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禁止传阅手册》 序·魔女的诡计 仙界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 四海之内最是才学渊博,尔雅温文的文泽星君,参透了天地机缘。 知晓命中有一劫数难逃,遂主动褪去仙胎,只身投入轮回中转世化作凡人渡劫去了。 文泽星君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重回天庭之上。 惹得一众玉貌花容丰姿冶丽的仙女们,依依不舍魂牵梦萦,时不时就要去到文泽星君的晗清宫睹物思人。 话说这晗清宫中有大大小小共二十一殿,不过在仙界声名远播的却是位于德元殿后的奉文阁。 只因奉文阁中藏有百万卷仙文古籍,每一卷都是仙界历代师祖倾尽心血所着,不少典籍书画更是已成孤本,其中价值难以估量。 文泽星君性雅善文,玉帝遂赐予他晗清宫命其看守奉文阁中的珍贵典籍。 而如今文泽星君下凡历劫,晗清宫无主,便给了有心之人可趁之机。 ** 一缕紫烟从未关严实的雕窗缝隙中溢入奉文阁内,淡紫色的清烟袅袅飘升,在阁中最顶层萦绕不散,慢慢变成一团绛紫色的雾气。 倏尔雾气之中闪出金色光亮,一位绝色丽容,妖娆多姿的少女幻化而生。 “哼!区区几个仙童能拦得住老娘。”玉姿瑶双手叉腰,甚是不屑。 她不紧不慢走到摆于正中央的清花梨木书案前,见书案上空无一物她嗤鼻冷笑,光润纤细的手探向案底,碰到一块微微凹陷处时用力向下一按。 霎时桌上竟现出一道裂痕,随即完整的木板一分为二向两侧滑去,书案下的暗格暴露出来了。 暗格里放置了一本书册,封面上写有“四海贤集”四个大字。 玉姿瑶拿起书册仔细翻阅后,不禁大笑道:“文泽星君啊!你耗尽半生之作终于被我拿到了,世人皆赞你才望高雅,由你所撰的《四海贤集》乃伦理道德圣经,今天我玉姿瑶就要毁了你这个怀瑾握瑜的仙君。” 玉姿瑶想起十年前自己经过魔考修为更上一层楼后,心情大悦去往东边镜虚山玩耍。 正巧遇见了一个寻仙问道的凡间公子,公子面容清秀,惹人怜爱,让许久没尝过男人滋味的她心中骚动不已,就当她欲将小公子请到自己府上作客时,文泽那个该死的笔杆子从天而降,趁她不备重伤于她,让她好不容易修炼了百年的魔力一朝尽毁。 这口气她死也不能咽下。 她只是想尝尝男人的身子,就遭来文泽这个狗东西如此的嫉恨,足以见得这个男人自命清高,迂腐至极。 既然如此她就要毁了文泽这个谦谦君子的冰魂素魄。 仙界无人不知文泽星君半生心血都用在撰写《四海贤集》上了。 他在这本书里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忠孝仁义之辈,借歌颂书中角色待人接物、治学修德、为人处事之道,来体现文泽星君自己高尚的品格。 不过此书文泽才刚写完,他就下凡历劫去了,只有寥寥几位德高望重的仙君拜读过他的部分手稿。 她被文泽重伤后一直冥思苦想该如何报复回去,首先硬碰硬肯定不行,她就算修为没有大损也不见得是文泽的对手,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来阴的了。 她想改写《四海贤集》这本书,将其变成一本秽乱不堪的淫书,这样文泽在世人面前便再也高雅不起来了。 可是仙书不同于凡人的书,它是有仙君法力禁锢的,旁人动不了书上的一笔一画。 所以这十年来她一直在魔界苦寻一种术法,这种术法它可以让魔潜入仙书世界,用魔力附上书中角色的身体,化作书中人后便可改变故事的剧情走向。 终于她在两个月前学得此秘术,正要找机会拿到《四海贤集》潜入其中时,她得知了文泽这个狗男人离开晗清宫下凡投胎去了,当即只想说一句天助我也。 玉姿瑶大仇将要得报,心中十分快意。 她拿着《四海贤集》仔细翻阅,认真记下了每一章的故事后,双手合十默念秘术心法,倏地她散作一团紫烟盘旋在书册之上。 又是一眨眼的功夫,紫烟便在空中消失了。 故事一:1公爹盯着儿媳蜜桃大奶 太阳西沉,马车飞快地行驶在林间小道,所过之处卷起一片尘土。 玉姿瑶坐在马车内不动声色地分析着现在的局势。 她如今是金弘国礼部尚书的小女儿荣月,两年前嫁入镇国将军府,成为了郑锐梁的妻子。 郑锐梁乃是金弘国的骠骑将军,年纪轻轻就战功卓着。他从小便跟着父亲征战沙场,其父便是大名鼎鼎的镇国将军郑钊峰。 这个郑钊峰就是《四海贤集》开篇讲述的人物,他骁勇善战,杀伐果断,为人刚正不阿,恪守忠义。 郑钊峰十四岁的年纪便驻守军营,守疆卫土,他谋略过人,是战场上是修罗阎王,手上染过万千鲜血,金弘国更是因为他得以无人来犯,天下太平百姓安家乐业。 不过文泽在书中所写的大多是郑钊峰如何忠心护国,如何治下有方,对于他本人的生活和性格喜好并未多加赘述。 所以荣月此刻悄悄偷看马车里那个双眼紧闭的男人,心里仔细算计着该如何出手。 今天她本是打算去往城外福泉寺里,为自己刚刚生下的儿子求一记平安符,谁曾想马车在官道上行驶着,竟然从林中冲出几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将她拦截。 荣月一眼就认出了男人中为首的,那位穿着墨色暗纹箭袖服的男子就是自己的公爹郑钊峰。 同时郑钊峰也认出了管道上的马车是自家府上的,他记起昨天儿媳妇同他讲过,今日要去福泉寺祈福。 他心中只道不妙,自己遭贼人暗算死里逃生跑了出来,眼见那些贼人就要追上来了,断不能害的儿媳就此丧命。 他当下有了决断,命部下兵分两路,扰乱敌人的注意,让一部分属下随家丁一行人继续走官道回府,而自己带着剩下的几名手下保护荣月走小道回府。 小道虽隐秘,但路途长远,所以马车行驶的极快。 荣月忍着颠簸不适,看向公爹腿上止不住流血的伤口,装作关切的凑近他:“公爹,您伤得这么重得尽快上药包扎才好。” 说着她从马车上一直备着的箱子里翻出了瓶金疮药,“公爹,我来替您上药吧。” “不必了。”郑钊峰终于睁开了眼睛,他本是个粗人,从没有和荣月这样娇滴滴的小女子单独相处过,不免说话语气还保持着一贯冰冷直接的风格,“药给我。” 荣月见他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暗道此人还真不好相处,但她当下并没说什么,仍是满脸关切的将药递给了男人,然后默默坐回原来的位置,侧过脸去不看他的动作。 她听着公爹上药时衣料摩擦的声音,不由想起了刚刚自己偷偷撇见他魁梧强壮、宽肩窄臀的好身材,双手紧握,心中更加坚定了要吃到他的决心。 据她了解公爹因从小在军营里长大,多年四处征战,所以养成了不苟言笑,冷清肃穆的性子。 而且公爹自小父母早亡,及笄后娶得一妻,却又在生下郑锐梁时难产而亡,自此后他便再没有娶亲,几十年来都是独来独往,也不见得有任何亲近之人。 所以要勾引一个这样孤傲不群又恪守道义的男人,荣月只得先慢慢靠近他,让他习惯了有自己的生活,再徐徐图之。 ** 眼见天色已黑,马车还在不停奔驰着,而车内一片静谧。 荣月心知这次和公爹单独相处的机会千载难逢,必须要做点什么在他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她的嘴里不时发出细碎的呻吟声,而随着马车越是颠簸她的呻吟声不由也变大了些。 郑钊峰征战沙场,从小耳聪目明,荣月一开始传出几声急促喘息的时候他就听出不对劲了,可她的声音实在是甜腻暧昧了点,两人又是公媳关系,他便没有多问只当做听不见。 但是奈何儿媳声音越来越大,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忽视她的呻吟声了。 郑钊峰睁开眼睛,眉头紧皱,“你怎么脸色如此苍白?” 荣月好似被他突然出声吓到了,浑身一抖,面色更加难看了起来,一开口便是要哭出来般,“公爹,我……啊……” 荣月带着哭腔的声音又媚又娇,恰巧她说话时马车轱辘压上了块大石头,颠得她整个人向上腾空飞起接着重重落回原位。 郑钊峰眼睁睁看着她怀孕后越发肥大的玉乳,因为颠簸而上下弹跳起来,那对奶子又大又挺,像是两个硕大浑圆的水蜜桃被儿媳藏在胸口。 他既担心儿媳胸前薄衫兜不住那两只肥美的乳儿,又害怕弹跳着的大奶子将桃红的抹胸撑裂直接蹦出来。 光是看着儿媳那对挺翘的大奶子,他常年风吹日晒成古铜色的脸,就泛起了不自然的绯红。 偏偏儿媳好似非常痛苦难耐般,急促又娇媚地叫了出来,声音像只奶猫一样柔弱娇软,听得他半边身子都酥酥麻麻的。 见儿媳双手捂住不停跳动的大奶子,苍白的脸上生出许多冷汗,他竟隐隐有些怜惜,声音也软下来几分,“告诉公爹,你究竟是怎么了?” 2儿媳过来,公爹帮你挤奶 荣月知道公爹上钩了,心中很是得意,她再接再厉,双手捂着跳动的大奶子,表情痛苦的半弓下身去,让整个雪白的胸脯都暴露在公爹面前。 “公爹,儿媳好疼。”说着,豆大的泪珠从荣月的眼眶里滚落。 郑钊峰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哪了,儿媳在自己面前俯曲着身子,她那被抹胸挤出来的乳沟和大半个白花花的奶子,全被自己看得一清二楚。 他觉得马车里的温度好像升高了许多,身上热的冒出汗来了。 “哪疼?”公爹的声音沙哑低沉。 荣月好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媚眼如丝地看了他一眼,又害羞极了赶忙收回目光,面上一片潮红。 “怎么不说?”他又沉声问了一遍。 那个娇滴滴的美妇人好似被他吓着了,连害羞都已顾不上,结结巴巴地说:“儿媳……是涨奶……乳儿疼。” 郑钊峰脑子一白,似有什么东西炸开了般。 他一个糙汉子在军营里活了几十年,听过无数人喊疼,但是捂着胸媚叫着,对自己说涨奶乳儿疼的这还是头一个,而且她竟然还是自己的小儿媳。 他看着儿媳那张俏生生的脸,感叹礼部尚书怎么将女儿养得如此天真。 “那……该怎么办?”他很懵,毕竟他这一辈子也就碰过锐梁他娘几次,后来他娘难产去世了,他也没什么心思在儿女情长上,这么多年一直单着,生平还是头一次听说妇人的奶水多得会涨痛,看儿媳都哭了,想必痛的还挺厉害。 “儿媳也不知。”荣月一副难受又害羞的样子,她挺了挺腰,胸前波涛又晃动了起来,“儿媳以前疼的时候,都是嬷嬷们双手将奶水挤出来的。” 郑钊峰不知荣月为何描述的如此具体,以至于他脑子瞬间就有画面了,他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好像嬷嬷是把儿媳的奶水挤到了他嘴里般。 见荣月一脸纯真无邪的模样,他在心底狠狠鄙视了自己一番,怎么能肖想自己的儿媳呢! 他正了正神,强迫自己忘记那香艳的画面,严肃认真地为她想办法,“你现在自己挤吧,我不看你。” 说着他从自己衣服上撕下一条布料,绑上自己的眼睛,并还嫌不够似的将头撇向另一侧。 荣月气得一个白眼翻过去,这男人可真是不上道。无奈做戏要做全套,她解开襦裙,一双纤纤玉手抚上了柔软的雪峰。 她可并不打算就此放过男人,所以一边玩着乳儿一边发出压抑又娇软的媚叫,非常满意地看着公爹从脖子羞红到了耳朵。 郑钊峰这辈子都没有过这么煎熬的时刻,因为蒙上了眼,所以听觉格外敏感,儿媳自以为音量很小的呻吟声他都听得清清楚楚,这个小妇人叫得又娇又媚,他感觉下身有一团火正在熊熊燃起。 就在他欲火难耐之时,儿媳的娇喘声逐渐停了下来,可没成想她竟然无助说:“公爹,儿媳自己挤不出来。” “那怎么办?”他下意识地问,这是今晚他第二次说这句话了,平日里的雄才大略在这种时候完全忘得一干二净。 “您能帮帮我吗?往常嬷嬷弄我乳儿都很大力,可能儿媳力气太小了,所以奶水才出不来的。” “你是要我帮你……帮你挤奶子。”这可是自己儿子的媳妇呀,郑钊峰光想想都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荣月见他还在挣扎,小声抽泣起来,嘴里不断说着善解人意的话:“对不起公爹,儿媳逾矩了,是我一时疼糊涂了才口不择言说出这种有违伦理的话来,公爹您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儿媳可以忍着痛的,左不过……痛一晚上好了,这样我也不担心传出闲话来毁了您的清誉了。” 说完,她的手又碰到了充血的小奶头,疼得她“嘶”的一声轻轻叫了出来。 郑钊峰从来没有见识过女人涨奶的模样,想必是极痛苦,所以儿媳才会不顾身份说出那种话来。 想她一个从小到大被娇养着的小女孩肯定是特别怕痛的,可她竟然还想着自己的名声,说痛一晚上也没关系。 而自己明明有能力帮她,却还畏手畏脚眼睁睁看着她痛到流泪,实在不像个男子汉大丈夫做出的事情。 “不许忍着!过来!公爹帮你。”他想通了,荣月首先是一个身体抱恙的弱女子,其次才是他儿子的媳妇,他孙子的母亲。 所以自己必须要帮她,反正此处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不说谁都不会知道的。 3儿媳的奶水全喷到公爹脸上了 这个老男人果然还是上钩了,容月仗着他看不见,无声的勾了勾唇。她除去外衫,赤裸着上身走到公爹面前。 车上晃的厉害,她伸手扶住了公爹的肩,非常害羞地问他:“公爹,您的腿受伤了,儿媳要是坐您腿上应该不合适吧?” 郑钊峰是左边小腿上受了伤,他拍了拍右边大腿,镇定自若的说:“你坐这来。” 荣月也不和他客气,分开双腿坐了下去,又嫌一下坐的太猛了,她又扭了扭小屁股调整了下坐姿,可刚动了两下,就听见公爹难耐的闷哼一声,随后公爹的大掌摁住了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荣月不明白怎么了,她往公爹身上看了一眼,发现男人胯见欲龙已经高高顶起,大得好似要把裤子给撑破了。 她不禁感到好笑,公爹也太敏感了点吧,她还什么都没做呢就激动成这样。 当然为了维持自己单纯天真的人设,她只当做没看见,捧起大奶子凑到公爹面前,在乳头距公爹的脸还有一指距离的位置停下,她细声细气的问:“公爹,儿媳已经准备好了,您可以帮人家揉乳儿了吗?” 郑钊峰怕儿媳脸皮薄受不住羞,所以尽量做出一副严肃的样子来,让气氛不那么暧昧。 可谁知儿媳直接跨坐在他身上,他的肌肤都能感觉到儿媳小穴滚烫的温度,这还没完,天真的儿媳还用她肥嘟嘟的小屁股和柔软娇嫩的小穴一起在他的腿上蹭来蹭去,磨得他下身巨物瞬间充血昂扬起来了,不过幸好儿媳并未发觉。 他眼睛看不见了,别的感官就比平常还要敏感,当儿媳的玉乳靠近他时,他能明显的闻到藏在玉乳里的奶水有多么香甜诱人。 他的双手摸上儿媳一只雪峰的外围,生怕误摸到她的小乳头了,然后小心翼翼的摁压揉弄起来,儿媳的肌肤如上好丝绸般嫩滑,他常年握着兵器的手上布满老茧,所以他特别担心自己的糙手会搓破美娇娘乳上的雪肤。 不过没由他多想,儿媳就娇娇软软的在他耳边媚叫了起来,声音婉转动听,似在鼓励他,又好似在讨他怜惜,听得他越发兴奋起来。 手上的力道加大,愈发粗暴地蹂躏起了儿媳的大奶子,心中莫名有些后悔自己蒙眼的决定,要是能亲眼看着自己粗糙黝黑的大掌,在儿媳雪白挺翘的玉乳上作怪那该多好。 荣月太知道在床上发出怎样的声音能大大激起男人的性欲,她看着公爹逐渐狰狞的表情,花穴发痒不自觉的淌出淫液来,她夹着公爹硬邦邦的大腿左右摇晃,布料摩擦时稍稍缓解了她的痒意,同时小穴里流出的淫液也全滴在了公爹裤子上,浸湿了一大片布料。 郑钊峰动作越来越激烈,就在他丧失理智快要失控时,突然一股奶香四溢的水液喷到了他脸上,他本是可以躲开的,可儿媳的双手插进了他的发丝里,两只小手禁锢着他的头,让他动弹不得,只得任由水液飞射到他脸上,喷到他脸上的水液量很大,滴滴答答流到了他的唇上,他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其味甘甜芬芳,有淡淡的奶味。 入口的瞬间他就明白过来了,他将儿媳揉得喷奶了,而且奶水射到他的脸上后,他还吃到嘴里了,他心里生出了一种和自己儿子、孙子抢食吃的罪恶感。 容月摁着公爹的头,满意的看着他的脸被自己的奶水喷湿,极其魅惑地对公爹说:“公爹好棒啊!将儿媳的乳水揉出来了,接下来只要将奶水挤干净,人家就不疼了。” 郑钊峰已经懵了,脑子在这样的场面下似乎已经停止转动了,下意识把容月说的话当做指令,他得把儿媳的奶水挤空。 于是他每挤压揉弄一下儿媳的大奶子,奶子里就会有一股温热的乳水“噗呲”一声射到他的脸上,他觉得自己娇娇儿媳的乳水也太多了点,竟将他额前的头发和蒙住眼睛的布料全部喷湿了。 这还不够,儿媳的奶水喷到他眉心,从眉心流过整张脸汇聚到他的下巴,然后从下巴滴滴答答全落到他的衣襟上,慢慢他的衣襟也被儿媳的奶水打湿了大片。 随着公爹的玩弄,荣月的呻吟声愈发急促骚媚起来,车内公媳二人摸得热火朝天,完全没有影响马车飞弛的速度,倏尔,车轱辘又压上了块大石头。 容月被颠得上下一颤,她故作失控的将奶子压在了公爹脸上,趁他没来得及作反应,用奶子在公爹脸上好一阵磨蹭,重重得磨了几下后,她又赶紧将公爹推开,满脸无辜羞臊的对他解释道:“公爹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不小心……” 郑钊峰了解自家儿媳的性子,她是个天真又善良的好女孩,虽然刚刚儿媳的大奶子将他整张脸都给闷住了,乳头还在他的脸颊和鼻梁上调皮地滑来滑去,撩拨着他的鸡巴又肿胀了几分,可是他知道儿媳不是故意的,他不怪她。 “无需解释,接着挤奶吧。”他的双手抚上儿媳平坦的小肚子,然后慢慢摸回儿媳奶子的位置,又是猛得揉捏玩躏起来,接着香甜温热的奶水“噗呲”一声飞溅到他的俊脸上。 4公爹埋在儿媳胸前大口吃奶 “啊……公爹,您……啊……您真棒。”荣月不断骚叫出声,激得公爹更卖力地玩弄她的奶子。 马车又是一阵颠簸,她娇软无力地往公爹身上倒,这次她看准了目标,将乳头贴着公爹的唇,左右磨蹭起来。 公爹欲提醒她,可他刚张开口,儿媳肿胀如樱桃般的乳头就趁机挤进了他的嘴里,没办法他只能用舌尖卷住儿媳的小樱桃,想将这个顽皮的小东西抵出去。 但是儿媳的乳头实在是太敏感娇嫩了点,他的舌头才刚舔上去,就听见儿媳尖叫着呻吟了出来,紧接着乳头就溢出了一汪奶汁流到他的嘴里,因为口中猛的多出这么些奶水,他含着乳头不自觉得把乳汁往肚里咽,最后还怕没吞干净似的,嘬了两口在嘴里绽放的奶头。 只是这么轻轻一嘬,儿媳的奶水就如泉涌般喷射到他的口中,滔滔不绝,他只得一个劲的吞咽下肚,再吮吸,再吞咽。 连吸了好几大口奶水后,他才逐渐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混账事情,忙把儿媳的乳头吐了出来。 “嗯……公爹,你……”你怎不吸了?荣月特别想问他。 她正被他含得舒服,浑身一阵酥麻,可是他才吮了两口就停了下来,弄得她不上不下好不爽快,可意识到这不符合自己单纯的人设,她便收回了到嗓子眼的话。 “我……”郑钊峰以为儿媳的话是在怪罪自己的孟浪之举,他一时羞愧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荣月知道这个老正经心里的伦理道德又出来作祟了,于是她不等公爹把话说完,就小心翼翼地问道:“公爹,可是儿媳奶水的味道不好?” “啊?”男人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肯定是儿媳的奶水不好吃,所以您尝了两口后脸色就变差了,难怪言儿生下来便只吃奶娘的乳,不肯吃我的……” 听着儿媳越说越委屈,哭得浑身都在颤抖,郑钊峰连忙劝慰她:“你的奶水味道很好,非常好吃。” 话一出口,郑钊峰就恨不得咬舌自尽,他在对自己的小儿媳说什么淫言浪语。 “真的?”荣月停止了哭泣,怯生生地问他。 “真的。”实在是太羞耻了,郑钊峰从牙缝里挤出肯定的回答。 “嗯……那我也尝尝。” 儿媳话音刚落,郑钊峰就感觉到她俯下了身子,接着他的脸上贴过来一块湿热灵活的软肉。 儿媳竟然像只小奶猫一样,小口小口的用舌头舔舐着他脸上的乳水,郑钊峰羞得浑身爆红,胯下的欲望得不到纾解,仿佛要擎天般高高挺立。 “真的诶!人家奶水是甜甜的。”荣月像是看不到公爹爆红滚烫的脸,自顾自的说道:“可是那为什么言儿不爱吃我的奶水呢?” 郑钊峰现在可不想知道孙子为什么不想喝儿媳的奶,他只想赶紧把儿媳的乳水弄出来,事情赶紧回归正轨,不然他的鸡巴要憋爆了。 “啊……轻点……啊啊啊……” 公爹的动作愈发粗暴,荣月受不住般挺胸将巨乳往他脸上贴,而且每一次乳头都正正好在公爹的嘴边。 她就这样坚持不懈的喂,一有机会乳儿就挤到公爹嘴里。 公爹将儿媳的大奶含住又吐出来,含住又吐出来,反反复复几个回合后,他终于忍不住了,低吼了一声,然后一把抓住儿媳晃个不停的肥奶子,直接塞到嘴里。 公爹一只手伸到儿媳的裸背上禁锢住她,另一只手在儿媳身上肆意揉捏,嘴巴大力的吸吮舔弄着儿媳的乳儿,似报复似发泄般大口大口喝下奶水,时不时还用牙齿轻轻磨擦着儿媳的乳头。 马车内公爹吸奶的砸吧嘴声,和儿媳娇媚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直到彻底吸空儿媳大奶子里的乳汁,公爹才将头抬了起来,可他的脑子还未清醒过来,儿媳就捧着另一只大奶向他说:“这个也要公爹吸光光。” 于是他又疯了似得把头埋回到儿媳胸口,各种吮吸舔弄的方式都用上,肚里装下的奶水也来越多。 荣月摩挲着公爹的发丝,看着他像只饿了十天半个月的大狼狗般,埋在自己的乳上大口吞咽,她的身体也不由的软了下来,双手摁住他的头,似在告诉公爹要用力的吸,重重的吮。 荣月小穴里的骚水早已泛滥成灾,她忘情地闭上眼睛,小逼不停磨着公爹腿上硬邦邦的肌肉,她的身体就这样上下一齐喷着水。 终于在公爹吸尽最后一口奶时,她止不住地高潮了,淫液哗啦啦地从花穴里泄出,喷了许久才算喷干净,接着她浑身一软,倒在公爹怀里,一把扯下公爹蒙着眼睛的遮羞布,然后假装晕了过去。 她这公爹脸皮薄,心中被世俗的道义束缚着,因为欲望焚心才失了理智,与她做此等有违伦理之事,等他清醒过来后肯定会后悔不已将她推开,留下满室尴尬。 所以她还不如就赖在公爹怀里,她不信自己什么都没穿,公爹敢把她抛开。 5公爹抱着赤裸的儿媳自渎 郑钊峰抱着昏迷不醒的儿媳,蒙在他眼睛上的布已经被儿媳高潮喷水时激动地扯掉了,眼睛没有了遮挡,就不受他控制般仔仔细细端详着怀里的这副玉体。 他的儿媳体态丰腴,珠圆玉润。金弘国的女子都以瘦为美,可他却不明白瘦巴巴的摸起来全是骨头有什么好看的,反倒是自己儿媳这样丰乳肥臀,浑身全是软肉,肤如凝脂,滑嫩得不可思议,让他抚摸上就爱不释手。 儿媳的襦裙还穿在身上,裙子上有一大片湿痕,全是被她喷的淫液和奶水浸湿的。 儿媳的上身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眼前,他看到极致的白和醒目的红,白的是儿媳如玉似雪的肌肤,红的是他亲手揉捏出的红痕。 美妇人的腹部平坦光滑,完全看不出生养过的痕迹。 她的胸乳硕大浑圆,要不是自己嘴里还留有奶水的回甘,他都要误以为儿媳雪乳里还有奶汁,否则怎么会如此高耸挺立。 儿媳的大奶子上遍布他的指痕、牙印,两个乳球上覆盖着一层亮晶晶的口水,那是他疼爱它们的证据。 他低下头凑近了仔细查看大奶子的伤痕,好在只有粉嫩的乳头上破了点皮,他怜惜地对乳头吹了口气,好像这样它们就能快点好起来一样。 眼睛不舍地从大奶子上挪开,他的目光来到了儿媳的脸上,美妇人不仅长着个勾人的身材,还有一副勾人的容颜。 小小一张鹅蛋脸,眼尾上挑,天生就是含情眼,秀气的鼻子和嫩嘟嘟的红唇,让他光是看着都忍不住情动。 公爹将儿媳紧紧搂在怀里,并不给昏迷的小妇人穿上衣裳,反而掏出了自己昂扬滚烫的欲根,他实在是忍了太久了,欲根充血呈紫黑色,硕大且坚硬,直挺挺的翘上天去。 公爹一边看着儿媳赤条条俏生生地玉体,一边想象着自己的鸡巴要是插进她的小逼该是什么滋味。 他脑子里意淫着自己儿媳的身体,手上兴奋不已地撸着鸡巴,不知过了多久,今晚的第一泡浓精终于射了出来,他面对着的车窗、车棚全飞溅上了白稠的精液。 欲望发泄过后,郑钊峰抱着儿媳靠在马车车壁上慢慢平复了心情,他粗重的喘息声逐渐微弱。 当夜间的凉风透过窗缝钻进了他的衣领时,郑钊峰彻底清醒过来了。 他刚刚干了些什么! 他竟然吃了儿媳的奶!还摸遍看光了儿媳的上身!还猥琐至极地对着儿媳自渎! 每一件事都可以将他钉在道德的耻辱柱上,供世人唾弃。 郑钊峰心情复杂的捡起儿媳的小衣,动作笨拙地为她穿戴整齐。收拾完儿媳后,他才发觉自己的衣服已经湿透了,胸前是被儿媳奶水滴湿的,裤子上是被儿媳淫液泡湿的,他浑身充斥着儿媳香甜骚媚的气味,他一闻着这味道心中就狂跳不止。 ** 荣月在公爹的怀里睡着了,醒过来时她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了。 她被换上了新的衣服,身体干爽舒适,像是被仔细清洗过了要不是胸前的红痕未消,她都要以为昨晚发生的一切只是她的一场春梦罢了。 外间的婢女听到荣月起身的动静,忙进来伺候。一番梳洗打扮后,婢女香叶拿出了一瓶玉凝霜来呈到荣月面前,说是大将军赏的。 荣月知道这玉凝霜是祛疤修痕的上好灵药,但因其中药材珍稀,宫里的娘娘都难寻得半瓶,而公爹却不知从哪给她弄来了这么多,看来他不是做贼心虚就是心里惦记着自己,反正不管怎么样她的目的达到了,她已经给公爹留下了一个深刻的印象了。 “香叶,你将公爹的原话复述一遍。” “大将军说,少夫人昨个申时为了救他而被飞贼所伤,虽然伤势轻微但却是因他所致,便赐下了这瓶玉凝霜给夫人您。” 荣月听着想笑,自己的伤可不是因他所致,都是他亲自揉捏、啃咬出来的。 “行了,我知道了,药拿那儿吧。你吩咐厨房做些公爹爱吃的点心,我待会给公爹送去,也算是感谢他的好意了。” 香叶听了荣月的话,开口向她解释道:“夫人,大将军今早回府后和王管家说了几句话,便立刻去军营里了,不曾在府上歇过半刻。” “什么?可是他腿上不是还有伤吗?还去军营干嘛?”肯定是为了躲自己,这个古板的老男人,荣月在心中冷哼,“公爹有说什么时候回府吗?” “大将军不曾说起。” 荣月听了这话,气得把手上的发簪都掰折了。 行!郑钊峰!我就在这等着你了,看你能躲我到何时! 6儿媳给孙子喂奶时公爹突然闯入 夏天日头毒辣,院子里的紫薇一株连着一株开的煞是艳丽。 郑钊峰踏进孙子的院子里,这是他逃到军营后第一次回府,那晚马车里乱情的事让他无颜面对小儿媳,他根本不敢想儿媳会如何唾弃他这个禽兽公爹,所以无事也赖在军营里不回府。 想来这是他郑钊峰生平做过最懦弱的事了,当初在战场上就算会丢了命也不曾害怕,但是如今一想到儿媳会憎恶他,他就没由来得感到失落。 今天他本是打算回来拿点东西就立刻离开的,但是听说孙子言儿这一个月长得飞快,都已经会翻身了,他就想着来看一眼孩子再走。 现在正是午时,一般这时候孙子都在睡午觉,旁边只有婢女们伺候着,他此刻来也不会撞见儿媳。 可是事与愿违,他还未走到房门口,就听见了儿媳的声音,他正欲转身离开,房里却传来儿媳隐忍的哭泣声。 听着里面的小女人哭得如此伤心,他的心立刻揪了起来,也不管见到儿媳会尴尬的事了,直接推开门就往房里冲。 他还没来得及问发生何事了,儿媳惊慌的尖叫声就告诉了他,自己又做了一件冲动的事。 进到房内映入他眼帘的是,丰姿绰约的儿媳正坐在床边,怀里抱着五个月大的孙子,儿媳上衣大敞,那对另他魂牵梦萦的大奶子完全暴露在空中,他甚至可以看见儿媳雪峰上绽放的樱桃小果还挂着一滴乳白色的奶水。 