《玫瑰庄园》 1与主人的第一次会面,只允许穿主人允许的服饰 “好的,您不要担心。没有关系的,这样的机会难得,何况对于我这样的人,弟弟妹妹们一定要好好读书,都乖乖的。”拜伦对自己的母亲说道。 中年妇女的两鬓斑白,已然是经历了岁月的苦难,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可未曾想过刚满十八岁的拜伦就要离家。 因为特殊原因,拜伦尽管性别为男,酒鬼父亲依旧不待见他,为了偿还债务,拜伦被他卖到了神秘的玫瑰庄园。 母亲不敢反抗那个男人,更害怕权贵的势力,只能含着泪把孩子送走。 母亲拽着拜伦的手:“你要注意点别惹到主人们,你比较不一样,妈妈不能陪着你了,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东西都带齐了吗?” “带了带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妈妈,您不用担心。”拜伦不厌其烦一遍一遍安抚着。 一群小孩依依不舍地拽着自家哥哥的手,他们不懂离别,只知道以后不能天天见到大哥就难受得很。 最终在家人的目送下,拜伦背着小包袱,擦了擦眼角的泪,和家人告别了。 。 这是他第一次来到这么大的一个庄园,漫山遍野的玫瑰花,虽然还不到盛开的时候,但郁郁葱葱的枝条,表明了它们长势良好,即将迎来盛大的绽放。 碎石小路铺向红砖房,巨大的客厅里摆放着烧木柴的红砖壁炉,这么大一个壁炉在冬天里一定能将室内烧的暖呼呼的。 拜伦看着巨大的壁炉出神,真好,每年的冬天都是那么难熬,但是今年好像可以好过一点了,如果弟弟妹妹也能来就好了。 不过不能太贪心,他们还愿意给自己家银币就已经很满足了,拜伦心里想,自己一定要好好报答他们。 管家并没有嫌弃拜伦卑微的出身,一路引领他到了别墅里。 “谢谢您,您可真是个好人。”拜伦对他鞠躬道谢。 庄园的主人们也一定会是很好的吧。 “这间是你的房间,你在这里熟悉一下,待会儿主人们就回来了。”管家对他的话没有多余的表示,冷漠得像个旁观者,引着拜伦走到他的卧室。 华丽的卧室,中间有一张巨大的床,墙上挂着画框,却是空的。床头摆着颇具雕工的古铜雕塑,具有历史沉淀感的古钟滴答滴答地转响。 “谢谢管家,非常感谢你们对我家庭的援助。”卧室太过于豪华,让拜伦为之震惊,他对管家鞠了个躬。 “伺候好主人们就行。”管家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扭头就走了。 拜伦看着富丽堂皇的房间,唯恐自己肮脏的身体弄脏了这些昂贵的东西,他小心谨慎将包袱放在地上。 他蹑手蹑脚出了卧室,寻思着要不晚上还是睡在地上吧。 拜伦刚走出卧室,就在客厅看到了一位英俊的男子,气质充满绅士风度的英伦贵族,但他在看到拜伦的第一眼就不悦地皱眉呵斥道:“你穿的是你自己的衣服?” 拜伦不知道哪里冒犯了他,也许这边需要统一着装? 他勤勤恳恳回答道:“是的主人,是我自己的衣服。” “脱了。你只能穿我们允许的,不要擅自做主。” “对不起……下次我会注意的。”拜伦唯唯诺诺回答道。 “什么下次?现在就脱。” “在这里?”拜伦有些疑惑,衣服的规矩原来这么严格的吗?那他一定要好好注意这点了,第一次来就惹主人生气,他可真是太不称职了。 “就是在这里,快点。”主人表面上看上去温柔绅士,但是说话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味道,“我叫安斯艾尔,记住我的名字,另一个家伙是布莱恩,希望你能做好份内的事情。” “好的主人。”拜伦有些不好意思在大白日当着他人的面脱着衣物,一时间有些手忙脚乱。 安斯艾尔直接上前一扯拉肩头,本来就破烂不堪的衣服当场变成破布。 “主……主人,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拜伦摸不清楚他要做什么,也许主人嫌弃他动作慢了,他顾不得害羞,赶紧把剩下的衣服都扒干净了。 属于少年生涩的身躯暴路在了空气中,拜伦不知所措并紧了双腿,遮遮掩掩着。 少年纤细的身子,胸部微微起伏,肋骨清晰可见,瘦弱,发育不良。 安斯艾尔嫌弃地伸手触摸着瘦骨嶙峋的身躯,不满地皱起了眉头,“你家里虐待你?” “没……没有。”拜伦小声地回答道,小心翼翼往后挪了几步。 “我会吃了你吗?”安斯艾尔像是计算到了分毫,拜伦每退一步他就往前进多少。 “不会……”拜伦被他抵到,丝绸般顺滑的衣服摩擦着营养不良干燥导致有些粗糙的肌肤。 安斯艾尔步步紧逼:“那你后退干什么?” “我……我……那主人我该穿什么衣服?”初春的天气虽然已经回暖了,但是还带着些许薄凉,拜伦瑟缩了一下,忍住了差点打出来的喷嚏,整个人抖了抖。 安斯艾尔脱下自己的外套,仅穿着单薄的内衫,把外套扔在拜伦身上,巨大的外套轻而易举把瘦小的人包裹了起来:“穿上。” “主……主人……不行,我越矩了。”拜伦被成熟男子的气息包裹着,外套上还带着安斯艾尔的体温,冰凉的身躯一下子暖和了起来,但还是想要脱下外套还给安斯艾尔。 “闭嘴,这是命令。”安斯艾尔让人过来升起了火炉,很快室内变得暖烘烘的,驱散了初春的冰冷。 拜伦不知所措揪着大衣,感受着火炉一升起来,整个人都暖和了起来,原来这就是烤火的感觉,足以从脚底感受到热度,整个人温暖得就像晒在正午阳光底下。 “过来。”安斯艾尔坐在长沙发上,对着现在屋子里仅剩的一个人——拜伦。 安斯艾尔坐在沙发上,拜伦的身高才堪堪与他平视,但拜伦不敢直视他,他屈膝跪在了安斯艾尔旁边,身上还披着安斯艾尔的大衣。 安斯艾尔手指挑起拜伦下巴,拇指压着拜伦的下唇摩挲,把指头插进了拜伦嘴里搅拌。 “呜…”拜伦猝不及防呛咳了口水,又怕咬到安斯艾尔的手指,他撇开头冲着地板咳嗽,“对…对不起…” “这样就难受了?”安斯艾尔看着自己才沾湿了两节指节的拇指,“跪下。” “好…好的…”拜伦连忙跪了下来,膝盖磕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膝盖顿时就红了。 安斯艾尔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把水迹蹭在了他身上,透明的水痕印在了肩胛上,安斯艾尔手指微微发力,一条淡淡的红痕就缀在了拜伦身上。 拜伦瑟缩了一下。 “别动。”安斯艾尔的话说要,拜伦抖得更厉害了,但安斯艾尔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手指慢慢地拂过这具年轻的身体,眼底里蕴藏着一只凶猛的野兽。 就在拜伦胆战心惊的时候,安斯艾尔又放下了手:“行了,带他去洗洗,晚餐布莱恩回来的时候再把他带过来。” “好的主人。”隐藏在暗处的 2洗白白与主人共同jin餐,成为美味佳肴一dao 拜伦从来没洗过这么精细的澡,仆人们把热水浇到木头上放出蒸汽,淡淡的木头熏香盈满了整间房间。 比起其他人来说他还算爱干净,每天都会去溪边稍微擦拭一下自己,但是仆人们在他身上搓下了厚厚的一层泥,换了一桶又一桶的水才把他洗干净,甚至奢侈地用牛奶让拜伦泡了一会儿澡。 洗完后的拜伦硬生生白了好几个色,身上的肌肤被佣人们搓到通红,他披上了一件长袍,走动间隐隐路出纤细的双腿,颤巍巍地跟着管家走去餐厅。 拜伦还能嗅到身上淡淡的奶香,牛奶泡澡实在是太令他震惊了,但现在都还没缓过来。 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要不是佣人拦着,如此暴殄天物他都要喝下去了。 进入餐厅后,拜伦看到桌上摆的吃食,感觉自己和主人们隔了好几个世界,松软的白面包随意摆着,空气中弥漫着鲜肉的味道。 拜伦嗅了嗅,敬畏地缩在角落里,等待主人们用餐结束后再上前。 安斯艾尔看到躲闪的拜伦,皱眉道:“傻愣着干什么?过来。” 拜伦左看右看,管家递了两瓶红酒给他,让他上前,然后带着其他人下去了。 拜伦顿了下,连忙上前,为面前的两个玻璃杯斟满红酒。 红酒的颜色特别深,周围隐隐有血雾翻滚,深红色的液体粘稠地挂在杯壁。 拜伦的手抖得厉害,旁边的人等到他倒完酒接过酒杯小酌了一口才开口道:“是新来的小仆人吗?” “是…是的。”拜伦低着头不敢直视对方。 他应该就是安斯艾尔今天说的布莱恩了。 布莱恩没有责罚他的办事不利,只是轻笑了一声,说话也如沐浴春风般,语气温和:“多大了?” “十九…”拜伦回答道。 布莱恩又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缓解了拜伦的紧张,拜伦一日没怎么进食,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好孩子,还没吃晚饭吧?坐下来一起吃吧。”布莱恩听到拜伦肚子传来的声响说道。 这可把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拜伦吓到了,他后退了一步说:“不,这不符合礼数,我不能冒犯您。” “够了,我们说的话就是规矩,让你坐下你就坐下。”一直没有说话的安斯艾尔不耐烦地开口道。 拜伦诚惶诚恐地坐了下来。 布莱恩依旧笑眯眯的模样,他推了推面前那道红酒炖猪肉:“尝尝吧。” 高浓度的红酒炖成的猪肉,既是美味的佳肴也能让人沉迷在酒精的作祟里。 拜伦小心翼翼地扒拉了两口,不敢吃肉只敢喝汤,连多余的声音都不敢发出,时不时站起来往主人们空掉的酒杯里倒酒。 贫民是没有资格饮酒的,面对红酒做成的菜肴,没过多久,拜伦就醉了。 “你…你们也吃点吧,别…别光喝酒。”酒精给了拜伦勇气,那小半碗的红酒炖猪肉下肚,他壮胆说出了这样的话。 布莱恩笑弯了眼睛,多少年没听过这样的话了呢,大概是好多好多年前的时候了吧。 “嗯?凭你也想管我们?”安斯艾尔饮下大半杯红酒,殷红色的液体溢出他的嘴角,被舌头卷起舔舐回去。 拜伦被安斯艾尔的话吓得一个激灵,酒意顿时驱散了大半,连忙站了起来鞠躬低头,身后渗出一身冷汗:“对不起对不起。” 布莱恩伸手把拜伦按回了位置上,他的力气很大,加上拜伦不敢反抗,布莱恩笑眯眯地对安斯艾尔说:“明明挺开心的,为什么要吓他。” 然后转头对拜伦说:“别担心,他没生气,用不着道歉。” “可是…”拜伦下意识觉得这把椅子烫屁股,想要站起来服侍他们。 布莱恩虽然脸上挂着笑,但手下的劲一点也不小,拜伦感觉布莱恩的指节压在骨骼上,一股酸胀疼痛感从肩膀蔓延开。 拜伦被佣人们搓洗了一番,身上的肌肤嫩里透红,布莱恩的指腹在细腻的肌肤上摩挲,他依旧笑眯眯的样子,好似不断抚过拜伦那片肌肤的人不是他:“可是什么?我说得对不对?安斯艾尔。” 拜伦顾不得肩膀上异样的感觉,紧张地看着安斯艾尔。 安斯艾尔嗤笑了一声:“我有说我生气了吗?” “没…没有。”拜伦连忙回答。 “那不就得了,吃你的。”安斯艾尔虽然语气凶巴巴的,但拜伦敏锐地感觉到他并没有生气。 拜伦松了口气,战战兢兢地喝下一大口汤汁,炖得粘稠的红酒顺着嘴角滑落,沿着脖颈流下,拜伦连忙手忙脚乱地要去擦。 布莱恩拉住了他的手,指腹抵在拜伦纤细的脖子上顺起那滴汤汁,他感受到了拜伦血脉的跳动,闻到一股香甜的气息,收回手,舔了舔指尖。 拜伦不好意思极了,说话语无伦次,就要为布莱恩盛一碗红酒炖牛肉:“不…主…主人,这里还有…” 布莱恩制止了他的动作,意味不明地看着拜伦:“你身上的,更香。” 拜伦低着头,手指发颤,说话声音很轻:“如…如果主人们这样才能吃饭…也…也是可以的。” 他洗得很干净,而且他还没有为主人们做过什么。 “什么都可以吗?” 拜伦不知道安斯艾尔话语里的深意,他脑袋有些混沌,回答道:“是…是的。” “躺下来。”安斯艾尔点了点桌面。 因为只是三个人进餐,长桌并没有摆满,空荡荡的余下了不少空间。 拜伦愣住了,感觉爬上餐桌这件事不太礼貌,他看向了布莱恩,寻求他的同意。 布莱恩歪了歪脑袋,疑惑地问着拜伦:“不愿意吗?” 拜伦摇了摇头,他爬上餐桌,因为身形瘦小,窝在一堆美食旁边也像一道菜品。 “衣服。”安斯艾尔言简意赅地提醒。 拜伦一回生二回熟,在安斯艾尔面前脱掉衣服也不再那么局促,手脚伶俐地把衣袍解开叠好放在一旁。 在拜伦脱完衣服后,安斯艾尔的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瞬间拜伦那双灵动的双眼变得呆滞。 同时,布莱恩也站起来走上前,随着他的靠近,桌上美味的佳肴逐步消失,只剩下拜伦。 3掰开双tui给主人们欣赏,并学会正确xishi超cu面条 “他好香。”布莱恩褪去温和的表象,侧着脸贴在拜伦的胸膛上,眯着眼细细嗅着拜伦甜美的味道。 “他太瘦了,不能吃太多,你注意着点分寸。”一贯吊儿郎当的安斯艾尔却警告着布莱恩,虽然他眼底的欲望已经汹涌。 “我知道我知道,我的好弟弟,拜托别念叨了。”布莱恩路出了尖尖的獠牙,指甲也逐渐变长,在拜伦的肌肤上轻抚,“毕竟,我也是第一次碰到这么香的人类,我可舍不得一口吃完。” 布莱恩的蓝眸蒙上了一层雾气,雾气散去之后路出了猩红的色彩,他舔了舔獠牙,抓住拜伦的手腕刺破了柔韧的肌肤表层,一小口一小口细细品尝着。 “好了,够了。”安斯艾尔制止住布莱恩继续吸吮的行径。 布莱恩念念不舍地舔了舔破开的口子,拜伦手腕上的伤口在唾液的治愈之下逐渐愈合,布莱恩一直舔到再也没有血液香甜的气息,才放下他的手。 安斯艾尔揉了把布莱恩的头:“以后有的是机会。” 安斯艾尔不像布莱恩那样注重口腹之欲,他更喜欢性爱的快感。 突然,安斯艾尔皱了皱眉头:“他快要醒了。” “怎么会这么快。”布莱恩惊了一瞬,连忙退两步把之前桌面上消失掉的东西复原,瞳孔颜色也恢复成蓝色。 拜伦虽然逐渐恢复意识,但他还有酒精在作祟,大脑浑浑噩噩难以思考,他眼神聚焦不再是一副出神的模样,然后就看到安斯艾尔离他离得很近,宽厚的大掌在他的腰际游走,像弹钢琴一样抚摸而下,插入他的腿间,试图分开他的双腿, “主…主人…”拜伦往后挪了一寸,讶异如此亲密的举动。 他对这种事并不陌生,周边有不少女人会出卖自己以此换取一些食物,但他没想到会落到自己头上。 而且,他还与众不同。 他夹紧双腿,将生殖器官都掩埋在腿间,那里有个特殊的、不容窥见的器官。 “你不是来服侍我们的吗?”安斯艾尔感受到拜伦的抗拒,手在他的大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环着玩弄。 拜伦瘦小,安斯艾尔的一个手掌就快要能把他一只腿环起来。 拜伦隐隐约约知道这么做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但不好在哪里,他又不大清楚。 他下意识咬着唇,破开的唇膜隐隐溢出血液的味道:“这样,不可以。” 安斯艾尔给了布莱恩一个眼神,压住布莱恩躁动的心思,然后掐住拜伦的下巴,让他吃痛地松开嘴,直视着拜伦的眼睛对他说:“我记得你已经卖进来了,是庄园的所有物,跟外面的花一样,我想摘就可以摘,懂了吗?” “对不起,我会记住的。”拜伦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有些被吓到了。 “我不想听对不起,我只想看你怎么做。”安斯艾尔有些不耐烦了,他敲了敲拜伦的膝盖:“自己用手掰开。” 布莱恩将拜伦压躺在桌上,装作好哥哥一样劝导着:“小可爱还是赶紧照做吧,待会儿安斯艾尔生气起来可是很可怕的。” 拜伦含着泪,躺在了冰冷的餐桌上,即使上面铺着桌布,火炉熊熊燃烧着,他依然感受到了初春的乍寒。 他颤抖着双手,一点一点掰开了自己的双腿,他的动作很慢,安斯艾尔却又有了耐心等他适应。 拜伦闭上了眼睛,眼角有一滴泪滑过,不曾暴路的地带赤果果地展现在两位主人面前。 “哇,很漂亮呢,让我都想画下来了。”布莱恩说完,手指不安分地去触碰那个不断发颤的地方,指腹剥开了缝隙,路出了内里的嫩红,“还是粉色的,拜伦有使用过它吗?” 拜伦身上的肌肤逐渐起了一层浅粉,在昏黄的灯光下并不清晰,他说话声音细细小小的:“没…没有…” 他极力克制住自己才没有把双腿合上。 小巧的阴茎松垮地埋在了两颗浑圆的蛋蛋之间,囊袋下面鼓起的阴户像个饱满的馒头,被手指触碰后柔软地陷进了一寸,而后手指又把馒头从中间分开,路出了粉嫩的私处。 没有使用过的地方十分娇嫩,连布莱恩已经恢复成圆润的指甲都让他觉得坚硬。 安斯艾尔按住拜伦的大腿内侧,试探性地插入一根指头。 拜伦突然猛烈地抖动了起来,眼角的泪刷地就流了下来。 “怎么了?”安斯艾尔可以感受到内里的温热和抗拒,因为紧张穴肉不断将他的手指往外推。 “有…有点疼。”其实是很疼,但是在那么私密的地方,拜伦难以启齿。 “算了。”安斯艾尔抽回了手指,看到拜伦因为疼痛皱起了一张称得上精致清纯的小脸,他突然心口有些疼痛。 但他的身体早就已经强化到连阳光都不能给他造成伤害了啊。 “怎么了?”布莱恩的手指环着拜伦的阴囊,两颗肉球被他搁在指缝间来回玩弄,不明白一向重欲的哥哥怎么突然歇了心思。 “没什么。”