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配(养父女 DS)》 01叛逆期 覃霆今年三十四,属于新奎市人,这城市落脚不到一年。 他没结过婚,不过却有个十七岁的女儿,随他的姓,叫覃珂。 父女两住在奎市的老城区,覃霆有自己的生意,覃珂知道些,但知道的也不多。 覃霆的皮肤偏黑,常年晒的。他剃着个寸头,眉骨突出,轮廓深邃。 现是初夏,平日里,他常穿的就是深色的短袖,宽松的款式,可被他一穿,一撑,那大臂上的肌肉就将着衣服的袖口给崩紧了,似用力些,就要撑破。 周围的人都怕他,光看长相,他就不像是好惹的。 听说,覃霆之前在东南亚呆了近十年,他身上也的确有那刀尖舔血杀人越货的气质,只是这话也就是说说,闲言碎语,究竟是从哪传出来,传的是真是假,就谁也不知道了。不过,既然传出来,总不会是空穴来风的。 可就是这么个能把人吓得绕道走的男人,最近,却为了家里的丫头片子头疼死了。 上周,覃珂刚过了十七岁的生日。 覃霆当天给她转了点钱,覃珂也够争气,半夜三点才回家。 凌晨的三点二十,就是天黑得最透的时候,门口玄关的灯亮了。 覃珂穿的一身清凉,一条紧身的小黑裙,把已经发育了的身材包裹的凹凸有致。 她一进门,就看到了客厅里抽烟的覃霆。 男人也听到声响,漆黑的视线跟过来,正正的落在覃珂身上。 客厅没开灯,偌大的房间里就她头灯玄关的这一个光源。 再者,微乎其微的,就是他手指里掐着的香烟,澄黄色的。 覃霆不说话,只是沉着脸看她。 说实话,怪吓人的。 不过又能怎么呢。 覃珂吸了吸鼻子,她别开头,不看覃霆。 只见,在那玄关口的人儿两三下蹬掉了脚上的高跟鞋,家里的猫儿听着响动跟来,拿着尾巴勾她的小腿,冲着她喵喵的叫着。 覃珂蹲下去摸了摸它,她换上拖鞋,当作没事的进到客厅。 人一近,那身上的香水味就飘来,跟客厅里的烟味混在了一块儿,矛盾又莫名的和谐。 一晚上,覃霆一个消息都没给她。 不问她去哪了,不问她跟谁玩了,更没问她什么时候回家。 现在知道给她摆脸色,吓唬谁啊。 客厅里,一大一小就在这僵持着。 气压很低,覃珂知道覃霆生气了,他平日里话就不多,一生气更是了。 可她就是故意这么晚回来,偏要激得覃霆难受。 他不是不找她吗,不是不管她吗。 从她上了高中之后,覃霆的作用好像就是给她钱,学费,生活费,平时各种乱七八糟的。 知道的他是在养女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养情人呢。 覃珂遮下眼,她人站在他面前,脸上的妆容将她显得成熟许多。 不像是十七岁的,像是更大些的,至少是成年了。 覃霆一直没说话。 覃珂恨死他这样了。 时间一长,覃霆身上自带的那种压迫力就将她逼得难受。 覃珂视线时而在他身上,时而又从他身上逃过。 到最后,她连跟覃霆对视都不敢了。 可覃霆始终在看她,直到了他手上的那根烟抽完,直到她脸被盯得通红,他才开口:“太晚了,先睡,明天说。” 覃珂心里觉得委屈,无论她做什么,覃霆一直是这样。 没过重的话,没过激的情绪,什么都没有,就冷冰冰的,对别人冷冰冰,对自己女儿也是这样。 覃珂鼻子发酸,她扭头走了。 卧室的门被她关的震天响,可又有什么用呢,他不会变的。 覃霆知道覃珂在跟他闹脾气,但覃霆不知道覃珂是委屈在哪里。 都说小孩十六七岁的时候是叛逆期,覃霆觉得有理,听人说,等人再大些,这劲儿自然而然的就会过去了。 说是这么说,可总这样也不是个办法。 覃霆抽了一晚上烟,到了第二天清晨,六七点的时候,人才觉得乏,困意上来,就着沙发便睡了。 迷迷糊糊间,他感觉怀里钻进来个暖烘烘的小东西,他人不清醒,还以为是覃珂养的那只小野猫。 他顺毛撸了它两把,可摸着摸着,又觉得不对,太软了,也太...滑了。 覃霆猛得清醒,定睛一看,只见着埋在他怀里的是个柔柔软软的人儿,哪是什么猫呢。 覃珂穿着睡裙,此刻她正紧紧贴着他。 她两手抱的很紧,发育良好的身体大半的在他眼下暴露着。 可她却像是没觉得什么。 见覃霆醒了,覃珂抬起头,红着眼睛的说:“爸爸……我错了。” 覃霆滚了滚喉咙,他撑起半个身子,却被覃珂抱得更紧。 她整个人都扒上来,腿夹着他的,像是生怕他走了。 她在他怀里呜呜的哭,不一会儿,他身上的体恤就被覃珂的眼泪打透。 覃霆叹了口气,拍着覃珂的背,一下下的安抚。 “没事,别哭了。” 她抱得太紧,男人晨起本来就会有着生理反应,沙发上并排挤了两个人,来回之间,他那处,免不得的就要碰到了覃珂。 覃霆有意回避,可覃珂就像是故意要跟他做对。 几次,她那不老实的腿就要碰到他胯间,到最后,他不得不一把将她给摁着,像是提溜小猫儿似的,把她人从沙发上给拎到了地上。 “爸爸,我想抱抱。” 到了地下,覃珂一副可怜样。 覃霆长臂一展,拿过了搭在沙发上的外套,给覃珂披在了肩膀上。 那外套是他的,被覃珂一穿,都能当个裙子快了,皮夹克将她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一点多余的都不露,覃霆只是揉了揉覃珂的头发,没说话。 “抱抱。” 她又重复了一次,眼泪已经止住了,只是眼眶鼻子全红的。 覃珂盯着他,她咬着下嘴唇,身体时不时的抽噎,真像是受了大委屈的。 覃霆又叹了口气,他直起身,手臂张开,说:“来吧。” 覃珂点头,她爬到了覃霆身上,两腿分开的,跨坐在了覃霆腿上。 跟着她身体的还有她的手臂,张开的两手环住了覃霆的脖子,她头低下去,埋到了覃霆的颈子里,然后闷闷的喊他:“爸爸。” 女儿的声音太娇,这姿势也太过亲密。 覃霆面色阴沉,他虚拢着覃珂的肩膀,只是无关他怎么,都抵不住覃珂越来越靠近的身体,越抱越紧的手臂。 他更抵不住的,是她炽热的,滚烫的贴在他脖子上的呼吸。 都说,女儿大了就要离着爸爸远了。 可在他们家,似是反过来了。 02视频 生日的事算过也没算过,总之之后也没发生什么,覃霆也没主动提及。 他虽不提,可这事就像是个定时炸弹压在了他心里,要他时不时的想起来,时不时的要他心烦意乱。 两天周末过得很快,覃珂的学校里有宿舍,平时周内的五天都不在家。 周一早上,覃霆开车送覃珂上学。 一路上父女两个都没说话,覃珂低头摆弄着手机,大早上,也不知道是在跟谁发消息。 覃霆看在眼里,他想起前阵子覃珂班主任跟他提起覃珂早恋的事儿,登时觉得头更大了。 他猛地打过方向盘,车抄进了条小道。 这转向太突然,覃珂没留意,手上一滑,手机直接掉到座位底下去了。 “爸!” 这回舍得出声了。 是觉得他打扰到他们小情侣了? 覃霆打开窗,他点了根烟,脸色沉着。 覃珂也没多说什么,她手抓着车门沿儿,人低下去,伸手去找掉到座位下的手机。 车在小路里绕了一圈,拐进了隧道。隧道里没光,她又看不到车座底,只能凭着感觉摸索去。 覃霆低眼看着俯下去的覃珂,她是不是也太瘦了? 人低下去,身后面的肩胛骨就将着校服给撑出形状,能一把握住的。 覃霆挪过眼,他抽了口烟,问:“你们是不是要期中考试了?” 覃珂抬起眼看他,问:“你怎么知道?” 覃霆说:“上次打电话李老师跟我说的。” 覃珂不满:“她怎么又找你了。” 覃霆弹了弹烟灰:“随便聊聊,李老师挺关心你的。” “她才不是关心我。”覃珂直起腰,她手上空空,找了半天,她还是没摸到,不知道掉去哪了。她看着覃霆,盯了他好久,继续说,“我觉得她是看上你了。” 覃霆被覃珂逗笑了,他笑容很淡:“覃珂,你现在脑子里是不是都是谈恋爱了?” 覃珂提高声音:“她就是!” 她人是白的,气极了,眉尾就跟着红,小时候就是这样,现在也是。 覃霆收了笑,不动声色的看着覃珂,覃珂别扭的转过头,朝着窗外看去。车进了隧道便堵了,覃珂把头朝着窗户那边侧着,白皙的颈子跟着她的动作露出来,很显眼。 直到下车,覃珂都没跟他再说一句话。 —— 过了两天,周三晚上,跟覃霆一起来奎市的朋友洪薪给他打来电话:“覃哥,上次跟你说的丁老板从外地回来了,晚上我攒个局,一起喝点,大家先认识一下?” 覃霆应了声,他最近跟洪薪在做物流的生意,上下要打点的关系很多。 丁山观是奎市的老人,他知道覃霆跟洪薪的背景,他也有意将着商业版图扩大。 大家都是在奎市混的,无论之后合作与否,交个朋友,总不会吃亏。 洪薪把招待地定在了铂金海岸,铂金海岸是奎市新开的家高档会所,设备新,装修好,陪酒的姑娘也漂亮。 酒过三巡,包厢里的气氛就变了,灯光也暧昧了。 丁山观跟覃霆坐在一块,丁山观人在中年,身材壮硕。 他一手搂着身边叫Coco的姑娘,一边儿跟着覃霆说话。 “覃老板,说实话,我早就有去缅甸做点生意的心思了。不过你也知道,那的老兵子,就喜欢欺负中国人,尤其是中国商人。不过我一直认同一句话,高风险,高收益。想赚钱,就没在怕的。” 丁山观口气很大,也是喝了酒,边儿上还有女人,人不清醒。 覃霆只是听,他不想表达太多,只是在需要的时候说上两句台面话。谈合作没说话这么简单,何况他们连“知根知底”,还做不到呢。 或许是真被丁山观的男子气概感染,Coco几乎都到了他身上。 她穿的很少,柔软的胸脯就贴在男人的手臂外侧,勾着人想用力揉一揉,抓一抓。 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尤其是有了酒精作用,脑袋更是不管用了。 丁山观含含糊糊的跟覃霆又说了两句没营养的,转身就投到了温柔乡。 后半夜了,包厢里的男女都仄仄歪歪搂在一起,覃霆不是个例外,也不能是那个例外。 他身边同样坐了个公主,妆很淡,不像是在这上班的,更像是个大学生。 覃霆喝了口酒,把烟点上,问道:“你叫什么?” “惠可。” 惠可,跟覃珂的名字有些像。 覃霆偏过头,视线终于落在了她身上:“多大了?” “二十五。” 他笑了笑:“说实话。” 惠可脸上憋红,她低下头,过了好久,回他:“刚十八。” 覃霆的目光从她身上扫过,看得出来,她很青涩,这份工应该都没做过多久。 不过,在这种场合,只要脸蛋漂亮,哪种类型都有活法。 像是惠可的这种人设,在这些莺莺燕燕之中,很吃香。 覃霆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加单:“再开两瓶酒。” 惠可问:“开哪种?” 覃霆说:“你看着办。” 这两瓶酒的提成自然是算到了惠可头上。 覃霆不太喜欢在这些场合里应酬,平日里有洪薪在前面顶着,他的精力主要放在之后的合作推进上。他没再说话,惠可也老实,她不主动,只是安静的在他身边陪着,挺好的,够了。 覃霆拿起手机,或许是因为他身边的这姑娘,或许是他本身就心里牵挂,要他在这场合里又想起覃珂来。 他心想着,点开手机,还真看到覃珂半小时前给他发来的微信。 凌晨两点四十。 两条信息的未读。 这时间,她还没睡?不上课? 覃霆皱着眉将对话框点开,微信里面,发来的是个长达30s的视频。 随着视频的播放,覃霆的呼吸也跟着停滞。 两秒后,他站起身,人朝着包厢外走去。 视频的光线昏暗,可再昏暗,也能看到那在镜头下裸露出的身体。 那已经被摸的出水儿,穴口烂红,随着手指的拨弄,淫水被拉成丝的挂在她的手指上。 视频里,覃珂在说些什么,有他听清的,也有他没听清的。 他听清的,是覃珂哑着嗓子,轻轻在问着—— 主人,小狗好看吗? 03主人 覃霆径直去了天台,铂金海岸的天台是个大的半开放空间,人流少,座位安排的宽且远,有很强的私密性。 至于这么设立的用途—— 自然不用多说。 覃霆找了个空位,他强压着情绪,耐着性子重新点开了覃珂的视频。 他认得出,视频的背景是覃珂的宿舍床。 覃珂上的是私立高中,一年的学费上十万。 学校给每个小孩都配了单人宿舍,这事在覃珂高一刚入学的时候她还跟他特意提过。 对他们这个年纪的小朋友来说,隐私已经是个很重要的事了。 而现在。 这个绝对隐私的空间,却成了欲望发酵的温床。 视频里,女孩把腿分的很开,开到了完全没有遮挡的程度。 在那两腿之间,红嫩的穴肉已经被揉弄得红肿,阴唇被手指压弄得敞开,将阴缝里那窄小的、正在翕合的逼口露了出来。 她流得太多了,多到了臀缝里都是,还有些到了床单上,洇得成了更深的颜色。 覃霆闭上眼,他深吸了口气,又点了根烟。 这两天降温,深夜的室外很凉。 偶有风吹过,吹到覃霆身上,却不能让他冷静半分。 视频仍在播放,覃珂断断续续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 “主人...主人......” “受不了,要到了...” “啊...主人......” 她一直在叫,先是刻意勾引,后是真的受不了。 因为情动,因为快感,因为高潮。 再看向时,她已经把手指插进了穴里,两根手指就将她给塞满,撑得那逼口吃不下。 在她抽动的间隙里,覃霆看到了她内腔中烂红的穴肉,是她太嫩还是她太用力?已经全都充血了。 覃霆的脑子里在嗡嗡的响着,他关了手机,喉咙干涩。 晚风兀自的吹着,其中夹杂着几丝微不可查的呻吟。 这呻吟声跟他脑海中覃珂的声音混在了一起,一时间要人难以区分是想象还是现实。 他有了不该有的反应。 不光是因为那视频里的身体。 主人。 恍惚间,他似能想象出覃珂赤裸着跪下,颤抖着叫人的模样。 不过,还不等他反应,这念头在出现的一霎便碎了。 覃霆放慢呼吸,他不知道覃珂是能有多不注意,才将这错发到了他手上。 这视频已经远超过调情的范畴。 比起称它为调情,这更像是个奴交出来的作业,由主布置的网调任务。 做到这个程度,她的主人,满意了吗? 除此之外,他们还做过什么? 在现实里也试过了? 握在他手心的手机一震,覃霆止住了念头,他垂眼看去,是洪薪打来的电话。 覃霆没有接,直接挂了。 他灭了烟,从天台下楼,转回了包厢。 夜已深,场子也到了该散的时候。 散场时,覃霆整个人都没在状态,他面上还跟着这些老板寒暄应酬,可自己在说什么,该说些什么,脑子里连点基本的反应都没有。 铂金海岸的楼下,丁山观搂着coco上了车。 凌晨四点的城市,热闹的却像是刚入夜一般。 会所门口的代驾扎堆,再远些,还有摆烧烤摊的,卖炒饭炒粉的。 洪薪看出覃霆的异样,开口问道:“覃哥,你咋了?” “没什么,有点累了。” 他能怎么说,他又能说什么。 说他收到了自己女儿的色情视频? 说覃珂是个M,正在被个不知死活的畜生网调? 只一想,覃霆脑子里的定时炸弹就炸了。 他烦躁的跟洪薪挥挥手,扔下句:“先走了,有事电话找。” 04他是谁 冷静下后,覃霆确认了两点。 第一,的确是有那么个人,无论是在跟覃珂谈恋爱还是搞什么关系,她们班主任说的没错。 第二,他需要也很有必要跟覃珂好好谈一下。 覃珂的情况他知道,她自小就是他养着的,小时候跟他在多个城市辗转,连个安定的住所都没有,更别说什么学习成绩了。现如今,他们在奎市定下来,覃霆对覃珂没什么要求,但最起码的,是要分得清好坏,认得到善恶。 说白了,就是长点心眼,别被人骗了。 骗了钱还行,她才十七,就接触到了这些...... 覃霆不知道自己怎么捱到的周五,周五晚上八点,他接到了刚下晚自习的覃珂。 父女俩人的聊天界面就停在了周三晚的那个视频上。 覃珂什么解释都没有,若不是有那明晃晃的证据摆在那,覃霆还以为自己是做梦呢。 车厢里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这气压一直在父女间游离着。 直到覃珂跟着覃霆回家,把书包放下了,在沙发坐下后,气氛才稍稍缓和了一些,但缓得也不多。 覃珂坐在那,看不出在想什么。 他们学校已经统一在穿夏季的校服了,上面是浅蓝色的衬衫款,下面配了条卡其色的半裙,到膝盖上面。她坐下来,裙摆就盖在她大腿上。 覃霆看了眼,觉得头又开始疼了。 覃霆从没怕过什么,生见过,死也见过。 现在那些都过去了,他跟覃珂也定下来,可面对着面前的这个小人儿,这个还没成年的小孩,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怕。 他怕自己话重了,要覃珂的逆反情况更严重。 又怕自己轻飘飘的两句,要覃珂不痛不痒。 覃霆坐在了覃珂旁边,他身体半倾,伸手拿了茶几上的烟。 他没点,只是半咬在嘴里,客厅里好静,极其偶尔的,能听到猫儿喵喵的两声叫。 她似在等他说什么。 她似知道他要跟她说什么。 覃珂往沙发里又坐了些,她抱着膝盖,光着的双脚踩着沙发沿。她这一坐,裙下面花白的大腿就露出来,那两腿并的很紧,客厅的光暗,腿间的阴影挡住了那最想要人窥探的地方。 覃霆把烟给点上了。 他把打火机扔在了桌子上,茶几玻璃做的,塑料火机扔上去,发出声闷响。 其实那动静不算大,只是这客厅里太静,静到要那响动都觉得刺耳了。 覃珂抿住了唇。 她头发散着,太长,到了她腰间。 学校也不管管? 覃霆记得自己上学的时候,头发过了耳朵都要被班主任抓到讲台前面当堂给剃了。 那种烦躁感又上来,夹杂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 覃霆深吸了口烟,开口:“我看到你发我的视频了。” 覃珂不说话。 她甚至都没太大的动作,只是把眼睛遮得更低了些,不知在看什么。 “覃珂,我不反对你恋爱,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不清楚吗?” 他还是没控制住,在此之前,他本想着要压着脾气跟她好好讲些道理。 可一开口,一想到那视频,他体内的气血就跟着上涌,失控的情绪不断挑拨着他已然绷紧了三天的神经。 覃霆盯着覃珂,锋利又阴沉的眼神要人害怕。 她的眼睫在颤,除此外,就没别的反应了。 她似在用沉默在跟他对抗着。 对抗什么? 她还觉得自己有理了? “覃珂。” 覃霆叫她,只一声,就要得那睫毛抖得更厉害,像是那被风吹动的树叶,要落不落的模样,坚韧又脆弱。 “视频发给谁的?” “你还跟他做什么了?”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覃霆的忍耐到了极限。 他噌得起身,两步到了覃珂面前。 逼得近,男人身体的阴影就笼罩下来,带着要人窒息的压迫感。 覃珂抓紧了手指,把腿夹得更紧了。 一股湿润又发热的体液流了出来,慢慢的洇在她的底裤上,不一会儿,就将那布料给浸透了。 覃霆自是不知道女儿的反应。 他怎么会知—— 他身材高大,覃珂在他面前一衬,显得又瘦又脆弱。 真就像那树叶,要人随手就能摘了,两三下就能撕成碎片,轻易的踩在脚下。 他低着眼,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人儿。 他看得出她害怕了,害怕到颤抖,害怕到身体跟着绷紧,害怕到,要哭了。 可就是如此,到了这地步,她还不肯开口? 覃霆说:“手机给我。” 这次,她动了。 没有反抗,没有坚持。 覃珂伸手把手机给他递了过来,她的手指碰到了他手心,好凉。 覃霆的火烧得更厉害了。 覃霆问:“密码。” 覃珂回答:“0730。” 覃霆又看向她,七月三十,是他生日。 这是巧合? 覃霆草草翻过,覃珂的手机是空的,无论是微信QQ,毫不见那个可疑对象。 她知道他要查她,所以提前把记录全删了? 想的这么周到,她是在保护谁呢? 覃霆沉着脸,他回到覃珂的微信,微信的界面里,他是她唯一的置顶。 覃珂给他的备注:爸爸?。 05湿润 覃霆心思一紧,脑子里恍然生出个无比荒唐的猜测。 他是覃珂的置顶,人究竟要懵成什么样,才能将那视频发错地方? 还是说她将那原本的另外个置顶取消了,隐藏了,来用这假象来迷惑他? 这丫头,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覃霆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一方面被刚刚起来的荒唐的想法纠缠着,一方面又对覃珂有种无可奈何的烦躁。 若她不是他女儿,是除了他女儿之外的任何个人,他早将她的嘴撬开了。 可偏偏她就是,因为是,他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 最多凶她两句,再不济,给她锁家里,没收手机,切断网络,可能有什么效果? 烟烧到了手,灼热的痛感刺激着他的神经。 覃霆转身把烟灭了,他缓下脾气,把手机还给了覃珂。 覃霆坐下来,语气也略有缓和:“珂珂,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他叫了她的小名,这很少见。 覃珂应了一声,没抗拒了,至少不是刚回家的那个状态,这是个好预兆。 覃霆偏过头,他坐在了她旁边,这么近,即便她头低得再低,光再暗,他也能捕捉到她的神色。 “你在视频里露过脸吗?” 她摇头。 很好。 某种意义上说,这的确算好。 “你现在有正在交往的男朋友?” 她还是摇头。 “那是有喜欢的人了?” 她没反应,过了好久,才似回过神来。 她终于有了别的动作,她抬起眼,身体微微朝向他,说:“有的。” 覃霆滚了滚喉咙,那些荒唐的想法再一次的迎上。 随着覃珂身体的移动,他也不用再费尽心思的去看了。 她脸朝着他,面上的神情无一不向他展露。 就恍如她在视频里那张开的双腿,那被手指打开的,最私密的地方。 覃珂拉住了他的手。 覃霆听到了自己又快又重的心跳。 她没有哭,只是眼睛红了些。 她的手真的很凉,放在他的手心里,显得他过于烫了。 “爸爸。”她轻轻开口。 她的力量对他来说太小,只要他想,她不能动他任何。 可他就是被着她牵去,一瞬间,那些他怀疑过的,那些被他察觉的蛛丝马迹一点一点的拼凑在了一起。 他想要的答案,就在他眼前的那张薄纸背后,只要他想,一捅便破。 覃珂抬着眼看他。 即便是他坐下来,跟她齐平,她也要仰视着看他。 那种诡异的感觉又上来了,跟在车厢内的有些一样,有些又不一样。 他是知道的,覃珂这种仰望的眼神意味着什么。 这样的眼神,他太熟悉了。 “你可以闭上眼睛吗?” 鬼使神差,覃霆照做了。 她握住了他的手腕,带着他的手臂移动。 然后,他的指尖,碰到了一处无比柔软的地方。 软嫩,湿润,又温热。 覃霆身体僵硬,他睁开眼,见到的是女儿近在咫尺的脸。 覃珂人朝着他的方向倾斜着,她紧紧抓着他,用力到指甲都进到他的肉里。 可他竟没觉得痛,他根本觉不得。 比起他指下的触感,那点疼,能算得了什么? “爸爸......” 她又在叫,腿间跟着收缩。 她在吃他的手指,在吸他,在吮他。 覃霆忽地反应,他即刻要抽出手来,可覃珂将他夹得好紧。 那碍事的布料在不知不觉中被掀开。 跟着动作,她两条光滑细腻的大腿也将他给缠着,随着挤压,他的手指几乎陷进了她的阴缝里,已经碰到了那能进入的地方。 比外阴,更要软,更要嫩的地方。 只要他想,他能毫不费力的插进去。 而那,正是她所期待的。 —— 在覃珂小时候,七八岁吧,她在家里见到过一个女人。 严格意义上说,是“听”到过一个女人。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覃霆身边有女人出现,也是唯一的一次。 那时的覃霆也才二十四,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 大暑刚过,天气热的厉害。 每个月最后一周的周五,都是覃珂班上的班级日。 下午开完班会,她们就提前放了,比平时早了三个小时。 覃珂读的学校跟他们住处就隔了一条马路,十分钟不到的距离。 打覃霆带着她搬到这里后,来回的上下学都靠着她自己。 只有极其偶尔的时候,覃霆会来接她回去。 显然,这种偶尔,没有发生在今天。 蝉鸣阵阵,两点的太阳太烈,晒在人头发顶,脖子上,背上,似要把人给烤焦了才罢。 小覃珂抓着书包带在路上小跑了两步,真的好热,太阳晒得她满脸通红,小孩子一个,红着脸蛋,就跟个苹果似的。 她比同龄人都早熟很多,虽不会表达,可心里还是很依赖覃霆。 若不是当初覃霆给她捡来,她现在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呢。 覃珂跟覃霆住的地方是个双层的自建楼房,房子前有个大院子,当地人都喜欢在院子里种点花草。 但他们家是空的,在西南角的那侧堆了好多的杂物,还有辆已经报废了的面包车,都是原来的房主留下的。 覃霆不在乎这些,也从没去收拾过。 反正,他们也不会在这停留很久,对他来说,这只是个临时的住所。 房子朝北,没正对着阳光,有着难得的阴凉。 正是午时,路上基本见不到人,除了那小小的,半走半停的影子。 覃珂跑的气喘吁吁,可刚进到院子里,还没等进门,脚底下就被声...奇怪的声音给绊住了。 对那时候的她来说,这声音,的确算是奇怪的。 热辣的风吹着那用糖纸做成的门帘,发出轻轻的响。 覃珂情不禁的摈住呼吸,她放下书包,小心翼翼地拨开门帘。 进了门,那声音,便更真切了。 她也认了出来,那奇怪的声音是个女人发出来的。 她身后的门帘还在摇着,女人的呻吟夹杂在这沙沙的碰撞声里。 很痛苦,也很压抑。 覃珂意识到了她跟覃霆在做些什么。 她读的不是什么要好的学校,学校里野孩子多,尤其是那些小男生,下课了,放学了,就喜欢扎堆在一块儿,五六个脑袋凑一起,挤着去看中间儿的那块手机屏。 女孩没男生那么大胆,但耳濡目染的,有时也会讨论起那方面的事。 大多是好奇的,也有是知道的多些,经历的多些,想在同龄人面前炫耀的。 覃珂话很少,一般都是听的那个。 就像是现在一样—— 她也是听的那个。 他们在客厅,离着覃珂在的门口就是几步的距离。 覃珂站在门前不敢动,额上的汗流下来,打湿了她的刘海。 然后,她听到了皮革抽在人身上的闷响。 “一。” “二...” “三...” …… 女人在报数。 就像是她们体育课排队喊口号一样。 只是当她喊到“十”的时候,她的报数声就断了,取而代之的,是她颤抖着吸气的啜泣声。 但那哭声也没有持续很久,渐渐的,周围变得很静。 覃珂不自觉的纠紧了手指,她忽然觉得怕,但她不明白自己这怕是从何来的。 直到—— 她听见了覃霆的声音。 “谁允许你高潮的?” 在这闷热的下午,他的一句话,就要人不寒而栗。 06狼狈 覃霆从未有过如此冲动的时候。 他摔门而出,扔了覃珂一个。 覃霆走后,覃珂慢吞吞的从沙发上下来,她脱了校服,在镜子前化妆。 等妆画完,她转身去了衣柜前,从里面翻出了条露背的裙子,换到了身上。 晚上十点,洪薪找到了在大排档里面坐着的覃霆。他面前摆了两打的啤酒,桌上四个小菜,看样子是一动没动过。 洪薪坐下来,他拿了瓶新起开的,把面前的空杯子倒上。 覃霆不说话,洪薪试探性的开口:“我那还有个局,要不等会一起去看看?” “嗯。”覃霆应着,明显的没走心,或许连他说什么都没听见。 洪薪是个聪明人,且跟着覃霆处了太久,能让覃霆烦成这样的,他用脚趾头也能猜得出来是谁干的。 去年,他老婆刚生了小孩,也是个女儿。 打有了小孩起,他老婆就当了全职太太,一天24小时的在家带着娃娃。 洪薪的思想很传统,在他看,男主外,女主内,这都是从祖宗辈上传下来的。 像他们这些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天生就不是照顾孩子的料。要是个小子还成,皮了就上手打,打不死就行。 可这姑娘,谁忍心呢。 洪薪夹了块猪耳朵在嘴巴里嚼着,等嚼没味了,嚼烂了,咽到肚子里后,他又慢吞吞的开口:“覃哥,我老婆有个表妹,盘靓条顺,给你介绍一下?” 覃霆不吭声。 洪薪垂下眼,说:“珂珂也大了,她肯定也能理解。你也别怪兄弟说的直接,你怎么的也得要个自己亲生的吧?” “行了。”覃霆打断他。 洪薪咂了咂嘴,他摸着下巴上刚冒出来的胡茬,提起杯,跟覃霆碰了一下。 “你还记得铂金海岸的那小姑娘吗?叫惠可。” “昨天我有事去了趟,遇到她了,她管我要你微信。” “我没给她。” 大排档边上就是马路,来来回回的很热闹。 啤酒冰镇过,倒杯里不一会就结成了霜,水汽沿着杯壁往下滑,摸得手都是湿的。 这么久去了,他指腹上还留着那无比柔嫩的触感,甚至连那的温度、那的感觉都要他历历在目。 覃霆咬住牙,腰腹下有团火,烧得他浑身难受。 洪薪会错了意,以为是覃霆有了兴趣,他朝着覃霆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说:“我加她了,我把你推她,你们聊聊。” 他在旁说着,边说边把事儿办了。 覃霆心不在焉,听进去了些,也漏掉了些。 等他回过神,一条新的好友申请已经发到了他手机上。 看着惠可的头像,覃霆后知后觉的想起她的样子。 她看向他的时候,跟覃珂的眼神很像。 “快啊。”洪薪在旁拱火,“人说有事找你呢。” 覃霆不吱声,他喉咙干的厉害,似是真烧着了。 他灌了口酒,等到屏幕快要暗下去的时候,他点了通过。 覃霆没跟着洪薪去下个局,两打的啤酒喝完,他们就散了。 啤酒不醉人,覃霆的酒量也了得,可或许是今晚上的事儿太荒唐,这两箱的酒下去,要人的脑子也迷迷糊糊的。 车里,覃霆在回家和不回家的选项前,选择了后者。 他开车到了家附近,找了个靠近的酒店开了间房。 夜悄悄地来了,惠可看着自己跟覃霆的好友界面,她想了好些时间,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给覃霆发过去一句:谢谢你的酒。 只是等到困意上来,等到她再撑不住时,她都没见到覃霆的回复。 第二天,早上九点,覃霆从酒店的床上醒来。 他洗了个澡,给自己收拾利索后,下楼退了房间。 覃霆想了很多。 说实话,覃珂的这种情况很常见,尤其是在主奴的关系里更常见。 这种现象一般都出现在单亲家庭里,年少的缺爱导致了成人后的恋父、DS情结。 现在覃珂还小,应该是连情结都说不上,大多是未成年对性的好奇、欲望,加上日常的感情缺失,这才引出了那些混乱的想法。 只要加以引导... 覃霆打着方向盘,心思沉闷。 他匆匆离开,难道只是因为覃珂昨晚出格的举动? 还是说... 覃霆点了根烟。 把车停到了家楼下。 一根烟抽完,覃霆上楼。 上午九点半,日头早升起了,光照在客厅,连地上的灰尘都能看到,可却照不见这房内那最该有的影子。 覃珂不在家。 她的卧室门大敞着,床上丝毫没人睡过的样子,被子整整齐齐的迭着,就是阿姨打扫完后的样子。 覃霆黑着脸捡起了覃珂扔在地上的校服。 他原本那些平复好的,已经装在盒子里的情绪,在这一刻忽然又全都泄出来。 他拿着校服的手慢慢地攥紧,捏得那棉质的料子全是褶皱。 07裸体 接到覃霆的电话时,她还在梦里。 手机的震动将她吵醒,覃珂闭着眼接通了电话,在听到覃霆声音的瞬间,立刻清醒。 “在哪?” 覃霆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冷冰冰的,比机器还无情。 覃珂不由自主的直起身,她心里清楚,自己现在是副什么鬼样。 满身的酒味,妆也花透了,就这副样子,被他看到,会死的吧。 电话里没有声音,覃霆不想跟她再废话。 “覃珂,我给你三秒时间。” 他话音一落,对面的人儿就把地址和房号一股脑的报了上来。 覃霆不啰嗦,直接把电话挂了。 覃珂是跑着去的浴室。 她边跑,边把自己脱了个干净。 周六的早晨,路上没有早高峰的压力,覃霆开车过来,最多十五分钟就能到。 浴室里,覃珂看着镜子里的人儿。 她眼妆花了一片,眼线模糊,有些没了颜色,有些又结成了块儿。她试着用水洗了洗,没有卸妆的,光用沐浴露一抹,模糊得更厉害了。 像是没人要的流浪狗,被糟蹋的不成样子。 覃珂吸了吸鼻子,她钻进了淋浴室。 水开得极烫,不一会就起了一卫生间的水蒸气。 覃珂挤了好多的沐浴露,把能洗的地方都洗了个干净。 等她出来,身上没一处是好的,本来的皮肤被刺激得发红,在她强行的揉搓下,脸上的妆也掉的七七八八,至少没刚起床时那么没脸见人了。 她回了床上,静静地坐着。 没擦净的水沿着她的发尾往下淌,一开始还是温热的,后来就变得冰冰凉。 她想的没错,就在她从浴室出来后不久,她接到了前台打来的电话。 覃霆没有门禁,要上电梯,只能找前台刷卡。 覃珂的心砰砰的跳着,她捡起地上扔的裙子,刚想套在身上,可又放下了。 总之都是死—— 她在心中默默想着。 覃霆怎么也没想过,他推开门,一眼见到的会是这样的景象。 覃珂跪在地上。 她什么都没穿。 头发全是湿的。 湿润又顺滑的长发紧紧的贴着她的身体,包裹着她的曲线轮廓。 她头很低,身体弯伏。 这不是个标准的跪姿,至少在他的标准里,连及格都算不上。 可他,怎么还是会不由得在她那弯曲的背上停了两秒的目光? 他有了反应,不该有的反应。 这种反应跟他的怒意混在一起,如同火上浇油,让欲望烧得更旺。 “覃珂!” 他怒斥她,太阳穴的青筋在跟着跳动。 她的头本来是低着的,听到他的声音,先是被吓的一缩,过了好会儿,又慢慢抬起身来,轻轻喊他:“爸爸。” 这回,他连她那白皙又饱满的奶肉都看到了。 覃霆紧绷着唇,门被用力关上,又是吓得她一僵。 “去把衣服穿上。” 他声音不大,语气又平,可偏带着种不容人抗拒的压力。 覃珂没见过覃霆这样。 他也从未对她有过这样。 腿间的水儿又不争气的流出来,她是跪坐的,屁股正压在小腿。 仅是他的一句话,就要她腿肚上都是那滑腻腻的淫液,一发不可收拾... 覃珂不动。 她又把头低下去,露出那一截白皙的后颈。 头发是湿的,显得她人更瘦了。 很脆弱,像是件易碎的瓷器。 正因此,才更勾着人那阴暗又下作的欲望。 “听不到?” 他生气了。 不是,不是生气,是更生气了。 覃珂握紧了手指,可还未等她再想,就被覃霆一把抓住了手臂。 他拖着她朝房内进去,刚用热水泡过的皮肤很薄,擦在地毯上,没几下就红得更厉害了。 房内黑压压,厚重的窗帘挡住了白日的光亮。 覃珂像是个破娃娃被扔在前厅的空地,覃霆迈过她,一把掀开窗帘,外面的光跟着透进来,打在她赤裸的身体上。 这是市区,闹市街区。 高楼错落,周围是数不清的酒店和写字楼。 窗帘拉开,房内的一切都暴露在开放的空间下。 一瞬,覃珂觉得有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这间房。 隐秘的,猎奇的,兴奋的。 而她赤身裸体的模样,在这诡异的注视下,被一览无余。 —— 她的身体暴露在刺眼的日光下。 跟着暴露的,好像还有她对覃霆那不该有的,禁忌敏感的欲望。 出于人羞耻的本性,覃珂下意识的想要遮挡。 她无助的望向覃霆,他就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没有表情,才更要人觉得可怕。 她嘴唇颤抖着,即使有过心理准备,可当真的面对前,真的在覃霆脚下,那些想象,那些准备,统统都变得不堪一击,风一吹就倒了。 “爸爸......” 她喊他,想要他心软,像是之前一样。 覃霆背对着窗,外面的光打在他身上,照不到他的面容,徒留道灰色的影子。 这些日的情绪终于堆到了顶,他身体靠后,低下眼看着覃珂颤抖的模样:“不是喜欢光着?挡着做什么?” 光着拍视频,光着屁股送给他。 他不说,却让她胆子更大、更猖狂。 覃霆点了根烟,覃珂在地上没有形状,身体半栽,手臂在胸前拦着。 只是那小臂太细,只能勉强挡住小半的,那奶肉的边缘,那圆润的轮廓,全还在他眼下。 房内,他手指间的烟慢慢的燃着。 她头发滴着水,水顺着她的身体往下淌,滑过脊背,腰臀,又流到地上。 地毯上洇出来一块儿的水渍,覃珂低着头,她往前爬了两步,到了覃霆身边,抓住了他的裤腿。 她把脸埋了进去,肩膀时不时的在抖。 她哭了。 因为动作,覃霆又看到了她后背突起来的两块肩胛骨。 不过,这回没再隔着校服,是真被他看到了。 覃霆不响。 他由着覃珂抱着他的腿,他静静地看着覃珂,目光停在她的头顶。 她头发很长,没擦净,上面沾的水把足以重新打湿了她的后背,要她整个人都似从水里刚捞起来一样。她的皮肤还是红的,看得出,是用热水烫过。只是这皮儿是有多薄,从他进门到现在,这么久过去,那颜色还没消呢。 覃霆的眼下在跳,过了好些,才见他有了动作。 他吸了口烟,说:“覃珂,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纵容她的脾气,纵容她的这些小心思。 他弯下身,扯开了覃珂的手,夹着烟的手指掐着她的下巴,要她抬起头看他。 她眼睛红了,还敏感,被着烟味一熏,眼眶里又情不禁的溢出水来。 脸蛋湿了一片,眼泪早把他的裤腿也沾湿,好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故意的吗,当然是故意的,故意光着身体,故意哭得可怜凄凄。 这一套都是跟谁学的,又都在谁身上试过?好一身勾引人的本领。 他手上的力道不忍的加大。 有云飘过,挡住了窗外刺眼的光,也要他的眼底更暗了。 覃珂觉得自己像是个物品在被覃霆审视,他目光凌厉,落在她身上,就像要把她给看穿了,看透了。 这比赤身裸体的跪在他面前还要的羞耻,或者说,是羞辱。 她身体向后去缩,可他怎么会给她如此的权利? 白皙的颈子被抬高着拉直,这姿势,她一点平衡都掌握不了,要想稳着身体,只能用手撑地,半伏着对他。 只是即便是有着支撑,对她说也好是费力。 更别说这一撑,一伏,要着那胸前的奶肉也全荡出来,随着她的颤抖,跟着微微地摇晃。 在那好嫩的奶肉上,划着条淡红的印子,是指痕,很浅的一道,不知是怎么留下的,更不知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覃霆看到了。 他没办法看不到。 在他掌下,她在害怕,她在发抖,以至于身体都在下意识的抵抗。 现在觉得怕? 后悔了? 可能怎么,这样的狗他见的太多—— 不长记性,等伤好了,恢复的活蹦乱跳。 今天的教训,转身它就会忘了。 08罚跪 覃霆盯着覃珂的眼睛,过了半晌,他松开手,跟着站起身,扯着她到了墙边。 她已经泣不成声,在他碰她的那刻,她眼泪就一直在掉。 覃霆看着心烦,怒意到了顶,烧得他理智全无。 她身体是软的,他手一松,她整个人都滑下去,像是没了骨头。 覃霆见不过,他抬起条腿,鞋尖踢着她直不起来的背,撑着她那塌下去的腰。 “腿并拢,背挺直,不准坐。” 覃珂裸着身,背一挺,就要带着胸前的奶肉都露出来,不知什么时候,那两头的奶尖儿都立起来了,因没人碰过,此刻还是肉粉色,半遮半掩的被她的长发给挡着。再下面些,因为两腿的紧闭,要那腿缝也夹得紧紧的。若看去,只能看到那发红的皮肤,很嫩,没有毛发,不知是剃掉的还是天生的。 覃霆脑子里在嗡嗡的叫着,他发现自己再看不得。 他胯间的性器已经有了反应,从他进门的那刻起,那器官就在蠢蠢欲动着。 如此罚她,说不清是谁更难熬。 覃霆深吸了口气,他压住了那作祟的欲望,覃珂的裙子丢在了床脚,覃霆伸手拿过,扔在了她身上。 “一小时,跪完自己穿好。” “爸爸...” 她还是叫,伸手想来抓他。 覃霆扯过了插头上的数据线,他抓着覃珂的双手,反剪着绑在身后。 “闭嘴。” 覃珂抬起头,她不敢再说话了。 这才是真实的他? 真实的...爸爸。 绑她时,覃霆要跟着弯下身来。 父女俩的距离一下子拉近,她呼吸急促,带着胸脯一下下的耸动,说不出是因为哭急了还是因为些别的。 直到他起身,她还在喘着,脸也发烫。 覃霆实在不愿多想,他挪开眼,坐回了刚在的沙发,没再看她。 房内瞬间变得很静,除了覃珂偶尔的啜泣声。后来,她的哭也止住了,她抿着嘴唇,无论是哭与不哭,她的视线一直在跟着他。 覃霆想命令她把眼睛也闭上。 可最终,他也没开口。 覃珂在墙角,跪下来,外面也看不到。 这意味着,她此刻仅在覃霆的眼睛下暴露着。 露出她的胸脯,露出她的腰腹... 只要他想看,她的每一寸都能被他看去,就是他强行将她的腿分开,去拨开那隐秘的缝隙,她都不会反抗的。 可他不会。 至少今天不会。 那,怎么才会呢? 时间慢慢过去,一开始,覃珂还有心思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可渐渐的,她膝盖就撑不住了身子,那疼一开始是涨,后来又变成了麻,最后成了难忍的剧痛,带着肌肉时不时的痉挛。 最可怕的,是她对时间毫无概念。 她没办法知道自己究竟跪了多久,还要跪多久。 在这种未知中,她知道的,以及能体会的,只有无尽的疼痛和害怕。 本来止住的情绪又有了崩溃的迹象,覃珂受不了的弯下了腰,背也挺不直了,身体歪歪斜斜,要不是后面有墙体在撑着,怕是下一秒就要倒了。 覃霆在余光中看到了她模样,他扫了眼时间,四十分钟没到,就受不了了? 她不肯出声,在那强忍着。 只是原本被他修的板板正正的身体歪了,肩也保持不住水平,左边比右边低了一头。 房内热,她跪在那能照到光,本来湿着的头发被晒得半干,发尾微微卷曲,在她的腰腹处轻轻扫着,很痒。 被光一晃,她人白得发亮。胸前的肉色也变得很浅,太嫩了。 她还是个小孩。 十七岁。 未成年。 她是,他的女儿。 覃霆的喉咙发干,他往下咽了咽。 他发现,自己在不自觉间,已经切换了角色。 只听“咚”得一声,覃珂再跪不住,人朝前摔在了地上。 这下是真摔结实了,她前胸着地,两团的奶肉被压得扁平,多余的溢出来,擦着地的那沿儿登时就红了。 她趴着看他。 双唇微微张开,似要说什么,可什么都没有说。 他不允许她说话。 覃霆的视线重新挪到了覃珂身上。 父女两在无声中对视着,一高一低,一上一下。 不平等的姿势,不平等的地位,不平等的关系。 覃霆看到了她被数据线蹭红了的手腕,他绑的根本算不得紧,是多嫩的皮,只是拴着就出了痕迹。 他站起身,给她扯开了绳结。 “自己起来。”覃霆说。 覃珂垂下眼,她松了松腕子,两手撑着地,一声不吭的爬起来了。 还没等站稳,她双腿又是一酸,眼看着又要摔下去。 覃霆伸出了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09羞耻心 “昨天去哪了?” 覃霆的声音从她头顶上传来。 这是在关心她吗,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呢? 无论是什么,他轻轻的一句话,就能轻易的击溃她的心里防线。 覃珂伸手抱住了覃霆的腰,不管不顾地朝着覃霆怀里去钻。 覃霆没有动作,他只是站着,由着她又流出来的眼泪把他的衣摆打湿。 在他的印象中,覃珂没这么爱哭的。 他沉下眼,看着覃珂的发顶,她站起来只能勉强到他的胸前。 对这个年纪的女生来说,她已经发育的很好了。 “别让我再问一遍。”覃霆说,他声音比平日里要低了些。 纵容和苛刻,好难分清界限。 “跟同学去了酒吧。” 覃珂的声音闷闷的传来,透过他的衣服,那种轻微的震动感随着她的发声传到了他身上,还带着难以忽略的气息。 “几个人?” 她顿了顿,似在计算,等算清了,她回答:“七个,三个女生,四个男生。” “都是同学?” “不是,有几个我也不认识,是他们的朋友。” 覃珂憋着气,直到覃霆的提问停下,她才缓缓地将那口气吐出来。等她反应过来时,她眼泪也在刚刚那高强度的压迫下止住了。 她不想松手。 她两手环着覃霆,手指在他背后纠在一起,握得很紧。 忽的,房内的电话响了。 覃霆扯开了她,转身去接电话。 覃珂怅然若失的停在原地,她再一次意识到,自己的力量在覃霆面前,真的是微不足道。 电话是前台打来的,来确认他们要不要延迟退房,再过一个小时就到了规定的时间。 覃霆说了句不用,把电话挂了。 电话挂断,他转身看向站在原地的覃珂。 她还光着,刚进门时她的头发还是湿的,过了这么久,被太阳晒过,现在已经干了。 显然,在今天前,她从没跪过这么久,即使有地毯,她两边的膝盖也被压得发红,很明显。 若要细看,还能认出地毯上毛绒颗粒的痕迹。 有些问题,不需要他再问,她的身体已经给出了答案。 覃珂不自然的低下头,覃霆的目光好像是审视,又像要把她给穿透,看到她内心里对他的渴望。 “衣服穿上,走了。”覃霆说。 他说完,又点了根烟,人到了窗户边,窗户打开,马路上的声音即刻就跟着传来。 覃珂在覃霆背后默默地看着他,她看着他宽阔的后背,看着那淡淡散开的烟雾,就这么看了好一会儿,覃珂才弯下腰,把墙角那条裙子捡起来,套在了身上。 那是条贴身的裙子,十分贴,贴到能看到她突起来的乳头,还有那乳肉的边缘轮廓。 穿这裙子时,她用的是一次性的乳贴。现过了一晚上,她又洗过澡,那东西早是没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没办法,只能用头发去挡。 这一挡,那大片的后背就在外露着,刚光着,她还没这么厉害的羞耻感,未想穿上了衣服,把身体遮起来,那羞耻感却来了。 覃霆把烟抽完,回过身,看到的就是在那局促不安的覃珂。 他走近了两步,手指拨开了她一侧的长发,果然看到了那被奶尖儿撑起来的轮廓。 “你昨天就是这么出去的?” 覃珂闻着他身上的烟草味,心跳的发慌。 “我贴了乳贴的。”她尝试解释,可在如此面前,她的话毫无说服力。 覃霆不响。 覃珂低着头,但是她能感觉到覃霆正在看她。 “......” 她应该再说些什么。 她有些怕他再让她去跪着。 可她...该说什么呢? “这种裙子,不许再穿了。” 覃霆替她说了。 “从今天起,晚上十点之前,必须到家。” 10淤青 从酒店回来后,他们父女间有什么似乎是变了。 可要她详细说出来变的是什么,究竟哪变了,她又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周末剩下的一天,覃珂老老实实地呆在了家里,谁的约都没理,什么地方都没去。 倒是覃霆,他从早上就出门,一个整天都没在家,到了晚上十点,人才回来。 覃霆回来时覃珂正抱着猫缩在沙发里,入夏,气温到了最难熬的时候。 开空调冷,不开又热。 听到门口的响声,覃珂的视线跟去。 她手一松,怀里的猫儿就跑了。 她跟着换了个姿势,半趴在沙发上,一看去,她倒像是那只猫了。 覃珂穿了条裙子,这裙子覃霆见过几次,白的,就是一块布,两根挂肩膀的带子,露得厉害。 若在先前,他没一点将覃珂当成“异性”看的想法。 可经过昨天的那一折腾,覃霆发现,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思。 这种失控要他心里跟着蹿火,怎么说,浑身别扭。 覃霆进到房间,他没看覃珂,只是问:“吃饭了没?” “吃了的。” 是因为晚上? 覃珂的声音听起来软软的,又细细的,就跟她那身体一样,像是水儿做的。 “作业呢?” “都写完了。” “好,早点睡,我明天送你去学校。” 例行的问话环节草草过去。 这环节一过,他今天作为父亲的责任似乎也跟着过去。 只是她的目光一直黏在他身上。 像是夏天的风,像是雨打湿的泥土。 仔细想想,她好像一直都是这么看着他的。 覃霆脸绷得更紧,他没再说话,转身去了卫生间。 不一会儿,淋浴的声音从浴室里传了出来。 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呢。 是因为她吗? 覃珂不知道,她不自觉的想着。 她的目光跟着覃霆,等人影消失在门后,等那门被合上,淋浴间的声音出来了,她才慢慢地从沙发上起身。 她身上的裙子到了她的膝盖,刚好遮住了那起了淤血的地方。 两脚落地,双腿就略略发抖。 那淤青从今天早上起就出现了,她一天没管,又耐着疼的来回走动,到了晚上,四周的一圈已经变得红紫,比早上要瘆人许多。 其实也不严重,就是看着有点可怕。 痛感是能忍受的程度。 她换了个地方坐,到了餐厅去。 那光亮,又正对着浴室门,抬眼就见的位置。 餐厅里弥漫着淡淡的酒味,是覃霆身上的。 覃珂掀开裙摆,露出了受伤的膝盖。 她试着用手指摁了摁淤血的边缘,跟来的疼痛要她身体绷紧,紧接着,一种诡异的快感又跟着传来,挑弄着她的神经。 覃珂往下咽了咽,她咬着嘴唇,抬头望着覃霆出来的方向。 眼巴巴的,像是等着主人的小狗。 小狗受伤了,自己没办法,只能等着主人来救。 ...... 后来,房间变得很静。 她能清楚的听到卫生间里的响动,浴室里的水流声停下,覃珂的呼吸也跟着急促。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门,安静的房间里,她甚至能听到门背后男人走动的的声音—— 越来越近了。 然后,门被打开。 覃霆湿漉漉的出来。 他上半身没穿衣服,下半身围着浴巾。 一出来,根本免不得的碰上她。 碰上她那双一样湿漉漉的眼睛。 覃霆的动作一滞,眉皱起,俨然是在犹豫是否要在覃珂面前回避。 只不过—— 还未等他决定,小狗可怜巴巴的求救声便先来了。 “爸爸,这疼。” 她伸直腿,把那积了淤血的地方给他看。 因为要给他看,她要把裙子往上拎高些。 有点太高了,到了腿根。 她的心思,永远都是这么直白。 直白的不像是在勾引人,反倒是要他觉得自己太龌蹉,想到了不该想的地方。 覃珂抬眼望着他,这姿势,伸得久,要她两腿酸麻。 她平时不太运动,本身也不是身强力壮的类型,这么抻着,渐渐就承不住重量。 那承受不住的双腿在半空中微微的颤抖,她脚背也绷直了,太白,来回的在他眼前晃,覃霆的头又疼了。 无声间,他上前了两步。 抓住她小腿,将那受不了的,正在颤抖着的给撑住了。 餐厅的光照下,她两边淤血像是鞭子抽上去的驳痕,又像是巴掌掴上去的痕迹。 她皮儿薄,昨天他便看出来了。 可再薄,他也没想过,不到一小时,就能将这儿给弄成这样。 若真是要... 覃霆不再想。 他带来沉默,又亲手打破沉默。 “怎么没早说?”覃霆问。 “......”她没有机会的。 覃珂遮下眼,她感觉到那抓在她小腿上的手在微微的收紧。 不过很快,那加上去的力道就松下,连他的手都从她身上离开了。 “回你卧室,我拿药油过来,揉开就好了。” 11揉 到覃珂房间时,覃霆换了身上衣服。 上面是黑色的T恤,下面是棕色的五分短裤。 覃珂坐在床边,双腿微微弯曲,将着两膝支撑住。 房内开着窗,夜风吹进来,吹到两个各怀心事的人身上。 其实,这点伤,要覃霆看,过两天自己就能褪了,不处理也无妨。 可看到了覃珂那还红着的眼眶,想起她昨天那可怜样,他那颗铁石心肠的心,突然也软了。 速战速决,他只想着。 男人在床边坐下,刚在客厅时还不觉得,可进了她房间,离得这么近了,她身上的香味就跟着又飘来。 不像是香水味那么重,就淡淡的,好像是沐浴露,又像是覃珂身上自带的。 覃霆想起洪薪的话,也许,他真该好好考虑下了。 空气里有股莫名的湿意,那湿意混着覃珂身上的气味,比酒,比药还要的撩动人心。 覃霆心思纷杂,他不动声色地拧开了药油的瓶盖。 澄红色的液体倒在他手心,中药的刺激味便铺面过来,似是连这都在提醒着他—— 保持清醒,别真被了那不该有的欲望蛊惑。 随着他两手一拢,药油浸进了掌纹、指间。 抛开气味不说,这药的颜色很是好看,放在瓶子里时要深一些,捧在手里,被人的皮肤一衬,就变得浅浅淡淡,像是花苞儿,初蕊,还嫩着。 稍一搓,他两边的手心就热起来。覃珂就在他身旁等着,小腿肚放在他的大腿上,冰凉的皮肤紧贴着他。 一冷一热,没中和不说,反倒把他激得更燥了。 覃霆嘴唇抿紧,他不露什么,反手抓住了覃珂的膝窝。 那敏感,也不是人常能碰到的地方。 刚触上去,他立刻便感觉到她身体的紧绷。后又慢慢松下来,似将自己打开了,将身体给他呈上来。 覃霆的动作迟缓,过了半晌,他才反应。那抓着她膝窝的手紧了些,另手正对着她淤血最重的地方,整个掌心都覆上。 覃珂哼哼唧唧的声音传来,是觉得疼了。 疼便疼,又不肯真的大喊大叫。 刚出的两声就在嗓子里压着,像是呜咽。 父女俩都不说话。 一个面色阴沉,一个咬着嘴唇发抖。 偏她还缩不了,覃霆把她抓得好紧,只要她有一点儿的反应。 他就拽着她向前,不光逃不掉,反而被扯得离他更近了。 如此来了几次,覃珂便是受不住。 她颤巍巍的开口,跟他说:“爸爸...疼了...” 是疼,可在那腿间儿,在那薄薄的内裤底下,怎么又会是湿的呢。 她疼一下,腿间的小逼也跟着缩一下。 疼的多,她人受不了,小穴夹得也受不了。 她只觉得内裤都被打透了,料子太薄,湿了后紧紧勒着她的阴缝,要人好不舒服。 只是,这些,她都说不得。 覃珂大口地喘,明明是上药,只是上药。 可连一边儿还都没揉完,她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跟着外面的风一吹,要人似在云中,头晕目眩。 本来,她还向前探着身子。 可渐渐地,她便是承不住。 越后来,她身体越是朝着后仰去,到最后,那两截细细的手臂都撑在了她身后。 她身体打开,双腿随着覃霆的动作夹紧又放松,带着她腿间隐晦的一块儿,直把她拉扯到痛跟爽的折磨之间。 覃珂的注意力有些游离。 像是被催眠了,又像是在半梦半醒中。 朦胧里,她似乎听到爸爸在问:“有多疼?” 有多疼? 比起疼,好像是舒服更多些。 她自然不敢说。 她不回答,却换来他更重的对待。 “呜......” 破碎的呻吟从她唇边溢了出来。 “一点疼……” 他不喜欢她不回答。 她该记得的。 她声音破破碎碎,到最后,音儿全变了,成了颤抖,成了喘息。 随着身体的紧缩,一股热液从她体内的深处涌出,瞬间,洇透了她的底裤。 身体的自然反应要她无法抗拒,更没法抗拒。 她全身都在绷紧,带着小腿、脚背一起的抻直,像是把拉满弦的弓。 由他掌控的弓。 …… 会被发现的。 她还留着的意识催促着她要将这耻人的反应藏好,可那过盛又陌生快感又强势的控制着她的神经。 它来的汹涌,强烈,令人不及。 它像是燃烧的篝火,奔涌的海啸,过境的台风。 空气中的湿润感更重了。 好似水蒸气结成了水滴,水滴又成了云,云成了雨。 覃霆再无法忽视。 即使他能说服自己,也说服不了已经有了反应的身体。 他硬了。 勃起的性器撑开了他的裤子,即便是松垮的运动裤型,从外看去,也是极其明显的轮廓。 12足 裙子的肩带滑下来,耷在她的手臂。 肩带落下些,带着她上身的裙料也落下些。 小半的乳肉跟着溢出,没有内衣的支撑,那好软,跟着她的身体,微微朝外露着。 欲望涌动,随着这湿润的空气蔓延。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看向她的眼神好似被蒙了层阴影,又深又重。 覃霆觉得自己变得迟钝,五感知觉在这刻跟着一同的衰减。 可当他重新再碰到她时,再掐着她脚腕,小腿,拢到那她瘀伤的地方时。 他又像是被人从那荒芜之境中唤醒,重新活了过来。 他自然知道覃珂的反应是什么。 他做的有那么过分? 过分到—— 让她在喊着痛时就到了高潮。 他的视线停在她的脸上,见她,一副失神恍惚的模样。 刚到了高潮的双腿打开了些,是湿透了?她至少抖了一分钟才停下。 像是要窒息,像是搁浅了,望向他的眼神无助又沉迷。 他该拆穿吗? 呵止她,斥责她。 告诉她又犯错了。 还是…… 夜深了。 漆黑的夜幕笼罩,天是潮,应是要下雨,夜空里压着积云,连月光都看不到。 房内只开了盏床头灯,昏黄的光温柔又暧昧。 他刚进来时,刚坐下时,还是温柔多些。 如今,到了现在,那些温柔已经全被暧昧给掩去了。 覃珂的双眼都湿了,似哭过,但又不全是。 多了几分的媚,多了几分的餍足,她双唇微张,在喘息,也在勾着他,诱着他。 他性器硬得胀疼,整个下腹都在紧绷。 他握着她脚腕的手收得好紧,紧掐着她,那红了一圈,印着他的指痕,像是所有物被主人盖了章。 覃珂垂下眼,她视线落在了他那撑起来的地方。 覃霆的反应无疑将她推到了兴奋的顶点,已经,假装不下去了。 “爸爸......” 她轻轻叫,身体往着他那边又凑去些。 她一条腿被覃霆给攥着,还有一条腿慢慢绷起来,脚尖儿弓着,去碰她最不该碰的地方。 “湿了......” 她呢喃。 说的是自己,也说的是他。 只见,那棕色的运动裤上透出了很淡的水色,体液渗出,透过运动裤的料子,露出破绽来。 他里面是空的,没有穿。 覃珂压不住喘息,她忍不下去了。 小狗就是不长记性,别说等到活蹦乱跳,就是现在这样,就是“遍体鳞伤”,小狗还是要忍不住的靠近主人,靠近他,讨好他,取悦他。 他一直没给她机会。 直到今天—— 那好软的足底蹭着男人的性器。 从龟头再到茎身,像是雕刻,像是临摹,细致的描着它的轮廓。 “要一起揉揉吗?”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揉什么? 揉哪里? 又是谁揉呢? 光是想,她底下又冒出股水儿来。 她是什么时候对自己的养父有了这种心思的? 似乎是从他把她领回家的那天起。 似乎是从她听到了他跟那不知名的女人的调教起。 禁忌的种子早早的在她心里生了根,起初还不易察觉,可随着她长大,随着她性别意识的清晰。 那种子也慢慢伸出了枝,抽出了芽儿,如今,已经将要开花。 她迫不及待的想把那花儿给覃霆看,将她剖开来看也好,怎么也好。 她期待了这么久,在他背后默默仰望了这么久,事已至此,她已经等不及了。 “覃珂,你真是长大了。” 覃霆打断了她的臆想。 他的话淡淡的,随着话落,他的视线从她的脸上挪开,到了她大腿,膝盖,再到那绷紧了挑逗他的足尖。 越往下,越是露骨。 越往下,越是分不清界限。 “长大了,长本事了。” 他话里听不出情绪,每次,覃霆叫她名字的时候她都要觉得心悸。好似那短短的一秒被他从她的生命中抽离,等他声音落下,那两个字过去,她才能从窒息中清醒。 覃珂的心被揪紧,眼睫一上一下的跳动,如同是进了沙子。 他握着她的脚腕,那过于纤细,用力一掰就会被折断。 灯下,她露出来的皮肤跟着被染上暖黄的色泽,男人的指腹按压过她的脚心,就是这里,在刚刚努力的抵着他蹭弄,用那微微凹陷的地方承着他,模仿出能被插入的地方。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美好。 白,光滑,细腻。 正是知道,她才一次又一次的朝他展露。 他不是圣人,甚至在某些时候,都算不得什么好人。 仔细想来,他生平做过的最大的善事就是收养她。 现在,连这件事,也要变质了。 13可以吃吗 药油滋润着她的皮肤。 不光是她受了伤的膝盖,不觉中,那药油已经到了她的小腿,脚踝,甚至是脚趾,足弓。 女孩的身体本来就细滑,原本青涩的身体经过这药油的一浸,转而成了淫靡、情色的暗喻。 中药的气味在房间里挥发着,没了一开始的霸道,略微的苦涩味麻痹着人的神经,也催着欲望更重。 他问过她。 问她是否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那晚她用沉默回答。 现在他终于确认,她的沉默就是她的反抗。 “我说不干涉你谈恋爱,不是要你爬到我床上。” 他说的赤裸又露骨,言语间带着微不可察的怒意。 这无名的火烧着他,有些是覃珂惹的,但更多的是他对自己的。 覃珂还小,她一时的懵懂也情有可原。 可他他怎么会失控?怎么也会跟个小鬼一样分不清亲情跟欲望的界限? 他明明已经在时刻提醒着自己,可回到现实,真的看到,摸到,感受到时,他怎么也有了那背德的反应? 因为背德,所以更要人觉得兴奋。 已经止不住了。 从他的怀疑起,从他那念头出现起,从他看到她在他面前跪下起。 晦暗的欲望,就像是布满釉面上的冰裂,全都回不去了。 风轻轻吹来,卷着她摊在桌上的英文课本,也卷着她的声音:“我看到过。” “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底气,说:“在普寨,我看过你跟那个女人一起。她管你叫主人,也管你叫爸爸。别人可以,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你硬了,你昨天也硬了,我都看到了。”她话音清脆,一副跟他较劲的样子。 “覃珂!”覃霆的怒意到了顶。 “我又不是你亲生的!”她情绪跟着崩溃,朝他质问,“为什么不行?为什么别人可以我就不行!” 覃珂大声地喊,喊着喊着,声音又没了。 她哭了,眼泪止不住的流。 像是气球被充了太多的气,在瞬间爆炸。 曾经,她很乖的。 覃霆说什么她便做什么,她以为这样就能占据他全部的注意力。 后来,随着她长大,覃霆渐渐开始“忽略”她。 他们父女的对话变少了,身上的接触也少了。 覃珂不懂,她以为自己是哪错了。可无论她怎么用力,覃霆对她的态度还是没变化。 她试着不那么乖,跟着些社会上的人混在一起。 前两个月,她跟着同学一起从学校的围墙爬出去,到了清早时候被查寝的老师抓了个现行。 就那次,覃霆也没对她说什么,只是开车把她接回家,例行问了几句话,连责备都没有,更别说什么打骂。 她的同学都羡慕她。 羡慕她有个通情达理的好爸爸。 可覃珂一点儿都不觉得他好。 她只想要覃霆严厉的管教,约束她的全部,从生理到心理,从头到脚,从里到外。 覃霆的面色阴沉,他静静地看着她。 她太激动,气喘不急,嗓子里喊了一阵,又猛烈的在咳。 缓了好久,等喘过来些,她又探着身子朝覃霆过来。她清醒了,冷静了,知道自己不该说那些。不过等她再开口,那嗓子已经是哑了,听着像被砂纸磨过。 那砂纸不光磨过了她的嗓子,还磨过了他的心。 “你明明对我也有感觉的......” 她向着覃霆过去,这一凑近,那两膝便不得不折迭,半跪下撑着。 是疼的,疼的清楚,疼的真实。 可她已经管不到,她伸出手,柔软的掌心向着他胯下去探。那已经没刚刚硬得那么厉害,不过依旧是能看到它的轮廓。 男人的呼吸变重,她的手比她的脚还要的软,也更灵活。 隔着裤子,她将他的性器完完全全的拢着。 她动作青涩,只知道不停的抓着茎身刺激,又反复的去摸最顶的地方。 可已经够了。 他的性器在她的抚摸下再一次的苏醒,饱胀的阴茎将裤料撑开,更深的颜色渗了出来。 是够了。 他该叫她停下。 怎么他却像是被封住了喉咙,连视线都不能从她身上挪开? 覃珂的身体弯得更低,她的裙子半挂在身上,半穿不穿的模样。 她趴下,小半儿的后背露出来,有些被头发挡住了,有些没有,就落在他眼下。 她的呼吸随着她动作的靠近,直白的铺在了他勃起的器官上。 那根东西已经被她从裤腿处拿了出来,此刻正大剌剌的竖在她脸庞,正对着她的,过近的距离。 覃珂抬起眼,眼眶很红,嘴唇也很红。 那无辜的眼神跟着男性的器官形成了无比反差的对比,这对比刺激他的鸡巴搏动着,马眼开合,又渗出了些前列腺液。 她的睫毛颤了颤,像是被打湿的羽毛,柔软,脆弱。 覃霆有一瞬的出神,他已经想象到用些别的将她弄湿。 全都湿透,要她睁不开那双眼,再不能勾着他,诱惑他。 “爸爸,可以吃吗?” 覃珂吸了吸鼻子,轻轻问道。 好有礼貌的样子。 她虽问着,可嘴唇已经凑上去了,无比柔软的唇面贴着他的龟头,刚渗出来的前精被她舔去,来回间,弄得那上面都是水光。 14容器 事态朝着极不可控的方向在发展。 如同一趟越轨的列车,不知道方向,不知道终点。 看女儿给自己口交是什么感觉? 仅仅是这想法冒出头来,他的性器就要硬爆了。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这话是问的谁呢。 问覃珂,还是在问他自己? 覃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在做什么。 他在由着那下流低劣的欲望控制着他的身体,由着这列车朝着最不该的方向开去。 这几年,他对性事方面一直是兴致缺缺,不光是性,连些基本的接触都提不起精力。 是这样的。 阈值被提得太高,寻常的一些对他来说便是毫无刺激。 时间一久,他也很少会有冲动。 可覃珂的“变化”,打破了他长久以往的平衡,或者说是习惯。 她不是寻常。 她是他的女儿。 对他极度依赖、迫切的需要得到他关注、想要被他掌控的女儿。 她急得厉害,已经吞进去了一半,不过实在是咽不下去,那纤细的颈子上都被噎出男人阴茎的轮廓。 真是勉强,像是到了极限。 覃霆的手抚摸着覃珂的发顶,他的动作温柔,可粗大的性器却极度压迫着她柔软的口腔。 “再张开些。” 他仿佛不是他。 换成了另外个人,与覃珂完全无关的一个陌生男人。 再张开些。 张开喉咙,让他能够操进去。 让他用鸡巴把她的嘴塞满,插她的嘴,撑开喉咙,再...灌得她口腔里都是...... 他该有的冷静克制在覃珂低下头的时候都不见了。 眼下,他能看到覃珂在极力讨好的样子,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从她唇边溢出来,混着前精,淫乱又色情。 他可真是个好爸爸。 昨天,他教了女儿怎么下跪。 今天,他又默许着她趴在他胯下给他口交。 明天呢? 是要教她怎么上床了? 覃霆的呼吸重了些。 摁着她发顶的力道也重了些。 不断传来的性快感让他陷进生理跟精神的矛盾里。 覃霆不是个有多少道德的人,只是,他跟覃珂在做的,此刻正在发生的,已经不能归为普通的道德层面了。 她对他热情,主动,渴望。 无论是出于对性意识的懵懂,还是因为情感上的缺失,都已经越过了父女关系。 那他对覃珂呢? 他对自己女儿的欲望,又基于什么? 她吃得卖力。 啧啧的水声从她的喉咙口里传来,只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掩盖不了她白纸一张的事实。 没有实践过的经历要她只能光凭着感觉去做,用嘴唇来回的套弄它,再多些,就是伸出舌头舔,舔龟头,舔那冠状的沟壑。 而这种笨拙地讨好反而更刺激着男人的欲望。 情欲,性欲,控制欲......无穷无尽的。 他该把她当成什么呢? 又是什么角色? 覃珂细软的发丝缠绕着他的手指,房间里闷热起来,因为天气,也因为床上两人混乱的喘息。 他压着她的后脑,说:“头抬起来,看着我。” 她听话,抬起头,一张潮红的脸。 试了这么久,她还是没办法全部含进去。 鸡巴在外面露了一小截,是在等他来帮她? “这么舔,出不来的。” 他握着性器的根部,从她嘴里抽出。 那根东西硬得发红,上面沾满了透明的水儿,有她的,也有因受了刺激从马眼里流出来的。 粗硬的肉棒打在她脸上,龟头抵上她脸颊,稍用力,就插得颊肉凹陷,来回几次,那张小脸儿就脏了。 她眼中朦朦胧胧,空气里的湿味儿好重,这回他能辨认了,那是她发情的气味。 覃霆松开手,手指插进了她口腔。 覃珂在发颤,眼睛里面更湿了。 她张开嘴,把里面娇嫩的舌头露出来,覃霆用指腹压着它,掐着她的舌头玩弄。 真的乖。 眼神温顺,信任,甚至能看出其中闪烁的兴奋。 她下面……已经湿透了吧。 此刻正翕张着等着被插入? 刚刚在给她揉腿的时候,就已经偷着高潮过了。 覃霆感觉到喉咙得干涩,内火烧着他,烧的太旺,燎得人呼吸不及。 他抽出手,沾着她口水的手指掰开了她的下巴,要她保持住了能容纳的姿势:“张着。” 覃珂在他下方,头微微仰着,这么看,能全然看到她那湿润的舌头,还有刚努力吃过他的,吞咽过她的喉咙。 他忍不住了。 怎么能忍住? 男人的性器重新进入,完全主导,比刚刚的程度强硬、激烈太多。 全都吃下去了,接连的深喉让她的身体在保护性的反抗,干呕,可她却动不了,她的头被覃霆牢牢的锢住,过分的操弄要唇边儿泛红。 他的呼吸终于乱了。 他死死的盯着她,看着她流出眼泪口水的狼狈样。 这模样无疑要他兴奋,他的神经像是被慢慢旋紧的螺丝,覃珂每颤抖的一下,都在要他绷紧。 “牙齿收好,不准咬。” 鸡巴进得太深,又重,激烈的搅弄声混着覃珂的呜咽啜泣。 他似把她当成了个容器。 当然,每个人都是个容器。 可以用酒精,欲望,金钱,各式各样的填满。 那她呢? 他的女儿。 此刻正趴在他身下,正为他口交的女儿。 已经被她想要的填满了吗? 15吞咽 覃珂根本做不得什么。 实在是青涩,毫无技巧,单纯的舔弄刺激到不了他射精的临界点。 覃霆更像是“帮”她完成了。 性器进的极深,已经不是喉口,是朝着更里面,更窄的地方侵入。 男人的气味充满了她的口腔,覃霆抓着她的头发,他微微起身,胯下一次又一次地往那软嫩的地方去撞。 好在,这样激烈的抽插并没持续很久,在覃珂的颤抖中,覃霆在她嘴里射了出来。 微微发苦的味道。 量太多,他边射边退,可那被折腾的神智不清的人儿却似又醒过来,呜咽着不要。 她大口得吮着他,喉口张开,一边儿的咽,一边儿吸着他的性器,不让他出去。 覃霆的眼底在跳。 因为他们的关系,他对覃珂会心软。 而覃珂的反应,显得他的心软,太多余。 黏腻的吞咽声中,还硬着的鸡巴重新撞到了她喉咙,极重的一下。 突来的刺激全然出乎覃珂的意料,她控制不住的后退,这一退,免不得的就要将那阴茎吐出,含不住了。 少了刺激的性器在空气中兀自的搏动着,马眼半张,射了最后一股出来。 覃珂趴在一边咳嗽,她嘴巴里还有没咽下去的,跟着她的咳嗽流出来,乳白色,混着她的口水,丝丝绕绕。 高潮本身应该是件无比愉悦的事。 可放在此处,放在今晚,这件事似乎没那么,让人愉悦。 这种脱轨的感觉让覃霆很反感。 换做别人还好,正是因为这事是发生在覃珂身上,能说是他唯一的亲人身上,才会要他有如此反常的反应。 这感觉像是半悬在空中,拿不起又放不下。 覃珂抬着头看覃霆。 从刚他要她抬起脸时,她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 她眼睛红得厉害,是被刚刚硬顶的。 水光潺潺,一副破碎的样子,引着人更深也更病态的欲望。 覃珂跪着,两膝已经全着了力。 刚刚在外面还喊疼呢,现在也不喊了,跪了这么久,也没见有什么受不了的迹象。 只是她被折腾的确实有些“可怜”,面貌不说,身上的裙子还没等脱,已经在这来回间褪了大半。一边儿的奶肉就在外露着,白晃晃的一片,要人不禁好奇它揉上去,掐上去,巴掌扇上去的手感是如何。 房间里没了声音,及其偶尔的,能听到从窗外传进来的两声车鸣。 一瓶的药油不知从什么时候倒了。 中药味铺满了小半的床,湿在了她的正下方,靠近床中央。 覃霆伸出手,他抹过了覃珂的嘴唇,把那上面水光光的,不知道是精液还是口水的擦掉了。 覃珂伸出舌头,小口小口的舔着他的指腹。 ...... 她总是这么勾着他。 或许是无意,或许是有意。 无论是怎么样,都在反复的挑战他的底线和忍耐力。 她是吃定了他不会对她下狠手? 还是借此正期待着他的惩罚? 覃霆掐住了她的舌头,拉着那舌尖从口腔里探出。 她配合的张开嘴巴,不一会儿,口水就流出来,顺着她下巴往下淌。 像是狗,一条正发情的狗。 “还没吃够?” 覃珂摇头,过了会儿,又点了点头。 “说话。” “……没吃够。” 她头埋下去,要用脸去蹭那性器。 她已经尝到了甜头,以着这种方式……直接又管用。 覃霆拦住了她,他抵着覃珂的下巴,要她动弹不得。 她失焦的眼神已经慢慢回拢,冲动跟着退下去,催着人清醒。 只是那双唇依旧是红的,不禁操,这程度就肿了。 覃霆低着眼看她,过了很久,他挪开视线,目光扫了眼都是药油的床,说:“去洗澡,今天睡我那。” 没别的意思。 是这床垫都湿了,于情于理,都是再睡不得。 —— 他回的本身就晚,又经刚刚的那一闹,转眼就到了后半夜去。 覃霆刚刚的那话让覃珂喜出望外,只是这份欢喜的保质期太短,仅仅只有她洗澡的十五分钟。 等她从浴室出来,揣着紧张和期待到了隔壁房间,却没见到一个影子。 她又转去了客厅,果然,在沙发上看到了他。 覃霆坐在沙发上,身体微微前倾。他点了根烟,手机屏幕的光线映在他脸上。 那光是冷调的,在他脸上,要人摸不透他的情绪。 “爸爸。”覃珂喊了他一声。 覃霆抬起眼。 是有多着急,裹着条浴巾就出来了。 他能想象出那浴巾下面被水烫的发红的皮肤,摸上去时仿佛是能吸着人的,一碰就放不下。 “把衣服穿上。” 她就这么喜欢光着? 手机的屏幕闪烁,洪薪的消息发过来,喊他去铂金海岸。 覃霆看了眼,突然有了想走的心思。 “你不跟我一起睡吗?” “我睡沙发。” “那我也睡沙发。” 她在覃霆旁边坐下,一靠近,那股沐浴露的气味又过来,要人心烦。 覃霆皱眉,他视线再一度的停到覃珂脸上。 她听话,又不听话。 她的听不听不是取决于他,而是取决于她自己想不想。 他说的若是刚好合了她的心思,顺她心意,那她便好了。 可若不是,他说的跟她想要的不一样。 她身上的那股的别扭劲儿就要上来,跟他死犟着不低头。 她是想怎么。 是想要他把她当成什么? 当女儿? 有女儿全脱了喊着要跟爸爸睡的? 当条狗? 要是狗,更他妈没资格上床了。 —— 评论每一条都在看的有问题都会尽量回复 谢谢宝宝们的评论和珠珠收到喜欢的感觉很开心 感恩? 16疯了 看到覃珂,那无名的火又找他过来,他没处发泄,在眼下更找不到个合适的处理办法。 不管了? 随波逐流,得过且过? 覃霆吸了口烟,他一向是当机立断的人。 只是对着覃珂,这个从小被他养到大的...女儿。 有些的处理方式,有些模棱两可的情绪,根本不是一句话,一个念头就能解决的。 那些无法解决的,要他无法判断的,变成了火上浇油的“油”,只要覃珂动弹一下,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做出什么破格的举动,就要得他心乱如麻。 她的迫不及待,把那本身藏在黑暗里的欲望暴露在阳光下。 在这阳光下,覃霆不止一次的逼问过自己:他把覃珂当成了什么,仅仅也只是女儿吗? 这种矛盾的感情纠葛让覃霆不禁也怀疑起自己对覃珂的心思。 是不是他平日里对覃珂纵容的默许,也是出于那不该有的欲望? “爸爸......” 她在他耳边叫。 如今,连这两个字,这个再普通不过的称呼,他都觉得听不得。 “进去睡。” 覃珂伸手抱住了他的手臂,明明刚洗过,她的手却是凉的。 就是这儿,刚抓着他的性器,握得好紧,牢牢得攥着。 她还在等什么。 等他心软? 等他变了主意? 她自认很懂他,却根本不懂他。 覃霆把烟灭了,客厅里的烟味很重,染到了她身上,让她身上也是他的气味了。 “进去。”覃霆下了最后通牒,他脸色很差,语气也很差。 覃珂顿了顿,最后,她还是松了手,人挪着回了覃霆的房间。 她的背影很薄,浴巾只能裹了她一半,两条腿在外面明晃晃的露着。 覃霆看着她的影子,身下不自觉地又起了反应。 半硬的性器撑着他的裤子,顶得人好生难受。 他意识到自己出了问题。 他是怎么了? 不光是管不住欲望,就连基本的情绪都无法控制。 他闭上眼,深吸了口气,真要论对错,他自然是错的更多。 覃霆一直没回复,洪薪等不及,给他打了通电话来:“喂,覃哥,来不,关老板也在。” 覃霆刚想开口,可脑袋里又闪过覃珂周五“离家出走”的事儿。他久久没出声,洪薪在另边继续:“我问了老板,那妞儿也在,今天是她排班。” 覃霆站起身,他低下眼,视线落在刚刚覃珂坐过的地方。 她是出来的急,身上也没擦干。人一走,在那刚坐的地方就流了层很浅的水渍。 “晚点再说。” 覃霆挂断电话,跟着洪薪的话,他想起那个叫惠可的公主,与覃珂有些相似的那个“学生”。 坦白讲,那晚他对她多少是有些兴趣。 那兴趣或许是基于酒精来的,或许只是凭着她那张乖巧的模样来的。 可放在了今天,放在了现在,他又没当时的劲儿了。 乏味,冲动退去,只剩了这两个字。 覃霆走进阳台,他们客厅的阳台跟卧室是互通的。 他靠在阳台的栏杆,视线无意的停在覃珂在的那间房外。 窗帘半关着,房间里的灯光传出来。 屋内的影子微微的显在那张浅色的窗帘上,这窗帘透光,从搬进来起就一直说要换个遮光的,结果拖到了现在,也还是那老模样。 她还没睡。 她在想什么,是又委屈了? 覃霆想到刚刚自己对覃珂的态度,说后悔是夸张了,但退一步说,应该有更好的对话方式,能让覃珂理解,能听的进去的方式。 只是他习惯性以这命令的,上位者的姿态讲话。 他一往如此。 —— 覃霆还是没去。 凌晨三点,他给洪薪发去了消息,知会了声。 他消息过去不久,惠可的微信又跟来:我这周都在。 不用想,肯定是洪薪把他给卖了。 覃霆看着自己跟惠可的聊天框,上条消息还是她周五发的。 他一直没留意,到了今天才看到。 覃霆想起了惠可望向他的眼神。 …… 也有一种可能。 或许,他对惠可的兴趣,只因为在那一刻,他在潜意识里把她当成了覃珂的替代品。 一个与覃珂年纪相仿,长相清纯,却硬是要将自己打扮的性感成熟的学生。 惠可这么做,是按着会所的规定来的。 那覃珂呢。 她是故意穿给他看? 还只是单纯的想穿,单纯的喜欢? 覃霆又点了根烟。 冷静想,他们要的或许都不是一个东西。 覃珂想要个她心中定义的“好爸爸”。 他呢? 他做不到那么那么的负责,养和育,他也只做了养这一样。 纯从伴侣的角度看,他要的更是完完全全的支配感。 没有安全词,没有喜好,意愿,是无权拒绝的绝对服从。 他不接受顶撞和反驳,不光是生理,连精神都要被他掌控,覃珂做得到? 夜晚的风吹过,夹着几丝的细雨。 雨打到了他脸上,他才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 覃霆被自己脑子里的那些逗笑了。 他不禁自嘲:覃霆,覃珂疯了,你也跟着疯了? 雨下起来,淅淅沥沥。 卧室的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暗下去,再也看不到什么影子。 17默许下的调教 覃霆在阳台上呆了很久,夏天天亮的早,约是将要四点的时候,就已经有了灰蒙蒙亮的光。 覃珂还要上学,周一,路上堵,还是个雨天,怎么也要比平时提前个半小时出发。 他在沙发上眯了会儿,睡也睡不踏实,主要是心里有事。 早上六点,他起来冲了个冷水澡,把那些糊里糊涂的情绪都冲下去了。 洗完澡,他转进卧室,覃珂睡的那间。 到了时间,该叫她起床了。 的确,无论发生什么,他还有那份要当父亲的责任。 房内,覃珂侧躺着,身体蜷缩,大半的身体都在那薄薄的被子里。 他让她把衣服穿上,她还是没穿,就光溜溜的睡,手和脚露在外面,很白,这是他一直知道的。 覃霆的动作停了停,目光停在了覃珂的脸上。 她眼睛一周还是红的,周末的两天她一直在哭,也怪不得。 只是红的不止是那双眼,嘴唇也是,像是被反复吮过咬过。 那种不可控的感觉再度袭来。 刚刚的凉水澡只起了眨眼间的作用。 覃霆将视线侧开,他半俯下身,叫她:“覃珂。” 过了半晌,那小人儿才有了朦朦胧胧的反应。 她翻了个方向,正对着他。 那盖在她身上的被子也往下移了些,把那白皙的胸脯也露出了些。 很软的样子。 不是胸...是她整个人,都是很软的样子。 时间过去,覃霆等不及,无论是身心。 “覃珂。” 他又喊了她一嗓。 他声落下,又顿了顿,覃珂才有了意识。 但也不清楚,半昏迷的样子。 她朝着他伸手,先是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后又扒住了他的脖子。 “爸爸抱。” 她模糊的喊着,两手都攀住了他,攀牢了,抓紧了。 阴雨天,她声音轻的似乎都要被外面的雨声给盖过去。 这天气要人极乏,乏到了只想在床上,只想在被子里。 他完全能挣开她。 她根本没什么力,发丝因为这来回的动作被压得凌乱,有些在她脸上,有些就乱糟糟的散在她的身子下。 她头发很黑,正是黑,才映得她身体太白。 那被子已经滑得不知道去哪,她的身体再一次,再一次的露在他眼前。 纤细的颈子,凹陷的锁骨,颤巍巍的奶肉.... 覃霆硬了。 无法抗拒的反应。 无论他脑袋里是如何的怀疑、否认,身体的反应永远都是直接又诚实。 “抱抱。” 她总这么说。 在之前,他总以着模棱两可的态度应对。 是他在那时就有了不该有的意识、不肯承认的私心? 也正是他的默许,才要覃珂越来越不满足,越来越胆大? 现在,她这下意识的动作,更像是已经在她潜意识里的习惯。 是被他默许的态度、无声的引导而渐渐养成的习惯。 某种程度上说,这已经能算是种调教。 跟着她的动作,她胸前的奶肉晃得更厉害些。 红嫩的乳头夺着人的目光,要人把注意力全引到了那上。 覃珂的双眼半睁开,睡意朦胧。 房间好暗,暗得不像是清早,像是黄昏,像是将要黑下去的夜。 “起来了。” 他的嗓子低而哑,手臂半撑在覃珂的耳边,她全部被拢在了他的身体的阴影下。 欲望弥漫,肆意的在父女两人间流窜。 这怎么像是叫她起床的样子。 她终于清醒。 双眼都睁开,直直的看着覃霆。 随着她的醒来,勾在他脖子上的手也在慢慢的抱紧。 小狗不记事儿。 什么疼,什么仇,什么怨的都记不住。 她就想睡前看着主人,睡醒了也能看到主人。 即便,在“主人”眼里,她还不是只合格的小狗。 她的确不是。 不过,是非黑白都分不清呢,又何况是关系、感情呢。 “爸爸……” 覃珂轻轻唤他,脸侧过去,蹭了蹭覃霆撑在她脸边儿的手臂。 “不想起床。” 她又说。 像是在撒娇,又像是耍赖。 她朝着他靠近,枕在了他的手背上,她身体也跟着侧过来些,这一斜,显得她那胸部更丰满了。 他不该进来的。 进来后会发生的这些可能,他难道会没想到吗? 只是—— 女孩柔软的手臂缠着他的脖子,她显然也没睡好,连眼睛里面都红,要人不禁,想要把那弄得再红点,最好是看到她颤抖地哭出来。 “爸爸摸摸。”覃珂松开了一只手,抓住了覃霆的。 她知道勾引他的下场的。 可她偏要。 经过昨天,她知道自己不该怕什么的。 唯一要她怕的,是覃霆对她冷处理的方式,和对她置若罔闻的态度。 她真的醒了,眼睛虽红着,但也清澈。 她看着他,往下咽了咽,抓着他的力气慢慢加紧了。 她心跳的很快。 跟她呼吸一样的快。 外面的雨似乎又下大了些,老城区,路又窄又难行。 六点多,楼下已经能听到车辆来往间频繁的鸣笛声了。 好似,无论如何,今天注定是个要迟到的日子。 “摸什么?” 他失了神志,才会这样问。 疯了,真是疯了。 覃珂贴得覃霆更近,两人的手指交叉,她带着他到了她胸前。 正如那晚上,她要他闭上眼,带着他的手指到了她的腿缝儿间。 她脸色全红,底下已经湿透。 她什么都没穿,渗出来的淫水将她的阴阜打湿,又流出来些,跟着她微微的摩擦,都到了她的大腿上。 她自然不知道覃霆这两天的内心有多折磨,若是她知道... 怕是会更迫切,更主动的靠近他。 雨声淋漓,打在玻璃窗外,一无间息。 水流冲刷着,让光与影的界限模糊,也让那压抑已久的情绪释放。 覃珂双唇张开,就是这张嘴,在昨晚刚吃过他的性器,被他鸡巴反复插了,还把精液咽了下去。 她哑哑地说:“摸摸奶子,好胀......” 18揉奶 那么软的地方就顶着他。 顶他的指缝,顶他的手心。 刚触上去,覃珂就一个劲儿的抖,她抓着他的手变得很用力,两腿夹紧,春水漫漫。 外面是湿的。 屋内也是湿的。 他的底线在覃珂面前在不断的让步。 从他一开始的否定、质疑,再到现在的失控、放纵。 在他的潜意识里。 他是喜欢这种感觉的,不是吗? 他享受着这种掌控着他人人生的操纵感,覃珂依附在他的荫蔽下生存,他能左右她的生活,能左右她的一切。 他捡了她,又亲自养大了她。 除开责任不说,这件事本身就能要他愉悦,从中获得的更是比普通高潮更高阶的快感。 而现在,这件事的实质没变化。 只是他在其中,扮演的角色,稍稍不同了些。 与他的本质,本性,更靠近了些。 他握住了它,抓得那变形,多余的奶肉从他指缝里溢出。 还没动,上面的奶尖儿就挺起来,经过手心的稍一磨,奶头硬了,发胀变大,颜色也比刚刚艳丽许多。 他在抓着自己女儿的奶肉。 无比贴近。 甚至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气味。 “这样呢?” 这样还胀么。 这问法,似真的是在给她检查身体。 像是感冒发烧,像是贪凉胃疼。 当家长的,都问清楚了,知道原因了,才好喂给小孩吃药。 “痒......” 覃珂说,那双眼里已经沾了情欲。 她藏不住,既藏不住身体的反应,又藏不住对自己爸爸的欲望。 她跟着覃霆的手搅在了一起,手指勾着他,带着他放到那硬起来的奶尖儿上。 “这里痒。” 真的。 痒得厉害,痒得恨不得让人用手使劲抓一抓。 那奶头被两人的手来回的碰,一颗肉粒高高肿着,覃霆抓着覃珂的手扣在她脑袋上,他不让她再动,不许动了。 覃珂觉得羞,覃霆一只手便握住了她两个腕子。 她被迫的高抬手臂,身体绷着,这么被覃霆桎梏,要她一点遮挡的办法都没有。 她的整个身体就赤裸裸的在覃霆面前展露,尤其是那两乳儿,一边刚被摸过,上面都是被抓的印子,一边儿还是白的,碰都没被碰过。 转而,被抓过的那边又被覃霆的手覆盖上,他裹着奶肉的边缘,牢牢得一掐。 他手心里有茧,很老的茧了,她那儿有多嫩,被这一碰一磨,就是极大的刺激和快意。 他加上力,奶肉就在他手心里变形。 柔软的皮肤贴合着他的手心,随心所欲的被他玩弄。 覃珂已经湿透了,里里外外,一塌糊涂。 她的腿一直在夹,小腹紧绷着,两腿的挤压压迫着阴蒂。 只是被摸...只是被随意碰了两下,就已经要到了。 她唯一能做的,似乎只有抿紧嘴唇,不要那浪叫溢出嗓子。 不过...她叫床的声音,他也是听过的。 覃霆的视线掠过她,他也许会猜不准覃珂的心思,可他太能懂她的身体反应。 从她的忍耐的表情,从她的颤抖的呼吸,从那紧绷的身体...... 他一眼就能将她看透。 他的手一拢,两指掐住了覃珂喊痒的奶头。 先是搓,然后是拉着揉捏,这都是爽的,无法言喻的爽。 这爽要她全身的沉浸,身体轻了,意识飘忽。 可就当她要全然溺下去时,奶尖儿上又突来种陌生的痛感。 尖锐,持续...... 覃珂止不住呼吸,身体小幅的往上去抬,无声的挣扎。 是疼了。 很疼。 他掐得重,掐得那圆圆的奶尖儿被压扁,不光这,他又只捏着那小小的受力点上移,带着她整个奶肉走样,成了异形的水滴状。 覃珂的嘴巴张开,她大口的喘,可没发出一点儿的声音。 她发不出声,奶尖儿上的刺激要她浑身僵硬,是跟刚刚全然不同的感受,似是侵入到神经,到了她的骨头。 像被逼到了绝境的高处,仿佛再多一下,再多一步,就到从崖边坠落。 见着,她那边被玩的比另边大了不止是一圈。 颜色也变得发暗,完全充血的模样。 那侧的整个奶肉都被揉得发红,很淡的一层肉粉色。 但还有些的,更深更红的,是男人捏过掐过的地方。 那些地方带着她半边的奶肉都在发烫,这种烫里又带着很薄的痒。 不行... 是多不争气,被玩了几下,被扯了两下奶头,就要高潮了。 覃珂的眼神开始发散,一层薄薄的水雾蒙上来。 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她的身体在凭着本能不断地起伏,腿下夹得更紧,下半身在床上不住的蹭动着。 但更要人受不了的,是另边儿丝毫没被覃霆碰过的。 那的皮肤还是白的,乳头微微凸起,还是没醒的模样。 是什么都没有,没经过这绝顶的爽快,也没经过那要人发颤要人迷恋的痛。 正是没有,才要她觉得上面像是有蚂蚁在趴,有飞虫在咬。 痒...比被摸过揉过的还要痒,太难熬。 女孩的呻吟溢出来,终于是忍不住,她叫的声音很小,断断续续,连叫带喘的喊着。 他掌心下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他自然看到了她夹紧的双腿,她蹭的,把身底下的床单都扯得凌乱,上面还沾了些她的水儿,不知是从腿根流下去的还是从股缝下去的。 碰都没碰,就湿成这样? 覃霆松开了手,他直起身,俯视着看她。 她给出的反应永远是真实又青涩。 没了桎梏,覃珂可以随意的动,可以去使劲儿的揉那刚刚觉得痒的地方,也可以把她觉得害羞的地方用手指遮挡。 她也真这么做了。 在他面前大肆的揉捏着自己的奶肉,学着他刚刚的动作刺激着乳头。 她也用力,掐着那发红,变形。 可...就是不够。 她无助的看向覃霆。 眼一眨,睫毛就湿了。 “爸爸...” 她声音发虚,人的目光涣散,她似在跟他求救。 求求了,救救她。 她不知自己怎么了,人被逼到了个临界点,要是以往,她用力些,或再强制些,就能泄出来了。 可这次... 怎么就,不行了呢? 19扇穴 克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从另外种角度说,克制跟逃避无他。 或许它能带来那一瞬,那一时精神上的救赎。 可等到那短暂的救赎过去,那些被强制束缚的欲望,便会更汹涌、更放肆的生长,直至将人淹没。 跟边缘控制的道理一样。 床上,覃珂一直达不到身体所期待着的刺激。 时间过去,她体上的快感在急速地流逝,跟着来的是极强的空虚感和不满足。 只是她腿间还是湿糯的,黏腻的体液粘在那,已经是用手也挡不住的程度。 “难受” 她一张小脸烧的厉害,腿分开又夹紧,整个身体都带着层薄红。她急急的喘气,舌头半露,要人不禁想起被那舔弄被吮吸的快感。 她还在尝试,柔嫩的穴紧紧得绞着,稍用力,就带着她下半身绷紧。 覃霆看得出。 他自然看得出。 天太阴了,雨又大了,劈里啪啦的淋下来。 混乱的雨声盖住了两人同样混乱的喘息。 男人的手掌插进了那绞紧的腿间,他分开她,要她再夹不住,也再挡不住。 水光泽泽。 已经泛滥的花穴露了出来。 “怎么难受?” 腿分开了,没办法躲避。 这姿势……好像是把她最不想见光的秘密都暴露出来。 主动跟被动。 区别太大了。 沾到了空气,她腿间露出的逼口就不住的缩着,带着两边儿的阴唇也要合上。 怎么难受? 她怎么能说出口。 她要说,是两边儿奶子都想被他像刚刚那般的掐,那样的揉。 她要说,是她刚被他掐了奶头就要到了高潮,他现在松了手,没了刺激,她怎么都到不了。 她半悬着,被紧急叫停,人在濒临的边缘。 覃珂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 就在覃霆摸过了之后,她开始无比的,极度得渴望他的第二次的抚摸。 他没碰她的穴。 只是把她的腿分开。 他宽厚的掌心贴着她大腿的内侧。 往深些,就是她的淫水了。 “爸爸” 覃珂叫他,迫切的,难以忍耐的。 她只觉得被覃霆摸过的地方都在发烫,她本不觉得敏感的身体在他的手掌下变得无一处不敏感。 淫水不住地往外冒,稍一夹,那体液就要渗出来,很明显的触感,从阴道滑出来,顺着她臀缝往下漫的。 最后在她身下成了冰凉凉的一片,无时无刻的都在提醒着她 提醒她是个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发浪的骚货。 只要看到自己的爸爸就会忍不住,脑子里全是那些见不得人的想法。 覃霆的手分开,两指贴着她的阴阜。 还没彻底的碰,他手上就沾满了她的水儿,淫水成了润滑,让摩擦变得更顺了。 覃珂无声的颤,她抖得好厉害,带着奶肉一起晃。 “床全湿了。” 她听不出他的语气,她只能靠着眼神辨认,那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覃霆,本是漆黑的眼仁儿被蒙了层水雾,颜色也淡了,显得更透了。 她愣愣的看,余光里,她见着覃霆的手臂抬起。 未等她反应。 只听“啪”得一响,男人的手掌掴上了她的阴阜,很脆,激得淫水四溅。 “啊!!” 20扇穴(下) 覃珂哭着尖叫,她身体控制不住的前弓,灼热的痛感要她只想把腿夹紧,可她做不到,覃霆拦着她,她根本做不到。 她觉得自己就要死了。 喘不上气。 如同溺死,濒临休克的窒息。 她双唇张开,大口的喘,可能进到胸肺的氧气只那么一点儿。 她完全向他打开,最最私密的地方敞开着在他眼底下。 一如那视频里的模样。 不过视频里的,是她自己在玩,自己在插。 他想着要跟覃珂好好谈谈,结果谈倒没谈,床是上了。 覃霆脑子里想起覃珂在视频里问的那句话:小狗好看吗? 没有任何爱抚,他的性器已经全部勃起,粗大的一根撑着他的内裤。 硬得发疼。 覃霆能看到她那的缩动,整个阴阜都被淫水沾湿,被巴掌扇过,红得更厉害,连阴蒂都急着露头,从包裹着它的褶皱里探出那么一小点。 只要掐着那,用力一拧,就是炸裂一样的快感。 那时候,她定是会喊疼,会哭着叫他爸爸,一边儿的哭,一边儿的潮吹喷水。 这骚货 明明是他在控制,可粗略一想,隐隐中他又被着覃珂所牵引。 他的失控全是因为她,也全是来自于她。 覃霆的额角在跳,还不等他身下的人儿缓气,男人的掌风又起。 覃珂心慌,,只顾着将下面夹着,可无论怎么,都无济于事,如同螳臂当车。 那腿间的的嫩肉又结实挨了一掴,带着她整个腔内都在颤动。 她颤抖着吸气,嗓子里是呻吟,又是呜咽:“爸爸啊疼!” 极度刺激的痛感带着强势的快感蔓延。 登时,那些从她体内流逝的快意又在顷刻到了顶点。 只是两巴掌,小逼就被扇麻了,阴道里一抽一抽的痉挛,水儿更是不住的淌。 可她竟觉得不到 她只感觉那的知觉都不在,别的感官变得迟钝,一时间,她只能觉得出疼和烫。 沾着淫水的手指压到了她的唇边,覃霆整个手上都是她的水儿,连指缝里都是。 覃霆揉着她的嘴唇,揉软了,又插进去,弄着她的舌头口腔。 “不是想当狗,这点疼就受不了了?” 受不受得了,他们彼此心知肚明。 她只顾喊着疼,却又不说那被打得有多爽。 她下面湿得不能看,不光前面的小逼湿透了,连后面的那个小洞也一块的湿,此刻正跟着前面一块儿的缩着。 覃霆一膝抬上床,压在覃珂的大腿上。 他将那绞紧的腿分得更开了些,腿间的花穴因这岔开的动作被迫拉扯。 阴唇打开,将那里面被扯得微微变形的逼口露出来,熟透了的颜色。 他俯下身,动作看似温柔,语气亦然,可偏给人种冷峻峻的压迫感。 覃珂含着他,舌头裹着他的手指,尽管那上面都是她的水儿,咸的。 “呜” 她似要说什么,可他手指在这时往着更深的地方插去。 很不好受的滋味。 就像是深喉。 覃霆的眼色深沉,他身体拢着她,父女两的体型差过大。这么看去,只觉得她好小的一个,又纤细,又脆弱。 她引着他想知道她更多的滋味。 不仅仅是口交 那只能算是皮毛。 她还是懂些,不住的往下吞咽,她知道这样会取悦他。 可出于生理的反应,还有时候她是会忍不住的干呕。 喉咙收紧,夹着他的手指咳嗽,昨晚上也是这样—— 不过是含着的东西变了。 反复几下,覃珂就被自己口水呛得缓不过气,胸腔跟着颤,眼眶也红。 覃霆抽出手指,抽出来时,他那两根的指节都干净了。 没她的淫水儿,不过多些的都是她的唾液,跟她爱液一样透明的颜色。 他的手往下,轻轻握过她的脖子,胸前,又到了腰腹。 覃珂不住地咳,又难以控制的被他引着注意。 明明只是抚摸,他甚至都没用什么力,可她就是能感觉到因为他的触碰而带来的快意。 她是喜欢的,甚至是上瘾迷恋。 覃霆给她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从未体验过的,甚至都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这快感让她的腔膣一起的抖,阴道壁收缩,已经是能插入的状态。 “当狗就要守规矩。” “问你话就要答应,一就是一,不行就是不行。” “知道么?” 覃珂的瞳孔张开,她的身体绷得不能再紧。那种窒息感又传来。 一捆无形的绳子绑住了她的身体,勒着她,缚着她,要她不能动弹一分。 如此的紧缚感带来的是更为强烈的快感。 她胸脯剧烈的起伏,眼神涣散。 在她脑子里,有个声音不停在问: 他这是在教她? 是在告诉她,如何才能被他留在身边吗? ——知道。 她是该这么回答吗? 21边缘控制 他陡然进入了她。 手指。 插进去。 干了几下,就要那花汁四溅。 “呜...爸爸......” 她没有机会回答。 再出声时,只有带着哭腔的呻吟,身体弓起又落下。 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像是被折了翅膀的鸟儿—— 从高空的云端坠落。 只是进去,那里面的腔就在不受控制的收缩。 她像是很着急,着急的将他吞进去,尽管只用了两根手指就将那给塞满了。 覃霆的呼吸变重。 他的手掐住了她的颈子,手指收紧,要那氧气慢慢稀薄。 覃珂反应不了任何。 她张着嘴唇,舌头微微露出。 与此同时的是一片空白的大脑,刚不住在问的声音停下了。她分辨不出这种陌生又异样的快感是因为氧气的抽离,还是因为她被爸爸进入了身体。 随着呼吸的压迫,她浑身上下的的力气都似被抽干,精神意志跟着变得恍惚,所有的感官都到了身下那被人弄着的那处。 插了几次,那的颜色就变得更红。 其实都有些肿了,结结实实的挨了他的两巴掌,怎么能不肿? 阴蒂发胀,阴唇充血,逼口也被拉扯的变形,从那抽插的间隙里,偶尔能看到其内的软肉,透粉的,挂着一层薄薄的水儿,似是再用点力就要破。她水儿多,但更多的都被他手指蹭去,给抽动供着润滑。 这丫头的皮真的是太薄了。 覃霆能看到在他手指下慢慢印出来的印子。 那颜色像是标记,像是烙印。 她本是张白纸,一尘不染。 此时此刻,正被他亲手染上痕迹,白纸脏了。 脏了,就回再不去了。 雨天,室内闷热。 跟着窒息,覃珂的一张脸变得潮红。 她额上的发就贴在脸上,似是实在受不住,也或是她对着如此陌生而剧烈的快感而产生了恐惧害怕的情绪。 她伸手抓住了覃霆的手腕,一双眼看向他,像在乞求。 床单凌乱,一股一股的水儿从她穴里渗出来。 覃珂一直在高潮的边缘,她像是个杯子,接在水龙头下的杯子。 水流不住的往那杯口灌去,灌满了,她盛不住,便顺着杯壁一点点的流出来。 这不是满足,类似于煎熬。 她被那剧烈的快意折磨着,快感一次又一次的冲刷着她的身体、她的神经。 要她无一处不敏感,无一处不脆弱。 她几近崩溃。 本来被插满了的穴硬是被肏得软烂,放荡的水声溢出来,太清楚了,也太淫乱了。 “嗯...啊.......” 覃珂嘶哑的发声,只有气音。 她脸上流了一行的泪痕,眼泪顺着她的眼角往下淌。 等那枕头湿了,她脸碰到了,她才有知觉。 她竟是哭了。 是什么时候哭的? 又是怎么哭的? 恍惚里,覃珂不清醒的觉得,刚刚她经历的那些...在此刻面前,也不过如此而已。 这回,她才是真的真的快死了。 这是奖励...... 还是惩罚? 细细的绞,她能觉得出他微微弯曲的指节。 已经插得够深了,全部进去,能轻而易举的摸到她的敏感点。 她自己有摸过,试过。 就在阴道的前壁,算浅的位置。 那是块粗糙的褶皱,摁下去,就会爽…… 只是,他似有意避开那。 膨胀的敏感点兀自的胀大着,跟着小逼一块的收缩,可一直不曾被抚慰过。 不被抚慰……却也够了。 快感一点点堆砌,灌得太满,饶是有意克制,也不能违背自然的生理反应。 覃霆知道她到了极限,阴道在不住的痉挛,只要他一插,那小逼就贪吃的把他给吸进去,一股一股的淫水往外冒。 要是他用的不是手指。 要是—— 欲望烧着他,将那他本就少的可怜的道德感成了灰烬。 他松开了压在覃珂脖子上的手,突来的松弛要覃珂无法反应,她呼吸止住,过了两秒,她才开始大口的喘气,舌头露出。 这回,还真有些当狗的样子了。 “要尿了?” 覃霆问。 沾着淫水的手拍上了她脸颊,不重,但或许是有水儿的缘故,带着两声的脆响。 覃珂没意识,她被彻底抽空了,她知道爸爸在跟她说话,只是那声音从她耳朵里进去,又从耳朵里出来,根本不得她反应。 她能感觉到自己腿间儿的穴一直在缩着,带着她的阴道,或者带着她的子宫壁一起。 全然陌生的感觉。 她的身体不再是自己的。 她控制不住,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下一秒会怎么。 她身下一片的凉,覃霆说她要,她就真有了尿意,无比剧烈,带着小腹都隐隐作痛。 不行,不能。 “要起来...” 覃珂模模糊糊的说,身体也跟着动。 可她刚刚起了半些,就被覃霆抓着头发给重重拽回去。 她撞在了枕头上,不疼,一点也不。 可这过度震荡要人发晕,神经更是迟钝。 “去哪?” 他压着她问,指腹蹭着那根本没碰过的阴蒂,只是碰,她就一个劲儿的抖,眼睛湿,底下更湿。 覃珂只觉得有股好烫的体液从她尿道里渗出来。 她不知道那是真的还是她的错觉,这种失禁感要她害怕,她眼睛花了,顾不得被抓紧的头发,挣扎得更厉害:“啊...爸爸......别,别摸...” 她是真的要..... 尿出来了。 220失禁 虽沾着淫水,可男人的手指对此刻的她来说仍是过分的粗糙。 覃珂越是反抗,身上的束缚越是强。 覃霆看出来覃珂在怕什么,他眼色变了,天知道他要用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压住那烧得正旺的欲望。 她呜呜的叫,叫唤一声,就要着他的性器跟着一起的搏动。 那太想进到她正痉挛的地方,狠狠插进去,把那肏开了,肏烂了才好。 短短几秒,覃珂便被逼得崩溃,男人的手不住的磨着阴蒂,她明明说要走了,可却被压得却更过分。 指腹的力道下去,不光是阴蒂遭殃,连尿道口也被一块儿特殊照顾。 “别……” 覃珂又慌又怕。 她紧夹着腿,这一夹,直接挤压到她的阴道。 随着男人重重的一抠,一股又急又烫的液体从她身下喷出。 “啊......!” 覃珂哭着喊,高潮的刺激要人头皮发麻,她浑身上下的触感在那一瞬放大。 像是像是炸开的烟火,像是山体崩塌。 完了... 被彻底玩坏了。 高潮的身体一抽一抽的在动,覃霆压着她绷紧的小腹,手指重新进插进花穴。 稍一勾,就压到了那块粗糙的地方,他揉着那按压,又连着几下的操弄,搞得她身下的水儿一股接一股,跟着尿液混在一起,一时也分不清了。 要她说,那是种天崩地陷的眩晕感。 她眼中的人影模糊,她刚在濒临的边缘太久,此时这突然的高潮,要她浑身上下似被通了电一般。 淡淡的气味在房内弥漫。 覃珂如此呆滞了好久,等那小逼再喷不出时,可尿液还在淅淅沥沥的淌时,她才像是惊醒过来,回了魂儿。 那一张脸的泪痕斑驳,她努力的夹,可身下就是不听使唤。 失禁的羞耻感比高潮的快感还要的猛烈,身心煎熬。 她也不知怎了,好似神志不清,颤抖着伸手去挡。 这一挡,免不得的就摸到自己那正淌出来的体液。 在羞耻的刺激下,她的身体再一次的跟着颤抖。 只见那原本那正小股小股往外冒的尿液,跟着她的反应也忽得也加了力道,这一下,全到了她手心,烫得人只想脱手。 覃霆抓着她的腕子,拉开了她的手。 他手指压上去,去蹭着那冒水儿的小孔。 “这么没用?尿都夹不住。” 他刚说完,就感觉到她往外又喷了一股。 ...... 房内陷到无声的沉默里。 覃霆的呼吸一滞,勉勉稳住了心神。 他看了眼覃珂,只见那小人儿的脸全红了,身体紧张,两腿想夹紧又不能夹紧的样子。 “骚货。” 他抬手打了她一巴掌,不出所料的,又听到了她那呜呜的叫。 他起身,身体压上去,就拿着刚碰过她那儿的地方去碰她的小脸。 覃珂只觉得脸上烫的要命,可她竟没觉得排斥,有的,只有过分的羞耻。 覃霆说一声,她便真觉得。 他说她没用。 对,她怎么就...这么没用。 “喷了我一身,全是你的骚味。” 他对着她说,他身下,那硬起来的性器就顶着她。 顶着他柔软的小腹,不用看,不用摸,都能想到那可怕的攻击性。 是她招惹的。 覃珂抿住嘴唇,她垂下眼,睫毛又被打湿了,也不知是被淫水还是眼泪,哭成这样,大概率是泪吧。 她被顶得发疼,身体微微的挪动,只是轻微的一下,就要那有了摩擦。 覃霆的呼吸变沉,他手臂伸到了覃珂的颈子下,这姿势,是将她完全拢在怀里了:“故意的?” 覃珂的耳根子发烧,连带着耳廓一起的红。 “不是故意的......” 两人说的根本不是一个事儿。 她的呼吸也乱,比覃霆乱得厉害得多。 这么近,那凌乱的呼吸就混在了一起,也分不清是谁的了。 覃珂躺得低一些,她张开眼,平平的视线只能落在覃霆的下半张脸上。 到他的嘴唇,下巴,再到那突出的喉结。 她突然觉得好干,好渴。 鬼迷心窍,她突然想知道爸爸是什么滋味,想贴着他亲一亲,吮一吮。 做了这么多... 他还没亲过她。 也丝毫没想亲她的动作。 覃珂微微出神,她抬起头,想凭着自己试一试。 可她只是稍稍露出一点而意图,就被覃霆按住了脖子。 他盯着她,眼里有光。 或许是欲望吧,又或许是别的什么。 覃珂看不懂。 