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被男主们找到了(高H直播伪无限流)》 被他们找到了(H) 沉重的眼皮眨了两眨,一开眼就感觉大脑眩晕得刺疼,脑海里最后的映像是跨出电梯门的那一刻。 眼前是光线阴暗的房间,身体躺在床上没有一丝气力,就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大脑瞬间闪现的文字就是“绑架”,刚张嘴想呼救,喉管发力却只能发出“呃啊”的声音。惊恐的情绪蔓延,努力睁大眼,眼珠左右转动,希望能看清自己身处何处。 昏暗的光线下只能看到眼前灰蒙蒙的天花板,还有床头左右两侧雕花玻璃台灯的灯罩。 “啪”的一声室内灯光亮了,耀眼的光线瞬间填满了整间房,眼睛被强光刺激的一缩,“啪嗒啪嗒”的脚步声由远至近。 “醒了?我猜你差不多该醒了。”清澈如水的嗓音带着点得意的意味传入耳内。 从林鹿的视角能看到,一位年龄大约三十来岁,眉眼俊秀又成熟优雅的男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脸部轮廓似乎有些眼熟,只是自己熟悉的那个人比他年轻精致多了。并未多想,拼命地眨着眼示意对方。 “噗呲”一声程安歌笑了:“林鹿呀林鹿,最终你还是落到我们手里了。” “得了,少说废话。” 房间里还有人?林鹿意识到。 在满是天眼的监控下,认识我,敢绑架?他们是想干什么? 自从离婚以后,离开熟悉的城市隐居于此,基本都宅在家中,怎么可能招惹得罪上其他人? “看吧!我就知道她压根没想到过我们。” 我们?……难道是……他们?几个年轻的影像从大脑一闪而过。林鹿骤然想起了5050曾说过的话:能回到现实世界的主播都是人中龙凤,熬过直播世界,却熬不过现实世界的人心。林主播,血淋淋的铁训,不要对任何人透露你的现实世界里的任何信息。 恐惧让她瞬间屏住了呼吸,心脏疯狂跳窜,仿佛想逃离这具身躯。 第一反应是:完了,他们找到我了。 第二反应是:他们会杀了我吗?我该怎么办? 强烈的求生欲逼得她喉咙发出“呜呜”的声音。 “看来,她猜出来了。”白堰沙哑的嗓音发出富有磁性的声音:“她紧张了。” “他们等下就到了,趁这个时间操一次解解馋。” 程安歌边说边利落的脱光衣服,自从回归后就没见到过她,想操她的感觉时时刻刻都有。好不容易找到了她,馋的慌,操了再说。 白堰把玩着手里的金属打火机,屈身坐靠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眼神晃到了她的身上,她与直播空间的“她”并没什么不同,除了年纪大了点,胸脯、臀部更丰满,就是那双桃花眼更显妇人的风情和媚态。 林鹿被他的话惊惧到双眼布满氤氲,唇瓣微张的发出“唔唔唔”的声音想表达什么。他要做的事,对她来说是现实世界中真实的强奸。能接受直播世界的强暴或性爱,不代表就能接受现实中发生这样的事。 又急又燥,身体不能动弹又说不出话来,燥得白润的小脸胀得通红却又无能为力。 一只带着温度的手用力抓了几把她的乳肉,她惊颤的发现自己是赤裸着。 双腿被程安歌分开,一个火热的斜锥面圆柱体顶上干涩的花穴。林鹿不是十八岁的少女,清楚的知道这是什么。 瞬间暴痛的撕裂感从花穴口传出,身体似乎被劈开。无视干涩的穴口,一寸一寸的顶入,像是在报复?惩罚她。 在疼痛中也能感受到龟头一点一点的破开紧致的嫩肉,钻入花穴深处,就连虬狞青筋的脉动都能感应到。 这种痛,让不能动弹的身体肌肉都开始抽颤。是在给自己一个教训吗?让自己记住这种痛?林鹿猜想着。 粗大笔直的阴茎破开层层嫩肉顶到了宫口,温暖的甬道紧裹着阴茎。程安歌这才谓叹的舒了口气,腰胯挺动,强力有劲,龟头次次顶到宫口。 不过操弄了几十下,花穴内就酸胀得发痒,分泌出汩汩粘液。 “白堰,林鹿的小逼操几下就出水。操起来真爽,根本不像生过孩子的逼,又紧水又多。” “安歌搞快点。”白堰看硬了,鼻息急促,走过去用两根手指玩弄着她的乳头。 程安歌不说话了,噙住她另一个奶头,叼到嘴里咀嚼。乳头被他咀嚼得又是刺疼又是紧张,生怕一用力咬掉自己的乳头。坚硬如铁的阴茎耸个不停,拍打着花穴啪啪作响,粘液顺着插入抽出的柱身缓缓流出。 林鹿无力的承受着他的奸淫,从阴茎进入的瞬间就已经泪流满面。作为现实生活中的她从未被老公之外的人进入过身体,如今却被强奸。 恍惚的双眼默默垂泪,空洞着看着天花板上耀眼的白光,像是死掉了一样承受他的操弄。 阴茎被潮湿而又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裹着,宫口内喷出一股炙热的清液,冲击到龟头上。程安歌“嘶”的一声对着宫口用力的研磨几下,射出一股股浓精。 空气中散发出淡淡的石楠花的味,白堰不耐烦的催促:“射了就让开。”他已经吞脱光了裤子,用手撸着阴茎等着程安歌让位。 程安歌恋恋不舍的拔出阴茎,让出位置。他很久没操女人了,射得又多又浓。刚抽出阴茎,精液就顺势涌出糊满林鹿的腿心。 等得不耐烦的白堰拉着她的双腿拖到床边,掰开双腿弯曲向上,无视糊满穴口的白色精液,挺着阴茎一捅到底。林鹿双眼睁大,眼珠鼓起,喉咙不断的发出声响。 “真爽。”被操过的花穴捅进去就是顺滑,层层嫩肉一拥而上的缠裹着阴茎。他阴茎极长,龟头都顶住了宫口,穴口外还露出一截。 白堰对着宫口碾动着,随后抽出阴茎直至穴口处,重重一顶,龟头顺着冲力破开宫口直入宫腔。 宫口被强制破开的刺痛,让林鹿疼得额头的冷汗都出来了。宫腔紧紧的包裹着龟头,小腹酸胀得能隐约看到阴茎的形状。 “操”他咒骂一声。太舒服了。潮湿温暖的宫腔像个紧致的套子,紧紧的裹住龟头蠕动。 冠状沟被卡在了宫口,拔出阴茎时都要用力拖曳龟头。子宫被拉扯的感觉太过惊悚,是那种子宫被阴茎拖离出身体的惧怕。 “安歌,小鹿的小逼确实紧,我以为生过孩子的逼都是松的呢。”他边操边和程安歌讨论着林鹿的生殖器官。 大开大合的冲击着,花穴内的汁液被捣得咕叽咕叽作响。在连操了几十下后,龟头顶着宫腔内的嫩肉用力捣铸几下泄出精。喘着气趴在林鹿身上享受着射精后的余味。 “叮咚”门铃响了。 “呲,来得真快。”程安歌飞闪着睫毛光着身体走过去开门。 门开了,一前一后走进两个男人,前面的男人鼻孔噏动:“一股子精液味。” 后面的男人双手插兜站得笔直:“得了,大家都一样,我们先到也是先操了在说。” 白堰拔出阴茎从林鹿身上爬下了床,疲软的阴茎垂挂在黑压压的草丛上滴着精水,懒散的站着:“我去洗洗,你们俩搞快点,车一会就到。” 李嘉良拉开西裤拉链,把她翻了个身,让她上身趴在床上,臀部在床下翘,起看也不看的凭感觉把阴茎一耸而入。 花穴内湿滑到阴茎直达宫口却又不失紧致,嫩肉又密密麻麻的扑上来吮吸着柱身。他的阴茎接近龟头那截是有弧度的弯刀型,每次捅入,龟头就会抵着娇嫩的肉壁划入深处。 不过才捅几下,林鹿的穴内像是泛了水灾似的泛滥。白润的肌肤红霞晕满了小脸,喉咙被刺激到发出几声短促的呻吟,带着甜腻的变调。 没过一会宫腔内的龟头就被炙热的清液冲击,龟头被烫得一哆嗦的溢出精液。 “骚货,被强奸也能高潮。”李嘉良低沉的嗓音冷清如风的在林鹿耳旁响起,那双琥珀色的丹凤眼如深潭般冒着寒意。 羞辱的话刺激着林鹿眼尾忍不住的又溢出两行清泪。 “行了,别刺激她了,明知道她最听不得这种话。” 身材刚劲有力浑身赤裸的叶弘盛扯开李嘉良,站到林鹿身后。托起她的小腹抬高屁股,对着柔软的穴口摩擦两下送入。 被操得软嫩的穴口艰难的吞下龟头,穴口似被捅得破裂。他抽出阴茎重新对着穴口一冲而入,林鹿喉中发出痛裂的嘶嚎。 阴茎强势的顶开层层嫩肉直达深处,不匹配的性器把甬道内撑得满满的饱胀感。粉嫩的穴口被撑到发白,呈圆形。 阴茎被裹得很紧,抽动时嫩肉紧缠不放。对着林鹿的屁股抽了一巴掌:“小逼别夹,放松点。” 阴茎尺寸粗得让林鹿煎熬,他的羞辱让自己悲愤交加:要杀要剐干脆来就是,凭什么要承受羞辱轮奸,自己明明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他们的事还要落得如此下场。 各种混乱思绪如麻又想不通为什么,身体还要承受着叶弘盛一波又一波的操弄,最终大脑内那根弦崩断了,林鹿晕厥了过去。 就算她晕厥,叶弘盛也没有停止操弄,不过是加快操弄的速度,顶着宫腔射精。 一人一次的开胃小食结束,他们分工明确的安排起了各种善后事宜,确保万无一失的情况下离去。 林鹿则是含着精液,被叶弘盛用一块毛毯裹住直接抱上一辆纯黑的商务车。在车内把她放坐到第二排座椅,抽出裹在身上的毛毯,让她光着身子。 向下垂落的双手被反绑在座椅后背,双腿也被分开,大腿被绑在扶手上,体内满满的精液顺着穴口溢出。 他们三个都上了车,商务车立刻启动驶出这里。 李嘉良即使是坐着,也是坐姿端庄清冷矜贵:“总算结束了。” “确定没纰漏吧?”程安歌带着不确定的问。 “呲,我们几个做事还能有纰漏?笑话。”白堰狭长的狐狸眼尾轻挑,尽显花花公子的风流倜傥。冷嘲一声,把玩着手里的金属打火机。 叶弘盛从储物箱内拿出口球塞到林鹿口中,李嘉良则拿出注射器给林鹿的胳膊做肌肉注射。 注射后没多久林鹿从昏迷中醒来,无意识的挣扎,才发现自己的手脚能动。 清醒过来就看到四个男人的眼神全在自己身上,半阖着眼皮,不用说也知道了他们是谁。 他们有着与直播世界不同的年龄,成熟、风流、清冷、刚毅,只是悲叹自己还是被找到了,也怨恨他们回到现实世界还不放过自己。 车身轻微晃动,车外并不嘈杂,只是不清楚车开向何处。 口中含着口球不能说话,手脚被绑,让她知道自己依旧被禁锢。林鹿左右扫视了两眼,清楚自己的现状,难堪地闭上眼,不敢看自己门户大开的淫态。 这四个男人在车上也不甘寂寞,摸胸的摸胸、吃奶的吃奶、抠穴的抠穴,把她当做性爱玩具似的随意评论、玩弄着。 玩得林鹿全身泛着桃红,双唇水光淋淋,乳头充血肿胀带着几枚牙印,就连阴蒂都肿得鲜红膨胀到大了一圈。花穴内的精液被子宫内喷出的清液冲涌到真皮座椅上,糊得座位上白花花一片。 就这种纯粹的用手、用唇的玩弄,就已经让她被迫高潮了好几次。特别是潮吹清液喷射出体外的时候,被他们连声称叹又骚又媚,要不要在多喷几次。 林鹿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被他们肆意侮辱玩弄?明明帮助过他们,却被恩将仇报!如果能重来,绝对不会和他们任何一个人有任何瓜葛。 直播世界 那是初夏的某一天,林鹿又考虑着要不要离婚。生性喜欢安心稳定生活的她真的熬不住没有将来的生活,老公大笔的欠款让她夜夜压抑窒息。 作为一个标准的家庭妇女,更需要为孩子的将来考虑。时常在心情烦躁的时候去一家隐蔽的咖啡馆,放空自己,享受一个人喝咖啡时的孤独感。 就是在这个时候,一秒钟的恍惚,让林鹿转换到了另一个陌生的空间里。 这个白色的房间正中,有一张铺着白色床单的床,唯一的白色沙发在自己的屁股下。 这种转换太过灵异,导致半天都没恍过神来。只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梦醒了一切都正常了。 她闭上眼,过了几秒又睁开,眼前还是这个空间。心慌意乱的试探着站起来,走动了几步又跳跃了几下,转身去摸了摸沙发,柔软的真皮材质能清晰感应。皮质的气味传导进鼻腔,这不像是做梦! 空荡的空间内突然传出机械般的声音:“新人你好!我是你的生活助理5050,欢迎您来到直播空间。” 林鹿猛的抬头四处张望,猜想这是不是谁整蛊她? “谁?出来?”带着胆怯的恐慌小心翼翼的问道。 房间内无人回答,她警惕的跑到白色的墙面前摸着摸墙面,看是否有暗门,却毫一无所获。又跑到另堵墙,四堵墙面全部摸索过她悲哀的发现根本就没有门。 干脆趴到地板上仔细的察看,地板是用水泥浇灌而成,粗糙得根本不像有地下室之内的门。 这绝对不是整蛊,是她被绑架了! “新人,请问您现在能安静下来听主播条款吗?5050作为您的助理,竭诚希望您能认真听,它与主播性命攸关。” 主播、性命、这让她想起曾经为了打发时间而看过的网络。 软弱的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心中默念:为了儿子、为了他我不能慌,要冷静。 给自己做了半个小时的心理工作,林鹿冷静了下来,试探着开口问到:“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机械音又在房间响起:“新人,5050开始为您介绍直播世界的起源。” 直播世界本是原本不存在的,在亿万光年之外有一颗机械星球,机械星球的是由机械人所统治的。 机械星人全身都是用机械制造而成,只有点燃了机械之火,它才是一名真正的机械星人。 机械星球科技发达,并热衷于探索星球之外的世界,蓝星则是被它们探索时发现。 发现以后它们并不会马上攻击统治这个星球,而是观察它是否有对母星球有用的物质材料,探索结束之后才会这个蓝星做出处决。 在观察的机械星人中,有一位被派遣到东方。它无意之间来到了岛国,被岛国的AV文化所惊叹。让一个没有情感的机械星人,第一次感受到了性。这也是机械之火第一次被外力影响,没有情感的机械星人体会到人类的性冲动。这对机械星人来说,甚至是整个机械文明能进化升级的引子。 为了研究它,我们机械星人花了很长的时间做出最优的方案并实施。在实施过程中又做出来千百次的调整,如今才会有完善的直播世界。 5050的机械音激昂的讲述直播空间的由来,不管如何表达,也表达不出热血沸腾的激昂。 “新人,请说你的名字。” “林鹿。”她沉默了很久才说出自己的名字。 “好的林鹿主播,您是新人。在5050讲解结束之后您就要进入新人直播世界,请您一字一句的牢记我对您的解说。” 第一:新人直播间只有新人可入。 第二:新人直播间的主播人数不会超出10人。 第三:新人直播间难度偏低,但世界观随机。也就是说你可能进去古代、现代、灵异、等等之类的世界。 第四:直播间内死亡,现实世界也会死亡。 “林鹿主播,更加复杂的解说等你从新人直播世界出来5050才能为您解说,你将在一小时后进入直播间。随机的直播世界将会在开播前五分钟通知主播。现在请您养精蓄锐,或者改造你的宿舍,以最优姿态迎接看官老爷们。” 林鹿现在确定了她不是被绑架,绑架不可能还搞个编剧来编故事给她听。 一张彩色的纸从天花板上凭空出现,飘落到地上。 她纠结了一下捡起了这张纸,低头一看,纸张上有四套卧室的装修图案。 “林鹿主播,任选一套作为您日后的起居室,想要更好的房间你就要加油活过更多的直播世界。” 她胡乱的点了一套大海蓝的装修图案,只见纸张消失。水泥地上就像有一只看不见的彩绘笔,涂抹着水泥地,水泥地渐渐的变成了海蓝色。 与此同时的还有四堵白色的上面,被绘画出大海、蓝天白云、椰子树……一堵像船仓的门被描绘出来。 她好奇的朝内看过去,洗手台、马桶、浴缸都出现在眼前。 林鹿被震惊得惊呆住了,这不科学。它就像是里才会出现的情节,出现在她的眼前,让她确定了5050的话是千真万确的。 既然是真的,那么它说的话就有必要当真。第一二好像没什么问题,第三点就比较麻烦,万一出现个鬼怪世界该怎么办?第四点就是催命符,让自己小心再小心千万别死了。 是什么样的世界都不清楚,如何能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万一运气不好,喝口凉水都会被呛到。 想到这里林鹿的心开始慌得怦怦乱跳,她是个什么都不会,只会烧饭打扫卫生带孩子的家庭妇女,有用吗?能活下去吗?又开始六神无主的在房间内乱窜,好像这样她才能摆脱这种也许会死的压迫感。 “直播间还有五分钟即将开启,直播世界:山村支教。” 山村支教?也就是说是现代,山村等于山里的村庄,做支教老师?这个好像并不可怕。 “请抽取您的标签,请勿occ。occ后将由系统接手后续直至恢复到人物原本性格。 一长串标签闪得飞快,根本看不清上面写什么,林鹿只能凭感觉的用手一点。 一张个人标签出现在她眼前:背叛也要自爱的柔弱女孩。 就这? “现在随机抽取你的居住地。” 一张紫色的纸张出现,没有任何字迹。 “现在抽取你的性别。” 林鹿听完之后懵呆了,满脸糟逼,性别也要抽?难道还会变性?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伸出手一点。 “您的性别为女。” 她放心的吐了口气。 “请抽取您的性取向。” 眼前出现的是各种颜色的纸张,也是纸张上面也是没有一个字。 轻轻一点,一张黄色的纸张出现。 一张紫色和黄色的纸代表着什么呢?还有不能occ也就是说自己的表现必须要和这个人物一样。 背叛?支教的话可能是师范毕业生,背叛是指亲情、友情、还是爱情?是他们背叛了我,还是我背叛了他们? 直至自爱嘛就是自己爱自己,这是林鹿马上想到的释疑,其它的具体进入直播间后才会知道。 林鹿忐忑不安的盯着凭空出现的倒计时,看着上面的时间还有一分钟。心脏似乎也跟着倒计时同频率跳动。 5 4 3 2 1 开启。 林鹿好像是打了个盹,被汽车摇摇晃晃的摇醒。 车窗外是氤氲缭绕的雾气,近处的树林,远处的山峰都仿似披上一层淡淡的灰白色的纱衣。 这是一辆老式的长途卧铺车,车厢内大部分人都在睡觉比较安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臭味,就像是一双臭袜子放了十天半个月没洗。 她回头四处张望,看到好几个人,即使不认识,也下意识的知道和自己是一伙的。 林鹿心里默默的数数,连同自己大概有七个人。 汽车在靠着崖壁蜿蜒曲折的山路上行驶,一个急转弯后从车窗外就能看到一条不算很宽的河,河水在快要西落的太阳下泛着橘黄色的粼光。 司机大着嗓门,操着乡土味的普通话大声嚷嚷:“朱家河到了,要下车的提前准备。” 朱家河的朱家村就是这次的目的地。它位于湘省张家界市桑植县朱家河村,与湖楚恩施一山之隔。 朱家村就在河的对面,下车后必须在坐当地的竹筏才能到达对岸。 林鹿坐起身穿上鹅黄色的羽绒服,把衣服裤子拉得整整齐齐。在从窝铺下拉出自己的行李箱,立放在下铺床边。 在这里下车的都三三两两的起身,各自找着自己随身行李。 前排肌肤雪白的男孩回头递给她一颗杨梅糖:“给你,小鹿。” 林鹿接过糖撕开包装就含在口里,一股酸溜溜的甜味在口腔里暴开。 “程安歌,谢谢你的糖。” 他微微一笑的转回头。 后面一股酸唧唧的话冒出来,带着点川谱口音:“我也想吃糖,为什么都没人给我。” “切!你一个大男人也要糖吃。”金璐嘲笑着对马安宁说道:“要不要阿姨给你块糖吃。” “滚。”马安宁对着她翻个白眼。 “好了,就要下车了,你们俩总是吵架,要团结。”老好人王胜劝阻道。 还有一对情侣无视着他们,拎着包从他们身边擦身而过,走到车门那边等待停车开门。 “吱”的一声,客车刹车停住了,司机按了下按钮,门开了:“朱家河到了,该下车的下车。” 在这里下车的只有这群青年,那对情侣站在车门口,门一开就下去了。其它几个人拎着行李鱼贯而出。 下车之后大家环顾四周,河边杂草丛生,只有一颗歪脖子树下被清理过。人为的用水泥板沿着河边压在河岸上。 冷风呼啸而过,他们拎着行李缩着脖子走到水泥板上。 马安宁咒骂着:“这也太冷了吧,真踏马来受罪。” 王胜安慰他:“既来之则安之,为了能毕业忍住。” 对岸一条深绿色的竹筏朝这边极速划来,人未到音先到:“老师们,老汉来晚了,你们等急了吧!” 竹筏飞快的停在了水泥板边,用一根粗长的竹子固定住竹筏。一脚跳上岸,用手擦了擦衣服带着讨好的热情:“老师们欢迎欢迎,行李在哪里老汉帮你们拎上去。” 山村支教 这是一个看上去五六十岁的老汉,有着一张饱经风霜的脸,穿着深蓝色对襟棉衣和黑色大脚长裤。一双大手布满了深深的皱纹,手背粗糙得像老松树皮,正热络的帮大伙提行李。 又想到什么似的说道:“竹筏一次过不了这么多人,老师们要分两趟,不用担心很快地。” 面对山里人自来熟的热情,他们这群师范学生有着不适应的拘紧,只会嗯、啊、好、麻烦了的回应一气。 这对小情侣一点也不合群,直接拎着行李就上竹筏。林鹿和金璐交换了个眼神,撇撇嘴不做声。 马安宁自从坐上车就一副烦躁又阴阳怪气的样,不由分说的抢在王胜面前,提着自己的行李上了竹筏。 那老汉脚一蹬上了竹筏,顺手抽出竹竿用力一撑,竹筏像箭一样朝对面射出。 林鹿、程安歌他们四个互相对看了几眼,示意知道谁知道内情的快说。金璐搓搓手哈了口气冷嘲道:“他送礼给办事员,结果办事员嫌他礼轻,他又舍不得继续送……” 话一出口大家都心里有数了,林鹿好奇的问金璐:“你怎么知道?” “他没找你借过钱?”金璐反问道。 林鹿摇摇头。 她脸上流露出讥讽并不说话。 等了不过一刻钟竹筏就过来了,大家自觉地拎起自己的行李上了竹筏。河面一道道冷风咻咻从他们身边刮过,林鹿一哆嗦的竖起衣领。 很快就到了对岸,先到的早已坐在河边一座简陋的竹亭内,大家纷纷朝竹亭走过去。竹亭内居然还有一个燃烧的小火塘,噼里啪啦的燃烧着晒干的竹片,驱散了一丝身体的寒意。 没多久一个三十来岁身材高大魁梧,穿衣打扮都和摆渡人一样的大汉推着独轮车过来。 竹亭内这群人中林鹿是最显眼的,穿着一身鹅黄色修腰羽绒服,淡蓝色牛仔修身裤,尽显曼妙的曲线和少女的青春。 阮溪一眼就看到了她,慢了半拍后继续朝前。把车交给了摆渡人后大步跨向亭内,进去后挂着朴实的微笑和每位老师握手问好,热情地自我介绍:“各位老师们,我是朱家村的头人阮溪,欢迎各位老师不辞辛苦的来到我们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来支教。咱们村穷,老师们有要求尽管提,咱们一定会竭尽所能的支持老师们的工作。” 这次过来的都是年轻人,对外社交能力不足。有的傻笑点头,有的连声应到,林鹿大方的与他问好。 在他和摆渡人的折腾下,大伙的行李都绑上了独轮车。阮溪推着车走在了前面带路,大伙跟在他身后。 正值冬季路旁的稻田都已收割过,远处一丛丛笔直修长的竹子还倔强的带着最后的绿意。 阮溪不怎么说话埋头推车带路,走了几十分钟后,两座巍峨的山峰出现在大伙面前。黑灰的山峰连接很紧,山峰中间有一条蜿蜒的石板小路。 阮溪回过头来给大家介绍:“这就是我们村子的入口。” 大家都没见过这种类似一线天的入口,好奇的东张西望走上石板路。小路很窄,只能同时并排走两个人。两侧就是高耸的岩壁,被千百年风刮过的岩壁光滑无比,连一根杂草都看不到。深灰的石板一条条粗糙的码排在泥土上,偶尔还有几根杂草顽强生长在石板缝隙 穿过这条蜿蜒的小路,步入眼帘的就是被山谷环绕的一座村寨。顺着阶梯朝下走能看到一座座吊脚楼顺着山势斜坡而建,形成有规律的环形建筑群。 斜坡上种满了一株株的树木,冬季凋零,只有光秃秃的深褐色的树干和张牙舞爪的树枝。 阡陌纵横的小道汇聚到正中,中间则是一块用水泥浇灌而成的空地。空地正中心有一颗高大的桃树,可以想象春夏时节,树叶繁茂的时候,巨大的树冠就像一张巨大的遮阳棚,独轮车推到这里就停住了。 远处、近处在菜地里干活的人,或者是坐在树下做手工的人,还有几只汪汪叫的土狗也跟随着主人一股脑的拥上来,说着这群老师们听不懂的土话。 大多男性都穿着和阮溪一样的服饰,女性则是为右衽上衣或者圆领胸前交叉上衣,下装为各式百褶裤和长裤。 他大声喊了一句,村民们全都安静下来。阮溪这才清清嗓子对大家说道:“按照寨子里的规矩是一位老师借住一户,你们的吃喝拉撒什么的都是户主的事。各位老师,麻烦你们拿出之前办事员发给你们的纸片,按照颜色就有对应的家庭带你们过去。” 到这个时候大家才知道纸片的作用,林鹿从口袋里拿出紫色的纸片,程安歌是粉红色,金璐的绿色、马安宁的黑色、王胜的棕色、小情侣的蓝色和白色。 “快吃晚饭了,大伙速度快点,别饿着老师们。”他又用土话重复了一遍,村民们带着憨厚朴实的脸,三三两两的找到了对应的颜色,积极的拎着他们的包就走,生怕委屈了老师。 空地上只剩下林鹿和阮溪,不用说就知道住他家。 林鹿刚想着他家有几口人,家里干净不干净的问题,阮溪就已经拎着她的包走到前面了,只好小跑着跟上他。 阮溪的吊脚楼位置极佳坐北朝南,整片山坡就只有它一座吊脚楼。山坡上长着好几株年数久远的桃树,光秃秃的树干发黑,长着或大或小的痦子,树枝狰狞蜿曲。 这里的吊脚楼建在斜坡上,把地削成一个“厂”字形的土台,土台下用长木柱支撑,按土台高度取其一段装上穿枋和横梁,与土台平行。吊脚楼低的七八米,高者十三四米,占地十二三个平方米。屋顶除少数用杉木皮盖之外,大多盖青瓦,平顺严密,大方整齐。 他俩顺着搭在斜坡上的竹梯上了二层,推开大门后林鹿跟进去一看:二层的正中心有一个大火塘左右两侧各有两间房。 阮溪领着她走进了右手边靠大门的房间推开了门,放下她的行李对林鹿说:“老师您就住这间房,缺什么和我说声。” 说完后走出了房间顺手掩上了房门。 林鹿惴惴不安的心还是没放下,看了看这间房。房间干净整洁,似乎特意收拾过。靠着墙壁就是一张土炕,土炕上铺着天蓝色的粗布床单,放着一床同色的棉被。 走到土炕上坐下了,土炕居然是热的,这让怕冷的林鹿一阵惊喜。床头摆着一张长条形的桌子,桌子上放着热水壶搪瓷水杯。墙壁边还立着不知道什么木头打造而成的老式穿衣柜。 走到穿衣柜打开柜门,柜子里什么都没有,看来是特意腾空的。林鹿把行李箱的衣物一件件挪到柜子里,只留了一套睡觉用的睡衣在床上,牙刷牙杯毛巾都放在床头的桌子上。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随后就是阮溪的声音传来:“老师,可以吃饭了。”林鹿扯了扯衣服整理平整出了房间。 夕阳西下,室内的灯泡长期被油烟熏黄,即使开着灯也不算亮。 红色的火焱噼里啪啦燃烧着,带给冰凉的室内带来一些热度。火塘边沿比较宽,上面放着两碗蔬菜和两碗米饭,还有一锅肉汤吊挂在三角架上。 阮溪盘坐在一大块动物毛皮上,指着身旁空出的位置对林鹿说:“老师,坐这。” 虽然和陌生男人身处同个空间,林鹿除了开始胡思乱想了一下,现在恢复原来落落大方的样,学着他盘坐在皮毛上。 他添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肉汤放到林鹿面前:“老师趁热喝汤。” 面对他的热情林鹿也没多想,接过来就喝了一小口,眉头微缩放下了碗。 阮溪看到她把这口汤咽下了他才开口:“老师贵姓?” 林鹿恍然发现自己都没做过介绍,于是腰脊挺直:“您好,我叫林鹿,很高兴认识您。” “林老师好,来,吃饭吧,寨子里穷没什么好吃的。” 林鹿并不挑食,默默的吃了半碗饭就放了。阮溪见状直接把剩饭拿过来倒在自己碗里,浇上一勺汤稀里哗啦的就吃光了。 看得她都反应不过来,张着嘴巴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不用在意,寨子里都这样。”阮溪语气刚正,林鹿作为借宿者就更不好说些什么。 刚打算问问哪里可以洗漱,他又开口了:“我们寨子有一些从古至今流传下来的规矩,作为客人你必须要接受,否则你就会不受寨子欢迎。” 像这种古老的村寨,都有着有着各式各样的的规矩。来之前办事员就和他们说过的,要尊重他们的乡风寨俗。 林鹿点点头:“阮先生,您接着说。” “必须祭拜神灵才有资格居住此地。还有,晚上八点半后不能离开吊脚楼。听老一辈的人传下来,这个时间后出去的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叮咚”机械音在脑海内响起:请主播在合法的空间内生存五天。听到提示音就知道她的直播任务来了。 作为一个受到过高等教育的人,林鹿蹙眉疑惑地说道:“你也相信这种流传下来的传说?” 阮溪笑了笑:“我信。”在她即将要开口时又说:“我是湘大物理系毕业的。” 这句话堵住了林鹿想说的话,他的学历高于自己,并且还是物理系毕业的。 他站起来双目严肃地看着她:“现在去祭拜神灵,以示诚心。” 说完直接走到大门对面的神龛前停住脚步跪下。 林鹿纠结着这种可笑的迷信思想,为了尊重他们的传统规矩及支教任务只能走过去,学着他跪下。 他满脸虔诚又肃穆的对着神像陈述:“信徒阮溪今天出租房屋一间给林鹿,在租住期间请神灵保佑家宅平安。” 阮溪侧过脸凝视着林鹿:“林老师!” 神龛里的神像模糊不清,唯有一双血红的双眼能看得清清楚楚。它散发着一种妖异的氛围,让人不由自主的恐惧它,信奉它、膜拜它。 林鹿感觉到一股冷意从骨子里散发出来,诡异的压迫感让她感觉神龛里,那双鲜红的双眼从她跪在地上就死死的盯着她。 不由自主地说出了:“神灵庇佑林鹿租住期间家宅平安。” 那种如野兽般的嗜血目光似乎消失了。房间内阴冷缠身的感觉也没了,她感到自己的科学观似乎被撕裂。 “契约成立。” 她侧过脸带着恍惚:“契约?” “对,契约。只有契约成立,神灵才会认可你是这间房子的临时主人。在这间吊脚楼内你才会受它保护,让你平安的居住到你离开为止。 金璐被轮破处(H) 难道这就是任务中的合法空间?也就是说任务只剩下生存五天?看来上去不是很难?问题是那张黄色的纸又代表着什么呢? 阮溪站了起来,伸出手放在林鹿面前,她看了半天才伸出手借着他的力道站起身体。 “洗漱就在你隔壁的房间,如果想洗澡提前说,我会去烧水。我们这里冬天很冷,没事就少出门。” 自打立下租住契约后他就放松了一些,话说完之后就去火塘收拾碗筷,林鹿上前也想帮忙被他拒绝了:“林老师远道而来肯定累了,先去休息吧!还有一条规矩是明天才能说的。” 还有规矩?他们寨子可真诡异呀! 林鹿回自己房间拿出洗漱用具走到隔壁房间,隔壁房是一间类似厨房的房间,房间内也整理得干净整洁。有老式灶台,有被木板隔起来挂着布帘的厕所,还有一个大的木桶放在灶台旁边。 靠着坡地这一边有一口大水缸,水缸旁边有一块镂空的地板,看来洗漱就在这里。 洗漱过后林鹿又郁闷了,作为女性每晚都要清洗下身这是必不可少的,可是这里怎么洗?最后只能怏怏不乐的回房,关门的时候又发现门不能上锁,这孤男寡女的让她又不安了。 找不到其它板凳的情况下只能把搪瓷杯放在门口,门一推就能发出响声,这样就知道有人闯进来。 换了睡衣之后躺上了土炕,土炕散发着热气,厚实的粗棉被盖在身体上暖烘烘的。赶了一天的路也确实累了,没多久就陷入沉睡中。 远处似乎有吵闹声,那是寨子门口附近的两座吊脚楼传出来的。 留着一头齐耳短发的姑娘手叉着腰正在讥讽着这户家庭:“现在不是古代,少说点这种迷信的话,我才不信。” 户主是一位鳏夫和女儿相依为命,十三四岁的小姑娘看着被翻到在地的肉汤,操着音不准的普通话满脸怨毒:“老师要是不愿意就离开我们家,规矩就是规矩不能打破,神会惩罚你的。” 短发姑娘冷笑一声,怒气冲冲一把拎着自己的行李箱就去找男朋友。 皎洁的月光撒落到村寨上,阡陌的小路也能看得清楚。此刻已经是八点二十了,她朝着男友居住的方位走了过去。 到了他所在的吊脚楼之下,大声的呼喊着他的名字:胡天、胡天。胡天正在对着这碗肉汤纠结着,并不打算直接拒绝,而是回旋的在打探消息,到时候在视情况而定。 吊脚楼外传来女友的呼唤声,打算叫她上来看看发生什么事。在走廊上探出头问道:“亲爱的?怎么了?” “胡天,你下来我要回家。我不要在这个鬼地方呆了。” 胡天压根不想下去,毕竟户主说过八点半不能出去,现在时间也差不多快到了。他站着没动,结果就occ了。他看到自己焦急地跑了出来,在户主拦都拦不住的情况下跑下了楼。 短发姑娘一看到他就扑到他的怀里委屈的直哭:“我不要待在这里,我要回家。” 男朋友温柔的擦擦她的泪:“我把行李拿下来就走。”脸上温柔内心却疯狂的咒骂她,可他的标签是对女朋友言听计从,他无力抗拒规则。 短发姑娘含着泪点点头答应了。 胡天走回斜坡准备上二楼,发现楼梯不见了。二楼的户主叹叹气从楼上丢下了他的行李,摇摇头回了房。 此刻已经八点半了,四处传来“沙沙沙”的声音,似乎是风吹草丛的声音,可是这里并没有草丛。 漆黑的夜晚忽然变得看不到一丝光亮,月亮好像被厚厚的云层所遮挡。四周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就连鸡鸭狗虫都像哑巴了似的。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大脑会产生无形的恐惧感,让这对小情侣瑟瑟发抖摸黑朝前走。 似乎身后有脚步声,停下脚步仔细一听又没有。短发姑娘带着哭腔的说道:“我怕。” 想握住男朋友的手,一捞捞了个空。此刻她脸色卡白,恐惧在心头涌起,颤颤巍巍的手又捞了一把,还是空。 仿佛胡天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的凭空消失,就像是被无边的黑暗一口吞噬,不留任何痕迹。 惊恐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惊声尖叫:“啊……别和我开这种玩笑。”她好怕好想回吊脚楼去,可是她的标签就是做精,一旦occ她的身体就会不受控制按照情景自动走下去。 周边无人回答,漆黑的夜里像是有有无数的妖魔鬼怪包围着她,她崩溃仓惶的乱跑。 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拌了一脚,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手心膝盖一阵剧痛。剧痛也掩盖不了惊惧,一只不像人的手抓住了她的脚踝。她疯狂的乱踢,手力气很大,不管她如何乱踢,还是被拖着朝未知的地方拖去。 尖叫着大喊着救命,可是整个寨子似乎都听不到她恐惧的尖叫,依旧一片平静。 金璐是苦出身的姑娘,什么苦都能吃,这种环境对她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她的标签是热情有韧性的农村姑娘。 至于规矩什么的,她也是农村人,自然是他们怎么说自己就怎么做。 这户人家共有五口,户主夫妻二人共养育了三个男孩,其中最大的都二十七八,最小的也都十九岁了。老大长得粗旷、老二长得普通又带着猥琐感、老三则眉清目秀一副好学生的样子。 她住在小儿子腾出的房间,心神不宁的坐在床铺上。今晚吃饭他家的三个儿子用一种猎人看着猎物的表情看着她,让她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 万一他们要对自己做点什么,自己该怎么办?女性的直觉让金璐不禁怀疑。 远处熟悉的尖叫声让她觉得出事了,想都不想的冲出房间跑向大堂门口,手刚碰到门就被身材魁梧的老大紧紧抓住。 “不要开门。” 她奋力挣扎却无法摆脱他的手,又一个人拦腰将她紧紧禁锢住。她大声呵斥:“让我出去,我同学好像出事了,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 老三过来了捂住她的嘴,他们四个人就保持着这种安静姿态直到外面没有任何声音才松手。 金璐惊惧的一耳光朝老三扇过去:“你们怎么能这样?明明知道她出事了还拦着我?” “这是规矩,别忘了八点半所有人都不能出房间。出去了就是自寻死路,你忘了?” 她双眼噙着泪惴惴地说:“她…她难道死…了?不可能?这不是迷信吗?” “这是血浇灌出的规矩,没有任何人敢违抗神令。” 金璐大腿发软的一屁股坐到地上,半天回不过神来。 老三用舌尖添了添嘴角对着老大说:“大哥,我都挨了一巴掌,我要第一个。” “行。” “可是违规了呀?”老二皱头一皱。 “问题不大,收获比付出的代价多。” 他们三兄弟的对话让金璐更加觉得不妙,恐慌的氛围围绕着她,坐在地上的身体朝后退着:“你们…你们要干嘛?” “干嘛?干你呀。”老三露着牙嘿嘿笑的直搓手。 她仰视着他们三个,惊慌失措的想爬起来跑开:“你们这是犯法的。” “这是规矩,傻姑娘,乖乖听话痛苦少点。” “我不信,怎么可能有这个规矩,你们都没说过。”金璐认定他们是骗她的,目的就是要强奸她。可是又不敢出去,出去只有死路一条,血淋淋的教训就在外面。 老二蹲下来摇摇头,抓住她的脚踝:“姑娘,我们这里的规矩就是租借这里就要付租子的,你们这次运气不好,神灵指示你们的肉体就是租子。” 他朝老大使了个眼色,老大会意的将金璐拦腰抱起。金璐恐惧得瞳孔放大,害怕得疯狂挣扎撕打。 自己的人生才开始,应该有璀璨的人生,而不是在这里被几个男人轮奸。胡乱的抓着、咬着!踢着、老二手臂被她挠出一道血痕。 “操。”老二丢开他们直接拿过来几根麻绳:“本来打算对你温柔点,看来不行了。” 老三会意的接过一根绳子甩到屋顶的梁柱上穿过:“大哥去把火塘的火升大点。” 老二这边已经绑住了她的双手,老大这才到火塘加了几块大木头,火哗的一下就燃烧得更猛烈了,大堂温度也升了上来。 老二和老三把金璐吊绑在房梁下,金璐除了咒骂他们,喊着救命什么都做不到。 屋主夫妻二人就在旁边房间,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安静地待在屋内。 金璐被兄弟三人快速的扒光了,口中还塞着一块毛巾,这下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恐惧的氛围围绕着她,鼻腔发酸,泪珠一颗颗的不断滚落,身体恐惧到一直颤抖不停。 紧张到呼吸都似乎停止,心脏被捏住般的疼,愤怒、发狂、憎恨、各种心态包围着她,最后只剩下后悔,她后悔为了马安宁报名参加了这次支教。 “哇,大哥二哥她身子可真好看。” “小弟,便宜你了。” 她的身子虽然不像林鹿那么白,但也是健康的奶黄色。乳儿鼓鼓的,像熟透的苹果。臀部也是农村人最偏爱的肥臀,好生娃的那种。 金璐感觉到自己的腿被分开了,下体最隐秘的部位出现在男人面前。自己的花穴被不知道谁的手指拉开,还有一声惊呼:“她有处女膜。” 金璐无声的闭上眼,承受着他们的玩弄,似乎闭上眼就能当做什么都看不到。 一根粗大发热的肉棒顶住了花穴口,她还是紧张得缩合穴口不放松,因为她知道最丑陋的事情将在身上发生。大腿被不知道被谁的两只手强势掰开张大,又不知道谁的几根手指用力的拉开穴口的边缘,露出一个极小的口子。 老三龟头抵着口子往里挤,从未被异物进入的穴口又窄又紧,穴口边的嫩肉都凹陷才堪堪挤进半个头。 就这样挤进半个头,老三的阴茎就开始弹跳着抽搐想射精。他虽是个初哥,也怕被哥哥们嘲笑,后腰一发力向前一冲,冲破了处女膜,瞬间就射精了。 金璐被龟头硬挤冲破处女膜的时候,喉咙中发出一声惨厉的哀嚎,撕裂的疼痛从下体传过来,让她浑身颤抖不止。 眼尾一串泪珠垂落,似乎在吊唁她逝去的贞操。 老大一把扯开老三,阴茎脱离了花穴,一股白色掺杂着血丝的精液朝地上滴落。 林鹿知道肉体就是租子)(微H) 老大的阴茎虽然粗但并不长,他急不可待的对着穴口就顶了进去。花穴有精液作为顺滑,进入的还是比较吃力。 大力的整根而入之后老大爽的直喘气,撑得金璐穴口发胀的疼。 她“呜呜”着想摆脱他阴茎的钉入,却被他紧紧掐住腰大力的耸动着臀部,像个公狗似的耸不停。 金璐的肩关节都被吊得脱臼似的痛,身体只能顺着力道往下垂。下垂反而让阴茎捅得更深,老大克制不住的抵着深处的宫口泄了精。 老二一看老大结束了,快手快脚的扒了自己的裤子。他的阴茎不粗但是长,老二把阴茎送入金璐花穴内,她感觉并不疼。龟头已经抵着宫口了,柱身还有一小截在穴口外。 老二估计是有睡女人的经验,不像他们只会一通乱插射精。他用龟头碾磨着宫口,嘴叼着金璐的奶子像娃娃吃奶的吸。另一只手摸着另外的奶子又搓又揉。 轻轻插几下然后重重一顶,接着三深一浅的顶弄,左边奶子吸的红扑扑的都是口水之后又换右边吸。 等两边奶子都红扑扑的他才停口,手指按着金璐的阴蒂不停的揉动,揉到她的花穴内自动出水也不停。 金璐被老二揉着阴蒂揉出了快感,用力的夹着穴道内壁抵制这种快感。对于她来说被强奸还有快感这是她的耻辱,可是阴蒂是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不管如何抵制这种快感,高潮还是席卷而来。 她内壁嫩肉抽搐的痉挛的从宫口喷出一股水来,口中悲愤的发出“唔唔”的悲鸣。 老二看到她高潮了,借着高潮时宫口的软嫩猛力一顶,龟头破开了宫口钻进了宫腔。 金璐被宫腔强暴的顶入的裂痛,痛得直哆嗦的抽搐着。 “真他娘的爽,老大小弟,女人的子宫内被操进去更爽。”他一边得意洋洋的炫耀着他的本事,一边用力的厮磨着宫腔,没一会就忍不住的射了精。 金璐仿佛傻了似的双眼发直,兄弟三个爽了一次后就把她解了下来,抱到她睡的屋子里,现在还早他们有一晚上的时间操她。 双手手腕被粗粝的麻绳捆到都磨出了血丝,无力的搭在床边上。 身上是起伏不停的老三,他要一雪前耻,不把她操出高潮来不射精。老大老二趴在金璐身体两侧,津津有味的吸着她的奶子。 老三学着老二边操穴边揉着她的阴蒂,果然没多久她的花穴里面又流出好多水出来,颤抖的抽了抽小腹被揉到了高潮。 老三这才敢松开精关,对着宫口一阵猛操的射精。射精过后摸着金璐的小腹问着大哥:“大哥,你说她能怀上崽吗?” “肯定能,她这么年轻,身体又结实,屁股又大绝对能怀崽。” 老三听了大哥的回答,蹲在旁边痴痴的傻乐呵。 屋外的风呼呼吹啸着,屋内寒冷的温度荡然无存,只有升温的残暴欲火。 金璐被兄弟三个翻来覆去的操弄奸淫,没有一刻空闲,就算昏厥了也会被他们操醒。她哭、她闹不管她怎么样折腾,都脱离不了他们的操弄,她甚至怀疑会被他们操死在床上。 这一幕轮奸,金璐的助理可是乐开了花,收到好几百的点赞,作为一个新人主播还算是可以的。现在就看她后续能不能安全的过这五天,过了这五天她才算是潜力新人。 清晨的山寨氤氲的山气随着风影浮动,变幻多姿的笼罩着整个山谷。山谷内晨雾朦胧越积越厚,直到山谷内寨子里的人有事都靠喊。 林鹿昏昏沉沉的被不知哪里嘎嘎叫的鹅给吵醒了,在被子里黏糊了几下,又缩回被窝里去。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直到敲门声响起,她才睡醒过来。 “谁呀!”她说话喜欢勾着尾音,总给人一种撒娇的感觉。 “林老师,马上就吃午饭了。” 这句话立刻震惊了她,天啦!太丢人了吧!居然睡到中午要主人家喊!她现在的表情就是满脸尴尬的黑线 在丢人也是要面对,作为一个新时代的女性不怕尴尬。林鹿给自己打好气,义无反顾的只披上了一件中长款的黑色棉袄,直奔厨房去。 三下并两下的快速洗漱,冲出来后则步伐缓慢,以正常姿态盘坐到毛皮毯上。 寨子里看起来的确很穷,午餐只有两碗白粥和几个包子,外加一碟腌制的咸菜。 这次林鹿是把她的份额吃得干干净净,她无法忍受这个男人吃她的剩饭,对于她来说只有亲密的人才能这样做。 “今天没事就别出门了,外面山雾很大。有什么需要做的告诉我,我去做。” 放下碗筷跑到门口推开门一看,愣住了。她从未见过雾气大到这种程度,如果她出去绝对会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 原来的打算也都作罢,看来今天只能呆在房间里。 林鹿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想说的话:“阮先生,请问可以洗澡吗?” 两天没有洗澡,心理作用觉得身体不干净。 “林老师,别太见外了,直接喊我阮叔吧!洗澡没问题,等会我给你烧水。” 听到可以洗澡林鹿是肉眼可见的高兴,回房间拿了一些教材,准备备课为支教做准备。 火塘温度适宜,一杯热水放在火塘边沿上水都不会凉。她咬着笔头,对着较厚的笔记本涂涂写写,偶尔还会翻翻课本做参考。 忽然想到什么的跑回房间,从随身小包里掏出一个小灵通。走回到火塘边开机,给父母打了个电话报平安。只是信号总是不稳定,话说得断断续续的。 只能在大堂里四处乱窜,看什么方位的信号好。刚和父母通过电话又一通电话打进来。她看着那一串数字就知道是男友打来的,神态踌躇最后变得坚定的接通了电话。 “喂?有事?” “为什么不开机?不给我打电话?” “为什么你不知道?”林鹿冷笑着。 “小鹿,我爱你。是她纠缠我的。” “别说爱我,恶心。你管不住下身就分手,以后别找我了。” “林鹿你太过份了,我对你不好吗?你一直不肯把处子之身给我,我当然会怀疑你对我是否真心对我。和她睡不过是气气你,别生气了我们不分手好不好。” 听完他一连串的狡辩,林鹿觉得自己真是瞎了狗眼才会看上这种东西,在听下去都觉得自己会吐。“啪”的一下挂断电话关机。 两年的感情不是垃圾桶说没有就没有,还是会伤心难过。鼻梁发酸,眼角噙着泪晕红了眼尾,却始终没有滴落。 “林老师,可以洗澡了。” 阮溪的话从厨房门口响起,惊得她猛的一回头,泪珠顺势滴落。 为什么出糗的时候他都在?也不知道他听到了什么? “好的阮叔。”她应了一声连忙跑回房间拿出换洗和沐浴露洗发水毛巾,急忙又跑回去。 阮叔正在厨房水桶旁添加冷水试探温度,看到林鹿过来了给她介绍道:“旁边的灶台水刚烧,一会就热了,你要是觉得冷可以自己加热水。洗完后直接拔掉木桶下面的塞子,水就会排掉。” 他刚走到门口又回头接了一句:“林老师可以用笤帚抵着厨房门,这样谁也推不开。” 这句话是故意说给林鹿听的,毕竟孤男寡女的怕她会怕。 林鹿也听懂了这句话说了声:“谢谢。” 这个澡洗了很长时间,就连土灶上后烧的水都用得干干净净。 等她出来了阮溪饭菜都做好了放在火塘上,这让林鹿更加不好意思了。扭捏的将物品放回房间,乖巧的盘坐在老位置,安静的吃起了饭。 饭后依然是他收拾的碗筷,林鹿一定要帮忙也被他态度坚决的制止了。 “林老师,你是来这里教孩子们文化的,这种小事你千万别做。本来寨子就穷,留不住老师,这些事让我们这些乡里人做吧!” 她也不好意思吃完就走,只能继续坐在火塘边烤着火。 阮溪很快就收拾完了,端着两杯自制的米酒过来:“林老师,这是我们自酿的米酒。天气降温了,喝了晚上睡得好,老师可千万别嫌弃。” 她接过了米酒小口的呡了一口,米酒是温的并不辣口,带着点清甜的味道就像酒酿圆子里的酒。 可能是那一通电话的原因,心思太重,无知无觉中把一整杯都喝光了。 巴掌大的小脸泛着红,弯弯的柳叶眉下的那双桃花眼不管是不是在笑,你都会觉得她在对你笑。 阮溪嘴角微微一勾,对着她说:“林老师,我现在和你说说咱寨子里的第二个规矩。” 她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第二个规矩是住进了屋子,神明就会要求屋主收租。” “收租?”林鹿醉意惺忪的问道:“阮叔是神明要求你们收钱?神明怎么和你们说得呀?”她一脸好奇宝宝的问着阮溪,她不缺钱自然不在意钱,只是好奇他口中的神明怎么收。 “收租不代表就是钱,林老师。神明会有指示的。” “收租不代表钱那代表的是什么?” “我们收过跟多奇奇怪怪的东西作为租子,比如:一颗纽扣、一缕头发、自己最心爱的物品…都是神灵指示的。” “万一有人没付给你租子怎么办?” “神灵会拒绝他们进入房间。”阮溪的黝黑的脸上瞬间透着冷意。 林鹿差不多打听明白了关于租子的问题,听他这么说租子并不是困难的事,只是要看这次是收的什么。 “那阮叔,这次神灵指示你们收什么?” 阮溪看林鹿的眼神带着点意味深长的攻击性,缓缓的说出:“肉体。” “肉体?难道要我们割块肉?” 他笑了起来,笑得原本刚正质朴的人变得有着邪恶。 林鹿被他的笑,笑到脸上好奇的神态渐渐收敛,转化为抗拒的防御,满脸板正的说道:“阮叔,这个笑话不好笑。” 她说话带着南方人的糯柔,即使是不高兴的说话,声音还是带着娇嫩的感觉。 林鹿被阮溪强制(微H) 阮溪没接林鹿这个茬反而说起了其它事:“你们这群支教老师中是不是有一对小情侣?” 林鹿面无表情的回道:“是。” “林老师可能不清楚,他们俩昨夜没有定下契约。” 她听出了话语中的不妙,虽然和他们关系不好毕竟是同一学校出来的,万一出事自己也会内疚。 急切地追问道:“没定下契约的会怎么样?” “没定下契约的自然就不能住在那间房子里了。” 林鹿被骇到了,站起来指责他:“为什么不早说,你作为寨子里的头人,就这样看着老师在外面流浪一夜?太过分了。” 她怒气冲冲的朝外走去,打算把他们带回来。还没走两步就被阮溪粗糙的大手紧紧拉住:“林老师难道忘了?寨子里的规矩?” 林鹿穆然回首带着惊恐和不置信的眼神望向阮溪,嘴唇微微清颤的挤出话来:“他们……他们怎么了?” 她深吸一口气阖上眼,似乎不敢听答案。 “他们消失了。” 林鹿身体晃了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骗我的吧!两个大活人消失了?” 他带着怜悯的眼神看着她:“他们消失了。” 就这样活生生的两个人消失了?他们还习以为常,多么可怕的地方呀! 双腿好像承受不住自己身体的力量,发软的朝下倒,阮溪一把搂住了她的腰,这才没摔到地上。 林鹿刚站稳急忙摆脱开他,站到了一边,他也不在意的放开了她。“林老师,这是寨子里百年流传下来血淋淋的规矩。”他加重了规矩二字的语气。 屋内空气在沉重、缓慢的流动,畏惧、惶恐悄然无息的盘踞在林鹿身上,仿佛被它卷入无底深渊,那种坠落的错觉,连呼吸都停滞了。 林鹿那双被水雾笼罩的桃花眼,细碎的水光在眸中流转着,堆积在眼眶,似乎下一秒就能滴落。 天生的微笑唇,即使在害怕也会让人感觉她在笑着饮泪,忍不住让人怜香惜玉。 阮溪似乎不忍心的伸出手打算擦拭她的泪,她怔怔的站在那儿恍若无神。粗糙的大手擦拭过泪后轻抚摩挲着她如豆腐般白嫩的肌肤,生怕一用力豆腐就碎裂了。 此刻,他仿佛听到心脏跳跃的鼓噪声,伴随着血液流动加速的潮涌声。 倏然回神,林鹿惊恐的拍开抚在脸上的手,带着嫌恶,用自己的手用力地擦拭他抚过的位置。 “我要报警,我不信。你们肯定是借着规矩的名义拐卖人口,我要报警,我要找警察。” 对于一个柔弱的女孩,面对一个有狼子野心的男人,发生这种匪夷所思的事,她没有能力能解决问题,找警察就是对阮溪最大的恐吓。 林鹿连退好几步怒视着他,直到现在她才发现阮溪长得是如此魁梧壮硕就像一头熊。 一米九几的大高个,皮肤黝黑,肌肉发达。特别是那双手臂,半挽衣袖露出的小臂,能清楚的看到隆起的肌肉线条和鼓胀的青筋。 自己在他面前就像小鸡和老鹰似的,如果他要做什么,自己绝对反抗不了他,有了这种认知后她不露声色的朝着门口移动。 可惜太稚嫩了,脸上警惕和扫视门口的表情暴露无疑。 他就像老鹰抓小鸡般的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林老师。” 阮溪叹了口气:“我并不想对你用粗,能接受我是最好。再说生与死面前你难道非要找死?别忘记了你之前还给父母报过平安,你想白发人送黑发人?不过是陪我睡而已,就那么一层膜,比你的生命还重要?” 他威逼利诱着林鹿,不想对她用粗,像花一样娇艳美丽的姑娘当然是能说服最好。 抓林鹿胳膊的手很有力道,隔着棉袄林鹿都能确定胳膊上留有红色的抓痕。 面对猎人这朵娇花瑟瑟发抖的竭力遂服阮溪:“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你也知道这是犯法的,放过我好不好?求你了!” 阮溪一把把她拉扯到自己怀中,埋在她的脖颈处深深的嗅了口气,那是纯贞少女散发天然的芬芳,是任何一种香水都无法代替的味道。 林鹿仿似被他喷薄炙热的鼻息所灸烫,浑身一哆嗦。他高大魁梧的身材给了她无限的压迫感,让她无处可逃。 脖颈处被温热的物体触碰,随后肌肤被一条湿滑的条状物扫过。林鹿怔住了,反应过来后失声尖叫的推搡他。他的手就像钢铁一般牢牢的的禁锢住自己的腰肢,动弹不得。 “林老师,乖一点好不好?”他露出无奈的笑容,棉裤内那根孽根早已勃起蓄势待发。他不想粗暴对待林鹿的初夜。 林鹿的酒意被这一连串发生的事情所惊醒,本就是个柔弱的姑娘,承受不住这样的事情。只能无力的后仰着身体拉开距离,苦苦哀求着他:“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我怕。” 怕字刚出口,就像是崩溃了般的失声哭泣。不过就算是哭也是那么梨花带雨般的漂亮,反而会激起男性的劣根,想玩坏她,让她这样一直哭泣不停。 阮溪神情阴冷,喉结滚动,散发着暴虐的寒气,微微上扬的唇角漫不经心的透着残忍的戾气。 “看来林老师还是在意这一张膜?为了这张膜连男朋友都没了,还没吸取教训?” 男朋友?是啊!若不是知道他出轨了,自己何必为了躲避他和放松自己的心情而报名支教?若是当初和他上床了,自己何苦会流落到如此境地? 不过就是一层膜,离开这里之后照样是父母的心头宝,难道真的要看到父母伤痛欲绝而自己却抱憾终身吗? 阮溪在她盈满水雾的双眸中看出了闪躲的纠结,似乎她在妥协? 他决定在加一把火候:“林老师,你终归是要离开这里的,离开后谁会知道呢?想想你的父母,他们还在等着你结婚生子,将来享受着儿孙满堂的幸福生活。你忍心打破?” 柔弱的姑娘不敢想象没有自己的日子父母将会是怎样,她也害怕死亡的阴影。为了能活着离开这里,只能自欺欺人的怨恨上前男友,是他让自己沦落至此。 看出林鹿内心的松动,趁热打铁的俯身亲吻上去。 虽然不是初吻,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吻给惊吓到。她纠结着不知道自己是要躲避还是顺从? 阮溪的身体并非像其他人那样邋遢,而是干净整洁,散发着一股男性浓郁的荷尔蒙的气息,以及常年吸食烟草的烟味。到这种味道并不臭也不浓,像是烧焦烟叶的味道,淡淡的带着男性的成熟感。 可她还是无法接受陌生人的亲吻,双唇紧闭,双眼瞪得大大的带着惊恐。 就在她感觉腰肢禁锢的力道松了,猛然用力一推,阮溪不设防的被推后一步,她撒腿就跑。 一声叹息从身后传出,才跑了两步就被他大手一捞,肩膀一阵剧痛的被他抓住了。 身体被他单手箍腰凌空箍起,林鹿疯狂的扭曲着身体,双脚乱蹬双手朝后抓着、挖着。不管如何挣扎,都是无济于事。 他箍提着林鹿走到火塘边:“林老师不听话只能让你吃吃苦头啰!” 抽出一根放在火塘边隔板下的粗麻绳,三下两除二的把林鹿手脚全部绑在一起。 插上门闩,从柴房抱了几块木头堆在火塘边,又从房间里拿出几块大的动物毛皮和一床被褥放到火塘边。最后进了厨房,出来后头发是湿漉漉的。 几块木头丢入火塘,火塘的火势蔓延升温。铺好地铺,摊开被褥,林鹿被抱上了地铺。 此时的她已经是吓得魂不守舍的瑟瑟发抖,恐惧让她红润的小脸蛋变得苍白,她甚至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的失声了。 又一根绳子从山柱绕了个圈拉了过来,解开捆绑在林鹿手脚的绳子。单膝压在她的腹部,拉高手腕过头顶的把她的双腕捆绑在绳子上。 “啪啪”他用手拍散了留在手上绳索的灰尘,林鹿此时就是他眼前抓住的猎物,任由他处置了。 她惊惶的乱踢着双腿,极度恐惧下的失声后被逼出声来,沙哑的求饶:“阮叔…不要…不要!” 她还报以幻想,迎接她的却是睡衣的纽扣一颗一颗慢慢的解开,似乎是阮溪故意用缓慢的速度让压迫感无形延长。 林鹿从第一颗纽扣被解开就知道了他不会放过自己,心脏的跳动就和他解纽扣一样,一直提上胸口。每解开一颗纽扣,她的心才跳动一下。 所有纽扣都解开了,袒露出白玉般细腻的肌肤,隆起丰盈的乳儿,淡红的乳晕,还有樱粉色的蓓蕾。 看得阮溪喉结滚动不断,呼吸加重,那对棕黑色的眸子一片漆黑。 “林老师的奶子可真美。” 衣服被解开后林鹿不堪承受的头一偏,豆大的泪珠一颗颗的滴落到地板上。阖上眼不敢在看这个肮脏的世界。 他竭力克制着孽根的叫嚣,拆礼物当然是慢慢拆。当林鹿的睡裤被他脱下,露出穿着纯白蕾丝内裤白皙笔直的长腿。 手颤抖的褪去内裤,小腹之下的三角区域没有一根阴毛。 “林老师居然还是白虎?”这礼物真是越拆惊喜越多。 两条大腿笔直的没有一丝缝隙,能看到腿心露出的隆起的阴阜。林鹿此刻悸恐的将双腿迅速绞缠,捆绑的双手拉住绳子,用力将身体朝上拉扯。 阮溪半跪的姿态,大手紧抓住她的小腿,朝内用力一扯。双腿被扯成大腿肉贴上他的膝盖,捆绑的绳子被扯得绷直的滋滋做响。林鹿的肩关节被巨大的扯拉力,拉得巨疼到关节好似被扯断了般的痛,让她不禁的嚎叫:“啊,好疼。妈妈救救我。呜呜呜。”眼泪瞬间止不住的从眼尾滑落,冰冷的落到耳框内。 “真可怜。”就算是嚎叫她也是叫的委婉清透而又哀怨,阮溪摇摇头带着怜惜:“林老师,认命吧!我不是粗人,会温柔的对你。”说完便用力掰开她的双腿。 双腿不管如何用力绞缠在一起,在阮溪眼里就像一个玩具般,轻易分开了腿。露出女性最神秘的密地,毫无遮挡的袒露在他的眼前。 像白馒头一样的阴阜,中间裂着一条粉红的小缝。缝隙顶端有一个鼓起肉红精致的阴蒂,缝隙正中两朵红嫩椭圆的小巧阴唇紧合,下方则是娇嫩粉红得犹如含苞花骨朵的穴口。 阮溪收租破处(H) 他的双眼露出贪婪的神情,一眨不眨的盯着。林鹿紧闭的眼上,羽睫不停闪动,被人盯着阴阜的羞愤,恼怒到胸脯剧烈震动起伏。 粗糙的指腹在阴阜上来回的摩挲,惊得浑身颤抖。双腿竭力并拢,却做徒劳功。他摩挲的力道加重,几下摩擦就让阴阜发红。 “真水嫩呀!林老师。” 阮溪单手褪光自己的下身,露出庞然凶器。近22厘米长的阴茎弹跳的挣脱开内裤,紫红的阴茎,龟头光滑得发亮,粗壮得用一只手绝对握不满。在四周一众茂密乌黑的阴毛中,傲然挺立。 他放下林鹿的腿,跨坐到她的胸脯前,在她脸前抖了两抖阴茎:“林老师,认认宝贝,它就是你以后幸福的源泉。” 林鹿还是死死闭着眼不睁开,他嘿嘿直笑,耸着阴茎戳到她唇肉上。 “林老师,还不睁眼?” 一股腥燥味扑鼻而来,唇肉被一个光滑火热,鸡蛋触感的东西贴上来。 猛的开眼,却见一根巨大的阴茎戳着唇在她眼前。她不知道自己还要遭受怎样羞辱,憎恨的盯着他,用嗓过度的口中发出沙哑的声音:“你要做就做,何必非要折辱我?” 阮溪噗呲一笑:“我的林老师真是一点情趣都没。” 林鹿冷笑几声:“强奸还要情趣?那不就是合奸?你做梦吧!” 他调侃够了,美味的东西吃到嘴里才是自己的。 双腿撑起身体,跨站在林鹿身体两侧,在她恨毒的眼神中脱光了上衣,浑身赤裸。他的皮肤黝黑,胸肌、腹肌块垒分明。体毛太过浓密,从双乳下正中心开始就长满的密密麻麻的体毛,一直延伸到大腿上。看上去整个人就像一头巨熊,雄壮魁梧。 林鹿话说得硬,可看到他的身体之后,还是克制不住的颤栗到胡思乱想。他这具身体对上自己,自己能承受吗?会不会死掉? 也许是他的身体太过震撼,震撼到她恐惧。在身体俯压到自己身体上,觉得自己是被一块巨大的石块压着,沉重的压迫感让林鹿惊栗到呼吸骤停。 炽热的身躯紧合着自己柔弱的身体上,让她重得不由的惊呼一声,随后紧闭双唇,不发出一丝声响。 阮溪单手穿过她的后腰,紧箍着腰,另只手探伸到她的后脑勺,紧托着头。双唇瞬间印到林鹿的唇上,粗暴又大口的吮着她的唇瓣。 想逃脱如野兽般的兽吻,头被他紧托着丝毫不能动弹,被迫承受他的熊吻。像是亲够了松开了嘴,林鹿紧闭的唇瓣被他吮得红肿又透着水光。 双腿叉开在他腰间,蓬勃待发的阴茎发烫的顶着阴阜。戏弄般的一戳一戳,每戳一下,林鹿的紧张得身体一抽。如同高悬的铡刀,不知何时能落下。阮溪故意加深等待伤害来临的氛围,更让她惊悚万分,不知阴茎会在哪一次戳入体内。 甚至不敢逃避性的扭动身躯,生怕一个不小心阴茎就戳进去,只能死死的紧合穴口。阮溪用阴茎戳了几次花穴后,给足了林鹿压力,满身的欲火直冲头顶。用手扶着柱身,对着缝隙偏下的位置顶住。 花穴并不湿润,他使劲顶着穴口,腰胯向前,两片馒头般的唇肉被硕大的龟头顶得凹陷,没能顶进去。 一声闷哼,被林鹿吞入腹内。 “林老师的处女逼真紧,捅都捅不进去。”他的话说得粗糙又让林鹿恶心,被这种人这样评论自己的密地,耻辱到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骂他。 阮溪半弓着身体,用手扒开她那两团白嫩的臀肉,用力拉扯。低头叼住她的樱红的乳尖,猛然一发力,龟头重撞穴口,唇肉被撞击凹陷到极致的回弹,硬生生吐入一截龟头。 林鹿被这突如其来热辣撕裂的痛感,刺激出满身细密的碎汗。“啊……”一声嘶嚎的尖叫,浑身痛得直哆嗦的拱起了身体,乳尖被拱得乳晕都塞到他口里,他瞳孔微缩,顺势大口一吸,将小半个肉感十足的乳肉都含到嘴里,疯狂的用力吮吸。 龟头被穴口夹得生疼,动弹不得,却又很爽。磨动着龟头一点点用力朝里塞,甬道内并不湿润。嫩肉被强行挤裂开,阴茎被摩擦得又痛又爽,直到龟头顶到了一片有弹性的膜,这才停下不动。 这种撕裂的痛,刺激着神经,一直延伸到整个下体都在火辣辣的痛。痛得林鹿大腿肉直哆嗦的发颤,双脚不停乱踢乱踹。 花穴内被异物入侵的不适感,硕大龟头撑得胀疼。紧合的嫩肉被强势的一寸一寸的破开,直到龟头顶住了处女膜,她发疯似的晃动手腕想挣脱绳索。 阮溪的身体停着不动,让她先适应下自己阴茎的尺寸。乳尖轮流被吮吸得发红、发肿,粗重的喘息尽数喷洒到她的胸脯,湿黏得吮得啧啧作响。 挣扎了一番后知道是做徒劳功夫,这个男人丑陋的部位已经插入自己体内,就差捅破那层膜了。 放弃认命似的悲鸣一声,不做挣扎了。那双璀璨如星辰的双眸被一层阴云笼罩,侧着脸木然的望向火塘上燃烧的火焰。 她的不挣扎给了阮溪一个信号,她认命了。阮溪欢喜的吐出口中的乳儿,对着林鹿的脸一阵乱亲:“林老师,早点顺从就不会遭罪。” 满眼透着高兴的欢喜,试探的用舌尖顶开她的皓齿,牙关一顶就松开。心跳加速,探入舌尖对着口腔内乱舔乱吸,口腔内搅得水声做响。又勾着林鹿的湿嫩的舌吮吸出来,用力的吮吸潮湿软嫩的舌肉,吮吸力道很大,吸出啧啧声,舌根都被吸麻了。口腔内自然分泌出的口涎,也被他吸到嘴里咽下。 林鹿无力的张着嘴承受着他的舌吻,就连吻都能这么色情糜烂。 身下的阴茎胀得发酸发痛,感觉甬道不像开始那样箍得难受,阮溪就知道差不多了。深吸了一口气,臀部用力一顶,捅破那层膜。林鹿的花穴就像被斧头劈成两半似的疼,骨头痛得发麻,身子哆嗦嘶嚎哀求着:“好痛…不要动了…求求你了…”甚至还没来得及哀悼自己失去的清白,眼泪就没能控制的往下落。 大堂内火塘的篝火噼里啪啦的燃烧着,远处的神龛里的神像似乎在巡视着眼前的一幕。诡异的木雕神像似乎笼罩着一层红色的薄纱,薄纱随着神龛前三支燃起檀香的白烟,一起蜿蜒盘旋升空,似乎在喜悦着收获着什么。 硕大的阴茎撑得甬道发酸发胀,穴口被撑得发圆发白到能看到肌肤下嫩红的肉。阴茎短暂的停顿后开始继续攻伐,龟头继续往里挤,往里捅,层层嫩肉被龟头慢慢破开。肉壁紧致的裹着柱身,让阴茎发痒,龟头发酸的想射精。 “林老师的处女逼就是紧。”阮溪昂着头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哑的谓叹。 强忍住这股射意,口又衔上了林鹿的耳垂,舌尖乱搅着耳肉。搅动的水声清晰可见,炽热的鼻息喷到耳框上发痒,她忍不住的缩了缩脖子,竭力想躲开这种痒痒的感觉。 舌尖离开了耳垂,探入了耳洞,她瞬间惊呼:“不要。”那种湿热的软肉顶着耳洞向内钻,湿黏黏的又痒又热,让她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龟头顶到一团湿热的软肉,阮溪就知道顶到宫口了。费了点气力才从穴口拔出阴茎,低头看了看,那根紫红的阴茎在跨间弹跳着,龟头上沾着鲜红的血丝。 满足的咧开嘴,双手乱揉着这对乳儿,炽热的龟头又顶上了穴口。重新的顶入并不轻松,唇肉依旧被顶得凹陷才吞入。林鹿的花穴艰难的吞入,额头布满了汗珠,阴茎又胀又热的往里塞。胀得小腹酸疼,穴口被撑得发满,甬道内的肉壁被撑得发胀的严丝合缝。 他缓慢的抽送阴茎,龟头顶到深处时就搅动四周嫩肉,寻找她的敏感点,让她能快速尝到被男人操弄的滋味。 龟头搅到一处时,她身子一缩的一哼,阮溪就知道是这里了。双手掐住了她的腰肢,对着这块嫩肉猛戳。林鹿那处酸酸的难受,又麻麻痒痒的感觉。喉咙无意识的又哼了一声。 没过一会那地方变得酥痒,嫩肉开始分泌出粘液,酸酸的感觉越积越多,哼哼声开始变腻。阮溪知道她尝到味了,用力一顶的把她臀部都顶得悬空,手伸过去解开手腕上绳索。 已经不用担心她会反抗,双手禁锢住腰,顶着穴口大力抽插。粘液润滑了甬道,速度也开始加快,龟头次次都耸到敏感点,耸得林鹿呻吟不断。顶撞的起伏让她胸前的乳尖,摩擦点触他粗糙的胸膛,乳尖也磨得痒痒的发酥。 呼吸变得急促,白皙的脸蛋涌出了绯红,双眸渐渐迷离。快感就像漩涡,在颅腔内旋转,口中发出清甜的叫唤:“不要了,好酸…好痒呀…唔…啊…不…行…” 阮溪也快活得不行了,额头、胸膛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水。龟头发酸的猛撞宫口,粘液也被阴茎抽插的捣出水声,顺着柱身流出穴口。 层层密布的嫩肉绞着、裹着阴茎,就连腰椎都开始发酸。顶着这股射意对着那块嫩肉使力的研磨几下,捅几下,又研磨,直到林鹿的身子发颤,甬道内的肉壁抽搐着痉挛,宫口喷出一股热流,烫得龟头一哆嗦。 他的呼吸沉重到急促,带着满身的欲火:“林老师,你被操到高潮了。”说完又对着宫口又快又狠的大力撞击,撞得高潮刚过的她又几声轻呼,胸前那对乳儿不停摇晃。 林鹿又羞又怒觉得自己没脸见人,被人强奸都能高潮,羞愤得满脸胀红哭诉:“都怪你,呜呜……我不想活了……” “哈哈…哈……”他乐呵地笑出声,心里清楚林鹿的身子尝到了滋味,态度已经软化了。 高潮后,甬道内层层迭迭的嫩肉蠕动吮吸着阴茎,阮溪像是打了鸡血般捧着两团臀肉不停耸动跨部,拍打出“啪啪啪”的声音。溢出的粘液在交合处被拍打成淡白色浮沫,顺着股沟流到被褥上。 他咬紧牙关,加快速度,尾椎那阵酥麻蔓延到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再快点。甬道内的嫩肉被摩擦得发热,阴茎在又烫又湿的甬道内狠戾的进出,一口气捅了上百下,嘶吼着顶着宫口那团软肉射出几股浓浓的精液。 灼热的精液弹射到宫口,林鹿被烫得浑身清颤得反映过来,用力的推搡他:“走开……快起来……呜呜呜…你怎么能这样呢?会怀孕的。” 林鹿付租子(高H) 内射会怀孕的阴影笼罩着她,双手被捆绑过后如玉般的皓腕,带着深红的勒痕和血丝。她的用力捶打对于阮溪来说不过是调情,软嫩的小手捶打着反而更激起性欲。 “林老师,不内射怎么能怀崽呢?” 阮溪的话让林鹿惊惧得发狂,疯了似的抓着他的手就咬。 “嘶”还有力气反抗,看来要把她操透了才会乖乖的生孩子。 身体朝后一仰,脱离开她的牙齿。射过精的阴茎一点一点的开始膨胀。林鹿感应到他的性器官又开始变大,开始发慌了。 这个男人怎么会刚射精又能勃起?书上说的完全和现实不一样,腿心那处还痛着。只能哀求着阮溪,稚嫩又羞耻的林鹿就连都哀求都是结结巴巴的哀求,祈望着这个男人能放她一马。 “你…你不是刚射了吗?为什么…又…我不要做了,太痛了,好不好?你都得到我了…放过我吧!” 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深浓的欲望:“林老师不会天真的以为就操一次?” 他的声音就像魔鬼的呓语,四面八方的钻入耳道内,逼得林鹿不得不听。 “林老师,是想操就可以随时操你,甚至把你操死在床上都没事,这就是规矩。”他边说边缓慢的抽动阴茎,眼神一直盯着她的脸。 看着她高潮后泛红的脸庞又变成苍白,双唇颤抖着噏动,重重一顶,顶得她一声呻吟。 精液混着粘液,甬道内又湿又滑,泛红的嫩肉本能的吸着阴茎,吸得他全身发痒。 “林老师的小逼可真会吸。” 又是重重一顶,顶得穴内酸胀。 “啊……”林鹿赶紧捂住自己的嘴,隐忍着不发出声音。 阮溪看着她这张隐忍的脸,怎么看怎么喜欢,低头吮着她的脖肉含含糊糊地说着:“林老师,操得舒服吗?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想着怎么操你。” “啊…滚开…臭流氓…” “臭流氓?”他抬起头冷着笑:“那就让你看看这个臭流氓怎么操你的。” 抓住林鹿的脚踝,举到半空中拉开,臀部高抬,这样能清楚的看到阴茎插在花穴里。她也能看到结合之处,一根粗壮的阴茎水光光的露出一小截。甚至能看到自己平坦的小腹,随着阴茎的插入被撑得缓缓鼓起。 眼前画面太过淫靡,林鹿惊呼一声紧闭双眼不敢看。阴茎一下一下的耸到底又露出,粘液混着精液顺着柱身被挤出,交合处白糊糊一片。 敏感处被龟头戳着,酸胀的感觉又上头,伴随着痒丝丝的酥痒,又不禁的哼哼着:“别戳了,好酸,啊…嗯…别……” 这个姿势对于阮溪来说能操得更深,花穴甬道也适应了阴茎的尺寸,温柔的包裹着它又不失紧致感。阴茎进入顺滑无比,龟头每次都撞击到敏感点,撞击力道越来越重。 他暂时还没打算操进子宫里去,操服了她再说。 痒意越来越明显,快感一波波的涌来,林鹿身子开始颤缩着绷紧,腿心深处的酥麻感四处游荡,在身体上燃起一朵朵欲火。 “不要了…不行了…阮溪,停下,阮溪嗯唔…啊…”这种快感让她想要更多又觉得羞耻,想克制,却被敏感点每一次撞击后的快感所诱惑,情不自禁的迎合上去。 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抓住被褥,白玉般的胸脯向上挺立,天鹅般的脖颈凹出一个有弧度的线条。 “林老师,真美呀!”阮溪滚动着喉结,下颚紧绷,忍不住赞叹。 放下脚踝,俯身温柔的含住乳尖。鼻腔是少女的馨香,嘴里丰弹糯润。乳尖被湿热的口腔含住,潮湿的舌尖在乳尖上来回的搅动。湿湿痒痒的感觉在乳尖上蔓延,整个乳儿都发痒发胀,腿心深处也跟着发痒般的泌出粘液。 “啊…痒…啊嗯嗯……”身体的快感越来越多,堆积到林鹿难耐的呻吟着,扭动起臀部。大脑都开始发麻发空。阴茎耸入撞击的力道太大,身体都撞得朝后仰。 空气中散发着精液与粘液交织出奇异的味道,带着腥甜的淫欲,似乎凝结成一条无形的青烟,延伸至神龛。神龛内神像血红的双眼明暗闪烁,青烟直入神龛内,神像轮廓似乎变得更加血腥又明晰。 “不行了,受不了了…阮溪。”林鹿被堆积的快感逼到全身颤栗,甜腻腻的哼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喊他的名,只知道自己被这种酥痒的快感鞭挞着不知所措。 大脑都发麻到发空的晕眩,抓被褥的手松开了,抓上了阮溪的手。阮溪顺势和她十指紧扣,按到了她的头两侧。 花穴内的嫩肉开始抽搐的绞着阴茎,阮溪“嘶”的一声弓着着腰开始加速,“啪啪啪”的声音回响在大堂内。 小腹一抽一抽的发酸,呼吸似乎停顿住。“啊”的一声尖叫,林鹿身子一拱,眼前瞬时空白到双眼迷离。花穴抽搐着用力绞裹着阴茎,密密麻麻的嫩肉痉挛的吮吸着龟头,连喷几股清透的粘液。 高潮过后无力的躺着,承受着阴茎一次一次的贯穿,身体不自主的哆嗦,偶尔发出一声哼哼的喘息着。 “林老师,快活吗?”阮溪深沉的望着林鹿,高潮后的她艳光四射,淡淡的水雾蒙上了眼眸,细碎的水光在眼眶流转,眼梢带着媚态泛着桃红,好似一眨眼就会像人鱼般垂落一颗剔透的珍珠。 皓齿咬着嫩红的唇瓣不回应他,胸口白嫩的乳儿起伏不停。紧绷的腿肉开始放松,紧箍的穴口也松弛下来。 “林老师嘴真硬,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 粗大的阴茎从花穴内抽出长长一截,瞬间猛操进去,龟头重重一撞宫口。宫口被撞得酸胀,花穴被刺激得一抽搐。阴茎又如之前那般,大开大合的操弄,激得林鹿又开始尖叫连连,呻吟不断。 “阮溪,不要了,我受不了了。阮溪,阮叔,阮叔。”求饶般的喊着他的名字。 双乳像波浪似的起伏不停,全身白嫩水润的肌肤被刺激到泛着粉红,就像一块粉色的果冻那么光润。 阮溪被她叫唤得全身发麻,眼白里全是血丝,棕黑的瞳孔像蒙上黑幕般的漆黑一片。 “林老师,快活吗?” “快活。”林鹿终于忍不住的回应了他,他太可怕了,有种被他操死的感觉。 “林老师,叫我叔叔。”阴茎对着宫口大力碾磨,宫口被碾得又泌出粘液。 “快叫我叔叔。” 宫口又挨了阴茎几记重撞。 林鹿被撞击的快感激得头脑发晕,快感一层层涌上来。就像涨潮的海面,潮水一浪接一浪的涌上岸,最终淹没了沙滩。 眼眸涣散,迷幻着看向屋顶,眼底细碎的水光一闪一闪。身体微微颤抖颤栗连带着唇舌的喘息都泛着湿糜的热气。 “叔叔。” 她终于发出轻柔的叫唤,却有种禁忌般的隐秘冲动。眼底的水光凝聚成一条水线,顺着眼尾沉积成串般的坠落。 “被叔叔操得快活吗?” 宫口又被碾磨搅动,两张粗糙的大手拢上那对丰满白嫩的乳儿。时而用力抓爆,时而轻轻揉旋,时而拢起双乳左右晃动。乳尖都被乳儿玩弄的快感刺激充血,挺立着。 乳儿又痒又胀带着刺疼,乳尖却得不到慰籍,硬得像个成熟的小樱桃,散发着果味的香甜等待采撷。 宫口的软肉被阴茎连续撞击,击打得糜烂发软,粘液如潺潺流水一般。黏糊的清液被快速进出的阴茎捣凿得发出“叽咕叽咕”的靡靡之音。 太酸了、太痒了、小腹酸胀得肌肉也绷紧了。喘息沉重又短促,好想乳尖也能被他的手玩。 “阮叔,啊…叔叔,我难受…”香嫩的舌尖飞速的舔了舔上唇瓣,纤细的腰肢配合的在他顶入时扭了扭臀。 “叔叔…叔…小叔叔……” “操,林老师是想要我的命呀,小骚货。”阮溪全身像是被火焰包围,体温升高,双眼又深又沉,如同那漆黑的暗夜将你吞噬。 阴茎如利刃出击,暴戾的快速捅入抽出。每次拔出都带出穴内清透的粘液,鲜红的嫩肉随着柱身被翻出穴外。 “不行了…啊…”林鹿全身像是被细密的电流包裹,电得全身发麻般的朝骨子里钻。骨子里又麻又痒,汇聚在脊椎,从尾椎朝上蔓延。快感也在朝上延伸。 “不要了,阮叔,啊啊……唔…不行了呀!”甜腻的声音带着嘶哑的变调。 林鹿被操得全身发软,从未想过高潮能一次接一次的不停歇。那种快感让她又迷恋贪恋,又她恐慌得惧怕这种快感。无力的仰着头,满头青丝随着撞击如绸缎般的抖动。 垂挂的精囊啪啪的击打着后庭处那片嫩白的臀肉,白皙的臀肉被拍击得沁出红晕。深红粗壮的柱身糊满白色黏膜,深深浅浅入着这口粉嫩的小穴。 “林老师,林老师,小鹿。我们一起来好不好?” 阮溪也爽得不行,阴茎在花穴内弹跳,舒张的精囊开始紧缩。腰眼两侧酸胀,酥麻的痒意顺着尾椎朝上攀爬。快感堆积,酥麻感在尿道内游窜直至马眼,马眼翕合抽动。 发软糜烂的宫口被阴茎锲而不舍的撞击,在这次重撞之下宫口被撞击得凹陷裂开一道口子。龟头被肉壁绞裹得变形顺着冲击力,捅入子宫,龟头瞬间膨胀回原状,四面八方的软肉裹住了龟头。他一个激灵的身体一哆嗦,抵着包裹龟头的肉团射出一股一股的精液。 稚嫩的子宫被捅开的那一瞬,林鹿又一次的承受撕裂的剧痛和酸胀。 “啊……疼…唔唔,阮溪,疼呀……”她痛到哽咽般叫唤着,脸上泪痕未干又新添两行清泪。 阮溪双手手指快速搓揉、按揉、剐蹭着乳尖,极度渴望抚慰的乳尖得到了满足。乳尖越发的敏感了,快感似乎都堆积在乳尖,花穴又不禁的溢出粘液。 子宫骤然迎接了热烫的龟头,肉腔被炽热的精液冲刷。林鹿身子抽搐般的颤抖,甬道肉壁痉挛不断的绞裹着阴茎,肉腔紧箍龟头喷出道道清透的粘液膨胀着子宫。 射精了阮溪还在抽动着阴茎,龟头从子宫内一退出,精液混合的清液有了能倾泻的出口,顺着龟头朝外流。乳白的液体顺着柱身缓慢流出体外,黏挂在柱根、精囊上。 双眸无神的只会大口的喘息,跳动如白兔般的双乳还在震荡,口喉之中还吟着高潮后的腻腻的呻吟声。 无力的发出如小兽般呜咽:“不要了,不要在动了,不要啊!” 程安歌被迫摸批 两行清泪顺着眼梢,一滴滴的滴落到被褥上,沁湿出两块深色的暗影。 阮溪缓缓抽出半硬的阴茎,大团的乳白的的混合物顺着甬道至内缓慢的流出,黏糊在穴口、被褥上一大滩。 心满意足地摸着林鹿的小腹,看着她被操得满身无力,腹中满是精液的瘫在被褥上,心中油然升起怜惜的爱意充满了整个身体。 虽然是个农村人,也是在大城市里打拼过的。交往过女友,自然懂得性事后的温存和清理。 双手捞起了林鹿,抱进了卧室里,塞入了棉被中。自己也上了床,将她搂在怀中,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拍着后背,直到她陷入睡眠中这才起身。 用湿热的毛巾擦拭着花穴,轻敷了一下。毕竟初夜承受力不行,穴肉都肿起。 程安歌的户主是一个四五十岁左右的寡妇,总是半鞠着身体,像是被生活压得直不起腰。皮肤暗黄,满脸褶子,黑黄的牙齿,让人看到就想吐。 户主的吊脚楼处于寨子的西面,吊脚楼也不大,内部不过三间房,最重要的大堂面积最大。最小的一间是厨房,另外一间就是卧室。为了迎接老师,特意把卧室拉了一道帘子,把卧室一分为二。户主在角落搭了一张木板床给自己,把自己的床留给了老师。 他遵从风俗在神龛面前与她定下契约,心中却分析着契约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其它作用,怪异的肉汤、神像又代表着什么。 初到陌生地界,时间不凑巧正是禁忌时间,也不能出去探索线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第一夜风平浪静,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让他安心许多。 第二天的大雾挡住了他下楼的脚步,就算下去了,什么都看不到,更别提雾中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环顾吊脚楼内部,大堂除了火塘,神龛还算干净,其它地方都堆满了柴火和木炭。只有卧室内稍微整齐一点,只能无奈的在卧室里徘徊踱步。 下午时分,寡妇大概是等不及了,闯入他的半房间。带着猥琐的笑脸,视他为盘中菜般的告诉他,你必须要和她睡觉,否则作为户主有权将你驱逐出去。 程安歌听完寡妇的话,满脸的诧异和恶心。作为一个三十来岁年风度翩翩,长得英俊帅气的男人,有的是女人追。在直播世界里沦落到被老妇女强制要求做爱?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还没等他拒绝,寡妇就提到了他的同学。大概是想杀鸡骇猴吧!很干脆的说出那对小情侣失踪的事,并且明确的告诉他别的户主是不会收留你的。 小情侣的失踪给程安歌敲醒了警钟,这里已经不是现实世界,而是直播世界,妖魔鬼怪并非传说,也可能是真实的存在。 他蹙眉抿唇思量着,脸上却挂着浅浅的笑意,装作被吓到的一哆嗦。抓住寡妇满是粗糙又皱纹的手,惊恐的问道:“你…你是骗我的吗?你都没出门,怎么可能知道?” 寡妇阿花裂着挂着死皮的唇,带着贪婪的目光盯着这具鲜活青嫩的身体嘿嘿一笑:“不遵从神灵的指示,他们的下场神灵自然会告诉俺们。小程呀,吃过晚饭俺们早点睡。” 程安歌强忍着恶心到的呕吐感,假装羞涩的样子,装出一副纠结又害怕的神情出来,扭扭捏捏的说道:“阿花…我…我没谈过恋爱,也许一时也接受不了…你能让我考虑考虑,做做心里工作吗?反正我又不可能跑掉……好不好嘛!” 甚至还撒娇般的用湿漉漉的眼神,无辜的看着她。 他清楚知道,现在自己的这幅外貌杀伤力,那些中年妇女最受不了这种眼神,只要被他这样看着都稀里糊涂的答应要求。 在这间房,也不例外。阿花何时见到过这种手段,被迷惑得不要不要的,另只手摩挲着他白嫩修长的手:“好,小程呀,俺就给你适应的时间,明天你要是在不答应俺,俺就让神灵把你赶出去。” 明天还有一个白天的时间,必需在明天找到线索。 他试探的问了问:“阿花,我的其他同学都怎么样了?我明天能去看看他们吗?” 阿花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导致程安歌心里都有点发慌。 “他们好着呢,大概正在快活吧!” 这句话一入耳,身体就清颤一下,难道他们都妥协了?但还是想得到一些线索,忍着发麻的头皮又问道:“阿花,明天能不能带我去看看他们?我担心,就看看他们过的好不好。行吗?求求你了!” 说完就贴近了阿花,白嫩的手心就盖上了她的手背,尾指还勾了勾她的手背。满眼的担忧之情表露无疑。 这一勾,勾得寡妇春心荡漾,眼笑得眯成一条缝。头向前一倾,对着他的嘴就凑过来。程安歌不敢完全拒绝,怕激怒对方,只能小幅度一偏,嘴唇亲到他的脸侧。 鼻腔清晰的闻到阿花口中散发出一股难闻的臭味,就像是放臭了的鸡蛋混合着变质的蔬菜的馊味。逼得他气也不敢喘的屏住呼吸,逼红自己的脸,羞涩的低垂下头:“阿花,别这样。我连女朋友都没有,你让我缓缓。” 话中的意思就是我很单纯,没有交往经验,是个处男,你上嘴就亲,我害怕。 果然,阿花听了后更高兴了,觉得这次走了大运。没开荤的男人一晚上五六次是不成问题的,精液又多又浓,说不准自己运气好就能怀上崽。 放开他的手乐呵呵的对他说:“好,好,你呆着,俺去做晚饭。” 她刚离开,程安歌赶紧倒了一大杯水,连喝几大口压下涌上喉咙口的呕吐感。如果她在呆在这里,自己绝对会吐出来。 看似简单的一个新手直播世界,也让他左右为难。本来灯一关,眼睛一闭,操就操。可实在忍受不了自己去操这种丑陋又恶心的女人,估计看了连硬都硬不起来。 还要找机会去看林鹿,作为标签为:不择手段也要在林鹿身边的舔狗。既然知道寨子里的规矩,自然会担心她,想见她,了解她状况。希望明天阿花能带见到林鹿。 夜里这个恶心的寡妇直接睡到他的床上,程安歌盖着不知道多久没有换洗过的棉被。闻着作呕的酸臭味假装害羞的侧过身去睡,又过了几分钟假装自己睡着了,打着呼噜。 阿花不甘心的乱摸着这幅精壮的身躯,亲吻着光洁的后背,手大胆的伸到内裤上,揉动着这根阴茎,根本不在乎他会不会醒来。 程安歌的阴茎又粗又直,即使是在萎靡状态,也是鼓囊囊的一大坨。 摸上这坨阴茎,她那口老穴就激动得松了穴口,可惜太老了,水都没流出几滴。这可比平常黄瓜茄子插自己的东西好多了,就算是软的,摸上去也好大。隔着内裤揉着他的阴茎,这坨东西还是软塌塌的卧在草丛中一点动静都没。 急躁的把手从内裤上当探进去,只能碰到滑嫩的柱身散发着热气。 她动作这么大,再装睡就太假了,程安歌简直有些绝望。强忍着那种被湿黏的蠕虫爬过后背的恶心感,扭动一下身躯,假装打着哈欠带着朦胧睡意:“阿花,你干什么呀?你不是说让我适应一下吗?适应了明天就陪你嘛!” 发出矫揉做作的声音,自己听了都恶心,还要假装害羞的推搡:“不要嘛。” 阿花悻悻的收回手:“小程呀!这不让你适应吗?俺想的慌,要不你来摸摸俺,俺不强迫你睡我。” 摸她总比操她好,不给她点甜头是不行的。再说,她曾经说过可以让神灵赶他出去,也就是说根本不需要她动手自己就能被赶出去。心狠点的人杀了她,也是行不通。 程安歌不知道自己是做了多少思想工作,迈着怎样的心态才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她的身体就像是骨头架子上套了一层老皮,摸上去都是粗糙的褶子。 “摸摸俺的奶子。”寡妇阿花没有羞耻心,长期旱着,偷人都没人要,早就心火难耐。 颤抖的手触碰到一个干瘪垂挂快到肚脐上的奶子,惊得手瞬间停住,却被另一只手强硬的按上去。 那是怎样一种触感呀!!!就像一个放空了水的干瘪水囊,顶着一颗干瘪的红枣,又糙又扁。 他要疯了,被又老又丑的女人强迫的摸奶的耻辱和憎恶,让他在黑暗中恶心得咬牙切齿。更别提这个女人还在淫词浪叫:“奶子好快活,摸呀,别停。小程,继续摸俺奶子。小程,摸俺的逼,逼好痒啊!” 阿花抓住程安歌的手,强迫的朝下扯。 程安歌此刻就像行走在一条漆黑的小路上,周遭就是阴沉的黑,它吞噬着温度、光线、希望。就如同他的眸瞳,本是纯净的黑,现在染上一层灰霾,露出阴沉沉可怖的神情。 生与死,是千百年来人类最难以做出抉择的难题。有的宁可站着死,也不愿跪着活。 进入新时代,旧的傲骨变成新的圆滑,为了活下去,在作呕也要去摸她的逼。 程安歌心一横,眼一闭,摸上那干巴巴的阴蒂。不用考虑什么手段情调,直接用力揉,似乎把内心的丑恶心态也发泄在这里。 不过几分钟,阿花就浪叫着:“到了,到了。”喘着气,发着抖。也许是年纪大了的关系,高潮一次后就呼呼大睡。 直播间外,好重口味的机械星人,对这对老少配、丑美配强制摸逼的这一幕倒是有兴趣,纷纷点赞。 程安歌小心翼翼的从床上爬下来,披上了棉衣,走进厨房。蹙着眉头黑着脸,用清水不停的搓洗着手指,每一根都反复的搓洗,直到皮肤被搓洗得发白才停手。 又脱光上衣,无视现在是寒冷的冬天,拿着冰冷的湿毛巾,来回的搓着后背,都快搓掉了一层皮才收手。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把寡妇触碰过的地方清理干净,减轻自己憎恶感。 这个肤色雪容的精致男人满身幽暗,对着水光几声冷笑,自嘲自己:不过是红尘泥胎罢了。 金璐的无私 清晨,阿花从床上醒来后就发现小程不在,心慌慌地跑到大堂。大堂干净整洁似乎被重新整理打扫过,程安歌正在用抹布擦着神龛外侧。 看到阿花跑出来,放下手里的活,带着腼腆的笑容:“阿花,睡醒啦。” “嗯嗯,俺醒了。”看到他没有奇怪的举动,只是打扫卫生,放心的去洗漱。 简单地吃过了昨夜的剩饭当做早饭,程安歌带着踌躇的神态问到:“阿花,能带我去看看我的同学吗?” 阿花眯着眼半天没回答,似乎在想些什么。在程安歌快绝望的时候,阿花回应了他的话。 “好吧,俺带你去。你要跟紧俺,不然在雾里走丢了就没法子啰。” 她话中意思很直白,不跟着俺,走丢了俺也无能为力。 程安歌掩去心中的急躁,等着她,琢磨着阿花会带他去那一家。 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对他说:“走吧。”程安歌与她相差半步紧跟身后。 吊脚楼外依旧是一片灰茫茫,能见度低到低头看自己的脚都看不到,只能看到膝盖下灰蒙一片。似乎这里的山雾是凝固的,而非流动的,诡谲万分。 阿花却是熟门熟路的走着,那里转弯,那里爬坡一清二楚。很快走到另一间吊脚楼,上了二楼门也不敲门的推门而入。脸上堆起了笑脸:“苗老汉,苗老汉。” 一个头上包着青头帕,穿着青土色衣裤的老汉,拿着一根土烟从卧室走了出来。 “阿花呀,什么事呀?” 阿花拉着苗老汉在旁边嘀咕了一下,苗老汉皱着眉头点点头。指着一间房,冲着程安歌说道:“王老师在那间房,你自个去找他。” 程安歌直径走向苗老汉指的房间,敲敲门,门内传出王胜那没有特色的回应:“谁?” 房间内似乎传来他和女性的说话声。 “开门,是我。” “吱”面前这扇粘满油烟气息的门从内打开了,程安歌跨步走进去,只见王胜弯着腰正在穿着袜子。深蓝色棉衣上黑色的纽扣都没扣齐,门襟歪在那里。 一位十八九岁编着麻花辩的姑娘,穿着王胜的一身睡衣,站在门边低着头玩弄着衣角。 “安歌,是你呀!有事吗?”王胜看到是程安歌过来了,很是热情的寒暄。 程安歌看了那姑娘一眼,不说话的昂头示意他。 他恍然一副明白的样子,走了过去低声而又黏糊糊的在姑娘耳边说了什么。姑娘锤了他一下,冲着程安歌一笑:“程老师,王老师你们聊着哈。”转身离开了房间。 程安歌瞬时上去关门,快速扫了几眼房间:床前地上丢了一堆使用过的卫生纸,床上被褥乱糟糟的还有一条胸罩。加上之前他和那姑娘同在一间屋,心中顿时有了数。 还是问了问基本情况,大致差不离十。唯一不同的就是没等户主说租子的事,当天晚上就被户主的女儿勾得七魂八魄的上了贼船,滚了床单。 毕竟白睡一个黄花大闺女,对于王胜这种普通学生心态的人来说,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事儿。看来这里是白跑一趟。 王胜直播世界人气很低,直播内容毫无特色可言。大多机械星人看两眼就离去,像他这样的主播大把的,迟早会湮灭在众多有特色的主播中。 他俩随意的又寒暄几句,程安歌就告辞离开。 灰蒙的迷雾似乎变成浓郁的乳白色,能见度还是低。抬头看看天,即使头顶也是一片乳白,却能感受到阳光照射的温度。 阿花继续带着他走,笼罩身体的迷雾水份充足,没走多久就感觉到衣服的潮湿感。 走到了另一户人家,阿花进去后比较老实,拉着程安歌安分的坐在板凳上。 一直坐在大堂内的户主看到了她们,不待见阿花的问道:“有事?” 阿花一脸陪笑的凑过头去,用着土话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 户主不耐烦的回了句话,冲程安歌挤出一个微笑回了房。 一会一个五十来岁的妇女走了出来,满脸挂着淳朴的笑容,对着程安歌说到:“程老师,你是去看金老师吧,来我带你去。” 她说话大方得体,看得出有一定的文化。穿衣打扮也不像他们偏爱本土服饰,看得出都是镇子上买的衣服,大概是外面嫁过来的。 带着程安歌走到右手面最里间,没敲门,在门口喊了句:“金老师,您的同学来看你了。” 说完就推开门并不进去,程安歌见她没有进去的意思,冲她点点头的走了进去。 关上门,这才看到金璐居然还在被子里。头发乱糟糟的,面无表情的双眼无神。看到他进来后,强撑着身体坐起来。 棉被从她的脖子处滑落一截,露出半裸的身体。程安歌看到了一愣,手都开始发抖,愤愤的骂了句:“畜生。” 是呀!怎么不畜生呢?奶黄色的肌肤上全是密密麻麻亲、咬出来的痕迹,就连那乳房上都有几个深深的齿痕。露在被褥外的手腕,紫红色捆绑过的淤痕清晰可见,可以看得出金璐遭了多大的罪。 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安慰金璐,只能小心翼翼的问了句:“还疼吗?” 金璐木然的摇摇头,发出嘶哑的声音:“安歌,有事吗?” 看到她如此凄惨的样子,询问线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惨淡的努力表现自己的不在意:“就当被狗咬了。” 他强忍着戾气肝火,只能附和的回应:“对,就当被狗咬了。” 金璐在现实生活中是个大大咧咧的普通女人,被卷到直播世界,又是个新人。虽然遭受巨大打击,但也知道这是直播世界,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自然都是假的。知道自己只要在熬过这两天,任务就过关了。带着这种心态,反而能适应。 她有些女性的坚韧,以及善良心软的天性。看到了安歌,本着我们都是来自同个世界的想法,也希望他能通关。清楚他过来的目的,不为了他那句还疼吗的安慰,也会告诉他线索的。 “程安歌,想要离开这里,除了陪他们睡觉当租子,还有一个隐藏条件。这个条件就是女人不能怀这里男人的孩子,男人不能让这里的女人怀孕。他们有一种手段,能在离开那天知道怀孕没怀孕。” 他反映快速地反问了金璐一句:“你的排卵期什么时候?” “不用担心。” 听到这句话,他才放心的嘘了一口气。 这个隐秘条件的确很阴险,当大家都认为睡过这几天就完成任务。就算怀孕了,反正要离开直播世界,孩子自然不存在。男人让这里的女人怀孕也不会放在心上,我离开了,管你那么多!反而最后却被这个条件限制不能离开,到时候大家肯定会疯掉。 金璐如此干脆的告诉了他隐蔽条件,也被惊讶到乱麻丛生。自己都不堪负重,还如此大公无私。不知该赞叹她,还是嘲笑她的天真?若是其他主播得到了这个消息,会像她这样吗? 口中千言万语最终化作一句郑重的话:“金璐,谢谢。” 金璐淡然的笑了:“大家都是求生存的人罢了,何苦内耗呢!” “吱”门被推开了,那位妇女端着一碗热腾腾的东西走了进来,放到了桌子上。 “金老师,红糖水煮鸡蛋,趁热吃。”走上前帮金璐穿好一件宽松的棉毛衫才离开,程安歌这才反映过来,金璐一直没穿衣服。 金璐对妇女的态度还好的说了句谢谢,程安歌飞闪的眼睫带着尴尬,倏然发现她们俩之间关系挺温和。 她大概看出来程安歌的困惑,涩涩的说道:“多亏有了她,才知道这个隐蔽的信息,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她也算是这间屋子里唯一的好人,只是能帮我的地方有限。” 程安歌认定这里的人都是全员恶人,没想到还有一个异类,好奇的问道:“她为什么帮你?” 金璐端起了红糖鸡蛋汤,喝了一口汤,香甜热烫的红糖水下肚,才感觉冰冷的骨子被温暖到。 “听说我像她以前见的一个小姑娘。”说完后又咬了一口鸡蛋,边咀嚼边说:“小姑娘也住在这里,最后死了,死得很惨烈。” “看来,寨子里这种事没少发生,新闻报道都没有?当地办事员之类的也没说过?出这种事,离开的人都不报警?” “不是常发生,要求很高,日子特殊又要有人过来,很难碰到。所以平常都是普通租子,我们这群人算倒霉。” 金璐很快的吃完了红糖鸡蛋汤,程安歌顺手接过碗放到了桌子上。继续问着金璐从妇女那里听来的信息,直到这户人家的老三黑着脸进来。 一进门屋就毫不避讳的坐到金璐身边,一只手就伸到被子里去。她推搡着老三,对程安歌说道:“程安歌,走吧!别再来了。” 程安歌面部肌肉都在抽动,克制着怒火,却只能又无能为力的离开。 金璐直播世界观看的人数现在少了,大多数机械星人看完那场轮奸就离开了。人少也没关系,毕竟留住了看官,有了看官自认就会有机械人点赞,总体来说她运气不错。 阿花和这户人家可能有龌龊,从进门到出门都不是很高兴,心情不好的转过脸对着他说:“小程,在看一户就回去,俺累了。” “好,那能不能去头人家看看?”他想知道林鹿的状况,马安宁只能放弃。 阿花犹豫的找了个借口:“这个小程,头人家有点远,要不算了。” 程安歌心一惊,看来阿花不想带他去头人家?作为林鹿的舔狗,肯定想着法的要见她。不行,得说服阿花。 他露出忧郁的哀怨,飞瞟她一眼,长叹一口气,带着破碎的语调:“唉!……阿花,是我要求过多,给你添麻烦了。是我不好,不该这么不懂事…” 话刚说完,正对阿花脸的眼角流出了一滴泪,用着内疚,忐忑的眼神看着她。 阿花被他这张脸看呆了,美少年内疚的对她掉眼泪。眼都直了,口里说出了什么都不知道,等她反应过来,只看到程安歌兴奋的感谢她。 她有些怏怏不乐,还是带着程安歌朝头人家走去。 林鹿求情(微H) 路上,乳白色的浓雾看上去并不安全,似乎能看到更深色的暗影张牙舞爪的流动,让他心悸。 程安歌绞尽脑汁的哄着阿花,哄得她乐开了花。甚至还无意的开着玩笑:“早知道我就和我的好朋友一起住你家,还可以做个伴。” 他知道今晚逃不掉了,若不是为了见林鹿而忍着恶心哄阿花,大概率是话也不愿和她说。 这句玩笑倒是入了阿花的耳,带着嫉妒羡慕恨的口气恹恹地说:“俺哪有这种好命,俺只能有一个,能有两个的也只有头人了。” 这句话像是一道闪电,劈得他一激灵,赶忙转移话题说别的。 脑海里回荡的都是头人能有两个……若是……这样算不算不择手段也要在林鹿身边的舔狗?还有一个问题也不好解决,该用什么手段呢?交易吗? 他东扯西拉地说着不着边的话来到头人家,阿花踯躅地上前敲敲门。阮溪在屋内听到敲门声,走过去拉开大门。堵在门口一看:是阿花和她的租客。便冷漠地开口问道:“阿花,什么事?” 阿花带着忌惮,小心翼翼地说出来意。他冷着脸,像是不愿意。阿花苦着脸,笔画着说了什么。他带着不赞成的神态,勉强同意的让开了身体。 全程说的都是土话,看得出阿花对头人的敬畏之心。 阿花并没有进屋,只是把他推了进去。程安歌走进了大堂,阮溪带他来到林鹿的房间,敲敲门喊到:“小鹿,你同学来看你了。” 客气的对他说:“程老师,你自己进去吧!我还有事做,不招呼你了。” 程安歌点点头,推门走了进去。 林鹿在他进来之前就醒着的,正在想着事,昨夜发生的事太过诡异和羞耻。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年轻时的自己,还清楚这个直播世界大概是搞黄色直播。 估计自己被强奸到被操到高潮的样子都被直播世界外面的机械星人看得一清二楚。 虽然羞耻,为了活下去回到现实生活,必须要适应这种状态。性生活又不是没有,毕竟自己结婚那么多年,连孩子都这么大了,居然还会被人强奸而恐惧到入了这个角色,看来自己不足之处还有许多。 又思考着今天还是浓雾天,出门找线索也是不可能,阮溪绝对不会带自己出去的。 难道这个任务真的就那么简单?被他操到任务结束就通关?总觉得那里不对劲。 5050在直播间外摇旗呐喊,昨晚这场强暴戏并不算出彩,但是他们这对体型差,倒是有不少机械人驻足而观。 熊兽般的男人和身娇体弱的女人,特别是阮溪俯压在林鹿身上,白与黑的视觉冲突就收获了一批点赞。 在雄壮的身体下,林鹿整个身体都被遮挡住,只看得到两条白皙笔直的腿和被按压头两侧十指紧扣的手,好这一口的机械人对这一幕又是大方点赞。 总体来说开局是不错的,就看后面有没有更精彩的表现。 程安歌推门而入,林鹿也是裸着身体窝在被窝里。看到他进来,露出羞涩和一丝痛楚的神情,双手在被窝里抓紧被紧被子,生怕暴露被子下赤裸被蹂躏过的身体。 “程安歌,你怎么来了?怎么来的?”惊讶的看着他,外面的雾这么浓厚他怎么过来的。 “哦,是户主带过来了。你还好吗?”他带着狂热的爱慕,一眨不眨地盯着林鹿,贪婪的扫视着她,确定她的现状是好是坏。 “呵,看我的样子能好到哪里去?” 是啊!看她躲在棉被里的样子,怎么可能好呢?想想就知道。 又想到阿花说过的话,纠结着要不要做交易?又觉得这样做太没良心,金璐无私的拿出线索,自己去拿她的线索做交易? 左思右想,算了,还是说吧!告诉她后直接找头人说说看,听天由命吧! 林鹿看到他不说话,反而先问了他:“安歌,你的户主怎么样?” 她一问,程安歌脸上恶心、厌恶、憎恨各种表情轮番上阵。 他没有回答问题,反而急切的反问了一句:“小鹿,你的排卵期是什么时候?” 林鹿有点懵逼,问这个问题。发现他的脸上神情凝重,肯定有原因。心里估摸着算算日子回答道:“不在排卵期吧,再过四五天月经就要来。” “那就好,那就好。”他喃喃的低语,随后把金璐告诉自己的话转述给林鹿听。 她惊恐的拍拍心口,被子滑落也没注意到。难怪阮溪说什么怀崽之类的话,原来是这样,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这时才发现被子滑下来,身体半露,又羞又急切地扯回被子。 腹稿在肚子里打了老半天,程安歌带着夷犹的迟疑对林鹿说:“小鹿,如果,我是说如果的话,阮溪不肯收留我,你能不能帮我说句好话。” 说完了又有些后悔的懊恼,刚刚看到她无意裸露出的地方,也是满身狼藉。 “算了,你当做什么都没听到吧!” 林鹿满脸困惑,又像是想到什么的,带着怕刺激到他的态度小心的说出:“安歌,是不是你的户主……?” 一提到户主,反射性的干呕一声,连声否认道:“不是,没有,别瞎想,我出去了。” 转身打开门,带着风萧萧兮易水寒的背影离开林鹿的视线。 阮溪正在大堂里的火塘边熬汤,程安歌带着一副慷慨就义的心情走到他身边,跪坐在地上轻喊:“阮溪头人。” 他头也不回的问:“程老师,有事?” 程安歌鼓起勇气问到:“头人能否收留我?” 他玩味的回头看了程安歌一眼又转回去:“我为什么要收留你?你不是有户主吗?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可以收留你?” “是阿花说漏了嘴,我接受不了她,所以求您收下我。” “呵,阿花这个蠢货。”阮溪继续搅拌着手里的汤继续说着:“我可不是同性恋,再说决定权是在我的手里。” “我也不是同性恋,在阿花和您之间我宁愿被您操。”程安歌破釜沉舟的说道:“我想留着自己的处男之身。如果我和阿花睡了,就脏了,有什么脸留在林鹿身边守护她?” “你喜欢她?”阮溪似乎很惊讶。 “是的,我喜欢她好几年了。我只想呆在她的身边,不管用什么身份,也不会插入你们之间。” “呲,我为什么要给自己找个情敌?我又没兴趣操你,你留下来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你和阿花回去吧。” 还是被拒绝了!程安歌脸色苍白,跪坐的身体摇摇欲坠,勉强站起身体,说了句:“抱歉,打扰你了!” 房间内突然传出林鹿的声音:“阮叔,你过来。安歌你等下再走。” 阮溪无奈的摇摇头,把火塘的炭夹走两块,预防汤被烧干,这才起身朝房间走去。 林鹿披着黑色棉袄坐在床上,棉袄内没穿衣服。阮溪一进门就能看到那对白润的乳儿,上面还印着红梅点点,瞬间棉裤内的阴茎就缓慢勃起。 走到床边坐下,上手就抓揉着丰盈的乳儿,神色阴沉并不开口。软嫩的手感爆在手掌,乳肉顺着指缝弹出,掌心搓揉着乳尖。 她挺挺胸,身体清颤,话音都有些颤:“别,阮叔,别搓了,痒。” 一只手灵巧的钻入被子里,探到花穴,指腹顺着花穴顶端摩挲到末端。 她的身体又清颤着夹紧腿:“别,阮叔,我有事要说。” 阮溪漫不经心的用指腹来回抚摸大阴唇里的这条缝隙:“你说你的,我玩我的。” 林鹿忍着花穴传来酥痒的快感,强迫自己镇定地说到:“阮叔,求你留下他吧!” “嗯!?”手指停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知道他留下意味着什么吗?” 林鹿阖上眼睑,耳尖有些红。不敢抬眼看着他,怯怯道:“我知道。” 那根手指瞬间在穴口处摩擦几下,感受到了湿润,手指猛的刺入软嫩的穴口。 她瞬间身体一缩的闷哼一声,穴口紧合的绞住手指。 “别…” “别?明知我不是同性恋,居然要让我去操别的男人?” 手指搅动着紧合的穴口,穴口处的嫩肉蠕动着绞裹指尖,吞咽着向内吸吮指尖。嫩肉分泌出粘液,一截手指被吞入。温暖潮湿的花穴紧紧的含着手指,粗糙的手指被嫩肉裹得严丝无缝。 “阮叔,叔,求求你了,留着他吧!” “还为了别的男人求我?你喜欢他?喜新厌旧的速度太快了吧!”看她的眼神森然戾气。 千钧一发的瞬间,林鹿带着明哲保身的态度说道:“没有,我不喜欢他,只是把他当弟弟。”生怕说晚一秒。 手指强势的直入深处,摸到那块凸起的嫩肉,用力一按。 极速的酥麻感立刻涌出,林鹿惊呼一声的双腿颤抖,穴内嫩肉快速的夹紧手指,身体朝后一仰的靠在枕头上。 还是想在争取一下,再不成功自己也算对得起他了。 “阮叔,小叔叔。”穴内嫩肉也随之紧缩了几下。 “叔,我真把他当做弟弟一样看待。我要喜欢他,男朋友就不可能是别人了。再说,现在玩弄我的不正是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边说边放松了穴肉,张开腿。 插在花穴内的手指缓慢地搅动,又来回的抽插。待穴内汁液丰沛,又刺入一根手指,对着敏感处的嫩肉按压着。 她闭上眼,眼睫似蝶翼轻闪。手肘撑着枕头,颤抖着呻吟,感受着酥痒的快感一阵阵袭来。 阮溪的手指时轻时重地戳按着那块嫩肉,又或者指腹摩擦着花穴内每一道褶皱嫩肉,指尖轻化褶皱之间的嫩肉。她强忍着攀爬的酥麻感,潺潺粘液不断泌出,被手指抽插搅动出黏腻的水声。 “啊…啊…啊……啊啊……”身体背叛了内心的坚持,发出一声声柔糯的呻吟。 林鹿被指奸潮喷(H) 阮溪冲着门外喊了一声:“程老师!进来!” 林鹿瞬间拉高了棉被,将自己遮严实,除了他的手能看出在被子里。 程安歌忐忑不安的跪坐在地板上,面部流露出不安、心焦的情绪等待着。深知林鹿还是帮了他一把,只是最终结果还是未知。 骤然听到阮溪的叫喊声,心脏砰砰直跳,深吸一口气的站了起来,收敛自己的情绪走了进去。 房间内林鹿裹着被子并无不同,唯一引人瞩目的是一条半挽衣袖的胳膊。胳膊雄壮有力,肌肉暴突,青筋根根分明。小臂隐入被中,被中隐隐起伏,一看就知道阮溪在指奸林鹿。 见他进来丝毫不收敛,反而挂着冷峻的面容斜眼瞟视着他。 “程老师,小鹿说把你当弟弟看待,求我收留你。” 字字尾音上挑,带着蔑视的口气。 “小叔叔……”林鹿娇嗔的喊了一声,却又低吟闷哼一下,呼吸骤然急促的满脸红霞。 似乎不满意她隐忍的呻吟,手指动作加快。林鹿熬不住的“嗯嗯”两声,紧拉的棉被的手也松了,一片白花花的脖颈光润得闪眼。 阮溪满意的放慢了手指的速度,坦然自若的继续手指的动作,看着程安歌。程安歌从一进门看了一眼后就低垂着头,双眼直视地板。 “看神灵是否偏爱你吧!程老师,除了之前的那张纸片,办事员是不是夹了一张小的硬纸片在里面?” 程安歌急忙翻着口袋,果然翻出一张紫黄色的小纸片递给阮溪。 他瞟了眼并不接,戏谑地说道:“亏你没扔!运气不错,紫黄色?呵呵!还是喜欢小鹿的纯黄色!留下吧!” 说完后抽出泛着水光粘液的手指,随意的在衣服上抹了一下走出了房间。 程安歌这才吐出一口气,七上八下的心终于放下了,满怀感激地说道:“小鹿,谢谢你。” 阮溪打开大门冲着阿花说:“阿花,去把程老师的行李拿过来。他,我要了。” 话说得霸气无比,阿花面部狰狞的咬着牙齿咔咔作响,就是没胆吵闹撒泼。如泄了气的皮球般,弓着腰走下楼。 没多久行李就送过来了,阿花下了吊脚楼忿忿的冲楼梯啐了口唾沫,走进迷雾之中。 程安歌避嫌的呆在大堂,直到行李送过来。 阮溪拎着行李对他说:“晚上你住我屋,我睡小鹿那儿,走吧。” 带着他来到自己的屋里,行李朝地上一丢:“自个收拾,下午自个洗干净,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话语中带着嫌恶,转身离开屋内。 午饭时间,一个是食不甘味,一个是汤饭无心,唯有阮溪是吃得津津有味。 吃过饭阮溪照旧什么活也不让她们干,但他们已经显露出尴尬氛围。一个坐左边,一个坐右边的泾渭分明,毕竟他们三人之间的性事等不了多久就要发生。 一切都收拾好了,阮溪说道:“程老师,水在厨房里烧着,你先去厨房吧,清理好了再出来。不着急,慢慢洗,记得洗干净。” 话说完后,就像上次那样搬着被褥和毛皮毯铺在地上。火塘里也加了木炭和柴火,室内的温度骤升。神龛前三支檀香并没有点燃,此刻却发出猩红的红点。缕缕青烟飘荡升空,并未消散,而是屋顶化作一张时隐时现的烟网。 林鹿跪坐在垫子上正在发呆的胡思乱想。不敢想要在程安歌面前裸露身体,也不敢想等会三个人怎么搞,这算是3P?对于自己来说太重口了,实在无法想象! 阮溪当着她的面脱光了衣服,却看到林鹿正在神游,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 “小鹿?” 一声叫唤惊醒了她,茫然然发现阮溪已经赤身裸体站在她面前。林鹿清晨醒后就已经做好了思想工作。为了活着离开这里,有些事没必要坚持了。扭捏了下,慢慢的脱去身上的衣服,露出羊脂白玉般的身子。 泛黄的光线下,身体笼着朦胧浅浅的光晕。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身后,彰显出精致又美丽的曲线。一点红唇,犹如水彩淡墨的桃花花瓣。 阮溪喉结翻滚,大步走来,大手一捞的将她抱起,放坐到了被褥上。自己面对她坐在被褥上,双腿张开半圈着林鹿,就像野兽圈住自己的猎物般,带着兽性的压迫感。 娇小的林鹿,双腿被摆成N字形斜贴在他胸膛。带着温度的软肉贴合着炽热又结实的硬肉,乳尖那两点樱红无风自立。 低头衔住她的下唇瓣,吮吸着粉嫩的唇瓣,舌尖舔舐着唇肉。她的唇又香又软,就像果冻般弹嫩。 松开唇瓣,舌尖挑开牙关,湿滑的舌头滑入口腔。舌尖舔舐着口腔内的每一处角落,舔得林鹿香涎淋淋。舌肉绞缠住她嫩滑的舌,温柔的吮吸着,连同香涎一并吮吸入口,吞咽。 林鹿被吮得发出破碎的呻吟,身子也软榻的全靠他强劲有力的胳膊支撑。双腿闭拢,腿肉相互摩擦着。 粗糙的手指探入花穴,穴口湿黏。 耳畔穿传出一阵轻笑,鼻息轻拂,耳侧肌肤瞬间滋生出热辣的麻意。像无数细小的电流窜过,瞬时林鹿的耳框泛红。 粗粝的指腹摩挲着穴口软肉,指尖按压住穴口,一丝清透的粘液泌出穴口。指尖搅动粘液,按压住穴口顺着微微内凹的软肉下按。穴口微颤的吞入指尖,指尖被有吸附力的穴内嫩肉吮吸,指节顺势吞入。 花穴内粗糙的手指轻搅穴内嫩肉,指关节处有一枚厚厚的老茧,老茧又硬又糙。搅动时,能清晰的感受到嫩肉像是被砂纸打磨。又痛又痒又麻又刺激,她娇喘连连的微颤,穴内深处分泌出更多粘液。 轻慢的朝内送入手指,穴内嫩肉湿热粘滑,紧致的含裹住手指。整根手指没入,阮溪来回的抽送的手指。火热的唇肉贴上下颚方的脖肉,一口一口的吻着。探出湿热的舌尖舔舐着,随之移动,白玉般的嫩肉舔出一道水痕。 插在穴内的手指搅动着嫩肉,擦嗜的痛痒加深,伴随着绵密的快感散发。粘液搅动的“咕叽咕叽”,让她小腹吸气般的绷住,嫩肉紧合的蠕动。 指腹按到凸起的软肉,指甲尖尖描绘嫩肉的形状。“啊啊…”她发出短促的吟叫,穴内酸酸胀胀的快意在延伸。 手指抽送速度加快,指尖每一次都能精准的戳到软肉。软肉又痒又胀,穴内层层嫩肉绞裹着手指不放。裹紧的触感让阮溪额头青筋暴起,舌尖从舔舐变成吮吸着脖肉。脖肉被吸入口中,甚至还能感受到几颗牙齿磕咬着脖肉。 “啊……别咬,阮叔,别……”林鹿发出柔糯糯带着情动委婉的声音,乳尖磨蹭着他胸前茂密的体毛,痒丝丝的触感一波波回传到乳尖顶端。穴内幽深之处舒服得吐出一包粘液,湿热的粘液随着手指的抽送,溢出穴口。 狂乱的快意糅杂在小腹,林鹿柔糯的呻吟不停,犹如山谷里不知名的鸟儿婉转吟唱。 她的声音柔糯又带着丝少女情动的快意,勾得声音呆板的机械星人停留脚步。驻足而听,不断分析音波频率,点赞也是一个接一个。 阮溪的鼻息深重,眼底泛着血丝,手指力道加重。指尖戳到软肉,软肉都内凹到底。一股嗜骨吸髓的酸痒直冲颅腔,双腿抽搐着,双手紧抓他的腰肉。 穴内无处可寻的瘙痒越积越多,满到都从天灵软骨喷涌而出。就像准时准点的喷泉,快意的颤栗喷满全身。 一声声吟唱不断加重,腰肢后仰的绷直了腿。小腹酸胀得鼓胀得难受,穴内的嫩肉越绞越紧的抽颤。“啊……”的一声长吟,极乐的高潮快感伴随着狂热的灼酸从穴内幽深处极速冲击而出,穴口一股清透的清液直击掌心,灸烫得阮溪手一抖。 他的手并未停止,继续戳弄着痉挛中的软肉。林鹿瘫靠在阮溪臂弯里,身体还在高潮的余味中清颤。 “小鹿,你潮喷了。叔用手奸得你快活吗?” 高潮后的她满面霞光,瞳孔涣散着大脑晕眩,太刺激了。作为已婚人士,她从没有过潮喷,就连操穴的高潮体验也是阮溪给的。第一次体验近似极乐般的潮喷。 “快活。”她打破了自己曾坚守的壁垒,腰身下滑,脖颈枕着他粗壮的大腿。两条腿搭在另一条大腿上,张开腿心。 抬起手,指腹摩挲着阮溪的下巴。下巴刮的比较糙,带着根须。指腹轻碰唇瓣,来回抚摸着唇纹。昂起头,柔嫩的唇肉印上了下巴,轻啄一口。 身下的穴内似乎燃烧出一股火焰,涌现一股渴望的热流,不禁的紧缩嫩肉,夹得体内的手指忍不住弯曲勾弄内壁。 “骚货!勾引老子?” 舌尖扫过唇瓣又扫回,“操”阮溪咒骂一声摸上她的身子。身子绵软得像是没有骨头般的软嫩,粗粝的掌心抚过如白玉的肌肤,肌肤就浮现一道淡粉色,清颤的身子缩合着花穴。 阮溪大腿抬高到头一低就能亲吻上她的唇,包裹住两片唇瓣,啃噬般的吸吮着唇肉,惹得她咙中轻哼不断。 虎口卡住浑圆,向上推送,满是硬皮的掌心擦过乳尖,乳尖顶端被擦得酥痒。不过几个回合,樱红的乳尖被擦拭得充血,乳肉泛红发烫的发胀。胸脯朝上的挺了挺又缩回,既享受着这种酥痒的快感,又惧怕着绵绵的肿胀感。 穴内的手指还在戳着软肉戳送,潺潺粘液不停溢出,混着潮喷出来的清液,整个花穴都是水光潋滟。 抽出穴内手指,大股粘液从狭窄的穴内涌出。两根手指指腹捏上了红嫩的小阴唇,搓揉着那片湿淋淋的唇肉,尾指挑动勾滑过尿道口。陌生的快感流动身体,激得穴口又吐出一包粘液。 绞缠出她的舌肉,吸出唇外,吮如自己湿热的口腔。大力的吮吸着软嫩的舌肉,与自己的舌搅动共舞,如同一对相互纠缠的灵蛇,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蛇,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林鹿被舔批(H) 两片红嫩的小阴唇被手指玩弄得滑溜溜,两瓣唇肉裂开贴合着大阴唇,就连隐秘的尿道口也被指甲尖尖捅开。这种捅开的刺疼让人心惧又刺激,恐慌又酸麻。甚至溢出几滴尿珠,让林鹿羞耻到脚趾蜷缩,双耳通红发烫,花穴潮靡汩汩。 棕黑色的双眸闪着泛红的暗芒,欲火攻心的阮溪推到林鹿,张口吸含住乳尖,连同乳晕一并入嘴。舌尖绕着乳晕舔舐,乳尖深吮着咬磕。牙齿不断的咬磕在肉蕾上,刺痛从乳尖上散开化作酸痒,引得林鹿口中惊颤不断。 口涎溢到乳肉上,被他吐出乳尖用粗粝的舌苔肉舔掉。似乎不太满足,双手拢起双乳聚拢一起。舌尖来回的舔舐着乳尖,两颗乳尖被舔得一片酥痒的林鹿吟叫着:“阮叔,别舔了,痒啊!痒。” 被压住的身躯扭动着臀部,下体贴合着勃起起的壮硕阴茎,粗密的屌毛扎刺白嫩的肌肤,细密的刺感反而更是扎得酥酥麻麻。 两颗乳尖被迫紧贴一起,阮溪大口吸住两颗肉蕾。湿热的口腔喷发出炙热的热气,舌尖来回拨动着乳尖。牙齿将两颗肉蕾一并咬住的啃噬,啃得肉蕾火辣辣的刺疼。 硕大的龟头顶着湿黏的花穴,一下一下的磨蹭,染湿了龟头。龟头摩擦到凸起的肉球,林鹿瞬间身子一抖的想躲避。阴蒂被光滑的龟头马眼抵住,一戳一戳地按压着。作为身体性神经的末梢神经最多的部位,就这么按压几下,阴蒂就被刺激兴奋到,花穴内粘液似乎就没停止过分泌。 “别戳,叔,求你了,太酸了,受不了。”林鹿兴奋又刺激的求饶,穴内的嫩肉在没有东西可夹裹的情况下反射性的蠕动着,渴望着。 阮溪听得是口干舌燥,喉咙里直冒火,干咽吞咽口水都没有一滴口涎。 吐出口中的肉蕾,起身俯到她双腿之间,对着那颗凸起的阴蒂舌尖卷过去。湿热包裹住了阴蒂,粗糙的舌苔从顶端一卷而过。 林鹿一声惊呼:“不要。” 这是口舌从未踏足过的地方,自己觉得丑陋的地方。难耐时手淫抚慰阴蒂的时候都会觉得自己淫荡,如今他却用舌头舔,不脏吗? 混乱的思绪很快就被舔舐的快感所代替,酸酸痒痒的快感从这里迸裂。林鹿大口的抽气,屏住呼吸。 充血发红的阴蒂被舌肉搅拨着,吮吸的吸力拉扯着阴蒂。穴口的粘液犹如潺潺溪水,流个不停。 草丛中昂起的巨兽,狰狞的弹跳,橄榄核似的马眼垂涎着溢出的清亮的腺液。暗淡的光线,燃烧的火塘,将这一幕映射到墙壁。红光暗影,墙壁上野兽与美女,粗狂与娇柔的影像是如此相得益彰。 阴蒂被阮溪用力的嘬着,舌尖在顶端碾压。嘬吸力度很大,都能感觉到阴蒂被嘬的拉长。尖麻的酸痛伴着顶端的酸胀,让它化作蚀骨的欲火。 林鹿不禁的吐息喊出声:“啊……叔,真的不行了,好痒呀!叔,小叔叔~啊!要死啦!” 阴蒂被重重一磕,舌尖又快速卷起,用力一嘬的碾压、吮吸、碾压又是一磕。林鹿浑身一哆嗦,,长吟一声,穴内嫩肉不断抽搐、痉挛。眸瞳微张,眼前的一切都变幻模糊扭曲,在乌黑的眸中闪过一道道炫光。一滴眼珠从绯红的脸腮滑落,同时粉嫩的穴口也激戾溢出一滩清透的粘液。 手脚发软的颤栗着,穴内嫩肉在高潮的余波下清搐。阴蒂还在颤栗,湿热的舌尖还在舔舐着,快感又缓缓上升。 两次高潮让她此刻没有一丝气力,林鹿不由的惶恐起来。只用了手和唇舌自己已经招架不住了,等下操进来自己扛得住他的操弄吗? “小鹿身子太弱,真不经弄。”舌尖速度减慢,舌肉开始朝下舔去。湿糯小阴唇被含入口腔,吧嗒吧嗒的吸吮着唇肉上的汁液。舌尖拨开两片稚嫩的阴唇,在中心处上下的划弄,还用舌尖戳戳尿道口,激得林鹿激喘不停的求饶。 “小叔叔,别,别玩了,难受呀!” 迎接她的是舌尖更用力的戳着尿道口,逼得她全身泛起情潮。如白玉的肌肤至内朝外的晕出浅浅的粉红,美得就像一尊渲染上红釉的白瓷。 舌尖卷袭到粉嫩的穴口,诱人的穴口透着肉粉色,布满了淫靡潋滟的水光。忍不住舌尖扫过,卷上一丝粘液入口,清透的粘液带着淡淡的腥甜。它就是最惑人的情药,惑得人发痴发嗔,勾走他的七情六魄。 像是在品尝世间最醇厚的美酒,舌尖不停的卷走穴口的粘液吞入腹内。仍不满足的舌尖探戳穴口,穴口一阵哆嗦的缩合。 软嫩的穴口湿黏黏的露出级细的小口子,舌尖戳弄着探入一点。她“啊”的一声,穴口迅速夹紧舌尖。两只大手将她的大腿掰得更开,舌肉卷起朝内顶送,又送入一点。 卷翘的舌刮擦着穴内嫩肉,炽热的气息在穴内灼烧,软嫩湿黏的嫩肉缩合着咬紧舌头。舌头不甘被钳制住,上下左右的乱搅动着内壁,搅出一池春水。 林鹿被搅得浑身颤栗的酥痒感涌遍全身,兴奋的快感犹如春日里的豆芽奋力拱着石头,石头拱开,欲火激燃。 “阮叔,求你,别舔了。叔,我要你。小叔叔,快点嘛!别舔了。” 到底还是放不开,说不出那些淫词浪语。 阮溪重重吸吮出那口春水吞咽,抬起头,舌尖舔了舔唇边,把沾染上的粘液全部舔落入肚。 “骚货,忍不住了?叔这就操你。” 手扶住粗硕的柱身,龟头抵着湿软的穴口朝里耸。龟头太大,就算穴口湿嫩也是硬塞进去半个龟头就卡住了。 他急躁地说道:“操,早知道昨晚就该让你的小逼含着鸡巴睡。” 花穴紧绞着龟头,龟头被绞得生生作痛。林鹿的花穴也被龟头撑得发紧的酸痛,难耐的蹙起眉头,昳丽的桃花眼的眼梢都下垂着。眼眶水光流转,纤细的眼睫半阖,露出精巧的阴影。 “痛,痛呀!阮叔。” 虽然不是处女了,毕竟尺寸太大,就像一根粗木棍硬塞酒瓶口,肯定有难度。阮溪压住硬塞顶入的想法,指腹搓揉着阴蒂,直到林鹿的身子软了下来泌出粘液。 用力一顶,龟头似乎变形被湿软的穴口吞入,发出舒爽的谓叹声。林鹿被撑得穴口酸胀,极力的放松穴口,还是忍不住的“嘶”的一声,吞入鹅蛋大的龟头。 穴内浅处的嫩肉湿热又紧致的包住龟头,龟头冲锋着破开层层紧合又湿滑的嫩肉,深嵌其中。 “操,还这么紧。小鹿的逼真舒服。” 穴内被阴茎充实的填满,满满的饱胀感让她又胀又麻,小腹酸唧唧的难受。不由的扭动身躯朝后脱离,阮溪上前一顶又嵌合住。粗糙的大手掐住盈盈一握的腰肢,让她动惮不得。 林鹿重重喘出一口气,穴内的嫩肉本能的蠕动着温热的阴茎。等不及整根阴茎没入,阮溪野兽般悍野的腰腹耸动不停。每次抽出都会抽离翻出红嫩的嫩肉,连同清透的粘液也一并带出。每次顶入都会将穴口的嫩肉一并顶得凹陷进去,顶得她连连吟叫。 程安歌拿着换洗衣物在厨房舀水,房内并没有适合男人清理的工具,只能另想法子。 没见过猪走路,也吃过猪肉。现实世界里男同身边也有,同性之间的性生活多多少少也知道如何做。夜夜笙歌花天酒地的日子也过过,周遭男男女女送上门的也很多。 如今轮到自己上赶的贡献菊花,作为一个直男也是有心里压力的。没办法,为了活下去,为了不操那个恶心丑陋的老女人,他宁可菊花残。 拿着一瓶沐浴露,端着一盆热水走到洗漱倒水的地方。手指抹上沐浴露,蹲下身体,将手指上的沐浴露涂抹到屁眼的褶皱上,转着圈的揉出泡沫。 大堂传出林鹿柔糯的呻吟声,偶尔低沉的说话声就知道外面在干什么。作为不择手段也要留在林鹿身边的舔狗,两人一起挨操,这算是另类的成功。 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肛口特别紧,手指有了润滑也戳不进去。竭力放松着肛口,用力捅才捅入一截手指。手指停顿不动,让酸胀的肛口尽量适应异物,自己能感受到肛口松弛的时候才搅动肛口。 另一只手按压出沐浴露涂抹到另一根手指上,手指尝试捅入。肛口一阵撕裂的胀痛传了出来,不行,只能让第一根手指继续搅动肛口。 在这样试探的捅入几次后,第二根手指也终于捅入肛口内。程安歌也搞得又痛又燥,酸裂的胀痛交缠着满腔怨火。额头、鼻尖冒出细密的汗水,汗水越来越多的化成豆大的汗珠滚落,耻辱的心态让他直骂娘。 这样不知道搞了多久,软嫩的肛口已经能容纳三根手指。三根手指舒张的扩张肛口,撑得褶皱直缩合,直到三根手指能顺力的进出肛口,并没有裂痛感才停手。 浑身是汗的拿出一个清洗过无数遍的塑料瓶,瓶子内灌满温热的肥皂水。 程安歌黑着脸、翘着臀,嘴里嘀咕咒骂着将瓶口塞入肛口。瓶口粗糙的螺旋形凸起,刺得肛口刺疼的收缩了几下。挤压塑料瓶内的肥皂水灌入肠道内,停留几分钟,拔出瓶口排出体内污物。再继续灌水,排出,这样的灌肠持续了四五次,直到排出的污物是清水才停手。 给木桶加了热水后进入水中浸泡,手指继续插入屁眼中的姿势,等身体泡到泛红,热水变成温水才出了木桶擦干身体。拿出涂脸用的面霜,忍着焦躁的心慌慌,将润滑的面霜涂抹到屁眼褶皱上、肛口内的肠道才结束。 简单收拾下厨房,半阖着眼睑披着棉袄,带着无法形容的心情,面无表情的走出了厨房。 程安歌破菊(H) 大堂内,林鹿浑身赤裸着跪趴在被褥上,一身白玉般的肌肤晕着桃红颤栗着。光洁的后背上沾染着红梅点点,如白桃般的臀肉上沁出两团鲜红,一看就知道是被抽打出的。 她翘着臀承受着阮溪的操弄,发出愉悦、兴奋、痛苦的呻吟声。阮溪犹如巨熊般半跪在林鹿腿中,腰胯耸动,如同公狗打桩般耸动不停,偶尔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抬眼看到程安歌出来了,眼神流露出嫌恶的神情。 “脱。”他是有多嫌弃程安歌呀,话都不想说第二个字。 程安歌走到火塘边,缓慢的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裸露出身体。他的鼻梁高挺,眉眼俊秀,是个肌肤如白雪般的精致少年。作为一个男人来说,屌毛浓密并不黝黑,阴茎粗长笔直青筋可见,不管是外形还是性器都深得女人喜爱。 可惜的是阮溪是个直得不能再直的男人,这种肤色雪容的男人对于他来说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悍兽般的加快操弄林鹿的速度,以求阴茎获得最大的快感。双手拉起她的双臂,让林鹿身体挺立的跪在被褥上。 不冷不热地对他说:“程老师,去趴在林鹿趴过的地方。翘起你的屁股,扒开屁眼。” 程安歌走过去,学林鹿的样趴跪在被褥上,用脸和肩膀支撑身体。翘高自己的臀部,双手扒开两团白嫩的臀肉。 阮溪松开手将林鹿趴在他的背上,一股少女的清香飘入鼻腔,两团温热的丰弹润糯的乳肉贴上了后背。一双柔若无骨的手从自己的咯吱窝穿过,朝上攀上了自己的肩膀,稳住她的身体。 温热丰弹的乳肉被身体的压力,压得扁扁的紧贴后背。双腿主动的张开更大,充血发硬的阴蒂贴上程安歌的尾椎部位。 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阮溪操入花穴时的冲力让林鹿的阴蒂贴着尾椎磨过,乳尖也顺力磨蹭后背。让茂密草丛中粉色的阴茎竖得笔直,柱身的青筋鼓胀脉动,就连马眼都泌出清亮的腺液,垂挂在龟头上。 还能感受到阴茎抽出时带出花穴内湿热的粘液,挂在穴口滴落上自己的勾股中。顺着勾股的弧度缓缓爬到肛口,停留在肛口褶皱上,褶皱被粘液糊得水光光。 程安歌有种难以言喻的砰然心跳,一簇危险的火花在心口迸裂,无数个细小的火星子喷满全身。 耳畔能听到阴茎在湿热花穴抽动时发出黏腻的水声;还能听到垂挂的精囊拍打花穴的“啪啪”声;更能听到林鹿情动的呻吟声,如幼兽唔鸣软糯。程安歌勃起的阴茎硬得发疼发直,柱身不受控制的弹跳,马眼翕合着溢出更多的腺液。 熊兽般的男人对上皮肤白皙的少男少女,这一幕引起对3P有兴趣的人,反差萌有兴趣的人纷纷点赞留下观看。 阮溪感觉差不多快射精的时候,骤然拔出湿漉漉的阴茎,手扶着柱身,对着程安歌白花花的两股中间顶去。龟头刚碰到湿热的褶皱,硬挺的阴茎就开始颓软。抓着龟头强塞也没能塞进去,怒得他是急忙怼入林鹿的花穴捅进去,快速耸腰的抽动转换心态。 这是直男的心理作祟,大脑里想到这里是排泄用的地方,就觉得肮脏,坚硬的阴茎自然就颓软。 屋顶淡泊的烟网似乎织得更大,仿佛要把整个大堂里的人都网住。神龛里的神像散发出一丝丝浅淡的血腥味和阴冷的寒气,就连燃烧的火塘都掩盖不了这种阴冷。那双猩红的双眼似明似暗的闪烁,屋内一种诡谲的氛围渐渐加深,似乎连空气都变得凝结有压迫感。 阮溪面部狰狞的用土话低声咒骂,焦躁到额头开始冒汗。 林鹿与程安歌都感觉有些不对劲,面露异色。室内这种诡异的变幻,简直魔幻,飘渺的神灵真的存在。性事没能成功,它好像不高兴的发怒。万一性事不成,会用什么神鬼莫测的手段对待房中的三个人?为了能活下去离开这里,这场性事必须成功。 林鹿深刻的有这种认知,开动脑瓜眼珠乱转,左思右想后转回头对着阮溪说道:“阮叔,拿个布条把你的眼睛绑上吧!” 对呀!眼睛看不到,应该会好很多。程安歌恨不得一拍自己的大腿,连声称赞,在死亡线上,有时候女人比男人管用多了。 阮溪抽出紫红色粗硕带着水光的阴茎,大步走回房间,拿出一条明显是深蓝色床单撕开的布条出来,递给了林鹿。 林鹿已经从程安歌后背上爬下,只是下来时乳尖蹭过他的紧绷的肌肤,又不好意思解释自己不是故意蹭的。穴内汩汩粘液在没有龟头的阻拦下,如同一条细蛇,沿着腿根蜿蜒爬下。 接过布条后先让阮溪继续摆出跪立的姿势,面对着他。勾住他的脖颈紧贴着他的身体,双腿大开湿软的花穴口对着阴茎龟头缓缓吞入穴内。 上下起伏的吞吐着粗硕炽热的阴茎,在他耳框边发出柔糯的哼哼声,刺激着他。感受到穴内的阴茎硬得如铁杵般硬才停顿下来,给他系上布条。 他眼前一片黑暗,只能嗅到林鹿淡淡的体香,感受到坚硬的胸膛前有两团丰盈的软肉贴着他。阴茎被温暖、潮湿、紧致的穴肉绞裹着吞吐着,龟头感受到又痒又麻的酥酥感,嫩肉绞裹着的紧致,这才舒爽的吐出一口气。 林鹿羞涩的红着脸蛋背对着程安歌吞入阴茎,毕竟他也是个男人。在两个男人面前做出淫荡的样子,还是做不到坦然。 扭动着腰肢吞吐十几下后就抬臀吐出阴茎,清透的粘液从吐出阴茎的片刻缓缓坠下,黏在紫红坚硬的阴茎上,蓬勃的柱身裹满了黏腻的粘液。又用软嫩的穴口吃下吞入阴茎,继续吞吐着阴茎。这样来回了好几次,阮溪也不清楚哪一次会是程安歌的屁眼吃进自己的阴茎。 程安歌在林鹿吞入阴茎的时候就给自己重新扩张,心中清楚这次和阮溪的性事再不成功,肯定会有可怖的事情发生。 他咬着牙带着果决的情绪,无视手指探入肛口的刺痛,顺着花穴口滴落到褶皱上的粘液,在粘液的润滑下,手指一根根的插入肛口。舒张着手指,极力扩开肛口,等肛口适应了之后手指继续停顿在哪里,等着林鹿的示意。 没多久耳后传出口舌相缠搅动的水声,一根细软的手指戳了戳他有弹性的屁股,程安歌明白了差不多了。回头后退着接近阮溪的粗壮坚挺的阴茎,在林鹿站起身子的时候,花穴吐出阴茎滴落出大团的粘液到龟头上。程安歌瞬间抽出自己的手指,对准湿热的龟头朝后一捅,剧烈的撑裂、撕痛从屁眼传到身体,褶皱被撑胀到发直,裂痛痛得身体直哆嗦的颤抖。 强忍住屁眼传来的痛感,双手撑在被褥上,竭力放松自己被撑裂发直带着一丝血的屁眼。阮溪的鸡巴太粗太大,特别是硕大的龟头被肛口强吃入的那一刻,让他有想死的心。作为一个男人,像女人一样被鸡巴操,心态膈应悲愤,自己勃起的阴茎瞬间就软了下来,垂挂在茂密的草丛中。 阮溪感受到阴茎入了一个紧致的肉穴内,穴内不算湿滑,但温度更高,火热热的裹住硕大的龟头。似乎知道阴茎入到了屁眼,内心的膈应感刚刚冒出,就被耳畔林鹿的淫叫声所吸引。 “阮叔,好棒,鸡巴好大,好撑。啊……痒死了,叔,难受……操得小鹿好快活,小叔叔~胀死了……好会操逼……” 林鹿为了活命也是放开了,抛弃羞耻之心说着淫词骚语,用丰弹软糯的乳肉蹭着他的唇瓣,指尖在他后背来回勾划。 阮溪顿时打了个哆嗦,注意力被她引走,张开嘴含住柔嫩的肉蕾,津津有味的吮吸着,舌尖舔舐着肉蕾的顶端。 胯前被肛口吞入的粗壮阴茎被火热的肠道吞吐、吮吸、蠕动着,让他忘却了自己的阴茎正被屁眼操弄。粗壮的柱身上满是花穴泌出的粘液,紧合炙热的肠肉吃力的吞入硕大的龟头,一寸一寸的吞入肠道深处。 嘴里是软嫩的肉蕾,包裹阴茎的是炙热的肠道,耳边是林鹿柔腻的淫词呻吟,让阮溪忘记了男人的屁眼。炙热的酥痒感在龟头上密麻的聚集,胯部主动的开始顶送。 一根火热的肉棒顶戳着软嫩的肠肉,炽热的鼻息直喘乳肉,炙热的肠肉蠕动着裹紧阴茎。湿黏的花穴磨蹭着阮溪结实饱满的胸肌,阴蒂被磨得发酸发痒,快感激励着穴内分泌出丝丝粘液滴出粉嫩的穴口,滴落到阴茎与肛口交合之处。 程安歌低着头,柔软的黑发短发垂在前方,俊秀的眉眼在碎发前若隐若现。发出隐忍的痛吟,扭动着臀部,避免自己的前列腺被龟头戳到。他只要阮溪射精,并不希望前列腺被龟头刺激到发浪到干性高潮,这有违直男的心态。 作为一个直男的阮溪,也是只需要射精就能结束操男人。只需要龟头获得足够的快感,自然就能射精,两个男人的想法不谋而合。一个用力耸动阴茎,尽可能让龟头抵住肠肉后磨蹭马眼;一个松紧蠕动又热又软的肠肉,尽可能让龟头获得最大的快感。 林鹿则是在阮溪身上四处点火,柔弱无骨的双手挑逗他身体上的敏感处。乳尖就像一只画笔,在雄壮的胸膛描绘绘画出不成形的图案。湿软的嫩舌舔舐着眼、眉、耳廓、唇瓣,舔得阮溪不断的喘息发出鼻音的“嗯嗯”。 垂挂的精囊拍打着股沟下方的臀肉,拍出“啪啪啪…”快节奏的声响。深红的龟头被酥痒、麻、胀的快感轮流袭击,刺激得精囊开始紧缩成一团,柱身抽搐的开始弹跳。 林鹿感觉到他的身体开始紧绷的发力,快速的叼住一片唇瓣,用力吮吸。程安歌则用力紧紧夹着龟头不松,阮溪开始暴戾冲刺快速顶入抽出。 拍打的“啪啪”声音开始沉重,程安歌都觉得肛口和臀肉被撞击到发麻,紧贴臀肉的精囊开始抽搐,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直冲肠道深处,烫得肠壁嫩肉一缩。 阮溪赤果果的嫌弃(微H) 他无暇在意射精后的余味,快速的抽出阴茎,马眼上还在溢着未射尽的精液。程安歌红嫩的肛口被操出一个圆孔,在肠道的紧压下,一股股乳白色的浓精由内涌出,滴落到被褥上。 像是完成任务般的嘘了一口气,浑身瘫趴到被褥上,一滴泪珠顺势滴落进被褥无影无踪。 阮溪反客为主的深处吮吸起林鹿柔嫩的唇瓣,粗粝的双手游走在光洁的后背。半勃起的紫红阴茎朝上一顶直入娇嫩的花穴,大力的耸动着阴茎让它快速坚挺。似乎只有阴茎重新埋入花穴内被嫩肉紧裹住,才能掩盖操过屁眼的恶心感。 大堂内阴森森的氛围逐渐消失,好似有一股温暖的和风一扫而过。神龛内似乎闪烁的猩红神目一直散发着淡淡的血色,从神异转化成木刻凡胎。 “滚回房间去别出来。” 阮溪黑着脸带着冷冰冰的语气冲着程安歌咬牙切齿的说道,似乎他在这里就是一坨屎,又臭又碍着他的眼。 程安歌强压住飙升的怒火,忍着股间的酸痛爬了起来,撑住自己的双腿跌跄的站起身。脸上愠怒表情快速转成无表情的平静,拿上自己的衣服裹住赤裸的身体,朝阮溪的卧室走去。 进去之后,那双泛着红丝的黑眸回头看一眼,只见这个身材魁梧如熊兽一般的男人,熊腰虎背,肌肉暴突有力。从侧面可以看到从双乳之下黝黑浓密的体毛布满,就像一头半人半兽的变异人。 褐色饱满的双臀朝前耸动撞击着林鹿,“啪啪啪”的击打声不断。她紧搂住阮溪的脖颈,半蹲着支撑着身子,被撞击得上下起伏。白玉般丰弹浑圆的双乳像跳跃的白兔,一抖一抖。 迷离的双眸看到了程安歌回头望过来,顿时紧张得身子一缩,满是情欲的脸上桃红变成绯红。羞涩又羞耻的冲他无声的发出:“不要看,回去。” 程安歌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走入房间关上了门。作为一个不择手段也要留在她身边的舔狗,已经算是大获成功了吧! 作为真实的自己,最丑陋的一面都被她看尽。如果可以杀人,自己绝对会杀了她。偏偏在关键时刻是她帮了自己,还不止一次,真是让人纠结又头疼。 “林鹿,我记住你了。”程安歌喃喃的说道。 大堂内林鹿被阮溪操得高潮迭起,喷出的清透粘液都沁湿了被褥。嘶哑的喉咙无力的喊叫,发出断断续续“呜呜”的哀求声。 “小鹿,乖乖让叔操爽快。你非要叔操你所谓的弟弟,让叔难受的很,叔要用你的小逼洗洗鸡巴!” 确定他是受了刺激,身体像打了鸡血似的,操穴姿势都换了好几个,还在朝死里操。林鹿只能承受着一波波操弄,真怕自己被操死在被褥上。 双腿被他架在肩膀上,粗糙有力的双手青筋暴胀把滑嫩纤细的腰肢掐出发红发紫的虎口淤痕,疼得林鹿沙哑的嗓子有气无力的求饶。 “叔……求求……你……轻点……阮叔……小叔叔……” 阮溪充耳不闻卖力的朝死里顶,硕大的龟头在子宫内都顶到变形,林鹿白嫩的小腹肉眼可见的看到凸起龟头的形状。 酸胀又酥痒的快感一层层堆积,花穴内嫩肉用力绞裹着阴茎。这种可怖的快感越积越多,就像猫抓住老鼠并不着急吃掉,而是玩到老鼠发疯发狂,在一口吞入腹中的恐惧快感。 她从未经受过高潮多到让自己觉得害怕的感觉,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穴内能喷出这么多水来。就好像是融化中的冰川,只要有阳光,潺潺山水能连绵不断的流出。 那双微翘的桃花眼,黑白并不分明,朦胧的双眸充盈着惧意和氤氲的水汽。娇柔纤细的身子战栗得如同风中落叶,白玉般的肌肤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红梅。 阮溪并不怜惜,反而激起更多的暴戾。棕黑的双眸散发着妖异的红,浓黑杂乱的双眉紧蹙,脖颈处的青筋根根分明。 悍兽般的大力顶操着子宫,大阴唇被拍击得鲜红,穴口嫩肉被摩擦的红肿,精囊紧缩成一团。酥痒的快感直逼天灵盖,爽得他头发麻。闷吼着抵着子宫壁肉重重地顶蹭几下,射出滚烫的精液,冲荡着子宫阵阵痉挛。 林鹿大口的喘息,口干得犹如被火燎过似的。抽搐着蠕动着花穴内的嫩肉,绞裹着粗硕的阴茎。子宫内喷出的清透粘液被龟头堵得严严实实毫无出路,只能和精液水乳交融充实着子宫。 下午的这场性事让爱看3P的机械星人直摇头,这种伪3P不是它们的菜,点赞的寥寥无几。喜欢看体型差的还是点赞,倒是有分析党的在点赞。 它们分析着程安歌的心里活动,议论最多的就是他进房间的回头一望。有些机械星人说他看阮溪一眼,是因为他夺走了程安歌菊花的第一次。还有些说他看的是林鹿,他对林鹿的复杂心态。他看着心爱的女人被别人操,反而还要主动送给阮溪操的心态。 一大波点赞收入囊中,5050和程安歌的助理是乐开了花。特别是5050,林鹿是它手中所有新人主播中潜力最好的一个,在加上这个新手直播世界若无意外绝对通关,打算好好培养她。 阮溪放下她的腿,双手用力的拉起林鹿,让她含着阴茎坐到自己身上。射精的阴茎享受着花穴高潮过后的抽搐的余韵,粗粝的手掌按压着她的后背,让她趴在自己的胸膛上。 篝火还在“噼里啪啦”的燃烧着,林鹿喘息干咽着口水。一个下午都没有喝过一滴水,实在干渴难耐。 子宫内萎靡的龟头又开始膨胀,他的屁股一动一动的朝上顶戳。林鹿是真的慌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身体翻滚到被褥上。大滩的混合物瞬间喷出,糊得他跨前全是白糊糊的一片。 “叔,我要上厕所,憋不住了。” 扯个油头踉跄的爬起来,披上黑色的棉袄就往厨房里跑。粗壮的阴茎失去了温暖的巢穴,不开心的软在黝黑的草丛中。 看看墙壁上挂着的古老时钟,时针已转到四接近五了。胡天胡地的乱搞了一下午,还接着操,小鹿这小身板估计扛不住了。 阮溪也坐起了身,披上衣服去厨房烧水。林鹿上了厕所正好出来就被叫住了:“水烧好后自己去洗洗,洗好了去睡一觉,叔晚上有空再操你。” 林鹿听了后脸色顿时雪白,晚上还要操?这个直播世界真是把搞黄色贯彻到底呀!又不能拒绝他只逮自己这只羊薅羊毛,只能苦着脸回房间拿毛巾。 厨房里的土灶火就没熄过,锅里还有热水。加了几大勺冷水,膛里放了几根木头,火势唰的就升高了。 林鹿睡醒起来都七点了,打着哈欠的从房间出来,程安歌已经盘坐在火塘边。两个人眼色不自然的对视,打了声招呼:“小鹿醒了。” “嗯。” 她跪坐在火塘边,红红的火焰印得脸色发红。程安歌起身倒了杯热水放到了她面前说到:“小鹿,谢谢你。你身子还好吗?” 林鹿苦笑着点点头又摇摇头,有点不知如何面对他,只能捧着杯子小口小口的喝着热水。 阮溪端来了最后一盘菜放到火塘边沿,很有家主气势的说到:“吃饭!小鹿,过来坐我腿上。” 林鹿磨磨唧唧的横坐到他粗旷的大腿上,只见他像喂孩子似的喂了一只油爆虾。虾很小被炸得红光发亮,咬在嘴里又脆又酥,不过吃了两个林鹿就偏开头拒绝了。 “怎么不喜欢吃?这可是特意去山泉那边收的虾笼,不过才一小碗。” “没有,没有不喜欢吃虾,只是我喜欢吃醉虾。” “醉虾?看来是南方人。”程安歌低着头视线只放在碗里暗想。 他不看阮溪如何对待林鹿,反正他什么都不能做。作为一个合格的舔狗,现在已经在她身边了。 他考虑的是别的,租子是已经支付了,阮溪不会动自己了,后面几天就能安稳渡过,就看两天后是如何脱离。 林鹿就比较可怜,在这个精力旺盛的男人面前,承受他无止境地操弄。不知是该庆幸自己的解脱,还是内疚林鹿的付出。 林鹿耳尖红红的在他怀里坐立难安的吃着饭,吃了半碗饭后就拒绝了。阮溪把剩饭倒入自己的碗里,搂着她把饭菜一扫光。 饭后当着程安歌的面就把手伸到林鹿的衣服里面,抓揉着那团丰弹的浑圆。大概是不需要在操他了,没那么膈应了,倒是有兴致在他面前玩弄林鹿。 毕竟城里来的鲜活的少男少女,毫无抵抗之力任由农村糙汉子玩弄,这种心态和心理的满足感是巨大的。 伸手不见五指的山谷,寨子里金璐的民居内是淫靡粗暴,本以为可以平安度过任务的她现在不确定了。下午三兄弟轮流在她身上操弄了一番,现在已经是精疲力尽。 作为一个现实世界的普通人,性交的经验不过是从男友身上获取的。前几个男友性事普普通通,前奏和插入最多不过二十分钟,高潮的次数寥寥无几。 她自以为能熬得过三个男人的操弄,却没想到他们的精力如此旺盛,个个是血气方刚,阳气十足。操弄一次的时间差不多就要四十分钟,三个人轮流上,高潮迭起,都把她给操晕过去。 不过才吃完晚饭,连房间都让不回。老大就扒光她的裤子,当着父母和弟弟们的面,摆出后入式就顶入穴内。 金璐是又惊又怒的挣扎反抗,干涩的穴口还红肿着,巨大的摩擦力顶得穴口肿肉疼得发紧,身体被痛得直哆嗦。老二老三面露淫笑上前抓住她的手,紧紧按压在地板上。在按住她的同时还能伸出手,从衣服领探进去抓揉她的丰满的乳房。 王胜吃完晚饭急不可耐的搂住苗老汉的闺女就往房间里拉,臭哄哄的嘴就往姑娘嘴上亲。正想着晚上用什么姿势操她,最好哄着先让她给自己口交。 马安宁住在一户夫妻家里,家中并没有孩子。第一天晚上定下契约后,妻子就偷偷跑到他的房间内,做出一副伤心可怜的模样。向他哭诉着结婚六七年孩子都没有一个,请求他给自己一个孩子。 妻子皮肤虽然粗糙,外貌却是浓眉大眼,有着少数民族的风韵。在加上穿着紧身打底衫,一对巨乳冲击着视觉神经,让马安宁不禁的咽了口口水。 当她主动的脱掉打底衫,一对巨乳赤裸裸的呈现在马安宁眼前,什么道德伦理都抛之脑后扑了上去,室内红烛帐暖被翻红浪。 祭祖 林鹿的脸窝在阮溪有力的肩颈,细密灼热的鼻子喷薄在他锁骨上。桃红的双狭,半阖的双眼,克制隐忍发出哼哼的气音。 忍着软嫩乳肉被揉搓出来的快感,腿心发热的情动,东扯西拉的和阮溪聊天。 也不知道是如何扯到神灵上,她满眼的好奇,娇糯地问到:“阮叔?神灵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有记载吗?” 说到这里阮溪满脸虔诚,他期盼小鹿能够顺利怀孕留下,一起供奉神灵。特意让她多了解寨子里的事,回忆着老一辈的人对他说过的话,转述给林鹿听。 据说好几百面前,山谷外战乱四起,偏偏遭遇百年不见的大旱,大地干裂,河流干枯,饿殍遍地哀鸿遍野。 山谷里的村民坚守着岩洞里的一口天泉,在缺衣少粮的寨子里艰难的生活。 不知那一天从天而坠一个受伤的仙人,仙人便在山谷养伤。村民敬畏着这位仙人,在缺衣少食的日子里尽量的供奉他。 只进不出的日子让村民们的食物越来越少,直到有一天,一个村民说去求神仙吧!毕竟神仙是无所不能的。 于是村民们纷纷跪拜在仙人居住的屋外,哀求仙人赐予食物。 仙人长叹一声,答应了村民的哀求。并说赐予食物必须封闭山谷,若是不同意他就离开。 村民们纷纷同意,有了食物何必出谷去外面求活呢? 于是当天夜里,两座山峰合拢连成一体。 山谷里原本种了很多只开花不结果的桃树,第二天桃树结果,村民们有了食物。之后每隔五天,就有一颗桃树结果。 有好事的村民偷窥,发现仙人没隔五天就给桃树滴血,第二天桃树就能结果。村民偷偷告诉家里人,一传十,十传百,全寨子的人都知道了。 这也许就是悲剧的开端,头人的独生子生了重病,寨子没有医者,也没有药材。头人抱着孩子去求仙人,仙人以不沾因果为由拒绝了。并告知,留在这里养伤的因果已经还清。 头人悲恸欲绝的回去了,不知道是谁说的,仙人都能长生不老,那他的肉自然也可以消除百病。人心不足蛇吞象,斗米恩升米仇。 最后头人的孩子病好了,仙人不见了,山门裂开了一条缝。发生什么,后来的人没人知道。只流传出有血缘关系的人必须供奉它,否则活不到三十岁。 林鹿听完了这个简单的传说,久久没有说话,从传说里听出了人心的黑暗,也听出了善恶因果。 “你们运气不错,明天开始寨子里要祭祖。到时候雾气会散一半,寨子里也会热闹起来。”阮溪想起还没和他们说过祭祖的事,边说着边搓揉她的乳尖。另一只手擦入腿心,宽厚的掌心隔着裤子摩擦她的阴阜。 “祭祖?”林鹿清颤着问道:“为什么要祭祖?没听办事员说过你们寨子里有特殊节日呀?” 程安歌考虑的比较多,特意问了句:“我们也要参加吗?” “对祭祖。你们也是临时村民,寨子里的活动肯定要参加。” 林鹿侧过头和程安歌互换个眼色,带着疑虑的担忧,也不知道祭祖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事实上这个传说并没有说完整,删删减减了一些更黑暗的内容。 说到了祭祖,阮溪看了看墙壁上挂的古老时钟,时间差不多了。对着林鹿的双唇粗糙的亲了几口,不舍的用力捏了几下乳尖,听到她痛得惊呼一声才满意的松开手收拾碗筷。 收拾完后跪在火塘边虔诚的迭元宝,一个个金灿灿的元宝迭好后装到了三个被摸到包浆的五边形木盒子里。盒子表面是亮黑色的漆面,漆面上描着鲜红古老的字体和图案,很有年代感。 三个盒子装满了金元宝,阮溪拿着它摆到了神龛前的深黑色条形文案上。上香、跪下磕头,对着神龛念念有词,态度肃穆又虔敬。 林鹿“嘶”的背对着程安歌揉了下自己的乳尖,也不知道有没有把之前乳尖上的伤痕捏出血来。 阮溪像是忘记了他们两个似的,风风火火的进厨房鼓捣。林鹿偷偷的爬到离程安歌一米的距离,左右看了看,偷偷摸摸的问:“明天你有什么想法?会觉得有危险吗?” 面对程安歌,林鹿纯粹把他当弟弟看待,并不会被他的精致雪颜所引诱。看他的眼神清澈纯透,完全没有知道他被男人操过的鄙视感。 他蹙着眉,昳丽的双眸透露着思索,手指敲击着大腿:“这里诡谲的很,莫名的祭祖肯定不简单。不过他们的目的是想把我们这群人留下,并不是要我们的命,危险可能不大。最难的就是他们采取何种手段让我们留下,所以明天还是要小心预防中招。” 林鹿点点头,看了看厨房,溜回了原位。他们两个跪坐在毛皮毯上不再交流,跪到腿也麻了眼皮都开始打架了才见阮溪出来。 端来了三盘样式不一冒着热气的米糕,摆在神龛前的文案上。糕底都铺着一张红纸,糕面上印有桃红色的图纹。 转身回厨房时看到他们两个,这才反应过来:“小鹿,程老师你们先去睡吧!我还有活要做。” 二人懵懵的起身,揉着自己的小腿和膝盖回了房。林鹿也不知道阮溪几点才回的房,只知道自己是被揉着阴蒂的酸胀感给闹醒的。 花穴被粗壮的阴茎撑得饱胀满满,阴蒂被揉得酥麻。没一会身体就抽搐的缩紧肌肉,阴蒂被揉出高潮。看到她高潮后,阮溪加快操弄速度,磨蹭力道加重,让龟头快感更大。 泄了精水阴茎也不拔出来,反而把林鹿翻了身的趴在自己身上睡。 一觉醒来天光发亮,干凅的精斑凝固在穴口、大腿肉上难受的很。耳畔还遗留着阮溪离开之前说的话:“小鹿,乖点。叔的阳精不许洗,敢洗叔操死你。” 身体没有一处不酸不疼,特别是双乳红红紫紫,乳尖裂开的痂又结壳了,胸罩都穿不上去磨得更疼。艰难的穿上衣服跑到竹廊上朝外望去:只见近处浓雾散去,座座褐黄色吊脚楼、带着绿意的菜田、斜坡上深褐色树木披上淡淡一层白色的雾幔,唯有远处一线天浓雾依旧。 寨子正中心的那颗高大的桃树焕然一新,狰狞虬曲粗壮的枝干上,挂满了坠着色泽艳丽布条的铃铛。 “程安歌,快来看。”林鹿从没见过山谷浓雾能这么怪异,雾居然挑地方的散开。 “来了。”程安歌匆忙的披上外套,急急忙忙的就往外跑。跑到竹廊上一看,一眼就看到一线天那边还是浓雾笼罩。 “这鬼地方还真诡异。”又看了看寨子中心:“很隆重的样子,也不知道能不能从村民哪里打听出有什么禁忌。” 林鹿耸耸肩:“走一步看一步吧!” 年轻村民的打扮以凸显壮硕的身体为主,冬天居然袒露胸膛,露出胸肌、腹肌出来在桃树躯干下摆放供品。 年老的村民和平常无异,搬着柴火搭造篝火堆。 年轻女性在这个重要的日子里都打扮得花枝招展,银质头饰、项圈、手链脚链全部挂满。抱着用丝绸做的各色花篮,挑着最美的角度摆放到桃树下。 与一线天面对面的呈直线的树干下只放着香案,空出的地方是放最重要的供品,此刻供品还没摆上来。 今天是个重要日子,阮溪无暇关注林鹿。 逢魔时分,寨子里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了桃树下。林鹿朝金璐身边挤去,记到她身边轻声忧虑地问道:“金璐?你还好吗?” 金璐脸色异常难看,像是生了重病,健康的奶黄变成病容的苍黄。双眼暗淡无光,卡白的嘴唇上有几个结痂的齿痕。 她没开口的惨然一笑,嘶哑的嗓子发出虚弱的声音:“小鹿,别担心,我会熬过去的。” 无光的双眸闪烁着水光,没等林鹿打算上手扶她,老大已经挤过来用力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走。 刚抬起的手落到空气中,无力忿忿的放下,手指紧握成拳的发颤。眼神携着憎恨的怒火,心中默默祈祷:金璐,你一定要撑住,撑住了才能活下去。 她试探着询问身边的村民如何祭祖,有没有禁忌。大多村民压根不理她,也有村民回答:到时间自然就知道了。 程安歌找过来与林鹿碰头,二人互换线索。 “王胜、马安宁他俩就是个废物,一问三不知。我也没告诉他们隐秘条件,说了也没用。” “金璐哪里只说了一句与禁忌无关的话,来了个男人把她拉走了。不过她的样子很不好,我很担心。” “畜生。”程安歌愤怒到要爆炸的模样,还必须忍着带上笑脸,牙根咬得嘎嘎作响。 只有他知道金璐面对的是什么,是三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把她当做泄欲的生育机器,她如何能好的起来呢?就算不信神佛,只能默默祈祷她能平安。 悬挂的月亮被黑幕隐藏,空中无半点星光,只有一片漆黑。空地上三堆篝火熊熊燃起,村民们自发的排着队,敲鼓吹笙的走在最前面。重重一声锣鼓响,鼓声响起,笙乐奏起,围着桃树做着他们看不明白的动作,绕了三圈后排排站立在香案前。 阮溪这时出现了,穿着一身黑色长袍。黑色袍面绣着血红的纹路,纹路扭曲成谲异的图案。眼长时间盯着就会产生眩晕感,甚至会发现血红的纹路就像鲜红的血管渗着鲜血似的。头裹一块同色同纹路的头巾,端着一个木盘。 盘子上整齐的码着大块切成长方形的肉。肉色白红,滴着血水,一股子冲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此刻树上吊挂的铃铛,无风自响,似乎在和鼓笙合奏,发出空洞阴森带着特色历史感的音调。 天色阴暗,桃树似乎朦胧不清。只有篝火发出青红的光芒,张牙舞爪的树枝像是散射出血红的根根的光线。每个人脸色似乎都印上一层诡异的青,光线好似链接到每一个人身体。 林鹿被这悚然可怖的氛围惊惶到战栗,肌肤上冒出细密的疙瘩,就连双腿都开始发软的发抖。 诡异的肉 木盘被放到了空白之处,香案上燃起三根高香。香顶灰白色的烟雾袅袅升起,升至树干,烟雾四散凝聚树干边缘,树冠好似蒙上一层轻纱。 村民们停下手中动作,整齐一致的下跪磕头。只有林鹿、程安歌呆滞的站立,人群中显得格外注目。 阮溪带着庄严和肃穆的姿态大吼一声:“跪。” 跪字和铃声破空传入他俩耳道内,林鹿、程安歌木然下跪到地上。跟随着村民的动作,整齐一致的磕头、磕头、磕头。 “起。”一声长喝。 大家动作整齐的站起身。 “赐福。”又一声长喝。 队形变换,年轻的在前,年老的在后。 阮溪拿起木盘里一把锋芒逼人、寒光森森的匕首,手起匕落,托盘上的一块血水淋淋的肉被切下薄薄一片。 排在首位的是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穿着蜡染面料的棉袄。鞠九十度躬,用冻得发红的双手恭敬的接住这块生肉。 这块带着凝固的油脂,滴着血水,散发着血腥味的肉,被小男孩塞入口中,嚼烂吞入喉管。没有恶心、嫌弃的表情,反而是带着狂热的炽热的崇敬,把它当作世间最美味的食物。 林鹿看得是目瞪口呆的错愕,等下她也要吃这块生肉?如何能吃得下去?这又是什么肉呢?一连串的问号在脑内飞快闪过。 程安歌眼神锐利,并不在乎吃的东西是生还是熟。在意的是祭祖过程中为什么要吃生肉,这和普通祭祀完全不同。 村民个个都像是入了魔,连自己也被影响到一起下跪磕头。不受控制的做出这些动作,让他心悸恐惶。 这些肉是什么肉?猪肉?不像,猪肉是白肉。牛羊肉?也不像,它们是红肉。这个肉白得发红,即不是白肉又不是红肉,古怪的很。 眼珠都要瞪出来似的仔细观察:有一层肉皮,皮薄。油板也薄,肉质细嫩,是什么肉呢? 思考着身体不露声色的朝另一个角度挪了挪,紧盯着其它的肉条,每一块肉条都看过去。终于在一块肉条上发现肉皮上有深咖色像是痣一样,拇指盖大的肉点,肉点上还长着两根长短不一的毛。 队伍已经排到林鹿了,她学着村民接过肉片,昂头吞入口中,随即用袖口擦了擦带着血水的唇瓣。 程安歌心焦如麻,上前阻拦也无力回天,默默的跟着队伍朝前。轮到自己了,也学着村民鞠九十度躬双手手心向上的接过肉片。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深灰色宽松版的羽绒服,上前之前扯了扯领口。双手将肉片放到离唇边一指多距离的时候,手心绷直,肉片瞬间滑到衣领。 双唇做出张大的样子,闭上双唇腮帮子嚼动,双手放下插兜的离开队伍。手指在口袋里向上移动,摸到了肉片后紧紧按住。 吃过肉片的人都散开,围着篝火烤火,林鹿也在一堆篝火边。程安歌走上前从胳膊撞了一下林鹿的臂肘,走到旁边人少的地方。 林鹿心领神会的无目的的走了几步后,朝他走来并排站到一起朝一线天的方位望去。 “你吃了肉?”他声音带着焦躁不安:“你都不知道是什么都敢吃?” 篝火微弱的火光下,林鹿冲他狡黠一笑,摸索着从袖子里露出肉片:“你当我傻!我才没那么蠢,鬼知道什么东西就敢吃?” 程安歌面部紧绷得肌肉放松了:“我还以为你吃了。” “可金璐他们都吃了。”林鹿回头看向那边,嘴唇紧闭满脸的担忧。 “希望肉片没有什么其它作用,纯粹是肉吧!”他长叹一口气。自从来到寨子里,心就一直提着紧绷着就没放心安心过,真难熬啊! “不过也真够恶心的,有片肉上还有痣一样的东西,上面还有两根毛。”他一脸的嫌恶:“吃它的人都不觉得恶心?” “痣?毛?什么颜色的痣?”似乎有什么从脑海里一闪而过,回头仔细想又想不出什么。 “嗯,大概是深咖色的吧?怎么了?” “没事,没什么。”想不出就不想,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二人偷偷摸摸的互相打掩护的把肉片埋在地下,安心的继续说事。 他们一直等到全部村民都吃过了肉片,村民们围着篝火开始载歌载舞欢庆,阴森森的氛围这才消散。 林鹿避开跳舞的村民四处寻找金璐,绕了大半圈才看到远处金璐被两个个男人拉着朝小路那边走。 赶忙朝那个方向追了过去,没跑几步小臂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疼痛的扯回。回过头一看是阮溪,手臂激烈的甩动挣脱:“干嘛?放开我,我要去找同学。” 阮溪连拉带拖的拉着林鹿来到另一边角落,阴沉着脸:“干嘛?你干嘛?能不能少管闲事?你要是闲的慌不如多给我操几次。” “你…流氓…我不能管吗?她是我的同学,被两个男人拉走了。”林鹿恨恨的怒视他,甩开他的手,揉着自己的小臂。 “别忘了规则,管她几个男人,只要是规则内的就行。” “可是……”她的话没说完就被阮溪低头粗暴的含住了双唇,大口的吮吸着唇瓣,亲得她发出细碎的呜咽。恼羞成怒的推搡着他,反而被他抱得更紧,就像一个娃娃似的紧箍在怀中。 舌尖熟练的挑开牙关,湿热的舌头探入口腔。林鹿能清晰的嗅到他口中散发出的那股焦苦的烟草味,黑色长袍侵染上的檀香味。 被他吮吸到舌肉都发麻了,才松开了唇。粗糙的大手揉捏着林鹿的腰肢,声音发冷的说:“小鹿,给我乖点,别找事。” “可是…”林鹿还是不甘心,金璐的样子让她不得不担心。 “别可是了,这就是她的命。”话中带着冷酷的强硬态度,堵得她不知道能说什么。骂他心狠残暴还是无情变态?似乎也没有意义,改变不了金璐的现状,还会激怒他。 低垂着头,心情沮丧得像蔫了的花,垂头丧气的顶着他的胸膛。 阮溪松开了林鹿,捏了捏她的耳垂:“好了,别一副不开心的小样。去吧!自己去玩会儿再回去,我还有事晚点回家。” 林鹿垂着头转身离去,漫无目的围着桃树晃荡。 程安歌看到阮溪的目光从林鹿身上放到了其它地方,慢悠悠的跟上林鹿,跟到阴影比较多的角落里在她背后干咳一声。 她正在想事,被背后一声咳嗽声惊到心脏“噗通”一跳,脸色卡白的倏然回头,一看是程安歌。惊吓的心这才放下,气得林鹿连锤他肩膀几下说到:“吓死我了,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 说完后拍了拍自己砰砰跳的胸口。 “对不起啊小鹿,我不是故意的。这里黑,我们说话方便点。” 林鹿白他一眼:“算了,对了你看到金璐被两个男人拉走了吗?” 程安歌紧抿着双唇,踌躇了半天。觉得有些事也应该让她知道,不然会闹出麻烦来。之前林鹿跟上去,他就提着心的担惊受怕,幸亏被阮溪拦住了。 “我看到了。” 黑暗中他的声音平淡,看不清他的眼神。 “那你为什么不拦住?”林鹿诧异地问道。 “有用吗?”他自嘲的反问。 “没用就不能拦?她是我们的同学、朋友呀!再说,是两个男人,两个!!!” 想想是两个男人,林鹿就不寒而栗,都不敢想象金璐会遭受怎样的性暴力。 “不是两个,是三个。”程安歌干脆的坦白。她心太软,有时候是好事,有时候就是坏事。不如撕开了面具,让她清楚的知道这个寨子里的丑恶、肮脏、龌龊以及残暴。 “什么???”话音入耳,她惊鄂到连退几步的捂住了嘴。 微弱的火光下能清晰的看到她双眼中流转的水光,一副无法相信被打击后的脆弱模样。 “你就这样看着她……?” “是,你如果觉得我残忍没有同情心我都接受。可是,除了看着还有什么办法能解决呢?就连金璐她自己都知道,只是她不和你说罢了。” 林鹿此刻的心虚混乱得犹如一团杂乱的麻线,不知道从哪里找出线头。 二人静静的现在原地,像是产生了隔阂,谁也不说话了。 作为一个舔狗是不可能长时间冷落她,程安歌无奈的开口转移注意力。 “我特意去问过王胜他们肉是什么滋味。” “他们怎么说?” 事关线索,林鹿只能抛开其它关注于此。 “他们模糊的说不像是猪牛羊的味道,闻起来确实血腥味重,吃到口里就觉得香、嫩,有入口即化的肉感。后来我又找年纪小的孩子问了问,他们说的是神灵赐予的,其它的没了。” 林鹿瞟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自己在怨恨他见死不救,而他却在勤勤恳恳的打探消息,自己却现在道德制高点去指责他。 “对不起。” 没头没脑的闹出三个字后就紧闭着唇不说话了。 看来这姑娘还是没蠢到家。 “没事,一时接受不了是正常的。” 林鹿疲惫的叹了口气:“真不知道金璐能不能熬过去,毕竟她也帮过我们。这该死的鬼地方,第一天就死了两个,连尸体都没有。” 尸体?林鹿似乎想到什么,竭力的回想,一副画面闪过:满是水汽的澡堂子。还有呢?自己应该是看到了什么? 眉心颦蹙,不由的咬住了下唇唇肉。“嘶”的一声咬破了结痂的伤口。对是谁撞倒了自己,自己一屁股坐到地上。对了是她,短发姑娘刘莎。记得当时和她吵起来,正好看到……痣?毛发? 林鹿瞬时毛骨悚然到瞳孔散大,双唇直哆嗦得话也说不出,双腿颤抖到原地摔了个屁墩。 林鹿知道了是什么肉 程安歌看到她无端的摔倒在地,急忙上前搀扶林鹿,却发现她全身都在抖。 “小鹿,怎么了?”他不明事理的问道。 “肉……她……是她……天啦……肉……太可怕了……”林鹿惊恐到语无伦次。 他疑惑的问:“什么肉?什么它?你说清楚呀。” 颤栗冰冷纤细的手指用力地抓住程安歌的手抖个不停,力道重到指尖都深陷到肉里,痛得他不由的“嘶”的一声。 颤抖的双唇微张,唇色卡白得像死人一样,噏动着唇瓣口中发出“嗬嗬”的喉音。 “小鹿、小鹿、小鹿?”程安歌压低嗓音不住地叫唤,脸上流露出惑色:“小鹿?你怎么了?” 骤然看到她惊恐的模样,不禁回头四看,怀疑是不是看到什么灵异鬼怪之类的东西被吓到了。 一连串带着焦虑的喊叫扯回了林鹿杂乱恐惧的心态:也许不是自己想的那回事?是自己吓自己呢? 勉强定过神,咽了口口水,站还是腿软的站不起来,顺着他扶自己的力道改为蹲着。 “肉……那个肉……” “肉怎么了?”见她一直说肉、肉的,难道是她知道什么?急忙追问:“肉怎么了?别急,慢慢说。” 林鹿又咽了几口口水,神色恢复了一些,只是思绪还有些混乱,说的话杂乱无序。 “就是那个肉可能是刘莎的。我上次和她吵过架,那个肉的痣,在澡堂好像看到过。我和她关系不好,才想到的。肚脐上有痣,痣上有毛。我坐在地上抬头正好看到。” 程安歌努力的把她说的话串联起来,大致明白了。深深抽了一口气,眉心蹙成川字,神色凝重的反问:“你确定?可是那个肉不可能是美味的?” “我不知道。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不然太可怕了。”她双眼茫然,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的哆嗦了一下。按住自己的膝盖站了起来,转身就走。 “小鹿,小鹿?”程安歌看出她状态还是不对,在身后喊着。 “让我静静。”摆摆手示意不要跟着她,恍若游魂般的朝前走着,嘴里喃喃自语:“不行,我一定要问问他……” 这姑娘承受能力太差,心太软,心软的人在这种地方能存活下去吗?看来现实世界也是这种人,再不改变以后很难说了。 程安歌毕竟是有能力,有经验,见过的世面多。接受能力比她强太多,知道怎样做对自己有利。若不是怕occ,管都懒得管她,由她自寻死路。 回到房间,林鹿双腿屈膝的坐在床上,裹着棉被还是觉得身体发冷。就像坠入寒冷的冰窟,寒彻刺骨。 门推开了,阮溪披着满身的疲惫,进屋就脱去了黑色长袍,将它仔细的迭好,放置在长桌上。一上床就楼着林鹿,手朝棉被里摸去。 被窝里双手阻挡着粗糙大手的入侵,林鹿蹙眉严肃地问道:“阮叔,那个肉是什么肉?” 他的手强势的抓住了丰润的乳儿,呼吸急促地反问:“小鹿好吃吗?” 他是在试探自己有没有真正吃下肉,幸亏之前听程安歌说过肉的口感:“嗯……入口即化,还行。” 听到了她说入口即化,似乎松了口气。粗糙的大手放松了,满是厚茧的掌心捂住整个乳儿摩挲着。 “神灵赐予的肉,吃了就行。” 这个回答很没回答有什么不同?林鹿决定诈一诈他。 “神灵赐予的肉?不见得吧!明明那是刘莎的肉,你骗我说是神灵赐予的?” 摩挲乳儿的手瞬间变重的一捏:“听谁说的?” 她从摸乳房的手产生细微变化感觉出问题来,心惊肉跳的继续诈:“村民说的。” 灯光下阮溪棕黑色的瞳孔微缩,眼神冷漠的漠视林鹿:“你只要知道它是神灵赐予的就行,别的没必要想太多。” 看到他的神色和态度,林鹿确定了那就是失踪同学的肉。悚然得浑身上下的毛孔全部炸开,惊悸又愤恨,大惊失色地望着他的双眼,悲愤交加。 “你…你们……怎么能这样?……那是人呀!……你们还是人吗?是畜生吗?” 阮溪原本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之前的忠厚朴实不过是伪装出来的。喜爱林鹿,所以对她的态度尽量是温和。刚结束祭祖,也知道她吃过肉,想逃也逃不掉了,本性自然就暴露出来。 眼底沸腾着黑气渗人地盯着她,浑身散发出暴戾嗜血的气息,带着犹如残暴的野兽捕食到猎物一口咬住它的喉管的戾气。 魁梧的身躯带着如巨熊般的威压,笼罩在身上。窒息的压迫感迎面冲击着,让她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 恐惧侵袭了身体,畏惧让她连话都说不出来,悔恨的心态跃入大脑:完了,他生气了!他会赶走我吗?我会死掉吗?早知道就忍着装做不知道就好了。 此刻才明白,激怒阮溪是一点好处都没有。明知道只剩最后一天,为什么还要沉不住气的发作?真真切切的自讨苦吃、自寻死路。 “畜生?看来我对你太好了吧!忘乎所以了吧!”他咬牙切齿地说。 直接掀开了棉被,伸在秋衣里的手抓住衣料用力朝上一拉,林鹿双手颤栗地扯住秋衣的衣角朝下回拉。 她的抗拒更是让阮溪怒火中烧,松开衣料,两只粗糙的大手用力地捏住柔弱无骨的手腕。手腕瞬间红了,纤细的手指无力的松开了衣角,一声闷哼声被她吞入腹中。 双手举高至头顶,熊掌般的大手桎梏住两只手腕,手腕裂痛到仿似被钢钳钳住。一条粗壮有力的大腿犹如被块巨石压在林鹿的双腿之上,让她犹如待宰的羔羊,胆战心惊无力反抗。 身上天蓝色的秋衣秋裤直接被他单手撕裂,白色的蕾丝内裤也被他撕开,拿到鼻子下闻了闻的丢到床上。 白玉般的身躯上满是之前蹂躏出的红斑,伤痕累累的乳尖被冷气激到发硬立起。 将她翻了个身,双手用撕破的秋裤绑在一起。光洁如玉的后背,挺翘浑圆的臀肉尽是斑驳的红痕,还有几枚发紫的牙印。 红肿的穴口在炸冷的空气中噏动,闪烁着晶莹的水光。 “骚货。” 林鹿心弦勒紧,紧迫的心又感到耻辱羞愤,埋着头瓮在棉被里动也不敢动。 耳后传来皮带扣头解开的金属碰撞声:难道是他要操我?还有心情操?大概率是不会赶我出去。 “唰”的破空声传出,还没反应过,臀肉火辣辣的刺痛,头皮瞬间发麻到连冷都感受不到。 “啊……” 痛呼一声后,疼痛扩散的浑身颤抖,斑驳的臀肉暴出一条深红色的棱印,身体被痛得弓成一团。 又是带着十足力道,冲着弯曲的大腿抽过。刹那,林鹿痛到眼前发黑,眼泪都出来了。额头直冒冷汗,身体翻滚着扭动,哀嚎的求饶。 “阮叔,痛呀!好痛,求你,别打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阮溪充耳不闻,皮带冲着身体随意一抽,乳肉连着后背暴出一道紫红色的棱印。 辣刺刺的剧痛让她恐惧到满脸都是泪的抽气,浑身抽搐的拼命朝角落里扭动,蜷缩着身体。 程安歌躺在床上并没有入睡,在想林鹿离开时的状态,会不会惹事。毕竟明天是关键的一天,万一惹出祸事该怎么办。 一声哀嚎传入耳内,他悄悄的下床来到大堂窥听。求饶声、哭泣声、皮带抽打皮肉的声音,让他明白了林鹿果然惹事了。 该怎么做呢?思考不过几秒钟还是决定进去,并不是同学情深,只是作为一只舔狗,不进去就会occ。 带着焦急的神态急冲冲地推开门,冲进去就一把抱住阮溪的腰苦苦哀求:“阮叔,别打了。她身子娇,会打坏的,你要打就打我吧!” 他反手一肘的肘下去,程安歌胸口一道闷痛的剧痛,脸色发白到呼吸骤停,闷哼一声松开了手。阮溪转身一脚踹上了他的小腹,巨大的力道踹得他飞身躺到地上,双手捂着小腹打滚。 小腹犹如被刀搅般的痛,喉咙冒出血腥味来,大脑一片空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断滴落。 林鹿被抽得皮肉都发麻了的痛,红红紫紫的棱痕迭加,更具凌虐般的美感。身体无意识的抽动,泪水顺着眼尾流个不停。 关键时刻程安歌急迫地大吼:“阮叔!万一小鹿怀着孩子呢?” 孩子?高举的手停顿在半空。暴戾之气渐渐散去:对呀!差点忘了,小鹿可能有孩子。忿忿的将皮带掷到地上。 看到这里他紧悬的心这才放下,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肚子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 林鹿此刻像傻了似的,红肿带着水痕的双眼凝滞,身体不住的清颤。 阮溪结开绑她的布结时都惊到一哆嗦,嘴里发出细弱喃喃的话语:“妈。好痛,妈我好痛呀!你在哪里?痛…救我…” 这次林鹿是真的吃到了教训,也是她人生中第一次遭遇暴力,刻苦铭心的痛印刻到骨子里了。 身体被粗糙的棉被盖上,刺激到肌肤上一阵抽搐。强忍着疼痛扯上棉被盖住了头,躲在被窝里无声的哭泣。 这个世界真的好难熬呀!巨大的痛苦压迫到自己浑身粉碎。从被强奸到从合再到暴力,无一不是她这个柔弱主妇能承受得了的。这也让她深刻的领悟到不能多管闲事,暴力痛的是身体,被阮溪赶出去,失去的则是这条命。没了这条命,就再也看不到如珠似宝的孩子了。 第五天)(微H) 带着一身冷气的阮溪钻进了被窝,赤裸裸的身体还带着水汽。无视伤痕累累的身躯,将她翻身像青蛙一样趴在自己的身体上。移动时肌肤触碰到的痛感被她一一吞落腹中,嫩滑的肌肤压上带着凉意扎实的胸肌、满是体毛的腹肌时的刺疼,都让她痛不欲生。 面对阮溪粗糙的大手揉捏着抽到紫红的臀肉,强忍着痛楚被他的蹂挞。发烫坚挺的阴茎顶住红肿的穴口,也只能尽量的放松,不敢再触怒于他。 硕大的龟头强硬的顶入,干擦的疼痛让林鹿闷哼一声,灼热的泪珠还是滴落到他的胸膛上。 也许是那滴热泪让他觉得林鹿可怜,又考虑她或许怀孕了。总算带着几分怜惜,阴茎顶入了一截后不再动作。抬起手,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后颈的软肉。 经历了这么多事,安静下来以后才觉得自己头脑发晕的昏沉沉。身体的疼痛和花穴含着的阴茎的胀痛,慢慢麻木的感觉不到。一动不动的就这样躺着,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 程安歌捂着肚子回到了房间,撩开衣服低头一看,小腹一块皮肉紫红,轻轻一碰就痛。喉咙忍不住咳嗽两声,一口带着血丝的痰吐到了刚拿出来的毛巾上。 无语又唉声叹气的吐槽,真是自找苦吃的遭罪。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队友。只希望这个猪队友吸取了这次的教训,以后别在冲动。 天蒙蒙亮的时候,阮溪还是没忍住,插了一晚上的阴茎就没软过。花穴也适应了粗胀的阴茎,慢慢分泌出粘液,渐渐滋润了花穴甬道。 缓缓的向上顶弄着花穴,穴内发热发烫的嫩肉炙烤着阴茎,摩擦让嫩肉反射性的蠕动,夹弄得龟头发痒。 林鹿觉得自己大概是病了,身体由内至外发热的难受,喷薄出的鼻息都是热烫的。粗胀的阴茎满满的充实在穴内抽动,穴内灼热的嫩肉敏感的缩合,迷糊中露出痛苦又愉悦的神情。 浓密的体毛密密麻麻的扎刺着滑嫩肌肤,阴茎每一次顶弄,肌肤就被扎得火辣辣的刺痛,迷糊中发出破碎的痛吟。 “痛……呜呜……痛……不要……” 从迷糊中渐渐苏醒,头昏荡荡的难受,飙高的体温让口鼻吐息着灼热的热气。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在经受过低温和鞭打,抵抗力下降导致自己发热 粗胀的阴茎还在体内进进出出,大脑的苏醒让身体的痛感也一并醒来,身体难受到轻微一碰就痛。 花穴经过这几天的操弄,已食髓知味。浅浅顶弄,穴内就开始分泌兴奋的粘液。一丝丝痒痒酸酸的感觉,就像蜻蜓点水时波动的涟漪,虽然不强烈,却能体验到这种快感。痛苦与欲望的交织,让她在迷糊中瘙痒难耐又能感受到身体每一处的疼痛。 粗胀的阴茎开始越入越深,湿糯的嫩肉分泌出很多的粘液,鼓起的龟头顶入抽出时刮擦着嫩肉,都会让穴内有酸痒的快感。嫩肉不住的吮吸着阴茎,裹得它又酥又痒。 阴茎强劲有力的拍击着粉嫩的穴口,清透的粘液被粗胀的柱身捣鼓得没有容身之处,压挤出穴外被拍击得白浮浮的糊住交合处。 粗粝的掌心抚弄着丰弹的臀肉,高温柔嫩的肌肤就像一团火燃烧在健硕的胸膛上。阴茎顶入柔嫩火烫的甬道,烫得阮溪舒爽得发出谓叹的鼻音。 一身伤,没有涂抹任何药,滚烫的身体,毫无质疑的肯定是发热了。可他贪恋着阴茎在高温穴内的舒坦感,穴内深处涌出的炽热的热气喷涌到龟头的快感,用力耸动臀肉,顶戳着发烫的嫩肉。 一连串大力冲刺在紧致狭窄的穴内甬道狠狠的贯穿,狭窄湿热的甬道紧裹着阴茎,顶得林鹿发出一声声满是痛苦的快感吟叫:“好难受,不要。好热啊!好痒呀!不行了。阮叔,我难受啊……” 浑身发热发烫到难受的骤然坐,起掀开棉被,冷冽的空气瞬间让通红的肌肤感受到一阵凉意。贪婪的深深吸了口寒气,鼻腔内刹那清冷的凉气冲去肺部,让她感受到一丝清凉。却也让穴内阴茎顶得更深了,柔腻的长吟一声。 一米六几的娇小身体,跨坐在黝黑雄壮的阮溪身上,深嵌体内的阴茎犹如铁杵般紧紧嵌合。林鹿上下起伏浅浅的套弄,让他不痛不痒。不耐烦的坐起,粗糙的大手捧着她白嫩的臀部上下套弄。 她就像个轻巧的玩具,在阮溪手里随意磋磨套弄。丰弹臀肉上发紫的棱痕被粗粝的掌心抓捏得刺疼不已,铁杵般的阴茎被吞到深处后大力的摩擦。酥痒的快感伴随着火辣的刺痛,让她痛并快乐的抽搐颤栗,花穴深处喷出一股清透的粘液。 看在她满身伤痕又生病的份上,阮溪并没折腾很久。在她高潮后,捧着白桃般的屁股大力的套弄着,紫红狰狞的阴茎消失在白嫩的臀缝又出现的循环,拍成白色浮沫的粘液一股股的滑落到精囊上。 几下抵着着子宫用力的按戳,粗胀的阴茎戳到底般的碾磨。野兽般的低吼几声,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抵着子宫深处飙射出来。林鹿痉挛的绞裹龟头,任由精液射满子宫。精液和粘液充盈了子宫,小腹鼓鼓的酸胀得难受。 阮溪射精后赶紧拉起棉被,披在她身上,拉下着含着阴茎的她趴回自己的胸膛上。高潮过后的病体,疲惫感和无力感就像潮水一样汹涌而来,拍打得林鹿头脑发昏发胀的陷入了昏迷。 等她醒来时只觉得口里有股发苦的中药味,全身都是汗黏黏的。透过半掩的门,能看到屋外的一束斜光照射进来,光照中金色的尘埃漫天飞舞。 昨天雾散去了大半,今天就阳光高照?山谷里的天气真是诡异多变。 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想到这里就连身体的疼痛都忽略的激动不已。默默地给自己打气:加油!一定要不要犯蠢,与自己性命无关的事都不理会。 阮溪拿着一件厚实的军大衣进来了,摸摸她的额头看看热度有没有降下来。发觉额温低了一点后说:“小鹿,起床吃饭,吃好了后要吃药。” 林鹿热温虽然降了,四肢还是无力,加上病了后会食欲不振,摇摇头表示不想吃饭。 他可不管你这么多,不起来没关系,直接把你从被窝里挖出一截,军大衣反套在赤裸的身体上抱出去。 大堂火塘的火势很大,坐在旁边就能感受到灼热。把林鹿放到自己的双腿上侧坐搂着,手把手就开始喂食熬得米香四溢的粥。 今天是关键的一天,程安歌早就在大堂里。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尽可能的找点事做避免自己闲着胡思乱想,吃午饭的时候也是安静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边吃着饭菜边躲闪的看眼林鹿,把对她的担忧关切之情流露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不occ。 看着阮溪黏糊糊的喂食,她偏开头拒绝。阮溪直接喝了一口对着她的嘴,掐着下巴的喂进去。被迫吞入喉咙的林鹿反胃的咳嗽,只能乖乖接受喂食。 好不容易吃完了一碗粥,她以为可以回房休息。不料阮溪根本没这个打算,把林鹿放到一边后脱光自己的裤子盘坐在毯子上。 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有些不安,心跳的比往常快许多。也许是太喜欢她了,得知她吃过神灵赐予的肉,可能有身孕的情况下还是惴惴不安,只有性器深埋在林鹿的体内才会觉得安心。 抱起林鹿跨坐在自己大腿上,肿胀的阴茎在穴口碾压几下,硕大的龟头消失在柔嫩发肿的穴口。紫红狰狞的柱身越入越多,直到整根没尽。狭窄的肉壁散发着灸热的温度,反射性紧裹粗胀的阴茎,嫩肉开始一松一紧的蠕动。 阮溪享受着埋在穴内的阴茎被炽热肉壁裹缠的快感,湿热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脖颈处。滑腻腻带着烟草苦焦味的口水,舔得胸前的脖颈肉全是他的口水,像是给她涂抹属于自己的气味记号。 湿黏黏的口水声在大堂内响起,程安歌面部表情的吃完碗里最后一口饭。是回房去还是继续待着呢?按照他的人设来思考,有偷窥林鹿的机会是不可能放弃的,最终还是放下了碗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面对大堂的淫靡氛围,还要装做时不时偷看面红耳赤的模样。 问题就出在装不出面红耳赤,外表是清纯少年,骨子里装的可是成年人的灵魂。面对着小儿科的调情,内心是无动于衷的波澜不惊。 偷偷用力掐了几下大腿肉,疼痛让他眼底泛红。大脑回想以前看过的AV,用意淫的态度欣赏着眼前的春色。 眼前是如绸缎般的黑发披落在后背,柔糯的呻吟声就像一把小钩子,勾得人心发慌。白玉般的脖颈脆弱的后仰着,像濒临死亡的天鹅引颈受戮。 光影交错,场景有着凌虐般的色情又生动,勾得人不由自主的鼻息加重,喉结滚动。 黑黝黝的草丛中,安分红粉的阴茎缓缓的勃起,笔直的耸立却被内裤抵压得弯曲,宽松的牛仔裤裤裆鼓起一坨大包。 “操”内心无语的咒骂,难道是素了太久?这种状况也能勃起?双手手指交叉搭放在裤裆,以作掩饰。飞闪的眼睫能看出交错复杂的心态。 山村支教结束 这个简单的新手世界,他并没能成为主角,只能作为一个舔狗配角存在。原以为金璐一对三会成为主角,但是整个寨子是以阮溪为中心,想要精彩的画面镜头只能是存在于他身边的人。 林鹿不知道是算运气好还是不好,好是因为被匹配到阮溪。只要能好好哄着他,这几天可以过得很安稳。坏处就是不一定会得到程安歌从金璐哪里获取的信息。 不好是因为如果匹配到金璐那户家庭,以她的柔弱的性格吃的苦会更多。更别提会得到三兄弟母亲代入感的怜悯之心,从而获取到关键信息。极有可能被三兄弟没日没夜的操弄,最后麻木的吃下神灵赐予的肉,再也不能离开。 反而程安歌这个配角是其中关键的一环,但凡他从了那个又老又丑恶心的女人,最终结局就是在天天在屋内被迫操她,从而失去获取信息的渠道。失去一连串关键信息,金璐和金璐就算没有怀孕,也有可能吃掉肉后导致脱离任务失败。 反观唯一有利的是程安歌,老女人不可能怀孕。加上他社会经验充足,陌生带着不安定性质的东西绝对不会入口,到了最后能脱离这个世界的人只有他一个。 阮溪看到时间过了半个小时,端起火塘边熬好的一碗中药,拿着汤勺一勺一勺的喂给林鹿喝。中药虽然苦涩,但是对身体有好处,只能强忍着难闻的味一口口吞落腹中。 放碗的时候身体前倾着顶戳了几下花穴,放下了碗又拿起一杯温水,给她喂了几口温水漱口才放下。 恋恋不舍的从穴内内拔出阴茎,半裸着身体抱着林鹿送到程安歌怀里。 “程老师抱着小鹿及火塘近点,看着她出汗了就喂水。” 程安歌对于他来说就是男性小老婆,受宠的大老婆生病了,小老婆自然要照顾,不然什么作用都发挥不了太亏了。 穿回裤子就开始忙碌的收拾饭后残局,该洗的洗该打扫的打扫。满是汗味汗渍的床单被套都要换洗,棉被芯也要放到太阳下晒一晒杀菌。 程安歌如同抱着烫手的山芋一样抱着她,双目平视前方。鼻腔内嗅到少女淡淡的体香,还有属于阮溪焦香的烟草味。 “对不起,真的很抱歉连累你了。”耳畔响起虚弱而又柔糯糯的声音:“是我没看清现实,太冲动了。好像一直在拖后腿,惹是生非。” 眼睑下阖,她的脸蛋不正常的潮红,几缕零乱的发丝被额头的汗水沁湿,零乱的粘在白玉般的脸上。干净又剔透的双眸熏上一层病态的疲惫,却又那么诚恳又认真的道歉。 “没事,都是新手,犯错是正常,以后注意就行。” 程安歌接受了她的道歉,能在单独接触的空间道歉,能看清现状做出改变,证明她还是个有脑子的人。离开以后也许会抛弃曾经软弱的心态,在之后的直播世界里会好过很多。 道歉后没一会林鹿恹恹地合上眼睛,头顶在他的臂弯里蹭了蹭迷迷糊糊的睡过去。身体的疼痛让她睡也睡得不安稳的蹭动,口里无意识的发出“嘶”的声音。一只手乱动的到处摸,摸到了一根手指,紧拽在手心这才安心的熟睡。 像个孩子似的,嘴里还吧嗒的蠕动,偶尔会听到低吟一声“妈”的声音。程安歌的思绪不禁的乱飘:现实中她会是什么样的?和现在一样的年纪吗?有没有男朋友性生活呢……? 三兄弟的母亲正在给金璐涂药,身子被鞣疟得太惨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穴口嫩肉肿得像熟透了的桃肉,似乎一碰就裂开。穴口被撑得都合拢不上,啤酒盖大小的圆孔内粘稠的精液不断的朝穴外溢出。 顺奸的结果和强奸并没有区别,三个男人无时无刻的不发情。小腹永远是鼓胀的,子宫内装满了精液。为了精液能一直在她体内,也为了方便他们随时能捅进去,甚至在结束性事后用一根捣药用的木臼堵住穴口。 她觉得这里就是地狱,而自己在地狱中挣扎煎熬。 今天是在地狱里的最后一天,也不清楚上完药后他们还会不会过来继续折磨自己,现在看到他们就反射性的颤抖恐惶。 他们母亲对自己的那点怜惜都转化成憎恨,这是她的孩子呀!是怎样的教养才能养育出这种人来? 阮溪洗洗换换终于把床铺整理好了,从程安歌怀中抱走熟睡的林鹿放到床上。自己也脱光了睡了上去,侧睡的姿态将阴茎捅入花穴内,将她整个人拥在怀内。 寂静的房间似乎都能听到砰砰的心跳,不安的心需要自己确定拥有她才会心安。她睡得还是不安稳,阴茎强势碾压入穴,红肿的穴口嫩肉被擦得刺痛。她蹙着眉头发出清哼一声,并不湿润的甬道被硕大的龟头破开,难受的动了动屁股。 熊掌样的大手按住她的小腹,让她动弹不得。整个身体都被禁锢在阮溪的怀内,浑身无力的扭了几下只能作罢。 下午他就这样陪着林鹿,除了做晚饭的时间离开,就连吃饭吃药的时候都是把她抱在怀里,阴茎插在她穴内。 整个人散发出一股阴沉沉的森冷,就连发热的肌肤相贴也驱散不了这种氛围。他就是莫名的心慌意乱,好像有种心爱的东西失去的那种第六感。 这是神灵所赐予的预知吗?阮溪不禁的怀疑,低着头看着她。含着阴茎都能睡着的少女,在睡梦中是多么温柔美丽。鸦黑纤长的睫毛像把小扇子,鼻梁高挺,鼻尖上还有细密的汗珠。桃粉的唇瓣还高温下有些发干,失去了润泽。 忍不住探出舌尖,温柔的舔湿唇瓣,直到唇瓣亮起了水光才满意的露出今天的第一丝微笑。 她会完全属于自己吗?不禁的问自己。想起初次见面,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她,身影就已经映入了脑海。 分配的时候曾想,她分配给其他人的话,自己一定会抢过来。万幸的是神灵保佑,分配给了自己。想到这里看她的眼神带着柔情,不含情欲的亲吻了林鹿的额头。 如霜的皓月当空,灿烂的星子依旧没有抢夺走它的光辉。如银箔的月光散落到山寨,沉静的寨子似乎在山谷里熠熠生辉。 远处的一线天,浓雾消散的无影踪,露出被刀劈的山峰。近处的满是铃铛的桃树,在有风的时候居然没发出一点声音来。明明是冬季,树冠的顶端如神迹般的发出几片稚嫩清绿带着红丝的嫩芽。 已接近十二点了,所有的新人主播都清醒着。程安歌不知道在窗口站了多久,身体被冷风吹得快没有知觉了。王胜、马安宁什么关键信息都不知道,觉得这个新手世界太简单了,简直是来吃喝玩乐的。 金璐在昏迷中抽搐着身体,小腹鼓胀得好像怀了五个月的身孕。老大还在她身上奋力驰骋,老二老三一人吸一个奶子,根本不担心会把她操坏。他们胸有成竹,知道她永远属于这里了。玩坏了怕什么?最多用一个孩子去和神灵交易灵丹妙药。只要她在,还怕没孩子吗? 林鹿满身是发出来的汗,中药吃了还是有效果的。身体也不像之前那样软弱无力,头脑也清醒了许多。 清醒之后并没有睁开眼,假装自己还在沉睡。粗壮的阴茎紧紧的嵌合在自己体内,缓缓抽动。 甬道内早就泥泞不堪,柔顺的承受着阴茎的鞭挞。欲火早已被勾起,甬道内瘙痒得要命。嫩肉蠕动吮吸着阴茎,龟头肉边沿刮擦着肉壁,引出身子一阵清颤的紧缩穴口。 阮溪知道她清醒了,依旧用着测入的姿势,用力的耸动。精囊震荡拍击着臀肉,安静的室内响起啪啪的拍击声。 “小鹿,发出声音来。”他不断亲吻着林鹿的发丝:“我想听到你的声音。” 耸动的速度开始加快,顶着敏感点那块软肉顶戳。酥痒的快感如流水般的越积越多,快感兴奋的朝上蔓延,酸胀的小腹被一串细密的电流爬过,浑身颤栗得肌肉绷住。 “阮叔,啊……好痒……好酸啊!小叔叔,不行了,啊……受不了了啊!” 柔糯糯的呻吟和吟唱与精囊的拍击声,汇成一曲淫词弹唱,春色满屋撩人。 在一声长长的吟声中,林鹿抽搐的痉挛着甬道内的嫩肉。嫩肉死命的绞裹住阴茎,阴茎弹跳的射出一股股精液,与子宫内喷出的清透粘液碰撞、融合,不分你我。 “小鹿,我喜欢你。” 射精的时后,阮溪在他耳边轻轻的说出了一直想说的话。 午夜十二点,穴内含着满满精液的林鹿瞬间出现在宿舍的沙发上。回来了?她还是不敢相信的揉揉眼,眼前就是海景风格的宿舍。 “欢迎您的回归,林主播。”0505带着机械性的声音热烈的欢迎她。 “我回来了?0505?” “是的,您已经回来了,用优秀的点赞率回归了。” 林鹿像是泄了口气般的瘫靠在沙发上,在直播世界的紧张心态化作云烟,满身的伤痛都消失得无影踪。只有花穴内的精液,在身体放松的时候,从甬道内缓缓流出。 这是他故意留给自己的? 十二点到了,金璐依然躺在床上被老三操弄。她不敢相信的崩溃的大喊大叫撕打着眼前的人,却被老大老二制服住。 老三年纪最小,看她可怜,边操边说:“金璐姐,你走不掉的。吃了神灵赐予的肉,你就是寨子里的人了,乖乖的给我们生孩子吧!” 她听了这话犹如晴天霹雳般的呆滞住了,随后双眼发红的开始嚎啕大哭,哭得是伤心欲绝,却又木已成舟的为自己悲恸。 这样的事情也同时发生在王胜、马安宁身上,不用说神赐的肉,因为他们睡过的女人都怀孕了。这时他们才知道隐藏的信息,憎恨着自己管不住那根鸡巴,导致任务失败。在恨也无济于事,他们的余生只能呆在这个寨子里,作为种男永远都离不开。 程安歌瞬间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受到助理的欢迎。无暇在意这些,飞速的拿出纸笔来记录这次任务的过程,并推演着。 他的助理5018问道:“您都不想知道您在直播世界里表现得是否优秀?” “不想,别吵我,安静。” “好吧!” 5018耸耸所谓的肩膀立刻销声。 绑架后与叶弘盛(H) 细密的阳光撒落到林鹿的脸上,白玉般光润的肌肤在淡金色的光射下,晕出一种朦胧的透明感。 阖上的双眼,纤长鸦黑的睫毛微微颤动,眼睑内眼珠滚动。 花穴内粗狂壮硕的阴茎胀得沉睡的身体渐渐苏醒,紧致的狭裹着阴茎,生理性的蠕动能感应到暴起青筋的脉动。 酸痒发热的情潮如一层一层的水波荡漾,阖上的双眼在用力的一睁后睁开了眼。 眼前趴在身上耸动的男人是她又爱又怕的叶弘盛,三十七八的年纪更显成熟轩昂。剑眉星目炯亮有神,带着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自己,阴茎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 轮廓硬朗利落,皮肤黝黑,高耸的鼻梁尖挂着一滴汗珠,摇摇欲坠。 大脑还没反应过来,穴内深处就被重重一顶,酸痒的滋味让林鹿下意识的呻吟出声。 “小鹿,被操醒的滋味爽吧!” 叶弘盛趴在林鹿的身体上,头两侧是刚劲有力的臂膀,肱二头肌鼓胀出完美的线条。 她这才回想起来,自己被他们绑架了。呼吸骤停,紧张到身下的花穴一抽,紧紧的绞裹住阴茎。 “嘶,小鹿,逼肉放松,你想夹死老子?” 军人出身的叶弘盛说话向来粗狂下流。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是死是活给个话行吗?” 她快受不住了,之前就被他们轮过,又不是铁打的身子,醒来还要挨操,实在受不住。 环顾四周,这是一间暖系风格的卧室。右手边就是一副巨大的落地窗,淡紫色的丝缎窗帘被拉开。窗外阳光明媚,梯田样的山坡上满是深绿的茶林。 左手边能看到深紫色的双人沙发、浅白的梳妆台以及墙壁一副色彩绚丽的风景油画。 宫口被重重一顶:“小鹿挨操都能走神,看来是我不够卖力?” 顶着宫口用力厮磨,瞬间身子轻颤,又酸又痒的泌出一股粘液。用力的推搡叶弘盛强有力的胸膛,却被重顶一下的泄了气。 湿热的粘液被粗狂的阴茎挤压,狰狞的青筋刮擦着嫩肉。发热发情的宫口色情的吸嘬着龟头,引得叶弘盛一阵舒爽。 “小鹿的小逼好会吸,是馋鸡巴了吧?老子都给你了,还不够?难道是想要两根鸡巴一起操你?” 他性事上向来混不吝,林鹿被他的话吓到。一根都应付不了,两根是要自己的老命。 大腿肉颤栗得哆嗦,情潮翻涌散出绯红的脸狭瞬间泛白。黑白分明的双眸氤氲流转,轻颤的眼睫犹如飞闪的蝶翼。 桃红的唇瓣噏动,两滴清泪顺着发红的眼尾滴落。带着破碎的呻吟,呼吸急促的挤出自己想说的话。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啊…我好像从没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嗯啊…为什么不能放过我呢?就算……啊啊…发现我和直播…世界里呜…唔的我,不一样……为什么…啊,不能互不相扰啊……各自…安好呢?” 身体陷入那一波一波连续不断的酸痒快感,感官飘飘然的用力吸气,宫口碾磨得发酥发麻,嫩肉紧紧裹住粗狂的阴茎。 叶弘盛炯亮的双眸漆黑,深不见底,轩昂刚毅的气质散发出寒意逼人的森冷。 百思不得其解地看着林鹿,这个典型的江南女人有什么特别的呢? 三十四五肤白貌美的妇人,岁月好像一直在她身上停滞不前,宛如二十五六。水汪汪的桃花眼,如水般的温柔,这很常见呀!比她美的少妇多的是,为什么回归现实,总是带着不甘? “小鹿,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在我们没搞清楚之前,你还是乖乖的留在这里挨操吧!”他意味深长的又加了一句:“以后你就没时间想东想西了,毕竟你要应付的不止我一人,还有他们三个。” 林鹿瞬间脸色卡白,猛的睁开眼,眼神中透露着愤恨的水光:“你能不能这样,这是现实生活,这样做是犯罪的。” “犯罪?呵呵,天真的小鹿还不明白权利意味着什么。再加上不止一个人的权势,是三个人,就算你死在这里也不过是意外死亡。难道你想你的家人收到一张死亡通知单?” 他的话如地狱十八层那样冰彻刺骨,恐惧蜿曲蔓延。嘴唇噏动颤抖,畏惧的瞳眸倒映出他阴翳的脸庞。 情欲如潮水般的涌退,花穴紧张得肉壁绞裹着粗狂的阴茎。 阴茎吃力的从狭窄细小的甬道内抽出,捍力一顶。硕大的龟头猛撞宫口,酸胀感伴随着冠状边沿强烈的摩擦的酥痒,欲火激起林鹿全身泛起涟漪般的清颤。 “啊…啊啊…不要……好酸…” 一连串直进直出的贯穿,粗狂的阴茎青筋刮擦着肉壁,龟头顶撞着柔嫩的宫口。宫口泄出一股股粘液,滋润了甬道,捣鼓得黏糊的水声不断。 欲火如磅礴大雨噼里啪啦的不断砸落,快感在蔓延堆积。头发发麻的眩晕,仇视的眼神开始迷离涣散。 桃粉的唇瓣微张,粉嫩的舌尖轻吐,口腔发酸的溢出涎沫。 胸脯上下起伏,雪山般的双乳波震、弹跳,乳尖上樱粉的肉蕾发硬的挺立。 粗粝的舌肉唰的一下舔过肉蕾顶端,痒丝丝的痒意一闪而过。 “不要。不要舔!” “不要?为什么对我什么都不要?我比他们差?是我鸡巴不够大?不能让你高潮?可每次你在我的鸡巴下高潮的次数最多呀?” 一声不要激起久远的回忆,每次从直播世界出来后找他释压的次数最少。自己有那点不如他们? 如星河流光灿亮的星眸开始暗淡,深邃悠远得犹如深渊,散发着负面情绪的阴霾。 “小鹿不回答没关系,我会操你操到你说要。” 骨节分明的手掌掰弯了双腿,压迫到她的双乳上方,花穴呈现在叶弘盛眼前。细窄的穴口嫩肉被黑红狰狞的柱身撑得发白发直,顶端那颗肉凸凸的阴蒂充血得发红,在空气中颤巍巍的清颤。 林鹿扭曲着身体想反抗着这种体位,双手推搡不成只能承受的抓住纯白的床单。 阴茎如打桩般捍力顶戳,粘液被捣鼓出穴口。柱身周遭黝黑的屌毛,碰撞粘液沾粘上毛发糊成一缕一缕。精囊大力的拍打臀肉,发出啪啪啪的声响。穴口白色的浮沫随着拍打溢向股沟,沾粘上精囊,拉出一道长长有弹性的银丝。 宫口酸胀难耐,她扭着臀部,不知道是迎合还是拒绝。穴内层层迭迭的嫩肉狭裹着阴茎,一松一紧的吮吸着,节奏逐渐加快,溢出的粘液越来越多。 喘出的鼻息越来越重,柔糯糯的呻吟开始变调得甜腻的吟叫:“不行了,啊叶弘盛,别顶了,好酸……好胀……” 湿热的双唇吮上了小腿肌肉,舌尖一舔一舔的舔舐着软肉,舌尖抵住软肉用力的吸嘬,软肉被吸吮到发热才松口。 紫红色的小花出现在白玉光洁的小腿上,换了个位置继续吮吸,直至小腿上满是紫红的斑斑点点这才换腿。 软嫩的宫口被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的叩击,酸麻感连带着小腹都酥痒不断。在重重一撞之下,软嫩的宫口凹陷的吞入了龟头,宫口刺痛的酸胀感直逼快感堆积的临界点。 “啊……呜呜……痛…” 林鹿尖叫的呻吟着身体抽搐,一簇簇盛放的烟花爆绽在脑海。双眸空洞无神的看着天花板,极乐的高潮让眼尾的泪水如珠串般落下。 后背拱起成弧线,触磨到按压住快到胸口的双乳。花穴内的嫩肉疯狂的痉挛着锁紧阴茎,宫腔内喷出一股股清透的粘液击打着冠状沟被卡在宫口的龟头。 龟头被灸烫得直哆嗦的马眼翕合,一股股炽热的浓精喷洒而出,填满了宫腔内剩余的空间。 “给你,都给你,爷把子孙后代都给你。” 嘶吼着,大手用力的按压着白玉般的脚踝,奋力冲刺着榨出最后一股精液。缓缓的慢慢抽动,回味着林鹿高潮余韵后甬道内嫩肉的轻搐。 把双腿放搭在自己胯骨,粗粝的大手爱抚着她的大腿软肉。 “小鹿,高潮的好快,夹得老子都忍不住射了。”大手又游荡到小腹,色情的用手指在肚脐画着圆圈,顺着肚脐朝下移动。 发红的指尖划到凸起的阴蒂,用力一戳,戳得失神的林鹿回过神来,触电般的一颤。 “别。” “你看你,不管我做什么你都是拒绝。” 一次次的抗拒,再成熟的男人也会产生不甘的逆反情绪。 指尖抵着阴蒂顶端一下一下的戳弄,另只手搓揉起两片操翻开鲜红的小阴唇。 两片小阴唇中心被一根手指压住,旁边两根手指紧夹住阴唇上下的搓揉。湿软滑腻的阴唇像个玩具似的在指中呼上呼下的揉扯。 绽放的阴唇和阴蒂,脆弱敏感的接受着麻麻痒痒的快感,蔓延到大腿肉直哆嗦的想合拢双腿。 瘙痒攀爬着触电般的快感,子宫深处酸酸的吐出一包粘液,伴随着缓缓抽动的阴茎,挤压出穴外。 “叶弘盛,不行了,受不住了,别摸了好不好?” 阴蒂是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轻轻一揉就会有触电般的快感。腿缝里最重要的几个部位都在他的手里、阴茎上,快感就像骤高的云霄飞车,爬到了顶端。 骤然的小腹紧缩,颤栗般的快感犹如飞速疾驰的飞车,腾空飞跃,心倏的跳跃,重重落下。脚尖、小腹紧绷到大腿肌肉僵硬。酥麻的痒意尖锐的灼烧,甬道内的嫩肉不断的抽搐痉挛紧裹着阴茎。 “啊、啊啊……” 林鹿失控的用着嘶哑的嗓音尖叫着,凛冽的阴蒂高潮来得迅猛。双手失控的抓住了他的手,阻挡着继续按压阴蒂的手。 子宫内冲击出一股灼热的清液,汹涌击打硕大的龟头。浪潮翻滚,没有泄出的出口,只能与子宫内的混合体液交织。装满液体的子宫被撑得发胀,小腹也微微鼓起。 像装了一汪春水的桃花眼,又一次经历高潮后,眼尾晕出靡丽的艳色。满满的鼓胀感,让她蹙起眉头流露出难耐的神情。 “好胀…难受…快出去…” 射精后的阴茎就算是半疲软,也算粗大,缓缓抽插,龟头就从未离开过宫腔。小幅度的轻戳着宫腔内膜,龟头就像浸泡在温泉中那般的舒爽轻松。 终极世界开启 勾着轻松惬意的的神态,揉弄着林鹿的微鼓的小腹。偶尔作恶的按压,勾得她惊颤不已。 “你知道吗?白堰那个花花公子见识过,男人直接尿在女人的子宫里。他想不通,不脏吗?我忽然理解了那种男人的心态。小鹿,你说我要不要尿在你的子宫里做个气味标记呢?” “你简直是疯了,你对的起军人这个身份吗?” 林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人说得话吗?简直是无耻下流到极点,愤怒的心态让她呼吸沉重,怒视着叶弘盛。 “呵,现在已经不是了。” 半硬的阴茎发力的一顶,渐渐勃起,柱身一跳一跳的发力。 她瞪大着眼,脸色泛白眼底发红。乌黑的瞳孔扩张,带着惊恐与愤恨,失控的怒吼:“叶弘盛,你敢这样做我会恨你一辈子。早知道这样,当初就该让你死在那里。” 这算是她说过最恶毒的话了,崩溃、伤心欲绝的心态让她的心如同被锋利的爪子挠了下般的痛。 浑身如同坠入冰寒刺骨的深海般的颤栗,那些不愿回想的事情又浮现在脑海。 不想在克制自己的情绪,眼泪瞬间从泛红的眼眶堆积,无法承受的一颗颗滴落,悲愤又无力的哭泣。 她的话犹如一记重拳捶打到叶弘盛的心口,一口气鲠在那,掀起一阵发闷的钝痛。 炯亮的星目暗淡无光,一丝痛楚飞闪而过,勾着悲凉凄惨的笑意。 “你以为我愿意吗?我宁可当场死在哪里,也不愿意……” “可是我愿意呀!” 那句话一出口,林鹿就知道伤了他。这是他不愿面对的疤痕,却被自己血淋淋的撕开。 “释压的时候不找你是因为被你操怕了!你不知道你那根玩意跟个驴鞭似的,被你操一次我就要躺一天。” 她紧闭着眼,终于说出了一直想说却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妩媚的脸庞露出羞涩的神情,纤长的眼睫像流萤般不停的闪烁,暴露出不平静的心态。 叶弘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沉寂的心竟如鹿撞般砰砰直跳。原来一直不是自己认为的那样,手足无措的一把搂起林鹿紧紧拥在怀里。 “放了我好吗?我一个生过孩子的妇人不值得。单纯为了操我?你们还操的少吗?只是不甘心罢了。” 花穴内还含着他勃起的阴茎,被他搂起跨坐的姿势只会让粗狂的阴茎入得更深。 “这是现实世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我一个奔四的女人和你们裹在一堆算什么呢?当情人?我的教养不允许,娶我对于你们来说是不现实的。我不能忍受被其他人指指点点,作为谈资议论。我还有孩子,你让他以后怎么见人呢?” 话中带着深深的疲惫感和倦怠,不过想安稳的过自己的日子怎么就这么难呢?过不了心理的关卡一直拒绝丈夫的求欢,又提出离婚让他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 依赖自己的孩子,甚至怀疑妈妈有了外遇,哭着闹着不让我走。日后若是发现我和其他男人鬼混,大概率孩子绝对会憎恨我并不会在认我这个妈了。 “呲!小鹿都这么大了,还是像个小姑娘似的多愁善感、想东想西,就不能及时行乐?” 生活圈子不一样,想法眼界也不一样。对于他们这类人来说,见惯了风月场,只要能用钱、权力解决的事都不是事。更别提几个男人共享一个女人的事,这对其她女人来说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叶弘盛好笑的注视着这个如熟透了蜜桃般的妇人,粗粝的手掌温柔抚摸着她的脸狭。低头亲吻她的额头、鼻尖、唇瓣,嘴里含糊地说道:“怕被人议论就换个没人认识你的城市生活,会让你过得乐不思蜀。” 说完又用阴茎顶戳了几下宫腔,暗示会操得你乐不思蜀。 “你让我用什么身份呢?就算不在意那些,等你们玩腻了我,弃如敝屣的将我抛弃。那我呢?人老珠黄,名声也不好,你让我怎么活? 经历了那么多事,女人的操守底线一直把握在手里。直播世界可以无底线的淫乱,现实生活绝对不能没有底线。 二人谁也说服不了谁,陷入了僵局之中。 房间内是无声的寂静,窗外淡金色的阳光热情的挥洒到他们身上,静谧的雕像仿佛被涂上一层斑斓的彩金。 如果、当初不那么急迫的进脱离直播间,之后进入的会是另外的直播世界。之前发生的事物将会不存在,也许他就不会是现在这样? 宿舍中,5050带着机械音又问了一遍:“林主播,你确定要组队进脱离直播间?不再考虑下?” 林鹿披散着乌发坐在床边,白嫩的双手不停的在膝盖上摩擦,掩饰自己的紧张。 “我确定。” “真不考虑考虑?刚刚赚满了点赞值就做脱离,太危险了吧!你明知道组队有多危险,多少主播赚满了点赞,却找不到能让相互依托的队友!” “危险也要去。”双眸透着迷离的悲凉:“我都快忘记自己的孩子长得什么样了。趁着自己还没迷失在直播世界里,我另可拼一把,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吧!并且他们也同意了。” “同意了?这几个男人居然同意做以女性为主的脱离?”5050即使是惊讶,还是单调的机械音,尽力的劝阻她:“你就这么信任他们?你清楚信任两个字虽轻如鸿毛,却又重于泰山。万一,半路上他们设计杀了你,自己以候选主角上位呢?你就不担心?” “担心又有什么用,你也知道组队队友难寻。再说,他们给我的感觉是可以相互依托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去给你申请吧!你也是我手中数一数二的主播了,看在你帮我也赚了不少的份上,给你开点小灶。” “谢谢你,5050。” 和5050在一起工作了这么久,知道它就是按程序工作的机械星人。偶尔也会发现它有点人情味,让自己在这个神秘的空间感受到一丝温暖。 “林主播,申请通过。您的脱离直播间将会在三天后开启。” “好的,谢谢。” 三天后?原本就紧张的心态更加忐忑。深呼吸,继续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仔细、认真听5050说。 “脱离的直播世界时限比较长,也有任务。运气好一个,运气不好两到三个。据我所知,有个主播呆了几十年,最后任务失败。” “几十年?”林鹿惊讶的张大了嘴。 “是的,准确的来说是二十八年。脱离直播世界不会出现灵异鬼怪之类的世界,这类世界死亡率太高,导致很多助理强烈抗议才修改的。毕竟,能进脱离直播的主播,都是手中优秀的主播。我们还指望你们赚**。” 刺耳的消音声出现,看来它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词。 “其它的也没什么可说,毕竟每个助理都藏着掖着,能说得都是大家知道的。我只能偷偷的告诉您,相信您第一眼看到印象最深的画面,也要相信您的第六感。好了,祝您好运。” 第六感?这个就比较难办了。怎么样才算正确的第六感呢?灵机一动也算吗? 林鹿身体反趴在床上,双手托腮,思索着。 自从新手世界度过后,之后的任务并不需要抽人设标签。只需要抽取直播世界以那种黄色路线为主,这大大的方便了主播们不用忧心occ的问题。脱离世界更是没有规则,自由发挥。 三天后会是古代还是现代呢?不知道会不会学到有用的知识呢?毕竟这里不像里写的那样,有什么新手礼包、什么系统商店这类型的金手指,全靠自己努力。这里唯一能获取并带走的只有知识,5050说过,知识才是最宝贵的东西。 可是万一脱离失败,这学到的知识等于白学了。“啪”林鹿反手抽了自己一耳光,嘴里连忙“呸呸呸”的吐了几口唾涎。还没进直播世界就没想好事,太晦气了吧! 急忙喊到:“5050放点去霉运的佛经。” 宿舍内响起空灵的佛经念诵和“咚咚咚”的木鱼声,这才安心。 非释压时段,不能找他们四个商量。想想也真奇妙,经历的直播世界这么多,见过各式各样的男人,为什么会和他们纠缠在一起呢?反之他们居然会信任自己,并接受要求去做脱离呢?要说爱?感觉不现实!充其量是相互解压的炮友,只是炮友数量多了点。 这三天,林鹿了大量古代文献,现代乱七八糟的杂文,填充自己的知识库。其它时间都是在健身器材上渡过,并保持着充足的睡眠,以最完美的精神状态去迎接直播世界的来临。 第四天,她带着平和的心态静静等待。 “林主播,您的小队将在五分钟后进入—”5050卡了一下:“负重前行直播世界。” 从这个直播世界的名字很难猜测是现代还是古代,是科幻还是远古。 5050叹了口并不存在的气:“林主播,运气不算好,百分之五十的几率有两个任务。” 作为众多的机械助理中,它也算是交友广阔的一个,内幕消息也是有的。自从接手了她,机械之火居然产生了一丝人类反映。它即期盼着林鹿能一直呆在这里,又纠结担心她任务失败从而消失,只能偷偷摸摸的给她点打听来的小道消息。 “林主播,听说你们华国军人都很了不起,不知道和我们机械军团比起来如何?” “我又没见过机械军团,如何比?不过我们华国军人确实了不起,作为华国人我是钦佩万分。” 咦?心倏然一跳,5050为什么会和我闲聊这个问题?难道…… 一丝激动悄然上脸,却不能明目张胆的答谢5050透露的消息,心却沉稳了很多。含着浓烈的感激之心深深地说道:“5050祝我好运吧!” “好运,林主播。” 滴……一声响。 凭空出现的显示屏跳出了红色的倒计时。 5 4 3 2 1 开启。 新世界负重前行-舅舅 就像是晃了个神,现在回过神来。扫视自己,上身穿着一件灰色的小背心,下身穿着一条同色的蕾丝三角裤。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电视里正播放着征兵宣传广告。 广告里的军人一身军绿色军装,飒爽英姿的在丛林里奔跑,射击。 屋内开着暖气,地板有着地暖,看来是北方。 “小鹿,别躺着看电视,眼睛不要了?” 厨房内穿出男人醇厚的声音。 “知道啦!小舅舅。你就像老太婆似的啰嗦。” 好像天生就知道厨房里的人是谁,边回应边思索着慢吞吞地坐起来。 “没大没小。” 男人麻利的端出一盆番茄蛋花汤,放到了餐桌上。 “别看了,吃饭!”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拖鞋只穿进去一截,啪啦啪啦的荡到了餐桌边坐下。 “真是站没站样,坐没坐相。” 林鹿白了他一眼,扒拉起筷子,夹起一根牛肉塞进嘴里。眼睛珠乱转,看着眼前的这位男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眼前这位三十多岁的男人是她的小舅舅,名叫牧清,在行政机关工作。身居高位,稳重谦和、有礼有节。金丝眼镜下是一双漂亮的丹凤眼,眼尾上翘,漆黑的瞳仁如泼墨,眼下饱满的卧蚕形状十分好看。 要说有什么缺点,就是嘴唇太薄,薄唇的男人薄情。皮肤不够白皙却是健康的小麦色,身材精壮有力。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大概是有强迫症吧!上衣熨得一丝褶皱都没有。 见他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一筷子就敲上了自己纤细白嫩的手指。 “吃饭好好吃,咬着筷子头什么样?” 牧清最讲究日常行为礼仪,偏偏林鹿总是不听,导致她时常被教训。 林鹿连忙吐出筷子头,将筷子整齐的码放在餐桌上。清咳一声清清嗓子,开口:“小舅舅?” 坐姿挺直的牧清也放下了碗筷,双手搭在桌面上。 “说吧!” 偷偷瞟了他一眼,见他气势严肃的面容一片平和。 “嗯……小舅舅,我想去参军。” 话说完后紧张的看着他的表情,一双朦胧的桃花眼瞪得大大。 牧清食指微颤,中指有节奏的敲击桌面。 “心血来潮?” “不是?我一直就想当兵,就怕你不同意。” “现在说我就会同意?” 林鹿低垂下脑袋瓜,双手手指搅缠,有点沮丧地说:“小舅舅,求求你了,我一直想穿上绿军装。” “求我也没用,不说别的,你才多大?人家能收你吗?” 她急迫的抬起头,双眸透出着希望的光彩,是那么夺目耀眼。 “小舅舅……我知道你和军区那边的人关系很好。能不能开个后门?” 牧清叹了口气,取下眼镜捏了捏鼻梁,又戴上。 “不能!别的要求都好说,这个不行。” 他的话说得斩钉截铁,林鹿诧异地瞪着那双桃花眼,就连上翘的眼尾都显露出不甘的气息。 “为什么呀?当兵有什么不好呀?” 撅着嘴发出柔糯抱怨声,就像一只吃不到胡萝卜的兔子,急的乱跳。 “为什么?自从你父母过世后,你就是我姐姐留给我唯一的亲人。当兵有多苦有危险知道吗?万一有危险发生,你叫我如何去面对地下的姐姐?嗯!” 牧清一番教训、关心的话语后又开启怀柔政策:“小鹿,舅舅是担心你。你是我一手带大的,咱俩相依为命,你说要去参军,就这样抛弃了舅舅?让舅舅一个人孤苦伶仃?” 林鹿又是愧疚又是纠结,肩膀下塌,眼尾下垂双眸透出一副丧气。 不行,不能被他的话术打动,必须要想法子改变他的想法。 骤然看到自己居然是穿的蕾丝三角内裤?在一个有血缘关系的成熟男性面前这样穿,他居然还是习以为常的模样。难道是自己经常不避嫌的这样穿着打扮?难道说……? “好了小鹿,吃饭吧!菜都快凉了。” 似乎心里有点谱了,坐正了开始吃饭。边吃边用力吹捧他做的饭菜多么好吃,恨不得把肚子里所有赞美的话都挖出来说给他听。 他吃饭时遵守着食不语、寝不言,不露声色的吃完了饭后说了一句:“别拍马屁,没用的。” 林鹿歪着脖子吐吐舌头,一脸的不开心。 “小舅舅,我只是夸夸你做饭辛苦,就被你说成别有用心。” 气鼓鼓的鼓起腮帮子,双腿弯曲踩上自己坐的板凳上,双手箍着折迭的腿。折迭的双腿合拢得并不紧,正好能从腿缝中看到勒紧的内裤包裹出阴阜的形状,可惜的是他看不到 牧清向来不和林鹿计较,卷起袖子就收拾碗筷。走进厨房,打开水龙头开始洗碗。 就算是洗碗也是站立如松,从背影看上去肩宽腰窄。白色的衬衫被一条黑色的皮带扎入西裤,将他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悄摸摸的走到厨房门口,琢磨好了步骤走进厨房。 从他身后抱住了他,上身灰色小背心内并没有穿胸罩,挺立着两点乳尖,在他的后背上蹭了两下,撒娇的叫着:“小舅舅” 牧清身体瞬时一僵,又立马恢复正常,拍了拍她的手背,醇厚的嗓音带着一丝暗哑:“小鹿乖,别闹,舅舅在洗碗,到处都是水,别弄脏了。” “不嘛,我就闹。” 双手故意乱摸的摸上腹肌,腹肌壁垒分明,毫无一丝赘肉。 “哇!小舅舅身材真棒。” 摸到腹肌就像发现新大陆般的惊奇,纤细的手指顺着扣子之间的间隔探了进去。 一只大手掐住了白玉般的手腕,柔嫩的小手立刻动弹不得。 “痛。” 一声痛呼让他急忙松开了手,白嫩的手腕瞬间浮现出一圈红。转过身急忙抓回小手,低下头轻轻吹了几下,内疚地说:“对不起小鹿,舅舅没轻没重的捏疼你了吧!我带你涂药去。” 林鹿昂起头,黑白分明的眸中弥漫着氤氲雾气,饱含着浓郁的爱慕之情。 “小…舅舅,我没事…不用涂药。” 鼻子一酸,一颗豆大炙热的泪珠从眼角滚落,滴到洁白的瓷砖上“啪”的一声响。 那颗泪珠惊醒了装傻充愣的牧清,触电般的松开手,身体倏的朝后一退。 林鹿紧逼上前,飞速的抱紧他的腰身。牧清急忙抬起双手,不敢触碰她的身体避免意外,却意外的感受到胸膛处一股湿意。 她变本加厉地扯出被扎入西裤的衬衫,柔嫩的小手抚摸在宽阔的后背上。 柔糯的嗓音说出悲怨的话语:“小舅舅,让我去军营吧!不然我会疯掉。每天看着你,克制自己不要流露出对你的感情。怕你知道会嫌弃,我是这种不知廉耻的女孩。可是小舅舅,能克制的感情它真的是感情吗?你都不知道,我多贪恋能靠在你的怀中,闻着你的味道。甚至希望你能抱我、亲我和我睡在一张床上。” 泪眼就像那磅礴大雨倾盆而下,抽搐着、哽咽着哀求:“小舅舅,让我走吧!我已经恬不知耻了,不能在害了你。我怕,你知道吗?我好怕,怕我不顾血缘关系,不择手段的让你睡了我,走向那条万劫不复的道路。求你了…让我离开吧!也许不在你身边,会尽可能坚强的忘却这份不该存在的情感,好吗?” 牧清向来风度翩翩严于律己,被林鹿这番惊世骇俗却炽热到极致的情感震惊。沉稳的脸庞犹如面具般碎裂,露出目瞪口呆的神情。 飞蛾扑火般的表白犹如那深夜绽放的昙花,一瞬即逝的惊艳。浓烈到溢出的情感,宛如万星璀璨的银河皓照夜空。 这份情感宛如在烈火焚烧中怒放的生命,让他倏然胆小怯懦。脸色发青,双眸犹疑得束手无策。抬起的双手放下,手指抽搐几下,想要抱着林鹿安慰,最终还是作罢的放到身体两侧。 竭力的平复着骤高的心跳,用严肃又威严的家长心态温和的劝导:“小鹿,别哭了好吗?能听舅舅说几句话吗?” 林鹿抽泣着“嗯”了一声,扯开他的衬衫,胡乱摸去脸上的眼泪。又紧紧的抓住他的后腰肌肉,紧张焦虑到指尖都嵌入他的肉里。 “小鹿,不管我说什么你都别打断,让舅舅说完。”他抿了下发干的唇瓣继续说:“你有没有想过,你是被我一手带大的,你会不会把亲情误认为是爱情?” 林鹿急躁的抬起头,乌黑的发丝散乱,哭红的桃花眼就像是沉浸在清泉里的桃花花瓣,在水光潋滟之下楚楚动人。 那双会说话的眼眸带着清透的澄澈,倔强地看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踮起脚尖,在叶弘盛的唇上一触既离。 少女的馨香密布在鼻腔,柔嫩温热的触感在自己唇上一闪而过。瞬时叶弘盛惊慌失措带着诧异的神情,无措的将她推开。脸色发黑的蹙起眉头,脱口而出的话带着愠怒。 “够了,你…你才多大呀?怎么能这样做?你……” “看到没?你对我是正常的情绪反映,而我却不是。你说我把亲情误认为是爱情,可是亲情会让我想亲你、吻你吗?” 看着眼前抽泣的少女,眸中是不服输的决绝和强制性的微笑,就算哭,也要笑着对叶弘盛哭。 倏然转身,双手按压在大理石料理台上,太阳穴两处隐隐作痛。向来不露声色的他第一次失控露怯,又不知道该如何解决这种禁忌情感问题。 料理台上水龙头还在哗啦啦的流水,背后是少女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大脑混乱复杂到要爆裂般的胀痛,就连空气都变得沉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必须得快刀斩乱麻,不能在纠缠。倏的关上了水龙头,飞快的从她身边穿过。顺手拿起搭在板凳靠背上的羽绒服,失态到鞋子都忘记换了,极速的开门离开。 “咣”的一声关门声,林鹿从塌着肩膀哭泣瞬间转换成直起腰板面无表情,变脸的速度都没她快。 走出厨房,扯了张纸巾抹去残存的眼泪,放松身体盘坐在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翻出飞信。 果然,他们四个人的联系方式都在飞信里。唰唰唰给他们四个发出一条同样的信息:想法子当兵,勿问。清空与他们的聊天,掌心托腮思索,眼神深邃而悠远。 算计舅舅后 「征兵之类的时间什么的都是改编成符合情节而设定的。」 叶弘盛逃般的离开了家,小区内暗黄的路灯,微弱的照射着地面。周边树影重重,朔风凛冽的扑面而来。 寒意从穿着棉拖的脚心向上攀沿,瞬间打了个冷颤,扑熄了残留在身上的炽热情意。 找了个避风的石条凳坐下,掏出口袋里的打火机香烟。一点星火闪烁几下,青白的烟雾重重吐出,消散在冷风中。 小区内所有的喧嚣都被隔绝于耳外,少女如烈火般炽热的情感又浮现在眼前。该如何面对这个从小养到大的孩子呢?她是什么时候对自己产生这种禁忌的情感呢? 回想起娃娃模样的林鹿,吃饭、洗澡、换衣服都是自己一手解决。就连初潮来了也是自己第一个知道,并教她如何使用卫生巾。眼前闪过她经常穿着清凉在面前晃过的镜头,难道是那个时候? 思绪如同徘徊在身上的浓雾,沉重的沁湿了衣衫,让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倦怠无力。 烟蒂一个、两个、三个……零乱的丢弃在脚下,向来抽烟克制的人,如今却失控的抽了半包烟。 送她离开这里是最好的选择?为什么不说要出国读书呢?还是她觉得军营能禁锢住自己的情感? 冻到脸、手指发白发麻,小区内已经寂静无声,长叹一口气。起身时,膝盖冻僵到站都站不直。掸了掸外套上的烟灰,衣服褶皱处用力绷直拉平。 丹凤眼眼尾下垂,恢复成以往风度翩翩却又老成持重的模样,迈着坚定的步伐朝家走去。 密码锁开锁“嘀”的一声响过,叶弘盛脱掉了拖鞋,整齐的码放在门口,光着脚走了进来。 林鹿穿着清凉,蜷缩着身体躺在沙发上。红扑扑的脸蛋上还有未干的泪渍,怀里抱着一件他曾经换下来的灰色衬衫。 呢喃地发出破碎的声音:“小舅舅……” 一滴清亮的泪珠又从眼尾滑落,沁入乌黑的发丝,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又心痛又心碎,这是自己如珠如宝捧在手心的侄女呀!如今他们之间却如同穷途末路。 弯腰抱起了她,她似乎感应到什么,紧蹙的眉头倏的放松了。下垂的眼尾平和上挑,蹭了蹭叶弘盛的臂膀,杂乱的呼吸开始平稳。 将她放到一张与卧室家具风格完全不一致的欧式公主床上,轻轻扯过粉红色的被子盖到她身体上,怔怔地看了很久,转身关灯、关门离开。 卧室内光线暗淡,一双明亮发光的眼珠亮起。唇角微勾,一动不动的保持着被他放下来的姿势。 作为一个学生,再不情愿也要爬起床。客厅餐桌上保温箱内装着他做好的早餐,只是空荡的房间没有牧清的身影。 校内第二节课后,老师办公室内,林鹿捂着肚子,面色苍白有气无力的驼着背正和班主任请假。 班主任李老头摸了摸自己半秃的头顶,习惯性拉长着音调说道:“嗯…身体不舒服啊…行…早点回家吃药休息…成绩很重要…身体更重要…去吧!” “好的李老师,那我就回家去了。” 林鹿捂着肚子慢吞吞的走回教室,并没有拿书包,只是掏走了手机放进口袋里走了出去。 同学们看到她脸色不对,纷纷关心的问道:“林鹿,怎么了?” “你脸色好难看,是不是病了?” “请假回家呀!” …… 林鹿摆出一副虚弱的表情回答道:“请假了,肚子疼,你懂的。” “哦!” 懂的自然懂,各自散开回到了座位上。 鞠着腰,捂着肚子慢吞吞地走出了校门。离开学校十几米的距离后,立刻挺直了腰身,大步朝前走去。 来到一间装修风格颇有年代感的咖啡厅走了进去,室内温暖如春。老式留声机摆在墙边,黑胶唱片挂满了墙壁,六七、八十年代的挂历、海报、杂志等这类东西装满了整架书柜。 脱掉白色的羽绒服,走到二楼靠窗最角落的位置坐下。服务员跟随在后,没等她把菜单递过去就听到点单。 “一杯卡布基诺。谢谢” 拿出手机点开飞信,建了一个群把他们四个都拉了进来。 :在? 唰啦啦一排秒回在。 :我查过现在是春招时间,招兵结束还要军训一段时间,大约在五、六月送到地方部队里。但是我不可能正常渠道去报名,年纪不够。所以你们必须能入伍,必须分开不能在同一个地方入伍明白吗? 唰啦啦又是一排秒回知道。 :小鹿,年龄问题怎么解决? 程安歌首先发问。他们之间都很默契,不该问的绝对不会问。就像她昨晚突然发来的信息,就代表她有绝对的确定,才会发出指令。 :不太好解决,但是已经有方案,在行动。 :一人一个省?还要查下春招具体哪些部队要兵,再发动关系看看武装部有没有门路。 叶弘盛原世界就是军人,对征兵流程还是清楚的。 服务员端着咖啡送了过来,林鹿迅速把手机翻个面放到桌子上。面露微笑对服务员说:“谢谢。”看着她下了楼梯才拿起手机继续看。 李嘉良做事严谨,有条有理,得到消息后就开始在圈子里打听。 :大学生参军,招兵的绝对欢迎,我已经打听过这里春招的地点和验兵的时间。 :就我这里最麻烦,港城去内陆参军很有难度呀!只能找家里关系问问看有没有门路。 白堰最纠结,身处港城,想参军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林鹿琢磨了一下,想了个法子。 :能不能先转学到内陆,通过内陆大学报名,其他人有关系可以使把劲。 :我家关系都在沪市,我找我爸问问看,再去学校问问看。 程安歌迅速想到家里都是公务员,官虽不大但有实权。上门求办事的人多,交友也广阔。 :不要把鸡蛋放到同一个篮子里,叶弘盛和李嘉良也去学校问问。 :ok。 :好。 :还有问题吗?没有就散了。 一排的回复没有。 林鹿解散了群聊,端起了快冷掉的咖啡一口喝下去。 靠在柔软的沙发上,窗外是车水马龙的繁荣景象。接近中午的阳光并不热烈,却还是带来了春的预告。 远处的杨柳树,柳枝垂荡,几片鲜嫩的绿芽怯生生的爬上了枝条。吹了一个冬季的北风也累了,疲倦地吹出最后的库存,给春风腾位置。 牧清在会议室里听下季度工作安排报告,双眼发虚,一直看着玻璃杯里被泡开的绿茶茶叶,直到秘书微侧身体压低音量喊道:“牧关长?” 他恍然回过神来,居然在开会的时候走神? 副关长王良平关心地问道:“牧关,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会议要不先散了?” 今天的会议是海关内部工作会议,解散也没什么关系。最主要是牧清的状态与平时完全不同,七分的刘海垂在金丝镜框前,眼底是肉眼可见的黑眼圈,脸色发黄憔悴。 他揉了揉太阳穴。 “散会吧!” 率先起身推开会议室大门,朝办公室走去。他走后,这些公职人员才敢议论纷纷,三三两两的离开。 秘书江列手脚麻利的赶紧重新泡了杯热茶,放到牧清的办公桌上,捏了把热毛巾送给他。 “牧关,擦把脸吧!”声音轻柔又带着恭敬,作为秘书,他对领导的喜好了如指掌。 随手接过热毛巾朝自己脸上一盖,热烫的湿气灸得皮肤一麻,随后就是热热的刺痛感,让他精神一震。 摆摆手示意秘书离开,关门声响起,他才扯下脸上的毛巾。 昨晚牧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失眠,直到天微微亮就立刻起床。晨跑比平时多跑了半小时,早餐做好后立刻放进保温箱里,然后离开了家。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林鹿,只能暂时避着她。 一整天,他状态都不对。海关上下私下议论领导是不是失恋了?高岭之花憔悴得像被人甩了。 下班时间到了,之前请客吃饭的电话被他一一拒绝。也不想买菜回家做饭,坐在真皮座椅上几次欲起身又停下,呆呆地坐着。 避开她,又怕她更会胡思乱想。回家?还能用平常心对待?脑海中又回想起林鹿梨花带雨般看自己的眼神,声声悲切的哀求。难道真的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其实他只是被先入为主的思维困住,再加上大脑集中不了精神,误导了思路。送她离开的出路很多,并非只有参军这一条路。 部队给人的感觉就是纪律严明、作风严谨、生活严格,有一层天然的滤镜让人信服。给了牧清一种错觉,军营就是最好的出路。 食指不断敲击扶手上的铆钉,发出“哒哒哒”的响声。 大概是自己真的把她宠坏了吧!是该让她独立了! 为了不让自己反悔,立刻掏出手机就拨打了好几个电话,得到确定的回复之后嘘了一口气。双手垂在扶手两侧,轻微颤动。 白堰用本色出演自己,港城这个纸醉金迷的城市让他如鱼得水。 运气好出身在一个大家族,大妈、小妈、兄弟姐妹一大堆。这也意味着他能过上花花公子的生活,却做不了接班人。 骤然得知必须要当兵,对他来说难度系数真的很大。因为征兵工作是当地的武装部和部队接兵干部共同完成的,一来港城没有武装部这种组织,二来内陆没有命令,也不会要求部队到港城征兵,所以港城公民想以港城的名义入伍是不可能的。 出路也有,对于他来说晚了。必须报考内陆军校,白堰都已经是大三学生,再过一年就毕业。 转学不失为一条出路,再加上他成绩优异又有钱,操作得当的话问题不大。 他定下心神,回家后直接去找家里的掌舵人。白振刚到家,才换好家居服打算下楼,小儿子白堰就过来了。 “阿爸,我有嘢同你讲。” “咩事呀?冇钱使咗?”自己的孩子自个清楚,白堰喜欢跑车,经常找他拿钱买车。 “唔系,阿爸。我想去当兵啦。” “当兵?又搞乜嘢花头” “唔系,依家港城与内陆咁紧密,我想在内陆结交朋友,以后去内陆发展。” “去内陆发展?”白振捋了捋思路,花白的头发彰显出老态,但家长的威严尽刻那双深沉的眸中。 家大业大、老婆儿女多,资源自然不可能公平。手指都有长短,更何况老婆孩子?不受宠的想着法捞资产,受宠的就如同白堰,从没操心过钱的问题。再加上读书又用功,交友也广阔,深得白振的喜爱。 大环境下,港城这个国中国资源也有限,去内陆发展不失为一条出路。 “我考虑下。” 这个老谋深算的大家长思索着小儿子的目的,琢磨着他为什么不等到毕业后去内陆混商圈,居然想要去当兵? 当兵?之后可以混军界,有大把的钞票开路,不愁混不出名堂。问题是港城是没有征兵,必须去内陆,这就要看他舍不舍得为小儿子豁出脸面,去找那些高官运作了。 白堰深知父亲说的考虑是绝对会认真对待,上前拥抱了下白振说道:“谢谢阿爸。” “傻仔,食饭去。”白振慈爱地拍拍他的肩膀:“仔仔长大了,知为自己嘅将嚟做打算了。” 算计舅舅成功 身份为浙省杭城杭大法律系大三学生的李嘉良,并非家中独子,上有大哥下有小妹,家境优越,参军不成问题。 优秀的履历一亮,征兵办的眼都亮了。身材体格优秀,学历一流,人材呀!只要政审通过,抢他的部队大把的。 叶弘盛的身份则是在楚省,樱花大学大四学生。作为一个体格强悍的特长生,早就被省里的长跑队看中。比赛都参加了好多场,奖牌也收获好几枚,若无意外就会被省队录取为正式运动员。 家庭环境独立,父母属于生物科技人员,长期在异地实验室里工作。对于家中独子,采取长期放养模式,自己的事自己做主。 他报名参军,省队的教练轮流过来做思想工作,为国争光拿金牌它不香吗?征兵办的也过来一个军人,当兵保卫国家它不荣耀吗? 长跑运动员类型的人材,不要是傻子,再看他那一身精壮的腱子肉,妥妥当兵的料。 唯一麻烦的反而是程安歌,父母不管如何做工作就是不同意。家里要钱有钱,要房有房,就等他毕业后找个老婆,生个孩子让他们享受天伦之乐。偏偏这个时候出幺蛾子,闹着去当兵。 计算机的高材生,都在大厂里实习了好几个月了。明里暗里,领导们都暗示过他,绝对会高薪聘用,结果这个时候不实习了要去参军。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居然还有保家卫国的参军光荣的理念,简直惊掉了他们的下巴。 程安歌不顾父母反对,毅然决然的偷跑去征兵办报名,并以良好的体格全部过关。为了给自己加分,让父母不能托关系撤下名字。计算机专业有影响力的论文一亮,表达出自己很想当一名光荣的志愿兵,问题是家里不同意,比较担心。白送上门的高材生,人长得又帅,都可以当宣传广告模特了,立马拍板打包票。 木已成舟,父母哭天喊地的也没法子,只能四处托关系奔走,找个好点、近点的部队方便自己过去看他。 三个人都没问题,楚省当地的英雄连已经看中了叶弘盛;苏省军分区的看中了李嘉良;程安歌被家里运作后直接被浙省边防部队要了,就剩白堰和林鹿两个人还不能确定。 林鹿从咖啡厅出来后就直接回家,依据她的判断在电脑上察看地图、查找资料。 负重前行这句话原文是: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 作为军人的负重前行,要么是自然灾害抢险救灾;要么是边防守护打击走私毒品、偷渡人口买卖;要么是发生意外,军人挺身而出,这些都算是为了人民负重前行。 我们的负重前行算是哪一种呢?主线任务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必须到了部队才会激活?现在就看运气了,谁的部队能激活任务。 估摸着他们大概会去的地点,排除掉才能选择自己去的地方。虽然不能确定自己能不能参军,未雨绸缪,事到临头能立刻做出选择。 五点左右他没回家,林鹿一直等到六点就确定他不回家做饭了。晚饭也不吃,躺到他的床上等他回家。 九点多,牧清带着一身寒气进了门,屋内漆黑一片。按下开关,灯亮了,客厅和早晨出门时完全一样。脱掉身上的黑色羽绒服,露出一身深蓝的西装。 打开保温箱,牛奶和三明治还在里面。走进厨房垃圾桶一看,没有任何外卖垃圾。 饭都不吃?把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家长的心态又作祟,怒气上头直奔林鹿的卧室。推开门一看,房间亮着灯却空无一人。 去哪里了?解开了紧扣在衬衣的第一颗纽扣,深蓝色的西装外套直接脱掷到她床上。挽起衬衣衣袖直至臂关节,露出小麦色精瘦的小臂。 大步走向自己的卧室,门一推就开了。卧室内只亮着两盏乳白色的床头灯,暖白的光线能清楚的看到林鹿散乱着头发,蜷缩在床上。 轻手轻脚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小鹿,醒醒。” 大概是睡着了被人吵醒,半梦半醒,皱着脸的不开心,拉长了音调表达自己的不满。 “嗯………恩…” 双手在头顶乱摸,摸到一个枕头迅速压到自己头上,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的继续睡。下一秒仿佛被惊醒似的拿开枕头,睁开了眼,一个模糊的人影在眼前。 用力闭眼又睁开,眼前的他穿着淡蓝色的纯棉衬衫,衣袖挽起双手抱肘,蹙着眉头正看着自己。 林鹿“唰”的一下起身,乖巧的跪坐在床上,糯糯的喊了一声:“小舅舅。” “你还知道我是你小舅舅?早饭为什么不吃嗯?难道是为了赌气不吃我做三明治?那午饭呢?吃了什么?回答!” 牧清说话向来带着开会的作风,喜欢用嗯、啊、哦之类的话术,但回应他的只有沉默。 “晚饭呢?嗯,为什么也不吃?……难道你一天没吃饭?” 声音从平淡到带着凉飕飕的冷气,最后带着怀疑的诧异。脸色越变越冷,心里一股无名之火冲出。 一手指着她,来回的在房间内渡步:“你…你…你不气死我不罢休是吧,啊!一整天不吃饭,干嘛?想成仙是吧!舅舅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不是来让你来糟蹋身体的。” 越说越激动,被那股怒火燃烧到骤然没了理智。一屁股坐到床边,右手手掌从侧面掐住林鹿的脖子,朝自己大腿上一拉。她下意识的朝前一倾,背朝上的趴在了牧清的大腿上。 想都不想的扒掉了林鹿的纯棉内裤到腿根,露出白玉般浑圆的两团肉。不加思索的“啪”一声,一巴掌抽上软嫩的臀肉,手指深陷软肉。收回手掌时候,臀肉瞬间暴出鲜红的五根手指印。 一声强忍住低沉的闷哼,被巴掌的炸裂声掩盖。又一巴掌抽上,臀肉又染上鲜红的指印。看着臀肉上的鲜红,猝然而生的暴虐心态,导致那双漆黑的眸瞳失神般散发着阴翳。 耳畔什么都听不到,大脑空白,右手机械性的不断抽打。在重重一抽后,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被大幅度动作甩脱了一边的镜腿,金属鼻托刮过鼻梁。 倏的一下清醒,眼前朦朦胧胧看不清,额头上的汗珠滚落至眉梢。半抬的手臂发酸,掌心发麻。大腿上是少女柔嫩的身体,瑟瑟发抖地抽搐。 茫然的把眼镜镜腿挂回耳框,视线清晰眼神清明,眼底是被抽到紫红肿胀的两团臀肉。 牧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发红发麻的手掌,想不通自己是如何狠心下的手。是疯了吗?竟然走火入魔般的对她施虐? 呆呆滞滞地看着自己的手,金丝眼镜内那双漂亮的丹凤眼的眼尾下垂着带着颓废,老成持重的脸萎靡得一蹶不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从呆滞状态慢慢恢复正常。大腿上的少女哭到累了的睡去,一只手还揪着他西裤上的一块面料。 颤巍巍的伸出手,手指接近紫红肿胀的臀肉,轻轻触碰皮肉,像肉冻般脆弱紫透,散发着炙热的温度。 眼神不知道为何下瞟,肉冻般的臀肉下,是扒掉的牛油果内裤卡在腿根。腿根合拢的并不紧,能看到粉嫩花穴的一截缝。 紫红的肉冻臀肉,稚嫩青涩的阴阜,交杂出变态的凌虐美。 牧清惊吓般的抽回手指,林鹿轻呼一声“痛”的醒来。不顾身体的疼痛,翻动身体正面对着他。右手撑起自己的身体,左手勾住他的脖子,仰面凝视着他。 “小舅舅,我错了。我不该不吃饭,你打我打得应该。别在生气了好不好?要是还生气,小舅舅可以继续打我,我绝对没有怨言。” 朦胧的桃花眼眼眸带着怯懦的水汽,小心翼翼的认错,只希望他不要再生气。 倏然的心痛让牧清咬紧牙根磨了几下,腮帮子肌肉绷紧到发痛。自己一手带大的女孩乖巧到让人心痛、心酸,挨打的是她,反而不顾身体的疼痛来安慰自己不要生气。就像山涧的清泉,安之若素的包容着自己对她所有的磋磨。 反观自己失智般的戾气、暴力朝她宣泄,甚至失态到偷窥亲侄女的性器官,简直让他无地自容。 “痛吗?啊,小鹿,是舅舅错了,你没错。舅舅去拿药给你。” 他温柔地抱起林鹿,轻轻地放到床上,心存愧疚的给她翻个身。怜惜的眼神快速的闪过,不敢看肿得紫红的臀肉。 林鹿光着屁股趴在床上,身后是已经清醒的小舅舅。两只耳朵红彤彤的,羞涩的把脸埋在枕头里闷闷地说:“小舅舅,不要内疚。是我把你害得不理智,你没错,错的是我。” 他脚步一顿,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快步走到衣帽间拿出药箱。万幸的是药箱里有红霉素软膏,也有消炎镇痛的头孢。 去客厅倒了一杯温水,回到卧室。 “小鹿,先吃药在涂药。” 水杯放到了床头柜上,林鹿撑起上身昂着头,张开干涩的小嘴等他喂投。 牧清敛下眼神,修长的手指捻起药片伸了过去,湿嫩的舌头卷过他的指尖,卷走了药片。 一杯水递到了眼前,林鹿艰难的叼上杯子边沿,低下头喝了一口咽下了药,手一松跌回了床上。 一管红霉素药膏放到了床头,捋了捋被冷汗沁湿,沾染上眼睫的那丝黑发。 “小鹿,药膏在这里,涂好了后叫我。” 牧清离开了卧室关上了门,背靠着门像泄气般的双肩塌下。自嘲着自己的虚伪,能动手扒了她的裤子打她,却不敢给她涂药,真是可笑到极点。 “小舅舅,好了。” 屋内穿出林鹿的喊声,他收敛好自己的心态,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挂出平静的表情推门进去。 林鹿还是趴在床上,臀部盖了一条枕巾。侧着脸枕在枕头上,桃粉的微笑唇,给人一种即使受到伤害,也是甜美微笑的面对。 他进来后坐到了床尾,背挺得笔直的,双手不自然的放到大腿中间。 “小鹿,你说的事我同意了。” “哦,好,谢谢小舅舅。” 话语中带着一丝颤音,牧清回头看过去,看到林鹿已经翻了个身的靠在了床头。赤裸着的下半身呈现眼前。,让他惊到瞬间的蹦起,慌乱的拉上被子给林鹿盖上。 她苍白的小脸上带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双朦胧的桃花眼布满了氤氲。眼尾、眉梢尽量上挑,表现出自己不是很难过而是歉意的神情。 “我好像又做错事了。如果说我不是故意的,小舅舅也不会相信了吧!” 舅舅有点崩溃 牧清手指微颤、心脏跳动节奏忽乱,惯性的想上前安慰她。大脑的反应比身体快,下唇肉的内侧被自己重重一咬,剧烈的疼痛感暴出。 “啊,哦,我知道小鹿不是故意的,你别多想。” 转过身背对着她,金丝眼镜下的丹凤眼里透出茫然的心痛。必须要狠心斩断一切不切实际的暧昧,不能再让她感受到有一丁点希望的幻想。 牧清尽量用着轻松的语气询问:“小鹿,既然你说过早就想去参军,那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来安慰自己,避讳着与自己身体的接触,林鹿想想就觉得鼻腔发酸的想哭。抬起下巴,发红的双眸看向白色的天花板,这样泪眼就不会从冲盈的眼眶流下。 “小舅舅…我想去滇省,爸爸妈妈曾经说过,那里有四季如春的花城……美丽的雪山……还有…还有……浪漫…的…古镇,也许…见识了更多……就会……。” 美丽、美好的想象,明明是从十六岁少女口中说出,却像是满身暮气的人,说得那般悲凉、无奈。 牧清实在不忍心听下去,怕自己会心软的将她留下,匆匆的回了一句:“我知道了。” 逃跑般的起身离开,可他忘记了这是自己的卧室。 躺在沙发上又是一夜的辗转难眠。 清晨牧清拎着买来的早餐放到了保温箱里,留下一张便条:小鹿,起来后吃早餐,豆浆、包子是买来的。给你请了病假,好好在家休息。 卧室里睡着林鹿,衣服不方便换,只能穿着昨天的一身离开了家。习惯每天换洗干净衣物的他,黑压压的气息更重了。 江列老时间的把车停在在了小区门口,一身冷意的领导走路带着尖锐的气息拉开车门。“啪”的重重一关,满身戾气,让本想在车上汇报下今天行程的他,噤若寒蝉。 生物钟一到六点半林鹿就自然醒来,先给自己的屁股涂了药,在回房找了一件纯白的睡裙换上。为了不让药沾在内裤上,干脆就不穿。 看到餐桌上的便条,也不虐待自己,该吃吃,该喝喝。 臀肉火辣辣的刺痛一直还在,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趴也趴够了。只能站在电脑桌前,鞠着腰查找滇省那边的资料。 滇省东部与省、桂省为邻,北部与川省相连,西北部紧依藏省西部与缅甸接壤,南部和老挝、越南毗邻。 这里面临金三角地区,毒品泛滥。边防军即要守护国家边境线,又打击走私贩毒,为此牺牲在贩毒阵线的军警战士很多。 任务会在这里触发吗?林鹿双手撑着桌面,双眸紧盯着地图思索。 江列做事稳重而又活络,跟了牧清很长一段时间,深得领导信任。林鹿的午饭、晚饭都是他按照指牧清的指示,在一家老字号打包送上门的。 晚上七点多牧清打发了他,自己打车前往了情人的住所。三十几岁未婚的男性自然有生理需求,只是不让林鹿知道属于成人世界的肮脏罢了,今晚过去不过是为了发泄满身的抑郁之气。 板着脸阴沉的气息让小情人一眼就看出他心情不好,小心翼翼的侍奉,生怕那句话不对惹怒了他。 对于自己的情人,牧清的要求很简单:话少,年轻身材好,经操。外貌什么的反而不追求,差不多就行。冯云云就是一个安静的姑娘,被他养了一年多还没甩。 按照他提前说的,早就洗好澡,花穴内外已经用润滑液润滑过。牧清进门后她就端起一杯茶水送到了面前,泡的是他常喝的龙井。 双手温柔的放在他的肩膀上做按摩,询问道:“牧哥要洗澡吗?睡衣毛巾都放到了洗手间里了。” “不用,直接脱吧!” 冯云云干脆的脱掉了黑色低胸吊带睡裙,从他身后走到正面。半弓着腰,双手搭放在他的膝盖上,将那对丰满的乳房呈现在他面前。 烫过微卷的长发下是一张小巧的瓜子脸,欧式双眼皮显得眼睛更大更亮。涂抹着大红的唇膏,尽显烈焰红唇。 牧清蹙起眉冷淡的说:“以后不要涂这种口红,难看死了。” 脑海里回想的是林鹿桃红粉嫩的唇瓣,清纯又娇艳。倏的一惊冒出了冷汗,怎么会又想到了她? 阴沉的脸上透着郁燥的森冷,解开皮带露出深红的阴茎。冯云云一看到他的性器反射性的腿心就发热,媚态丛生的跪在牧清的腿中,伸出舌头舔。 湿滑的舌肉舔过红润的龟头,舌尖围着马眼打转,双唇张开的含住龟头吮吸。鼻腔内是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以及淡淡的尿骚味,让她腿心发酸、发痒。 沉睡的阴茎慢慢在湿热的口腔内苏醒,膨胀到塞满冯云云那张嘴。深红的龟头压在她的舌根,牧清抬着臀部配合着她的吞吐,将阴茎抵得更深。 酥酥的快感从龟头传导到四肢百骸,让他蹙起的眉头终于放松了。身体慵懒的向后一靠,头部后仰的搭在靠背包顶,同时双手大张伸直的着搭在了包顶上。 酥麻的快感让他麦色的脸庞爬上一丝红润,金丝镜框下的丹凤眼阖上,低喘着享受口交的快感。 沉静下来的大脑感应着脊背那种被电流闪过的酥麻,一副画面骤然跳入脑海。如白玉般修长笔直的大腿,微鼓粉白色的大阴唇紧合出一道粉红的细缝。 瞬间龟头马眼翕合的弹跳,白浊的精液射出。冯云云吸气般的吞咽大股精液,心中疑惑:平常都要口半个小时才能射,今天怎么不到十分钟就……? 牧清那张成熟稳重的脸倏的裂开了一道缝,脸色难看到极点。射精的快感都让他惊惧,失态的推倒了还在给阴茎做清理的她。 虎牙牙尖刮擦到阴茎上的刺痛都忽略了,随手抽了几张餐巾纸抹掉了液体。 “抱歉,心情不好。” 说完后快速穿好裤子走出情人家。 进了电梯后连按钮都没按,挺直的肩背倏的泄气下垂宛如泥塑木雕,心悸到脑内如同十级地震般的震荡。 过了许久,发白的指尖按住了负1,电梯发出轻微的轰鸣声启动。走出电梯恍然发现自己并没有开车,重重一拳锤击到墙面后快步走出地下车库。 明明是星光灿烂、车水马龙,他却如同行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泥潭中。必须一定让林鹿离开,否则事态将不堪设想。 回到家中,收拾出之前的练字用的毛笔纸墨,开始了每晚练字静心。之后他俩的关系似乎是恢复到从前,其实不然,林鹿变成吃完饭就跑回房间写作,不到需要洗澡睡觉的时刻绝对不出房间。 看似和睦的叔侄二人,她每天避着牧清,除了每天的问候之外不多说一句话。牧清则带着尴尬的疏离应付,就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双方都小心翼翼,说一句话都要在大脑里反复过了好几遍才出口,生怕对方误会。这种无声无息的煎熬,让他回到家后如坐针毡。 吃完晚饭后林鹿照旧打算躲回卧室,牧清叫住了她。 “小鹿。” “小舅舅,有事?” 她垂着眼睑并不看牧清,双手从桌面上放到桌下,姿态端正的坐着。自从那一晚后,她的衣着保守到掩耳盗铃。 “你说去滇省的事情下来了。明天开始你就要去武装部和他们一起军训,军训结束后才能过去。” “谢谢小舅舅。” 她的声音很轻,听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桌下搅缠的手指停顿,随后分开垂在身体两侧。 “不过我打算让你提前参加高考,嗯!毕竟你的成绩优异。之前你想跳级我没同意,现在想想,学历也很重要,大学生毕竟比高中生吃香,你的意见呢?” “我没意见,小舅舅的安排就是最好的。” 她的头垂得更低了,耳畔的长发全都垂散了下来,只能看到秀气发红的鼻尖。 不用说就知道她在难过,牧清对她心理上的任何反应熟悉到刻在骨子里。可又能怎样?不能存在的感情只能斩断是对双方最好的解决方案。 “早点睡,军训是很辛苦的。风吹日晒,到时候别哭着跑回来找小舅舅哭诉就行。” 强颜欢笑的开了个玩笑,没有得到回应,气氛又陷入一片泥泞的沉静。实在受不了这种黏稠如胶水般的氛围,压抑感让他老成自控的心态像气球般膨胀到要暴炸。 强忍着这种窒息感匆忙的逃进厨房,双手张开撑着大理石的料理台喘息。心态平静后出来,林鹿已经不在餐桌边,卧室大门紧闭。 牧清不知道的是,自己以后会无数次后悔当初做出的抉择。 飞信里一条信息发出:我的事解决了。 :爷转校了,在粤省羊城。 :恭喜。 :最重要的问题还没解决有什么好恭喜的? 在李嘉良眼中看来,不是百分百的确定根本没必要说。 :不要泼冷水嘛!小鹿鹿知道自己去那里吗? 程安歌想知道林鹿去那里,离浙省近不近。 :滇省。 :卧槽,那里是贩毒重灾区呀!太危险了吧! 叶弘盛首先想到的那里不够安全,特别是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 :危不危险另说,主要看这里是不是关键地。 :白堰加油!有什么困难吗?我舅舅是海关的,人脉很广,有必要我再去求求他。 :宝贝不用。 这句话发出立刻撤回,改为:小鹿不用。 生活再艰苦也要苦中作乐,其他人也纷纷模仿。 :老婆不用。 老二叶弘盛秒撤回。 :宝宝不用。 老大李嘉良向来清冷,不苟言笑,也皮了一下。秒撤。 老四程安歌迅速跟上发出撤回。 :姐姐不用。 :……幼稚。 看着聊天窗口,脸上不禁流露出甜蜜的笑意,真是一群可爱的男人。 任务发布 「军训、军营生活只是过渡,并非主要情节,而是作为主线的开启,争取一章内结束。」 军训的生活并没有想象中难挨,每天站军姿、列队练习、紧急集合、长跑、内务整理,这些基础训练,确保到了地方部队能快速融入。 还好是春天,太阳温和又温柔的笼罩大地。林鹿一身如白玉般的肌肤在防晒霜的加持下,没有任何变化。 四周都飘荡着如羽毛般的柳絮,导致大家纷纷打嚏抱怨着。林鹿性格温柔似水,就算不笑的看你,那张微笑唇也让人感觉到她在温柔、认真的听你诉说。 每天高强度的训练,让身娇体柔的林鹿发挥出骨子里的韧性。即使是累得满身大汗,双腿发酸的胀痛也咬着牙承受,不叫苦叫累。 回到家中,还要学习复习为高考做准备,忙得是手忙脚乱,累得是身心俱疲。 牧清每天看到林鹿拖着一身疲倦回家,内心是纠结的心痛和怜惜。晚饭后,空荡安静的客厅显露出一种无言的孤寂,就算打开电视,喧闹的声音传出,也掩盖不住他满身的孤寒。 回想从前,林鹿依偎在怀中撒娇打泼;笑魇如花柔糯糯地喊他“小舅舅”;吃饭时向来不规矩的非要他投食;用着依恋崇拜的眼神看着他……这一切的一切都化作云烟消散无踪。 瞬时苍老的心态密布眼尾,明亮有神的瞳仁像是蒙上了一层灰。一种想接近又惧怕的心态让他不知所措的长叹一声,取下金丝眼镜,阖上双眼地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缤纷的六月骄阳似火,是奋斗和收获的季节。千万莘莘学子寒窗苦读,只为今朝。林鹿作为一名学子,内心照样是激动忐忑的奔赴到高考的战场。 高考结束又马不停蹄的继续训练,甚至连同学聚会都不参加,有意和之前的圈子做分隔。 白堰的事情总算是有了结果,被粤省海军地面机动部队收走了。 毕竟他转校之后学习态度端正,积极交友。每周都和父母视频联系,周末乖乖回家陪老父亲,这让白振很是欣慰。 在不可能让他继承家业的情况下,打算发动关系让他去参军。毕竟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平常又最受宠。虽然舍不得他离开,但是孩子不再是幼崽了,想独自翱翔,做家长的只能支持。 短短三个月,大家各凭本事终于拿到了去部队的门票,现在就看谁的运气更好。 林鹿所去的滇省只有一个地方需要兵员,那就是瑞市。地处滇省边境,与缅甸三面接壤。两地之间的接壤边境十分漫长,整整169.8公里。 得知要去这里,牧清心焦如麻不让林鹿去,非要换个地方。在他眼里这个边境城市太危险,走私贩毒样样都有,可最终还是败在了林鹿眼泪攻势下。 在拿到了京大录取通知单后,她光荣的成为了一名大学生新兵。在老兵的带领下,新兵们左胸佩戴着大红花,红花下有一张红色的纸片,上面写着光荣二字,参加了武装部安排的一个欢送仪式。 热血沸腾的仪式结束后,拎着统一发放的绿色行李袋,拉到了火车站。车站内,林鹿东张西望的四处扫视,没有看到她想要看到的人后,流露出失望难过的神情,低垂着脑袋盯着自己的鞋子。 牧清也到了车站,昨晚林鹿问过他会不会去送她,结果他干巴巴的挤出“不去”两个字。事实上是不忍面对这种分离,可随着时间的接近,最终还是丢下工作来到了车站,站在一个林鹿看不到他的位置。 看着她东张西望的寻找自己,报以幻想。脸上失落的表情就像是一根锐利凛冽的箭,直射过来,瞬间心悸到心痛。仿佛自己的心脏被这把箭戳得千疮百孔,让牧清不由自主的捂上了心口,倒退一步。 目送着他们进站,背影消失在闸口,广播一遍遍播放即将驶出站台的通知。新的列车即将进站的通知又响起,他终于从那种那双失落的眼神中爬了出来,步履蹒跚地走出车站。 抬头看了看这片深蓝的天空是多么纯净,就像林鹿的那双眼一样澄澈无尘。 林鹿他们降临在不同的城市,每个地方回部队的时间也不统一。 叶弘盛离部队最近,不过一个小时车程。到了部队,脑内没有任何提示音,让他心凉一截。 大伙都提前商量过,训练好好训,成绩突出才方便调离。 第二个到的是程安歌,沪城本就在浙省隔壁,一进部队也是没有提示音。 李嘉良第三个到,依旧毫无动静。所有的希望都在林鹿身上,这让她压力倍增。 几十个小时的车程还算轻松,她也是第一次乘坐这种卧铺火车,分配的铺位是上中下三层中的中层。 女兵本来就少,不过才四个。军训时都互相照顾年纪都比林鹿大,把她当妹妹似的看待。 她看上去总是带着笑,温柔又安静,眼眸中像是有故事般的带着一丝失落。也不清楚她为什么年纪这么小就来参军,临别时也没人来送她,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刚出瑞市火车站就被一辆军绿色的带棚卡车连人带行李的拖走了,开出城区没多久就上了蜿蜒曲折的山道。 此时已经是半夜,路两边漆黑一片,探出头就能看到黑幕上繁星闪烁。 “真漂亮的星空呀!在家里星星都看不到几回,污染太重。 说话的是坐在最外面的临时班长蒋格。他身材高大,体格雄壮,各项训练都很优秀。为人处事属于那种会调和打圆场,个性滑头的人。偏偏长着一副老实的模样,让人大跌眼镜。 “是啊!” “就是,在京城那里看得到。” ………… 大伙纷纷聊起天来,那里有好吃的、那里好玩、那家网红店东西难吃的要死……让初次离开家门的人没了那份忐忑多了几分安慰。 卡车开到了一个四周都是探照灯,大门有有岗哨的地方停下。 站岗执勤的军人小跑过来敬了个礼,卡车司机递给对方一张通行证。执勤军人接过认真的看了过后打了个手势,关闭的电动栏杆朝两边移动。 司机发动卡车继续朝里开去,这时林鹿的大脑“叮咚”一声,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四个男人的大脑里同时响起提示音。 她竭力克制着面部表情,全神贯注的听着:得到陈浩坤的爱。 卡车停在了巨大的操场上,远处的探照灯把这里照射得如白昼一般,操场上已经有一群人身着军装的人站在那里。 车厢挡板被放下,大伙拎着自己的手提包就往下跳。一声哨响,所有人把手提包一扔,朝前跑去集合。 按照军训时的排列顺序排成三行,并且两脚分开六十度,两腿挺直。大拇指贴于食指第二关节,两手自然下垂贴紧,站出标准的军姿。 一名军人上前一步,帽檐下是那双炯炯有神的双眼。黝黑粗糙的皮肤冒着汗,昂首挺胸的站立在那里,犹如一块坚硬的巨石。 “我是滇1035边防排的排长宋岩,欢迎你们的到来。” 随后话锋强硬:“在这里你们必须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服从,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报数!” 蒋格大吼一声:“向右看,报数。” 大伙安排顺序依次大喊一声:1、2、3、……报数结束,蒋格继续撕扯着喉咙大吼:“新兵应到18人,实到18人,请领导指示。” “稍息。” 大伙动作整齐,左脚顺脚尖方向伸出约全脚的三分之二,两腿自然伸直,上体保持立正姿势。 之后就是骨干班长简短说话,分配班排宿舍。带领新兵们去领崭新的被褥,各样生活、文体器具。让新兵们尽量适应新的环境,从地方青年到合格军人的转变。 林鹿她们四个则是带到另一侧排房,这里不是单纯的女兵营,女兵系数稀少,住宿方面尽量安排的合理合适。 在唯一的一名女性指导员下,大致知道了这里的环境、设施,也知道了明天上午休息可以打电话回家汇报情况。 领完了生活用品回到宿舍,等床铺铺好,洗漱完毕已经凌晨两点多了。一天的行程下来居然没觉得吃力,看来身体素质比以前好多了。 头顶风扇不断旋转,带出的风都是湿热的。冲洗过的身体又开始泌出细密的薄汗,林鹿阖着眼沉静下来思索着任务。 得到陈浩坤的爱!任务很无厘头,只知道人名,其它一无所知,犹如大海捞针。最主要的是这里是边境城市,万一他不是华国人,难道还要去境外? 就算找到这个人,他又会是怎样的身份呢?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在网络上搜索看有什么信息。 清晨起床号响起,林鹿本身就没熟睡,听到号角声快速地跳下床。 “金芬、小文、西西快起床。” 金芬闭着眼坐起来一枕头丢过来:“傻鹿,早上休息呀!” 崩溃的抓着头发:“我好不容易才睡着,正在做梦吃虎皮凤爪呢!你赔我的鸡爪。” “啊!我忘了!” 林鹿瞪着那双朦胧的桃花眼,无辜的说。 小文伸了伸懒腰:“你别扯理由,她就算不叫你,听到号声你也醒了好不好!别当我不知道,你是气鸡爪没吃到嘴。吃货!” 西西外形比较冷酷,留着一头男性板头,眉眼锋利,什么话也不说的直接去洗漱。 四人有说有笑的去了食堂吃早饭,饭后一起去指导员那里申请拿手机给家里报平安。 林鹿拿了手机找了个角落里开机,一开机一串飞信传过来。她无暇翻看,直接电话发给了牧清。 电话秒通:喂,小鹿……你还好吗? 林鹿低敛着眼睑:小舅舅……挺好的。 电话里一阵沉默,最终林鹿又开口了。 :小舅舅,我不在你要好好的。去应酬的时候少喝点酒,家里再没有人给你给你煮醒酒汤了,身体最重要。 话里带着哽咽和不舍的关心,牧清犹如心被刀搅般难过,放在扶手上的手指紧紧抓住扶手边沿,紧绷到青筋根根分明的凸出。 “小鹿……” 话没说完就被她抢话:小舅舅我会坚强的忘记,再见! 手机被决然挂断并开启了飞行模式。之前收到的信息还是能看到的,快速翻出飞信看他们发来的信息。 :不用着急,先训练。 :可以出军营时不要暴露自己的面孔,尽量伪装。 :找机会参加巡逻任务。 :在海边都看不到海的可怜人。我早上去打听过,边防同级调动还是看有没有人脉。 秒速关掉飞行模式发了一句:各自努力,勿念。迅速关机。 两年后 「大学也是必要的剧情,尽量一章入主线。」 两年后。 初秋的九月依然酷热,京大道路仿佛被热到扭曲。两旁的高大茂盛的梧桐叶都不晃动了,仿佛被空气凝滞似的。 正值开学季,马路附近停满了车辆。京大内人潮涌动,到处都是穿着红色马甲的志愿者。 “小鹿,别生气了,两年志愿兵够长了。你也该读读书,过正常人的生活了。你明知小舅舅每天都在提心吊胆,就不能让小舅舅安心吗?” 金丝镜框下的牧清显得格外消瘦,微勾的唇角显露出心情愉悦。正推着行李箱,侧着脸看林鹿。 忽然眼明手快地拉了她一把,避开正面而来的几个打着遮阳伞的女生。 “小心。” “哦!我知道了!” 她恹恹地回答,双眼一直盯着被灸烤到发烫的水泥地面,好像能看出一朵花来。 能有什么法子,他都先下手为强的给你办了退伍。 这两年任务一直停滞不前,好几次出军营不过是在县城里晃悠几圈,对于任务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难怪5050说脱离很难,两年了,什么信息都查不到。 唯一的变动就是他们四个中的叶弘盛和程安歌已经调过来,缺点是他们调到的地方是南德。 牧清眼尾斜瞟着她,军营的生活让这个娇柔脆弱的少女展现出一点坚强。就像是一汪平静的湖水,被凿开一道裂口,平静的湖水开始激荡冲涌。 看来军旅生涯确实让她改变不少,不过小性子依然那么拧,回来后和自己闹了好些天的脾气,直到今天都还是一副不和解的模样。 寝室里,牧清当林鹿还是之前那般五谷不分,铺床换被套之类的活全部包杆。惹得室友们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就是没有恨。 林鹿坐在室友的板凳上,喝着冰凉的矿泉水,看着小舅舅忙里忙外。寝室里虽然有空调,小舅舅的额头上也冒出了汗。 看起来他也比两年前消瘦许多,特别是脸上的那点肉全都没了,只剩下骨骼,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过的日子。 室友们都和她一样是地质专业,也是这个专业中唯三的三个女生。 她们两个都是从不同的省市考进来的。这个留着齐耳短发的姑娘是西省产醋大城的,一来就拎着几袋牛肉干而不是醋分给了大家,笑眯眯的眼眯起来就像一条缝。 长发姑娘则是滇省花城的人,开朗又热情。长发披肩,苹果般红扑扑的脸蛋,五官浓郁有着少数名族的视感。 拿着江曼递给她的牛肉干,耸耸肩说道:“家里穷拿不出翡翠,带的是牦牛干,咱两是肉换肉,结果还是牛肉。” 林鹿忍不住笑了,纤长的睫羽下那双朦胧的桃花眼,好似流水般波动,接着她们的话说道:“我什么零食都没带,要不中午请你们吃饭?” 牧清浅笑接过林鹿的话说:“位置早就定好了,不过是添两双筷子的事。都是一个宿舍的,小鹿万一有事还需要你们的照顾。” 他这张风度翩翩的脸,成熟又有魅力,话说出来简直让人不能拒绝。 江曼和关依玉看得是两眼放光,心里的小人尖叫着直翻滚。这种成熟型大叔款太符合她们的性癖了,强装镇定腼腆的点点头。 和她们交换了飞信,拉了一个三人群,方便日后带早餐、请假之类的。 姑娘们的感情来的快,聊聊明星、美食什么的很快就熟络起来,现在正在讨论那个口红颜色好看。 林鹿对此也是朗朗上口,别以为在军营里什么时尚都不懂。事实上,她为了贴近生活,什么大牌时装、包包、口红都如数家珍。 这几天又连夜突击了这两年的时尚风向,最流行的口红色……让别人完全看不出她曾经当过兵。 更加上牧清怀着愧意,一回来就给她买了不少新款衣物,让她的穿着打扮完全符合少女的青春靓丽。 自此林鹿开启了大学生涯,每天保持着军营里五点半起床长跑的习惯。太阳初升,天空微红微亮的操场上,如风的奔跑成为了一道靓丽的风景。 身材好样子又美又温柔,自然就有许多男生来搭讪,但她统统敬谢不敏。 室友们都不错,不像网上八卦的那种宫斗剧。什么就四个人,就有五个群之类的。大家和睦相处,偶尔约着一起去吃饭看电影,或者在宿舍里八卦新闻、打打游戏。 也时常发发飞信给那几个男人问问状况。她现在用的飞信还是老的飞信,但和男人们联系用的飞信是后申请的小号。也删掉了一些旧飞信的好友,朋友圈特意屏蔽了小舅舅。 在这个都用飞信的年代,也为了朋友圈不显示出长期的空档,特意让他们四个分别在有时间的时候,全力打造自己的朋友圈。发的都是真实拍摄的图片,全是一些旅游风景、美食之类,打造出一个爱旅行爱美食的人设。 虽然住校,但周五放学依旧回牧清家。面对他时林鹿落落大方,眸中看不到深浓的情意,只有清澈如水的眸子。 不回家时就是去参加社团活动,林鹿报了一个学校的旅行社团,有时候会和团员们一起去附近游玩。 在这座城市生活了十六年,居然还有一些不知道的小众景观和美食。果然能当上社团团长的人都有一把刷子,这让也能自己的朋友圈又有物料可发。 在校期间,她一直在和部队里的指导员有联系,想着法的回部队,可是在牧清的干涉下一无所获。 牧清实在不明白,都退伍了为什么还要回去?部队就这么好?能让她放弃有这么多年感情的舅舅?还是说…… 转眼就过年了,他俩一起飞到了戴河市的疗养院里,陪同外公外婆一起过了个开心年,并哄骗着他们说两年没来是因为出国读书。 回到京城又走完了其它亲戚,这才闲了下来。这天林鹿无所事事的躺在沙发上发呆,浑身散发着不开心的萎靡。 刚巧社团群聊一个信息接着一个的跳出来,打开一看,原来是团长组织去滇省腾市泡温泉。团长是个地道的东北大汉,一口大渣子口音时常把人带偏,导致十个团员九个带东北音。 东北人酷爱冬天去南方过年,大概是西海市去腻味了,听说腾市的温泉一级棒,所以组织了这次团员旅行。 腾市?离瑞市并不远,不知道离南德有多远呢?都有两年多没见过他们了,也不知道这两个男人怎么样了。 想到这里她的思绪又飘远了,想起程安歌老喜欢姐姐、姐姐的喊自己。又想起叶弘盛老是喜欢喊老婆,特别是…… 一想到这里,赶紧摇摇头把黄色思想抛之脑后,自己现在可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飞快的报名:我也去。 饭桌上林鹿边吃边说:“小舅舅,社团组织旅游我报名了。” 牧清没有边吃边说的坏习惯,只能放下筷子回应她:“去哪里?年后也确实无聊,舅舅上班没时间陪你,和同学们一起去玩也好。” 她咬着筷子头含糊地说道:“去腾市玩,顺便泡温泉。” “腾市。”一听这名字牧清就蹙起眉头,刚想说些什么,林鹿又飞快地说:“小舅舅别瞎想。” 利索的翻出群聊,把手机一推,推到他眼前:“你自己看吧!” 他一直很尊重林鹿的私生活,做不出看别人聊天记录的事情,一根手指抵住了手机。 “不用,我相信你。” “哼!” 林鹿瘪着嘴满脸的不愉快,就连上翘的眼尾都垂下来了。 “好了,舅舅又没说什么你倒生气了,瞧你那副小样。” “我这幅小样也是小舅舅惯出来的。” 说完便冲着他吐了吐舌头。 真好!多久没看到林鹿这幅天真可爱的模样了,仿佛她从未离开过似的。一时的晃了神,脸上不禁流露出一丝的浅笑。 第二天,就被林鹿故意拉到了内衣专卖店去买泳衣。他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不带一丝羞涩。林鹿这才想起自己刚发育的时候内衣都是他买的,原想看他热闹也看不成了。 拒绝了导购的推荐,挑了几件颜色艳丽的分体式泳衣进了更衣室。出来的时候牧清已经脱去羽绒服坐在沙发上,听到脚步声抬起了头。 眼前的少女似乎发育得更加成熟了,大红色带着褶皱小花边的泳衣衬得她白得发光。半低胸的上装紧紧包裹着乳房,丰弹的乳肉挤出鼓鼓的一片露在衣外。 乳房下就是如白玉般盈盈一握的腰肢,低腰四角泳裤露出圆巧的肚脐。泳裤刚好到大腿根,就看见白花花修长笔直的大腿。 一丝惊艳闪过,瞬间就让牧清咯噔一下的垂下了头,耳尖泛起了红晕。竭力维持着家长的心态,蹙起眉头。 “这个不适合,换一件。” “啊?哦!” 林鹿满脸的懵,对着镜子转了个圈,那里不合适了?已经够保守了呀!但还是乖乖的听话去换了一件。 这次换了一件桃红色的分体泳衣,与上件的区别是下装是条低腰小裙子。不同的颜色不同的气质,桃红色显得更加温婉,不像大红色具有攻击性。 “不行!再换!” 第三件墨绿色的一穿出来还是一句不行,这时傻子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林鹿撒娇的趴在牧清背后,眼中带着一丝狡黠。 “小舅舅,这已经够保守了。”然后指着那排比基尼说道:“你看,那些我一件都没拿。” “胡闹!那些是你这个小姑娘能穿的吗?” 他蹙着眉头,板着一张脸别提有多严肃的样子,像是吃了一口黄连的样子。 “嗯~不要嘛!好不容易穿一次游泳衣,当然要美美哒!你不喜欢那就不看啰。” 林鹿双手顺势取下了他带的金丝眼镜,露出窃窃的偷笑。 “太胡闹了,眼镜给我。” 牧清看似生气,其实板着的脸上嘴角是微勾的,从穿衣镜里一眼就能看到。 “给你,小舅舅,老古板。” 眼镜被塞到了手里,牧清戴上了眼镜,又把垂到额头下的刘海给捋了上去。站了起来,整理平整坐出褶皱的西裤,对着导购说道:“这几件都要了,结账。” 她的脸上瞬间笑容灿烂,那双明媚的桃花眼笑得就像一轮弯月。毫不吝啬的赞美之词脱口而出:“我就知道小舅舅是世界最好的小舅舅,爱死你了。” “怎么不说我老古板了?” 他调侃的掏出银行卡递给了导购。 林鹿赶紧上前拉着他的手摇晃道:“哪有?我可没说过!” 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明目张胆的不承认。 “你呀!” 牧清含笑的刮了她一把鼻子,脸上透露出一种无奈的神情。 …… 他俩是温暖又温情,就连空调散出的热风都不及他们温暖,仿佛驱散了寒冬来到了春天。 滕市温泉之旅 转眼就到了出发这一天,林鹿带了两个行李箱被江列送到了机场。经过了三个小时的飞行时间终于到了腾市。 这次过来的人并不多,连同团长在内一共四男一女五个人。 大伙都是在不同的地点出发的,有的早到、有的晚到,最终集合到一起,坐上了团长杨剑租的商务车驶离机场环岛。 刚上机场快速路,就看到绿压压成片的茶林顺着道路两旁朝前蔓延。开出没多久,就看到绿意盎然成片的草甸,连接着蜿蜒河道让人不禁惊叹它的美。 杨剑是外语系的大三学生,有着东北人高大厚实的身材。发黄的国字脸上有一双黑浓的眉毛,一张厚厚的嘴唇里吐出一串热情的话来。 “别的不用说,大伙吃好、喝好、玩好就是对我最大的认可。咱现在先去住的地方放好行李再去吃饭,大伙刚到都累了,明天中午吃完饭后就去泡温泉。” 大家纷纷附和,一路欢歌笑语。汽车从县城穿插而过,爬着坡的开上了弯曲的山路,滔滔不绝的聊到了古镇上。 “城区没啥好住的,要住当然住古镇的民宿,你们看了就知道了。”杨剑拍拍胸表示自己的选择绝对是最棒的。 一下车就被这抢眼的绿吸引了,满是深绿的荷叶密集的拥簇在水面,一座斑驳沧桑的古桥在荷叶中半隐半现。让人恍若在江南水乡般。 杨剑洋洋得意地指着对面说道:“民宿就在桥对面的山坡上。怎样?这里漂亮吧?” “漂亮,太漂亮!团长真棒!” 长得瘦瘦高高、眉清目秀的邓浩,拎着行李吹捧着说道。 向阳而生的山坡,层层迭迭都是风格各异、颜色大胆的民宿。民宿与民宿之间都被各式的花墙包围,花墙绽放着五颜六色、品种不一的鲜花,就像鲜花搭建的城堡。他们的民宿属于高不成低不就,位居山坡腰。 到了前台,大家办理了入住手续。林鹿随意的看了看大堂环境。内部面积并不大,除了暖黄色的沙发休憩区,最显眼的就是巨大的落地窗,能清楚的看到远处绿油油的草甸。 热情的杨剑拎起了林鹿的行李箱,外貌普通微胖的徐飞昂连忙抢拎起另一件行李,她只能连声道谢的跟在了后面。 房间是简约风格,一张一米八的大床上放着用毛巾折迭而成的小象。窗帘是拉开的,为了让旅客进门就能看到远处无边的草甸。 终于到了,林鹿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瞬间坐起,从背包里拿出手机开机,跑到落地窗啪啪的拍了好几张照片发给了小舅舅。 :小舅舅,看,漂亮吧!我到了住的地方了,等下就出去溜达。 :漂亮。小鹿,玩得开心点。 牧清飞快的回复了信息,并转了一万块过来。 :想买什么就买,舅舅有钱。 :谢谢小舅舅。 林鹿发出一个飞吻的表情。退出飞信登录,切上小号,输入了一长串密码登录。 界面空空,看来他们都没拿到手机给自己发信息。点开群聊发出信息:我到了腾市旅游,看看有没机会去南德看你们。 又退出了登录切回了原来的微信,站在落地窗前发呆。要说不心急是不可能的,两年都过去了,还在原地踏步。 可作为主导者,就算心焦也不能表露出半分。毕竟还有四个男人与自己绑定,息息相关。任务如果失败,大家都将作为养分来滋养这个世界,这是她所不想面对的结果。 晚饭在古镇上找的一家评分高的饭店里吃的,上的都是当地美食。什么属土锅子、银杏餐、饵丝还有稻花鱼,不管好吃与否,新鲜呀! 团友们特别照顾林鹿,毕竟她年纪最小,又是女生。不劝酒,拼命招呼她多吃菜,就连去个厕所时间久了都会跑过去喊一声。 饭后,他们都说去逛逛,林鹿也随着他们四处溜达。古镇上建筑风格不一,既有徽派建筑又有江南风的楼台,还有少数民族风格建筑杂糅在一起,呈现出多文化风格的古镇。 第二天,林鹿大早就起来长跑,围着古镇跑了几圈。清晨的古镇被氤氲密布的水雾的笼罩,远处的草甸忽隐忽现的闪过绿光,仿若仙境般安静又有韵味。 不由的站在原地,呆呆的凝望了很久。似乎看到这片绿,心境也开阔许多。 午饭后,在杨剑的带领下朝后山走去。后山有一个方便古镇游客过来的后门,买了门票走进去,就能看到被热雾笼罩着层层梯田样式,大小不一的温泉池。 温泉池两端的尽头是两排模仿傣式的原木色的房屋,左边是游客贵宾区,右边是温泉的内部酒店。 林鹿在女宾区换上了那件大红色的分体泳衣,一出来团员们就已经在门口等候。 看到白得发光的她穿着大红色的泳衣走出来,视觉的攻击性,瞬间让两个一直对她献殷勤的男生红了脸。 邓浩、徐飞昂本身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看到林鹿报名才参加的。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林鹿把他们对自己的殷勤当做是团员之间的照顾。 一起泡在了一个大泉池没多久就她开始烦躁,泡这个池子的人不多,但那个邓浩,总黏在她身边嘘寒问暖。 “林鹿呀!闷不闷?要不要喝水?你要的话我就去给你买。” …… 另一个徐飞昂也学着他:“林鹿,听说温泉泡久了会头晕。我去给你买水!” 刷的起身就打算上去,林鹿急忙喊住他:“别,不用了,谢谢。” 旁边两个团员靠坐在池水里,乐呵呵的直笑,大概是知道这两个人想追求林鹿,坐在一边看戏。 过了五分钟后,她实在受不了邓浩的叽叽喳喳,拿起装在防水袋里的手机对他们说:“你们泡,我打个电话后自己去逛逛,这里这么大总不至于老呆在池子里吧! “林鹿我陪你?” 徐飞昂也不太会表达,只会模仿。刚想说我陪你,就听到林鹿拒绝邓浩的话,嘴边的话又吞回去了。 “不用。” 她飞快的一口拒绝了邓浩,邓浩满是笑容的脸有些绷不住了,只能讪讪的干笑。 背对着他们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朝下走,顺手戴上了蓝牙耳机。 梯田式的地形并不是光秃秃的只有温泉,泉池之间用光滑的石块堆积成各种形状。有的堆积形状是空心的,里面种满了各色的山茶花,红的、粉的开满枝头。 偶有几块黑灰色的大岩石,石边都有一棵形态优美的红花油茶树。虽然不是花期,绿油油的树搭配着嶙峋的山石也颇有野趣。 借口说是打电话,却是在视频。关依玉在视频另边直跳脚:“好你个小鹿,都跑滇省去了也不来我这里玩。快,给我看看环境怎样。” 林鹿切换视角边走边慢慢移动手机,尽量呈现出这里的景色。嘴里和她聊着天,分出一丝注意力在周边,预防撞上来往的游客。 “那你明天过来嘛,到时候一起去别的地方泡,听说这里有好几个温泉都不错。” “唔唔,好想去。等下去和爸妈说一下,他们肯定会同意的。小鹿,慢慢的转个圈。” 林鹿边走边转着圈的让她能看到全景,移动到前面巨石边的茶树旁。背对着茶树说:“看够了没?你一个滇省人连这里都没来过,还好意思看?我手都举酸了。” 她边说边后退着,注意力都在视频里。这时右脚脚跟倏的撞到了凸起尖锐的石块,脚跟上的软肉刺痛,身体不稳的后仰。 急忙双手朝前,左脚朝后大退了一步,想让身体保持平衡。屋漏偏逢连夜雨,左脚的拖鞋打滑。 面对视频,林鹿“啊”的一声尖叫,踉跄的急步朝后连连退去。刚巧,一个男人从树后的小路走了出来,她重重一撞的撞到了男人的胸膛上,男人被她撞得反射性的撞退了一步。 又习惯性的推开她,架在头顶的墨镜被甩到了地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林鹿在推力的作用下,不由自主的朝前一扑,膝盖跪地的趴在了地上。一道剧痛传来导致手一松,手机也“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 慌乱、愤怒倏的回头:“你…你怎么这样呀!就算我撞了你,你就不能扶我一把?” 那双沁满水雾的桃花眼透着愠怒,盯着这个一身古铜色皮肤、背头的男人。大红色的泳衣下,愤怒、疼痛的喘息让胸脯起伏波动很大。似乎知道自己是强词夺理,随后又紧接了一句:“对不起。” 翘着如蜜桃般的臀部,艰难的从地上爬起,低头一看,膝盖上晕出紫红色的血淤。 男人不露声色的双手抱肘,眼眸中飞快闪过一丝戒备,听到她的话后扫视了一番,紧绷有力的胳膊随即放松了许多。 是个有修养的小姑娘,那双愤怒的桃花眼还挺漂亮,臀肉也很丰满,不太像……。可惜了我刚买的墨镜,干脆的转身离去。 走出了几米开外,一个浑身黝黑穿着一条花裤衩的男人从另一条小道走出来,跟在了男人身后。 “坤哥,有问题吗?会不会是……” “不太像。” “安全起见,换个地方住?” “嗯。” 视频里关依玉焦急的喊着:“小鹿,小鹿,你怎么了?” 她拿起手机一看,屏幕碎裂还好手机没坏,对着视频里的关依玉说道:“没事,摔了一跤,我先关视频了。” 说完就切断了视频,忍着痛一瘸一拐的走回了女宾部。路上给团长发了条消息:团长,我不小心摔了一跤先回去了。 内心咒骂嘀咕着:简直不是个男人,一点风度都没有。顺便吐槽:要不是她在视频里看着,这种小kas一个鹞子翻身就能解决的问题,却要装出弱女子的姿态,真是太为难自己了。 换回了穿来的水红色连衣裙,也不理会团员们发来的信息,在前台询问有没有电瓶观光车可以送回古镇。 在得知有时心里吐了一口气,总算不用带伤回民宿了。 绕了一大圈才绕回古镇,在一家药店门口下了车。买了一瓶红花油,又一瘸一拐的挪回了民宿。 缘分? 下午收到关依玉发来信息:小鹿,我明天一点多到腾市机场。 林鹿连忙一瘸一拐的走到民宿前台,询问有没有接机服务。确定了有接机服务,立刻付钱预定了一点半的接机服务,并且留下了关依玉的手机号码。 这里的夜晚来得慢,独自一人吃过外卖后天才黑了下来。靠在沙发上看着窗外,山下灯火通明,灯与灯之间连成一串串璀璨的珍珠项链,与黑幕上的漫天繁星争辉。 八点多,酷爱喝酒的杨剑带着一身酒气,和史儒一起拎着一袋蛋糕过来看林鹿。 杨剑关心地询问伤势,并带着歉意的表示没照顾好她。史儒是个内向的人,默默的把蛋糕递给了她,一言不发的站在杨剑身后。 一番慰问之下终于把他们送走了,谁料没多久徐飞昂带着水果又来了。腼腆的问候,鼓起勇气约她明天一起喝咖啡。 大概是知道了他们对自己有意,干脆的拒绝了。只说明天有同学过来不方便,他勉强挤出意笑,带着满脸的失落离开了。 邓浩的敲门让刚想躺床上的林鹿真的烦了,强忍着痛给他开门。他两手空空的过来了,进门就问有没有涂过药,还痛不痛呀,要不要现在去买药……。 搞得林鹿连连吐槽:这种仗着自己长得不错,永远只会说不会做,零成本追女人的男人最恶心。 好不容易送走了他,开始考虑要不要换个地方住了。毕竟,自己无心恋爱,照顾他们的面子没有直说。 下午,林鹿坐在大堂的休憩区,要了一杯滇省特产的咖啡。看着窗外如地毯般翠绿的草甸,慢悠悠的喝着咖啡等着小玉。 关依玉一进大堂就丢开行李,满脸的开心,冲上来给了个熊抱。 “想死你了,小鹿。” 林鹿一脸嫌弃的推开对方:“别,想我是假,想玩是真吧! “别呀!人艰不拆好不好!” “别贫嘴了,我带你去我的房间。” 林鹿微瘸的带着她走上了二楼。 “小鹿,腿还没好?都怪我,不然你也不会摔。” 看着她走路的模样,关依玉流露出愧疚的神情。 “得了,这点小事有什么好一直道歉的?” 昨晚就发了无数个道歉,今天又来,本身自己就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 行李放好了之后,她关心地问道:“你的腿还没好,要不在休息一天吧!” 林鹿白了她一眼:“我又不是玻璃做的,都休息了很长时间了。再说,温泉票都定好了。” 关依玉一把抱住了她,蹭着她的脖子说道:“小鹿,你真好。能做你的朋友更好。” 林鹿反手也抱住了她,脸上带着浅笑,双眸笑得就像弯月:“好了,拿起你的游泳衣走吧!” 这次去的地方是一家私密性很好的温泉,价格虽然贵,却物有所值。 典型的泰式风格的大堂,大堂内两侧摆着巨大的木雕大象。品种不一的绿植完美的摆放在各个角度,高挑的天花板上倾泻出长短不一的荷花吊灯。花开灯亮,每一片荷花都散发出浅白色的暖光。 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来到独立的小包间,进门就能看到茶台上摆放着精致小巧的糕点,翠绿的茶叶在玻璃杯里舒展着它的身姿。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有干湿分离的洗手间、宽屏电视、小冰箱、异域风的竹编衣柜、满满一束金黄色的向日葵花,还有两张宽大的躺椅,既可以小憩又可以做SPA。 关依玉又是惊喜又是担忧:“小鹿,这里太高档了吧!会不会很贵?” “来了就享受,别多想!千万别提AA,不然我会生气的。” 她俩分别换上了泳衣,关依玉看着林鹿简直两眼发光:“哇!小鹿,你真白!好羡慕。” 她的天生黄皮,一件黑色的连体泳衣反而让她更显黄。 林鹿今天穿的是一件墨绿色的泳衣,上身是吊带抹胸,下身是低腰三角泳裤,没有任何花边蕾丝装饰。 墨绿色是不好驾驭的一种颜色,白玉被墨绿点缀,让她看上去有一种优雅的纯欲美。 这里的每一个温泉池都不大,每一个池子都被繁茂的绿植,飘荡起舞的层层薄纱所包围。雾气缭绕,营造出一副仙境飘飘的氛围。 从普通温泉开始泡,然后是牛奶池、小鱼池、红酒池、各式花样,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它做不到的。 每隔两到三个池子就会有露天休憩区,自助式的长条餐桌上摆满了美食糕点,各式酒水饮料全部畅食畅饮。 泡了好几个温泉池之后,两个人来到一个海盐池,叫了服务员送了点糕点和茶水过来。 穿着泰式风情衣衫服务员,拿着木盆款式的托盘过来,上面有几样精巧的小点和一壶玫瑰花茶,放到温泉水上飘着。 “哇!这里服务真好。” 关依玉不禁感叹道,脸蛋被熏得红扑扑的,像个苹果。双手趴在石壁顶端,下巴压在手背上,半漂浮着学青蛙蹬腿。 侧过脸看着她细腻的肌肤不见一丝汗毛。 “你到底怎么保养的?” 林鹿用厚毛巾搭在石壁上,头后仰着靠着并不回答这个问题,避免有炫富嫌疑。 阖上眼享受着温泉带给身体的漂浮感,反而说起明天:“明天去的地方就没这里好了,你就多享受享受今天的这里吧!” “明天去哪里?” “我昨天去的地方。” “你不是去过了?又去?” 她疑惑地问道。 “你没去过呀!我去过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是,你都在那里摔了一跤。我和它有仇,不去了。” “得了,又说这个,不能忘记吗?” 说到这里,林鹿不由的想到了那个冷漠的男人。脸上不禁的流露出一丝怨气:“说起来我摔倒,那个男人也有责任。” “啊?什么男人?我没看到呀!” 视频角度不对,所以关依玉并没有看到其他人。 “就是我后退的时候撞到了一个男人,结果他,他真不是个男人。居然一把推开了我,害得我朝前摔了一跤,气起我了。” “天那个鲁,居然有这种男人?要是我,抱都来不及。” 关依玉惊呆了,美女无意的投怀送抱不是男人的最爱吗?居然有人避之不及! 离她们不过一米的池子里传出清晰、调笑的声音:“我是不是男人你怎么知道?你又没试过!” 骤然响起男人的回应声,惊得她们倏的站起身,四处张望。 “谁在偷听?” 关依玉首先发问,眼珠四转,但是被绿植所挡,看不到人影。 “呲”一声略轻的声音嘲弄地发出。 林鹿拉住了关依玉,摇摇头,轻声地说道:“别说了,本身就是背后说人,还被正主听到,算了。” 她纠结了之下,坐回了池水中,满脸的气鼓鼓。 林鹿挑眉走出了池水,在距离他们不到半米的地方停下。收敛起眉眼,歉意的说道:“抱歉,不该在后背讨论你的,对不起。” 说完就转回去拉着关依玉离开。 另一边的池水里,皮肤黝黑粗糙的男人坤刀,双眼冒着嗜血的冷气盯着她们离开的方向问道:“坤哥,要不要去?” 他做出割喉的姿态。 “暂时不用,别惹事。” 男人一副温润有礼的模样,姿态放松,与坤刀紧绷的姿态决然不同。随后又流露出玩世不恭、邪冷的表情:“如果是的话,呵呵,会让她知道什么是地狱。” “不过坤哥,这也太巧了,要不去查查底?” “行。” 拿起放在旁边的那串金刚菩提手串,摩挲着每颗珠子。眼神中流露出兴味。这妞一身绿不比昨天的红逊色,真踏马白。居然还在背后说他不是个男人!反到让自己心血来潮,有兴致的逗了她一下。 男人舔了舔上颚牙根,又乖巧又狡猾,知道立刻道歉走人。 这么白又漂亮的妞,一身大牌泳衣,确实不像是……问题是偌大一个县城,两天就遇上两次。不由的转动起左手手腕上戴的一串金刚菩提。 “如果明天还能碰上,那就算是缘分了。” 收拾起自己邪冷的表情,变回温润的模样。 关依玉还是一脸的不开心,跟着林鹿回了民宿,顺便邀请团员们一起吃晚饭。 房间内,林鹿有些哀怨:“这餐饭要不是你请,我才不想去吃。” 关依玉有点懵,满脸的问号:“怎么了?和他们有矛盾?” 她叹了口气:“矛盾是没有,就是有个团友太烦,大概是想追我吧!另个嘛人还好,就是我对他没意思不想理他。” 关依玉一屁股坐到她的身边,两眼放光的甩着她的手要听八卦。 林鹿无奈地说:“背后说人不好,万一又有背后灵怎么办?” “行,不想说算了,你把名字告诉我总行吧!” 林鹿只好在她耳边说出来这两个男人的名字。 关依玉抛了个眉眼丢给她:“小鹿,明天吃饭的时候看我的。” 果然,吃饭的时候她发挥出色。 邓浩刚殷勤地夹着菜想放到林鹿的盘子里,关依玉一筷子拦住,露出一副嫌恶的模样:“天啦!多不卫生,筷子上有口水又有细菌,天知道你有没有大肠杆菌?” 说得他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黑着脸收回了筷子顺势放回了自己的盘里。 徐飞昂有些腼腆,嘴皮笨,不太会追求女生。时时刻刻关注着林鹿,看到她饮料喝完了立马就加满,速度太快,关依玉抢也抢慢了一拍。 邓浩又献媚地问道:“林鹿,要不要喝奶茶?旁边那家奶茶店听说不错!你要喝我就去买。” “切,要来的奶茶有什么好喝的。再说,我们家林鹿缺那一杯奶茶喝吗?” 关依玉又洋洋得意地怼了过去。 杨剑一看,不对,急忙上前打圆场:“来来来,吃菜。邓浩,走一杯。”端起白酒就要和他碰杯。 邓浩阴沉着脸,团长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勉强挤出微笑和他碰了一杯,一口闷光。 徐飞昂向来是只做不说的人,有看到情敌被怼,更是乐开了花。借口上厕所就出了餐馆门,没多久就拎着两杯奶茶进来了,一声不响的放到了两位女士面前。 他的表现确实不错,导致关依玉都没地方找茬。怏怏不乐的用吸管捅破奶茶封口,大口的吸了一口。 程安歌执行任务暴露了 第二天的温泉还是没去成。 关依玉大概是怼上了头,针锋相对的与邓浩你来我往,刀光剑影。怒得他是逮着机会就和关依玉碰杯,让林鹿拦都拦不住的扶额叹气。这个傻姑娘连干了好几杯白酒,最后,醉醺醺的被她扶回了民宿。 恹恹了整个上午,就连午饭都不想吃。 “活该!看你之后还敢不敢喝酒,你以为你是酒仙呀!” “行了,别说了。” 关依玉一副被揉虐过的悲惨模样,抓狂的在床上打滚:“头痛。” “唉!”林鹿走了过来,柔嫩的双手按在了她的太阳穴上,轻柔的按摩。 过了一会。 “好点没?” “嗯,好多了。小鹿,你真是个贤妻良母!” 她翘起大拇指点赞。 “又贫嘴!” …… 两餐没吃,大概是饿了。关依玉倏的从床上坐起:“小鹿,咱俩去古镇上的咖啡馆吧!我想吃意面了,好不好?” 林鹿午餐是在民宿解决的,随便吃了两口,也觉得饿了。 爽快的回答:“行,换衣服吧!” 她换上了一身香槟色的真丝吊带,披了一件L家的白色开衫。为了不显单调,别上一朵古镇上买的酒红色山茶花,对着镜子梳了半天才满意。 “小鹿,别照了。你不管穿什么都好看。” 关依玉看看她,又看看自己,带着点丧气。一身淡蓝色碎花连衣裙,怎么看都觉得自己不够白。 “别丧,我觉得你挺好的,小脸红彤彤的多健康。” 林鹿带着笑意捏了捏她的脸:“走吧!不是饿了吗?” “嗯。” 她俩挑了一间不是开在主路的咖啡馆,为的就是人少,安静。 点了咖啡和意面,都没说话。静静地听着店内悠扬的钢琴曲,靠着沙发抱着抱枕,享受着温情的寂静,看向窗外。 转角的咖啡馆视野极好,能清楚的从窗边看到街道的另一头。窗外是零落的游客,懒散地边走边看,或停留脚步走进店铺。 街边,几个小摊贩热情的招呼着游客,推销手里的商品。一个大约四十多岁、外貌沧桑的男人,推着转糖小车在咖啡店的斜对面停下。 一看到这个,林鹿来劲了:“小玉?要吃糖画吗?” 她并不是很感兴趣的瞟了一眼:“随便吧。” 林鹿兴冲冲地走了过去。很久没看到这个了,怪想的。小时候最喜欢去转糖,每次没转到凤凰或者龙都会不开心,觉得自己的运气不好。 “老板,这个怎么卖?” 她鞠着腰,看着木板上的图案。 “10快一个,图案随便挑。” 居然涨价涨得怎么高,想起小时候才一块一个。 “给我来两个,一龙一凤。”说完利索的拿出手机扫码付钱。 “好嘞,不过要等一下没事吧?火才刚烧。” “行,没事,我不急。” 反正没什么事,等等也无妨。便动了两步,站到了糖车的左侧面。 老板正在转动着麦芽糖里的勺子,避免火大糖被烧焦。又粗又黑的手,流利的转动、拉扯着糖浆,一看就知道是老手。 林鹿无聊的看着街道,眼神扫视着,看了看另外的小贩在卖什么。 不远处走来一个身材精瘦、皮肤黝黑,穿着黑色体恤的男人。本来并没有注意到他,凑巧的是他低垂着眼,眼尾朝后扫了扫,目露狠戾的凶光。 下意识的朝男人身后看了过去,远处有一个头戴黑色鸭舌帽,身穿蓝色体恤的年轻男人慢悠悠地走着。压低的帽檐挡住了眼睛,露出了白皙的下巴。 心,倏的一跳,好熟悉的身影。那不是程安歌吗?他不是在部队里吗? 当兵的警惕心让她马上收回目光,敛着眼睑,看着老板在石板上画糖龙。 大脑飞速思考,他在出任务?跟踪被人发现了!怎么办?会不会有危险?要想办法通知他暴露了。 有了!暗号!一次群P后叶弘盛特意给大家设置的暗号。 这时糖画都画好了,老板一手一个的递了过来,林鹿双手接过了糖画。 此时,精瘦男人距离她不过几步的距离,余光看到他的腰间内有类似手枪物品微鼓。 瞬间心焦如麻,却眉开眼笑地走了两步。对着咖啡馆内的关依玉,举起两个糖画,晃了晃的给她看。 大概是太开心了吧,晃动幅度大了点。收回高举的手时,糖画有一个歪了,杵到了正好走过来的男人衣服上。 感觉到糖画戳到人,林鹿赶忙侧过头,流露出惊慌的表情。慌忙道歉:“对不起,是我没看到后面有人。真的很抱歉,实在对不起。” 赶紧收回手臂转正身体,大概是心慌的犯错。这双白色真皮单鞋太软,导致右脚打滑般的一崴,立刻重心不稳的侧摔到地上。 一声“啊”的惊叫。 “啪嗒”手机、糖画全部掉到了地上,手心、踝骨刺痛。眼泪瞬时沁满了眼眶,贝齿咬着桃粉的唇瓣,流露出难堪的神情。 精瘦的男人,三白眼如刀般扎向了她,看了几眼。凶悍的气息直面扑来,面无表情的从她腿上跨过。 男人身后还有一个男人,只是走路的位置贴着商铺,林鹿并没有注意到他。 他站到林鹿面前,饶有深意的看着林鹿。伸出来一只手递到她面前:“这回不会说我不是男人了吧!” “啊……” 满脸懵逼地抬头,仰望着这个男人,这也她是第一次看清男人的长相。 一对鸦黑的刀眉上挑着,深邃的眼眶内是深灰剔透的眸瞳,闪烁着玩味。宽阔的额头上梳着光滑的背头,一束刘海不受控制的垂到浓密的眼睫前。 这个周正又带着疏离感的男人,伸出古铜色粗糙的大手。凸起的腕骨上,带着一串盘得包浆的金刚菩提。 林鹿红着眼眶,含泪的伸出手,借助他的力道被拉起。拉起时,左手自然的垂在大腿边,手指微颤的弯曲着中指和无名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白嫩嫩的脸蛋渐渐沁出红霞,直至耳尖都红红的。 羞涩地垂下眼脸,两颗浑圆的泪珠顺势滴落。 “谢谢!对不起!” “嘶”手被松开时才感觉到,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右手抬到眼前一看,果然,掌侧面被擦破出一条长痕,破皮处泛着血丝。 关依玉看到她摔倒,急匆匆的从咖啡馆里跑了出来。满脸担心的冲到了林鹿的面前,眼眶都有些红了。 小心翼翼地抢过她的手,急躁的连连发问:“小鹿,痛吗?哎呀!出血了?脚痛吗?膝盖呢?你快回去坐着,我去给你买药。” 男人松开手后冲她点头一笑,朝前继续走去,到了路口转到另一条人流最多的街道。 边走边看着沿路的商铺,看到有兴趣的商品会停住脚步多看几眼,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走进了一家不起眼的烟酒副食商店。 进了商店,拿了一包烟,走上了店内的二楼。坐在柜台内一个极为普通的男人,大约二十五六的样子,对他大摇大摆的拿走香烟,走向楼梯,视而不见。 这个普通的男人,注视着街道上的人流,眼神敏锐如鹰,观察着有没有人重复经过门口。大约在柜台内坐了半个小时,起身关上了店门,随后上了二楼。 二楼只有一间房,房间开了一盏昏暗的黄灯。靠外窗的窗帘,只拉开了一道不宽的缝,男人懒散的靠着木椅上,眼睛锐利地盯着缝外的街道。 坤剑上来后老老实实地站到了他的身后,一言不发。男人从茶壶里倒了一杯普洱,拿着小巧的茶盏慢慢的品味。 二楼朝内的一排木窗敞开着,拉上的深色窗帘随风摇曳。倏的,坤刀翻窗而入,从窗帘内走了出来。 拍拍身上的灰尘,走到了男人的对面老实的站着。 “坤哥。” “还有人跟吗?” “没有,幸亏您借着扶人,挡住了视线。确实是是有内奸,请坤哥责罚。” 坤哥把玩着空空的茶盏,坤剑上前一步为他续了一杯,又退回原位。 “这次行程漏给了那些人,心理有数吧!” 挑了挑眉问道,一口喝干了茶水,放下了茶盏。架上左腿上的右腿放下来,,张着双腿,戾气慢慢的从头延伸到脚,一股子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息散开。 坤刀毕恭毕敬地回答:“坤哥,有数。就是这样做会不会太冒险了?” “你手下人不干净,我只能冒险。好的饵放下去,才能钓到大鱼。行了,你管的事让坤剑去做,专心查内奸。” 他轻飘飘的更换了做事的人,坤刀流露出一丝凶狠的眼神,带着不服气的神情盯着坤剑。 坤剑始终一副死人脸,并没有表现出被授以重任的激动。 他取下手腕的金刚菩提手串,一颗一颗的摩挲过去,倏的发问。 “你们相信缘分吗?” 他俩愣住了,坤剑琢磨了一下回答:“坤哥,我没文化。我是这样想的:要么是凑巧,要么是有意。” 坤刀思索了一下问道:“坤哥,又是那妞?太凑巧了吧!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那你查出了什么?” “是这样,我找人跟着她们到了民宿,黑了民宿的电脑。从电脑里看到她们的身份证,一个是京城的,一个是花城的。” “就这样?” “打探消息的人发信息过来时,我在绕弯子的路上,没看。” 说完急忙从深蓝的牛仔裤兜里掏出手机,翻开短信边看边说:“一个是昨天到的,另外一个是大前天跟着四个男的住进去的。据说是京大的学生,过来旅游。” “学生?旅游?” 他蹙着眉,盘珠子的手一顿,真是巧合吗?昨天才说看有没有缘分,今天就……这真踏马是巧巧的妈妈生巧巧,巧得一踏糊涂。 “坤哥,我去做了她。” 坤剑破罗锅般的嗓子说出凶残的话语。 他不说话时身上的戾气收敛,冒出疏离的温润,手指继续盘着手串。 会不会是警察呢?又是一身大牌,光外面披的那件小香开衫,都是万字开头。这年头,警察有这么豪横大胆? 色诱?身材确实不错!特别是之前扶她时看到,吊带裙内浑圆的半片奶子,撑得裙子都鼓攘攘的。 合体的西裤内,沉睡在屌毛中的阴茎慢慢苏醒。 “操” 坤哥面不改色的让它勃起。 “不用,如果是警察,肯定会继续出现。小心行事,事最重要。” “是。” 他俩异口同声道。 被下药了 南德市在去年的扫毒工作中,抓到一名怀孕的吸毒者。 原以为是个普通的吸毒者,审讯中,毒品来源拒不交代。同批抓获的毒友交代出,她从不购买毒品。 这让警方立刻怀疑上她,加大审讯力度,最终孕妇扛不住毒瘾终于交代了。 这名孕妇原籍贯胡建,在夜场无意中结识了一个出手阔绰的滇省男人强哥。被他包养之后,染上毒瘾。 吸食的毒品全部由强哥提供,即使在严打阶段,南德市市面上断货了,他都能提供毒品。 一听到这个消息,缉毒科立刻兴奋了。这绝对是他们查了好几年,没有任何信息的那条贩毒线。 连夜组织摸排行动,发现强哥在常去的一家按摩中心。经过周密的规划布局,当场抓捕并搜出一百克左右白粉以及五十多克冰毒。 据此人交代,自己只是南德市分销的一个头目,传闻年后有大佬要到腾市,重新分配出货额度。作为中层人员,只听说大佬是一个籍贯不明,名叫坤刀的男人。 南德市缉毒科立刻请求兄弟单位协助,在南德、瑞市、腾市一带全面摸排侦查,最终打探出坤刀常在泰、缅边境湄公河一带出没。 大年初八,卧底内线传出消息,坤刀近期将到腾市。 至此,磨刀行动组就此成立。由省公安厅牵头,省缉毒稽查部部长傅为民为主,南德缉毒科为次,地方部队滇1104、1035辅助配合,开展抓捕坤刀的行动。 …… 由于程安歌的长相气质不像一个战士,各项能力出众,被部队挑选出作为侦查员。经过安排,他和1035部队的女兵西西伪装成情侣,在古镇抓捕行动中,作为第四纵队跟踪人员,等候命令。 坤刀为人十分狡猾谨慎,反侦查能力突出,时常绕圈走回头路,直接导致三路人马全军覆没。程安歌他们作为第四组侦查人员,立刻接档跟上。 远远跟踪到一条游客偏少的道路,坤刀身后只有从附近溜达过来的几个游客。 跟随距离他十米远的地方,程安歌在前,突然看到前方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心里咯噔一下的“砰砰”直跳,定睛一看果然是林鹿。 作为一名正在执行任务的士兵,不管发生任何事情都要不露声色。抛开激动的心情,面不改色的和跟上来的西西闲聊,眼神始终没有从坤刀背后离开过。 一声惊呼,林鹿摔倒在跟踪目标面前。目标人物跨她而过,一个男子随后扶起了她,目标人物消失。心里一惊,刚想快步跟上,却见她垂直的左手打了一个手势。 想都不想的压低音量对着内置耳麦说,与此同时西西也开口说出:“我们暴露了,现在撤离。” 二人立刻掉头离开,转了两个弯来到了古镇上一间隐秘的民房。 屋内,一片片显示屏布满了整个墙面。总指挥傅部长和几个缉毒科的同志、部队骨干正注视着显示屏。 刚走进去,缉毒科的王科长首先发问:“为什么不听命令,私自返回?你知不知道,坤刀已经不见了,大家这么久的工作白做了。” 说到这里,愤怒、怨气让这个脾气暴躁的人拿着手里的文件“啪”的一声,重重的砸到了桌子上。 “报告。” “报告。” 他俩同时报告,1104的骨干李政委抢先说:“听听小程怎么说嘛!别这么大火气。小程,你说。” 程安歌脱掉鸭舌帽,面无表情、站得笔直:“目标前面的人我认识,她给我打了个手势,预示危险。” “那你呢?” 李政委问西西。 “报告,目标前方的姑娘是我曾经的战友。以我对她的了解,不可能平地摔倒。绝对是提示有危险,所以我才会与程安歌做出相同的选择。” “战友?也就是说她退伍了?”李政委转身面朝1035的骨干们:“切到那边的监控,你们谁认识她?” 1035骨干中一班张班长,仔细的看了她从咖啡馆出来,直到回咖啡馆的监控,确定的说道:“对,她是去年夏天退伍的。根据她的身体姿态细微的变动,我能确定她是故意的。” 王科长摸了摸冒出胡渣的下巴:“难道是她看出目标有什么问题,也认出了你们两个?” “有可能。”傅部长也看过了这条监控,若有所思:“退伍兵,素质还是有的。不过,后面这个男人上来的太及时了,感觉有点问题。” “要不要联系下这个同志,问问情况?” 缉毒科的队员问道。 “万一目标人物对她产生了怀疑,跟踪她呢?” 另一个满脸痘印的队员担心的问。 “用咖啡馆的电话打过去,用个一说就知道的方法让她过来。” 王科长为人活络,立刻想出法子。 “行。找个面生的伪装成服务员,过去问清楚情况。” 程安歌急忙说道:“报告,我能不能一同前往?” 好不容易看到了林鹿,克制着心中的澎湃,好想和她见一面。 “不行。目标人物还在古镇上,你已经暴露了,不能在出现。” 晚上,杨剑做东,邀请大家一起去酒吧嗨皮。关依玉从没有去过酒吧,跃跃欲试。林鹿向来觉得酒吧乱,不太想去,最后磨不住她的哀求只能一同前往。 这是一间网红酒吧,悬挂的射灯,电光迷离的闪烁出七彩的霓虹。高挑的舞台上,几个穿着吊带背心和齐B小短裙的美女,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节奏,兴奋的甩头扭臀。 酒精味、香烟味掺杂着挥洒的汗水,犹如一剂兴奋剂,让舞台下的男男女女,犹如疯了般的群魔乱舞。 “哇!真热闹!” 关依玉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东张西望、大惊小怪。 杨剑定的基础卡座,酒水很快被服务员送过来。他们一人一瓶啤酒,边喝边跟随音乐摇晃身体。 林鹿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震动起来,对着大家比划个接电话的姿势,走出了酒吧。 :喂?那位? :你好?我是安妮咖啡的店长,下午您和朋友消费的是103.5而不是1035,多收了您的钱很抱歉。 钱?多收103.5、1035这不是……立刻反应过来。 :好的,我马上过来。 还好酒吧离咖啡馆并不远,小跑过去不过五分钟。 快步跑进了咖啡馆,服务员立刻迎了上去:“您这边请。” 把她带到了一个隐秘的位置,立刻表露身份:“我是南德市缉毒科的队员牛良才。” 同时把证件递给她看。 林鹿仔细辩伪真假后,心里基本有数了。 “你们想知道什么?” “你看到了他们?如何发现有危险的?” “我看到嫌疑人目露凶光朝后瞟才发现他们的,他腰部有凶器,不确定是不是手枪。” 她简洁的说出了下午事情的重点,没有多添一个字。 手机震动起来,来电显示是小玉。 “后面那个男人呢?感觉和目标认识吗?” “不知道和目标认不认识,但是我在温泉山庄和他碰到过两次。” “行,那就这样吧!你回去吧,有发现可以来这边找我。” “好。” 双方互相握手告别。 林鹿接通电话,边说边走:“小玉呀!催什么嘛。来了。” 坤哥带着坤刀、坤剑和几个手下,从后门进了酒吧! 坤刀疑惑地问道:“不是说好了去BQ吗?怎么来这间酒吧?” 坤剑在最合适的时候低声说:“坤哥,已经通知好了在这里。出口什么的都观察过了。” “嗯。” 坤刀、坤剑二人眼神厮杀交错,跟在坤哥的身后。 他们一行人直接上了二楼,二楼的大包厢有一间直面舞台的单面玻璃,能清楚地看到一楼舞台到大门口的所有动静。 还没坐稳,他的眉头立刻蹙起。不可能吧!这个地方是几分钟前临时换的,这也能看到她? 一楼,林鹿和小玉干完了那瓶啤酒。邓浩就像打不死的小强,立刻伸手拿起一瓶啤酒帮她开。 啤酒起子刚打开瓶盖,手心一粒药丸立刻落入酒中。瓶盖落地,啤酒递给了林鹿,她无奈的接过了啤酒,打算结束后干脆明确的和他说清楚。 邓浩的座位是背对舞台,从二楼包厢正好能看到他的动作。 坤哥一直关注着她,看到这一幕后,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真有趣。” 看来是有人看上了这个妞,逮着机会下黑手呢。饶有兴致的端起一杯马蒂尼,一口闷。 头朝沙发上一靠:“让对方不用过来。” “是。” 坤剑立刻拿出手机发信息。 “好了坤哥。” 林鹿慢悠悠的和小玉喝着啤酒,看着美女们在台上边跳舞边卖弄风情,和其他人碰个瓶,不知不觉中就把这瓶啤酒喝光了。 邓浩昨天被她俩羞辱,脸面都丢光了。得知晚上去酒吧,就知道机会来了。拿出特意带来的禁药,打算睡了她报仇雪恨。被男人操了,看她还傲得出来吗?呵! 余光扫视着她,看到啤酒全部喝完了,低垂着头,露出猥琐的笑。 林鹿晚上穿的是小玉给她挑的夜店风,一条银色亮片的吊带短裙,上身批了一件黑色真丝开衫,纯情又风情。 大概是空气不流通吧!慢慢的开始觉得热,白玉般光润的脸蛋,片片红霞爬满。那双清纯的桃花眼,梦幻迷离,有一种似醉非醉的朦胧美。 摇晃着脑袋在小玉耳边轻轻的说:“我去洗手间。” 关依玉正嗨皮的扭着身体,“嗯”了一声。 林鹿晃悠悠的站起了身体,直觉发现自己不对尽,朝洗手间走过去。 邓浩尾随在后。 二楼,坤哥扭了扭脖子,带着坤刀下了楼。 洗手间内,难得暴一声粗口“操”。退伍回来这才半年,警觉性差到这份上,居然被人下药还没发现。 身体发热的泛红,腿心发痒的泌出粘液。带着一股杀气走出洗手间,看那个傻B敢给自己下药。 邓浩生怕被人摘了桃子,一直守在卫生间门口。一看到林鹿那张又纯又欲的脸走了出来,精虫上脑的就抓住了她的手,假惺惺的问着。 “林鹿,脸怎么这么红?是喝醉了吗?我送你回民宿吧!” 居然是他!看这个垃圾敢带自己去哪。装着醉醺醺又发情的表情,半阖着眼脸,媚态丛生的流转眼波,踉跄着被他拉到了后门。 刚打算擒拿反扣住邓浩,结果一只手快速对着他腕骨劈下。他手一松的被人一脚踹到一米开外,倒在地上,不停的咳嗽。 “我现在算是个好男人了吧?” “啊…” 与大叔的暧昧(微H) 酒吧后门,光影交错,林鹿看着从天而降的男人,浅浅一笑,眼波流转。 手指戳上了他丰健的胸肌:“你难道不是来摘桃子的?” 炽热的鼻息喷薄,全身发热到发痒的难受。鼻腔内全是这个男人的淡淡的青草,交错着一丝铁锈味,共鸣出一种独特的男人味。 又道:“你一直跟着我,不就是为现在?” 性感冶艳的眼神一瞟而过。 深灰的瞳仁划过一丝惊艳,抓过她的手指顺手一拉,扯入怀中。 “小妹妹,不是你吊我吗?偶遇不是件容易的事。” 男人的声音属于低沉的那种,就像大提琴般委婉沉静,调情时语气上昂带着沉婉的磁性。 真性感的声音。 林鹿欲火中烧的双腿互蹭,腿心不禁的吐出一包粘液。干脆的双手搂住他的腰:“大叔,你太老了,故意偶遇你?” 手指在他后背游走,背部肌肉厚实又紧实,随即大力一推,脱离开他的怀抱 “我貌美如花,钱才兼备,需要去吊男人?” “牙尖嘴利。” 骤然低头吻住这张说不出好话的嘴唇,单纯的、用力的吮吸唇瓣。随后重重一咬她柔嫩的下唇,瞬间血丝溢出。 “清醒了没有?” 林鹿低喘着,舌尖一舔血丝,愤恨的拧了他一把:“这是我的初吻。” “小姑娘,别轻易撩拨男人,男人都是野兽。” 邓浩终于从地上爬起来了,怒火冲天,嘴里叫嚷着“贱货、奸夫淫妇”,挥着拳头直冲过来。 黑暗角落里,一只腿直踢过去。瞬间,他翻身倒地躺在地上直打滚。 “小刀,把车开过来。” 男人瞬间变回一副周正、儒雅的模样。 “我送你回去。” “大叔,你能等我把手机拿过来吗?” 林鹿拉长音调回应。真是个有趣的男人,不知道是真风度,还是伪装出的。 “两分钟,就在这里,过期不候。” “真小气。” 带着满脸晕出的绯红情潮,竭力的忍耐,快步跑回卡座。招呼也不打,拿起手机就朝外跑。 后门,一辆深黑的轿车,开着后车门,发动着等候。 她一溜烟的钻进车厢坐下,关门。 男人就在旁边。 “还能忍吗?需要大叔帮忙吗?” “呲,还说不是来摘桃子的。啧啧啧。” 药慢慢开始烈了起来,花穴内瘙痒难耐,汩汩粘液溢出。 林鹿长发披肩,巴掌大的脸上,那双迷离的桃花眼开始涣散,眼尾勾起浓墨般的艳色。 难耐的歪过头,蹭了蹭他宽阔的臂膀,解锁手机,快捷拨号。 电话通了。 :喂,小鹿。 林鹿快速的说出:同行的邓浩给我下药,现在打车回民宿。 :没事吧? 牧清焦急地问道。 :没事,先挂了。 “小鹿,小鹿……” 娃大了,不听话了。出这么大的事,只是电话通知到了就挂。牧清躺在床上,一种莫名的失落感油然而生。 坤刀开玩笑地问道:“美女,那里下车?” “一米阳光,谢谢!” “你还真把这当出租车了?” 林鹿单手撑在座位上,侧过脸,正脸看着他。泛红的桃花眼尽是情潮,发黑的瞳仁却闪亮剔透,带着股无辜的味道。 “大叔,你不是送我回去吗?不说地点,你怎么送?” 软糯糯的声音,带着点沙哑的欲望,包裹着狡黠的暧昧:“难道……你就没想送我回去?” 他也有兴趣和这小妞,你来我往般的交手。语调开始带着邪气的纵容:“你现在才发现?上了我的贼车,就是我的人了。” “呦!大叔原来是个贼呀!这年头,贼都这么有钱?奔驰SL系列的车,随便开?” 坤刀忍不住的笑了声,立刻噤声。 林鹿气鼓鼓的转过头,从后视镜里冲坤刀“哼”了一声。 倏的瞳孔扩张,转回头。瞬间,低敛着眼脸,纤长浓密的睫毛让人看不到她的眼神。 依偎到男人的怀里,细密的低喘,犹如钩子般,勾人心魄。 男人低垂下头俯视着她,目光中充满了探究之意。 迁就着车窗外一闪一闪的灯光,看到她半阖着眼皮,小扇子般的睫毛让人看不清神色。桃粉的唇瓣略微干凅的微张,唇瓣上带血丝的血痕是自己的杰作。 不说话时,温柔似水。说话时,伶牙俐齿。 眼尾斜瞟,那双修长笔直的大腿,不停搅缠。就连白得发光的肌肤,敷出浅浅一层水红。 一只柔嫩的小手,拉出了扎在腰间浅灰的衬衫,抚上了他的腰肉,听到满足的一声轻叹。 “别勾我,小心在车上操死你。” 温润的声音带着暗哑。 “大叔,你有钱有颜,还需要硬上弓?” 林鹿确实熬不住,但骨子里的坚韧会让她忍住。 “需要我帮你吗?高潮了就好!别说不敢。” 帮了她,总要吃点肉,不然太亏。 “大叔的激将法真有用!” 眉眼中露出难耐的妥协,胡乱的撕扯开他的衬衫,炙热的脸贴上他结实的腹肌上。男人的体味和肌肤与皮肤的对撞,让林鹿满足得不由轻颤。 总算服软了,像是胜利般的愉悦勾画在脸庞。 粗糙的大手从裙子里摸去,湿漉漉的内裤,就知道她忍得有多艰难。 隔着内裤,手掌心盖上整个阴阜的摩擦,细碎的呻吟在耳畔响起。 手指熟练的挑开内裤边沿,滑了进去。按压住阴蒂,瞬间,触电般的快感涌上林鹿的穴内。 “啊!” 短促的呻吟。 男人的指腹如磨砂纸般,按住阴蒂转圈圈。强烈的快感,酥痒的直冲她的头顶。 “啊……” 双腿颤栗,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一股粘液快乐的涌出。 “水真多。” 林鹿忿忿的侧过脸,对着他紧实的肌肉咬了一口。 “嘶,你小狗呀。” 话说着,手不停。 快感迅速的堆积,嗖的直达顶点。 甜腻的尖叫一声。 鲜活青嫩的肉体,抽搐着。那双桃花眼,迷离涣散着。 按压阴蒂的手指,都能感受到激烈高潮的痉挛。 汹涌喷出的清透粘液,溅湿了其它手指。 “你知道自己高潮会潮吹吗?” 林鹿喘息着,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极致的快感让她失神。 手指从阴蒂上挪开,不带色情意味的摩挲着小阴唇,滑腻腻的都是水。 过了会,才回答:“大叔,初吻和高潮都被你夺走了。你赚了,我亏了,还玩?” “又有精神和我贫嘴了?你还是不说话时最乖。乖乖的让我玩一下,让你回去。” 汽车早就停在了荷花池边,司机也不在。 手指轻柔的摩挲到了下面的穴口,穴口又软又湿。大概是她紧张了,穴口紧得只摸得出一条缝。 西裤内的阴茎硬了半天,看来回去要找个女人泻火。 收回手指,感觉到她身子一松。就会嘴硬,还是怕。 单手摁住她的小腹,灵活的、快速的脱掉她的内裤。她倏的坐起,带着戒备。 “留个纪念。” 抹出一副玩世不恭的笑:“怎么,怕我操你?” “哼!” “加个飞信就还你。” 林鹿拿着手机,气鼓鼓的打开飞信扫码加好友。快速通过好友后拉开下车,用力一关车门,转身就走消失在黑夜中。 坤刀听到关门声,快步走回车上,启动,驶离。 “坤哥?干嘛不上了她?跟她的人是撤还是继续?” “跟。觉得她挺有趣的,玩玩。” 翻看着她的朋友圈,都是美食风景之类,连自拍都很少,就像特意拍给谁看似的。 阖上眼摩挲着手串,闭目思索不再说话。 坤刀从后视镜里看到,也开始一言不发的开车。 从手机壳里拿出房卡,进了门。小玉还没回。 用手机给他们发了个信息,紧绷的心态放松了,走进浴室去洗了很长时间的冷水澡。 特意没尿尿,憋着。 打了110报警,小玉和团员们急匆匆地赶回来,就是没有邓浩。 林鹿已经换好了一身薄款卫衣裤,和他们一起在大堂等。顺手点开飞信看了看那个男人的飞信,结果他的朋友圈干净得就像一张白纸,什么都没有。飞信名就是简单的K字,就连头像也只是一张黑纸。 什么怪人! 没多久,110闪着灯过来了。 来了两个警察,一个问道:“谁报的警?” 林鹿回答:“我。” 两个警察拿着本子过来给她做笔录。 小玉和其他团员在那里愤愤不平的骂着邓浩。 查过了身份证,林鹿跟着警察去医院尿检。 杨剑等他们走了后,怒斥:“想不到他是这样的人,回学校后,我要黑得他退学。妈的!” “抓到再说,散了,回去睡觉。” 关依玉一直在大堂等,直到看到她回来才舒了一口气。 她还是比较关心性方面的问题,压低音量偷问:“他有没有?” 林鹿摇摇头,带着倦意:“有个男人帮了我,送我回的民宿。” “那就好。”她心悸的拍拍胸脯:“早知道,我就不应该拉着你去酒吧!好像,我老是办坏事。” “得了,凑巧,别内疚了。不然,我不理你了。” 民居内。 “坤哥,盯梢的人说她报警了?会不会是?” “不会!就算报警又有什么用?到时候去打听打听就知道了。” 说虽这么说,脸色却变得深冷。 整晚,林鹿翻来覆去没有睡着。后车镜里的外貌和今天程安歌跟踪者的外貌一模一样。 辛亏自己没露马脚,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干什么的呢?连部队都出动了。 看来明天要去安妮咖啡馆一趟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林鹿换了一身宝蓝色的丝绒连衣裙,出了门。 来到了安妮咖啡馆,找了个靠窗,但是有绿植的位置坐下。 “一杯清咖,谢谢。” 牛良才有模有样的送来咖啡。 过了会,林鹿问道:“请问洗手间在哪里?” “这边,我带您去。” 她站起身,跟在了服务员身后,走进了卫生间。 “目标是不是叫什么刀的?” 左右扫视过,用极低的音量问道。 “对,你有线索?” “昨晚见过,他是以司机的身份,跟着一个二十七八的男子。男子名字不知道,不过我有他的飞信,但是什么信息都没有。” 林鹿拿出手机给他看,他快速扫过,确实是什么都没。 “好,太感谢了!下次若有机会和那个男人见面,千万小心点。” 林鹿洗了洗手,甩着水珠从洗手间出来,坐回到位置上,靠着沙发,慢慢地喝起了咖啡。 也不知道能不能和程安歌见一面, 哎!愁! 飞信里,杨剑问:林鹿,要不要回京城? :不要,邓浩还没抓到,不回。 :这里警察办事效率低。 :哪有什么办法,要是在京城,分分钟解决他。 :看不出林鹿你还是个有后台的人。 :滚蛋。 :得了,我滚。 回去是不可能的,邓浩只是借口。 又叹了口气。烦!算了,去溜达溜达。 发了条信息给小玉:我去溜达,不用担心我。你自己好好玩。 :好的,小心呦!爱你呦! 闲来无事,溜达到了草甸。 逛了一圈,眼也洗够了,溜达回了民宿。美美的睡了一下午。 又遇大叔 民房内。 “坤哥,那小妞报警了,不过是报的被人下药。大概没发现什么吧!” “嗯,知道了。” “坤哥,会什么时候开?瑞市那条线的老大想请我吃饭,大概是多拿份额吧!” “多事之秋,别去。开会嘛,坤剑会安排好的。” “是。” 坤刀不敢造次,只能和坤剑耍嘴皮子,太气了! 晚上六点。 坤哥带着刀剑二将,一群手下早就在各个关口、制高点隐蔽。 六点十分。 首先到的是瑞市的经销商,随后其它城市的经销商都来了。 为了份额,他们是你争我吵、唇枪舌战,最后定下份额。 瑞市的经销商是个四十来岁的小矮个,号称花爷。花白头,喜欢穿着一身花。却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物,玩得也花。 酒菜上桌,使出浑身解数,吹捧坤剑当家作主。坤刀脸黑得一塌糊涂,又不能发作。 坤哥假装打手的坐在旁边,默默喝酒。一群人是你碰杯来我碰杯,白酒就像水一样的灌到肚子里。 酒过三巡,花爷一拍掌,进来一群肥环玉瘦的女人。一人一个目标的拥上了这群爷们。 坤哥伪装过的脸,散发着森冷的气息。骇住了过来的女人,换了个目标。 他挺烦这种场合,却又不得不出现把控全局。 酒杯一丢,出了这间房,在天井里透气。清风拂面,枝摇月影,酒气也开始翻涌。 慢慢的发现不对,这状态像是中招了?脸色发黑的闪出戾气,一脚踢开门拔出手枪就对着花爷。 房屋内尖叫一片,亏得位置偏僻,不然就麻烦了。 坤刀、坤剑不清楚发生什么事,也跟着拔出了抢,对着花爷。 其他人不明事理,也不敢动枪,只能贴着墙壁靠,阻挡惹火上身。 “你在酒里下了什么药?” 花爷被枪指着,眼泪鼻涕全都吓出来了。 “哥,我叫你哥行吗?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助兴的药而已。真不是什么白的、冰的,我哪有这胆呀!” 他在瑞市横惯了,飘了,不知道自己已经犯了忌讳。 丢了一个眼色给坤刀,收回手枪,离开了房间。 就在花爷以为事算过去了,一声枪响,一条人命没了。 其他人,吓得瑟瑟发抖,却又心花怒放。他死了,我们的份额就多了。 男人本就是谨慎的人,离开自己的大本营,向来很注意,不会轻易去嫖女人。 鸡巴翘得高高的,硬得难受。身体又热,干脆开着车出去兜一圈。 真是天道好轮回,昨天那妞中招,今天轮到自己。真踏马的和这个地方相冲。 磨刀行动临时指挥所。 牛良才把林鹿说的汇报上去。 傅为民摩挲着下巴,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坤刀肯定是幕后推上来的傀儡,老大另有其人。” 王科长问道:“酒吧后门的监控查了没?” 一个队员汇报:“后门没有监控。” “根据邓浩的口述,模拟画像也在系统里对比过,没有这个人的信息。” 满脸痘印的队员汇报。 “邓浩先别移送到派出所。”王科长又考虑了下:“那个退伍女兵,要不要让她继续接触疑犯看看。” “不行。”程安歌急了。“太危险了。” 傅部长深思熟虑后说道:“暂时不用,太明显了。最主要,接触?飞信主动聊天太危险,他们这种人警惕心太强。还是以摸排为主,尽量查出这个男人的信息。” “是。” …… 晚上七点半。 民宿的老板特意通知这里的游客,晚上草甸河道有放河灯的活动。 大家难得提起精神一起去凑热闹。 河道边,早就有游客在放河灯了。林鹿他们也纷纷购买河灯,在不同的位置放了河灯。 一盏盏,燃起的美丽河灯,在星空夜幕一下,一闪一闪。就连如黑丝带般的河面,也一闪一闪的辉映。 温暖的红光把蜿蜒的河道、大块的草甸,熏染成一片朦胧的红,就像童话幻境般。 为了更好的欣赏这幅美景,林鹿特意远离河道,站在公路上,从上往下欣赏。 公路上,远处一辆奔驰慢慢的行驶,似乎也在欣赏这幅画卷。 远处,在灯光、星光的辉映下,林鹿这身宝蓝色的连衣裙,晕出一圈浅蓝的光晕。 再要说这小妞是故意偶遇,他也不信了。 车缓慢驾驶到林鹿身边,放下车窗玻璃,短促的按了声喇叭。 林鹿一回头,双眼瞪得大大的。 “大叔?” 转过身,弯着腰,双手小臂互压的搭在车窗上。桃粉的唇笑出一丝狡黠:“还说不是跟着我?” 慵懒的声音带着嘶哑:“想多了,凑巧。上车,带你转一圈。” 她眨巴着双眸,起身,拉开了后车门,还没上车时男人说道:“把我当司机?” “切。”重关车门,绕到副驾驶,开门坐上去。 汽车驶离。 “胆子挺大,不怕我卖了你?” “怕。”她拉长着尾音,斜靠在门上,看着开车的男人。 从侧面看上去,这个男人确实有韵味。浓黑的刀眉,显得锐气十足。 高挺的鼻梁,画出完美的弧线。 微厚的下唇唇瓣下,陷着一个唇窝,更添几分性感迷人。 “怎么?爱上我了?看得这么入迷?” 林鹿懒懒的挑眉:“大叔,别自恋,你太老了。” 车辆开到了一个人少的小路上停下。 “怎么?暴露出真实面目了?打算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 头一歪,露出你居然是这种人的表情。 “对,暴露真面目了。不怕?还是说你喜欢玩这种先奸后杀的游戏。” 说完就下车,绕到了副驾驶,拉开了车门。 “自恋是种病,得治。” 男人弯下腰,粗糙的右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尖。 “小姑娘,太伶牙俐齿不好。” “怎么不好?” 林鹿并不躲闪,眨巴着双眸好奇的看着他,满脸都是一种惊奇的兴趣。 座椅靠背,倏的一倒,她惊呼一声后仰。 带着手串的左手迅速搂住了她的脖子,浓郁到溢出的男性荷尔蒙迸发。 炽热的双唇贴上了柔嫩的唇瓣,贪婪的吮吸。 她推搡着,呜咽着,皓白的双腕被右手禁锢在胸前。 唇瓣被蛮横的吮起一片,噬咬般的吮吸。一丝刺痛的哼声被湿黏的水声掩盖。 林鹿面泛桃花,像水波一样的眸子,闪烁出细密的水光。 身体有些发僵,眼神有点发慌。 男人清楚的看着她流露出的神态,恶狠狠的咬了一口唇瓣,离开了她的唇。 唇肉上溢出鲜红的一丝血,被他探出舌尖,飞速舔走。 收回身体,站在车门外,恢复到之前慵懒、儒雅的模样。 “姑娘家,还是乖巧点好。” 她回过神来,“嘶”的一声:“你狗呀!又咬破了,痛死了。” 满脸的怨气,气冲冲的调回座椅靠背,下了车,站到了路边。 “小姑娘,别心血来潮的和男人玩暧昧。这不是你这个年纪玩得起的游戏。” 不过是个小姑娘家家,大概是好奇吧!警察,没她这样的。 又是一身大牌连衣裙,看来是个被宠在手心里的姑娘,有种不问世事的天真及娇贵。 如果把她玩坏了?洗黑了?还会天真吗? 深灰的瞳仁不再剔透,淡淡的黑雾悄然爬上。 “回去吧!”男人说道。 林鹿默默地坐回了副驾驶,路上是难得的安静。 男人冷呲,这妞在清醒的状态知道怕了。还是中招后的她更有趣。 狡兔三窟,另一间民居内。 刀剑二将,站在躺在摇椅上的坤哥身后,摇椅发出“咯吱、咯吱”摇晃的声音。 没有开灯的房间内,只有一束皎白的月光斜射到他的手上, 骨节分明、粗长的手指,韵律的敲击着扶手。 “坤哥,明天回去之前要不要给警察一点颜色看?他们查得太紧了。” “坤哥,我去。” 坤刀为了表现自己,急忙抢话。 “不用。”他懒懒的打个哈欠:“你暴露了,不安全。坤剑去吧,你开车。” “是。” “是。” 坤剑无声的离开。 坤刀自认为是他最信任的人,一次失误反让坤剑爬上来了,心有不甘。 “坤哥,明天回去,那边还跟吗?” 过了会回答:“撤了吧。” “好。” 他拿起蒲扇,轻轻的在坤哥头顶扇起来。清亮的风,一道一道扇去闷热。 明天就走了,难得有点兴趣的妞也……有点可惜。 摇椅摇晃着,男人昏昏欲睡的阖着眼。内奸还没查出来,看来是这两年手软了,拿不动枪了。还是需要用血洗,他们才知道什么叫怕! 嗜血的戾气遍布全身,微蹙的眉头,让他变得癫狂、阴冷。 舌尖舔过凸起不平的牙面,少女唇瓣上那丝血腥味,似乎还遗留在口腔。 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正人君子了?假装的儒雅,不代表自己就是儒雅,本质上还是掠夺、凶残的男人。 有兴趣,那就绑了带走,到时候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坤刀。” “在。” 他立刻弯腰低下头,把耳朵凑到了坤哥嘴边。 一串话入了他的耳。 “绝对给坤哥办好,办漂亮。” 回到民宿,关依玉撅着嘴,满脸的不开心。 “小鹿,你怎么老是走着走着就不见了,电话也不接?哇!你嘴唇怎么了?” 像是发现新大陆般的惊奇,这绝壁是接吻的时候,咬出来了。 “哦!我懂了。你早说呀!” 林鹿捏住她的脸蛋一扯。 “少想那些有的没的,我洗澡去。” “呀!痛、痛、痛。坏死了。” 清晨,她照例起床长跑。 草甸边清澈的河道上,丢弃的饮料罐、包装袋、食物残渣满地都是,清洁工还没上班。 跑了三圈后回到了民宿,杨剑他们的行李都整理好了,就等车过来出发去机场。 “你真的不和我们一起回去?消息,回京城等也是一样的。” 杨剑问道。 “不用,在等两天没信息就回去。” “那行,小心点。” “那就一路顺风!” 杨剑他们三个拎着行李,在林鹿与关依玉的陪同之下,送到了荷花池边。 滴滴专车准时准点停在这里,林鹿目送他们离开。可惜,小玉不肯走,还是不方便。 被绑架了 早上八点半。 骤然几声剧烈的、类似于雷鸣的轰响从远处传来,随之地面好像被震动似的一跳。 林鹿、关依玉倏的跳了起来,趴到落地玻璃朝外看,只见远处冒出几股浓烟。 出事了!这是她们俩共同的看法。对看一眼,打开门,朝外跑去。 并不宽敞的小路,从几个人,变成了一道人潮。这片民宿内的旅客,大部分都跑了出来。 有的是看热闹,带着好奇;有的是担心;有的是想看看有什么可帮的,带着各式各样的心态,跑到了荷花池边的空地上散开。 林鹿和关依玉也被挤散,各自随着人流来到了荷花池。 池边几辆小面包,零乱的停在空地上。池边附近的商铺、饭店里的人也聚集到这里。 四处观望后,三三两两的散开。有的回去,有的朝冒烟的方向走去。 林鹿指着冒烟的地方,对着关依玉大声喊:“小玉,前面集合。” 说完后挤出人群,打算从旁边的路绕过去。 不远处,一个埋头边跑边打电话的年轻人冲了过来。林鹿躲避不及,胳膊被撞到。身体一歪,戴着口罩的年轻人脾气不太好,恶狠狠一推,她的身体朝后倒。 还没来得急抱怨他的没素质,后背已经撞到了一个人。 神速的一张帕子捂住了她的鼻口,是乙醇的味道!糟了,立刻反应的屏住呼吸。 双手刚动,就被年轻人的手和夺步上来另一个人的手,用力抓住,反手扣到身后。 身侧围上两个人,这群人有意把这里挡得紧密,让人看不清里面在做什么。 她惊恐的脸上,眼珠飞快转动,竭力的在昏迷之前记住他们的特点。 身体一软的倒下,坤刀快速搂住她腰抱住,抱起。 接应的小面包车就停在不到几步的地方。 迅速上车,几辆小面包分开驶出这里。每辆车,到了一个位置后立刻弃车、换车。 坤刀沿途换了两辆车后,开到了一个山坳。山坳里停着一辆看上去破旧的越野车。 拉开车门,把林鹿放进了座椅上,男人悠闲的坐在后车厢内盘着金刚菩提手串。关上车门,坤刀轻松的站在车外点了根烟。 车厢内,男人邪冷的脸,愉悦的勾画出笑意。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淡紫色的真丝吊带,外面一件白到透明的罩衫,下装穿的是一条深紫色的阔腿长裤。 真优雅!这姑娘太会打扮自己了。 坤刀看到,手机、罩衫、…一件件从车窗丢出,最后丢出来的是淡紫的蕾丝胸罩和内裤。 凶戾黝黑的脸,挑出一抹淫秽的笑 一根手指探出车窗,勾了勾。 他立刻上了驾驶室,从储物箱内拿出一支含着药水的注射器,递给了坤哥。 昏迷的少女,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白玉般赤裸的身子,裹在了一张纯白的床单内。依偎在男人的怀里,两条光润的手臂无力的搭在身上。 注射器上包着一团酒精棉球,拿起棉球在她胳膊上消毒,针头刺入,药水缓缓推入肌肉内。 丢掉注射器:“出发。” 越野车快速启动驶离,从山坳绕到了一条偏僻的小路。路上偶闪过破旧的民房,荒废的田地,杂草丛生。 驶离小路,开到没有人烟的山路。一辆普通破旧轿车停在满是荒草的空地,跟上越野车。 蜿蜒、崎岖不平的山路,两边都是挂满藤曼的老树。车辆开在寂静的山路上,跟车的车从一辆变成了几辆。 开到一座山的山腰停下,这里与路途中其它的地方并没有不同,都是千篇一律的深绿和茂盛的树木。 男人把林鹿的双手塞进床单内,取下手串放入西裤后袋内,抱她下了越野车。 坤剑下车后,迅速快步走到男人身后站住。 坤刀安排了四个男人开走了车,其他人背着背包跟着男人走向茂密的山林。 此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半。 茂密的山林,就连一条人为踩出的小路都没有。 在辩不清方向,就连指南针都失去作用的密林中,他们安静的跟在男人身后。 他似乎有一张神奇的眼,天生就知道那里直行,那里转弯。甚至能安全的避开,所有老旧的陷阱。 不是路的地面,闷热的湿气和常年堆积的枯叶交缠。在斑驳的光照下,能看到一缕缕浅淡的雾气,腐烂的鸟兽尸体,颜色艳丽的菌菇。 大家快速戴上防毒面具。 林鹿绑在男人的背上,脑袋倒垂在他宽厚的肩膀上,长发散乱的垂到一边。 坤刀快速的拿着面具,男人蹲下身体,方便他把面具给林鹿带好。 走了大约两个小时的路,他满头大汗,脚步却一直稳健,还有空回头看看林鹿的状态。 密林深处,偶有几声鸟兽的窸窣和鸣叫,让人不知性质的响动,让他们紧绷的心更加警觉。 “坤哥,要不要我来背?” 坤剑说道。 “不用,没多久就能过国境线。” 托着她的臀,朝上耸了耸,大步继续走。 一群人走了大约半小时,男人的眼,锐利的四扫。似乎看到了什么似的,身体有些松懈。 “面具可以摘了。” 大伙轻呼一声的摘下防毒面具,随后从背包里拿出手枪、冲锋枪,戒备的站成一圈。 “走。” 男人带头,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没走多久,上了一条小道。走在蜿蜒的小道上,沿途的鸟鸣声多了起来,松鼠、兔子什么一闪而过。 到了一片有岩石的地方,绕过高低不平、大小不一的石块,停下了脚步。 前面出现一个搭建粗糙、低矮的棚子,棚子下居然是一汪容得下三四个人的温泉。 大伙放下背包,收拾出靠石块平整的地面,拿出背包里的捆绑好的帐篷,三三两两的搭建。 坤刀快速的收拾好离温泉最近的地面,坤剑立刻把帐篷放到地面,二人熟络的就把帐篷搭好了。 男人快速走到帐篷口。他们两个,一个扶林鹿的身体,一个解开和男人绑在一起的绳子。 小心的抬着林鹿,放到了帐篷里。 关依玉一直在林鹿指的路口等,110的警笛声、医院的救护车的警报声,从远处不断传来,始终没等来她。 电话打了无数个,始终无人接听。人有些慌,徘徊在路口,电话就没停止过拨打,永远的接不通。 照射在她身上温暖的阳光,让关依玉感受不到一丝温暖,浑身发冷,六神无主的呆站在原地。 想到什么似的,飞快地跑回民宿,房间内空无一人,手机也没看到。 转身又跑回原地,还是没有人。 她真的慌了。 没经过事的女孩,终于想到了派出所,疯狂的朝古镇派出所跑去。 派出所里慌乱嘈杂、人来人往的快速走动。黑恶势力的报复性爆炸行为,已经让附近居民死伤无数,无人理她。 又继续拨打电话,还是没人接听。就像石块压倒了稻草堆,她熬不住崩溃地锤着前台长桌,放声大哭。 终于过来了一个民警,给她做了笔录。 询问结束,民警说道:“失踪不到4时,不能立案。会不会,她跑那里去玩?” “不可能!” 她愤怒的一拍桌子,站起来,怒视着民警。 “我们被挤散开的时候,她说了在前面等我。” “别激动,你在打打电话看。” 关依玉机械的拨打电话,打开免提: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Thephoneyoudialedhasbeenturnedoff。 手瞬间松开,手机跌落到桌子上“啪”一声。 身体倏的直愣愣的跌坐到板凳上。 “她从来不关机的。” 声音在颤抖,随后身体也克制不住的颤抖,眼眶红了。 “她绝对是出事了。” 猛的一抬头,冲着民警大吼:“去找她呀!” 民警见惯了这些,平常心的说道:“别激动,我们会安排人去找,你先回去。4时后还没回来就立案。” “4时?万一她被拐卖或者绑架,人早就不知道带到哪里去,怎么找?” “姑娘,我这里真的很忙,那些爆炸受伤的人难道不管,嫌犯我们不去抓?回去吧!” 爆炸一出现,行动组的人立刻怀疑是坤刀他们做的。 程安歌着急林鹿,见缝插针的说要去看看她是否安全。 最后决定,牛良才去民宿看看情况,结果牛良才扑了个空。 总觉得不放心,让前台打电话联系她们。 电话接通,得知关依玉在派出所,林鹿失踪。心急咯噔一下,急忙赶去派出所。 派出所内,他找到关依玉,亮出证件表明身份。 她泪眼汪汪的说:“不到4时不立案,林鹿肯定出事了,他们不信。” 问过情况看过笔录,顾不上这姑娘,牛良才急匆匆的离开。 回到了指挥所,水都没来得及的喝一口,说道:“那姑娘失踪了。” “什么?” …… “我怀疑她知道了什么,被掠走了。” 牛良才猜测。 傅部长脸色严肃:“只有她和坤刀的背后之人接触过,有这个可能。” 程安歌顾不得领导不领导了,焦急的说道:“她是女兵,身手好,一般人不是她的对手。要掠她,不可能没动静,我建议查那边监控。” “有道理,退伍女兵不可能无声无息的消失。查,把重点放到这个女兵身上。” 墙上显示屏在一分钟后全部切换过去,大家一个一个监控的飞快扫过。 “这里。” 程安歌心焦如麻,率先发现。 监控里的林鹿,从人群中挤出来,走向了另一边。 “大屏切到那边。” 王科长和张班长异口同声。 全屏显示,林鹿走在路上。 “暂停。” 王科长首先发现问题:“后面有几个人散开的跟着她,注意他们的视线了吗?” “后面有个是坤刀,虽然他戴了帽子,还是看得出。” 一个侦查员确认后说道。 程安歌的心开始发慌了,强忍着揪心的感觉,继续看。 监控中,她被一个男人撞到,坤刀用迷药迷倒了她,一伙人上了几辆小面包。” 傅部长立刻说道:“通知交警支队,马上排查这几辆车。” 电话迅速拨出去,下达指令。 …… 直到第二天下午,交警和地方派出所的人,把属于林鹿的物品带过来。 “现场没有挣扎打斗过的痕迹,也没有血迹,我们猜测她还活着。” 程安歌忍不住重重锤了墙面一拳,红了眼眶。 谁都知道,一个姑娘,衣服都没了。在这群毫无人性的犯罪份子面前,能有什么好结果。 “通知家属吗?” “不行,现在还不行。万一知道了她女兵的身份,危险更大。活着,总比死了好。” 这群毒贩,最恨边防武警,知道了她的身份,只有死路一条。李政委考虑得更多,否决了通知家属。 张班长仔细观察地形图,指着地图说道:“我怀疑她被人带出境了。山坳这里出去,不管那条路,都能到边境。” 边境?出境了就更难找到她。怎么办?程安歌茫然了,忽然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除了等待。 唯一庆幸的是她还活着,因为自己还活着。 绑架二(微H) 好像做了很久的、断断续续的梦,在半梦半醒之中徘徊。感觉一种说不出的疲惫,就像头被有点重的物品压迫的那种感觉。 睁不开的双眼,大脑昏沉沉的,潜意识却苏醒。似乎知道或者说自己就是知道,被人迷晕过去,竭力的想要醒来。 喷薄的鼻息,带着潮湿的湿热,沁湿了她的脖颈。 好像有虫子爬似的,脖肉痒痒、湿湿的。 乳肉被人轻柔的揉抓,淡淡的痒丝丝的感觉开始蔓延。 蹙起眉,用一种睡觉时被人打扰到的神情,五官缩着的不高兴。 手开始在床上摸、找、抓着什么,摸到了粗糙的毯子,手感不对,眉头蹙得更紧了。 嘴里无意识的发出撒娇甜腻的“嗯嗯”声。 乳房被男人古铜色的手松开,快速的翻身,虚压在她身体上,胳膊肘撑着身体,眼神锐利地观察她的表情。 纤长浓密的眼睫扇动,倏的睁开了眼。 骤然看到眼前的男人,惊慌、诧异的迷糊,让她脱口而出:“大叔?” 发觉那里不对似的,左右轻微的转动了脑袋,扫视。瞬间,瞳孔放大般的惊诧,回忆起什么的一声尖叫。 大脑反应迅速,想用手推开男人。软绵绵的手却跟不上指令,无力地抬起两秒后,软塌塌的坠落。 勾人的桃花眼里装满了惊恐、畏惧和羞耻,氤氲的水雾顷刻布满眼底。身下,娇柔的身躯瞬间微颤的僵硬。 惊惶、恐惧、悔恨的心态在她脸上变幻,她深吸一口气的阖上眼,两串剔透的泪珠顺势滚落。 双眸睁开时,能清楚的看到泛红的眼眶内详装的镇定。 一丝沙哑的颤音响起:“大叔果然是有目的的。偶遇就是为了接近我吧!要钱?要多少?” 她的反应和别人不一样,有着迷人的破碎感和骨子里的坚强和骄傲。真有趣! “哦?你能给我多少呢?” 男人玩起了假装游戏。 “200万。” 她似乎松了口气,报出价格。 “你就值200万?” 他戏谑的说道,眼中闪烁着兴味。 “既然绑了我,自然把我查得通透。钱只有这么多,我猜你的目的并不是钱吧!直说吧!什么货被扣了!” 男人若有所思,看来这妞家境不简单,太不像警察了。越不像警察的反常,越是让他警惕。 “货也要,人也要。” “大叔是不是太贪心了?还是说,你是在逗我玩!” 话语后半段,平直带着笃定般的语气,还有一丝慌的空。 一串低沉磁性的轻笑:“被你看出来了,真聪明。行了,别猜了。一天没吃饭,饿了吧!我去拿点吃得给你。” 说完就走出了帐篷。 林鹿的大脑快速思考,听得见外面说话声,看来不止一人。身体赤裸,发软、无力,肯定是被注射了药剂,怕我逃跑。 他的目的是什么呢?难道是发现我和警察联系了?如果是,不应该是绑架,而是直接杀掉。 不过两分钟,他拿着一袋面包和一瓶款泉水走了进来。 搂起林鹿到自己怀里,撕出一小块面包塞到她唇边。 林鹿乖乖的张开嘴,由着男人的手指连同面包,一同塞进嘴里。 指腹故意摩擦她湿软的舌面,敛着的眼睑和鸦黑的睫羽让男人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呈现在他面前的就是:识趣、乖巧、无害。 两面派的小狐狸。 几口面包后,喂了一口水。看她咽下后,继续喂食,直到两大片面包全部被她吃完。 男人低敛眉眼时,脸上的悍匪气息全无。不介意的吃着她吃剩的食物,吃完后,拿着垃圾出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你不是喜欢泡温泉吗?我带你去泡泡温泉吧!” 并不征求她的意见,双手抱起了她,鞠腰走出帐篷。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淡,隐约可见繁星闪烁。周围野石嶙峋,远处树影重重,虫鸣鸟叫。 这是那里的山林?腾市周围都是山林,根本无法分辨。 近处,三两一堆的人坐在地上,放在身侧的枪械让她随之一惊。 “怕吗?” “怕!” 她很干脆的表达自己的心态。 男人抱着她走到了窝棚,低下头走了进去。脱掉鞋子,直接下了温泉。 扯掉裹住她身体的床单,仍到一边,把她放进水里。 温泉水的水温不错,带着一丝淡淡的山石的味。温暖的泉水快速的侵袭到身体每一处毛孔,毛孔舒张,舒服极了。 身体的舒服并不能掩饰内心的惶恐,林鹿觉得自己就像清洗中的蜜桃,毫毛洗干净了就会被吃掉。 男人先把手串脱下放入西裤口袋里,再脱光了衣服坐了下来,抱过林鹿到自己的怀里侧坐下来,她如木头般呆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一动不动。 可能真的是单纯的泡温泉。 眼尾瞟去,男人结实的倒三角颈肩斜靠在石块,似乎是在闭目养神。 “坤刀。”男人突然大喊一声:“拿瓶酒过来。” 坤刀拿着装满酒的锡制酒壶,走了过来,侧过脸不看温泉,伸直了手把酒递了过去。 “坤哥,给。” 坤哥?也不知道是那里的大哥。 坤?陈浩坤的坤吗? 心,猛的一跳,会是我想的那样吗? 没等她多想,坤哥含着酒,贴上了自己的唇。 林鹿迟钝了下,微微张开了唇,接住被他渡来的酒。 屈辱的委屈,一闪而过。 火辣辣的白酒,辣得喉咙刺痛的干咳几声。 他的舌头趁机挤进口腔,舌肉舔刮着口腔嫩肉,吸吮着酒味的少女香。 勾不出的嫩舌,让他略显不快的收回舌头。匪气十足的说话,磁性的声音带着攻击性。 “爷不操你,你最好配合的乖乖让我玩。不然……” 林鹿清楚自己迟早会被他睡,即使怕也不甘的说出:“配合与否,最后还是会睡我。我为什么要配合?” 刚觉得她乖巧,骨子里的骄傲又伸出爪子了,一点都没有作为“鱼肉”应该有的忍辱负重。 “你看。” 嘲弄的眼神对着外面扫过一圈:“外面有十几个男人。” 意思表达的很清楚,不配合,外面有的是男人等着操你。 她屈辱的抬起头,眼眶彻底红了,恨恨的、倔强的表情一览无遗。 “最后还是会被你们杀掉?不是吗?”起伏的胸脯带着强烈的激动和悔恨:“不过是说了你一句不是男人,用得着这样报复我?” “报复?哈哈哈……” 男人好笑的笑了,她太可爱了。忍不住“啵”的亲了一口:“就不能是我对你有兴趣?” 那双梦幻般的桃花眼,诧异地瞪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兴趣?有兴趣就用这种方式? 绑架、恐吓、玩弄肉体?用着一种看不懂这个男人的脑回路的眼神盯着他。 他欣赏着林鹿流露出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深挖着她的内心世界。 用着戏谑的语气接着调侃:“难道你以为,我会和你玩那种黑道大哥爱上你的恋爱游戏?成人世界的性欲就是掠夺,明白吗?” 天真的小姑娘似乎茫然了,暂时忘却了人质身份带来的畏惧。 “你…你这是胡说八道、强词夺理、卑鄙下流。” 激动到用错成语。 男人脸色一变的不耐烦了。瞬间,那副带着看笑话的笑脸,不翼而飞。邪冷的匪气,癫狂的压迫感席卷而来。 高挑的刀眉,深邃的眼窝内那双深灰的眸瞳,有些嗜血的暴虐。 “那你是乖乖的让我玩,还是……” 磁性的声音带着森冷,话没说完却让林鹿的身体一颤的发寒,咬住了自己的唇瓣,畏惧的捏紧了手。 粗糙的手在水下抓住她白嫩的小手,掰开手指。指腹摩挲着她手指的每一处。 看似在把玩,其实是在探查拇指和食指的指缝有没有老茧。 牧清和江列在爆炸新闻的第二天,匆忙赶到腾市。 侄女的手机一直是关机状态,让他心如乱麻。 下了飞机,是地方海关的领导过来接的他。上车后,快刀斩乱麻的说道:“我家侄女在古镇爆炸案前后失踪了。你这边有什么消息吗?” 当地海关关长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当夜接到电话后便立即联系了市局。得知了一些消息,并接到命令要求他直接带着牧关长去市局。 “有,但是现在不能说,到了地方就知道了。” 看对方的表情,不是故意拿捏的样子。难道是出事了?不好说? 乱七八糟的猜想在脑海里轮番上演,嘴唇抿成了一道缝般的揪心。阴沉沉的气息,蔓延到整个车厢内,江列如鹌鹑般的动也不敢动。 一进市局会议室,他迅速扫视,里面除了警察还有军官。这个认知让他的心咯噔一下,坐到了面对他们的座位上。 按照以前,牧清一般都会寒暄几句,今天他不想打锋机,开口就问:“我侄女出什么事了?” 一杯热茶放到他的面前。 “喝茶,喝茶。” 王科长组织着话术,平直的说道:“牧关长,先别激动。是这样的,爆炸案当天,您侄女失踪了。” “什么?” 牧清不敢听信自己的耳,失态的站起,双手撑着桌面:“你在说一遍?” 对面的人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王科长又重复了一遍:“您的侄女失踪了。” 这句话入了耳,他双腿似乎承受不住的一软,江列快速的搀扶住他。 慢慢坐下,头脑风暴快速席卷。 “不对!” 神智又回来的说道:“简单的失踪,通知的人只会是当地派出所。你们一个军干,一个市局领导,还要用会议的形式。难道你们让一个退伍兵去执勤任务?” 傅为民的脸始终不露声色,作为这里最高领导人,开口说道:“牧关长,你好!我是省缉毒稽查部部长傅为民。” 缉毒?还没等他多想,对方继续说。 “您的侄女林鹿同志,确实失踪。我们怀疑她被这场爆炸案的幕后黑手绑架,生死不明。” 生死不明……这四个字,犹如晴天霹雳般炸裂。大脑空白一片,手指颤抖,怔怔地坐在椅子上,仿佛人被胶水凝滞住。 江列最了解他,替他问道:“小鹿只是去旅游,与这群黑社会份子并无接触,怎么会绑架她?你们是不是还有什么没说?作为家属,我们有权利知道。” 王科长看了看傅部长,对方点了点头。 他开口说道:“是这样的,林鹿同志在游玩过程中,偶遇过幕后黑手。同时,省厅组织的抓捕行动也在进行,我们怀疑她的失踪,就和这群犯罪分子有关。” 江列寸步不让的追问:“监控呢?我们可以看吗?” “不行,这个要保密。” 牧清回过神来,听到了这一句话,什么都没说的拨打了电话,打开免提。 “喂,汪部长,你好。” “呦!牧关长呀!上次的酒没喝尽兴?想继续喝?” “不是,我想问问滇省的省厅归你管吗?” “怎么,出事了?” 傅部长大概知道他给谁打电话,一个眼色飞给王科长。王科长三步并两步的上前,按断了电话。 绑架三(微H)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林鹿煎熬得就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倔强地看着这个男人的眼,蓄满水光的眸,满是哀求。 还抱以幻想的傻妞,那点骄傲算什么呢? “坤刀。” 她惊惧得在水里反手抓住男人的手,一颗颗泪水如珍珠般坠落,滴落到冒着热气的泉水里。 坤刀低着头站在棚子边问道:“坤哥,有事?” 男人并不回答,用那双锐利的双眼看着她。 嵌入唇肉的齿咬得更深了,一丝血迹从伤口处溢出,顺着桃粉的唇肉蜿蜒。 见血后,男人情欲翻滚的咽了咽口水,低下头,舌尖就像画笔似的舔开血丝,唇瓣闪出靡丽的艳色,就像雨打美人蕉似的艳。 纯欲这个词太适合她了。 舌尖轻掠过她的皓齿,不出意外的松开了唇瓣。 灵蛇般的滑入她的唇内,勾出香嫩的舌头,粗暴的吮吸。 坤刀无声无息的离开了。 昂着头,软嫩的舌头任由他吮吸,甚至连动都不会动的青涩,更让人血管沛张。 肉眼可见的看到她因羞涩而羞愧到紧合双眼,纤长的睫毛因不平静的心态而扇动。特别是一直上翘的眼梢,即使爬满绯红,也遮盖不住因妥协而自愧的下垂。 湿软的舌头吮在口里,就像一条滑溜的果冻。分泌出的口涎,掺杂着一丝淡淡的酒香,如同灼烧的春药,刺辣辣的灸烤着男人的下体。 半勃起的阴茎,在水中昂起了头,戳到林鹿的腿缝中。 再天真的少女也知道这是什么。 倏的,臀部反射性的弹起,却发软的跌坐回去。龟头被嵌入腿缝,给人一种故意勾引的感觉 一声低哑性感的闷哼。 紧合的双眸瞬间睁开,瞳孔放大惊恐却带着无力感,瞪着他。浓密的眼睫沾染上碎碎的水汽,闪烁着,更添楚楚可怜的破碎感。 “我,我不是……” “怎么,又勾老子?想挨操?” 在水中掰开她的一条腿,让她跨坐着面对自己。 高耸的阴茎在水中贴合着阴阜,马眼溢出的腺液融入到温泉水中。 这个姿势让身软的少女,软塌塌的靠在男人强壮有力的胸肌上,却也更危险。 粗壮发黑的阴茎贴着紧合粉嫩的大阴唇向上耸动,厚实的龟头冠肉一下一下的磨着阴唇中的那道缝。 磨一下,少女的心就“噗通”一下。 在泉水的滋润下,龟头磨着发痒发热的舒爽,软嫩嫩的阴唇裂开缝,吸附着柱身。 阴阜被摩擦得痒痒的,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溢出,融在水中。 粗糙的手掌,指根处有粗粝的老茧。揉捏到臀肉时如磨砂磨着软嫩臀肉,细嫩的臀肉感受到热热的微痛、痒痒的,反而让花穴也有种痒丝丝的感觉。 温热的泉水泡得身体泛红,淡淡的热气熏满了脸,巴掌大的脸蛋上布满了细密的水珠。睫毛一簇一簇的,少女双唇微张,克制着快感让她忍不住哼出的呻吟。 硕大肥厚的龟头戳到阴蒂,如过电般的酥麻,身体一颤般的忍不住“啊”了一声。 软糯糯的声音,让男人陡然的半蹲起身体。快速的转身,与林鹿互换位置。 凶悍的吻接踵而来,手飞快的撸动粗壮的阴茎,龟头顶着她的阴蒂厮磨。 舌头探进她的小嘴内肆意的搅动,缠住她的嫩舌吮吸着,就连口中分泌出的液体一道吞咽。 亲吻发出“啧啧”声,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让林鹿被吻得大脑似乎缺氧的飘飘然。 阴蒂被顶着厮磨的快感,勾起了欲望。那种酥酥痒痒的感觉,就像是花穴深处被点燃的火苗,灼烧着敏感的身体。有种说不出来的热,燃烧到四肢百骸都开始发热。 汩汩体液从穴口溢出,酥痒变得酸痒,快感快来越多。 舌头被吮得发麻,乳房都开始莫名的发胀,乳尖尖顶着硬朗的胸肌,也被磨蹭得又胀又痒的难受。 急促的呼吸,就连男人的脸上都能感受到鼻息强烈的喷薄。不舍的松开了她的软舌,看着她的脸加快撸动的速度。 泛着情潮的脸,让这个如水般娇柔的少女露出清纯的魅惑。特别是这双梦幻迷离的桃花眼,眼波流转,让人心神荡漾。 大脑似乎涣散到空白,无意识的娇吟着:“难受……痒…热…” 白玉般的身躯在水中颤栗着,樱粉的乳尖在荡漾的水波中更是潋滟。无力的身体让她什么都做不了,承受着快感被堆积到极致的绽放。 细碎的呻吟声,就像风吹过银铃般悦耳。变调般的长吟一声,敏感的龟头感受到阴蒂似乎在膨胀般的抽搐,一股更炽热的液体喷到了他的卵蛋边。 男人重重的厮磨了几下,昂着头发出舒爽的闷吼,阴茎弹跳着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 她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栗,闪动的双眸流出愤恨的清泪。 爽了过后的男人看着她冷嘲:“被玩爽了又惺惺作态的哭,矫情。” 这句话堵得林鹿都不知道如何反驳他。 “你。” 男人坐回到她身边,毫不客气的搂住她,手从咯吱窝下穿到乳房前面,覆上乳房,随意的揉捏起来。 “收起你那副不情愿的表情,乖乖讨我欢心才是正事。” 林鹿抵抗着从乳房传来的酥痒快感,从没想到过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 轻颤着看着黑夜中的温泉,黑水的波纹偶尔闪过的一丝粼光。 “我是下贱,被你玩到高潮。那又怎么样?就该千人嘲万人骂?我是被害者,你是加害者,我从来不觉得错再我。” “怎么,不怕了?开始长篇大论。” 男人又有了兴趣。 “怕!有用吗?” “嗯…有没有用我说了算。” 他兴起的把林鹿的脸掰向自己,看着她:“你讨我的欢心,把我哄开心了,也许就不杀你呢。” 她也豁出去了的说道:“讨你欢心,等你玩厌了我就会把我丢给手下。大叔,我是单纯不是单蠢。” 男人噗嗤一下笑出声了:“单蠢这个词用的真秒,看来你书读得不错。真羡慕呀。” 揉捏乳房的手开始加重,语气从带着笑变得阴森。 阴晴不定,这是林鹿给他贴的标签。 “羡慕?羡慕我落到你手中被你鱼肉?” 柔糯的声音没有自怨自怜,平直的表述自己的想法。 “看来你长大了,终于知道自己是鱼肉了。” 这姑娘落到如此境地,骨子里的傲总是隐约出现。 “如果可以的话,厌了我后就杀了我!别把我丢给你的手下玩!让我的家庭蒙羞。” 她的示弱,并不是为了自己。看得出她教养极好,温柔的表面掩盖住她有趣傲气的灵魂。 “怎么,不怕死?” “怕?谁会不怕死?如果我说我怕死,你会不杀我,我会把这个怕字说到你听到想吐为止。” “小姑娘家家的别老是牙尖嘴利。” 揉捏乳房的手又放松了的玩弄起来,语调也开始轻松了许多。 “乖乖的,在我玩腻之前不会杀你。心情好就留你条全尸吧!” 他收回手,拍了拍林鹿的脸蛋。 “坤刀,收拾好东西出发。” 穿好自己的衣服,拿起丢在旁边的床单一撑,她乖乖的站起来让男人包好自己的身体,被他抱了出去。 悬挂的月亮,从云层中若隐若现的亮出浅淡的光芒。远处的树木被风吹过,发出“哗哗哗”的声音。 路上只能看到从树叶缝隙中,透射下斑驳的光影,还有他们手里夜灯的那圈光亮。 黑夜中赶路是件极为危险的事,他们前后戒备的很严,手枪都上膛的拿在手里。 最轻松的只有林鹿,被男人抱在怀里的大步走着。 她靠在男人的肩窝,琢磨着现在身处何地,这个男人是不是任务里的男人。感觉有好多担子压了过来,一件都解决不了。 唯一的好消息是大概通过了男人的探查。 当她这半年医美保养是白做的?几十万的rmb砸下去,柔嫩的手指就算用眼去看,都看不出曾经有过茧。 牧清已经知道事件的所有,此时此刻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指望他们?他们也是一筹莫展。 靠自己?连小鹿在那里都不知道,关系再多,也用不上。 似乎除了等待就是等待。 他万分的怨恨自己,为什么当初能下得了狠心把她扔了出去。早知道当初,她想要自己满足她就是。禁忌感情又如何?她终归还小,万一日后想通了呢?总比现在生死不明的好。 悔恨颓丧的脸,满身的阴霾,无比憎恨着自己。陡然重重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浑然感觉不到痛似的,双手撑住了再也承受不住的头。 江列瞬间恨不得自己立刻消失,领导的心情他也了解,安慰太苍白。 一天都没有吃饭了,江列忍不住的劝说:“牧关长,吃点东西吧!身体最重要,身体垮了,你怎么等消息?” “你自己去吃吧,我吃不下。” 眼前的领导,好像瞬间苍老了很多,麦色的皮肤卡白的刺眼。 他踌躇了半天,最后还是出去了。回来时打包了一些食物,放到了桌子上。 江列出去的时候,在房间门口碰到了关依玉。这姑娘,眼哭得都红肿了,还在哭。 想要进去找小鹿的舅舅,又没胆,在房门口一直徘徊。 他把关依玉劝了回去,长叹一声,混乱的一天他也累。可是他不能倒下,他倒了牧关长怎么办? 指挥所里灯火通明。 近两天的排查,和线人得到的消息,确定了各市的毒贩都已离开腾市了,这就代表着坤刀这群人也离开了腾市。 但也是一个坏消息,不知道他们是杀了林鹿还是把林鹿带走。毕竟,这群人凶残程度已经是毫无人性。 为了给警方一个教训,对无辜的群众下手。这次的爆炸案,导致死亡6人,其中一名还是孩子。受伤群众三十多名,其中重伤的三名到现在还在重监室里,生死未卜。 磨刀任务全面失败,上级又成立了新的小组,还是原班人马担任各项工作。 程安歌在会议上提出来一个建议:能不能在境外打探坤刀他们的消息,并推荐叶弘盛加入工作组。 他的想法比较大胆,这也是一条路。总比在这里什么消息都得不到的好。 在程安歌拿到手机后,立刻联系了他们。突发状况,他是一筹莫展。 连线群聊语音通话,其他人得知这个消息后各个心焦如焚,最终商量出境外打探这种方法。 叶弘盛更是向领导请示要来腾市加入行动组,其他人也是纷纷请示领导要调到腾市。 绑出国境(微H) 「下章终于可以吃肉了,情节长没办法,已经压缩了很多。」 当第一缕金色阳光照射到脚下,他们停住了脚步。这里有一片绵长深褐的藤蔓,密密麻麻的缠绕着几颗巨大的老榕树。 在这里,林鹿重新被绑回到男人的后背。 扒开藤蔓,才发现有的藤蔓是被砍开过的。男人继续打头,带着他们朝阴森幽冷的榕树林内走去。 这里似乎更危险,那群男人踩着这个男人的脚步一步一步的跟上,似乎踩错了就有危险。 走了不过几十步,男人古铜色的额头就冒出豆大的汗滴,托着她臀部的手,明显感应到肌肉紧绷。 男人锐利的双眼,每走几步就停下来观察,扫视身边榕树枝上衍生出来的须条,偶尔还会拿起须条观察。 这种谨慎到极点的氛围,让身边的人,大气也不敢吐的跟着。就连林鹿也被这氛围感染到,提起呼吸的气息。 走到地面有一块竖立的石块边,男人停下了脚步,静静的站立,似乎在等待什么。 当一缕光斜射到这块石头的顶端时,他动脚朝一个方位走了过去。没走几十步,出了这片林子。 眼前是一片翠绿的斜坡,山坡下有一片搭建在水面上,连接岸上的房屋。房屋有的是木制、有的是用铁皮搭制、还有的是直接在几艘小船上加个顶盖。 林鹿回头看了看这片林子,赫然发现旁边有一块挂在藤蔓上,破旧的铁皮牌子,上面写着:雷区,危险。 她的心“咚咚咚”剧烈跳动:这里绝对不是华国,她进入了缅甸。完了,在这里根本没机会能逃走。 渐渐接近这片房屋,发现这里防守得十分严密。四架高高的瞭望台上,明显的有机枪露出半截。围着一圈圈的铁丝网下是一片寸草不生的土地,她猜测这里绝对有陷阱。 铁丝网对着雷区的方位开了一道小门,门是用厚实的精铁打造,可以看得出极为粗糙。 走到门边才发现铁丝网并不是单单的一层,而是三层。 早就有人远远的用望远镜看到了他们,一个典型缅甸长相的男人从内,打开了门。 他们鱼贯进入,门被锁上了。 巡逻的队伍并没有被影响到,继续按着规定路线走动,看得出纪律比较严明。 林鹿看到队伍中居然有一个十二三的男孩,背着步枪跟着巡逻。 男人背着她绕过房屋,来到建筑群的中心,中心这间房大概就是男人的住所吧。这间房与其它房屋都不同,涂刷一层黑色的涂料。如果是在深夜,绝对很难发现。 走进房子一眼就能看到一间很大的客厅,最显眼的就是靠墙壁的一座神龛,外貌丑陋狰狞的修罗被供奉在内。 “与天斗,其乐无穷?” 林鹿喃喃说出这句话。 男人听到后似乎有些高兴,捏了一把她的臀肉。 坤刀、坤剑二人帮忙把她放了下来,坐到了木地板上,她这才有空环顾屋内。 墙角几盆绿植长势茂密,神龛前一套纯木沙发摆在正中。一架仿古屏风挡住了右边房屋的门口,左侧则是博古架,上面放着不知真假的古玩和玉石翡翠摆件。 “起来吧!去那边自己找衣服换洗。” 男人朝右边努努嘴,到了自己的地盘很轻松,大夸夸的靠在沙发上。扯开了衬衣上的一颗纽扣,从西裤后袋里拿出手串,戴上左手。 林鹿揉了揉被捆到发麻的肌肤,面无表情的一手撑起身体,一手紧抓住床单走了过去。 后背垂下来的床单,露出隐约闪现乌黑发丝内的蝴蝶骨。男人看着后背,眼尾勾出一抹兴趣的笑。 绕开屏风木门是半掩的,走进去就看到一张大床被天花板上垂挂下来白色蚊帐盖住。左边靠窗的地方摆着一张纯黑的双人沙发,靠着客厅的墙面摆着一个双人衣橱。 她走到衣橱前,拉开橱门,里面除了一排颜色较深的衬衫,就是几件黑白灰三色的体恤。 拿出一件灰色的体恤,朝右边走去。 右边有一道墙,却没有门。走进去就能看到洗面台、马桶和淋浴莲蓬头。一个简单的柜子就放在墙边,打开一看,放着毛巾之类的东西。 放下衣服,松开手,床单垂落到地上,围着脚堆成一圈。跨过床单走到莲蓬头下,开水。温凉的水倾泻而下,把她冲了个透彻。 洗头,清洗身体,全程都是面无表情。在这里,她就是盘里的一道菜。 并不惧怕被男人睡,担心的是还没搞清楚他的身份。如果是,在不暴露自己曾经是个边防女兵的身份下,如何让他爱上自己呢? 重要的是这个男人的警惕心太强了,稍微一点有哪里不对,他就会怀疑你。 林鹿猜测,就算他在操女人的状况下,都会仔细观察女人的神态。 套着体恤,头发湿漉漉的走出来,真空的下身让她拿了一条浴巾包裹住下身。 坐到了沙发上,窗门是紧闭的。老式的拉栓窗,一拉就开。转身跪在沙发上,双手搭在窗沿上,手背托着下巴朝外看。 走廊外是被圈起的河水,房屋顺着这个圈包围着河水。远处能看到男男女女,穿着花花绿绿的在走廊上打扑克、擦抢和调情。 耳边隐约听到从客厅内传来的说话声,还有男人发火时的怒吼、巴掌声。 难道出什么事了?刚想着,男人面容冷峻的侧脸出现在门外,带着这群人朝左边走廊走去。 远远的看到他们进了一间房,后面发生什么就不知道,只知道很晚了他都没回来。 蚊帐内的挂顶风扇慢慢的转动,吹散了这片湿热。林鹿躺在床上,饿着肚子渐渐睡了过去。 她是被男人摇醒的。 “起来,吃饭。” 男人洗了澡,穿着一条花裤衩站在床前。脸色不是很好看,说话语气也不是很好。 林鹿作为“鱼肉”会看人脸色,乖巧的下了床。男人看到裹在她身上的浴巾,二话不说的扯了下来,走了出去。 混蛋。她低声咒骂,还好体恤比较长,正好到腿根下一点点。 客厅茶几上摆着几道菜和两碗米饭,男人翘着二郎腿,端着一杯白酒坐在沙发上。 林鹿刚想坐到另一个沙发上就被叫住。 “坐过来。” 无法,只能坐到他身边。他的身体还带着没擦干的水珠,隐隐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遮盖住原来身上那股青草味。 一口喝了那杯白酒,斜眼看过去皱了皱眉。手伸过去,把盖住她腿根处的体恤往上一掀,露出光滑白嫩的三角区。 “女人确实是没阴毛好看。吃饭。” 他端起饭碗大口的吃饭夹菜,林鹿垂着眼默默的吃饭。 他吃得很快,一下子就把碗放下,倒了杯白酒一口闷了。 看得出男人心情不好,她提起精神什么都不去想,放空大脑,机械地吃饭就连菜都很少夹。 男人似乎来了某种兴致。 “衣服脱了吃。” 她的手一顿的停住了,脸上露出羞耻的神态,不由的咬住粉嫩的唇肉,愣在那里。坐姿优美的身体,胸脯起伏呼吸逐渐凝重。 看她这样,反而更有兴致了。他就喜欢把人逼到绝境,踩断傲骨。 “不脱?” 男人笑眯眯地说道,声音听不出任何不悦,反而让林鹿感到恐惧。 阴晴不定再加一个喜怒无常,这是她给男人贴的标签,面对这种人不能以常态看待。 神色极为难堪的放下手中的碗筷,双手交叉的抓住体恤底边。手指抽动几下,颤抖的朝上脱。 唇瓣上旧伤口还未愈合,又被咬裂开,一丝鲜血溢出。 抓布料的纤纤玉指很用力,用力到外面那层皮肤都绷得发直。手停在乳房下,抖动了半天都动不了。 倏的侧过脸,看向了男人,带着哀求的意味。男人的眉目都带着笑意,那双深邃的眼眶内深灰的瞳仁却看不出一点笑意。 回望着她,头轻轻摇动,拒绝了少女的哀求。又倒了一杯酒,慢慢的喝了一口,含在嘴里品咽。 糙而长的手指,敲击着自己的大腿。一秒一下的敲击,好像在计时。 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就已经带着强大的气场,无声的压迫震慑力席卷而来。 林鹿倏的阖上眼,陡然快速的脱掉体恤,愤恨的掷到远处。唇肉的血丝更粗了点,顺着唇瓣慢慢朝下滑落。 “你的眼很漂亮,睁开它。” 眼神如刀一寸一寸扫视着她的身体,欣赏着她流露出凄美的神情。看着她用力颤了颤眼睫睁开了眼,眼底暗淡无光的盯着茶几。 血丝积成血珠,滴挂在她的下颚上。男人似乎很喜欢见血,喉结滚动,深灰的眸瞳弥布上一层黑雾。 伸出手指,指腹轻轻划动血丝,涂抹着唇瓣。唇肉涂满鲜红,拉开距离看了看,蹙起眉头不满意。 拿出茶几下的一把匕首,对着自己的指腹划了一道口子。溢出的鲜血被他快速的涂抹到乳尖,两个樱粉的乳尖被男人涂成鲜红,这才满意的放下匕首。 林鹿全程动也不敢动,除了匕首拿出来时的轻颤一下。苍白的小脸上看不出一丝血色,流露出惊恐的神情。 变态。这是男人的第二个标签。 看着这个即使害怕,也是保持姿态优雅的少女。天鹅般脖颈,骨骼分明的u字形锁骨,简直可以在里面养鱼。 挺直的脊背让胸前那对青涩的乳房更丰弹。血红的乳尖挺立在如白玉般光润的乳房上,是热烈的红与纯洁的白碰撞出的视觉冲击力。 从身后拥住了林鹿,下巴压上了她的肩膀。深深一嗅,鼻腔内是少女淡淡的体香。伸出湿热的舌头,舔过脖颈的嫩肉,留下一条水痕。 双手抚上了这对并不算大的乳房,却正好一手一握。不轻不重的抓揉着,掌中的乳肉丰弹滑嫩,手感极好。 她微微轻颤,假装自己是快木头。却被摁到男人怀中,倾斜着身子,虚靠在宽厚的胸膛上。 食指与拇指捻住了血红的乳头,乳头软肉在粗粝的指腹中来回的搓揉。左乳依然被手抓捏着,偶尔指尖会故意在乳尖上勾刮几下。 痒痒的感觉从乳尖散开,一直僵硬的上身渐渐软了下来,实打实的靠着散发出热气的胸膛上。 男人就是陈浩坤(高H) 捞起她的左腿放在沙发上,腿心大敞。手指摸上阴阜,温热的指腹从粉嫩的大阴唇顶端,顺着缝隙慢慢的摸了下去,停留在穴口。 瞬间指腹感受到穴口一缩的紧张。 “放松,乖点。” 舌尖舔上了她的耳垂,炙热的鼻息喷入耳道,她轻颤一下。耳道忽然被舌尖顶入朝内钻动,放大的黏腻口水声震荡着耳膜,滑腻腻的痒让她无意识地扭动脖子,碎碎的发出一声:“痒,不要。” 粗粝的指腹摩挲着软嫩的穴口,乳头还在被搓揉。敏感的这两处,就像是被磨砂纸温柔的打磨。 腿心发热的泛起一层层的痒,就像不断涟漪的波纹震动到花穴深处,幽深处被这种细密的痒勾得忍不住的吐出一包透明的粘液。 花穴口的指腹摸到了溢出的粘液,打圈般的抹开温热的粘液,糊住穴口。 “你的身子很敏感,得到的快乐会更多。” 男人收回舌头,像是情人般在她耳边窃窃私语:“认识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我…我叫林鹿。” 情欲的火苗被轻易的勾起,她憎恨着自己身体的敏感,看着火苗渐渐连成一片的燃烧,不自主的发出两声柔糯糯的哼哼。 酥痒的快感侵袭而来,左腿忍不住闭向右腿,双手抗拒地抓住男人的手腕,想让他停手。 “林鹿?我听你朋友叫你小鹿,那我也这样叫你吧!” 搓揉乳头的力道骤然的一重,剧烈的刺痛让她忍不住叫了一声“痛”的一哆嗦,有种乳头肉都被他捏扁的错觉。 “痛吗?我怎么不知道?还是说小鹿太娇气了。” 男人温温柔柔地说话,却散发着凛凛寒意。 抚摸穴口的手捻上了阴蒂,粗粝的指腹按揉着它,转着圈的揉。指尖在阴蒂嫩肉上勾着、划着,快搓慢捻的玩弄着这稚嫩的阴蒂。 酸酸的、痒痒的快感就像是一把柴火,抛入进情欲的火焰中,火焰高涨的燃烧全身。 强烈的快感来得太快,她克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声娇吟。 “啊……啊……难受……” 倏的,阴蒂被重重一掐,暴烈的刺痛瞬间爆炸。她像条跳上岸的鱼,弹跳了几下,发出惨痛的尖叫。 “啊……好痛……” 眼尾瞬间滴下几滴泪珠,“啪嗒”砸到男人鼓胀的肱二头肌上。 乳尖和阴蒂又被轻轻揉搓,颤栗的身体似乎懂了。收回了抓在男人手腕上的手,左腿继续敞开。 “小鹿,我就说不痛吧!” 男人细碎的亲吻着她的侧脸,柔柔地说着:“今晚是你的初夜,怎么舍得让你疼呢!” 面对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林鹿提起一百二十个心的与他周旋。 侧过脸畏惧地看着男人,发红的眼眶内是流转的水光。 “求你,回房去好不好?” 说完后眨了下眼睫,纤长浓密的睫毛上挂上细碎的泪珠,在睫羽上一闪一闪。 两颗泪珠滚落时,她的眼神带着迷茫的哀求。似乎怕男人拒绝,反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发出轻轻的颤音。 “求你了大叔,这是我的初夜。让我有点尊严吧!” 说到这里,这个一直详装镇定的少女,终于忍不住的哭了。那双朦胧的桃花眼内,无法承受的泪珠就像一颗颗剔透的珍珠,砸在男人的胸膛上,灸烫着男人冷酷的心。 “大叔?我真的很老?” 林鹿慌乱的搂紧了他的脖子:“没有,你不老,很有魅力,特别是……” 话音渐渐轻盈若羽,后面的话,在他竭力的倾听才听清了一点。 “特别是性感…唇窝”还有“后悔”两个字。 语气中带着一丝的悔意,是后悔被他的皮相所迷惑,落到现在这番境地。 他的手短暂停顿了一秒,脸上那副玩世不恭的笑脸不变。犀利的双眸从未离开过林鹿的脸,观察分析着她的每一个微神态。 “我叫陈浩坤,你可以叫我坤哥,别在大叔、大叔的叫了。” 这三个字一入耳,就像是尘埃落地般的心定。 果然是他! 曾经以为自己会在听到他的名字后,心脏会炸裂般的激动…… 就在温泉内听到那一声“坤哥”后,激动就在提前预设的心理方案中消失了。 怯怯地看着陈浩坤,嘴唇几乎快贴上他的下巴,喷薄的炙热鼻息,呼到他的深红的唇上。 “坤哥,能回房吗?” 骨子里骄傲的小东西还是想去房里。 他继续玩弄着乳房、阴蒂,带着一股懒懒没兴致的模样说道:“你还是那天晚上从酒吧出来,上了我的车后最迷人,像个妖精。” “我,我可以。” 她慌乱的四处看了看,瞬时从陈浩坤身上起来。扑到了那瓶白酒面前,捧着酒瓶仓促地吞咽,唇角一串酒液溢出,空气中散发浓郁的酒香。 火辣辣的白酒刺激着脆弱的喉管,胃袋里刺辣的感觉像是被火灼烧般,直冲头顶。忍不住的咳嗽几声,被强压下去。 湿漉漉的双眼如幼兽般回望着他,流霞般的红爬上脸庞。白牙咬着红唇,唇瓣上涂抹的鲜血被冲淡,有种零落美。 忽然陈浩坤的牙齿狠戾的噬咬上她的唇瓣,一声闷哼被吞落腹中,鲜红的血液缓慢流动在唇肉上。 唇瓣相贴的摩擦,感觉到鲜血都沾满唇肉才离开。鲜血的腥味掺揉在浓郁的酒香中,对男人来说是亢奋的春药。 倏的弯腰抱起了她,大步走向卧室。 “上了床,别装死鱼把我兴趣搞没,我可不是非你不可。” 挑着浓黑的刀眉,露出风流的邪笑,把她丢到床上。慢悠悠的脱掉了花裤衩,露出微微勃起发黑的阴茎。 半撑着身体的林鹿,似乎是第一次清晰地看到男人的性器。眼瞪得老大,嘴呈一个O型,瞬间紧合着双眸。 那根即使是微勃的阴茎,看上去都比较粗壮。特别是深红的龟头,又肉又厚的大,就像一株张开冠翼的蘑菇,让人不禁打个哆嗦。 她似乎想起什么似的,连忙乖巧地睁开双眸,半阖着眼睑不敢直视眼前的男人。 陈浩坤上了床,脱下手串丢到床头柜上。宽阔有力的胸膛一压,她就倒在了灰色的真丝床单上。 软嫩的肌肤贴上了扎实火热的肌肉,粗糙的手顺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曲线,抚摸上她的大腿内侧。 几根骨节分明的手指,色情的摩挲着内侧的嫩肉。嘴唇吮吸住小巧圆润的耳垂肉,湿热的舌尖搅动着耳垂,耳框内被炽热的鼻息喷得湿热热的痒。 大腿嫩肉被用力一拧,耳垂软肉同时被重重一咬,剧痛让她身体一震,“啊”的一声。 绝对见血了。 眼底快速的蒙上了氤氲。闭拢的双腿,主动张开,曲弓着腿。 还不蠢。 一直注视着她的脸的陈浩坤,流露出一丝满意。 低头吻上了柔软的唇瓣,舌尖快速的舔过唇肉,血腥味、酒味在味蕾上躁动。 瞳仁蒙上了一层黑雾,蓬勃粗大的阴茎顶上了穴口。肥厚的龟头抵着穴口厮磨,软嫩湿热的穴口紧张的紧合。 眼底少女紧张得呼吸都拉长的绷直了身体,深邃的眼角,闪烁着碎钻的光彩,惊恐的瞪大了眼,一眨不眨的看着男人。 唇瓣被他吮吸得发麻,似乎血腥味都散去,挑开了林鹿的牙关。舌尖钻了进入,舌肉贪婪的舔吸着口腔里淡淡的白酒芬芳,缠住小巧的香舌,一起交缠翻动。口涎自然分泌而出,沾满了舌肉,溢出嘴角。 林鹿被湿吻到喉中发出“唔唔”的声音,黑色的瞳仁迷离的不聚焦,失神的看着这双浓密乌黑的刀眉。 是时候了。 勾住小巧的舌头,用力的吸入自己的口中,吮吸搅动着软软的舌肉,大口吞咽着香涎。 同时,肥厚的龟头停止了研磨,抵上了湿软的穴口。腰胯用力一顶,那两片紧合的阴唇瞬间被顶得内凹进入。 瞬时浑身紧绷,就连脚尖都绷得发直地痛呼。 “啊,痛!不要!啊……” 他豪不停顿的直冲,龟头硬生生从内凹的两片软嫩的阴唇内冲进。紧致的夹迫感让阴茎又痛又爽,穴内深处似乎有股吸力,吮吸着马眼,吸得龟头生生的抽搐几下。 “嘶”。 陈浩坤倒抽了口冷气。 梳得光滑的背头,终于在大动作之后,额头一侧的头发自然的垂落下来,遮挡住半边如利刃飞斜浓密的刀眉。 眼底燃起一层火焰,口里却发出冰冷而无情的声音:“放松,夹得太紧。” 柔弱颤栗的身躯竭力的放松肌肉,拱起完美腰线的腰肢瘫了下去。 阴茎瞬间冲破什么似的,剖开柔嫩紧窒的内壁。层层迭迭的嫩肉瞬间裹住粗壮的阴茎,就连暴出的龟头冠檐都被裹紧得和阴茎一般的平行。 太阳穴突突的跳起,巨浪般的快感席卷神经细胞,血液狂躁地流动,冲击到大脑,眼底蒙上一层淡淡的血丝,就连视网膜都出现一片朦胧的红。 林鹿只感觉身体像被利刃剖开两半似的裂痛,大脑痛到发麻的空白。血液澎湃的拍击耳膜,耳膜似乎响起轰隆隆的巨响,刹那失聪般的发出惨烈的嘶嚎。 “啊!出去,好痛。不要了…出去呀。” 就连血液里的酒精都不能麻醉这股痛意,瞬间瞳仁扩张,眼底快速的蒙上一层水雾。身体止不住的痛,让双手忍不住地推搡着男人坚硬的胸膛。 一串串如钻石般闪烁的泪珠,止不住的滚落,瞳孔内只映出男人冷酷凉薄的脸。 顶着龟头用力破开紧窒的嫩肉,朝内继续探索。只是她这口嫩穴,顶得越深内壁越窄,热烫柔软的嫩肉绵密的绞住阴茎,爽得让他汗毛都舒张开了。 “操,真他妈紧。” 感觉顶到尽头的软肉,缓缓拔出阴茎抽到穴口处,捍力一顶,阴茎直愣愣的捅到最深处。 “啊……” 第二次开拓,就像被一根滚烫粗大的铁杵,直直地捅进身体。捅得宫口裂痛,撑得紧窒的层层内壁胀痛得难受,小腹痉挛的阵痛。 那种失去处女身份的侵入感,还是让她满身幽暗的失神。冰冷和窒息感同时涌上,似乎感受不到疼痛般,推搡的手无力的滑落。 像被抛弃的幼兽,口里呜咽地发出悲鸣。那双荡人心魄的桃花眼,蒙上一层尘埃。就连泪珠也感应到她的悲哀,凝挂在眼尾。 他就是个变态(高H) 牙齿还是没松口,咬嗜的力度反而更大,直到流出一道蜿蜒的血迹才松口。湿热的舌尖,反复的舔舐着这道深深的齿痕。 身下的女人,脸色惨白泪流满面,一动不动的承受阴茎的操弄。这口嫩穴操的是爽,可人像个尸体似的怪没劲的。 燃烧的欲火反而冷了下来,阴茎缓缓的抽插。那张看不出带有情欲,没有表情的脸,露出暴戾邪冷的面目。 “你不是说你可以吗?现在像条死鱼,做给谁看?不行就滚出去,女人多的是。” 身下娇软的肉体惊颤了一下,柔糯糯的声音有些沙哑。 “别。” 芊芊玉手胡乱地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和汗水,双手覆盖着整张脸十几秒。竭力平复呼吸,挪开手,缓缓的勾起了双唇,勾出清冷脆弱的微笑。就像一块易碎的琉璃。 手肘撑起上身,锁骨更是凸出那种骨感美。 清丽秀美的脸抬上来,主动贴上他的唇,半阖着眼睑,单纯青涩的贴着唇瓣。 阴茎慢慢的厮磨着花穴深处,一双深不可测的眼从未离开过她的脸。 喉咙里发出疑问的一声“嗯?” 软软的唇离开了。 “我不会,没亲过别人。” “呲,搞暧昧的时候不是挺能的吗?舌头伸出来舔,像我亲你一样,总会吧。” 湿嫩的舌尖粗劣的模仿,毫无章法的东舔一口西舔一口,青涩得要命。那股冷却的欲火,被这股青涩劲所勾引到,深灰的瞳孔黑的深不见底。 舌肉舔到了唇窝,像刷子样,来回的刷着唇窝。舌尖顶着唇窝不停的转动,蠢东西在这种状况下,还迷恋这口唇窝?所有挑逗都放在了唇窝里。 陈浩坤粗暴抓起林鹿的头发,朝下一扯,软嫩的唇离开了唇窝。反客为主的含住她的唇,舌尖快速探了进去,吮住滑嫩的软舌用力的吮吸。 娇柔的身体撑不住男人的重量,一点一点的下坠。大手捂住了她的后脑勺,摁向自己。唇齿贴得更紧密,偶尔还有牙齿碰撞清脆的声音。 花穴顶端的嫩肉一直被碾磨,生理性的分泌出粘液,润滑了内壁。粗大的阴茎开始变换节奏,九浅一深的缓慢抽插。 林鹿被他舌吻得喘不过气来,口腔内搅动的水声和吮吸的“啧啧”声,凭空增加几分色情的味道,冲散了之前的森冷。 细嫩的小手主动搭上他的后背,胡乱的摸着并不光滑却又扎实的皮肤,表达着自己的配合。 紧阖的双目,纤长的眼睫飞快的扇动,眼尾天生就带着一层的淡红,晕成了绯红一片。 低沉粗重的喘息,滚落到鼻尖的那滴汗,更添几分男性浓郁的性感。粗大的阴茎有了润滑后,不断的在花穴内进进出出,或是碾磨着宫口嫩肉。 酸胀刺痛缓缓消失,迎接感官的是酥痒的酸意。强烈绵绵不断的快感在穴内蔓延,深处瘙痒得即难受又有种说不出的爽。穴内嫩肉被阴茎摩擦出更多的粘液,宫口也发酸溢出汩汩体液。 脱离开他窒息般的舌吻,大口的吸气。骤然重重一顶,让她忍不住发出娇糯糯得像钩子般,勾人的呻吟声。 陈浩坤眼底的血丝,越发的鲜红。悍野的腰腹横冲直撞、狂抽猛送,操得身下的少女气喘吁吁、娇吟不断。 结合处,水光淋淋的阴茎一下消失在花穴内,又飞快的出现。穴内潺潺粘液被粗大的阴茎捅得“咕叽、咕叽”水声一片,粘密的液体被阴茎挤压出穴内,被不断的拍击,拍成浮沫糊住交合处。 倏的,宫口喷出一股热烫的粘液,烫得龟头一哆嗦。内壁嫩肉紧窒的、痉挛的裹绞着阴茎,爽得他销魂蚀骨,尾椎酥麻得连连捍力耸动。 高潮中的少女,脖颈拱出完美的弧形,抽搐着发出激昂、快乐又甜腻的长吟。 “啊………” 散乱的发丝,额头上尽是细密的汗水。高潮时的快感,熏出满脸的浓粉。朦胧的桃花眼,似醉非醉的涣散出迷离的波动,眼尾一滴高潮时滴落的泪珠,颤颤的滚落。 真美!剔透的糜艳,这是陈浩坤绞尽脑汁才想到的形容。 一口咬住脖颈下侧的嫩肉,双手箍住她润泽的后背。双腿肌肉暴起,臀部犹如打桩似的连捅数十下,抵着宫口喷射出一股股浓精。与此同时咬住嫩肉的牙齿,重重一磕,喉咙发出爽快的闷吼。 身下的花穴内,内壁嫩肉又被疼痛刺激到发狂的绞裹着阴茎不松。阴茎边射精,边捍力抽动的挤出残余的精液。 一丝血腥味散开,又出血了,真TM是条疯狗。 射精后的阴茎并没有抽离,而是继续慢慢抽动,浓稠的精液混合着血丝顺着抽动,缓缓挤出。 啃噬嫩肉的牙齿松开了,橄榄型的牙印深深刻在脖颈上,鲜红的血液蜿蜒留到锁骨凹陷处。 少女因疼痛,忍不住咬上的唇瓣,又溢出血丝。红艳凝露、白玉无瑕刺眼的冲击力,让他的阴茎又开始膨胀。 林鹿穴内的内壁嫩肉能清晰的感知到,火热阴茎一点一点撑开内壁,青筋鼓起的脉动,让她惊恐。 “你,你怎么,又……?别,不行了,我真的受不了。” 男人不餮足的眼神,犹如一匹散发嗜血气息的独狼,残暴地盯着眼前的猎物。 眼梢却带着一抹笑,嘴里的话霁月旖旎:“小东西,你这么美味,哥都爱死了。不硬,怎么证明对你的爱?” 说完从穴内退出阴茎,把她翻了个身。双手搂住小腹抬高臀部,粗硕的阴茎对着软嫩的穴口一耸而入。 湿软的穴口毫不费力的吞入了阴茎,紧窒的裹缠住阴茎。越是插到深处,狭窄的甬道把龟头裹得更紧,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爽快的谓叹。 “小东西,你的嘴要是和你这口嫩穴一样甜,哥会更爱你。” 说完后一口叼上颈椎上的一块软嫩,细细的啃噬。胯部不停地耸动,并不大开大合,却次次顶到深处的宫口。 疼痛伴随着快感接踵而来,像似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徘徊。 林鹿被他折磨得已经不知道表达,只会痛啊痒的喘息叫唤。 “痛……好痒……痛呀,不要…” 男人松开嘴,抽出一只手扯起她的头发,把头摁成侧着,能清楚地看到半张脸的表情。低斜着头时,额头的汗珠趁机滴落。牙齿又咬上了斜看到侧脸的肩膀,目视着她的脸重重一口咬下。 身下的阴茎瞬间被紧绞住不放,穴内升温的灸烫,烫得阴茎爽得不行。牙齿咬嗜得越重,绞的越紧,这种舒爽犹如在云端一上一下的起伏,骤然的失重感,飙升的高度那般刺激。 血腥味伴随着一股少女的若有若无的体香,深深一嗅,却又闻不到。放松时,反而会闻到一丝像似什么花的味,却又分辨不出。 凶悍的猛抽了上百下,猛的昂头,汗珠飞撒。紧紧的摁住少女的脖颈,五指用力收缩到一定力道,膝盖分开她的大腿呈跪爬的姿势。 另只手按压住她的小腹,拔出阴茎到穴口快速捍力一顶,顶得她的头操前一顶。胯部紧接着又捍力一顶,快速的猛顶了数十下。 林鹿被顶着小腹酸痛,大手紧按着的小腹,能让你感觉到阴茎似乎要冲破阴道,戳到他的手上去的错觉。脖颈被抓的喘不过气来的窒息感,让大脑缺氧到飘幻,视网膜发黑。 身下的花穴紧合得很紧,紧张的夹着阴茎。缺氧的恐惧及求生欲,让她熬不住的扭动身躯,双手用力的掰着男人有力的手指。 一种强烈到快要死去的快感,犹如从万丈深渊跌落下的感觉,绝望的刺激。宫口内瞬间喷出一股股清透的水液,击打上龟头。内壁的嫩肉犹如一个正在抽气的真空肉袋,吮吸着每一分的空气,强烈的吸力把龟头吸住不放。 一股黏稠的精液不受控制般的射出,交融在清透的粘液中。 “操。嫩逼真会吸。” 陈浩坤操过的女人无数,处女也大把的。从没操女人操得这么淋漓酣畅,之前的女人和她比起来,就像嚼烂了的甘蔗渣,没味。 林鹿满身冷汗,奄奄一息的趴在床上,对着脸的床单被沁湿一块。双手还抓着男人的手指,快死了的那种感觉,让她恐惧到浑身发抖不止。 抽出手满意的抚摸着少女光滑的脊背,林鹿惊得又是一抖。他缓缓从穴内退出发黑的阴茎,大股淡乳色的体液从穴口溢出到床单上。 大手一捞,抱起林鹿走到卫生间。打开莲蓬头,就用抱着她的姿势冲水。温凉的冷水,冲击到脸上、身上,冲走了他俩满身汗黏黏的感觉。 倏的走到门口箱子上坐下,有力的双臂抬高她的臀部,对着自己勃起的阴茎费力套入。然后挪动她的身体,把她摆成后背含着阴茎的姿势。 林鹿瘫软的任他摆弄,就连哀求的话都不说。臀部被抬起到一定高度,大手一松,花穴扎实的吞入粗大的阴茎,捅得极深。 重重的撞击让宫口陡然剧痛,身体仿佛被捅穿似的,双手顷刻紧握成拳,发出惨厉的一声嚎叫:“啊…………” 身体痛得直哆嗦的缩紧穴内嫩肉,身后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慰。龟头被宫口箍得死死的,就连耸动臀部都没拉出龟头,宫口拼命缠着它不松口。 “操,小东西,你这口嫩逼太他妈紧了。想把我夹死在你这口嫩穴内?” 陈浩坤立马抱着她翻身,让她跪在地上,趴在箱子上。 后入式能入得极深,龟头得到的快感也最大。穴内又湿又软,还有黏糊的精液做润滑,插得极为爽快,龟头又酥又痒。 双手掐着盈盈一握的腰肢,奋力耸入抽出。垂挂的卵蛋拍击着阴唇,拍打得“啪啪”作响。 嵌入紧窒的宫口那阵酥麻的快感,就像细密的电流包裹住龟头发麻的刺激、爽快。脊椎尾骨发酸的酸意顺着椎骨向上爬,卵蛋快速缩成一团,阴茎又开始弹跳的一抽一抽。 “操。” 湿漉漉的头发不停的滴水,发黑的眸子散出癫狂的戾气,这妞就像个妖精似的吸髓敲骨,居然让他失控的又想射精。又舍不得这种极致的销魂,掐着腰肢大开大合,捍力打桩,沉沦在无尽的欲火中。 操了没多久少女就痉挛的抽搐,宫口泻出一股粘液。就连高潮时快感的呻吟,都沙哑无力。 陈浩坤不断加快抽插速度和力道,直到热烫的精液抵着宫口射出,这才吐出一口气。 “操,又没见血!” 男人的试探 「这一节好难,修改了几十次勉强通过。」 他面色发冷的从花穴内拔出阴茎,带着水汽走出洗手间。回来时拿了一把枪,进门就把枪口对着林鹿的后背。 他的额头几簇湿粘的头发垂到眼睫前,脸色发黑,眼底涌起一种看不懂表情的杀气,手却稳当当的用枪抵住她的后背。 林鹿上身的伤痕又冷又痛,膝盖又被大理石板磨得火辣辣的刺疼。又操了一次,实在没气力,趴在柜子动都动不了。 骤然感到后背被一个冰凉凉圆柱体的物品抵上,扭头一看,男人单手拿着手枪对着她。 她茫然的看了一眼手枪,瞬间瞳孔扩张,惊恐的一声尖叫。似乎怕尖叫声激怒他,两只颤巍巍的手捂住了自己嘴,瘫软在柜子上直哆嗦。 急剧恐惧的双眸中,眼角的泪珠如雨天的滴水檐,成串的滴落。呼吸变得粗重而短促,似乎是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来得太快,力持淡定的勾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杀…杀了我…后,给我穿件…衣…服…埋了,让我…死得有点…尊严。” 她断断续续地说完这些话,转回头,不再看着陈浩坤,认命的等死。但从她颤栗起伏的身体,能看得出她恐惧的心态。 陈浩坤倒是有些意外,她居然没有苦苦哀求自己别杀她。快死了还TM要维持骨子里的骄傲和尊严,要穿着衣服被埋,真是个有趣的小东西。 这个妞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呢?操她的时候居然失控了两次,太不可思议了。是杀了她一了百了?还是借机在……? 枪管顺着她的后背移动,慢慢的挪到她的侧耳。从侧面能看到紧闭的双眼中,眼泪还在不断滴落。死死捂住嘴的手,还在颤抖。 枪管的挪动到侧耳时,她惊颤的一抽,五官被吓到缩成一团。还是没哀求或者有反抗意图,是没了求生欲? 陈浩坤紧蹙着眉头思索,阴沉的黑有点散去。当枪管移到太阳穴时,那种无形的恐惧感、压迫感让她的腿一软瘫在地上,面对着枪管。 卫生间里莲蓬头的水声还在“哗哗”的响着,扰乱人的思绪。枪管继续指着她,重重地走了两步关上了水龙头,又重重地走回原位。 她还是紧闭着双眼,瘫靠在柜子上,没有任何动作。 手枪保险的拉栓声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格外清晰,少女瞬间一哆嗦。 “嘭”一声,她倏的颤抖到缩成一团,崩溃的放声尖叫不止。 ……… 骤然发现没有痛疼感,怔怔地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没死的认知,情绪的跌宕起伏,让她瞬间倒在了地上,不知是哭还是笑的发出“嗬嗬”声 “哈哈哈……蠢东西,枪里没子弹。” 林鹿茫然地抬起头看着他,脸上流露出羞愤、憎恶的表情,偏偏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 陡然用从未有过的速度,跳了起来一巴掌甩过去。冲他怒吼:“你要么干脆的杀了我算了,总是这样戏耍我很好玩是吗?” 那双眼美丽的桃花眼,噙着泪花冒着熊熊怒火,有着青春少女不顾一切后果的愤怒。 “啪”的一声后,她似乎是清醒了。看了看手掌,双腿一软的瘫跪在地上,呆呆的看着地板。 “杀了我吧!好累,好累!” 精神上、肉体上一连串的打击,让她的话中带着毫无求生欲的委屈以及无奈,还有不知所措恹恹的颓丧。 这一巴掌也把陈浩坤打愣了两秒,大概是没想过她会爆发,有点猝不及防。嗜血的戾气从眼中一闪而过,阴鸷的眼神如利刃般射向了她。 舌尖抵了抵腮帮子,脸并不算疼。蹲了下来,手一把捏住了她的整个脖子,手指用力抬起她的脸。骨节发力,捏得脖肉凹陷。 刹那,林鹿抬着头喘不过气来。脖颈剧痛,颈椎骨卡得“咔咔”作响,喉咙口发出“嗬嗬”的气音。生理性的呕吐席卷而来,双唇不由的微张,口涎从口腔内朝外溢。 双眼被窒息感逼迫得眼底发红,眼珠微鼓。泪珠如珍珠般颗颗砸落到他的手腕上,溅出破碎的盈花。 口腔、鼻腔反射性的地吸取空气,即使在这种状况下,掌中柔弱少女也没有反抗,就像一只引颈受戮的天鹅。双手猛力掐着自己大腿上的嫩肉,对抗着求生欲,一心求死。 那双美丽的桃花眼中黑色的瞳仁,犹如沁在泉水中的黑珍珠,波光闪动,才能看到深不见底绝望的黑。 死,很容易。活着才难,在这里,有千百种方法让她生不如死。想死了一了百了,哪有这么好的事? 凭什么你想干干净净的死,我就要满足?当我深陷在这肮脏泥潭中,却没人来拉我一把。 陈浩坤阴恻恻的手一松,少女瞬间软着身子趴在地上。大口呼吸,剧烈咳嗽,好像要把肺都咳出来似的。 “啪嗒”一声,一颗子弹落到地上。 “老子这么辛苦把你从华国背过来,不操过瘾不是太亏了。你这个小东西,太经不起逗。别哭,乖乖去洗澡睡个觉啊!” 挂着温润儒雅的面孔,伸出一只手,递到了林鹿面前:“别又说我不是男人不扶你。” 转眼他从暴戾嗜血的男人,变成一个市侩的商人、温柔的情人,变化太快,简直让人琢磨不透。 林鹿抬起头看着这只手,反而泪水更多了。重复出那天的场景,伸出手放在了他的手心上。粗糙的大手抓住了细嫩的小手,一拉,把林鹿拉了起来。 顺势一扯,扯入怀中。亲了亲她的眼皮:“去吧!洗澡去。” 主动打开了水龙头,然后走出洗手间。 她似乎没清醒,茫然地走到莲蓬头下,任由温凉的冷水冲击着身体。一种难熬到极点的情绪,让她崩溃地蹲下身体嚎啕大哭。 洗手间门口的一角,男人斜靠在墙壁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在水下哭泣。 爆炸事件是对国家政府机关,公信力的挑衅。经上面开会后指示,整个公安部门信息互通,全力打击这个境外黑恶势力贩毒团伙。 很快,打击电信诈骗,专案组的一个卧底传来消息。 以吴钦为首的诈骗贩毒团伙,最近和一个坤哥的人为了毒品原材料的事发生过几次冲突。关键的是,坤刀就是坤哥的心腹。 这个消息一传来,行动组精神大震,连夜开会商讨研究。看能不能从吴钦这边下手,挑起双方更大的矛盾,挖出坤哥的落脚点,全力围剿。 行动组大早就联系防诈专案组,看能不能在送个卧底过去。 两天后得到消息,可以,必须是相貌优秀的男人。据说吴钦那个喜好男色妹妹吴珠,在柬埔寨惹事了,跑回缅甸避风头,这也许是一个比较好的突破口。 卧底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每年都有卧底,牺牲在贩毒分子凶残的屠刀下,成为了一名永远不能宣扬出去的无名烈士。 优秀的卧底,必须要有灵活聪明的头脑,还要有钢铁一般的毅力,更要有极为强大的心理素质。 程安歌和叶弘盛连报名的机会都没有。一个在行动中暴露过,一个曾经是运动员上过电视。 每个人的身份,间接或者拐着弯的认识林鹿。不可能相隔千里,凭空认识。作为一个世界,它有特定发展的完整性,不允许出现bug。即使有,也会在无形中修复。 李嘉良特意请假去了趟京城。 他没有林鹿舅舅的电话,只能守株待兔的在海关总署门口等。终于在晚上下班的时候看到他的车,想都不想冲上去拦住了车。 江列打开车窗怒斥:“你这人干嘛?不要命了?” 李嘉良焦急地拍打后车厢的玻璃,似乎在说些什么。 牧清斜眼看过去,是一个陌生的年轻小伙,看穿着并不像是碰瓷的人。按下车窗,露出三分一的间距。 “小伙子,有事?” 他主动发问。 “牧关长你好,事关林鹿,我能上车谈吗?” 林鹿?从一个陌生小伙口中听到小鹿的名字,心还是会克制不住的一痛。憔悴到脸都是蜡黄的他,已经不在意别人是不是拿这个做借口来谋求好处,只希望对方能说出有用的信息。 “江列。” 江列立刻开锁发出“嗒嗒”两声。 李嘉良从车后绕到了右边,拉门、上车一气呵成。 坐下来第一句话就是:“能不能停在安静一点的地方,单独说。” 江列立刻松了刹车,朝附近公园停车场驶去。 一路上,牧清都在胡思乱想,生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车停到了一个角落,江列立刻下车离开,留出单独空间给他俩。 司机一走,李嘉良就开口了。 “事关机密只能单独说。是这样的,有一个去缅甸卧底的任务,我希望您一定给我争取到。你可能不知道,我和小鹿认识,这次任务我是为她而去的。” 他三两下就把事情说清楚了,就等牧清开口。 “你认识小鹿?为她去?这就是说你确定她在缅甸?” 牧清激动起来,双眼透出希望的光彩。不顾身份的抓住了他的胳膊:“你怎么知道?哦!卧底,你是警察?你还知道什么?” “牧关长,别着急,你想知道什么,我能说的都会说。” 停顿了一下,舔了舔干涩的唇继续说:“我不是警察,我是苏省军分区的一名志愿兵。腾市地方部队的朋友知道我认识小鹿,违规私下告诉我的。绑架她的那伙人就在缅甸,卧底任务也在缅甸,可是我不属于滇省的兵,机会轮不到我。没有办法,我才来找你。机会难得,时间已经不多了,我凌晨飞机还要飞回部队。” 牧清用审视尖锐的目光看着他:“你说你和小鹿认识?我从来没听她说过你。再说,你和她什么关系,能冒这么大风险去做卧底?”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脸,双狭微红。清冷如风的声音也终于不一样了,低沉的嗓音带着羞涩感。 “您可能不记得我了,初一的时候我在林鹿父母那边的房子里,见过您。后来举家迁移到浙省杭城,一直和她在线上联系。我,我喜欢她,当兵也是为她当的。” 牧清看着这个看似清冷疏离,实则外冷内热的青年,又问了句:“卧底很危险,你不后悔?” “不后悔。” 李嘉良斩钉截铁地说出这四个字。 “好。” 李嘉良回去的第二天,就被通知调离苏省前往滇省。 果然,权利就是个好东西。 李嘉良缅甸卧底 佛寺门口。 腊肠树的枝头上,密密麻麻的垂挂着一串串淡黄色姿态舒展的花,远远看去就像一帘金色的瀑布。 李嘉良站在树下,昂着头,看着美丽的花儿。 吴珠穿着一件白色的蕾丝吊带背心,搭配了一条绿底横条纹的筒裙,从佛寺走了出来。 花串随风摇曳、花瓣随风如雨落,落到这个气质清冷的男人身上。 她痴迷地看着这个男人,慢慢地走了过去。一片小小的花瓣落到李嘉良的唇角,都会让她嫉妒花瓣能吻上他的唇。 他回头看到了吴珠,淡淡地伸出手。吴珠如获至宝的牵住了他的手,满脸都是满足的甜蜜。 看似很亲近,却有种疏离感。 侧着脸,看着这个如美玉一般的男人,泛着淡雅清沉的光彩。就想把整个世界送给他,博他展颜一笑。 “明弟,我同哥哥说过了,可是哥哥不大愿意。让你在考虑下,毕竟这种活比较危险。” 事实上,她美化了哥哥的话。哥哥的原话是:缺钱就给他钱,只要能哄得珠珠开心。贩毒那事不适合他,太危险。 吴珠知道男人的骄傲,不愿意当一个被人包养的小白脸。 看到李嘉良并没有说话,她快步走上前,站到了他的面前。 “我没怪你。” 那双琥珀色狭长的眼,就像一汪深潭,静静地看着她说。 霎那,吴珠内心的燥郁之气,被这汪潭水浇灭。 这张并不年轻的脸,流露出羞涩的迷恋:“我会再去和哥哥说的,一定会说服哥哥的。” “走吧,天热,小心中暑。” “嗯。” 这样简单的关心,都让她的心如小鹿乱撞,就像十六岁初恋的感觉。 第一次面见吴钦,是一周后。 车厢内,他叼着插上翡翠过滤嘴的香烟,吸了一口吐出烟雾。 “李明,好好对珠珠。否则……下去吧!” 他似乎只为了说这句话而来,但李嘉良却猜出了意思。没有献媚,只是说了声:“谢谢吴总。” 说完后便下了车。 吴钦看着他下了车,心中赞叹道:真是个出色的人,可惜被情所伤。 李嘉良之后就跟着一个叫威哥的人,威哥算是吴钦的心腹之一。 吴钦把毒品分为了三个链条,一人管理一条。 毒品的买卖都由威哥负责,原材料由坨哥负责,出境的渠道归一个拓哥的人负责。不管那条线出现了问题,都不会全军覆没。 至于电信诈骗和人口拐卖,全权由华哥负责,资深卧底峰哥就是华哥的心腹。 刚开始,李嘉良并没有受威哥重视,当他是个小白脸。带着监视的目的,带他四处应酬花天酒地、酒池肉林。 毒品生意对于四大集团来说,算是利润庞大的。境外需求虽然大,并不能次次保证货能安全出境,毕竟总有一些不要命的人去劫货。 再加上,有实力的买家也就那些。你抢了我的买家,我不就亏了一大笔钱?集团与集团相互争斗也是你来我往。 坤刀在缅甸属于低调的,只有一些固定从他这里走货的人才知道。抗不住树大招风,总有人会说漏嘴,说他华国出境渠道太稳了,很少被边防武警查查获,导致一些人也想从他这里走货。 这世上的事就是人情世故,他也有需要的东西。比如武器、药品、原材料,总有利益交换的时候。 毒品最关键的就是原材料,海洛因需要的就是罂粟,缅甸大量罂粟种植农场都把握在一小撮人手里。 陈浩坤他们也有一片安全的农场,只是面积不够大,做成成品的海洛因也不够多,经常会另外采购原材料。 大概是运气不够好吧!近几次拿的原材料都是从吴钦手中的份额里扣出来的,导致吴氏集团怀疑他在针对自己,冲突就这么来的。 内部会议中。 拓哥带着焦虑:“吴总,不能在由他这样下去了。听说,他们最近和毛子接触很多。还有消息传来,说是他们已经定了几辆迫击炮。” “迫击炮?” “是的,他们的势力越来越大,难免会有取代我们的想法,或者成为第五集团?” “第五集团不是嘴里说说的,比取代我们更难。” 吴钦深思道。 威哥一拍桌子:“我们吴氏集团的面子不要了?吴总,杀鸡骇猴呀!” 华哥一身西装革履,颇有些精英高管的气质,一副以正视听的模样说道:“杀是要杀的。不过,杀之前把他们那条运输线给搞清楚,到时候,庞大的华国市场就在我们的手里。” 坨哥一拍大腿:“还是你们这些搞诈骗的头脑灵活。我还从道上听来一个消息,据说是有人发了悬赏坤刀。” “哦?” “还有这事?” ………… “听说,坤刀绑了国内一个高官的外甥女…” “简直是天助我也。”华哥脑子灵活立刻想到:“得罪了华国高官,没好果子吃。只要我们摸清他们的落脚点,再私下联络华国军方。到时候,坤刀他们不费力气的就能消失。” 天微亮,陈浩坤就醒了。 怀中的少女蜷成一团,睡在他的咯吱窝下。乌黑浓密的秀发遮住了半张脸,小扇子样的鸦睫遮住眼框下的青影。偶尔抽搐一下的身体,看得出睡得极不安稳。 梦语的低喃,微不可闻。 轻轻侧耳过去,隐隐听到“妈妈”、“痛”,最清楚的几个字是:地下找你们。 细嫩的小手倏的一抽,抓住了一根搭在她腹部的一根手指。似乎觉得踏实了,又一动不动。 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就像一朵微开的花儿,被疾风骤雨虐打到奄奄一息的模样。 轻轻抽回手指,下了床。 林鹿是被一道强烈的阳光所刺醒。带着起床气,微蹙着眉头睁开了眼。 房间内有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穿着白色的体恤和深蓝的筒裙,正在拿着衣服朝衣柜里放。 她看也不看一眼,半阖着眼睑靠在床头发呆。 “夫人,夫人。” 耳边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抬起眼睑,皮肤黄黑的小姑娘弯着腰,用好奇的目光看着自己。 “有事?” “夫人,您的衣服都挂在衣橱里了。有什么要做的,您叫我。我叫阿玲,是陈先生安排过来招呼您的。” 照顾我? 她冷笑一声:“行,那你去拿点避孕药过来。” 昨晚被内射三次,要是怀孕了就麻烦了。 小姑娘有点慌张:“啊?” 转身就跑,一出门才转弯就撞到了坤刀。 “哎呦。” 阿玲一屁股坐到地上。 “干嘛,慌里慌张的?” 看到了坤刀,她似乎有了主心骨。 “刀哥,夫人让我拿避孕药给她,我,我不敢。” “避孕药?” 坤刀若有所思,昨晚房间里声音就很响。今天要避孕药,看来这妞还没驯服。 “你跟我过来。” 阿玲跟着他走到了一间上着锁的房间。 “等着。” 走进去,里面全是各种药品、器械之类的东西。 从抽屉里的避孕套中翻出避孕药,露出猥琐的笑。把药抠了出来,倒进一个玻璃烧杯里。又从另外的格子上拿出一小瓶药水,打开瓶盖,把药水倒了进入。 半小时后,他拿出用餐巾纸包的几颗药递给了阿玲。 “告诉她,药潮了,就这么几颗。” “好,刀哥,那我去了。” “去吧!” 小姑娘一溜烟的就跑没影了。 气喘吁吁的跑到了卧室,手一伸:“夫人,药,潮了,只有这几颗。” 喘息着说完了这些话,发现林鹿不看她也不理她,把药放到床边就离开了。 阿玲离开后,她拿起用餐巾纸包裹的药,打开一看,里面有五颗潮湿的药。 闻了闻,并没有那种东西的味。舔了舔,确实是一股苦味。 过了会,舌尖舔过的药没有任何感觉,大概真不是那种东西吧。 它是没有选择的选择,捻出一颗丢进嘴里,干咽下去。 