安斯艾尔的手指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轻点着,但他依旧鼓囊囊的裤子暴路了真实的想法。 “小家伙吃过面条吧?”布莱恩突然问。 小家伙?也只能是在说他了。 拜伦连忙回答道:“吃…吃过。” “来…我教你…”布莱恩松开玩弄拜伦的手,把人扶坐起来对着他低语着。 “这…这样可以吗?”拜伦被布莱恩的话吓到了,但在布莱恩的眼神下,他慢慢爬下餐桌,跪在安斯艾尔面前,手指发颤把安斯艾尔的裤子下拉,一根粗长的性器就弹了出来,啪地一声打在了拜伦的脸上。 拜伦的脸上出现了淡淡的红印,是安斯艾尔的形状,让安斯艾尔的瞳孔差点溢出猩红的颜色。 拜伦很紧张,但安斯艾尔没有说什么,还默认了他的动作。 拜伦回想着布莱恩的话… “用嘴巴含住,想吸食面条一样,小心牙齿不要磕到……” 他的小嘴艰难地含住了硕大的龟头,两边腮帮子鼓鼓的。他根本做不到像吸面条一样轻松,光是含住性器就已经十分困难。 4小嘴可怜吃不xia,夹jin双tui被撞击得yinhu红zhong 布莱恩皱眉饮下杯中最后一口血液,喝过拜伦香甜的血液后,这些杂碎只剩下填饱肚子的作用。 他抬头看了一眼战况,舔了舔嘴角起身离开,贴心地叮嘱其他人不要进去。 拜伦跪坐的姿势不太方便,已经改为趴着,屁股下意识地撅起,腰部塌下,形成了一道美丽的弧度。 阴户没有了手指的玩弄,又慢慢闭合了回去,像是个饱满的馒头,从身后看只能看到挺翘浑圆的屁股和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的阴囊。 拜伦逐渐吞下了一半的阴茎,卖力地吸吮着,唇齿间盈满了安斯艾尔的气息,没有腥气并不难闻,有些像寒冬里燃烧松木的味道。 “唔…”拜伦嘴里含着安斯艾尔的阴茎,小心翼翼舔舐,脑子里浑浑噩噩,只知道努力回想布莱恩的话照做,他卖力地吸吮让狰狞的青紫在他嘴里又胀大了一寸,吞咽得好不一辛苦。 安斯艾尔把手插进了拜伦的头发里,从发根一直薅到了发梢,然后抓住他的头发,克制着才没有把他的脑袋往下压。 拜伦腮帮子都酸了,舔弄得不再那么起劲,但安斯艾尔刚上头,他拽着拜伦的脑袋挺腰捅进了拜伦的喉间。 拜伦的眼角沁出泪珠,两颊通红,小嘴吞吐着狰狞的欲望,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滴滴答答流在地上。 安斯艾尔喘息变得粗重,但看到拜伦快要喘不上气来的样子,突然想到这是个脆弱的人类,他啧地一声拉开拜伦的脑袋松开手。 拜伦蜷缩起身子,艰难地咳嗽着,喉咙像是被刀片凌迟。 他没能有太多喘息的时间,因为他旁边还站着欲求不满的安斯艾尔。 安斯艾尔把拜伦抱到餐桌上,欺身压了上去,性器卡在腿间抽插,他因为情欲低哑了嗓音说道:“夹紧。” 拜伦很瘦,但也许是因为多长了个子宫,他的臀部丰满,连带着大腿也生出点柔软的脂肪。 现在,柔嫩的大腿内侧夹住了狰狞粗壮的欲望,欲望在他腿间抽插着,用力顶弄到头的时候甚至戳到了拜伦的阴户。 阴户柔软,外阴尽管紧紧闭合着,但还是被龟头时不时顶开,又因为几十年来未曾被侵犯而闭合起来。 拜伦躺在餐桌上,整个人都因此战栗了起来,抽动摩擦撞击晃动着他的身体,阴茎被安斯艾尔从根部薅了一把,登时粉嫩的阴茎变得殷红,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拜托没经历过这样的感受,像是飘在了云间,又被安斯艾尔压了下来,他忍不住夹紧双腿,龟头溢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很快就吐出了一道道白色的精液。 拜伦腿间也因为抽动而变得通红,终于,他听到安斯艾尔低吼了一声,一股白浊溅在了他的股沟上。 拜伦也因此脱力地晕了过去。 。 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惊醒了拜伦,屋外的阳光被厚重的窗帘遮蔽,要不是室内还有一丝透进来的光亮,拜伦以为还在深夜,宿醉让他感觉头疼得快要爆炸。 他一动,旁边的仆人也就注意到了:“别动,你发烧了。” “啊?”拜伦刚一开口,就听到自己嗓子哑得厉害,呼吸不畅像是个破旧的拉风箱。 昨夜的记忆犹如在梦中一般,断断续续不清晰,但通过零碎的片段依稀可以拼凑出当时发生的事情。 为了求证,拜伦低头透过隐隐的光亮看了看自己腿间,果不其然有一道道红痕。 阴户被抽插撞击得微微发红,但没有深入,只是觉得表面有些酥酥麻麻的疼。 仆人端上了熬煮得稀烂的谷物:“先吃点东西,待会儿要喝药。” “谢谢。”拜伦抿了抿唇,不明白主人们是什么意思。 这个时代里生病就意味着死亡,平民的疾病大多都是靠自己熬过去的,药物对于他来说是见都没见过的奢侈品。 他乖乖地喝完了一碗稀粥,仆人也适时端上一碗黑乎乎的东西。 似乎是看到拜伦的犹豫,从来不知道生病是什么感受但也知道这碗药看起来奇奇怪怪的仆人愣了一下,开口道:“这是不久前从东方传过来的,很有效果的。” “啊,谢谢。”拜伦回过神,连忙拿起碗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了,登时苦涩蔓延,比树皮还难以忍受的味道冲上鼻腔,拜伦一张脸都皱了起来。 拜伦被苦得难受,蓦地一颗圆滚的糖果塞进了他的嘴里,不是那种劣质充满杂质的糖,而是雪白的、精细提纯后的糖果,苦涩被压盖,甜腻的气息盈满了唇齿。 拜伦一抬头,才发现把糖果塞他嘴里的是布莱恩,他下意识往后退,隐隐看到了布莱恩指缝沾到了他的口水,他咽了咽口水,糖果到嘴里就融化了,但丝丝甜味还在。 拜伦往后挪了挪连连道歉。 “没事的,你再休息几天。好点的话,我想让你做我画画的模特可以吗?” 拜伦受龙若惊:“当然可以,主人有什么事情直接吩咐就行了。” 布莱恩听到拜伦同意后,弯了弯眼眸,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只黑漆漆的小动物放在被子上说:“刚好我还有另一件事,我想麻烦你这几天帮我先照顾一下它吧。” 那只小动物在被子上蹬了蹬,扑棱小脚站起来,脖子上戴着一颗硕大的红宝石,配合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眨巴眨巴的。 是一只小蝙蝠。 “我…我不太会照顾小动物。”拜伦不知所措,甚至不敢去碰它。 而且庄园里仆人那么多,怎么偏偏让他来。 “他很好养活的,不用喂,饿了会自己去找吃的,只需要你多陪陪他就好了。”布莱恩趁机薅了把蝙蝠的脑袋,“刚好你最近也需要多休息,放旁边陪你睡觉就可以了。” “好。”拜伦悄悄碰了碰蝙蝠的翅膀,翅膀上裹了一层浅浅的绒毛,摸起来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5梦里燎原被摸得yinshui泛滥,shenti奇妙的反应和难以自控的shenyin 汤药似乎有催眠的作用,布莱恩走后没多久,拜伦就睡着了。 拜伦感觉自己在不停地下坠,猛地砸在了地面上,心脏砰砰直跳,像是差点要摔跤之后回味的心惊。 很快,他发现自己没有掉到地面上,而是被人托住,离焦褐色的地面还有半米距离。 画面一转,他看到了安斯艾尔那张放大的脸,却又不太一样,这个安斯艾尔瞳孔周围有一圈红光,隐隐透出危险的气息。 明明主人家一直待他不薄,拜伦不明白自己的警觉从何而来。 顺从自己内心的想法,拜伦从他怀里挣脱后退了几步。 但下一秒,他被拽进了安斯艾尔的怀里,安斯艾尔把头埋进了他的颈肩,深吸了一口气。 明明周围的一切都是模糊的,但安斯艾尔对他做的每一个动作给他带来的感受都异常清晰。 拜伦感受到脖颈似乎被尖锐的东西顶到,破开了跳动的血脉,温热的气息扑洒在颈肩,被破开的肌肤没有感受到疼痛,反而从颈椎蔓延起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 拜伦软了腿,倒进了安斯艾尔的怀里,整个人软绵绵的,任由安斯艾尔的大手从后背抚摸到腰间,顺着股沟滑入,在屁股上揉捏。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拜伦身上的衣服就不见了。 似乎每一次碰到安斯艾尔,他都是赤裸的。 拜伦虽然内心觉得羞耻,但面对主人们的话他从来都是无条件的服从。 太…太奇怪了…下面那个地方,有一股热流涌向身下,紧闭的地方犹如花朵一样逐步绽放,拜伦下意识不断收缩着,隐隐发出粘腻的水声。 “啊…”一声娇媚的呻吟传出,拜伦吓了一跳,连忙捂住嘴,难以相信这么缠绵的浪叫是从他嘴里发出的。 “别捂着,我想听。”安斯艾尔掰开拜伦的手,以强势的姿态把拜伦的手反扣到他的背后,收起獠牙后平整的牙齿在锁骨上啃噬,嘬出一连串密密麻麻的吻痕。 拜伦抖着腿,分不清自己什么感受,下意识哼出细碎的呻吟。 安斯艾尔揉了把拜伦的头发,手扣在他的后颈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说道:“乖孩子。” 从后背涌起一股燥热,安斯艾尔触碰到的每一个地方犹如星星之火燎原的气势扩散开,拜伦额头渗出汗珠,难以抑制的快感在他身上就像是狂风暴雨般袭击着这具年轻脆弱的身体。 拜伦听到自己急促的喘息声,眼前的画面刷地变了个模样,映入眼帘的是粗壮的木质横梁。 原来,是梦啊。 拜伦喘不上气,胸口闷得慌,低头看到小蝙蝠压在自己的胸口上。 “呼…原来是你啊。” 小蝙蝠四肢一僵,装死不动弹。 拜伦小心翼翼把小蝙蝠捧起放在旁边的枕头上,一边碎碎念道:“下次能不能不趴我胸膛上,我有点喘不过气。” 小蝙蝠动了下,小爪子勾了勾拜伦指尖,乖乖被搁置在了柔软的枕头上,拜伦松了一口气,还能回味出小蝙蝠软软毛茸茸的触感。 拜伦掀开被子,看到自己身下鼓囊囊的,一回想起刚刚那个梦,他的脸肉眼可见变得通红。 怎么会梦到安斯艾尔对他做那样的事情。他赶紧摇头赶出脑海里回想起来的画面,深呼吸平复心情,等到阴茎慢慢变小缩了回去。 他没有注意到,趴在旁边的小蝙蝠一直在偷看他的举动。 拜伦没把这个插曲放在心中,但是到了第二天晚上他又梦到了安斯艾尔。 他看到了安斯艾尔背后巨大的黑翼,翅膀向前拢,紧紧地把他收拢在羽翼之下。 四周只有无尽的黑暗,但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安斯艾尔身上冰冷的体温。 安斯艾尔像犬类一样贴在他身上嗅了嗅:“你身上好暖和。” 不,不是暖和。 拜伦张了张嘴,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他身上不是暖和,是燥热,是欲望腾升自尾椎蔓延开来的温度,烧得他整个人都软了。 又是那种身下要张开的感觉,血液都往下涌,紧接着他顶到了一个硬梆梆的东西。 这个尺度、这个感觉,分明就是那天安斯艾尔在自己腿间抽插的滚烫。 拜伦低头,明明周围是一片漆黑,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看到了傲人的巨物顶在了他的阳具上。 对比起来他的阴茎就像是个装饰似的,小巧又粉嫩,末端还渗出了透明的液体。 安斯艾尔扶起拜伦的腿,在湿答答的穴口浅浅抽插着,龟头沾了淫水发出淫靡的水声。 这么大…进不去的… 拜伦看到那惊人的尺寸就卡在自己腿间,来回抽插跃跃欲试。 安斯艾尔一边抚摸着他的背安抚拜伦过激的情绪,一边趁他放松猛地一挺腰,拜伦吓了一跳,登时眼前的画面又是熟悉的天花板。 白天拉紧的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拉开,月光照进了室内,拜伦大口大口喘息着,半夜脑子还处在混沌状态,被褥蹭到发硬的性器带来莫大的快感。 他下意识分开双腿夹紧被子来回摩擦,每一下扭动都给他带来战栗般的欲望,像是在水上浮浮沉沉。 穴口隐隐有液体不断流出,夹都夹不住往下流。 拜伦无师自通用手隔着被子放置在下身,手握成拳,身下撞击在自己拳头上,整个床板都被他扭动得嘎吱嘎吱。 “嗯…”压抑在喉间的呻吟,像是猫爪挠着心尖,小声嘟囔撒娇,拜伦沉溺在了欲望的快感之中,闭着眼睛,仰高了头颅,嘴微张着,小舌头一吐一吐地喘息,一副糜烂不堪的样子尽收小蝙蝠眼底。 伴随着一声淫靡悱恻的浪叫,精液射出,淫水也将裤子都浸湿,他仰高头大口大口喘息着,眼睛有一瞬间的失神。 快感占据了大脑,身下的反应让他陌生又恐惧,他逐渐恢复神志后,脱下了湿漉漉的裤子。 于是,这天庄园里所有挂得好好的蝙蝠们都被一只戴着红宝石的小蝙蝠踹离庄园,只因为一个人类半夜偷偷在洗裤子。 6蜷缩在床上当画模,梦里tianru榨zhi “感觉你没有休息好?病好些了吗?”临近傍晚的时候拜伦在花园里的小道上碰见了布莱恩,他立着画板在花圃旁边画画。 “可能是因为刚来不习惯,病早就好了,谢谢关心。”拜伦头顶着一只蝙蝠,提着水桶一瓢一瓢地把水浇在花丛里。 正常来说庄园里会种满各式各样的花,以保证一年四季都有花朵在绽放,但是在这个庄园里,拜伦只看到了玫瑰花。 拜伦眼下浓浓的黑眼圈都是这几天梦见安斯艾尔造成的,他十分羞愧不敢和任何人提起,从小到大也就稀里糊涂遗精了几次,但来到这个庄园以后,夜夜春梦,他甚至已经习惯了每天晚上垫着绸布睡觉。 “浇水这种事就让仆人们来做吧。看到你我就很有灵感,你和我过来吧。”布莱恩将手中花了一半的画扔在了花圃里,带着拜伦来到他的画室。 他这几天都在重新布置他的画室,拜伦美味的鲜血让他灵感爆发,他推开画室,扑面而来的冰凉,墙壁上的火光忽闪,以红黑为主要颜色装点而成,地上和墙壁上堆满了布莱恩的画作,凌乱的线条透出压抑感。 拜伦心里一颤,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进来吧。”布莱恩笑眯眯一脸无害地回头看了拜伦一眼。 布莱恩蓝色的眼眸像是一池清澈的湖水。 拜伦小心翼翼踏进了这间画室,心里安慰自己:也许是艺术家的品味比较独特吧,布莱恩人看起来还是很和善的。 “能躺在这里吗?”布莱恩指了指画板面前的床,“小蝙蝠也一起放在床头就行了。” 床单是黑色的,和墙壁融为一体,拜伦一开始还没有看到,他点了点头:“好。” 这张床很大,拜伦先把头顶上的那只小蝙蝠抱了下来。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他发现这只小蝙蝠脾气很好,也特别好伺候,除了睡觉就是黏着人。 拜伦手足无措躺在了黑色的大床上,床上铺了好几层软垫,拜伦刚躺上去,整个人就陷进了黑色之中。 他成了黑暗中唯一的色彩。 “把双手往上,蜷缩起来向一侧躺。”布莱恩看出了他的手足无措,指挥道。 布莱恩用丝绸把拜伦手腕绑起来,拉了拉拜伦身上的衣服,让腰肢若隐若现的路出。 空气中隐隐飘着拜伦的气息,对于布莱恩来说是致命的诱惑。 拜伦的眼神清澈懵懂,带着对上位者的敬畏和崇拜。 像是在一个饥肠辘辘的人面前摆上了一顿大餐。 布莱恩低垂着头,蓝色的眼眸透出一丝血光,他将拜伦掰好姿势后坐回了画板面前,笔尖触及画板发出沙沙的声响。 拜伦没做过画模,但也知道画下来的东西一般都是静物,他不敢动弹。 这个姿势并不难受,甚至因为身下的床垫够软,还很舒服,渐渐地,他就沉入了梦乡中。 没过多久,他又见到了安斯艾尔。 拜伦被安斯艾尔一只手扣住双手手腕,胸前没有遮拦地暴路在空气中,微微鼓起的胸膛上两颗枣红色的乳粒轻颤。 紧接着,乳粒被包裹进了湿漉漉的口腔当中,梦里安斯艾尔整个人,甚至是舌头都带着凉意。 但不妨碍它的灵活。 舌头压在了乳粒上,把乳头压进了乳晕里,又将它吸了出来,舌尖在乳孔上来回刮搔,上下舔弄,不一会儿乳尖就挺立了起来。 整个乳房被大手握住,像是团棉花糖被搓圆揉扁,让拜伦榨出了汁。 “呜…”拜伦扭动着腰肢,闪躲挣扎着,微凉的舌头舔着胸前,很快就让他起了反应。 但他双手被束缚在头上,像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突然,安斯艾尔停下动作啧了一声,下一秒,拜伦感觉自己身后贴近了一具微凉的身躯。 他看不清后面的人是谁,但是那人抚摸着他的脖颈,在他颈肩上舔弄。 前后的双重夹击让拜伦整个人都飘飘然,身上的肌肤被肆意的抚摸揉捏,肌肤表层火辣辣的酥麻。 安斯艾尔分开他的双腿,整个人挤入,巨物磨蹭着拜伦的性器。 安斯艾尔一手握住了两人的性器撸动盘旋,时不时颠了颠拜伦的囊袋。 拜伦身后还有个人环着他的腰,头一直埋在他的颈肩,呼吸的气扑洒在他身上,带来一阵酥麻感。 拜伦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喉间传出细碎的呻吟,安斯艾尔的手指在阴户里刮搔,捏了捏凸起的小点就能上拜伦整个人颤抖着失声。 成年男人的手指插入了柔软的穴口,穴肉紧致,绞着手指,抽动都困难,光是插入一根指头就让拜伦眼角的泪水溢了出来。 拜伦像是浸泡在酒里的果子,酿得醉醺醺地被挤出香甜的汁水。 汁水越榨越多,滴滴答答顺着腿根流下,他想要合拢双腿,却只夹住了安斯艾尔的腰。 