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心吊胆的春天( 校园1v1H )》 好硬 “我到了,开门。” 电话那头的声音清润性感,唐羡摸逼的手一紧,没忍住溢出一声娇喘。 “怎么了?”陈豫让蹙眉,再度开口。 唐羡连忙从床上跪起身,透明的水液从细缝流出,沿着白嫩的大腿内侧滴到床单上,她忙不迭伸手抽纸,胡乱地擦:“没事,撞到了。” 陈豫让感觉她声音哑哑的像刚睡醒,于是语气带了丝不耐烦:“你不会还没起吧,学妹?” “起了,马上就来。”挂了电话,唐羡慌忙脱掉身上的连体睡衣,套上一件白衬衫就去开门。 陈豫让一进门就看到她玫瑰似的小嘴微张着喘气,颊边是不正常的红晕,若隐若现的奶头刮擦着滑溜溜的布料。 我操,搞什么,内衣都不穿。 实际上唐羡内裤也没穿,下面还湿润润的淌水。 陈豫让看一眼就撇开头,自顾自走进客厅,在沙发上坐下给自己的电脑开机,语气波澜不惊:“你就穿成这样?” 唐羡歪歪头,装无辜。 “等你两分钟,进去换衣服。” 唐羡“啊”了声,随即说不用。 陈豫让闻言抬头,深深看了她一眼,而后一挑眉,嗤笑一声,低头在电脑上输密码:“那就开始吧,打开软件后我们先认识一下file列表下的常用功能,reset重置项目软件这些我就不说了,我们直接看视图区……” 唐羡不自觉地盯着他握鼠标的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手背上还有一颗黑色的痣,看起来很色气,唐羡逐渐心猿意马。 好想摸啊。 “看屏幕啊,盯着我手干嘛?”男人漫不经心地开口,音调懒懒的。 身边人回过神:“哦。你要喝水吗?” “不用。” 唐羡还是去了厨房,拿玻璃杯接了满满一杯水递给他。 “放那儿吧,我刚不想喝。” 话音未落,面前人手一抖,半杯水都被荡了出来,陈豫让衣摆和裤头湿了大半。 唐羡一脸错愕,虽然她存心勾引,但真不是故意手抖。 “对不起对不起……”连抽几张纸巾去给他擦。 陈豫让“啧”了声,抬手拉开她白嫩的手腕,语气阴恻恻的:“也不看这是哪儿你就上手?” 唐羡又开始装小白花,默默在心里回:就是看清是你的屌我才上手的好吗。 沙发靠背上摊了条毛巾,是她洗完澡后擦头发用的,唐羡一手搭在陈豫让肩头,俯过身努力去够那条毛巾,雪白的奶饱满的挺着,直直凑上男人的下颌,而后小腿力气一松,软软地跌在他腿上,柔嫩的阴户撞上男人紧绷的大腿肌肉,爽得她一声低哼。 抬眼一记湿漉漉的眼神,动作一气呵成。 陈豫让猝不及防,下意识护住她,一手揽过女人的腰肢,小臂青筋鼓起,两具躯体紧紧贴合。 唐羡全身软得不行,双乳存在感明显地抵着他的胸肌,陈豫让身下立马就硬了,声音低哑,不怀好意地在她耳边低语:“这么着急?” 唐羡得逞,埋头在他颈窝,抬臀在他腿上磨了几下,不着痕迹地贴得更紧,直接将下体覆在男人鼓鼓囊囊的一大团上。 陈豫让闷哼一声,抬手捏上她的肥臀,揉弄着把逼口往自己性器上摩擦,灰色运动裤上又多了层黏黏的水渍。 唐羡闭上眼睛哼哼唧唧地叫,陈豫让一手揉她的屁股,一手抚上她的后颈,喘着粗气舔弄她嫣红的唇瓣,辗转含住下唇舔咬吮吸,控在脖颈上的手使劲一按,顺势用舌尖抵开她的牙关,勾出湿滑的小舌嗦吻,俩人一齐发出难以自抑的细喘。 陈豫让转而伸出舌尖沿着她的颈子舔到锁骨,滚烫的唇舌在她的皮肤上吸得啧啧作响,下身涨得要炸掉,陈豫让攥住她白皙的手腕往自己身下那处按:“宝贝,哥哥鸡巴好硬。” 唐羡嘴上嗯嗯啊啊地哼着,手下乖乖地给他揉弄纾解,屁股贴着身下人的大腿一前一后地动。身上的衬衣扣子被解开两颗,丝绸布料从肩头滑落,卡在臂弯处,两个腻白的奶球弹出来,陈豫让眸色一暗,半耷的着眼皮咬上去,吃了满满一口的滑腻。 “啊——”唐羡被刺激地后仰脖颈,媚叫出声。 男人高挺的鼻梁挤压着乳肉,舌尖绕着硬起来的乳头打转,嚼弄的动作色情又急切,大手狠不得将唐羡揉进他身体里。 “不要,学长,好痒。” “嗯?”陈豫让吐出红肿的奶头,将脸埋进她的乳沟里平复呼吸,“哪里痒?” “下面。” “下面是哪。” 唐羡只是哼哼,陈豫让把手探进她的逼口,指关节蹭着细缝,勾出更多的水,看她一脸难耐,笑得不怀好意:“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哪里痒?” “小穴里痒。” “学妹怎么这么骚?”陈豫让又开始舔她的胸,中指顺着逼口的淫液滑进去戳弄,插了一会儿再加一根,抠弄出一手水,都流到手腕上。 唐羡被弄得实在受不了了:“哥哥操我——嗯啊——好想和你做。” 陈豫让抽出手,抬起来给她看指上的清液,笑得懒散:“没套啊。” “卧室有。”柔软的手已经摸到身下人的腰腹,连着内裤一齐扒下来,粗紫的肉棒一下子弹出来,顶端的马眼吐着清亮的液体,唐羡伸手圈上去,上下套弄。 男人喘息声明显加重,忍不住挺动腰腹,肉感弹韧的龟头往她手心撞。 “去床上啊陈豫让。” 身下人闻言抬着女人裸露的屁股起身,故意把手陷入逼缝里,微微上翘的肉棒随着走路的幅度一下一下擦着阴蒂,唐羡咬住他的唇才不至于叫出声。 戴反了宝贝 沿途勾勾缠缠,硬挺的鸡巴撞上湿滑的肉洞,龟头陷在紧致的逼口研磨,跟唐羡自己用手戳的触感完全不一样,胀得深红的蘑菇头带着爽弹的肉感和硬度,唐羡闭眼吐着小舌,发出含糊的娇喘,配合着陈豫让的撞击在他身上耸动晃奶。 卧室门边的柜子上赫然晾了一盒套,俩人都等不及,陈豫让将软得不行的女人抱着摁在墙上,右手摸了个套,利落地用嘴撕开包装袋,把薄膜塞进唐羡手里:“帮我戴。” 陈豫让低头看着她又柔又白的手握住自己粗大的鸡巴,喉咙干涩得厉害,线条锋利的喉结连着滚了两轮。 唐羡色胆包天,却从没付诸实践过,捏着套子手法生疏,戴了半天都装不进去他硕大的龟头。陈豫让盯着自己鸡巴上笨拙的手,有点想笑。 再这样下去,他怀疑自己的大屌会炸掉,伸舌舔了口干涩的唇,伸出手扶着性器往套里怼。 “你别动。”唐羡较起真来非得亲手给它戴上不可,挣脱男人的手,半跪在地上,呼出的热气喷在冒口水的马眼,聚精会神地给他的屌上套。 “我操。”陈豫让没忍住仰头长呼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 要死,屌炸了算了。 陈豫让好脾气地等着她戴套,竭力忍住射她一脸的冲动。良久,唐羡终于将薄薄的一层膜裹上去,然后对着他浓密黑毛掩映的人鱼线附近亲了一口。陈豫让一把将她拉起身,咬唇激吻,舌头蛮横地递进她嘴里搅动,来不及下咽的涎液沿着嘴角溢出,又被他啧啧舔干净。 身下直挺挺的长棍抵在唐羡的小腹上戳刺,托起女人的屁股,分开两腿,捏住龟头按摩阴唇,低头看着又胀大一圈的鸡巴,哑声说:“戴反了宝贝。” 唐羡跟发情的猫似的,叫声已经绵细无力:“那怎么办?” 陈豫让突然俯头在她耳边,一手托着她,一手扶着鸡巴对准逼口、猛地挤入,同时发出性感的闷哼:“罚你吃精水好不好?” 唐羡疼得说不出话,双手紧紧揽住男人的宽肩,上扒着躲避。 一记清脆的巴掌声落在她肥大的翘臀上,拍出一股淫水从交合处流出。 “放松。夹这么紧我怎么插?” 逼里又紧又热,肉壁从四面八方裹得肉棒无法抽动。 陈豫让也疼得不行,被她夹的。 “啊哈——别,你慢点。”红肿的阴蒂被男人带着薄茧的拇指按住,大力揉搓。性器也不停,缓慢往穴里挤,咬紧牙关一撞,顶穿了那层膜,唐羡直接一个激灵,痛出生理眼泪。 陈豫让舌尖抵腮,微微诧异:我日,居然是处。 花穴不断溢出汩汩淫水,陈豫让爽得头皮发麻,渐渐加快速度,腰腹紧绷着发力,挺着鸡巴往更深处凿,九浅一深,撞得骚水四溅,室内弥漫着性器拍打的萎靡声响和俩人纠缠在一起的喘息。唐羡的叫床听得陈豫让太阳穴突突直跳,肉棒上的青筋也在她的穴里鼓鼓地跳。 要命。 “小逼好会夹,鸡巴插得你爽不爽?”龟头重重顶进去,又快速地往外拔,大开大合,把淫水打成绵乳的白沫,“嗯?说话。” 又一记重插,直直撞到宫口,唐羡尖叫一声,半截红舌都滑出口,语无伦次:“嗯……陈豫让你真的好顶啊——鸡巴好大,肏得我爽死了,哥哥,嗯啊——再快一点……” “那以后天天给我肏好不好?” “看,啊哈——看你表现咯。” 陈豫让气音带笑,抬起她一条腿挂在臂弯,女人阴户大开,已经被肏红了,肉逼里的阴茎还在不知疲倦地抽送,咕叽咕叽的性交声掩过心跳轰鸣。 唐羡背靠白墙,被肏得四肢无力,一手扶着身前人的肩膀,一手捧着奶子给他吃,下面的逼被他的鸡巴入,胸前两只奶被他含住,又吸又咬,奶头肿成殷红的莓果状,舌苔摩挲的酥痒感让她想喷奶。 “哥哥,去床上,我好累。” 陈豫让乖乖抱起她,嘴里依旧咬着奶头,跟嗑药上瘾一样,一副色迷心窍的销魂样,边走边入,肉棒舍不得拔出来。门边到床的距离也不过十几步,中途停了三次,双腿和劲腰发力,就着抱她的角度狠狠抽插,圆硕的囊袋啪啪撞在阴户上,身上密密的薄汗顺着腹肌,没入阴毛里,混着交合处的黏液滴落在地板。 陈豫让感觉嗓子冒烟一样,嘬着奶子想吸出水来,粗重的喘息和闷哼预示着他要射了。 “夹紧我。”声音喑哑得不像话,摁着唐羡已经一丝不挂的身体,粗暴地肏进花心,动作快出残影,花穴越来越紧,裹得肉棍又疼又舒服,终于精关一松,俩人一齐攀上高潮。 陈豫让亲了亲唐羡香汗濛濛的肩头,将人放倒在床上,阴茎拔出穴口发出“啵”的一声。女人下体的肉洞已经被捅成了肉棒的形状,圆圆的小口合不拢,大股骚水还在往外泄。 夹紧 唐羡大脑空白地摊在床上,还没回过神。陈豫让捏住龟头顶端,扯掉一袋浓精,打结丢进垃圾桶,而后俯身,左手撑在她腰侧,双膝跪在她两腿之间,另一手锢住她的大腿根,屈肘凑近了看她淌水的逼口,下意识舔了舔唇,下一秒,肥厚的阴唇就被含住,肉洞里源源不断的水液被吮吸进男人的口腔,喉结一滚一滚的,全吞了下去。 唐羡听着咕咚咕咚的咽水声,羞耻得不行,只能偏过头咬住手指抵御情潮,陈豫让埋头吃得津津有味,还模拟鸡巴肏逼的动作,探出舌尖插弄小小的肉洞,唐羡爽得后腰抬离床面,全身发抖,不自觉夹住身下人的头,男人忘情舔逼的同时,还不忘拿手掰开她的大腿,摸上红肿充血的阴蒂纠扯揉搓,头一耸一耸的,吃得激烈色情,唐羡被他搞得没几分钟又潮吹了。 “流好多水。”陈豫让起身,半张脸都被她的骚水浸湿,饱满红润的唇瓣水淋淋的就要来亲她。 唐羡躲开:“不要,好脏。” 陈豫让气笑了:“你自己的东西。”说着捏着她的下颌转过来,强行舌吻。 狗东西。 亲了一会儿,他又勃起了。 起身拿了套撕开,一脸精虫上脑的表情。唐羡小口吐着气,看他就这么跪立在自己腿间,直起身子低头戴避孕套,身上的卫衣都没脱,裤头褪至阴茎根部,灰色布料上洇出一滩深色水渍。 挺翘的肉棒又粗又长,宽肩劲腰,人鱼线上青筋盘虬,一张英俊逼人的禁欲脸,手上却做着下流的事。 唐羡不由得肾上腺素飙升。 好顶。 帅得她眼泪不争气地从逼里流出来。 禁欲校草吊儿郎当睨她一眼,伸手捞过枕头塞在她腰下,修长白皙的手指垫在她屁股上,稍稍抬高,再扶着硬硬的龟头,沉腰送入阴道口。高潮过一次后陈豫让神色清明不少,低头视线紧紧粘着交合处,目送鸡巴入逼的全过程,直到阴茎根部的囊袋触到她湿黏的下体。 泛着潮红的身子在他眼前摇晃,陈豫让上手揉那对大奶子,同时下体狠肏猛干,还使坏找到她的敏感点反复顶,如愿听到唐羡淫荡的叫床。 “肏你肏你……干烂你的逼好不好?”陈豫让一面挺动,还恶劣地哑声说荤话,“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在抠逼吧?不穿内裤勾引我,是不是早就想被这样干啊?嗯?” 唐羡的头被他顶得快要撞上床头:“不要了。陈豫让,你、你轻点,嗯——要不行了。” “不行了?我怎么感觉还可以呢?”陈豫让拉着她的双腿撤到床中央,将人翻个身后入,大屌迫不及待插进去,“不要了还夹这么紧?乖乖,说谎的话,罚你吞精哦。” 唐羡欲哭无泪,不是说陈豫让是F大禁欲系高岭之花吗?怎么是个肏不够的混蛋? 床单被她尿湿了大块:“你什么时候结束?嗯——呜呜呜——我下面好疼。” 陈豫让拖回屈腿向前爬的女人,蹙眉在她软弹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红红的掌印立竿见影地现出来。唐羡被激得一夹逼,绞得身后的人喘出沉重的闷哼。 “宝宝,你不如配合点,让我肏爽了就射给你。” 唐羡想快点结束,再这样下去,她真的要被这个混球肏坏,于是用了几分力缩紧肉穴,晃着臀用逼嗦鸡巴。陈豫让伏在她背上性感的粗喘,劲腰耸得越来越快:“要到了,宝贝,夹紧,全射给你好不好?含住肉棒,不许掉出来,肏死你、肏死你……啊哈——嗯呃——” 腰眼一酸,陈豫让一把扯掉套子,撸动肉棍,对着唐羡白花花的后背和屁股,一股一股射出来,精液浓稠,又黏又多,喷了足足半分钟,射完他还扶着半疲软的性器在浓精上滑动,打着圈像敷面霜一样涂抹均匀。 混蛋。唐羡神志不清地在心里骂他。 射精后的混蛋仰躺在她身侧,长呼一口气,阖眼平复心跳。裤子在后入时就已褪至膝弯,此刻他下体露出,软下后依旧大尺度的阴茎就大剌剌敞在空气中,画面淫靡色气。 缓了有几分钟,陈豫让提上裤子下床,手撑在床面凑近,摸了摸唐羡酡红的脸,后者已经迷迷糊糊昏睡过去,陈豫让忽地低头吻住她殷红的唇,含咬舔啄,亲得很温柔:“抱你去洗澡?”唐羡累到不想发出声音。 陈豫让抽了几张纸,耐着性子擦她背上干涸的精液,然后把人抱进浴室,在用手指抠她逼里未流尽的水液时,肉棒又有抬头趋势,囫囵把人擦干后抱上床,自己返回浴室,边洗边撸,又射了一发。 阳光透过帘缝黄黄的晒在地板上,唐羡醒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了,偏头是陈豫让那张帅到她排卵的俊脸。掀开被子,自己一丝不挂,他也是。 做爱的时候衣冠楚楚,现在倒是脱得精光,肌理分明,又白又壮,唐羡忍不住上手。陈豫让半趴着身子,揽住女人的腰,头发茂密窝在她肩颈处。唐羡游离的手摸到他腹肌时,一旁熟睡的人突然抬手截住她的腕子:“不想挨肏就别勾我。” “你一天打三炮不会肾虚吗?” 陈豫让还是闭眼,拱了拱头凑到她耳边,声线带着事后的性感:“你可以试试。看是我肾虚还是你烂逼。” 唐羡无语。盯着这么一张存天理灭人欲的帅脸,说这么露骨的话,她突然有点怀念跟她上床前的陈豫让,那种禁欲中流露的禁忌感更让人欲罢不能。 这样赤身裸体贴在一起,陈豫让不起点反应就不是正常男人。下体又有点肿胀,他阖着眼皮捉住女人的手,放在鸡巴上揉。 “不要了学长,我真的下面疼。” 陈豫让嘴上“嗯”着,依旧覆着她手背施力。唐羡以为又会发展到抽插环节,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喂?什么?!”唐羡猛地坐起身,“都这个点了你过来干嘛?不用,我不去,真的不……”话没说完,那头挂断了。 “我靠,快点,我妈来了!快起来!”唐羡裸体下床,着急忙慌地翻出裤子穿,胸罩扣了半天扣不上,转头看到陈豫让手肘立在床上,撑着头好整以暇地瞧她。 “快点,求你了,被发现我就死定了。”床上的人气定神闲起身,挺着腿间难以忽略的一大团,走到她身后,大手绕至她的胸口,上托一侧乳球扶正,再慢条斯理给她扣好后背的搭扣。 “你、你躲进厕所,我马上就回来。” 陈豫让看着她出门时慌乱的背影,玩味一笑。 像他妈偷情似的。 “有没有让你下面流口水?” “躲屋里干嘛呢?这么久才开门。” “学习。”唐羡顺了顺凌乱的头发,忍着下体的不适感,笑得乖巧。 李渡云面色狐疑地进门,随口接了句:“学的什么?” 唐羡脑子被操懵了:“呃——室内格斗。” 李渡云皱眉,一张脸保养得精致:“一天天净胡闹。我要去香港玩两天,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香港?爸不是刚去香港出差?”唐羡了然点头,“哦——查岗?” “不行?” “行行行,那你快走吧,我不去。” 李渡云:“什么味儿?潮腥腥的,你一个女孩子好歹注意一下整洁,门窗开开散下潮。”蹬着高跟就要去拉卧室门。 “等等、等下。妈,我知道了,我自己来。” 李渡云觉得她今天很是反常:“房里藏什么了?” “真没有!” 李女士已经握上门把手开了条缝,唐羡一脸惊恐抢过把手,把门合上。 “好吧,一条狗。” “你什么时候养狗了?” “今天,萨摩耶,发情期,所以关里面了……”唐羡一阵心累,推着李渡云往门口送,“快走啦,要赶不上飞机了。” 李女士絮絮叨叨嘱咐她少去外面鬼混。 “怎么会?”唐羡一脸微笑。 我都是在家里鬼混。 终于送走了,唐羡转身,陈豫让拉开卧室门走出来,已经人模狗样穿好了衣服,高挺笔直,浑身线条锋利。 “很晚了,你该走了学长。”唐羡将电脑包递给他。 陈豫让接过,身子跟一堵墙似的杵在她面前,然后玉山崩倒,人高马大地弯腰压下来拥抱她,结实的手臂环上她的细腰,收紧力道,在她耳边道:“拔屌无情。” 唐羡声音软绵绵的:“拔屌的是你。” “哦,抽逼无情。”陈豫让语气委屈,下体那包鼓起小幅度顶了她一下。 “干嘛?你别想再来了。” “发情期,体谅一下。”还故意发出色情的音调,“嗯——” 下了床,唐羡脸皮薄了许多,刷的一下红脸,伸手推他:“你真的该走了。” 陈豫让松开她,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然后偏头在她唇上重重啵了一口。 临进电梯时,唐羡酝酿许久,还是忍不住开口:“你这裤子,在外面走真的没事吗?” 陈豫让低头,裤子上的水渍被衣摆掩盖了大半,但还是有点明显,他其实开车来的,话到嘴边忍不住想逗她:“那怎么办?还是把我关在你床上吧,我不走了。” 唐羡扯了扯嘴角:“当我没问。” 第二天,唐羡早课差点迟到,一整天都过得浑浑噩噩的,直到晚上部门换届大会才看见陈豫让。 唐羡握着手机坐在最后一排摸鱼,抬眼就看到陈豫让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进门,坐在第一排,大家都争相靠前坐,唐羡对这些活动一点都不感兴趣,她进学生会就是为了勾引陈豫让,现在勾到了,可以明目张胆摆烂,被踢出去也无所谓,反正陈豫让已经答应做她炮友了。 “怎么了陈大部长,心情不好?”江延笑着调侃。 “没。”陈豫让西装革履,神色冷淡,明摆着不爽。 昨晚回到家给唐羡发信息,他以为俩人算是男女朋友了,没想到唐羡要跟他做炮友。 陈豫让气到凌晨才睡着。 行。 一定是操得不够狠。 下次让她三天下不了床。 晚会七点正式开始,整个大厅陷入黑暗,只剩台上的荧屏背景还亮着。歌舞表演无聊又冗长,唐羡正考虑怎么偷偷开溜,恍然看见光线昏暗中,陈豫让朝她走过来,手上捏着演讲要用的稿纸。 走近了,唐羡才看到他戴了一副银边眼镜,黑色西装着实惊艳到她,完美诠释了“斯文败类”这个词。 陈豫让在她身边坐下,“怎么一个人坐这儿?”偏头凑到她耳边,一字一顿、咬牙切齿,“我的、炮友。” 唐羡耳廓被他的呼气弄得好痒,微微拉开距离,不自然地转换话题:“你又没有近视,戴什么眼镜?” “勾引你啊。” “嘁。” “所以呢,成功了吗?” “什么?” “有没有让你下面流口水?” “……”唐羡无语,简直无法跟色鬼正常交流。 台上光影流转,唐羡注意力被女团舞吸引了去,正看得入迷,大腿突然覆上一只手,她下午不怕冷地换了条百褶裙,温热的大掌贴上凉凉的腿部皮肤,没有进一步动作,唐羡警惕地看他一眼,后者正襟危坐,目光直视前方,唐羡犹疑着没有拍开他的手。 掌声雷鸣中,那只手得寸进尺,移到大腿内侧,指尖挑开白色底裤往里摸。 “你疯了?”唐羡按住他作乱的手,瞬间坐直。 “你想要。” “我不想。” “可是你湿了。”陈豫让侧头看向她,手指配合着刮了刮那条肉缝,有丝丝花液流出。 唐羡对自己恨铁不成钢,昨天被操过后,花穴敏感得不行,稍稍摩擦就吐水,所以她特地换了宽松的丝质内裤,没想到刚好方便了他。 “不行,好多人,这是在会议厅!” “看不见,你小声点叫。”修长的手指揉着饱满的阴户,揪扯阴蒂,或摁或刮,没一会儿就吐出热热的花液。 唐羡嘴上说不要,手上力道却松懈下来。陈豫让乘虚而入,中指陷在入口旋动,再缓慢插进去,唐羡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浪叫,屈服在情潮之下,浑身没了力气,葱白的手指扯着他的西装袖口,屁股磨动迎合他的抽插。 从台上只能看到最后一排,一男一女上半身端正整齐,却难以窥见男人右手正盖在女孩裙下,指头快速插逼。 指奸,乳交,钢笔插逼 唐羡双眼迷离,视野中的陈豫让道貌岸然,目不斜视看着表演,裙下的手指却入得更凶,插得又狠又急,还恶劣的在逼里屈指,抠刮肉壁,蜜液流了一滩又一滩,打湿了手腕和西装袖口。 唐羡偶尔溢出两声娇喘,淹没在音乐和欢呼中,她却感觉自己只能听见下体的激荡水声。 “陈豫让,停下,凳子,嗯——凳子脏了。” 陈豫让侧头,眼神炙热,听话地抽手。逼里的媚肉吸裹着挽留,长指带出一连串蜜液,唐羡双目失神,穴里一阵空虚,更加难受。 陈豫让在她的注视下,将沾满花液的湿漉漉的手指送到嘴边,捻了捻,两指分开,淫液拉着长丝下坠,而后他探出舌尖,极为缓慢地舔了一口:“好甜。”唐羡都看呆滞了。 陈豫让将手指在袖口上擦干净,然后慢条斯理开始解西装扣,两手反剪的动作让胸肌绷着内里的白衬衫,性感又禁忌。 唐羡任由男人揽过她的腰和腿,单手把她抬高,再将脱下的外套垫在她屁股下,顺便把她内裤扒了,在手心团了团塞进衣服口袋。 她这回没有再推拒,实在是逼里痒得要命,渴望他插进来,随便手还是屌,给她止止痒。唐羡承认,这种野合竟然相当刺激,想到前面的人随时可能发现,反而让她更兴奋。 陈豫让捞起女人一条腿,交迭搭在自己大腿上,唐羡下体大张,一个羞耻的姿势。 男人双指探进逼里抽送了几十下,然后摸出一支钢笔,代替手指寸寸抵入,冰凉的触感插到一半就让唐羡高潮了。 笔杆上有浮雕暗纹,摩擦着内壁,穴口浇出源源不断的骚液。唐羡小腹痉挛,一波一波的春潮把她送上极致的快感。 陈豫让手指灵活地用钢笔打转、插送,笔杆比手指细多了,小穴还是紧紧咬合,手腕带着笔顶弄得极快,浮雕摩擦过敏感点,唐羡爽到失声,另一条腿也搭上去,双腿并拢夹住陈豫让的手,却让钢笔入得更深。 陈豫让轻而易举分开她的白腿,在暗光中一脸正色,像研究学术论文一样认真专注,盯着钢笔插穴的画面。 好好玩。小逼好可爱。水好多。 动作越来越快,唐羡左手攀附着他的小臂,另一只手探到阴蒂,打着旋儿揉搓。 “啊哈——”唐羡仰头,咬着嘴唇抑制浪叫,她居然被钢笔插尿了。 清澈的尿液带着骚味儿,淋漓酣畅喷出来,陈豫让的手被滋得水淋淋的,骚尿打湿了屁股下的内衬布。 陈豫让抽出钢笔,已经湿得不像话,将它直接塞进裤子口袋,也长吁一口气,牵了牵嘴角笑出声,偏头想亲亲缓冲中的女人,还没碰到就被她捂嘴推开。 唐羡想到自己手刚碰过下面,跟烫到了一样猛地弹开,却被陈豫让握紧,拉到他西装裤鼓起的一团上。同时伸手绕过她的背,五指拢住乳房揉捏,用气音诱惑她:“让我玩玩奶子。” 唐羡看他一身整齐,自己却凌乱得不成样子,赌气反问:“凭什么?” 陈豫让一挑眉,收回手,大爷似的往后一靠:“行啊,那你玩我。” 唐羡还在犹豫,陈豫让双腿分开,一把将她拉过来,唐羡扑在他腰上,双膝跪在地上,双乳撞在鸡巴上。 陈豫让坐在椅子上弯腰同她接吻,拿过外套垫在她膝盖下面,一手伸到腰腹上解裤头,粗硬被释放出来,弹动着跟她打招呼,陈豫让边吻边喘,声音低哑含糊: “帮我含一含,真的好难受。” “我不会。”唐羡声音娇滴滴的,让他又胀大一圈。 “我教你,张嘴。”陈豫让手握着性器,上下套弄,举到她嘴边:“含住龟头。” 唐羡乖乖启唇含进去,陈豫让立刻发出隐忍的哼唧,女孩没有经验,牙齿时不时磕到肉棒,陈豫让瞬间头皮发麻。 “嘶——别咬,用舌头舔。” 湿滑的口腔把阴茎包裹住,陈豫让自己把着根部撸,间或撞上她的嘴。异物感让唐羡嘴里不适,鸡巴冠挠着舌根让她想吐,他太大了,樱桃小口根本包不住,陈豫让这会儿精虫上脑,难以自抑地抬臀主动操她的嘴,唐羡被撑得嘴疼,娇气地掉眼泪。 她一哭,陈豫让更想把她的嘴操烂,还想射满她,让她胃里灌满自己的精液。 “乖,别哭了,马上就好。”陈豫让怕弄疼她,只能克制地小幅顶弄,隔靴搔痒的程度让他难以射出来。 唐羡嗦不动了,嘴酸得僵硬,眨着泪吐出来,前列腺液从咽喉口拉出长丝:“你怎么还不射,我嘴好酸。” 陈豫让长吐一口气,抬手给她擦了擦嘴角的白浊,一副混蛋语气:“不够激烈啊,射不出来。用胸帮我撸好不好?” 言语询问,手上却开始解她的外衫。 “不要……” 拒绝的话还没说完,陈豫让咬上她的唇堵住,含吻了一会儿开口:“求你了宝贝,好硬,我等下要致辞,顶着勃起的鸡巴上去,大家都知道我俩在后面做了什么。” 唐羡泪眼朦胧地仰视他,陈豫让一脸委屈,欠操又欠揍的样子。 明明就是威胁,装什么可怜。 “只能十分钟。” 陈豫让捏她的奶子,抓出红色的指痕,声音低哑:“看你技术。” 唐羡跪起身,双手捧着乳房,把他的肉棍夹在乳沟,粗长的性器直插乳肉,紫粉的龟头从雪白的奶球中顶出来。 陈豫让脑内紧绷的弦“啪”地一声拉断,他不断咽口水,气喘如牛,抬着公狗腰上顶,把龟头一直挺至她下巴,恶狠狠戳她的下唇。 “啊哈——乖乖,吸我的龟头。” 唐羡顺势张嘴含住吮吸,身子不停上上下下,挤压着奶子给他乳交。 “再快点,骚屁股摇起来,呼——好棒,好会吸,奶子好白好软。” 