儿媳给孙子喂奶的画面对他来说太香艳刺激了,郑钊峰只看了一眼就忙不迭转过身去,迈开腿欲逃离此地。 “公爹,您回来啦!”荣月看到公爹后刚才的惊恐瞬间消失了,脸上扬起了喜悦的笑容,“您是来看言儿的吗?” 郑钊峰被儿媳叫住,只好收回了差点踏出房门外的脚,他的眼睛仍然只往地上瞧,万分愧疚的与儿媳赔不是,“呃……是,刚刚我应该敲门的,是我失礼了,你要怎么怨我都成。” “我怎么会怨您呢?”荣月一副很不理解的样子,她含着笑,语气亲昵,“您别站那儿了,快过来呀!” 郑钊峰缓缓抬眼,看见儿媳的衣服已经系好了,这才慢慢走到床边。 “我在外头听见你哭了,为何伤心?”公爹把自己的目光放到孙子身上,可是开口全是对儿媳的关心。 “儿媳涨奶了,您也知道把奶水吸出来比较快,我就想给言儿吃,可是他吃惯了奶娘的,尝都不尝我的。”荣月委屈巴巴地说。 公爹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什么叫他也知道!虽然……他的确知道。 他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言儿吃不惯只是一时的,你要是想给他吃,以后多来喂喂他就好了。” “嗯,我听您的。” 公爹把该说的话同儿媳讲了,再待下去又开始不自在了,遂与儿媳道别,“我该回军营了,你……照顾好自己。” “什么?您刚回来又要去军营了?”荣月满脸失落,话里话外充满了不舍之情。 “嗯,我走了。”公爹没做解释,大步朝外走。 眼见他要离开房内了,荣月急忙喊了一声,“等等!” “公爹,这个香囊是我专门为您绣的,我知道您平日里要操心军事,难能睡个踏实觉,所以里面加的都是些助眠安神的香料,您能收下吗?”荣月快步追上去,将香囊至公爹面前。 郑钊峰第一次被女子追着送香囊,可惜这个女子是他的儿媳。他知道这个行为是逾矩的,自己不能收,可是看着儿媳满脸期冀,一双含情眼湿漉漉地望向他,他神使鬼差地接下了这个香囊。 见公爹收下了,荣月开心地笑得像个孩子般,她轻轻的拉住公爹的衣角,继续说道:“公爹,您也要注意身体,腿上的伤刚好别训练的太狠了,我会担心的。还有要按时吃饭,别一忙就忘了。唉!本来我还学了几道菜想做给您尝尝呢!可惜做不了了。” 郑钊峰听了这些话心里涌上来一股暖流,没想到儿媳竟然如此关心他,他望着眼前明眸流转巧笑嫣然的娇妇人,怜爱之心越发强烈。 “怎么做不了了,我这次去营里待一会儿就回来,你明天做给我吃可好?”公爹不忍浪费她的心意,沉默了许久,还是想让儿媳开心一点。 “太好了!”荣月欢欣雀跃,嘴角恨不得咧到耳后根去。 她生得好看,笑起来更是让人挪不开眼,垂眸间她眼里藏着的满是得意。 哼!男人!让你躲!还不是本姑娘一出手就自己主动跑回来了。 7公爹想要拥有儿媳 “公爹,您瞧我这幅牡丹图画得可好?”荣月把画展开,像个孩子一般等待着公爹的夸奖。 公爹凑近了仔细观赏,见儿媳将娇花画得栩栩如生便温柔地摸了摸小女人的头,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画的真好,月儿妙手丹青,公爹好似都闻到牡丹飘香了。” 荣月抿嘴轻笑,眼中情愫藏也藏不住,羞涩地偏过头去。 公爹见儿媳娇艳如花风情万种的模样,心头悸动不已。 自从他收下儿媳的香囊并搬回府上住后,他们两个之间似乎亲近了许多,他与儿媳一同吃饭,一同煮茶赏花,他练武时儿媳便在一旁笑意盈盈地为他擦汗,儿媳作画时他便坐在她身后看看兵书,整日有大半的时间都是一起度过的,他们没再做过半分逾矩的事,可又好像时时刻刻都在逾矩。 他心中也有挣扎,可挣扎的越厉害在温柔乡里沦陷的也越深。 “啊!”儿媳不小心撞到了旁边的檀木架子上了,捂着胸口轻声叫了出来。 公爹紧张的转过身,忙看了看她手捂的位置,“可是乳儿又涨得疼了。” 夏日里儿媳穿的衣裳轻薄,她粉色抹胸上绣着的莲花已经被溢出的奶水浸湿,公爹都闻到了儿媳胸口白莲的乳香味。 “言儿还是不吃你的奶吗?”公爹眉头紧锁。 “嗯,他可挑食了。”儿媳有些委屈的说。 公爹嚅动了下唇,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沉默了会儿后终于说道:“其实……也可以让锐梁来帮你吸出来。” 儿媳听了他的话猛得抬起头,眼里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你竟然说这种话,我现在根本就不想让他碰,难道你不明白吗?” 公爹也是想帮儿媳解决痛苦,没想到竟然惹恼了她,他解释的话正欲说出口就被儿媳打断。 “我本是因为父母指婚才与锐梁结成夫妻,嫁过来后才知道锐梁心中早已有了庆候府的叁小姐,只因人家被圣上赐婚给了太子,所以他才娶了我进门。我自知比不上庆候府叁小姐那般博学多才,所以尽力做好妻子的本分,想着或许这样就会让锐梁心中有我。可终究是我太天真了,成亲后锐梁对我一天比一天冷淡,后来我想着世家贵族里那么多貌合神离的夫妻,应该都是过着我这样的日子吧。” 儿媳缓了缓,似乎在强忍着泪水,湿漉漉的大眼紧紧盯着公爹的脸。“儿媳以为自己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就可以一直忍受下去了,可直到……可直到有了您,您对我关怀备至,体贴入微,尝过了您的好我便不愿放开了,我再也不想回到之前守活寡一般的日子了,更不愿让锐梁再碰我,我只想要你,我爱你!” 公爹因为儿媳这番真挚而热烈的衷情之词而呆愣在原地,其实这么多天以来,他在心中也会猜测儿媳对自己的感情,今朝被儿媳捅开了这层窗户纸,他才知道原来儿媳竟然对他爱慕至此,尤其是听到儿媳说,只想要他时,他的心跳得飞快,他想自己对儿媳亦是如此吧! 荣月将攒在肚里的话一股脑说了出来,看公爹似惊似喜的表情,她就知道自己这步棋下对了,于是也不等公爹向她说什么,就一脸羞愧的跑出了房间。 她不需要公爹立即回应自己,反正自己有的是时间,干脆再给公爹一点时间好好反应,让他思考思考该怎样应对二人的禁忌之恋,希望他之后的表现会让自己满意。 荣月从公爹身边跑开后就回了自己的院子,第二天她也没像往常一样主动再去找公爹。 等到中午的时候,她照例来到儿子的院子里,解开衣裳尝试喂儿子吃奶。 “言儿乖乖……”荣月正轻言细语地哄着怀中小儿,房门却被人从外面一把推开,吓得她浑身一抖。 推门而入的正是昨晚在床上辗转反侧想了一夜的郑钊峰,经过这一晚,他想明白了,既然自己与儿媳是情投意合,那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 想他虽贵为镇国大将军,可似乎一辈子都只是在做他应该做的事,他应该保家卫国所以他上阵杀敌,他应该传宗接代所以他娶妻生子。 活了这么久他从没有做过自己想做的事,现如今他变了,他有了自己想做的事,那就是和儿媳在一起,哪怕这是背弃伦理纲常之事,他也愿意遭众人唾弃,只为能伴在荣月身边。 想通了之后,他精神抖擞,从下人口中知道儿媳在孙子这里,几乎是一路狂奔到此处,他想见到她,迫不及待刻不容缓。 他这一次故意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看到儿媳被他吓得胸前两只白花花的大奶子晃个不停,他便恶趣味的笑了出来,反身锁上了房门,大步向床上赤裸着半身的美妇人走去。 8公爹舌尖碾玩着儿媳乳头 “公爹,您怎么来了?”荣月见公爹来了就知道他是彻底被自己勾住了,心里虽然窃喜,可是还是得保持好自己纯真小女人的人设。 她一只手抱着孩子,一只手拢住了大敞的衣裳。 男人并不着急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锁上了房门,然后大步流星朝她走来,弓身在自己面前蹲下,脸正对着自己的乳儿,感觉要是她此刻把拢着衣服的手松开,估计大奶子都能直接弹到他脸上。 “言儿不是还不吃奶吗?我来帮帮你。”公爹一本正经地对她说。 “怎么帮呀?”荣月顺着他的话问。 “我来给言儿做示范怎么样?兴许言儿看着祖父吃他母亲的奶,便也就跟着我学呢。” 荣月羞红了脸,心中暗道果然还是老男人会玩。 郑钊峰见儿媳满面红霞,心中的欲火更旺了起来,他握住儿媳拢着衣服的手,稍稍一用力,便将她的手拿了下来,顿时儿媳的两只大奶子生龙活虎地跳了出来,好似在和他热情地打招呼。 他的手抚摸着这对日思夜想的柔软,还不忘和一旁的小孙子说:“言儿要好好看着祖父如何吸母亲奶水的,待会祖父要考的。” “讨厌!”儿媳轻轻锤了他一拳,一点也不疼反而让他心中骚痒难耐。 他冲儿媳笑了笑,然后就埋头苦干起来。 他捧着其中一只大奶,先轻轻舔舐着雪白的乳肉,一点一点,仔仔细细亲吻着,乳儿被涂满了他的口津。 他有意戏弄娇妇人,就是不去碰雪乳上那朵绽放多时的红梅,还时不时对着硬起的乳头吹气,惹得儿媳一阵轻颤。 终于把乳肉舔得差不多了,公爹将艳红的乳头和小小的乳晕猛得一口咬住,儿媳被刺激得直接惊叫出了声,叫声妩媚极了。 公爹像被鼓舞了一般,含着乳头开始发力猛嘬,不一会儿儿媳香甜可口的奶水就被他吸了出来,尝着这熟悉的美味,公爹更加卖力地吃奶。 要是此刻有人从窗外往屋内瞧,定能看到一个身形高大威猛肤色古铜的壮男人,正将头埋在一个肤白如雪凹凸有致的女人奶子上,女人双眼朦胧好似沉醉其中飘飘若仙一般,口中不断溢出娇软的呻吟声,煞是勾人。 而男人整张脸都被雪白的大奶子盖住,看不见他的神色,只能听见他吸奶时发出的啧啧作响声,还有喉结上下滚动带出的吞咽奶水声。 不过最让人感到淫乱的是女人怀中另一侧还抱着个大胖小子,懵懂纯洁的小眼睛看着壮汉不停在美人身上耸动。 公爹将儿媳的奶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才逐渐停了下来。 他双眼猩红,不舍地将儿媳的奶头从口里吐了出来,红肿的奶头上还带着他的口津,口津如一根银丝般,一头粘在他唇上,一头挂在乳头上,下一刻银丝从他唇上断开,他又伸出舌头将儿媳乳头上挂着着的口水给舔干净。 “让言儿也吃吃看。”公爹叫醒还沉醉其中的儿媳,似笑非笑地拍了拍美妇人的脸蛋。 儿媳听话地抱起小儿子凑到自己另一只乳儿前,儿子小手抓了抓她的奶子,然后竟然真的吃了起来。 “他吃了诶!”儿媳有些惊喜的对公爹说。 “嗯。”公爹含笑守着一旁看儿媳给孙子喂奶,身上燥热起来,大掌又摸上了刚刚吸的那只乳儿上。 “你干嘛!”儿媳瞪着公爹作乱的手,说出的话却娇声娇气的,没有一点威慑力。 公爹自然也不害怕,反而又揉捏了几下手上的乳肉,“怎么?摸都不让啦,过河拆桥的女人。” “我没有。”儿媳小声反驳。 “那儿媳的乳儿再给公爹吃吃。” “不是已经把奶都吃干净了吗?” “没奶了我也愿意含着。” 说完公爹的嘴又凑上来,温热的大嘴将殷红的奶头、乳晕全部包裹住,强而有力的大舌头在乳晕上转着圈舔弄。 过了一会儿他便不满足了,又开始玩起了儿媳的奶头来,公爹一会儿用舌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飞快地扫弄着那颗硬硬的小乳果,一会儿又将舌尖对准了殷红的奶头,缓慢而有力地碾压挤弄它,惹得儿媳娇喘连连。 荣月口中呻吟不断,她的奶子也跟着上下起伏,她被公爹玩得意乱神迷,朦胧间看着埋在自己胸口的两个黑乎乎的脑袋,一大一小,一老一少,一个是她公爹一个是她儿子,光看着这画面,她穴里的水就疯了一般往外淌。 饶是她在魔界玩了那么多男人也很少做过这么淫乱的事,果然是文泽那个道貌岸然的人才能创造出这么闷骚无耻的角色。 9公爹将儿媳的两颗乳头一起含到嘴里 自从公爹与儿媳互通心意后,两人也愈发亲密了起来,相处得活脱脱似一对新婚夫妇那般。 就单说儿媳要给孙子喂奶这事,公爹便是每次都要在一旁看着的。 他给的理由也是特别义正言辞,毕竟儿媳的奶水那么多,孙子这么小小一个人怎么能喝的完呢,所以孙子喝剩下的就由他给嘬干净,省得浪费了。 此刻公爹正从背后环抱着自己的儿媳,眼睛紧紧盯着儿媳给孙子喂奶的模样,手上也不闲着,捏着儿媳另一只乳儿的奶尖尖,动作温柔地轻碾慢捻,时不时又用粗糙的手指弹一弹奶尖尖顶峰上的小乳果,惹来儿媳忙不迭喊停。 “公爹别这样。” 儿媳的声音甜腻发嗲,听得公爹半边身子都酥了,更是不能放过她,手上的动作又加重了几分力气。 “公爹玩玩儿媳的乳儿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嘛。”男人说得云淡风轻。 荣月默默在心里翻了一个硕大的白眼,这人的脸呢? ** 荣月有点搞不懂公爹在想什么,他对自己亲也亲了,摸也摸了,现在还会厚颜无耻地说一些淫言浪语给自己听。 可是他做的也就到此为止了,每次情到浓时自己觉得可以进行下一步了,但公爹好似不明白她的暗示一样,就是不肏她。 这可怎么能行呢!毕竟她想要的是将郑钊峰彻彻底底拉下神坛,而不是想陪他玩一辈子偷情游戏的。 ** 郑钊峰觉得自己的小儿媳愈发骚气起来了,来看自己练武都要穿半胸装,记得以前可没见过她穿这样的罗裙。 儿媳有一双明月贴胸前,穿上半胸装后丰腴白嫩的乳肉那藏得住,纷纷蜂拥而出,他依稀都能看到雪峰上那粉红乳晕也冒了部分在外头,恐怕儿媳走道时多晃悠几下就能把骚奶头给晃出来,真是销魂双乳耸罗衣。 儿媳这样的装扮让他看两眼嘴里就渴得慌,总想喝点什么。 夏天燥热,即使已是申时了,公爹在院里打了会儿拳后仍是出了一身的汗,他喘了几口粗气然后朝廊下站着美妇人招招手,就见那风情万种的小女人扭着杨柳腰摆着丰臀向他走来,挺着的那两团雪乳一颤一颤,那一片白花花的乳肉刺得他眼睛发红。 骚!真骚! 儿媳走到公爹面前,见男人如狼似虎地盯着自己,她怯生生地低下头,拿出早备好的干净帕子为公爹擦起汗来。 “公爹一直盯着人家看什么?”儿媳终是受不了了,媚眼如丝地撇了他一眼。 “看你这一对宝贝怎么生的这么好。”公爹毫不客气的拿手指戳了戳儿媳的大奶子。 “讨厌!”儿媳娇嗔着锤了他一拳,“公爹您累了吧,我给您做了点心,您要尝尝吗?” “当然。” 儿媳牵起公爹的手走到她早已准备好茶点的石桌前,待男人坐下后,她便捻起一块白色的糕点送到公爹嘴里,“您尝尝好吃吗?” “好吃,有一股奶香味儿。”公爹吃完一块后又拿了一块丢进嘴里。 儿媳见公爹没吃出来这是用什么做的,捂着嘴笑了起来,像一个干了坏事没被发现的小狐狸一样,“您没觉得这奶香很熟悉吗?” 公爹细品了品,这才反应过来儿媳拿她的奶水给自己做点心了。 公爹一把将笑开了花的儿媳拉到自己腿上坐着,大掌轻轻地拍了拍美妇人肉嘟嘟的屁股,“我说这奶香里怎么有一股骚味,原来它是从你的骚奶子里挤出来的啊。” “我……哪骚了,人家原是给言儿做的,他不吃我才给了你。”儿媳将头撇开,试图狡辩。 公爹也没拆穿她,言儿牙才刚长出来呢,给他吃这个谁信呐! “那我可算是捡着大便宜了。”公爹满脸宠溺地顺着小儿媳的话哄她。 “那是!” “既然如此,儿媳能不能再便宜便宜公爹。” “干嘛?” “公爹吃了糕点觉得口渴得厉害,儿媳再赏我口奶喝吧。” 公爹完全没有给儿媳说不的机会,他话还没说完两只手就抓着儿媳胸前那点衣料用力一撕,两只丰满肥硕的雪兔顿时跳了出来,公爹总算是又见到这对勾了自己一下午的罪魁祸首了。 他那双常年握着兵器的手,现在各握着一只滑嫩的奶子大力揉捏着,儿媳的奶子在他手下挤成各种形状,乳肉从他的指缝间往外冒,他一放开手肉颤颤粉嫩嫩的奶子就立刻恢复了原来的形状。 公爹的手从雪乳外侧往里推,轻易就将两只奶子并到一处,然后他张口把两颗乳果一齐含到嘴里,这样他就能同时吃儿媳两只乳儿里的奶水了,他一边狼吞虎咽着一边抬眼看向儿媳,眼神里似乎在说,我能想到这样的吃奶方式是不是很聪明。 在写这一章的时候才发现公爹和儿媳还没真刀真枪那啥过,罪过啊罪过! 希望公爹不要憋坏~ 10儿媳的骚逼夹住公爹的舌头 “啊……公爹,别舔……啊啊……”荣月声音婉转妩媚,不断地激发着公爹的兽性,她越说别舔,公爹越是要用舌头狠狠的碾磨着儿媳娇嫩的奶头。 公爹下身的欲龙也逐渐涨大,高高顶起,直往儿媳浑圆的小屁股上戳。而儿媳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不停扭着屁股,弹软的臀肉在公爹的鸡巴上蹭来蹭去,要不是她还穿着下裙估计淫水都蹭在那根硬邦邦的鸡巴上了。 公爹被她撩拨得欲火焚身,很快就把两只乳儿里藏的奶水给吸干净了,然后他一松口,“吧!”的一声两只大奶子自然分开,两粒红肿的乳头从他嘴里往外弹了出去。 “嗯……啊……”小儿媳被他吸的很是舒服,乳儿骤然没了公爹湿热的大嘴包裹,她娇气地呻吟出声来。 “公爹在这喝奶解渴呢,你这骚屁股在扭什么扭。”公爹使劲地揉了揉儿媳的肥臀。 “别……慢点……小穴里的水要流出来了。” “操!” 公爹被儿媳的话刺激得热血沸腾,一把将她抱起放到桌子上,捉着儿媳两条腿左右分开,再往上一提迫使她抬高屁股,花穴由此正好在他低头可见的位置。 公爹顺着儿媳腿根抚上花穴,下一刻遮挡着花穴的亵裤被暴力撕开一个大口子来,儿媳粉红的花穴就完整的暴露在公爹眼前。 “别看……羞……”儿媳的红着脸将玉手盖在花穴上。 “对着我流淫水的时候都不羞,现在羞什么。”公爹笑了出来,轻而易举就把遮着美穴的手给拿开了。 “你这骚逼生的真美。”公爹的粗糙的手指顺着儿媳的穴缝从上自下摸了一遍。 “公爹……别说……”儿媳的小穴刚被公爹摸上就往外又涌了一股淫液。 “儿媳的骚逼好看当然要好好夸一夸。” 公爹真是看不够似的,头埋进儿媳腿心里,两只手指捏了捏小穴肥厚的花唇,然后手指一分将花唇撑开,那不停吐露着淫水亮晶晶的穴口终于让他窥得全貌。 “儿媳小穴和奶头都是桃粉色的,难怪都那么骚那么会流水呢!公爹这就给骚逼把水舔干净。” “啊啊啊……”公爹说完嘴就对着穴口亲了上去,舌头把流在外面的花液全卷进口中,敏感的儿媳当即浑身一抖,脑子里似有烟花炸开般,小穴不住地收缩起来,淫水才被公爹舔干净又喷出一股新的。 公爹的牙齿抵在儿媳的穴肉上,吸气间对着穴口便是大力一嗦,淫水嗦进他嘴里的声音就和早晨他大口吸着栗子粥的声音一样,嘬完他的舌头在娇嫩的穴口上又是重重一舔,儿媳被他玩弄地小穴疯狂收缩,他的舌尖正准备舔舔儿媳花珠就被她给夹住了,接着儿媳的腿又颤抖地将他的头夹在腿心,屁股上下耸动着让小穴在他脸上磨蹭。 “啊啊啊!”才刚磨两下,儿媳的腰一挺,一股比之前量都大的水液喷到了他的舌头上,唇上甚至脸上。 儿媳被公爹舔泄了。 公爹为自己得了个这么敏感的宝贝而开心不已,嘴上的动作更加猛烈。 “慢点……轻……轻点”儿媳刚泄了一波,气还没喘匀,身下的公爹就像一条发情了的大犬一般对着自己的嫩穴又嘬又舔,力道大得让她躺着的桌子都晃个不停。 11公爹大肏儿媳 公爹话音尚未落下,他腰便一挺,粗长的肉棒破开花瓣,直直捅入花蕊中,进到穴里的一瞬间,他就感受到一团湿滑温热的软肉热情相迎,棒身越是往里闯,儿媳的穴肉越是紧紧包裹着那根巨物,这紧致温暖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 公爹爽得闷哼一声,接着开始疯狂抽插起来,硕大的龟头直往儿媳花心上撞击,一寸一寸地碾平小穴的褶皱,儿媳娇媚的呻吟被他顶得破碎不堪。 “啊……公爹……啊……啊啊”儿媳的脊背不自觉的弓起,脚趾也跟着紧绷起来。 “公爹在呢!”公爹似是要做出回应一般,肉棒缓缓抽出来,硕大的龟头抵到儿媳穴口位置时又重重往里插去,儿媳呼吸陡然加重,花穴更是一阵猛然收缩。 “别……唔唔……公爹坏。”儿媳似小兽般呜咽了出声,瞬间被填满的快意逼得泪珠从眼眶滚落,没入黑亮发丛中。 “可真是个娇娇宝贝。”公爹喟叹一声,不过他的动作可并未有任何怜惜之意,在穴里捣弄地越发激烈,每顶一下都能让儿媳花心涌出一小注透明的浆水来。 儿媳的小穴十分敏感,被男人的肉棒如此猛烈地进进出出捣弄,穴里的媚肉像藤蔓那样一圈圈将公爹的肉棒绞住,可她越是这样公爹被吸得越是爽快,男人一个用力便冲开了媚肉的缠绞,抽插得穴里的淫液都被打散成白沫积在穴口。 公爹肏干得眼圈发红,他猛得顶到了一块软肉上,儿媳突然剧烈抖动了一下,杨柳腰似痉挛了一般一下又一下地弹动起来,他顿时明白过来这是儿媳的敏感之处,于是提枪直往那一块软肉上顶撞起来。 “不要啊……停……啊啊……停下!”一股无法阻挡的酥麻感窜流全身,儿媳脑子一片空白,敏感的身子终是承受不住这绝顶的快意,无意识地抽搐着腰肢,疯狂地绞住穴里那根作乱的鸡巴,没一会儿大股阴精便在快乐攀至顶峰时喷了出来。 公爹被儿媳高潮时小穴这么紧紧咬住爽得都忘了呼气,他正欲捣松穴儿里的媚肉,儿媳的淫液就如浪潮一般朝他的龟头翻涌而来,贯穿在她穴里的肉棒皆被这股淫水给冲刷了一遍,随后淫水才稀稀拉拉溢出滴到儿媳雪白的大腿根上。 公爹被这淫靡的画面刺激得欲火高涨,他低吼一声,手按着儿媳的腰往下沉,让两人连接的更加紧密,然后进出地更加凶狠,像是要捣烂儿媳的骚穴一般,疯狂得冲刺了几十下后,他喘着粗气将抵至小穴最深处,终于滚烫且灼热的白浆从跳动的龟头里喷射而出,精液浓稠量多不断冲击着儿媳的穴肉,儿媳又是一阵颤栗同时产生第二次高潮。 欲望终于慢慢平息,儿媳双眼失神地躺在桌上,脸上还有高潮时哭泣的泪痕,胸脯因为喘息不止而上下起伏。 公爹看着小儿媳这副被蹂躏被欺负得可怜模样,心里着实爱惜得紧。并不着急把鸡巴从娇嫩的小穴里抽出来,反而俯下身让鸡出捅得跟深一些,双手捧起美妇人惊艳绝伦的面庞,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痕。 “月儿真棒,肏起来得滋味好极了,小穴会裹着公爹的肉棒不放,但是公爹捅一捅又敏感地喷水……” “你别说啦!”儿媳羞臊地瞪了一眼不停亲吻着自己的公爹。 公爹被她的反应可爱到了,轻笑了一声,“我儿媳下头的小嘴会咬,上头的小嘴会叫,叫得公爹肏逼的时候只想插烂那张骚穴。” “都让你不要说啦!坏人,就知道欺负我。” “好好好!我不说了。”公爹果然不再说话,只是他也不让儿媳说话了,他亲上儿媳的粉唇,舌头探进去,缠着娇妇人的小舌深吻了起来。 等到身下的女人快要喘不过气来,他才不舍的放过那片唇,可是他的亲吻不至,他吻上儿媳雪白脖颈,吻上性感的锁骨,最后他的吻来到那对等待多时的大奶子上。 “这才多久啊,乳儿里的奶水又多了,要是公爹再多肏肏你,是不是还会喷奶呀!”公爹含着奶尖,想着儿媳被自己肏到喷奶的画面一时又激动起来。 “啊……公爹,你怎么又……”儿媳感觉到自己穴里的巨物又涨大了起来,似惊似羞得叫了出来。 “好儿媳,再给公爹干一回。” 公爹放开嘴里的大奶子,又挺腰开始在儿媳穴里抽插起来,因为他射得精液和儿媳喷得阴精都被肉棒堵在小穴里,所以这回肏弄起来更为顺畅,鸡巴伴随淫水击打着穴肉发出响亮的“啪啪啪”声。 儿媳就这样在露天练武场上,裸着奶子,大开玉腿供公爹肏干,她不记得公爹说了几遍再肏最后一回,也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回喷了多少次淫水,只记得自己来时太阳还高高悬在空中,最后被公爹干得晕过去时天色都已漆黑。 12夫君回府 镇国将军府溪照园里今早格外安静,外头扫洒的粗使丫鬟动作一轻再轻生怕惊动了里头还睡着的主子。 香叶在外间候着,等到巳时才听着在里屋的少夫人悠悠叫唤起她的名字来。 她冲边上的两个小丫鬟招招手示意她们一人将热水端来,一人随自己去给夫人更衣。 “夫人,您醒啦!”香叶行至荣月床边,她飞快瞥了一眼荣月的脖颈,见上头的吻痕已经消下去了,暗暗松了一口气。 荣月察觉到了香叶的不自然,不过她并没在意,想来她昨晚有意在练武场叫得那么欢,公爹也不阻止,就知道他肯定都敲打过自己身边的丫鬟仆人了,所以才那么肆无忌惮。 “嗯,扶我起来吧。”荣月的声音在激烈的交欢过后多了些嘶哑。 她一站起来就感觉穴里溢出了些液体,都流到腿根上了,不用多想也知道那是什么,她在心里暗暗咋舌,昨晚那个老男人真的玩疯了,这未免也射太多。 昨天原本还担心公爹又只是吃吃奶然后就不碰她了,谁知道真撩拨起男人的火之后,公爹恨不得把这几十年没碰女人的力气一朝全使在她身上。 她现在觉得自己浑身酸软,稍稍走两步小穴就磨得疼,说实话这还是她叱咤情场千百年来第一次有这种体验。 说来说去还是得怪文泽那个阴险狡诈的男人,自从她进到书中世界之后,魔力好似被束缚住了,全然使不出来,不然她随随便便施个法,身体就恢复如初了,哪像如今似的好不容易吃一回肉还得被迫素叁天。 荣月越想越来气,吃了早饭就又回床上躺着了,可她才刚睡下,就听见香叶传话进来说:“夫人,少将军回来了。” “嗯。”荣月闭着眼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 随后她猛然醒过来,少将军不是她那倒霉夫君嘛! 荣月忙从床上爬起,“夫君回来了?他到哪了?” 香叶正欲开口,一个身形极为欣长,穿着一件青色云翔符蝠纹劲装的男人进了房内,他见荣月要起身便皱了皱眉,“听闻你身体不适,那就莫下床了。” 荣月闻声看去,发现郑锐梁就站在门口和她说话,好像不愿意多走近一步,她只觉得有趣,便示意香叶出去,很快房内只留下她们夫妻二人。 “夫君不是被公爹派去查那日林中贼人暗算之事了吗?可是有结果了?” “嗯,爹已进宫同圣上说明此事去了。” “那贼人究竟是受何人指使?” 郑锐梁抬眼看了看她,随后不得不朝她走近,免得太过大声被旁人听去了,“是内阁首辅李庆宗。” 虽然荣月早就知晓了此事,可还是装作惊讶的吸了一凉口气,“竟然是他!” 郑锐梁以为荣月害怕了,他抿了抿唇,终于还是宽慰了妻子一句,“莫担心,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了。” 据他所知,那晚荣月和爹回府的路上,她还受伤了,以至于后来爹特意将太子府上送来的玉凝霜赐给了她。 “嗯,我相信你。” 荣月才不害怕呢,因为文泽在书里写过,金弘国皇上时日无多,适龄能继承皇位的只有太子和瑜王二人。 太子虽有王储之名且德才兼备,但他生母早逝,而且舅家实力不济让他并无靠山可依,加之皇上偏心瑜王,所以使得他的太子之位坐得很不稳当。 而瑜王是当今皇后的亲生子,皇上对他也多疼爱了几分,可他在治国理政方面的表现实在平平,这也是他如今在朝中与太子一方割据缠绵的主要原因。 李庆宗是瑜王的人,而郑钊峰支持太子继承皇位,瑜王早年间觊觎郑钊峰的兵权想拉拢他加入自己这派,可郑钊峰坚持不参与党争之战,所以瑜王在得知他早已背地投诚太子时心生杀意,遂令李庆宗派人除去他。 可郑钊峰在李庆宗的重重埋伏下逃了出来,暗暗派部下这几个月来不断搜集证据,今天他这一趟进宫便会将李庆宗为皇权之争,而迫害朝廷重臣一事禀报给皇上,然后皇上会大怒撤去李庆宗内阁首辅一职,并将其打入天牢。 之后瑜王少了李庆宗这一位左膀右臂夺权助手将元气大伤,在和太子的党争之中也会接连失利。 最终太子还是顺利继承了皇位,而郑钊峰因功劳显着,在太子继位后被封为镇远王,他也是金弘国历史上第一位异姓王。 由此郑钊峰在金弘国更是声名大噪,加之他战功显赫,又有坊间传闻自从他妻子离世后便不近女色、洁身自好,更使得百姓们钦佩他,对他推崇备至。 一想到这儿,荣月不由坏心眼儿地笑了起来,如今有她在了,什么不近女色、洁身自好都通通上一边去,她一定会让文泽那个老狗日后回来看到此书时,为当初招惹老娘而悔断肠。 13攻心计 “荣月,荣月!”郑锐梁看着低下头一动不动的女人,伸手拍了拍她,“你想什么呢?” 