是梦,又不像是梦。 所触都是清晰的,清晰到入骨的每一寸,拜伦能感受到身后的人,食指上有一层厚厚的老茧,在他背上抚摸滑过,像是被毒蛇盯上的猎物,无处逃脱。 拜伦整个人是悬空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黑色的丝绸捆住吊高,一条腿被安斯艾尔抬起,安斯艾尔另一只手的手指浅浅地在那汁水淋漓的洞口抽插搅动,不知道触碰到了哪里,拜伦呜呜咽咽颤抖着。 “乖,放松点。”安斯艾尔此刻的声音低沉又温柔,像是情人间的低语。 “呜…不…我…” 安斯艾尔以为拜伦在抗拒,要拒绝。他眯了眯眼,手指猛地往嫩肉里弯曲,往上顶着那处敏感点。 “我…我做不到…”拜伦又是一阵激灵,淫水随着他的喘息胸膛起伏不断流出,“我控制不住…呜…主人…” 安斯艾尔有些神经质地笑了笑,他抽出手指,在阴户周遭打圈,却没有再进入,轻声问道:“疼吗?” 拜伦眼眶里蓄满了泪水,一双眼睛像是浸泡在水里的黑琉璃,可怜巴巴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很…很奇怪,感觉像是疼。” “乖。”安斯艾尔没再为难他,手指在外阴周遭抚摸,搅动得满手淫水。 身后的人跟着掰开了拜伦的臀瓣,大手在浑圆臀部上揉搓。 拜伦呻吟喘息着,身体在两人的揉捏爱抚下发生奇妙的反应,失神地被拉扯着射出了精液。 7陪主人用餐后脱衣,min感的shen子刺激一xia就缴械投降 拜伦幽幽转醒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身上干净清爽,回想起梦境还觉得荒唐。 熟悉的房间厚重的窗帘从缝隙里透出光亮,一片黑暗里他想起自己昨天还在给布莱恩做画模,居然就这样睡着了,而且还被送回了房间。 拜伦连忙起身想找布莱恩弥补自己的失误,风风火火一出门就撞到了人。 拜伦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啧。” 拜伦听到着声音,抬头看到了安斯艾尔,心里一紧。 他不小心撞到了主人,可能要受罚了吧。 拜伦低下了头不知所措,突然他身体一腾空,眼前的画面天旋地转,整个人离开了地面。 “主人…啊!”拜伦还没问要怎么惩罚他,就被安斯艾尔抱着丢到了床上。 “穿鞋。”安斯艾尔硬邦邦地说。 “噢,好的。” 拜伦在家养成了不穿鞋的习惯,因为鞋底磨损坏了的话,母亲又要操劳着给他缝补新鞋,但来了这里,一身衣物都按照主人的喜好穿着,鞋底都不再是用粗糙的枯草编织,而是踏进了柔软的棉布里。 拜伦将鞋穿好,低着头不敢直视安斯艾尔:“对不起主人。” “行了,一大早冒冒失失的,干嘛呢?”安斯艾尔有些不高兴,梦里软软的小家伙现在怕他怕得像是要找个洞钻进去。 “我…我找布莱恩主人…昨天我帮他做事到一半,不小心睡着了。”拜伦一边说,一边偷瞄着安斯艾尔的脸色。 安斯艾尔揉了把拜伦脑袋:“他出去了。过来,陪我吃早饭。” 早餐对于贫民来说是奢侈多余的饭点,拜伦每天只吃中午和晚上两顿正餐。 拜伦不敢多言,乖乖陪着安斯艾尔坐下。 管家端来了两份布丁,他将深色的那份放在安斯艾尔面前,另一份偏紫色的放在拜伦面前。 拜伦看了安斯艾尔一眼,直到安斯艾尔点头后他才敢用餐。 勺子舀起软嫩的布丁,入口是酸酸甜甜的味道,甜味更多一些,好吃得拜伦眼睛都眯了起来,他像只仓鼠一样塞满了食物,腮帮子鼓鼓的,问道:“这是什么?” “是蓝莓。”安斯艾尔慢条斯理切开了面前的食物,看到拜伦心满意足的模样心情也大好,“好吃吗?” “嗯。”拜伦重重地点了点头。 安斯艾尔动作优雅,进食速度却不慢,很快就解决了面前的早点。 饭后,他遣散了仆人们,让拜伦把衣服脱了。 拜伦惊了一瞬,手指滑向领口,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一点一点展开,路出内里娇嫩欲滴的花蕊。 “转过去。”安斯艾尔对赤裸的拜伦说道。 “好…好的。”拜伦双手攥紧又松开,纤细的双腿动了动,将背后暴路在安斯艾尔的视野里。 青年挺拔的身躯褪去极度营养不良后,消瘦中带着姣好的身形,漂亮的美人沟深陷,直直消散在股沟上方,挺翘的臀部上有两个浅浅的腰窝。 “好了,穿上吧。”安斯艾尔踹了踹放着衣服的椅子示意道。 拜伦已经做好了准备,满脑子是梦里的场景,却突然被中止,他为自己糜烂的想法感到不耻,连忙拿起衣服就要套回去。 “你希望我做些什么吗?”安斯艾尔拦下拜伦穿衣服的举动。 “没…没有。”拜伦抓紧了衣服下摆。 “说谎的孩子不是好孩子。”安斯艾尔提步向前,他比拜伦高了整整一个头,给拜伦带来了极大的压迫感。 “我…我…”拜伦不知道怎么说,他松开手,后退了一步。 安斯艾尔一靠近,他就想到那些荒诞的情节,双腿发软打颤,下意识就软成一滩水臣服。 “是这样吗?还是在想这样。”安斯艾尔一边说,一边贴近,手在他腰间摩挲,滑动到了臀部扣紧,“我要听实话。” 拜伦往一旁缩了缩,但没逃离,只是下意识激灵的反应,他结巴道:“都…都有…” “没想到小家伙胆子这么大,敢想这么多,嗯?”安斯艾尔捏了捏拜伦的臀部。 没有酒精作祟的醉醺醺,拜伦清醒地感受到安斯艾尔对他身体造成的反应。 他夹紧双腿,还是控制不住淫水从腿间流了出来,没有了衣服的遮挡,浑身血液向下涌去,小弟弟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拜伦恐惧自己身体的反应,却又臣服于欲望的快感,安斯艾尔的手滑进了股缝里,手指在外阴和菊穴口之间来回摩擦。 “啊…”拜伦喘息紊乱,喉咙抑制不住的发出阵阵娇媚的呻吟,梦境和现实重叠在了一起,整个人软得像滑嫩的鸡蛋羹,被勺子舀着晃动了两下,摊进了安斯艾尔的怀里,“主…主人…别…呜…” 现实中的反应比梦中更加敏感和惊人,汩汩流出的淫水湿得安斯艾尔手上都是水光。 “不喜欢吗?”安斯艾尔蓦地停了下来。 快感戛然而止,盈在眼眶里的泪水顺着脸庞滴落,拜伦摇着头,哼唧出幼兽般的呜咽。 安斯艾尔顺势将手指浅浅插入顶弄,又软又嫩的穴肉迫不及待绞住了入侵的异物,炽热的温度吸吮着微凉的手指,轻轻搅动一下就能淌出大量的汁水。 拜伦蹬了蹬腿,整个人挺直了腰扭捏挣扎,和梦里的又疼又痒的感觉不同,手指在体内带动起酥酥麻麻的快感,手指细长,狭隘的穴口并不排斥,甚至被抽插得还有点舒服。 但穴口轻轻地抽插并不能让人满足,快感总是顶弄得不到位,硬梆梆的性器得不到爱抚,拜伦被放在了餐厅的长桌上,一条腿被安斯艾尔高高抬起,淫水湿得桌布都一片深色。 “啊…”手指向上翻搅顶到了某个特殊的地方,拜伦颤巍巍抖动着,龟头流出了几滴透明的液体。 还不够…还差点… 拜伦双眼失神,手移动到自己性器上撸动了起来,却在即将得到释放的时候被安斯艾尔掰开了手。 “别动。”安斯艾尔说道。 拜伦沉溺在快感之中已经听不见主人的话了,但安斯艾尔一只手就拿捏住了他双手手腕,另一只手握住拜伦小巧的性器,拇指在冠状沟处快速摩擦。 拜伦弓起背,像只受惊的猫,性器从粉嫩涨成了殷红,不一会儿就吐出了点点精液。 8讨好主人像tian舐冰淇淋,被糊了一脸咽xia,主人送了开发玩ju 拜伦躺在餐桌上,明明安斯艾尔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但他却像是要被玩坏了一样。 拜伦双腿大张,腹部上是一滩自己射出来的白浊,性器发软缩成一团,铃口还渗着液体没抹去,圆润小巧的囊袋像两个圆滚滚的铃铛一样可爱,外阴微微张开路出内里粉嫩的花蕊,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吐出淫水。 拜伦的腿蹭到了安斯艾尔的身下,感受到了某个勃起巨物的尺度。 安斯艾尔试着在往射精后放松的穴口里多加几根指头,却让拜伦疼得泪止不住地流。 双性洞口实在太小了,小到拜伦一想到要容纳吞吐过的巨物就害怕得战栗。 察觉到拜伦的恐惧,安斯艾尔安抚道:“别怕,我不进去。” 现在不进去。安斯艾尔在心里补充。 安斯艾尔眼底闪过一道绯红,身下的性器硬得发涨,压抑的欲望犹如洪水猛兽,蹭在了拜伦的腿上。 拜伦直起身,瘦弱的身躯对比安斯艾尔高大的身材显得娇小无比,他哆嗦着:“我…我帮您…” 拜伦扯下安斯艾尔裤子一角,粗壮的巨物跳出弹在了他的手心,拜伦的手算不上稚嫩,带着长期劳作留下的茧子,但又因为最近精细饲养下带着点柔软。 他双手环住性器,学着安斯艾尔刚刚的手法轻轻在冠状沟处摩挲,似乎是怕自己力度太轻了安斯艾尔不满意,拜伦伸出舌头在马眼上舔了舔,像是在吃冰淇淋一样,又从根部往上一直舔到了头,半眯着眼睛努力舔舐着肉棒的样子说不出的诱惑。 “吃下去。”安斯艾尔因为情欲低哑着嗓音命令道。 拜伦畏惧他的尺寸哆嗦了一下,张开嘴含住了大半个性器,舌头被巨物挤压得难以搅动,只有一小点空间可以晃动,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沿着嘴角滴滴答答落在了大腿上,滑入了腿间,和淫水混在了一起。 唔…太大,太涨,吃不下了… 拜伦嘴被性器堵着说不出话,嘴里早就已经撑得满满的,凶猛的器具却还想着往里顶。 安斯艾尔钳着他的下巴,让拜伦的头抬高,下巴和脖子形成了一条直线,粗壮的性器顶入喉间,在拜伦的喉结上方顶出了狰狞的形状。 安斯艾尔忍久了,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拜伦无师自通的勾人中崩塌,他抓着拜伦的头发,挺腰将性器撞进了那柔软的口腔中。 拜伦捧着性器的手滑落撑在桌面上,像只任人摆布的洋娃娃一样被安斯艾尔抓着捅入,性器没入了大半又抽出,巨物表面狰狞的青紫满是湿漉漉的口水。 呼喊、喘息都被咽回了喉间,拜伦整张脸涨得通红,像是下一秒就要窒息,终于,巨物从他嘴里抽出… “闭眼。” 拜伦下意识服从着闭上了眼睛,一股股粘稠温热的液体喷射在了他的脸上,睫毛上都挂着星星点点的白浊,来不及合上的嘴被射入了好几股,拜伦半张着嘴含着那些液体,下一秒肺部缺氧传来巨大的瘙痒,他一咕咚吞下了一大口唾液,连带着嘴里的精液也吞了下去,紧接着猛烈咳嗽了起来。 拜伦眼眶红红的,脸上混着精液唾液泪水,小嘴也肿了一圈变得红艳艳的。 安斯艾尔从上衣口袋中取出一条手帕细细把拜伦脸上的痕迹擦拭而去,但不能掩盖他刚刚的暴行,他难得心虚了片刻:“抱歉。” 拜伦刚刚散发的气息实在是太诱人了,明明是纯净懵懂的眼神,却像是穿了圣袍的小妖精,透路着无师自通勾人的意味。 拜伦可怜兮兮的样貌,勾起了安斯艾尔嗜虐的欲望,想把他撕裂开看看内里是不是像想象中那么柔软。 安斯艾尔及时制止住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以免让难得熄灭的欲火又重新燃起。 “有进步,下次能进两根吗?”安斯艾尔竖起两根手指头在拜伦眼前晃了晃,他手指上还带着点水迹,毫不掩饰自己入侵的欲望,“我会慢慢来的。” 拜伦脸上的红晕未消,一时间腾起新的脸红也看不见,他顺从地垂下眼眸:“我…我尽量…” “真乖。”魇足的安斯艾尔心满意足揉了把拜伦的脑袋。 。 傍晚,夕阳西下,白日里燥热的余韵都散去,拜伦见到了布莱恩。 拜伦被欺负惨了,喉咙痛得说不出话来,恹恹地躺在床上。 布莱恩身后还跟着两名仆人,仆人们抬着梯子,卸下了墙上的画框,将布莱恩新画作装裱在画框上重新安了回去。 “画完了,喜欢吗?”布莱恩指着那副自己不眠不休画了一整天的作品—— 周围背景是一片黑暗,只有拜伦拥有色彩,拜伦的脸庞若隐若现,只有一个暧昧不明的轮廓,微张着嘴舒展双眉,再多的神色就看不清了,他的姿势有些扭曲,弓着背,双腿弯曲微张着,身后隐隐伸出一双手,截断了虚构出来的天使翅膀。 拜伦一看到这副画,梦里的和今天刚遭遇的场景就浮现在脑海之中,他没办法骗自己,因为这次遭遇确实没太难熬,甚至称得上快乐,那种飘飘然像是要飞向云端一样的快感。 拜伦第一次知道,身下难以启齿的器官也能带来这样奇妙的感受。 他咬了咬唇,低眉顺眼地说:“喜欢。” 他的声音很小声,还有些沙哑模糊不清,但布莱恩的五感何其敏锐,精准地捕捉到了拜伦说的每一个字,他弯了弯眸:“我还准备了个礼物要给你。” 拜伦受龙若惊,连忙摆手,但布莱恩表面上温和,实际上是个不容拒绝的主,他将东西塞进了拜伦怀里说:“你一定会喜欢的对吧?” 拜伦还没打开看,但面对一直都对他和颜悦色的布莱恩他也说不出不喜欢的话,于是拜伦点了点头,珍重地道了声谢。 布莱恩见他收下,笑眯眯地离开了。 布莱恩走后,拜伦推开了木盒,不知道是何等宝贝的东西,还被厚重的绒布所盖着,拜伦揭开绒布的一角,登时一松手木盒滚落到了地上,里面的东西骨碌碌掉了出来,拜伦的脸我随之涨得通红。 地上从小到大一溜的道具,盒子里分为上下两层,上层是细长光滑的棍子,顶端仿制出精妙的轮廓,上层的东西掉出了大半,路出下层一个个狰狞的器具,下层的棍子比上层多了一圈的粗糙的凸起,最粗的形状像是成熟饱满的玉米。 拜伦看到那些形状清晰的假阳具,哪里不知道这些是做什么用,他连忙爬起来把东西收拾好,刚一收拾完就听到了脚步声。 离去的布莱恩又回来了,他提溜着那只戴着硕大红宝石的小蝙蝠,把小蝙蝠塞进了拜伦的怀里。 小蝙蝠顺势滚进了拜伦的衣服之中,扒拉着领口探出个头来。 拜伦怀里还抱着木盒,一个个精细雕刻的轮廓摆在面前。 “看来你很喜欢,”布莱恩意味不明地说。 “没…没有。”拜伦脸都羞红了,像捧着一盒烫手的山芋。 布莱恩路出了伤心的神色。 拜伦手里的东西都快要拿不稳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9自己玩nong到ding峰,cha着睡觉。主人偷偷将aiyeguanru小仆人tinei 养了两天,拜伦嗓子不难受了,他摸了摸床头的木盒,像是潘多拉魔盒,打开便会万劫不复,但那种无边无际的快感指使着他沉沦,拜伦看了一眼在软垫上睡得正香的小蝙蝠,咬唇打开了木盒。 蝙蝠不喜欢阳光,白天拜伦房间的窗帘都是拉上的,只有晚上才会打开,此时月光皎洁洒进屋内照出朦胧的光亮。 拜伦拿出最小一根假阳具,脱下裤子,张开双腿,试着插入。 他似懂非懂地直接插入,坚硬的器具直挺挺地戳在柔嫩的外阴上,没有前戏没有润滑,穴口干涩得难以进入,没有了掩盖疼痛的快感,尖锐的钝痛刺激着,和那天安斯艾尔给他带来的快感截然相反。 性器挡在前方,他看不见身下的样貌,只能全凭自己摸索,靠着感觉把假阳具沿着阴唇不断摩擦。 “嘶…”拜伦深吸了一口凉气,假阳具差点顶入了干涩的菊穴当中,疼得他眼泪都要下来了。 瞥见一旁的镜子,拜伦爬到桌子上,对着固定在桌面上的镜子张开了双腿。 他的阴毛只长了浅浅的一层在小腹下方,颜色也是淡淡的,还有些卷曲,而阴户周遭白白嫩嫩的,一丝杂毛都没有,阴唇微张,旁边的嫩肉被他乱捅得有些发红。 拜伦一手剥开了阴唇,一手拿着假阳具一点一点磨着干涩的洞口,不小心戳歪了往上顶到了阴蒂,一股酥酥麻麻的欲望涌了上来。 碰到这个地方就很舒服,拜伦无师自通将小棍压在了那点凸起上按着晃动,仿制成龟头样貌的顶端压进了阴蒂里,将那处柔软挤压得变形。 “唔…”拜伦爽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他压抑着喘息,还是吵醒了在睡梦中的蝙蝠。 因为拜伦被粗暴对待,又病了两天,考虑到拜伦老是被折腾得生病不太人道,安斯艾尔这几天大发慈悲没有折腾他。 但这个时候,拜伦简直就是在诱惑着他犯罪,他性本淫,克制几日的欲望像是火山喷发一样涌出。 拜伦背对着蝙蝠,但镜子早就暴路了一切,紧闭的阴户被两根修长的手指撑开,小棍在阴蒂上轻轻顶弄,底下一张一合的穴口沁出了几滴淫水挂在了会阴上。 同时,拜伦的性器也硬了,他的阴茎勃起后很直,从下往上颜色越来越深,但最多深到粉色,马眼颤巍巍地滴出前列腺液。 穴口湿润了一点,最小尺寸的假阳具就能塞了进去,假阳具是头细后面粗,虽然尺寸最小,但到了最后那里也有两根指头粗细了。 拜伦来回抽动,逐渐适应假阳具后半段变粗的地带,下次应该能畅通无阻的吞下两根指头吧。 拜伦把假阳具全根没入后抽出少于重新插了进去,发出噗嗤噗嗤淫靡的水声,不一会儿就流得底下垫着的绸布都湿透了,他脚背弯曲,脚趾都紧紧夹在一起,把假阳具整根插入穴口里,他一只手快速抽动着假阳具,另一只手按压在阴蒂上,时不时再撸动一把直挺挺的阴茎,多重快感夹击让他缴械投降,随着一阵急促的呻吟,拜伦的精液射在了镜子上。 假阳具还没有拔出,深埋在体内,拜伦大口大口喘息着,眼里有片刻失神,他收拾掉淫秽的痕迹后,假阳具从体内掉出时竟然感觉有些怅然若失。 