被覃霆如此看着,她只觉得心悸,仿佛他攥紧的不是她的脖子,是她那颗正剧烈跳动的心脏。 —— 23校服 电话的铃声打破了父女间微妙的气氛。 覃霆看了眼床头柜,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来电人的备注。 他越过覃珂,拿了手机,下床了。 他就在床边,眼底下是刚被喂饱了覃珂,她湿漉漉的看着他,脖子上有些痕迹,他刚掐的。 电话接通,覃霆开口:“喂,李老师。” 李娉婷:“喂,覃珂爸爸。今天没看覃珂过来,是有什么情况吗?” 光是听声音,就能觉得出电话那边的年纪不大。 “早上有点事耽误了,没来及请假。” 他垂着眼,目光停在覃珂身上。 覃珂朝着他伸手,手指将他的掌心勾着。覃霆人高,就是这么勾,对她说也挺费力,可她就是要,摸到了他的掌心,还要去摸他的指节,那上面...还湿呢。 覃霆由着她,没去动。 覃珂读的是这边顶好的私立,一是以她的成绩,确实上不了重点高中。二来是覃霆在家的时间也不规律,这种寄宿学校比较适合家里的情况。 来电的是覃珂的班主任,李娉婷。在一众资深的特级、高级教师面前,李娉婷的资历是嫩了许多。不过年轻也不是件坏事,李娉婷在国外留过学,接触的事物文化新潮,行事作风也没那么拘谨,人够仔细,覃霆不是挑刺的人儿,这一年多下来,他跟李聘婷也打过几次交道,对她印象还好。 李娉婷:“没事,我就来问问情况。” 覃霆:“行,我下午送她过来。” 李娉婷顿了顿,似斟酌了几分:“你要是方便,等等我们也能当面聊下,正好我也想跟你说下覃珂最近的情况。” 覃霆没多想,随口应了句。 电话挂断,他抬了抬手,要她再勾不住。 “起来,去洗干净。”覃霆说。 覃珂张嘴,她似还要耍赖,或是想发表什么意见。 可她还没说,就想到了刚刚覃霆在床上跟他说过的话。 不能顶嘴。 他不让。 覃珂把话咽了下去,她磨磨蹭蹭的从床上起来,身上的动作是顺从的,可心里仍是有些别扭。 覃霆在她面前接的电话,她当然知道那打电话的是谁,她当然知道。 ...... 多管闲事。 她真是恨死她了。 —— 覃珂进了卫生间,覃霆留在卧室,对着床上的一片狼藉。 他掀开床单,看了眼那底下一样被浸透了床垫。 弄成了这样,张姨怕是连洗都没法子洗,若问起来,他更没辙解释这是如何弄的。 这么大人了,还尿床呢? 浴室里的水声传来,覃珂在洗澡了。 覃霆脱了身上衣服,跟着床上的那些扔在了一起。 他出了卧室,去了生活阳台,用凉水给自己从头到脚都浇了一通。 来回几次,身上是洗干净了,可这脑子里的那些脏得见不了人的,又该怎么洗呢? 外面的雨小了,依旧是早高峰,车子多,路不好走。 覃霆换了身干净衣服,人坐在沙发上,等覃珂收拾。 女孩,是要细致些。 张姨是他们家雇的打扫阿姨,用了一年了,彼此间都熟悉。 她一周要来两次,没特殊情况,都是周一和周四的下午两点。 可今天这情况.... 覃霆给张姨发了个消息,要她明天再来。 早上八点,雨也小,天有了光亮。 覃霆半倚在沙发上,他目光朝着阳台,看着那半阴不阴的天色。 浴室里的水流声还在,他没办法忽略。 这声音就一直在他耳边挂着,不是吵,就是让人一直惦记着。 想起她哭的样子,想起她颤抖的身体,想起她被玩了几下,就又是潮喷又是失禁。 覃霆深吸了口烟,把剩下的一半截给摁灭了。 他身体往后躺下去,本就没睡好,又经过刚刚那一闹,昨夜加上今天的疲惫感一块儿的涌来。 在这混混沌沌的状态下,他真就这么睡着了。 恍惚中,覃霆忽得感觉到小腿上有一阵的凉。 那凉抚着他心中的燥欲,要人不禁,想要它停得更长些,更久些。 他没睁开眼,不知多久过去,等他再醒来时,见到的是在他腿边一起睡着的覃珂。 她就坐在地上,抱着他的小腿,头枕在了沙发的坐垫,有一半是靠在他的大腿上。 这姿势一看便是不太好受,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睡着的。 覃霆耷着眼,他的视线落在覃珂身上,没有动。 这看去,她只是侧脸对他,长发柔顺,呼吸平稳,是熟睡的模样。 他想起刚刚在梦中感觉到的那股凉意,怕是从那时候,覃珂就过来了。 她身上穿着校服。 学生,校园。 这两个词,本身就能引诱着人低劣的欲望。 更别说他刚刚见过她校服下的身体—— 他见的够多了。 因为晨勃,也或许有些因为这正枕着他睡着的人儿,覃霆的性器全硬了。 从刚刚,那就一直没被抚慰过。 他强制性的将欲望压下去,现睡过了一觉,没被释放过的再度卷土重来,已经是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 覃霆顿了顿,终是没再忍。 他手伸去,稍一扯,那物便从裤腰处跳了出来。 似是真的太过兴奋,还没等碰,便兀自在空气中晃了两晃。 24降低底线 全勃着的鸡巴在空气里兴奋的搏动着,见着龟头上已经冒出了水儿,马眼不住的张着,似是到了极限的状态。 覃霆握住了它。 他的呼吸变重,直接的刺激很强烈,这种强烈,在他再度看向覃珂时,直接到了顶峰。 覃珂很聪明。 甚至是有点鬼聪明。 他没多说什么,但她就是能猜出他心中的一两样,迎合着他去做。 像是现在。 她就在他的脚边上,低一等的姿态。 她贴得他很紧,对他表现出了极强的依赖。 这种依赖在无形中已经刺激到了他的兴奋点,类于心理快感。 前精流的太多,弄得他手心里都是。 他整根性器都胀得深红,极度控制下的纵欲,带来的是过激的畅快。 天知道他多想插进她嘴里,插进她穴里。 就是他刚用手指玩过的那处,他知道那有多紧,知道那的滋味。 真若进去... 对着自己女儿自慰,这件事的本身,就已经是朝纲的刺激。 覃霆半阖上眼,他手上的动作跟着激烈,低低的喘息从他喉咙里溢出来,急促而混乱。 这跟覃珂勾引他的时候还不一样。 此刻,这更像是他单方面的宣泄,更私人,更隐秘。 他能什么都不顾,什么道德,什么禁忌,在此刻都不做数了。 空气里弥漫着浓厚的情欲气息,他整根的性器都湿了,青筋纠结,脉络突起。 撸动间,偶尔能听到些黏腻又色情的水声。 像是性交。 但真若是,真来真的,怕是要比这响动要激烈几倍,几十倍。 覃霆的喉咙发干,喉结滚动,能让他清楚的听到自己吞咽的声音。 他好久没如此兴奋过。 快感充斥着他全身,那些本来他没兴趣的,觉得提不起劲儿的,在此刻全都卷土重来,以着种无比强烈的方式将他淹没。 随着这蜂拥而至的快意,他腿上的肌肉也一同绷紧,胸腔在不规则的起伏,连着那枕在他身下的人儿都在因此影响着,在他身边不安分的挪动。 再过分点,再激烈些,她就是要醒了。 醒来,她会用那湿漉又清澈的眼睛看他。 她会主动来吃吗? 用那张小嘴努力的裹着他的鸡巴,吸着,吮着,求他射精给她? 覃霆的掌心收紧。 光是想到...... 就让他有了射意。 降低底线是件太容易的事。 更可怕的是,在底线降低的那时,你根本察觉不到,或是说存着侥幸、尝试的心思,自主性的不愿察觉。 像是潜移默化,像是水滴石穿。 一开始,他连覃珂对自己产生欲望的这件事都觉得难以接受。 可现在呢? 这才几天? 他就能撸着鸡巴对着她自慰了。 不光是因为那难以遏制的性欲。 更是因为,他已经是乐在其中,难以自拔。 像是毒瘾,身体和精神的双重依赖。 这依赖...竟也成了相互的。 他握着鸡巴朝着覃珂的方向过去。 再近些,那充血的龟头就要碰到了她的鼻尖,把上面黏腻的体液都弄到她脸上。 她薄薄的呼吸跟着传来,足以让他能感受到的程度。 覃霆深吸了口气,其实,他再重一点,已经是能射出来了。 只是到了这临界点,他竟想着要把这过程刻意的延长? 你可真是个变态。 他想。 ...... 他撸动的动作还是变慢了,从阴茎根起,再到茎身,冠状沟。 他空出来的那只手放在了覃珂的脸上。 女孩细腻的触感传来,跟他另只手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他鸡巴烫的吓人,覃珂却是凉的。 她光滑,似如凝脂,稍一拢,能掐起些她脸颊上的肉,极软,绝佳的手感。 手重些,那小人儿的眉头就皱了。 似是感觉到在她脸上捉弄的手,她身体又挪了挪,朝着他的方向。 男人勃起的鸡巴在她面前,随着撸动,他的指节已经要剐蹭到她的鼻尖。 这回,是真的要碰到她。 25“两分钟,泄出来” 覃霆脸绷着,他扶着鸡巴蹭着她的嘴唇,这程度,她自是不能再睡。 覃珂模模糊糊的醒来,眼睛没张,嘴唇却先张开了。 “吃进去。” 他说。 尽管她已经在吃—— 那张开的嘴唇被撑得像是绷紧的橡皮圈,颜色很淡,覃霆压着覃珂的脑袋,看着性器一点点的被她咽下去。 这姿势的确不好受。 也不方便。 覃珂完全醒了,她手撑着地,人挪到了覃霆的两腿中间。 小人儿就在他腿之间跪下,两膝着地,他教过她怎么跪的。 “用你的舌头。”覃霆叹了一声,那下身,此刻正插在个无比湿软又润滑的地方,她学得快,已经知道怎么收着牙齿不碰他,“把喉咙张开,吞深些。” 覃珂呜咽着照做。 她校服下又开始流水儿,刚好不容易洗干净的,因这突来的情事,再次变得湿意涟涟。 不一会儿,吃鸡巴的水声就从她嘴巴里溢出来,粗红的阴茎反复插着女孩的口腔,顶到她喉咙,再进去些,就插到喉管,憋的她脸色发红。 “好吃吗?” 他人显得有些亢奋,手上的力道加大,一开始还是覃珂主动,转而就被他要去了节奏。 她的吞咽对他来说显然还是太“温柔”,她狠不下心,没胆子去做的,还是他要帮她来做。 “唔...好吃...爸爸......啊....” 她嘴巴大张着,时间一久,下巴就觉得酸涩,酸涩以后,连知觉也很淡。 口水沿着她的嘴唇往下淌,拉成好长的银丝,等撑不住的时候,就坠到了她的裙子上。 她的那双眼睛又湿了。 这小东西......怎么哪哪都是水呢。 覃珂两手都抓着他的性器,她白,手如柔荑,握着他那根深红的东西,反差太大。 她在偷着自慰,身体一下一下的绷着,尤其是那腿间,身体的紧缩感能充分压迫到阴道,从而产生种近乎夹腿时的快感。 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覃霆身体前倾,抬起只脚,伸到她校服裙底,顶到了那泛滥的花穴。 “让你夹了吗?” 跟着,男人的性器狠狠地撞进了她喉咙。 覃珂浑身都开始抖,不仅是因为这突来的力道,更是因为此刻,那被他踩在脚下玩弄的耻辱感。 被玩弄,被强制,被管教的每一刻。 都要给她过激过烈的快感。 随着她身体的颤抖,她喉口也跟着收紧。 这感觉,仿佛他是将着她宫口给干开了,子宫口痉挛,死死的夹着那侵入的性器。 覃霆亢奋的情绪收不住,他又朝着覃珂嘴里狠插了几下,刚压下去的射意又来,这回他没再忍,直接灌进了她喉咙。 整个过程,像是在喂食。 不过看去,是粗暴了一些。 射完,覃霆抽出了鸡巴,那根的模样比刚刚还要的狰狞,整根上全是水,覃霆没去动,人往后靠去,就由着那还处在高潮状态的东西在外面露着。 他踢了覃珂肩膀一脚,让她人躺下:“裙子掀起来,内裤扒开,自己玩。” 覃珂的喉咙还在往下咽,有些体液在她的脸颊,粗略看去,也看不出是透明的还是白色的,也分不清是口水还是精液。 在爸爸面前自慰...... 她又流出了股水,温热的,然后变得湿湿凉凉。 女孩儿的手软,动作也轻,她不是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体很熟悉,知道刺激哪会有明显的快感。 “两分钟,泄出来。” 这是命令吗? 是他给她的任务吗? 覃珂咬着嘴唇,她能感觉到覃霆落在她身上的视线。 她腿间的地方正对着他,赤裸的,直接的。 他能看到她的收缩,看到她是如何揉的,是如何插的...... 像是。 像是做梦一样。 她拍那视频的时候不就是这样期待着的吗? 期待着覃霆会因为她的身体而起念,期待着他会对她严厉的责罚。 只是想,她底下就又会出水儿,泛滥出来,把那在阴阜周的手指染湿了。 她的动作比不得覃霆对她那样的,她细细的去揉阴蒂,又拨开阴唇,把穴口露来给他看去。 烂红的颜色,像是花儿开透了,要凋不凋的时候。 覃霆踩着她的大腿根,离得她好近,只要他动了念头,就能直接踩到她逼上去,去磨,去碾,给她痛苦,又推她陷落。 覃珂的视线飘忽。 她脑子里的念头止不住。 她模仿着覃霆对她的动作,压着那阴蒂去揉,她指甲长的,又薄,刮在那上面又爽利又带着些痛。 覃霆根本不用动,只要他的一个眼神,一句话,一个接触,对她就足够了。 她动作夸张了些,知道阴蒂受不住,还反复的用指甲刺激。 两分钟....... 她脑子里不自觉的开始倒计时。 即便以她如今的这情况根本数不清数字,根本把控不住节奏。 可这种被压迫的,被控制的感觉却能逼得她身体越来越紧张。 她腿没法再张开,只是当她想绞紧的时候,她腿根上的力道又会限制着她的行动,如此反复。 “啊......” 女孩细碎又颤抖的呻吟传过。 跟着的是她身体的反应,瑟缩着绷紧,小腹一抽一抽的动。 没喷。 就是正常的高潮。 淫水从她穴口往外慢慢的淌,不是很多。 今天的这程度,对她已经是超负荷。 覃珂浑身瘫软,在地毯上大口的喘,她看着顶上的天花板,迟迟缓不过劲来。 26校服裙子 覃霆挪开了压在她身上的,他静静看了她一阵,等到她气息平复了些,才说:“过来。” 覃珂答应,她跟着起身,见她身上的校服还算工整,裙子更别说,裙摆下去,就挡住了底下淫乱的姿色。 许是脱力。 又许是她仍无比沉浸在这被支配的角色中。 覃珂跪爬着过去了,靠近覃霆,到了他腿边儿,像是依着他睡时的那样。 “舔干净。”他人似在个放松的状态,胯间的性器是半硬的,刚直接退出来,阴茎上都是水光。有她的口水,也有他自己的。 覃珂张嘴,她想将那含进去。 覃霆扶着茎根,用着性器掴了她一下:“伸舌头,舔。” 覃珂这才像有反应,人回神了。 她换了个姿势,舌头露出,靠得更近,舌面沿着男人的阴茎,从下到上的舔去。 覃霆没再管,他由着覃珂。 他只是去看,看她那嫩红的舌头,看着她穿着校服,跪在地上给他口交的样子。 他伸出手,掌心抚摸着她的发顶。 覃珂很享受这种感觉,像是宠物被主人爱抚。 主人问她:“自己玩舒服吗?” “爸爸玩舒服。”她轻轻回答。 还是臊的。一句话,能臊得她满脸通红,耳朵发烧。 只是她还是要说。 舔干净了,她也停不住。 过了不应期,男人的性器又全硬起来,攻击勃勃的模样。 覃珂睁眼看着,她离得它好近,从未这么近过。 近到,她能看清上面的青筋,看到皮肤上的纹路。 覃霆的茎身笔直,到了最上面,有些微微上翘。 不是说好不好看了,是让人怕不怕了 好粗的一根,插在她嘴里,要她觉得嘴角都要破了,下巴也酸胀。 光用嘴巴就这样还怎么插进她的身体? 他硬成如此,也没真插进去,是不想吗,还是因为别的? 覃珂不明白。 “起来,送你去学校。” 覃霆没再让她继续吃。 他站起身,简单收拾了一下,裤子底下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很明显的轮廓。 覃珂从没这么不想去上学过。 —— 外面的雨全停了,中午过去,转眼都要到了下午第一节课打铃的时候。 车上,覃珂坐在副驾。 她身体很紧绷,状态也很紧绷。 出于她自己,她是想说些什么的。 她抿着嘴唇,看着覃霆。 可看着覃霆时,她脑子里就全是空的,什么都没有。单单是他那张脸,他的眉间压着,就像是外面阴沉沉的天。 下午一点多,路上压根不堵。 在覃珂出了几次神后,也在她犹犹豫豫墨迹了几次后,学校的影子也出现在了路尽头。 她似被电了下,人意识过来。 她侧过身,眼巴巴的看着覃霆。 小狗一样的眼神。 “爸爸。” 小狗叫唤了声,轻轻的,拂在人心上很痒。 就是一脚油门的功夫,车便停下。 覃霆顺手把车熄火,问覃珂:“怎么了?” 她该怎么说呢? 她心里复杂。 发生了这些事,换谁来都要复杂的吧。 覃珂有些不安,她摸着自己校服裙子的卷边儿,迟迟又不说话。 那裙子到她膝盖上,她两膝盖的淤血是淡了一些,但还是能看出些。 “你裙子改过长度了?” 他之前从未问过这些。 覃珂点了点头。等了会,她说:“大家都改了的。” 覃霆说:“跟你班主任说,给你拿套新的。” “好。” 覃霆问:“你刚要说什么?” “没什么。” 是没什么了,她已经知道覃霆的态度了。 她跟在覃霆身边这么多年,她不能完全懂他,但多少也能读出些他话里的意思的。 覃霆在管着她了。 跟之前的管,很不一样。 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这种管教,都让她有种又活过来的感觉。不再是被他扔在一旁,由着她自生自灭的样子了。 “那下车。”覃霆说。 覃珂问:“你要跟我一起吗?” “嗯,你们班主任说要跟我聊下你情况。” 聊什么? 她能有什么情况? 覃珂的眼睛耷下来,她拉开安全带,把车门打开了。 覃霆走到车后面,把后座上覃珂的书包拿下来。 风飘飘,吹到人身上,有些凉了。 许是因为雨后吧。 27回学校 覃霆把覃珂送到班级门口就走了,下午第一节是数学,覃珂到时已经在上课了。 她跟老师打了声招呼,在众目睽睽里回了自己座位上。 在班里,她已经算高的那个。要一米七的个子,李娉婷给她安排的座位也靠在偏后。 覃珂的同桌是个叫陈晨的男生,人高,有点小帅,清秀的样子,是能惹着学妹送情书的那类型。 他们班的座位是按着一排轮着换的,覃珂之前就跟陈晨当过同桌,现又轮了一圈,两人儿又坐到了一块儿。 讲台上老师在讲上周考试的试卷,覃珂心不在焉的坐着,愣是一句话都没进耳朵里。 讲了好会,陈晨问她:“你上午干嘛去了?” 覃珂没吭声,是把陈晨这话也漏了去。 “喂。”陈晨又叫了她句。 这叫的,她要是再当听不到,是真聋了。 覃珂看了眼台上的老师,跟他说:“没干嘛。” 陈晨鼻子里哼了一声,显是对覃珂搪塞式的回答不满意。 他手撑着脑袋,侧着身子对这覃珂,光明正大的开小差:“那你腿怎么了?” 覃珂迟钝了一下,她不是很情愿的看了眼陈晨,说:“摔了。” 摔哪了? 能成这样。 “怎么摔的?” 他没完了。 覃珂的脸色挂不住,她瞪了陈晨一眼,没好气:“你烦不烦。” 陈晨被凶了一句,倒乐了。 覃珂没心思理他,她心里想着的全是李娉婷要找覃霆谈话的事,按现在,怕是两人已经谈上了。 是在......谈什么呢。 陈晨的嘴巴没闲,刚刚的话断了,没多久,他又续上:“晚上有篮球赛,你去看不?” 这比赛是学校统一组织的,以班级为单位,只限高一高二的学生参加。 陈晨是他们班的队长,覃珂知道。 “不看。”她敷衍着回,这回是真敷衍。 “他们都去看,你怎么不去?”陈晨问,这问法,似在有意逗她呢。 “我看不懂。”覃珂说。 陈晨来了劲儿:“我教你啊。” 覃珂皱鼻子,她刚要再说什么,就听到讲台上数学考试拍桌子的声音:“安静!” 覃珂转回头,她什么都不说了。 她把反盖在桌子上的卷子翻过来,最上面,是她这次考的成绩:85分。 150分的卷子,85分,连及格都没到呢。 还成吧,这都算她超常发挥了。 —— 校办公室里。 覃霆在李娉婷对面坐着。 桌子上放了一束的插花,五颜六色的,开得正旺,看得出,这是被人精心照顾过。 花瓶边上,一个正插着电源的保湿器在咕嘟咕嘟的冒烟,淡淡的香味在桌子边围着,也说不出是那保湿器里的味儿还是花的。 上周,年级刚过了次月考,成绩出来了,覃珂的,不太理想。 李娉婷把成绩单给覃霆看,覃霆粗粗扫了眼,没说什么。 李娉婷说:“要是按现在这情况,覃珂连考上个本科也挺难的。” 覃霆只应了声,跟刚刚看成绩时的反应没什么差别。 他太阳穴发疼,教小孩,他的确没经验,也没想着去研究过。 坐在这了,面对着覃珂的班主任,他身上担着的那作为父亲的责任感才又重新压来。 “你们是怎么打算的?上次我跟你说,珂珂可能有早恋的倾向,你回去跟她谈过吗?” 谈过吗? 周末那两天,算谈吗? “孩子素质不错的,人聪明,就是心思总不放学习上。最近更是,人在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知道了。” 覃珂在学校的这些状态,不用李娉婷说,覃霆也能猜出个七八。 再说回来,他对覃珂的学习的确没什么要求。 他二十多岁的时候不固定,带着那小东西到处跑,他去哪,覃珂的学校就要跟在哪。 本来,他把覃珂捡了,还要她跟着自己姓,就打算把她从头供到底。 养跟育,他是只抓了一头,那至少,这被抓着的一头要抓好吧。 “覃珂的英语好,出国有想过吗?”李娉婷建议。 “才高二,没跟她聊过。” 李娉婷说:“如果有打算,是要开始准备了。” “还是要问问覃珂想法。”覃霆的话顿了顿,后又说,“能出去也挺好。” 他虽不看重。 但如果有机会,拿个好学历,总是比没有的好。 按目前的情况看,这的确不失为个好选择。 28篮球赛 一堂课,在覃珂浑浑噩噩中过去。 下课铃响,卷子填空的最后一道还没讲完。覃珂急得慌,可耐不住老师拖堂,等第二堂课要开始了,他们班才放。 讲台上的人一走,覃珂就从位置上站起来。 人起的急,膝盖又抵着桌子一碰,真疼了疼得她吸气,人都在抖。 陈晨见她,有意打趣:“你就是这么摔的?” 覃珂顾不得呛回去,她人弯着,等过了好一阵,她才能直起腰板。 刚缓过来,她就出了教室,朝着校办公室过去。 陈晨在后面看了眼覃珂,低头又摆弄了会儿手机。看了会儿,又转起头,朝着最后排喊:“灯泡,你是不是有云南白药?” 听到声,那个被他叫灯泡的男生抬头,他脑袋圆,头发还剃得光,乍一看还真挺像灯泡的:“有啊,咋了?” “别废话,还能咋了,借我使使。” 灯泡翻了个白眼,低下头,在抽屉里好一通翻。最后在抽屉最里面,不知道是什么书跟什么书中间,把喷雾给找出来了。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开了一半。 她站在外面,走廊上人来人往,透过那开着的门缝,她看了眼李娉婷的位置。 李娉婷没在。 覃霆也没在。 是聊完了吗? 人都没了。 覃珂心里面空落落的,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等她魂不守舍的回了教室,第二堂课的铃也响了。 在她桌子中央,放了瓶云南白药的喷雾。 覃珂拿起来看了眼,又看向陈晨,问:“你的?” 陈晨说:“你用这个,好得快。” “哦,谢了。”覃珂没客气,她也没什么好客气的。 两人都没说话,留着最后排的灯泡在那咬牙切齿:好小子,怪不得不肯说,借花献佛是吧,好人全给你当去了。 下午四节课,覃珂不知道是怎么过去的。 最后节下课,班里闹哄哄的全是说篮球赛的事儿。 陈晨又喊了道覃珂。 覃珂没答应。 他脸黑着走了,跟着灯泡,还有几个哥们走的后门,几个高高壮壮的男生凑一起,像是要打群架似的。 陈晨走后不久,冯云烟在班门口喊她:“覃珂。” 高二分班之前,覃珂总跟着冯云烟在一块儿。 后来分班了,她们一个学文,一个学理,也就去食堂或者晚上逛操场的时候能再凑在一起。 覃珂见着她,小跑了两步过去。 冯云烟也提起晚上的篮球赛。 覃珂没发表意见,她想去,她便是陪着,走两步路的事儿。 这比赛,覃珂一直都只是听,听谁说?还能是谁。 比赛顺序是抽签定的,他们班抽了第一组,早早的就比完了,大比分压倒,陈晨拿这事说了好久。 有什么说的。 高二打高一,本来就有体格压制。 臭显摆。 校篮球场。 覃珂跟冯云烟到时比赛已经开始了,里里外外都是人,左叁层右叁层。覃珂本来对这的兴趣不大,反而是冯云烟有劲儿,怕是看上哪个了,不然她这年级前十的尖子生,哪有心思来瞧这些呢。 她们进不去,谁也看不着。 人挤人,覃珂有了想走的心思。 她想回宿舍给爸爸打个电话,不为什么,就是想问问他。 就在这僵持当中,她恍惚里听到有人叫她。 “覃珂!” 她看了一圈,最后,勉勉强强的在人缝里见着朝她喊的灯泡。 陈晨坐在他边上,他们人在内场,见模样,像是尊享VIP才能有的位置。灯泡在那大喊大叫,陈晨愣是脸都没朝着偏一下。 覃珂乐了,这臭显摆的,还闹脾气呢。 她转头,问冯云烟:“你想进去看不?” 冯云烟点头。 覃珂拉着冯云烟的手,带着她往内场里挤。似是翻山越岭,跋山涉水,俩小人儿才到了最里面,跟“组织”会晤。 灯泡提前给她们挪了位置,覃珂给了冯云烟个眼神,让她坐过去。 冯云烟有点不好意思,且不说这些人她都不认识,就是一眼看去,这内场里面,就没就没见几个女生的影子。 覃珂看出来冯云烟在发怵,她用手肘碰了碰她:“去坐,没事,吃不了人。” 冯云烟问:“你不坐啊。” 覃珂摇头,说:“我站会儿,下午都坐傻了。” 是挺尴尬的。 她膝盖吃不了力,确实不能久站。 可她要跟着他们坐下,这两膝盖的淤青势是挡不住,被这些男生看去,指不定要传出什么些有的没的。 两女生站在一块咬耳朵,声音又轻又细,有些被球场上的尖叫声挡去,有些没有,就跟着风慢慢散在四周。 一件校服忽得扔来,不偏不倚,就砸到了覃珂头上。她眼前一半黑的,一半透光。 那校服应是新洗过,不是想象中臭烘烘的,带着点洗衣液的味道。 覃珂气的半死,她拽着校服从脑袋上扯下来,转头就找人算帐。 她知道是谁干的! “陈晨!!” 或许是因为这落日的余晖,也或许是她真生气了,女孩的两颊都红,两眼珠水汪汪的,像是刚洗过的葡萄。 那挑事儿的只瞟了眼,又撤开视线,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你看有谁站着的,当电线杆呢?” 覃珂被气的想笑,她手捏着陈晨的校服,一把扔地上了。 冯云烟拉着覃珂的手,跟她说:“坐吧,珂珂。” 她穿的裙子,周围一圈人坐着,这么看,也容易走光。 覃珂没再坚持,她侧着身坐在冯云烟边儿,手一掀,扯了那校服的一半,裹腿上了。 这球覃珂确实看不明白。 场上十个人,一队穿的黑的,一队穿的红的。 有些覃珂是认识的,有些她压根没见过。 冯云烟看得认真,激动了,还会跟着周围的一起欢呼尖叫,兴奋的小脸通红。 中场休息时,覃珂问她:“你看上谁了?” 冯云烟支支吾吾。 覃珂说:“你不说我下次不陪你了。” 甭管她是说真的还是假的,这威胁好使。 冯云烟听着,立马的交代:“黑衣服,25号的那个。” 覃珂扫过去,语气意味深长:“哦——他啊。” 29压力 黑色衣服,25号。 要说别人覃珂也许还不认识,昭雨杰谁不知道呢? 她又看了眼冯云烟,像是在跟她确认答案。 姐妹,你是认真的? 顶撞老师,逃课,打架。 单是给全校的通报批评,覃珂就听着昭雨杰上过两次,还别说其他大大小小没听到的。 上回,他们几个翻墙出去,昭雨杰就是同伙其一。偏就这看上去不学无术的,成绩还是顶好,这次月考,好像又是前面几个能排上号的。 总有些人,有着开挂一样的人生。 听同学说,昭雨杰本来能上奎市最好的高中。 但在那年暑假,他打架把人给捅了,差点没进少管所,家里花了大价钱才把事儿摆平。 平是平了,重高的名额也没了。 中场休息,昭雨杰坐在人堆里。 他面前摆了一排的运动饮料,就这点功夫,来来回回的有几波的女生过去了。 覃珂问冯云烟:“你真喜欢啊?” 冯云烟说:“不是喜欢吧。” 覃珂问:“那是?” 冯云烟说:“就看看。” 覃珂不信,她低头摸了摸指甲,问:“你俩认识吗?” 冯云烟摇头。 覃珂说:“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冯云烟说:“我知道的。” 冯云烟低下头,扯了两下自己的裙子。 她裙子就是原来的长度,坐下来,也能盖住膝盖。那裙子不像覃珂的,都到大腿去了。 似是感觉到她们这的目光,昭雨杰遥遥的看过来。 覃珂叫冯云烟:“哎,看你呢。” 冯云烟开不了玩笑,她耳根红了些:“才没。” 覃珂说:“你说他认识你不?” 冯云烟不吭声,她耳朵已经烧起来了。 覃珂笑了笑:“我觉得他认识。”她低头看了看冯云烟,继续说,“仔细看,你俩还挺配的。” “覃珂!”冯云烟压着嗓子叫了她一声。 覃珂笑的更欢,球场上的哨声响起来,是比赛的下半场要开始了。 —— 晚自习下课,覃珂便匆匆往宿舍赶回去。 路上,她终于耐不住,给覃霆发去消息:爸爸,你们下午聊什么了? 覃霆过了阵才回复:我等会打电话给你。 她有点开心。 也有点紧张。 不过,总是开心多些。 覃珂的嘴角翘了翘,脸上的笑藏不住。 回了寝室,她飞快洗漱。 等整理干净,换了衣服,人上了床,钻到被子里去,覃霆电话才来了。 嗡嗡的震动声像是她的心跳。 覃珂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接通了电话。 男人的声音从话筒里出来:“你在寝室了?” 覃珂应他:“嗯,在了。” 她有点紧张。 紧张比开心要多的那种紧张。 覃霆直截了当:“你班主任说你可以考虑考艺术生或者直接出国。” 覃珂皱了皱眉,反应了半会,才开口。一张口,语气便是很不情愿:“我不出国。” 覃霆就知道她是这反应。 预科一年,本科叁年,要是再读个个研究生,那就更久去了。 他必不可能跟着她陪读,要她自己去,她怎么能答应? 覃霆问:“艺术生呢?” 覃珂这回没考虑:“我随便,听你的。” 覃霆说:“我看了你这次的成绩单,你下次考试什么时候?” 他看了。 她自己都没看呢。 不过看不看的,她心里大概也都有数。 就是那水平,不上不下,不至于垫底,但跟优秀,是一点都沾不上边。 覃珂说:“下个月吧,离期末还有次月考。” 覃霆说:“看看你下次成绩。” “嗯。”覃珂应着,没有怎么挂心。 似是知道这小人的心思不在,覃霆点了句:“你要是想留在奎市,选择不多。” 覃珂压根没想那么远。 在她印象里,高考,大学,那都还早呢。 只是现在说起来,她才忽的有尽在咫尺的紧迫感。 她也知道自己水平。 奎市的几个大学都是重本,大专是挺多的,全在周边那大学城里。大学城也是这些年刚建好的,几乎属在市外,乡下地界。那地方离她家来回少说也要两个多叁个小时,比她现在读的寄宿学校还远些。 他这样问,是也想她留在奎市吗? 留在他身边? 覃珂小声了些:“我知道了。” 她叹了口气。 一种无形的压力忽然传来。 也是至今,此刻,覃珂才意识到,她该为自己的未来考虑了。 她是可以依赖覃霆。 但他不能替她考试,不能替她上学。 覃霆可以帮她做选择,可以帮她做决定。 但她脚下的每一步路,覃霆帮不了她,她需要自己去走。 —— 编推啦 加班更新啦 30不许自慰 奎市有几所比较出名的艺术类重本,覃珂是知道的。 只是艺术生。 也不是说考就能考上。 她之前没接触过,且艺术类,有那么多种的,美术,播音,表演...她该学什么呢。 覃珂自己胡乱想着,电话里没声音,她也不知道覃霆在做什么。 屏幕上通话时间一点点过去,覃珂翻了个身,叫了他句:“爸爸。” “恩?”覃霆答应。 覃珂问:“你在家吗?” 覃霆说:“没,在外面。” 很安静,听不出来呢。 她想了他一整天,他有在想她吗? 她还想问问他跟谁在一起,是男的还是女的,还是跟洪叔他们吗? 想问,又不太想问。 问了,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 明明上午才跟他分开,可她都觉得过了四五天去了。 ...... “你膝盖怎么样?”覃霆说。 覃珂抿了抿嘴唇,轻轻回:“没事儿了。” 其实还疼着。 下午给磕猛了。 他这么问,是在关心她吗? 女孩,尤其是她这年纪的女孩,确实太细腻了。 灯光昏黄,到了熄灯的时候。 门外的响动也没了,夜悄悄过来,带着漆黑的夜幕,也带着少女的心事。 覃珂的头埋得更里面去,被子上带着刚洗过的香气,淡淡的。 即便是在这种时候... 也正是在这种时候,才容易想些不该想的。 她又叫他,两腿夹在一起,有着隐隐的快意。 那声音变了些,尾音拖长,更轻,也更软了。 “爸爸.....” 覃珂叫着,还带着喘。 其实,不直接面对覃霆,会让她的胆子稍微大些,也更放肆些。 她闭上眼,手已经伸进去,抓着奶肉,揉它,掐它,把奶尖儿掐硬了,她的喘息也更急了。 “覃珂,我在外面。” 她听不出覃霆的语气,她已经陷进去了,陷进跟覃霆暧昧又禁忌的关系里,也陷进了她自己温柔的爱抚里。 刚换的内裤湿了,薄薄的蕾丝边贴着她的阴户,细密的花边勾勒着那粉嫩的颜色,半透明的。 “全湿了...”她扯开了内裤底儿,手指贴着那柔软的磨蹭。 女孩的喘息变乱,能明显听出她此刻在做些什么,“爸爸,你想看看我吗?” 他已经有了反应—— 性器半勃着顶着内裤,覃珂的话引着他,他已经能想象出她此刻在床上发情的样子。 她任性的那面又出来了。 凭着本事勾引人,任性的在电话那边自慰... 给他听那骚没边儿的叫床声,听她自己玩时的水声。 覃霆听到了自己变重的呼吸。 电话里,响起来声火机打火的声音。 然后,她听见他说:“停下来,覃珂。” “爸爸......” 她当然不愿意。 再重些,她就要到了。 只要再给她一分钟...或许连一分钟都不用,比那还要快... “停下。”男人的命令从话筒里传来,不容拒绝。 她手指一僵,是要用好大的决心,费好大的力气,才能止住那抚慰的动作。 短暂的沉默后,她听覃霆问道:“插进去了?” …… 她卷了卷是已经在里面手指,脸红的发烫。 “说话。”他似有些不耐烦。 “嗯......”覃珂应着。 “手指抽出来。” 他说一件,她便做一件。 抽出来时,那两根手指已经被淫液沾满了,水光光的,离得近,能闻到它特有的,咸咸的气味。 “自己舔干净。” 本是插在她小逼里的手指进到了她口腔。 一进去,那气味便在她的舌头上蔓延出来,跟精液的味道类似,但也不一样...... 这气味刺激着欲望,没了爱抚,她底下的小穴兀自的收缩着。那里其实还在兴奋的状态,没有额外的刺激,它也能自我取悦。 只是,伴着她舔舐的水声,男人的话连那自我取悦的行为也制止了:“从今天开始,没我的允许,不准自慰。” ......啊? 覃珂张开眼,她眼中有些失焦,对上光了,缓了一阵,那些模糊的才慢慢变得清楚。 清楚的像是他的话音,像是他下的命令:“我会检查。” “怎么...检查?” 她不知道,她也想象不到。 是把她腿分开,直接去看那处吗? ....... “那不是你该管的。”覃霆说,“发现一次,跪两个小时。” “爸爸....” 覃珂感觉到了覃霆的态度—— 他是认真的。 她也相信,如果她犯了,他是会真的这么罚她。 覃珂不自禁的缩了一下。 她咬住下唇,湿透了的内裤卡在她的腿间,太难受了。 她裹住被子,脑海里想象着覃霆此刻的神情。 这是...生气了吗? 是...因为什么呢? —— 覃珂一晚上没睡好。 许是真被吓着了,恍恍惚惚里,她连做梦都是自己被拉到墙角罚跪的样子。 没人管,没人应,她甚至连动也动不了,前后左右都是黑洞洞的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再醒来,天已经亮了。 她看了眼手机,离起床的闹钟还有十分钟。 经了昨天一晚上,她身下的内裤早干了,是怎么睡着的?怎么就这么睡的?她模模糊糊的都不太记得了。 仔细想,覃霆后来也没再说什么。 他问她还有没有其他事。 她说没有。 那电话就挂了。 电话挂了,她便睡了。 覃珂坐起来,她看着那半拉开的窗帘,脑子里空落落的,心里面也空落落的。 缓了半会儿,她起身去了卫生间,简简单单的冲了个澡。 起床的闹铃响起来。 覃珂手上的水没擦干,她按了半天,才按到了闹钟的关闭键。 浴室里全是水雾,覃珂看着镜子里没什么精神的人儿,两手一掬,使劲抹了抹脸。 新一天—— 又开始了。 31检查 陈晨发现,这周的覃珂,尤其的,不在状态。 她像换了个人。 什么时候,这人这么认真的上过课? 怎么,过了一周末,突然转性了,文曲星附身么? 因着周一晚上的篮球赛,他跟覃珂置气了好一阵。不过再怎么气,也都是些小孩子脾气,转头就过了。 陈晨桌子比覃珂后面点,他趴着看了她小半节课。 最终,也是没忍住,给她写了张纸条,扔了过去:你疯了? 纸条扔在了覃珂桌上,滚了两圈,正到了她手边停下。 覃珂展开了便利贴,看了字后,她瞪了陈晨一眼,给他回了叁个字:你有病? 陈晨笑了笑,他支着脑袋,字儿写的随意,倒还挺好看,一看就是小时候被抓着练过的:你听得懂么?要不叫声好听的,我给你讲呗。 数学课,讲的还是月考那张没讲完的卷子。 实话实说,覃珂最近的课压根都没听,现在知道临时抱佛脚了,着实有点潦草。 她现在这状态,就是那无头苍蝇的典型,一身的力气,就不知道朝哪使去。 覃珂本就心浮气躁,被这小纸条一搅,又想了这些有的没的的,再抬头去看,那题都不知道到哪去了。 她咬牙,把笔一摔,又看了眼陈晨。 见着他在那正一脸幸灾乐祸的笑她,登时更堵得慌了。 什么啊。 烦死了。 整整一周,她都纠结在这无比矛盾的状态中。 ...... 也是覃霆的话太管用了。 他说一句。 就够她琢磨好一阵子的。 他是想让她留在奎市? 他是觉得她这次考砸了,要看她下次的月考成绩? 她是该改变一下,做个好学生,像是冯云烟那样,那是他喜欢的样子吗? 她时不时的就会想。 想多的时候,夜深的时候,这些问题就打在了她跟覃霆聊天框里。 可最终,这话还是没发出去一句过。 她是进了死胡同,但也不是真疯了…… 那通电话连定心丸都算不上,反而像是碗能叫人失魂落魄的迷魂汤。 汤喝下去,覃珂连该不该找覃霆都不知道了。 周五的一整天,覃珂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过的。 她像是具空壳,连着一周的精神摧残,让她在这周内的最后一天再撑不住。好不容易第二节的晚自习,覃珂才敢给、她才有机会给覃霆发去消息:爸爸,你来接我吗? 消息发去后的每一秒,都是种残忍的煎熬。 好在,覃霆没有让这煎熬持续太久。 十分钟后,覃珂收到了覃霆的回复:在路上。 短短叁个字,却像是灵丹妙药般的,让她人都振奋起来,或者说是回光返照。 覃珂的背挺直了,视线停在跟覃霆的聊天框里。 过了好会,她又有了动作,是从抽屉里翻出化妆包来,选东选西的,最终开了瓶素颜霜,给自己抹上了。 她这么大动静,陈晨也不是瞎了,见着老师没来,他开口揶揄:“你约会去?” 覃珂头也没抬,只是回:“没。” 陈晨“啧”了两声,人身子往后靠,说:“涂那么白,跟女鬼似的。” 覃珂皱眉,她拿着镜子对光照了照,素颜霜嘛,本来就没粉底的妆感重,只是薄薄的一层,像是乳液,哪有他嘴里那么夸张。 “喊你妈给你配个眼镜吧。”覃珂没饶他,她又看了两眼镜子,确认涂得均匀后,把桌上那些零零碎碎的都收干净了。 —— 覃霆的车停在了他们学校进门后的一条小道上。 从教学楼出来,要稍绕两步,才能到这地方。 学校门口车多,学生也多,覃霆总习惯性的总把车停在这里,让覃珂自己走来找他。 覃珂一上车,覃霆就闻到了覃珂身上的香味。 跟在家不同的,这次是她身上化妆品的气味。 他看了眼覃珂,只是目光落在她身上,就要那副驾上的小人儿局促不安的挪动着。 最终,那灼人的视线停在了她的腿上,车内光线昏暗,这看去,她膝盖上的淤青已经几乎全褪了,光白的大腿露出一截来,裙摆还是原来的长度。 “没去换?”覃霆问。 “跟老师说了,要单独找厂家定,大概等半个月才行。”覃珂说的很详细,也是对着覃霆,她才会这么仔细。 覃霆应声,没再多说。 车子启动起来,车内的空调也开始吹着。 覃珂低着头,她心如打鼓,周内的几天要她心乱如麻,她像是十万个为什么似的攒了好多的问题想等他回答。 只是真又看到覃霆,又到了他身边儿。 她怎么就像是个哑巴似的,一点都说不出来了呢。 还有... 他在电话里说的检查。 覃珂抓紧了安全带,她抬起头,迷茫的看向覃霆。 那是...什么样的检查呢? 邪火(H) 他该怎么解释。 在覃珂上来的那一刻,他就有了反应。 他早不是什么血气方刚的年纪。 怎么如今,只是被她给看着,听她叫人,他就跟个刚沾了性事的毛头小子一样。 车内,覃霆能感觉到覃珂的视线。 他当然可以。 覃珂对他从来都没遮掩过,她一向是直白的向他表达着,无论是感情还是欲望。 反倒是他—— 昨天,洪薪又提起来给他介绍表妹的事儿。 若在先前,他只能说提不起兴趣,但也到不了排斥的程度。 可昨儿刚说了一句,他便炸了。 整一周,他都被这种无名的烦躁折磨着。 这烦躁来的没缘由,没缘由,自也没什么好解决的办法。 但—— 现在,他知道了。 她就是他的药。 覃珂凉凉的手心覆在了他的手背上。 “爸爸,想你了。” 她声音好小,却够了。 比那发情发浪的床话还要够,够的要他全硬起来...... 覃霆深吸了口气。 这小东西,一上车,车里就全是她的气味了。 这气味充斥在他的鼻腔里,顺着一呼一吸,又到了他的五脏六腑,蔓延到他全身上下。 覃霆攥住了那伸来的胳膊,手一扯,便拉着这人儿又靠近几分。 她像被这突来的动作给吓着了,眼睛睁大的看他,是吓着了,却又温顺,她信任他,无论他对她做些什么。 跟着他的动作,她跟他靠的好近。 覃珂微微仰头,她看着他的眉眼,神情,感受着他的气息。 覃珂觉得自己似被包裹住了,完完全全地笼罩在了覃霆的气息下。 安全,这是她此刻能想到的,最贴切的形容。 带着苦涩的味道传来,覃珂的舌尖麻木,先是麻,后又是反射性的颤抖。 她眼睛在那一瞬间就湿了,下面也是,湿得透,湿的可以沁出水儿来,能淌下去的程度。 他的吻,跟他的人一样充满了压迫。 他狠狠的碾着她的双唇,明知道那软,那经不住折磨,他还要大力的去吮,去咬。 舌头进去,直接侵入到她口腔,她跟本连躲的心思都没有,她仰着头,喉咙不住的在往下吞咽着,舌头迟钝的迎合,去碰他,却又不敢真放肆的碰他。 她连接吻也是青涩的。 跟口交一样,毫无技巧。 是等着他教呢? 邪火乱窜,这吻不像吻,像是索取,像是发泄。 他渴极了,要大口大口的夺去她的汁液。 他到了忍耐的极限,要吃她的气味,要用她的身体饲养着他贪婪的欲望。 覃珂喘不及,唇吻纠缠里,能听到她时不时的喘息呻吟。 男人的手压着她的腰,这校服真薄了,他甚至能感觉到那料子下她光滑细腻的皮肤……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舍得将她松开的。 分开时,唾液拉成细细的丝,挂在她红肿的唇上,又到了她的下巴上。 那嘴唇似是都闭不上,舌尖微露,每一处,每一寸,都在刚刚被他狠狠吮过,吸过。 混乱的气息在车内游荡。 覃珂身下的座位已经湿了。 淫水把内裤打透,又把那座位上的皮革打透。 “爸爸……” 她的叫声跟她的喘息声混在了一起,她的喘息似比她叫的还要重,车外,偶尔能路过几个学生,光是想,她便更忍不住…… “要被看到……” 她似是没法反应,想到什么,便无意识地去说。 覃霆的脑袋嗡一下就炸了。 他摁着覃珂往下,一手掀开了她裙子,扒开内裤,要她光屁股趴他腿上。 “看到什么?” “嗯?” “看到什么了?” 他一巴掌下去,在他膝上的人儿就颤,似哭了,或是爽的…… 她没法回,他便扇得更重。 这巴掌直接落她逼上,溅了他一手骚水。 “又不说话?” “啊……!” 她喊着,声音从高到低,从尖锐到绵长。 她张不开口,小逼紧张的收缩,宫腔也是……竟是要高潮了。 男人似是生气了。 毫无征兆的。 两根手指进到了她。 比上次还要的重……还要深…… 淫荡的抽插声一下子就起来了,覃珂抓着他的大腿哭,也不算是哭...多是呻吟,是失控的叫。 覃霆往后调了座位,他拉开了拉链,将着那硬胀的性器拿出来,直接塞进了她口腔。 一进去,就是深喉的程度。 声音,被全堵住了。 覃霆长叹一声,指腹狠狠的碾着她阴道内的敏感点。 本就在外面,她神经紧张,又来了如此强的刺激,也就是顷刻里,她便含着男人的鸡巴潮喷了。 潮吹时,他手指往里面一进,那内腔就紧夹着他手缩,一退,那水儿就止不住,像是尿似地往外喷着。 “看到什么?”他再问。 “啊……”覃珂失神的叫唤,磕磕绊绊的回着,“看到...看到女儿在给爸爸口交了。” 覃霆轻笑了声。 插在她身体里的指头在细细抚慰着她的敏感点,那一受力,便会惹得她一阵的发抖,鸡巴也含不住。 含不住,那索性便不含了。 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 一张潮红的脸。 口水淌的到处都是。 覃霆开口,教她回答。 “看你这条发情的狗。” “被扇了两巴掌,逼就流水了。” —— 来晚了 33教她(H) “......” 她的脸好烫。 全烧起来,浑身都觉得热。 只是听……就这样了。 覃珂伏得更低,覃霆能感觉到她绞得更紧的身体,性器官到了无比兴奋的程度。 他手指抽出来,贴着外阴下滑,到了阴蒂上。 “重复一遍。”他罕有“耐心”的,继续教她。 女孩在颤抖。 因为兴奋,也因为那无边的羞耻。 想象和实践,差得太多了。 …… 覃霆笑了声。 他没逼着,有意放缓节奏,又控制着节奏。 安静的车内,偶然间能听到那细密的水声,是皮肤跟皮肤摩擦时,暧昧不明的声响。 阴蒂要更敏感。 持续性的刺激,能要她在短时间内就达到二度的高潮。 她的妥协是意料之中的事了。 他真的有太多种方法,太多种她无法想象的方式,要她求饶。 “看小狗......” 覃珂颤抖着说,那分开的双腿跟她的声音一样,根本无法支撑。 “被爸爸扇了两巴掌...就流水了......” 光是说,光是重复,那阴道就在拼命的收缩。 根本不需要他用力,仅用简单的磨蹭,她便崩溃了。 离她上车至今,才过去多久? 一刻都没到呢。 覃霆没计较覃珂话里漏去的那些词儿,他抽出手来,掌心缓慢的抚过她的后脑,她的发。 “自己玩了吗?” 他问她,其实她玩没玩,做没做,他根本不需要她来告诉他。 覃珂摇头,没有的,她很听话。 覃霆没肯定她的回答,也没否认她。 覃珂不确认,这就是他在电话里说的检查吗? 她真的太多问题了。 她蹭了蹭覃霆的手心,却没开口。 于她来说,这些问题,都不过是些在她跟覃霆的关系间的附加项。 就像是覃霆说的。 这不是她该管的。 细细想,有没有这个答案,对她说都没什么影响。 没有追究的必要。 她人趴着,车装的又都是隐私玻璃,在外看去,其实没多明显。 可在这时候,她哪还记得这些呢? 她心里有鬼,这鬼,要她只想着: 这是她学校...... 是一不小心,就会被人注意的地方...... 也正是因此...才让那隐秘又异样的快感在她心头更为放肆的蔓延着。 她是怕的,可因为覃霆,她又没那么怕。 在公共场合中暴露的快感比那“怕”更刺激,也更强。 她想不透彻,人枕在覃霆腿上,唇边儿就是那粗硬的性器,高潮后的感觉太飘了,也迷茫。 几次,她想张开口去吃它,可都被覃霆拦住了。 “家里的床垫换了新的,这周别再尿了。”覃霆说,他语气缓和,似是在跟她说些家常。 覃珂垂下眼,实在是太近了,那睫毛就扫在了他的阴茎上,激得那根东西跟着动了下。 他说的是他房间的那床。 那她...是能跟他一起睡了吗? 覃珂不敢问。 几次的“磨合”后,她已经意识到,覃霆不喜欢她提出要求。 他更喜欢的,是由他提出来,然后看着她做。 ...再说,弄不弄脏,又不是她说的算的。 覃珂又凑过去些,用鼻子蹭了蹭他的。 他应是刚洗过澡,身上能闻到薄荷沐浴露的味道。 闻上去凉凉的,只是吃起来......不是很凉。 覃霆拍了下她屁股,他手抽回来,送到覃珂嘴边儿:“回去了。” 覃珂伸出舌头给他清理,手指上的淫水裹了两下便干净了,可她却不松口,越舔越湿...越舔...越把他往深咽下去。 覃霆的性器就近在她眼前,那儿硬得马眼都在张,前精出来,有些到了龟头上,有些滑到了冠状沟上。 她想吃,不只是用上面的这张嘴...... 她的心思似乎被他看透了,又看透了。 覃霆抵着覃珂的下巴退出手指,抽出后,他用着手背轻掴了下她脸颊:“又发骚了。” 覃珂抬眼看他,仰着头,完全是能被使用的模样。 他如何能拒绝? 他又该怎么拒绝呢? 一个从始至终一直在仰望着他的人,一个由他亲手养大的人。 覃霆低着眼,他打开了车窗。 外面的热气跟着窗户的缝隙进来,把车内的温度搅得跟他的心思一样浑浊。 她的身体微微抬起来了些,不过还是半伏的,如此探着身,显得她胸前饱满极了。 覃霆抿了抿嘴唇。 他手贴着覃珂的腰,这回是进去的。 他贪婪的抚摸着她的皮肤,沿着腰线向上,到她的脊弯,后背,直到,被她的内衣搭扣挡了继续下去的路。 她是刚哭了,眼泪把涂匀的素颜霜打湿了些,看上去脸是花的,一副被人“糟践”过的模样。 覃霆解开了那搭扣,手掌滑过来,直接将着她一边儿的奶肉裹住。 “爸爸......” 她轻轻的喘,被他抓着,疼了,却还主动的往着他手心里靠。 覃霆掐住了她立起来的奶尖儿。 宽松的布料将他的动作掩住了。 掩住了他是如何玩它的,是如何抓它、揉它的。 可挡不住的,是少女的呻吟,是她淫靡动情的神色。 挡不住的—— 是在那校服底下,清晰可见的,男人指节的轮廓。 34握住(H) “过来。” 覃霆压着覃珂的腰,带她到了主驾。 她坐在他腿上,这一来,她便背靠着挡风玻璃,阴暗的光下,在那茶色的挡风玻璃后,更是什么也难见到了。 覃霆的身体往后靠,覃珂坐他身上,如此,她就要比他高出一些,两腿分开,那光裸的腿便要露的更多出来。 他摸着女孩柔软的头发,摸着她的脸侧,又摸着刚被他吮过的嘴唇。 “想我了?” 他开口。 刚刚他没回应的,从他嘴里被重新提起,跟她说时的感觉...很不一样。 “嗯.......” 覃珂低下头,她扯了扯因动作而过分低的裙摆。 她两腿分开的程度不是她能决定的,是覃霆决定的。 他的双腿岔开些,她便要跟着打开些,他要是不动,她也要保持着分开的姿势,总之...那湿透了的小穴都是露给他的。 “想爸爸了...” 她重复着,小声。 一张脸红的似熟透了,也真是熟透了,娇艳欲滴,已经是能从茎叶上摘下来的程度。 “说说,怎么想的?” 覃霆问。 他的手从她嘴唇上离开,重新进到了她的校服底下,稍一拢,就抓着了刚还没玩够的奶肉。 能摸得出来,那奶尖儿已经肿了,她是太嫩,也没经过什么频繁的刺激,太敏感。像肿成这样的,非要两叁天才能消。 算时间,这儿才刚恢复。 刚恢复,便又被掐成这样。 “就是想......”覃珂回着。 本来,就是这羞人的姿势。 羞得她心头发慌,羞得她大脑短路。 她断断续续地回,话落了,胸尖儿上的痛感跟着传来,激得她一阵颤抖。 “啊......”她哑哑的叫,带着身体在他身上紧绷,底下的穴儿也绷着,绞紧了,就要有汁水被榨出来。 “继续说。”覃霆道。 他掀开了她校服,隐隐约约的,他能浅浅的看到她那红肿的模样。 真是可怜,胀了一圈。 那边儿的奶肉上已经全是红的指印,还是白,他稍用点力,她身上就全是痕迹。 “想...想的痒......” ....... 她在说什么啊。 覃珂的眼睛全湿了,她在他腿上不安的挪动着,不是害怕,实在是太过羞耻。 这跟...跟她主动勾着他太不一样了。 覃霆对她的回答没反应,他放开了那乳儿,宽大的掌心掐着她的身体往下。 两人的体型差的太多,他一个手掌,就能握住她大半的腰肢。 他能肆意的触碰着她的皮肤,感受着她的温度,摸到在那柔软身体下的属于少女的骨骼。 覃霆想到了覃珂小时候。 那时候的覃珂还要的瘦,还要的小,他把她领到身边,单纯的就是因为看不过,人心再硬,也总有处是软的。 那时,她也曾这么坐在他身上。 纯粹的。 仅限于父女的感情间。 是从什么开始起...就变了呢? 从什么时候起,她的一举一动,也在引着他注意,也在无意的撩拨着他? 车内燥热,空调一直在吹,再吹,也吹不灭那已经燃起来的火。 覃霆的手滑下,他托着覃珂的屁股,那根性器已经硬得耐不住,茎身发红,青筋虬结,看着吓人的模样。 覃珂在他身上每动一下—— 即便是再细微的动作,都压得他脑子里的天平朝着欲望那边偏移着。 “握住它。”他叹了一声。 的 他有些后悔了,刚刚,他就该再往她喉咙里顶深些,插得更久些...... 覃珂发凉的小手凑上来,两只手,一上一下的交迭着,就这样,也不能将它全握住。 她脸太烫了,人的身体也跟着烫。 她的眼睛也不知道放在哪,这时候,她怎么会敢直视覃霆。 那去看握着她的那地方...? 她怎么看... 只是抓着,光是帮着他抚慰,她就已经不行了... 那根东西正在她手里兴奋的搏动着,前精淌了她满手,她喘息急促,似乎正被抚慰的不是覃霆,是她自己... 她底下的内裤半脱半穿的在裙子下卡着,很薄的一条,薄得那料子沾了水就卷成了布绳,勒在她的阴缝里,还能挡的住什么呢? 覃霆动了动腿,他稍一抬,就顶着覃珂往上一颠,她人不稳,朝着一边歪去,这下是真坐实了... 她跟猫叫似的喘,是到季节了,好些个小野猫都发情了。 覃霆掐着她的屁股,带着她人往前一撞:“全蹭我腿上了,知道吗?” 35要爸爸肏(H) 她太知道了... 她身子底下,那娇嫩嫩的两片阴唇已经分开,因这覃霆刚的动作,此刻正紧紧贴附在他的腿面上。 那小嫩逼像是吸盘似的,她控制不了那流不流水……也控制不了那是放松还是收缩。 离着她高潮已经好阵子过去,她身体再度的兴奋起来,等待着、期待着。 她的手抓不住他的,刚刚,一开始,她还能好好的帮他握着,手抓着它套弄。 可现在… 覃珂早乱了,她慢慢的出气,眼低下,视线免不得的就落到那都是前精的性器上。 她小穴觉得火辣辣的,也不是疼……在这时候,她已经分不清太多的感觉了。 他的欲望就在她眼前,近在咫尺。 只要她再抬高些,再近那么一点点,她就能碰去了,将它完全裹住,交合为一。 …… 她真是糊涂了。 疯魔了? 人自顾得想,想着想着,身上便跟着那赤裸的想法有了动作。 “爸爸……” 她贴在他脸边儿叫,气不稳,哼哼唧唧,像勾魂呢。 “想再蹭蹭……” 再蹭的,就不是腿了。 她抱住了覃霆的脖子,人趴在他怀里,脑袋枕在他的肩膀,身体不安分的扭动着。 是滑,是淌的多。 这一扭,便扭的他大腿面都是…… 她身体抬起些,手扶着覃霆的鸡巴,她太迫不及待,太等不及,急得要着那龟头直接抵着逼口,不管不顾的就往下吞去。 在她意识里,她其实是知道的。 知道她再迟钝半分,就要被覃霆制止了。 知道她错过了今天,便不知要什么时候才再有机会的。 “……” 覃珂的身体撑不住,她腿上一软,男人的性器就跟着她的失重,一同的往里进去。 她开始发抖,阴道跟着收缩,那小逼似要被撑裂了。 疼,但比不过那被插入的快感,比不过那被撑开的真实感。 那根东西只是在她腿间里插着,尚未有动作,也不需要有动作,她便是泄了…… 一股股的水儿往外冒,覃珂抖得更厉害,本就窄的阴道死死咬着那插进的性器。 水儿多了,润滑太够,就算是再窄,再对不上“尺寸”,也不是问题了。 两人的器官契在了一起,一处极硬,像烧红的铁。一处软的出水儿,像棉花,像是... 什么都不像,这就是他女儿的穴。 他鸡巴进去了,正插在覃珂的逼里。 覃霆沉着脸,他一手抓着她的屁股,一手朝着她另边儿的臀肉掴去。 “真长本事了。” 两巴掌,那屁股就全红了,他掴一下,她的阴道就夹一下,这是人能受的? 覃霆深吸口气,他不敢再留,抓着覃珂就要往外退。 可刚露出意思,他怀里的就开始掉眼泪,实打实的哭,哭得他上衣湿一片。 “爸爸……不出去……啊、爸爸插……操进来……” 覃珂胡乱地说,手在下面一个劲儿的握着他的鸡巴,不光是手,她连身子也开始拧,是知道想吃进他不容易,她借着重力,屁股努力的往下坐,要那小逼吞得更多些……最好……全进去。 “想被爸爸肏……” 覃珂哭着,头抬起来,发抖的嘴唇贴到了覃霆唇上,“爸爸…内射女儿好不好……爸爸内射女儿…全射进来。” 操…… 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淡淡的血色混着淫水顺着他的阴茎往下淌,男人的性器被她生生吞进去大半,应该是疼的,比她刚进入的时候再疼些,但...她怎么一点都感觉不到呢? 疼不疼的,她根本都不在乎。 疼又怎么了,插破了,撕开了又怎么了。 覃珂试着去动。 是知道已经进去了,知道没有回头的路。 她不会用手,不会用嘴... 这总是会的。 那混乱的喘息,全到了他身上,全到了他脸上。 覃霆抓着她的后颈,迫着她抬头。头仰起来,一张泪痕斑驳的小脸儿,眼睛红了,脸红了,嘴唇也红的。 他绷紧唇,那根性器,此刻正死死抵着她的宫口。 只要他想,只要他肯用点力,就能全根进去,将那口子干开,听她哭着求饶的叫唤。 那时候她还会这么倔?还要这么叫着,要他内射,要他操? 覃霆的轮廓几乎都笼在车内的阴影下,他的眼神要覃珂害怕,她知道自己又错了。 比着背着他自慰,比罚跪两小时还要严重的错。 她往下咽了咽喉咙,她也知自己此刻的狼狈,可事到如今,都成了这样...她还有什么再要顾的? “爸爸......” 覃珂叫他,一叫,身底下就跟着夹。 她觉得自己好似被插穿了,人被钉在他的性器上,这...就是,被进入的感觉吗? 自己掰开(H) 她刚到了高潮,如此又被干了两下,里面就哆哆嗦嗦的含着他。 软嫩的穴肉痉挛着纠紧,覃霆叹了一声,他伸手扣住了覃珂的腰:“自己把逼掰开。” ....... 在此前,她根本无法想到他在这时候会说些什么。 她对这些事都是一片空白的,只有个雏形,只有个框架。 这框架里面是什么,有什么内容,此刻,都被着覃霆一点点的填上去,变得丰满了。 覃珂的身体向后仰着,她手到了自己身下,滑腻的一片,要废了好大的功夫才能压在阴唇上。覃珂颤抖着喘,两手撑开,听着覃庭的话,压着底下的逼口变形...多少是撑大了。 她抬着眼,眼睫扑朔,胡言乱语:“掰开了、掰开了爸爸……” 覃霆想笑,她又乖,又不乖。 像是现在,她跟着跟主人汇报一般的把小逼掰给他看,不光给他看,还要张口跟他说,跟他打报告。 他真该夸夸她。 夸她做得好,学的有模有样。 他带着女孩的腰,带着她往前一掼。 覃珂瑟缩着叫着,她躲不及,除了把手压得更紧些,除了喘气呻吟,她什么都做不到了。 男人的性器深深的埋进去,覃霆动了,覃珂才知她刚刚的那些根本称不算什么。 她人的意识开始游离,被覃霆占有、充满的快意蜂拥的将她淹没。瞬间,她便溺在了这无边的快意中,体感跟心理上的快感如同涨潮一般的朝她扑来,一次又一次的。 “骚狗。” 这是声夸奖。 覃珂呜呜的回应。 他往里进去,粗硬的鸡巴重重的的干到她的子宫口上。她太浅了,就这样,他还有小半的性器露在外面。 是...等着她被操开了,用着那更嫩的,更要人碰不得的地方吃进它。 “就这么欠操?” 龟头抵上去,真不经操,那里面贪吃又胆小,真吃进去了,遇到刺头儿了,就知道怕,怕得连宫口也颤巍巍的打开,容着他进入。 她根本没了力气,任由人摆布。 她“啊...啊...”的回应,除了羞耻外,更刺激的是那隐秘的快意。 像她真成了狗了,是他亲手养大的狗,爸爸的小狗。 小狗长大了...就能给爸爸操,给爸爸用。 用坏了,用烂了才好。 覃珂眼睛红着,她手指时不时的就会摸到那正在她体内搅着的阴茎,男人将着她的宫口撞开了,龟头挤进去,她太瘦,肚子上隐隐约约的就能见到那正被侵入的轮廓。 就如同被他羞辱一般。 光是感受,光是触摸,就带着种异样又变态的快感。 “就是给爸爸操的......” 女孩的舌头露出来,覃霆伸手攥住了,拉着她吐出更多些。 一开始,她还能控制,可过了半分钟,过了一分钟,口水便是吞不住,她控制不了,没吞下去的那些就沿着她的舌尖往下淌,淌她的校服上,淌她的裙子上。 37吃够了吗?(H) 外面又下雨了。 先是浠沥沥的,转眼又由小转大,成了暴雨,浇在车上,淋在地上,起了一层的雾气。 覃珂叫的更大声... 她忍不住,似是因着雨,要她有了心理暗示。 暗示着这雨能将他们这车内发生的所有都掩过去,暗示着这雨能盖住她被操得发抖,被操的破碎的呻吟。 她太喜欢雨天了。 之前没感觉,就是因为这一周,因为此刻正发生的,她彻底爱上了。 覃珂的意识模糊。 恍惚里,她感觉这覃霆似是又进去了些...完全的。 她能清楚的感觉到那根东西在她身体里的一切。 它的兴奋,它的搏动。 ... 可究竟有几分是因为欲望,又有几分,是因为她呢? 狭窄的宫腔被挤开,那先是抗拒的,可终是耐不住这外加的力道。 覃珂清醒了些,是疼了,她嗓子哑哑的发出气音儿,瞳孔张开,像是下一秒就会喘不上气。 那抓在她腰上的手掐得更紧,她的裙子一上一下的颠着,有时候能全掀开来,有时候又将着那粘腻的交合处都挡去了。 她穴浅,宫口也浅。 被插深了,顶到了,就又酸又胀,顶的多,就像是要尿了,也不知道是要喷出来还是又要失禁... 她觉得怕,便忍着夹紧。 这一夹,惹得整个内腔也跟着一起。 覃霆的动作停下,他沉沉看了眼她,没过半秒,粗大的性器又狠狠的掼到她的花心,剧烈的快感袭来,覃珂身体痉挛,人在他身上一抽抽的动,显然是又到了。 高潮带着阴道激烈的抽缩,紧夹着的器官被男人一下下的破开,强制性的撑大,容纳着那骇人的尺寸进入。 覃珂无意识的淌眼泪,她话说不清,人也脱力。她哆哆嗦嗦的喊,哪有一开始那一咬牙一跺脚的样子。 “爸爸…不要了......啊...啊........” 还是小,尤其是在覃霆面前。 是逞能了,又脾气了,不过又能撑多久呢? 她早是抓不住下面,手抬起来,上面沾着说不清的体液。 那体液被她蹭到了校服上,车座上,还有些不知道的地方。校服脏了,淡淡的颜色印在上面。在人皮肤上不明显,可在这浅色的校服上,被这颜色一衬,可就太明显了。 她哭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奸了,被个陌生男人压在这车里强干。 谁又能想到,她哭,她叫,是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要被干到失禁?是她无法与那强烈到恐怖的快感对抗? 女孩的内腔被完完全全干开,干到足以全部容纳到他的程度。 干得狠,逼口的皮儿好似破了,究竟是不是,她也不知...... 来回的抽动带着要人无法忽略的刺激感,有时候疼得狠,她就跟着夹,只要她夹,就会被覃霆抓着,用更狠更重的力道操。 “刚不是叫的挺欢的?” 他终于舍得开口。 见着覃珂这凄凄惨惨的小模样,他不禁笑了。 他手伸过,掌心压着她的小腹,在那下面,他能清楚摸到她身体被撑开的轮廓。 “吃够了?”他再问。 过了好会,女孩才颤抖着回:“够了......” 她说够,他便真退出来。 一动,里面就冒水儿,等着全根都出来了,那小口还是合不拢的,被完全操开,连里面的嫩肉也看的清清楚楚。 覃珂愣愣的看着。 她不行了,可覃霆还没见射意。 她是不是回答错了? 是她应该再等等,等他也射出来? 他其实可以继续的...只是为什么...又停下了呢? 覃霆抽了两张纸巾,简单清理了下。 一张干燥的纸,从她身下出来,已经全是湿痕。 覃霆拍了拍覃珂屁股:“回去了。” 覃珂顿顿的回应,她人还有点懵,是还陷在那戛然而止的快意里。 覃霆半抱着她回了副驾,等他给她系安全带时,覃珂才像是有了意识,她惶惶地抓住了覃霆的领口,没底气的问:“爸爸...我是,哪做的不好吗?” 是……做错了吧,没让他满意? 两人的距离很近。 覃霆能清楚的看到覃珂的不安,惶恐,害怕。 这眼神让他有种熟悉的感觉,在他的记忆里,他见过许多次这样的眼神,属于不同人的。 那么多人,却都在怕着同一件事—— 怕被丢弃,像是件被玩腻了的玩具,像是个被用完的垃圾。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目光落在她脸上,似乎在下什么决定。 最终,这个决定,在沉默中落下了。 安全带的搭扣被扣上。 覃霆回了主驾。 他重新启动了车子,车头的前灯把校园的小路照亮了。 覃珂看着面前被照亮的路,突有种从梦里被拉回现实的错觉。 车子动起来,覃霆说:“我带你去个地方。” 38绳师 车子在家叫“瘾”的酒吧前停下。 酒吧坐落在城中,也是今年的上半年,为了引得覃霆注意,也是她自己起了玩心。周末时候,她常跟着那些狐朋狗友鬼混在一起,把奎市这些个热门的,有名气的夜店全泡遍了。 可覃霆带她来的,别说她来没来过,连名字她也从没听过。 覃珂在酒吧面前驻足。 对于酒吧来说,它很特别。 日式的装潢,不算显眼的门面。 门前的两边用着鲜花装饰,说它是酒吧,更像是个深夜食堂,或是个喝下午茶的地方。 在下车的时候,她在车里看过时间,下雨车堵,他们到时已经近十一点了。 她有些茫然,茫然的跟着覃霆进门,穿过引路的走廊后,覃珂看到了这间酒吧内的模样。 正如她所想的,整个酒吧的空间不大。 室内的光线很暗,里面的装修跟着门脸一样,是统一的日式风格,墙上贴着大幅的浮世绘类的壁画。 在最中心的位置,有个极其显眼的空地,或者说...是个舞台... 舞台上方的聚光灯已经打开了,比室内更亮些的光线笼罩下来,静静的打在了那张稻黄色的榻榻米地垫上。 周围昏暗,过于显眼的聚光灯,要人的视线无意识的便会停留到这被照亮的一方。 这是个...供给人表演、展示的地方。 覃珂喉咙发紧,隐隐中,她心里有个答案在慢慢成形。 可她...就是没办法将它完整的拼凑出来,形容出来,说出口来。 舞台周围,散着几处零落的散桌。 有些桌子放着“已预定”的标识,有些已经有人坐了,围着那桌儿一圈,有男有女的。 桌上的烛火跳跃,落在人眼里,像是正在燃烧的欲望。 但这些散台还不是离舞台最近的,离着舞台最最近的,是些就铺在地上的软垫,看似随意,但一眼扫去,还是很规整的。这四周的垫子上,只有零散的几个人坐着,大部分都是空着的。 “在这等我。”覃霆指了指覃珂正看的地方,要她坐下。 他说的正是覃珂盯着出神的地垫,覃珂似是宕机了,缓了半秒,才又动作:“好。” 覃霆没跟她一起,他给覃珂安排了位置,便去了更朝里的,吧台的方向。 覃霆走后,覃珂环顾了一周,她本以为自己在这里会很“扎眼”,毕竟她还穿着校服,一眼看去就是个学生,坐的位置...也是靠近中央。 可她看了一圈后发现,并没人注意她。 她似隐形了,就隐在这昏暗的光线中,跟这暗黄的光融为了一体。 她抬起头,看着对面墙上的壁画。 那墙纸上画着的是两个穿着和服、装饰华丽的女人,似是江户川时期的歌舞伎。 穿着深蓝色和服的女人在前,墨绿色的在后。 在前的女人被条细细的绳子绑着,她跪在雪地上,像是正等着被人责罚。 覃珂的脸颊有些烫。 她不安的动了动,连室内里变得更暗的光线也没发现。 渐渐地,她周围边儿开始有人坐下。 有些是从散台过来的,带着酒味。有些好像是刚进门的,是潮湿的气味。 没到一刻,舞台便被迎来的客人聚拢了。 只是她旁边的位置,一直都是空着的。 覃珂看向了吧台那侧,覃霆还在那,好似在跟里面调酒的男人说话。 他手里端了杯酒,颇深的颜色,应该挺烈的。 又过了会儿,覃霆回来了,周围也开始躁动起来。他递给了覃珂瓶矿泉水,瓶装的,在这种场合里......相当少见。 覃霆在覃珂边上坐下了,他坐下后,覃珂明显的感觉到从别处跟来的目光。 “爸爸......”覃珂小声的叫他。 “先看。”覃霆说。 覃珂噤声,视线被迫挪回了舞台上。 舞台正中,有人上来了,一男一女。 男生穿的就是平常的服饰,卡其色的衬衣,黑色的裤子,他身材高瘦,鼻梁上架着副金属的框架眼镜。女生跟在他身后,她穿的是改良版的和服,比起日式那种,更短,更轻薄。 因为是坐着,且舞台自带些高度,覃珂一抬眼,便看到了台上女生的裙子内侧。 在她的腿根处,接近那最隐秘的地方,有个花体的英文刺青—— Leo,那是个男人的英文名。 他们站在了聚光灯下,跟着投下的,是他们交错在一起的影子。 在如此昏暗的场景里,连影子,都显得旖旎非常。 男人开口,他的声音让人觉得很舒服,清澈干净,像是海风。 他做了个自我介绍,简单却足够清楚:“大家好,欢迎来到瘾,我是绳师River。” 39绳缚(上) 绳师。 覃珂在心里默念着这两个字。 这也是在她过去十七年的人生里,从未接触过的两个字。 灯光很暗了,像是那洗照片的暗房。 坐在下面的人,如同是蛰伏已久的野兽,在黑暗里静静地注视着台上的一举一动。覃珂能感觉到空气中的躁动,与开场前的那种躁动不同,此刻,这种躁动更多的是克制,是隐忍,是在这悄无声息中的,欲望与欲望的碰撞。 暗潮涌动,顶上的灯光成了偏红的颜色。 那个自称是River的男人从自我介绍后便跪坐下来,他没有介绍他女伴是谁,他的女伴也丝毫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女人跪坐在他稍后的一方,视线低垂,她的发挡住了她的眼神,在顶光的阴影下,覃珂看不清她的面容。 River从随行的手提袋里拿出绳子,那都是同一色系的麻绳。 他分别将绳子在面前铺开,长短不一,但上面都打着同样的绳结。 覃珂不知道那种绳结叫什么,不像是日常生活里能见的,至少她从没见过。准备好后,River拿起了最靠近手边的那捆,动作利落的将那绳子解开。 他声音缓缓,像是电影里讲故事的人:“一根绳子,有硬有软,有长有短,绳子本身没有任何含义。但我们的行为,会赋予它不同的意义。今天的表演分为三场,分别为绳缚、滴蜡、穿刺。如您所见,第一场的表演,由我来展示。” 他一字一顿,声音并不大,可每个字音落下,都像是把锤子锤在了覃珂心上。 她此刻的心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 在此前,她怎么能触及过这些,怎么有机会亲眼目睹这些? 还是……以如此公开的,正式的,正式到有些诡异的方式呈现在她眼前。 绳缚,她理解,顾名思义,就是用她面前的这绳子将人给捆起来。 可滴蜡呢? 还有...穿、穿刺呢? 字面意思,她可以懂。 不光懂,她甚至在脑海里瞬间就有了画面。 蜡滴滴在皮肤上的痛感,被火苗灼烧的刺激感...... 穿刺...用的是针吗? 她不懂的,是如何用这些听起来“极端”的方式,让人产生快感? 最终的目的...是产生快感...吗? 她不知道。 覃珂往下咽了咽喉咙。 她看向了那个男人。 他跟覃霆不一样,覃霆的举手投足都能要人感觉到那天然的压迫力。 他呢? 他语气温柔,动作很有分寸,给人种很有教养的感觉。 他说话时,会要人情不禁的看他去,人沉浸其中,在无声无息间便掉进他亲手编构的陷阱里。 River拍了拍大腿,他的动作很轻,幅度也不大,可在他身后的人儿却注意到了。 只是因这动作,她便跪行了过来。 人俯下,把头枕在了River腿上。 这是事先预演好的吗? 还是...长久磨合后形成的默契呢? 覃珂看着那台面,恍惚里,她好像明白了些...... 明白为什么覃霆要带她来这里了。 她偏头看向覃霆,只见他正注视着台上。 他们坐的是最中心的位置,台上光打在了覃霆脸上,要那双漆黑的眼也变得晦暗不明,沾染了暗红的光亮。 40绳缚(下) River低下身,他好似在那女人耳边说了些什么,即便是这么近,覃珂也没听见。 他摸了摸她的发,短暂的安抚后,女人被绑了起来。 原色的麻绳绕过她的脖子,走到胸前,一路笔直,直至越过了她的双腿之间。 覃珂在正面,她看不到River是如何在她的背后打成绳结。 她能看到的,是那根绳子在女人的身体上纵横穿梭,从背后走到胸前。 一根绳子,将她的身体分成了不同的,却又规则的形状,像是件被人精心打包的礼物,一件,还未完成的艺术品。 对绳的掌控力,对人体的熟悉和认识,是区别绳师技艺高低的重要因素。 River的手指很灵活,他手法老练,打结的速度相当快。 不知—— 不知是练习了多久,又绑过了多少人后,才会有的熟练。 这根绳子并没束缚住她的双手,上半身绑完后,River命令她背身,人跪下,头抵在榻榻米上。 即便不用绳子,这也是极为屈辱的姿势。 何况...她的身上还被那粗糙的麻绳给绑着,仔细看,已经有了轻微的印子。 覃珂感觉到周围的躁动更明显了。 她朝着覃霆那边靠了靠,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手里的矿泉水瓶已经被她给捏的变形,覃珂拧开了瓶子,灌了一大口进去。 River开口,或许是在光影的作用下,他下颚的线条显得很突出:“菱形缚是很基础的一种绑法,学习成本不大,但很实用。”他笑了笑,像是展示,他勾起手指,稍稍绷了绷在女人后腰处的绳线。 在地上跪着的人有了反应...... 只是因为一根绳子,她便在不停的发抖。 River俯下身,他撩开了女人凌乱的长发,将她那张发红的脸露了出来。 她在喘息,在颤抖,她的目光很湿润,就像是刚被雨淋过,充满着潮湿的水气。 “双腿间的绳子压在性器官上,所以,无论牵引哪里,都会通过绳路刺激到这里。” 他说的很直白。 可覃珂感觉不到丝毫的色情,好似、真的,他只是在阐述事实而已。 但......又是为什么,为什么等他有了下个动作,乃至他用了根新的绳子将女人的双手都束紧后,她脑子里还在反复回绕着他的这一句陈述? 女人的双腿被分开,在和服下,覃珂看到了她纯白的打底,以及,那个艺术体的英文刺青。 她的喉咙干哑。 明明刚已经灌进去大半瓶水。 她觉得窒息。 仿佛在台上绑着的不是那女人,是她自己。 覃珂紧紧靠着覃霆,她饥渴的感受着覃霆身体上的温度,感受着覃霆的气息。 她能感觉到来自覃霆的庇护,她知道自己是安全的,可她为什么还会觉得不安,还会觉得危险? 她看着台上的女人,不知不觉里,她的呼吸都似与那女人同频,她能感受到她被绳子捆住的痛、麻...和快意。 River起身,他站起来,覃珂突然感觉到从他身上传来的那种压迫力。 这种感觉在她接触他的第一时间还不存在,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身上的压迫感已经渗透进空气里,渗透进她身体。 站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已经要她觉得害怕、忌惮、不敢靠近。 “绳子是束缚,也是保护。”他说,语气很平,跟开场时无差。 可覃珂却觉得有根绳子正在勒紧她的脖子,她在紧张,紧张到在不觉间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指甲刮过的痕迹。 她的视线紧随他,他抬起了手,将缚在女人背后的绳子绕过了舞台顶的挂钩。 覃珂的双眼放大,此刻,她终于知道...那一开始就被她注意到的,要她觉得最奇怪,突兀的吊环,是用来做什么的了—— 正如个商品,或是货物一般。 女人被吊起来了。 她两膝虚晃着着地,不知是River刻意为之,还是她自己撑不住重力。 待他将她固定好后,她的身体在空中开始晃动。 像是公园儿里的秋千,像是被风吹的树叶,像是水面上起伏的舟...... 41调教室/不一样的覃霆 覃霆并没有让覃珂看完全部的表演。 中场休息的时候,覃霆带她离开了场地。 他们从吧台经过,这次,覃珂听到了吧台里男人的声音,他管覃霆叫了一句:“覃哥。” 覃霆应了声,钻进了吧台后的通道。 这条道比刚刚的大厅还要暗,随着覃霆,覃珂感觉自己被引到了一个...更加私人的秘密空间。 通道两边上装着绳缚的装饰,在上楼的拐角处,覃珂看到了个女体的模型,相当逼真。 它裸着身,两腿被掰成淫乱的角度。 模型的整个身体被交错着的红色麻绳捆绑着,就像是刚刚台上的的那个女人。 覃珂不记得自己上了几层的楼。 她只是在覃霆身后跟着,上楼的楼梯是木质的,阶梯上铺着地毯,可有时候,她依旧能听到踩上去时地毯下木板吱呀吱呀的响动。 除此外,她已经听不到其他任何声音了,连楼下的音乐声也听不到了。 她的心跳飞快。 快到了将身下的不适感也忘却。 最终,覃霆带她到了个房前停下。 房间用的是密码锁,他输入密码,几声滴答的提示音后,门被打开了。 覃珂看着覃霆的背影。 她有种预感,在这扇门背后,才是更接近覃霆真实的那面。 从始至终,她以为的覃霆,都只是她想象中的覃霆,想象中的爸爸。 他像是那埋在深海下的冰山,她见他的,仅仅他愿意朝她展露的一角。 “进来。” 男人的话音打断了她的臆想。 覃珂愣愣的跟进去,房内的灯被打开,暖黄的,不是很刺眼,但也足够让她辨认出... 这是间...私人的调教室了。 房内没有窗户,配着昏暗的光,在一瞬就能给到人十足的心理压力。 这是个完全四方的空间,宽敞,一眼能见到全景,毫无...私密性。 覃霆在进门处把灯调亮,可第一眼的印象已经深深刻进了她脑海里,再怎么调整,也甩脱不掉。。 看得出来,这房内很新的,或许是没被主人真的使用过,也或许是有人定时的打扫,里面带着股特有的“干净”气味。 当然,第二种的可能性要大很多。 房间的正中,摆了张挂着吊环的黑色大床。 围在床两侧的墙面上,分别配了贴壁式的半开放柜橱,柜子上方没有遮挡,一眼看去,便能见到在里整齐排列挂着的鞭子、麻绳、以及性玩具...柜子底下的门关着,但可以想象,里面的东西跟上方摆列的如出一辙。 在柜边的空地上,放了些覃珂根本没接触过的器具,她说不出它们的名字,单是看形状,只能姑且称其为木马、丁字架...... 覃霆径直走过,到了床右手边的黑色沙发上坐下。 他并没要求她什么,只是他只是坐在那,看着她,她便能感觉到那来自他身上的压迫。 他静静地等着覃珂回神,等着她适应,直到覃珂的目光又停在他身上时,他才说话。 “过来。”覃霆说。 跟着覃霆的话音,覃珂动了下,这一动才觉得,她的两双腿已经软了。 她又看向覃霆,抿紧的双唇透露出她的紧张。 在这房间里,在这高压的气氛下,在他面前,不需要他命令,她潜意识里已经有了跪下的欲望。 这是覃霆熟悉的环境,她能感觉到。 进到这个房间后,覃霆……变得不一样了。 覃珂有些喘不过气,像是已经被那柜子里的项圈给束紧了脖子。 她心思繁乱,在这无限的纠缠里,她真的跪下了—— 她终于被压垮了。 她跪行着过去,像是那个没有名字的女人一样,直至到了覃霆脚下。 覃霆看着覃珂那画虎类犬的动作,觉得有些好笑。 毫无疑问,覃珂具有天然的服从性。 这种属性不是贬义,只是单纯的一个形容,类似于说一个人阳光开朗、沉默寡言似的形容。 有些人天生就喜欢被人支配,被操控,他们享受着被人命令、管教、束缚的感觉,那会给他们带来快感和放松感,这不是错,只是单纯的是种癖好,不论褒贬。 覃珂是这样。 但又不全是。 这种的不全是,或许是她的天性,也或许是因为她还在迷茫。 覃霆看了眼时间,说:“我给你五分钟,你现在有什么问题,提出来,我都会回答。” 覃珂不响。 时间悄然过去。 覃霆没有催促。 五分钟,这是他给她的时间,无论她是选择沉默还是说话。 在倒计时即将结束的的时候,覃珂开口了。 她的话音像是颗小石子,在平静的湖面荡出了水花:“我没有问题,爸爸。” 听到覃珂的答案,覃霆笑了。 他对覃珂的回答没评价什么,尽管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小东西在说假话。 “行,那我来说。我说话时,你不能提问,不能打断,知道了么?” 这是规矩。 覃珂点头,随即又把头低下。 紧接着,她似想起什么,慌张的补上了一句:“知道了。” 覃霆的眼神变得更深了些,似有种玩味,或是种难以解读的意味。 他伸出手来,手指抵着她的下巴,要她把头抬起来。他的指腹拂过她的柔软唇面,视线压低,俯视着。 他,果然不一样了。 不像是她的父亲,更像是……一个与她没有亲情关系但又有着深深缔结的男人。 他身上有跟River一样的气息,无论初见的感觉如何,覃珂知道,这样的气息代表着,他们...都是同一类人。 如果把这定义为一场游戏,那他们,便是在这场游戏中,站在最顶端的那群人。 42一个机会 覃霆没有跟她解释刚刚楼下的那场表演代表着什么。 也没有解释这是哪里,底下的又是怎么的一群人。 他直接了当,像是一把锋利的刃,径直挑破了覃珂最在意的,却没有勇气提出来的,也是她最想得到他反馈的关键上。 “覃珂。” 他叫了她的名字。 “这些天,我一直在思考如何处理跟你的关系。不过,有些决定,不管再怎么纠结,都是要做的。” 覃霆话停下,他顿了顿,轻笑了声,似在自嘲自己的犹豫,也是在笑覃珂在他面前耍的那些小伎俩,“坦白说,我会被你迷惑,但我非常不喜欢这种模棱两可的感觉,尤其不喜欢你利用我对你的心软做出些越界的事。” 覃霆说的坦然而直白。 他承认自己的过失,同样,他也明确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只是,他这种说话的方式,或是说表达的方式,不太像是父亲对女儿,有点像是...主奴之间的训诫。 不过,若是其他人,换作任何个奴,他断不会去做如此的反思和剖析,更不会有如此的表达欲。 他一向是沉默的。 沉默而严厉,他是规矩的制定者,是游戏的操控者。 他能清楚的将自己放在主奴关系外的位置,很多人会在调教的过程中不自觉地对另一方产生感情,但他从未有过,这是他的禁忌。没有感情,自然也不需要他费心处理这些麻烦的关系。 当然,覃珂不是他的奴。 她是他的女儿。 一个一心想要爬上他的床,想要被他当成奴的女儿。 “一开始,我只把你当成青春期的叛逆,或者,是对性的好奇,现在来看,是我想错了。”覃霆说。 他手离开,残留的温度要人眷恋。 覃珂下意识的去追随,可却扑空了。 她眼底闪过一丝的失落,她是从心底里想要靠近他的,无论是肢体还是内心。 覃霆看到了。 对于他,相较而言,SM比DS的实现方式更简单,也更省事。 对于肉体的鞭挞可以获得跟精神控制类似的快感。 虽然只是类似,但绝大多数的时候,他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和精力把时间耗在一个与他毫不相干的人身上,一场游戏而已。 可覃珂—— 他在她身上花了数不清的心思,灌注了从未有过的感情。 他看着她成长,看着它长大。 现在,当看到这个由他一点点养大的人跪在他面前时,他又如何能将她也一视同仁的定义为游戏呢? “喜欢当狗,是吗?” 他问,冷淡的语气里,掺杂着微不可察的怒意。 是失望吗? 不是。 覃珂的越界,本身不就是种对于他权威的挑战? 她的感情,她的癖好,她目前所展现的,已经超出了他的掌控预期。 他经验丰富,洞察力惊人。 可这么些的经验,这么久磨练出来的观察力,却在覃珂身上没起到一丝一毫的作用,甚至没要他发现,他的女儿,他的宝贝女儿,对他早就萌出了不该有的感情? 那种烦躁感又迎了上来。 毫无疑问,这是他的失职。 房间里静下来。 覃珂的手心在冒汗。 覃霆的话不重,可落下的每个字,都像是在践踏着她的自尊,践踏着她那颗细腻又敏感的心。 她控制不住开始有反应,呼吸变快,羞耻感陡增...欲望蔓延。 她所反应的一切,都无比透明的暴露在男人眼下—— 她在觉得被羞辱的同时,却又因此而兴奋。 他没有再说话,是在等她的答案吗? 她该不该回答呢? 她揣摩不透覃霆的心思,在半个月前,她还自以为是懂他的。 现在想...她以为的懂,就是个笑话。 遮下来的眼睫盖住了她眼眶里的湿润,覃霆的身体后靠,他重新开口,是在回答她在车上的疑问:“你问我,是否是你做的不好。”他顿了下,拿起了手边刚用来计时的计时器,将上面设置归零了,“对于条狗来说,确实,你做的不太好。” 覃霆的手里摆弄着那件小玩意,淡淡的视线落在覃珂身上:“的确,我无法否认,我会对你产生生理反应,但这不代表那是我喜欢的方式。如果你接受,接下来,我会带你尝试。在期间,我不会把你当成女儿。如果我觉得你合格,便会允许你留在我身边,自然,我们的关系也会改变。如果你做不到,或是不能让我满意,你就乖乖上你的学,我不会不管你,但绝不会再碰你。听懂了?” ...... 事情...还是在朝着可控的方向进行吗? 在他决定带她来的那刻,有想过,他们会发生如此般的对话吗,他有想过,想清楚,他应该给她这样的一个机会吗? 男人的脸上没有表情,他的双眼漆黑,正如今晚的夜色。 黑夜会将白日的那些丑陋、痛苦、罪恶掩盖,是否,也一同盖住了他真实的内心? ...... “让我试试吧...我接受的,爸爸。” 她朝着他望过来,眼神干净又坚定,这是在刚刚之前都没有的。 覃霆当然知道是什么让她产生了这种变化。 听懂了吗? 在她的理解里。 这是覃霆给她展示自己的一个机会。 一个证明她,有资格有能力能当成“宠物”的机会。 也是一次,仅有的一次,让她能足够靠近他的机会。 短暂的沉默后,覃霆抬起手来,他揉了揉覃珂的头顶。 “很好。” 她听见他说。 43第一课(放置) 覃珂很喜欢被覃霆摸头的感觉。 每次,她都会许愿这个过程会长一些,可每次,那感觉都是一瞬就逝了。 他很“吝啬”,给她永远不会太多。 就像是他所表现出的情绪,他所表达的态度。今天...似乎已经是他对她说过的,最靠近他真情实感的话了。 ...... 覃珂的脑子里胡乱的想着。 至今,她已经不知道多久过去了。 就在刚刚那场似“和谐”的对话之后,覃霆只对她下了一个命令:“脱光衣服。” 此刻,她身上寸缕不着。 覃霆将她绑在了那个铁架上,两手两脚分开,分开的四肢分别被架子两边的环扣束紧。 她眼前蒙着片黑色的眼罩,行动被限制,视线被剥夺,这是覃霆给她上的第一课。 一开始,覃珂还可以接受,甚至能从中感觉到一些“趣味”。 就像是覃霆说的那般,她可以把这当成一种的尝试,一次实践。 可她似乎太过高估了自己忍耐性。 渐渐的,随着她手脚的麻木,她脑子里也开始不受控制的冒出许多个念头。 还要多久才会结束? 会这样持续一整晚吗? 他在哪里? 他还在......看着她吗? 沉默的时间越长,她越没办法做到平复心情。 这房间本就安静,视线被剥离,要人的听觉变得异常敏锐。 因此,房门被打开,又被合上的声音就过于的明显了。 覃霆出去了。 没有一声吩咐,就将她留在了这儿,独自一人的。 陌生的环境,空荡的房间。 模糊的时间概念,被束缚的四肢..... 所有不可控的因素都在默默的影响着覃珂,她在今晚本就经受了太多,现在,又被如此大的压力折磨。 崩溃是必然的,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等覃霆回来时,那眼罩已经被她打湿了。 她默默的流泪,在听到密码锁打开的声音后,她根本顾不得规矩,朝着他忍不住的叫着:“爸爸......” 男人没有回应。 但覃珂能听到,他靠近过来的声音。 她开始觉得紧张,本能的感觉到危险。她拼命挣扎,身体的晃动带着手脚上的链子发出一阵一阵的响。 她着急的向来人反复确认,向他大喊大叫:“不要...!爸爸、爸爸...是你吗?” 覃霆走到她面前停下。 他静静的看着她。 她身体的动作带着胸前的乳儿一起的摆动。 那两边的奶头都硬起来了,是因为冷了?还是在她潜意识里已经在这放置中尝到了甜头? 艳红的颜色像是成熟的果实,等着人去品尝。 确实,他还没亲自尝过那里的滋味。 挣扎得狠,即便是两边的手铐有着软垫的保护,她手上的腕子还是被过激的动作给蹭红。 她的身体像是块画布,恰到好处的红,反而会让这纯白的画布增色。 “哭什么?”他在她的崩溃中开口。 在他开口的瞬间,她所有的不安都被击退。 一同被摧垮的,还有从他离开后便一直绷紧的神经。 “爸爸......” 她颤抖着叫他,还是在哭,可是已经停止了挣扎。 “覃珂。”他叫她的名字。 他的手指覆上了她的脸颊,触摸上的那刻,她的身体开始战栗。 仅仅是对脸颊的爱抚,便让她从中感受到了莫大的快意。 “你应该称我为主人。”他纠正她。 ..... 主人。 这两个字似乎带着种神奇的魔力。 尤其是这两个字从他嗓子里念出来时,那无名的快感被瞬间堆砌到了顶峰..... “主人......”覃珂试着叫。 随着这声落地,她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个空壳。 她不再属于她自己,她仿佛回到了最初的,一开始的时候。 她什么都不懂,一个刚出生的灵魂,她容纳着覃霆所给予的,接受着他领域范围中的一切。 在她分开的腿间,一丝的淫水儿正顺着被迫张开的逼口下淌。 她夹不住什么,流出来的淫液牵成了条极细的银丝,在她腿间慢慢的往下坠着。 覃霆退后了一步,他的手从她脸上离开,他的目光落在少女的裸身上。 他能看到她的颤抖,也看到了她已经湿润了地方。 ...... 他不动声色的挪开了视线。 因为情绪的起伏,她的身上浮出了一层薄红。 尤其是那张小脸,像是刚到了高潮的模样。 快感来的太快,她比他预估中的还要的享乐其中。 这是在考验谁呢? 是在考验她是否匹配? 还是在探究她的底线,看她的忍受程度、承受能力是否能跟他的阈值契合? 从某种角度上说,这对她,算是种另类的保护。 “鉴于你刚才的行为,我会对你进行惩罚。”覃霆说。 覃珂恍惚,无论她多陷于快感,惩罚两个字,依旧对她有着极大的威慑。 这两个字的分量太重,尤其是由他来说。 “你的反应,不论是恐惧还是哭泣,体现的都是对于我的不信任。一个合格的奴隶,需要做到对主人的完全托付,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考虑到你是第一次,我会用掌掴代替鞭子,一共十下。惩罚过程中,我要求你向我报数,并承认错误,明白了吗?” ...... 在此前,她从没被人这样对待过。 覃霆虽对她放养,可该管的一点没少管,自从被覃霆收养后,她一直处在能被荫蔽中的状态,学校里没人欺负她,在外面,更不用说了。 现在...这个她依靠的人,给她荫蔽的人。 正要在他所保护的这副身体上,留下归属他的痕迹。 而她,作为他的所有物。在即将面临的的责罚面前…竟没想象中那么的害怕。 覃珂咬着嘴唇点头:“明白了,主人……” 她话落后,便在黑暗中感觉到那凌厉扬起的掌风。 她呼吸屏紧,即便做好了心理建设,可在真的感受它前,她还是会免不得紧张。 在她的脑海里,她不由的想起在幼年时“听”到的那个不完整的画面。 因为没有亲眼所见,所以不完整。 她只能依靠着想象拼凑出当时发生的一切。 多么的不真实啊… 时隔多年,那个画面,正要在她的身上,重新浮现。 —— 不是专业的,聊一下我理解的SM和DS: 1.基本含义:SM有两个角色,分为我们常说的抖S和抖M,翻译过来是施虐方和受虐方;DS分为dom、sub、还有个中间形态的swi(既能当dom又能当sub的0.5),dom是支配者,sub是臣服者; 2.SM偏向追求身体上的一些快感,一个喜欢打人、绑人等等,一个喜欢被打、喜欢被羞辱、粗暴对待,玩窒息这些(可以在被虐中获得快感),SM的过程中,类似精神上的交流会偏少,因为在打人、被打的过程中,双方都已经爽到了…… 3.DS偏向追求精神上的归属感,尤其是sub,sub对于dom的精神依赖感很强,类似于dom就是他的全世界,作为sub会完全服从、信任dom的决定、判断,并且期待着dom的管教、约束、限制等等。而身体上的惩罚,只是种辅助于“精神调教”的手段,不是为了追求疼痛或者快感而去做,惩罚是为了让sub知道规矩,让犯错的sub下次不要再犯。 4.SM和DS一般不会分的很开,当然也有纯m或者纯sub,珂珂的设定会偏向这两者的混合型吧,也是比较常见的类型。可以在被打中获得快感,又能享受于精神依赖的感觉。 写了好多,不知道讲清楚没,但是该收了……有不清楚的下次有机会再继续吧。 44引路人(sp) 这架子前后两边都无遮挡。 男人的第一个巴掌,没有征兆地落在她的臀峰上。 …… 很重的一下。 足以要她半边儿的屁股发麻。 “疼……” 她眼睛更湿,人在架子上晃荡。 刚刚覃霆跟她提的,跟她事先准备好要说的,在这下的掌掴中,全都被击碎了。 “疼?” 覃霆顿了声,紧跟着,第二掌又猛地落下。 “啊……!” “我刚刚说了什么?”男人的语气强硬,周遭的气压跟着变低。 说了什么? 他说……他说要报数的,还要承认错误…… “主人……” 她全乱了。 脑子里乱七八糟,心里乱七八糟,连嘴上要说什么都说不清了。 “我错了……主人……” 她只知道认错,认错也认得坑坑巴巴。 身体上的酸麻感折腾的她发疯,现在…又加上那无法忽略的痛感。 她左右都顾不住,要是可以,她多想看一看啊……把眼睛上的眼罩取下来,让她能看到他的动作,让她能有提前的准备。让她看看他的脸,看看他在惩罚她时的神情也好的…… 可她什么都不能…… 她人颤抖着,是对失控的恐惧,是对未知的无助。 她还做不到完完全全的把自己交出去,做不到像个好狗狗那样的乖巧伶俐。 “二……”覃珂咬着嘴唇,她不想再哭,她还想补救,即便这声报的太晚了,连她都知道的不合格。 她觉得心颤,连这么简单的任务…都做不好...... 她是看不到。 她看不到覃霆因她而变化的神色。 什么时候,这小东西已经进到他心里,她开始左右他的情绪,甚至能左右他的决定。 不是以父女间的感情.... 而是...... 他扣着她的腰,要着她整个人都是向后撅起的姿势:“继续。” 他没有叫她停下...... 腿间儿的穴露出来了,花红的颜色。 两片的阴唇分开,刚在车上的几下还是操狠了,看得出,那周围一圈都在红,还有淫液挂着,水汪汪的。 第三下...... “三...我错了...主人.....” 虽然依旧不清楚...但她至少是能完整的说出来了。 两边被掴的屁股都在发烫,带着持续的钝痛,不用想,肯定是红了,红得跟在之前床上的“情趣”毫不一样。 男人的手心宽大,手掌足以裹住她一半的臀肉。 “自己抬高。”他命令。 覃珂尽力的去做...... 没有其余的支撑点,她的腰、小腹全倚在了他的小臂上。 除开那被绑住的四肢,她其他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皮肤跟皮肤的直接接触...本就容易要人产生遐想。 她觉得好热,又热又疼。 人如同是被放在了砧板上,她动不得,反抗不得,只有承受。 承受他给予的...无论是快感还是痛感。 在她未察觉的时候,那底下的小逼又开始淌水...... 巴掌落下,带着她的小穴跟着收缩,那湿了一片,臀缝里都是。 覃霆抓着她一边儿的臀肉,她底下的两个洞都在他眼下暴露着,她知道自己在被看...知道了...便缩得更厉害。 “为什么湿了?” 覃珂血液上涌,脸红得烫人。 她身体不安分的扭动,似是不希望他再看。 “躲什么?” “啪——” 这声更清脆,不是人体的温度... 而是种更硬的,受力更窄,更为冰冷的触感。 “呜、爸爸......!” 他说过...会用掌掴代替的..... 陌生的痛感传遍她的四肢,她身体跟着发紧,火辣辣的刺痛感在她身上各处蔓延。 像是高潮时的快意,像是她对他无尽的欲望。 话出口,她又有了恍然的反应:“主人.......啊....主人...” 她喊错了,下意识的。 是在觉得危险的时候本能的喊他... 也是...在她内心里她还在期待着... 期待着覃霆还会像是之前一样“照顾”她,每次,不都是这样的? 短暂的沉默。 过了片刻,覃霆冷笑了声,他松开了手,说:“果然,我对你还是太心软了。” 莫名的,覃珂觉得脊背发凉。 她不知道这感觉是从何而来的,不过...很快...她便知道了。 她手腕上的链子被扯开了,接着,是她两脚的。 突来的自由反而让她觉得不适,她两腿发软的着地,未等站稳,便被覃霆抓着扔在了床上。 “自己掰开。” 他似耐心有限,短短几个字,言简意骇的命令。 ....... 这是要....... 覃珂在颤抖,她仰面躺着,两腿分开成极为羞耻的姿势。 她不敢违抗,随着覃霆的命令,她两手颤巍巍的伸出来,各抓住了自己大腿,全露出来了...... “啪——” 击打的声音更清脆。 这一板,直接落在了她的阴缝上... 不是手掌,是那件没有温度的器具。 她疼的受不了,两腿拼命地在抖。 在分开的腿间,能见着跟着一同收缩的小穴,频度更快,像是才到了高潮似的。 “为什么湿了?”他再问,逼着她回答。 湿了...... 怎么湿的...她不知道....... 他一说,她才觉得。 觉得不光有疼,还有痒,难受的想拿什么蹭一蹭,用力的抓一抓。 “因为...” “因为想被主人插进来了.......” 覃珂崩溃的回答,她额头汗涔涔的,碎发贴着她的侧脸,她大口的呼吸,可无论怎么,都抵抗不了那濒临的窒息感。 “使用。”覃霆说。 ...... 她在颤抖。 人到了种虚无的状态,绷紧的身体,急促的呼吸,大脑里产生了种无法抑制的愉悦感。 而这种感觉,在她学着覃霆,将那两个字亲自说出口后,到达了新一轮的顶峰:“因为、想被主人使用......” 她说,内腔跟着一同收缩。 真全湿了,阴道的痉挛带着极大的快感。 覃霆像是她的引路人,他说的每句话,似乎都在引领着她往深渊坠落。 在那悬崖底下...不是荒芜,不是废墟,是她...真实的自己。 45异物进入(H) 忽然,她眼前一亮。 刺眼的光线像是照进悬崖底的一缕阳光,不偏不倚,正打在了她身上。 突来的光要覃珂不适应的闪躲,她不自然的眯眼,本想伸手去挡,可又不敢违抗他的命令。 在她潜意识里,她已经在习惯服从的这件事了。 覃霆掀开了她的眼罩,露出她那双通红的眼。 他的身体压下,他一手撑在覃珂耳边,一手掐着她的小脸。 男人的面容在她眼中慢慢清晰,连带清楚的是他响起来的话音。 “惩罚是要你记住规矩的,不是让你在这发情的。” ......发情,像是动物一样。 可她已经忍不住了,她怎么忍得住呢? 刚刚的畏惧,刚刚的害怕,她的难堪,她的紧张....在她看到覃霆的这刻全化为了乌有。 她觉得自己坏了,从内到外的腐烂,她像是病态一样的喜欢这种被他羞辱、被他物化的感觉,这感觉...好似是她生来就喜欢的。 偷听的那个下午,仅仅只是打开这潘多拉盒子的一个钥匙。 这整个塑造的过程就如同是雕刻一般。 那次意外给覃珂留下的是个粗糙又简陋的雏形,现在,这个意外的缔造者,又亲自拿起了刻刀,再一次的打磨起了这件未被完成的作品。 她湿的淌水,明明在刚刚,她还是疼的受不住的。 可现在,那种钝痛又成了能刺激着她的性快感...... 覃霆松手,他反握住了刚被扔在床上的鞭子。 异物的进入让覃珂不安的扭动,冰冷的温度...凹凸不平的接触感... 覃霆直起身,要覃珂能清楚的看到整个进入的过程。 “这是马鞭,打起来最轻的一种。” 他似收好了情绪,还有心思给她介绍说明。 说是鞭,其实并不像。 它是硬直的,黑色的皮革,最顶端的是扁平的形状,就是这个...刚打了她的屁股...还打了她...... 现在想来,其实没有到特别疼的地步,若是要她忍...一咬牙也过得去。 怎么刚刚在蒙着眼时,在什么都见不到时,她能慌成那样,崩溃成那样。 覃珂咬着嘴唇。 男人进入的动作很慢,慢到能让人看清楚整个过程。 看到她张开的逼口,看到里面红嫩的肉。 她也是...第一次如此近的看到自己那处。 覃霆有意的放缓动作,甚至还抓着她,要她弯曲得更过些。 她人倒在他身前,他抵着她的腿肉往下,让她的小逼几乎是平行的露出来。只要她垂眼,就能看到…… 他没进的太深,约一寸,两三厘米。 只是异物的进入要着她的穴口被迫得撑开了些,能看得出来的,它在裹着它,收缩的吮它...... 在车上时,她就是这么将他吃进去的? 他的呼吸变沉,跟她一同。 覃珂咬着唇不出声,来回之间,偶尔能听到她实在忍不住时,轻轻的吸气声。 “爽了?” 他问,声音也哑了,仿佛进入她的不是那冰冷的器具,而是他自己...... “嗯......” 她闷闷的回应着,水声出来了,抽动间,能清楚的看到那鞭尾被她淫水沾湿的样子。 “别咬着,叫出来。” 他压着她往深处顶,硬质的皮革撑开她的阴道,那凹凸不平的地方就抵着她的敏感处摩擦,她舒服的不能自已,明明这东西刚还要她痛的,抽过的痕迹都在她身上。 “啊......” 她听话,不再压着,完全的向他展开着自己。展开自己的身体,展露自己的情绪。 她的痛是他给的,快感也是。 一根鞭子,放在他手里,能让她怕的哆嗦崩溃,又能让她轻易的沉溺进去。 她眼眶里蓄着眼泪,蓄着蓄着,这自然的生理反应让视线又模糊了。 覃珂模模糊糊的看着覃霆,朦胧之间,她似突然懂了—— 懂了他为什么会说那是他不喜欢的方式,懂了他为什么会在车上暂停... 在车里,她把那场性事当成了她一定要完成的任务。 她以为只要将他吃进去了,两个器官结合在一起,之后的事便水到渠成了。 可她没想过,她那么匆匆忙忙做的一切,全都是在“迫使”着他接受,而那场未完成的性事,对他来说,也过于普通。 “主人......”覃珂模模糊糊的叫他。 她知道自己错了。 错在她只想着在他身上排解欲望,错在她只想着自己,全没顾他的想法。 她还说要当他的小狗...当宠物... 这…算什么宠物呢? 46求您(H) 这声“主人”叫的,跟她刚刚求饶的,或是动情时的都不一样。 覃霆听得出异常。 他抬起眼,目光落在了面前这个鼻子眼睛都红了的小人儿脸上。 她正凄凄的看着他,她在颤抖,在接纳,但在这“浅层”的快感之外,她流露更多的是对他本身的依赖和渴望。 这模样,是想要他抱了,却又不敢说,不敢的连抓着两腿的动作都没变呢。 覃霆看着她停顿了半秒,片刻后,他放下了手上的动作,跟她说:“结束了。” 结束了吗? 他说要打她十下,她是报数没报好,但...无论怎么说,十下都没到呢。 覃珂迟钝的眨了眨眼,木然的反应。 “过来。”覃霆说。 覃珂愣愣的点头,她松开手,长时间保持的动作让她腿根都是酸的。 她稳不住,人爬过去,到了覃霆身边,乖乖的跪坐,一副等人发号施令的模样。 覃霆觉得又气又笑,他拍了下覃珂屁股,要她趴在他腿上:“不疼?” 覃珂摇头,说:“不疼。” 小狗骗人。 他刚一碰,她就反射性疼的一缩,幅度不大,但也看得出是不敢挨力的。 她趴着,面孔就对着男人勃起的器官。 她情不自禁的夹了下,未料,刚有了反应,屁股上就又挨了他结结实实的一巴掌。 “还夹?没被插够么?” 覃珂觉得羞了,她埋下头,脸在男人的腿上蹭了蹭。 “够了的。” 又说谎。 只是且不说她够不够、想不想... 她打心里想的是让他也舒服,至少,射出来吧...... 想到了,她脸变得更烫。 她深埋进去,人都躺在他腿上。她贪婪的索取着他身上的气味,全是他的味道。 看她,整个身上都是被斥责过的痕迹。 覃霆的手掌覆着她通红的臀肉,那的温度发烫,他知道她皮儿薄,他知道。 “爸爸......”覃珂闷闷的喊他。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这么称呼他,但是他说已经结束了。 她试着喊,大不了...让把他说的,没挨完的板子挨完也可以的。 她往下咽了咽,手伸过去,抓住了覃霆的衣摆。 “求您,使用我吧......” 她声音很轻,可在这隔着音的,只有喘息的房间里,已经够要人听得清楚了。 她说的不是她想不想,要不要。 而是以一种更加低的姿态。 将自己的身体,情绪,所有的一切,全部交给他的姿态。 求您.....使用我吧。 覃珂仰起头来,她认真的看着覃霆,澄亮的瞳孔里倒映出他的影子,全部都是他。 父女两人一上一下的对视着,她听得到自己加速的心跳。 他说,这是一次的尝试,他会来判断她是否合格。 可她知道,无论他判断的结果如何,无论她是否合格,都改变不了她想要在他身边的决心。 而他给她的......也绝不会有第二个人能够替代。 是他,亲自领她进到了这个房间。 是他,亲自拿起了鞭子,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那些痕迹很浅,或许一两天后就淡了。可留在她心里的刻痕不会,由他亲手雕刻出来的细节和轮廓也不会。 覃霆在上,因为他的姿势,让她看不清他眼里的光。 不过无所谓了,她一直看不清,一直看不明白。 她只要...把自己想说的说出来,想表达的表达,他会替她决定的。 覃珂吸了吸鼻子,她鼻间不自觉的发酸。 在过去的十七年里,她活的也算自在,无忧无愁。可细想来,总觉得缺失了什么,少了些什么。现在...就在这房里,就在这床上,在他的惩罚下,她忽然觉得自己完整了,像是久旱逢霖,像是枯木逢春。迷茫了这么久,她终于知道了该去的方向。 覃霆沉默着。 他只是看她,视线停在她仰起的脸上。 覃珂是怕的,但...她的对他的感情,她那想要奔赴他的心思,足以掩盖住她的怕。 “求您了......” 她又开口,声音稍大了些。 只是在说出口的同时,她声带都在发颤。 