压着调的骚话听得唐羡面红耳赤,下面的肉穴流了好多水,滴滴答答落在西装上,原本平整干净的西装被她的淫水浸得皱巴巴的。 陈豫让一会儿摸她奶子,一会儿抚抚摸后颈,观察她淫荡的表情。 金融系花此刻捧着奶子给自己嗦屌,视觉刺激让他快感积攒到顶点,马眼急剧翕动,爽得直接射出一大泡精水。 浓腥的白浊喷射而出,溅到她脸上、手上、奶子上,粉白的皮肤上挂满他的精液,淫秽地滴坠。 唐羡精疲力尽,软软地向前趴倒在他腰上,奶子毫无阻隔贴着他水津津的阴茎,像小狗一样腆着舌头喘气。 车震play 陈豫让头靠椅背,凸起的喉结利落地滚动,他将软下来的性器塞回裤子里,拉上裤链,单薄的锁骨起起伏伏,缓慢地平复呼吸。 唐羡腿都跪麻了,稍稍一动,蚂蚁噬咬般的酸麻,索性一屁股坐在西装上,龇牙咧嘴等劲头过去,陈豫让伸出手摸了摸她凌乱的头发,还无比耐心地给她理顺。 “嘴疼吗?” “你说呢?”声音细细的,抬头看他,视线交会,陈豫让弯了弯嘴角,黑漆漆的瞳孔像蓄了一汪水,额发被汗沾湿,他直白坦荡地回答:“对不起宝贝。但你这样,我他妈真的忍不住。” “是你先勾引我的,唐羡。受不住也得忍着。” 唐羡微微皱眉,她能接受私下跟他乱搞,但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发情,虽然刚才被指奸确实挺爽的,但她还没脸皮厚到在几百人面前上演活春宫。她负气拉上外衫,乳贴不知道被他丢哪去了,她也懒得开口问,自顾自跪起身整理裙子,腹下一阵暖流滑过,花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唐羡连忙撩起裙摆,怕弄湿这条仅存的遮羞布。 陈豫让见状拿过旁边的稿纸递给她,唐羡一脸抗拒。 “将就一下,只剩这张了。”陈豫让扣住她的腰,弯腰慢条斯理地给她擦腿,白纸上洇开深色水渍,还黏黏的拉丝,唐羡双手撑在椅子上,任由陈豫让给她擦干净。 陈豫让像服侍小孩一样给她套上内裤,理好衣服,顺势把人搂进怀里,细嫩的脖子上贴上一个吻,温热的鼻息一直拂到唇边。唐羡嘤咛一声,然后唇瓣被轻轻含住,另一张软弹的嘴吮咬上来,这个吻持续了将近十分钟,陈豫让湿漉漉的双唇才退开,唐羡心跳急促,快要缺氧。 “去车上等我。”陈豫让把车钥匙塞在她手里,语气温柔得不像话。 “哦。”反正唐羡也不想目睹他捏着那张沾满她的水的稿纸,上台讲一些无聊的话。 唐羡在车上刷手机刷到睡着。大厅里,陈豫让才结束演讲,场下春心萌动。 “啊啊——陈豫让简直是F大活菩萨。” “我没想到他会脱掉外套,陈部没有发现他的白衬衣很透吗?” “靠靠靠我甚至看到咪咪了。” 陈豫让打开车门的时候,唐羡已经在后座侧躺着睡着了,她迷迷糊糊中感受到车在移动,也懒得睁眼,继续做梦。陈豫让把皱巴巴的外套、眼镜和在椅子下找到的胸贴一齐丢在副驾驶位上。途径一家药店,他熄火进去拿了两盒润喉糖,又在旁边的蛋糕店买了一大袋奶油甜点。 车子停在公寓的地下车库,陈豫让拉开后排车门,钻进去抱她。黑色大G空间宽敞,但他189的高个子一进去就显得十分逼仄。 唐羡在他开门的时候就醒了,陈豫让揽住她的腰将人扶起来,见唐羡正睁着眼发呆,顺势坐在她旁边。 唐羡被扯到他怀里坐着,双腿分开,搁在坐垫上,视线空空的出神。 陈豫让从袋子里拿出润喉糖,撕开包装,双指捏着药片喂进她嘴里,唐羡乖乖含进去,凉凉的薄荷味。 “也不看看是什么就敢吃?” 唐羡咬牙嚼碎,清凉的味道在口腔里浓浓化开,无所谓地反问:“难不成是避孕药?” “春药。”陈豫让探出舌尖舔她的唇珠,“药效开始,该舌吻我了。” 唐羡被他勾引着松开牙关,伸出舌头与人他勾缠。陈豫让大手掌过她的后脑勺,舌头长驱直入,侵占她的口腔,搅弄吮吸,舌尖滑过上颚,再缠裹住小舌,搅出黏滑的水声。 唐羡玩不过他,后仰脖颈,被迫承受他的攻势,口津不要钱似的分泌,嘴里盛不住,从嘴角溢出,沿着下巴和脖子流下来。 陈豫让松开亲到红肿的嘴,埋头用舌头从脖颈一路舔到下巴,把口水都吃进嘴里。 “我拿套。”陈豫让把唐羡放在身侧的座位上,躬腰在副驾的塑料袋里摸出一个小方袋。唐羡还在发懵,脸蛋软软的,又乖又纯。 陈豫让面向她跪在座位上,以公主抱的姿势把她捞过来,三两下解开她的针织外套和短裙,里面是一件紧身的露脐吊带,陈豫让手臂绕过她的脖子搭在肩上,五指抓扯吊带往锁骨上拉,隔着胸罩揉压她的乳,又白又挺,乳沟明显,胸罩也被他拉上去,浑圆一下子跳出来撞入眼帘。陈豫让难以自抑地咽了咽口水,耳根染上红晕,张开手贴上去,软到不可思议,手指收紧,乳肉溢出,奶尖硬硬的抵在他掌心,他用虎口箍住奶头挤捏,如愿听到唐羡嘤咛出声,声音又娇又媚,陈豫让呼吸一沉,下身胀得发疼。 唐羡维持侧坐的姿势,左臂手肘撑在身侧,整个上身被陈豫让托举着,男人埋在她胸前吃奶,乳根被他又掐又拍,肋骨被他的手腕压得生疼。陈豫让两手掐住她的左乳,低头啃得啧啧作响,舌尖抵着奶头将它顶进乳肉,一松舌,又回弹进他嘴里,牙齿研磨着红果,咬起来轻轻往外拉扯。 “想不想在上面干我?” 唐羡被咬得疼出生理眼泪,推着他后躲,陈豫让更加蛮横地扣住她的腰朝自己身上按,垂首将奶子含得更深,乳肉被湿热的口腔紧紧吸裹,舌尖灵活的滑拨乳头,绕着乳晕打转戳弄。 唐羡大脑一片浆糊,下体不断涌出热流。 陈豫让双唇加快速度,又嘬又咬,最后“啵”的一声吐出,奶头红肿得不成样子。陈豫让解开两颗衬衣扣子,双臂套头脱下,腹肌紧绷着,他单臂环过唐羡的细腰,将她提抱成跪趴的体位。 唐羡喘着气,脸色通红,抬起屁股对着他,陈豫让把她的裙子脱下来,还耐心迭好放在副驾位上,然后,在她屁股后躬腰半跪着,抬手把她的丝绸内裤拉成一条,夹在股缝,一手把她的腰按趴下去,一手捧起她的臀瓣,落下连绵细密的吻,手掌游离,从细腰揉捏到乳首,再摸回屁股。 唐羡阴穴传来瘙痒,忍不住哈着气夹腿,屁股后的人直起腰,裤子没脱,下面已经硬了,将黑色西装裤顶出一大团凸起,陈豫让开始挺腰,隔着布料用鸡巴撞她,粗硬的一大根卡在她的屁股缝,上下搓动,惹得唐羡一声连着一声地叫。 白花花的臀肉被撞得一荡一荡的,陈豫让用手掌连连拍打,白嫩的屁股变得发红,指痕交错。 弯月一样塌陷的腰身被陈豫让彻底摁实在坐垫上,他流里流气地扯下她的内裤,整个手掌贴上阴唇来回摩擦,小臂青筋鼓起,用力滑动,屈中指伸入逼口,把她屁股插到晃动抽搐。 唐羡埋头将前额抵在坐垫上,摇晃着屁股想要他快点把粗硬捅进来。 陈豫让低眉,单手解裤头,连着内裤往下一拉,挺翘的粗长阴茎弹出,龟头硕大,马眼一下一下地收缩,挤出清亮的液体,他戴上套,将包装袋里剩下的润滑液挤在手心,再悉数抹在她的阴户,扶着直挺挺的鸡巴就干了进去。 臀肌发力往前顶,双手控住她的腰侧往阴茎上撞。唐羡压着声调呻吟,软圆的奶子随着动作晃晃悠悠,淫荡地弹跳,充血肿立的奶头痒得要命。 陈豫让轻喘,明显情动,俯身亲她漂亮的蝴蝶骨,手指探到前面揉她的阴蒂。 阴茎大幅度进出,插入时顶臀挺腰抵到最深处,拉出时茎身水淋淋的拉丝,紧致的甬穴越插水越多,暖呼呼浇在肉棒上,陈豫让阖眼,抽送得越来越猛。 鸡巴肿成紫红色,陈豫让抬手按在她后腰上,抓着腰肢让她被动迎合肉棒的撞击,另一只手探到她嘴边,插进口腔搅动,两指夹着舌头捏玩,弄得唐羡口水直流。 身后的人顶肏得愈发激烈,陈豫让抓起她的吊带,像拉缰绳一样扯动她,挺着鸡巴在穴里驰骋,干得又急又重,阴茎在甬道里不断操撞她的敏感点,睾丸把逼口的水液拍得四溅。 “呜呜呜,啊嗯——啊哈啊啊啊啊……” 唐羡双手被反剪在后腰,直接被干哭了,小穴一缩一缩绞他的肉棒,陈豫让钳住她的双手重重挺送,还不忘腾出手拍打她的臀,半个屁股蛋被他打成粉红色。 “宝贝你好会夹。”陈豫让一边喘一边换姿势,左腿屈膝立起来,单膝跪立,舔舔唇,再度干进去,腹肌紧绷,迅速打桩,操得身下人大幅耸动,唐羡感觉自己的腰都快要被他肏断,在他疯狂的抽送中卖力夹逼。 陈豫让剧烈喘息。快到了。 阴茎入得又深重,把肉穴磨得发烫,操逼的声音越来越大,“啊哈——呃——”精液猛得喷涌而出,多到避孕套快要盛不下。 唐羡夹着他未拔出的阴茎,双目失神。 陈豫让低头,亲她沾着薄汗的肩头,捏着她的下颌转过来同她接吻,密密匝匝,潮热轻柔。俩人维持着性器相连的体位,在车座上趴了几分钟。 唐羡缓过神来,屈肘推他,陈豫让没真压在她身上,只是用手撑着,虚虚贴在她后背,唐羡轻轻一推,他便起身,低头扯阴茎上的套,打个结,将一大袋精液举到唐羡面前,“宝宝,你的战利品。”笑得很坏。 “送你了,定情信物。”唐羡开始慢吞吞地穿衣服,陈豫让松垮垮靠坐下来,抱住她的腰,将人拉到自己腿上,岔腿坐着。 “我说结束了吗?” “你都软了。” 陈豫让嗤笑一声,一脸“我鸡巴比铁硬”的胜负欲,握上去撸了两把,阴茎上青筋偾张,又勃起了。 “现在硬了。”陈豫让拉过她的手放在屌上,嗓音低低的带着蛊惑,“想不想在上面干我?” 唐羡居然认真的思考了几秒钟:“不要,已经很晚了。” 陈豫让已经自顾自掀开她的吊带和胸罩,叼住奶头吮咬,口腔贴附滑腻的乳肉,手指摸到小逼,声音含糊地开口:“又流水了。” 又摸出一个套,用牙齿撕开,撸在阴茎上,捏着茎身,拍打她的穴口,硕大圆润的龟头戳刺她肿硬的阴蒂,故意在阴唇上滑来滑去,鸡巴冠卡在逼口,就是不插进去,唐羡扶着他的宽肩,乳波晃荡,屁股一圈一圈地摇,逼里空虚难耐。 陈豫让睨着她,笑得不怀好意,在她哼哼唧唧的娇喘中,终于扶住阴茎挤进肉洞,甬道吸附上来,慢慢被塞满,里面的肉褶被舒服的撑平。 陈豫让托抬她的屁股上下套动,湿润的逼穴严丝合缝地吞吐他的肉棒,抬起时,白色花液从阴道口漫出来,顺着水液坐下,入得又深又狠,陈豫让控住她的腰使劲一按,敏感的阴唇重重贴上他的胯骨,发出沉重的肉体碰撞声,龟头直直卡进宫口,强烈的酥麻感直接让唐羡失声尖叫,从肉穴冲刷而出的水将鸡巴往外推。 陈豫让整张脸埋进她的乳肉里,挺臀疯狂向上顶,动作凶狠,唐羡被肏得舌头都滑出半截,配合他的顶弄,骑在鸡巴上干他。 “爽不爽?”撞击声厚重,陈豫让舔吮她的耳垂,身下不停地快速抽插。 “嗯。” “嗯什么,说完整。”陈豫让捏紧她的臀,重重插入宫口,“说喜欢被陈豫让操。” “喜欢,嗯——啊哈——”唐羡抖着屁股,被干得意识混乱,根本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唐羡,要不要做我女朋友?” 唐羡感觉整个车都被陈豫让顶得摇晃,她被鸡巴入得眼泪横流,呜咽着回了声“好”,身下的性器插弄得更快更深,肉棒翻带出来深红的穴肉。 唐羡在狂喷不止的淫液中被他操到高潮,直接爽晕了过去。 好香好软,想日。 今晚的月亮像白净的莲子,四周洇着雾蒙蒙的光晕,陈豫让把唐羡抱下车,她的整张脸和四肢浴在月光中,特别的白。陈豫让有一点心悸,她靠在他怀里,也停在他心里,陈豫让却觉得离她很遥远。他恍然想到自己才是那个猎手,在学生会见她第一眼,陈豫让刹那间生出于千万人中锁定一人的欣喜。 他想起曾在书上看到的一段话:他所爱的人也爱他,想必也是极普通的事情,但是对于身当其境的人,却好像是千载难逢的巧合。 可是目前看来,唐羡不爱他,她只是想跟他做爱。 太阳升起来了,像颗糖心蛋的蛋黄,橘色的阳光暖暖的照在唐羡脸上。 眼睫轻颤,她睁眼的第一感觉不是自然造物的壮美。 是新手连做三个小时瑜伽的酸痛。 合理怀疑陈豫让是不是嗑过西地那非。 身上是吊带睡裙,里面真空,她后来睡得昏天黑地,是陈豫让给她洗的澡,最后她身子都擦干了,陈豫让忍不住摁着她又来了一炮。 跟陈豫让做爱简直爽出天际,但也简直伤身体。 唐羡拖着酸软的腿洗漱完,刚走进厨房就闻到一阵香甜的气味。 “醒了?”陈豫让双手撑在流理台上熬粥,衣服换过了,一身黑,很简单的卫衣卫裤,衬得他身高腿长,袖子挽至小臂,露出性感的肌肉线条。 唐羡突然觉得这一幕太像婚后的居家生活,开口时语气带了点不自然:“你昨晚……” “睡的沙发。” “噢。”唐羡想说她不是这个意思,张了张嘴,究竟算了。 都负距离交流了,还给我演纯情? 陈豫让嘴角上扬,心说,走完肾,老子要走心了。 当然走肾还是要继续。 “尝尝。”陈豫让提前晾了一碗粥,托在掌心递给她。 唐羡接过碗,触碰到他的手,修长白润,骨节如玉。 陈豫让啊陈豫让,你小子真的是高级货色。 “为什么是黑米,我不想喝黑米粥。” “白的你不反胃吗?”陈豫让好整以暇地望向她,语气揶揄。 昨晚在浴室她没少吞白精。 那确实有点反胃。 反应过来后,唐羡瞪他一眼,一口气喝完:“没想到你还会做饭。” 陈豫让接过她的碗在水池里冲洗,懒洋洋撇她一眼,声音慵懒:“我什么不会?” 唐羡头发乱蓬蓬的,敷衍地连连点头:“嗯嗯嗯,对对对。” 她好像一只软软的猫。 陈豫让好笑,将碗放在台面,压迫感很强地逼近,一手撑在台面,一手揽过她的腰,把人圈在怀里,低头亲她。 唇齿纠缠,发出密密匝匝的嘬吻声,俩人急切地渡彼此的口水吃。热热的气息辗转来到耳根,他含吮那片莹白的耳垂,牙齿轻咬慢碾,舌头拨动,吸出啧啧的口水声。 太痒了,唐羡的手指无意识揪上他的衣袖,缩着脖子往他身上躲,耳朵上的软肉仍被含在温热的口腔。 陈豫让浑身都硬邦邦的,散发着成熟的性张力,热烈的吻移到锁骨,肩带被他用嘴咬开,陈豫让像条狗一样,茂密的头发在她脖子挠来挠去,同时急促地喘。 昨晚留下的红痕还没消退,又有新的覆盖上去,阳光晒进来,屋里亮堂堂的,唐羡的皮肤在照射下白到发光,陈豫让甚至能看清她乳房上柔和的绒毛。 他张开手托起一只沉甸甸的奶子,颠了颠,像粉嫩多汁的毛桃。手背上的血管在兴奋地跳动,微微用力收紧,软腻的乳肉跟水球一样,从指缝溢出来。 弯曲拇指在奶尖上刮了刮,娇气的呻吟从她嘴里倾泻而出,唐羡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腿软得站不稳。 墙上的挂钟滴滴答答响,光是一对奶子就被他吸了二十多分钟,睡裙堆积在脚踝,唐羡一丝不挂,身材娇小的被罩在他怀里,五指游离,捏出一片片泛红的指痕。 他两手揪着领口,把卫衣脱下,铺在流理台上,皮肤很白,不是唐羡那种偏病态的白,粉粉的,是透着蓬勃野性的颜色,人鱼线没入内裤边,隐隐约约看到蜷曲的阴毛。 他双手托起她的屁股,放在卫衣上,嘴上继续同她接吻,唐羡双腿分开,挂在他腰侧。 “唔——”陈豫让随着亲嘴的节奏,挺腰顶她,裤子里的那一大包,前前后后晃荡,在布料上撑出明显的棒子状。 唐羡发现他很骚包地没穿内裤。所以性器才会随着挺送的动作,大幅度跳荡。 小穴流出的水和他自己的前列腺液慢慢把裤子浸出睾丸大小的湿渍。 陈豫让闭眼,睫毛长长的,拱得近了会戳到她的脸,他忘情地转头换角度和她舌吻,翻搅出很大声的水响。 她右手捧上他的半边脸。 手感不错。 室内徒然热了许多,空气里弥漫着让人耳热的声音。 唐羡把头虚搭在他肩上,前胸跟他的紧紧贴在一起,很奇妙的触感。 陈豫让埋在她的颈窝舔咬,手掌不老实地到处摸,在大腿和腰臀上来回抚弄,最后摸到胸上一抓一握地揉捏,跟揉面团似的。 唐羡被他弄得很舒服,腿根用力夹紧他劲瘦的腰,下巴磕在他肩膀,整个人像被他亵玩的充气娃娃。 良久,他搂住她的背,交颈拥抱,硬硬的喉结陷在她锁骨上方,细细的喘:“好香好软,想日。” 唐羡红着脸把头在他脖子上蹭,被磨了这么久的逼口,早已淫水泛滥,痒到她忍不住自己伸手抠。 陈豫让手伸下去,虎口圈住她的脚踝,把骨肉匀亭的一条腿拉起来,立在台面,唐羡受力后仰,双手支撑在身后,阴户大开。 香蕉 落地窗外是海一样蓝的天空,金光喷泄,瓷砖辉煌,唐羡的感官被光和情欲刺激,只觉一切都晴朗又虚幻。 腿根被陈豫让用手固定住,他刚从柜子里摸出一根香蕉,问能不能玩玩她的逼。 “……” 这狗东西就喜欢往变态了玩。 唐羡语气带着不自觉的撒娇:“别想,直接操不行吗?” “操什么?”陈豫让盯着她下面,重重地咽了下口水,语气带着懒散的调笑。 “操你大爷。”她声音闷闷的,欲火难熄,不想跟他玩温水煮青蛙的磨人游戏。 “别操大爷,操我。”他亲了亲她的耳廓,声音有种磨砂感,“听话,就玩一次。” 香蕉在他手里转了转,掉了个头,把短柄对着她,在奶子上戳了几下,一路轻划下来,来到平坦的小腹。 表皮青黄渐变,还没熟透,很硬,长且直。 她看着这根特立独行的香蕉,生出一阵无力感。 他妈的傻逼香蕉,人家都弯着长,就你长个鸡巴样。 很符合陈豫让这个变态的审美。 她怀疑这是他早上在超市万里挑一的杰作。 黄黄的外皮触感冰凉,质地滑嫩醇厚,他微微泛红的手指捏着带把儿的那头,提起棒身在水光潋滟的逼缝上拍打,香蕉皮淋上花液,变得更容易滑动,他用了点力,食指和中指掰开阴唇,香蕉贴得更紧,整个柱身陷进肉缝,上上下下磨动,两指一松开,肥厚的阴唇就迫不及待吮吸上来。 爽感直冲脑门,唐羡忍不住拉长脖子,闭眼呵气。 凉凉的,好舒服。 陈豫让目光直直地望过去,不放过她的每个小表情,手中的香蕉覆着阴唇饶了几圈,黑色的先端移到阴蒂上,对准那颗豆子戳弄。 酸麻的刺激感让她想尿尿。 “嗯哈,嗯——”上身后仰,奶子随着一晃一跳的,莹白的乳波迷人眼。 他的瞳孔漆黑,眼神紧紧锁定在她脸上,快到临界点,陈豫让突然停下戳弄,开始慢条斯理地剥香蕉皮。 “呜呜呜……”唐羡被他搞得心慌意乱,瘪着嘴,娇声啜泣。 “别急啊宝贝,马上插进来。”眼睛弯弯的,笑得宠溺,带点逗弄的意味,他将果皮丢进垃圾桶,大手握住黄白色的果肉,很硬,清香芬芳的气味扑鼻而来,很浓很甜的味道。 长长的一大根,慢慢地插进逼洞,穴口被撑开,入得极为缓慢。陈豫让神色专注,赏玩着整个过程,慢慢地戳进去,再缓慢地抽出半截,比抽插巨屌更丝滑。 真神奇,钢笔、香蕉、阴茎,怎么什么都吃得下。 怎么都玩儿不够。 手上频率加快,极速地捅进抽出,还不停地打转,棒身在甬道里旋转搅拌,淫水沿着果肉流出来,骚水的淡腥味混着果香,浓郁地散发开来,让人上头。 他的视线粘附在交合处,腕骨扭动,推着香蕉在逼里进进出出,看得他眼尾发红,嗓子眼涩涩的,不停地吞咽口津。 唐羡咬着下唇,抬头看他。 前额垂下几根湿发,嘴唇饱满红润,一副渣男样,游刃有余,色情又恶劣地把她的下体当玩具。 好色。 陈豫让把香蕉抽出半截,双手放在裤头开始脱裤子。 唐羡逼里插了根白棍,就这么大剌剌敞着给他观赏,穴口像嘴一样,被迫含到肌肉发酸,不停地流口水。 他释放出那根粗硬,龟头胀成紫红色,却不急着入她,再度握上香蕉拔插。 “你说了只弄一次。” 他扯了扯嘴角,笑得像个病娇,十分无赖:“没拔出来,一次还没结束。” 唐羡抬腿踩在他胸肌上踹了一脚,脚踝却顺势被他握住,往旁边一拉,两腿张得更大了。 果肉在逼里开始糜烂,变得松软滑腻,流出的花液里参杂有细小的果粒,手速太快,抽送了几十来下,捏在他手中的一小节猛地断了,几乎是同一时间,唐羡哼叫着高潮。 她掐着他的小臂喷出大股大股骚水,香蕉味的。 水液冲刷着残留的软糜,往外推,被堵了小半。 他伸手扯出小逼里剩下的大半截果肉,一大滩黄白的果冻滑出来,插进两根手指抠刮,黏糊糊的勾出许多糊状的蜜液。 “嗯嗯啊哈……”小臂被她的指甲抓出红丝。 陈豫让双手撑在她两侧的台子上,低头笑出声,胸腔一震一震的。 “小菜狗,一根香蕉就让你喷了?” 那等会儿我的鸡巴插进来呢? 会不会喷尿。 逼口还在吐水,近距离看得无比清晰,画面淫邪,陈豫让把额头抵靠在她胸上,他觉得自己快颅内高潮了,胯下那根东西硬得快要爆裂。 手中还捏着小截香蕉,他直起身,把手举到面前闻了闻。 唐羡预感到他下一步动作,蹙眉,软声开口:“你要敢吃……” “怎样?” 陈豫让挑眉,一身反骨,没等她说完,张口含进嘴里,混着淫水的果肉被嚼烂,吞咽下去,他还很色地探出鲜红的舌尖给她看。 唐羡一脸服了的表情,突然觉得,或许可以配上一段广告词: 香蕉真是,养阴润燥、生津止渴的好东西。 厨房内射 “陈豫让!你别恶心行不行!”唐羡抬腿又想踹开他。 他堪堪受着,反手就钳制住她的小腿,搭举在自己肩膀上,侧头吻了一口:“省点力气,留着夹我。” 他扶着那根粗长火热的性器,抵在阴户上,就着湿答答的蜜液,用龟头上下滑弄,圆硕的龟头把敏感的阴唇拨来拨去,几次都险些陷入穴口,激得唐羡不由自主地夹腿。 “别动。”他眼角红红的,声哑气粗,大掌轻而易举地分开她想要合拢的腿,五指用力,在她腿根留下红色的指痕,与她雪白的皮肤形成刺眼的对比。 唐羡逼里痒得难以忍受,抬着屁股主动套鸡巴冠顶。 陈豫让长吸一口气,硕大的龟头慢慢插进肉洞,阴道里的媚肉从四面八方绞合阴茎,要把它往里吸,甬道紧致湿热,残留的一颗香蕉粒刚好嵌入马眼,颗粒软黏的质感,堵住了他的腺液,肉棒在逼里猛地一跳。 “操。” 他腰眼酸得不行,强忍射意往外拔,小穴夹得紧紧的,里面的褶肉勾勾缠缠的挽留。 抽出一半,马眼被果粒卡得酸麻,急剧翕张。 陈豫让“呃嗯”地哼出声,脸埋在她奶子上,再也控制不住射出来。 拔抽不及,浓稠滚烫的精水喷射在肉壁,烫得唐羡一个激灵,揪住他的头发哼唧。 阴茎被迅速抽出,还在射精,跟水枪似的,白浊划出一条弧线,浇在她小腹上。 陈豫让耳根通红,绯色红晕染至耳廓和脸颊。 “对不起……” 没戴套。 他埋头在她肩颈,嗓音湿漉漉的,一个劲儿地吻她,放柔音调跟她道歉。 唐羡的声音有气无力:“你混蛋,呜呜呜——” “对不起宝贝,我的错,对不起……” 他无措地哄她,密密麻麻的吻落在眼皮、鼻尖、唇角。 靠,让人家吃药。 陈豫让你他妈真的混蛋。 他情绪低落,正内疚得不行。 唐羡右手圈住他的肉棒,朝自己腿心扯,陈豫让猝不及防,被握住命根子。 “我操。” 根部被突然一拉,疼得他倒吸一口气,身子前倾,双手顺势撑在台面,低头在她肩头咬了一口:“轻点,疼。” “哦。”她蓦地松了力道,小穴已经含进了整个龟头,“反正要吃药,我们不如多试几次。” 陈豫让太阳穴一跳,闷声问:“试什么?” 唐羡跟个妖精一样,凑到他耳边:“内射。” “别搞。”他语气带着警告,微微直起身,把着肉根和她抢。 抢自己的鸡巴。 陈豫让阖眼,画面挺荒谬。 “我就要。”她抬腿圈住他的腰,小腿擦过腰眼附近,他后腰敏感得要死,“嗯”地闷哼一声,又栽回她身上,喉结搭在漂亮的肩窝。 她香香软软的,声音也柔得出水,在他耳边撒娇:“快点哥哥,我要。” 他眉头一扬,清了清嗓子:“确定?” “嗯。” “等会儿别哭。” 唐羡充耳不闻,朝边缘挪了小段距离,阴茎已经被吃进了半截,两人齐齐喟叹。 他抚上一边的奶子揉捏,指腹的薄茧轻刮奶头,乳肉在他掌心不断变换各种形状,水球似的又弹又嫩。 身下入得缓慢,细致地感受逼里的褶皱裹缠他的粗硬,爽感直击灵魂。 发力时背肌紧绷,手臂穿过膝弯勾起两条长腿,有节奏地顶腰。没了那层橡胶,肉与肉相贴,性器契合的触感很奇妙。 肉棒插入的异物感更加明显,穴里的褶壁软韧的吸吮他的阴茎。 真鸡巴爽,快爽晕了。 陈豫让脖子红了大片,揽着她的腰,性感地喘,一声重过一声,下身耸动,快速地顶腰插干,热腾腾的花液冲刷马眼,沿着茎身流出来,交合处水光一片,他的小腹湿得一塌糊涂。 唐羡被干得声音都变了调,“嗯嗯啊啊……”,娇喘连连,叫得陈豫让鸡巴突突地跳,控制不住地加快频率。 “噗呲——噗呲——”交媾声逐渐响亮。 性器抽插得又深又重,直直捅入最里面顶她的敏感点,恨不得把睾丸也挤进去,整根抽出时,带出淡淡的香蕉味的淫水。 唐羡的小屁股被浸得水光发亮,流理台上淌了一大滩水,她在上面根本坐不住,被撞得前后胡乱打滑。 陈豫让索性搂着她的腰,把人放倒在台面上,她仰躺着,双乳晃来晃去,乳根发酸,只得双手托着奶子,稳住两只奶球。 他将她的两条白腿架在自己肩上,像发情的公狗一样,狠力操干。鸡巴插得凶猛,唐羡感觉要被他贯穿了。 混合的体液顺着屁股流到台面,背上都被打湿,在他的插弄下,前前后后地滑摆。 龟头撞上一块稍硬的软肉,唐羡失声叫出来。 “别别——不要顶那里。” 噢。偏要顶。 陈豫让笑得邪气横生,侧了侧腰,找准角度,怼着那处用力干进去,龟头重重挺撞,腰臀紧绷,发了狠地抽送。 唐羡尖叫着高潮,穴里颤抖着收缩,直接把他绞射了。 “嗯嗯呃啊……啊哈……”他边射边插,凶狠极速地操了十来下,然后猛地拔出来。 清亮的潮水喷涌而出,白浊被骚水推出洞口,滴坠到后庭,糊住菊穴。 温热的潮液在空中喷出一束水柱,淋在他依旧硬挺的性器上,泥泞不堪的肉棒被冲洗得干干净净,泛着淋漓水泽。 逼口的水还未喷完,陈豫让粗喘着,扶住鸡巴又干了进去。 “噗嗞”一声插进肉逼,高潮过后的甬道紧致温暖,裹得他好舒服。 他在自己一片狼藉的小腹上信手抹了一把,将指尖的淫液涂在她的奶子上,两坨乳球被抹得湿滑油亮。 “小浪货,怎么插都插不松……好紧……水好多……” 唐羡抬腰扭躲,双腿徒劳地蹬了蹬,带着湿热的哭腔求饶:“我不行了……呜呜呜——要被插坏了……” “陈、嗯——陈豫让!停下,我不要了,呜呜……” 他把人从水淋淋的台面捞起来,大掌按在她的后颈,逼迫她看俩人的交合处,粗长紫红的屌在粉红的腿间进进出出,淫邪至极。 “宝宝,不要了还夹这么紧?” 又一记重顶,龟头卡进宫口,她又被插出一汪潮水,未出口的尖叫被吞进他唇齿间,吻得她快要窒息。 事后 陈豫让足足射了三次,炽热的浓精浇灌在阴道深处,他顶腰把阴茎凿进宫口,紧紧抵住她下体,胯骨相撞,把淫液堵在逼里,不许她漏出来。 唐羡小腹里面盛满精水,鼓鼓的,胀得她酸疼,哼哼唧唧地推他:“拿出去,装不下了。” 陈豫让伏在她身上,手臂支撑了大半重量,仍压得她喘不过气。 性器已经疲软,尺寸依旧骇人,他低头蹭蹭她的颈窝,有一种好闻的薰衣草洗衣液的味道。