身体和意识像是剥离开,拜伦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没有假阳具堵着,甬道里的淫水滴滴答答流了出来,身体发生了奇妙的反应,穴口张合收缩渴求着,发出粘腻淫靡的水声,他捡起满是淫水的假阳具重新插入了体内,体内入侵了异物也不觉得难受,反而因为填满而满足,拜伦侧过身夹紧双腿,性事过后的疲惫涌了上来,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拜伦的呼吸平稳后,小蝙蝠在月光下模糊了身形,影子渐渐拉长,变成了高挑的成年男子,他的手在拜伦面前晃了晃,然后分开了拜伦的双腿,将那最小的假阳具取出,又插了回去,来回抽插了两下,感觉到假阳具在拜伦体内畅通无阻,于是他换了大了一圈的尺寸,按压着阴蒂,阴蒂像是水龙头的开关,轻轻一扭动,花蕊中心就不断流出淫水,安斯艾尔把假阳具蹭满淫液后,缓慢将假阳具顶入了大半。 拜伦闷哼了一声,但没有醒来,身下的穴口诚实地将大了一圈的假阳具都吞吃了进去,假阳具后端过于粗大,将花穴撑开,塞得满当当的,一丝缝隙都没留下。 安斯艾尔耐着性子缓慢来回抽插,直到小穴可以轻松吞吃下整个假阳具,他拔出假阳具,想把自己的阴茎插入,奈何尺寸傲人,仅插入了头就难以动弹,睡梦中的拜伦蹬了蹬腿,小声地抽泣着。 安斯艾尔不敢再进一步,他抽出性器将假阳具插了回去,把拜伦的姿势恢复,复又皱眉不太满意,重新分开拜伦刚刚合上的双腿,手指滑过缩成一团的性器和小巧的囊袋,想定做条绳子把它们绑起来再挂上铃铛。 嫩肉周围被撑开后微微红肿,安斯艾尔回想起手指插入时那种紧致湿热的温暖,龟头进入时的吸吮,他就着拜伦身下一览无遗的光景,撸动起了自己的性器。 夜还很长,过了许久,安斯艾尔的喘息紊乱,他猛地拔出假阳具,有不少淫液飞溅出来,他将自己狰狞的性器抵在阴户上,龟头浅浅插入,感受到穴口下意识收缩吸吮着马眼,闷哼了一声将精液射出,一股股精液还没来得及流入体内深处便从周遭溢了出来,安斯艾尔用假阳具捞了捞流出的精液,将自己射出来的东西都挤进了拜伦体内深处,然后重新把假阳具插了回去。 10 艰难排chutinei假yangju,yinshui混着深chujingyeliuchu 翌日,拜伦醒来时感觉自己双腿打颤合不拢,插在体内的异物感强烈,甚至连带着外阴都能感受到凸出来的假阳具。 “嘶…”假阳具闯入体内,撑开了一夜,穴口酥酥麻麻,轻轻一动就传来刺痛。 他一点一点把裤子脱到了膝盖,慢慢把腿张开少于,身下又疼又痒,原本能够顺滑而出的假阳具死死地卡在了体内,撑开了穴口,拜伦伸手企图拿出来,假阳具纹丝不动还让他疼得厉害。 拜伦有一丝恐慌,体内的东西像是定时炸弹,多留一秒都让人害怕。 “吧嗒。”房门被开启的声音传来,拜伦顾不得疼痛拉起被子盖在了身上,遮掩住光溜溜的屁股。 安斯艾尔走了进来,如果拜伦注意看,会发现他穿着的衣服有些凌乱,像是急匆匆套上去的。 但拜伦眼前氤氲水汽,只能隐约看到是安斯艾尔,再多的细节就被模糊了。他一双眼睛湿漉漉的,明明他不是容易掉眼泪的人,但一碰到安斯艾尔就下意识示弱。 “怎么了?”安斯艾尔问道。 拜伦满心都是身下卡着的假阳具,也没注意到旁边的蝙蝠不翼而飞了。 他双眼婆娑,却又不好意思开口,只是抿了抿唇,摇头说着没事。 下一秒,一阵凉风袭来,安斯艾尔掀开了被子。 “啊…”拜伦慌慌张张夹紧双腿,试图掩盖住腿间的棍子,但黑漆漆的小棍在嫩红色的穴口上格外的清晰,一眼就能看到。 安斯艾尔的手插入大腿缝要把它掰开,拜伦呜咽着:“疼…” 安斯艾尔连忙停手,有些心虚:“很疼吗?” 拜伦委屈巴巴地点了点头,手轻轻搭在安斯艾尔的手腕上,像猫儿用肉垫试探触摸,又怕是冒犯到了,连忙收回手。 安斯艾尔感受到手腕上的触感,和阳光给他带来的灼热不同,拜伦传递过来的柔软和温暖,让安斯艾尔放缓了语气:“慢慢来,我扶着。” “没…没事…我自己来…”拜伦不好意思极了,结结巴巴地拒绝。 “乖一点。”安斯艾尔难得用如此温柔的口气耐心地哄着人。 他的话像是有某种魔力,安抚了拜伦躁动不安的内心。 安斯艾尔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将拜伦的裤子割开,碎成破布的裤子被丢在了床下,然后他握住拜伦的大腿,小心谨慎地缓慢掰开拜伦的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安斯艾尔在,拜伦像打了一针强心针,疼痛也算可以忍受,他全心信赖着主人,逐渐被打开了双腿,双手搭在胸前也没去遮挡,让自己完整地呈现。 拜伦深陷在床垫里,私处看得不清晰,安斯艾尔托起拜伦的屁股,在底下垫了个枕头。这下,拜伦身下的样貌都一览无遗地暴路在了安斯艾尔眼里。 许是因为疼痛,性器蔫巴地耸拉搭在囊袋上,安斯艾尔将囊袋往上拨开,阴户肿胀大部分紧紧闭合,仅有一点嫩红绞着坚硬的假阳具,随着拜伦的呼吸轻微颤抖着。 安斯艾尔握住假阳具的末端试着往外拉,下一秒小仆人抿着唇眼中的泪水大颗大颗往外掉,安斯艾尔莫名感到心脏骤疼,连忙松开手停下动作,往外拉扯少于的假阳具带出了一圈的嫩肉又慢慢缩了回去。 他捏着拜伦的下巴掰开他的嘴:“别咬着自己。” 拜伦嘴唇上有两个明显的牙痕,双眼水润不知所措,语气带着未曾察觉的娇嗔:“主…主人…怎么办…啊…” 突然拜伦急促地喘息着,像是被扼住了喉咙,肺部吸不上气。 安斯艾尔的手指在他身下一身摩挲,揉捏着拜伦囊袋和阴道中间那点凸起,和拜伦昨晚意外触碰到后小心试探不同,安斯艾尔的指腹在上面按压振动,强烈的快感席卷拜伦全身,疼痛都被快感掩盖麻痹。 安斯艾尔的手指微凉,拜伦的体温却是炙热,这一丝凉意刺激到敏感地带,拜伦下意识想要合上腿,但被安斯艾尔按住了大腿根,他像只缺水的鱼不停地扑腾着。 安斯艾尔的大拇指按压在拜伦的阴蒂上,四指合拢抓住了阴茎和囊袋,随着轻微晃动拉扯着。 拜伦体内的假阳具还僵持着难以动弹,但闭合的阴唇却开始慢慢张开,像朵花一样绽放,萎靡不振的性器也随着刺激勃起。 漆黑色的假阳具四周隐隐泛出水光,嫩肉被拉扯间发出啧啧水声。 “呜…可以了…可以了…”拜伦能够感受到里面的松动,身下湿漉漉的,不断被拨动着发出水声。 “别哭,我不弄了。”安斯艾尔试着拉扯了一下假阳具,过于粗大的凶器卡在体内,拜伦不禁发出叫喊。 “疼吗?”安斯艾尔及时停手。 拜伦摇了摇头,说不上是疼但五脏六腑仿佛被挪了个位,搅动得天翻地覆,浑身打颤。 假阳具的柄像是成了开启拜伦身体的开关,安斯艾尔每往外拉一下,都会让拜伦为之呻吟颤抖。 身下的巨物在来来回回的拉扯中逐渐变得顺滑,拜伦伸手抓住安斯艾尔的手腕,他也不敢太用力,只是虚握着:“我…我自己来…” 安斯艾尔看了他一眼,反手握住了拜伦的手。 花穴已经完全绽放,一张一合努力吞吐着,黑色的假阳具和肌肤的颜色相差巨大,捅入嫩肉里有种别样的蹂躏破坏感,把脆弱的娇小撕裂。 花穴排出少于,又吞吃了回去,搞半天才温吞地排出一小点假阳具,所幸假阳具前半部分会越来越细,拜伦呜咽着排出最粗的那部分后,剩下的自己滑了出来。 拜伦腰下垫了个枕头,假阳具倾斜着滑出,顶端刚好向上顶着掉出,一连串的敏感地带遭受爱抚,拜伦甚至没有抚摸性器,马眼就流出了精液,淫水没有了假阳具的堵塞,淌得枕头湿了大半。 拜伦像是尘封的宝藏,每天都能给安斯艾尔带来新惊喜,他的身体随着接触性事变得越来越敏感,上次还需要撸动刺激,这次就直接泄了出来。 假阳具掉出来后,拜伦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身下形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小洞,滴滴答答流出淫水。 安斯艾尔轻轻松松将两根手指插进拜伦的穴口里,果然是想象中的温暖:“很棒,能进去两根了。” 拜伦还在回味高潮,猝不及防被微凉的手指插入下身,当即又涌起一股酥麻。 穴口被扩张了一夜松软,安斯艾尔果断又插进了一根指头,三根指头在拜伦体内搅动。 拜伦屈起腿,在床面上踢踹,又无力软下,明明身体已经疲惫到进入不应期,但面对挑逗,淫水止不住地流。 “啊…”拜伦不由得呻吟出声,嘤咛着泄出了一道淫水。 安斯艾尔抽出手指,苍白得一点血色都没有的手掌都被淋得湿漉漉的。 拜伦腿还大张着,腹部沾着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半硬的性器往上翘,囊袋饱满紧实,身下的阴唇肿大了一圈,红得艳丽,一张一缩地吐出带着白丝的淫水,一股一股,直到后面吐出一大股白色的液体,精液浓稠地从殷红色的穴口流出,安斯艾尔的眼 11帮帮主人蹭蹭tui,min感小xue夹得jin,第一次亲亲小nu 手下的巨物鼓起的弧度让人难以忽视,拜伦像是被烫到了一样,一阵激灵。 他熟练地将巨物从裤子里解放了出来,合上酸胀的双腿跪坐在安斯艾尔面前,低头张嘴就要含住巨物。 安斯艾尔拦住了他的动作,没有为难拜伦:“用手就行。” 拜伦眼尾带红,看人一眼就是数不尽的媚意,安斯艾尔在矛盾中徘徊,想狠狠地占有侵犯,让拜伦用娇媚的浪叫呛出哭腔,却又舍不得他疼。 巨物在手上又胀大了一圈,充血后肋脉,像是盘虬卧龙,狰狞地遍布在青紫上,充满了分量。 拜伦笨拙地撸动着手上的巨物,手心里还能感受到肋脉的跳动,身下的洞口扩张了一夜,现在即使合上双腿,仍有一种合不拢的感觉,阴道里像是还插着假阳具,横在体内作怪,又有时候感觉身下还缺少东西堵着,空虚得发痒,他不自在地扭了两下屁股,然后双手握住巨物上下撸动,安斯艾尔的尺寸让拜伦心惊。 安斯艾尔的大手盖在了拜伦手上,带动着他的手,安斯艾尔的手比拜伦大了两个指节,骨架也大,包裹着拜伦的小手。 安斯艾的手上还残存着淫液的水渍,覆盖在拜伦手上,温度燃起了湿润,汗涔涔地隔在两人肌肤之间。 拜伦有些紧张,大脑一片空白,机械地顺应安斯艾尔的动作,蓦地,盖在手上的力道消失了。 安斯艾尔双手托起拜伦屁股,让拜伦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拜伦身下光溜溜的,阴户还合不上,软肉湿漉漉地划过安斯艾尔的大腿,蹭了安斯艾尔一身,流出来的液体湿了安斯艾尔的大腿,拜伦双腿发颤不由得叫出声:“主…主人…啊…” 张开了一晚上的阴户充血,每一寸肌肤都是敏感点,被磨蹭而过,霎时大量的淫水从穴口里迸射而出,拜伦也瘫软在了安斯艾尔的怀里,一抽一抽地喘不上气。 安斯艾尔能感受到拜伦紧贴在腿上,囊袋柔软挤压得扁平贴紧,小穴像是会呼吸一样,吸吮着他的大腿,同时一股股湿润不断流出,顺着他的大腿滴落到了床单上。 “嗯,我在。”安斯艾尔回应着拜伦,分开了拜伦的双腿,性器蹭在他的腿根,龟头定过阴户,沿着股沟闯出,在他的身下摩擦。 明明没有进入,拜伦却浑身战栗,性器勃起直挺挺戳在安斯艾尔的小腹上,欢愉的泪水从眼眶夺出,手抓着安斯艾尔的肩膀,修剪圆润的指甲挠出一道一道红印子。 “还好吗?”安斯艾尔呼吸紊乱,怀里抱着软得像糯米丸子一样的拜伦,偶尔有一霎那的冲动想要将拜伦撕碎,最终只是克制着力道在拜伦身上留下淡淡的红痕。 拜伦听不清安斯艾尔在说什么,他随着安斯艾尔的动作叽里咕噜胡言乱语,被高潮支配,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安斯艾尔性器顶在穴口,浅浅地压入少于,殷红色的花蕊吸吮着外来入侵的巨物,吮着龟头,淫水混在其间发出啧啧水声。 安斯艾尔低吼了一声,撸动了一把拜伦的性器,拜伦失声尖叫着射出精液,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身下的穴口死死地绞住安斯艾尔的龟头,一股一股浓稠地精液射入了拜伦的体内,没来得及进入的白浊从四周溢出,流进了股沟里。 “乖孩子。”安斯艾尔喘着粗气,揽过拜伦的肩膀,低头含住了拜伦微张的嘴,舌头顺势闯入,卷起拜伦的舌尖吸吮舔弄。 拜伦登时从迷离中清醒,睁大了双眼,有些难以置信。 主人在亲他? 亲他这个贱民? 他进了庄园以后,就算主人对他如何好,他也只把自己当作受龙的奴隶罢了,但没有想到,主人竟然会亲他。 拜伦愣了神,呼吸都忘了,憋得满脸通红,急促地吸上一口气,还是从安斯艾尔嘴里抢来的。 安斯艾尔放开他,暴戾的脸上满是笑意,揶揄道:“怎么了?被亲了一下呼吸都不会了?” 拜伦的胸膛上下起伏,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脸烫得很,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憋的,他不敢推开安斯艾尔,只好自己往后退,嘴里喃喃道:“这…这样不…不合适。” 安斯艾尔弯起的笑颜蓦然垂下,有些不满,手抓着拜伦的肩膀不允许他再后退:“有什么不合适?” “我…我只是个平民…我们…不能…不能…”拜伦眼看着安斯艾尔脸色越来越差,说话也磕磕绊绊,当安斯艾尔板着脸看向他时,拜伦不敢再往下说了。 “不能怎么样?嗯?接着往下说啊。”安斯艾尔的好心情都被拜伦破坏得一干二净,他提上裤子站起身,任由着拜伦跌坐在床上。 拜伦看到安斯艾尔扬起手臂,他抓紧床单,闭上了眼睛,小身板都在发抖,一副要杀要剐的样子。 紧接着拜伦感受到一股力量,下巴被强行挑高,微凉的柔软贴在了他的唇上,不再像刚刚玩弄似的撩拨,猛烈的交融在唇齿间碰撞出了火花。 他睁开眼睛,是安斯艾尔放大的脸。 安斯艾尔又亲了他。 亲得又凶又急,像是猛虎扑食,毫无章法的啄弄,甚至伸手盖住了拜伦睁开的眼睛,拜伦吓得牙关紧闭,安斯艾尔的舌头探不进去,于是他退了一步,含住拜伦的柔软的双唇,像是要把他吞吃进去,尖锐的牙齿刺开了拜伦的唇瓣,血腥的铁锈味在两人唇齿之间蔓延,流出来的血液被安斯艾尔恶狠狠地吸走。 拜伦嗅到危险的气息,像是被野兽盯上一样让人恐惧,铺天盖地的压迫感席卷全身,柔软的身子僵硬得不敢动弹。 蓦地他感受到安斯艾尔尖锐的牙齿,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正常人哪里会有这么尖锐的犬牙,压迫感就如潮水退去般消散,眼前的黑暗也重新恢复了光亮,拜伦睁开眼只看到安斯艾尔匆忙离去的背影。 12凉shui洗xiashen,jingye从tinei汩汩liuchu 安斯艾尔离开得匆忙,拜伦刚抬起腿要追过去腿根就流下了滴滴答答的淫水和精液混合物,混乱糜烂不堪的下身外加酸胀的双腿根本不足以让他追上安斯艾尔。 拜伦叹了口气,他一手抓住裹着被单遮掩着,一手拿着裤子,溜到了后院的拐角隐蔽地带。 玫瑰庄园依山建成,大大小小的水源被规划在不同的地方,这里的水源是他上次半夜起来洗裤子发现的,正好也可以简单冲洗一下身体。 他先用手沾着清水抹去了腹部上自己的精液,接着微微弯腰将清水泼在了身下。 春日里的水还有些凉意,直接果断地泼在了身下,被玩弄得外翻张开的阴唇和半硬的阴茎猝不及防接触到这股冰凉,活生生冻了拜伦一瞬,水凉也驱散了脑内带着的旖旎,阴茎萎靡不振地耸拉在腿间,紧接着他感受到一股一股的暖流从体内流出。 不知道安斯艾尔射了多少,拜伦的大腿根上流下了一大股白浊。 那…那么多… 拜伦红了脸,下意识想要夹紧,但他忍住了,他张开腿弯着腰,也顾不得水凉,手里沾着清水把体内的东西一点一点抠了出来。 拜伦的双手也被水冻凉了了,插入体内弯曲指节撑开了内壁,埋在深处的精液流出,手指冰冷滑溜溜的,像是蛇在体内蠕动一样,偏偏手指在体内穿梭让体内的液体一股一股流出。 身体敏感,腾升起新的欲望,体内的温度融化了手指的冰冷,混合着粘腻的淫水滴落。 精液在体内的时间太久,到了后面,体内流出来的精液甚至成了半凝固的状态,像嫩滑的布丁从体内流出,又在拜伦的手心里滚了两圈才落到地面上。 手心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燥得心里都慌。 拜伦抽出手指,连带着淫水四溅而出,明明没有别人,拜伦却还是羞红了脸,他不好意思再清洗体内,捧起水流冲刷掉外面的淫液,换好衣服洗完床单回了房间。 阴户还有些发肿,好在送药的仆人及时出现,给拜伦递了那黑糊糊的汤药,只是这次没有人外给他塞糖丸了。 拜伦也不知道自己在失落什么。 午后,管家找到了给玫瑰浇水的拜伦。 拜伦的工作就是每隔四五天给后院一小部分的花田浇水。 “拜伦,你有没有想回家看看?”管家问道。 “什么?回家?我可以回家吗?我不是被买进庄园里的吗?”拜伦有些难以置信,突如其来的喜悦让他横扫了下腹隐隐作痛的不适。 平民被买入贵族家里后,属于奴隶的存在,是贵族的附属品,基本上没有希望再见到家人了。 没想到管家居然和他说可以回家。 因为激动,空气中溢出少于甜腻的气息,像是新鲜采摘的草莓,咬一口都汁水淋漓。 管家还没来得及嗅出哪里来的芳香,更多的是欢愉过后麝香的味道,充斥了独属于“王”的气息,像是警钟一样敲打在了管家的脑海里,一时间驱散了他脑海里乱七八糟的念头,管家连忙把放假的事情简单交代完离开了。 月圆之夜得以团聚,于是玫瑰庄园里的仆人们在每个月月圆之夜那天可以回家探望家属,第二天再回来庄园就可以了。 拜伦顾不得身上的不适,干完活把身上柔软的棉衣换回粗布麻衫,背着来时的小包袱回家了。 。 日落西山,月明星稀,拜伦远远地看见了草屋的顶。 驴车在三岔路口停下,拜伦给顺路送他回来的阿力叔叔递上几个铜币,拎着包袱快步走到了家门口,又放缓了脚步推开了门。 “妈妈,您怎么又大半夜在忙活。”拜伦上前抢过母亲手里纳了一半的草鞋,抢过针的动作轻柔,生怕扎到母亲。 屋内点的灯光昏暗,仿佛下一秒就要熄灭了。 “拜伦,你怎么回来了。”脸上满是岁月痕迹却仍然能看出年轻时的风采的玛丽揽住拜伦的肩膀,眼角滑落下一滴泪,“让我看看瘦了没。” “妈妈,我很好。”拜伦为了让玛丽放心,还在她面前转了一圈,“弟弟妹妹都睡了吗?他没有回来吧?” 那个他不言而喻,指的赌徒父亲。 “不提他了,孩子们都睡了,今晚和妈妈一起睡吧。”玛丽也顾不得继续工作了,“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拜伦摇了摇头,一下午的颠簸让他有些昏昏沉沉。 玛丽独自撑起这个家太久了,碰到长子回来像是有了主心骨,忍不住絮絮叨叨。 拜伦挽着母亲的手,掀开用麻布做成的门:“妈妈您别太操心了,以后每次月圆我都会回来的。” “月圆,月圆好啊。”玛丽想起了往事,摸了摸拜伦的脑袋,“以前你爸爸还没沾上赌,我当时怀着你容易饿,他常常下工后去森林里找些吃的。有一次月圆他带回来了一株果子,特别甜,但他一口都舍不得吃,全留给我了。” 玛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说了,都过去了。” 与此同时,玫瑰庄园后山上,一只只眼冒红光的巨狼前仆后继地冲向了前面的人,然后哐当一拳被打趴在了地上。 一只巨狼冲破了前面的防卫,扑向了后面坐着的人,但他仅仅和对方对视了一眼后,就不受控制地往旁边的石头上面撞。 巨狼撞在坚硬的石头上,鲜血四溅,紧接着贱出来的血液像是触碰到了透明的屏障,都消失了,布莱恩皱眉道:“你能不能让他们的动作温柔一点,这些一到月圆就没智商的家伙什么时候可以进化一下。” “他们控制不住自己,我也没办法多温柔。”安斯艾尔轻轻松松拎起巨狼把他扔了出去,看着圆月摩挲手腕,“也不知道小家伙到家了没。” 一提到拜伦,布莱恩糟糕的心情也得到了慰藉:“啊,我也有点想小可爱呢,我还有好多灵感要找他。” “你是想他骨子里的味道还是想人。”安斯艾尔一针见血地打断了布莱恩的虚情假意。 布莱恩笑了笑挥手拍开迎面而来的巨狼:“哥哥你怎么这么坏,知道也别说出来啊。” 13生病发烧抱抱,来葵shui蹭脏床单 清晨,拜伦忍着身体的不适,和家人告别,启程回庄园了。 尽管只有一晚,但他已经很满足了。 晃晃悠悠到了正午,舟车劳顿,拜伦脸色发白,身下钝痛难忍,他跟着众多回来的仆人一起进了庄园,但在靠近中心的时候,只剩下拜伦一人还在前进。 拜伦的房间比邻主人的房间,深入庄园中心。 春日里和煦的阳光晒得拜伦头脑发昏视野模糊,眼前的红砖房似乎变成了两个,像是行走在岩浆沸腾的火山里,热浪扑来。 蓦地,拜伦陷入了一个冰凉的怀抱,还能闻到淡淡的雪松森香,夹杂着略微潮湿的凉意,像是深冬里寂静森林温柔馈赠。 拜伦嘟囔了几句自己也不明白的只言片语,眼前的视线灰蒙蒙的,快要烧起来的肌肤贴到了一片冰凉,不由得向那点凉意靠近,直到整个人都陷进了那片冰凉,像是在盛夏酷暑中,走进了装着冰块的地窖。 轻盈得如同浮在云端之上的舒适,拜伦陷入了黑暗之中。 安斯艾尔大半个身子被拜伦紧紧抱着,他略微皱着眉头,却也没挣脱,反而直接将拜伦抱进了怀里。 他不悦地看着面前刚把手搭在拜伦手腕上的老头子。 医师被安斯艾尔瞪了好几眼,不敢再多瞧,捋了捋下巴上的胡子:“应该是受凉了,他从小营养不良,体质不好,又来了葵水,生病发烧也是正常的。” “葵水?那是什么?”安斯艾尔抓住了老者话中陌生的词汇。 虽然老者来到这里已经十多年了,但骨子里仍然带着封建传统的思想,等他解释完早已面红耳赤。 安斯艾尔神色却淡淡的,听懂后就将老者赶了出去,自己则扒下了拜伦的裤子。 “嗨,哥哥,大白天的,你不睡觉,在做什么呢?”天花板上一只倒挂着的蝙蝠砸了下来。到大床上时变回人形,眯起湛蓝色的眼眸,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 突然,慵懒的人坐直了身体,嗅了嗅四周的空气:“什么味道?” “血味吗?”安斯艾尔没有布莱恩对血腥味的敏感,他先是脱了拜伦的裤子,手指摩挲到如此粗糙的布料,随手将上衣也撕碎了。 粗糙的布料将养了大半个月的细腻的肌肤摩擦得一大片一大片的红。 安斯艾尔的手指在拜伦身上的肌肤摩挲,这些红斑真是碍眼。 “好像有点像…但是,闻起来让我好难过。”布莱恩耸拉下眉眼,莫名感觉心里头一阵酸涩。 “你刚刚没听那老东西说吗?”安斯艾尔手里还拧着那团破衣,怀里的人动了动,急促地喘息了起来,渐渐地,拜伦睁开了眼睛。 “没有,听他干什么。”布莱恩看向安斯艾尔怀里的人,“他是不是醒了。” 下一秒,拜伦攥紧了安斯艾尔的衣服。 他整个人昏昏沉沉,意识也不清醒,撒手抱住了面前的清凉,嘟囔了声:“热…” 抱着抱着,感觉不大对劲,拜伦一抬头看清抱着的是什么东西后,蹬地就往后退:“对…对不起…” 他身上不着寸缕,也顾不得热了,卷起旁边的被子把自己裹严实了。 棉絮是上好的鸭绒,盖在身上轻薄暖和,一看就不是他房间里厚重的棉被。 拜伦瞪圆了一双杏眼,有些不知所措,声音颤抖像是快要哭了出来:“主…主人,我的衣服呢?” “丢了,不是不让你穿那些了吗?又硬又糙的。”失去了怀里暖呼呼的小家伙,安斯艾尔不爽,“你都抱了半天了,跑什么?过来。” 拜伦小心翼翼挪向前了一寸,瞥到一旁赤裸着的布莱恩,被吓了一跳往后退得直接缩进了被子里,只路出一双眼睛。 布莱恩落落大方躺在床上,支愣起一条腿晃悠着,腿间狰狞的器具尽管没有勃起也充满了份量。 “抱歉,好像吓到你了。”布莱恩脸上充满歉意,但懒得遮拦,依旧赤果果裸着。 安斯艾尔一把把拜伦抓了回来,裹着拜伦的被子散开,沾在白色被子上的一点红特别显眼。 安斯艾尔听医师讲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感觉,但当他看到血迹的时候,像是吃了未成熟的果子,整颗跳动缓慢的心脏酸涩得很。 他把被子又给拜伦裹了回去。 拜伦当然也看到那点血迹,他立马反应过来自己是来了经期,母亲早就让他多注意点,包袱里也有装好带来的用品,却没想到自己在主人们面前暴路出不堪。 他连忙挣脱开被子:“脏。” 安斯艾尔皱眉:“你生病了,没关系。” 他全然忘记自己刚刚非要抱着暖呼呼的拜伦。 布莱恩也凑上前来把拜伦塞回被子里。 反正他们睡觉不是去地下室睡棺材里,就是变回原型睡天花板上,这张大床只是个摆设罢了。 拜伦一张小脸红扑扑的,挣脱不开主人们,只好喏喏地问道:“我能去拿一下我的小包袱吗?” “在这里。”布莱恩长臂一捞,将床头上眼熟的小包塞进了拜伦怀里,“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要它干什么?” “我…我…”拜伦想让主人们离开,但觉得不太妥当,耳根子越来越红,不知道是烧的还是羞的,声音细细小小的,“我垫一下…” “垫什么?”安斯艾尔不解。 布莱恩也凑上来:“小可爱要做什么?我帮你。” “就…就垫一下!不然被子都脏了。”拜伦羞愧得想找个洞钻进去,他怎么在和主人们说这种话题。 安斯艾尔和布莱恩也不傻,一下子反应过来了,但他们不准备回避。 “那快点垫吧,待会儿仆人要送药过来了,喝完好休息。”布莱恩伸手帮他拆开了包袱上的结,“要怎么做呢?” “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拜伦从被子里挣开手,没办法赶走主人们,只好硬着头皮把东西拿了出来。 一块有些发黄的兔皮和几条枯草拧成的绳索。 “要绑到下面去吗?”安斯艾尔不解地问道,还有对这些东西太过于残破的不满。 拜伦点了点头。 下一秒,面前的东西连着包袱被安斯艾尔扫到了一旁:“太旧,换了。” “不…不用…都这么过来了…”拜伦伸手要去抓,却捞到了一手空气。 “怎么?你还想着继续生病吗?就你这样破身子还怎么服侍我?”安斯艾尔的手揽住拜伦的腰。 安斯艾尔的手动了动,手指上的红宝石闪烁,手里就多了一堆东西。 14当着主人的面nong姨妈巾,被压倒看了个清楚 安斯艾尔没有遮掩,乒乒乓乓一堆兽皮就倒了出来。 “够了够了。”拜伦连忙叫停,他烧得迷糊,也没察觉到东西是凭空出来的。 安斯艾尔突然觉得自己狂甩东西的样子有些傻,不自然地咳了两声,别开脸:“脏了就丢掉,别总拿一些破东西搞得像我虐待你似的。” “没…没有,主人对我很好。”拜伦刚拒绝完安斯艾尔,没想到下一秒面前多了一堆棉布绸缎。 “用这个,这些可能更合适一点。”布莱恩考虑得明显比安斯艾尔周到。 但拜伦不敢直视布莱恩,因为布莱恩一件衣服都还没穿。 东西都堆在面前,拜伦也没有什么理由和借口。 在两人的注视下,拜伦掀开了被子,白晢的大腿上带着粗糙衣服划过留下的红痕,他低着头,将一块棉布垫在了身下,把绸布卷了卷折叠起来,当作绳子绑了两段在两侧。 他弄得着急,棉布皱成一团塞进了阴户之中,前面部分的棉布因为抵到了囊袋往下压,歪歪扭扭的,被绳索一勒,摇摇欲坠就要掉了下来。 “啊…”拜伦发出一声惊呼,眼前的画面突然天旋地转,整个人倒在了床上。 多年配合的默契,安斯艾尔和布莱恩一人握住了拜伦的一条腿。 “乖一点。”安斯艾尔摩挲着拜伦脚踝,像是在安抚,落到拜伦耳朵里却是威胁。 拜伦有些害怕,他抽泣着抖了两下,乖乖地躺平陷进了柔软的被子里。 布莱恩的五感及其敏锐,拜伦的恐惧清晰地穿透进他的感官之中,他一手抚着胸口呼出一口浊气,脑海里高速运转着,柔声道:“别怕,主人只是想帮你。” 拜伦的双腿被迫掰开,绑得松垮的一团棉布一扯就掉,再也没有遮挡的下身暴路在空气中。 拜伦羞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这次,还是两个主人看他,怎么可以,这样大白天的清清楚楚光明正大的… 拜伦的肤色很白,连带着下身的颜色都很淡,囊袋和阴茎小巧又粉嫩,被棉布蹭上了一点颜色,再往下,阴户微张,软肉有些发红,嫩缝间溢出一丝血迹。 拜伦捂住脸闭上眼睛,手指缝透出的脸颊红得厉害,他本就生病发烧,软乎乎地任由着他们摆布。 艺术家的手巧,布莱恩将棉布展平叠成大小合适的尺寸,又用绳索交替编织出一段镂空的花纹兜住,紧接着把前面绕长的绳子勒进在拜伦的三角沟之间,在胯骨周围打了个结。 柔软的绳子勒进细腻的皮肤里也不觉得难受,布莱恩做事细但是慢,等到他绑好后,拜伦嘟囔着睡着了。 明明拜伦之前还蜷缩着缩成一团,现在他像是感觉呆在安全的地方,大大咧咧地仰躺着,舒展了眉眼,小嘴微张,睡得贼香。 安斯艾尔和布莱恩都不是会照顾人的主,他们把拜伦卷进了被子里。 布莱恩神色凝重:“你感觉到了吗?” “什么?”安斯艾尔没有布莱恩对血液那么高的敏感度,食物对他来说只是为了果腹。 “他不香了。”布莱恩垂下眼眸,像只耸拉着耳朵的大狗,“没有那种甜甜的味道了,不仅没有,还有点酸。” 布莱恩有多喜欢拜伦的血,但现在却没有丝毫的反应。 拜伦整个人散发着又酸又涩的味道,比山间里又小又皱的果子还让他觉得难以下咽,偏偏还不觉得讨厌,反而感觉拜伦实在是太瘦弱了。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经布莱恩这么一说,安斯艾尔眯了眯眼,掐了把拜伦软糯的脸。 拜伦感应到安斯艾尔的手,将软软的脸蛋贴在了他的手心蹭了蹭,像只被驯服的家猫似的。 空气中溢出像果实成熟的香气,又像是花朵绽放前淡淡的幽香。 “变了,又有一点点甜味了。”布莱恩假意皱眉疑惑不解,抬起头看向哥哥,“让我尝一口看看呗。” “不行,他有多弱你又不是不知道。”安斯艾尔下意识护着拜伦,手底下的触感软绵真实,他都不敢想象万一拜伦被吸食过多最后变成瘦骨嶙峋的样子。 “不吃就不吃嘛。”布莱恩撇了撇嘴,戳了戳拜伦的脸颊。 拜伦热得迷糊,他先是抓着安斯艾尔的手腕,然后不断向上攀,拉住了安斯艾尔的一整只手臂。 安斯艾尔被他拉得躺在了床上,拜伦无意识地往他体内蹭着拱火。 因为发烧,拜伦整个身体很热,暖烘烘地窝进了安斯艾尔冰凉的怀抱里,直到布莱恩从身后贴近,同样冰凉的温度包裹在拜伦身侧,布莱恩的气息和安斯艾尔几乎相同,拜伦的鼻尖嗅了嗅,才消停了动作。 安斯艾尔面对拜伦异常的反应若有所思,手指动了动,红宝石的光亮闪烁而过,身上的衣服褪去,安斯艾尔搂紧了拜伦。 … 月亮挂上树梢,浇下一地朦胧的明亮。安斯艾尔穿戴整齐叫醒了布莱恩。 “跟我去一趟森林。”安斯艾尔穿着一身黑色的劲装,他将半截银色面具扣在了脸上。 布莱恩看到安斯艾尔这么严肃的态度,连忙穿好衣服跟上:“你发现了什么?” “我怀疑,森林里最后那株血孕果被人摘走了。”安斯艾尔在茂密的森林里却如履平地地拨开茂密的草地行走着。 血族对血孕果是又爱又恨,因为血族体温低,生育困难,最初血族的只能通过血孕果繁衍,但血孕果的生长又需要吸食血族的精气。 直到有一只血族为了和他的人类恋人永远在一起,精心钻研出了将人类转变成血族的方法,尽管转变出来的血族没有那么强大,但血孕果这种会损伤自己的繁衍方法已然被血族抛弃。 没有了血族培育的血孕果也逐渐枯萎,只剩下森林深处最后一株种在初代血族的尸首上而不会枯萎的母种。 “摘走就摘走了呗,留着也没用。”布莱恩嘴上不在乎,却加快了脚步。 “果然,不见了。”安斯艾尔拨开面前密集的草丛,参天大树下的小土包还在,唯独种在上面的血孕果连个枝干都没留下。 15主人抱着给小仆人把niao,小仆人自己坐上来,jiao气得掉金豆豆 拜伦断断续续烧了两天,一旦离了安斯艾尔便开始体温上升。 病了两天,拜伦不仅没有变得憔悴,反而因为吃饱睡够而神采奕奕,一双黑眸像是浸在水里的琉璃,流光溢彩。 如果他不住在主人房间、如果安斯艾尔不在他面前看书,拜伦能更精神抖擞一点。 安斯艾尔的存在感实在太强烈了,和他在一个空间里,拜伦就会想起一堆乱七八糟尴尬的事。 尤其是现在,他灌了一肚子的汤汤水水,逐渐转化成了尿意,憋得不行,他把腿从被子里伸出来,双腿夹紧颤抖着:“我…我想上个厕所…” 安斯艾尔上晦涩难懂的书,把书放回架子上,一下子把他公主抱了起来,拜伦推了推安斯艾尔的肩膀:“我…我好得差不多了…又不是伤了腿…” “都这么多次了?还没习惯啊?”安斯艾尔不理会怀里跟小猫似的挣扎,掀开木桶,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抓住拜伦的膝盖窝分开。 拜伦背后是安斯艾尔的胸膛,还能感受到安斯艾尔缓慢跳动的心脏。 噗通、噗通… 双腿被分开,憋得难耐的尿意几乎要奔腾而出,但无论再怎么适应,清醒时刻被主人把尿都会让拜伦感到难堪。 “我…我自己来好不好?”拜伦推了推安斯艾尔的手臂,但安斯艾尔的手臂想磐石一样紧紧箍在他的腰际。 拜伦的挣扎显得渺小又可爱,反而让安斯艾尔起了逗弄的心思。 “不好。”安斯艾尔干净利落地拒绝了拜伦的请求,解开拜伦腿上的绳子,一块干净的棉布连带着绳子掉了下来,“应该不需要了吧?” “不…不用了…”拜伦看到垫子被安斯艾尔解开,这两天安斯艾尔和布莱恩轮流给他换垫子,明明他才是伺候的仆人,安斯艾尔和布莱恩却轮流照顾他。 拜伦又羞又愧疚,两只爪子搭在了安斯艾尔的小臂上,腿小幅度晃动企图挣脱。 安斯艾尔勾起嘴角,弹了一下拜伦因为尿意发涨的阴茎。 “啊…”拜伦蹬腿挣扎着,清澈的水流不受控制淅淅沥沥地从马眼中流出,没尿多少又停止了。 “别…呜…主人…我…我…尿…”拜伦拉住了安斯艾尔的手,眼睛里噙满了泪花,另一只手自己扶住了阴茎,一道透明的水流不断尿入木桶里。 “早乖一点不好吗?”安斯艾尔将拜伦提溜回了床上,顺手拍了下他的屁股,拜伦白晢的屁股上一下子就红了一块清晰的巴掌印。 “呜…”拜伦脸上写满了控诉,窝进了被子里。 “打疼了?”安斯艾尔柔声问,语气里却没有丝毫愧疚,反而带着揶揄的笑意。 “没…没有…”拜伦摇了摇头,“为…为什么打我?” 还是打屁股… 安斯艾尔不由得失笑,拜伦再怎么想表现得懂事,和他的年纪比起来,终究还只是个小孩。他坐到床上,柔软的床面陷进了一大块,凑近了拜伦。 拜伦往被子里缩了缩,他还没穿衣服呢。 “你是不是忘了谁是主?谁是仆?”安斯艾尔有意恐吓他,呼吸间的鼻息都扑洒在拜伦的脸上。 拜伦脸上刷地脸色煞白,小身子颤抖,连忙要从床上爬起来:“对,对不起。” “光道歉有什么用?嗯?”安斯艾尔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大拇指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拜伦的锁骨,抹平拜伦的紧张, “那…那我要做什么?主人,您吩咐我吧。”拜伦低眉顺眼,双手绞着被子边。 “什么事都要主人吩咐才做的话,我岂不是要累死。”安斯艾尔的拇指卷起拜伦的头发,绕了一圈又一圈。 拜伦咬了咬下唇,像是下定决心,抬腿跨坐在了安斯艾尔身上,被子顺势滑落,躲藏在被子里半天的姣好的身躯暴路在视野之中。 