也不知道几点,也不想洗漱。身上到处痛,特别是腿心,又肿又痛,难受极了。 过了没多久,身体开始缓慢的发热。就像发烧时的感觉,一点点的热起来。 难道是伤口有炎症,发热了?舔了舔开始结痂的下唇,干涩得都起皮了。口也干得难受,好久没喝水了。 额头开始被热度蔓延,延伸到大脑都是混乱的热。摸摸额头,滚烫的,真的发烧了。 “阿玲?” 喉咙也被烧得难受,声音轻到没力气。 这股热度蔓延到了全身,每一处都热得难受。体内忽然的燥热,快速席卷到小腹。小腹朝下的部位,就像被无数根微硬的羽毛同时刷过,瘙痒炙热的欲火,迫不及待的燃烧。 再不知道自己中了春药,那就是傻子了。 畜生,到这份上还下药? 林鹿以为药是陈浩坤给阿玲的。 大脑的意识开始不清醒了,双眸涣散迷离,花穴内瘙痒到恨不得有棒子捅一下,潺潺春液不断溢出。 双腿互相绞裹着摩擦,双手紧紧的抠住大腿外侧的软肉。指尖抠入肌肉组织的刺痛,让她稍微的清醒一点。 用力翻滚身体,“啪”的一声滚到木地板上。扭曲了几下身体,一只手抓住了床沿木框,竭力的撑着颤抖的腿,站了起来。 赤裸的身体,腿心处溢出黏稠的液体,挂出一道银丝,沾粘在大腿内侧。 瘙痒到快要崩溃的那种欲火,搅乱着她的神经细胞,细胞都像是着火般的燃烧。 颤巍巍,浑然忘记自己赤裸着走到了屏风边。 陈浩坤正在打电话,余光看到她的身影,正眼看去,立刻挂断了电话。 只看见她赤裸的身体沁出绯红,那对乳房像鲜奶布丁一样的弹嫩,暴露在空气中,点缀着樱粉色的小樱桃。 双乳上方,满是碎钻般细密的汗珠。 腿心又溢出一缕银丝,垂挂在穴口,似断非断。 似乎是站不住的扶住屏风,清丽秀美的脸沾染上情欲,如同盛放的玫瑰那般艳色。 “陈浩坤……你的手…手段真下…下作。是…为了报复……耳光……还是…怕我…跑…了…?” 柔糯的嗓音融合着情欲,如甜甜的蜂蜜那般甜腻腻。就算是对峙发火,也像是与你撒娇打泼。 那甜腻的声音一入耳,胸口仿佛被小猫轻轻挠了一下,勾得人心痒痒的。西裤内的阴茎立刻勃起,胀得发痛。 “就你这幅身子,水娃娃似的,还需要下药?” 他一边奚落林鹿,一边脱掉身上黑色衬衫,走过去把衬衣披在她的身上。像抱孩子似的,抱到了沙发上,跨坐在自己的双腿上。 “阿玲?” 一直坐在门外的阿玲跑了进来:“陈先生。” “你给他吃过什么东西?” “没有,就是夫人要避孕药,刀哥给了我几颗。” “避孕药……” 古铜色的脸瞬间阴沉,手一挥让阿玲出去。 她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又懵懵地走了出去。 明晃晃的被人嫌弃,生怕怀上他的孩子。就算他陈浩坤没这个心,也只能是他提出。 一股郁气涌上心头,还没来得及发作,就被这个女人勾得郁气全消。 被诱骗口交 「窒息性高潮是不可取的,文章结尾那段关注窒息性高潮是网上取材改编。」 林鹿已经是瘙痒到神智混乱,搂住他的脖子。丰弹柔嫩的乳房不断摩擦他微凉的胸膛,扭动着臀部,磨蹭着他的裤裆。 “操。” 真不知道该骂坤刀还是该表扬他。 就这么懒洋洋的拥着她,看着她发情,也遮盖不住满身浓郁的侵略感。 口中干渴到嘴唇胡乱的啄着他的脖颈,吮吸着脖肉,似乎要吸出水来似的。 柔嫩的唇肉贴上了他鼓起滚动的喉结,用力的吮吸,就像在吸装满琼浆玉液的奶茶杯里的吸管。 半晌没有吸到一滴水,又急又燥,又娇又妖地埋怨:“大叔,渴,我要喝水。” 一条湿热的舌头在她软嫩的舌尖上点了点,潮湿的口感在舌尖迸发。 是水! 她如获至宝般的吸住了它,急切地吮吸着舌头上的每一丝水分。男人口中分泌出的口涎,顺着舌肉溢出,都被林鹿大口吞咽。 还是不够。 大量粘液从穴口流出,沁湿他的裤裆。不管是肌肤与肌肤之间的磨蹭,还是阴阜磨蹭西裤的快感,都不能满足花穴内极度的空虚感。 瘙痒到快要崩溃的少女,忍不住吐出他的舌,喘息着。泫然欲泣般娇嗔的埋怨:“大叔,好难受,你不是说高潮了就好?快帮帮我。” 陈浩坤戴着手串的手被她抓着,带到了腿心。 “快点嘛!难受死了。” 林鹿嘟噜着嘴,委屈的命令他。 “呲。” 这妞居然还敢命令我。 见他还是不动手,那双朦胧的桃花眼带着迷茫不解,眼尾迤逦的桃红,涌出靡靡艳光。 “大叔?” 她娇糯的拉着尾音,活脱脱就是一个妖精,勾魂夺魄。 如大提琴般低沉的声音,带着嗜血的调笑:“小东西,总要先把裤子脱了呀!” “裤子?为什么要脱裤子?” 她疑惑不解的表情,就像不谙世事的天真少女。懵懵懂懂的瞳孔里,闪动着剔透无尘的眸光,纯净得就像深山里的一汪清泉。 裤裆内的阴茎已经硬得胀痛,马眼溢出的腺液已沾满整个龟头。 “脱了裤子才能有水喝呀!” 陈浩坤像哄孩子般哄着她,抽出了被握在少女手中的手。托着她的臀部,抱着交换了位置。将她放到了木制沙发上坐好,自己脱光了裤子站在她面前。 硕大发黑的阴茎傲然挺立,马眼翕合,一丝腺液流出,挂出一条银丝。 “小东西,吸这里就有水喝了。” 水? 朦胧的眼,看到那一丝闪着水光的腺液。干渴发热的细胞似乎都雀跃,流露出一种渴望的目光。 头情不自禁的探过去,伸出猩红的舌尖,勾走了那丝腺液。咸腥的口感在味蕾上迸发,她蹙着眉娇糯的埋怨:“水坏了。” 软嫩舌尖划过湿滑的龟头表面,舔舐着沾满龟头的腺液,胸腔燃烧的火似乎得到了一丝满足,腿心反而溢出更多的粘液。 青涩的少女只会用舌头舔干净了腺液,再也没有一丝液体可舔。鼓着娇小的脸蛋忿忿地说:“大叔……你骗我。水太少了……难受。” 她浑然不觉自己被骗口交,男人愉悦的笑出了声。 “真是个宝贝。” 右手握着发黑的阴茎,耸到她眼前:“小东西,水在这个小口子里,要含着用力吸,才能吸得出水。” 林鹿的腿心瘙痒得不到一丝缓解,无师自通的将手指按上了充血的阴蒂。刚碰上,就被陈浩坤带着手串的左手用力抓住。 “乖孩子是不可以这样做的。” 抽出皮带,将她的双手反捆在背后。 膝盖摩挲着她的整个阴阜,春液如溪水般潺潺流出,粘满了整个膝盖。 酥痒又舒服的快感,让炽热的瘙痒得到了一丝缓解。 “乖,不是要喝水吗?乖乖吸,就让你的嫩逼更舒服。” 哦,水! 一听到水,干渴的喉咙反射的干咽。靡丽的桃花眼散发出渴望的光芒,凑着头,张开唇含上散发出热度的龟头。 稚嫩的唇瓣堪堪只含到了龟头的顶端,就抱怨地吐出来。 “太大了。” 双眸泛着一层淡淡的雾气,露出一副青涩无辜的眼神。 娇气! “大叔帮你。” 话音刚落,粗糙的右手手指粗暴的掐开了她的嘴,龟头捅了进入。两排牙齿,刮擦龟头的表皮而过。 “嘶。” 又痛又爽。 龟头在炙热滑嫩的口腔中,舒服得似乎要被融化的感觉。无法忍耐的欲火,让他深灰的瞳孔迸出幽邃的癫狂。 挺着腰胯用力一捅,龟头顶住了喉咙口。敏感的喉咙被刺激到反射性的呕吐感翻涌,让她难受的想扭开头,却被虎口卡住下巴不能动弹。双狭被捏得发痛,嘴也张得更大了。 鼻腔内,是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和屌毛发散发出体味,是男人魅力悄无声息的挑逗,无形的灼烧。 心脏剧烈跳动到大脑晕眩,含着粗大的阴茎的双唇用力一吸,舌肉顺势贴上了柱身。马眼溢出一丝腺液,是她渴望的汁液,贪婪的继续吮吸龟头。舌肉青涩的配合着口腔用力的吮吸,舔舐着冠状沟残留的腺液。 舌尖无师自通的戳了戳马眼,龟头弹跳一下,又溢出一丝腺液。似乎知道这里就是水的源头,舌尖拼命戳入马眼,想要更多的汁液。 “操,真踏马爽。” 陈浩坤身体一哆嗦,长长吐了一口气。顶在花穴的膝盖,调整了下角度,对着阴蒂厮磨。 触电般的快感极速升起,酸酸痒痒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的迎合上去,想要更多的快感。 春药挥发出的瘙痒感觉,和神经末梢强烈的快感的刺激下,花穴内瞬间喷涌出几股清透的粘液。 那双水润润的桃花眼涣散而空洞,快感犹如火山爆发来得猝不及防,高潮如岩浆汹涌澎湃的冲击而来。 鼻息急促而用力,花穴内的层层嫩肉都在痉挛着、雀跃着,宫口被高潮的快感蹂躏到吐出一股股清液。 那张红艳艳的小嘴,被高潮的快感以及窒息的缺氧,逼迫得双唇忍不住张得更大。阴茎趁机朝里一耸,硕大的龟头卡在了喉管口。 喉咙口被异物侵入的痛裂感,比不上穴内深处那股难耐瘙痒的感觉强烈。只是微蹙眉头,用鼻腔重重地吸气,双唇继续吮吸龟头,吸嘬得“啧啧”作响,竭力的吸出自己想要的汁液。 “水娃娃,真会吸。还是吃了春药的时候最乖。” 赞叹般的说出这句话。看着这个骚浪的少女,第一次口交,虽然青涩不懂收着牙齿,但贪婪的吮吸阴茎的淫态可真是诱人。不知道她清醒后,又会如何看待自己。 想到这里,似乎看到了她那副羞愤交加的模样,不禁乐得笑出声来。 不再控制快感产生的射意,腰胯快速耸动,像操穴般的对着喉咙口顶入抽出不停顿。双唇被拍打得鲜红,唇角溢出了一丝鲜血。 喉管难受到一直反胃的干呕,生理性泌出的口涎,被龟头捅进了喉口,吞咽下去。经过了一次阴蒂高潮,身体的瘙痒和灼烧感稍微熄灭了一点。 喉口被龟头重重的一撞,狭窄的喉口被撞开,有弹性的喉管吞入了短短一截龟头。龟头被稚嫩的喉管狭裹得紧窒又酸痒,口腔内饱胀得让下颚发酸,少女忍不住发出痛楚难耐的呜咽声。双手被反捆着即不能反抗,又无力摆脱破开喉管的裂痛。 阴茎费力的从喉管内拔出,捍力一顶,龟头破开喉管的紧窒感又包裹着它。欢愉的酸痒更加强烈,柱身开始弹跳,精囊也开始收缩。 射精的感觉让他额头青筋迸发,耷拉着的眼睑能看到如刀刻般的内双眼皮,目光锐利如刀的盯着腹下的少女。 虎口略微抬高她的下巴,就能清晰的看到发黑的阴茎,撑得她鲜红的双唇圆圆的。唇角被撑到发直而变成的发白,承受不住的裂开一道口子,鲜血已经蜿蜒流下。 视线上移,就看到她绯红的眼尾处,垂挂着两颗晶莹透亮的泪珠。半阖的眼睑上,纤细浓密的眼睫遮挡住眸中的眼神。 收回掐住她下巴的手,双手按着林鹿的后脑勺,龟头抵着喉管的内壁重重的一顶,碾磨着喉壁。她的鼻子撞到满是屌毛的小腹下方,鼻孔被按压发扁,浓密的毛发堵塞住鼻腔无法吸气。 窒息感只能让她用口去吸气,喉管也被堵得无法吸气。口涎不受控制的溢出嘴角,花穴内的肉壁不受控的蠕动,春液汩汩流淌。 双眸骤然睁大,乌黑的瞳孔散大,无法呼吸的痛苦犹如熊熊烈火灼烧着肺部。 眼前似乎有无数副五颜六色的画卷,不停闪过。本就瘙痒的花穴,一股暖潮升涌,更是渴望着被填满充实。腰肢开始扭动,双腿不受控的挣扎。 渐渐的,也许就是几秒吧!她不再挣扎,忘记了窒息感。烈火与暖潮交汇,痛苦、快感,同时在身上共存、融合、扩散,冲击大脑,撩拨心弦。 就像这世间的一切都不存在了,陷入了梦幻般的快感中。穴口、尿道口,同时喷出一股清液以及尿液,喷到男人的双腿上。 于此同时,陈浩坤捍力顶戳了几下,抵着喉管射出一股黏稠的精液。迅速拔出阴茎,将剩余的精液喷射到她的脸上。 继续试探林鹿 按住后脑勺的手快速的,重重拍了几下她的后背。林鹿立刻发出几声剧烈的咳嗽,喉管内精液也被咳出一些,随后就是她大口大口地吸气、吐出,贪婪的吸取氧气。 这种飘飘欲仙的高潮,是性窒息的高潮,它即让人追求这种极致的快感,又让人恐怖下一秒即将会死去的感觉。身体内瘙痒的发情,也被这种极致的快感以及恐惧所满足,不再那么难受。 大脑清醒过来,抬着这张满是精液的小脸看着陈浩坤。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可怕到无法言语的可怖。 泛着水光潋滟的双眸中透着畏缩的畏惧,惧怕到连话都不敢说了。嘴角还溢着一丝精液,呆滞地坐着。 看来这小东西吓傻了。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真可爱! “我一直以为,鲜血的红最适合你。现在看来,精液的白反让你更魅惑。” 他宛然一笑,眸色深邃的眼露出点调皮的意味,那股癫狂的戾气宛若幻觉。 “阿玲!” 阿玲快速站在门口。 “去把衣橱里的睡衣拿两件。一件长袖上衣,一件睡袍,都要深色的。” “好的,陈先生。” 阿玲拿来了睡衣,态度恭敬的放在他转手就能拿到的茶几上。 “去搬张靠椅斜放在门口。” “是。” 陈浩坤解开捆在林鹿身后的皮带,释放出她双手。拿起那件深灰色的睡衣,就像给孩子穿衣服似的,一点点穿戴整齐,唯独没有裤子。 拿起另一件深蓝的睡袍,穿在身上,懒散的打个结。 双手抓住她的大腿,缓缓掰开,露出糊满粘液、尿液的花穴。 “真脏,不过脏了更美。” 刚射过精的阴茎湿淋淋的半硬着,对着泥泞的小孔碾磨几下。然后,看着林鹿的双眼,一寸一寸的塞进穴内。 甬道还是那么热,那么湿滑紧窒。肥硕的龟头破开肉褶直击宫口,迭迭软肉温柔的挤压、缠绞住像铁杵般的肉棒。 整根阴茎没尽花穴内他反而不动了。穴内空虚敏感的嫩肉终于得到了充实感,不由的分泌出汩汩粘液浇灌到肥硕的龟头上。瘙痒的嫩肉得不到摩擦的快感,主动骚浪的蠕动、吮嘬柱身,渴望它鞭挞的贯穿。 看着林鹿还是一副呆滞的模样,又乐了。口吻轻柔地说道:“怕怀孕没关系,阿玲拿给你的避孕药继续吃就是。” 这句话立时让她醒了神,双眼发慌地看着陈浩坤,却说不出示弱的话。 “我虽坏,但也不会没品的给你吃春药。威胁把你丢给其他男人的话说多了,也没意思。那一巴掌,不痛。不过,我的脾气不好,而且是被女人打,我更不高兴。不高兴嘛,就请你看一场戏,大家一起高兴下。” 陈浩坤的话温温沉沉地说出,却让人毛骨悚然的掷地有声,搞不懂他又想干什么。 “坤剑?好了没?” 门口有人回应了一句:“好了坤哥。” 林鹿瞬间一惊,肉壁一夹阴茎,外面有别的男人。 “别怕,小东西。不会让别的男人操你。” 听到这句话,似乎放下心来的松开了穴内肉壁。 陈浩坤双手托着她的两瓣臀肉,抱起了她。 “腿缠腰上会吧!” 听到话后,低垂着眼睑,乖乖的绞缠住男人的腰。 陈浩坤站直了身体,单手托住少女的整个臀部。另只手扯平她身上的睡衣,把臀部下面遮挡得严严实实的。让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却什么都看不到。 整理好了,大步朝门外走去。走一步,立刻感受到紧夹的腰腹上蕴含出的强大力量,仿佛阴茎开始蓄势待发。全身的力量压迫到阴茎上,龟头被嵌入得更深,又紧张又酸胀得瘙痒的感觉,让她又恨不得阴茎捅得在深一点。 不过五六步的距离,就已经让她激出密密麻麻的碎汗。还未消散殆尽的春药所刺激出绵绵瘙痒,又被宫口磋磨出的酸胀所融合。就像一加一等于二,双倍的快感,让穴内溢出更多的粘液被挤压出体内。 “小东西,又流水,真骚。” 陈浩坤边说边走出大门,坐到了阿玲搬的藤编靠椅上。阴茎随着坐下的姿态,嵌得更深,戳得林鹿一阵轻颤。 屋外阳光明媚。 含着阴茎,搂着陈浩坤的脖子的丑态,在光天化日之下暴露无形。耻辱感,让林鹿快速的将头埋在了他的脖颈上。乌黑的长发,如绸缎般散落在身后,把自己的小脸遮了个大半。 他松开托住臀部的手,两条胳膊搭在扶手上。歪着脖子,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气定神闲。其中一只手的手指,敲叩着扶手,带着金刚菩提手串的左手成拳撑着脑袋。 “别藏着脸,不然戏看不到了。” 陈浩坤说话语气平淡,却不容视听。 林鹿只能侧出半张脸,看了过去。 被圈成一圈的河水边,面对他们坐的走廊最近的地方,吊挂着一个男人。 男人被刑虐过。 耸拉着脑袋,身上的黑色体恤,被皮带抽打到破破烂烂,露出的皮肤上满是触目惊心肿胀的紫黑。同色的短裤下,能清晰地看到双腿上满是斑驳的紫黑。 最显眼的就是,腿部好几块焦黑的椭圆形,像似被烙铁烙过,滴着粉红色的肌肉组织液。 她只看了一眼,那种强烈的视觉冲击力,立刻让她吓到心惊肉跳,毛孔炸裂。立时埋下头,不敢再看。 男人倒是很喜欢看她被惊吓到的模样,漫不经心地,带着一丝杀伐之气轻声说道:“一耳光,割他十片肉放在盘子里给你看,好不好?舍不得割你,只有割他。” 这也是陈浩坤第一次明晃晃的说舍不得,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足够变态残暴。 就算是怕得发憷,林鹿也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你的人,你爱咋咋地。” 又嘟噜了一句:“反正都不是好人。” “on、on、on,他只是一个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奸细。哦,对你来说是好人。” 撑住头的手收了回来,伸出一根手指在她面前摇了摇,掉起了书袋子。顺便收起了另一只手,双手掐住了她的细腰,扭动了几下。 花穴内含裹的阴茎顶着宫口被扭了几下,肥厚的龟头在这种姿势下,深处狭窄的肉壁,有种被撑爆了的饱胀感。 周遭还站着一群肤色、体态各异年轻的男人。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正在看着这淫靡的一幕。 羞愤的感觉直冲头顶,整个人缩成一团,恨不得自己马上消失。愤怒的怒火燃烧在心口,耻辱的清泪流出,手指尖不受控制的掐入自己的手心。 陈浩坤深谙人心,一看就知道林鹿骨子里的那点骄傲又让她觉得羞耻。又想求生,又想保持闺秀的矜持,哪有这种两全其美的事儿。 大戏才开锣!不急! “坤剑。” 就只喊出名字,坤剑就知道该做什么。亮出一把薄如蝉翼的弯刀匕首,走到吊挂的男人面前。 “好好看。不乖的话,让你光着身子看。” 陈浩坤总是能揪住她的软肋,这句话一出口,林鹿就被惊惧到的一颤。赤裸的胸膛都能感受到她温软如玉的身躯,瞬间发凉。 高挑着浓黑的刀眉,满眼兴味的望着卷缩成斑鸠般的少女。 摩挲了两下下巴。 “阿玲,拿条湿毛巾过来。” 阿玲快速的跑进房里,拿了条湿毛巾出来,放到了他的手上。 “我知道你爱漂亮,脸脏了不肯露。我给你擦干净了就好啰!” 轻言细语的哄着她,就像对情人那般温柔。一点一点的抹去脸上干凅的精斑,露出那张素面朝天的脸。 就算是素颜,那张脸也是风姿冶丽。即有温婉如水的气质,又有荼蘼冶艳的娇媚。 这个男人典型的抽一鞭子给你一颗糖。 梯子都给你了,再不识趣也不行了。林鹿不敢挑衅、试探他的底线,只能侧过脸露出那双湿漉漉的眸子看过去。 这个黄皮、个头不高的普通男人就是坤剑?除了一双鹰眼格外锐利,看不出有什么特别。要说有,只能说他大腿上的肌肉暴胀,跟肥厚的青蛙大腿肉一样。 看到他拿弯刀匕首的手,银光一闪,鲜红的血液蜿蜒画出一条曲线。弯刀匕首上,一片薄薄的红肉。 瞬间,知道了为什么陈浩坤让他动手了。双眸惊悚的瞪圆,乌黑的瞳仁微缩。眼神发直,湿漉漉的眼底涌出一条水线。恶心反胃的感觉让她想吐,立刻伸出一只手捂住了嘴。 下意识用力的抓住了男人的手腕,纤纤玉指轻颤,指尖掐入男人结实的手腕中。 陈浩坤好像感觉不到痛似的,反而凑到她的耳垂边,笑吟吟道:“这就是你们华国的军人,有钢铁般的意志。切了一片肉都面不改色,确实让人佩服呀!坤剑,继续。” 林鹿的心脏冰寒彻骨,如被一根看不见摸不着的冰刃凿穿。呼吸骤停,眸中水线顺着眼尾滴落, 她竭力强忍着内心的失态,惊颤颤地看着他,仿佛看着一团污秽之物。不可置信的表情带着怔愣的茫然,鼻尖冒出晶莹的碎珠,红润的双唇变得没有血色。 “为什么?为什么让我看?” 惊愕的话语中带着歇斯底里、无法忍受的怒燥以及丧气和软弱。声音却低落得连气都憋不出来,就像被密密麻麻的蛛丝缠绕到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我已经够听话了……还不够?我的尊严和骄傲被你磋磨得如同一团烂泥,还不够吗?你还要我如何,你说呀!为什么……为什么非要我看这么可怕的一幕?” 惨白的脸,瞳孔是一汪死水的黑。在身处匪窝里求生已经很难了,还要逼自己的怒极反笑讥讽道:“反正我又不认识他。凭什么你认为,在我面前折磨他,我就会更下贱的求你?我也会自私,在自己与他之间我凭什么不选自己?” 似乎在为自己怯懦找借口,声音开始掷地有声。阴茎被花穴嫩肉紧绞的快感,暴露出她的内心的不平静。 陈浩坤反而吃吃的笑了,不再说话,看着坤剑继续割肉。 自爆家庭背景 耳畔是军人刚毅、隐忍难耐发出的痛苦嘶吼,如受伤的独狼,面对一群鬣狗的撕咬。身体不断抽搐,双腿上一条条血迹,顺着皮肤纹理朝下流淌。 走廊的栏杆上,整齐的摆放着一片片的人肉,散发出作呕的血腥味。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冲击林鹿的大脑视觉,颅腔胀痛,双耳耳膜剧烈轰鸣。却想不出任何方法能让这位可敬的军人解脱。对军人来说,死比活着更好。 她无法忍受的,凝滞着看着这位“最可爱的人”,忍着心脏如被刀搅的刺痛,默默垂泪。 十片肉切完了,男人没有叫停。 坤剑头朝那群年轻的男人中的一个打了个手势,继续切割。 一个瘦高个子跑了过来,给吊挂的军人打了一针不知道是什么的药剂。军人奄奄一息的模样立刻精神起来。 “我这里别的不多,各种稀奇古怪的药剂倒是很多。足可以吊着他的性命活过一个月。” 真是一个残暴又没有人性的畜生。 耳畔军人的嘶嚎声,周遭人群对内奸受刑的叫好声,似乎都听不到了。只听得到自己胸口内,心脏如擂鼓般的跳动声,是那么有力! 长长叹了一口气。 惨白的脸扯出一抹寡淡的笑意,乌黑的瞳仁宛若黑夜无光的深海。 “杀了他吧!” 话中带着浓浓的疲惫和颓丧。 “哦?” 陈浩坤倒是饶有兴致的注视着她的脸,“与你无关的人,也会心软?” “军人是值得尊敬的。” 林鹿回望着他的双眼,带着深深的倦怠。 他的内心已经冒出怀疑的火苗,却不露声色,闪过一丝看不出戮意。慢慢的晃动林鹿的腰肢,宫口轻轻磨蹭着肥厚的龟头,龟头被磨得酥酥痒痒的。 陈浩坤调侃嘲弄地说道:“尊敬?你一个大小姐,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一件衣服是他们这辈子都舍不得买的,还谈尊敬?” 林鹿正色地对他说,却带着名门闺秀的矜贵教养以及清冷疏离感,就像他们之间有一条永远不能跨越的天涧。 “别试探我了。我不蠢。从看到这一幕开,心里就明白了。是你绑架了我,却一次次的试探!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想知道什么,让他停手吧!” 眉宇间恢复了本来的面目,透彻的清醒,矜漠的眼神。即使是身处劣势,也是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 这是她深藏的另一面? 真有趣!真是个宝藏,总能从她身上挖掘出不一样的东西。 阴茎仿佛更兴奋的又膨胀了一分,双手按压她腰肢的力度加重。龟头顶着宫口,几乎快嵌入宫口内。宫口的软嫩小口子,吸嘬着马眼,那种酸唧唧的酥痒,让他吸了一口气。 “坤剑,停。” 坤剑停手,将刚割下来的这片肉继续排好。 陈浩坤把头探到她的耳垂下方,轻轻舔湿那快脖颈肉。牙齿咬住那块软肉,吸到口中用牙关轻轻的噬咬。 含含糊糊地说道:“尊敬总该有个理由吧!官二代没人像你这么蠢的,都懂得明哲保身。” “尊敬总该有个理由?”她重复了这句话,眼神似乎深邃而悠远,似乎在怀恋、思恋什么。转瞬即逝,有种踌躇之意。 转眼恢复平常,喃喃说出:“没有阖家欢乐的快乐又有什么意思呢? 清透的眼眸蒙上一层薄薄的阴霾,还有万般无奈的丧厌。 “我的太爷爷是林虎,爷爷是林豹。从小就被教育要尊敬每一位军人,我另可你干脆的杀了他,也不想看着他被你们刑虐。” 如雷贯耳的名字,犹如晴空一声惊雷落入陈浩坤的耳内。瞳孔瞬间微缩,脸上流露出扬眉吐气的神情后立刻放声狂笑。 笑得格外踌躇满志,有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就似天上高不可攀的一轮明月,掉落到他这片肮脏的泥潭中。内心深处隐晦的自卑,让他释放成燃烧的欲火。 提臀朝上一顶,双手同时朝下按压。宫口软嫩被顶得凹陷裂开,肥厚的龟头顺势冲进去了一点。橡皮筋似有弹性的宫颈箍紧了龟头前端冠肉,软嫩瞬间绞裹住前端冠肉。 这种淋漓的爽快包裹着心理上的畅快,转变成粗重的低喘。牙关重新咬上脖颈嫩肉,重重一磕,鲜红的血液缓缓溢出。 鼻腔内是少女若有若无的幽香和淡淡的血腥味,耳边是她隐忍难耐的细碎呻吟声。 就算是意气风发、欲火纵烧,他还是带着清明的多疑。 “想不到竟然绑了个宝贝回来,太值了。你为什么不参军呢?” “我为什么要参军呢?” 林鹿反问道。就算情欲缠身,也是反应迅速。 大概是另一副面目暴露后,反而一直就是清冷冷的表情,不再畏惧他。也是,像她这样的姑娘被教养得极好,即会狡猾求生,又不畏惧死亡的来临。 唇瓣又被他重咬一口,结痂的伤口又裂了,又泌出一丝鲜血。 “嘶,你狗呀!不能咬别的地方吗?” “不能。你不回答吗?” 陈浩坤的舌尖温柔的舔舐着她肉上的伤口,连带那丝鲜血也被他卷入口中。 阴茎停止不动,保持被宫颈绞裹龟头的样子。花穴内酥痒的快感消失,肉壁只有撑得饱胀感。宫口、穴口同时翕合,层层褶皱嫩肉不满足的蠕动,这种情欲被吊着的感觉并不好受,让人燥的慌。 “你是不是男人?动呀!动了我就说。” 林鹿微蹙着那对柳叶眉,搭配那双目含嗔的桃花眼,就像桃花瓣上清澈的露珠,勾勒上一丝情欲的红。 同样的一句话,如今说出来反而像调情的抱怨。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知道?” 迷人的唇窝上,两瓣唇发出暗哑又磁性的声音,尾音微颤的拉长,甚是勾人。 “会说的,高潮了就说。” 眉目之间含烟笼雾,说话大胆肆意。 陈浩坤也不追问。 胘桡肌肌肉紧绷暴起,强壮有力,掐着她的腰肢提起放下。每每放下时都会用力按压,肥厚的龟头碾磨着宫颈。宽厚的龟头冠翼刮擦敏感的层层褶皱,宫口潺潺春液,炽热的浇灌到敏感的龟头上。 林鹿上身绷直,头部后仰的起伏,黑色锦缎般的长发如水波荡漾。释放出本性不再隐忍,柔糯的嗓音,呻吟得宛转悠扬且娓娓动听。 男人磁性地低喘,就似大提琴琴弦被拉弦不断挑动。 倏然一乐的赞叹:“小鹿无师自通的叫床声音堪比夜莺,感觉自己昨夜亏了。你倒像个洋葱,扒下一层皮,还有一层皮。” 无形中,浑然不觉自己对她产生了好奇。反而又哂笑:“现在倒是不在意旁边有人了?” 她说完那句话后就一言不发,只有身体在追求性爱的高潮。花穴嫩肉被粗壮阴茎摩擦出酥痒又酸涩的快感,如涨潮般层层码垒。 那双暗藏秋水的桃花眼,是梦幻迷离的波光流动。眼尾是秋水的潮红,唇瓣是残破的樱粉。 敏感的花穴不过套弄了数十下粗壮的阴茎,就痉挛的泄了身子。一簇簇清透的粘液,如潮水般涌出。 她也发出一声腻腻的长吟。 “啊…………” 在高潮的快感中断断续续的,带着一种绝望的丧气回答:“当兵像他,会死。我死了,户口本上不就死绝了。他们不让,只能活着。” 遂然用一种怪异的眼神、至暗的情绪,仿佛高潮的快感瞬间被一盆冰水熄灭。目光如刀地责怪:“昨晚为什么不杀死我?……” 洋葱,又被撕开了一层皮。 陈浩坤当然不会仅凭这几句话就相信,生性多疑的他,带着金刚菩提串的手从林鹿腰肢上收回,搭到扶手上一下一下地敲叩。 她想死,却不能用自杀的方式死。 一巴掌是故意? 重视家族的名声,被亲情桎梏求活才委曲求全。逼到了一定状态下,开始放飞自我? “你的演技倒是挺好的。” “你累不累?一副闺秀温婉端庄的面具戴了十来年能不好?偶尔的离经叛道就碰到你,真不知是我运气好,还是不好。 她反问又回答的话依然如寒冰没有温度,似乎作为一个没有父母的孩子活得太累。忘却、深埋于心底是唯一的方法。 “累?要是这样就累,那我早死了千百遍。” “呲,像你这样活着不如死。” 她的嘲讽是一种纯粹想死的丧,说完后就开始摆烂了。 “你想知道的,我都说了。人要么杀了,要么关起来,别在我面前折磨了。我见不得。” 说完后,反倒自己站起来抽身离去,也不在意从穴口喷涌而出的春液,滴落一地。 陈浩坤并没有拦住她,阴茎没有射精仍高高的耸立弹跳。就这样被她甩脸的走了,居然没有发怒,反而一手撑住了自己的额头,噗嗤一声的笑了。 “坤剑。杀了,散了。” 这么有趣的姑娘,真稀罕。 杀了的命令发出,坤剑朝那姑娘看过去。她的后背挺得笔直,并未被这两只字所影响到,站在门口吐出:“我替他谢谢你!”说完稳稳地跨步走进客厅。 一道银光闪过,鲜红的血液从脖颈出迸发,空气中弥漫出作呕的血腥味,渐渐消散。 军人的头颅低垂着抽搐几下,缓无声息。谁也不知道她的心痛到极致,是灿烂的笑。 是啊!这是一个虚假的世界,大可不必在意他们的生死。可是他们却又是如此的鲜活,每个人的个性都是栩栩如生。纵然他迟早会死去,那也让他不受痛苦的死去吧! 用温柔如水的面目,是无法攻略这个没有人性的男人。只能改变策略另辟蹊径,借此事自爆身份,冒险一搏。 像陈浩坤这种书没读多少的男人,与自己有着云泥之别的差距,劣根里还隐藏着自卑。得到跌落神坛的神女,对他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满足。 陈浩坤的心态「Рo1⒏red」 没多久,陈浩坤回了卧室。 林鹿半阖着眼睑,披着湿漉漉乌发靠在床上发呆摆烂。 “不饿吗?换身衣服出来吃饭。” 他走上前,鞠着腰低头亲吻了下少女的眼帘。 “渴。想喝水,不想动。” “水?” 又让他回想之前那愉悦的一幕。 捏了捏林鹿的鼻尖:“真娇气。” 走到客厅,倒了一杯温水拿进来。并没有递给她,反而含了一口,贴着她柔软的双唇。 “狗男人。” 林鹿含糊其词地骂了一句,双唇微张。温水混合着他的口涎,缓缓流入自己的口腔。喉咙滚动,吞咽下去。又一口水喂过来……直到干凅的喉咙得到了满足,偏开头拒绝了他。 杯子放到了床头柜上。 “不起来吗?还是要我抱?” 陈浩坤做出一副要抱的模样。 她清凌凌的眼神瞟了男人一眼,懒倦散漫,没骨头般的爬下了床。 有衣服穿总比半裸着强,面对一排为她准备的女装,挑出一条层层垂迭的黑色纱裙,穿上。在一件抹胸和超短体恤面前来回看了几眼,拿出了这件灰黑渐变色,宛如镶嵌整片星空碎钻的抹胸。 浑然不在意床边男人正大光明的目光,脱掉了他的睡衣,套上了这件抹胸。 性感又神秘。 这是陈浩坤不知道第几次感叹她会穿衣打扮了。 午餐是典型的缅甸美食。 茶叶沙拉、Nutrient、山豆腐面、炸阿角……味道和泰国差不多以酸辣为主,只是味道没泰国菜那么霸道。 难得安静的吃了一餐饭,饿得发痛的胃舒服了很多。 饭后,捧着一杯清茶,慢慢的品味。脸上始终是恹恹无趣的模样,说出:“我喜欢吃海鲜。生蚝、鲍鱼、螃蟹之类。不喜欢吃生食,所以金枪鱼之类的免了。对了,还有甜品、咖啡。别说你连个女人都养不起!” 她把这里当度假酒店? 陈浩坤气笑了,又蕴出淡淡一丝说不清的情绪。走过去,拿走她手里捧着的茶杯放到茶几上。捏着她尖尖的下巴,“小东西,要求挺多的。养十个你都养的起,娇气。” 她微仰着头,看男人的双眸是空洞洞的丧,搭配这张风姿冶丽的脸,有种颓丧美。 摆烂道:“作为人质就不能把生活过得有品味,好一点?难道非要食不果腹,衫不遮体才行?还是说你这个混黑的其实很穷,连个女人都养不起?” “伶牙俐齿。” 少女头一歪,摆脱开他的手。立时起身,搂住陈浩坤的脖子,对着他的唇窝轻轻一扫。耸拉着眼睑似看非看地望向他,探出舌尖在他深红的下唇上一扫而过。 陈浩坤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脸部没有任何表情的回望着林鹿。 投怀送抱?不太像! 两瓣柔嫩的唇肉吮吸上自己的下唇,温热湿软的缱绻缠绵不过两秒。刺痛传来,下唇被她重重一咬,大概是力道不足,并没有出血。 陈浩坤的眼帘下垂,遮住眼底癫狂的戾气,有一种看她怎么表演的诡异想法。垂着眼帘露出刀刻般的内双,深灰的瞳孔流露出邪性的眸光。 挑了挑浓黑的刀眉,静静的由着她咬着下唇不松口的模样。 林鹿倒败下阵来,无波无澜的吐出唇肉。无辜的迎上他的目光,“你被人咬也会有快感?性交的时候这样咬你会软吗?” “想试试?” 她并不回答,只是打了个哈欠。 “我困了,想睡,抱我去床上。” 得寸进尺。这是陈浩坤的想法。粗糙的手掌从她后背抚上了脖颈,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上了弧线分明的脖子。只要手指用力,就…………而她的脸,神情漠然厌世。 高潮时荼靡冶艳的美一闪而过。 小姑娘家家的让让她又何妨! 单手爹抱般的抱起她。 “手串硌到了。” “呲,娇气。” 似乎这个词也开始经常出现了。 她真的是困了,上床后没多久就睡着了。陈浩坤拉着她的左手,右手轻拍着她的后背。看似温柔的哄睡,事实上是目光敏锐的扫视她左手的手腕。 纤纤素手、白玉无瑕。不对,腕骨内侧下方有两到三条极为浅淡的白色与肌肤原色不同。 割脉后的痕迹。 疑虑又淡了几分。 陈浩坤没有午睡的习惯,来到客厅沙发上坐下。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把CZ75手枪,用一条黑色的丝绒布慢慢的摩擦。 枪械才是男人的真爱,看它的眼神绝对比看女人的热烈。 没多久,坤剑进来了,习惯性的站立在他的身后。发黄的脸看上去总是僵着,如果不是他那双灵动的鹰眼,总觉得他像个抽鸦片死了的人。 他嗓子好似坏掉了,说话声音嘶哑,有种唱摇滚烟熏嗓子的那种味。 “坤哥,查过了。她太爷爷确实是开国元勋,她爷爷和父母全是部队高官。据新闻报导,父母是地震时抢险救灾时牺牲的,一家人只剩她一个。现在跟着舅舅生活,他舅舅是京城海关关长。坤哥,高官后代,会不会有麻烦?” “有麻烦又如何?这里是缅甸,手伸不到这里来。” “那坤哥,种植园明天去吗?” “去。下午让坤刀先去。过些天有货运过来,你留在这里把安保做好。还有,她要什么给什么,给我看好了她!” “是。对了坤哥,最近与吴氏集团的冲突比较多,对方传消息过来说要谈一谈。” “吴氏?还是原材料的事?” “嗯。坤刀做事不够谨慎,对方误以为我们是故意的,有取代他们的想法。” 坤剑不露声色的黑了坤刀一把。 “取代吴氏?我们纯做毒的去取代一个诈骗集团?呲,他们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混黑的也有鄙视链。 顶端是做军火的,左右两侧则是毒与赌,下面的都不入流。 “吴氏有一半的业务也是毒品买卖,会不会是他们想抢市场份额?” “不会,他们的货都销往南美。我们是专售华国,不一样。” “可是坤哥,华国的市场太庞大,他们眼红呀!” “这段时间收敛点,只要不是那帮熟客,一律不走货。” “是。” 正事谈完了,二人闲聊了起来。 “坤剑,国外的房子买好了?” “嗯,新西兰的农场手续都办好了。” “身边有中意的女人就送过去,生个孩子传宗接代,知道吗?” “坤哥,没中意的女人。那群女人见钱眼开,靠不住。” “农场的事你要保密。我也和坤刀说过,不管你们在哪里置产业,最重要的就是保密。钱是花不完的,也要有命去花,你说是不是?” “是。我知道,我都听您的。” 坤剑的眼中,只看得到对陈浩坤无条件的信任以及服从。 林鹿一觉睡到了快五点才醒来,醒来靠在床头懵呆呆的。 “夫人!” 阿玲清脆的嗓音响起。 她还是一副眼神不聚焦的模样,视而不见。 阿玲又出了。卧室外传来她和陈浩坤的说话声。 陈浩坤走了进来。 “起床。” 林鹿扯上空调被,盖在了自己头上。眉头蹙起,一股不耐烦的起床气散发。 他眉头皱成川字,双唇抿成一条直线。不知为何,总有种窝火的感觉。 大步走上前,连人带被子的抱起。头部倏的一悬空,林鹿把头上的被子拉下,忿忿地看着他。挤出了两个字,“不饿。” “不饿看着我吃!” “你……讨厌。狗男人。” 又被她骂狗男人。陈浩坤反而洋洋自得地讽刺她:“被狗男人操到高潮喷水的是谁?” “……” 林鹿被怼得说不出话来,起床气也散了。做空调被发脾气,恨恨的掷到地上。 到了客厅,陈浩坤没有把她放下,故意抱着她吃饭。 晚餐除了本地菜还多了两道海鲜,一道是清蒸石斑,一道是白灼虾。 看到了这两道菜,林鹿反而从他怀里溜了下来。面无表情地端起饭碗吃饭。 “呲,矫情。” “……” 晚饭后,照例是一杯清茶。 “明天我不在,缺什么找坤剑。” “哦!” “阿玲给你的药我问过,是避孕药。一天一颗,我会让坤剑看着你吃。” 她了无生趣的脸有了一丝反应,嘲讽道:“怎么,你不在打算让坤剑满足我?” 这句话并没有激怒陈浩坤,只是冷凝着脸阴恻恻地说:“你的嘴什么时候能像你的骚逼那么乖,我就把药给你换了。” “你……” 又被他的口骚给怼到说不出话来。 男人反倒觉得有趣了,眼微微柔了一分。 林鹿冷淡的眼神发凶的和他硬杠,“我的…骚…”眼一阖,“我的骚逼你又没舔过,怎么知道它乖不乖。” 他被这句话骤愣了一秒,眼尾瞟了林鹿一眼。 浑厚磁性的嗓音发出故意挑逗的话来。“小鹿,你想让我舔逼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 清凌凌漠然的脸终于出现了一条裂缝,狗男人真狗。不甘示弱,绞尽脑汁蕴出无所谓的模样。 “是呀!想看你舔…都是尿的…逼。” 她详装镇定的模样,引得男人胸腔震动发出闷笑。 “小鹿的尿都是香的。想舔逼,哥这就满足你。” 这小妞露出真面孔后还真逗!陈浩坤边说边起站起身朝她走来。 林鹿懵逼的石化了。 就是口嗨怼他,他当真了?男人不是都会嫌弃的吗?还是说他格外变态,好这一口。 本没有波澜的脸上,现在是各种怀疑猜测的表情轮番上演。陈浩坤看乐了,养个这种小宠用来打发时间也不错。 林鹿还没反应过来,裙子被他撩上,露出没穿内裤的阴阜。骤然反应过来,双腿一夹,开始示弱。 “大叔,下面又肿又痛,药都不给我涂。难受死了,口水又不能当药使。” 大叔二字,音拉得长长的缠绵悱恻,拙劣的转换话题。 偏生,陈浩坤并不喜爱她喊自己大叔。双眸立刻充斥着凌厉的森冷。二话不说,抗起她到肩头,快步走回卧室,丢到床上。 “你忘了自己午饭前洗过澡?还有,我说过,不要叫我大叔。你今天叫了多少遍?” 既然要示弱就示弱到底。林鹿半坐在床沿上,昂着头,小扇子似的羽睫如蝴蝶振翅。 “坤…坤爷,这样呢?比坤哥好听,显示出你的地位。” 他眉梢一仰,看她还能怎么怎么说。 “坤爷,我是真的痛,不做行吗?” 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狡猾得像只狐狸。 “行,今天不操了。只满足你想让我舔的愿望。” 垃圾,狗男人。林鹿腹诽着。 男人去拿了两根睡袍上的腰带过来,她一看就知道没好事,白瞎了。冷哼一声,脸色淡漠地看向窗外。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被他舔穴舔怕了 她躺在更换过的黑色真丝床单上,双腿弯曲的张开,双手手腕各自绑在同脚的脚踝上,阴阜脆弱的暴露在男人眼前。 陈浩坤也是第一次仔细看林鹿的阴阜。 腿心上,两瓣粉嘟嘟的大阴唇紧合成一道肉缝。阴唇并不肥满,隆起一个弧度反而最适合这个年纪的稚嫩青涩。肥满适合熟女。 两片弧形的小阴唇,在大阴唇的包裹下,浅浅露出一点肉红的唇肉连接上顶端。小巧而圆润的阴蒂,在顶端怯生生的微鼓,格外诱人。 最引人入胜的则是那口销魂窝。被开拓过微肿的嫩红穴口,经过一个下午的修整,微豁开的小口缩合得紧紧的。 被视奸的穴口,敏感的翕合,吐露出透明的春液。在光亮的室内,水光闪动。 “真敏感……水灵。” 林鹿冷漠的表情终于转换成羞耻,偏过头,阖上双眸。脸狭是羞涩的绯红,蔓延到耳尖都是绯红的发热。 就算她厌世、无生气,性爱方面还是青涩敏感的招架不住。 湿热的呼吸,喷薄到花穴。两瓣阴唇像似一颤,蒙上浅淡的一层湿意。 倏的,火热粗粝的舌苔肉,温柔的由下至上舔过。舌尖点了两下阴蒂,再由上至下舔下。陌生的触感,瞬间让血液似倒流,心发慌的“砰砰”乱跳,呼吸不由自主地紊乱起来。花穴犹如被柔软的小刷子刷过似的,酥酥痒痒的,又陌生又舒服。 舌尖抵着穴口试探的戳动几下,舌肉又来回柔柔的刷过几回,穴口欢快的溢出一股粘液,才收回舌头。整个阴阜水光光、亮晶晶,透着淫靡的瑰色。 温柔绵密的酥痒让林鹿忍不住细细低喘:“好痒…啊…好舒服…”肉粉的脚尖瞬间蜷缩的轻颤一下。狗男人真会舔! 陈浩坤张开嘴,对着两瓣大阴唇含了上去。轻轻吮吸着两片花瓣,舌尖来回拨动着两瓣小阴唇。 “啊……” 她发出柔糯糯的呻吟,不自觉的扭动臀部,却被两只粗糙的大手紧紧抓捧在手里,不能动弹。 吮吸的力道渐渐加重,仿佛两瓣大阴唇都被吸入陈浩坤湿热的口腔内。就连尿道口,都有种被吸出想尿尿的感觉。 “别,难受……痒啊……” 湿软的唇松停止了吮吸,舌尖卷起,点触的戳弄着稚嫩的穴口。鼻尖顶上因快感充血鼓起的阴蒂,鼻息喷薄在小阴唇上。 “嘶!……” 林鹿骤然的被刺激得倒吸一口气,哽着这口气一直在胸脯内。 陈浩坤深灰的瞳仁深黯,幽幽的散出浓浓的欲色。头部轻晃,鼻尖抵着阴蒂揉着圈。花穴深处溢出湿湿热热的春液,溢到卷起的舌尖上。舌尖味蕾品出一股清淡的骚味,鼻腔内是淡不可闻的少女馨香,刺激着肾上腺素。 舌尖用力一顶,戳入湿滑的穴口内,瞬间舌尖被紧窒的嫩肉狭裹。 林鹿哽在胸脯内的这口才吐了出去,娇糯地叹出一声。 “啊……” 太刺激了,又热又痒。 他沉了口气,无视勃起的阴茎,兴奋得溢出腺液。湿热的舌尖用力左右翻搅着紧窒炙热的嫩肉。如褶皱般层层迭迭的嫩肉蠕动着,挤压着舌尖。幽深之处溢出的粘稠春液,缓缓流到他的舌肉上。 他捧着林鹿的臀部,用力的朝自己口中耸去。湿滑的舌头被绷直的又入了一点,鼻尖按压得阴蒂扁扁的。 快感反而更多,特别是舌尖灵活的在穴内勾碾着敏感的嫩肉。那种酸胀的快感让林鹿呼吸变得急促,大腿内侧的软肉直哆嗦的轻颤不已。 舌头开始模仿着性交时的进进出出,粗粝的舌苔肉整片的摩擦过嫩肉,刺激得她小腹酸胀的轻颤。 陈浩坤粗重的鼻息,肆意狂热的喷薄到如花朵绽开的小阴唇中,就连尿道口都被灸烫得翕合不止的溢出一滴尿珠。 “别,……不行了…要尿了……走开。” 男人不为所动,舌头快速的伸进伸出,每一次都能带出汩汩春液。春液随着舌肉溢入他的口中,或顺着唇角流到下颚。 不过才送入抽出了十来下,林鹿忍住不夹住了他的头。如野火燃烧般的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脑内如崩断的琴弦,嗡鸣不断。 盈盈一握的腰肢,失控的弹起,朝上拱出一个弧形。“啊……啊啊……” 穴内的嫩肉如被细密的电网一闪而过,酸酸麻麻酥痒的快感汇集在宫口。宫口就像被无数根鹅毛同时掠过,瘙痒蚀骨。 小腹酸胀的抽搐,穴内嫩肉不断痉挛的绞压粗粝的舌肉,宫口喷出一股汹汹清透的春液,击打上他的舌尖。 舌尖反而变本加厉的在湿热的穴内乱搅一气,酸戾的高潮让林鹿忍不住尖声吟叫:“不要了,……陈浩坤……唔唔…太…刺激了…” 紧阖的双眼倏的睁开,桎梏住的臀部用力扭动。尖酸酥痒的高潮快感,一波波的袭来。逼得她双眸含笼着氤氲,就连桃粉的唇角都溢出津涎,蜿蜒流下。 “啊……呜呜……受不了了……” 这波高潮时间比之前都长,颤抖的呻吟声更响。让陈浩坤如打了鸡血似的,双唇同时也开始吮吸大阴唇。 连绵的高潮蹂躏着她,剔透的泪珠无法克制的,顺着潮红的眼尾,洇入乌黑散发的发丝中不见。 潺潺春液犹如甘霖被陈浩坤用力大口一吸,吸入口腔内,毫不介意的吞入食道内。就连那滴尿液也被吞入食道。 她只能被动的颤栗着身体,接受舌头继续的奸淫,发出凌乱破碎的呻吟。 直到喷涌而出的春液全部被陈浩坤吸干,他才松口拨出发麻的舌头。直起身体,脸凑到林鹿面前。 少女厌丧的淡漠消失,只有高潮后潮红的脸蛋。春水迷离、波光潋滟的桃花眼,失了焦距的看着屋顶。 起伏的胸脯上,两团白玉凝脂般的乳房,还在波动。 阴茎硬得生生做痛,腺液汩汩,却没有提枪上马。 俯身,湿淋淋的双唇贴上了林鹿的唇瓣,故意摩擦两下才离开。 “小鹿,你的骚逼比你的嘴乖太多。自个骚水的味道品到了没?” 那双朦胧迷离的桃花眼,乌黑的瞳仁如水洗般清透。眼波流转,媚态丛生。就像柔情似水绽放的白玫瑰,被男人强行添上几笔浓墨重彩般的红。是清纯渲染上淫靡,是纯净融合了妩媚。 转眼闪逝,淡漠的丧爬了上来。唯一有所不同的是,眸子里透出凶巴巴的倔强,负隅顽抗。 “不舔了就松开,手痛。” “舔,怎么不舔!” 陈浩坤眼神阴鸷的睥视她,打算给她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林鹿如鲠在喉的哑然,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被人舔穴的快感太、太、太刺激了,他说还舔,顷刻穴内发痒的又吐出一包透明的粘液,身子瑟缩的一颤。 嘴硬逼骚!他又蹲了下去。 阴阜水光淋淋,阴蒂充血的发红,颤微微的立出整颗。 倏的,阴蒂被湿热的口腔含住,而后用力一嘬。热热酥麻的感觉,让林鹿清晰的感受到阴蒂被嘬得变形。粗粝的舌肉贴着阴蒂如磨砂轻柔的擦过,口腔内有力的吸力,那种酸胀的快感又让她忍不住的一股热流涌出。 “别吸了……真的受不了……啊……” 再次的示弱并没有撼动男人的决心。 双唇用力的吸嘬,舌尖舔舐着阴蒂,时而来回刮擦;时而上下点弹蒂尖;时而打着圈的搅动。淫靡的“啧啧”声和湿搅的水声从身下传来,更是靡乱淫秽。 一连串粗重甜腻腻的呻吟声,如夜莺委婉啼唱。 “不行了,又……又要……别……” 嗓音略有些哑。陈浩坤强势的气息就像深海高压的海水,压迫得她喘不过气。瘙痒蚀骨的快感就像炽热的夏天,艳丽的繁花同时绽放,冲击着身体每一颗细胞。 “啊!……陈浩坤……你个混蛋。大傻逼!” 骂自己的话一入耳,胸腔共鸣出一道低沉的笑。双唇用力,狠狠的嘬着阴蒂拉长,舌尖抵着它碾磨。 稚嫩的小珍珠被拉长,传出热辣辣的刺痛。恐慌的情绪感染着大脑,一口气被吊在喉间,喘都喘不出。 阴蒂被拉到极致,耳畔是少女无法克制的一声重喘。 “唔……松口…” 双唇一松,阴蒂瞬间回弹的抖了几下,随后又被湿热的双唇噙住。 “……烂狗、垃圾、渣男……嗯……” 花穴好像不属于自己,是他口里的玩具。在唇舌的挑逗下,快乐的撒欢翻滚,永无止境地追求着瘙痒带来的快感。思绪陷入情欲的漩涡之中,旋转到头脑都糊成一团浆糊。穴内好似一口永不枯竭的泉眼,清透的泉水一股一股的朝外翻涌。黏糊了他的下巴,沁透了黑色的床单。 阴蒂又一次被拉长,“啊……”柔糯糯的声音有些嘶哑。呻吟太久的用嗓过度,喉管干渴又刺痛。 陈浩坤那对深灰的瞳仁,深邃得犹如深海里暗潜的涌流,深不可测地平视前方。拉长了阴蒂的唇并没有松口,而是用两排牙齿轻轻不断嗑动。 “嘶……嘶…别咬……嘶……” 哭腔的嗓音带着恐惧的丝丝抽气,整个花穴都开始用力紧绷。 倏的一下重嗑而后重重一吮,“啊啊…………”林鹿发出尖锐的、失神的淫叫。 天花板上耀眼的白光,就像无数条银白的锁链,缠绕住自己的眼球,视觉虚幻迷离。又像有无数透明的蜉蝣生物,看不到摸不着,细细碎碎的啃噬着身体。 酥痛的瘙痒被酸胀的痛麻摩擦、蹂挞磋磨,身体止不住的颤栗、抽搐,花穴内瘙痒的嫩肉痉挛着颤悦和恐惧,一股股清透的春液如喷泉从内喷涌而出。 阴蒂还在陈浩坤的口中,被粗粝的舌苔温柔的打磨,牙关从重变成轻嗑蒂肉。林鹿被高潮冲击得似傻了般,只会发出嘶哑又甜腻腻的吟唱。 小鹿不停试探男人的底线 屋内只有淅淅沥沥,被喷薄到地上的滴水声和难耐的呻吟声。 阴蒂回归原处,末梢神经剧烈的快感,慢慢消逝转化为如绵绵细雨的酥痒。粗粝的舌苔还在碾磨着稚嫩的蒂肉,嵌入手心的指尖松开了。 林鹿从剧烈的快感中平静下来,猛的一抬头。那双满是春水潋滟的桃花眼,如雨落桃花的花瓣般的艳,又如梨花带雨般的清透,泫然欲泣。 “陈浩坤…我错了……别……唔唔………别,不要……我错了!陈浩坤……以后会乖……会听话……不要了……真的……受不了了……” 她有种感觉,再不认错示弱,这个狗男人绝对会这样玩自己一个晚上都不停。 陈浩坤吐出了那颗被玩得红肿刺痛的阴蒂,站起身体。寒芒闪过,漫不经心的解开捆绑手脚的腰带。嗓音低沉舒缓嘴皮噏动,像似老师训斥学生般。 “哦?错了?小鹿,你知道错在哪里了呢!嗯?” 眼角压住眼底的潋滟水光,羞愤反而激出她骨子里的矜傲,压住了那股丧气。像条小鱼似的弹起身体,扑上前,看也不看的一口咬上去。 咬得很重,透出衬衫都能感受到肌肉的纹理。上下两排牙齿如磨牙般的咬嗜不放,鼻尖嗅到一丝血腥气,味蕾品尝到血液的铁腥味。 就在她以为陈浩坤会勃然大怒,却听到,“说我是狗男人,你现在算是狗女人?”那双深灰的眸子不见半点波澜,一副纵容迁就的模样。好似被咬的人不是他,就连疼痛都感应不到,由着林鹿咬着不松口。 每次露怯的都是林鹿。 怯生生地松开了口,耸拉着脑袋不说话,一副死丧的模样。 “刚刚还说会听话,会乖……乖在哪里?这只咬人的小母狗是谁?” 嘴角挂着一抹无奈的冷峭。真是一个又作又怂的小东西。 “我…我,我不该骂你,不该……不该咬你。” 她声若蚊蝇弱弱地回答,顿了顿又道:“我都说不要……你还……我痛……到处都痛……还要……还要舔我……不如杀了我算了。” ……… 陈浩坤蓦然发现她就是麻烦的代表,从未见过这样的小女人,也没和这类女人打交道的经验,不过总有制住她的法宝。 眼中厉色一闪,骨节分明的一根手指,勾抬起她尖尖的下巴。 “再说一次,我想怎么玩,你就乖乖让我玩个够。再做作,哼!扒光你,当着众人面把你屁股打肿!听到没,小孩?” 林鹿忽地瞪大了双眼望着他,空洞的眸中流露出一丝不可思议,惊诧得桃粉的双唇都张开。大概是唇张开得有点大,撕扯到刚结痂的唇角。 “嘶……” 嘴唇噏动,半天发出:“你……你……”的说不出话来。 当着众人面打屁股这种小孩子才受的惩罚,这种羞耻感对她来说并不亚于当众性爱。 狗男人真会拿软刀子戳心。 “听进去了就乖乖睡觉。” 男人冷峻地说道。 今天折腾了一天,精神颇有些疲倦。明天还要去农场,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没精神再和她玩游戏。 半夜。 作为一个睡觉都不会睡得很死的人,感知到身边没了人。睁开眼望了过去,只见少女赤裸着身体斜趴在窗台上。 今晚的月光如秋霜冬雪般银色,流淌到她光洁的身体上,仿佛被拢上淡淡一层闪烁的流光。 下巴压在右手小臂上,昂着头,静静地看着悬挂空中如玉盘般的月亮。 满身空洞的孤寂,就像即使身处于汹涌的人潮中,也遮挡不住满身阴霾的死寂。 她比烟花更寂寞。这是不知在哪听到还是看到的一句话,现在发现用在她的身上是如此贴切。 林鹿眉眼一片冰凉,低叹一声,纤长浓密的眼睫一眨,陈浩坤看着她的侧颜,正好能看到睫羽上细碎的薄泪,如钻石般闪耀。 下了床,站在她的身后。 “半夜不睡觉,在这里悲…悲秋…悲秋丧春的干嘛?” 陈浩坤想半天才想到悲秋伤春这个词。 林鹿头也不回的继续看着月亮,淡淡地说道:“我好像并没有打扰到你。” 她好似一片无法把握在手里的云彩,让陈浩坤不知为何总有种怪异的憋屈感,心情莫名郁燥。直接拦腰抱回床上,“睡觉。” 天微亮,陈浩坤就醒来,洗漱后来到屋外。远处的山林笼罩在一片朦胧的薄雾中,橘黄的太阳就像被一层薄纱轻轻的托起。 时间尚早,除了巡逻的队伍并没有其他人在外面,回房拿着个手机发了个信息给坤剑。 没多久他走了进来,陈浩坤看到了坤剑便从沙发上起来,朝左侧博古架后的房间走去,他默契的跟随在后。 指纹解锁后发出“嘀”的一声,门开了。屋内略显空旷,除了墙边摆放的半圈宽大的沙发,就只有五六个靠墙壁随意放置的大木箱。 似乎这间房更让陈浩坤放松,双腿大张伸直的靠在沙发上。坤剑依旧态度恭敬的站着。 “坤剑,你知道之前为什么我不让你管理坤刀手里的生意吗,” “知道。” “怪我不给你出头的机会吗?” 坤刀抬起头,锐利的双眼中表达出对他绝对的信任。不加思索的说道:“坤哥,你对我做的任何决定我都知道是为我好。” 听到他的这句话,陈浩坤眉眼柔了几分,流露出一丝满意。 “你和坤刀不一样,我是希望你能安稳的过完下辈子,所以尽量不把你往台面上推。过些天你继续回农场去,把他换回来。” “我知道了。” 对于陈浩坤的安排,他永远是百分百执行。 陈浩坤单手揉了揉太阳穴,语气开始森冷。 “坤刀现在做事不太谨慎,心思也多了。” “坤哥,要不杀了算了。” 他摇了摇头,“他毕竟是我带出来的,十几年的感情还在,先看看吧!” 他勾勾手指,坤剑俯身侧耳。陈浩坤在他耳边说了一长串话,他并不是很赞同的皱起了眉头。 “坤哥,太危险了吧!” “也是一个机会,毕竟……” “坤哥……” 他还想再劝劝陈浩坤,却见他摆摆手示意坤剑出去。坤剑无法,只能满脸忧愁地走了出去。 三天后的下午。 陈浩坤大步从快艇上跨出,坤刀和几个手下跟随在后。 坤剑一直就在小码头这里等候,看到了他,发黄的脸不由的露出安心的表情,跟随在陈浩坤的身后汇报。 “坤哥,夫人这几天连大门都没出过。” “哦?” “除了让我买了点鲜花和书籍给她……就是……” “什么时候说话吞吞吐吐的了?” “就是每天都要在卧室里骂您一两个小时。” “呵。” 他冷峻的脸上露出意味不明的表情,走路如风。 林鹿穿着一条珠光灰吊带睡裙,披着一条同色的真丝睡袍趴在窗台上看书。 远远看到了陈浩坤,晕着潮红的脸蛋立刻怒气冲天。那股冲天的郁闷之气,犹如一只调皮的老鼠,四处逃窜,抓挠得她胸口似乎被炸裂开。愤恨的把书用力一摔,倏的起身。 快步走到客厅,刚看到他进门,“陈浩坤,你tm就是个大傻逼。”骂他的话不过脑脱口而出。 陈浩坤左手快速抬起,示意后面的人不用跟上来。 坤刀愣住了,这女人居然敢骂坤哥!坤剑习以为常,这几天听多了。 最后一丝光亮消失,大门被关上了。没有开灯的客厅阴沉沉一片,男人站在光照昏暗的门内。黑色的阴影覆盖了他的半个身体,那双深灰发亮的瞳孔却清晰可见。 一股刀尖上舔血的煞气无形散开,浓烈的精神威压犹如实质,化作嗜血的绳索,牢牢地将林鹿的身体捆绑。 畏惧之心又涌上心头,愤怒不甘的心态化作尖锐的眼神直射而去。双腿有些颤,却详装毫不畏惧,带着哭腔的吼道。 “你就是个傻逼!” 陈浩坤莫名有种熊孩子不听话就得打的心态。冷峻的脸没有表情,慢慢地挽起淡青色衬衫的袖子。而她只敢凶巴巴地看着自己,双脚却一丁点一丁点的朝后挪。 “呲。”现在又知道怕了,晚了。 大步向前,古铜色的右手抓小鸡般的抓住了她的脖子。强劲有力的手指稍用力,她就喘不过气来的挣扎了两下,不反而动了。 满是水雾的双眸透露着委屈,硬是从喉咙里挤出要说的话。 “腻…酒灰……气浮……窝。” 伸直的手臂回缩,掐着她的脖子拉回到自己面前。左手朝她腿心探了过去,穴口泥泞湿滑得直滴水,明白了这小东西为什么会闹了。 看来加了料的避孕药让她这几天不好受了,难怪大门都不出。 掐着她的脖子拖到了卧室内,松手把林鹿一甩,她踉跄几步摔到了床沿。男人快步追上,左手摁住了后腰,右手掰开皮带金属扣后一抽,羊皮皮带握在了手里。 一言不发的朝她屁股上抽过去。“嗖”“啪”两声响过。 林鹿还没反映过来,爆裂的痛感从臀肉上迸发,火辣辣的感觉在痛觉神经上跳舞。头皮炸裂,双眸无知无觉的淌下泪来,发出痛苦的尖叫。 “啊……” 瑟瑟发抖的身子努力在如岩石般沉重的大手下挣扎,迎接她的又是皮带抽动的“嗖”声。臀肉与皮带碰撞出“啪”的一声,火辣的刺痛让她倒吸一口气,痛得她忍不住打嗝的哀嚎、求饶。 “别打了……好痛呀……嗝、陈浩坤…” 纤纤玉指熬不住用力的抓住纯白的真丝床单,凹凸的手指关节都绷得发白。 即使痛,她还是觉得委屈得要骂这个男人。也不挣扎了,红着眼,头埋在床单上抽泣着乱骂一通。 “你打死我算了,嗝、人渣,打女人。呜呜呜……每天让我吃药折磨我,就不是个男人。白睡女人还虐待,嗝、你就是个没人要的渣男……才抢女人……” 她的话一入耳,陈浩坤松开了咬紧的后牙槽,活生生的给气笑了。皮带一扔,直接拉开西裤门襟拉链,露出发黑坚挺的阴茎,对着水润的穴口捅了进入。 阴恻恻地说道:“老子不是个男人照样操你。” 被狗男人爆操(H) 发黑粗壮的柱身消失在粉嫩的阴唇中,软嫩濡湿的甬道肉壁色情的缠裹肉柱。撑胀开的褶皱嫩肉欢快地吸嘬肉柱的每一处,溢出兴奋的春液。 男人“嘶”了一声,丰沛的汁液浇淋上龟头,马眼被烫得兴奋地裂开。真爽!不过才三天没操她,鸡巴才入进去身体就兴奋到腰眼发酥。真是个妖精! 她宫口那道细缝似有无穷的吸力,用力吸嘬着肥硕的龟头,酸爽的快感让马眼不由地泌出前精。 陈浩坤吃力地抽动阴茎,紧窒火热的甬道紧绞不松,拼命挽留它。 男人绷着脸又重重顶了回去。 “啊……” 林鹿昂起粉白的天鹅颈呻吟。蓦地咬紧了桃粉的唇瓣,克制住喉腔发出的吟叫。 花穴内空虚、瘙痒的感觉,瞬间被满满的填充感所取代。穴口黏膜被粗大的柱身撑得发直、发白,晶莹的透着水光。肉壁内的每一个嫩肉褶皱都被撑开,天衣无缝的包裹住它。 “小鹿太贪吃了,小逼松松,紧得老子都不能动了。” 他褪去手腕上的手串,放到西裤口袋里。解开裤子的纽扣,没了纽扣的支撑,裤子滑落到男人的脚踝上。 粗暴的大手掰开两瓣弹嫩的臀肉,能看到发黑的阴茎深埋在花径内,撑得穴口满满呈一个圆洞。红粉的小屁眼沾染了透明的春液,翕合不止,似在邀请男人的玩弄。 性器与性器相交,粗狂与柔弱的对比。画面的冲击力充满了肉欲和色情,糜烂又香艳。 他的呼吸立时粗重,阴茎又爆胀一圈。 “啊……狗男人…又变大?…唔…别在大了…胀……” 肉壁被撑得饱胀到发酸、发痛,却又有种说不出来的快活、满足,嫩肉一紧一松的蠕动,汩汩春液潺潺。 大是对男人性器最高的赞美,没有男人不爱听。这个字就像是一贴春药,让他那双深灰的瞳仁深沉得厉害。 腰胯耸动,蓬勃粗大的阴茎在少女的腿心进进出出,顶着宫口直戳数十下。稚嫩的阴唇被拍打得发红发热,朝两边咧开,任由它贯穿深埋。沉甸甸的精囊垂荡拍击阴唇,发出“啪啪啪”肉拍肉的淫靡声响。 陈浩坤操得又快又狠,给林鹿的快感又多又重。潺潺春液犹如小溪,顺着肉柱朝外涌。还没来得及溢出体外的,又被阴茎给捅了回去。在甬道内捣鼓得“呱唧、呱唧”作响,搅成黏糊糊的浮沫挤压到穴口,结合处狼藉得都是淫沫。 不过就操弄了几十下,林鹿的小腹就酸软酥麻,似电流从下至上涌过,脚尖难耐的绷直踮起。 猝然一声娇糯吟叫,“啊……” 穴口紧绞柱身,她哆嗦着泄了身。 陈浩坤扯扯唇角,嘲笑道:“小鹿高潮得太快了吧!看把你馋得这么不经操。” 潺潺春液经不住压榨,从穴口处飙射出来,喷得男人小腹下的屌毛湿漉漉的。 粗糙的大手紧紧钳握住她纤细的腰肢,臀部微微用力抽回,将湿淋淋的阴茎拔出一半。臀腹收缩,猝而用力顶撞上去。猛的大开大合,用力顶操。 厚实的冠翼无死角的上擦肉壁每一寸嫩肉,撞到宫口软肉一弹。尖酸的酸痒快感逼得宫口轻颤,翕合着泌出粘液,色情的嘬着马眼。 龟头抽出时,冠翼逆刮过蠕动的肉壁,带出汩汩春液。又快又强烈的快感,逼得林鹿骨头都是酥麻酸痒,眼尾泪花颠落,情不自禁地淫声浪语。 “不要……里面好酸……狗男人……滚开……不行了……唔唔……又要到了……” 陈浩坤打算快速射精,再慢慢和她玩。听到她的淫词谩骂也不以为意,反而顶着宫口一阵厮磨。 “被狗男人的狗鸡巴操得快活吗?嗯?小东西?我是狗男人,你就小母狗。” “啪啪”对着弹嫩白润的臀肉抽了两掌,正好抽到被皮带抽过的地方。她“嘶”的一声,肉壁紧绞肉柱。四面八方传来的压裹之力,绞裹得精囊紧缩,龟头抖动几下差点射精。 男人现在反而克制住射精的欲望,双脚交换的从西裤裤脚里抽出。双手托住她的身体朝上一耸,阴茎飞快的跟着一顶。少女大开的双腿跪上床沿,阴茎短频快地捣杵着宫口。 陈浩坤眼底泛红地盯着性器结合处,“小母狗,被狗鸡巴操得快活吗?” 触电般尖刻的快感在体内快速迭加堆积,林鹿的头皮都爽得发麻。发情的身体经过好几天的煎熬,蓦地得到满足,反而食髓知味般的需求很多。敏感的肉体经不住诱惑,宫口不断喷溅出清透的春液。 “啊……啊啊……狗男人……滚开……不要了。” 尖戾的快感席卷全身,整个身体都不由地抽搐。肉壁更是痉挛地绞住肉柱不放,龟头被汩汩春液冲击、灸烫。 男人含着忍俊不禁的笑意,“又被狗男人操高潮了,啧啧啧……小母狗喷了好多水。” 他似乎发现这样用言语挑逗、戏耍林鹿也挺有意思的!高雅的少女不太会骂人,骂来骂去不过就是个狗男人、大傻逼,唯一一次就是那天说出骚逼。什么时候能骚到说出要大鸡巴、骚逼痒之类的话才更有趣 被狗男人爆操二(H) 高潮过后,林鹿趴在床上酸软无力,大脑发昏地喘息。瘙痒的花穴终于满足了一点,那种无力的空虚感还在延续。肉壁褶皱蠕动挤压着肉柱,它渴望着男性精液的冲刷、填满。 陈浩坤单手捞起她的右腿慢慢抬高。另只手抓住她的娇乳。右肩扛上了她的右腿时,抓住乳房的手用力一翻她的身体,林鹿侧躺在床上,单腿抬高。 乌黑的秀发如鸦羽长扇,挥洒到另一侧。偶有几缕黑发散落到侧脸,遮住了她的唇鼻,衬出明媚迷离的双眸更是魅惑。 男人顺势扯住少女的左腿到自己的双腿之中,阴茎在花穴内转了小半圈。龟头顶着宫口软肉磨转,冠翼旋转摩擦过肉壁上的嫩肉,整个肉穴裹含着阴茎旋转的快感更加酥麻酸戾。宫口不禁一哆嗦,小高潮地泻出一股春液。 他又开始口嗨刺激林鹿了。“小母狗的骚逼又被狗鸡巴磨出高潮了?你猜,到吃晚饭之前你能高潮多少次?猜出来你的狗男人晚上就不操你了。或者,只要你说小母狗的骚逼喜欢被狗鸡巴操,我就放过你。” 林鹿继续咬着唇瓣倔强的不说话。 “呲。” 陈浩坤玩味地看着她,知道她骨子里傲,可就好她这一口。 他俩一个床上一个床下,交合成一个X型。男人单肩扛她着笔直的大腿,发黑的阴茎在腿心粉嫩的穴口深入深出,却不重,一寸寸温柔的撩拨她蠕动的内壁。 稍侧脸,微厚的唇色情的亲吮她的小腿,游弋在光滑白皙的腿肉上。似羽毛轻点,四处点火。偶尔用牙齿轻咬却不痛,那种酥痛的快感刺激得心“噗通、噗通”直跳。 一簇簇的火苗在身体上燃烧,花穴那种发情的瘙痒又开始蔓延。阴茎轻描淡写的抽插反而更让这种瘙痒难耐,它渴望那种疾风暴雨般的撞击,暴戾的鞭挞才能填满那种空虚感。 蓦地腿肉被重重牙齿一磕,尖厉的刺痛传开。一声闷哼,甬道肉壁倏的紧缩,狭裹住阴茎,嫩肉反而又分泌出潺潺粘液。 痛并快乐着。 男人瞬间一声轻笑。 林鹿羞得恨不得像只鸵鸟一样埋在土里。 粗粝的舌头从白嫩的腿肉上一片片舔过,酥痒的快感从肌肤上一点点蔓延到花穴。这种如情人温柔的舔舐很容易让人意乱情迷。 娇酥的双乳从未得到爱抚,发胀得难受。特别是那对樱粉的乳尖,充血膨胀的耸立在倒扣弹润的白玉碗上。 陈浩坤粗糙的掌心捏揉着丰弹的臀肉,就是不爱抚那对酥乳和花穴上的阴蒂,也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无意。 少女扭了扭臀,紧蹙着眉头,娇嗔的用脚尖勾了勾男人的耳。 “狗男人,你不是悦女无数?只会干…操。” 操这个字也是犹豫了下才说出口,表达出的意思很明显。 男人停住了抽插,顶着宫口用力碾磨,龟头似乎想碾开宫口的软肉,探入宫腔内。 “宝,说句我爱听的。你想怎么玩,爷就怎么玩!就算你想爷舔你的小屁眼,都没问题!” 陈浩坤用轻佻而又磁性的嗓音说出最下流的话来。林鹿目瞪口呆,手肘撑起身体望向了他。 他轻挑眉梢,故意勾出一个邪魅的笑。似乎这样逗林鹿特有趣,自己都不禁的笑了。 林鹿有些发狂,怒道:“做不做?不做就出去。”本就被他细细柔柔顶弄得难受,还口嗨!当自己真不敢说出这种话来。 男人还是慢条斯理的慢慢抽动,也不接她的茬。细密的、温柔的舔舐她小腿上的肌肤,偶尔重咬一口,却不见血。似乎玩弄她比见血时的兴奋更有趣! 说骚话林鹿说不出来,花穴内还是瘙痒难耐,隔靴挠痒般的性爱确实磨人。她主动用力的缩合花穴肉壁,挽留男人抽出的阴茎。耸入时放松穴肉,让粗硕的阴茎能长驱直入,撞上宫口。 穴肉主动动作起来,陈浩坤的阴茎被夹得酸爽发胀。沉甸甸的精囊缩成一团,克制住过的射意又有了感觉。 低声咒骂了句:“骚货,真踏马是个妖精!” 被狗男人爆操三(H) 蓦地抱住她的大腿,身体下压到她的腿都快贴上她自己的乳尖。悍猛的腰胯有力的拍击到的腿心,发出一连串的“啪啪啪……”团缩的精囊垂在腿根,晃动着摩擦着腿肉。穴口的浮沫流到精囊上,黏出一条链接穴口与精囊的银丝,一荡一荡的总也不断。 两鬓银珠子似的汗珠一滴滴滚落到如刻刀雕琢出的下颚线上,“叭叭”的砸到林鹿的胸前,闪出淫靡的水光。霎时男人双唇立时叼起了她樱粉的乳尖,用力的嘬吸。 有力的双唇大口地吸吮着乳晕,乳尖在湿热的口腔内被粗粝的舌尖来回拨弄。酥痒的快感从乳尖蔓延,与宫口酸痒的快感汇合。 “好舒服…”林鹿半阖着氤氲的眸子,双唇微张地吸气。 双重的满足和快感蹂躏着发情的身体,乳尖在他口中绽放,变得红艳肿胀,却还是渴望男人去吮吸另一侧的乳房。撑住身体的手肘软了,浑身都酥软得紧了紧花穴,反手抱住了他的头朝乳肉上压。 他的唇张得更大了,几乎将半团丰盈的乳房都吸到了口腔内。牙齿伴随着吮吸轻嗑着乳肉,或是咀嚼乳尖,都给了林鹿极大的快感。 整个人都像是轻飘飘的摇晃在空中,被快感的浮云一层层的包裹。身体感官被酥麻酸痒的快感,刺激到全身的肌肉都开始绷紧。 林鹿不禁地抓住陈浩坤的头发,身体发软的承受着他的操弄,发出燕语莺啼般地呻吟声。 眼底是男人精壮的双肩,鼻腔下是他独有的青草铁锈味,耳畔是娇乳吮出的口水啧啧声……汇成一曲淫靡的乐章,也是视觉、嗅觉、听觉感官的盛宴。 宫口软肉蠕动,连吐好几口汁水。 陈浩坤胸腔震动,粗重沉闷地喘息伴随着湿热的鼻息喷薄到她白嫩的肌肤上。发黑的阴茎也忍不住的突突弹跳,马眼翕合有射精的冲动。喜好见血的他,牙齿惯性的发力咬住乳肉。 乳肉刺痛,“嘶!痛死了…狗东西!”甬道肉壁立时抽搐着绞裹挤压肉柱,酸胀的宫口被刺激得又吐出一包春液。 林鹿用力地拉扯起他的头发,大片乳肉硬拉出他的口腔,齿尖狠戾的刮过少女软软的乳肉。林鹿又是一声“嘶”,拉到乳尖时,他牙关倏的叼咬住了乳尖。 林鹿惧怕男人失口咬掉乳头,手停住不敢动。眼底闪过一丝惊惶,底气不足地威胁。 “狗男人,陈浩坤…你、你……你要是感咬,我就、就咬断你的鸡巴!” 他被林鹿的威胁给笑到了,深暗的眸子掠过一丝宠溺,猛的一吮乳尖松开了牙关。 湿黏肿胀的阴茎捍力贯穿了数十下,身躯微颤。喉中发出低沉地嘶吼,龟头顶着宫口猛烈地喷出一股股浓精。精液如子弹般不断地击打着宫口,酸胀的宫口忍不住剧烈紧缩,喷出一道道春液,与浓精交融。 精液冲击出来的高潮快感,让林鹿倏的在床上绷起了身体,拱出一个弧度。小腹抽搐不止,肉壁痉挛,死死绞缠住阴茎。 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白玉般的脸蛋绯红满天。迷离的桃花眼泪光星星闪烁,桃粉的双唇翕合,喉腔内半天发不出声音。 良久说出,“腿压麻了。闪开!” 男人直起了腰身,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甩掉。半硬半软的阴茎还在紧窒湿热的甬道中不舍离去。 林鹿白了他一眼,“把你的东西拔出来。” 陈浩坤自然是不肯的,发黑的阴茎在濡湿软滑的甬道慢慢抽动,大股的液体缓缓被带出体外,流到床单上湿黏又狼藉。 “你……”她忍住了骂狗男人的冲动。虽然女人没有不应期,但是一连高潮了好几次,身体没那么饥渴了。 不想做了,男人还没满足,干脆躺平应付了事算了。 她想通了的躺着,阖上眼,没有任何反映。 被狗男人爆操四(H) 陈浩坤磨了磨后牙槽,狡猾的小东西想摆烂。忽地托起林鹿的臀部站起身体,大步走到墙壁边。如撑开伞翼的龟头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摩擦过甬道的每一寸嫩肉,顶到狭窄的深处。 不过才走了五六步,穴内压榨出的汁水就淅沥沥的滴到地上。后背刚被抵到了墙壁上,龟头顶着宫口碾磨几下。强烈的酸痒快感让林鹿的大脑失神,呜咽着咬上他的肩膀,穴口的嫩肉一缩一缩抽搐着箍紧了粗硕的柱根。 “又高潮了?小鹿的嫩逼就是骚。都不用找g点了,逼洞里全是敏感点。” 阴茎被炙热的软肉绞裹得又紧又爽,强壮有力的胳膊上蹦起青筋。 “够了,不做了!” 林鹿被他的骚话气到。 男人放下了林鹿的一条腿站在地上,另一条腿被他用手捞起,卡在肘关节上。 阴茎缓缓抽出,汩汩春液跟随着涌出,地板上瞬间湿了一大滩。汁水流淌滴溅的声音让林鹿羞耻,发力的咬着他肩膀上的那块肉。 “乖宝,上次你不是想知道被人咬着操逼还有没有兴趣?现在你知道了吗?” 铁杵般炽烫的阴茎又大了一圈,一下一下的贯穿甬道,顶到最深处。灭顶的快感鞭挞着整个身躯,大脑如同浆糊,酸痒酥胀的快感仿似被木棍搅得天旋地转。 “不行了,又要到了。啊……陈浩坤,亲亲我……” 偶尔矜持是可以的,不能一直矜持。就像现在,林鹿迫切的需要唇舌勾缠,解心里的那股欲火,很干脆的要求他。 “骚货。” 嘴里骂着,身体却诚实得更大力的深深浅浅的抽送。微厚的唇含住了她的红唇,吮吸着软嫩的唇瓣。空闲的手揉捏着挺翘的臀肉,软弹的臀肉被男人捏出各种形状。 额头上的汗水从刀刻般的轮廓滴落,浑浊粗重的鼻息喷薄到她的脸上。挑开她的牙关,勾出香嫩的舌头,吮到自己口中用力吮吸。 龟头被绵绵温热的春水冲刷,青筋暴起的阴茎被层层迭迭得嫩肉箍绞挤压得全身都发酥。沉甸甸的精囊又开始缩成一团,肉柱一抖一抖的蓄势待发。 狠狠一吮软嫩的舌尖,离开了她的唇。一口一口的舔舐少女的脖颈,“小东西,你的嫩逼简直有魔力。真恨不得死在你这口骚逼里。” 林鹿单腿站立也不好过,腿心绷得紧紧的,拉扯到穴口更加紧窒。已经不止一次尝到高潮快感滋味的身体,欲火很容易又被勾上来。敏感的宫口软肉被肥硕的龟头一直顶戳,摩擦得发酸发痒。 腿都开始有些发软,只能把重量全部靠在炎热的墙壁上。穴口被粗硕的阴茎操了太久,都开始酸麻发热。嫩肉被肉柱操翻出穴口都是猩红红的,潺潺春水淋淋漓漓挥洒一地。 男人也舒服到全身发酥发麻,瞟了一眼窗外,时间也不早了。忽地蹿升操弄速度,又快又重地顶着宫口大力撞击。 林鹿娇喘连连地呻吟不断,“啊…啊啊…脚软……要……不要……” 昂着头,乌黑的青丝似流动动的水波荡漾。眼睑浅阖的桃花眼妩媚冶艳,纤长浓密的睫羽上星星点点。潮红的眼尾秋波潋滟。桃红粉嫩的唇瓣微张,一丝口涎兴奋的溢出嘴角。 倏的大脑片片白光闪过,耳鸣眼晕般的浑身轻颤。十指用力抓住男人宽厚的肩膀,张大了嘴用力吸气,胸腔震动共鸣出柔糯糯的一声长吟。 “啊……” 性器交合处被磨得发酸发热,捣鼓出的浮沫被高潮时喷出的水淅沥沥冲落,潺潺春液顺着腿根流淌一地。 肥硕的龟头被宫口潮吹出的春液浇了个满头,马眼被水液的冲击力拍打得酥爽酸畅。 陈浩坤绷紧了脖颈,大滴的汗珠从下颚滴落到鼓胀的胸脯上,莫名显得几分色情。几声低沉用力地吼叫,肉柱抽搐着,马眼激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林鹿瞬间腿软的往下滑,男人赶紧拔出阴茎,手穿过她的咯吱窝稳住了她的身子。 她喘息着拍打男人的胸膛,“墙…墙壁烫…痛……” 吸收了一天热度的铁皮墙壁热得后背难受,又被顶着墙壁操了半天,娇嫩的后背好像都被磨破皮了。 陈浩坤立时拉她到自己的怀里,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趴着。一看,她的后背红通通的擦破了死。 不由地说:“大小姐的身子就是娇贵!” “滚…得了便宜还不卖乖的狗男人。”露出一副冷漠的脸不理陈浩坤。 男人满足了,偶尔弄低做小又何妨!低头哄着她,“乖宝,等下冰箱到了就有冰激淋吃,你可别再说我连个女人都养不起!” “呲。”她还是一副冷面孔。 男人继续哄,“晚上有黑金鲍鱼、深海对虾……都是特意为你定的。” 林鹿嘲讽,“我又不是没吃过!” 陈浩坤脸色变了变,最终还是忍着没发火。她和那些女人不一样,她无所求所以不需要讨好自己。算了忍忍,男人还是退让了。 “不能让我可爱的小囚犯吃不好穿不暖,乖!以后少伶牙俐齿的。不然……”男人拿起林鹿的手放到他的阴茎上。 “……”林鹿气鼓鼓地看了他一眼,拿起空调被就往头上一盖。 他见状“哈”的一笑,拉开床头柜抽屉,翻出了一包药粉。 “这是缅甸的土方子,我以前用过挺好。” 陈浩坤特意说给她听,轻柔的将药粉洒在她后背上的擦伤上。 李嘉良的目的 「剧情加快!不然就是三个月的xxoo,我想早点写小鹿和小舅舅肉肉!」 吴氏庄园。 李嘉良看着眼前珠圆玉润的吴珠,清冷的脸终于袒露出一丝柔情,无奈道:“珠珠,不是我不愿意订婚,而是我想做出点成绩出来在考虑这些。” 吴珠急切地说道:“阿明,我知道你怕被人嘲笑吃软饭。可是,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只要有感情,何必在意那么多么呢?” 她贪婪的看着眼前高鼻薄唇,寡淡又不失清雅的男人,就像一块玻璃种的翡翠,清透幽幽。每当注视到他那双狭长琥珀色的双眸,仿佛沦陷如蜂蜜般甜腻的缠绵悱恻中。也只有冷清与缠绵的矛盾对立感缠身,才能铸造出他这样芝兰玉树般的翩翩美男子。 吴珠的眼中流露出狂热的执着,只知道她想要这个男人,疯狂、不顾一切的想要他。 “让我想想吧!” 李嘉良伸出冷白而又修长的手,踌躇了两秒,拍了拍她的手背,马上收回。 就这样一个简单安抚的小动作,就让她痴痴怔怔。 两天后。 金碧辉煌夜总会名字虽土,内部装修和华国一些高档会所也不相上下。 包厢内环形真皮沙发,精巧的打碟区,高挑的钢管舞舞台……还有一排排公主少爷伺候,让来这里的客人有皇帝般的感受。 今天是威哥情人的生日,为了给情人做脸,特意请了手下这班人到夜总会喝酒。 他向来喜欢港风穿衣风格,特意穿了件花衬衫,搭配了一条银灰色的西裤和白色球鞋。本身黑瘦的人,穿着花衬衫更显黑。他倒是自我感觉良好,行事不自觉的带着港城黑社会老大的风范。 一对浑浊的浮泡眼,笑得像朵花似的。搂着情人的蛮腰,举着酒杯与众人碰杯。李嘉良特意带着吴珠过来捧场,酒也喝了不少。 包厢门开了,一位年轻的少爷端着托盘,送酒进来。李嘉良从钱包里拿出一张5美金的小费,放到了茶几上。 少爷单腿跪下,双手拿起小费说道:“谢谢老板。” 与李嘉良眼神交汇,拿起托盘起身离开了包厢。 李嘉良默数了两分钟,侧过脸看着吴珠说道:“珠珠,我去外面洗手间,顺便透个气。”说完踉踉跄跄的起身走出了包厢。 包厢外人来人往比较嘈杂,他故作微醺状态朝洗手间走去。走到男厕所门口,似乎头有些晕,打开洗手台上的水龙头,用清水扑面。 从洗手台的镜子里看到一个眉清目秀,穿着一身经典咖色格子衬衫的男人从男厕快要走出来。瞬间直起腰身,就在格子男一只脚刚跨出男厕门,李嘉良立时后退,踩到格子男的脚背上。 “你眼瞎,踏马的走路不看路?” 格子男肯定喝了酒的,二话不说就开骂。 “抱歉。” 李嘉良淡淡的道歉,脸上却是藐视他的神情。 喝了酒的人都容易上头,虚眯的眼睁开了,定睛一看,原来是他这个小白脸。居然还敢瞧不起我!打他又怕被吴珠找麻烦,嫉妒怨恨的心态让他口不择言。 “啧啧啧,这谁呀!麻雀变凤凰的明哥呀!吴小姐的珠光宝窝住的舒服吧!趁着她对你还有兴趣,多捞点。” “我想你误会了,我和珠珠是正常的情侣关系。” “对,正常的男女关系。吴小姐对看上的男人,都是用情侣关系的名义来包养的。作为你的前辈,我告诉你,吴小姐最喜欢男人舔她的逼。口活越好,包的时间越长。” 格子男拍了拍他的肩膀:“多练练,别住进去没几天就被赶了出来。” 他绕过李嘉良刚走出卫生间,就看到吴珠脸色发青地盯着他。脸色瞬间发白,还没等他说什么,李嘉良转身推开了他走了出去。 吴珠慌得顾不上找格子男麻烦了,急忙追上去。 “阿明,阿明,你等等我,听我解释。” 李嘉良是一个有风度的男人,停下脚步等吴珠追了上来后快速地说道:“我们去车上说。”说完大步走出夜总会,吴珠小跑的跟上了他。 车上,李嘉良冷冰冰的对她说:“难怪!威哥每天正事不带我,花天酒地就带上我,原来是等着你玩腻我。吴大小姐,是我高攀你了!” 吴珠慌乱得满脸通红,急躁的解释:“不是的,阿明,我是真心对你的…”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汽车就发动起来,如箭一般射出去。 “不用解释了,现在就去你的珠光宝窝。你不就是想和我上床,我现在主动送上门总可以吧!事后我们各自安好,永不再见!” 到了吴珠家楼下,她不肯下车。她知道,如果今晚和李嘉良睡了,他绝对会离开缅甸消失得无影踪。 吴珠死皮耐脸地抱住李嘉良的胳膊不松,苦苦哀求:“阿明,你信我一次好不好。那个男人是嫉妒你,胡说八道的。我真的不是那样!阿明,你明知道我爱你!全心全意的爱着你!求求你,信我一回好不好。” 李嘉良半阖着眼帘,闪过一丝动容,又想到什么眼神冰冷。 “吴大小姐,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玩不起你们这种大小姐的恋爱游戏。大概他们都私下嘲讽我,等着看我的笑话吧!看你什么玩腻了我。我虽穷,尊严还是有的,找别人去玩吧!我玩不起!” 自嘲的话说完,低下头额头压在方向盘上。嶙峋修长的五指紧握着方向盘,手背青白可见青筋凸起。 “阿明…我爱你。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爱你!我…我会让你知道的……” 两天后的吴氏庄园。 客厅内,吴钦把玩着手里的翡翠烟嘴,“李明,谈恋爱争争吵吵正常,没必要非要挣个对错。珠珠虽然是我妹妹,但我可是把她当女儿养的。她虽然贪玩但是心里是有你的,别让她太难过了,去哄哄她吧!” “我知道了。”李嘉良半边屁股坐在沙发上,背挺得笔直。 “明天你就去找坨哥,以后就跟着他好好做。机会给你了,做不出成绩那就……” 他并没有流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只是抿着薄唇,露出这个年纪特有桀骜不逊的表情。淡淡语气吐露出一丝自傲:“谢谢吴总,我会好好做事。” “以后就是一家人,没必要叫得这么公式化。” 冷白的脸有些变化,带着一丝羞涩的红,顿了顿:“谢谢吴哥。” “去吧!珠珠在房里一天没吃饭了。” 李嘉良站起来,微微一鞠,“吴哥,我上去了。” “嗯。” 他上了楼,吴钦拿出了一根烟,插到了翡翠烟嘴上。点着,深深吸了一口过肺,靠在了沙发上,吐出白雾。 是个优秀的人,不卑不亢,成为了一家人倒是可以培养一下。 李嘉良终于达到了目的:跟着坨哥。 至于以后如何挑起与坤刀之间的冲突,还是要走一步看一步。 林鹿的郁闷 “铃铃铃……” 茶几上的手机响起最老旧普通的铃声。一只古铜色粗糙的大手拿起了卫星手机,接通。 “喂,坤哥!” “嗯。” “钱到账了吗?坤哥。” “到了,你的那份已经打给你了。这次过境边防巡逻得紧吗?” “比之前紧了些。反正他们抓不到咋们,过了这段时间就会松下来。” “小心驶得万年船。” “知道了。对了坤哥,这次回来我想回城里几天再过来行吗?” 陈浩坤皱起眉头,“别太张扬。”玩女人这种事他不好拦着,只能稍微提一口,听不听就是坤刀的事了。 电话挂断,转头给坤剑打了个电话。 “喂,坤哥有事?” “找个机灵点的,等坤刀到城里后远远地跟着。” “是。” 手机一扔,双脚翘在茶几上,盘起了手串。 卧室内,林鹿靠在纯黑的双人沙发上看书。《人生》这本书一直不是她的菜,但生活就是不断坚持和放弃的过程,书籍总能带给她一些安慰及勇气。 活着很难,再艰难也要努力的求生。 腿心熟悉的骚热开始发作,花穴空虚寂寞的开始泌出一团团春液,渴望被粗大坚挺的肉棒填满。 自从停服了避孕药之后,身体却患了性瘾,每天都会发作。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药水,后遗症如此厉害。 被绑到这里快三个月了,能感受到他偶尔的欢喜、宠爱以及对自己的隐忍……也能感受到他没有爱上自己,好难! 也许需要灌一剂虎狼之药,可机会呢?在哪里? 幽幽长叹一声,放下了手中的书。忍耐着肌肤干渴得需要男人的爱抚,花穴发热瘙痒得蚀骨。直到无法忍耐,却还有一丝清明的时候走出卧室。 陈浩坤靠在沙发上看到林鹿走出来,内心深处冒出一股涩意。眼前的少女从一颗稚嫩青涩的果子,在他的浇灌下变成一颗成熟饱满诱人的果实。但也只有在情欲缠身的状态下,最乖巧而又放浪。又骚又纯,让人不忍放手。 她穿着一件禅意风的无袖棉麻长裙,扎着一个丸子头,缓缓走来。 骨酥体软的跨坐在陈浩坤的大腿上,柔软无骨的双手熟练的搂住了他的脖子。潮红小脸上那双上挑的桃花眼,瞳仁覆上一层如淡烟般的薄雾,似绚烂秾丽烟花后的那缕灰。有种惊心动魄的凄凉绝望美,那种美如同一粒苦涩的种子落入他干凅的心田,至于能开出怎样的花儿出来,谁知道呢? 哈出热气的口腔,探出猩红的舌尖轻轻舔过陈浩坤软嫩的耳垂,舌尖来回拨弄着这块软肉,耳垂被舔得湿漉漉的亮着水光。耳畔能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喉结滚动干咽口水的声。没有穿内裤的腿心下,西裤内粗壮的阴茎抬起头,撑起一坨大包。 男人不止一次的腹诽,下一次绝不受她的勾引。却还是把手里的手串一扔,松开皮带,拉开门襟拉链。沉甸甸的阴茎瞬间从内裤里弹出,拍打到林鹿的花穴上发出“啪”的淫靡声音。 “啊”的一声,低碎急促的喘息气音从喉中发出,林鹿的身子更软了。湿软的穴口瘙痒到翕合不止,体内溢出更多的春液,流到鼓囊囊的精囊上。 嫩滑的肌肤如缺水的土壤,渴望着男人粗暴的抚慰。丰弹的双乳上樱粉色的乳尖发硬,小巧圆润的乳尖发热发痒得难受。让她忍不住挺着乳尖摩擦男人的衬衫,纯棉的布料有些微挺,乳尖摩擦上去,是细密的酥痒的快感。 这种酥痒并不能解决身体的欲火,肌肤需要粗暴的爱抚,乳尖需要大力的揉捏。微张小嘴含住柔软的耳垂,发出细碎的喉音以及求欢的信号:“唔……好舒服……陈…浩…坤,我要你…的手……摸摸它。” 红粉的双唇吐出耳垂,撒娇的命令道:“快…摸……我要你摸摸它嘛!”尾音拖长,似小勾子般勾动着男人的心。 换地方住了 陈浩坤最爱她撒娇的模样,又娇又甜。这个时候也最容易被她拿捏住,情趣嘛!是个男人都会满足她。 男人手掌上老茧很多,很喜欢用有茧的部位揉着乳尖。樱粉的乳尖最是敏感,有茧的部位摩擦而过就像是被粗粝的砂纸磨过,这种痛痒的快感每次都会让林鹿的身子抖得如筛子般流出更多的水出来。 潺潺春液不断粘到温热的肉柱上,青筋狰狞的肉棒与花穴摩擦出淫靡的“呱唧”声。不过才贴着阴茎摩擦了十来下,身子就开始颤栗,小腹发酸的抽搐,花穴内的嫩肉痉挛着喷出汩汩春液,喷得男人下身都是清透的水液。 男人调侃的说道:“水娃娃越来越敏感了,就是太不经操了。” 一次的阴蒂高潮,身体并没有满足,花穴还是空虚难耐。林鹿即渴望他的阴茎,又憎恨自己发情的身体。 淡漠的双眸翻涌出痛苦,“陈浩坤,我恨你!恨你!恨你恨到我死为止。” 陈浩坤滞了不过一秒,凑过去在她眼皮上亲了一口,浅浅低笑几声。 “被你恨到死都在恨,是我的荣幸。而我只想操你操到死,或者说你被我操到死为止。多好,你恨着我被我操死,两全其美!” 这个男人总会耍嘴皮子,破坏掉那种氛围,让人气得说不出话来。这次也不例外,林鹿气得胸口都发痛,愤恨的咬了他一口泄愤。 “真是只小母狗!老子都没咬你,你倒是得寸进尺起来。” 他拱起腿,肥硕黑红的龟头泌着腺液,抵在软烂湿濡的穴口磨蹭了两下,双手掐住林鹿的腰肢,朝下一压,空虚的穴口贪婪地吞入整根阴茎。 粗硕的阴茎凶猛的填满了肉穴,褶皱般的肉壁被破开撑满。这种刺痛的饱胀感让空虚的甬道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 层层软肉蠕动、绞裹住炙热的肉柱,宫口馋得又溢出湿滑的粘液,频频吮吸马眼。 他俩同时发出舒爽的谓叹,性事上莫名契合。 陈浩坤啄吻着她桃红的唇瓣,“明天带你换个地方住,这里太潮湿住久了不好。” “不想换。” 她冷漠的拒绝了。 樱粉色的乳尖被古铜色粗糙的手指用力地捏了一下,“我不是征求你的意见,只是通知你,别仗着老子宠你就作。” 林鹿侧着脸看向博古架,冷淡地说道:“那你就别说。” 陈浩坤的眼虽然是内双,但并不狭长,没有那种阴柔的美感。耸拉着眉眼淡淡地看着你时,会有种饿狼猎食般危险气息,就算你不看他,也会发怵的背心发凉。 果然,下午的性事就没那么好过,示弱、讨好都不管用,翻来覆去的被这个狗男人爆操,直到他满足为止。 陈浩坤餮足的叼着烟,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蜷缩在他腋下的林鹿。 换地方住是因为这里只是一个走货的据点,不可能在这里住很久。这段时间也让他确定了林鹿并非卧底,再加上这个小东西实在可口,决定带她回自己的家里养着。至于她想死的心思,自己有无数种方法能拿捏住她,操够了再说。 他的庄园 翌日,天空的云层厚而阴暗,一看就知道会下雨。 陈浩坤穿着白色的真丝衬衫和深蓝的西裤,抱着林鹿上了快艇。这小东西有起床气,窝在空调被里不肯起床,只能连人带被子直接抱走。 林鹿忿忿的把头从空调被里钻出来,乱糟糟的头发胡乱的散落在空中。 “我还没洗漱,衣服还没穿呢。” “晚了。” “手串硌到了。” 他坐到了快艇的后排,搂稳调整好坐在自己大腿上林鹿的坐姿。 快艇飞快的行驶在河道上,没过多久就汇入了主河道。林鹿半阖着眼睑忍受迎面疾风而过,吹乱了自己的长发。看似不在意的淡漠表情,事实上大脑飞快的记录路线以及河岸两边特征,多长时间变道等等。 河道上船慢慢的多了起来,有简朴的舢板小船,也有运货的小型船只,还有以船为家的渔船…… 河岸上偶尔看到几个小型私人码头,码头上大多停靠的都是快艇。远处茂密的树林后,能看到一点建筑屋顶的形状。 半个小时后快艇停到了一个私人码头上,尾随在后的几驾快艇排序停好。 陈浩坤抱着林鹿下了快艇,在一群手下围绕下朝前走去。穿过这条被树木遮挡的小路,就看到两米高并加盖电网的围墙,围墙面对小路的方向开了一道后门。后门是密码锁,输入数字后门开了。 她好奇的探出脖子四处张望,围墙内是一大片翠绿的草坪,空旷得有任何动静都能看到。穿过十几米长度的草坪,就能看到被树丛鲜花所围绕的欧式别墅。两扇深红色雕花的大门是开着的,陈浩坤抱着她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能看到宛若瀑布倾洒而下的透明水晶吊灯,上宽下窄层层迭迭,璀璨夺目。 室内装修本是奢华风,大概这个狗男人品味不足,胡添乱凑了自己的想法,导致屋内显得洋加土。 全套的红木沙发后面,两侧是鎏金雕花的楼梯。陈浩坤抱着林鹿走上了楼梯,楼梯的墙面上方悬挂着几副风格不一的名家油画,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对于卧室她也不抱期望,进门一看果然中式红木大床。侧边,厚重的麻色搭配金色暗纹沙发边上搁着一个青花瓷缸,缸内插着好几件画卷。 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暴发户!林鹿心里腹诽。 被放到了中式大床上,他说道:“自己找衣服穿。”说完就离开了卧室。 林鹿裹着空调被下了床,凭感觉在厚厚的落地玻璃窗边找到了衣帽间。衣帽间肯定是有人打理过,各色衬衫西裤烫得笔挺,挂得整齐有序。靠着角落的一排则是挂满了各式女装,一看就知道是买手代购的,全是当季新款。 不出门的情况下,她以舒服方便为主。特意选了一条淡咖色的阔腿裤,上衣是宽松一字领奶白色洞洞针织衫。至于内衣内裤,从被绑架到今天都没穿过,男人也不会为她准备。 落地窗靠墙壁的地方,摆着一条L型淡灰色真皮小沙发,长条灯笼款式的立地灯亮着柔和的暖光,这里很适合看书或者小憩。 天空阴沉却不灰暗,雨终于落下来了。雨势不算大,斜风细雨吹打到玻璃窗上,画出无数条水线。 拿着一个古色古香的绣花抱枕,放在沙发上。斜靠在抱枕上,看向落地窗外的远处,朦胧的雨帘下,只能看到围墙外高大树木深绿的树顶。近处倒是能看到拿着武器巡逻的队伍,这里不过是另外一个牢笼罢了。 陈浩坤走进来就看到林鹿安静地看着窗外,她看雨的神情温柔得如绵绵春雨,润物无声。似乎林鹿对其它事务都比对他温柔。 这种感觉让他慢慢的捏紧了手指,不露声色地走过去。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一条翡翠项链,从林鹿的头上套了上去。 冰凉凉的触感让她从自己的思绪中走了出来,低头一看,一颗颗不低于卡十的帝王绿翡翠圆珠项链挂在脖子上。闪过一丝惊艳,也终于懂了翠绿欲滴的意境。 林鹿淡淡的说道:“送我浪费了。”翡翠确实很美,但自己这个年龄并不适合佩戴它。 陈浩坤双手搂住了纤细的腰肢,下巴搁上了她的肩膀上。 “它很漂亮不是吗?如果不能戴在你的脖子上才叫浪费。我的女人,怎么能一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呢?” “有人要过来?拿我炫耀?” “想多了,我从来不用女人炫耀,只是觉得它很像你。” 陈浩坤无意中看到这条帝王绿的圆珠项链,感觉它如林鹿一样迷人、高贵而又华丽,毫不犹豫大手笔的拿下了它。 可是这个小女人没有一丝在意这条项链的感觉,让他有种莫名的挫败感。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脸色阴沉,忽地起身走出了卧室。 林鹿淡漠地取下这条项链,放到了床头柜上,又走回沙发上斜靠着看雨。午饭、晚饭都是在房间吃得,卧室门都不愿出。 男人心情不好 半夜,陈浩坤披着一身风雨回家来,佣人给他开了门。“夫人今天做了什么?”女仆态度温顺地回答:“夫人一天都在卧室里,连吃饭都是让人送上去的。” 他心情不是很好,抬抬手示意女仆离开,走上楼去。推开卧室门,林鹿已经睡了。暖光的光线下,那串璀璨的帝王绿的圆珠项链,散发着幽幽的绿色光晕。 陈浩坤垂敛着眉眼,像似隐忍某种沸腾的燥怒,低沉的喊道:“小鹿。” 她紧蹙着眉头,不耐烦的翻了个身继续睡。 “小鹿。” 男人的声音开始响亮,带着若有若无的戾气。 林鹿倏的一下坐起身,“坤爷,能不能让我好好睡个觉。我熬了一天,刚刚睡下不过一小时。” 带着被吵醒的郁气,噼里啪啦语速飞快地说出了一串话。 陈浩坤本就是个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人,有时候闹闹可以当做情趣不计较。碰到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不顺毛捋还要逆毛摸,就没好果子吃了。 梳得光亮的背头,额头上的那一片头发垂落到眼睫,遮住了陈浩坤阴鸷的情绪。 空气中是无言的压迫,似乎每一个Q2单质就是一个火星,稍微移动的摩擦力,就会点燃全部火星。 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状态,陈浩坤也清楚,却喜欢给予这种压力。 林鹿掀开裹在身体上的空调被,露出白玉凝脂般的胴体。披散着乌发从床上下来,踮起脚尖,昂着头亲亲男人的唇角。 “我都难受了一天,你又不在家。一回家就凶我,拿我做出气筒……” 刚说完,桃粉红嫩的双唇就亲上了他的下巴,湿软的舌尖抵上有点内凹的下巴尖,软嫩的唇肉温柔的吮吸着。 柔软无骨的手,如灵活的小蛇挑开湿漉的衬衫,蜿蜒爬行到他扎实的后背。指尖轻勾重划,挑逗着男人的神经细胞。 两排皓齿轻轻的咬上了他下巴上的软肉,缓缓嗑动,轻微用力咬着软肉慢慢拉动。 陈浩坤的深灰的瞳仁是粘稠乌黑的欲望,喉结滚动,嗤笑道:“看来是我错了!是我没能满足你的骚逼。行,你不是忍了一天吗?给我舔硬了就满足你!” 利落地脱掉湿漉漉的衣物,露出古铜色精壮的身体。褪下手串扔到床头柜上,半躺在床上命令。 “舔!” 阴茎确实没有勃起,一条黑而粗的肉蛇耸搭在茂密黝黑的屌毛上。 为了不再触怒他,林鹿微蹙着柳叶眉上了床,头部斜在男人的大腿上方。捋了捋垂到眼前的发丝,拨弄到头的另一侧。 发黑微湿的阴茎散发出一股尿骚味,本来忍忍就过去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忍不住。一股恶心的反胃涌上喉咙,怎么压都压不住。吃过的那点清粥,已经不能克制的快要呕出来了。 蓦地跳下了床冲向了洗手间,看到了马桶立刻就弯下腰,呕吐起来。 陈浩坤知道她不喜欢口,却没想到居然反感到恶心想吐的程度。脸立刻就阴沉骇人得发黑,下了床,大步走到洗手间门口。 林鹿知道要糟,没想突然会这样。呕吐产生的生理性眼泪挂在眼眶,白润的脸蛋立时变得苍白。 听到了脚步声急忙回头,慌乱的解释:“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不舒服。我,哦,对了,吃饭的时候也是这样。” 陈浩坤发黑的面色像是覆上一层冷霜。 “不舒服还是不愿意?嗯?” 边说边走进了卫生间,站到了她的侧面,目光如刃俯视着她。 林鹿刚想站起身子,莫名的呕吐感又冲涌上来,“呕……”又吐了一大滩清水。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吐完了还想吐。可是腹中空空,止不住的干呕后,吐了一滩黄绿色的胆汁。 胸腔猛烈起伏,双腿没有力气的跪到了洁白的瓷砖上,眼眶承受不住太多的生理性的眼泪,泪水顺着鼻子两侧往下流。 抬起头泪眼婆娑看着身侧的男人,带哭腔说道:“陈浩坤,呜…我难受。” 看着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不太像是装出来的。戾气浅浅散了些,“晚上吃了什么?会不会是吃坏了肠胃?” 林鹿伸出手示意男人拉她起来。 “晚上没胃口,就喝了半碗粥,还吃了几筷子青菜。” 青菜和粥,不可能会坏肠胃。“中午呢?” “中午?中午就吃了几口米饭。对了,闻到了鱼汤有些反胃,所以才让佣人晚上送的粥。” 陈浩坤伸出强壮有力的手,轻轻一拉,就把她拉了起来。 林鹿摇晃了两下身体把头靠在男人肩膀上,总觉得浑身发软无力,双手抱住他的胳膊稳住自己。声音轻而飘忽,“陈浩坤,我,我站不住了。”话音刚落,腿一软身体朝下滑。 陈浩坤眼明手快的伸出手,挽住了她的胳膊,另只手扶住了她的腰。瞬时,林鹿飞快的捂住自己的嘴,发出干呕的声音。 “腻邹凯,吴项兔。” ………… 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趟,林鹿终于睡下了。陈浩坤被折腾得戾气全消,躺下给坤剑发了个信息。 林鹿怀孕了 坤剑收到信息后清早就从农场出发,途中接了一位医生,到了庄园已经九点了。 进了门,在佣人的领路下来到了餐厅,陈浩坤坐在餐桌边正在吃早餐。 “坤哥,朴医生接来了。” 他吃完了这口肉饼说道:“嗯,坐。” 朴医生是个韩国人,刚到缅甸差点就被割腰子了。幸亏陈浩坤慧眼识珠,把他买了下来。他的医术不错,各种小手术手到擒来,不用冒险就能拿到丰厚的酬劳。 庄园是第一次来,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坤爷,您那里受伤了?” 陈浩坤放下手中筷子,拿着餐巾擦擦嘴。 “不是我。一个妞的肠胃不对一直想吐,你看看吃什么药好?” “肠胃炎吧,吃两天药就会好。” 朴医生拿出随身的医药箱,放在餐桌上打开。忽地又问了一句:“有没有腹泻的症状?” “腹泻?没有。” 拿药的手顿了顿。没有腹泻,想吐,女人……他斟酌着开口:“坤哥,你和她行房时有没有戴避孕套?” 陈浩坤有点莫名其妙,怎么和避孕套扯上了关系。 坤剑比较了解他,直接替他回答:“坤哥不用这个。” 朴医生的手从药瓶上挪开,拿出了一个验孕试纸放到了桌子上。 “坤哥,麻烦让…让那位夫人验个小便。” 他开始不耐烦了。“我要的是肠胃药,你搞什么?” 坤剑倒是看出陈浩坤暂时没转过弯儿来,眼神示意朴医生先出去。等医生出了餐厅门,这才开口:“坤哥,你有没有想过夫人……可能怀孕了?” 怀孕! 瞬然被这两个字给砸懵了。 以前玩的女人都是吃过了长效避孕药,压根就没想过怀孕这码事。 加料的避孕药上次她吃完了就停了,后来就忘记了拿新的药给她。 难道…… 失态不过半分钟就恢复正常。 “坤剑,这段时间你就住这里。带来的心腹都安排好了吧?” “都安排好了。” “行,下去吧!” “是。” 坤剑离开后,他拿起那根验孕试纸看了使用说明,站起来走向二楼。 这么多年,也没想过找个女人给他生孩子,忽然有了这种可能,导致他的大脑现在有些混乱。有种不想要又莫名渴望的矛盾心态。 推开卧室门,看到林鹿在床上翻了个身继续睡。不到五秒,又翻了个身,就知道她快醒了。 林鹿伸了个懒腰,扭来扭去的拉伸着肌肉,这才睁开眼。蓦然发现陈浩坤站在床尾,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自己,有点愣。 狗男人不太对劲,小心为妙。 “醒了不去洗漱?” 他恬淡平和地问道。 “哦,马上去。” 从他的语气中听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林鹿下了床走向洗手间。 他跟随在后。 去洗漱还跟着?干嘛?难道变态到到我尿尿也要看?或者要和我算昨晚的旧账?林鹿暗自腹诽,挂着一副清冷的面孔走进洗手间。 洗漱完后,“你能出去吗?我要上厕所。” 陈浩坤从西裤口袋里掏出验孕试纸递到她眼前,林鹿不明事理的接过一看,验孕试纸! 瞬间懵逼,手一抖,试纸掉落到地上。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瞪着眼前的男人,“你…我…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呲”了一声,寡淡地说道:“验都没验,有什么好激动的!” 是啊!还没验呢! 林鹿反映过来,捡起验孕试纸。忐忑地拆开了包装,从纸袋里拿出了它,惴惴不安地捏在手指上。 …… “发什么呆,去尿尿。” 陈浩坤看不过眼了,小东西拿着这玩意又发呆,傻不拉几的蠢死了。 “哦,尿尿。对,要尿尿才能验。” 她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对着男人说,明明马桶就在旁边,却像只无头苍蝇般在洗手间里乱走。 “蠢货!” 陈浩坤实在受不了了,从洗手台上拿起一个刷牙杯,塞到了林鹿的手上,“尿这里。” 此时她已经是慌得六神无主了,怀孕这两个字就像一座大山压在身上。倏的蹲下身体,把杯子放在地上,就这样尿了。 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尿得并不准,好多都尿到了地上,杯子里的也足够用了。 林鹿也不在意杯子上的尿渍,把杯子拖到外面一点,再把捏在手指里的试纸放了进入。 眼睛直愣愣的盯着试纸。 男人也蹲下身体看着试纸,却听到她的细声的碎碎念:“不要二只要一,千万别二……” 被嫌弃的真彻底!就算没这个心思让她怀孕,也只能是自己不要,而不是她主动不想要! 陈浩坤紧咬着后牙槽,寡淡的脸蒙上了一层黑。 林鹿估摸着大概时间差不多了,颤巍巍的伸出了手,捏出了它拿到眼前一看,明晃晃的两条红线。 心骤然剧跳,试纸犹如千斤重的捏不起。手指松开,试纸落到地上发出轻微的一声“啪”。 桃红的双唇噏动,就是说不出话来。倏然起身,愤恨地盯着他,眼眶慢慢蓄积出一条水线,缓缓的从眼尾流下。 忽地抬起手朝男人脸上甩去,陈浩坤反映迅速的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想翻天?胆子粗了?” 粗长的手指逐渐收紧力度,覆盖手腕上的细皮就被挤压得发红。 林鹿熬不住叫了声“痛”。眼泪更多了,一串串泪水如珍珠般颗颗滴落。 双眸始终用倔强的、仇视的目光盯着眼前的男人。 “你想恨就恨,别搞什么自杀之类的事。一直忘了告诉你,你的好舅舅为了你在道上悬赏坤刀。” 手指一松,放开了林鹿。 “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等我想好了怎么解决之前,你最好别打歪主意?不想给你舅舅收尸就给我老实点。” 陈浩坤很了解她,知道她最在意的就是亲人,也笃定林鹿不敢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他要这个孩子 他出去后林鹿失神的站了半天,直到敲门声响起,佣人在门口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问道:“夫人,午饭您想吃什么?” “随便。” 回过神来,应付了佣人。拿起杯子丢到了垃圾桶内,走到洗手台前开水洗手。把洗手液按压到手心,双手手掌搓出白色的泡沫,一根一根手指的搓过,在冰冷的水流下冲了很久。 怀孕了他会怎么处理呢?这算不算是一个机会呢?还得需等他如何处理才能针对性做出反映。 擦干手出来后随手在衣帽间里拿了一件睡裙套上,目光幽幽地靠在L型的沙发上。 陈浩坤半癫狂半清醒的站在楼梯口,心脏跳动节奏忽快忽慢。“呲”一声,冷漠地嘲讽自己什么时候变得优柔寡断,被一颗胚胎所困扰。 立时下楼,掏出手机边走边给坤剑打电话。 “来书房。” 挂断电话走进书房,书房里的书架上摆满了崭新的书籍,一看就知道是摆样子用的。 从口袋里掏出香烟打火机,点了一根烟。烟头蜿蜒的冒着灰白的细烟。除了开始吸的那口,烟一直夹着。 坤剑推门而入。 “坤哥有事?” “嗯。坤刀回来了?” “是的。” “他晚上肯定去夜总会玩女人,给我盯好了他,看看吴氏那边有没有人也盯着他。” “坤哥,要是有呢?” “那就按我说的办吧!” 坤剑发黄的脸,炯炯的双目流露出不安的神色。 “坤哥,太冒险了。直接做了他更安全。” “坤剑,你和他不一样,你哥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也答应过他带你过正常人的生活。这也许是个机会,而他正好可以做明面上的替死鬼。明白吗?” “可是这样对你来说太危险了。坤哥,方法很多没必要冒险!” “我已经决定了。” 坤剑知道他下定决心的事是无法改变的,劝说的话吞了回去。 香烟燃尽被陈浩坤丢进了烟缸里,身体后仰地靠在沙发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坤哥,夫人有孕了吗?” 坤剑主动提起这件事,毕竟有孩子是件喜事。这么多年他一直不要孩子的原因自己也知道,混黑的都怕出事连累到自己的家人。 他点点头不说话! 坤剑发黄的脸露出喜悦的神情,锐利的鹰眼变得柔和。 “太好了,坤哥终于有后了!” 他是真心实意发自内心的为陈浩坤高兴,却发现他的脸色并无喜色。 估摸着劝道:“坤哥,孩子必须留。您都快三十了总说我不留后,您看您自己不也是一样吗?夫人终于有了,千万别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陈浩坤冷戾地说道:“她不要。” 对这个小女人已经够宽容了,结果听到怀孕就跟死了爹似的发疯。压根瞧不起他们这种刀上舔血的毒贩,怎么可能给他生孩子! 坤剑暗自琢磨,夫人是被绑架来的,生死都不由她,肯定不愿意生孩子。 “坤哥,她有亲人就又软肋。再说,夫人又漂亮,智商高,生下来的孩子肯定聪明又漂亮。” 他顿了顿继续画大饼。“到时候生个漂亮的小姑娘出来,软软的喊你一声爸爸,再叫我一声叔叔……嘿嘿!我肯定把她宠成小公主。坤哥……我想当叔叔……了。” 被坤剑这么一说,他不由的幻想出那一幕。冷戾的脸染上一丝笑,白了坤剑一眼。“切,老子的孩子自己不会宠?” 陈浩坤回到卧室,看见她又躺在沙发上发呆。走了过去,坐到了她身边看着她秀美的侧颜。 林鹿缓缓转头,用空丧地眼神看着他。 小东西有些憔悴,披散在脸狭两侧的青丝中,白皙光润的小脸有种恹恹的病色。 冷凝着脸,严厉地呵斥:“老老实实给我养胎,少闹幺蛾子。” 他居然要这个孩子? 林鹿的脸就像蒙上尘埃的珍珠,如秋水碧波的眸子,同时失去了光彩。 粉嫩的双唇颤抖,似乎要说些什么半天没憋出来,只有起伏的胸腔和粗喘的鼻息声。 屋外滂沱大雨密集地敲击落地窗,附和她猝然挤出的话:“凭什么,凭什么你想要我就要生?你害得我还不够吗?我恨你…恨你…” 身侧紧握成拳的双手,包裹着骨骼的嫩皮被绷得青紫的经络具现。倏的抬起双拳,用力的捶打男人的胸膛。 嘶哑着啜泣,“你都把我变成了离不开男人的坏女人,还不满足?……我不要生孩子……不要……” 他就是个疯子 她嘶声力竭地哭泣,反胃想吐的感觉又来了。捂住胸口转过身体,对着地板呕出了一滩清水。瞬间有种窒息般的喘不过气来,身体一软,无知无觉的晕了过去。 男人紧蹙着浓黑的刀眉,左手接住她后倒的身体。起身鞠腰抱起软塌塌的身子,走到床边放下。 威胁的话被她的晕倒而打断,冷着脸出去叫佣人来收拾。回来的时候特意带了把精巧的匕首,将它放到床头柜上。 晕在床上的少女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眼睑浮肿,纤长浓密的眼睫偶尔惊颤的一抖。 真可怜!好想……好想用锋利的刀尖滑破她白皙光润的肌肤,看着鲜红的血液从细细的肌肉纹理里溢出,盛开出一朵朵艳色的红花。 男人的双眸闪出癫狂的渴望,仿似深灰的瞳仁已经看到了这一幕,眼底蒙上一层血雾,唇角勾起一个病态狞恶的邪笑。 不由的上前一步,稳劲有力的手放在了林鹿的脖子上方。骨节分明、粗长的五指张开,手背上凸起的青筋快要撑破了古铜色的表皮。 只要抓住她天鹅般的细脖,用力一捏,愉悦的“咔嚓”声就会响起。 稳劲的手似乎有些颤,冰冷的心脏缓缓跳动。炙热的血液如喷发后快要凝固的岩浆蠕动,挑开表皮,内里却是灸烫的高温。 轰鸣的耳膜似乎听到她柔糯地叫着“大叔”,还有若有若无的啼哭声。心脏犹如擂鼓敲击,鼓膜震荡般地跳动。 莫名胆怯,粗重的鼻息骤停几秒,微颤的手如同做贼般的收回,紧紧握着收回到身体两侧。 坐到床沿,呼吸节凑正常地看着她。 林鹿睁开眼就看到男人深邃的眼神,如漆黑的穹顶,黑得黏稠浓郁。 看到他,那双微红透彻的桃花眼就盈上一层水雾。脸狭因心态起伏翻涌出的红,蔓延到鼻尖。 陈浩坤温情地俯身亲了亲她发红的鼻尖,“别哭了,哭多了身体不好……” 没等男人的话说完,发红的眼尾上一颗颗透亮的泪珠就滚落到散乱的青丝上。灰败的双眸涣出绝望的黑,一言不发,无神地看着他。 他平和的脸色一点点收敛,呼出的气息逐渐加重,暴鸷的戾气爬上眼眶。悍然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匕首,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塞到林鹿的手里。粗糙的大手快速包住她细嫩的手,朝自己肋骨一刀耸入。 不过才几秒,林鹿还没反映过来,就看到浅蓝色的衬衫上开出一朵红色的小花,花蕊还插在肋骨肌肉上微颤。 他像似没有痛觉的发出桀桀声音,“乖,别怕!我知道你恨我,一刀够不够?现在有没有开心点?” 林鹿满脸的惊恐,倏的缩回自己的颤抖手,半响说不出话来。他就是个疯子! 陈浩坤刀眉一挑,豁开唇露出一个极富戏剧张力的笑。 “不够?” 有力的大手轻易的拉出她的手,掰开手指,强迫林鹿握住匕首,拔出。转瞬,握住她的手又捅了一下。 那朵红色的小花,花瓣刹时绽放盛开。 林鹿实在克制不住的一声惊叫:“啊……” 浓郁的铁锈味的血腥气息,掩盖住男人身上的青草味,弥漫在空气中。 这种味对孕妇来说就是毒药般的存在,“呕…”她难以承受的干呕起来。 匕首被他冷漠地拔出丢到了地上,搂住林鹿,轻轻拍打她的后背。 “开心了吗?不够还可以继续!只要乖乖养胎,别我和闹!不然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听说你是被你舅舅养大的,为了你他一直都没结婚生子……” 威胁的话一入耳,呕吐的感觉都被吓到缩回。脸色卡白,瞪大了双眸,惊悚地看着咫尺的男人。 陈浩坤嘴角扬起一抹宠溺的浅笑,双眼定定地回看着她。 “小乖乖,会听话吗?” 过了良久,林鹿呆滞地听到自己的回答:“会。”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展齿愉悦一笑,亲了亲林鹿的额头。 “小东西真乖,爱死你了!” 她用悲凉到极致却绝对的语气,喃喃吐出:“你不爱我。你根本就不爱我,只是把我当个宠物罢了!别说爱…你不配…” 陈浩坤瞬时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戾气,却还是用着恬淡夸张的语气哄她。 “怎么会呢?宝贝,我的心里只有你。为了你我可是洁身自好到只操你一个。好了,别闹,乖乖下去吃饭。” 褪下左手的金刚菩提手串,套到了少女的皓腕上。“我可是把我的命都给你了。”内双的眸子微微眯起,神态收敛如平常,深看了林鹿一眼,转身离去。 “呵,爱我?” 林鹿勾出一个笑比哭还难看的微张!你怎么可能爱我呢?爱我,我的任务不就完成了吗?用的着这么处心积虑既要保命,又要不露声色的勾住他的心。真踏马的累,好累,好想回家吃妈妈给我做的熏鱼,喝一杯黄酒微醺的忘记一切…… “妈妈…我想你……妈……好累……” 肩上的担子太重,重到无法承受的悲鸣! 吴氏报复反吃瘪 「没写过枪战,乱写的,没代入感的话见谅!」 坤刀特意打扮了一番,黝黑精瘦的身体穿着白衬衫也显不出那种斯文的味。在一群手下前呼后拥中,走进了宝丽金夜总会。 盯梢的人围着宝丽金兜了几圈,发了个消息给坤剑。 领班带着一群姑娘进了坤刀的包厢。 “各位老板,这些都是新来的姑娘。” 侧过身给姑娘们递眼色,让她们表现出自己的美。一群肥环燕瘦的姑娘们,穿着性感的小礼服,纷纷露出甜美或者风情的笑脸。 “老板们晚上好!” 坤刀是大哥,美女自然由他先挑。 从她们脸上晃过,手指戳着一个金发少女,又指向另一个黑色长发比较娇小的少女,“你过来,还有你也过来。” 两位漂亮的姑娘立刻走上前,贴在他的身边坐下。 少爷们端着酒水、小食、水果半跪在地上,将托盘里的食物摆上桌。 “老板,请慢用。” 坤刀满不在乎、阔绰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沓子十美金,丢到了桌上,“自己拿。” “谢谢老板,老板大气!” …… 少爷们笑得像朵花似的,却也不敢不讲规矩,轮流上前一人拿了一张美金离开。 他点的两位姑娘一看,哇!有钱的大客户呀!一人殷勤的搂住一条手,用丰满的胸部蹭他的胳膊。喂酒的喂酒,喂食的喂食,哄得他是乐开了花。 手下的那几个人也是放开了喝酒,抱着姑娘上下齐手,恨不得就在包厢里操了身边的妞。 档次高的地方,姑娘自然没那么随意。就算要陪睡,也是要去宾馆开房才行。 每个夜总会的领班其实都互通有无,虽然不属于同一个集团,老鸨们为了姑娘、客源之类的私下都有接触。 就像这里的领班,与吴氏集团的几家夜总会的领班熟的很。 卧底的阿峰一直帮李嘉良打探坤刀的消息,晚上终于有消息了,急忙打电话给他。 李嘉良听完后挂断了电话,敲门,走进坨哥的办公室。 坨哥大概三十好几,对手下人还不错,唯一的毛病就是好大喜功。外形和普通缅甸人差不多毫无特点,也就是这一点常常死里逃生。 他正在盘点这个月该收的原材料够不够用,余光看到李明走了进来,抬起头问道:“阿明,有事?” “是这样的坨哥,我表哥听别人说看到了坤刀在宝丽金,要不要带点兄弟给他点教训?” “哦!坤刀出现了?” 他放下手里的计算器,眼中精光一闪,眼珠快速转动。忽地一拍桌子,“阿明叫十几个弟兄,带上武器,开车去宝丽金外面守着。老早就想给他颜色瞧了,只可惜他一直不出现。” “是。” 李嘉良点点头,走了出去。 没多久,好几辆纯黑色的普通轿车在宝丽金斜对面分开停着,坨哥和李嘉良在离路口最近的那辆车上。 等了大约快一个小时,坤刀一手搂着一个姑娘,在手下的簇拥中,走到了宝丽金的大门口,等门童把他们的商务车开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坨哥的手下举着枪飞快地下车,对着门口的那群人就开枪。 “啪啪啪…”枪声、尖叫声时起彼伏,飞溅的血,溅到坤刀的衣服上。 他快速的扯住手边的姑娘朝前一推,转身就朝里面跑。金发少女连中几枪,倒在地上。 他的手下边回击边跟着他跑,中弹的手下基本都被冲上来的人补枪。绕过弯弯曲曲的包厢,走廊里的公主少爷尖叫着,有的贴着墙壁,有的蹲下抱头、有的冲进其它包厢,生怕惹祸上身。 坤刀带着死里逃生的三个手下,从洗手间的窗户翻跳了出去。外面靠墙边的角落,停着一辆黑色的备用轿车,瞬间掏出遥控器开锁,拉开驾驶室的大门上车,其他人也快速上车。 轿车启动,后排座的三个人从座椅下拿出几把冲锋枪,车窗开了一半。猛踩油门,车头一转开到了宝丽金门口,对着那几辆汽车一顿猛突,竖出中指扬长而去。 李嘉良急忙扑倒坨哥,子弹从他俩的头顶飞过,吓出一身冷汗。 回到办公室,坨哥大发雷霆:“给我全力挖出他的落脚点!太踏马嚣张了!” “是。” “阿明呀!” “坨哥?” “今天多亏了你,不然老命不保。哥谢谢你。” 李嘉良一点没有居功自傲的神态,依旧不卑不亢地回道:“坨哥,一家人不说谢!” “好!说的真好。” 他拍了拍李嘉良的肩膀以示满意。 ……… 宝丽金门口发生的事情被跟梢的汇报上去。 书房内,坤剑:“坤哥,吴氏的人和坤刀发生了枪战!” “知道了,原计划进行吧!” “是!” 坤剑走了出去。 没了从不离身的手串,陈浩坤拿起那把小匕首,用幽深的目光看着它,指腹在锋刃处来回刮擦。 是该熬熬她了! 开场戏 一个月后。 城里再怎么乱,庄园里永远是太平盛世! 陈浩坤捧着一束洁白的百合花回了庄园,上了二楼。推开卧室门走了进去,林鹿安静地靠在沙发上发呆着窗外。 把百合花放到了她的腿上,鞠腰亲了亲她的眼睑,顺势坐在她的身边。 “小鹿,中午胃口还行吗?吐的次数还多吗?” 林鹿恍若无人看着窗外。 男人对她的冷淡习以为常,不以为意的继续哄她说话。她这段时间太安静了,安静得就像一个石膏雕像。 “你现在太瘦了,医生说你贫血营养不良。我让厨房每天炖碗燕窝给你,有什么想吃的告诉我,我去给你买。” 陈浩坤拿起她的瘦弱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掌中。太瘦了,白白的一层细皮包裹着经络骨架,仿佛一捏就碎,心里莫名涌出酸涩。 那个像小狐狸一样狡猾又乖巧的小东西似乎没了,只剩下一具空空的躯壳。就算她性瘾上来了,也不主动找寻自己了,而是独自干熬!倔强得让人心痛。 “乖宝。”似乎觉得这样叫她也不好。总是小东西、小鹿的乱叫,从没有一种固定的叫法,特意换了个更亲密的叫法。 “乖老婆,都要做妈妈了,你看你都瘦成一把骨头了。”他斟酌着用什么方法在劝劝林鹿,让她能打起精神来。 “老婆,恨我没关系,随便恨。可是肚子里的宝宝什么都不知道呀!宝宝身体里也留着你的血,与你血脉相通。你不是说你什么都留不住,现在你不就是留住了这个孩子呀!你可以把你缺失的情感都放在宝宝身上。想想看,如果宝宝是个女孩子,迈着小脚丫,笑嘻嘻地跑过来,软绵绵叫你一声妈妈,你还会觉得你什么都没有吗?” 陈浩坤把坤剑说给他的话,重新加工了下说给了林鹿听。凭着她说过的话做出分析,觉得她多多少少还是会听得进去一点的。 林鹿慢慢的转过脸来看着他,死水般的双眸浮漫出一层悲凉。又转过头,继续看着窗外,“别说的这么好听,不过是想让我多吃一点好好生下这个孩子罢了。至于我,不过是一个生孩子的工具。你说的以后也是用来骗我的,他/她的出生就是我的祭日。我既然答应过你生,就不会故意折腾自己。你也别弄低做小的来哄我了,没意思!” 很长时间没有说话了,一说话就感到气短胸闷。懒懒的往后一靠,阖上双眼。 “带着你的花走吧!” 陈浩坤忍不住裂开了嘴,无声地笑了。真是个聪明的姑娘,太、太让人喜欢,太对胃口了!天知道她生下孩子会有多聪明!一个?怎么够?呵! 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半个月后导演的一场金蝉脱壳的大戏。 这天很快就来临了。 吃完早餐,陈浩坤平淡地说道:“小鹿,我要出门一趟。” 林鹿终于把手里的牛奶,艰难地喝光了,冷漠地应了一声“哦”。 “这次去的时间也许会长一点,我有些放不下你。” 她冷漠的脸勾出一丝嘲讽。狗男人会交代行程?绝对有阴谋。 陈浩坤继续说:“最近很乱,我走后会让坤刀过来保护你!万一有暴乱发生,你可以从后门离开,开快艇来找我。我猜,快艇你肯定会开吧!” 林鹿夹了一口蔬菜沙拉,放进嘴里慢慢咀嚼,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这种状态下,他仍旧语气平和地继续说:“密码和钥匙等下我都会给你。地点坐标也会告诉你,我去的地方你也熟,毕竟你在哪儿住了几个月。” 林鹿觉得吃得差不多了,直接起身离开了餐厅。 男人看着她离去,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坤刀。” “坤哥,有什么指示?” “你晚上之前带几个心腹来庄园一趟。” “好的,坤哥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我要带坤剑去据点跟毛子谈点事,让你过来看着夫人。” “知道了坤哥,您几点出发?” “等下就走。” “坤哥路上小心。” 男人挂断了电话。 坤剑不放心的问了一句:“夫人留在这里会不会太危险?” “没事,到得及时就行。” 陈浩坤上楼去把密码、坐标、钥匙都交给了林鹿,顺便提点她一句:“不管发生什么事,保命最重要,知道吗?” 临走之前狠狠地亲了她一口才离去。 林鹿站在落地窗前,转动手腕上的手串,目视着他们离去。 自己真失败,怀孕了还要被他当做诱饵,但愿运气好能活下来。 心里这么想,不代表人就要消极。这里武器什么的多的是,万一出事还能自保。 陈浩坤他们一群人并没有去据点,而是去了离庄园只有半个小时车程的另一间别墅。这里有两个整容过的男人,就等晚上戏开锣带出场。 每个环节他都在大脑里过了好几遍,确定了不会出意外,安心地呆在这个据点。 殊不知,不是每件事的走向都会如他所料,日后他会万分后悔当初的这个决定。 吴氏反攻 按照陈浩坤对坤刀的了解,他大概会在晚饭前后到庄园。 坤刀通话结束后,把手机一扔,翻个身继续睡。 中午,上次死里逃生的麻子脸,拎着啤酒香烟从外面回来。敲敲房门,在门外说道:“刀哥,感觉路上有人盯着我。会不会吴氏那帮人找过来了?” 他烦躁的坐起身,三白眼里满是凶光。吴氏那帮狗娘养的盯得太紧了吧!都抄了老子两个窝了!难道是上回回剿时他们老大死了?算了,提前去庄园。 忿忿的下床,冲外面喊:“麻子,叫兄弟们收拾东西,换地方!” “好的,刀哥。” 没多久,坤刀这群人拎着武器上了车。三辆汽车鱼贯而出,无目的地在城里城外转了半个多小时,确定没车跟踪才开向庄园。 坨哥的手下也有聪明人,跟踪麻子到了住宅后,用口香糖粘了一个追踪器粘到车轮胎上。 有了坤刀他们的消息,坨哥领着李嘉良带了二十多个手下,坐在车上等。 差不多等了一个半小时,追踪器停止在一个固定地方不动了。 “走,出发!”对讲机里传来坨哥的声音。 六辆汽车开出了吴氏材料运输有限公司。 坨哥为了捡回自己丢的脸面,狙击枪带了一把,就连手榴弹都带了一箱。 庄园正门。 “轰轰轰”,震耳欲聋的几声,结实的大铁门被手榴弹炸飞。 二十几个人从正门冲了进去。 庄园内的制高点上的守卫立刻回击,巡逻的队伍马上找隐蔽点举枪射击,客厅内的坤刀他们反映迅速的跑到窗户边回击。 草坪上,倒下了两个人,其他人加速冲了进去。“轰…”手榴弹从窗口外扔了进来,爆炸的冲击力让室内的家具、墙壁碎裂开,扬起尘土和碎末。 佣人们四处逃窜,林鹿拿起一把手枪站在卧室对门的角落里。 等手下都冲进去了,制高点上的人也被狙击枪一一狙击爆头。坨哥带着李嘉良才下车,他意气风发地走了进去,李嘉良在他身后四处张望。 他们人多又有手榴弹,防不住了。坤刀阴沉着脸,离开窗边朝客厅楼梯跑去。 有人冲到了客厅,拿着机关枪“突突突”一气乱扫。坤刀可能是坏事做多,运气不好,乱扫的状态居然中了一枪。 身体一抖,加快步伐冲上了二楼。推开卧室门就喊:“夫人。” 林鹿站在角落里,长袖的潮牌卫衣袖子很长,手枪就藏在袖子里。 怯生生的应了一声:“我在这里。” 他疾步过来,抓住林鹿戴手串的手朝外走,急促地说道:“外面出事了,防不住,我带你…” “啪” …… 他似乎是不相信自己的眼,低头看了看。胸口开出了一朵小花,鲜红热烫的花液越涌越多。 “为…什…么?” 坤刀想不通,竭力挤出这几个字。慢慢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随后趴了下去。 林鹿特意蹭了点血到脸上、衣服上,丢掉了手枪,重新躲回原地。 李嘉良,看到你真好!希望你是第一个找到我的人。 楼下能抵抗的都射杀了,楼梯口蹲着几个抱头的佣人。 李嘉良说道:“坨哥,我带两个人去楼上房间检查下。” “好,小心点。” 坨哥大手一挥,点了两个人跟着他,又对着另外的人说道:“检查下有没有坤刀。” “是。” …… 手下们回答。 李嘉良大步走上二楼,带着怀疑猜测的心情,指挥道:“你们两个去那边房间检查,我去这里。” “好的,明哥!” 他侧着身体稳稳地推开卧室门,门内没几步的地上趴着一具尸体。 “有人吗?” 他故意发出声音。如果林鹿在这里,肯定听得出他的声音。 林鹿清咳一声,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李嘉良快速进门,颤抖地抓住她的手。清冷的双眸微红,又竭力忍住脸部肌肉的抽动,深吸一口气恢复正常。 林鹿使了个眼色,手指不断敲击他的手心,发出摩斯密码! 他琥珀色的眸子一缩,摇摇头拒绝。林鹿用强势执着的眼神逼视,手指飞快发出密码。 门口,“明哥,我这边没人,你呢?” 李嘉良发出微沙的嗓音:“这边地上有个死人,房间里还躲着一个女人。” 他松开林鹿的手,下颚微点,立刻用枪指着她大声呵斥:“下楼,别耍花招。” 林鹿畏惧的缩着脖子,颤巍巍地走出卧室。 李嘉良跟在她的身后,一起下楼。两个手下检查那具尸体,“卧槽”一声,边下楼边喊:“坨哥,坤刀死了。” “什么?” 坨哥大吃一惊,他死了,走货的线路不就断了? 林鹿下楼后垂着头,蹲到了佣人们蹲的地方。 “这个女人什么来头?不像佣人。” 坨哥扫了她一眼。 立刻就有胆小怕死的女佣抢着汇报:“她,她是先生的夫人。” “坤刀的老婆?” “不是,就是先生的夫人。” 胆小的女佣不知道男人的名字,只知道称呼他为先生。 李嘉良把抢别到腰间,低垂着眼帘看她:“会不会是坤刀老大的夫人?” “哦?” 坨哥黑压压的脸色瞬间又变了,精光一闪。坤刀老大的女人,更有利用价值。 “走,带回公司,放出消息让他拿线路来换人。” “是。” …… 林鹿的目的 车上,李嘉良斟酌着说道:“坨哥,要不要先吓吓她,问出她老公在哪里?我们可以……” 坨哥思索了下,“行!女人胆小,稍微用点刑什么都会说的。” 下午四点多,坤剑拿着手机急匆匆的进了陈浩坤的房间。焦急地说道:“坤哥出事了!” 他放下手中的枪和黑绒布,眼皮朝上一撩,“怎么了?” “我不放心,又叫了个生面孔盯着庄园那边。他过去的时候看到大门被炸了,我让他进去看看情况在打电话过来。” 陈浩坤手一颤,平静的脸庞立时变色,半天没说话。。 坤剑大声道。“坤哥!夫人不知道出事没!” 他脸色阴郁,“别自乱阵脚,等电话!” 没多久手机响了,坤剑秒通抢话,“里面怎么样了?快说?” “剑哥,刀哥死了。里面只有死人!” “那你看到一个长得漂亮,细皮嫩肉的姑娘的尸体没有?” “细皮嫩肉?漂亮?”他仔细回想,给出答案。“没有。” 坤剑喃喃道:“那就好,你回来吧!” 挂断电话。“坤哥,坤刀死了,没夫人的尸体。我们要不要现在过去把夫人抢回来?” 陈浩坤的头脑风暴又起,“别,先等等。对方抓了她自然是她有利用价值,只要她说出我在哪……” 话没说完就被坤剑打断,“可是夫人怀着孩子呀!万一她没说呢?” 他飞快地回答:“不会!我走之前说过,保命为主。她恨我,不可能不说。据点那边的人陆续埋伏着,顺便叫人把那两个西贝货也送过去。” “坤哥!派两个人去吴氏地盘看看他们把夫人关到哪里了。” 坤剑第一次觉得陈浩坤太自以为是,却又改变不了他的想法,只能未雨绸缪。 “行。” 材料运输公司的仓库里,材料都运到了制毒加工厂里去了,空旷得只有几张工人休息用的沙发。 林鹿被吊绑在梁柱下,行刑的人是李嘉良。坨哥特意安排他动手,为的就是锻炼下他的心性。在缅甸心太软是活不久的,他们赚的就是没人性的钱。李嘉良的心不够硬,坨哥看得出来。 他拿着鞭子,面无表情地看着林鹿,握鞭子把手的手绷得青筋条条。心跳加速到心都在痛,犹如被无数根毫毛粗细的针碾过,却还要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这一切的走向都按林鹿所想进行,唯一不同的就是行刑人是自己。她怀孕了,要打到她流产为止,这是她下的赌注。 李嘉良不知道自己用怎样的心态抽出了第一鞭,犹如坠入寒冰刺骨的冰河里那般麻木,耳边传出她一声哀嚎。 手有些微抖,继而又举起鞭子。 “阿明,没吃饭?用力!”坨哥双手抱肘,皱着眉摇摇头。心太软了! 李嘉良的眼底涌上一层血丝,琥珀色的瞳仁黏稠得发沉发黑。稳住心态用力抽去,她的身体瞬时如下油锅的活鱼似的弹跳着扭动身体,嚎叫得更惨烈。 坨哥对这一鞭挺满意的,男人就是要凶悍才行。开口问道:“你老公在哪里知道吗?” 林鹿低喘着大口吸气,两鬓的冷汗不住地流。虚弱地回答:“我不知道。” 他没指望一开始就能得到答案,“接着打。” …… 五点多,坤剑焦急地在房间徘徊,时不时看看手机。陈浩坤老神在在地坐着板凳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终于他忍不住了,“坤哥,据点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会不会是夫人什么都没说?” “不可能!她恨我!” 陈浩坤笃定林鹿会出卖他。 “坤哥,她怀了你的孩子!万一她不想孩子没爹呢?” “……” 坤剑叹了口气,站在了窗边。妈的,又不是老子的孩子,操哪门子的心。转念一想,坤哥的孩子为重,能劝就继续劝吧! “叮咚”手机进来了一条信息,他解锁看了眼消息,“打听消息的说他们回了吴氏材料运输公司。坤哥!别想了,去把人抢回来吧!” …… “坤哥,那帮搞电信诈骗起家的心太黑。万一,我是说万一他们看到夫人漂亮,把她给轮了呢?” 陈浩坤始终不相信林鹿没有出卖他,但是据点到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由不得他开始这样想了。 为什么呢?她不是恨自己吗?为什么不说呢?她那么狡猾的人,最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真的没出卖我? 她没出卖我? 她没出卖我! 心中涌出一种灼热到肚腹都要被烫破开,黑色的心肝肠胃流得满地都是的感觉。 心跳,“噗通、噗通”的跳,那声音太响,太响了,好似什么都听不到,只听得到“噗通”声。 陡然大声一喝,“坤剑,带上迫击炮,抢人。” 坤剑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容,“是!” 任务完成 三辆小皮卡装着三台迫击炮,对着运输公司的大门轰去。 坤剑指挥道:“速战速决,找到夫人为主!” 几辆面包车的门一开,挤出三十个拿着轻机的男人,冲了进去。 坤剑带着两个心腹围着陈浩坤,跟在他们后面。 “突突突”轻机扫过,坨哥他们的人连枪都来不及开,就倒在了地上。 坤剑抬起手做了个手势,他们分散开冲进房间。有的房间里传出枪声和惨叫声。 “剑哥,这里没有。” “剑哥,没。” …… “继续找。” 不过几分钟,“剑哥,这边有个仓库门是锁的!” “蹦开锁进去看,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枪战还在继续,只是坨哥这边开始边战边退。 “坨哥,从小门那边走,抗不住了。” 坨哥狠狠的啐了口唾沫。妈的,失策了,早知道就多叫点人过来守着。大吼一声:“走。” 好几个人护着他朝小门冲过去。后面冲上两个十七八的小伙子,不要命的对他们“突突突”。 “啊”的几声,又中弹了几个倒下。 坨哥腿都在抖,飞快地跑到转角墙壁,大口吸气。倏的闪出身体对外面连开几枪,刷的躲回去。不料从墙壁后面冲来一个人,对着他的后背连开几枪。坨哥抖了几抖,倒在了血泊中。 仓库的门锁被人一枪嘣开,一脚踹开。发现仓库的男人走进去一看,只看见靠墙的沙发上躺着一个女人,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女人是背对着他的,一眼就能看到卫衣棉线被抽裂开的痕迹。卫裤屁股的地方一大滩红色的血,沁湿了下面的沙发。 试探的翻正她的身体,露出她的正面。手指朝她的鼻孔下方探过去,有微弱的鼻息。 转身跑到仓库门口喊道:“这边有个女的,满身是血,还没死!” 满身是血、还没死,传到陈浩坤的耳里。