阴茎在混合体液中泡了许久,然后拔活塞一样,提臀抽出来,“啵”的一声,精水混着她的花液一股脑儿倾泄而出。 陈豫让双手撑在她腰两侧,低眉看她腿间水流,懒懒的笑出声,嗓音带着事后的低沉:“水真的好多,叫你水娃好不好。” 唐羡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还能再土一点吗?” 他探指到她私处,画着圈,勾弄她流出的水液,用拉丝的银线在她腿根涂涂写写。 “那叫水仙?” “我好累,别吵了。” “你出了几分力,就开始喊累?” 他像抱小孩那样搂起她,俩人赤裸相对,进了浴室:“哦,刚才你夹我的时候确实挺卖力,辛苦了女朋友。” 唐羡晕乎乎地被泡进热水里,陈豫让煞有介事地给自己围了条浴巾,俯身把绵密的沐浴露往她身上摸。 逼里逼外都摸了个遍。 唐羡在他的法式湿吻中迷迷瞪瞪想起昨晚,他好像问要不要做她女朋友。 她主动反吻他,勾着他柔软的舌头嗦,气喘吁吁的开口: “陈豫让,昨晚我被你弄昏头了,我不想谈恋爱。”她语气犹豫接着说,“如果你能接受的话,我只想跟你做炮友。” 他顿了顿,撤出舌头,抬眸看她,神情偏冷。 “我承认很喜欢你,但是我们现在这样就很好,我不想做你女朋友。”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负责任,维系一段感情好累,我要时刻回消息、记得各种庆祝日,还要经常粘在一起,跟他妈早八打卡一样……” “行啊,做我炮友你够格吗宝贝。”陈豫让恢复了吊儿郎当的笑,眼底却透着冷淡,“那你必须保证,只能跟我一个人做爱,我不喜欢别人插过的逼。” “成交。” 交你妹。 陈豫让有点烦。 啧,就是不够爱呗,看来得花时间慢慢钓了。 不过管他炮友还是女友,反正都是你,一样的爽。 他把人丢床上后,走进厨房收拾烂摊子。 黑色卫衣早就被踹到一边,他把卫衣和她的吊带裙捡起来,用清水把腥液洗掉后,才丢到洗衣机里。 流理台上的一大滩水也被他擦干净,连带着地面都清理了一遍。 他个金贵少爷这辈子还没拿过几次拖把。 今天真是他妈的秀外慧中。 卧室内,唐羡被他伺候着,换上干净的睡裙,安放在被子里,她体力不济,每次做完都要睡好久。 中途醒了一次,她双腿大开,裙子被撩到小腹,陈豫让低头,长长的睫毛投下小片阴影,双腿岔开跪坐在她腿间,给她的外阴涂药。 乳白色的软膏挤在指腹,他埋头凑近,对着会阴轻轻吹气。 清凉的药膏抹在微微红肿发热的私处,唐羡舒服地呓语一声,又痒又凉,止不住地想合腿。 他就安静地俯撑在她上方,跪在她两腿之间,防止她夹腿乱蹭。 微光里翻滚着尘粒,阳光像一层膜,敷在她脸上,他看了良久,终于翻身下床,拉上窗帘走了出去。 没一会儿又走进来,捏了颗避孕药喂进她嘴里,又含了一口水,吻上来渡给她。 退出去前,舌头还在她嘴里搅了搅。 陈豫让充满负罪感地长呼一口气,贴着她唇角吻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一点。 唐羡掀开被子,被捂出一身汗,翻身爬起来,腰还是酸痛,腿软得没力气迈开。 她以为陈豫让已经走了。 没想到他还坐在客厅沙发上,双手噼里啪啦敲键盘,神色专注。 都是大学生,凭什么你这么忙? 唐羡后来才知道,她还在啃老时,他已经在激情创业,收入不久将过百万。 果然人与人的差距,有时候比人与畜牲的差距还大。 听到脚步声,陈豫让回头,浓眉挺鼻,嘴唇是饱满的m形。 “还疼吗?” 他朝她勾勾手指,示意她坐过去,唐羡扶着腰,慢腾腾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有点。” 您的尺寸和精力,自己没点逼数吗? 她将这句话硬生生咽了下去,顺手拿起桌上他昨晚买的小蛋糕,聚精会神地往嘴里塞。 气氛一时凝固。 陈豫让把电脑关机,装进包里:“我有点事儿,先走了。” 他起身,揉了一把她乱糟糟的头发:“不舒服给我打电话。” 他猛地弯腰凑近,很纯情的在她额头啵了一口:“想睡我了也可以打电话。” “……” 番外① 1、 唐羡第一次见到陈豫让是在食堂。那天她正在跟室友买炸串,顺便吐槽同专业的一个绿茶,那个小傻逼的男朋友看上唐羡,要跟绿茶姐分手,她一路杀过来,一脸懵逼的唐羡被扇了一个响亮的巴掌。 “我要能控制得住不扇她,我就是那大雷音寺里的活佛。” “笑死,你他妈那是扇吗?你是抡了把无形的大锤好吗,人家直接被你掀翻了。” “你少夸张。” 唐羡正说的激情忘我,阿姨一直问她要什么,她本来想说来一根大肉串,结果舌头打结,响亮地喊了声:来一根大肉棒。 周围人瞬间回头,表情错愕。 唐羡本来尴尬得要死,没想到一眼看上了路过的陈豫让。 他的几个兄弟憋着笑望过来。 他却轻嗤一声,也没回头,清冷又痞帅。 玩世不恭的渣男相。 她的天菜。 唐羡心想,来跟肉棒也不是不行。 2、 唐羡终于打入学生会内部,得出结论:陈豫让确实是个极品。 优等生,又帅又多金,篮球、机车、滑板、游戏……各种技能拉满。 气质相当顶,裆部看起来也很能顶。 追他的美女都能组几十支足球队了。 唐羡明撩暗示几个星期,他就跟那作壁上观的神仙一样,无动于衷,不主动也不拒绝。 这种帅哥在百花丛中过,什么沧海巫山没见过。 行,我这种小山小水不入你的眼是吧。 我这么漂亮,而且气质佳,而且漂亮,你不爱我我就爱别人。 唐羡本就是叁分钟热度的人,吃不到这根吃下根。 偃旗息鼓一段时间后,他居然破天荒答应她,教她3d建模。 “多谢陈老师,明天我在家等你哦,我家离学校超近的。” 陈豫让敲键盘的手一顿,挑眉看她:“就在学校不行吗?” “不行哦,家里方便一点。” “方便什么?” 方便上你。 3、 陈豫让初遇唐羡其实是在学校外的酒吧,不过当时光线太昏乱,没看清她的脸。 酒吧靠近学校,F大的学生占了这座酒吧的半壁江山,年轻大学生聚在一起,花样奇特得跟养蛊一样,久而久之,酒吧里各种乐器和娱乐设施一应俱全。 唐羡跟一帮狐朋狗友聚在一起,给段以宁过生日,玩老掉牙的“大冒险”。 她点背,连输四把。 有个二世祖朝她勾勾手:“上去唱个曲儿给小爷听听。” 唐羡愿赌服输,看他一脸欠揍样,咬牙切齿道:“你小子今天走大运,让你们感受一下什么叫‘如听仙乐耳暂明’。” 台上的驻唱吼着一首撕心裂肺的情歌,一曲终了,唐羡走上去。 然而她五音不全,只会弹钢琴。 灯光暗了几分,唐羡坐在角落的钢琴前。 四周都静下来,柔缓的调子从她指尖流淌而出,刚开始还有人哂笑。 古典曲,跟灯红酒绿的环境格格不入。 不用别人吐槽,唐羡自己都觉得很中二。 然而到后面,曲调悠扬,余音绕梁,气氛渲染到位,酒吧充盈着典雅的韵律,一扫之前的萎靡情绪,场面效果还挺震撼,有不少人陶醉到眼含热泪,忍不住提前鼓掌。 “我操,牛逼。” “感觉心灵被净化了。” 江延大喊:“靠,这美女有两把刷子,酒吧弹《琵琶语》,跟豫哥图书馆看片儿异曲同工啊。” 陈豫让不咸不淡地瞥他一眼,目光直直转向台上:“这是《梁祝》,多读点书吧,傻子。” “我去,图书馆干啥?豫哥玩得花啊。” 江延笑得贼兮兮:“昨天在图书馆,有个哥们儿电脑进病毒了,可能是一眼看出我们豫让哥哥有修电脑的潜质吧,烦了我们好久让帮忙修一下,说等着要交论文,完了一打开,哈哈哈哈哈哈哈卧槽……那个声儿大得,两米内的妹子都盯着他俩,豫哥脸都黑成锅底了,然后你们猜他说什么——先把你动画片关了。哈哈哈哈哈……” 周围人狂笑不止,陈豫让倒是一脸置身事外的懒散神态,目光直接地逡巡弹琴的人。 直觉告诉他,应该挺漂亮。 平凡恣意又生气勃勃的漂亮。 4、 两人厮混久了,开始逐渐放飞自我。 陈豫让走进浴室时,唐羡一丝不挂背对着他,手持淋浴头对着阴毛冲洗,水流从前面的逼口一直冲到菊穴,形成一道长长的水柱。 唐羡转身看到男人进来,扭起蜜臀,手抓奶子,双指探到逼口分开阴唇给他看,一脸发情样,浪得不行。 陈豫让秒硬。 她把白皙的背给他看,故意弯下腰,露出两瓣白白的屁股,湿淋淋的逼口一张一合,邀请他的巨屌。 陈豫让长长吐出一口气,没急着把肉棒怼进去,他走过去关了水,打横抱起她,走出浴室一把将人抛在床上,唐羡湿漉漉的裸体在床上弹了弹,正欲起身就被男人掐着脖子用力按下去:“怎么这么淫荡啊妹妹?还没操就流这么多水。” 陈豫让没做前戏就扶着肉棍捅了进去,右手控制力道掐着她细细的颈子,大屌才插了十来下,小穴就哆嗦着喷水了,热腾腾的淫水浇在他进进出出的肉棒上,他低吼出声,耸动腰臀插得更快。 睾丸大力拍在唐羡的阴部,在被掐脖和插穴的双重刺激下,唐羡爽到快窒息,抖着屁股喷出更多黏液,混着汗水的清液在性器相撞中拉白丝,湿滑到鸡巴滑出来几次。陈豫让入了迷,大开大合地操干: “我操……好爽。想死在你身上,啊哈……” 唐羡咿咿呀呀胡乱叫着,被他肏得翻白眼,陈豫让失了控,像原始动物一样跟她交合,把女人撞得四肢乱颤。 “要射了。”陈豫让双手扶住她的腰,狠狠抵入最深处,恨不得把两个蛋都操进去,大口喘叫着喷射出来,全喷到她逼里,鸡巴紧紧塞住,把精水堵在里面。 骨感的大手扭扯她的奶头,射了好久,唐羡几乎晕过去。 陈豫让射完也不拔出来,汗淋淋地趴下咬她的雪乳和红唇,边喘边笑:“射好多,别漏了。” 牛逼 连着叁天跟陈豫让颠鸾倒凤,唐羡神志都不甚清楚了,在前排听了二十多分钟的马哲,才终于发现走错教室了。她手上尴尬地给朋友发消息,同时趁老教师转身写板书时迅速跑出教室。 段以宁甩了条语音过来,足足嘲笑了二十秒。 唐羡也不打算去上另一节水课了,干脆逃课去食堂吃早饭。 唐羡:听声音你是笑成裂口女了? 段以宁回了个流口水的痴呆表情:异地见面多不容易啊,他居然还有心情跟我讨论品酒,品个狗屁,我踏马直接360度托马斯回旋,把他摁床上啃啃啃。 唐羡:卫辞达:踏马的遇到丧尸了。 段以宁:好主意,下一炮就cos这个。 脑子里想象了一下段以宁强上的画面,唐羡忍不住笑出声。 脚边突然撞上一个篮球,她低头再抬头的间隙,小灌木边就立了道人影。 陈豫让穿了套球服,彼时空气还雾蒙蒙的,贴在手臂一层凉意,他裸露在外的肌肉已经浸上汗珠。 大清早打球,想来精力过剩得厉害。 他额前的湿发垂下几根,瞳仁漆黑明亮,望向她,似笑非笑:“学妹,帮忙捡个球。” 真会装。 唐羡干笑两声,捞起球递给她,他接过球时,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指尖在她小指上缓慢滑过,唐羡立刻感到一阵电流通过手指接通大脑。 莫名有种背德感。 “谢谢。”陈豫让以一种高冷帅气大男孩的人设转身就走,回到队伍继续打球。 跟昨天追着她顶的狗东西判若两人。 牛逼。 唐羡默默给他竖了个大拇指,低头给段以宁也回了句牛逼。 “豫哥,把妹呢?站框底下都投出界了。” “手感不行。” “卧槽,手感不行?我们这边的框都快被你扣烂了。” 上课时间,食堂内人很少,唐羡买了碗黑米粥,找了个向光处坐下。 最近纵欲过度,都没什么胃口,她尝了一口热粥,非常一般,竟然赶不上炮友的手艺。 真不像话,F大什么时候能管管这些走后门的烂厨艺的亲戚。 前方有对情侣在打情骂俏,趁着人少还嘬起嘴来了,周围寥寥几人都避过眼光。 唐羡发着呆,眼神放空地看了他们几分钟,然后缓慢啜饮一口粥。 这男的吻技忒差,雷声大雨点小。 简直世风日下,成何体统。 路过的弟弟倒长得不错。目测185,宽肩长腿。有点像她前男友。 他走近了开口:“好久不见。” 真是前男友。 周诚显然早就注意到她,径直走过来,在她面前坐下。 唐羡咽下最后一口粥,讪讪回道:“好巧。” 外面春意融融,这桌气氛冰冻。 周诚盯着她欲言又止。 “我要上课了,就先走咯。”她站起身预备开溜,周诚低垂着头,像没听见她的话一样。 唐羡迈开步子经过他身边时,手腕突然被握住,挣扎了两下,纹丝不动,她索性放弃。 周诚抬头仰视她,像条可怜的弃犬,眼底湿润落寞,她一下子就心软了。 陈豫让一进食堂就是这么一副情深意重的画面。 “能聊聊吗?”周诚站起身,挡在她身前。 “一年前我们就聊清楚了,不好意思,我真的有课。”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陈豫让靠着柱子,抱臂看了一会儿,冷笑了一下,重重拉上冲锋衣的拉链走过去。 “让让,挡路了同学。” 周诚松开她的手,侧身让路。 唐羡略微惊讶地张了张嘴。 巧啊巧,拉屎递盆的巧。 但她发现这厮根本没打算帮她解围,他一脸不熟地在邻桌坐下,旁若无人地刷手机。 周诚皱了皱眉,也懒得管他,转头继续对唐羡说:“姐姐,做朋友都不行吗?” 话音刚落,陈豫让头也不抬地嗤笑一声。 “你谁啊?”周诚不耐烦地看向偷听的某人,后者收起手机,漫不经心地起身,靠近两步,伸手搭上唐羡的肩头,朝自己身上揽了揽,抬眉,目光直直看向周诚:“你觉得呢?” “呃。”唐羡忍不住打断,随口扯谎,“我们有重要的学术问题要探讨,先走了。” 她忽略掉周诚复杂的表情,扯住陈豫让衣角的橡筋绳,把人拉走。 陈豫让顺着力道跟她走,跟周诚擦肩而过时,顿了顿,语气很欠地开口:“天大地大都是朋友,是吧?弟弟。” 周诚嘴角抽了抽,竭力忍住绊他一脚的冲动。 去你大爷的骂谁弟弟呢?! 两人并肩走在林荫道上,一路上全是陈豫让的熟人,他礼貌地回应别人的问候,一副光风霁月的神态。 转过操场,唐羡抓住间隙跟他道谢,她也就随口意思一下,没想到陈豫让偏头,居高临下看向她:“怎么谢?” 他弯腰稍稍凑近了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给我口?” 我靠我靠。 这会儿怎么没人来打招呼了?大家都来看看这人的真面目好吗? 唐羡心内荡气回肠,面上镇定无虞,斯文优雅地笑了笑,摇摇头,仿佛他刚说的是“给我策划案”。 路旁的树杈不知好歹地撞了他一下,陈豫让面无表情地掸开,枝条“咔擦”一响,掉地上,他状似不经意地接着说:“毕竟帮你解决了——?”拉着调子,等唐羡接话。 “亲过嘴的好兄弟。” “嗤,牛逼。”他丢下这句就头也不回地从岔道走了。 唐羡看着他的背影腹诽,拽得你,真没礼貌。 很能做 鸟啊虫啊叶子啊……在风中吱吱乱叫,春天真是发情天。 段以宁身穿一件白色polo领短T,搭配蓝白格的百褶短裙,沿着那条簌簌落杏花的小径跑过来。 唐羡一瞬间诚心希望自己是个女同,她简直爱死段以宁,又靓又甜,对她这种肤浅的颜狗来说,正中下怀。 “女高。”段以宁浮夸且社牛的在她面前搔首弄姿,“春日限定版。” “嘁。”唐羡抱臂,悠悠地说,“卫辞达限定版吧。” “别醋呀宝贝。” “打住。”唐羡现在听到“宝贝”这个词就下意识想夹腿。 两人沿着小径闲逛,路边草丛上缀满红的白的黄的野花,段以宁被篮球场那边的喧闹声吸引过去:“好帅,黑衣服那个。” “至少有六个黑衣服。” 段以宁在石凳上坐下,举起手机,对着前方撩起的衣摆,放大镜头看腹肌:“喝水那个。” 半晌,身边人没有回应,段以宁猛地回头看她:“陈豫让?” 唐羡点点头。 “我去,不愧是‘斩男号’,好有本领啊宝贝,这姿色,这腰,看起来就很能做。” “你不想黄料会死啊。” “不然呢?看起来很能做叁角函数?” 唐羡挨着她坐下,赞同道:“你赢了。”确实非常能做。 陈豫让拧紧瓶盖,手臂肌肉充血,皮肤白里透红,嘴唇也充盈成深粉色,汗珠沾湿了额发,他胸腔起伏着轻呼两口气,将半瓶水丢回凳子上,毫无征兆地转头看过来,目光从散漫到聚焦,在唐羡身上停留了几秒,而后移开,慢悠悠回到场上。 又一个叁分球进框,抬手的动作让他的衣服上掀,露出一截劲瘦的腰,腹肌上是一层亮晶晶的薄汗。 “啊啊啊啊……”尖叫声此起彼伏。 唐羡看着他的腰,不自觉脸颊发烫,她想到,凑近了会发现他腰侧有两颗小小的黑痣,顶腰的时候会随着发力的腹肌起起伏伏…… 唐羡带着段以宁在学校参观了一周,吃完饭在外面的商业街又逛了一个多小时,段以宁才打车回学校。 唐羡下午没课,翻手机刚好看到群里的开会通知,她抄近道朝学生会办公室走。 陈豫让已经是半退任状态,屁事不管。 下一任部长站在前面讲话,唐羡是迟到的惯犯了,她从后门溜进去,随便找了个凳子坐下,跟平时一样,也没人管她。 陈豫让靠在一边的单人沙发上,应该是刚洗过澡,头发半干半湿,手肘正抵在扶手上,单手撑着头,掀起薄薄的眼皮,目光直白地望向她。 这下好了,大家都注意到他的眼神,齐刷刷看过来。 唐羡莫名其妙地环视了一圈,而后恍然大悟:“哦,抱歉,我迟到了。” 闲得蛋疼是吧陈豫让。 唐羡直直对上他的视线,后者抬抬眉,坦然接受她的注视。 候补部长笑着解围:“哈哈没事儿,下次注意。”然后继续讲解什么比赛安排。 陈豫让收回视线,低头刷手机。 无聊透顶,唐羡偷偷摸出手机,在校友群里找代写,不知道哪个变态定的规矩,退部还要写两千字申请书。 “下周例会前交策划案。没有异议就散会。”话音一落,一群人哄闹着走出会议室。 “唐羡留下。”声音来自会上一直沉默的原部长。 走在后面的几人闻声回头,察觉到气氛有些微妙,磨蹭着想留下看戏。 陈豫让一记眼神扫过去,歪歪头,意思是请滚。 众人识相地纷纷开溜。 唐羡迈出的腿又退回来:“不至于吧,我之前迟到你不也没说什么。” 陈豫让关门落锁,边听她说,边走近她。 “而且我来了也没我什么事,我已经负责过上周的策划案了,我来不来你们不照样……呜呜——” 还没说完就被堵住嘴。 夕阳涂在窗外的叶片上,水绿的树叶被染成金光潋滟的蝴蝶,随着春风翩然扇动。 啧啧的嘬吻声从窗口溢出去,好在是五楼,只有鸟能听见。 唐羡坐在会议长桌上,半阖眼皮,从少年肩头望过去,窗台的叶子波光粼粼,晃得她眼花头晕。 她双腿岔开,陈豫让挤进两腿之间,低头吻得入迷,双唇辗转碾磨,下颌被他捏抬着,强韧有力的舌头在她口腔勾缠搅弄。 唐羡喘不过气,呜咽着推他。陈豫让却又逼近几分,抬手摸上她的后背,压向自己,贴得严丝合缝。 他身上沐浴露的香气入侵感极强地包围她。 唾液从唇间流出来,呼吸纠缠交织。 陈豫让单托着她的臀把人抱起来,另一只手摸索着身后的办公椅,拉过来坐下,手掌抚上她的后颈,仰头把唇瓣亲得红肿发热。 吮舔含咬的同时,他喉间溢出涩情的嗯哼声。 唐羡挣扎着动了动,腿心撞上那根火热的硬物,条件反射地一抖,身子僵住。 她伸出柔白的手指摸上他的前额,用力一推,陈豫让维持着张嘴的口型,抬眼懵懵的看她,眼瞳迷蒙带着情欲。 唐羡大口喘息着说:“有监控。” “管它呢。”他直勾勾盯着她的红唇,追过来继续亲,唐羡眼疾手快地捂上他的嘴,再次往后推。 陈豫让松了力道,后颈顺势仰靠在椅背上,无奈闭眼,喉结一滚一滚地咽口水。 末了,他手指绕着她的发尾打圈,用气音吐字:“去我家?” 激吻舔胸 唐羡没想到两人住的地方离这么近,只隔了叁条街。 很高级的公寓,从走廊内铺设的地毯就能看出来,脚感舒适无杂尘。 唐羡跟着陈豫让进门,还没看清屋里陈设,就被他一把推抵在门上,扣着下巴激吻。 他一只手垫在她脑后,另一只手沿着腰线摩挲到后腰,停在翘臀上色情的揉。 时而掰开她的臀瓣抓捏,时而指尖卡入股缝,隔着内裤戳敏感的菊穴。 包臀短裙被撩起,堆在胯骨上方,屁股被他的手包裹着,朝他身上摁,小腹前是火热硬挺的性器,背后是冰凉的大门,她体感矛盾,又冷又热。 陈豫让嘴上不停,下体研磨着顶她。唐羡被勾得腿软,紧紧贴靠着他才不至于瘫倒。他的冲锋衣料子像是塑料,窸窸窣窣响个不停。 唐羡头仰得酸痛,陈豫让还在饥渴得跟她交换口津,他侧偏着头,舌头蛮横地在她口腔搅动扫荡,舌尖很有技巧地舔擦过上颚,她酥麻得全身毛孔都在喟叹,嘤咛一声,下意识回咬住他的半截舌头,咽了咽口水。 陈豫让被她这一突然的含吮搞得嗓子眼发痒,“嗯哼”了一声,而后抬抬下巴,更用力地回吻。 唐羡感觉他的舌头恨不得从她喉咙进去,肛门出来。 “呜呜……”她濒临窒息一般,推搡他的肩膀,陈豫让撤出舌头,唾液拉了丝,在亮线断开的一秒,他又启唇吻上来,这次只吮着她的上唇舔弄,含吻一下,又松开,大发慈悲地留给她几秒钟时间平复缓冲,然后微微偏头,换个角度再次贴合。 粗重的喘息和搅弄的水声被无限放大。 唐羡仿佛置身泳池,水漫过胸腔,压得她呼吸困难。 两人边亲边换场地,陈豫让扶着她的腰倒退着走,沿路磕磕绊绊也不松嘴。 色鬼投胎似的,也是没谁了。 他一手捧着她的脸,闭眼深吻,热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腮边,有点痒。 陈豫让压着她栽入沙发里,光裸的大腿被勾起挂在他的腰侧,短款针织上衣的四颗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炙热的吻落在白皙的颈子上,软韧的舌面一口一口地舔过,像吸血鬼在找血管好刺入尖牙时的前戏。 他们正亲得投入,“喵——”地一声,一只雪白的猫悄无声息跳上沙发,好奇地窝在唐羡颈边,眼珠溜溜地转。 “哇!”唐羡一把推开啃她脖子的男人,手肘撑起上半身,“你居然会养猫?”不是很符合你拽王的气质。 陈豫让蹙眉,懒洋洋地半跪起身,提起小猫放在地上,埋头继续亲。 不到十秒,软萌的奶猫又跳上来,不怕生地蜷在唐羡颈窝,拿蓬蓬软软的毛蹭她敏感的穴位。 “我要喝水。”唐羡又一次推开他。陈豫让舌尖顶了顶牙根,“啧”了一声,烦闷地起身去厨房给她倒水。 他端着水杯一回来就看到小猫正趴在她的胸罩上,毛绒绒的爪子轻搭半边酥胸,唐羡一下一下地给它顺毛。 陈豫让“嘁”了一声,半耷拉着眼皮,居高临下看着一人一猫:“倒是会找地方。” “你养多久了?” “我姐养的,她有事儿,让我看几天。” “噢。” 他把水杯递给她,转身在墙角的柜子里翻出猫粮,倒进碗里拿过来,小猫被提溜起来,放在碗边。 “乖乖吃你的,别打扰哥哥吃奶。” “……” 陈豫让重又伏在她上方,右手覆上嫩乳,五指用力拢了拢,感受到软肉下的心跳,擂鼓似的,“咚、咚、咚……”弹震他的掌心。 他埋首用鼻尖蹭蹭乳沟,缓慢吸一口气,再张嘴,在半露的奶球上轻咬一口。 “嘶——别咬,你是狗吗。” “嗯。”他俯在她耳边,含住小巧的耳垂吮吸,舌尖灵活地挑拨,开口时声音涩涩的:“你的狗。” 修长的手摸到她背后的内衣搭扣,不是很熟练地解开,唐羡胸前一松,白色的胸罩被推到锁骨,那双用来敲键盘的手,五指抓球、给她拧瓶盖的手,做什么都能吸引到她的手,此刻抓着她一侧奶子,揉得极尽欲色,手背白皙干净,一松一拢地捏,拇指微屈,指腹绕着乳晕打圈,奶头已经胀成莓红色,他伸出指尖轻刮慢捻。 “嗯啊——别,嗯——” 额前几缕碎发垂下,陈豫让抬眸,观察她动情的表情,身下人被情欲支配的样子,让他十分愉悦,他勾了勾嘴角,捧起雪乳,低头在乳根啄了啄,软弹的唇移至乳首,头前拱了一下,莓果被吞入口中。 舌面配合口腔的吸裹,乳头被粗粝的舌苔磨得肿胀,陈豫让吃得咂咂作响,还分神抬眸,自下而上盯着她,瞳仁漆亮,眼神裹挟着浓重的色欲。 两人视线交汇,打火石碰撞一样,刺啦点燃空气。 旁边的小猫极具灵性,吃两口又抬脑袋看他们几眼。 奶子在湿热的口腔里被磨咬成各种形状,他双颊凹陷,双唇大力吸裹往外拉,再“啵”地一声吐出,奶子又弹回去。重复几次,唐羡丢盔卸甲,揪着他的发根哼唧。 陈豫让摸到她的手腕,摁在自己凸起的裆部,撑起身,眼睛湿漉漉的:“主人,操我吗?” 唐羡迷蒙着眼睛,迟迟无法聚焦,他的话像在她脑浆里投了颗泡腾片。 妈的,你好会。 手心的触感又硬又热。 就在这时,陈豫让裤头拉链都解了一半了,突然有人按门铃。 唐羡听到身上的人长吸一口气,权当没听到,继续褪裤腰。 门铃声依旧不停,唐羡推拒着坐起身:“有人。” “不管。”他急促地吐气,声音有点哑。 “可他一直按,可能有急事。” 陈豫让一脸不耐烦地“啧”了声,头抵在她肩膀上,缓了几秒,不情愿地拉上裤子去开门。 敢偷情不敢开门 “有事儿?” “你在干嘛?”陈词亭站在门口,探头朝里望了望,“有女孩?” “嗯。”陈豫让边关门边说:“你等会儿。” 唐羡在地上找到了皮筋,利落地绑好。陈豫让抱臂靠在门边等她扣内衣,头发刚在她身上蹭得有点凌乱,他敛了敛眼睫,神色恹恹,待唐羡把衣服捋整齐了再次拉开门,语气冷冷的:“外面风很大?” “啊?没有吧。” “那怎么把你吹来了。” “……”还以为是在关心她冷不冷,“对不起行了吧,不是故意打扰你们谈恋爱的,我要把小仅抱回去。” 陈词亭把皮包放在玄关的柜子上,一眼就瞄到了沙发上端坐的女孩子,冲她笑了笑,“你好呀,我是陈豫让的姐姐。” “你好。”唐羡弯了弯嘴角。陈豫让跟过来,在她发顶上揉了揉,径直去了厨房。 沙发旁的小猫见有人来了,抬头看几眼,又把绒球似的脑袋埋进碗里,陈词亭蹲过去一把抓起它,抱在臂弯,猫在她怀里挣扎了几下,被她制服:“哇……你个白眼狼,才一个星期没见就不认我了。” 唐羡凑过去蹲下:“它叫小仅?” “嗯,有且仅有的‘仅’。你跟陈豫让是同学吧?” “他大我一级。” “哦,你是渭城人吗?” “对,我就住在附近。” “那你……” “查户口呢?”陈豫让把水杯放在茶几上,低头看着俩人。 “不喝水了,我走了。”陈词亭抱着猫朝玄关走,靠近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弟弟,低声说,“我还不是怕你搞未成年,这个妹妹看着像高中生。” 陈豫让扶额:“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你应该反思你平时在我们心里是什么形象,而且不好意思,我们家族渣男渣女基因代代相传。” 