她用的敬称,这的确是规矩,但他没教过。 在这之前,她也从没有过这样的意识,可在这环境里,就在刚刚他带她的实践里,她自己学会了。 想跟做也不一样,有多少人只是想得好,想着想着,就没下文了。 面对覃霆,面对着这个男人,她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气...... ...... 她在沉默中煎熬着。 煎熬着等待着“考验”的结果,煎熬着等待他的决定。 “去趴好。” 终于...他开口。 她自不知,这个选择对他来说有多艰难。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又对他的意义是什么,又是有多大的分量。 她知的,是他答应了。 答应...使用。 淫水流出来,只是想,只是在心里默念着这两个字,她就泛滥的不行了。 ...... 少女的身体已经不需要前戏,不需要润滑,不需要扩张。 她足够的湿。 内里也足够的放松。 她趴在那,头埋在双臂。 在被进入的那个瞬间,她控制不住的流泪。 她紧咬着嘴唇,生怕被他识破。 眼泪滚烫,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哭,但是她知道,她也能感觉到...这次的进入跟她在车上的,包括覃霆跟她在家里做的那些,都不一样。 覃霆看着她那不住发抖的身体,没有拆穿,也没点破。 其实按他的标准,他说的“趴好”,应该是两手、膝盖着地,四肢保持撑起。 她自然又没合格。 可他却未纠正,他一向眼里容不得沙子的。 男人的掌心压着她的后腰,在进入的那刻,他狠狠得往里一撞。 “呜...爸爸......” 她受不住的叫,哭音也出来了,藏不住。 她完全接纳了他。 湿热的甬道被他撞开,里面的软肉极其热情的包裹着他。 宫口再一次的被撑开,刚刚那已经吃过他的。 太紧了...有因为她本身就太窄,也有因为是在他插入的那刻,她便不争气的高潮了。 覃霆微微俯身,他掐着覃珂的后颈,感受着她的脆弱、颤抖、痉挛。 勃发的快意冲击着他。 她的直接,她的热切,足以融化他的固化,他的封闭。 连他那难以被撼动的情绪,也变得浑浑浊浊。 “通常,主人都会给自己的宠物起个名字。” 覃霆开口。 他在明确的告诉覃珂他的决定。 “不过,你不需要了。” 他握着她的腰,带着她的身体往后一拽,粗硬的性器闯进去,毫无阻拦的撞在她的宫腔上。 单是这一下,就要他如愿的听到她哭得更大的呻吟。 覃霆轻笑了一声,手拨开了覃珂的头发。 他看着她失神的双眼,缓缓地说:“你的名字,本身就是我起的。” 47是束缚,也是保护(H) 珂,学术意义上说是种像玉的白色矿石,通俗来讲,它并不完美。 而它的不完美,对于覃霆来说,却是完美的。 覃霆不希望覃珂成为“玉”。 他不希望她像是玉那般脆弱贵重,要悉心保养,经不起风霜也经不起碰撞。他同样不希望她会像是玉那样被人琢磨挑选,有点瑕疵有点裂纹,就会被分为残次品,有了一类二类、三六九等的区分。 当然,这些都是在一开始时,在他刚领养覃珂时潦潦草草想的。 那时候他在普寨有些原石的生意。 她名字的由来,有些是因为他的确不希望这小孩太不经打击,有些还是因为他那时刚收了批上等的玛瑙,珂这个字,有几分他的真情实感,也有几分的天意使然。 那时,覃霆自是想把她养大了就好。 对他说,多了个人,无非就是多了张吃饭的嘴,需要他多费点心。再者说,女孩,成人后多数是要离开家。他对此看得很淡,只当自己做了个好人,行了个好事,积德行善,顺便找了点乐子。 而这件事的本身,对于那时已经对生活麻木的他来说,确实也挺有意思的。 不过...他算是没天赋的一种?还是太有天赋? 养着养着,且把人养成这模样了。 他在覃珂颈后的手一翻,掌心缠着她的头发绕了两圈。 她的头发很长了,散下来的时候到腰那。平时扎起来还好,可人光着,这么披散着,一些含蓄的、引人遐想的意味便出来了。 覃霆稍稍用力,攥着她的发要她将身体撑起。 “叫人。” 他迫着她张口,不是那哭哑哑的呻吟,他要听着她用那破碎的嗓子叫他爸爸,叫他主人。 “爸爸......” 显然,她更喜欢这个称呼。 仔细想,她在平时这么叫他的时候也是这么腻人,她喜欢用迭词,喜欢将“爸爸”这两个字念的很清楚,尾音稍稍拖着,似每叫他一次,就是在勾引一次。 他是发现了,早发现了。 在发现的时候,他却一次又一次的选择忽略,任由着那感情发酵成再要人无法忍耐、令人煎熬又痛苦的情绪。 他无法说,他喜欢听覃珂这么叫他。 这之中带着种隐秘的禁忌感,很浅很淡,不易让人察觉。 那感觉勒束着他,又引诱着他。 所以,他会默许她一些行为,无论是主动的、还是潜意识里已经习惯的。 “爸爸......” 覃珂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她不住的叫,是她也喜欢。 这两个字似是有种魔力,能要人深陷沉沦,仅仅是发音,嘴巴的一张一合,就能刺激着人产生快感,激发欲望。 她的头跟着覃霆的动作仰起,比起趴伏在床上的姿势,她这样更费力,上身的重量需要她用自己的手臂撑着,只一会儿还好,时间一长,她的两手两腿就会颤抖,带着小逼也绞紧,从外到里的失控。 何况,这后入的姿势,免不得的就会碰到她刚被抽过的臀肉。 别说那还正在吞咽他的器官,马鞭给到的痛感是不重,可她那却真是切切实实的挨了打,破皮不说,肿是一定的。 疼吗? 疼。 红肿的创口承受着男人的摩擦、揉捏、撞击。 操狠了,那疼就更厉害,要她的意识也更清楚。 操轻些,这疼就跟快感缠缠绵绵的掺杂在一起,如同能要人意乱情迷的酒精,或者是更劣性些的,那些能要人上瘾的药剂。 她就在这清醒和恍惚中起伏,在这界限之间辗转不定。 她的长发似成了根能将她限制住的绳子,能供给覃霆牵引的绳子。 在这起伏不定的快意里,覃珂突然懂了刚刚在楼下时River的那句话。 “绳子是束缚,也是保护。” 在听时,她只觉得这句话的特别,却无法理解其中的真正含义。 可现在,她似乎是知道了。 如果可以...她希望永远都被这样束缚着,也永远在覃霆的保护范围中。 48束缚感(H) 就在她临近再一度高潮的时,她感觉到了掐在她脖子上的力道。 他松开了她的头发,掌心直接握住了她的颈子,随着他手掌的收紧,覃珂逐渐能感觉到外力对于喉管的压迫。 这种感觉真实而又有着极度的威慑力。 那根绑在她身上的绳子成了覃霆这只充满力量的手,这种束缚感让覃珂产生了一种另类的、变态的快感:他完全掌控着她,不只是她的身体,甚至还有她的生命。 阴道收缩的夸张,那窄小的逼口已经适应了覃霆的尺寸,随着他的抽出,她穴里嫩红的软肉死缠着他的性器而出,接着,又被他残忍的操回进去。 覃珂已经很难发出声音,嘴巴张开,不停的吸气。 偶尔间她能发出来几声很沙哑的呻吟,痛苦的,痛苦中间,又夹杂着几分的迫切和难耐。 在他的指腹下,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她拼命呼吸的频率,他感受着她脖子上的脉搏,她心跳的很快,像是她人一样的热切。 覃霆没有再忍,性器在阴腔里狠撞了两下,便退了出来。 他没有内射。 尽管她在车上是那么的求他。 他射在了她的阴阜上,有些直接射到了她那还张着的穴口上,有些到了股缝里,把后面那个还没被他碰过的小洞也沾满了。 她上下两个穴一块儿的在夹,似是要把他的精液给吃进去。 真有些的,就浸到那器官的褶皱之间,覃霆手伸去,指腹沿着她的后洞往下,到了她的阴道口,到了她充血的阴唇,又到她的阴蒂上。 她早到了高潮,脸因为窒息而憋红,额头渗汗,凌乱的发丝贴在她的脸上。 他身体覆下,一只手臂轻松地揽住了她。 覃珂在他怀里不住的颤抖,他手指重新进入了那充血的小穴,高潮后的刺激是酸而麻的,跟单纯的性快感并不一样。 她夹紧了双腿,失禁的感觉再度的袭来。 她的阴道还在痉挛着,就在这不住的痉挛中,一股透明的体液从她阴道里喷出,喷出来,就停不住了,一下接一下。 覃珂哭着,神智不分,她只知道抱着她的是覃霆,要将她玩坏的,也是他。 潮吹的体液到了床上,有很少的部分到了他腿上。她脱得一干二净,可覃霆还是近乎保持着他来时的样子,上次也是这样的。 “爸爸......”她意识涣散,用着哑哑的嗓子叫他。 她翻了身,面朝着覃霆,她比他小很多,无论年纪还是体型。 她朝着他时,脑袋正到了他胸前,覃珂深埋进去,她死死的抱着他,抓着他的上衣,脸上水汪汪的全蹭到了他身上。 覃霆没有让她眷恋太久,在她缓过来后,他开口问道:“还有力气?” 覃珂脑子没过的回答:“嗯。” “起来,去洗澡。” ...... 覃珂觉得懊悔。 她想着:是不是如果她说没有,他就会抱她去了。 —— 微博/往期文:断粮的小狼狗 49心理准备 这房内的浴室是个独立的空间,比她想象中的要大。 浴室里,除了些基础的洗浴设施外,还摆着许多未开封的,她听过没见过的,没听过也没见过的器具。 看得出,这房子的主人,或是一开始参与装修的人很喜欢这种半敞开的风格。 在那些用玻璃柜门定制的壁橱里,能看到层颜色不一的蜡烛,也能看到好些透明而粘稠的密封液体...... 但最要覃珂好奇的,是在洗手台的旁边,那个立着的那个半人高的机器。 她走去了观察,只见着机器中间是块标着温度和流量的显示屏,屏幕周围还有几个控制按钮,看得出来,是用来控制温度和水流速度的。 “灌肠仪,试一下?” 男人声起,突来的话音把覃珂被吓得一哆嗦。 是她看得专心,也是这房内的地毯太厚了,要她丝毫没发现站在门口的覃霆。 就这一抖,让她阴道里还没流干净的淫水又滑出来,把有些已经在她大腿上干了的精痕打湿了。 覃霆看到了。 他的视线从她慌张又羞赧的脸上挪开,沿着她的颈子滑下,落在那两条光滑修长的腿上。 “不说话?” 他走近,越是近,那压迫感越是明显。 覃珂下意识想躲,可这地方就这么大,她能躲哪去呢? “看来是真想试试了。” 覃霆话里颇具玩味,随着他靠近,覃珂闻到了他身上那很浅的烟味,刚刚还没有的,应该是他刚抽完烟才进来的。 “爸爸......” “一般来说,第一次尝试的,会先灌500毫升。” 他置若罔闻,伸手攥住了她的一只胳膊。 他带着她在那仪器面前站好,面对着面,手指一按,机器的屏幕就亮了起来....... “不过,看你这么期待,那就先灌1000毫升看看,尝试一下。” 随着开关的打开,仪器跟着动起来,启动的时候发着轻微的嗡鸣,声音不大,可却能把她给吓死了。 1000毫升?怎么灌?怎么进去? 要让她一口气喝1000毫升的水都喝不下,更别说灌到肚子去了。 “我错了...我错了爸爸。” 覃珂慌慌张张的认错,舌头在嘴巴里打结,她哀求的看他,却又挣不脱他抓着她的力道。 “错哪了?”他问,漆黑的眼睛落在她脸上,被这眼神一扫,她慌得更厉害了。 错哪了? 覃珂愣了半秒,她有些没反应过来,大脑迟钝的运转,她在心里也不停的逼自己:错哪了?到底错哪了?你倒是...倒是说啊。 “我...不该,不回答你。”她磕磕绊绊的回,不管过程如何,总是交出个答案。 覃霆的眉一挑,重复了她刚说的:“你?” 说多错多。 “是您.......” 覃珂哭丧着脸,她双腿发软,再下去,她就要跪下了...... 覃霆笑了声,问:“还错哪了?” 他是笑,可覃珂看不出他脸上有一点儿心情好的意思。 她身边的机器还在不住的响,停不下来的震动,不住的噪音。 她虽不知道那东西究竟该怎么使用,可大概的...她总能想象的出。 错哪了....... 她不知道。 她急得要命,一会儿看他,一会儿又去看那灌肠仪,可覃霆似一定要她说个答案似的,他不催,只是保持着抓着她的姿势,跟逮耗子一样容易。 “主人......” 她朝着他求救,是求救,也是求饶。 覃霆松开手,他手刚松,覃珂就大口的喘息,像是他刚抓着的不是她的胳膊,是她那纤细又脆弱的脖子。 “我让你来做什么的?” ...... “洗澡。” “你在做什么?” 在做什么? 在东瞧西望,在四处乱看,像是进了大观园似的,迫切的满足着自己那按捺不住的好奇心。 “我知道错了...主人。” 覃珂低下头,手指扣着洗手台的桌角。 覃霆没响应她的认错,只是说:“去放水。” 放哪个水? 洗澡的...还是...... 覃珂又看了眼那仪器,目光戚戚的望向覃霆。 覃霆又笑了声,这回是真笑。 他关了灌肠仪,对覃珂说:“今天不用。”他话一顿,随后补充,“不过,你总会用到的。” 覃珂打了个寒颤。 她没经历过,自然会把那个过程想的可怕。 覃霆走近,他沿着覃珂的脊骨往下摸去,到了腰,又隐进了那藏着的臀缝间。 覃珂屏住呼吸,她脸色发红,浑身僵硬。 她能感觉到他触碰到那里的指尖,他抵着那绷紧的洞口按压,在那上面...还有刚没来得及清理的,他射上去的体液..... 覃霆的爱抚稍稍驱散了她心中的不安。 随后,他的声音响起来。 他用着平常惯用的语气,没沾一个荤字,却能羞得她无地自容。 “我不光会使用你的前面,还会使用你的这里。”他说时,手指以着不能拒绝的力道进入,进入的过程很不好受,异物的入侵让肠道应激的收缩,像是绕紧的橡皮圈,“我不会征求你的意见,所以,在我还没有使用它之前,你最好先做好心里准备。” 覃珂头低得更下,她感受着那插在她身体里的指节,小声的回着:“知道了......主人。” 50搭档 等到覃珂跟着覃霆从楼上下来时楼下的表演已经结束了。 她虽没亲眼目睹,但当她路过那个“舞台”时,她看到了上面平铺着的,刚从模特身上拆卸下的,穿刺用的道具。 那是针,尖而锐,是真正意义上的针。 针头的一侧被插着丰满的黑色羽毛装饰,若是放在医院里...那应该是用来插着注射用的针筒、药液类的医用物品。 粗略一看,类似这样的一次性针头约有二三十支,有些还带着些血迹,有些没有。 覃珂盯着那痕迹出神,今晚,她接受的信息量真的过大,足以颠覆她过去对两性关系的各种定义。 覃霆说:“这些都是1.5毫米的,比一般的医用针头要细,痛感不强。” 他好像什么都知道。 覃珂挪开眼,她起抬头,问道:“您喜欢吗?” 她的言下之意,是在跟覃霆确认:她需要做好会被穿刺的准备吗? 覃霆说:“一般吧。” 这是实话。 表演是刚刚结束,那位穿刺师跟模特被一些客人,或者说是观众围绕着。 出乎覃珂意料的,那位“用”来表演的模特是个男士。也许是因为表演的关系,他裸着上半身,在他两边的肩胛骨上,能浅浅的看出刚被穿孔的痕迹。 他长得很好看,在人群里闪光,夺目的模样跟现在娱乐圈里大火的一位奶油小生很像。理所应当的,因为他的过分耀眼,在他的光环下,他身边的那位未施粉黛的女士便有些黯淡无光。 他在人群的簇拥里显得十分的游刃有余,他应该,很享受、也很习惯这种受人瞩目的感觉。 覃霆说:“他们是情侣。” 覃珂有点惊讶。 她又朝着那边看了眼去,然后问:“那River跟她的模特呢?” 覃霆笑了笑,说:“你喜欢绳子?” ...... 他看透她了。 覃珂不好意思的别开眼。 喜欢...也说不上吧。 覃霆说:“不算是,只能说是搭档。” 覃珂想起了在舞台上看到的那个画面,想到那个模特在被缚紧后从清澈变得朦胧的目光。 覃珂说:“...那个女生,很漂亮呢。” 覃霆说:“她叫Derry。” 覃珂问:“大家都喜欢用英文名吗?” 覃霆说:“只是碰巧。” Deery,小鹿。 她的双眼,的确跟鹿很像。 覃珂想到了她腿上的刺青,Leo,Deery,似是一对儿的情侣名。 能够被刺在身上的人,应该很重要吧,那.......她怎么又会成了别人的搭档呢? 她看着覃霆,毫无疑问,他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从环境再到每个人。 他...在这里也有他的搭档吗,或者是,属于他的模特吗? 覃珂没有问出口。 她不知道该如何措辞,她也没有准备好能从容的面对覃霆的回答。 她爸爸今年三十四,实话实说,这年纪确实已经算不得年轻了。 一般人,大多是二十来岁就结婚了,再晚些的,到了三十也该焦虑了。 可覃霆,结婚、或找个伴侣的这件事好似一直没在他的计划里,覃珂一次也没听覃霆跟她提过,他不提的理由,是他本身就对这事不在意呢,还是觉得这件事不适合跟自己的养女提起? 她自然就想到了李娉婷,她的班主任。 她来这个高中读书的时候,李娉婷就拉着覃霆聊了很久。 覃霆的话不多,她知道。 可那次的对话意外的长,也出乎她意料的和谐。李娉婷在留学时作为志愿者在东南亚呆过一段时间,很短暂的三个月,但也足够成为她跟覃霆的谈资。 虽然,李娉婷跟覃霆也有着七八岁的年龄差距,但无论怎么.......都比她这小丫头片子靠谱吧。 覃珂相信,这仅仅只是她看到的。 在她看不到的时候,在覃霆在外面应酬喝酒的时候,被他吸引的人只会只多不少。 她吸了吸鼻子,有难受也有无奈。 但她能理解,这些是正常的。而她对覃霆,她跟覃霆间的关系,才是不正常的。她没办法,只能在此刻,在她爸爸还在她身边的时候,把他抓紧些,再握紧些。珍惜现在,活在当下,不是么。 覃霆感觉到了覃珂的异样。 她在他边上愣神,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刚还在问这问那,现在突然就安静了。 他揉了揉覃珂的脑袋。 覃珂看向他,没说话。 覃霆大概能猜出覃珂在想些什么,他没有逼问,有些事,多说无益,同样也不适合进展太快。 临走时,覃霆带着她认识了那个在调酒台里的男人。 “这是陆铭。”覃霆介绍,“陆铭,这是覃珂。” 听着覃霆的话,那个被唤作陆铭的男人挑了挑眉,他的视线轻轻扫过覃珂,从打扮再到样貌,随后问道:“你女儿?” 覃霆应了声,没有否认。 刚覃霆带着她上楼时,陆铭是亲眼见着的。 不管他知不知道他们在楼上做了什么...被目击人盯着看的感觉,总要覃珂觉得怪怪的,放不轻松,也很不好受。 陆铭笑了声,颇有打趣的意味:“过来做作业的?” 覃珂的脸腾就红了。 她人往后退了半步,到了覃霆的更后方。 覃霆扬起嘴角,回应道:“可以算是。” 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了,她总觉得,这俩人是看似闲聊,实际是在相互推拉,话里有话...... —— 520快乐。 51不适应 覃霆跟陆铭后来又聊了几句,好在话题没再围在她身上。 午夜,酒吧里的音乐也没她跟覃霆一开始进门时的那么有“格调”,原本的轻音乐换成了潮流电音,刚刚在空气中浮荡着的躁动也成了更赤裸的欲望,配着暧昧又迷幻的灯光,已经有些开始在人堆里扭起来了。 覃霆说:“要管管那些拍照拍视频的,虽然没什么,但发网上,总容易产生误解。” 陆铭说:“老人都知道规矩,一般都是新来的爱拍。我这次跟他们说了,表演别玩那么大,意思意思就行了。” 覃珂在旁边听着,感觉得出,覃霆跟陆铭很早前就认识。 陆铭是这个酒吧的老板,或者说是出资人之一,那覃霆也是吗? 她回过头,吧台这的地基偏高,从这看去,几乎能把一楼的整个门厅看满。 刚刚表演穿刺的那对儿情侣还在被围着,不过那个男生把衣服穿上了,一件跟睡衣料子差不多的黑衬衣,他没系扣子,偏白的皮肤在外露着,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 这种有明确主题风格向的酒吧能很有效的将这个圈子的人聚集在一起。 当然,有些是还在圈子周围没踏入的,有些已经是老手,算是“前辈”。 共同的兴趣,共同的爱好,很容易产生共同话题,产生些摩擦—— 无论是一夜情,还是什么更走心的。 待着覃珂把面前那杯白水喝了见底后,覃霆带着她回家了。 她的猫被覃霆寄养在楼下宠物店,她不在家,覃霆时间不固定,有时候顾不过来,就把猫放宠物店养着。 一般时候,都是覃珂回来的时去接,不过今天有些“例外”,宠物店十点关门,接猫的事只能搁在明天再说。 夜深,覃珂躺在床上,她来回的睡不着,或者说,她能睡着才是有鬼呢。 她是自己睡的,还是睡她自己的房间。 睡觉前,她有试着向覃霆提出想跟他一起睡的想法,可被拒绝了。 被拒绝的覃珂有些委屈,这委屈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能被无限夸张的放大。 她细细想着今晚发生的每一件事,从她放学开始,到车上,到瘾,到那间调教室,再到覃霆跟她说的那些话。 有些能要她脸红心跳,如何揣摩都不够。 有些又让她觉得云里雾里,心里空落落的,好似什么都抓不住。 要是之前,她能跟覃霆使劲的闹腾,发脾气,使性子。 现在,从覃霆将她定义了之后,她好像连耍赖的权利也没有了。 覃珂叹了口气,她人瘫软,身体觉得累,可脑子里又太精神。 房内时钟的指针已经拨到了两三点之间,眼看着一晚上都要过去了。她且在这胡思乱想着,那覃霆呢?她爸爸呢? 不知哪来的勇气,覃珂从床上爬了起来。房内黑,她拿着手机,打开了手电筒。人蹑手蹑脚的从卧室里出去,在客厅里绕了一圈,到了覃霆卧室跟阳台连着的玻璃门前。 窗帘拉着,里面看不到什么。 覃珂心跳如鼓,她关了手电,手贴到了玻璃门上。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做什么,大概就只是想看看,除了看,也没什么别的。 或许,是她心里也知,知她这么做是错的,知她若是被覃霆抓了定要挨罚。 在要推门的时候,她犹豫了,犹豫犹豫着,人不自觉的往后退去,就在阳台的椅子上坐下了。 她知道了愁是什么滋味。 又酸又涩,让人前瞻后顾,想做又怕做。 她托着下巴,拿着手机胡乱看着。 一点多的时候,冯云烟给她发:珂珂。 现在过了近两个小时,也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找她。 覃珂给她回:怎么了?没看。 冯云烟马上响了,很意外。 她说:班上一个同学生日,昭雨杰来了...... 覃珂:啊。 怪不得会秒回。 冯云烟:刚想问你要不要来。 一点多。 那时候,她还在浴室里,像个娃娃似的,被覃霆洗身体呢....... 覃珂的脸微微发烫。 她抬起头,又看向面前的玻璃门。 虽隔着窗帘,虽什么也见不到,可她知道,她爸爸就在那里。 他“打”了她,可又帮她揉,问她疼不疼。 他“使用”了她,可没真的射进去,洗澡的时候亲自帮她清理,把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 手机亮了下,是冯云烟的消息又来:他刚跟我说话了。 覃珂:说了什么? 冯云烟:他问我那天篮球赛是不是在看他...... 覃珂:然后呢? 冯云烟:我没说话,他又问了我叫什么,然后就走了。 冯云烟:他跟个外校的女生一起来的。 ...... 覃珂站起来,比起冯云烟,她的情况是好多了。 本性使然? 人总是会觉得不满足,贪心的要命... 得到了一些,就想要得更多,没有界限没有止境的多。 她灰溜溜的回了自己房间,重新躺床上,睡不着,只能硬逼着自己睡。 睡过去前,覃珂的手机屏还亮着,屏幕停在了网购的下单界面上。 隔天,覃珂到了中午才醒。 看清时间时她吓了一跳,人慌慌张张的从床上爬起来,等看见了在客厅的覃霆,她才缓过口气来。 覃霆见她出来,稍打量了眼,问:“昨天几点睡的?” 覃珂支支吾吾,过了好会,她还是说了实话:“三点多。” 覃霆:“三点多?” 覃珂委屈劲上来:“我睡不着。” 覃霆又看了她眼,桌子上的手机一震,覃霆起身,朝着阳台方向:“先去洗漱,我打个电话。” 覃珂点头。 她一通收拾,洗脸刷牙,等什么都弄好,再出来时,覃霆的电话也打好了。 他坐在客厅沙发,过了一晚,覃珂突然觉得有些别扭,她不知道该拿什么姿态面对覃霆,他女儿吗,还是... 覃霆似看破她的窘境,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唤道:“过来。” 覃珂挪过去。 她似没了意识,什么都没有,人回到了最初的状态,只有的是覃霆要求她做什么,教她怎么做。 她坐在了覃霆身边,人贴着他,贴着了,就想要他抱,想起他怀里的温度,想起...想起被他亲吻的滋味...... 她抬眼看过去。 她爸爸没有要抱她的意思,更没要亲她的意思。 覃珂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怎么说,又被拒绝了怎么办,太丢人了吧。 她不想让覃霆觉得她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可她就是控制不住的想,想跟他亲近,做不做都行,只要亲近就好了。 就在她心神凌乱时,覃霆的话音传来:“你很紧张?” 覃珂抓着自己睡衣,这么坐着,她屁股还微微疼呢,她自己一个的时候还能忍,有时候都能忍忘了。可在覃霆面前,就在他身边这么一凑,她莫名的就变得又娇又弱,连基本的自理能力都没了。 她该怎么说呢? 说什么呢? 他这话问的,是有别的意思吗? 覃霆问:“很难回答?” 覃珂哆哆嗦嗦:“不难的......” 她心提起来,紧张吗? 确实...等她这句话说出去后,她真的觉得紧张了。 她不敢再看覃霆。 明明她什么都没做错的,可在他面前,她就是不敢再抬头,不敢跟他说话。 覃霆身体往后靠,他拍了拍自己腿,叫覃珂:“坐上来。” 覃珂愣了下,她脸红了,可身体没犹豫。她人朝着覃霆身上过去,腿一迈,老老实实的在他腿上坐下了。 这是...这是她之前最喜欢的姿势。 能跟爸爸面对面,他能很轻松地揽住她,她也能两手都朝着他过去,抱住他脖子,整个人都到他怀里。 覃霆托着她屁股,要着她人往前。 越近,她脸越红,呼吸急促,心跳的飞快。 他伸手,要她把头抬起来,露出那双已经朦胧的眼睛来。 他手指贴着她的下颚摩擦,像是逗猫似的。 覃珂的神情藏不住,她知道,自己又要被看透了。 过了半晌,覃霆问:“后悔了?” 覃珂摇头。 她知道他在指什么。 后悔了? 怎么会呢...... 她恨不得这天来的再早一些,她只恨自己长得太慢,年纪太小,不能早点以这样的身份陪在他身边。 覃霆笑了声,他手指一动,又到了她唇上,指腹压进去,戏弄着里面的舌头:“我是不是该往这里塞点东西,反正也不会说话。” “唔...不......” 她喉咙往下去咽,刚出声,覃霆便插得更深进去。 覃珂底下湿透,她哪还有心思管该说什么、该不该紧张。她狼狈不堪,人在覃霆身上,他说两句话,做两个动作,她就成了这样。 “原来会说。”他叹了一句,手抽出来,掀着覃珂的睡裙衣摆,把指头上的口水擦净了。 她睡裙下什么都没穿,这事他之前拿来说了几次,现在,也没有提的必要了。这丫头,穿这样就是成心呢。 覃霆手指一勾,带着覃珂的肩带往下。睡裙宽松,她人又薄,脱下来本身就不是太费力的事儿。 只是他要她半脱不脱的,裙子的前襟有一半褪下来,有一半挂在她另边的奶头上。那昨晚上被他好生玩过,肿得消不下去,现在,正能挡住裙料下滑。 “说说吧,睡不着都想什么了。” 52精神依赖 “我......” 覃珂的注意力被覃霆给牵着。 她半边儿的奶肉露出来,覃霆虚拢着它,时而用手托着她奶肉的边缘,时而去碰那小奶尖儿,总之的力道都不重,要人心痒的厉害,可却没一点能办法能排解如此的“痒”。 她在覃霆腿上不安的挪动,覃霆的手在后拦着她,她躲不了,只要她低眼,就能无比清楚的看见自己被玩着的模样。 覃霆的手好看,不是秀气漂亮的那种好看。他的手臂有力,线条分明,小臂上能见到突起的青筋,覃珂还记得自己小时候常会抱着覃霆的胳膊玩,手指沿着他手臂上的血管一点点的去描去按。 现在....... 描得人变成覃霆了。 覃珂腿间缩了下,她看向他,楚楚可怜。 覃霆的身体往后靠,他似漫不经心,真跟逗猫似的,手指拨拨她这儿,又拨拨她那儿。 小东西敏感的很,光是被摸两下奶子就软得不行,那裙子底下怕都湿得泛滥,又是能给人插的样子。 尤其,是当她看向他的眼神—— 无助、忍耐、深陷在理智跟失控中的煎熬......无论是哪种情绪,都要勾着人想再对她更用力些,更狠些。 覃霆攥着她那边露出来的奶尖,先还是爱抚,揉捻。 可随着她越说不出,越是拖延,他手上的力道便是越重。 等听到了覃珂疼的吸气,见她身体缩着,可怜巴巴的喊他“爸爸...”后,他才舍得松手,他抬眼,没露什么特别的情绪,只问道:“想好了?” 覃珂被拿捏的没法。 凭心讲,覃霆对她万万算不得严厉过分,这些算什么,都太轻了,像是床上会玩的情趣游戏。 可偏偏。 这么“轻”的逗弄也能让他觉得出其中的意思,再看着这小人儿吞吞吐吐嗫嗫嚅嚅的样子,他便更觉得有趣。 “我...想跟您一起睡。” 覃珂说。 想了半天,她却说了一句跟昨晚如出一辙的话。 覃霆笑了,他把她身上的裙子都扒了,裙料褪不下去,全堆在她的腰胯上。 只见她上半身白净一片,不过是奶肉上还有些红的,昨晚留下的痕迹。 她羞得侧开脸,脑袋别去了一边。 这一别,要那颈子也露出来,纤细修长。 覃霆的眼神重了些,他想到了昨晚掐着那时的样子、想到了她高潮窒息的模样。 他重新握住了她的胸乳,这回是整个抓在手心的掐揉,平时还不觉得,这一衬,只让人觉得两人的肤色差的太多。 “这句听过了,再说。” 若说,刚刚她还能忍呢。 可按现在这揉法...要她如何忍呢。 被覃霆抓着的地方开始发烫,覃珂分不清是自己烫,还是覃霆的手心太烫。 那儿立刻可见的红起来,奶头挺立,有时候被他一块儿揉掌心里,有时候又被他刻意拨到外面来,不用他说,就够臊人的了。 “想...啊....想、想您是不是也在失眠......” 是她的答案要他不满意。 男人手一抬,一巴掌扇上去。 “继续。” “啊......呜、爸爸......” 她奶肉本来就红的,这一巴掌,带着那侧的乳儿不住地晃。 覃珂在他身上发颤,面色涣散,人一前一后的蹭着,好一副要高潮的浪样。 她怕痛。 又恋痛。 怕是因为皮薄,吃不住劲儿,随便弄弄就这红那红,疼更别说了。 可这疼又能带给她些细微而变态的快感,尤其是这些都是覃霆给她的,只要是他给的...她什么都要... 覃珂吸了吸鼻子,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被扇过的那乳儿。 单刚的一巴掌,那就变得可怜兮兮,似是被人狠狠凌虐过,隐约能看出巴掌掴过的印子。 “红了。”覃霆说。 他手指轻轻拂过那边,没多留恋,转而去了刚被“冷落”的一侧。 “这边也想?” 覃珂呜呜的摇头,眼眶里已经有水光了,似马上能掉下来。 覃霆笑意更深,他掐住了那肿胀的奶头,覃珂发抖,她又不敢挣脱,再说,她也挣不掉。 他让她继续... 可她能说的已经全说了。 剩下的都是...... 沙发上的两个人儿。 一个犹犹豫豫,踌躇不前。 一个却表现出非常而又残忍的耐心。 正午的阳光照进来,这房子朝南,客厅对着光,这光线正能到着覃珂身上。 覃霆拨开了覃珂垂到前胸的头发,他似是忽然想到了,随意的一句:“你应该知道,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包括能让你产生快感的,也包括会让你害怕的。”他话稍顿,掌心沿着她的头发向下,到了她的肩胛上方,“比如,穿刺?或者,放置?” 覃珂又颤了下。 覃霆喜欢看她的这些小动作。 她不会隐藏,也不知道怎么隐藏。 被光照着的发丝颜色很淡,像是茶色。 她皮肤也更透,这么透的,才显出她面色有多红。那些裸露出来的,让她会觉得羞耻的地方被弄得多敏感。 覃珂张了张嘴,她思绪被搅得混乱。 本来就没头脑,如此来...更是了。 她没觉得覃霆是在吓她,他说的—— 都是真的。 他真的做得出,而且不是昨晚那种过家家似的—— 何况,她连过家家的那种都经不住。 覃珂咬着嘴唇又放开,她觉得自己好似被逼到了绝地,到了无论如何都要发声的地步。 那刀已经架在了她脖子上,只要她再敢犹豫半秒,冰冷的器刃就要落下。 而且...她其实是有答案的... 她颤巍巍的张开嘴,声带发颤:“想您...是不是也有.......” 那话被她说出来了,可在关键时又被生生止住。 她惶惶得看着覃霆,人似忽地又在线了,知道不好再说。 “有?” 男人的瞳孔漆黑,只是看,她好似就要陷进去。 “......” 她感觉到了莫大的压力。 况且她整个人都在他身上,是抱着,也是禁锢。 “有别的人......” 覃珂的声音好小,像泄了气的皮球。 话说完,她浑身的力气也被抽干。 她目光呆滞,人似灵魂出窍,可她心里是无比清楚的,她清醒的知道自己究竟说了什么。 这些话...她明明不想说的。 在昨晚,在瘾,她都决定要把这些给藏心里,咽在肚子里。像覃霆说的,就死心塌地的当个哑巴。 怎么过了一夜,在他面前,被他逼了两下,就什么也不做数了? 她在想什么? 她怎么会睡不着? 她怎么会在他门前犹豫不决,想进又不进? 说白了,不就是因为她的不确定、不自信、不......满足么。 她对覃霆有着重度的精神依赖,已经类似于心理疾病的地步,她的安全感和不安感全都是来自于他。 她怕覃霆会把她跟别人比较,跟那些更有经验的,更听话的比较。 她也怕覃霆会有别的伴侣,别的宠物,若现在没有,她也怕他有这样的心思。 若这些都真如她所想,那她...就是这芸芸之中,能被随意替代的一个。 53写日记(H) 覃霆捏着覃珂的下巴抬起来:“所以,你是想我每次都这么问你一遍你才会说?” 她要哭了,泪光朦朦。 比起把她这样弄哭,他还是喜欢看她因为动情失控的模样。 覃珂忍着情绪摇头。 她是要到生理期了? 说了两句就如此的不稳定,明明无事发生,是她自顾自的在那脑补演戏。 她头虽抬着,可目光却一直躲闪。 她怕看他,怕他看出她这些作孽的小心思。 不过... 她才多大啊,一张白纸,对待男女关系也没什么经验,能要求她拿出多成熟的态度来应对? 她小心翼翼,心一直悬着,对着覃霆,她大气都不敢喘,神经兮兮。 是太在乎了,在乎的太满。若换成其他人,她又哪来这么多情绪。 他的视线一直停在她脸上。 他看着她的惶恐不安,看着她隐藏不住的心思。 沉默好久,覃霆开口,说道:“没有。” ...... 覃珂木然的看他。 覃霆说:“要我再重复一次?” 覃珂说:“不......” 覃霆逮着她,要她裙底下那湿漉漉的小穴直接贴到了他勃起的性器上。 “......” 她身体瘫软,人扑在了他怀里。 他穿着外裤,那料子跟她的身体相比,未免有些过于粗糙。 “在我没说要跟你结束关系前,都不会有。” 覃珂颤了下,覃霆感觉到了他胸前的湿润。 他手伸下,摸到了那泛滥的花穴。 覃珂在他怀里抽噎,呻吟声跟哭声夹杂在一起,顺耳多了。 “帮我解开。” 他想进去,迫切的想再尝尝她颤抖时的滋味。 这不像他。 覃珂听话,伸手到了两人间,可越是急躁,手上越不利落。 一根绳结解了好久,最后,还是覃霆亲自来的。除开遮挡,他压着她的小腹,直直地操了进去。 “小废物。” 覃霆叹道。 “呜......” 覃珂低低的叫,她嗓子全被哭软了,进入的过程很不好受,可她却又太想着被他占有。 她在覃霆身上,这姿势......跟在车上时如出一辙,像是在完成那场半途而废的性事。 “从今天起,每天晚上十一点前,交一篇日记给我。” “...日记...?” “对,日记。”他攥着她的腰,性器严丝合缝的侵入到那狭窄的器官。 白天,太亮了,亮到能看到他进入的所有细节,能看到她都是水儿的穴,看到她小腹上微微显出的轮廓。 “自己写,写你做了什么,脑子里想了什么。” 她的阴道绞着他,是忍不住的痉挛首收缩。 他一次次将着她颤抖的腔室操开,抵到最深的地方,反复去干那更窄的宫口。 ...... 太丢人了。 就像是个小孩一样被管着。 “比如今天......” 覃霆话顿了顿,他按着覃珂的腰,性器全进到她身体。 宫口被挤开,她受不住的到了顶点,随着他的抽出,一股淫水喷出来,全喷到他腿上。他稍稍抬眉,扶着鸡巴去蹭她的逼口,那缩得厉害,每次高潮,她的反应都很敏感。 “今天,你要记着自己是怎么被干的,什么姿势,被干哪了,喷了几次。” 他低笑了声,手掐着覃珂的后颈,对上她那双失神的眼。 性器再度的侵入,粗大的阴茎将着还在高潮中的阴道重新填满。 她身体打颤,因为又异物堵着,她里面儿的水都喷不出,全浇到了他龟头上。 “会了吗?” “会了......” 覃珂脸红的不能看,她忍不住的去抓自己的小腹,那被顶着难受,似要被操穿了,全是满的。 她这一抓,便能碰到他操进去的龟头,那被她碰着似是更兴奋了,弄得一下比一下重,好像不光在操她的小逼...还在干她的手心...... “周末用笔写,周内手机写。” 他给她立规矩,覃珂只觉得自己再听不下去。 覃霆的两句话,叫她脑子里全是自己在那写日记的画面... 用那淫秽色情的词汇,一笔一划,记录着她的羞耻,写着她的欲望。 她怎么被干的... 先是被抱着揉胸,然后还被摸了小穴,没有前戏,直接插了进来...... 他还跟她承诺,不会有别人,从始至终,就她一个人...... 这些,全部都要写吗? 覃霆抓着她的乳儿,两指一掐,要她吃痛。 覃珂回过神来,她眼一低,正对上覃霆的。 “等不及了?” “没......” 她说一句,底下就跟着夹一下。 “抱你现在去写?” “不行......不行...爸爸......” 她夹得更厉害,是真不想,手抵着他身体,来回间带着胸前的奶肉也晃。 隐隐约约的,覃霆似闻到了她身上的奶味,在上面的奶头胀得厉害,比平时大了好些,成藕色变成了深红。 覃霆扇了下她的乳儿,说道:“自己抓着,来喂我。” 54喂奶(H) 他要她自己捧着奶子,主动给他送去。 什么啊...... 她嘴唇发颤,人磨磨蹭蹭,本来勾着覃霆的劲儿全没了,他说一句话,随意逗她两逗,她就承受不住,面红耳赤的。 “昨天是谁求我操的?” 覃霆见她羞耻,促狭笑道。 他攥着她另外一边,那上面已经全是他的指印,挺立的乳头被人一把掐住,稍用力,便能牵着她靠来。 “一嘴骚话,还要我内射。” 他一巴掌拍到覃珂屁股上,小人儿颤抖着叫唤,他掴一下,就揉两揉,待她缓了,又是一巴掌。 “结果现在连喂个奶都喂不动了。” …… 覃珂臊的厉害,不光臊,屁股被扇得也疼。他一动,还带着性器往她花心上顶,让人怎么能忍受…… “呜...爸爸.......主人、主人......” 她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身体只能任着覃霆,在他身上来回起伏,上下前后,她自己都摸不清方向。 到她两边儿的屁股全红,她才好容易的把奶子抓住,腰挺起来,身体靠前,把那红肿的奶头递到覃霆嘴唇边。 “求我吃。” 他说话,呼吸便扫在她的乳晕上。什么时候,那乳晕都比平常红了些,她稳不住身体,那奶尖儿就时不时的往他嘴唇上蹭,这么近,足够他闻到她身上的香味了。 覃珂面红发烫,可到了这地步,都已经把她羞成这样,她还要什么脸皮呢... 她张了张口,话在嘴巴里打转。 覃霆压着她的身体慢慢的操,鸡巴顶着宫口,顶一下,她人就要往上缩一下。 “求...求主人吃......” 四个字,怎么就这么难开口。 覃珂双眼发红,她自己拨着奶头,真给覃霆喂过去。 软嫩的乳肉碰着他,蹭着他的下颚,蹭着他的嘴唇。 “吃什么?” 他还逼着她问,龟头挤开了宫口,朝着里面更嫩的地方插入。 覃珂痉挛不止,她抗拒不了,只觉得酸、麻,穴里被生生的撑开了,似成了他专属的容器,形状、尺寸都是依着他的性器定来的。 “呜——” 覃霆两手抓着她的臀肉,稍微使力,她臀缝便被拉得更开。 他操狠了,一下下的往里面干,阴囊跟着他的动作“啪啪”打在她会阴上,那多嫩,多经不住力,早是红了。 “吃奶子......求求主人了...” 覃珂崩溃地说,她更想说的,还没说出口的,是想求他能不能别操这么深,别这么用力... 她觉得...小穴似要被干烂了,子宫也要被捅进去,好粗...撑得疼,干得里面又酸又涩,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像是失禁一样的高潮。 “记住了,求人该怎么求。” 覃霆往里一顶,跟着侵入,他张嘴,牙齿一关,咬住了那乱动的乳头。 只是咬,就这么一个动作,覃珂下面就又喷出股水儿,随着性器的抽出,湿哒哒的往下淋着。 他用口腔重新裹住她,带着乳晕一起。 她过于敏感,只是被人裹着,吸她奶肉,她身体就给了反应,下面的穴也是。那本就紧紧绞着他,随着吮咬,绞得更厉害了。 …… 又疼……又舒服。 覃霆双手抓着覃珂,两手轻松固定着她的身体。只要他想,他能毫无遮挡的摸到她底下被干开的地方。 她已经到了极限,身体哆哆嗦嗦的,小逼也哆哆嗦嗦。她人被牢牢圈在他怀里,男人的手指贴着她的阴蒂,玩了玩,又摸到了她的后洞,就着她喷出来的水儿一同插进去。 “主人......” 她哭叫,身体微微挣扎。 可只要刚显出这念头,他便操得她更重,宫腔被生生撞开了,他整根进去,不光把她的逼口撑大,是要她的身体,她的全部,都被他占有。 覃霆有些失控。 操狠了,覃珂便晃得厉害,他眼前是一片的白,是她裸露的身体。他深吸气,鼻腔里就全是她的气味。 明明主导的是他。 可在这占有的过程中,他却如同被反噬般的,接纳着覃珂带给他的快感,承受着她对他的影响。 她叫他主人。 用着平时叫他爸爸的语气。 多荒唐,在十几天前,他还为了覃珂的教育发愁,他找不到章法,可这小人儿却替他找了,找归找,离谱的是他还真应了。 被干的受不了,覃珂一声声的叫:“太深了...求您...求您了...不要了......” 她一手还托着自己的奶肉,空出来的那只,一会儿去推他的身体,一会儿又摸到后面,摸他插入的地方,摸她被磨肿了觉得疼了的地方。 她前后全摸了,摸也没摸出名堂,反而激得覃霆更兴奋。 他攥住了覃珂那不安分的手,拉着她的手指一块儿挤进那被插软了的后洞。 一进去,她连叫声都止了。只是不断的吸气,眼泪汪汪的看他。 “哪不要,是这么。” 55双向束缚(H) 覃珂扑朔着双眼,异物进入的感觉很不好受。 她紧张的夹着覃霆,也夹着自己。 后面的肠道比不得前面,前面水儿多,就算不多,操两下,顶两下花心,也要有汁被榨出来。 不像她后面...润滑都要靠着小逼的水儿,光是手指的插入就能刺激的里面不住的收缩,一根都难吞下去,别说两根了。 覃霆带着她感受着她自己的温度,他将她完全按在身上,鸡巴全根进去,就被着她的小逼裹着。她前后的晃,是舒服也是不舒服,晃的好,就要着他带着她往更深的里面顶。 两人的手指并在了一块,缠在了一块—— 一起将着那肠道撑开,撑开成...勉强能被插入的程度。 “摸到了?” 覃霆问。 覃珂大口喘气,她一面儿要忍着前面小逼的刺激,一面儿还得应付着后面的。 那更...敏感,跟快意无关。 被插入的过程更像是被他完全占有打上标记的过程,因为是小狗,是主人的,所以哪儿都会被使用,任意使用。 “嗯......” 她轻轻地应。 是潮红的一张脸,眼也低着,能看得出她在努力适应迎合。 她的嘴唇颤抖,呻吟一声声的从唇里溢出来,不是全然爽的,能听得出她在忍受。 他是不是也太急了些? 像是突然尝到了禁果,刚知道了性是什么滋味。 色欲熏心。 昨天才那样对过她,睡了一晚,她刚起来,饭都没吃,就又被他摁在这操弄。 要说覃珂鬼迷心窍,他不一样? 覃霆抬眼,他看着覃珂那双朦朦胧胧的眼睛,都这样了,还湿漉漉的望着他呢。 像是生怕少一眼就把他弄丢了,生怕他不管她,像是之前那般对她冷着。 仅仅是目光碰撞,覃霆就感觉到她的兴奋。 她手圈着他的脖子,身体紧贴着他,脸也跟着靠来,就要碰到他时,她问着:“主人...可以亲您吗?” ...... 真是欠干。 他恨不得现在就插她后洞里,看着她哭,看着她被操的要死要活,抵着她射进去,给她灌精,灌满为止。 可他不能—— 他做不到真把她当成发泄物一样对待,做不到跟她一起时能把性跟爱拆开。 他仍被束缚着。 只是不再是那不伦的道德感。 束缚他的,是出自于他自身的,是没办法抹去的,是身为父亲,对于女儿的怜爱。 随着覃珂的成长,这怜爱已经渗入到他的骨髓,成为他的潜意识,成了他习惯。 的确,他们两个的关系可以转换,那只是件他点头或摇头的事,轻松容易。 可他对覃珂的感情呢,他对覃珂那说不清是亲情还是爱的感情呢? 该怎么改?又怎么换? 覃珂不禁操,被干了几下宫腔就又到了。 这是第几次? 第三次还是第四次。 她高潮时,没忍住的靠来,她用那柔软的嘴唇来蹭他,蹭他的鼻梁,蹭他的嘴唇。 覃霆摁着她的颈子,把这个吻加深。 他的女孩无比热烈的回应着他,她在他身上发抖,喷水,高潮的刺激要她喘息不及,可她还是执拗着与他接吻。 嘴唇张开,要他的舌头进去,跟他分享着那稀薄的空气。 两人的舌头卷在了一起,她实在没经验,笨拙的去碰他的舌尖,吞着渡来的津液。 她的青涩反倒更能讨人刺激,覃霆抽出性器,伸手去逗那湿淋淋的穴。 她在他身上起伏的摇晃,裙子半遮半掩的,把他手上的动作全挡去了。 最后,覃霆射在了覃珂嘴里。 她不是第一次给他口了,她每个第一次,他都会教她些,教她规矩,教她如何做。 第一次被罚跪,第一次口交,第一次被使用..... 他进的很深,几乎插到她喉管里。 粗大的性器撑得她要哭,眼角渗泪,可她还是大口的去吞,整个过程像是受刑一样漫长,可又像是奖励...主人的奖励。 她跪着,一手抓着他的大腿,勉勉强强的借力撑着自己。 覃霆压着她的脑袋,手指缠着她柔软的发,他贪恋的看着覃珂的神情,看着她一丝一毫的动作。 射完时,覃珂张开嘴,给覃霆看自己将他的全咽了下去。像是讨夸奖一般的,若是有尾巴,她肯定早翘起来了,兴奋地摇来摇去。 覃霆伸手去,掐着她的舌头玩弄。 覃珂紧紧抓着他的腿,她喜欢这种被当成所有物的感觉,说句可能会被打的话,这种感觉,比被他完全当作女儿……要让她幸福很多。 “主人......” 她含含糊糊的叫他。 不再是应承讨好的。 她好似明白了该什么时候这么称呼他,她也在试着感受,独属于这两个字的力量。 56标准 覃霆笑了一声,他扯出覃珂的舌头,手指稍一捻,跟着精液混合的口水就被牵出条银丝,配着她这张高潮过的脸,别说有多情色。 覃珂小口的吸气,跟他比,她是还小,也不是完全成熟的年纪,可她已经有了基本的审美,知道些了如何展示自己的身体。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哪儿好看,知道该摆出什么姿势,做出什么表情,说出什么话来能让人喜欢,能让覃霆喜欢。 “主人......” 她还在叫,叫着叫着就变了味儿。 覃霆听得出,他压着覃珂的舌面,要她嘴巴再张开些。 “没喂饱?”他说,分明意有所指,“我可以往这再灌点别的东西。” 覃珂稍愣,不过很快,她便反应来。耳朵瞬间全红了,牙齿下意识的一合,险些咬伤覃霆。 好在覃霆有准备,似是预判到了她会如此,提前撤出手来。 “还想咬?”他手掌压着覃珂的后脑,微微抓着她的头发。他好暇的看着底下小人儿的反应,有紧张,有不知所措,也有慌的,有怕的。 “不是......” 她没想的。 只是...... “那是?” “我...我没控制住。”覃珂勉强解释。 她嘴突然笨了,平时不挺能说的,在学校更没吃亏过,连跟着教导主任都能顶两句呢。可怎么就,突然成了小结巴了。 她咬着嘴唇,口水往下咽了咽。光咽的这一个动作,就要她想到刚覃霆戏弄她的话。 别的东西... 是...她想的那样吗? 她脸通红,她不敢看他,视线飘忽,显然想去了别的。 覃霆微微弯身,他手拍了拍覃珂发红的小脸,似是要叫这小妮子回魂。 “记住你现在想的,写日记里。” 日记... 对,还有这茬呢。 写进去? ...她不要活了。 覃珂含含糊糊的回应,覃霆不买账,他抵着她的下巴,让她保持着抬头的姿势:“看着我,重新说。” 覃珂臊的要命,比刚被他摁在身上肏时还臊,甚至...甚至比被他逼着喂奶还要...... 她好不容易看向他,等真完全面对着覃霆时,那种四溢的羞耻感直接登顶。 那抓着他大腿的手在不住地缩紧,两片嘴唇又张又合,迟钝好久,才憋出话来:“知道了...主人。” “很好。”他唇角一勾,看去是满意了。 覃珂松了口气,她头低下,不知什么时候,她两膝已经都着了地。 在第一次跪时,她还觉得万般不适,主要是疼,膝盖骨硌的难受。 可现在,若不是刚看的这一眼,她自己都没有意识。 变化总是在不经意间就发生了。 就像是在潜移默化中养成的习惯,像是她已经下意识的在以着覃霆的角度去考虑问题。 他是她的中心,也是她存在的目的。 “起来了,收拾下,带你去吃饭。” 覃霆带她吃饭的地方就在他们家楼下,寻常饭馆,做的都是些家常菜。 一顿饭下来,覃珂没吃什么东西,她本来的喂口就不大,再说,她出门之前,已经被喂过了... 不过,她把覃霆给她夹进碗里的那些都吃完了。 午饭解决的很快,饭后,覃霆领她去接猫。 吃饭的地儿跟宠物店隔得很近,走路过去,也就十分钟左右。 覃珂一直跟在覃霆后面,她几次想拉住他,可几次又没敢。 她就看着覃霆的背影,看着他的手臂,又看着他的掌心。 她畏畏缩缩,光这简简单单的一件事,就够她翻来覆去来回琢磨。 她也想不通自己怎么就成了这样,可对着覃霆,真在某件即发生的事前,她又免不了的拿着这种小心的态度对待。 路口红灯,覃霆停下。 覃珂正出神,差点迎头撞上。 好在她还有点意识,提前刹车了,可还是被覃霆给抓了个正着。这丫头一路上一点儿声都没,再迟钝的也要察觉到不对了,更何况是他呢。 覃霆侧过身看她。 红绿灯在等待时滴滴滴地响着。 这种蜂鸣式的提示音本来是帮助盲人辨识路况的,现在,反而像是她心跳的缩影,是她呼吸的频率。 在之前,她横冲直撞,生怕他看不到她,听不见她。 现在,她有话却不敢说,就怕说了不该说的,做了不该做的。 覃珂在覃霆的目光下更为紧张。 她穿了一条浅绿色的裙子,应该是新的,他之前没见过。 出门前,她在脸上化了两笔,眉毛描过了,嘴唇也涂了颜色。 此刻,这些装扮,这些妆容,都成了会让她心慌焦虑的因子。 她的软弱和不自信都在覃霆眼里,他自然知道覃珂为什么会成了这样,为什么性格上会有如此“大”的变化。 他看着覃珂,突然觉得心里被堵着了,像是被塞了一团的棉花。 中午,路上的人不多,太阳高照,树荫的影子刚巧能打在覃珂的身上。 覃霆抬手,他摸了摸覃珂脑袋。 沉吟半晌,他说:“在公共场合里,没有我的要求,我们还是父女。不用这么拘谨,想做什么就做。” 他打破了自己一向来的标准。 覃珂抬着头,她眼里有光,说不清是映出的太阳的影子还是些别的。 她抿着唇,鼻子酸酸的。 过了好会,她主动伸手,牵到了覃霆。 她声音闷闷的,用着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谢谢爸爸……” 57改毛病(h) 绿灯亮了,覃珂将覃霆攥紧。 覃珂不是傻子。 覃霆为什么会这样说,她怎么会不明白呢? 何况,他这两天已经对她这样子几番敲打,或明或暗,只是她心里过不去,到了关键时刻就什么记不得。越是逼得急,她越是无力。 覃珂咬着嘴唇,唇膏在她口腔里化开,苦的。 宠物店过了路口就是,托了覃霆的福,他们家是这宠物店的常客。 一进门,店家便开口打了招呼:“珂珂。” 覃珂点头应了一声,她松开覃霆,上前去看自己的猫儿。 覃霆在外向来是生人勿近的,他面向凶,跟着身边的小姑娘一比,高低立见。 店里的人也都习惯拿覃珂当抓手,覃霆话很少,虽是常客,但人都不喜欢干着热脸贴冷屁股的事儿。 相较而言,他女儿就暖心多了。 今天值班店员叫米雪,是个刚过二十的妹子,大学肄业,很可惜。 她跟覃珂很熟,第一次接待就是她来的。 应该是覃霆提前打过招呼,猫儿刚洗了澡,在烘干机里烘得差不多了,正用着吹风机手动吹些边边角角的地方。 覃珂在米雪边上看着,两姑娘凑在一起,粗略一眼,像是同龄似的。 吹风机呼呼的响,盖住了她们的悄悄话:“你跟你爸爸感情真好。”米雪说。 她看着覃珂跟覃霆牵手进来的。 高中的姑娘,几乎是见不到能跟自己家长,尤其是爸爸这么“亲近”的了。 覃珂手撑着桌沿,眼睛里看着猫,心里面想着覃霆。 跟着米雪的话,她往后偷偷瞟了一眼,只见着男人背对着他们,站在店里另一侧的购物架前。 “你不怕他吗?”米雪问。 覃珂摇摇头。 “看起来很吓人呢。” 覃珂扑哧笑了,她伸手去逗猫,摸摸它脑袋,又摸摸下巴,跟覃霆逗她的手法如出一辙。 “是挺吓人的。”覃珂说。 结账时,除了些罐头,覃霆还买了块棋盘格的地垫,很大一块。 覃珂伸手摸了摸,厚厚的,软乎乎。 不过...这尺寸似乎跟她家猫,不太适配呢。 覃珂问覃霆:“要放在客厅吗?” 覃霆说:“放卧室。” 覃珂“啊”了一声,卧室?她的卧室吗? 回家里,玄关处,覃珂看了眼沙发,脸上发烫。 在她走前换衣服的时候,覃霆收拾过那边。 现在,那一眼看去是副“岁月静好”的样子,实际...... 她感觉到自己又湿了。 覃霆放下手里的东西,侧头看了看覃珂。 覃珂人愣在门口,正朝着客厅里望着。 她这两天总会时不时的出神,是少女心事? 他伸手,从后揽住覃珂。 她发丝垂下来,贴到了他身上。 “想了什么?” ...... 覃珂身体发软,人朝着后面靠。 “没什么......” 覃霆不响。 他的指腹摩擦着覃珂的侧脸,覃珂偏头去吻他的手指,亲着亲着,就想含进去。 “又发情?” 覃珂耳廓发红,否认着:“没有的......” 覃霆眼神沉了沉,过了片刻,他压着她转了个方向。 玄关门口有个酒柜,柜子门用茶色玻璃做的,阿姨每次来都擦,很干净。 两人的影子在玻璃上印出来,覃霆手蹭着覃珂嘴唇,问:“在家要叫什么?” 覃珂身体全软,一手抓着覃霆的手臂,勉勉强强地撑着:“主人......” 他没进去,只是压着她发肿的唇面摩擦。 那嘴唇上还留着些她涂上去的唇膏,涂在嘴唇上不显颜色,可被抹到了皮肤上,被抹到了脸颊上,颜色就全出来了。 “主人......” “湿了?” “啊...没......” 她还否认,可身体诚实,似是想借此得到些慰藉。 “裙子撩开。” 覃珂伸手去撩。 她两条腿露出来,是太白了,在这玻璃上显眼极了。 覃霆的手挤进去,拨开那紧绷绷的蕾丝内裤,手指到了她阴缝之间,逮住了她的阴蒂。 “啊......” 她绞紧腿,身体往前去弓,撑不住,又往后去靠。 “我今天就改改你这嘴硬的毛病。” 覃珂“呜呜”的叫着。 她人挣扎,好似是知道自己惹事儿了。 可这挣扎在此刻反倒要覃霆更为冒火。 乖跟装乖不一样。 他压着性子,一而再再而叁的给她空间,她给的就是这回应? 覃霆往前一撞,直抵着她到了玻璃上。 先是额头抵着,后来是侧脸,整半张脸都贴上去——好凉。 “是不是该塞点东西把这堵上?”他手撑着她,两根手指轻松插进去,早上刚被操过,高潮了那么些次,出去绕了一圈,就又这么兴奋了。 “喜欢什么,跳蛋?按摩棒?”覃霆话一顿,转而笑了声,似是已下了决定,“不如我现在带你去看,让你自己选。” “主人...错了......” 她没想清楚错哪了就认错,“错”这个字儿,似成了她口头禅,成了她的万能答案。 覃霆手压着她花心,只是压着,没用力的操:“怎么错?” “不该、不该......” 她磕磕绊绊的答不出,覃霆没再等,他已经给了她时间。 “啊!!” 随着男人的动作。覃珂颤抖着尖叫。 只见着那腿间儿的小阴蒂被人生生捉住,他两指掐着那,跟着用力一捏,迎来的是她根本逃不过的刺激,毁灭性的高潮。 覃珂眼前白了一片,身体抽搐,阴道里浠沥沥的淌水。 “主人……”她无意识的呓语。 覃霆扯着覃珂进了浴室,玄关左拐就是。 浴室里有面大落地镜,比外面的玻璃清楚太多。 他一手抓着覃珂的腿,一手重新插进她小逼里。 “睁眼睛,自己看。” 她阴道里还在痉挛,这一被插,淫水儿像是失禁了一样的出来。 她小腹绷紧,有几股喷的厉害,都浇到了镜子上。 “主人......主人...爸爸、呜爸爸......!!” 覃珂乱七八糟的叫,手向后抓着覃霆,一条腿被迫抬起,一条腿撑着身体的重量。 她不敢不看,只见着那穴肉被操得翻飞,深红的,抽插间甚至能看到里面正在瑟缩的甬道。 “没有了......要坏了、要被插烂了......” 她一直在喷...从未有过的。 高潮一阵接一阵,没有节制的反应让小腹一阵的酸痛。 到最后,她真是喷不出,只能眼睁睁看着身体抽搐,阴蒂肿得大一圈,从阴缝里冒出头来。 “过来扶着。”覃霆说。 覃珂手颤巍巍地过去,像是覃霆那样,把自己的一条腿给撑开,把坏了的小逼露出来。 “自己尿。” ?! 覃珂的眼光一颤,似是觉得自己听错了。 她在镜子里盯着覃霆,眼中的哀求闪烁。 “要我帮你?” “呜不......” 她知道要覃霆来帮的代价。 ...... 腿张得太开了,不光是覃霆能见到,连她自己也能见。 淡黄的尿液小股小股的流出来。 体液滚烫,她尿的断断续续,每出来一些,就会忍不住的停下。 覃珂的目光躲闪,可才冒出来这念头,头发就被身后的男人扯住。 他逼着她前向,让她一清二楚的看到自己像狗似的排尿的模样。 有了开始,就像停不下来。 开始还是小股小股的,后来就是往外喷,排尿刺激着阴道,覃珂咬着嘴唇不肯出声,覃霆见她,伸手掰开了她嘴唇,要她叫出来。 覃珂颤抖着。 她早哭了,一张小花脸。 强制排泄的羞耻感比强制高潮的羞耻感要强太多,更要她觉得耻辱的,是她竟在这样的羞辱前,又高潮了一次。 — 好消息:今天更了2500 坏消息:以后周日都不更 题外话:因为是调教文没在标题避雷,这章不知道接受的了不,个人感觉还好? 58完全坦诚 晚上九点,覃珂坐在书桌前。 覃霆临时有事出门,留她在家,完成作业。 有学校的,也有覃霆的。 学校的覃珂不太在乎,写不写对她都没什么差别,主要是...... 桌子前,覃珂圈着双腿,她面前摊了个新本子,最普通的那种,透明的封底封皮,活页本。 本子被翻到了第一页,上面空空,花白一片。 她在这坐了至少半小时起步,没看视频,也没玩手机。 她就这么直直的看着,跟石化了似,愣是一个字没动。 写什么? 该写什么? 仔细想,她这一天也够丰富。 从早上起床开始,再到跟覃霆出门,取了猫回家,接着被拉在门口又狠狠挨了一顿的教训。 按理说,能写的挺多,洋洋洒洒八百字不是问题。 可是—— 覃珂抿住嘴唇,她看了眼时钟。 覃霆说每天的十一点前要交,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她皱眉,好比是赴死的心,歪歪斜斜的落下了笔。 反正都是死。 一个是心理折磨,一个是心理跟肉体的双重折磨。 这两种死法相比,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 ...... 笔记本在十一点准时被放在了覃霆的床头。 覃霆没回来,出门前,他接了个电话,电话挂了,他便跟她说要出去一会儿,只是走前也没具体说这“会儿”到底是多久。 覃珂坐在床边,她摸着床沿,摸着摸着,人就跟着趴上去。 她抱住了覃霆的枕头,深吸了口气。 他说真的,这床垫换了,比之前的要硬一些,她能有感觉。 覃珂轻轻摸着,摸着她抱着的枕头,摸着这跟着床垫新换的床单。 她不知道覃霆看到她日记会是什么反应,她...把她想到的都写上去了。 就像是下午覃霆对她说的那样,他对她的要求,是完全坦诚。 她做不到也得做到。 — 丁山观主动来找的洪薪。 洪薪自己拿不准,跟丁观山喝了一局,又电话联系了覃霆。 实话,奎市也不是就他丁山观一家独大。丁山观只能算是一个叫得出名号的角色,除了姓丁的,还有沉家、姚家、廖家各自盘踞着市场。 覃霆跟洪薪几个算是“外来人口”。 兄弟们也没想有太大野心,要是有,也不会选择奎市这样的二线城市落脚。 只是野心不大,钱还是要赚的,就看是什么赚法。 在哪就守哪的规矩,现在,他们一个个拖家带口,违法乱纪的事是不能再干。 丁山观听进去了覃霆的话,覃霆跟洪薪在东南亚呆过,对那知根知底,现在回了内地,落根在这边,比起寻常些的合作对象,覃霆这伙人天生就带着越人一级的优势。 东南亚是块宝地。 这事儿谁都知道。 不过是那的人彪,各种风俗黑话防不胜防。最近又说是挂卖、诈骗猖獗,若没有个开道的,猛然过去,就怕自身难保。 丁山观回去想了,细品下来,他觉得覃霆这儿说不定是个出路。 在他们没搭上线前,他就有意啃啃东南亚的这块硬骨头。啃不下来也没事,若闯出来了,这小小奎市,之后指不定是谁当家做主。 洪薪开了瓶啤酒,问覃霆什么打算。 丁山观前阵子消声灭迹许久,这下突然热情了,还要他有些摸不到头脑。 覃霆倒轻松,他点了根烟,说:“试试呗。” 洪薪:“试试?!” 他没想自己在边儿说了半天,他大哥就给了他仨字。 覃霆“嗯”了一声,他伸手拂了拂面前的烟,说:“他比我们怕。” “啊。”洪薪应着,似是懂了覃霆的意思。 “我跟他聊过,他不懂料子,这两年也都是跟着别人做,只看到了这里面利润大,却没自己亲自下过水,淌过河。有时候,只有自己摸过了,才知道水有多深。” 覃霆吸了口烟,他跟洪薪在东南亚的时候就是在做玉石跟运输的生意,现在人落在了奎市,运输多多少少还在做,还凑合,只是石头这块儿是彻底跟之前脱节了。 想再续上,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 他们货源在,运输能做,货到了,运来了,就差一个接手人。 而这个接手人,是这个姓丁的,还是姓张姓王的,覃霆不在意。 “他是真喜欢女人。”似想起了那天在铂金海岸的事儿,覃霆笑了声,他拿了瓶酒,磕着桌沿给开了,“有点爱好挺好,就怕什么都瞧不上。” — 覃珂不记得自己怎么睡的。 后半夜时候,她感觉到身边似有动静,或许是猫,或许...... 可她实在乏得睁不开眼,枕头好软,被子好暖,她背过身,脑袋一歪,又稀里糊涂的睡去。 隔天醒来,她发现自己被人给圈在了怀里。 她背后的呼吸平稳,她心跳如擂,可又不敢妄动。 男人晨勃的性器就在后抵着她的后腰,存在感鲜明。 覃珂睁着眼,她身上盖了条毯子,睡时觉得暖烘烘,可人醒了,在这场面下...未免要人觉得燥起来。 覃霆不让她上床的,就跟她一开始不让猫上床一样。 可时间久了,外加她长时间的不在家,她慢慢的就心软了,好多时候,猫就跟着她睡觉,睡她枕头,睡她怀里,睡她床脚。 他...也心软了吗? 她想转身,想去看他睡觉的模样。 去...去摸摸,那好硬,死死的抵着他,若摸上去,怕是烫手呢。 覃珂咬着嘴唇,漆黑的睫毛垂下来。 她小幅度的动,慢慢的挪着身体。 她闭着眼睛,当成自己还在睡觉的模样,至少...被抓时不会太过尴尬。 墨迹好久,还真让她翻了身过去—— 她哪有机会这么近距离的去看覃霆? 覃珂情不禁的屏息,她人全醒了,半点没刚睁眼的意思。 鬼迷心窍,她伸手去碰他的鼻梁,去碰嘴唇。 轻轻的,羽毛拂过。 是在感受他的气息。 59死胡同(微h) 覃珂想到了昨晚的动静。 她睡的迷迷糊糊,自己也分不清时间,只能粗略估算着覃霆来时是后半夜。 他没叫醒她。 没叫醒不说,还抱着她睡了。 覃珂不自禁的往覃霆那边又靠了靠。 她心猿意马。 覃霆身上比她要烫。 烫人,气息都是如此,更别说...... 她忽地又想起什么,视线转过,落在了房内的床头柜上。 她的笔记本,被翻过了。 覃珂的脸色发红,她清楚那本子上写的什么。 她小时候跟覃霆在东南亚那边,没老祖宗的文化熏陶,中文就是个半吊子水平。 说是挺会的,没问题。 要说写...确实少点文化素养。 那本子上。 她用拗口的词语形容她跟覃霆发生的,又用着似小学生的文笔将自己的心事胡乱剖析了一通。 …… 也不知道覃霆看时,是什么心情。 她着实无法想象。 覃珂的手指动了动,没有再往下探。 她静静地看着覃霆,也许是他昨夜喝了酒,看上去比往日睡的要沉些。 他不睁眼时,棱角也一样的锋利。 眉心微皱,双唇紧闭。 看上去就很凶呢,会打人的样子。 她转手去碰了碰覃霆的眉心,似想把那皱着的揉开。 可试了几次,都失败了。 ...... 她放弃了。 手没再动,只是安静的看他。 刚翻过了身,此刻她便是跟覃霆正对着。 那毯子下的两腿光光,这么对着,免不了就会有所碰触。 碰时,她见覃霆没反应,就大胆了些—— 用脚去勾他,勾他的脚腕,勾他的小腿,上下的蹭。 早上很静。 难得的静。 覃珂觉得自己像是溺在了海水里。 她的感知异常敏锐。 她耳边是男人平稳的气息,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他的温度。 她湿了,心神荡漾。 换做是谁,怕是都会吧。 覃珂抿住嘴唇,无意间,她连呼吸都很轻。 实话,她觉得如今发生的一切都很不真实。 之前如此,现在亦是。 她有时还会反复的跟自己确认,这是真的?这不是在做梦? 从她斗胆给覃霆发的那个视频开始,到后来她的认错,罚跪,还有之后的那些...... 她已经记不得疼了,记不得被束缚的感觉,连昨天被覃霆拉到浴室里强制排泄的羞耻也似记不清。 现在,她只觉得自己靠的他好近。 近到不光满心是他,连眼睛里呼吸里也都是他。 她甚至觉得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 那他呢? 她的爸爸呢? 也会因为,她的存在,而感觉到满足吗。 ..... 覃珂深吸了口气。 在她的印象里,覃霆从没跟她表达过他对她的感觉是如何。 他是接受她了,也与她做了承诺。 日常生活里对她或严厉或宽容,但...这些,代表的是爱么? 现在说爱,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覃珂靠上前,她想把这些她想不通的写在日记里。 她又不敢。 他要求她坦诚。 可这坦诚,也太难了。 她轻轻的去吻覃霆,亲她刚碰过的鼻梁,再要继续往下时,她顿住了。 要她顿住的不只是她的心慌。 还有她根本躲不过的,无法忽视的,抵在两人间的性器。 覃珂垂下眼。 他—— 连欲望都压制着。 她以为... 昨天下午,他会插进去的。 她当时是怕的,但也是在期待的。 覃珂咬紧嘴唇,好似破罐子破摔。 她不敢面对覃霆,索性就不面了。 她人低下去,到了他身下,到了毯子下—— 她直接的面对着那炽热。 湿漉漉的舌尖伸出来,贴着男人的内裤。 她很容易的就能找到那最敏感的顶端,柔软的舌头贴附在那,很快,那布料就湿透了。 似是回应。 那东西隔着内裤跳了一下,单这突来的一下,就要她的心跳到了嗓子。 许是太色情,也许是太直白。 在这昏暗窄小的空间里,她被臊得双颊滚烫,眼眸闪烁。 她眨眼看着那洇开的一片湿润,心神恍惚。 她在做什么? 钻在被子里给爸爸口交...... 内裤被扒开来,没有遮挡,那根东西直接打在了她脸上。 覃珂张口含住它。 裹住了龟头,又慢慢往下。 她不是怕吗? 怕将他弄醒。 怕他觉得她不够坦诚。 怕不知该拿什么反应面对他。 怎么她一面说着怕,一面又义无反顾的朝着死胡同里钻去呢? 60读日记(H) 她无非,是想让他多爱她一点。 覃珂的眼睛湿了,睫毛跟着一块儿。 不是因为嘴上的动作,是她实在情难自禁。 覃珂恍惚着,身上的动作也收不住。 她面前的那根全硬了,硬的吓人。她略显着急的将它往下吞,吞时,一手抓着茎根,一手撑着床,这姿势,很难受便是了。 忽然。 她眼前一片的亮。 毯子被掀开,她在里面的龌龊全露了出来。 ...... 覃珂被吓了一跳,牙关合上,直咬了覃霆一口。 男人闷哼。 那根东西在她喉咙里又顶了一下,被操了,覃珂才慌张张的松口,人也往后退,朝着覃霆迷茫的望去。 她不适应的眯眼。 面前有模模糊糊的影子,未等看清,下巴就被人给钳住,抬高了过去。 “故意的?” 他声音低哑,听着是带些被扰醒的愠意。 “爸爸......” 她轻轻叫,泪眼蒙蒙的看他。 她人半伏着,两膝跪在床上,双唇水润,身上的裙子皱皱巴巴。他是还什么都没做呢,她就这样了。 覃霆低眼,看着看着,他嘴角一勾,不禁笑了一声。 他松了手,反抓着覃珂的胳膊,拉着她坐到身上。 覃珂脸臊得红,两腿分开着,男人勃起的性器就被她压在那缝隙里,卡在她的阴唇之间。 她往后动了动,那东西就蹭着她的花穴,蹭她阴蒂。 覃霆摸到了她扭着的地方,不出所料,那全湿了,里外都被淫水打透。 现在骑在他身上,连着他的鸡巴也湿了。 “我看了你日记。”他手指进去,插在那缩紧的阴道里,“写的不错。” “......” 覃珂拿不准覃霆这是在揶揄还是真话,她羞得厉害,又带着点得逞的快意。 她只当覃霆说真的,真夸她,若是的,那她应该说.... “谢谢爸爸。” 覃霆抬眼,他又笑了声,似在笑她的反应。 他抽出手,握住了覃珂的屁股,带着她身体抬起。 跟着动作,男人的性器从她身下跳出来,覃霆手压着,扶着鸡巴直接进到了覃珂的穴里。 “就等这个呢?” ...... 很撑,很胀。 “嗯……”这一声,也不知是在回他,还是因为被操到底儿了。 覃珂不敢全坐下去,这姿势进的太深。她若是脱力,非要他完全顶进去。 可他似是很喜欢... 很喜欢往最里面操,将她完全撑开,将里面操的软烂软烂的,再绞不住,只会喷水儿。 她身下湿滑一片。 她自然知道那是因为什么。 可覃霆似乎没想要她这么快就到高潮。 操了两下,他身体半撑起来些。 手臂一展,手指勾来了扔在床头的日记。 覃珂咬住嘴唇。 她注意着男人的动作。 本子被翻开,覃霆粗略扫了眼,似是回味。 短暂的停顿后,他手腕一转,将着那写字的一页朝着覃珂展开。 “自己拿着,读出来。” ...... 读出来? 覃霆没让她选。 那拿着日记的手指一松,本子就掉下来。 覃珂慌乱的去接,接住了,上面那些艳情的文字也跟着在她面前显出来。 这,都是她写的。 覃霆似不想在这件事上再多费口舌。 她要时间做心理建设,那他就给她时间做。 他的手沿着覃珂的曲线往上,从腰开始,再到肋骨,最终停在了那丰满的胸脯上。 她多大了? 十七的周岁刚过,要算虚岁,已经是成年了。 看相貌还不觉得,可这身子,正在他身上,被他干的身子,已经是成年的模样了。 覃霆的呼吸重了些,他抓着她的力道在加大。 她上身穿着裙子,灰粉色。 他要摸她,是将着她的裙口剥开,抓着奶肉从领口处带出来。 好好的一条裙子,被扯得七歪八扭。 那浑圆的奶肉被男人挤得变形,边缘红了,再受不得摧残的样子。 “五月二十,阴......” 她开始读。 声音又小又磕绊。 覃霆往她深里操,痉挛的宫腔勾着他更深的欲望:“大声点。” “太深了......” 她腿全软,小逼被干得发麻。 别说她手上还要拿着自己的笔记,若只看上半身—— 胸口往上的程度,还以为是在多刻苦的“学习”,这么早,在床上就开始“读书”了。 是读的什么? “五月二十,阴......” 她又重复了一次。 这几个字,是这篇日记里最容易,也最能开口的了。 ..... 水声出来,覃霆能清楚的看到自己是怎么进到的她身体。 每次碰撞,他的阴毛都要蹭着她的阴户。 她那儿全红了,也不知是被生生蹭的,还是被来回操的。 “早上,我又跟爸爸做了。在客厅的沙发上,爸爸抱着我,我们的性器官交合在一起。” 她的身体比之前还要紧张。 太紧了。 死死的绞着他。 覃霆发现自己没办法专心,他的心思会被覃珂牵引,跟着她断断续续的话音,他会同她一起陷进昨日发生的回忆。 “我记得爸爸说过的每一句话。” “他说,要我每天给他交日记。他说,要我记得今天被怎么操的,用的什么姿势,高潮了几次。他说,他只会有我……” 61不成熟(H) 覃珂不看他。 她人藏在日记后,手举高,要那本子足以将她的脸挡着。 她声音停了。 为什么停了? 是她……用了太过蠢的方式记录了她跟覃霆在沙发上是如何做的。 完全是按照覃霆教她怎么写日记的那样。 是什么姿势? “我坐在爸爸身上,爸爸要我自己抓着奶子喂给他。我不敢不听,只能照做,喂去了,爸爸就边含着我的乳头边插...” 喷了几次? “真的太满了,我像是要死了,记不住喷了几次。好酸好麻,像是又要失禁,可又不是。” 被干的哪? “我被插的受不了,疼,想摸摸。结果被爸爸抓住,还被他带着一起插了后面。” “也许,我就是个变态。明明觉得不舒服,可还是想被爸爸插那里,如果是后面……爸爸肯定会射进去吧。” “想被爸爸内射……” “被射满……太想了……” 这是她日记写的? 还是她现在向他乞求的? 覃珂读不下去了。 她把脸全埋在了本子里,覃霆操开了宫腔,性器在里面肆意进出。 她颤抖着,淫水流了他一身,是,已经在刚刚就高潮了。 “爸爸......” 覃珂哭着,身体一晃一晃,这才读到了哪? 那日记后面还有洋洋洒洒的一页半的纸,上面写了她跟覃霆出去吃饭,写了她跟覃霆接猫,写了她因为“撒谎嘴硬”被覃霆逼着排尿。 “求您,不想读了......” 她实在张不开口。 昨天晚上写的时候她还没觉得,时间急迫,她只想着赶紧写完,完成任务。 她把能想到的全写上去了,一股脑儿地,结果...… 覃霆手一抬,拨开了挡在覃珂脸前的。 不知道是否是她的错觉。 覃珂觉得,覃霆的眼神不像是往日那般的。 他似跟她一样的混乱,被情欲搅翻了天,被折腾的晕头转向。 她底下的穴在痉挛着,阴蒂被磨疼了,又疼,又刺激。一同的,她里面也被撑的厉害,宫口被反复的干开,像是再合不拢。 她的身体热烈而兴奋的接受着他,无论他对她做什么。 “怎么不想?” 覃霆问,他嗓子依旧的哑,比晨起时更要。 他压着覃珂下来,手扣着她的后颈,要她人趴自己身上。 她躲不了,只能面朝着他,身下胶胶黏黏,皮肤都粘一块去了。 “写的不好......”覃珂答。 他慢慢的插,这姿势不像是女上时那么深,他的性器有些在外面进不去,无法抚慰。 可他能面对面的看着覃珂,看着她的羞耻,看着她情不自禁的模样。 她双唇很红,是刚自己咬的。被操着,这两瓣的嘴唇根本合不上,她边哭边喘,覃霆压抑不住,他裹住了那颤抖的嘴唇,她配合的张开,由他的舌头进去,缱绻地搅着她的舌尖,又强势地占据着她口腔的每个角落。 覃珂的呜咽被堵在了喉咙里。 她气息急促,颤得更厉害。 覃珂抓着她的屁股一下下将她往胯下去撞,不算快的速度,可每下都太重,似要把性器钉进她身体,榫卯契合。 “受不了......” 她的求饶从唇缝里溢出来,她攀着覃霆的肩膀,天热,她出了一身的汗。那汗就粘着她跟覃霆的皮肤,让两人似胶着的黏在了一起,跟底下被来回侵犯的器官一样。 “爸爸射进来......” 她又求他。 不一样的求。 小人儿半闭着眼,已然是意乱情迷。 她到了半梦半醒之间,人昏了,只知道现在抱着她的是覃霆,进入到她身体里的也是覃霆。 别的? 无所谓了。 “知道自己说什么呢?” 他气息凌乱,残存的理智如命悬一线。 可惜,覃珂已经分不出心思再看。 她埋在他怀里,头微微抬着,刚还能与他接吻,现在,他将她放开了,她就只能亲到他的下巴,吻他的喉结。 吻重些,他脖子上都被她吸出印子,很淡很淡,但只要人一看,就能知道这痕迹是如何来的。 “会怀孕,知道吗?” “啊…没关系……” 她回着,里面的酸涩感又迎来,她摇着屁股,不自主地勾引。 她在他眼前发浪,骚味都闻到了。 覃霆掐着她下巴,似真在跟她确认:“生出来是叫你妈妈还是姐姐?” 覃珂一脸迷茫,显然从未考虑过。 她不计后果,只贪图着现在被他占据的过程。 而被内射,就是这过程中,最具代表性的一项。 “呜……不知道……” 覃霆笑了声,似在笑她的不成熟。 他摁着覃珂的头,鸡巴往内腔里又撞了一下,随即抽了出来。 覃珂感觉到了身下的一片湿意,有些热的,有些在她的小逼上,有些射到了她的臀缝里。 他搂着她,低头吻着她的发顶。 “我只会有你。” 这是……她在日记里写的那句。 62特殊的特殊(H) 这话听着甜蜜,甜蜜到能让她忘了自己跟覃霆正处在不平等的关系里。 造成这样不平等的原因不是因为他们是主奴,更多的是因为年龄,因为阅历,也因为他们是父女。 他只会有覃珂这一个女儿—— 这是覃霆早有的打算。 原因很现实,一来他着实没有精力再抚养个小孩,二来,他也不觉得自己能跟哪个女人能如此“适配”,适配到他能心甘情愿的去过着柴米油盐的日子。 两相生厌,一别两宽的戏码他见得够多了。一想到这事儿也会发生到他身上,他便觉得厌烦。 只是现在,这话放在这场合里,却跟情话一样的动听。 凭心说,覃霆对谁都很冷淡。 对他之前有过关系的异性很冷,对他有过生意交集的各个老总也冷。 覃珂算是特殊,不过这特殊也只能说是在这平淡的基础上加重了一笔,完全没到浓墨重彩的地步。这很容易能判断的出,从他对覃珂青春期时“叛逆”的态度就能知道了。 现在。 或许稍有不同。 她算特殊的特殊。 但说是情比金坚?天作之合?怕也有些草率。 床上的话,听一半,信一半。 有情难自禁,也有逢场作戏。不过,这天平是往哪边倾斜,是情难自禁多些,还是逢场作戏多些,就说不清了。 只是覃霆作为局中人之一,算他脑子再活络,见识再多,也没办法把这些条理想得如此清晰。 他能想到的,是在他领养覃珂的时候,他就把她当成了个能给他消遣的小东西。 十几年过去,他虽养出了感情,但本质还是在那的。 更何况,就现在来说,他们之间比单纯的养育更有了些意思。 覃霆抱着覃珂又吻了吻,体液淌下来,有些到了他腿上,带这种让人不适的粘腻。 他抱着覃珂,直接从床上起来。 看她这模样,也不像是能给自己洗干净的样子—— 起初,他真是这么打算的。 去浴室的路上,覃珂醒了些。 覃霆正面抱她的,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固定着她的腰。 覃珂攀在覃霆的肩膀上,他的肩膀很宽,足以将她的身体撑稳。 性爱后的气味淡淡的萦绕在两人中间,覃珂闭上眼,手臂不自觉地收紧,把头埋进了覃霆的颈窝。 她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小时候,小时候时,覃霆也这么抱过她。那时她才到他的大腿,小女孩娇气,她耍赖走不动路,覃霆就像这样抱她回家的。 浴室里,覃霆把覃珂压在了淋浴间的玻璃上。 她刚跪下来给他口过,本意是清理,可口着口着,那东西就硬起来了,塞满她口腔。 覃霆压着她从后又操进去。 他向来喜欢这个姿势,从背后,能拽着她的头发,往深里顶,更原始更野蛮,完全像是发泄,高低里见。 当然,要是她能跪着,抬着通红的屁股,把逼掰开了给他就更好了。 覃霆自己也没意识到,他对覃珂似上瘾了。 尝了一口就上瘾,比海洛因的效力还强,劲儿还猛。 发烫的热水浇在两人身上,更多是浇在了覃霆后背上。他后背一片的都被烫红,可他似没知觉,浑身的注意都放在了这被他压在玻璃的小人儿上。 他耳边充斥着女孩求饶的呻吟,痛苦压抑。 浴室里都是水,偶尔有些的能淋到两人交合的地方,身体分泌出的,用来润滑的爱液被水流冲淡,来回间,是明显的发涩。 覃霆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握着她的下半张脸,手指在她口腔里玩弄。 “夹这么紧?” “又勾我?” 覃珂说不出话,她只能点头摇头,再用那可怜兮兮的眼睛看他。 覃霆从后扣着她的腰,嘴唇贴着她的耳廓,声音低沉却又清楚。 “从哪学的?知道含着鸡巴喊主人起床了。” 他在说今早的事。 “继续下去,想过会怎么样吗?” 覃珂摇头,她要被干死了。 覃霆抽手出来,她能说话了,没人再挡着她,可她的舌头怎么会这么僵,这张小嘴,除了被他肏的呻吟,似已没别的用处了。 “主人......” 她好不容易的发声,仿佛在求着他教她,就像一直来的这样。 覃霆掐住了覃珂的颈子。 他很亢奋,这缺氧的环境,这副正在痉挛的身体,他怀里的这个人,无一处不让他兴奋。 “我会全插你喉咙里,先射精,再射尿。” 她脖子跟着他的动作抬高,头仰着,好像真的在等他。 “我会要求你全喝下去,敢漏出来一滴,我就扒了你的皮。” “啊…爸爸......” “把奶子跟屁股抽烂了,就骑你身上,操你的骚逼。” 因为窒息,覃珂的脸在迅速的变红。 她双眼朦胧,不过已经分不清是眼泪还是这浴室的蒸汽了。 覃霆空出只手来,挤了两泵沐浴露。 冰凉的液体被抹在她的臀缝,更多的被男人的手指送进后穴里。 覃霆的手紧搂着她,两根手指进去,草草做了扩张。 按理说,他应该更细致些—— 可他已经忍了太久了。 从她在被子里给他口交起。 从她在他身上读日记起。 从她哭喊着要他内射起。 射爆她,灌满她,那画面闭上眼就在他眼前,要他如何不想? ——— 小声地:各位老婆,明天休息。 63他还没教过(h) 疼痛要人清醒。 进入的过程比覃珂想象中的还要难。 不是疼得不能忍,是相较于前面的,后面被插入的感觉更压迫,也要人有着更加清楚地认知—— 她正在被覃霆使用。 覃霆关了浴室的水龙头,他想听清楚覃珂的叫唤,想听她被进入时,那像是被扼住喉咙,垂死挣扎的呻吟。 有着沐浴露的润滑,男人的手指能不太费力的进去,可换成他底下那根就不太一样了。 或许,根本就不该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做。 只是...他似吃了性药一样。 体内翻涌的情欲操纵着他的身体,覃霆撸了一下鸡巴,润滑的沐浴露潦草的在上裹了一裹,接着,饱胀的龟头便抵在了那紧缩的小洞上,他进的缓慢—— 这是他唯一能保持的理智了。 女人的后面,本来就不是用来性交的。 因为很难产生快感,所以进入的过程更像是种另类的仪式。 从覃珂,变成覃霆所有物的仪式。 覃珂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是如何被覃霆撑开的。 跟前面的小穴毫不一样,先是疼,然后是胀,后洞的肠道自发性的排斥着进来的性器,可这种排斥,在覃霆的角度看,却像是迎接,像是吞咽。 覃霆伸手去揉覃珂的胸,抓着她的奶肉,掐她的乳头。 他没办法干得太凶,那脆弱,润滑不够,不小心就要撕裂。 他身体里燃烧的欲望疯狂的在寻找宣泄的出口,她的皮肤刚被热水泡过,软而嫩,经男人粗暴的掐揉,立刻显了红,奶头更是肿大,敏感到极限,一碰就疼的程度。 覃珂无法形容她现在所经历的感觉。 但她知道,此刻正发生的,会像是烙印一样刻在她的记忆里。 无论今后怎么样,无论过去多久,她都会永远记得。 “爸爸......” 覃珂叫。 她情不自已。 纠正了几次,她还是会没办法地叫错。 也不是“错”。 这不是他默许的? 这种情不自己到了覃霆耳朵里,就像是在反复提醒他此刻正在做什么。 做什么? 他在干自己的女儿。 不光操了前面的小逼,还把鸡巴插进了她的屁眼里。 ..... “再夹,我会忍不住。” 忍不住狠狠的干进去,不顾她的求饶,把这干涩的肠道操穿了,再射精进去。 天。 他怎么会止不住这念头。 他满脑子全是内射她的想法,如果重来一次,重来次早上发生的,他肯定会失控的灌满她。 男人的性器又挤进去些,只留了很少的一截在外面。 她滚烫的肠道仿佛是层薄衣将他裹住了。 如同是鸡蛋里的皮儿,又好比是石榴剥开时那层半透明的隔膜。 覃霆把头埋下去,抵在了覃珂的肩膀。 两人的身高真的有差,跟着动作,覃霆的背弓起,像是嶙峋的山。 他喘息粗重,一手握着她发烫的奶肉,一手死死抓着她的腰肢。 他也在感受她。 就像是覃珂在感受他一样。 “喜欢被操哪个洞?” “前面...啊...前面......” 单从快感的角度上说,是这样的。 覃霆笑了声,他声音哑哑的,听在覃珂耳朵里,有种独属于成熟男人的魅力。 淫水流出来,把她的大腿打湿了。 她自己都说不清自己喜欢什么。 覃霆握着她,往里用力撞了下。 女孩在他怀里颤抖,肠道被撑开,就算再受不了,也只能忍着异物的侵犯。 只是单这一下,她就似受了多大的刺激,那被撑得绷开的洞口倏得收缩,过激的反应让覃霆的动作停下,过了半秒,他咬住了覃珂的耳朵,真咬,若是他们是面对着,怕是遭殃的就是她那小奶头了。 “还夹?生怕我不干你?” 全进去,就算再娇弱,她后洞也适应了他的尺寸。 他不像是刚开始那么的慢,不像是刚开始还给她时间习惯。 他进的深,后面的温度比前面要高出些,也不如小逼里那么多的水儿。 说实话,润滑太多,反而会少了些探索的趣味。 “爸爸......” 覃珂的耳朵通红,有因为覃霆咬的,有因为她实在太臊。 “今天的日记是不是又有的写了?” 他又提起这茬。 只是提,覃珂就开始发颤,她似要哭了,人一有反应,带着后面的小洞也跟着收缩。 可只要她夹,就会被更狠的操开。 覃霆松了她的腰,手指插进了她湿淋淋的发,他托着她的脑袋要她抬头,抬起来,与他接吻。 她有股特别的气味。 覃霆说不出那是什么,姑且只能将它称作为少女的气味。 甜蜜,丰沛,热烈。 他觉得自己混乱,绞尽脑汁的想用准确的词汇去形容,可却徒劳无功。 她主动的伸出舌头来舔他,舔他的下巴,舔他的嘴唇。 在那虚焦的瞳孔里,覃霆能看到自己的影子—— 这个正摁着自己女儿,把鸡巴插在她身体里的禽兽。 他一面唾弃着,一面又无法控制的因为此事而兴奋。 混乱中,他摸到了覃珂的穴,一摸,就是一手的水。 这就是她说的喜欢。 他两根手指进去,前后一同的操她。 覃珂在他怀里尖叫,身体一拱一拱的,似是要躲,又似是想要。 “叫人。” 覃霆说。 “爸爸...爸爸......” 她一下下叫,声音忽高忽低,时断时续,相当动听。 玩够了小逼,他又去玩她的阴蒂。 把裹着阴蒂的那层皮儿剥开,直接刺激着里面的肉粒。在她后面,那根粗大硬的鸡巴一下下撞着她的屁股,每下,他底下的阴囊都要抽到她身上,力道大的,像是在受罚。 “再叫。” 他不满足,想听她发骚的浪叫,想听这小人儿的淫话。 她会怎么说? 求他轻点操,说她屁眼被撑的受不了,要被干坏了? 不对。 她怕不会用这么粗俗的形容,女孩,脸皮总归是薄。 只是,她越觉得耻辱,他越是想见她羞得满面通红的模样。 想看她这张清水芙蓉似的小脸沾上淫荡的艳色,看她,会为他堕落到哪种程度? “爸爸......” 她已经有了哭音,是又要哭了? 她嘴里哆哆嗦嗦的,反复嚷着这两个字。 实在青涩笨拙,床上的话都不会说。 也是,他还没教过她。 64表达疼爱的方式之一(dirtytalk慎H) 男人的性器抽出来,家里比不上什么调教室。何况,在此之前,他们家丝毫没有过其他异性的痕迹。 这里的异性,是指会跟覃霆产生关系的,成熟女人。 玩法有限,道具有限,连保护措施也有限。 因为有限,覃霆不能把她弄得随意张开的程度,若是能,他怕早将她给捆了,两手两脚都拴住,让她翘着屁股,把两个洞都露来给他。 他会从后面狠狠进去,看这小屁眼是怎么吃他的鸡巴,这么操,红是肯定的,她一直在缩,夹得小逼都淌水了,还在那叫唤“疼”呢。 “爸爸......” 感受到男人的动作,覃珂不明所以的望着她。 她眼睛里有色欲,有迷茫,也有因为这突然的中断产生的不自信。 这就是他的女儿。 在人外张牙舞爪,在他面前却像是个玻璃瓷器的女儿。 覃霆重重的咬住了她的嘴唇,他没有这么喜欢接吻的。 含糊之间,他道:“去客厅,让我看看你。” 覃霆抱着覃珂起来,本打算来洗澡的,现在澡没洗成,人又回去了。 两人边走边滴水,还好是天热,好热,像是那奔腾的欲望。 覃霆潦草的扯了件外套铺在了沙发上,他扔了覃珂,从后又进入了她。 就像是他渴望的。 他不想错过任何他进入她的过程,不想错过他内射她的每一帧画面。 “自己掰开。” 掰开,把小逼跟后洞都撑开。 其实那儿已经被操开了,从浴室到客厅,也有两分钟过去,可刚在沙发上,她的小屁眼还没合上。收缩之间,能微微露出里面刚被干过的肠道。 覃珂头抵着沙发,人呈一种扭曲的姿势。 屁股高高抬着,斜着的后背像是将要融化的雪顶。 “掰开了...爸爸操.....” 因为姿势,她声音闷闷的,那儿已经被干麻了,没一开始的疼,甚至操得深,顶进去,还有种跟被操逼毫不一样的快感。 她觉得自己要坏了。 不是身体上的。 ...... “小骚货。” 覃霆忍不住的骂。 他气息不稳,已经有了射意。 他一进一退,整根全塞进去,又整根退出来。 说实话,他没打算这么快就给覃珂后面给操了。 按理说,是该有个流程,先给她戴肛塞适应,再用小玩具扩张,真等要干了,还要灌肠,润滑...... “你知道你后面流水了吗?” 他压着她的腰,鸡巴抽出来,能清楚的看到上面裹了层透明的体液。 覃珂呜咽着摇头。 她知道的,是他进的好深,跟刚刚在浴室里完全不一样的程度。 她想跑了,身体往前晃晃,可就那么点儿的幅度都要被他抓见,覃霆狠狠掐住了她的阴蒂,光这一下,就要覃珂叫着高潮了。 “不行...啊、到了......” 她手指尖儿都抖。 小逼痉挛,免不得带着后穴一块收缩。 “喜欢被操哪个洞?” 他又问。 明明已经问过... 是不满意她刚刚的答案吗? 覃珂脑袋在云里,她就要被干死了,哪还有心思揣摩。 “后面的,后面...爸爸......” 她回着,手已经是抓不住屁股,指尖抓着臀上的软肉,跟着压出几道淡淡的痕迹来。 覃霆替她掰开,他视线落下,就看着那不住吞咽他鸡巴的洞口上。 “哪个后面?自己说。” “啊......啊......” 哪个后面? 覃珂张开嘴,她该怎么形容,嘴巴一张,说不出话时,那全是被覃霆顶的呻吟。。 她把头紧紧埋在沙发上的抱枕里,她需要...需要一点的指引,来自于她主人的引导。 覃霆俯下身,他按住了覃珂的颈子,男人操的凶,会压着她一下下的往前撞。 “珂珂是个被喜欢被操屁眼的骚货,是不是?” “唔....爸爸.....” 她的反应很激烈。 话音里能听出羞涩也能听出兴奋。 “又夹紧了。”覃霆的掌心收紧,言语里听不出情绪,只是单凭感受,是可怕的,“这么想我射给你?” “呜......”她又叫,带着屁股往覃霆那去送。不躲了,她是真想,即便被操到很深的地方,她也能忍住的想,“求您了,射小狗的屁眼里吧......”她学着,学着覃霆的词汇,用他教的形容羞辱着自己。 “小狗?” 覃霆笑了一声。 “骚狗。” 他再度纠正她。 “骚狗......” 她用着很小的声音重复。 她颤抖的模样,让人忍不住的想再多“疼爱”她些。 表达疼爱的方式之一,就是抵着她的最深处,往里面射精。 射精时,覃霆抱住了她。 她被他抱在了他宽阔的胸膛里,肌肤相贴,连心脏跳动的频率也趋同一致。 覃珂觉得,自己从未如此靠近过他。 65年级统考 表达疼爱的方式之二,是覃霆允许覃珂跟他在一个房间睡了。 覃珂也终于知道,覃霆从宠物店里买回来的那张厚厚的,软乎乎的毯子是用来干嘛的了。 晚上,她躺在自己的“窝”里。 就在覃霆的床边,这毯子真的很大,大到把床到阳台的空地全占满。 似乎...也大到了能让她爸爸下来抱着她一起睡的程度。 不过,这只是她心里念叨的,她才不会说。 覃珂翻了个身,她偷偷摸了摸自己。 前面的小穴还好,没什么感觉,主要还是后面...... 他白天射了好多进去,精液淌出来的感觉很特别。那体液在里面是热的,只要流出来,立刻就会变得冰凉凉,然后沿着她的会阴、阴阜不住的滑下去。比她自己的水儿要粘稠些,气味明显些,也会更有存在感些...... 做完,她被覃霆摁在膝上清洗。 他带她浅浅的感受了下“灌肠”的滋味。 不过,照覃霆的意思,这根本算不上什么灌肠。 现在,那胀胀的难受。 也没破,好好的,无非是有点点的肿,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覃珂的身下湿了些,她不敢再想。 刚刚,覃霆已经警告过她,让她快点睡觉了。 她身边躺着猫儿,猫儿的尾巴摇来摇去,有时候落她胳膊上,有时候落她脸颊上。 它也喜欢这块毯子,跟“小狗”一样喜欢。 如果,如果她不上学,就好了。 这是覃珂在翻来覆去后,在她彻底睡着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 覃珂不是纯粹的厌学,只是单纯的痛恨跟覃霆分开的这五天。 是的,已经到痛恨的程度了。 这种痛恨的程度会随着周一到周五单向流动,逐级递减。周一清早,是曲线的峰值,反之,周五放学,是最终低谷。 早读时候,李娉婷在讲台上通知了下次年级统考的的时间—— 六月十五号。 覃珂低头看了眼自己面前摊开的,那花白一片的课本,懵了很彻底。 她当然记得覃霆跟她在电话里说的那些。 覃霆给她两个选择。 选择一,被她自己否了;选择二,是看了这次统考的成绩再说。 厌学归厌学,可她也不想真摆烂。 究极原因,是她根本没办法向覃霆解释,除了英文,其他全是不及格的试卷。 覃珂的一上午都游离在外,课上讲的东西对她来说就是天书。 她没基础,初高中又浑浑噩噩的过去,这学期更是,心情好的时候听听课,当打发时间,心情不好,早不知道溜号到哪儿去了。 若要追责,这件事父女俩谁都逃不掉。 不是非要怪覃霆,只是,按道理说,他这个当爸爸的,确实是有点太不在乎自己女儿的感受了。 草稿本上,覃珂列了两排清单。 第一排,只写了英语两个字。 第二排就多了,从语文开始,到数学,物理,化学,生物,挨个排了个遍。 她不想科科挂科,但都不挂,对现在的她说就等于天方夜谭。 她唯一能想到的,是在这近二十天里,把能临时抱佛脚的佛抱了,把能稍微提提的科目给提上去,垂死挣扎。 中午,覃珂约了冯云烟。 虽然两人文理科不同,但是无论怎么,人冯云烟都是市里认证的三好学生,教育她这样的“菜鸡”,提点意见,出个主意,太过小儿科。 两人没吃食堂,在校便利店里买了点速食,随便找了个能遮阳的亭子就坐下了。 这天远不到算热的时候,覃珂搅着泡面,魂不守舍。 倒也不是在想覃霆,实在是她有点心理压力—— 自己给自己的。 有时候,压力也不是件坏事,能催着原本躺着的跑起来,不过,是哪种跑法就不一定了。 “你听了吗,我们班主任早上说六月十五号年级统考。”覃珂心不在焉地说。 冯云烟点了点头,应着:“嗯,期末考前的最后一次。”她没吃泡面,买了个面包,很小的分量,不像是能填饱肚子的,“怎么了,想好好学习了?” 她哪听过覃珂提起考试的事儿。 这次破天荒的,覃珂不光提了,还“兴师动众”的把她拉出来。 为了什么,冯云烟自然想得明白。 不过,要说为什么,她就不知道了。 好好学习? “嗯......”覃珂应的很不情愿,不单单是不情愿,还觉得有几分的丢人,“帮帮我吧,拜托拜托。”她扔了叉子,两手合在一起,像拜佛一样的拜冯云烟,无比虔诚。 她一边拜着,一边想起覃霆的话—— 要想留在奎市,你的选择并不多。 这话的潜意思,她当时只理解到了覃霆想让她留下。 现在,细细想着,怕是她知会错了。 覃霆既然提起来,说不定...是就动了送她出国的心思。 选择出去,高考也不用了,有原来在东南亚的底子,她更不用担心雅思托福,轻轻松松的一条路。 “你上次考的怎么样?”冯云烟问。 “挺惨的。” 确实很惨,年级倒数。 “晚上把卷子拿来给我看看?” 覃珂头点的像是在啄米:“好的姐。” 说话的功夫,面坨了。 覃珂不挑,她本来就没心思,只一口口的往肚子里塞,看模样,是已经尝不出滋味了。 热风阵阵,吹着凉亭上蔓绕的绿藤,吹着少女凌乱的发丝,吹着两小人各自躁动不安的心。 冯云烟跟覃珂各有各的愁。 一个为了即将来临的考试头疼,一个,一个为了那刚刚,在路上一闪而过的身影起伏。 怎么会这么巧。 偌大个学校,偏在这个角落,在这个时候,在她抬眼的一刹,与那人的视线撞上呢? 66他怎么会不知道?(副CP/微H) 面吃完了,覃珂转头看向冯云烟出神的方向。 有一说一,昭雨杰很扎眼,纯是帅的。 覃珂看过去时,昭雨杰也朝着她们这看来。 她的第六感告诉她,昭雨杰是在看她的救命菩萨。 覃珂转身回来,把泡面碗搁了一旁。也就从刚起,冯云烟就跟丢了魂似的,原因不言而喻。覃珂开了罐可乐,咕嘟咕嘟灌了两口:“周五生日会完了,然后呢?” 冯云烟说:“没然后了......” 她的声音听上去很没底气。 为什么呢。 因为撒谎了?还是因为...... “冯云烟。”昭雨杰的话音切入,像是把铡刀,直截了当的斩断了那些纷飞杂乱的心思。 覃珂背着身,她着实不知道这人从什么时候绕来的,再留意时,本来跟他一起的几个哥们已经挤眉弄眼的走了。 话音落下,冯云烟很明显的僵了一下。 她背挺直,目光微微上移,最终定在了来人身上:“啊?” 昭雨杰说:“过来一下。” 这语气,这磁场,可不像是个两个不熟的陌生人。 昭雨杰跟覃珂的目光在半空里有过很短暂的交汇,这交汇就像是相互打了个寒暄招呼。 这场合里,孰轻孰重,谁缓谁急,俩人都心知肚明。 覃珂知道冯云烟的心意,何况,眼下,她还等着冯云烟救命呢。 冯云烟迟钝的看了眼覃珂,又去看昭雨杰。 覃珂自觉拿起面前的泡面碗:“我找个垃圾桶去。” 冯云烟的脸好红,听着覃珂的话,她下意识的跟着起来,似想跟她一起:“我......” “冯云烟。”昭雨杰又叫了一声。 冯云烟的声音噤住,她人也在了原地。 昭雨杰转身,指了指另侧更荫的一角,“我在那边等你。” 午休有两个小时。 除开在餐厅排队吃饭的时间,剩下的也就堪堪一小时出头。 一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看做什么了。 覃珂把刚拆在桌上的包装全打扫了,沿着她跟冯云烟来的方向,走两步就是个扔垃圾的地方。覃珂当没看到,故意绕远些,给那两留点“私人”空间。还有些的,是她想给覃霆打个电话。 昭雨杰说的地方是沿着凉亭往里的更深的长廊。 夏天了,长廊的柱子上都绕着蜿蜒的爬山虎。 男生高大,轻轻松松就能挡住少女的轮廓,不光挡住了,还挡住了那伸进她校服里的,正抓着她胸脯,大肆作乱的动作。 少女的呻吟很轻,她手抵着男生的肩膀,身体紧紧靠着后背的绿化墙。有枝叶被这胡乱的动作挤得破碎,淡绿的颜色一点点洇在那干净的校服上。 昭雨杰低下头,已经兴奋起来的器官赤裸裸的顶着她。 他轻轻问,像是恋人间的耳鬓厮磨:“你躲我做什么?” 周五生日会完了,然后呢? 然后。 然后是她被灌了酒,跟着同行的那帮迷迷糊糊的又换了一个场。 酒精的作用吧,她的目光时不时的就会落在昭雨杰身上,闪烁的,朦胧的,能要人一眼看透的。 昭雨杰也会“看”她,比起她,他的视线就轻多了。 没什么温度,也没什么情绪,似不经意的。 他也会跟旁人说说笑笑,可身上总有种让人不安心的疏离感。 这种无所谓的感觉,要冯云烟甚至不觉得昭雨杰是在看她。 直到,两人在洗手间撞到了。 她怎么也没想过。 这个刚还问过她名字的人,这个让她定义为有“疏离感”的人。 会把她抵在洗手间的隔间里,咬着她的耳朵,问她:“看够了没有?” ...... 夏风阵阵,午后,气温上来了。 冯云烟抓着昭雨杰的手,他已经解开了她的内衣,毫不收敛的去掐她的奶肉,揉她的小乳头。就跟,就跟那天在洗手间里发生的一样。当然,这也只是当天发生的其中一样。 “你别摸了......”冯云烟说。 “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昭雨杰问。 他手收紧,用力掐了她一把。 冯云烟一下子就软了,身子软,两腿间更软。 “你......”她没见过这么能强词夺理的人,她嗔了一声,带着音量也提了些,“要被看到了。” 见她校服上,尤其胸口的那处,全是被扯出来的褶皱。薄薄的料子,底下盖着的是那只肆意揉捏的手,另一边,是她想要挡住他动作的。 来回间,两人的体温都揉在一块儿,冯云烟觉得自己要化了。 “还躲不躲了?”昭雨杰似没听到,只自顾问。 “我没躲。”冯云烟反驳。 昭雨杰笑了:“行。” 他手抽出来,撩开那到膝的裙子,直接去探那发水的地方。 “昭雨杰......!你......” 她紧紧绞着他,柔嫩的地方一点点吞着他深入的手指。 他身体更低,吻她的耳朵,吻她的脸颊,吻她的嘴唇。 “多叫两声,我喜欢听。” “唔......” 花心被操了,顶两下,那就泛滥的喷水儿。 水儿流到他手心,被他一抹,弄得阴阜又湿又滑。 冯云烟。 她的名字,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67溜出去吃个冰 手机里响手机里响起拨通失败的忙音。 覃珂不死心的又拨了一次,无奈,结果跟上通的一样。 她脸垮着,人本来就低沉,被这两通没拨过去电话一搅,更是丧上加丧。 中午的太阳烈,气温上升很快,校园里几乎见不到人—— 大多都回寝室去了,要么就在教室里午休,有极少的是走读生,能回家吃个饭睡个午觉。 覃珂远远朝着凉亭的方向看了眼,冯云烟跟昭雨杰的影子都被树荫挡去,迎着光,只能看到周围绿丛中冒着油光的新芽儿。 她知道自己不好再过去,低头给冯云烟发了个消息:我先回去了,晚上找你。 回寝室的路上,刚要过篮球场时,有人在她身后叫她名字:“覃珂!” 覃珂回头去看,是陈晨跟灯泡几个。 几步路,覃珂都觉得自己要被晒成干了。 这几个倒好,顶着大太阳,还能在篮球场上活蹦乱跳的。 她不想过去,实在是过去的那条路太难。 一点阴凉都没,名副其实的阳关大道。 “对面开了个刨冰店,陈晨问你,要不要去吃冰?”灯泡朝她喊。 几个男生勾肩搭背的在一起,覃珂觉得自己像是动物园里的猴,被围着耍弄。他们学校是人性化,但也没人性化到能进出自由,还吃冰,吃处分吧。 “真的,走不走。”灯泡又说,他嗓门大,也不怕真有哪个老师从边儿上路过,被当场抓个现行。 刚打完球,一个两个都汗涔涔的。灯泡穿着件紫色的篮球服,人被晒得黑,单论肤色说,因为有他这么饱和度低的颜色,如此衬来,站他边上的陈晨要多惹眼就多惹眼。 他身后站着徐良彦跟戴枫两个,几个脑袋凑一块,似商量了下,也就两三句话的功夫,随即一拍即合,然后朝着覃珂这边过来。 覃珂往后退了些,全到了树荫底下。 先来的是灯泡跟陈晨,俩人一近,覃珂都觉得周围高了几度。 “知道不,我们新换了个门卫。”灯泡说。 “昂。”她早上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了,是个五六十的大叔。 灯泡往她身边靠了些,似要跟她说什么悄悄话。 可还没等到她身前呢,他衣服领子就被人从后薅住,一拽,那领子就死卡着他喉咙,要人命呢。 “咳、你丫的!”灯泡脸憋通红,张嘴就骂。 陈晨没理,头一偏,朝着篮球场看。 徐良彦跟戴枫还在球场上收拾,徐良彦是刚把校服套上,正低头用着上衣蹭自己的眼镜片,真够墨迹的。 “快点。”陈晨催了句,语气不轻不重。 他就跟吃错了药了,今一上午都没说话,现在也是,跟覃珂一样的低气压。 覃珂气压低是情有可原,小姑娘为了考试正犯愁,那他呢,他这吃喝不愁的公子哥,有什么能要他愁的?考试考试他不在乎,听说前阵子拆迁,他们家又分了好几套房子。失恋了?也没见啊。 “新来的叔是我亲戚。”灯泡喘过气,跟覃珂说,“我们刚还说呢,打完球出去吃个冰,我叔给我们打掩护。还没说完,你就来了。” 覃珂皱眉,一脸的不相信。 “走啊,一起嘛。”灯泡怂恿,“徐良彦下午请假了,正好能跟他一块混出去。” “跟他?” 谁跟谁混啊。 只听过四带一,可没听过一带四的。 “走嘛。”灯泡看她,他这么大高个的男生,话说的,像是在给她撒娇呢。 覃珂打了个寒战,耳根子被生生叫软了,话都说这份上,再拒绝,可真有点不讲道理了。 覃珂皱鼻子学灯泡的语气:“那走嘛。” 她话落下,陈晨那声就起来:“先走了。” 这话,自然不是说给她听的。 不是。 说好的一带四,这就先走了? 比起陈晨,覃珂跟灯泡的革命友谊还稍微深厚些。 她高一下转学进来,转的就是灯泡跟冯云烟的班。分科时候,她是实在绕不清历史跟政治,被逼无奈,只能跟着这些臭男生来混理科班。 只是混也没混出什么名堂,还是一开始那样,一样的学不明白。 唯一能拿出来说的,就是小日子过的滋润,括号,除开她被覃霆忽略的那些个日日夜夜。 覃珂想到这,心里又不是滋味起来。 她低头,拿了手机看了眼。 通知框里空空如也,既没未读的消息提醒,也没漏掉的未接来电。 68死期将至 学校的大门口正对着刨冰店,大太阳下,校门口一个影子都没。 人灯泡确实没说谎。 走出去时,门卫的大爷还跟着他们喊:“你小子,赶紧吃完回来。” 刨冰店里,冷风呼呼的吹着,空气里有股刚装修完的的甲醛味。 店里的刨冰分量大,在老板娘的强烈建议下,他们仨一共点了两份。 一份芒果芋圆的,一份全家福。 