这个自认运筹帷幄的男人,处变不惊的脸终于露出了惊惶失措的表情,失态地冲了过去。 看着宛如尸体般的少女满身是血的躺在沙发上,菩提珠散落一地,他血管里的血几乎凝结。那双深灰的眼眸失去了自信,牙根咬紧到牙龈泌出了血丝。 每一步都变得沉重无比,身侧双手颤抖地伸出,攸的半跪在地上紧紧搂住林鹿。 坤剑跟随在后看到此情此景,一声悲叹:“坤哥,这里不安全!先离开这里回去让朴医生看了再说。” “走!” 陈浩坤咬牙切齿的挤出这个字,抱起林鹿朝外走。浓郁的血腥气息萦绕鼻尖,托住臀部的手掌能感受濡湿黏稠的血。曾经最爱的鲜血红,如今刺眼到让他难受得不能自拔。 仓促地坐上了车,轿车飞快地驶离这里。紧紧抱住她,怀中身躯是那么冰冷,冻得自己莫名发寒。大腿渐渐被她溢出的血濡湿,湿热的感觉却那么鲜明可怖。 她会死,这个认知此刻是多么深刻而又恐惧。心骤然痛到无法呼吸,仿佛心脏被饥饿的野兽噬咬,贪婪地嚼烂吞入腹中。充血的眼死死盯着少女苍白的小脸。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出卖我?你不是恨我恨到死为止吗? 五味杂陈的滋味在喉腔里翻涌,与她的片段在脑海中零零星星飞快闪过。她狡黠的笑、悲泣的哭、高潮时昳丽的脸………无数的记忆充满了男人干凅的心田,那颗种子“啵”的钻出泥土,一朵苦涩的、洁白的山茶花,在爱与悔情绪的浇灌下霎那绽放,转逝萎靡。 不要!不要枯萎!求你活着,只要你活着…… 双眸晦涩酸胀,陡然大吼:“坤剑,还有多久到?” “快了,还有五六分钟。” 坤剑小心翼翼的回答,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坤哥终于懂了感情,看清了自己,只是代价太惨烈了。 林鹿从昏迷中渐渐醒来,身体的痛感复苏了。火辣辣的刺痛伴随着撕扯般的裂痛,涌上了每一颗神经细胞,痛苦难耐地发出脆弱的呻吟声。 纤长浓密的睫毛颤了颤,缓缓地睁开了眼。看到男人发红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眸中闪过一丝激动的水光。 “啪”的一声轻响,林鹿用尽所有力气,软塌塌地打了他一耳光,手瞬间无力的跌落。陈浩坤明明可以拦住这一巴掌,却由她煽了过来。打得太轻了,一点都不痛,不痛怎么能减轻自己的负罪感? 他动作轻柔地擦去林鹿脸上沾染的血渍,语调缱绻宠溺,“小鹿,等身体养好了后让你打个够好吗?别再睡保持清醒,医生在等着你!” 林鹿双眸空茫的讥讽道:“惺惺作态,你真不是…男人…用女人做饵……结果…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我不恨你…恨你太累了……” 眼泪终于簌簌落下,眸光坠落在无尽的虚无里。阖上眼,内心负罪的叹息一声。 陈浩坤脸色还是没维持住镇定的垮了下去,鼻梁发酸到眼眶蓄满了泪水,五指紧握到青筋暴凸。喉咙似被一条绳子紧紧勒住,无法呼吸的大口喘气。 眉眼间都是苦涩,滴下泪来。喃喃道:“你真会杀人诛心!是我自以为是,来晚了……!我没拿你做饵你也不会信。你以为我不在意你……其实是我怯弱…在逃避……假装没有被你迷住。你漂亮又可爱……书读得多…而我是从臭水沟里爬出来的癞蛤蟆。是我自卑……怕被你嘲笑……总是说一些蠢话……你别死……求你别死……活着…还能恨我。” 像是怕失去林鹿般的把她搂得更紧,额前散乱的刘海遮住男人眼眸中悲怆的爱意,郑重地亲吻她头顶湿黏的青丝,“我输了…我承认…我……我爱上你了……我会……” 尾音几个字细不可闻。 “叮咚”一声在林鹿以及那四个男人的脑海里同时响起,机械的提示音播报:恭喜林鹿小队完成“得到陈浩坤的爱”任务。下一阶段任务一年后开启。 昏迷中,林鹿无意识的笑了。 程浩坤的怀疑 李嘉良从运输公司出来,先找个安全的地方,用另支手机把消息传回专案组。然后开车到了峰哥那边,明里是在夜总会喝酒,暗里是借他的渠道离开回国。 出城没多久,脑海里响起机械的提示音播报:恭喜林鹿小队完成“得到陈浩坤的爱”任务。下一阶段任务一年后开启。 白堰懵逼:躺赢任务? 叶弘盛焦躁:小鹿怎么样了也不知道! 程安歌震惊:任务居然完成了? 任务完成了,李嘉良脸上甚至没有激动的表情。小鹿现在怎么样也不知道,围剿时候能不能救出她也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只能干等! 这个脱离任务太、太憋屈了,憋屈到作为男人居然什么都帮不了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用命去博、去赌npc男主能爱上她。也难怪那些男性主播另愿呆在直播空间里混日子,也不愿意做以女性为主的脱离任务。 向来自命不凡、游刃有余的李嘉良,悴然发现自己如此无用。脸狭两侧的肌肉绷得紧紧的,红色的薄唇抿成一道缝。一向不爱爆粗口的他,忍不住骂了句:“真踏马的操蛋。” 汽车停在了朴医生家门口,陈浩坤小心翼翼地抱着她下车。夺步冲进了医疗室,轻轻放到手术台上。 朴医生二话不说,先给她打了止痛针,再给她采血验血。偷偷窥视男人的脸色,轻声地说:“坤爷,您把夫人的裤子脱了吧!我,我好检查胎儿有没有排出体内。” 陈浩坤拿起一条毯子盖在林鹿身上,伸进毯子下的手颤抖地脱下她的裤子。把积满血的裤子递给了朴医生,他接过裤子朝里仔细看了看,吐了口气,手从内裤里捻出四十毫米左右的肉块,“坤爷,胎儿!” 陈浩坤倏的后退一步,侧过脸,看都不敢看。立时转身用手捂住脸,手指缝里有水光闪过。“坤剑,你去找个盒子把她/他装起来!” 朴医生验好了血型,急忙给林鹿输血。 “让兄弟们警戒好,血输完就回据点!” 陈浩坤虽然失态,智商还没下线。这里并不算安全,万一吴氏的人追过来就麻烦了。据点那边人多武器多,各种药品和医疗器械齐全,安全又适合她养身体。 快艇用最快的航速行驶在粼粼的河面上,坤剑心里捏了一把汗冷。幸亏今晚有月亮,光线还行,不然绝对会出事。 据点卧室内。 陈浩坤用热毛巾,轻柔地擦拭林鹿下体凝结的血块。已经换过两盆热水,第三盆水还是鲜红的。 深灰的瞳孔像似蒙上一层黏稠的黑雾,作呕的血腥味逼得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闷气欲发癫发狂,恨不得拿起冲锋枪出去狂扫一通。 小心翼翼地将她翻了个面,霎间陈浩坤呼吸一窒。一条条紫黑粗肿的鞭痕,布满白皙光洁的后背。捏毛巾的手更紧了,红色的血水从指缝间滴落。 她居然还被用刑了?她这么怕痛也能熬住?太傻、太蠢了,明明告诉过她保住自己为主!为什么…… 男人的喉咙像被灌了铅一样发不出声音,强忍住跌宕起伏的思绪,用热毛巾一点一点轻触清理鞭伤。拿出消炎镇痛的药膏,温柔的涂抹伤痕。偶尔看看点滴挂了多少,用湿棉签涂抹咬出齿痕干裂的唇瓣。 清晨的时候,林鹿醒了过来。眼一睁开就看到他咫尺的脸,还有灼热的鼻息喷薄到自己的鼻梁上。 小腹空空的酸痛,阴道还在流着从子宫里排出的污血。手微动,就发现一只被他握在手心,湿乎乎的都是汗。 陈浩坤半夜三四点才睡下,没敢睡熟。手心里的小手微动,他瞬间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男人是饱含着愧疚的深情,女人是幽幽静静地看着他,像是看一个陌生人。纤长浓密的睫羽闪了闪,飞快地闭上了眼。 陈浩坤知道她不想看到自己。没关系,我看你也一样!他贪婪地盯着林鹿那张苍白的小脸,有千言万语却哽在喉管,最终化成了三个字? “为什么!” 林鹿颤了颤睫毛,睁开了眼,风淡云轻的说出:“没有为什么,供出你与不供没有任何区别。就像是死在他们手里和死在你手里一样没有区别!该来的终归会来,该失去的不会因此而不失去!” “为什么!”陈浩坤又问了一遍。 她发白的唇瓣勾出一个讥讽地笑,“怎么,难不成你想听我说我爱你,所以誓死不出卖你?我说了你敢信吗?” 男人呼吸粗重浑浊,脖颈上的青筋暴起,咬紧牙根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为什么!”空茫的内心固执的寻求一个答案。 陡然坐起身下床,走到林鹿这边,看着满是鞭痕的后背,“报复我?让我知道自己是如何愚蠢?那你做到了,满意了吗?” 他顿了顿,“用丢掉半条命的代价来报复我?值得吗?包括肚子里的孩子?……你,好狠的心……” 陈浩坤虽然书读得不多,耐不住天生智商高。后续一琢磨,便品出几分味来。但还是想不通,就像一个圆形的积木,少最重要的一块木头才能拼出来。 “报复你?报复你不是就应该出卖你吗?”她冷笑。 “……” 林鹿被解救 华国边境,直升机装载着轻火炮,特种兵也集结完毕。 八点,行动开始。 直升机上的轻火炮在最远距离同时开炮,特种兵们避开雷区,从直升机上的绳索滑下。狙击手快速寻找最优制高点,狙击瞭望台上的敌人。无人机升空,实时传播画面到指挥部。 炮火声响过,河面上的水被轰起几米高,倒塌的房屋滚蹿着浓烟,夹杂着刺鼻的味道。尖叫声、手枪啪啪声、机枪哒哒声……硝烟四起,据点一片混乱。 坤剑快速闪避冲到陈浩坤这边,在卧室门口高喊:“坤哥,是华国特种兵攻过来了!武器太先进了。” 陈浩坤快速穿上衣服裤子,深深地看了一眼林鹿。深灰的瞳孔里烙刻的是她的背影,而她还是趴在床上,甚至连头都没回。 男人走到门口,倏然冲回去,低下头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不许不恨我知道吗?”说完决绝的转身就走。 坤剑急忙关上卧室门,拖过屏风挡住了门。陈浩坤快步走到博古架后面的房间,解锁开门。房间内有两个昏迷的西贝货,坤剑从后面跟上,啪啪两枪杀了,在尸体上放下一个定时炸弹。 林鹿挣扎着下了床,去衣橱里拿了一件T恤、一条长裤穿上。没有卫生巾,只能拿一条干净的浴巾裹在长裤外面,坐回床上静静地等着。 今天的天真好,阳光还是一如既往的灿烂。烟雾交杂着硝烟味四散,掩盖了战争的血腥味。可那是自由的味道,就如太阳的味道一样的美好! 窗外几个人影闪过,对面房间一声轰响。爆炸的冲击力,就连卧室的门都被气浪冲开。气浪卷着爆裂的杂物冲进卧室,她耳朵被爆炸声轰得嗡嗡作响,躲避不及被一小块屏风击中肩膀,顿时晕了过去。 这天看似前所未有的漫长,又似短的惊心动魄。以至于她再次醒来,还恍如梦里。若不是睁眼就看到满眼的白,听到窗外零星的鸟鸣,房间内低沉的说话声,她以为自己还在缅甸。 阳光透过窗帘洒下的光影,斑驳的打在熟悉的身影上。 “小舅舅?”她虽然醒来,还是有些发懵,小心翼翼的确认。 牧清空洞地看着窗外,握着电话机械的安排这两天单位里的工作。骤然听到林鹿软糯的声音,身体微晃,立时收声僵硬地转身。消瘦的脸上那双疲倦的双目冒出惊喜,金丝眼镜下泛红的眸子渗出脆弱的泪光。 是他!林鹿的心莫名激荡,一股子百感交集的酸涩涌上心头。 他立刻挂断电话,脚步飞快地走到床沿坐下。薄唇微颤地噏动,喉咙像堵住了一般,半天才说出话来。 “小鹿,醒了就好。口渴吗?饿吗?还痛吗?” 林鹿握住了他骨瘦如柴的手,视线移到他的手,定定地看着。心酸到鼻梁都是酸的,泪水毫无征兆的往下流。 喃喃的呼唤,“小舅舅……牧清……牧清……” 似乎呼唤他的名字就有了无穷的力量。 他轻轻搂起林鹿拥到自己的怀中,一下一下轻抚她的秀发。 “我在,小鹿别怕,小舅舅在。是舅舅错了……” 牧清的鼻翼间忽然有种酸涩的心碎,那股情绪蔓延开来,哽咽到后面的话都说不出口。手微颤地轻拍林鹿的后背,又想到她的后背还有伤,放下了手。 他的怀抱太温暖了,太让人安心了,就连身体的疼痛也瞬间被安抚了。林鹿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鼻腔内是熟悉的崖柏幽香,无声的泪更加止不住沁湿了他的衣领。 牧清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不管如何斟酌说出口话都是对林鹿的刺激。捧在手心里的宝,被强奸、虐待、流产,这件件事都不是她这个十九岁少女能承受的事。 牧清只知道自己后悔了,心脏像被铁锤重重敲击钝闷到无法呼吸般的痛。若是当初不逃避,就不会发生现在桩桩事事。 林鹿被他的气息所萦绕,跌宕的心境渐渐平复。依赖地蹭蹭他的脖颈问道,“小舅舅,对不起。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他语气柔和斯缓,“一家人不许说两家话,好好休养身体才是主要的。” 林鹿把头抬了起来,清澈的双眸依恋地注视他,“可是我想回家!”愧疚的目光闪过,“本来你就忙,还要为我操心跑动跑西。你看你都瘦到脱相了,好不好嘛!” 牧清向来宠她,对她的要求从来是有求必应。更何况在这种环境状态下,唯恐她的情绪崩溃,一口答应。 “好!不过我们明天回好不好?都快吃晚饭了,出院手续要明天才能办。”牧清委婉地劝道。 “小舅舅,我知道了。你真好!” 林鹿看着牧清,对他露出一个孩童般灿烂的笑。 回京城 时光清浅繁华几度,京城始终一成不变。灰蓝的苍穹下高楼鳞次栉比,纵横交错的街道上穿梭着密密麻麻的车辆,熙熙攘攘的行人喧嚣鼎沸。 林鹿回到京城仿如隔世,贪婪地注视着车窗外的景致,就连道路两旁万年不变的老树红墙都看得津津有味。 没过多久汽车就开进了海苑小区,停在了单元门口。这个小区是海关自建的高档小区,居住的大多是海关退休的或是在职官员。 江列下车后小跑到后车厢门口,拉开了车门。牧清先从车里下来,鞠着腰扶着林鹿下车。江列打开后备箱,拿出行李拎在手里。 一下车,她就闻到一股浓郁清新淡雅的味,是栀子花的香味。林鹿回头看了看,绿化带后大株的栀子树全开花了,一朵朵纯白的花镶嵌在深绿茂密的叶丛上。 牧清拍了拍她的肩膀,“花有的是时间看,先回家。”屈膝打横抱起她走进单元楼,江列拎着行李紧跟在后。 他没进门,在门内放下行李,轻声道:“牧关长,我先走了。”说完轻轻关上大门离去。 牧清没回应,抱着林鹿走进自己的卧室。把她放到床上,脱鞋、脱裤子、盖上空调被。拿起遥控器打开空调,将温度调至恒温。每个细节都关注到,似乎把她当个细沙黏出来的小人,唯恐手稍重,它就碎掉。 “小鹿,你先躺着别动,我去泡杯红糖水。”说完就走了出去。 林鹿躺在床上,枕头、空调被上都是他独有的气息,唇角弯了弯,这是避风港心安的气味。 他拿着用保温杯装着的红糖水走了进来,放到了床头柜上。“小鹿,我去给你拿件睡衣换上。你身上的这身要扔掉,去去霉气。” “小舅舅,刚回家别忙东忙西的了,休息下吧!”林鹿劝道。 “没事,小舅舅又不是七老八十,这样就累了?”他玩笑道,想活跃下气氛。 林鹿明白他的心思,只好说,“那把睡衣拿来你就休息,不许做别的事。” 他笑了笑走出卧室,走进林鹿的房间。没一会,拿着睡衣进来,放到床上。踌躇后,“小鹿,自己换睡衣可以吗?需要小舅舅帮忙吗?” 林鹿也笑了,“你刚说自己不是七老八十,现在又把我当成七老八十的老太太,连衣服都不会换?” 牧清赧然一笑,走了出去。 出来后立刻打了个电话给相熟的餐厅,定了一份鸡汤和几样她爱吃的菜。特意要求要用老母鸡,还要多放红枣枸杞。 电话挂了,脸上的笑就没了。 失态不过眨眼,脸上又扬起了笑。推开卧室门探头,“小鹿,红糖水喝完了就去睡觉。舅舅去旁边买点东西就回来。” 没等她开口,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林鹿哑然,微叹。 牧清出了单元楼立刻点了根烟,脸上的笑也随之消失,好整以暇走向附近超市。 进了超市,首先去拿卫生巾,其次挑了她爱吃的零食,最后才选了主食蔬菜之类,结账后拎着满满两大袋东西朝家走。 在单元门口的对面摘了几朵栀子花,放进购物袋里,走回单元门。上楼刚进门,嘴角立刻挂上浅浅的笑。“小鹿,我回来了。” 手忙脚快的把一个购物袋里的东西放好,拎着装着花和卫生巾的袋子走进了卧室。 林鹿没睡,歪在枕头上闭目养神。听到他的声音立刻睁开了眼,“小舅舅,你可以休息了吗?”从进门到现在,他就没停过。 牧清透骨酸心却又不露神色,“卫生巾放好就休息。” 走进卫生间,拿出栀子花,把卫生巾整齐的摆在储物柜里。购物袋扔进垃圾桶,愣愣地站在洗面台前。 愣了不过几分钟,已然做出一个决定。浑身骤然一松,恢复姿态沉稳如林。打开水龙头,认真地洗手、洗脸擦干,拿着花走了出去。 走到床头,将花放下。浓郁的花香肆意蔓延,清新淡雅的香气扑鼻而来。 林鹿惊喜,“小舅舅,除了说你真好,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他莞尔一笑,脱去深黑色西裤,上了床尾。 林鹿蓦地有些紧张,他怎么不避嫌了? 金丝眼镜下狭长的丹凤眼,眼眯如线不露瞳仁,神色柔和直视林鹿。修长的手指灵活地、不紧不慢地解开衬衫上白色纽扣,莫名有种禁欲系的色气。他身上崖柏那苦淡的药香糅杂着淡淡凉味的幽香,此刻急剧侵略性。 林鹿不禁口干舌燥,白玉的小脸微红,视线没能舍得从他身上移开。看到分明的锁骨,紧实的胸腹……一点一点呈现在自己眼前,呼吸微促。 玩硬了小舅舅 牧清看上去身材高瘦,却是脱衣有料。精瘦的肌肉线条流畅,暗藏着力量和活力。穿着纯黑四角内裤,身体前倾,以爬行姿态爬到她身边,翻身半躺半靠。 慵懒懒道,“傻乎乎的,还不躺下睡觉?” 林鹿呆滞,“啊!哦!好!” 心跳如麻,垂眉低眼。身体朝下拱了拱,僵僵直躺。 悦耳的男低音发出一声逗弄般轻笑,伸出右手从她脖下穿过。小臂微动,搂着她僵直的身子侧躺到自己怀中。 “别平躺,会痛。”拉高空调被,把林鹿盖得严实。 他大概是单纯陪我休息吧! 被熟悉的气味绵绵缠绕的感觉很好。林鹿很踏实,迷迷糊糊的睡去。 牧清等林鹿呼吸节奏平稳,取下眼镜放到枕边。侧身面向她躺好,左手拿起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环住她的肩膀闭上眼。 下午的阳光依旧刺眼,金色的光剑透过麻灰窗帘,迤逦散落。窗外麻雀叽叽喳喳,偶有汽车鸣笛,反如催眠曲。 牧清渐渐阖上眼,始终浅眠。 腰上的小手微躇,一抖。他立时睁开眼,林鹿身子动了动,蜷缩成一团。 这是没有安全感的反应!心蓦地又一酸。头微低,轻哼一首儿歌。 熟悉的乐曲入耳,林鹿紧蹙的眉头渐渐松了,依赖地挪了挪头,贴到他的胸膛,继续睡。 偶又小手乱抓几下,鼻息紊乱,眼角无意识泌出一滴泪。 牧清用拇指轻拭去泪,修长的手捂住她的半张小脸,眼眸红了。怔怔地看着,良久,在她的额顶亲了亲。 没多久,怀中少女双腿绞动,手在他腰间乱摸。喉腔溢出娇娇柔柔,却又糯糯腻腻的呻吟。 他看到林鹿的脸颊晕起不正常的酡红,疑惑中,小手已经抚摸到他的腿根。 牧清仓促抓住她的手,却见她眉头紧蹙,浑浑噩噩。“你…是不是…男人……陈浩…坤……难受……” 陌生男人的名字、是不是男人,这些话无疑不是求欢的话!她这是怎么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不像! 林鹿的手挣脱开他并不用力的桎梏,直接摸到他的内裤上,打断了他的思绪。软绵绵的小手抓住内裤下的阴茎,熟练的不紧不慢的玩弄。牧清消瘦的脸狭飞上两团红晕,性器在侄女的手中勃起,不禁脸红心跳。 很快,那根紫黑阴茎在林鹿的手心发硬,马眼溢出一抹腺液,内裤被泅湿。他虽然做出了决定,也知道会出现今天这一幕,但绝对不是现在。 林鹿的状态不对,流产身子都还没养好,绝对不能性交!忍着这种禁忌快感,摇摇她的头,在她耳边轻声,“小鹿,小鹿,醒醒!” 林鹿的纤长浓密的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看到小舅舅没戴眼镜的双眼眯着看她。倏的觉得不对,手好像在不该在的地方,更令人羞耻的是她把小舅舅的性器玩硬了。 顿时,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臊眉耸眼,猝然收回手在床单上摩擦了几下。坐起,耸拉着脑袋不敢看他。 “小…小舅舅……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牧清力持淡定,“小鹿,舅舅不怪你!你说说看,你这是怎么了。” 气定神闲地盘腿坐起,拿来眼镜戴上,不容置喙地看着她。 她坦荡地说出难辩悲喜的话,“药物作用,性瘾。没事,熬熬就过去了。” 没有自怜自叹,轻描淡写地说出熬熬就过去了。蓦地心痛到仿佛被千刀万剐,隐忍的情绪像是灼烫膨胀到无法承受,顿时爆裂。 身两侧紧握的双手倏然把她搂到了自己的怀中,手臂肌肉微鼓,却又怕压到林鹿后背的伤痕,虚搂。 “现在去医院!”他斩钉截铁。 林鹿蓦然一笑,“没用,看过。小舅舅别这么严肃,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牧清柔肠百结、郁结难纾,“不行,必须去!京城的医疗水平高!” 立刻下床,穿上衣服。西裤口袋里掏出手机,拨打江列电话。 “喂,车开过来。”没等对方说一个字,就挂了电话。 又打,通了后他的声音低沉流畅。 “喂!张院长你好!” 对面传出热情的寒暄,他忍耐听完继续说,“我现在去医院。”他渡步走出卧室,“有没有水平高的医生?我外甥女因药物染上性瘾。” “那需要验血,报告出来了才能确定。我先看看今天值班的教授是谁,到了医院直接到我的办公室就行。” “行,麻烦了。” “怎么会呢?……”对面又开始说客套话。 嘘了口气,挂断电话。走进林鹿的卧室,从衣橱拿出一身宽松的衣物,回到卧室。 医院 林鹿的性瘾还没过,不想出门。负隅顽抗,“小舅舅,真的没用!我不想去医院!” 药水是一种独有稀罕的药材作为主药,刚研发出来就被坤刀拿去泡避孕药了。怀孕后也抽血化验过,得出没有相对应的药物可缓解的结果。 这些事她不想告诉牧清,不想引起不必要的担心。他已经够累了,不能在增添他的负担。 牧清薄唇紧抿,神情严肃不苟言笑,衬得他的面容如同染寒霜。 “换衣服。” 林鹿不动。 “不换我来帮你换!” 林鹿微叹。 他似乎觉得语气有点重,示弱,“小鹿,要小舅舅求你吗?” 林鹿无法,忍住下身入骨骚痒从床上下来。还没站稳,大团血块从阴道内垮落,卫生巾满到溢出。手捂住酸痛的小腹,腿一软,又坐回床沿。 唯恐血侧漏染到床单,慌忙站起。牧清见状,脸色微变,急忙放下衣物上前扶住她。 “小鹿,怎么了?头晕还是肚子疼?”眼里满是藏不住的焦急与懊悔。 “没事,我要去卫生间。” 鼻尖下有一股若隐若现的血腥味,牧清顿时明白了。很直接的半蹲,托起林鹿的屁股来个爹抱,走向卫生间。 林鹿有点羞,抿了抿唇,搂住了他的脖子。闻到他微汗的荷尔蒙气息,混杂着崖柏幽香。异样兴奋,穴内又涌出一股热流。 走到马桶边,牧清蹲下将她放下。犹豫了下,双手干脆地扯下她的内裤。 “别……” 已经晚了,内裤被扯到膝盖处。 牧清看到卫生巾沉甸甸的吸满了血,还有血块吸收不下,侧漏到内裤旁边。 林鹿脸上更是发热,心跳紊乱,慌忙坐到马桶上,“小舅舅,我自己来。”换卫生巾这种事让他做太丢人了。 牧清闷声不响地打开储物柜门,拿出一包夜用卫生巾,递给林鹿。转身背对着她,拿起一把梳子捏在手里。 “换好了说下,我抱你出去。” “嗯。”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一会,柔糯的声音响起,“小舅舅,好了。” 牧清转身,林鹿已经站起来了。牧清面对面,拿着梳子梳顺了她乌黑的长发。放下梳子,横抱起她,走出卫生间,把她放回床沿坐着。 绕到床的另一侧,爬上床,跪在她的身后。 眼帘低垂,“我帮你脱。”双手捏住睡裙的两侧朝上提,“慢慢抬手,小心伤痛。” 林鹿有些懵,还是乖乖配合。睡裙被脱下,满头青丝下是鞭痕累累的后背。 她知道牧清看到会心痛,竭力安抚他。“小舅舅,不痛了。真的!” 这是牧清第一次看到她的伤痕,心倏的一痛,金丝眼镜下的双眸噙着泪花。低沉的嗓音略沙,“我家小鹿是最勇敢的。” 手微颤,给她套上宽松的大版T恤,“背后有伤,所以就没拿内衣。” “嗯。”她有些不好意思。 牧清又下床,拿起裤子给她套在膝盖上。从床底捞出忘拿出去的软羊皮单鞋,给她套上。 “小鹿,能下床站着吗?” 林鹿站起来,深蓝的卫裤被提上去穿好。牧清理平她的衣服,继续横抱起她走了出去。 …… 医院里永远都是人山人海,特权的作用就是直接在院长室里抽血,化验报告也是在最快的时间出来。 好几个专家对着血检报告叽叽喳喳议论不停,最后得出结论是没问题,会不会是精神压力过大。 离开医院后,牧清脸沉得仿似一块黑炭。“明天换个医院。” “算了,没必要,真的检查不出来什么名堂。”林鹿心态平和,就知道会是这样。 牧清,“……” 回家的路上,车先开到餐厅拿走打包好的食物,再回去。 到家后,“小鹿,先去洗手,医院细菌多。”牧清把打包袋放到餐桌上,先去厨房洗手。 拿出碗筷回到客厅,手忙脚快地拿出保温袋里的鸡汤,米饭和其它菜素。先添一碗热腾腾的鸡汤放在林鹿的座位上,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夏至刚过,天黑得慢了。月亮早早爬出微亮的地平线,偶遇流连忘返的太阳。 柔亮的灯光下,林鹿蹙眉喝下了半碗鸡汤,偷瞟了他两眼,放下碗推到一边。 牧清吃饭永远是端方矜贵,笔直的脊背微倾,下垂的眼眸明明是看着眼底的碗,却能夹菜准确地放进她的碗里。 “龙井虾仁比较清淡,适合你现在吃。”食不言寝不语的惯例被他自己打破了。 牧清语调低沉缓慢,尾调拖曳,略带宠爱的哄,“鸡汤少盐,不合你口,忍一忍喝完。等你身子好了后,小舅舅给做你最爱吃的小炒黄牛肉、麻辣小龙虾,烧得辣辣的,好不好?” 小舅舅的吻 林鹿夹起虾仁吃掉,拉回装鸡汤的碗,大口大口喝光。咬了咬筷子头……发呆,他不对劲! 就连咬筷子头,都是熟视无睹的迁就。莫名黏稠暧昧,如黏腻糖浆缓缓流动,粘缠在他们身上,一点点收拢缠紧。 性瘾如影随形,怀孕前后狗男人时常不在身边,熬习惯了。小舅舅在身边反而越发难耐,颇有些熬不住的意味。大脑胡思乱想的幻想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抵抗着身体发情的瘙痒,就连他什么时候坐到自己身边,也没发觉。 手中捏得紧紧的筷子被他拿下,“啊?”林鹿一惊。 牧清浇了两勺鸡汤到饭上,拿起瓢羹勺了一勺汤饭,喂小孩似喂过去。“啊—嘴张开!” 他的手指光滑且修长,干净清爽,捏柄时的尾指微翘。 林鹿看着他的手不禁想入非非—修长的手指慢慢摩挲粉润的穴口,指腹在穴口打转按揉……猛的一惊,打住!别想! 睫羽垂下不敢看他,张开唇接过这勺汤饭,不知所从咀嚼吞咽。配合他喂食动作,吃了小半碗就摇摇头表示不要了。 牧清抽了张纸巾,眼神宠溺,轻拭她唇上的汤渍。“你先回房,我收拾碗筷。” “哦!”林鹿茫无头绪怔怔应道,夹着腿,如木鸡般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错了!” “啊?”她回头,双眼尽是茫然。 “我的卧室!从今天起和我一起睡,方便照顾你。乖……自己拿几件换洗衣服过去。” 要和小舅舅同床共枕!!! 一想到这里,林鹿的脸顿时烧得通红。内心世界震惊到如土拨鼠惊声尖叫,啊——!迟疑片刻,成熟的肉体太有诱惑力了,乖乖走进自己房间,拿着衣物走进他的卧室。 牧清嘴角上扬,瞳孔似有星光闪过,含着笑收拾起餐桌上的碗筷。 林鹿靠在床头躺着,空调被下的双手紧拽T桖底边。眼睛直愣愣地看着门,看到他闲庭信步,徐徐而入。立刻正襟安坐,十指交叉。 牧清眼眸含情走来,“怎么,睡不着?”坐到床沿看着她,抬手捏了捏林鹿挺翘的鼻尖,“还是说没洗澡就睡不着?” “不是。”她局促回应。 牧清沉吟,“小鹿是想要了?”镜框下的丹凤眼蕴藏着林鹿没看懂的情意。 “啊?不是、不是!”她急忙摆手,那双桃花眼瞪得圆圆的,左顾右盼不敢正面迎视。 修长的食指挑高林鹿的下巴尖,“乖,身体有任何不对都要告诉我,不许有任何隐瞒!嗯?”任何两字语气加重,嗯字尾音拉高拖曳。 荷尔蒙爆棚的强势感迎面扑来,啊!小舅舅好man!林鹿的脸狭肉眼可见泛起了红晕,纤长浓密的睫毛颤得如风中落叶。 忽而,他挑下巴的手指变成两指捏住下巴尖。瞪大的桃花眼看到他的脸,慢慢贴近自己的脸。林鹿震惊中感受到唇瓣被温柔的一吻,澄澈惊惶的双眸将他的影像一点一点纳入瞳内。 下睑缘涌出一条水线,蓦然闪开,挣脱捏住下巴的手指。软糯的哭腔在牧清耳畔,“小,小舅舅!我不要你的可怜!我能忍得住!” 牧清一声叹息,右手强势固定住林鹿的后脑勺,俯身温柔的吻上桃粉的红唇。缱绻又不失炽热,吻吮那两瓣软嫩的唇。呼出的鼻息细密而温柔,喷薄到她的鼻翼。 林鹿的心乱得如一团麻线,怎么都找不着那根线头,纠结、困惑地凝视他那双阖上轻颤的眼。 牧清睁开眼,结束了这个禁忌之吻。“鹿宝,你还觉得小舅舅是可怜你?” 林鹿傻傻望着他,默然。 他又轻啄一口,眉眼间是空旷的心被填满的满足。“是舅舅软弱,不敢正视自己的心。” 牧清顿了顿,把她搂入怀中。亲吻她的耳廓,“还难受?你的身子没养好前不能做爱,小舅舅帮你高潮缓解下,好不好?” 林鹿哑然,他居然说出这种话! 顿时,发红的脸烫得就像是烧开的锅炉,直冒蒸汽。 怎么办? 是该答应还是拒绝? 饥渴的身体却渴望性爱高潮的加持,每个细胞都在欢呼诱惑林鹿——答应他、答应这个男人、你需要他! 呼吸有些粗重、急促,穴道内壁空虚酸痒到嫩肉不禁缩合蠕动,腿心涌出一股股热流。 “我……我……小……舅舅……”林鹿迷惘地看着牧清那张成熟俊雅的脸,泼墨般的瞳孔如星光璀璨,柔情万千的迎接自己目光的洗礼。 小舅舅告白 红润的双唇噏动,很想、很想答应他。可是,理智告诉自己——答应他就是害他,他的婚姻、前程将被你贪欲凡心毁得一干二净,你不能这么自私! 黑白分明的眼眸开始暗淡,盈满水雾。白牙咬住红唇,偏过头眼帘下垂,晶莹的泪珠一颗颗滴落。慌乱仓促强忍住哽咽,“我不要……我不能这么自私!是我害了你!” 骤然用力推开他,林鹿噙着泪仓促地掀开空调被下床,却被牧清有力的双手搂住盈盈一握的细腰,跌坐上他的大腿,身体被禁锢得无法脱离。 细密温柔的吻如绵绵细雨,不断洒落在林鹿光滑的后脖上,粗重的鼻息沁湿了她的肌肤。林鹿蓦地腰肢一软靠上牧清精瘦的胸膛,抓住他小臂的手渐渐松开。抗拒的心态已然软化,却还是负罪顽抗。 林鹿不禁潸然泪下,啜泣道:“小舅舅,求你,不要。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求你不要为了我走错路,你还要结婚、生子组建自己的家庭,走出这一步会你毁了你自己的!” 牧清一言不发,修长的手紧抓她的小手,强硬地拉到自己裤裆往下按摸。林鹿的手摸到西裤下勃起的阴茎,顿时僵住不敢动,紧张到掌心濡湿。 他的嗓音似低音革胡,低沉而明亮,响彻在林鹿的脑后,“鹿宝!小舅舅亲你的时候就硬了,这种感觉只是因为你才会有。至于结婚生子,它不重要,它没有你重要!鹿宝……小舅舅……爱你!” 林鹿拼命摇头,“我不听,我不听,我…我要去换卫生巾。”胡乱找个借口想躲避他的表白。 最难说出口的话说出之后,牧清如同开窍了,深情的在林鹿耳后低语,“一个叫牧清的男人深爱一个叫林鹿的女孩!牧清爱林鹿,小舅舅也爱小鹿,我也爱你……” “可……”林鹿被他的直白大胆的告白所震撼,心跳“噗通、噗通”加速,越跳越快。大脑一片空白,双眸茫茫然的无聚焦,呆坐在他的大腿上。 牧清松开禁锢住她身体的手,在林鹿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抱起她。骤然失重,“啊…?”她的眸瞳有了焦距回过神来。 “鹿宝不是说要换卫生巾?”男人走进卫生间,把她放到马桶面前。 “啊…哦…换。”她傻傻应道,糊里糊涂到裤子也没脱坐上马桶。 一声揶揄的轻笑,“鹿宝的裤子都没脱,怎么换?”牧清半蹲身体,双手撑膝。含情带笑地注视着她懵懵的双眸,微侧脸含住她软嫩的唇瓣,慢慢的吮。 唇瓣上被吻时湿热的触感,温柔的舔舐,能感受到他的吻是多么缱绻旖旎! 脑海中的小人尖叫不止,疯狂乱窜! 啊!小舅舅又亲了! 他的吻好温柔缠绵,好喜欢这种温温柔柔的亲吻! 林鹿被吻得浑身发软发热,有些克制不住体内的情欲。反而头稍微后仰,垂着眼眸离开他的唇,做出最后的垂死挣扎。 “我,我要换卫生巾。” 牧清站起身,“鹿宝,这两天不能洗澡,小舅舅用热毛巾帮你擦擦身体,再换卫生巾和干净的睡衣睡觉?” 跨度太大了吧!一下子又转到擦身体,擦身体意味着什么林鹿知道。她也知道小舅舅身居高位,表面端方与自持,内里还是强势的,不屑于温水煮青蛙,下定决心的事是不会改变的。 算了!本就是自己欺骗在先。 小舅舅已经为我操碎了心! …… 林鹿思索片刻缓缓站起,歪着脑袋对他嫣然一笑。“小舅舅,现在帮我擦身体吧!” 她的话一入耳,让一直等待答案的牧清立时喜形于色。忽上忽下的心得就像吹散开蒲公英的种子,漫天飞舞,最终心稳稳落地生根发芽。 “鹿宝!小舅舅真的、真的、真的很开心。” 确认般的捧住林鹿的小脸,屈膝低头又亲了下她的额头。欢欣的眉眼更显眉飞色舞,站直了身,拇指指腹摩挲她红润的唇瓣,“鹿宝,小舅舅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高兴过。” 林鹿昂着头看他那张消瘦、病黄的脸,不禁心痛。如蜻蜓点水安抚地亲了下他的拇指,撒娇道:“小舅舅帮我脱衣服洗澡好不好?我想洗澡。” 那种一触既离的感觉,瞬间让牧清的喉咙发紧。不由自嘲,几时变得如同毛头小伙子般经不住她丁点诱惑? 在听到让自己帮她洗澡时,镜框下的丹凤眼都红了。理智强压住蓬勃的欲望,笑意不变,清了清喉咙,“咳、鹿宝,撒娇也没用。不行!” “哼!坏蛋舅舅!”林鹿跺脚。 “好,小舅舅是坏蛋,坏蛋给你脱衣服擦身体可以吗?” 林鹿脸又红了,眼睑下垂,睫羽轻颤,“可…以。” 小舅舅心疼 牧清走到浴室打开水龙头,又走回林鹿面前蹲下,双手抬起拉下她的卫裤到脚踝。“鹿宝,抬脚。” 林鹿赶忙扶住他的肩膀,抬起右脚,一条裤腿被褪下。 “鹿宝!”林鹿连忙抬起左脚,另条裤腿被褪下。 看着他总是像照顾孩子似的照顾自己,林鹿又开始胡思乱想。惴惴不安道:“小舅舅,你为什么总对我这么好?是责任、是义务吗?” 牧清一听就知道她又钻牛角尖了,站起屈膝蹲成和她一般高,直视林鹿的双眸。坚定地回答道:“不管以前还是现在,对你好从来不需要任何理由。更何况现在我爱你,不把你宠到天上去,万一有一天鹿宝嫌弃我了怎么办?好了,别想太多,抬手!” “啊!怎么会?我才不会嫌弃小舅舅呢!”林鹿鼓着嘴,气鼓鼓地抬起手来。 赫然发现那个三棒子才能打出一句话的内敛男人消失了,现在的他可比以前直白多了,情话想都不用想就能脱口而出。 牧清脸微红,利落地脱去她的T恤,目视前方不敢看面前的女孩。 二人害羞的眼神相互的闪躲,空气有些凝滞。林鹿有意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既然答应了何苦扭捏作态呢?俏皮地冲他眨了眨眼,“小舅舅,我还是想洗一下,就洗一下好不好嘛?” 牧清蹙眉犹豫,林鹿故作可怜的撅起嘴,“小舅舅,好不好嘛!”扯住他的手,晃了晃。 她一撒娇牧清就抵抗不住,无奈地点头,“真拿你没法子!” 面不改色地蹲下帮她脱去内裤,然后脱掉自己的衣服只留一条内裤。不是害羞在她面前赤裸身体,而是担心她看到阳具,在性瘾地冲击下会克制不住求欢。 抱林鹿走进浴室,放下她,拿花洒冲淋她脖子下的肌肤。少女白皙柔美的曲线呈现在牧清眸底,呼吸顿时粗重,握花洒手柄的手微颤,却还是心无旁骛的快速冲水。 林鹿下垂的眸子看到他性感的腹肌,麦色精瘦的腹肌凹凸有致,每一块肌肉都蕴含着力量,像要冲破皮肤的桎梏。不禁口干舌燥,着魔般颤颤伸出软嫩的小手,指腹轻轻划过,像似临摹一副绝世画卷那般虔诚的勾勒出线条。 腿心的穴口情不自禁地噏动,溢出春水与鲜血的混合物,顺着水流的冲击流到地板上。 压住的欲火如火上浇油般的爆燃,呼吸急促,猝然上前一步抱住牧清紧实的腰,用胸前两团柔软的乳肉磨蹭他紧致的皮肤。乳尖磨蹭上男人微糙的肌肤,痒痒的触感又舒服又还想要,不禁意乱情迷贴他贴得更紧。 牧清的阴茎已然硬得发疼,马眼吐出大股腺液,强压住澎湃的欲望。他知道林鹿欲火上头,很难克制住,自己不重要,以她身体状况为主。 丹凤眼内黝黑的瞳孔,在情欲的加持下黑得更加黏稠浓郁,却还是耐心温和地哄她,“鹿宝,让小舅舅把花洒放了好不好?” 那种瘙痒、空虚的感觉似乎蔓延到全身,浑身都在渴望着、颤栗着,需要男人大力地揉捏,粗暴的贯穿…… 林鹿眼眸闪出细碎的水光,欲火难耐地绞着腿。呜咽地寻求他的帮助,“小舅舅……好难受!我要你的…鸡巴插…进来…快点…求你了…” 牧清听到她的话后,心如刀绞般的裂开,那种痛顺着裂痕攀爬上血管,每根血管刺痛到犹如针扎。 被自己捧在手心如珠如宝宠爱的她向来矜傲,如今变得如同欲兽般痴缠求欢,就连最不耻的鸡巴二字都能说出口,等清醒后绝对会自惭自唾自己的丑态。 这一切都让牧清的心态愤怒到爆裂,恨不得把那个绑她的男人千刀万剐!脸色黑沉到能滴出水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握住花洒的手绷到青筋迸出,却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能失控,她还难受着,先满足她的欲望再说! 松开花洒,任由它砸落到地上。强势拉开在后背上胡作非为的双手,单膝跪地。鼻梁上金丝眼镜的镜片被雾气被飞溅的水流冲刷得模糊不清,只能凭感觉贴上,伸出湿软的舌头,在她腹部一口一口地朝下舔。 小舅舅的口 湿淋淋的乌发下,林鹿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情潮翻涌,布满红霞,桃花眼眼含春水,眼波秾丽,迷恋地望着他。 他的舌犹如神笔,笔锋浓淡适宜,在玉白的肌肤勾勒出水上桃花红欲然的美景。软嫩的小腹被舔得酥酥痒痒的,舒服得浑身轻颤。 快感仿似簇簇星火迸射到四肢百骸,又游弋回穴口荟聚成一团跳动的火焰,欢快的灼烧穴内的肉壁,猩红的嫩肉缩合蠕动,泌出淅淅沥沥的春液。 林鹿失控地抬臀,主动把阴蒂送上他的舌肉。粗粝的舌肉从阴蒂顶端擦过,触电般的快感,让林鹿的血液如潮涌,不禁娇喘道:“小舅舅,这里好舒服!” 牧清立刻了然,舌肉毫不犹豫地舔过去,上下左右、来来回回的舔弄这颗圆润的阴蒂。密密麻麻酥痒的快感,让林鹿的身子颤得如海中摇曳的水草,喘息更加急促。 看小舅舅舔自己阴蒂的视觉冲击力,更让她的生理上和心理上都获得了极大的快感。那种如柔情似水般舔舐的快感,似水波涟漪,从阴蒂一圈一圈蔓延到全身,被刺激的不禁一哆嗦。 情不自禁娇娇、糯糯地呻吟,“牧清……啊…腿软…唔嗯…小舅舅…好舒服啊……牧清…” 浴室内雾气蒙蒙,牧清什么都看不到,只听到林鹿欢愉的呻吟如同春回大地冰封的小溪,欢快、激情地弹奏出一首春之歌。 她爽到大脑都飘飘然,浑身酥软无力,脚几乎快站不稳。双手用力地抓扯住牧清的头发,喉腔在极致快感中、颤栗中吟唱出高潮的战歌,“啊……小舅舅……嗯唔……啊……到了……” 大量的春液、血液的混合液体,从花穴小孔中淅沥沥的喷洒到地上,也喷溅到了牧清的唇上、下巴上。 牧清并不介意这些,只在意林鹿缓解后的反应。用慎之又慎的态度,不动声色的温柔,玩笑道:“鹿宝,能松开小舅舅的头发吗?万一薅秃了,鹿宝看不上小舅舅这个秃头男人怎么办?” 不得不说他真的很了解林鹿。 林鹿刚涌上来的情绪就被打断,“啊?”蓦地发现自己还抓着他的头发。立时松手,发现指缝里果然有好多根柔软的头发,顿时心虚、有点凶的反驳,“小舅舅,我是那种人吗?就算你是秃子我也要你!” 牧清借机站起来,拥住她在她耳畔低声下气,“是,是小舅舅说错了话,我的鹿宝能不能大人有大量原谅小舅舅呢?” 林鹿的唇角可查地上扬,嘀咕道:“我又没怪你。”心,倏的更软了。 牧清就像个又大又软的棉花糖,香甜的包裹住自己。让自己能够感受到他值得依靠、信赖,让人安之若素的依恋他。 他愉悦的轻笑,放开林鹿从地上捡起花洒,重新帮林鹿冲洗身体,顺便也给自己简单的冲洗了下。至于吹头发、穿卫生裤,抱上床、涂药全都是他一手操持。 林鹿趴在牧清的胸膛上,看着他俊雅的容颜,与他的右手五指紧扣。牧清眉梢眼梢都带着浅浅的笑意,一下一下温柔的抚过她乌黑的长发,林鹿被安抚得哼哼唧唧,那那都是软绵绵的眷恋。 小脑袋在牧清的胸膛上滚来滚去,一头青丝也随之翻来荡去,扫得他胸肌痒丝丝的。林鹿又像条虫似的一拱一拱,拱到他的脖颈处。如小狗般嗅来嗅去,汲取他身上熟悉、安心的味道。昂起头,用昳丽妩媚的桃花眼,纠结地看着牧清的双眸,“小舅舅,你的身体好热,你还硬着?要不要我帮你?” 林鹿跨过了心理的关卡,反而渐入佳境。 被心爱的姑娘在自己身体上胡作非为,本就硬着的阴茎怎么可能消得下去? 他如泼墨般的瞳孔有些幽深,笑意不减地哄着林鹿,“鹿宝,小舅舅不需要,只需要你先把身体养好。”画风一转,“等鹿宝的身体好了,小舅舅一定会让你满足到下不了床!乖,睡吧!” 林鹿白皙的脸蛋立时蕴出淡粉,纤长浓密的睫羽如流萤飞闪,羞涩的把头埋入他的颈窝。瓮声瓮气地嘟囔,“小舅舅变坏了……” 牧清笑而不语。 静谧的卧室内,浓情裹着蜜意,温情的氛围又如温吞稠密的水,包容又温柔地包裹住这对背德爱人。 林鹿小舅舅日常 天微亮,牧清轻手轻脚的起床,拎着拖鞋走到卫生间洗漱。该做的都做完了,来到床边俯身亲了亲她的脸,走出卧室轻掩房门,穿上拖鞋走进厨房。 牧清煮的是红枣粥,蒸锅里蒸的红糖馒头,全都是补血的。等粥熬好添出一碗放在旁边凉着,立刻动手炒小葱炒鸡蛋。 林鹿迷迷糊糊翻了个身,下意识捞了捞,捞了个空,顿时一个激灵,无意识的心慌意乱,感觉自己只是做了一个美梦,梦醒后一切的自由与美好都是假的。光着脚丫慌乱下床,冲出卧室。 在厨房门外看到牧清的背影,像是找到了重心骨,立刻扑上他的后背,搂住他紧实的腰腹,汲取这个男人所能带来的心安。 男人的后背如牢固的山石,被扑得纹丝不动,稳稳的把锅里的小葱炒鸡蛋倒入盘里,才放下手上的锅铲,笑容满面地扭过头。 “鹿宝,怎么不多睡会?被吵醒了还是做噩梦了?是小舅舅错了,应该等鹿宝醒了在做早餐,原谅小舅舅好不好?” 从在医院见到林鹿那天起,牧清就担心她的心理问题,怕她患上医生说的那种创伤后遗症,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开始自责。 林鹿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他自责,立时心里就内疚起来,赶忙转移话题。 “没有啦!小舅舅就爱胡思乱想,我只是过来找一个叫牧清的男人要一个早安吻,结果看到他迷人的背影就忍不住先来一个爱的抱抱!” 牧清听到她的情话,如同吃了蜜般的甜,吃吃地笑了,眉眼间是满满的柔情,转身俯身,低下头柔柔的在林鹿唇上厮磨。余光看到她光着脚丫,离开她的唇,惯性的批评,“鹿宝,想要小舅舅的亲亲,也不能急得拖鞋都不穿。虽然现在天气热,但地板还是凉的。” 眉头微蹙,屈膝托起林鹿如蜜桃般的屁股,抱起,无法忽视饱满的两团柔软贴到自己的锁骨下,脚步微顿,墨黑的瞳孔缩了缩。失重感让她赶紧搂住牧清的脖子,舔了舔自己湿润的唇瓣,嘴角扬起怀恋的笑意。 男人大步走回卧室,屈膝蹲下,把她放到床沿坐着。拿起地上的拖鞋,视线放到那双精致白腻的小脚,粉红的趾甲给脚丫增添一抹艳色。喉结滚动,有些口干舌燥,一脸正色地给她套上拖鞋。 牧清额角重重一跳,站起来,“鹿宝,洗漱好了就出来吃早餐,小舅舅去摆早餐。” “知道啦!” 男人转身走出卧室,在卧室门口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住身体的躁动。 林鹿穿着长袖睡衣睡裤走出来,颇有些怨念,“小舅舅,为什么把我的吊带睡裙换了?好热啊!”边说边坐到椅子上。 牧清的筷子夹住冒热气的红糖馒头,放到她碗边的空盘上。“鹿宝,我怕你骨头受寒,忍忍好吗?” “哦。” 为了男人的好意,也为了自己的身体,忍忍就忍忍吧!怨念的大口咬住馒头,细细咀嚼咽下,喝了口熬得糯糯的红枣粥,口感香甜又不烫口,满意的吹捧起来。 “小舅舅不管做什么都好吃,真是贤夫良父。” “调皮。” 牧清噙着笑,不紧不慢的边吃边看着她,手里的筷子要么是夹一筷子鸡蛋,就是夹一筷子虾皮炒卷心菜,看着林鹿把粥喝光了才露出满意的表情。 眼神注意到她桃红粉润的唇,似乎沾上了什么。心一动,姿态优雅的起身,走过去侧俯着身体,手肘撑着桌面,低头伸出舌舔走她唇角处的一小片红枣皮,卷到自己口中嚼了嚼吞了下去。 林鹿瞪大了双眼,脸狭沁出两团红晕,“讨厌,小舅舅……老坏的……” 男人知道她脸皮薄,宠溺地哄道,“鹿宝,你老坏的贤夫要洗碗去,要打要骂等我活干完任你处置。” 小舅舅简直太会撩了,和做家长时的感觉完全是两个人。没头没脑地问了句:“小舅舅你是不是假的?” 正在收拾碗筷的男人听到后,不禁“噗嗤”一声,又怕她恼羞成怒,假装咳嗽两声掩饰,端着碗筷飞快地走进厨房。 “大坏蛋,笑我,哼!”林鹿的眉眼弯了弯,起身走向卧室。进门后,三步并两步地扑到床上,抓过一个枕头盖到自己脸上,来回翻滚。 啊!!!太丢人了吧!为什么面对小舅舅时老是会失态!难道我是真的喜欢他而不是习惯了他? 林鹿小舅舅日常二 牧清把碗筷放进水槽内,用毛巾擦了擦手,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电话秒通,另一头响起一个男人豪爽又戏谑的声音。 “喂,我的牧大关长终于想起我这个旧友,真是太难得了。” 牧清直入主题:“你那个农场有没有老母鸡?” “我就说嘛!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 “那你送只杀好的母鸡,拿点有机蔬菜、水果送过来。” “行,几点要?” “午饭后吧!对了,你那边有没有上等虫草或者年份久的野山参?有也一起送过来。” 对面小心翼翼地问道:“是小鹿回来了吗?” 牧清顿了片刻,情绪有丝低落,回答道:“嗯。” 对方也顿了顿:“回来就好!回来就行!抽空聚一聚吧。” 他“嗯”了一声,挂断电话。忽然想到昨晚,脸色立刻变得冰冷,拿着手机继续打。 电话通了。 牧清:“喂,您好!” 对面:“喂,牧清啊,有事?” 他说话的语气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直白又不失礼貌地问道:“李政委,是这样的,我想问问上次围剿行动中有没有抓到主犯。” 对面沉吟了一下,“你知道的,有些事是不能透露的。但是,你的外甥女是立了功的,我可以告诉你,发现了主犯的尸体。” “太感谢了!李政委,立功这件事能不能都当做不存在?万一有余党,我担心她会受到打击报复。” 对方沉默了一下,微叹,“牧清,别忘了我也是她父亲的好友,也在乎林朗唯一的孩子。还有,出事后我就已经把她的个人资料加密了,其它的事你就不用管了,我会让她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麻烦您了!谢谢!” “那就这样吧!”对面挂断了电话。 此刻,牧清紧绷的心终于放轻松了,眉眼舒畅,不紧不慢地洗碗,然后又手脚轻快的把厨房打扫干净,洗手,泡了一杯微烫的红糖姜茶拿在手里,走进卧室。 进门就看见林鹿趴在床上,勾着白玉般光润的小腿晃来晃去,甚是惬意地看书。 他走过去先是把红糖姜茶放到床头柜,然后才温和的批评,“鹿宝,这两天少用眼,多睡睡知道吗?来,起来喝红糖姜茶。” 林鹿对他的批评一律不反驳的接受,乖巧的合上书翻身坐起来。还没等她拿杯子,牧清又批评道:“下次不要翻身,爬着坐起来也没关系。”为了避免她胡思乱想,接了一句,“伤会痛的。” “知道啦!”林鹿拖长了话音,嘟囔道:“真是的,我又不是小孩子。” 他拿起杯子塞到林鹿的手里,“你就算是老太婆,在我心里也是个孩子,要宠!”语气柔和又温柔,目光缱绻,情话无师自通,“鹿宝即是我的爱人又是我的孩子,这样就可以享受到双份的宠爱!多好!” 林鹿觉得自己都快要溺毙在他的糖衣炮弹中,不禁露出甜美的微笑,撒娇,“小舅舅,抱抱。” 牧清故意无视少女的撒娇,弯下腰,双手按压在床沿,眸中带笑地看着她。“喝完红糖姜茶,小舅舅就给你一个爱的亲亲。” “才不要。”林鹿翻了个白眼,捧着杯子大口大口的喝光了红糖姜茶,把杯子朝前一耸,男人立时单手接过杯子,飞快的凑上前对着她湿润的唇舔了一口,“鹿宝真甜。” 在她发作之前,站起身朝门走去,“小舅舅还要打扫卫生,乖乖睡觉,知道吗?” “你、讨厌,知道啦!牧婆婆!”她气鼓鼓地笑了,秋水明眸的桃花眼,笑起来像月牙一样下弯。 男人走出卧室回头瞥了一眼,唇角满意的勾了勾。真好!她的心理状态与之前并没有哪里不同,不过还是要多观察观察,预防出现她故意装出好状态,从而达到不去看心理医生时要回想不堪回首的过去。 几天没打扫的房间,很多地方都沾满了灰尘。牧清向来爱干净,这些事情都是亲力亲为,可现在,他觉得把时间浪费在这里还不如陪鹿宝睡个回笼觉。 眉头微蹙,摸出手机发了条信息到群里,没一会,群里好几个人发了钟点工的电话过来。他按照循序打了第一个,对方没时间,又打了第二个,还好对方有时间,答应立刻过来。 趁着等人过来的空档,他又在工作群里一一安排工作事项,蓦地有种恨不得退休的想法。可是班还是要上的,单位里还有很多大大小小的事等他处理,可是上班后林鹿该怎么安排呢? 他愁了。 林鹿小舅舅日常三 牧清轻轻地走回到卧室门口,看到她已经躺下睡了,又轻轻地关上房门。走到大门口,打开大门半掩着,然后才坐到沙发上等钟点工上门。 不过十分钟左右,钟点工推开了门。他立刻做出一个声音轻点的手势,起来走过去关上大门,然后低声交代。 钟点工点头,表达自己明白了主人家的要求,就开始干活。 牧清走回卧室门口,继续轻轻打开房门进入,关门。 林鹿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环抱他的枕头,抵在自己下巴下睡了。牧清的脸沉了沉,抿唇,把手机调节到震动,放到床头。快速脱衣,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坐到林鹿身边,握住她的手抬起,慢慢抽出她怀里的枕头,扔到床头。 靠在枕头上,把手里握住的手放上自己腹部,再把自己另只手放到她的肩膀上,轻拍安抚。林鹿眉头一皱,手指搐了搐,牧清忙握住她软嫩的手,她鼻腔又嗅到熟悉心安的气味,眉头这才松了,牧清也松了口气,闭眼小憩。 耀眼的阳光还是透过麻灰窗帘照射进来,本就是白天的房间有些亮眼,看不见的尘埃在光线中无所遁形,纷纷起舞。 牧清闭着眼都能感受到耀眼的亮,蹙了蹙眉,考虑是不是该换个深色的遮光窗帘。 也不知睡了多久,手机一震动,他立时醒来睁眼。林鹿已经睡成八爪鱼一样,手脚缠在他身上。 牧清摸了摸,摸到手机拿到眼前一看,是钟点工发的短信:先生,卫生打扫完毕。 他没有回复,轻手轻脚地搬开林鹿的手脚,下床穿衣,拿起手机走出卧室。四处看了看,卫生打扫得很干净,满意的转账给钟点工。 …… 午后,客厅的空调打到恒温,不热不冷正适合林鹿的身体。她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闻着从厨房蔓延开鸡汤浓郁的香味,看着小舅舅精瘦却显肩宽腰窄的背影,在阳台晾晒洗好的衣服。 这么优秀的居家型好男人,现在是我的了,心中不禁暗暗窃笑。娇糯糯的嗓音拉长了音调,“小舅舅,我想喝奶咖可不可以?要口感不太酸的现磨咖啡。” “那鹿宝要不要甜品配咖啡?”男人低沉清亮的声音从阳台传来。 林鹿摸了摸肚子,想了想,“嗯,一小块海盐起司蛋糕还是填得下。” “好!衣服晒好了就叫人送过来。” “那你快点嘛!我想抱抱你!” 牧清笑了笑,“真是个粘人的小东西。” 林鹿讨厌这三个字,小东西一入耳,顿时笑容敛去,不吭声。却也知道不该把负面情绪对他释放,但是在他面前还要伪装喜怒哀乐,又有什么意义呢?这里是家,是可以为自己遮风挡雨的避风港;这个男人是能让自己不安的心,获得幸福感、归属感的参天大树。 犹豫了半天还是不想回应他说的这句话,有些抑郁。 牧清见她半天没回应自己的话,琢磨自己是不是哪里说错话了,加速晒好完衣服,走到林鹿身边打横抱起她坐下。 镜框下的丹凤眼闪过一丝焦虑,却还是两眼弯弯,专注又深情地看着她,“鹿宝,你有任何不开心都可以发作出来,千万不要藏在心里。不要让我觉得我这个爱人是假的,没有任何存在感,好吗?” 林鹿双手搂住他的腰,小脸贴到他被阳光暴晒到发热的胸膛上,眨了眨鸦黑的睫羽,情绪低落,“小舅舅……以后…你…别用……小东西这三个字。我不喜欢,也不会说原因,好吗?” 牧清的心猝然发酸般的痛,撩开垂落到她额前的长发,印了一个吻,转移话题,“肖叔叔农场里的水果想吃吗?有樱桃、西瓜、小番茄、还有晚熟的枇杷。” 她摇摇头,紧紧抱着男人。 “咖啡、甜品还要?” 她点点头。 牧清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单手发信息,放下手机。 “十分钟就能送到。” 她依旧不想说话,就想这样依赖的靠着男人炽热的胸膛,听着他强劲的心跳,就已经很满足了。 牧清内心微叹,给予她想要的宁静,抱着她默不作声。 思考着,自己已经很小心的避开雷区,可简单的三个字就能让她回想到不堪,看来那段日子对她造成的心理伤害不是一点两点,而是很多。 她真的不需要心理医生? 牧清犹豫不决。 林鹿小舅舅日常四 「有点为小舅舅难过,他其实是最可怜的人!」 门铃叮咚声在安静的空间骤然响起。 “来了。”他应了声。 林鹿主动从他腿上起来,坐回沙发上。 牧清起身走到大门,打开门接过装着咖啡、甜品的纸袋,说了声“谢谢”,关门。 拎着纸袋走到她身旁,将它放到茶几上,从纸袋内拿出咖啡、甜品摆到林鹿面前,又拿出勺子挖了块蛋糕,鞠腰递到她唇边。 他的容貌体态全戳中林鹿的喜好,以至于很容易被他诱惑到,直愣愣地看着牧清为自己服务。特别是看到他麦色肌肤的手,手指干净而修长,淡粉的指甲修出一个完美的弧度,捏勺子时低敛的眉眼,微抿的唇,有种无形的色气,让人蠢蠢欲动。 一时冲动偏开蛋糕,伸出猩红的舌头轻舔一口他手腕凸起的骨节,牧清手微颤,林鹿红润的双唇已经含住那块凸起的皮肉,轻轻吮了吮。 牧清喉咙一紧,呼吸微促,无奈道:“鹿宝,别撩拨小舅舅好吗?小舅舅的自制力没你想的那么强。” 他喉腔共振出来的声音,低沉而又带着欲望的沙哑,有种男人隐忍的性感。 林鹿心虚地松开唇,浓密鸦黑的睫毛眨得犹如不停振翅的蝶翼,却振振有词的强辩,“我没有,我、我、我只是看到这里沾了滴咖啡,顺便帮你舔掉而已。” 牧清忍住笑意,手又凑上前,“那我谢谢鹿宝的好意,乖,吃蛋糕。” 林鹿忿忿的“嗷呜”一口含住勺子,他抽出勺子放回到蛋糕托盘上,“鹿宝,小舅舅去收拾卧室,你自己吃吧!” “嗯。” 林鹿的注意力到了蛋糕上,舌肉碾碎开蛋糕,浓郁的起司香味和淡淡的海盐咸味完美的结合起来。倏的,眸子亮了亮,流露出满意的表情。 男人进了卧室,低头无奈地看了看身下,家居裤已经鼓起一条阴茎的痕迹。唉!真是甜蜜的负担,走进卫生间,过了很久带着一身潮气出来。 林鹿把蛋糕吃完、咖啡喝完,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眼尾忍不住挤出两朵泪花。看到牧清,睡意惺忪的问道,“小舅舅要陪我午睡吗?” 牧清走过去,轻松抱起她,“不了,小舅舅还要看着炉子上的汤。” “哦!对了,小舅舅帮我买个手机吧!旧的……” 他快速打断林鹿的话,“好,等汤好了我就去帮鹿宝买。”他边说边走,走进卧室。 林鹿又问,“我要补办身份证、银行卡吗?” 牧清把她放到床上,淡淡道:“不用,乖!多睡觉少动脑,身体才好的快,知道吗!” “哦!”她又打了个哈欠,眼皮开始打架。 牧清坐在床边看着她,她在熟悉的气味中慢慢就睁不开眼了。 …… 牧清拿着她的身份证去移动公司补卡,电话卡插进新手机里后立刻开机。主屏刚显示出来,各种未接电话、飞信、短信噼里啪啦全跳出来了。 现在,男人做得出看她手机的事了,想看看手机里有没有其它不安定因素。但也不是每条信息都看,把她同学的信息都略过,翻看其它信息。 当他翻到了第二次去腾市的时间,看到一条陌生人的信息,时间显示是上午八点半。点开一看,上面写着:小鹿,当我看到你呼吸微弱、血流不止恍若死掉,我就决定等你身体好之后放你自由,结果等不到那一天,你提前自由了。你曾说,恨我恨到你死为止,我很开心,这样你就会永远记住我,而不是把我遗忘。把你绑回缅甸是我这一生做的最正确的事情,我不悔! 看到这里,牧清怒火冲天,俊雅的脸如覆寒冰,薄唇抿成一道缝,拿手机的手紧绷到青筋根根迸出,却还是竭力忍耐继续看下去。 你恐惧时惊恐的脸,你失去处女膜时失神的泪,还有你高潮时靡丽的脸,甚至就连你不想活下去死丧的脸,无一不美得让人沉沦,你就像个妖精,勾走了我的心。永别了,我心爱的小东西! 当牧清看到小东西这三个字时,骤然暴怒到无法克制,手里的手机被他愤怒地砸到地上,发出“啪”一声巨响,手机四分五裂的爆开。 满脸铁青,镜框下的眼通红到似乎要滴出血来,喉腔发出一声憎恨的嘶嚎。双手握拳捏得骨头“嘎嘎”作响,两侧太阳穴“突突突”的跳。蓦地,天旋地转的晕眩让牧清晃了晃,朝后退了两步。 旁边的员工、保安还有客人围上来,七嘴八舌、叽叽喳喳。 “先生,你怎么了?” “这个人怎么回事? “会不会是老婆偷人被发现了?” …… 牧清用尽全身的意志力来平复自己激愤又无处可发的情绪,双手捂住脸,几滴悲泣的泪从指缝中滴落。良久,放下手,露出冷若冰霜的脸,说道:“我没事!抱歉!有没有人受伤?重新帮我拿一个手机!” …… 林鹿小舅舅日常五 他脸上血色尽失,悔不当初。失魂落魄地走到家门口,笑容却始终挤不上脸,又担心林鹿发觉自己情绪不对,毅然掉头离开家门。围着小区外晃了好几圈,觉得自己能够管理好表情,这才朝家走去。 小区不远处有间花店,门口水桶里里插满一簇簇玫瑰、百合、鸢尾花……明媚的绽放出它最美的姿态,诱惑人们购买欲。 看到生机勃勃的花儿,牧清心一动,想想从未送过她花,便要了一束紫蓝色的鸢尾花。 拿着花刚进门,盘坐在沙发上发呆的林鹿听到关门声,立马回头抱怨,“小舅舅,你怎么出去这么久呀?…哇!好漂亮的花呀!” 一捧紫蓝色妖姬般的花映入眼帘,林鹿满眼都是惊喜,开心地笑了,笑得犹如春日暖阳,融化了牧清心中的寒霜。 牧清与她视线相撞的刹那,干净透澈的瞳仁如清泉扑面,扑走他内心的阴霾,不禁粲然一笑,“鹿宝,喜欢吗?” 她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心花怒放。 牧清把怀里的花递过去,林鹿接过了花,“噗嗤”又笑,“小舅舅,感觉好像交接仪式,一点都不浪漫。” 她看着这捧紫蓝色美艳的花儿,眉梢轻扬。在紫蓝色的映衬下,白玉凝脂般的小脸,少了几分清纯多了几分妖媚,引得牧清呆了呆。 林鹿头一歪,“小舅舅怎么还站着呀?坐呀!”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放到茶几上,“你的新手机。” 林鹿并不在意手机,兴致勃勃地问,“小舅舅,家里有花瓶吗?你说它摆在餐桌上还是茶几上?” 牧清温和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语气斯缓,“家里没有花瓶,就这样放着也好看。” “嗯、嗯,听小舅舅的。”她嗅了嗅花儿,眉眼又弯了。 牧清的眸子逐渐黯淡,不过是一束普通的花,都能让她如此开心、满足。男人猝然心酸到想哭,很想、很想,找个角落大哭一场。 我的鹿宝既有翠竹般的坚韧,又有如水般的温柔体贴,即使被劫难磋磨,依然能笑靥如花的面对这个世界。而我是她男人,也是她坚实有力的后盾,绝不能比她软弱。她的心理问题,也绝不能忽视,必须…… 牧清清了清嗓子,“鹿宝,我去做饭,你无聊就看电视,但别看太久,知道吗?” “知道啦!”林鹿的注意力都放在花上,没有注意到牧清眸中闪过一丝并不是针对她的戾气。 …… 简约风格的吊灯亮起柔和的白光,照射到餐桌上,盘盘冒着热气的菜像似ps过,晕出鲜亮的光彩。 牧清添好一碗鸡汤推到林鹿面前,“鹿宝,汤里的野山参也要吃掉,大补的。” 林鹿苦着脸看了看牧清,又看了看这碗黄澄澄的鸡汤,拿瓢羹勺了一勺品了品,鸡汤淡中带苦,不烫。 哎!长痛不如短痛,她放下瓢羹端起碗,“咕噜咕噜”很快就喝光了。 沾着汤汁的红唇油光水滑,露出一个求表扬的表情,“小舅舅,这个参必须要吃吗?很苦的。” 牧清宠溺又无奈地走到她身边坐下,指腹擦去她唇角上的汤汁,“乖,这根野山参可是你肖叔叔自己都舍不得吃的,别驳了他的好意。” 林鹿无法,只能苦着脸一口一口吃掉它。 牧清满意地笑了,轻吻她的唇角,“奖励。” “小舅舅又哄小孩。”她嘟噜。 “那鹿宝想要什么奖励呢?说来听听。”男人含笑鼓励。 她脸红心跳,有种克制不住想亲吻的欲望,让她倏的站起来,跨坐上男人结实的大腿。 牧清挑眉苦笑。 林鹿柔弱无骨的双手捧着他消瘦的脸,睫毛颤了颤阖眼,含住他湿软的下唇瓣,慢慢吮吸。湿滑的舌尖挑逗划过他唇肉,抵住软软的唇肉,双唇轻吮着。 细腻的鼻息与他的鼻息交缠,男人呼吸促了促,喉结滚动,手指缩了缩握成拳。身下的孽根已然勃起抵住了少女的腿心,兴奋的弹了弹。花穴被弹得一颤,饥渴地吐出一包混合液体。 林鹿忍不住贴合它,磨了磨,细碎麻痒的快感让她身子发软。不行!在亲下去她肯定会发情,睁开暗藏秋水的眸子,松开牧清的唇瓣,恋恋不舍的结束这个吻。 放下无处安放的小手,心跳“砰砰砰”跳得有些快,脸狭羞涩的晕出红云,偷偷瞟男人下身一眼,“小舅舅,这个吻就是我想要的奖励。我没想到它……”话有些说不下去了。 牧清觉得自己是自找苦吃,似笑非笑地接道,“没想到小舅舅这么容易就硬了?鹿宝,小舅舅是个正常的男人,被心爱的姑娘亲吻,能忍得住那就是圣人了。乖啦!坐回自己的位置吃饭。” 林鹿乖巧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腿心有些骚热,桌子下的双腿忍不住绞了绞,乖乖吃饭。 林鹿小舅舅日常六 牧清忍着身体躁动,面不改色地端碗吃饭。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已被自己打破,也就无所谓的边吃边拉家常。 “鹿宝,明天有什么想吃的吗?” 林鹿咬了咬筷子,“嗯……想吃贝壳类,不过不能吃辣炒又不想吃了。” 他夹了一筷子清蒸多宝鱼到林鹿的碗里,“要不给你做蒜蓉扇贝吧,口味重一点。” “行吧!” 牧清试探,“鹿宝,我朋友让我去给他朋友新开的心理咨询公司捧场,反正我们没事,要不一起去捧个场?” 林鹿一口拒绝,“不想去。”脸上笑容淡了几分。 男人余光发现桌子下她的腿一直在绞动,眸子暗了暗,“鹿宝又难受了?真不用再去医院?要不要小舅舅现在…” “不用。”她打断牧清后续的话,把嘴里的芦笋咽下,回道:“小舅舅,真不用。” 牧清故作伤感,“鹿宝!小舅舅只是担心你的身体,怕你忍得难受。” 林鹿有些急了,转身面对他,“小舅舅,我知道你担心我,现在还好啦!” 男人步步为营,“那鹿宝答应小舅舅以后再去检查一次,好吗?” 林鹿鼓起嘴,放下筷子不说话了。 牧清见状,赶忙认错哄她,“好、好、好,哪里都不去。是小舅舅错了,不该惹鹿宝生气,能别气了吗?” 男人说完后发觉刚才的试探有些急躁冒进,看医生之类的事本就应该温水煮青蛙,才能水到渠成,看来还是被短信影响到失去平常心了。 看到他总是这样毫无理由的退让,这让林鹿的心,酸涩到难受,却又奇怪他为什么会毫无预兆地提起心理咨询,不禁暗自揣摩今天哪不对劲。 林鹿回想他进门后与自己的对话,回想到—你的新手机。咦?居然用“你的”,而不是—鹿宝,你的新手机。 直觉判断这有问题。 是手机有什么问题吗?还是他从手机里看到了什么?可我的手机并没有秘密呀?难道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信息?这不可能呀! 还有心理咨询,我表现出不正常了吗?为什么他会却觉得我有问题? 林鹿猜测,如果咨询心理医生,他肯定会无视医生条例,陪我一同进诊疗室,到时候该听的不该听的他都能听到,难道这就是他的目的? 视线转到那面被夕晒晒得发黄光的墙面,瞳仁被闪得一缩。 倏的,头脑清醒,思虑半天说道,“小舅舅,我们聊一聊吧!” 牧清拧眉,决定看能不能从这次开诚布公的谈话中获取林鹿的心理状态。 “鹿宝想说什么。”他依旧温柔。 林鹿双眼澈若明镜,语气淡淡,“小舅舅很有魅力,身边不乏各式各样的美女投怀送抱,见多了,而我一直不在你的审美范围内,怎么会突然爱上我?背德、禁忌?只要你下定决心的事它就不是事,不然当初你就不会拒绝我。可现在的你,好到不真实,让我一点点沉沦在你的温柔乡里。可你,是真的爱我吗?你敢问心无愧的说不是因为自责吗?如果当初答应我,我就不会参军,不会两年后读大学,不会去旅游,不会被人绑架,这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对吗?你对我的感情就像是爸爸对女儿的情感,所以你的负罪感大于爱情。如今我回来了,你要用你自己把我牢牢绑在京城里,不让我受到一点伤害,对吗?我猜,日后我若是爱上了别人,你也会毫不犹豫的放手,成全我,对吗?让我看看医生你是想通过它来知道什么?还是说你想用知道什么来折磨自己自责的心?对吗?” 一连几个对吗,让牧清愣了愣,苦笑。瞳孔翻涌过悲楚,浮漫出晦暗,起身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低头搂紧她,像似要把她揉碎到自己的骨子里去。 温热的气息和熟悉的崖柏幽香缠绕在少女的颈畔,她不由轻颤。男人温柔而又郑重的吻了吻她的耳垂,说道,“鹿宝现在能听我说了吧?” 她点头。 “你说的很对,但。” 这个“但”字牧清语气加重。 “但你说的想法,是我刚知道你被绑架时当天的想法。后来那几个月,我不止一次回想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渐渐我就发现其实我对你的感情并不纯粹。你还记得上次我失态打你屁股那件事吗?” “记得。” “你不知道的是,打你后我在清醒状态下偷看了你的性器官。” 林鹿有些懵。 “你还不知道的是,有次我自渎的时候。”他特意把情人的口交改成自渎,怕林鹿听了心里不舒服。” “脑海里回想的也是你的性器官,并且。” 牧清顿了顿,眼帘低垂,坦然地说出,“并且射得特别快,这让我惊恐。直到我回想起,才发现在无知无觉中,你就已经驻住了我的心。当我得知你被解救出的消息时,你不知道我有多激动、多失态,那颗无时无刻不悬着的心就像找到归属般的落下,落到一位名叫林鹿的少女身上。” 林鹿小舅舅日常七 他松开搂住林鹿细腰的右手,捏住她的下巴,转动她的脸朝向自己。少女转脸回眸看到男人镜框下那双如黑曜石般闪烁的眼眸,有些暗淡,却蕴着幽烈的爱恋。 “你我之间的牵羁,已经不能单纯的用亲情来形容,它既有亲人间骨血相融的感情,又有爱人间炽热缠绵的感情,它是用时间才能孵化出的一种特殊情感。诚然,我对你是有自责心态,但它并不是全部,你不能因为它而推翻我对你的爱。至于看心理医生的问题,你难道忘了曾因为父母离世而导致心理出问题,自杀过?而我真的很怕、很怕你因为某些事而产生厌世的想法,也不会用知道什么来折磨自己,这只会让我觉得我是个懦夫!所以,鹿宝你能多给我一点信任吗?不要在怀疑、猜测小舅舅对你的感情好吗?” 男人的话没有如火般热烈炽热,只有如水般温润隐忍,每句话无一不表达出他的爱意,这让林鹿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太敏感想多了,不是那回事。 大概是觉得误会了小舅舅,她的气势全无。纤长浓密的睫毛上下飞闪,垂眸道歉,“对不起!小舅舅,是我不够信任你,老是胡思乱想。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保证,绝对、绝对不会有下次!” 尔后,瞪着乌黑的桃花眼,露出可怜巴巴又无辜地眼神看着男人,祈盼他的原谅。男人能有什么办法呢?一看到她这幅小样,心软得都快要融化了。 牧清眼尾扬了扬,重重地捏了捏她的下巴,故作凶悍,“在有下次,小舅舅就让你下不了床!!!” 林鹿的耳根以极快的速度红了,并且蔓延到整只耳全红了,细声嘀咕,“就会恐吓我,还怕你不成。” 男人笑而不语,扬颈吻上少女桃红粉嫩的唇,亲昵地含住柔软唇瓣吮了吮,克制的结束。 “是我怕你。”宠爱地摸了摸她一头柔顺的青丝,“吃饭吧!菜都凉了。” …… 窗外,夜色融融,树影婆娑。窗内,灯影幢幢,柔情蜜意。 洗碗时,林鹿从牧清身后抱住他紧实的腰腹,他唇角微勾,关水回头问道,“鹿宝,怎么了?” 少女红润的小脸蹭了蹭男人宽厚的肩膀,“小舅舅……我难受。” 他宠溺道,“乖,先放手,小舅舅抱你去沙发好不好?” 林鹿乖乖放手,男人转身将她抱起,走到奶白色的沙发前半跪放下。又怕她在亮光下害羞,起身走到门口,关上客厅大灯。客厅瞬间暗了,只有一圈暖色灯带散发出暗黄色的微光。 牧清忽然心跳得有点快,走回沙发前,在昏暗的视线下,少女婀娜的身体像裹上一层灰色的薄纱,轮廓若隐若现。而她已经主动脱掉睡裤,露出笔直光润的大腿,有些纠结地问男人,“小舅舅,内裤要脱吗?会不会把沙发弄脏?” 男人从看到她腿的那一瞬,呼吸一屏,眼里都是白得发光的双腿,在昏暗的室内蕴出霭霭光泽。少女眉眼低垂,没听到牧清的回答声,挑眉瞟了他一眼,看到他的脸流露出一种难耐的隐忍,还有小腹下顶出一个角度的裤子,心,又软又酸。 他总是这么克制自己,小心翼翼地照顾我的感受和心情,也许我该更勇敢点了! 林鹿葱白的指尖,一颗颗地解开睡衣的纽扣,微微敞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半团浑圆的双乳、平坦润泽的小腹。当睡衣整件褪去,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曲线分明的身躯穿一条浅蓝色的蕾丝内裤,袒露在男人眼前。 她抬头看着牧清,那双潋滟的桃花眼闪过紧张的波动,不自觉皓齿咬红唇,映出一条白线。 牧清被刺激到头脑发热,这两天被压制的欲燥,煌煌席卷而来,下腹发热,孽根勃起。在少女的注视中,呼吸更加粗重,手指灵活的一扣,解开皮带拉开裤子门襟。拇指勾住内裤,弓腰将两条裤子一并脱下,站直了身体。 微光下,林鹿清楚地看到男人衬衫底边被勃起的阴茎顶得鼓起,露出修长的大腿。这种半遮半露的视觉冲击力,反而更容易让人想入非非,不禁咽了口口水,穴口流出大团液体。 她压在沙发上的手,手指扣了扣真皮皮面,盯着男人一眨不眨,流露出欲色,难耐地跪在沙发上。双手搂住男人挺翘的臀部,凑过头,侧脸贴上牧清火热硬挺的阴茎上,阴茎跳了跳,马眼兴奋的翕合,欢快地吐出透明腺液。 林鹿鼻腔内是男人荷尔蒙和腺液微骚的气息,它就像火引子,轻易点燃她对牧清的渴望,就连他的阴茎都莫名偏爱,有种想舔的欲望。 她转过脸,鼻尖对上油光水滑的龟头,充血的龟头不禁弹了下少女的鼻尖,透明的腺液糊满了龟头,垂出一根银丝,甩到她的鼻翼。 牧清低头看着她乌黑的发顶,额角跳动,瞳孔深邃幽暗到看不到底。抓住林鹿的后脖颈,沙哑地说,“鹿宝…你…不用这样…” 林鹿小舅舅日常八(微口) 林鹿已经伸出舌,猩红的舌尖慢慢舔过满是腺液的龟头。男人被刺激得倒抽一口气,眼都红了,有种压不住的欲火在熊熊燃烧,烧的他口干舌燥,恨不得把整根肿胀的阴茎捅进林鹿的小嘴里。手不自觉地松开,松开后却又自嘲一笑,叹息自己的虚伪,掌心讨好的、温柔的摩挲她的后颈。 男人的腺液没什么味道,只有浅淡的骚味,反令林鹿更加刺激,花穴骚热发痒的感觉向上蔓延扩散。她兴奋的一声嘤咛,继续用湿软的舌尖慢慢地舔干净龟头上的腺液,偶尔一次舔过马眼,阴茎立时颤了颤。 牧清舒服得眼都眯了起来,龟头上的马眼翕合不止,兴奋的溢出一股腺液。他看着心爱少女小口小口地舔弄他的龟头,身体的本能也在渴望着释放,而心底的清明迫使他压制下渴望,别忘了,你是来让鹿宝得到快乐的,而不是自己享受的。 “鹿、鹿宝……可以了……让小舅舅先满足你好吗?”他的话充满着隐忍及深情,在昏暗的微光下,脸部的阴影又深了一点点。 林鹿假装没听见,搂住他臀部的小手抓住男人的双手,细长的手指插入他的指缝内与之紧扣。 软嫩的舌尖探进马眼里钻了钻,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无法自拔的喘声,低沉而沙哑又有带着微颤的颤音,格外磁性性感。 太犯罪了吧!他性感的喘音简直可以让耳朵怀孕,也勾得林鹿细腰发麻,濡湿的穴口一紧一松,泌出更多的液体到卫生巾上。充血的阴蒂鼓起,抵在棉柔的卫生巾上,双腿夹了夹,卫生巾鼓起,敏感的阴蒂摩擦上它表层,传来一道酥痒的快感。 红润的双唇情不自禁地吮住光滑的龟头顶端,轻轻吮吸,猩红的舌尖勾舔他的马眼,卷走溢出的腺液与口中的唾涎交缠、吞咽。 男人的阴茎又兴奋得肿胀了一圈,隐藏在细皮下的青筋虬狞盘绕,就连沉甸甸的精囊都缩成一团。 “嘶……” 牧清忍不住地喘息,舒服得头皮都发麻,“鹿宝,小舅舅快忍不住了。”紫黑色的阴茎肉眼可见的抽搐了几下。 牧清不想射到林鹿的口里,也没想过自己的阳具这么经不起诱惑,少女简单的吮吸,他就兴奋得想射精。 林鹿继续无视他的话,反而变本加厉的张开口含住了整个龟头,重重的一吸。男人紧缩的精囊搐了搐,肿胀的阴茎激动地弹了两弹,马眼口立时喷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少女又重重一吸,将喷出的精液全部含在口腔里,并没有吞咽。咸腥的味道迸发在味蕾上,男人喉腔与胸腔共振出快活又愉悦的闷吼。 还来不及品韵被两瓣软嫩的红唇含住整个龟头的湿热还有射精时的快感,牧清泛红的脸就有点慌乱,急忙道歉,“鹿宝,对不起!小舅舅不是故意要射到你口里的,快吐出来,好吗?” 林鹿桃红粉嫩的唇吐出他深紫的龟头,故意伸出猩红的舌头。微光下,白色的精液是那么显眼,白与红又是那么色情。 牧清觉得都快被她逼疯了,她今晚太主动、太撩人,就像个妖精似的。赶紧松开林鹿的手,伸到她的唇下,“鹿宝,吐到小舅舅的手上好吗?” 多而浓的精液顺着舌头两边缓缓下溢,林鹿调皮的眨了眨眼,舌头一卷,精液与舌头重回口腔内,只听见“咕嘟”一声,她把精液咽了下去,舌尖又探出卷走唇边沾上的精液。 拧着眉,苦着脸,“味道好浓,不过我喜欢,因为是小舅舅的味道。” 牧清心里涌出一种说不出的欢喜和一种酸涩感,顿时跪在她的面前,紧紧抱住她,消瘦的脸贴在她的小腹上,低沉嘶哑的嗓音有些颤,“鹿宝,你真的没必要为我做到这个程度,小舅舅舍不得!” 林鹿温柔抱住男人的头,那双娇媚的桃花眼弯了弯,看着影影绰绰的微光,落在眼下这个男人身上,“牧清,算了还是小舅舅叫习惯了。小舅舅,快乐是相互的,而不是单方面的索取。你想让我快乐,可我也想让你开心呀!” 男人微叹,“鹿宝能不能别这么乖,乖得小舅舅都心痛了。” 少女撅嘴,低声道,“可我只对小舅舅乖呀!也只想对你乖。” 牧清已经无法用文字来形容此时的心情,就像是一股汹涌激流被层层迭迭石坝所拦截,无处宣泄的激流凶悍地冲击石块,最终,石坝破开了一道口子,激流立时澎湃冲涌而下,汇聚成一声声深情的呼唤。 “鹿宝,鹿宝,我的鹿宝……” 倏地,有力的双手将她托臀抱起,男人起身站立,林鹿双腿慌忙勾住男人窄腰,牧清转身大步走向卧室。途中,男人温柔地亲吻不断地印在少女的额头上,似乎只有亲吻才能禁锢他如猛兽出笼的欲火。 林鹿小舅舅日常九(微H) 光线暗淡的卧室内,只有从麻灰窗帘透过的月光,勾勒出斑驳的光影。牧清借着光影走到床边,弓腰将她放下坐好,迫切而温柔的吻接踵而来,落到她唇线分明的唇上。 男人薄唇很软,柔柔地含住她的红唇,湿热的舌头轻轻撬开少女的牙关,勾住她猩红的舌头搅缠得极其温柔,像清风撩拨发丝卷动般的缠绵。舌与舌之间勾缠舔舐,吮吸中相互交换口中口涎,男人的味蕾也品尝到自己精液的味道,还有她檀口微苦的馨香。这无一不让牧清心旌摇曳为之亢奋,释放过的阴茎就像是没有不应期般膨胀勃起。 他凝视着林鹿在黑暗中微亮的眸子,俯身轻轻下压贴住少女的胸脯,她浑圆丰弹的双乳被压得微扁,像是承受不住男人的重量,柔弱的上身一点一点后仰,最后男人精壮的胸膛压上柔软的娇躯上。 卧室的空调来不及开,闷热的空气黏稠地缠上这对被情欲燃烧的躯体上,闷出层层湿粘的汗珠。相互摩擦的身躯将滴落到胸脯上的汗珠碾碎,可又有新的汗珠不断滴落。 她沉迷在男人温柔的舌吻,能感受到他浓浓的爱和迫切的渴望,甚至还感受到勃起的阴茎顶在腿心,却克制着不蹭。这些都让林鹿深陷其中,有种没有喝酒却微醺的晕眩感,特别是男人的汗味和荷尔蒙迸发的味道糅杂在一起,微妙的反应出一种令人亢奋的味道。这味道犹如肾上激素,令林鹿的心跳和呼吸同时飙高,身子颤了颤,穴内仿似群蚁啃噬,瘙痒蚀骨,忍不住抬臀用腿心蹭了蹭龟头。 那双柔若无骨的手,不能自己的从牧清的脑后慢慢朝下滑,当软嫩的掌心感触到火热湿黏的扇骨肌肤,指尖轻柔勾勒两扇扇骨的轮廓,那种痒痒碎碎的触感如柳枝撩动平静的水面,荡出一圈圈涟漪,令男人浑身轻颤,不禁吻得更凶了。 她也更加投入的回吻,灵活的舌头如小鱼儿在水中嘻戏般的游来游去,喉腔发出细碎难耐的呜咽声。 牧清大脑的清明还在,忍耐地结束这个吻。在林鹿后腰摩挲的手慢慢游曳到她平坦的小腹上,修长的手缓缓下移,挑开蓝色蕾丝内裤的一边,灵活的手指凭感觉,快速而又准确地摸上充血的阴蒂,摁了摁。 男人的手指似有魔力般,摁上去那一刻就像是离子与粒子撞击,撞出电光,阴蒂酥麻到发痒,穴口被麻得连吐好几包液体。 林鹿兴奋得一哆嗦,发出短促娇喘,“啊…”头朝上昂,红唇吮上了他的下巴。他被少女兴奋的吻取悦到,还有她温热鼻息急促地洒在自己唇下的湿热感,这都让牧清刺激得闷哼一声,坚挺的阴茎跳了跳,溢出粘粘的腺液。 男人从不用口、手爱抚他的情人,也导致他的手活很生硬,只会用光滑的指腹揉着软软的阴蒂转圈圈。但林鹿不在意这些,一想到是小舅舅极其好看的手指在抚慰自己的阴蒂,敏感的身子反而更加激动,穴内体液潺潺。 他虽然不太会取悦人,但面对林鹿时反而无师自通,指腹揉个不停,另只摩挲她腰肢手掌的手也没停,即使不接吻,可是饱含浓郁爱意的眼神从未从她脸上移开。 林鹿心理快感多到要溢出,生理快感更是堆积得很快,牧清不过揉了十几下,少女就浑身颤栗,手指用力地嵌入牧清后背的肌肉,用力吮着他的下巴发出又媚又糯,尾音绕耳的呻吟。 “唔唔……唔……” 她小脸潮红,小巧挺拔的鼻尖积出几粒碎汗,空虚寂寞的花穴,立时欢悦的高潮。看着她在自己的手指下高潮,指腹下充血的阴蒂还在搐,牧清就算是阴茎硬得难受也很满足。 林鹿的脖子无力承受自己昂头的姿势,松开红唇,头顿时跌落到柔软的床上,胸脯起伏,喘息不断。男人抽出手抹去少女额头上晶莹的碎汗,拨了拨被汗黏湿而粘在脸蛋上的几缕发丝,亲昵地舔了舔她的唇瓣,“鹿宝,够了吗?还要吗?” 微光中看到她那双靡丽的桃花眼,温柔的弯了弯与自己对视,她乌黑的瞳孔中仿若天地间只能铭刻自己一人的身影,牧清不由痴怔,沉醉在这双如星海漩涡的眸子里。 她松开十指葱白的双手,挑了挑迤逦的眼尾,娇嗔道,“小舅舅,重……热……够了。” 牧清从痴怔的状态脱离,慌忙用手撑起身体,虚压在她身上,“鹿宝,有压痛你吗?热的话小舅舅现在给你冲一下好吗?” 林鹿用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吧唧”亲了他脸狭一口。撒娇,“要小舅舅抱着冲。” 他无奈地笑了,“鹿宝,你呀!”真是命中注定的克星,却又舍不得拒绝,我的宝怎么宠都不为过! 林鹿小舅舅日常十 卧室的空调已经从强劲制冷转到低档,微凉的室内,林鹿枕着牧清的胳膊,与他面对面侧躺,攥着他手掌上一根中指,带着惺忪睡意问男人,“小舅舅,你什么时候去上班?” 牧清阖着眼,“明天就要去。不过你也别担心,我会把早餐做好放进保温箱里,午饭也会回家陪你吃。” 林鹿微蹙眉,“小舅舅,你这样来回跑会不会太辛苦?你看你瘦了好多……” “不会,午饭后可以陪鹿宝睡个午觉比在单位午休更好。” “好吧!”她心里有种美滋滋的感觉。 “睡吧!”牧清印下一个晚安吻。 她迷迷糊糊的把腿压上男人的大腿上,梦呓般地叫了一声,“小…舅…舅…”呼吸平稳的睡了。 男人轻轻抽出她手中自己的手指,搂住她的细腰,额头抵额头,渐渐进入睡眠状态。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没有进入深度睡眠中的牧清被几声抽泣惊醒,睁眼借窗外的朦胧的月光,看到林鹿又蜷缩成一团。 难道做噩梦了? 牧清急忙轻晃她,“鹿宝,鹿宝醒醒,鹿宝……” 林鹿从惊恐中睁开眼,瞳仁涣散,眼泪簌簌不止,浸湿了脸下的床单。 倏地一颤,抬起白皙的右手放在眼前,瞪大眼,从射过窗帘透出暗淡的月光下,看了看,甚至把手放到鼻尖下闻了闻,只闻到一股沐浴露小苍兰的清香,手才无力地坠下。 男人转身打开床头灯,满脸严肃地将她抱在怀中,语气虽然焦急但还是柔和的,问道:“鹿宝,你怎么了?能告诉小舅舅吗?” 她有些失神,不语。 看她这幅模样,牧清心急火燎,语气反而更加温柔,“鹿宝!小舅舅只是担心你,从来不想知道什么!看到你……”男人捏紧了手,“小舅舅心都碎了,就当我求你,告诉小舅舅一些你觉得能倾诉的话好吗?不要什么都压在心里。” 林鹿缓慢地移动视线,最后视线全都放在他的脸上,看到男人焦急地拧眉,没戴眼镜的丹凤眼眯着眼自己,就算眯眼也能看出他的担忧。 林鹿恍惚地问道,“小舅舅,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很浓、很浓的血腥味?”她不等男人回答,眼珠转向麻灰窗帘,“你看,那片窗帘都在滴血……”又抬起右手给牧清看,“你看,我的手都被鲜血染红了。” 那令人恐惧的一幕幕闪烁在脑海,她不禁打了个寒颤,有股强烈想洗手的冲动,逼得林鹿挠心般的手痒。喃喃道,“终归,我还是被染黑,脏了……” 男人听到她含糊其词的话,心都是酸的,竭力忍着这种酸楚的情绪,分析少女的话。她的话和流产搭不上关系,难道还有什么其它事令她崩溃?血……? 牧清眸光一暗,脸色沉了沉,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握住她的小手,轻轻贴在自己的胸口。低头舔去少女眼尾的泪渍,口中都是苦涩,轻声安抚,“鹿宝是做噩梦了,梦里都是假的!我的鹿宝哪里脏?她明明香喷喷的,小舅舅爱都爱不过来。” 林鹿抬眸笑着看他,一滴泪在无知无觉中落下。何苦让他知道呢?知道了只会增添痛苦。自己受着吧,之前那么长时间都能熬过来,回家反而矫情了。 她轻忽地说道,“没事了,小舅舅,睡吧!” “鹿宝!”牧清见她还是轻描淡写地道没事,可她像是没事的样吗?有些意燥,“”鹿宝!你什么都不说,你这是要逼死小舅舅吗?你让我都觉得我不配做你的男人,给不了你安全感和依靠!”男人控诉的文字仿佛有了实体,锋利得像刀。 话出口就觉得重了,后悔了,一种强烈的无力感涌上来了。“对不起,小舅舅的话重了!是我没用,一点用都没有,就连你也没把我当做一个真正可依靠的人吧!”满身郁气地垂下胸口的手,又松开手,低沉失落地看着大手中的小手。 蓦地,一滴热烫的泪滴落到林鹿的手掌上,烫得她一哆嗦—小舅舅他哭了?这是林鹿第一次看到牧清流泪,林鹿立时被惊颤—我伤了他的心!浓重的悔意席卷而来,眼泪“啪嗒”滴了下来,“小舅舅不是我不说,说了你会难过,我不想你难过!” “你不说我也一样难过!” 时间像雨后屋檐下的滴水,随着地球引力一滴、一滴下坠,屋内也从未像今天一样安静,静得死寂。 牧清率先打破了寂静,颓然自嘲,“是我自不量力,睡吧!” 林鹿慌了,心慌到身体好像无法承载,恐惧而不安,反手抓住男人的手,骤然嘶嚎,“我说!我说!我说…小舅舅…你别气…我说……我…我…我杀了人……还不止一个……” 她的话犹如晴空惊雷,劈得男人惊颤得一抖,呼吸顿时粗重,心脏犹如被布满荆棘的荆条撑裂开那般刺痛,强迫自己忍住即将露出狰狞表情的脸,继续听下去。 此时少女已经泪如雨下,浸着泪光的瞳孔空茫,贴到男人的怀中,吸取他的温度,他的崖柏幽香谋求借慰,哽咽道,“我……求他…杀了一个军人,我还…杀了几个…坏人……不管是好还是坏…你看,他说要把我弄脏,我就真的被他弄脏了,满手都是鲜血……我以为我忘掉……结果我没能忘…” 她蓦地从牧清的怀里翻出来,下床,男人紧跟着翻身下床从少女身后紧紧抱住她,安抚的吻落在林鹿的耳后,男人隐忍着即将爆裂的心态,斩钉截铁的安慰,“鹿宝,你不脏!小舅舅不是告诉过你,不要为别人的错买单?错的从不是你,你是被害者,他是加害者,如果你觉得满手血腥,不就如他的意?忘了吧!我的鹿宝是个勇敢的姑娘,不会轻易的被挫折打败!” 他掷地有声的话就像是初升的太阳,透过沉沉黑雾,带来黑暗前的曙光,温暖了林鹿冰寒刺骨的心。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我痛苦时的一碗良药! “牧清!”林鹿语调很软很轻,轻到被风一吹就会熄灭。掰开男人抱住自己身体的手,平和的请求,“我只是想去洗手。你别跟着好吗?” 牧清艰难地挤出一个字,“好。”看到她稳稳走进卫生间,双肩一塌,人跟泄了气似的,心态全崩。巨大的痛苦排山倒海般扑来,将男人拍得粉碎,又像是身处绞肉机内,巨大的刀片将他绞个稀巴烂,怎么拼都拼不出一个人形。 那个畜生!就这样死了太便宜他了! 林鹿站在洗面台前,每一根手指都涂抹了洗手液,搓了很久也洗了很久才结束,此刻她才肯定自己心理有问题。冷静地盯着镜子里的她,回想,大概是第一次被逼杀人后就开始出现长时间洗手的状态,还有心神不宁时也会出现洗手的欲望。 沉浸式做任务,原来坑的是自己! 当身体被男人圈住进怀里,鼻腔嗅到熟悉的崖柏幽香,她连牧清什么时候进的卫生间都不知道。头后仰,靠在男人有力的肩膀上,空悬的心,有种被接住的感觉,这就是牧清带给她的安全感。 “小舅舅,过段时间你陪我去看心理医生吧!” 林鹿主动退让,她不舍得让这么好的男人背负愧疚、自责的包袱生活,这对他太残忍了。 “嗯。”牧清简单地应了声,低头温柔吻上她的头顶,“鹿宝去睡吧!趴在小舅舅身上睡好吗?” “好。”男人的温柔简直让她的眼泪想夺眶而出,吸了吸鼻子,撒娇,“我会不会把小舅舅压成纸片人呀?” “小舅舅甘之若饴。”牧清珍视她回答,打横抱起她。 林鹿小舅舅日常十一(微H) 六天后。 林鹿躺在牧清怀里翻来扭去,他就知道她快醒了。也不知道现在几点,墨绿色的丝绒窗帘将室外强光挡得严严实实,室内一片昏暗。 男人拇指指腹温柔摩挲少女稚嫩的唇瓣,轻声,“鹿宝,我的小乖乖好起来尿尿了!” 不得不说,就算她在迷糊状态中,也很沉溺那种温柔,下意识含住牧清的拇指,像婴儿吃奶般嘬了嘬,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林鹿含着他的拇指含含糊糊地说了句,“小舅舅,早安。” 他从湿热的口腔抽出拇指,微挑眉,坏心眼按了按少女微鼓的小腹,“鹿宝,尿憋着不好。” 她浓密的睫羽闪了闪,睁开眼,翻身趴上牧清强壮的身体,“吧唧”亲了一口,娇娇地抱怨,“都怪小舅舅,每天晚上都要我喝一大碗滋补品。” 牧清轻笑,伸出手温柔地抚着她滑润的后背,不回答而是提醒,“鹿宝,憋着不难受吗?还是说想要小舅舅帮你把尿?” 林鹿瞪眼看他,做出一副凶相,就像幼崽眼前有个奶瓶,却怎么也够不着奶嘴,气得龇牙咧嘴的凶相。“小舅舅老坏了!”翻身下床,走进卫生间。 男人窃笑,坐起开灯。 林鹿坐上马桶,尿尿的时候特意看了眼卫生巾,看见贴在内裤上的卫生巾没血,露出一副终于解脱的表情。立刻撕下它丢进垃圾桶里,扯张卫生纸擦阴阜,又露出一丝狡黠地笑,脱掉内裤扔在一边去洗漱。 走出卫生间,牧清靠在床头还没戴眼镜。她轻手轻脚走过去上床,跨趴到男人身上。 男人惯性搂住她,“鹿宝还想睡就接着睡吧,小舅舅起床做早餐。” “嗯~嗯,等下嘛!再陪我下嘛。” 她故意微弓身子,趴得有点低,伸出猩红舌尖舔了舔男人黄豆大小、深红色的奶头。 “嘶。”牧清微抽气,忍着乳头传来酥酥的快感,声音暗哑又性感,“鹿宝别撩拨小舅舅好吗?”之前被她软软的身子一压,阴茎就兴奋抬头勃起,到现在还没软下去,现在又来,简直是考验男人的自制力。 林鹿湿热的舌尖围着一圈棕红色乳晕舔过,桃粉的双唇微张,嘬住那颗小小的乳头,轻轻地吮吸。拨开垂到眼前的黑发,撩到耳后,还不忘抬眸看着男人那张难耐的脸。 紫黑色阴茎硬硬地抵在少女柔软的小腹上,兴奋地弹了弹,马眼口溢出一缕腺液,粘上她的小腹。 柔软的腹肉被龟头抵得微凹,她牙齿倏地轻咬乳头,牙关上下如磨牙般轻磨,舌尖抵着微硬的乳头勾舔拨弄,勾得牧清倒吸一口气,“鹿宝!” 林鹿见好就收地松口,手掌撑起上半身,双腿屈膝爬起来,跨坐在男人大腿上,将自己一丝不挂的娇躯袒露在他眼前。 牧清没戴眼镜,模模糊糊看得不是很清,却也能看出她浑身赤裸。额角重重一抽,欲色的微红从眼底蕴开,忍耐道,“鹿宝,小舅舅是个男人…” 她的屁股慢慢朝后挪了挪,“我知道呀!”俯身又压了下去,披在脑后的长发又垂下,她也不管,只顾着将粗长的阴茎压到双乳中间。两只胳膊挤着双乳,把两团白嫩乳肉朝内挤成夹住坚挺阴茎,暗示道,“小舅舅,我那个没了。” 紫黑阴茎被又白又软的乳肉裹住的触感,简直快逼疯了这个男人。竭力遏制自己想翻身入穴,把她爆操到下不了床的冲动,摸出金丝眼镜戴上,批评道,“鹿宝啊!你生理知识都白学了?医生说过,至少半个月不能行房!” 林鹿讪笑,“忘了。”声音很轻、很虚,却又道,“就算不能做,我也可以让小舅舅快乐呀!” 说完她抬起双手,用两只小手从侧面托住挤压丰盈的双乳,将阴茎裹得紧紧的,只留一个深红色的龟头露在外面。龟头溢出透明腺液已经糊满整个光滑的表皮,堆积不下的腺液从冠翼滴落双乳中间,反而是天然的润滑液。 林鹿上身前后滑动两下,紫黑色包皮立时被双乳撸下到粗壮的茎根又被撸上冠状沟,男人一声喟叹,肿胀的阴茎摩擦在湿滑软嫩的乳肉中,有种说不出的快乐。 柔软浓密的屌毛有点刺刺的微扎肉,扎得少女的乳根下面那一片都痒痒的,敏感的身子有些燥热,腿心湿了。 牧清心神荡漾,乳交的酥痒快感如触电般从茎根直冲头顶,他喘息又粗又重,眸中欲色浓郁深邃,臀部朝上一顶又抽出地动作起来,还不忘一手爱抚少女秀发,一手摩挲她滑嫩的脸蛋。 “鹿宝,小舅舅忍不住了,会尽量快点射,免得把你皮肤磨痛了。” 她用力挤了挤乳房,两团乳肉夹着又烫又硬的阴茎夹得更紧了,烫得胸口骚动,硬得让人垂涎。看着深红色的龟头吐着腺液在自己白嫩的两团乳肉中一下消失,一下出现,身子反而更加情动,喘息急促,濡湿的穴口泌出汩汩春液到男人的腿上。男人屈膝拱腿贴上少女的花穴,湿黏黏的穴口贴着大腿微粗糙的皮肤主动磨蹭起来,追求蹭穴的快感。 “小舅舅,鹿宝蹭得好舒服,好痒。” 抬眸,那双朦胧的桃花眼,媚眼如丝地看着男人的双眼,牧清那双墨黑的眸子即使充满了欲火也急剧侵略性,深情地看着林鹿,眼神就从未从她脸上移开过。 她与他视线纠缠,她的眼神越来越软,软得都能滴出水般的爱意与男人强势却又温柔缱绻的爱意碰撞、勾缠,谁也舍不得挪开视线。 牧清抬臀的速度越来越快,两鬓处碎汗涟涟,浑身肌肉紧绷,开始冲刺。“”鹿宝,我们一起高潮好不好?” 林鹿穴口蹭大腿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小舅舅,我就要到了。”她呼吸急促,双唇微张,猩红的舌尖都吐出一点,额上、胸脯前都是碎碎密密的汗珠,就连圆润的脚趾都蜷缩起来。 视线还在纠缠,他俩似乎同时看到璀璨的烟花盛开,流光溢彩的四散。一股股乳白色的浓精喷洒加入绽放的烟花中,增添了几抹白。 汩汩春液从粉嫩穴口冲涌而出,如喷泉般冲击到男人的大腿上,大腿被喷得湿淋淋,闪着靡丽的水光。 高潮后,林鹿软塌塌地压在他身上喘气,牧清伸手穿过她的咯吱窝把她捞了上来,立时翻身将娇小的少女压在身下,温柔地吻上她桃红粉嫩的唇瓣,极其缠绵地吮吻。 林鹿搂住男人的脖子,阖上眼,柔柔的与他唇舌交缠,接了一个爱意绵长的吻。 白堰出现了 午饭后牧清靠在沙发上,看着枕在他大腿上的林鹿问道,“鹿宝,下午午睡后要不要出去逛逛?你很久没出门了,在家里闷坏了吧?” 林鹿抬头瞟了瞟窗外,外面光照亮得耀眼,倒头无精打采道,“算了吧!天太热,又不能吃冰淇淋,不去!” “鹿宝再忍忍,下个周末就能吃冰激凌了。你说我们要不要出去吃饭,庆祝一下?顺便去给你买点新衣服?” 她顿时眉眼弯了,“庆祝倒是可以的,不过你要找个好地方,吃完饭就能购物。” “绝对会让我的鹿宝满意。” 林鹿抬头亲了他下巴一口,恐吓道,“要是不满意就和你分床睡!” 他捏了捏少女的鼻子,“鹿宝变坏了,都会威胁小舅舅了!” “讨厌啦!鼻子都被你捏扁了” “哈哈哈…” 客厅里传出一道愉悦的笑声。 …… 卧室内,牧清安静地看着昳丽婉约的面容沉睡在自己的臂弯内,纤长浓密的睫毛随着她的呼吸轻柔颤动,恨不得时间骤停在这一瞬。 枕边手机震动声响起,男人含笑的脸眉头立时微蹙,拿起电话看了眼,是熟人,直接接通又挂断。 轻手轻脚地挪动身体下床,拿起手机走进卫生间,回拨电话。 电话通了,牧清道,“老肖,你最好是真有事。” 肖展鹏豪迈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我的牧大关长,上次不是说聚聚吗?刚好有个朋友送我了些野生石斛,我打算用老鳖炖它,带上小鹿一起过来吧!”他又特意追加一句,“就他们几个。” “行。” “那我等下把定位发给你。” “嗯,挂了。” 男人挂断电话,看了眼时间—三点半,估摸下出门时间,轻轻走出卫生间打开房门走进林鹿的卧室,打开衣橱,看了看挂在橱内那一排衣服,挑挑选选挑出给她穿的衣服回到自己卧室,把衣服放到床尾,又躺回林鹿的身边。 没多久林鹿贴着牧清扭扭蹭蹭,男人就知道她快醒了,凑过头贴上她的唇瓣柔柔地厮磨,湿热的喷息洒在少女的鼻翼。痒痒的湿气令她鸦黑的睫羽闪了闪,喉腔拉长音调发出一声“嗯~。”睁开眼,柔柔地看着男人,搂住牧清的脖子,他又啄了两口湿润的唇瓣,“鹿宝,你肖叔叔晚上请吃饭,给你炖了老鳖汤。” 林鹿带着没睡醒的语调,“嗯~哦。啊?我要去?” “是,小懒虫,起床吧!衣服在床上,自己穿还是小舅舅帮你?”他坐起来看着她。 “表,我自己来。”少女赤裸的身体伸了个懒腰,腰挺得胸前两团浑圆格外丰满,樱粉蓓蕾凸立。 牧清眸子暗了暗,偏过脸,“鹿宝,小舅舅先去换衣服。” 他率先下床,从衣橱里拿出万年不变的西裤,上衣则是淡褐色polo衫,换上后立刻变得老成许多,在众多手表中挑出一块伯爵戴上。 “鹿宝,换好了吗?”男人问道。 “好了。”林鹿蹦到牧清面前,转了个圈,“小舅舅的眼光就是好。” 那当然了,把她打扮得美美的是男人为数不多的喜好。看着眼前娇小的少女,穿着水红色真丝灯笼袖、V领对襟上衣,深红色真丝高腰裙裤的高腰将她纤细的腰肢展现得淋漓尽致,也衬托出她不到一米六三的个子更加高挑。 牧清还是不太满意,因为这套衣服是旧款而不是当季新款,也只能将就。 …… 纯木雕花包厢门被服务员推开,林鹿挽着牧清胳膊走了进去,一进去就看见包厢内烟雾缭绕,恍若仙境。 留着寸头在公安工作的肖展鹏外貌略凶悍,但看到林鹿后,硬朗的脸顿时柔了许多,“哎呀”一声,立时大声,“服务员,把窗子开开。”又满脸堆笑道,“小鹿,是叔叔们不好,怎么能让你吸二手烟呢!” 旁边一个胖乎乎却非常白的男人,三步并两步走过来,主动拉开椅子,做出一个弯腰请坐的姿势,“小鹿公主,您的王子请您坐下!” 林鹿忍俊不禁,粲然一笑,仿若芙蕖出绿波,落落大方地坐下,“胡叔叔,好久不见,您还是这么幽默。” 胡康泰那双细长的小眼一笑,牵住她的手,低头在少女的手背上落下一个吻手礼,站直了后炫耀,“我决定一周不洗脸了。” 牧清坐到林鹿旁边的椅子上,含笑看着他搞怪。 还有一个身材魁梧到能和肖展鹏一拼的男人,快速抢坐到林鹿的左手面,“小鹿,今年要不要嫁给习叔叔?你看,习叔叔求婚都求了快十年了,快答应我吧!” 林鹿扶额,娇嗔,“习叔叔!” “滚,老男人!”牧清出手,一击命中习庚。 习庚双手捂住自己胸口,假装出一副受到伤害的模样。 肖展鹏落井下石,“咱们的宝贝小鹿那里是你这种老男人配得上的。” 胡康泰接嘴,“就是,要嫁也是嫁我。” 牧清发现少了个人,问道:“张政不来?” 他又接话,“张政快了。” 肖展鹏,“直接上菜吧,免得小鹿饿了。” 男人们一致同意。 林鹿刚喝一口老鳖石斛汤,包厢门就被推开了,就听到张政极好听又磁性的声音,“兄弟们,抱歉来晚了。” 她抬头,样貌普通的张政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高张政半个头,穿着深紫色潮牌体恤,提着好几个礼品袋的男人。这个男人她很熟,熟到令林鹿猝不及防的懵逼。 “小鹿,张叔叔来晚了,是打是骂我都认罚!” 这几个男人也是看着林鹿长大的,都把她当自家女儿一样看待,宠得不得了,再加上她出了那事,更是想着法地哄她开心。 “那就罚酒三杯。”林鹿微微一笑,“小白?” 张政身后的男人跨前一步,“surprise!林深见鹿。”笑脸盈盈地看着她。网名被爆的社死,让林鹿立时羞耻到脸都红了,冲白堰翻了个白眼,视线挪向牧清。 张政恍然道,“你们认识?难怪他死缠烂打非要跟过来。” 莫名来了一个林鹿认识的年轻人,牧清狭长的丹凤眼抬眸懒散瞟了瞟——一个翩翩风流美男子。为什么要加风流二字呢?因为他天生一副风流像,特别是他那双狭长的狐狸眼,睑缘又深自带眼线效果,眼尾微微上翘,目光流动间分外迷人。 他放下筷子,慵懒地靠在椅背上,“老张,介绍一下。” 张政坐到习庚旁边,指着白堰,“老牧,这是我港城亲戚家的小孩,白堰。”也不向白堰介绍在座人的身份。 白堰等张政说完立时鞠躬问好,“各位叔叔们好!白堰不请自来请见谅。小子带了点港城特产,不过是陈皮、花胶之类的小玩意,忘各位叔叔们海涵。” 张政眼神示意他落座,白堰徐徐把礼物放到旁边沙发上,微笑落座。看了几眼林鹿身边的男人,这个男人看似随意懒散却自带身居高位的那种雍容自得,令白堰莫名有种无形压迫感。 牧清夹了一个虾姑,放到自己盘上,放下筷子剥壳,剥出一条完整红色带黄膏的虾肉,目不斜视地放到林鹿的盘上。 “鹿宝,吃虾。” 端起酒杯微抿一口,看张政连闷三杯特供五粮液,懒懒一笑。 “好!爽快!兄弟陪你一杯。”肖展鹏举杯。 ………… 原来他们都看出来了 白堰自知身份与他们不是同一个层次,老老实实当一个摆件,看他们谈笑风生、杯觥交错,讨论实事政策。 他深褐色波浪发型的刘海有些长,散漫自洽的垂在浓密微卷的睫毛上,遮住他看似不明朗的眼神。抬眸间,叁次有两次的视线都落到林鹿的方位,看她身边的男人体贴入微地夹菜、倒茶、剥壳……而她的心神似乎也都在那个男人身上,视线不自主地跟随,眼神交汇时浓浓爱意黏稠而又缠绵。当她那双潋滟的桃花眼笑得就像两轮弯月时,眸里的皎光,清亮纯粹到容不下第二人。 白堰惯性保持上翘丰满匀称的双唇渐渐平直,五指蜷缩,团成拳。包厢内的灯光亮而柔,他却无端觉得刺眼,刺得眼疼。 看她倏然捂嘴一笑,眼波流转,皎若繁星,其中柔情蜜意不用品都能看出。男人贴在她通红的耳框不知道说了什么,对!通红!白堰甚至痛恨自己的视力太好了!她眼尾边顺滑光泽的青丝缝隙之间,露出的耳框红得发光。 白堰放下手里的筷子,勾出一个不达眼底的笑,悄然起身。张政那张被酒意冲红了的脸,偏头看了他一眼,白堰俯身低头在他身后说,“表姑父,我想去和她说两句话。” “嗯,去吧!少说些不该说的话。”张政特意提点。 “我知道了。” 林鹿看着面前第二碗老鳖石斛汤,掐了掐牧清大腿侧边的肌肉,男人面不改色地抬手举杯,伸过去与她左手边习庚碰杯,收回手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手伸到桌下抓住她搭在自己大腿上的小手,压低音量,“鹿宝,乖!把这碗汤喝了就不喝,好吗?” 她苦着脸看汤,身后蓦地被高大的阴影笼罩,林鹿回头一看,白堰高挑的身体为了迁就自己与他平视说话,刚把腰弯得很低,鼻尖几近贴上自己的颧骨。暖光下,他漫不经心地挑挑眉,沙哑磁性的嗓音自带深情,让人无端觉得勾人的很。 “小鹿,能聊两句吗?去外面。” 林鹿抽了抽右手没抽出来,只能回复,“你先去。” 牧清的脸被酒精晕出一层红,余光看见他们交头接耳,浅浅一笑,笑得有几分深意。 白堰瞟了她的手一眼,发出一声意味不明很轻、很轻的“呵”,站直了双手插兜,不紧不慢地走出包厢。 她转回头重重捏了下牧清的手,男人含笑侧过脸看她,“小舅舅,我出去和白堰说两句话。”林鹿说道。 “好!”他松开手。 林鹿起身,走出酒酣耳热的包厢,白堰叼着香烟,倚在包厢门对面暗金色的墙壁上,门口服务员立时关上门。 林鹿朝前走了几步,与他面对面相立。男人1米88的身高对于林鹿来说必须仰视说话,而白堰却没有迁就她,眼帘低垂像隐忍着某种郁燥,舌尖在牙侧舔了舔,叼着香烟道,“今天说话不方便,明天我们见一面聊吧!” “明天不行,后天午饭后。”林鹿首先想到的是明天星期天,牧清休息。 白堰那双自带风流属性的狐狸眼,抬眼时分明含着一丝冰雪的寒戾,嘴唇“噗”的一吐,闪着星火的烟头弯出一个弧度落到墨绿的地毯上。 “好,手机号码没变吧!” “没变。” 他沉默几秒,跨着漫不经心地步伐,从林鹿身边擦身而过时说道,“收敛点,大家都长眼睛了。” 林鹿瞳色有些深沉,垂眸将视线放到地毯上冒烟的烟头上,遽然抬脚踏上去碾熄,转身回包厢。回到座位上,她不动声色地瞟了牧清一眼,优雅地端起汤几口喝光。 牧清唇角更弯了,笑意加深了。 林鹿放下碗,凑近男人的胳膊,微叹,头靠了上去。就这种近不可查的叹息,也被男人敏锐的感知到,低头轻声问道,“鹿宝要是累了我们就先走?” 空调冷风吹淡了他身上崖柏幽香,林鹿的耳框贴在牧清胳膊微糙的皮肤上,耳膜被隐藏在皮肤肌理下脉动声震荡得心跳似乎都同频共振,这一刻他们心声相通。 牧清左手抬起搂住她娇弱的肩膀,包厢内响起男人低沉明亮的声音,“不好意思,小鹿身子不太舒服,我带她先走。下回我做东,一定不醉不休!” 他们五个自小一块长大,关系亲密到都能同穿一条裤子,自然不会介意。事关林鹿,他们四个男人也不方便问,唯恐伤了少女脆弱的心。 肖展鹏道,“反正都差不多了,都散了吧!” 张政,“大家都喝酒了,找代驾吧。” 胡康泰站起来,大着舌头道,“老张,小鹿不舒服,你带的小孩不是没喝酒,让他开车送老牧吧!这个点代驾忙,要等。” 习庚酒量好脸都没红,心里有事,拖住肖展鹏,“老肖,他俩走他俩的,咱们继续喝呀!”丢了一个眼色给对方。 张政若有所思,“白堰,你去送他们,送到后自己回去。” 胡康泰酒量差,反映得慢,但也反映过来了,又坐回座位上。 牧清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白堰,“老张,那就麻烦你家小孩了!” 他们四个目送牧清叁人走出包厢,胡康泰倒机灵起来,立刻关门搬了张椅子到沙发对面,正好四个人一人一面。肖展鹏他们各自落座,面面相觑,谁也没先开口。 习庚由于工作原因,永远都是一副严肃的模样,粗狂的外貌显得比较深沉。他拧眉深深吸了口烟,又把烟摁熄了,重重吐出肺里的烟,“得了,还是我说吧!等你们开口都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我丑化说在前头,出了这个门,日后谁要是喝大了,不小心露了口风,就别怪做兄弟的不客气。” 张政掷地有声,“老子要他妈的露口风就是狗娘养的!” 胡康泰和肖展鹏异口同声,“对!我/老子也是这个意思!” 习庚抬手一压,他们噤声。 “晚上都看出来了吧?” “看出来了。” …… “老牧当我们是自家兄弟,也没避着咱们,我就是有点搞不懂了,要有这心思早几年干嘛去了?还有小鹿……咱也不知道,我估摸着遭老大罪了。” 胡康泰接口了,“瘦了好多……心怪痛的!你说老牧这事咋办?我们倒是无所谓,就怕……” 张政在法院工作,心思缜密,猜测,“该不会老牧用自己绑着小鹿吧?” 肖展鹏这个看似人大大咧咧,事实上心眼也极多,“有这种可能。问题他和小鹿只能搞地下情,又领不了证,多憋屈。习庚,咱们几个就你离婚了,是单身,不如你和小鹿领个证打掩护?” 习庚耸肩,“只要小鹿愿意,我没问题。” 张政吐槽,“你当然没问题,人家小鹿七八岁的时候你就哄她嫁给你,要不是你玩的女人都是美艳的熟女,老子都怀疑你有恋童癖。” 习庚爆了,“放你娘的狗屁,小鹿那个时候又乖又软,老子心都软化了,嫉妒老牧有这么一个外甥女,想把她哄回当女儿家养罢了。” 胡康泰道,“别吵了,什么时候再把老牧单独叫出来聊一聊,看他什么意思。不过不管他啥意思,我都支持!” “那还用你提醒。” ………… 白堰送他俩回家 白堰平稳地驾驶着奥迪A6,在导航的指示下行驶在这条移动的灯河上。 林鹿看着车窗外五光十色的街景,心思也跟随街边树木上缠绕的彩灯,一下红,一下绿,变幻着色彩。 牧清目光一错不错地注视着她,低声问,“夜景比小舅舅好看?” “啊!”林鹿有些莫名。不等她回答,一个潮热带着酒气的吻已经落到脸狭,“鹿宝看上去不开心?”男人疑问的贴上她的红唇,温柔地吻着。 林鹿浓密的羽睫颤了颤,看他镜片反光出的流光溢彩,却看不清他低敛的眼帘内带着妒意。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回吻地含住男人的下唇瓣,阖上眼,轻柔地吮。 牧清眼眸内终于有了笑意,唇舌搅缠中托起她挺翘的臀,侧坐上自己腿根,搂住她的细腰。坐在男人的腿上,林鹿能感觉到臀下结实的大腿肉,温热的手掌在腰肢上巡游细抚,还有他的舌很柔,温柔地、微醺地钻入自己的口腔,舌头缠得极其缠绵,就像清风撩拨酒泉后的涟漪,舔着、吮吸着交换着津涎。 没有播放广播和音乐的车厢内很静,舌吻时黏腻的口水声特别清晰,白堰听得清清楚楚,握住方向盘的手紧了紧,那张永远给人笑脸盈盈、怡然自得的脸已然变色,心底似乎有个奇怪的东西渐渐凝结成霜。 从后视镜就能看到他黑漆漆的眼神,被远处的远光灯一照,黏稠得犹如黑色的石油。他的手指微搐,立刻打开了收音机,车厢内立即响起交通之声主持人磁性的嗓音。 林鹿有些涩然,咬了咬男人的舌,不重,却让他鼻息立时粗重。臀下那根硬挺挺的肉棒戳着臀肉,让她不禁怀疑它会不会戳破男人的内裤,挪了挪臀。 牧清的阴茎被西裤禁锢得难受,眼神越发幽深,仍吮着林鹿的嫩舌不松口。少女以为他酒气上头,有些克制不住,只能无力地推搡男人的胸膛,却被他搂抱得更紧,吻得更凶。逼得她口腔内的津涎顺着唇角两边边朝下流,喉腔中发出难耐的呜咽声。 白堰板着脸重踩油门,奥迪灵活地游曳在车河上,超了一辆又一辆的车,最后一个急刹车停在小区门口。 “牧叔叔、小鹿,到了。”他的嗓音有些干涩,也没有下车主动开后车门,目光直愣愣地看着前方。 ………… 到家后,牧清首先开灯开空调,然后把礼品袋放进壁柜……当他把一盘切好的水果放到茶几上,林鹿还站在鞋柜边魂游太空。 “鹿宝?”他站在茶几边喊了一声。 “啊?”林鹿回过神来换拖鞋,慢吞吞地走到沙发坐下。 客厅只开了一盏白炽吊灯,白炽灯的白光特别亮,她心不在焉的模样在白光下一览无遗。 牧清特意坐到茶几上,为了能和她平视谈话,又特意身体前倾,手肘压在大腿上。 “鹿宝,你与白堰聊了两句后就不对劲,能告诉小舅舅发生什么事了?” 林鹿看着咫尺的男人,额前朝侧边梳的发垂了下来,发梢扫落到镜框前,遮住了半只眼。她蹙了蹙眉,抬起手,把男人那片头发朝耳后捋了捋,觉得顺眼多了,才回答,“小舅舅,他们是不是都看出我和你了?对你会不会不太好?” “就为这?”牧清语调轻松,“白堰提醒你的?” “嗯。” “鹿宝,以后有问题直接问我,少胡思乱想。”他抬手戳了戳林鹿的额头,“小舅舅先去洗澡,你乖乖吃点水果,吃好回房后我再说同你说。” “哦!” 林鹿随意吃了几块芒果,手蓦地停住,白堰?他怎么突然出现在京城?难道是退伍了?可为什么会退伍呢?没有军人这个身份会不会对明年的任务有影响呢?那其他叁个又有什么想法呢? 一连串的问题就像热锅里的玉米粒,源源不绝的在脑内炸裂成爆米花,挤得大脑满满当当,几竟欲裂。 临时放下的重担又重新挑回肩上,沉甸甸的着实吃力,突然有种说不出的疲惫和倦怠,那种感觉就像是男人连续射精五六七八次后的那种不应期,不管面前的女人如何风骚挑逗,就是没有一丁点兴趣。 白堰的出现又让林鹿想起前一个让自己丢了半条命才成功的任务,那新的呢?新的任务绝对是难上加难。想到这里,身体的血液似乎停止流动,就连心脏似乎也停止跳跃,安静地停顿在胸口。忽的、猝不及防的有种想甩掉担子,将它砸个稀巴烂,可心底的那一丝清明就像是幻灯片,不断闪烁他们四个被关在一间没有氧气的玻璃房内,如蜡像般盯着自己,无声的传递控诉。 “鹿宝?”牧清的声音惊醒了陷入魔怔中的林鹿,倏地惊出一身冷汗,心跳骤然加速到心都在发慌。不禁苦笑,曾几何时,自己居然软弱到不敢面对,逃避任务? 她放下手上的叉子,抬眸看他。又是他拉了我一把,似乎欠他的越来越多了! 牧清下身裹着一条浴巾坐回茶几上,看她似乎带着惝恍的神色,温和的脸荡出笑意,“你呀!就爱乱操心。水果还吃吗?” 林鹿摇摇头,看着倾泻而下的白光挥洒到男人身上,带出斑驳的光影潜入湿漉漉的,一簇一簇的头发上,发梢不断滑落的清润水珠,闪着水光滑向他高挺的鼻梁、下颚……滚动到线条分明的锁骨,流向微鼓的胸肌、块垒的腹肌,隐入白色浴巾内。他身上泛着水光的麦色皮肤,如同打上一层浅淡的蜜蜡,闪着光润的微光。 这个男人的魅力与性感真的很吸引她,举手投足间都有种难以描述的温润优雅。他的优雅是与生俱来,他的温润是岁月沉淀,他的一切一切都让林鹿迷恋,更迷恋的是这种正大光明的爱,曾是她现实中最最最向往的…… 林鹿凑近看牧清,抬手抚上他的脸狭,虔诚地舔掉男人下巴上的一滴水珠,眉眼弯了弯,发出一声近乎惘然的叹息,“小舅舅,我爱你!爱你的勇敢,爱你的温柔……你怎么能这么好呢?好到让我自惭形秽……” 牧清微微涩顿,仍沉稳如林,低头与她接了个芒果味的吻,看她颤抖不停的眼睑、睫毛,脆弱到仿佛下一秒就能流出泪来。男人抬手安抚地轻拍少女的后背,又抓住抚在脸狭上柔软的小手,贴上自己心口,吻得更柔了。 他的吻真的有魔力,唇与唇地触碰让林鹿有种奇异的轻松感,仿佛肩上的压力被他轻轻扫去,一身轻松。许久,他结束这个旖旎的吻,柔声细语,“鹿宝,小舅舅帮你洗澡好不好?” 林鹿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牧清一把抱起。身体忽然腾空,她惯性圈住男人冰凉的脖子,红润的唇角上翘,“好!” 牧清的不自信 上玄月悄悄隐去,安静透过瑕薄的云彩,落到窗帘缝隙间,倔强地在昏暗的室内撒出一道银光。 浴室内,莲蓬头喷出又散又细的水柱,冲击到防滑垫上,溅出细碎的水珠,腾出浅薄的、带着热气的雾气,朦朦胧胧的占据逼仄空间。 小麦色修长的手在白玉凝脂般的身躯上游曳抚搓出细腻洁白的泡沫,少女的大脑逐渐被酥痒的快感以及逐渐升温的雾气麻痹,桃红粉嫩的唇瓣挂满了水汽,那双桃花眼泅着春水,梦幻迷离。 浑圆的双乳被男人的手搓出大片泡沫,一对樱粉的蓓蕾在他指腹中来回搓揉。他指腹温热,,搓揉时带起细小的涟漪,像微弱火星,乳尖轻易被它点燃燃烧,烧出一簇酸痒的欲火,酸得骨头发酥,痒得湿淋淋的穴口空虚寂寞地翕合,穴内饥渴地吐出大滩透明的春液。 林鹿难耐地踮起脚尖用后背蹭着男人炽热如火的胸膛,肉感饱满的臀蹭着已经勃起的阴茎,“小舅舅……好想要小舅舅……” 性瘾少女感受到蓬勃的阴茎在臀缝上蓄势待发的弹跳,渴望地发出细碎的呜咽声。 牧清也喘得厉害,小腹禁不住绷紧,阴茎硬得直溢腺液。苦笑自己自讨苦吃,明知道帮她洗澡肯定会硬,却还是找罪受。 男人蓦地将她转身倒推到莲蓬头下冲水,自己却又上前一步,圈住林鹿的脖子,弯腰通过朦胧的镜片看她那双靡丽的眼眸,发出低沉而又性感的颤音,“鹿宝是喜欢小舅舅的阳具还是喜欢小舅舅?” 林鹿疑惑地看他,只见金丝眼镜蒙上一层水雾,看不清男人的眼。她抬手摘掉眼镜看到牧清泼墨的瞳孔中似有欲火在燃烧,可眼缘卧蚕并没有上翘,不禁蹙眉问道,“小舅舅不开心?”又回答之前的问题,“当然是喜欢小舅舅这个人呀!为什么这样问?喜欢你的人才会喜欢你的性器官,而不是为了性器官才去喜欢这个人。” 牧清眯眼看她,耳根有些红,坦诚道,“小舅舅大你太多,有危机感,面对鹿宝总不够自信,怕你被年轻力壮的男人勾走,到时候小舅舅连哭的地都没。” “啊?”林鹿觉得不可思议,他根本不清楚他多有魅力。 “鹿宝,眼镜给小舅舅戴上。”林鹿赶忙帮他戴好眼镜。男人看到她白皙的身体被清水冲得没有一丝泡沫,立刻关水,弯腰轻松地托抱起她软弹的臀部朝外走,很快走到床边,把湿淋淋的少女放上床。 林鹿反倒不开心了,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在床上打个滚,滚掉身上的水,然后坐在床边,眉眼低垂道,“小舅舅,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还是说我就是那种朝叁暮四的女人?不值得你信任?” “鹿宝,今天来的那个年轻人喜欢你。”男人肯定道,走到床头开灯,“小舅舅没有不信任你,你也没有哪里做得不好,是小舅舅占有欲太重,见不得别人觊觎你。” 卧室顶灯亮起柔和的黄光,牧清从床头走回床边,用占有欲十足的、如有实质的眼神俯视,一寸一寸地占有少女赤裸的娇躯。“鹿宝,这样的小舅舅怕吗?” 林鹿气笑了,“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你就说他喜欢我?小舅舅别找理由了。”故意抬起光滑匀称的小腿,探出细嫩白净的小脚,用脚拇指戳了戳紫黑色挺立的阴茎,粗壮的阴茎兴奋地拍打了一下少女的脚拇指,林鹿坏心眼的用光滑脚底回踩它贴上小腹。有一下没一下地踩弄。 牧清背脊酥痒,发出渴求的低喘,“嗯……”却还是宠溺的由她踩,阴茎硬到发痛,深紫色的龟头上糊满了透明腺液。 男人脖子两侧筋脉鼓起一条青色暗线,修长的手指忍不住颤了颤,无奈一笑,最终还是伸出一只手,手掌盖上她的脚背压了压,受到重力挤压的阴茎居然又胀了胀,马眼立时溢出一股白色前精,男人蹙眉长叹一声。 林鹿爱极了男人禁不起撩拨的模样,在忍耐中渴望最后主动配合。露出一副若无其事而又狡黠的笑意,回答出令他满意的答案,“你的占有欲只会让我更兴奋,听清楚了吗?小舅舅?” 镜框后的那双占有欲十足的丹凤眼渐渐变软、变暖,软得像棉花,暖得像酒泉,熏人而不自知。笑意像是止不住似地爬上了眼尾,突兀的喉结攒动,“乖宝,小舅舅很开心!……听说乖孩子都会发一朵小红花,不过我的鹿宝一朵怎么够呢?当然是发要很多…很多…但是…小舅舅喜欢鹿宝一动不动的领取属于她专有的小红花。”他话音调抑扬顿挫,亲昵中又有强势。 林鹿听懂了牧清的暗示,心跳像是乱弹的曲子一般乱跳,两瓣阴唇立时染上一层充血的红,粉嫩的穴口激动得泌出一包剔透的春液,在柔亮的黄光下闪出晶莹的水光。盯着男人的那双桃花眼像是烟火燃烧的引线,一路烧到牧清那双修长干净的双手上,蕴出旖旎的遐思,红润的双唇微张,干咽了口口水。 少女这幅小色狗的模样引得男人轻笑,她含嗔地瞟了牧清一眼,咬着唇,脚底重重地踩了阴茎一下,男人“嘶”一声,不痛而是爽,知道她有些恼羞成怒,又觉得她这个样子好可爱。 开出身居高位的气场,睥睨地看着林鹿,“我的乖鹿宝,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动!如果动了,呵!小舅舅可是会打你屁股,听清了没?嗯?” 林鹿被男人盯得毛孔全开,脑海里似乎有千万个土拨鼠同时在尖叫——啊啊啊啊!小舅舅的气势好有男人味,有种压制性的、绝对性的占有欲。她呼吸慢慢加重,觉得自己快要溺毙在这种气场中,穴口又兴奋地涌出一股春液,唇角弯了弯,“小舅舅,鹿宝都听你的!不过……”少女粲然一笑,皎皎生辉,挑逗道,“鹿宝现在好想舔小舅舅的腹肌,你让舔吗?” 小舅舅也有占有欲(微H) 牧清镜框下狭长的丹凤眼微眯,乌黑的眸子似平静深邃的海,看似风平浪静,事实上是暗潮涌动。不露声色地抓起她的小脚,紫黑色阴茎立时回弹,挂着一丝银线,耸立在黝黑柔顺的屌毛上。 清凉的空气仿佛逐渐升温,柔和的黄光下,男人曾经精瘦的身体现在变得精壮,肌肉匀称的起伏。眸中放逐着浓浓的欲望,意味深长地看着林鹿,她莫名不妙,只见男人伸出深红的舌头,舔了舔她那只被腺液染湿的脚板心。 痒丝丝的触感令她顿时一抽脚,“啊!痒……”脚踝被男人牢牢抓住,湿热粗粝的舌头又重重舔过脚心,“啊!哈!”林鹿忍不住笑起来,胸脯震动,两团浑圆的乳儿都开始震荡,求饶,“啊,小舅舅,我错了,痒死了。” 男人置若罔闻,强势抓住脚踝不松手,粗粝的舌如刷子般,一下一下来来回回地刷她的脚板心。林鹿笑的花枝乱颤,盈盈一握的细腰扭得好像风摆柳枝,“哈哈哈…”的笑声就没停过。 牧清看着她那双雾蒙蒙的桃花眼,潋滟生辉,浓密的睫羽一簇一簇的,缀着几滴晶莹的碎泪,有种楚楚的我见犹怜,目光顷刻间深浓,“鹿宝,能乖了吗?” 林鹿向来怕痒,男人这一通教训让她怕了,立时乖巧保证,“小舅舅,我能。” 牧清上了床,用犬类爬行姿态,爬到她的眼前,因为男人知道少女喜欢,每次看到就会比平常更兴奋,这次也不例外。 她痴迷地看着强劲有力的臂膀撑在床上,肌肉发力时鼓起,线条性感急剧侵略性,颠覆了男人平时的温润矜贵。立时呼吸紊乱而又急促,樱粉的乳头颤巍巍地立在玉白浑圆的乳肉上,手指抖了抖想动,却忍住了。 牧清微翘的薄唇已经贴上她柔软的红唇,温柔缱绻地吮吸少女的唇瓣,她的唇又软又嫩,像夏日里成熟的水蜜桃桃肉,轻轻一吮,软嫩的桃肉就被吸入口中。亲吻浅尝辄止,濡湿的舌尖勾勒描绘她的唇形,直到那两瓣软唇上都是自己的味道,男人的舌再从两瓣之间的缝隙,探入湿糜的口腔内,勾缠住少女的软舌,与她共舞。 口鼻间尽是男人身上浓烈的荷尔蒙气息侵袭过来,林鹿像喝了烈酒般的晕眩升温,极想攀上他的脖颈,与他肌肤相贴摩擦……可是不行,男人不让她动,越是不能动,身子反而越发敏感,她甚至都能感受到自己的阴蒂在充血中突突直跳,就连花穴内的软肉都在自我蠕动、分泌出汩汩春液。 牧清终于结束了这个热吻,湿热的舌尖从她的下唇瓣开始慢慢朝下舔过,舔上尖尖的下巴,顺着喉管舔下去,舔出一条水光,舔得林鹿止不住颤栗,张开水润的双唇大口吸气。 她一直喜欢温柔舒缓的亲吻和爱抚,这种舒服的感觉就像无声无息的涨潮,在温吞中侵蚀你,甚至不需要性爱就能颅内高潮。 当男人的深红舌尖围着乳尖下的乳晕舔舐,那种酥酥的快感和乳尖上的空虚感夹杂在一起,让林鹿渴求地发出甜腻腻的呻吟,“小舅舅,舔重点,好舒服,好喜欢。” 牧清重重地吮住她的乳尖,湿热舌尖灵活的舔舐拨弄它,在少女重喘时用牙齿微重的磕咬,她立时“啊”的一声,绷紧了肌肉,舒服到泛红的眼尾缀着两颗泪珠,腿心的花穴猛的一缩,放松时涌出一滩春液,浸湿了臀下的床单。 “小舅舅,那边也要嘛。” 娇糯的嗓音通过音波传导到男人耳内,他喉腔发出愉悦的闷笑,他喜欢看少女为自己意乱情迷、媚态丛生的模样,就算是阴茎硬得做痛,他也满足。 吐出被吮弄成红色泛着水光的乳尖,湿软的舌尖并没有安抚另一边空虚的乳尖,又顺着乳肉朝下继续舔。 酥酥痒痒的快感从乳尖渐渐下移,就像是一排蚂蚁从乳尖爬到小腹,最后在小巧的肚脐围城一圈后继续行走。那种酥痒,酥得林鹿全身发软,痒得一直流水的花穴渴望地翕动,整个人都要软化在男人的唇舌中。 林鹿神思渐渐恍惚,发出如春天猫儿发情似的呻吟,“小舅舅……我忍不住了……想动…”娇嫩如玉的肌肤仿佛被水彩笔涂抹上薄薄一层水红,又像是从水中捞出的淡红白玉石冻雕像,泛着水光。 牧清那条如神笔的舌又移动了,林鹿能感受到他粗重的鼻息从肚脐朝下喷薄,酥痒的快感也在移动,从光滑平坦的小腹渐渐接近充血的阴蒂。 林鹿更激动了,腿根软软的肌肉连同花穴都颤了颤,就在湿热的舌尖舔过阴蒂时,她的呼吸骤停,然后吐出满足的雀跃,“啊……啊……”颅内的快感被堆积到了顶点,如花朵般娇艳的穴口立时喷涌出一股股清透的春液。 男人瞬间咬上阴蒂,轻轻磨动,延长少女高潮的快感,酥麻又酥痒的快感如细密的电流缠绕这粒圆润小巧的阴蒂。花穴内痉挛的肉壁又重重一搐,林鹿终于忍不住动了,颤抖的大腿夹紧牧清的头,“嗯呐…啊……”双手激动地抓住他柔软发丝,“小舅舅,好会,好舒服…” 牧清眸光盈盈,眉眼尽是无数柔情,眼尾蕴出一抹浓郁的红,勾出一抹淡雅的媚。吐出阴蒂,抬眸含笑看她,“鹿宝犯规了,不过你要先松开手,至于怎么罚你让小舅舅先想想。” 林鹿吐舌松开手,妩媚一笑,“小舅舅爱怎么罚就怎么罚,我都喜欢。” 男人爬起跪坐在林鹿的大腿中间,用灼热的眼神看向高潮过的花穴,娇嫩的花穴很漂亮,像沾满露珠的花瓣,微微颤动中花蕊吐出馨香的花蜜。 血脉贲张到他眼都红了,忍不住赞叹,“鹿宝的小穴真美!”极力压抑着膨胀的性欲,伸出手,修长的中指描绘般来回抚过两瓣粉嫩的、沾满春液的阴唇,“啊……”敏感少女被摸得轻颤不止,瘙痒的厉害,抬脚踩了踩男人鼓胀的胸肌,“小舅舅……” 牧清轻笑,抓住她的小脚,含住了圆润小巧的脚拇指,舌尖细细舔弄。 “啊……痒啊……小舅舅不要……”林鹿撑起上身,呆呆地看男人吸吮自己的脚趾,既清醒又混乱,咬着唇瓣,看着他津津有味地吮吸,呼吸随着心跳促得越来越快,穴口就像是一泉泉眼,春水潺潺溢出。 男人看到少女粉嫩花穴又流出汩汩春液,吐出湿漉漉的脚趾,调笑,“鹿宝水真多,真只小馋猫。” 林鹿眼波流转,百媚千娇,“喵,我只馋小舅舅!” 男人太爱她这种暗示又直白的情话,比裹了蜜的糖果还要甜。镜框下的凤眼微挑,带着一分戏谑,十分宠溺情,“鹿宝喜欢坐小舅舅脸被舔还是……?” 牧清甜蜜的惩罚还没说完,林鹿顿时兴奋地坐起来,瞪着那双水汪汪/色迷迷的桃花眼,舔了舔唇,“嗯……成人才需要选择,可我是小舅舅的鹿宝,我都想要嘛!” 他溢出轻笑,“馋猫。”捧着她的小脸蛋,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到她红唇上,“先让小舅舅亲够了再说。” 挑开了少女红唇,火热的长舌直驱而入,搜刮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角落,强势掠夺她口中的空气,吞咽她口腔里的津涎,与平常温柔地吻截然不同,将自己的占有欲表露无遗。 感情比性重要 牧清的吻就像狂风巨浪,林鹿沉迷地与他在风口浪尖激狂的热吻,肺里的空气都好像要被榨干,发出难耐地呜咽声,双手不自觉地攀上男人紧实的后背,用力抚摸、抓揉。 男人的手从她的下颚慢慢朝下移动,握住浑圆软弹的乳房,娇乳不大不小,正好一手一握。蓦地收紧按揉,软软的乳肉溢出了男人的五根指缝,滑嫩的手感让他力道忍不住重了几分,又担心捏痛林鹿,松开她的唇舌问道,“鹿宝,小舅舅有没有捏痛你?” 林鹿被吻得晕晕乎乎,乳房被揉得酥痒又舒服,乍然被问,并没有反映过来,反而追着他的唇啄着。牧清被她这幅小馋猫的模样给逗乐了,却又爱极了她这幅的痴迷模样。 倏地天旋地转,林鹿被牧清推到在床上,她有些懵,“小舅舅?” 牧清额上布满被情欲逼出的细汗,浸湿了垂在额前的短发,一撮撮的挡在金丝眼镜前,也挡住了男人墨黑瞳孔中燃烧的火苗。 宽大的手掌瞬间托高她两瓣臀肉,低下头,火热的舌舔上被春水浸泡过的花穴。粗粝的舌面一舔一勾一咽,轻柔舔去粉嫩阴唇上所有的汁液。 “啊…啊呐……啊……”林鹿舒服得哼哼起来。 灼热的鼻息喷洒上阴蒂,痒丝丝的阴蒂快感杂糅着花穴酥痒的快感,让她的身子酥软得像滩春泥,顿时小腿勾住了男人的脖颈,娇媚的桃花眼蒙了层氤氲雾气。 湿热灵活的舌头舔到穴口缝隙,舌尖绷直戳弄濡湿软烂的穴口,能感受到穴口激动地翕合吐汁,某一瞬舌尖用力一挤,舌尖挤进肉缝。 林鹿心跳一骤,呼吸错乱,雾气变成两颗泪珠噙在眼眶,“啊哈……小舅舅……哈…” 旷了很久的嫩穴蓦地被湿热的舌侵入,馋得流水的穴口立时紧缩,唯恐它离开。 牧清那双柔和的眼,肉眼可见能看出眼底的愉悦,舌尖也被紧窒的肉缝夹得紧紧的,男人低沉暗哑的闷笑从她腿心发出,是悦耳的、满足的、兴奋的。 舌尖开始在炽热软嫩的穴内柔柔地转动舔舐,温柔地榨出穴内嫩肉的汁液,还有她喉中不断的、撩人的呻吟声。等舔到穴口松软,舌头灵活地从花穴里抽出,又重重一顶,粉嫩花穴又贪吃地吞入更多的舌头,深红的舌头在紧窒湿热而又滑腻的穴内抽插勾撑,蚀骨的酥痒酸胀快感充实了少女身体的渴望,穴内嫩肉紧紧绞着吸着男人的长舌,幽深处泌出温热的春水。 “被…小…舅舅……舔的…好…舒…服……”林鹿呼吸加剧,酥酥痒痒的快感从花穴迅速窜到尾椎骨,然后顺着脊梁骨一路上窜,犹如羽毛轻柔勾画,犹如群蝶振翅欲飞,又犹如细小电光婆娑起舞般窜到头顶,头皮发麻,兴奋高飞的心脏爆裂开来,穴内春液如潮涌般冲击上岸。 “啊啊啊啊……”林鹿尖叫,发出看似痛苦却似带着难以承受的快感,绷着身子颤抖不止,攀上了高潮的山顶。 牧清张大了嘴,毫不介意的接住从穴内喷出的汁液,汁液带着少女的体温,甘甜而又腥甜,被男人含在口腔内,最后一口吞咽下肚。 绷直的舌头一直就没有停止动作,慢慢抽动,延长高潮的快感,“咕唧咕唧”黏腻的操穴水声响在这静谧的夜里格外淫靡而又动听。舌头每一次进出都能让林鹿爽得浑身轻颤,呻吟声也变得嘶哑,身子软得像一滩固态的水,双腿无力地搭在男人肩膀上。 牧清全身的意志力都在克制肿胀阴茎想狂暴的一插到底的欲望,热烫的阴茎已被溢出的腺液淋得湿黏黏,不断弹跳搐动。 眼中的火苗比烈火还要炽热,倏地拔出舌头,放下她的臀,“鹿宝,抱歉,……,小舅舅忍不住想先蹭射精。” 林鹿乍地听到他道歉,有些不明所以,男人精壮的身躯覆压上娇小的身体,火热的阴茎直接贴上敏感的花穴。后面的话林鹿也听到了,双手箍住他的脖子,“小舅舅,我们之间不该存在道歉,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接受,也都喜欢。” 少女鼓励般地抬腰夹住牧清劲窄的腰身,把它牢牢地贴在两瓣大阴唇上。男人光滑肉感的龟头破开紧阖的小阴唇,碾过充血的阴蒂,“嘶……”“嗯呐……”他俩同频发出声音,相视一笑,在柔亮的黄光下唇舌交缠,温柔而又缱绻。 他挺着滚烫的阴茎开始克制地耸腰,深紫色的龟头快速从穴口朝上顶开阴唇碾过阴蒂,然后原路返回快速摩擦到软烂的穴口肉缝。从穴口溢出的春液黏糊糊的涂湿了整根阴茎,触感更加湿滑,抽插更加顺畅,阴茎也被夹得很舒服,虽然快感不算刺激强烈,但林鹿敞开心身包容他所有一切才是最佳春药。 圆硕的龟头在一次摩擦中被濡湿软烂的肉缝贪吃地吞入了半颗,牧清顿时僵了,沉闷短促的低喘,不敢动。肉缝蓦地被半颗龟头撑得饱胀,林鹿猛的吸气,不自控夹紧它,不敢动。 不能做爱他们都知道,还好只是半颗龟头嵌入,男人舍不得龟头被温暖紧窒穴口裹住的感觉,女人也舍不得被硕大龟头撑得满满的感觉,牧清顿了顿,恋恋不舍地拔龟头,肉缝紧紧绞着不肯松口,拔出后发出“啵”的一声,这一声反而打破他俩的安静,结束了亲吻,都笑了。 林鹿双眸笑得像月牙,羞涩却又主动地说出,“要不你就插插我的……小舅舅的东西又热又胀,我…很喜欢…只要不插深应该没事,好不好嘛!”她放下盘在男人腰身上的腿,屈腿张开。浓密的睫羽颤了颤,抬眸看向牧清,又很快垂眸,一瞬寥落转瞬痴迷,黄光映照下的瞳孔里,藏着的又是什么呢? 男人并没有察觉,只知道自己引以为傲的自持力在林鹿面前不堪一击,此刻他的灵魂倏地震荡、燃烧,最终发出干涩的嗓音,“鹿宝,是小舅舅不敢相信自己的克制力。” “……”林鹿得到了答案,怔然看他。 这个答案是她现实中渴望却不可及。 同样都是男人“他”为什么做不到呢? “他”真的爱我吗? 思绪转瞬即逝。 她的滞愣,让牧清误以为她不开心了,起身躺回到少女身侧,“鹿宝生气了?” “没有。” 她的声音平和,男人听不出有什么不同。 “小舅舅,你为什么不……?” 男人侧身揽她入怀,轻抚少女乌黑的长发,“不了。你纾解的次数有些多。小舅舅没掌握好这个度,你肯定累了,早点睡吧!” 出乎意料的答案,林鹿又一次感受到他的温柔他的好,反问,“你硬着不难受吗?” “难受我也喜欢!鹿宝,我对你更多的是爱,是感情,而不是性。对于我来说,心灵的交流、相通更胜于射精时那短暂的快乐。” 牧清的答案让林鹿的眼眶充斥着针扎似的酸痛。 原来,不是爱你就想操你;原来,感情比性爱更重要…… 少女轻轻吸了吸鼻子,依赖的把头贴上牧清的胸膛,蹭了蹭,抱紧了他。发顶是男人呼吸间带出的热气,平稳而有力,后背是男人温暖手掌的轻拍,强大而可靠,她含着笑,渐渐睡去。 白堰你真的很自私 清晨,林鹿在牧清的监督下吃光了早餐,含着睡意,撒娇,“小舅舅,还困。” 