陈豫让神色淡漠地睨着她:“我什么形象?” “粘花惹草游戏人间的纨绔子弟。”她站在门外,向前凑近几分,“还有,要套吗?我刚好……” 陈豫让一脸无语地打断她:“不送。” “臭小子,咱爸让你这周滚回去吃饭……”声音被阻隔在门外。 他返回客厅,从唐羡手中抽出他的switch,随手丢在地毯上,将人压进沙发:“继续?” “痿了,我要回家。”唐羡推他不动。 “我还硬着。”他吐出低哑的气音,捏着她的手摁在自己裆部,半勃状态。大掌覆在她柔嫩的手背,带着她揉搓碾压,他腰腹配合着,把那一大根朝她手心顶,摩擦没几下,唐羡明显感觉到手中的肉棍变大了一圈,更硬了。 唐羡震惊,抬眼懵懵地看他:“为什么,呃,伸缩自如啊?” 陈豫让被她可爱到,没忍住笑出声,低哑的喘音带着沙砾感:“想操你才会这样。”他一手圈住她的两只手腕,摁在她头顶,两腿跨在她腰侧,俯身堵住她的嘴。 唐羡的两手都被他固定住,被迫承受他激烈的舌吻,嘴里像含了条小鱼儿,他的舌头灵活地在她口中搅动滑拨,偶尔舔过上颚,让她全身都酥麻。 涎水从嘴角漫出来,又被他舌面一卷,带回嘴里,她仰着头,小舌被他吮住,从口中拖出半截,余光瞥到他色情地探出红红的舌尖,对着她的戳舔几下,然后双唇咬含她伸出来舌头,重抿两口,喉间发出不可自抑的低喘。 唐羡被他撩得呼吸急促,全身酥到没了力气,有湿滑的水液在暗处打湿了内裤,她扭动腰肢,双腿立在他胯下难耐地夹紧,间或蹭到他的大腿和昂首的性器,逼得身上的人粗喘声更加急促。 抓在她软胸上的手背鼓起青色的血管,陈豫让感觉快忍到极限,裆部那一团硬得他生疼。 “叮咚——叮咚……” 陈豫让吻得更激烈,叼着她的唇吸吮出重重的声音,舌头大幅度搅弄口水。“唔唔——”唐羡濒临窒息,快被他亲死了,捶着他的肩挣扎。他松开红肿的唇瓣,重重啄了她几口,而后埋在她耳边,压抑地喘。 “豫哥,开门啊,敢偷情不敢开门,陈豫让?……” 江延这个傻逼就会煞风景。 陈豫让伏在她身上,低声爆了句粗口,撑着手肘舔了舔她的唇珠才从她身上翻下来,顺势把唐羡拉起身,理了理她的头发和被他弄皱的衣领。 然后穿上冲锋衣遮住下身,带着一身怨气拉开门。 “豫哥,爽完了?” 他爽个鸡巴。 江延就是随口犯贱,没想到屋里真有妹子,还戴了个白口罩,一眼就认出来是唐羡。 靠,室内带个口罩,还能再明显一点吗。 江延神色复杂地看了眼陈豫让,双唇红的跟什么似的,嘴角还破皮了。 妈的,这么激烈的吗。 面前的人一脸要杀了他的表情:“有屁快放。” 他后脖颈凉飕飕的:“我们,不是,你邀请哥几个看球赛的,忘了?” 陈豫让还真忘了。 “嗯,那什么,看个屁啊,看球哪有你的性福重要,我退下了,让张嘉衡那几个傻逼也别来了,你继续爽。” 陈豫让正准备关门,唐羡从他身后冒出来。 “嗨——”她摆摆手跟江延潦草地打了个招呼,转头看陈豫让,“那个,我先走了,你们看比赛吧。我妈在公寓门口等我,她没有钥匙。” 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我送你。” 她视线瞄了瞄他下腹:“不用,你先送送你……”的精虫。 江延饶有兴趣地旁观小情侣的举动,没想到少爷谈起恋爱来居然上赶着的倒贴型,不由得感慨,陈豫让你也别太爱了。 腻歪死了。 他提着袋子往里别进去,忙不迭给其他几人发消息吐槽。 唐羡前脚刚走,余下四人就来了,一进门就逮着陈豫让调侃:“你这唇色鲜艳地跟他妈刚口交了一样。” 加上那只傻猫,他今天被打断了叁次,心情躁郁,不想搭理他们,没射出来憋得他难受,只能起身去浴室手动打出来。 “干嘛去?” “洗澡,怎么,想口交?” “卧槽,你他妈的给我滚滚滚……” 你爸是坏蛋 到公寓楼下的时候,唐羡看了眼时间,刚好七点,外面开始刮绿色温暖的风。 李渡云一身素雅长裙,幽灵一般站在她家门口,走廊空落落的,冷不丁杵个人在那儿,些许瘆人。 唐羡笑嘻嘻跑过去:“李女士,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提前跟我说,等多久了?我就说给你也配一把钥匙,你还不要,要是我今晚——”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门,唐羡喋喋不休,转头发现她情绪不对,“你跟爸吵架了?” “没有。”李渡云一脸疲态,把包放在柜台上,笑得勉强,“没吵架就不能来吗,不欢迎我啊?” 唐羡断定他们就是吵架了,她现在对这件事已经形成免疫了,二人过去十多年吵闹不断,简直跟打嗝放屁一样寻常。 唐羡无数次在心里下过定论:她爸年轻时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已经无数次从旁人“你爸以前是坏蛋”的开场白和唐桉谨带她杀鸡偷蛋的经历中佐证了这一点。 她爸年轻的时候确实是大大的坏蛋。 唐桉谨十四岁在城里飙车,把同龄人打得缺胳膊少腿,后来被扔到乡下,就往人家种的南瓜里凿洞拉屎;上学时恶整老师同学、乱搞男女关系,进了社会就搞灰色贸易。 不过,这样一个人最后却成了大学教授,真叫人惊掉下巴。 她十岁时,唐桉谨教她开枪打鸟、熬毒药的事仿佛发生在昨天,而且经历了这些她居然能长成现在这样一个正常人,也是神奇。 这一连串事发生在十年前的春天,四月。 她爸当时还是芙山市源和建材有限公司的总裁,黑白两道混得风生水起,距离公司破产还有两年。 时年二十九岁的唐桉谨带着唐羡,在春雨霏霏中回到乡下度假。 黑色小汽车被细雨淋湿,显得更加贵气,司机一言不发,唐桉谨坐在后座把电话讲到天荒地老。十岁的唐羡扒着车窗看路边闪过的山山水水,一切都新奇,完全不同于城市里的车水马龙,遗憾的是李渡云刚和唐桉谨吵完一架,没有跟着一起来。 汽车驶过一个长长的下坡,就看到了山脚下的一座宽敞的木房子,爷爷举着一把深蓝格子大伞立在路口。 “这两天别给我打电话,让小孙看着办。”唐桉谨终于挂了电话,他今天特地换了一身休闲装,看上去竟像个学生,如果忽略掉那时刻流露出的商人气息的话。 爷爷从前也是经商,他不希望唐桉谨步他后尘,特别是奶奶在牢里自杀后,他越发意识到自己儿子带点天生坏蛋的基因,指不定又是另一种悲惨下场。 但唐桉谨惯会演戏,把他爸的警告当耳旁风。 “好孙女儿,又长高了一截。”爷爷见到唐羡还是高兴的,他左手举伞,右手牵着她就走。唐桉谨一声“爸”消散在烟雨中,他乖乖走在后边淋雨,司机见状要送伞给他,被他摆摆手挥退。 一进门,堂屋大剌剌停了口棺材,已经打磨光滑,就差喷上亮漆。唐羡有点害怕,绕着棺木进屋,听到唐桉谨在身后不满地“啧”了一声:“爸,您这是骂我呢。” “我怕到时候指望不上你。” 七天假期里,父子俩偶尔吵上几分钟,多数时间相处还是惬意的。 唐羡在村里每天野到晚上十点才回家,记不清哪天,她是哭着回去的,玩捉迷藏时她被当地一个小恶霸推进了天坑里,天黑了才摸着近两米深的土坑爬上来。 爷爷登时气得开门就要去揍人,被唐桉谨拦住了,说他去办。 后来那小子在天坑里哭了一天一夜才被找到,这件事还是去年唐羡回老家遇到那位从良的恶霸时,他亲口告诉她的,推他下去的是收钱办事的村头知名的街溜子。 总之,小孩子气血上涌的快,消气也快,隔天唐羡被唐桉谨带到后山徒步时,早把掉坑里的事忘到九霄云外。她跟在她爸后面,在厚厚的枯叶铺成的地毯上走得艰难,后来终于抵达山顶,周围全是树。 唐桉谨这时掏出一把消音手枪,对着一只绿色长尾鸟开了一枪,然后就是肉块砸在地上的沉重声音。 唐羡反应过来后人都吓傻了,不过没一会儿又开始好奇兴奋起来,正常情况下她应该告诉她爸,藏有一把枪是不对的,杀一只鸟也是不对的,不过拿枪的有坏人也有好人,她坚信她爸是大大的好人,而且他还有引人信任的魔力。 于是唐桉谨把那支黑得发亮、沉甸甸的枪塞她手里时,她居然有点跃跃欲试,一切疑问都被抛在脑后,他握着她的手扣下扳机,那强大的后坐力把她的心脉都震麻了,直到十年后再次回忆起,心还是麻的。 当时的她痛得甩掉那块铁,哇哇大哭,惊起一排飞鸟。唐桉谨捡回枪塞进背包里,靠在树干看着她大笑。 哭声持续了几分钟,见唐桉谨不管她,她的声音弱下去,最后不嚎了,走到蹲着的她爸身边,他正在薅树根上长的腻糊糊的蘑菇。 唐桉谨翻出背包里的便当盒,里面是李渡云精心烘焙的小点心。 “吃吗?” 唐羡摇摇头,她爸反手就把饼干倒在枯叶上,唐羡见此又预备大哭。 “我小时候玩的游戏是当巫师,像这样。”他把色彩艳丽的蘑菇倒在便当盒里,用石块捣烂,那些毒蘑菇在盆里汁水四溅,散发出腐败的气味。 那天,唐羡捣了半盆蘑菇糜糊,玩得不亦乐乎,同样,她还是后来才从恶霸口中得知,他家的两只鸡吃了一滩稀屎样的东西就此归西。 回城的车内,唐桉谨跟她拉钩上吊,唐羡至今没搞明白拉勾为什么要上吊。 “爷爷家发生的事不能告诉别人,妈妈也不行。” 装 “你今天不上课吗?” 窗帘被“刷”地一声拉开,玻璃外,朵朵彤云膨胀,在唐羡眼前炸开,她不满地哼了声,将被子拉高到头顶:“我今天十点的课,快拉上,要瞎了。” 李渡云又好脾气地合上帘子:“记得吃早餐,等你起来估计都凉了,热一下再吃。”见没反应,她走近几步拍拍她的枕头,“听到没?我回城郊了。” “喔。”唐羡掀开被角,眯着眼问,“你不逛街吗?我陪你。” “没心情,记得吃早饭呐。” 她含糊应了声,等李女士走了,她反而睡不着了,于是翻身起床,吃了饭,又看了会儿书才去学校。 传言中的计科系草顶着一张高冷帅脸走进公开课教室的时候,还是引起了不小轰动,几个胆大的女孩子直接“哇”声一片。 江延在倒数第叁排有气无力地朝他招手,陈豫让径直走过去,身后有若有若无的视线跟着他。 一坐下,江延抽风了似的,在他大腿上做拍灰的动作。 陈豫让疑惑且无语地看他一眼:“?” 江延状似认真地说:“粘了一裤子的眼珠子。” 陈豫让无情地拍开他的手:“别坏我名声。” 他每次跟江延这货走一起,就会被造谣是男同。 江延今天还戴了个很骚气的粉色口罩,昨晚看球赛到凌晨两点,他闷了两瓶白的,还是冰过的,发完酒疯又突发癔症要去面见女友,顶着冷风跑到学校,哇地一声把冷酒混着凉面吐在女朋友的棒球帽里,然后他就感冒了。 声音都嘶哑了,脸上带点不正常的红晕。 陈豫让怕被他传染,略带嫌弃地接过他的同款口罩戴上,江延注意到陈豫让的不情愿,欠了吧唧地笑:“纯爷们儿就得戴这个色,懂不懂啊豫让哥哥。” “哦——”陈豫让拖着调子,眼神不屑,“纯爷们儿也会感冒?某人不是说,红颜易碎不如练铜枪铁臂,就你这样,枪还能举吗?” 突如其来的黄腔。 “你是人吗?老子都这样了,少说两句会死?” “会死,嘴和——”陈豫让比了个口型,“屌,” “——总有一个要赢你,不好意思啊,两个都比你厉害。” “是吗?举一个我看看。”江延作势要撩他衣服。 陈豫让笑骂着避开,恍然抬头,就看到唐羡一身牛仔连衣裙,斜挎一个皮包走进来。 他牵了牵嘴角:真是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 苟合之前,精心策划见不了一面,一旦有了缘分,跨级蹭课都能蹭到一起。 “才谈两天就分了?他做什么了。”唐羡昂着头找空位。 提到这个,崔媛媛不自觉提高声音,情绪激动:“我靠我去他爹的,他真的好傻逼啊,我的新帽子,我表姐在韩国代购回来的明星同款,啊啊啊啊我服了,被他当垃圾桶吐了大半碗,气得我手抖……” 唐羡拉着她往空位走,笑着问她帽子去哪了。 “扔了啊。” “扔了干嘛,端来让他吃完洗干净了再还你。” “咦——别说了,恶心死了。” 似有预感,唐羡坐下之前转头忘了一眼,猝不及防瞥见陈豫让。 他坐在后排,阶梯高处,靠在椅背上笑吟吟地看她。 她心里咯噔一下,被崔媛媛拉着坐下。 “你搬出校之后寝室都不好玩了,好无聊,晚上看恐怖片都没人陪我……” “还有谭兴宜那个懂姐,还是那样,我真无语爆了,我们说什么她都要反驳,我今天早上就说了句薯条好吃,她都要说‘没有吧!我觉得KFC才是正宗的好吗,这薯条软不拉几,好难吃’。我的天!怎么不来个法师收了她!我放个屁她都要品评一下屁味的一百种层次。” “而且死不承认她错了,我把她怼得哑口无言,然后过了四五个小时,她上网查完资料突然跟我说‘我觉得你刚说的不对,应该是……’吧啦吧啦,我!靠!饶了我吧大姐,呜呜呜……” 唐羡被她绘声绘色的描述逗笑,边掏书边安抚她:“知者不辩,她老想同化别人的想法,别搭理她呗。” “可晾着人家又不礼貌,我还不想把关系搞僵。” “见鬼讲鬼话咯,你跟她争一些无聊的废话不浪费你时间吗,到时候你就面带微笑或者疑惑,边点头边说,哦——”唐羡表情生动给她演示了一遍。 “哈哈哈……还是你会。” 讲台前,PPT标题是独特的手写体“城市经济与文化”,老师是外国语学院的,留学回来不久,因为课程内容有趣,旁听生很多。 上课半小时后,有小声的键盘敲击声此起彼伏,多数人在电脑上写笔记、敲论文,也有两个混在其中打CS。 江延课前磕了片感冒药,倒头就睡,有晚风从窗口涌进来,窗帘飘摇,天光大亮。 “好亮,去帮我关下灯。” 陈豫让的视线专注在电脑上的水果建模,闻声笑了下,还不忘抽空回答他:“你要不看看这是在哪儿。” 身边人抬头,动作机械地环顾了一圈,灌了半瓶水后才彻底清醒了,他百无聊赖转着笔,摇头晃脑四处看热闹,猛然一惊:“我女朋友什么时候坐前面了,旁边是你的小学妹吧,她们怎么认识的?” 陈豫让手指继续在键盘上游移:“站起来问问?” “嘁——好像是你需要问吧。有个男的在给唐羡传小纸条。” 陈豫让抬头看过去,背影香香软软的学妹正低头写着什么,然后抬手把纸条递回她右前方的男生手里。 江延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看陈豫让的反应,后者抬抬眉骨,眼神冷漠,古井无波。 他敛了敛眼睫,低颌继续点鼠标。 十多分钟后,江延瞥了一眼他的电脑屏幕,愣了一下——他把原来的苹果修成了一只青蛙,或者说,癞蛤蟆。 江延噗嗤笑出声,我去,装得…… 还以为真不动如山呢。 老师介绍了两节课的德克萨斯,留下十五分钟来活跃课堂气氛,要请人上去打德州扑克。 大家最多会斗斗地主,没人举手,老师的话掉在地上。 没想到传纸条的那个黑皮男生举手了。 然后,江延身边的椅子微动,陈豫让扯下口罩,也朝讲台走去。 江延兴奋得不行,旁若无人地开始鼓掌,周围人被他带动,都拍起手来,老师大为惶恐,连忙用手示意,把声音压下去:“我再声明一次,我不是教唆你们聚众赌博啊!没有赌注,只单纯娱乐一下,小憩一会儿玩个游戏……总之,出去不准乱讲懂吗?” “懂!——” 崔媛媛的视线从台上移回来,一脸激动: “到手了吧!你们在谈吧?” “没呢。” “没有!?为啥。” 她单手托脸看着讲台,胡言乱语:“因为我不会德州扑克啊——没有共同话题。” 崔媛媛眼神无语,对没套到八卦深表遗憾。 唐羡瞧着台上的陈豫让游刃有余地跟牌,赢了也是不动声色,只是眼神炙热,落在她身上停了几秒。 对面的男生见他眼神狂傲,在心里揍了他两拳:你牛个什么劲呢大哥。骄傲使人后退,虚心使人进步懂吗? 江延捏着手机在朋友群里实时播报:现在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阶段,到豫哥装逼阶段了…… 江延不由得想起暑假在墨水坡飙机车那次,陈豫让压弯超车的姿势确实帅到他,他捡起被风卷跑的帽子,顺嘴问道:“有没有人装逼刚好撞到了你擅长的领域?” 陈豫让当时在狂风细沙中叼根烟,露出个吊儿郎当的笑:“只要他开始装逼,就撞到我擅长的领域了。” 他当时难得没有呛他一句“拽不死你”,而是瞥一眼陈豫让含着的那根猩红一点,确实挺服气。 风虽大,都绕过他。 aboutyou 最近,学校流浪狗又多起来。唐羡和崔媛媛刚出教学楼,就在两楼之间的过道里发现一只很肥的小狗,看来被路过的学生投喂得营养过剩。 陈豫让:“人家看条狗都比看你深情,气不气?” “说你自己呢吧?我这是第叁阶段了——暂时性分手,你都还没追上人家呢,好意思嘲笑我?” 陈豫让不甚在意的回他:“哦,真棒。” 那狗打个滚跑了,俩人看得入迷丝毫不觉身后站了人。 “我们跟朋友组团今晚爬璃山,你俩一起去吧?” 几分钟前,崔媛媛和江延还在冷战期,现在已经在讨论爬山事宜了。 “话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她大叁你大二,你英语专业,她养鸡种菜的……”崔媛媛及时踹了他一脚。 唐羡:“我大一的时候住校,混寝。” “哦——我说呢。” “去吃饭吧,我五点来接你。”陈豫让轻抚一下她后脑勺,动作不自觉的亲密。 两人走后,崔媛媛再按耐不住:“哇,还说没在一起?” “真没有,在、搞暧昧。” “牛的。” 唐羡拍拍她肩膀:“哪有学姐牛,才认识一个星期不到就谈了。” “快刀斩乱麻啦,我要卷死所有人。” “有必要吗,爬个山你带这么多东西?”江延甚至在包里翻出了专业野外生存设备。 陈豫让:“万一遇上野兽。” “旅游开发区哪来的野兽?” “队里有女孩子,护着点怎么了。” 江延语重心长地说:“对学妹来说,你才是野兽懂吗?” “……”陈豫让拎起车钥匙晃了晃,“嘴这么会跑火车,你用嘴走吧。” “别啊,等等我……” 璃山区果真如宣传的那样,十足的“原始风情”。山脚下的大树弯弯曲曲,枝桠粗壮,树下几坨不知道什么水果,已经烂得像几泡屎,没人管。 下午六点多,太阳完全落下去,天色有点暗沉,但林间树叶新亮,风中吹来植物的清香。 除了他们这十五个大学生,还有另外几群结伴的中学生和零星几个老人。 石阶只容两叁人并肩走。 唐羡特地换了件显眼的暗黄色短袖,嫌长发碍事,在头上盘了个丸子。 爬到半山腰时,天空已变成深蓝色,沿途路灯亮起,右边是稍空旷的亭台和房舍,左边的林子是阴惨惨的浓郁夜色。 唐羡胆子小得很,她不自觉靠陈豫让更近,肩膀蹭到了他手臂。 “别告诉我你怕黑。”陈豫让停下来看她,声线凉如水,给人一种清润的感觉。 “怎么,你要嘲笑我?” “嗯。”他低笑一声,然后手背碰了碰她的,“还要牵你的手。” 唐羡微愣,被他拉着继续走。 她动作小心地抿一下唇,咽了咽唾沫。 陈豫让放慢步子牵着她,另一只手在手机屏幕上打了几串字。 “前面有民宿,我们住一晚上,凌晨再登顶。” “哦。” 陈豫让停下步子,缓慢俯身,凑近了盯着她的脸,眼里盛满笑意:“真害怕了?” “没有啊,真的,没有。” 他的指腹移到她手腕鼓跳快速的动脉上,视线直白地锁定她的眼睛,悠悠开口:“那心跳为什么这么快啊?” 唐羡张了张嘴,找不到什么话来回答,索性用了力道推开他,拉着他的手继续前进。 过了几分钟才重新岔开话题:“我小时候跟我爷爷住在乡下,每次走夜路特别害怕,然后我就在心里默背化学元素周期表,还挺管用。” “是吗。”他拇指摩挲着她手腕上的青筋。 “……”她算是明白了,他就是喜欢看她尴尬的样子。 明明都上过床了,他一跟她玩纯爱把戏,她就招架不住。 唐羡认为他一定是故意的,怎么会有这么恶趣味的人。 右转过后,周围很有几栋别墅,这座民宿更是拔地而起,占地面积异常开阔,想来这里空气好,城里的富豪砸钱造了不少度假房。 院子有学校的半个球场大,他们进去时,一群年轻男女正在组乐队演奏,大概四十多人集体蹦迪。 陈豫让带唐羡进去开了两间房,随后他在一楼买了一大袋零食和饮料,十分自来熟地进了唐羡那间房。 两人坐在阳台的靠椅上看楼下群魔乱舞。 春夜,微风抚过凉凉的皮肤,吉他、架子鼓和活力的歌声,酸酸甜甜的果汁和年轻人,一切都醉意盎然。 唐羡呷了口汽水,忽然觉得年轻真好。 陈豫让偶尔随音乐节奏点点下巴,间或侧头看她一眼。 唐羡起身接了个电话,再次回来时,陈豫让已经走了。她莫名有点失落,正准备进去洗个澡睡觉。 楼下吉他弦重重一拨,唐羡瞧过去,陈豫让在话筒前站定,顿时,欢呼声和伴奏声四起。他手腕松搭话筒,磁性朗润的声音扩散开来。 是一首英文歌,她没想到他唱歌这么好听,甫一开口,就惊艳到她。 背后的灯光把他浑身轮廓描摹地无比清晰,陈豫让微敛的睫毛扇动两下,旋即抬头,视线跨过人群到达二楼。 “iknowiwasn'tfair,itriedmybesttocare,”他定定看向她,“aboutyou.” 就那么一刻,唐羡觉得自己是个红色靶心,被他一记眼神就击中了。 她心跳砰砰,听懂歌词,明明是失意颓唐的wreck自白,让他唱得意气风发,一种势在必得、随性恣意的少年气。 气氛被他搞得蛮嗨,众人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天旋地转地挥舞。 “妈呀!他看过来了!” “啊啊啊啊不行了,好帅,我要冲了!” “帅哥你谁啊,留个v再走啊!——” 唐羡手扶栏杆,被楼下隐隐约约的喊叫声逗笑,再次回过神时,陈豫让已经站在她身侧。 她嘴角含笑,在晚风中对上他的眼神:“超好听,我喜欢上这首歌了。” 他舌尖沾了沾干涩的唇,手肘搭在栏杆上久久地注视她:“只是歌吗?” 唐羡低眉,错开他的视线,转而落在他又长又白的手指上。 陈豫让移近几步,歪头看她,眼底含笑,“那我呢?”他顿了顿,居然有一丝紧张,“有喜欢上我吗?” 笑意在唐羡嘴角漾开,她笑眼弯弯回视他: “有。” 陈豫让下意识挑眉,视线明显亮了一下,他直起身面对她:“那,要跟我试试么,做我女朋友。” 唐羡慢吞吞靠近他,伸出手圈上他劲瘦的腰,轻轻贴紧。 江延和一帮人正蹦得起劲,猛然被崔媛媛揪住,一回头就看到二楼阳台上,陈豫让正抱着一女孩亲得投入。 他身影完全盖住唐羡,从背后只能看见一只白嫩嫩的手攀扯着他腰后的衣料,陈豫让侧头一拱一拱地换角度,看架势亲得挺爽。 “卧槽。” 风霜星辰 空气无端变得燥热。 唐羡坐在松软的床面,双手后撑,仰头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陈豫让亲嘴。他一只手在床单上压出印子,一手扶在她后颈,双唇若即若离,一抿一松地触着她,动作轻柔,饶有兴致地跟她调情。 唐羡渐渐神游起来,她望见敞开的大门外繁星闪动的天空,阳台灯串旁的爬山虎也在出汗,叶片上覆着亮晶晶的一层霜。 风霜星辰下,她在和面前这个人接吻。 乐队早散了,隔壁传来小孩的背书声:“……北饮大泽,未至,道渴而死。弃其杖,化为邓林……” 声音越来越大,大到陈豫让都亲不下去了,怕给小孩听到嘬嘴声。热吻停在嘴角,他退开一段距离,深看她一眼后松垮垮躺倒在床上。 “你猜夸父的头发变成什么?”唐羡也仰卧在他身边。 “森林?” “流星。”她倾吐欲突然上来。 “我之前还想过成为天文学家。” “小时候我爸妈很忙,而且他们总吵架,所以我十岁以前,有一半时间都住在爷爷家。我奶奶在我四岁的时候去世了,她是上任副市长,因为贪污……最后她在牢里自杀了。” “我爷爷就一个人回乡下了,我那时候经常在晚上看见他坐在院子里哭。他对我特别好,我小时候经常生病,爷爷就半夜背着我去镇上看医生,村里好多水沟,大冬天他还要踩冷水淌过去,晚上我很怕鬼,一路哭到医生家里,他以前是天文爱好者,就一直给我讲星星……我十一岁的时候他一个人在乡下去世了。” “反正,我好想他。” 陈豫让静静听着,单手圈过她的腰揽进怀里,安抚地顺了顺她后背:“睡一会儿。” 为哄她入睡,讲了几个《子不语》中的鬼故事,后来担心她害怕,又编扯了半天古希腊神话里的狗血情节。 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睡着的,后来自己也昏昏沉沉睡过去。 陈豫让是凌晨四点被敲门声吵醒的。 他拉开房门时,外边几人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一脸了然。 江延带着八卦的表情揶揄道:“某人怎么还欲盖弥彰订两间房呢?” “管得着吗你。”江延身后的张嘉衡一把将他拽走,“我们先出发了,你俩——呃,看你心情。” 陈豫让回房洗漱完,折回床边又亲又摸把人弄醒,声调轻缓问她:“看日出吗,还是继续睡?” 唐羡迷迷糊糊起身:“等我十分钟。” 黎明前,空气浓稠,犹如葡萄酒浆。 唐羡被陈豫让套上他的黑色冲锋衣,发现不是他上次打球穿的那件,这件偏女款,很宽大,她罩在里面显得更加瘦小。她是凉性体质,有时大热天也手脚冰凉,中医说这是肾虚症状,难怪她在床上没他持久,她想。 这会儿走了半个多小时,身上开始发热,两只手还是冰凉的。 左手被陈豫让握在温热的手心,唐羡沿途东张西望,表现出对奇花异草的极大兴趣,陈豫让偶尔停下陪她看个够,心里好笑,她怎么像个叁岁小孩。 “哟,看谁来了——”昨晚有半数人目睹他俩在阳台接吻,此时见陈豫让牵着唐羡走过来,大声起哄。 “介绍一下,我女朋友。”陈豫让面色淡定,配合他们的哄闹说道。 “靠,昨天的介绍还是师妹……” “有人爬山捡了个女朋友,”张嘉衡拍了拍身边躺倒的男生,嘲笑道:“有人爬山掉得只剩一条内裤。” “妈的他昨晚提条内裤进来,我还以为遇到变态了。” “哈哈哈哈哈……” 空气湿漉漉的,伸手抓一把能捏出水来。天色慢慢被稀释,山际快速晕开青色,不一会儿,乱云飞渡,火红的太阳边缘点燃了远山上最高的一排树。 红日缓缓升起,刹那间,红光如海浪一般拍打而来,浸红了云和山和人。 “哇!——”所有人都惊叹起来,欢呼拍照。 崔媛媛激动地合掌许愿,大喊:“啊啊让我考研上岸!” 余下几人也狼嚎起来: “过六级过六级……” “法考让老子过!!” “赐我一个工作吧草!” 