我想你爹呢!荣月在心中暗道。 “我想你在外奔波那么长时间,辛苦了吧!”荣月握住郑锐梁放在她肩头的手,悄悄打量起了眼前的人。 郑锐梁真不愧是郑钊峰之子,体型和外貌都像极了郑钊峰,同样的魁梧轩昂,同样的剑眉星目,只是他少了点郑钊峰那万夫难敌的霸气之风。 虽然如此他也有自己的优势,那就是比郑钊峰年轻许多,和他爹比能被多玩几年,想着想着荣月又恨起了这本破书来,要不是她怕身体禁不住折腾,非得把郑锐梁也纳为裙下之臣不可。 哎,还是等她出去了恢复魔力之后,到凡间找两个像他们这般的父子玩玩吧!荣月有些惋惜地想。 另一边郑锐梁眼睛微瞪,不敢相信荣月竟然摸起了他的手来,他猛得抽将手抽出,冷冷地回道:“不辛苦。” 荣月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抬起头,像是非常受伤地说:“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荣月虽然吃不到郑锐梁,但是她也得让这个男人对自己不那么冷淡,于是她接着说:“锐梁,我是你的妻子啊!可是你却连碰都不愿让我碰,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娶我,难道我在你眼里只是一个为你们郑家传宗接代的工具吗?” 荣月的泪夺眶而出,加上她原本就气血不足的脸色更显得楚楚可怜,她紧紧盯着郑锐梁,眼睛里满是痛苦和委屈。 “不是的,我……”郑锐梁下意识想为自己的行为辩解,但是荣月所说的确是他心中所想,所以话说一半他就不知道该如何讲下去了。 “郑锐梁,我也是爹娘的掌上明珠,凭什么嫁给了你就要被如此对待?我也是有感情的,我的心也是会痛的!”荣月声泪俱下,痛斥他的声音也大了几分,显得有点激动。 郑锐梁面色难看极了,他嚅动了几下唇,几次嘴都张开了,可是仍没说出一句话。 这是他第一次见荣月情绪爆发,面对妻子的指责质问他完全招架不住,终于还是缓缓开口了,“对不起!” 荣月并没有理会他的道歉,她如同死心了一般闭上眼睛不再看面前的男人,“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她说完便重新躺回了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大半张脸,像是要眼不见为净。 房间没了她说话的声音,很快就变得死寂,男人也只是在她床边站了一会儿,然后离开的脚步声和推门声响起,郑锐梁如荣月所愿走出了房间。 ** 荣月合格地扮演着被丈夫伤透了心的妻子角色,一整天都不曾踏出房门半步。 郑钊峰推门进来时就见她背靠床头坐着,神情恍惚,郁郁寡欢,他心头一紧,并未立刻惊动床上的美人,只是缓缓走到儿媳身边。 荣月本以为是香叶进来了,正欲和她说话,一抬头见到来人竟是公爹,顿时压抑着的委屈和难过全涌上心头,所以话都没来得及说,她人就扑到男人怀里了。 “公爹!” 郑钊峰双手紧紧地抱住小儿媳,语气里满是温柔宠溺:“怎么了?才一天没见公爹,乖儿媳就受不了吗?” “嗯,我想时时刻刻都能见到你。”荣月的张着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公爹,眼里满是依恋。 “那我以后就每天跟在你身后,让你一回头便能看见我。”公爹被她孩子气的话给逗笑了,低头亲了亲儿媳的红唇,“香叶向我禀告说,你与锐梁吵架了,刚刚可是因此而闷闷不乐呀?” 一提到郑锐梁,荣月刚扬起的笑容立刻不见了,她默默地点了点头。 郑钊峰见儿子对荣月的影响如此之大,心里的滋味也是异常复杂:“为何起了争执?他可有说伤你的话?” “没有,就是把这么多年积在心里的话说开了。”荣月依偎在公爹怀里,似乎并不想多提自己的丈夫,“公爹,要是我们两个能真的在一起那该多好啊!” 郑钊峰有些惊讶儿媳会突然这样说,他想了想正欲开口,儿媳却将食指伸到了他唇边阻止了他说话。 “公爹,我并不是想逼你给我许下什么承诺,你有那份心就够了。”儿媳故作坚强的笑了笑,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我二人的关系是见不得光的,我也不忍心让你日后饱受世人的非议,所以公爹不用说了。” 公爹因为怀中美妇人这番话楞在原地,心中既为儿媳如此替他着想而感动,又为儿媳只想着他不想自己而爱怜心疼。 他没有说话,却将儿媳抱得更紧了几分,并暗暗做出了一个决定,自己往后即使背上那千古骂名,也绝不能辜负了怀里这个对他付出了真心的女人。 14公爹羞耻吸奶 烛光跳动,镂雕楠木拔步床上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中隐隐约约传出些女人娇嗔声和男人的低笑声。 “公爹坏,老是说一些淫言浪语打趣人家。”荣月头枕着公爹大腿,玉手捂上羞红的脸。 “儿媳可真冤枉人,说你轻衣难掩销魂乳也算淫液浪语?”公爹才不放过自己的娇儿媳,他坐在床上冁然一笑,坏心眼地继续逗着美妇人,“可这明明是事实呀!瞧你今日还没有去言儿房里喂过奶吧,胸口都湿了两团,奶香四溢的。奶水一浸,中衣便更透了,你都不知道,我盯你奶尖上这两颗粉嫩又挺立的乳果好长时间啦。” 说着公爹的手就抚上了儿媳胸口,将坚挺地小乳果夹在指间,然后手指如波浪般弹动,肆意挑逗这一处敏感的粉嫩。 “嗯……啊……”儿媳虽然将脸遮着,但是口中溢出来的娇喘却还是暴露了她的渴望。 公爹的手指摩擦揩弄着儿媳的乳头,手法有轻有重,重的时候怀里的美人就柔声叫起来,轻的时候她又会挺胸,似要把整个奶子都送到他掌下,任他把玩。 公爹被儿媳这诚实的身体反应给逗笑了,腾出一只手来不让她再捂着自己的脸,“月儿可是很喜欢公爹这样揉捏你的奶尖?” 荣月咬着唇,似乎在内心挣扎了许久才慢慢吐出两个字:“……喜欢。” 公爹很满意这个答案,手上的力道重了些,“我也是,无论是揉乳、吸奶还是舔穴公爹都喜欢,不过最喜欢的是肏你。” 男人并没有戏弄儿媳太久,很快他解开了衣裳的系带,将衣服从儿媳身上脱下。 “今日没有喂给言儿的奶喂给我可好?” 儿媳睨了他一眼,才不上他的当,“你都脱去我的衣裳了才来问,真讨厌!” 突然她好似想到了什么,眼珠一转,狡黠地笑了起来,“公爹你要像言儿吃奶那般乖我才能喂你。” 公爹眉头一挑,不明白她指的“乖”是什么意思,“那要怎么个‘乖’法呢?” 说起这个荣月可来劲了,纯情的人设暂且先放一放,她坐了起来伏在公爹耳边说:“我来教您呀!” 她拉住公爹的手,示意男人躺到自己腿上。 公爹没动,他明白过来儿媳想让他像个襁褓里的娃娃那般依偎进女人怀里,可他好歹也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去学一个话都不会说的婴儿未免也太羞耻了吧。 “可以换一个玩法吗?”公爹尝试挣扎。 “就要这个嘛。”荣月不依。 公爹很是无奈地笑了,他真觉得自己招了个磨人小妖精来,可是他还不能不配合这个小妖精,毕竟这是她第一次提出要玩“小游戏”,自己怎么能打击儿媳的积极性呢。 他做了会思想建设,深吸一口气,然后就如女人所愿卧倒下去,躺下之后他眼中的风景随之一变。 公爹一直知道儿媳的奶子生的丰满,但是从下往上看,那对雪乳就更显得肥美圆硕了,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荣月见公爹流露出一副不自然扭捏的样子,忍俊不禁地摸了摸他的头,向对待儿子那般整理起一下公爹额前的发。 公爹实在臊得慌,他不满地轻啃了一口儿媳腰上的软肉,似乎在说“我快要受不了了。” 荣月见好就收,搂起男人让他的头凑到自己乳儿前,男人好似终于等到这一步了,他的双手缠上自己的裸背,倚靠在她怀中,迫切急促地含上她的奶子大口吮吸起来。 “嗯……慢点。”荣月有些受不住。 怀里的公爹很是听话,嘬奶尖的动作不那么急躁了,吸了两口奶就会用舌头扫弄下儿媳的乳果,让小乳头在他口中弹晃不止,把儿媳伺候的非常舒服。 “峰儿乖,真是一个听话的好宝宝。”荣月鼓励似的抚上了男人的头。 埋头苦吃的公爹被她刺激得耳朵都红了,他哪能被这样一而再,再而叁的逗弄,于是报复似的用牙齿摩擦着口中的那粒坚挺的乳果,皓白的齿不断蹭着嫣红小巧的奶头,这画面好生淫靡。 “啊……痒……”荣月的乳儿本就敏感,那经得起男人这般玩弄,“公爹,儿媳……儿媳错了……放过……放过人家吧!” 公爹这回可是清楚了儿媳的骚媚本性,哪能轻易放过她,吸完一边立刻转战到另一只奶子上,全程连吃带玩的,时不时就要磨蹭舔舐起雪峰上的那朵红梅。 就这样他还只是吸个奶便惹得儿媳失声尖叫娇喘连连,待到他吃饱喝足后,美妇人那对玉乳已被口津浸得晶莹剔透,两颗原本粉嫩小巧的奶头也变得殷红肿胀起来了。 15公爹手指在儿媳骚逼里搅动 “看你还胡不胡闹了!”公爹掐着儿媳的小蛮腰,猛得将小女人翻过来压在身下,他的手往美妇人腿心探去,揪着那层薄裤一把扯开。 “啊!”荣月忙用手护着自己的花户不给公爹瞧,“你昨天弄了人家那么多次,穴里现在还疼着呢,今天你又要来欺负我呀?” 公爹的手在儿媳大腿内侧摩挲着,女人肌肤如凝脂,每一处都莹洁光滑,简直让他爱不释手,大掌从下向上一点点摸去,直至腿心才停下来。 “今天不肏小逼了。”公爹大掌盖在儿媳的玉手上,慢慢将她的手拿掉,让儿媳的蜜穴彻底袒露在外,“我就看一看,昨日是公爹孟浪了,我白天进宫后,寻太医要了一盒秘药,据说在女子房事后涂抹花穴能迅速消肿,长期用下去还能让花穴保持紧致,公爹这就帮你擦。” “什么意思嘛?你可是嫌我的穴不够紧了。”荣月耍起小性子,突然开始鸡蛋里挑骨头来。 “我可没这个意思。”公爹看出来她又开始调皮了,于是大掌将儿媳整个馒头穴盖住,狠狠地揉了两下,“儿媳的小逼不但紧致还格外骚浪,公爹的肉棒一插进去,小淫穴里的媚肉就全缠上来了,将我裹得死死的,你这销魂洞就是我的英雄冢了。” “说什么呢!讨厌!”荣月也不知道公爹这骚话功力是什么时候练就的,怎么张口就来。 “我说的都是实话呀。”公爹无奈的笑起来,他觉得还是儿媳的身体比较诚实,于是拨开花唇,逗弄起藏在里头的花蒂来。 果然手指一碰上她的穴肉,娇妇人就说不出来话了,只有几个婉转动听的“嗯”、“啊”不断从嘴里溢出。 他拿出药膏来,用手指挖了一块,然后探到儿媳穴口,手指逐渐深入,慢慢插到花蕊中。 这药冰冰凉凉的,儿媳紧咬着下唇可还是抵挡不住身体的敏感,不断地喘息、呻吟。 可公爹似乎觉得还不够,他的手指在里头摸了摸湿滑的媚肉,然后突然搅动起来,刺激得儿媳的腰猛得一挺,花穴紧缩,脚趾蜷曲。 “啊……唔唔……公爹别……别玩啦!”儿媳穴里有一根灵活的手指正肆意横行,她不自觉地摇着自己的屁股,既在缓解刺激又好像在向身下的男人撒娇。 公爹只觉得儿媳此刻美得令人目眩神迷,美人玉体横陈一丝不挂,他只是动了动手指,娇妇人便躺在他身下颤抖、扭动个不停,连带着那堆雪似的大奶子也晃动起来了。 要不是念着她的穴昨日已经被自己折腾惨了,公爹根本舍不得住手。 他没在儿媳穴里作乱太久就将手指抽了出来,见美人双眼朦胧,迟迟未从情欲中清醒,他便低笑笑了起来。 “坏人!你笑什么?”终于儿媳意识回笼,眼睛微瞪着他看。 “嗯,儿媳可曾听过一首诗?”公爹弓身撑着床边,贴近女人的唇,“红唇微启粉臀摇,银牙轻咬雪乳颤。轻抽慢插叫声娇,一汪白水红莲间。” 公爹每念一句,儿媳的脸便要红上一分,他低下头亲了亲美人羞红滚烫的脸颊,“我年少时不懂事还道写诗之人太夸张,现在有了儿媳我才知道原来他写的是如此贴切。你说这诗作的可好?” “公爹调戏人,我才不答呢。”儿媳白了他一眼,娇艳的红唇一张一合煞是好看。 “那我就当你默认了。”公爹吻上她的唇,不给美妇人反应的时间,舌头便侵到她口中,卷着儿媳的粉舌缠绵。 “嗯……”儿媳躺在公爹身下,因为和男人亲吻地太热烈导致她的嘴一直微张,舌头被缠着让她长时间无法吞咽分泌的口津,慢慢地口津从她的嘴角流到脸颊,引来她不满地闷哼声。 公爹好不容易才停下,他撑起身来看着自己的美人,“怎么?馋我馋得都流口水啦?” “你少污蔑人!” 男人一听这话立马笑不出来了,“馋我就是污蔑呀?我的身子就这么不值得你馋一馋?” 公爹叁下五除二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侧躺在儿媳身旁,一时之间两人赤诚相对,肉身贴着肉身,他一只手放在美人脑后,强迫着儿媳看自己的身子,另一只手逼迫着儿媳在自己身子上摸起来。 公爹按着儿媳的手放在胸口,“这里月儿可喜欢?” “喜……喜欢。”荣月没法撒谎,公爹常年练武,身上肌肉发达,曲线分明,肤色古铜,透着股刚强有力的男儿本色,她是挺喜欢的。 男人还不满足于此,他又控着儿媳的手抚上自己的八块腹肌,“这里月儿可喜欢?” “……喜欢。”荣月有点后悔自己刚才作死去说刺激他的话了。 公爹终于笑了,他牵着美人的手继续往下摸,“那这呢?你可喜欢?” 荣月手里握着公爹粗长滚烫的肉棒,她看着那根巨大紫黑色的丑东西在自己白皙纤细的手上跳动,她甚至能摸到巨物上微微凸起的筋络,她下意识地缩瑟了下花穴。 “……喜……欢。”荣月欲哭无泪。 “那儿媳多摸摸它,公爹的肉棒也可喜欢你了。”说着,男人挺了挺腰,欲龙在儿媳手上抽动磨蹭起来。 儿媳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公爹的肉棒,只好双手一起替他撸了起来。 公爹挺腰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就连床都跟着晃动起来了,他的手擒着儿媳的杨柳腰,终于在抽插百来下后将精液释放了出来,点点白浊尽数洒在了儿媳赤裸的玉体上。 ———— 公爹:哼!我不许儿媳不馋我的身子! 荣月:还不是我有人设要立,不然…… 16公爹别肏了,夫君他就在门口 翌日清晨,郑钊峰依着平常习惯天色微亮便醒了过来,他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完全不想离开儿媳的床榻。 索性今日也无甚大事,再迟一点起吧。男人在心中为自己贪恋枕边娇儿美色寻了个过得去的借口。 初醒之时,欲火来得也霸道,他只是看了几眼儿媳雪腻浑圆的大奶子,身下肉棒就硬了。 他的手在被子下裹着儿媳翘臀,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捏起来,柔软的臀肉手感极好,让他身下那物叫嚣得愈发厉害。 公爹只觉得身下有一股火正在熊熊燃烧,他亲了亲怀中儿媳光洁的额头,然后悄悄掀开了锦被,将两人赤条条紧贴着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 公爹的手从儿媳侧卧的腿缝中插入,稍稍一使劲就将一条玉腿抬了起来,使得美人闭拢的双腿大开,他从上头看去,儿媳腿心景色一览无余。 太医给的秘药果然有奇效,昨晚娇妇人花户穴肉还是似莓果那般殷红,现在已变回淡粉色了,蜜穴里那颗肿胀的小豆豆也恢复成往日小巧玲珑的模样。 公爹侧躺着和儿媳面对面紧贴在一起,大手将抬起的美人玉腿放到自己腰间,于是儿媳的花户毫无遮挡地正对着他的巨根。 男人稍稍挺腰,胯间坚挺的肉棒便破开了花唇,抵上儿媳那娇嫩的穴口,充血肿大的龟头逐渐撑开穴口,缓缓挤进湿热的花蕊中。 怀里的儿媳还睡得香甜,而她的小穴却是醒着的,公爹的肉棒一插进去,穴里的媚肉就热情的迎上来,将他的巨物裹得严严实实,在极致的温暖和快意下,公爹满足地闷哼了一声。 他动作缓慢地在儿媳穴里抽插起来,正享受着欲根摩擦媚肉带来的快感时,门口丫鬟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室淫靡的气氛。 “少将军,您怎么这么早便来了?”香叶万万没想到郑锐梁会来找荣月,想着屋子里头的公媳二人还没起呢,她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说话时声音故意大了几分,希望能给主子提个醒。 荣月本就被公爹插得将醒未醒,香叶这一出声,她便悠悠睁开了眼睛,在意识尚未完全回笼时身下被撑开的饱胀感,和龟头刮磨着穴壁上的刺激感,让她下意识的收缩起了花穴。 “嗯……”公爹爽快满足的低喘着。儿媳突然一吸,让脑子绷着一根弦的他猝不及防,抚在她嫩白屁股上的手也大力揉搓起来,腰上更是使劲往上一挺。 门外的郑锐梁完全不知此刻自己的亲爹正硬着根鸡巴在自己妻子的骚穴里进进出出,他昨日回去后脑子里全是荣月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连同荣月说得话也反反复复回响在他耳畔。 一直以来他总在自欺欺人,仗着荣月向来端庄温婉、贤良淑德,所以放纵自己冷落她、伤害她,而昨天妻子的那一番哭诉如同一记火辣辣的耳光将他彻底拍醒。 郑锐梁想荣月说的对,她是被自己明媒正娶来的妻子,自己在战场上可以为了保家卫国不惜挥洒鲜血,可在家中却肆意伤害着一心想对他好的枕边人,实在是有辱父亲从小对他的淳淳教导,有伤郑家门风。 他想到此处内心顿时生出了对妻子的内疚之情,和对父亲的羞愧之感,整整一晚都没能睡个好觉,所以他天一亮便来荣月院子里找她,想做些什么弥补自己之前对妻子的伤害。 “少夫人可起来了?”,郑锐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察觉到荣月院子里的异常和香叶的紧张。 “还未起呢。”香叶克制着情绪,不让少将军看出任何不对来,她的生怕男人要进屋瞧瞧,于是灵机一动好似不经意地又补上了一句话:“昨日少将军您走后,夫人便伤心不止,晚饭也没吃下,屋里的灯叁更才熄,所以……” 香叶倒也不算对郑锐梁撒谎,昨夜荣月房里是到叁更天才熄灯,只不过她不是为了丈夫伤心到叁更,而是和公爹在床上颠鸾倒凤到了叁更。 郑锐梁听了香叶的话蹙起了眉头,心中的愧意更深了,想不到荣月竟然爱他到了如此地步,他缓缓叹了一口气,“也罢,你们夫人的确是委屈了,既然如此我便不去打扰她了,让她好好休息吧!” “是。”香叶看着少将军走出院子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起身时才发现手心里全是冷汗。 房外的香叶过得惊心动魄,房里的荣月过得也很是刺激。 公爹根本不愿放过她紧致的小穴,被她醒来时重重一夹,竟然直接翻身骑到她身上,用力操干了起来。 荣月被他顶得快要疯了,偏偏还得顾及着外头的情况不能出声,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刺激下,她的蜜穴也疯了一般向外大股大股的喷出花液,继而引来公爹的又一轮肏弄冲击。 儿媳不断摇着头,紧咬着下唇,额间发丝被汗水打湿,脸上布满被偷情刺激的红晕,公爹爱死她这幅娇艳欲滴的模样了,也不告诉她儿子早已离开的事,还故意寻着美人穴里最敏感的那处刻意磨蹭,大力抽插。 他肏的越来越快,房里都能听见他的肉棒拍打小穴发出的“啪啪”声,突然儿媳好似彻底承受不住了一般,浑身颤抖,小穴猛得收缩起来。 公爹被骚逼吸得骨软筋酥,但还是强迫着自己提着一口气,迅猛地顶弄起美人的花心,果然他才肏了几下,便听见身下儿媳抑制不住地叫出来,接着一涌热液从花心处喷出,全淋在他肿胀的龟头上。 公爹被大股淫水浇了个痛快,这才舍得释放出来,一时间淫水和精液一齐喷出,公媳二人只觉酣畅淋漓。 17夫妻二人郎情妾意,刺得公爹眼睛生疼 欢愉过后,天光已是大亮。 荣月被公爹肏得迟迟没有缓过劲来,双眼迷离,柔弱无力地倒在鸳鸯被上,她的鬓边一片湿润,却已分不清那是汗水还是泪珠所为。 “月儿,被公爹插得可还快活?”公爹躺到儿媳身边,手指挑起美人的下巴来,爱极了似的在儿媳红唇上深深印上一个吻。 “你坏死了!”儿媳不答,只是娇嗔满面地挣开了公爹的手。 美妇人挺着对汹涌的乳波从床上爬起,在公爹的注视下披上了一件单薄小衣,她抓着开敞的衣襟,眼波流转,佯装发怒,向床上的男人微微一瞪,“时候不早了,公爹还不快离开。” 公爹笑容一僵,大手拍上儿媳那遮不住的雪腻翘臀,“你这小白眼儿狼,吃饱了就不要我啦?” “嗯,您别闹了!万一待会儿夫君又过来了怎么办?您还是快回去吧!”荣月推了推公爹的手。 郑钊峰听儿媳亲昵地叫儿子“夫君”,心中莫名有些不是滋味了。 又见儿媳是真的想让他走,他眼底的笑意彻底消散了,但他理智尚存,知道自己不应该去吃自己儿子的醋,所以默默忍下了那堵在心口的不快,将外头候着的丫鬟叫了进来替荣月更衣洗漱。 ** 荣月简单的洗了下身子,等她出来时公爹便已经走了。她勾了勾唇,缓缓走到镜台前坐下,命香叶给她上妆。 “今日的妆容尽量素净点吧,步摇也不戴了,用发簪就好。”荣月对香叶说。 “是。” 因为今天是府上两位男主人好不容易都回来了的日子,所以早饭照例应该他们一家人一起用,谁叫镇国将军府人丁不旺,这也算是郑钊峰定下的为数不多的规矩了。 眼见着时间快要来不及了,荣月匆匆忙忙穿戴好,携着丫鬟婆子赶到正厅时却发现郑锐梁已经到了。 “夫君。”荣月端出往常那副贤良淑德的模样,双手相交至腹间,微微屈膝,向丈夫行了个万福礼。 郑锐梁原想了一肚子话要同荣月讲,可是见妻子行动似弱柳扶风,面色不及往日那般红润,看起来实在是憔悴了不少,他便觉得自己害人不浅,一时之间不知从何说起,于是起身扶过她的手。 “夫君,你这是……”荣月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郑锐梁冲她善意一笑,“你的身子虚,快坐下吧。” 郑钊峰还未踏进正厅,便在外头瞧见儿子握着儿媳的手,还笑着低头同儿媳耳语起来。 这郎情妾意的一幕实在刺得他眼睛生疼,他叁步并做两步,沉着脸走近房里,打破了儿子儿媳之间略显暧昧的气氛。 “父亲。” “公爹。” 郑钊峰一进门,夫妻二人便默契出声,他扫了眼站在一起的两人,抿了抿唇,克制下了内心翻涌的情绪,“嗯,坐下吧,不必多礼了。” 于是叁人入座,郑钊峰毫无疑问坐在上首,郑锐梁也没多想便坐在父亲旁边,然后还示意荣月在他身旁坐下。 “昨日父亲进宫面圣可还顺利?”郑锐梁首先提起话头来。 “嗯,一切顺利,我已将搜集来的证据一一向圣上禀示了,他虽没有立即召见李庆宗入宫,可心中也必有八分相信了,只待大理寺那边证明了我所说无假,那李庆宗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如此甚好!”郑锐梁笑了笑,随后注意到身边的荣月只低头喝着碗里的白粥,便夹了点菜到她盘里,“月儿,你别光吃粥啊!你本就身子虚,多吃点菜。” 郑锐梁的一声“月儿”让他爹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烦躁心情又卷土重来,郑钊峰握着筷子的手指泛白,仿佛他再用力一点筷子就要折在他手里了,可是他却浑然未觉,将注意力全放在娇美动人的儿媳身上。 “多谢夫君。”荣月对着郑锐梁终于不再那么客气了,她抬起头朝着男人莞尔一笑。 “啪!”木棍碎裂的声音突兀地传来。 荣月和郑锐梁诧异地循声看去。 “父亲,您这是……”郑锐梁指着郑钊峰手里那副断裂的筷子,眼睛都瞪圆了,满脸写着不可思议。 “哦,这乌木筷子经看不经用。”郑钊峰云淡风轻地说。 “我记着府里也有银制筷子,香叶快去取来。”荣月一脸关心,好像真的相信了公爹的鬼话。 “不必了。”郑钊峰忙叫住要往外走的香叶,“不要那么麻烦了,我用乌木的小心点便是。” “父亲您真的不换吗?”郑锐梁有些不解的问。 郑钊峰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僵硬地笑了笑,“不换了。” 18公爹将粗糙大掌伸进儿媳抹胸 一顿早餐吃下来,桌上叁人是各有各的心思。 郑钊峰面色阴沉得可怕,桌上的饭菜他都几乎没怎么动,在郑锐梁又一次低头与荣月耳磨私语的时候,他深呼了一口气突然站起身,“我吃好了。” “父亲怎么吃的这么少呀?”郑锐梁看着郑钊峰逐渐消失的背影,感到奇怪地自言自语道。 因为有你这个好儿子呀! 荣月心中乐开了花,她抿了抿唇压下想要上扬的嘴角,自顾自地吃着碗里的粥,其实她早就饿了,毕竟和男人上床是一件很废体力的事,更何况她还是与一个身强体健又饥渴难耐的老男人上床。 她才吃没两口,一个常随在郑钊峰身边的小厮跑了进来。 “少将军,军营里昨夜有人偷偷闯入,现已被士兵抓获,大将军说交由您来审问此人的来历。” 郑锐梁点了点头,“好,你去向父亲禀报,我马上便去。” 荣月在一旁边吃边琢磨,这件事未免来得也太巧了吧!她很有理由怀疑这是公爹故意支开夫君的伎俩,一想到这她看向郑锐梁的目光又柔和了几分。 ** 送别了夫君,荣月吃得也有七八分饱了,她想着自己一天没去瞧儿子了,便携丫鬟婆子往言儿院子里去。 谁曾想她刚一出门,走在往言儿院子里去的必经之路上,就撞见公爹一人背手站在小路口。 “公爹,您怎么在这?”荣月装出一副意外的神情。 郑钊峰转过身来,向着荣月走近,见小儿媳竟然稍稍往后退了半步,他面色冷得仿佛可以凝上一层冰霜。 “你们都下去吧。”郑钊峰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儿媳看,对下人说话的语气却听不出任何情绪来。 荣月见身后的丫鬟婆子都迅速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有些不知所措,“公爹,你要干嘛呀?” 郑钊峰笑了笑,牵起儿媳的玉手将不断往后退的女人拉进自己怀里,“不干嘛,就是想和你说说话。” “说什么?” “说说看刚刚锐梁和你讲了什么悄悄话,好吗?嗯?”公爹的手在儿媳脸庞上抚摸了一圈,然后逐渐向下摸去。 “他才没有和我说什么!”儿媳妞了妞腰,想要挣开公爹的双手。 “哦?那他是怎么引得月儿媚眼含羞,言笑晏晏的呢?”说着,公爹的手竟然抚过儿媳锁骨,大胆地往下,钻进了美人的抹胸里。 “公爹别这样,会被外人看到的。”儿媳忙捂着胸口,小手从外面将公爹粗糙干燥的大掌紧紧按住。 “怕什么?他们看到了又能怎样?”儿媳的力气对于公爹来说根本微不足道,男人甚至握着儿媳的肩迫使她转过身背靠着自己,然后变本加厉地将令一只手也伸进了儿媳的抹胸里揉捏了起来。 一时间,美妇人的衣裳被公爹的大掌撑得变了形状,隔着衣服都可以看见男人的手指在儿媳的乳肉上是如何作乱的。 “啊……真的不能……这里不可以。”儿媳被公爹揉得动情,但是她仍嘴硬着想要反抗。 公爹一只手掌控着儿媳的一个乳球,根本不理会美人的挣扎,肆意的抓捏揉弄着她肥硕的大奶子,就这样儿媳的乳儿在他手里不停地变换着形状。 “月儿不是说不愿意被锐梁碰,可是我今天见你那模样开心的很呐!一点也没有勉强之意呢。”公爹似乎都没有察觉到他说出口的话有多么酸。 “因为……嗯……啊……他是我……夫君啊!”儿媳似乎要哭出来了,实在是这些日子公爹玩她的奶子玩出经验来了,公爹看着像是在随意揉搓,实际上出手的力道和抓捏的方式都是她喜欢的,更别提男人还贴心的照顾到了她敏感的乳头,粗糙的手指没少在她娇嫩的乳果上打转。 郑钊峰一听到“夫君”这个词便眉头紧锁,“你还对他笑得那么甜,还一直看他,你都没有瞧过我一眼。” “因为他……啊……他在我身边,我……我不敢看。”儿媳只觉得自己被揉奶揉得腿都软了,穴里也流了不少花液,她下意识夹紧大腿不让淫液滴下。 “你可没唬我?”公爹对着儿媳雪乳上的那朵红梅重重一刮。 “啊!”儿媳被刺激得顾不上会不会有人来看了,直接惊叫了一声,不受控制地挺了挺腰肢,腿心更湿了一片,“没有,呜呜……我说的都是……都是真的。” 公爹自然是相信儿媳的,毕竟她一直都是那么单纯坦诚,所以他心中稍稍好过了一点,想来月儿也是被她和锐梁直接的夫妻关系给束缚住了,如若不然她怎么会故意忽视自己呢! 19公爹手指在儿媳骚奶头上打圈 青天白日里,一个美艳动人的世家夫人居然在宅院之中,人来人往之处,被高大俊朗的男人双手挤进她的抹胸里,大肆亵玩着她丰腴挺翘的乳儿。 世家夫人即使被揉得站都站不稳直往男人身上靠了,但还是不停地摇着头并且嘴上还喊着“公爹,不要了……” 此等淫乱背德的场景实属罕见。 不过好像是美人的反抗有了作用,男人手上的动作竟真的慢慢停了下来。 “你相信我说的话了?”儿媳一喜,发软地腿稍稍站直了点。 公爹俯下身,侧脸贴着娇妇人的脸颊,听着她尚未平复的呼吸声,心情稍微好点了。 “嗯。” “那你的手快出来吧!”儿媳试图将公爹作乱的手从抹胸里拔出来,可她再用力男人的手都屹然不动。 “好吧。” 儿媳以为公爹真的玩够了,正要松一口气,却发现男人的手竟然顺着她的乳沟还往下探去,接着两只乳儿被公爹的手掌扶着向上托起,于是下一刻她整个大奶子便从抹胸里跳了出来。 “啊!”儿媳红了脸,想要用手去挡但是奶子太大根本就遮不住什么。 “真好看。”儿媳越是害羞公爹好像越是兴奋。 他的手托着美人巨乳下缘,然后双手上下轻轻一动,儿媳两只大奶子便像掉进了荷叶上的水露一样,上下弹跳,再聚拢,然后晃动,柔软可爱、活泼俏皮。 儿媳双眼紧闭,皓齿咬着下唇,不愿看这羞耻的一幕。 公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本来他只是气得上头了,才疯了一般在大庭广众之下便摸起了儿媳的奶子,但是摸着揉着他就不想放开了,失心疯了一般竟然还在此地要儿媳露着乳儿给他看,本想着看一看就好,可现在他好似还不满足。 他舔了舔儿媳的耳垂,轻声细语地哄道:“月儿,睁开眼睛看一看吧!” 儿媳无可奈何,只能缓缓张开眼。 “真乖!”公爹亲了亲她的脸,手又托着雪乳上下动了起来,“看吧!你的大奶子弹起来是不是很美?” “你别说了!”儿媳羞得好似要晕过去了。 “儿媳的奶子便动时如兢兢玉兔,那肉颤颤地模样,公爹一见,下面的肉棒就起反应了,你怎么能生出这么一对肥硕的奶儿来呀?” 公爹不放过怀里的美人,还怕她不信似的用胯间那根昂扬的巨物顶了顶儿媳的小屁股。 “嗯……不要……别说了!”儿媳的声音发颤,带着满满的哭腔。 公爹笑了笑,继续说:“儿媳的大奶子上最调皮,最骚的就是前头这两粒小乳头了,每次我摸你的时候,都发现它们早早便已经硬了,而且还老挂着滴奶水要落不落的,应该是躲在衣裳里等了很久吧!想必它们很喜欢被我含着舔舐、吮吸的呢!” 说着,公爹的拇指和食指将他口中儿媳最骚的那两粒奶头轻轻夹住,然后打着圈地揉起了女人奶尖最敏感的这一处,不一会真的有奶水溢了出来,他手指粘上后都得香甜了。 “啊……嗯……呜呜……”儿媳浑身一抖,花穴跟着猛地一缩,下一刻腿心便有水液滴滴答答流了出来,她颤着腿,破罐子破摔似得倒在公爹身上哭了起来。 公爹也肏儿媳好几次了,看着美人的表情变化便猜到她是怎么了,他伸手挑开儿媳的下裙,往她裤裆处一摸果然摸到了一片黏腻的潮湿。 他笑着收回手将儿媳搂紧,哄起了美人来,“月儿哭什么呀?这么会喷水的宝贝,公爹都快爱死你了。” “呜呜呜呜……”儿媳头一摇,腰一扭,哭得更大声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公爹拂着儿媳的背给她顺气,可是美人委屈巴巴的,哪愿意停下来,不管他说什么都没有用。 公爹无奈,轻轻拍了拍儿媳的小屁股,“再哭旁人可都过来瞧了。” 此话一出,哭声骤停。 公爹挑起儿媳的下巴,迫使怀里的女人抬起头来,他见美妇人哭得鼻头都红了,眼睛湿漉漉的,脸颊上还有泪淌过的痕迹,他心中一阵怜爱,二话不说便吻上儿媳的红唇。 如晨间春雨般的唇齿相依,香津在缠绕的舌间摩挲,两人的心都不可抑制地狂跳起来。 这个吻缠绵了许久,儿媳的唇都都被公爹亲肿了。 “月儿全身上下哪哪都嫩。”说话间,公爹又是一吻。 “哼!”儿媳将他推开,“我不理你了,你太坏了,我要去看言儿了。” “我也要去。” “你去干嘛?” “看你。” 公爹弯腰一把将儿媳抱起来,就要往外走去。 “别,我的衣服……”儿媳蹬着腿想要从他怀里下来。 公爹看了看儿媳,她的衣裳都完好的穿在身上,只是……胸口的那对浑圆雪乳还赤裸在外,如此一来本就千娇百媚的美人晃着白嫩丰腴的奶子,简直风骚无比,他喉结上下一动,坏笑着收紧手臂,美人的挣扎根本无济于事。 “没事的,你这样好看!” 儿媳还没来得及说话,公爹就抱着她走了出去。 20在儿子面前被公爹肏到喷水 儿媳露着乳儿被公爹抱着走了一路,她死死地埋着头,不敢将脸露出来,甚至连已经到了言儿的屋子里都不知道。 突然荣月感觉到身体一转,随即脚踩在了地面上,她这才睁开眼,可还不待她瞧上一眼言儿,公爹就从身后贴了上来,她被撞得直往前面的供案上倒,翘着个屁股对着公爹。 “你要干什么?”儿媳感觉到公爹在她屁股上揉捏,她连忙抓住那只肆无忌惮的手。 “肏你!”公爹从摸上她的奶子那一刻就硬了,生生忍了这么久实属不易,他的语气带着股狠意,滚烫的硬物戳上她的股沟。 荣月被公爹这么一顶,腿立马就软了,穴里的水止不住往外流,可是她的脑子里还残存了一丝理智,她明白,身后这个老男人喜欢玩强制爱这一套,她越是反抗男人就越是兴奋。 摸透了公爹癖好的荣月自然会好好满足他,毕竟荣月要的就是他一次又一次打破自己的下限。 想到这儿,荣月的抗拒之意更强烈了,她猛得一使劲从公爹手上挣脱了出来,口中还不断说着:“不可以,不要……” 她的衣裳被公爹扯的凌乱不堪,胸前一片赤裸,她装作慌不择路般往里屋跑,才跑了几步就被公爹捉回怀里。 “不听话。”公爹惩罚似得双手盖上儿媳跳动的酥乳,对她乳尖上那朵绽放的红梅猛地一掐。 “啊!”荣月如何受得了这样突如其来的刺激,奶水都直接喷了出来,下面的花穴更是泛滥成灾。 她见好就收,整个人顺势软倒在公爹怀里,边颤栗还要边说:“公爹,我求你了,不要在这儿……不要在言儿面前……” 果然,公爹听了她的话后好似想到了什么,眼睛都亮了,脸上的笑意也深了几分,“但是……你来这儿不就是想看言儿吗?” 公爹说着,将儿媳搂住又往孙子床边走了两步,见孙子一个奶娃娃在床上睡的香甜,而他身为祖父却在小孙子面前扒下了他母亲的裙衫,想想就有一股热血涌上公爹心头。 他的动作很是迅猛,两叁下便撕掉了儿媳身上的衣裳,美人身姿曼妙,冰肌玉骨,惹得他肉棒都胀得快要爆炸了。 公爹无视儿媳的推阻,肉棒顶上女人一片淋漓的腿心,对准娇嫩的花穴一挺腰,粗长的欲根立马填满了蜜液四溢的花穴,两人皆惬心地舒了一口气。 感受到儿媳推他的力气变小了,公爹得意地笑了笑,掐着儿媳的腰快速抽插了起来。 “不,不要……啊……太快了……”儿媳娇媚的呼声引来男人更猛烈地疼爱。 “不要?那儿媳的淫水怎么还一波一波往我龟头上浇?”公爹被儿媳夹得头皮发麻,昂扬的巨物更是饥渴难耐地往里入了几分,尽根插入后就连沉甸甸的囊袋他都恨不得要塞进儿媳小穴里。 “啊……太……太深了……呜呜呜……”公爹的那根鸡巴实在粗长,儿媳觉得整个小穴被撑得一点缝隙都没留下,肿大圆硕的龟头直抵她的花心,磨得她仿佛坠入了云端雾里。 她还没感受完花心和龟头摩擦的快感,肉棒竟然退了出去,她的媚肉拼命裹吸也没能将巨根留下,龟头一直退到了穴口的位置,因为它那圆硕的蘑菇头模样而被卡着出不去。 下一刻不待她反应过来,肉棒又冲了进来,龟头破开层层媚肉猛得撞上敏感的花心,几乎是撞上来的同时,花心大股淫液喷涌而出,她的脊背一阵酥麻,口中更是被公爹肏得惊呼、娇喘不断。 “小骚货叫这么大声是想把言儿吵醒吗?正好让言儿看看他母亲脱光了被祖父肏得有多爽对吧?” “唔唔唔……”儿媳连忙捂住嘴,可是公爹根本不放她,一下又一下极快地在耸动着,每一次抽插都是深入,次次都顶上那娇嫩多汁的花心,这还不够,公爹的手竟然还摸上了她饱满的花户,寻着外头那粒玲珑般的小骚豆揉搓了起来。 儿媳只觉得自己要疯了,在这巨大的双重刺激下,她的脑子已经被快感所堙没,要不是腰上还有公爹的一只手扶着她,恐怕她都要被顶得跪在地上了。 在公爹如此迅猛的攻势下,她完全溃不成军,只一会儿便泄了,喷出来的淫液多到穴里根本装不下,全淅淅沥沥滴在了地毯上,惹得公爹在她的骚豆子上又是重重一揉。 “在自己儿子面前被公爹肏到高潮,我的儿媳还真是个骚宝贝呢!” “不……我不是……”儿媳不敢大声说话,细细柔柔地声音就像只奶猫在对自己的主人撒娇讨要吃食一般。 公爹被美妇人勾得心动不已,他要紧牙关将肉棒彻底拔出,没了肉棒儿媳的花穴里又滴滴答答流出了好些晶莹的花液,惹得公爹看了直咽口水。 他深吸一口气,移开了目光,拍了拍儿媳的小屁股,“骚宝贝,屁股翘高点给公爹插。” 儿媳高潮后浑身发软,根本没有办法抗拒公爹的摆弄她的动作,她扶着墙将屁股高高撅起,男人的肉棒从后入的方式更有力地贯入她的花穴中。 即使刚刚才泄了一发可再一次被填满的她还是忍不住要喟叹一声,花穴紧紧一夹,然后招来的是身后公爹的低吼和又一阵猛烈的抽插。 在她被肏到不知道第几次高潮时,她听到沉睡的儿子被他们的动作吵醒,她看到自己白洁的腿上全粘上了淫靡的花液,地毯上更被花液浸液了好大一片。 她的花穴又是痉挛般一阵紧缩,终于公爹掐着她腰间的手一松,滚烫的阳精射在她敏感娇嫩的花心上,儿媳再也忍不住惊叫出声,随后在强烈的刺激下晕了过去。 21坦白「po1⒏υip」 这一个早上荣月这副脆弱身子实在被折腾得够呛,再次清醒过来时她感到胸前一阵酥麻肿胀,那是奶头被舌尖抵在口中不断舔吸造成的,她迷迷糊糊间还以为是言儿饿了自己在吃奶,可是当她摸到一头蓬松浓密的长发时立马被惊醒。 “你醒啦!”郑钊峰见儿媳睁开了眼,便松开含了许久的奶头,他的唇上还粘着些乳白色的水液,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妇人的奶水。 “嗯……公爹怎么是你?”荣月怯生生地将美乳藏进被子里。 “那你希望是谁?锐梁吗?”郑钊峰的脸霎时便垮了下来,他又不可抑制地想到今早儿子在荣月面前那番大献殷勤的举动,他才恢复了点的好心情被儿媳一句话打破。 “当然不是,我还以为是言儿呢!”荣月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激不得,便立马怂了下来。 “这些天以来,你那对奶子我吃得也不比言儿少,你怎么就总想不起我呢?”郑钊峰垂眸,语气也低落了不少。 “公爹,你怎么还和一个孩子吃起醋来了。”荣月不答他的问题转而说起别的来。 “我没说自己吃醋了。” “公爹你是没说,可是你的脸上都写着呢!好啦,言儿是从我肚子里生出来的,我就多惦记着他也是应该的嘛!大不了下一次我就只想着你可好?” “我……我在意的不是言儿。”郑钊峰听了自家小儿媳用哄孩子般的语气和自己说话,心里觉得很别扭,可是他没发现自己的脸色却好了不少。 他抬起头来看着荣月的眼睛,终于把一直埋藏在心底的顾虑说了出来,“我在意的是你和锐梁,其实我们会在一起,全是因为锐梁他对你不好。可是……若今后锐梁他有意悔改,他心中有你们母子了,你是不是又会回到他身边?届时你的眼里还容得下我吗?” 荣月没想到公爹竟然一直在害怕自己有朝一日会抛下他,她握住公爹的手,十分坚定地说:“当然,我爱你啊,所以就算夫君回心转意那也晚了,我现在只愿能和公爹白头相守!” 区区情话对于荣月来说还不是手到擒来,眼见公爹双唇启,笑欲扬,她顿了顿,眼珠一转,又苦涩地笑了笑,“只是若夫君执意要同我重修于好,我……” “你如何?”郑钊峰忙问。 “我也只能如今早那般,陪他演一出恩爱夫妻的戏码吧。他是夫,我是妻,纵使我有千百个不愿,也无法说出口。” 郑钊峰攥紧了手,他很是心疼眼前这个身不由己的女人,“既然如此,你可愿意不再与他做夫妻?” “我当然愿意。”荣月猛地点了点头,随后她又想到了什么,逐渐收敛了嘴角的笑意,“但是不做锐梁的妻子了,那我是不是就要离开这里了?那我是不是连和你见一面的理由都没有了?” “不会,我有办法能够让我们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什么办法?” “让我娶你吧。” 荣月心中一动,她这些日子做的努力总算是没有白费。 “这怎么可以呢?”虽然心底很是欢欣,但她面上却作出了一幅震惊的模样。 “有何不可?只要你愿意,我便能做到。”郑钊峰的手扶上她的肩头,让她无法再退缩。 “真的?” “真的。” “好,我嫁你。” ** 夏日炎炎,偶有一阵清风吹起,拂去了人心头躁意。 郑锐梁踏进父亲的书房内,见父亲背手而立便俯身行礼道:“父亲,孩儿回来了。” “嗯,查的怎么样了?”郑钊峰转过身来,抬了抬手示意郑锐梁坐下说话。 “孩儿这几日对偷潜进军营里的那人进行了一番严加拷打,总算从他嘴里撬出了点东西。此人名叫李肖,是刑部章华大人的护卫,经孩儿查证他所说无假,只是好端端的章家为何会做出此等事来,那李肖也说不出一二来。” “现在这个节骨眼上,章家便是瑜王抛出来救李庆宗那个老东西的一枚棋子罢了,那李肖暂且不要动,等咱们扳倒了李庆宗,再来一个一个解决瑜王背后的这些章家、王家。” “是。” 郑锐梁觉得今日父亲看他的眼神格外奇怪,他心中充满了疑惑,“父亲,您可有话要对我说?” 郑钊峰点了点头,缓缓走到郑锐梁面前。 “您要说什么?”郑锐梁见父亲蹙着眉头,面容紧绷,看来是藏着什么大事要讲,他的心也没由来得一紧。 “是关于月儿的事。” “荣月?”郑锐梁听父亲叫自己妻子叫的如此亲密,眼睛微瞪,嘴都忘记合上了。 “是的,锐梁你可还记得一个月前我与月儿被追杀从郊外树林中逃了一夜回到家来一事。”郑钊峰将他准备好的说辞娓娓道来。 “我……记得,当时您与她还都受伤了。” “我与她受伤不假,但是其中原因我却骗了你。当晚李庆宗的人并没有追上我们,月儿的伤也不是因为救我而造成的,而是被我奸污所致。”郑钊峰说完重重地吐了一口气,他有一种把心中积压了已久的大山推到了的轻松感。 “……奸……污?”郑锐梁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的父亲可是金弘国人人称赞的战神,是从小教导他要堂堂正正做人的谦谦君子,他崇敬父亲,一直都梦想着能成为像父亲一样的人,所以现在他惊讶得话都要说不出了。 “对,我奸污了她。而且不止一次,在你离府的这些日子里,我也多次强迫她与我欢好。如今我愈发离不开月儿了,我爱上了她,所以我今日来向你坦白我的罪行,锐梁,你可以怨我恨我,但不要将恨转到月儿身上,因为她也是身不由己的受害之人。” 郑锐梁觉得时间仿佛是静止了,他攥紧了手,心中充满了气愤,可是他也分不清自己是在气愤父亲和妻子的背叛,还是在气愤多年来心目中的伟岸巨人轰然倒塌。 见郑锐梁没有说话,郑钊峰抿了抿唇,终于将最关键的话说了出来:“锐梁,我知你对月儿也并无甚情感,所以……我想让你与她和离,我想光明正大将她娶进门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22公爹算是把儿媳的身子玩明白了 “您要娶她?”郑锐梁被父亲的话惊得连气都忘记生了。 “对。” “您若娶了她,那如何面对手下几十万的将士们?又如何面对天下百姓的悠悠之口?” “男子汉大丈夫便是要敢作敢当,我既做了,就算日后招来一身骂名也是我该受的。”郑钊峰语气淡然,但是他的眼神却写满了坚定。 郑锐梁愣住了,他从没见过父亲这个样子,其实这也是他第一次见父亲对女人上心,还记得他曾经也劝过父亲再结一门亲事,寻个贴心的人一起过日子,可父亲只说自己对感情之事没什么兴趣。 一恍几十年过去父亲都是孑然一身,不曾想父亲有朝一日会为了一个女人连几十年来的清誉都不要,而且那个女人还是自己的妻子。 “荣月她知道您会和我说这些吗?”过了许久,郑锐梁才理清了点乱七八糟的思绪,缓缓开口道。 “她什么也不知,是我自私地想一辈子将她困在身边。” “那她会愿意与我和离吗?” 郑钊峰听了郑锐梁这话后,眉头一挑,不解的看着他,“月儿与你一直貌合神离,自然是愿意的。” 突然被戳穿郑锐梁很是尴尬地咳了几声,他的心情太复杂了,又是半晌沉默,“让我再考虑一下吧,父亲……您也再好好想一想。” “好,我给你时间。不过这已经是我深思熟虑后的决定,我是不会再改变的,希望你能够成全我。” 郑钊峰说完,竟然一掀下袍,屈膝跪在了地上。 “父亲,您快起来,这万万不可啊!”郑锐梁被父亲这么一跪吓得魂都飞了半条,他连忙扶起父亲,“您说的我都记下了,再给我一点时间,我……我会成全您的。” “多谢。” ** 室内香风浮动,荣月侧卧在软榻上接过香叶递过来了冰果,一小口一小口吃得津津有味。 这段日子可算是把她给累坏了,公爹趁着郑锐梁不在府里,就恨不得日日夜夜与她缠在一起。 他说过要自己嫁给他的话,后来也不再提起了,自己现在这个性格又不好直白地去问,每一次她想来点旁敲侧击的法子,还没容得她说上几句话,男人就似饿狼一般上手扒她的衣裳了,他胯下那根巨物每每都要将她肏得神志不清才肯罢休,然后她便回回都铩羽而归。 也不知道公爹性欲这么强,这几十年是怎么忍下来的。 就算将他放在自己这些年玩过的一众凡人男子当中,他的持久力和肉棒大小也算是个中翘楚了,只可惜自己这幅身子现如今消受起来颇为困难,要是能将他带回魔界就好了,那自己非得让他好好开开眼。 “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荣月的旖旎美梦被公爹无情打断。 “没想什么。”荣月小脸红扑扑的,说这话实在是没有一点说服力。 郑钊峰接过香叶手上的果盘,“你们都下去吧。” “是。”香叶以及一众丫鬟现如今面对这对公媳二人调情也不再像当初那般惊慌失措了,实在是他们天天腻在一起,大家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你若不和我说实话,果子便不给你吃了。”郑钊峰叉了一块水果送到儿媳唇边,可儿媳一张口,他又缩了回手。 “我真的没想什么!”荣月现在穴里还留着昨晚公爹射进来的阳精呢,她害怕自己真说点什么,又把眼前这个男人的火给点起来了。 “是吗?”公爹看自己的小儿媳眼珠子转个不停,就知道她又藏着事呢。 他放下果盘,手熟练地伸进儿媳的襦裙里,顺着美人腿根一下便摸到了一片黏腻的湿意。 “啊……别……”儿媳被公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双腿连忙紧闭想要阻止公爹入侵的手,却不想慢了一步将公爹的手夹在了自己腿心穴口。 “小骚货,没想什么裤子上都能湿这么大一片?” 公爹的手被禁锢住了却完全不影响他的动作,他的食指隔着一层轻薄且润湿的亵裤,从上到下缓缓地摸着儿媳花户上那条粉红肉缝。 “我想了……我想公爹了。”儿媳的小穴被公爹的手指摸得搔痒酥麻,她禁不住说了实话。 “哦,具体想公爹什么了?”男人轻笑了一声。 “唔唔……想公爹的肉棒好大,还有……每一次都可以插我很久……我……我”公爹太会找她的弱点了,儿媳说到一半才惊觉自己被套了话,于是手捂着羞红的脸突然不说了。 “你怎么了?”公爹猛地一发力,掰开了儿媳紧闭的大腿,顺便撕开了碍事的小裤子,在美人的小骚豆上重重一弹。 “啊!不要……我说……呜呜呜……我说就是了。”儿媳花蒂敏感哪经得起公爹这么玩,就弹这一下她的泪就涌出来了。 公爹算是玩明白自己儿媳的身子,他满意地笑了笑,低下头对着小骚豆轻轻吹气,末了,手指又抚上娇嫩的小豆豆好一阵打圈揉搓。 “真是公爹的乖儿媳,快说你怎么了?” “我好喜欢!呜呜……我喜欢公……公爹的肉棒……呜呜……”儿媳被揉了得逐渐神智不清,也不管会不会羞耻了,就捡公爹爱听的说,她的穴也夸张,才被男人摸上这么一会,水便如山中清泉一般潺潺不绝。 23荔枝要蘸着骚货的奶水吃 “不错,现在都会自己想肉棒吃了,以后还不得光着屁股求公爹插?”郑钊峰笑得放肆,手上动作更放肆,只见他两指并拢便挤进了儿媳穴中,搅得穴里的淫水“咕叽”作响。 “水真多。”公爹找到儿媳穴里的那颗肉珠,手指就转着圈地磨着那一处。 “公爹,快放过我吧!今日言儿的奶娘回家去了,我待会得去喂他吃奶。” “可是你要流着水去吗?穴里不痒得慌?”公爹生怕儿媳感觉不到似的,对着小肉珠用力一磨。 “嗯……啊……”儿媳被折腾得红霞满面,涔涔香汗浸湿了额间细发,她的手撑着软榻支起身子来,“公爹,真的不能来了……啊……晚上……晚上我们再玩好吗?” “不要。”儿媳粉嫩湿滑的花穴就在他眼前绽放着,他胯间欲根都硬如铁杵了,哪还能放过自己的小儿媳。 儿媳欲哭无泪,她心中暗骂,果然男人都是精虫上脑的禽兽,无奈间她突然瞥见桌上的那个果盘,“公爹,我喂你吃水果好不好?” “我现在比较想吃肉。” “可我是打算用乳儿喂给你吃的。” 公爹在她穴里捣弄的手霎时停了下来,男人擒着不怀好意的微笑盯着她看,眼里似有流光闪动,把她看得浑身发烫,一时羞躁了起来。 “这个喂法儿,公爹倒是没尝过。”他的声音低沉,话语间满是暧昧之意。 公爹将手从儿媳穴里抽了出来,抱着女人的身子跨坐在自己腰间。 “那来吧!公爹现在渴得紧。” 儿媳感觉公爹看她的眼神炽热得让她心里发毛,她突然间又后悔自己的提议了,可是如今她已骑虎难下,要是反悔估计下一刻就会被公爹肏翻。 一想到这儿,她便不敢懈怠了,忙脱下肩上的金粉绘花薄纱披帛。 儿媳的披帛一松,香肩便尽露,公爹微微眯了眼,更期待她接下来的动作了。 美人不似他那般粗鲁,每次不是撕裙子便是扒衣裳的,她的纤纤玉指抚上自己胸前,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衣襟系带,看得公爹心痒不已,都恨不得自己上手了。 终于,儿媳解开了衣带,她胸前衣物一松,两只大奶子如白兔般跳出,散发着阵阵奶香。 “公爹想先吃什么?”儿媳看着果盘里的各种水果犯了难。 公爹眼睛动都不动,直勾勾的盯着儿媳丰盈圆润的酥乳,见奶尖上的乳头已经俏生生地挺立着了,他咽了咽口水,突然有感而发:“先吃葡萄吧。” 儿媳捧着自己两只大奶子将它们挤拢,乳肉相贴处形成了一条深深的肉缝,她拿起一颗紫红的水晶葡萄放在乳肉缝上,挺胸凑到公爹面前。 “公爹,请吃葡萄。” “好。”公爹拨动了下儿媳硬着的奶头。 随后他便迫不及待地低头去咬美人乳间的葡萄,可是葡萄格外调皮,一碰到他的唇就顺着乳肉往下滚,公爹自然也顺着儿媳乳肉往下吃,葡萄滚到娇妇人乳沟间被卡住了,这才让公爹咬进嘴里。 儿媳看着公爹将头埋在她乳间耸动,觉得自己仿佛在被一个威震四方的猛兽疯狂拱奶,她咬着唇防止自己呻吟出声。 “再来块西瓜吧!”公爹玩得上头了,他自己叉起一块西瓜来,示意儿媳捧好自己的奶子。 儿媳听话地捧着巨乳,那西瓜切得方正被她夹在双乳中间,原本清凉的水果附上了她的乳温别有一番风味。 公爹的唇贴上美人白嫩的胸脯,呼吸间满是沁人心脾的果香和淡淡诱人的奶香,他张嘴去吃那块藏在儿媳奶子中间的西瓜,可奈何儿媳这对雪乳生得肥美硕大,乳肉紧紧地裹着西瓜让他怎么也尝不到,他没了办法,便只好上手。 他的手放到儿媳酥乳左右两侧,然后从外稍稍用力将娇妇人的奶子往里挤,原本就贴着的两只乳儿被他这么一挤,中间的那块西瓜立马被乳肉碾碎,鲜红的汁水顺着儿媳的玉体缓缓淌下。 公爹见如此淫靡的一幕实在兴奋不已,他一把推倒儿媳,伏在美妇人身子上,埋头伸舌从美人乳沟处开始一点一点往下舔着西瓜汁水,直至舔到儿媳平坦光洁的小腹才心满意足的停下来。 “你怎么能这样吃?不守规矩!”儿媳毫无威慑力地控诉他。 “西瓜我就喜欢榨汁喝。”公爹不以为然还特意在“榨”字上拖长了音,手也不老实地在儿媳大奶子上一抓一放,惹得雪乳颤个不停。 “接下来吃点什么呢?”公爹眼尖地发现儿媳已经被自己玩得溢奶了,他自言自语道:“来颗荔枝吧。” 公爹从冰碗里拿了一颗荔枝,并不急着剥皮,反而将鲜红的荔枝放在儿媳乳头旁仔细比对了起来,口中还不断说着羞人的话:“这荔枝的颜色竟然与月儿奶头颜色一模一样,不愧是岭南名品,想必味道也会和月儿的奶子一样香甜。” “啊!不要脸!”儿媳受不了地锤了他一拳。 公爹玩的起劲,自是越不要脸越激动。他剥去荔枝外壳,竟然将荔枝晶莹透亮的果肉贴在儿媳殷红挺立的奶头上,那奇异的触感和丝丝凉意让儿媳浑身一激灵。 “你又要干嘛?”儿媳感觉羞臊不已可是心里却又隐隐有些期待。 “荔枝得蘸着骚货的奶水吃。” 公爹将荔枝拿到她眼前,她果然见到透明的果肉上多了些乳白色的水液,男人便在她的注视下将裹着奶水的荔枝放进了口中。 24儿媳为公爹乳交,白浊糊满了她的脸 儿媳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是她主动挑起的情事,可现在一切都朝着她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 公爹尝过荔枝混合着她奶水的味道后便就此爱上了,只见公爹又拿了一颗荔枝来,不过这次却连荔枝核都给取了出来,男人笑盈盈地将去核的果肉放到她面前展示了一番。 “你又要玩什么花招?”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公爹一定没藏什么好心思。 “你怎么把我想得那么坏呀?”公爹不满地弹了弹她的奶头,引得美人娇嗔连连,“我只是想给你穿件‘衣裳’” 说着,公爹将中空的荔枝果肉对准儿媳奶香四溢的乳头,然后轻轻盖了上去,美妇人的奶头早就被他吸得肿胀挺立,正正好可以卡在荔枝核的位置,晶莹剔透的果肉包裹着女人嫣红娇嫩的奶头,实在是可爱极了。 不一会儿,他又在儿媳另一只奶子上也如法炮制盖上了一颗荔枝,这样一来,美人的一对浑圆雪峰上仿佛镶嵌了两颗鸡蛋大的珍贵宝石。 宝石晶莹夺目映衬着儿媳如凝脂一般白皙细腻的乳肉,让她这对大奶子更显得娇艳欲滴,不过最让男人疯狂的是宝石里透出的点点红晕,隐隐约约,若有若无,惹人遐想。 “好冰。”儿媳躺在软榻上,注意力全集中在了胸前那两点凉意上。 “我这就给你暖暖。” 公爹一口含住儿媳奶尖上的荔枝,香甜的果汁在他口中迸发而出,但他并不满足于此,他开始啃噬着奶头顶端的果肉,荔枝被他咬出个洞来。 儿媳的奶头便从小洞处调皮地冒出来,他一舔到坚挺的奶头就吮吸了起来,一时间奶水和果汁同时涌进他嘴里。 公爹牙齿和舌头一起上阵,疯狂地在儿媳奶尖扫荡,荔枝果肉早已被他吃下,可是甘甜的奶水还引得他不停吞咽。 “轻点……嗯……别……别吃奶了。”儿媳只觉得浑身无力,偏偏公爹还愈发粗暴,他的牙齿都在自己肿胀的乳头上磨了好几次,那又痒又疼的感觉,让她期待也害怕。 儿媳不知为什么说好的吃水果怎么又变成吃她了,而且她的推阻和呻吟对公爹来说更像是打情骂俏,所以公爹把她两只大奶子舔舐、啃咬地满是吻痕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口来。 美妇人经此一遭,香汗淋漓,她浑身酥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仿佛劫后余生一般卧在软榻上喘着粗气,正当她庆幸着这场情事终于结束了时,公爹又一次欺上她身来。 “别……”儿媳想要拿衣服挡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可是被公爹一把擒住了手,她被吓得满脸梨花带雨。 “乖宝贝,帮公爹射出来好不好?难道你忍心看我一直肿着肉棒吗?”公爹将儿媳的手带到自己下身那根昂扬挺立多时了的巨物上,“我好难受呀,帮帮我好吗?” “可是……我还要去……”儿媳的手被公爹牵着在他的肉棒上撸动,逐渐她也觉得口干舌燥。 “我用你的奶子射出来,会尽量快点,不会耽误你去看言儿的。”公爹早就想尝试乳交了,所以对儿媳连哄带骗。 “那……那好吧。” “月儿真好,那你起来帮公爹把裤子脱掉行吗?” 儿媳被公爹指引着下了榻,乖巧地跪坐在男人双腿之间。 “好了,现在可以脱掉公爹裤子了。”公爹站了起来,挺着根擎天巨物,可是语气却不见急躁,还温柔地摸了摸儿媳的头。 儿媳听话地扯下公爹的裤子,然后那根粗长紫黑的肉棒从裤头直戳戳的弹了出来,肉棒顶在她的脸前摆动着,棒身上青筋暴起,龟头格外圆硕,上面已有了点点白浊,公爹告诉她那是男人的前精。 “很好,然后儿媳捧起自己的骚奶子贴过来,把公爹的鸡巴夹在两只乳儿中间。” 儿媳含羞带臊地捧起自己的巨乳贴近公爹狰狞的肉棒,乳肉刚裹住肉棒她便轻轻一颤,“好烫呀。” “它太想你了。”公爹亦是喟叹出声,“月儿,现在可以用奶子磨着公爹鸡巴上下撸动了。” 儿媳完全遵循服从着他的话,丰腴白皙的奶子夹着他充血紫黑的鸡巴上下动了起来,柔软温暖的乳儿在他肉棒上不断地挤压。 公爹舍不得冷落了儿媳乳峰上的两朵红梅,他用指尖轻轻地揉捏起了那两颗不断溢奶的乳果,他一边享受着肉棒被大奶子摩擦的舒爽,一边看着儿媳似梦迷离的绝色面容,心中滋生出了一种征服感和无法言喻的满足感。 “你怎么还不射出来呀?”儿媳奶尖被公爹捏在手里,乳肉被公爹的肉棒磨得红肿,她双眼朦胧,喘息轻柔,模样好不淫靡。 “想让我快些射给你,那月儿便伸舌头舔舔公爹的龟头。”公爹眼底覆着一层欲色,声音低沉的不像话。 儿媳乖乖低头伸出舌头在公爹婴儿拳头大小般的龟头上舔舐了起来,她想起了公爹舔自己奶头的动作,不由跟着模仿起来,舌尖在龟头上打圈舔弄,马眼上的点点白浊她也一并卷入口中,引得公爹闷哼出声,让男人揉她奶子的手也更大力了起来。 她知道自己做对了,不禁有些开心,便想象着公爹吸她奶水的样子,有样学样地对着男人龟头吸吮了起来。 公爹没想到自己的小儿媳居然这么会舔,他暗自惊喜的时候,美人竟又无师自通吸吮起了他的龟头,那一刻他在儿媳嘴下神魂颠倒,欲仙欲死,刺激冲破了他的理智,在一声急促地粗喘中,浓稠的白浊从大开的马眼中射了出去。 “宝贝,公爹都射给你……嗯……啊……” 儿媳忙松了口把男人的鸡巴吐了出来,可是她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公爹浓稠的阳精居然尽数射在了她的脸上,一时之间儿媳艳丽绝伦的面庞上糊满了公爹的白浊。 25乖儿媳奖励公爹肏穴 被阳精射了一脸的儿媳顿时委屈了起来,她苦着张小脸,眼巴巴地抬头看着公爹,“你坏死了!” 公爹见儿媳额头、鼻尖、脸颊、红唇上都粘着自己的浓稠的白浊,心中倍感满足,只觉得她娇憨可爱极了,“都怪我,公爹保证下次不射你脸上了好吗?月儿不要生我的气。” “哼!才没有下次了呢。”儿媳不上他的当,连忙站起身来。 儿媳现在身上满是公爹的痕迹,她想着既然结束了就去洗个澡清理一下身子,可是当她正弯腰去拿自己的衣裳时,公爹的手从身后环抱上来,他的下身紧贴着自己的屁股,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根刚刚被她舔射了的肉棒,此刻又生龙活虎地挺立起来了,甚至还在她股缝间上下磨蹭着。 “月儿给公爹肏穴好吗?你看你的穴里都流了多少骚水了呀,我来给你止止痒!”公爹毫不客气地将儿媳身上仅有的一块布料给扒掉了,大手强势地挤进儿媳腿间,在女人花户上肆意妄为着。 “别摸了……坏人……唔唔……”儿媳想要阻止公爹侵犯自己的手,她大腿紧闭将男人的手夹在腿心。 “既然我在你心里已经是坏人了,那我也不妨再坏一点了。”公爹轻而易举地将手从儿媳腿心里抽出,握着她的小腿往上抬,迫使儿媳将屁股撅得高高的对着自己。 “啊!……呜呜……公爹,你是大骗子,说好用我的乳儿射出来的。”儿媳下身被公爹抬高,导致她的奶子完全压在软榻上,榻面磨着她本就肿胀的奶头,让她又痛又痒,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 “我射了呀,不都射在你脸上了吗?你看,我这么听话,儿媳就奖励公爹肏骚穴吧!” 公爹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他在儿媳不停摇摆的柔软肥臀上重重亲了几口,而后便将肉棒挺进了他垂涎已久的花穴里,肿胀的龟头破开层层媚肉,大力抽插起来。 ** 在夏日的万绿丛中,紫薇花一丛丛,花团锦簇,开得热烈而奔放。蝶儿在花间翩然起舞,清新馥郁的幽香扑面而来。 郑锐梁这半个月一直在外头住着,今日他难得回府,因为有心事,他没有先去见父亲和妻子,反而是去看了还在襁褓中的小儿子。 “少将军。”言儿院子里的丫鬟婆子见到郑锐梁纷纷行礼问好。 “嗯,小少爷呢?”郑锐梁随即问道。 “小少爷正精神着,刘嬷嬷这会儿在带着他玩儿呢!” “行,那我去看看他。” 郑锐梁想到自己奶团子一般的小儿子,心中一片柔软,他走到房内,从嬷嬷手中抱过言儿。 “言儿最近可好?”郑锐梁问起了嬷嬷。 “回将军,小少爷近日长得可快了,现在都可以坐起来了,而且现在吃奶也很乖,没有之前吐奶的情况了。” “好。”郑锐梁摸了摸儿子白嘟嘟的小脸蛋,见孩子竟然可爱地笑了出来,他也不禁跟着笑了起来。 “言儿今日吃过奶了吗?”郑锐梁估摸着现在也该是孩子吃奶的时间了。 “嗯……还没有吃呢,今日小少爷的奶娘家里出了点事儿,少夫人准它她回家去了,所以今日该是少夫人来喂小少爷的。” 郑锐梁听到嬷嬷提起了荣月便沉默了下来,可是低头看着自己怀抱中的儿子那双酷似荣月的眼睛,他缓缓叹了一口气,“罢了,我带言儿去找她吧,正好我也有事和夫人说。” 其实他今天回来就是要和妻子说和离的事情,这些日子以来父亲的话他一直都不曾忘记,正如父亲所说,他并没有喜欢过荣月,他对荣月只有亏欠,而且他看得出来父亲对荣月的真心,既然如此,他便成全了他们二人吧。 ** 郑锐梁抱着言儿去找荣月,可是才刚荣月院子里,在她身边伺候的丫鬟便好似被他吓到了,满脸惊慌失措地上前拦住了他。 “少将军,您怎么来了?” 郑锐梁心里盘算着该如何与荣月说和离之事,所以并不想和丫鬟多说,“你们夫人呢?” “回少将军,夫人……夫人她身体有些不适,说要休息一会儿。”香叶的心快跳出嗓子眼儿了。 “那我去看看她。” “不……不行,少将军,夫人应该已经睡着了。” 香叶的话音刚落,突然从正房里传来了女人惊叫的声音,院子里的人都听见了,那是荣月的声音。 郑锐梁沉了脸,他推开面色苍白的香叶,“夫人睡了就不留人在里头伺候着吗?要是夫人有了闪失,你们也不必在府里待下去了。” 香叶根本来不及说话,就见郑锐梁抱着孩子大步流星,一把推开了夫人的房门,她的心在这一刻仿佛停止了跳动,自知无力回天的她只能害怕地闭上了眼睛。 26丈夫、儿子围观我被公爹狂肏 荣月被公爹压在身下,正欲仙欲死地承受着公爹肉棒地鞭挞,男人攻势迅猛,粗长的鸡巴在她花穴里疯狂地进进出出,每次挺进都是一插到底,直往她的花心上戳,将花穴捣弄出了大波汁水。 公爹重重的抽插每一次都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冲击,男人的鸡巴每顶上来一次,腹下的耻骨也会撞上她高高翘起的屁股,她根本无力承受这来势汹汹的撞击,身子止不住地向前倾倒,最后竟被公爹顶到了窗边。 她扶着窗框,面色潮红,浑身战栗不止,即使紧咬着下唇,口中也不断有娇喘溢出,正当她在肉棒捣穴的刺激下如梦似醉,双眼迷离时,郑锐梁闯进了她的视线里。 荣月顿感惊喜,她正愁怎么把公媳私通的事捅到丈夫面前呢,这下可算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公爹……我的小穴要被捅烂了……你……你就放过我吧。”荣月几乎是下一刻便有了主意,被公爹压在身下的这些日子,她扮演清纯小白花的功力可是越来越高了。 果然她求饶的话一出,公爹的鸡巴在她穴里仿佛都硬了几分,圆硕的龟头毫不留情地往她穴里最敏感的软肉上戳,撞的她魂都快飞了。 “啊!”荣月顺势惊叫起来,小穴拼命紧缩,肥臀夹着公爹的鸡巴不停地摇摆起来。 公爹被儿媳白腻光洁的屁股晃得心神缭乱,一巴掌拍上美人柔软的臀肉。他的双眼猩红,脑子里只有要肏烂儿媳骚穴这一个念头,根本没注意到外头的情况。 而儿媳光接纳公爹的鸡巴便已经到达极限了,哪里还受得了男人给的双重刺激,一时间她扶着窗边的手完全脱力,整个人又倒在了软榻上。 ** 郑锐梁在院子里听到妻子的惊叫声,还以为她出意外了,抱着儿子便从外头推门而入,房间大门打开的同时,妻子和父亲淫乱交欢的旖旎风光也映入了他的眼帘。 只见妻子此刻一丝不挂,白嫩如霜的胴体伏在父亲的身下,她的屁股高高撅起,父亲紫黑粗长的鸡巴正以后入的方式直直捣进她娇艳欲滴的花穴。 “啊!夫君!”荣月立即面色苍白,一副惊恐无措的模样,而她花穴里的媚肉反而更加热情,不留一丝缝隙地紧紧咬着公爹的肉棒。 公爹被儿媳的骚逼绞得倒吸一口冷气,他的肉棒被湿滑的小穴裹吸得快要爆了,即使他知道儿子抱着小孙儿已经在门口看着了,可是他也根本不能停下耸动的窄腰,肉棒长驱直入,在儿媳穴里抽插得更为迅猛。 “啊……公爹不要……夫君在看……啊啊……小穴要坏了……”,荣月哭了出来,那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好像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么骚浪。 浑身赤裸的美艳尤物趴在榻上扭动着玉体,口中还不断地媚叫着,不仅让肏她的公爹疯狂,就连呆愣在门口的丈夫也浑身发烫,胯间欲物高高顶起了衣袍。 郑锐梁听着妻子娇软的呻吟声和父亲激烈的捣穴声,喉结不自觉地嚅动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抱着孩子又上前走了几步。 行至榻边,他才发现荣月的脸上竟然还粘着白色黏稠的精液,看来妻子一定是舔过父亲的鸡巴了。 他眸间颜色又深了几分,目光顺着女人修长的脖颈往下看,立马就被妻子弹嫩丰腴的雪乳吸引了,那双乳儿因为女人趴着而悬在半空,只要父亲从后面顶上来,妻子的乳儿就像受到惊吓的白兔一样马上胡乱跳动了起来。 弹晃的乳肉上一片晶莹,布满红痕与齿印,足以看出父亲对妻子这双大奶子的喜爱。 那雪峰顶上挺立的两颗殷红乳果居然还挂着白色的奶汁,乳儿一跳,奶汁便被甩了出来,下方的软垫都被奶水浸出了两大片湿润的痕迹,他看了立马觉得口干舌燥,下意识舔了舔唇。 他的眼睛继续贪婪地扫视着妻子每一寸肌肤,目光又来到了两人交合之处,妻子的屁股被父亲大力揉搓着,白皙的臀肉上男人的指印清晰可见。 妻子肥厚的阴户大开,吞下了父亲如婴儿手臂般粗壮的鸡巴,鸡巴不断抽出挺进,每一次都带出来不少晶莹的淫液,淫水量太多,妻子的腿根,榻上的软垫甚至连父亲的沉甸甸的囊袋都被淫水喷湿了。 妻子性子害羞,在他的打量下竟然连着泄了好几次,穴里的水多到他都能听见肉棒搅动的“咕叽”声。 妻子如此多汁,父亲想必也是肏得酣畅淋漓,旁若无人地抵着妻子的肥臀冲刺起来,如此画面直接让他看得心跳加速,血脉喷张。 “夫君……不要……”,荣月见丈夫抱着孩子蹲下身来凑近了她,她不停地摇着头,可是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却好像在勾魂似的紧紧盯着男人。 郑锐梁神使鬼差地一点一点靠近正被父亲狂肏的妻子,他想再仔细地看看她的模样,但不知为何在娇柔绝色的妻子乞求下,他竟然又凭生出了别的念头来。 …… 气氛都烘托到这了,还是决定给丈夫吃点肉末,吼吼吼 公爹这个醋精不要怪我…… 27丈夫吃奶,公爹肏穴 “夫君……啊……公爹,别……嗯……” 荣月一直盯着丈夫看招来公爹极大的不满,公爹圆硕的龟头碾磨起了花心,粗糙的手指抚过臀肉摸向她娇嫩的花户。 郑锐梁内心正天人交战着,妻子却再一次被父亲顶得媚叫了起来。 他怀里抱着的言儿都闻声张开了懵懂纯净的大眼睛,直直地看着榻上被祖父肏到喷奶的母亲。 而他就更不用说了,目光怎么也从荣月身子上挪不开,因为他从未见过妻子如此妩媚妖娆的模样。 不过想来也是,自己将她娶到府上后,为了躲她宁愿宿在军营里也不归家,婚后两人行房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每次都草草了事,所以多年来他居然没有发现自己的妻子竟是个天生尤物。 “公爹,不……别摸……”荣月惊恐地发现公爹一边戳着自己的花心,一边揉捏起了她敏感的花蒂,小小的阴户哪里经得起这样双重刺激,她脚趾蜷缩,细腰再也支撑不住地向下塌,同时胸脯向上挺起。 郑锐梁蹲在榻边,见面前的妻子挺起了一双大奶子,只觉得眼前一白。 还未回过神来,一股温热带着奶香味的水液喷到了他的脸上,他迅速将唇边要滴落的水液抿进嘴里,心中激动不已,原来女人的奶水是如此香甜。 “骚货!”公爹显然将儿媳喷奶的一幕全看进了眼里,他咬着牙狠狠地说。 他手上揉搓儿媳骚豆子的力气又大了几分,原本下体快要喷发的射意被他死死按耐着,粗长的肉棒将儿媳花穴贯穿得没了半点抵挡之力,骚逼里涌出来的爱液快要淹了整个床榻了。 而这头的郑锐梁也觉得妻子配得上“骚货”这个称呼,香甜的奶水将他所剩无几的理智彻底浇灭。 他将儿子放到床上,然后两只手抓住妻子那对晃得人眼热的大奶子,张口将乳头和乳晕全含进嘴里,他尝试着轻吮,便有大波奶水喷涌而出,他欣喜地吞进肚中。 接下来他吸奶的动作逐渐熟练了起来,乳汁的甘甜弥漫在他口中。 他这边口中刁着一只奶子,那边手上揉着一只奶子,左右开弓,脸紧紧贴在妻子胸前。 “夫君……你别这样……嗯……啊……公爹……轻点……” 荣月的身子被郑家父子同时侵犯着,郑锐梁在她胸前大口吸奶,郑钊峰在她身后挺腰插穴。 她身上多个敏感点此刻都被父子二人掌控着,她兴奋到颤抖,花穴里的水如瀑布般一波又一波往公爹龟头上浇。 即使心中非常享受叁人同行的鱼水之欢,她也不忘娇柔地做作一番,口中不断说着各种推拒之词。 郑锐梁听见妻子说不要,他强忍着不舍吞下嘴里残留的奶水,打算放过面前两团丰腴乳肉。 可是他才一松口,妻子就被父亲顶得往前倒,奶子不退反进直往他嘴里钻,像是女人故意挺着乳儿送到他口中喂奶一样,他本就不舍得放过,于是又卖力吮吸了起来。 荣月这些天没少被公爹吃奶子,突然换成被丈夫吃奶,她也觉得别有一番滋味。 丈夫吃奶不似他父亲那般,吸了两口奶又要玩一会她的乳头,咬一咬她的乳肉。 丈夫吃奶的时候就像言儿一样,对着乳头不断地嘬着,大力地吮着,好似不把乳儿里的奶水全吸空便誓不罢休。 她的手扶着丈夫的肩,无力地将整个胸脯压在男人脸上,享受着被吮吸的快感。 而荣月此举却刺痛了公爹的眼。 见儿媳竟然主动把两只骚奶子全贴到儿子脸上,公爹不由计较起自己吃她奶的时候,她可老是想躲开,还总说“不要”、“不可以”之类的话。 但对锐梁她就推搡了一会儿便沉沦了,难道锐梁吃奶的功夫比自己好? 公爹心中泛酸,他深吸一口气,肉棒在穴中重重的冲刺,随着他的一声闷哼,坚挺多时的鸡巴终于释放。 浓精灌满儿媳的骚逼,精液喷射时不断冲击着美人敏感的花心,那火热的温度烧得儿媳也再一次登上高潮。 “啊啊啊!”儿媳不知在骚逼里存了多少水,尽管已经泄了多次,淫液还是能喷的到处都是。 当公爹抽出肉棒,儿媳停止高潮,房间里一时只剩下丈夫嘬奶、吞咽的滋滋水声,听得公爹火大。 “月儿的骚奶子好吃吗?” 公爹突然出声,将还沉迷在情欲里的荣月惊醒,她浑身一哆嗦,连忙把胸前的郑锐梁推开。 郑锐梁顶着一脸的乳白奶汁对上父亲阴鸷的眼神这才如梦方醒,想到刚刚叁人淫乱疯狂的模样,他尴尬地红了脸。 他不禁懊恼地想着,自己今日不是来和妻子谈和离之事的吗?怎么还像着了魔一般吃起奶来了,不过,妻子的奶水是真香啊…… 想着想着他的眼睛又往荣月浑圆软嫩的巨乳上瞄。 荣月娇软无力的跪坐在被她淫水泡得湿透了的软垫上,她低着头,赤裸着玉体,身上满是红痕和爱液。 公爹和丈夫炙热的目光让她难以忽视,不过如今她想要的目的已经达成,至于他们父子二人该怎样相处完全不在荣月的考虑范围内。 28提议和离 夏日难得吹来清风,却抚不平香叶心中的不安。 这个早晨,她的心情可谓是大起大落。 本来她如往常一样,为少夫人和大将军偷情打掩护,谁知少将军突然闯入,看着少将军推开房门,她以为自己完蛋了。 可是害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煎熬了一会儿后,她走到房门口,偷偷听起了里头的动静,只听见少夫人妩媚动人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不时还传出些“公爹不可以”、“夫君不要”的话来,听得她面红耳赤,心中立即知道了房里叁人在做何等淫秽乱伦之事。 ** 房中春情已散,荣月简单梳洗过后倚在床头,不理会床边面面相觑的父子二人。 粉纱薄群遮不住她身上一个又一个的吻痕,荣月手执素帕,轻轻拭着眼角的泪痕。 “月儿你别哭了,不然你打我出出气好吗?”公爹低声下气地说。 他也知道这回是真的把儿媳给肏狠了,小妇人刚从榻上下来的时候,腿软得差点摔到地上去了。 细嫩白皙的肥臀被他拍打,揉捏出了一片红肿,腿心间的小穴更是惨不忍睹。 以至于儿媳委屈得直抹眼泪,半个时辰过去,她眼睛都哭肿了。 “是呀是呀!”郑锐梁附和着父亲的话。 “走开!”荣月推开他们俩。 “月儿瞧,言儿看着你呢。他也舍不得你掉眼泪呢。”公爹拿出了杀手锏。 “是呀是呀。”郑锐梁点头。 荣月果然停止了抽泣,但依旧没给他们好脸色,“把孩子抱给我,这会儿他肯定饿了。” 公爹舒了一口气,忙把孙子抱给儿媳。 “你们不许看了!”荣月想给儿子喂奶,衣襟都扯开了大半,才发现父子二人还眼睛发亮地盯着自己胸口看。 被警告的父子俩尴尬地对视了一眼,纷纷转过脸去。 荣月敞开衣裙,露出双乳,将儿子抱到胸前,让他吮吸自己的奶头。 “嗯……”儿子刚含住奶头,荣月便轻轻吸了一口气。 她的乳儿今天被郑家父子二人轮番上阵玩弄,现在哪怕儿子并未用力吸吮,奶头也觉得有些疼。 可是这还不算什么,没想到言儿吸了两口乳儿,竟然什么也没吃到,孩子着急地哭了出来。 “怎么了?”郑家父子同问。 “我的奶都被你们吸光了。” 荣月才平复下去的情绪,因为孩子的哭声又翻涌而起,胸脯因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做父亲的郑锐梁,和身为祖父的郑钊峰自知理亏,颇有些难为情。 “你这双乳生得肥,奶又香,我一时没把持住……”公爹怕她厌了自己,想要解释却越描越黑。 “是呀是……”郑锐梁话一出口,就招来父亲一记冰冷眼刀,他意识到不对,笑僵在脸上,尴尬地住了嘴。 “你们给我出去!”孩子哭声不断,荣月心疼不已,看两个男人越发不顺眼。 “月儿,我不能走,我有话要和你说。”郑锐梁一直记着今日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那我也不能走。”公爹怎么能放任儿子和儿媳两人单独共处一室。 “你出去。”荣月没好气地对公爹说。 “我……”公爹没想到儿媳竟然不赶儿子,反而撵自己,心中霎时醋海翻波。 但美妇人此刻正在气头上,他终是不敢再惹她落泪,不甘的话冲到嘴边又被他咽了回去。 “好吧,我去院子里待一会儿。” 郑钊峰离开,房里安静下来,荣月和郑锐梁都没有立刻说话。 “你……” “你……” 两人难得这么有默契,竟同时开口。 “你先说。”郑锐梁笑了笑。 荣月领了他的好意,缓缓开口,言辞真挚,“你不要怪公爹,是我贪恋他的好,主动要与他在一起的。我知道我与公爹生情乃乱伦之事,所以今日你便是休了我,我也无话可说,但只求你不要记恨公爹,因为你是他唯一的亲人,他虽不言但心中是爱你的。” 郑锐梁怔住了,许久才缓过神来,他低头苦笑,心中怅然,原来妻子是想对自己说这些,他竟然还傻傻地期待着,期待她仍喜欢自己…… 不同与郑锐梁的苦涩,屋外贴在门缝上偷听的郑钊峰欣喜若狂,万分感动。 他暗自握紧拳,默默发誓,自己余生定要护她周全,不能让她遭到任何人的侮辱奚落。 荣月并不知自己一番话,让他们父子二人都百感交集。 她是真的想让郑锐梁休了自己,因为公爹上次提出要娶她,但却没了下文,她想或许是公爹后来又心生胆怯了,不敢在郑锐梁面前说这等扒灰丑事。 所以她才引丈夫来撞破自己与公爹偷情,就算是她帮公爹开这个口了。 若是还能因此被休,让公爹愧疚,届时她再吹吹枕边风,那让公爹娶了自己便不是难事了。 “你们竟然连说得话都是一样的。”郑锐梁自嘲一笑,见荣月不解,继续说道:“其实你们的事,父亲早就和我说过了,而且他说是他强迫你的,要我别怪你,心中有恨冲着他去。” 荣月很惊讶,“公爹他从未和我说过这件事。” “因为他不想让你有负担吧,就像你刚刚要支开他一样。” “你……都知道了?” “嗯,其实你们两个多虑了,我今天来就是想和你商议我们和离之事的。” “真的?”荣月一喜,见郑锐梁脸色沉重,她稍稍收敛了笑容,“谢谢你!还有,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我又没喜欢过你,和离反而轻松了。”郑锐梁垂眸深声说道。 他似是在安慰荣月,更像在劝说自己。 29公媳当众苟合 这几天是荣月来到镇国将军府最舒心的一段日子了。 此时的她懒洋洋地坐在景亭之中,望着荷塘中的红鲤悠然畅游,那自由自在的模样让她想起了曾经占山为王,称霸一方的自己。 那时的日子是多么快活啊,天上人间她都来去自如,闲来无事便“请”上几位美男去自家府里做客。 可惜祸从天降,让她遇上文泽那个爱多管闲事的笔杆子,害得她百年修为毁于一旦。 “月儿,你在想什么呢?” 一道声音将她拉回了现实。 “公爹,你来啦!”荣月立刻抛下脑中的胡思乱想,“我自然是在想你啊。” 自从与郑锐梁确定要和离之后,她与公爹的感情也愈发甜蜜了。 “嘴可真甜。”公爹眼中满是柔情,“锐梁已在和离书上签字画押,从今天开始,我便不是你的公爹了。” “那我今后该怎么唤你?钊峰还是夫君?” 美妇人说着话,身子却如风拂柳一般,直往自己身上贴,郑钊峰眸色一暗,心知这小妖精又发骚了。 “我比较喜欢你叫我夫君。”郑钊峰轻轻挑起荣月精致的下巴,俯身吻上美人的红唇。 “夫君~”荣月满足他,这一声叫得婉转媚人,誓要把男人的魂给勾过来。 郑钊峰也的确被她撩了魂去,他只觉浑身一酥,下身立刻涌起了火热的冲动。 他也没想忍着,再一次覆上了儿媳的唇,这一次他不再浅尝辄止,他的舌头撬开美人的贝齿,霸道地探进女人口中,痴狂地缠上她的香舌,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只是吻还不够,他的手在儿媳身上大肆游走,女人的披帛、罗裙不知在何时落到了地上,只留下一副冰肌雪肤,纯白无瑕的玉体,立于高大雄壮的公爹怀中。 “瞧你这模样有多骚。” 公爹抱着不着丝缕的儿媳走出景亭,来到荷塘边,平静的水面上倒映着美人的丰乳肥臀,柳腰花态,就连那水中游鱼都纷纷追逐着她婀娜多姿的倒影。 “公爹,我们还是回去吧。” 景亭尚有珠帘遮挡一二,而湖边连一棵高耸的大树都没有,光天化日之下赤身露体被男人亵玩,儿媳羞赧得满面红晕。 “怎么不叫夫君了?不长记性,该罚!” 公爹对着儿媳那双肥乳扇打了起来,他的力道不算重,但每一下都让女人的奶子震颤不已,他的拍打落在女人奶尖上,手要离开之时还会重重地从乳头刮过。 公爹一边色情地扇动儿媳柔软的嫩乳,一边欣赏着水中美人因为奶子疯狂弹跳,而春情荡漾的香艳美景,才一会儿,他的掌心就感觉到了一股热液。 “骚货竟然爽到喷奶了。”公爹爱死儿媳如此敏感的身子了,他奖励似的双手各捏着儿媳的一粒奶头,然后将美人圆润的红珠在指尖快速揉搓起来。 “不行……慢点……别……” 被公爹的粗糙手指摩擦,本就让她娇嫩的乳果感到很刺激,他的动作还那么迅猛,那么大力,儿媳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奶头已经被公爹给搓肿了。 公爹看着儿媳紧紧地夹着大腿,细腰遵循着本能反应不断挺动着,下身好似酥软了一般站不住地往下坠。 他含笑暗道儿媳口是心非,手中揉奶的动作愈发粗暴,乳白的奶汁流到了他的手掌,又被他抹回了儿媳的雪峰上。 果然儿媳在他的刺激下,呻吟一声高过一声,随后在小妇人的媚叫之下,他看见儿媳骚逼里喷出一股晶莹的水液,那淫液淌过她的玉腿,滴滴答答落在地上,不一会儿地上就有了一大片湿痕。 “被公爹玩个奶子也能高潮,你说你是不是骚。” 公爹将儿媳的身体转过来正对着自己,强势地分开女人双腿,手伸到她刚刚泄过一波的花穴里。 “不是,我没有……” 儿媳感觉到公爹的手正剥开她的阴唇,男人的指尖在她肥厚的唇瓣上细细抚摸,她的每一寸穴肉上都残留着公爹指尖的温度。 “还撒谎!”公爹摸上了儿媳的花蒂,理所当然的在她小骚豆上又是一阵揉搓捏捻。 “啊……不……啊啊啊……”女人身上最娇嫩最敏感的部位,被公爹全面侵犯着,儿媳战栗着身子连话也说不出了。 “快说你是公爹的小骚货。”公爹亵玩儿媳的身体时,还不忘恶趣味地调戏她。 “我是……公爹的……小……小骚货……唔唔……”儿媳被刺激狠了,哭着将这番秽语说了出来,只想公爹能赶快停下来。 “嗯,这才乖嘛!”公爹虽然夸奖着儿媳,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没见停下,反而他还俯身去亲美人的红唇。 “呜呜……”儿媳挣扎不开,被迫的承受着公爹的双重侵犯,片刻时间,她便浑身一抖,竟再次泄出了大波淫水。 公爹见自己短短的时间内,便让儿媳高潮了两次,他心中很是得意,也不再忍耐着自己的欲望了,飞快地解开裤子,将等候多时的硬挺肉棒,插入儿媳的骚逼内。 “嗯……”儿媳穴里的紧致湿滑让他舒爽喟叹了一声。 强烈的快感汹涌而来,粗长的肉棒被儿媳的媚肉猛吸,他长驱直入,抽插一次快过一次,肏弄一下深过一下。 “公爹……太重了……轻点……”儿媳将身体贴紧男人的胸膛,试图撒娇让他慢点肏。 公爹被儿媳胸脯上的软肉不停蹭着,抽插了几十下后将将停下,“好,我慢点干你。” 他的龟头卡在儿媳穴口,棒身粘满了儿媳的淫液,腰动的幅度减小,浅浅地肏弄起娇儿来。 “我听不听话?”公爹的唇凑到儿媳嘴边讨要奖励。 可怜儿媳下身被公爹插着,竟还要主动亲吻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的男人。 “喜欢公爹这样肏你吗?”男人又是一挺腰,肉棒直抵花心。 “喜欢。” “那以后都给公爹肏好不好。” 儿媳感觉到花心那处正被硕大的龟头戳碾着。 “好!”她不敢说不好。 “真乖。” 公爹扬起唇,身下那吓人的巨物在儿媳腿心里深入浅出,儿媳饱满的阴户被他的耻骨一次次地拍击。 骚逼里湿滑的媚肉,拼命地想要吸裹住他的鸡巴,却被他一次又一次破开,撑平穴壁的褶皱,将她填得满满当当。 公媳两人忘情的在府里最惹人注意的地方,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公然苟合。 