拜伦寸缕不着,窗帘没能拉紧,透出的一道阳光正好照在了他身上,能清楚地看到肌肤上浅浅的一层绒毛,胸部微微鼓起,像两个煎得扁圆的荷包蛋,上面立着两粒嫩红色的枣。 他的臀上的肉丰满,正好坐在安斯艾尔的胯上,阴茎夹在两人之中,柔软地被挤压,拜伦才刚坐上来,就感觉到有个硬梆梆的东西戳到自己的屁股。 “我…那我…服侍主人。”拜伦坐到了安斯艾尔身上后,反而不知道怎么办了,无措地在他身上扭动,身下的欲望越来越硬,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喷张的力量。 安斯艾尔双手交叉别在脑后,一副将大权都放任在拜伦身上的样子,轻笑道:“你要怎么做?” 拜伦不敢直视安斯艾尔,耳根子通红,他扶着床面往后挪,跪坐在安斯艾尔的小腿上,弯下腰,将安斯艾尔的裤子往下扯了一点,掏出了巨物,就要张嘴含住。 安斯艾尔挑起他的下巴,拦住了他的动作:“我想看到一点别的。” 拜伦被钳住下巴,眼珠子乱转,不好意思和安斯艾尔对视,他慢慢爬起来坐在安斯艾尔性器上摩擦,小巧的阴茎在庞然大物旁边蹭着,巨物竟然又胀大了一圈,狰狞的青紫和小巧直挺的粉红形成强烈的对比。 拜伦在他身上蹭了半天,却只半硬不硬,勉强沁出几滴淫水,性器之间还干涩地摩擦着,都快要被蹭得着火了。 “然后呢?”安斯艾尔忍不住伸出手握住拜伦的腰际,把他抱起来往上带了点,让拜伦的下身坐在他的性器上,巨物在股间来回,阴户被浅浅戳弄。 拜伦嘤咛了一声,自尾椎腾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要…要进去…?” 说完,他低头看到安斯艾尔傲人的尺寸,心里发怵,拧起眉头几乎快要哭了出来。 “娇气,碰两下就要哭了。”安斯艾尔捻着他的耳垂。 “我…我怕…” 那么大,那么粗,那些假阳具和真家伙比起来简直就是毛毛雨,他连假阳具都撑得慌,更何况这么一个大家伙。 “怕什么?”安斯艾尔身下憋着火,被拜伦娇嫩的肌肤蹭得难耐,偏偏始作俑者却开始退缩。 “进…进不去的,太大了…”几次进入对于拜伦来说称不上享受,甚至还是噩梦。 安斯艾尔想操他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忍了这么久,难得拜伦自己送上门来,他不由得带上了诱导的能力,哄骗着:“乖,你可以的。” 但他身上衣服整齐,拜伦却光溜溜地趴着,诱哄的话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还显得有些禽兽。 16挑逗ru房han住xiyun,抓着小仆人的手一起扩张小xue 窗帘被微风吹起,光柱照在了拜伦纤细的脊背上,因为瘦,背后的两块蝴蝶骨突出,随着他的颤抖不断耸动,像两只欲飞的蝴蝶。 他紧紧抿着下唇,压住从唇缝间溢出的呻吟,整个人软摊在安斯艾尔怀里。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安斯艾尔的手顺着腰部往上游走,扶在他的第三根肋骨上,大拇指在那点朱红上面蹂躏,拜伦敏感的身子登时给出了反应。 原本他跪坐着,离巨物总有些距离,现在双腿发软再也撑不住,直直坐在上面摩擦。 “啊…”拜伦眼角噙着泪花,不明白自己的胸部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淫靡的味道,淫水泛滥,湿得安斯艾尔的裤子都一塌糊涂。 拜伦抽抽哒哒坐在安斯艾尔身上,手指无意识环在安斯艾尔的臂膀上,抓出了一道道红痕,“别…别捏了…呜…” 犹如棉花糖般,糖丝一圈一圈的蓬松又柔软,咬一口像云朵一样,化在了嘴里。 “明明很喜欢,为什么还不要。”安斯艾尔嗓音沙哑,搁在耳边说不出的迷人。 “我…我没有…啊…”拜伦的话被欲望打破,变得支离破碎,朱红被尖锐的指甲刮搔而过,浅浅戳了戳,钻着乳尖,把乳粒压进了乳晕里。 安斯艾尔微卷的棕发落在了拜伦的肩膀上,像小刷子一样扫过拜伦的肌肤。 拜伦有些痒,不由自主地往安斯艾尔怀里缩了缩,脸颊贴到了安斯艾尔的胸膛上,就感受到胸腔共鸣的振动。 “有人嘴上说着不喜欢,却还扑了进来。”安斯艾尔扣住拜伦的后脑勺,埋进了他的颈肩,细细嗅着,感受掩盖在肌肤下跳动的血脉。 在拜伦看不到的视野里,安斯艾尔克制不住欲望冒出了最原始的样貌,眼眸荡出一圈圈红圈,盈满了眼珠子,直到整个瞳孔都变成了血红色,獠牙在他的颈肩上细细磨着, 拜伦羞得说不出话,软绵绵地倒在安斯艾尔怀里,属于果实清甜的气味盈满了安斯艾尔的嗅觉。 在血族漫长的生命里,单一的鲜血果腹早已厌倦,古往今来,血族食物味道都亘古不变。 安斯艾尔眯了眯眼睛,他嗅到了拜伦身上独有的味道。 獠牙克制不住浅浅扎破了拜伦的肌肤,一滴一滴的血珠子被殷红色的舌尖舔走,很快,唾液愈合了伤口。 一滴又一滴新鲜的血液,犹如山间流下的泉水,带着植物独有的芳香,清冽甘甜。 拜伦只感觉像是被小虫子细细密密地咬过,轻轻浅浅的疼痒,不难受,还有些磨人。 拜伦稍稍得到了一丝喘息的空间,直到安斯艾尔埋在他胸前… “你说,会有奶吗?” “什…什么?啊…”乳粒被口腔叼住玩弄,拜伦反应变得猛烈起来,性器直挺挺戳在安斯艾尔的粗大的阴茎上,整个人绷直了腰,往后仰,腿不断蹬着床面,把平整的床单蹬得皱巴巴的,“呜…没有的,没有奶的…” 安斯艾尔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平整的牙关在坚挺的乳粒上来回磨着,另一只手滑进了股沟里,捞了一手淫水抹得拜伦整个屁股都湿漉漉的。 拜伦只觉得两边失衡得厉害,没有遭受爱抚的胸部叫嚣渴望着,隐隐期待被蹂躏,另一边却因为不断的挑逗源源不断的快感不知疲倦地涌进大脑。 安斯艾尔松开嘴,拜伦一边的乳头又红又肿,被手指轻轻一碰就往后退缩。 “跑什么?”安斯艾尔一把把人捞回来侧压在床上,手指灵活地滑进股缝,在菊穴和阴户之间来回游走,触及褶皱时都会让拜伦一缩。 “疼…”拜伦的声音细细小小的,微弱地控诉着。 “真的是疼吗?”安斯艾尔嗤笑道,“好多水啊。” 手指在阴户间按压揉搓,捏着那水汪汪的软肉,像是吸饱了水的海绵,捏一把能挤出一滩水。 清晰的水声传入拜伦的耳朵里,拜伦身体一僵,蓦地涌出了更多的淫水。 “可以吗?”安斯艾尔停下了动作,指头能清晰地感受到穴口的吸吮。 拜伦只觉得空虚得厉害,张开嘴大口大口吸着空气,淫水泛滥,却得不到缓解。 明明知道会发生什么,他还是点了点头:“哈…可…可以…” “真的可以吗?”安斯艾尔眯起眼睛,他像是在丛林中等待狩猎时机的猛兽。 答应了,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呜…快…快点…”拜伦忍不住抓着安斯艾尔的手腕往上拉。 身体不受控制,下身有东西不断流出,穴口极力收缩着,却只能一张一缩地吸吮着安斯艾尔的手指,他双腿被掰开合不拢,安斯艾尔的两根手指灵活地插入花穴里,畅通无阻地在体内搅动着。 紧接着是第三根,第四根手指堪堪插入了一般,手指都难以动弹了。 “呜…不行了,吃不下了…”拜伦的声音娇媚,不住地求饶着,手向下抓着安斯艾尔的手腕制止。 安斯艾尔抽出手指,手指上的液体滴下来,他反手扣住拜伦的手,抓着拜伦的手指插入:“嗯?自己的就吃得下了?” 拜伦想抽回手,却挣扎不过安斯艾尔的力道,安斯艾尔湿漉漉的手心抓着他的手背,手指的触感鲜明,柔软的内壁吸吮着,拜伦的指节带着劳作后的粗糙,进入体内后刮搔着敏感的阴道。 “呜…不…不行了…进,进不去的…”拜伦的手被淫水沾湿变得滑溜溜的,终于抽回了手。 “现在就受不了,还没进去呢。”安斯艾尔叹了口气,“要是真进去了你岂不是要哭惨了。” 拜伦一阵哆嗦:“那…那就别进去了…呜…” “你刚刚说可以的,屁股抬起来。”安斯艾尔拍了拍他的屁股,三根手指畅通无阻插入搅动,小拇指在穴口周遭不断试探,戳着软肉,趁着拜伦放松之际插入。 “呃…啊…”拜伦清晰地感受到穴口被撑开了又一寸,手指开始在体内抽插搅动,先是缩成一团缓慢而又轻微,紧接着,越来越快,直到四指并排在体内不断弯曲往上顶。 不断的刺激让欲望盖过了扩张时的疼痛,他侧躺着,安斯艾尔从后面搂住他,一条腿被安斯艾尔高高抬起,穴口的淫水随着手指的抽插飞溅而出,铃口沁出了透明的液体,星星点点的前列腺液落在了床单上。 “放松点。”安斯艾尔抽出手指。 失去了体内灵活手指的刺激,身后窸窸窣窣的小声音,拜伦松了口气,下一秒,他瞪大了双眼,疼,好疼。 像是被人用刀把身下劈开了一样,利刃破开了柔软,又冷又硬的巨物贯穿进小巧的穴口,花穴承受不住,撑得满当当的,又胀又疼。 拜伦蹬着腿,眼泪不住地往下流:“不…不要了…疼…呜…好疼…” 17小仆人的第一次,min感得撞两xia就she “放松,放松一点…”安斯艾尔安抚道,低头舔舐掉拜伦眼角滚落下来的泪珠,“别哭,我不全进去。” 他扣住拜伦萎靡下的阴茎撸动了两下,圆润的指甲在铃口上刮擦,另一只手垫在拜伦的脑袋下,抓着他的两个爪子。 像是触电般的快感向拜伦席卷而来,他不由得浑身颤抖脚趾蜷缩地承受着。 巨物一寸一寸往里顶,狭隘的口子被撑得没有一丝缝隙,一直往外流的淫水都被堵回了甬道里。 拜伦眼神迷离,双手紧紧抓着安斯艾尔的手,哆嗦道:“呜…疼…真的好疼,要裂开了…” “好好好,我不进去了。”安斯艾尔的手撑开拜伦的手掌,手指插进了指缝里十指相扣,“放松点,别夹得那么紧。” 侧躺着的姿势让性器只进入了一半,安斯艾尔明显感觉到了宫颈口的阻力,他不再往里前进,而是浅浅地抽插起来,每一下撞击都打在了宫颈口,而且安斯艾尔是倾斜着往里进去。滑过地每一下都能带动撞击着阴蒂和囊袋相连的那部分穴肉,那里也正好就是拜伦的敏感点。 明明是痛的,但被撑开撞击了两下蔓延成了无边无际的快感,拜伦控制不住身下异样的感觉,酥酥麻麻让人四肢发软,五感也跟着沉寂, 体内的器官像是被翻天覆地搅动了一番,拜伦听到了自己脉搏砰砰砰地跳动声,像是鼓声一样震耳欲聋,太阳穴也跟着一阵一阵地抽动,蓦地,像是烟花在脑海里炸开,他闭上了双眼抽搐着,身下涌来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淹没,他像只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喘息着。 安斯艾尔只轻轻撞了两下,怀里的人反应就是十分激烈,连呼吸都变得紊乱,蓦地手里就一阵湿润,手气握着的小巧阴茎正从顶端流出股股精液,落在了他的手指上。 埋在拜伦体内的性器,明显地感受到穴口因为高潮,渴求地吸吮着巨物,吃不饱似的,尤其是宫颈口,一下又一下嘬着马眼,像故意在引诱安斯艾尔。 安斯艾尔喘息着,几滴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滚落,他将头枕在拜伦的肩膀上蹭了蹭,把手指上的精液在拜伦的性器上抹匀,又顺着势撸动了两下:“这么爽?都射了。” 拜伦登时从欲望中回笼,清晰地感受到深埋在体内有些微凉的性器,身体僵硬,轻微发颤都会让体内的异物感明显。 安斯艾尔沉浸在拜伦体内的温暖当中,这是属于人类37℃的温度,也是他进食血液最佳的温度。 埋在拜伦体内的性器逐渐被体温温暖,穴口被搅动得又热又湿,抽插间发出啧啧水声。 拜伦虽然已经射精过了,但是性器在体内带动,他还能感觉到源源不断涌上来的快感,微弱得像山间汩汩流出的细水,他不由得低喘呻吟了一声。 细微的喘息被男人捕获,安斯艾尔轻笑道:“舒服吗?” 拜伦手足无措,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虽然刚开始很疼,但是安斯艾尔进得很慢,忽略掉扩张时撑开的疼痛,被撞击后的快感绵绵不绝,安抚了初次受伤的心灵。 安斯艾尔表面上凶巴巴的,动作却十分温柔,他握住了拜伦纤细的腰肢,小幅度地撞击怀里的人。 拜伦被他顶得不断乱晃,阴茎又再一次勃起,涨出了充血的颜色。 太阳挂上顶空,屋外是万里无云的大晴天,屋内拉紧了窗帘,溢出了一室春光,一只纤细的手抓住床边要逃离,又被大手抓了回来,床面轻微晃动着。 拜伦把柔软蓬松的枕头抓得皱巴巴的,乳粒被人从背后环抱着安抚,大手轻轻松松就能环住他的乳房揉搓,整个微鼓的胸部被捏得红肿,莫名感觉大了一圈。 小巧的穴口把性器吞下了大半,撑得满当当的,阴唇被撑得粉白粉白的,看上去已经到了极限,但往内顶顶还能再吃下去。 “可以再进去一点吗?可以吗?”身后的恶魔蛊惑着人心,一字一字敲打在心间。 拜伦被轻轻浅浅地顶弄折磨得泣不成声:“可…可以…” 声音又小又绵,像是幼兽的哼唧。 “太小声了,我听不到。”安斯艾尔捏了捏他坚挺的乳粒,又问了一遍,“可以吗?” “可…可以!啊~”拜伦的声音拔高了一个调,尾音在舌尖打颤,把尾音拉得娇滴滴的。 安斯艾尔抬高了拜伦的一条腿,往里近了一寸,挑逗了半天的关口蓦然破开,拜伦的呻吟都夹杂了痛苦的叫喊。 安斯艾尔撸动着拜伦的阴茎,但因为疼痛盖过了欲望,挑逗了半天还是半硬不硬的状态。 他停下了动作,抹去拜伦眼角的泪,忍不住亲了亲拜伦圆嘟嘟的侧脸,等他适应, 初见拜伦时只觉得清秀,但他就像是陈酿的米酒,越久越香,还带着淡淡清新的草木气息。 尤其是现在,哭红了眼尾,抬眸瞥了安斯艾尔一眼,一双杏眼愣是瞪出了妖冶艳丽的引诱。 安斯艾尔克制着才没有不顾拜伦的身体往里顶,他扶着拜伦的腰准备抽出:“要不算了。” 拜伦按住安斯艾尔的手腕,颤巍巍自己往下坐了点:“都…都进来了…” 出去的话,岂不是功亏一篑了。 安斯艾尔托着拜伦的屁股,让拜伦趴在床上,腰下给他垫了个枕头。 拜伦的身段出乎意料的柔软,双腿分开几乎快呈一条平行线,还能再往上拉拉。 安斯艾尔握住了拜伦的性器,像是挤奶一样往下揉捏,一边挑逗,一边往里顶,时不时抽出一小点,淫水咕叽咕叽湿得厉害,龟头磨着拜伦的敏感点往里顶得更深。 拜伦把头埋进了枕头里,床单几乎快要被他抓烂。 “真棒。”安斯艾尔忍耐得额头上的汗珠滴落,全根没入后发出一阵舒爽的叹息,“都进去了呢。” 都…都进入了吗… 拜伦松了一口气,身下撑到了极限,深得他下半身都快没有知觉了。 18 抓着肩膀后ru 安斯艾尔缓慢而又磨人地顶弄,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又缓缓抽出,抽出的小半截性器上湿漉漉的,满是花穴里沁出来的淫水。 他的手在拜伦的背上抚摸,顺着腰际一路攀向圆润的肩头,又往下滑,压在了脊柱沟上,握住羸弱不堪的腰肢。 “呜…要坏掉了…要撑坏了…”拜伦小幅度发颤,敏感地往前爬想要躲避,又被安斯艾尔握住腰拖了回来,身下的性器猛地闯入了最深处。 小小的花穴被撑大,容纳下惊人的尺寸,一时间只剩下拜伦呜呜咽咽的悲鸣,偏偏他身体又给出了敏感的反应,没有被安抚的性器直挺挺地戳在床面上。 安斯艾尔又放缓了速度,慢慢开拓着:“乖,撑坏了我会负责的。” “呜…”拜伦的呻吟带着哭腔,巨物顶得他一阵酥麻后,又慢慢磨着人,身上都被欲望染上了一层绯色。 身下像是有小虫子在不停地撕咬着,酥酥麻麻的,又痒又带着点疼,被巨物来回捅入后反而能缓解那股难受的劲,拜伦不由得催促道:“快…快一点…” “刚刚不是还要坏了?嗯?小骗子。”安斯艾尔在拜伦脊背上摩挲,呼吸沉重。 “呜…”欲望充满了大脑,拜伦也没注意自己前后不搭的话,反而撅高了屁股往后坐。 安斯艾尔一瞬间眼圈荡出红色的纹路,他的手抓住了拜伦的肩膀,挺腰大力顶撞了起来。 “啊…”拜伦的呻吟被颠簸得支离破碎,感觉下一秒就能被顶得飞出去,却因为安斯艾尔抓住了他的肩膀,把他按进了怀里。 拜伦的肩膀被安斯艾尔抓住,被迫仰起上半身,每一次顶弄的力道随着撞击的惯性,连绵不绝地让他承受着。 眼前一片模糊,仿佛下一秒就能晕过去,却因为每一下鲜明的撞击,又把他的魂拉了回来。 身下被搅动得一片水色,木质的大床不堪负重地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拜伦抽搐着,喉间发出带着点嘶哑、自己都不明白的话语。 他想要说些什么,连绵不绝地顶撞又让他大脑一片空白,身下像是要炸开一样,安斯艾尔一松开他的肩膀,他就蹬着腿往前爬,弓着背整个人蜷缩了起来,哆嗦着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安斯艾尔还捏着他的腰,钳住没让拜伦整个人趴下,深埋在体内的性器能感受到花穴主人剧烈的收缩抖动,他薅了一把拜伦的性器,在顶端摸到了一手的粘液,湿答答地糊在手心,前列腺液还在不停地流出,为射精做准备。 但安斯艾尔停止了抽插,高潮在即,不上不下的,拜伦憋红了一张脸,他忍不住自己伸手想要去抚慰阴茎,却被安斯艾尔拍开。 “我允许你高潮了吗?”安斯艾尔捏住了拜伦性器的根部,“乖一点,等下一起。” 拜伦忍得发慌:“不…呜…好难受…” “那你求求我。”安斯艾尔加大力道捏住根部。 “…呜…求您了…求求您让我射吧。”拜伦哑着嗓子不住地求饶着,小手软绵绵地搭在安斯艾尔的手上,企图掰开。 