男人的薄唇抿出浅笑,抱着她回了卧室,放到床上,“鹿宝睡吧,小舅舅上班去了。” 少女闭眼,“嗯。” 牧清亲了亲她的额头走了,她翻了个身,捞来一个枕头继续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手机响起信息提示音,林鹿迷迷糊糊闭着眼乱摸,在床头摸到了手机,睁开一只眼,点开手机一看:鹿宝,对不起,小舅舅临时有个会要开不能陪你吃午饭了。 她继续闭眼,握着手机接着睡。 一下翻来,一下滚去,手机丢一边,倏地坐起身,双手胡乱挠挠头,莫名睡不着。 忽然想起午后约了白堰,睁开眼,捞回手机给他发了个信息:小白,见面时间提前有问题吗?没问题就一起吃午饭,你定位置,我要吃海鲜。” 白堰很快回复:好!十一点半接你。 林鹿看了看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够她磨蹭了。磨磨唧唧的起床、洗漱、找衣服,最后试了无数套衣服终于选好了。 看镜子里的自己,扎着丸子头,穿着一件浅灰底色,印有几株嶙峋翠竹图案的重磅真丝吊带修身长裙,外面罩了件超短、宽松款浅灰色欧根纱旗袍式小衫,盘扣上的碧玉纽扣坠着一条浅灰色流苏,满意地转了一圈。然后拎着一个牛油果绿的迷你饺子手提包,穿着二十块钱一双的灰色人字拖,走出家门。 刚出单元门,脚被烫得一缩,又跳回单元门内,外面的水泥地热得烫脚。 正午的太阳火辣辣得像个大火炉,烘烤的小区里枝繁叶茂栀子花树也耷拉着花叶,空气里的水分似乎都被炙烤得蒸发殆尽。 站在单元内没几分钟就浑身是汗,她从包里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发了个消息给白堰:到了没? 回复进来一条语音,点开听,“刚进小区。” 没一分钟,车停在她面前。 林鹿拉开副驾驶门坐了进去,一进去冰凉的冷气立刻冲走了满身燥热。 “真舒服!”她系好安全带,抹了抹额头上的汗。 “餐巾纸。”白堰从侧边拿出一包纸巾放到她的大腿上。 “谢谢。”她客套的道谢,抽出一张纸巾擦汗。 男人脸色有些冷,刹车一松,轻点油门,车开了。 午饭定的是一家做浙菜比较出名的饭馆,地理位置也是一流的,坐落国贸28层,从落地窗就能看到斜对面的大裤衩。 菜式都是林鹿按照自己口味点的,家烧带鱼、小黄鱼年糕、白灼红虾、葱油白蟹……全是海鲜,没有一盘绿叶菜。 包厢装修得也是江南风韵,靠落地窗的叁角地摆放了一缸睡莲,水中还有几尾红色的金鱼,映照了鱼戏莲叶。 白堰打扮得如往常一样,单耳戴海蓝石耳钉,身穿印有老花大LOGO的渐变色深蓝浅蓝的T恤,下身一条白色中裤工装裤,脚踩联名款球鞋,戴着江诗丹顿运动款腕表,时尚又彰显出金钱的味道。 菜上得很快,他随意吃了几口鱼就放下筷子,拿出金属打火机盘玩,眼神浅浅地落在她身上。 林鹿看他一眼,“想抽烟就抽,我又不会介意。” 她夹了一筷子带鱼放到嘴里,微皱眉,吃了下去。 “怎么?不好吃?服务员不是说这个油性重的棒子国带鱼是店里的招牌。” 她端起杯子喝了口绿茶,“没有不好吃,只是我更喜欢吃东海钓带。 “哦。”白堰也喝了口绿茶,东海钓带? …… 午餐她吃得不疾不徐,悠然自得,心满意足,偶尔评论下味道,双方都很默契的不聊正事。 他俩都属于聊事情也要有情调的人,二人出了餐厅门直接下16层去咖啡馆,进了包厢没一会,几款网红甜品和两杯咖啡被服务员送了过来,然后关门离开。 能在国贸开咖啡馆的店肯定有它的独特之处,就说甜品,不管是外观还是色彩,包括摆盘用的装饰品和骨碟都可以说是做到尽善尽美,甚至连摆在客人面前都讲究角度,林鹿看的赏心悦目,懒散地靠在沙发上。 白堰点起一根烟,重重吸一口吞入肺部,吐出烟雾,说出了忍耐很久的话。 “小鹿,你要搞清楚你是来做任务的不是来谈恋爱的!” ,林鹿刚准备端起金丝边框底色瓷白的咖啡杯,就听到他的指责,蓦地呆住了,心立时凉了。 微昂头,逼回眼眶内的泪意,然后看着这个风流俊美的青年,有种说不出的失望,平静地说:“白堰,你太自私了!是不是吃苦的孩子就不配吃糖?我以为,你会问我一句,你还好吗?结果……” 她秀美的脸转向落地窗外,看对面的大裤衩,脸上浮出一缕自嘲。 白堰呼吸漏了一瞬,心底蔓延出了恐慌,苦涩道,“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知道裂痕已经产生。 “不是那个意思,从第一次单独说话到现在,你就没给过我好脸色。你当我傻,看不出来?白堰,做人做到你这份上就太没意思了。你承认了,我还会高看你两眼!” 林鹿讥讽,“你无非就是担心我沉迷情爱忘了任务的重要性,不用担心,我也怕死。另外恭喜你,躺赢任务一。” 她站起身,转身就走,毫无留恋。 林鹿最后那一句话就像利刃狠狠扎入白堰的心脏,又痛又涩。解释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她就已经离开了。 青年如泄了气的气球,萎靡不振,俊美的容颜布满了落寞,喃喃道,“我真不是这个意思,我只觉得你对他的笑看得太刺眼了……” 明明想问她还好吗?结果一看到她,就回想起那天她与那个老男人,笑得又甜又美,眸中的柔情简直要倾泻而出,这是自己从来没有见到过的笑颜,看得揪心,一开口,那些傻逼话就蹦了出来。 青年在现实中潇潇洒洒,谈情说爱不过是锦上添花,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像今天这般失态,简直有违花花公子的本性,他甚至觉得今天的他不是他,自己是不是被夺舍了。 指间香烟的星火若影若现,安静的好像快要熄灭,炽热灼到指肉,他一惊,手一抖,烟头落到地上。 白堰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茫然,为什么恐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铃声响起,他无精打采地拿起手机接通。 “喂。”语气低落。 “白堰,你和小鹿碰头了吗?”电话里是李嘉良清冷如风的声音。 “嗯!” 李嘉良凭声音就知道电话对面的白堰不对劲。 “出什么事了?” 白堰收敛好心情,老老实实地说出之前发生的事,又急忙解释,“李嘉良,我真的没那个意思,我大概是鬼迷心窍了吧!” 李嘉良长叹一声,“你伤了她!” 白堰浓密微卷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黯然,“我知道,可……” “你不知道……”李嘉良语气冰冷,那双眸子像冻住的深谭,“白堰,你知道吗?这个任务是她用命拼出来的……呵!你当然不知道,她说的没错你就是躺赢!” 男人说话的声音变得轻忽,“…可我知道,她对自己有多狠……”说道这里,他仿佛又闻到了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拿手机的手指搐了搐,“白堰……她的身体……她流产不到十天……” 白堰楞了。 手机里继续传出他酸涩的声音,“小鹿她真的很苦,压力比我们都大,她愿意玩爱情游戏就让她去玩吧!她心里有数。” 白堰追问,“你怎么知道的?” “保密原则现在不能说,我只能告诉你,我在缅甸与她碰过头。就这样吧,我通话时长到了。” 李嘉良挂了电话。 …… 按摩棒的阴影 林鹿从电梯里走了出来,突然就沮丧了起来,心仿佛冻成一块冰疙瘩,在骄阳似火的马路上都感受不到一丝暖意。 …… 算了!不过一个炮友而已,又不是男朋友,本就不应该有那么高的期望值,想到这里,她清丽秀美的脸渐渐舒展开,招手打了个出租车回家了。 天气太热了,林鹿身上汗黏黏的,难受死了。到家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完澡后倒了一杯温水放到床头,打开空调躺上床睡觉。 夏夜,月明星耀,蝉鸣鸟叫,万家灯火燃起了人间烟火。 牧清身披一袭月光,走进单元楼,拎着一个黑色的购物袋进了家门,按下开关,立时,白色的光线铺满了整个客厅。 他放下手中的购物袋打开了空调,先去厨房看了看垃圾桶,桶内有相熟饭店的外卖盒,这才满意地走到卧室门口,轻推开门,冰凉的空气迎面扑来,柔光下,床上的空调被里隆起一个人形。 男人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坐下,抬手掀开被子的一角,露出少女的侧颜。弯弯的柳叶眉舒展,浓密鸦黑的睫毛打下扇形弧度,桃红粉嫩的小嘴微撅。 乌黑亮丽的长发凌乱,几缕调皮的发丝粘上她白玉般的小脸上,牧清小心的捻开粘在她脸上的几缕发丝。 林鹿睡得迷迷糊糊的,蓦地觉得脸有些痒,纤长的睫毛颤了颤,闻到了熟悉的崖柏凉药味,大脑醒了,身体没醒,凭感觉追逐温度,脸贴上了他炽热的大腿,呢喃,“小舅舅。” 他挪开腿站了起来,弯着腰,抚了抚她滑顺的长发,柔和地说,“小舅舅身上脏,都是汗和灰尘。” 林鹿没睁眼,嘟起桃红小嘴。 牧清低头,含笑亲亲她软软的唇,“鹿宝今天还好吗?” 她又伸出了双手。 男人笑笑,愉悦地抱起心爱的姑娘。 “鹿宝今天身体怎么样?” 林鹿搂住他的脖子,眼睛还是闭着的,声音很轻很低,“还行。” 牧清抱着她走向客厅,“今天的症状比昨天好,时间也晚很多。” 她眯开眼,说话带着鼻音,“小舅舅现在几点了?” “九点多。”牧清无奈道,“鹿宝,你故意的。” 林鹿白皙纤细的手指捏了一下男人饱满的耳垂,浅浅打了个哈欠,“小舅舅,记这个没用,它没有规律。” 牧清抱着她坐上靠椅,眼神柔软,“好!不说这个,小舅舅有别的事要说。” 坐在牧清的大腿上,林鹿感觉到臀下的大腿肉肉实了很多,侧过脸面对他,眨了一下眼,打哈欠的生理性泪珠被眨了下去,泪汪汪地看他,示意牧清继续说。 男人抬手抹去滑落到她下颚的泪珠,放手到少女的腰上,温热的手掌摩挲她的细腰,歉意地说,“鹿宝,小舅舅这段时间会很忙,也许中午都不能回家陪你吃饭了…” 林鹿那双澄澈的桃花眼闪过一丝失望,安慰道,“小舅舅,我二十了,会照顾好自己的。” 他金丝眼镜下的眸子闪烁着温和的柔光,“鹿宝,小舅舅,只是担心不在你身边,你要是身体难受了怎么办。” 牧清顿了顿,话语中闪过一丝无能为力的无奈,“因为担心,所以我买了点小玩意送你。” 林鹿好奇,“什么东西?” 牧清抱着林鹿起身,把她放到椅子上坐好,走到客厅门口,拎起黑色购物走过去,放到桌子上,尽量让自己的表情很自然。 “小舅舅可能老土了点,没想过还有这个玩意,回单位的路上看到了,觉得应该有用。” 他边说边拿出了两个一大一小的盒子,盒子外包装很精致。 林鹿一看就知道里面是什么,不吭声,竭力让自己不失态,可骨子里却还是冒出了寒意,纤细的手指搐了搐,不自然的蜷缩。 男人拆开了大点的包装盒,从里面拿出来一根粉红色的按摩棒,干咳一声,“这种玩意现在很普遍,鹿宝不要太过保守,该用就用。” 林鹿没说话,怔然,“哦。” 他放下手里的按摩棒又拿起了小盒子,拆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番茄红,外观像一支口红模样的跳蛋,“咳,这是导购推荐的流行色,外观也适合女生……” 林鹿垂下眼睑,倏地搂住了他紧实的腰背,将自己的脸埋在男人的腹肌上,声音有些闷,“谢谢小舅舅,只是我比较喜欢小舅舅的……肉感又有温度,比较真实。先放着吧,预防万一吧。” 牧清猜测她可能害羞了,放下手里的跳蛋,回搂住林鹿脖子,修长的手指摸入黑发下的皮肤,亲昵地摩挲了几下,指腹温热,林鹿的肌肤带起了细小的涟漪,微颤。 男人看不到她的脸,所以也不知道林鹿脸上流露出一种畏惧、愤恨的神情。当然,她的表情并不是针对牧清,只是看到性玩具后一直忍耐到现在后的表情。 林鹿清楚的知道牧清买这些东西是为了她好,只不过是他什么都不知道而已,她也不想让这个男人知道,好不容易过了些安生日子,何苦又起波澜。 牧清洗完澡出来,她还是如往常一般赤裸的躺在空调被里,看到他出来,脸上自然而然的露出一副笑颜。 他刚躺上床,少女就缠了上来与他接吻,牧清轻笑,温柔的翻身虚压上她的身体,回吻林鹿。双手爱抚着,游走在她细嫩光滑的肌肤上,缠绵中,男人的手指摸到了她的花穴,按揉上敏感的阴蒂,林鹿立时发出细碎的呻吟,他指腹的力道加重,她的快感也在加深,很快林鹿发出几声急促的呻吟,小腹抽了抽,达到了高潮,粉嫩的穴口同时也涌出一股春液。 牧清的手指移动到她的大腿根部,轻轻摩挲,声音轻柔,“鹿宝还要吗?” 林鹿闭着眼喘气,黑暗中,他呼出的热气环绕着她的耳垂,痒痒的,想要,却拒绝了。 “可以了,不用了。我想睡了,总觉得睡不够。” 她的嗓音带着朦胧的睡意,男人以为她真的想睡了,翻身下来,下床走进洗手间拿出一条湿毛巾回来给她清理。清理干净后,毛巾扔到了床头柜上,又上床揽着她,轻拍她的后背,哄她入睡。 林鹿如往常一般,窝在牧清的咯吱窝下,没多久睡了。 不久,男人呼吸平稳,也睡了。 黑夜中,林鹿睁开了眼,直愣愣地看着漆黑视线下男人的胸膛,看了很久,倏地翻身,背对着牧清,他惯性的贴上少女的后背搂住了她。林鹿的呼吸声很低,很缓慢,如水的眼眸凝结成霜。 宽厚的胸膛带着温度,紧贴在林鹿的后背上,像一座半圆型的港口,牢固的,安全的,守护着停泊在港口的小船。湿热的喷息有频率地打上她后脑的青丝,青丝微动,微痒,心也痒。 崖柏的香气,初见时霸道,再见时淡薄,熟了后清凉的药草味如影相随,沁人心脾,她的呼吸放松了,脸狭两侧紧绷的肌肉渐渐松弛,心情慢慢的平静了。 一直认为自己的精神世界是强大的,韧性的,无坚不摧的,却总是被那个叫陈浩坤的男人的影响。不过短短几个月,他给她的精神体留下了巨大的阴影,真是一个可怖的男人。 噩梦 她关上眼睑,世界是黑的。 她打开眼帘,眼前依旧是黑的。 …… 他锋利的刀眉如他的人一样凌厉。 他深灰色的瞳孔,流淌着黏稠的恶意,又能蕴出牵丝的宠溺。 他眉眼间的爱意既真实又虚伪。 他的存在就是没有光明的黑暗,迫使她回想黑暗! 陈浩坤呆了几天又离开了据点,坤剑在他的指示下又返回据点监视林鹿。如同上次,坤剑顶着那张普通的脸,态度仍旧尊重的过来询问她有什么需要的。 林鹿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对劲,避孕药已经停了,可是身体还是像吃了春药般的发情。狗男人在据点倒还好说,可以拉下脸面去引诱他,现在他不在了,该怎么解决? 自渎?不行。 上次揉阴蒂时被他发现,制止了。 陈浩坤只是轻佻的一笑,告诉林鹿不许有下次。 笑的轻佻,话说的轻巧,林鹿却能听得出他话里的意味。 这个男人玩过的女人太多了,对于如何挑起别人的情欲是信手拈来,只在于他愿意不愿意。你能想到的他都会,你不知道的他更会,敢违抗了他的话,后果绝对比上次舔穴更重。 …… 林鹿清丽秀美的脸转念又想到了某种东西,漠然道,“东西和上次一样,另外加上面膜和女性按摩棒。” 坤剑听到后没有任何表情,点头离开,因为陈浩坤说过,她要什么你就给她什么。 下午,她要的东西就被坤剑送了过来。 林鹿看这个假阴茎尺寸并不夸张,心想,自慰用应该很容易插入体内,也不会撑的慌。按照说明书拿出酒精棉片,先把这根直径五厘米长度十五厘米的紫色按摩棒消毒,然后充电。 缅甸的星空与故乡的星空并无不同,月亮一样皎洁,星星依旧闪烁,只是鱼虫藏惊蛰,月是故乡明而已。 卧室门是没有插鞘的,坤剑躺在客厅的红木沙发上睡觉,监视。 林鹿有些纠结,却也知道这个男人绝壁不会进卧室的,算了,最多忍着不发声。 花穴内有股热流翻涌,让她痒痒的,热热的,穴内空虚寂寞的直流水,林鹿知道身子又发情了,不过现在还能克制住,她要等到忍无可忍的时候再自慰,这样快感来的更快。 她洗澡后穿着一条克莱茵蓝的短款真丝吊带睡裙,靠在床头。这种蓝,色彩饱和,特别纯,有种高级感,当白玉凝脂的肌肤与高级蓝碰撞,撞出了纯欲的天花板。 紫色是高雅的刺激色,用在按摩棒上有种魔幻感,林鹿拿着它,没有给它涂抹润滑液,因为自己的穴口已经是湿漉漉的发热,根本不需要润滑。 她双腿弯曲拱起,白嫩的双手拿着紫色的按摩棒探到穴口,粉嫩的肉缝水淋淋泛着水光。 林鹿半阖眼帘,白瓷的皮肤沁出一层粉红,鼻尖缀着几粒碎汗,抿着桃红的唇瓣,凭感觉戳了戳,它外表软软的顶端戳中了位置却没能戳进去。 她蹙起那对弯弯的柳叶眉,它给穴口的感觉不对,没有真实龟头的那种温热的肉感和油光度,就连小穴都不是很激动。 穴内瘙痒,穴口翕合,却又挑食,林鹿燥火都烧起来了,用力一戳,肉缝被戳开了,有些酸涩,也有些胀。 五厘米粗的玩意也会胀?她诧异。 林鹿用力朝内送了送,穴内湿滑软烂,很容易的吞进去了大半根,层层迭迭的软肉压了上去,将它包裹的很紧。它有点重,死物的触感让穴内软肉兴奋不起来,即使被填充了,却还是有种空虚感。 她拿起遥控器开启它,立时,它震动起来,就像是那种突突直跳的感觉,软肉被它震得有种弹来弹去的拍打感,又有机械般的快感。 虽然触感不行,还是能减轻穴内软肉的瘙痒,震动绵绵不绝,软肉被震得发麻,快感积累的很快,水也流的很多,却没有男人阴茎抽插时的那种酥痒,龟头厮磨宫口的酸胀快感。 她不激动,连心跳都没有变化,更别提那种被操到心痒痒,软肉不由自主的蠕动,贪婪的夹裹,大脑被逼到晕眩的极致快感…… 叹息,食而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 少女垂眸低喘几声,很快就高潮了,单纯身体的高潮,精神上肌肤上都没有那种真正被操出来的快感,让她还是有种空虚感,却不想用它继续满足自己。 …… 陈浩坤打算第叁天回据点,到了中午,他又推迟了,让人安排了一个16岁的处女。 小姑娘娇娇小小的,长发披肩,长相秀气,就是发育不够丰满,穿着传统服饰被送到种植园的别墅里。 男人深邃的眼上下打量她,勉强过的去。 操破小姑娘处女膜时,她哭了,疼哭的。男人的阴茎太粗太壮,不是她这个小穴能承受的,穴口被撑裂了,溢出丝丝血液。 幼嫩的小逼确实很紧,裹的陈浩坤也很舒服,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起林鹿的初夜,她的逼穴又紧又有弹性,水又多,裹的更舒服,抽插也软滑,让男人有失控的冲动,而这个小姑娘的逼穴就是纯粹的紧。 男人挑剔的摸了她两把,皮肤不够细腻滑嫩,达不到吹弹可破的境界。 看了看她被操出情欲的脸,姑娘的脸有些糙,圆圆的杏眼含着泪,看上去很可怜,可那双眸子并不清透,蕴着对金钱的渴望。 也是,像她这种姑娘怎么能和林鹿比,她的眼眸就像是山涧的清泉,干净透彻,带着少女的天真,又有闺秀的矜贵冷漠。 陈浩坤操着操着有种索然无味的感觉,蓦地插拔出阴茎,结束了这场测试。 吃过了顶级和牛的人又怎么吃得下合成牛肉呢? 姑娘欢天喜地地拿着一迭美金走了。 他隐隐觉得自己可能栽了,却还认为是自己没操够的关系,穿好衣服出发去据点。 到了据点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坤剑照例在码头上恭候他,并向男人汇报林鹿的一举一动。 当坤剑说到按摩棒时,陈浩坤脚步顿了顿,古铜色冷峻的脸黑了,目光顿时凌厉起来。 林鹿今天的发情症状来的早,饭后就回房洗澡换衣服。她今天穿的是奶黄色荷叶袖大方领真丝睡裙,领子、裙摆上都镶嵌了一条白色蕾丝花边,尽显少女的温婉柔媚。 当男人推开卧室门之前时,她躺在床上,绞着腿,穴内含着开到二档的按摩棒。按摩棒突突突疯狂震荡,震得软肉酸酸麻麻的,春液汩汩流出,穴内甬道更加滑顺了。 震动的幅度大,穴内水又多,滑黏黏的。有重量的按摩棒,震动中会朝外滑去,门被推开的一刹那,按摩棒已经滑出了一半。 林鹿乍的一惊,只见男人高大壮硕的身影已经走到床边,白光下,他的阴影已经笼罩上了她娇小的身体,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袭来,莫名恐慌,聪明的少女立刻拿起遥控器关掉它,抬眸看男人的脸色。 他成熟匪气的脸在光线下晕出光华,鸦黑锋利的刀眉平和,深灰的瞳孔衬得眼底有些幽深,却有一丝锐意,正俯瞰床上的少女。 林鹿弱弱的,狡黠的,伸出手握住了陈浩坤粗糙的大手,“坤爷,它一点都不舒服,我想要你的大鸡鸡。”特意嗓音拖长了说。 陈浩坤挑眉,眸中亵玩之意明显,“小东西,你的骚逼又馋大鸡巴了?” 她撒娇的摇了摇男人的手,没回答。 他静静地看她。 这种静让人不安。 林鹿抬起的眼睑一点一点垂了下去,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一片弧形阴影,收回手,细长的手指蜷了蜷,轻声回答,“想。” 噩梦二 男人弯腰,伸手过去抽出按摩棒,按摩棒被抽出来时水光湿黏,穴口立时涌出一股透明的春液。 他用两根手指捏着它,一甩,按摩棒甩出一个弧形,落到地上发出沉重的声音。 林鹿的心,倏的一紧,骚热的情潮顿时冷了几分。 暗道,糟了! “我上次提醒过你,不要自慰。”陈浩坤的声音是平和的。 “我以为你说的是那种。”她态度诚恳的解释,特意坐了起来,又改成面对男人,极其乖巧的跪坐着,那股子乖劲,是个男人都会兽性大发。 灯光下,她身穿奶黄色的睡裙,眨巴着那双眼含春水的桃花眼,看上去确实温婉可人。 男人对她的小伎俩是一清二楚,幽深的眼神变得有锋芒,声音依旧平和,甚至还带着丝亲昵。 “你有需要为什么不说?我走的时候你是醒着的,而你,压根就不提这事,为什么?” 林鹿把想出来的借口在大脑里过了一遍,觉得没用,干脆不开口。 “呵,是编不出来还是觉得骗不过去?”他低沉平和的声音渐渐变得森冷,就像是又冰又寒的深谭,连情潮都能被冻住。 林鹿脸上那层晕起的潮红,随着退潮变回了原本的玉白,骨子里的矜傲让她一言不发。 陈浩坤玩味的,意味深长的取下手腕上的手串,扔到了床头,解开黑色短袖真丝衬衫的第叁颗纽扣,古铜色的肌底下,骨骼分明的锁骨,若隐若现。 真火上来了,男人反而慢条斯理起来。冷若寒冰的声音继续响在她的耳边,“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自慰吗?” 他也不在意少女会不会回答,继续道,“那是因为你的初夜、高潮、口交、舔逼都是我强加给你的,所以,你想要高潮就只能在我的允许之下,或者是我愿意操你操到高潮,否则,你就得给我乖乖的忍着。” 陈浩坤顿了顿,低沉冰寒的嗓音又冷了一分,“那天早上,我一直在等你开口,可是,我没等到。所以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你就忍着吧!忍不住就去找坤剑或者坤刀把你绑起来。” 林鹿呼吸乍促,深知晚上不好过了。 男人下午没有发泄出的欲火自然要在她的身体上发出来,前提是先让她吃够了教训,让她以后再也不敢手淫。 当然这也只是一个理由,主要是他性癖喜见血,好咬噬凌虐,今夜,他想畅快的由着心意的玩弄林鹿。 陈浩坤走进卫生间,拿着两根红绳走到林鹿面前。 少女跪坐在床上,即不敢动,又不清楚这个男人拿红绳会用什么手段,秀美清丽的流露出担忧。 “脱光了靠到床头去。”他发号施令。 林鹿没胆违抗,脱掉了睡衣,玉白的肌肤泛着情潮的绯红,他勾了勾唇角,看她乖顺地爬到床头时,蜜桃般的臀肉荡起肉波,男人玩味的眼神又重了几分,看着她翻身背靠床头,将满目春色呈现在他眼底。 林鹿心惊胆跳的靠在床头,莫名有种预感,今夜绝对会很惨。 陈浩坤用两根红绳将林鹿的双腿分开绑在床腿上,又拿起一个枕头垫到她的屁股下,扫视了一番,红绳与玉白肌肤的视觉冲击,让男人眼前一亮,有种凌虐美。 少女很难受,腿被拉的太开了,红绳绑在膝关节上绑的太紧,勒的难受。空门大开,湿漉漉的,粉嫩的花穴水光莹莹,肉缝小孔翕合吐汁,她难堪的垂下眼睑,咬住了红唇。 男人上了床,看着她笑了笑。 她立时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抬眸,陈浩坤的背头梳得光亮,光滑的额头下,那双锋利的刀眉上挑,深灰色的瞳孔中,流淌着黏稠的恶意,林鹿不由自主的抓起身体两侧的床单。 陈浩坤伸出古铜色的手到她的花穴上,粗粝的指腹很重的揉了揉肉红色的阴蒂,立时酥酥痒痒的快感涌出,微微冷去的情潮又涌了上来,穴内嫩肉如同被数不尽的蚂蚁在啃噬,痒到骨子都痒了起来,她喘息重了几分,蹙起眉。 灯光透过蚊帐的白纱网,打到穿着整齐的男人身上,他的眼神专注,就像是医生在做手术,事实上是他的两根手指快搓慢捻,饶有兴致的玩弄这颗小巧的阴蒂。 微厚的红唇在光线下很有光泽度,唇窝陷出阴影,内陷下巴也打出一道阴影,光影让这张棱角分明的脸,无形中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压迫感。 林鹿不否认这张脸很俊飒又有男人味,却也很怕这张脸,在据点这段时间,她摸索出这个男人脸上的微表情含义。 这次,她从他专注的眼神里看出了暴力和欲望,暴力在前,欲望在后,少女在情潮中带着恐慌,恐慌中又能感受到阴蒂被揉搓的那种酸酸痒痒的快感,并且随着他速度的加快,快感飙升的很高很快,就在快要高潮时,男人的手停下来了。 林鹿难耐的扭臀,穴口的肉缝疯狂翕合,汩汩透明的春液流到枕头上,沁出深色的阴影。 好难受,好难忍。 她决定再示弱,勾引他,避免暴力。 “坤爷…过来嘛…亲亲我……嘛,我也想亲亲你,好不好嘛?”少女柔糯糯的嗓音有些娇,有些轻,尾音勾缠上扬,让人听了心痒痒的。 来了!狡猾的小东西开始勾引了! 陈浩坤冷眼看她表演,却又很吃她这一套,单听声音就能勾得鸡巴膨胀,冷沉着脸,指腹又开始揉搓,淡淡凉凉地说,“骚逼痒了?嘴也痒了?” 林鹿知道他的嘴里没好话,双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坐直了,挺了挺浑圆白皙的乳房,樱红的乳尖立起,娇糯糯的嗓音低回婉转,妩媚多情,“爷……小东西的乳尖尖好痒嘛……你亲亲它嘛……” 男人继续冷淡,“怎么!奶子也发骚了?”他打定主意让她先吃教训,后操她。 她的嗓音更轻更柔,却又带着一丝甜腻腻,含娇细语,如梦似幻,“爷……小东西的全身都在发骚……小穴好想…好想,想爷的舌头……光想想……它就流水了……来嘛…” 男人心里“操”了一声,淡薄的语调勾出一丝暗哑,手嗖的停住了。“爷可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 林鹿在即将高潮的时候又被打断了。 她憋屈的慌! 男人又开始揉搓充血发硬的阴蒂,少女身体其它地方一律不碰。 欲火攻心的痒,林鹿的乳房胀的难受,极度渴望被粗糙的手掌用力揉捏,空虚瘙痒的花穴,痒的钻心,春水潺潺。 她熬得难受,又觉得委屈,鼻子发酸。 那双清澄的桃花眼似醉眸微醺,眼眶里蓄满了氤氲雾气,娇喘涟涟,撅着桃红粉嫩的双唇,凶巴巴的瞪男人,嗓音颤抖,语带鼻音,“陈浩坤……你想逼死我吗?呜呜呜……”泪珠儿瞬间就从泛红的眼尾滴落。 陈浩坤的手又停了。 林鹿气的伸手锤他,男人后仰身体躲开,低沉浑厚的嗓音如寒冰渗人,“叁次,你主动勾引了我叁次就没有耐心了。那天早上,不用你勾引,只要你开口,我都会答应你!林鹿,你看不起我,骨子里的矜傲只有在求我满足你的时候才会丢弃。” 她噙着泪花的眸子变得淡漠,垂眸沉默。 “不装了?” 男人的目光似乎有穿透力,逼得林鹿不得不抬眸看他。他的睫毛不长,但是浓密,长在刀刻的内双眼缘上,眼眶显得特别深邃,看人时有尖锐的锋芒,林鹿偏开他的目光。 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解开了皮带,抽了出来。 林鹿心一紧,淡漠的眼神化做恐慌,还没开口,眼泪就簌簌落下,“陈浩坤,你凭什么让我看得起你?家暴男!”柔糯的嗓音尖细,带哭腔,明显的害怕。 他把她的表情收拢在眼里,有些舍不得,却还是硬着心肠,“前后两次自慰,我就算你两下。我动手时你最好别用手挡,挡一次加一下,受不了痛自己找个东西抱着!” 这次,陈浩坤拿皮带接近尾端的地方,手腕动了动。 林鹿更觉得不对劲了,不像是要抽屁股,倏的一惊,腿被捆着不能动,手顿时挡住花穴,声音陡然拔尖,“陈浩坤!!!” 那是绝望中的哀求。 噩梦三 他的心颤了颤,依旧冷凝着脸,微叹,“太聪明不好,笨点好。” 林鹿是真的怕,真的恐惧了,嚎哭,“呜呜呜……不要好不好?……陈浩坤求你了……”少女哭到哽咽,“我…怕…我会…乖的…很乖的…听你的话……求求你了……不要……打…好不好…” 她哭的娇音萦萦,男人抬眸看她,她那双眼大而秀长的眼眶,涌出了一池春水,泪容似雨后桃花,有种破碎美。乌黑的瞳孔闪烁出摇摇欲坠的脆弱,空茫又缥缈,让人我见犹怜 陈浩坤西裤内狰狞粗硕的阴茎已经急不可耐,嚯嚯想冲进那口蚀骨销魂的逼穴,他继续忍。男人其实很能忍的,不能忍的话尸体早就化成肉泥了,面对林鹿时,他不想忍,可今天,他就要忍。 他又垂下眼帘,心蓦地刺痛,呼吸变慢了,低沉的嗓音还是冷的,“林鹿,你要挡就继续挡,你的奶子也够嫩,不知道抽多少下你才会把手拿开?” 这个男人已经两次直呼她的名字了,林鹿已经确定了他非抽不可,头昂了起来,看向天花板,挡在花穴前的芊芊玉手颤抖着,慢慢挪开,放到了背后,双手互相紧握。 纤长浓密的睫羽闪了闪,阖上眼,两串泪珠从眼尾,顺着泪渍滑落,那张有表情的脸变了,变得坚毅,蓦然有种阳刚之美,这是军营锻炼出来的坚韧,也幸亏男人垂着眼眸没看她,否则又会引起怀疑。 男人看着粉嫩的花穴,又娇又艳,特别是那颗肉红色的珍珠,颤巍巍的,水光潋滟的挺立,等待男人的撷取玩弄。他的呼吸声立时重了许多,那双锋芒毕露的眸子软了几分,又多了几分欲火在燃烧,手蓦地一抖。 陈浩坤感觉到自己小小的失态,戾气一闪而过,心顿时又硬了。呵!杀人手都不抖,不过是抽两下,还没动手就不忍心了?真没用! 他自唾,乍的有种危机感,软肋? 眼神变得阴鸷,阴冷的,嗜血的气场无形散发。 呵!她算吗? 古铜色的手紧了紧,粗皮下的青色经脉狰狞,倏的,腕劲有力的手腕朝下一抽,力道莫名收敛了几分,皮带尾端精准地抽到阴蒂上。 “啊啊啊啊啊……” 林鹿的臀部立时像鱼似的弹起落下,炸裂的剧痛炸的她头发发麻,刹那间大脑都是空白的,激出密密麻麻的冷汗,还不没等她反应过来,又一皮带抽过,“………”她连惨叫都叫不出来了,呼吸在那瞬间都停住了,火燎的刺痛从阴蒂散开,火辣辣的。眼是空空的,愣愣的,瞪着天花板,噙着泪,像似被打傻了似的,大腿肉不停颤抖,背后互相紧握的双手,用力到暗藏在细皮下的青色经络都能看清,同时,也克制住了用手去挡的冲动。 陈浩坤冷血无情地问道,“小鹿,以后还敢不敢自慰?” 良久,她动了动眼珠,抽了一口气,张大的没有血色双唇嗬嗬两声才挤出有气无力的,沙哑的话来。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身体动都不敢动,一动痛感钻心,眼泪又流了下来,无声哭泣。 男人抿唇,解开绑住她腿上的红绳,俯身上前用手抹去林鹿额头上的冷汗,粗糙的手掌摸上她惨白的脸,温热的指腹抹去眼尾的泪渍,嗓音终于柔了几分,“小鹿,以后顺着我点,听话点,我的脾气不好。” 林鹿缓慢地看向他,瞳孔却是空洞的,没有聚焦的,声音也是没有情绪的,就像个没有感情的机械人说出的话,“我只是个囚犯,敢不听话吗?死不让我死,活着还要受罪,陈浩坤你冷血就不能冷到没有七情六欲吗?” 她这话反倒让男人笑了,“宝贝,你像囚犯吗?要求又多又高,倒像个金丝雀。至于受罪,谁让你不听话呢?我冷血?呵呵,你应该庆幸我这两年一直在修身养性,不然……”他的话锋一转,“你知道我这里什么最多吗?”声音阴森森的,十分可怖。 林鹿提着心没回答。 男人自问自答,“我这里呀,毒品最多!白粉、冰毒、麻古…要什么有什么,可以说是瘾君子的天堂。你知道在这里对付不听话的女人用什么方法最快最见效?” 他问这句话时特意对上林鹿的那双泪眼,林鹿那双模糊的泪眼清楚地看到他眼中冷酷的恶意,瞳孔蓦地一缩,没有血色的双唇颤动的张开,“……别。” 陈浩坤的眼神又变了,变得有温度了,宠溺道,“小东西,你也别怕,我是不会把这种手段用在你身上的,爷就喜欢你带傲骨,不然操起来和那些女人有什么不同呢!” 说完后,抬手亲昵地捏了下她的下巴尖尖。然后,双手伸到少女的后背下,掰开她用力互握的双手,拉了出来,举高她的右手,低下自己的头颅,模仿出一个吻手礼。 男人满意地看林鹿,这妞那那都在他的性癖上,脆弱又坚韧,柔弱又倔强,放下她的柔荑小手,“宝贝,好好做一只又乖又浪的金丝雀,在我腻了之后会给你一个体面,明白吗?” 痛彻心扉的痛让林鹿的欲火快速熄灭,大脑麻麻的感觉也散了,只有痛觉神经不断传来阴蒂上炙热的,刺辣辣的痛,人也清醒了,自然的收回了手,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上,张开的双腿收拢到贴上男人的身体,挺直了腰背。 “是不是在你腻了我之前,我可以在你底线之上想怎么蹦哒就怎么蹦哒?嗯?” 她的桃花眼的眼尾天生微上挑,微垂眼帘细细扫视男人时有点清高,柔糯糯的嗓音沙哑,带着理所当然的语气,特别是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挑高。 她在试探他。 他在想她的脑子转的真快! 她的眼神真有那个味,高高在上的轻慢,名门闺秀自带的气质。 这种仰人鼻息的感觉,陈浩坤又一次体验到了,兴奋得血液流速都加快了,对!就是这样!把她拉下来,拉入泥潭,弄脏她。 “宝……”他想了一下,“你就仗着我宠你,作吧!行!我让你作!你呀!太透彻了!脏点多好! 陈浩坤最后四个字说的意味深长,同时又一次感受到没文化的憋屈。 林鹿琢磨话意,同时嘲笑那句—你就仗着我宠你,这不是古早味霸总里的台词吗? 倏然抬起玉白娇小的脚,陈浩坤的目光跟着她的脚走,看她圆润飘粉的脚拇指落到自己的喉结,喉结被轻轻点了一下,他的喉结不由自主的滚动一下,就听到林鹿又轻又浅的声音,“陈浩坤,舔我下面。”她的语气趾高气昂,眸子却是淡漠的,没有情欲的。 陈浩坤明显就被勾到了,短暂的楞了楞,这就开始在底线上蹦哒了? 她太会把握时机了! 试我? 陈浩坤轻佻挑眉,伸出手,捧起林鹿的臀部,慢慢托高,同时也低下他的头,伸出深红色的舌。 …… 林鹿模模糊糊看不清,瞪大了眼也是看不清,似乎空间变得扭曲,虚幻。 倏的瞬移,我好像站在摩天大厦顶层,风很大,我好像被风吹的摇摇晃晃,突然的坠落。 好明显的失重感,我掉下去了。 速度好快! 心乍的一颤,小腿肉一抽。 “啊。” 林鹿短促的一声惊叫,人醒了,一身冷汗。身边火热的身体立刻抱住了她,熟悉的声音在耳畔,“鹿宝不怕!小舅舅在你身边。” 她喘了两喘,翻身压上牧清精壮的身躯上,八爪鱼似的紧紧抱着他,他手掌有节奏的轻拍林鹿的后背,安抚道,“鹿宝…不怕…小舅舅在……” 等林鹿的手渐渐松弛,牧清才开口问,“怎么了鹿宝?是作噩梦了吗?” “嗯,梦到我从高楼掉下去了。”她只说了坠楼的梦。 “哦,看来我的鹿宝又要长个子了,周公解梦里说,梦到从高处坠落是要长个子的。”牧清亲了亲她的头顶,“睡吧!小舅舅在,安心的睡吧!” …… 金蝉脱壳程浩坤 时间线跳转。 陈浩坤和坤剑二人默默地挪开房间内的沙发,露出地面,坤剑蹲下身体,摸索了两下按到了看不出来的按钮,同时,与地板同色的地道门滑开了。坤剑在前,陈浩坤在后,跳了进去,从内关上了门,出口就是后面那座布满暗雷的山林中。 坤剑挪开头顶用枯草掩盖的木板,背着提前放在地道内的深绿色背包,爬了上去。陈浩坤从出口爬了上来,掸去身上的尘土,扭头从茂密树木的空隙中朝据点看去,远处浓烟滚滚,枪声不断。 坤剑,“坤哥,走吧!” 陈浩坤扭回头,眸中闪过对林鹿的不舍,眼神瞬间凌厉,“为什么华国军人会攻打据点?” “会不会还有卧底?”坤剑猜测。 陈浩坤紧蹙眉头,黑与白之间的对立关系,有这种结果是迟早的,他也有心理准备,并不会为失去这一片江山而可惜。只是来的太突然,导致他猝不及防的,仓促的离开了林鹿,这让陈浩坤怅然若失。 他左右看了看,朝一个方位走去,坤剑紧跟其后,陈浩坤走了几步突然停下了脚步,“坤剑手机。” 坤剑从背包里掏出一支手机递给他,他接过手机,呼吸顿时有些沉,花了五分钟发了一条短信。信息发完之后,陈浩坤骤然闭眼,握住手机的手攥得紧紧的,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睁眼后露出坚毅的神态,“不管你看不看得到这条信息,小东西,下次见面你一定……” 然后他把手机关机了递给坤剑,大步朝前,步伐稳重,带着希望。 路途上他们小心翼翼,东绕西拐,在走出山林之前停下了脚步,坤剑放下背包从里面拿出了两套衣服。陈浩坤接过牛油果绿的体恤和彩色印花沙滩裤换上,坤剑换上那套深红色的体恤和同款不同花的沙滩裤,旧衣服就地掩埋。 坤剑接着从背包里拿出一大瓶涂抹膏剂,二人将它涂抹到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互相对看补缺。最后从背包里拿出刀片、眉笔,他俩互相刮淡了眉毛,又用眉笔改变了眉形,头发也是用刀片互相刮短,直到他们俩觉得差不多了才走出山林,沿着有人烟的小路上行走,没多久,他们来到了一个游轮码头。 这个码头是专门接待散客的,接回从这里下来的游客,开到另一个大点的码头,至于是不是游客,谁会去管呢? 码头上已经有一群人打扮的和他们差不多的华裔游客和老外,用英文叽里咕噜的聊天。陈浩坤和坤刀在这一群人中完全不起眼,等船来了一同上了船,上船后坤剑那颗忐忑不安的心终于放下了。 据点被华国军人攻打的消息传的很快,十几分钟后各大集团的人都知道了,也各自派出手下,等华国军人一离开,就去捡漏。 据传闻,陈浩坤手下人才济济,特别是制毒的,做出来的毒品成瘾性极强,还有研制出的一些小赠品:迷幻剂、春药……,都比市面上的好太多,这些都让集团的人心动,他们深知人才就是钱的这个道理,个个磨刀嚯嚯。 然而,陈浩坤这个人在钱财方面的追求欲并不重,钱也赚够了,也深知混黑的大多都不得好死,早就想退出了。 只是他这个人未雨绸缪,不能完美的,安全的退休,那退休又有什么意义呢?就在陈浩坤觉得坤刀不安分时,立刻决定用金蝉脱壳之计,让所谓的陈浩坤和坤剑“死”在一场枪战中,完美脱身,离开缅甸。然而走向出了意外,结局变成了死在华国军人手里,不过死在华国军人手里比死在吴氏枪战的枪口下更好,更有价值。 吴珠不在意捡漏的事情,她在意的是李明,李明从离开运输公司后就失踪了,她怕李明被坤刀老大抓走了,也跟着这群捡漏的人一起过去了,最终什么结果都没有。 吴珠茫然了,不知道去哪里找这个令她心动的男人,也有种预感,他消失在她的生命之中…… 陈浩坤、坤剑坐在正行驶在开往机场的旅游大巴车上,与此同时,四大集团的人收获颇低,正在回程的快艇上。据点完全废了,人都跑光了,他们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中午十二点半,一架开往泰国的飞机腾空而起。 下午叁点半,他俩手持美国护照,登上了前往瑞士的飞机,时间卡得不差分毫。瑞士时间凌晨四点,他们疲惫不堪的下了飞机,来到了这个并不算陌生的国家。 深夜的瑞士,天是深蓝的,闪耀的星河似乎触手可及。空气是清新,带着一丝寒意,这种冷,对陈浩坤和坤剑来说,那是春回大地冰雪消融的新生。 第二天,一辆疗养院专车从酒店接走了他们。 疗养院办公室内,一位头发花白、西装革履的男性白人,和一位年轻的华裔女性翻译指着超宽电脑显示屏对陈浩坤说些什么。 陈浩坤,“我的要求就是整的不像我,气质要求儒雅,像个文化人,还要好看一点。” 女翻译将他的要求告诉了主刀医生,医生叽里咕噜说了一串,女翻译又翻译给陈浩坤,“史密斯医生说先要去拍个头骨的片子,看过后在做调整,为您做出几个方案由您决定,定下来就能马上动手术。” 陈浩坤点头,“没问题。” …… 纯白色的疗养院矗立在雪山脚下,雪山峰峦起伏,峰顶常年积雪,山腰朝下则是绿意葱葱的,这股绿,一直铺到了山下,与四周深绿的草坪接连。 陈浩坤走在绿意盎然的草坪上,坤剑亦步亦趋。 “坤剑,手术修养好后你就去新西兰的农场吧,在那边找个姑娘好好过日子。” “坤哥,我不去,你去哪我就去哪。”坤剑倔强道。 “坤剑!”陈浩坤停住脚步,耐着性子,“你跟着我干嘛?我到时候是要回华国的,别跟着我浪费时间了,早点生个孩子才是正事。” 坤剑那张普通的脸,没有表情,视线一直跟随他的脚后跟,看到陈浩坤停了下来,他也停了下来。 “坤哥,我跟你跟习惯了。不跟着你,心里就像缺了什么似的,难受的慌。坤哥,你照顾了我这么多年了,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第二个哥哥,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 “……” 陈浩坤叹气,抬头望向远处的雪山,峰顶在阳光的反射下熠熠生辉,闪的他眼花,下意识闭眼。睁眼后收回了视线,转身面对坤剑,看着眼前这个才26岁的年轻人。 想起他以前就是这么倔的,当初要送坤剑去国外读书生活,结果这个臭小子直接跑到山里躲着不肯出来,找到他后,他口口声声说我嫌他是个累赘不愿意带他。 想到这里,陈浩坤拍了拍他的肩膀,“叫我怎么说你才好呢?死脑筋。” 坤剑那张发黄的脸终于流露出一丝微笑,鹰眼般的眸子在看陈浩坤时是温和的,敬重的,崇拜的,还有生死相随的信任。 “坤剑,我们在这里呆的时间会比较长久,你正好也趁这段时间学点什么,适应一下正常人的生活,别一不对劲就掏刀子。” “是。” 陈浩坤转身继续朝前慢慢走,眸光中,丝丝缕缕都是美好的将来,喃喃自语,“我该学点什么呢?……她现在又在做什么呢?会找个什么样的男人来满足她呢?” 思念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有时候你感觉不到,有时候就像一个细细的,扎进心里的小刺,摸不着却能感受到,无法忽视的,细密的痛。 他渐渐停下脚步,有些惘然失落,却又坚定不移,“我要你,也要那个答案。” 那个让陈浩坤始终想不通的答案。 好事多磨 已经很久没有下过雨了,天气又干又热,太阳的光线炙热到简直可以把人烤焦,室内和室外就是两个极端。 昏暗的卧室内,空调一直在努力工作,不断的释放冷气,房间的温度一直保持着清凉,让林鹿睡的很安稳。 牧清穿着一身纯黑色的真丝家居服,在厨房里清洗蔬果,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忙关上水龙头,用擦手巾擦去了水渍,从旁边的料理台上拿起手机拨打电话。 电话通了:“喂,老牧,你想通了?” :“滚犊子,找你给我订座呢。” 习庚竖起无名指对床上丰满美艳的女人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拿着手机走进洗手间,“哪里?” :“安缦靠窗。” :“带小鹿?” :“不带她我带谁?老习,你是不是老年痴呆了?” :“在外面别太张扬,你们署里的老大要让位了,他的位置很多人虎视眈眈,关键时候你可别掉链子。” :“我知道,心里有数。” :“牧清,前几天他们的建议你是怎么想的?” 牧清叹了口气,平和的脸带出一丝纠结。 习庚了解男人的想法,:“你自己考虑考虑,我都无所谓的。” 牧清有些低落,:“挂了。” 他放下手机,发出微不可闻的叹气声。 安缦餐厅前台。 电话铃声响起,前台女服务员接通电话:“喂您好!这里是安缦。” 餐厅老板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靠窗最好的位置给我留着,餐桌上的花下午给我换成新鲜的。” :“好的老板,还有什么要求?” :“订座人记录为牧先生就行,食材告诉厨房都要用最好的,明白吗?” “是,老板。” 电话挂断了。 前台服务员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姑娘,长发扎起盘成发髻在后脑勺上,长的还行,属于浓颜类型,在一群穿着统一工作服的女服务员中也算是好看的。 她眨了眨眼,“牧先生…?”记录在册。 一会,她借口上洗手间,拿着手机去了卫生间里的隔间,给冯云云打了个电话,半响电话才通。 :“喂!谁呀?” 冯云云没睡醒,迷迷糊糊地问。 :“喂,云云是我。” :“哦!夏艺啊,什么事?” :“你还不起床去做个美容什么的?不然晚上约会状态都不好了。” :“嗯?约会?我怎么不知道?” 冯云云有些懵。 :“你知道了还叫惊喜?你老公晚上在安缦订了座,我刚知道就给你通风报信。” 冯云云的脸顿时笑得像花一样灿烂。 :“宝,谢谢了,爱你。” :“我上班在,不说了,挂了。” 夏艺挂掉电话,从隔间出来,挺直了腰板,挂着一副算计的表情,婀娜多姿的走回前台。 不管这个男人是不是与冯云云约会,她都不会有任何损失,是和她,夏艺能收获对方更多的好感和礼物;不是她,那正好看热闹。夏艺早就厌烦这个女人一副高高在上,高傲的表情,对她总是指手画脚,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要不是我,你怎么能进安缦。” 呲!她能在这里工作这么久靠的不是冯云云的面子,靠的是她自己的努力。再说,她感激过她,发工资的第一个月就送了她一套连自己都舍不得买的化妆品。后来,感激之心在早已经被这个女人磨灭了,现在的夏艺讨厌冯云云。 冯云云这边马上就起床了,哼着小曲拎着包直奔美容院。 虽说牧清已经有两个月多没来找过她了,要是放在以前,她说不定还会心慌慌。现在时间久了,冯云云也清楚了他就是这个样的,再加上去年的一个饭局上,他没有矢口否认她不是他的女朋友,这些都让冯云云飘了,开始奢想、奢求一些不该想的东西,比如牧夫人这个称谓。 几个小时后,冯云云回家了,刚到家就翻箱倒柜的翻出一堆衣服,一件件的试过去。 她那双明亮的欧式大眼早已不复当初的纯真,流淌的只有贪婪的金钱爱欲。 冯云云最后选了一件深红色的抹胸收腰吊带长裙,酒红色的卷发,额前一缕头发用水钻发夹在头顶偏下一点的位置上。耳上戴了一对钻石耳钉,脖子上带了一条四叶草项链,手腕上除了手表也戴了一条四叶草的手链,配搭一个戴妃包,一身珠光宝器,看上去就像谁家的名媛。 当她的嘴唇涂抹上牧清最喜欢的桃粉色唇釉,此时已经四点多了,手机没有收到任何电话和信息,她的心开始忐忑,最后用手机给夏艺发了一个信息:夏艺,我朋友也想定一个位置,现在还有吗? 夏艺面带微笑的站在前台,不露声色地拉出手机看了一眼,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快速回复:好。 她点开电脑订座详情,空位还有两个,一个是靠窗的斜对面,位置不算好,还有一个是门口靠墙的位置。夏艺点了斜对面的位置,备注上:已预订。然后正大光明的发了条语音:冯女士,你预订的位置是A3。 冯云云收到信息后,立刻打了一个电话给闺蜜,“喂,杜岚?有空吗?” 杜岚说话喜欢用娇滴滴的嗓音,也就是所谓的夹子音,“有,怎么,心情很好?请吃饭?” 冯云云:“心情不好。” 杜岚挑眉,打开免提,把手机放到床上,继续涂脚趾甲油,“怎么了?” 冯云云踌躇几秒,揣揣道,“我怀疑他有别的女人了。” “你看到了?”杜岚的唇角弯了弯。 这个女人虽然和冯云云是闺蜜,但她一直嫉妒冯云云能找到这么好的金主,现在听到了这句话,心里是乐开了花,嘴里却说,“你是他的正牌女友,应该大气一点,像他们这种男人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的。” 这句话即捧高了她的地位,又点名了对方不是普通男人。 冯云云怏怏不乐,“我知道,就是有点难受,也不知道哪里蹦出来的小妖精把他勾走了。” 杜岚心中冷笑,还真把自己当成他的女朋友了,看不清现实的蠢货,和金主谈感情?呲! “你怎么知道他有别的女人?看到了?还有,他和你说过分手?” “都没有。” “那你怀疑个屁!”杜岚翻了翻白眼。 冯云云吞吞吐吐地说出今晚定座的事,想听听杜岚的意见,“你说我要不要去看看?”她又赶紧解释,“我只是想看看对方是个怎样的女人……” 杜岚也想看热闹,怂恿,“去呀!为什么不去?看清楚那个小妖精长什么样,回去后你可以改变一下形象,再把你男人的心勾回来嘛!对于你这个大美人来说,那不是手到擒来的事。你看你都跟他叁年了,他不是也没腻了你,证明他对你是有感情的,特殊的。” 杜岚的一袭话全都说进了冯云云的心,她怎么舍得把这种有钱有权又长的英俊的男人让给别人,她还想上位做牧牧夫人呢!再说,又不是没有包养成真爱的例子,也许她就是特列中的其中一员呢? 冯云云,“安缦A3碰头吧。”她下定了决心。 好事多磨二 四点五十,林鹿终于打扮好了,身穿一袭冷色调的浅蓝色真丝抹胸蓬蓬连衣短裙,除了脚踝戴有一条白金流苏脚链之外没有佩戴任何饰品。 牧清穿的也是浅蓝色的真丝短袖衬衣和深蓝色西裤,看上去就像情侣装。 为了今夜的约会,他特意开了私家车,一拉开副驾驶,一束奶白色的保加利亚玫瑰步入林鹿的眼眸,她立时惊喜的拿起花束抱在胸前,眉眼都弯了,回头亲了一下男人的脸,“小舅舅爱死你了。”手指拨弄着花瓣,嘴角的笑意是那么明显。 牧清含笑,“鹿宝也太容易收买了吧!” 林鹿笑嘻嘻的说道,“只有小舅舅才能收买我。” 看到她坐上了副驾驶,系好了安全带,牧清才关上车门,从后面绕到驾驶室,拉开车门上车。 京城向来是堵车的,等车停在了地下停车场内都已经快六点了。 安缦坐落在西城商业中心的京津大厦顶层,整个融合式餐厅主打让您拥有整片森林的用餐环境。 林鹿把花放在车里才下车,挽着牧清的胳膊上了电梯。 走进餐厅,就能听见轻柔悠扬的音乐,就能看到餐厅正中是真假结合的藤缠树,藤曼蜿蜒,枝叶繁茂,其中星星点点犹如流萤。小溪环绕,鱼儿环游,碧绿的浮萍点缀,还有两艘乌篷船可以提供另一种就餐氛围。 晚餐时间店内已经坐满了衣冠楚楚的客人,姿态优雅的用餐,或窃窃私语。 另一边,冯云云和杜岚已经坐在了那个比较偏僻,却能看清靠窗座位的位置上,心不在焉的点完了餐。 作为一个白吃白喝的,看热闹的人,杜岚很有自知之明,食物还没上桌之前就一直给她打气,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说,你是他的正牌女友,你没必要心虚…… 主食上桌后,冯云云依旧食不下咽的盯着那张空桌子,不知道是希望看到他的出现还是不希望,有些坐立难安。 杜岚暗想,就你这种上不得台面的玩意还想上位?想归想,吃还是要吃的,还要吃的优雅漂亮,毕竟来这里就餐的人都不是一般的人,万一有人一见钟情呢? 牧清和林鹿在服务员的带领下,也在冯云云焦躁不安的情绪下,来到了位置上坐下了。 牧清是背对她们坐的,根本不知道冯云云在自己身后不远处。 他按照林鹿的口味点单,服务员确定后离开。 林鹿望向落地窗外,此时的天还是亮的,苍穹的红霞却烧了起来,瑰丽的色彩将远处的天空渲染成一片绚丽的霓裳。 “很美!小舅舅这个地方找的真不错。” 她赞叹道,转回视线看牧清。 牧清俊雅的脸更柔了,“这是小舅舅和鹿宝的第一次约会,当然要尽善尽美。” 从冯云云的视角能看清林鹿,从看到她的第一眼冯云云就知道自己模仿不了她。这是一个与自己外貌气质完全不同的姑娘,她是清丽秀美型,而自己是成熟美艳的。 氛围射灯下,她的肌肤白玉凝脂,柔顺的乌发披肩,巴掌大的小脸上眼含春水,皎若繁星,桃红粉嫩的小嘴看不出有涂抹过唇釉的痕迹。 她是素颜的,这个认知让冯云云心惊。还有她的穿着,一身看不出品牌的浅蓝色的连衣裙,冲淡了她的几分柔美,多了几分清冷气质。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的唇色,天生的桃粉,这是牧清最爱的唇色。也让冯云云不禁怀疑,他喜欢的是这姑娘的唇? 自信心又涌了上来。 没有名贵首饰,没有大牌衣服,就连包都是同款同色的小拎包,挺像男人吃惯了山珍海味现在换清粥小菜吃。 看年龄也比自己小,大概是他又包养的一个学生吧,冯云云暗自猜测,就看中途牧清送不送对方礼物,如果送了,那肯定就是包养。 没多久,她就看到牧清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小袋,听不到对面说什么,只看见他小心翼翼的帮对方戴上了一块手表。 杜岚也在关注对面,见状,“也不知道你男人送她的手表值多少钱,从价格方面就能看的出这个男人的兴趣有多少。” 冯云云眸中闪过嫉妒、愤怒,同时又觉得自己的面子在闺蜜面前掉了一地,当初有多炫耀,现在就有多难堪,甚至后悔带她一起过来,早知道就一个人来。 她的手在桌子下渐渐攥紧,却还要装出一副正宫模样的大气和不在意,“我老公向来大方的,刚得手自然舍得花钱,男人嘛,都是这样。” 杜岚吃饱了,放下了手中的刀叉,“男人嘛,都喜欢看到女人为他争风吃醋,这样显得他更有魅力。雌竞懂不懂?” 她看似解说男人的心态,事实上是想勾起冯云云争强好胜之心,不然哪里来的乐子。 冯云云又看到林鹿明亮的桃花眼笑如弯月,脸狭蕴出的绯红衬得那张脸更加温婉昳丽,弯起唇角笑起来的时候,在氛围灯的光线下百媚丛生。 她不得不承认那姑娘长的比自己美,气质也与众不同,她开始恐慌了:我都熬了叁年了,绝对不能让她上位摘了我的桃子。 杜岚看了看冯云云的脸色又道,“别那么在意,反正你是他承认的正牌女友,有什么可担心的呢?对方不过比你年轻罢了,她懂床上那一套?” 对呀!她那里有我懂牧清,不过是仗着年轻漂亮而已,冯云云暗想。 杜岚心里笑开了花,脸上还要装出一副为她好的模样,“不过看对方挺年轻的,大概不知道自己做了小叁吧?再说,现在的姑娘都喜欢大叔款,大概是被你男人的这张脸迷惑了吧!看她的模样挺有家教的,要是知道自己被骗做叁……” 她又开始挑拨。 这番话倒是入了冯云云的耳,她心中开始有了计算。 没多久,对面一瓶红酒已经喝了一半,又过了一会,牧清离开了座位。 冯云云见状起身,走了过去,坐到了牧清的位置上。 林鹿莫名诧异,面相却不显,挂出名门闺秀矜漠的浅笑,“我好像不认识你,你?有事?” 冯云云看到她脸上的笑,明明是笑脸,却让她感受到疏离的冷漠。 “很抱歉打扰你了,我想知道你和这个男人什么关系?” 林鹿笑意依旧不变,似乎没有被对方的质问所影响,身体朝椅背上一靠,慵懒散漫道,“我和他什么关系与你何干?你又有什么资格来问我,请你离开这里。” 林鹿睫毛颤动的速度快了一点,半阖眼帘,唇角反而勾的更深了点,明明是坐着的,却给冯云云一种居高临下矜傲,就像林鹿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的轻视。 冯云云那张画得精致美艳的脸绷了起来,她的胸很丰满,导致冯云云激动时高耸的胸脯起伏很大。 凭什么她一副正宫模样?搞得我好像是小叁? 虽然冯云云的心态有些炸裂,但也知道这里是公众场合,更知道牧清最讨厌女人在外瞎闹腾,竭力克制无地发泄的怒火,眉眼间全是深深的恶意,却摆出一副高傲轻视的模样。 “我当然有资格!我是牧清的女朋友,已经交往了叁年。我知道他长得特招你这种小姑娘喜欢,也知道现在的姑娘都不愿意出去打拼努力,只想着一步登天。当然,你不是我见到的第一个,同为女人,姐劝你,捞够了就收手,别痴心妄想。” 林鹿温婉大方的脸上笑容更深了,抬眸瞟了她一眼。吐槽,啧啧啧,胸大无脑的女人,妆真浓,小舅舅的品味…… “我是独身子女,从没听说过还有一个姐,麻烦你不要随便认亲戚,免得闹笑话。” 她冷漠道。心想,脸真大。 “你……小叁!”她忿忿起身离开。 林鹿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只是变得更加清冷,“小叁?呵!” 背负第叁者的称谓,林鹿不介意是不可能的。事情也好解决,等牧清回来了问一问就一清二楚了,可她不想,不是不信任,而是林鹿蓦地有些失落,知道他肯定有女人,但是面对这一刻的时候,还是做不到坦然。 嫉妒心在作祟,嫉妒这个女人和他的叁年,牧清也会像亲吻自己那样的亲吻过她? …… 这个男人就算走路这是沉稳大气,温文雅致,他刚坐了下来,视线就落到林鹿脸上,那张俊雅温润的脸自然而然的愈发温柔,“鹿宝的脸红了,酒气上头了?有没有觉得头晕?” 林鹿笑了起来,微醺的红让整张脸披上一层荼蘼冶艳的媚色,眼底也浸着朦胧的水色,“没有头晕,就是水喝多了。小舅舅,我去上洗手间。”她起身时又道,“别说陪我去,我不是小孩子。” 牧清刚起身又坐下,看她身姿挺拔婀娜地朝外走去。 好事多磨三 林鹿出了餐厅大门直接走向电梯,走进去按了个1,电梯启动,快速从16到达了1层,她走了出来,蓦然茫然,去哪里呢?包还在楼上,手机也在包里,似乎无处可去。 她怔愣了片刻,无目的走。 一层购物中心的人并不多,这里大多都是奢侈品旗舰店,已经拦住了一批财力有限的人群。 当林鹿看到江诗丹顿旗舰店时,头垂了下来,视线落到了左手手腕上的手表,莫名走了进去。 店内除了几个店员没有一个顾客,迎宾店员内搭白衬衫,外穿一身黑色西装套装,态度恭顺,“欢迎光临!” 林鹿茫然抬头。 这里的店员个个是火眼金睛,别看她的裙子看不出品牌,看裁剪面料就知道不比大牌差,最主要的是林鹿手腕上的这支手表,它可是新年限定款,一般人根本买不到。 店员脸上的笑容更加诚挚了,“您可以随便看看。” 林鹿看着柜台反射出来的白光,眸子乍的一亮,“您好,我的手机掉了,能否借电话用一种?” 店员暗想,果然不是来购物的,包都没背一个,原来是手机掉了。 “好的,您稍等,我把我的手机借给您行吗?” “谢谢。” 林鹿颔首。 店员从西裤口袋里拿出手机,解锁后递给林鹿,林鹿接了过来,一时间想不到给谁打,但是有一个号码最好记,她立刻拨打了这个尾号是7777的电话。 电话打了就挂断,她继续拨,直到第叁个才接通。 对面比较喧闹,:“喂,哪位?” 林鹿,:“习叔叔是我。” 习庚在包厢里立时抬手一压,房间内喧杂的说话声立刻止住了。他喝酒喝得满面红光的脸变得柔和了许多,连声音都变得温柔,“小鹿呀!怎么想到给习叔叔打电话?” 林鹿颤了颤睫毛,咬了咬唇,委屈道,“习叔叔能不能现在来接我一下,最重要的是不许和小舅舅通风报信,不然就不理你了。” 习庚反应很快,“好!我现在来接你,你在哪里?” “我在京津大厦江诗丹顿旗舰店。” “就来!” 他挂断了电话,立刻对身边的女人说道,“你坐远点,叫服务员把这里清理下。” 有好事之人问道,“习局,谁呀?这么大面子还要您亲自去接?” 习庚也是个混不吝的,哈哈一笑,“我的小未婚妻呀!”拿起车钥匙就走了。 酒桌上的人面面相觑,议论纷纷,未婚妻的头衔可不是能随便说说的,特别是他这个地位的人。被他轰开的女人更是咬牙切齿,旁边有两个女的窃窃私语,看笑话似的看她,让她觉得难堪,心中暗自咒骂:妈的!抽了鸡巴不认人的狗东西。 骂又如何,改变不了现状,要想在这个圈子里混,自知之明是要有的,想想也捞了不少了,决定换个目标,有未婚妻的男人不好招惹。 习庚吃饭的地方离林鹿不远,开车不过十分钟。 另一边,牧清等了差不多快五分钟了,林鹿还没回,觉得有些不对劲,叫来一个服务员,“你好,我的女伴去洗手间很久了,你能陪我过去看一看吗?” 服务员欣然同意,陪同牧清到了洗手间门口,她进去看了一圈,里面空无一人。出来后,“先生,里面没人,您的女伴是不是有事先离开了。” 牧清温和的脸沉了下来,心有些慌,却还是礼貌道,“谢谢,麻烦你了。” 服务员鞠躬离开。 有些事他不方便出面,肖展鹏是最好人选,牧清立刻掏出电话打给肖展鹏。 :“喂,老牧嘛事?” :“小鹿在安缦突然不见了,我要看监控。” 肖展鹏面色顷刻凝重。 :“好!我知道了,别急,等我过来。” 牧清挂断了电话,直接回餐厅拿走林鹿的包,走到餐厅大门旁边等。 过了几分钟,安缦经理小跑过来,“牧先生,您好,这边请,我带您去监控室。” 牧清拎着林鹿的包进了监控室,工作人员很快调取了走廊上的监控,播放画面。 他看到林鹿直径走到电梯门,进了电梯。 她离开了?为什么?发生了什么事让她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离开了。 “我要看电梯里的监控。”牧清冷着脸。 工作人员,“先生,电梯监控是京津大厦总监控室那边才有的,我这里只能看到安缦这一层的。” 夏艺在前台工作,看到林鹿离开,也看到牧清找她,更看到男人这张脸冒着寒意,估摸着冯云云那傻子肯定说了什么?犹豫着要不要卖个好给牧清。 她又借口上厕所,离开前台来到办公区这片徘徊,犹豫中,毕竟那个女孩和牧清是什么关系也不清楚,万一事后冯云云毫发无损,自己不就得罪她了。 此时又过来一个浓眉大眼,身材魁梧高大的男人,这个男人叁十四五的年龄,一袭黑衣黑裤,看上去微凶悍,又带有一种身居高位的压迫感,特别是那双眸子,有种能看穿人心的凌厉。 牧清抿着薄唇从办公室出来了。 “老牧!怎么样?” “老肖,小鹿自己进了电梯,后续监控要去总控才能看。” 肖展鹏立刻掏出手机打电话,“喂,我是肖展鹏,现在在安缦,给你五分钟时间来个人带我去总控。” 对面京津的老总吓出了一身冷汗,“肖局,您漏个底好不好?出了什么事?” 电话直接挂断了。 京津老总急忙打电话通知下面的人带肖展鹏去总控,饭局也丢下不管了,赶紧赶回京津。 夏艺在附近听到了肖展鹏叁个字,眼一亮,卧槽,公安局局长呀!连他都跑过来,看来那姑娘不一般,该不会是那家的官二代吧!顿时心里有底了,整理了一下工作服,走了过去。 “先生您好?” 肖展鹏斜视她一眼,“没事就滚!”他这个人可不是个好脾气的人,最烦别人没眼色。 夏艺的脸一僵,还是态度恭敬地说:“您好!是这样的,我看到一位女士和哪位先生的女伴说了什么,然后她出来就走了。” 牧清走上前来,与肖展鹏并肩而立,“哪一位女士?” 他们二人站在一起不管是身高和气势,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夏艺的心跳得很快,额角都冒出几粒冷汗,呼吸也变得急促,不敢耍花招,“A3冯女士。” 这时,京津值班经理满身大汗地跑过来,“您…您好,是您要看总控吗?” 肖展鹏安慰地拍拍牧清的肩膀,“老牧,我去看监控,别担心,京城是咱们自己的地盘,不可能会出事。” 牧清点头,对夏艺道,“你去把冯女士叫出来。” 心里乍的跳出了一个人名,冯云云。他的心骤然一紧,该不会是她吧? 冯云云对林鹿说完那番话后就想离开,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底气不足,有些心慌慌。 杜岚鄙夷,“你正宫的气概呢?搞得你见不得人似的。这一餐好几千呢?甜品还没上,吃完甜品就走。” 冯云云只能坐着等甜品,那张用化妆品堆出来的脸,看上去有些焦躁不安。 好不容易等杜岚吃完了甜品,冯云云刚打算叫服务员来买单的时候,夏艺端着那副标准的笑容走了过来,“冯女士您好,牧先生在外面等您。” 牧清在等她?冯云云顿时傻眼,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心,惴惴不安的跳动,一副做贼心虚的,又带着侥幸的模样,起身跟在夏艺身后。 牧清远远地看到熟悉的身影,昂首挺胸的,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他那张俊雅的脸立时黑了,还真是她。 就在冯云云距离他还有五步的时候,牧清本能的拒绝她上前,“停!” 夏艺赶紧鞠躬离开,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男人金丝眼镜下的那双眸子冰寒刺骨,紧抿的薄唇带着上位者独有的凌厉压迫感,语速语气不善,“你为什么在这里?” 冯云云原本打算上前撒娇,蓦地被惊到了,止住扑上前的脚步,站在距离他不过叁步距离的位置,不明所以然的问道,“牧哥,我只是来吃饭呀。” 牧清敛着眉,透露出不耐烦,低沉的嗓音带出戾气,“冯云云,你和我的女伴说了什么?” 她慌了,后脊背僵直地挺着,避重就轻的狡辩道,“牧哥,我只是过来吃饭而已。你都不知道我看到你后有多激动,多想你,可是你却和别的姑娘在一起,我难受的都想哭……” 说完后,冯云云那双欧式大眼掉出了两滴眼泪,一脸伤心欲绝的模样。 可惜她这一套对这个男人一点作用都没有,牧清一眼就从她闪烁的眸光中读取到了心虚、野心,蓦然发现自己就是个傻子,这种矫揉做作的女人居然也能睡叁年? 肖展鹏出了电梯,走过来问道,“老牧,问出什么结果来?” 牧清冷笑,“冯云云,你还不说实话?” 他自身无比强大的气场,无需掩饰,上位者姿态也足以让冯云云心惊,不过她毕竟跟了这个男人叁年,多多少少免疫了点,再加上被人捧惯了,虽然心虚,但也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争风吃醋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挂着一脸的委屈,抬手勾着兰花指抹去眼尾的泪星,撒娇道,“牧哥,你让我说什么呀?我的心都难受死了,你还冲我发脾气,坏死了。” 肖展鹏简直没眼看,这种蠢女人的算计明晃晃地挂在脸上,还敢大言不惭的说真心。 “啧啧啧,老牧呀,你说你的眼是不是瞎的呀?” 他从口袋里掏出香烟打火机,弹出半截香烟放在牧清面前,男人摇头拒绝,坦然承认,“眼确实瞎了,当初看她话少,不惹事,懒得换,现在倒是把心给养大了。” 好事多磨四 牧清的话犹如晴天霹雳,劈得冯云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泪瞬间就下来了,“牧哥,你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你难道不爱我了?” 一时间天旋地转,思绪混乱。原来,她一直渴望的东西不过是个幻想,强撑着理智,啜泣道,“牧哥,你是骗我的对不对?你明明承认过我是你的女朋友呀!我不是出来卖的,我是处女跟的你。” 肖展鹏这张不苟言笑的脸忍俊不禁,瞥了她一眼,“爱你?老牧,一个出来卖逼的玩意居然说你爱她?”这个老男人还是忍不住笑出声了,“太搞笑了,你这个笑话我可以笑一年。” 牧清默认肖展鹏的说法,看她的目光讥诮冷漠。 不过她这么一说牧清倒是想起来了,去年有个要带女伴的局,他把她带了过去,当时有人恭维道:牧关的眼光就是好,女朋友真漂亮,他当时没有反驳。 牧清抬手揉了揉眉心,“我这个人很绅士的,一般不会让女伴难堪,就这样一句恭维的话,你也能当真了?真是蠢到没底线!这种局带去过去的女人能是正经女人?” 他的话说得冷酷无情,裹含着讥讽和蔑视,冯云云完全听不出话里有任何情意,猝然惊呆了,滞愣地看牧清。 冷白的光线下,男人金丝镜框下阴鸷的丹凤眼渗出的寒意越来越重,就连他身后璀璨亮眼的霓虹灯也被凝结成虚影,完全颠覆了牧清在冯云云心目中温润如玉的形象。 肖展鹏在监控室里看到习庚接走了林鹿,心情大定,现在完全是看热闹的心态了。对这个蠢女人,他大而锐利的眼,带着漫不经心的鄙视,“不想说没关系,丢到看守所里十天半个月就知道厉害了。” 冯云云的眼珠机械转动,身体两侧的手已经攥得紧紧的,有种完了的感觉,嗓音干瘪,“牧哥一点旧情都不念吗?我只是嫉妒你和别的女人好上了。” 牧清已经不耐烦了,“冯云云,我们之间只是交易,钱货两清的事你扯什么感情。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说了什么?说了你还能带着我给你的钱离开京城,不然……” 他特意没明说,冯云云听懂了,看着这个矜贵优雅又迷人的男人,是呀!他这样的男人谁不爱呢?又怎么可能是我这种女人能高攀的起呢! 她咬紧牙关,刹那间,从幻想中的美梦中清醒了过来。 “牧哥,说了我就能安全的离开京城吗?” 牧清点头。 冯云云用手背抹去了唇上桃红色的唇釉,“我其实一点都不喜欢这个颜色。”她鼻梁发酸,抽了抽,“我只是告诉她我是你的女朋友,说她做了第叁者。” 牧清的手紧了,若不是他不打女人,现在真恨不得抽她两耳光。 “滚!” 冯云云踉跄了一下,转身就走,眼眶里泪水在打转,消失在男人们的视线中。 牧清叹气,“老肖,你那边有什么结果。” 肖展鹏,“没事,老习把她接走了。习庚这个狗东西,肯定是故意的,一点消息都没漏。” “没事,只要没出事就行。” “老牧,你也是小题大做,在京城能出什么事?” 牧清拧眉,“不好说。” 肖展鹏嘀咕道,“前几天我们四个人见面时你也不说,什么事都憋着,到底有没有把我们当兄弟?” …… 包厢内,林鹿姿态优雅地坐在靠椅上,看着包厢里的男男女女杯觥交错,无聊的拿起眼前的这杯红酒,有一口没一口的喝。本就微醺的小脸又晕出了一层红,在有心思的情况下,那杯红酒很快就见底了。 习庚瞥了一眼林鹿,看到她满脸通红眼神发直,就知道她喝多了。习惯性的伸出手,把林鹿搂了过来,“小鹿头晕不晕?晕就靠着我眯一下。” 林鹿觉得头晕晕的,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闭着眼靠在习庚的臂窝里,蹭了蹭。 男人低头看她。小家伙喝多了还是挺安静的,样貌也长开了,脱离了稚嫩和青涩后更漂亮了,老父亲那种骄傲的心态犹然而生。 他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摩挲她胳膊上细腻滑嫩的肌肤,软软的,温温的,比上等丝绸的手感还要好。鼻腔还能闻到一股子若有若无的少女馨香,像是一种什么花的清香,淡淡的,清幽的,而不是香水的味道。这个香味习庚很熟悉,毕竟这个小家伙也被他断断续续养过一段时间。 他身旁的老板恭维道,“习局好福气呀,未婚妻又漂亮气质又好,也只有她这样的美女才配得上您呀!” 习庚桀骜的脸柔了几分,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那是。” 林鹿虽然人晕乎乎的,话可是听的清清楚楚,玉白的左手掐了一下他的大腿,睁开眼昂头看他。 这种力道的掐对于习庚来说,不痛不痒,低头看林鹿。 “怎么了?” 二人视线正好撞上,林鹿轻声细语,“习叔叔又拿我当挡箭牌,你看,我当过你的侄女、外甥女、女儿,现在又成了你的未婚妻,你真是把我的作用发挥的淋漓尽致。” 习庚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今儿我可没把你当挡箭牌,只要你同意,我立马打电话给老牧,明儿就去领证。” 林鹿浓密鸦黑的睫毛翻飞,视线朦胧的描绘对方的轮廓。这个男人标准的国字脸,眉骨高昂,鼻梁高挺,鼻尖微钩,唇型饱满,五官有立体感,视觉感官上与牧清完全不同,他散漫地坐着就有一股让人不敢造次的官威,看林鹿的目光柔和,有长辈看小辈的那种纵容宠溺。 她白了他一眼,“行呀!今天红本本,明天绿本本。” 眸光波动在澄澈的桃花眼里,混合了少女纯真的灵动和女人妩媚的风情。一瞬间,习庚的视线莫名闪躲:操!这小家伙的眼里有勾子吧,太踏马勾人了吧! 习庚故作哀怨,“今天天堂,明天地狱,我的心都碎成了渣渣了。” 林鹿笑了,笑了后晕得更厉害了,小脑袋瓜一点一点的,捂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习叔叔,我的头好晕,想回家。” 说着说着,身体渐渐从习庚的臂窝滑到他的胸膛,他急忙托住了林鹿的小脸蛋,放回原处,脸也恢复成一贯的严正稳重,“小鹿,等老牧来了就走行吗?” 林鹿觉得身体发软,有种坐不住的感觉,又觉得包厢里闷得慌,心也发慌,心脏跳动的特别快,莫名委屈,“不要,我难受,我就要现在走。” 在酒精的侵蚀下,她的嗓音比之前大,娇娇糯糯的,有点嗲又有些飘,包厢立时安静了下来。 请客的老板八面张罗,打着哈哈,“习局,时间也不早了,您的未婚妻也累了,您看,要不散了吧!” 习庚,“行。” 他拿手机发了个信息,然后塞回裤袋内,搂着林鹿站了起来,林鹿脚也是软的,起身时朝前踉跄了一下,习庚急忙扯回到自己的怀中。 真是个小祖宗。 他是个外表严正稳重的人,内里却是个桀骜不驯、混不吝的人,不讲究那么多,干脆打横将她抱起,大步走出包厢。 肖展鹏开车带着牧清到饭店门口时,习庚抱着林鹿已经等了一会,被进进出出的人看来看去,他丝毫不在意,反而很嘚瑟。 今夜难得的晚风习习,轻轻拂来,带着一丝清凉,也带来了一丝青草气息。 林鹿不喜欢这个味道,蹙着眉头,迷迷糊糊的被一双大手接了过去,陷入宽厚结实的怀抱中,崖柏幽香迅速侵蚀她的嗅觉,是熟悉的、心安的味道。她头一歪,靠上牧清的肩膀,玉白软嫩的手习惯性地搂住了男人的脖子。 林鹿的小动作让牧清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微叹,“你呀……” 车厢内密不透风,男人本就喝了酒的,被她的酒气熏得血液流速加快,眼神迷醉。 她泪光盈盈,低语呢喃,“小舅舅……”,嗓音轻飘而又压抑,有一种说不出的倦怠,好似有很重的担子压在她的肩膀上,就连嘤嘤啼啼也很隐忍。 男人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她好像很苦,苦得只敢在醉醺醺的状态下才表现出来,抬手摩挲她桃红粉嫩又水润的唇瓣,用指腹反复摩挲她因酒精而水润的唇瓣,直至它充血发热,蕴出深红色来。 他眼神幽深,“鹿宝?鹿宝醒醒。” 朦胧中林鹿睁开眼,眸光迷离懵懂,小脸娇憨无辜,在迷糊中也会寻找自己喜欢的姿势,翻来扭去,最后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跨坐上他的大腿,头一歪的又倒在男人的肩膀上。 温香软玉在怀,酒气撩人,牧清是心酥骨软,又有一种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她太压抑了,心底有无数的秘密被深埋,就连无意中暴露出来的秘密也只是短暂的失态,她正常吗?真的如她自己所说的没事吗? 牧清沉默的,艰涩的,凝重的看她,一瞬间有了想法,又纠结这样做会不会太下作。他侧过脸低头看她,宽厚的手掌抚上了林鹿巴掌大的小脸,拇指指腹摩挲着她的下眼缘。 “痒……” 林鹿嘟囔,纤长浓密的睫毛就像一把小扇子,扑闪时一下一下挠过男人的指尖,挠得他的心平静不下来。 小舅舅接走了林鹿 蓦地他开口了,“老肖停一下。” 肖展鹏下意识打方向盘靠向路边,慢慢踩刹车,停下车来,回头,“老牧?怎么了?” 牧清的头朝车窗这边示意,“过来。” 他不明所以地下车,走到后车窗这里,车窗玻璃下滑,牧清探头轻声道,“你去买盒避孕套过来,要大号的。” 肖展鹏那张不苟言笑的脸楞住了,压低音量,“我操,老牧,你没那么饥渴吧?不能等回家在搞?” “你不懂,避孕套不一定用的上,只是先预备着而已。” “真搞不懂你,老子这就去买。” 没一会他就回来了,上车后递给牧清一盒避孕套,然后发动汽车,“老牧,我找个安静的地方停下来可以吗?” “可以。” “搞不懂啊搞不懂。”肖展鹏虽然嘴里碎碎念,心里还是为他考虑的,考虑下车后就在附近溜达,看着点,免得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酒精是和情欲是一家的,就像烟酒不分家一样。一个白天没有发作的性瘾现在突然涌了上来。 林鹿身体里的血液沸腾,薄薄的玉白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一层粉色,快速的与脸上的细腻光润的肌肤汇合,全身都散发着热气,薄汗淋淋。 情欲沸腾,翻滚的直冲腿心,她忍不住脚趾蜷缩,绷紧了小腿。穴口溢出了好几股体液,浸湿了内裤,腿心湿黏黏的,也泌到男人的裤裆上。 牧清感觉到了裤裆处湿润感,还闻到一股腻腻的甜腥味,知道她性瘾上来了,双手摩挲着她的腰肢。宽厚的掌心像是带电,电得林鹿一麻,瞬间身子发软,浑身的细胞都在攒动。 她呼吸黏稠,倏地抬头吻上牧清的唇。男人对她从来都是温柔的,主动张开嘴,探出温热的舌描绘她唇瓣的形状,短暂地分离又再度紧贴,舌头侵略她的口腔,勾着她湿润的舌头缱绻缠绵的绞缠,吮吸。林鹿从来拒绝不了男人的吻,每次接吻都有一种被人爱的感觉。 黏糊糊的水声,细碎的呻吟声在车厢内响起,格外色情。肖展鹏板着脸,一脚油门到底,快速按下隔板按键,吐槽,真踏马的不是人能干的活。 当牧清吮着林鹿的舌头时,她的渴望犹如实质的影响到了身体,空虚饥渴的肌肤渴望着他的触摸,腿心难以忍耐的,迫切的希望男人又粗又长又烫的,硕大的阴茎贯穿,越粗暴越好。 整整半个月,小穴就没有尝到过阴茎的滋味,尤其是那种塞得满满的,饱胀的满足感,都让林鹿难耐的用腿心蹭男人勃起后的裤裆,淅淅沥沥的春液哗啦啦的朝下流。 胸前那对浑圆的乳儿压着男人强壮的胸肌磨蹭,后背上是男人宽厚的手掌由上至下的抚摸,最后掀开了裙摆,捏上她又软又弹的臀肉。 林鹿舒服得喉腔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双手扯开男人扎在西裤内的衬衣底边,柔弱无骨的小手瞬间抚摸上牧清劲窄的腰,温热的肉感,紧实的肌肉顿时让林鹿的手感得到了满足。 牧清的吻带着酒气,绵长而又诱人,勾得林鹿的呼吸乱了节奏,全身战栗,一点点沉沦在唇舌交缠之中。只是心火的欲火越发狂野了,腿心又热又痒,她趁着换气的功夫,“小舅舅……摸摸我胸,鹿宝的乳儿好胀,好痒。” 牧清的眼沉了沉,手掌立刻隔着裙子面料抚慰上她那两团浑圆,时轻时重的搓揉,指间夹住那粒凸起的在面料上的乳尖,微重的一夹一松。 顷刻,林鹿那双冒着水雾的眼眨了眨,纤长浓密的睫毛立时沾染上细碎的泪珠,微张的樱粉色唇瓣被男人吻得秾红,绵绵的快感和难以忍耐的瘙痒,冲击她的理智,“小舅舅,我要,好难受,想要你。” 牧清单手解开衬衫纽扣,一拉,精瘦的胸膛出现在林鹿眼底,他的胸肌微鼓,肌肉线条十分漂亮,充满了男性的力量,“鹿宝,别急,小舅舅会给你的,乖宝,告诉小舅舅为什么跑掉?是不信任小舅舅吗?” 他的手摸上了林鹿的后脖,湿热的皮肤在他的手掌下颤栗,她沉溺着,呜咽着,指尖胡乱抓挠着男人的后背,腿心磨蹭着男人的裤裆。 牧清的喉结反复滚动,镜框下的眼却清明的,手掌慢慢挪动到林鹿的后背,拉开连衣裙上的拉链,顺滑的真丝面料没了束缚,顷刻堆在她的腰上,露出白皙浑圆的乳儿,粉玉光滑的后背。 牧清慢慢摩挲她滑腻的后背,压抑情欲后的声音低沉而性感,带着浅浅的鼻音,哄她,“鹿宝,回答小舅舅好不好?” 肖展鹏简直不忍直听,又觉得不对劲,哪有喝了点酒像喝了春药般的发浪。赶紧把车停到了一个公园停车场偏僻的角落里,下车后急忙点了一根烟,琢磨着。 他走了,牧清更放心大胆了,双手游走在林鹿的娇躯上,一点一点的脱光了她身上若有的衣物,那条湿漉漉的蕾丝内裤拿在手里时,他轻笑,“鹿宝的水好多呀。” 熟悉的瘙痒感在躁动的体内游走,炸裂在宫口,痒得林鹿觉得身体内的血管中似乎有密密麻麻的蚂蚁在爬,理智在她潜意识里知道面前的男人是牧清时崩溃了,“小舅舅,操我,鹿宝很乖的,水也很多的,操我。” 牧清的阴茎在情欲的冲击下硬得难受,在强大的克制力下,他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一手探入林鹿的腿心,轻揉那颗充血的阴蒂,另只手搓揉她的乳尖,她爽的克制不住的淫叫,“啊嗯……好舒服……唔唔……重点……” 男人的手突然停住,快感骤止,春态毕露,娇媚迷离的少女难受极了,思绪被欲火缠绕得混乱不堪,娇娇糯糯的嗓音特别软媚,又含着一丝惧意,“我没有用玩具自慰,你别打我,求你让我高潮吧,我真的好难受。” 话音刚落,林鹿眸中氤氲的水雾就积满了眼眶,不堪负重的滴落下来。 牧清顿时滞住了,喉腔像是吞下一把玻璃碎渣,一呼吸就刺痛的难受,他万万没想到,想得到的答案没有,反而又逼出她另外的秘密。 此刻,这个男人突然发现自己是不是太残忍了,打着为她着想的旗帜挖出她心底的伤疤。眼眶猝然红了,双手开始动作起来,不到一分钟时间,林鹿猛的抓着牧清的后背,发出激昂的哭吟声,小腹抽了抽,高潮的春液欢快的喷涌而出,喷得男人的裤裆全都湿了。 林鹿大口的喘气,身体软塌塌的朝后倒,牧清的双手急忙搂住她,搂回到自己的怀里。一次短暂的高潮后,她整个人都是混沌,“小舅舅……还要……” 她现在的状态就是反弹状态,一次高潮根本解决不了,除非是真刀实枪操出来的高潮。林鹿又开始主动磨他凸起的裆部,阴阜摩擦上西裤有纹理的面料,有点痛,更多的是痒,瘙痒入骨的痒。 “小舅舅操我……啊……好难受啊…我不要做第三者……小舅舅坏死了……” 牧清有种说不出的酸涩,涩到嘴里都是苦的,飞快地托起林鹿的屁股,将她放在身边,男人刚解开皮带,她又纠缠的抱过来,乱亲乱摸。 他把林鹿摁回了靠背上,另只手的指尖微微探入湿漉漉的穴口,慢慢送入了一点,紧窒湿热的穴口软肉瞬间就将它紧窒的裹住,他缓慢抽动,“鹿宝想要小舅舅操你也要等我把裤子脱了呀!” 林鹿知道会有肉棒吃了,没那么痴缠他,没轻没重的咬牧清肩关节的肌肉,闭着眼感受男人修长的手指均速的抽动,酥酥的,很舒服,但是不够。 小舅舅…的…手指插深点好不好?啊……重点……啊……小舅舅……我讨厌她,嫉妒她……一想到你也这样亲她,玩她我就难受……”说到这里,她又忍不住抽噎。 男人在黑暗的车厢内,看到晶莹的泪珠滴落时被车外路灯反射出来的水光时,他的心也在流泪。单手脱掉鞋子、裤子,紫黑色的、粗壮的而又硬挺的,冒着腺液的阴茎迫不及待地弹跳着,彰显它的凶态。 牧清和林鹿的车震(H) 牧清紧蹙眉头,忍着那种硬得快爆炸的冲动,戴上避孕套,抽出手指,立时林鹿穴口涌出大滩的春液,他转身马上抱住了她,俯身压了下去,把她压在了后排座椅上。用膝盖顶开她的一条腿,肿胀的,湿黏的龟头抵上湿濡的穴口,牧清吸了口气,对着林鹿的耳框轻声说道,“小舅舅要肏鹿宝了。” 男人挺腰用力一顶,硕大的龟头硬挤开了湿漉漉的小孔,身下少女的穴内冒着热气,湿滑软烂,一肏进去,层迭的穴肉紧窒的包裹住龟头,深处似乎有股吸力,凭空吸嘬着马眼,勾得男人的腰椎发麻,发出一声畅快的慰叹,“哎……” 小孔被撑开后的刺痛感和酸胀感给了林鹿极大的满足感,再加上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性交,让她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双手抬起紧紧抱着他的后背,“啊嗯呐……” 牧清咬着牙,继续朝滑腻湿软的穴内顶去,紧合的穴肉被硕大的龟头一寸一寸的破开,肏进去的摩擦快感和心理上的禁忌刺激感,逼得他的额头上布满了碎汗,直到顶到了最深处的软肉,男人才觉得完全拥有了她。 林鹿呜咽着抬臀配合男人,迫切的希望能把整根肉棒给吃了下去,敏感的穴肉满足的吐汁,快感也来的很快,龟头刚顶到宫口时那种酸胀感一出现,立刻就冲破了阈值,她尖叫一声将男人搂得更紧了,浑身的肌肉都颤栗起来。 “小舅舅……啊啊啊……”一股股春液喷出,冲涌上龟头,就连马眼都被喷入了温热的汁水,爽得牧清“嘶”的一声,绷紧了小腹。 男人轻笑,“鹿宝高潮的真快。”忍着阴茎的冲动,啄吻着林鹿的唇,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腰,温柔的慢慢抽送,安抚她高潮后情绪,同时享受着她穴肉抽搐的余韵。 身上的真丝衬衫被少女揉得乱七八糟的,满是褶皱,就连门襟衣摆上都湿了,湿哒哒的感觉怪难受的。 “鹿宝,帮小舅舅脱掉衬衫好不好?” 林鹿乖巧的把男人衬衣脱了下来,拿在手里,晕乎乎地夹了夹体内的阴茎,这个无意识的举动让男人的克制力烟消云散,阴茎快速抽出,粗暴的重顶进去,直入宫口,来来回回大力挞伐。 “啊啊……啊唔……嗯……好舒服……好胀……” 她身体的饥渴瞬间就被这粗暴的操弄操得神魂颠倒,意乱情迷,这满满的饱胀感是无与伦比的满足。 高潮来过一次第二次就更容易了,被操开的身子早就把高潮的快感铭记,食髓知味的穴肉宛如千万张小嘴吮吸着阴茎的每个地方,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林鹿的快感也越来越多,直逼临界点。一记重顶,临界点被打破,酸胀酥麻的快感冲到顶峰,林鹿绷直了脚丫子,抓紧了捏在手里的衬衫,体内的春液汹涌地冲出了好几波,交合处就像发了大水似的,把男人的屌毛喷湿成一缕缕的能滴水。 “啊……小舅舅……唔嗯……到了,到了……” 她的嗓音又柔又娇,带着股喘息的鼻音,又媚又苏,似水如歌,酥软诱人。 她的脸上带着情欲的欢愉,紧阖的眼只有鸦黑浓密的,被泪水浸湿的睫毛在颤动,微张的唇齿内猩红的舌尖轻吐。 牧清听得是甜如浸蜜,猛的含住她的唇瓣,狠狠的吮吸,大开大合的猛操,酸胀酸痒的快感令他浑身舒爽。 为了第二次性事,他有意不克制射精的冲动,很快射出一股股浓精。虽然快感没有忍耐延迟射精那么极致亢奋,但只要想到这是林鹿的小穴,精神上的满足就足以补偿身体上的快感。 他的吻又变得温柔,直到林鹿的状态平复了,牧清才柔声问道,“鹿宝有没有觉得好些了?”他缓缓拔出阴茎,从林鹿身上爬了起来,褪去了装满精液的避孕套,打了个结,扯了张餐巾纸包起来丢到地板上。 林鹿满身是汗,人也清醒了很多,但是还想要,就像是不管怎么吃都吃不饱的那种感觉,她抬腿用脚拇指勾了勾男人跨部那根半硬半软的阴茎,“小舅舅,还要嘛~” 牧清金丝镜框下的眼眸蓦地亮了亮,泼墨般的瞳孔深处似乎燃起了一丝火苗,男人温润的气质猝然多了一丝钢铁般的冰冷,但看她的视线始终是那么的柔和,唇角弯得更深了,散漫的靠在了靠背上,看着林鹿笑了笑,笑得如同春日暖阳里轻轻拂过的一缕温风,眼底透着温度。 在安静的车厢内,林鹿似乎听到了男人剧烈的,激动的心跳声,担心自己是不是撩过火了,谁知牧清抓住了她白皙软嫩的小脚丫,朝阴茎摁了下去,滑嫩的脚底踩上它,阴茎居然很快的勃起了,在脚底蓬勃的弹跳。 “鹿宝,小舅舅喝了酒头有些晕,你能不能坐上来肏小舅舅的阳具?”他用手揉了揉太阳穴,声音低回轻柔,声线抑扬顿挫,带着缱绻的沙哑以及难以言喻的喜悦,“鹿宝,小舅舅很想、很想要你,想用……”他顿了顿,“很想用小舅舅的大鸡巴把鹿宝的小逼塞得满满的,永远嵌在鹿宝的体内,这样我们就能永不分离了。” 这是林鹿第一次听到小舅舅说骚话,这种反差感反而更容易刺激到她的性欲,有点受不了了,呼吸短促又急促,花蕊般的小孔兴奋的翕合,吐出清透黏稠的汁水。 昏暗的车厢内,戴眼镜的牧清的眼神居然很好,狎昵道,“原来我的鹿宝喜欢听小舅舅说骚话呀!水流了好多。” 林鹿害羞的用脚底踩了踩他硬挺的鸡巴,赧然有点结巴,“我,我也不清楚,大概…是小舅舅你说我才会激动吧。” “那鹿宝能不能不要踩小舅舅的大鸡巴了,用鹿宝的小逼吃下小舅舅的大鸡巴?小舅舅肿得难受。” 美丽的少女连犹豫一下都没有,乖巧地爬了起来,乌黑发亮的长发瞬间垂到小脸的两侧,她的双腿张开,跪跨在男人的腿上,一手搂住他的脖子,一手抓住那根粗壮的而且一手握不住的巨根,朝穴口塞。刚塞到湿软的小孔,男人抓住她纤细的腰肢猛的朝下一压。 肥硕的龟头突然顶进了软烂潮湿的小孔,强烈的摩擦快感让林鹿“啊……”的一声淫叫,身体立时发软的朝后仰,握阴茎的手松开了,搂住了他的肩膀,“好撑呀,小舅舅。” 牧清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突然拔了出来,臀部朝上用力一顶,大半根没入穴内,饱胀感充斥着林鹿的感官,她满足的全身战栗,特别是龟头顶着宫口的那种酸痒的感觉,让她的穴肉贪婪的围上来紧紧的裹住阴茎蠕动了起来。 由于是骑乘式,林鹿感觉到她与牧清之间并没有完全贴合,她那双沾染上情欲的眸子糜艳又迷离,赞叹道,“小舅舅的阳具好长呀?为什么平常都没发现?” 牧清肏进湿热的穴内后只是压着林鹿的身体用宫口厮磨他的龟头,听到了她的问题,吃吃一笑,“那是因为鹿宝只见过小舅舅以前射过一次的鸡巴呀。” “……???” 她没听懂,只知道敏感的身子亢奋的需要牧清这根粗壮的肉棒继续贯穿,可他突然不动了,情不自禁地压着龟头磨圈圈,磨得宫口酥酥痒痒的,春液汩汩,但还是觉得快感不够激烈,难耐的嗲嗔抱怨,“小舅舅快动动,鹿宝痒死了。” 牧清猛的抬臀朝上耸动几下,有意无意地问道,“乖宝为什么要跑?难道乖宝不知道你不见了小舅舅会有多着急?” 林鹿鸦黑浓密的睫毛轻轻扇动,“对不起小舅舅,可能是……我自卑了吧!”染上绯红的眼尾低垂,眸中掠过一丝苦涩,“嫉妒别人跟你……” 男人抬眸,眼底缀满了柔情,定定地看她,低沉的嗓音拉柔了,“按照鹿宝的说法,那小舅舅不是更该自卑,小舅舅这根烂鸡巴也肏过很多女人,我的乖宝不嫌弃我我才要谢天谢地了。” 林鹿不知道该说什么,嘟囔着,“小舅舅这么好,我才不会嫌弃呢。” 牧清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眉宇间是浓得化不开的深情,发出一声近乎隐秘的,雀跃的,满足的叹息,“乖宝……” 一手握住了林鹿的娇乳,微微用力地抓揉;一手摸上了她的脖子,指腹在主动脉线上描绘。他的手仿佛带着电花,能在少女的肌肤上激起一串串涟漪的战栗。 欲火熊熊燃烧在林鹿的体内,宫口温柔碾磨龟头的快感太轻,犹如隔靴挠痒,并不能满足身体内那股子迫切的渴望,她主动的前后摇晃或是上下吞吐阴茎,获取更大的快感。 男人始终没有重拳出击,臀部小幅度的朝上一顶一顶的,含笑的,宠溺的,欣赏着她脸上蕴着朦胧感的媚态。 林鹿感觉到犹如实质的视线,抬眸看他,他的眼神幽深,就像是浩瀚无垠的宇宙里的黑洞,神秘而又令人迷醉,眼神与眼神的对视,似乎都能拉起甜腻黏稠的情丝了。 他的指腹也如同他的眼神一般,一直在描绘着按压着动脉,感受着皮肤带来的温热感,以及动脉血液的涌动时带来蓬勃的生命力。 这是生命独有的美,令人着魔般的迷恋。 林鹿觉得牧清有点不对,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停止了肏阴茎的动作,小心翼翼地问道,“小舅舅晚上怎么一下鹿宝一下乖宝的叫我,好奇怪呀?” 我的乖宝真警觉! 「发现了没有?小舅舅和前任团长融合了。牧清就是守护者!」 牧清和林鹿的车震二(H) 牧清的眼尾微垂,满怀爱意地注视林鹿,看她的神情就像是看世界上最值得珍爱的宝物,郑重的回答,“当你没属于我的时候,你就是我的鹿宝,当你属于我的那一刻,你就是我的乖宝。乖宝!小舅舅爱你,穷极一生的爱着你。” 他那只在动脉上的手突然拢住林鹿的后脑勺,吻了上来,他的吻炙热滚烫,深重而激烈,占有欲极强,肆意地掠夺着她口腔里的空气,舌头过她口腔黏膜里的每一寸角落,引得林鹿发出细碎的呻吟,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将他搂得更紧。 就在林鹿沉溺在这个强势的热吻中,乍的感受到穴内的那根粗壮的阴茎居然又膨胀了一圈,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感受到阴茎上从来没有鼓起的青筋,现在开始虬结狰狞的暴凸,甚至都能感受到青筋的鼓跳。 林鹿的穴道是越往里越狭窄,能给龟头带来极大的快感。牧清的阴茎与她相反,像个圆锥形,茎根十分粗壮,深紫色的龟头反而没那么粗,也有鸡蛋大小,不管是肏逼还是口交,都不会让女人特别难受,正好和林鹿的性器契合相配套。 她蓦然有点迷惑又有点害怕,抬眸看他,旖旎风情的桃花眼有些闪躲。 牧清愣了愣,眼底浮出一抹无奈的笑意,结束了这个充满占有欲的热吻,“乖宝,觉得小舅舅的鸡巴很奇怪?想知道等我射了后告诉你,好吗?” 话音刚落,男人托起少女的臀部抬高,下一秒,他捍力朝上一顶,冠翼、青筋剐擦上敏感的软肉直顶宫口,剧烈的剐擦快感就像一道强烈的电流电得林鹿昂起头发出长长一声呻吟,“啊啊啊……”小巧可爱的脚趾瞬间蜷缩起来,但是欲火带来的瘙痒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刹那间喷出一股黏稠的春液。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粗硕的阴茎次次抽出大半,又捍力凿入,犹如狂风骤雨,大开大合,林鹿敏感的身体根本禁不起这种反复插入抽出带来的激戾的快感,就像浪尖上的小船,东倒西歪,起起伏伏,理智跟着快感走。 “啊啊啊啊……小舅舅……别呀……嗯嗯……好刺激呀……要死了……” 林鹿的手死死的抓住男人的脖子,身体随着肏弄上下起伏,白皙浑圆的乳儿荡起一道一道的乳波,软软的乳尖硬得像一颗小石头,不断的摩擦在男人结实有力的胸肌上,在这样凶悍暴戾的操弄下,她很快就小腹抽搐达到了高潮。 她高潮后,男人并没有像之前那样速度变慢的安慰她,而是继续捍力猛操,操得水花四溅,后车厢的椅子上就像被水泼过似的,水光淋漓。 对她唯一的安抚就是他吮住了林鹿喉管部位的肌肤,用力的吮吸,急促的、粗重的、潮湿的鼻息大力喷薄在林鹿的下颚上。 林鹿哆嗦着用手指扣着男人的后脖肉,哽咽的求饶,“小……舅舅……不行了,太刺激了。” 求饶归求饶,美丽的少女没有挣扎的迹象,就算是腿软得下坠,她也竭力地撑着身体,乖巧的任由男人暴戾地操干。 牧清的呼吸又粗重了几分,心爱的姑娘怎么能这么乖呢?乖巧到简直要他的命,这种暖到心里的感觉让他动容,心里满满的爱意多到装都装不下的地步。 这就是爱啊!这就是她,也只有她才能让他感受到的爱呀! 它看不见摸不着,却有一种深入骨髓融入灵魂的幸福感。 “林鹿,我爱你!” 最简洁的三个字胜过千言万语,它包含了男人所有的内心情绪,也坚定了男人所有的内心所想。 “小舅舅,我也爱你!”美丽的少女噙着泪回应他。 牧清浑身洋溢着幸福的喜悦,将林鹿的腰往下一压,粗硕的肉棒直捣黄龙,顶撞上软软的宫口细缝,同时他又吮上她的锁骨,快速抽插,次次叩击这道细小的肉缝。 肉缝酸胀酥麻,不堪其扰,激戾地喷出潺潺春液,喷涌到龟头上,穴肉激动的痉挛,谄媚地绞裹住狰狞的性器。 林鹿猝然弓起腰背,软媚娇糯的呻吟声尖叫声不断,“啊啊啊……小舅舅……又到了……轻点……不行了……” 她那张清丽秀美的脸更加秾艳了,就像一朵娇媚娇艳的玫瑰,绽放出令人惊艳的蘼荼冶欲,散发出致命的诱惑力。 林鹿的腿软得不能再软了,坚持不住地坐了下去,湿软的细缝与硕大的龟头立时来了个亲密接触,重力的作用下,龟头直接破开了细缝直达宫腔。 “呃…” 这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呢?湿滑紧窒,又不容置疑的裹住了龟头,那种舒爽的感觉令他词穷,感官就像陷入了极乐世界,三魂七魄不翼而飞,只有一种飘飘然的快感,恨不得一辈子就这样。 牧清失态的咬上了她的锁骨,又立刻用舌肉去舔舐,“乖宝,有没有咬痛你?” 他捍力粗旷肏逼的动作柔了很多,轻轻的在宫腔内耸动,始终保持着龟头在宫腔内不出来。 林鹿虽然觉得刺痛,但她的精神体进入了一种迷糊晕眩的状态,那种痛的、胀的…好多种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她种别样的快感,高潮过几次的身体又充满了渴求。 “小舅舅,不痛的,你别忍着了。” 她的话让牧清心神荡漾,那根看不见的心弦顷刻就断掉了。阴茎猛的拔出半截用力顶了进去,直入宫腔。有力结实的臀部猛烈地朝上耸动,耸入拔出的速度越来越快,花穴和会阴撞击声也越来越响,参杂着林鹿带着哭腔的娇喘,还有柔媚悦耳的呻吟声,十分淫靡。 快感从宫腔内蔓延,沿着脊椎往上爬,顺着四肢百骸扩散到每一个角落,林鹿的大脑发麻到空白,感官被又痒又酸的快感充斥着。随着牧清又重又快的撞击,林鹿的快感飙升得也很快,身体不由的紧绷起来,眼神秾丽迷幻,眼眶中的氤氲雾气化作串串珍珠,逶拖在潮红的小脸上,颠落到男人满是碎汗的胸膛上,发出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破碎又淫荡的呻吟声。 嗯啊……重点……呜呜…轻点……就这样……” 强烈的高潮汹涌的席卷而来,就像是一碗清水被丢入一块烧得滚烫的鹅卵石,清水立刻沸腾起来。 极致的快感在高潮的浪尖持续了很久,久到让林鹿爽得用指尖扣破了牧清后脖子上的那块皮肤,溢出了血丝都不知道,只知道快感就像花洒里的水不断地冲击大脑和穴肉,宫腔内的春液犹如喷泉般不断的喷涌到龟头上,她的心灵与肉体也与他交融融合在一起,不分你我。 “啊啊啊啊……” 林鹿被高潮的快感冲刷到只会尖叫,而精神体被冲破了阈值后就是极度的晕眩,瞬间晕了过去。 牧清立时停止了肏穴,抬手爱抚着少女柔软的黑发,低头探过去亲了亲她满是汗珠的额角,温情地看她,用一种失而复得的语调道,“鹿宝,乖宝,林鹿,终于……终于又一次拥有你了。” 男人精壮的手托住她的臀部,轻轻抬起,紧窒的穴肉恋恋不舍地箍着硬挺粗硕的阴茎,它也不舍得从温暖湿滑的巢穴内离开。 脱离后,阴茎愤怒地弹跳抗议,而他一点也不在意没有宣泄出来的情欲,单手从后车厢的隔层上拿出一条轻薄的毯子裹住她,用餐巾纸擦干了座椅,轻轻地将她放了下去躺着,塞了一个靠垫在林鹿的头下,低头吻了她的额头后才穿起自己的衣物,拉开车门下去了。 操心的肖展鹏 肖展鹏下车后就围着这个停车场溜达了一圈,这是他的职业习惯。 这里的路灯光线昏暗,条条停车位都被一排排种满银杏树的绿化带给分隔开来,而且每三个停车位中间就有半人高的绿化带分隔,可以说这里算私密。 这里离公园大门也算远的了,可是大门口广场舞的音乐声响到这边都能听得到,虽然有些吵,肖展鹏还是能忍受得了的,唯一不能忍受的就是空中一团团的细小的飞虫,还有无处不在的蚊子,搞得他只能不停地抽烟,熏熏蚊虫。 也不知道他在车附近蹲了多久,一看到牧清的身影,肖展鹏急忙撑着自己发麻的双腿,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卧槽,你他娘的终于舍得下车了?老子都快被蚊子给咬疯了。”他边说边挠着胳膊。 牧清,“谢了,辛苦你了。” “小鹿怎么样了?” “睡着了。” 肖展鹏掏出香烟打火机,拔出一根递给他,“老牧,小鹿的样子不太对劲呀。” 牧清接过香烟,从他手里拿过打火机点烟,简单的回答,“性瘾。” “什么?”肖展鹏手里的香烟差点没夹住,“是那个时候……?”他把头探过去点烟,吸了一口吐出灰白色的烟雾。 牧清吸了一口刚到喉管就咳嗽起来,又重新吸了一口,吐了出来,再吸一口就流畅多了。 “嗯。” 夜幕下,肖展鹏的脸色不太好看,只看到他抬手后,指间星火一闪,放下手青烟弥漫。 “畜生!” 他也是有孩子的人,也清楚这种事对女孩子的打击有多大,连忙问道,“带她去过医院了?医生怎么说?” 牧清苦笑,“医院去了,没查出问题出来。” 肖展鹏又问出一连串关心的问题,“那她的心理状态怎么样?有没有自残迹象吗?有看过心理医生疏导吗?” “她很抵触看心理医生,不过后来她答应去看了。状态是看上去还好,那天吃饭你们不是都看到了,挺正常的。” 肖展鹏诧异,责备道,“也就是说还没去?看上去挺好的?这叫什么话?老牧,心理问题可大可小,千万不能忽视!” 牧清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烟,韵在肺里,把烟头丢到地上,用脚尖碾熄,吐出那口烟,“小鹿什么都不说,我也不敢问。再加上今天她才满小月子……” 肖展鹏一愣,面露凶骇之像,恶狠狠的把手里的香烟砸到了地上。 “操踏马的,狗娘养的东西!”他满身怒火,来回窜走,猛的一转身,“那狗娘养的玩意死了没有?” “死了。”牧清的表情有点微妙,由于是在夜里,又是光线不明的公园里,肖展鹏没有注意到。 “真他娘的便宜他了!”肖展鹏啐了一口唾沫,理智很快就恢复了,毕竟他是公安出身,见多了强奸杀人之类的事。“小鹿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呀!你们署里的老大要退休了,你只会更忙,她……你照顾得过来吗?” “可能照顾不过来了。”牧清垂着眼眸,把手插进裤兜里,站得更直了,“我要争那个位置,之前我也算是有权有势了,结果没能护住她,现在我是想明白了,只有更有权势才能护住她,也才能让她重回学校读书时没人敢说闲话。” 肖展鹏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的对!兄弟们会全力支持你的,就是小鹿的那个问题不太好解决,难道真的要便宜习庚那个狗东西?再说了,这事?她会同意?” 牧清面色清冷,唇角却挂着琢磨不透的笑意,“我没问题,也会去劝小鹿愿意。” 肖展鹏带着父亲为娃操碎了心的心态嘀咕道,“本来说好的是让他挂个名……现在……又要这样做……哎!小鹿这孩子怎么这么苦呢?哎……对了!老牧,你不会介意吧?要是介意直说,不能伤了兄弟感情。” “不介意。” “那我明天去和他说,时间不早了,我把你们送回去,车我就先开走了,到时候叫司机给你送回来。” 牧清点头,转身朝车走了过去。 肖展鹏是个标准的北方人,属于大大咧咧,心糙的那种,秉着为他们着想的心态,心思居然变得细腻了。 “老牧等下。” 牧清回头,“?” 他大步上来与牧清并排,“小鹿有没有什么痛脚?你说说看,我好转告习庚,免得踩雷。” 牧清略微沉思了一下,“不要在小鹿面前提小东西这三个字,不要带她去玩枪……” 玩枪?肖展鹏猝然一哆嗦,脸色变得凝重,手指惯性的搓捻。这个男人的工作性质导致他对这方面转弯转得很快,立刻就联想了到某些不好的事情,有些心惊。 “老牧,你知道什么就直接给哥说出来,别给我藏着掖着了。别忘了,小鹿是在我们眼皮底下长大的,是我们!不是你一个?……” 牧清抬手用食指顶了顶眼镜中梁,轻轻叹气,“我知道你们也关心她担心她,问题是我知道的也不多。……小鹿被虐待过,枪的事也是她做噩梦后我逼出来的,我没逼出来的事肯定有,但我真的不忍心逼她了……” 肖展鹏眸光闪烁,那张凝重的脸流露出一丝少见的无力感,嘴唇噏动,沉默了半天。霎那间,他高大魁梧的身体有些脊偻,“走吧。” …… 回家后,卧室里的温度在强劲冷风的作用下,凉的很快,牧清拿起遥控器按了睡眠,放回了床头。 林鹿被男人搬来抱去,又做了清理,居然一点醒的迹象都没有,现在抱着牧清的腰,躺在他的腋下,安稳的熟睡着。 黑漆漆的房内很安静很诡异,两道极其微弱的火苗一闪一闪的,贴近了看,你会看到是从牧清墨黑的瞳孔中散发出的火光。 他的状态有些奇怪,浑身的气息冰冷,就像是一大块光滑光亮的金属反射出来的冷光。眨眼间,气息又变得温润,再眨眼又冰冷…… 慢慢的,他的状态恢复正常,又变回那个端方矜贵,温润雅致的男人。 牧清露出轻快的表情,侧过脸低头看她时的眸光是缱绻爱昵和宠溺纵容的,用一种看似不冷不热却一听就能听出来的柔和斯缓的语气呢喃,“宝,他就是个傻子,害我等了三年。不过还好,他没傻到底,不然我要等一辈子了。” 她的温度透过肌肤一点一点传递他,还有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馨香一缕一缕的侵蚀他的嗅觉,这种浅浅淡淡的香味令牧清无比的沉溺。 他就这样安静地看着她,看了整整一夜,直到太阳从地平线上腾空跃起,漆黑的房间有了昏暗的光线,牧清才躺了下来。面对着少女,印下了一个不含情欲的吻在她鼻尖,“我什么时候才能替代乖宝内心深处的那个他呢?” 「融合后他该知道的和不该知道的都知道,守护者不能破坏规则。最重要的是机械星人没有贞操观念,对他来说,能解决问题才是关键。至于林鹿的任务他只能暗戳戳的帮助,打个比方,有一桌子菜,其中有林鹿不喜欢吃的苦瓜,牧清想让她吃苦瓜,规则不允许,他会说,夏天太容易上火了,偶尔也要吃点清凉下火的食物。林鹿惯性的会先喝两口老鸭汤,接着吃一块冬瓜,最后才会夹一片苦瓜,然后他的目的达到了。」 林鹿高潮时尿了(H) 林鹿是被阵阵酥酥痒痒的快感给闹醒的,迷糊惺忪间,她哼哼唧唧地抬臀将腿心的花穴送了送,男人灵活的舌头卷起绷得很硬,舌尖用力勾了勾湿软敏感的穴肉。 “呜呜。”林鹿发出几声急促的呻吟,随着牧清舌头的搅动、勾剐,发出娇媚的颤音,很快她颤抖着泄出了一股腥甜的春液。 牧清抬头,含着一口春液爬上来压到林鹿的身体上,硕大的龟头抵着濡湿软烂的穴口顶了进去。林鹿的眼睫毛颤了颤没睁开眼,刚想说话,他见缝插针的低头贴上她的唇,把那口春液细细的灌到林鹿的嘴里。 淡淡的腥味又带点说不出来的甜味在她的味蕾上爆开,咕咚一声,林鹿咽下了自己的体液,抬手锤了男人肩膀一下,睁开眼嗔了他一眼,柔糯糯的嗓音沙哑,“小舅舅我要喝水。” 牧清的肉棒已经深埋在她的体内,温和地抓住她的手,手指顺势插了进去,十指紧扣,“鹿宝不是喝过了吗?” 他说话时喉结攒动很快,说完话后它还是反复滚动,很明显的欲望。 “讨厌,你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老喜欢逗我。” 他笑笑不语,柔柔地抽动。 穴内的阴茎软硬适中,缓缓抽插,又不是特别胀,属于不大不小正合适,快感也不是很强烈,就是那种绵绵的,痒丝丝的感觉。 林鹿很喜欢这样温柔的性交,昂头伸出舌头小口小口地舔牧清的喉结,突然轻轻一咬,“小舅舅,我要尿尿,等我尿完了在做可以吗?” 男人的阴茎霎时不可抑制的,很明显地跳了跳,呼吸声也重了很多,“乖宝……小舅舅带你去尿尿好不好?” 她夹了夹穴内的肉棒,“你都不拔出来我怎么去?” 牧清小声的哄她,“乖宝,夹着小舅舅的腰,小舅舅抱你去尿好不好?” 林鹿羞涩的垂眸,鸦黑浓密的睫毛眨了眨,乖巧的夹住他的腰,手指动了动,男人了然的松开了她的手,她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牧清立刻用宽大的手掌托起她软弹的臀部,他抬臀间小腿立刻跟上,膝盖大力一撑,强有力而劲窄的腰瞬间直了起来,林鹿的身子有点下滑,她一紧张,穴肉顷刻紧缩,夹得男人闷哼一声。 “乖宝夹疼小舅舅了。” 男人装可怜。 她急忙放松身体,瞬间就反应过来了,鼓嘴用额头撞了一下他的嘴唇,“哼!” 牧清偷偷地勾起了唇角,挪动膝盖,挪到床边,单腿下床,撑稳了,另只腿也下了床,稳当当的站在地板上。 浓密粗硬的屌毛一簇簇的扎在林鹿粉嫩的阴阜上,她有些痒又有些刺痛,但也不难受,反而有些舒服。 男人小步的开始走动,每走一步,深埋在她体内的阴茎就戳一下湿热软嫩的穴肉,还有敏感的阴蒂会被粗硬的屌毛扎一下。 穴内层迭湿滑的软肉是有记忆的,记住了被炽热粗壮的阴茎肏干时那种酥痒痉挛的快感,紧紧地绞住阴茎,讨好的吮吸,分泌出粘滑的液体方便它进进出出。 林鹿把头歪在了牧清的下巴下,低低地喘着,体内的阴茎变得更硬更粗了,由轻戳变成了重重剐擦过穴肉,快感也变得更多了,尿意也更重了,憋得她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小舅舅走快点嘛!” 牧清低头看到她贝壳一样小巧的耳朵红了,觉得怎么看怎么可爱,“我的乖宝快要忍不住了呀?” 他的语调亲昵中又带点其它意味,步子大了起来,步伐一大,男人腰腹的力量也大了了起来,同时阴茎也暴露出来它的凶相,每走一步,龟头就凶残地顶戳一下,也就走了几步,林鹿就被戳得神魂颠倒,眼神迷蒙,呜咽道,“小舅舅,不行了……” 牧清抿着薄唇,快步走到洗漱台前将她放下坐着,低头叼住了那颗一直抵着胸肌上的乳尖,含在嘴里细细的吮吸,另只手握住了丰弹软糯的乳肉抓捏出各种形状,阴茎缓慢沉重地撞击,撞出的汁液又被茎身带出来,浸湿了男人的屌毛、精囊。 男人粗粗地喘息,薄软的舌尖拨弄着乳尖,手指也捏着变硬了的乳尖重重搓揉,轻轻拉扯…… 情欲就是一剂毒药,碰到对的人,无疑是火上浇油,身心都是酥痒的。林鹿的眼尾润出淡淡的红粉,灯光下的眸光映出水光,娇娇软软的发出碎碎的呻吟声,“小舅舅,下面重点……嗯,想尿……憋得难受……”大脑有种飘飘欲仙的快感,浑身止不住的战栗,即渴求更多,又怕尿了出来丢丑。 牧清抬眸望着她,镜框下的那双眸子格外深沉,直起腰身,双手圈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把下巴搁到林鹿的颈窝处,低声的继续哄,“乖宝,尿给小舅舅好不好?小舅舅是坏蛋,想看宝宝高潮时尿出来的样子,……肯定很美。” 林鹿那双润着泪光的桃花眼漾起温柔的笑意,“好呀!” 她的声音轻轻软软的,坚定地传入牧清的耳膜,他猛的抬头看林鹿,她的眸子带着笑意透着暖意,男人眼底是不可置信,她脸皮这么薄的人居然就这样轻易的答应了? 男人的心好酸好酸,她的爱真的很纯粹直白,你想要的她都会给你,又感叹自己此生的运气就是用来遇见她的! “乖宝啊……我的宝……” 男人骤然发力,耸动着饱满有力的翘臀撞击着她的阴阜,快感的欢愉倏然放大,贪吃的穴肉越发的紧窒了,操得林鹿一下就高潮了,酥痒、酸胀、酸痒的快感立时席卷而来,小腹抽搐不断,宫口喷出一股清透的春液,憋了很久的尿猛然冲了出来,飙射到男人的小腹上,淋得他的下半身湿淋淋的。 林鹿哆嗦着尖叫,“啊啊啊……小舅舅……尿了……” 牧清屏住呼吸,一下一下的重撞,眼底被浓郁的情欲和爱欲逼出了几条血丝,“乖宝,鹿宝,我的宝,小舅舅不知道还要怎么爱你才能更满足,好想,好想把你吃到肚子里去,这样我们就能真正的融合到一起了……” 林鹿颤栗着,双腿实在夹不住他的腰了,垂了下来,乖顺的昂起白皙脆弱的脖子,伸到男人的嘴边,“小舅舅……吃……” 牧清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此刻的感情,小麦色的脸因为感动而染上一层红,急迫而坚定地叼住林鹿脖子上一块细软的嫩皮发起了冲锋,在射精前的那一瞬间抽出了阴茎,马眼不满足的噗嗤的射出了一股浓白的精液,糊到了她的阴阜上。 射精后,男人紧紧地包住林鹿,像是要把她融入灵魂般的紧,林鹿也同样用力的抱着他,二人就这样静默的,温情的拥抱着。 …… 习庚意动 今天是周日,肖展鹏不用上班,但他还是决定去单位。刚出门就觉得今儿的天不太好,户外的空气闷热,太阳躲到厚厚的云层里,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他上车后刚坐下屁股就弹了起来,“操!”坐垫又热又烫,简直都可以烫熟鸡蛋了。扎马步般的蹲着身体打开了空调,问题是空调吹出来的风也是热的,肖展鹏瞬间就像是从水里捞出一样,大汗淋漓。 勉强坐了下来,狭仄的车厢内终于开始有了凉意,这一刻他又懒得去单位了,打电话车里不是一样打,同样安静隐私。 肖展鹏摸出了电话,打给了习庚,很快就被接通了。 对面挺安静的,“老肖有事?” “你那边说话方便吗?” 习庚放下手里的红头文件,“方便,在单位里。” “啧啧啧,周末你居然在单位里?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吧?” 肖展鹏话里嘲讽的味道十足。 打火机点火嚓的一声响起,手机里传出他无奈的声音,“你当我愿意?又要国检了,我总得在明天上班之前把任务下派下去呀。你找我该不会是来侃大山的吧?有事说事,我忙着呢。” 肖展鹏这个人虽然大大咧咧,为人豪迈,现在反倒是扭扭捏捏了。 “咳咳,就是那个事。” 习庚叼着烟,又翻了一页文件,“老肖,哪个事呀?今儿怎么了?有事直说,好办的我都能放了。” 他以为肖展鹏有什么人情要讲。 “就是上次咱五个一起说的那事。” 习庚挑眉,吐出一口青烟,立时他满身的肃穆感没了,反到有点老流氓的气质了。 “我就说老牧肯定不会同意的,是个男人都不会同意自己的老婆挂在别的男人名下。” “不是。” “啊?”习庚突然坐正了,灭了手里的香烟。“嘛意思?难不成老牧同意了?”他得寸进尺道,洋洋得意道,“那我丑话说在前面,小鹿到时候就是我名义上的老婆了,必须搬到我家去住,让老牧他独守空床。” 他大概是想象到了那一幕,不禁噗嗤一笑。 肖展鹏支支吾吾的说:“嗯,还有……不止……这个……” “老肖你今儿怎么了?被人夺舍了?都不像是你了,能不能干脆说话?不能你就先组织好语言再来和我讲。” 习庚最烦别人说话吞吞吐吐的,要不是说话的人是肖展鹏,他绝壁立马挂电话。 肖展鹏沉默了一下,锐利的眸子低垂,看着眼前方向盘上的车标。 “老习,是这样的,你就当小鹿是你真正的未婚妻,能做的事都可以做……” “什么?”习庚一下子懵住了,瞬间反应过来了,立时收敛住那副浪荡的模样,板起脸紧皱眉头,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无形的怒气立刻散开了。 “操他娘的,这傻逼是嘛意思?怎么,刚得手就没兴趣了,急着帮小鹿找下家?他人呢?看老子不弄死这丫的。还有你,居然为虎作伥,你有脸吗?” 肖展鹏急了,“操!你他娘的就不能听老子把话说完?再说了,老子是那种人吗?就你疼小鹿?老子不是人?” 习庚凛若冰霜,又点了一根烟,在办公室内大步踱步,“行,你说,老子给你解释的机会。” 肖展鹏长叹一口气,“你以为老牧愿意?他也难受好不好?”他看着车前方绿油油的绿化带,骤然一声惊天雷,狂风大造,他的声音若隐若现,“小鹿她染了性瘾。” “什么?你再说一遍?” 习庚觉得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肖展鹏也烦躁起来,拿下电话开了免提,对着扩音器大吼,“小鹿染了性瘾!” 对面没声音了。 狂风呼啸,狰狞凄嚎,吹得车前不远处的那排树木疯狂扭曲,几道闪电弯曲怪形地划过低沉的灰幕,狂风夹杂着豆大的雨点,磅礴而下,砸得车顶噼里啪啦声声作响,顷刻间天地白茫茫一片。 暴雨来的快去的也快,没多久雨骤然停了,太阳从厚重的云层里一跃而出,浅色的金光顷刻间射了下来,穿过水光闪烁的树叶缝隙,灸烤着宛如河面的地面。 这时,习庚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了出来,“老牧照顾不了她?” “嗯,为了小鹿他要争位置。” “老肖,你真他妈给我出了个难题呀!我是把小鹿当女儿看的,现在你要我把她当女人看,我下不去手呀!至于为什么非要我,我心里也是有数的,这事不管找谁都容易漏口……哎!我知道了,我心里有数了,没事就挂了吧! “诶,别,等下。” “还有什么事?”习庚的声音有气无力。 “你要是……你能不能把你的那些女人们打发了?……我也知道我过份了,算了,随你吧。” 对面没应他直接挂了电话。 肖展鹏把手机丢到副驾驶上,身体朝后一靠,烦躁地挠了挠头,浑身都不得劲。最后又把手机捞回来,啪啦啪啦发了一条关于林鹿禁忌的飞信给习庚,“妈的,老子对自家小子都没这么上心过。” 习庚这个人工作是工作私事是私事,分得很开,虽然这通电话让他震撼,却还是沉下心来先工作。把手里的任务全部由app发放给下层的领导们后,身子朝后一倒,靠在了座椅靠背上。 手指敲击着扶手,脸色恣睢又纠结,浓黑的一字眉皱成川字。他的眼是标准眼型,特点是双眼皮宽度适当,眼角较钝圆,黑眼珠和眼白露出较多,由于他眉眼轮廓深邃,立体感很足,让这个男人更有魅力。 此时的习庚眼神闪烁,纠结来纠结去,始终下不了决心。 一直把林鹿当成女儿看待的他想象不出来睡她的画面,虽说她现在长开了,更漂亮了,可习庚的审美是美艳型的,并且喜欢肏那种被操熟了的熟女,床上玩得花,百无禁忌,想想要肏她,就有种爸爸肏女儿的感觉…… 一想到这里,习庚就叹气,尼玛的搞得跟老牧似的玩背德,可是一想到这里,这个男人的鸡巴渐渐勃起,惊得他慌得一批:卧槽!老子还有这爱好? 他想起昨晚林鹿勾子似的眼神,又有点意动了…… 想了很久,他打了一个电话给牧清。 牧清最讨厌陪林鹿午睡的时候有人打电话过来,特意设置了震动,不知道是那个不识相的一直在打电话,搞得枕头下的手机震动不停。 他的额角跳了跳,小心翼翼的挪开了林鹿的手臂,瞧了瞧她没有醒来的迹象,这才下了床。 从枕头下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直接出了卧室,来到客厅里才接通电话。 “你踏马的能不能不要在我陪小鹿午睡的时候打电话来?” “下次一定注意。” “有事快说。” 习庚转动手里的钢笔,“老肖都和我说了,你家的小心肝能同意?” 牧清沉默了片刻,“打算等她睡醒了说。” “哎!……你不后悔?” “我不在乎她的贞洁,我只在乎她的人,只要是为她好的事我都能忍受!” “……老子真佩服你,自个找绿帽子戴。现在性用具那么多,为什么不用?” “我买了,她一次都没用过,我猜测她有心里阴影。” “……我看了老肖发的信息,我……老子难受的慌…你他妈的,算了骂你又没意义,这么乖巧的小姑娘……老牧,如果她同意,我会好好对她的。” 习庚垂眸,唇角无意识的弯了弯,心跳乍的飙快,手指搐了搐。 牧清冷着脸,“就算她同意了你也别给我猴急,必须是她同意了你才能做,知道吗?” “呲,这还用你说。” “行,那就这样吧!” 牧清挂了电话,摇摇头,一个动心了不自知的傻子,回到卧室继续陪林鹿睡觉。 「对于机械星人来说,性等同于没有,在直播世界里才有,对于融合的牧清来说,人比性重要,他想要的始终就是这个人。」 「牧清这个角色就是按照林鹿幻想中最完美的伴侣所创造出来的,不管是外表还是性事方面,因此,女主很容易陷进去。所以牧清不会给她找年轻的小伙子……成熟的老男人才懂得体贴她,哈哈!」 林鹿震惊了 林鹿的头在牧清的臂弯里动了动,柔软的小手在男人的小腹上无意识地摸了两把,他就知道她有醒来的迹象。 少女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下,感受到了一个淡淡的吻落上了脸狭,鼻息间一直萦绕着令人踏实的崖柏幽香,她哼哼唧唧地爬上牧清那张结实宽阔的胸膛上。 半张小脸贴上他的左胸,红润润的小嘴蠕动、吧嗒几下,男人会柔柔地捻走粘在林鹿脸上的发丝,然后会慢慢的爱抚她光滑的凹凸有致的蝴蝶骨,直到林鹿的起床气没了,闭着眼,慵懒懒地爬了上来,像只嗷嗷待哺的幼崽,撅着嘴求亲亲。 牧清则会马上翻身将少女压在身下,温柔的,唇与唇贴住的厮磨,不热烈却温情。直到林鹿黑浓纤长的睫毛不停地颤动,睁开那双朦胧的桃花眼,带出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情,他才结束亲吻。 “鹿宝口渴吗?是想先喝水还是先起床?” 林鹿这时的心情超好,软软的看他,乖得不得了地搂住他的脖子,“小舅舅,我不想喝水想喝冰的。” 她吧嗒着小嘴,抱怨道,“说好的冰激凌呢?昨天没吃上今天又没有,说话不算数…” 牧清笑了,“宝宝,今天还没过去呢。” 林鹿的眼噌的一下亮了,用鼻尖蹭了蹭男人的脸,“就知道小舅舅最好了。” 男人抬手捏了下她的鼻子,笑着从她身上翻了下去,戴上金丝眼镜下了床,走到衣柜前拉开了柜门。 林鹿一骨碌地爬了起来,靠在床头,清澈的眸光跟着他。牧清的背影很性感,皮肤光滑紧致,有着淡淡的光泽。肩宽腰窄,肩呷骨斜而漂亮,两瓣臀肉挺翘,可以说他全身的线条完美诱人。 林鹿百看不厌,亮晶晶的眼眸乌溜溜的转,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想入非非,小脸蛋不受控制的红了。在男人转身后的一霎,她看到他垂挂在黑黝黝草丛中的那根粗长平滑的,紫黑色的肉棒,即使在没有勃起的状态下也不容小觑。 成熟的男人不需要释放他的荷尔蒙,就散发出不可言喻的魅力。 蓦然,她有些口干舌燥,眼神幽深而又火热,穴口翕合渴望着什么,不是性瘾发作而是单纯的看男色给看湿的。 “小舅舅?” 牧清披上了一件银灰色的真丝睡袍,回头看她,“乖宝怎么了?” “嗯……”她半天没说出什么名堂。 牧清很耐心的转身走了过来,修长的手指拢合睡袍门襟,捏着腰带灵巧地打了个结,走到林鹿眼前,安静的等待她继续开口。 “嗯……很奇怪……小舅舅,…就是……我明明是很讨厌这种事的,却突然有种想舔舔你那根东西的欲望。” 林鹿抵着头,乌黑的长发垂到了脸狭,挡住了她脸上的表情,两只手的手指不停地搅动,猝然抬头看他镜框下的眼,“小舅舅会不会觉得我淫荡?” 牧清想笑又忍住了,眼尾不可抑制的上扬,眼下的卧蚕也跟着上扬,眼有点眯。他的丹凤眼并不是狭长上挑到太阳穴的那种,虽然不够狭长但是内勾外翘,眼尾自然开合,看上去特别色气。 林鹿有些恍惚。 男人面对她坐了下来,抓住林鹿的手,双手将小手拢在手中,“鹿宝,食色性也人之常情,你若是面对小舅舅产生不了欲望,那我可是真的没地哭了。再说了,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你淫荡也好性冷淡也好,只要是你,小舅舅都会喜欢。乖,以后少胡思乱想那些有的没的。” 林鹿睁大了眼,一眨不眨,坐起身来,靠过去用纤细的手臂紧紧的拥抱住男人的腰,抱得很用力,“小舅舅,你说我是不是只是做了一个幻想中的美梦,梦醒了,你就消失了……” 她的声音越说越低,最后低不可闻。 这个男人完全就是我幻想中的伴侣,可是他又不能真正的属于我,任务结束后我就会离开,可他呢?他又会怎样呢? 林鹿此刻的心是苦的,满腹都是负罪感,为什么要在最后一个世界里和NPC相爱呢? …… 牧清定定的凝视着她,叹息:她的内心还是脆弱的、敏感的,不自信的,等下要说的事该怎么说出口呢?她的感情太纯粹了,让她答应这件事会不会对她太残忍了? 可是任务中的隐患不久就会出现,我不在的时候最基本还有习庚,他可以护着林鹿,解决她的生理需求。 哎!长痛不如短痛! “乖宝,小舅舅有事要和你说,不管我说什么,你必须先听我把话说完好吗?” 林鹿抬头看他,发现他的脸很严肃,也跟着严肃起来,“我知道了。” 男人的目光暗沉了下来,“乖宝,下周开始我会更忙,所以我打算让习庚过来一起照顾你。并且,你会挂他未婚妻的名头,还有就是……你如果有需要,可以找他解决。” 林鹿刚开始还没什么感觉,越听越不对劲,听完了后她那双澄澈无尘的眸子闪过不可置信。蓦地,呼吸漏了几瞬,大脑发黑,一种软绵绵的无力感,让她的手从他的腰上松开了。 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窒息般的疼痛让她连用力喘息都不会了。怦然用手捂住胸口,胸口内苟延残喘的心为哪一句—可以找他解决而爆裂了。 身体所有的痛感细胞都在成倍的活跃,这种痛不是单纯肉体上的痛,而是那种心理上的,密密紧紧的,绵绵不断的刺痛,就像是整个人被丢进了全是冰刃的冰窟中,冷寒彻骨又撕心裂肺般的痛,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乌黑的瞳孔动也不动的与他对视,绝望又无助,桃粉红润的双唇变得苍白,喉腔中发出的声音是干凅嘶哑的,“小舅舅……为什么……为什么非要把我推给别的男人?我说过我能忍。” 她的声音乍然飙高,歇斯底里的大吼,“我能忍得住……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音调又骤然低落,连珠成串的泪水从她空茫的眼眶内簌簌跌落。 林鹿这张痛楚的脸带着凄艳的美。 从天堂跌入地狱对她来说几秒就够了,她要的从来就不多,只要一份简单纯粹的爱而已,为什么这么的难?是这个直播世界容不下一对一的爱吗? 牧清有时候很憎恨人类的这些感情,他只知道现在他的心很难受,很难受,恨不得拿把刀子捅自己十几下也比这种难受的感觉好。 他不自觉地磨了磨后牙槽,脸上的肌肉绷得很紧,把林鹿抱了起来,放在自己大腿上,勾起一份悲凉的笑意,“宝宝,小舅舅爱你呀!正是因为爱你才舍不得你因性瘾难受。别忘了我也是一个男人,当我做出这种决定的时候,我的心不比你痛,鹿宝……小舅舅自从和你在一起后就打算守着你过一辈子,我不在乎你的贞操,也不在乎你有别的男人,我在乎的只有你,我不想看到你性瘾发作后煎熬的样子,那样只会让我憎恨自己的无用、无能。我曾经想过辞职,后来一想,我辞职后能护得住你吗?你还要继续读书,会遭遇恶意的指指点点……这些那些的,你能承受得了吗?我只能,或者是说我必须往上爬,爬得更高,才能让你安稳的生活在我的羽翼之下。” 林鹿黯然惨笑,哀伤的光影打在她身上,像个精致的蜡像,“小舅舅,我知道你做出的决定是不会改变的,我知道了。” 她默默地从牧清的腿上起来,却被男人一手又扯回他的怀中,“乖宝,对不起!小舅舅知道你很难接受,……对不起。” 牧清把头埋在林鹿的颈窝处,手把她搂得紧紧的,低沉的嗓音带着破碎感,“小舅舅还能怎么做呢?鹿宝?乖宝?小鹿?……我还能怎么做呢?” 留你永远在这个世界吗?可你在现实中有牵挂的人,那我还能怎么办呢?规则是不可破的。 人类的感情太复杂了。 左右为难的一种无力感爬到了牧清的身上。 「不要觉得男人鹿宝、乖宝、宝宝的叫是我打错了字,不是的,名字是由着他的情绪变化而变,这是他的小爱好。」 林鹿同意了 林鹿怔怔地看卫生间的门,大脑里就像是浆糊一样糊成一团,空茫茫一片。 也不知道被他这样抱了多久,嗅觉最先复苏,无所不在的崖柏幽香,凉凉淡淡,萦绕在鼻尖。 林鹿木然的脸渐渐变柔。 是啊!他还能怎么做呢?不过是他的爱超越了单纯的肉体和性,他看重的是精神上、灵魂上的相濡以沫。 何苦让他难受呢…… 反正是个搞黄色的世界,有什么好矫情的? 林鹿飘然的目光慢慢有了焦距,乌黑的瞳仁转动了下,抬起手回抱住男人,“小舅舅……” 牧清猛的抬头看她,目光灼灼,复杂的情绪转换,宛如海浪汹涌起伏。 “宝宝……” 男人的呼吸有些不稳,声音也有些哑,“宝宝对不起,觉得难受打我都可以,……别怨恨小舅舅做出这样的决定好吗?” 林鹿揪住男人后背上的一块衣服面料,深吸一口气,苦涩的吐出,“小舅舅,你的决定我同意了。” 牧清的心也很苦涩,眼底猝然红了,词穷的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出自己对她的爱了。 “乖宝……你乖到小舅舅的心都碎了……小舅舅恨不得把心挖出来捧给你……它只有在你面前才会跳动……也只有你……” 林鹿的眼又红了,心中泛出酸楚,静静的与他对视。他的瞳孔里清晰的印着自己,眼神是那么的柔软,还有让人不讨厌的强势。 他爱我呀!我也是同样的爱他呀! 房间温度很清凉,男人的手掌大而温暖,紧贴着林鹿后腰上,他的视线更炙热,炙热到连空气都开始变热,让林鹿突然很热,热到整个人就像是黄油一样渐渐开始融化,她莫名有种缺氧的感觉,别扭地扭了扭身子,“小舅舅能放开我吗?很热。” 牧清的嘴唇动了动,发现她微张的红唇很干,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把林鹿抱到床边坐着,答非所问,“鹿宝的唇好干,小舅舅给你拿水去。” 他站了起来,走了卧室,回来时并没有拿水,而是拿了一小盒盖子打开了的冰淇淋,白色的塑料小勺子插在乳白色和深咖色的双色球上。 男人蹲在林鹿面前,手抬高把冰淇淋送到她面前,她接了过来,挖了一勺放进嘴里:浓郁的奶香冰凉凉的,甜丝丝的在口腔迸裂,不由的眯住了眼。又挖了一勺不由自主地送到牧清的唇边,他张开口含住了,眯起了那双色气的丹凤眼,林鹿垂眸抽回了勺子,“小舅舅,你起来吧,我没事。” 她的声音不像以前那般软软的娇糯,有清清淡淡的感觉,并不冷,牧清看了她两眼站起来,从床尾拿起她纯白色的睡袍,走过来,弯下腰来把睡袍给她披上,有点找话说的意味,“那小舅舅去做晚饭,你吃完后就把空调关了,窗户打开换换气,来客厅坐着,好吗?” “嗯。” 林鹿没抬头,继续一勺一勺地挖着冰淇淋,哼!我也是个有脾气的人好不好。 牧清内心微叹:我伤了她的心。 …… 晚餐林鹿一言不发,默默地吃饭。 牧清找话说,她也故意不理,做出一副我不想和你说话的模样。 男人气闷。 晚饭后,林鹿抱着靠垫靠在沙发上,听着从手机app里传出来的音乐。她扭头看厨房里的男人,男人洗碗的时候也时不时会扭头看她,视线碰撞,林鹿眼神闪躲,立刻扭回头。 牧清眉宇间那股子闷气终于散开了,唇角弯了弯。 她的眼有种无处安放的感觉,视线最后落到了手机上,拿起手机,显示屏亮了。飞信上的红点一直都在,她从没想过点开看,看了就要面对同学们各式各样的问候、道歉,恶意…… 大概自己已经被某些人当做八卦谈资了吧。 林鹿咬唇,返校读书自己能承受的了他们的指指点点吗?即使自己是受害者,别人也会认为你是活该,谁让你长得漂亮?谁让你穿的裙子在膝盖之上?等等,各式各样丑陋的舆论…… 要不干脆退学算了,反正这是直播世界,书读不读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思考着。 牧清手里的活干完了,走了过来,看她一直盯着手机却不点开,从她的手里拿过手机扔到了一边,蹲在林鹿的面前,昂头看她,“乖宝看小舅舅,别看手机好吗?” 