也是中午,店里没人。他们坐在进门的大桌,灯泡跟陈晨坐一边,覃珂自己坐在一边。 灯泡从兜里掏出烟,他深吸了一口,转脸问覃珂:“覃姐,怎么周末找你你都不在的?” 覃珂:“没看到呢。” 灯泡咂了下嘴,不满的样子,是觉得覃珂在骗他。 覃珂看出来了,也不想解释。 确实,嗯,没看到。 风吹来,卷着烟味,呛得人难受。在家时,覃霆也会抽,可她怎么就没觉得。 覃珂伸手挥了挥:“他们不来了?” 灯泡说:“来吧,等会吧。” 覃珂笑了,也是不信。 灯泡嘴一咧,跟着覃珂一起笑。 他瞟了眼陈晨,肩膀朝着他撞了下,意味深长。 覃珂不是傻子,自然感觉得出他俩有鬼。 她把手机放桌上,低头看去,不愿招惹。 没一会,老板便把刨冰端了上来,带着一起的还有几个塑料的黄色勺子。 他们学校位置偏,这种小店都是当地人开的,比不上市中心那些有品牌的连锁商家。 环境是差点,卫生也一般,主打的就是个便宜平替,出校门就是,很方便。 芒果很新鲜,跟着配料一起在刨冰上铺的满满当当。 覃珂舀了一勺,冰得人头疼。 店里的老板是个有点胖的妇女,头发超长,粗粗的一尾,扎起来到了屁股下面。 这冰是她做的,端上来后,她稍显局促的搓了搓手,开口问:“同学,味道咋样?” 覃珂抿唇:“挺好吃的。” 她刚对他俩可不是这态度,如此“温和”。 老板娘给覃珂几个塞了几张传单:“你们就是对面的吧?下次带着单子来,给你们打八折,你们同学也是。” “谢谢阿姨。” “小姑娘长得真乖啊。” 当着灯泡跟陈晨的面,覃珂有点不好意思。她舀着冰,往嘴里又塞了一口,奶香四溢。 老板娘走后,灯泡叼着烟说:“下午又是老毕登的课。” “老毕登”是他们新来的语文老师,说是从重高退休的,学校花重金请过来,这背景真假不知道,烦人是真烦人,没少找他们麻烦。 “连着两节吧。”陈晨说。 “要不别回去了。”有人得寸进尺,厚脸皮提议。 陈晨没所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我随便。” 覃珂不说话,只是咬着嘴里的芋圆,嚼嚼嚼。 忽的,放在桌上的手机亮起来。 她目光一亮,嘴里的动作也停了。 一时间,叁个人,六只眼睛都朝那屏幕上看。 对面那俩自然看不到什么,覃珂心思紧张,她划开屏幕,等到微信进去,收到信号了,她才松气—— 是冯云烟。 屏幕上显示着冯云烟刚刚回的两个字:好的。 她扫了眼时间,离下午第一堂课,就剩十分钟了。 “怎么说啊,覃姐?”灯泡问。 按平时,说不定她就随他们去了,可在今天....... 她不想早上刚下了决心,下午就打自己的脸。 “你俩呆着吧,我要回去。” “别吧,这么扫兴。” “要联考了,早上没听到?” 听着覃珂说话,陈晨嘴角一歪。他似真没忍住的样子,主动跟她开口:“要当好学生了?” 覃珂不喜欢他这语气,几分戏弄,几分揶揄,高人一等的。 她白了他眼,不做声。 “说说啊,怎么就转性了。”陈晨没饶她。 覃珂张了张嘴,只是还没等说,手机又亮了。 这回不是微信,是电话。 覃霆的。 她忽然就慌了,也许是因为个跟这这俩男生坐在一块儿,也许是因为她现在本该在教室里,而不是这学校外面。 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她其实是知道的,不是么? 她怔怔顿了两秒,深吸了口气,接起电话。 “喂......爸爸。” 她开口,视线垂着,陈晨跟灯泡互看了眼,覃珂的那声称呼,让两人都知道不好在这时候张口。 是冷风吹得太大了。 刚她还觉得热的不行,现在竟觉得背后冒凉。 “怎么给我打电话。”覃霆问,“不午休吗?” ...... 覃珂不好说。 她扫了灯泡陈晨一眼,站起身,朝着门口走。 刨冰店正对着马路,还没等她出门,来回的车鸣声就顺着手机落到覃霆耳朵里。 这喇叭直接把覃珂叫醒。 她人一惊,连按了两下侧键,竟把电话直接挂了。 …… 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究竟会干出些什么? 自暴自弃,狗急跳墙? 覃珂不知道别人,她连自己都顾不上。 她蹲下身,捡起了摔在地上的手机,确认了是真开不了机后,转头就回了学校。 她觉得自己是疯了,疯了,不要命,胆大包天—— 敢用这法子浑水摸鱼,想瞒过覃霆。 刨冰店里,灯泡跟陈晨面面相觑。 两人当事人围观了全程,不知道电话那边发生了什么,能让覃珂发这么大的脾气。 69附属于 电话断了。 再拨去时已经是关机的提示音。 覃霆耐着性子找了李娉婷。 十分钟后,李娉婷给覃霆回复:我刚刚去看了,人在教室呢。 覃霆放下手机,默不作声的点了根烟。 他人在瘾,面前摊着些纸质的资料。 室外的光照进来,打在电脑屏幕的财务报表上,有些反光。 陆铭跟覃霆面对面坐着,从刚刚的那通电话后,覃霆便没了心思。 “怎么,闺女出事了?” “没事了。” 他们俩已经在这坐了一上午,陆铭有把店面扩张的想法,酒吧还继续做,只是针对某些客人提供高级VIP的服务,会员制的形式。聊到现在,两人已经达成了一致—— 方法可行,只是很多未知的还要探索。 扩成多大的?还是跟酒吧一体?高级VIP的门槛怎么制定?会员怎么管理? ...... 覃霆静不下心,李娉婷虽然回复了,他还是能觉得哪出了问题。 他背往后靠,头仰起,伸手捋了把脸,想让自己清醒些。 “你跟那丫头是什么情况?认真的?” 陆铭在问他。 上周五,覃霆带着覃珂过来,当事人在,他不好明说。 要知道,覃霆跟覃珂在法律层面上,可是真父女。 “嗯。”当事人之一应了一声,没多做解释。 “你想过没?要是哪天掰了,她都能告你,保不齐能让你进去。”陆铭说。 覃霆不响,他只是抽烟,一口接一口。 烟抽完,覃霆起身,顺手合了电脑:“饿了,吃饭去吧。” —— 事实证明。 覃珂这点鬼把戏只能骗过自己。 事实也证明。 阎王要你叁更死,不会留你到五更—— 她的死期,比她预料中来的还要快些。 上晚自习时,值班老师把覃珂从教室里喊了出去。 从座位上起来的那刻,覃珂便有了种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在她看到了教室外的覃霆时,直接“梦想成真”。 没下课,教室外的走廊上没人。 覃珂低着头,覃霆的声音从他脑袋顶上传来:“有没有要拿的东西?” “没有……” “那走。” 天已经暗了,男人的轮廓被光线一拢,显得阴沉许多。 覃珂自己做了亏心事,又被突然来接她的覃霆猛的一吓,只觉得又慌又怕。 她眼睛发酸,跑了几步跟上覃霆的脚步,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爸爸......” 覃霆带她上车,没有停留,直接开到了主路。 车内,覃珂抱着膝盖,她能感觉到车里的低气压:“爸爸,回家吗?” 她是不是该主动解释一下? 在下午,在她回教室的路上,她就已经后悔了。 她把覃霆想的,似乎太严苛了些。 他一向是很宠她的—— 以他的方式在宠她。 “主人。”覃珂吸了吸鼻子,她伸手,冰凉凉的手指抓到了他的胳膊,“我错了。” 覃霆不说话,她一个劲儿的说,情绪也收不住,喉咙不停发抖:“中午我跟冯云烟在一块儿,我们班主任说下个月考试了,我想找她帮我看看.....看完,我就想给您打电话,想问问您在做什么,结果您没接......” 真是一股脑儿的,有什么就说什么。 “您没接,我就想回寝室。结果路上遇到了同班的同学,他们喊我一起去学校对面的刨冰店里吃冰。我不好意思拒绝,就跟去了。” 说到这时,覃珂已经抬不起头。垂下来的头发上把她的侧脸挡住,不知道神色。 “您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就跟他们在刨冰店里。我听到马路上的声音,怕您发现,直接挂了电话。”她很没底气,越说越急,握着覃霆胳膊的手指紧紧将他扒着,生怕他给她打断了,“可挂完我就知道错了,我不知道怎么办,直接把手机摔了。我想,我想如果您问起来,我就说手机不小心摔坏了,不能跟您联系,说不定......” “说不定等周五,我就把这事忘了?” “......” 对,她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她是个大傻子么? 路上车多,走走停停。 本来是回家的路,覃霆的方向盘一打,却朝着另个路口过去。 最终,车在条小道上停下。 梧桐高大,森森的影子落在被路灯照亮的小径上。 他们背对着主路,没有嘈杂的车鸣,也没有恼人的红绿灯。 “我知道错了......” 覃珂抽噎着重复。 车里很静,路上也静,女孩的啜泣声在这时候便变得异常明显。 覃霆没忍住,他手伸去,揉了揉覃珂的脑袋。 那些被他压着的怒意,那些堵在他胸口的情绪,在她一通不管不顾的剖白面前,突然全泄了。 他本能借此狠狠的罚她,再说,他甚至都不需要任何个理由。 惩罚这件事,只有他想不想,取决权不再其他。 她的主人在摸她。 这是在安慰吗? 覃珂实在是忍不住,一直强忍着的眼泪从眼眶里滚出来,滴在了她校服裙上。 覃霆的目光幽深,他看着她,她低着头,哭时,肩膀跟着一起颤抖。散开的头发将她的脸全挡去了,她一声声的啜泣牵动着他的神经,他已经,好久没尝过这么苦涩的滋味了。 原来,他不是麻木的。 原来,他也能体会到心碎的感觉。 “珂珂,你在怕什么?” 他已经意识到了。 因为他,因为他们的关系,覃珂变得患得患失,胆战心惊。 她的自我人格在他面前逐渐弱化,这才多久,就已经是这样了?要是再久一些…… 一个对主人言听计从的奴,一个没有自己我意愿的奴—— 他对她的影响渗透在她生活的每一个角落,他的一句话,一个眼神,甚至一个行为动作都会让她前思后想,担惊受怕。 若换成别人,换成任何个不是叫“覃珂”的M或者SUB,这样的弱化无疑会取悦到他。 这是完全臣服的体现,是多少人费尽心思都达不到的程度? 只是。 如果。 这个人是覃珂。 覃霆发现,他竟不想她变得,如此的附属于他。 70瑕疵(微H) 你在怕什么呢? 怕被抛弃吗。 怕做错吗。 怕...会让他失望吗。 虽然他说过不会了。 可她还是想让她在他心目中完美一点,不完美,也趋近于完美。 覃珂泣不成声。 所以—— 面对他时,她会感觉到很大的负担。 她神经紧绷,压力倍增。 或许,只有被他进入时,被操到神智不清时她才能做一会儿自己。 “我也不知道。”覃珂说,“主人...我也不知道。” 她仰起头,一张沾着泪痕的脸。 ..... 覃霆手揽过去,对她说:“过来。” 他想抱她,亲自去探她的脆弱。 她的脆弱来自于他,敏感也来自于他。 尽管他不愿,他已经像是病毒一样侵入了她的身体,从皮肉,到细胞,乃至神经…… 她被笼罩在了他的阴影下,就像是这路两旁浓郁的梧桐树叶,远看浪漫美好,近看恐怖阴森。 事到如今,他亦尝到了身不由己的滋味。 覃珂被他带到了主驾,他还记得那晚覃珂在他身上热情大胆的模样。 是他要得太急了? 是他没给她足够适应的空间? 还是…… 覃霆抚过覃珂的脸颊,女孩的脸蛋洁白光滑,她眼睛红了,最近,哭的次数确实太多。 他将她的眼泪擦干,然后给她整理稍显凌乱的头发。 她躲着他的视线,眼神低着,朝着斜下方看去。 “我跟你说过,为什么会叫你覃珂。” 她止住哭了,只是脸跟唇还是红的,湿润的睫毛很浓密,在眼下投出淡淡的影子。 小人儿乖巧的坐在他腿上,她呼吸轻却急促,是副听训的样子。 “珂,本来就是有瑕疵,谁都有瑕疵,我们都避免不了。之前,我不会太想干涉你的成长,现在也是。你应该有自己的判断力,朝着你想要的方向去做。在我觉得需要我介入的时候,我会给你选择,而不是无时无刻的监控你,剥夺你自主的权力。”覃霆叹了口气,他笑了一声,有几分无奈,又有几分自嘲,“我也跟说过,我会对你心软,你这样会让我很难办。” 覃珂静静的听着,她眼睛湿润,默不作声。 无疑,覃霆给她了极大的信任。 正如他说的,他会对她负责,无论他们是什么关系,他都不会抛下她。 而她信任覃霆吗? 是她低估了她的爸爸、她的主人,还是她低估了她自己? 她面色动容,主动抱住覃霆,头埋在他的脖子里,闷闷的喊他:“爸爸……” 覃霆无法说的,是覃珂的这副模样,的确能刺激到他,刺激到他低劣的欲望,他会,难以遏制的因此兴奋。 在覃霆怀里,覃珂想起一句话来。 “你患得患失,太计较过去,又太在乎将来。有句话说的好,Yesterdayisahistory,tomorrowisamystery,buttodayisagift,thatiswhyit'scalledPresent.” 她已经记不得自己这是从哪听的,可放在此刻,放在她跟覃霆之间,说的仿佛正是她。 “爸爸......您让我再试试吧。” 求您了,再给我一次机会。 毕竟也是主城内的支路,覃霆不想太过放肆。 他原本也只是想抱抱她,要她别再哭,哭得要他也心痛。 可当他尝到了她的唇时,舌头抵进去,碾压着她柔软的口腔时,欲望就止不住了。 他那处硬邦邦的顶着她,顶着少女颤抖的身体,顶着她裙下最软的地方。 “覃珂。” 他低声叫喊的名字,扶着她的腰,用她身体的凹陷去蹭弄他的性器。 他想要进去,去感受她跟她心思一样易碎的内腔,那会紧紧裹着他,是能让人窒息的快感。 现在,连她的名字,都能取悦到他。 覃珂亦然动情,覃霆看着在自己身上出落有致的女儿,想起下午跟陆铭的对话。 下午吃饭的时候,陆铭又提:“你跟覃珂差了多少?十五?二十?你想过没,你现在叁十好几,什么人都见过了,什么都玩了,什么都不新鲜。可她才多大,十七十八岁,圈子里像她这年纪的小孩有一大堆,被骗的也一大堆,为什么你还没数么?就这小丫头,社会两个字怎么写都不知道。我不往远了说,等她上了大学,人风华正茂,见得多了,你能保证她不后悔?” 他当然保证不了。 “要是别人就算了,无论怎么的,她还得管你叫爸。你俩要是掰了,能老死不相往来么?我看你是连自己后路都不要了。” 他覃霆万不是会勉强自己的性格。 想想,若他跟覃珂真回了父女关系。 逢年过节,她带着她那时的男朋友回来,她是不是还得低头喊他“爸爸”? 想到那场面,覃霆不禁觉得好笑。 陆铭不明所以,像看精神病一样看他。 覃霆开口:“铭子,没那么多假如。”陆铭说的这些,他怎么会没想过?“我如果说,我不想管明天还是后天,我只想今天不后悔,你能懂么?” “这可真不像你能说的话。”陆铭眼神复杂,“要不改天,我带你去庙里拜拜吧,你别不是魔怔了。” 覃霆笑着骂他:“去你妈的。” 车上。 覃珂身下已经湿了一片。 她眼睛通红的望着他,车外,昏黄的路灯倾泻,人行道上路人缓缓。 他虽被撩拨得不行,但也知道这儿真不是能办事的地方。 覃霆抓着她的屁股狠狠操了两下,女孩娇娇的喘,他强忍着,逼自己停下:“下来,回家了。” 覃珂摇摇头,好不愿意。 那望向他的眼里都是水儿,底下也是。 覃珂挺着身子,伸手把裙子掀开,露出下面被扯得七歪八扭的内裤。 细细的内裤边儿勒着她的阴阜,有点类似情趣的款式,布料少,颜色鲜艳。那卷起的边沿好似绳子将她给绑着,昏暗中能看到隐约被箍出的痕迹。 她红着脖子,要他去看:“主人,全湿了...痒......” —— 不知不觉……七十章了 71病态(车内H) “非要我在这干你?” 这个骚货。 她真是长大了。 长大了,聪明了,知道怎么勾他,她知道他不喜欢被要求,就反过来拿这荤话刺激他。 “主人......” 覃珂被骂的流水儿,其实她能感觉到,覃霆在床上对她从来都是敛着的。 他手下留情,失控中还带着几分的理智,没把她往死里折腾。 天,她多想啊。 想被覃霆当个普通人,当个随便个异性。 想她就被覃霆当成个玩意,当成个物件,供他完完全全的发泄欲望。 她可真是个变态。 “您摸摸。”覃珂挺身过去,她湿漉漉的小逼已经把他的裤子蹭湿了,淫水儿的骚味溢出来,在这闷热的车厢里,太他妈勾人。 覃霆托着覃珂屁股,把她往后座上送:“自己爬过去。“ 他说完,覃珂就撅着屁股往后座上去。她新校服还没来,身上穿的依旧是那被改的超短裙,这一爬,半个屁股都遮不住了。 覃霆一脸燥妄的下车,前车门被用力关上,接着后门被打开,男人身体一弯,一同钻进了后座。 覃珂已经趴好,裙子掀起,懂规矩的自己把臀肉掰开。 覃霆一手抓过她的脚踝,他的手指蹭上女孩的私处,那流了好多汁水,丰沛充盈:“小浪货,看你哪还有学生的样子。” 她兴奋无比,摇着屁股送到覃霆手上:“那您说我像什么?” “像什么?”他也兴奋,两手扶着覃珂的腰,要她背对着骑坐在他身上,“夜总会接客的,出来卖逼的。” 他顶进去,迫切的进入。 她的身体已经足够软,足够滑。 覃珂颤抖着接纳他,她两手紧紧抱着身前主架的椅背,放肆的呻吟从她嘴里溢出来:“老板...轻点、我是第一次......” 好姑娘,还跟他演上了。 他手捞到她身前,裹着乳肉的内衣被扯开,两团的奶肉全被抓到了胸衣外面:“多大了?” “啊....十七、十七了......” 后面进去,被插得好深,这姿势,他能随心所欲的玩,玩她的阴蒂,玩她的奶头,想弄哪就弄哪。 他将她全箍在怀里,张嘴咬着她通红的耳廓,大手在那嫩滑的奶肉上大力的揉掐:“第一次出来卖还是第一次被鸡巴插?” “都是...啊......都是第一次......” 覃珂意乱情迷,她觉得自己似要跟覃霆融成了一体,他抱的她好紧,两人的私处紧紧的插在一块儿,他不方便有太大的动作,那根东西就在她身体里深深地插着,将她的宫腔撑满,反复的操弄它。 “流这么多淫水,第一次,骗谁呢?“ “啊......老板,真的、真的......” 她已经应顾不暇,只能顺着本能应承。 情动之间,她感觉后洞也被摸了,摸着摸着,男人的手指顶进去,两根一起,慢慢得将那也撑开了。覃霆松开手,没了他的支撑,她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 “紧成这样,还有点像。”他轻笑了声,鸡巴抽出来,抵着她后面又进去。 “啊...啊......爸爸...” 覃珂抱着椅背颤抖,覃霆撩开她的校服,看着她因为颤抖而不住耸动的肩胛。太紧了,只是进去,那就死死的将他给咬住,他情欲难忍,一下下的将女孩的屁眼操开,撑到足以任他抽插的程度。 “再叫。” 他着实兴奋。 这种类似角色扮演的游戏显然刺激到了他。 更刺激他的,是覃珂淫荡放开的模样。 “爸爸...爸爸.......不行了,太硬了,吃不下......” 操得太厉害,她那儿被磨得红肿,前面的小逼还湿哒哒的淌水儿呢,就又被插了后面。 “全吃进去了,怎么没吃下?”覃霆拽着她的手往后摸,覃珂半推半就,最后还是被他强摁在了自己正被操的地方。 那的褶皱光滑,想必全被撑开了,只是摸着,她就能感觉到男人性器在里侵入的动作,很难想象,那么小的地方,是如何将他给吞下去的。 “是不是全进去了?”覃霆问。 覃珂不敢不回,颤巍巍的回答:“是的......” “喂饱了么?” “...喂饱了。” 他又笑了一声,一巴掌抽上她屁股。覃珂疼的发颤,带着后面的肠道死命得夹他。 “骚货,吃饱了还夹?” “呜......” 这太欺负人了。 他一直没松开她的手,她的手被迫反剪在她身后,身子底下全湿了,明明被操的是后面,可前面跟失禁了似的不停的流水儿,还时不时的痉挛一下。 快感累积着,覃珂在覃霆前面,偶尔间能留意到窗外的情况。 这路上,还是会有人经过的。 他们注意到她了吗? 注意到这车里的动静了吗? 注意到她正在这车的后座里被她的爸爸操吗? 她一边儿的臀肉被扇得疼,可她又贱得慌,觉得疼,却又想着她能不能再被他弄疼点儿,最好,最好把另边儿也扇肿了。 “主人、主人......” 她一声声叫,身体倾斜,胸前的奶肉都在内衣外,跟着性交的动作,那两团的就在外面来回的晃。 覃珂看着挡风玻璃,看着那暖黄的路灯,她晃啊晃啊,恍惚里,她觉得自己就是个瓶子,堆砌的快感像是水流一样将她逐渐灌满,直到将她完全充斥,再也没空间让她晃了。 充满后,她的小逼开始痉挛,高潮的快感刺激着她,要她不住的喊覃霆:“爸爸...爸爸......” 混乱中,她的头发被覃霆抓住,男人攥着那长发绕了几圈,要她侧过脸来看他。 她脸上都湿了,眼泪滚出来,只是她一直没觉得。 覃霆凑上去,他吻住了覃珂的嘴唇,有点咸,似还带着刚刚苦涩的滋味。 他贪婪的吮吸,他身上的女孩比他想象中、比他的印象中还要的动人。 他怎么能说? 他喜欢看她因他破碎的样子,这种样子极大的满足了他病态的欲望。 他像是被撕碎了,左右被各分成了两个人,两个人又各有了自主的意志。 一边,他想要覃珂坚强独立。 一边,他又低劣的想看她因为他哭泣颤抖的模样。 72得意忘形 “乖女儿…真乖……” 他反复呢喃,力道失控,他情不禁的咬上覃珂的嘴唇,那水润柔软,嫩的似豆腐,只要稍微用力就要碎了。 覃珂过于兴奋,尤其是听到覃霆如此的称呼。 她激动的啜泣,他在夸她,还在叫她女儿。 女孩的肠道滚烫,来回的摩擦让甬道内的温度更盛。 可惜,他不能操得她喷水,这小丫头就是个水娃娃,要是他干的是她的小逼,怕是这后座早就湿透了。 可他会忍不住。 多可笑,他也有忍不住的时候。 多可笑,他也有怕的时候。 他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的射进去,给她的宫腔灌满—— 她不会知道他有多想那么做。 覃珂喘不上气,她脸色绯红,人在覃霆身上微微挣扎。 她越是喘不及,他越是吻得更深。 那深插在她后洞的性器来回拓开着她的身体,她要窒息,身体的器官都开始紧绷,过激的快感迎来,在她意识开始模糊的时候,她被嘴唇上的疼痛磨醒,接着,是能明显感觉到的,射进她身体里的东西。 覃霆抱着她喘息,他射了很多,又极深,覃珂被刺激的小腹痉挛,覃霆退出时,覃珂能清楚的感觉到男人的精液正从她的后穴淌出来。 她伸出手,神思恍惚的摸了摸那里,手指从还张开的后洞往前,把覃霆的精液揉到了自己的阴缝之间。 “摸什么?” 覃珂的手被捉住,男人的声音从后传来,要她回过神些。 “就摸摸......” 覃珂哑哑的回,被她抹到阴唇上的体液在慢慢变凉,腻在人的皮肤上,很有存在感。 她,想他射在那里面。 覃珂没有说。 覃霆也没再问。 他压着覃珂的后背,让她屁股更翘起来些。 他看着被他射满的小洞,看着那体液跟着她的收缩不断地被挤出体外。他的手指代替了覃珂的,也去蹭她的阴缝,指腹拨开她的逼口,看那里面还没满足的软肉。 没怎么弄她前面,她小逼里面还是嫩,水光潺潺。 他只是碰了,那就裹着他,想勾着他往里面去。 覃珂知道覃霆在看,她不安的动了动,本意是害羞,可在男人眼里却像是勾引一样放荡。 他轻轻掴了她一巴掌,惹得她哀叫。 “叫春呢?” “呜…主人......” 覃霆抽出纸巾,替覃珂清理。 也是着实没有称手的玩具,不然,他非要把她的小屁眼堵上,要他的东西留在她的身体里。 回家路上,陆铭给覃霆来电。 陆铭:“哪呢?什么情况?” 覃霆的蓝牙连在车里,陆铭的声音公放,覃珂也听得一清二楚。 覃霆:“有点事,晚点。” 陆铭:“林城坐了十多个小时飞机回来都没说话呢,您老人家有什么大事?洪薪早到了,你别放哥几个鸽子。” 陆铭说完撂了电话。 覃珂朝着覃霆望过去,只见覃霆丝毫没换路的意思,还是朝着家的方向开去。 覃珂问:“爸爸,回家吗?” 覃霆“嗯”了一声。 覃珂吞吞吐吐:“刚刚电话里不是说.......” 覃霆说:“你不用管。” 覃珂低低应着,她摸着自己的校服裙边,感觉到底裤已经湿透了。 回家里,覃珂看着同样被浸湿的校服裙子,脸被羞得通红。 是太多了,她自己清理不干净。 刚刚,她明明在浴室里好生洗过,可出来后还是会时不时的感觉到有东西在往外流出来。 她不想拿这事跟覃霆再说。 她把脏衣服扔进了洗衣机,又套了一身新睡衣,早早的上“床”躺着。 她的“床”在覃霆的卧室里,在他的脚底下。 覃霆打完电话,进门了,就看到那已经埋在被子里的小人儿。 她头发半湿半干,空气里带着股好闻的沐浴露味。 有响动,她眼睛已经睁开,目光像是沾了胶一样的跟在他身上。 覃霆垂眼看了时间,人走到覃珂面前,问:“几点了?” 啊?几点了? 他刚刚不是已经看过了吗。 覃珂摸不到头脑,可还是自己去手机上确认,然后回答:“十一点零九了爸爸。” “十一点零九。” 她茫然地听着覃霆重复了一遍。 不对,十一点零九...?! 覃珂面露慌张,她忽地想起什么,想挣扎着起身,却被覃霆一脚踹了回去。 “去哪?”男人开口。 他眼中晦暗不明,薄唇张开,两个字,就足以要覃珂怕得肝颤。 “写、写日记......”她要哭着回。 写日记... 她怎么会忘了? 她怎么能忘了? 覃霆嘴唇一勾,轻笑一声:“原来还有记性。” 他明明在笑,也是平时的语气,可覃珂莫名的就觉得瘆人。她后背冷汗直冒,她已经感觉到覃霆的怒意,事已至此,她也只能一个劲儿不停的认错:“对不起,对不起主人......” 覃霆不笑了,他眼神冷淡,跟刚刚在车上的与她缠绵的判若两人。 覃珂跪在地上,她颤抖着抓住了覃霆的裤管。 她能怎么辩解—— 她知道自己撞到了底线,她...怎么敢,得意忘形的忘了他定下的规矩? 73唇友谊 与覃珂想的不一样。 当晚,覃霆并没罚她。 他身上有事,临走前,覃霆给她扔下一句:“这件事周末再算。” 覃珂心惊肉跳,她宁愿覃霆在当下狠狠的打她骂他,抽她几巴掌都行,随便什么,都好比要她等死一样的等到周末。 覃霆走后,覃珂爬起来把日记补了,一篇日记,她磕磕绊绊的写到了半夜,要一点的时候,她把笔记本放在了覃霆床头。 那晚上,她也不知道自己几点睡的,隔天一早,她被猫儿的尾巴挠醒,覃珂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六点半了。 她从地上爬起来,抬头看了眼跟她坐时一齐高的床,伸手摸了摸去。 冰凉的,是一晚也没回来。 陆铭电话里说的林城她认识,男人的年纪跟覃霆相仿,他姓沉,全名沉林城。 覃珂小时候与沉林城也见过几次,时间久远,记忆模糊。 现在去想,她只能记得那男人深邃的外裔面孔,听覃霆说,沉林城的母亲是俄罗斯人。 手机的消息框里,有条覃霆清早发的消息:自己打车回学校。 覃珂抿了抿嘴唇,给覃霆回复:好的主人。 中午,冯云烟抽空找了覃珂。 她给覃珂草拟了份复习计划,中心思想简单粗暴,简单题尽量拿分,复杂题目一概不理,看都别看。 覃珂虽为了昨晚烦心,但孰轻孰重她还是掂量的清。 冯云烟看了覃珂上次考试的卷子和成绩,抛开英文不谈,其他五科说是不忍直视是毫不夸张。 尤其语文,62的分数红的鲜艳,得分率高达40%,冯云烟问覃珂是什么情况,覃珂一脸崩溃,抓着头发苦不堪言:“我看不懂啊,看不懂,看不懂。” 冯云烟够意思,眼看期末,还是决定每天抽出一小时来帮覃珂复习。 覃珂感激涕零,冯云烟怕她有心理负担,轻轻安慰着:“我之前就觉得理综挺有意思的,正好趁这个机会也好好看看。” 覃珂问她:“那你干嘛学文?” 冯云烟没马上回答,她似在想该怎么解释,过了好会,她才说:“我是看昭雨杰......” “啊?他不是理科?”覃珂话还没问完,人就马上反应过来。她依稀记得,昭少爷在高二上时转过一次班。 “我都还好,历史政治我也喜欢。” 覃珂在心里佩服:姐,你厉害,真厉害。 “别跟别人说。” 覃珂猛点头,再生父母的话,她能不听么? 想到昨天在凉亭,覃珂心痒痒的打听:“你们俩好了?” “没有,就朋友。” 覃珂笑了:“真是朋友?” 冯云烟也笑:“嗯,唇友谊。” “唇”友谊的这个梗还是覃珂跟冯云烟说的,冯云烟拿梗说事,显然是没跟昭雨杰到认真的那步。 不过,这节奏,也够快的了,比她想的快了一万倍。 看着冯云烟的态度,覃珂不禁好奇,他们俩,究竟是谁没认真呢? 从周二开始,覃珂便过上了下地狱一样的生活。 没到十八层地狱那么凶狠,但也是在底下的叁、四层。 看她冯云烟平日里都是体体贴贴、温温柔柔,没想到催人的架势就跟催命一样。果然……出彩的人在各行业都会出彩…… 平时的日常作业,冯云烟会挨科的给覃珂检查,检查不说,还要问她的解题思路,时不时再来个古诗文抽背,覃珂被问的担惊受怕,在绕着400米的操场跑了五圈后,她连“侥幸”的念头都没了。 不会就是不会,不会不可耻,抄作业被发现才要死。 覃珂把这事写在了日记里,看着自己每天给覃霆写的小作文,覃珂不禁默默认同,“老毕登”给她的62分实属公平公正。 对她的作文,覃霆每次回的都只言片语,周四她发去后它甚至都没反应,周五早上,覃珂看到覃霆凌晨发来的:我在西城,晚上你自己回去。昨天在忙,没看到。 这话耳熟,覃珂想起那天自己在刨冰店里跟灯泡说的,哦,怪不得当时灯泡会拿那吃了苍蝇的眼神看她。那时她只觉得他小题大做。 覃霆不在,周五回家后,覃珂按规矩给他手机发日记。 周一的那茬她自不敢忘,那种肝颤的害怕让她至今都记忆犹新。 输入框里,她有什么写什么,跟头一回的纠结和遮掩不同,她好似是真把这任务当成了她的心情日记,覃霆跟她的对话框就是她的备忘录、记事本。也是经过一周,皮厚了,羞着羞着就成了习惯。 她把没看到覃霆,把想覃霆,把因为覃霆出差而期望落空的失落全写了上去。 说实话,她都不确定覃霆是否会看。 毕竟,毕竟他是真的很忙。 74想见你(微H) 睡前,覃珂把药吃了。 她之前在网上下单了短效避孕药,这药很常见,她在线问过医生也上网查了,大家提到的副作用大多是性欲下降、恶心想吐...... 吃了近两周,恶心想吐没发现,性欲下降....好像也没有。 这事她没跟覃霆打报告,但每次把那小药粒吞下去时,她都在想,是不是应该报告一下。 特别是出了周一那事以后,她隐隐觉得,吃药这事儿若被发现,也应是死罪一条。 今天写日记时,她差点就把这件“没报告”的写上了。 可想想,还是算了。 也应该有药的缘故,她入睡的很快。 她发消息问覃霆什么时候回来,直到她睡着,她也没等到覃霆的回复。 有一点委屈。 有一点失落。 但也还好。 覃霆把猫给她留家里了,两只小宠物圈在了一起,互相依偎着睡着了。 叁点,覃珂被门外的动静吵醒。 她人囫囵着起来,接着,是密码锁被打开的声音,而后,男人的骂声传来:“他妈的,喝成这样非要回来。扶着点啊大薪,这也忒沉了。” 这声音是陆铭的。 “你丫的,小声点。” 这是洪薪。 听着门外对话,覃珂一下子就醒了。 她慌慌乱乱的往睡裙外面套衣服,夏天,这妮子在柜里随便拿了个毛衣就穿了,穿完就从卧室冲出去。 她去时,覃霆已经被洪、陆二人扶在了沙发。 仨人一个没跑,各个都是酒气熏天。 见着覃珂,那俩稍清醒的也显然一愣。 这小姑娘脸蛋漂亮,可打扮的却是说不出的滑稽,不伦不类。 “家里有水,我给你们拿。”覃珂飞快地说,她又从客厅跑去厨房,冰箱一开一关,给他们递了两瓶冰水过去。 水是给洪薪陆铭递的,可她眼睛却一直黏在覃霆身上。 洪薪常来这边,他跟覃珂熟悉,只见那大男人滚了滚喉咙,是万分罕见的尴尬:“你爸喝多了,正好你没睡,你看着点,我跟你铭叔就先走了。” “好。”覃珂答应,她应完了,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视线慌慌从覃霆身上撤开,落到刚还在门口骂娘的俩人身上,“谢谢洪叔,铭叔。” “走了走了。” 洪薪先带头,陆铭跟他身后。 这楼有点老了,隔音不好。俩人出了门后在电梯间还在吵些什么,只是覃珂已经没心思去琢磨。 她去厨房给覃霆烧热水,热水壶咕嘟咕嘟的沸腾,覃珂站在一边儿,想着刚刚洪薪、陆铭的话。西城跟奎市有两百公里,开车叁个小时。这么晚,这么远的地方,叁个喝多了的大男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 水烧开了,覃珂把水兑成了温的。再回客厅,覃霆已经闭上眼,她不知道他睡了没,也不想惊动他。她人跪在他身边,轻轻地问:“爸爸,要去床上睡吗?” 覃霆没应,她捏着刚兑的水放下,人又往覃霆身边靠去些。 她心里有个“不靠谱”的想法,隐隐约约,像是燃尽的火堆里那最后一点点儿的光。 他回来的这么急,是想要快点见到她吗? 她人伏在了覃霆胸前,男人的温度传来,好热,好烫。 她像是取暖的人,在雪天里被吹的饥寒交迫,而他是她唯一的火源,她唯一的光。 覃珂把头埋在覃霆怀里,她深吸了口气,她真的太想他了。 无声间,男人的手臂搂了过来,将她完全圈住。 覃珂眼睛湿润,她在心里骂自己,怎么会这么没出息。 “爸爸......”她轻轻的喊他,伸手勾住了覃霆的脖子,“要去床上吗?” 覃霆半睁着眼,他捏着覃珂抬头,目光在她身上粗扫一圈:“这穿的什么?” 她出来的急,也顾不得挑选。她睡覃霆的卧室,房间里自然也只有覃霆的衣服。这毛衣是黑色圆领的,基本款,只是叫她穿着,袖子袖子太长,身上身上宽大。 “您的衣服......”覃珂回,她微微起身,抓着毛衣的一角就要脱。覃霆摁住了她,他力道不大,但带着不容拒绝的威慑。 覃珂直着腰,贴着覃霆跪着。室内的光线昏黄,他人是懒散的状态,能看得出疲惫。 他的手沿着她的腰往后移,在毛衣底下,隔着她的睡衣慢慢的摩擦:“吵醒你了?” “嗯...本来睡着了。”覃珂回,她被覃霆摸得发痒,身上痒,心里也痒。 “还困么?” 覃珂摇头:“不困了。” 她好精神,在看到他的那刻就精神了,精神到兴奋。 覃珂往下咽了咽,壮着胆子问道:“这么晚,您怎么回来了?” 覃霆笑了声:“怎么,不想我回来。” 想...... 她怎么会不想? “知道我回来你就要挨打了。”覃霆说。 他还记得。 覃珂往后缩了下,可身体却被他的掌心牢牢托住。 他手进到了她的裙子,摸到了里面光溜溜的一片:“光着屁股就出来了?嗯?” 覃霆压着覃珂,跟着她的俯身,跟着撅高的屁股结结实实的挨了两巴掌。 “呜...主人......” 男人的手劲儿重,两巴掌,她臀上的肉立刻就红了。 覃珂手握着轻喘,小逼全湿,可她不敢去挡。 她也...实在没有去挡的机会。 掌掴过后,男人的的手指便顺着臀缝往下,径直摸到了那湿润的地方。 覃珂轻轻的叫,她感觉到了覃霆手指的进入,插进了两根,将她的逼口撑大。 “头抬起来。” 他的命令从她头顶传来。 覃珂仰起脸,眼中已经被情欲沾满。 “自慰了吗?” 覃珂呜咽。 那进入到她身体的手指已经在开始抽动,它反复的去操她的敏感处,直接的刺激搅得那花汁倾泻,眼看就要到了高潮。 在临界的时候,覃霆抽手出来。 沾着她体液的手掌打到了覃珂脸上,不重,却带着“啪啪”的脆响,“又哑巴了?” 75乖女儿(口交&吞尿慎入) “没有...没自慰。” 覃珂脸色涨红,被轻轻掴过的侧脸上沾着她自己的淫水。 客厅很暗,这么深的夜,外面听不到一丝的动静。 覃霆的视线低着,他半靠在沙发上,面前的小人儿半跪半坐的贴靠在他身旁。 男人的手掌宽大,他能轻易的握住她的脸,那动作,似在把玩件新淘来的玉器。 “想我了?” 他开口,手指插到她口腔,来回的抽动似性器在她嘴巴里抽插。他沉了口气,下身已经有了反应。 “想......” 在她今天的日记里,“想”这个字出现了不下二十次,不过,没有哪次能比亲自听到她说出口时还要的,令人愉悦。 没错,就是愉悦。 覃霆带着她往前近些,她身上还穿着他的毛衣,宽大的衣服挡住了少女曼妙的身体。 他都能想象出覃珂慌慌张张把这毛线往身上套的样子。笨拙的可笑,但又有几分的让人怜爱。 他的手进到那厚重的毛线里,进到她像是缎子一样的睡裙里。 说是缎子,但她的皮肤比缎子还要细腻。 从她弓下去的脊背开始,再到腰,再到臀。 他像是爱抚宠物一样的抚摸她,连探索的手法都趋同一致。 这样的覃霆跟平时不太一样,或许因为酒精,或许因为确实是深夜,也或许是因为他刚坐了近叁小时的车从应酬上回来。 他对她依旧充满了威慑,但比起平时,似要温柔许多。 覃珂的身体一颤,她控制不住的涌出股水儿。 她脸色烫红,她知道自己的反应逃不过覃霆的眼睛。 果然。 她听到了男人的笑声。 她垂下眼,散乱的长发半挡住她的表情。 长时间保持的姿势让她的身体发僵,尤其是小腿,已经有了发麻的迹象。可她不想动,也不愿意动。这个样子,是对覃霆来说,最方便抚摸她的姿势了。 在她垂下去的视线里,免不得的会留意到那已经撑起来的地方。 勃起的性器将西装裤子撑开,他今天穿了正装,裁剪得很好的西装裤,完美贴合在他身体上的衬衣。 覃珂的头埋得更低,她似也喝多了,醉酒的那个,不是覃霆,而是她。 “主人......” 她的身体往下埋,脸贴到了男人的胯间。 她有一种错觉,一种覃霆也需要她的错觉。 隔着裤子,覃珂甚至能感觉到他那里的温度。 她变得口干舌燥,一双眼抬起来望向他。 “可以吗?” 她在询问他。 她在期待着来自她主人的允许。 “解开。” 她听到她的主人说。 ...... 覃珂不明白自己怎么会高潮。 没有接触,没有额外的刺激,仅仅只是将覃霆的器官含进嘴里,她便高潮了。 它来的猝不及防,毫无征兆。 阴道的剧烈痉挛让她止不住的呜咽,张开的喉咙口能更方便的接纳着他的性器。 覃霆教过她规矩,很多次。 在给他口交时,她需要看着他。 他喜欢看到她吞进他性器的全过程,喜欢看她只因为这边缘的性行为而放荡发情的样子。 “乖女儿。” 他又这么叫她。 覃珂的兴奋程度到了顶点。 他用只言片语便能控制她。 “爸爸......” 她无意识的回应,话音也变得含糊不清,说不出是因为情绪还是因为这进入在她嘴里的东西。 眼泪从覃珂的眼眶里滑出来,她跪在地上,尽力的去吞,想把覃霆的鸡巴全吃进去。 “腿分开。” 男人的腿进到她的两腿间。 冰凉的触感贴到了她泛滥的花穴,他的皮鞋抵到了她仍在颤抖的花穴。 “我允许了吗?” 没有...没有被允许。 所以,她会被惩罚。 若说她在见到他前她是在怕的,可是现在...她竟在无比渴望着...那来自她主人的惩罚。 他会对她做什么? ...... 什么都可以。 她吞得更深,似她的喉咙也被他操开,像是底下那已经习惯他尺寸的小穴一样。 这种被充满的感觉让覃珂觉得兴奋,她真的是坏了,由内而外。 不过,如果那个让她变质的是覃霆,她不介意自己腐烂得更彻底一些。 “请惩罚我......” 她颤抖着说。 她的嘴唇因为摩擦红肿,这么暗的房间,那双唇是依旧能分辨出来的艳色。她跪在地上,紊乱的气息反复撩拨着他的性器,在她的哀求中,他竟也有了情不禁的射意。 覃霆的眼神变深,他没说话,只是站起身。 随着男人的动作,那强大的压迫感又迭加的传来。 他摁着她的脑袋,龟头重新顶开那柔软的双唇,性器又重又狠的插了进去。 “......” 太深了。 她感觉到自己的喉管被撑开。 他全进去,阴囊来回打在她的下颚,不出两下,那就起了一片红痕。 覃珂的脸色憋红,窒息的感觉紧跟着袭来。 “我会射进去。” 她主人在说。 嗯,她知道的,就跟往常一样,她已经吞了很多次了。 随着几次的深喉,男人的气息变重,覃珂尝到了那股发苦的滋味。 射精时,他依旧保持着这个深入的姿势。 他的器官在她口腔里搏动着,说不清射了几股。 她已经全能接住了,能不顾及的往下咽。 她没办法想象自己跟别的男人如何做这些,甚至连想到,连稍微的幻想都会让她泛起恶心。 可她爸爸不一样。 太不一样。 她仰着头,嘴唇绷着,柔软的双唇抿着男人的性器。 覃霆低着眼看她,随后,他托住了她的后脑,一股烫人的,又极有力道的体液打在了她的舌面上。 覃珂的双眸张开,这滋味让她陌生,可马上,她又反应过来—— 他说的是这。 “唔......” 覃霆握住了她的脖子,手指压着她的颈子抚摸。 “往下咽。” 他说。 在她口腔里的,那东西已经退出来些,不像是刚插入时的那么深。 且它仍在勃起的状态,放尿的过程不太容易,也好,能给她足够吞下去的时间。 ...... 覃珂抓住了他的腿。 她双眼被激得发红,身体不听使唤,已经下意识的在做吞咽的动作。 很乖。 他的乖孩子。 她控制的很好,连牙齿的收合都没有,她用完全的柔软裹着他,这副表情....这个模样....要他恨不得现在就将她压倒,狠狠地进入她。 76迟来的惩罚(绳子) 动心跟产生性冲动不太一样。 性很容易受到外界的影响,从听觉、视觉、触觉的各个角度。实在不行还有那些成分不明的迷药,有伟哥有万艾可。 动心就不同了,至少到如今,也没听过有哪种神奇科技能让人无端产生爱情的。 对覃霆说,他没觉得自己对哪个女人有过动心。 他到了这个岁数,说不知男女之事是有点扯了,对他,只是单纯的对情感需求很低,他不需要通过另外个人来给自己提供情绪价值。 年纪越上去,越觉得一个人自在。 何况,家里还有个丫头会让他分心。 而覃珂的感情,是打破他“自在”的一个意外。 周日,覃霆带覃珂去了瘾。 还是那个房间,一样的类似医院消毒水的气味。 在家里,覃珂还能感觉到自己跟覃霆间的那丝父女温情。 可在这间调教室,在这个将欲望“赤裸”的空间,她对覃霆,更多的是奴隶对主人的畏惧和臣服—— 她知道覃霆为什么会带她来这里。 覃珂跪在覃霆面前的空地上,没有性欲的干扰,让她本能的对于即将发生的未知感到害怕。 “衣服脱了。” 男人的话落下,覃珂不禁发抖,或迟或晚,该来的总会来。 覃珂低着头,她无法想象覃霆此刻的表情。 或冷淡?或严肃? 她的动作缓慢,仿佛人被放慢了0.5倍速。 这间房里有数不清的器具,覃珂不知道覃霆会拿什么用在她身上。 在这三十二度的天里,她无端的感觉到发冷。 裙子褪下,还有内衣、内裤。 她一丝不挂的跪着,无声之中,赤裸会给人带来很不一样的感觉,有令人窘迫的,有让人愉悦的。 “起来,到沙发上去。” 这是他第二个命令。 不像是对一个奴隶的命令。 覃霆指的地方是件单人沙发椅,她以着种很难的方式从地上起来,她对覃霆很熟悉,太熟悉,可在这些事上,她就是个没有经验的新手。 她人坐的是沙发,可屁股下更像是坐着插着针的毡子。 覃霆走到她面前,他俯下身,给人种似要来吻她的错觉。 覃珂的呼吸止住,她睁眼望着他。 覃霆身上的压迫感让她畏惧,可又让她着迷。 一股湿热的体液从她夹紧的腿间流出来,很隐蔽,那液体顺着她的阴缝下滑,到了会阴,到了更下的地方,水痕淡淡,在这隐蔽的缝隙之间,就似没出现过一样。 她差一点就控制不住,控制不住要主动靠近的心思。 她差一点就主动的吻上去。 可她错意了。 随着覃霆的俯身,覃珂身下的沙发椅开始升高—— 他按了椅子下的控制开关,她一直没有察觉,这沙发竟是可升降的。 覃霆没碰她,他用弯起的关节敲了敲沙发的扶手面:“腿打开,放上面。” ...... 覃珂脸色通红。 她像是把锈了的锁,她能听懂覃霆说的每个指示,可他的每个指示,都会要她有种越来越踌躇的难堪。 两腿分开。 那隐秘的地方便变得不再隐秘。 在顶光的照射下,她的情动在光亮里暴露无遗。 少女的那处在瑟缩着,就像是她此刻那正在颤抖的心。 什么时候,连沉默都能成为惩罚中的一环。 他握住了她的膝盖,调整得让她分得更开。 她眼中空蒙,沿着她的身体往下,在那透粉的缝隙里,水光滟滟。 “喜欢绳子,是么?” 他问过这个问题,当时她并不好意思回答。 而此刻,她...不得不回答。 “不知道...我没试过...主人。” “不知道,但是又好奇。” 覃霆抽开手边的抽屉,里面整齐摆着成捆的原色麻绳,“覃珂,我一直在考虑,该用什么方式会让你长记性。”他拿起了一捆,在她面前将绳结打开,“或许,用你喜欢的实践会更有效一些。” 他拉过她的手,带着她去感知那绳子的触感。 粗糙,坚韧。 那绳子是由三股扭成了一股,在她的手心里,她能清楚的感受到那些细微的纤维毛细。 “一般说,绳子会分麻绳跟棉绳两种。棉绳顺滑,比较初级,束缚力不强。麻绳没有弹力,摩擦力大,所以不会松动。” 他语气平稳,让覃珂觉得覃霆似真的在教她了解。 她的专心,让她恍然忘了自己正在保持着种多么淫乱的姿势。 “一根生绳,从制作到使用会分四个阶段,擦洗,淬火,上油,晾干。”覃霆重新按住了她的腿,绳子环在了削瘦的脚踝,不等她留神,那紧绷的束缚感便猛地传来,“这些都是新的,还没来得及处理。”覃霆抬起眼,他看着她因陌生的触感而紧绷的神情。他轻轻笑了笑,带着绳子从她大腿绕过,将她上下的腿面捆在了一起,“忍一忍,会很疼。” 77所有权(绳子+夹子) 覃珂咬住嘴唇。 她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覃霆所说的“疼”。 那疼不是尖锐的,不是瞬间的,而是持续的,不会间断的折磨。 比起疼,更磨人的是这样大开大合的姿势,是那渐渐发麻的双腿。 她想动,可只要生出这样的念头,下半身有了想调整的动作,那捆着她的绳子就会勒着她的皮肤摩擦,动得越厉害,摩擦的程度越大。 原本,她还有自由活动的空间。 覃霆虽命令她把腿分开,可分开成什么角度,搭靠在什么位置都是无法明确的未知。 现在,那粗糙的麻绳将她一圈圈的绕紧。 随着她的小腿跟大腿被绑在了一起,随着绳结绕过了沙发扶手,将她左右两腿牢牢固定在沙发椅上后。 她自由的权力也一同被束缚住了。 覃霆垫了个靠垫在她腰后,沙发上,她是几乎摊平的姿势,就像是放在陈列柜里的展示物。 被绳子勾勒的下半身近乎平行的朝外展露着。 展露出她因摩擦而发红肿胀的皮肤,展露出她被迫分开的小穴,展露出那隐秘缝隙里潋滟流淌的水光。 “这叫折腿缚。” 覃霆手伸去,他的指腹压住了覃珂的阴蒂。 天花板的顶光不偏不倚的打在她身上,覃珂眼睛湿润,她感觉的到,连这房内的打光都是被人精心设计过的。 她很湿。 阴唇遮掩着底下更湿的穴口,他的手指下移,拨开遮掩,要那不住瑟缩的逼口露出来。 “流成这样,有这么爽?” “啊......” 她动的厉害,那么嫩的地方,又那么敏感,怎么能经受住如此直白的刺激? 他的手指全湿,被拨开的逼口成了个能容纳任何的小洞。 洞里的软肉跟着逼口一起在收缩,有兴奋、有紧张——跟她的嗓音一样。 覃霆没有束住覃珂的双手,她的整个上半身都是能活动的状态。 她能用手去遮掩,甚至能伸手来制止。 当然,在她的理智还残留一线的时候,她还万万不敢这么做。 她要靠着自己的意志力去跟着身体的本能反应对抗。 这个过程是多么残忍又令人上瘾。 覃霆直起身,他低头俯视着他的作品。 她的身体因为捆绑而扭曲,原色的麻绳在她的皮上很显眼,但比那更显眼的是绳子边缘因摩擦而起来的痕迹。 他绑得很紧,按理说,对一个没尝试过绳缚的新手Sub说,他应该更“温和”一些。 无论是惩罚的手段还是教训的语气。 可在触摸到她的皮肤时,听到她因为怕却又不敢叫出来的吸气声时,再看到她满脸通红目光朦胧时。 这些应该,这些“按理”,突然全都作废了。 他心里烧的慌,那火太旺了,似浇了油一样的旺。 “自己说,都错哪了。” 错哪了。 他逼着她回忆。 “没有记住您的命令......每天十一点前,我要把日记交给您......” 男人的手里是更细的麻绳,绳子的一端连着同样是原木色的夹子。这种木夹覃珂见过许多次,尤其是在她小时候,是邻里婆婆晾衣服时用来固定住衣物的工具。 这木夹窄而细,用来固定的内部刻着凹凸不平的木楞。夹子被扔在了他们手边的茶几上,覃霆低下身,他的手指重新揉上了那泛着水光的阴阜。 “主人......” 她在颤抖,她隐约意识到那夹子会用来做什么。明明,她已经怕得要死,可身体却仍会因为覃霆的抚摸而兴奋。 绳子的束缚让她的感官更为敏锐。 水声出来了,不光是水声,她甚至有了即将高潮的反应。 覃珂忍不住的迎合他,身体往着覃霆的手心里送,越送,那麻绳就勒得越紧,她知道疼了,人往后缩,可又舍不得错过他的给予。 她陷在无比矛盾之中。 快意跟疼痛交杂,有几次,她几乎要忍不住自己伸手去抚慰,可忌于桌上的木夹,忌于她又强忍着没去。 “继续。” 继续。 她还错了哪里? 覃珂努力的想,蜂拥的快感肆意干扰着她,她死死抓着沙发椅的扶手,阴道内因为这过激的快感开始痉挛,她的一举一动,她的每个反应,都无比真实的在他面前展露着。 “不该……不该,不该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就高潮.......!” 她哭出来,说的是周五的夜晚,也说的是此刻。 “惩罚是用来让骚狗记住规矩的......” 她重复着覃霆之前对她说的话。 “不是...不是用来让...发情的......” 她实在不能再说下去。 那个称呼,她连再念一次的勇气都没有。 她敞开的器官正无比兴奋的痉挛着,高潮来得突然,这种完全失控的感觉让覃珂再度意识到自己是在被另个人完完全全的掌握。 这个姿势,这样的方式,她没办法拒绝他任何的举动。 不光是身体,精神上也是亦同。 “很好。”覃霆勾了勾唇,他抽回手,在她面前用湿巾清理着沾满她淫水的指缝、手心。 他什么都不用说,单单是清理的这个动作,就够让她觉得羞辱。 覃珂大口地喘气,从阴道里流出来的水儿把她身下的垫子打湿。 她的主人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进入她,可看着这一片的狼藉,仿佛已经是什么都发生过了。 覃霆拿起了桌上的木夹,随着他的动作,木夹另端的细绳被抻直,他重新俯身,将绳子固定在了她腿上的绳结上。 在她身上的绳路,仿佛是张精细的蛛网。 每根的丝线,每一条脉络,都能牵动着整张网的走向。 绳子上的结被打死,覃霆捋着它,从顶端再到末尾,直到与木夹连接的地方。 “记住你的身份。” 覃霆说。 “你的一切都属于我,无论你是我的奴隶,还是我的,女儿。” 女儿。 这两个字,在覃霆的无意识间,竟成了他的心魔。 若把时间推回到一个月前,这个称呼和身份还是他无法突破的道德禁忌,是锁住他的牢笼。 可现在? 现在,这两个字却成了他欲望的根源,是比奴隶,比宠物,或比更下流的称呼还能引起他兴奋的刺激。 木夹卡在了她饱满的阴户上,像这样的夹子一共四个,夹子上各连了细线,分别被固定在了她左右的大阴唇上。 柔嫩的组织因木夹强迫性的扯动而分开,外力越是强制,越是显得它的内里的柔软可怜。 随着覃珂的颤抖,这件作品在因疼痛而一点点的变得更为完整。 “主人...” 覃珂的眼泪流出来。 覃霆听到了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还能回头吗? 他说过,在调教的期间,他不会把她当成他的女儿。 他说过,如果不合适,他会主动结束跟她的关系。 他身下的少女正在望着他,她无声的流泪,嘴里喃喃:“我是您的....” 覃霆沉下眼,他伸手,掌心摸到了覃珂的发顶。 转身去看,好像,已经没有再能回去的路了。 —— 端午要出去玩 没存稿这两天更新随缘吧 大概率不会更TT 78被玩 她哭的眼眶全红,两手紧紧抓着身子下的沙发椅,身体因为情绪和疼痛变得异常紧绷。 她身底下的器具类似于个人工的扩阴器,大阴唇被夹子扯开,要她逼口一同敞着,被拉扯得变形的小洞无法合拢,只能可怜兮兮的将里面将要容纳他的腔胵露在空气里。 覃珂的敏感点很浅,手指一勾就能碰到的地方。 覃霆手撑在覃珂身边,他指头抵着那洞口进去,手指朝上一顶,就碾着那G点操弄。 “说完整。” 他喜欢看她被玩到崩溃的样子。 最好崩溃到话说不清,理智全无。 她这样,就像是个供给他的玩具,让他随意使用,无论他如何,她都会心怀感激着接受。 “我是您的奴隶...是您的女儿......” “还有?” “覃珂谢谢主人惩罚......呜...谢谢主人......” 连说的话都学乖了。 覃霆的手往下,从她发顶摸到了她脸颊。 她根本不能动,只要她动,那麻绳就会牵扯到她的腿,她腿上的绳子又会牵动她阴唇上的木夹。 可..... 可她那处正受着非人的“折磨”,覃霆当然知道她的敏感处在哪,不光是知道,他甚至能对它做到轻轻松松的操控。 就像是翻下手掌一样的容易。 他能控制着给予她的力道,控制着她身体里快感的累积,控制着她什么时候能够高潮...... 正如他说的。 她属于他。 她的自由是他给的,她任性、撒娇,发脾气的权力也是他给的。 而她的身体的控制权,她是否可以高潮,甚至是否可以排泄的决定权,也理应归他。 他掌心湿了一片,两手都是。 一手心是眼泪,一手心是她流的淫水儿,全是咸的。 随着覃珂一哭,一激动,她胸前的两团奶肉就跟着一块儿的晃。 覃霆挪开了垫在她颊边的手,将着她一边儿的奶肉握住了。 握着。 仅这一个动作,就让她反应的更激烈。 她嗓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眼泪根本控制不住,身体也是,痉挛的阴道死死夹着他的手指,几次,她都拱着身子把自己往她主人的手底下送,可几次都被固定在椅子上的绳子拽回来,麻绳深陷,紧紧箍着她的皮肉,已经能看出上面的绳印了。 “啊...啊......” 覃珂咿咿呀呀的叫唤。 有些是被覃霆操舒服了,有些是因为身底下的抽动,也因为她自己。 她阴唇上的夹子会因为她的动作被牵扯住,那夹子可不是一般用来玩情趣的,是真的木夹,十足的力道,似能把人扯得皮开肉绽。 羞耻是什么? 覃珂已经不知道了。 她此刻已经承受的太多,有疼的,有酸的,有麻的,还有...... 她颤抖着啜泣,已经走头无路。 她抬头望着覃霆,难以自禁的开口:“想...想要......主人......” “要什么?”覃霆问。 她憋红脸,似用完了浑身的力气,最终,才坑坑巴巴的回着:“想...想高潮......” 她的模样引得覃霆发笑,覃霆提起膝,膝盖抵着覃珂后腰,将她的身体弯成了无比淫乱的姿势。 她本来就被绑着,两腿M型的打开,这一调整,要她低扫一眼,就看看到自己底下正被指奸的小穴。 烂红的,像是熟透了红石榴。 随着男人的手指进入,石榴汁被榨出来,溅得到处都是。 — 住手啊! 不要为我打架啦! 79认错(失禁h) 每个人对性的定义都不一样,究极原因大约是因为需求不同。 有些人将它看为宣泄欲望的手段,纯粹是性的,满足需求的过程也简单粗暴,到了高潮就完事了。 也有些是要“浪漫”些,“高大上”些,“进阶”一些。他们把器官的楔入当成是情感交流的象征,是一条“爱情”通道。性不是这条通道的必须品,只是前往的一个手段。 覃珂说不出。 她既说不出自己是怎么爱覃霆,有多爱,也说不出此刻这种如梦似幻又无比强烈的快意是要将她送去哪里。 她只知道自己离不开覃霆。 最好是一分一秒也不离开。 她身体不受使唤的发抖。 高潮几乎是瞬间来的。 与之一同的,是被压榨出的的失禁感。 她能看到自己的身体在痉挛,潮吹的水儿一股股的往外喷,透明的液体,没有气味,没有颜色。 她发不出声音。 只能大口喘气地看。 她对性的概念也不是一点基础没有。 在覃霆之前,她也有过自慰的经验,无论是插入还是非插入式的。 可没有哪次是能兴奋到喷水的,没有哪次是这种怎么都停不下来的。 她记得覃霆也教过她这是什么—— 强制高潮。 她求他,他便给了。 可他给的太多。 真正意义上的“有求必应”。 覃珂无法控制,她眼前模糊一片,人的灵魂被抽离,她仿佛是旁观一样的看着自己的小穴被反复的干开,那容纳他的地方已经不是一开始的小洞了,阴道口因为刺激在兴奋的扩张,连阴道内的颜色都变深,一开始是爽,能要大脑空白一片的的爽。可接着而来的是第二次、第三次、四次...... 没有间断...... “不行.....不能了......” 覃珂颤抖着伸手,连续的高潮让她脱力。 覃霆根本没用什么道具,什么按摩棒,什么跳蛋,一概没有。 覃珂想不通,一样是抽插,一样是刺激,怎么她会在覃霆手里露出截然不同的反应? 持续性的痉挛让她口水都咽不住,她已经无法思考,更别说应有的控制。 她的手不自觉地朝下,她想要阻挡,实在是太刺激...要她窒息,要她命的刺激。 她摸到了自己湿了一片的地方。 饱胀的阴蒂,被夹得发麻的阴唇,再往下,就是那还在不停抽动的小穴,这么浅的抽插,就似要把那给干烂了。 “爸爸......” 只有在她意识不清时,她才会在这种时候这么称呼他。 少女的脸颊红热,久经摩擦,她下肢被麻绳蹭得全红,潮吹的水儿把她身下的椅子沾湿,还有些到了覃霆身上。 细看,她阴唇上都有了被夹子虐过的痕迹,淡淡的夹痕在她的大阴唇上像是刚被烙上的标记。 在农村,或是些养殖场,刚生出来的牛羊,或是其它牲口会在出生的一个月后被拉去专门的地方打上耳标。 耳标能证明它们牲畜身份,也能以防它们在山上散养时走丢。 这种方式,与给奴隶穿孔的含义类似,是体现“此物有主”的一种标志。 覃霆对穿孔的玩法没兴趣,对他说,穿孔或是文身类的行为太过有“仪式”。这样的仪式已经超过了性游戏范畴,更像是代表上位者对奴隶的一种承诺和责任。 不过,换个人,换个角色。 如果,在他身下的是覃珂。 ...... 他握住了覃珂探下来的手腕。 的确,惩罚不是用来让她获得快感的,但他享受于看到覃珂在经历性高潮时崩溃的神情,看她身体不住痉挛的模样。 而让她体会到快感,只是这个环节中的附加项。 他抓住了覃珂的腕子,将她两手都扣在了一起。 另一种方式的捆绑。 他在覃珂的崩溃中进入了她。 不是手指。 是已经勃起的性器。 “啊......” 只是她显然不能在此时承受。 “不行......” 随着他的侵入,她突然挣扎得厉害。紧接着,一股更烫的体液从阴缝里喷出来。 说来卑鄙,少女失禁的体液在此刻反而更能刺激到他的欲望。 他狠狠地进去,龟头撞进宫口,痉挛的阴道死死的裹着他,像是抗拒又像是热切地接纳。 他伸手捏住了覃珂的脸,让她正脸面对他。 粗硬的器官往着那最软的地方侵入,两人的身下全湿,那体液本来是热的,经过空气,转而又变的发凉:“让你尿了?” 她双唇颤抖,含糊的眼中带着惊慌的挣扎:“错了...主人,我错了.......” 这完全是出自对失控本能的恐惧。 一个人,一个已经有独立思考的人,被玩到完全丧失了自主的控制能力,被玩到了不间断的高潮,被玩到毫无征兆的失禁...是件多可怕的事。 在外人眼中,更要人难以置信的,是她竟心甘情愿如此。 覃霆撑开了她的尿孔,这姿势,能让覃珂自己能看到自己是怎么尿出来的。 被压榨的膀胱不住的往外排着体液,一股股的体液从尿孔里往外冒。 被覃霆一摸,一蹭,那水儿反而涌得更多。像是泉眼儿,堵也堵不上。 “嘴上说着错,尿的还起劲了?” “不是、不是...爸爸......” 她不知自己该怎么,被捆绑的下身让她没办法动弹,她人被死死的束缚在沙发椅上,性器官过分的向她的主人裸露。 她看得太清楚了,清楚得看到覃霆进入她的样子,看到自己被弄到失禁的样子。 “太深了...顶得太深了......” 他全部进去,那深红的性器似要把她给掼开。 这以上至下的方式让他能进的极深,来回的动作操得小逼红了一片,有夹子也拴不住,也是她实在喷了太多,淫水都到了她大阴唇上,跟着她无知觉的一扯,她右边的木夹在她阴唇上崩开,拽得她一声痛呼。 “......” 疼痛的刺激要覃珂的小逼跟着收缩,淫水四溢,润滑太足,来回的抽动带着淫乱的水声,她的爱液把他的性器都沾满了,操狠了,有些成了白浆腻在男人的阴茎上。 “爸爸,您射进来吧...求您了.......” 覃珂哭着说。 她的视线宛如被一同禁锢,涣散的眼神就落在着正被覃霆插的地方。 那又红又肿,湿漉漉的一片,已经分不清是尿还是淫水。 “再也不敢了,骚狗真的知道错了.......” 覃珂模模糊糊的重复,过分的抽插让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被撑开的过程,视觉跟触觉的刺激给她带来的是双重的冲击。 “错什么?” 她的主人在问。 错什么...... 在覃霆第一次问时,她还是畏惧居多。 可现在... 她只想把自己全部都交出去,她在怕什么?她需要怕什么呢? “错了没有记住您的规矩,错了没经过您的允许就排泄......”覃珂浑身发颤,既有疼,也有爽,“主人...主人......”她一遍遍喊他,整个人极度陷在这被进入的过程中。 她的主人不会无缘无故的惩罚她,她全部都是他的,疼痛由他主导,快感也是。 那交合的器官就在她眼前,亲眼所见,才要她更为具体的体会到自己被覃霆支配的真实。 “我、还吃了避孕药,我不该自己决定...应该要事先询问您......” 80浅玩K9(H) 她竟真的说了。 在纠结了那么多次后,在她犹豫不决了这么久后。 覃珂怎么也没想过自己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向覃霆坦白。经到现在,她已经哭不出来,下半身的触感也变得迟钝,长时间保持的一个姿势让腿根发麻。她阴道里一个劲儿的痉挛,似真是想极了,想被他射进去,饥渴的要命。 覃霆看向覃珂,她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也一同在朝他望着。 因为高潮,她人抖得厉害,大腿肉嫩,摩擦多了,斑驳的痕迹在她身上出来。他松开了攥着覃珂的手,低骂了一嗓:“骚货。” 覃珂被骂得夹他。 覃霆拽住了捆在她大腿上的绳结,覃珂瘦,两人的体型差大,覃霆拎她根本不费什么力气。 “跟我玩先斩后奏,罚你罚的轻了?”他问,听不出喜怒。 随着他手指的介入,绳子勒得更深。 他一动,跟麻绳连着的木夹就一同拉扯着她的阴唇。 “还喜欢绳子吗?” 覃珂哆嗦着:“不、不喜欢了......” 男人的器官碾开痉挛的阴道,他一巴掌掴上她屁股,覃珂尖叫着颤抖,她里面被操得酸涩,人在高潮中反复,又在极度敏感的时候接纳着他的强行操弄。 覃霆俯下身,抓着覃珂的头发让她仰头:“不喜欢绳子,却喜欢当狗。” 他眼下,是覃珂那潮红一片的脸。她舌头微微露着,嘴巴闭不上,是也等着他干呢? “狗是要关笼子的,脖子上套狗绳,吃喝拉撒都在笼子里,给你也试试?” 他又掴了她一掌,十足的力道,疼得她要躲,可又被死死钉住。 覃珂呜呜的摇头。 “笼子也不喜欢。” 覃霆笑了一声。 “那就麻烦点,早晚牵着去公园溜,也挺好,能让你多认识点新朋友。” 新朋友...... 他指的是..... “上次在宠物店看到了,他们有卖狗玩的飞盘和口球。” ...... “可惜,当时没买,等会可以再去。” 覃珂颤抖着,她人跟着覃霆,跟着他真去了公园。 公园里,她就像是小狗一样被覃霆牵着,光着身子,四肢着地,嘴里还咬着她的狗玩具。 他是她的饲主,会管她的一切。 她要做的只是把自己的玩具咬好,饿时蹭他的腿,想排泄时乞求他允许。 “爸爸.....” 覃珂咬住嘴唇,她喉咙里压着呜咽,随着覃霆的话落,那粗硬的性器再度将她给掼开,龟头重重的撞在她的宫壁上。 “自己掰开,十下,报数。” ...... 她身下还被木夹给夹着,刚虽崩开一处,可四面还有三个在那牢牢锁着。 覃珂的手探去,她本以为自己没了知觉,可当她自己碰到那已经肿了的地方,碰到了那全是水儿的皮肤,过分的刺激感又再度的传来,仿佛只因她的这一个接触,她沉睡的感官又醒了过来。 覃霆的手握着她的脖子,几乎骑在她身上。她的上半身跟着压力在沙发里陷得更低些,这真是把自己底下的地方全露给他,被干的小逼,正吃着淫水的后穴。 好深,太深了。 “主人...” 覃珂眼前发白,再次的进入,让她觉得体内的脏器都在受人压迫。她失控的出声,迟钝了很久,才恍惚得回神,应了覃霆的命令。 “一...太深了.....” 第二下,她觉得子宫被完全撑开。 紧绷的小腹隐隐约约的能看到它侵入的轮廓,不知道了,或许是她的幻觉吧。 “二...啊......爸爸......” 脖子上的紧缚感跟着在慢慢加强,她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另外一种惩罚。 也因为“惩罚”,男人抽动地慢而重。每次都是完全抽出,又全部的进入。 刚进这屋子时,她还免不得的被身上的绳子左右。 可现在... 覃珂脑子里只剩了覃霆刚刚的那句话。 自己掰开。 报数。 她紧抓着阴唇,成了束缚自己的绳子。 因为姿势,她没法仰头看着他。她只能是看着自己是如何被覃霆操开的,操进去,操到最深,捣烂里面的软肉。 每一次,她都能感觉到他性器的脉络,感受到他的龟头是怎么把她内里撞碎,那根东西又是如何兴奋地搏动。 “三......呜...又要........” 未等她说完,那小逼一缩缩的又开始喷水儿。 覃珂已经分不清是那水儿是潮吹还是她又尿了。她鼻腔里都是这股淫靡的气味,实在是离得太近了,近到那体液都似乎能随着男人的抽插溅到她自己脸上。 ....... “要坏了...爸爸......骚狗控制不了、控制不了......” 肉眼可见的,那熟透了的小逼在剧烈的收缩,她听到了覃霆的一声暗骂,接着,她的屁股被他按住,覃霆抓着她的身子一下下的往鸡巴上撞。 “四....啊.......四、啊........” 根本数不了。 她数不清,又怎么报? “要死了...疼、啊......啊主人、不行了......” 她数不清,却看得清。 太清楚了,清楚的看到她的小逼怎么吞下她爸爸的鸡巴,操狠了,里面的肉裹着覃霆的鸡巴出来,红艳艳的,能让她自己都闻到那交媾的气味。 ...... 做的太狠,在覃珂几乎要没知觉时,她恍惚听到覃霆骂了她一句:“小废物。” 像骂,又似带着几分宠溺。 她呻吟着回应,只是意识模糊,最后连覃霆射没射进去也没办法确定。 81关于内射 覃珂觉得“恨”。 恨她真应了覃霆的那句“小废物”,在...的时候都能晕过去。 再醒来时,她人已经被洗得干干净净。 房间里温度适宜,床铺柔软。 天全黑了,昏暗中,她勉强能分辨出这是覃霆的卧室。 偌大的床就她一个。 覃珂动了动,一动,身上的疼才后知后觉的传过来。她挣扎着起身,把床头的灯开了。 灯下面,她的大腿肉上能清楚看到被人捆过的淤痕。 创面上涂了药,被光一晃,油油亮亮。 覃珂斗胆碰了碰,痛感并不强。 她想起好久前被覃霆罚跪出的淤青,是跟现在如出一辙的痕迹...摸起来,也有着如同一般的快意。 这是她主人给她留下的,光想着,就够要她兴奋。 不过...最应该有痕迹的地方...... 覃珂扯了扯身上的睡裙。 她腿间清清爽爽,最多有些久做后的不适感,除开这些,已经体会不到别的了。 到底...... 她皱着脸,人想下床。 脚没落地呢,就听到门口声音:“睡不惯床就去地上。” 覃珂被吓一跳,她一点儿也没察觉到覃霆过来。 她人一惊,床也不下了,两腿一蜷,又缩回被子里。 覃霆走过来,越近,覃珂越紧张。 她什么时候才能改了这毛病? 明明什么都没做,罚也被罚了,可看到覃霆,她还是会免不得的发慌发怵,心肝颤。 “爸爸......”她叫了一声,嗓子哑的。 覃霆应了声,他走到她前,一手掀开了挡在她腿上的被子。 覃珂咬住嘴唇。 随着被子的掀开,她的脚腕也被覃霆捉住。男人的掌心宽大,握住它毫不费力。 比她体温要高出好多的温度传来,覃珂低低的喘气,简单的皮肤接触就能要她有反应。 覃霆拉着她的脚踝将她的腿抻直,他的手掌沿着她的小腿往上,到腿腹、膝窝,最后到她看去最“严重”的地方。 不过,跟上次的罚跪比,这淤痕已经算好了。 覃珂把嘴唇咬紧。 她怕自己受不了的出声,那本来清爽的缝隙已经成了湿润的沼地。 她身上冰凉凉的,摸上去又滑又腻。 人瘦,大腿上却有肉,也是有肉,才要被绳子给勒成这惨样。 覃珂忍不住的往后缩,一缩,却被覃霆拽得更紧,更...靠近他些。 覃霆抬起眼,问:“疼?” 覃珂在他的注视下停住呼吸,黑鸦鸦的睫毛小幅的抖动,她的嘴唇嗫喏着,轻轻回应:“不疼。” 有个说法,两个没血缘的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久了,也会长得相像。 领覃珂出去时,覃霆偶尔会遇到邻里阿姨,有些不明白事儿的,见到他们便会说女儿像爸爸。眉眼像,轮廓像。 覃霆看了覃珂好久,过了半晌,他收回手,没再探下去,脸上的神色也敛了些。 “把那个药停了。” “......” 他的态度不像是能给她商量的余地。 尽管她心里有千万的不想。 覃珂抬头,她也看向覃霆。 之后不行,那...... “不想停?” 覃珂摇摇头。 在她吃药前,她就预想过会被覃霆发现制止的结果。 只是..... 覃珂的嘴唇张开,她停顿好些,而后梗着脖子开口:“那今天呢?” “今天什么?” “......” “您有...射在里面吗...?” “很重要?” ...... “重要。” 她声音很轻,但能看出她的坚持。 覃霆很少能看到这股劲儿在覃珂身上出现。 覃珂对外界一直都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李娉婷说,覃珂少了点她这年纪该有的“人情味”。 覃霆不觉得有什么,覃珂从小在他身边,没别的长辈亲戚,不通世故也是正常。 现在看,她也不是情感淡薄,她是把“人情”全放在了他身上。 “没有。” 与之相比,他的回答反而是不近人情的那个。 覃霆看到了覃珂眼神中的失望,他的心思跟着沉下些,似乎跟她一同感觉到了那酸涩的滋味。 这感觉,有些古怪。 他眉头一松,伸手将覃珂揽了过来。 覃珂鼻子跟着心里一块儿的发酸,她埋覃霆怀里,是觉得委屈。 覃霆摸着覃珂的脑袋,她的头发又顺又软,跟她身上一样,似缎子。 他的女儿比他想的还要需要他。 覃霆头低下,语气跟着缓和些,不是命令式的:“覃珂,我不想养成你这种习惯。今天我如果破例,那下次呢?下次你再想做什么我不同意的事,你是不是还要去想个抖机灵的法子,继续先斩后奏?” “我......” “你想说你不会,就这回一次?” 覃珂噤声。 “回答我前你自己先想清楚。” 显然,他比她更了解她。 覃珂不再说话。 “这件事,你应该先询问我的意见,而不是自己先下决定。我说给你的自主权,不是让你把精力放在这上面。” 覃珂点头。 她强忍着,紧紧扒着覃霆:“我知道了,爸爸。” 她觉得自己又要哭了。 一定不能再哭了,她对自己说。 “怎么就这么想被内射。”覃霆声音低了些,这两个字在他嘴里念出来,且是在这种时候,臊得她登时就红了脸。 她知道...覃霆没有开荤的意思.....就是单纯的问。 覃珂头埋得更深,她想把自己闷死在这里。 “嗯?跟爸爸说说,怎么就这么想?” 他这回是在拿她打趣了。 覃珂的耳朵被臊红,她头低着,朝他露出白皙的颈子。 他还记得那掐上去的手感。 真的很脆弱,她在他手掌下颤抖,呜咽,在她因窒息高潮的时候,她的小逼会紧紧咬着他,还会兴奋的淌水儿。 覃霆止住了念头,但是下身已经有了反应。 他深吸了口气,松开了覃珂:“去,把灯关了。” 覃珂仰起头看他。 覃霆说:“很晚了,明天还要去学校。” 覃珂眨了下眨眼,然后想起什么,她头转过去,去找自己的日记本:“我还没写.....” 覃霆攥住她:“今天不写了。” “我......” “去关灯。” 覃珂“唔”了一声。 灯关了,房间里暗下来。 覃珂躺在床上,心脏怦怦地乱跳。 覃霆没跟她说,她也不确定,自己该不该睡在床上...... 覃霆在浴室里洗漱,覃珂睡意全无,她耳朵一边是浴室里花洒的淋浴声,一边是覃霆刚跟她说的那些话。 他问,她怎么就这么想被内射... 覃珂脸烫的要命。 她把头埋进枕头,猫儿从客厅里钻来,踩在她头顶上蹭来蹭去。 覃霆从浴室出来后直接上了床。 覃珂不敢说话,只当自己睡着了。她人被覃霆抱在怀里,枕在离他稍低一点的地方。 夜又深又静。 听着覃霆的呼吸,覃珂忽然觉得,好像......好像她一直在纠结坚持的,什么内射不内射的...也没那么重要了。 82战地记者 两周时间,一眨眼便去了。 月中联考如期进行,这也是覃珂在期末前的最后一次模拟考试。 说起来丢人,从小到大,覃珂头一回的在考试上有了“焦虑”的感觉。 那种焦虑感就像是把她给架在了蒸发皿上,从她考前拿到了座位号开始,蒸发皿下的酒精灯就被点燃,小火苗烧啊烧,烧得她睡前失眠,烧得她面目憔悴,烧得她卷子上的名字都歪歪扭扭。 但除了焦虑,似乎还有些别的—— 比焦虑好些的,积极向上的,更像是个“学生”该有的。 这些天里,覃珂时常会想,是不是人跟人的大脑构成都不一样。 好比男生女生,好比她跟冯云烟。 回校后,除开上课和自习,她其余的空闲时间都跟冯云烟泡在一起。 她在写物理时,冯云烟会在旁边看她的政治。 她写完了,冯云烟便帮她看题,无缝衔接,切换自如。 偶尔偶尔时,昭雨杰会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把冯云烟喊到教室外面去。 一直来,覃珂都觉得冯云烟是软软的性子,像柿子,很好捏。可这几次接触下来,她发现,好像,昭雨杰才是吃瘪的那个。常常,他都会被冯云烟惹得在边上跳脚,骂人,咬牙切齿。只是那模样被冯云烟再看一眼,那些个脏字儿又会被他给吞肚子里,一张脸冷下来,转身就走。 冯云烟也不追,她目光淡淡的,就看着昭雨杰发脾气。 覃珂问过:“你们俩怎么了?” 冯云烟说:“没怎么啊,老样子。” 覃珂咬着笔:“我怎么觉得变了。” 冯云烟抿了抿唇,她先是沉默,然后没头没尾的说了句:“你看过网上的一个测试吗,一张图,有人去看是个少女,有人看去是个老婆婆。” 覃珂“嗯”了一声。 冯云烟说的这个图她是见过,按测评结果说,看到少女的,说是心理年纪比实际小,看到老人的,说是心理成熟,承受能力大。像这类的测试网上有很多,头一次见,覃珂还觉得新奇,有心思的反复研究,看完了再去对照性格测评答案。 后来,看得多了,她也不信了。 说得科学点,就像是戴眼镜跟不戴眼镜的区别,视觉习惯的问题。 覃珂趴桌子上,手撑着脑袋,侧着脸问:“你还信这个?” 冯云烟说:“我觉得挺准的。” 覃珂觉得她话里有话。 只是没等及她问,冯云烟边把笔记本递了过来:“你默一遍这个。” 白本子上面,写了《题西林壁》四个字。 覃珂的语文稀烂,冯云烟给她的要求,就算再烂,默写的分不能丢。 为此,覃珂已经在心里记了某李、某辛、某苏...几百回仇了。 这首《题西林壁》便是记仇本上的名单其一,某苏写的。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诗的用词浅显,可寥寥几句,里面的意思冯云烟跟覃珂解释了几次覃珂才明白透。 针对古诗文,冯云烟让覃珂往深点多想想,别看着人写了庐山,就真以为是说庐山看不清呢。 覃珂懂了,她总结:就是闷骚呗。 冯云烟心里明显有事儿,她心不在焉的翻着覃珂刚写完的卷子,这时候,她把《题西林壁》搬来,有点像是真情流露了…… 两天考完,覃珂像是被扒了一层的皮。 备考的这两周,对她说大概只有痛苦、想死这样极端的词儿才能形容。 虽然她也想过要么就这么算了,反正覃霆对她考试的态度也不温不火,反正......她还有别的路能选择。可想归想,最后她还是哭着把冯云烟给她定的复习计划完成了。 因为真学了,所以才会有期待。至于期待是否会落空...也要等了端午三天后再说。 小长假太难得,尤其是暑假前的小长假是更难得。 恰逢周五,紧跟的便是连着三天的端午假期。 周五晚自习,覃珂给冯云烟发消息。 她想请冯云烟吃个宵夜,不为别的,纯粹为了报答仙女的救命之恩。 冯云烟过了好久才回:今天不行,等放假回来吧。 仙女的言下之意,是她从今天开始,再包括端午的三天假,全部有约。 覃珂觉得自己像是个战地记者,有点风吹草动就稀奇个不行。 说点真心话,对冯云烟和昭雨杰,她确实好奇。 尤其是跟冯云烟如此“亲密”接触了十几天,她不光是“学有小成”,“八卦指数”也是极速激增,突飞上涨。 她尽职尽责的把这些天的“战报”都写在了日记里。 不为别的,就纯粹的想跟她爸爸分享。 83插曲 也是放假,又逢考试,周五放的都比平时要早些。 教室里叽叽喳喳,是几个爱玩的攒了局,要等会去KTV酒吧一条龙。 看到覃霆“临时有事”的消息后,覃珂也跟着他们一起去了。 去市区的路上,覃珂抱着手机翻她跟覃霆的聊天记录。 覃霆在个饭局上,他有应酬,要晚点才能抽身。 决定去前覃珂跟覃霆打了报告,覃霆只叫她去,说忙完就去接她。 出租车的后排座椅里,覃珂看着覃霆发来的那句“定位发我,等等过来接你”忍不住的笑。 车里就俩姑娘,文欣怡是覃珂的老酒搭子了。 覃珂一直是性冷淡的那挂,百年难见她“思春”模样。文欣怡抓住机会,抬起手就给覃珂拍了一张。 微信群里消息嗡嗡嗡。 覃珂后知后觉的去看,只见着自己的大头朦胧文艺照被文欣怡发在了他们的小群里,图上配文:恋爱ing。 底下起哄一片,全是凑热闹@当事人的。 覃珂的脑袋跟手机一块儿嗡嗡嗡。 她气急败坏的找文欣怡报仇,俩姑娘在后座扭在一起。 覃珂想杀人,只怪身边没趁手的凶器,只能嘴上过瘾:“你去死啊啊啊啊。” 文欣怡忙着挡拆,脸上笑嘻嘻,有点子幸灾乐祸:“不是挺好看的?女神好不好!” 文欣怡名字听上去像个小甜妞,可实际却是个假小子。 她剃了个短头,学校里也是走了申请穿的男生校服,打死不穿裙子的那种。 “女你妹...!”覃珂咬牙。 文欣怡说:“你跟谁谈了啊?搞什么,秘密恋情么?” 覃珂把头一扭:“没谈。” “没谈?”文欣怡话音上扬,“哪没谈,我都看到了。” 覃珂莫名的心慌,她抓住自己的手机,眼睛低着,就看窗外。 她模样似乎是不在乎,可却是在心里打鼓,全是问号。 看到谁了? 看到哪了? 看到什么了? ...... 文欣怡凑过来些,跟覃珂腿贴腿,肩膀碰肩膀。 坐一块儿了,女孩清秀的脸也跟着一同过来。她脖子一扭,扭到跟覃珂几乎一面的地方:“藏着掖着的,别不是网恋吧?” 覃珂皱鼻子,她像是已经被抓住了小辫子,自觉的理亏,腰杆也直不起来。 看着近在眼前的文欣怡,覃珂的小脸又红又白。 她胸里憋得慌,手指头乱点,似是急得喘不过气般的将后窗的车玻璃打开。 马路上的喧嚣传进来,天已经热了,空气里湿湿黏黏,带着夏天特有的气味。 在街边的嘈杂声里,覃珂的声音显得很没底气,她嘟嘟囔囔的嚷了一句:“别问了,烦死了。” 文欣怡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像是已经了然。 覃珂怕她乱琢磨,可她又怕自己说多错多,到时候再被文欣怡抓着乱问。 真问到了,她又该怎么回呢...... 车里静下来,司机师傅开着广播电台。 电台里一男一女的两个主持人叭叭念着串词儿,明明挺搞笑的,给人师傅都逗得直乐,可覃珂就是...想笑又笑不出来。 找到包厢时,里面的人已经把位置占得差不多了。 除开覃珂自己班上的几个,来的还有许多别的班别的年级的。 这种局覃珂之前常来,有想气覃霆的破罐子破摔,也有原因是她自己爱玩。 刚刚文欣怡发照片的那个小群,就算是他们几个老酒搭子的秘密基地。 灯泡跟陈晨也在,覃珂进去时,俩哥们正凑在一块儿。 灯泡把脚踩在了沙发面前的桌子上,他脚上蹬了双深绿色的运动鞋,鞋的侧面印着个知名logo,应该是是新出的联名款。 他一脸骄傲,不用走近了,也不用听,用脚指头想都能想出来他在那炫耀什么:看看,瞧哥们这鞋,够不够牛掰? 他们这些男生,除了打球、游戏,就对这些最有兴趣。 覃珂有些没劲儿,来前她还挺有兴致,不然也不会主动跟覃霆打报告申请。 她这种没劲儿起的不是没来由,只是—— 没等她细琢磨,灯泡的招呼就过来了。 跟着灯泡的一嗓子,陈晨的目光也投来。 他的瞳孔幽深,特别是被这包厢里暧昧的光线一晃,淡淡落来,显得,尤其得亮眼。 84插曲二 出洗手间时,覃珂跟陈晨碰在了一块儿。 也不是碰巧,他好像,就是在那等着她。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烟味,跟她也一样,全是刚刚在包厢里染去的。 其实覃珂隐约知道陈晨的意思,这几次灯泡的掺和,让她不多想都难。 因为知道,才更觉得尴尬。 覃珂想走,陈晨将她拦着。 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覃珂仰起头皱眉,可却被陈晨握得更紧了。 覃珂:“你干嘛?” 她问他,他也不说话。 他头发长了一些,低头时,刘海能到眉骨,留下一层的影子。 高中的男生都发育了,他比她高出一头,人来人往的,在洗手间面前这么站着,让人觉得好不自在。 “陈晨!” 覃珂又叫了一声。 她看上去像恼了,人恼了,有些发讪有些不自然。 陈晨顿了顿,指腹沿着她的手腕滑过,到覃珂将要忍耐的极限时,才见他松手。 好在他没说什么要这场面更尴尬的,他只是看覃珂,盯了许久,要人背后发毛。 覃珂也说不出,只觉得最近陈晨都很奇怪,话少了很多,人也没表情,一天的阴雨。 不过,他再怎么别扭,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她自知没惹他,他闹脾气就闹他的,楚河汉界分清楚,别找她的麻烦就行。 只是 看他现在的模样,不像是想跟她分清楚。更像是想趟进这浑水,唯恐天下不乱的。 “你裤子太短了。” 他突然一句,让覃珂发蒙。 她低头,看了眼身下刚换的黑色牛仔短裤。那裤子上没别的装饰,裤长到大腿,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从后面能看到。” 他又说 覃珂隐约意识到他在说什么。 “是用的绳子?” 覃珂完全怔住,人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两步。 她腿前的痕迹早就消下去了,不然她也不会换条短的裤子出门。她承认自己是变态,是恋痛,可她还没变态到想把自己这些癖好公开示人。 “不会痛吗?” 他似真的在问,在关心。 她后退,他跟着近了两步。随着两人的距离拉近,他身上的酒味也跟着传过来,可看他模样,一点儿也没像是有醉的迹象。 覃珂手抵着陈晨。 不知不觉,她已经后背靠墙,人到了无路可走的地方。 覃珂:“你在说什么?” 她的话在此刻显得有些无力。 陈晨笑了一声,他的视线从她身上掠过。突然,他抓住了她抵着他的手腕,他的身体压过来,阴影覆上,那两片削薄的嘴唇几乎就要贴在她脸上。?! 两人的呼吸碰在一起,这么近,覃珂能闻得太清楚了。清楚的闻到他身上的烟味,酒味,她本能的泛起一阵恶心,异常排斥着这种过分直接身体接触,她低压着嗓子:“你有病?” 陈晨舔了舔嘴唇。 太近了,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喘息时那股灼热的气息。 跟着他的动作,覃珂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的双眼全停在了她脸上,她能清楚看到陈晨瞳孔里自己的影子。 走道里吵吵嚷嚷的来了一波结伴撒尿的人,人挤人间,陈晨将她松开,人伏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对,我是有病。” 覃珂一把推开他。 她转身又回了女厕,洗手台前,她先是对着镜子看了眼身后,撩开裤料的一角,贴近屁股和腿的地方,的确是有条还发紫的痕迹。 不过,正常去看,是全能被挡住的。 覃珂深吸了口气,她不知道陈晨是怎么发现的,她也不想知道。 她发泄一般的连挤了几泵的洗手液,水流冲下来,清洁剂的作用下,她两手被搓得干涩,尤其手腕的一圈儿,被揉得又痒又烫。 觉得疼了,覃珂才关了水龙头。 她面无表情,转身进了个空的坐厕。 门锁上了,人坐在合上的马桶盖上了,在一个相对独立的空间了,她一直憋着情绪才慢慢泄出来。 覃珂想着刚刚在洗手间外发生的一幕,她只觉得后悔,后悔没狠狠给陈晨一巴掌。 她掏出手机,给覃霆打电话。 电话很快便被接了。 电话里有些吵。 覃珂头晕,有些分不出吵的是自己这儿还是覃霆那边。 “爸爸” 她叫他,光叫着,叫着这个称呼,她嘴唇便开始颤抖,眼睛也湿了。 “我马上到了。” 覃霆的声音传过来,覃珂身子往后坐了些,她抱着小腿,下巴搁在了膝盖。 “好” 这回,她声音也跟着一块儿颤了。 忽的,又听“砰”的一声,覃珂被惊得一抖。 她隔间的门被重重关上,有什么东西被撞在了门板上,接着是个女生低低的叫嚷。 覃珂双眸圆睁,她断定,自己不会听错。 “覃珂?” 覃霆在电话里叫她。 覃珂匆忙的给覃霆反应,可随着她的开口,她另耳的呻吟起得更大了。 似是她出的动静反倒给了那边助兴。 覃珂慌慌得把视线从隔壁门板上错开,她头一低,对着覃霆:“那我去楼下等您。” 覃霆察觉到反常,只是奈于现状,并未多说。 他看了眼导航,把油门踩得又紧了些,干净利落的答应:“好。” 85自愿 厕所隔间里,昭雨杰紧压着冯云烟。 他的性器已经抵着她的身体闯进去,她那儿紧紧裹着它,没有充分润滑,来回的抽动带着种不同一般的快意。 “装作不认识我?” 他叼着她的耳朵,光听语气,都能感觉到他被惹恼的情绪。 “还把别人往我这推?就这么想看我跟别的女的好?” 冯云烟还穿着学校的制服,那裙子长到膝,要看别人的,只觉得古板无聊,可到她身上,偏给人种高不可攀的禁欲感,越是高不可攀,越是想将她玷污的不成模样。 昭雨杰就是这么想的。 想弄脏她,弄坏她,看这老师眼里的“三好学生”是怎么被按在这种地方被干得发浪的。 他紧紧箍着她,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抬着她的一条腿。 那“古板”的校服裙就在她腿上晃啊晃的,被迫撩到了她的大腿面上。 他低头,气息粗重:“第一次跟你就是在这里,记得么?” 他看着冯云烟发红的脸,有种与她心意相通的错觉。 “你拉着我手摸你的逼,真骚,都湿透了。” 湿透了,跟现在一样。 冯云烟被他弄得的呜咽,昭雨杰心软了,他身体弯得更低些,身下的动作也放缓,想去吮她颤抖的嘴唇。 可在他将要碰到的时候,却被她躲开了。 “妈的......” 她的反应将他惹得更恼,昭雨杰低骂了一句,比刚还要重得操她。 水声出来,逼口被干得发软,冯云烟撑不住,她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昭雨杰粗喘着,他们在最里的隔间,这里面灯坏了,马桶上也贴着“禁止使用”的标志。 无人问津,可他却能清楚的听到门外人来人往的声音。 冯云烟一直在高潮,她的一双眼从清澈变得涣散,任由他摆布的样子。 纵然这样,他才没脸再去索吻。 把人拉这儿,控制不住的,像是发情的“公狗”一样干她,已经够让他觉得丢人了。 —— 车上,覃珂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覃霆看在眼里,等红绿灯的间隙里,他伸手握住了在副驾上的覃珂。 覃珂的眼睫动了动,男人的手心温厚,无声之间,或许是心灵感应,她隐约能感觉到,覃霆在等她主动开口。 她抿住嘴唇,她的确有股倾诉的欲望,但她不能判断这种倾诉欲是否符合事宜。 她想到在洗手间门口的那幕,想到那不属于覃霆的接触,以及...在她同学问起来时,她潜意识里的回避。 前者的分量很轻,可后者...... 覃珂往下咽了咽。 车子又启动来时,她抬起头,望向覃霆。 很晚了,车内很暗,男人的轮廓跟着隐藏在黑暗里。 覃霆一手开车,一手轻轻抚摸着她的手背。 覃珂又低下头,她眨了眨眼,心中混乱不堪。 那种自卑的想法又涌上来,有那么一瞬,要她觉得自己不配呆在覃霆身边。 如此的沉默一直蔓延到了家门。 覃珂尽可能的装作正常,她回家后便钻进了浴室,洗漱,换衣服,整理情绪。 是很晚了,也到了该睡的时候。 覃霆点了根烟,没声响的看着忙前忙后的覃珂。 小孩洗的很快,约过了十分钟,就清清凉凉的从浴室里出来了。 她来找他,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模样,人坐在了他腿上,软软的叫“爸爸”。 覃霆摊开坐着,手搭在覃珂的腰上。 她身上被热水熏得发红,胸前上还有几道指甲划的印子。 他挑开了覃珂肩上的吊带,把那胸前的痕迹都露出来:“洗个澡弄成这样?” 覃珂低下头去看,她哑巴了,什么也说不出。 她该怎么解释自己的心理洁癖? 或许面对别人时她还能有点与之周旋的余地,对覃霆,她只有缴械投降的命。 覃霆捏住覃珂的下巴:“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写日记。” 覃珂把嘴唇咬紧。 覃霆的声音如常,对于她的沉默,他没见气恼。 他轻轻摩擦着她的后背,不带欲望,只是纯粹的抚慰。 “无论是作为哪种角色,是你的主人还是你的父亲,我都有权力让你跟我坦白。但是比起强迫性的,我更希望你能自愿告诉我。” 覃珂写了吸鼻子,她抓住了他的手。 她一双乌黑的眼望向他,本来在浴室里收拾好的情绪在此刻尽情翻涌着,像是被海风吹起的浪。 86惩罚和奖励 覃珂一五一十的把晚上发生的事儿全跟覃霆说了。 她是拿着反正不会比现在更糟糕的心情与覃霆讲的。 她说,就当是跟覃霆在念今天的日记,其实,不用覃霆问,这些也都是她本该要写的。 覃霆静静地听。 他的手时而放在她的脸侧,时而去摩挲她锁骨上的抓痕。 覃珂没办法不顾及,她坦白得越彻底,那风浪就越肆意,卷得她晕头转向,心里面说低落不是,说犯了春心也不是。 “文欣怡是谁,从来没听你提过。” 覃霆的手指滑过她的肩膀,把他刚刚拨下来的肩带给覃珂重新拢回去了。 她身上已经起了一层的薄红,只是摸摸,稍微的爱抚就成这样。 “比我高一届,是高三的。”覃珂不知道覃霆为什么问起这个,若把她刚说的那些比作为理解,在她的感觉里,文欣怡的身份是这通篇里最不值得一提的了。可她又想起自己那不及格的分数...她喉咙往下咽了咽,还是补充,“之前...总在一起玩。” 覃霆将挡在她胸前的发丝也拨开了,那头发湿软,有几捋还在往下透着水珠。 覃珂在覃霆身上坐立不安,她气息急促,她感觉自己像是个娃娃似的被覃霆在这儿摆弄着,她小时候买过好多的的芭比,她会给那些芭比梳头、换衣、打扮,就跟...就跟覃霆现在对她做的如出一辙。 “主奴跟情侣不同,两个含义。像是喂东西,情侣的喂是关心,主奴的是奖励。”他不厌其烦的将她裙子上的褶皱捋平,然后话一顿,玩笑的一句,“你应该告诉她,你不是恋爱了,你是当了别人的宠物,小狗。” 小狗。 这称呼从来只有她自己这么叫过。 现在被覃霆拿来揶揄,用她自己的话,更要她觉得发臊。 “你说她会怎么看?她会不会告诉你的朋友?” 覃霆挪开了在覃珂身上的手。 他背靠着沙发,把手边的烟拿了,抽出了根点上。 青烟徐徐,遮得人眼晦暗不清。 “你怕的是被人发现你的癖好,还是怕被发现你跟你的爸爸搞在了一起?” 覃霆吸了口烟,他看着覃珂变得惨白的小脸,轻笑了一声。 “之前没想过?但总会要面对的,不是么。” 覃珂往后缩了缩。 她的心随着覃霆的话高高悬着,她心中混乱的那些就像是被覃霆给剖开了,如同是晾晒一般的一样样的被铺在太阳底下。 因为太清晰,因为太现实,才更让她无法面对。 可她知道覃霆说的对,尽管残忍,但不管是什么时候,她总会要面对的。 但这些,就像是突然在她面前出现的,通知性的告诉她需要对此做出考虑了。 没有征兆,没有预告,在此之前,她满心只想着怎么让覃霆能接受她,怎么能好好的跟她爸爸呆在一起。 “怎么办呢,你会怎么做?” 他突然给了她极大的选择权。 这种突然而然的权利让覃珂无法适从。 怎么做? 她要做什么? 一直来她习惯做的只有遵从,从他们确认关系来,覃霆会教她一切,他就是她的后盾,她的退路。她能不管不顾的把自己内心最深处的不堪,把那些不为人知的隐秘完全的交出去。她的确是这样做的,她觉得另类的,觉得变态的,在覃霆那里却全被接纳了,他包容她,教她做人做事,不光如此,他还带她认识了他的朋友,接触到他在的圈层..... “主人......” 覃珂觉得自己太糟糕。 自私的要命,什么都要想要—— 既贪恋着覃霆给予她的,急切的贪心的想要占有他,又虚伪的在别人面前掩饰自己。 覃霆说,在公共场合里他们可以不以主奴的关系示人。 在那时候,或许,或许在更早的时候,他就已经想过了她会有面临这些困扰的一天? “您惩罚我吧。” 覃珂的嘴角一撇,情绪无法控制的写在脸上。 “惩罚你什么?” 覃珂从覃霆的身上下来,她跪在了覃霆身前,头低着:“惩罚我不是个好的奴隶,在文欣怡问我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害怕。我怕她发现我的确是「恋爱」了,怕她刨根问底,其实,我不用那么怕的。” 她的肩膀开始发抖,本来被他顺到后背的长发跟着她的动作又泄下来,有些搭在她的肩膀,有些垂在她的脸侧。 “我完全可以承认您是我喜欢的人,是我一直想奔赴的对象。这没什么丢人的,反而应该是他们要羡慕我,羡慕我有这么好的主人。” 她说话时有了哭音,她越是说,越觉得自己有多不合格。 覃霆先是沉默,过了片刻,他弹了弹要掉下来的烟灰:“你是在跟我认错还是告白呢?” ....... 覃珂被噎了下,她挺着腰板,老老实实的回答:“认错......” 天知道她一点也没煽情的意思,她只是,只是把心里想的全说出来了。 这些难以启齿的话,这些在她曾经看来无法形容的情绪,现在来看,好像也没那么难的、难以表达。 覃霆垂下眼,他手搭在了覃珂的发顶上。 烟灭了,空气里的尼古丁味也在被慢慢吹散。 覃霆说:“是否告诉别人你的情感状态,如何描述这中间的关系都是你可以决定的。我刚才问的那些,不是要求你去大肆宣扬。我只是想告诉你,你需要做的是不要为了自己的喜好感到自卑或者羞耻。你既然要认我当主人,就要做好之后会被质疑、挑战的准备。我不在乎你怎么跟别人解释,我在意的是你是否能真的接受你正在跟我发生关系的这个事实。” 覃珂轻轻应着,她往他身边又靠近些。 覃霆拍了拍腿面。 覃珂会意的把头枕在了他的膝盖上。 有湿润的液体滴在了他的腿上,覃霆抚着覃珂的脑袋,她说的很好,单从这个角度说,他应该是要奖励她的。 87偷听了多久?(微H) 一开始,覃珂对「主人」这个称呼有种抗拒性的陌生感。 她觉得主人这两个字不如「爸爸」亲昵,不如「爸爸」突显她跟覃霆的连结。 她那么称呼他,叫他主人,有些是因为在遵守他的规矩,有些是因为她就该那么叫,这是游戏规则,她既然选择入场,那便理应遵循。 在此前,她也隐约感受过这两个字的力量。 但那种感觉很虚,很悬浮。 类似于种气场、磁场,若隐若现的,无法让人用很真实很确切的形容去给它确定。 只是现在。 她竟情不自禁的想这么称呼他。 “主人......” 覃珂把头埋得更低。 她抱着覃霆的腿呜咽。 她喜欢覃霆身上的气味,喜欢呆在他身边的安全感。 那是一种被无条件接纳、被信任的感觉。 反观,作为奴隶,她同样能够可以完全信赖她的主人。 无视社会的绑架束缚,不用伪装,不用顾虑,也不用担心被嫌弃,被厌恶,被另眼相待。 “我不喜欢他们...” 她胡乱地说,自己也没意识自己在说什么。 “我只喜欢您。” 我只想要您。 她用手擦着覃霆膝盖上的眼泪,擦干净了,又把脸枕上去。 她柔软的贴着他,在她第一次去瘾的时候,她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被绑的模特会留意到绳师那么那么细微的动作。 她现在知道了。 因为,无论是在什么地方,是在台上还是台下,是否有观众,她的眼里只有他。 就如同,她眼里只有覃霆一样。 覃霆拍了拍她的脑袋:“起来,坐过来。” 覃珂抹了把脸,听话的过去。 她坐到了覃霆身边,还是跪姿,但身体朝着他那边倾斜着,是想靠近的意思。 覃霆捏了捏她鼻子,又掐了掐脸。 覃珂脸颊发烫,她心里也没底,不知道今晚这事儿算没算过去。 “在洗手间碰到朋友了?” 他突然提。 “我不确定......” 覃霆拎她一边耳朵:“偷听了多久?” 覃珂张了张嘴:“没有偷听......” “没有?” 覃霆捏着那薄软的耳垂将人拽过来些,覃珂两手撑在身体前,耳朵敏感,已经被他揉得烫了。 覃霆扣住她的后颈,带着覃珂趴他身上。 裙子被撩开来,露出底下光裸一片的身体。他的掌心沿着她的腰线往下,还没动手,就有足够威慑:“骗人就不是好狗了。” 覃珂抬着头望他,她眼神闪烁,像是泪光又像是对他惩罚的期望。 “就、听了一下。” 她实在羞于承认。 该怎么承认呢。 说她在确认那隔间里的是不是在发生她想的那些?说她的的确确是听到了那色情又露骨的声响?说她听到了那个男生在问...叫这么骚,是怕别人听不到吗? ...... 她又想到了很小时候在家里听到的那幕,覃霆,跟那个女人的。 她是听到了。 全听到了。 ...... “呜、主人.......” 她小逼上挨了覃霆的一巴掌。 顿顿的痛感传来,她感觉到阴道里有淫水儿在往外淌。 覃霆的手摩擦着她的阴缝,她紧紧夹着,可无论怎么使力,都阻止不了那慢慢沁出来的体液。 “怎么湿了?” 他漫不经心的问。 就这不经意的态度,才更要覃珂觉得羞耻。 “因为...” 因为她又想到了。 也因为她被主人扇了小穴,被...扇得发骚了。 “因为?” 覃珂埋下头。 她屁股翘得更高,那被玩的全是水儿,已经不是她忍不忍、夹不夹的问题了,她甚至都觉得这客厅的空气里都散着股她发情的气味。 覃霆的手指进到她的阴缝间,他挑着她阴蒂,尿孔,逼口。 他不厌其烦的在这之间来回的抚弄,简简单单,便惹的覃珂欲火焚身,生不如死。 “主人......” 她抓住了他的手臂,逼口被玩的打开,里面的嫩肉收缩着,想要吃进去什么,被插进去,狠狠的搅一搅。 她把头埋下去,脸颊蹭着他胯下兴奋的那处。 覃霆身上还穿着外裤,她也顾不得,张开嘴,隔着裤子便将那处给含着。 “啪”地一下。 她逼上又挨了一巴掌。 覃珂吞得更深。 呜咽声因为口交全被堵在了喉咙里。 “水真多。” 她听到覃霆说。 “下面的水多,上面也多。” ....... 男人的西装裤已经被彻底润湿,口水将他裤子打透了,湿了,完全能显出那勃起的轮廓。 她的心在发抖。 覃霆抓住了她的头发,稍用力,拉着她把头仰起来。 一张意乱情迷的脸。 他松开手,覃珂自觉的保持着被覃霆固定的姿势。 那沾着她淫水儿的手拍在了她脸上,他捏着覃珂的下巴,手指插进她口腔里搅弄。 “不过,我让你吃了吗?” 88“张嘴,咬住”(微H/K9) “求您、求您惩罚” 她边说边往外淌水,阴道不住的收缩着,已经是无比兴奋的状态。 “罚什么?饥渴成这样,不如就让你在这跪一晚上。”覃霆重新抚上她的阴户,男人的手指轻轻拨弄,没力道的刺激让覃珂的感官发麻。见她反应,覃霆轻笑了一声,指腹在那翕合的阴道口上打转,可就是不进去,不给她一点甜头,“就这样,撅着屁股,小逼露在外面。” “主人” 她看着又要哭了。 撑在身前的两手在不住的颤抖,他没进入,尽管没进入,她底下的淫水儿依旧在不住的往外渗着,流得她里外湿透。偏这淫荡的样子,全被他看去了,全被他掌握着。 他两指将她穴口分开,覃珂一声呻吟,她腿也软了,人又禁不住的朝着覃霆去靠。 她像是得了病,极度的渴望着跟他肌肤的接触,她多想啊,想他对她再用力一些,想他,再、再扇她一巴掌 她努力吮着覃霆插在她口腔里的手指,不光是身体的反应淫乱,连脑子里想的也是无比不堪。 她无法想象被覃霆扔在这放置一晚上的后果,他警告过她,没他的允许不能自慰。 她怎么能 她要如何忍 她用舌头舔他,像是给他口交一样的取悦讨好。 像服侍,也像勾引。 在她身上的裙子肩带又滑下来了。 半边的奶肉在外面露着,圆鼓鼓的,小奶头立起来,好似在发情期,涨乳了。 “主人” 覃珂含糊不清的叫,她仰着头,这是规矩即使没被覃霆捏着下巴,即使没被他牵引,她也要这么做的。 这姿势很羞耻,羞耻到要她的身体完全在是在另个人的掌控的范围中。 覃霆抽手出来,咽不下的口水跟着他的动作被拉扯着,牵到她的嘴唇、下巴上。 “骚货。” 他笑骂一句,一手扯开了腰上的皮带。 接着,覃珂被他拽去,他拉着皮带在她脖子上绕了几圈,像是狗绳一样的将她给绑着。 有些紧,皮革勒着她的脖子,很有压迫。 “去,把卧室床头柜上的袋子叼来。” 叼来。 他像是唤狗一样的唤她。 之前,这种扮演只局限在称呼上。 而现在。 覃霆第一次给了她一个明确的指令,一个明确的要她完成的任务。 这是种全新的、陌生的、却又让她无比兴奋的实践。 覃珂心跳的剧烈。 在她从沙发上下来,两脚落地的那刻,她又听到了另外个要她兴奋窒息的命令:“爬着去。” 她跪过很多次了。 在床上的,在地板上的。 单说跪的这个姿势,其实并不好受。 只是这种不好受,这整个过程,这其中的痛苦,都能无时无刻的强调着她的身份,她的归属。 跪且如此,更别说跪行了。 客厅去往卧室的几乎都是地板。 覃珂四肢着地,一开始的两步还算简单,可还没等出了客厅,还没等出了覃霆的视线,她膝盖上的酸痛感便慢慢袭来。 她速度变得缓慢,屁股撅着,裙摆还在腰间。 爬过去了,整个后半身都朝着覃霆裸露。 每一步,每动一下,都能要他看着她那淫乱的小洞,水涔涔的,爬一步就夹一下,来回的挤压让那看去饱满极了。 覃珂不知道客厅到卧室的距离怎么会这么远。 客厅里很静。 覃霆没纠正她的姿势,没评价没催促。 她根本不敢回头,沉默间,她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喘息,只能看到自己已经在发抖的手臂。 卧室里没开灯,漆黑的。 她凭着熟悉爬去床头,脖子上的皮带垂下来,覃霆绑她时特意留了一截,这一截,正好能用来牵着她,像遛狗一样的牵她。 覃珂缩了一下。 一股湿热的体液从她逼口里流出来。 她咬紧嘴里的纸袋,呻吟成了呜咽。 回到覃霆身边时,她的口水已经将那包装袋的拎手打湿。 覃霆从她嘴里把纸袋接过来,另手摸了摸的头,夸奖了一句:“好狗。” 覃珂咬紧嘴唇。 她跪在覃霆身边,包装袋在她面前被拆开,袋子里面,装的是颗橘黄色的弹力球。 就是他那天说的。 在宠物店里看到,可惜没买的那个。 “张嘴,咬住。” 她的主人对她说。 89Goodgirl 这种弹力球跟情趣用的口球还不一样。 床上用的,一般都是带着点强迫性质的。口球的两端会连着可固定的绑带,即便不去咬,也能牢牢把人的嘴巴给堵着,保持着一直张开的状态。 覃霆给她的这个。 完完全全就是宠物的小玩具,磨牙用的,平时里无聊追着跑的。 她要咬着,便只能全凭着自觉,全凭着自己使力。 牙齿稍微一松,那球就掉了。 覃霆扯住了她脖子上的皮带,覃珂往前踉跄的一跌,她仰着头,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真跟狗狗一样。 “跪上来。” 他引着覃珂到了沙发侧边的贵妃位,覃珂按规矩将自己掰开,覃霆见到小人儿动作,轻笑了声,赏了她一巴掌。 “说要操你了么?” “......” 覃珂呜呜的应着,嘴里咬着球,她一点儿话都说不出。 小穴紧绷得翕张,她被覃霆扇了一下,也不知这手该不该放。 覃珂讪讪的,好在、好在没正面对着他,她头低下来,能稍稍挡挡红透了的面颊。 皮带在覃霆手里绕了一圈,随着他往后一拽,那强烈的紧缚感便跟着传来。 似被人死死掐着脖子,没一点儿喘气的机会。 “啊.......” 她控制不住的张嘴,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 球掉了,在沙发上滚了滚,险些就掉到地上。 “主人......” 她扭头看向覃霆,知道自己错了。 怕么? 看起来是怕的。 可怎么那小穴缩得更厉害了,还淌水儿,一副等着被插的浪样。 “我说什么了?”覃霆问。 覃珂回着:“说、说让我咬住......” “上面的嘴咬不住,那就用下面的。”他伸手,作势要分开她的阴唇。 “主人、主人...” 覃珂颤抖着求饶,她怕极,可一点儿也不敢挣扎,就怕真将他惹恼了,后果不堪设想。 “再给小狗一次机会.....主人...” 她讨好的说,舌头伸出来,学着狗的动作。 覃霆将她拽得更高些,覃珂跟着皮带,人的后背绷紧,头也仰着,半弧形的姿势。 “小狗该怎么叫?” 覃霆颇有玩味。 ...... “汪...汪.......” 覃珂羞耻的要命。 她试着喊了两嗓,可却没见男人的任何反应。 覃珂的眼睛湿了,她人被狗绳牵着,大幅的动作做不得。 何况,何况他已经说了,要她在这跪着。 “汪、汪,主人......” 她鼓起勇气又叫,胸脯一起一伏,气喘得厉害,这还什么都没做呢。 覃霆唇角勾了勾,他笑了一声,夸了一句:“Goodgirl.” 覃珂知道,这话...就是对狗狗说的。 ...... 之前在外面,她放学回去,总能在路过的公园里听到类似的夸奖。 她低头去衔滚到沙发边上的球,嘴巴张开,将它重新咬住。 咬稳了,她又转头给覃霆看。她眨了眨眼,似在跟覃霆说:看,主人,狗狗咬住了。 覃霆说:“别再掉下来。” 覃珂点着头回应。 她会留心,刚刚的,只是个意外... 她兀自的想。 随着她脖子上的皮带被再度收紧,她没办法再回头去看了。 接着...她的身体被顶开。 在被进入的瞬间,她意识到,覃霆为什么会再提醒她一次了。 是给她提醒,也是警告。 90操她(H)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这姿势,还是因为她正被如此的对待... 覃珂敏感极了,她急促的喘气,空气里能听到她气急的声音,跟着她…像小狗一样的呻吟。 覃霆的性器顶进了她的小穴,她呜咽着,手指用力,配合着把那吞进他的地方撑得更开些。 ...... 她齿间有淡淡的橡胶气味,味道微微发苦,随着她牙齿用力,那气味似是被咬破了的橘皮,又苦又涩的,一点点在她舌面上蔓延。 她没办法判断这是否是她的错觉。 性交给她的快感已经足够具有冲击力,更别说,这种快感的来源是覃霆。 随着男人的抽动,覃珂拼命的在心里强调着要将球咬住的命令。 她的身体被撞的摇晃,覃霆从后拽着她的狗绳,跟着绳子的力道,她脖子被掰得仰直,喉咙不住被皮带勒得向后索着。 那在厕所隔间里的女生...也好似是这样的。 她不敢发出声音,生怕是被听到了。 到她这儿,一样是不敢,也是不能。 “每次跟我要惩罚,这就开始流水儿。” 覃霆重重的进去,性器撞的好深,后入的姿势本来就要他能轻易的顶到她的宫腔去。 “求着我要,是要我罚呢,还是跟我要奖励呢。” 他揉着她的屁股,揉着揉着,反手又掴了一巴掌。巴掌落下来,覃珂痉挛地绞进,她呜呜的叫,宫腔跟着收缩,马上就要高潮。 …… 覃霆放缓动作,她摇着屁股跟来,小人儿的阴道忙不迭的吮着他,真不想他走,想勾着他再往里面干一下。 他笑了声,手掌揉着覃珂被扇红了的臀肉。 她又怕又想要,疼是真疼,可被打完,被她主人一揉,也是真爽。 “主人......” 她嘴里喊着口球,勉勉强强的发出模糊的音色。 这俩简单的音节都是从她鼻腔里出来的,覃霆是知道她要叫什么,若换个不识趣儿的,还不一定能猜的清楚。 “怎么,我说错了?” 覃霆握住了她的手腕,一手牵着狗绳,一手拽着她的腕子。 他抵着她小逼重新进去,进去时,他又扯着她向后,跟着动作,两人的性器重重地撞在一块儿,他像是钉进去的,将她完全占满。 “唔、呜......” 覃珂被肏的发颤,她内里痉挛着,淫水儿从花心里喷出来,覃霆往外一撤,小逼一缩一缩的,逼水大半都喷在了他的西裤上。 “该给你塞条尾巴。” 他顶开那痉挛的阴道,高潮时的抽插像是在上刑,她内里极度敏感,就在敏感时候,她还要忍着不应期的酸涩,被覃霆强行地撑开,被他操开紧缩着的宫口,把他的鸡巴全撞进去。 后入,覃珂那被操的地儿,那后面还空着的小洞都要被他看去。 高潮时候,她后穴跟着一块儿的翕合。也是人白,色素沉淀不重。小逼被操红了,熟透了,还有个没被操的,一水儿的湿润,是耐看的肉色。 覃霆不太喜欢用些纳入式的道具,类似于跳蛋、肛塞等等。 他没兴趣的,不喜欢的,到了覃珂这里,却分外难得的让他起了试一试的心思。 想看她塞着尾巴跟他摇屁股的骚样。 看她被跳蛋、按摩棒折磨的持续高潮的模样。 ...... 他攥紧她。 她流了太多水儿,稍一插,再小幅度的动作都能搅得那发出黏腻腻的声响。 覃珂躲不得,她哪哪都被覃霆给牵着。 恍惚里,她感觉覃霆真像是操狗一样操她。 像是交媾,像是配种。 脖子被勒紧了,她喘息的空间有限,几次,她都忍不住的想张开嘴,可当她舌头顶到那口球,当她稍松了牙齿,她脑子里又会想起覃霆刚刚的话。 她的思绪像是西洋钟一样的摇摆。 变态的,是她竟然在这收放之间体会到了种怪异的快感。 这快感比绳子,比束缚带,比这些实质性的物品给她带来的更有冲击力。 她尝到了甜头,病态的喜欢着这样被覃霆控制精神的感觉。 在这个过程里,她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考虑。她可以无比专注,别的都不重要,她唯一要在意的就是她主人的命令,是她要完成的任务。 何况... 她还正在被使用。 “今天,你洪叔跟我提起你。” 覃霆的话引着她,他次次都进的好深,在说话是更是。 “说你长大了,懂事了。” 他松开了她,一手掀开了她的裙子,让她大半个后背都露出来。 “之前他还要给我介绍他表妹,现在也不说了。” 他的手掌沿着她的脊骨往下,一寸寸的摸,一寸寸的感受。 她在他掌心下战栗、颤抖,提起他的朋友,她的长辈,覃珂显得分外紧张,她的身体绷紧,带着阴道一块儿夹着他。 覃霆突然很好奇,他想看她此刻的表情,想看她那双眼睛,是不是已经被操的失神了,哭了,水汪汪的。 他似在跟她闲聊,跟她说些家常。 可这话被覃珂听着,品着,想着,怎么都像是在调侃她,捉弄她。 她上次见洪薪时... 还是覃霆在西城喝多了那晚。 深夜里,洪薪跟陆铭将着覃霆送回来,她匆匆忙忙,人穿着睡裙,套了个毛线就从卧室出来迎了。 她裙底下都是空的。 为此...覃霆还摁着她打了她两巴掌。 覃霆压着她的肩膀,搏动的的性器在她腔里又撞了几下。 覃珂又泄了,底下湿得跟失禁一样。 他牵着她回身,覃珂一身瘫软,她跪坐在沙发上,高度正对着他的下身。男人的性器看去狰狞异常,那上面挂着的全是她的淫液,茎身深红,两个阴囊沉甸甸的,衬得他鸡巴的尺寸要人害怕。 覃霆托着覃珂的后脑勺,他视线低垂,意味不明地说:“是长大了。” 他拿开了覃珂嘴里咬着的弹力球,龟头顶着她的嘴唇进入。 覃珂主动的裹住他,喉口张开,咽到深喉的程度。 她迷恋于在肉体的不适感中体会着被覃霆疼爱的感觉。 她的眼眶红了。 精液咸腥的味道取代了她嘴里残存的橡胶气味。 覃霆抚摸着她的后脑,光这一个动作,就引得她又流出股水儿来。 91什么身份? 端午,既是小长假,也是瘾的周年庆。 第一次去瘾之后,覃珂就在网上关注了瘾的账号。 周五凌晨,瘾的官方号上推送了一条消息,是周年庆的宣传海报。 让覃珂最为留意的是,海报左下方出现了一个人名。 绳师:Leo。 与她记忆稍有不同的。 海报上的名字印刷是方方正正的工体,有棱有角,不似女人刺青的艺术花体那般缱绻多情。 周年庆的活动分成了两天,占着周六跟周日。第一天的主题是蒙面酒会,第二天是手环配对。 周六晚上,覃珂端着牛奶,斗着胆子跟覃霆提起这回事。她提起时,也不挑明了,只是看似关心的一句:“爸爸,你晚上要出去么?” 覃霆问:“怎么?” 覃珂说:“我看到瘾要周年庆。” 覃霆看出她那点儿小心思:“想去?” 覃珂靠着客厅的储物柜上不说话,覃霆扫了她眼,说:“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还是未成年。” 覃珂咬住吸管。 未成年。 要论未成年……她不该做的还多了去了。 吸管要被她咬烂了,一盒牛奶,喝了半天还有一大半。 覃珂在边儿闷声不响的,过了好会,她嘟囔了一句:“有您呢,我怕什么。” 覃霆笑了笑了声。 他看了眼时间,拍手让她过来。 小人儿身上一股奶味,说不出是她手上这牛奶的,还是她身上带着的。 覃珂到他身边。 她下午跟同学出去了一趟,身上穿的还是外面的衣服,最近是不喜欢穿裙子了,这两天都穿着条热裤来回转悠。 她靠过来了,腿就想放覃霆身上。 覃霆后靠着让了,覃珂偷偷地笑,就这么点儿芝麻小事都能让她自娱自乐好会儿。 覃霆手臂展开,让覃珂完全在他的范围里,他偏头去看覃珂,问:“你从哪看的?” 覃珂说:“网上,我看到海报了。”她顿了顿,接着道,“您要去吗?” 覃霆说:“无所谓。” 覃珂低头摸着自己膝盖,过了一周,她腿上已经干干净净,今早起来她也特意看了,昨天被陈晨拿来说事儿的印子也没了。 想到陈晨。 她手指顿了下。 昨晚上,她是一五一十的把事儿都跟覃霆说了,只是说到陈晨那,她还是稍稍美化的将事儿带过去了。 按着她说,她是在洗手间外跟同学遇到,那同学发酒疯,逮着她胡乱纠缠了几句,把她给吓到了。 再过三天,一开学,她又要跟陈晨挨一块儿的坐着。 那时候她是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好还是怎么的? 覃霆从后卷了她一缕发丝,在手指间绕着。 他不催不问,等覃珂自己回过神时,都不知道过了好久去了。 “爸爸......” 覃珂叫了他一声。 覃霆应着,他视线从她卷曲的发尾重新挪到她脸上。 覃珂心里发慌,她是为了自己无意的隐瞒心虚了。 “你几个叔叔都会在。”覃霆说,“你是想以什么身份去呢?” 覃珂一下子宕机。 什么身份? 是以覃霆的女儿? 还是覃霆的奴隶? 这个问题,好像在昨天晚上已经探讨过了。 那时候她信誓旦旦地说,她要承认他是她喜欢的人,她不该担心害怕别人的眼光。 现在,这么快,就到了她要证明自己的时候了? “我......” 覃珂话在嘴巴里转着。 她犹犹豫豫,舌头捋不直,过了好会,她深吸了口气,问:“是我来决定吗?” 覃霆说:“你先说说看。” ...... 覃珂问:“去的人都会带着面具吗?” “没做强行规定。”覃霆抬起眼,他难得伸手,把覃珂眼前的发丝拨开。他轻笑了声,话里有几分的狎弄,“不过,一般来说。像你这种的,都会带着。” 像她这种? 像她这样的...奴吗? 想到即是兴奋。 覃珂夹紧腿,她自是不想在覃霆面前表现的随时都会发情。 尽管...她现在的形象... 在她主人面前,她已经没有形象了。 她声带紧张,手指紧扒着身下的沙发垫:“...那我也可以吗?” 覃霆的眼神变了,他捧着覃珂的脸,指腹摩擦着她柔软的嘴唇:“可以。”跟着覃珂的动情,他指上的力道更重,与之不同的,是他听上去温柔的呢喃,“当然可以,我的乖女儿。” 是夸奖吗? 可...听上去,怎么会有种其他的意味。 莫名的危险? 让人心悸? 覃珂顾不得太多,她身体发软,已露了情动的模样。 来回的揉弄要她嘴唇变得湿润,一同变湿的...还有她夹紧的腿间,那因挤压而兴奋的小穴。 “主人......” 覃珂的手指轻轻搭住覃霆的手腕,不是抗拒,更像是依附。 她嘴唇张开,似想要将他给含住。 小人儿的舌头灵活,他教了她几次了,两人也有过多少次「实践」。 如今,覃珂自己也觉得出该怎么去舔,该怎么吮...该怎么挑弄能要覃霆也变得兴奋。 他将她又拢过来些,她侧坐着,一样柔软的臀肉紧紧的贴合着他的腿侧。 只要他想,他完全能分开她紧夹着的双腿,进到她的内裤里,将那湿润的软肉分开,再...轻易的进入。 只是他没有。 覃霆低下头,他挪开了在覃珂嘴唇上的手,替换的,是他干燥的嘴唇。 他吻她的耳廓,吻她的面颊,又吻过她的嘴唇。 覃珂的脸红透了。 她觉得自己就要窒息,比被直接刺激性器官时,比被高潮时,还要的喘不过气。 可惜,那吻只是轻轻掠过就断了。 她眼中一汪秋水,她不由自主的想去再讨,却被覃霆笑着打断:“别骚了,换衣服去。” 92花花世界 覃珂先前没准备,她在卧室里翻箱倒柜的找了好久,最终勉勉强强的找出条能适合晚场的裙子。 裙子是香槟色的,贴身,七分袖。裙身上的哑光装饰跟亮片交错,裙摆的剪裁随意,前短后长,穿在身上显得文气又不失活泼。 覃珂没见过这种场合—— 这么有主题性质的。 且,这是她第一次以奴隶的身份跟覃霆走在一起。 她紧张的心脏都要骤停。 化妆时,覃珂忍不住的乱想。 想她是要以什么样的姿态在覃霆身边,是坐着?是跪着? 想这到底是个什么场合,化妆酒会?假面酒会? 面具下面,仅仅只是酒会那么单纯吗? 车里的冷气开的足,覃珂透过窗户看着后视镜里的自己,她心思忐忑,还是会怕别人的目光。 她看向覃霆,小声说:“我需要提前准备什么吗?” 准备...些说辞? 或者他要提前告诉她些规矩?好让她不给他丢人。 覃霆说:“不用,就这样。” 他手里点了根烟,窗户被开了一条缝,不住有风从外往内吹着。 就这样? 覃珂又看去外面,车的后镜里能映出她脸上的妆容。 自打她跟覃霆闹过「离家出走」后,她就没画过这么浓的妆,连睫毛都贴了全套的,虽然覃霆没说,但她总觉得覃霆不太喜欢她这样。这样的,不像是个学生。 就像是在家里他说的。 她还是个未成年呢。 只是...... 覃珂抿了抿嘴唇,好像画成这样了,再带上个面具,她才能心安一些。 怂包。 她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午夜,正是这城市再度苏醒的时候。 瘾在市中心的黄金地段,周围大大小小围了不少吃喝玩乐的地方。 走在进门的长廊,覃珂觉得万分煎熬。 她人跟在覃霆身后,隔两步的距离。 她忍不住的去摸脸上的黑色面罩。 这面罩是在门口前有人递给覃霆的,面罩的质地柔软,简单的绑带款式,乍看之下,有点情趣玩具的感觉。 指腹下,蕾丝带来的触感异常明显。 她耳边已经响起了场内音乐的旋律,一如她记忆里的,引人躁动。 覃霆穿的同样正式。 他一身正装,衬衫的领口开着,没系领结。 覃珂一直低着头,低着头穿过入门的长廊,低着头跟覃霆进场。 她余光里,能看到些跟她是同样角色的存在。 比起她。 那些用着更为大胆的方式来证明着自己的身份。 那些跪在地上的人。 有些穿着全裹式的胶衣,从头到脚的完全束缚在那黑色的皮衣里。 有些装扮成了兔女郎,身上是比基尼,脑袋上戴着两个耳朵,屁股后面顶着个毛茸茸的小球。 有些的脖子被狗绳牵着,主人在前面走,人就在后面爬。 过路的人都对此习以为常,就连那在地上爬行的奴隶也没露出什么难堪的颜色。 这些人有男有女。 也有些根本分不出男女。 ...... 这比她上次见过的。 夸张了太多。 空气里泛着股酒精跟情欲交杂的气味。 覃珂心思恍惚,在这场合里,她根本无法控制的被周围影响着。 吧台面前,覃霆跟陆铭打了声招呼:“他们到了没?” 陆铭不像是这酒吧的老板,他穿着制服,打眼看去,一般人都要以为他就是个普通的,有点姿色的,服务人员。 陆铭给覃霆指了个方向,转头,那视线落在覃珂身上,他看着她打量了一圈,然后跟覃霆取笑:“还带人来了,难得难得。” 覃霆笑了笑,不以为意。 覃珂听着,感觉陆铭这样说,是觉得第一次见她。 “Leo呢?”覃霆问。 “在后面准备,马上表演了,刚River跟我说他也想一起。” “一起?” “对,俩人围着Deery争宠呢。”陆铭边说边收拾,把台面上栽着的雪克杯、量酒器一并扔进了水槽里,流水哗哗得响,陆铭身靠吧台,跟覃霆扬了扬眼,“我同意了。” 覃霆皱眉看他。 陆铭说:“周年庆,难得一次。” 覃霆说:“你跟着胡闹什么。” 陆铭低着头笑,说着,他扔过包烟给覃霆:“今天刚到的,尝尝味道。” 覃珂在旁静静地听。 她不想把覃霆想的太神了,可他总是能猜中她的心思。 不清楚这次... 他跟陆铭问起Leo,是走的正常流程,还是就知道她对此好奇。 酒吧内的灯光变了。 覃珂仰起头,她知道,这种细节的变化预示着表演就要开始了。 她扭头转到舞台的方向,只见着已经有人上去准备,天花板上的吊环被放下来,到了人抬手能碰到的位置。 “小丫头。” 是陆铭在后面叫她。 意识到时,覃珂已然错过了正常反应的时间。 她惶然的回头,面上露出来的是眼罩都遮挡不住的紧张。 只见着陆铭脸上闪过丝戏谑的笑意:“花花世界迷人眼,跟好你主人,别走丢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面前被放了杯酒。酒体是玫红色的,花花世界,似正映着他的那句话,“这儿可是能吃人的,专爱你这种细皮嫩肉的小姑娘。” …… 覃珂定睛看着面前的气泡酒,心跳的飞快。 是她太天真,刚还在那异想天开,陆铭是打第一眼就认出她来了。 93打乱 室内的光亮往中间儿那聚集,光亮吸引着旁人的目光,带着人流涌动。 覃珂跟在覃霆身后去了陆铭指向的卡座。 就如覃霆说的,在座的的大多都是她眼熟的,眼熟中间也掺杂了几位她没见过的面孔。 这儿的位置比底下散座要高出些,正对着表演的舞台,但距离远了,从这看去,远比不得直面来的有冲击。 不过,看起来,这些人也不像是对表演有兴趣的样子。 见到覃霆来了,洪薪起来先道:“覃哥,都等你好久了。” 他身上的烟酒味都很重,好似真应了他那句「好久了」。 在场的,覃珂与洪薪最熟。 之前在外面时洪薪就常过来找覃霆,现在到了奎市,洪薪与她接触的次数变少,但有老底子在,覃珂见他,还是心虚的要命。以至于当洪薪站起来时,覃珂下意识的便往覃霆身后去躲。 两个男人寒暄了几句,覃霆被洪薪拉着灌了三杯酒,似乎没留意她的存在。 这种被忽视的对待反而让覃珂松了口气。 她视线绕过一周,只见洪薪刚坐的位置旁还坐着个女生。 覃珂看向她时,那女生正抬着头仰视着寒暄的二人。 洪薪的婚宴覃霆带她去的,听覃霆说,他也有了小孩,这位明显比她嫂子年轻许多,身材也苗条...... 覃珂遮下眼。 她大概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被洪薪忽视。 她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但对洪薪,对覃霆,怕是早就习以为常了。 室内的光已经被调到最暗,舞台上的响动起来。 覃霆拍了拍覃珂的后背,低头对她说了句:“过去坐。” 覃珂点了点头。 她心中沉沉的,突然间就没了一开始时的期待。 她耳边是洪薪跟覃霆大嗓门的调笑,那些好奇的欲望在这调侃声中被慢慢冲淡着。 覃珂抿了抿唇,把陆铭送她的那杯酒闷了干净,空了的玻璃杯被她捏在手里,上面的棱纹硌得她指腹上留下刻痕。 覃珂坐在了那女生的身边,同样是坐。 坐下来了,覃珂才感觉到坐和跪的不同,她也感受到了那些向她投来的羡慕的目光。 在场的人都带了女伴。 这些被带来的女伴更多是跪着的,有些带着面具,有些连面具都没带,毫无遮挡。 “我叫惠可。”在覃珂身边的那个女生说。 “我......”覃珂顿了顿,她不知道好不好直接告诉她自己的名字。 只是这位叫惠可的女生似不在乎,在覃珂还在犹豫的时候,她轻轻问道:“你是覃先生的奴隶吗?” 这种问法让覃珂觉得很不自在。 她透过眼罩看向惠可。 惠可佩戴的不算是面具,更准确的说,她戴的是件黑色的复古面纱。 那乌黑的一双眸子,看向人时清澈又犀利。 覃珂意识到。 惠可也很不同。 跟这些跪在地上的,或者跟她覃珂,都不一样。 她的手忽然被人握住。 覃珂扭头看向来人,露出的间隙里,她听到惠可在跟覃霆打招呼:“覃先生。” 覃珂拦在两人中间,接着,洪薪插了进来,他伸手搂住了惠可,朝着覃霆说:“覃哥,铂金海岸那丫头,我带来见见世面。” 惠可的脸在洪薪的话里慢慢变红,覃霆应了一声,未多做回应。 覃珂的身子发僵,惠可的笑容尴尬,她跟覃珂的对话在两个男人落座后被彻底打乱了。 一同被打乱的,还有覃珂那起起伏伏的心。 表演开始了,正如陆铭所说,台上出现了三个人,两男一女。 似乎为了配合今晚的主题,表演的三位都佩戴着面具,隔得远,覃珂只能勉强分出些轮廓。 因为见过,她知道,那个佩戴着黑色面具的是River,自然而然,Leo便是带着白色面具的那位了。 他的体型高大,比起River,他看上去更具身为Dom的统治力。 但覃珂感觉到过River的力量... 那种悄无声息的,潜移默化的,缓慢却又循序渐进的力量。 他能不知不觉的便赢得你的信任,又会在人毫无防备的时候攥住你的喉咙。 像是冷血的蛇,一圈一圈的将人缠紧,看着你在他怀里沉溺,痛苦,窒息。 在面临死亡的时候,你还会想,或许,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才,让他变成了这样。 ...... 台上的表演是绳缚。 Deery被看似公平的被分成了「两半」,两个男人各自享有着她左右一半的支配权。 第三人的强行的插入让表演变得割裂,也变得让人,目不暇接。 覃珂遥遥的看着Deery,她歪着头,栗色的长发完全挡住了她的脸。 她不知道此刻的她正在想些什么。 覃珂也歪下头,轻轻靠在了覃霆的胳膊上。 桌上的话题就没断过,从生意谈到了女人,又从女人谈回了生意。 覃珂的手跟覃霆的缠在一起,她感觉的到,覃霆已经在照顾她的情绪了,是她自己没有掂量清楚。 做为覃霆的奴隶,她要做的心理准备远没有被他使用身体那么简单。 她同样能感觉到惠可不断投过来的目光。 她耳边时不时的便会响起惠可刚刚问她的话:你是覃先生的奴隶吗? ...... 她胃里突然一阵的翻涌,是陆铭的那杯酒。 覃珂捂住嘴,跟覃霆慌慌说了一声:“我想去洗手间。” 覃霆看向她。 覃珂心思紧张,顿了好些,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低级错误。她吸了吸鼻子,手攀着覃霆,语调里已经是在哀求:“主人.....” 覃珂不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样的惩罚。 此时此刻,她...已经顾不得去想了。 “去吧。” 她的主人没为难她。 94迷人眼 覃珂像是逃离案发现场一样的去了洗手间。 奇怪的,到了洗手间里,那种的恶心感忽的就没了,连她心里都觉得轻松许多。 洗手间里很安静,大约是多数人都在外面看着那场两男一女的好戏。 靠着洗手台侧的光线明亮,覃珂倚在大理石台边,把绑在面上的眼罩取下来了。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由的叹了口气。 这场合跟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她以为的,跟覃霆一起出现是变相的宣告主权,划分领地。 实际上,她们这些作为女伴随行出场的,在别人眼里不过是件主人的配饰。就像是她手心里的这片眼罩,就像是人身上佩戴的首饰,袖扣一类。 覃珂把手攥紧了,这光面的料子禁不得揉搓,一下子就皱了。 洗手间门口响起了脚步声。 覃珂扭过头,入眼的是副熟悉面孔。 “你还好吗?” 惠可说。 她似就是冲着她来的,说的话跟刚刚在卡座里一样的直截了当。 覃珂突然不觉得反感了,她倒是还喜欢了这样,比那些遮遮掩掩,躲躲藏藏的好得太多。 “嗯,没事。” 覃珂应着。 她开口时候才觉得脸上少带了些什么,她低头又看了看那在她手心里皱巴巴的丝带,索性也就这样了。 这面罩,能挡住什么呢? 有了这面罩,反而让那些恶心的欲望更加猖狂。 惠可拿出了盒烟,她给覃珂示意,覃珂摆了摆手,说:“不会。” 惠可耸肩,她掀开面前的黑纱,低头把烟叼在嘴里。 青烟徐徐,气味并不刺鼻。 惠可跟她并排站在洗手台前,覃珂偏头看着惠可,问道:“你常参加这种场合吗?” 惠可说:“算是吧,你刚也听到了,我是铂金海岸的。” “铂金海岸?” 惠可不急不慢的抽烟,她幽幽的视线落在覃珂身上,见覃珂是真没听过这名儿的模样,才把目光缓缓撤开。 良久,惠可笑了一声。 这笑的也说不上是笑覃珂的,还是笑她自己的。 “商务会所,我是个陪酒的。” 她承认的坦荡荡,这说法,反而让覃珂觉得拘谨起来。 “哦。”覃珂应了一嗓,在心里嫌自己多舌。 惠可反应如常,似没觉得这事儿有什么难以启齿的。 她弹了弹烟灰,问覃珂:“你呢?” “还在上学。” “哦,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感觉就是覃先生会喜欢的类型呢。” ...... 什么类型? 喜欢学生? 看她的口气,好像很了解她主人一样。 覃珂再度的看向她。 惠可又笑了,不过这次笑的真心些,眼底里也有笑意。 “我猜的。”惠可说,“之前在铂金海岸我陪过他一次,他给我点了两瓶酒,我以为他喜欢我,结果没有。” 她说的轻飘飘,可其中心酸只有自己知道。 那些从没被回复过的消息。 那些她在铂金海岸里对着洪薪的陪酒陪笑。 陪着陪着,她倒陪到洪薪床上去了。 其实,她对覃霆也没很喜欢。 只是那晚上,在那个场合里,覃霆那把她当成小妹妹一样照顾的态度,一下子触动了她那颗已经被酒精侵染到麻木的心。 喜欢? 覃珂垂下眼。 她两手分别抓着面罩的一端,试图把刚弄上去的褶皱捋开。 这面罩本来就是覃霆跟员工临时要来的,不是什么多好的材质,图的就是个简单方便,一次性。 弄坏了容易,想修好可难。 覃珂试了几次,见那光料还是皱巴巴的一片。 她放弃了。 转身对着镜子把眼罩重新绑在了脸上。 “我也不知道覃先生喜不喜欢我。” 她称他为覃先生。 这个称呼很陌生,但却像是给了她开了个新奇的视角。 新奇到能像是个局外人一样的审视着她跟覃霆的关系。 覃珂抿了抿嘴唇,将嘴唇上结块的口红晕开。 她从镜子里看向惠可。 只见,那镜子面前站着的两人身高一致,身型相仿,甚至从某些角度看,有些轮廓和神态都有些许相似。 覃珂把手沾了些水,重新抚上了那皱巴巴的眼罩。 眼罩被打湿,跟着她的动作,那些被抚平的地方紧紧贴合着她的眉骨和眼眶。 这么看,的确也挡不住什么。 能认出来的还是会认,不认识的还是不认识。 就像是陆铭,就像是洪薪。 一个配饰而已,谁会在意呢? 覃珂深吸了口气,她一手扯了脸上的面罩,那黑布在她手里团了两团,转下被扔在了洗手台下的垃圾桶里。 “听你说的,我都不知道喜欢是什么了。覃先生跟我说,主奴不是情侣,情侣之间才会讲喜欢吧。”覃珂说,她话一顿,说得轻巧,“但是人要知足,不是吗?” 95说的到做不到 人要知足。 她要是真能做到那就好了。 覃珂跟惠可一前一后的回了大厅,表演还在继续,看到覃珂,覃霆的视线稍停,但反应最大的还是洪薪。 覃珂坐回了覃霆身边,覃霆不动声色的把她的手重新牵住。 “主人。” 覃珂轻轻叫他,视线垂在那被覃霆握住的手上。 洪薪愣神的看着面前的一幕。 他喝大了,是晃神了。可覃珂这么在他面前走来走去的,算他喝得再大也要回魂过来。 洪薪的喉咙滚了滚,干巴巴的张口,身体不自觉的离惠可远了几分:“珂珂、珂珂也来了哈。” 覃珂咬住嘴唇,向他打招呼:“洪叔。” 洪薪脸色尴尬,他手指着覃珂,视线飘忽,向着周围人道:“瞧,看这孩子,来了也不早说。”他一声得了旁人几句的附和,在这附和声中,洪薪捏着烟,他越过覃珂,跟着覃霆道,“覃哥,你这惊喜也忒大了,是诚心想看我们出丑呢。” 覃霆接过话:“小孩想过来看看热闹,我就顺便带来了。” 覃珂低着头。 在洪薪的抱怨声里,在覃霆的维护里,在其他人回应的谈论里…… 她意识到,自己做得太莽撞了。 她可以是覃霆的女儿。 也可以是覃霆的奴隶。 覃霆让她选,她选了后者。 覃霆应了,还给她做了铺垫,顺着她的心思让她以她选择的身份出现在了这个场合。现在,她觉得不舒服,又突然反悔,说要当她女儿了,不是闹着玩,在拆覃霆的台吗? 气氛明显冷下来,在座的都是人精,覃珂头上出了一层细汗,她看向覃霆,只见他面色如常,没有因她的自作主张而有动怒的迹象。 ....... 覃霆的冷静反而让覃珂的心里压力更大。她咽了咽喉咙,起身,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想自食其力的收拾烂摊子。 她拿起桌台上的空杯,给自己满了一杯酒:“洪叔,我敬您。” 洪薪还在愣着,覃珂起来了,要敬的是他,可他却下意识的往覃霆那看,只见着覃霆靠着沙发,一副没要管的模样,连瞧都没正眼瞧着。 “好、好。” 洪薪硬着头皮应道,天杀的,他应完就后悔了。 他知道覃霆宝贝自己闺女,上次他好心提了给覃霆介绍对象的茬,结果挨了一顿臭骂。 就这么宝贝着,能纵着自己姑娘在酒桌上这样“耍威风”? 他不动,覃珂也不动。 那端来的酒就在他面前晃,洪薪清了清嗓子,把手上的烟一抖,人也起来,拿杯跟覃珂碰了下,“珂珂,意思意思行了啊。” 覃珂的身体僵直,她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做了。 她现在的一举一动全凭着冲动感觉,她人朝着洪薪,说的话也是对着他讲,可她满脑子全是覃霆,全是那个在她身后的男人。 他没来阻止她。 他默许着这一切的发生。 他的默许,让她有种被肯定的错觉,好似她这么做就是对的。 是,对的吗? 一杯啤的,其实也还好。 此刻的覃珂悔恨交加,人清醒的不得了。 交加的也不止她一个,若都是平辈,有些事儿不用说都过去了,怕就怕是这场合里突然出现个熟悉的小辈,刚他洪薪还搂着惠可做这做那呢,现在好了,怎么解释都说不清楚。 洪薪坐下来闷声抽烟。 覃珂回头看向覃霆。 她人局促的站着,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覃霆眯了眯眼,他下巴稍抬,示意覃珂:“去,都敬一圈。” ..... 覃珂捏紧杯子,她视线跟着覃霆示意的方向过去。 坐在卡座最左边的是个身形肥胖的男人,他脚下跪着个穿着半透明紧身衣服的奴隶。那奴隶的头上套着个犬形的面具,此刻正乖巧的趴在男人脚边。 覃珂的双脚像是被粘住了,迈一步都难。她张了张嘴,面露难色。 覃霆面无表情的开口:“听不到?” “......听到了。” 她声线颤抖,跟着话音,转身拿了瓶刚开的啤酒。 那酒好冰,冰得她手指肚发麻。 洪薪于心不忍,开口圆场:“哥,珂珂好些人都不认识,要不我陪她过去。” “让她自己介绍。” …… 覃珂还在挪着,听着身后覃霆的一句,吓得身体一僵。脚底滑,差些绊倒。 惠可伸手扶住了她,覃珂吸了吸鼻子,轻轻对她道谢。 覃珂不敢停,再停,她眼泪就要掉出来了。 她当是挽开头发的悄悄擦了下,人到了卡座的最边儿,对着那陌生男人说:“叔叔,我是覃珂,我敬您。” 她念着自己的名字。 第一次,她因念出自己的名字而感觉到羞耻。 覃珂。 不用再说,光这两个字就够表明她的身份了。 覃珂一杯一杯的敬,想简单点的,只把覃珂当成小辈看,像覃霆说的,闺女是来见世面的。也有看得明白的,见覃霆对覃珂的态度,再联想到覃珂先是带着面罩入席的模样,稍一琢磨,就猜出些大概来。猜到了,连看着覃珂的眼神也变了。 这些,覃珂自然都感觉的到。 一瓶啤酒不够,她中途从桌上又拿了瓶新的。 台上的表演也接近尾声,恍惚中,她似乎听到了Deery的啜泣。 只是隔得这么远,她又怎么能听到呢。 那啜泣声究竟是Deery的,还是她自己的呢? 一圈敬完,覃珂回到覃霆身边站着。 她满脸通红,一杯酒还好,可连着这么快的两瓶不是她能招架的。 覃霆在抽烟,覃珂的气息急促,她一边试图控制着呼吸,一边又试图控制着情绪。 周围很吵,表演结束了,人来人往,很是嘈杂。 可覃珂却什么都听不到,她深陷在覃霆的沉默中,在他无视她的每一秒里,她都要承受着极大的心里煎熬。 半晌,覃霆把烟灭了。 他起身拉着覃珂说了两声场面话,然后带她离开了那个被她搅得稀巴烂的酒桌。 吧台面前,覃霆停下脚步。 覃珂没顾及,人直愣愣的跟上去,直接撞到了覃霆身上。 覃霆耐着性子:“自己选,上楼还是回去?” ....... 覃珂闷声回道:“想回家。” 96报数(H) 覃珂走出瘾后就吐了。 她蹲在路边上呕得苦胆都出来,毫无形象,眼泪鼻涕流的到处都是。 吐干净了,她又抱着腿哭,把刚憋回去的眼泪全流了。 覃霆站在她身边。 覃珂的失态引得路人频频回头,不过也还好,在这酒吧门口,像这样的姑娘多了去了,尤其后半夜,都是常态。 覃珂蜷着身子,她说不上自己哭了多久,哭累了,哭多了,眼睛都疼。 覃霆在她身边沉默。 他怎么就不说她两句呢? 跟她说别哭了,让她把眼泪憋回去。 说她在这大庭广众里给他丢人了,骂她刚刚当众驳了他的面子。 ...... 可他什么都不说。 不说话,也不动,就在她身边站着。 覃珂没那么神,她当然没覃霆那神通广大的本事。 她后脑勺上也没长眼睛,不知道此刻的覃霆是什么形容,是什么表情,是在看她还是没看她,或许,或许还在处理工作上的事也不一定。 哭累了的覃珂慢慢静下来。 她人放空,呆呆的看着马路牙子,看着面前的车来车过,看了好久,久到她两腿发麻,才见她吸吸鼻子,自己收拾自己。 收拾完了,覃珂也没勇气抬头。 覃霆不动,她跟着不动。 按道理,她该认个错? 说她是怎么想的,怎么后悔的。 覃霆吃不吃软她不确定,反正肯定是不吃硬的。 可她这嘴,怎么就张不开呢。 父女俩各个都闷声不吭,半晌,她身边儿的人动了,渐渐,要她余光也捕捉不到他的影子。 覃珂偏过头,她泪眼朦胧地看着覃霆模糊背影,有种被当街丢了的错觉。 她眼睛眨了眨,鼻子又在泛酸。 结果没多久,她又看着覃霆折返回来,回来时,手里还拿着些什么。 走近了,那东西被扔在她面前,是包酒精湿巾。 “玩得不开心?” 他开口。 “不是挺能逞能的,还敬上酒了。” ...... 回家路上,覃霆叫了代驾。 车里,覃珂跟着覃霆坐在后坐,代驾师傅能琢磨出车里的气氛,也是挺直了腰板跟着老板们一样当个哑巴。 覃珂抓着自己的裙子,她浑身哪哪都不舒服。 回家,并不代表着情况就要好些。 从瘾出来前,覃霆独自上了二楼。 自楼上下来时,他手里提了个黑色皮袋,覃珂在陆铭“一路好走”的目送下跟着覃霆出了酒吧大门。 那袋子里装了什么,她大概也是知道。 …… 酒吐完,她也醒过来。 如今,她人坐在车里,脸上一片颓然。 她能闻到自己身上的那股酸味,这气味要她自己闻着都恶心,别说让覃霆闻去了。 很扫兴,是吧。 本来,若不是她多事,她现在都该在家里睡着了。 说不好还能睡在床上,被她主人抱着。 主人...... 闹了这么一出,他还会不会要她呢? 车开得很快,深夜的路一点儿也不堵。 车窗外是深绿色的影子,偶尔会跟霓虹的灯光交错,一闪便过去了。 “爸爸。” 覃珂伸出手勾住了覃霆。 她的手不脏,也没气味。 她漫无目的的叫着他,随着她的话音,她的手在慢慢抓紧。 “爸爸…” 她又叫了一声,很轻的。 也不为什么。 她就是想确定一下,确定他还在,确定他还在她的身边罢了。 …… 现在跟覃霆说她脑子坏了是不是太假了。 跟要诚心躲罚一样。 车内的沉默要覃珂想起之前。 之前,他就像现在一般的,她惹事了,他也不说什么,只是冷脸对她,再不济,就多抽两根烟,抽到了夜深人静才睡觉。 这些天跟覃霆的亲近对她说就像是在做梦,梦醒了,他们又恢复成原样。 她是他任性叛逆的女儿。 他是她沉默寡言的爸爸。 覃珂的两声没得到覃霆的回应。 她偏头看向窗外,已经离家很近了,这条路她很熟悉。 她眼中忽明忽暗,清澈的瞳孔映着车窗外的光亮。 车内又静下来,一如上车时的,只是她还紧紧的抓着覃霆,贪恋着接触到他的感觉。 车开进了地下车库,代驾师傅走了,过了会儿,电梯口的自动感应灯也暗了。 户门口,就剩车里的顶灯还在前排亮着。 后面的座位沾着点前面的光,但看上去也是昏昏暗暗的。 覃珂不动,车里安静,完全的静,没有路边的嘈杂,也没别的打扰。 她尽量稳着呼吸,心里已经软成了一团棉花。 她知错认错,可脖子还拗着,地下室外灰突突一片,这大半夜,保安都下班了,外面什么新奇的玩意都没有,可她就睁眼朝外看着。 盯久了,要她眼睛里发涩。 她睫毛一颤,莫名的觉得到湿润一片。 ...... 她的啜泣声轻轻响起来。 覃霆叹了口气,一把拽住了覃珂的胳膊,将人儿给扯过来。 覃珂先是不干,在他怀里死命要走。可这小丫头能有几分力气,覃霆黑着脸箍住覃珂,一边卡着她俩手腕,一边摁着她屁股,扬手扇了一巴掌。 “没威风够,是不是?” 覃霆话一开口,覃珂就哭了,彻底哭了。 她人埋覃霆身上,趴在他怀里狼狈不堪。 奇怪,她刚还觉得眼睛疼呢,觉得再哭不出来,现在只是听着他说了一句话,还是训她的,她就彻底崩盘。 “哭也没用。”覃霆说。 他掀开她裙子,内裤一扒,小屁股就光溜溜的露出来。 他刚扇的一巴掌让那半边的臀肉都红了,他掐着那揉了揉,没等她缓,又扇了一掌。 “二......” 覃珂闷闷的报数,这一叫,让覃霆又气又笑。 “让你报了吗?” 他再问,她却不吭了。 覃珂再糊涂也知道规矩,知道他问话她得应,知道要随时随刻叫人。 可她就别扭,今晚上她是要闹翻天,不光是在酒吧里翻天,到家也要翻天。 巴掌一下下往下落,光抽的覃珂一开始被打的那边儿。 她是比一般小姑娘耐疼,可也禁不得一个成年男人用这种力道的掴打。 “十四、十五......” 她受不了,身体颤抖,但嘴上的却没断。 要之前……覃霆喊她叫了几次她都坚持不下,试了这么些回,她不是漏了就是报错,这次学得“乖”,出奇的“乖”。 覃霆被覃珂气的头疼,可怀里的小人儿软得像水,接连的巴掌让小逼湿透,打着打着,不知是有意无意,那巴掌落她小穴上。 覃珂顿了一下。 不报了。 她吸吸鼻子,两手都搂住了覃霆,腿一迈,分开坐在了他身上。 他的掌心托着她的屁股,裙子掉下来,把底下淫色的景儿全挡住。因为重量,饱满的阴阜在他手心里被挤压的变形,她身体被扇的发烫,屁股烫,小逼也烫。 覃珂扭了扭腰,稍一动,就带着阴唇摩擦着男人的手心。 她身上的动作不大,可那湿润的皮肤,那像是吮吸一样的触感,已经是足够的刺激了。 她抬起头,眼睛脸蛋全红,她望着他,怯怯叫了一声:“主人……” 覃霆的脑子一热。 两指节插进了她的阴道。 覃珂一声呻吟,把覃霆抱得更紧。 她靠在覃霆怀里,混乱的气息跟底下被掴过的地方一样火热。 水声出来,她缩着小穴,紧紧夹着覃霆的手指。 她嘴里不住呜咽着,一声声叫他:“主人、主人...主人操......” 97得逞了(H) 覃霆捏住了她的脸,两人靠的极近,覃珂楚楚可怜的看他,那急促呼吸带着他的气息一样的凌乱。 “现在知道叫了。” 他说时,带着插在她穴里的指节用力。 一顶,一压,覃珂就跟着喘。不光喘,她身体也由不住在他身上拱着,也说不出是想要还是不要。 小人儿的睫毛湿漉漉,脸上是,眼睛里也是。 他手心里沾了她一片眼泪,因动作,覃珂的脸蛋被他捏得变形,平时看不出来有肉,这一掐,还看着还软乎乎的。 覃霆这晚上被她惹得不行,耐心散尽,在路边时就强压着怒意,现在到家了,眼见着电梯就在眼前,他却...... 车里,泛着股发情的骚味。 覃珂眼一眨,又是不响。 她完全坐在覃霆身上,晃晃腰,蹭蹭屁股,鼻子一抽一抽的,这模样,跟刚做了什么似的。 “是不是以为我治不了你了。” 覃霆低着嗓子,他问,就立马觉得到她小逼在夹。 那淫水淌了他一手,顺着他腕子,连袖口都蹭去了。 妈的。 他心里暗骂。 腿间的性器早是勃起,兴奋的要命。 覃珂抬着眼看他,她人被覃霆捏着,可身子还非要往前去。 到了不能再近时,她把嘴唇送了上去,主动去吻他。 “爸爸......” 她在他怀里呓吟,身上带着薄薄的酒气。 她像是在学他,贴着他的唇面一点点的吻,浅浅的触碰,一点儿力都没。 覃霆在瘾里根本没喝多少,可对着覃珂,他的四肢神经似乎都要被酒精麻痹。 尤其...... 他松开了她的脸,伸手解开了裤子拉链。 这时候覃珂又乖了,两手帮着覃霆一块儿去解,那小手冰凉凉的,紧贴在了他滚烫的性器上,惹得那东西兀自搏了两下。 覃霆爽得低叹。 他抽手出来,覃珂主动迎合。 松软的穴口抵上了比手指更粗的...覃霆压着她进入,她在他身上颤抖,这么多次了,每次进时还都会这样。 ...... “再叫。” 覃珂有一瞬的走神。 她不确定覃霆是要她叫更大声些还是要她称呼他主人。 他给她的命令一般都不会特别详细,似乎,似乎他很享受她费尽心思、全神贯注的去揣摩他心思的过程。 可随着一记深顶,那出神的意识又被他强行拽了回来。 覃霆进入她宫口的一瞬,覃珂脱口而出:“…爸爸......” 这叫声俨然要他更兴奋,兴奋到她亦能感觉得到。 覃珂被覃霆紧抓着扣在身上,来回的冲撞似乎要将她给顶碎了。 裙摆不知趣的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摩擦着,覃霆一把将着那碎布撩开,掀开的裙子到了她的腰前,把整个下半身全露了:“自己拿着。” “......” 覃珂手伸过去。 这么进要好深,有因为她的重量在,也有因为男人外加的力道。裙子被团的皱巴巴,覃霆手捏着她的臀肉,他插一下,覃珂就哼一嗓。 “太粗了...撑.......” 她也说不上是清醒还是糊涂,她嘴里在胡乱的叫,覃霆掰着她两边儿的臀肉重重地进去,覃珂觉得小逼要被操坏了,里外都是。 她更说不清的是覃霆怎么会突然转性,在她印象里,在她理解里...他应该更喜欢她在这时候称呼为他主人的。 一般时候,都是她—— 有时是故意的,有时是忍不住、下意识的喊他爸爸...... 今天…怪了…… 她身子全软,底下被彻底干开,许是喝了酒,里面的温度都比平时里高出些。 男人的性器大肆的挤压着那烂熟的穴肉,车里狭窄,即便后座再宽阔也比不上在家时,在床上。 覃珂的气息全扑在了覃霆身上,他一点儿也没见嫌她喝多了的样子。男人的手臂稳稳的托着她,托着她的腰,一下下的往她宫腔里撞。 “啊...爸爸......爸爸......” 这叫得已经不是在取悦他了。 覃珂浑身哆嗦,激烈的性事要她神智不清。 她在覃霆身上被操得一颠颠的,粗暴的操干让阴阜发红,疼了,像是刚被他掴过。 “明天还去不去了?” 在她高潮时,覃霆托着她的后脑勺问。 她柔软的发丝缠在他的指间,就像是那紧缠着她的双腿,像是那绞紧的穴肉。 覃珂在他手心里呜呜的摇头,她喘息很极,痉挛的阴道描着她身体里性器的轮廓,太粗了...撑得难受:“不去了、不去了......” 她的小可怜儿样全落他眼睛里,覃霆不禁的抓紧她头发,带着她的脸更仰起几分。 埋在她身体里的器官残忍的将她正在高潮的甬道挤开,覃珂被刺激的两腿发颤,想夹不是,不夹也不是。 “怎么不去,不想看表演?还是不想敬酒了?” 覃霆说到她痛处,覃珂一边儿承着快意,一边儿还要抽出身来想怎么回答。 可她哪有那能耐? 别说把话说的滴水不露,不是漏洞百出就烧高香了。 她不想说错,索性不说,人就在覃霆身上哼哼,像是在骑他的,身子前后的晃,死死绞着他。 这样弄也太刺激。 他本来就在边缘,再说她穴里又在高潮,腔里本身就紧。 覃霆吻住了她的唇,舌头压着她的舌面侵入。覃珂顺从的张开嘴,纠缠之间,覃珂感觉到了,他跟她一样的,混乱的气息。 插在她内里的性器开始搏动,他跟着往外退。 覃珂恍然,可立刻又意识到什么。她慌慌的搂住他,身体下压,不让他出去。因为挣扎,她底下的小逼一块儿夹他,那至软的嫩肉裹着他的茎身,吮着他的龟头,她完完全全的包裹着他,连冠状沟的轮廓都在描摹。 ...... 已经是忍不住了。 到了极限。 …… 其实,要她说,被内射的感觉并不明显。 可覃珂从被箍得更紧的身体上。 从她身体里不住搏动的性器中。 从覃霆停顿的喘息里…… 感受到了。 98认小狗 覃霆抱着她,额头抵在她的肩膀。 不管是否是她的错觉,覃珂第一次这么清楚的感觉到,覃霆是需要她的。 这种滋味像是化了的糖,甜丝丝的滋味在她心底慢慢蔓延。 她轻轻地喘气,身下黏腻一片,已经有体液渗出来了,比被他射进去时的感觉明显得多。 “爸爸...我错了……” 她蹭蹭他,蹭他的脖子,蹭他的侧脸。 “不敢了……” 嘴上说的是这样,可心里想的……是下次还敢。 做过火了,完事了,她才觉得疼。 屁股疼,小穴也疼。 在覃霆身上,覃珂不舒服的动了动,这一动,带着男人的性器滑出来。 他刚射过,此刻半勃着,茎身上全是体液。 覃珂讨好的想去帮他清理,她是知道错了,还得了便宜。 一码归一码,现在可不是像是跟覃霆在瘾闹别扭的时候。 可还没等她俯下身去,人就在半腰被拦住。 覃霆捏着她下巴,低声问:“做什么?” 做什么…… 覃珂难以启齿。 要她去做行,可亲口说出来,用词汇形容,也……太强人所难了。 她人卡在半空,跟着她趴下,刚被射进去的一点点往外滑。 覃珂伸手去摸,滑的,像是她潮喷的水儿,也像是…… 她摸完,又在灯下去看。 只见那浅淡的精液就沾在她指间,覃珂垂下眼,又去看他的器官,最后…她喏喏说了句:“想……舔舔。” 她是当他看不到? 还是觉得他能对她这样还无动于衷? 看她那懵懵懂懂的神情,看她那一脸不经意的模样,覃霆觉得脑袋都炸了。 “故意的?” 故意这么勾他。 没被操够是么? 他以为,可她却顶着副疑惑的样子看他。 似他想的脏了,心里脏,看什么都脏。 “什么故意……” 她现在知道答话了,刚挨了一顿收拾,一点脾气都没了。 她说话时,嘴唇红透透的,刚被他大力吮过咬过,现在是熟了,正是等人去摘的时候。 覃珂咬住嘴唇,她垂下眼,轻轻说:“疼了......” “哪疼?” “……屁股疼,小逼疼。” ...... 覃霆眼底在跳,他盯着覃珂,若是可以,他早把这小人儿给吃了,生吞入腹,让她在这跟他犯骚。 覃霆俯身向前,他抽了两张湿巾收拾了下。 车门打开,人先下车。 覃珂就在车后座里趴着,屁股翘起来,是生怕精液全流出来,白要他射进去了。 小人儿的内裤被扔在了地上,刚混乱里都不知道怎么给脱的。 人下车了,有了动静,车库里的感应灯又亮了。 此刻,那光就打在车后座上,打在了那被扔在后座底下的内裤上,要那洇湿的颜色太明显了。 “拿好你的东西。” 覃霆说。 覃珂看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 跟着覃霆的眼神,她才后知后觉,脸红红的把内裤捡来,攥在手心。 他话虽没什么温度,脸上也还板着。 可抱她出来的动作是真的。 搂紧她怕她掉下去的担心也是真的。 进户门前,覃珂看了看车的后备箱。 她在想要不要提醒覃霆还有个黑色包裹在车后面。 …… 纠结半天,她还是装作不知道了。 …… 屁股还疼呢。 电梯里有监控,摄像头给她的压力很大。 进电梯时,覃珂先是仰脸看了看那黑洞洞的镜头,紧接着又把头埋下去,全到了覃霆怀里。 她不确定镜头那边是否有人…… 她脸烫得要命,身体紧张,一紧张,要小穴缩得更厉害…… 覃霆是正面抱着她,她两腿要自己夹着他的腰,手也要自己搂着他脖子。 他托着她屁股,跟着她的紧绷,流出来的体液全沾到了裙子上,凉凉的。 一进门,覃霆就带着她往浴室去。 覃珂被抱在了洗手台上坐着,覃霆站她面前,覃珂被看的坐立难安。 “掀开。” 他指她的裙子。 …… 覃珂红着脸照做,裙底下光溜一片。 覃霆的视线在她夹紧的双腿间停住,一个眼神,就吓得她僵硬的分开腿,把那肿了的小穴露出来。 他的手摸上去,两指把阴缝打开。 覃珂颤抖着,她极力控制着自己,可无论如何,都抵挡不住那开始蔓延的快感。 “满意了?” 他说。 …… 覃珂答不出。 她咬着嘴唇吸气,阴唇轻微的颤抖,覃霆将手指插进去,捣了两下,就听到里面叽咕叽咕的水声,操开了,有了更多精液流出来。 “爸爸……” 覃珂伸手,她好似想去接。 覃霆扇了她手背一巴掌,覃珂呜咽着看他。 …… 覃霆强忍着性子,抽手拍了拍她脸颊。 “谢谢主人……” 她是非要在这时候卖乖。 刚在车里报数,现在还跟他道谢了,叫得也好听。 “谢什么?” “谢……谢谢主人喂小狗吃……” “还……还帮小狗洗干净。” “我说要给你洗了?” “……” “主人……”这声,是在撒娇了。 她缠住他腕子,帮他把袖扣解开。 解完了,又凑近些,想帮他把衣服褪了:“那小狗帮主人洗…” “小狗伺候主人……” 覃霆咬牙。 他抱起覃珂,对着她屁股重重扇了一巴掌。 “疼……” 喊疼,底下却喷水儿。 半透明的体液溅出来,是跟他精液混在了一块儿。 “骚货。” 洗澡洗了要一小时。 是洗干净了。 可她从浴室出来时小逼是湿的,滑腻腻的都是淫水。 另外个也没好到哪去—— 鸡巴硬得不行,没遮挡,直挺挺的在外露着,每走一步都晃得难受。 覃珂在床上趴覃霆腿间,她像是饿死了,着急的去含他。 覃霆摁着她脑袋操了几下深喉,见小人儿被顶的眼泪出来,才好心松手。 他人靠后,低低唤了一声:“过来,我看看疼成什么样了。” 99惩罚(H) 覃珂并不羞于向覃霆展示…… 何况覃霆这么说着,用这样的语气...好似温柔极了,让人不知不觉的就要陷进去。 她转头就忘了自己刚被怎么摁着脑袋干的,人似被遥控着,跟着覃霆的指示换了个方向。她朝着覃霆那边跪去,只是还没等膝盖落地,就被覃霆扯着一条腿,人歪歪扭扭,像是骑着的趴在了他身上。 她的面孔就对着他的性器,覃霆拉着她脚踝又近些,覃珂一声呻吟,她稳不住,身体都控制不了,被男人随心所欲的摆弄。 “爸爸……” 那分开的腿间,红肿的小穴不用手指去拨,阴唇已经颤巍巍的敞开。 逼口露出来,一点儿遮挡都没。 ...... 覃珂有些急了。 一急,带着阴道挤压,里面的嫩肉放松又紧缩,隐秘的地方全被看去了。 她刚被覃霆压在浴室里清洗,花洒对着她的小逼淋,水冲进去,把精水儿全冲得流出来。此刻,那阴阜上腻了一层透明的爱液,男人的气息轻轻撩过,覃珂在他身上发抖,她撑不住,面前就是他勃起的性器。 她真的…很少有机会能这么近距离的看它。 近到了能看到龟头上细密的纹,看到那马眼开合,就是从那…有精液射出来…然后灌进她小穴里的。 跟着覃霆若有若无的气息,随之而来的是种极度柔软……又湿润的触感。 覃珂当机了,她身子一跌,粗硬的鸡巴直顶着她脸蛋儿,这一蹭,龟头上流出来的体液一块儿的蹭到她脸上,她紧撑着覃霆的大腿,脸红的烫人。 按理说,她跟覃霆哪哪都见过......她都不应该会这么羞耻。 “是肿了。” 她听到他的话音。 那声线如常,似真是就事论事的评价。 可……… 想到那刚刚柔软的触感。 要她如何不去乱想。 是……什么? 她想的……那样吗? 她脑海里的画面随着那再度覆上的触感变得更加清晰。 他先是浅浅的尝,可没厮磨多久,就似暴露了本性。 男人的舌头顶开了她的穴口,舌尖进去,大口吮着她的小逼。 “啊…爸爸……啊……” 她像是骑马。 人在覃霆身上来回起伏。 很快,她就抽搐起来,是被他弄高潮了。 才用了多久? 两分钟? 也太快了。 “别跑。” 他手臂从她前腰扣住,拉着她往他面前再靠。 覃珂哭着颤抖,潮喷的水儿淋得到处都是,痉挛的阴道被舌头反复的挑拨,它能那么软...又能那么硬,能舔得她身子全化了,又能像是性器一样侵犯着她。 她糊涂的都不知道被舔了哪儿,在被舔阴蒂?舔穴口? 她整个小逼都麻了,不清楚的变得清楚,不确定的变成了确定。 她跟覃霆回来不是应该领罚的吗,怎么成这样了?这...怎么能叫罚呢..... “又要......不行...爸爸......” 她可怜兮兮的叫他,主人也不叫了,就叫他爸爸,叫她平时里用的称呼,叫着,叫着,她也上瘾了,也感觉到了那病态的快意...她是在跟她爸爸在做这些事,这么...亲密。 这样...好像不是主人会对奴做的,像是恋人...像是,情侣间才会做的。 连续的高潮让她虚脱,在车里她本来就被弄得够惨,别说刚在浴室里还被玩了,现在,现在又在床上,分开腿让覃霆肆意的舔。 她开始还能叫几嗓子,说不行了,说她不要了。 可后来,她只能倚在覃霆腿上哼哼,急促的喘,连水儿也喷不出来,身体持续的在那极度兴奋的状态里,这兴奋有来自覃霆的刺激,也有来自她心里的,精神上的,类似于颅内高潮。 覃霆能感觉到她的状态。 只是...... 看她颤抖着,听着她的呻吟,他就是忍不住的想要弄得她更狠些,叫得再可怜一些。 在此前,他怎么会想过自己有天也会做出这种事来。 用舌头。 吃从那流出来的淫水,还像是上瘾一样的,吞个没完。 他想他一定是喝多了。 可他酒量多少,喝没喝多,他怎么能判断不了? 什么时候他也爱找这些没边儿的借口了。 她马上就像是被弄坏了,嗓子也哑,嘴里咿咿呀呀的一个劲儿的喊他。 都这样了,她也不敢跑,从刚听了他一句之后,她就一直保持着向后跪着的姿势,把湿淋淋的小逼对着他,给着他玩,像怎么就怎么。 覃霆呷住了她的小阴唇去咬。 真嫩。 他稍微用力点就像要破了。 ...... 覃珂开始求饶,她腿也在抖,嗓子也在抖:“要尿了...爸爸......不行、求您了...” 她一边儿求,一边儿却听着那舔舐的声音更过火。 舔弄的水声比被覃霆用鸡巴搅得时候还要响,色得不行,覃珂模模糊糊的觉得,是她刚错了,好像,好像这也能算是一种惩罚...... 谁规定,惩罚就一定是要痛的呢? 100剖开心事 睡前,覃珂蜷在覃霆身边,她鼻腔里都是沐浴露的清新气味。 覃霆顺着她的头发,他没对今晚发生的那些再做评价。 覃珂不确定,是事儿翻篇了吗,还是他觉得太晚了,不适合再说。 可她...... 她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了,没有情绪干扰,也没有酒精作祟。想她在瘾做的那些,想她的出尔反尔,她怎么都该....... “对不起,爸爸...” 她翁声翁气地说,话音低沉,跟她此刻的心情一样。 夜好深。 这么晚了,覃珂却没一点困意。 话出口了,她才松了口气,心里的石头落下。 跟着她的话音,覃霆的动作停下。 过了好会,她听到他开口:“怎么突然闹脾气?” …… 他问她今天在瘾的反常。 她该怎么说呢。 她自己也不清楚是怎么了。 好像进入到了那个场合后,直面接触到了那个跟她想象中大相径庭的场合后,她便失控了,或是说被蛊惑了。 每个人的欲望都因为佩戴着面具而放大,嫉妒,愤怒,贪婪,淫色…… 也包括她的。 是覃霆把她保护的太好了? 还是她的心理素质不够? 覃珂想到了洪薪跟惠可,她沉默好久,开口说:“洪叔跟那个女生……” “她跟你说什么了?” “……” 覃珂心痒痒的,却难张口。 踌躇半天,她坦白道:“她说她在铂金海岸上班……” “还有?” “还说她现在跟洪叔在一起。” 她光捡不重要的说。 她最在意的……其实是…… 覃珂不说了,她把头埋进覃霆怀里。 他怀里好可靠,睡是的感觉也好安稳。 她能……在这再倚靠多久呢? “之前我去的时候给她点过两瓶酒,也没别的。”覃霆说,他说的,像是随便跟覃珂聊聊,单纯为这个,为了他们共同认识的人聊聊,“不知道洪薪什么时候跟她搞一起去了。” 他又顺着她的头发。 女孩的发丝脆弱又柔软,像是她的身体,像是她的心。 覃珂的眼睫颤抖,她轻轻的回应。 覃霆问:“觉得怕了?” 他这说的……似乎是在给她找台阶。 可他,无论是作为她的父亲还是主人。 都没必要让她这么有“面儿”,还给她寻个台阶下。 …… 覃珂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感觉就是控制不住...我要是说,我知道我错了,但是我……就是忍不住,您会信吗?” 她胡言乱语着。 尽可能用言语表达着自己的想法。 对她说,其实挺难的。 “我信。”覃霆说,他回得肯定,一点也不像是在哄她或是搪塞,“有情绪很正常,人都有情绪,你可以表达情绪,但不要情绪化表达。” 覃霆的意思,是她可以在当时对他讲她的心思。 说她觉得不舒服,难受,或说她后悔了,怕给他丢人,无论是什么。 她有很多可以表达的机会的。 只是她选择无视了。 那些混乱的情绪怂恿着她,让她胆大包天的在酒桌上扑腾,她以为自己是特炫酷,特牛逼,顶天立地呢。 实际…… 实际在她那些叔叔辈的眼里,她就是个跳梁小丑,指不定还要被当成其他桌上的笑料。 …… 覃珂的眼睛泛酸。 覃霆顿了顿:“不过,偶尔一次,也没关系。” 这一句,要她酸得更厉害。 她本以为,跟覃霆在一起可以什么都不要,她能当猫当狗,也能受得了疼痛和羞辱。 对,她就是这么义无反顾,当时给覃霆发视频,也是抱着殊死一搏的心。 可…… 她现在。 突然沉浸在了这种被覃霆爱护、看重的感觉中。 这种力量无时无刻的在提醒她,她在被尊重着,在被在乎着。 当猫当狗只是他们在日常生活里的一种癖好。 相处中的一种游戏。 实际上,单纯从本质上看。 覃霆从没瞧不起她。 或是觉得她低他一等的。 …… 即便,这些,她都能接受。 她也向他表达过她能接受。 “还难受吗?” 覃珂拼命摇头,她摇头,可怎么眼前又模糊了? 她紧紧抓着覃霆的衣服,在他胸膛里大口喘气。他们靠得是这么近,是她一直以来都梦寐以求的距离。 “少哭点,要哭也到我边上来。看你蹲马路牙子上,知道我有多生气吗?” 覃珂觉得自己傻了,神经质,听覃霆说着,她还有点想笑。她哭哭笑笑的,闷声“嗯”了一下,轻轻应道:“知道了……主人。” 101懂事 覃珂最后也没看到那个袋子里装的是什么。 端午的第三天,覃霆被一通电话叫去了西南。 临走前,覃珂帮覃霆收拾东西,她情绪稳定,没哭没闹。 电话来的突然,覃霆当天就要走。 覃珂问覃霆要去多久,覃霆说:“不确定,怎么也要一周。” 覃珂坐在床上,她把迭好的衣服整齐铺在行李箱里,听着覃霆说着,她喃喃道:“我要期末了。”她说完,又抬起眼看向覃霆,“我会好好发日记的。” 覃霆的视线在她身上有明显的一顿,过后,他笑了一声,说道:“懂事了。” 这句,也说不上是夸奖还是感叹。 事情紧急,覃霆匆匆走了。要是一开始,他们刚有关系建立的时候,覃珂肯定要是丢魂了,毕竟,覃霆不来接她她都要想前想后的。 可现在…… 覃珂趴在阳台看着覃霆上了车,她心里空空的,但也不至于说是难过。 电话是洪薪打来的,他们跟丁山观刚确定了合作,合作初期,货源就出了问题。说是边境动荡,在弄什么恐怖袭击,原定的接应人出事了。 个中细节还不可知,要他们几个到了才知道。他们定了最近的一班飞机,起飞前,覃霆跟覃珂讲了一声,消息发去,覃珂的回复便立马来的,像是她早就守在电话那边在等了。 一路平安,主人。 覃霆看着那消息顿了顿,过了两秒,才关了对话框,调成了飞行模式。 飞机上,洪薪问覃霆:“覃哥,珂珂不会跟燕儿说什么吧?” 覃霆回:“不会。” 洪薪说的燕儿是他媳妇,从前天开始,他这心就一直悬着,晚上睡觉都睡不踏实。昨天睡觉,他还梦到了徐燕拿刀要阉他,他被吓得从床上惊醒,后来就怎么也睡不着了。本来就没休息,今儿还听到了这消息,是要把他往死了逼。 可他就是改不掉。 一面儿怕得要死,一面儿又舍不得温香软玉。 来机场前,他特地跑了趟惠可那。他想每个月给惠可点钱,让她别在铂金海岸做了,可那小妮子就是不干。 “哦。” 洪薪有点走神,想到前天晚上发生的,他憋了一肚子的问题。 不光他一肚子,从台上下来的林城,还有平时里跟他们来往密切的几个朋友,也纷纷跟他在打听消息。 不过,他们也都知道覃珂跟覃霆的关系。 就算.......真有什么,也说得过去。 覃霆闭着眼,洪薪朝他望了望,想想还是闭嘴了。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比起关心覃霆的,他还是先收拾好自己的烂摊子。 覃霆前脚没走多久,冯云烟的消息便来了。 她问覃珂有事儿没,要不要晚上一块儿出去。 覃珂闲着也闲着,没多想便应了。 算上中转时间,覃霆要飞近六个小时。覃珂记着覃霆的航班,她提前给手机里设了个闹钟提醒,怕错过了他落地。 晚上七点,覃珂到了冯云烟说的那个桌游店。 包厢里坐的都是眼熟面孔,见覃珂进来,冯云烟向她招了招手。冯云烟身边的座位都空着,覃珂坐在了她边儿上,坐下后,覃珂才发现杵在对面的昭雨杰。 覃珂挑了下眉,她看向冯云烟,眼里的意思是:他也在? 冯云烟讪讪地笑了笑,她没戴眼镜,不像是在学校里那么那么像个“书呆子”。应该是带了隐形,她眼睛很亮,笑的时候尤其。 冯云烟在桌下面牵覃珂的手,俩姑娘凑一块儿说悄悄话。 覃珂问:“你们怎么没坐一起?” 冯云烟说:“不熟的嘛。” 不熟。 这好像是她第二次听冯云烟这么说了。 冯云烟叫她来玩的是个新出的卡牌游戏,类似狼人杀,分好的坏的两个阵营。六个人起玩,没有人数上限。 覃珂对学习一窍不通,对玩儿这些可熟。 店里的老板在边儿上讲着游戏规则,覃珂心不在焉的听着,她托着下巴,人乏乏的,透过玻璃门,她见着外面门口有个影子一晃,她眼眨了眨,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随那影子的靠近,她的预感...也成真了。 陈晨推门进来。 人一进门,桌上就有个瘦子尖着嗓子起哄。 “呦,这不是翰林杯篮球挑战赛亚军队队长吗?” ...... 翰林杯篮球挑战赛亚军队队长。 听那阴阳怪气的声儿,覃珂憋不住的笑。 陈晨闻声脸色立马变了,他上前两步跟那碎嘴子扭在一起,扭一块儿了,碎嘴子还在说:“快,快去跟我们翰林杯篮球挑战赛冠军队长坐一块儿,位置都给你留着呢。” 那比赛,覃珂后来都没去看。 不过她是听说了,她们班以五分之差惜败。 篮球比赛没看到。 今儿这个回顾会倒是让她遇见了。 看着跟瘦子扭在一起的陈晨,正常版本的。 覃珂觉得,他好像也没那么那么的,让人讨厌。 102拧巴 这游戏每个人都有一张身份牌,每轮分公聊和私聊两个环节。 公聊就是大家都坐在一块儿聊天,通过聊天去分析谁好谁坏。私聊是给每个人些一对一聊天的时间,在这期间,玩家可以假装成相对阵营的人去骗对面儿的信息,也可以是同阵营的人借此互认身份,商量对策。 在这样的规则下,覃珂也说不清陈晨叫她出去是为了什么。 包厢外面,覃珂倚着墙,在她不远的地方还有一对儿在私聊着,气氛很是“融洽”。 她闷声不响,包厢外面不禁烟,一阵阵的烟味过来,呛得她嗓子难受。 她咳了两声,在陈晨那看,似是不耐烦了。 只见着他往后退了两步,低低跟她说了句:“对不起……” 覃珂皱眉。 这莫名的一句,属实给她惊讶到了。 “我前天,有点不对劲。” 他头也一同低着,人站在她身前。 那天晚上,他也是这么在她面前站着的。 他问她,是用的绳子吗? 他问她,不会痛吗? 覃珂很难把那晚上的陈晨跟现在站在她面前的联系在一起,可就算再困难,也是已经发生过的。 “喝多了,对不起,吓到了你了。” 他眼里很温顺,眼睛黑亮,像是某类的大型动物。 其实他挺傲的,为人处事不冷不淡,平时里就跟几个处得好的说话,要是他不喜欢,或他瞧不上的,他连理都不愿意搭理。 这么傲的人,现在却低着头给她道歉。 对不起。 这三个字他说的一清二楚,一点儿都不像是在糊弄人。 “啊,没事。” 覃珂回了句。 她感觉自己无形中被道德捆绑了。 真没事吗? 也不是。 她心里还是有点阴影,别扭着,还在意。 只是陈晨摆出这个态度来,又是低头又是道歉的,她不给点回应,她不原谅,好像,好像就是她有点小气了。 这道德绑架也不是陈晨给的,人没逼她,也没拿刀架她脖子上。 接不接受不还是她自己决定的? 正因为此,才更要覃珂觉得拧巴,心里不是滋味。 “你等会回学校吗?”陈晨问。 她们住校的,有些不愿意周一堵车都赶着周末晚上回去。 覃珂是趁着覃霆接送,大多情况里都是周一回。 只是今天...... “我没想,看看玩到几点了。”覃珂说。 “要是回学校能一起。”陈晨说,他说完,又看了覃珂僵硬的表情,马上补了一句,“里面有几个要一起,你一个人,不太安全。” 覃珂觉得怪。 她又说不上哪怪。 是他这客客气气的态度?要能选,她还真希望他能呛她两句,稍微正常点。 主持人摇铃了,私聊时间结束。 外面私聊的人都在往包厢里走,覃珂也跟着别人一块儿,她边转身边说:“等会看看。” “嗯。” 陈晨应了,好像是应了,周围嘈杂,覃珂也不确定。 回到位置上时,她见着他人还在外面,在抽烟。 冯云烟问她:“你们俩什么情况?” 覃珂有点尴尬,上次篮球赛之后,冯云烟也朝她问过差不多的话。 “我要是说没情况你信吗?”覃珂说。 冯云烟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懂了。” “哎,你别懂啊。” 覃珂急了,从冯云烟的语气里,她觉得冯云烟大约是懂错了,错到离谱。 她想多说两句,可冯云烟却不听了。她头一歪,朝着覃珂道:“我明白,纯友谊嘛。” “......”覃珂差点骂了脏话。 现在,她是真信冯云烟说的不熟了。 一局游戏玩了将近一个半小时,覃珂浑浑噩噩的过去,是一点儿都没用心。 她给覃霆发消息,说她跟冯云烟出来玩桌游了,说她等会准备直接回学校,省得明天早起。 席间她跟陈晨也有几次眼神碰撞,只是每次都是一闪而过。这感觉太难受了,明明她什么事儿都没犯,现在却像是她做错了什么。 一局玩完,有人说着要换个桌游玩玩。 覃珂没心思了,跟冯云烟悄悄说她要先走了。 冯云烟问她:“那那个呢?” 覃珂下意识的问哪个。 问完了,她又立马反应回来,这妮,是在问陈晨呢。 覃珂咬牙瞪了冯云烟一眼,只见冯云烟在边儿上偷笑。覃珂气的要命,她怎么之前没发现,这丫头...真是、真是蔫儿坏。 覃珂来时没带东西,走的时候很容易。 从电梯里出来,她情不禁的深吸了口气。 外面的空气湿热,但从体感上说不太宜人,可覃珂却觉得这比上面的空调房舒服了一百倍。 可惜,这舒服仅过了半会儿就被打断了。 等车的时候,她恍惚里听到身后有人喊她名字:“覃珂。” 那声儿飘飘远远,未等她转身,她手机上又响了一阵的闹铃音。 覃珂低头一看,从顶部消息框里弹出的是她提前设的闹钟提醒。 九点十分,覃霆,已经落地了。 103称呼的含义 覃珂身后,昭雨杰跟了上来。 他手里拿了两瓶运动饮料,像是为了这特意才下来的。 晚上车多,覃珂叫的快车堵在了前面两个街的红绿灯口。 昭雨杰到了她边上,他比她高出很多,也怪不得人是翰林杯冠军队队长。想起包厢里那瘦子的玩笑,覃珂唇角勾了勾,又忍不住笑了。 “怎么回了?”昭雨杰问道。 “玩的没劲,想回学校了。”覃珂说。 她心里嘀咕,他不是那种会主动关心人的,覃珂之前跟他有过几次交集,俩人的关系也就是介于熟跟不熟之间。认识,但没深交。 他站在她边儿上,吞吞吐吐,最后又灌了两口水,道:“冯云烟跟你提我了么?” “啊?” 覃珂仰头看了眼他,老天,真是活久见了。 “额,提了。” 她没昧良心,实话实说。 不过,就她这迟钝的反应,不用她说答案都显而易见了。 昭雨杰的嘴唇抿了抿,可没等那笑意散开,覃珂又补了一句:“我好奇问的,怎么了?” 她补的这句像是给昭雨杰心头捅了一刀,主动跟被动,可是天上地下。 昭雨杰面色僵硬,脸上的表情像是皮笑肉不笑:“哦,没事,我随便问问。” 没事? 大哥,你可不像是没事的样。 覃珂都能想象出她要是告诉昭雨杰冯云烟评价他们俩的关系是“不熟”之后,他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了。 应该挺有趣的。 她手机上一震,是覃霆的消息:到了。 “她都说什么了?” 昭雨杰在边儿上冷不丁的问。 可惜覃珂的心思被手机那头牵去了,她忙着回覃霆,打字飞快:我刚从桌游店出来,在等车了。 覃霆:到学校跟我说。 覃珂:好,您晚上还要忙吗? 她消息发去,覃霆那就显示了正在输入。 很少有机会是这样的...罕见到她无比珍惜。 她低着头沉默,手机屏上反着青色的光。 覃珂的反应在昭雨杰眼里无疑映射出了冯云烟的态度,从那次生日会之后,冯云烟对他就一直淡淡的,他被熬得抓心挠肝,今儿豁出去了,才开口跟覃珂打听。 说什么了? 覃珂的大脑至少延迟了两秒才翻译出昭雨杰的话。 她不懂,像是昭雨杰这样的,学习学习第一,体育体育第一,怎么情商会这么低? 她跟冯云烟是什么关系。 她跟他昭雨杰又是什么关系。 卖姐们的事儿,她怎么干得出来? “我车到了。”覃珂说,她看着昭雨杰的一脸苦相,心软的出招,“你俩的事,你要问她啊。你好好跟她说说,耐心点,她会说的。” 手机里,覃霆的消息发来:不了,明早去。 覃珂:我还要回去写日记。 覃霆:好,写完我给你打视频。 ...... 这是,这是他给她的奖励? 为的是什么呢,是因为她乖乖的向他报告了,还是因为她遵守了写日记的规矩? 她太想知道了。 想每次都努力做好一点,想他奖励得多点,再多一点。 她没好意思直接去问,躺在宿舍的床上时,她情不自禁的将问题打成了文字,让她的困惑,她的贪心都成为了日记的一部分。 日记发出去后,隔了五分钟,视频的窗口便弹了过来。 覃珂先对着手机屏的反光顺了顺头发,又调了手上摄像头的角度,找了个她觉得最好看的位置接了视频。 “喂,主人。” 她先开口。 是因为刚洗过澡?还是因为看了他一眼她便羞了?小人儿的脸蛋发红,眼睛嘴巴也湿漉漉的,像是刚偷偷做了什么不该做的。 这是覃霆眼里的。 在覃珂眼里,在视频被接起来的一瞬,她便只看得到覃霆。 他人在酒店,从他背后能明显看到酒店内的装潢。室内光亮,不像是她这边的。 虽然不是亲生。 可她在一些地方与覃霆还是有些相似。 比如不喜欢表达,比如都习惯于把情绪内敛着,很少外露。 一句话。 用打字说,用语音说,用视频说。 全然是三个不同的概念。 她跟覃霆的沟通方式一般都是打字,覃霆抽不开身时,或临时要找她时才会给她电话。视频?更没什么机会了。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区分「爸爸」跟「主人」这两个称呼的。”覃霆开口问道,“是随便挑了个顺口的?还是有别的理由?” 若不是能看到覃霆的表情。 覃珂定是要觉得自己说错话了。 可实际…… 他好像真的只是在问。 在问她的想法,在问她这个小孩的心意。 104情不自禁 理由...... 覃珂卡住了。 她应该是知道答案的,可是那答案模模糊糊,在她眼前她又无法触摸。 连飞了六七个小时,覃霆看上去没平时那么给人压力。 他看似漫不经心,视线下垂,偏是这样,反而给人种,很温柔的感觉。 覃珂咽了咽喉咙,她头低着,脸都要埋到抱枕里去。 覃霆说:“叫爸爸是想我了,叫主人是想我打你了?” 他很少会开她玩笑。 这应该是...玩笑吧。 覃珂的脸红彤彤的,她努力想着自己刚刚开口叫的是什么,是主人还是爸爸?天啊,她全忘了。 …… 她如此样子,就更像了。 像她正在躲在被子里做什么,像她真像他所说的—— 是想被他打,欠收拾呢。 覃霆笑了笑。 他点了根烟,对覃珂说:“头抬起来。” 覃珂脖子僵着,她对服从命令已经是下意识的了。 她像是对他很熟悉,又像是对他很陌生。 视频里,她因为他问的两句话就羞得不知所措,可她的意识已经习惯性的在受他的掌控,连这么细微的动作都是,全都是取决于他。 她的头抬起来。 “你还没回答我。” 她听到覃霆在问。 他好似不想放过她。 直视着摄像头,那羞耻感更甚。 覃珂的脑袋里比浆糊还要的混沌,她的呼吸跟着变慢,她张了张口,难以自持的,又叫了他一声:“主人......” 这回,她记得自己喊的是什么了。 飞机上,洪薪与他讨论了很久西南这边的事。 他们在这呆过多年,也知道这的情况。 有时候,人算不如天算。 这回的政治波动来的突然,情况不明,他们要事先做好最坏的打算。 一路上,覃霆都为了这事烦心,人的兴致不高,搅得心情也烦躁。 可覃珂,她,就像是他疲惫生活里的解药。 看着小人儿发来的一长串消息,看着她写的日记,现在,又隔着屏幕看着她鲜活灵动的模样,竟给了他种在这高压环境里缓过口气的感觉。 “想被打了?” 覃珂咬住了嘴唇,眼睫颤动。 “想被打了还是想要了?” ...... 她要怎么回答。 都想? 太贪心了吧。 从视频里看覃霆,听他的话,听他的命令,让覃珂有种比现实中直面他时还要强烈的被支配感。她的呼吸由缓变急,脸颊沁红,人在被子里蜷得厉害。 她那两腿已经忍不住在夹了,可他说过,没他的允许,她不能自慰。 这... 算是在自慰吗? “主人......” 她又叫他,尾音拖的轻又长。 她无心勾引,是她自己被覃霆撩拨的动情。 “我手机里还有你的视频。” ...... 她的视频。 她发给他的,脱得光光的,两腿分开的视频。 他后来没再问过她。 她也没主动提过,提她为了那个视频在床上折腾了三个小时,类似的视频她那晚拍了不下十遍。 那儿本还不肯松口,可经过她反复的折腾,被手指来回的揉捻,实在迫不得才变得湿漉漉,小穴敞开,能将她的手指含住。 覃珂的嘴唇微张,腿间湿了一片。 “想要...想要......” 她学他说话,学他,也是她真的在想。 好似真如他所说的那样,唤他爸爸时,是想他多些,唤他主人时,想与他“亲近”多些。 “主人......” 覃珂混乱得不行。 她朝他求救,一手紧紧抓着手机,一手紧攥成了拳。 她不敢真将手伸下去,尽管她那已经难忍的要命。 最多最多的,她只会偷偷的夹着,阴道的一缩一合产生着种微妙的刺激,她体内的快感像是没关紧的水龙头,一滴一滴的聚集、蔓延。 视频那边,他的画面忽然消失。 屏幕变黑,覃珂只能看到了自己在右上方的画面。 只是... 通话,还没有断。 她的心因为这突然的变故而倏得收紧,黑色的屏幕,能映出她那张已经变得意乱情迷的脸。 短暂的沉默后,覃霆开口:“像是你发给我的那样,再做一遍。” 她获得了允许。 ....... 她亦能听出覃霆音色的变化。 她的主人,也在因为她,而情不自禁。 105求教教(视频h) 恍惚里,她好像真的是在重复在拍她要给他发去的视频。 一样的灯光,一样的场景。 些有不同的,是她这次不用前戏就已经变得足够湿润。 覃珂在床上坐起身,她正面面向着镜头,枕头成了手机支架,能让她的双手都解放出来。 镜头有些低了,她的脸在能拍到的范围以外。 拍不到,才让她有了胆子。 多出来的勇气让她能伸手将阴唇拨开,将那正冒着水儿的小洞露出来。 她听到了手机那边打火机点火的声音。 她不喜欢烟味,今晚上在桌游店时就觉得呛人。 可奇怪了,这些不喜欢在覃霆身边从未出现过。 反而,她还觉得......覃霆抽烟,无论是听、是看,都对她有种特别的吸引力。 在覃珂的脑袋里,她甚至能想象出此刻覃霆在那端的画面。 ...... 仅仅是想,她便受不了的收紧。 仅仅是想到她此时正被覃霆注视着,她便会不由自主的兴奋。 “什么时候湿的?” 她的主人问。 什么时候呢? 如果她说,是在手机里看到他的那一刻起,会不会太像是奉承了? 但真仔细想,再往前追溯,大概是他说写完日记就给她奖励的那刻起。 多丢人。 那时候,她还在车来车往的马路边。 那时候,她身边还有个昭雨杰正拉着她问东问西。 可她无法控制。 从那刻,这欲望的种子便埋下去了。 日常的交流对话都能引得她动情,连,连在写日记时,她也心潮涌动,时不时的便会想到他许诺的奖励。 “好久了…说不清。” 覃珂的声音已经在颤抖。 太着急,她两根手指想要进到小穴里。 可那儿不像当初视频里的那么软,那么容易就进去。 应该是知道正在被看着,是知道她此时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眼里。 她无比紧张着,可又无比迫切着。 用些力,逼口便被撑开了。她的手指一点点的顶进,只是,被异物插入的不适感盖过了那绵延的快感,不疼,但也不足以让她沉浸。 覃珂仰起头,阴道内的淫水够了,够供给她抽插,够让她润滑。 她的动作像是机械性的重复,没有技巧的抽插带着穴里的嫩肉被来回的剐蹭。 相比被她主人玩时,差太多了。 “主人......” 覃珂停下来,跟着她手指的抽出,两边儿的小阴唇也在慢慢的合拢复原。 她阴阜上的水儿都是刚在被子里被覃霆给撩的,现在她自己上手了,试了好久,可却,却还不如刚刚听着他说话,偷偷夹时来的舒服。 “小废物,又想要我教?” 是她听错了吗? 她主人的声音变得好低,有几分她想象的成分,覃霆的这声像是在斥责,骂她没用。 在骂她,可她却感到了无比的兴奋。 “要...请、请您教......” 覃珂磕磕绊绊地说,她呼吸乱颤,手指胡乱的在阴阜外摩擦。 就着淫水,那两小瓣的阴唇被她反复的搓揉,阴缝里的逼口时而露时而藏。 “求人该怎么求?” 随着他话音落下,她阴道里一同涌出股体液,透明的,温热的。 本来从她身体里逃离的快感又重回头来,覃珂的腿根发酸,逼口一张一合,刚流出的淫水顺着她的臀缝往下滑,她床单的颜色很淡……很淡,幸好很淡,被打湿的一点儿都不明显。 “小狗、小狗求主人了......求求主人教。” 覃珂紧闭眼。 就这样,她还保持着两腿分开的姿势。 离得太近,屏幕上几乎都是她稚嫩的颜色。 视觉的刺激太强,激得他性器早就兴奋,此刻,那东西正硬邦邦的在他裤子里撑着,把人折磨的,好生难捱。 覃霆觉得自己是疯了,疯得极为的不可理喻。 他竟......能允许这种“淫乱”的事儿发生在自己身上。 他是下午从奎市走的,这才经过多久,一天还没到,就饥渴成瘾,非要在电话视频里做这档子么? 偏,还不是为了惩罚,纯粹的为了欲望。 为了那汹涌的,肆意的,他原以为对他来说已经麻木的欲望。 106温柔的方式(H) “轻点,别急。” 他的思想不受控制,他的声音仿佛也正在受着另外的意志操控。 覃霆深吸了口烟,烟草的气味刺激着他的胸腔,他的气息沉而重,反复的搓揉让画面里的颜色变深,少女充血的器官在他面前赤裸的展露着。 这像是她要献给他的,是一件正在等着他拆封的礼物。 他当然能看到覃珂因为他的话音而变化的反应。 她腿间,腔内的嫩肉放松又紧缩。 他早就发现,对现阶段的覃珂来说,她分不清心理快感跟生理快感的区别。 而有时候,单纯的语言刺激一样能达到他想要的效果。 “昨天对你太轻了?” 昨天。 ... 她连自己在床上高潮的次数都数不清,最后睡时都模模糊糊,今早醒来,她仿佛失去了好一片段的记忆,到了这样的程度,怎么能说太轻? “没、没有...主人。” 她的手指在不由自主的探索。 她闭上眼,覃霆的话音就在她耳边。 恍惚中,那触摸仿佛是他的,快感也是他的给予。 “太轻了,没有喂饱你。” 他无视了她的否认,简单的言语带着独属于他的压迫力。 覃珂压不住呻吟。 她的手指紧压着那已经突起的阴蒂,不是刻意的刺激,而是,在插入的过程里,她的必经之地。 可,这手法跟刚刚她自己尝试时几乎无差? 一样的将腿分开,一样的朝着镜头露出器官。 要说对比,她刚刚还要更努力些—— 两根手指一块儿的撑开,强硬的的进去。 现在呢? 她听着覃霆的话,轻轻的,慢慢的,按理说,她的身体,不应该会喜欢这么「温柔」的方式。 可,事实证明,它就是在喜欢。 喜欢到想要更多,喜欢到骚水儿淌个不停,连小奶尖儿也觉得痒了,想用力扯着它掐掐、揉揉,像是平时被她主人玩时那么拧一拧。 “主人...主人......” 覃珂的呼吸混乱,她已经顾不得分析。 什么喜欢不喜欢,什么对不对比。 她上半身撑不住,人后仰着躺在床上。 她这一动,要那靠在枕头上的手机也往下滑,镜头一晃,画面从那绯色转到了灰白的天花板上。 她没留意。 覃霆也没有提醒。 画面里,一黑一白。 他能看到因床垫起伏而变化的光影。 她不住的叫他,嘴里“主人、主人”的喊个不停。 听起来像是要哭了,每次要高潮时她都是这模样。 不过,绝大多数时,这样子都是被他摁着操出来的,她越哭,他顶的就越深,太不耐操了,花心又浅,她哭时,顶个两下就要喷水,忍都忍不住。 覃霆的喉结滚了滚。 他仰起头,头枕在了身后的床头垫上。 他知道自己的呼吸有多乱,跟覃珂一样的乱。 他一口接一口的抽烟,一根烟抽完了,另一根便立马被接着点燃。 像是生怕晚了一秒,生怕慢了一步,他就要做出什么他都无法控制的举动。 她的指腹不住压摁着她阴道口上方粗糙的那处,一挤一压,那块儿就有不断持续的快感倾泻。摁得重些,刺激感就强些,弄得轻些,体感就轻,酸涩感也会缓解。 可她更想的,是有他温度的东西进去。 是覃霆,他进来时,根本都不用刻意的刺激她这儿,他总有办法......有要她崩溃、要她命的办法。 想到了,她的腿忍不住的要跟着并拢。 因为这直接的刺激,她的内腔在极速的收缩着,淌出来的水儿让她屁股湿了一片,臀缝里全都是,褶皱都沾湿。 “主人.......” 她再一度的叫他,这次,她得到了回应。 “乖,我在。” “呜——” 覃珂咬住了嘴唇。 快感像是汹涌的海潮。 她被瞬间的淹没,淹到深水海底,眼前是一片的漆黑。 可没关系。 因为她知道,她的主人,就在她身边。 她穴里喷出一小股的水儿。 高潮的器官在不自觉的发颤。 此刻发生的跟她记忆中的重合。 这时候,按照视频,她应该问他—— “主人...小狗,好看吗?” ...... 在她急促的喘息里,在她飞速跳动的心跳里,她听到了她主人的答案。 是她,连做梦都不敢想的答案。 “好看。” “我的乖女儿,你很好看。” 107落花无意,流水有心 “乖女儿。” 清晨的闹钟准时响起,覃珂睁眼的一瞬脑海里还回荡着覃霆的这句话。 覃珂抓着被子,心跳剧烈。 在她心头,有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在悄悄蔓延。 她缓了两秒,转手拿起手机。 微信的聊天窗口里,她跟覃霆的对话还停留在昨天,最后的一句是她发过去的:晚安爸爸。 他说,叫他爸爸是想他多些,叫主人是想被打多些。 覃珂抿住嘴唇,她思绪飘摇,难免要想起昨晚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事儿。 等闹钟再响的时候,覃珂才从这飘摇中回神,她看了眼时间,不敢多想,再拖下去,怕是早自习都悬了。 她跟覃霆道了个早安,掀了被子,人跑去洗漱。 三天的假期一眼过去,就像是睡一觉那么容易。 洗脸时,覃珂想起覃霆昨晚说的,他今早跟洪薪有要事处理,这时间,也不知道他们动身没。 出了寝室,覃珂也没见覃霆的回复。 不过也正常,西南那信号不好,联络不上也是常有的事儿。何况,她已经感受到了覃霆的热情..... 覃珂掩饰性的摸了摸鼻子,她脸上发烫,像是出了空调房后被这天儿热坏了。 早上的食堂人不多,尤其还是周一。 覃珂跟窗口要了些想吃的,结完账后,她在门口找了个空位坐下。 今天天晴,她坐的位置正对着照进来的阳光。 只是还没等她屁股坐热,便听着有外面有人吵吵闹闹的进来了。 灯泡今儿穿了双白蓝配色的球鞋,颜色鲜亮,鞋上面还挂着某家鉴定后的防伪标签,比起他上次炫耀的那双绿的还扎眼。 覃珂不懂,为什么男生就喜欢扎堆在一块儿。 吃饭是一群人,上厕所是一群人,要不是学校是单人寝,怕是连睡觉也是一群。 “我请客,我请客。” 一群中间儿有个声音在喊,人少,食堂又空,这声喊的,跟自带回音混响一样。 覃珂耷着眼,她情当是谁也不认识。 她手里的勺子舀的频,两大口粥喝下去,已经有饱了的感觉。 人群过去,覃珂捞了半会儿的清净。可仅过片刻,她面前又投下来一斜的影子,有人挡住了外面的光,站到了她面前的座位旁。 “早。” 少年的音色带着刚起时的沙哑,可能也是昨晚上喊的,听说桌游店之后他们又去唱歌了。 覃珂瞟了眼面前的这尊佛,只见他两手空空,一点儿没像要吃饭的样子。 “早。”她算礼貌,张口应付了一句。 陈晨跟灯泡就是个连体婴。 覃珂看着灯泡进来的一眼就知道他肯定跟在一起。 她用筷子搅着盘子里的鸡蛋饼,几筷子下去,饼皮被搅得稀碎,带着上面的火腿丁在盘子里洒得零零落落。 不是吃饭的,人却坐下了。 覃珂皱眉。 她心思乱糟糟。 这么多空座,他非要在她前面坐下。 是她太敏感?太小气了? 昨晚人也向她道歉了,她自己也说了没关系,讲道理,是该翻篇了,是吧? ...... 覃珂心烦意乱,她也不知道陈晨怎么就有这么大的能耐,光是出现,光是跟她坐了同一桌,就要她焦躁成这样。 现在如此,那等会呢? 她等会可要对着他上一整天的课,要不要人活了。 覃珂抿了抿嘴唇,她捏紧了手里的筷子,顿了两秒,她又把筷子松了,置气一样的扔进了餐盘里。 她看着陈晨,跟他一样,当不在意:“你不吃饭?” 陈晨没想着覃珂会开口,他有明显的一顿,人愣了愣才回:“来不及,喊他们帮我打包了。”他说话时一直在看她,眼神温良无害,不像是平时那样带点玩笑带些攻击性。 久看之下,覃珂不自在的低下眼。 她拿起鸡蛋敲了敲,手指跟上去,就着蛋壳上的裂纹一点点的剥。 “你昨天怎么走了?” “想走就走了。” 她的回话不像是想跟他继续聊的意思,这么说着,也好似她全忘了他们在私聊的时候他跟她说的那些话。 他对她说,她一个人晚上不安全。 他对她说,她可以跟他们一起。 覃珂想,自己是不是有点不近人情了?有点太冷漠? 可其实……她就是话没过脑子,心里想的什么,便顺口全说了。 “对不起,覃珂。” ......啊? 覃珂剥壳的手停了。 她不明所以的看向陈晨,她不知道他现在这句“对不起”又是为的什么。 这回,她看他时,他却没在看她了。 他沉默着。 过了好会,他开口道:“我知道,你还在生气。” 覃珂哑然。 太阳又升起些,升到了是他也挡不到的高度。 陈晨背对着光,覃珂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似乎感觉到了他心里低落的情绪。 他面色落寞,看上去,有些可怜。 “我没有不尊重的你的意思。”他说,“那天,我在群里看她们说你找男朋友了……就、有点没绷住。” 覃珂的睫毛颤了颤,她感觉自己面前做坐了个陌生人。 这还是她认识的陈晨吗? 她认识的陈晨,傲娇又臭屁,可是被人开玩笑说成的陈少爷,现在…这少爷,竟在主动把心事说给她听。 而且…… 这大哥……刚刚是在,告白吗?? 108自欺欺人 “走了,陈儿。” 灯泡在食堂门口喊了一声,他手里抓着杯豆浆,指头上铃铃铛铛的还挂着好几个透明的塑料袋子。 听到声音,陈晨又望了覃珂一眼才起身。 他欲言又止,可耐不住灯泡的催促:“快,早上是班主任的自习。” 覃珂看了眼时间,果真。刚一打岔,吃饭的时间早过了。 她跟着起来,陈晨也不好再说。 气氛奇怪,出了食堂,有同班的女生向覃珂招手,覃珂长出了口气,得救似的跟过去。 早自习,李娉婷说起上周联考的事,排名成绩这周就会出来,覃珂心里惶惶的,也不知道自己会考成什么样。 不过......她或许真不是学习的这块儿料。 现在去想,冯云烟给她补的那些她是忘得七落八下,连背了默了十几遍的古文也记不得,开头还熟,想到了中间就模糊。 覃霆说要看她这次的考试结果,考试结果…… 覃珂的大脑一片空白,那种迷茫的感觉又将她包裹住了。 早读下课,覃珂把桌子右边的那迭课本挪到了左边。 书跟练习本垒得像是山,覃珂之前老喜欢躲在山后面睡觉,有时候,她都觉得自己跟这些书融为一体了,融到了老师都看不到她。可现在,她却破天荒的给它们换了位置,覃珂抽了张纸巾,她擦着课桌上的印子,她自欺欺人的觉得,把书挪到左边来,多少能减少些跟陈晨视线交汇的可能性。 打扫完,她又低下去看抽屉里面。 她不太像是个小姑娘,桌子里跟后两排那些男生一样,里面的本子胡乱的塞,有摊开的,也有歪着斜着放进去的。 收拾时,她在本杂志下面翻出来瓶云南白药。 ...... 是前两周,陈晨给她的那瓶。 覃珂呆呆的看着手里的这罐喷雾,她那天根本没用,转手把药塞进了桌堂,后来,后来就全忘了。 那时候,她大约只当这药是来自她好同桌的慰问...现在,她只想骂自己脑子进水了。 刚刚在食堂的那种烦闷感又跟着袭来,覃珂看了眼陈晨,只见他人伏在桌子上,脸没露,也不知道是在睡觉还是就是趴着。 覃珂看了一圈,周围人都在忙自己的,她在桌下面拿出手机,十分钟前,覃霆给她发了一句:我今天会忙,好好上课,别看手机。 她有些丧气,想起自己对覃霆关于陈晨的隐瞒,不知该如何是好。 其实,她已经有把这事儿全咽进肚子里的打算了。 那瓶药被她重新放回了抽屉里,放在了最里面。 可她已经想起来了,就算再怎么当没发现,没看见,也都是自己骗自己。 早读的休息时间只有五分钟。 预备铃很快就响了。 覃珂的座位在窗户边,一上午,她不是趴着就是在朝外面走廊上看,一看就是心里有事儿。陈晨没再跟她搭话,他好像又恢复如常了,他还是陈少爷,还是那么自负傲娇,能因为点屁大的事就跟她赌气不说话。 中午,冯云烟喊了覃珂一起吃饭。 食堂人太多,覃珂也没胃口,跟冯云烟一商量,俩人跑去了便利店,一人买了个速食火锅,把午饭对付过去了。 还是那个凉亭,冯云烟说:“你知道吗,你昨天走了,还有人问我。” “问什么啊。” “问我你有没有男朋友。” “啊?谁问的?” “不认识,一个好瘦的男生,又高又瘦,我都没见过。” 覃珂感觉自己有点魔怔了,什么事都会想到陈晨身上。 她手里捏着速食火锅的包装袋,脑袋里有点短路,过了会儿,覃珂说:“昨天我走时候看到昭雨杰了,他好像很关心你。我没说什么,让他自己跟你说。” 冯云烟扭过头,她朝着凉亭外看过去:“嗯,他找我了。” 不光找了。 还跟个炮仗似的,被她气得跟她大吵了一架。 昨天桌游结束,昭雨杰单拎着她走了。 路上,他非要逼她,问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她实话实说,说是普通同学,他还不乐意。看他不乐意,她又换了个形容,说是炮友,结果这两个字落地,昭雨杰脸色铁青,直接炸了。 看久了,脖子酸。 冯云烟会回头,她问覃珂:“珂珂,你跟你男朋友吵过架吗?” “啊?” 她什么时候说过她有男朋友的? 可看着冯云烟一脸笃定的样子,她,她也不好否认了。 覃珂脑海里浮现出覃霆的脸。 吵架? 一般来说,覃霆的情绪都很稳定。 好像,每次的冲突,都是她单方面的犯错,犯事儿了,惹恼了覃霆,这个...算是吵架吗? “吵完架,你都怎么办啊?” 覃珂有点犹豫,可顿了好久,她还是说了:“可能情况不一样,如果是我的错,我都会认错的.......” “怎么认?” 怎么认错....... 覃珂的耳根子红了。 怎么认,她好像真的,都不太好说。 “算了。”冯云烟似也看出覃珂的困难,她话一转,人从亭子里起身,“你说的对,每个人情况都不一样。” 午后的阳光正好,明亮却不刺眼。 这种时候很难得。 “回寝室吗?”冯云烟问。 “嗯。”覃珂应着,她放下了手里的包装袋,那一层透明的塑料膜被她揉得皱皱巴巴的。 回寝室的路上,她们遇到了几个拿着篮球去球场的男生。 路过时候,中间儿的男生拿球在冯云烟面前抖机灵似的晃了一下。 冯云烟瞪了他眼,男生给她还了个鬼脸。 停顿之间,冯云烟看似随口的问了句:“昭雨杰呢?” 拿球的男生回:“他没来,好像生病,今天请假了。” 109小骗子 晚上,写日记的时候,覃珂心虚的略过了早上食堂里发生的那些不愉快。 她无法对覃霆坦白陈晨对她说的那些,她也没办法解释为什么从前两次开始,她就在刻意隐瞒。 隐瞒的结果,是她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日记里该写什么。 她一整天都丢魂落魄,不是睡觉就是在溜号,到最后脑子里什么都没想,可就是怎么都听不进课上老师讲的那些话。 跟冯云烟恶补的几天只能说是应付了这次的考试,她基础差的事实没变,勉强听懂了一句后,后面,只要她稍漏一会儿,或是遇上个没见过的专业名词,便死活跟不上去了。 她日记写的磕磕绊绊,略过早上食堂的事儿,再略过她上课没专心的,其实也不剩什么了。发出去后,她看着占了屏幕小一半儿的字符,慌慌点了撤回。 之前,她只觉得怎么写都写不完。 可现在...... 她点了屏幕上的重新编辑,第一反应是想着怎么都要再多凑几行,怎么说都要显得她在这事儿上用心许多。 只是她呆呆看着输入框里闪烁的光标,等了好久,她也不知道该再填些什么。 屏幕从亮变暗,又从暗变成了待机状态。 覃珂头靠着墙,人在放空。 她视线平平地落在床正对的门上,瞒着覃霆的这事儿让她心理压力很大,负罪感也很强。她陷进了无尽的心理斗争中,有声音让她有话直说,也有声音拦着她,跟她说这跟先斩后奏无差,他上次还为此教训过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她要是坦白了,覃霆一定会问她前两次为什么隐瞒,那时候,她该怎么说?他要她回答,她也说不出来什么...... 时间慢慢过去,直到她手机的震动响了。 覃珂低头一看,响的是她每晚设的闹钟,这闹钟是提醒她该交日记了。 她深吸了口气,点进屏幕,重新看着输入框的那些。 犹豫再叁,她直接按下发送。 她一个字都没加,是不想错上再错。 又过半小时,她已经关灯的时候,覃霆的电话来了。 这通电话让覃珂又喜又怕,她人侧着,在黑暗里把手机贴到了耳边上:“喂,爸爸。” “珂珂。” 这个称呼—— 他好像,很久都没这么叫过她。 覃霆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跟昨天舟车劳顿的疲惫又不太一样。 覃珂不知道他在那边发生了什么,他几乎一天没跟她联系,联系时,也只是寥寥几个字,说他还在外面,说他晚上还有事要处理。 “准备睡了吗?” “嗯,已经关灯了。”覃珂应着,她应完,又怕覃霆因此挂了,又道,“我还不困,睡不着。” 覃霆在电话那边笑了笑。 他似听出来了覃珂的这些小心思,只是他没拆穿。 电话那边很静,手机久握着,在她的手心里微微发烫。 那温度一同沾在了她的脸颊上,夜深人静,给人种心跳加速的错觉,覃珂开口,轻轻问道:“您要什么时候回来?” “怎么了?” “没有...就是想问问。洪叔跟您一起,是遇到了难办的事吗?” 覃霆没有马上回她。 他在电话那边点了根烟,覃珂想,他大概是在酒店里了。 “不算难。”覃霆说,“有点麻烦。” 覃珂轻轻的应,她以为覃霆不会再说,就像是之前,之前每一次她问起他生意时那样。 可短暂的停顿后,她竟听到覃霆在主动同她讲:“还记得苗伦吗?他前两天出事了,人重伤,现在在医院抢救。之前的石头都是经他那走,他出事,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能顶替的人,今天,我跟洪薪去了他家一趟,他家里说准备放弃治疗了。” 苗伦。 覃珂记得。 那是个二十出头的男生,黑瘦,眼睛很亮,显得人特精。 他是普寨的当地人,只是跟国人接触久了,也是有语言天赋,短短几年自学了中文,日常交流都没问题。那时,他偶尔会来她家院里找覃霆,看到她,苗伦总会用别扭的音调喊她“小珂妹妹”。 “为什么放弃啊?” “费用问题,他家除了他还有八个小孩,就算救过来也要有一段长时间的恢复期,他家里觉得没办法负担。” “可他......” 覃珂话说了一半,又止住了。 就算苗伦跟着覃霆他们赚了再多,分摊到家里,分到他那些哥哥姐姐,弟弟妹妹身上,也不剩多少。 何况,他只是这整个运输链条中的一个零件,零件坏了,换一个便是。麻烦的是在确认型号,确认匹配度上,需要多费些时间,也不是随便拉个人就像是苗伦那样可靠,中文说的又地道。 “他家里想让苗伦的大哥顶替苗伦来做,我拒绝了,这边最近有些动荡,我估计这一周都要留在这边。有必要的话,这批货我亲自盯一下。” 他说的很清楚,即便覃珂的这个对物流一窍不通的门外汉都能明白。 覃珂能感觉到覃霆对她的耐心,她不知道覃霆为什么会突然跟她讲这些了,是觉得她长大了?还是因为...他们比之前,更亲密了。 “爸爸。”覃珂叫了他一声。 “嗯?” 这种无时无刻,都有他回应的感觉,让覃珂心跳得剧烈。 “我......想你了。” 她的脸颊变得跟那发热的手机一样烫。 覃霆轻笑了一声,道:“皮痒了,敢不用敬称了?” 覃珂咽了口口水,慌慌张张的补救:“想您了......” “行了,睡去吧。” 覃珂又缠了他两分钟才挂。 电话挂断,覃珂换了个姿势,她平躺在床上,呼吸跟心跳在黑暗中慢慢恢复如常。 覃霆没提她日记的事。 覃珂有丝丝的侥幸心理,既然他没提,陈晨也像是正常人了,是不是,这篇儿就算过去了? 110诱惑 按惯例,联考的全年级排名在校公告栏上公布。 早自习结束后,覃珂跟着班级里的同学一块儿去看。之前,她回寝室的时候常会路过这电子屏的公告栏,可没有哪次是停下脚步仔细注意的。 现在,风水轮流转。 也有天轮到她在这屏幕前瞻前顾后,别人都是从前往后看,她是反着,从后往前看。 “昭雨杰又是第一。” “啊?又是他。” “听说他平时都不听课的,有时候还逃课,这周直接消失,今天也没来。” 覃珂耳边上嗡嗡嗡的都是些七嘴八舌的讨论,她一耳朵进,一耳朵出。他们年级人多,一共五百来人,这么多学生,排名出来字儿密密麻麻的,跟蚂蚁似的,要人一通好找。 她看的眼酸,越往下看,心里越凉。 最后,在底下靠末的地方,她看到了自己名字。 好巧不巧,排在她上面的那个名字也是两个字,陈晨。 五百来人,她排在了四百出头。 四百一十八。 覃珂揉了揉眼睛,她其实对这个名次毫无概念。 她连,自己上回月考的排名都不晓得。 没概念是没概念,但能不能说出口,丢不丢人,她是知道的。 之前她不在乎,所以从没把这事儿放心上。考了第几对她说根本都不重要,她不关心,覃霆也不关心,就算她考了年级最后,五百多名的垫底,她也不会有现在这种羞耻的感觉。 只是。 只是自从那次覃霆提起后,这件事的概念就不一样了,特别的不一样。 覃珂又抹了抹眼睛。 有新闻说,这两天有台风要来。奎市不是台风能波及的中心,但天气多少也跟着有些变化。 这周的风都大,风吹着,像是能把地上的土都卷起来,卷进了她眼睛里。 第一节课上,覃珂都是这被沙子迷了眼的状态。 眼睛被她揉了又揉,本来没什么事,硬是被她揉得全红了,红又痒。 覃珂自己照了照镜子,只觉得丑得没话说。 不知道的,还要以为她得了什么传染病。红眼病,是有这个说法吧。 她闷声不响的趴着,趴在她的语文卷儿上。 其实光看她单科成绩,就说这语文,已经比上次好了很多。 作文作文及格了,冯云烟抓着她背的那些古诗词也全默出来了,连文言文也拿了一半的分,要说之前,她想都不敢想。 可,她在学的时候,别人不也一样么。 她趴了一上午,到了中午,人都去食堂吃饭,教室空了,走廊里偶尔有几响的脚步声过去。 覃珂睡的迷迷糊糊,起来时,却见着面前突然多了个外卖的纸袋子。 她皱眉看了看。 装订在纸袋上的小票上写的是她的名字,覃女士,但手机号,不是。 再看,小票单据上打印了里面的物品明细,熊胆明目滴眼液。 她深吸了口气。 拿了手机,给陈晨拍照过去:你买的? 他没回,等了好久都没回。 她又给陈晨打电话,响了一声,电话就被对面挂断。 覃珂被气闷,忍不住骂了一句。 她声刚落,就见着班门口的影子一晃,是刚惹她的人来了。 他像是跑回来,或是外面的太阳实在太大? 反正他不是平时那悠悠闲闲的样子,头发被汗打湿,有些正顺着脖子往下淌。 “醒了啊。” 他边说边靠近,俩人的位置本来就是一块儿,天然的便利。 “你看你眼睛了吗?红成什么样了。” 陈晨走到他们座位中间儿,长臂一伸,就拎来了覃珂桌上的外卖袋。 听着“嘶——”的一声,外卖袋被他暴力拆开。他没等覃珂说,就把里面的眼药水一块儿拆了,似不想给她拒绝的余地。 “你干嘛?”覃珂抬着头看他。 “你看成绩了吗?”他答非所问,覃珂本来就不爽,他这一提,简直就像是在迭buff,不爽加不爽。 她心情都写在脸上,陈晨抿了抿嘴唇,说道:“我们俩在一起。” 这话说的好暧昧,说得覃珂浑身难受,她扭过头,不愿意再看。 这时候,学生都在吃饭,不是吃饭的也都回了寝室。 教学楼里几乎见不到什么,没人说话,就剩下天花板上的风扇在忽悠忽悠地转。 陈晨的视线停在了覃珂的脖子上。 夏天太热了,覃珂的头发都扎着。 他没说过,跟谁也没说过。 在次偶然的时候,他见过覃珂脖子上的痕迹。 那天她的头发还是散着的,或许就是为了挡住那浅浅的红痕。 只是,在她埋下头,去抽屉里翻卷子的时候,他在不经意间时还是看到了。 那痕迹太他熟悉,跟他小时候在他妈妈脖子上见过的印子一样。 他知道那是怎么来的。 他也记得一直记得他母亲对他父亲的畏惧、害怕。 不过那时候的他太小了,四五岁,根本懂不了什么。现在他长大了,懂事了,他的母亲却不在了。他跟他的父亲、继母其乐融融的住在一起,他的继母比他爸小了十岁,看起来就像是他姐姐一样。 “我就是想帮你。”陈晨垂下眼,他把拧开的眼药水放在了覃珂面前,他像是在回答刚刚覃珂问他的那句话,“你知道这次期末的卷子已经出了吗?” 覃珂的脖子还朝外梗着。 但是她的注意力,已经不由自主的转到了他身上。 “我可以帮你。” 他又重复了一遍。 可这次,他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要她不可控制的,被他吸引着。 111车窗外 有一种学术说法称作心理映射,即是把自己的主观推断投射在其他人身上,误以为他人就是这样认为的。 只要是关于覃霆的,覃珂一人想着,总容易朝着死胡同去,这死胡同里不乏些旁门左道的法子,就像是之前,她会为了吸引他刻意买些暴露性感的睡衣,会故意借着父女关系跟他有过分亲密的肢体接触,会想方设法的闯祸、闹出动静惹他注意。 从上次覃霆说起她未来的规划开始,这事儿就时不时的在她心里琢磨着。 以她的理解,一个好的成绩,好的排名,就等于是她目前能做的可以得到他夸奖的一种方式。她现在的心态就像是辆没有油的车,起初有雄心壮志时,她的油是满的,动力十足。开到了现在,油没了,动力也没了,有人煽风点火,就容易动了歪心思。 四百一十八的名次让覃珂认清了自己水平,有的人天生就不是学习的料。 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只是她有时候会忘了,她几两重量覃霆也知道。 她把自己这次的排名成绩发给了覃霆,覃霆的反应不咸不淡,也或许是在忙的缘故,他将这事儿暂搁,对覃珂说等他回奎市再说。 再说的意思,也有可能是永远也不会说。 没有紧迫感后,覃珂在校的日子又变回了原样,极其无趣。考试接着考试,像是催命一样,卷子刚刚讲完,下次的催命符就到了。 周五,李娉婷在班会的时候跟他们讲起这次期末考试的重要性,那时候覃珂正低头翻着本刚拿到的言情。李娉婷在讲台上慷慨激昂的给他们打气,覃珂一个字没听进去,比起期末考试,她更觉得重要的是考试后的暑假。将近两个月的假期,她能拿来全部都陪覃霆。至于之后......还有一年的时间给她打算。 这次联考的排名出来后,冯云烟也问了覃珂两句。 覃珂犹犹豫豫,她心太急,生怕自己学个半天,结果又是这四百多的成绩。 她也翻了自己上次月考的排名,四百六十八,不多不少,整整往前跑了五十名。只是在她感觉,四百一十八跟四百六十八,基本无差。 冯云烟也不好逼覃珂,她只安慰覃珂让她再想想。何况,她最近的烦心事儿一样不少。 昭雨杰从打桌游那天后便没影了,一开始冯云烟还以为他是在耍脾气,结果他生病的消息传出来,她没耐住,主动开口问了句,电话那边过了半天才回,昭雨杰跟她说是住院,她问是哪个医院,什么毛病,他又装哑巴,一个字都不肯说。 晚自习的时候,他们的那个小群里又有了活动。 覃珂看到了,可她一个字没响,私聊问她的她也没回复。 上次喝酒的事儿让她心有余悸,她不是害怕发生什么,是害怕发生的什么她没办法开口告诉覃霆。 她瞒着覃霆的那些事儿就像是她亲手往土里埋下去的地雷。 运气好,踩不着,就一辈子在那埋着。 可运气不好....... 周五人都走的急,晚自习铃响后,没到十分钟,班里就没几个坐着的了。 后两排就剩下她跟陈晨,陈晨没见着急的样子,他椅子是斜的,人歪着坐,朝着覃珂的方向。 “你晚上有事?”他问着。 “没啊。”覃珂回。 陈晨说:“那群里喊你,你怎么不去?” 覃珂把发了的几张作业卷子一折,一块儿塞书包里:“不想去,回家了。” “还背书包?你又不会做。” 覃珂琢磨不出陈晨说的这个不会做是指哪个不会做,是说她压根不会碰作业呢,还是说她想做却没那能耐做。 一个是瞧不上她态度,一个是瞧不上她智商。 非要选一个,好像,还是第一个好一点? 她不打算理。 她扯了扯裙子,人拎着包从座位上起来。 她一起来,陈晨也起来了。 他身高压她一头,站在她边儿上,让人好难受。 覃珂瞟了他一眼,那眼神是在问他还想干什么。 陈晨看明白了,他一副不干嘛的表情,跟覃珂说:“我也回家。” 行。 Good。 覃珂没话说,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一走,陈晨就在她身后跟着。 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班级门,一前一后的下了黑漆漆的楼梯。 在朝着校大门走去的时候,原本的一前一后,在不知不觉里变成了并排着,并排着,肩膀跟肩膀隔着半人身的距离。 