肉体撞击的声音,和女人娇媚的呻吟在整片荷塘响彻,情欲深渊下,公媳二人似乎不知时间为何物,那些躲在暗处不敢出声的丫环仆人听着这令人血脉喷张的声音,一个个都面色潮红,心荡神驰。 ** 金弘国坊间近日来被大家讨论最多的话题,便是曾经众人敬仰的战神郑钊峰,逼迫自家儿媳与儿子和离,在儿媳和离未满叁月时,他又高调将儿媳其迎娶入门之事。 世人皆为此事震惊,原来大家心目中刚正不阿的镇国将军,居然是一个色欲贪心的衣冠禽兽,一时之间,他强占儿媳一事传遍金弘国,人们也不再对这位战神抱有崇敬之心。 故事二:端倪初显 明月高悬,桂花挂满枝头,馥郁的芬芳洋溢着团圆的喜悦。 “公主,到了。” 一道低沉的男声叫醒了玉姿瑶,她缓缓睁眼。 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玉姿瑶知道自己成功来到了《四海贤集》中的第二篇章。 她长舒一口气,心中窃喜,虽然她在书中没了法力,但幸好穿书秘术还能用。 这一次她化身为大靖国长公主司宵,封号平康,正是此篇文章主角司朝同父同母的亲妹妹。 玉姿瑶从文泽手稿中看到关于司宵的记载,只有寥寥几句话。 大概便是,先皇先后早逝,司宵从小长于皇兄身边,不谙世事,及笄年华与左相之子薛佩易情投意合,遂下嫁于薛家。 但司宵的婚姻并不美满,这场始于爱情的婚姻,走到最后给予她的只有背叛。 原来薛佩易是个朝秦暮楚的性子,成亲后与司宵恩爱了一段时间,便恢复本性,常暗中寻花问柳。 司宵耽于情而不可脱,发现薛佩易拈花惹草后,虽悲痛欲绝,却仍期待他悔改,但浪子岂能迷途知返,司宵最后郁郁而终。 司宵香消玉殒后,皇兄司朝才知道她一直报喜不报忧,司朝伤心、自责,一怒之下遂将薛佩易斩首示众。 玉姿瑶不动声色地多看了几眼自己身旁的男人,心中明了,这位应该就是日后将死无全尸的仁兄。 “公主,公主,该下车了。”薛佩易见司宵迟迟未起身,又出声提醒道。 玉姿瑶这才反应过来,扶上他的手便下了车。 ** 中秋佳节月圆之夜,这一天宫中历来会大摆筵席邀群臣共乐,而今年因为皇帝尤为重视,所以场面更为盛大。 廊下伶官奏起大乐,玉姿瑶立于殿中看见帝王仪仗由远及近,当乐曲逐渐进入高潮时,司朝在百官的参拜中踏进殿里。 他面如冠玉,剑眉入鬓,身着一袭明黄色长袍,上面绣着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龙,少年帝王仅是负手而立,他身上天神般的威仪便压得众人不敢抬头。 当然,玉姿瑶是例外,她很是满意这位“皇兄”的容貌,一时有些看呆了,竟正好与司朝四目相对。 不知是不是她出现了错觉,司朝看过来的一刹那,他的目光好似都柔软了许多。 玉姿瑶勾了勾唇,心想他们兄妹果然情深,顿时她生出了如何接近司朝的主意。 ** 今年中秋御宴,光内务府上下忙前忙后,就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准备,往年半月足矣。 而如此大费周章的准备,皆因皇上对此次筵席非常重视。 至于为何皇上今年一直关注着中秋之夜,御前伺候的大公公张福喜再明白不过了。 自从平康长公主离宫出嫁后,皇上便一直闷闷不乐,公主才嫁到薛家叁个月,皇上便已去公主原先住的兰熙宫,睹物思人了十几回。 皇上记挂着第一次离开他身边的妹妹,恰巧中秋亦是亲人团圆之节,所以今年皇上对此尤为重视。 ** 司朝心中所想的确和张福喜所猜的一样。 他和司宵十几年来从未分开过这么久,如今幼妹有了自己的府邸,他却怅然若失。 但男女有别,并且他后宫空虚,根本找不到理由将司宵召回宫内,只得等到中秋才能见见小妹。 司朝进殿后一眼便看到了初为人妻的皇妹,他快速打量了下司宵,心中不悦,他想皇妹才嫁给薛佩易叁个月,怎么看起来竟消瘦了不少? “平康,你近来与驸马相处的可好?”待到皇妹上前敬酒时,司朝抛出自己的疑问。 玉姿瑶觉得司朝简直把路都给她铺好了,她要是不好好演上一把那就是个傻子。 “我……我,挺好的。”玉姿瑶说这话时目光闪躲,又紧张似的往左相和薛佩易的方向看了看。 果然司朝看到她的反应后,眉头一皱。 “真的?”介于殿上还有群臣在,司朝不好说太多,只是问话的声音沉了下去。 “嗯。”玉姿瑶垂眸点了点头。 “那我就放心。”司朝意味深长地说,同时冷冷地瞥了一眼下方宴桌上,正开心闲聊的左相一家。 宴桌上各色瓜果糕点如流水一般上席,然后又是几十道冷盘几十道热盘,再又八道汤品十六样主食,数也数不清。 可是司朝却无心享用了,他时不时就要看看坐在下首的司宵,见司宵一整晚都端坐在席位上,连话都不说几句,他更加笃定妹妹在薛佩易那受欺负了。 想当初司宵在他身边的时候,可一直是个活泼俏皮的性子,这才出嫁几个月,就连笑起来也不见开心的模样了。 司朝心疼不已。 “看来这道桂蜜核桃乳平康甚是喜爱,张福喜再给公主呈上一碗。” 正埋头苦吃的玉姿瑶突然听到司朝发话,她才发现司朝原来一直都在关注她的一举一动,她默默地放下了汤匙。 玉姿瑶可不想让司朝觉得她食欲不错,于是说道:“谢皇兄恩典,近来我只觉得食欲不振,对吃食都提不起兴趣,今日这份甜汤倒意外合我胃口。” 司朝听了皇妹的话,看她目光里又多了几分怜惜,“既然你如此喜欢,那朕便将善烹饪此汤的御厨也赐给你,倘若他能让你多吃些,朕重重有赏。” 殿中百官听到皇上如是说,纷纷感叹皇帝与长公主兄妹情深。 就连一直在和朝中元老攀谈的薛佩易也因为皇上的态度,特意凑到玉姿瑶身边,假模假样的给她夹了些皮脆内嫩的鱼肉。 “原来公主这几天没什么食欲呀,都怨我平时一心忙于公务忘记多关心你了。” “你忧国忧民,我为你感到骄傲,怎么会怨你呢。”玉姿瑶说得真挚极了,只是盘里的鱼肉却被她默默拨开。 然而这一幕也全被司朝看在眼中,他心中一沉,暗暗叹了一口气。 …… 第二个故事来啦~ 没错,我们皇兄其实是个超级妹控! 小可爱们如果喜欢我的文,欢迎投珠支持噢! 2皇妹腿心掉出了根粗长玉势 秋日的天空一片湛蓝,只有薄薄的几片云彩悬挂其中,浮云伴着暖阳瑰丽地熠熠发光。 昨日夜宴后,玉姿瑶今天一早便被司朝召进宫来,她忍耐着身体的不适,踏进玄和宫。 “平康给皇兄请安。”玉姿瑶屈膝行礼,凉爽的天气她只是动了动身子,脸上就浮上了层薄薄香汗。 这都是因为此时她的腿间正夹着根凶悍的巨物,她的花穴光是吃下这根粗长的玉势就费足了力气,更别说还夹着它一路从宫门口走进来,往常短短的几步路,今天对于她来说就是漫长的折磨。 不过玉姿瑶想快速勾上司朝,这点折磨对她来说尚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现在只有朕与你在,不必做这些虚礼。”司朝走到玉姿瑶面前,“你怎么脸这么红,外头很热吗?” 玉姿瑶做足了戏,她佯装心虚地往后退了一小步,“没……是,是我今日衣裳穿的多了。” 司朝狐疑地看着小妹脸上异常的绯红,最终没再问下去了,只是拿出锦帕替玉姿瑶擦起汗来。 “昨日与你在晚宴上一见,朕回来后,夜里便做起了噩梦。朕梦见你在薛家受了欺负,可是你害怕皇兄担心并不告诉朕,后来你郁结于心病逝了,让朕白发人送黑发人。”司朝边替皇妹擦着汗,边向她娓娓道来。 “梦里都是假的……” “可是朕害怕失去你是真的。小小你知道吗?朕从梦里醒过来之后,至今仍在后怕,所以朕今天才一定要你入宫来。小小你告诉朕,薛佩易可是欺负你了?” 司朝唤起了司宵的乳名,他始终觉得皇妹心里有事瞒着他。 “他……皇兄你别问我了!” 司朝没想到皇妹突然别过头去,好像非常抗拒他的样子。 司朝感到很伤心,明明以前他和司宵是最亲近的人,怎么才短短叁个月时间,妹妹的心里就已经有秘密不能告诉他了。 玉姿瑶当然只是欲擒故纵,所以她又连忙说:“对不起皇兄,我知道你是想为我好,我也不是有意要瞒着你的,我……我只是……我不能说。” 司朝一听玉姿瑶这话,既惊讶又好奇,司宵贵为长公主,受尽他的宠爱,有什么是不能和他说的? 他不禁联想,或许是皇妹发现了薛家的阴暗机密,被薛家人威胁了。 于是司朝坚定地告诉玉姿瑶:“朕是天子,你是公主,我们是一母同胞的亲人,所以你不必害怕,有什么事情尽管告诉皇兄,朕会保护你的。” “不行……我……不……”玉姿瑶装出一副痛苦极了的模样,她边说边向后退。 司朝今日是铁了心要从皇妹口中问出个所以然来,他绝不会让梦里发生的事情变成现实。 他见皇妹想躲,便一把将她拉回来,或许是他的举动太过突然,皇妹竟然惊叫了出来,可是这似乎比寻常的惊叫声多了些妩媚的感觉。 他还没来得及细细分辨,皇妹的裙下突然发出一记玉石掉落的声音。 司朝闻声低头看去,只见一根粗如婴儿手臂,长近六寸,形似男人勃起的肉棒模样的翡翠玉势,在他的注视下从皇妹的裙底缓缓滚到了他脚边。 司朝一生鲜少有这样不知所措的时刻,当沾满了皇妹晶莹穴液的玉势停在他脚边时,他只觉得自己的脚都冻住了,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涨裂开来。 “皇兄,我不是故意的,你听我解释……”玉姿瑶费尽力气将玉势从花穴里挤了出去,以至于说话时都还在微微喘息。 皇妹的声音将呆愣住的司朝拉回现实,他喉结上下一动,声音变得有些嘶哑,“好,我听你说。” “是薛佩易今天早上离开时,将这个插到我穴里的,他不让我穿亵裤,还说这根东西必须要在我穴里插满一天,如果我擅自拿出来了,他就……他就要像以前一样打我了。”玉姿瑶哭着将早就想好的台词说了出来,反正一切都栽赃给她的人渣丈夫就是了。 司朝一听这话都顾不得尬尴了,怒火立刻在他体内熊熊燃烧,他高声说道:“他竟然敢打你?他以前都怎么打你的?打你哪了?” 玉姿瑶觉得此刻司朝的架势,仿佛要把薛佩易生吞活剥了似的,她心中暗喜,表面做出一副怯生生地模样轻声说:“他打我屁股,每一次我不想让那根丑东西插进来,他就会脱了我的裙子打我屁股,直到把我屁股打肿了才会停手。” 玉姿瑶顿了顿,瞥了眼司朝,见皇兄眉头紧锁,眼底里满是心疼、愤怒,她适时放出自己的大招。 玉姿瑶眼里悬着泪,轻轻贴近皇兄的身体,凄惨兮兮地说:“皇兄,我好疼啊。” …… 兄妹cp逐渐开启羞耻剧本 欢迎投珠支持作者噢! 3哥哥揉揉我的屁股吧 司朝没想到薛佩易竟然敢欺辱皇妹至此,他充满怜爱地抱住玉姿瑶,“朕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玉姿瑶见皇兄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拿起了锦帕,她以为司朝要来给她擦汗,没想到司朝却蹲下身去,用锦帕将地上裹满淫液的翡翠玉势包了起来,并收入他袖中。 “皇兄你为何……”玉姿瑶害羞地咬了咬唇。 司朝见皇妹含羞带怯的模样,缓解尴尬地干咳了两声,解释道:“朕给你收起来,免得让外人知晓了此事去。” “谢谢皇兄。”玉姿瑶向前走了一步,腿却一软,直直扑在司朝身上。 司朝忧心她的伤势,将她稳稳接住,并顺势打横抱起玉姿瑶,把她放到了暖阁龙床上去。 “你在此躺会儿,朕传太医……侍女前来替你看看伤。”司朝想到皇妹伤的地方极为私密,话锋一转。 “不要!”玉姿瑶拦住皇兄,“这种丑事要是被别人知道了,我就不活了。” “有朕在她们不敢说出去的。” “不要,她们都是外人,保不齐她们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议论我,现在除了皇兄,我谁都不敢相信了。” 任凭司朝百般劝说,玉姿瑶都不同意让任何外人来给她看伤擦药。 “小小,你怎可如此任性!不让外人看难道还让朕给你看不成?”司朝无奈又心急,气话脱口而出。 玉姿瑶听后委屈地翻过身去,“你不愿意就算了,那让我去死好了。” 司朝一时愣住了,他没想到皇妹竟然真的想让自己帮她擦药,可是……他盯着亲妹妹裙下隆起的翘臀,耳朵不知不觉红了。 正当司朝左右为难之际,他忽然听见皇妹隐忍的抽泣声,几乎是一瞬间他的心就软了下来。 “皇兄愿意,朕怎么会让你去死呢?小小不要哭了。”司朝叹了一口气,拨开皇妹凌乱的发丝,抹去了她脸颊上的泪珠。 玉姿瑶心中一喜,“那你上床来。” 司朝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一咬牙,爬上了龙床,主动放下了床边的轻纱帷幔。 兄妹二人在床上这一方天地里四目相对,司朝觉得皇妹身上淡淡的兰花香味一直萦绕在自己鼻间,躲不开逃不掉,只能任由那媚人的香气往心房里钻去。 “皇兄,解开我的衣裳吧。”玉姿瑶指引司朝的手摸上她的腰带。 “好。”司朝握着皇妹的腰带只觉得口中渴得厉害,他的喉结不住地嚅动着,心也恼人地狂跳起来。 他只稍稍一扯,蚕丝腰带便松了开来,他故作镇定地掀开皇妹的石榴红裙,女人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和最私密的阴户便暴露在他眼前。 司朝看到妹妹粉红饱满的春穴上还沾着透明的淫液,像娇嫩的荷花苞上残留着清晨的露水一样美丽,他不敢多看,视线匆匆扫过便别过头去。 “小小翻过身去,给哥哥看看你的屁股。”司朝说完这话后,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禽兽。 玉姿瑶抿了抿唇,压制住笑意,大方的将自己“受尽摧残”的光洁屁股呈到哥哥面前。 “嘶——”司朝虽然有心理准备了,但是看到妹妹原本雪白似雪的臀肉上,现在满是红肿,厉害的地方还泛着青紫,小小的屁股上盖着一个又一个的掌印和牙痕,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司朝心疼地攥紧拳,仔仔细细地看着妹妹赤裸的下体,“这都是薛佩易打的?” “嗯,哥哥我好疼啊!”玉姿瑶可怜巴巴地撒娇。 虽然是薛佩易打的,但是司宵也挺享受的,昨天玉姿瑶偶然发现了司宵性爱上的小癖好,不过她这一点并不打算告诉司朝。 司朝盯着妹妹屁股上的伤痕,心像被人狠狠掐着一般,痛得让他喘不上气来。 “哥哥这就给擦药,小小再忍忍。” 司朝拿过药膏来,挖上一大块在手中捂热化开,然后将手掌轻轻覆在妹妹柔软的臀瓣上。 他生怕弄疼了妹妹,手只敢在玉姿瑶娇嫩的屁股上轻柔地抚摸,妹妹的每一寸臀肉他都细细摸着,他掌心的温度不仅暖化了药膏,还渗进了玉姿瑶身体。 “嗯~”玉姿瑶不禁发出妩媚地呻吟声,她虽然看不到哥哥在自己身下的表情,但是她感受到了男人修长,骨节突出,如暖玉似的手,盖住了她的屁股。 臀肉上本就残留的肿痛,和哥哥来来回回的抚摸,让她心痒难耐,或许是这个身体的本能起了反应,她渴望被哥哥更粗暴的对待。 “可是我弄疼你了?”司朝没做过这档子事,时刻担心弄伤了妹妹。 “没,我一点也不疼,哥哥你可以加重点力气。”玉姿瑶想到屁股要被哥哥狠狠地疼爱,花穴便已泛滥了起来。 “啊?”司朝觉得自己的手轻轻触上妹妹红肿不堪的屁股,他便已胆战心惊了,没成想妹妹竟然还提出还要大力一点的要求,他如何下得了手。 “皇兄,我听刘老太医说过,像我这样的情况,就是要大力的揉弄才好。一来是能让药膏更快渗进肌理中,二来还能将淤血化开。”玉姿瑶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话虽如此但……”但总觉得怪怪的,司朝咽了咽口水。 “小小想快点好起来,皇兄就揉揉小小的屁股吧!”玉姿瑶说着还不忘摇摇自己娇嫩的肥臀。 司朝看着妹妹在自己胯下摇着翘臀,一时乱了心神,连玉姿瑶说了什么他都没听到,手像失去控制了一般猛地抓住妹妹柔软的臀肉,大力地揉捏了起来。 他觉得妹妹的屁股像小时候他最爱吃的桂花米糕一样,白软又弹嫩,让他想咬上一口。 司朝突然想起妹妹臀肉上深深浅浅的牙印,此刻他竟然变态般理解了薛佩易的心情。 4皇兄擦妹妹小穴上的淫液 司朝仅仅只是在幼妹的屁股上揉了几把,他便觉得胸中燃起了一团无名之火,他的身体变得滚烫,衣服也被汗湿了。 “皇兄,屁股这一处你摸了好久啊。”玉姿瑶同样也被撩出火来了,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让哥哥光顾自己身体的其他部位。 “是……是吗?”司朝有些意乱神迷,他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恋恋不舍地在妹妹屁股上摸了最后一把。 “那哥哥再给你看看小穴。”最后两个字司朝说的极快,仿佛烫嘴一般。 “好。”玉姿瑶虽然期待已久了,但是在司朝面前还是做了些小女人的娇羞姿态。 她翻过身来,把脸埋在一旁的锦被里,大腿缓缓张开,将自己的花户大门一点一点为哥哥打开。 司朝看着妹妹向自己展示她粉嫩的花穴,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到哪里去,内心狂跳,羞臊不已。 他年纪尚小便被迫坐上皇位,朝中局势分裂,两党之争严重,两党中的掌权朝臣都想让自己的女儿成为他的皇后,因此明争暗斗了多年。 他乐得看他们狗咬狗,再加上他对女人也无甚兴趣,所以至今未娶妻,皇后未立自然他的后宫便也无其他女人。 司朝怎么也没想到,他生平第一次看到的女人阴户,竟然是自己一母同胞亲生妹妹的。 虽然司朝面色潮红,手心冒出了许多汗,内心紧张又害羞。 但是当他见妹妹也同样羞涩,却还仍然愿意将女孩子最私密的花穴暴露给他看时,司朝不由为妹妹对他的极度信任而感动。 因此他调整了下呼吸,努力不被内心情绪影响,告诉自己不能辜负皇妹对他的信任,于是他专注地观察起了妹妹的花穴来。 妹妹的花穴极为可爱,那外头的两片花唇又肥厚又粉嫩,只不过让司朝不敢多想的是,妹妹花穴上布满了晶莹的水渍,比他刚脱下妹妹裙子时见到的水液多了许多。 这应该是他揉妹妹屁股时,皇妹新流的淫液吧,所以妹妹早就在他的身下动情了……司朝一想到这儿,呼吸都急促了起来,他急忙命令自己停止对妹妹的胡思乱想。 玉姿瑶现在本就拥有一具敏感极了的熟妇身子,又被哥哥撩拨了许久,她此刻饥渴不已,要不是还尚存一丝理智,她恨不得立刻起身将哥哥压在身下,奸了皇兄这个纯情处子才好。 玉姿瑶从被子里探出头去,悄悄看哥哥的动作,只见皇兄又拿了一块干净的锦帕,温柔地对她解释道:“哥哥给你擦擦小穴上的水液,不然不好上药。” 听听哥哥对妹妹说的什么话,玉姿瑶觉得好笑,可是司朝却没有察觉有什么不对之处,她也就娇滴滴地说了句:“好,皇兄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咳咳——”司朝被妹妹的话惊得呛住了,但看妹妹可爱娇憨的模样,他暗自鄙视自己思想太龌龊了。 司朝定了定神,手指剥开妹妹的花唇,拿着锦帕便去碰藏在花穴深处的穴口,可是锦帕才刚刚接触到穴肉,妹妹便浑身一抖,娇媚地叫了出来。 “可是疼了?”司朝忙问。 “不疼,只是我那一处生来敏感,所以哥哥一碰,我就觉得刺激,没事的,皇兄多摸一摸就没那么敏感了。” 司朝恍然大悟,他凑近妹妹的腿心看去,果然发现妹妹的穴口又淌出了一滩淫水,他咽了咽口水,不由想到以前听人说过,女人水越多男人肏入的时候便越爽,妹妹如此敏感岂不是…… 下一刻,司朝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他怎么能意淫自己的亲妹妹呢,禽兽不如!禽兽不如啊! 司朝拿锦帕在妹妹花穴上草草擦了一下,他想赶快帮妹妹上好药,赶快离开这里,再待下去他就快疯了。 “小小,你蜜穴别处都是粉色的,只是穴口红肿了,朕觉得你的……你的阴道里也应该肿了,所以朕现在要往你的阴道里抹药了。”司朝佯装镇定的对妹妹说出这番话来。 “好。”玉姿瑶偷偷笑了笑。 可是玉姿瑶等了一会儿,却见司朝起身欲下床去,“皇兄,你要去哪?” “朕去取一个干净的玉势来给你上药。” 玉姿瑶无语,都做到这一步了,司朝还要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她拉住皇兄的衣袖,装作害怕地摇着头,“我不要再被玉势插了,我现在一看到那个东西,就会想到薛佩易那张恐怖的脸,哥哥我害怕!” 司朝没想到妹妹对玉势都有阴影了,他的心中又恨上薛佩易几分,“好,我不拿玉势插你了,可是……” 可是不用玉势这种东西,那不就只能他亲自上手了,摸一摸亲妹妹的小穴已是他的极限了,插进蜜穴里去他想都不敢想。 “不过是肿了而已,虽然很疼但我可以忍耐,不上药小穴也会好的,就是需要的时间长了点。”玉姿瑶“善解人意”地说道。 司朝眉头皱得更深,“必须要上药,你都觉得疼了还想忍着,日后落下病根可怎么办?” “可是怎么上药嘛?伤在那种位置……”玉姿瑶就知道哥哥不会同意,她又可怜兮兮地说。 “哥哥手指插进去给你上药不就好了。”司朝心一软,底线和羞耻都被他抛之脑后,毕竟这些怎么比得上妹妹的健康重要。 5穴口被哥哥捣出白沫 芙蓉帐暖,玉姿瑶钗横鬓乱斜凭在软枕上,玉润颀长的双腿曲着向两侧张开,她面色潮红地看着哥哥低头研究她的花穴。 哥哥的头埋的很低,似乎要贴到她的花唇上去了,蜜穴甚至能感受到男人呼出来的灼热气息。 哥哥什么也没做,仅仅是将气息洒在她的穴肉上,便能让她浑身酥麻,幽穴疯狂吐出大波透明淫液。 司朝将妹妹的身体反应全看在眼里,他赧然地咬住下唇,心中既觉得尴尬,又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 “哥哥我好痒呀,你研究好了没?快点帮我涂药嘛!”玉姿瑶忍不住催促道。 “好了,朕现在帮你。” 司朝第一次要进到女孩子的身体里,他内心实在是没底,所以行事非常小心翼翼。 他用食指取了些药膏,指腹先在妹妹穴口轻轻揉了几圈,不大的动作却让妹妹玉腿瞬间紧绷,他耳边回荡起妹妹断断续续的娇吟声。 与此同时妹妹敏感的花穴又涌出新鲜爱液,司朝借助湿滑的淫液顺利将手指从穴口插入。 开了一个好头,接下来便简单了。 司朝感受到妹妹穴肉在不断蠕动,他的指腹擦着穴壁缓缓深入,直到整根手指没入。 “难受吗?”司朝看妹妹仰着白颈,胸口上下起伏,还以为自己动作太鲁莽了。 “不,很舒服。”玉姿瑶含情脉脉地看向哥哥。 司朝哪禁得住妹妹这么妩媚勾人的眼神,他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忙将目光转回妹妹花穴上,根本不敢和玉姿瑶对视。 “那……那我动了。” 说着,司朝的手指便在穴肉上灵活地摸索起来,为了能将药均匀涂抹,他还转动起了手指,指腹随着转动完完整整地抚过每一寸穴壁。 “啊啊……”玉姿瑶感受到幽穴里每一块媚肉都被哥哥来回碾着,她舒爽地叫了出来,小穴卖力地收缩,淫液一股又一股地喷出。 “小小,你能忍住不流水吗?你现在喷的太多了,快把药膏给冲掉了。” 司朝说这话时表情诚恳,但是通红的耳朵暴露了他此刻的羞耻窘迫。 “忍不了嘛!我只要想到……想到在小穴里摸来摸去的人是哥哥,身子就痒得厉害,小穴里的水也止不住得流。” 司朝听了妹妹的话后,瞬间脑子里一片空白,心如鹿撞。 因为是他,所以妹妹的蜜穴才喷个不停,司朝想到这一点,身上的绯红从耳朵蔓延到脸颊,不一会儿连脖子都泛着红。 “哥哥,其实只要把喷的水堵在小穴里,不让它流出来就好了。”玉姿瑶的声音轻轻柔柔,她用最天真的表情说着最淫乱的话。 “堵?怎么堵?”司朝下意识低头看了看他用宽袍大袖遮挡住的胯间昂扬挺立之物。 “多插几根手指进来好了。” “哦……”司朝心虚得都没觉得妹妹的话有什么问题,内心还隐隐有些失望。 他有了第一次插入的经验,这次又连着塞了两根手指进到妹妹花穴里。 原本狭小的甬道被他慢慢撑开,但穴中媚肉却更热情了,将他的手指紧紧地吸裹住。 “嗯……哥哥动一动嘛!”玉姿瑶继续引诱着司朝。 “好。”叁指插入妹妹小穴的画面看得司朝眼热,玉姿瑶的话也激发了他的渴望。 他咬着牙,将手指抽出,指尖到达妹妹穴口处停了下来,再逐渐撑开媚肉褶皱,缓缓插入。 “啊……哥哥……嗯……快一点……” 玉姿瑶无力地靠着床架,看着哥哥的手指在她穴口抽出又没入,她难耐地摆动身子,希望能够被更粗暴的对待。 妹妹的娇吟就像密密麻麻的雨点一样,落进司朝心中本无波澜的湖面上,激起片片涟漪。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眼睛死死地盯着妹妹一片黏腻的穴口,抽插的动作如妹妹所愿愈发快了起来。 温热湿滑的淫液一次次浇在他破穴而入的手指上,就连指缝间都灌满了爱液。 他每一次抽出手便会有星星点点淫液趁机溢出,妹妹穴口上的水渍也因他的捣弄而变成了白沫。 6引诱哥哥吃奶 玉姿瑶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她撑着床向前倾,让上身贴着哥哥的胸膛,“哥哥,我好热。” 司朝正在妹妹穴里搅动,却没想到妹妹突然靠近他。 小小搂着他的脖子,胸脯前的一片柔软紧紧压在他身体上,就连花穴都往前贴了过来,甚至快贴上他硬邦邦的肉棒了。 “小小别……” 司朝话才说出口,妹妹竟然张口伸舌舔上了他的脖子,他猝不及防浑身一震。 司朝能清晰的感觉到妹妹的粉舌正在轻舔着自己的喉结,从下往上,柔软灵活的软肉慢慢移到下巴处。 “不……不行……” 司朝右手还卡在妹妹蜜穴里,因为两个人现在贴得过近,所以他抽不出来,只能用剩下的左手去推玉姿瑶。 不知是他不敢用力,还是不想用力,平时骑射武术样样俱佳的男人,此刻却推不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女子。 玉姿瑶发现哥哥虽然不断说着抗拒之词,但他的身体却愈发滚烫,硕大的鸡巴肿胀得遮都遮不住了。 “真的不行吗?”玉姿瑶停止亲吻,直视着哥哥的眼睛问。 同时,她的小手探进哥哥的衣襟,精准地找到男人胸前乳头弹了弹。 “啊……”司朝被妹妹的突然入侵刺激得闷声低哼了出来。 他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妹妹妩媚夺魂的眸子,那句“对,不行”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来。 “口是心非。”玉姿瑶得意地轻笑着,她加大手上的力度,肆意揉捏碾压起了哥哥胸前的小红豆子。 “不是的,朕……”司朝心中那点秘密被妹妹直白地戳破,他羞臊地想要解释。 玉姿瑶已经给过哥哥拒绝的机会了,她根本不等哥哥把话说完,红唇就堵住了哥哥的嘴。 趁男人还在愣神之际,她的软舌长驱直入,似个妖精一样缠着哥哥的舌头缠绵了起来。 光是热吻怎么够,玉姿瑶边亲边抓住哥哥半推半挡的手,强迫他将手盖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上。 “唔唔……” 司朝感受到自己握住了一团柔软弹嫩的软肉,他知道那是妹妹的奶子,所以想要出言阻止,但是舌头还和妹妹激缠在一起,他出声说话便像在难耐地呻吟一样。 他越是想推开,手就将妹妹的奶子压得越紧,那弹软的触感和妹妹热情的亲吻不断引诱着他。 慢慢他在女人香中神魂颠倒,手中动作也从推挤变成了揉捏,从被迫抓着妹妹乳肉,逐渐变成主动捻着妹妹奶头玩。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停下了接吻,兄妹二人唇舌分开时拉出了一条细长的银丝,司朝双眼迷离,恋恋不舍地看着妹妹离他远去的红唇。 “哥哥,我好热!”玉姿瑶满面潮红,看着哥哥的眼睛里似乎藏着一汪粼粼春水一般。 司朝这回没躲开妹妹勾人的眼神了,他喘着粗气直起身来,猛地将妹妹扑倒压在胯下。 