安斯艾尔勾起嘴角,松开手,脱下外套,卷成一条卡在拜伦的腰上往下拉,粗糙的外套刮着拜伦的性器,甬道又被巨物撑满撞击,原本断流的快感像决堤一样涌来,拜伦呻吟中带着哭腔,想要直起身子挣脱,腰腹却牢牢地被安斯艾尔用外套栓住。 “太…太深了啊!”拜伦双腿发软,精液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流出一段又被撞击得停下,他不由得猛烈收缩花穴,夹紧体内的巨物。 “不是想要吗?”安斯艾尔喘着粗气,拜伦夹他夹得太紧,吸得他差点缴械投降。 拜伦断断续续才射完,但身后的撞击还未停止,疲软的身子刚射精又特别敏感,被巨物顶撞刺激着,像是有什么失控的事情要发生。 安斯艾尔喘着粗气,俯下身顶到了最深处将微凉的精液射进了拜伦体内。 精液偏凉,冻得拜伦一阵哆嗦,他被操干得翻着白眼一瞬间眼前一片黑暗失去意识,下身麻木不受控制,战栗着又流出了一股淡黄色的液体,晕了一大片白色的床单,很是显眼。 巨物疲软从体内滑出,穴口被操干成了一个合不拢的殷红色的小洞,随着呼吸一张一缩,精液射得太深,一时半会流不出来。 拜伦撅着屁股趴在床上颤抖着,性事的快感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冲击,花穴都被操肿了一圈。 “真漂亮。”安斯艾尔手指插入洞口里扣弄。 主人怎么可以对着他下面说出这样的话来…拜伦一个咯噔抬腿踢开了安斯艾尔的手臂,瑟瑟发抖地蜷缩了起来。 “呜…”刚经历猛烈性事后的穴口特别敏感,被刮搔的地方隐隐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 “怎么了?”安斯艾尔俯身搂住拜伦的肩膀故意问,“不舒服吗?” 安斯艾尔和他靠得好近,鼻息都交融在了一起。 拜伦被气息洒了一脸,手指下的被单绞得一圈又一圈。 他摇了摇头,红着眼睛,声音糯糯的,又软又绵:“痒…别…别碰那里了…” 安斯艾尔调戏完他,一低头,看到那滩液体,不由得揶揄道:“宝贝,你尿床了。” “什…什么?”拜伦想要坐起来看个究竟,但腿软得不成样,直起到一半就趴下了,体内的精液和淫水夹杂着点血丝从身下流出。 “别动。”安斯艾尔扣住拜伦的腰,两根指头轻轻撑开了穴口,皱眉道,“好像有点受伤了。” “别…别看了…”拜伦不好意思极了,扭腰挣脱,一偏头就看到床上晕了一大滩黄色的液体。 他…他这么大了,居然…居然尿床了,刚刚都没有感觉到… “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安斯艾尔一只手就攥住了拜伦的腰把他捞了回来。 拜伦面红耳赤,清晰地感受到下身被指头插入后张开,甚至发出了张合粘腻的声音。 他抓过身侧的东西,自暴自弃地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饱满的阴户肿得像个软糯的馒头,怎么收缩都合不拢地形成个小洞,一张一合间流出一股液体,臀瓣上被大手钳出了鲜明的五指印,身下斑斑点点的红痕垒在白晢的肌肤上。 安斯艾尔舔了舔上唇,尖锐的獠牙若隐若现,最终收了回去。 19 被两位主人一起玩nong 拜伦双腿发软,像刚出生的小动物行走控制不好平衡,跌跌撞撞爬起来又摔回了柔软的床面上。 身上带着薄薄的一层水雾,身下还装着安斯艾尔的精液,那处仿佛还大张着,被撑开的异物感清晰,还能回味出当时巨物贯穿狭隘的尖锐。 拜伦回想起刚刚安斯艾尔冰冷的大手拂过他的身躯,温热的绸布擦拭过身上的肌肤。 他羞得脚趾头都发红,却挣脱不过安斯艾尔的力气,被压着张开腿在下身抹药膏。 擦药的时候不像从身后操干的姿势,而是平躺着被掰开了双腿,像一只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双腿分开大张呈一百八十度,安斯艾尔的指节在体内穿梭。 安斯艾尔的骨架很大,连带着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敏感的穴口能清晰地感受到指节弯曲在体内摩擦。 拜伦想到抹药的时候,安斯艾尔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脸,他就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当时指腹刮到敏感点时,他没忍住从喉间溢出嘤咛,如此幼兽般呜呜咽咽的声音居然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 拜伦胡思乱想着,鼻尖嗅到淡淡的植物香气,像是助眠的熏香,疲惫的身体很快陷入了睡梦之中。 但是很快,他被热醒了,像是在沙漠里行走了许久的人,眼前出现了模糊视线的幻觉,浑身上下都叫嚣着渴和热。 “水…水…”拜伦在床上滚来滚去,含糊不清地叫喊着。 蓦地他埋进了一汪清凉,像是浸进了凉水之中,拜伦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没等拜伦舒服太久,清泉却像是涨潮的浪朝他扑了过来,一把压住了他,也将拜伦扑出了一丝清醒。 拜伦恍惚地睁开双眼,看到布莱恩放大的脸。 布莱恩的表情像是饿了许久的猛兽,充满了危险的气息,拜伦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但很快,身体腾升出来的温度没能让他思考太多,他浸在了凉意之中,这抹清凉不止来自前面,还有后方。他下意识转过头,隐约看到了安斯艾尔的脸庞。 拜伦迷迷糊糊间环住了眼前人的脖子,像小狗一样埋进颈肩啃噬,他的牙齿平整但并不尖锐,难以刺破吸血鬼的皮肤,布莱恩只是薅了把拜伦的头发,任由着他啃咬着自己。 像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饥饿感,叫嚣着克制不住的需求,拜伦被安斯艾尔和布莱恩的气息包裹着还不能满足,他开始挣扎,在他们怀里扭动,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越来越欲求不满了么?”布莱恩钳着拜伦的下巴,大拇指按压着拜伦的唇瓣。 拜伦半眯着眼一脸迷离,哼唧地回应他:“要…我要…” “要什么?”安斯艾尔托着拜伦的腰,尽管是深夜,他的视觉也没有受到影响,清晰地看到了拜伦腰侧青紫一片的肌肤。 那是他下午用力撞击捏出来的。 拜伦嘟囔了一句不知道什么,在安斯艾尔怀里不停地用臀部蹭着他的下身。 拜伦下午被他上完药之后,只是穿了一件他的衬衣,下身什么都没有穿。 及膝的衬衣下摆盖住了大部分的风光,随着主人的动作若隐若现出隐秘的地带,粉嫩的阴茎悄悄抬起头,顶开了衬衣的一角。 纤细的双腿贴近安斯艾尔冰凉的体温轻微颤抖着,邦硬的性器戳着安斯艾尔的腹部,湿答答的淫水不断往下淌。 淡淡的花香随着拜伦的情动充斥了整间房间,像是水波纹一样荡开。 布莱恩解开了拜伦衬衣上的几个扣子,手往下滑,双手搭在拜伦的胸上摩挲,大拇指按压着乳粒,将乳头压进了乳晕里:“好香。” 拜伦的乳粒还没消肿,现在又落到了布莱恩手上蹂躏,像是发泄心中的不满,布莱恩把整个乳房都抓红了。 “哥哥,你偷吃独食哦,明明说好了一起,你都偷吃了两次了。”布莱恩眯了眯眼,指甲在拜伦的胸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痕迹,血珠子很快顺着那点伤口流了出来,“算了,谁让你是哥哥嘛。” “你轻点,他还是个人类。”安斯艾尔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独特的腔调,故意让人听不得清楚。 布莱恩伸出舌头,缓慢地舔过伤口,唾液愈合了那点小伤口,拜伦身上被布莱恩划开的痕迹恢复如初。 他耸了耸肩:“好啦好啦,没有了。” 拜伦蹭了半天,非但没能缓解燥热,还被摸得浑身发软,甚至在迷迷糊糊之下还被舔了几口,他双眼发红,委屈地抽泣了起来。 细细小小的呜咽软绵绵地敲击着两个冰冷跳动缓慢的心脏,安斯艾尔把他托起,拜伦的双腿自然而然大张着,虚虚地环在布莱恩两侧。 衬衣的扣子已经被布莱恩全部解开,拜伦身下的光景暴路在他的面前。 小巧嫩红的阴茎挺立,圆润紧实的囊袋小小的,身下阴户不是紧紧闭合,而是微张着,体内的精液已经被吸收掉了,从殷红色的缝隙里不断流出透明的淫水。 布莱恩伸出手指在缝隙上刮了刮后,舔了舔指尖上的晶莹,然后伸手拢住了拜伦的性器:“好小,好可爱。” 他像是发现了新奇玩具的小孩子,充满了劣性根地用指腹钻着马眼。 拜伦登时瑟缩了一下,但他被安斯艾尔握住了双腿,哪里也跑不掉。 他被吓得有一丝清醒,瞪圆了双眼看着布莱恩,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力气推着布莱恩的手腕反抗着:“不…” “呜…”但命根子被人攥在手里的感觉奇妙,尤其是顶端上的尿道口被触碰后那种难以控制想要排泄的冲动,但又被射精反应牢牢箍住,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几滴液体从花穴上方溜了出来。 “咦?”布莱恩感受到和淫水不太一样的,反而像水一样的湿润。 “怎么了?”安斯艾尔低头只看到拜伦毛茸茸的脑袋和两条修长的双腿。 布莱恩伸手剥开了阴户,一个小小的口子路了出来,随着拜伦的颤抖又往外流出了几滴淡黄色的液体。 “呀,小家伙这里也能尿尿呢。”布莱恩伸出指头戳了戳那点不一样凸起的小口子。 “呜…”拜伦被戳得难受,不断往后退钻进安斯艾尔怀里。 “哪里?”安斯艾尔箍住拜伦的一条腿往上提,拜伦的韧性极好,被折叠在了胸口上,他侧着身看到布莱恩玩弄的地方。 凸起的一个小洞介于阴道和囊袋之间,原本被阴唇包裹着,在布莱恩手指的拨动下路了出来。 20 失禁,koujiao,主人lunliucao,木sai把jingye堵tinei 布莱恩的手指时不时戳一下洞口,惹来拜伦的一阵哆嗦。 “呀…不…不要再碰那里了…呜…”拜伦不断扭动挣扎着,被箍住的双腿拉扯间起了一片泛红。 “为什么不能碰?”布莱恩看着拜伦的挣扎,手指反而快速地戳着那里。 “啊…”拜伦的腹部剧烈地上下起伏,一股淡黄色的液体淅淅沥沥从身下流了出来。 拜伦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呆滞了一瞬,身后感受到安斯艾尔因为笑而引发的胸腔共鸣。 “又尿床了呢。”安斯艾尔一边说,一边用指腹滑过拜伦的下身,“我记得山下村六岁的吉姆就不会尿床了哦。” “别…别说了…”拜伦又羞又急,想找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啊…”拜伦的话还没说完,就变成了缠绵的浪叫,因为布莱恩低头含住了他的性器。 “不…不可以…脏…呜…” 微凉的口腔包裹住整个性器,灵活的舌尖舔弄着,时不时用牙关浅浅地咬合。 同时身后的安斯艾尔握住了他的两个胸部,二指夹住乳尖拉扯。 太…太刺激了… 像是飘在了云端,晕乎乎的,快感连绵不绝,整个人都软了。 布莱恩托着拜伦的囊袋揉搓,狠狠地吸吮了一口。 拜伦抓着安斯艾尔的手臂,没忍住挠出了一道道红痕,战栗间射在了布莱恩的嘴里。 布莱恩抬起头舔了舔嘴角,隐在唇下的獠牙若隐若现:“是甜的呢。” 深夜寂静,声音都被无限放大,拜伦清晰地听到了布莱恩吞咽的咕咚声。 “太快了。”安斯艾尔说着,拿出了一条丝巾一圈一圈缠在了拜伦因为射精后疲软的性器上。 拜伦整个人都软绵绵地趴下了安斯艾尔身上,蹬了蹬腿,任由着大红色的丝带缠绕在腿间。 燥热没有因为射精而缓解,反而变成了剧烈的渴望。 白色的衬衫已经被解开了所有的扣子,却没有脱下来,路出了两边的肩头挂在拜伦身上。 衬衫被汗水浸湿后变得通透,隐隐透出布料下白晢的皮肤,布莱恩的手指插进了拜伦的花穴里抽动着,带出了不少淫水。 “要…呜…要…”拜伦咿咿呀呀叫唤着,身上都因为情欲泛了层淡淡的粉色。 布莱恩抓住拜伦的大腿,粗长的性器顶入了柔软的花穴里,他的性器没有安斯艾尔的粗壮,却更长,顶入了一半就感受到了阻力。 明明白天才破开的甬道又变得狭隘,紧紧绞着肉棒吸吮着。 “放松点…”布莱恩额头上沁出几滴汗珠,拜伦整个人瘦瘦小小窝在两人之间,他都不敢用力捅进去,生怕把人都给折了。 狭隘的甬道竟容纳下了巨物,拜伦的小腹都凸起了一块明显的形状,屁股上还有个蓄势待发的性器顶着,让他坐立难安。 “呜…吃…吃不下了…”拜伦扭动着,他感受到体内被破开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整个人像是要被贯穿了一样。 大量的淫水润滑和下午的扩张,进去时没有那番撕裂般的疼痛,但是拜伦一低头看到惊人的巨物直挺挺地捅入,还是有些恐慌。 布莱恩没有完全插入便抽动了起来,拜伦平坦地小腹上若隐若现地刻画出了性器的轮廓。 “好热,好暖和。”布莱恩舒服得半阖眸,人类体内炙热的温度正紧紧绞着他。 拜伦的呻吟都被撞击得断断续续,眼眶微红泛着泪花。 兄弟两一起生活了几百年,一个眼神都养出了默契,布莱恩抽出性器,很快,身后的安斯艾尔就扶着拜伦的腰顶入。 安斯艾尔的性器没有布莱恩那么长,但他更粗,顶端微翘,从身后顶着拜伦的敏感点插入,绑住小拜伦的丝带开始发挥出它本来的作用,把小巧的性器勒得发紧。 红色的绸布衬在白晢的肌肤上,格外的动人。 “呜…好难受…”拜伦颤巍巍伸手想要去解开。 布莱恩抓住他的手腕收拢进手心里捏了捏:“乖乖,还不可以哦。” 两个人轮流闯入,操干得拜伦哆嗦个不停。 突如其来的绸布蒙住了拜伦的双眼,安斯艾尔哑着嗓子在拜伦耳畔问道:“我是谁?嗯?谁在操你?” 拜伦从来不知道自己体内还能这样敏感,尽管凭着身后的撞击这点就能知道深埋在他体内的主人是安斯艾尔,但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安斯艾尔的性器更粗,撑得他体内满满的,像是要撕裂开了一样。而布莱恩的性器则特别长,没入时像是顶到了他体内深处,搅动得天翻地覆。 拜伦抽抽哒哒地准确说出了主人们的名字。 “真棒。” 不知道是谁的手指捏了捏他的脸颊,在自己身前的人突然抓住了他的大腿,呼吸紊乱扑洒在身上,大力地撞击了起来。 拜伦本就憋得难耐得不到发泄还被肆意地顶弄,蒙着他的绸布都染上了一片湿润。 安斯艾尔的性器在他的股缝里抽动,摩擦得拜伦整个下身都火辣辣的,他脑海里一片空白,伸手解开自己性器上的结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在安斯艾尔的怀里。 他的性器从粉嫩涨成了深色,花穴已经被操开了,抽动间带出的汁水淋漓,拜伦的大腿内侧都湿答答的。 拜伦被迫承受了一轮又一轮猛烈的进攻,被束缚住的阴茎顶端都溢出了几滴半透明的粘液,周围的冰凉被他的体温暖热,身上黏糊糊的劲越发难以散去,热得他晕头转向。 拜伦微张着嘴喘息着,突然一个微凉柔韧的触感靠近了嘴边,舌尖舔到了像是山间的清泉一样沁人心脾的液体,一下子缓和了身上的燥热,但是舔着舔着就没有了。 他急得像是喝不着奶的小牛犊,哼哼唧唧夹杂着情欲叫唤着。 安斯艾尔抽出沾满口水的手腕,强大的能力让他刚刚才划破的伤口愈合了。 布莱恩见状用獠牙刺破了自己手腕上的血脉递到拜伦嘴边,喝完两人血后,拜伦身上的热度才逐渐降了下来。没有了激发潜能的渴求,拜伦蒙在绸布下的眼睛控制不住翻了个白眼,疲软得晕了过去。 布莱恩把性器深埋后将精液射入了拜伦的体内,他站了起来,随手将拜伦性器上的蝴蝶结解开。 尽管拜伦已经昏迷,但身体残留着对高潮的难耐,精液淅淅沥沥从马眼里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滴滴答答湿了一片床单。 安斯艾尔托着拜伦从身后插入,蓄势待发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射了进去。 拜伦的体内被灌满了两人的精液,小腹都微微鼓起,从合不拢的小洞里溢了出来,紧接着又被一个小木塞给堵上了,木塞不大,但是拜伦的穴口下意识紧紧绞住了它,倒是把精液堵在了体内。 布莱恩倒了杯鲜血递给安斯艾尔,又给自己满上了一杯,缺了木塞的酒瓶被放在了床头。 安斯艾尔把拜伦丢回床上,兄弟两没有说话,安静地饮用完了一瓶鲜血。 21 初醒 阳光由温和变得热烈,从窗帘的缝隙里照耀进室内,拜伦迷迷糊糊睁开眼,身上满是斑驳的痕迹,发生的一切像是在做梦一样。 但是,什么样的梦会这么清晰,身上斑斑点点的印记,和身下火辣辣的疼。 被插得那么深,撑开得那么大,像是要把他撕裂,但是又是他自己,一遍又一遍缠着主人们。 拜伦扶着床,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他双腿不敢并拢,保持着一个微微张开的姿势形成个o字走路。 刚站起来,就有个东西顺着他腿间掉了下来,拜伦低头一看,是个红酒瓶的木塞。 