唐羡被日出震撼到热泪盈眶,一瞬间想同身边的人拥吻。 陈豫让后退几步,用相机把她和旭日框住,按下快门,然后他收起相机,拉过女孩紧紧拥抱。 下山的时候,干燥的炊烟气味飘过来,众人还要赶回学校上课,陈豫让开车把几人送回学校,车还没停稳,江延和崔媛媛就拉开车门,溜得飞快。 唐羡坐在副驾驶后知后觉,默默吐槽他们太夸张。 有阴影覆盖过来,她堪堪回头,陈豫让就急切地吻上来,舌头撬开牙关递进她嘴里,勾缠搅拨,嘬出密密匝匝的口水声,她手指无力地揪扯他领口的布料,被他激烈的动作压向椅背。陈豫让半张着眼,亲得投入,下面勃起了。 他克制着撤出舌头,重重啄吻了几口,声音低低的:“好了,等下收不了场了。” 唐羡懵懵地睁眼,推开他,对着后视镜理了理头发:“我走啦。” “再亲一口。” 陈豫让拉她手臂,凑首过来,被唐羡拍开,他就扯着她的手腕啵了一口。 “我要迟到了,拜拜。”她停顿一下,视线落到他裤裆,“注意仪表。”然后“砰”地合上车门。 靠。 他在车里坐了十多分钟才等它软下去,有些烦躁地点了根烟,驱车回市中心的别墅。 “回来了,你爸爸在楼上,去叫他吃饭。”郁楠笑着迎过来,接过他手中的百合花和水果,她喜欢百合,陈豫让每次回来都会买一束。 陈豫让推开二楼书房门,陈嵩正戴着眼镜看平板上的数据,他从小到大只怵他爸。 “公司报表看了吗?” “没有。” 陈嵩看他一眼:“你不想接手,我也不逼你了,只要你把手上的做出成绩,我可以退一步不管你,我还是那句话,创业可不是这么简单的事。” 陈豫让挺意外,还以为又免不了一顿骂:“好。” 俩人下楼时,陈词亭正好进门:“我回来啦。” “去洗洗手,饭马上就好。” 她也捏了束百合花,郁楠乐呵呵接过来:“算你们有良心。” “怎么,陈豫让也来了?” 陈词亭抬眼就看到她弟弟一脸阴郁跟在陈嵩后边,忍不住幸灾乐祸:“哟,还以为少爷不回来了。” 陈豫让经过她身边时,压低声音道:“我的事别说漏嘴了,郁女士最爱搞突袭,我怕她吓到人家。” “你什么事?” “你说呢。” 她想了想,了然道:“你害怕个鬼,不像你的风格呀,哦——真是未成年?” 陈豫让不搭理她了。 刘姨把饭都端上桌,郁楠让她坐下一起吃,她摆摆手说要去接孙子。 陈豫让拉开身边的凳子:“才四点多,吃完我送您。” “不不不这多麻烦。” 陈词亭啃着排骨,手糊了一层油:“不麻烦刘阿姨,他反正顺路。” 刘姨推脱几遍无果,终是坐下了。 把他弄哭 第十二层高楼,风景独特,丰满的白云贴着落地窗飘过。 周六的阳光格外旺,星期六真是一周中最幸福的一天。 唐羡迷迷糊糊摸过手机,贴在耳边。 “醒了吗?” “嗯。”被你吵醒的,放在她犯起床气那几年,她会直接掐断电话再拉黑。 “我在门口。” 她不想起身:“密码是478342” 陈豫让走到床边时带来一阵清晨的清新气息。 唐羡趴在床上,头埋进枕头里:“帮我拉上窗帘,好刺眼啊。” 他转身合上帘子,室内变暗。 身侧的床面微陷,他俯首,把人翻过来,双掌撑在床垫上看她:“别睡了,嗯?” 唐羡七点被没关掉的闹钟吵醒过一次,起床洗漱完,写了一个多小时作业,被一片冗长的理解给催眠了,半梦半醒的又爬回床上。 “别吵。”她嘟囔一声,伸手勾着他的脖子,将人一把拉扯下来,“一起睡。” 陈豫让松塌塌的任她拽着,栽倒在她香软的身体上,也不挣开,顺手勾缠她的腰肢,贴靠得更紧,棒球帽碰掉在一边,他埋首在她颈间拱了拱。 她没穿内衣,身上只有一件白色吊带裙,软糯的奶子就挤压在他硬致的胸肌上。 陈豫让嗅着她头发浓郁的香气,用紧梆梆的胸肌蹭她的乳肉,没几下他就起反应了。 “你好烦,别动了陈豫让。”她说话声带着没睡醒的鼻音,一下踩中他的点,想听她用这声儿说些什么别的话。 “我硬了。”气音都带上欲念。 唐羡不作反应,他自顾自捉住她的手摁向自己裆下。 “你别,你自己去浴室。” “不行。”他踢掉鞋子,起身跨在她腰侧,掏出硬挺的阴茎塞她手里,“帮我撸出来。” 唐羡在他手指的带领下,撸着撸着就彻底清醒了。 陈豫让正好在她手中射出来,浓稠的白浊汩汩外冒,他强硬地拢住她的手,挺腰操撞嫩红的手心,把粘液射了她满手都是。 唐羡瞪了他一眼,后者笑得无赖。 性器还是半硬,他俯身在床头抽了张湿纸,细致地给她擦干净手指,又圈起皙白的手指,卡在肉棒上抚了两把,茎身又硬胀得紫红粗硕。 窗帘是淡黄色的,把半张床也染上暖黄的光晕。 陈豫让懒散地倚在床头,黑色棒球帽被随意扣回头上,下颌线锐利,窄额挺鼻,唇形饱满性感,简单的黑T衬得他浑身散发一种性冷感,与鸡巴昂首的下体形成巨大反差。 他明明一身清爽的少年气,举手投足间又流露出赤裸的色欲,确实很像玩世不恭的浪子。 唐羡不得不承认,陈豫让这款简直是她的天菜。 帽檐稍稍挡了他的视线,陈豫让微抬下巴,半耷眼皮盯着唐羡,眼神坦荡又不正经。 唐羡心痒难耐,很想立马上了他。 于是被他勾引着,爬上过去,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抬头去亲他。 平时接吻他恨不得把她的唇瓣嚼吞入喉,轮到她主动时,他很欠地岿然不动,唐羡舔吮许久都得不到回应,她探舌把舌头滑进他嘴里,他就乖乖张嘴任她嗦含。 激将法是吧。 对我还真有用。。 唐羡在心底立誓,今天非得把他弄哭。 她抽出他腰间的皮带,把他的双手反扣在他背后交迭,把皮带绕上,拉得紧紧的。 “今天这么乖,”他十分配合地在她绑手之前把衣服脱了,“主动干我?” 唐羡亲了亲他下颌,吐气如兰:“把你干哭。” 陈豫让有点上头,重重吞咽了两下。 唐羡退开两步,俯下身子,头刚好凑到他硬挺挺的鸡巴上,她抬头瞧他一眼,俩人视线纠缠在一起,陈豫让两只手松垮垮搭在后腰,就这么坐着,像个嫖客,享受她的主动。 卵蛋一样的龟头粉粉的,马眼一张一合吐出清液,她伸手圈着柱身,左右旋握,上下撸动,茎皮下拉再回弹,发出钝钝的闷掼声。 她慢悠悠地爬近,凑在他眼前,她作息挺规律,皮肤一直很好,脸上很白很干净,在光线下,陈豫让甚至看清她皮肤上微小的绒毛,这让他喉间有点干痒。她闭眼缓慢亲了一口他的鼻尖。 唐羡看到他连眨几下眼睫,小幅度抬抬下颌,追上她的唇要亲上来,唐羡缓缓后仰,再一把将他摁回床头。 陈豫让有些挫败地撞回原位,懒散睨着她。 她在他灼热的视线下张口,含上阴茎顶端,舌尖抵着马眼,用软嫩的双唇裹缠,嗦出咕叽水响。 操。。。 陈豫让的大腿肌肉明显紧绷起来,“嘶”地一声,爽得倒抽一口气,性感的喉结一上一下滚动。 唐羡像得了鼓励,嗦得更起劲,舌面一卷,舔掉马眼不停冒出的腺液,吸得两颊凹陷,下面也坐实,隔着内裤用阴户摩擦他的小腿,屁股一前一后滑,擦出一捧一捧水液洇湿布料。 她低头含得更深,粗胀的性器操进细窄的喉咙,陈豫让胸腔剧烈起伏,喘得更明显。 就在这时,唐羡突然把他的粗硬吐出来,右手握上去,用拇指指腹堵住马眼。 “嗯呃——”陈豫让双手挣扎,被皮带勒刮出一些红痕。 他舔了口唇,失笑:“你想弄死我啊宝宝。” “那你哭给我看。” 他拖腔带调,声音喑哑:“哭不出来啊——” 唐羡歪头忍不住弯了弯嘴角,指腹依旧堵在马眼,侧头沿着肉愣和青筋舔吮,配合着牙齿轻轻啮咬,另一只手抓在睾丸上捏揉。 “操——”陈豫让克制不住地仰头,大口大口地喘,声音都有点抖,憋着强烈的射意,射不出来。 “求你。”他眼角潮热,无章法地顶胯,依旧疏解不了。 “让我射出来,宝贝,啊哈……求你……” 唐羡看他一脸潮红,好想给他拍一张。 他一声连一声地叫她宝宝,让她解开他的手。 唐羡亲了亲他眼皮,从他眼角挤压出一滴滚烫的泪珠,她十分满意地跪起身,伸手在他背后,把皮带拉开。 双手一被释放,陈豫让一把扶住她的腰,仰头激吻上去。 手腕上有深红的印子,他快速撸动着鸡巴,跪立起身,两人的位置一下子调转过来。 他挺腰,终是按捺不住,捏着茎身怼上她的唇戳了戳:“张嘴。” 唐羡手抵在他胯骨边,张嘴吞进整个龟头。 “好乖。”他没忍住,抓住唐羡的头发,摁着她的头把屌顶入更深处。 性器糜红,肿胀到极点,在她小嘴间进进出出,陈豫让仰头撩了把头发,长呼一口气,头皮酥麻得不行。 “唔——”唐羡受不住这样凶猛的深喉抽插,被鸡巴填满,说不出话,只能压着调子示意他拔出来。陈豫让强忍着破坏欲,把肉棒从她嘴里抽出来,连接的银丝依依不舍地拉断。 唐羡脸色绯红,上气不接下气,陈豫让把她推倒,手撑床面抬臀,把沾满亮晶晶水液的龟头戳在她唇珠上撞,欠揍地调笑:“爽不爽?” 唐羡乖乖“嗯”一声,缓过来后,启唇包裹肉棒继续含,嗦出噗叽噗叽的水声。舌头从马眼舔到青筋暴起的棒身,又吸住睾丸轻咬。 陈豫让情不自禁上挺,配合她嗦鸡巴的动作,使劲抽送,她棉裙下晃动的奶子也被他又揉又拽:“我要射了,吐出来。” 唐羡闻言吞吐得更加卖力,豫让哼出声,马眼一缩一缩地,颤抖腰臀在她嘴里释放,又稠又满,唐羡含不住,咕咚咕咚吞下去。 陈豫让抬起她下巴把阴茎抽出,扯过卫生纸包住顶端,剩下的一波精水把纸巾浸得湿透。 唐羡撑手爬近,张嘴把舌面的白浊给他看,陈豫让拿纸接在她嘴边:“乖,吐出来。” 唐羡偏偏头,无声地表示“就不”,抿嘴生生咽下去,还色情地探出软舌,把嘴角蹭到的也卷进嘴里。 陈豫让舌尖抵了抵牙关,无奈笑出声:“行。有种。” “嗯,你的种。”唐羡说着就要来亲他,陈豫让后撤,拿手隔开她额头:“别,我自己都嫌弃。” 唐羡顿时冒火:“陈豫让!” “叫爸爸也没用。不给亲,去刷牙。” 唐羡不死心地贴上去,陈豫让一手揽过她的头,摁在自己颈窝,笑得胸腔震动:“别想。” “混蛋。” “嗯。” 骑乘 唐羡一身黏糊糊地被他抱去浴室,陈豫让将她架在洗手台上,用两根手指把她插喷了两次,他在她潮吹的时候用一旁的杯子把水液接住,作势要喝,唐羡被他的举动惊到张圆嘴巴,半天都没有憋出一个字,陈豫让被她的反应取悦,笑得乐不可支。 唐羡抬腿就要踹他:“神经病。” “我真挺想尝尝的。” “那你躺好,我刚好要尿一泡。”唐羡握拳捶在他肩膀。 陈豫让俯身就要去吮她穴口。 “你赢了好吧。”唐羡把他推出门,落锁。 陈豫让手扶后颈,转了转脖子,捞起衣服套上,转身去了厨房。 唐羡磨蹭了半个多小时,重新洗了一个澡。 她循着厨房的香气走过去,陈豫让正在煮面条。 “你好……”唐羡顿了顿,想挑选一个合适的形容词,“贤惠。” “噗——”不会夸就闭嘴好吗。 他挑出几根,用碗接住,吹了吹,递到她嘴边:“尝尝还需不需要加盐。” 唐羡吃了一口,软白的一张脸凑过来,满满的胶原蛋白,笑起来甜到让人的心像巧克力一样化开,她鼓着苹果肌哼唱起来:“yeahyougotthatyummy-yum thatyummy-yum……” 啊,女朋友好可爱。。 陈豫让盯了她几秒,在心底感叹,我靠我他妈的有这么恋爱脑么?有一丝不可自拔是怎么回事。。 唐羡自顾自盛了两碗面,端起其中一碗走到餐桌上坐下:“快吃啊,你干嘛呢?” 陈豫让吊儿郎当地开口:“被你迷住了。” “什么?”她没听清。 “爱上你了。” 唐羡嗦着面,含糊不清回他:“爱我很正常,帅哥都这样。” “……” 两人吃完饭,窝在沙发边搞学习。 陈豫让在电脑上敲代码,唐羡坐在他对面的地毯上看一本漫画。 她时不时抬头看他几眼,除了在床上的高潮脸,男人果然在专注工作的时候最帅。 他偶尔对上她的视线,给她递一个wink,或者作势要来亲她,唐羡立马低头继续看书。 不知不觉到了下午,唐羡在手机上点了外卖,还点了一堆甜点。 暮色渐浓。 陈豫让搂着她的腰,窝在沙发里看《绝命毒师》,唐羡晚饭吃撑了坐不住,一会儿站起来在房里晃几圈,一会儿蹲在茶几上拿叉子吃两口黑森林。 “你不是吃撑了?” 她坐在他腿边,舔了舔叉子上的奶油,回头说:“胃撑了,嘴巴还很饿。” 他俯身,“怎么这么多歪理。”尾音渐渐弱了,勾起她的下巴吻上去,舌尖一卷,把她嘴角甜甜的碎屑卷进口中。 陈豫让跟她在一起后简直魔怔了,随时随地想接吻,两人待在一块一天要洗几次澡,照这样下去,皮都要洗掉几层。 亲着亲着就到了床上,唐羡的衣服被他脱掉扔在了沙发上,她光裸着,一把推倒陈豫让,跪立着欺腿岔开,双指掰开逼缝,坐在他脸上,从她这个角度往下看,只能看到他的下巴。 陈豫让仰躺着,眼睛闭上,长长的睫毛微微震颤,乖顺地手举她的臀瓣,启唇给她舔逼。 淫水直流而下,淌入他的口腔,似乎尝到了甜味,吮吸得啧啧作响,大口大口吞咽,发出极其色情的喟叹和咕噜声。 唐羡手扶背后的床头板,随着男人舌头顶操的节奏起起伏伏,主动套弄,没多久就累了,索性坐实在他脸上,感受他硬挺的鼻梁骨陷入阴唇,他晃头,把脸在她穴肉上蹭摇,唐羡仰长细细的脖颈喷出水来,在涌动的情潮中俯身,双手小心翼翼扒下他的裤子,硬邦邦的鸡巴立马弹出来,打在她下唇。 她沿着肉棒又亲又舔,最后含住龟头,把肉棒往喉头吞。俩人以69的姿势舔得忘情,周遭静谧,只能听到轰鸣的心跳和口交的水声。 弄了许久,陈豫让终于喷射出来,唐羡把阴户抬离他的脸,向前爬两步,握住鸡巴戳自己的奶子。 “啊哈——嗯——好痒。”硬挺的奶头摩擦龟头,奶子像涨奶似的肿起来。 陈豫让说:“转过来,我想吃你的奶。” 唐羡捧着双乳送到他嘴边,他半张脸都被淫水打湿,张嘴咬着她的奶头,用牙齿研磨,舌头灵活地绕着乳晕打转。 陈豫让边吸奶边翻身,准备将她压在身下,唐羡反推他一把:“我要在上面。” 陈豫让斯哈喘气,抬眸看她:“你确定受得住?” 唐羡已经握着阴茎往穴里塞:“放心,姐姐一定把你操爽。” “嗯——”他声音拖得长长的,“操死我。把弟弟鸡巴操断。” 唐羡用手捂住他的嘴。 陈豫让伸舌舔了舔她手心,扶着她的腰下压,骑乘位入得特别深,唐羡喘叫着咬咬牙,一坐到底,坐到底的那一瞬,龟头卡进宫口,把那块肉撞得酸麻,强烈的刺激让她直接尖叫着高潮,小屁股颤抖,呻吟不断。 “动啊姐姐。”陈豫让眼尾泛红,恶劣地向上顶,中指揉插她的菊穴,笑得又痞又坏,“不许停。” 唐羡双手后撑着他的大腿,缓了一会儿,骑着陈豫让上下套动。 “嗯嗯啊——”眼泪都被操出来,撒着娇低头要他亲。 陈豫让仰头迎上去,探出半截舌头让她嗦含,他双腿打开,屈膝发力,自下而上贯穿她,鸡巴跟打桩一样进出,两只手揉臀摸奶,爽得快要升天。 动作越来越快,击操得水液四溢,重重地把睾丸拍击在她臀部,肉体相撞的声音沉钝,唐羡呜呜哭个不停,求他慢一点,陈豫让根本慢不下来,脑子一片混沌,只想用阴茎猛烈掼操她。 最后关头,他忽地翻身将她放倒,抓起两腿扛在肩上,直直捅入,快速晃臀把鸡巴撞进宫口,钉着那处爆操了几十来下。 唐羡仰头被撞得翻白眼,陈豫让才拔出性器,扯掉套子,射在她的奶子上。 …… 月光如水银,在室内静静流淌。 陈豫让抱着洗完澡浑身水汽氤氲的唐羡,陷进松松软软的床垫,每次做完,睡眠质量总是出奇的好。 晨操 渭城一中的围墙外,一棵老槐树越长越歪,索性越过墙来,支起蓬蓬软软的树冠,纯白花穗挂满枝头,为了出校鬼混,唐羡谎称腿瘸了要去医院治腿。 没想到在梦里,门卫也相当有原则,说什么也不放她出去,二人僵持不下,一身黑T的陈豫让不知道从哪儿闪现出来,梦境像拍电影一样,镜头拉近,连他下颌角的一点黑痣都还原得真实清晰。 他们小声密谋了一番,门卫居然敞开大门放他出校。 唐羡皱眉:搞什么,我才是这个梦境的主人好吗? 她和他一起走在街上。 街道中央凭空出现一扇门,陈豫让毫不犹豫牵着她推门而入,门后居然是沙滩,夜色笼罩闪亮的海水,除了潮汐起落的震撼吐音,万物寂静。 无人的海边广袤晦暗,没有边际,潮湿的海风鼓起陈豫让的上衣和唐羡的白色吊带裙,俩人赤脚在松软的沙滩上奔跑,气氛迷幻,天地浩渺。 他回头望,笑意璀璨,霎时,唐羡热泪盈眶。 跑到沙滩尽头,转入一间灯光黯淡的地下室。水泥房里空无一物,只有巨大的白炽灯灯泡,散发的光却小得可怜。 俩人立于灯下,唐羡仰头,伸手握住那只圆润的灯泡,刹那间,灯壁爆破,火星四溅,玻璃碎浮于半空。 她鬼使神差,转头看陈豫让,他长身玉立,肩线流畅宽劲,唇色殷红妖冶。 光点碎裂的间隙,少年俯身逼近她的脸,缓缓垂眼,睫毛轻颤,直勾勾盯着她的唇,微微喘着气,不露痕迹地拉近距离。 唐羡期待又紧张,最后一厘米的距离节点轻轻推开了他。 与此同时,她也被人推揉着,被日醒了。 窗帘没拉紧,露出半扇浑浊的玻璃,玻璃外笼罩着半透明半凝固的雾气。 天色尚早,适合晨勃。 唐羡软绵绵的身体一整个陷在陈豫让怀里,她枕着他紧致遒劲的手臂,被牢牢圈在他身前。 陈豫让从背后拥着她,上身光裸,裤子连着内裤一齐褪至膝弯,唐羡的睡裙也上滑到腰间,白色蕾丝花边底裤勒在大腿根,直翘翘的性器挤在她股缝里摩擦,唐羡滑白的翘臀严丝合缝地紧贴着他的人鱼线,被他缓缓顶胯的动作搡动得一扭一扭的,他下巴蹭在她头顶,短促地喘: “醒了?” 唐羡蒙圈地应了一声,带着黏糊糊的鼻音,他紧箍的手臂横亘在她前颈,压得她喉咙生疼,挣扎着推他,推不动,陈豫让哼唧着搂她更紧,挺腰的动作放肆起来,侧躺的姿势让大腿内侧的肉挤压的力度更大,阴茎卡在紧密贴合的腿肉间,弄得他那根东西好舒服。 唐羡感觉心跳加速,原本蜷缩的姿势被他撞得伸展开来,她呻吟出声,意识还是迷迷糊糊,昏昏沉沉。 陈豫让的性器还埋在她腿间,他身子不停起伏,火热粗长的一根在腿根进进出出,摩擦碾摇,动作不算激烈,缠缠绵绵地抵磨,渴欲愈发浓郁,催逼得他意念过分集中在下身的阴茎上,脑子里想的全是性器交合的画面。 唐羡像一叶小舟,在他的拨晃顶弄下,昏昏欲睡地悠荡,情潮一波一波漾开,他的鼻息移到她后颈,独特的侵占感极强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将她包裹,脖子上的皮肤有温热的呼吸扫过,热浪烘热染红了她的耳根。 他的右手四处摩挲,伸进裙摆向上,托住一只奶子抓捏,五指大张包住大半只奶球,一收一拢,乳球滑腻腻的,浑圆紧致,不断从他手心弹滑跳脱。硬起来的奶尖在他食指的按压打圈下红肿变大。唐羡像是一只被钉子钉住头的豆虫,腰肢和臀难耐地曲摆,动作慢钝,在他的撩拨下扭个不停。 “宝宝,腿打开点。” 陈豫让声音沙沙的,他低头,落眼在她屁股上,手指圈住涨得红亮的阴茎,撸动两记,摸出一个套子戴上,手指探到她湿润的穴口,三指捏压着阴茎前端,腰腹发力,往她逼里挺进。 紧致的逼口缓慢挤进一个龟头,两人皆是一声低叹,唐羡头颈后仰,腰弯弯的弓起,屁股翘起的曲线更明显。 “嗯嗯……”陈豫让舒服地喘出一些音节,闷闷的带点鼻音,他抱她更紧,手指重重的揉奶,像是要把她揉进他身体里,大掌从乳头摸到锁骨,继续上滑,贴上她细细的颈子,五指缓慢收拢,掐着她的脖子干她。 鸡巴研磨的力度加重,茎身上的青筋在甬道内壁刮碾,性器抽出一截,粘连的淫液勾连在睾丸上,他屈膝,踹开碍事的裤子,双腿分开方便发力,抽插的频率加快,重重挺送。唐羡软软的的臀肉、乳肉在他手掌揉捏下不断变换各种形状。 他的喘息声变得粗重起来,唐羡咬着食指指节发出娇滴滴的叫床声。 敏感的阴蒂被他的中指绕着圈打转刮擦,掌心热热的捂着阴阜按摩,肉逼在难捱的刺激下吐出大量的淫水,下体潮热不堪,水淋淋的打滑。 “喜欢我这样干你么,宝宝……”陈豫让伏在她肩头,用软软的唇瓣贴吻她的皮肤,喉间溢出性感的调笑,“流好多水,床单都被你打湿了。” “呜呜呜……”眼泪蓄在唐羡的眼眶,她被操得低泣,缓慢节奏的性爱将抽插的触感无限放大,爽感长久的累积,堵在身体里要泄不泄,磨得她难耐不已。 陈豫让摸到她腿根,托住她一侧的大腿抬起来,架在自己腿上,给她摆成双腿大开的姿势,鸡巴抽送地越来越快,猛烈地重插进去,浅浅地拔出一小截,搓按阴蒂的手指也重了力道,把她整个人顶得抬腰晃臀。 阴茎粗野地猛掼重插,击操出源源不断的水液顺着交合处滴滴答答外冒,亮亮的银丝从她牛奶一样白的腿根一直流到床单上。 他发狠地挺腰操她,腹部紧紧贴压在她的屁股上,抵着性器凶猛地怼干,进到最深处,还要往里顶送,龟头插在宫口狠狠掼操,唐羡失神叫出来。 “呜呜……要、要到了……” “宝宝,一起高潮……用力夹我……”阴茎快速抽送几十次,两人抵死缠绵,贴覆在一起,一齐喷射出来。 滚烫的热精喷涌,龟头在穴里弹动几下,精水灌在薄膜里,热烘烘的像尿了一样。 陈豫让锁骨起伏,餍足地埋在她脖颈闷喘,鸡巴还埋在逼里,轻轻地抽动。 唐羡彻底瘫软,手指揪扯着皱巴巴的床单,大口大口地喘。 没几分钟,陈豫让又硬了。他抬腰把性器抽出来,连带着引出一大摊水液。 起身在床头柜抽了张湿纸巾,将人翻转过来,他跪在她腿间,把小逼擦拭一遍,抬手把纸团抛进垃圾桶,垫高她的屁股再度干了进去。 唐羡仰躺着,捂着脸,身子应激性地抖了一下:“别来了,我不行了,呜呜……” “一会儿就舒服了。我轻一点。”他扯开她的手臂,好盯着她潮红的脸。 “你每、每次都好重,我说了轻一点,你都不听,啊——嗯哼……”唐羡被一记重操截断话音,越发委屈,“骗子……呜呜呜……” 陈豫让不回她,只是猛烈地撞击,大开大合,一边吃奶一边把阴茎重重塞进去又快速抽出,机械性地同她交媾,爽得不知今夕何夕。 正面操了她一次,拔掉套子,挺着鸡巴射在她奶子上,酸奶一样的质地,浓稠的精液挂在她乳头上滴坠,陈豫让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用俯卧撑的姿势,挺腰操她奶子,阴茎冠顶红肿,水亮亮的裹着交缠的水液,马眼击干着奶头,勃起后的肉棒胀成紫红色。 唐羡被摆成跪趴的姿势,身后的人扶着性器后入。干得又深又急。 做到后面,唐羡反而清醒了,快感像潮水一样一波一波冲击她,她将脸搭在枕头上,声音断断续续,一句话被撞成几截:“我,嗯——我这算是,后人乘凉吗?”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她总是思维跳跃,但陈豫让听懂了:“我也是第一次。” 他贴在她耳边道:“被你破的处。” 他开始提速,插干得床都摇晃起来,抬手在她臀上连打了几巴掌,色气问道:“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很会做爱。” 他还挺自信,觉得自己床技满分。 “啊哈——觉得……”唐羡抓着床单,压抑着想要冲出口的呻吟,剩下的话只能堵在喉咙,一张嘴全是媚叫。 “很难理解吗。我聪明,我好色,我下面大……”他说一句就用力顶她一下,故意在她耳边喘出涩情的尾音,“所以我活好。” …… 唐羡欲哭无泪,下体酸疼,被插得说不出话。 行吧,好棒,但这次能不能早泄,被你操服了。。。 滑板、剧院和江滩 “想出去玩吗?” 陈豫让在洗手台垫了条毛巾,把一身水淋淋的唐羡从浴缸捞出来放在台子上,拿浴巾给她擦干。 唐羡没精打采,将下巴搭在他锁骨,故意把前胸的水珠都蹭在他的衬衣上:“不想。” 陈豫让任由她把自己的短袖衬衫沾湿,伸手在一旁的柜子里拿出吹风机给她烘头发。 “那——”他在轰轰作响的暖风中贴在她耳边道,“做一整天?” 她连忙回,“我去、我去,”讲话时下巴一戳一戳按摩他锁骨,“我要出去玩。” 陈豫让抬手顺了顺她头发,在她水润的脸颊上亲一口,表情还挺遗憾。 卧室里,半扇窗子被推开,晨风灌进来,唐羡坐在梳妆台前,从面前的大圆镜里看见瓦蓝的天上一朵软云在游荡。她化了个亮闪闪的妆,正往嘴上涂油亮的烂番茄色的唇釉。陈豫让走过来,靠在柜台边静静等着,看她对镜臭美,唐羡发现他性格是真的挺好,在那一票数量众多的朋友中玩得很开,有时候拽得二五八万,待人接物却很有分寸,在她面前大多时候又是服务型。 她微微偏头,戴上小小的一颗珍珠耳钉,陈豫让就着她歪头的角度,倾身过来,低头要吻她。 “不行。”唐羡眼疾手快,一把捂上他的嘴推开他的脸,“会把我的口红蹭花。” “就亲一口。” 唐羡挣开他,逃出卧室:“不要。” …… 临出门,唐羡蹲在两个大鞋柜前纠结应该用哪双鞋子配砩系男屡W锌悖最后挑了双黑色帆布的。陈豫让提着她用来装可爱的小皮包,看着她上百双鞋子说道:“你是蜈蚣么。? 唐羡接过挎包,拉着他的手晃了两下:“我是采精女。” 陈豫让深深看她一眼,无可奈何,一把揽过她的肩,拉拉扯扯出门了。 他把副驾驶座上的东西放在后备箱,里面堆了很多东西,唐羡一眼瞄到那块镭射涂鸦的滑板。 “会玩么?” “之前试过一次,然后给我摔成了大花臂,后来就没碰过了。”她提起那块陆冲板,看着很贵的样子,是她梦寐以求的那款,奈何技术太拉,驾驭不了,她之前用的小鱼板都不知扔哪儿去了。 陈豫让将车停在滑板公园附近,扯了几张湿纸把滑板擦干净,带唐羡进了滑板场。场地内的道具白绿相间,看起来很晃眼,陈豫让帮她戴好护具,屈膝蹲下,把她鞋带再绕了一个结,然后起身扶着她的手臂。 他力气很大,唐羡感觉他一只手就能把她提起来,也就安心不少,大胆将右脚踩上板。 “膝盖再弯一点,重心放前脚。”他离得很近,声音像是从胸腔传出来。 唐羡踩在板上的脚固定住,后脚尝试性抬起来,滑板小范围溜动一下,她重复了几次动作后能稳稳站上去了。 “滑的时候站直,重心移到中心,不要后仰。”她左脚往后轻蹬一步,滑板缓缓向前,陈豫让牵着她的手跟在一侧,“好聪明,宝贝。” 唐羡学得很快,没多久就不用他扶了,陈豫让退到一边的石凳坐下,双手后撑盯着她看。 一个同龄男生滑过来在他身边坐下,很是自来熟地跟他打招呼:“哥们儿,喜欢就上呗,看你坐这儿盯人家有半个小时了。” 陈豫让偏头看他一眼,笑道:“这我女朋友。” “打扰了,祝你们幸福。”一溜烟滑走了。 唐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慢吞吞游移到他身边坐下,有点震惊地说:“别告诉我,他看上你了?” 