热!他也热!热得快要爆了! 司朝抽出还在妹妹蜜穴里,粘满淫液的右手,双手抓住妹妹短衫衣襟,一左一右用力一撕,妹妹的玉润浑圆的巨乳便跳了出来。 他被白花花的乳肉刺红了眼,不管不顾地握着妹妹奶子便咬了上去。 “啊!哥哥好棒……哥哥用力……” 玉姿瑶硬着奶头扭着腰,嘴里还不断说着骚话,生怕勾不走哥哥的魂似的。 司朝果然吃得更卖力了,妹妹的两只大奶子像是熟透了的蜜桃一般,香甜又软嫩,他又吸又咬,口津很快涂满整个乳球。 时不时他还要啃一啃雪乳上两朵绽放多时的红梅,牙齿和舌头故意磨着妹妹的乳头和乳晕。 非要听到妹妹娇喘连连的夸奖,他才会心满意足的转移阵地。 司朝觉得他多年来对女人的欲望,全积攒到了今天对着妹妹喷涌而出了。 他压着妹妹赤条条的身子,从上到下一路疯狂地亲吻舔舐着,奶子、细腰、小腹、大腿、小腿甚至是脚背,他皆忘情地吻着。 只要想到妹妹全身都粘上了他的口津,印着他的吻痕,司朝就激动不已,血脉偾张。 7射精灌满妹妹骚逼 司朝凭着男人的本能欲望,吻遍了妹妹身子的每一处,他的心潮汹涌澎湃,下身快要喷发的欲望几乎让他疯狂。 司朝咬紧牙关,脑中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让他推开了赤裸的亲妹妹。 欲火焚身的他倒在床尾角落里,大手快速掏出充血肿胀到快要爆了的肉棒,当着亲妹的面便不管不顾地上下撸动了起来。 玉姿瑶被哥哥的举动惊得双眼微瞪,眼中写满了不可思议。 合着这个男人把她亲了个遍后,就想撂下她,自己去爽了? 玉姿瑶气愤极了,她今天非要把这块难啃的骨头吃干抹净不可! “哥哥你很难受吗?”玉姿瑶从床上爬起来,“好心好意”地关心着司朝。 “不……别……别贴着我……” 妹妹两只嫩白肥美的奶子贴在司朝身上蹭来蹭去,简直是想要了他的命,偏偏妹妹对此还无所知,他只能出言阻止。 玉姿瑶见哥哥急得都自称“我”了,心中的不快稍微消了点,“哥哥,我是想帮帮你啊!” “不用。”司朝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手上动作越来越快。 “哼!不识好人心。”玉姿瑶嘴一抿,备受打击了似的埋进被子里哭了出来。 司朝也很无奈,但他终究还是深呼吸缓了缓撸动鸡巴的速度,他想解释可一侧身看到妹妹无意中摆出的身体姿势,到嘴边的话瞬间被他忘的一干二净,精血直冲大脑。 妹妹本是赤身跪坐在他身旁,如今她上身伏在锦被里,但下身却伸展不开,所以只能曲着腿,高高撅起浑圆的肥臀。 妹妹屁股上的红肿未消,还泛着一层药膏的光泽,由于屁股撅得太高,妹妹阴户下的穴口便直直对着他,看着源源不断地淫液从穴口滴落,他仅存的那点理智也随着掉进九霄云外。 几乎是在要射精的最后一刻,司朝猛地挺起腰来,耻骨狠狠地撞向妹妹的肥臀,粗长硬起的鸡巴没有一丝缓冲,直接贯入妹妹湿热的阴道,阳精随之喷涌而出,龟头抵着花心将精液往上淋,精液量大且灼热,像要灌满妹妹整个蜜穴。 “啊啊啊!”玉姿瑶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哥哥插进来的太猛了,肉棒又过于粗长,第一次便一捅到底,她的小穴还没适应哥哥粗暴地入侵,男人灼热的阳精就冲击起了她敏感的花心,只在片刻间她便受到的多重刺激,强烈快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司朝很喜欢玉姿瑶的媚叫,他才刚刚射了一发的鸡巴,在妹妹的呻吟中很快又硬了起来,肿胀程度与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哥哥你的肉棒好硬呀!”玉姿瑶感受着哥哥没拔出去的鸡巴重新撑开她的媚肉,她摇着屁股,大着胆子撩拨亲哥。 妹妹的话像是一剂烈性春药,司朝听了肉棒完全凭着本能就往穴里顶,他红着眼似乎连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都想塞进妹妹小穴里。 “嗯……太……太深了……哥哥,动一动嘛……”玉姿瑶蜷缩着脚趾,一开口便是婉转勾人的声音,她娇媚地向哥哥撒娇。 对妹妹一贯没脾气的司朝,此刻被身下小妖精撩得都想大喊她一声“骚货。” “啪!”司朝实在没忍住,一巴掌拍在妹妹伤痕累累,却摇晃个不停的翘臀上。 “别着急,哥哥这就肏你了,肏烂你个小妖精!” 司朝挺动起了窄腰,这是他第一次行交欢之事,但他天分甚好,粗长的肉棒每一次都是尽根全入,肉棒棒身撑平了妹妹幽穴里每一处褶皱,硕大的龟头破开层层媚肉,反复碾压着妹妹娇嫩的花心,重重的捣弄让本就多汁的花穴变得泛滥成灾。 鸡巴被妹妹柔软穴肉严严实实包裹着的感觉实在太好了,司朝加快了挺送速度,他的动作一下比一下凶猛,顶得妹妹娇嗔连连。 “哥哥,太重了……真的要……要被肏烂了……啊,不要……” 玉姿瑶被哥哥从背后插入,男人每顶上来一次,花心、屁股甚至连尾骨处都在哥哥撞击着,叁处同时被刺激着,强烈到将要窒息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她支撑着上半身的手几乎没了一点力气。 “你不就想被肏烂吗?骚货!”司朝龟头退到穴口,左右旋着刮磨穴壁,妹妹一口气还没吐完,他的肉棒便又贯穿了女人精致湿滑的骚逼。 “啊!不是……我不是……”酥酥麻麻的感觉,从玉姿瑶的花心传到了她的整个身子,她扭着腰,蜜穴被刺激得疯狂紧缩。 “嗯……骚逼把哥哥鸡巴咬这么紧还狡辩。”司朝爽得闷哼了一声。 他抓上妹妹肥软的臀肉,大掌放肆地揉捏掐搌,下身像在打桩般一次又一次挺着鸡巴直捣花心,房内顿时充斥着肉棒抽插花穴发出的啪啪啪声。 8关于我的皇妹是个骚货这件事 司朝叁岁那年初春,母后诞下了一个女婴。 “母后,这就是妹妹吗?”司朝学着大人的动作,轻轻地摸了摸小女孩的脸蛋。 “对呀!母后给妹妹取名为宵,你们兄妹二人分别是一朝一夕,本宫与你父皇希望从今往后你们能朝夕相伴、手足情深。” 司朝年纪尚小,不知母后说的手足情深是何意,他只听懂了一件事情,于是像得了一个新奇宝贝似的笑容灿烂起来,“我有妹妹了!我叫她小小可好?” “不错,那妹妹的乳名便依朝儿之意,日后咱们都唤她小小。”母后说着,她怀中的司宵像是听懂了一般竟开心地笑了起来,“朝儿看,妹妹也很喜欢你给她取的名字呢!” “小小真可爱。”司朝被司宵的笑容感染了,心中对妹妹的喜爱更上一层楼。 见兄妹二人如此和睦,母后亦是高兴,“朝儿以后便是做哥哥的人了,要时刻爱护妹妹。” “爱护?”司朝口中重复着这个词,似是有点不解。 “嗯,爱护!你们是血肉至亲,是打断骨还连着筋的亲生兄妹,所以朝儿应该像母后和你父皇对待你那般对待小小,懂了吗?” “朝儿明白了。”年幼的司朝张着明亮的大眼睛,若有所思地掏出自己最爱地虎头娃娃,“这个送给小小玩。” ** “嗯……”一声黏腻娇媚的喘息声将司朝从以前拉回了现实。 “小小!”司朝看着身下一丝不挂、玉体横陈的胞妹,顿时清醒过来。 他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那插在妹妹温暖肉穴里,半软尺寸却依旧可观的粗长欲根,连忙退出了女人的水帘洞。 鸡巴抽出之后,他刚刚在妹妹穴里疯狂灌入的白浊,和妹妹自己高潮喷出的淫液终于不再被堵住。 混合的爱液如涓涓细流一般从胞妹的蜜穴中涌出,淫液潺潺不止,足矣看出兄妹二人上一刻交欢的激烈程度。 跌坐在一旁的司朝愣愣地看着自己淫辱亲生妹妹的证据,他多年来引以为傲的君子之道在这一刻成了天大的笑话,他慌忙移开眼,羞惭满面地捡起散落的外袍穿上。 玉姿瑶原是见司朝射了几发阳精后竟开始走神,她纵横情场多年哪能忍受男人都插进自己了脑子里还想别的东西,于是她嗯嗯哼哼的媚叫了起来,果不其然她的呻吟吸引了哥哥全部心神。 她还没来得及和司朝算做爱居然还发呆的账,司朝却突然面色一变,双目瞪大,接着花穴里的充实之感倏尔消失,哥哥拔出了他半软沾满了乳白色爱液的鸡巴。 玉姿瑶这么多年对小郎君行引诱之事的次数也不少,偶有碰到几位恪守贞操的烈男,他们事后和司朝现在无地自容的模样如出一辙。 她当下就明白司朝神游在想什么了,于是抢在哥哥前头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委屈巴巴地掉了几滴泪来。 司朝第一时间便发现妹妹哭了,他觉得妹妹此刻应该恨死自己了,想到妹妹从此会厌恶他,司朝的心都凉了。 “小小,对不起!都是皇兄欲念熏心!朕该死,朕……” 玉姿瑶看出了司朝心如死灰,她打断了哥哥的话,湿漉漉的眼底写满了悲伤,“皇兄很讨厌我吧!” “啊?”司朝不明白妹妹为何会突然这么说,但他仍然立刻表明心意,“没有,朕怎么会讨厌你。” 玉姿瑶抿着嘴,仔细将司朝神色观察了一遍后,仍做出一副不相信他的模样,“皇兄骗人,你要是真心爱我,刚刚为何还要一边用力拿肉棒插人家,一边骂人家是骚货?” 胞妹的质问让司朝顿时羞红了脸,他上一刻还在为妹妹会恨他而沉寂的心,这一刻又开始胡乱加速地跳动起来。 “朕……朕不是那个意思。” 司朝难得结巴了起来,对于他来说那是水乳交融,意乱情迷时说的调情之语,可他没有脸如实对单纯又天真的胞妹说。 “骚货不就是指我很不检点,不守妇道吗?皇兄你别解释了……”玉姿瑶深谙欲擒故纵之道,她还是故作伤心地说。 “没有。”司朝心疼妹妹,他伸手想为妹妹抹泪,可却被玉姿瑶赌气躲开了。 司朝见妹妹为了一句戏言伤心难过,他不免也有些心急,话不过脑便对妹妹说了出来,“朕说你骚货是觉得你太美了,勾人得紧,小小原谅皇兄这一次吧!朕往后绝不对你说这些胡话了。” 玉姿瑶突然发作不过是想转移司朝的注意力,见哥哥不再想着兄妹乱伦的事,而开始一心跟她解释她在床上有多“骚”时,玉姿瑶在心中暗暗偷笑起来。 “所以皇兄是想说我太勾人了,不是想说我是个‘骚货’?”玉姿瑶将态度软了下来,她身子前倾窝在哥哥胸膛,继续向男人“求证”。 司朝将妹妹抱了个满怀,看着美人白皙的玉体,他脑中闪现过妹妹摇着浑圆翘臀被他猛肏的画面,一时说出来的话颇有些口不对心,“对,妹妹不是个骚货。” —————————— 以下是作者的一点碎碎念,不喜者可跳过—— 之前本人都是下了班后,夜深人静时,在自己的小家默默码gao字huang。 还以为放假回老家了,就有大把时间写文了,万万没想到今年情况特殊,我妈竟然让我妹和我住一个房间! 自此,就是噩梦的开始…… 虽然我胸中藏着颗簧得流油的心,但小女子日常都是以知性优雅(自认为~)的形象示人,我实在没有办法在一个未成年且识字的小妹面前搞簧色啊啊啊! 每当我脑子里生产了点簧色废料,再到看我妹那张清纯可爱的脸时,本人立马就怂得无欲无求了…… 以上就是我断更的原因,抱歉了诸位!现在,年假结束了我也开工啦~ 9皇兄别走 暮色已至,在长公主出嫁后便空寂下来的兰熙宫,今日又点起了盏盏华美的宫灯。 被皇上安排伺候长公主的大宫女慧心又一次进到玉姿瑶寝殿,她一番犹豫后小心翼翼开口说道:“长公主,夜已深了,还请快快用膳吧!您是千金之躯,万不可不吃饭伤了身子啊!” 慧心虽然算是宫中老人了,但她从未在长公主身边服侍过,揣测不定主子心思的她隔着床惟悄悄瞄了一眼长公主的曼妙身影。 只见长公主卧在床边连动都未动,她慵懒地打发了一句话来,“皇兄说了夜里和本宫一同用饭,既然他现在还忙着,本宫等等便是了,晚个一时半会儿本宫还能饿死不成?” “这……” 慧心感到很是为难,皇上跟前的张公公都亲自过来说请长公主先行用膳了,可长公主还执意要等皇上,万一皇上迟迟未至,她恐怕会落下个照顾主子不周的罪行来。 “好了,你下去吧。没等到皇兄本宫是不会吃的。” 慧心听了长公主这话自知无法再劝,她遂行礼道:“那奴婢退下了。” 卧在床上的玉姿瑶听着慧心的脚步声渐远,她勾了勾唇,心中笃定慧心必将去司朝那报信。 上午司朝被她在床上哄得忘了情了,两人云雨过一番后,司朝将她留在了宫里,把她安置于昔日所住的兰熙宫中不算,司朝临去处理朝事前还一再承诺晚上必来看她。 可玉姿瑶等到黑天了都没见着司朝人影,凭她对男人的了解,什么政事繁杂公务缠身都是借口,只不过是时间长了,司朝该死的道德感又出来作祟,所以想法儿躲她罢了。 哼!想躲?我会让你主动地回到我身边来的。 ** 果然,才过一会儿玉姿瑶就听到门外婢女们向皇上请安的声音了。 玉姿瑶面上神情一变,一脸高兴地穿着单薄的寝衣就撩开穿帷下了床。 “皇兄!你可算来了。” 司朝才踏进内房就被妹妹跑过来紧紧抱住,他心中一惊,接着想起自己在门口拦下来了要进来伺候的宫女、太监们,房内没第叁人能看到这一幕,他这才暗自舒了一口气。 “有些事要处理所以耽搁了,朕不是派张福喜告诉你了不必等着朕了吗?你何苦饿着肚子一直等到现在。” 司朝一边说着,一边拿下了玉姿瑶环在他腰上的小手。 “我就是想和皇兄你一起吃饭嘛!而且皇兄为了朝政饿肚子,我就为了皇兄饿一会儿又算的了什么呢?” 玉姿瑶像是没有发觉司朝的小动作一样,被司朝拿下的双手又抱着哥哥的胳膊,左右微微摇摆起来,宛若一个寻常爱慕兄长的幼妹在哥哥面前撒娇。 司朝才解开妹妹环在他腰上的手,转眼妹妹又挽起了他的胳膊。 随着美人贴近,妹妹胸前两团丰盈弹软的乳肉已经蹭着他的手臂了,加之美人撒娇摇晃起他的手,妹妹胸脯前柔软的乳肉几乎隔着衣料摩擦着他的身体。 虽然触感不重,但他上午才见识过妹妹大奶子的好模样,哪能不心猿意马。 “咳咳……”司朝不敢看妹妹,他咳了几声故作镇定,接着轻轻推开女人的身子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他一边说话一边往外走,“时辰不早了,你去披件厚衣裳,咱们用膳吧。” 玉姿瑶望着司朝略显慌张地背影轻轻哼了一句声,她撇了撇嘴,不紧不慢地穿上衣服往外屋走。 “小小快坐!”司朝坐在饭桌旁招呼着妹妹。 玉姿瑶行至桌边才发现自己的碗筷摆在司朝的对面,而不是摆在司朝旁边,她面带微笑,但实则是被气笑的。 行!你就变着法儿躲我吧,看你能躲到哪去! 玉姿瑶心中恨恨地想着,她不急于这一时,落座后也不再生事了自顾着吃着东西,兄妹二人难得安静了起来。 饭吃完后司朝偷偷松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来兰熙宫的任务已经完成,于是便准备功成身退,“既然晚膳也用了,那朕就回养心殿去了,小小你也早点休息吧。” “皇兄要走了吗?”玉姿瑶当即没了笑容,她眼睛转了转,摆出副极为纠结的样子,“可是……可是我还有件事需皇兄帮忙……” “何事?” “皇兄再为我上一次药吧!”玉姿瑶站起来走到司朝面前轻声说道。 司朝担心被外头的人听见这件事,也不再拒绝妹妹的靠近了,他同样轻声发问:“今日已经擦过一回药了,怎的还需上第二次?” “还不都怪皇兄后来又捉着人家,将你胯下那狰狞的物什往人家小穴里插!皇兄的龙根又大又粗捣的人家小穴现在还有些疼呢!”玉姿瑶嘟着小嘴,说的虽是抱怨之词,但满副小女儿家的娇憨作态妥妥是在向哥哥撒娇。 司朝想着上午自己对妹妹做的奸淫亵玩之事,觉得很羞愧、尴尬,同时也真害怕自己行房之时鲁莽弄伤了妹妹,便红着耳朵答应下了玉姿瑶的请求。 “那……那朕就先不走了。” 10妹妹的小穴,皇兄甚是喜欢 待到婢女们撤下了席面,司朝便摒退了众人。 “咳……小小你把衣裳脱了吧。”司朝拿着药膏,站在离玉姿瑶闺床有一定距离的地方。 他一直盯着旁边的锦玉屏风看,心神好像全部被屏风上的百鸟朝凤刺绣图吸引了,可是也不知他看个刺绣图面红耳赤是为何? 玉姿瑶本也没穿多少衣裳,但她坐在床上硬是磨磨唧唧脱了好一阵,因为她知道这种无形的暧昧气氛对于司朝来说格外折磨,她可不会给司朝一个痛快。 “哥哥我脱好了。”玉姿瑶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个干净,赤条条的玉体侧身躺下,含羞带怯地唤哥哥靠近她。 “嗯。”司朝沉声应下。 他目光从屏风上回转时不小心扫了眼床上的风光,入目便是一片晃眼诱人的白皙。 妹妹的床上之物的皆是女儿家喜欢的粉色,娇嫩的粉红映衬着妹妹身子的纯洁雪白之色,无需多看便能让他心如鹿撞。 “皇兄上床来吧!”玉姿瑶拉住低头走近的司朝外袍一角,声音又媚又娇。 司朝生怕自己像上午似的鬼迷了心窍,再对妹妹做出奸污之事来,忙从妹妹手中扯回自己的衣裳,“不了,我就在床下给你擦药便可。” 许是怕妹妹拒绝,司朝说完便单膝跪了下去,他长呼了一口气,摒弃杂念,这才抬头正视几个时辰前他才舔了个遍的妹妹裸体。 玉姿瑶对于男人无谓的坚持偷偷翻了个白眼,她不再多说什么。 “先擦哪?”司朝即使已经做过一遍了,此刻仍有些无所适从。 “擦乳儿吧,哥哥上午咬得太重了,人家乳头现在还肿着呢,就连穿上衣裳都觉得磨着疼。”玉姿瑶挺了挺胸,夸大其词地说。 司朝由着妹妹的话看向她的奶子,白花花的乳肉上头果然有不少他留下的红痕,两粒早早就硬起的乳果也胀大了不少,他觉得妹妹这对大奶子仿佛正委屈巴巴地控诉他不怜香惜玉的罪行。 司朝心虚不已,他动作很快,手指取了些药膏就给妹妹娇嫩柔软的奶子抹上,叁下五除二便大功告成。 “皇兄,我的奶尖处很疼,能不能帮我多擦点?” 玉姿瑶看司朝一副解脱的模样不爽,她扭着细腰,要求的更过分了,双乳也随着她身体摇摆而上下跳动起来。 “呃……好吧。”一切皆因他起,司朝哪能拒绝。 司朝才放松下来的心立刻又紧张了起来,他老老实实按照妹妹说的做,挖了一大块药抹在妹妹殷红的乳头和乳晕上,再用手指不断抚摸着女孩奶尖那一点点区域。 妹妹的乳头调皮在他指腹间滑来滑去,不知道的人看了恐怕会觉得他太过无耻,专挑人家女孩子最敏感娇嫩的雪峰乳果摩擦挑逗。 “嗯……哥哥……啊……” 玉姿瑶毫不掩饰自己身体的敏感、难耐,司朝的手指每擦过她的乳头,都能激起她的一次微颤,她的手臂上也冒起了不少鸡皮疙瘩。 司朝最受不了妹妹在床上隐忍又魅惑的呻吟声的,幸好指腹在妹妹乳晕、乳头上摸了一小会,便已将药膏化开了。 “差不多了,朕帮你涂别的地方。” 司朝迅速收回自己的手,他是尝过妹妹滋味的人,所以多在妹妹身体上停留一下,他都很怕自己会沉沦在情欲深渊中。 他转了个身背对着妹妹,“那个……小小,你的腿张开点,夹太紧了哥哥手进不去。” “哦。”玉姿瑶很是配合,在司朝面前缓缓抬高了自己的一条腿。 时隔几个时辰再次看到妹妹肥厚多汁的蜜穴,司朝下身巨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隆起,他还是低估了妹妹对自己身体的吸引力。 司朝控制不住地想起上午他的欲根是怎么一捅而入妹妹幽穴的,而妹妹的穴肉紧紧裹住他鸡巴的销魂滋味,更是让他永生难忘。 玉姿瑶勾着唇保持着抬高腿的姿势,察觉了司朝盯着她腿心私密处发呆,她很大方地任由男人的视线在她花穴处来回扫视。 “好看吗?” 女人婉转娇媚的声音幽幽传来,司朝如梦方醒,意识到自己一看妹妹的小穴便失了态,他忙打开药盒取药,来掩饰他内心的尴尬。 “皇兄怎么不回答呀?”玉姿瑶娇嗔道。 “咱们还是擦药吧。” 司朝不想让他们兄妹二人之间平白无故生出些暧昧调情的感觉,而且他脸皮薄,也不知怎么回答妹妹的问题,所以便顾左右而言他。 “不要嘛!”玉姿瑶突然合起双腿,“皇兄今日为何对我如此冷淡?平常你肯定会夸人家的,难不成你真嫌我小穴不好看?” “啊?朕绝没有此意。”司朝不懂妹妹怎么联想到自己会嫌弃她的事上去了,见妹妹气的不行,他赶紧否认为自己洗清“罪名”。 “那皇兄现在夸夸人家,我才能相信你。”玉姿瑶趁势得寸进尺。 司朝感到很难为情,可是一想到他才莽撞将妹妹奸淫得浑身是伤,心中便愧疚不已,现在更不愿惹恼了妹妹,让她生气。 罢了罢了,说点好听的话哄妹妹开心才重要,司朝边想边羞红了脸。 “小妹的……的花穴很好看……很美,皇兄甚是喜欢。” 11夹着哥哥的手自渎 好不容易哄得妹妹乖乖张开了腿,司朝便不多话了。 他麻利地抚上女孩子娇嫩的花唇,指间抹着层厚厚的药膏,将妹妹两片花唇上下摸了个遍药也就涂好了。 “嗯……痒……哥哥……好舒服……” 玉姿瑶呼吸愈发急促,她小口咬住自己的手指,但嘴里仍像是控制不住般溢出些黏腻魅惑的娇喘来。 司朝听到“好舒服”时手顿了顿,不过很快他便敛目收回在妹妹小穴上下游走的手。 他手上的白色药膏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妹妹下体穴口不断涌出的温热透明淫液。 大量淫液黏着他的指尖,他两指骤然分开甚至还能看见蜜液拉出来的银丝。 司朝掏出贴身的锦帕擦了擦手,随后一鼓作气挖下大块药膏,并拢食指和中指抵上妹妹发红的穴口,趁着女人身体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手指便左右一转成功撑开了妹妹小小的穴口。 司朝的强势入侵引来妹妹小穴的猛烈收缩,他不着急捅入,两指卡在穴口等了一会儿,他能感觉妹妹激动又喷出了好大一股淫液,淫液被他的手指死死堵在了幽穴中,因此他进入妹妹小穴的那半截手指也完全被淫液浸泡着。 发觉妹妹逐渐适应了他两指尺寸,他便趁着小穴放松之际,手指借助淫液的润滑,擦着妹妹柔软微皱的穴壁逐步深入。 “进来了……好厉害啊哥哥……” 玉姿瑶看不得司朝那副无欲无求的嘴脸,她忍着身下传来的酥麻痒意,小穴一缩一放真像张小嘴似的用穴肉咬着司朝手指。 奈何司朝铁了心不想再越界,妹妹的调情之语他充耳不闻。 司朝按着妹妹的湿滑媚肉,手指大肆转动了起来,力求将药膏涂抹均匀。 眼看着司朝绷着脸,手在自己花穴搅了没一会便打算抽出来之际,玉姿瑶突然娇娇地闷哼起来,双腿随着她的声音响起也骤然紧闭。 “怎么了?”司朝没有防备,他本要从妹妹穴里退出来的手,现在被妹妹紧紧夹在了两腿之间。 “有点痒……哥哥容我缓一会儿。” 玉姿瑶红着脸答道,她完全没有想放腿心处哥哥被夹着的手离开。 “哦……那你快点。” 司朝没了办法,无奈地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不动,既然不再需要给妹妹擦药了,他的眼睛也不敢在妹妹裸体上乱瞟,索性看着床角放空了起来。 好一会儿时间过去,司朝的手仍然被妹妹夹着,他皱了皱眉,思索着要不要提醒一下妹妹。 正当他准备开口时,妹妹突然婉转低哼了一声,紧接着他本就泡在淫液里的手指感受到了一股新的暖流混入,手指四周的媚肉裹吸得愈发厉害起来。 司朝心中一动,他瞪大眼睛低头看向妹妹的脸,只见妹妹双眼紧闭,面颊微红,纤纤玉手抱于胸前,已然是一副情动难耐的模样。 妹妹夹着他的手指在自渎! 司朝看得真切,他的脸有点烧,因为他根本就不敢深想妹妹这么快就动情了,是因为她身体太敏感,还是因为自己…… 此刻司朝陷入了更尴尬的境地,他就这么看着妹妹裹吸他的手指狂喷水,心中顿觉又羞又臊。 可他也不好犯小家子气在妹妹自渎得正高潮时不给她插,毕竟他也不想让小妹难受。 司朝僵着身体一动不动,可是胯下之物却不受他所控隆起一个十分壮观的大包来,而且愈演愈烈似要撑破腿间布料一般。 “哥哥,我要……”玉姿瑶敏锐的察觉到了司朝的僵硬,她缓缓睁开眼睛,眼神迷离满怀期待地说。 司朝觉得上午自己心口有一团火在烧的感觉又回来了,他喉结上下一动,终是理智占了上风,“要什么要?不准要!” 玉姿瑶显然有些惊讶,自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后,还从未见过司朝用如此急躁的语气和她说话。 “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情动……我难受啊……”玉姿瑶也有点脑了,但是她还是尽量克制着自己,不过语气显然没有之前矫揉造作时那么柔和了。 “忍着。” 男人冷冷的甩过来两个字,砸的玉姿瑶更加生气了,“我忍不了!” 司朝被妹妹缠得亦是烦躁,他已经糊涂过一次了,再不能第二次做那不要脸之事。 他意识到自己从小与妹妹太亲密了,而且父皇母后离世后,他也疏于教导妹妹有关兄妹伦理纲常之事,才让妹妹如此无所顾忌地向他大胆求欢。 司朝几乎立刻做了决定,他需要重新教导教导妹妹才是。 12打屁股 “皇兄要做什么?”玉姿瑶见司朝表情严肃地坐上了床,她连忙往床里头挪了挪。 “小小,朕与你是亲生兄妹,不许再说‘要哥哥’这样的话!” 司朝难得摆出长辈的架子,他沉着脸训斥妹妹,心一狠将手从妹妹腿心抽出来。 “唔……”玉姿瑶正欲求不满呢,可司朝连个安慰也不愿给她了,小穴里骤然空虚让她难耐不已。 “为什么?如果是亲兄妹就不能合欢,那上午皇兄还不是对我做了,既然上午做得,皇兄现在再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是不是太晚了?” “就是因为朕已经犯过一次错了,所以朕绝对不会再犯第二次。” “皇兄是被外头那些规矩道理给迷糊涂了吧!我与皇兄云雨不是犯错,是情之所至。” 司朝因妹妹大胆而真诚地说出“情之所至”四个字而心乱了一瞬。 “不,不,不是的……”司朝喃喃自语,不知是在反驳妹妹的话,还是在说服自己摇摆不定的心。 “皇兄,你抛开世俗的枷锁好好看看自己的心,难道你不渴望亲吻我的身子?难道插入我后你不觉得痛快至极?” 玉姿瑶看出司朝底气不足,她一边胸有成竹地质问司朝,白皙纤细的小手一边不老实的探进司朝衣袍之下,男人诚实的鸡巴一被她抚上便兴奋地跳动起来。 “嗯……小小把手拿开。” 司朝的命根子被妹妹上上下下撸动着,他爽得直接闷哼了出声,眼看事情又要朝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他急忙开口制止。 “我不要,除非皇兄承认你其实很想肏我!” 玉姿瑶把握着司朝的命脉,料司朝也不敢对她怎么样,所以全然不把哥哥的反抗放在眼里。 司朝的确很想大骂一句“草!”,被妹妹折磨得快要疯了的他忍无可忍,他突然出手一把将妹妹没穿衣服的身子拉了过来,平日里和妹妹牵手的宽厚大掌,此刻高高举起无情地落在妹妹红肿未消的小屁股上。 “啪!”司朝拍打起妹妹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玉姿瑶不防司朝真的对她动手。 被打的屁股上热辣辣一片,除了痛感,还有一股酥麻感从尾骨处传至全身,她的身体还保留着司宵的特殊癖好,所以被哥哥不轻不重的打了一掌之后,她饥渴的欲望竟然意外得到了满足。 “还敢不敢那样和朕说话了?把手拿下去。”司朝见妹妹被他打屁股后反应强烈,他想当然的觉得自己震慑住了妹妹。 玉姿瑶许久才从被打的爽感中清醒过来,她的心怦怦直跳,身子也兴奋得发烫,她有些意犹未尽。 “有何不敢的,皇兄要打便打。” 玉姿瑶说得硬气,她握住哥哥鸡巴的手还从棒身转而摸到肉棒顶端圆硕的龟头处,极其轻柔地在哥哥肉棒马眼边打圈摩擦,挑衅意味十足。 司朝这会儿真是头都要炸了,妹妹的撩拨让他几度失控,被她把玩的肉棒司朝不用看也知道它此刻应该已经涨得发紫了。 “好!朕成全你。” 说着司朝大手一扬接连好几个巴掌拍上了妹妹的小屁股,要说刚才他只是想给妹妹一个警告的话,这一次他便是真的想教训教训这个胆大包天的女孩了。 玉姿瑶得偿所愿再次感受到了直通天灵盖的酥麻爽快,她舒服地叫了出来,腰肢像痉挛了一般不受控制地上下挺动,敏感的小穴更是被刺激得疯狂紧缩。 司朝很快就发现了妹妹的不对劲,明明他在打妹妹的屁股,可是妹妹脸上没有丝毫痛苦之色,反倒是霞红满面双眼迷离,和上午被他贴着狂肏时的表情一样,看起来很是享受一般。 