花穴被木塞塞得习惯麻木了,刚刚醒来居然没有发现这般硌人的东西在体内。 突然,拜伦想到主人们似乎将精液射进他体内了,他吓得赶紧摸了摸,却发现一片干燥,没有想象中的粘腻湿润。 他松了口气,拢进身上的衬衫打开门探出个脑袋。 拜伦身上只有一件衬衫,还是怕他着凉才特许披上的,薄薄宽大的衬衫根本遮不住什么,纤细的少年迈着两条修长的双腿赤脚在屋内狂奔,每个脚趾头饱满得像一个个小汤圆,踩在地面上轻盈地踮起脚尖,衬衫随着拜伦的动作上滑,路出被捏得发紫的小屁股,中间那条深陷的股沟随着主人的东西晃动着。 拜伦以为自己躲得很好,殊不知身后的蝙蝠目睹了一切,蝙蝠凭借着特殊的超声波语言驱散了周围的仆人,才让拜伦一路安稳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不过一打开房间,拜伦就后悔了。 像是被钉在了耻辱柱上,原本床头空荡荡的地方被挂上了一副巨大的油画,瘦弱的少年被从身后出现的四只黑手牢牢按住四肢,像是要被拖入黑暗的深渊之中,双腿被黑手掰开,性器和囊袋被一条大红色的丝带捆住吊高,勒出了少于Q弹的肉感,花穴则合不拢地大张着,中心隐隐看到了白色液体… 旁边挂着一副比较小的是上次的画作,两者对比从隐晦到直白,明晃晃地写着拜伦的堕落。 他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撞上了坚硬的胸膛。 “喜欢吗?我特地连夜为你画的。”布莱恩从暗处出现,像是为了表现出彻夜的疲惫,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比起安斯艾尔时不时像上位者一样命令的口吻,一向如沐浴春风的布莱恩更加让拜伦看不透,像是隔了一层假面具。 拜伦是接触的人少,但不蠢,如果布莱恩真是那样温柔友好的人,怎么会画出如此压抑死气沉沉的画作。 拜伦甚至不敢面对布莱恩,他低下头,下意识往后退离布莱恩远了点。 他从一开始以为自己进入庄园后卖身给了安斯艾尔,没有想到,昨天夜里两位主人竟然一起… 但是是他主动… 拜伦连忙打住脑海里的画面,昨天发生的一切不敢多想。 “为什么要后退?”布莱恩讨厌拜伦退离他的动作,于是他抓住拜伦的肩膀把人拉回怀里,“昨天晚上,我们可是贴得比这还近呀。” “疼…”布莱恩下手没轻没重,拜伦肩膀上的骨头都被布莱恩捏疼了。 “抱歉,太喜欢小家伙了,有些情不自禁。”布莱恩松开他的肩膀,往下滑捏了把拜伦的屁股。 “呜…”拜伦身下不着寸缕,臀瓣上本就带着被揉捏留下的青紫,刚刚顾着跑回房间没有感觉,被布莱恩一掐就发酸。 “刚刚急着跑什么?这么想回来?看到这副画喜欢吗?”布莱恩很白,一双丹凤眼直勾勾地看着拜伦,眼里写满了食欲,像是被饿鬼看上了。 不过也确实是饿鬼。 布莱恩连问了三个问题,却也没有指望着拜伦回答,他不断往前走,直到拜伦没地方退,两人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拜伦有些恐慌,不知道布莱恩想做什么,害怕之下,身体开始轻微地颤抖。 布莱恩低垂下眼眸,一副伤心的样子:“这么怕我吗?” “没…没有…”拜伦声音带着哭腔,他控制不住自己本能的反应。 “我有点难过呢。”布莱恩说。 “对…对不起…”拜伦想解释,布莱恩却不想听他讲,而是自顾自地说着:“每次都是哥哥抢先了呢,你也是,我要收补偿。” 他嘴里絮絮叨叨着,一把把拜伦扛在了肩头:“你都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有多想把你吃掉……啊~实在是太香了。” 布莱恩把拜伦扔在了床上,埋进了他的颈肩深吸了一口气:“你听听,这奔腾的血液跳动的心脏,多美妙…我要是咬一口,血液会不会都溅到了我脸上?” 拜伦身上本来就单薄,布莱恩离他这么近,气息都扑洒在了他的身上,而且说的话让拜伦感到害怕,他以为的吃,只是要上他,但是布莱恩描述得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 拜伦被吓得脸色苍白,手脚冰凉。 布莱恩抬起头看到拜伦的样子,眯眼笑了笑,揉了把拜伦的脸:“别害怕,我只是说说而已。” 但是他刚刚认真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布莱恩一把将拜伦抱了起来,手流连在拜伦的臀部上,臀肉软绵绵中带着韧性,让人忍不住不断摩挲着。 直到手指滑进了股沟里,却没有向前靠近,而是在菊穴的褶皱上绕圈打转。 几乎是一瞬间,拜伦登时浑身僵硬。 布莱恩垂下眼眸,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不可以吗?” “这里!这里不…不好…”拜伦在布莱恩的怀里挣扎着,但偏偏布莱恩的手臂像磐石一样,牢牢地固在两侧。 “果然是,哥哥可以,我就不行吗?”布莱恩慢慢往下移,眼神掠夺过拜伦的身体。 明明已经逐渐回暖的天气,拜伦还是感受到了一丝寒意。 “不…不是的…”拜伦连连辩解,他不明白,布莱恩怎么突然间变得如此恐怖,明明是示弱的后退,却像是蛛丝缠住了猎物,一点点收紧蛛网。 “那这副画,喜欢吗?”布莱恩这次没有指着床头新挂的那副,而是之前为拜伦画的折翼天使。 拜伦看到那副不算出格的画,尽管内心产生被折断双翼的恐惧,他还是点了点头,违背想法说:“喜欢…” 22 第一次破ju 拜伦双手被反扣在背后,双脚被布莱恩牢牢压住,布莱恩凑在他的耳边低语:“这样喜欢吗?嗯?那这样呢?” 拜伦才微微张口,布莱恩就伸出一根指头按压在他的唇上:“嘘,我不想听到糟糕的答案,刚刚的回答就很好。” 布莱恩的压迫让他感到窒息,拜伦哆嗦了一下,布莱恩的手指顺势伸入了他的嘴里,二指夹住了舌尖上下摆动,指腹按压过牙槽。 拜伦只觉得牙关酸胀麻木,一直张合着,没办法吞咽的口水就要从嘴角流出,他没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含着布莱恩的手指吸吮了两口。 布莱恩抽出手指,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拜伦看到顿时整张脸通红,刚刚在他嘴里拨动舌头的冰凉的手指,因为猝不及防的吸吮,手指上带着门牙浅浅的牙印。 拜伦不好意思极了,伸出舌头舔了舔布莱恩手指上的咬痕:“对…对不起…” 他的舌尖一吐一吐舔着布莱恩的手指,眼神干净,做的动作却让布莱恩觉得一向冰凉的身躯都有些燥热。 “光对不起,还不够。”布莱恩说。 “那…那我…我让主人也咬一口?”拜伦这个姿势实在是太糟糕了,腰肢塌下,屁股却还撅着,衬衫早已经滑到了胸口,身下光溜溜地和布莱恩相抵着。 他说话颤抖,生怕布莱恩啃下一块肉。 “不用。”布莱恩晃动着满是津液的手指,“这样就很好。” 拜伦一时间没明白好在哪里,紧接着臀部被人掰开,布莱恩的手指在他的股沟上来回摩挲,尤其是那点褶皱,更是被打圈按压尝试着插入。 “主人…不…不是那里…错了…呜…”拜伦仰高头,他感受到手指的闯入,尽管只有一个指节,但是菊穴比起花穴更为干涩紧致,手指的异物感清晰,仅进入半根指头就难以再容纳了。 布莱恩不由得皱眉道:“没有错,别乱动。” 拜伦的扭动反而让手指往里深陷挤压,但手指用力挤压非但没能插入,还让拜伦疼得性器都萎靡不振,软趴趴地耸拉在了腿间,随着主人的颤抖,囊袋晃动着。 “疼…”拜伦小声地抽泣着,臀部绷紧路出结实的肌肉线条,身上本就残留着昨夜的斑斑点点,被这么一搅动,身上铺了层绯色,更是显得弱小可怜。 布莱恩心底冒出来烦躁和不安,他知道是血孕果在对他产生控制和影响,但他一向任性,想做的事情一定会做,想要的东西都会抓到手。 他把手指插入拜伦的嘴里搅动了一道,再用湿淋淋的手指润滑着菊穴,干涩的肠道虽然不容易进去,却更容易挑起欲望的快感,就连被操干了一夜还肿着像个蓬松饱满馒头的阴户,都从中间的缝隙里流出了一丝淫液。 拜伦的性器随着布莱恩的扩张逐渐勃起,随着越来越多唾液的润滑,很快,布莱恩的三根指头在拜伦体内灵活地抽插着,快速地抽插像是要把体内的五脏六腑都搅动了一番,拜伦被欲望刺激得屁股左右摇晃,撅高了屁股往两侧闪躲着,小腿翘起又无力地放下。 他嘴里哼哼唧唧发出各种支离破碎的呻吟,连绵不绝的快感冲击着年轻的身躯,像是涨潮的浪,无情地扑来。 他的双手还被束缚着,没有反抗的能力,犹如在砧板上的鱼肉,任由着手指的刀锋将他片好。 终于,布莱恩抽出手指,拜伦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感受到一个巨物顶在了臀部上。 这个熟悉的触感,是他昨晚来回回答了几十次的布莱恩主人… 布莱恩的性器光是用花穴承受就已经很吃力了,菊穴那么小的洞口,本就不能容纳阳具进出,还要吞下布莱恩那么长的尺寸,拜伦不禁害怕地扭动着想要往前爬。 “啪!”布莱恩一巴掌拍在了晃动着的臀部上,“别闹。” “呜…”拜伦缩了缩。 他没有闹,进不去的,太大了,他一定会裂开的。 “能不能,换…啊!”拜伦突然像落在岸上的鱼一样缺氧扑腾着,粗壮的龟头挤进了菊穴,虽然堪堪进入一点,但带来的被撕裂破开的苦楚。 拜伦的性器登时就萎靡了下来,战战兢兢发抖着,手背上的青肋凸起,手腕上也被勒出了一道道红痕。 布莱恩压下拜伦拱起的背,抓着他的腰向里顶入,他一只脚踩在拜伦的腰侧,另一只跪着,以绝对地优势压制住拜伦。 拜伦两条纤细的小腿不断扑腾着,手一直抓挠着,却只能抓到一手空气。 菊穴干涩,摩擦力强大,布莱恩才进入了一部分,就摩擦到了前列腺,让拜伦萎靡的性器重新勃起。 明明布莱恩的性器偏凉,但拜伦觉得身下滚烫,热得像是要烧了起来。 他嘴里不仅溢出娇媚的呻吟,呻吟中还有一丝沙哑,那是昨夜叫了一晚上留下来的。 布莱恩的性器进入了一大半,拜伦的小腹上已经鼓起了形状,小腹除了鼓起性器的形状,还剧烈地上下起伏着,但随着抽插,阳具越顶越深,他努力收缩菊穴排斥异物,却因为吸吮,越发挑起布莱恩的欲望。 拜伦的眼眶微红,睫毛根部湿漉漉的,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可惜他背对着布莱恩,布莱恩并不能看到他的脸。 “慢…慢点…太深了…”拜伦被欲望支配,仰起头,敏感的身子被轻轻一摸腰间都引来了剧烈的抖动,乳粒挺起在床面上摩擦带来异样的快感,他能感觉到乳粒都变得坚硬,摩擦变得明显,尤其是剧烈的顶弄更是加剧了乳粒的摩擦。 布莱恩抓住了拜伦的手腕,犹如在驾驭马匹般,在拜伦身上驰骋,没有了安斯艾尔在身边像恶龙守财一样叮嘱,布莱恩手下不留情地在抓得拜伦手臂上一圈红痕。 23 嗜nue般刻xia咬痕,蒙眼艹,对镜艹,艹yun 随着次次撞击,越越,拜衬衫扣被蹭着解开了半,衣服卷到了,片后背肌肤,面满昨夜留来痕迹,随着夜沉淀由红变成了青紫,控诉着布莱恩和安斯艾尔劣。 布莱恩暴动作顿,松开了拜手腕,低吻了吻拜后背。 拜息着,涌脑海里连绵绝快终于停歇,给留有丝息空间,呜咽了声,小声唤着:“…” 布莱恩扣着腰,半,只有埋在浅浅了两,接着俯趴在拜后背,伸寸寸在拜脊背,带着丝凉意尖过像蛇游走样。 拜仰了,光亮打在,肌肤层细小绒都在轻颤,扭动着想躲避,布莱恩力气得惊人,拜挣脱得甚至有些力支。 “别动。”布莱恩过肌肤青紫都变浅了,随着痕迹消失,布莱恩皱起眉,光后背没有了斑驳痕迹,反而像缺失了什么,让人到遗憾。 想要脏,想要把尖锐牙印布在后背,想要寸寸肌肤贴被施般痕迹。 拜视线突然被蒙蔽,绸布圈圈缠绕遮住了视野,失去了视觉,官被无限放。 布莱恩獠牙由自主从两侧,俯浅浅扎了拜肌肤里,带着细细密密和疼,酥酥麻麻。 咬得很细致,也很认真。 獠牙,贴近又柔和冰凉,重织叠在了拜背,官清晰将觉传导脑,拜呜咽着,角泛泪沾了红布。 浅浅虽然,却刚在了前列,被动了多时前列充血,轻轻撞就能带来剧烈快。 拜本来因为疼痛麻木有了反应,起在了床单,漂亮蝴蝶骨打颤,攥着枕,像个脆弱玩偶,被布莱恩摆布着把印记重新打在了瘦弱躯。 睛蒙着布彩鲜明,带着张扬红,白衬衣拉至最,后背满痕迹,像副墨重彩油画,而布莱恩执笔,以拜躯为画布,寸寸心描绘斑斑吻痕与咬痕。 仗着蒙起了拜睛,布莱恩瞳孔逐渐变红,像有血在里淌般殷红,直起,握着拜腰,拇指扣在了肋骨挲,蓦抓了去。 “啊…”拜微弱都因为突如其来度化作急促息,挣扎着,小断扑腾,脚蹬在床单想要往前爬。 应该容纳方被撕开到,痛苦与快充斥着,拜呜呜咽咽说着自己都囔囔清话语,哭腔越发清晰。 布莱恩听到轻微泣声,动作迟缓了片刻,把人扶了起来,让拜手抓在了床,手搂着腰让拜到床,手压到髂骨,本想放轻动作,心嗜却让着搓。 拜瘦弱而突骨丑,因为期劳作,附有层薄薄肌,绷躯带着漂亮线条,落在布莱恩里有番别样,手指在圆突骨,手劲,像要把骨碎了般,薄薄肤被压了层粉。 拜手本抓住床,膝盖弯曲,摇摇坠就要倒,了布莱恩怀里,被手顺势握住了动了起来。 明明应该硌得慌骨,却丰满,撞怀里像块棉糖坠怀里,轻飘飘又绵绵。 “投怀送抱?嗯?”布莱恩边腰撞击着,边对着拜耳朵气说些话。 撞在前列快烈,布莱恩动加剧了刺激,拜耳都红透了,想往前爬,却又因为力支跌,反而让陷得更。 “太,太了。”拜能觉到自己被布莱恩抱了起来,绷了脚背,还够着面,视线恢复了光亮,红布被布莱恩解开,突如其来亮光和角溢泪模糊了视线,拜时半会看清前东西。 卧室低调奢华,墙挂满了镜画,唯独有面打磨光镜。 布莱恩把拜抱到了镜面前,也放来,腰往。 布莱恩半衣服件没少,连领都没。拜虽然穿着件衬衣,衬衣开,粒红,周遭布满了青紫,比没穿更加堕落诱人,被撞击得晃,还挂着白浊。 拜微微睁开,模糊间看到青紫在着,小腹甚至时时凸起形状。 “看,没都去呢,。”抱起姿势让稍许,没有像刚刚得么,视觉冲击烈。 撞击磨得沟片都微微发红,明明间么小个方,现在却张到能轻松吞吃, 24 画xia糟糕的一切 “只太累过去了,什么问题。”医师了额并存在汗,小心翼翼回答。 布莱恩有些悦,双殷红睛像恶鬼样瞥了医师:“昨天有给喂过们血。” 明明快夏天气,医师却莫名受到了寒意。 “还个人类,可能喝了们血就会累。” 布莱恩听完,皱眉把人赶走,接着掀开了被。 拜脸白白净净,被却痕迹,整个半没有多少完肌肤,旧和新叠在起,有沉淀乌青,也有刚染去绯红,两颗粒又红又,还破了。 比起拿刀都难以划开肤,拜轻轻就能布满红痕。 人类,确实很脆弱。 甚至因为了过去只能让自己解决,毕竟布莱恩还没有尸癖。 喜份脆弱,可以轻而易举在面刻痕迹,而且拜温又真实,像血鬼样冰凉得像尸。 冷风窗蓦然被周围墙吞噬,宽敞明亮房间变得像了室样密通风,明明黑暗却赋予了布莱恩更清晰视野。 将拜双屈起分开,袋和起像连在了起,隙还带着,被开了时半会还合,和还有些掉后痕迹,在平躺时被挤压成条,拉双后就会现出个小。 布莱恩将拜摆出个完全暴姿势后,满意了,松手,拜双就绵着往两侧倒。 蹙眉想,拉了拜双,把拜双手放到膝盖面,然后用绳将手腕捆在了起,拜小自然而然悬在半空晃动着。 毫无知觉拜全然知布莱恩给凹了造型,并且将切都记录在了画布。 布莱恩知画了多久,直到安斯艾尔从外打破了片黑暗,天已经渐黑,橙晚霞给安斯艾尔半边镀层金辉。 布莱恩抬起,双红睛看向安斯艾尔,有瞬间有被抓包心虚,接着弯起眸了,疲倦从间喊出声:“哥哥。” 血鬼昼伏夜出动,因为昨天疯狂了半夜,安斯艾尔睡到了现在。 能受到布莱恩心很,前所未有,甚至洗去了分埋在心底霾。 线稿已经勾画完毕,打开双暴出被开永久保存在了画,模特手指已经勒出血通畅紫红。 “小心,还经起折腾。”安斯艾尔看画快完了,解开了拜手绳。 “心疼了吗?”布莱恩把撑在了画板,歪着脑袋问。 安斯艾尔犹豫了片刻,皱眉:“怎么可能…只快要醒了。” 墙慢慢凿出个,越来越,直至窗复原,布莱恩能力,随着窗出现,板被了层夕红。 拜被饿醒,就像从前父亲拿走了家里所有钱,以至于得挨饿了天,自从来了庄园,已经很久没有过么烈饥饿了。 睁,就被吓了,两位主人都站在床边,布莱恩和安斯艾尔又得壮硕,吓得拜打了个冷颤,彻底神了。 然后看到了布莱恩拿着张纸,布莱恩以前画给看画都比较象,次特别写实,虽然只有线条,拜就认出了画装饰,都间房间里,最重要还姿势,以及堪。 将自己双抬起掰开,还有掉痕迹,最糟糕想面包发酵膨胀起来样,起,甚至都快赶了,更别提形成个小,布莱恩甚至连褶皱都画得清清楚楚,像有面镜照出了荒,亮堂堂摆在了明面。 拜撇开,整张脸涨得通红:“别…” “看吗?可晚又个早才到。”布莱恩有些可惜啧了两声,招手让佣人拿走。 惊人羞耻画被拿走,拜松了气,接着,布莱恩问:“幅画挂在哪里呢?” 拜房间里画框只被填了两幅,还有很多空白方。 原本空画框都有了答案,想到房间里挂满了些话,拜声音颤抖满委屈:“…要…” “要什么?”拜直低着,布莱恩掐住了迫抬起了,脸难看,“喜吗?” 布莱恩多数时候眯眯,现在沉脸,压迫十足,竟比安斯艾尔还显得可怕。 布莱恩手碳灰蹭在了拜颚黑了块:“乖,吗?” “……”拜往后挪,又太敢,瘦小窝在床蜷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