他们学校是出了名的有钱。 覃珂头一次觉得这校路修得太窄,小家子气,有失学校的脸面。 “你家怎么突然看你成绩了?” “没看。” “那你复习做什么?” “我就不能学点东西?” “现在又不学了?” 覃珂不说话了。 两人沿路走着,过了半会儿,陈晨说起那茬:“你还要不要卷子了?” 她还是不响。 陈晨低下头,他拿了烟出来,咬嘴里,作势要点。 “喂!”覃珂喊了一声。 虽是放学了,路前路后没人,可在这抽烟,胆儿也太肥了? 他不怕死,可她不想被人逮着一块儿挨罚。 覃珂这反应,把陈晨惹笑了。 他放下烟,笑得停不下来。 覃珂被气得发噎,看他样子,好像是自己干了什么天大的蠢事,惹了什么白痴笑话。 黄晕晕的光照在路上,空气湿粘,树影婆娑。 透过车窗,乍眼一看,穿着校服的少男少女有说有笑。路面上,两人的影子交错在了一起,更显得亲密非常。 112温柔 校门口。 在看到那辆她熟悉的轿车时,覃珂的第一反应是以为自己眼花了。 她人生生止住,脸上的表情发僵。 莫名的,她有种被抓包的错觉。 陈晨还是把烟点了,风一吹,带着她身上也都是气味。 “你怎么走?” 他问的人又没了声音。 陈晨后知后觉的看向覃珂,见她,她整个人好似是丢了魂,正朝着跟他相反的方向愣神。 陈晨看出奇怪,顺着覃珂的视线,只见辆黑色轿跑停在校外路上。 车灯虽是关着,但依然能分辨出车里的影子。 坐在驾驶座上的是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男人带着手套,明显就是个开车的。 陈晨想去再看,看那车主的真面目,可却没有机会。 在他同样出神的时候,覃珂径直走了。 她一点回音都没给他,陈晨张了张嘴,在覃珂身后又叫了她一声。 可他的声音似被她屏蔽了,或是被淹没在了这晚高峰的浪潮中。 她离他越来越远,直到了那车前。 上车前,覃珂似好不容易回魂,终于肯向他看了一眼。 可那视线根本没在他身上停留多久,很快,她便挪开了目光,人一弯,钻进了后面的车座里。 陈晨不禁跟上了两步,只是徒劳—— 车灯一亮,正照在了他一样僵硬的面容上。 覃霆坐在后座,他刚下飞机,昨夜没睡,人又累又乏。 这次他一人回来,洪薪和其他人留在了西南,事没办完,他周一还要再走。 这一周,覃珂虽没跟他直说,但话里话外都是想要见他的意思。 他今天白天频频出神,不在状态。反正如此,干脆搭了中午飞机,耗了一个下午飞了回来。 他本想着给覃珂个惊喜,没想到,现实却反了,是这小东西给他了个惊喜。 车的后坐上有股淡淡的烟味。 这气味不是本来有的,是覃珂上车后带来的。 覃霆没说话,他眼稍抬,视线落在她身上。 他的眼神颇有深意,是在问她,不准备说点什么? 覃珂的心颤颤的。 明明她什么没做,对陈晨更没半点意思。 可在覃霆的注视下,她就像是已经被宣告死刑,本来就脆弱的心理防线在瞬间便崩溃了。 她嘴唇嗫嚅,人贴着车门,好似这冰冷冷的皮革,是她此刻唯一能找到的,能给她安慰的栖息地。 “爸爸,您……回来了。” 这是覃珂开口的第一句话。 覃霆的表情没变,只是看向她的眼神,有了微妙的变化。 这句招呼,当然远到不了能到达他满意的标准。 覃霆打开了车窗,窗外流动的空气在一瞬将车内的气味冲淡。 他另手抬起来,掌心抚了抚覃珂的脑袋。 他未作表态,反而看似友好的讲起句调侃:“怎么了,不想看到我?” “没、没有!”她紧张的要命,舌头结结巴巴。 覃珂看不出来覃霆是否生气了,他的语气音调完美的滴水不漏。 可...... 可她就是觉得,有哪里奇怪,她说不出来的奇怪。 “看你跟你同学很开心。”覃霆说。 开心? 她表现的,很开心吗? 车开了出去,学校的建筑,校门口的那个影子已经被远远的抛在了他们身后。但这事儿还在,在覃霆眼中,他们在路口说说笑笑,密切又熟络的样子也还在。 “我.....” 覃珂皱起眉。 她怎么会开心,她只有在见到他时才会觉得开心。 “他跟我是一个班的。” 她不由的想向覃霆解释。 “一个班的?”听着她说,覃霆似乎是有了兴趣,难得的兴趣。他轻柔的解开了覃珂束起来的头发,长发在她肩膀上散开,覃霆不厌其烦的抚平着因为扎起而变得弯曲的发丝,“他叫什么?” 覃珂低着头,她声音小而轻:“陈晨......” “陈晨。”覃霆重复了一遍,颇有笑意。他关上了车窗,连带关上的还有前后位置的档板。他叹了一声,语气听上去似跟他抚摸她时一样的温柔,“名字很熟悉呢。” 113可怜样儿 覃珂的心在颤抖。 再迟钝的人,也能看出此刻车内情况的微妙。 覃珂抬起头看向覃霆。 因为背光,男人几乎都在阴影里。 他的眼神深而沉,虽有笑意,却给人种似笑非笑的感觉。 “主人……” 覃珂软了骨头,她朝着他叫唤。 她还能解释的有很多,可她不知道,该从哪解释。她更不能确定,覃霆误会了什么。 “都聊了什么?” 覃霆的问题还在继续。 他将她的发丝捋顺,捋顺了,又把向着他这面的长发拨开,露出她发丝下的脖颈来。 后排的位置完全是封闭的,覃珂之前只知道车里是装了挡板,但覃霆从没在她面前将这块板子升起来过。 他手指贴上了她的颈子,单单从侧面的触碰。 他摸到了她的脉搏,跳得很快。 “别让我问第二遍。” 他提醒她。 话音落下,覃霆明显感觉到覃珂喉咙往下吞咽的动作。 她在害怕。 心里有鬼的人,才会害怕。 “他……” 小孩又开始结巴了。 “他问我,家里面是不是要看我成绩了,我说没有……” “你每天的日记也是这么写的?” 覃霆的话锋一转。 覃珂完全没跟上。 “……?” “避重就轻,只捡好听的跟我说,是吗?” 覃珂感觉到,覃霆是真的生气了。 “我跟你说过我对你的要求。” 他握住了她的颈子,手上稍一用力,便带着小人儿上前,覃珂仰着头,一同陷进了这背光的暗影中。 “全忘了?” 男人的虎口卡着她的脖子,因为挤压,被压迫的窒息感的慢慢的袭来,像是绳子,一圈又一圈的缠绕在她身上。 覃珂满眼含泪,她身体仄歪,人半趴半跪在后车座上。 坦诚。 他说过,他要求她做到对他完全坦诚。 “还有,我不太喜欢我的东西沾上别人的气味。” 她长头发,遇到烟味便会免不了的染上,避都避不得。 “主人……” 覃珂一张脸涨红。 她音节都吐得艰难,她没办法,人自主的,也是出于本能—— 她伸手攀着覃霆的手腕,可也仅此而已了。 她不敢用力,更别说抓他,挠他,反抗他。 “主人……” 覃霆明显感觉到她的心跳更快了,不光是心跳,连呼吸也是,短促又迫切。 这回,她的变化,是因为他吗? 覃霆的眼底跳了下。 他发觉自己变得易怒且善妒。 这两个低级又让人厌恶的弱点,也是最容易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弱点,一样的出现在了他身上。 没有例外,没有特殊。 “主人……” 这是她第叁次叫他。 她眼睛红了,眼泪在眼眶里蓄满,马上就要落下来。 覃霆松了手,覃珂趴在车座上大口的喘气。 她口水顺着下颚往下流,血液回涌,突来的氧气让她有一瞬感觉到头晕发懵。 覃霆低下眼,对她说:“过来。” 这个空间…… 若是强行要,她在他面前跪下也是可以的。 覃珂悟不出覃霆要的是什么。 她应接不暇,她连,连覃霆突然回来的原因都没弄清楚。 可她知道她又把覃霆惹到了。 像是她跟冯云烟闲聊时说的那样,这种情况下,无论怎么,她都会先跟覃霆认错。 她想得太多,脑子在转,身上的动作却没有。 覃霆眉头深皱,他没读心术,这时候,他更没耐心和心思去猜覃珂究竟在犹豫什么。 在他眼里,此刻覃珂的不作为,何尝不是对他的一种对抗? 他才走了几天,现在连他话都不听了? 她的脖子上留着淡淡的痕迹。 他刚失控了,指痕留在了上面,在那嫩白的皮上,很是明显。 不知道是怎么弄的,还是她进车前就是。 覃珂上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学生的校服本就偏大,从敞开的领口看去,正露出了她突出的锁骨。 她清秀的一张脸,眼睛湿的,双颊红的,下巴上的口水也没擦净。像是刚被人怎么奸过,人的魂儿都没有。 覃霆闭上眼。 他深吸了口气,劝自己冷静。 可就在这短短的一刹。 覃珂却俯下身来,她人挤在了前后座的空档中间,跪着,脸颊贴到了他的大腿上。 柔软又湿润的触感传来。 覃霆睁开眼。 只见着,覃珂正伸出舌头,隔着他的外裤在他腿间舔舐着。 嫩粉的颜色在这昏暗中很显眼,覃霆手稍抬,他捏住了覃珂伸出来的舌头。 这么看着,她好似很可怜。 每次,每次她犯错,都会用这样湿漉漉的眼神从下往上的望着他。 “谁教你这样认错的?”他指间滑腻一片,这样扯着,她根本咽不下口水,覃霆被覃珂这样子搅得心烦,他手松开,可她仍保持着舌头露着,淌着口涎的模样,“不说话,舔两下,就觉得能躲过去了?” 114他的要求 前排的一个急刹,让覃珂猝不及的朝他更是靠近。她小半个身子贴在了他腿上,面孔也是,几乎就挨在了他的性器上。 车前,司机的声音传来:“覃哥,前面出了事故......” 晚高峰的车流量大,意外发生的频繁。覃霆此刻怎有心情去管那些,他没吭声,覃珂也没顾。这突来的急刹反而给了她靠近他的机会,她望着他,跟他说:“我,我没想躲……我就是、想您了.....” 她的睫毛跟着心一块儿颤抖,覃霆在上,她在下。她在更低的地方,也是更暗的地方。 车外的光影匆匆。 覃霆摁着覃珂的脑袋,手指拢着她细软的发丝。 她这小嘴抹了蜜,知道他乐意听什么,知道她这么说会管用,知道,知道他会不忍心。 “拿出来。” 他的外裤湿了一片,这小东西用口水把那的料子沾湿,都透了,被空调一吹,冰凉凉的。 但很快,那凉感便被着与之相反的温度给替代了。 覃珂将它含进去。 她用舌头舔舐,温暖的口腔包裹着男人的性器,连她的鼻腔里都是那股荷尔蒙的气味。 覃霆叹了一声,他手上收紧,往她喉咙里狠狠地顶了两下。 “喉咙张开。” 覃珂听话,跟着咽得更深。 她怎么说,她身体已经跟着一同兴奋。 她的内裤被下身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仅仅只是一瞬之间。 她的口腔被塞满了,喉咙口也被占据。 她什么都不能说了,他夺去了她解释的权利,以她选的方式,用性来宣泄。 “再张。” 他又往里深顶了一记。 她的喉咙已经在慢慢适应深喉的触觉,她没有呕,任着他的龟头碾过她的喉咙。 她太乖了。 乖也是她,惹他气得失智的也是她。 她一张小脸儿被噎得发红,嘴唇张开着,在他性器上裹紧了一圈。 覃霆的目光阴沉,他头一次有种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感觉,拿不好,放也舍不得。 他将她抓得更紧。 勃起的器官完全充满了她的口腔。 覃珂的双目朦胧,她眼睛在不受控制的淌泪。 他说,他不喜欢她身上沾到别人的气味。 他很少会对她表现出他的占有欲,但是不表现……不代表不存在。 很明显,覃霆是刚回奎市。 再猜测的大胆些,他也许一下飞机就过来了,就为了,为了接她回家。 覃珂没办法跟她的主人百分百的共情。 可她能想象得到。 想象到刚刚覃霆见到她跟陈晨在一块儿出来时会有多生气。 若换成是她......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 没有预兆的,一股水流从他马眼里喷出来。 覃霆没有提醒,覃珂先被呛了一口,短暂的调整后,她开始吞咽。 这是,第二次了。 —— 车开到一半,覃霆敲了敲前后的挡板,对着车前道:“去瘾。” 他没再跟覃珂说话。 覃珂保持着跪在他脚边的姿势,她靠在他的腿上,覃霆的下身已经整理干净,外裤是暗色的,这么黑的天,看不出她刚弄上去的水渍。 只是...... 虽整理好了,他那处还是兴奋的状态。 覃霆没让她继续舔,覃珂的心在半空悬着,她几次想开口,想跟覃霆确认他回来的原因,想再跟他解释,可多少次犹豫之后,她都没行动。 覃珂说不出她这是怎么了。 覃霆没回来之前,她想他想的要死要活。 想他要在西南呆多久,想他会不会也遇上暴乱,想这个周末他不在她要怎么过。 一天到晚,她不是汇报日常就是在说想他,她跟他反复念叨粘牙,覃霆每次都会给她反馈,时早时晚,有时打字有时干脆一个电话过来。 现在,覃霆回来了,可她却像是也哑巴了。 其实若没别的,单看今晚这事儿都没什么。 不就是跟自己同班的一起放学出来?这事儿放在哪个学生身上都不算奇怪反常。 可他—— 他一眼就看出来她在隐瞒些什么。 也不是她在刻意隐瞒,是她心里牵挂太多。 有上次在ktv陈晨喝多了拉着她说的那些话,有他平时对她时有时无的殷勤,还有......还有他提的,说要帮她考试,要提前给她期末的理综答案。 他不需要知道这其中所有的细节曲折。 他只要知道,覃珂没有对他完全的坦诚,这点小事都如此,那别的呢?平时里,她还藏着些什么? 车到了瘾停下。 覃霆扭着覃珂直接从后门上了楼。 后门在背对主街的后巷,狭窄的巷子只能借靠着主路上的光线照亮。这巷子罕有闲人经过,多数都是附近的门店人员用来进货、运货,处理厨余杂物用的。 —— 房门一开一合。 覃珂的两腿一软,脱力一样的摔在了房内的地毯上。 这次她数了,覃霆带她爬了五层的楼。 她平时里的体能不好,运动天赋一般,一口气五层,已经够人喘的了。 她半跪半坐的在地上喘气。 再次进到这个房间,她的心境完全变了。 房内的布置跟她第一次进来时无异,连气味都如出一辙。 昏黄的灯光和完全开放的空间给人带来的是极大的压迫感,更别说房间里那些开放式的置物柜,还有柜子上挂着的、摆着的那些调教用具。 要说,她第一次来这儿时,还带着些期待,好奇。 可这次...... 似乎是,畏惧,更多一些。 或许是因为她已经知道—— 她要挨罚了。 115沉默(H) 她胸肺里充斥着房内消毒水的气味。 覃珂第一次闻到这味道的时候就想起了医院,想到了手术台。 她小学的时候曾上去过一次,小手术,阑尾炎。 那场手术覃霆在手术室里陪着,覃珂不知道覃霆是用了什么神通能让医生通融,也可能是普寨本来就是个见人眼色的小地方,没太多的规矩,这些不要紧的,塞点钱,院区的主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不过,那时候的她还不会想到这些。 她只记得自己慌的要命,手术前她已经在医院禁水禁食的住了一天,她被推上手术台的时候眼睛都是肿的。不过,在麻醉打进去后,不到十秒,她就没知觉了。 到现在,她肚子上还留着术后的创口,许是做手术的时候她还小,还长身体呢,留的疤不明显,但近距离看,还是能够分辨。 覃珂深吸了口气,她心里对这气味是抗拒的,可她又像是自虐的上瘾,明明抗拒,明明排斥,她又止不住的想要尝试。 连轴转了一天,覃霆本身就没什么心情。 他在房内沙发坐下,人解了上衣的几颗扣子,他没说话,先点了根烟。 覃珂的呼吸在沉默中平复过来,腿上贴着地的那边儿被重力压的发红,有点儿麻,也有点儿疼。 她摆正了身子,抿着嘴唇,朝着覃霆那靠去。 其实,若说平时相处,她跟覃霆之间的主奴感并不强,并且很容易跟父亲对女儿的管教混淆。 但在这个房间内就完全不一样了。 周围的环境无比强调着她的身份,强调着她跟覃霆的关系,也在无声提醒着她,她该怎么做。 覃珂在覃霆面前跪着,她不敢妄自碰他。 她的长发散乱,这么热的天,刚在室外爬的几十阶楼梯让她校服被汗打湿,棉质的料子贴在她的胸脯上,跟着她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 从她的斜上方,烟味缓缓的过来,渐渐冲淡了她周围消毒水味。 覃珂能清楚地看到在她周围飘着的烟雾,她离得覃霆很近,且是在他身下,那些烟理所应当的便会落在她身上,就跟,跟她在校门口时被染上气味的过程一样。 紧张,焦灼,不安。 在进门到现在的这个时间里,这些情绪不断的在她心里酝酿发酵着。 或许,沉默也是惩罚中的一个环节,是让她觉得后悔的一种方式。 “头抬起来。” 他打断了她的困惑。 覃珂仰起头,在光下,她脖子上的痕迹更明显。 不是完整的指痕,只是一小片发红痕迹,有点,像是吻痕。 于他,这痕迹比吻痕还要更加亲密。 覃霆伸手,指腹贴着那块皮肤触碰。 他不盲目,他自然反应到了自己对覃珂出格的感情。 虽然难以承认,但这感情比他想象中还要剧烈,还要厚重。 手指碰到皮肤上的感觉很痒。 且只是这么轻微的抚摸,就够要她觉得刺激。 覃珂的脖子顺着他的动作抬得更高,每次在他面前,她都是这幅好顺从的样子,顺从的惹人怜爱,好似是他错怪她了,他才是错的那个。 这次去西南,洪薪无意提起来他老婆投了个留学机构。 洪薪在其中多少也参与了些,不说完全投入,但也给徐燕当过几次参谋。 现在要读书的路有很多,高中、大学选择出国的学生也不少。 这种留学机构不能说有多大的技术含金量,说白了,大多就靠着“信息差”赚钱。选择这路的家庭多数都是小康家境,徐燕的钱前脚刚投,后脚就见到了水花。 谈起覃珂今年高二,洪薪说让覃霆抽空带覃珂去机构里看看,机构里有对口的顾问,最终出不出去另说,能先了解着。 这次考试结束,李娉婷也单独联系过他。 她给他覃霆发了覃珂这次的成绩单,并又建议了次要他早替覃珂做些打算。 这些,他都没来及的跟覃珂说。 上次提起时覃珂的反应很大,电话里讲不清楚。 覃霆抽回手,他又点了根烟。 他突然就动摇了。 远不像是当初跟陆铭刚提起时那么那么潇洒。 想她,她人生的路还很长,若没他的干涉,或许她现在都该恋爱了,跟与她同龄的同学,就像是他今天在校门口看的那小子一块儿。 现在止损或许还来得及。 不过是短短几个月的感情,她会哭,会难过,但是时间久点,慢慢就过去了。 这念头在他心中浮着。 浮着,浮着,不着地。 冷静想,这也许是最合适的一种打算。 他大概率会送覃珂出国,在国外读个四五载,读完书,最多再过两年,她就要结婚,留不留奎市都不一定。 这一想,多美好,多圆满? 只是这圆满像是针一样刺眼,光是想,他眼里就如同进了沙子,折磨的人百般难受。 他心中翻涌,刚浮现的假设转而成了泡影。 在他心底露出种阴暗又可怖的欲望,那欲望早就存在,如今终于浮现,无比真实又无比明确。 他自私的就想看她在他面前跪着,自私的想占着她,他要听着她哭,哭得大声,又是主人又是爸爸的叫他。 他要她不敢有别的心思,要亲手的把她的嘴掰开,要她自己说她对他瞒了什么。 …… 在覃珂的视角里,覃霆在这压抑的沉默中突然起身。 她心里发慌,预感着她的惩罚马上就来了,在这高压下,她跟自己反复强调着不能有动作,不能躲。 他没用道具—— 只拎着她压在了沙发,覃珂面朝着墙,两手撑在沙发靠背上。 覃霆站在她身后,她校服的裙子被掀开,裙下的内裤也被拨到了一边儿。 他一声不响的进入了她,后入的姿势。 她还不够湿,进入的感觉很明显。 她能感觉到他性器的每一处,他的龟头,茎身,包括能感觉到他是如何将她身体撑开的,又是怎么贯穿,直到了最深的地方。 她的眼睛又湿了,水蒙蒙一片。 她当然不知道在刚刚良久的沉默中覃霆想了什么。 这惩罚跟她想象的也毫不一样。 她只知道此刻在她身体里的器官好硬、好烫,肉体跟肉体的碰撞是真实的,加速的心跳,粗重的喘息也是真实的。 “主人......” 她有多么怕啊。 从在校门看到他的那刻就开始害怕。 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紧张。 比起挨打,比起被惩罚。 在她潜意识里,她最怕的,是他不让她再这么叫他。 116操尿了 这段关系里,覃霆拥有着绝对的决定权。 都说主奴关系是基于互相平等的前提下建立的,可理论是理论,实际是实际。 真当置身其中,设身处地,这话,又能有几分重量? 别说,覃珂对覃霆的感情早超过了单纯的主奴。 先动心的是她。 分开了会死的也是她。 她依赖他,需要他,这种依赖和需要凌驾在这单纯的关系之上,跟亲情,跟爱情混淆,像是融化了的棒冰,巧克力酱跟奶油都掺在了一起,混成了这样,要怎么分开呢。 润滑不够的抽插带着略微的痛感。 他的性器进入的太深,后入本来就会要他更容易侵入。 每撞一下,覃珂都觉得自己的内脏被顶着,不是直接的疼痛,是不太好受的滋味。 可她根本舍不得要他出去。 甚至,她还迎合着。 跟着覃霆的抽动,她的身体不住的往后去靠,把小逼露出来,露给他肏。 “主人……” 她一说话就不住的颤,她忍不住的吸气,柔嫩的地方被反复干开。 渐渐,有水儿出来了,溅得她外阴都是。 覃霆手捞到了她身前。 不用看,只是在她腿间一探,就摸到了阴蒂在的位置。 他像是比覃珂还要熟悉她自己的身体。 阴蒂被摸了,覃珂抖得更厉害。 高潮的感觉几乎立马迎来,她两膝夹着,屁股朝着后面撅起,要躲不是,不躲也不是。 “忍着,不准高潮。” 他逼着覃珂,存心刁难。 高不高潮……她怎么能控制? 在他怀里,她全身上下都不靠自己的意志。 他想要她怎么就怎么,像是高潮,他手指随意动动,或抵着她的花心肏个两下,她的水儿就会泄出来,任她怎么夹都止不住。 “呜…受不了......要……” 他好像又把她看透了。 她刚想着,满是春水儿的花心就被鸡巴给顶开。 那一瞬,她大脑一片空白,五感剥离,随着覃霆的再度侵入,她人的魂才回来,跟着回来的还有那畅快淋漓的快感。 “主人......忍不住......” 覃珂哭叫,她小穴被操烂了,阴蒂上还要挨着男人持续的谑弄。 连续刺激要那一阵的酸麻,她越想着不能,可高潮的欲望便会越强,存心跟她做对。 就像是越怕什么就来什么。 覃珂斗胆,她伸手去握着覃霆,可刚碰到,碰到那湿乎乎,黏腻腻的一片,她就被他反手擒住。 男人宽大的掌心将她握住,完全包裹,就像是她的身体将他也完全裹住一样。 他带着她的手指,带着她自己去碰那肿了的肉粒。覃珂哪敢用力,她不敢,覃霆就摁着她,用外力给她强加刺激的力道。 这,这根本不像是说要她不高潮。 是生怕她高潮来的太慢,像是给花催熟一样的不断的往盆里加着养料。 “主人...主人......” 她求饶一样。 跟着求饶,还止不住的呻吟。 只见她,两条光裸的腿在不住地发抖,时而分开时而夹紧。 分开,是因为快感已然突破了她能承受的限度。 她内里的腔胵在不断的痉挛,持续性的高强度刺激让被来回顶撞的宫口都震颤。她人在高潮的边缘,颤巍巍地踩着那条警戒线。 夹紧,又是她实在受不住覃霆的“折磨”。 她有多努力的想听从命令,他就有多过分的给她刺激。 明明她阴道里已经在痉挛了,她要用好大的力气才能控制着身体不那么那么敏感,她的腿分开,想把那过强的快感蔓延开。 可他只需有个动作。 扣住她的腰,带着她的身体往后重重的一掼。她所有的努力都会在顷刻间白费。 来回试了两次,还没到第三回。 她便高潮了。 不光高潮了,还尿了。 覃珂也知,可她被折腾的好似一点儿理智都不剩。 她只凭着本能反应,一边哭,一边死死掐着自己的阴蒂。 不住缩紧的阴道紧夹着插在小逼里的性器,这么夹,要她满心满脑子都是那进在她身体里的东西。 想它插得这么深,肯定又干进了子宫里。 给她插坏了,插烂了,合也合不拢。 覃霆松了覆在她手背上的手,他扯着她校服衣领,两手用力,一崩一拽,棉薄的料子就顺着她敞开领口被撕开,破碎的布料挡不住她胸前的软肉,随着覃霆的动作,那晃得更厉害了。 他像是在强奸她。 这念头一起来,就停不下了。 她还穿着校服,规规矩矩的,从他上次说了起,她就没穿过自己私自改的款式。 在这房间里。 奸得她不住的哭,还尿了,失禁。 覃霆顿了一下。 他深吸了口气,一手抓着她的奶肉,一手摁着她的肩。 他往她高潮里的小逼里大力地一撞,一撞,她就要尿一股,大多淋她自己腿上,有些也能到他身上。 “让你尿了?” 覃珂已经听不出覃霆的情绪。 自然,她也没感觉到覃霆的变化。 他就这姿势压她又干了两下,可操了操,似还不尽兴,他手臂一伸,轻易的抱起了她。 抱她时,覃珂还淅沥沥的往外尿着,她根本无法控制失禁,整个过程漫长又折磨,漫长到连怎么开始的,她是怎么受不了的她都不记得。 他从后抱着,这动作,就跟要给她把尿一样。 覃珂“啊...啊....”的叫,她人挣扎不了,还在因高潮而抽搐。 覃霆动时,他那性器依旧插在她身体。 她就像是被钉在他性器上,粗大的器官撑的她穴口绷紧,不知是真的还是她被肏傻了,他说话时,覃珂觉得他似是更兴奋了,连鸡巴都胀了一圈,粗硬的一根在她里面杵着。 他抱她到了两个半敞柜的中间儿。 这两柜子间有块黑色的帘子,若不仔细注意,在这琳琅满目的房间里很不显眼,就是个装饰。 可随着他们靠近,那帘子却动了起来。 覃珂惊觉,她意识到在她面前的是个智能的电动窗帘。 跟着帘子展开,她那淫荡,狼狈,还在失禁淌水儿的样全暴露在了这直顶到天花板的镜子前。 “爸爸……呜主人……不要……!” 她忽得慌了。 她可耻的淫态全藏不住了,她明明不能挣扎,可也拼了似的挣扎起来。 只是,她一用力,那淅沥沥的水儿也跟着加码似的。 随同覃霆的动作,她人也受了极大刺激。 粗硬的鸡巴撞在了她的穴心,只是一下,她腿里的尿孔跟逼口便一块儿打开,胡乱喷着…… 覃珂紧闭双眼,她睫毛乱颤。 如此抗拒,自是看不到此刻覃霆停顿着镜子里的视线。 他喘息粗重,沉沉看着镜子里小人儿失禁的样子,她已经受不了,可他还强占一般的,在这时撑开她的小逼,残忍地往里面进入。 “全是你的骚味。” 他咬住了覃珂耳朵,覃珂在躲他,可又能躲哪去?她真的淌得太多了,弄的他手心里都是,什么体液也分不清,都混一块儿了,可他毫不在意。 “再给你次机会,自己说,都瞒我什么了?” 117镜前 “爸爸...啊......爸爸......” 尿液的温度滚烫,她全身痉挛,人被干的神智不清。 她不敢睁开眼,觉得是毁灭般的羞耻。 可在她颤抖的眼睫中,偶尔还是有光透过,有那么几个瞬间,她在模糊中看到了自己在镜子前崩溃的模样。 等尿淌完,她面前的地毯都湿了一片。 那毯子是正方格的,一深一浅的拼接。 现在,在她正前方的那块浅色格子被水儿给洇透,也许,也许连清理都清理不了,就跟她头一次尿在自己家床垫上一样。 ...... 这种要特意麻烦外人的事儿会尤其的刺激覃珂。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怎么脏的,只要她稍微一想,就能臊得她受不了,像是把藏了好久的小秘密公之于众。 在这灭顶的羞耻里,她还要去想怎么回答覃霆的话。 瞒什么了? 覃珂甚至分不清覃霆此刻是真要她回答还是在拿这件事涮她。 他也该知道她的情况。 知道她反应迟钝,连舌头都伸不直,一开口就是呻吟浪叫。 也是这时候,她是什么谎都扯不出了。 瞒什么了? 她要从哪开始说? 她是真的要说? 覃霆抽出来时,她还能看到自己底下合不拢的穴口。 合不上了,张开的地方露出内里的颜色。 他像是特意停顿,要听她的答案。 正如他所说的,给她一次机会。 可好像,这又不像是机会,像是等她自投罗网,像是扔进池塘里的诱饵,就等着她上钩。 ...... 覃霆将她的两腿放下,一着地,她腿根就不住的打颤。 小人儿的面色潮红,她大口地喘,她后面,覃霆的那根还硬挺挺的勃着。她刚也见了,男人的鸡巴上全是水儿,光亮一片,茎根的地方挂着白浆,是把她操狠了,从她里面流出来的。 两人身高有差,一前一后的姿势,覃霆的性器就顶在她的腰后。 覃珂跑不掉,她以种别扭的姿势站在镜子前,被放下了,高潮的劲儿慢慢也淡了,刚被肏的地方又胀又疼,估计是操得太凶,给弄肿了。 房内静的只剩下她的喘息声。 覃霆低着眼,覃珂的校服被撕烂了,料子底下露出奶白色的内衣。 很难想象,这是他亲手干的。 他伸手,手指描着覃珂下巴的轮廓。 小孩儿的下巴尖,他没用力,只是轻轻一抬,覃珂便跟着他的动作抬头,仰高脖子,颤抖着仰望着。 “有这么难回答?” 他话很轻,给覃珂的却是极大的压力。 他的手指在她脸颊上游移,摸过那绯红的皮肤,又抚过她湿润饱满的双唇。 她的嘴唇微张,覃霆能毫不费力的进去。 他也这么做了。 拇指压进了她的口腔,不光进入,还掰开了她的下颚,迫着她把嘴巴张大—— 将里面的舌头、喉咙都向他露出来。 “这么纠结,反而让我更好奇了。” 他悠悠一句,换了声覃珂无助的呻吟。 覃霆压着她的软舌玩弄,覃珂的眼睛湿了,她总这么敏感,底下不禁操,上面也不禁玩。可就是这性子—— 时软时硬,就像是他一开始说的,覃珂的乖只局限在她认同的事情上,若这事儿她不认,或不跟着她的心意走,她能像是头倔牛一样,比谁都顽固。 覃霆抽手出来,他剥开了她一边儿的内衣,就着她自己的口水润滑,捏着她胸前的奶头掐揉。 他一晚上都没碰那,此时一碰,直接要她惊叫出来。 刚刚才稍缓的喘息立马就跟上来,她的后背紧贴着他,人完完全全的倚在他怀里。 被玩的地方,在他刚碰的那刻便有了反应,奶尖儿挺立,带着周围的乳晕、奶肉都红。 “刚刚到了几次?” 他换了个问题。 这问题就像是开卷考试,她嘴边儿就是答案。 “三次......三次、爸爸......” 她这知道答了。 覃霆笑了笑,他不想评价,他一手掐着她的奶尖儿,一手将她夹紧的地方分开。 男人的手指顶进了那还发颤的穴里。他指下是她已经变得饱胀的G点,那地方像是海绵,她着实敏感,只要他一按,加以揉弄,就要有水儿喷出来。 “我也很好奇,你这的极限在哪儿。” 118接着电话被…(H) 这镜子正对着房内的大床,覃珂大约知道为什么会设计个帘子在这儿挡着了。如果需要,这镜子也会成为调教中的一环。还有这两侧数不胜数的玩具、道具……随便哪样都够她捱的。 覃珂的意识游离,她呼吸起伏的厉害。 她渐渐反应到覃霆的意思,在他的掌控下,快感,也可以被当成惩罚。 几次高潮之后,她身体的耐性也在不断的提高。 就像是男人射精,射过一次,第二次总要会折腾的更久些。 可覃霆是一次还没有…… 他好像并不着急。 不着急再进到她身体,不着急发泄。 “睁眼睛,自己看。” 在他手指撑开她身体的一瞬,覃珂有种感觉,是她今晚会死的很惨的感觉。 这才什么时候? 是她晚自习下课的晚上。 连午夜都没到。 她那处本来就湿淋淋,在被分开的腿间,覃霆要她清楚看着自己的花穴是怎么被玩着。 镜子偏下的地方有水,模糊着她的小腿,脚踝,怎么弄上去的,谁弄上去的,自然不言而喻。 “爸爸......” 她像是猫叫,像是那种刚生的小崽儿。 声音又轻又拖着尾音,发音也不清楚。 她不是在想他的时候会叫他“爸爸”,是想让他心软的时候,是受不了,想找他求饶的时候才这么叫他。 来回操了这么久,她底下那本是好紧的地方也变得软和。 穴口的周围酸麻,在她不知觉的时候,覃霆已经顶了三根手指进去。 指节灵活,能随便换着操她的角度、扩张的尺寸... 任她再迟钝,身体的不应期再长,也抵不住被这样的玩弄,何况,在镜前面,被她爸爸摁着指奸的这事本身,对覃珂说已经是足够足够的刺激了。 她小腹绷紧,阴道跟着收缩。 一边的乳儿从内衣里被拨出来,她一有反应,那奶肉就跟着一块儿的晃荡。 看模样,好像比前几月要大了些似,说不出是大了还是被玩肿了。 覃珂的身子挡在前面,粗略看看,站在他身后的覃霆还是衣冠工整,只是领口解了两颗扣子,不说,谁也不会知道他的性器正死死顶在她的身后。那东西滚烫,上面全是她的淫水,只是触碰,她就能想出那是多粗的一根,全插进去,进去,能直接干到她的宫口里。 “......” 她已然忘了覃霆为什么要这么罚她。 她人恍惚不清,被操狠了,底下又开始喷水儿。不过这次没前几次多了,只喷了一股,她便再尿不出,阴道徒劳的收缩痉挛,紧紧夹着顶进她花心的手指,死命缠着。 在她凌乱的喘息声中,一阵阵手机的震动声兀自的响着。 覃珂毫没注意,她哪有精神,但覃霆却听见了。 他松开了她,覃珂撑在镜子上,几乎把整个身子都靠了上去。镜面上留下了她手指的印子,留下她呼吸哈过的痕迹。她无心顾及自己在这镜前的模样,覃珂低着头,头发挡住了她的脸,也挡住了她失神的目光。 她身上又湿又潮,这房内是开着中央空调,温度偏低,即便如此,她额头的发还被汗打湿了,腿间更是,湿湿黏黏,两腿并在一块儿,皮肤就像是长在一起了。 电话被接了。 不光接,还被按下了免提键。 接起来的那刻,男生清亮的声音便顺着话筒传来:“你还行不?” 覃珂的身子一僵。 她当然听出了那是谁。 她眼中有惊恐,但更多的是对此的不知所措。 她在他面前就像是张白纸,像是透明的,要他一眼就能看穿。 覃霆把手机递到了覃珂面前。 覃珂秉着气。 她睁着眼看覃霆,覃霆什么都没说,只是眼神示意,要她自己答话。 “喂?听得到?” 许是电话通了,覃珂这儿却迟迟没回音,陈晨在那头又叫了声,几分焦急。 校门口的那幕他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尤其是覃珂丢了魂的反应。 在这电话之前,陈晨给覃珂发过了四五条微信,不过都没回音。他又等了好久,思前想后,实在是忍不住,给她拨了通电话过来。 不过,还好。 电话通了。 只是,有些奇怪。 在他话音落后,约是沉默了三四秒,覃珂的回应来了:“喂……陈晨…怎么了……” 她声音颤巍巍的。 当然,这或许是他先入为主的错觉。 他怎么会知道,在覃珂开口的这刻,她正被另个男人掐着奶头,以着两腿分开的姿势,踮着脚尖,被鸡巴磨逼。 “就,想问你到家没。” 他其实还想问,想问她有没有再被打,问她有没有再被为难。有没有他能帮她的,只要她说,他就能立刻出现。 可惜,沉默又来。 她没回答,可却有着似有似无的喘息。 …… “覃珂……?” 陈晨抓紧了手机。 他隐隐感觉到什么,答案几乎是呼之欲出,只是,他怎么敢相信? “啊…在……!” 她回得总是这么来不及。 总要迟钝一拍。 “你,刚说什么……?我、我没听清……” 她受不了。 覃霆托着她的腰,将性器前端挤了进去。要操不操的,饱满的龟头在她逼口处来回的顶撞,她被反复地撑开,肿了的小穴,要不停的吞吃着它,像是定点按摩一样,重复着夹弄着他的鸡巴。 覃霆将她全压在了镜子上。 覃珂死咬着嘴唇不肯出声,只是覃霆像是非要她弄出什么动静。 他扯得她奶头变形,又揉她的屁股,操她的小逼。 每当覃珂要沉浸去时,陈晨的声音又会把她拉回现实。 “你在做什么?” 他问道。 做什么呢…… 在被她爸爸操,在被按在镜子上干。 她不能说…… 镜子好凉。 她的半张脸都贴在上面,脚尖已经踮不住了,踮不住,她身体就要往下坠,一坠,就吞着他的鸡巴,把肉棒吃进去更多。 好大…… 她阴道抽搐着,一小波高潮又来。 她死死夹着覃霆的性器,宫口在刚就被干开了,此刻,那软乎乎的就把覃霆含着,再动、再动她怕又要尿了。 他像是知道,他摁着她的腰,鸡巴全进到了她身体,完全契合。 覃珂哆嗦着,她自己抓着手机,屏幕上的通话还在显示,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陈晨在那边,还在等她回答。 她哭了。 说不出是因为高潮的生理反应还是别的。 覃霆的手插进了她腿间,男人的手指拨弄着她敏感的阴蒂,跟着他指间的动作,他人俯下,贴在她另边的一侧,温柔又残忍的命令道:“告诉他。” 119小可怜儿又被操后面了 “陈晨……唔……” 她又叫了遍他的名字。 这么喘着叫,在高潮的时候叫。 覃霆忽然觉得无趣,他着实不想再听到这两个字。 他放开了她的乳儿,手探上,掐住了那纤细的脖子。 颈子上的压迫让她呼吸困难,说话也费力。 “我…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她极力克制,可他却故意为之,没等她说完,大力的操干就猛地跟来。 电话那头的陈晨抿住了唇。 他实在没法不朝那下流的地方想去。 窗户开着,外面的热气扑面过来,陈晨觉得自己像是要被点着了,身体里有股无名的火,正四处乱窜着。 他张了张嘴,人像是傀儡似的说:“好,那你有事喊我,我很快能到……” 覃霆又撞到了她花心,那软得不行的,一挤全是水儿的地方。覃珂手一抖,也是手指刚碰着屏幕上挂断的按键,电话断了,手机摔地上,在地毯上滚了两圈,翻到了通话记录上。 镜前,覃霆手握着覃珂的脖子,要她抬头看着他答话:“怎么不方便?” “啊……啊爸爸……” “怎么不方便?”他重复,带着她脖子高抬。 她下面的穴儿似要化了,又软又热,小人儿的嫩逼裹着他的鸡巴,或许是这电话,又或许是他的欲望本就没发泄过。他操的又狠又重,龟头反复的碾着她的花心,把那干烂了要。 她被逼着回应,人的精神崩溃,流出来的眼泪湿了他一手,他手指上还沾着刚从她底下弄上去的淫水儿,反正,反正都是她的。 覃珂哆嗦着,说话含含糊糊,断断续续:“啊……啊因为,因为在、在被爸爸操……不方便……” 这回,她会说漂亮话了,说到他心里了,让人挑不出毛病。 “不是挺会说的?”覃霆的手掐紧,指缝间能看到稀薄的红痕,“电话通着就不会了?” 未等她说完,震动声又来了。 覃珂的手机在地上嗡嗡的震动,覃霆的视线扫过,随即笑了声,没再进眼:“还挺关心你的。” 他一手捞起了覃珂的一条腿,他将她下半身打开,这姿势能要他进的更容易,性器插得极深,操到底时,他底下的阴囊也要跟着一块抽她的穴,皮儿薄,都红透了。 又疼又麻的。 还有那躲不及的,无穷无尽的,在抽搐中不断延续的快感。 “不……没、没有……啊、啊……爸爸……” 他的性器进入到个可怕的深度,她小腹上已经被挤出鸡巴的轮廓,很明显,一动一插都能看到。 “自己扶着。” 他给她摆好了姿势,这也是教,亲身实践的教。 覃珂的手跟下去,自己将自己的腿掰开。 她不像是覃霆那么有力,也不像是他那么好掌控。说扶着,更像是掐,像是抱,一只手扶不住,就伸两只手过去,两手环在一起,就这么把腿给架着。 覃霆手空出来,他挤开了覃珂的后洞,就着淫水润滑,草草扩张。 那早吃了好多淫水儿,扩张的过程并不费力,等那能吞进去三根手指了,他便抽手出来,扶着鸡巴往她后穴里入。 “疼…疼了……” 覃珂急急地吸气,却阻止不了被进入的过程。 她身上红了一片,是嘴上说疼,可人已经兴奋到了极限。 她两腿间的小逼红肿着瑟缩,没再被插,可依旧是阴唇分开的模样。 淫水儿把那器官里里外外都浸透了,现在,现在正浸着她后面,被正使用的另一处。 “喊你的好同学来,不是随叫随到么。” 他今晚昏头了,这么点儿小事都能给他搅得翻来覆去的惦念。他再度失控,这感觉让他不齿,可又有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痛快。 他全进去了。 粗大的性器撑得她后洞绷紧,很紧,一点儿的动作都牵扯着她全身的神经。 覃霆就着他鸡巴上的骚水开始抽动,慢却重。覃珂哆哆嗦嗦的回他,像是迎合讨好,又像是带着几分真心:“爸爸……啊…不叫、给、给爸爸操……” 覃霆手掐着她另边没被玩过的乳儿,两边的奶子都被他扒到了内衣外。这么被托着,不用人碰就是极激烈地摇晃。 他跟着覃珂的话问,似是诱导:“操哪?” 她这回咬钩了,一点儿脑子没过,荤话脱口出来:“操…操小逼、操屁眼……嘴巴……都给爸爸操……” 120放纵 措辞太直白。 荤得不像是她该说的,有点儿像是些小流氓,小太妹会挂在嘴边儿的。 可这时候,对着覃霆,由着她亲口说时—— 用这么脏的字儿,用这么露骨的语言,反倒给她种自甘堕落的刺激感,没有束缚,没有道德界限。她说的越脏,越低俗,那刺激感就越强,快意来的也越厉害。 其实,在覃珂心里也知道她可以用些别的形容代替,可她就是控制不住地想要试探,试探性的用这下流的形容,刺激着她自己,也刺激着覃霆。 确实刺激。 刺激的她前面跟着淌水儿,后面被完全撑开,接连的操干让后洞接纳了这外力的侵犯,咬着他鸡巴一圈儿在要破不破的边缘坚持着,覃霆掐着她的奶尖儿,一手掐,一手捏着她的臀肉,像是起了化学反应,覃珂身上,只要他碰过的地方都变得烫,胸乳,臀肉,还有那正受着侵入的地方。 覃霆低着头,他粗重的呼吸落在覃珂耳边。 在覃霆的观念里,用暴力、或用性来解决问题的方式很低级,低级又野蛮。 可当他面对着覃珂,面对着他自己对她的情愫时,他竟只想着用这种直截了当的方式对她。 说不出是因为他屈服在了欲望下,还是因为他对她的感情,只能用这肉体跟肉体碰撞的亲密才能表达。 覃珂被操的呓吟,她浑身无力,人的思绪被抽空,就剩了个身子在这。 疼吗,也疼,还涨得难受,感觉被插进去根好粗好长的棍子,那棍子在她小逼里搅过了不算,还要塞进她后面,把后面的小洞也插个够。这镜子中间儿的一大半都被她贴着,本来是件冰冷冷的物件儿,被她这样一靠,一倚,已经是大半都沾了她体温。像是滋养欲望的温床,养着她的,养着覃霆的。 她看不到自己在镜子里究竟是什么模样。 她自然也看不到自己此刻这扭曲的姿势,潮红的脸色,失神迷茫的面容。她脸上还带着几道泪痕,或许也是她淫水儿还没干了的痕迹。 覃霆说是揉着她,揉着揉着,又会在她身上落下几巴掌,奶肉上是,屁股上也是。 她一副可怜样儿,嘴里可怜可怜的叫他爸爸,被打一巴掌,就叫一嗓子,叫得多,嗓子全哑了,哑着也叫,发不出声就凭张着嘴巴,大口喘着。见她身子也可怜,红了一大片,被干狠了,还时不时的颤抖痉挛一下。 操成这样了,她丢了魂,人不清醒了,覃霆才有了射意。 或者说,是她这模样了,才触到了他的底线,才要他觉得亢奋,觉得满了。 他摁着覃珂射精时,小人儿就安静的在他怀里接纳着。 仔细看,她是人都到了半昏睡的状态,应该是高潮的次数太多,人脱力又脱水,小逼一抽一抽的,到后来都喷不出什么了,阴阜也不像是一开始时那么湿,就这样,对覃霆来说才刚刚好。 她含得很紧。 等他抽出来时也在含着,后洞不像是前面小逼那样挨了多狠的操干。覃霆退出来后,没好会儿,那就颤巍巍的合上了,从被掰开的臀缝里去看,只见那只有洞口是湿着,他射得太深,里面的那些还没来得及往外面淌。 覃霆松了手,再这样掰,不用多久,里面的体液就要跟着外力朝着外滑。 他无法说,他并不想,他也很久没这么放纵过。 覃珂累坏了,沾到床后人就迷糊,她本能的朝着覃霆要抱,男人很大方,揽臂抱住了她。 覃珂趴在覃霆怀里,听着他的心跳睡着了。 她睡了,覃霆却睡不着。 射精过后,他处在种很清醒的状态。覃珂几乎是沾了枕头就着了,前后不过三四分钟,她睡得很熟,熟到连覃霆把胳膊抽出来时都没见反应。 覃霆下床洗了个澡,身上洗完,又回到房内把地上扔的衣服,手机,零零碎碎的都捡起来了。房内只在沙发那侧开着灯,覃霆点了根烟,暗黄的光线不偏不倚,正照在他身上。 覃珂在他面前两步距离的床上睡着,侧躺,面孔对着他。 他手边放着覃珂的手机,屏幕上提醒着有两通的未接来电和几条的未读消息。 一根烟抽完,覃霆拿起了放在茶几上的手机。 手机上锁了,四位的密码。 他顿了顿,看着那锁了界面,片刻后,他又将手机放下了。 他也说不好自己在想什么,在犹豫什么,在怀疑什么。 —— 连载 微博@断粮的小狼狗 PS:明天一定要早点 121小偷 他做不到包容,也做不到宽容。 这跟自不自卑或自不自信无关,只是他的占有欲跟掌控欲在左右着他的行为。 这很少见。 在覃霆以往的经验里,他不会是那个会被感性影响的人。 现实跟欲望他分得清,该如何控制,主奴间的底线在哪他也分得清。 覃霆又点了根烟。 他心底涌出种陌生的感觉,这感觉像是把他给绊住了,让他不能有大幅的动作,让他束手束脚,就跟当初覃珂面对他时一样。 覃霆揉了揉眉心,也或许,是他没日没夜的熬了好久,身体长时间的超负荷运转,让他思绪不清。 只是,他依旧没见困意。 他看了眼时间,周五这时候,楼下怕是正高兴呢。覃珂睡的熟,下面陆铭肯定在,打发时间的法子应有尽有。 覃霆抽着烟,想了想,还觉得算了。 — 后半夜,覃珂突然醒了,被热醒的。 她身上盖着被子,被子下湿黏一片。 覃霆没给她洗,这么久过去,射得再深东西也流出来了。她伸手摸了摸,从她里面流出来的体液已经变凉了,有些沾在她身上,有些都到了床上。 覃珂睁着眼,她人渐渐醒过,房间里开着灯,灯源不是正对着床,是开着侧边的。 透过光,她能看到自己指尖上淡白色的体液,是她爸爸的味道。 她往下咽了咽,说实话,精液的气味并不好闻,也不好吃。 可每次,在覃霆摁着她的脑袋把性器插在她嘴里时,在他抓着她的头发,将龟头顶进她喉咙时,她却觉得没什么比它更好吃了。 她心里想着,似不确定,又想要确定。她探出舌头,舔了舔手指上的液体。精液发咸的气味在她舌头上蔓延开,很淡,不过的确,跟她印象中一样,不是她喜欢的气味。 不喜欢,她还是把手指舔干净了。 覃珂把手缩回了被子里,她朝着覃霆那又靠了靠,覃霆睡在她身侧,她根本没动静,刚刚的动作也小的可怜。被子下,她先是把脚探了过去,见覃霆没反应,又将小腿、大腿都贴了上去。 她像是个小偷。 动作轻却大胆,别家的贼是偷值钱的,偷首饰偷票子,她是偷体温,偷他身上的温度。 房内很热,好像是空调关了,覃霆的身上也热,别说她身上还严严实实盖着床被,里外夹击,烘得她脸蛋红扑扑的。 覃珂睁着眼,她眼也不眨的看着覃霆,就是睡熟了,他眉头还在皱着,像是为了什么事烦心。覃珂的第一反应,是希望他的烦心不是为了她。可过了会儿,她又希望着,他的烦心是为了她,只为她。 她没忍住,得寸进尺,人贴上去吻覃霆。 她的嘴唇湿润,碰到他干燥的唇面,让他也一块儿变湿了。 他们接吻的次数不多,算是很少了。 她怕把覃霆弄醒,一开始还是单单的去碰,可碰的越久,她就越贪心,舌头也伸出来了,一点点的贴着他的唇面舔舐。 覃霆醒来都是意料之中的事。 深夜,房内单亮着一盏壁灯。 男人的手搭在了她的腰上,覃珂的呼吸也变得好烫,似她已经得逞了,偷到了跟他一样的温度,滚烫的,灼热的。 “爸爸。” 她开口叫他,声音几不可闻,她说时,上下唇轻微的挪动,像是贴着他的皮肤吮吸,亲吻。或许是他揽住她腰的动作给了她勇气,也或许是覃霆的神色在暖光的照射下显得柔和许多,覃珂贴得他更厉害,她舌头探出来,想进到他的唇间,进到他口腔。 覃霆难得的纵容她。 他的默许让覃珂肉眼可见的兴奋起来,她更加主动,全裸的身体毫无阻挡的贴在了他身上。这个吻没法阻止的唤起着欲望,其实她本是不想的,可实在是,无法控制了。 主动的是她,分开后气喘吁吁的也是她。 她下身湿而黏。 刚醒时还觉得凉,转眼就成了一片湿热的水儿。 让她更湿的是覃霆同样变得兴奋的性器,那东西顶着她,存在感非常。 他在因为她产生欲望,这件事的本身,对她就足够刺激了。 她勾住了覃霆的脖子。 柔软的奶肉贴在他的身侧,只要他想,他能随便抓着那玩弄,或掐或揉,舔或吸都行。 只是他好像从来没对她表现过多痴迷的样子。最多只是在要射精时操得狠些,覃珂不确定在那时候的那种狠,是出于本能还是他对她的欲望。但现在,明显是后者。 这样的认知让她感觉到开心,什么都无法代替的开心。 她脸蹭过去,男人的下颚上冒出些很淡的胡茬,她多嫩,皮肤蹭过那就刺激,可她还是要去蹭,要亲近他。 “爸爸。”她又叫了他一声,人的意识回来了,就在上午,覃霆还在跟她说他在处理事情,现在,他却在抱着她睡觉了。覃珂仰起头,这么靠近他,让她有种自己说出什么胡话都会被他放过的错觉,她顿了顿,问了她今晚一直想问的一句,“您是回来陪我的吗?” 122养成习惯 两人的嘴唇碰在一起,覃珂一点没见想分开的意思。 覃霆醒了,她整个儿都进到他怀里。耳鬓厮磨,也不过如此。 “半夜把我弄醒,就想问这个?” 覃霆问她,问时,覃珂还贴着他的唇面去吻,她真的是太想他了,今晚刚见他时是怕的多,现在,午夜梦回,是想更多。 她的心跟身体一样的软,软成了一滩水儿,能随意揉捏的那种,像是就算是伤着了,也能自己愈合。 覃珂点了点头。 灯下面,覃霆的轮廓深邃,鼻梁高挺,不是传统的东亚人长相。 覃霆没跟她说过他之前的事儿,覃珂也知趣的不提。但她有时候也会想,想他为什么一直都是自己一个,她在他身边这么久,没见过哪些跟覃霆有血缘的亲戚,不光没见过,连听也没听过。大约也是因为这,她跟覃霆在奎市落脚的很方便,若今天不是在这里,随便换个其他的地方,也是说走就能走的容易。 “我后天就得走。”他回答她,似乎是默认了她刚刚的问题。 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给了覃珂莫大的想象空间,她甚至能想象出他要多匆忙,多赶紧才能把周末的这两天空出给她。 覃霆换了个姿势,他人躺平,揽着覃珂的那只手拍了拍她的屁股:“上来。” 覃珂跟着覃霆的话爬到了他身上,她光光的屁股下坐着他的小腹,跟着她的一挤一缩,在她身体里的水儿流出来,覃霆压着她的后脑勺,腰腹往上顶了顶:“故意的?” 覃珂摇头,她气喘的厉害,被覃霆顶个两下,就像是已经被插进去了:“不是...夹不住......” 似是要证明,她身体绷着,从覃霆的角度去,能明显感觉到是她缩起来的阴阜,那紧绷的器官蹭着他的下腹,是生怕招惹不到他,再往下点,能要他把鸡巴直接干进去了。 他扇了覃珂一巴掌,不用看他也知道那还红着。 这一巴掌扇得覃珂发颤,小逼要夹不夹,那还肿着,被干时要觉得疼,现在覃霆没碰,也没露出要弄她的意思,她倒觉得痒了,受不了的痒。 覃霆掐着她的臀肉捏揉,覃珂把头埋在他脖子里,被揉得呜咽呜咽地叫。 覃霆说:“今晚的事,我不提,你就当过了?” 今晚的事..... 她记得,他问了她好几个问题。 他问她是不是她跟他说的所有话都在避重就轻,是不是瞒了他许多,都隐瞒了什么。 还有...... 他说他要弄清楚她高潮的极限在哪,究竟能高潮几次,几次呢,她本来还自己数着,后来不知道从哪开始就全乱了。 覃珂不敢抬起头,她头低着,声音闷闷:“我都记得......” “是么。”覃霆轻笑了一声。 覃珂看不到他表情,她说不好覃霆在笑什么,她也说不好覃霆的笑是信她的笑还是不信的笑。 她情不禁的搂紧他,凌晨四点,是人意志最薄弱的时间。对覃珂说,好像也是最容易认错松口的时间。 她太有性子了。 覃霆没说错。 她只认自己认为的,一个人要改变会好难,就算是养个小小的习惯,最低最低都要21天。他给了她一个规矩,那规矩就像是条无形的高压线,她大多情况下都记得那线的位置,但也有时候,她触到了,被电了才会想起来。 不过,若她是个乖乖巧巧的,性格软糯,说不好他还不会对她有别的心思。 他承认,他就是有了。 有时候,人的意识也具有迷惑性。 大脑会在潜意识里否认自己犯的错误,就像他跟覃珂现在的关系,眼下正在做的事,在大众层面上,当然就是错的。 他对覃珂的感情被否认了,否认成了不确定,不清晰。可他的欲望是真的,他身体对她的反应也是真的。他现实中真实的反应,就已经是对于这些不确定、不清晰的回答了。 覃珂不会想这些。 她的想法比起覃霆来说太简单了,小狗的心里就装了一件事:怎么能跟主人一直一直在一起。 她的呼吸让覃霆的身体也变得湿黏,尤其是脖颈的那一块儿,她时而用自己发烫的脸贴着它,时而又去用嘴唇触碰。她不敢吮得太用力,太用力了,会在皮肤上留下痕迹,尽管她有多么多么想的那样做。 “那个男生...陈晨,是我现在同桌。” 她从一开始说起,覃霆抚着她的头发,像是表示,他正在听。 123打算 周一,李娉婷通知早读下课后换下位置。 他们的座位是按列换的,按列,就等于每次换座位都要有个新同桌,覃珂本来就坐在墙边上,这一换,她直接换到了教室的另一侧,跟陈晨在的那排成了最远的,遥遥相隔。 覃珂下课时跟覃霆讲了这件事,覃霆的回复是:之后有问题直接找我。 覃霆周末就走了,从奎市出发,往西南去的航班很少,他坐的是跟上回的同一趟,走前他答应覃珂,不管处理的如何,他周末会回来看她。 其实,离她暑假也就剩最后的两个周末。 时间眨眼就过了,换座位的这个手段真的是简单粗暴的奏效。 覃珂跟陈晨接触的机会变得少之又少,两人隔得天南地北,就有人算有心,也没什么机会表达。 不知道哪来的风向,一夜间,他们学校里到处都是手工钩织的风潮。 学校小卖店的老板也进了好些的货,覃珂跟同学去逛时顺手买了一板材料,材料包里除了些必要的工具还有本从基础到进阶的教学书,下午实在听不进课时,覃珂就埋着头研究这些软乎乎毛茸茸的毛线。 事实证明,她还是有点学习的天赋。研究了两天,她已经会了基础的走针,也能对着书,按着步骤做出点小手工了。 这次回学校,她把覃霆给她买的球带着了。球嘛,圆的,容易到处滚,说不定哪天不小心就掉了。覃珂对着那玩具球的尺寸给它做了个毛线套,配上链条,正好能挂她书包上。 除开这些,覃珂也会想到周末覃霆对她提的。 覃霆说起了她这次的考试,是的,他确实说过等他有空了他找她聊这个。 他说,等到了暑假,他会带她去留学机构看看。 在覃珂眼里,覃霆的这句话几乎已经是在表明着他要送她出国的态度了。 她没吭声,无声的抗议。 覃霆说:“出国会轻松点。” 她英文好,在她这个年龄段里,单是这点就已经是多少学生都比不上的优势了。 覃珂问:“不是还能当艺术生吗?” 覃霆说:“你们学校如果有这类的辅导你可以去看看,挑个你有兴趣的。” 晚自习下课,覃珂去找了冯云烟。 冯云烟在的是最好的班,没错,就算是他们这种花钱来的私立学校,班级也分了三六九等。冯云烟在三,她在九。不过,除了班的名字不一样,其他的待遇、师资还是大差不差的。 晚自习结束,覃珂的班人几乎眨眼就没了,到了冯云烟的班,只见着班里黑压压的还坐了半教室的人,有凑在一起看卷子的,也有自己闷声不响刷题的。 冯云烟坐在第三排,很靠前了。 反正,在覃珂班里,前几排的学生都是重点关注对象,越后面的,越是要被放弃的。她也没进过重点班,也不知道这重点班的规矩是怎么样。 覃珂到时,冯云烟正低头看着什么。 等覃珂到了她身边儿,靠着她旁边的桌子倚着时,冯云烟才惶惶感觉到。她合上手机,人从座位上起来,跟覃珂说道:“走吧。” 两人约了下课去操场上逛逛。 夏天的晚上不算特别热,偶尔还有风。不过今天的天儿不好,阴的,空气很闷。 覃珂跟冯云烟手圈着手。 她从来没跟冯云烟说过她的感情,她之前以为,她跟覃霆的关系就是一个秘密,一个见不得人的秘密。但好像,并不是这样的。覃霆也不希望她以为是这样。没找冯云烟前,覃珂的分享欲还是很强烈的。只是见到她了,走在操场的跑道上,她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不过,有一个人陪着,就这么走走,也挺好的。 她没说话。 冯云烟却说了。 她提起来:“昭雨杰说他要转学。” 覃珂被吓一跳:“这么突然?” 冯云烟淡淡的:“他家里找了关系,要把他送到一中去。” 一中是奎市的重高,多少家长挤破脑袋都想让小孩进的那种重高。 之前传言说的就是昭雨杰中考考上了一中,但是因为打架被取消资格了。 “啥时候,下学期吗?所以他上周就一直没来?” “是吧。” “我中午在食堂还看他了。” 一脸凶样,跟要吃人似的。 覃珂说着回忆,又补了一句:“你俩没和好吗?” 冯云烟在跑道侧的观众台上停下来,她在台阶上坐下,覃珂跟着一起,两个女生肩挨肩的挤在了一块儿。 “没有,刚掰了。”冯云烟像是被风迷了眼睛,她揉了揉眼皮,道,“我觉得没以后。” 当炮友能什么都不用想,只要有点好感,上床合拍就好了。 当男女朋友可不一样,要谈感情,要讲以后。 昭雨杰说他不接受跟她是炮友关系,可冯云烟同样不觉得她跟昭雨杰能有资格谈论以后。 昭雨杰的爸爸是省里的大官,妈妈从商,他是家里的独苗,不管他现在有多抗拒,之后都是要按着他父母规划的路走。 就像是他的高中。 不管他用了什么方式破坏了他父母的计划,有意或无意。 他父母都有能力,也有魄力,将他脚下的弯路纠正回到他们认为的正轨上去。 覃珂手撑在台阶上,她仰头看着天。 云好低,黑压压的一片。 冯云烟在她身边吸鼻子,覃珂知道她哭了。 听着冯云烟的啜泣,覃珂的思绪游离。 她不知道怎么安慰冯云烟。 冯云烟跟昭雨杰的个中细节她也不清楚。 只是她有些能懂冯云烟的无力感。 她跟覃霆就有以后了? 这个她还真没仔细冷静想过。 不过,她不认为她爸爸没想过。 想起白天她跟覃霆的对话,又想到覃霆周末对她说的那些。 好像,他,一直在站在她的角度上,为她打算着。只是她一直来都是一叶障目,从没发觉过。 覃霆的打算不光只是说而已。 他会告诉她他对她的要求,在给她要求的同时,他也在给她分担着来源于不同地方的压力。 这是他身为她父亲的责任吗? 还是作为主人的? 无论是哪种,覃珂都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太任性了。 124谁说喜欢就要在一起了?(副cp/微h) 一直以来,覃珂表现得都很着急,急着要跟覃霆做这做那,急得偶尔也有跟覃霆唱反调的时候。她是快活了,不计后果,美梦成真。跟冯云烟一比,她就像是少根筋似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覃珂抱着膝盖,她身体伏下去,人在两腿上趴着。 昭雨杰把他们两个的问题直接抛给了冯云烟,或许其中有几分耍性子的关系,可这种让冯云烟单方面二选一的选择,不就等于另一种形式的逼迫? 他抛了问题,却没见到他有想跟她一起面对的态度。说她覃珂是个恋爱脑可以,可冯云烟?她怎么会是。 覃珂侧过头看向冯云烟。 她连难过时也只有几滴眼泪,内核强大到让覃珂都觉得羡慕了。 操场的观众席的阶梯上。 冯云烟摘下眼镜,她用校服裙子擦干净镜片,又将眼镜重新戴上。 她的眼镜是副银色的金属框,很普通的类型。就算是有再多的设计,这厚镜片架上去,也要遮住它主人的许多颜色。 边上去看,冯云烟一眼就是副“成绩很好”的样子。成绩好,好学生,乖乖女。在这样刻板印象的影响下,多数人都不会太留意她的样貌,见到她的,也大多只会评价出小姑娘长得挺文静的话。 晚自习后的操场人不多,应该有季节的原因,最近周围的电压都不稳定,有时候连着一片的路灯都不会亮。操场上黑压压的,路过的也都只是些人影,非要到眼前了才能看得清。 昭雨杰就是在这时候出现的。 他没跟覃珂招呼,人气喘吁吁地到了。他目的明确,人到了,径直就找冯云烟:“什么叫就算了?” 气氛僵持,剑拔弩张,覃珂明眼人,她坐不住,人起来,想给这对儿小情侣空间。 可没想着她起来了,冯云烟也跟着一起。 冯云烟没搭理昭雨杰,直接无视,她圈着覃珂,要同她一起往宿舍去:“马上查寝了。” 覃珂看了看时间,确实,跟学校规定的还有四十分钟。 不过,最近好像也没那么严,有时查有时不查,有时晚有时不晚,全靠生活老师心情。 见着冯云烟充耳不闻的模样,昭雨杰似急了,一手攥住了她一边儿胳膊。 “冯云烟!” 他低低喊了她一声,手拧得死紧。 冯云烟挣着要他松手,三个人像是连体似的扭在一起。过分了,冯云烟顾不过来,松手放开了覃珂的那边儿。 月光下,覃珂恍惚看到昭雨杰的眼睛像是红了一圈。 哭了?真假?! “求你……” 卧槽……她听到了什么? 覃珂原地震惊。 她真怕再呆下去要有生命危险惨遭灭口,命悬一线的时候,她包里的手机震动,也不是巧……是她跟冯云烟在外面耗了太久,若是平时,她早在宿舍里洗漱完了,上床睡觉。 覃珂哪敢挂覃霆,何况她也根本也不想。 …… 从运动场出来后覃珂还“惊魂未定”。 求你…… 她真的对,昭雨杰,有好大改观。 他当时,是……当她是空气吗? 覃珂当然不知道冯云烟跟她说的“刚掰”是真正意义上的“刚刚”。 就在她去冯云烟班里找她的上一秒,冯云烟给昭雨杰发了选择题的回复:那就算了。 昭雨杰怎么也没想过,自己等了一晚上等到的就是冯云烟这“算了”的一句。 收到时,昭雨杰有一瞬的大脑空白。想起冯云烟说把他当炮友的时候,他感觉自己丢了好大的面子。他闹了脾气,情当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可看着冯云烟的回复,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就是个弱智。被捧得多,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覃珂走后,昭雨杰更不敢松手。 他怕一松手冯云烟就跑了,真跟烟一样,从他边上吹口气就没了。 他眼眶湿热,他知道这种陌生的感觉代表什么。 他往下压了压,张口问道:“你不是说喜欢我吗?” 冯云烟侧对着昭雨杰,她低头看着脚边儿的台阶,随便看哪,就是不看他:“谁说喜欢就要在一起了?” 昭雨杰吸了口气,他忍得胸腔发颤,从记事起他就没哭过。 再开口时,他声带都有些颤抖,他顿了顿,强装正常:“喜欢就可以做吗?” “我不想了。”冯云烟似觉得麻烦一样的甩了甩手,她手臂被捏得发疼,她不想在这跟昭雨杰继续耗。真运气不好,被查寝的生活老师抓到是要叫家长吃处分的。不说抓,到了点寝室就锁门,门锁了,她要睡操场吗? “是不想做还是不喜欢?” 别说她还要应付着像是这种没完没了的问话。 冯云烟被问得心烦意乱,本来的哭劲儿都过了,可对着这真人,听着他的反复确认,她鼻子也跟着泛酸,她实在不知道昭雨杰在这跟她折腾的意义在哪。 本来,他要是不强着非要那男朋友的身份,说不准他俩还能“和平”相处好一阵,和平的过了高二,和平的转学,和平的消失...... 冯云烟的胸口发闷。 她不说话,在昭雨杰眼里,她这默不作声的态度就像是在想借口否认。 本来强压着的情绪一下子爆发,他发现自己就是个外强中干的胆小鬼,他根本没勇气面对冯云烟的回答。 他抓住了冯云烟肩膀,人低下,慌乱又急切的去吻她:“对不起,你当我没问过好吗......” 她的嘴唇柔软又温暖,触碰到了,他才觉得真实。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更靠近她,舌头顶进她的口腔,去吮她的舌尖,通过急躁地占据去强调自己的存在。 唇舌的纠缠里,他还在不住的确认:“那这样可以吗?” 不在一起,不做爱,那接吻呢,牵手呢? 他完全将冯云烟环住了,手臂内侧紧贴着她的后背。 他知道那有多光滑,他甚至能清楚的记得那里的曲线轮廓。 他没办法控制的勃起,因为这贴紧的距离,他硬起来的鸡巴就直挺挺的抵在她的小腹上。 是他的错觉? 这个吻变得好色。 他能感觉到冯云烟的舌头,感觉到她的吞咽。 同样,他也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有多软,可他不能—— 不能把手伸进去,不能去抚摸她,不能像是平时那样直接解开她的内衣,不管不顾的进去,去揉它吸它。 “不行......” 她回答他了。 她挪开嘴唇,是在拒绝,可她的语气明明也跟他一样动情。 昭雨杰张了张口,他想要坚持,可还没等出声,她的手就进到了他的校裤,将他,握住了。 “......” 那东西在她手心里搏动着。 他内裤湿了一片,前精流得厉害,尤其是在她握住它的一刹,他几乎要射了。 “五分钟,弄不出来我就不管你了。” 125“用心” 远点看…在操场的两个人就只是抱在了一块儿。天阴阴的,还有点儿雾,再远点…也看不到了。 昭雨杰抱着冯云烟喘息,他低着身体,额头抵在冯云烟的肩膀。 “好烫啊……” 冯云烟说,像是好嫌弃。 昭雨杰忍不住不多想,他不知道冯云烟说的是他呼吸撩得她烫,还是他……那里烫。 他兴奋的要死,冯云烟从没给他做过这些,别说他们这还是在操场,还是他跟她吵架说分开的时候。 他搂得她更紧,两手紧握着她的腰,他鼻腔里都是冯云烟身上的气味,很香,像是股花味,茉莉?可能吧,就是她的味道。 他每次都会沉醉在这种气味里,要射的时候,他实在受不了地压着她的腰向前,仿佛,仿佛他隔着校服的布料进到了她的身体,就这样了,他还在侵犯她,弄得她好脏。 “好多……手上都是……” 好似证明,冯云烟把手摊开,他的体液在她手心儿里淌着,跟着她的动作,有些都滑地上去了。 昭雨杰的脸好红,他扯着自己校服上衣过去:“你擦擦……” 冯云烟抿住唇,他上身就一件夏季的T恤,这一扯,他下腹都隐约露出来,底下的肌肉很明显,小麦色的,应该是她刚弄的原因,他裤子提得很低,几乎都要到了不能看的地方了。 冯云烟的脸也红了,她两手过去,昭雨杰一下子就拿衣摆把她双手裹住,裹住了,又团在手里反复地揉。 两人头抵着头,呼吸都有点急促,她也湿了,内裤贴着,很难受。 昭雨杰声音低低的,哑哑的:“明天我给你带早饭呗。” 冯云烟被他揉得有点疼,可她没说,声音也软的:“你疯了呗?” “我疯了才跟你吵架。”昭雨杰说,“下次不会了。” 她真受不了昭雨杰这样。 他脾气一向不好,炮仗,一点就炸。可这炮仗今天就像是泡了水,哑了,他可怜兮兮的求她,又哭唧唧的跟她说对不起,说他不会了…… 冯云烟把手从他手心里抽出来,她手指张开又握紧,或许有几分心理作用,就算擦净了也觉得黏黏的。 “宿舍要锁门了。” “那我送你回去。” 他根本没想避的样子,这要被人看到,指不定要传出什么花儿来。何况,男女寝本来就在俩方向。 “不用。”冯云烟又捏了捏手,想走了。 “那明天?” “我在食堂等你。” “好。”他笑了笑,眼睛红着笑的。 冯云烟扭头,轻轻骂了一句:“笨蛋。” — 周末,覃珂把自己编的毛线给覃霆看。 覃霆把玩着她给他递来的小球,问起她的新同桌:“怎么没听你提过?” 覃珂说:“是个天天看网文的男生,这周都没说过几句话。” 覃霆把球从毛线里拿了出来,他给覃珂递过去,覃珂张嘴咬住。 “没之前的好?”他问这,显然有几分打趣。 上周五,她把跟陈晨的前前后后全都跟覃霆说了,细节到包括他给她买了眼药水,还包括到他说要给她弄期末答案的事儿。 “比之前的好…”覃珂咬着球,含糊地回答。本来,她嘴巴里咬着东西就控制不住,这一说话,口水更是止不住地流,像是只热坏了的小狗。 覃霆摸了摸她的头,覃珂又朝着他那靠了许多,她紧贴着覃霆的腿,人跪着,她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状态的相处。 他坐着,她跪在他身边。 比平起平坐……这样…更让她踏实。 她想起周五晚上覃霆说过的,隐瞒是生气,撒谎是失望。 她有点庆幸,庆幸自己没被冲昏了头,也庆幸覃霆的突然回来没让她一错再错。有时候,决定生死的仅仅只在一念之间。 “上次提的艺术班,去看了吗?”覃霆问。 覃珂点了点头。 她打听了才知道,他们学校有专门为了艺术生设的专业课。像是画画的,播音的,舞蹈的……她有去看,实话讲,对哪个的兴趣都平平,也是之前从没接触过,没概念,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都不喜欢?” 许是考虑到她咬着口球,他说话的方式都以简单的问句结尾。 她不用费力解释什么,点头摇头,或是发出几声音节就能回应。 看出覃珂的犹豫,覃霆说道:“没事,不强求。” 他捏住了覃珂下巴,调整到微微抬高的姿势。小孩儿的脸色发红,能明显看到咬肌用力的样子。 “酸吗?” “嗯……”覃珂应道。 “跟口交比呢?” “……” 她的喉咙露出明显的吞咽动作,覃霆笑了笑,他松开手,跟她说:“保持住。” 他的身体靠后,点了根烟。 看着覃珂难耐的表情,他不禁感慨,人真的是会变的。 想他之前对她提的要求,提醒她要留在奎市的不易,要是现在的他,他是万万不会对覃珂说那样的话。覃霆知道,他无意的一句给覃珂造成了很大的精神压力。 若是现在的他,他还是会给覃珂选择的权利。 不过,在她选择之前,他会为她办好每一条路,难怎么了,又不是做不到。 她口水淌得更多了,仰着头,十分明显,也十分的色。 覃霆拍了拍沙发,覃珂跟着他的指示爬到了沙发上。她跪在他身边,两腿微微分开。 她身上穿的是套紧身的全网纱内衣。比基尼的高叉款,半透明的纱料下,她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外暴露着,因为料子的作用而被挤压到变形的奶肉,平坦的小腹,还有那被勒着的,已经湿了的小逼。 为了迎接他回来,她也真是十分“用心”了。 126玩玩玩(H) 他的手进到了她的腿间。 指腹下,她那的器官太软了,又软又湿。 他贴着她的阴缝摩擦,只是蹭,覃珂就抖得不行,眼看咬在嘴里的球都要含不住,几次都像马上掉下来,被她舌头顶得在齿间摇晃。 “这么湿,想吃鸡巴了?” 他说得粗俗,越露骨,她就越兴奋。 她阴道不受控制地收缩着,从里涌出股水儿。 她身上的内衣本来就是半透的,像是薄丝袜的那种材质,一点儿水不吸,这一淌,淫水儿腻得到处都是,要那纱料更紧地贴在她身上。 覃霆将贴在她阴唇上的料子拨开,纱料拧成了绳儿,像是将她阴阜绑着一样的卡在她的阴缝里。她的阴蒂被正对着勒紧,逼口也是,连……连后面的也不能幸免。 “古代有种专门给女犯人的体罚,叫绳刑。”覃霆“不合时宜”的给覃珂介绍,像是看到眼下这骚没边儿的景象忽然想起什么来。他手指捏着她那碾了碾,转而问道,“有听过吗?” 覃珂脸发烫,她已经能听到抚摸间的细微的水声。她朝他摇头,表示没有。 “上刑的刑具就是一根绳子。开始前,绳子会被狱卒磨得毛躁,然后凌空固定在墙的两端。等要开始了,狱卒便会压着犯人骑在绳子上。”他说时,手指轻轻拨弄着覃珂的阴缝,明明很轻,可却让她仿佛是身临其境般的,“绳子上还能涂姜水,辣椒水。” 晚上,客厅。 昏黄的光就像是那阴冷的牢房。 “有些走一趟就受不了了,也有嘴硬的,给下体磨破了都不肯松口。” 他越是说,她缩得越是厉害。 什么时候,他已经拨开了那卡在她阴缝里的纱料。男人的手指挤了进去,微微弯曲,刺激着她阴道壁上膨胀的地方。 “不过,应该还有一种情况。”覃霆顿了顿,抬眼看向覃珂,“要是遇上你这种小骚货,一趟走完,骚水儿都留了一地,明明是要给罚,倒是让你偷着爽了。” 随着覃霆话落,她的阴道里在不住的收缩,腰也酸了,两腿也跪不住。 恍如她真是那会受刑流水儿的骚货,皮儿都磨破了,她却仿佛都没知觉 她紧紧夹着覃霆插在她身体里的手指,她被压着敏感点,他不用力,只是抵在那,摸着摸着,痒劲儿就来了 “主人” 覃珂咿哑地叫他,两边儿的奶头没经逗弄都已经硬了,在那半透的衣服下顶出来,很明显。 覃霆摁着她肩膀,手一压,小人儿就被扣着趴在了他腿上。 好情趣—— 她整个后背都被那像是丝袜样的纱料包裹着,摸上去滑的,不摸,只看,是类似于胶衣的束缚感。 覃霆的手掌沿着她的脊背往下,他能清楚看到覃珂的反应,她更敏感了,简单的触碰都让她身体紧绷,越过腰,再到臀,到她泛滥的腿间儿。 那湿漉的一片,已经毫无遮挡了。 覃霆低下眼,看着那瑟缩的地方,他突然后悔了。 他不应该将那的衣料拨开,他应该更粗暴的,撕开它,不给她刺激,压着直接她干进去。 一周。 刚好是她身上的淤痕能完全消失的时间。 绳子,巴掌或其他等等的方式,能给的仅是一瞬的痕迹,一瞬过去,她又是这么白净,柔软,像是张未经世事的白纸。 要想要永久地留在上面只能是刺青。 就在她的腿根,或更私密的地方。 靠近她的阴阜,甚至是阴唇。 覃霆的太阳穴在突突地跳动。 他无法自持的为此而感到兴奋,这种他从前不屑一顾的方式,这种他觉得会自找麻烦引火上身的行为,此时此刻,正无比真实的在挑逗着他的神经,撩拨他,诱惑他,甚至要他兴起、亢奋。 他深吸了口气,对她命令:“腿分开。” 她听话照做,本来微分的双腿跟着他的命令张开得更大。 她腿间的小逼朝着他露出来,那在翕合,在瑟缩,覃霆抬起手,一巴掌掴上去。 “啪——” 淫水飞溅,也是有这水儿,扇逼的声音异常清脆。 覃珂咬紧嘴里的球,她小腹一阵抽动,只因这一下,她阴道里就喷出股清液。 “潮吹了?”覃霆的手指重新插进去,因为高潮,她内里正极度的收缩,被突然充满,要她身体绷得更厉害,人在他身上稳不住,一起一伏,像是要躲,又像是要吃进更多。他托着覃珂脑袋,带着她把头仰起来。她一张小脸通红,口水在下巴上流了一片,眼泪也快了,没淌,就在眼眶里转,“穿成这样,是不是就等这个呢?等爸爸扇你,等爸爸操你。” 覃珂的眼睛湿了,三根手指,像是进入她时那样侵进,整个过程很慢,慢而清晰。 她嘴巴一松,口球没咬住,滚下去掉了。 覃霆抬了抬眼,他视线扫过那滚在地上的球,又到了覃珂脸上。 “爸爸……” 覃珂跟着他的话叫,这一叫,让他刚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冲动又涌上来。 覃霆扔她到了床上,人跟着俯下,手臂将她圈在自己的下方。 她一脸狼狈样,既狼狈,又淫荡。 覃霆重新托住了她的后脑,手指收紧,抓住了她的长发。男人的吻随即跟着下来,他的气息将她完全笼罩,在她将要窒息的时候,他分开了她的腿,顶进了她。 127重新定义喜欢(失禁H) 覃珂抓紧床单。 她内里绞紧,身体自主地缠紧男人的性器。 球掉了,掉到了客厅,滚啊滚的,直到她被带进了卧室时她都没见到它滚到了哪里。卧室里没开灯,比客厅还要暗上一度。软绵绵的床垫能让她整个陷进去。她搂着覃霆的脖子,跟他接吻,做爱……真的…好亲密。 “爸爸……” 他好像喜欢她这么叫。 她不肯定,但她叫一声,覃霆就顶得凶一分。大开大合地操弄把逼口干开了,覃霆直起身,两手箍着覃珂的腰。她被完全的固定,逃不了一分,只能分开着容纳。 情动间,覃霆掐上了她的乳肉,他声音低哑,人也好在兴致:“奶子变大了。” 覃珂呜咽着,却还记得回应:“被……被爸爸揉的……” 覃霆笑了笑,这回应似合了他心意。 是奖励,他顶进了覃珂的宫口,塞满了,就没再动。 过分的充盈让覃珂有种说不上爽也说不上难受的感觉,她的神思受着覃霆指引,只见他裹了裹她饱满的奶肉,稍揉了会儿,又掐了掐已经立起来的奶头。 “自己揉,玩给我看。” 像是为了方便。他撕开了覃珂身上的衣料。 他还是将那撕破了,只不过与他最初的想法略有不同。 撕开的动作好似在拆礼物般的,破碎的裂口从胸前到了小腹,她很白,特别是在这阴恻恻的光里更显得尤其。 覃霆替着覃珂将她一边儿的奶肉带了出来。另外的一半还在衣服里压着,露出来的一半圆润润的,跟着覃霆的动作在空气里晃荡。 他摁着覃珂的小腹,不需要太多的光。只是这样看着,他也能清楚看到覃珂被操得失神的样子。半分真实,半分感受。 她听话极了,已经自己在掐着乳儿揉捏。小人儿的手指环着奶肉的边缘,她的手小,这样玩只能将奶肉一圈都箍着,乳晕跟乳头被掐得更突出,完全兴奋了,红潺潺的在最顶儿立着,勾着人咬。 “太深了爸爸.....” 覃珂没忍住,小声对他讲。 男人的鸡巴将宫腔完全占据,虽说他每次都会进去那,可...这根本无法用习惯言语。 过激的饱涨感对她来说是刺激也是折磨,那是种可怕的压迫感,不光是对身体上的,似乎连神志、灵魂都被折服。 “喜欢吗?” 这不像是他会问的。 随着问话,覃霆开始小幅度地抽动。幅度虽小,可却重。来回的进出刺激着宫口,他手掌压着她的小腹,在他掌下,他能感受到将她干开的全过程。那么嫩的地方,他甚至将精射进去过。 “喜欢、啊...爸爸......” 他虽在问,可实际上只有一个答案。 她... 她喜欢。 喜欢被他这么深的进入,喜欢被他反复的侵犯子宫。 操得久,那种酸涩的感觉又来了,是被连着刺激敏感点后身体自发产生的不适感。同时,也代表着,她又要被操尿了。 覃珂感觉自己坏了,彻底坏了。 第一次失禁时她还觉得陌生,觉得羞耻。可现在...... 她竟情不禁的把腿分得更开些。 被操尿...失禁......不光是她在期待着,她的主人,也在期待吧? 似看出她的想法,感觉到她身体的极限。 男人的鸡巴更重更狠地顶了进去,覃珂觉得自己内里的器官都被压扁了,她思绪恍惚,仿佛看到了那东西是如何压迫着她的宫腔,那狰狞丑陋的器具又是如何撑开她的阴道。 那赤裸淫秽的画面在她眼前飘忽着,她嘴巴半张,人显然到了另种游离的状态,没咬着口球,什么玩具都没给她,她也咽不下口水,人被操得破破烂烂,连手上的力道也收不住了,花白的奶肉上都是她自己拧上去的痕迹。 对了,还有奶头,此刻被她生生捉住,奶尖儿已经被扯得变形了,似肿了一圈,是熟透了的果儿,硬红硬红的。 “喜欢....啊.....喜欢爸爸.......” 她嘴巴里机械性的重复,脑子里就剩了这几个字,一开始还是回答覃霆的话,后来的就全是告白,自发的想跟他讲,跟他说喜欢,说她有多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她一手掐着自己的奶肉,一手伸下去,跟覃霆的纠缠在一起。 男人的手掌压着她的下腹,那正是能刺激膀胱的地方。她还是有一丝丝的理智,理智同她讲她长大了,不是小孩了,不能随便尿床。 越想,那消失的羞臊感就越要回来些,跟她那近乎疯狂的情欲对抗,已经算是情趣了,她已然在欲望的巅峰,那么微弱的羞耻感又能有多少干扰的作用呢。 覃珂尿出来时又哭了。 上面跟下面的水儿一起流,她控制不住,上下全都控制不住。 她像是小孩儿尿床了哭着跟家长打报告似的:“又尿了...主人...爸爸......珂珂又尿了,好烫......停不下来......” 她的形容平白又无聊。 可这白描的话在此刻又却是最诱人的。 覃霆反握住了小人儿伸过来的手,她身子因着动作被他拽着,一边儿尿,一边儿还要受着这好激烈的操弄。 喷出来的尿液滚烫,或许也有她许多心理作用,她感觉自己那被操破了,真的破了,尿水儿冲刷着她的小逼,浸到逼口,刺激着那一缩一缩地动。 “尿成这样,晚上想我跟你一起到你狗窝睡吗?” 比起失禁,更能让覃珂害臊的是覃霆几字只言片语的羞辱。 她脸红透了,羞耻感猛的上来,要她耳根子都通红。 “不敢...不敢让主人.......” 他操得很重。 结实的下腹跟着操干一块儿撞着她的下身,他是知道怎么会刺激着她,也知道他刚问的一句已经让小人儿怕得夹紧,想把尿憋着。 “不敢还尿,起劲儿了?” 尿水儿变得淅淅沥沥,不是因为生理作用,是他非要将她给撞散,恶意得让她将绷紧得身体松开。 覃珂被如此的操干玩得崩溃,人又是在失禁中又是在高潮。 “啊...啊......”她发不出音节,话儿在脑海里迟钝的拼凑,像这样叫了好久,才勉勉凑出来句,“爸爸......小狗忍不住......啊…饶了我……” 他动作一顿,鸡巴从她身体里撤出,好像她的求饶真起了作用。 可这停顿仅仅维持了两秒,紧接着,她的身子被覃霆翻着过去,人狗趴一样的跪在了床上。覃霆从后捞住了覃珂的胸乳,兴奋到极致的性器再度进到她身体。 “喜欢,怎么能叫饶呢?” “……” 覃珂呜咽着颤抖。 除开快感,她有一瞬感到了害怕。 那是身为弱者面对强者时出于本能的恐惧,喜欢……在覃霆面前,她仿佛连喜欢都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不是她的意志如何,而是如果他需要,那她就只能是喜欢。 128阴暗面(射尿h) 没有道理。 没有理由。 他像是个怪物,不光能侵入她的身体,还能侵入她的神智思想。 虽然这是她理想状态中渴望的,可在当真的面对时,她还是会感到心慌。他似乎已经做到了可以自由地操控她,他希望她独立,希望她成长,但这所有的前提都是在他的掌控之下。 这……才是真实的覃霆。 他的阴暗面…...连他自己都没触及过。 细嫩的宫腔已经被完全撞开,覃珂身体的反应、她的情绪只能刺激着男人更粗暴地进入。跪趴着,这姿势像是动物的交配,他的尺寸对她说本来就很难接受,何况用后入的姿势,每撞一下,她都要忍受着那强烈的酸涩感,尿水流光了,弄得她两腿间全湿,膝下的床单也湿透,似流得太多,把能用来润滑的体液都带走了,润滑变少,她能更为清晰的感受着他。 他俯下身,跟着而来的是他身体的温度。 什么时候,他把上衣脱了,没有遮挡的皮肤跟着贴来,那温度,只是那温度,就够要她失神一片。 “一直在夹......”覃霆叹了一声,“记住这种感觉,下次我会让你重新数高潮了几次。” 他就压在她耳边,话很低,或许是因为沾着情欲,听起来并不严厉。 只是他靠得太近了,他的气息强势的在她耳边周旋、占据、覆盖。 覃珂的身子在颤抖,双腿在颤抖,喉咙也在颤抖。只看表情,既如同在身在极乐,又像是在忍受着多严酷的折磨。 他让她自己去数......真的数不清吧。 有时候两次的高潮甚至是连在一起的,只有短暂的停顿,一分钟?两分钟?她不知道别人会不会这样,在覃霆之前她也从没有这样。可......面对着他...... 覃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失禁的缘故。 她感觉他的性器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是真的,比她的初次,比之后的种种还要的可怖。那体感就像是她被他完全的贯穿了,她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皮肤都被烙上了她主人的标记。 随着烙印,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又来了。 眼泪滚出来,湿了她脸颊一片,带着咸味的体液被覃霆吻去,那么温柔的吻,她甚至一时间没办法将这吻跟她身下正在发生的性事联系在一起。 她就似个容器,身体跟意识正在被一点点的撕开、剥离。 可容器怎么会有感知呢,她能感觉到那根东西粗暴的动作,亦能感觉到她身上烫人的温度,感受到他一同灼热的气息。 “喜欢......” 她不自觉地呻吟,这时候,她已经分不清这「喜欢」是她心中真实所想还是被覃霆植入灌输的了。 太激烈,她的手臂撑不住,两手滑下去,只剩下双腿还在跪着坚持。 不过也够了,够能让那不住地吃着男人的鸡巴,也够让他感受着她身体里的紧绷、反应。被内射的时候,覃珂的眼前模糊,是被又涌出来的水雾蒙住了。 她很清醒,难得清醒。清醒到了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自己被内射的过程,感受着在射精时那根持续搏动的性器,感受着她身上更加抱紧的力道,还有他粗重的喘息。 做了太久,她已经再喷不出水儿。 之前也是,前戏玩得太激烈,或是她喷了太多次,做到后来她就只能痉挛地高潮。 这次也是一样。 而她这回高潮的触发点,仅仅只是,想到了,她正在被她爸爸内射。 “爸爸......” 覃珂的手伸下去,情不禁的去摸她的下腹。 在那里,只要略微按压,她就能明显摸到那正插在她宫腔里的鸡巴,摸到茎身,再用些力,还能摸到那根龟头连接的冠状沟的轮廓。 “太深了......要被射满了。”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阴道内强烈的痉挛让覃珂产生种宫腔要被撑破了的错觉,她更不知道的,是她这不自禁去抚摸探索的动作在覃霆眼下就像是那放荡求欢的信号。 “再夹紧些.......” 他的吻落到她的颈子上。 不止是吻,还带着吮吸,舔咬。 微微的刺痛感让覃珂的意识朝着那过去,她还没完全理解到覃霆话里的含义,下一秒,一股更激烈的,更刺激的冲击感便接踵而上。 ...... 覃珂不敢呼吸。 强烈的羞耻感将她完全地覆盖。 尽管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接触......在这之前,她已经尝过它,喝过,咽下去过。 可她,依旧无法自持为此兴奋。也正如她刚刚所说,她真被射满了,撑爆了。 他让她夹紧些......不是在贪恋高潮后的余韵。 他说的,是要她夹住了,像是吞尿一样的将他的东西含住。 “乖女儿。” 无论听几次,她都会因为这称呼颤抖。 他说时,一手跟着探下,摸到了那被「射」满的地方。 覃霆带着她的手跟着他一块儿的抚摸,夸张地讲,覃珂会以为她的肚皮会被撑开,像是怀孕样的隆起,但其实并没有。装了一肚子的水儿,那还是无比平坦的。只是压上去会胀,在两人性器交合的私密处,会有体液一小股一小股的冒出。 覃珂偏过头,她一双眼略显迷惘地看向覃霆。 她的身体正处在高度兴奋的状态,注意力集中。这时候,因为生理反应,她的思维也异常活跃着,她本可以借此去想很多事,想很多问题。 比如为什么她的主人为什么肯内射她了,比如他们今晚为什么会在喜欢这件事上纠结这么久......她不光可以想,还可以问,让覃霆回答。 可她却在潜意识里把这些问题忽略了,她扭头望向他,尽可能的夹着小逼,只为了让他的东西流出去少点儿,就像是他刚对她说的,夹紧些。尽管这种“努力”在牛顿原理面前显得有些的徒劳无功,不过在这时候已经不重要了。 她全身都红,后颈上有片发紫的痕迹。 “爸爸......”面向着覃霆,覃珂往下咽了咽喉咙,随后将身体朝他转得更多些,跟他求着:“还想…您亲......” 129吻(玩具h) 心跳加速的原因是因为生理上的兴奋呢,还是因为他在心动? 少女的唇柔软、湿润。 她连亲吻都是乖的,很乖地凑上来,贴着他的唇面,含住他的嘴唇。 覃霆一开始还能让着覃珂。 但……随着吻深,他克制不住地拥住了她,半硬的性器跟着他的动作抵在了她红肿的穴口。 他依然能感觉到她的收缩,跟她接吻时一样的乖,轻轻地贴着他,像是依附。 当晚,覃霆带她去了次卧睡。 次卧是覃珂的卧室,也是……欲望开始、生根发芽的地方。 睡前,覃霆帮她洗净了,是洗净了,可睡时却在她穴里塞了个凹凸不平的玩具进去。覃珂很难将那个玩具称为按摩棒,尽管,它的本质就是。 它不像是通俗意义上的按摩棒,它更像是个……大号的……且正在融化的奶油棒冰。 塞进去时,覃霆没用润滑液。 他拿着那东西磨了她逼缝好久,等她自己出水了,还不到泛滥的时候,将它插了进去。 “棒冰”的质地偏硬,上面还带着类似融化般的颗粒突起。 好在……并没有顶得特别深,只抵到了她的宫口,可直径…是大了些。 插进去后,覃珂怎么都觉得不适应。 她翻来覆去,两腿分开不是,夹住不是。她不光觉得不适,脑子里还会想到那次她因为罚跪两腿淤血,求覃霆帮她揉的那个晚上。 来回换了好多姿势,直到覃霆对她道了一句,再动就绑你到床头上,她才老实。 这话对覃珂的威慑力很大。 又过了会儿,覃霆的手臂伸来,他捞着她的腰,带着小人儿往他身边多靠了几分。 覃珂就在这面红耳赤中稀里糊涂地睡了。 睡时,她的小逼还时不时的夹夹,在梦里也在吃这假鸡巴。 隔天清早。 她被床头手机的电话声吵醒,不是她的,是覃霆的。 覃霆拍了拍她后背,人下床接了电话。覃珂朦朦胧胧,她撑着看了眼时间,才七点刚过。醒了,她身下面的不适感又慢慢过来,吃了一晚上,她底下早透了,淫水沿着小逼往下流了她一屁股,那东西没有固定的地方,她只要用力,就能夹着它出去几分。经过一晚上,那玩具已经有小半的被她挤出来,覃珂手进到被子里,她试探性得摸了摸它底部的轮廓,还没等有下个动作,就见覃霆从客厅里回来。 只被扫了一眼,她就僵住了动作。 虽有被子挡着,可怎么也能猜到她藏在下面的手在做什么。 覃霆走到床边,他简单洗漱过,身上有股清凉的漱口水味。反观她,人乱七八糟的还在床上,长发凌乱,神色僵硬,一副被抓包的模样。 被子被掀开,底下那淫乱色情的样子挡不住了。覃珂咬住嘴唇,她喉咙干哑,上面的小嘴儿干的,可有地方湿润绵绵。 “自己在玩?” 他问道,手到了覃珂腿间。 男人握住了按摩棒的底端,握住了,慢慢往她穴里推入,覃珂下意识的把嘴唇咬得更紧,只是,紧接着,覃霆按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紧闭的双唇一点点地掰开。 “别忍,叫出来。” “......” 覃珂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她的身体在床上起伏,紧紧是插入的过程就要她有了要临近高潮的快感。 她又露出了那看似痛苦又看似沉迷的表情,他很享受于看到覃珂在高潮时失神的样子,他更享受的,是他亲自将这快感予以给她。 “主人......” 她把手伸向他,抓住了他的手臂。 “太深了......”她是以为那玩具的尺寸本身就不大,可当那东西将她的宫口顶开,进到更深的地方时,她察觉到是自己错了。“啊...顶进去了......” 含了一晚上,就算是块石头也要被捂热了,何况是这种专用于床上的性玩具呢。 进到宫腔,它给的是跟真人几乎一致的体感,略有不同的怕就是只是尺寸,是不一样的摩擦感。 “确实,顶进去了。” 他在回应她。 可......这回应在此刻根本算不上什么回应,更像是挑逗,捉弄,是能让她觉得羞耻百倍的床话。 覃珂抖得厉害,人光溜溜的,哪哪都被他看去。 昨晚上留的痕迹经了一夜深了许多,本来的嫩红成了深红,有的在她脖子上,更多的在她的奶肉上。只是哪些是他弄上去的,哪些又是她自己玩的是分不清了。 覃霆俯得更低,他含住了覃珂的乳头。含住的一瞬,她底下就喷了水出来 小东西嘴巴笨,身体倒很会捧场。 “早上很敏感。”他咬着她的奶尖儿,说得正式,像是公对公的评价。 覃珂最受不了这种。 这种平铺直述的点评,不带一点儿荤字的,却比那些掺着脏话的还要让她感觉臊人。 “夹得这么紧,都拔不出来了。” 他松开她,身体压上来。 覃珂的脸色涨红,她看着近在眼前的覃霆,只想求他别再说,她实在...实在是没勇气再听下去了。 可他似是不觉,或是无视了。 他压在覃珂身上,抵着覃珂的额头,继续道,“下次把后面也塞上,能两个洞一起玩。” “主人......”她看去要哭了,是实在太舒服。从刚刚开始,她底下的水儿就流个没完,只要他往里面用力一挤,那淫水就会像是尿了喷出来。 覃霆笑了笑,问道:“有这么爽么?” 覃珂急喘着,她双唇打颤,凌乱的呼吸全到了覃霆脸上。她像是要拉他一块儿下马的攀住了他的腰,跟着她的腿分开抬高,她腿间儿露了更多出来,那假鸡巴...也更容易插了。 他上身裸着,下身也只穿了条内裤,覃珂主动的动作让两人的接触面积随着变大。她手也没闲,搂住覃霆,嘴唇凑上去,不管会不会被罚被骂的,着急的要去吻他。 吻里掺杂着少女的呻吟、挣扎、呜咽。 直到那器具完全完全的插入,覃珂才知道昨晚上的覃霆对她是有多么仁慈。 覃珂不敢想用这东西将她前后都塞满的感觉。 玩具上凹凸不平的设计让她阴道内的每次收缩都会带来极端的刺激,即便是不动,只是将它放在那,快感都会像是永动机样的源源不断地传来。并且,在一晚上的「磨合」后,那根假鸡巴上已经有了她的体温,似是跟她融合了一样,成了她专属的性玩具。 但她... 还是更喜欢他的...... 比起她有自己的专属玩具……她更想能成为覃霆的专属,唯一的专属。 130想逃 做爱真的会让人产生种自己确实正被爱着的感觉,或者是错觉。 酒店床上,昭雨杰趴在冯云烟腿间。 柔软的舌头一下下的顶开女孩的阴缝,从逼口再到阴蒂,无一处不被取悦着。 很多人没办法接受“舔”的这件事。 有女性接受不了给男性含鸡巴的,但更多的是男性没办法接受趴在女性身下用舌头去服侍的,这可能跟国人的那些深扎在血脉里的封建思想有关。 在跟冯云烟做之前,昭雨杰也没想到自己有天会这样。 女孩的两腿间就像是有什么魔力样的吸引着他,连从里面流的水儿也让他觉得上瘾。 在“舔”之前,冯云烟还很抗拒。 可在被昭雨杰强行摁着吃了会儿后,她身子软了,不挣扎了。甚至还抓住了他的头发,不由自主的把自己的小穴往他嘴里送去。 这举动无疑也在刺激他。 他吃得很色。 水声超大,阴蒂高潮后,他又裹住了她的阴阜,除了吮,还把舌头顶进了她的小逼,里外一块地弄。 水声渍渍,一直就没停过。 冯云烟紧抓着昭雨杰的头发,她断断续续地呻吟,一遍遍叫他名字。 她叫他,本意是让他轻点、停下。 可他听着,却像是多动人的情话,像是表白一般,让人飘飘然的。 前几日的争吵似乎是过去了,他们俩真回了没吵之前。 冯云烟平日里对他的态度不冷不淡,是她性格如此,在床上,就生动多了。 昭雨杰抬起眼。 冯云烟没留意到他正在看她。 她双眼紧闭,睫毛颤动。 她的身体很喜欢他,四舍五入就是,她也很喜欢他。 — 吃过饭后,覃霆带着覃珂出门。 他们驾车去了市中心,最终在座写字楼前停下。看着楼外窗户上的留学机构的广告招牌,覃珂笑不出来了。 早上的电话是洪薪打的,一面儿跟覃霆说了说生意,一面儿又跟他提起来徐燕机构的事儿。今上午有个公开课,类似于科普讲座,洪薪建议覃霆能带着覃珂去听听。 他们到时培训老师已经开始讲了,覃珂坐位置上游离在外,她一个字听不进,她听不进,可有人在听。 覃珂抬头看向她身边的覃霆。 男人听得仔细,想一下,在她的印象里,覃霆很少会这么“深度”的关心她的学业,连学校日常的家长会他都缺席过许多次。 覃珂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该笑,她拿了手机出来,没等再有动作,她的手就被覃霆按下。 “先听。”覃霆说。 覃珂抿了抿唇。 她垂下眼,看着自己被覃霆握住的手。 男人的手心很暖,尤其是在这风力十足的空调房里,更显得温暖了。 公开课并没持续很久,也许也是因为他们晚到了好久。 至于晚到的原因...... 老师讲完就被来咨询的家长围住了,正在跟讲师说话的是个嗓子有点尖的妇女,她嘴巴快,带着点南方口音,说起话来叽叽喳喳。覃珂心思不在,她心里只有两个字:快逃。 只是,逃是逃不掉的。 覃霆没忙着起身,他松开了她,问道:“你是怎么想的?” 覃珂低着头说:“我不想。” 这句他听过了。 “原因呢?”覃霆问。 台上又叽叽喳喳在说费用的问题,因为全球经济的问题,出国的学费换算过来比前年翻了一倍。 覃珂摸着自己吊带上的带子。 她今天出门穿了件格子的小吊带,吊带中间有一排布绳编织的装饰,能自由调整松紧。 她闷声不响,态度僵硬,显然在逃避。 台上的叫嚷声成了背景音,覃珂抓了抓自己的大腿,有点用力,一抓就有痕了。 小人儿一堆的小动作,是心思活跃又不肯对他说。 覃霆沉眼叫了她一声:“覃珂。” 被叫了大名,覃珂不动了。 她没抬头,但是她能感觉到覃霆停在她身上的视线。 他在等她开口。 覃珂不认为在这种时候覃霆还能有多少耐心。 他刚刚那一声,就已经是在提醒了。 “就是......不想分开。” 这话说出来很丢人。 她声音很小,几乎要被背景音盖过去。 覃珂的手握紧,刚抓的地方起了两道指甲印的痧,被空调对着一吹,有些痒。 “还有呢?” 还有? 没了吧。 只要跟着他,去哪她都是愿意的。 “覃哥,这边。” 教室门口,徐燕的声音传来。 “我那有点事,刚弄完,看这门关的,还以为你们没结束呢。”徐燕率先解释,说着,便要将两人往接待室去引,“洪薪跟我说了,走吧,我喊个顾问来,帮珂珂好好看一看。” 覃珂看向覃霆。 覃霆站起身,对徐燕应了一声:“好。” 一个“好”字,让覃珂心凉半截。 131说服的机会 徐燕找来的是机构里的金牌顾问,说就是从国外回来的。 顾问姐姐既专业又漂亮。 那种漂亮又不是带着攻击性的漂亮,是有气质的类型,天生就能容易让人信任。讲起话来语调徐徐,不知不觉地就能让人跟着她过去。 覃珂就这样被牵走了,尽管她有多不想,可最后也听进去了些。 跟一开始预料得差不多,也像是覃珂班主任说的。按覃珂的现在情况,最好的打算就是直接出国。 小孩压力小,选择多,接受的文化也更开放。 本来,覃珂在这样的环境里也成长过,如果从这个暑假起开始准备,时间绰绰有余。 临走前,顾问跟覃珂说,不要把留学当成退路,这只是一个在现阶段更合适你的选择。 实话实说,覃珂在听到这句话的那刻是被触动的。 她从小学的东西就是东一头西一块,之前,她跟覃霆在外地,有时候跟当地的学生一起,有时候又去华侨的学校。 转转停停,现在回到了体制内,开始学语数外,物化生,自然哪哪都跟不上。 — 从机构里走后覃珂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车上,气氛死气沉沉。 覃霆没急着出发,他继续了刚跟覃珂之间的话题,被徐燕打断的谈话。 还有呢? 覃珂丝毫没准备。 她说不清自己再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在怕什么。 也许。 比起她要出去读三四年书的“怕”,她更“怕”的是不能随时看到覃霆的不确定性,同样,也“怕”这样的分开迟早会来,即便不是今天,也是未来的某一天。既然如此,不如她在能还能任性的时候让这天来的更晚些。 …… 覃珂捏着刚从机构里拿着的材料,这是她临走前那个顾问姐姐给她的。 上面粗略写着她可以选的国家,不同的地区要求也不一样。按照她现在的成绩,申请个预科很简单,或越过预科,直接申请个大学也有办法。 沉默好久,覃珂开口:“没了。” 说来说去,她就是不想离开他。 “如果要出去,您会跟我一起吗?”手里的A4纸被覃珂捏得发皱,她看到了,视线顿了顿,把手松开了。她抬手挽了挽耳朵边的碎发,“我听人家说有家长会陪读的。” 不过......放在她跟覃霆这,好像不太现实。 覃珂觉得胸闷。 不管她想不想这时候跟覃霆谈论这个问题,她总要面对。 “你读书,我做什么?度假?” “......” 覃珂在副驾上不安地动了动。 她心跳加速,这跟动情时的加速不一样,是单纯的紧张。 “我也跟你读一个?” 这是纯玩笑了。 他在奎市有酒吧,陆铭还跟他商量着扩张的事儿。前些日子他又刚跟洪薪把物流的生意走通,这不,人刚从西南回来,这周要不要过去还不知道。 覃霆打开车窗,点了根烟。 他先吸了口,然后道:“我之前跟你说过,我学没读完就出来了,这书还是得读,没文化的亏我吃过。” 车停在路边,过往的人多,窗户一开,顿显得不那么闷了。 “上次我跟你提了句,不是为了给你压力,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 他没想,但是确实是给了,还让她差点走了偏路。 覃霆看了眼覃珂,只见着小人儿正着低头。她腿上刚挠的道子还在,这季节容易过敏,她皮肤不好,换季或者着凉了都容易泛痒,也算寻麻疹的一种。 他又看了眼车外,前面几步就有个药房,招牌显眼的跟那留学机构的广告不相上下。 “下周期末?”覃霆问道,他记得覃珂提过。 “恩,考两天,我们是周三跟周四。” “考完就放假了?” “恩,对。” “暑假把英语考了,出不出去再说。” 覃珂闷声答应。 气压似乎又要回到了没开窗户的时候。 过了半会儿,她听到覃霆说:“我给你机会说服我。” 覃珂一愣,缓缓抬起头。 说服什么? 是说服他不出国了,还是说服他陪她一块儿? “我会等你升了高三再决定,这段时间你自己也想想,我也会考虑,等想清楚了再说。”覃霆把烟灭了,他开了车门,对覃珂说,“你在这等我。” 覃珂不动,她从车内看着覃霆下了车,绕去了街边的药店。约过了两三分钟,他人出来了,手里拿着两盒的药。 回到车后,覃霆把药给了覃珂。 覃珂拿起来去看,是抗过敏的。 132隔音不好 周一周二,覃珂还是挣扎性的找班里的大佬要了复习资料。 考试的时候也许算她运气好,不至于全看不懂,多少都能答上来些。 本来她以为冯云烟跟她讲的那些她全忘了,可在卷子上看到,考试的时候再遇到她发现自己是还记得。也是人生第一次,所以这感觉还挺奇妙。 周四考完,覃霆来接覃珂。 很多家长都来了,期末的最后一天,好多学生要把宿舍里的东西打包带走。 夏天的太阳很晚才会落。 五点考完试,高二的宿舍区人来人往。 今天特殊,校方考虑到住宿生的回家问题,特例能让家长也能进到宿舍区。 覃珂小女生,东西零零碎碎的一堆。 过了暑假就要入秋,奎市的秋天冷,床铺都要重新换。 她一人自然拿不下,她跟覃霆说了,覃霆停好车便上楼帮她。 本来,这宿舍单间她一人住着还宽敞。覃霆一来,只是在这房间里站着,什么不做,就显得拥挤许多。 覃珂自己在床上收拾东西,宿舍楼道的走廊里都是搬东西的嘈杂声,偶尔也能听到几句别人家长的催促。 覃霆在覃珂的书桌边儿,她桌上面摊着她新买的日记本,跟她上个本子一样的款。 打他要求开始到现在,上个本子都被她写完了。 这本“新”的上面记着她昨天的日记。 自从上次他从西南回来在校门口抓了覃珂开始,覃霆就没让覃珂再每天跟他汇报。 覃珂自己要写,那就是她的事了。 覃霆扫了一眼,没细看,把日记本合上了。 覃珂的寝室比家里要多了很多生活气,桌子上除了这本子还堆了好几本杂志,角落上是练习册,看上去很新,估计都没翻过。 他买来给覃珂的球被她一直带着,质量不太好,玩过几次后上面就有了被挤压过的细纹。 本来也就是便宜玩具,三十块钱的东西,不过她却上心。 覃霆转过头,覃珂穿着校服,她头发扎起来了,正低头迭着自己衣服。 宿舍里的隔音不好,能听到隔壁间大嗓门的讲话声。 看着覃珂,覃霆突然就想到了那个视频。 想她是怎么在床上给他拍的,置身现场的感觉跟想象中的很不一样。 很惭愧,他有了反应。 似是感觉到空气里微妙的变化,或者是第六感之类,覃珂仰起头看向他。 覃霆伸手过去,覃珂把脸贴到了他手心里蹭蹭。 好乖的小狗。 “平时隔壁也这么吵?” 他问起来像关心,又像是想掩饰自己不顾场合里的失态。 “还好,可能有时候是我比较吵。” 覃珂贴着他,她觉得男人的手心有股魔力,能让人安心的魔力。 她蹭了不够,还偏过头去吻。 那种湿润感不是嘴唇的,是她,伸舌头了。 她一个人,怎么吵? 要说吵...... 他性器胀得更厉害,足以看出那勃起的轮廓。 覃珂朝他的方向转过身体,她在床上坐着,覃霆站在床边。 本身,这身高差距,就让她很容易的注意到那里。 气氛已经不是微妙了,涌动的欲望朝气蓬勃。 她身体倾过去很多,手贴到了他的大腿上。 随着覃珂身体的贴近,她把脸也蹭了上去,用那细嫩的皮隔着外裤蹭着他的性器。 蹭了几下,她脸边的头发被弄得凌乱。她扬起头,嘴唇红透透的,一张一合地对他说:“硬了......爸爸。” 隔壁的声音传过来,险些把覃珂的声音盖过去:“你看看你,柜子里这么乱,还有没有点小姑娘样儿?!” 覃霆的呼吸粗重,他的手从她脸侧挪到了她的后脑勺。 这姿势...已经有很明显的暗示性了。 这突来的叫嚷声在此刻反而更要人感到种禁忌感。 这是哪? 他们是什么关系? 此刻...又在做什么? 覃珂隔着裤子描着那的轮廓,夏季的料子薄,摩擦间,覃珂感觉到了那青筋的跳动,也或许是她的错觉,是她自己的心跳。 她呼吸跟着急促,下身泛滥,比平时里动情的还要快。 “硬得好厉害......” 她嘴唇贴着他的性器喃喃,话没说完,又抬着头,向他伸出舌头,似要就这么去舔。 覃霆垂眼,他捏住了覃珂舌头。 覃珂配合着将舌头尽可能地伸出来,隔壁还在嚷,母女俩已经你一句我一句得吵起来了。 就在这杂乱的争吵声里,覃霆松手问道:“让你吃了吗?” 覃珂双眼朦胧,跟他要着:“想吃,想吃,主人......” 他将她自己的口水抹到了她脸上,校服的领子被解开,从敞开的领口进去,能直接揉到她的奶子。被内衣撑着,那抓上去的感觉似是涨乳了,只是揉揉,覃珂就气喘不及,她完全凑到了覃霆身边,舌头伸出来,像是就等着他喂。 “确实,还是你比较吵。”覃霆意有所指,他将裤腰褪下些,没脱,直接将鸡巴放了出来。完全勃着的阴茎胀得深红,连龟头也是,这么近距离看,无论多少次,覃珂看到它都会害怕,害怕归害怕,她又馋,又想吃。覃霆托稳了她脑袋,扶着鸡巴往她嘴里插,“就怕别人听不到,是么?” 133感恩(h) “没……” 她话说不完,发出个音节,就被覃霆压着顶深。 “知道隔音差,视频的时候还叫那么大声?” 覃珂说不出什么,喉咙口的收缩也说不清是在回应他还是因为生理反应。他全根进去,噎得她满脸涨红。很快,她眼眶就红了一圈,小可怜样儿。 等到她要窒息时,覃霆抽出,鸡巴上带着丝丝粘粘的体液,流得太多,覃珂伸出两手去擦,想用手心去接。 他真的很难忍。 她大口地吸气,未等缓过,便被覃霆带着起身。覃霆摁着她到了床边的书桌上,她人趴着,屁股后翘,以一个很无力的姿势被进入。 桌上放了面化妆镜子,不偏不倚,正能照到她此刻的模样。 ...... 覃珂没法不在意。 覃霆也留意到了,他手压着她的肩膀,带着她上身起来些。 她上身的衬衣被撩开了,里面白色的内衣跟着露出来。她这姿势,奶肉就在胸前晃荡,内衣解开了,松垮垮的,连奶尖儿都被看去。 她皮肤上的痕迹都在,不过很浅了,消下去许多。 