陈豫让好笑,“想什么呢?”他用脚接过滑板,“人家说我俩很配。” 说完,他站在板,滑过眼前的下坡,然后手撑地,一个平面转向,身子越轴,俯侧着滑擦出去,转身冲上一个小斜坡,加速猛冲,前脚一提,直接跃过栏杆滑跳了过去。 唐羡被他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惊呆。 靠,他脚上是装了弹簧吗…… 周围几名滑板少年大吹口哨,叹他“牛逼”。 他曲膝轻跳,空中转个圈,落在细长的铁杆上滑过,前轮微倾,在平地一个急刹,滑板前端踩地,翘起板身在原地连转了几个圈,然后在她面前停下来。 白衬衣,黑色阔腿工装裤,蛮帅,不知死活的野性潮酷的帅,唐羡学他的样子,后撑双臂,仰头望他。 嗯,今天又被他给装到了。 空气被烤得热融融的,俩人出了滑板场,吃了个饭,陈豫让原本想带她去livehouse,后来路过剧院,改了主意。 “带你去看更有意思的。” 剧院里,京胡一响,让人直起鸡皮疙瘩,两人坐在二楼前排,看“代战公主”粉墨登场,整个人浮翠流丹,光彩夺目。 唐羡没有对京剧提起过兴趣,今天意外发现很有趣,而且听现场版是完全不同的感受,唱腔专业,声音很亮,两个多小时她端坐在凳子上看得很认真。陈豫让安静看着舞台,偶尔看她两眼,场馆里很暗,只有台上暖黄的灯光隐隐约约照亮她精致的妆容。 “有宝献宝。” “若无宝呢?” “现你的现世报。” 薛宝钗的唱词听得她身心舒畅,历史歌颂负心的野心家,薛平贵追求的最高理想,不过是纯粹兽性的欲望的满足,把妻子丢在寒窖像搁置一条鱼在冰箱,却以为“改换素衣回中原”就能补偿妻子白白消耗的青春。 出了剧院,他们手牵手在江滩漫步,月亮欢愉,又大又亮,挂在遥远的水平面上被浮动的江水冲刷。 整个江滩区一半是纯净的月照江景,一半是炫目的霓虹灯。 陈豫让举着手机,半蹲在沙滩上给她拍照,她背着月色和斑斓的灯光卡角度,旋旋停停,恍然想起今天早上的梦来,现下算是实现了。 “拍照技术不错。”唐羡两手搭在他右臂,凑首看他拍的照片,末了,轻飘飘加上一句,“床技也不错。” 陈豫让眼尾弯了弯,轻笑出声,手指点开弹窗里的消息。 他几分钟前发的一张图,唐羡的背影。 他朋友在底下评论道:妈的这逼人谈个恋爱一天发八百条朋友圈,我要嫉妒死了草,我女朋友在哪里啊?! 唐羡笑着点进去,下滑,看到三天前的一条,是爬山那次,他俩的合照,旁边的人被他截掉了,配文就简单的一句“和女朋友”。 一起去的那几个男生在评论区接龙:我们不配;我们不配;你真该死啊……接了十多条。 唐羡靠在身后的栅栏上,突然问他:“你为什么喜欢我啊。” “见色起意呗,”陈豫让收起手机,抬眸,“色情也是爱情的一种。” 他抬手,替她把颊边的一缕发丝别在耳后:“而且你很特别。” “所有人都很特别。” “我呢,”他顺势把她圈在双臂之间,语气风轻云淡,“刚好最喜欢你这一种特别。” “展开说说。” “类似一种沉稳吧,特真诚,及时行乐又能拎得清,重欲但其实很容易抽身……” 唐羡有些意外,他说得一部分蛮准,她把被风吹乱的头发绑起来,笑吟吟地回道:“本质就是自私,因为我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但我很满意我自己。” 腿软 楼下路灯亮了。 白色的雨丝在湿黄的光团里穿梭,唐羡将视线从窗外收回,从包里翻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还有十分钟下课,正要息屏,忽然弹出一条信息。 陈豫让:带伞了吗。 唐羡点开聊天框回复:我有大头。大头大头下雨不愁。 陈豫让:我在楼下等你,侧门。 下课铃响,老师照例拖了两分钟,唐羡等蜂拥的人群走得差不多了才下去。 侧门接通一道弯弯曲曲的长廊,陈豫让蹲在一根象牙白的圆柱边,手里是一把纯黑长柄伞,看上去百无聊赖,正举着伞柄用顶端戳台阶下一株长得很高的花。 唐羡放轻步子走过去,手放在他头上,撸猫一样揉了几把,发丝沾上雨珠,潮潮的。 他顶着变凌乱的头发,仰头,勾起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唇珠,好整以暇地等着她。 唐羡牵了牵嘴角,学他的样子,用指腹点蘸一下自己的唇瓣,再用力蹭在他嘴唇上。 陈豫让“啧”了一声,站起来,抬手给她提了提吊带,遮住胸口那条明显的‌‎乳‍‎‎‌沟‌‌。 “你不觉得你穿得蛮过分?” 唐羡低头看看自己的胸:“有吗?” “半只奶甩外边,你觉得呢。” “我觉得凉快。”唐羡故意跟他反着来,“怎么,让你兴奋了?” 陈豫让眼神幽深,轻嗤一声:“行啊,现在就去车上让我兴奋一把。” 唐羡依旧一副笑盈盈的表情,无声的挑衅。 陈豫让单手撑开伞,一把将她拽过来,曲肘来了个锁喉:“非得跟我皮是吧。” “错了错了……”唐羡的美好品质包括能屈能伸。 “啊,等下,我水杯忘拿了,在教室。” 于是俩人又折回六楼,教室里还有几个人在自习,她轻手轻脚拿了水杯,路过楼梯口时,听到头顶传来的猫叫声,她被吸引上楼,陈豫让慢吞吞跟在她身后。 楼上是天台,被间隙很大的粗杆铁门锁上了,门外有只很小的幼猫,见有人过来,张皇跳走。 唐羡扒在门缝边,一脸好奇地张望:“像不像小仅?你姐姐的那只猫。” “嗯。”陈豫让把伞靠放在墙边,懒懒地环视一圈,没有监控。他蓦地上前一步,抬手抓上她的手臂将人转过来,低头,亲上去。 唐羡很轻地低呼一声,没站稳,下意识揪住他的衣摆,看着他高大的身影笼罩过来,她下颌微收,极慢地后仰,像在勾他,实则有点犹豫,怕一吻上去又是半小时起步。 陈豫让很能接吻,她老是拼不过他的肺活量。 唐羡要亲不亲地跟他拉扯了一会儿,陈豫让没了耐心,他缓慢地吞咽了一下,右手扶上她的后颈,施力摁过来,启唇重重含上去。 乌云把光都遮住,楼道里很暗。 空气湿度大,水汽氤氲,唐羡感到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都潮乎乎的,脑子有点晕。 陈豫让吻得很激烈,他总学不会温柔那一套,很是着迷她的身体似的,无论是亲嘴还是舔胸,全带点强制的调调,像要把她的唇和奶嚼吃入腹。 手机消息铃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唐羡在浮浮沉沉的心率下还分神摸出手机看几眼。 崔媛媛的消息一条接一条,她在会议楼听讲座,主讲人是唐羡的爸爸,H大的生工系教授唐桉谨。 “你爸真的好年轻啊,我还以为是你哥。” “真的!你不觉得嘛,很像那种保养很好的男明星,就是很成熟的那种帅。” “我靠我仔细想了想是真的帅。” 唐羡关掉叮叮咚咚的声音,没空回她,腿软得快站不住。 陈豫让推抵着她后退,想把人压在墙上,色令智昏的当头,居然腾出几秒思考了一瞬,发现墙面很脏,转而退下一级台阶,手掌摸到她的手腕,牵引着搭在自己肩上,然后一手揽上她的后背,另一只手箍在她侧腰环抱着,把唇瓣吮咬的声音弄得更响。 他没有把舌头滑入她口里,只是堵住两片软唇嗦含,探出舌尖描摹唇线,舔弄她的上唇和唇珠,眼睫细微震颤,闭眼亲得十分动情,偶尔难以自抑地喘出几段极低的鼻音,跟催情剂似的,在唐羡心脏燎了一把火,燥热且刺激。 又湿又软的唇碾磨着,她嘴上涂了一层凉凉的唇膏,葡萄味的,很浓郁的香气,陈豫让尝出了甜味,勾着下颌侧了个角度,张口边舔边咬,把她的两片唇吮成饱满的红色。唐羡攀扯着他的肩急促地喘,馥郁的葡萄香味被加热升腾,丝丝扑鼻,让她意识闷沉。 “唔——停、唔——”她胡乱在他小臂上掐了一把,陈豫让“啵”地一下松嘴,弹润的唇瓣微张,眼瞳漆黑的看着她。 “我都——”她大口喘气,“快被你,搞窒息了——” “对不起。”他抚上她的背,把人带进怀里,俯身把锁骨贴上去,给她擦了擦嘴上的水光,“你太好亲了。” 唐羡抿嘴,漾起一抹笑,鼻尖在他胸口蹭了蹭,有好闻的洗衣液的味道,和她一直用的那个牌子一样的香型,“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有点。”他整个人卸了力,重重地压在她身上,松塌塌地拥着她。 “工作上的吗?” “嗯。” 唐羡最不擅长安慰人,也不懂他的一堆资金周转问题,她站直了承受肩膀的重量,伸手回抱他,绞尽脑汁搜刮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去旅游吧。看一些不一样的风景,可能心情会好点?——你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我超想去海边,渭城只有湖,那小里小气的湖简直不能看,下个雨积的水坑都比它大……算你走运,我真的很会做游玩攻略的,可以等这周……” “走吧。” “啊?” 陈豫让捏上她的手,十指交握,在她耳边道:“现在就去。” 唐羡坐在机舱时还有点没缓过来,感叹两人行动力不在一个层次。 他甚至还准备好了缓存的电影和几本书,问她看哪个,唐羡倾身过去,手掌撑在他腿侧,陈豫让把电脑推向她,她就伸指在控制面板上划拉了两下,想起什么,抬头问道: “我随便选了哦?真的可以吗,网盘里不会有什么比较私密的内容吧。”比如A片什么的。 陈豫让有些无语,笑道:“我有这么蠢吗?” “噢。”她眼底含笑,继续道:“那就是说,比较聪明地存在别的地方了?” “嗯。”他答得坦荡,眼神正经又直白,“要跟我探讨剧情吗,还是说演练?” 唐羡识趣闭嘴,他却来劲了:“装什么呢宝贝,套都不会戴。” “呵呵,看不起人是吧,谁还没看过‌‍a‌‎‌片‍‎‌?” 陈豫让舔了下唇缝,凑她更近,似笑非笑道:“公众场合你注意点,留着床上说好吧?” 事实上,在床上我只有做的机会…… 唐羡把这句话生生咽回去,她发现他俩还是有不少共同点,就是嘴硬,非得嘴赢对方那种。 她大度看他一眼,把视线移回屏幕,挑了部悬疑片。 陈豫让陪她看了二十多分钟,一颗头缓缓后仰,靠在椅背上睡着了,圆窗外的薄云在他身侧擦过,仿佛触手可得。 她手托下巴,转头观察了一会儿他高挺的鼻梁和流畅的下颌线,默默点开手机相机,定格了两张侧影。 晴雨岛 晴雨岛,夏日潜伏。 俩人落地度假酒店时,五月的落日在海水里熔了一半。 陈豫让订了间豪华海景房,面朝大海的一整面墙都是落地玻璃,晚霞把整个空间刷成橘红色。 唐羡在身后的墙面看到自己和陈豫让的影子,像是印在了暗黄的复古胶片上。 他蹲在行李箱前翻出一个黑匣子,唐羡踱步到他身后,将膝盖抵在他肩胛骨,慢声说:“让我猜猜,引爆器还是对讲机啊,警官?” “探测器。”他后仰,把她的腿顶直,起身进了浴室,举着那个手机一样大小的匣子四处扫描,“怕有微型摄像头。” “嘁。”唐羡跟过去,倚在门边看他,“还以为你要跟我玩角色扮演。” “也不是不行。”他也倚靠过去,杵在她面前说,“我可以演你老公。” 唐羡抬头,身高差让她脖子酸:“演我儿子吧,求你。” 陈豫让懒洋洋地轻嗤一声,绕过她继续在床边探测。 “你怎么什么设备都有,像个批发商。” “看到感兴趣的就想买来玩玩,我车后备箱还堆了好多乱七八糟的。” 他在房里绕了几圈,把探测器随意丢在箱内,敞腿坐在床沿,低头时额前的碎发垂落下来,他手里握着空调遥控器调温度,声音有点懒:“刚还说想洗澡的?去吧,洗完带你出门吃饭。” 唐羡把擦手的湿纸巾扔进垃圾桶,慢条斯理地挪步到他面前,抬起腿,跨坐在他身上。陈豫让被逼得双手撑着床面后仰,他抬眸,眼珠亮亮的,闲闲看向她。 紧身的吊带把酥胸勒得更聚拢,唐羡存心引诱,在他直白的目光下拉低胸口布料,探手进去,把胸贴剥拉开,从陈豫让的视角甚至能看到那颗莓红的乳珠弹出来的过程,他舔舔唇,声音轻轻的开口:“不是说出来玩么?——换个地儿做爱?” 唐羡有乱闻东西的小癖好,她吸吸鼻子,鼻尖凑近手中的乳贴上闻了闻,有阵香甜的味道,夹杂一丝洗衣液的香气,她闻过多次,一直是种恒定的香型,不知道算不算体香。 她贴近他白净的脸,微微张口要亲他:“先吃……再玩。” 先吃你,再玩cos。 陈豫让小幅度侧头,躲开她的吻,白桃苏打水味的气息扫过她的脸颊,他似笑非笑盯了她几秒,忽然双手托住她的屁股,把人抱起来往门边走。 “等等等等……我胸贴没粘上——” 陈豫让在手机上导航了一家西餐厅,厅外是一排椰子树,长得歪七八扭,树干看起来粗糙尖锐,针形叶片在风中交头接耳,传递入夏的讯息。 菜单上附加的花体英文看得唐羡头晕,她单手托住下巴,看陈豫让挑着盘子里的香菜。 他以为顶多用几束香菜叶装饰一下,没想到人家切得太碎了,还每道菜都撒了一把,他把挑拣干净的生蚝和柠檬烤鱼推到她面前:“妈咪,怎么奖励我。” 唐羡感到自己眼眶里的球体震颤了一下。 哇靠,你是有什么毛病…… 周围很多人啊大哥。 服务员上菜的动作一顿,视线隐蔽地来回打量他们,似在憋笑。唐羡无语,依旧镇定地在蚝肉上淋酱汁,用勺子挖一口递到他嘴边:“请你吃多汁生蚝……” 他俩待一起彼此不开黄腔就浑身难受。 吃完多汁的蚝肉,两人牵手沿沙滩边的马路散步,夕阳已经完全被海水吞下,半空悬挂一点浅浅淡淡的月亮,像是溅在灰布上的一滴清油。 还没到节假日,沙滩上人不多,沿岸隔几十步就有一条长石凳,大多坐着一对情侣,靠在一起或抱在一起,无言无语,有点痴痴的样子。 马路边设有石栏,被游客摸,被雨水刷,变得干净光滑,陈豫让倾身,手肘搭在栏杆上,感受湿润海风流过他的皮肤,偶尔靠近拍风景的女朋友,逗弄猫猫狗狗一样,摸摸她下巴和头发。 唐羡举着手机,镜头里闯入一个高高瘦瘦很清爽的男生,不远处,坐在石凳上的一抹清丽的身影起身:“陆循然,该回家了。”轻飘飘的长裙被风翻卷,像是要羽化登仙。那个男孩原本冷着一张脸,听到女孩子的声音后,霎时露出个迷人的笑容,他笑得极具感染力,唐羡忍不住多看了几十眼。 “我还在这儿呢,你就不能掩饰一下么?”陈豫让偏头,睨着她笑,“要不我把他请过来,让你看个够?” 唐羡扯了扯嘴角:“真的吗?” “想得美。” 唐羡侧身,凑近几步,仰头观察他的表情:“我只是欣赏好看的皮囊而已,你遇到美女都不会多看几眼吗?” 陈豫让微微低头,脖子离她的脸很近,唐羡第一次清晰感受到声带发音的磁性质感,一字一顿敲在她耳膜:“不会。” 她连眨两下眼睫,开口时音色轻快:“那你挺亏的,我们一起看咯。十点钟方向,粉色裙子那个看见没。” “嗯。” “好白啊,这么黑的光线,她像在发光诶,而且脸型好流畅,感觉很香的样子,想抱一抱,好漂亮——” 陈豫让转头望进她眼里,话音带笑:“嗯。但我喜欢你。” 唐羡微楞,也嘴角含笑回道:“那你蛮有品味。” 他只是笑笑:“要喝水吗?前边儿有贩售机。” 机器吐出两罐低度果酒,唐羡拿起来递给他,不远处有人在放音乐,节奏感很强的前奏,像是心动预警,然后愉悦的女声响起,“没有人可以去等待——”。 或许是音乐把气氛搞得很暧昧振奋,或许由于身处凉爽浪漫的海滩,陈豫让确实难以等待,他俯身,把贴近的过程拖得很漫长,头轻轻一歪,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唇瓣不经意似的一擦而过,唐羡觉得自己的灵魂此刻也要飘飘然羽化登仙。 易拉罐在手心发生结露现象,冷凝的小水珠擦不尽,源源不断地打湿手掌。 ------- 发现24章的王宝钏打成薛宝钗了。。改不了了诶 酒精 唐羡在软沙上寻了块干燥的地儿,盘腿坐下,夜色变浓重了些,路灯和霓虹灯串开始绚烂起来。 她回头,陈豫让从贩卖机前走过来,他走路姿势很好看,步调独特,唐羡称之为骚步。大概学名是“J家步”,他比较收敛一点,肩膀有轻微的摆幅,长腿迈步时一股子拽拽的慵懒风。 “你走路的样子就好像这片海滩是你家的私有财产。” “少夸张。”陈豫让忍俊不禁,在她身边坐下,支起两腿,一罐果酒被他喝出茅台的效果。 周身的空气酒精浓度直线上升。 “我身边的朋友,就跟你一样的少爷都会去读美高,好奇你怎么选择在这里借酒浇愁。” “那个时候跟一帮朋友混得起劲,还挺舍不得,而且出国玩过很多次,觉得也就那样。”他吞咽一口酒水,看着她道,“但是,打算去英国读硕。” 他心想,这样的话,假如有运气谈到那个时候,就变成异国恋了,照女朋友这淡泊的态度,恋情好像更难维系了。 他俩能谈恋爱,性格上还是有共性的,彼此都很默契的对未来情感走向缄默不言,不许诺“永远”“长久”之类无保障的话,只谈当下,及时行乐。 “说实话我可以一辈子混吃等死,但我觉得这样没意义,我做游戏只是想证明我有赚钱的能力。” “向谁证明?” 他的眼神追着海浪,有些不确定地答道:“我爸?” “你只需要向自己证明,证明你有让自己活得幸福的能力。我觉得吧,你不要给自己过多压力了,如果活得成功让你很累的话,你就应该先考虑让自己开心一点,毕竟活着本身才是最重要的,享受生活的过程,不要把它当成手段。” 他抿嘴轻笑道:“好的。唐大哲学家。” 唐羡视线落在他骨感的指节上,看他一圈一圈地摇晃手中的罐子:“我说真的。学了十多年,天天不是我考就是他考,不知道见鬼的有什么好考的,以为熬过高中就能消停,后边等着我的还是各种等级考和入职考,我真的腻死了。” “我喜欢看有趣的书,听有趣的课,但不想按部就班地写论文搞答辩混绩点,所以毕业后我要腾出时间做我真正想做的,趁我还年轻。” 陈豫让缓缓点头,长指捏着易拉罐,对她举杯:“敬一生爱考的我们。” “敬一生被考的我们。” 铝罐咣当相撞,酒精混着果味升腾而上。 ** “这墙是玻璃的,下次洗澡记得拉帘子。”陈豫让靠在沙发上,回头看她从浴室走出来。 唐羡把滴水的头发从浴袍的领子里勾出,面不改色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他轻笑一声,话到嘴边被噎回去。 还故意的,你还挺牛…… 唐羡走过去挨着他坐下,他头发也没擦干,带点颓丧的气质,整个人看上去湿漉漉的。 电视在播NBA半决赛,陈豫让翻出吹风机,边看球赛边给她烘头发。 他的掌心很热,偶尔抚过她的后颈,指腹蹭得她脖子痒痒的。头发被吹到半干,他关掉电吹风,松垮垮地坐回沙发上,长腿大剌剌敞着,唐羡有些困,闭着眼睛贴过去抱他,被他单手捞过去,抱小孩一样揽在怀里。 她跨坐在他腿上,把脸埋入他颈间,呼吸渐渐平缓绵长,头搭在他肩头睡着了。 醒过来时,她腿都麻了,揪着他领口缓了半天。 “去床上睡,嗯?” 她没答,依旧紧紧拥着他发呆,眼前的玻璃墙融入夜色,透明到仿佛不存在,碎钻一样的星星撒得到处都是。 她咬字变得含糊起来:“天时地利的,做吗?” “做什么?”他非要明知故问。 “你还能做什么。可以为爱做m吗?” “噗——”,陈豫让挑眉,语气带着警告意味,“再说一遍?” 她见好就收,扶着他的肩起身,踩上沙发靠背后面的床,趴在他耳边道:“好话不说第二遍。” 陈豫让偏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睡吧,我看完就睡。” 唐羡摇摇头:“你站哪队啊?” “湖人。” “好巧,我喜欢库里。” “……” 她语气兴奋:“那我们赌勇士队会不会夺冠。” “不会。”他眼神淡淡看她一眼,“赌什么?” “我赢了你在我面前——”她停顿两秒,低声道,“手冲。” 他有些好笑地盯着她红红的耳尖,舌尖抵了抵腮,欲言又止,转而将视线移回屏幕:“现在分差挺大的,詹姆斯进两个叁分球已经6比0了。” “嗯。” 陈豫让也学着她“嗯”了一声,“期待你当着我面‌‌‎自‌‍‌‎慰‎‌‍。”他挑衅地在她脸颊揉了一把,无声地牵起嘴角。 结果就是一个小时后,俩人趴在床上选片儿。 手机放在白色床单上,唐羡低头,柔顺的头发铺在肩膀,她一脸认真的划拉屏幕。 陈豫让单手撑头,看着屏幕上的大尺度画面和身边人白软的脸蛋,感到血液在体内涌得太快了,有点热。 唐羡耳朵红得不行,感受到他有些炽热的视线,镇定道:“怎么,被我丰富的知识储备震撼到了?” 他瞟了一眼,看她点进带着“cum”字眼的标题,一字一顿地回道:“你还真挺让我震撼的。” “那能怎么办,我直接上手的话——没感觉。要不,算了吧——好不好?” “不好。就这个,开始吧。”他还贴心地帮她点了全屏播放,然后跪起身,嗯嗯啊啊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他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的脸,“要我给你举着么?” 唐羡一瞬间整张脸爆红,她用牙齿咬着唇磨了磨,“我……”,欺腿爬过去,扯着他腰侧布料耍赖,“哥哥,陈豫让哥哥……感觉你也很困了,不是很想看——” “哥哥非常想看。”他啵了她一口,幸灾乐祸地笑。 “……” 手冲 她脱‌‍内‌‍‎裤‍‌‎‌‍、撩浴袍的十分钟里,陈豫让再次贴心地把视频给她投影到了墙上。 “你、你这样不好吧,在别人酒店里放这种片子。” “别拖时间了宝贝,你早点弄完,我们就早点睡觉。”他坐在床对面的椅子上,手里把玩着空调遥控器,一眼不落地望着她。 下午喝的那点果酒现在开始上头了。唐羡躺倒在床上,双腿屈膝支立着,她侧头,左边的墙上,健壮的男人正压着一个瘦瘦白白的女人打桩似的律动。 其实不需要视频的刺激,陈豫让幽深的眼神就让她很有感觉了。 指尖擦过细软的毛发,滑到底下鼓鼓的饱满的私处,唐羡细细的喘音被片里激烈的撞击声盖过。 她双膝并在一起,陈豫让由着她遮掩,反正从他的角度什么都能看清楚,有亮莹莹的水丝滴到她的中指上,粉粉的两片‎‍‌‎‍肉‍‎‍‌唇‍‌‌把她细白的指头包裹住,再往下,小小的一个‍‌‎肉‍‌‌洞‍‌‎‌‎若隐若现。 两指并拢覆在那条缝上来来回回按摩,她是真的敏感水多,才揉几分钟,水液就滑出一大串,湿哒哒流到身下的毛巾上。 陈豫让吞咽了两下,喉咙干干的。 圆润的指尖在洞口打转,就着‍‎‌‎淫‌‍‍水‍‌戳进去,浅浅地抽动,身上的浴袍被她蹭皱了,下摆已经堆到腰际,唐羡难耐地抬抬后腰,中指的第一根指节插没在穴里,不动了。 她抽出手,坐起来仰靠在床头,再次屈膝,两腿大张,把下面对着他,硬着头皮跟面前的人对视。 中指再度‎‌‍‌‎插‎‌进‍‎‎去,她一面羞耻一面兴奋,一点一点慢慢把整根手指怼到底,‌‌‍‎小‌‌‎‍逼‍‎紧得连一根中指都入得困难,她面色潮红,启唇喘息,看到陈豫让也张嘴呼出一口气。 他起身抓起桌上的水瓶,慢吞吞灌了一口,穿过投影仪‎‍‎‍淫‍‎‌‌乱‌‍‍‎的光影走到床边,抬腿跪上床,俯身堵住她的嘴。 冰凉水润的舌头伸进她嘴里搅弄,手指扯开浴袍领口,两只奶跳出来,一把捏上去抓揉,捻着硬硬的奶头搓动。 唐羡的手从自己下身摸到他胯骨上,拽着他的裤腰往下脱。 陈豫让吐出嘴里湿漉漉的奶头,急促地喘气,捏着她的手腕制止:“做多了对你身体不好。” 唐羡嗓音软腻,快要哭出声似的,断断续续道:“你说这话你好意思吗?” 他把脸埋在她胸上,笑出声,“所以我现在节制了。”而且,最主要的是没套。 床头柜上的一瓶水被他拿起来拧开,淋在手心,用床边的垃圾桶接住,把两只手交替着洗了一遍,“我用手,可以么?” 他摁倒她,满眼笑意地压在她身上,大掌钳制住她的腿根,推高到胸口,再把整个手心都贴上她的‍‍‎阴‍‌‎户‌‌‎‍‎,施了力道按压揉晃。如愿听到她放大的喘叫声,唐羡下意识夹腿,被他惩罚性地扇逼,爽感直冲天灵盖,她只得乖乖张开双腿,捂着眼睛呜咽。 沾了水的修长的手指插入甬道,内里的肉褶缠裹上来,按摩他的指关节,淋淋沥沥的液体源源不断地被挤压出来,顺着他的指缝和手背血管的脉络,淌到手腕上,滑腻腻的,把他白皙的手部皮肤打上一层亮胶。 陈豫让把聒噪的投影掐了,只想听她喘。身下人带着鼻音的哼唧声徒然变大,把“嗯”“啊”的音节喘出许多不同的音调。手腕动作加快,进了两根手指。 他最近把指甲剪得很短,确保屈指抠刮的时候不会弄伤她,水液被击插的声响直直往他们耳道内灌。 “嗯——太快了,陈豫让……慢一点好不好。” 他糊弄着应她两声,手上的动作却加快,左手托住她的屁股,把右手的叁根手指凶猛地朝逼里怼插,拇指掐在肿硬的‎‎‍阴‌‎‍蒂‎‍‌上刮按,打着转把那颗豆子搓成鲜艳的红色。 唐羡开始反应激烈地扭腰,挣扎着翻过身,趴在床面夹腿躲避,陈豫让不依不饶,手掌绕到她小腹,抬高她的细腰,从屁股后边找到‌‎穴‌‌口‎‍‌,再度把手指送进去,入得又重又深,她额头起了一层薄汗,终于在迅速的捅撞中抬腰喷出来。 喷湿了陈豫让的裤腰,温热的暖流悉数浇在他勃起的裆部。 唐羡衣不蔽体地侧过身子,瘫软在床,双腿合拢,顺势把他的小臂夹在腿根,肌肉紧致的手臂被她夹湿,卡在她下体像个‌‎‍‎‍自‌‍‎慰‎‎‌‍‌棒。他试着转动手臂,抽不出来,索性放弃,任由她夹着。 软绵绵的床面凹陷,陈豫让屈肘趴在她腰后喘气,闭眼在她形状漂亮的蜜桃臀上咬了两口,唇黏膜的湿软触感不断下移,在她饱满的臀肉上吮含,唐羡反手拍在他额头上,推开他越凑越接近逼穴的脸,精疲力竭地朝下边移动几下,把下巴抵在他头顶快速入梦。 “你有良心吗宝贝,自己爽完就不管我了?” 唐羡把他的头摁在自己胸口:“可是我好累。” “服了。” 他自摸了半个小时才射出来。 把她下体擦干净后,自己又进浴室冲了个冷水澡,回到被窝时已经快两点了。 唐羡半梦半醒间挤进他怀里,香软的身子紧紧贴着他的,被他扒开几次,又不死心地继续抱他。 “你这样我怎么睡。”陈豫让带着浓重的睡意,解开环在自己腰间的手。 她短促地哼两声,把脸往他锁骨蹭:“抱我。” “我是说,”他无奈叹口气,“我又来感觉了。” 