他隐隐有了一个猜想,于是又重重拍击了起妹妹肉嘟嘟的屁股,这次他的力道不再刻意控制,手掌落在妹妹臀上便印出了一个清晰完整的红掌印来。 “啊啊啊……”司朝不知怎的突然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道,玉姿瑶本能的尖叫,她的脑中一片空白,仿佛已不知天地为何物,身心都在巨大的快感所紧紧包裹中沉沦。 在司朝不断拍打后庭时,也能有隐隐约约的震感向她紧缩的小穴传来,几掌下去,玉姿瑶敏感的身体已经受不了了,她颤抖着身体,大腿死死的闭合夹紧,腿心穴口一松,进入高潮的她喷出了大股淫液。 淫液喷出体外淌得到处都是,司朝在妹妹股缝都摸到了一些湿滑黏腻,他停下拍打的手,擒着妹妹两条玉腿一左一右掰开,湿漉漉的、糊满淫液的小穴立刻被他瞧了个仔细。 随着妹妹小穴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司朝眼前,妹妹身体的秘密癖好也让他窥视了个干净。 “果然!”司朝表情极为复杂的吐出两个字来。 13推倒哥哥 “喜欢被朕打屁股?感觉很爽是吗?”司朝拂去玉姿瑶想遮挡小穴的手,扒开妹妹湿漉漉的小穴当做证据。 玉姿瑶咬着唇不答。 “啪!”她可怜地小屁股又挨了一掌,司朝这下将妹妹花穴是怎么用力收缩的看了个一清二楚,“说话!” “喜欢,很喜欢,被哥哥打觉得很爽。”玉姿瑶能屈能伸,该示弱时一点也不含糊。 司朝今天算是重新认识了妹妹,他沉默半晌不知该说些什么,罢了,他放开妹妹的腿,没再说话打算离开房间。 不能让他走,玉姿瑶深知今晚要是不趁热打铁,等到以后就更难攻下司朝了。 她强撑着高潮过后疲软的身子,手上使出了吃奶的劲拽住司朝的胳膊。 司朝没有防备玉姿瑶会用蛮力留他,所以一个没站稳就跌到了床上,他还没反应过来,玉姿瑶又趁势按住他的肩膀,大力一推。 “碰!”司朝重心不稳,头被推得狠狠砸到了床板上,他的脑袋发晕,眼前也黑了一瞬。 玉姿瑶下手着实狠,但还是因为她太心急了怕司朝会挣脱她跑掉,所以她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掀起男人外袍,解开亵裤系带,释放哥哥巨大的欲根,玉姿瑶凭着自己玩男人的丰富经验将一整套动作做得如行云流水。 司朝感到下身一凉这才猛然清醒过来,不过为时已晚,他的鸡巴本就是半软状态,被妹妹的肌肤蹭一蹭就又立刻昂扬起来了。 最要命的还不止于此,妹妹柔若无骨的手很快便从他肉棒上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妹妹如世间最魅惑的妖精一般爬到了他身上,还沾着淫液的蜜穴对准他挺立的肉棒,没有半点迟疑地坐了下去。 “嗯……” “啊!” 肉棒霎时贯穿花穴,直捣花心,兄妹二人口中都发出了极其色情的喘息声。 不过玉姿瑶是单纯爽的,而司朝内心却是百味杂陈。 “司宵下去!”司朝咬牙呵斥骑在他身上的妹妹,用极大的意志力压抑自己蓬勃高涨的欲望。 “哥哥的肉棒好粗,小穴都被填满了,好舒服啊!” 玉姿瑶将司朝的话当做耳旁风,自顾自地上下动了起来,她裹挟着又粗又硬的肉棒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着穴壁软肉,速度适中,力道正好,玩得快活极了,她口中的淫言秽语跟不要钱似的不断往外冒。 妹妹风情万种的神态,跳动的雪白酥乳,纤细的腰肢,无一不让让司朝看得眼圈发热,嘴唇发干。 妹妹的小穴还含着他的龙根上上下下吸吮,不过女孩的速度太慢,让他心中像长了一根羽毛似的,撩得他心痒难揉。 但是看妹妹完全不把他的话放在心里,司朝的怒火终究盖过了欲火,他腰间发力,精瘦的窄腰向上一挺,卡在妹妹穴里的肉棒重重地戳到了女孩敏感娇嫩的花心。 “啊啊啊……”果不其然,妹妹被他捅得瞬间尖叫连连,小穴骤然紧缩,像是要绞断了他的肉棒一般。 司朝自然也不好受,可是他就是想给妹妹一个教训,于是他冷着脸再一次问道:“还想不想被插了?不想就赶紧下去!” “想……想哥哥插……才不要哥哥的肉棒离开呢……”玉姿瑶媚眼如丝,小口小口地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 司朝被不知死活的女人惹得气极了,“行,行,你没被男人插够是吧?那朕满足你!” 他不再克制,撑起上身来一把将妹妹压倒,两人体位在一瞬间便翻转了过来。 司朝扯着妹妹的两条光滑玉腿一左一右架在他肩上,还堵在穴里的肉棒大肆进攻,他的动作实在算不上温柔,鸡巴深出深入,每一下都恨不得捣进妹妹的胞宫。 “啊!太深了……哥……哥哥……啊啊啊……” 汹涌的情潮席卷而来,玉姿瑶此刻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她只能好好在哥哥身下承欢,小穴艰难地含着不断进进出出的肉棒,花心、穴壁、穴口无一处不被哥哥的鸡巴蹂躏着。 幽穴里淫液狂喷,随着哥哥肉棒的搅弄,房间交欢撞击的“啪啪啪”声,和捣穴的“咕叽”水声恐怕连殿外的人都能听见。 将要灭顶的快感传至玉姿瑶身体的各个感官,她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手牢牢抓着床上锦被不放,身体疯狂扭动,额间晶莹的汗珠顺着发丝滚落。 这一刻血浓于水的兄妹紧紧相连,他们双双沉沦于欲望之中,完全无法自拔。 14奶子痒了是吗 烛火通明的殿内,红纱床帷被风吹起,散落一地的衣裳,和床榻之上男人和女人翻云覆雨的声音,都让这个屋子的气氛变得暧昧朦胧了起来。 玉姿瑶无力地躺在哥哥身下,她仰着白颈,承受着下体一波又一波冲击贯穿的力量。 她知道这回真的把司朝惹怒了,哥哥现在不像在做爱,更像在发泄。 玉姿瑶可不会这样一直受人摆弄,在哥哥又一次射入她后,她强忍着高潮后强烈的快感,趁着哥哥肉棒半软还未复苏之际,她撑起上身手臂环上了哥哥的脖子。 兄妹二人原本下体就连在一起,现在玉姿瑶又把自己的两团柔软的酥乳压在哥哥胸口,这样一来他们两个便完全贴合在了一起。 司朝虽然看着清秀儒雅,但是脱了衣服以后身上的肌肉线条流畅,力量感十足。 玉姿瑶晃动自己浑圆的雪乳,不断蹭着司朝火热又硬邦邦的胸口,她奶子顶端两颗挺立的小乳果在哥哥胸口的肌肤上划来划去,就这样她还不满意,嘴里一直说着:“好爱哥哥啊……哥哥亲亲我……” 司朝被妹妹的大奶子磨得心痒,他的双手各捉住一只女人作乱的乳球,拇指和食指捏住妹妹雪峰之上的那朵小红梅,两指轻轻将女孩小巧可爱的乳头夹在中间,然后拧着奶头揉搓了起来。 “奶子痒了是不是?” 司朝同时将妹妹两颗乳头掌握在手指揉捏搓搌,一边把玩妹妹的奶子还不算,他埋在妹妹穴里的欲根又生龙活虎的抬起头来了。 玉姿瑶配合着哥哥的动作挺起胸来,高高耸立的奶子更显得肥硕,惹得司朝又重重捏了两把。 “嗯……好痒……要哥哥亲亲……” 玉姿瑶丝毫不觉得害羞,她含着哥哥肉棒的小穴又缠又咬,纤纤玉手将落在胸前的长发抚到背后,让哥哥能够把她的裸体看得更真切。 司朝发现自己的妹妹真是个喂不饱的妖精,刚刚都已经泄了好几回了,现在又来勾他,既然如此他便也不客气了。 他捏住妹妹两颗乳头往中间聚,雪白的大奶子被挤出了一条深深的乳沟,他的手固定住妹妹又滑又嫩的乳儿,大口一张将两颗小红果一起吃到了嘴里。 “啊……好舒服……哥哥好棒……” 玉姿瑶摸着哥哥埋进她胸脯里的脑袋,一边摸一边千娇百媚地夸赞他,惹的男人吮吸得越来越卖力。 司朝闻着妹妹身体散发的幽幽兰花香味,口中吃着妹妹娇嫩的奶子,下身鸡巴还堵在妹妹多汁的蜜穴里被她紧紧包裹着,叁重感官刺激,无尽的享受,让他真的有种坠入仙境云端的错觉。 他一次吃着妹妹的一对奶子,舌头左边舔舔,牙齿右边咬咬,女孩的乳首在他嘴里不老实的滑动着,他也不松口,反而更大力的吸住乳头,惹的妹妹受不了得媚叫连连。 妹妹的小穴也是个难缠的宝贝,他欺负了妹妹的奶子,小穴便立刻夹紧收缩,绞得他的肉棒又痛又爽。 “放松点。”司朝终于忍不住了,他的嘴放过了妹妹的奶头,却一掌拍上妹妹肥嘟嘟的小屁股。 “啊……疼……哥哥别打人家屁股了嘛……”玉姿瑶扭腰可怜巴巴的说。 “是吗?之前不是还挺享受的吗?淫水都不知道喷了多少回了。” 司朝说着又是一掌落在妹妹红肿不堪的屁股上,在妹妹又要痛呼的时候,他俯身吻上女孩柔软的红唇,将她的舌头亲密地勾住,然后缠绕交融。 兄妹两人的吻热烈而深情,司朝虽然亲吻着妹妹,但他的手仍不老实,在刚刚拍打着的妹妹小屁股上轻轻揉了起来。 妹妹的小屁股又肥又翘,不过这一晚上被他打了太多次,他想替妹妹揉一揉时,手还没使劲妹妹就疼得浑身一抖。 司朝说不出他现在是什么心情,明明自己是很生气的,但是肏着肏着一切就变了味。 他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与妹妹接吻的意图,也不知道他打了妹妹的屁股后,自己为什么又要心疼。 “我该拿你怎么办?”司朝再一次压倒妹妹,他一点一点摸着妹妹被自己亲得湿润了的红唇。 “挣脱世俗的束缚吧,哥哥尽管用力爱我。” 玉姿瑶的舌头舔上哥哥抚摸她红唇的手指,看着男人的眸色变深,她更加放肆,樱桃般的小嘴含住了哥哥的手指。 司朝觉得自己算是同时插进了妹妹的两张小嘴里,他听从了妹妹的话,嵌在小穴里的肉棒又上下动了起来,他要用力疼爱妹妹! 15妹妹的屁股总是这么敏感吗 一夜欢愉,激情过后理智也慢慢回笼,司朝第一次和妹妹乱伦激战时太失控,以至于他觉得一切都是自己色欲熏心所酿成的大祸。 但第二次从妹妹的身体里退出来后,他意识到了不对,天色已经微亮,司朝按下要和他一同起床的妹妹,他自己穿好衣裳,一边穿一边若有所指地对妹妹说:“时辰还早,你累了一夜多睡会儿吧。今晚朕再来找你,而且……朕到时候有话问你。” 玉姿瑶还是在睡醒用完膳后,才如梦方醒般想起司朝的话,她颇有些后悔地揉了揉眼角,昨晚被司朝冥顽不灵的态度给刺激到了,本来想走被夫家欺负的柔弱公主路线,但昨晚没演好把自己整成一个欲求不满的受虐狂形象了。 她随手从桌上盆栽上摘下一朵红花,捻在手里把玩,动作慢条斯理,但是脑子里却已经开始疯狂运转该怎么向司朝解释自己前后巨大的转变。 太阳很快就沉入西山,玉姿瑶早早让宫女备好香汤沐浴清洗了一番,她换上了一身素净的逶迤白梅蝉翼纱裙,脸上也不施粉黛,发间只随意地插了根羊脂色茉莉小簪,不少青丝垂落在胸前,将她胸前的呼之欲出欲盖弥彰地遮了遮。 玉姿瑶很满意自己这幅清纯可人却又隐约透着妖媚的模样,她贵为公主往日皆是华冠丽服装扮着,偶尔素净一回反倒显得出尘脱俗了。 这次她没有等太久便有宫女来传报皇上步辇已至宫门口的消息,她知晓后随即放下手中的檀木梳,亲自提着盏琉璃灯到殿外迎司朝。 司朝从外头走来,远远就看到了暮色笼罩下在殿外提着小灯等候他的妹妹,他立刻加快了步伐,朝妹妹走去。 走近了司朝才看到妹妹今晚有些不同,她身穿一袭白色轻纱裙,晚风吹过,妹妹的裙摆和束于胸前的长丝带也被吹得凌乱飞扬,有一霎那他竟然觉得妹妹的袅袅纱裙会被秋风吹散于夜幕之中。 昨晚还像个妖精似的在他身下千娇百媚地求欢,今日又纯净脆弱得让人想捧在手心里呵护,司朝真的看不懂自己一手带大的妹妹了。 “夜里凉,你怎么还出来等了。”司朝握住妹妹的一双玉手,果然是一片冰冷。 玉姿瑶由着司朝将她牵进屋内,“想早些见到哥哥,一时便管不了那么多了。” 司朝脚步一顿,意味深长地审视了她一眼,随后面无表情地说:“先吃饭。” 兄妹俩用膳时一如昨日,席间只有偶尔碗筷轻微地碰撞声,除此以外便再无别的声音,他们好像都在专心致志的吃饭。 饭吃完后,玉姿瑶这才仿佛突然记起般询问司朝:“哥哥今早说有话要问我,不知要问何事?” 司朝轻轻笑了笑,示意妹妹爬到床上去,“不急,昨晚朕下手没分寸,先让朕看看你的屁股。” “哦。”玉姿瑶乖乖撩起裙摆,光着下体趴到床上给哥哥看。 她的屁股上红肿已经消了些,但是留下来的大大小小的紫青淤痕看起来仍是触目惊心,司朝大致看了看,还带着凉意的手便摸上了妹妹温热细腻的臀肉。 玉姿瑶被突如其来的冰冷和男人手掌上薄茧的刮磨惹得微微一颤,才被哥哥摸了一会儿她的腿心便有了点点湿意。 “妹妹的屁股总是这么敏感吗?” “什么?”玉姿瑶一脸茫然地回头看向哥哥。 司朝的手不断地在妹妹屁股上游走,脑中却想起了第一次看到妹妹赤裸时,她屁股上被薛佩易弄的掌印和齿痕。 “被薛佩易打屁股的时候小穴也会流个不停吗?”司朝问的更直白了点,他一边说手一边顺着妹妹的股缝摸到女孩腿心里去,勾了勾穴口的淫液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来。 玉姿瑶知道这是一个送命题,她眼睛一转,也不管司朝信不信张口就来,“不……不会,他喜爱在房事上粗暴,起初他打我,我害怕极了,所以我与他行事一直没甚滋味。” 司朝垂眸静静地听着,玉姿瑶看不出他的神情。 “那后来呢?后来琢磨出滋味来了?” 见司朝信了她的话,玉姿瑶心中一松,继续说道:“嗯,有一日下午天气很好,我便在榻上小睡了一会儿,不料薛佩易他从外头回来后趁我在梦中脱了我的衣裳要做那事,他照例打了我的屁股,而我正梦见……梦见和哥哥在一起,于是我便糊涂地以为是哥哥在戏弄我,不知为什么,好像一想到伏在自己身上的人是哥哥,身体都变得奇怪了起来,就如同掉进了雪天的温泉中,整个人热得快到融化了却还想要更多温暖……” 玉姿瑶顿了顿,慢慢从床上爬起来无比真诚地与司朝四目相对,她很高兴没有在司朝眼中看到质疑,她看到的更多是感动。 她无声地笑了,然后抱住哥哥轻轻吻了吻他的唇,“从那之后,每一次和薛佩易上床我都会将他想象成哥哥,只要一想到哥哥会打我屁股,会把我压在身下狂肏,我的裙子就湿了,这也成了我最害怕被人知晓的秘密。但是在哥哥面前脱下衣裳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这个秘密瞒不下去了,因为尝过了哥哥的滋味,其他的男人还怎么能入得了我的眼。” “我的回答可还满意啊?”玉姿瑶看着呆愣住不知在想什么的男人,咬了一口他绯红的耳垂。 “你可知兄妹乱伦被天下人知晓的下场会如何吗?”司朝没有回答她,反倒抓住她的手,没头没脑地问了这么一句。 “知道,但我甘之如饴!”玉姿瑶说得云淡风轻,但眼底写满了坚定。 司朝定定地看着她,握着她的手越攥越紧,不知过了多久,他倏然松手长叹一口气,然后低头轻轻笑了起来。 —————— 走一下下剧情,骚话girl把老哥哥哄得春心荡漾了,吼吼吼…… 16重重舔弄妹妹花穴 玉姿瑶最近被迫老实了下来。 原因便是司朝对她说了一句“你再等等朕”,她为了让自己不像个色中饿鬼一样,当然是满口答应。 但距她与司朝“展露心扉”已经过去了快半月时间,期间司朝严防死守半点不给她碰,让她最近的日子过得无趣极了。 玉姿瑶甚至看起了话本子打发时间,就算听到皇上驾到,她也抱着话本子不撒手,哪还有前一阵温柔体贴的模样。 “小小看什么呢?”司朝一处理完朝事就赶来妹妹的兰熙宫了,可是妹妹连个眼神也不给他,他有些吃味地夺走女孩手里的书。 玉姿瑶现在看到司朝这个吃不到的男人就烦,她伸长手想将书抢回来,“随便看看,你快还我。” “不给,你只顾着看话本子,都没心思看朕了。”司朝把手里的书随便一丢,然后将娇滴滴的妹妹抱进怀里。 “小气!”玉姿瑶被司朝搂着动弹不了,边嘟囔着收了手。 司朝哭笑不得,“那朕送你一个礼物作为赔礼可好?” “什么礼物?” “待会你就知道了。” 司朝命张福喜等人搬进来了一个大的檀木箱子,但却没急着打开它。 玉姿瑶不知道司朝卖得什么关子,她乖乖地听从男人的指令在床上躺了下去,然后见司朝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一副捆绳,她的心中微微有些兴奋了起来。 “皇兄你要干嘛?”她佯装一脸怯生生的模样。 “送你礼物啊,你喜欢的那些玩法朕都不会,不过朕这几日一直都在学,今日给你试试。”司朝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不知道实情的人看了恐怕都要称赞他虚心好学了。 玉姿瑶这才明白过来司朝为什么说要她再等等这样的话了,也算这半个月没有白素。 她的双腿被司朝分开绑在床架两边,于是她被迫抬高屁股,将腿心送至男人面前,下身的石榴裙全滑落堆积在了腰间,腿上只留有一层薄薄的亵裤。 “撕拉——”玉姿瑶眼睁睁地看着哥哥摸到她的腿心处,扯着她薄薄的亵裤稍稍用力,薄裤便被他撕了个粉碎,这样一来敏感的花户彻底没了遮挡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只有大腿上还挂着几块撕碎的布条。 司朝还嫌不够,她胸前的抹胸也被司朝撕开,男人这才满意地在她弹出来的奶子上重重揉了两把。 如此一通操作下来,她身上虽然还穿着衣服,但已经破烂不堪,而且身体上该遮的位置一处都没遮住,女孩子的私密处全展露在哥哥眼中。 司朝的手不断在她身体上游走,还不忘笑着对她说:“小小,你好美啊!” 玉姿瑶喜欢司朝在床上对她说一些放浪的话,她的身体也很诚实的有了反应。 “湿的好快。”司朝的手撑开妹妹的花唇,小穴像吐蜜似的把淫水缓缓流出来了,他看得有些口干舌燥。 正好妹妹的双腿被绑住,花户大开,他毫不费力地就将头埋进了妹妹的腿心,嘴唇亲上了妹妹的小穴,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上去。 妹妹的外穴穴肉是粉粉的,他先是轻轻含住小穴一侧的花唇,牙齿使坏地在花唇上厮磨,惹得小妹连连叫停。 他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开,转而手指扒开花唇,肆意地在中间花缝处来来回回的舔弄起来,他的舌尖有时就抵着一处穴肉重重地碾压、舔舐,直到妹妹哭着喊着说自己不行了,他才会大发慈悲转移阵地。 缠着妹妹的小穴才亲了不久,妹妹便摇着屁股泄了一波出来,淫水甚至都喷到了他的脸颊上,然后缓缓流至他下巴。 “小小真是水做的女人,小穴喷得可真多。”司朝擦了擦脸上妹妹的淫液,出言打趣她道。 觉得小穴已经够湿了,司朝这才把准备好的礼物打开来给妹妹看。 玉姿瑶小手无济于事地遮掩着胸前白花花丰满的大奶子,看着箱子里一排形状各异,长短粗细各不相同的玉势她不禁羞红了脸。 “可还喜欢?”司朝随手拿了一根龟头微翘,整体偏长的玉势放到妹妹面前问。 “准备这么多……这东西……是干嘛的?”玉姿瑶直觉不妙,她没有回答哥哥的问题,反而一脸害羞地问起了哥哥问题。 司朝给她投来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他温柔地拨开自己额前散乱的碎发,然后用同样温柔地语气对她说:“当然是插你用的。” 17情趣游戏(一) 司朝拿着玉势给妹妹说起了今天的游戏规则,“朕待会儿把这八根玉势逐一插到你的小穴里,你要用小穴好好记住玉势的形状、大小、粗细,哥哥最后要考的,说不出来朕就要罚你。” 玉姿瑶身体有些发烫,心跳得飞快,“怎么罚呀?” 司朝视线在妹妹的身体上游走,最终停留在了她翘起来肉嘟嘟的小屁股上,“嗯……但凡有一个没记住就打二十下屁股。” “不要……我的屁股会被打烂的……” 玉姿瑶下意识想挡住了自己的屁股,可是她的手往下走,胸前一对大奶子没了遮挡不说,她下身早被哥哥扒了个精光,小手什么东西也挡不住。 司朝把妹妹的手拿起来亲了亲,安抚她道:“不会的,朕可舍不得。” 玉姿瑶抿了抿嘴,司朝突然玩这么多花样反倒让她有点不适应了,不过这点不适应很快又被她心里的兴奋和期待消磨干净。 “朕开始了,你的精力要全放到小穴上来。” 司朝首先挑了根很长但是相对较细的玉势,破开了妹妹紧闭的穴口,然后慢慢用力将玉势一点一点送了进去。 “嗯……啊……太深了……”玉姿瑶感受到一个又硬又长的东西插进了体内,玉势实在太长了,已经抵到了花心却好似没完还要往里入。 “这根玉势是按安王肉棒模子刻出来的,妹妹喜欢皇叔的肉棒吗?以前皇叔常来教你射术,你和他好的跟一个人似的,皇叔成亲去往封地后你大哭了几日,现在朕让皇叔的肉棒好好伺候伺候你。” 小穴被玉势填满对玉姿瑶来说尚可忍受,但是司朝的话让她真觉得自己被亲皇叔插了穴,由此一来她心跳如鼓,呼吸加重,媚肉绞着“皇叔肉棒”愈发舍不得放。 司朝还嫌不够,拿着玉势不断抽出来推进去,原先动作还算温柔,到后来速度逐渐加快。 玉姿瑶受司朝的刺激,闭上眼想象着自己正被皇叔疯狂捣穴,没过一会儿便抽搐着身子高潮迭起,可怜她的腿还被哥哥掰开绑上了,情到浓时双腿也合不上,只能任由哥哥在其间作乱。 “妹妹的蜜穴喷了这么多水,想必已经把皇叔肉棒记牢了,接下来便来吃御前侍卫的肉棒可好?” 司朝虽然是在问她,但是她根本没有机会说不,只能眼睁睁看着哥哥拔出“皇叔的肉棒”,然后又取了根龟头如鹅蛋,柱身略短但粗壮的玉势填进她下体。 如果说刚刚她体会到的是被不断顶撞胞宫的窒息感,那这一回她便沦陷在被粗壮巨根撑开小穴肉壁的饱胀感里了。 “侍卫里你和刘衡最熟悉是吗?这就是按刘衡鸡巴模样做的。妹妹国色天香,刘衡等人每次见你,肯定都想把你大肏一番,妹妹的水又多,想必他们来多少次你都吃的下。” “皇兄……唔唔……别说了……” 玉姿瑶在司朝的引导下,控制不住地幻想起外头那些平日里她都不会正眼瞧的侍卫们,他们皆是魁梧轩昂的身材想必胯下之物都如穴间玉势这般粗壮,要是他们粗暴地把她压在身下一遍又一遍侵占,那她恐怕真的要疯了。 一旦产生了幻想,就连身下捣穴的玉势也变得无关紧要了,因为玉姿瑶单纯靠想象便足以攀上情欲之巅。 不得不说司朝是个悟性很高的学生,他才学了几日,就算是情场老手的玉姿瑶也甘愿在他手下欲死欲仙。 玉姿瑶被调戏、亵玩得完全意乱神迷,开始插进小穴的两根玉势,她还在按司朝的话努力感受玉势形状、大小、粗细,等到后来她便逐渐把这件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让她销魂玉醉,除了呻吟和喷水她没有力气再去做别的事。 司朝看着香汗淋漓,泪眼朦胧,甚至忘情到口津都控住不住流出来了点的妹妹,鸡巴也涨得生疼,可是他不能现在肏她,会前功尽弃,他如隔靴搔痒般把妹妹嘴角流出来的口津舔舐干净,笑骂道:“你这副骚身子上上下下没一处不出水的。” 许是他玩狠了,妹妹沉浸在情欲里都没听到他的话。 司朝捏着妹妹奶子顶峰,迫使女人回神听他说话:“最后一根要插到小穴里的玉势可是按哥哥肉棒模样刻的,要是你没记住打屁股一百次。” 玉姿瑶听了强生出一丝理智来感受“哥哥的肉棒”,但司朝偏不让她好受,只将玉势龟头部分塞进小穴,剩余棒身竟然一边旋转一边挺进,哥哥这根玉势本就粗长,直直捅进小穴就能完全填满,不留一丝缝隙,这样一转起来无疑是在重复摩擦她每一寸娇嫩穴肉。 “啊啊啊……别转……哥哥我要死了……别转了……”玉姿瑶本能想要闭拢双腿,可是腿被捆住了她动弹不得,如此花户大开她就算拼命收缩小穴也阻止不了玉势的挺进,她只能哭泣求饶。 司朝握着湿淋淋的玉势继续在穴里搅动,“不转怎么让你爽?哥哥的苦心,妹妹可懂?” 18情欲游戏(二) 游戏进行到一半,玉姿瑶就已经小死了一回,她痉挛般颤抖着身体,腿间黏腻得不能看了。 即使司朝早就停手了,她也还蜷缩一团,胸口激烈起伏,口中娇喘不断,迟迟未缓过神来。 头脑稍微恢复清明时,她才看到司朝拿着湿帕子,正在给她擦去腿心间的狼藉。 玉姿瑶有点脸红,司朝今天好不一样,完全超乎了她的控制,以前也被他肏得要死要活过,但有她做戏引诱的缘故。 今天所有的节奏都由司朝控制着,她完全无力招架,高潮迭起。 司朝如供珍宝般轻拭着她的花户,深邃的黑眸中溢满浓情,他的温柔如同皎洁月色,悄无声息地浸润人心,玉姿瑶舔了舔红唇,情不自禁地抚摸他的眼睛。 司朝被她的动作惊了一下,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意犹未尽?还想要?” 他抿着嘴笑了起来,显然很得意,玉姿瑶不介意让他更得意些,“都怪哥哥插得太舒服了。” 被妹妹表扬了,司朝没憋住,瞬间笑出了声。 “别急,游戏才刚开始。” 得到了心上人对自己技术的肯定,司朝越发卖力起来,他取来一根丝带蒙住妹妹的眼睛,“刚刚八个男人的肉棒都吃了一遍,接下来就要考你是否记住了。” 玉姿瑶眼前一片漆黑,身体其他部位就变得更敏感了,冷冰冰的玉势刚碰到穴口,刺激地穴口就一阵收缩。 小穴有了之前的扩张,玉势入得毫不费力,甬道一点点被龟头撑开,她再一次体会到被填满的饱胀感。 “说说看现在是谁的鸡巴在插你。”司朝把玉势推到了底。 玉姿瑶之前根本就没记,感觉含着的这根玉势挺粗的,就胡乱猜了一个:“侍卫刘衡的。” “啪啪啪!”她的屁股被重重抽了叁掌,被拍打的臀肉火辣辣地疼,刺激的震颤感从臀缝一路传到穴口,她的小穴又一阵收缩,恨不能绞断捅入的玉势。 “答错了,按规矩罚打屁股二十下,朕先打叁掌,其余的留着以后慢慢和你算。” 司朝又换了一根,玉姿瑶这回不敢像刚刚那样乱说了,她努力用媚肉裹住莹润的玉势,试图唤起一点熟悉的记忆,但是无果。 她娇声娇气地请求道:“哥哥,我猜不出,你给我一点提示好吗?” “好,哥哥让你再仔细感受感受。” 玉姿瑶想要的是语言提示,但司朝竟然又抽插起来,要命的是他总把玉势抽到只留龟头卡在穴口,然后让硕大圆滑的骨头磨着穴口软肉转一周,再将整根玉势尽数推进穴中。 玉姿瑶被调戏得完全招架不住,“哥哥,快别折磨人家了,我又要忍不住了……” “那就把你藏着的淫水都喷出来。”司朝要得就是妹妹忍不住,他看着春情荡漾的妹妹,心中也兴奋不已,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啊啊……慢点……嗯……要泄了……” 玉姿瑶脑子里仿佛有什么炸开了,身体随即紧绷,下身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身体和精神一起到达高潮顶峰,就在这时屁股又迎来了司朝的巴掌,他打得没刚刚重,但是对于玉姿瑶的刺激却远超刚才,以至于她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哭着尖叫起来。 司朝揉着妹妹圆润弹软的屁股,等她慢慢从高潮中缓过来,“现在你已经欠朕四十下了,你这小屁股恐怕要被打得椅子都不能坐了。” “不要。”玉姿瑶心中害怕,但隐隐又有一丝期待。 “谁让你猜不出来呢,朕都给你提示了。”司朝清楚妹妹是个口不对心的姑娘,就陪着她演下去。 到第叁根玉势插进来时,玉姿瑶被玉势惊人的长度,唤出了点熟悉的感觉,她马上就认出来了,“这是皇叔的肉棒……好长……插得好深……” 她刚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屁股又挨打了,这回司朝打得狠,她不用看都知道,屁股上肯定都留下哥哥的掌印了。 “我猜错了?”她不敢置信。 “说对了。”司朝没好气地说,“你是不是真想被皇叔肏,怎么他的肉棒就记得这么清楚?我告诉你,想别的男人也要被打。” 玉姿瑶简直欲哭无泪,合着他还吃醋了,明明就是他挑的头。 她彻底摸清了游戏规则,规则就是无论怎么样她都会被打屁股。 接下来她学乖了,一律都说不知道,只把司朝的肉棒认了出来,这次让司朝满意,他下手也就轻了许多,可就算如此,她也被玩弄得喷了一滩淫液,床榻都没法儿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