覃霆抓着覃珂的两手从后拷着,水声充沛,进去是湿滑一片。 “逼水这么多,堵都堵不住。” 他干得凶,好凶,他说她敏感,他不也是?明知道这是在她学校,在她寝室,知道走廊上的学生家长多,隔壁的隔音还差的要命,可他就是忍不住的想在这干她,干得她叫床呻吟,她越叫,他越兴奋。 覃珂的视线低垂,只是她身体被覃霆控制着。抬起多少,什么姿势,她看或不看都不是她能掌控。 她像是被奸一样的趴在这桌上,操好深,她根本没办法的会叫出声来,正合他心意。 “爸爸……爸爸别……轻点、要被听到……啊……” 她说时,小逼还一个劲儿的夹紧。 她主人爸爸的乱喊,一点道理也不讲。 覃霆也难得混乱,跟她一块儿失控纠缠。 忽得,外面广播放起了音乐,紧接着,广播员的声音从扩音喇叭里传出。 借着广播的遮掩,覃珂难忍的叫出声来,她叫得有些放肆,交合声也响,响到了似乎路过她寝室门口的,稍微细细一听,就要听到这房内的情事淫乱。 “我给你买了票,明天跟我一起去西南。” “啊...好......知道了主人......” 他要带着她了。 他要她跟他一起...... 覃珂眼睛一眨,眼前模糊得更厉害。 覃霆直起身,他掰开覃珂的臀肉,低眼看着那不住咬着他鸡巴的小穴。 水多是不用说了,随着抽插,他能看到她内里嫩红的穴肉,每次插她,她都像是要被干坏了似的,可说坏了,哪次都没坏,无论到什么地步还会将他死死含着,耐操又不耐操。 知道覃霆在看,覃珂臊了。 她把头往手臂里去埋,埋下去,她眼睛里还没流出来的眼泪能擦手臂上,她脸上那失神淫荡的表情也能挡住些。 虽看不到了,可她耳朵还在。广播声很大,她耳朵边就是广播站里的新闻念稿。 按照标配,广播站的主持是一男一女,许是站里特意迎合着今天特殊的情况,这次的广播主题是:我的父母。 ...... “是谁把我们带到了这个五彩缤纷的世界呢?是谁是我们成长道路上的第一位老师呢?又是谁含辛茹苦的把我们养育成人呢?” “父亲像山,母亲像水。我们是孤舟,父母就是灯塔,为我们照明,为我们指着前方的路。在我们迷茫无助的时候,父母就是指南针,为我们引明方向.....” 男女声一唱一和,就算覃珂有多不想听,那声音都控制不住的往她耳朵里灌。 这感觉很别扭,别扭里又有点刺激,有点变态。 广播稿里拼命颂扬着父母的无私伟大,说身为子女要感恩,要感谢。寝室里,她却正撅着屁股迎合着她爸爸的操弄,好像就是“感激”的一种方式...另类的方式...... 她能听到,覃霆自然一样。 他掐住了她的后颈,掰着她扭头。 “准备怎么谢我?” 他一问,她里面就痉挛地抖。 跟着他鸡巴抽出,她逼缝里喷出好几股的水儿,淌了她一腿。 见她潮吹,覃霆眉一抬,轻笑了声:“就这么谢的?小骚狗。” “爸爸......” 覃珂实在没脸皮回应。 覃霆没介意,他松开了覃珂脖子,一手抓住了她的臀肉,捏着那好生掐揉。 他勃起的鸡巴就在她臀缝里卡着,男人手劲大,也是她皮薄,没揉多久,她一边儿的屁股就变得通红,像刚被巴掌掴过,或用什么工具打过。 覃珂被揉得哼哼唧唧。 刚潮吹过,她哪哪都敏感,逼口还不停地收缩着。他另手扶住了阴茎根,“啪啪”两声,用鸡巴抽了她两下阴阜。 “......” 覃珂的身体在瞬间绷紧。 不用她说覃霆也看得出,她喜欢这样。 134久久动心(吃奶h) 覃霆不知道覃珂是不是受了他影响,是否有他的原因导致了覃珂的性格倾向。 或许在潜意识中多少有些? 之前他不觉得,但从覃珂生日之后,那种若有若无的养成感突然就变得明显许多。这感觉放在父女面前还好,可放在主奴的关系里看,就,很值得品味了。 从她是没长高的小孩起,再到她进入青春期,来了第一次例假,再到......现在—— 在她高中的寝室里,她人趴着,小逼被操得流水儿,被鸡巴抽了还摇着屁股想要更多。 覃霆微微眯眼,停顿的动作让覃珂心中忐忑。 这种被“晾”着的感觉比实际上的调教更要人煎熬。 镜子里,她看不到覃霆的脸。 她只能凭着感觉去感受覃霆,不仅仅只是肉体上的感受。 他的手掌抚上了她的腰。 沿着她的脊背往下,经过的地方有种令人神经末梢都战栗的痒。 “主人......” 覃珂受不了的叫他,她的心跳一直很快,有因为他们此刻正在做的事,有怕被听到的害怕,也有一种跟这种客观现实无关的感觉。 那感觉就像是落日的余晖,将不刺眼的温暖溢满她心底。那感觉美妙到让人眩晕,是她不曾触及的,是爱意,是心动。 她本以为当覃霆的奴就好了,这就是她一开始最想要的—— 想跪在他脚边,想叫他主人,想让他扇她巴掌,鞭子抽她,不再无视她。 后来,她梦想成真。 成真之后,她又是什么时候悄悄动了心思的呢,是突然而然的?还是久久动心? 性器间交合摩擦的触感跟接吻的感觉有些相似,湿润又缠绵。 她忽然很想覃霆吻她,像是吻比做爱还要的让人觉得亲密。 她不敢说。 这想法也就是在她脑中出现了一瞬,很快,强烈的快意就将这幼稚的冲动掩盖过去。覃霆再次进入了她,后入太刺激,激烈的交合不允许她想得太多。男人顶得太深太深,痛又爽,是被充满,被操坏的感觉。单纯地想,想她要被她爸爸操坏了,正在被她爸爸使用,其实也挺幸福的。 寝室不大,密封的空间里,性爱的气味很难散出去。 这气味好似春药一样的让人发情,让人没了理智,变成了动物,不存在道德羞耻。 覃霆没内射她,要射精的时候,他退了出来。 覃珂知道他要做什么,她很乖的跪下,朝他张嘴,露出舌头喉咙。 还沾着她淫水的鸡巴被覃霆送进了她口腔,她大口唆着,吃着肉棒,把精液全咽了下去。 外面广播站的声音还没停,许是被站里的这两个主持反复念叨的,覃珂鬼迷心窍的地对覃霆说了句:“谢谢爸爸。” 这声谢道得覃霆气血上涌,他捏住覃珂的脸,掐着脸颊肉变形:“没吃够是么?” 他掐得有些重,有点疼,但也没那么那么疼。 这疼劲儿让覃珂也意识过来自己在说什么呢,她眼一低,不看他了,心虚地说:“吃饱了。” 她像极了那种只点火不灭火的,覃霆听出来她话里的小心思,接着问:“是吃饱了不是吃够了?” 覃珂眼睛更低,她还跪着,两手抱着他的腿。 覃霆不饶她,见她不答,他又逼了一分:“所以,是哪吃饱了?” “都吃饱了......”这声回得像蚊子叫的。 “都?” “小逼跟嘴巴...都吃饱了......” 这答案似是让他满意了。 覃霆松了她的脸,抱着她腰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覃珂知道这时候不好再惹他,也是吃饱了,人温顺,她跟着覃霆起身,只是覃霆没让她回床上,跟着他手臂的用力,她被覃霆抱在了桌子上。 她人坐在桌子边儿,坐着,高度就跟他大差不差的一样。 这种机会还是很少的,能与覃霆平视,能在这么温馨又旖旎的状态下观察他。 刚刚被她落下的心动感渐渐又回来了。 他似是也觉得了这其中的特别。 他的手摸着她的腰,摸进去了,到了她胸前。 覃珂夹紧腿,只是被揉,被爱抚,她穴里的淫水儿就要往外淌。 再摸下去,怕是裙子都要湿了。 覃霆偏过头,他的吻落在刚被他捏红的脸颊上,从脸颊到耳根,她无一处不是红的,也无一处没被他吻过。 她的身体绷得很紧,可心却在兴奋的发颤。 他停在了她的耳边,摇着她的耳廓:“可我没吃饱。” 覃珂往下咽了咽口水,她深吸了口气,颤抖地问:“那怎么办......” 在她校服里的手捏了捏她的奶头,那小肉粒已经硬得疼了,被他玩得红肿,在乳晕上肿胀的立着。 “把衣服撩开,喂我。” 她迟早有天会被羞死的。 太阳在往下落,夕阳从阳台照进寝室,透过窗户又落在她的背上。 只见那穿着校服的少女坐在书桌前,她坐姿端正,背挺得很直,只是偶尔偶尔的,能在校服衣摆的地方看到她白皙的皮肤露出来,那露出来的一小截腰肢让人不禁想探究她正在做什么。 “好像变大了。” 男人的声音传来,伴随着她的喘息呻吟。 “感觉到了吗?” “唔......” 她的嘴巴被塞住了,她没想过,自己随身带着的咬球会有天真的在学校里被她使用。 覃珂撑不住了,她身体往后倒,一手抓着奶肉,一手扶住了桌面将身体支住。 夕阳的光照在了她脸上,有种把她的秘密公之于众的错觉,都被人看去了。 捧着奶子,喂她爸爸吃... 覃珂的眼角湿润,眼泪没感觉地滑出来。 在这时候,她竟还想着,要是他咬得再重些就更好了。 135带着小狗 去西南的飞机上,覃珂问覃霆,为什么这次会让她跟来。 覃霆说,没为什么,就是想带你一起。 覃珂看着覃霆愣神。 是啊,她忘了,他怎么决定本来就不需要理由。 天气不好,遇到气流颠簸。 覃珂伸手去握覃霆,过了会儿,覃霆对她又道,当旅游了。 覃珂将他握得更紧了些。 她不想说,这是他第一次以“旅游”的形式带她出门。好像说出来,会有些坏气氛。 覃霆虽说旅游,实际还是有其他要顾。 上次说的会中文的当地人已经找到了,只是人之前是在采石场里挖玉的,对做生意一窍不通。好在也算机灵,又肯学,洪薪带了他一周,已经把拿货到运输的流程完整跑了一遍。 按他们来看,石头大概能分成两类。 一类是没经过加工的原石,也叫毛料。一类是已经被筛选切开了的,有过加工的器具、摆件。 已经加工过的石头比较好定价,就像是市场上常见的各种项链、镯子,价格一般都会根据石头的颜色、品种、大小来。 毛料就难说了,一块未经开窗的石头,除了形状和重量外,谁也说不清里面是什么。 神仙难断寸玉,这种石料在市场上还衍生种更刺激更疯的玩法——赌石。 越小的拍价越便宜,越大的就越贵。 有因为一块石头逆天改命的,也有因为一块石头倾家荡产的。 石头生意是覃霆跟洪薪在年轻时就接触的。 一开始他们也是跟着别人做,当小弟,当能赚点儿小钱的副业。 只是做着做着,越是深入,越是尝到了里面的甜头。 眨眼,十几年过去。 当时跟他们有往来的少将也成了将军,他的军队控制着西南当地的一处矿山,有权管理其中的开采和贸易往来。 以往,覃霆跟洪薪只能算是供货方,至于石头运回来后怎么卖,卖多少,他们都一概不管。 在奎市安定下后,覃霆就有了将这一套买卖包揽的想法,也正因为他的这个想法,他们才牵线搭桥的找了丁山观。 不过,这想法也是在尝试的初期。 成不成,能不能走通,客户买不买账都是后话。 他们还算“年轻”,有资本折腾。 退一步讲,就算没做成,跑不通,也算是一次低成本的试错。 下了飞机后,覃珂又跟着覃霆转乘汽车开了近三个小时。 到了酒店时天已经黑得透透的了,酒店在海边,天黑,没灯,什么都看不到。 空气里有股海边特有的腥味,面朝大海,不是春暖花开,是诡异阴森。 粗略看去,没有光的海滩就像是电视剧里的案发现场。 但是覃珂知道,这酒店已经是这海岛上最好的了。 她累得不想动,洗漱完,一个在床上趴着。 覃霆在隔壁讲电话,这电话从她进了浴室起就开始打,打到了她头发吹干,人要睡了也没讲完。 她有点晕车,头大眼皮沉。 也许是这海边的气味让她想起小时候了,环境“天然”,也就是这种“天然”很容易地便触动到了她的内心。 这么想,她好像是一夜长大的,不光是身高样貌,一夜之间,她突然就懂了男女关系,突然就知道自己的癖好是什么,想要什么,想成为什么。 覃霆至今也不知道她小时候在门口偷听的那件事。 或许,如果那天她们没有提前放学,也就没了今天的覃珂。 覃珂就在这混混乱乱中睡着了。 她斜趴着,霸占了整一张床,是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睡过去。 半梦半醒的时候,她感觉自己身上被人盖上了什么,很暖的感觉。正是这暖,让她睡得更沉了。 136注定sёxiaòshuc ǒм 让覃珂没想到的是,覃霆这几日出去时都会带着她,不单是中午晚上的商务聚餐,连去采石场,去存储仓库时她也能跟着。这感觉让覃珂受宠若惊,覃霆会不厌其烦的跟别人介绍她的身份,她,覃珂,是他的女儿。 覃霆的长相本就不显年纪,覃珂看上去也不显小,就是十七八岁的姑娘该有的样子。有人“不正经”地问起来,覃霆会笑着解释,这是他的养女。覃珂也会配合着管他们叫叔叔叫伯伯,父女俩一唱一和,能堵得人哑口无言。 来了西南一周,覃珂也耳濡目染的知道了覃霆每天究竟在忙什么。 不知道他是有意无意。 他总能在她不经意间就将她带进他的世界,瘾就是,在这边的生意也是。本文首发站:qǖyǖshǖwǖ.χ yΖ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 他不会将所有的一股脑儿的抛给她,他有他的节奏和把控,什么时候进行到哪一步,她是否能接受,她接受的程度,都像是在他的掌握之中。 周六晚上,酒店有个篝火晚会。 晚会布置在酒店门前的那片私人海滩上,覃珂跟覃霆外出回来时正好遇见了。 覃霆问她想不想去看看,覃珂点头,说想。 在酒店入住的都是外国人居多,基本是亚洲面孔,也有少些的白人。 父女俩到时晚会正在高潮,一群人手拉着手在围着火堆跳舞,火堆上架了一整只的羊,已经全处理好了,应该是刚架上去不久,还是鲜血淋漓。 覃珂对跳舞没兴趣,她跟覃霆在离海面稍远的地方坐下。 沙滩上放着这边当地的民歌,随着海风,飘到她跟覃霆在的地方已经很小了。 白天晚上的温差大,她贴着覃霆,脑袋枕着他的手臂。 覃珂有些冷,可她又不愿意回去。 在海边的感觉跟在家里,跟在调教室都不一样。 虽然一样都是只有她跟覃霆两个人,可除开这些,还有些甜丝丝,让人眷恋的感觉在作祟。 看着海潮涨落,覃珂问向覃霆:“为什么这次您要把我介绍给他们?” 之前,她也经历过这样类似的场合。 那次是瘾的周年庆,她斗胆向覃霆提出跟他一同参加的想法。 结果结果不光是她丢了面子,还让覃霆跟着丢人。 那天也是有他好多朋友,熟的不熟的,那场合跟这几天的酒局饭桌上都大差不差,且有她在,在场的也都拘谨,估计玩笑都不好开了。 这么想,她就是个害虫,带着她百害无一利。这么浅的道理覃霆怎么会不知道,可他,为什么还 “早晚都会认识。”覃霆说,他边说,便朝着篝火那边招手,覃珂跟着他的动作看去,只见他的招呼是打给边上的一个服务人员的,侍应看到了小跑过来,覃霆用着当地话对着服务生说,“拿条毛毯过来。” 毯子很大。 能将她绕着裹一圈。 覃珂完全趴在了覃霆怀里,这么被他抱着,被毛毯裹着,她感觉不到一点儿的冷了。 跟着覃珂的贴近,覃霆继续了刚没说完的话:“不说早晚,你不是也一直想认识?既不想我把你当成个秘密藏着,又下不定主意要拿什么身份在我身边,我就替你决定了。” 在覃霆怀里,她能清楚听到他的心跳,有力又平稳,跟她那紊乱颤动的节奏毫不相同。 天晴,深蓝的夜幕上是点点繁星。 在奎市的两年,覃珂对这样的夜空几乎都没概念。 她内心浮躁,焦灼不安,在平常也不会有像今天的心境去注意天上有没有星星。 这么看去,天似乎很低,低到近在咫尺的距离。 覃霆也留意到了,他视线稍抬,跟着覃珂一起看向夜空。 天幕浩瀚幽深,越是看,越是感觉到自己的渺小,渺小到不过是宇宙间的一粒尘埃。 “有些就是天定的。”覃霆说,“就像是我二十出头心血来潮的想收养你当闺女,没养之前我想着不就是多口饭的事儿,养了之后才知道有多麻烦。”他似自嘲的笑了笑,揉了揉覃珂脑袋,“就我决定收养你的那个瞬间,之后的很多就已经注定了。无论之后发生什么,你都是我女儿。” 这也是他为什么会选择以女儿的身份向别人介绍覃珂的原因。 亲密关系里也有优先级。 他们跟别的couple不同,别人是先是主奴,叫不叫爸爸,当不当崽儿还另说。 但他们是先是父女,后是主奴。 “我信的,爸爸。”覃珂说。 她不再去看,她回过视线,仰起头望向覃霆。 她看着他的眼神忠诚又信任,这样的眼神很少会在人的身上看到,一般,都是在狗狗的眼睛里看到。 人性复杂,不会这么纯粹。 就算再亲密无间的情侣,也会有一点点的怀疑和小私心。 可她可以无条件的信任覃霆。 他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连她活下去的希望都是他给的。 要知道,有多少女孩在这边被拐到老街里当童妓的。别说成人,有些还没发育就要浓妆艳抹的在那满是蚊虫的房间里接客。 “我也信,您是我的主人,也是一开始就定下的。”覃珂说。 覃霆扣住了覃珂的腰,带着她贴得更近。 他很难忍住不去吻她。 “没错。”他含住了覃珂的嘴唇呢喃。 毯子下,他的手已经进到了她的腿间,她的爱液流了出来,湿润的体液把内裤浸得很软,隔着布料就可以抵着逼口将手指插进去。 他的吻跟着他指间的动作一样渐渐变得急切,覃珂在接受着汹涌的快感时再一次听到了覃霆的肯定:“都注定了。” 137寺庙 野外露出在圈子里是个相对普遍的玩法。 在公共场合里暴露出某个隐私部位,或者做些“不该做”的...... “露出”这个动作本身就带着很强的禁忌性。 之前覃霆带着覃珂有过几次类似的实践。 像是前几天在她学校宿舍,像是再之前些在马路边的车里。 有风险也代表着更有趣。 可到了覃珂在他手掌下高潮后覃霆就停了动作,他抽手出来,手指上是透明的体液。 他把手递到了覃珂嘴边,覃珂张嘴含住,爱液的气味跟精液类似,咸咸的,不太好吃。比起吃她自己的,她更喜欢的是含着覃霆,无论是手指还是其他什么...... 也许是他对覃珂的在乎让他没太放肆下去。 这海边上人来人往,他们虽不在人扎堆的地方,但也有被察觉的风险。再者,这晚上的海风厉害,覃霆没觉得覃珂的身体能到那么身强力壮的程度。感冒了还好,一旦发烧了就是麻烦。 只是见覃珂,高潮了还是一副没吃饱的样。 她舔得认真,一手扶着他的手腕,即便是他存心要折腾她,压着她的舌根往里探去,她也忍住了没在他面前出丑。 这小媳妇样挠得覃霆心也痒痒。 跟覃珂呆久了之后他有时候觉得自己也像变傻了,做的事,说的话都不像是他在正常情况下该有的反应。 — 隔天八点,覃珂在梦里被覃霆叫醒。男人已经洗漱完。他站在床边,对她道:“起来了,穿个外套,外面冷。” 八点,跟她上学的时候比,这个时间已经是相当温柔了。 覃霆虽提醒过,可一出门覃珂还是被冻傻了。 她知道这边的昼夜温差大,只是没想仅过了一夜气温能降成这样,好似一觉入冬。 寒风里,她裹了裹身上的衬衣,跟覃霆上了车。 八点过,空气里有层薄薄的雾,车从酒店驶出后便上了山道,视野不太好。 覃珂本来都被冻得精神了,可跟着山路一走,弯弯绕绕的,随着海拔升高,她人开始迷糊,可能还有覃霆的原因,只要是在他身边,她就觉得心安,人的状态放松,困也正常。 她是什么时候开始不紧张的呢? 之前还畏手畏脚,现在都敢不跟他“申请”,就倚着他睡了。 开了近四十分钟,车停在了山顶。 覃珂自己醒的,醒过来时司机正在外面抽烟,她问覃霆:“到了吗?” 覃霆说:“到了。” 覃珂看向车窗外,山顶上有一大片的空地,空地上杂草横生。在空地的另一侧,是一座看起来不太像庙的寺庙。 为什么不太像? 覃珂在这边生活过,虽不是同个城市,但她知道,这的当地人多数都信佛教,信仰不光是嘴上说说,他们对于寺庙的建筑装潢也是很讲究,更有甚者是拿金箔钻石去修葺的。 从车内往外看,这庙墙上的金漆都掉了,漆下面是灰色的砖块,不远的地方还堆着些建筑垃圾。 庙门开着,但过往的信众并不多,稀稀拉拉的,偶尔偶尔的才能见到几个影子。 “睡够了?” 覃霆的话打断了覃珂的臆想。 覃珂撤回视线,对着他点了点头。 “那下车。” 许是太阳出来了,温度也有回升,至少没像是刚出酒店时那么冷了。 庙里面铺着的是石板路,从门口一抬眼,就能看到供着佛像的主殿。 应该是文化审美不同,这边的佛像跟在国内的样貌不太一样。主殿前面,看着那近十米高的佛像,覃珂的巨物恐惧症犯了。她觉得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有点想看,又有点不敢看。 受了老祖宗的影响,覃珂虽不信佛,但也知道不能跟覃霆太亲近,佛家圣地,犯不犯戒另说,总归是影响不好。 她不太自在,她遇到了盲区,不清楚覃霆信不信这些。 在她印象里,覃霆逢年时候也时不时的会往庙里跑,有时候是他自己,有时候洪薪会跟着一起。 一进门,覃霆就被门口的僧人认出来。 覃霆跟那僧人介绍覃珂,覃珂乖乖说了声:“师父好。” 看着在她边上聊天的二人,覃珂心想,说不准,今天就是哪个黄道吉日。 趁着覃霆没空管她的空档,覃珂左看看,右看看。 在主殿的一侧是通往后山的台阶,还有一侧是座石塔,整个塔身是白色的,中上的地方有一个像是窗口的地方,塔顶的尖尖是金色。 覃珂听过一种说法,说是这种塔里都供着活佛的佛骨舍利,除了这些,还有五谷、衣物。这些在建塔时都会一块儿放在那个中空的窗口里,这样供奉着,能保佑后人衣食无忧。 但究竟是美好祈愿还是真的会有“神力”庇佑就说不清了,不是有那说法,信则有,不信则无。 说话间的功夫,那僧人便想把覃霆往后殿引。 这的本地话本就拗口,覃珂刚刚的心思不在,压根没听清两人聊了什么,等想知道了已经是来不及。 覃霆回过身,他替覃珂理了理衣服前襟,把最上面的扣子给系好了:“在这等我,我去拿个东西。” 覃珂只有点头的份,她刚也看到了,主殿里不光有座佛像,还有块相当显眼牌子,上面写着不准女性进入。 138平安扣 若没那牌子拦着,让覃珂她自己选,她也不一定会选跟覃霆进去。 在这边,男尊女卑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尤其是在这寺庙类的场所更为敏感。 覃珂没那么强的反骨,要是换来个有个性的怕是连这庙门都不会迈。 也是她确实在这边生活过,不认同,但能接受。 且不说尊卑,后殿跟斋堂、僧舍连在一起,是出家了,可也是一堆臭男人,指不定跟那白塔一样供着什么活佛什么舍利的。想到这,覃珂皱了皱鼻子。她走去了正殿一侧的走廊上,这走廊上立着好些小尊的佛像,每一个佛像面前都摆着个花瓶,花瓶里插着数量不一的鲜花。 跟国内的进香点蜡的习惯不一样,这边礼佛的方式是献花。当然,因为这边华人很多,也有寺庙特别设了进香的区域,只是这个寺里并没有。 花味代替了香烛味,覃珂拿起了放在香案上的水瓢,选了个跟她最投眼缘的,往花瓶里浇了些水。 因地制宜,她浇了水,就算聊表心意的一种。 讲道理她应该要求些什么,或许什么愿望。 看着面前这尊“慈眉善目”的石像,覃珂的脑子里一瞬间闪过了好多心愿...... 那么多心愿里,覃珂觉得哪个都不好取舍。犹豫万分后,她学着边上礼佛人的动作,双手合十,对着佛像鞠了一躬。在那么些“幺蛾子”里,她选了个最最质朴的。 佛像前,覃珂闭上眼默念着:希望爸爸身体健康。 太阳完全出来了,清晨的雾散去,阳光照人背上暖烘烘的。 但比起太阳,还是覃霆的手心更暖些。 颈子上的温度传过来,覃珂转过头,她不知道覃霆在她身后等了多久,看了多久。 她虽觉得自己不信这些,可在祈福的那一刹那,她是真入神了。 “拜完了?”覃霆问道。 覃珂脸色微红,她没承认,错开了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哪有拜。” 覃霆笑了笑,他拉住了覃珂的手:“去后面看看?” 佛门圣地,他没顾及,覃珂却有些发怵。 她余光扫了眼正殿,手在覃霆手心里不安分地动了动。 “想走了?”覃霆看出覃珂的心思,一进来她就拘着,像是大气都不敢喘,跟刚开始对着他时一个样。 覃珂点头,她另手也拉住了覃霆,要把他往外面带:“走嘛,好不好?” 小女生娇气的样又出来了,覃霆没有拒绝她的理由。 他带着覃珂出了寺门,一出去,覃珂就像是封印解除了一般,她深吸了口气,背都觉得轻了。 覃霆点了根烟,他靠在车前,把一个正方形的木盒递给了覃珂。 覃珂接过,木盒沉甸甸的,很有分量。 盒子是推拉的款式,上面的盖子是薄薄的一层板,很用心的工艺。 她忽然想起覃霆刚跟她说的,他要去后殿里拿个东西,莫非......? 随着盒子打开,入眼的是块透白的玉坠。 覃珂愣了愣,覃霆伸过手,他将那坠子从盒子里拿出来,透白的坠子躺在他手心,覃珂跟着覃霆长大,她不说有多高明的鉴别能力,但基本的好坏总是能分辨。而在她眼下的这玉...无论是从“种”上还是“水”上看,都挑不出丁点儿的毛病来。 “平安扣,也叫怀古,知道吗?”覃霆说。 平安扣,顾名思义,就是保佑人平安。 它的形状就像是古代的铜钱,通体圆形,中间是空的,常用来贴身佩戴。 覃珂像是呆傻了一样只会点头。 她伸出手,小心又谨慎的去碰了碰,过了半会儿,她才愣愣地问:“给我的?” “不然?”覃霆轻笑,“上次来这边在市场上看到的,感觉不错就收了,放在这里开光,这次有时间正好来取。”他松开手,示意覃珂自己拿着。覃珂两只手捧着去接,这反应让覃霆笑意更甚,“这个寺很灵,我跟你洪叔之前总来。你刚不也求了?心诚点,会成真的。” 覃珂已经说不出话。 至于她刚求的...... 她垂下眼,眼眶湿润。她吞吞吐吐,憋了好会儿,说了一句:“我……怕弄碎了。” 覃霆抖了抖烟灰,笑道:“怎么还傻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话,她眼皮跟着眨,眼泪直砸到了她手心。 覃珂慌慌拭去,她不想让覃霆看到。 “没事,碎了也好。”覃霆摸了摸覃珂的发,他这一句,让覃珂抬起头看他。 那坠子已经被她紧紧握在手心,一点儿也不像是会弄碎的样。一个几十块钱的咬球都能让她当成宝贝......别说这价值不菲的玉坠了。 小孩眼眶发红,覃霆不想点破。 他扔了烟头,跟覃珂道:“玉碎挡灾,碎就碎了,碎了我再给你挑一块。” 139喂她 回酒店的路上,覃珂在车后座看着覃霆给她的平安扣。 盒子被她开了又关,关了又合,坠子没来得及配挂绳,覃霆说等回了奎市带她去选根她喜欢的颜色。 覃珂知道自己不该乱想,可拿着这坠子,反复地看,她脑袋里不禁的便蹦出个想法。她想知道,这平安扣是覃霆是以主人的身份送给她的...还是以爸爸。 按道理她没必要这么纠结,她自己都分不清对覃霆的感情,又拿什么要求覃霆呢。 只是...... 是小女生的心思吧。 覃珂拿出手机,对着再再一次被打开的木盒拍了张照。 下山的路好走了一些,雾散了,司机是当地人,这山路应该是常常走,车速提得很快。覃珂偏过头偷偷看覃霆,他正端着平板在看什么什么文件,电脑屏幕的光打在他脸上,看上去严肃又认真。 都说感情都是轰轰烈烈的,像是歌里唱的,死了都要爱。可覃霆给她的感觉从来都不会浓烈的,或许越热烈的也意味着消耗得会越快。人嘛,总是很难对着同一个事物一直保持兴趣,是很难,但不是做不到,就像是她对覃霆的。 当然,也还有另外个解释,是他习惯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人心难猜,覃霆不说,她也只能胡乱地揣测。 覃珂打开了身旁车窗,她从窗口往后去望。 车已经下山好久,这会儿去看,已经看不到刚才那庙的影子。她能看出对面山头上长了好多种不同品类的杉树,是夏季,一眼望去郁郁葱葱,苍翠茂盛。 覃霆侧目看向覃珂,窗户打开,外面的风吹过来。 覃珂散着一头长发,发丝轻,被风一吹就乱了,跟着乱了的好像还有他的心。 覃珂背对着他,没注意到覃霆的视线已经从电脑挪到了她身上。 男人不自禁地朝她伸出手,不用他有太多动作,那柔软的发丝就跟着夏风缠到了他指上。 覃霆没打断她。 她安静地趴在车窗前,她能看着窗外很久,他也能看她很久。 —— 回到酒店后,覃霆让客房把午餐送到了房间。 覃珂挑食,这两年在奎市把嘴巴养刁了,再回西南来吃当地的东西怎么都吃不惯。 她不动筷子,就端着鱼汤喝了两口,喝了半碗便跟覃霆说不吃了。 她吃了多少?饱没饱他能不知道? 覃霆未多说,只是打电话让下面又送了份汤面过来。厨房麻利,也有原因他们住的是这酒店最好的套间。 面来了,清汤寡水儿的,一看就只用盐之类的做了简单的调味,这也是刚覃霆在电话里要求的。 覃霆将桌子上第一回送来的小碗小盘都端到了另边,她面前只被放了一碗素面,什么意思不用再说。 覃珂面露苦相,一脸勉强地夹了一筷子,像是吞药的把面唆进嘴里:“太多了,吃不完......” 这话听着耳熟,她说时也是口齿不清。 覃霆皱眉,他目光停在她身上,这压迫感让覃珂心慌,她不敢直视他,嘴巴里机械地咀嚼,嚼啊嚼,就是咽不下去。好像这不是面,是什么橡胶、塑料,吃下去会要了她命。 覃霆叹了口气,他拍了拍腿,覃珂看到了,这意思是让她跪去他身边。 这反应已经成了她反射性的习惯,曾经她无法理解的,如今她已经不用费力就能一样做到。 她在他脚边跪下。 跪时的感觉跟坐时很不一样,刚刚的心慌感在她膝盖落地的一瞬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平静和放松,像是这才是她应该在的位置。 覃霆拿起手边的叉子,他用餐叉卷起面,递到覃珂嘴边:“张嘴。” 其实不用他说......她已经不自觉地张开了。 面被他送进她嘴里,覃珂潦草嚼了嚼就咽进了肚子。 不光咽了,她连眼睛都亮了,她期待地看着他,小狗一样的眼神。 “规矩呢?”覃霆没急着动作,只是问。 覃珂把咽干净的口腔展示给他检查,等他确认了,她又张着嘴说:“谢谢主人。” 她很知道怎么讨好他,越来越会了。 她跪在他身边,朝着他仰起头,这动作本身就够色了。 别说她还要张开嘴,向他露出她柔软的舌头,嫩红的口腔。 含糊的发音就像是她刚做了什么似的,被...玩得厉害,说不清话。 覃霆又喂了覃珂几口,本来的初衷只是想她吃点东西,可喂着喂着,气氛就变得……古怪。 面的汤水弄湿了覃珂的上衣,她每次都吃得很急,囫囵的往下咽。 她不是觉得这面好吃,也不是饿了,只是单纯的,为覃霆给她喂食的这个举动着迷。 如果可以,她想每一天...每一餐...... 她回了酒店就换了家居的衣服。 中午的气温上来,覃珂今天穿的是件白色的短袖,没沥净的面汤把短袖的前襟打湿,她的胸肉在那半透的料子下若隐若现。 这让他很难忽略。 别说,他的鸡巴已经硬了。 什么时候? 真要追究,怕是在她喊了第一声“谢谢主人”时,他就有了反应。 ——— 连载 微博@断粮的小狼狗 140支配(口交) 覃霆拿起水杯,水也是他给覃珂喂。 因这动作,她的衣服被水打得更湿,胸前的曲线更明显的露出来。 他抚摸着覃珂的脸,如此看,半透的衣料比全裸着还有情趣意味,男人的手指从她脸颊挪到了她的唇上,覃珂微微张口,舌头抵在齿间。 覃珂这样“不能自理”的感觉很能刺激到覃霆,主奴关系里的快感不单只能来自于十分规矩的调教上,在覃霆看,像是演出一样用明确的方式宣告调教的开始和结束很初级。 这种渗透在生活中的,在相处里情不自禁流露的,更表示着她这个人,她由内到外,都由他支配。 覃霆按着覃珂的头到他胯间,他没开口,一个动作就代表了他的命令。 几乎是立刻,她吞咽的水声就传来。 还没在她吃进去的时候,那根东西就全硬了,这...很少见。 他们刚刚基本没做过什么“前戏”,没有过分的性暗示,也没有什么爱抚挑逗。 只是喂饭......她作为宠物,只需听话地吃下去她主人喂来的任何东西。 想到这,覃珂的下身又涌出股爱液。她有反应很正常......在覃霆面前跪下,就足够让她湿了。 覃霆的手一直压在她的发顶,像是这样的口交他们做过很多次。 她跪在他腿间,将他的性器全含进去...... 但也有不一样的,像是今天,覃珂能持续的感觉到来自于覃霆的压力。 他控制着她吞咽的节奏、深浅、力道。 连续的深喉让她以极快的速度陷落,她在欲望中挣扎,思绪断了,喉管收缩,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鼻腔里、口腔中全被男人的气味充斥占据。 覃珂忍不住用手扶住了覃霆的大腿,粗暴激烈的动作让她连喘气都变得艰难。 覃霆将她搭过来的手指一点点掰开,随着他又一次的深顶,他残忍地开口:“眼睛抬起来,自慰给我看。” 在此刻,即便是让她只完成他其中的一个命令都是好大的挑战。 覃珂把湿了一片的眼睛抬起来,她知道自己现在这模样一定难看极了,但她不知道就是在她心里如此“难看”的,有多能催着覃霆的情欲。 他能将她完全看穿了。 她怎么能这么听话? 刚刚还扶在他腿上的手已经伸了下去,她穿着短裤,很难脱,也不需要她脱,他太知道她腿间的模样了。透过外裤的布料,覃霆能清楚看到她手指在那抚慰的动作,在摸阴蒂了,用中指的指腹贴着,来回地揉,来回地蹭...... 覃霆攥住了覃珂的头发,一次次深顶让男人的性器早在了无比兴奋的状态。 前精顺着马眼流得到处都是,跟她嘴里的口水掺着,多努力去吞都来不及全咽下。一般人很难想到,这些天在外被他介绍、被当成宝贝的女儿,在私下会跪在地上吃他的鸡巴。 他可真是个人渣。 打着救她养她的旗号,却不担着父亲的责任,不光没担,还拐着自己女儿当狗,跟她上床。 现在,他甚至连一点儿的负罪感、忏悔心都没了。 看着覃珂的模样,他只想夸她,goodgirl,他的乖女儿,好小狗。 他伸手将她衣服领子往下扯,覃珂半边儿的奶肉露出来,那上面全是痕迹,有手指掐的也有用嘴吮的吸的。 他没说过,她的乳头很漂亮。颜色浅,大小适中,乳头跟乳晕都是很完美的圆形。即便是平时没刺激,两边的小奶头也都是在乳晕上突着的,不穿内衣会明显。她在家都是这样勾他的,现在是,以前也是。 最近,他越来越控制不了心中的一个想法。 他想在覃珂身上文身,穿孔,打环,在奶头上,在小腹上......他知道,自己完全没必要用这样的方式去证明什么,可每当看着覃珂望着他的眼神,看到她哭,听到她叫他爸爸、主人,这想法就会像藤蔓一样的疯狂生长蔓延,那扭曲的藤蔓包裹住了他的理智。覃霆的神经紧绷,宛如一条高压线。 她抖得很厉害,将要高潮的快感让她的呼吸变得更急促,急促的喘息带着她的喉咙像是小逼一样的夹紧,覃霆没有忍,他直接射在了覃珂嘴里。 只是没完...... 覃霆摁着覃珂的后脑,短暂的停顿后,一股更有力的体液从他马眼喷出来。 这不是覃珂第一次做......而且说起来有点玄幻,她好像在覃霆射尿之前,就有了她主人会这样做的预感...... 141沦陷(H) 53сéсo㎡ 她并没喝下去多少,更多的都淋在了她身上。整个过程覃珂一直看向覃霆,不需要知会,有些像是心灵感应,她能体会到他沉重又混乱的情绪。跟愤怒很相似,但不同。 覃霆朝她伸手,她身上都是他的体液。他不见嫌弃,手指抹过她的脸颊,跟她道:“趴床上去。” 趴床上,双腿打开的姿势。 覃珂将下身的裤子脱了,脱干净,身体低伏,背对着覃霆。 她心跳得很快,她能感觉出覃霆跟平时的差别,压抑的欲望急需个发泄的出口,是发泄,却又不只是发泄。 房间里能听到她急促的喘息,一同的还有覃霆。 他握住了她的大腿,握住,仅是这样,她就开始颤抖,小逼收缩,夹着淫水溢出来。 “高潮了?”夲伩首髮站:y??Zнáiщ??.?????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 跟着话音,覃霆的手开始往上,从大腿到了腿根。 “对” 她声音跟她身体一样的颤,不光是被爱抚的快感,还有被他问的羞耻,还有看不见的刺激。 “什么时候高潮的?” 他不该不知道。 她再细微的反应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何况是高潮。 覃珂的脸已经通红,简单的问话给她带来的是灭顶的羞耻感,她人害臊,带着小穴一个劲儿的夹,阴唇被分开,藏在里面的逼口露出来,不用特意撑开,那已经露出个小口,里面粉嫩的软肉上粘着一层水润润的淫液,摸上去就滑,滑得停不住。 “就刚刚” 他让她自慰。 她听话的做了,边吃着鸡巴边弄自己的那 至于高潮 她怎么开口 他一手摁住了她的阴阜,手指一扯,带着逼口张得更开。她在覃霆眼下完全的裸露着,跪着的姿势让每一处都展露在他眼下。 “重新说。” 她没让他满意。 没满意的结果是他会让她反复的纠正,这样的“惩罚”看似简单,对她来说其实很煎熬。尤其这种“反思”还是在她脱着裤子,被玩小穴的时候。 覃珂感觉到覃霆靠近了。 很近很近,近到她能感受到他的气息。 她紧张的淌汗,心跳更快。 她似是知道覃霆要做什么,可她不敢想,也无法想象到那究竟是种什么感觉。 接着,她眼前恍如天旋地转。 人的崩溃仅用一瞬之间。 覃珂哭着回答:“是是在主人喂小狗喝尿的时候” 她说着,两腿也撑不住的往两边滑去。 她身体瘫软,更分开的腿反而让他更容易的吮着那舔舐。 只是碰到,用舌头逗了逗,她就喷了。 她人在床上抽搐,又高潮的小逼敏感极了,正敏感的时候,覃霆固定住了她的后腰,男人的舌头舔开了她的阴缝。 它可以那么温柔,也可以强硬粗暴。 抚慰的动作就像是她自己刚做的那样,可同样是刺激,同样是插进穴里,她此刻却感觉到了刚未体会到的晕眩,窒息。 “主人主人” 覃珂的嗓子哑了,她上半身在床上磨蹭,胸前有一半还在外裸露着,这么蹭,立着的小奶头不住的受着床单的刺激,本来就皮儿薄,反复的磨,好似真要破了。 她无法说被舔穴是什么感觉。 她也分不清自己的舒服是因为被舔,还是因为在跟她的主人……亲近…… 舔得太深,男人下巴上的胡茬会蹭到她那,那里多嫩呢,她疼了,人就往前缩,只要有想跑的动作,他就会衔住她的阴唇,放在齿间摩擦折磨。 覃珂再一次认清了自己的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事实。 覃霆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她就已经被抽干了精力。 短短五分钟,她潮吹了两次,第一次,她喷在了覃霆嘴里。第二次,她一边喷,覃霆一边用手指干她,等床单全湿了,她才哆哆嗦嗦地停下。 停下时,她脑袋里已经是浆糊一片,是不喷了,可腿根、小逼还在一抽一抽地动。覃霆用手蹭着她的外阴,光蹭,就这单一的动作,就让她花心犯酸,好似又要尿了。 这爱抚只短暂的维持了几秒。覃霆抽手离开,他去了酒店客厅,就在覃珂以为结束了时候,却听覃霆折返回来,他手里拿着个已经打开了的玩具,嗡嗡的震动声在这仅有喘息的房间里很明显。 他摁着她的腰,将玩具塞进了她的小穴,正抵着花心。 这玩具不光是入体的,还有部分会直接刺激阴蒂。 强制的双向刺激让覃珂立刻就到了高潮,覃霆抱着覃珂,让她躺在了他腿上。 她很脆弱,人因剧烈的快感蜷缩。 他将她凌乱的发丝拨开,只要他垂下眼,就能看到她在快感中沉迷又煎熬的神情。 他一直没说话。 无边的沉默里,他听着玩具的震动声,听着覃珂的尖叫呻吟,听她一遍一遍的喊他,像是在跟他求救,又像是在告诉他,她被玩得有多爽。 那本来被欲望侵蚀的理智似乎正在被她的快乐跟痛苦缝补,覃霆握住了覃珂的颈子,他能明显感觉到她那正极速跳动的脉搏。随着他手上压力的增大,覃珂被迫地张嘴,她的喘气成了气音,双眼涣散朦胧,身体跟着绷紧。 在性窒息时,有些人会一片空白,有些人会产生幻觉,还有些会出现走马灯似的反应。 覃霆不知道覃珂是哪一类,但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对她的欲望,已经超过他的掌控和预期。 如果,在此刻,她真的看到了某些画面,他也只希望这些画面里有且仅有他会出现。 142分享欲 Y????H????????om 再回奎市的时候已经是两周之后了。 七月初,正是最热的时候。 覃霆杂事缠身,白天很少会在家里,覃珂也不是会急着要写暑假作业的主儿,闲来无事,她把之前用手机发给覃霆的日记全抄在了笔记本上,不为什么,就莫名其妙的想这么干了。 “抄”的这个过程,让她不禁跟着她写过的一点点回忆。 想当初,她听到覃霆要她写日记的第一反应是这是个惩罚,是刻意为难,到了现在,她才知道覃霆为什么会要她这样做,也知道了为什么在他发现她有过隐瞒后,他便没要她写了。 他的惩罚从来都不是随心所欲的惩罚。 尽管他有权这样对她。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覃珂收到了覃霆的消息:吃饭没有? 覃珂回复:还没。 过了两分钟,覃霆给她发了个地址。 吃饭的地儿在她家附近的一个商场里,坐车过去十五分钟的距离。 覃珂简单收拾后便出门了,去商场的路上,覃霆跟她说:你先点,我还要二十分钟。 看着手机,覃珂几乎能想象到他是怎么抽出时间来陪她吃饭的,这让她有点小得意,是被在乎的感觉。 像是类似今天这种的“父女饭局”已经持续近一周了,算她作来的。自从覃霆发现扔她一个她能干出一整天都不吃一顿的事来之后,如果可以,他都会抽空亲自来盯她。 车上,覃珂翻着朋友圈。 到了暑假,那本来沉寂的朋友圈就像是炸开了锅。有出去旅游的,有打麻将叁缺一的,有发游戏战绩的她从前也爱发,发自己精心修了半小时的自拍,发今儿跟谁出去玩了,去的哪个ktv去的哪个酒吧。现在她消停了,自己翻翻,自从她“求”着覃霆收了她之后,她就一个泡都没冒过。 覃珂摸了摸衣领下的平安扣。 从奎市回来后,覃霆就带她去配了挂绳。 那玉坠她没再离过身,就是在床上时,那坠子也在她胸口前晃荡着。覃霆有时候会直接扯着那绳子将她人也拽过去 在这让人眼花缭乱的满屏照片里,一条单独的文字动态很是扎眼,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一别两宽。 发动态的人的头像也是黑白的,不得不说,乍一看,有点子装x的感觉。 覃珂没打备注,一时认不出来,凭着好奇,她点开了跟这黑白头像的对话框,哦,昭雨杰。 真宽了? 覃珂有点怀疑,到了能发动态的程度,也不像是无病呻吟。 她又去看冯云烟的,这姐白天刚发过条跟她弟去欢乐谷的照片,九张图,笑得那叫个灿烂。 覃珂决定当个哑巴,只默默给冯云烟点了个赞。 覃霆发的地方是个吃火锅的,她从西南回来就一直想吃刺激的,覃霆随她,他对吃什么不挑剔。 火锅店在商场六楼,直梯排队的人太多,覃珂也不着急,就从一楼往上坐扶梯逛上去。也巧了,没到六楼,刚上叁楼,买女装的那层,她就看到陈晨了。 陈晨边上跟了个小个子的女生,齐刘海,娃娃脸。 覃珂认识,那女生比她们小一级,高一哪个班的班花。女孩子之前给陈晨递过情书,这事儿在他们那小群里被当话茬拿来说过好一阵。 覃珂在那俩人的后面,就是一扫眼的事儿,她看到时,陈晨正跟在那女生后面往家运动品牌的店进去,覃珂没停留,她人上了叁楼去四楼的电梯,一晃就过了。 吃饭的时候,覃珂跟覃霆说起来:“我刚在楼下看到陈晨了,他跟我们高一的一个女生在一起。” 覃霆说:“看到伤心了?” 覃珂鼓起脸,她根本不是那意思,她就是,想跟他分享。 在她看来,在楼底下看到谁了,跟她洗完澡了,要睡觉了的性质一样,只不过洗完澡、要睡觉无聊一点,看到陈晨跟学妹谈恋爱了要更有趣点。 小孩的表情好玩,覃霆被逗笑了。 他没发现,自己最近笑的次数也变多了。 覃霆提前打过电话,这地方他跟洪薪常来,经理给他们留了包间。 他没说,其实他是刚从另外个饭局上下来。 只是跟别人吃叫谈生意叫交朋友,跟覃珂一起,才能叫吃饭。 他难有时间放松,他点了根烟,对此刻有些贪恋。 覃珂搅着自己的蘸料碗,她面前的红锅咕嘟咕嘟地冒泡,锅里沸腾得厉害,锅边儿上溅出好多的油沫子。 覃霆将火关小:“快点吃,都凉了。” 覃珂眨巴着眼朝他看。 覃霆轻笑:“要喂?” 覃珂往下咽了咽,一副好乖的样子:“求主人了。” 143快餐 幸亏在包间才能让她这么折腾。 一顿饭被覃珂磨到了九点,覃霆把覃珂送到了家楼下,下车前,覃霆跟覃珂嘱咐了几句,他让覃珂自己先睡,他有事要去找陆铭一趟。 去瘾的路上,覃霆想着自己跟覃珂。他发觉覃珂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不能独立,反而是他最近在高频次的心软让步。 就像是这每天一顿的晚饭,他没必要做到这份儿上,之前没他在的时候覃珂也把自己照顾的还行,应付是应付,但不至于饿死,活的挺好。 覃霆打开了车窗。 覃珂的独立是从西南回来后慢慢体现来的,当然,也有原因是因为他们的关系在逐渐变得牢固。 再继续下去,究竟是谁更离不开谁呢? 他点了根烟,夏风黏腻,像是覃珂在下车前跟他讨过的亲吻。 等红绿灯的时候,覃霆拿起了手机。消息栏里有小孩在几分钟前给他发来的未读消息。是前天刚在网上买的新裙子到了,她刚换上,对镜拍了一张,问他好不好看,要不要留着。 照片里,少女亭亭玉立。 她买了一条长到脚踝的白亚麻裙,裙子很宽松,但依旧能从料子下看到她纤细的骨架。 覃霆回道:留着吧。 他消息刚过,覃珂的回复就立马跟来:好看吗? 她逮着他追问,还发了张小猫的歪头表情。 像是这样的表情包她有很多,各种搞怪卖萌的,跟覃珂一比,他就显得太过“无趣”。别说自定义的表情,连系统自带的那些他也从没发过。 又过了两分钟,覃珂抱着手机在床上开心地打滚。 覃霆给她发了两个字:好看。 可能是社会节奏的原因,现在人的感情就像是在吃快餐。 一旦一方感受不到喜欢,或者感受到了未来的希望渺茫,那方便会在瞬间拉响警报,迅速撤离,只求不把心思浪费在一个不确定的人身上。 这样的撤离或许在情感上一时间没办法跟上,转变不来,但身体上要做,态度要拿出来。 快餐嘛,重点突出一个“快”字,来得快走得快。 人人都这样,偶尔出现一个“情种”,反而成了异类。 并不是说这样的观念不好,事都有两面性,至少人快餐方便,双方观念一致,合适就行,不合适就散,少了中间的很多麻烦。 覃珂不是非要去跟谁比较,只是她身边的确发生了,她一个人时就是会忍不住地想。 想昭雨杰发在朋友圈里的那句一别两宽,想陈晨跟高一妹妹的突破性进展。 她想,假如有天,要是她跟她主人也分开了,覃霆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是也跟昭雨杰似的发个动态?还是转眼就找个新的调教对象? ...... 很难想。 她没办法猜到超出自己认知范围外的事。 想她跟覃霆讲她学校里发生的那些,冯云烟跟昭雨杰的,或者别的七七八八。 覃霆每次的反应都很平淡,无非是笑笑,笑她们都是小孩子过家家。 覃珂想不出,她在床上滚了一圈,觉得不舒服,抱着猫又滚到了床脚的毯子上。 毯子毛茸茸,很厚实,她的猫也喜欢。 她侧着身子,打开了手机日历,到了要睡觉的时间,可她一点儿没见困的模样。也有手机屏幕晃得,她的瞳孔很亮,目光停在了日历界面的七月的末尾上。 七月叁十,她的手机密码,覃霆的生日。 时间眨眼过去,如果要网购或者定制礼物的话,算上快递时间,已经容不得她再多考虑了。 144重合 想想过去的的几年她都送过覃霆什么? 去年,她提前看了覃霆平时穿的衣服尺码,跑了趟商场在实体店里给他买了件灰色的衬衣。 前年,覃霆烟抽得很频,那时候她还对这些没什么概念,对抽不抽烟的好坏不在意,只盯着覃霆的喜好。她给覃霆买了个当时很火的打火机,限定款,放在现在的二手市场里价格都翻了小几倍了。 再往前数,她还送过剃须刀,车钥匙扣。其它......似乎也没别的了,再再往前,她年龄还没达标,太小了,小到只知道在覃霆洪薪身边安安静静地呆着,大人们喝酒,她在旁边写自己的作业。 覃珂睡着的时候手机上还显示着上秒的查询记录。 她实在是焦头烂额,没办法,只能随便搜搜看看。 一开始,她想在网上找点别人的想法参考。可在她能搜到里的,抛开一些营业的企业号,剩下的都是些她觉得很“一般”的选择。 不是说礼物的品质质量一般,是她越看越在反复怀疑—— 这种在日常里很容易撞车的,或者是很容易雷同的,用来当成生日礼物,会不会有点太普通了。 覃珂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在床上。 她有点懵,人趴床边看了眼,见到了手机还在地上才确认了自己的记忆没出错。 不过,她睡得有那么死吗?连什么时候上床的都没感觉。 她扭过头,在她身边的地方还有刚睡过的痕迹。她人起来,去了客厅,果然看到了覃霆。 覃霆见到覃珂出来抬了抬眼皮,他在打电话,更确切地说应该是听。覃珂在一旁呆了两分钟,这两分钟里覃霆一直没说话,只是偶尔会有几声应和,表示他正在听。 覃珂跟覃霆轻轻地比口型:“我去洗漱。” 覃霆点头,示意她去。 再回来,覃霆的电话已经挂了。 她刚顺便看了手机,才八点,他已经在忙了。 覃珂走到他身边,她面前有两个选择,第一是在他身旁跪下来,第二是坐在他边上。两个选择都行,一个是喊他主人,一个是喊他爸爸。 可覃珂没动静,她眼眨了眨,哪个都不想选。 覃霆人靠着沙发坐着,两腿分开。他身高腿长,每次,他靠在沙发坐着时,覃珂都会情不禁地想跨过腿坐到他身上。 “抱抱......可以吗?” 时间好像回到了很久之前,其实也没有很久,不过是叁四个月。 那时她刚过十七岁的生日,人跟他使性子,到了后半夜才回来。 他忍着脾气没发作,隔天清早,小孩穿着一睡裙来找他,拼命认错,哭着要他抱。 他怎么会想过,从那之后的发展竟会是这样。 覃霆拍了拍腿,覃珂抿着嘴角笑了。 他那时没忍心拒绝她,如今…… 跟记忆里一样的,她先抬起了一条腿,把人迈过来。之后,她又用手臂将他的脖子环住,把身体在他腿上坐稳了。 不太一样的,是她今天的裙子比那天的透太多,裙底下光着一片,什么都没穿。 覃霆偏过头,两人的呼吸交错在一起:“我等会要出门。” 她越靠越近,近到他一垂眼就能看到裙口下的奶肉。 覃珂的手臂将他圈紧,她似没听到,头埋下去,在他耳边喊他:“爸爸......” 这感觉很奇怪。 一样的清晨,一样的位置,一样的姿势动作。 虽有细枝末节的不同,但不能否认的,曾经发生的,在他的意识里,正在跟此刻的一点点重迭。 还有那时让他头疼脑胀的青春期叛逆问题,果然,在他的“冷处理”下得到了解决。 那种久违的,身为人父的责任感又回来了。那感觉“恰逢事宜”的在提醒着他,他不光是覃珂的主人,还是她的父亲。 正因此,他们的关系是不伦的,是有悖社会道德的,而他不光没尽到该尽的义务,反而还有引诱教唆的嫌疑。 ...... 自然,他更不该的,是在这本该忏悔反思的时候感到了兴奋。 覃霆撩开了她的睡裙。 他抚摸着覃珂的后背,只是抚摸,她就在打颤,在喘息。 他能感觉到她因此绷紧的大腿,也许紧张的不只是她的双腿,还有另外处地方。 “车还有十分钟到。” 覃霆说。 虽这么说,但眼下,他们要做的,或者说正在做的,一点也不像是只需“十分钟”便能做完的。 145手机支架(H) 她贴过来吻他,小心翼翼的触碰却要他心头燥热。 覃霆托住了覃珂的后脑,男人的吻有力而具侵占性,只是亲吻,就让人有种被爱着的感觉。 不用摸也知,她底下已经湿了一片,夹紧的两腿让那湿润的地方不断摩擦着他的下身。清早,本来就是欲望最盛的时候。 他很难让自己停下来。 尤其是在回忆跟现实重迭的此刻,曾经的他跟如今的他成了两个互为冲突的个体。 覃霆的手往下,他摸到了那处湿热的腹地。稍一用力,那便将他含了进去。覃珂呜咽着,因为缺氧,也因为他给她的刺激。 在覃珂之前,覃霆很难形容出自己会喜欢哪种特定的类型。 他只能挑出自己不喜欢的,他不喜欢新手,不喜欢特有个性的,又不喜欢一点脾气都没的。收奴跟找伴侣不一样,伴侣要灵魂契合,叁观契合,床上契合。收奴要容易些,他不用考虑太多,就纯看癖好,看接受度,看合不合拍。 覃珂是个意外。 一个会让人感到惊喜的意外。 带覃珂去瘾本来就有一定的冲动成分,冲动之后,他是有机会反悔的,可他为什么没有呢?是因为她青涩的模样确实刺激到了他?是因为她笨拙的取悦让他无法拒绝?还是因为,在这些发生之前,比他收到了那段视频还要往前的时候,他就已经对自己的女儿有了不该的心思? 嗡嗡的电话声传来。 覃霆含着覃珂的下唇吮吸,他一手抚摸着她的后脑,一手玩着她的身体。 “拿过来,帮我接。” 跟覃霆相比,她的确更闲一些。她两手空空,手臂就是用来搂住他脖子的。覃珂满脸通红,她伸手拿过了覃霆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洪薪的备注,覃珂望着覃霆犹豫,就在她犹豫的时候,在她身体里的手指却在不断的深入探索,他顶得更重,花心被操了,酸麻的快感猛地迎来,要她手上一滑,险些把电话挂了。 “接起来。”覃霆说,他身体靠后,示意覃珂把手机递到他耳边。 覃珂哆哆嗦嗦得照做,电话被接起,洪薪那头的声音紧接着跟来:“喂,覃哥,刚有点事耽搁了,现在过来。” 她跟他实在太近了,近到不开免提都能听清电话那头说什么的程度。 覃珂实在不想听,可她又确实控制不住的往那留意。她紧咬着嘴唇,身体紧绷着,生怕一不小心就露出什么马脚,洪薪是什么人,她要是敢露一声,他那就能猜出个十有八九来。 覃霆说:“嗯,陆铭呢?” 洪薪骂道:“跟我一起呢,就因为这丫才耽误了,刚开走跟老子说东西没拿,又开他家去跑了趟。” “好。” 覃霆应着,视线却全在覃珂身上。他拨开了覃珂裙子的肩带,少女的胸乳露出来,她放暑假,人天天在家,身上的痕迹自然都没消下去过。 电话还没停,洪薪说着:“我过了眼大铭的方案,挺靠谱的,最近好些老板问我有没有能投资的项目,要有需要能拉来一起看看。” 洪薪说的是陆铭之前跟覃霆商量的酒吧扩张的事儿,洪薪平时里就喜欢应酬喝酒,短短两年,奎市里大大小小的娱乐会所没他不清楚的。尽管酒吧跟商务ktv还是有壁,但是过来看看,出点主意还是没问题。 “嗯,先不急。”覃霆轻抚着覃珂的身体,从胸前,到乳晕,乳头,他碰过哪,哪就跟着出现反应,她胸脯起伏得急促,奶头硬起来,变得能被轻易的掐住,捏在手指间把玩。覃霆沉吟,过了片刻,他罕见的跟洪薪解释,“拉了投资可以帮忙承担风险,但是利润不好分。况且,这本来就是小圈文化,别人怎么看我们很难把控。” “覃哥,你别说,有些个老板就喜欢这调调......” 洪薪在电话里讲起了故事。 “上次丁山观还私下问我,也不知道从哪听来的小道消息,非要我给他介绍个地儿。” 覃珂觉得自己在无形中被迫被拉进了覃霆跟洪薪的这通电话里。 尽管她在这之间扮演的角色是个手机支架,是个物件。虽是个物件,可她有感知,有情绪,她会因为怕被发现而紧张,会因为覃霆的触碰而战栗。而最直观的反应,就是她因此变得更紧的身体。 她紧绞着她身体里的手指。 他已经进到了叁根,叁根并在一起的尺寸已经是很粗了。逼口被撑得饱胀,阴道壁上的花心被不住的操弄着,本身这样的操干就足以让快感无限充沛着,别说她夹紧后,更敏感的刺激了。 覃珂似要哭了的望向覃霆。 她一手紧抓着手机,一手攀着他的肩膀。 她的颤抖让胸乳都跟着轻轻摇晃,覃霆一下下把她夹紧的身体操开,酸涩又爽快的感觉让她差些就忍不住呻吟。 覃霆轻笑了一声。 若在电话里听去,他似是在笑洪薪讲的八卦。 可覃珂知道,他这是在笑她。 146忍还是不忍 нā??tā????шò??ò?? 洪薪说:“覃哥你别笑,我感觉老丁是真有点癖好。” “哦?”覃霆应了一句,然后道,“什么癖好?” 覃珂觉得自己要被折磨死了,从始至终,覃霆的视线就没从她身上挪开过。他表面上是在问洪薪,可让她听去,怎么都觉得他是在借着跟洪薪的话茬问她问题。 “还有什么,覃哥你还不懂。”电话里传来笑声,有洪薪的也有陆铭的。他们几个都是老朋友,相处起来自在,闲聊的话也随意。 覃霆朝着覃珂抬了抬眉,他抽出了在她身体里的手指,沾着淫液的指腹逗弄着她阴缝间的阴蒂,小东西根本躲不了,任凭再滑腻也要遭着男人的戏弄。圕請到渞橃網詀:??o?.???????? “” 覃珂怀疑,他就是故意要她出声。她眼眶憋得发红,嘴唇咬的齿痕都显了,她这副样子,覃霆还慢条斯理的跟洪薪聊着天,一边聊着,一边玩着她的阴蒂。 那好敏感。 许也有这通电话的原因,她比被他指奸时还要敏感。 她开始胡思乱想,她不确定洪薪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然,他怎么会突然问:“你家闺女呢?放暑假了没出去玩玩?” 覃珂连呼吸都慢了,覃霆笑意更深,意有所指地回:“她在我边上。” “啧啧。”洪薪咂了两下嘴,似在说覃珂粘人。 覃霆说:“怎么,要跟她聊聊?” “别,别” 拒绝的不光是洪薪,还有他身上的。 小宠物不禁玩,逗了两句就玩哭了。 一哭,那胸脯起伏得就更厉害,嫩粉的奶头就等着人吃似的。 覃霆一直在忍。 他的性器硬得发疼,奈何确实不是时候。 导航的声音也传来,说距离目的地很近了。 电话在洪薪匆匆忙忙中挂断,似再慢一秒,覃霆真要喊来覃珂跟他接电话。 电话一挂,覃珂就崩溃般的叫出来,覃霆扶着她的腰,一手捏着小人儿的下巴:“委屈了?” “没没” 她不承认,身上的裙子堆在腰侧,上半身裸着,下半身亦是。她很白,被光一照跟发光一样。这么坐着,那湿答答的小穴就压在他性器上,说委屈,指不定谁更委屈。 “那哭什么。” 实在忍不住,尤其是看她这哭模样。 覃霆叹一声,伸手拉开了裤腰。全勃着的性器在空气里兴奋地裸露,覃珂不哭了,她看着他的鸡巴愣神。覃霆扶着茎根,压着她的阴蒂磨蹭。 “馋了?” “” 肉贴肉的摩擦跟被用手指玩的感觉很不一样。 覃珂想是被施了咒一样的不敢动,她底下的水儿全到了覃霆腿上,覃霆手搂着她的腰,让她身体往后仰,后仰着,她腿间儿的小逼就都露来了。 他握着阴茎根,用着鸡巴抽她的阴阜,抽一下,她就呜咽一声。好似那是个好不得了的开关,也是,谁好人家的开关会按在这呢。 来回的玩弄让覃珂的阴缝被刺激的又烫又红,几次,他的龟头都要抵着逼口进去了,可几次又全错过。 “主人主人” 她的手不安分的伸过来,似觉得痒,想亲自挠挠那,又像是觉得他弄得不够,想自己抓着他的性器好好抵着蹭一蹭。 覃霆沉吟,也就片刻,他压着覃珂到了沙发。覃珂颤抖着,她下身,男人的性器全入了进去,实在是太湿,一插就到底。 覃霆抓着她的屁股往胯下按,来回的动作迎合着性器粗暴的操弄。 “小骚狗,刚打电话时怎么没这劲儿呢。” 操一下,小逼里就跟着一块儿冒水儿。又哭了,泪眼婆娑着,越看着可怜他的火就越难灭。 没有支撑,她那两边儿的奶肉跟化了一样的在胸前晃荡着,奶头艳红的颜色尤其夺人眼球。 覃霆俯身,他咬住了一边儿的,又是吸又是咬。轻点,她就全是舒服,重点,疼了,她就开始叫,手搂着他,又不敢推他,只敢搭在他脖子上借力,是想分散注意力似的。 “主人太深了好深、顶坏了” 刚不敢叫的现在全叫出来了,覃珂发泄一样的在他身下叫床,她也听到了,刚导航里说马上就到,她耳边幻听般的总会响起嗡嗡的电话声,可她瞥一眼,去留意,又发现手机静悄悄的,黑着屏幕,就放在刚刚的地方。 这感觉就像是早上看闹钟似的。 既怕闹钟响得太突然,没半点准备,又怕它真响了,来得太快。 只是她的“怕”在此刻跟走神无异,覃霆注意到,他直起身,压着覃珂的双腿到了她胸前,小逼就在她腿间儿露着,一副可怜兮兮挨操的样子。 “抱好。” 他道了声,要覃珂自己抱着自己的腿。 这样子很羞耻,两腿闭紧的姿势让阴阜显得饱胀,覃霆扶着鸡巴,每下进的慢又深,次次压着她的宫口,撞得她腿根发麻。 覃珂能无比感受着这个过程。 从他撑开逼口进入,再到身体腔胵内那极强的压迫。 她的意识在这过程里被迫的被强制集中着,以至于在电话真的响起的时候,她被吓得一惊,在他身下直接尿出来了 147还是做了 她潮喷了也没被放过。 覃霆手摁着她的大腿,鸡巴一下比一下顶得重。 插进去了,那小洞被堵着,里面的水儿喷不出就只能慢慢地淌。他一抽出来,那水儿就跟喷尿一样,最羞耻的,是她自己抓着自己的腿,她脖子下面被垫着靠垫,只要她想看,她就能看着自己两腿分开被干到淫水四溅的骚样。 她一定是坏掉了。 就这时候,这地步,她还想着要覃霆狠狠肏她,性器插进来,也可以不插......可以...用那里抽她。 电话响了一阵又一阵。 覃霆先是没理,后来实在是没法忽略。 他接起来,交代了两声便挂了。 电话接起来时覃珂已经被干到满身通红,跟上一通电话毫不一样的,她那时已经被欲望占尽,她分不清能或不能,只意识到自己有多舒服,多爽,她叫声止不住,明知道电话被接通了也忍不住呻吟,最后只能是被覃霆捂着嘴,像是被奸一样的压在他身下。在被覃霆捂着嘴巴干时,覃珂有一瞬间的模糊,她想着,要是这是真的就好了,被自己爸爸强奸什么的...... —— 有人欢喜有人愁。 放纵的结果就是在覃霆楼下某两人等了要半小时才见到正主出现。 半小时,洪薪在门口的小摊上喝了两碗豆浆,抽了叁根烟,顺便给斗地主充了个六八八进去,覃霆再来晚点,第二个六八八也要充进去了。 今中午的局是他们周一就定了的。 瘾现在在的位置是个市中心的老房区,那的地段特殊,一半是商业,一半是住宅。 陆铭的意思是要么把酒吧上面几层全租下来,就在原来的基础上改建。要么就再找个更方便的地方,老地方不动,类似于另外再开个旗舰店。 他们的现房东是个华裔,已经移民定居了。这老房子传了几代,舍不得卖,也不知道从哪代开始被人改成了酒吧,换了几手,现在到了覃霆跟陆铭这儿。 现房东前两天人从欧洲回来,陆铭听闻便约了,说一起喝个茶聊聊。跟房东见个面聊聊天是一,兄弟几个安下心踏踏实实计划下是二。 看到覃霆,洪薪抽了张纸揩了揩刚抓过油条的手。 覃霆提前在电话里有说,他有事要晚点下楼。都不用多说的,覃霆说的事儿,十有八九就是家里的宝贝女儿。 刚趁着等人的时候,洪薪跟陆铭扯了两句。 他问陆铭清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个事,陆铭笑而不语,让他自己问覃霆。 洪薪看着陆铭那样,真想把面前剩着的半碗豆浆扣丫脸上。 他心想着,老子要是敢问,还至于跟你在这逼逼么。 覃霆到了早餐摊前坐下,桌子上摆了一堆吃剩的,豆腐脑,拌面,馄饨,油条......看到的知道是俩人吃呢,没看到的还以为是哪个干自媒体的过来搞测评呢。 见覃霆来了,在摊子上张罗的老板娘勤快地送了杯茶来。 覃霆跟覃珂搬来两年,已经不算生面孔,他人在外不苟言笑,模样看着凶,外加那些传言,要人想不记得都难。 老板娘一边送茶,一边收拾着桌上的空碗空盘。 女人语气软和,开口跟覃霆客套:“覃老板来啦,正巧呢,锅上刚有屉包子出来,要不来两个尝尝?” 覃霆摆了摆手,说:“吃过了,今儿就不尝了,明天再来。” 老板娘知趣,忙着把桌收干净:“好嘞,明儿带您女儿来啊,好久没看到小姑娘了。” 覃霆笑笑答应:“好。” 洪薪在旁细细听着,他神情纠结,又是皱眉毛又是瞪眼睛的。 覃霆见出洪薪一副毛病样,不过,算他早上心情还好,没想找人麻烦。 他没当看到,只点了根烟,朝陆铭问道:“房东说到哪了?” 听陆铭说,房东带着一家子去了隔壁的古镇,昨晚上路况不好耽搁了,选了今早上开车回来。 陆铭说:“不急了,刚跟我说改到了十一点。” 按原先定的,他们说是在九点前后碰面,他们是攒局的,自然要比定好的时间早到些,不然洪薪也不会在电话里逮着陆铭骂。现在时间一改,顿时宽裕许多。不过,也不是喝早茶的时间了。 覃霆也觉得出,他扫了眼表,开口:“找个地方吃饭吧。” 陆铭说:“也不知道是什么喜好。” 洪薪提:“要不去吃蟹?上周海潮跟我说六月黄下来了,可以先问问房东有没有忌口。” 话绕到了正题上,多年的默契让之后的安排用几句话便定了。 十一点,看现在,耽误了好一阵也才刚到九点半。 在这早餐摊上呆着也不靠谱,覃霆吸了口烟,说:“先回瘾?说说货的事。” 148覃珂的梦(H) 前些日子,覃霆跟洪薪轮流在西南盯着,其中曲折不说,最终结果算好的。跟丁山观约好的那批石料按原计划从海上运回了奎港,石料到了,之后便是如何买卖的事儿。他们之前没这么“下沉”到C端市场,这回的尝试算是个新方向。只是货到了奎市,到了丁山观那,初次合作,哥几个的话语权还真不算多。 丁山观名下有不少的实业在经营,其中一家在全国连锁的首饰门店跟他们的供货正正相匹。丁山观夸下海口说要用这西南的料子定做个高端系列,设计师都找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覃霆有些怀疑,不是说觉得丁山观吹牛,他的确是有他的本事。 只是这高定系列向来都是在西方的概念里比较吃香,像是翡翠玉石,在他的印象中,很少会有人会因为这石头是不是块而高定买账。 覃霆跟洪薪有粗粗聊过他的想法,他说什么洪薪都是一字支持,所以......这次他们私下留了叁成,那七成给了丁山观随意折腾,剩下的这些覃霆准备另做打算。 —— 覃霆走后不久天就阴了。 阴雨天,一个很适合睡回笼觉的天气。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覃珂趴在还留着覃霆气息的床上,她清晨想过的那些在另一个空间中成为了现实。 一样是阴雨天,不过,她在的时间好像回到了她生日后的那个早晨。 清晨。 覃珂从卧室出来后便看到了在客厅的覃霆,男人睡着了,在沙发上侧卧。 他抽了一晚上的烟,阳台的窗户没开,烟在房间里很难散。这气味要人头昏脑胀,也有原因是她也一夜没睡,后半夜在哭,眼泪流完了人就精神了。 覃珂实在说不好在覃霆心里她究竟算什么。 说他不在意,可他会等她等到凌晨叁点。 说他在意...... 覃珂抿了抿嘴唇,她头昏了,人挤到了覃霆身边。沙发的空间很大,若人贴人躺着,容纳下她是绰绰有余。 贴上去了,男人的体温就接着传来。 覃珂知道自己在做坏事,可男人看上去睡得很沉。 她扬起头,嘴唇情不禁地贴着他的鼻梁、双唇亲吻—— 这不是她第一次这么做了。 从她来了初潮之后,她便常常会梦到覃霆。 或许那时候覃霆还把她当成个小丫头片子,夏天光着膀子是常有的事。 他不会知道,在他像是今天这样倚着沙发睡着时,他眼中的小丫头是怎么样偷偷摸着他的胸口、下腹,又是怎么偷偷学着电视里的样子贴着他的嘴唇亲吻。 只是,今天,她有点过于放肆了。 在那湿润的吻中,覃珂感觉到覃霆要醒了。 他的手臂环过来,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揉到了她胸前。就这动作,已经让她腿间湿了一片。她颤抖着,不知道该做什么,刚刚的胆大在覃霆有了反应后乍然消失,顷刻里只剩下一副僵硬、又柔软的身体。 他似跟她一样,都在这半梦半醒之间。 恍惚中,她身上的裙子被剥了。在她胸前的大手肆意揉捏着她的奶肉,她小腹上还顶着个硬邦邦的玩意儿......只是还没等她去碰,那东西已经被放了出来。覃珂惊呼了一嗓,她被压在了覃霆身下,那烫人的器具挤进了她的臀缝间。 这感觉过分真实。 “爸爸......” 她轻轻叫了一声。 “我是珂珂。” 很奇怪,她像是站在另个角度在看着此刻正发生的。 可她又能真切地感觉到那被触摸,被刺激的感觉。 她的嘴被男人从后捂住。 因为够湿了,他能轻易的抵进她的穴口。可是因为初次,那种被撑开撕裂的痛感无法忽略的传来。 她开始抗拒,身体在他身下不安的扭动。 接着,他粗重的气息从她耳后迎上,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嗓音,也是能让她能兴奋到战栗的声音:“乖,忍一下,让爸爸进去。” “......” 在男人掌心的压迫下,她只能发出类似“呜呜”地呻吟。 夏日的空气湿润又黏腻,就像是在这沙发上纠缠的两具身体。 覃珂隐隐觉得这是在做梦,可那无比真实的触感又要她自我催眠似的告诉自己这不是梦。 她的爸爸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掐着她的奶肉揉弄。 一切都太真实了。 男人的唇吻落在她的耳廓,他一下下顶得深而重,不像是在做爱...有些像在......单纯的发泄欲望。 “夹得好紧,这么喜欢被爸爸操?” ...... “珂珂好乖,都吃进去了。” ...... “把乖狗狗射满好不好?” 149梦和现实(H) 好...... 什么都好,怎么样都好...... 只是如果是真的覃霆是不会这样跟她说话的,也不会搞错,不会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对她...... 覃珂知道这是梦了,但她希望这个梦能长一些,她不愿意醒,她的身体跟她一样在这想象中沉沦。 再睁眼的时候,覃珂看到了在她身边的覃霆,真的覃霆。 外面在下雨了,雨势不小,雨声像是鼓点,一下下在她心房敲击。 覃珂顶着一张发红的脸,她不知道覃霆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也很少时候,他会像是这样的守在她身边。 “爸爸......” 她轻轻叫了他一声,刚刚的画面在她眼前记忆犹新。 反应过的她脸蛋更烫,明明他们早上刚做过,她就这么的思春?还是要到生理期了... 覃珂朝着覃霆靠近,靠近了,她才发现覃霆身上的温度,应该是刚回来,还沾着室外的湿气,摸上去有些凉,哪像是她...... 覃霆展臂让覃珂靠在他肩膀,他手圈着覃珂,问道:“做梦了?” 有......那么明显吗? 覃珂点头,她垂着眼,头枕在他的身上,这姿势可以藏住她的表情。 覃霆握住了覃珂的手,他似没察觉到覃珂的小心思,只是随便跟她聊聊:“梦到什么了?” ...... 梦到...... 讲实话跟说假话似乎都不是她现在能选的。 覃珂习惯性的去摸自己脖子上的平安扣,可惜这平安扣不是万能符,这时候也救不了她。 覃霆将覃珂的手指顺平了,跟他相比,覃珂的手比他小了一个指节。她手上的皮肤很细,也因为从小就没干过杂活家务,按覃霆的想法,小孩过的开心就行,什么吃苦耐劳之类的“美德”,在他的观念里不太需要。 “这么难回答?”他缓缓问,似在床上人也倦了。外面阴暗暗,覃珂不知道具体时间,不过这么看,怎么也要下午了。 “不难......”覃珂说。 什么不难...... 她想抽自己嘴巴。 事实证明,在绝对的强权下,就算再艰难,人的下意识也会替她选择。 覃珂硬着头皮,只能如实地回:“梦到您了......” “哦?”覃霆的语调稍扬,似有了兴致。 他捏住了覃珂的手腕,小人儿的手腕很细,被握住的感觉就像跟掐住脖子的感觉类似。她不会挣扎,也是他一开始不会用多大的力,最多只会让她感觉到有生理上的压力。等到她适应了之后,他才会慢慢将手收紧,那时候窒息的感觉才会强烈,但那时也容不得她挣扎了。这过程就像是在摆弄一个猎物,两人无论从力量上说还是其他完全不能相比。 他总有办法对覃珂。 或者是任何人。 “梦到我生日之后的那天了。”覃珂说,“您那天早晨睡在沙发,我来找您,看到您睡着了,就跟您挤在了一起......” 她说的确实是已经发生的。 不过,由小孩说着,他听着,却别有一番趣味。 可这些也不该是她难以启齿的理由。 覃霆扣着覃珂的腰,他拎着人儿往上带了些。往上点儿,他能探索的地方更多,也更方便。 “然后?” 跟上午有些不同,他白天有事,匆匆忙忙。不像是现在,没人打扰,也有充裕的时间、空间。这些天他多数忙于应酬,人的精力分散。像是今天这样,无论对覃珂还是对他来说都是相当难得。难得的,他可以好好地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他回来时,猫就跟覃珂睡在一起。 猫蜷着,睡成了一团。覃珂也是,人侧着躺,跟猫差不多的睡姿。 只是宠物跟宠物也有区别。 一个是纯用来养的,最多能喵喵叫两声哄人。 至于覃珂...... 小人儿头发顺滑,他进到卧室时她睡得正熟,脸色潮红,嘴唇水润微张。 他不能说的是在那刻覃珂在他眼里有多勾人,她就像是专在等主人回家的,是小宠物,没了主人在就自己玩,玩累了便睡,等主人回来了,她就会围着主人打转,会给主人解闷,会开心的摇尾巴。 “然后......” 小宠物咽了咽喉咙。 覃霆不着急,那只卡在覃珂腰上的手在她犹豫时在往下移。 他走前覃珂还光着屁股,现在一摸...还是...... 他的手轻易地进到了她腿间,已经不用她再说,一碰便露馅了。 “爸爸......” 覃珂声线颤抖,仰起头找他。 覃霆贴到了她耳侧,那里敏感,稍一弄就要红。他将她的腿分开,把湿透了的小逼露出来。男人的手指压着已经肿了的阴蒂揉弄,随着她的战栗,一股的淫液从她阴道里流出来。 “叫主人。” 这已经不能称之为“坦白”了。 覃珂被他抱在了怀里,她的身体朝他敞开,就算她再想躲闪,她的身体也不会撒谎、隐瞒。 “主人......” 覃珂的脸红透了。 她断断续续的话音似在情景重现。 “我梦到您......把我压在沙发上......” 这回是真的。 真,真的。 “您捂住我的嘴......啊...啊......”过激的快感让她的声音断了,覃珂脑袋发懵,阴蒂高潮来得太快,只是被捏着那......用力拧了两下,她就高潮了。 “继续说。” 覃霆松开力道,他变得轻柔的动作像是在给她高潮后的抚慰。可此刻再轻的力道对她来说都是会放大百倍的刺激,覃珂的腿根绷紧,她阴道内在不自禁的痉挛。 “呜...您让我别、别夹那么紧......” 覃霆分开了覃珂的阴唇,手指就着淫水顶了进去。 “是不是漏了什么,重点的不说?” “......” 在她身体里的手指在慢慢地屈起,硬着的指节顶开了她柔软的腔室。 “后入吗?” 覃霆在她耳边问。 只是感受到气息,就让她颤抖着觉得兴奋。 “是的......主人......” 覃珂攀住了覃霆的手臂,她全部靠在了他怀里,双腿分开地彻底,小逼被玩得一股股的冒水儿,她浑身都热起来了,燥热,像是被放在火上烤般的热。 覃霆笑了一声。 “小骚货,梦到了主人在强奸你,对吗?” 150尾巴 рō18b?cō? 覃珂觉得自己坏掉了。 覃霆的声音在她脑海里不住的回响,一遍一遍。 “主人……主人……” 她要哭了,仰起头一个劲儿的找他讨吻。 动作间,她身上的睡裙也掉了,白花花的奶肉露出来,她本来双臂就夹着,这么一显,挤得她胸脯更是丰满。 由他亲自盯,在放假的这一个月来覃珂长了些肉。也是因为是他在,无论是吃什么,甜的辣的,只要他喂,覃珂都会一股脑儿的吞下去,一点不见平时里挑食的毛病。 覃霆低下头,他对上覃珂凑来的脸蛋。 她羞了,迫切的想跟他接吻,也是一种躲避的方式。 覃霆笑笑,他一手揽着她,一手抽开了床头柜的抽屉。这抽屉里本来还放过两本书,放过些杂物,忘记从什么时候开始,慢慢被避孕套跟情趣玩具给代替了。 “主人……亲亲珂珂…”椡槤載首蕟網詀閲讀⒏迷潞:?o????.??o㎡ 覃珂脑袋犯浑,一面儿是被高潮刺激的,一面儿是她本就糊涂。她有时候还会有种感觉,感觉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就跟她刚刚的梦一样。 覃霆从抽屉里拿了个肛塞,肛塞上带着个圆形的毛绒尾巴,尾巴体积不大,像是兔子类的,戴上去不会有遮挡。 覃珂一直知道这玩具的存在。 只是覃霆一直没给她用过,它就安安静静的在抽屉里躺着,也不知今天是吹的什么风让覃霆忽然记起它来。 用来入体的那端是金属的材质,跟市面上常见的基础款的形状一致,尺寸也比较可人。覃霆握着玩具尾巴的那端将它送到了覃珂面前,金属的材质带着反光,镜面上折射出床上两人旖旎的模样。覃霆开口,他顺着覃珂的话反问:“珂珂连故事都讲不好,有什么资格要亲?” 她急促的呼吸让那金属面上沾了一层的白雾,覃珂在覃霆怀里不住的磨蹭,她主动张嘴,舔舐着覃霆手里的玩具,像是在证明—— “主人……主人……珂珂很乖的。” 舌面上的温度在冰凉的金属上融化,覃珂不敢想若是直接将它插进去会有多凉。她大口地吞咽,眼睫颤抖着看他。 “珂珂讲的好……” 她的话音里夹杂着吞咽时的口水声,很色 “珂珂梦到主人在操珂珂,鸡巴好大……把小逼塞满了。” 露骨直白的词汇对她来说何尝不是种别样的刺激,她底下的双腿拧在了一起,夹紧的腿间挤压着阴蒂,让快感持续性地蔓延。 明明是没味道的器具,可被她舔着,好像是多美味似,覃霆抽它出来时还能见到她嘴唇吸裹着用力。 他捏住了覃珂的脸颊,他着实喜欢看着小孩卖力讨好的模样。 “给你个机会,换个故事,重新讲。” 换个故事 已经足够湿了。 无论是玩具还是她。 覃霆松开手,拍了拍她脸蛋,示意她换个方向,身体跪着朝向他。 跪着时,她的腰要塌下去,双腿分开。 如此,那湿漉漉的小逼,翕张的后穴就会全朝他露出来。 覃霆抬手拨了拨那红肿的阴唇,早上干狠了,这么看去,小逼还有被肏过的样子,男人的手指沿着她的阴缝滑动,沾着淫水儿,就算再轻的动作也像是挑逗似的抚慰。 覃珂在轻轻地颤抖着,不光是她正被触碰的这处。 她的双腿在明显的打颤,似是着实敏感,身心都是,敏感的让她承受不住这么暴露的被她主人把玩。 “继续说,现在在做什么?” “在珂珂在被主人玩逼主人玩得珂珂好舒服” 她像是被逼到了绝路,开始自暴自弃。 肛塞上还沾着覃珂的口水,不过耽搁了两分钟,那刚被她含暖的器具又凉了。在它接触到她身体的那刻,她被刺激的一激,人下意识的往前跑,出于本能的不要。 也很好理解,那感觉就像是往你睡得暖烘烘的被子里扔了好大一块儿的冰,扔进去了不说,还非逼着你把那冰抱怀里,用自己的体温将它给融化了。 这种与本能违背的调教方式很考验奴的自制力,显然,覃珂的自控力又没及格。 覃珂的反应让覃霆的动作一滞。 待覃珂的意识回笼,自己回过神来,主动将身体挪回原位时已经是晚了。 “主人我错了” 她的认错没起半点作用,覃霆将肛塞扔到了覃珂手边。 “自己塞,再敢跑就戴到明天。” 151性瘾 由她自己……跟覃霆动手的性质完全不同。 一个是实践。 一个是惩罚。 覃珂哆嗦着,虽然之前那里……已经有过经验,可这是她第一次用玩具……还是要她自己来的。 肛塞在她手里发沉,金属的质感很重,尽管……看那尾巴的装饰,第一感觉会觉得这玩具用起来会很...温柔。 假象罢了。 初次的紧张让她后穴一缩一张地翕动着,覃珂知道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她动作僵硬,略显笨拙地掰开臀肉。她切真的感觉到了“惩罚”的含义,她动的每一下都是莫大的煎熬,她需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劝说自己将身体打开,直到,够她能再一次的,将那冰凉的东西抵进穴口。 “说话。” 覃霆的话音让她心惊胆颤。 对…… 她差些忘了。 她还要……讲出来…… 讲她在他面前把腿分开,自己玩肛塞的故事…… 空前的羞耻感将她淹没。 在那将肛塞吞入的那刻,她的话音也跟着过来:“珂珂……把肛塞、塞进去了……”她浑身烫红,尤其是那张小脸,“主人在看……看珂珂自己玩……” 崩溃的心理防线让眼泪无声地流,她身体跪不住,脑袋已经倒在了床上撑着,两腿跪趴着分开,进到她身体里的东西实在是凉,肠道自发性的排斥着,让人难忍的饱胀感传来,跟快意毫不沾边。 似乎这才是惩罚本身的意义。 她的颤抖引得肛塞另一端的尾巴也不住的颤动,在外人看去,那毛球像是真长在了她身上的。很快,不过五六秒,她的温度又将那发凉的器物感染,凉感淡去后,就剩下一直存在的,且没法忽略的沉甸甸的不适感。 “主人......” 一直没得到覃霆回应的覃珂在这状况下显得十分青涩,她不知道此刻自己该做什么,一切似乎回到了她第一次跪在他面前的时候,覃珂不清楚是不是因为她面对的是覃霆,因为是他,她所经历的每一刻都这么的新鲜,即便是“重复”的举动,在不同的时间给到的也是不同的感受。 戴上尾巴的覃珂更像是宠物了。 就像是他进门时那一闪而过的念头,他们家有两只宠物,一只是覃珂养的,一只是他亲自养的。 覃霆抬起手,他压着肛塞顶得深入。 其实覃珂已经将那吃得够多了,再深,也只是对于器官的压迫,可那种压迫感对此刻的覃珂来说依然不容小觑。 他握着她的尾巴,带着器具在她体内旋转:“什么感觉?” 他似是不仅仅是占有她,还要剖开她的心思,不光剖开,还要她心甘情愿的将她的情感、欲望和盘托出。 “很胀......主人...” 覃珂回答。 她虽看不到,但她感觉到覃霆朝她近身了些。她不知道覃霆要做什么,对埋着头的她说,接下来的全部都是未知。对于未知的恐慌感染着兴奋,也因为在此刻玩着那尾巴的不是她...... “只是胀?” 覃霆问。 他欺身压上,就着覃珂跪着的姿势从后进入了她。 覃珂闷闷地叫着。 这时候插入......让她前后两个穴都被塞满了。是她的错觉?她感觉她主人的好硬......到底是哪胀她都分不清了,全部都被撑开着,稍一缩,就有极其强烈的异物感。 跟平时的做爱......很不一样。 “主人...啊...不......不只是......” 她呜呜咽咽,男人肏得很重,别说花心,次次往的都是宫口上撞。 覃珂半天答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听“啪——”得一声,她半边儿的屁股红了一片。 “什么毛病,问一句讲一句,太惯着你了?” 他一句训,让小孩夹得更紧。 她阴道痉挛着,说不出是被干高潮了还是被他骂的。 覃霆沉了口气,扬手又赏了她一巴掌。 “主人...主人......” 这次她晓得叫人了,两腿打颤地叫,被肏爽了,小逼不住的出水儿,就这几下操弄,干得她尾巴毛都湿了。 只是湿得不仅只有尾巴。 她嗓子里湿,哭腔跟着叫床声一起,要人不禁要狠狠弄她。 “啊...太深......爸爸......” 她还是没说,没说出除了胀还有什么。 不过覃霆已经不想再追究,也算是在这事上饶过她。 因为圈子特殊,平时里他不乏会接触到些患有性瘾的客人,或听说,或认识。 无意冒犯,覃霆有时也有种类似患病的错觉。 不然,他该怎么解释这种在他身体里不断出现且又无法平复冲动?又该怎么解释这种失去自我控制,逐渐扭曲的心理? 中午闲聊时,陆铭随口提了句瘾边上新开了家刺青店的事儿。 这些不算新鲜,不值得特意说起。 值得提的是,在那店开后的不久,Deery在腿上纹了个新纹身。就在那个花体英文Leo相对的位置,出现了River的名字。它们同时存在,正如在上次周年庆时在舞台的表演一样。 覃霆压着覃珂的腰。 他不清楚自己怎么会在这时突然想到中午的谈话,他的视线下移,指腹轻轻抹过她后腰的皮肤。 在奴身上纹上主人的姓名是宣告所属权的最简单且直接的方式。 不过—— 如果要他决定,他大概不会选择这样做。 覃霆的思绪出现了短暂的停顿。 他会纹什么呢? ...... 珂。 他想,如果要是他,他会把他给覃珂起的名字纹在她身上。 152她想 覃珂没想过自己还能有机会能跟着覃霆一起去瘾。 她更更没想过,在她上楼往调教室去的时候会撞到Deery跟沉林城。 他们正在接吻。 接吻…… 或者是强吻? 覃珂见时,Deery正被沉林城掐着脖子。她看上去很痛苦,可却没有挣扎。被覃珂撞到的两人也是一惊,Deery的神情从慌乱变成了尴尬,僵持了两秒后,她率先开口:“马上开场了,我先回后台。” 只是,还没等迈出一步,她就被沉林城给拽了回去。男人攥着她的手腕,在她耳畔低声道:“让你走了?” 覃珂再迟钝也反应了回来:“沉...沉叔,我、要上楼拿个东西。” 撞破“好”事的她磕磕绊绊的跟着眼前这个高大的混血男人打招呼,面对着沉林城,覃珂隐约意识到了,Deery腿上的刺青,是属于他。 覃珂的话让沉林城把注意挪到了她这小侄女身上。 这楼梯通往哪他当然清楚,覃珂怎么进来的先不说,她还想去拿东西?去哪拿,怎么拿? 他长居国外,这两个月刚刚回国。 他虽跟覃霆等人要好,但覃霆跟覃珂的事儿怎也不会清楚。别说他了,天天跟着覃霆一块儿的洪木头还没搞明白呢。哥几个就陆铭一个知情人,就是心眼多,嘴巴倍严,知道了也不说。 “你爸呢?”沉林城开口。 覃珂说:“……在外面和陆叔说话。” 沉林城的眼色一动,覃珂被他盯得手心冒汗。几年不见,沉林城身上的压迫感更盛,那种强大的气场不容掩盖,在这密闭的空间里更是暴露无遗。 沉林城问:“他让你来的?” 这问法,覃珂只能答应。 …… 也是知道招架不住,覃珂语速飞快:“沉叔,我先上去了。” 木楼梯吱呀吱呀,覃珂叁步并成两步。 刚绕过一层楼阶,底下的声音便窸窣窣地传来,很难让人忽略。 那声音在她记忆中很熟悉…… 闷闷的、压抑的、窒息的。 似乎在吞着什么,应该很……费力…… 覃珂的脸红了。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她抿了抿嘴唇,又加快了脚步,忙忙上了楼去。 覃珂在楼上特意多呆了些时间。 再下来时,刚在楼梯间的两人已经不在了。只是没等她松气,便在酒吧的吧台那又撞见了刚要她“心跳加速”的男人。 沉林城在跟覃霆、陆铭一起。 看到覃珂,覃霆伸手将她带过来。覃珂不知从哪来了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她头低着,人靠在覃霆身边。 覃霆问覃珂:“还认识不,你沉叔叔。” 自然... 自然认识。 覃珂轻声应着,略显扭捏。 沉林城笑了笑,他正摆弄着陆铭从国外弄回来的新烟:“刚见到了,都打过招呼了。” “哦?”覃霆抬眉,有些意外。 “对么?珂珂。”沉林城问。 沉林城逮着覃珂,覃珂在这追问下不得不抬头:“嗯......” “我是差点没认出来,女大十八变,我印象里珂珂才这么点高,没想都这么大了。”沉林城边说着边比了比吧台的高度。 看他,明明是在笑的,可为什么会给人种似笑非笑的感觉。 覃珂用着余光去找Deery的影子,舞台的光没变化,预示着还不到表演的时候。 “你都几年没看到她了。”覃霆说。 他人坐着,覃珂站在他身旁,吧台这的都是一水儿的高脚凳,覃珂的站时的身高勉勉能跟覃霆齐平。 许是出场方式不对,覃珂成了他们间谈论的话题。 这场合跟她在西南时与覃霆一起参加的商务饭局类似,可也许是因为她此刻面对的是她从小认识的长辈,是一个......洞察力超群的男人,覃珂心里毛燥燥的,她知道自己已经被看透了,她就像是全脱光了站在这儿,连疤痕胎记都要被看去。 她并不排斥作为“被观察”的对象。 是沉林城的观察太张扬,他毫不遮掩,是那种让人一下子就能察觉到的观察,这可能与他的性格有关,他向来都是我行我素,霸道惯了。 “上次见还是在普寨。”沉林城将烟点了,“真没想到,没想到……” 他话没说完。 不过已经够了。 覃珂刚去了哪覃霆当然知道,俩人在哪碰到的,又是怎么遇见的也不需要过多赘述。 覃霆揉了揉覃珂脑袋:“肚子还疼么?” 覃珂小声:“好多了。” 她应该是要适应的。 今天是沉林城,明天或许又是别的跟她接触过的长辈、朋友。 之前,她头脑一热的说要以奴的身份跟覃霆外出。说是头脑一热,其实本质是想证明些什么。像是刺青一样,通过这种方式......宣告主权。 只是那次的体验不是很好,她也挨了教训。 现在,他们的主奴关系隐在了父女关系之下。虽隐了,但覃霆丝毫没见藏或避嫌的意思。 她斗胆猜测,覃霆这样安排,多少是为了满足她那颗贪婪又缺乏安全感的心。 ...... 覃霆给她的一向不会明说。 他会给她时间,很长的时间。 覃珂握住了覃霆的手腕,她看向覃霆。 她想,她不该在覃霆为她撑腰的时候露怯,她也不想让她的主人因为她而再丢了面子了。 ...... 尽管下了决心,可她收紧的力道也暴露出了她此刻的紧张。 覃霆扫了眼覃珂,转身跟陆铭说了句:“再倒杯水给她。” 153新奇 ???18m?????M 一样是被看穿,可在面对陆铭时却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覃珂觉得自己在陆铭面前好像更坦然些,是因为她跟陆铭已经算是“老熟人”了?还是因为个人气场的原因? 不过,她知道沉林城不是故意要他难堪。 也确实,他心思浑然不在。在他看,刚的几句不过是些没营养的闲聊,他意不在此,人在这站着,心却是浮的,时不时就会被中心的动静给引过去。 今天是周末,店里的人多。 临近表演前的半小时总是令人焦灼的,有期待的焦灼,也有等不及的焦灼。 按照事先安排,今晚开场的还是蓝河,而Deery作为他的固定搭档自然一同跟他在后场准备着。 绳艺不单只是把模特给绑起来。 在瘾,每次的绳艺表演都会有特定的主题,有服装,有背景道具。p?1⑧w.v?pゐ苯魰渞發詀棢祉 請捯艏橃詀閱讀Ъеи書 整个表演虽不像是出演舞台剧似的那么繁琐复杂,但有些细节,有些时间点等,上台的两人需要事先商量好,提前做准备。 只要是想到这 沉林城的兴致就被浇灭了大半。 他能立马想到此刻正在后台俩人是怎么“排练”的。 他实在不想承认,就在他不在的这几年,这个曾经他一眼都瞧不上的穷学生,转身成了他跟Deery间最大的障碍。 沉林城不想闹得难看。 周年庆的叁人同台已经是个够大的笑话了,他是个要脸的人,既要了面子,那就只能把打碎了的牙往肚子里咽。 灯光暗了,台上,蓝河带着Deery出现,好一对璧人。 沉林城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台上的蓝河在介绍,台下的他烟吸了一口接一口。 抽完了,蓝河的词儿也讲完了。 光线更暗,全聚焦在了要开始表演的二人身上。 沉林城一眼都不想多看,他拧灭烟蒂,跟覃霆陆铭说了句:“我出去透口气。” 覃霆只应了句。 陆铭却开口呛他:“怎么,沉少是嫌我们环境服务不好?要不我给您看看新风,开个超强模式?” 沉林城抽了抽嘴角:“别犯贱。” 看沉林城毛了,陆铭笑得更欢。 他人多精,大家又都是老熟人,他当然对蓝河、林城跟Deery的爱恨纠葛门儿清。 能怪谁?真要怪,就只能怪沉林城当初的臭脾气。 浑身上下,属嘴最硬。要是他肯软那么一点儿,也没现在的这些“糟心”事儿。 今天的表演主题是师生。 角色扮演在主奴关系里本来就是很热门的一个玩法,Deery穿着制服,蓝河扮演着她的学生。某种程度上,跟他们的关系很契合。 很少人知道,蓝河的绳子就是Deery带他入门的。 喜欢绑人,跟喜欢被绑,这两件事的本质并不冲突。 至于Deery是谁教的以及她的名字是谁取的 沉林城走后,覃珂顿感轻松了不少。 很奇怪,沉林城跟她印象中的感觉不太一样。在她印象里,“年轻”的沉林城并没像是现在这样这么有攻击性。 台上的表演开始了,绳子被蓝河展示出来,许是今天的主题跟禁忌关系沾边儿,他选的绳子是红色的,深红的,跟原色相比,会更有性隐喻。 覃霆问覃珂:“过去看?” 因为没有事先留座,舞台一圈已经被坐满了。不过,如果她想,对覃霆来说,给她让出个中间儿的位置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覃珂权衡片刻,还觉得算了。 “不想去。”覃珂只是说。 “好。”覃霆应。 他没追问,这点的自由度并不算什么。 陆铭在吧台里捣鼓自己新到的杯子,台面上开了瓶新酒,酒边儿上有一桶的冰,倒多少喝多少全凭自助。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覃珂说着不想去,实则眼睛已经被演出给吸引去了。 覃霆见得多,像是这样的表演对他说已经没什么意思了。 不像是覃珂,每一次演出对她都是种新奇的体验。 在表演结束后,她会问他很多问题。 问他那样绑会不会疼,问他那种绑法叫什么名字。 也有问除开专业的,乱七八的一些。像是今晚之后,覃霆猜测,覃珂马上就要问他,她的沉叔叔跟Deery是什么关系了。 他不会对这种绳艺演出有兴趣,但他会对覃珂的提问产生兴趣。 她虽是在提问,但在无意中也暴露出了她思考问题的方式。 “老师。”她学着蓝河,回头这么喊他。 覃霆笑笑,他抬起手,伸臂将覃珂揽了过来。 这是很亲密的姿势。 覃珂低下头,她本来是想“撩”覃霆那么一下,可没等见覃霆露出什么反应,她却因为他的一个动作先羞了。 跟她想象中的剧本不太一样。 覃霆贴在她耳边:“别什么都学。” 就这一句话,要她浑身打颤。 覃珂听不见蓝河的声音了,她觉得耳鸣,满脸发烧。 约过了两叁秒,她才勉强缓过神来,迟钝地应了一句:“知道了” 154“老师” 到了表演结束覃珂也没再见“透气”的人回来,反倒是“老师”的这个称呼像是记忆植入般的被蓝河植入进了她脑袋。讲道理……她平时在学校里天天面对着各种老师,怎么那时候……她就没想得这么歪过。 只是覃霆不让他她瞎学…… 散场后,蓝河一个来吧台这找陆铭。 看到覃霆在,蓝河先是叫了声“覃哥”,然后朝陆铭问道:“陆老师,明天能不能让七哥开场?” 覃珂在旁听进去,老师老师....好了……buff又增强了。 陆铭说:“给你俩换下?跟七哥说了吗?” 蓝河说:“说过了,她那没问题。” 她那没问题,所以才来问老板的意见。 陆铭耷眼算应了:“她时间ok就行。” “谢谢陆老师。”蓝河说,很有礼貌的。 覃珂在旁悄悄观察着,她注意到,在蓝河来“商量”的时候,Deery就在靠在员工通道那玩手机。“商量”完了,蓝河转过身去找她,两人靠在一起,一眼看去,少了许多在台上的那种悬殊感,多了几分似是情侣的亲昵。不过这也都是她覃珂作为个外人瞎想的,究竟怎么样……她也评价不个所以然来。 回家的路上,正如覃霆预想的,覃珂一上车就猴急地找他确认:“爸爸,沉叔叔就是Leo吗?” 得到覃霆的肯定后,覃珂眨巴眨巴了眼睛。 她想到了周年庆那次的演出。 她那晚上是出了大糗……但她也清楚记得场上演了什么。 以及……Deery的这个名字……本身跟Leo就很是一对,情侣款好吧? “那他……跟……” 覃珂组织不好语言,不过意思已经到了。 覃霆接过小孩说不清的话:“Deery是林城之前收过的奴,后来林城出国了,他不接受纯网调,两人就算了。” …… 不接受纯网调的意思,是他让Deery跟他一起出去Deery没应?还是有别的什么“奇怪”的要求没法被满足......? 覃珂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样。 “那现在呢?” “现在林城回国发展,平时都在西市,偶尔才会过来。” “过来看Deery的吗?” 覃霆看了眼覃珂:“过来看你的。” …… 他又捉弄她。 覃珂皱皱鼻子,覃霆笑了声,他话一顿,接着道:“不准备跟我说说都撞见什么了?” 哦对.....这事儿...刚在瘾时都没机会提。 覃珂想到自己“碰”着的画面,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就……就看到沉叔跟Deery在楼道里……” “嗯?” “接吻……” “就这样?” 还有……她好像也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不过她不敢确定。 “差不多…就这样……” 覃珂支支吾吾,她一定是有什么“天赋”,不然她怎么总能撞到这种事? 别人的天赋都是什么脑袋聪明,有某些某些特长......怎么到她这...是擅长“听墙角”呢。 “那你怕什么?觉得林城能吃了你?” “不是……就……觉得……打扰到他了,不好意思……” 小孩一副苦恼样,覃霆扯扯唇角:“是觉得打扰不好意思,还是被发现你也是个小奴隶才不好意思?” …… 他太会抓重点。 覃珂像是被点了死穴,她看也不敢看覃霆了。 覃霆从那只言片语里听出来覃珂是在哪遇到沉林城的,也知道了覃珂在这吞吞吐吐究竟是为了什么。 “脸皮这么薄?下次主题活动让你穿个短裙制服不得臊死?” “主人……” “撒娇呢?” “主人……”车停了,覃珂伸手拉着覃霆的胳膊。叫着叫着,也不知道她哪根筋搭错了,她突然改口,黏糊糊地叫他,“老师……您不会让珂珂穿的……” “怎么不会,这么自信?” “珂珂只穿给老师看……” 覃霆的神色有了微妙的变化。 车停在了路边,覃珂晚上吃的少,他本意是要带着她在附近楼下吃点炒粉宵夜,现在...这么看......要吃什么还不一定呢。 不过,时间才刚过午夜,正是热闹的时候,人来人往,车里总归是不方便。 可见覃珂却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覃霆抬起手,他捏着覃珂的下巴让小人儿又靠近过些。 “我说的都不听了?” 他说不让她瞎学。 但他这句并不是在指责...... 凑近看,她的嘴唇水润,有原因是在走前喝了陆铭给她的特调。特调的酒精浓度很低,但足以用来助兴。至于为什么是在临走前给她的......一时半会也说不清陆铭是无心还是有意。 “有人这么喊您吗?” 她听到River对陆铭的称呼了,陆老师,好奇怪,怎么喊陆铭是陆老师,喊她爸爸就是覃哥呢? “我不喜欢教人。” 覃珂信,这是真的。 教人应该是件很麻烦的事,尤其是遇到某些笨学生。 据她十几年的观察,覃霆不喜欢麻烦,他不会把自己的耐心放在这事上。 但是他又......教了她很多,很多很多。 她头低下去,还把脸贴到了他的手背上。 女孩的发丝很软,她贴着他的手背轻轻蹭动,接触在他身上的有她细腻的皮肤也有那细软的头发。皮肤很滑,发丝撩动得很痒。 “老师......”她像是“顶撞”一样的又这么叫了一声他。 覃霆的气息发沉。 显然,他被取悦到了。 —— 中秋快乐(啵啵) 节假日应该缘更的,我会努力!! 155受到挑战的自制力 覃珂调整姿势,半跪在副驾的座位上。 半跪着,小屁股撅起来,他一伸手就能玩到。 老师。 她的每个神情动作都在他的眼中放大。 发音时,她的嘴唇会浅浅微张,舌尖向上,轻轻舔过上颚,又软嫩在齿间游离。 她说话带着轻微的气音,也是知道这么叫或许会触碰到“违抗”他设好的界限,因此才有些底气不足。 车停在市中心的马路边。 离回家就是一个路口的距离。 覃霆并没有那么急不可耐,他的忍耐力足以让他忍过这短短的一刻钟。 只是—— 他也应该考虑到她的迫切。 这是他为了能名正言顺的扯开覃珂裙子而找的借口? 因为去酒吧,覃珂穿了条包身的连衣裙。裙子到她大腿,稍一扯,她裙下的小内裤便露了出来,已经湿透了,淫水把内裤底打湿,怎么,问个问题都能将她刺激成这样? “什么时候湿的?” 他手指压着她的阴缝抚摸,天知道覃珂多想他直接把手伸进去,不单是隔着内裤……隔着层布料,总会觉得有些搔不到痒处。 “……在酒吧…就……” 他拉开了她的内裤边……正如她期盼的那样。 “湿到现在?” 她穴里湿潮一片,连内裤上的温度也是温吞吞的,按理说,车开了这么久,要是在酒吧湿的早就该凉了。 “刚……叫您的时候…又有感觉了。” 叫他的时候,叫主人还是叫老师的时候? 她很软。 他不是非要拿谁跟覃珂比较,只是一定要定义的话,他想不出任何一个能跟覃珂比拟的。 她薄嫩的阴唇在他手指间被反复的捏揉着,越柔软,越脆弱,越会让人产生种要破坏、要摧毁的欲望。 覃霆抚慰的动作变慢,即便这么慢的,也已经有水声出来了。 “什么感觉?” …… “想被鸡巴插的感觉?” “唔……主人......” 她呻吟着,下意识的叫他,不是刚用来“调情”的称谓。 “主人”的这个称呼已经像是“爸爸”一样的印在了她的脑袋,这两个称呼会不分场合、情况的出现,出现的原因、理由全凭随机,连她自己都没概念,只靠本能。 她流了一屁股的水儿,覃霆已经把手指顶了进去,插在那,水儿就全浇到了他指头上。 “主人……” 覃珂可怜兮兮地看他。 她颤抖着—— 每次高潮时她都会这样。 这模样对覃霆很受用,比什么春药伟哥的见效还快。 覃霆眯了眯眼,残忍地抵着她的G点抽动:“不是喜欢叫老师?” 每个人在高潮后都会迎来一定时限的不应期,覃珂不应期的时间很短,但不代表没有。至于她在不应期时的反应—— 花心被刺激着,那种酸胀的爽感似要了她的命。 尤其......他们还在这并不算偏僻的马路上。 几乎是立刻,她的尿意就跟着传来,覃珂紧夹着双腿发抖,只是在此时,她夹得越紧,只能越刺激着阴蒂,她跪着,有这姿势,她的小逼无论怎么都要朝他露出来,被玩是躲都躲不掉的。 覃珂动摇了。 她不确定此刻的覃霆是否是因为她的“调皮”而在给她惩罚,她更怕的是他再玩下去她真会在他车上尿出来,尿床...就够丢人的......现在还在车上......尽管,被玩尿的感觉,真的很爽,但她现在还没到得了失心疯的程度。 “主人……主人...珂珂不、不敢了主人……” 她理智犹存,慌慌张张地跟覃霆认错。 她搞不清现状,但她心里想着,认错总不会出错。 “是不敢了,不是不喜欢?” 玩逼的水声出来了,好色,她没脸听。 她趴着,胸前的奶肉都露出来,覃霆随手一扯,她裙子领口就掉了,殷红的奶头很显眼。 覃霆捏着那拧。 她就喜欢这种...近乎粗暴的力道,单拧奶头让她的奶肉跟着变形,覃珂不能不注意外面的情况,真……要被看到了…… “不喜欢、不喜欢呜......”她昧着良心,哭着跟覃霆求饶,“主人……主人……啊…要被看光了……” 覃霆松开手,就刚那么玩,他拧过的那头已经照平时胀了一圈。她上下不该露的地方全在露,即使...她露出来的胸乳大半都被他捏在手里,是遮着的,看不到什么,可...能一样吗...... 覃霆怎么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她是怕了,顺着他的意思专挑好听的说,要是他换个问法,或者应她两句,她这喜不喜欢的还不一定了。 瞧这一副怕模样。 覃霆笑了声,他抽了出插在覃珂小逼里的手,甚至还亲自帮她理了理裙白,算给了些甜头:“好好求。” 这甜头给的太好了......就像是希望的曙光......让本来都灰心丧气的她又有了能努力的希望。 覃珂咽了咽喉咙,又往他手边儿凑,即使此刻她前胸还露着....可她是万不敢自己去遮的。 “主人,主人,放过珂珂,求您了......” 她低头,俯下身,伸舌头去舔他另只手的手背。 真虔诚啊,像是信徒。少女嫣红的舌尖一下又一下的外露着,她时而会抬起头看他,是在观察他的反应,确认她这么个“求”法是不是足以让他满意。 覃霆的性器硬得要爆,她这么低头趴着,怎么会看不到? 应是他的生理反应再一度鼓励了她的自信—— 他会放她一马的信心。 覃珂顾不上别的,她知道,她主人不会给她很多时间,她也不会有再一次能重来的机会。 她真的很努力了,努力的取悦他。 “求主人……求主人了……主人回家肏珂珂好不好?” 她又去舔他,把他手上的淫水舔得干干净净,舔干净,她又抬起头、伸出舌头给他看,这是...她等他给她喂精的姿势,“珂珂把小逼掰开给主人肏,主人...主人肏哪里都可以......” 话说到这份上…就算这街边卖的是山珍海味,覃霆也没一点心情了。 还有他的忍耐力..... 妈的。 覃霆在心中暗骂,他稍一动,裤子的布料就蹭着他硬邦邦的性器,那硬得生疼,鼓起来好大一包,别说十五分钟了,看样子,怕是连五分钟都再忍不了。 156被挑战的男人(hhhh) 覃霆觉得自己的自制力受到了挑战。 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即使对他发出挑战的,是他“日日夜夜”亲自调教出来的小宠物,是他“勤奋好学”的乖女儿。按理说,她越懂他,就越能说明他的...手段高超。 这并非让人难以接受,只是......接受需要时间过程,并且,需要某人付出...一定的代价。 这么一想,在她被覃霆摁着,嘴巴被塞的鼓鼓囊囊的时候,已经是他在找她“算帐”了。 她真的好无辜,无辜到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怎么有那能耐能窥探到他的心思?无论怎么说,覃霆都算放过了她,没让她尿车上......她要感恩都来不及...... 覃珂一脸都埋在了她主人的雄性气味里,她有种侥幸逃脱的得救感。要给她主人口交...她要俯得很低,这大晚上的,除非有超强的探照灯对着前车窗照进来,不然怎也看不到这车里...... 但她也不是纯傻的。 她能些微的感觉到覃霆情绪的变化,她吃着吃着,一边心存侥幸,一边又在覃霆渐渐变得...蛮横的顶弄中,生出了种不太好的预感。 受到挑战的结果是,覃珂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顿......狠肏。 跟玩的性质大不相同...... 