比较性感 早上五点太阳就从海平面升上来,唐羡早早醒了,陈豫让睡得很沉,半张脸陷进枕头里,她小心翼翼挪开紧箍在她腰上的手,趴在枕边欣赏了一会儿他的睡颜。 睫毛好长。 好像一只大型犬。 好想揉他的脸。 好想把他弄哭。 …… 唐羡恍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一种变态的破坏欲,总是想看他失控的状态。怕等会儿真的忍不住蹂躏他,她索性起床,进浴室洗漱完,然后窝在阳台的吊椅上看日出。 远方空旷,只有蓝色的海和一轮红日。 她刚给段以宁打完一通电话,踏进室内就看到陈豫让靠在床头,顶着一窝凌乱的头发愣在那儿,看样子才醒不久,还有点发懵。 她爬上床,跪坐在他腿上,歪头截获他的目光:“下午回渭城吧,我晚上有专业课。” “好。” 凉丝丝的长发垂落在他手背上,他勾起食指绕着发尾打圈:“那上午去哪?” 唐羡栽倒在他身上,侧脸贴着他的腰,开玩笑说:“医院吧,我怀疑我俩有性瘾,要不去查查?” 陈豫让噗嗤一笑:“我就当你是在跟我表白。” 临出门,唐羡透过柔纱窗帘,朝窗外看了一会。那只口渴的太阳在汩汩喝着海水,蒸腾的水汽差点就要肉眼可见。 果不其然,一出门,室外的阳光就晒得她蔫蔫的,他们挑选着层层树叶遮盖的阴影走,遮阳伞挡住了直射的光,可笼罩在暖空气下还是热的。 “在想什么。”他淡声问她。 她心不在焉回道:“好热,你能不能把太阳射下来。” 陈豫让也就愣了叁秒,而后说:“我没这么大的量啊。” 自信一点,你屌大量大。 不过她讲不出口这种话,只能无语凝噎。 太阳光透过树梢,投下大块亮斑,树下架了张木桌,一排排五花八门的精美的镜子陈列在摇晃的树影下,镜面发光的地方,宛若一洼一洼金色的水坑。 她一眼相中一面仿古镜,仿制的是海马葡萄镜的纹饰。 陈豫让拿出手机又准备付款,她捉住他的手急忙说:“我自己来,搞得像被你包养了一样。” 他单挑眉,收回手机,转而去牵她的手。 唐羡得了面镜子,在沙滩上照来照去,他觉得她有时候的心性完全是八岁小孩的水平。 “我去——陈豫让,快看,谁这么没素质……” 他给她撑着伞,学她的样子蹲下来,沙滩上躺了一滩乳白色的小口袋。 “您长眼睛了吗,这是水母。” “明明……”是用过的避孕套。 她跪在沙子上凑近了观察许久:“好吧,您说得对。” “别上手,有毒。” “哦。” ** 厚厚的窗帘紧紧闭着,唐羡望不见外面的天色,看一眼墙上的电子钟,已经晚上九点了,她有些犯困。 四个小时前她还在晴雨岛的沙滩上和陈豫让戳水母,现在却坐在教室里上宏观经济学,这境况反差让她萌生出瞬移的错觉。 老师很有些岁数,十分可敬的坚持板书教学,唐羡听得非常认真,终于招架不住那一连串繁复比例税的催眠效果,眼皮挂了砝码似的往下掉,她强撑着头从包里摸出一袋常备的薄荷糖,剥一颗放嘴里,瞬间清醒许多。 手机调了静音,这会儿亮屏弹出十多条消息,全是崔媛媛发的。 “小羡你真的是时间管理大师,一个英专都累成狗,还双修金融,好精力呀好精力……” 隔十五分钟又是几条: “老婆,吃烧烤嘛老婆?” “我在等江延他们打完球,一食堂那边在摆摊,跟我们一起去呗!” “你的陈豫让应该也去。他刚打球好像弄伤手了。” “不过我替你瞄了一眼,不严重。” 唐羡正准备回复她,置顶的对话框又弹出小红点。 陈豫让:我们在一食堂烧烤,你想来吗,还是我送你回去? 唐羡:我还有二十分钟就来。 陈豫让发完消息把手机丢给江延。 江延看他浑不在意的模样,忍不住叫住他:“别打了大哥,你手没事吗?” “死不了。” 江延转头就跟崔媛媛吐槽:“我说这逼一点常识都没有,指甲剪这么短干嘛,指头缝撕裂了吧。” “比较性感吧。” “哪性感了?” “算了,当我没说。” 江延非得刨根问底:“哪性感你说清楚。” “反正……比你的九阴白骨爪性感。” “九阴白骨爪!……”他一脸不可置信的忿诧样,崔媛媛害怕他下一秒就会跟她辩论“我们为什么要相信光”。 “知道铁尸梅超风吗,人家神爪破骨屌爆了好不好!” “好好好,屌屌屌。” 这傻子…… 场上,陈豫让最后几秒抢断篮板,一个底角叁分绝杀直接结束比赛,他跑下场时江延和崔媛媛已经鬼扯到柠檬鸡爪。 对面几个和他们原本不熟,听说他们组队烧烤,也要跟着一起去。 唐羡还没走到食堂门口就听到草坪上的嬉笑声,混杂着烤肉的香气。 陈豫让那张浓颜的脸在炭烟中朦朦胧胧的挺诱人,他面前的桌面干干净净,有叁四根排列整齐的空竹签,旁边的人跟他说了句什么,他低头边点手机边笑得肩膀微动。 唐羡还蛮佩服他的社交能力,看着冷淡,其实跟谁都聊得开,不屈曲自己,又很能照顾别人的情绪。 月亮,月亮 手机叮咚一声,是他发来的信息:到了吗? 唐羡走过去,一群人叫什么的都有。 “嗨,小学妹来了。” “嫂子好。” “妹妹坐那边吧,给你留着呢。” 她微笑着摆手跟他们打招呼,感觉像过年走亲戚似的。 陈豫让给她拉开身边的凳子,周围有点吵,他倾身过来,低头问她吃什么。 “要不想吃这个,二楼有自助餐。” “就这个吧,我要烤馒头和土豆片。” 他正要起身,唐羡拉着他的手臂拽了一把:“崔媛媛说你手受伤了?我在医务室买了创口贴。” “这么关心我?”他慢悠悠地牵了牵嘴角,“破了点皮而已,没那么娇弱。” 她点点头,把药塞回包里:“好吧,那算了。” 陈豫让:?? “不是,买都买了……”他伸手,手背搭在她膝盖上。 指尖渗出的血丝干涸成红褐色,明明有点深的一道口子,指甲和软组织都脱离了。 “说实话还没上次你咬我的疼。” 哦。 那我涂药你别龇嘴啊。 有的人就是鸡硬嘴也硬。 旁边一个男孩子啧啧两声:“别秀了好吗?他妈蚊子大个包也好意思贴。” 陈豫让吊儿郎当开口道:“你管得着吗,我就爱贴,我他妈贴一个月。” “没救,医院挂脑科吧。” “别酸了,这要是我,创口贴当围脖好吧,我贴它一脖子。” 张嘉衡看不下去了,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能不能正常点啊,一群恋爱脑傻蛋。” 崔媛媛从二楼外墙的楼梯走下来,端一碗酸辣粉,碗比头还大:“小羡!好几天没见到你,想死你了。” 唐羡接过陈豫让递来的两串炸土豆片,回道:“你是想我家楼下的生煎吧。” “嘿嘿,我明早还能吃到嘛,老婆?” 唐羡比了个“OK”的手势,陈豫让抬抬眉骨,有点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女孩子这么称呼她。 晚风凉如水,月光照在宽阔的石子路上像一条流淌的牛奶河。 他们吃完后帮摊点阿姨略微收拾一番,开始各回各家。 陈豫让和唐羡并肩朝校门口走,月亮高高挂,像一枚黄澄澄的纽扣。 他抬头看,想起和唐羡一起看过的很多个不同的月亮。 璃山的月像一只边缘模糊的灯泡,朦朦胧胧,光影暧昧;从她公寓的第十二层楼里看到的月亮是一颗不规则的莲子,白白净净,清晰得让人心悸。 江滩的月是欢愉的南瓜饼,海边的月亮是坠在纸上的一滴指甲油,现在的月亮是圆满的扣子。或许月亮一直都是那个样子,他想,只是望月的人心境不同而已。 陈豫让没有去停车场开车,俩人选择走回去,从学校到唐羡住的公寓,散步回去顶多半小时。 “心情有没有变好一点?” “嗯。这样说可能有点肉麻。”他勾起她的手指捏了捏,继续道,“跟你待一起我前所未有的开心。” “可能因为谈恋爱就是一个,相互索取情绪价值的过程。” “晚安。”她说。 “晚安。老婆。” “……” “你什么表情,别人能叫我就不行?……” “随便吧,你开心就好。老婆。” “……” ** 六月初,渭城一连下了四天雨,天气变热的预兆。 两人最近一直很忙,叁天两头在床上厮混的日子一去不返,二十出头的年纪刚有性经验,免不了寻刺激,陈豫让开始有意在克制,唐羡却直白得要命,她在这方面的探索欲强烈又懒得掩饰,陈豫让觉得她倒不是对做爱这事上瘾,她就是单纯是猎奇,想玩他的身体,玩玩具的那种玩。他一方面乐在其中,良心上却过不去,让他的负隅顽抗显得有些此地无银的意思。 他和室友的大创项目进了省赛,唐羡也在忙着备考专四,俩人整天泡图书馆,也就一两次出馆的机会见上一面,彼此都是做事专注的人,调情时能调出蜜来,该学的时候全然一副寡情绝义的架势。 陈豫让偶尔在自习室看到她,也只是路过时用手背碰碰她的脸,在桌上放一瓶水,或写张纸条让她别忘记吃饭。一来二去,学校表白墙上经常有人磕他俩的互动,一些模模糊糊的背影照居然被拍得颇具美感。 F大图书馆原本通宵开放,前两年有卷生卷死的牛人每天学到凌晨四五点险些猝死,校领导就将闭馆时间提前到了十二点。唐羡一到点就犯困,效率变低,耗在自习室纯属浪费时间,捱到十点就开始收拾回家。 热恋期真挺难熬,陈豫让想,最近几天都没怎么跟她见面,忙起来还好,一停下手里的事就有些心痒难耐,想见她。 他难得没有肝到闭馆,这会儿掐着点在出口等她。 唐羡一出门就看见那根四方柱边立了道人影,他穿了件简单的黑T,下身是条宽松的深色牛仔裤,跟裤子配套的有一件牛仔外套,在她衣柜里,除此之外,他的一些好看的短袖、手表、项链和各种戒指,大大小小都顺她手里。 陈豫让给她送过几次情侣款的球鞋和联名包,发现人家老想着等价给他还回来,相处久了,把她的性格也摸得七七八八,唐羡从小的教育就要求她不会乱收男生的任何东西,包括感情。即使在一起了,也要求平等,她说正常相处就好,互相不要提供太超过的情绪价值和别的价值。 于是他就开始耍点小心机,不着痕迹地在她身上留点自己的标记。 买一些中性款外套,天凉了穿出去直接脱下披她身上,立了把暖心人设,又不许她把外套再还给他,甚至戴一些女款项链,听她夸他身上的小物件好看,直接摘下来系她手腕上,导致唐羡现在的穿戴风格已经偏成了潮酷男友风。 这一刻 看到她从门口出来,陈豫让摘下头戴式耳机,勾在手指上走近她。 “帅哥,一个人呢?”唐羡十分自然地抓过他的手腕,把耳机接过来贴在耳边,看他在听什么歌。他一把揽过她的肩膀:“走快点,待会儿被我女朋友发现了。” “没关系,你女朋友接受叁人行吗,我是没多大问题……”陈豫让直接给她来了个锁喉,勾着她颈子摁在自己硬邦邦的胸腹上:“我说你一天不刺激我就浑身难受是吧?” “错了错了,你快松手……” “吃饭了没?” 唐羡把头从他臂弯解放出来,戴上他的耳机,调小音量,刚好能听到外界声音:“吃了,都十点多了不回去吗?” “车钥匙给江延了。” 江延最近突发恶疾,趁着操场摆摊的热潮,一连两晚蹲跑道给人算命。 张嘉衡在群里隔屏诊断,说他是谈恋爱谈傻了,建议他也去挂个脑科看看,陈豫让附议:不是,大师,您有营业执照吗? 江延:老子研究易经多年,给你们算算桃花劫还是绰绰有余好吗。 张嘉衡:算桃花啊?行吧,只要不咒人家断子绝孙,这种程度应该不会被揍。 江延:看在咱俩这层关系的份上,爸爸给你打个八折怎么样。 张嘉衡:原地别动,爸爸我马上来给你腿打折。 唐羡没想到还真有一群人在那儿听江延胡侃。 唐羡:“大仙,你这是非法摆摊吧。” 江延:“非也。你们两个还真是一家人说不出两家话……” 他起身用肩撞了撞陈豫让:“不要998,只要9.8怎么样?” “没空,车钥匙给我。” 江延:“你会后悔的真的。” 陈豫让带唐羡刚走到停车位,收到江延的信息:“本仙还是替你算了算。施主你家没套了。” “?” “上次玩他妈的大冒险,张嘉衡那狗东西让我吹气球……不过我说得及时吧,不用谢嘿嘿。” 唐羡一脸懵地看着陈豫让发了条语音,他故意用气泡音恶心对面:“我那是原装进口套,记得赔我。” …… 陈豫让把手机丢在中控台,驱动车子,顺手打开车载音乐。 他声音懒懒的和着旋律跟唱,音色低沉,咬字却很清晰,喉腔的气流混有颗粒性的共鸣。 “babyiloveutothemoonandback.” 霎时响起浪漫的伴奏,像流星在一瞬间哗啦啦飞流,像一束烟花猛地炸开,像狂风卷起花瓣簌簌落。 唐羡靠在副驾上静静的听,窗外车水马龙急急穿行。 两旁的路灯喷出一蓬一蓬黄褐色的光团,车内的一切都被凝成琥珀,树脂一样湿黄的流光把车里的人封结成化石,盛大浪漫的音乐在小小的空间内缱绻不渝的响,一时间让唐羡生出不知何处是他乡的迷醉感。 陈豫让看他一眼,她正侧头盯着车窗外的护栏上闪过的花。 “我觉得,这一刻我好像等很久了。” “嗯?”唐羡转过头,看他右手松松搭在方向盘上,手背上虬着明显的青筋,还有一粒颜色很深的黑痣。 她想,他好像做什么都一副游刃有余的懒散样。 陈豫让自觉有点矫情,停顿一会儿后继续道:“就现在,你坐我旁边,不说话,我就觉得为这一刻,我铺垫了好久。” “开始抒情了是吗?” “你对浪漫过敏是吗?”陈豫让无语,她破坏气氛第一名,“我还有更抒情的,要听么?” “等会儿,”她翻出手机准备录音,“给我的孙子们留点传家秘籍,让他们学学F大清冷校草是怎么把妹的。” “你的,还是我们的啊?” “当然我们的。”唐羡往嘴里放一颗薄荷糖,给他嘴边也喂一粒,“大家都是炎黄子孙嘛。” “真的服了。” 朦胧暮色中,花坛里开着碗口大的月季,陈豫让将车停在楼下,从后备箱拎出一篮精美包装的荔枝递给她,唐羡犹豫要不要接:“什么时候买的?” “下午我妈放车里的。” “你妈妈关心你的,给我干嘛。”唐羡只穿了条宽松的吊带裙,被夜风一灌,有些冷。 她往他身前靠了靠,借他高大的身形挡风,仰头继续说:“乖,连壳吃完才是对妈妈的尊重。” 陈豫让轻笑一声,顺手把她揽进怀里,松塌塌弯腰拥抱她:“上去吧,你手好冰。” “哦。”你倒是放手啊。 唐羡就这么由他抱着,他身上好像有淡淡的佛手柑的香味。 六、七、八、九…… 她的视线越过他的肩头望过去,百无聊赖数楼层玩,数到十二层发现阳台的灯亮着。 李渡云很尊重她的隐私,每次来看她大多会提前打招呼。唐羡举起手机翻查信息,果然看到一小时前的两条未读消息。 …… 她提着荔枝进门时,李渡云正在往冰箱里放东西。 “就这破菜?”唐桉谨西装革履的坐在高脚凳上,手里捏个西红柿淡淡出声。 李渡云一个白眼正待发作,余光瞥到门口的人影:“回来啦。” “妈妈。”唐羡走过去把篮子放在唐桉谨手边,嬉皮笑脸道,“唐教授好。” 他丢下那颗番茄,无所谓地笑了笑,“谈恋爱了?”说完又连忙找补,“是她非要用望远镜偷窥你的,不关我的事。” 唐羡关注点在望远镜上:“哪来的?” “同事。这群人,都他娘的假正经。” 李渡云砰的一下关上冰箱门:“你在你女儿面前说话能不能注意点。” “好好好。”他一副喝了假酒的神态,不说话好像浑身难受,“你学习怎么样?” “还行。”唐羡腹诽,一句话翻来覆去地问。 “现在的大学,讲座多,教室也多,真正有水平的老师和求知的学生实际很少。”他摩挲手中的玻璃杯,言辞犀利:“大自然慷慨生产芸芸众生却吝于创造天才。” “别成天看书看成书呆子了,什么都去尝试,保持宽容和思想自由。”他起身说,“我过几天去英国出差,要什么生日礼物给我发清单。” “好好好,”唐羡比了个大拇指,“好爸爸。” 唐桉谨扯了下嘴角,朝李渡云晃晃手中的车钥匙:“我去把车开到楼下。” 李渡云把买来的东西都归置整齐,叮嘱她少吃垃圾多做饭。唐羡靠在玄关看她换鞋,暖黄的灯光下,她保养精致的皮肤很有光泽感。 “你找的男孩子怎么样?别只看脸,花痴劲收一收,最重要的是叁观和原生家庭。” 唐羡有点为难的样子:“那脸要是不帅我看不下去怎么谈嘛,叁观方面的都可以装,只有外表是实实在在可以看到的。而且我冷漠又不缺爱,他从我这儿骗不了什么,我也不想从他那里套走多少东西。” “什么歪理!我懒得跟你争,万一被骗点钱我们家付得起,别被骗感情了,该谈你就认真谈,保护好自己也别祸害别人。” “知道了。” 李渡云:“我看你骗人家感情的可能性还大些。” “哪有!” 礼物在门口,我在楼下 加载中,请稍等... 不行哦 他在玄关把猫放下:“猫粮在你脚边的柜子里。”说完边接电话边走进厨房。 “出来玩啊哥,没有你这篮板都盖不碎了,今天张嘉衡表哥的酒吧开业,说是让我们随便喝。” “今儿没空,你们玩吧。” “你干嘛呢没空?” “陪女朋友。” “得嘞打扰了。” 江延端了杯特调,凑过去问他:“怎么说?” “不来,要陪他女朋友。不是,你刚说清购物车也不是他的风格啊,我还以为陈大少爷会买个卡地亚大闪钻,架八个机位给人拍段生日视频。” 一旁的人附了一嘴:“这不傻比?直接给人吓跑咯又不是求婚。陈豫让这小子表面上拽得一批,这种事挺低调的,你要说他在那什么睡觉的时候求婚我都信。” 江延表示同意:“送日常品才心机吧。”他想起陈豫让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跟他说,他要让唐羡随时睹物思人。 张嘉衡:“很牛但我觉得,说‘机’不说‘吧’。” “哈哈哈哈哈滚啊……” 另一边,陈豫让挂了电话,从冰箱拿了瓶苏打水给唐羡,她正端坐在沙发上,任由那两只短尾猫咬她脚上的拖鞋,俩猫长得太像,她发现小仅要肥一圈,尾巴根部有一撮白白的杂色毛。 陈豫让站定在她面前,递水给她,然后蹲下来,把两只咬拖鞋咬得不亦乐乎的傻猫拨开,抬眸问她:“很晚了,你还要回去吗?” 唐羡拿视线描摹他漂亮立体的眉骨,他此刻好像一只温顺柔和的猫,她忍不住伸手揉乱他的头发:“我觉得你应该换个问法,问我要不要留下来照顾猫。” “那你今晚留下陪我吗?” 唐羡勾勾嘴角:“好啊。我现在想洗个澡。” 他定定看向她的瞳仁:“我去给你拿衣服。” 他在衣柜里翻来翻去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最后拎出一件浴袍式的睡衣给她。 宽松的丝质布料贴在皮肤上滑滑的,浴室里温热的蒸气浸入每个毛孔积蓄水份,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湿润得能掐出水来。 唐羡有点困了,从浴室迷糊糊的出来,走到陈豫让身边坐下,两只猫从桌子上跳下去,追逐绒球玩具。 他自然而然伸臂揽她的腰,把人抱在自己腿上,气息慢慢纠缠在一起,从她领口处的皮肤一路亲到锁骨,再到下巴。密密匝匝的吻落在皙白的脖子上,啃得她好痒,唐羡忍不住缩着脖子躲,被他一手掌住屁股压得更紧。 丝绸在他手指的揪扯下变皱又复原,他隔着一层薄布抓捏她的屁股,五指收拢,直接把睡衣撩起来,她里面没穿,内衣和底裤还湿湿哒哒挂在浴室滴水。 陈豫让拢掌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她饱满白软的屁股霎时弹震起来,软韧的腰肢被他用左臂环箍着,剩下一只手沿着她的大腿根游离到股缝,整个手心贴合她的屁股揉晃。 唐羡被激得上抬身子,双手挂在他脖子上,躲避在她下体作乱的手。 这个姿势,陈豫让的鼻尖刚好怼在她胸口,他拉扯着她左手的袖子一拽,领口从一侧肩头滑落,左边一只乳球暴露出来,浑圆腻白,奶尖红红的,他把唇瓣贴上去,也不张嘴吸咬,只是一擦一擦地用嘴唇磨蹭,不一会儿就立起来,变成一颗硬硬的珠子。 唐羡跨坐在他怀里,‎‍前‎‍‍凸‌‍‎‌‍后‍‌‎翘‌‍‌‎,衣衫凌乱的给他喂‌‎奶‍‌‎子‎‌‎‌‍。软糯的乳肉给他吸出红红的印子,‌‍乳‌‍‌头‍‍‎‌‌在口腔内被舌头和口水搅弄,发出色气的被吞吃的声响。她低头,陈豫让含着她的胸乳,睫毛微颤,像在嚼吃某种劲道的食物。 画面太过淫靡,视觉刺激让爽感节节攀升,‌‎奶‍‌‎子‎‌‎‌‍被他嗦得又痒又痛,唐羡终于受不住,抬手捂上他的下巴,把那张情迷的脸推开。 被抽干力气一似的,她塌腰,整个身子压在他身上,下巴抵在沙发靠背上,感受到陈豫让在舔她手心。 他握住放在他唇上的手,捏着她细细的腕子看了一瞬,然后叼住中指,含进口里边咬边舔。 “喷香水了?有点药味。” “宝宝金水啊,算是一种药吧,可是它真的好香。”她的手伸到他后颈,摸他坚硬的发茬,“而且涂了很清凉,可以提神。” 想到什么,她猛地从他怀里起身,跪坐在地毯上,把包里的东西倒出来,掉出一支唇釉、一面海马葡萄镜、几颗薄荷糖和一瓶黄褐色的药水。 陈豫让双腿松松敞开,她就这么跪在他两腿之间,眼睛放光的问他要不要涂一点。 他乖乖伸出手腕给她。 “不是,我是说另一个地方。” “哪个?”他居高临下睨着她,突然就反应过来话里的意思,“你说的不会是……” 唐羡连连点头,是是是,就是您的生殖器。 陈豫让一脸“你别太荒谬”的神情,他微微歪头,轻皱眉头说道:“休想。” 唐羡跪立起身,凑近了,胸口抵在他胯间,声音放软:“就涂一点好不好,好想看哦。” 他闲闲撩起眼皮,学她的语气回道:“说了不行哦。” “学长……陈豫让哥哥,求你求你。” 得,每次有求于他就开始哥哥、学长的叫。 他懒散道:“我涂了有什么好处啊?” 唐羡仔细思索了一番,有点不情愿地妥协:“我用冰块?” 陈豫让扯了扯嘴角:“听起来好像爽的是你吧?” “那你用这个不也挺爽。” 他视线落在她脸上,长呼一口气,捉住她的手搭上自己的腰,开始脱裤子:“来吧。” 灰色卫裤的裆部已经顶出了半勃的弧度,裤腰褪至臀际,他用虎口卡住根部将粗长的性器掏出来,半耷眼皮望向她的红唇,叁指圈住茎身缓慢撸动。皮质翻弄导出闷沉的响声,‎‎‌‍龟‌‍头‎‌‎中间的小口冒出莹白的腺液,他用拇指揩一下,酥麻感过电一般噬咬脊椎。 陈豫让低喘出声,猛地仰头,后脑勺抵在靠背处,拉长脖颈吞咽两口。 唐羡看得蛮爽,觉得他现在好娇,她拿起药瓶拧开盖子,倒了满满两手的暗黄水液,一瞬间,刺激的药草香气混着酒精分子弥漫开,她欺身向前,把手上的水全抹在他饱胀的睾丸上,陈豫让“嗯哼”一声,她好似更来劲了,小方瓶对着他的性器灌倒几次,棕黄的液体顺着他勃发的‍‎‎‍阴‎‎茎‍‌‎‎‌上的青筋迅速滴坠。 唐羡抬腕,挤开他撸管的右手,双手握住他的‍‎‌肉‍‍‌棒‎‍‎‌‌,掌心被浸得黄黄的,学他的手法开始上下抚弄。 善口技 吊灯明晃晃,所有的动作都被暴露在明晰的光线下。 陈豫让以一个松疲的姿势仰靠着,全身的肌肉却是紧绷的,他两手松搭在身侧,声音闷闷的开口:“你能不能……轻点……嘶——” 唐羡闻言放缓力道,低头朝他铃口吹口气,“呃——”他呼吸又重几分,右手不自觉摸上她的脖子抚捏。 性器在摩擦中勃胀发热,又因酒精的挥发效果,体感像敷冰块一样凉凉的。她吹气掀起的药液的清凉感更浓烈,爽得他茎身发颤。 唐羡抬头看他,陈豫让的耳根到脖子都是红的,她腾出一只手从他的短袖下摆摸进去,摁他的腹肌和奶头,陈豫让喘出断断续续低哑的音节,呃呃啊啊的哼唧声实在很‎‌‍‌诱‎‎‌惑‎‌‍‍‎她。 “手别停,继续。” “太快了,哈——慢一点慢一点……嗯啊——你要搞死我……” “宝贝,口一下好不好,太爽了,射、呃,射不出来。” 他边说边挺腰,‍‌‎‍‎鸡‎‎巴‌‌在她手心硬得直翘翘的,唐羡被他扶压着后颈,卵蛋一样的硕大‎‌龟‌‎‎头‍‍‌‎沾着前列腺液和药水,抵上她的唇,她双手扶在他大腿上,启唇把‎‌龟‌‎‎头‍‍‌‎吞入口里,一股药香混着麝香的苦涩味道弥散开。 口腔湿热柔软,陈豫让克制不住地抬腰,收紧臀肌上顶,茎身入了一小截,‎‌龟‌‎‎头‍‍‌‎卡在喉头,胀得红肿的‍‌‎‍‎鸡‎‎巴‌‌将她的小嘴塞得满满当当,硬挺挺的‍‌‎‎‍阴‌‎‌茎‌‌有节奏地顶操,把她喉间哼叫的音节都撞碎。 一只猫跳上沙发,乖乖趴在陈豫让腿边,看着她给他‍‎口‍‎‎‍‌交‍‎‌‎,唐羡羞耻感莫名飙升,她撑着他的腹肌拉开距离,啵地一声吐出他的性器,脸色绯红,大口喘息。 陈豫让拽着她的手继续给自己导,笑道:“它有名字吗?” 唐羡临时编了个“小豫”。 “和田玉的玉?” “当然是陈豫让的豫。” “你好会啊宝宝——”他覆着她的手背撸动的频次加快,喘音愈加沉重。最后关头,他一手将人拽到身前,‎‌龟‌‎‎头‍‍‌‎怼在她胸上,抖着臀射出来。 白浊喷在她的‍‌‎乳‌‍头‍‍‎‎‌,滴滴坠坠往下流,激烈的响动把猫吓跑了。他俯身,咬上她的唇,舌头递进去翻搅,故意弄出很大声的口津交缠的声音,良久,轻声开口:“到你了。” “等下。”唐羡开始耍赖,“冰块会冻坏吧……” 陈豫让瞥一眼茶几,视线淡淡落回她脸上:“那就用薄荷。” “啊?” 他一把放倒她,跪立在地毯上,直腰提起裤子。唐羡双腿被他抬举起来,浴袍撩至小腹,半个屁股落在沙发边沿,下体一丝不挂的正对着他。 陈豫让反手在桌面拿一颗薄荷糖剥开,放嘴里,他一眼不落的盯着她的脸,呼吸缓缓喷在她腿根。 首先是舌尖,戳上敏感的‎‌阴‎‌‎‍‍蒂‎‎‌‍‌打转,舌侧刮开肥厚的‌‎‍‍阴‌‍唇‎‍‍,口腔的吸裹配合着舌头灵活的滑拨,水液黏糊糊的从‎‌‍‍‌穴‍‎‍‌‎口‍‎‍‎淌出来,在他嘴和鼻尖拉丝。舔吃声咕叽咕叽的像猫用小舌舔奶时的动静。 透明的水液越流越多,被舌面翻搅出细密的泡沫,舔弄的声音也变得缠绵黏腻,唐羡止不住地夹腿,扭动的腰被他用手固定着,她只能难捱地受着。 陈豫让摸上她的手腕放在自己头顶:“难受就抓我头发。” 唐羡收着力道不敢下重手,后来就顾不上了,他用舌尖勾着硬质的薄荷糖在她逼口怼摁,‍‎‎‌‍淫‍‎‍‌液‎‍混着糖水滑入他嘴里,悉数吞咽入喉。硬糖被彻底融化,薄荷因子带来的风凉感依旧粘覆着她的外阴。 她揪扯他的发根,一会儿推拒一会儿把他的头摁得更贴紧。 陈豫让感受到头皮传来的刺痛感,他也没制止她,偏头把鼻梁顶得更深重,半张脸都埋在她下体又晃又蹭,舌头尽可能伸长,‍‌‎插‍‌进‎‍‍‌‎逼里转动勾搅。 “嗯啊——陈……”她失神叫出来,喊他名字,换来他更快速激烈的舔逼。 腰肢抬起再落下,终于双腿夹紧他的头挺腹‍‎潮‌‎吹‍‎。 