林鹿回过神来,眉宇间扬起了纠结,问道,“小舅舅,暑假过去后我要回学校读书吗?”问完后就后悔了,我也是个有脾气的女孩,就算答应了你的要求不代表我就和你和好了,有些懊恼,气呼呼的鼓起了腮帮子。 “就为了这?想的这么入迷?” 林鹿白了他一眼,“你走开,才不要和你讲话。” 牧清这时的心情很好,小姑娘家家的就是应该有点小性子,她能耍小性子就代表她已经不生气了。 男人向来能屈能伸,对自己心爱的姑娘在怎么低头也不丢人。干脆一屁股坐到地上,双手抱住林鹿的小腿,把下巴压在她的膝盖上方一点点,可怜巴巴地看她,“乖宝,你只看手机不看我,小舅舅吃醋了。乖宝,小舅舅这么大的一个活人在你眼前,看我,看我呀!” 林鹿再也忍不住了,耸着肩闷笑。 一个成熟又有魅力的男人做出这样一副委屈的模样也着实搞笑,男人起身扑了上来,咬住林鹿的耳垂,“宝宝终于笑了。” 他又柔柔地吻上她的唇,眼神灼人又沉静,直勾勾地盯着林鹿,有一种惑人的,让人心痒痒的吸引力,让林鹿涌起一股无名的心火,很想,很想扒光这个男人,抚摸亲吻他性感的锁骨,在他结实的胸肌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牙痕,还想玩弄他勃起后狰狞的肉棒,那种肉肉的手感,想想就湿了。 她决定抛开矜持,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及时行乐。 林鹿的手直接拉扯开牧清睡袍上的腰带,两片长长的门襟自然垂开,她的手抚上男人的翘臀,这是她老早就想摸就想捏了的地方,一直矜持着没上手。 手感光滑紧实得就像有吸力,吸住林鹿的掌心,她五指张开,一把抓了下去,手指立刻陷入有弹性的臀肉内,她爱不释手的揉着、捏着,还不忘记回吻住男人的唇肉,用力吮着,软软的舌尖来回描绘着唇缝。 口交(H) 牧清含着笑,由着心爱的姑娘胡作非为,而他的手渐渐地撩起林鹿的睡袍,一双大手游走到她的胸下,用虎口由下至上的推起,光滑的拇指指腹按压着樱粉色的乳尖,转着圈圈,或是拨弄,或是搓揉,将软软的乳尖玩得成硬硬的。 林鹿低喘着,“小舅舅,好痒呀,好舒服。” 牧清把她的乳尖按压内凹进粉色的乳晕内,挑眉,吃吃的笑,表情别提有多诱人,“乖宝也可以这样玩小舅舅的奶子。” 林鹿只吃过奶子,很少玩,也来了性质,学着牧清,用细细粉粉的指尖勾了勾男人乳头的顶端,立时他就低喘一声,“宝宝,用力也没关系……” 他弯下腰背起身,双腿张开跪坐到沙发上,紫黑色的阴茎勃起的很快,在黑压压的草丛中格外狰狞,龟头沛张,马眼翕合,滴出长长一条银丝。 林鹿微用力的捏着两粒小小扁扁的,深红色的乳头,用指腹来回地搓,忽地用力拉扯起,然后手指一松,弹了回去。 牧清爽得一抖,呻吟一声,“小坏蛋,小舅舅的胸好玩吗?” “挺有意思的,特别是看到小舅舅的反应更有意思。” 林鹿坏心眼的回答,自己也是喘个不停。 胸也被牧清玩得很爽,痒痒的快感从乳尖蔓延,腿心热热的,湿湿的。 不过她的注意力又被这根性感的阴茎所引诱,特别是他那两团沉甸甸的肉球,阴茎勃起后,它的面貌就展露出来了。 林鹿把一只手挪到了牧清的精囊上,好奇的颠了颠,“哇!小舅舅的囊袋好有分量呀!” “喜欢吗?” 他的呼吸有点重了。 林鹿抓着囊袋,她不知道怎么玩这个,轻轻的捏着,收回玩奶子的手,握住了阴茎根部。 茎根十分粗大,一手握不下,她松开捏精囊的那只手,双手一起圈住硕大的龟头,从顶部朝下撸到茎根,又从根部撸上到冠状沟,拇指指尖顺势勾了勾沟部。 牧清抽了口气,额角青筋跳动,缓缓吐出这口气。 他胸肌的起伏很大,呼吸声越来越重,玩林鹿乳尖的手渐渐停住了,掀起她的睡裙到脖子处,露出浑圆饱满白嫩的乳房,然后抽出双手抓住沙发顶包稳住自己微颤的身体。 林鹿用掌心盖住龟头摩擦,另一只手的虎口卡住冠状沟,来回的转动。 男人重重一吟,阴茎狠狠一跳,马眼涌出腺液加前精,“宝宝……玩得小舅舅好舒服……” 林鹿被鼓舞到,反复的重复摩擦龟头和冠状沟的动作,或者从上撸到底的动作,看到龟头的马眼不住的流出腺液,就有种想舔的欲望,她低头探过去并没有舔,而是用牙齿轻轻地咬了咬,力道很轻,绝对不会让男人痛。 “啊!” 牧清忍不住发出一声与往常声线不同的呻吟声,有种磁性的,色色的淫靡感。 她舔了舔马眼溢出的腺液,抬头道,“小舅舅叫的真好听,听得我下面都湿漉漉了。” 林鹿的耳根十分热,心火被男人的呻吟声勾得旺盛起来,抬头猛的伸过去,咬住了他的乳头。 牙齿没收好,磕到乳晕上,牧清“嘶”的一声,林鹿不管不顾的用力的吸,就像婴儿吸奶的模样,时不时用牙关细细的磨乳头。炽热的,潮湿的,粗重的鼻息喷薄到男人的胸口,男人知道她的情欲上来了,没轻没重了,抬手抚摸林鹿的长发,从上至下的慢慢地摸着滑顺的青丝,乳头被她吸得有点痒,磨得有点痛,毫无疑问它肯定红肿了。 牧清柔柔地哄她,“乖宝,吸小舅舅另一边的奶头好不好?它空在哪里难受。” 林鹿今晚有恃无恐,喉腔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表”,恶狠狠的吸,吸得津津有味。手也开始没轻没重了,撸得男人又痛又爽,糊得林鹿双手上都是黏糊糊的腺液,包括男人自己的屌毛和精囊上都是的。 牧清苦笑,痛并快乐着,“真是一个小坏蛋。”低头宠溺地看着她的头顶,还有那秀气挺翘的鼻尖,看来她不把精液撸出来不罢休呀! “宝宝,不撸了好不好?小舅舅现在很想舔乖宝的小逼,想喝你的逼水。” 露骨的骚话一出,林鹿立时呼吸急促,穴口顿时吐出一包体液,停住了吸男人的乳头动作,然后手也停住了,抬眸看他。 明亮的灯光下,林鹿澄澈的眸光中渲染出蔷薇绽放般的媚态,旖旎而明艳。而他的眼神很温柔,温柔中裹含着深而克制的欲火。 林鹿不自觉地松开了手和口,“小舅舅,我是不是过份了?” 男人唯恐她又缩回蜗牛壳内,伸出手,摸了摸林鹿的唇,安抚道,“没有,宝宝玩得小舅舅很舒服,小舅舅很喜欢。只不过是小舅舅想舔宝宝的小逼,乖,换个姿势好吗?” 林鹿莫名的从眼角垂下一滴泪,唇角上扬,“换什么姿势呢?” 牧清拿起她的手,抬高了,伸出深红而厚软的舌头舔她白白嫩嫩的手掌,把上面属于自己的腺液一点一点的舔干净了,才从沙发上下来,弓着腰,如春风拂面般的在林鹿的唇上落下一个吻,柔声柔气,细细地说,“乖宝,小舅舅躺到沙发上,你坐到小舅舅的脸上来好不好?这样乖宝流出来的水就不会浪费掉呀!” 客厅的组合沙发是竖加长横形状的,平常他们基本坐在长条沙发上,现在牧清起身躺上了竖条沙发上,特意头顶着靠背,方便林鹿等会儿手扶。 林鹿第一次坐脸,有点羞涩,想了想把睡裙脱掉了,一丝不挂的跨坐在牧清的嘴唇上方,用手扶住了沙发靠背,慢慢的压低了身体。 牧清轻轻地吹了口气,湿热的气体拂过敏感的花穴,粉粉嫩嫩的花穴不由的一缩,泌出花露,湿滑的舌头飞快地舔了一口,“宝宝真甜。” 身下的男人故意吧嗒了下嘴,忽而大口含住整个花穴,用力的连吸几下。 林鹿的腰一软,喉腔逸出短促的“啊”。 这时他又松开口,伸出湿软的舌尖,细细的从下朝上舔,舔到阴蒂时他嘬了嘬,停口道,“乖宝的腰朝前压一下好吗?” 林鹿被舔得酥酥的,下意识就压了下腰,花穴就像是主动送到牧清的口中。 他抬手捧着她的两瓣臀肉,舌头耐心的,温柔的,一遍一遍的,换着角度的舔过粉嫩娇柔的花穴,也听到从林鹿口中发出碎碎的抽气声,难耐的呻吟声,身下那根蓄势待发的阴茎也跟着抖了抖,溢出丝丝腺液。 林鹿的腿心不断的流水,不由自主地想看看男人的脸,于是她把脸颊的长发勾到了通红的耳后,低头,看到自己胯下的半张脸。牧清镜框下那双老成持重的丹凤眼是闭阖的,乌黑的睫毛一颤一颤的,表情看似严肃事实上是投入的,画面色气而又淫靡的冲击着视觉,林鹿光看他这张从严肃中透出情欲的脸,就已经被诱惑得不要不要的,呼吸特别急促。 这个男人的口舌功夫以前很差,现在很好,全是在林鹿的小逼上练出来的。 他舌尖灵活的勾弄着穴口的小孔,或者戳弄着细小的尿道口,又或者拨弄着那颗小巧的阴蒂,牧清使出浑身解数,舔得位于上方的林鹿颤抖不已,浑身玉白的肌肤泛起情潮的绯红,那双澄澈的桃花眼蕴出昳丽的媚态,波动出潋滟的水光,娇喘呻吟出低回轻柔的声音。 “啊…啊啊啊…小舅舅……好痒……好舒服……” 她舒服得浑身的毛孔都舒展了,额头上、胸口上布满了细汗,腿心不断滴落清透的春液。 很快,林鹿凌乱的呼吸带着重重的鼻音,嗓音变调的,甜糯的,发出不成句子的淫叫,“小…舅…啊嗯……”她腿软的绷直了天鹅般的脖子,被男人舔泄了身子。 小舅舅舔菊(H) 清透的春液如瀑布般汹涌直下,大部分的水液冲进了牧清的口里,还有些喷到他的下巴上,鼻梁上,下半张脸就是是从水里浸泡过。 男人大口大口的咽下淡淡甜甜的,又带着微微腥气的春液,身体朝下挪了挪,肥厚的舌肉舔干净了穴口周围的汁液。 而后,他的舌头开始舔着穴口与菊穴相连接的软肉,蓦地轻轻一咬,磨了磨,舌头快速地舔过菊穴,然后灵活的,力道微重的来回刷了刷。 “哦啊……小舅舅啊……” 林鹿一哆嗦,发出一串急促的,与往常不同的呻吟声,非常淫荡的喘叫。 异样的酥痒快感很强烈,菊穴像花穴一样翕合,舔后面,前面的小孔反而溢出粘粘的液体。 她的眼角眉梢也展现出另一种风情,忽然反应过来,雾蒙蒙的眸子流露出很明显的慌乱,抬臀惊呼道,“别,小舅舅,不干净。” 强劲有力的大手强势的牢牢地抓住她的两瓣臀肉,牧清低笑,声音尽可能的柔软,“鹿宝在小舅舅的心里是最干净的,浑身上下香喷喷的,哪儿哪儿小舅舅都喜欢,知道吗?” 他的舌尖卷起绷直了,突然点戳着粉色的褶皱,然后舌尖舔过每一道褶皱,异样的酥痒再度从菊穴蔓延,林鹿羞耻得发麻,舔菊比舔穴更令人有羞耻感,同时它又特别刺激,在旧的情潮未退时又轻而易举的勾出了新的欲望。 牧清松开手,“乖宝宝,扒开臀缝,小舅舅要舔里面!” 他的话强势又不容置疑,嗓音带着金属般的冷厉,偏生还有一丝狎昵,给人一种奇异的压迫感,又像是另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场。 这种压迫感林鹿并不反感,反而觉得有种独特的诱惑力,它勾走了林鹿的羞耻心,荡漾的心神,让她有种蠢蠢欲动的冲动,着魔般的用手扒开了臀缝,露出菊穴湿软嫩红的小孔,暴露在男人的唇上。 她的乖巧反让男人起了狎弄之心,他的手掌摩挲着林鹿小腿,舌尖游走在小孔边,如轻盈的羽毛挠过的双重酥痒让林鹿的腰眼一酸,林鹿不满的低头瞪了他一眼,“小舅舅坏死了。” 牧清窃窃的笑了,没发出声音,“乖宝喜欢吗?” 林鹿看到他有温度的眼中明显的有笑意,忿忿的用腿夹了一下他的头,“小舅舅就爱捉弄我。” 情趣不能过度的道理牧清懂,湿热的舌尖试探地戳了进去一点点,湿滑菊穴反射性的拒绝异物的入侵,夹紧了舌尖。舌尖四处勾动稚嫩的,紧致的,有温度的肠肉,搅动时就很吃力了,肠肉紧紧咬住舌尖不松口。 林鹿有点遭不住舔菊穴这种异样的快感,肉软骨酥,热感和痒感同时从两个穴口涌上了小腹,肠道被刺激出肠液,花穴里流出丝丝缕缕黏稠的春液。 她那张动情的脸上飞满了红霞,眼神迷离,波光流转中韵出勾人的媚色,呻吟声柔糯甜腻,勾得男人的欲火也不断的灼烧,粗胀的肉棒一跳一跳,硕大油滑的龟头已经被源源不断的腺液堆积满到从冠翼边滑落到茎身上,茂密黝黑的屌毛上,还有沉甸甸的,紧缩的囊袋上。 林鹿目眩神迷,实在熬不住这种刺激,她糯糊糊的低吟着哀求男人,“小舅舅……真…的…不行了,腿好软啊…” 男人温和的回应,“那小舅舅现在肏宝宝好不好?”手指捻住小巧湿润的阴蒂,忽重忽轻的捏着,菊穴穴口已经柔软了,舌尖朝里顶了顶,很容易顶进去了一截,然后快速的抽插。异样的快感让林鹿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腿一软,坐到了牧清的脸上,舌尖刹那顶得更深了,湿软的小口子反射性的夹了夹又被酸痒的快慰感刺激着一开一合,扒臀缝的手指都被刺激到痉挛,松开了,意识也是轻飘飘的,呻吟声带着哭腔,破碎不堪,“小舅舅操我吧!现在就操。” 牧清抽出了舌头,肠液居然也很多,涌到了他的脸上,男人满意地舔走了唇上的肠液,又立刻吮吸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以示安抚。 头从她的胯下朝下挪了出来,马上翻身跪在了林鹿身后,他精瘦的手臂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单手箍住她的腰,轻而易举的就把林鹿的下半身箍提到了沙发下,修长的手干脆利落的掌控的摁住她的后脖,压了下去,“乖宝,屁股翘高点,太低了小舅舅肏不到你的小逼。” 林鹿的脸压着互压的小臂,压低了腰身,乖乖地翘起了臀部,男人随之覆身下去,耐心的亲吻着少女的蝴蝶骨,湿淋淋冒着热气的硕大龟头抵着湿濡的穴口碾磨。 他的额头上布满了碎碎的汗珠,黏湿了几缕下垂的刘海,汗珠滚动坠在鼻尖,自身的汗味和淫液味相融合,反应出一股奇妙的味,比荷尔蒙的味道更沛张。 他的眸子更黑沉了,“宝宝放松点,乖宝宝,小舅舅的大鸡巴要肏小逼了。” 龟头缓慢地顶开了湿濡的穴口,穴口的软肉下意识地绞住了龟头,软肉温热馋嘴的吸着、吮着龟头,马眼被吸得发麻。 牧清脖子上的青筋迸了出来,脸狭的肌肉搐了搐,不能自持的呻吟道,“嗯…鹿宝的小逼好紧,夹得小舅舅都想射给你了。” 他直起身子腰胯用力一顶,破开层迭软肉,阴茎入了大半,蓬勃粗壮的阴茎退出了一截,而后又用力一顶,龟头顶到了宫口。用手摸了摸湿黏黏结合处的茎身,大概还有两指多宽的茎身还没入进去,他并没有宫交的想法,抬手揉了揉冒着水光肉粉的菊穴,然后中指探入噏动的小口,很快又抽了出来,换成大拇指探入湿热的肠道内抠抠搅搅,很快搅出了肠液。 林鹿细细的喘息,花穴的酥痒和菊穴的异样快感,让她痒得厉害,不由的一缩一缩的挤压着那根粗硕的阴茎。 被软肉包裹吸吮挤压的肉棒舒服极了,又紧又热带着丝绸的滑嫩,水多得简直像泡在温软里,男人发出快慰的叹息,“乖宝的小逼又水又嫩,太舒服了,小舅舅恨不得死在里面。” 林鹿被粗壮的阴茎撑得又胀又酸,在欲火的加持下根本不觉得痛,只觉得畅快,身体内缺失的一块被男人完整的填充上了。巨硕的阴茎犹如一条巨蟒,在体内不断的进进出出,菊穴的手指也变成了两根,与阴茎同频进出,浮沫糊满了结合处插得林鹿咿咿呀呀的呜咽, 男人的汗珠,大颗大颗啪嗒地砸落在她的后脖上,还有抽插时黏腻腻的水声、拍打声。单凭想象,就知道这幕场景是有多么的色情糜烂,这些一切的一切都让林鹿兴奋到全身发热发抖。 客厅炽亮的光照下,她如白玉凝脂般的肌肤泛出浓郁的粉红,乌黑发亮的青丝随着身体犹如浪潮般一涌一涌的,而穴内分泌出的春液也犹如潮水般被茎身带出体外又堵了回去。 林鹿发出愉悦又兴奋的呻吟声,身体内的快感逼得感官首先败下阵来,她的眼前是旋转的空白,是黏稠的黑洞,是五颜六色的万花筒,是火箭升空的极速,是全身痉挛的抽搐,是宫口喷涌出汩汩春液不知所以然的被捣成了浮沫,是在深海窒息后获取到第一口氧气的极致快感,它是酸戾的、幻觉的、亢奋的,却又真是存在的。 她甚至连自己爽到泪流满面都不知道,只会失控的尖叫着,“啊啊啊啊啊……” 牧清的手安抚的握住她的乳房,轻轻地揉着,软软的唇亲着、吻着、舔舐着她后脖上的肌肤。阴茎抽插的速度变得慢悠悠的,直到她的感官恢复过来,身子也不颤了,男人才温柔的问道,“鹿宝,还行吗?要不要喝口水?” 极度高潮过后就是懒懒的倦困,全身的细胞都得到了满足,身子软塌塌的动也不想动,柔糯糯的嗓音是沙哑而又无力的,“渴,小舅舅还没射呢,你射了再喝水。” 男人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粗喘着,“小舅舅的鸡巴只要插在乖宝的小逼里,射精其实是件很容易的事。” 这句赞美的话听得林鹿的耳更热了,她扭头,透过朦胧的泪眼看着这个被性欲渲染的男人,他就像行走的春药,光看,思绪就开始意乱情迷,情欲就开始蠢蠢欲动,意志力是什么?它就是个渣渣! 身体扛得住精神却扛不住,林鹿有种有心无力的感觉,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偏要拿这个问题来挑逗他,“小舅舅,我明明是又来了性质,可是却提不起精神来?会不会是我的身体还没好?” 牧清心里在笑她的可爱,面上不显,事实上又极喜爱这种小情趣。嘴唇含住了她精巧软嫩的耳垂,舌尖拨弄着,嗓音含糊,“高潮对精神体的冲击比肉体高潮的冲击更大,快感越极致,精神就会越累。宝宝的小逼没吃够小舅舅的鸡巴?真是只小馋猫。” 末了,这个男人非要调侃她一句,又表扬她一句,“小舅舅就喜欢你这样。” 林鹿咬着红唇扭回头不看他,又很受用男人的表扬,“哼!我只馋你。” 这可比情话更令人心神愉悦,男人满怀笑意,力道骤然加重,顶得她腰腹酸软得难受,她扭头瞥了瞥他,报复性的用力夹紧的穴肉,牧清逸出一声重吟,“呃…小坏蛋,夹得小舅舅好爽。” 牧清抓着林鹿的细腰,猛烈的顶胯抽插,操得更凶了,啪啪啪的拍打响彻在客厅内,林鹿扛不住地求饶,嗓音似哭似笑,“小舅舅,射给我射给我……” 她的手用力抓住沙发边缘,小腹不断抽搐,又一次被牧清送上高潮的浪尖,牧清用力的碾磨几下龟头,快速拔抽出在弹跳的阴茎,大手握住它,粗鲁地撸了几下,闷哼一声后,一股股乳白色黏稠的精液欢快的飙射到少女饱满白嫩的臀肉上。 沙发边缘的木地板上水光盈盈,在白炽光下特别显眼,还有水液继续从上滴落下来,林鹿的精神体又一次被冲击,累得她连手指都没有力气动一下,软成泥。 牧清知道她累了,俯身抱起她,低头吻了吻林鹿干燥的唇瓣,又用舌头舔湿了她的唇肉,“鹿宝,小舅舅先给你洗干净了在喝水好吗?” “嗯。”林鹿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你可别厚此薄彼 迷迷糊糊中,林鹿感觉到一个温柔的吻落在唇上,可眼皮实在是撩不开。朦胧中,温热的肉体变成一个大大软软的枕头,她潜意识里知道是牧清起床了,“小舅舅……” 牧清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后背,“乖宝宝……睡吧!小舅舅去上班了。” 男人的声音很轻很柔,林鹿哼哼了两声,又陷入了沉睡中。 男人轻手轻脚地换衣服,刷牙洗漱,然后在卧室门口深深地看了她一会,关门转身离开。 林鹿醒来时大脑都是混沌的,睡得太久了反而昏沉沉的,她坐了起来靠在床头看着窗帘发呆。 卧室内的窗帘只拉开了一道极细的缝,一道斜射下来淡金色的光芒打到地板上,给昏暗的房间内带来了一抹活力的光。肉眼可见的尘埃,它们在光芒中婆娑起舞,就像朝圣问道的虔诚教徒,朝闻道夕死可,尽情的在光河之中展露出它最优美的舞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客厅外嘈杂,一个熟悉的声音特别响,“你们给老子声音轻点。” 林鹿清醒了,懒洋洋的抓起放在枕头边的睡裙穿上,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下床洗漱。 卧室门突然被推开,她在洗手间内听到习庚醇厚的嗓音响了起来,就像是一坛陈年原浆摇晃时的声音,光听就有微醺的感觉。 “小未婚妻,好了出来吃午饭。” 林鹿翻了个白眼,继续一丝不苟的做着护肤,直到精华全部沁入肌肤这才出了洗手间,到衣柜那边随意拿了一条与睡裙同色的内裤穿上,然后出了卧室。 习庚听到拖鞋的声音,抬眼望去,不由的怔愣了一下。 乌黑亮丽的头发垂在林鹿的脸狭两侧,本就是小脸蛋的脸更小,弯弯的柳叶眉下是一双春水潋滟的桃花眼,纤长浓密的睫毛翻飞时,眼波迤逦流转,带着餮足的媚光。 只见她微撅着桃红粉嫩的小嘴,眼神有些凶,气势汹汹地走过来,坐到习庚的对面,恶狠狠地盯着他。 习庚莫名觉得她这个样子很可爱,有种想揉乱她长发的冲动,让她气得跳脚。不禁抬手扶额,挡住自己眼中的笑意和恶趣味。 林鹿干咳一声,“习叔叔。” 习庚放下手,正襟危坐,“在。” 林鹿也坐得端端正正,垂眸看桌面,深红色桌面光亮反光,眸子反射性一缩一眯眼,抱怨,“之前干嘛这么吵?” “小鹿先吃饭,吃完了饭再说,老牧说你今天没吃早饭,特意让我送点清淡的。” “哦。” 男人抬手把粥推到了她面上,收手时又拿起一个咸鸭蛋敲碎壳,慢慢地剥得很干净后放入她的碗内,“别想东想西的,乖乖吃饭。” 林鹿忿忿的大口吞下一口粥,“我不是小孩子。” 习庚挑眉,“你在我眼里就是小孩子。” 他的手指粗长,指骨分明,手背光滑的皮面下青筋脉络自然偾张,单手解开脖子下天蓝色制服的顶端钮扣的动作粗旷,一点都不优雅,和牧清完全是两个类型。 他的脸无表情时是严肃的,肃冷的,特别能唬人,不熟悉的人看他会有种瑟缩感。 林鹿气败,“你当我小孩子还要睡我?” 习庚破功地笑出了声,痞态尽露。 林鹿更气了,挂着一副凶巴巴的脸,嗷呜一口,把咸鸭蛋当成习庚的头咬。 老男人靠在座椅靠背上,双腿大张,一只胳膊搭在靠背顶端,态度要有多随意就有多随意。 一首我爱你华国的手机铃声从他的裤兜里响起,习庚掏出手机看了看,也不避嫌的接通了。 他的声音淡淡冷冷的。 “现在是午休时间。” “习局,我知道,我也是没办法,老婆和我闹呀!您看,能不能重拿轻放?” “呲!跟我说重拿轻放?任务下派下去的时候我就不信你连个招呼都没打?结果呢?嗯!仗着你是副局,根本没拿这事当事。好了吧,今天是食品安全检查的第一天!是国检的第一天,出事了吧!你让我怎么放?监督组的人还在呢!” “习局……您就指条出路行吗?”对方哀求。 习庚的脸很沉,嗓音虽然凌厉但还是听得出态度有点缓和,“哎…教训肯定是要吃的,也得让你丈母娘家吃教训。你觉得你这个副局能做多久?能帮他们擦多久的屁股?嗯?” 林鹿瞟了他一眼。 习庚反应很快,“回单位说现在有事。”立马挂断了电话,“小鹿,吵到你了?” “没有。”啪,林鹿放下筷子,恹恹的问道,“习叔叔,你不是喜欢那种浓颜大胸成熟的女人吗?我又不在你的审美范围内,你睡得下去?你对我是什么样的一种感情?” 习庚收回那只胳膊,身体微微前倾,抬手放到了桌面上,直视她时桀骜的眼神是软和的。 “我对你的感情就像是爸爸对女儿的感情吧!” 林鹿骤然瞪大眼睛,“那你还下得了手?” 老男人宠溺的笑了笑,“你是不在我的审美范围内,不过如果这个人是你,我是愿意的。” 林鹿反问,“你喜欢我?就是男人喜欢女人那种的喜欢?” 这个问题倒是让他思索了一下,蹙着眉头,用一种能让林鹿听得懂的解释说道,“小鹿,怎么说呢?我对你……就是形容同性的—恐同即深柜吧!所以找的女人与你完全不同。哦,你别以为习叔叔有恋童癖,我可没这兴趣爱好。可能就是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而我自己不知道,一直把你当女儿养吧!现在要睡养大的女儿特别……特别背德又兴奋,我即把你当女儿宠又把你当女人爱,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了,你和小舅舅大致差不多…” 林鹿有气无力的回答,前天还把他当叔叔看,今天就要把他当男人看,变化太快,一时半点的,哪里能转化得过来。 老男人心里门清,“我把你房间的床换了,会在牧清不在时过来住。” “哦!难怪!那是我的房间!” “现在是我的了。”他有意逗她。 “哼!” 她才不钻牛角尖呢,很快就调节好了心态,拿起筷子接着吃饭。 老男人含笑看她,她在家里穿的随意,一件睡裙就敢出来见人,看来是真没把他当一个男人看待。 习庚的视线朝向林鹿的脖颈之下,她穿着一件宝蓝色的丝绸睡裙,面料光泽透着冷感,款式不算保守,大圆领上缝合了叁圈荷叶边冷色系浅蓝色的蕾丝花边,正好展露出她漂亮的锁骨,特别是头微低下去喝粥时,能隐隐约约看到半片浑圆饱满的乳房。 习庚的眼神有些幽深,小腹处像是有股火在燃烧,直到她吃完饭才郑重的承诺,“小鹿,我会对你好的,那些女人我也会打发掉。” 像他这种男人一般很少承诺什么,说出的话就是一个唾沫一个钉。 林鹿楞了楞,“习叔叔,你……” “小鹿!”习庚飞快地打断了她的话,“有些事是我自愿的,我年纪大了,玩不动了。” 林鹿刚想说什么,他的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林鹿小声吐槽,“这么忙能有时间照顾我?”而后抬高音量,“习叔叔接吧。” 习庚接通了电话,不耐地说道,“你们那事我管不了,我只是个临时代理的局长。” “习局,您的面大,你看……?” “我看?我看什么?我看你们一个二个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招的都是关系户吧?一个商标局里临时审查员有胆贪八百万?看来你们也是分了不少吧?这事我管不了!” 他说完就把电话挂了,自言自语,“他妈的什么玩意?出事了才知道怕。” 林鹿好奇,“习叔叔不是京城市场监督管理局的局长吗?怎么又和商标局扯上关系了?” 面对林鹿,这个老男人总是耐心的,解释道,“还不是前面那个进去了,让我挂个临时的名头,哎!水太深,吃不消。” 林鹿白了他一眼,“你们这些当官的都贪。” 习庚呵呵一笑,“别忘了这些当官的也包括了你的小舅舅。” 林鹿气结,“不理你了。”起身走到沙发上去坐着,“习叔叔还不去单位?” 习庚起身收拾桌面,把外卖盒子一股脑的塞进塑料袋里,打了个结,放到门外的地上,又走过来坐在林鹿的身边。 拿起她白嫩嫩的小手,放到自己的手掌上,“小鹿,你习叔叔呢,不像你小舅舅是个居家型好男人,菜勉强烧两个,洗衣服全靠保姆。” 老男人瞟了眼阳台,看到阳台上晒的衣服,又转口,“这个洗洗你内衣裤还是行的,你可别厚此薄彼。” 林鹿简直无力吐槽,“你要是没事就去上班。” “行,行,行,我走。” 习庚起身笑眯眯地打开了大门,拎垃圾袋时面部表情就变回他原有的严正稳重,官威十足。 爱情是个什么玩意 多云天的太阳是调皮的,像个小孩子似的玩捉迷藏,它一下子躲入细丝棉花糖内,暴露出碎金的身形;一下子躲到白色的大狗身后,给它镶了道金边;又一下子在奔腾的浪花上玩耍,将金色的光辉洒落到纯白的雪山山峰上。 瑞士伯尼疗养院顶层套房内,深灰色暗金纹路的窗帘并没有拉上,阳光偶尔会穿过落地玻璃窗洒落到坐在沙发上的两个男人身上,打下斑驳的暗影。 其中一位一看就知道他很老,满头银丝下的那张脸上铭刻着岁月留给他的痕迹,下陷的眼窝里,那双黑色的眼眸虽然浑浊,却散发着平和睿智的气息。他就算是慵懒地坐在沙发上,也自带高雅、宁静的气质。 另一位是一个脸上裹满了绷带的男人,他坐在一张纯白色的单人沙发上,脊背挺直,左腿搭在右腿上,右手自然的搭在扶手上,左手拿着一本书在看,看书时眼与书的距离保持在叁十五厘米,视线与书呈锐角。 只见他右手轻轻地翻过一页,又翻了回来,“我已经看了叁天的古诗词鉴赏了,古诗词很美我不否认,不过它的实用率很低。” 他耸肩,懒散的朝后一靠,“您不觉得吗?” 老人浅浅一笑,“文字的优美就在于它的组合,想要把它组合成美丽的句子就要看个人知识的储备量。” 他抬手端起茶几上的一杯绿茶,吹了吹,喝了一口。 “看古诗词对您的作用是开阔视野,增强语言能力,增强审美能力,增强情感体验……文化人可以外包装起来,不过叁言两语就会露出破绽,真正有书卷气息的人是从小而熏陶出来的,他/她无需高谈阔论,即使是站在那里,你就能感受到一种他/她就是读书人的气场。恕我直言,您的要求确实是很难达到,只能在有限的时间内,让您尽量能唬住人。” 绷带男听得很认真,老人又喝了口茶水继续说,“不过您身上自带的气质是您的阅历沉淀而来的,这也是您的与众不同之处,您无需抛弃它,只需要将现在所学融入进您先天的气质中,您也会散发出属于您独有的魅力。” 绷带男又问,“问题是我觉得我对爱慕的人说话时总是表达不出我的感觉,就像是我明明想说吃苹果,却会说成吃梨。” 老人睿智的眸光闪动,“这就是您知识储备太少的原因。当您回答不出或者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您就该使用全世界的通用语言—那就是微笑,或者您应该把您打造成一位不善言辞的文学爱好者,还或者按照现在网络上名词—社恐。好了,这些都可以慢慢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理解,我之前说的那些书籍您都采购了吗?” “文学理论入门之类的书我还能理解,为什么还要搞老外的泰什么尔诗歌?” “呵呵,泰戈尔。它的作用和古诗词一样,都能锻炼想象力和联想力,国外的诗歌有它独有的美。比如:生如夏花之绚烂,死若秋叶之静美,Lifebebeautifullikesummerflowersahlikeautumnleaves。” 老人用极富韵律的语调朗诵了出来,“诗歌大多都是个人抒情或者意趣这一块,其它的就不说,您只需要学习它的抒发感情,当您看到一朵美丽的花儿时,您能明显的表达出她的美,而不是说它像个苹果,您基本就入门了。” 老人看了看手腕上手表的时间,“这节课程的时间快结束了,虽然这里不是华国,我还是按照华国的惯例给您布置课后作业,每天不低于两小时的朗诵,保持书不离手,不管是五分钟还是十分钟,您都要养成随时的习惯。” 老人站起身,伸出右手,绷带男这才反应过来,伸出手与他握手。 老人临走时建议他,“建议您尽快找一位礼仪老师,生活中的小动作很能表现出您个人的涵养。” 绷带男重新坐下,愣怔了片刻,叹了口气,默默地拿起了书,翻到看过的那一页,“相思本是无凭语……相思就是我想你……可我还是喜欢用我想你了。” 绷带缠绕中的那双眼眸中充斥着痛苦。 …… 下午坤剑带着一个满头棕发的混血儿进来了。这个混血男人外貌看上去比较别扭,泰式血统偏多,眉目秀气,偏生鼻头大,嘴也大,看上去就不怎么和谐。 他是一名掮客,他的英文名也很大众叫:jack。 只见jack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说道:“陈先生,你委托我找的项链已经拿到了,还有最新拍卖行拍卖手册也带来了。” 他把手里的手提箱放到了茶几上,拨动密码,打开后取出了一个首饰盒放到了茶几上,又拿出了一本册子放在茶几上。 陈浩坤先拿起册子翻看了下,点着其中几样说道:“这几个你帮我拍下来。”他又拿起了纯黑色的首饰盒,打开合盖,在黑色丝绒做底面的盒内是一条帝王绿的翡翠项链。 是的,就是他送给林鹿的那一条,出事后也不知道被谁拿走了,现在他重新把它找了回来。 陈浩坤又马上盖上了盒子,“你去华国把它送给一位女士,用最快速度,基本信息晚点发你的手里,顺便找个水平高点的私家侦探跟着她,主要查她找了什么男人。” jack心想:难道是查情人有没有出轨? “好的我知道了,还有吗?” 陈浩坤看着图册,“拍下来的物件,你每隔一个月就送一件,记住不要留尾。” jack,“好的陈先生,要留名吗?” 陈浩坤思索了一下,“留阿玲吧。” 男人说完后又拿起了手里的诗集,翻回到正看的那一页。 jack重新把首饰盒放回手提箱里,鞠躬后离开。 坤剑和陈浩坤一样,都是满头绷带。 他问道,“坤哥?” 陈浩坤立刻打断他,“以后不要在这样叫我了,要叫新名字,叫习惯了就不会出错。” “是。”坤剑顿了顿,“墨哥。” “嗯。” 他试探,“墨哥非她不可吗?在华国不是有钱就能行得通的,再说,夫人在华国比您有权势,她能……” 陈浩坤/谢允墨放下书,看向窗外碧绿的草地,幽幽的说,“真羡慕你,不知道爱的苦。懂了什么是爱,明白了什么是求而不得的痛苦,她于我就是附骨之疽的执念……阿远,你不懂……” 坤剑/谢宁远,“看您这么痛苦,我宁愿不懂。再说了,就算您找到了她又能怎样?她不会跟您走的,就算重新绑走她,我们也没那么大的势力可以把她带出国呀?” “白的不行就走黑的!” “坤、墨哥!您好不容易才脱离了黑道,不能再走回头路了!” “阿远,你别劝我了……” 谢允墨拿起诗集,清了清嗓子,就在第一个字从喉腔发出来,他又停住了,自言自语,“声音也不行,也要改变……” 谢安宁轻叹,心酸得厉害。 爱情踏马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约会 下午四点多,牧清打了一个电话给林鹿。 “鹿宝?” 林鹿抱着一袋薯片,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接通电话后立刻把电视机的声音按成静音。 “小舅舅?这个点打电话来该不会是晚饭回不来了吧?” “对不起,晚上有个局不能推脱,也不方便带你一起,所以我让习庚安排你的晚饭。” “哦!我知道了。” “乖宝,你身体也好了,没事就出去玩玩,老闷在家里也不好。”他停顿了一下,小声,“宝宝,小舅舅爱你。” “我知道了,我也爱你。” 林鹿主动挂断电话,叹了口气,出去玩?从回京城到今天也就出去了两次,可是出去找谁玩呢?那帮圈子内的同龄人?以前就混在一起少,……大学室友?算了。白堰倒是在京城,自从上次不欢而散,他后来发的信息也没回,算了,还是宅家里吧。 四点半多习庚电话打了过来。 “小鹿。” “习叔叔,是买回家吃还是你烧饭?” 习庚干咳一声,“这个我烧饭估计你吃不下口,晚上出去吃,五点半之前我过来接你,对了,打扮漂亮点,给你男人挣点排面,听到没?” 林鹿翻了翻眼皮,“知道啦,习、叔、叔!” 排面? 老男人就是爱炫。 她挂断电话,把怀里的薯片扔到了茶几上,起身走进了曾经是自己的卧室。 打开衣橱,挑挑拣拣,最后挑了一套粉色打底蓝色小格子编织套装。它款式简单,上衣就是基础体恤款,下身是包臀小短裙。 林鹿把这一身换好了后就去洗手间梳了个马尾,嘴唇上涂了点透明的唇釉,显得唇瓣更加水润。 要排面…… 林鹿又去衣橱里搬出首饰盒,拉开属于耳钉那一排的小抽屉,十几对钻石、宝石、翡翠耳钉就散发出炫目的光芒。 这些太过了! 美丽青春的外貌就是资本,无需昂贵的宝石衬托。 她又拉开下一层抽屉,这层放的都是耳环之类的,她在这一层找出了一对特别小的白珍珠耳钉,虽然珠子小,可是品相却极好,晕出一圈宝光,一看就知道是纯天然的海水珠。 林鹿满意的把这对珍珠耳钉戴上了。 去客厅看了看时间,已经五点十几分了,等她挑了双白色板鞋换上,手机也响了。 她走过去拿起手机滑动接通,“喂。” “小鹿,我到了单元门口。” “哦,知道了。” 林鹿挂断电话,拿着手机出门。 她一上车,老男人就用欣赏的眼神扫视了一番,突然笑了,“小鹿是怎么年轻怎么来,倒是有种老夫少妻的感觉。” 林鹿系好安全带,瞥了他一眼,“你大我多少岁心里没点数?” 这话说的是不客气,习庚也倒也没不高兴,反而欣然道,“年纪是大了,不过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 林鹿品出了话中的意味,微凶,“开车。” 老男人勾了勾唇角,松开了刹车。 这个时间点堵车不厉害,车很快就开进了一间五星级酒店的地下车库。 下车后,习庚掸了掸体恤衣摆上的烟灰,直接搂住林鹿的胳膊,带着她朝电梯走去。 习庚身材高大魁梧,与肖展鹏不相上下,再加上他喜欢穿越、攀岩、跳伞之类的极限运动,身材保持的挺好了。 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墨绿色宽松款的体恤硬生生被他穿成了修身款,特别是露在袖口外的胳膊,肌肉饱满,线条起伏特别明显,娇小的林鹿在他臂弯内有种小鸟依人的视感。 电梯内的人并不多,老男人面色虽然平和,但他与生俱来的一种睥睨众生的上位者气质,犹如一道分界线,旁边的人自然而然的不敢靠近。 林鹿习惯了,一点感觉都没有。 出了电梯,朝左边走去,手右侧就是一排纯木栏杆,都不用探头去看,就能看到镂空中庭内挂着的水晶灯。 是的,这间酒店最出名的就是有一个高达数十米的镂空中庭,它曾被评为全亚洲第一的酒店中庭。中庭贯穿了整间酒店的中心点,层层客房围绕着它,不管从那间房出来都能看到长达8米左右的,熠熠生辉的水晶吊灯。 “习叔叔怎么想起到这里吃饭?这里除了中庭好看,适合下午茶,它家的餐饮很普通呀?” “它家顶层餐厅重新装修了,主打潮汕海鲜火锅,你不是喜欢吃海鲜吗?” 老男人的声音醇厚斯缓,但语气中的宠溺之意很明显。 “哦。” 林鹿心里又嘀咕,“该不会是为了方便吃完饭就能进客房嗨咻吧?” 大概是新开的餐厅,大家都会来吃个新鲜,所以食客很多。京城这一亩叁分地,凑热闹的人一多,自然就会遇上熟人。落座的十几步就已经碰到了叁伙认识的人,其中有一伙是林鹿认识的。 那伙人其中有一个同龄男人叫了一声,“林鹿?” 林鹿闻声侧脸看去,眨了眨眼,对方看着眼熟,就是想不起来他叫什么,冲他笑了笑。 不笑还好,一笑对方就走过来,先是很有礼貌的向习庚问好,“习叔叔好。”然后面朝林鹿,“真巧,居然在这里碰到你了,我都以为你隐居山林不谙世事了。” 林鹿尴尬而又不失礼貌地笑了笑。 这个青年人的外貌属于浪荡斯文型的,简单说就是很能装,他双手插兜,一副好朋友亲昵的口吻,“小鹿,下个月我生日你一定要过来捧场,大伙都想你了。” 林鹿有些懵逼,只能微笑道,“好,我知道了。” 这个男人看着他们落座后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才坐下,就有人问,“真的是她呀?几年没见漂亮多了。” 又有人问,“听说她不是被绑架了吗?还说她被……” 听到这里,青年男子面色一冷,打断道,“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 旁边的人赶紧打圆场,“菜都上齐了。” “吃东西,吃东西。” 青年男人冷笑一声,没眼色的东西,就算林鹿是个烂货也是一个不能拿到明面上调侃的主。她出事之后,提联姻的人反倒是多了起来,那些算盘打得老溜的人精着呢,其中好处不用说大伙都有数。 牧清、习庚、肖展鹏、张政、胡康泰,这五个男人个个都是实权上的人物,哪一个都是不好惹的。海关、市监、公安、法院、外经贸环环相扣,形成一个天然的小圈子,得罪她,就是得罪了他们。 …… 另一边,林鹿晚上吃的很开心,海鲜品质高,清汤锅底一涮,蟹肉鲜甜,虾肉弹牙,鱼肉鲜嫩,在喝一口冰镇酸梅汤,就是一个字—爽!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林鹿,“习叔叔我去洗手间。” 习庚调侃,“别又去着去着就不见了。” “……”她无语了。 很多故事都是在厕所里发生的,虽然老套,但是确实。 一泡尿的时间不长不短,亚不住先出隔间的人洗手时爱在洗面台前八卦。 “她看上去挺正常的呀?” “装的呗。” “真能装!听说她被轮了?到底是真的假的?我都急死了,想吃瓜她们都含糊不清,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要死呀!你小点声。”一个姑娘声音压低了回答,“反正别人都这么说,大概是真的吧!” “啧啧啧!对了,苏少是不是对她有意?居然帮她说话?” “无意也会帮的,你呀!情商太低。” 高跟鞋踩地的声音响起,渐渐远去。 林鹿苦笑,出来见人就要面对这些糟心的议论。 出了卫生间,好心情也淡了几分,又撞见之前打招呼的青年男人在门口抽烟。 “苏少,这么巧?”她现在知道他姓苏了。 “小鹿,你手机没变吧?” “没有。” 林鹿淡淡的回答,没走两步就听到苏少说:“小鹿,明天有空喝个咖啡吗?” “没有。”她脚步不停。 “那后天呢?” “也没有。” 这个男人年纪轻,被拒绝后不太会管理表情,脸色很难看。 老男人很敏锐,就算林鹿看上去没变化,他也感觉出她的心情不像之前那么好了,不过他没有刨根问底的爱好,只是问她,“要不要下楼去喝杯咖啡?” 林鹿下意识的怼了过去,“喝完咖啡你是不是要接着说,要不要去客房休息一下?” 话出口,林鹿就知道自己错了,抿了抿唇,垂眸道歉,“对不起,习叔叔。” 习庚的眸光凝聚在林鹿的脸上,语气很柔和却有力,“你有无理取闹的资格!小鹿,我一直觉得你太过温柔、太乖巧,没有棱角。大概是你一直有寄人篱下的感觉,从小到大,你从来不和我们闹。事实上,我一直觉得你缺少了这个年纪该有的朝气蓬勃,桀骜不驯。从今天中午到晚上,我终于看到了与众不同的你,会耍小性子,会发小脾气,甚至牙尖嘴利,我觉得你这样很好,我很喜欢,这样的你才是真正的你。所以你无需道歉,你在我面前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听懂了吗?” 他的语气和言语给人一种父亲开导女儿的口吻和教导的感觉,林鹿心里暖暖的,有被治愈到。但又想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又觉得这种口吻怎么听怎么不和谐,莫名好笑,“习叔叔,你好像我爸爸,如果他还在,大概和你差不多。” 习庚顺杆子上爬,“小鹿,喊声爸爸听听。” 林鹿瞪了他一眼,“想的美。” 习庚笑了笑,“喝咖啡去吗?” “去!为什么不去?习、叔、叔!” 今晚姑且算约会吧,这个约会还不错,老男人惯会哄她,并且有分寸,把林鹿送回家也没说要上楼喝杯水,就连个分别吻都没主动要,林鹿居然觉得还不错,所以说融合后的牧清很了解她,给她找的这个男人绝对在她的舒适圈内。 变婶婶了 中午牧清没饭局,提前打电话说了回家吃午饭,不过晚饭陪不了。林鹿知道他忙,自然不会介意,只在意他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少喝酒。 林鹿的叮嘱牧清很受用,想想很久没给她做辣的了,特意提前下班买了牛肉,回家烧小炒黄牛肉,烧得很辣,辣味从厨房传到客厅呛得林鹿直打喷嚏。 午饭后再过半小时午睡才是最好的,牧清哄着她睡着了。在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小憩是不成了,没法子,只能上班去。 他的事儿多,从京城海关关长要跃到海关总署署长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关系该打点是要打点的,有些感情要通过吃饭喝酒联系的也是要请的,特别是一些长辈大佬,必须让他们看到自己的能力…… 按照牧清自个的想法肯定是懒得挣位置,躺平不好吗?每天抱着娇妻睡觉不快活吗?何苦累成狗。可是不行,别忘了这是个直播世界,特别的是,它还是个脱离直播,就像国家TV台几年才出一部得年度大剧,观看的机械星人特别多,再加上这个世界的尿性—黄色的。在它干涉不了任务的情况下,也绝对不会看着你在第一个和第二个任务的空档期亲亲我我,谈恋爱,这会影响它的点赞率。 挣位置就是牧清必须走的事业线,而性瘾,恰巧方便了它在林鹿回家后淫乱的开端,就算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它也会让你在迫于无奈的情况下离开家门。 出门后,也许是强奸;也许是性瘾发作和不知名的男人睡了;又或者是群P,然后就是作为女主清醒后的各种崩溃心态(死了更好,可以作为这个世界的养分,反正还有候选主角,也许能擦出不一样的火花呢?),这样就能提高它的点赞率。而这种隐患恰好是牧清不愿意看到和发生的,只能踩着它的红线试探,如果一个不行,那就在找一个,必须在它认可的范围内。 …… 下午习庚打来电话。 “喂,小鹿,起床了吗?” “没,……刚醒。” 老男人听到对面温软软的声音,心情是愉悦的,“半个小时后来接你时间够用吗?” “嗯?你不上班?不是国检吗?” “刚陪完检查组的人,现在溜号。” “那行吧!” 林鹿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下床去隔壁房间翻衣服,时间只有半小时,所以她没怎么挑,只挑了一条香芋紫的无袖连衣裙。 裙子下半身是A字形,款式简单,所以它的腰带画龙点睛,一根细细的深紫色软羊皮的皮带扣头是淡银色的金属小蝴蝶结。 长发也被一个精致小巧的蝴蝶结发夹夹住,随手挑了一对细长的白金流苏耳链戴上,这一身穿戴让她多了几分温婉,少了几分天真活泼。 上车后看到习庚穿着的还是工作服,不禁问道,“习叔叔,你穿工作服陪我不太好吧?” “后面有体恤,到地方了再换。” 林鹿看了看他,吐槽道,“你们单位的制服真丑,穿上去就像保安,还是警服好看,有制服的诱惑。” 习庚侧过脸看了看她,眸中掠过一道意味不明的笑,“原来小鹿还喜欢制服诱惑?下回我找老肖把他的制服借过来穿给你看?嗯?” 话中狎昵意味不用品就能听懂,偏生他还是一本正经的隐晦表达,搞得林鹿想怼过去又觉得不管怎么怼都是他占便宜,头一偏,看窗外不理他。 车最后停在了一家商场的地下车库。 下车后,习庚从后排座上拿出一件纯黑色的体恤换上,锁上车门,姿态松散的搂林鹿入怀,身型宛如顽石巍屹。行走中却带着老男人独有的温柔,步伐与她一致。 带她来到一层miu家旗舰店。 “这个牌子的衣服适合你这个年纪穿。” 在外面,林鹿向来是矜贵又不失温婉端庄,她面带微笑,轻声细语,一点都看不出来是在怼这个老男人,“习叔叔是欢场上的老江湖,您说适合肯定适合。” 习庚对她是纵容的,完全不把这种幼崽伸出爪子挠他一下的事放在心里,轻笑,低头在她头顶低声道,“看来…小鹿很喜欢口舌之争,别急……到时候习叔叔让你争个够。” 她眼波流转,飞瞪了他一眼,眼尾天生的淡红勾出一抹秋波的媚,“你……哼!” 林鹿气败,完全不是老流氓的对手。 老男人完胜,心情大好,拥着她坐到沙发上。 旗舰店的门已经关上,看来是单独包场了。能包场的自然不是一般人,她们自然是最优服务。 两位身姿妙曼的柜姐已经把咖啡、茶水、小点端上了茶几,另两位则拉过一条移动衣架置于林鹿面前,上面挂满当季新款,任君挑选。 不过挑衣服的居然不是林鹿而是习庚,他站起来上前,扫视过去,点着,“这几件不要,……这几个包要,……这两双鞋子凑合……行,就这样吧!” 林鹿放下咖啡杯有点懵,“啊?挑完了?我一杯咖啡还没喝完呢。” 她小声埋怨。 牧清是这样,他也是这样,从不把时间浪费在买东西上,没乐趣。 柜姐们最喜欢这种客人,干脆、大方、效率。 晚餐就在商场顶层的墨西哥餐厅,他俩进了包厢,包厢内已经有人先到了,而且有的是熟人。 林鹿看到了张政和白堰,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她礼貌的微笑,“张叔叔好,早知道您在,我们就该早点上来。” “小鹿啊,应该是我打扰了你们的约会。” 林鹿笑而不语,落座C位,不是她不礼貌,而是习庚特意坐到旁边了。 白堰听到张政的话,猝然失态,猛的起身站起来。板凳沉闷的移动声让张政蹙了蹙眉头,“白堰?” 他反应过来,风流稠丽微冷的脸瞬间笑盈盈,“习叔叔,小鹿好久不见。” 张政纠正,“叫错了,应该叫她婶婶。” “啊?”白堰茫然了,觉得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婶婶?” 他那双深情魅惑的狐狸眼着直射向林鹿,浓密微卷的睫毛颤动,眸中闪烁着不可置信。 林鹿嗔红了脸,嘴唇蠕动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尼玛的太羞耻了吧!这就变婶婶了? 习庚大喇喇的靠着座椅靠背,漫不经心撩起眼皮子看了眼白堰,“老张啊,你家小孩历练得太少,做生意的话…容易被骗。” 这种看似提点的话,其中深意张政无需品就懂,丢了他一个了然的眼神。 白堰神智回的很快,坐下去后笑脸盈盈,故作哀怨,“小鹿婶婶,你这辈分升得太快,我都跟不上你的节奏了。” 林鹿挂出一副标准笑脸,手却在桌子下拧了老男人大腿一下,老男人反手握住林鹿的手不放。 服务员上菜的时候,她听到手机短信的声音,她没看,猜也猜到了是谁。 习庚松开了手,嘴角含着一丝笑,介绍道,“法吉塔还不错,应该适合你的口味,汤喝完后再吃海鲜饭,层次感不同。” 他说话的功夫夹了一块烤肉,又用玉米饼卷了一块,放到林鹿的盘子里,“两种吃法都不错的。” 他和牧清一样,习惯成自然,只要林鹿在身边,就把她当孩子似的照顾。 张政见怪不怪,虽然他带林鹿带的少,毕竟也是带过她的,偶尔夹几筷子菜放到林鹿的盘里,基本都是她爱吃的。 两个老男人隔着林鹿说着事,听了会儿,林鹿才知道是白堰开公司了,张政带着他来拜码头的。 吃得差不多的功夫,林鹿拿出手机看了信息,沉思一下,回了一条短信。 晚饭后,老男人拎着一堆购物袋把她送到了家,放下手里的东西,贴上林鹿的后背,双手虚虚圈着她的细腰,低头贴着她的耳尖,问道,“小鹿,晚上需要习叔叔陪吗?” 他身材高大魁梧,小小的举动就让林鹿觉得自己完全被他包裹住,成年男性无形的侵略感笼罩着她,呼吸间,萦绕在男人身上厚重的烟味,伴随着浓郁的荷尔蒙气息,熏得她就连呼吸也开始急促。 林鹿用力的吸了一口气,他的味全部侵袭了鼻腔嗅觉,很奇怪,那种味像是烟的焦香中又带着点淡淡的狐骚味;又像是那种深山老林里猎人置放在陷阱内的诱香,能轻易勾起猎物的食欲…… 话说间,老男人炽热的吐息撩动了几根发丝清扬,微微潮湿的感觉入侵了耳尖,林鹿的耳尖发红发热,又觉得后面像是贴了一团火,烧得她一哆嗦。 半掩眼帘,眼缘上纤长浓密的睫毛打出两道弧形阴影,“嗯……习叔叔,我这两天还好,不用你陪了。” 林鹿勉强挤出话来,某些事情她没法子这么快就能做得到。 “小鹿,别紧张,习叔叔是什么样的人你是知道的,不会强人所难。”习庚抬手揉了揉她的头顶,“我走了?” “好。” 他笑了笑转身离开。 上车后,习庚看着亮灯的窗口,“看来得看牢点,小兔子太招人了……” 他们都退伍了 林鹿回复白堰的那条信息是:明天下午两点我家附近奈拾咖啡见。 白堰看到她回了信息,心情好了很多,可惜又在听到张政的话后坏了。 张政在上车前沉着脸道,“如果你还想呆在京城就给我安分点,她不是你能肖想的,就算是联姻,你的分量也不够。” 白堰依旧笑脸盈盈,“表姑父,我真的没有机会吗?若是她选了我呢?” 张政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她选你?不可能,小鹿只听牧清的。” “话不能说的这么绝对。”白堰针锋相对,“若是她同意了呢?您该不会反对吧?” 张政笑了,“白堰,给你个忠告,年轻人不能过于年少轻狂,老成持重才能走的更远。 他上了车,白堰看着车远去,喃喃自语,“那就拭目以待吧!就凭我们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第二天,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林鹿换了一身浅灰色的卫衣短裙,穿着人字拖冒着热浪出门了。几百米的路程,她就已经是满身大汗,暴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都有微微灼烫的刺痛感。 她不禁嘀嘀咕咕,“以后再也不中午出门了,简直是受罪。” 进了咖啡馆林鹿就像是立刻活了过来,冷冷的凉风吹来,她皱成一团的小脸立马就轻松了,要了个小包厢,点了下午茶套餐,然后把包厢号发给了白堰。 咖啡刚送上来,白堰就推开包厢门进来了,坐到了林鹿的对面。 服务员一走,他态度诚恳的道歉,“对不起小鹿,上次是我失智了。” 林鹿平平淡淡的接受,“事情过去了就算了。” 白堰并不喜欢她的这种平淡,就像是她根本没有把他放在心上,勾出一个不达眼底的笑,“你的飞信小号是不是一直就没看?” 林鹿疑问,“怎么了?” 她掏出手机,刚打算切号,白堰面含笑,声音却微冷,“不用看了,他们电话联系过我。” 他的笑意并不明朗,甚至还有点冷,继续说:“他们三个全部被要求退伍了。” “啊?这么突然?”林鹿放下手机,神色立时凝重。 任务是对的时间对的人才会触发,根本不会给你提示的,也从不干涉任务者。难道是因为它是个脱离世界,以前的那套在这里用不上了? “……会不会是和第二个任务有关?那你呢?你这段时间身边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白堰沉思了一下,“要说不对劲……投怀送抱的特别多,每天都有一到两个。虽说以我的条件这种事很多,但是如此密集,并且有男有女,还有吃了春药的……” 林鹿眉头也皱了起来,“毕竟是个搞黄色的世界,这种事很正常,会不会是之前我们都在部队里的原因,黄色不达标?” 白堰低垂眼帘,挡住自己猝毒般的眸光,“那你呢?你不是和你的小舅舅好上了?昨天怎么又和习庚在一起?还婶婶?” 林鹿苦笑,“小舅舅给我找的,让我有需要的时候找他解决。” 她倏地一惊,“难道……” 白堰转动着手里的金属打火机,翘起了二郎腿,冷呲一声,“别难道了,肯定是。” 他心里就是不爽,讥讽道,“你小舅舅真是个秒人,肥水不流外人田。” 林鹿脸一黑,“够了!说正事,他们转业后该怎么安排呢?要不让他们都来京城吧?大家在一起也比较方便。” 白堰点了一根烟,烟雾飘渺中,他的语气很沉,“他们退伍后并不是回原籍,而是统一安排了工作单位,地方就在京城公安局的缉毒大队。” “什么?缉毒大队?”林鹿一惊,眼珠子转动,若有所思,“难道第二个任务是和毒品有关?” “十有八九吧!”白堰抬手弹烟灰,“就怕你也要沾上边。” “难道是想利用我的关系运毒?”林鹿分析道,“我的关系网还算不错,公安、市监、海关,毒品的话公安作用比较大,……难道是找出京城的毒贩头子?” “难说。”白堰站了起来,面朝落地玻璃,朝外看去,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眼神中带着忧虑,“这些都还好,自身的危险并不算大,再加上他们三个也都在,保护你应该是没问题,就怕……” 炽热的阳光不依不饶的非要将自己的光辉散向人间,光落在白堰身上,他的背影像是被镀上一层淡金色的轮廓线,有种异样的美感。 林鹿莫名觉得他的身影带着一丝落寞,并未多想,眨了眨眼,突然想到了什么,“就怕是卧底……可我不是又不是公安,这种事找不到我头上,要找也是找他们三个呀?……” 白堰转身,弯腰按熄了烟头,一屁股坐到了林鹿身边,“什么叫有需要就找习庚?一个男人满足不了你吗?需要两个?” 他刹那间转了话题,凝视着林鹿。 林鹿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放下杯子,软塌塌地靠着沙发靠背,“你为什么老是喜欢纠结这种事情呢?别忘了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你不是应该习惯了吗?不管我被什么样的男人操,或者是在你眼前被操,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别忘了,我们只是炮友,你过界了。” 白堰的目光胶着,抬手捂住了她的半张小脸,拇指指腹摩挲她的鼻梁。 他指腹温热,林鹿脸色平和,没有一丁点反应,白堰突然冷笑一声,“小鹿的心真冷,捂都捂不热。” 林鹿转眸正视白堰,“如果你没什么事,那我就告辞了。” 白堰放下手,猛的俯身上前,在林鹿看不到的视线外,把她的手机拨成静音。 “小鹿,有需要为什么不找我?我可比那些老男人更懂你的喜好。” 他的唇几乎快要贴到林鹿的唇上,磁性的嗓音语气浅淡,尾音字字拖曳,眼神却凌厉。 贴得太近,白堰惯用的香水味侵蚀了嗅觉,乌木烟草的苦涩,威士忌的浓郁,肉桂的甜腻,香味浓烈又勾人,如他的人一样。 林鹿不动声色地吐了一口气,“白堰!别忘了,我们的关系是网友。” 她微微后仰身体,平静的说:“有意思吗?” 白堰挑眉一笑,瞬间唇贴了上去,张嘴含住林鹿软嫩的唇瓣。 他的唇湿热而又温柔,口腔中烟草的味道和浓烈的香水味却又霸道。他馋了很久,却始终记得林鹿喜欢温柔的吻。他转动头部,温柔而又缱绻地吮着,双手搂住了她的后背,温热的掌心移动。 林鹿一愣,有些无奈,动也不动的由着他吻。 他深褐色波浪的刘海垂到了林鹿的眼上,晃动中,发丝掠过眼皮子,痒丝丝的,还有他粗重、滚烫的鼻息喷薄。 就在他的手探入卫裙底边,摸了进去的时候,林鹿的手指动了动,骤然推开了他,娇柔甜糯的嗓音带着气恼,“够了!过了。” 白堰嗤笑,“够了?可能是太久没肏你,我馋得慌,你又何苦做出一副贞洁圣女的模样?我不摸你的骚穴也猜到你湿了。我现在想肏你。” 林鹿站了起来,“你身边又不是没女人,又不是非我不可?” 白堰四叉八仰地靠在靠背上,叹气,“你不懂,睡她们和睡你不一样。就算是李嘉良他们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睡你安心,是心里上的,睡这个世界的女人只有纯粹的生理快感,总担心有什么坑。快三年没睡过你,心理上的那种空洞感……让我真的很累!” 他揉了揉太阳穴,“小鹿,我想肏你,不然心总是静不下来。” 林鹿依旧冷静,“不行,我还没和张政睡过,万一他黑化了呢?后果你能承担?他不像牧清,他可不是个好脾气的主。” 白堰也站了起来,从林鹿身后抱住了她,下巴压在她的肩膀上,撒娇般的哀求道,“小鹿,他不会知道的。小鹿…我真的很难受…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他与她的后背紧密贴合,滚烫的胸膛上饱满的胸肌在缓慢磨蹭她的后背,林鹿浓密鸦黑的睫毛乱颤,一呼一吸间,他身上的味如影随形,侵蚀着她的理智。 林鹿的小腹酸涩,腿心确实是湿了,可是有情欲不代表她必须就要和白堰做,忍耐是她最擅长的事。 “白堰……我真的不能和你做。”她垂下了眼帘,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车流,“我不能冒险。” 白堰退而求次,“那宝贝能让我舔逼吗?我自己撸总可以吧?”他用胯间隆起鼓胀的阴茎隔着卫裤蹭她丰满的臀肉,磁性的嗓音拉出更加魅惑的声线,“宝贝,我的大宝贝想你的小妹妹了,你看,它都激动得直吐水…” 他的手开始朝下移动,动作轻巧、随意,手指灵活地勾住了卫裙的底边,手掌很快就钻了进去。 林鹿反应很快的抓住了他的手,白堰挺翘的鼻尖蹭着她耳垂下的那块滑软的脖肉,轻轻哈了口气,“宝贝……” 迎面而来的阳光透过玻璃窗也带着它独有的热情,空调的冷气仿似坏掉了般,吹不走萦绕在他俩身上的热度。 白堰含住了她软软的耳垂,炽热的湿气喷薄到耳框,顺着耳道被鼓膜扩大,呼吸声格外明显。 林鹿瞬间觉得耳道内像被被细小的电流电过,噼里啪啦的声响在大脑里炸过,身体对他的熟悉感已然做出来反应,她听到了自己的回答,“白堰,只能舔不能做,如果你还想回去的话……” 白堰大口的吸起她的一块脖肉含在嘴里,细细地舔。 林鹿微蹙眉头,呻吟一声,“不能留印子。” 她不知道对队友这一时的心软是好还是坏,毕竟她定位的人设是不可能随便跟男人好上的。 习庚捉奸 习庚两点多给林鹿打了一个电话,打算带她去一个很正式的饭局,向一些关系好的人宣布林鹿是他的未婚妻。 正式的饭局打扮什么的自然不能随意,他已经安排了美容spa之类的,就连晚上要穿的小礼服首饰什么的都准备好了。 他这时的心情是雀跃的,结果电话无人接听,他又过了几分钟再打,结果还是这样。 习庚觉得不太对劲,反手打了一个电话给牧清。 牧清,“喂,有事?”他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疲惫感。 “小鹿电话一直没人接,你下午有联系过她吗?” “没有,我忙到现在还没空闲,你等下,我打打看。” 牧清用座机打了林鹿的电话,也是无人接听。 他蹙眉抿唇,眸色中带着担忧,“等着别挂。” 牧清放下手机,切到了主界面,快速点开一个隐藏在一个文件夹内的app,一副地图立刻出现,上面跳出了一个位置定位。 这是个情侣定位的app,也是他特意为了她的安全装的,他知道林鹿很少看手机,就算发现了这个系统也会认为是买手机时手机自带的系统而不会怀疑。 “她在家附近的奈拾咖啡。” 习庚拿着车钥匙出了办公室,边走边说,“好!对了,老张家的那个小年轻是不是对小鹿有意思?” “你也看出来了?” “呵,昨天正好一起吃饭。我眼又不是瞎的,他后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拿着手机鼓捣,小鹿这边就有短信进来。” “会不会是小鹿去见他了?如果是,你的脾气别太爆,免得吓到了小鹿。” 习庚发动了汽车,“心里有数,挂了。” 他把手机扔到了仪表台上,桀骜的眼神一闪,重踩油门。 咖啡馆内,林鹿坐在靠墙面的单人沙发上,双腿岔开,白色的蕾丝内裤挂在左腿的腿根上,白堰的卫裤褪到膝盖上,跪在地上,头埋在她的腿心。 他突然抬头,“宝贝,撸得不得劲,要不帮我口一下?” 林鹿眸光迷离,喘着气,花穴被他舔得很舒服,水也流了好多,快要控制不住高潮时他来这一手。林鹿气恼,一脚踩到他的肩膀上,哼哼着,“别得寸进尺。” 白堰嘴角一勾,带着自嘲的表情,低头嘬住了阴蒂,用力一吸,牙关轻轻地咬磕,而后又咬住的一磨。 林鹿瞬间高潮,急忙捂住嘴,细碎的、娇腻的、小声的啊啊了两声,小腹抽搐,喷出一股春液,喷到了白堰的下巴上。 白堰一口一口的舔掉了阴唇上的水液,手撸鸡巴的速度开始加快,过了半天,林鹿又被舔得哼哼唧唧,抱怨道,“还没好?” “那你帮我撸?”他眼眸黑沉沉的,微翘的眼尾泛起了红晕,盯着眼前粉嫩的小穴,特别是紧致濡湿的穴口又泌出了清透的水液,晶莹光亮,缓缓朝下流,嫩红的菊穴都水光光的。 白堰的呼吸声更重了,磁性的嗓音中带着暗哑,“宝贝,说两句骚话嘛。” 车里的习庚行云流水的一转方向盘,急踩刹车,车瞬间停在了咖啡馆门口。 他下车后推开咖啡馆的大门。 “欢迎光临!”服务员刚打算迎上前,就看到这个男人穿着市监的工作服,笑容有点点僵硬,“先生,这边请,您是一位吗?” 习庚表情严肃,环视一圈,拿出手机翻开林鹿的照片,“她在那个包厢?” 这时领班上前,面带微笑,“您是和她约好了吗?” 习庚赞赏了她一眼,“是。” “这位女士在201,上楼左转。” “有没有一位年轻人也进了这个包厢?” 领班有点微汗,“是的。” 习庚冷笑一声,大步上楼。 楼下的服务员轻轻扯了一下领班,小声道,“刘姐,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呀?” 领班用手指戳了一下她的额头,“你不看看他是干什么的?还想不想在这里做了?他要找我们这种店的麻烦是轻而易举的事,机灵点。” 习庚轻轻一推包厢门,是反锁的,这时他的脸还真黑了,喝咖啡用得着锁门吗? 他后退两步,猛的一抬脚,一脚踹开了包厢门。 林鹿和白堰乍的被一声巨响给吓到了,白堰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就看到习庚黑着脸走了进来。 习庚进门就看到让他火冒三丈的画面,额角青筋抽动,紧抿着唇,用力的喘气,他勉强闭眼又睁开,理智压住那团飙高的,发狂的怒火,上前一步,颤抖的手抓住门边,使劲朝后一拉,门关上了。 林鹿吓得一哆嗦,瞬间把卫裙朝下一拉,忐忑不安的,心里发怵的叫了声,“习叔叔…” 白堰脸色发白,深知不妙,立马提起裤子,站了起来。 习庚深色莫辩的盯了一眼林鹿,憋住心里的愠怒,声音尽可能的柔一些,“把你的内裤给老子穿上。” 林鹿小脸煞白,赶紧穿上了内裤。 他的气势逼人,黑瞳深不见底,白堰望了一眼林鹿,喉咙干涩,抢先就说,“习叔叔,是我强迫她的,您别怪她。” 习庚什么话都没说,扭动了下手腕,上前就是一拳,打得白堰一个踉跄,他反手一拳攻去,老男人一个格挡,二人你来我往,打乒乒砰砰拳拳到肉。 别看白堰当兵的出来,居然打不过野路子的老男人。 林鹿没有上前拉扯,不是不敢而是不能,拦了对白堰更没有好处。当她看到白堰鼻子出血了,看上去比较狼藉的时候,带着鼻音哭腔开口了,“习叔叔,让张叔叔把他领走吧!是我的错,他只是为了维护我的颜面才揽责的。是我……是我突然性瘾犯了,不找你是因为这段时间国检,你太忙了……怕你赶不过来。” 习庚收手了,白堰捂着肚子,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不傻,瞬间明白林鹿的意思,那双风流的狐狸眼直愣愣地看向了林鹿,语气中带着不可置信,“小鹿?你不是喜欢我?只是…性瘾…犯了?” 他眸光中闪烁出水光,眼神哀求着她,“你骗我的对不对?我从没听你说过你有性瘾,你肯定是骗我的。” 他挣扎着从地上爬着,又被老男人一脚踩到了肩膀上,压了下去,语气森冷,“你以为我是看张政的面子没下狠手?要不是小鹿有性瘾,你觉得你能站着从京城回你的港城?” 习庚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拨了张政的电话,电话一通,他不等对方开口就已经说出来一串话,连个标点符号的停顿都没有,“你给我现在立刻到牧清家附近的奈拾咖啡201把你家亲戚的小孩给我领走。” 张政在电话另一头,不猜就知道白堰肯定若怒了习庚,简洁的回答,“知道了。” 习庚又用飞信发了几个信息,取消了今天的饭局,这时他的心情已经平静下来,松开脚,转身大喇喇地坐到茶几上,面视林鹿,“怎么,牧清昨晚没满足你?” 林鹿心里舒了一口气,却装出一副胆怯的模样道,“小舅舅昨天回的太晚了,而且很累的样子,所以我只让他做了一次,第二次我就拒绝了。” 她拉住了庚工作服的底边,惶惶不安地望着他。 习庚盯着她那双闪动水光的眸子,里面流淌着自责、惊惶、难堪的情绪,恐怕是话在重一点她就会哭了出来。 老男人的心一软,叹气道,“小鹿,习叔叔不怪你,你也别自责了,有些事不是你能控制住的,吓到了吗?我脾气不好,你别怪我。” 林鹿突然扑上去,抱住了他的腰,啜泣道,“是我不好,你从小就对我好,就没对我坏过。对不起,习叔叔,……我伤了你的心……可我现在真的很讨厌现在自己……为了小舅舅,我努力的活着,可是真的很累、很累,活着有意思吗?” 习庚听着听着就觉得话里的意思不对劲,又感觉到一股湿意,心里咯噔一下:她的心理状态不对劲了,有轻生念头。 宽厚的手掌慢慢的捋着她的后背,不露声色的安抚道,“小鹿,不哭了,乖,习叔叔没怪你,乖啦!在哭眼就肿了,就不漂亮了,起来,坐习叔叔腿上,看看眼有没有肿?” 林鹿抽了抽鼻子,闷声闷气地说:“不漂亮才好,漂亮是坏事。” 她说着就站了起来,还没站稳就被老男人一把拉到他的大腿上侧身坐下,林鹿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双手搂住了他的腰,搂得很紧,眼泪又无声无息的流了下来。 习庚知道她现在的状态很自厌自唾,开导的话说了她也听不进去,心酸得厉害,抖着腿,一拍一拍地拍着她的后背哄她。 白堰坐在地上,背靠着玻璃窗,心也放下了,还好他没黑化。用手轻轻的摸了摸脸,“嘶”还真踏马的痛,老男人下手真重。 没多久张政推门进来,习庚立刻回头做了一个嘘的动作,他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压低了音量,“发生什么事了?小鹿这是怎么了?” 张政又看了眼坐在地上的白堰,脸上青紫,还有血迹,一看就知道被习庚揍了。 习庚回答,“小鹿哭睡了,事情你问你家小孩,我先走,你把帐给结了。” “嗯。” 习庚抱着林鹿站了起来,走出了包厢。 张政双手抱肘,“说吧!” 白堰撑着地站了起来,点了根烟才开口说了事情的源尾,当然是性瘾版本的。 张政脸色不太好看,“这个老牧,什么都藏着掖着不说。” 这种天降祸事能怪谁呢?能活着就已经是万幸了,结果回来了还有后遗症,简直是不给她活路走。 张政叹了口气,眼皮子低下长大的小姑娘命太苦了,怎么能不让人心疼呢? 帝王绿翡翠项链 下楼梯时林鹿就醒了,本来就只是哭累了,眯了下,并未熟睡。 她睫毛闪动,没有睁眼,只是用手楸住习庚胸口的扣子,嗓音带着哭后的沙哑,“习叔叔……你这样跑过来单位里会不会有人说闲话?” 她没有问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的。 习庚看着楼梯一步步的下,“小鹿,没事,我是一把手谁敢多嘴,倒是你,心思太重,少想那些有的没的,好好把日子给我过好了,日后给老子生一个大胖小子才是正事。” 老男人有意哄她。 林鹿破涕为笑,“你重男轻女。” 习庚眼神示意服务员推开大门,“我可没这思想,顺口而已,闺女更好,到时候老子肯定把她宠成无法无天的女魔头。” 他拉开车门,把林鹿放到了副驾驶,帮她系上安全带时林鹿主动亲了他一口,“习叔叔,你对我总是这么好,会把我惯坏的。” 她的主动让这个老男人心间的那团郁气全消,恶狠狠的回亲了她一口,“惯坏了才好,坏才能把你当女人看待。” 他笑眯眯的上了驾驶室,发动汽车,打开空调,“小鹿呀!你就是太乖了,乖到习叔叔都无从下手。” 果然,和老男人说不到两句话他就话话隐晦。 林鹿无语。 不过和这个男人上床是避免不了的事,大概就是今天了吧!是用性瘾做借口还是顺其自然、顺水推舟呢? 不过小舅舅为什么会挑选他呢?是因为他单身吗?还是有其它原因呢?对后续任务有用还是没用呢?要说最有用处的人应该是肖展鹏呀? …… 林鹿想得头疼,恹恹的下了车。 习庚以为她还在纠结之前的事,爱抚地摸了摸她的头,“别再想咖啡馆里的事情了,开心点。” 林鹿“哦”了一声,二人一起上楼了。 进了家门,林鹿直奔卧室洗手间冲凉。她浑身汗黏黏的,再加上腿心哪里湿哒哒的,内裤都湿了,浑身不舒服。 习庚春风满面,打了个电话安排餐厅送餐。 他清楚林鹿接受了他。 看来今儿这事也不完全是坏事,也算是助攻,不过他一回想起看到的画面,心里还是不舒服。妈的,老子都还没舔过!结果便宜了这个狗东西,太踏马的气了。 习庚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一想到晚上,他就激动难耐,威严全没,傻笑着在客厅里转了几圈,又觉得是不是太丢人了,于是打开电视坐到沙发上看新闻,用来转移亢奋的情绪。 林鹿身穿一条大红色的V领荷叶袖的真丝睡裙从卧室里出来,看到习庚姿态惬意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俨然就当这里是自己家。 她顿了顿,最后还是坐到了习庚的身边,“习叔叔,晚饭吃什么?” 习庚侧过脸上下打量了一番,赞美中话有所指,“小鹿,你真适合穿大红色,是特意为我穿的吗?” 大红色真配她,艳丽夺目的红映衬着羊脂白玉的白,显出她白得发光。大红色又喜庆,有种洞房花烛夜的感觉,他怎么看怎么喜欢。大手一揽,将林鹿捞到怀中,小苍兰沐浴露的香味和她自身的若有若无的体香相融合,无孔不入的渗入他的鼻腔,勾得他心痒痒的。 不过他并不是那种猴急的男人,对林鹿,他一百个耐心,撩起她的一缕青丝,玩弄着,“我叫餐了,应该快到了。” 这时门铃响了。 “来了。” 习庚应了一声,起身走过去开门,门开了,门外并不是餐厅送餐的人,而是一个穿着一身防晒服,带着口罩的快递员,他把手里的盒子朝习庚手上一塞,“记得五星好评。”说完他就下楼了。 习庚以为是林鹿或者牧清的快递,关门后问道,“小鹿,快递是你的吗?要我帮你拆开吗?” “我没在网上买东西,会不会是小舅舅的?”林鹿走了过去,“拆开看看?小舅舅居然也会网购?” 习庚从电视机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刀,林鹿拿起快递看了看,很奇怪,上面只有收货地址,连收货人和手机号码都没有,寄件人也是空白的。 “习叔叔,这个快递很奇怪,不像是正常的快递。” 习庚走过来转到贴有面单的那一面,果然不正常。他掂了掂分量不重,放到耳朵边听了下,没有时钟之类的声音,他微思索,“会不会是有人用这种方法送礼?” “送礼?”林鹿估摸,“也有这种可能,拆开看看再说。” 习庚划开贴条,打开快递纸箱,从里面拿出一个首饰盒,林鹿好奇的探头,“首饰盒?难道真的是送礼的?居然用这种方式?打开看看送的什么?” 习庚打开首饰盒,入眼的就是苍翠欲滴的绿色,高雅华贵、玲珑剔透的一串帝王绿的翡翠项链出现在他眼前。 “卧槽……谁这么大手笔?真漂亮。”他见多了好东西,也为之惊叹。拿起项链,在餐厅明亮光线的照射下,它水头充足、颜色深邃绿得发亮。 “小鹿,给。” 他把项链递了过去,想给林鹿看,不想林鹿惊恐的后退了一步。 林鹿从看到项链的第一眼,就认出这是陈浩坤曾经送给她的那串项链。大脑瞬间空白,身体仿佛是掉入了冰窟窿里,浑身战栗。 他居然没死? 他怎么能还活着? 还寄来项链耀武扬威? 他到底想干什么? …… 习庚对她的反应很是奇怪,抬眼看她,只见林鹿满脸惊恐,那双澄澈的桃花眼中盈满了泪水,微微张开的红唇在颤抖,气都喘不出来了,憋得满脸通红。 习庚觉得林鹿的样子不太对劲,放下项链,奇怪地问道,“小鹿?你怎么了?”说话间搂住了她的腰,却发现她的身体在发抖—她在害怕?为什么会害怕? 她心神恍惚,软软地靠在习庚的臂弯内,也只想这样靠着,吸取他身上的温度,来温暖自己。他宽厚温暖的胸膛就像一块巨大牢靠的岩石,能遮风挡雨,能给她安全感。 当官的没傻子,惯会察言观色,习庚一猜就猜到十有八九是项链的问题,放下项链,打横抱起她,走到沙发旁放下。 他蹲在地上,用手不停地顺着林鹿的胸口,焦急道,“小鹿吸气,吸气呀……” 林鹿憋得难受,终于吐出了一口气,然后像活过来似的,贪婪的大口吸气。 客厅只开了一圈射灯,暗黄的光影透过纤长浓密的睫毛,打下几缕阴翳的暗影,乌黑发亮的眼珠子像是蒙上了一层雾霾,看上去脆弱无助。 习庚坐到了她身边,抬手抹去了她额头上的冷汗,“愿意和习叔叔诉苦吗?”他怜爱的用手压住林鹿的头,摁到自己的肩膀上,“有些事说出来比埋在心里的好,就当我是个树洞行吗?” 林鹿眼帘低垂,眼神空洞,却还是若无其事的说道,“习叔叔,我只是突然胸闷了而已,吓到你了吧?” 明晃晃的不对劲,却还是用借口来搪塞他,老男人憋屈的慌,也终于明白了牧清说的话,她还真是什么都不说。 习庚低头看她,“小鹿,你不说我也能猜到和项链有关,但为了安全着想,你能不能说一些你觉得能说的?你想想看,东西都寄到家里来了,代表对方对你了若指掌,你不说,我怎么让你肖叔叔去查呢?” 林鹿紧紧地抿着唇瓣,沉默不语,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倔强。 习庚微微皱眉,真是个倔小孩,该乖的时候不乖,不该乖的时候又乖,哎! 他想了想,端了一碗心灵鸡汤给她灌了下去:小鹿呀!人生这条路上,永远不可能是康庄大道,总会有阴影的,只要你抬头,就能看到阳光,明白吗? 你呀!也不能活在过去的阴影里,要朝前走,不走怎么能出来呢? 林鹿,“……” 晚餐林鹿食不知味,心不在焉,习庚虽然不吭声,却还是给她剥虾壳,挑鱼刺,一如既往。 房间里一片静谧。 末了,林鹿抓筷子的手抽紧了,决定说点什么。毕竟,他的存在对他们来说是不安定的炸弹,是危险的。 最重要的是任务!空档期太长了,万一他做点什么,任务怎么办? 队友的性命都在自己的手里攥着呢! 林鹿放下了筷子,弱弱的叫了一声,“习叔叔。” 习庚抬眼看她,眼神柔软又深沉。 “项链,是绑架我的那个男人送我的。”林鹿的嗓音有些破碎,“我以为他死在了那次围剿中,……原来他还活着?”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为什么他还能活下来?不是说:善必寿老,恶必早亡吗?可事实上总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呢?” 习庚苦笑,劝解道,“小鹿,善人会流芳百世,恶人却遗臭万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虽然是句空话,但你要相信为恶者必将受到法律的严惩。你应该相信我们,在京城这一亩三分地上,轮不到他作恶!” 他的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也让林鹿不安的心渐渐平静。 习庚秀身材 习庚拿起电话,起身走到厨房打给肖展鹏。 电话通了,肖展鹏的声音总是这么的豪迈,“呦!啧啧啧,习大官人居然能想起小的来,真难得呀!” 肖展鹏调侃他。 习庚老脸一红,“少说些有的没的,老子有正事要说。” 肖展鹏听出对面语气的凝重性,“怎么了?” 习庚简单的说了一下事概,又揪心的说道,“小鹿被吓到了,你说这都什么事?都把她祸害成这样了,还不罢休?这畜生到底想干嘛?” 肖展鹏,“我现在过来,你有通知老牧吗?” “没,你去说吧,我安慰小鹿去。” “好。” 肖展鹏挂断电话,转手打给牧清,“喂,老牧,说话方便吗?小鹿的事。” 牧清压低了音量,“不方便,晚点打你。” 说完就挂了电话,他脸上的笑容未变,放下手机,继续应酬。 他虽然不太清楚小鹿出什么事了,但是他知道绝对和那个男人有关。融合后的牧清大致知道世界的走向,也知道那个男人肯定有所行动,只是不清楚他会怎么做。毕竟被攻略方的思想是不可控的,全凭他自己的喜恶行事。 …… 肖展鹏带着一个鉴定科的人来到了牧清家,把东西装进证物袋里,并由鉴定科的人立刻拿回去做指纹检测对比,又去小区保安那边调取了监控并拷贝,最后决定在牧清家门口安装一个监控,可以用手机实时察看来往人员。 一套流程结束,肖展鹏口干舌燥,冲到厨房,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瓶矿泉水,哐哐哐的灌下了肚子,用手背一抹嘴唇,走了出来。 他温和地问道,“小鹿,对于这个人你知道什么?外貌能形容一下吗?” 林鹿坐在沙发上,手指不由自主的蜷缩,“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他叫陈浩坤,是贩毒制毒的。外貌嘛,刀眉内双,瞳孔深灰色,体型高大精壮,多的我也不知道了,这个人很警觉,很少透露出什么,不过在缅甸有对头……” 她低下头,乌发的长发瞬间滑落到脸狭两侧,她的手攥得很紧,紧到隐藏在手背细皮下的青色经络都呈现出来了,嗓音干涩,带着恐惧,“他杀了好多个探子,还有,……警方的卧底。” 肖展鹏若有所思,“警方的卧底?而且军方也围剿过?” 他摩挲着下巴,“也就是说边境那边的警方更了解这个人。” 问题就在于这个男人跑了还来纠缠林鹿,还送如此昂贵的项链,看来他对林鹿产生了感情…… 他没有在继续问下去,每一次询问就等于是在林鹿的身上割一刀,这也是为什么大多女性受害者出事后不愿意报警,而是隐瞒不说。因为问询对于她们来说,不亚于第二次强奸。 “行,那就这样吧!我走了。” “肖叔叔慢走。”林鹿起身送他,却被他拦住了,“不用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习庚送他送到了大门外,肖展鹏嘀嘀咕咕的在他耳边耳语了一番。 习庚脸黑了—那狗畜生还觊觎她。 “我知道了,你走吧!”他转身进门时脸色又变得温和,很自然的对林鹿说:“小鹿,我先去洗澡。” 其中意思很明了。 林鹿也有这个意思,“哦”了一声。 毕竟以前每次从直播世界出来后,那种无法言喻的压力时常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在5050的开导下,她接受了通过性爱来解压,毫无疑问,疯狂的性爱能让她累得忘记一切,也能安稳的入睡。 今晚,她需要一次,或者几次酣畅淋漓的性爱来缓解她压抑已久的情绪。 当习庚洗完澡赤裸裸的回到客厅,林鹿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用欣赏的目光描绘他健壮的身躯。 老男人没有吹头发,稍短稍硬的发丝被水捋成一缕一缕的,晶亮的水珠从发梢的末端一滴滴的滚落到他的脸狭、鼻尖、脖颈上,或挂在睫羽上,或挂在他国字脸的下颚上。 行走中,水珠儿们被震动滴落到他突兀的喉结上,鼓鼓囊囊深麦色的胸肌上,顺着壁垒分明的腹肌滑落。 他的体毛旺盛,肚脐下黝黑浓茂的毛发湿淋淋的朝下蔓延到屌毛,屌毛中那条沉睡的巨龙已经清醒,昂起头来,展露它粗壮的身躯。 他的阴茎与他的皮肤色差不多,是健美的深麦色,茎身隆起不平,还没展现出威力的筋络微鼓,深红色的龟头沛张。 挺翘的阴茎随着他的步伐上下甩动,两颗硕大的精囊也一荡一荡的,淫荡气息十足,却又不猥琐,毕竟他的身材太过于性感,性张力和侵略感爆棚。 习庚痞态尽露,叉开腿,大喇喇的站立在林鹿面前,挑眉,“小宝贝,习叔叔的身材不错吧?” 他特意转了一圈,展露出健壮优美的体型,“我这身材比健身房里那些吃蛋白粉教出来的身体要好看吧?” 男人都爱炫自己,这个老男人也不例外。 带着水光的皮肤在暗黄色的光照下,即性感又凶悍,就像丛林中猎食的猛虎,又凶又美。 林鹿看得发呆,眼也发热,成熟的男色无需搔首弄姿,他站在哪里就是一道风景线。 习庚弯腰直视林鹿,深邃的眼眸中带着一丝笑意,“满意吗?” 眼神交汇中,老男人毫不掩饰他眼中犹如实质的侵略、占有,情欲浓得就像两条锁链,将她紧紧锁住。 这是另外的一种压迫感,但这种压迫感又不是纯粹色欲的那种睥睨,而是有温度有感情的迫切,迫切的想拥有你。 习庚在林鹿面前总是把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 林鹿从小腹到花穴都是热热的,酸涩的,穴内不由的涌出了一股热流,就像经期的血,感觉特别明显。 她口干舌燥,偷偷的夹了下大腿,乖乖的回答,“好看。” 林鹿收回了视线,眼神飘忽不定,觉得再看下去,鼻子也会热得流血。 妈蛋!这个老男人的身材真棒!和牧清精壮的身材不同,但却同样诱人。 林鹿吞咽口水,不否认自己见色起意。 老男人一屁股坐到了她的身边,头缓缓靠近,水珠自耳垂滴下,砸落到林鹿的肩膀上,林鹿那只小巧精致的耳朵,晕出羞赧的红,直至整只耳朵都染上了霞光般的绯红。 他的手伸过去拢住她的后脑勺,厚而饱满的唇立刻贴了上来,身体慢慢的下压,紧紧贴住了林鹿的胸脯。 林鹿瞪大了眼,呆呆地看他。 他身躯的温度一点点透过睡裙传给到她,身上厚重的烟味就算是洗澡都洗不掉,混合上她熟悉的小苍兰香,侵蚀了她的嗅觉。 林鹿有些恍惚,有些麻痹,穴口发酸发热,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抱住了他遒劲有力的腰身,顺手摸了两把。 手感不错! 老男人吻得粗暴强势,重重地吮着,摩擦着林鹿软嫩的唇瓣,吮得唇发痛,磨得唇发红发烫,最后霸道的探出舌头,抵着她的唇缝。林鹿温顺的张开嘴,湿热厚实的舌头瞬间就进来了,舔刮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角落,翻来覆去的搅弄着,然后强势地吸住了那条滑溜溜的香舌,吮吸着、绞缠着。 林鹿被吻得连气都喘不过来了,哼哼唧唧的,挠了老男人后腰两把,眼角挤出两滴生理泪水,口腔内也分泌生理性的口涎,与他的口涎混合在一起。 客厅静谧,习庚粗重的鼻息声、吮吸声、吞咽声、声声放大入耳,淫靡的声音冲击着他俩。 习庚的掌心炽热,游走在林鹿的大腿上,就像是火把燎烧而过,烫得她一哆嗦,烧得她浑身发软,敏感的花穴酥软。 慢慢的,他的手挑开了裙底,手掌丝滑的滑到了她的臀部,五指抓捏上弹嫩的臀肉。他长期运动,攀岩行走样样来,所以掌心很糙,指腹和指根处皆有老茧,抓揉臀肉时的触感很明显,糙中带痛,痛中带痒,特别刺激人的感官。 林鹿呼吸都紊乱了,身体燥热酥软,偏偏抵在小腹上那根硕根硬得硌人,隔着衣服也烫得吓人,勾得她意乱情迷。 她心随意动,手探了过去。 习庚感觉到微凉的小手握住了他的致命之处,软软的小手上下撸动,茎柱细皮下微鼓的筋络兴奋的脉动,根根青筋充血贲张,阴茎饱满得吓人。 林鹿微恐,好大呀! 唇舌又被他吮得生生作痛,头晕目眩,无法,只能轻轻咬他一口。 习庚“嘶”一声,林鹿头一歪,“习叔叔别装了,我又没用力。” 习庚低笑,捻走一根粘在她睫毛上的头发,低头舔她睡裙上凸起的一点,隔着睡衣将乳尖含入嘴里,挑起卷到腿根处的睡裙,宽厚的手掌朝上游动,虎口抵住了丰弹滑糯的乳根,朝上推去。 修长粗糙的手指收拢,将白面团般的乳儿抓在了手里,白皙软嫩的乳肉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稍重一点,软嫩的乳肉就从他的指间调皮的溢出。指腹一下捏住了硬挺的乳尖,捻动着,搓揉着,按压着…… 有节奏的酥麻快感绵绵的从乳尖上散开,“唔嗯……好痒。”林鹿松开撸阴茎的手,指尖勾刮了下沛张的龟头,按住了他的头的同时林鹿挺胸。 习庚了然,重重一吮乳尖,湿热的舌头舔舐着睡衣下的乳尖,口涎很快浸湿了那一块面料,牙齿突然咬上,舌尖继续来回刮过顶端,牙齿一松一紧的咬动。 老男人把手、口的功夫全都拿了出来,力求伺候好这个小宝贝。 daddy女儿的游戏(调情H) 过电般的酥麻、刺激的微痛感,让林鹿腰脊战栗,尾椎骨迸裂出细小的电花,酥到了她的四肢百骸,腿心湿得一塌糊涂。 林鹿张着红肿的嘴儿喘息,喉腔中哼出细细碎碎的呻吟声,“习叔叔,下面痒,……要你…舔舔…” 情欲把性瘾也勾了上来,欲火自小腹处燃烧到肌肤上,身体燥得慌。穴内燥痒得难受,汩汩热热的春液已经把蕾丝内裤都浸湿了,湿黏黏的粘在阴阜上,勾勒出花穴的形状。 暗黄色的灯光下,男人抬头看林鹿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慢条斯理地说:“小鹿别急,急可是吃不到大餐的。” 他倏然起身,干脆利落地脱掉了林鹿的睡裙,扒掉了她的内裤,赤裸曼妙的身姿尽在习庚的眼底,习庚吹了个口哨,一副老流氓德行,蹲在了林鹿的双腿之间。 他眼眸深邃得看不到底,突兀的喉结攒动,盯着粉嫩的花穴,“你的嫩逼可真漂亮,水也多,习叔叔很喜欢。” 习庚的视线太过于赤裸裸,林鹿咬着下唇瓣,抬脚踩到他的肩膀上,“别看了……” 他的手覆盖上整个阴阜,手掌按压揉动,触感软嫩濡湿,按压中,穴口紧紧的贴合上大鱼际肌,噏动着吐汁。 “啊……” 林鹿轻颤不止。 “小鹿,你的逼口在吸习叔叔手上的肌肉。” 他轻笑,调侃。 林鹿气恼的重踩他。 老男人的耐性很好,那根蓄势待发的硕物弹动,龟头挂满了腺液,都这样了,他居然连呼吸都没乱过。 他接着道,“我呢,做爱有点小癖好,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但是绝对不会搞什么sm虐待之类的。” 习庚画风一转,口吻邪肆,“不过……要是你喜欢,我也不是不可以,习叔叔的大鸡巴可以给你踩,总比踩肩膀有脚感吧?” 林鹿下意识的问,“不会踩坏吗?” 习庚吃吃的笑了,乍的一拍花穴,“傻孩子,想踩习叔叔教你?” 林鹿瞬间感受到细微的刺痛,反射性的一僵。 “痛吗?” 老男人继续揉动阴阜,揉得她瘙痒得厉害,“这只是调情过程中的调节剂,反感吗?” 林鹿品味了一下,痛感并不明显,还有一些小刺激,“不怎么痛,反感也没那么多。 话音刚落,又是“啪”一声。 这次力道比上次重了点点,微痛微热,瘙痒中带着刺痛和酸涩,又有一种奇怪的快感,让她不禁吟叫一声,“啊……” 穴口吐出一团汁水,却被下一掌拍得水花四溅。 “啊……” 习庚没有继续拍,他慢慢的揉着阴阜,给她缓冲的时间。 “小宝贝,想重一点吗?” 阴阜热热烫烫的,揉动时还有点微痛的感觉。拍打的感觉有些刺激,这让她的身体回忆起久远的记忆。 那是她唯一的一次sp世界,在哪里,她从一张白纸被调教成光拍穴都能高潮的骚货,这种感觉太深刻了,很久才遗忘,不过身体的烙印还在。 回想起那种感觉,她不禁呼吸急促,“习叔叔,在重一点点就行。” 习庚并没有流露出什么异样的神情,语气依旧温和,“这次我会连续拍击,过程中你觉得不能忍直接说出来,好吗?” 林鹿即恐惧又渴望,肌肉都开始紧绷,双手攥得紧紧的。 习庚用力的揉了揉阴阜,“放松。” 就在林鹿刚放松时,“啪啪啪……”的拍打声响荡在静谧的房间内。 “啊啊啊啊……” 她反应都反应不过来,只会尖叫,眼泪无声无息的落下。 攥成拳的手松开了,又攥紧了。 那种火辣辣的痛感伴随着性瘾的瘙痒灼热感,转化成一种另类的快感,酥麻痛痒的快感着实强烈。可是花穴内极致的空虚感却得不到解脱,穴肉蠕动,酸得厉害,水流不止。 阴蒂、阴唇被拍得红肿,脆弱的阴蒂接受能力良好,神经末梢将痛感转化成快感。 忽而,快感爬到了最高峰,林鹿恍恍惚惚的颤栗,小腹抽搐,穴口紧缩,一股强烈的热流汹涌冲出,被最后一掌拍得水流四射,脚尖瞬间绷得直直的。 痛并快乐的高潮欢愉让林鹿的双眼发虚,喉腔骤然被刺激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大脑绽放出五颜六色的烟火,头皮被流火烫得发麻…… 习庚停手了,轻轻的揉着。 另一只大手抓住肩膀上白白嫩嫩的小脚丫,厚实的舌头从她的脚背上开始舔,一口一口的舔到脚踝,不轻不重的咬了口脚踝骨,留下一个浅淡的印子后继续朝上舔…… 舔到大腿肉上,他没咬,而是用力地吮吸舔舐,感觉吮出了印子他才换地方舔,舔得大腿根部开出朵朵紫丁香。 老男人事后的安抚很到位,林鹿缓过劲来,阴阜揉得酥酥的,腿根绵绵痒痒的舔弄很舒服,不过她更想要的是粗硕的巨龙填满她空虚的肉穴,大力的贯穿…… 她低头看着腿中的老男人,暗黄的光线下,他的侧脸犹如刀刻,线条凌厉分明,根根分明粗黑的睫毛微翘。 光线落到他侧颜上,冲淡了几分肃穆稳重,多了几分旖旎的温柔。 林鹿哼出碎碎细细的呻吟声,“习叔叔,别舔了,肏我!” 她使坏的用脚趾夹他的耳垂肉。 习庚眼皮子一掀,“叫声老子现在最想听的,就肏你。” 林鹿咬唇,白了他一眼,很快就猜到了他想听什么,又觉得太羞耻,眼珠子转动,拉长了音调,柔柔糯糯的挑逗老男人,“习、叔、叔,好想舔你的肉棒,不过,你的太大,不知道我吃不吃的下去?” 习庚的呼吸一顿,小腹发紧,腹诽:小妖精故意勾老子,呵!老子不上当! 舌尖一转,落到了阴阜上。粗糙的舌底“啪啪”几下,粗重地拍打阴蒂。 “嗯啊……” 快感酸痛。 饱满的厚唇蓦地大口含住花穴,用力一吸,两瓣大阴唇仿佛与他的唇热吻,吮吸得啧啧声中,他还不忘用舌尖挑开小阴唇,刺探着尿道口。 习庚这个老男人不管是接吻、揉逼、吃逼,都糙,与牧清完全是两个类型,给人的快感也是又重又糙,就像狂风骤雨,吃得林鹿呻吟不断,颤抖着浅吟低唱。 “习叔叔,啊…别戳,会戳尿的……” 粗重的酥痒酸痒涟漪开,爽得骨头都酥了。 敏感的身体战栗,渴望他粗糙的手掌能抚慰胸口那对鼓胀的乳儿,硬挺的乳尖;空虚的肉穴迫切的需要被填充满。 林鹿抬手托住那一对白皙软弹的乳儿,眨着那双昳丽魅惑的桃花眼,氤氲化作水雾堆积在眼底。眼波流转中,绯红的眼尾坠出两滴透亮的泪珠,媚若烟笼芙蓉。 她用极其诱惑的声线,柔媚得就像能滴出水来,“习叔叔,小鹿的奶子好胀,你来吃吃它,揉揉它,好不好嘛~” 习庚额角的青筋跳动,呼吸声终于紊乱了,倏的,轻咬住兴奋的阴蒂。 “啊……” 林鹿叫得特别淫荡,“别,又要……” 习庚用牙齿细细的磨动阴蒂,慢慢拉扯,又松口,又嘬到湿热的口腔内,用力吸……几个回合下来,敏感亢奋的阴蒂不堪其扰,林鹿哭哭啼啼,哆嗦着又一次高潮喷水。 他这时站了起来,大手一捞将她抱起,大步走进属于他的卧室。 “老子这就满足你吃奶子、肏逼,勾老子!呵!” 卧室的灯光比较明亮,林鹿被丢到软厚的床上,被弹簧的回震弹起落下。 明亮的灯光下,习庚跨在林鹿脸上,粗硕的巨龙龟头上挂着一根粘粘的银丝,差一点就落到林鹿桃红粉嫩的唇上。 她调皮的伸出猩红的舌头,勾住那根银丝,“习叔叔?” 习庚低头就看到这淫靡的一幕,感觉自己大脑内的弦都快崩不住了,他醇厚如烈酒的嗓音更加磁性暗哑,浓郁的情欲无需掩饰,就如酒香四溢。 “小宝贝,我能赞叹你的无畏吗?” 林鹿不明所以然,懵懵看他。 习庚痞笑,“乖女儿,你不是喜欢口舌之争吗?今天daddy让你争好不好?” 妈蛋!他居然先说出来让人羞耻的称谓了。 林鹿羞到手指、脚趾都蜷缩起来,眸光闪躲,“习叔叔,你,想当爹你自己去生,哼!占我便宜…” 习庚的腿分得更开了些,亢奋的阴茎一跳一跳的拍打着林鹿的红唇,“老子就要你这个乖女儿。” “……” 他龟头上的马眼微大,腺液充沛,拍打中腺液就把林鹿的唇涂得水光光的,林鹿浓密鸦黑的睫毛飞颤,双手握住了沛张的龟头,裹住握了握,转动。微微朝下撸到冠状沟,一手掌心握住龟头顶端摩擦,猩红的舌尖跟上,舔着满是褶皱的精囊。 “呃……操……” 习庚浪叫,“乖女儿,玩得daddy好爽。” 林鹿似笑非笑地含住了半颗精囊,大口的吮吸,一手摩擦龟头,另只手围着茎根刮挠。 习庚的呼吸声声越来越重,快感让他那对精囊都缩成一团了。 林鹿吐出精囊,舌尖流连在老男人大腿内侧。 他用粗粝的指腹揉了揉林鹿的眼尾,“帮daddy口好不好?” 林鹿挑眉看他,“习叔叔,你是和每个上床的女人都玩这套daddy女儿的游戏吗?” 习庚用深红色的龟头撞她的软唇,“哼”了一声,眉眼耸拉,故作委屈,“老子是那种人吗?纵横花丛中这么多年,老子也是第一次玩……也就想跟你玩。” 林鹿只是逗他玩而已,又不是真的在意。 daddy的肉棒好搔(H) 不知道为什么,她面对习庚时很轻松,大概是这个男人段位太高了,润物无声。 就在老男人一耸一耸的时候,她突然张嘴,含住了沛张龟头的顶端,湿软的舌尖飞快的戳了戳马眼。撩起眼皮瞥了他一眼,又吐了出来。 “daddy的肉棒好骚。” 习庚炸毛了,“老子刚洗的澡,鸡巴都洗了三次!” “哈哈哈……”林鹿忍不住笑了,“daddy可真经不起逗。” 老男人反应过来,惊喜了,她居然肯叫?愿意配合他玩这个游戏?他激动道,“乖女儿,多喊几声daddy听听,乖……” 林鹿白了他一眼,伸出猩红的舌头在湿热的龟头上舔了一口,小口的舔干净了上面的液体,细嫩的舌尖又钻进马眼,模仿性交一进一出。 习庚爽得一哆嗦,不断发出“嘶嘶嘶”的抽气声,他揉了揉林鹿的头顶,“小乖乖,含进去,吸它,重重的吸……” 林鹿双手握着茎根,张开嘴,含住了顶端,然后尽量张大了嘴,勉强把整个龟头含在口腔内,重重的吮吸。 口腔内又湿又热,软软的舌尖若有若无的舔过冠状沟。习庚被吸得又酥又爽,爱极了林鹿在性爱方面对他的乖巧、骚浪,不扭扭捏捏。 林鹿吮吸了不过一分钟就吐了出来,水润润的双眼盯着他,“daddy,我要。” 她的双腿互相摩擦着,舔龟头的时候花穴就馋得直吐汁。 习庚估摸着她也差不多了,双腿后挪,俯下身来,覆上了她的唇,狂烈的亲吻。浓郁的鼻息下,林鹿的欲火在焚烧,身软骨酥,不由自主地张开腿。 老男人那根硕物顶住了腿心,她环抱住习庚健壮的腰背,放任着热烫硕大的龟头磨蹭着濡湿的穴口。 他的臀部一扭一扭的,抵着娇软的小孔磨动,濡湿的小孔被磨得内凹。 湿漉漉的,瘙痒的小孔翕合着,吮着龟头的顶端。可是,不轻不重的磨蹭解不了她身体里的火, 习庚的狂吻吞噬了林鹿口腔里的每一分氧气,她被吻得几乎都要喘不过气来。而粗粝的手掌放肆的揉捏她的乳儿,酥痒中夹杂着刺痛,林鹿被吻得晕乎乎的,小腹酥酸,穴口翕合着吮着龟头,幽深处像是发了大水般,水流不止。 “唔嗯……” 林鹿娇喘着,双腿缠上了男人强悍的腰背。难耐的呜咽着,圆润的指尖挠着老男人硬实的腰背肌肉,挠出一道道红色的痕迹。 “小乖乖,别急,daddy就给你,给你大肉棒。” 习庚醇厚的嗓音又沉又缓,沙哑拖曳的情欲中又带着宠溺,林鹿没喝酒都有微醺的感觉,咽了咽喉咙,急不可耐,哼哼唧唧。 下一秒,粗硕肿胀的龟头将她紧窒濡湿的小孔破开了,穴口软肉都被肏进去。 口子撑得好胀。 肉感的硬,刺痛的酸,身体却很满足。 “啊……” 林鹿拱起了后背。 习庚胯部朝前一顶,硕大的龟头破开了紧密相连的穴肉,嫩肉层层迭迭拥涌,完美的裹住了整个龟头,湿滑软烂的穴肉兴奋地蠕动。 “嘶,小乖乖的逼肉好贪吃。” 习庚被狭裹得舒爽,吸了一口气,慢慢朝里挤,越朝内,穴道反而越狭窄,龟头的快感越多,茎身上蜿蜒的青筋全部亢奋狰狞的凸起。 “daddy,好胀,……” 林鹿蹙起眉柳叶眉,脸上流露出即欢愉又痛苦的表情。 “乖……马上就到里面了……” 习庚一手搂住她的脖子,一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乍然发力,龟头横冲直撞,破开狭窄的软肉,冲撞到宫口,茎身跟随在后,填满、撑爆开了整个甬道。 “啊嗯……” 宫口酸痒,撞出一团春水。 身体一颤,瞬间一紧,紧紧绞住肉棒。 习庚被绞得酸疼,淫荡的闷哼一声,“…小乖乖的小逼终于把daddy的肉棒吃下去了,daddy好高兴,好快活,……” 他的尺寸他心里有数,完全吃下它绝对吃力。习庚慢慢摸着林鹿后背细腻的肌肤,安抚着他,低头啄吻着林鹿的潮红的小脸,同时满足感也充斥着他的内心。 老子终于完全占有了她! daddy终于肏了女儿! 他就像是真的做出了背德之事,心跳加速。 阴茎激动地弹跳。 习庚亢奋得毛孔都舒展开了。 穴内充实的填充感,饱胀感,让林鹿空虚寂寞的身体得到了满足,老男人的尺寸、硬度都让她满意,现在就看最重要的持久度了。 “动一动。” 林鹿疑惑地看着傻乐呵,不动的老男人。 习庚老脸红了。 妈的,老子居然出丑了! 他缓缓抽出阴茎,敏感的穴肉紧紧绞合,咬着它不松口,一股子春水也恋恋不舍,非要跟它走,就在龟头接近逼口时,他捍力一顶,汁液又被它全部推了回去。 “呱唧” 深红色的龟头隔着汁水亲吻嫩红色的宫口,在碾磨中热吻,又仓促离开,又来…… “啊嗯……daddy,粗暴点……” 林鹿有点不上不下,瘙痒虽然缓解了,但她迫切的需要更粗暴的性爱来挞伐这具骚浪的身体。 习庚被她的话刺激到了,老子心疼你怕搞痛了你,结果被你嫌弃。 他不再压抑自己的性欲,漆黑的瞳孔四周弥漫起血丝,这种状态下他居然还能调侃林鹿,“小乖乖,你是浪到不知死活,呆会可别求daddy。” 习庚紧缩小腹,猛然抽出重重一撞,而后,如疾风暴雨般的抽插接踵而来。 林鹿浪叫一声刚出喉咙口,就被撞了回去,强烈的快感就如浪尖上的小船,被抛高,秒速跌落,巨浪又推得更高…… 她发出短促的尖叫声,身体被捍力猛撞的圈都圈不住老男人的腰背,双手无力的松开,砸落到床上,双手紧攥住床单,细嫩的指腹拽得发白,身体被撞击到拱起又落下,又拱起…… 习庚粗喘着,双手抓住了她柔软的小手,摁到了她头两侧,然后手指插了进去,十指相扣。 他此时就是一头发情的野兽,追寻着摩擦出的快感,蚀骨的快感就像一条电流,从敏感的马眼开启,电流顺着阴茎炸裂过精囊,快速的蔓延到尾椎骨,骨头酥麻,毫毛被电得炸毛,从脊椎电到头顶,麻得他全身舒爽。 “小乖……的小逼肏的真踏马的爽。” 林鹿也爽得癫狂,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冲涌,欢愉的酥酸痒胀填满了她空白的大脑,身体过电般的战栗,抖得勾在老男人腰背上的细腿都抖了下来。 “啊啊啊啊……嗯唔……daddy好猛啊……老当益壮……”她心血来潮,冒出来老当益壮这四个字。 “操!” 习庚一听到老当益壮就不爽了,“老子老?老子器大活好!” 他恶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的红唇,直起身,捞起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捍力猛撞,撞得林鹿花枝乱颤,气都喘不上来,哭哭唧唧。 快感飙升得太快了,很快就直达顶峰。 瞬间,飙高的快感冲破了阈值,仿佛失重般的从山顶飞速下滑。 “啊啊啊啊啊……” 穴肉酸戾地绞住肿胀的阴茎,剧烈的痉挛着,抽搐着,宫口喷出一股热流,从被撑到发白的穴口挤射而出,喷湿了老男人的下身。 习庚咬着牙磨了两下,龟头被冲刷的很爽,顶着冲击力,腰腹不停耸动,“小乖乖太不经肏了吧?” 说话间,他把林鹿翻了个身。 阴茎嵌得很深,软烂的穴肉绞着肥硕的龟头磨了一圈,酸胀尖戾的快感紧追上她高潮后的余韵,激得她一哆嗦,又泄出一股春水。 林鹿“啊……”一声,“太…刺激了…” 习庚冷冷一笑,“屁股翘高,腰身压低。” 她的臀型漂亮,就像两瓣蜜桃,习庚揉捏了两把,挺翘的臀部手感滑腻软弹,玩味的挑眉,“听说,不乖的宝宝是要被打pp的。” 老男人为“老当益壮”耿耿于怀。 林鹿跪趴在床上,嘟囔道,“daddy…小…心…眼…嗯啊……” 他与牧清不同,牧清会在林鹿高潮后给她缓冲,这个老男人则不同,高潮后抽插的速度就没减慢过,肏得她高潮刚落,快感又起。 习庚跪直了,后入式是他偏好的一种姿势,他速度力度不变,单手掐住林鹿的细腰,另一只手抬高,“啪”一掌击到了她的翘臀上。 瞬间,臀肉微红,穴口一紧,夹得他一哆嗦。 微痛感让林鹿兴奋。 习庚这个时候抽插速度开始减慢,发红的眸子盯住了交合处。 发白的小孔含着那根深麦色的粗硕的阴茎,茎身湿黏黏的,泛着水光,在小孔内进进出出,嫩红的软肉被肏了进去,又外翻出来,就像一朵糜烂的肉花,透明的花汁在坚硬的肉棒捣杵中,溅起水花,捣出浮沫,发出“叽咕叽咕”淫靡的声响。 紧缩的精囊不甘示弱,撞击中,它垂荡拍打着阴唇,发出“啪啪啪”的声响来,拍得红粉的阴唇变成鲜红。 老男人整个会阴部全都湿淋淋的直滴水,结合处还有源源不断的浮沫被阴茎挤压出来,黏糊糊的糊到他黝黑的屌毛上。 后入式肏得很深,快感也比正常性交的姿势更大,又痒又胀,又酸又麻,林鹿被肏得胡言乱语,直哼哼。 “嗯啊……不要你,…你奏凯…快点…啊痒…小舅舅…” “上了老子的床叫小舅舅,下回老子让他看着我肏你。”习庚咬牙切齿。 虽然他的抽插速度没之前快,但是感官更加鲜明。阴茎热烫,青筋狰狞暴起,剐擦时软肉都能感受到脉动的跳跃,快感也很强烈。酸痒感伴随者臀肉被抽打的热痛感,让她爽得不要不要的。 “呜呜……不行了……不要了。” 狗血的问题(H) 林鹿噙着泪花,双手攥紧了枕头,后悔不该心血来潮撩拨这个老男人。 天知道他在床上这么凶悍,简直肏得她魂飞魄散,并且他经验十足,手也很稳,拍打的力道适中,既能让林鹿感受到痛、辣,又能让她在这种抽打中获取到异样的快感。 屁股也被打得很均匀,白嫩的臀肉被抽得鲜红微肿,左边十下结束就开始打右边,拍打得林鹿熬不住那种又快到了的快感,哭哭啼啼的求饶,“daddy,…不行了,…啊,……” 肿胀热烫的阴茎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觉得甬道像是一块积满水的海绵,被坚硬的阴茎不断的挤压,每一次挤压总能榨出汁液出来,水流得她都开始口干舌燥,嗓音沙哑。 林鹿仰起头,捋走垂在脸狭一侧的青丝,回看习庚。一双泪眼婆娑,美目迷离,眼底沁满了情欲的媚色,舔了舔红唇,撒娇,“嗯啊…口渴,…习叔叔…要喝水。” 习庚爆了,“操!你真是个祖宗!” 埋怨归埋怨,习庚又舍不得她真的渴着,紧蹙眉头,凶悍的重拍几下臀肉,软弹的臀肉内陷,她穴口紧缩,又疼又爽的快感刚好到顶。 啊……”林鹿绞着硕物又痉挛喷水了。 老男人捍猛的连捅数十下,射出一股浓精。 他没来得及享受射精后的余韵,拔出滴着精水的阴茎,急匆匆的下床,回房时带来了一瓶拧开的矿泉水。 “小祖宗,水。” 林鹿翻身接过水,穴口涌出大滩精液和春液的混合体,湿黏黏的糊满了大腿内侧、床单上,怪不舒服。 精液的石楠花的味道在房间内弥散开。 她“咕噜咕噜”连灌好几口,冰水惊得她浑身舒畅,昏荡荡的大脑都清醒了,把水放在床头柜上,蹙眉抱怨,“习叔叔怎么都不戴套?害人!” 这次性爱虎头蛇尾,没彰显出他习庚的本事,不爽!听到了这话,他“呲”一声,把林鹿拖到床边,用手握着阴茎,深红色的龟头上还粘着白精,细细磨弄糊满精液体液的小孔,看着就淫秽糜烂。 “为了内射你,老子昨天就吃了男性避孕药,今天不把你的子宫灌满了,老子就不是个男人!” 林鹿无语地掀了掀眼皮子,白了他一眼,抬起一条腿,踩在男人鼓胀饱满的胸肌上,脚拇指按着他那粒黄豆大小褐红色的乳头,一按一按的挑逗他。 她不经操,欲火却还在烧,又要怼他,“习叔叔做爱都不戴套?” 闻言,他反应极快,“呵,嫌弃老子睡女人睡得多?” 习庚眼睛直视她,回答认真,“老子离婚后就对你不戴套。” 林鹿轻轻眨眼,“哦。”又接了一句,“我不嫌弃你。别忘了,你以前睡女人时我撞见过。” 习庚板着脸,语塞。那张硬朗痞俊的脸在光影下格外深沉,彰显着成熟老男人的魅力,眸光深邃,“以后只有你一个。” 男色当前,林鹿咬着红唇“嗯”了一声,翦水秋瞳的桃花眼瞟到他一块块壁垒分明的腹肌上。 亮光下,习庚的腹肌绝对有六块,在光影下打下或深或浅的暗影,诱惑力十足。 不穿衣服好身材的老男人果然是魅力、诱惑力并驾齐驱。 林鹿用胳膊肘撑起白花花的上半身,眸中流露出馋色,胸脯起伏,樱红色的乳尖尖硬了,缩了缩穴口。 这小祖宗,又色又馋又不经肏还又爱撩拨,还喜欢怼他,真踏马的可爱! 老男人看得一清二楚,洋洋得意,老子凭身材就能勾得她直流水。 林鹿粉嫩的穴口翕合,内里就像是有吸力般嘬着龟头马眼,吸得他很爽。 他半硬半软的阴茎又膨胀起来,深红色沛张的龟头抵着湿漉漉软烂的小孔抵了进去,馋嘴的小孔贪婪地吞入了硕大的龟头。 林鹿满足的呻吟,“啊……” 习庚伸出手揉她那粒充血的阴蒂,“小乖乖,自己把腿抱起来。” 林鹿乖巧的用手圈住膝盖窝,肏得微微红肿的花穴尽现他的眼底。 习庚深呼吸,缓慢的抽出肥硕的龟头,饱满的冠翼剐出嫩红的软肉外翻。 红色的花瓣瞬间绽放。 他猛的一顶,软肉内陷吞进了龟头。 红色的花苞紧合。 真美! “啊……”林鹿穴口一胀、一酸、一缩,又饥渴的一吮,吮得紧紧的,娇嗔,“daddy明明就小心眼,还不承认。” 他的手从阴蒂摸到了撑得发白的小孔上,指尖勾刮发白的黏膜。 过电般的酥痒,痒得林鹿一颤,“啊嗯……不要,别……”她受不了这样的勾刮。 老男人不听,指尖继续勾刮,龟头又拔了出来,体液涌了出来,手指很容易的插进了小孔,搅了搅,第二根手指也插了进去。 两根粗粝的指腹上下摩擦着软肉,软肉就仿佛被砂纸磋磨,又疼又痒,又刺激。 她小腹酸唧唧的,体内又吐出一包汁水。 穴肉蠕动着,甬道幽深处空虚的难受。 她的身子太敏感了,瘙痒的痛感从阴道内直冲到小腹,蔓延到四肢百骸,全身酥软,大脑混混沌沌。 林鹿熬不住那种强烈的痛并畅快的快感,又想要被硕物填满的饱胀感,含着泪花求饶,“daddy,我错了,嗯…别玩了…肏我,呜呜…我要。” 习庚两根手指撑开了小孔,小孔内软嫩的,鲜红的穴肉在黏糊糊的液体中若隐若现。 他骤然蹲下身体,对着甬道内重重地吹了一口气。 这口热气犹如穴肉被羽毛尖尖掠过,痒得犹如蚂蚁在软肉上爬行。 “啊啊啊……”她嗓音微微上扬吟叫,尖锐又轻忽飘忽,混沌的灵魂就像空中漫天飞舞的芦花,不知飞向何处。 林鹿仰头,脊背弓出优美脆弱的弧度,手都快抱不住自己的双腿了,脚尖绷得直直的。 穴口喷出一小股水来,她攀上了一次小高潮。 习庚起身,用力拧了拧她的乳尖,“小乖乖,知道daddy的厉害了吗?” 林鹿恍恍惚惚中不觉得痛,反而挺了挺胸。 习庚挑眉,呵!撩我?小菜鸡! 他挺着磅礴蓄势的阴茎,沛张的龟头顶着小孔,闪电般的一捅到底。 两瓣微红肿的大阴唇咧开,滑腻鲜红的小阴唇贴合茎根,粉孔被撑得浅薄。 “啊……”林鹿瞬间身体紧绷。 “噢嗯。”习庚发出醇厚磁性的慰叹。 湿热软烂的软肉蜂拥而上,密密麻麻的紧裹住了那根硕物,软肉蠕动,就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它。 真爽!还是那么的紧窒、湿滑、炙热,与第一次无区别。 他紧蹙眉头,抿着饱满的唇,双手摁住她的腿根,快速抽出深麦色的阴茎,只留龟头在穴内,然后捍力一顶,又抽出粘乎乎的阴茎,大开大合,捍力顶撞。 林鹿那对浑圆玉白的乳儿如奶冻般跳跃,穴内那根又硬又粗硕的肉棒进进出出,甬道被肏得又烫又痒,黏稠的汁水被阴茎榨出,被龟头捣鼓,被茎身带出体内,在拍打中变成浮沫,冲淡了小孔四周的白浆,液体蜿蜒流到了股沟,顺着股沟流到菊花,滴落到黑色的床单上。 她被肏得不知东南西北的呻吟着,理智是什么?不知道。她只知道追寻快感的脚步,与它齐头并驱。 林鹿哭哭啼啼,眼眶、鼻尖都哭红了,用手抓着床沿边。 “daddy温柔点……要被你操死了。” 老男人眼中闪烁着柔情,放下她的腿,压了上去。 他身体实沉,骨骼坚硬,压得林鹿喘不过气来,“好重呀。” 林鹿推了推他,没推动。 不对等的力量差面前,她那点推搡就是蚍蜉撼树。 实打实的压上去后,老男人紧实的胸肌把两团浑圆的乳儿被压得半扁。 习庚用他饱满的胸肌摩擦她软嫩的乳房,头低下去吸吮林鹿的脖颈软肉。 习庚眼底红红的,喘着气,边吮咬边问,“小乖乖,是daddy肏得你爽还是你小舅舅肏得爽?” 老男人的胜负欲作祟,问出这个狗血的问题。 他稍短稍硬的发丝在动作中扎得林鹿耳朵边痒痒的,潮湿炽热的喷息混合着汗味,小苍兰的香味,精液的腥味,让他在这一刻就似密林深处交脔的猛虎,叼住雌兽的脖子,一副生吞活剥的模样,侵略感惊人。 林鹿被他肏得大脑就像浆糊似的,酥酸痒胀的快感不断的累积,意识都恍惚了。 骤然听到这个问题,她简直想笑。 尼玛的,问这种问题?我回答了天知道你会怎么折腾我。 这个老男人在床上的小心眼她可是深有体会。 习庚看到她走神了,又不爽了,悍然一顶。 他的毛发粗密,压着肏时屌毛磨蹭阴阜,生生把娇嫩的阴唇、阴蒂蹭得肿痛。 “小乖乖,上了老子的床还能走神?是daddy不够卖力吗?” 习叔叔是牲口(H) 悬挂的月亮将皎洁的月光温柔地撒进了房间,与屋内冷冷的亮光融合,亮光似乎也温柔了许多,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对缠绵中的情人。 老男人健壮的后背,肌肉紧绷,条条分明,深麦色的的皮肤上披上了一层细细的,晶亮的薄汗。 而少女的额头上、鼻尖上也缀满了碎汗,碎汗浸湿了额前细碎的绒发,绒发承受不了更多的碎汗,顺着额角流向脸狭,滚落到下颚线上。有的滴落上床单,泌出阴影;有的滚落到脖颈,滑落上胸口,与胸口的碎汗相融,又在肌肤与肌肤亲昵的摩擦中碾成汗沫子。 习庚抬头,指尖捻住她粉软的耳垂,细细地摩挲,“小乖乖不想回答就算了。” 他蓦然发现自己问出的那个问题确实狗血,简直好笑到不像他。 习庚太沉了,林鹿实在熬不住他巨石般的重量,脸臭的咬了他肩膀一口,肩膀太硬,咬不动,又用小手锤打他坚硬的肩膀,“重死了,起开。” 习庚被咬得阴茎一跳,直起身体站在林鹿双腿之间,双手捞起她玉白的双腿,朝外一掰。虎口卡住膝窝,朝旁边打得更开了,双腿几乎被掰成了一字。 “小乖乖就连咬人都能让daddy爽,daddy让你更爽好不好?” 他肌肉紧绷,缓缓抽出热烫粘滑的硕物,下一刻,粗肿的阴茎利刃般的冲击,力道大得简直要把人捅穿。 “啊……” 水花四溅,林鹿被撞的身体朝后一挪,瘙痒酸胀的快感飙升,爽得她直哆嗦,尿道口翕合着挤出两滴尿。 “不要……” 林鹿头皮发麻,小腹处肉眼可见的鼓起了一条阴茎的模样。 老男人把她拉回,紧跟上猛力一顶,同时将她的腿摁得牢牢的。 而后,一次次粗暴的贯穿鞭挞着她软嫩的穴肉,酸戾的快感就像冲天炮窜高。 “啪啪啪”的撞击声回荡在房间内。 交合处的春液多得就像是发大水了,老男人未干的屌毛上湿得都在滴水了,更别提床单上就像尿床似的湿了一大片。 林鹿被肏得泪眼汪汪,眼眶红得就像兔眼,喉腔发出破碎的,时高时低的呜咽声。 玉白浑圆的乳儿胀得难受,一荡一荡地跳跃着,她难受的揉着自己的乳肉,却始终没有老男人揉得舒服。 她凶巴巴的命令,“daddy揉我的奶子。” 习庚自得的笑了,放开她的一条腿。 宽厚粗粝的手掌抓住白面团似的的乳房,大肆揉抓,指间溢出了玉白的乳肉。 糙糙的痛感不过是给欲火舔了一把柴而已,欲火燎原,烧得她犹如一尾搁浅鱼儿,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焦渴,只知道被这个老男人磋磨成了一滩春水。 快感太多太满,她已然承受不住,止不住的战栗,白嫩的小脚丫胡乱的踹着习庚健壮的胸脯。 柔弱无骨的小手也亮出了爪子,挠着他的小臂,把习庚青筋暴起结实的小臂硬生生挠出力道血痕出来。 他肏得太凶了,简直是朝死里肏。 老男人咬紧牙关,狠狠地撞击。 “啊呃……” 高潮来的太快,穴口像是失禁般的从交合处滋水。 习庚“嘶”的抽了口气,额角的青筋弹跳不停,脖颈处的青筋也根根分明的鼓胀。 精囊早就缩成一团在抽搐,精液在尿道管里蓄势待发,肿胀的阴茎搐了搐,临门一脚时被他压了下去。 老男人不动了,抓那只乱蹬的脚丫子,含住小巧的脚拇指,温柔地吮吸。 粗粝的指腹揉着她的脚踝骨。 另只宽厚的手掌轻轻的揉着她小腹鼓起的部位。 静心品味少女高潮时带给他的快感—首先受到冲击的龟头,敏感深红色的龟头被炽热的春水烫得一哆嗦,细细密密的灸烫感,刺得马眼舒爽地张开;湿滑的软肉箍绞着肿胀的肉棒,痉挛带来的一紧一松,就像茎身被海葵吮吸般的快活。 他的小乖乖真是一个小妖精,夺人魂魄,吸人精血,也难怪有人恋恋不忘。 习庚盯着林鹿那张媚态丛生的脸,眸光温柔。 看她那双烟波飘渺的桃花眼,荼蘼冶艳,乌黑的眼珠子就像是掉落幽谭中的黑珍珠,眼波流转中才能看到珠光闪烁。 真真一双美目,令人沉醉。 林鹿陷入了短暂的断片,眼前是白茫茫的,耳膜轰鸣,心脏跳动得就像擂鼓,身子无意识地抽搐了很久,就连手什么时候松的都不知道,浑身软得像一团春泥。 直至,强烈的高潮如退潮般退了回去,她眨了眨湿成一缕缕鸦黑的睫毛,晶莹剔透的泪珠儿瞬间滚落。 她被操怕了,软糯糯地哀求,“daddy不要了,呜呜呜,不要了……” 林鹿用身体力行得到的教训:老男人不能撩! 习庚发力下压她小腹上鼓起的部位,“小乖乖,daddy还硬着呢。” 铁杵般炙热的阴茎还在狭窄的甬道内一跳一跳的,彰显它的存在感。 “再说了,小乖乖的逼肉还在跟老子的肉棒亲嘴呢,它吸得老子动都动不了,还说不要?” 老男人醇厚磁性的嗓音沙哑,语速较慢的调侃。 林鹿抽泣的讨饶,“习叔叔,那你就快点射嘛,我好累呀!” 她浅浅打了个哈欠,又噙出两点泪花,挂在沁满红潮的眼尾上。 “怎么,满足了连daddy也不叫了?小乖乖过河拆桥的速度未免太快了吧?” 他按压着林鹿的小腹开始耸动,龟头破开狭窄内里时带给他的快感是无与伦比的。硕大的龟头就像是撞进细小的瓶腔内,再加上手掌压住林鹿小腹时的压迫感,敏感的龟头就像是被一层层湿滑的上等丝绸紧紧的包裹住,粗暴的挤压着它。 习庚感觉到疼痛、酸麻紧窒的快感。 刺激、畅快,肾上腺素飙升,理智就像是脱缰的野马,策马奔驰着……血管里的血液都跟着奔驰…… 习庚眸色幽红,欲望在他的眼里犹如实质,戏谑道,“呃哦……别忘了,干活的人是daddy,卖力的也是,小乖乖怎么会累呢?” 他喉腔溢出闷沉的低语,有低音炮共鸣的磁性张力。 林鹿不是声控,也觉得性感。 她双眼无神的看着雪白的天花板,浑身潮红,颤栗着,指尖无力的在床单上挠着。满头的青丝在扭曲中杂乱不堪,发出愉悦又痛苦的呻吟声,沙哑的嗓音中带着一丝甜腻腻的满足感。 这样的操弄给林鹿的快感也是同样巨大的,欲仙欲死的,冠翼剐擦软肉时的酥痒酸麻更甚从前,犹如雷霆万钧的快感一波波的弥散。 习庚每一次顶戳碾过滑溜溜的宫口时灭顶的快感都会让她失控的喷水,她呜咽着双手乱抓,双脚乱踹,大脑神经已经不堪重负,仿佛被醇厚刺激的原浆酒液灌满,每一个神经细胞都浸泡在酒液中,醺得她不知道东南西北。 而快感就是输入体内的电流,电花沿着她的脊椎向上攀爬,肌肤上细微的毫毛就像是过电般的立起,直冲头顶又无处宣泄的蔓延至四肢百骸,炸裂在每一寸的肌肤上。 “啊啊啊……呃呐……要坏了。 她有种被他肏坏了的感觉,高潮太多次了,甬道摩擦得发烫,大阴唇被撞击摩擦得肉嘟嘟、红彤彤的,就连尿道口在翕合中失禁出滴滴点点的尿液。 而他,就像是一头猛虎,把人吃干抹净了,还要敲骨吸髓,就差从胃里吐出来反刍了,强悍得过头了。 习庚松开手,捻着林鹿樱粉色的乳尖,俯下身虚虚压着她,啄着林鹿红肿的唇瓣,嗓音格外温柔蛊惑,“小乖乖,爽不爽?daddy快了,忍一下,daddy射给你,射满你的子宫好不好?” 林鹿已经宕机了,浑身是汗,浑浑噩噩,浮浮沉沉的承受他的贯穿。 习庚的腰窝尾椎骨已经麻得不能再麻了,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致,下一秒,酥痒酸麻的快感直冲天灵盖,习庚喉腔中发出犹如野兽般的嘶吼,龟头剧烈弹跳,马眼扩张,抵着宫颈那条微微豁开的口子,将腥浓滚烫的精液全数喷了进去。 “呜唔……” 喷精的激射又让林鹿浑身一颤,绷紧了脚趾小泄了一波。 老男人半硬半软的肉棒还插在肏得嫣红的小孔里,软肉依旧紧裹着茎根,不餮足的,一松一紧的蠕动,周遭湿淋淋的,狼藉不堪。 习庚知道他今天孟浪了,肏狠了。 他怜爱的舔弄着林鹿的唇瓣,手掌握住整只占满碎汗的,玉白的乳儿,慢慢地揉着,指间夹住樱粉色的乳尖,大手抓揉的同时指间夹玩着乳尖,温柔体贴的给予她事后的温存。 事后的温存很到位,平静下来的林鹿又被他勾了几分躁动,下意识缩了缩穴肉,又气恼之前习庚操得太凶,气呼呼地挠了他脖颈处一下,“习叔叔你真是头牲口!!!” 习庚哑笑,“牲口就牲口吧,那你呢?你看看我的后背、手臂,被你这只猫爪子挠了多少条印子出来了?嗯?” 吃夜宵(H) 他深炯的眸光中是对她的纵容,宠溺。 林鹿一时失神,“习叔叔,角色转换后你看我眼神还是如从前,看来……你还是把我当女儿而不是女人。 她妩媚娇俏的眨巴着眼眸。 习庚用他微勾的鼻尖摩挲林鹿的鼻尖,不由一笑,缓缓抽出一点阴茎又顶了回去,“大概是习惯了吧!怎么想让我把你当女人而不是女儿?嗯?” 阴茎半硬半软的抽插,敏感的穴肉体验到绵绵的,痒丝丝的快感,很温柔,林鹿舒服得眯眼,浑身松懈,风情的瞥他一眼,“随你咯。” 他揉奶子的力道大了一点,林鹿微痛又微爽。 习庚用视线描摹她那双勾人心弦的,春波荡漾的桃花眼,“小乖乖倒是和以前不一样了许多,调皮了。” 他揪住林鹿的乳尖,搓揉着,指尖刮擦着。 充血的乳尖在他粗粝的指腹中搓得发麻,刮得发痒。 拉扯中,圆巧的乳尖被他拉成圆柱,嗖的松开,乳尖回弹,乳肉波动。 躁动的穴肉又开始发热,酸酸痒痒的泌出汁水,蠕动着吸附着阴茎。 习庚用鼻尖一撞一撞的撞着她的鼻尖,性暗示明显,哂笑地说:“小乖乖好像没吃饱,要不要陪daddy继续吃个夜宵吗?” 这个老男人求欢都说得与众不同。 视线对撞的一刹那,习庚的眸中是不急不躁,林鹿的眸中是云雨过后的慵懒。 小苍兰沐浴露的香味淡去,经久不散的烟味霸道的、张牙舞爪的从老男人的温热的肌肤中散开。若有若无的少女馨香无声无息的融入蛮横的烟味中,呼吸交错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林鹿懒洋洋、软绵绵地说:“习叔叔,你就饶了我吧!羊毛都被你薅秃了。”小手摸着他劲窄的后腰,手感真不错,可惜!没有人鱼线。 习庚低低的闷笑,“噢…”语调拖曳起伏,“小兔子的毛都被daddy薅光了。” 他的阴茎在缓慢抽动中,一点一点的勃起,一点一点的撑开甬道内褶皱,肿胀中熨平层迭的软肉。 林鹿觉得饱满并不饱胀,正合适。 心猿意马,又不想动。 “习叔叔,夜宵吃了会累,我已经很累了。” 习庚伸出舌头,灵活的舔着她水润润,红肿的唇瓣,涂得林鹿满嘴的口水,他才道,“乖女儿,daddy这次会温柔的。” 他粗粝的手掌游曳到她软弹的臀肉上,宽厚的手掌很容易的托起林鹿的屁股,老男人强劲的双腿微蹲,另一只结实有力的臂肘发力,遒劲的肌肉鼓起,他站了起来。 林鹿的身体瞬间后仰,却被有力的手掌摁回到习庚的汗黏黏、温热的胸膛上。 然而,重力却让她沉实的下坠,宫口结结实实的撞击到龟头顶端。 酸麻,身子一软。 阴茎嵌得更深了,简直要捅开宫颈。 习庚朝上一掂,稳住林鹿的身体,龟头刚好顶着宫口而不会进去。 有些事情他心里有数,不会过份。 林鹿双腿垂在老男人劲窄的腰两侧,抬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吐槽,“这就是你的温柔?我看你是想把我捅穿了当烤串?” 习庚忍俊一笑,“daddy能当这是夸奖吗?” 林鹿嗲声嗲气,回怼,“daddy是小黄人吗?” 习庚咬唇闷笑,太踏马可爱了! 他转身朝客厅走去。 刚醒的巨龙在湿软的甬道内上上下下的扭动着身姿,红肿的交合处滴滴答答的滴水。 热呼呼紧窒的软肉贪吃地绞裹,巨龙被绞得精神百倍,又不爽被压制,膨胀地撑开了服帖弹性的软肉。 菇头冠翼在绵绵春雨中盛开、舒展。 深麦色的细皮被充血的海绵体撑的光滑,筋络蜿蜒盘旋也不容小觑,动脉血液沸腾,筋络狰狞暴起,硬是在光滑的细皮下彰显它的存在感。 完全勃起的阴茎笔直、粗长、硬朗,圆润的龟头沛张,抵着吐浆的宫颈细缝。 林鹿又一次体会到了厚重的饱胀感, 习庚行走的步伐沉稳,硕物有规律的顶擦着敏感的软肉,每戳顶一次都挤压出白浆,甚至浆汁从穴口滴落时都能拉出黏稠的丝线,荡到了老男人垂荡的精囊上,顺势又挂到了他的大腿内侧,画面要有多淫靡就走多淫靡。 随着堆积如山的快感,林鹿难耐的咬着习庚的锁骨,呜咽着,手指扣着他脖子后面那一粒凸起的红痣。 习庚走到了厨房,林鹿已经泄了一波,汩汩春液夹杂着子宫内涌出的精液,淅淅沥沥的撒得满地都是。 “小乖乖,拉开冰箱门,帮daddy拿一罐啤酒出来。” 林鹿眨了眨朦胧的桃花眼,没有焦距的瞳孔转动了两下,发出嘶哑的声音,“这就是你的温柔?” 抱怨归抱怨,她还是腾出一只手,拉开了冰箱门。习庚微微换了个方向,方便她拿出啤酒。 林鹿摸到冰凉凉的易拉罐,冰飕飕的凉意顺着手指朝手掌心奔去,凉得她一哆嗦,蒙蒙的脑袋瓜清醒了几分。 拿出啤酒后恶作剧的将冰凉的易拉罐贴在老男人的脖子上,冰凉的触感瞬间也让他一颤。 鉴于林鹿又埋怨了,老男人识相的很,抬手接过啤酒,“咔嚓”单指扣开拉环,昂头灌了一大口,“爽!” 当他看到冰箱旁边有一张高脚板凳,脑袋里装满黄色的老男人又有新花样了。他用脚勾来这张板凳,叉开双腿坐了上去,高矮正适合。 他踮起脚,用大腿的力量托住林鹿的臀部,然后抽出了手掌。这样,林鹿坐下去的时候阴茎就不会嵌得更深。 所以说,老男人的温柔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 即便如此,林鹿的快感丝毫未减,爽得眼眶中蓄满了水光。 习庚又灌了一口,含在口里,对着林鹿微肿的红唇贴了上去。 林鹿温顺的张嘴,冒着气泡的啤酒从他的口中渡到了自己的口内,麦芽微苦口感带着冰凉的爽瞬间由味蕾迸裂,滑进了胃里,确实爽! 习庚渡了她几口啤酒后,昂头把剩下的啤酒“哐哐哐”全灌下肚。 他脖子绷得很直,突兀性感的喉结就在眼前,上下攒动时,一道酒痕流过石雕般的下颚线上,画出一条新的颈线。 林鹿歪着头,指腹按住他攒动的喉结。 “哐当”易拉罐丢进了垃圾桶。 习庚脖颈上的筋络更加突兀,林鹿体内那根硕物倏的一弹,他腰胯猛的朝上一顶,双手掐住了林鹿纤细的腰肢,朝下一摁。 “啊…” 酸痒酥麻的快感挞伐着感官。 老男人看她的眼神幽深—又撩老子?呼出二氧化碳暧昧的包裹住林鹿—老子肏死你! 大腿配合胯部不断朝上顶戳,肏得林鹿颠来荡去,哭哭啼啼,吟声浪语不断。 “够了啊…daddy,要玩…坏了啊……老牲口…呜呜,daddy快点射,…给我…嗯呃……” 习庚沙哑醇厚的嗓音里带着燎原欲火,“小乖乖,daddy喂牛奶给你喝好吗?射到小乖乖的嘴里,含得满满的兜不住好不好?” 他很久没有像体验到像今晚这样极致的爽,爽得他食不餮足,鼠蹊舒爽的快感传导到每一颗头皮细胞上,细胞爽得发麻,颤栗欢呼。 重顶几下后,马眼难以压抑抵着宫颈细缝射出浓稠的汩汩精液。 新的精液与未流尽的精液、无处喷薄的春液在子宫内汇聚,糅杂成独有的汁水,林鹿觉得小腹胀胀的,撑撑的,除了软塌塌地靠在老男人肩膀上喘气,她已经做不出任何动作了。 会水的终将溺水,特别是半吊子。 甬道内的软肉在高潮的余韵下依旧抽搐的、紧绞着阴茎。习庚享受着,摩挲着她的腰肢,狎昵道,“哎呀,小乖乖,daddy忘记喂你喝牛奶了,你说要不要补上呢?” 林鹿无语了。 本来她是累得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硬是挤出了说话的力气,有气无力道的回怼,“习叔叔是成精的狐狸吗?风骚黄暴才是你的标签吧?” 习庚撩开她额前湿黏的长发,低头留下一个吻,“你这是赞美我的魅力大吗?” 他踮起脚尖,斜面的坡度让林鹿贴得他更紧了。 炽热的胸膛仿佛冒着肉眼可见的热气,侵略感极强的烟味不甘示弱,腌制林鹿的肌肤,压制住少女的馨香,给她做了个气味标记。 林鹿的瞳孔渐渐聚焦。 半硬半软的阴茎还在体内。 不会还要来吧? …… 事后撞个正着 厨房内静谧了很久,林鹿都快要睡着了的时候突然抬头,沉着冷静的看他。 “习叔叔,要不我还是做你女朋友吧!不要挂未婚妻的头衔。” 习庚痞笑调侃,“你怎么是想一出是一出?怎么,嫌弃你习叔叔以前太过风流,配不上你未婚夫这个头衔?” 尼玛的?好端端的这又怎么了? 林鹿语气平淡得就像是一碗白开水,品不出任何味道。 “不是这个原因。就我这幅身子……昨天的事情也许还会发生,而你的身份地位…绿帽子这种事会让你里子面子全无,……” 林鹿也有自个的小心思—以退为进,先打个预防针再说。 他们要来京城了,万一一个没把持住睡了呢? 习庚痞笑的神情未变,只是深邃的眸眼变得寡淡,笑意不达眼底,虎口掐得更紧了。 这幅有性瘾的身子怎么了?老子喜欢。 神踏马的绿帽子! 不开哪壶提哪壶。 难不成被肏了后又后悔跟老子上床了,愧对牧清?还是说她喜欢小年轻? 习庚内心戏贼多。 “绿帽子?呲!我和牧清不是都互戴了吗?好端端的正牌夫人不当要当女朋友,怎么,打算睡够老子了,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习叔叔……您想多了。我只是就事论事,再说,您又不爱我,对您没有损失。” “都开始用您了,啧啧啧,分得真清楚。”习庚真搞不懂现在小姑娘善变的心思,即便如此他还是压着火气,“这和爱有鸡巴毛关系?” 习庚直视着林鹿的眼眸,她那双会说话的澄澈的眸中是认真的纠结,坦诚的自嘲,还有他清晰的身影。 他微妙的说:“你也不是一样不爱我,有毛线负担,瞎几把操心。还是说你嫌老子年纪大?喜欢白堰那种鸡巴钻石硬的小年轻?” 林鹿求生欲很强,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提年纪的事,平常开开玩笑得了,关键时刻不能掉链子。 她恶狠狠的咬上了习庚的下唇。 习庚“嘶”一声,眼皮子都没眨一下。 咬出个血痕,林鹿松口了,带着哭腔,“我才不喜欢小年轻,我就喜欢年纪大的,我慕老,懂不懂?慕老!” 习庚好笑又无奈,无意中逼出她的性癖。 女孩子心思太过细腻敏感不是好事,就不能该乖的时候乖? “好吧!后面的话习叔叔说错了,向你道歉,但是,你能不能少操心这些有的没的?我对你不是那种抽了鸡巴不认人的男人,就算无关情爱,我对你也有老父亲般的责任感,明白吗?” 习庚吐了一口闷气,“有些事不是你能控制的,我知道。”他顿了顿,脸有些臭,却还给她了承诺,“只要不是故意的,我可以睁只眼闭只眼,至于面子这种事,我没那么在意……” 他琢磨了一下,“爱这种事慢慢培养,实在培养不出小年轻那种激情的爱情出来,那就多做做,不是说做爱吗?爱都是做出来的。反正老子已经肏了你,也很满意咱俩之间的小情趣。 习庚画风又变了,“daddy最想看你撅着小屁股,用手扒开小逼,求着daddy肏你……射得你满身、满嘴都是老子的精液……” 瞬间气氛黄暴,林鹿已经无力吐槽他了,不过她想要的已经得到了,满意的在老男人脸上重重的“啵”一个,用湿漉漉的眸子孺慕地看他,茶言茶语道,“习叔叔,你真好,好到我都觉得自己配不上你,为什么你不早点呢?那我就不会……也是干净的……呜呜” 习庚心酸舔去她眼尾坠着的泪珠儿,是苦涩的口感,“唉!”他重叹一口气,抚摸着林鹿光洁的后背,怜惜的说:“小乖乖,忘了吧!daddy会让你忘却那一切不愉快的事。” 习庚:可怜的小乖乖,低到尘埃里的自卑,该怎么养回来呢? 林鹿:搞定收工。 牧清披着一身烟酒味走进了家门,关门“哐啷”声,惊得林鹿瞬间肌肉绷紧了,体内的阴茎被夹硬了。 面对自己心爱的男人,她鸵鸟心态发作了—不要看我,太羞耻了! 习庚阴阳怪气的戏谑,“小乖乖紧张个什么劲?这么怕被你的好舅舅看到?日后老子跟牧清一起肏你,你是紧张还是不紧张?” 老男人声音略大,牧清听到了是从厨房那边传过来的,把手里的手提包一扔,走了过去。 就看见乌黑柔顺长发下的那张脸完全埋在了习庚的颈窝,只能看到完美曲线的后背和臀部。看她跨坐的姿势,还有臀缝下沉甸甸的精囊上白糊糊的,一看就知道是事后,还知道她现在肯定是羞耻的不能再羞耻了。 牧清有种酸溜溜的醋意,也清楚迟早会看到这一幕,但真正看到时,心还是像被扎了一下般的难受。 他紧蹙眉心,额角的青筋迸出,深深地吐了一口气,走上前,尽可能的温柔,“乖宝,小舅舅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眼神凌厉的望向习庚,“你穷得连避孕套都买不起吗?” 