以至于覃珂甚至有些后悔了,她怀疑,是不是不求饶的结果,会比现在……要好...很多。 床上,她前面的小逼已经被喂过了,此刻正一缩一缩的,跟着收缩,发白的精水不住的顺着她的阴道往外淌。 她的后洞被男人的鸡巴撑大,周围一圈全红,显然已经经历了好激烈的操弄,不然...也不会让此时进出的变得如此容易...... “爸爸……爸爸……珂珂就是用来给爸爸肏的......” 她完全混乱。 完完全全,跟她在车上那种半分清醒半分恍惚的状态截然不同。 覃珂跪在床边,覃霆人站在床下。 她被肏坏了,怎么哭怎么求他都没用,经过无数次的高潮后,她不光丢了身子,还把人也丢了。 覃珂着魔一样的接受着覃霆给她的,她硬生生的习惯了肛交的不适感,知道了他进来时该怎么夹它吸它,又知道了在他抽出去时要摇屁股挽留,跟他叫“还要……爸爸……”。 小孩的两边屁股已经被扇得全红,他们刚玩了“报数”的游戏,即使在强烈的高潮中她的表现依旧很好,在他的标准里已经能算合格。 若要给别人看,她已经不会被当成“新手”了。 主奴间的相处方式她已经烂熟于心,别说她本身的“资质”就好,就心思细腻,身体敏感,且在他的引导调教下,很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情绪……还有张漂亮的小脸蛋,仰头看着人时眼睛眨巴眨巴,黑曜曜的,哭起来更勾人…… 对于覃珂的成长,作为一手带她的主人,这事本身理应是值得让他高兴或者欣慰的,不说别的,至少能说明他在她身上花的心思没被糟蹋。 只是…… 覃霆无法解释自己心中的不悦。 看着她越“成熟”,离他的标准越近,这种负面情绪的影响就越是扩大。。 他手伸向前,拧住了她肿大的阴蒂。这碰了,她就尖叫着颤抖,肠道缩得厉害,小逼一口一口的往外喷水。 这时候……已经说不出水还是尿了。 他们回来后那就被覃霆按了个玩具上去,即能吸它又有微弱的电流,她被电喷了两次,不然也不会肿成现在这样…… “爸爸……疼……不能摸了…磨坏了……” 她人趴着,勉强转过头哭着脸看他。 她一副狼狈样,刚哭了好几道不说,脸上还有干了的精斑,总之是乱糟糟的……头发也打结,是沾了精液,颊边的都粘在了一起。 覃霆的鸡巴跳了一下,他慢下动作,性器重且深的进入她,她本身就在极度紧缩的状态,这样的进入好似在要她命的,覃珂哆嗦着,表情涣散,随着她身子一抖,阴缝里一股发烫的水儿淌出来,烫得她忍不住的弓下背去,人俯在床上。 覃霆手指下移,他拨开了小孩的阴唇,熟稔地找到了尿孔。那太小了……小到容纳不下任何的……也有原因,是他一直没“专心”玩过。 “又尿了?” 他堵着那,让尿水会好难的流出来,也不是不能流,只是往外排的过程会很辛苦,且小腹会始终有种难捱的胀痛感。 “对不起主人……珂珂没忍住……” 覃珂趴着时肩膀上的骨线会很清楚,她在哭,在颤抖。覃霆无法说她抽泣的声音对他是多大的刺激,也无法说,她脆弱的样子,让他兴奋非常…… “只是没忍住?” 他叹了一声,引导着她的回答。 只是在引导的同时……他的性器在兴奋地搏动,比他表现出的亢奋太多,已经无法掩饰了。他抽出鸡巴,重新肏进那已经肿了的小逼里,再度地插入让覃珂又开始尖叫,实话说,她阴道里的水儿已经算不得太多,大多……是还没淌干的精液,一样能当成润滑。 “啊……珂珂、珂珂应该要跟主人报告……” 她流不干的尿跟着交合都淋到了他鸡巴上,隐隐的骚味却更刺激着他。 覃霆扣着她的肩膀让她从床上起身,跟着覃珂的动作,她肩上的手又移到了她的颈子上。他握住了她的脖子,因这姿势,她要极力的挺起身,身体弯成了半弧状,像是弓……被拉满的弓…… “珂珂不该自己尿的……” 她早就崩溃,覃霆只要给她个引儿,她就会无法控制的不断解释重复着。 “该……该等主人允许……啊…主人……主人……骚狗连尿尿都管不住……怎么办……怎么办…又要了……” 她从求饶变成了求救。 不带一点儿讨好的心思,真是走投无路了。她求着覃霆救她,很幸运,他就在她身边,那个唯一能救她的人,就在她身边。 她完全没去想究竟是谁把她弄成这样的。 是谁把她弄坏的?是谁把她弄得动不动就会失禁?弄得随时随地都要发情? 肿了的小逼在一个劲儿的缩着,因为性快感,因为窒息,也因为在她一遍一遍反复同覃霆解释的同时,她赤裸的言语也在无时无刻的提醒着她,她正在跟她爸爸做爱......她最爱的主人正在操她...... 好深啊...... 她小腹被顶出个轮廓,光凭那轮廓和起伏的频率,就能看出他进的多残忍......一定是把子宫全干开了,大龟头又狠又重得往里撞着,也不怪她...会失禁...会尿...... 被掐着脖子,覃珂很难说清话了。她头仰着,下面凌乱一片。她的感知变得很迟钝,其实做到现在...做这么久......比起快感,更让她感受真切的是被插入的感觉。那种被覃霆反复充满,撑开,占有的感觉。这种感觉成了一个新的,能将她刺激满的敏感点。 “爸爸.......啊...啊......” 她哑哑得叫,也不知是怎么,是她叫的还是因为他觉得姿势腻了? 他又将她压倒,人跟着上床,从后抱住了她。 覃珂完全陷进了覃霆怀里,男人能轻松的将她搂住,他抱着她,粗重凌乱的呼吸在她耳侧。覃珂突然哭了,真正意义上的哭,跟生理性的完全无关。她的喜好是跟着覃霆的,覃霆喜欢后入,她也喜欢。这么纠缠在一块儿的...单纯的对上床来说很不方便,进的不方便,动起来也不方便。所以......他们大多都不会这样,要么是从后面,要么是两人面对着。 “叫人。” 他一手捧着她的脸,她发烫的眼泪就滚在他手心。就是比人体稍高点的温度,可他却觉得,那眼泪似把他的心也烫化了,像是烟灰掉衣服上,灼出个洞来。 “爸爸...爸爸......” 她跟着叫,哑着嗓子叫,破了音的叫。 她一边叫,一边吻他手心,把脸埋他手掌里去。 “喜欢爸爸...好喜欢爸爸......” 她似被魇到了,魔怔了,因他一句话就口齿不清的重复。 覃霆捏着她脸让她扭过头来,他失控的咬住了覃珂的嘴唇,一个焦躁又强硬的吻。覃珂拗着身子伸手搂他,被亲着,嘴里还一直念着喜欢...念着念着,喜欢又变成了爱...... “好爱爸爸......珂珂好爱爸爸……” 157相悖的想法 覃霆在覃珂这一声声“爱爸爸”里射了出来...... 他真不是圣人。 就算是圣人来......怕也很难拒绝。 他完全进去,粗硬的性器挤压着她的小逼。 进到她子宫里内射,在回来时他已经这么干过一次了。射得很多,本身被插进宫腔就有很强烈的饱胀感,别说他又压着她灌精...... 覃珂完全模糊,她很乖,就是乖,能任人摆布且不会有任何违背反抗的乖。 也是她已经被肏懵了,大脑直接摆烂,就剩了这副被肏熟了身子。她伸出舌头勾着覃霆,吞他的口水,时不时还嘟嘟囔囔的,说不清爱了,就一直叫他“爸爸”...... 他一直没纠正过她,覃珂这种像撒娇又有些混淆关系的叫法完全不在他的标准内。 按他一贯的作风,他应该要要纠正,并且该是早就纠正了。在发现第一次的时候他就改明令禁止她,不像是现在,她已经养成了习惯,也知道他会容忍。一般,一开始覃珂还会老老实实的叫他主人,一被操熟了,被玩得厉害,她就要叫他爸爸,叫得他心软,叫得他想操死她。 是的,操死她...... 可就算是这种牵连到生死的形容都没办法完全诠释他心中的欲望。 覃霆退了出来,他半压在覃珂身上,他的手虚拢在覃珂的脖子上,他指腹下是她极速跳动的脉搏,跟她小穴差不多一样抽搐的频率。 她那......像是挤奶似的,没东西堵着,跟着她阴道内的收缩,他射进去的一点点在被挤出来,这个过程......是让人想拍下来以供反复观看的那种色。 覃霆对“繁衍后代”这事没一点兴趣。他不是什么高贵血统,也没什么家业要谁继承。不像是沉林城,从他回国之后,他家的催婚、催生就没断过,不然他也不会总找时间来奎市放风。 但...... 覃霆看着覃珂失神的脸。 他的手顺着她的身体下移,从胸乳再到腰腹。他压着她的小腹,外力的挤压多少会压迫到她的内腔,从她微微分开的腿间看去,精水被挤出得更多了......也混着她的爱液,像是融化了的奶油......是他的问题,他们没做避孕措施,没带套,覃珂没吃药,他还射进了那么多,风险很大...... 覃霆知道自己此刻在兴奋什么,即便这让他极其不齿。 他完全能想象出覃珂乳房肿胀、腹部隆起的模样。 而让他兴奋的根本原因是,是他,让她,变成了这样。 覃珂的高潮劲儿慢慢过去,她回过神,一样很乖的去蹭他。 她没精力分辨覃霆正在想什么,对于她爸爸放在她小腹上的手...她也没有多想。她完全被喂饱了,精液从她身体里淌出的感觉很明显,单说这种感觉其实有些奇怪,但是一想到.....正在流出来的是什么......那种不适感就不值得去提了。 她从覃霆怀里钻下去,低下身去吃他半硬着的性器。他并没有要求她,这也不是每次做完必须要的环节。 只是...... 覃珂喜欢这样,就像是喜欢跪在他身边,就像是喜欢叫他主人似的喜欢这样。 覃霆抚着她的脑袋,他看着她伸出舌头去舔它,把上面还沾着的精液吞进肚子,他的兴致全然没消,尤其是想到...... 只是她前后都被肏肿了,很明显的肿,屁股、大腿内侧也全红的,都是他用手抽的。 “再舔又要硬了。” 他并不想再操她,他们不是只是用来发泄性欲的那种关系,即便他也很喜欢听她吞咽的声音。 她的头发缠着他的手指,就像是此刻正缠着他性器的舌尖。 或许,他该做出选择,一个更负责,也更能保护她的决定。 “主人...”可惜覃珂并不知道他的想法,她此刻满脑子已经被性跟爱给占满了,“硬了主人就用珂珂......”她连思维方式都变了,不再是因为她想,她想的是他需要什么,她又该如何满足他。 覃霆并没给她在这方面做过多的引导,这多少跟他一开始想的,想要她“不附属于”他的想法有些相悖。只是......并不是所有的发展都是那样完美的,也不是所有都能那样的如人所意。何况,他真是那么想的?让他扪心自问,他有那么的无私?有那么的有风范? 覃霆没让她再舔下去。 他将她捞了过来,让覃珂坐在他身上。 很晚了,她眼睛却很亮,没了在性事中沉迷的失焦感,现在看,她说什么好似都是发自心底的,不是在欲望的作用下才那么表达。 “再说一遍。” 他将覃珂凌乱的头发抚平,她身体里还有没流干净的体液,这么坐着...全到了他身上。覃霆没管那种让人不舒服的黏腻感,他微微后靠,视线轻轻地落在她身上,这时候...覃珂大多是看不懂他的。 她不懂,也不知道覃霆要她重复的原因,但她知道该怎么做......就是...很羞耻。 “主人硬了的话可以用珂珂......” 她声音比刚刚小了些,神情动作也带着少女特有的扭捏。 她似全忘了自己正一丝不挂的坐在他身上,也忘了刚是怎么被肏的,小逼跟后洞现在还没完全闭上。 他捏了捏覃珂脸颊,不算捏,在掐跟抚摸之间,很轻的力道。 “还有呢?” 还有...... 覃珂的眼睫颤抖着,她遮下眼,迟疑了半会儿,又把眼睛抬起来。 她知道......覃霆这时候...是想她看着他的。 “爱爸爸......” 她声音更小了,比刚刚说荤话的时候还小。她有些紧张,不知道放哪儿的手一会儿抓着床单,一会儿又去摸自己的脚腕。 覃霆笑了声。 覃珂的脸红透了,这回再撑不住视线...只能任由着垂下去,飘在覃霆身上。 覃霆没计较,他压着覃珂的脑袋,不见厌烦的贴着她亲吻。 这吻...很温柔,一改往常。 覃珂手撑在床的两边,她身体前倾,只敢轻轻地迎合着。 她感受着覃霆的气息,就连他的呼吸...都足以让她战栗。她真的太容易被挑起欲望了......还是她的欲望...一直都在......只要是在她主人身边...... 158不一样的日记 「我不知道我对爸爸来说意味着什么,是女儿还是奴呢?」 覃珂在日记上这么写道。 这是六月二十号的一篇日记。 那天很平常,星期叁,晴天。 周内,她肯定是在学校。 他在哪?是西南还是奎市?他已经不记得了。 如果不是看着她写的,翻着这网格本,覃霆都不会想起这天自己跟覃珂的对话。 「主人跟我说,他最近会忙,忙的意思应该是不会有太多时间理我?其实还好,比之前好很多了」 「这么想,在主人心里我应该是奴的分量多一点?之前他都不回消息的。」 「很多时候,我都没把握主人在想什么,很难懂,我也没办法跟他对答案,我猜他也不想我对答案。」 「但好像都不重要,我只想永远陪在爸爸身边。」 这是覃珂给他的生日礼物,她的日记。 即便不仔细去看,随便两眼都能看到覃珂的困惑。 她时不时的就会陷进纠结,有时主人写到一半划掉了,划掉后改成了爸爸。也有反过来的,爸爸写了一半又改成了主人。 想当初,写日记的这回事还是在他刚决定让她尝试的时候。 那时的覃珂对他是“怕”居多。 因为未知,所以她谨小慎微,生怕说错、做错。 她不敢对他说她在想什么,不敢表达,她诸多不敢,畏手畏脚,他便让她每晚十一点前交一篇日记给他。 单从性格上说,覃珂本身没这么“软弱”。 因为收养的关系,也有他教育的问题,覃珂表现出的比同龄人成熟很多,也独立很多。 他不会太关心她遇到什么困难,在他的想法里,一个十几岁的高中生能有什么难题?最多是哪科哪科学不好,在高中喜欢上谁了或者被谁喜欢了。 按他对覃珂的了解,以他女儿的性子说,她不会在人际交往上受什么委屈,类似什么校园暴力这点他很放心,这些在他平日跟李娉婷的交流里也有所佐证。 覃珂很“皮”,胆子也大。 在他的“管教”下,她连逃课逃学的事儿都干出来了,能有这么大本事的,能在同学面前受多少委屈欺负?也就是有这么大本事的,在他面前却张不开口,说不出话 写日记只是他想让覃珂“放松”的一个手段,也算能帮她适应角色的一种方式。 平心而论,她适应的还算不错。 从五月初到现在,满打满算也就叁个月的时间。 叁个月,才叁个月。 叁个月算什么? 对覃珂说连个学期都算不上,更别说对他了。 覃霆的思绪断了一下。 他低下眼,看了看在他身边跪着覃珂。 覃珂是趁着七月叁十的零点把日记给他的,她递来的时候,轻轻跟他说:“生日快乐,爸爸。” 说实话,覃霆有些意外。 本身是他自己都忘了生日这码事,再者,他虽知道覃珂还在写日记,但把日记作为礼物给他,跟她把写日记作为种习惯完全是两回事了。 对于让覃珂不用再交日记的这事儿他并没太多介怀。 尽管当时,他对她避重就轻的隐瞒有些冒火。 但说回来,冷静点想,就算这日记是她写给自己看的,也很难避免会有撒谎的情况。 撒谎的不是某些发生的事实,是一些情绪,很难形容的情绪。 完全坦诚,只能说是一个标准,一个目标。 想要要求一个人做到如此,还是太理想化了。 但现在—— 她把她所有的想法、情绪都写在了纸上,当然,这其中也许还有些遮掩过的、自欺欺人的成分。 只是 覃珂,他的奴,他的女儿。 正在很努力的,将完全坦诚的“理想”变为“现实”。 覃霆自是知道这其中的不容易。 一开始,写日记的这件事对覃珂来说简直是天降横祸。 覃珂对这很不情愿。 对她来说,这就是个让人头疼到要死的任务,还是个她不得不完成的任务。 没写过,不会写是难。 写不出,表达不出也是难。 最最难的,是有些话她根本赧于开口,提笔写的每个字都要她觉得羞耻 覃霆将本子翻到了后一页。 六月二十一,星期四,阴。 「终于到周四了,好想快点放假。暑假会放两个月,主人会跟我一起吗?」 「昨天晚上跟主人视频,主人让我自己玩给他看今天一整天都在想昨天视频的事好想爸爸不过,好像这周爸爸从西南回不来了,啊,这么想,还不如不放假。」 写到后来,她都不会太详细的描述他们发生了什么。不像是开始几篇的日记,那时候她一天的日记要写满满两页纸,遇到特殊的时候,两页纸上全是十八禁。 如今,她更多表达的是她对某些事的感受,她喜欢什么,想要什么,这也是他让她交日记的初衷。字数什么,也不在她在意的范围中了。 纸页翻动的声音不大,但在覃珂耳边听着已经算很响了 在看了那么那么多攻略后,她放弃了给覃霆送“钱”的想法。 无论她买什么,什么定制的,什么奢饰品,用来买的钱都是覃霆的,就像是她来选礼物,再让覃霆给自己买单。如果不用覃霆的她就是个实打实的穷学生,穷得叮当响的那种,口袋里一个钢镚都没有。如果要去打工她也没那实力,在这时间节点上也不现实。 这日记说是用来送给覃霆当礼物的倒也不如说是她本身就想给覃霆看的。 只是刚好,她觉得在覃霆生日的时候是个比较合适的机会,一个能让她能“光明正大”点儿的,也能“名正言顺”点儿的,把心事剖给他看的契机。 她没预想过覃霆在看到日记后的反应会如何,但从现实来讲像是这样的沉默,大概,也许已经持续超过十分钟了。 覃珂感觉到了他再度落在她身上的视线。 她咽了咽喉咙,呼吸迟缓,试着抬头看向他。 像她写过的。 她很少有机会是百分百能把握到覃霆的想法的。 在六月二十日的时候是。 现在。 在七月叁十日,也是。 159“好人” 时到今日,她一样的捉摸不透覃霆,但……也有不一样的地方。 就算只是过了一个月……也不太一样。 覃珂感觉,也或许是她的错觉,她觉得自己好像离覃霆更近了。 她跟覃霆和一般的主奴不同。 别人开始关系要从建立信任开始,一边建立着信任感,一边还摸索着彼此的喜好,去琢磨相互的脾气......她跟覃霆天然的不需要这些“繁琐”的磨合,有时她甚至觉得自己就像武侠里写的,跟覃霆“通感”了似的。 她琢磨不透覃霆的心思,但能感受到他的喜怒。 她也知他的习惯、喜好,又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该怎么做。 她什么都知道了,那现在......? 覃珂慢慢地吸气,她是等着零点跟她爸爸说的生日快乐。零点前她洗了澡,洗完后便在卧室呆着,覃霆当她在弄自己的小玩意,二十分钟半小时的空间他当然能给,那时他正在客厅看着陆铭传来的晚场表演视频,这是后期新剪出来的片子,如果可以,他打算放在短视频平台上跑流量用。 覃珂刚从卧室出来时客厅还暗暗的,有淡淡的烟味。 现在......烟味都散走了,只剩下了夏天特有的那种潮湿又闷热的气味。 她跪在地上,似是要找些依靠,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她伸手把手指搭在了覃霆膝盖上,覃霆并未动容,他默许了她能这样做。 这动作即是依靠,也是她想要覃霆注意到她、回应她的信号。 有些主奴的关系只局限在欲望发泄上,显然,他们不是。 但是谈起感情,非要把他们上升到情侣关系……?好像又有些奇怪。 也不怪覃珂一直在纠结。 感情很复杂,像是覃珂纠结的那样,他是把她当女儿多些还是当奴隶多些? 这问题就像是鸡生蛋蛋生鸡的,若要换覃霆来回答,他怕都很难给到十分肯定的答案。换个角度想,或许他们的关系本身就不能用这些简单“标签”来定义? 但能肯定的—— 他的确是更“疼”她了。 各种意义上的疼,里里外外的疼。 暑假过去一半,这三十天就跟眨眼过去的,一如是他们一起度过的三个月。 覃珂换了个新日记本,也许是为了他的生日?也许是只是想换? 新本子仍是活页本,中间用来装钉的环扣可以人为的控制,打开或关上。 现在,在他手里的这本没有纸页空白,只要翻开,随便翻到那,都能看到小孩那细腻又炽热的心思。 本子的最后一页停在了七月二十九号上—— 七月二十九日,天气阴,过了零点,就是爸爸的生日。 很少有时候,覃霆能感觉到自己情绪的涌动。 怎么形容,就像是块玻璃从出现裂缝再到完全碎裂的那个瞬间? 也很少有时候,他会犹豫...... 眼下,他其实有很多选择。 比如,他应该像个合格的“主人”一样,摸着她的头对她夸奖,他应该告诉她,他很喜欢她准备的礼物。 再比如,他可以把她抱在怀里安抚,她已经尽可能的把所有都呈给他了,他同样也感受到了她此刻不安的情绪。 他应该给她肯定,不光告诉她她做的很好,还能将她从泥潭里解救出来。他要加以肯定的告诉她,无论是作为女儿还是奴隶,她都是他心中的唯一。 他甚至能想象出自己这样做后覃珂会有的反应,她肯定会哭,会哭着抱着他的腿,叫他主人、爸爸。 ..... 但这些选择,在他看到覃珂望着他的眼神后,都忽然不作数了。 那是种什么样的眼神? 很清澈,又带着几分殷切,她在期待着什么? 她仰着头,正巧是迎着光,室内的暖光落在她眼底,要她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她的睫毛,像是发丝一样柔软。 她美好的不像话,对他又信任又真诚。 不像是他...... 在他压着覃珂的后脑,让她埋在他腿间,将他的性器全部吞下去、跪着给他吃时。覃霆终于肯承认,他不是个好主人,同样,他也不是一个好父亲。 但他心怀侥幸...... 幸好,他没有那么“好”。 一个“好人”,怎么能干出让养女叫自己主人的事来? 一个“好人”,怎么能在知错的情况下,还要一错再犯? 覃霆深吸了口气,他贪婪地看着覃珂在他两腿间舔舐的画面。 她已经不需要他去教了......没错,已经不需要了。 曾经的她那么青涩,在他之前......甚至连跟别人接吻的经验都没有过...... 事到如今,他实在没办法再把自己包装的有多冠冕堂皇。 什么出于可怜心软,什么做好人做好事,什么救人于水火。 他收养覃珂,最最根本的目的,就是要满足他那自私又变态的欲望。 ...... 承认吧,你就是享受着这种成为别人“救世主”的感觉。 你是把她当成“女儿”养的吗? 是“女儿”还是“宠物”,你自己有分清过吗? 你说要坦诚,一个连自己都骗的人,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坦诚呢? 160女上(H) 虚伪。 他就是个极虚伪的人。 不仅虚伪,他还将她霸占了......无论有意无意,现在的覃珂......就如他幻想中的那样...... “主人......” 她在喘息时开口叫他,这称呼在此刻与他心中所想恰如其分的呼应。 覃珂有一些些哑,声音不像是平时那么清楚,她说时,嘴唇就蹭着他的龟头,这也算他的生日礼物? 应该算是她的计划外了,这是他强行要来的。 不光要她的真心,还要她......用实际行动来证明。 他打算让她做到哪一步呢? 覃霆扶着性器,他恶意的用它抵着小人儿狎弄。 那器官上都是她的口水,也带着些因为它极度兴奋...而流出来的体液。总之是黏腻腻的,弄到人身上会牵成丝,在皮肤上要停留很久才会阴干。 性器抽到人脸时带着很强的羞辱性...但比起真正的耳光......要好太多。 他总有舍不得时候。 并且这种舍不得多少会跟他的喜好、习惯相左。 肉跟肉撞击时会发出种很特殊的闷响,稍稍用点力,她的脸皮就红了,说不出是她自己臊的还是被打的。 这时候...覃珂都不会有太多动作,她会把背挺直,身体朝着他的方向前倾,一副任人揉捏的样子。 小朋友真的太会哄人了,覃霆想起早上洪薪随口问的一句,是他媳妇说起覃珂要出国的事,好奇覃霆做没做决定。 他那时让覃珂自己想,小孩想没想好他不知道,但......到了那时候,他真有底气能把覃珂送出去四五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些陆铭其实也提过,很现实,并且不能不面对。那时他多轻松,多潇洒?说的台词都跟情种一样。 覃霆有短暂的出神,过了片刻,他对覃珂张口:“上来。” 他不想玩了,想更直观的感受她的温度,感受着被她包裹着的感觉。 进入的过程很容易,她足够的湿,且,足够的......熟练。覃珂低着头,她一手撩着垂下来的头发,一手扶着他的性器。 ...... 她觉得,她永远都会喜欢被覃霆进入的这种感觉。 一点点被撑开的...她的身体贴附着他的轮廓... 这已经不只是单纯的性快感了...... 而且,因为是她在上面,她大约能掌握着这整个节奏。 她能尽可能的延长这个过程......这个让她心跳急剧加速,能让她大脑充血、兴奋的到窒息的过程。 她不说,但已经不用她开口说。 她的身体,她的反应,她的一切都在告诉覃霆她有多喜欢。 也是因为今天很特别..... 是她既怕来到,又无比期待的一天。 她的身体很敏感,覃霆没过多的干涉她的动作。他专注于自己的,他像是拆生日礼物的去剥覃珂的睡衣。她刚洗过澡,身上带着沐浴露的气味。室内没开空调,气温在不上不下的区间,她人又兴奋,身上热起来,皮肤摸上去不会特别滑,会像是在吸他的,像是她人一样“粘”着他。 这样的性爱...... 对于他来说,是不是有些太“普通”? 近乎无声的,只有喘息和交合的响动。 这样做...这个姿势,大多也是覃珂在把控,他只是握着她的腰,身体后靠,视线停在她上下起伏的身体上—— 已经完全光裸了,身体的一上一下带着奶肉摇晃。 她左边的奶尖儿有点肿,乳晕边上还有处深红的吻痕,只是看,就能想象出那是被怎么样的“疼爱”过。 是普通了。 普通到像是普遍的情侣,不是主奴。 换成从前,他怎么能给一个奴这么大的自由度?怎么能允许她“骑”着他,由她自己玩呢? “主人......” 她喊他,嗓子里略微带着颤抖。 “跟您第一次的时候...也是这样.......” 她说着,张开了口,鼻子就跟着泛酸。覃珂强忍着,她不想在这时候哭,很扫兴——她还没意识到对她来说扫兴的眼泪对她主人有多大的性吸引力。 她能忍住情绪,但她没办法不想起第一次跟覃霆在车上时...... 都说初次的时候会好疼,好奇怪,现在想起来为什么她一点儿也不记得? 她就记得那天下了好大的雨,她主人来接她回家,不对,那时...他还不是她的主人...... 在教室里,没等到晚自习下课,她只想着覃霆要来接,一想到她马上就要见到她爸爸,她的内裤就湿了。 他们在车上接吻...... 覃珂视线模糊着,她把身体弯低,低下头,凑到覃霆唇边。 “爸爸......”她颤抖着吻住了他,她无法控制的夹紧着身体。她已经完全将他吞下去了,粗大的性器压迫着她的宫口,就跟...她记忆中的一样。 161生日快乐(H) “自己吃。” 覃霆说时,覃珂能微微感觉到压在她腰上的力道。 那力道能帮着她......也能要她…没那么的“随心所欲”。 “嗯……” 她一直在发抖,两腿打着颤。 如果不是覃霆,她怕还要磨蹭好久......她已经不用像是初次那样的迫切。 被撑开的一瞬刺激着她阴道急剧地收缩,像是失禁的感觉。 “爸爸……” 覃珂咽了咽喉咙,她身体全软,因为刚刚的小高潮,她人半靠半瘫在男人怀里。 她本能的不想跟他分开,嘴唇粘着他,舔吻成了深吻,不过……已经算不得她在控制了。 “喜欢……” 她含含糊糊地讲,说话时像在呓吟,人的魂在哪也说不清。 覃霆托着她的后脑勺,她人迷糊,他却能牵住她,就算是魂丢了他也能给她找回来。 “喜欢什么?被肏吗?” “不是……”覃珂先想到的是否认,可……仔细琢磨…又觉得不对,“喜欢爸爸……也喜欢……被爸爸肏……” 谁不爱听甜言蜜语呢? 还是在这种时候...... 她一说话,内腔就夹着他的性器,许是这问题真难回答,她没办法两边顾及。她开口时,身子就不会动了,只知道两膝夹着他,严丝合缝地将他吞下去。 覃霆的手下移,从她的腰到臀肉:“非要选呢?” “……” 她半天回答不出,覃霆见她样子,不禁笑了一声。 他咬着覃珂嘴唇,手上力道加大,腰胯用力,摁着她一下下操。 “小骚狗。” “……” 这声骂得她淫水直淌……她记得的,记得她爸爸那晚在车上也这么叫她...... “珂珂是骚狗……” 她跟着覃霆的话重复,好比是小孩刚学讲话似的,大人说一句,小朋友就学一句。讲的多了,这词儿就会被记在脑袋里。 也好比是在训狗,喊“坐好”,小狗就会端正坐着,喊“握手”,小狗就会举起爪子。 只是这“教学”的过程说着轻松,实际要花好多的感情和精力。 这种投入对于别人来说不算容易,心血来潮简单,要始终如一很难。 但他对覃珂......本身...他就花了很多心思。 覃珂紧贴着覃霆,渐渐变重地顶撞让她再度失神......舌头咬在牙齿里,奶肉晃得更厉害了。 “爸爸……爸爸…要尿了……” 小狗呜咽地叫,这么操,那肿着的阴蒂要反复地被磨着...有时直接是撞到男人身上,有时是被耻毛蹭着。 前两天,覃霆带她去宠物店时买了块跟之前一样的地毯。 原先的那块还在主卧床底铺着,新的一块铺在了沙发旁边,也就是她刚跪着的地方。 如果尿出来......可是好大的收尾工程。 在覃霆面前她还好意思...可在来给他们家打扫的阿姨面前...... 一面是臊得慌,一面又是真的爽.......被她爸爸抱着操尿的感觉...... 她挣扎极了,接连的操弄让宫口已经被挤开。他进去了,也知道她受不住,一下下就抵着她的内腔肏。 覃珂只能一直忍着,夹紧了忍不行,没作用,她又试着尽可能放松,希望别有那么大的刺激…… 可惜都是徒劳。 反复的尝试让快感在这过程里被无限的延长,她不知道.....她的小心思都在覃霆眼里,她要做什么,这小脑袋里想什么,他怎么会不清楚呢? 跟着深入,他压进了覃珂的身体。粗硬的性器将她完全贯穿,覃珂浑身绷紧,一股热流从她阴道里漫出。 覃霆贴着她的嘴唇摩擦:“是要尿还是要喷了?” 覃珂哆嗦着,她其实是分不清的,在这种时候...只有真的发生了,到了那失控的地步,她才会知道究竟是哪一种。 她眼睛红的,红着眼圈的模样似是被人狠狠欺负过。如果......把她操到失禁也算是一种欺负的话。 “爸爸......” 又在撒娇了。 他果然是太疼她,疼多了,让她也尝到了甜头,知道了该怎么钻空子。 这毛病他要改,他不能惯着自己,也不能惯着覃珂。 只是什么时候改......要怎么改...... 这念头在他脑中一闪而过,很反常。 他没再动,掌心按着覃珂,带着她的身子在他身上前后的磨蹭......这姿势对她来说还是太陌生了,就算之前有过两次尝试,也不过是几个短暂的瞬间。 这感觉,跟那种抽插式的交合感不太一样。 ...... 覃珂把头埋进了覃霆颈子里,她的肩膀起伏,没过多久,他肩上就湿了一片。 她被操哭了,除了因为那单纯的性快感,或许还有些别的。 就算她迟钝,她也能察觉到这场性爱的温柔,是她从来没经历过的温柔。 高潮来得很快,大概因为这样“温柔”的刺激,她害怕的失禁并没出现,但......也足够了。 有她自己忍过的原因,这次的高潮时间持续了很久。覃霆也跟着她射了,他抽了出来,精液喷到了她的小腹上。 夏季的晚上还有蝉鸣,覃珂觉得自己有短暂的失聪,慢慢的,慢慢的,她才听到了外面的虫叫,听到了自己凌乱的喘息。 她身上沾着两人的体液,比一开始时...更黏了。 她平时里很难忍受这种感觉,稍微的出汗都会让她心情烦躁。但换个场景,换个对象,她的喜恶就全变了。 她不愿动,贪恋着此刻。 她两手圈在了一起,搂住了覃霆的脖子。 这是她一直都很喜欢的姿势,抱抱,之前,只要她这样求他,无论怎么,他都会松口。 只是那时候他还不会跟她这么“亲密”。 覃珂侧过头,她眨了眨眼,稍扬起视线偷看覃霆。 小狗是知道的。 知道她的主人不会喜欢这样的姿势。 知道她的主人不会喜欢这种没有强主导感觉的性事。 知道今晚发生的...都很普通...可能完全都不合他的喜好。 可他就是由着这一切发生了。 这期间......他也没有打断过,没有强制的干涉过。 总之,今晚的每一个瞬间,都跟之前,很不一样。 覃珂把手臂收紧,她不看了,只专心的抱着他。 她不知道原因,虽然有那么一点的好奇,但那样的好奇也不足以支撑她开口去问覃霆。 “爸爸。” 她轻轻叫了他一声。 “嗯。” 覃霆应了,他的手搭在她的肩膀,这姿势......会让人很安心。 覃珂低头把脸在他肩上蹭了蹭,她紧紧贴着他,这么近,她能感觉到覃霆的气息。太好了,被她爸爸完全淹没的感觉,真的太好了。 “生日快乐爸爸,生日快乐...生日快乐......” 她一遍遍地说,似要把之前每一年的,欠下来的全都补上。 她眼眶又湿了,之前,她虽会给覃霆准备礼物,可她没办法开口跟他有太多表达。她没有勇气,喜欢跟爱她不会说,生日快乐,也不会说。 162还是喜欢……(H) 如果不是覃霆,她怕是至今也不知道该怎么吐露。 可她的不会也是因为他。 在她十七岁前,他根本都没教过她什么。他同样没告诉过她她要怎么跟他表达她的想法,他也没告诉过她她该不该跟他表达? 如果...... 也没那么多如果。 就是因为她的“不懂事”,她才会那么冒失的想引起他注意,才会“走投无路”的给他发自慰的视频。 现在想...她真是个疯子...神经病......覃霆没把她送去心理治疗都算好的了。 听说,她们隔壁班就有个同学得了抑郁症,大约因为父母离异的原因,上学期中旬便休学了。覃珂天马行空地想着,她平复下来了,哪哪都变得冷静,只是她仍不想离开覃霆。 最终还是覃霆发话,带着覃珂去浴室洗了下。 放假的这些天他们大概是零点就睡了,除非有些特殊情况,今天就算是这特殊的一种。 睡前,覃珂在床上趴着看手机。 覃霆还在浴室,她先出来的,覃霆给她洗完了才自己去洗。她刷着暑假的朋友圈,刚过午夜,正是热闹的时候。之前她加过的酒吧销售在发转场订酒的广告,覃珂本来都划走了,划着划着,她又划了回来,把那销售给删了。 床单是新换的,有股淡淡的花香味。 她侧躺着,人光溜溜的缩在被子里。她人有些放空,什么都没想,就只是听着浴室的水声,看着左右窗帘间没拉紧的那条缝。 前段时间降温,她睡前嘟嘟囔囔地喊冷,覃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默许她能上床,从那之后,就算气温回暖了,她也没再地上睡过。 小狗毯子成了地毯,很多时候都是覃珂的猫猫在上面。也不算白买,都是给“宠物”用的。 覃珂偶尔也会上去滚两圈,只是那毯子容易粘毛,覃珂上去呆会儿就要被猫毛沾一身,她沾一身就等于要弄覃霆一身......她承认,这其中有点点故意的成分。也因为这,她屁股没少挨打。 她跟覃霆的相处慢慢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介于父女跟主奴之间的。他会对她有要求,但又不会过于严苛。有时...在她犯了错跟他耍赖求饶的时候,他也会放她一马。 覃珂不知道别人是怎么相处的,她实在没有渠道认识别的couple,但她觉得,自己的贪心好像在被覃霆一点点的喂饱,现在说她知足了,是不是显得她有点太容易满足了? 覃霆从浴室出来时就看到了在床上乱想着的覃珂。 她趴着,被子盖在腰的上方,小半的后背都在外面露着。 他人上前,把空调被往上扯了扯:“睡衣呢?” 覃珂听到声音,人跟着翻身,正面朝他,跟他嘟嘴:“热......” 正面翻过来,她胸前的奶肉可就没处挡了。 覃霆的视线在上面扫过—— 那两边的奶尖儿全都肿着,确实很难不去注意它。 再说,刚在浴室里,她还自己捧着喂他吃..... 覃霆错开视线,他随手拿了件T给覃珂扔去:“穿上。” T恤扔在了覃珂枕头边,跟床单一样的气味,都是新洗的。覃珂脑袋朝着他那边侧过来,她头枕着覃霆的衣服,声音拖长叫他:“爸爸......” 覃霆皱眉,他人站床边,覃珂已经半个身子都朝他靠来了。那就没消下去过的欲望很容易的又被勾起来...... “啪嗒——” 卧室的灯被关了。 覃珂感觉到了跟着迎来的气息,她胆子大了,主动去脱覃霆的衣服。 她太渴望着跟他肌肤相贴的感觉,还有他的吻...... “主人......” 黑暗里,她颤抖着接纳着他,不再是她能控制的性事。 她被覃霆从后进入,覃霆抱着她,手刚好能握住她的脖子。 他咬着她的耳廓,顶得深而重:“又不听话......” 没有......她最乖的。 她应该要开口回应,可她被卡着脖子,除了呻吟基本发不出别的声音。 “是不是就等这个呢?” “呜......” 她是有那么一点的小心思。 覃珂忍不住地绞紧,她迫切的需要氧气,奈何只能短而促的呼吸。 刚洗干净,阴道内其实是算不得湿润。覃霆进去时...也没做太多的前戏,这样做,有些像是她在被他惩罚...... “骚货......” 她的反应刺激的覃霆也叹了一声,男人压着她的小腹,鸡巴顶开了她紧夹的阴道,格外得深...... 没有绳子,也没有手铐项圈之类。 就是这么被覃霆的抱着,从后扣住,她就如同似被绑在了丁字架上。 她没办法动,即便他肏得有多凶...多重......似把她的小逼给干烂了...她也没办法躲,没办法拒绝...... 覃霆的手下移,他掰开了覃珂的腿,分开的双腿让小逼露得更多出来。潮喷的穴跟她身子一样痉挛地颤抖,覃霆一下下将她痉挛的小逼干开,每进一下,她就跟着抽搐一下。 她的大腿在发抖,只有这么肏......她才会喷水出来....... 可惩罚就是...她被干到喷水了他也不会停下。 也本来就该这样,她是他的奴,她能高潮...也只是因为他想看她高潮...... 163好贱! 要是没有雅思考试,这就是覃珂理想中最完美的暑假。给暑假扣分的不是考试,是考试本人的出现让她不得不面对这一个月来被她刻意忽略的现实——她还没有说服覃霆,不光是没有行动,她连基本的想法都没。 但她还算脚踏实地的类型,知道重点是什么。覃霆让她这暑假把英文先考了,按他讲的,出国的事儿还有商量的余地,覃珂没蠢到故意在考试上耍小心思,考前,她以表尊重的做了两套从网上搜的模拟卷子,按照安排,她先是笔试,后是口语,两场考试间隔三天......这些对她来说都随便,说白了,还没她期末考试有压力。她也查了别人的笔记,成绩大概是在考后的十个工作日内出来。她是八月初考的,如果没意外,成绩在月中就能公布。 对她说,出...还是不出......才是大问题。 整个八月,从一号备考开始,覃珂脑袋上就顶了一片阴霾。她脑袋里就像是锅煮烂了的饺子,覃霆白天忙时没空管她,她没事时就在屋里打滚,站着,坐着,躺着,思考人生难题。 只说她们学校,从初中就出去的都不算少。本身学校走的就是高端私立,小初的时候用的是漂亮国教材,双语教学,有不少家长就是冲着这个送孩子来读的。 高中的授课虽转回了体制内,但整体教学氛围都算开放,这跟老师刻板、严厉与否并不冲突。就像是很少有听公立高中会给学生单独开放艺体班的,可她们学校不光有,还设得五花八门,只要学生家长有意愿,就有老师专对专的对学生进行小班教学培养。有同学私下里开玩笑,说他们校长主打的就是一个放荡不羁...爱自由...... 她们校长自不自由覃珂不好评价,她自己自不自由她可是太知道了......对于这个问题上,她有了前所未有的自主权,几乎能说是破天荒的,她甚至还能有机会让她主人为她而改变心意...... 这些在覃霆说之前她压根儿都没考虑过,想都不敢想的那种。现在,这大好机会摆在她眼前,怎么...怎么...她反倒是怀念起她主人说什么她做什么的时候了? 中午,覃珂图方便给自己煮了包泡面。 面刚盛出来,放在灶台上的手机就应景地震了震。 覃珂看过去,是文欣怡发的张图片,过了两秒,又是条文字消息:来吃瓜!! 覃珂脑袋里噔噔蹦出四个大字:电子榨菜! 她拿了瓶汽水,一手端碗一手夹着手机,就差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去客厅。 也就是差的这几秒,对面便等不及,等她碗刚放下,文欣怡的语音就来了。 覃珂没犹豫的接起,几乎立刻,女生清脆的声音就跟着传来,其中难掩兴奋:“喂?看了没?” 覃珂屏幕点地飞快,嘴里应着:“马上,马上。” 屏幕切到了她跟文欣怡的对话窗去。 文欣怡刚发的是条朋友圈的截屏,发动态的是个女生,文案简单粗暴:在一起的五十二天。配图是张男生走在前面,女生走在后面的牵手照。 文欣怡问:“你知道这是谁不?” “呃......”覃珂磕绊了下,心里已经给这榨菜点了差评,“陈晨呗。” “卧槽厉害,这你都能认?”文欣怡对夸赞毫不吝啬,情绪价值这块她一向都能给满。 覃珂已经在吃面了,面里她放了两个蛋,煮的有点过,蛋黄都凝了。她边嚼边讲:“我上次在银泰还看到他了,当时他跟一妹儿在逛街,估计就是这个?” 文欣怡说:“你知道不,灯泡开了个盘,赌他俩能不能好过三个月......” “别吧,整这个?” 这...她倒是不知道了。 覃珂有点惊讶,她也知道他们几个平时爱玩,但拿这个打赌...是不是有点不厚道了? 文欣怡说:“我拉你进群,你看看。” “啊?” 拉人进群,一秒不用的事儿。 没等覃珂“啊”完呢,她主页里就跳出来个名叫「搏一搏单车变摩托」的新群。眨眼的功夫,群消息已经刷到20+未读了,可见群聊之火热。 覃珂拉开群列表,粗略一扫,一半是她认识的,这一半的其中...有个黑白动漫男头...十分扎眼...... 覃珂不太确认,也是她,不太想确认。 她皱着眉,试着点开了那个头像,画面一跳,转到了那男生的微信主页上。 看着这位在她列表里的好友,覃珂觉得,自己的差评...给的有些草率了。 眼见了她都难以置信,再看群,刚有几条都是指定收款人的转账红包,灯泡还弄了个实时播报,动不动的刷新下赔率。文欣怡的头像排在群列表的前几,按照拉群的规定,排在越前的位置表示着越早进群。这时候......还是得文姐。 覃珂的好奇指数蹭蹭上涨:“怎么陈晨也在?” 文欣怡“啧”了一声,好像卖关子似的,在覃珂被折磨得不要不要的时候,她才“好心”开口,“灯泡跟我说,陈晨私下给他转了一千,压的不能。” ...... “好贱!”覃珂终于没忍住。 文欣怡在那头哈哈大笑:“是吧?我也觉得!” 覃珂只感觉无语,这群的存在再一次刷新了她的认知。 “灯泡胆子也太大了,他就不怕有人告到学校去?” “他无所谓吧?”文欣怡说,“他家在弄移民的事,你没看期末考他都没参加?” “我没注意。”覃珂说,她卷了卷碗里有点泡发的面,刚没来得及吃,面上吸了调料汤进去,现在吃都咸了。说起这个,她又免不得想起这两天要她头疼的难题,“别说他了,我上周都考了雅思。” “啊?”这回惊讶的换成了文欣怡,“你也出去吗?之前都没听你提过。” “我不确定吧,家里人让我先把雅思考了,不是考一次能管两年么。”覃珂故作轻松,她把筷子扔了,突然没了胃口。 文欣怡说:“那总该有个打算吧,要不要参加高考什么的,我有个闺蜜就是初中出去的,她今年复活节回来,我都不认识她了,整个人都变了......” 覃珂静静听着,文欣怡在电话那头开始讲故事,说起她朋友在国外的“光辉事迹”。 覃珂时不时地应两声,表示她在听。 之前,一直都是她一人在想。今天,忽然有个人说说,从个另外的角度……不管有用没用,感觉也挺好的...... 164“被抓包” 东南亚国家跟欧洲还是很不一样。覃珂没在欧洲呆过,要她自己说个一二三来她肯定说不清,只是囫囵知道个大概,听文欣怡转播式的“现身说法”后,觉得是长了不少见识.......与其说她感觉“好”,可能更合适的形容是感觉“新奇”,跟覃霆当初带她去瘾时的新奇感类似。 要挂语音的时候,文欣怡说回单车变摩托的事。陈晨的女朋友很好看,是那种要人看一眼就会被激起好强保护的好看。 她叫黎棠,一个晨一个黎,好像有点天生一对的意思。只是陈晨这事做的太狗了……覃珂对文欣怡的评价表示双手赞同:这傻X白糟蹋了人妹妹的一片真心。 电话挂后,覃珂把厨房收拾了,从她放假开始,家里的阿姨就改成了隔三天过来一次。 本来,覃霆是想让阿姨每天来趟,做饭的事能解决,也能照顾照顾覃珂。只是覃珂不乐意,她嘴上说是觉得没必要,实际又有点点的小私心,她很珍惜能跟她主人独处的每一个机会……就算是一两个小时也很珍惜,小气鬼本人了。 “小气鬼”没有不做家务的毛病,阿姨不在时,有些顺手的活她能做的就顺便做了。洗碗对覃珂就是个芝麻大的小事,夸张点的...她还刷过家的地毯......帮覃霆洗过车......至于自己动手的原因...... 时代变了,她现在压根不想告诉别人她跟覃霆的关系。 不是因为她觉得这段关系有多不能启齿......是她会害羞,纯粹作为一个女孩子的害羞。 下午没事做,覃珂看起了文欣怡给她推的那个美剧。网飞新上的,第一季,已经更了五集。大概讲的是美高校园的爱恨情仇,关系混乱,成分复杂,总而言之就是让人很上头。 覃霆晚上回来时看到客厅卧室全黑的,要是以往,覃珂走到哪灯就要亮到哪,听到动静也早来迎他了,今天一改往常,家里像是没人。覃霆第一反应是覃珂下楼去了,他换了拖鞋,顺眼看了看卧室,就是这顺眼,顺到了侧卧里亮着光的电脑屏。 他看时,屏幕上刚好切着个特写镜头。镜头里的女生闭着眼,一手朝下面伸着,一手高抬攥着脑袋下的枕头,字幕上应景地写着:Fuck...fuck...... 覃珂坐在电脑前面,电脑配的是头戴式耳机,也怪不得没听到玄关声音,看样子是已经入迷了。 覃霆抬起手,他手指轻轻一拨,那耳机就从覃珂脑袋上滑下来了。覃珂什么都没准备,被这突来的动静一吓,人都哆嗦。 视频还在放,镜头往下摇,切到了女生赤裸的腿间。 男主从她腿中间探出头来,他嘴唇湿漉漉的,已经很明显了——他刚都做些什么。 覃珂呼吸急促,说不出是被吓得还是看这片子看的。她仰着头,双眼水汪汪,总之是有些迟钝,看到覃霆,过了两秒才吐出来句:“您回来了......” 覃霆应了声,他人俯下,一手搭在椅子背后,一手撑在了书桌前。覃珂被他拢在了两臂之间,虽然不是肉贴肉的那种性质,但也能归属在他所在的范围中了。 “好看吗?”覃霆问,他说时,顺手拔了插在主机上的耳机线。电脑里的声音公放出来,都演到这份上了,当然不止口交而已...... “还好...就......随便看看。”覃珂有想死的心,这才是这集的开头,好戏正正开始,鬼知道这俩人要搞到什么时候。 覃霆在,覃珂紧张的不行,还有他们现在这个姿势…… 本来没什么的,她就没事做看看剧,可现在这情况......覃霆还没表示,她人已经怂了,跟看小黄片被抓包似的。 “新上的美剧。”覃珂憋了半天补上了一句,她言外之意...是她在看“正经”的电视剧。 她平时也挺机灵的,从小被夸聪明,怎么在她主人面前,脑袋就总是死机呢? 电脑里,男女主已经在探讨是不是第一次的问题了......屏幕里俩个花白的身体前后重迭着,好在...没再有重点部位的裸露镜头。 覃霆听着覃珂的解释笑了,他没动,只是把视线从覃珂身上挪到了电脑屏幕。 “讲讲,都演的什么?” 覃珂梗着脖子,她能在余光里看到覃霆。只见他一副颇有兴趣的模样……可她知道,这都是假象!! 165对待小朋友那样 “就是校园日常。” 覃珂说得有点僵硬,她指了指电脑屏,屏幕里现在是正常了,演的情节确实也是...青春校园。 青少年,总会纠结在彼此是“第几次”的这个话题上,虽然嘴上不承认介意,实际心里却觉得别扭。大男子主义和处女情节不光只存在于国内,在国外照样常见。 “我才看到第叁集,这个是女主泰勒。这个是她...从小到大的朋友安迪,但是她还有个男朋友。” 用更精确的形容,应该是泰勒“出轨”了,出轨了她的好朋友安迪。 覃珂也知道她该这么说,可有点奇怪,当她想这么开口时,舌头好似被什么东西给绊住了。她想,自己是不是有点过于敏感了? 面对着覃霆,她总是会想起下午自己跟文欣怡讨论的那些事,什么出国啊,什么移民啊,她根本没特意想,只是看到覃霆了,那些想法就混乱地冒出来,跟泉眼似的,堵都堵不住。 她说着胡话,本来这概括就不是她的强项。就跟写作文或者做理解,要提炼梗概,把中心思想给表达出来,这多难啊。 可看覃霆,好似听得仔细,像是在听什么汇报、报告,至少他表现出来的是这样。 覃珂咽了咽喉咙,迟钝了这么久,她也终于反应过来。她按了键盘空格——把视频暂停。是的,她早该这么做了。 屏幕停在男女主同在的画面上,字幕上是“好朋友”安迪对泰勒抛出来的疑问:他没办法满足你吗? ...... 这好像,不太像是她所说的日常。 “我同学推荐的。”覃珂说,她转过头,后补的这句听上去有些多余。 覃霆直起身,覃珂慌里慌张的,她这样其实很少见了,只是为了这有些“擦边”的剧集? 他摸了摸覃珂的脑袋,是想让她别这么紧张。 她却抬起头来望向他,她对着光,眼睛水汪汪的,瞳孔里能映出他的身影。 覃霆总能在一些很小的细节上察觉到覃珂的感情。 那他对覃珂的呢?覃珂同样能感受到他的吗?她感受到的,又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房间里没开灯,唯一的光就是她面前的电脑屏。 屏幕的光在这昏暗的房里显得有些刺眼,他接她时,看到好多她同龄的都开始戴眼镜了。覃珂还好,眼睛没说散光也没说近视。她总能把自己照顾好,不管是不是饥一顿饱一顿,总之是到不了会让他十分担心的程度。包括她在学校里贪玩惹得那些祸,覃珂有自己的分寸,这也是他从前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原因。 他最近对她的关心,比如管着她吃饭之类,大多是来自于......愧疚? 是他发觉自己不是一个好父亲的愧疚?类似补偿? “爸爸。” 覃珂叫了他一声,她转着椅子朝他的方向过来了些,两手伸过去,握住了他的一只手。她很自然的脸也凑了上去,用脸颊蹭了蹭覃霆手背,表示她想跟他亲近了,或许这其中也有她不想他再说起剧集的关系。 覃霆贴着覃珂的嘴唇摩挲,他大抵能猜到覃珂为什么会心血来潮的开始追剧了。 覃珂前几天考试的事他知道,报名都是覃珂自己在网上提前报的,他说的话她一个字都没忘。 父女俩各揣着心事,小孩没提,大人也没提。 一个没提的原因是还没想明白,那另一个呢? 除了送覃珂出国,应该还有另外个“合适”的选择。 他完全能把覃珂带在身边,就像是他们在西南时,她可以跟他一起出现在那些商务场合上,当然,她也可以自己在酒店的房间里等他。这样的“陪伴”,更贴合圈子里对于主奴的定义——“TA”的存在只是因为他。 覃霆的手从覃珂的嘴唇挪到了她的耳朵边,他捏住了覃珂的耳垂,那的皮薄,肉也软,蹭几下就会发红发烫。 他心里出现了一丝动摇。 这种动摇不仅发生在了对于覃珂未来的考虑上,也发生在了他对自己的认知上。 以他的性格,他不会只甘心屈居于奎市当个“石头贩子”。有些人天生就有对成功的需要,他们享受于跟随成功一同出现的成就感。但有时候,人就是要面临着选择,不能既要又要......在选择的同时,无法避免的需要放弃一些“舍不得”放弃的因素,当然,也有未知的风险在路途中伺机等待。 像是这剧里演的。 泰勒也没想过自己怎么就跟安迪上床了。 在没发生之前,谁也没办法预料到下一秒、下个瞬间会发生什么。 “今天都干什么了?”覃霆问道。 覃珂手抱住了他的腰,就差像是树袋熊一样把两腿都缠到他身上去了。 “吃了泡面,听文欣怡讲了八卦,讲完就开始看了。” 她说话时下巴就抵着他腰腹那块儿,她仰着头,从刚才起就一直在看他。 “成绩是不是要出了?” “嗯,这周五?或者下周?最晚下周吧。” 这又是她不想提的。 跟刚刚让她说剧情一样的不想。 她不喜欢时,鼻子会稍稍皱起来,小表情很多。 覃霆很难把覃珂单独当作一个普通异性对待,在他眼里,无论覃珂成年与否,她都是个小孩。对小朋友心软点,标准定低些,或者,有些让步,也算是人之常情,情理之中? 166吃素 这么说,结扎就算他已经做了让步的一个表现? 这个决定下得也并不容易,至少没说得简单。 尽管覃霆早想过不生小孩,但不生,跟结扎,还是两个概念。 在普遍的意义上,说起节育大多还是以女性带环或者吃药的方式居多。这跟传统上的重男轻女的思想有关,好似只要动了那,动了家里男人的「命根子」,就跟犯了什么大忌似的。 覃霆的思想虽没这么落后,但他也不会积极新潮到主动去把结扎手术做了。一来,他之前并没有有如此亲密关系的女伴,二来,退一步讲,普通的避孕方式完全能满足人的日常需要。 这念头是在他在发现覃珂自己在吃避孕药的时候才出现的。只是他一直并未深想,大抵也是他也需要时间。现在,在「久经波折」后,这想法才正式落地。 覃珂事先并不知情,她知道覃霆结扎都是在术后了。结扎是微创手术,覃霆的伤口在下腹左侧,很难不被注意。 在伤口愈合的时候,覃珂总会忍不住的伸出舌头去舔那处,一边舔,还在一旁一遍遍地叫他“主人”。 她会很兴奋。 不需要任何外界的刺激,只是低下头,舔舐……就会让她兴奋到流水,湿得一塌糊涂。 的确很夸张,但确实发生了。 “爸爸……”覃珂又叫他。 这个姿势……像是这样环抱住的,就会靠得他那伤口处很近。 她在家呆了一整天,也算等了他一天,有些想念,又有些荡漾,都是应该的...... 再说,因为结扎她被迫“素了”近两周,虽然她有小玩具……覃霆也会用手指玩她,可,还是不太一样。 并不是说被鸡巴肏时是最爽的…… 就……她病态的喜欢着被覃霆摁着肏的整个过程。 已经不仅仅只是为了快感…… 如果说她对那种被一点点撑开的,被干到最里面,被彻底占有的感觉已经上瘾了,会不会显得太变态了? 只是好像只有到达那种地步,她才能感觉到覃霆有多「爱」她。 很真实的「疼爱」,好比是法庭上那种带着人证、物证的事实证明。 文欣怡下午跟她讲的那些好似打开了她新世界的大门,不一样的学校氛围,不一样的教学理念,不一样的生活方式等等,这些等等让覃珂对国外那种更“柔性”的生活有了一丝丝的向往。只是,这种向往在她看到覃霆之后,在听到他声音,感受到他体温,真真切切地抱着他的时候,便烟消云散了。 她就是很小气。 连两个小时都舍不得拿出来跟保洁阿姨分享的小气鬼,又怎么能忍受几百个白天黑夜都没有她主人在她身边的生活? 怎么办? 这么想,好像只能去求冯大神了。 她爱覃霆,并不是嘴上说说而已。比起要跟覃霆分开的痛苦,好像.....每天刷题背书的日子也不是那么那么的令人难以忍受。 覃珂手不老实,她圈着覃霆,已经冒出来要往他衣服里钻的想法了。 她上次也问过他,医生说要两周后才能有性生活,两周,十四天,少一点,十天的话,应该关系也不大? 他们的生活好像在往“平淡”的方向发展着,不像是一开始时,那时覃霆有很多规矩要教她,不满意她就要挨罚,同样,他也带她尝试了很多,比如放置、sp、绳缚等等。 现在,放在她身上的道具渐渐少了起来。他们玩时也不会像是在调教室里用那么专业的工具,要用时,那些“道具”也通常是覃霆顺手拿来的。用来蒙眼睛的是领带,绑她手的是闲置了好久的宠物牵引绳......明明像是那样的实践在减少,可覃珂却依然能感觉到,自己一直在被覃霆管教着。 “我之后两天都没事。”覃霆说。 覃珂的眼神光明显亮了一下,她的心思都写在脸上,这么蹭着,他底下早硬得发胀,性器从裤子下撑出轮廓来。他是结扎了,不是做了阉割。 覃珂也看到了,她是巴不得看到。此刻,小孩的手指正隔着布料攀着那,一点点地摩蹭着。 覃霆捏着覃珂的下巴,人往后撤了一步,“你等会收拾下,我带你去西市走走。” 要是在家......他怎么能忍住不操她。 算他能忍住,她也会趁着清早钻进他被子里—— 做些小狗该做的。 想到这......他硬得更厉害了。 167沈老板 西市是坐落在沿海地区的一线城市,覃珂记得覃霆说过,她的沉叔叔,沉林城就在西市。 不像是他们这种“小家小户”,沉家家大业大,生意势力涉及到国际。 沉林城是沉家的独子,他上面还有两个姐姐,二姐比他大了五岁,大姐比他大了七岁。 在怀他的时候他母亲已经过了四十岁,高龄产妇生产本就不易,外加上她在前两次怀孕时落了后遗症,生沉林城时差点没把命给搭进去。她这么拼命不单只为了沉家,也是为了自己。 沉林城从出生起就注定了不凡,作为独子,他肩上扛了极重的担子。除了沉家的生意产业,他还要抽出精力帮他母亲分担家事的压力。叁个月前,有个叫许倩屿的女人忽然出现。她单独约了沉母,给她看了自己的确诊怀孕证明。若不是为了这事,他也不会提前从国外回来,也是他提前了,才碰到了瘾的周年庆,看到了在后台“卿卿我我”的River和童心。 想到童心,沉林城就压不住的烦躁。短短几年,童心的性格大变,脾气性子都硬了不少。怎么说,偏是这样,反倒让他更放不下了。 火车站来往的人多,有过路的,有拉客的,也有卖点小东西的。 几次了,那些卖小玩意儿的来敲他窗户,什么香囊什么什么纪念品。 沉林城一开始还有心情说声不用,后来想起童心,还谈什么心情,再后来来的是个六七十岁的太婆,太婆手里端着张手绢,手绢上是好些穿成串的白兰花。人没到,香味就飘过来了。这花在南方挺常见,白兰花,也叫黄桷兰,四到九月都在花期,花香馥郁。 太婆靠来时沉林城正在抽烟,窗户开着,许是感觉这是个“好机会”,太婆操着乡音跟沉林城盛情吆喝:“老板,两块一朵,五块叁朵,拿些嘛?” 从奎市到西市高铁只要两小时,覃珂好久都没坐过高铁,主要是没机会。她一学生,平时只能在学校里转悠,最多节假日里跟同学在本市找个网红店玩玩。要不是今天高速太堵,覃霆也不会临时改了主意更换出行方式。同样,她很少有机会能被覃霆带出来,刚放暑假的那次只能算半个吧,覃霆自己也有事要办,带她是顺便的。不像是这回真的有,跟着爸爸出来玩的感觉。昨晚上,覃珂自己在网上看了好久攻略,只是她一个字没跟覃霆提,她就是想看看,没有目的的想看,是已经提前带入了,把这也当成了旅游的一个部分。 两小时过得很快,他们坐的是九点的高铁,十一点稍过,两人便跟着人流出站了。车站建在西市的市中心,看得出来,这应该是个老车站,政府正在重装,现在看起来还是破破烂烂的。可这丝毫不能影响覃珂的心情,覃珂看什么都是“新”的,一个新城市,不同与奎市的文化环境,甚至是连当地人的肤色都跟奎市的略有不同。许是靠海?紫外线更强些?覃珂左瞧右瞧,到了出站台,网约车私家车的接人点,她的目光又被辆超跑给引过去了。她敢保证,只要是从这路过的,没有人能忍住不朝那多看两眼。 车帅,人帅,确实有嚣张的资本。覃珂大约知道,沉林城比覃霆小很多。他今年叁十都没到,好像不是二十八就是二十九。应该就是在重装的原因,这边的交通管控并不算严,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小商小贩在活跃。 看到覃霆,沉林城从车上下来,他手里拿了包烟,顺势给覃霆递了过去:“要来也不提前说声。” 覃霆接过烟没点,他看了眼覃珂,覃珂低下头翻包包,把里面一个红色盒子给了覃霆。 这是覃霆走前特意去车上拿的,本来就是要给沉林城的东西。 覃珂好奇打开看过,盒子里是串天空蓝的珠链手串,都是大直径的珠子,蓝得很透,覃珂大胆猜,这珠串的价值恐怕有七位数。 “就想当个人肉。”覃霆把盒子给了沉林城,“临时决定,知道你忙。” 沉林城没开盒子,只顺手把东西从车窗缝扔进了副驾上:“现在人肉费多贵,走吧,我定了桌,就在附近。” 覃霆说:“别破费了沉老板,我带覃珂逛逛,放暑假了,难得。” “真是好爸爸。”沉林城话里带着几分狎弄,“之前可没见这样。” 覃珂向来对他们“大人们”的谈话不感兴趣,即便是跟覃霆再亲近的人,诸如洪薪、陆铭这种,他们说起话时也不会是直来直往的。他们一向是说七分,留叁分,留的叁分全靠猜,全靠自己“领悟”,好没意思。 到车边,站在这接站台,覃珂就总能闻到一股好闻的气味,像是什么花的。 她已经看了一圈了,一圈看下来,也没发现这气味是从哪来飘的。 覃霆留意到她,他手搂着覃珂脑袋,要小孩注意力回来。 覃珂抬起头看了看覃霆,小声说了一句:“什么,好香。” 覃霆说:“狗鼻子。” 被训了,覃珂缩了缩脖子。视线一闪,她看到了在沉林城车前扔着的两朵花骨朵。 沉林城跟着覃珂的视线去看,这么看,他也反应回来。 他打开车窗,把花给了覃珂:“白兰花,没见过?” “没。”覃珂摇摇头,实话实说。 到了手上,那气味更是浓郁。好像,好像是清新跟厚重间的一种巧妙地结合,会让人想到在普寨的那片沙滩,海风很咸却又干净,她能想起来,大抵也是因为她跟覃霆在那沙滩驻留过。 “怎么也喜欢这些了,国外呆久了,口味变了?”覃霆说。 覃珂从小不在国内,没见过也是应该的。每年春天夏天的时候,这花总会被人拿出来批发,已经成了产业链了,价格也从原先的五毛涨到了如今的两块。说回来,这花的受众都是中“老”年人,要么就是覃珂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 “怎么,不行啊。”沉林城的反应有点夸张,像是被人踩了尾巴。 覃霆笑了笑:“太接地气,不像你风格。” “什么风格不风格的。”沉林城侧过脸。 他还记得,很早前,他跟童心路过了家花店。 童心在那店前停下来,她望着花店里,跟他说:“我以后也想开个这样的店,天天跟花花草草在一起,比跟人打交道要强多了。” 那时他压根没把这话放心上,他还打她趣,问她:“会插花吗?” 童心说:“会的,我还知道好多花语。” 他随手一指,指的就是地上刚进的白兰花:“这个?” 童心转过头,她开口时双眼都望着他。 他那时就该察觉到了,是啊,他怎么会察觉不到呢? 纯洁的爱。 至今,就算过了五年,他还记得白兰花的话语,纯洁的爱。 —— 168久违的惩罚 沉林城最终还是没“破费”成,将沉林城打发走后,覃霆带覃珂去吃了西市的本地菜。 正午,正是店里最热闹的时候。 覃珂什么都不用管,覃霆知道她的口味,两个人,一冷叁热,菜点得很快。下完单,服务员拿过来个沙漏:“叁十分钟不上齐免费。” 沙漏里装着的是粉红色的沙,只是摆在那就怪好看的。 覃珂拿起来看了眼,左右晃了晃,又乖乖给放回了原位。 她跟覃霆面对面坐着,在他们后桌是对情侣,男生女生坐在了一边,很腻歪。 覃珂虽想粘着覃霆,可她感觉自己好像过了跟覃霆那么那么腻歪的阶段。 之前,她是想用这么外在的举动去证明什么,是给外人“示威”的,宣示主权,同样,也是出于她自己的不自信。现在,她只想覃霆一直能在她的视线之内。就像是这叁十分钟的沙漏似的,只要他在,就算什么都不干,她也开心。 说看就看,覃珂托着下巴不遮掩的望向覃霆。覃霆点完菜就在处理工作上的事,大概是工作?她不是千里眼,没那本事知道他在回谁的消息。不过,反正不是什么情感纠葛。对,就是这么自信。 想到这,覃珂不禁弯了弯嘴角。 覃霆在二十多岁时收养的她,她那时候已经懂事,知道认人了,对这段突如其来的关系完全没有“抗拒期”,见到覃霆就知道喊人,天天跟在覃霆后面叫他“爸爸”。她一向都很省心,没给覃霆惹过麻烦,她的省事儿直接导致了覃霆的育儿技能完全没机会得到锻炼,若他真“身经百战”了,也不会对她前一阵的“叛逆期”那样烦心。 在她记忆里,覃霆在这十年来几乎都没变化。 光从相貌说,他样子没变,体形也大差不差,或许更壮了些?追究到这么细节的她已经模糊了。 非要说变的,大概是他话少了些。在她小时候,覃霆的脾气还挺冲的,骂人的事常有,不过不是冲她,都是对着外人。 近几年,覃霆的话少了,话少代表脾气变好?覃珂不觉得。 回完消息,覃霆抬起眼,一眼就见到了朝自己发愣的覃珂。 他拿过水壶,给覃珂倒了杯姜茶:“看什么呢。” 覃珂后知后觉的反应,反应回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看...什么,这不明摆着吗...... 他这么问,就是想逗她,要她“难堪”。 “……” 小孩吃瘪的样子很有趣。 覃霆笑了声,继续问:“好看吗?” 覃珂耳根子烧红,立马不看了。 被她撤开的视线在桌上飘着,飘来飘去,发现它根本无处容身。 这样子简直是现实版的掩耳盗铃,自己骗自己。覃珂灰溜溜得又看向了覃霆,她两手握着杯,违心说了句:“不好看。” 就是违心,那说话声小得跟蚊子似的。 覃霆往后靠了靠:“声音这么小,说给谁听的?” “......” “大点声,重新说。” “......” 这话有那么一点儿耳熟。 好像刚开始,她刚以“奴”的身份到覃霆身边,覃霆也这么训过她。 只是时到今日,一样的话,说的人用着不同的语气,听的人也没了当初的慌张害怕。 那种“怕”是真的怕,怕到人寒毛直竖,怕到心肝颤。夸张点说,如果覃霆再凶她两句,拿上鞭子板子,把她吓到哭爹喊娘都极有可能。 现在...... 覃霆说这些,有几分“训人”的意味,也捎带点“戏谑”、”调笑”的感觉。 覃珂被“笑”得如坐针毡。 她人在这儿,躲也没地躲,逃也没处逃。 明摆着,今天这“槛”她是不过也得过,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 “......好看。” 她吞了个音,临时改了答案,跟考试作弊似的。 覃霆说:“怎么我刚听的不是这个?” “......” 覃珂百口难辩,要是覃霆再借她点胆子,或许她还有“嘴硬”下去的勇气,但这都不是她能在他面前一而再再而叁“哑巴”的理由。 “手伸过来。” 覃珂咽了咽喉咙,颤巍巍地把手摊开。 覃霆握住了她手指,拽着她胳膊让她更近些。 覃珂动都不敢动,心跳得极快。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覃霆,只见覃霆拿起刚拆的筷子,跟着他手臂一抬,又听“啪”得一声,她手心就起了一道发红的印子。 “......主人。” 痛感迟钝了好久才慢慢跟来。 除开痛,还有一丝......久违的兴奋感。 “您好,给您上下菜。” 服务生端着餐盘过来,盘子里是叁个热菜,一道是鱼,一道小炒,还有一道砂锅菜。砂锅盖着盖,不知里面是炖的什么。 “上吧。”覃霆开口。 菜被依次端来,只是上菜的时候......覃珂的胳膊还在桌子上拦着,她手心里的那道子也很显眼。 她不能动—— 他没准她能把手收回去。 短短半分钟,或许连半分钟都没有,端叁盘菜能费多大功夫? 整个过程,覃珂都低着头,她的指头微微弯曲,可始终没将手指完全握起。 煎熬吗? 也不完全是。 等到服务生走后,那抹薄红已经从她耳根染到了脸颊去。 “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他忽然提起旅游的事,这转变的话题,意味着对她的“惩罚”结束了? 覃霆说时正用湿巾擦着筷子,店里的筷子是木头的,很吃水。 沾了液体后,筷身的颜色都深了一度,在某些角度看时还能见到水光。 覃珂顶着通红的脸蛋摇头。 “不是做了攻略?” ...... 他怎么知道的呢。 是因为知道她看了一晚上……所以才会特意问她? 可除开关于她主人的,对于其他,覃珂统一全是一片空白。看了一晚上能怎么,照样什么都没进脑子。 “没有想去的......” 她说话时,目光就定在覃霆手里的筷子上。 覃霆也看到了,他晃了晃手腕,覃珂的目光也跟着一块儿晃动,像是小猫小狗跟着玩具似的。某种意义上,这也能算是覃珂的玩具。 他重新握住了她手指,掰着她指节抻直:“沾了水,会更疼。” “......” 覃珂抿住嘴唇,她又低下头去,轻轻应了一声。 但……良久过后,她预想中的疼痛都没出现…… 在这期间,覃珂能在余光里看到边上的走道上偶有别桌的客人经过。 同样,她也能感觉到他们在她身上停留的视线。 都被看去了,看到她发红的手心,看到一个“犯错”的“小孩”在被家长惩罚。 但她也足够大了,出门在外一点不像高中生的模样。或许在别人眼里……她都不是小孩……就是她主人的女朋友、恋人……有人会猜到他们之间是主奴关系吗……? 她内裤全湿了…… 真没出息…… 湿透了的内裤裹着她的下身,好难受。 这才被抽了一下……一下,就能让她成了这样。 她什么都感觉到了,怎么就没感觉到那会由外朝内持续扩散的痛感? 覃珂抬起头看向覃霆。 她眼睛里有疑惑,也有水光,也是……欲望。 “主人……” 什么饭不饭的……她怎么还有心思顾及那些。 覃霆看在眼里:“等不及了?” 覃珂屏住呼吸。 覃霆用指腹抹过她发红的手心,受到刺激,她人都跟着打颤。 他的抚摸很慢,略低的话音在她耳朵里听去好似在催情,“很期待,对么。” “主人……” 她只能这样不断地叫他,她病急乱投医,好像只有这么叫,才能勉强安抚她越发焦躁的心。只是表面上看去是安抚了,实际…… 覃霆轻笑了声:“不分场合就发情的小母狗,我可没这么教过你。” 169粗线条 明明就教过...... 她成了现在这样,打一巴掌就发软,还不都“怪”他? “我想去酒店。”覃珂在他面前难得硬气。 不是刚还问她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现在有了,她要回酒店,立刻,马上。 覃霆笑意更甚,怎么以前他没发现养小孩有这么好玩? 他抬了抬眉,问道:“饭不吃了?” ...... 覃珂摇头。 “不饿是吧?” ...... 不是,也饿。 她早上起来就什么都没吃,睡了一晚上,又连坐两小时高铁,能不饿么。 只是她小色鬼上身,现在正是色欲熏心的时候,哪还管得了那么多。 覃珂吸吸鼻子,她总要被覃霆说得理亏,她是悟出来了,跟她爸爸说话要带着脑子,不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要掉进他下好的套里。覃珂屈了屈手指,小声说:“手疼......” 手疼,拿不动筷子,一点都吃不来。 覃霆有一时的出神,少女嫣然灵动,她是真的长大了——就在他的不经意之间。 不过也就那么一瞬,他又从心思里回过神来,他松开了攥着覃珂的手,说道:“装起可怜来了。” 覃珂把掌心斜着朝着他张开,她顺着覃霆的话,给个杆就往上爬:“真的,不沾水都好疼。” 不沾都疼,沾了还了得?一眨眼的功夫,她是忘了自己刚刚有多“馋”,那脸上就差写了“想试试”的叁个字了。 覃霆勾勾嘴角:“不是还有一只?用那只手。” ...... 小时候,覃珂本来是惯用的左手,后来到了覃霆身边,看着覃霆用右手,她就非学着覃霆改习惯。到了家里两周,还真被她改过来了。只是她筷子一直是用不好,平时有勺就用勺吃,他们家主打的就是一个家风自由,没那么讲究。可这店里没勺给她,她也不好意思再朝人服务员要。刚上菜的时候她就够羞的了......像是在被公开处刑......这就是“快乐”的代价吗? 覃珂“听话”拿了筷子,握稳了,她试着凭空夹了两下,有些别扭,但也不至于完全用不了。 覃霆就在旁看着他,覃珂能感受到男人的视线。她丧 着脸跟覃霆表示抗议,她也就这本事了,不然还能怎样? 说也说不过他,打就更不可能了。 再说,她压根也不想跟覃霆有冲突,她就是,想,想找个借口,让她主人可怜可怜她。 可她看透了! 这男人是有多狠的心啊,她都这样了,他还是那样子,不露声色,铁石心肠! 他完全能过来喂她的,再不济,可以摸摸她头,敷衍式的安慰一下。 覃珂夹了两筷子就囫囵往肚子里咽,什么味儿都不尝,报复式吃饭,自己折磨自己,当不饿死就成。 她埋头扒碗,心里一会儿为自己打抱不平,一会儿又想着刚刚挨得那一筷子。 说起来挺丢人的,覃霆不在的时候,她有自己试着打过自己,就是打屁股,啥道具都没用,试的是最最原始的用巴掌打。 穿裤子脱裤子的她全试了,可她翻来覆去,左打右打的,怎么都没有她主人打时的那感觉...... 就像是覃霆刚抽的她手心那下,这么久去了,那疼劲儿还在,不过已经很淡很淡了,更多的是痒痒,从身到心的痒。 只是……他刚都跟她说了沾了水会更疼,她心里七上八下的做好了准备,怎么…怎么就没然后了? 覃珂不扒碗了,她停下动作,似突然“顿悟”,灵光乍现。 她抬起头,冲着覃霆喊道:“主人!” 是太“旁若无人”了些。 她声音清脆,叫他时用的就是正常说话音量,不过……奈何……这称呼太“扎眼”,她这一叫,惹得他们对桌的小情侣都把视线好奇的投过来。 覃珂缩了缩脖子,她知道自己太“兴奋”了。 覃霆却没表示,他抬起眼,两人四目相对,男人的视线自带着压迫感,这不是刻意或者故意,或许是天生的? 她还做不到像是覃霆那样毫不在乎别人的目光,但她可以慢慢被覃霆吸引着……渐渐被他带到只能顾及到“她主人”的状态。 覃珂歪了歪脑袋:“能不能问您个问题?” “说。” 覃珂又把手朝覃霆摊开,给他展示自己的红杠杠。 “……您刚刚是不是心疼我了?” 他好像从不会对她说“心疼了、“可怜”这类的话。 他从不说,只是做。 她还是太粗线条,有时候能略微的感觉到,但大多数情况她都是没知觉的随它去了。 刚刚,她突然意识到了。 覃霆不是没“可怜”她,他也不是什么铁石心肠,不然他怎么会只抽了她一下就放过她? 他早“安慰”过她了,只是她没察觉到罢了。 这次她有了感觉,那之前的呢? 在她跟覃霆相处的每一个日夜,每一分一秒,她到底遗漏过多少呢? 170被打屁股…… 呵呵,长本事了。 覃霆似笑非笑地看她,这眼神让覃珂发毛。 知道要遭了,覃珂赶紧把手给缩回来。只是......没她反悔的机会,未等她开口补救,覃霆已经放下筷子,抬手招了服务员:“买单。” 啊......? 不吃了吗? 她紧张地看着覃霆,可覃霆压根没找她。 男人直接起身,扫了服务生递来的二维码。 买完单,覃霆瞥了眼覃珂:“起来,走了。” 覃珂磕磕巴巴地问:“走、走哪去?” 覃霆说:“不是要去酒店?” “......” 真......真去啊? 服务员站在一旁:“先生,要打包吗?” 桌上的菜压根没动两口,覃珂刚刚心不在焉,就只顾着碗里的二两饭,覃霆侧过头:“不用。” ...... 到了酒店覃珂都没反应过来。应该是凑巧,覃霆订的酒店跟她上回“贪玩”找的酒店是同个连锁,对,就是她曾被覃霆罚着跪了一个点的那个。 这类的酒店一概是统一装修,一样的玄关门,一样的地毯颜色...... 进了门,覃珂人先软了。 她记性倍儿好,除了有关学习的,别的东西只要她见着一次准能记牢。 就是她现在脚踩的地方,她曾脱光光地跪在这...... “爸爸......” 她转过头看向身后的男人。 来西市前,覃珂悄悄下了个决心,她想这次出来完完全全以“主奴”的身份跟覃霆在一块儿,出门事,在家也是。可没想着,刚出来半天,她就自己打了己脸。 覃霆没吭声,他越过她,人朝着房内走去。 覃珂看着覃霆的后背,她有些不太确定,可冥冥中似有声音在指引她该怎么做。 她抬起腿,安静地跟在覃霆身后。地毯很软,走起路来没有声音。 房间里静悄悄,偶尔能听到外面路上的鸣笛。 气氛压抑,却又让人兴奋。 她跟着覃霆到了窗户边的沙发,覃霆背对着窗坐下,神色晦暗不明。 真的好像,连这沙发这窗户都是,与她记忆中的布置无差。 “主人......” 覃珂跪下来。 她仰着头,面庞迎着光。 有光线的原因,她说话时能明显露出吞咽的动作。 覃霆垂下眼,他点了根烟,烟雾四散,让人头脑发胀。 也许也不单单是这烟的关系,是她自己已经被脑补的那些迷得晕头转向。 她朝着覃霆靠近了些,下巴抵在他膝盖上。 覃霆挑眉,他动了动被覃珂靠着的那条腿:“现在卖乖有用?” 见覃霆肯搭理她,覃珂终于松了口气。 她身体靠前,两手圈住了他的小腿:“没卖,一直都乖的。” 覃霆脾气不好,她能不知道么。知道他不好惹,她还非不知死活地往前凑,像要急着证明什么,那答案她不都心知肚明么,说跟不说又有什么区别,现在好了......饭都没得吃了。 嘿嘿。 覃珂低着头,悄悄弯了弯嘴角。 覃霆抖了抖烟灰。 小孩一副要死粘着的架势,她不光抱他,两手还死扯着他裤脚。 攥着裤腿的俩爪子有力气得狠,哪像是刚刚在饭店里喊疼的样子。 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抄着覃珂胳膊将小人儿从地上捞起来。 “趴好。” 覃霆摁着她到了自己膝上,覃珂屈着身子,人完全到了覃霆腿上。她脸朝下,脑袋垂向地面。夏天嘛,小姑娘都爱漂亮,覃珂衣柜里属裙子最多。她今天穿的这条是偏运动的款式,裙子短,但是里面自带着紧身的打底,很适合出来玩旅游。 覃霆掀开了裙摆,露出她里面被包裹得浑圆的屁股肉。 “主人......” 覃珂气息全乱,这姿势本身就不好受,血液全往下流,每次她不撑一会儿脸就要被憋得通红。 覃霆揉着那,只是温柔不到两秒,男人的巴掌便落下来,“啪”得一声—— “呜...主人......!” 覃珂大口喘气,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打颤,跟着疼痛而来的是从她私处渗出的淫水,发情了,一股骚味。 “就这么等不及?嗯?” 覃霆拨开了挡在她臀肉上的布料,刚挨的那边已经红了,男人的大手覆上,抓着那,肆意捏揉。 “主人...主人......” 覃珂最受不了这种,覃霆的手劲很大,即使在揉时也会带着拉扯似的痛感。覃珂甚至能想象出那是幅怎么样的画面,她趴在她主人腿上,高高翘着屁股......又被揉又被打的...... 啪—— “呜......疼.......” 这巴掌直接打在了她屁股肉上。 覃珂不受控制的夹紧,殊不知她所有的反应都无比清楚的在覃霆眼下。 颤抖的身体...紧绷的臀肉...还有淌水的小逼...... 覃霆深吸了口烟,转手把烟蒂灭了。 运动布料的弹力很大,弹力大,且塑形强。被他拨开的那半料子就卡在覃珂的臀缝儿间,在她分开的腿间,能清楚看到她阴阜被勒出的轮廓。 其实本该是不明显的,只是...... 她的淫水已经把那料子给打透了,覃霆压着手指覆上,没等有多的动作,就感觉到她阴道里又流出股水儿来,正到了他指腹上。 覃珂手撑着地抽噎,也不是哭,就是叫唤。 妈的,还不如哭呢。 覃珂一声声哼唧得他连吃人得心都有了。 覃珂还嚷着自己素得受不了,他呢?下面动了手术,结扎动得是输精管,谨遵医嘱,怎么也得两周才能恢复正常功能。 论覃珂平常里还能有别的方式“解闷”,到他这,除了憋着什么都不是。 中医说冲凉水澡能强身健体,要是真的,连着两周过去,他这体格是不是都要赶回二十岁去? …… 小孩还叫唤呢,别看她一身骨头,长肉的地方也是真软。 她趴他腿上,腰侧正好能蹭着他硬起来的性器。 跟着她下弯的身子,她上面穿着的T恤也往下坠。半截后背都露着,滑又白。 这让他怎么忍? 怎么能忍??? 覃霆扣住覃珂裙腰,往下一拽一扯,她裙裤就被脱了下来。 覃珂呜咽了一声,她那湿淋淋的地方已经挡不住。 非但挡不住,还变本加厉…… 在覃霆的视线下……夹得更厉害了…… 171开荤(H) ρǒ18?b?ǒm “湿成这样” 那翕合的花穴被男人分开,覃珂闷闷地叫,他又扇了她一巴掌,不过这次轻,巴掌掴上去不疼纯剩下痒了。 “主人主人” 她顶着一张涨红的脸,她知道,覃霆正看着她那处她的私密处就暴露在男人眼下,他还用手将它分开,露出里面更嫩的颜色。 “怎么湿的?”楍文鱂洅p?18?x.???襡傢哽薪しíán載 綪ㄐㄡ藏?阯 覃霆的手指顶进去,都这样了,哪还需要前戏扩张。 她那处着急得将他吞着,光是一根都觉得不够。覃霆手指稍弯,沿着阴道壁摸到了G点,覃珂在他腿上猛得绷紧,只听她呜咽叫了声,是直接泄了 “主人想主人肏了” 她近乎哭着说,肉眼可见的,她大腿内侧在不受控制的抽搐。 覃珂颤抖着,她手往后伸,自己掰开了一边儿的臀肉。这一扯,要她前后两个小洞都露出来。 接触到空气那明显是更紧张。前后一起夹着,淫水早淌完了阴缝,怕是在吃饭的时候就已经成这样了。 想她湿了一路跟他到的酒店又想她在半入住时那扭捏的样子 覃霆沉下眼,他呼吸粗重,手一扬——啪! “唔主人!!” 这巴掌直接落在了她的阴阜上,就抽她这发骚的小逼,自己都管不住,比喂了药还浪。 男人的手劲大,光一巴掌就能扇得那通红。再说,那处本就脆弱,哪里经得起一个成年男人的力道。 覃珂咬着嘴唇在他膝盖上发抖,疼,真疼。痛感里掺杂着无限的痒和麻有瞬间,覃珂甚至出现了即将失禁的预感,几乎就要憋不住,像是他再打一巴掌她就要受不了的尿出来 她腿上湿了一片,她是能感觉到的,至于湿的是什么是她的淫水还是潮喷出来的?或者真是她尿的她已经分不清了。这时候,她已经感受不到太细节的地方。就像是她此刻正在痉挛的阴道她感觉不到因为痛感已经将这快感盖过了,远远超过,跟在痛感后的是酸和麻,接着是爽。 她猝不及防地被覃霆扔到了地上,这她有知觉 覃珂埋着头,把脸全挡在了手臂里。 这姿势,她好像是正在发情期的母狗,撅着屁股跟人求欢,求求了,来肏她。 很羞耻。 羞耻又兴奋,她的兴奋不是因为他们此刻正在做的,掌掴、羞辱的确能刺激到她,但能要她兴奋的根本原因是此刻正在她身后,静静注视着她的男人。 “主人” 覃珂埋着头叫他,她情不自禁的流泪,眼泪淌在她的手臂上,被她蹭着,更刚流出来的口水蹭到了一起。她就像是个流浪狗一样的狼狈,每次都会这样,她对他有太多的情不自禁,不只是感情,只要跟她主人一起,她所有的一切都会逃窜到理智之外。 身体欲望情绪 “呜——” 熟悉的温度覆来,覃珂感觉到身下正被男人的性器一点点地撑开。 她流得够多了进入时只有些微的不适感。 她肯定是有点变态的,就喜欢“找虐”,病态的对痛感上瘾。好像只有疼了,她才会记住这一刻。如果可以,她甚至想把这“痛”无限地延长这样她就能永远记得了 覃霆说能空出来叁天。 按原打算,这叁天覃霆是想带着覃珂在西市好好逛逛。 男人叁十而立,他这算“大器晚成”。到了叁十四,才渐渐悟出来该怎么当爹了。他的突然开窍,还要多亏了他的宝贝闺女,这不,趁着暑假带闺女出来转悠。 只是打算归打算,实际里,他计划的吃喝玩乐一样没落地。说是来玩,不如说是来度蜜月的。 从头一天开荤了以后场面就一发不可收拾。 玩过火了,覃珂在房间里连衣服也不穿。 按理也该这样,当奴的在主面前保持赤裸可太正常了。 只是覃霆一直没要求覃珂这么做。 裸体这事虽听起来不温不火的,但在实际的实践中,它能无时无刻的强化着主奴之间的身份地位,潜移默化的影响着奴的心理状态。对覃珂,覃霆处处都留了一分,连惩罚都比基本的轻了许多。像是圈子里,把屁股抽得青紫淤血都是常有的,哪像覃珂,即便挨抽最多也是红个几天,破皮见血的都没有过。 人心是肉长的,若是能像是物品归纳似的把感情分门别类的区分开,那还能叫人吗?那不是电脑、机器吗? 要回奎市的前个晚上,覃珂被拷着两手睡着了。 她睡在覃霆的下方,靠近胸侧的位置。 早晨,大约是早晨,覃珂被尿意催醒。 房间里昏暗一片,窗帘厚重,拉严时分不清白天黑夜。 覃珂抬起头,她悄悄看了眼覃霆,只见男人还在睡梦中,他睡时很静,眉头微皱,面色严肃,自带压迫。 她知道,覃霆的睡眠浅,或者叫警惕性强?她跟着覃霆在东南亚时他就这样,即便现在回了国,安全的要命,他这毛病还是没办法改。 覃珂往下挪了挪,往下,到了他腰腹,又到了他胯下 覃霆也没穿,勃起的性器撑在他胯间 就是这,昨晚上把她前后都肏开了现在还肿呢。 172想尿……(H) 覃珂埋在被子里,密闭的空间让人呼吸不畅。 空气潮热,她的气息无法控制的变得急促,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加速的心跳。 要干“坏事”了......能不紧张? 其实她还有其他方式来叫醒覃霆...... 是她...非选这种...... 他身下,舌面贴来的触感相当明显,湿润的……柔软的…… 覃珂有点急了,刚开始还能好好地舔,后来根本忍不住,张开口腔迫切的将它完全吞进去,似生怕他醒不过来的。 覃霆掀开被子就看到了覃珂“卖力”的一张小脸。 被子里氧气稀薄,她又“贪吃”。被放出来时头发丝都是湿了,那模样,谁来都能猜到她刚干了什么。 感受到光亮,覃珂抬起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望向他。 床头的灯被打开了,暖黄的光线描着覃珂的轮廓。 覃霆伸手,手指轻轻勾了勾覃珂下巴:“饿了?” “主人......”尽管这就是她一开始想的...想把覃霆弄起来......可真等被抓的时候她又怂了。 有了光,她做的一切都像是透明的,还有她那点泛滥的小心思,统统暴露在了覃霆眼下。 覃珂的睫毛抖了抖。 男人的性器被她舔得全湿,此刻粗大的一根正勃在他下腹上硬着。 沾了口水......那东西更显狰狞,可......可她也不是完全想要再跟他“深入”做些什么......还疼呢...... 只是她很难忽略她已经湿了的小穴,但更难忽略的...是被她不断推延的尿意...... 覃珂侧过脸,她跪坐起来,正脸面对覃霆,他一伸手就能随意够到的距离。 跪着...她的身体都露给了他。 急促的呼吸带着胸脯剧烈起伏,两边儿的奶头都好肿,覃霆昨夜开玩笑,说她是涨奶了...... 即使做了结扎手术,在术后的一个月里还是要避免内射...... 等回奎市覃霆还要去医院复查,一般来说做了就是没问题,不过,万一呢? 昨夜里,她主人喂得她小肚子好胀......到后来,只要她小腹受了力,她穴里就会跟着挤出俩人混着的体液来...... 她被操得神智不清,听着覃霆的话,她还迷迷糊糊地回:“涨奶了给主人吃......” 想到昨晚...覃珂耳根子烧得通红。 她底下全湿了,淫水流到床单上,还好是白色,湿了也不明显...... “主人...想尿...肚子涨......” 覃珂嗫嚅着,因为紧张,她此刻的注意大半全放在了下身上......这话说出来可够羞人的......可又有什么办法......覃霆不准她自由排泄,这样的机会很少见......平日里,他没办法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她身上,正好趁这次......好好教教她“宠物”要怎么当。 男人的眼神带着玩味。 他的视线毫不遮掩的落在她身上,覃珂不敢放松,可越这样,她的心思就越要被排尿这事给引去。 沉默中,覃珂心跳如打鼓。 过了半晌,覃霆把手探到了她腿间,不是调情,只是触碰似的逗了逗她腿缝的阴蒂:“为了这?把我叫起来了?” “不是......主人......”腿间的酸涩让覃珂发抖,她声音也颤了,像是对自己这回答有多没把握似的。 她也该心虚......开始的时候,她的确有那个心思......像是覃霆说的那样...... 只是......在真的实践时...她又把这“初心”给抛去了身后。 实话讲,她是真的很喜欢吃......不光是吃...她还喜欢被那气味充斥占据的感觉—— 在那瞬间被他完全淹没的,这跟什么关系地位的都没关系...... 覃霆没松手,覃珂的反应让他起兴,他很好奇覃珂会编出个什么理由跟他解释。 “那是?” “......” 覃珂要用好大的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躲着覃霆。 不能躲......不光不能躲,还要把腿再打开些...…方便他玩弄。 阴蒂的刺激让她绷紧的神经在不可抗拒的放松,她的身体急切的想要享受在这快感里,包括失禁...... 失禁也是能要人能瞬间达到高潮的一种手段,但……这法子十分暴力。 不过,她现在的脑子还算清醒。 “想服侍您起床......” 清醒着的覃珂选了个最保险的说辞。 覃霆笑了声,他手指探得更深,拨开阴唇,指腹压在了覃珂的尿道口上。 “撒谎。” ...... 他不像是生气的样子,手上的动作也轻,可……已经不用他用力了。只是抚摸,覃珂就觉得已经有尿水要渗出来。 “主人......主人...受不了了......” 覃珂像是要哭。 是她自己吓自己? 还是她已经到了极限? 她抖得更厉害,双眼压根不可能抬起来。 殊不知她这反应正成了覃霆的乐趣,他细细蹭着她的尿孔,他知道,覃珂在忍耐,她的煎熬来自于她对他臣服。 覃霆有些好奇,在这之前他从没有机会探索,是探索,也是证明。 他想知道,在生物的本能面前,在生理反应面前,覃珂的“信念”到底能帮她坚持多久? 173夸奖(尿液play慎) 加上覃霆的施压......覃珂简直是难以自持。 酸涩的饱胀感持续地刺激着她,她撑不住,只能尽力去抵着覃霆——朝着他在的方向拱着,似这样能借着他力稍微“帮忙”地将尿意止住,不止住多少也能拖延一些。 她这小算盘打的。 覃霆坐起身来,他靠着床头,视线漫漫地看着被逗得满身发红的覃珂。 按计划,他是打算今天起来就把房退了,中午他约了沉林城,吃完饭,下午时候便往奎市赶。 只是现在...... 小人儿被玩得腰像酸了,酸得受不了,人几乎要趴下去,就朝着他身上倒。搭在他身上的被子在刚就被掀了,此刻他的欲望也同样暴露着,那兴奋的阴茎直挺挺地在他腰腹上立着,见着覃珂这“不禁玩”的样子,是越发的止不住了。 他指腹下又湿又软,覃珂就这样,自己没什么“能耐”,还总喜欢来招惹。 覃霆笑笑,他手压住了覃珂后颈,掐着她脖子要她把脸凑到了他性器上。 “小骗子,昨天被操时也这么说,都爽得喷水了,怎么是受不了?” 跟她这“娇俏”的小脸一比,那东西要多丑陋就多丑陋。不用他说,她就知道张嘴将他鸡巴含住,她脸侧着,那东西很顺利地往她喉咙去进,斜着的样子,粗大的性器撑起了她另边的脸颊,要那小脸被顶出龟头的轮廓来。 这跟她自己吃时很不一样...... 她自己来,跟她主人“帮”她,完全是两个性质。 覃珂自己也能感觉到......这样子,她只能用手勉强扶着床垫,尽可能地把口腔张开,要他能...肆意进出。 他会肏她的脸颊,肏她的喉口,也会抽出来,用龟头蹭她嘴唇,把马眼里流出来的体液全弄她脸上,在她稍微“放松”的时候,他又会按住她脑袋,猛得进去,把她口腔塞满...... 当然,这么玩......她会很容易地呛到喉咙,呛到时......她会明显感觉到已经进到她喉管的性器,很粗......她咳嗽时的收缩会紧夹着它,在她窒息的同时,她也会吃到那咸腥的气味。 只是她一直都绷着......无论怎么,覃珂都不敢真的放松。 久积的感觉让她觉得小肚子都要涨起来,趴伏的姿势本身就会受到重力的影响,她跪得很近,覃霆能随意碰到她任何一处。 在见不到的地方......那小尿孔已经被玩得张开,避免不了的,已经有体液偷偷渗出来些,不过跟淫水混在一起,很难让人察觉。 其实有不乏对这儿的调教,从最基础的扩张起,再到道具插入、异物插入等等。覃霆听过有人拿荨麻条玩的,那东西又叫咬人草,茎杆上全是毛刺,毛刺尖端锋利还带着汁液。碰到了先是疼,后来是痒。将它插进尿道......可想而知,那会是种怎么样的滋味。 像覃珂这细皮嫩肉的...... 覃霆稍稍仰起头,他枕在了床头靠垫上。 很奇怪,一些在之前他从不会提起兴趣的“活动”他竟都冲动想试在覃珂身上。 可事实上,别说尿道调教了,有几次他们是真的把实践从头到尾做完的? 他摁着覃珂的那手在慢慢加力,跟着他腰胯的动作,男人的性器正一下一下地往她喉咙深处顶。 ...... 覃霆有意识地要它射得更快些。 不过深喉的话......覃珂是要“可怜”一点。 她被刺激的眼泪口水乱流,下面也湿得一塌糊涂。但总而言之,她做得还算不错,说得过去。她始终都在忍着,就算她在这时候尿出来......他也不会过分苛责的要罚她。 主人要射的时候覃珂是能感觉到的。 首先...是抽插的力度和频率。其次...是他的阴茎会开始搏动。该是个人习惯?或者是男性的生理本能导致?他会压着她长时间的要龟头跟她的喉口接触,如此反复几次,精液味道就会在她舌头上化开......有时候也会直接呛到她喉咙里,要她花好久之后才能喘上来气。 ...... 也许是奖励她做的还不错? 去洗手间前覃霆把她的手铐给解开了。 那手铐就是很常见的成人玩具,昨天晚上在商场的成人玩具店里买的。 看到这店时覃珂还在感叹:大城市就是不一样......文化这么开放...... 手铐内圈有一层的毛线,即便拷了一整晚也没留下什么痕迹来。 只是她被松开后骨头还是酸的,两手有些僵硬,似不听使唤。 不过这都不重要...... 覃霆拎着她直接去了卫生间的淋浴室,听着覃霆的话,她人直立蹲着。蹲下去,这样子本身就会压迫到膀胱,覃珂已经感觉有尿液在渗出来了......她阴道内也在不受控制的收缩着,俨然是十分兴奋的模样。 她仰起头,眼泪就在她眼眶里打转。 覃霆垂着眼看她,他的手掌托在她的后脑勺,她是真的很喜欢被覃霆这样的抚摸着。 从前,她只敢偷偷地看覃霆,她怕覃霆会发现自己“别有用心”的眼光。 后来,她同样不敢直视他,是心虚吧。 可她一面心虚着,一面又想要他发现她的心意。 她在家里故意穿些惹火的睡衣睡裙,故意跟他有些不该有的肢体接触...... 直到现在...... 她终于能光明正大地注视他,她终于能毫不掩藏的将自己的心意和盘托出。 “张嘴。” 覃霆扶着半硬的鸡巴到她面前。 覃珂眼睛一眨,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滑出来,到至今她都不敢相信,覃霆......真的接受了她。 她将头仰高,伸出舌头,给他看刚咽过他精液的口腔。在她身下......她阴道收缩得更厉害,花穴里根本受不了得分泌淫液,早开始痒了,即便逼口还在肿还在疼,可里面迫切地想要有什么插入进去...... “尿吧。” ...... 她得到了允许,可在长时间的忍耐下......她一时间竟不能如愿地控制。 先淋下来的是覃霆的尿液。 ...... 覃珂压根吞不及。 尿水滚烫,淋在她舌面上,在她脸上...... 他似也知道她喝不下,之后的更多都是浇在了她身上......要她从头到脚都沾上了那股臊味。 她始终都没见躲。 这他没教过。 ...... 覃珂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开始尿的,她尿了很久,更耻的是她竟在排泄中高潮了。 高潮的来临将覃珂彻底压垮。 她完全依附着覃霆,两手抓着覃霆的小腿,人歪斜着,几乎坐在了地砖上。 约两三分钟过去,她身下的尿液还在淌......她已经混乱不堪,本能的用手在刺激阴蒂,当意识到时,那小肉粒已经被她揉得冒出头来,她也被自己这举动吓到了,人慌乱地把手撤开。 “主人...主人......我错了、我不该......” 覃霆打开了身后花洒,他拉着覃珂胳膊将人扯起来。 覃珂伏在覃霆胸前颤抖,她双眼通红,心跳剧烈。水流将刚发生的一切都冲淡,很快,弥漫的雾气将淋浴间充满。 覃霆低下头,吻住了覃珂的嘴唇。 厮磨之间,他对覃珂道:“乖,你做得很好。” 174意气风发 如果不是时间紧凑,覃霆不会这么容易就放了覃珂。 中午吃饭的地方是沉林城定的,西市,本来就是沉家的地盘,沉公子想尽地主之谊,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覃珂没跟覃霆说,从上次在瘾跟沉林城重新见过后,她对沉林城就天然的带着些排斥。那种排斥不是说讨厌或是怎么,可能是他这人强大又外露,如此的张扬让人只要跟他有了接触就会感受到压力。没有人会喜欢压力,即便是小狗也不行。 而且,或许是沉林城是她为数不多能接触到的“成年”男性之一,她总免不得的会把他跟覃霆比较。不比还好,越是比,她就越不想跟他有过多交集。不过,这一切的前提都是要她跟沉林城单独相处......要是有她主人在时,就......另当别论了。 去饭店的车上,覃霆看着手机,临时通知覃珂:“等会Deery也在。” 覃珂转头“啊”了一声,反应了两秒后,她确认道:“那我应该管她叫什么?姐姐吗?” “嗯。”覃霆应了句,他手机那边应该是在回沉林城的消息,“林城跟我说,Deery刚从奎市过来,他扔她一个在酒店不放心。” 覃珂眼睛一亮:“他俩和好了?” 覃霆说:“不清楚,这么好奇,等会你自己问问?” ...... 她怎么能! 覃珂咬牙,扭着头不看覃霆了。 覃霆轻笑,他没再管她,低下头不知道在跟沉林城在说什么。 吃饭的地方是家私人餐厅,中式庭院的风格,小桥流水,田园风光。 他们到时才刚过十一点,覃珂早上在酒店里吃过,卡着十点收餐的时候,再到这儿时是一点都不饿。 再见沉林城,覃珂的第一反应是四个大字:意!气!风!发! 在她印象里,那天在火车站看到他时他还懒懒散散的,虽然人也有精神,只是状态远不如今天这么......亢奋。 覃珂默默把视线挪到了坐在沉林城身边的女伴身上。 Deery,迪瑞,小鹿。 她还记得,自己曾经跟白痴一样的问覃霆:这个圈子里的人都喜欢用英文名吗? 名字,不就是个代号? 她那时昏头了,抓不到重点,问的问题也不着边际。 但还好......没想到“老天有眼”,隔了几个月,她还有次重新来过的机会。 “覃哥,童心,您应该认识。”入座后,沉林城拉着童心的手跟覃霆介绍。 覃霆笑笑:“认识,熟人了。” 沉林城也笑,不过言语里另有深意:“不一样,不一样,你认识的跟我介绍的是两码事。” 覃珂注意到,沉林城没叫Deery的英文名,按理说,这名字是他起的......最喜欢叫的不应该是他吗? 童心。 她朝着童心看过去,只见她素着一张脸,淡淡的眉,巴掌大小的脸蛋。 沉林城笑时她脸上没什么表情,连基础的互动也没。她被沉林城牵着手,在她跟着抬高的手腕上,覃珂看到了那串天空蓝的手串。 “我女儿,覃珂。”覃霆摸了摸覃珂脑袋。 覃霆的动作让覃珂回过神,她张口,跟对面的两位打招呼:“沉叔叔好,姐姐好。” “小丫头,这么叫差辈了吧?”沉林城朝她扬了扬下巴,“要么叫我哥,要么喊她小婶好。” ...... 覃珂一时语塞。 她喊沉林城叔叔都习惯了,至于小婶......也怪难开口的。 “去,别逗她了,脸皮薄。”覃霆不动声色地接过话。 沉林城听出覃霆解围的意思:“覃哥!她脸皮薄也是你给护的!” 覃霆不置可否,他给沉林城递了根烟,让他少说点。 室外露天,餐厅的每个桌都是近乎私密的空间,或许也是这大少爷包场了,覃珂进门后就没见到其他客人。 先上的是茶,官方话,品茗。 四个人,面前一张实木的大方桌,泡茶的茶师在他们斜侧的一方。 覃珂能力有限,只能看出这桌子是用真木头做的,至于用的是什么木头,是紫檀啊还是什么乌木啊就不得而知了。 沉林城跟覃霆有生意交集,除开开她玩笑,两人间有不少话能聊。 最近省内的组织正在变动,像是沉家这么大的产业,政商两界多有来往,两方已是密不可分。省里的变动自然也会影响到西市、奎市等地区,沉林城知道些内幕消息,覃珂对此没一点兴趣。比起在那“推心置腹”的俩人,她跟童心就像是俩摆件似的,只能在边上坐着。 覃珂撑着下巴,她没玩手机,即便覃霆没特意说过,她这点自觉性还是有。 有过前车之鉴,覃珂知道,自己在外面的表现直接会关系到别人对覃霆的评价,但...... 覃珂看向童心,只见那美人儿正飞快地打字。 她做了美甲,指甲片一闪一闪的。 看样子,是压根没把沉林城放在眼里。 175别人眼里的覃霆 ρǒρǒУ????ǒm 怪怪的,怪怪的 在不关覃霆的事上覃珂一向敏锐,覃霆先前跟她说过沉林城“事迹”,关于他跟童心覃珂大约知道个大概,但其中细节单从刚刚的看,童心对沉林城不像是感冒的样子,别说是主奴了,说情侣都不靠谱。 覃珂歪着脑袋,细看下,童心长得很有韵味,很正统的东方美女。正统美人儿跟西方BDSM文化结合在一块儿,自带反差感。 茶上了一杯接一杯,边上俩人是全喝了,覃珂面前的一动都没动过。 回完消息,童心抬起头,正迎上小孩的目光。 她朝覃珂挑了挑眉,覃珂也没躲,两眼睛圆圆的。一大一小就这么对视着,看着看着,童心突然笑出来,她放下手机,问覃珂:“去不去卫生间?” 覃珂差点就被这笑给迷晕了,本来童心对她就有种莫名的吸引力,不是说是荷尔蒙那种大约是欣赏?好奇?总之是很复杂,但能确定的是,她之前对绳子感兴趣的大半原因就是因为童心。 “嗯,去。”覃珂答应,但实际上她没那需求,她应得鬼使神差,拒绝的话说不出口。泍呅鮜續jǐāňɡ茬У??sh??w??.b?更新 綪箌У??sh??w??.b?繼續閲讀 童心站起来,她没跟沉林城招呼,她就站在一旁,看着覃珂跟覃霆小声的“打报告”。她不是什么傻白甜,眨眼间,人在圈子里外已经转悠了七八年。覃珂跟覃霆她一眼就能看出是什么关系,说出来有点玄,但这就是事实。是不是同类,只要稍有接触就能分辨。 从桌上离开后,童心带覃珂沿着院里的小径往内院走去。她似对这儿很熟悉,覃珂跟在童心身后,这小花园建得好像个迷宫,若是换成覃珂自己,怕是早就找不到北了。 童心穿了条棉麻的裙子,她人在前面,青烟徐徐,女士的烟细,夹在她指间另有一番风韵。 穿过道长廊,童心在个小池子边停下,小塘边有坐着的地方。她指了指前面的不远处,路边上有个指示牌,上面标着去处指引:“洗手间在里面。” 覃珂靠在廊墙边,她背着手,没见要动的样子。 童心看出她意思,她弹了弹烟灰,问道:“不想去?” 不想去。 她手撑在石凳子上,身体朝前倾,对着没吭声的覃珂,“那还跟来。” 覃珂张口就来:“你不也没去。” 童心怔了一下,覃珂的回答在她意料之外,看过这小丫头在覃霆边上“唯唯诺诺”的样子,谁能想到这丫头离了她爹能这么有性子? 她刚叫着覃珂也就是随便一句。 她本意就不想在那桌子上呆着,跟坐牢似的。没成想这丫头跟她想一块儿去了。 小池塘里养着锦鲤,红的白的。 不过都很小,应该是为了照顾观赏性,连鱼都要保持体型。 童心的眼神幽深,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覃珂,突然道:“你是不是看过我表演?” “对看过。” 是看过还不止一次,不光看了,还朝覃霆问了她跟river都是什么关系,问了她叫什么。 覃珂脸色微微发红,如果要说这个她怎么能在这时候承认童心算是她的启蒙呢? “你怎么知道?” “我记得你,你跟覃哥一起,坐在最中间,想不记得都难。”童心笑了笑,“怎么样,当覃哥的sub是什么感觉?” 啊? “我” “你不是?” 说实话,覃珂在听到她问题的第一反应真的是否认。 在此前,她从来没遇过这样的提问方式。别人说她大多也都带着调笑的,要问也都是问她主人,谁问过她的感受? “覃哥可受欢迎,他来店的时间不固定,之前有好些特意来店里蹲点的。”童心说的煞有其事,她说话时就盯着覃珂,那视线烫人,烫得她心烦意乱又无计可施,“我们都以为覃哥要被“攻略”了,结果” 她话不说完,说了一半就忽地断了。 覃珂一直没看她,一眼看去是充耳不闻、满不在乎的模样,可实际呢? 童心不着急,她直起身,慢慢从烟盒里又夹出根烟来,神态动作都优雅极了。 覃珂被吊足胃口,微风吹过,吹乱了池塘的水波,也吹乱了她的心思。 “结果是?”覃珂还是没忍住,她扭过头,不情愿地看向童心。 童心笑意盈盈:“所以是什么感觉?” 覃珂脸憋得更红。 除开在覃霆面前,她哪受过这种“调戏”? 可见童心一副“你不说老娘就不说”的表情,覃珂真想找块豆腐把自己撞死。 “就”她硬着头皮开口,“一直在被管着。” “还有?” “” 还有什么? “都都很好。”她发誓,是真的都好……这是她掏心窝子的话了。 童心“哦~”了一声,这声应得让覃珂直接体温爆表,覃珂咬着嘴唇,“结果呢?” “结果啊”童心朝她吐了个烟圈,圆圆的形状造型独特,那烟圈没多久就散在半空里,覃珂隔着薄烟看着童心,什么时候,她已经被童心牵着鼻子走了。 童心满眼笑意,刚跟那俩大老板同桌差点没把她憋出抑郁症了,不像是现在她故弄玄虚地拉长语调:“结果是金屋藏娇,早就名花有主咯。” “你!” 覃珂羞愤欲死。 童心在旁慢条斯理地抽烟,来西市的几天让她被抽干了力气,浑身上下一点劲儿都没。今天也是,沉林城非要她出来。她是那天喝大了,鬼迷心窍,脑袋进水了才答应他“七天情侣”的提议。 后悔的事不提,现在难得自在。 在这抽抽烟,聊聊天,晒晒太阳,感觉也不错。 童心把烟递给覃珂:“抽吗?” 覃珂撇过头:“我不会。” “你今年多大?成年了没?” “还没,马上了。” “真够小的。”童心扯了扯裙子,把皱了料子摸平,“珍惜吧,等过两年,有你后悔的。” 覃珂追问:“后悔什么?” 童心眯了眯眼:“你说呢?” “” “不过,也不一定”她似还想说什么,不过未等开口,她的话音就被前来捉人的沉林城打断了。 “给你打电话怎么没接?”来找人的沉大少一出现就在兴师问罪。 童心漫不经心:“没看到,开勿扰了。” 他似要发作,只当视线扫到了覃珂,又把脾气压了回去。不过还能感觉,他已经是在爆发的边缘 覃珂权当作没看到。 不知为何,她刚虽被童心“调戏”得不行,可沉林城一出现,她却有了种跟童心“共脑”的感觉。 她完全可以找个借口离开,她相信,沉林城巴不得她能这么“懂事”。 可她的直觉告诉她,童心并不想她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