激溅的清液打湿陈豫让的半张脸,水顺着脖子流下去,短袖领口都被沾湿。唐羡还在大口喘气,他继续探舌,一点一点轻舔,喷水过后的‎‌阴‎‌‎‍‍蒂‎‎‌‍‌敏感得不行,唐羡径直拍开他的脸,夹腿蜷在沙发另一侧。 陈豫让倾身,朝她红润的脸上吹了口气,超级浓烈的薄荷味。他脸也不清洗,就这么敞腿闲坐着,双手后撑在地毯上,掀起眼皮看她的赤身裸体。 过了一会儿,话音带笑问她:“什么感觉?” 唐羡隔好久才气息不稳地回答:“渭城有善口技者——” 神他妈善口技…… 陈豫让低头笑得肩膀微颤,缓了几分钟,他起身,抱小孩一样捞起她去浴室洗澡。 唐羡软趴趴挂在他身上,轻声在他耳边说:“你真的好牛,奖励你每天给我口一次。” “那我家的饮水机可以丢掉了。” “……” 隔天早上,唐羡做坠楼梦惊醒,陈豫让已经晨跑一圈回来,他洗完澡顺便把她晾干的衣服拿进卧室,一进门就看到她正坐在床上,双眼放空,被子一角垂落在地毯上。 “发什么呆呢?”他走过去把被子掀回床面。 唐羡“嗯”一声,转头趴回原位,又有睡着的趋势,他索性圈住她的腰,把人提抱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劈头盖脸给她套裙子。 “哥哥我这么伺候你,还挺享受是吧。” 她闭眼笑道:“还行。” 早餐是他在小区外边的早餐店买的,味道一般,主要是装修高档,操作透明,看着比较干净。 唐羡坐在餐桌前夹一只奶黄包塞嘴里:“你不吃吗?” “吃过了。” 她一边发呆一边机械性地咀嚼。 陈豫让仍站在她对面,神色淡然的睨着她。 唐羡抬头:“你一直看我干嘛?” 彼时,玄关处门锁滴地一声,紧接着门被推开,陈豫让回头,有些意外:“妈,您怎么来了?” 郁楠新近烫了法式卷发,显得整个人气场强了不少:“刚送你姐姐去机场,顺便看看你。” “她又飞哪去了?” “说是英国还是法国,不清楚。” 陈豫让点点头,没等他介绍,唐羡眉眼弯弯道:“阿姨好,我叫唐羡。” “欸,好、好,你好。” 唐羡还是第一次见中年人有这么纯粹的笑容,带有不谙世事、没有夹杂烦恼的天真。 郁楠跟陈豫让站在一起,这下又多了个人看她咀嚼的动作,唐羡有一丝不自在。 郁女士年轻时八卦的闲心很重,现在却很能沉住气,不过多干涉儿女的情感状况,维持一种深明大义的形象,因此,她拣了两个查户口的问题跟唐羡聊了几分钟就要撤退。 陈豫让送她到门口。 “不用送了,刘叔在车里等我。”郁楠弯弯眼角,轻声道:“特漂亮,眼光不错。” “那当然。” 我们的暗号 陈豫让还站在门口,他朝她勾勾手指,唐羡走近,他掌心覆上她的手背在门锁上录下指纹。 “一直想问来着,你的门锁密码478342什么意思?” “没意义,乱码而已。” 唐羡看他很认真的“哦”一声,样子有些可爱。 “现在有意义了。”他低头在手机屏幕上点几下,把锁屏密码换成这串数字,“这是我们的暗号。” “干嘛念歌词,你好非主流。” 陈豫让瞳仁微动,没忍住轻笑出声。 “好的,”她继续说,“下次想睡你的时候报暗号就能享受是吧。” “嗯。” 唐羡:“忘了问,你生日什么时候?” “六月二十五。”他语气微顿,“不用送什么。说真的,陪我吃个饭就好。” “你这么好打发呀?” “不然呢。你男朋友这么善解人意,偷着乐吧。” ……善解人衣倒是更明显。 ** 小豫养在他那儿,出于责任感和他时不时的点拨,唐羡进出他公寓的次数明显增多,以致门卫室的大叔都认识她了。 他们在学校碰面的机会却很少,不是在上课就是在图书馆泡得面无人色。偶有两次陈豫让在教学楼走廊与她擦身而过,他直接将人拉进无人的教室,亲一口然后跟一脸茫然的女朋友说:好好上课。 唐羡被他的骚操作搞得一头雾水,现下回想起他的唇瓣贴上来的柔软触感,后知后觉这小子就是故意的。 崔媛媛一路上都在她耳边叽叽喳喳,一条接一条的给江延甩语音,发了一大堆,对面也不理她。 崔媛媛:老子数到叁。 对面秒回:咋了。 崔媛媛气得直翻白眼。 唐羡问她:“江延生日你都送什么?” “我俩生日都还远着呢,咋了,陈豫让生日什么时候?” “还有两周,他说陪他吃顿饭就行,我还是觉得应该送点什么。” “他这么无欲无求?”崔媛媛把手机屏幕给她看,“诺,原话。” 江延:这逼最注重仪式感了,送他一场世纪婚礼吧。 唐羡听他俩侃天侃地一通屁话,一点正经意见也没有,结果倒是一个装蒜的学妹启发了她。 *** 十八号那天,唐羡上午考完试,一阵猛风给她刮进奶茶店,买了支甜筒,刚出门,一滴稀溜溜的鸟屎正正好砸在她手中的雪球上。 再晚丢几秒,那摊恶心的黄绿色就得流她手上。 今天诸事不顺,先是在考场找橡皮擦,结果摸出半颗美妆蛋,现下脑子里还在循环那摊鸟屎坠击冰淇淋的脆响,好在她情绪还算稳定,计划这个点可以回去吃个饭,午睡半小时再约段以宁逛街,如果那辆摩托车没有占道撞她的话。 她蹲在树边系鞋带的功夫,一辆小摩托从她身侧冲过来,她刚站定就被撞得连连退步,一个趔趄摔在大马路上,手臂落地的那一下,她好似听到骨头咔擦的声音,紧接着手腕上传来锥心的刺痛,眼泪瞬间被催逼出眶,啪嗒啪嗒外涌。 骑车的外卖员见状立马慌了,跑过来问话的声音都是抖的:“你你、没事吧姑娘?” 唐羡心内翻个白眼:你说呢!我这像没事的样子吗? 她抬头,眼前中年人憔悴黝黑的脸上布满泥壑样的皱纹,唐羡一瞬间有点心酸,语气放缓,听起来依旧生硬:“这是人行道,您占道了。” “我知道,对不起,实在是路上堵车,外卖送迟了,客户一直在催,实在对不起你…” 唐羡自己拨了120:“已经叫救护车了,我这顶多脱臼,死不了,您留下也没用,先走吧。” “那怎么行,那……”他脸快皱成一团,掏出纸写下一串数字,“这是我的号码,医药费我会垫付的,实在对不起。” “没事儿。” 等救护车的十分钟,她准备给李渡云打个电话,但郊区离这里有点远,转而拨通了陈豫让的手机。 手腕处的筋还在火烧火燎的鼓跳,她疼得嘴唇发白:“陈豫让,我手好像脱臼了,能不能陪我去医院。” “在哪?”那头传来他跑动起来的喘气声,“手别乱动,叫救护车没。” “刚打120,其实还好,我就是不想一个人去医院。” “我马上到。” 另一边,江延还坐场边顺便给他看管衣服和摄像机,“你不打啦?”陈豫让头也不回的摆摆手,赶着投胎一样。 江延身边坐了个同部门的大一学妹,手里的水还没送出去,也是一脸懵:“陈豫让干什么去?” “不知道啊,疯了吧。” 他俩呆坐一阵,风势渐大,许乘月双手抚臂摩挲几下,看一眼江延怀里的衣服:“学长,那个,我有点冷,外套能借我穿一会儿嘛?” “这——不好吧,这陈豫让的衣服,人家有女朋友。”江延愣了几秒,“要不你先回寝室?走个十分钟进寝室就不冷了。” “唐羡吗?就披个衣服,学姐不会这么小气吧?我还有二十分钟有个会,我怕来不及……” 江延觉得她说的似乎也没毛病:“呃,真不好,豫哥还有洁癖,他不在场,我不敢……” “哎呀。”她把衣服轻拿过去,“我真冷死了,都是朋友别这么磨叽啦,我生理期畏寒,会洗干净亲手还给他的。” 江延有点尴尬道:“别,你还是给我吧,我转交给他。” 江延给陈豫让打了几通电话,他都没接,估计在学校开了静音模式,还是崔媛媛告诉他唐羡手受伤了在医院。 检查结果是韧带损伤,唐羡长呼一口气,幸好不是脱臼,不然得折腾好几个月。 医生给她开了镇痛化瘀的药,缴费时陈豫让又先她一步掏出手机。 唐羡连忙说:“不用,我自己可以,你怎么老是……” “好好好,你自己来。”他拖着调子,让到柜台边等着她,虚握着手机看信息。 江延:小学妹没事儿吧? 紧接着四五条长语音,他没耐心听,全转成文字。 江延:哥,先说好你别生气啊,那什么,你衣服让许乘月穿走了,就是这学期新招的那个学妹,刚还在看你打球的那个,她都冷得跳脚了,我据理力争义正言辞,我说不能穿不能穿,但人家生理期冷得不舒服,所以——她说明天洗干净还你,我的错sorrysorry…… 陈豫让其实挺不爽,主要是那女孩从开学到现在一直暗暗追他,知道他有女朋友还说想跟他做普通朋友。他也不傻,但只要不妨碍到他面前他也懒得管,后来挺伤人的话也说过,人家根本不在意。 想了想,他打了几个字发过去:知道了。 搞纯爱的 他俩在医院门口打了车,陈豫让一路扶着她的护腕,样子有些诡异。 “没必要吧。”唐羡抬抬小臂,没能挣开他的手,“我俩像不像太监与贵妃?” “我怎么说也是个太医吧。” “有区别吗?” “区别很大啊妹妹——”他做出一副大为失望的表情。 还是行与不行的区别,他想。 “行,帮忙关个门,太医。” 陈豫让关上车门继续道:“你要不这几天住我家?” “不要,我是韧带拉伤,又不是废了。” 逛街的计划泡汤,陈豫让走后,唐羡在窗帘紧闭的卧室一直睡到下午叁点,醒来跟世界末日似的,万籁停奏,恍若隔世。 手机里有人给她发临时会话。 计科105许乘月:hello,陈豫让的衣服在我这儿,你方便来取一下吗? 唐羡对这位学妹没什么印象,这番话意味不明,她懒得回复,抬手就给删了。 段以宁听说她被车给撞了,跟卫辞达正约着会,百忙之中还抽了个空来看望她,开门一脸新奇的表情更像是来看笑话的:“你手废啦?” “能讲点好听的吗?” “好听的没有,我给你带了好吃的。”她把两大包零食放沙发上,半袋子都是泡面。 段以宁挤眉弄眼地问她:“方便我留宿吗?” 唐羡:“你什么时候这么礼貌了?” “那我不是怕陈豫让在这儿嘛。” 俩人点了外卖,窝在沙发上,开着电视当背景音,两张嘴跟松弛的括约肌似的兜不住话,噼里啪啦往外蹦。 “你也看这部剧呀,真有品。” “我都八百年没追过剧了,这是上次陈豫让看的吧应该。”唐羡在手机屏幕上快速点了一行字。 段以宁凑过去看:“谁啊?” 计科105许乘月:我今天有点冷,他的衣服给我穿了,你是他女朋友吧,什么时候方便来拿? 唐羡:知道了茶妹,找他去,我没空。 段以宁说:“茶妹可能没想到你是个椰子。” “什么意思?” “椰子喽,当然是外表坚硬,内心澄澈。”她咬碎薯片,“但她这话意思挺暧昧的,所以你觉得陈豫让是清白的吗?” “是吧。我已经透过现象看到了他的本质。” 段以宁:“他本质是搞纯爱的?不信。” “从我的视角看,他本质是有内涵有教养的帅哥。如果他非要乱搞,我强行拴住人家也没意思,无所谓咯,能谈就谈,谈不了就下一个。” 段以宁侧过身看着她说:“你真无所谓?” 唐羡思考了一会儿:“好吧。他要真是中央空调,我还是很伤心的。” ** 隔天,许乘月是在图书馆等到陈豫让的,她依旧是昨天那身白T牛仔裙:“学长,我昨天给你发消息怎么不回我啊?” 陈豫让正收拾笔记本准备回公寓:“有事儿?” 许乘月把手提纸袋递给他:“我是想告诉你,我的洗衣液香味有点浓,希望你不要介意。” “嗯。”他接过袋子,懒洋洋丢下一句就转身离开,“走了。” “等下。”许乘月跟上去,“我请你吃个饭吧,谢谢你的衣服。” “不用。”陈豫让轻敛眼睫,温声道,“同学,我有女朋友了,我各种意义上的朋友都不缺,懂了?” 许乘月愣了许久,才淡淡“嗯”了一声。 之前他拒绝的话更直白冷漠,但都是以信息的方式,现在当面被戳穿,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抬头时他已经走远了。 陈豫让将纸袋丢在车座上,衣服领口掉出来,他昨天出门太急随便捞了件外套,穿上身才发现内里有薄绒。 柔和的花香从袋子里飘散开。他“买来玩玩”的东西中也包括香水。 闻起来像是香奈儿前调很浓的那款。 谁家好人用几百块的香水当洗衣液啊。 “干嘛发呆。”唐羡拉开车门坐上来,顺势把袋子抱怀里,“好香啊,你什么时候用这么骚包的香水了,噢,不是,是知性,这么知性的香水……你要打造人夫感啊?” 他勾了勾嘴角,然后把经过讲了一遍。 唐羡:“好看吗?” “没注意。”他停顿片刻,继续道,“非要说,我觉得她带点那种‎‍诱‌‎惑‌‎‍‎‍人的鬼气。” 她笑道:“如果你这么轻易被‎‍诱‌‎惑‌‎‍‎‍,我们的关系也太脆弱了。” “哦。”他看着前方停车,淡淡开口,“但你一脸毫不在意的表情。” “很明显吗?” “?”他做出一副摧心剖肝的样子:“我伤心了,给我道歉。” 唐羡解开安全带,双手撑在坐垫上,面对着他,很诚恳地说道:“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嘛?” “帅,能让你爽。” “……”她难得没有跟他抬杠,“还有,你的少年感,有时候很冲动,我挺迷这种浪漫主义的,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想和你这样的人做朋友。” 陈豫让认真听她说完:“我怎么记得,某人之前说的是想跟我做‍‎炮‎‌‍‎友‌‍?” “那是因为我有点害怕亲密关系,我觉得跟一个陌生人维持长期关系会让我觉得很麻烦,让我,没有耐心。” “‍‎炮‎‌‍‎友‌‍不需要你维持关系?” “不用啊,‍‎炮‎‌‍‎友‌‍只需要打炮不是吗?” 她这么坦诚,反倒给他干沉默了。 唐羡继续说:“但是谢谢你,我一直以为谈恋爱是一件无聊的事,你让我觉得,还挺有意思。” “是吗?”他凑近她的脸,眼珠子在车内暖光下很闪:“来,谢我嘴上。” 她仰头,把口红印在他嘴角和脸颊,单手捧着他的脸,一连亲了五个红色唇印,待陈豫让反客为主之前火速溜下车。 *** 唐羡洗完澡,发现小学妹又给她发了信息。 计科105许乘月:抱歉学姐,我昨天的话很冒犯。他是我的高中学长,我在高一的新生典礼上撞破了他的镜头盖,从那时候起就开始喜欢他,为了陈豫让我努力考上F大,却发现他已经有女朋友了,我知道该死心,但我做不到,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唐羡没有多余的善心给人灌输不包售后的心灵鸡汤,她想了想,还是回了几句: “读书吧,投资自己才更重要。” “不管是人还是物,这世界上可选择的还有很多,没必要执着于某一个。” “祝我们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催情药的副作用 ??ь84??óm 加载中,请稍等... 榨干 唐羡灌了一大瓶凉开水,然后俩人就这么靠在沙发上呆坐着看吊灯。 良久,她又开始犯困。“陈豫让。”她后脑勺搭在靠背上,缓缓转头,“那我们现在干嘛?” “你想睡么?” “嗯。”她手脚并用爬进他怀里。 关系越来越熟以后,唐羡像得了肌渴症,总喜欢让他抱,陈豫让一开始以为她是在撒娇,后来发现人家只是纯懒,去卧室的几步路她都懒得走。 唐羡挂在他身上,跟他交颈相贴,沐浴露的香气也交融在一起。她的嗓音是很轻软的那种,在他耳边慢吞吞的讲话,声浪像猫爪挠心,酥‍‎酥‍‍‎‎‌痒‎‌‍‌‎痒:“干睡吗?我想——” 话没说完就被他无情打断,“别想。”他将人塞进被子里,双手撑在床面,声音很沉,又带点轻慢,“你有没有常识啊宝贝,吃这种药了不能乱做。” “嘁。”她闭眼不看他,“谁稀罕。” 陈豫让勾勾嘴角,抬手就关了灯,他在黑暗中轻轻躺在她身侧。 唐羡沉默着闭眼二十分钟,睡意全无,药确实起了些作用,身上有点痒,说不上具体哪个地方,像是全身血管被细微的电流刺摩着,脸颊发热,热度蔓延到脖子、前胸,燥热得想要脱衣服,但没有传言中的惊人效果,她还能控制住自己不翻身干人。 就在陈豫让以为她已经睡着的时候,寂静的室内突然响起她清亮的声音,有股破罐子破摔的劲儿:“我睡不着……还充满‌‎‌性‌‍‎欲‎‍‌‎‌。” “走吧,去医院。”陈豫让起身开了小台灯,绕到床边抱她。 “不要,不想去。” 他左手勾在她膝弯,维持着抱她的姿势,俯视怀里的人,哄道:“给你药傻了怎么办?” 台灯发出的暖光浇在他身上,白色短袖在暗影中很扎眼,把他的宽肩衬得线条利落,整个人挺拔温柔,却顶了张帅得很有攻击性的脸。 唐羡撑起上半身,歪歪头看他几秒,猝然吻上去。 软弹的唇瓣相贴,在接触的一瞬间,陈豫让微不可察地闷哼了一声,他梗着脖子后退,被唐羡按着后颈抵吻,她脸颊散发的热气好似烘染着他,沐浴露的味道也变得好浓郁,他渐渐张开嘴,一咬一舔地回吻。 陈豫让的吻技跟他的人一样,又欲又拽,灵活的舌头不由分说地滑进她口里,搅得唐羡直溢唾液。 双腿暗暗摩擦,有小股小股清液从下体滑出,沾湿的布料黏在‌‎‎‌‍穴‎‌‍‌口‎‌‌‍让她很不舒服。 陈豫让两手改撑在她腿两侧,只是闭眼亲她,没有多余动作,唐羡揪着他袖口的手缓缓下移,揉他块块分明的腹肌,再往下,整个掌心落在他胯间那包凸起上,不轻不重地捏了捏。 身前人立刻反应强烈地重咬她一口,下一秒,唐羡的手腕就被钳制住,他手指修长,力道很大,攥着她细细的腕子不许她乱来。 可能是药效让唐羡胆子变壮不少,浑身燥热,脑子依旧清醒,她立马换只手,迅速从他裤腰伸进去,手指一下就撞上铃口湿润的‎‍龟‌‌‍‎头‎‎。他整根‍‌‎‍阴‌‎‍茎‍‌完全硬了,直翘翘的一长跟,‎‍龟‌‌‍‎头‎‎已经顶出了‎‎‌‍内‍‎‌‎裤‍‌边。 柔嫩的指头握在冠首捻了捻,陈豫让差点被这手劲搞射,鼻音厚重,情不自亲哼出两声。 他舌尖发麻地从她口中撤出来,掐着肩膀给人摁回床面,慌乱抵挡她乱摸的手:“不是……别搞……会对身体有害。” 心跳擂在耳膜,夜依然清凉,可现在,寂静的空气被‍‌‎‎‌情‌‍‎欲‌‍‌搅浑了,连带着人的思绪也乱起来。 “害你还是害我啊?是不是,我现在太——饥渴,会把你榨干?”她讲话断断续续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弯。 陈豫让撑在她身体上方许久,‎‍‍‎鸡‍‍‌‎‌巴‎‌‍‍迟迟软不下来,又硬又涨,被‎‎‌‍内‍‎‌‎裤‍‌禁锢着,轻微的布料摩擦让他疼中带爽。 好想把性器释放出来,而且在黑暗中,听觉异常灵敏起来,身下女朋友的喘气声带着娇媚的尾音,听得他更来感觉。 “如果不舒服你叫停,我就不做了。” “好。” 他倾身,她的身体仿佛热源,暖烘烘瓦解他的理智。 他用鼻尖在她耳侧蹭一蹭,嘴唇循着耳廓吻一圈,最后舌头贴在耳垂,把匀称的一小片耳肉拨来拨去,唐羡下意识缩肩膀躲他,他侧头启唇直接含住,内唇膜不断抿吮,舔得她痒极了。 唐羡一直没有打耳洞,他猜或许也是因为不感兴趣。耳垂被咬红了他才松嘴,热吻顺着脖子蔓延至胸口。 陈豫让边舔她的锁骨边问她药效什么感觉,她不自觉夹腿,嗓音洇了水一样潮潮的:“好热。” “哪里热?” 她扶着他后颈,将他的头怼在自己左胸上,然后从拉开的领口探手进去,笼着自己的左胸捧到他嘴边:“这里。” 浑圆的奶被自己托举着,硬起来的奶尖抵在陈豫让的下唇。 被她的主动取悦到,陈豫让不禁笑出声,呼吸一股脑儿拂在她‌‎‌‍‎乳‌‎‍头‍‌。 又热又痒。 “那你说——”他开始使坏,故意夹着声音诱她,“求哥哥帮我吸‍‎‌‌‍奶‍‌‎子‍‍‌。” 狗东西——唐羡突然想到江延对他的评价。 可是她此刻实在顾不上什么骨气,或者说她确实想去除雕饰,循从欲念。于是她凑近了些,非常配合地说了一遍,末了,还抓着他的手指放到自己湿透的‎‎‌‍内‍‎‌‎裤‍‌上说:“这里也好痒。” 生日快乐 陈豫让呼吸一顿,而后动作急切地亲上去,热吻辗转到胸口,他连眨几次睫毛,敛下眼睑,吞吃她软滑的‍‌‌‍奶‎‌子‍‌‌‎。中指还不忘隔着‍‎‎‍‌内‎‌‎裤‎‍‍给她揉逼,唐羡哼哼唧唧,舒服得一直流水,他索性屈指把‍‎‎‍‌内‎‌‎裤‎‍‍扯下来,手心一整个贴上去揉按,手腕压着‌‎‎‍阴‎‍蒂‎‎,直接将她搓出一波‌‎‌‍‎高‎‌‍‍潮‌‎。 唐羡双腿并拢,紧紧夹住腿根的手臂,抠着他的另一只手,一股一股地喷,黏滑的‍‍‎‌淫‎‌‍‌水‌‌‎把他整只手都裹上一层亮液,‍‌‌‍奶‎‌子‍‌‌‎被重重吸一口,再嗦吮着吐出来,奶尖肿成圆粒,舌苔碾磨一下,全身都止不住发颤。 陈豫让的右手从她腿间抽出来,水液顺着指缝流到他手腕和小臂上,唐羡就着月光甚至感觉他的手在发亮,她连抽几张纸塞给他,陈豫让非得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细细的擦拭,纸巾从修长的指节擦到指甲,简单的动作被他搞得格外色气,唐羡看着他的演练,觉得‎‌穴‍‌‍口‎‍‌‎的水都要干了。 她在床头柜里摸出一个套,撕开捏在手心,行动麻利的给他裤子扒了,粗长的‎‌‎‍肉‎‍‍棒‌‌‎霎时弹出来,她凑得太近,‎‍‎龟‎‌头‌‎打到了鼻尖,陈豫让下意识舔舔下唇,丢了纸,右手卡住茎身对着她,直直跪立在唐羡面前看她给自己戴套。 对比第一次,她已经很熟练了,手指甲还是会不小心刮到肉楞,激得他长吸一口气。 套上去后,他往前挺了挺,圈住‌‌阴‎‍‌‌‎茎‌‎‍‎‍往人鱼线压了压,露出底部两颗紧致的卵蛋。 他的声音裹满欲念,耷拉眼皮睨着她翘翘的鼻尖,用气音说:“舔一舔。薄荷味的。”洗澡时专门在‌‎‌‍鸡‍‎‌巴‌‎‌‎‍上挤了好多沐浴露。 唐羡乖乖凑近,张圆嘴巴含住吮了一口,黑黑的薄荷味的阴毛扎在她的脸颊,很痒很痒。 陈豫让顶胯把她的整张脸都捂在他下体,浓密的黑毛弄得她快喘不了气,舌头还在机械性地舔着他的睾丸,小口小口用唇裹含,这种程度无异于隔靴搔痒,发泄不了的‎‍‎‌‌情‎‎‌欲‍‎‍催逼着他的神经,忍不住想把她推倒直接操进去。 “想不想骑马?” 磁性低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唐羡还未来得及反应,他就抱着她滚了一圈,两人调转‍‎体‍‌‌位‍‌‎‍,她湿漉漉的‎‌小‎‍‌穴‎‌毫无阻隔地骑在他的‌‌阴‎‍‌‌‎茎‌‎‍‎‍上,茎身陷进‍‌‍肉‎‎逼‌‎‍‍‌,陈豫让在她身下暗暗挺腰,硬挺挺的肉棱撞出涟涟不绝的水液。 唐羡慢慢适应他的节奏,双手撑在他腹肌上开始一前一后地磨,‌‎‎‍‍阴‌‎‎唇‌‍沾到避孕套外层的润滑油,摩擦阻力越来越小,她索性跪起身,握着他的‌‎‌‍鸡‍‎‌巴‌‎‌‎‍,用头部戳按逼口。 陈豫让抬眸,视线紧紧黏着她,望进她的瞳孔自顾自顶胯,把‎‍‎龟‎‌头‌‎往她‎‌穴‍‌‍口‎‍‌‎撞:“坐我,宝宝……骑我的‌‎‌‍鸡‍‎‌巴‌‎‌‎‍……” “?”唐羡一瞬间觉得,嗑药的人是你吧…… 连接处异物感明显,先入了‎‍‎龟‎‌头‌‎,‎‌‍阴‍‌‍道‌‌‎壁紧致无比,一松一紧地收缩,勒得他好想‌‎‍‌‍射‍‍‎‌精‍‎‌‎,他扶着她的腰又送进半截。 “你手可以吗?” 她闷声答:“嗯。” 快操到底时,唐羡僵着屁股不肯继续坐了,这个姿势顶得太深,她一时间受不住这种极致的快感,就这样不上不下吊了陈豫让半分钟,他终是克制不住,摁着她后腰一下到底。 ‌‌阴‎‍‌‌‎茎‌‎‍‎‍猛地掼进去,她敏感的股缝直直压在他的性器根部,撞出一波止不住的清液从交合处挤出来,“嗯呃——”唐羡舒服到掉出几颗眼泪,屁股却不自觉地一直上下‎‌套‍‌‎弄‍‌‌‍,‍‎小‍‌‍逼‌‎‍‎‍嗦着粗大的‎‌‎‍肉‎‍‍棒‌‌‎迟缓地‎‌插‍‍‌‌进‍‎‌‍‌拔出。 陈豫让揉着她的臀,喘息着说让她快一点,她稍稍骑快了些,还是无法满足他。 “太慢了宝贝……嗯哼……好难受。”受不了唐羡磨人的速度,他一把将她拉倒下来。 ‍‌‌‍奶‎‌子‍‌‌‎压扁在他胸口上,肌肉偾张的双臂环过她的背紧紧箍着,下身开始重重地操撞,室内回荡着“啪啪啪——”的淫靡声响,她趴在他胸前‍‎‍‌‌被‍‌‍干‌‍‎得头脑昏沉,只剩下‌‎‎‌叫‌‍‎‍‌床‌‍的份。 高频次的野蛮‌‎‎抽‌‎‎‌插‌‍‍‌把她‍‌‌‎肏‍‌‌喷两次后,陈豫让才挺着腰腹抵在她最里面射出来。 缓了一会儿,他拔出‎‌‎‍肉‎‍‍棒‌‌‎,撤掉浓浓一袋精水,虎口卡着‌‌阴‎‍‌‌‎茎‌‎‍‎‍撸动几下,又戴上一个套。 还是女上位,唐羡翘着屁股慢慢坐下去,从俩人连接处流出的‌‌‎淫‍‎液‍‌‎‍打湿他的小腹,射过一次后,陈豫让耐心提升不少,任由她用缓慢的频率骑他,他伸手把灯关了,月色宜人,她像披了层水做的衣服,在他胯上起起伏伏。 陈豫让两手支撑着坐起身,肩膀因支立的动作展平,他微微后仰着身子瞧她,在唐羡眼里,他此刻完全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领口凌乱,脖子被她嘬出几个红印,浓烈的眼神却十分挑衅。 月光在床上流淌,也在他们的眼波之间流淌。 陈豫让仰头,咬住她的唇同她激烈舌吻。 唐羡动了没多久就累了,头埋在他颈间一边流眼泪一边细喘。 他一只手撑在床面,腾出左手拥着她,手臂和臀部的肌肉一齐发力,借着床垫的弹力凶猛上顶,次次抵进最深处,摇摇晃晃半个多小时,最后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问她:“射哪儿?” 唐羡迷迷糊糊像是要晕过去,已经没有心力回答他,陈豫让不依不饶,摁着她的腰重重操了几下:“不回答就射你嘴里好不好?嗯?” 他又狠撞一记。 唐羡长吸一口气顿住,‎‌小‎‍‌穴‎‌里的液体兜不住似的外喷:“不要。射在、纸上……” 身上的人轻笑一声,迅速耸腰掼插几下再突然抽出,扯掉套子,右手‎‌套‍‌‎弄‍‌‌‍着‌‎‌‍鸡‍‎‌巴‌‎‌‎‍,在她小腹上戳怼,浊液喷溅在‎‍‎‌‍乳‎‌沟‍‍里,乳晕和下巴也沾上几滴,又白又稠。 陈豫让粗喘着倒在她身侧,将人一把揽进怀里抱住。 唐羡疲累极了,低声开口道:“生日快乐。” “快乐死了。” ------------- 完了存稿告急Tv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