习庚撩起眼皮子,瞟了牧清一眼,懒懒地说:“等你出来后再说。” 牧清抿着红薄的唇,从他身上拔起林鹿,大滩的精液混合体从穴口冲涌而出,喷到习庚邦硬的鸡巴上到处都是。 厨房里弥散开精液的味道,体液的味道,还有糜烂的性味道,是色情的味道。 习庚满脸的愉快,味道棒极了! 牧清磨了磨后牙槽,脸狭的肌肉紧绷,打横抱起林鹿就走。 习庚:绿帽子是你自己要戴的,又不是老子强迫来的,妈的,里外不是人!算了,为了小乖乖,老子不和你计较。 他挑眉得意一笑:赚了,幸亏那时意动了,不然这么对胃口的小乖乖不就失之交臂了吗? …… 浴室内,牧清一言不发的给林鹿清洗,看到她身体上斑斑印记,红肿的乳尖、逼口,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我有资格介意吗? 不是自找的吗? 他自嘲的笑了笑。 林鹿乍的夺走了他手里的毛巾,恶狠狠的朝地上一摔。 “小舅舅,你是在生闷气吗?有必要吗?这不是你求来的吗?我做到了,你不是应该为我高兴吗?我终于脱离了世俗的观念,日后我、你、习庚说不定还要搞3p呢!我都无所谓了,你有什么可气的?” 林鹿对牧清有怨,更多的是无奈,是反抗不了这个世界规则的无奈。 她也憋得难受,牧清撞到她和习庚的事后,也算是气球破了一个小孔,气,飙泄了出来。 只不过她牙尖嘴利的时候说话挺伤人的,什么戳心她就说什么,就像一只刺猬,尖锐的利刺一致对外。 伤人又伤己。 洗手间内只有花洒洒水的声音。 牧清惨淡地看她,嗓音虚弱到像是生了重病,没有说话的力气,很虚,很轻,很嘶哑。 “对不起,鹿宝,对不起,我没有资格生气,我知道,是我,把你推向他的,我凭什么气呢?凭你的爱吗?你的爱会消失吗?” 牧清默默的、压抑的看她,眸中流露出的眼神是林鹿看不懂的,却又是悲恸的。 镜片上的水痕渐渐厚重,他额前浸湿的刘海垂了下来,发梢滴落的水珠变成了珠串,睫毛也是一簇簇的承受不住不断滴落的水珠。 牧清不安的确认,“鹿宝,你会永远只爱我吗?林鹿?你会吗?就算星球毁灭了你也不在意,只在意我?眼里只有我一人吗?就像诗人说过的,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就算我不在了,你的心里也只有我?” 林鹿呆呆怔怔地看着他,不明白自己只是发泄了一下情绪,他为什么会伤心难过到绝望? 好像是在星球毁灭与他之间只能做出一种选择。要他?还是要星球? 她茫然了,不知所措,“小舅舅,你怎么了?对不起,我不该把气朝你身上发。” 怯怯的伸出手,勾住了牧清的手指,握住,然后抱住了水淋淋的他,抱得很紧,软软的小手安抚的地抚摸着他绷紧的后肌。 细密的水柱温柔地喷洒,沐浴露的泡沫早就冲得干干净净,浅淡温热的雾气渐渐聚气起来,他俩的身影逐渐模糊。 “小舅舅,别生气了。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在乱发脾气了,你别气了好不好?” 安慰太苍白,林鹿给予他承诺,“小舅舅,我只要你,也只爱你一人,没人能比你重要。” 说来也真可笑,之前在厨房里拿到了习庚的承诺,现在又给牧清承诺。 她第一次发现自己很无耻,前脚还在考虑队友过来后万一把持不住和他们滚床单,后脚又对着爱自己的小舅舅说只要他?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呵呵!原来我也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模样! 爱情!爱情也不能阻拦我要回到现实的脚步!!! …… 林鹿片刻失神了。 牧清的眼中有了波澜。 是我强迫她接受的,生闷气有意义吗? 鹿宝被吓到了吧? 她也是个命苦的女人。 …… 他垂眸看下巴下少女的头顶,“乖宝,吻我。” 林鹿踮起脚尖,昂头吻了过去。 水柱下的吻依旧是缠绵悱恻的。 “对不起,宝宝,我失态了,吓到你了吧?” “嗯,有点。” “洗好了就睡吧,你也累了。” “嗯。” 「小虐怡情。」 习庚是保护伞 床上,牧清高大的身型完全将林鹿包容在自己的怀里,她的脸紧贴着牧清咯吱窝下的肌肤,修长的手轻轻的拍着林鹿光洁的后背,男人的温度、气味完全笼罩着她,暖得她昏昏沉沉。 林鹿梦呓般的问,“小舅舅,为什么是习叔叔呢?” 是啊,男人有的是,为什么给她挑了熟到不能再熟的他? 为什么呢? 那是因为习庚是隐秘的保护伞暗线。 脱离世界很难,但它不可能不留一点活路,不然不就是没有观看的意义吗?(它要的就是你在十八禁的世界死里求生)而习庚这个npc则是这个世界留给女主的分支攻略目标。 他不影响主线,甚至连提示都没有,攻略不攻略都无所谓,他的作用就是起一个保护伞的作用。并且,他是一个被动型的npc,除非林鹿主动勾引他,不然不会激活。 可林鹿会去勾引他吗?答案是绝对不会。所以融合后的牧清,也只是顺水推舟的和肖展鹏谈了谈,把挂名变为了事实。 不管世界规则怎么检测,也只能检测出—推动这件事的人是肖展鹏,而他只是劝林鹿答应,并没有强迫。 那习庚对林鹿有什么好处呢? 好处很多,最基础的就是安全,重要点的就是林鹿违法犯法他可以兜底,就算她不小心杀了谁,习庚都能帮她扫尾。 因为直播世界的法律它也是法律,遵从着现实生活,所以不要以为它是个直播世界你就可以无法无天,当法外狂徒,这是不可能的,如果你这么做,那你将面临警察的通缉和追捕,吃一辈子牢饭,或者枪毙! 但这些都是不能明说的,会违规。 牧清苦笑,捡了一个最适合的理由,“习庚重欲。” 林鹿迷迷糊糊的“哦”了一声,瞬间投入黑甜的梦里。 牧清看着她,她就算是睡着了,眉尖总是浅浅的蹙着,不由的抬手,用指腹摩挲,抚平了林鹿的眉心。 “乖宝,我爱你。” 温柔的眸光从他的眼神中消失,遗留下来的是强势的偏执,霸道的占有欲。 林鹿,我取代了你深埋在心底的那个男人了吗? …… 习庚穿着一条花裤衩靠在沙发上,左手啤酒右手香烟,惬意的很,看到牧清出来了,他眼皮子一撩,拿起烟盒朝前一递,“来根?” 牧清接过了烟盒,坐到了他旁边,“啪”一声,窜起一道小火苗,转瞬即逝。猩红一闪,他深深吸了口,过肺后吐出,青蓝色的烟雾散开。 “啪嗒”烟盒和打火机丢到茶几上。 疲惫的脸在暗黄的射灯下令他瞬间老了几岁,牧清抵了抵眼镜鼻托,“为什么不戴套?你又不是不知道她…” 习庚吊儿郎当地打断,“呲,老子吃了男性避孕药。” 他灌了一口啤酒,抬脚搭在茶几上,“我说老牧,你是不是从来没把小鹿喂饱过?也从来不内射?” 牧清后仰,靠在了沙发靠背上,吸了口,吐出肺里的烟雾,“你什么意思?在我面前炫耀你的性能力?” “炫个屁,老子是想说你蠢。性瘾最重要的是一个瘾字,就像吃饭,不是吃到七成饱就行,而是要把它吃撑了,撑到想吐,吐到不想吃,明白吗?我的牧关长?” 牧清,“……” 习庚嘲笑,“看你的表情,老子不想炫耀也要炫耀了,你看看我身上,都是小乖乖挠出来的印子,真野!” 他抖着腿,斜眼嘚瑟地看牧清,抬手灌完了剩下的两口啤酒,“你和她有过这么激烈的战况吗?” 牧清灭了香烟,垂着眼帘,“我不是你,小鹿身子弱,高潮太多不好,而且内射不好清理。” 习庚无语了,“就你是好人?正是因为她身子弱,老子都没肏她的子宫。还有,她不是药物导致的性瘾吗?也许她的子宫里需要精液的滋润呢?你又没试过,又怎么知道没用呢?” 牧清眼神复杂,像看一个傻子,“……精液没有药物作用。” 习庚皮笑肉不笑,“玄学懂不懂?…,算了,说正事,老牧,搬家吧!这里不安全。” “我回来之前和老肖通过了电话。”牧清沉着脸,眸光冰冷,“搬家有必要,搬哪里去呢?安保私密性要好…别的房子都离单位远,通勤不方便。” 习庚思索,“我现在住的房子也不够大,大的都太远了,要不重新买一套离我们单位都近的房子?这样,小乖乖不管找谁都方便,你说呢?” “嗯,你挑地方吧,到时候房产证写小鹿的名字。” “好。” “没事老子睡觉去了。” 习庚打了个哈欠,刚起身,牧清就道,“等下。” 他又坐了下来,“还有什么事?是担心这段时间小乖乖的安全吗?我等你的时候就安排下去了,明天就会把人选发给我。” 牧清踌躇了下,“不是这事,不过你调人,哪位肯定知道,会不会……?订婚的事你有汇报吗?” “呲,他管不了我,你也别瞎几把操心了。” 他语调轻松,看来心里是有底的。 牧清,“行,那你去睡吧。” “没事了?” “嗯。” …… 林鹿一觉睡到了十点半,完全清醒后她摸出了手里,打开了飞信。 手指飞快点动,拉了一个群,群名更改为:文明健康聊天室。 白堰:! 林鹿:明白吗? 白堰:明白。 过了会。 程安歌:…… 程安歌:你好,小鹿。 林鹿:什么时候到京城? 程安歌:明天的飞机。 林鹿:知道了。 洗漱出来后,林鹿靠在床头,拿起手机一看,群里其他人也冒泡了。 叶弘盛:发呆.jpg 叶弘盛:你好,小鹿,我也是明天的飞机。 李嘉良:小鹿,我明天下午的飞机到。你最近还好吗? 林鹿:我的近况问白堰,他清楚。 林鹿:大家都是明天的飞机,那就后天一起聚一聚吧!不会影响你们去单位报道时间吧? 叶弘盛:不会。 李嘉良:同上。 程安歌:+1 白堰:no 林鹿:…… 林鹿:资本家不要伪装公务员。 林鹿:地方时间我会发群里。先喝喝咖啡聊聊天,然后一起去吃饭,这样安排没意见吧? 又是一排回复没有。 林鹿:可能吃饭我会带男人,你们心里有点数。 白堰:看得真牢。 消息两秒后被他撤回。 程安歌:乖巧.jpg 林鹿:就这样吧。 叶弘盛:不多聊两句? 林鹿不想回复了。 大家都要汇聚京城了,那我呢?总不至于天天在家躺平?当咸鱼? 学还是要去上的。 林鹿想了很久,既然和警察有关,那我是不是也该贴近这个职业呢? 她拿起手机给牧清发了一条语音飞信:小舅舅,九月就要开学了,我想在开学之前转学,去新的学校就算是新的开端。不过我想去警校,小舅舅可以吗? 她又发了一条信息给习庚:习叔叔,我想转学去警校。可怜.jpg我怕小舅舅不同意,你到时候一定要站在我这一边,不然,菜刀.jpg 习庚回了一条语音:小乖乖,不能上你的床比菜刀可怕。 林鹿:炸弹.jpg 老流氓! 林鹿放下了手机,幽幽的叹了口气,希望这个决定是正确的。 晚饭后。 牧清洗完澡出来了,林鹿关上了客厅电视,她知道肯定是谈转学的事,也做好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准备。 牧清用浴巾擦着头发,“你要转学我没意见,警校也比一般大学都要安全,就是你不能住校,必须走读,明白吗?” 林鹿一愣,小舅舅答应的好爽快,难道是习叔叔有和他说过什么? “走读学校能同意吗?” “呵!我说能就能!” 林鹿头一歪,笑的格外灿烂,“谢谢小舅舅,小舅舅霸气威武。” “调皮。” 牧清走到她的面前,揉了揉林鹿的发顶,“到过两天给你买辆车,配个司机,上学用,你想要什么车?” “车?”林鹿想了想,“越野车?算了,城里越野不起来,还是轿车吧。” “行。” …… 「其实脱离世界是很难,女主如果没有5050的提醒,第一个任务什么时候开启都不知道。第二个任务虽然有小舅舅做助力,也很难(但是表面上看起来不算难)第二个任务在这周内琢磨好了,也算是陈浩坤的后续吧。之前想的那个太复杂,又要有新的男性角色(老外)所以叉掉了。」 死对头 “女士,您的冰激凌。” 林鹿接了过来,“谢谢。” 她左右看了看,几张高脚凳都坐着人,无奈,只能边走边吃。 走动时,腰肌酸痛,林鹿不由的暗骂老男人:老牲口! 暑假,商场里最多的是小孩、学生,同时也喧闹了些许,毕竟总会有熊孩子尖声狂叫,乱跑乱窜,仿佛这就是他/她的家,而年长的奶奶或者外婆,一脸宠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她小心的避开了一个乱跑的小男孩,结果被追上来的另一个小孩擦身而过。 应该算是他的头擦着拿着冰激凌勺子的这只手的手肘而过,林鹿下意识小臂朝内,结果就是勺子一歪,撒着可可粉的冰激凌就落到了左胸上。 “倒霉。” 林鹿微微一蹙眉,就不该心血来潮出来吃个冰激凌,看来要去庙里拜拜了,怎么每次出门都没好事?是在针对我吗? 吃的兴致也没了,找了个垃圾桶一扔,潇洒转身。 衣服上的冰激凌虽然弄掉了,但是面料上还是有可可粉的浅色印记,还有奶液泅湿的斑痕,怎么看怎么不舒坦。 她环顾一圈,商场正大门旁边就是一间旗舰店。 随便买一件换了吧! 林鹿走了进去。 “欢迎光临GU。”一位年轻貌美的柜姐走了过来。 “女士,您好!请问您是要看包包还是服装?”她不露声色的一扫这位顾客:上身水粉色的短款小T,下身同色系牛仔短包裙,裙尾一圈小褶皱花边,是miu家夏季新款,脚链暂时看不出什么牌子,虽然穿的是一双二十块钱不到的人字拖,凭她的气质长相也能看得出她绝对有购物能力。 柜姐的笑容加深了许多,“这边是夏季新款。” 林鹿随意瞟了瞟,走到一排体恤面前,手指移动,最后挑了件没有明显logo的薄荷绿,“m码的拿件我试试。” 从林鹿挑选的体恤,柜姐分析:喜好简洁大方,颜色清亮。 “女士,要不要把这件一起试穿?这也是今年最流行的脏粉色,前胸也没有夸张的大logo?” 她从衣架上拿出一件脏粉色的体恤展示给林鹿。 林鹿转脸看去,它比粉色更内敛深沉,更优雅显气质,减弱了几分稚气。 嗯,不错。 “行。” 这时,走进几位拎着购物袋的姑娘,其中一人神情倨傲,“我要的包包货调过来没有?” 她们相熟的柜姐上前,“习小姐,到了,我现在拿给您?” “嗯。” 林鹿在更衣室的镜子里照了照,两件都满意,干脆穿着这件脏粉色的体恤出来了。 “这两件都要了。” “好的,我这就给您开票,您有积分卡吗?”柜姐笑得更灿烂了。 “有。” 林鹿报出了手机号码,然后转身朝包柜那边走去,正好和坐在沙发上等包的姑娘面对面,视线对撞。 相貌可爱秀丽的姑娘一楞,定睛一看:柳叶眉,桃花眼,微笑唇,标准的温婉矜贵的浅笑,尼玛的!这踏马的绝对是林鹿! 对头狭路相逢,她分外眼红。 习滢立马站了起来,幸灾乐祸的,夸张的嘲讽,“啧啧啧,我的天呐,你们看,这是谁?” 她身边的三位姑娘闻言把视线从手机上挪开,看了过去,瞬间,各个表情丰富,流露出惊讶的神情。 “林鹿?” “我去,居然是她?” “切,落伍了吧!上次就有人看到过她。” 她们窃窃私语。 林鹿面不改色,走到包柜这边看包。 这谁呀?圆溜溜的杏眼,小鼻子小嘴的?她翻着脑海里的记忆。 脚步一顿,是她?习滢。 真踏马倒霉到底了,居然遇上了自己以前的死对头。 得,看来今儿又要听某人污言秽语了。 习滢故意走到林鹿面前,高抬着下颚,睥睨的看她,傲气十足的,阴阳怪气地讽刺,“呦!你居然还有脸出来逛街购物?脸皮可堪比城墙都要厚了,我要是你呀,早就找一块石头撞死了算了,免得呀~丢人现眼。” 林鹿微挑眉,冷漠疏离的说:“习滢,你是喝了马桶里的水吗?嘴,臭不可闻,没事少在我面前当跳梁小丑。” 习滢横眉竖眼,脸都有些扭曲狰狞,声音都有些破音了,“我臭?” 她冷笑,“我再臭也比你一双玉臂千人枕,半颗朱唇万人尝的干净多了,亏得你父母死得早,不然绝对会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 以前的林鹿不和她一般见识,回怼几句就差不多了。可是骂人不能骂爹娘,现在的林鹿若还是像以前那样回怼几句结束,那她也不用混了。 你越软弱,别人会认为你好欺负;越强硬,别人反而心里会没底。 她二话不说,干脆的一巴掌甩过去,利落的一个擒拿,将她反摁跪到了地上。 林鹿的眼神似射出两道彻骨的寒光,一瞬间,习滢有种身处冰窟的感觉。 她蔑视的瞟向习滢的姐妹团,“这是我和她的私人恩怨,你们最好老老实实呆在原地,不然,呵呵,拳脚无眼。” 习滢愤怒的拼命挣扎,“林鹿!你这个贱人,居然敢打我?” 她哭哭啼啼,头转向姐妹团,“你们都死了?快把她拉开,报警!呜呜呜!贱人,我要你好看!” 姐妹团踌躇不敢上去。 林鹿冷戾的气势太可怕了,根本不像那种楚楚可怜的小白花,有种嗜血的威压,仿佛是她们敢上前,她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旁边几个柜姐面面相觑,报警还是不报警?聪明点的急忙过去把大门关上,免得被人围观影响品牌。 林鹿,“报警?行。”她微微侧头斜视柜姐一眼,勾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你去报警!”又低头看习滢,“你也可以去摇人,我等着,你要是今天不给我道歉认错,我就跟你没完。” 她手一松站了起来,气势无人可挡的直接坐到了沙发上,旁边姐妹团的三个姑娘吓得立刻跳了起来,跑到习滢哪里,把她扶了起来。 林鹿从牛仔裙的口袋里掏出手机,一个电话打给了习庚,正好可以借此事试探这个老男人值不值得继续睡。 她打开了免提,电话响了三下立刻通了,扩音器里传来习庚醇厚愉悦的声音,“小乖乖,想daddy了?” 林鹿语气不善:“习庚,我刚把习滢打了,估计等会民警就到。” 习庚:“啊???”他放下电话看了看屏幕,上面备注的是小乖乖三个字,没错,是她! 他震惊到了,“小乖乖?你打架?你居然会打架?哈哈哈…” 他忍不住握拳抵着嘴闷笑。 习庚完全不在意她打架的事,只是震惊眼中温顺乖巧的小姑娘居然会打架。 习滢听到了习庚的声音,本来只是在抽泣的,结果像个火炮似的爆了,“林鹿,你要不要脸?居然给我叔叔打电话!他是我的叔叔,亲叔叔!不是你的!你这个寄人篱下的小孤女就会装小白花抢别人的亲人,臭不要脸!” 她猛的甩开身边的女孩,直冲过来,脸上是狰狞的妒意,上来就想抓林鹿的头发,林鹿冷呲一声:“习庚,你侄女现在又冲上来了,别怪我对她不客气了。” 她抬手一抓习滢的大拇指,用力一扭,习滢痛得“嗷嗷”直叫,“放手,你这个贱人…痛啊啊啊啊!” 习滢立时痛得脸皱成一团,身体不由自主的随着扭的力道也扭了起来。 习庚猛拍桌子对着电话一吼,“习滢,你给老子闭嘴!”然后,瞬间温柔的对林鹿说,“小乖乖,习叔叔现在就过来,等着我。” 他黑着脸挂断了电话—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林鹿绝对不会让他上她的床。 不得不说,习庚真相了。 林鹿手一松,习滢瞬间坐到了地上,哇哇大哭。 林鹿冷笑,“还来吗?习滢,呵!我是懒得与你一般见识,并不是怕你,希望你搞清楚点。” 习滢已经被刺激到千苍百孔了,怨毒的盯着林鹿,“你真是个贱人,居然勾引我叔叔?还小乖乖……你恶心不恶心?自己脏了还要拖我叔叔下水?京城男人多的是,你去祸害别人去呀!” 林鹿居高临下的俯视她,眸光如寒霜,“你的思想肮脏又龌龊,我看你最好还是去学校回笼一下,重新学习下思想品德教育!” “啊……贱人!” 习滢气得乱踢腿,毫无理智可言,淑女形象早就抛到了脑后。 “摇人了吗?”她看向姐妹团的人。 姐妹团中的一个小声道,“我哥说不来,容易给家里惹祸上身。” 习滢气得直发抖。 林鹿不紧不慢的发了条短信给肖展鹏,把沙发上习滢的包扔给了她,鄙夷的看她,“包给你了,我等着你摇人。” 习滢被她嚣张的态度气得气都喘不过来,拿出手机噼里啪啦发了好多个信息,又打了个电话给她的追求着,还好追她的那个小伙子倒是说立刻过来,回复信息的倒是没几个,各个含糊不词,也没说过来,也没说不过来,但是给了她几分底气,习滢从地上爬了起来。 习庚的维护 先来的是民警。 做笔录时候林鹿干脆的承认了:“对,我是打了她,她该打,要赔多少医药费我赔!” 说完后便一言不发。 民警又问询了柜姐,大致知道了什么回事。 这种事好解决也不好解决,问题就是当事人根本不听调解,反而最麻烦。 没一会,一个民警的电话响了,他走到旁边接了,然后嗯、啊、好的。 挂断了电话,他上前扯了扯另外一个同事,“走吧!” “?”同事莫名其妙。 “她们的家长过来了,不用管了。”使了个眼色过去。 “哦!”同事恍悟,“那走吧。” 两位民警就这么走了。 林鹿:看来发给肖叔叔的短信起作用了。 柜姐们倒是愁了,生意没法做,又不好催她们离去。万一,有一个不好惹的,工作丢了才麻烦。 习庚走路带风的推开旗舰店的大门。 习滢哭腔的喊着,“小叔……” 林鹿冷着脸回头看了他一眼,又扭回了头—居然还知道换下工作服。 习滢一副委屈的表情不加以掩饰,走上前迎他。 习庚神情肃冷淡漠,双手环胸,“停!说吧!你又干了什么蠢事惹小鹿生气了?” 一上来,没有安慰只有指责,习滢满眼的不可置信,心冰凉凉的,本来是猜测,现在是肯定。 她失魂落魄,语气低落,“小叔,你别忘了我才是你的亲侄女。” 习滢咬牙切齿,飙高了音量,“难道你真的和这个贱人上床了?” 她眼眶里盈满了泪水,指着林鹿,看着习庚,“小叔,你要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非要找她这种肮脏的女人?你不知道她都被人……” 习庚恼火了,紧拧着眉头,打断了她后面要说的话,“够了!一个小姑娘满口脏话,只知道道听途说?你书怎么读的?老子的事是你能管的?给我道歉!不然明天就把你送国外去。” 林鹿挑了挑眉,还挺有魄力的,无条件挺我?不错,有点男人样。 “我不要!凭什么给她道歉?” 习滢嘶声力嚎,将积存已久的满腹怨气宣泄出来,“凭什么?小学的时候我让你帮我开家长会,你说没空,结果呢?你居然去了她的家长会。还有,你的家,我说想留宿,你总说不方便,可结果呢?我不止一次看到她留宿在你家!我就不明白了,一个和你有血缘关系的亲人竟然比不过一个外人。为什么?小叔,你告诉我为什么?” 习滢的双手握得紧紧的,激动愤慨到身子止不住的颤栗。 林鹿:卧槽!就为了这个跟我水火不容? 姐妹团的人没想到能吃到大瓜。 柜姐们也是疯狂吃瓜。 习庚哑口无言,摸了摸鼻子,这是能说的吗?说老子看到她就喜欢,就想当她爹?现在喜欢跟她玩daddy女儿的游戏?怕不是会被人说变态吧! 他沉默了片刻。 林鹿也很好奇,亲侄女比不过我?为什么? 得!变态就变态吧! 习庚本就是个混不吝的人,从来不在意那些道德伦理,他私底下嚣张肆意惯了。不过今天,面子也终于要没了。 “小乖乖,过来。” 他的声音沉着冷静,稳重中又带着桀骜。 林鹿,“?”轮到我了? 却还是乖乖的走了过去,面对着他。 习庚大手一揽,林鹿娇小的身躯瞬间就在这个身材高大健壮的老男人怀里。 他身上惯有的烟味环绕在林鹿身边,起伏的胸膛,炙热的温度,无理由的维护,都能让林鹿感受到他的认真。 林鹿温柔的弯了弯眉眼,感觉不错。 习庚波澜不惊地说:“习滢,你和她不同的地方就是我把小鹿当老婆养,你自然比不上要与我共度一生的人。” 习滢立时惊呆了,觉得自己是不是幻听了,下意识用小拇指指尖捅了捅耳道。 “还有,你应该叫她婶婶,过段时间我和她就会正式订婚。” 卧槽!姐妹团的人和柜姐疯了,这一趟简直是一瓜接一瓜,一瓜比一瓜劲爆,偷偷摸摸的消息发个不停。 林鹿诧异的看他。 习庚干咳一声,压低了音量,“回家说。” 死对头变成了婶婶?这比她挨一巴掌还难受。习滢茫然地看了看习庚,又看了看林鹿,喃喃自语,“不可能,这不是真的,我不信。” 习庚是真的对她没有任何亲情,其中奥妙只有她父亲知道,对他们,习庚自认为仁至义尽了。 旗舰店的门又被推开了,这时走进来一位年纪大约二十三四的男子,眉清目秀,身型瘦高,带着一股浓浓的书卷气息。 他一走进来就直奔习滢,“滢滢,你怎么样?脸疼吗?要去医院吗?” 掩饰不住的关心、爱意,一眼就能看得通透。 习滢像是看到了救世主,终于有人能解救她离开这个修罗场,脆弱的哀求,“带我走,我要回家…回家……” “好!我现在就送你回家。” 这个年轻人不卑不亢的向习庚打招呼,“习叔叔好,我先送滢滢回家,她不管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也应该由她的父母教训,旁人应该无权越俎代庖。告辞!” 这句话他是对着林鹿说的,林鹿明白的很。换个角度来看,这样的年轻人也算是不错了,肯为心爱的姑娘出头。 林鹿不与他计较,只是说:“那我也送你一句:慢人亲者,不敬其亲者也。” 年轻人一怔,抿着薄唇,拿着习滢手里的包包,牵着她的手就走了。 习滢走了,姐妹团的人自然也走了。 林鹿的肩膀一下子塌了下来,扭头对着柜姐说:“结账吧!多刷四个钱包的账,算我送给你们的小礼物。” 温香软玉在怀,习庚满足道,“我来吧。” 林鹿无精打采,全无之前嚣张跋扈的气势,用头轻撞他的下巴,“不要,我又不是没钱。我可不想又背上我是为了钱才跟你在一起的坏名声。” 习庚低头亲吻她的发顶,“现在是老子的名声坏了……” 林鹿锤了他一下,“你说那话是什么意思?还说不是恋童癖?” 习庚低低的笑,“天地良心呀!我真不是。我要是恋童呀也就恋你一人的童。再说了,我不这么说难道说我喜欢和你玩daddy与女儿的游戏?” 林鹿白了他一眼,勾出一个冶艳的眼波,“老流氓,松手。” 柜姐拿着票据不知道是该上前还是不该上前。 习庚头低得更低了,咬着林鹿的耳尖,“小乖乖,晚上玩游戏吗?” 林鹿恼羞成怒,脸都红了,“大庭广众的,你能不能矜持点?放手,我要去结账。” 习庚怕惹毛了她,松开了林鹿。 林鹿拿着手机上前,翻出付款码,“扫码。” 柜姐快速扫码,收款。 习庚探头看林鹿的手机,“小乖乖钱够花吗?” 林鹿翻了翻白眼,亮出了银行余额。 “呦!我的小乖乖原来是个小富婆呀?那我以后就靠你养了。” 柜姐觉得吃狗粮都快吃饱了,没见过男人这么粘女人的,双手拿着购物袋递了过去,“您换下来的衣服也在袋子里,祝您生活愉快!欢迎您下次光临!” “谢谢。” 老男人接过购物袋,揽着林鹿的肩膀就走。 车上,林鹿,“我有几个战友退伍安排到了京城,我打算明天请他们吃个饭,你要一起吗?” 老男人单手开车,另只手抓着林鹿的手,问道,“位置定了吗?” “没呢,不知道定哪里好。”林鹿无聊地玩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打算先喝咖啡聊聊天,再去吃饭。” “这样啊,本来明晚有个局,打算带你去的,既然你没空,那我就安排在同一个饭店吧,到时候我过来打个招呼就行。” “嗯,也行,饭吃完后正好一起回家。” 回家这两个字温暖了老男人的心,看来她把我当成了一家人,唇角弯出了一个好看的微笑 “那回家后晚上睡我那屋?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呀!昨夜我可是孤枕难眠。” 林鹿对这个老男人满脑子黄色废料实在是无语到了极点,回怼,“要不要三个人大被同眠?这样就不会说我厚此薄彼了吧?” 习庚痞笑,“小乖乖想3p就直说嘛,不用拐弯抹角。” 林鹿想吐血了,她实在招架不住这类型的男人,却不甘示弱,继续回怼,“那daddy跳个脱衣舞给我看看,满意了皆有可能。” 习庚挑眉,吹了个响哨,“小乖乖馋daddy身子了呀?不是我吹,我这身材去跳脱衣舞绝对是头牌。” “呵!那你去呀!我立马换一迭现金去给你捧场!” “那怎么行,要跳也只跳给你一个人看,自从和小乖乖在一起后,我可是恪守男德。” …… 车停在了单元门门口,林鹿伸过头给了他一个奖励的吻。 习庚抬手捂住了林鹿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吮得林鹿的舌根发麻,他才结束。 林鹿撅着水润微肿的红唇,泛红的眼尾在光线下反射出水光,一副餮足慵懒的媚态。 习庚突兀的喉结滚了滚,醇厚的嗓音微微有些沙哑,“小乖乖,要不要和daddy车震?” 林鹿,“……” 拉开车门就下车。 “购物袋不拿了?”习庚半开车窗,笑得格外肆欲纵情。 林鹿头也不回的进了单元门。 “小脾气还真可爱。” 习庚渐渐收敛了笑容,戴上他惯有严肃深沉的面具,驱车离开。 队友齐聚 床上乱放着七八套颜色深浅不一的时装,也不知道是那一套衣服下传来手机信息的提示音。 林鹿胡乱扒开衣服,找到了手机,点开群聊,瞟了两眼又丢到了床上。 队友们终于要齐聚一堂了! 林鹿有点小激动。 她看着满床挑出来的衣服:穿那一套才能让他们觉得自己的精神面貌很好呢? 林鹿最后套上了一件纯白色大鸡心领的长款编织背心,前片四块大菱形,白色的小毛线球作为菱形的分割线。下身则穿了一条米色棉麻阔腿裤,一套搭配得休闲感和高级感并存。 纤细的天鹅脖上戴上一条深米色透明丝缎的choker,正中坠着一颗水滴型的金珠,起了一个画龙点睛的作用。 她穿上一双米色的半高跟小羊皮凉拖,拿着手机出了家门。还没出单元门,江列就已经下车,拉开了后车厢的车门。 林鹿快步上前,说了声,“谢谢。”弯腰坐了进去。 她愉快地拿着手机发了条飞信:小舅舅真贴心。吻.jpg 牧清:晚饭不能陪你,不过倒是可以过来看看你。 林鹿:? 牧清:我和习庚是同一个饭局。 林鹿:白眼.jpg付一顿饭的钱请了两个领导,请客的赚了。 牧清:玩得开心点。 林鹿:再见.jpg …… 林鹿走进吉欧预订的包厢。 包厢里空无一人,是林鹿特意早到。 扫码下单了大家口味的咖啡和甜品,她才有空看看这个网上好评如潮的咖啡馆。 室内软硬装修走的是奢华风,曲线复杂的白色沙发框架,墨兰色粗尼面嵌着金丝面料的靠背、坐面,给人一种高贵典雅的视感。 S曲线型的核桃木书柜、墙壁上挂着一副莫奈的睡莲,墙角摆着植株造型优美,叶大如扇的天堂鸟…… 巨大的落地窗外就是吉欧的露天阳台,而极具梦幻色彩的遮阳花顶就是这家店的特色景观。 它是用龙沙宝石、夏洛特夫人、藤本冰山这三种藤本月季缠绕生长在固定的框架内,经过时间的催化,最后形成这一大片弧形的花顶。 它的花期极长,顶棚上绽放着密密簇簇明艳的、冷艳的、温柔的月季花,它们色彩分明,鲜艳似火,冷如秋霜,偶尔也会调皮的洒落几瓣花瓣到客人的头顶,或者咖啡杯里,透明的玻璃桌面上……给喜好拍照打卡的客人一份惊喜。 包厢门被轻轻推开了,容貌精致昳丽、肤色雪白的程安歌一眼就看到林鹿懒散地靠在单人沙发上。 她脑袋微偏,单手撑着头,半垂着眼帘,眼神温柔地看着落地窗外,天生予人平和宁静的张力。 姐姐还是这么温柔秀美,安静得就像一副画卷,却能让画外的人流连。 他咧开了嘴,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一双狗狗眼笑得格外灿烂。 “姐姐,好想你哦! 他张开双手大步走了过去。 林鹿抬头,黑色的阴影就已经笼罩在她身上,程安歌鞠着腰,双手抱住了林鹿,低头凑到了她的耳边,“姐姐有没有想我?”耳语之际,炽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耳框上。 林鹿耳根微热。 他很有分寸的松开了手,坐在了沙发扶手上,眉眼弯弯地看她。 “安歌,坐旁边沙发上去,最好有点距离感。”林鹿温柔地注视他,语气也是同样温柔,就是说出来的话不是程安歌爱听的。 “还有,以后叫我小鹿,不要叫姐姐。” 程安歌耸拉着那双无辜感十足的狗狗眼,“姐姐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呀。私下叫而已,明面上不会啦。” 他乖乖的起身,坐到离林鹿最近的沙发上。 姐姐脖子上的吻痕好扎眼! 服务员推开了门,端着大托盘将咖啡、甜品一一摆上茶几上。 “谢谢。” “不客气。”服务员离开了包厢。 门又被推开了,气宇轩昂、皮肤黝黑的叶弘盛走了进来,视线目及林鹿身上时,那双英气非凡的眼眸瞬间柔了几分。 “小鹿!” 林鹿从他进门的那一瞬间就看到了他。 无他,只因叶弘盛身上透着一股阳刚气,并且无处安放的荷尔蒙爆棚。 如雄狮般的身姿太夺目,简单的黑T也法遮掩那具蕴含力量美的身躯:饱胀的肩臂肌肉,饱满的胸肌,明显凸出的腹肌把体恤的平面视角勾勒成了立体。 林鹿不由感叹,就算另外两个人来了,他也是能秒杀全场。 叶弘盛走到离林鹿最近的另一边的沙发坐下。他坐姿端正,腰背笔直,看得出是军营带出来的习惯,也看得出他并不想改变。 “你还好吗?” “还行。”林鹿微笑回答。 程安歌看了看叶弘盛,又看了看自己,潮牌大版T根本看不出身材,也秀不出好身材。 他腹诽:心机男!就会卖肉。 林鹿,“咖啡都帮你们点好了。” 叶弘盛端起一杯美式纯咖的喝了一口放下。 “之前的那个任务…” “停,等都到了再说吧!”林鹿端起一杯纯奶咖,喝了两口也没放下,一直端着。 叶弘盛,“……”垂下眼帘,挡住自己炙热火辣的眼神。 小鹿连脖子上的吻痕都不遮一遮,好刺眼! 门开了,气质卓然、面色润白的李嘉良和风流倜傥白堰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白堰,“呵,你们都到了呀。” 李嘉良直接坐到叶弘盛旁边。 白堰坐到了程安歌身边。 无形中泾渭分明。 林鹿看着到齐的队友,嘴角扬起温柔的弧度,放下了咖啡杯。 李嘉良一身银色短袖衬衫深灰色西裤,清冷的面容透出不近人情的距离感,一双琥珀色狭长的眼眸,让整个人明亮又冷漠,唯独看林鹿时眸中带着几分温度。 “人都到了那就开始说正事吧,闲话结束再说,没问题吧?”他的嗓音沉冽低冷,如松风拂弦,带着寒意。 李嘉良在这个小团体里的定位是军师,只要是在同一个直播世界里碰到,基本都是他出谋划策。 他一开口,大家都会习惯性的听他说完了才开口。 “好!那我先说第一件事,大家不要与小鹿太过亲密,最好保持战友的距离感,以免造成不良后果。” 白堰怡然自得的从口袋里掏出金属打火机,自带深情的眸子瞟了眼林鹿。 叶弘盛的视线飞快的落到白堰身上,又转回到林鹿身上。 程安歌瞪着狗狗眼,气鼓鼓的看白堰。 林鹿认真地看李嘉良,根本没注意到队友的视线。 “第二就是工作上的。”他的嗓音压低了一点,上身微微倾斜,“我和程安歌副局另有安排,叶弘盛一个人在队里上班。我估摸着大概是新面孔的原因,京城没人见过我们,给我和安歌安排了长期外勤的活,具体是什么明天才能知道,但我猜测和毒品有关。” 李嘉良扫视了一圈,把目光投向了林鹿,“小鹿,你有什么想说的?” 林鹿眉头微微一蹙,“有。”她反手从背后抓出墨兰色的粗尼靠垫抱在怀里,叹了口气,“不算好事。” 林鹿有些郁燥,“陈浩坤没死,也不知道他会做什么,也不清楚他和后续任务有没有关系,他现在就是一颗安装在我身边的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 程安歌、叶弘盛知道的最少,只知道陈浩坤是任务男主。 叶弘盛冷静分析,“他没死?…他没死就代表他的主角身份没有被剥离,…” 程安歌抢话,“别忘了这是脱离,之前的经验并不一定通用,或许他就是个来捣乱的呢?” 叶弘盛,“安歌,话虽如此,不代表他不是第二个任务的主角。” 李嘉良靠上了沙发靠背,抬起了右腿压上了左腿,修长的食指叩敲着沙发边缘。 “小鹿,他在京城?” 林鹿,“不知道。他们在查。” 程安歌、叶弘盛:他们是谁?野男人? 他俩的视线又放到林鹿脖颈上的吻痕。 白堰舌头抵着上颚,口腔里发出一声弹舌音,“看来他们也不是万能的。” 李嘉良,“空档期太长反而是麻烦。小鹿,你有什么打算?” 林鹿端起咖啡杯杯,将咖啡一饮而尽,“我打算上警校。” 林鹿的脸严肃了起来,“你们有没有发现,任务虽然是攻略男人,但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是对立的,军人和毒贩就像是黑与白不能共存。所以,如果我是一名警校学生,也算是新的对立身份了吧?你们怎么看?” 程安歌嘀咕,“警校里小狼狗太多了……” 叶弘盛,“警校不错,作风正派!” 白堰,“要不我去盘间酒吧?毕竟酒吧里藏污纳垢的事情很多,我也可以借身份打探消息。” 李嘉良,“不急,看明天领导的安排在做打算。” 程安歌,“千万别让我们卧底……”他哭丧着脸,“卧底不确定因素太多,容易丢了小命。” 叶弘盛鄙夷,“胆小鬼。” 李嘉良,“叶弘盛,怕死不丢人。别忘了我们的目的是回家,而不是把命丢在这个鬼地方。” 白堰,“匹夫之勇!” 林鹿拿起放在提拉米苏旁边的不锈钢叉子,叉了一块蛋糕放到了嘴里,吞咽后说道:“我也怕死,很怕!” 叶弘盛,“……” 操!成了公敌。 队友齐聚2 白堰漫不经心的扬眉,“小鹿,你性瘾是什么回事?真的假的?” 这个狡猾的男人猛不丁的丢林鹿的事,看似换话题,实则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疑惑。 林鹿那双不笑自含情的桃花眼颤了颤。 好你个白堰! 李嘉良狭长的眼尾不由的压了压,清雅孤傲的面容更显寡淡,耳朵却竖了起来。 叶弘盛、程安歌愣怔了一下,同时望向林鹿。 林鹿浅浅一笑,“性瘾而已,又不会影响任务,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潇洒的耸耸肩,“再说了,我身边又不是没男人,你们也不用紧张。倒是你们三个,在部队里当了这么久的和尚,黄色gdp都在起跑线上,该怎么做不用我说吧?” 林鹿三两拨千金。 程安歌笑笑,那双无辜的狗狗眼笑得特别冷,拉长了音调,“姐姐连我们的房事也要管?” 叶弘盛皱起眉头,“这些事不用你提醒,倒是你,身边的男人可靠吗?对你有没有助力?” 白堰的嘴角弯出一个并不漂亮的弧度,“嗤”了一声,笑脸盈盈,“叶子,她的男人可靠得要命!一个是她的亲舅舅,一个是她舅舅的好兄弟,两个老男人在京城的权利不小。” 李嘉良微微拧眉,“白堰,过了。” 落地窗外的阳光钻了空子,斜射出一道带着温度的光线落在了白堰的半张脸上,金色的光影缓缓流动在他的眉骨、眼睫、红唇上,妆点出绝艳的半面妆。 他此时就像一只稠艳魅惑的狐狸精,神态散漫又不失风流,自带深情的眼眸勾出一抹委屈。 “我只是想到要睡那些女人就烦,又不是故意阴阳怪气,小鹿不会介意吧?” 林鹿面色如常,语气平淡,“无所谓。” 轻飘飘的三个字让白堰气笑了。 程安歌偷偷扯了扯白堰的衣底,暗示他不要再说了。 叶弘盛点了根烟,青蓝色余烟从他的鼻腔里喷出,就像是巨兽不耐烦时嚏出炽热而又危险的鼻息。 “说正事,我们现在临时住在单位宿舍里,不管做什么都不方便。房子是肯定要租的,我的意思是买一间安全屋预防着,你们觉得呢?” 白堰显摆道,“房子我来买,京城的房价是天价,你们的经济能力有限。” 李嘉良反应极快,“合伙吧!白堰出大头,我们三个出一百万应该没问题。” 林鹿疑问,“不算我吗?我有钱。” 叶弘盛,“你的钱还是留着穿衣打扮吧,房子是大老爷们的事。” 程安歌轻笑,“姐姐,我们不花女人的钱。” 林鹿腹诽:一群大男子主义者。 叶弘盛,“事情就这样定了。”他面向林鹿,强势且执着,“小鹿,能说说你在缅甸的事吗?性瘾是在那边染上的吗?陈浩坤是个怎么样的男人?如果他出现在京城,你认为他会做什么?” 林鹿叹气,还是逃不掉这个话题。 她端起骨瓷咖啡杯,红唇轻抿在瓷白的杯沿,放下杯子,微垂的睫羽打下一片弧形的暗影。抬眸时,纤长浓密的鸦羽下,那双眼含春水的桃花眼,挂着云淡风轻的笑意,不用营造,自带活色生香的视觉效应。 男人们喉结滚了滚。 “缅甸其实也真没什么。”她的葱白似的手指微搐,“衣食住行都是一流的,只要顺着那个男人,日子过得没你们想象中的那么艰难。至于这个男人会做什么,我猜测他想把我带走吧!” 她轻描淡写的安抚队友,尽量展现出自己良好的精神外貌。毕竟作为主导者,她的状态好,他们的精神状态才不会时时刻刻的绷着。 李嘉良的眼神幽深,看着林鹿的手指,眸色如深不见底的冰湖。 叶弘盛不是傻子。 现实中他是一名特种兵教官,任务也执行了不少,他所知的贩毒制毒头目无一不是心狠手辣,能从他的手里活下来绝对不容易,她说得太轻巧了,肯定有所隐瞒。 叶弘盛灭了指间的香烟,怀疑地看林鹿。 林鹿浅浅勾起嘴角,旖旎风情的眸光没有一丝脆弱感。 程安歌定定地看林鹿,昳丽的眸光微微暗淡:姐姐把我当小孩骗,她明明知道我不是小孩。 李嘉良的眉眼微微上抬,露出凌厉的下颌角,撇了眼白堰。 “我和小鹿在缅甸碰过头,她当时怀孕了。” 林鹿心里“操”了一声,非要翻出来有意义吗?我又不需要你们的同情和负罪感。 她积郁道,“李嘉良,说这些有意思吗?事情都过去了,为什么……?” “事情是过去了,可我的心不好受。你为了这个任务做出了什么牺牲最基本也应该让大家知道,我不想斗米升恩仇,让大家习以为常——这就是作为主导者应该做的!” 白堰的面色有些难看:操!李嘉良指桑骂槐! 程安歌惊诧的站起来,“姐姐?……为什么要瞒着我们?” 瞬间,他蹲在林鹿面上,抓住了她的双手,昂着头,瞪着那双泛着水光的狗狗眼,“姐姐你还好吗?” 林鹿温柔的朝他笑了笑,“没事。” 叶弘盛板着脸,双手握拳搭在了膝盖上,瓷实有力的嗓音带着凉意,“李嘉良你继续说。” 李嘉良的目光过于穿透,像是透过他们的身体看他们的灵魂,审度着。 “她当时怀孕了,被抓走了,是我亲自动手把她打流产了,她……全是……血。为了任务,小鹿没有出卖他,赌他会来救她,后面就是任务完成了。” 李嘉良嶙峋修长的手指蜷缩成拳,攥得很紧,圆润的指尖深深的陷入手掌肉内。 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仿佛从未消散过,如影随形的跟随着他,李嘉良深深的吸了口气,反胃的作呕感涌了上来。 “你们有没有想过,万一那个男人没有爱上她呢?赌输了呢?……我们这群男人发挥过作用吗?我说这些并不是让你们产生负罪感,而是希望在第二个任务开启前尽量保护好小鹿,不要再给那个男人有绑走小鹿的机会了。……任务开启后,我们能把该想到、该做到的做到极致,最终完成这个任务。作为一个男人,我真的不想在听到躺赢这个词了。” 白堰听完了李嘉良说的话后,那双风流魅惑的狐狸眼不再光彩魅惑,有些抑郁。 叶弘盛身上阴沉的气息惊人,那双炯灿的星目有些暗淡,谁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程安歌茫然的看了看李嘉良,有看了看林鹿,手抓得更紧了。百无一用是书生,说的真没错,我就是一点用都没有。 没人指责李嘉良,就连他自己也知道为什么,但李嘉良的心却是酸得发苦。 因为他发现自己原来还是有人味的,也会打抱不平?那颗当官当久了的黑心肠居然在这里变红了。 空气突然安静,时间仿佛停滞了般,最后还是被林鹿轻松娇糯的声音打破。 “好了,好了,行了。我这不是赌赢了吗?大家难得聚到一块,没必要非说这些不开心的事。别忘了,我们是可以相互交付后背的队友,我们拧成一股绳才无坚不摧。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以后不管是谁,都不许再提。今儿我心情好,晚上打算和你们喝两杯庆祝下,别坏了我的兴致,行吗?” 程安歌勉强挤出笑意,起身坐回到沙发上,“姐姐,酒还是少喝点,对身体不好。” “知道了,不会过量的,管家婆。” 林鹿做作的调侃他,顺便拿起手机看时间,“快五点了,早点过去吧,京城堵的厉害。” 叶弘盛用异样的眼神看她。 看上去明明是一个柔弱的小女子,偏偏内里坚韧得像牛筋草,一点也不输于男子。 他无形中对林鹿产生了几分敬佩。 林鹿,“小白开车过来的吧?” 白堰恍惚,“嗯?哦,对。” “那我们都挤你那辆车吧。”林鹿安排道。 “哦!好。”白堰茫然起身,“我去买单。” “等下。”林鹿微窘地咬咬唇,“我先和你们提前打个招呼,吃饭的时候我的男人会过来,你们和我最好不要有什么暧昧感,明白吗?特别是小白,你给我装哑巴,别开口。” “哦!知道了。”白堰刚走了两步,突然回头道,“小鹿,和那两个老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不用多想,开心的享受被人宠爱的滋味就行。之前,真的很抱歉。” 李嘉良跟了上去,重锤白堰的后背一下,“难得你说了句像样的话。” 白堰苦笑:难道我之前给人的感觉都不像样? 队友齐聚3 御宴666包厢内,华丽的水晶灯投下明亮的暖光打在典雅的红木转盘大圆桌上,李嘉良看着桌面正中摆放的文竹景观盆栽,称赞,“很久没有看到过如此优雅韵味的景观盆栽了,特别是,它还是在饭店里,这里的老板花了点心思。” 林鹿围着小猫扑蝶双面绣屏风转了一圈,另一面则是蝴蝶戏花的图案。 “确实,屏风也不错,活泼趣味。”她徐徐落座。 程安歌转动茶桌后古色古香的走马落地灯,“关公战秦琼,挺有文化感的。” 身穿清宫侍女服饰的服务员正在给白堰倒茶,白堰手指叩谢,面向林鹿,“早就听说了御宴,一直没有定到包厢,还是小鹿面子大。” 程安歌好奇,“这里很难定?” 白堰,“难,这里主推改良御膳,请客首选。” 服务员微笑,“是的呢!特色就是改良御膳,吃过的都说好。” 她走到林鹿身后,微鞠后背,问道,“贵客您好!请问,能上菜了吗?” 林鹿疑问,“我还没点菜呀?” 服务员落落大方地回答,“贵客,您包厢的菜是888包厢里的贵客安排的。” “哦!那就上菜吧。” 不用猜,林鹿就知道是牧清和习庚安排的,嘴角不由的微翘。 先上的是摆盘精致的凉菜,装饰用的雕花栩栩如生。 服务员开了一瓶茅台,给他们斟上。 林鹿首先端起玻璃小酒盅站了起来,歪着脑袋对他们嫣然一笑,男人们也站了起来。 她笑靥如花,举杯,“说点什么呢?让我想想,哦!为了自由干杯!” 李嘉良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他寡淡的笑容,“为了自由!” 程安歌圆溜溜的杏眼少了几分少年感,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眸光中闪烁着渴望,“为了自由!” 叶弘盛那双沉稳的星目终于锋芒毕露,嗓音里多了几分凶悍,“为了自由!” 白堰收起了那副风流自洽的神情,变得成熟稳重,“为了自由!” 林鹿昂头,一饮而尽。 细腻、味辣、醇厚的口感在味蕾上起舞,似乎所有的伤痛都随着这杯酒而消散,自由就在不远处。 服务员面不改色,继续斟酒。 888包厢就在666对面。 习庚那张脸看似沉稳温和,带着笑意,事实上他那双深邃眼眸中的笑意不达眼底。 他放下手里的酒杯,嘴角含笑,“酒过三巡了,我也该去对面看看我的小未婚妻了。” 习庚看向牧清,“一起?” 牧清那张老成持重的脸带着久居高位的睥睨的气场,浅笑时端方矜贵,“你先去。” 请客的是外地某知名的家族企业的董事长,内销出口双管齐下。做企业的,除了赚钱最想要的就是和京城里的官员打好关系,这样可以提前得到内幕消息,规避风险。 成董可是搭了好几条线才有了这次请客的机会,对于京官的傲慢,他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不料,这二位并不像他所想,面上还算亲和。 成董站了起来,“习局,我陪您?” 他的意思就是问习庚,需要我去认个脸吗?认脸的意思大家心知肚明。 习庚微顿,“不用,等订婚宴过后吧。” 成董的笑意重了,“那,您请。” 他目送习庚走出了包厢才满意的坐下。 不错,有了明面上的第二次。看来,认脸的礼要再重点了…… 习庚推开666包厢的门,不露声色的扫视:每人间隔30公分左右,除了白堰还有三个年轻的小伙子。一个肤白貌美,一个英气逼人,还有一个淡雅清冷,呵!真真是各有特色。 老男人磨牙,得看紧了小兔子! 林鹿回头,清丽秀美的脸笑得很灿烂,朝他身后看了看,“咦?就你一个?小舅舅呢?” “老牧等下过来。” 他昂首阔步地走到了林鹿身后,严正稳重的脸顷刻柔了许多,也多了分意味不明。 深麦色精壮结实的小臂搭在了林鹿的肩膀上,弯下腰时男人饱满的唇透过林鹿细软垂顺的发丝贴在了她的耳畔。 瞬间,焦香的烟味强占了酒香的地盘, 他一吻既离,呼出的气息很热。 “小乖乖,不给我介绍下?”哈气耳语般的说话,哈得林鹿的耳道痒痒的。 林鹿觉得有些好笑。 习庚粗粝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她脖颈上的吻痕,不轻不重,像是刻意在撩拨她,又像是宣誓着主权。 林鹿转回头时习庚又色情的一舔她的耳尖,另一只手也搭上了她的肩膀。像是野兽圈住自己的猎物似的,太过于侵略性。 林鹿无语地咬唇:老男人真幼稚。 李嘉良不露声色地打量这个男人:眉眼轮廓深邃深沉,三庭五眼的比例不是极佳,胜在五官立体感很强,再加上岁月的加持,与生俱来的从容和令人不敢造次的官威气场,极具个人魅力。 她这个床伴看上去不错! 程安歌从这个男人身上看出了他的强势,爆棚的占有欲,心里酸溜溜的。 老男人神马的最讨厌! 叶弘盛觉得他的气质和现实中的自己有几分相似,莫名觉得这个男人不错。 白堰笑脸盈盈,盯着眼前的酒杯发呆。 林鹿故意又撩又勾的瞟了老男人一眼,介绍道,“右边的是李嘉良,左边的是程安歌,剩下的是叶弘盛。李嘉良是我的校友,程安歌是我很早的时候夏令营认识的,叶弘盛是学校搞笔友活动时认识的。” 她刻意拖长了音调,狭促道,“习叔叔,还想听什么?” 习庚听出了她的揶揄,不过他厚皮老脸,不以为然,站直了。拿起林鹿面前的酒杯,下巴微抬,看着李嘉良他们,“借小鹿这杯酒,我倚老卖老的说两句。你们既然来了京城就好好工作,争取升官发财,衣锦还乡,才不枉此生,最后祝你们前程似锦!” 酒桌规矩他们懂,所以在习庚端酒杯时,李嘉良他们立刻都拿起酒杯站了起来。 习庚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带着几分轻慢,漂亮的话说完后将酒一饮而尽,冲他们轻点下颌,“我只是过来看看小鹿,就不打扰你们吃饭了。” 李嘉良他们也一口喝光了酒,坐了下来,对这个老男人的轻屑不以为然。 一个npc而已! 林鹿扯了扯习庚西裤大腿处的面料。 他弯腰低头,声音很轻,“小乖乖?还有事?” 林鹿鲜活的转了转眼珠子,唇角弯出狡黠的弧度,对着老男人的侧脸亲了一口,嗲声细语道,“看在习叔叔下午表现良好的份上,那daddy回家后要不要做游戏?还有,你来之前我就和他们说过我与你之间的关系了。所以说,你刚才的小动作太刻意了,我估计呀~他们的心里都快要笑疯了。” “啊?”习庚一愣,老脸微燥。 靠!今儿连丢了两次脸! 不过,他的眉眼间却挂着掩饰不掉的笑意。 丢得值! 这个惊喜老子喜欢! 小乖乖居然主动邀约…… 习庚满面红光地说:“小乖乖,我就在对面888包厢,结束了直接过来就行。”说完后,他春风得意的离开了包厢。 林鹿笑了笑,这老男人还挺可爱的,心思转瞬,再可爱也比不过小舅舅。 服务员上前又给她斟满了酒。 林鹿举杯抿了口白酒,看着眼前的队友们,一时间有些恍神。 这次五人同心,能其利断金吗? 能回到现实吗? 如果回去了,我有勇气过着过去一尘不变的生活吗? 他们呢? 他们在现实中又会是怎样的呢?真如他们在我面前表现的这样吗? …… 李嘉良用公筷夹了一块灌汤黄鱼放到林鹿的盘里,“小鹿,你身子弱少喝点。” “哦!” 林鹿定了定神,夹起那块鱼肉吃了下去,眉头微皱一下,评价道,“灌汤黄鱼的做法太复杂了,反而失去了黄鱼原有的鲜味,而且它肯定不是野生黄鱼,是养殖的。” 程安歌探头看向林鹿,“姐姐的舌头真厉害,这都能吃得出来?” 林鹿有些微醺,下意识道,“那是自然,黄鱼我常吃,要是连养殖和野生都分不出来,那简直是白出生在…” 她倏的停口了,这也是她下意识的反应,因为林鹿一直牢记5050的话:千万不要暴露现实中你的任何线索。” 林鹿不露声色地叉开话题,“程安歌,不是说不要叫姐姐吗?” 然后,端起酒杯一口闷了下去,今儿是不是高兴过头了? 程安歌无辜地看着林鹿,“小鹿,我只是习惯了而已,下次我一定注意的。” 程安歌杏眼的眼尾是微微下垂的,下眼睑弧度较大,给人一种可怜巴巴非常委屈的感觉。 他很会在林鹿面前利用这个优势,而林鹿也很吃他这一套。谁不喜欢身边有只漂亮的小奶狗用可怜巴巴地眼神看着你呢? 林鹿有种被可爱到的感觉,“算了,下次注意点,细节很重要。” “嗯!知道了,小鹿。” 程安歌暗想,姐姐明明很喜欢我这张脸的呀?可为什么她不爱我呢? 队友齐聚4 优雅矜贵的牧清推门而入,雍容大方的环视后将目光投向了林鹿。 李嘉良他们同时朝他望了过去。 他的身材高挑精壮,身着简单的深灰色衬衫、黑色西裤,也掩盖不了他的光华夺目、鹤立鸡群。 温润俊雅这四个字出现在程安歌的脑海里。 叶弘盛暗赞,真是一位玉树临风的谦谦君子。 李嘉良也终于明白了林鹿为什么会爱上他。 这个男人和匆忙初见时完全不一样了,现在的他全身散发出一种温润淡雅的光彩。就像是一块上好的,完美无瑕的美玉,温润有方,清贵无比。 林鹿闻声回头,眼睛顿时一亮,眼底落满了笑意,就像是落入溪涧的星子那般璀璨,溅起了旖旎的涟漪。 “小舅舅!” 林鹿刚想起身,牧清已经走到了林鹿身后,用手轻轻压住她的肩膀,“不用起身,我只是过来看看。” 李嘉良站了起来,态度恭敬,“牧叔叔好。” 牧清语气温和,“嗯,很久不见了,你还好吧?” “我还好。” 牧清眸光清浅的从他们脸上一一掠过,“刚刚习庚在包厢里夸奖你们,说你们是群优秀的青年。现在看来,他说的还是有些保守了,按我说呀,你们应该算是出类拔萃的!正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我很开心后浪的出色,你们越出色我们的国家才会越强大!” 他低音革胡般的嗓音低沉明亮,语调抑扬顿挫,言词中以小见大,无形的亲和力与个人的魅力并存,是个天生的领导者。 牧清话锋一转,“小鹿能认识你们我很开心,作为林鹿的长辈,你们也算是我的小辈了,小辈们日后若是在京城遇上了什么麻烦事,千万别抹不开脸面,不来找我这个长辈。好了,我过来找小鹿说两句话就走,你们随意。” 李嘉良他们纷纷应和。 牧清摸了摸林鹿头顶乌黑柔顺的发丝,“小鹿,小舅舅过去了,别喝过量,嗯?” 林鹿靠在椅背上昂头看他,微醺的小脸一颦一笑添红霞,秋波媚若醉芙蓉,酥柔软媚道,“知道了,小舅舅。” 牧清低头轻声问:“习庚说你邀他晚上做游戏?” 林鹿吃吃一笑,“他在你面前显摆了?”她醉态可掬,抬手勾住牧清的手臂贴了上去,蹭了蹭,“他今天下午表现的不错,算是奖励。”林鹿媚眼如丝的对着他吹了一口酒气,“你、吃、醋、了、吗?小舅舅?” 牧清意味不明的回答,“鹿宝回家就知道了,别喝了,你已经过量了。” 看她这幅媚态丛生的模样牧清就知道她喝多了点,只是林鹿不知道她此时的模样有多么的诱人,勾得这个男人欲念横生。 林鹿的视线对撞上他幽深浩渺的眸光,林鹿娇媚的歪歪头,“回家?……” 牧清脸上戴着的金丝眼镜的镜片,在水晶灯的照射下反射出淡淡的冷光,配上他俊雅的容颜,仿佛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帅大叔,成熟优雅到不真实。 而镜片下他那双老成持重的眼眸中带着冷如金属般的欲念,压迫又迷人,看得她心旌摇曳,意乱情迷。 牧清无奈的叹气,声线压得更低了,“乖宝别看我了,再看我就要出丑了。” “啊?”林鹿一时没反应过来。 牧清眼神幽幽,“再看,小舅舅就会忍不住把你带走了。” 林鹿终于反应过来了,慌忙松开了手,瞪大了那双醉意朦胧的桃花眼。而牧清的眼神中第一次带上了幽怨,“小坏蛋,你真是我的命中克星。小舅舅过去了,结束后直接过来找我。” 林鹿傻乎乎的应了声“哦”。 牧清转身离开了包厢,步履如飞。 牧清说的话一直在林鹿的大脑内循环,林鹿突然晃了晃脑袋,想让自己清醒点。 啊!!! 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 程安歌那张赏心悦目的脸有些暗淡,微微低头,额前柔软的黑发挡住了他藏有情愫的眼眸。 为什么?为什么林鹿看他的眼神和看之前的那个男人完全不同,她是深情款款的看他。 她爱这个男人! 她为什么不爱我呢? 从新手世界到现在的脱离世界?无数个日日夜夜?明明是我们之间的纠缠更深呀? …… 如果回到了现实呢? 蓦地,程安歌想到了什么,泛着酒红的脸色变得苍白。心,骤然酸涩,自嘲自己——你配吗?一个已经结婚生子了的男人,哪里来的资格去爱她呀? 这一刻,程安歌终于懂了什么是爱而不能的悲哀了。心已经被阴霾的乌云笼罩,落下绵绵的酸雨,把他那颗渴求的心脏腐蚀得千苍百孔。 他拿起了酒杯昂头灌入了喉腔,醇厚透亮的酒液从喉管丝滑入胃里,所过之处像被烈火燎烧般的痛。 可是我爱她呀! 程安歌在心中呐喊着。 叶弘盛仰头闷了一杯酒,凌厉的下颌线绷得很紧,满身无处安放的攻击力 她爱他? 她居然还有爱人的力量? 她爱人的样子真美,眼中的情意是那么的浓烈,就像是飞蛾扑火,奋不顾身。 她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过我! 真令人嫉妒呀! 叶弘盛的眼神变得幽暗。 你,我是要定了。 …… 渐渐的,包厢里越来越安静了,大家似乎都在思索着什么。 服务员更是轻手轻脚,小心翼翼地斟酒。 林鹿晕晕乎乎的,觉得头好重,重到纤长的脖颈都快要撑不住它了。她用手撑起了身子,站了起来。瞬间,天旋地转、头重脚轻的感觉让她的身体晃了晃,一屁股又坐了回去。 林鹿恍恍惚惚,掀开快要合拢的眼皮。 桌上的手机有了虚影、重影,看得她眼难受。林鹿闭上了眼,用手摸了两下,摸到了手机。指纹解锁,睁开一只眼,点了最近通话的第一个,又闭上了眼。 抬手把手机放到了耳边,嘀一声后通了,“喂,小乖乖?” 林鹿迷迷糊糊的撒娇,“小舅舅,我的头好晕呀,想睡。” “马上过来。” 习庚挂断电话后有点小不爽,对着老子喊小舅舅。 不过,他肚子里的坏水又冒了出来,勾上了牧清的肩膀,嘚瑟道,“小乖乖还挺粘人的,刚打电话过来说要我带她回家。” 牧清鄙夷的剜了他一眼,掸开习庚的手,“你先过去把小鹿带出来,我打个招呼就走。” 习庚起身,招呼也不打个地离开了包厢。 牧清转脸面向成董,态度温和而又不失矜傲,“成董,抱歉了,我和习局有事要先行一步。” 成董态度恭敬,“牧关和习局有事我自然不好打扰了,您先请?” 他站了起来,做了一个您请的姿态。 牧清颔首起身,走出了包厢。 习庚走进666包厢,一眼就看到林鹿闭着双眼,手握手机,仰头靠在靠背上,像是睡着了。 “嗯?小乖乖睡着了?”他嘀咕着上前,站在林鹿的身前,身影瞬间倾泻到林鹿身上。在明暗交错的光影下,林鹿天生的微笑唇又润又柔,微微撅起,像是在索吻的深山精怪,有种勾魂夺魄的天然妩媚。 他不禁喉结滚了两滚,带着宠溺的欲望看她。小乖乖,daddy晚上会好好疼你的。 习庚蹲下把林鹿的手机轻轻的抽出来,放到自己的口袋里,然后爹抱起她。 林鹿很乖,就动了动头,蹭到了他的颈窝处,像是十分依赖他。 习庚知道这是假象,但他乐意沉溺在这种假象中,低声道,“小祖宗就会气我,只知道小舅舅。”抱着林鹿大步流星地走出包厢。 他们一走,包厢里的男人们都像是突然被惊醒了似的,相视而望。 “走吧!有些事只能以后再说。”叶弘盛面色微冷,意味深长道。 程安歌像是想通了什么,褪去了一身的暗淡,“对!以后再说。”他加重了以后两个字的语气。 白堰喃喃自语,“以后?我不需要。” 我又不像程安歌是个恋爱脑,爱情至上,也没叶弘盛那种的势在必得,我做我的花花公子,流连花丛中不香吗? 李嘉良眉眼微抬,以后?现在还没过何谈以后? 他站了起来,目光清冷,“走吧!明天要分配工作了,早点休息,养精蓄锐吧!” (恋爱脑程安歌快黑化了。) 一起洗澡 厨房内,牧清正在熬住解酒汤。 习庚慵懒的瘫坐在沙发上,“老牧呀,好了没有?” 牧清,“就好了。” 习庚无聊的起身,走到了厨房门口,懒散地靠在门框上,“老牧,你有没有发现小乖乖挺招男人的?” “那是因为她优秀。” 习庚摸了摸鼻子,把想说的话又摁住了。 牧清关了燃气灶上的火,用勺子不停地搅拌翻滚的汤水。 林鹿不知道做了个什么梦,小腿肌肉一抽,惊醒了。 大脑晕沉沉的,身体的肌肉却还没醒,整个人软绵绵的一动不想动。她闭着眼回想梦境的内容,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人醒了嗅觉自然复苏了,身上的酒味和汗味杂糅在一起的味道不好闻,再加上没洗澡,总觉得身上粘乎乎的,怪难受的。 林鹿闭着眼,摸下了床,凭着感觉摇摇晃晃地走到了门口,打开了房门,站在门口喊,“小舅舅?你在哪里?” “鹿宝,我在厨房。”牧清放下勺子走出了厨房。 习庚郁闷,“小没良心的,就不能喊我吗?” 牧清走到了林鹿面前,看到她闭着眼,头还在一点一点的,“怎么不多睡会?头疼吗?醒酒汤凉一点就能喝了。” 男人习惯性的把林鹿揽在怀里,把她额前的乱发捋到耳后。 林鹿闻到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就知道他在煮解酒汤,抱住牧清紧实的腰背,用头黏黏糊糊的蹭他,撒娇道,“我想洗澡,又不想动,头还有些晕。” 习庚双手插兜,走过来与牧清并排站一起,痞笑道,“小乖乖,我们都没洗,要不就一起洗吧?省水。” 林鹿,“……” 她的眼睁开一条缝,用余光瞥了一眼,凭感觉飞快的给了习庚一爪子,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挠破皮,但收手时林鹿是很爽的。 “哼!”林鹿偷笑。 习庚“嘶”一声,勾了勾唇角。 ——小乖乖还真野!想肏。 他走到林鹿身后,搂住她的腰腹,宽大的手掌钻入衣底抚摸上林鹿软腻的小腹。 ——啊!小舅舅还在呢!他就这样抱上了? 身前身后被两具体魄完全不同的男人抱着,林鹿感觉自己就像是汉堡包里的那块肉,这种比喻又让她觉得色情的要命,不由地胡思乱想。 牧清呼出的气息撩过她头顶杂乱的黑发,温柔得就像是微风轻拂过草地。 他眼中含笑,“乖宝想一起洗吗?” “啊?”林鹿抬眸看他。 牧清的表情很自然,说的也很轻松,“小鹿,我们叁个已经算是一家人了,一起洗澡做爱都很正常,大大方方接受,不用纠结什么。你只需要知道,我们都爱你,不管它是爱情的爱还是父亲对女儿的爱,那都是爱!” “老牧说的对,你就是思虑过重,享受我们的爱不香吗? 习庚的脸上漫出了笑意。 ——哟!老牧今儿开窍了? 他的手掌慢慢朝上游动。 林鹿惊讶道,“习叔叔居然还知道“不香吗?”这个网络用语?” 习庚手掌拢住她软嫩浑圆的乳房,微用力朝后一摁,娇小的林鹿瞬间后仰到了他宽阔的胸膛上。 “习叔叔又不是山顶洞人,也会刷刷新闻看的好不好。” 他微重的抓揉着手感软糯的乳儿,低头对着林鹿的耳尖吹气,蛊惑道,“小乖乖,要不要一起洗?” 湿热的气息如一道细小的电流窜过,耳朵上微小的绒毛瞬间竖起,饱满的唇蜻蜓点水般的吻上她耳尖、耳框……酥得林鹿身子都有些发软,腿心泛出湿意。 身后的他度贴得很紧,林鹿能感受到他隆起的胸肌的线条和温度,还有鼓鼓囊囊的,炙热的一根硕物抵着她的后腰磨蹭着。 身前的牧清捧住了林鹿的小脸蛋,林鹿呆呆地看他的俊雅的面孔缓缓接近,瞬间,呼吸乱了节奏。 鼻尖对着鼻尖厮磨时,牧清轻轻啄了她的红唇一口,“鹿宝想吗?想小舅舅和习叔叔一起伺候你吗?” 令人无法忽视的崖柏幽香,还有极具侵略性的苦焦的烟味完全包裹住了她,勾得林鹿浑身酥麻,腿心深处的火苗像是被人点燃了,一股明显热流浸透了内裤。 牧清的话声声入骨,惑人心智,林鹿刺激得心跳加速,兴奋到心痒难耐。 “想。”她羞红了脸,坦诚面对自己的欲望。 “真乖。”牧清轻笑一声,含住林鹿红润的唇瓣,温柔的缠绵着。 ——今儿,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老牧居然提议3p??? 习庚痞气又邪气的看了一眼牧清,开口,“我带小乖乖洗澡去,你先把醒酒汤倒出来。” “嗯,行。”牧清捏了捏林鹿圆润小巧的耳垂肉,“鹿宝,小舅舅随后就来。” 习庚急不可耐的打横抱起林鹿,转身走进卧室。 进了洗手间,林鹿被放了下来,习庚心急的叁下两除二就把她扒了个精光。 林鹿这幅玲珑有致、凝脂如玉的身躯仿佛在暖白的光线下晕出朦胧的宝光。 习庚赞叹,“小乖乖这幅身子怎么看怎么合老子心意,奶子虽然不是巨乳,反而更勾daddy。” 林鹿白了他一眼,大大方方地走进淋浴间。 习庚发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赶紧解释,“小乖乖,老子没有嫌你奶子小的意思哦。” 他快速脱光了,一丝不挂的走了进来。 细密的水柱击打在林鹿身上,撞射出的水花飞溅上习庚的身上。 他不由的眉头一蹙,“空间太小了,两个人马虎,叁个人就太挤了。” 林鹿,“老房子就是这样的,凑合吧。” 他按压出一团沐浴露,双手合上,随意地搓揉,揉出了一团泡沫,“小乖乖关水,daddy帮你洗澡。” 林鹿乖巧的关水,嘟囔道,“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daddy的乖女儿,自然是小孩。” 习庚把沐浴泡沫涂到了林鹿的脖子上,慢慢往下抹。 讲真,林鹿以为他会打着洗澡的名头胡作非为,不料他竟然是真的洗。 林鹿欣赏地看了看他,眼珠子一转,突然好奇道,“习叔叔,很久以前你帮我洗澡的时候有没有硬?” 习庚手微顿。 ──操!该怎么回答? 他蹲下来把她的双腿都涂满了泡沫才站起来。 林鹿色气地咬了咬红唇,“习叔叔,我可没嘲笑你的意思,就是好奇。” 习庚认真的从她的脖子开始搓擦,身下那根挺立的硕物随着他的动作左右轻晃,端是色情。 “嗯,我知道。你想知道我会说给你听,但不是现在。” “哦。” 沾满泡沫的手掌是温凉的、粗糙的,细腻的泡沫手感也挡不住老茧的威力,微微的糙痛感跟着他的手掌移动。 习庚搓得认真,林鹿却有些臊,低头就会看到他那双粗糙的大手看似色情的移动;抬头就会看到他宠爱的,赤裸裸想肏的目光。 林鹿的目光游离放空着。 当他的双掌搓到了玉白丰弹的双乳上,老茧这才露出它的獠牙。 敏感的乳尖不过被老茧摩擦了几下,情欲就破土而出;性瘾则是湿润肥沃的土壤,滋润着破土的情欲;它们幻化成一条淫蛇,游走到腿心,钻了进去,穴内幽深处酸热。 林鹿一抖,腿心坠落了一团粘稠的液体。她的耳尖立时红了,随之蔓延到整只耳朵、脸狭、脖颈,蕴满了情潮的粉红。 有渴望并不羞耻,因为这个男人会接受你所有的样子。 林鹿柔若无骨的小手像藤蔓,攀爬上他的脖颈,吐气如兰,“daddy。” 她的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大掌,拖着它朝下,媚眼迷离地看他,“痒,热,daddy,它流了好多水。” 习庚的呼吸声重了几分,醇厚的嗓音微哑,“小乖乖,先冲水,冲好了daddy舔你的嫩逼好不好?” 他边说边打开水龙头,温凉的、细密的水柱立时喷洒而下,冲湿了他俩。 牧清走进了洗手间,脱光了衣服后放进了脏衣篓里,又把地上乱扔的衣服全都捡了起来,放进去。 走进逼仄的淋浴间,狭小得空间顿时塞得很满。 潮湿的空气,淡薄的水汽下,林鹿挂在习庚的脖颈上,樱粉色的乳尖不断摩擦他的胸肌,清丽秀美的脸上露出诱人的媚态。 而细密的水柱,一道道透明的水痕像是给他俩蒙上了一层暧昧又朦胧,迷离又纯欲的薄纱,在暖白却并不明亮的光线下构成了天然的一副春宫图。 毫无疑问,牧清也这幅淫靡又具有美感的画卷所吸引、诱惑到。 牧清的呼吸乱了几息,紫黑色的阴茎从沉睡中苏醒,缓缓勃起。同时,他微蹙着眉,“淋浴间确实小了,太不方便了。” 林鹿纤长浓密的睫羽湿漉漉的,一簇簇的,总有不安分的小水滴缠着睫毛不肯离去,在暖光的照射下闪烁出碎钻般的光芒。 她纯净迷离的双眼透过小小的水帘看到牧清走了进来,脆弱的睫羽闪了闪,就像是被雨淋湿的蝶翼,振翅欲飞。 被心爱的男人旁观,林鹿即羞耻又兴奋,慌乱的眼底蕴出了一层氤氲,水光潋滟。 “小舅舅……” 林鹿还是不安,双手从习庚的脖子上拿下来了,微微局促。 即使她能坦诚,但是坦率面对时还是觉得自己是丑陋的。 老男人一起口(口H) 习庚蹲下身体,厚实的舌肉刷过敏感的阴阜。 “嗯呐…” 林鹿的双腿更软了。 ——酥痒的快感好舒服! 混乱的思绪被快感“嗖”的撞飞了。 牧清关水,移动了两步,插到了林鹿与墙壁之间的空间,双手抚上了玉白软腻的乳儿。 ——啊!小舅舅在玩我的奶子! 林鹿战栗着。 阴阜软嫩,带着小苍兰沐浴露的清香,习庚爱不释口,粗暴而又细腻地舔过每一处,唇舌同时按压着精巧的阴蒂,重重一吮。 老男人埋头苦舔,又嘬又吸,力道又重,吸得阴蒂红肿。 林鹿又痒又麻,却有种说不出来的快活。 ——习叔叔舔得好爽! 他往下继续品尝,在穴孔周围打转的舔弄,直到周边嫩肉从粉色变得潮红,他这才蜷起舌头试探的进入湿漉漉的肉孔。 牧清的指腹捻着乳尖,快搓慢捻,时重时轻,不紧不慢的玩弄。两粒樱粉色的乳尖被蹂躏得开始充血发硬,他的手反而更重了点。 尽在咫尺的喘息磁性、性感,耳畔响起牧清低沉微沙的嗓音,“宝宝,小舅舅现在会重点捏你的奶头,想看乖宝的奶头被我捏得肿肿的。” 他轻笑,“到时候我的小鹿宝连衣服都不能穿,一穿就会磨得发痛,只能光着身子坐在餐桌前吃饭,到时候,我就会用脚探到你的小逼口,用脚趾玩着宝宝的骚穴……” 牧清愉悦的幻想,眸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欲,“乖宝,肯定会流很多水……哀求着小舅舅的脚趾入得更深……然后宝宝就会潮吹……喷得满地都是鹿宝的淫水……宝宝喜欢吗?嗯?想吗?嗯?” 林鹿靠在牧清温热的胸膛上,腰骶部被火热而又蓬勃的阴茎紧贴着,敏感的乳尖上又痒又胀、还有微微痛的快感在流窜、蔓延。 听到牧清色情下流的、勾引的画面,她也不禁想入非非,幻想着那淫靡的一幕。穴内敏感的软肉难耐地蠕动,整个甬道空虚又瘙痒得入骨,不断的分泌潺潺春水。 “小…舅…舅…用力捏,只要是你给的,……我都接受。” 她喘息着回答,甜美的、渴望的呻吟声暴露出她此刻的快乐。 牧清低头吻了吻林鹿的头顶,“乖宝,真乖!可是现在小舅舅馋了,想舔你的小菊花。” 习庚惊讶万分,卧槽!想不到老牧骚起来真踏马的浪!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舌尖用力一戳,瞬间钻入了湿濡紧致的肉孔。又热又嫩的软肉瞬间夹住了舌尖,舌尖朝内勾探,所到之处,软肉兴奋得泌汁水。 “啊…啊…” 林鹿吟唱着,眉梢眼尾净是风情。 牧清从林鹿脊椎顶端开始朝下舔舐,湿滑的舌头就像是潮湿的羽尖划过敏感的肌肤,痒丝丝的触感,很舒服。 林鹿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当牧清用手扒开林鹿的臀肉,粉红色含苞待放的小菊花出现在他面前时,牧清镜框下的丹凤眼变得幽暗,闪烁着金属的冷光。 深红色的舌头添上道道褶皱,舌头围着它翻来覆去的舔舐。 牧清的手微用力,含苞的菊花盛开了,露出了粉嫩的花蕊,灵活的舌尖快速的探入,濡湿软热的肠肉瞬间回缩的紧夹住舌头。 舌尖勾舔,异样的快感从菊口蔓延,与穴内酥痒的快感对撞出更高的巨浪。 林鹿浑身过电般的一颤,“啊…嗯呐……小舅舅好会舔……好舒服。” 习庚的头部一直变幻着角度,小穴内那根灵活的舌头灵巧的转动刮擦着敏感黏腻的软肉,舌尖勾刮着层迭的褶皱,味蕾品尝着淫液的味道。 牧清的舌头模仿着性交的进进出出,舌尖勾舔着软弹的高热的肠道,品味着肠液的滋味。 双重的快感是不一样的,瘙痒和怪异的快感相结合,勾得林鹿体内那把淫火在灼烧,而不断分泌出的淫液就像火上浇油,烧得她哼哼唧唧,快乐到不能自己。 身体被赋予的快感太多,满胀到好似要爆裂了一般。 林鹿颤栗着,从小腹开始蔓延至全身,软肉、肠肉都在狂欢,高频率的痉挛着,不断挤压着体内的舌头。 “啊嗯啊……” 这次的高潮就像酸戾的烟花,窜得快,但炸裂的火花特别的大。流光溢彩的烟花垂落时又突然爆裂,炸出千万朵更小的烟花。 就像她体内喷出的春液、肠液,一股之后又连喷几小股,整个人软得连站都站不住,只会粗重地喘气,口涎顺着微张的唇角流出。 牧清、习庚同时站了起来,一起抱住了林鹿。 习庚粗暴的吮着她湿润的红唇,牧清温柔的含住她的耳垂,细细的吮吸;一个重重地揉着林鹿的乳儿,一个轻抚着她的后背,将事后的安抚做到极致。 粗暴与温柔的结合,林鹿已经是神魂颠倒,不知所措,不知道是想温柔更多还是粗暴更多,她只会哼哼着、呜咽着,流着兴奋的泪花,直至她兴奋的身躯不再颤栗。 老男人争宠(微H) 习庚猛的丢出一个炸弹,“小乖乖,daddy给你洗洗小菊花。” 牧清,“?,daddy?” ──习庚个狗东西。 林鹿带着高潮过后慵懒的眼神看他,“啊?洗菊花?” 突然有点懵。 习庚勾着邪魅的笑意,贴到林鹿的耳边,诱惑她,“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的小菊花还是朵处菊,难道你就不想牧清破了你的小处菊吗?” 习庚女人玩的多,那夜后入肏她时一眼就看出了林鹿的菊花粉嫩紧致,绝对没被人肏过。 说实话,他瞄上了,也知道牧清不肏的情况下林鹿绝对不会献菊。所以,今夜这个时机正好,他断定林鹿禁不住把处菊献给小舅舅的这个诱惑。 林鹿的心突然剧烈地跳动几下,皓齿咬上红唇,旖旎风情地瞥了牧清一眼,踌躇了不过几秒,冲习庚微点一下头。 习庚轻轻的摩挲了一下林鹿的脸颊,“我去客厅拿点东西。” 他的声音接近耳语,牧清根本听不清习庚在说些什么,只听到他说去客厅,牧清疑惑地看林鹿,“习庚说了什么?” 习庚呵呵两声,羡慕地拍了拍牧清的肩膀,“老牧,好事儿!” 他走出了洗手间。 …… 习庚拿着袋子再次进来,牧清正在给坐在马桶上的林鹿吹头发。 他放下手中的袋子,问道,“还有多的吹风机吗?” 牧清对着柜子那边努嘴。 习庚过去拿出吹风机,通电后吹林鹿另一边的湿发。 两具各有千秋的精壮、壮硕的肉体,蓬勃、性感的彰显出他们的欲望。 硬邦邦的两根阴茎就在林鹿的眼底挺翘着,龟头被腺液糊得油光发亮,雄性的气息、侵略性的压迫感犹如实质地扑面而来,她干咽了下喉咙,腿心湿了。 回想起它们带给自己的快乐,林鹿忍不住好奇的做了个对比。 牧清的阴茎勃起后是紫黑色的圆锥形,深紫色的龟头充血膨胀后才和它的茎根一般粗,第一次性交青筋不是特别明显,第二次才会青筋暴凸狰狞。 习庚的阴茎勃起后是深麦色的,包皮比牧清长一点,龟头呈深红色,它的形状像似一株笔直的松茸菌,青筋蔓延凸起。 说不出那一根更厉害,但总的来说,它们都能让自己欲仙欲死! 林鹿坏笑,抬起手用食指指腹点了点他们的马眼,轻轻摩挲着。 两个男人同时滚动突兀的喉结。 习庚不像牧清内敛的性子,他比较干脆,直接开口,“小乖乖,舔舔daddy的大肉棒好不好?” 牧清额角的青筋突突了两下,“你精虫上脑了?就不能等小鹿的头发吹干?” “我说老牧,你到底要我说几次?这是情趣,情趣,懂不懂?” 林鹿头大了,干脆直接张开红唇,低头含住了牧清龟头的顶端,用力吸了一口。 牧清瞬间“嘶”了一声。 习庚不爽,“小乖乖还真是厚此薄彼。” 林鹿吐出了牧清的龟头,转头又去舔了舔习庚龟头上的马眼,掀起眼皮,“daddy能别幼稚吗?” 习庚厚脸皮道,“奖励是争取来的,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乖啦!小乖乖,再含几下。” 牧清用手梳着林鹿的头发,吹风机不断的变换角度,“鹿宝,我没关系的,习叔叔忍不住你就先给他口吧!” “哦!” 林鹿听话的张大了嘴,将眼前深红色的龟头含在了湿热的口腔内,龟头硕大,把口腔塞得满满的。她艰难的用湿滑的舌头生涩的舔着冠状沟,喉腔做出吞咽的动作。 习庚愉悦,小心翼翼的挺臀朝口腔内推动阴茎,直到龟头的顶端触碰到了悬雍垂,他立刻停止了动作。 “小乖乖,还好吗?” 习庚手里吹发的动作不停,眼神却是很犀利的观察林鹿脸上的表情。 林鹿抬眸,带着湿意的睫羽温软地眨了眨——我还好。 龟头压着舌面顶到了喉口,腺液独有的味道也侵蚀到了这里,异物的不适感令她有些反胃。 林鹿不禁蹙眉,头部微微后退了一些,没了反胃的感觉后才开始模仿性交的吞吐。 柔若无骨的小手摸到了牧清硬挺的阴茎上,握着它缓缓撸动;一手爪着习庚的精囊,不轻不重的揉着。 牧清吹干了这边的头发,放下手里的吹风机,脸上微有些不悦,又带着快感的愉悦,探头在习庚耳边轻声提醒,“小鹿不喜欢口,平常最多就是吮吸一下龟头。”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她心理有问题,对口很排斥,今天稍微好一点。” 习庚收起那张痞里痞气的表情,面色变得沉稳,低声回应,“我会注意观察的。” “叽咕、叽咕”的水声从林鹿的唇齿间发出,过多生理性的口涎不断的被冠状沟处带出,从唇角处流出,流到了下巴上,滴滴答答的砸落到地板上。 牧清抬手抹去她下巴上的口涎,爱抚的摩挲着林鹿的后脖,极为柔和地说:“乖宝,差不多就得了,你习叔叔惯会得寸进尺,你少惯着他。” 习庚被口的很舒服,虽然林鹿口的水平很一般,但是生涩带来的是心理上的快感,他喜欢。 闻言,习庚关掉了吹风机,递给了牧清,“老牧,你就不能说我两句好话?”他突然噗嗤一笑,“你说你像不像正宫娘娘,在劝解我们的小鹿陛下不要太宠着我这个宠妃?哈哈哈…” 牧清笑了,接过吹风机,放到了洗面台上。 他皮了一下,“宠妃习庚,看来我这个正宫在你心里是根深蒂固了,我是喜闻乐见,以后继续!” 习庚,“……” 吃瘪了,心里好气。 ——老子以后才是正宫,妈的! 林鹿的眼底也含满了笑意。 洗手间换气扇也老旧了,有时候无声,有时候嗡嗡声,卧室内清凉的空气逐渐蔓延到了洗手间内,冲淡了林鹿身上的几分燥热,濡湿的穴口挂着粘稠的透明银丝,她感觉到快要滴落到马桶内了。 习庚低头看着自己一小截阴茎在林鹿桃红粉嫩的唇中进进出出,端是香艳无比。此刻,他的生理、心理、视觉、听觉全部都得到了满足,眼神柔软的看她,眸中的宠溺之情变得更深了。 这淫乱的口交声音让林鹿微微失神,莫名的窒息感涌上心头,她停滞了一息。 “小乖乖够了,daddy满足了。”习庚反应极快。 林鹿温顺地吐出阴茎,同时双手也收了回来。 习庚瞥了眼牧清,“老牧,你先出去。” 牧清犹疑的看了看他俩,林鹿垂着眸子,脸上的热气又开始翻涌,耳尖红红的双手不自觉的搓了搓,娇嗔道,“小舅舅~你就先出去嘛!” 她都开口了,牧清不好拒绝,“嗯。” 他转身离开,若有所思。 习庚上前关门上锁,从塑料袋里拿出调配好的灌肠液,并且装在按压式(水壶形状)的壶里。 他在管子前端涂抹了润滑液,“小乖乖,可能会有点难受,你转个身,屁股对着daddy。” 林鹿深深的吸了口气,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咬着唇角起身、转身,俯下上身,用手扶住了马桶盖,尽量压低了腰身,把粉嫩的小菊花呈现在习庚面前。 翕合的菊瓣暴露在空气中,敏感的它似乎知道有人正在赏菊,越发的娇艳欲滴了,勾得习庚双眼猩红,喘息粗重,身下那根硕物蓄势待发地弹动。 习庚脸上的表情有些危险,嗫嚅着,“小克星……唉!”眼含温情,眼底宠爱的爱似乎变多了…… 牧清破小雏菊(微H) 林鹿从洗手间走出来时眼圈微红,双颊含桃,眼底水光点点,闪烁着糜丽的脆弱。 她似乎有些紧张,走路的姿势稍别扭,走到牧清面前蹲了下来。 牧清放下手里的手机,端起放在床头柜上的解酒汤,“鹿宝。” 林鹿双手接过这碗解酒汤,看了两眼,视死如归的连喝了好几口,苦着脸说:“小舅舅,可以了吧?” 牧清意味不明地看她,接过碗,放回了床头柜上。 “嗯,可以了。坐上来吧!” 林鹿涩然又纠结。 ——怎么坐呀! 菊穴被习庚塞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肛塞,并且另一头还是毛绒绒的圆球,就像兔子的尾巴。 林鹿又苦脸了。 牧清挑眉,狡诈地问:“嗯?怎么了?乖宝?” 这个男人出了洗手间后就用手机搜索了下,心里大致明白了他们在里面干什么。 ——肯定是那个狗东西教唆的! 抱怨习庚带坏她的同时又觉得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兴奋,还有某种隐秘的雀跃。 林鹿用幽怨的眼神看他,琢磨用什么借口不坐上床。 这时,习庚光着身子出来了。 他赤裸的身子散发出强烈的荷尔蒙,高大壮硕的身体带着兽性的美感,天生有一种的高高在上,凌厉压迫的气场。 偏生,他走路时大喇喇地甩荡着他那根硕物,平添了几分淫荡感,冲淡了那几分凌厉,整个人痞态了许多。 他勾着唇角,痞笑道,“干嘛呢?这是?” 习庚站到林鹿身后,“小兔子,不给你的小舅舅看看你的尾巴?” 他一把拎起了林鹿,把她像木偶似的一转身,“小乖乖,翘起你的小屁屁,给你的心肝小舅舅看你的尾巴!” 林鹿的大脑一嗡——啊!!!小舅舅看到了!好羞耻! 她恨不得学鸵鸟,找个洞把头钻进去,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好似都在冒热气,埋怨地啾了习庚一眼。 习庚好笑,“刚才不是挺大方的吗?现在怎么变兔子胆了?怎么,真以为自己是只兔子了?” 牧清瞬间看到了具有冲击力的画面,白皙饱满的两瓣臀肉中夹着一团黑色的毛绒绒的小圆球,小毛球还微微颤动着。 ——真美! 那是张力十足的纯真白多了几分神秘黑,而阴阜水嫩的红尾随在后,一点也不突兀,多了几分蛊惑的媚,真真是活色生香,可爱又诱惑迷人。 他镜框下的丹凤眼毫无疑问的被刺红了,突兀的喉结攒动着,放在膝盖上的手指不禁抽了抽,“乖宝,很漂亮,……我很喜欢……” 牧清低沉清亮的嗓音有很明显的沙哑感,杂糅着深浓厚重的情欲,反而让他的声音更加磁性性感。 林鹿光听声音,穴口就湿了。 她双手扶住习庚的腰,慢慢地塌下了腰身,将色情的小屁股展示给牧清看。 一想到他现在正肆意的看着被肛口含住的小尾巴,穴口莫名兴奋地翕合,泌出透明的、晶莹黏稠的花蜜,蜜汁朝下缓缓流动,像似给整个粉嫩的阴阜都刷上了一层蜜汁,娇艳得就像一朵盛放的花儿,待人采撷。 牧清被诱惑到,伸出手,轻轻拨动了几下毛球。 处于肠道内的那部分的一节肛塞瞬间左右戳弄了几下肠壁。 异物的动感带给林鹿一种怪异的感觉。 习庚已经急不可耐了,“行了,上床去吧!反正小兔子的尾巴会被你亲手拔出来。” 他耸腰顶了顶兴奋的阴茎,深红色的龟头正好撞到林鹿的下巴上。 “小乖乖,去床上。” 林鹿颤了颤鸦黑浓密的睫毛,直起了身子,看了看眼前的习庚,又回头看了看牧清,咬着桃红的下唇瓣,温驯地走到床边爬了上去,跪在了床上。 习庚走到床边撞了一下牧清,冲他一眨眼,“我躺着,你后入,明白吗?” 牧清的脸微红,微不可察的一点头。 习庚上床后先把枕头迭高了,靠了上去,指导林鹿,“小乖乖,跪跨到daddy的肉棒上,然后翘着你的小屁屁。” 林鹿心脏狂跳不止,想想即将要发生的事,穴口就发热。 她乖巧的按照习庚所说,跪跨,趴在他的胸膛上。 老男人胸肌饱满、蓬勃有力,一侧的脸狭压在他的左胸上,能清晰地听见他心脏澎湃的跳动声,“砰、砰、砰”的就像擂鼓的鼓点,传入林鹿的耳膜。 屁股后面的牧清也跨跪在习庚的大腿上,一言不发,视线落到臀缝上的黑色的毛球和潮湿嫣红的穴孔上。 他伸出手捏住毛球,轻轻朝外抽了下,一圈紧缩的褶皱紧紧的包裹住肛塞,他没抽出来。 牧清嗓音沙哑,“宝宝,放松,小舅舅拔不出你的兔子尾巴。” 林鹿一颤,习庚立时把手探到林鹿湿润的阴阜上,用手掌揉了揉,然后指腹碾压上阴蒂。 她口中溢出了一声轻哼,敏感的阴蒂被外力刺激,兴奋的穴孔翕合吐汁,身子软了。 牧清盯着吐汁的嫣红穴孔,转动肛塞。 瞬时,怪异的摩擦感反而让她的花穴内发痒。 得到一次满足后的性瘾比情欲来的更快,骚热、瘙痒的欲火在甬道内的每一处燃起。 习庚的手指移动到了湿濡濡的穴孔上,微微用力地按在娇嫩的花蕊上,紧接着探入紧窒却又软弱的肉蕊内,手指朝内,指尖勾画四周黏滑的软肉。 上升的体温和蚀人的欲望顷刻间冲击着林鹿的理智,她呜咽着,一口含住了习庚的奶头,双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就在她呜咽时,牧清骤然抽出了那根肛塞。立时,没有东西可含的粉色的菊花没能在第一时间合拢,露出一个小孔,内里猩红的肠肉就在男人的眼前。 牧清的阴茎急不可耐的弹动,他快速的扶着这根紫黑色的,胀得生生作痛的孽根,抵在了翕合中的菊孔上。 “宝宝,你的小屁眼真漂亮。” ——纯贞又骚心! 林鹿羞耻地蜷缩了脚趾。 习庚搅动着紧裹手指的软肉朝内继续探,指腹摩擦着炙热的软肉,偶尔微微蜷起手指,指尖调情般的勾动几下软肉,就能听到林鹿难耐的喘息。 牧清腰臀一挺,瞬间紫色的龟头顶端没入了菊孔。 剧烈的刺痛从褶皱圈传出。 “啊……痛。” 林鹿猛的咬上了习庚的奶头,又慌乱地吐出。 习庚,“卧槽,小乖乖,温柔点哈。” 前痒后痛,她五官缩成了一团,两眼泪汪汪的,“daddy,疼。” 后背激出了一身冷汗。 “嗯。”牧清忍不住低吟。 龟头顶端像是被一个直径很小的皮筋箍住了,很紧,内里似乎有热气有吸力,嘬着马眼,爽得牧清浑身一麻。 “乖宝的小屁眼夹得小舅舅好爽。” 牧清抿紧了薄唇,两鬓泌出了碎碎的细汗,揉了揉肛口边的褶皱,看到指腹上没有血丝,这才俯身亲吻着林鹿光润的后背。 习庚的手指急忙朝甬道深处探去,指腹摁着软肉重重摩擦了几下,“小乖乖,daddy让你爽,马上就不痛了。” 他另一只手抓住了林鹿的小手,拉到了唇边,一下一下的亲吻着她的手心,含糊不清道,“小乖乖,舔舔daddy的奶头。” 后背上是细密温柔的亲吻,灼热潮湿的喷息;身下是又酥又痒还酸爽的快感,软肉激动地颤动,兴奋地吐汁。 卧室内的温度升高了,就像空调坏掉了似的,林鹿觉得自己快要被欲火融化掉了,嘬着习庚的奶头,用来解自己莫名生出的口腹之欲。 前后夹击(H) 两个老男人的安抚很到位,菊穴口的刺痛过去了就是撑、胀、酸,而花穴内的瘙痒似乎蔓延到了菊穴,林鹿觉得肠道也开始发痒了。 “老牧等下,让我先肏进去,你再一杆入洞,长痛不如短痛,明白吗?” 习庚怜爱地看着林鹿,抽出了手指。 馋嘴的软肉恋恋不舍的哭泣着,大滩的春水跟随着手指涌了出来,流到了老男人粗壮的茎身上。 习庚轻笑,“小乖乖的小嘴真贪吃,别急,daddy这就喂进去。” 他用手扶住茎身,凭感觉把沛张的龟头顶在玩得软烂的穴孔上,猛的一抬臀,龟头长驱直入,破开了紧窒的甬道,软肉瞬间服帖的包裹住凹凸不平的茎身。 “嗯…呐……” 林鹿含着奶头,喉腔中溢出了满足呻吟声。 ——撑得好满! 瘙痒的、层层迭迭的软肉被硕物撑得天衣无缝。 硕大的龟头继续开疆扩土,朝狭窄的内里顶,直至碰到了圆滑湿黏的宫口,习庚这才停住了。 林鹿只觉得穴内每一寸的空虚感都被阴茎填充压实了。 热烫而饱胀,让她畅快不已。 习庚慢慢的磨弄宫口,“可以了,老牧。” 他把手插入林鹿的膝窝内,朝外拉了一下,“小乖乖,放松点,你的小舅舅马上就要肏进你的小屁眼内了。” 话音刚落,牧清紧实的腰腹捍力一顶,龟头横冲直撞,强势快速地破开了紧窒高热的肠道,直达深处。 瞬间林鹿的后穴被贯穿了。 “啊……” 林鹿疼得头皮发麻,呼吸都骤停了一息。 酸、胀、痛的感觉一并迸裂。 虽然菊穴被扩张过,但是内里却还是紧合的,再加上他的孽根尺寸也够粗,肠道弹性虽足,却也撑得难受。更何况他的茎根比龟头更粗,菊孔越撑越大,所有的褶皱都被摊平,刺痛感胜过花穴内的瘙痒,疼得林鹿额头上冒出大滴的冷汗,浑身战栗得直哆嗦。 但是,被填满的感觉却又很充实,心理上的满足感胜过习庚入穴时的快乐。 肠肉和软肉快活得发颤,挠心的痒越来越多,淫浪的身子开始渴求着贯穿,自发的蠕动起肠肉、软肉来讨好它们。 牧清一声闷哼。 ——太爽了! 肠道比阴道的温度高,柔软又有弹性。肠液黏滑,肠肉紧箍,并且它不是直的,而是有弯度的,攻伐时带给阴茎的快感是剧烈的。 “乖宝?”牧清脸上带着不忍心的表情,拨开林鹿一侧的长发到另一侧,抹去了她额头上的汗珠,亲吻着林鹿的耳框,“宝宝对不起,小舅舅弄疼你了吧?” 习庚缓缓顶弄,沛张的冠翼摩擦着软肉。 “小乖乖,忍忍,走了这一遭日后就不会疼啊!”习庚心疼地哄她。 抬手抹去了林鹿鼻尖上的碎汗,捏上了她白皙的圆润耳垂,轻轻捻动;另只手,摩挲着她膝窝边的肌肤。 指腹温凉,激起酥酥痒痒的涟漪。 林鹿放软了身子,放松了前后穴口,回头冲牧清浅浅一笑,“小舅舅,已经不疼了。” 她羞涩地闪了下睫羽,“我好痒,你们动一动。” 牧清看到她眼波清浅荡漾,犹如晨时沾染上露水的桃花一般潋滟,楚楚动人又为之可怜,又听到她说“动一动”,心口的那根弦已经绷不住了,他浅浅抽出一截又捍力顶入。 “嗯呐…” 林鹿昂起脖子,双重酸痒,双倍的快乐,激得她阴蒂都突了几下。 “好深呐……小舅舅。” 后入式入的真的很深,平常这个深度都能肏入子宫了,捅得林鹿又热又痒,就是深度太可怖了,感觉都快要捅到了胃里,奇异的快感又尖戾。 而一墙之隔的前穴饱胀到撑,蜿蜒凸起的筋络盘旋在茎身上。每每抽动时,软肉就像是被茎身摁着嚯嚯摩擦。 双根不同的孽根各自挤压着那薄薄的一层肉膜,他甚至能感受到习庚阴茎上暴凸的筋络,这种感觉对于牧清来说是新奇的,还有一种怪异的兴奋。 牧清撑着身子,低头亲吻林鹿的蝴蝶骨,腰腹耸动,在紧窒敏感的菊穴内进进出出;习庚双手扒着林鹿的大腿根,臀部发力,不断顶戳着湿滑软烂的甬道。 随着男人的肏弄,房间里响起了淫靡的拍打声。大股体液像是失禁般的泌出,被两根阴茎带出了体外,淋湿了习庚的屌毛。 “小乖乖的水真多!都快把daddy的大肉棒给淹了。” 习庚总爱在做爱的时候调侃下林鹿。 林鹿被肏得脑袋空空如也,眼眶内的水雾已经蒙住了她的视线,燃烧的欲火得到了快感的甘霖,浑身的骨头都被肏酥了。 此时,她觉得自己就是汉堡包里的那块肉,被强壮的男人前后夹击。顶撞拍打中,玉白软弹的臀肉震荡出波动,白嫩浑圆的双乳垂荡,乳尖摩擦着习庚硬实的胸膛,红肿的乳尖被磨得又痛又痒,却又很爽。 林鹿眨了眨挂满碎泪的眼睫,喘息着,淫声浪语,“daddy肏得好爽,啊…小舅舅,太深了啊…爽死了。” 牧清鼻息不稳,嗓音低沉沙哑的问:“乖宝,喜欢小舅舅再深点吗?” 习庚轻“切”一声,“她先喊老子后喊你,证明老子肏她肏得更爽。” 林鹿觉得浑身都热都痒,仿佛有肌肤饥渴症,而体内像是爬进了两窝蚂蚁,不停地啃咬软肉和肠肉,痒得她百爪挠心。 她回头,迷乱地看牧清,“小舅舅…嗯啊…我要…你…用力…” 她的话一入耳,牧清心里的那根弦断了,铁杵般的阴茎疯狂摩擦她黏滑弹嫩的肠道,菊孔摊平的薄膜紧箍着粗壮的茎身,而茎根粗暴的进进出出时,翻出猩红的肠肉,肠液被捣鼓成白沫,奇异的快感如浪潮一波又一波,把她拍打得神魂颠倒。 习庚咬紧牙关,沛张的、坚硬而又肉感的冠翼快速刮蹭穴内软肉,软烂湿滑的肉壁蠕动吸附,就像有无数张小嘴同时嘬着、吸着阴茎,爽得这个老男人销魂蚀骨。 林鹿整个人被肏得泛红,迷失在快感的迷雾中,过电般激烈的快感从尾椎蔓延,在小腹处与瘙痒的快感汇聚,杂糅出极致的快感。 林鹿头皮一炸,美目迷离含泪,红唇微张,“啊啊啊……不行了,小舅舅,想尿了……” 习庚冷哼哼,“只知道小舅舅。”他突然重拍一下林鹿臀肉,“老子呢?不存在?” “呃……” 林鹿倏的一夹穴肉,尿道口泌出了两滴尿液。 “哦!”习庚叫的很淫荡 “嘶!”牧清内敛发声,“习庚,你就不能轻点?” 痛感追赶上了快感,快感又冲了上来,身体只会感知、享受快感带来肆意的快乐。 林鹿的菊穴红肿,交合处黏糊糊的浮沫糊得男人们的屌毛上全都湿淋淋的,她被肏的快癫狂了,放纵着,追寻着就要到来的高潮,“daddy,还要嘛!” “小骚货,骚不死你!” 习庚根据她穴肉收缩的频率判断,骤然连拍打了她接近腿根的臀肉两下,这次的力道比上次重多了,“啪啪”两声盖过了腹胯撞击臀肉的拍打声。 “啊……痛!” 热辣的痛,正好冲破林鹿的阈值,她激爽的一口咬上了习庚胸口上的肌肉。 很重! 酸胀麻痒与痛感齐头并进,那是痛并快乐着、极致尖戾的快感。 她浑身颤栗,肉壁、肠道以一个极高的频率同时痉挛,喷水。 牧清的龟头被高热的肠液浇了个满头,爽得他直哆嗦,克制不住想射精,却还是忍住了,不悦道,“你踏马的就不能轻点打?没看到她都叫痛了?” “呲,你不懂就少说话,老子这个力度正好。你看,小乖乖水都喷了好多。” 习庚眼底充满了欲望的血丝,揉着咬住自己肌肉上软嫩的红唇,对牧清实在是无语了,“你快点先射一波,老子要正面肏小乖乖。” 老男人心眼多(H) 林鹿软塌塌地趴着,脸上沉浸在高潮中的艳色里,眼眸失焦地盯着墙壁上的一块暗影。 过了好一会,宕机停摆的脑钟开始走动,她松开口,心虚的用脸压住被她咬出来的一圈带血丝的齿痕。 热血的肌肉上的纹理、温度传到了林鹿的脸狭上,鼻腔内是习庚铭刻到骨子里强势的焦苦烟味,身后是若隐若现的崖柏幽香,还有隐忍性感的喘息声。 林鹿突然觉得有两个男人也挺好的,在这个残酷又虚伪的世界里能拥有你的爱是我的幸运,又有你(习庚)的宠爱是小舅舅为了我做出的最优选择。 她回头,神态娇媚地看牧清,“小舅舅,吻我。”双手却扒开了饱满的臀肉,“好看吗?小舅舅?” 牧清看着色情的菊穴淫荡的、贪婪的吞食粗大的茎身,又看着林鹿,她的眼底是纯粹无暇的爱,是矛盾的却又和谐,是惊心动魄能震荡他灵魂的情绪。 他的眸光亮起了金属般的幽火,声线是爱欲缠身的沙哑,“乖宝好骚,好漂亮,小舅舅很喜欢!喜欢到无法自拔!” 牧清伸长了脖子,探头过去吻她,温柔如水般的亲吻着,唇舌勾缠,缠缠绵绵。而身下的阴茎却毫不留情的钉入肠道的最深处,将她溢出的呻吟声堵在了口腔内,只能难耐的呜咽。 习庚停止了动作,眸光微暗,突然闪出了负面情绪。 ——她什么时候能像对牧清那样对我? 结束了缠绵的热吻,林鹿奇怪了,习叔叔怎么不动了?难道是我刚才咬痛他了?” 林鹿疑问,“daddy?” 习庚笑笑,“牧清动了你也在动,daddy偷个懒。” 他胡扯了个理由,踢开了短暂的负面情绪,享受起肉壁生理性的蠕动、吸吮,带来的快感。 不过,老男人心情好了,又有坏水冒了出来。 ——对了,小兔子刚咬我了。呵呵!等下谈条件! 一膜之隔,牧清硬烫肿胀的肉棒抽插时也会刮到他的肉棒。 习庚得意地啾了啾牧清。 ——还是老子的更粗! 菊穴内的硕物大开大合,顶入时入得极深,似乎是没有子宫这个限制了,牧清可以肆意的把情感宣泄到阴茎上,他深喘着,把阴茎入到不留一丝缝隙。 林鹿怀疑他恨不得把缩成一团的精囊都塞进去,爽得直颤。 肠道细窄层迭回弹,敏感的马眼酸痒。 牧清每顶撞一次,都能感受到菊孔一紧,咬合住茎根;每抽出大半时,就能感受到炙热肠肉谄媚的挽留,甚至还能看到肠肉外翻出体外,就像猩红的玫瑰盛开,淫靡又靡艳;还能听到她细细碎碎的、无法忍耐的呻吟声,是甜美的,是悦耳的,是淫荡的,不管是什么样的,他都爱。 他紧绷着肌肉,蒙上一层健康麦色的皮肤很有张力,线条很美,很有力量感,就像一只捕猎的猎豹,在剧烈运动中,细密汗珠子沿麦色肌理纹路滚落,溢出欲望的荷尔蒙。 牧清又跪直了肏,一手托住林鹿柔软的小腹,抬高她的臀,一手揉着她被拍红了的大腿根。 习庚粗硕硬挺的阴茎就这样离开了潮湿温暖的巢穴,它不甘地弹了两下。 花穴内阴茎骤然的离去,空荡荡的感觉让穴内的软肉失落,空虚,而没有堵塞物的春水终于有了宣泄口,积存在穴内透明的体液唰啦啦的涌出,全都浇到他的会阴部。 林鹿难耐的扭臀,反而把牧清的阴茎吃的更深。 她抬头看习庚,布满氤氲的眸子有些茫然然,无辜又食髓知味,贪餮的问,“daddy?唔…呃…我…要,你……进去…嗯…” 骤然的缺失,令林鹿的声音急迫,但含糊不清话语的尾调,拖曳带着缠绵。 习庚绷紧了咬肌,“怎么不骚死你呢?等你的小舅舅射了daddy就给你。” 他眉眼间涌动的都是愉悦,抬臀,用湿哒哒的龟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弄阴阜,大手嗯住林鹿的后脑勺,压向自己的乳粒,“小乖乖,daddy喂奶给你吃好不好?” 林鹿吸了吸鼻子,撩起眼皮子,用湿漉漉的桃花眼瞟了这个老男人一眼,“当我是傻子吗。” 却还是乖巧的伸出红软的小舌头去舔乳粒。 牧清发红的脖颈上青筋脉动了几下,蹙起了眉头又随即放松了。 ——她喜欢就好! 额上细软的刘海已经被汗浸湿,镜框下的丹凤眼幽深,瞳仁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欲色。 身下的孽根已经蓄势待射了,精管抽搐。 他双手用力掐着林鹿的细腰,捍猛耸动,“啪啪啪”的拍打声犹如及时雨那么响烈,马眼忍无可忍地泵射出一汩汩腥稠的浓精。 牧清闷吼着,用力连顶数十下,把剩余的精液全都压榨了出来。 肠道被肏得发麻发酸,精液泵射强有力,冲击到肏得微肿的肠肉上,穴肉反而忍不住抽搐几下,涌出了一大滩春液。 “啊……尿,要尿……” 林鹿猛的一昂头,尿道口兴奋地翕合出了几滴尿珠。 又一场小高潮令她的精神倦怠,动也不想动。 牧清俯身低头吮舔着林鹿光润的蝴蝶骨。 习庚摩挲着她的后脖颈。 温柔悱恻的安抚让林鹿满足得像一只小猫,小脸趴在习庚的胸膛上,哼哼唧唧的蹭着,手馋地捏着习庚饱满的胸肌。 习庚痞态地挑眉,“小乖乖,daddy的奶子随便捏,咬也可以,由你喜欢。” “我又不是小狗。” “小乖乖,别忘了……” 林鹿赶紧用手捂住他的嘴,习庚却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掌心。 炽热潮湿的鼻息喷薄到她的手指上,林鹿嗖的收回了手,凶巴巴的嗔怪,“不许说!我没有!” 习庚好笑又极爱她这副可爱的小样,宠溺的开始谈条件,“好!不说!没有!那小乖乖等下能不能让daddy射到你的脸上?” 他委屈巴巴地说:“上次你答应了,我忘了,这次总可以了吧?” 习庚狡猾的变换了话术。 明明是他激动的内射,现在说成忘了,老男人是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 床上的事林鹿那能句句记得。 “啊?”她似乎有点印象,像是说什么射嘴里什么的。 “哦,那好吧!” 牧清不忍直视,但也不戳穿,瞥了瞥习庚,无声地说:“你好意思?” 习庚冲牧清嘚瑟一笑,“老牧换位置。” 牧清拔出阴茎,菊孔翕合蠕动,收拢起被摊平的褶皱,怒放的玫瑰变回沾染上白露点点,含苞待放的花苞了。 ——真美! 牧清镜框下的那双微狭长的眸子的眸色又变得深浓,刚射过精的孽根又有抬头的趋向。 他起身让开了,“换什么姿势?” 习庚,“你靠床头,把小乖乖的腿正面扒开,懂吗?” 老男人一直觉得牧清太古板,床技不行,花样也少。 牧清,“……” 额角的青筋又跳了。 林鹿乖顺地爬起来,等牧清靠在了床头,她主动爬过去,先把柔顺的长发捋到脸的一侧,然后才翻身,背对着牧清,坐到他的双腿之间。接着把头靠上了牧清火热紧实的胸肌上,主动弯曲膝盖,将自己的双腿摆成了m型。 习庚刷的跪坐在林鹿的两腿之间,贴得极近,火热蓬勃,粗装硕大的阴茎直挺挺的矗立在黝黑茂密、湿漉的屌毛上,沉甸甸的精囊都已经贴在了粉嫩水盈的阴阜上。 他扯过一个枕头垫到了林鹿的屁股下,这样高度比较适合,含羞待放的两朵玫瑰也尽呈现在他的眼底。 习庚不急不躁,手扶茎身,深红色沛张的龟头顶着红肿柔软的菊孔,并不急着入进去,而是用另只手的手掌揉着花穴。 “小乖乖的小屁眼真贪吃,肿得像花苞,精液一点都舍不得吐出来,daddy再弄点水来滋润下,肏一会尝到味了就不肏了,免得肿得厉害。” 美味当前,习庚做不到不肏进去,能做到的是就是尝个味。他对林鹿是怜香惜玉的,并不是那种精虫上脑不管不顾的男人。 习庚也会温柔(H) 粗粝带茧的手掌揉动花穴,并未消散的性瘾是埋藏在灰烬里的火星子,微风吹过,火星子重燃。 林鹿发出柔糯的呻吟声,水光光的花穴朝习庚粗粝的手掌蹭了蹭,吐出了一包温热的粘液,穴口更加湿黏了。 同时,牧清修长的手指已经抓住了林鹿胸前的娇乳,肆意地抓揉,将这对白面团似的乳儿抓捏出各种形状。 粘液被习庚均匀地涂抹到红肿菊穴上,深红色的龟头激动得直吐腺液,他挺臀顶着穴孔磨了磨,突然发力,柔软的菊孔瞬间被难耐的龟头贯穿。 “啊……痛…” 刺热的肿痛感让林鹿惊叫,下意识紧缩菊孔想挤出异物,后背激出一身冷汗。 “嘶,小乖乖放松。”习庚喘息粗重,低头看交合处,只见褶皱被撑的发直发白,最里圈红肿的菊孔撑得几近透明,它颤微微的含着冠状沟。 还好,没出血。 牧清温柔的安慰她,“乖宝,这一下过了就不痛了啊!不喜欢以后都不肏这里好不好?” 习庚撩起眼皮子,不爽的看了眼牧清。 ——那是你不是我。 习庚沛张的龟头坚定不移的朝内推进,入的缓慢,即使有精液的润滑,却仍旧带来了涩痛,侵占感十分鲜明,似乎是让她记住,这次是我。 肠道是有记忆的,它体验过高潮的快乐,很轻易又被诱惑到。 林鹿的身体又热了,性瘾的小火花在燃烧。 强势的龟头蹂躏到深处,肠肉黏滑、高热、紧窒的裹紧了整根阴茎,光这触感就爽得老男人不禁慰叹。 “小乖乖的小屁眼里真爽。” ——一点也不输于嫩逼的销魂窟。 这是习庚与林鹿做爱时第一次彻底的全根没入,肠道温顺的收纳了他的全部,痴缠住它。 习庚的眼眸控制不住的红了,呼吸又急又重,“小乖乖,喜欢吗?” 林鹿迷离地看着眼前这个外貌粗旷内里却对她无限包容的老男人,含情带笑地缩了缩发痒的菊穴。 “喜欢。” 软弹猩红的肠肉适应了尺寸不同的外物,它舒展开身姿,服帖的吸附上青筋蜿蜒盘旋的硕物,贪婪肆意地吮吸着它。 他的孽根粗硕,酸胀感十分明显,就连它筋络上的脉动敏感的肠道都能感应到,更别说它的长度也不容小觑。林鹿摆出的这个姿势,能清楚地看到小腹上有明显的凸起。 硕物开始抽插,每一次插入,凸起的青筋、沛张的龟头都碾过敏感的肠肉;拔出时,肠道贪吃的挽留绞箍着硕物,最终还是狼狈不堪的留不住它,就连深处的精液、无处不在的肠液都被硕根带出体外。 酥痒酸胀的快感每一秒都在刺激着林鹿身体的感官,林鹿被肏得人都是轻飘飘的,放肆的扭臀配合,口中忘情的发出柔媚又甜美的呻吟声。 “啊…呃哦……小舅舅…daddy啊……” 习庚猛的用力一捏肿胀的阴蒂,“小乖乖,daddy肏你时只能喊daddy,明白吗?” “啊……”林鹿尖叫一声,绞紧了硕物。 牧清眉头又皱起,“习庚,温柔点。” 林鹿哭哭啼啼告状,“daddy坏死了,小舅舅肏我好不好?” 习庚真真气笑了,“老牧你看不出来吗?算了,你不懂。呵!小乖乖还学会了打小报告?” 牧清有种被嘲讽到了的感觉。 林鹿含着泪花,“哼!” 肿胀的乳尖完全的充血挺立在牧清的掌心,玉白乳肉被抓捏得发红,大概是玩够了,修长的手指捻住了乳尖,温热的拇指、食指指腹微微重地捏着,快搓慢捻的玩着,玩得林鹿胸前像是燃了两团火。 乳尖上燥热燥痒的快感和菊穴内酸痒的快感,让花穴深处的水阀开关全部被打开了,粘稠透明的春水潺潺。 林鹿战栗着寻求更多的快乐,挺起双乳,“小舅舅……daddy快点……” 习庚笑笑,双手掐住她的膝窝,将她的屁股抬得更高。 阴茎宛如铁杵打桩,狂猛的大力贯穿,每一次都捅到了全根没入又齐根抽出,肏得又凶又狠。 肠道内像是被他肏出了电花,电花不断炸裂,爽得林鹿头皮发麻。 “daddy,要被你肏烂了……”她带着哭音,架在他青筋突起小臂上光润的双腿被摇晃得花枝乱颤。 电花由内至上绽放,把性瘾的小火花勾成了火花,火花越烧越旺,变成了火焰,烧得她浑身透着被欲火熏染过的潮红,胸口激出薄薄一层碎汗。 黏腻的水声夹杂在啪啪的拍打声中,发直的菊穴被肏得发麻、刺痛,肠液也如失禁般的从深处涌出。 林鹿被肏得魂都没了,靡醉的陷入欲火的浪潮里,柔若无骨的双手胡乱地挠着身侧牧清的外侧大腿肌肉。 “小舅舅,他把我要肏坏了。” 牧清无奈的一笑,双手重重一捏她红肿娇艳的乳尖,“傻孩子,你越告状他就会肏得越凶。” 他的这个时机赶的凑巧,疼痛冲破了高潮的临界点。 林鹿腰身一拱,眼前似有无数只流萤飞闪而过。 “啊啊啊……” 她绷紧了脚尖,小腹不断抽搐,无人抚慰的花穴穴口飙射出一股清透的春水,全部挥洒到了老男人的腹部。 腥甜的味道和精液的腥味又与汗味交揉在一起,挥发在空气中,特调出了欲望的香味。 习庚低头亲吻林鹿软嫩的红唇,身下的阴茎嵌在了最深处动也不动,享受着肠肉痉挛时带来的快感,直到她的肠道恢复了平静,他这才缓缓拔出阴茎。 顷刻,肠液混合着牧清的精液涌了出来,流到了灰色的枕头上,白糊糊一片,十分明显。 习庚单手撸着阴茎,跪着的膝盖又朝前挪了一步。 倏的,他握着阴茎用沛张的龟头一拍红肿的阴蒂。 “啊…” 林鹿发出一声短促的吟叫,乌黑浓密的睫毛颤抖,睁着泪眼婆娑的桃花眼勾人的斜瞟这个老男人。 “daddy就会欺负我。” 习庚一乐,“小乖乖,daddy只想欺负你!” 老男人隐晦的表白出心意,又握着阴茎一拍阴蒂,“爽不爽?”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肉拍肉的痛感是一样的。 阴蒂敏感,龟头也同样敏感,但是阴蒂的快感却胜于龟头。 神经末梢钝痛,但身体里的那团火却灼烧的旺盛,痛感变成了热感又转化成了酸麻,快感侵蚀着林鹿。 习庚一边撸一边用龟头拍打阴蒂,当他看到红肿的阴蒂表面开始突突突,他就知道差不多了,连续拍打了几下。 快感不可遏止的冲破了阈值。 “啊啊啊……又要了……” 林鹿尖叫着又达到了高潮,抽搐着瘫靠在牧清火热的胸膛上,流出的体液浸湿了枕头。 牧清抬起林鹿的下巴,干燥的薄唇柔柔地啄吻她的香唇,温热的指腹轻柔地摩挲她柔软的小腹。” “乖宝、宝宝,还好吗?” 习庚弯下腰,叼住肿胀红艳艳的乳尖,温柔的、细细的吮吸,牙齿刮擦乳尖敏感的顶端。 酥酥的痒混入了混沌震荡的大脑,林鹿满足的直哼哼。 ——老男人也会温柔了? “老牧,别亲了。” 习庚急促的催促,他已经把自己撸得快要射了。 牧清的头让开了。 林鹿在倦怠恍惚中知道习庚要颜射自己,用手撑起自己娇软的上身,用那双澄澈的桃花眼看他。 习庚又快又急的起身,扎马步般的蹲在林鹿面前,粗糙的大手快速撸动硕物,对着她的白里透红的脸蛋兴奋地射精。 空气中,乳白色黏稠的精液一股股地冲林鹿巴掌大的小脸飞射过去。 林鹿茫然的一眨眼,脸两侧的黑发、黝黑浓密的睫羽、娇艳的红唇上挂上全都是腥浓的精液。她下意识的探出猩红的舌尖,卷走唇瓣上的白精咽了下去。 林鹿这个无意识的举动又令习庚红了眼。 习庚栽了(微H) 习庚按耐住新生的欲望,看着这张靡滟又纯粹的小脸,蹲下身体,抬手用粗粝的手掌捂住她的脸,揉抹着脸上的精液,将它涂满了整张脸,将他的气味融入了她的皮肤,习庚这才满意却没满足。 牧清没有做出任何阻止的动作,而习庚则用漫不经心的口吻说出命令的话来,“小乖乖,把daddy的手舔干净。” 他把视线投向林鹿的双眼。 ——从抹精到舔精,她漂亮的桃花眼中会有“不喜”吗? 老男人清楚自己某些小癖好并不是是个女人都能接受的,特别是带有侮辱性质的,只要她有微微不悦,他以后只会把她当女儿。 因为女儿是用来宠的,而女人除了宠爱还要承载他的压力,他的心情,他的所有一切。 习庚带着说不明道不清的心态看了过去,却看到她犹豫都没犹豫一下,伸出软舌,小口小口地舔舐着,还看到林鹿眸中的纵容。 对!纵容!这个眼神一般是他看林鹿时带的最多。现在,却从她那双盛着盈盈秋水的眼眸中看到。 这一刻,习庚似乎明白了牧清为什么会栽得这么彻底,甘愿找个绿帽子戴。 他的心跳突然的很快,犹然升起一种很满很满的满足感。却又骤然生出了一丝暴虐心态,想恶狠狠的欺凌她,宠爱她,想看她哭红了眼,却还是如献祭般的任由他欺负。 “舔干净了,daddy。” 她娇糯的声音打断了习庚的思绪,他很快收回手,很正常的下床,很自然地问,“”你们口渴吗?要喝水吗?” 牧清看到习庚身体一侧的拇指、食指的指腹在捻动,露出微不可查的笑意,回答他,“我不要。” 林鹿软得像没骨头似的靠在牧清的怀中,腰酸唧唧的,特别是红肿的菊穴,一直都有刺痛感。 她捏了捏自己的腰,苦着脸道,“小舅舅腰酸死了,习叔叔,我要喝可乐。” 习庚“嗯”了一声走出卧室。 牧清,“小舅舅给你揉,鹿宝是想趴着揉,还是就这样揉?” 林鹿不想动,浅浅打了个哈欠,“就这样揉吧。” 厨房里,习庚面无表情的一口气灌了大半听啤酒,“操!”他把剩下的啤酒灌下了肚,顺手把易拉罐捏扁了,狠狠地丢进了垃圾桶里。 “妈的!栽的真快!算了,管她爱不爱老子!” 这个老男人想的开,不苛求我爱你就必须你也爱我这一套,他倒了一杯冰可乐拿在手里走回了卧室。 卧室内,牧清给林鹿揉腰揉得她都快要睡着了。 习庚站在床边,定定地看着她,然后喝了口可乐,用手捏着她精致的下巴,对着林鹿的嘴唇贴了上去。 林鹿眨了眨睡意惺忪的眸子,温顺的张嘴接过可乐,渡了几口后,老男人醇厚的嗓音压的比较柔和,“小乖乖,够了吗?” “嗯。” 林鹿又打了个哈欠,眼角挤出了两滴泪花,“小舅舅,好累。” “累了?那小舅舅现在带乖宝去冲一下?然后再给你涂药,睡觉?” 习庚放下杯子,“累?” 他坐到了床边,抬手把林鹿脸狭边的一缕长发拨到了耳后,“小乖乖,我还没吃饱,要不你再陪我吃个夜宵?” 林鹿瞥他。 “鹿宝都高潮了好多次,肯定累。”牧清摸摸林鹿的头,冲习庚嫌弃地说道,“习庚,以后少搞颜射、涂精这一套,把她的脸都弄臭了。” 习庚难得的冲他翻了个白眼,“老子喜欢!再说了,小乖乖也喜欢我的小情趣。” 他故意这么说,笃定林鹿不会反驳。 牧清同他讲道理,“情趣我也有,哪有你那么猥琐,再说了,你又是掐又是打的,把小鹿当什么?别把外面那一套拿回到家里来。” “我猥琐?”习庚有些暴躁,嗓门也大了点。 林鹿头又大了。 “我要洗澡,你们谁帮我?还有,我最喜欢小舅舅在床上的温柔,也很喜欢你偶尔的粗暴,记住了,是偶尔!” “嗯偶尔,我是偶尔呀!” 老男人好哄的很,他乐呵呵地抱起林鹿,宠爱道,“小祖宗,老子给你洗。” 林鹿舒舒服服的靠在他宽厚炽热的胸膛上,“不许洗的时候干坏事,不吃夜宵。” 习庚装模做样,“好,不干坏事。老牧,你去把床单换一下,晚上叁个人一起睡。” 说完他就走进了洗手间。 ——老子才没答应不吃夜宵。 牧清摇摇头。 等牧清换完床单,拿着脏床单走进洗手间时,习庚已经掐着林鹿的细腰在肏了。 暖白的光线下,娇小貌美的少女扬起精巧玉白的下巴,湿漉漉的黑发散落在莹腻的后背上,挡住了精巧漂亮的蝴蝶骨。 她颤巍巍地扶墙,翘着白软软的屁股,花洒喷出细小的水柱,兴奋的亲吻臀肉,流出饥渴的水痕。 视线顺着道道水痕朝下看,就看到深麦色的硕物一下隐没在臀缝,一下又出现;还看见胯骨顶撞臀肉时,水花四溅,软弹的臀肉几乎都被撞扁了,然后回弹出波动。 牧清的眼镜片很快就蒙上了一层淡薄的雾气,突兀的喉结上下滚动。 花洒的水声盖不住啪啪啪的拍打声,也盖不住林鹿啜泣着骂着习庚的声音。 “老牲口、狗东西,呜呜呜,不要了,啊…呃…不行了。” 柔糯糯的声线已经嘶哑,有气无力的娇吟。泛红的眼眶中聚满了氤氲,眨眼间就会有剔透的泪珠滚落。 “要,乖女儿,不能不要!我的小心肝,daddy给你,都给你,把命都给你!你就是我的命!” 闻言,牧清笑了。 ——她虏获了他的心。 花洒里的温水直冲上习庚粗狂痞帅又成熟的脸,透明的水帘,腾起的水雾给他这张浸满情欲的脸带来了几分神秘感。 习庚肏的很猛很用力,大开大合,每一下都钉入了宫口,很是肆意的同时又带着温柔,克制住他想冲破宫口,暴戾地捣弄她的子宫。 每一次抽出硕物都会拉扯出鲜红的软肉,又会被凶狠的捅回去,穴肉饱受蹂躏,仍旧谄媚的绞裹它,讨好的吮吸它…… “习庚,快点射,小鹿受不住。”牧清看硬了,他把床单塞进了脏衣篓,看着一篓要洗的东西不禁皱起了眉头。 快感冲击着林鹿过载的神经,墙壁光滑,她快要扶不住了;双腿发软,她已经是颤微微的强撑了,惯性使然,林鹿习惯性的求助牧清。 “小舅舅……唔唔……抱我,站不住脚了。 她这声小舅舅融化了牧清皱起的眉头,镜片后的丹凤眼很柔软,他很快插入林鹿与墙壁之间的缝隙,托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老子就在你身后肏你你都不叫我?” 习庚有种迟早要被她气死的感觉,“我踏马的又不是禽兽,只知道肏你不会怜惜你?” 牧清接话,“你怜惜她就不该在浴室里来这一发,明知道她身子弱。” 习庚语塞了。 林鹿的头埋在牧清胸肌上,抱着他的后背,闷声闷气的解释,“小舅舅,你别怪daddy,是洗澡的时候我故意勾他玩,结果就引火上身了。你们别吵好不好?是我的错。” “没吵,我和你小舅舅就是这样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习庚解释。 牧清抬手抚摸着林鹿的后背,“宝宝是女孩子,有错也没错,记住了,以后少认错。就算是你勾他,他为了你好就会忍着,结果呢?到头来还是精虫上头没忍住。” 习庚忿忿的凶悍的重撞,“那也要看人,老子只对小乖乖忍不住。” “行了,行了,你搞快点。” 林鹿抱紧了他,贪恋的嗅着牧清身上崖柏的幽香,用力夹紧了穴肉。 “嘶”,习庚被夹得一抖,凶猛的进行总攻。 闷热湿漉的羊肠小路突然迎来了一场雷暴。 林鹿湿润的眼尾更红了,翘高了小屁股,配合老男人耸入的力道将甬道送了上去,让他能入得深而爽,能早点射了。 林鹿主动配合,习庚乐开了花,什么乖女儿、小乖乖、心肝宝贝之类的乱叫一气,可以说他是高兴得不要不要的,却还是收敛着肏,把林鹿肏得泄了一波,气都喘不过来。 牧清看得意动,却还是忍着,把手指探入她的口腔内,手指搅动,夹住她的舌头玩弄。 林鹿的口涎不受控制的流得更多了,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牧清低头在林鹿耳边轻声道,“好想乖宝给我口出来,然后像上次那样,伸出舌头给小舅舅看射出来的精液有多少……” 他一撩骚,林鹿就兴奋得亢奋,不由的一哆嗦,穴肉痉挛的又高潮了。 习庚在穴肉剧烈痉挛的压迫下,低喘着抵着宫口细缝畅快的射精,射满了她的子宫。 队友的工作 prey酒吧算是年轻人的天堂,不到十点卡座全都坐满了。 混杂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味道,强烈的鼓点,喧闹的音乐,震耳欲聋;喧嚷的人群有的奇装异服,有的火辣异常,有的穿着正常,他们在舞池里高举双手,疯狂的扭臀。 程安歌身着标准的侍应生的白衬衫、黑马甲西裤,避开来往的客人,端着一瓶Bollinger香槟的托盘推开了二楼红桃A的包厢门。 他熟练的蹲下身体,打开香槟塞,“砰”的一声后,白色的浮沫涌出。程安歌一手托酒瓶身,一手托底,把香槟倒在了叁个放了冰块的高脚杯内。 “嘻嘻,姿势错了。” “少管,错了我也喜欢。” “你请客,你老大。” 坐在沙发上的叁位姑娘,身穿全套洛丽塔风格的衣物,嘻嘻哈哈的聊天。 程安歌放下酒瓶后站了起来。 ——倒酒姿势错了也比香槟加冰的强。 他走到包厢门的一边笔直地站着。 其中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女,身穿华丽的花嫁风,看起来天真又富贵,眼神从未从程安歌身上离开过。 这个行走的人间富贵花是某煤老板的独身女,前几天她在卡座上无意间看到了正在送酒的程安歌,首先就被他高挑的身材,笔直的双腿吸引住了。 她好奇的侧身去看程安歌的正脸,在五光十色的镭射灯下,也能看得出他五官精致肤色如雪,一双昳丽的黑眸水润润的;高挺的鼻梁,红润的花瓣唇,碎碎的刘海正好垂在他根根分明的睫毛上,好看的就像漫画中的王子,立刻就击中了她这个小公主的心。 一连叁天,天天定包厢,天天指定程安歌服务这间包厢。 现在,她娇滴滴的说:“小哥哥,过来坐嘛。” 程安歌的微笑很阳光,就连拒绝都让对方不忍恼怒。 “抱歉,现在是工作时间,员工手册规定了不允许陪客人喝酒。” 少女看似很天真地问,“可是我开的酒很贵,你的工作效益已经溢出了,为什么不能陪我聊聊天呢?” 程安歌垂下眼帘,“能单独聊一下吗?” 少女眸中透出了喜悦,左右同时各推了一下。 “哎呀!我要去洗手间,你去吗?” “正好,我也要去。” 另外两个姑娘扯着理由,手牵手的出了包厢。 门一关,音乐声瞬间就被关在了门外。 程安歌缓缓上前,蹲在少女面上,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问道,“你想要什么?” 少女笑嘻嘻,“我想要你,我喜欢你。” 程安歌眨了眨眼,“那种要?包养?谈恋爱?一夜情?” 少女面不改色,“除了谈恋爱之外的都可以。” 程安歌微微抬头,看着她的眼说道,“我不和处女约炮。” 少女头一歪,“好巧!我正好不是处女,约吗?小哥哥?” “约,下班后。” 程安歌很干脆的答应了,然后站起来走回到原位。 ——早睡晚睡都是要睡,那就睡年轻漂亮又懂事的吧! ————— fly酒吧最有特色的地方除了它的酒就是它的侍应生。女的貌美如花,男的英俊潇洒,特别是它的男侍应生,身穿纯黑色的紧身工字型背心,下身军绿色的工装长裤,完美展示出男性健美的胸肌,饱满的二头肌,紧实的腹肌…… 同时也击中了客人们那颗骚动的心。 李嘉良俊美的脸上透着冷感,他穿梭在各个卡座,即使碰到有不长眼的揩油,他也能小心的避让开。 “阿良,二楼包厢赵小公子让你过去开酒。” 领班探头到他的耳边,“赵小公子说了,业绩算在你的头上,聪明点,说点好话让他开两瓶贵点的。” 李嘉良不耐烦的蹙眉,“他是gay,我是直男,不能换人吗?” 领班用手指戳他的胸肌,“你蠢不蠢呀?又没让你和他上床,像他们这种公子哥,兴趣过了就过了,钱先赚到手再说。” 李嘉良暂时不能得罪领班,只能点头答应。 他推开包厢门,包厢里只坐着赵小公子一个人。 赵小公子一看到李嘉良,脸上就堆出了笑意,“阿良,你来的好慢。” 他抱怨着,嗓音很嗲,与他的面像完全是两个人。 赵小公子的长相属于是浓眉大眼很阳刚的那种,而嘻哈风的穿衣风格则是让他多了几分顽劣。 “赵公子,请问您今天开什么酒?”李嘉良蹲式服务,视线只能平视对方的脖子。 赵小公子调笑,“那要看你想让我开什么酒,对我来说,你开的越贵我越开心。” 他的笑容加深了,“我想,你懂的。” 李嘉良垂下眼帘,将琥珀色的瞳仁藏在了柔软细长的睫毛之下,“我是直男。” 他仰视对方,“赵少难道要屈居人下?” 赵小公子俯身平视李嘉良,手微动又忍住了,“阿良,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瞳仁很漂亮,像颗琉璃珠子,让人极有收藏欲。” 李嘉良抬眸看他,目光冷淡又冷漠,透出不近人情的距离感。 赵小公子直起上身,懒散的朝后一靠,双手环胸,双脚抬起搭在了茶几上,“你要是处男的话我不介意让你肏一次。” 李嘉良,“我说过我是直男,就算性取向改变也改变不了我永远是上位。再说了,这种事不是你情我愿的吗?嗯?” “呵,有意思。”对方面不改色,“你没打听过我?就算我把你在这里强上了,你又能拿我如何?” 赵小公子前脚压迫后脚好声好气道,“你刚到京城来讨生活什么都不懂,我可以原谅你的无理,也可以给你时间考虑。” 他看了看手腕上戴的理查德米勒,强势道,“凌晨整我要听到答案。” 他眼神凌厉的注视李嘉良,“别想逃跑!”继而又玩味一笑,“当然,你也可以试试看。” 李嘉良微微抬起线条完美的下颚,“赵少,俗话说的好:穷人没有一个富亲戚。不巧,我刚好是那种有两个富亲戚的人,不知道您听说过市监的习庚吗?” ——扯虎皮拉大旗我也会。 “前两天御宴666包厢,您可以去打听下,这是他为小辈预备的接风宴。还有,我不缺钱!您的手表很不错,听说出了一款新的,应该更适合您。顺便在接一句,我只是来酒吧学习看看的,因为我也要开酒吧!” 从习庚的名字传入赵小公子的耳内后,他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却还是不露声色的暗自揣测。 ——习庚?御宴?手表?酒吧?那还有一个是谁? 他并不是凭几句话就能唬住的人,摸出手机,发了一条飞信,然后刷着朋友圈。 李嘉良仍旧蹲在原处,一动不动。 刁难而已,他懂。 直到赵小公子收到了一条飞信回复,他瞥了眼李嘉良,“亲戚有远近,朋友有薄厚,你就能确信他会为你出头?” 李嘉良心稳了,“普通关系不值得御宴,反而会养大别人的胃口,我想您应该明白。” “呵!难得碰到你这么对胃口的人,真是可惜了。” 有些人得罪不起,更何况是习庚。他表面上是市监的局长,事实上他的背景不止这露出水面上冰山的一角,埋在暗涌下的关系他曾经听长辈们聊天的时候提过一耳朵,并被示意,不要得罪他。 “你随便开瓶酒吧!”赵小公子挥挥手,意兴阑珊的示意他出去。 李嘉良起身,转身离开了包厢。 ————— 叶弘盛在单位里上班过的很单调。 第一天整理好了人际关系,然后翻阅正在进行中的卷宗。 第二天被副队长带着在京城内转了一圈,告诉他哪些会所私下会有毒品买卖,那些夜场是他们怀疑的目标,那些人疑似贩毒头目…… 第叁天继续看卷宗。 第四天看卷宗,下班后去酒吧完成任务似的去约炮,约了个熟女。 帮手 瑞士伯尼疗养院。 窗外,密集的雨珠从阴沉厚重的天幕坠出一道道灰白色的雨线。 疾风好像顽皮的孩子,拨弄着雨帘,雨点斜打在玻璃上,敲击出“噼噼啪啪”的乐声。 水痕自由舒展地往下滑着,滑出水晶似的花纹。 透过窗玻璃向外望去,远处的雪山在朦朦胧胧的水幕中,若隐若现。 窗内,中央空调的嗡鸣声很轻,所以能很清晰地听到悦耳的朗诵声。 我究竟怎样爱你?让我细数端详。 我爱你直到我灵魂所及的深度、 广度和高度,我在视力不及之处 摸索着存在的极致和美的理想。 我爱你像最朴素的日常需要一样, 就像不自觉地需要阳光和蜡烛。 …… 他的朗诵声有着绵密浓厚的共鸣感,醉人的磁性张力,就像360度环绕立体音响,弥漫了整个房间。 谢宁远等谢允墨朗诵完了这首诗歌,他才开口。 “墨哥,阿力来了。” “阿力?他为什么会过来?”谢允墨合上手中的诗歌集,从靠窗的沙发上起身,面朝远处的雪山。 “他说他想报答您的恩情。” 谢允墨脸上还包着几条纱布,落地窗在明亮的灯光下反射出他大致的脸部轮廓。 ——很温雅。 他看着自己,“让他进来吧。” 一会儿,谢安宁领着一位十八九岁,相貌俊美的少年走了进来。 他的五官精致,留着一头中分齐肩的黑发,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他的唇色紫白,突显出病态。 不到一米七瘦弱的身体裹在一件宽松的无烟煤蓝色的薄款冲锋衣内,纯黑色的牛仔裤把他笔直的双腿裹得就像两根竹竿。 他跟进来后与谢安宁并排站在丹尼斯沙发后。 谢允墨从容地坐到沙发上,指着一侧,“坐。” 阿力绕上前来,拘谨地坐下。 谢允墨随意的将左腿压于右腿上重迭,双手交叉放于腿间,可以看的出他的姿势极其标准。 “阿玲怎么样了?” “她很好,现在在悉尼读书。” “嗯,女孩子还是要多读书才能让自己更优秀。” “是。” 阿力还是有些紧张,基本上都是你问我答。 谢允墨现在的声线真的很好听,是能让人沉醉温暖的低音炮性质的男低音。 阿力渐渐放松了。 “我没什么可需要你报恩的。”谢允墨把视线转向谢安宁,“安排他住一晚上,明天让他回去。” “是。” “啊?”阿力激动的立即站了起来,动作微大,立马咳了几声,“坤、墨哥,你是认为我没用吗?” 少年郎年少气盛,恼怒了。 谢允墨声音变得冰冷,“你有什么用?” “我不走!”阿力带着哭腔,剧烈的咳了起来,“我可以帮、帮,咳咳,你们。我的仇报了,谢家的那些人,咳,我都杀光了,咳咳,我是自由的,杀人、放火、贩毒…我都可以做!” 谢安宁上前拍了拍他的后背,“阿力,身体先养好行吗?” “安宁哥,让我留下吧!”阿力趁机软在谢安宁的臂弯里,头倚着他的肩膀,唇角扬了起来,“我可以帮你们的。” 谢力的小动作谢允墨看得一清二楚,食指磕动,“安宁,你先出去,我单独和他聊聊。” “是。” 谢安宁一秒都没犹豫的收回了手,转身离开。 阿力的身体微微晃动一下,站稳了。咬着唇角,看他并不高大的背影消失了,才坐回到了沙发上。 谢允墨慵懒的朝后一靠,双手重迭地放在小腹上,洞若明察,“你要报恩的对象不是我。当初是他买的你们兄妹。” 很直白的肯定句。 谢力很紧张,他一直很怕他。 虽然现在的谢允墨举止儒雅,气质看上去温良,可是他的凶残暴戾已经在谢力心中是根深蒂固了。 “可哥他听您的。”谢力小心翼翼地回答。 谢允墨看着他这张雌雄莫辨的脸,提点,“他以后终归是要结婚生子的,你想要的他给不了。” “我知道。”谢力有些落寞,“我只是想帮他而已。” 他把脸上那副无害胆怯的表情一收,壮起胆子,很认真地说:“墨哥,谢家已经在我手里了!钱对我来说无所谓了,军火、毒品,我都有线,不管你要他做什么我都可以代替他,我只要他平安。” “哦?” 谢允墨玩味道,“你替他?怎么样个替法?” “你需要他做什么我就去做,包括送死。”谢力的回答很坚定。 谢允墨有些诧异,转念一想又觉得理所当然。 谢安宁把他手里的大部分财产都给谢力拿去报仇去了,如果这样还没养熟他那只能证明谢安宁眼瞎了。 更隐秘的是谢力他爱谢安宁。 “不后悔?别忘了你还有个阿玲要照顾。” “她只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而已,比不过安宁哥。”谢力笑笑,“我已经照顾她很久了,她大了,该独立了。” “他真有福气,可惜了…你不是女人!”谢允墨的话语中流露出一丝羡慕,而后赞叹道,“他真是养了一条好狗!” 谢力肯定道,“我就是他的一条好狗,只可惜不是母狗。” 他并不觉得“狗”这个字眼是用来羞辱他的,反之,他很骄傲能被当做是谢安宁的一只忠犬。 谢允墨终于觉得谢力有点意思了。 “我过段时间要去华国京城,需要经得起查的身份还有产业,黑色的也要。” 谢力沉思了一下,“身份有,我父亲有个弟弟,是个私生子,长期被他囚禁在别院,后来自杀了,您看行吗?” 谢允墨思索不过三秒,“行。” 谢力,“产业的话……我可以把泰国一些转过去,就是人际关系可能没那么快。”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 “进来。” 谢力立刻挂出一副无害的笑脸。 谢允墨拿起香烟打火机,“叮”,橘红色的小火苗亮起,星火闪过,一缕青烟升起然后弥散开。 jack拎着手提包走了进来,视线落到了谢力身上,停顿了两秒。 ——居然是他? 他深知好奇能害死猫,“先生,需要我等会再来汇报吗?” “不用,坐。” 谢允墨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烟,俯身,十分优雅的把烟灰弹入烟灰缸。 jack坐到谢允墨的旁边,从手提包里拿出一迭照片递了过去。 谢允墨接过,一张张看了过去,缠了纱布的脸看不出任何表情。 ——她面色红润了许多,还是这么会打扮,笑的真甜,就连翻白眼都这么好看。 ——原来她也会这样含情脉脉地看男人,没关系,以后你就只能看我了。 jack,“其中一位男士在紫御天地以林女士的名字购买了一套精装修房产,软装到位就能拎包入住。” 谢允墨没说话,贪婪地看着照片里的林鹿,拇指指腹摩挲照片中她的桃花眼,唇角弯了弯。 “同小区的房子还有吗?如果有就帮我买一套。” 谢力接口,“墨哥,这事我来办更方便。” “嗯。” 谢允墨放下手里的照片,“那两个男人的背景查清楚了吗?特别是那个戴眼镜的。” jack汇报道,“查清楚了,戴眼镜的名叫牧清,是她的亲舅舅,另一个习庚市监局长,是她舅舅的朋友。” “呵,舅舅?乱伦?她还真敢。居然都是老男人……”谢允墨沉思。 ——难怪她当初被我迷住了,原来喜欢老男人。 “还有什么?”他问道。 “她有保镖,警觉性很强的女保镖,不像一般的保镖。jack指了指头顶,“那种保镖。” 谢允墨抬手吸了口烟,“没搞错吧?” “没错。”jack肯定道,“我找人打听过,据说那个习庚不简单,我特意安排了个擅长跟踪的雇佣兵跟了他几天,发现他身边也有这种保镖。” 谢力好奇,“墨哥,是阿玲伺候过的哪位夫人吗?” “嗯。” “那我明天就回去,后天飞京城探路吧?”谢力大概明白了他为什么要去京城了。 “不用赶的这么急,泰国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再去也不迟,心急容易出错,我们有时间!” 谢力,“是。” 谢允墨挑了几张林鹿的个人照出来,放在沙发上,“行了,那就这样吧,佣金我会打到你户头上。” jack起身站了起来,微微鞠躬,“那我就先告辞了。” “嗯。” 他拎着手提包离开了房间。 谢力,“墨哥,值得吗?” 谢允墨没有回答他,只是抬手示意他离开。 值得吗? 我觉得值得就值得! 世人都说爱敌不过时间的沉淀,深浓的记忆最终会渐渐遗忘。 但我却不这样认为,我享受爱的伤痕。 每一次回忆就如同伤疤被重新被割开,一层层的伤口永远不会愈合,就如同我的爱,永远存在。 苏少与虎谋皮 晚上八点半,飞信里苏少又“拍了拍”林鹿 :小鹿,你真的不来吗?上次不是都答应了吗?再说了,我都和他们说了你要过来,捂脸.jpg结果…… :还有,胡思彤也在。 :拜托,给我这个寿星一个面子吧。可怜.jpg 林鹿拿着手机纠结了。 ——胡叔叔的外甥女胡思彤?她初中的时候和以前的林鹿关系还不错,去还是不去呢? 她这边还在考虑,那边又收到苏少发来的信息。 :小鹿,胡思彤问了你好几次了,你要再不出来我估计她会气得喝闷酒了。 :fly酒吧定位。 林鹿看到这里就知道不去不行了,毕竟胡叔叔的关系在这里,她回复的很快。 :去。 :告诉思彤让她少喝点。 对方:笑脸jpg :恭候大驾。 林鹿扔开手机,乱抓了几下头发,突然喊,“小舅舅?习叔叔?” 习庚应的最快,“小鹿?” 他放下手里的家具图册,起身走向卧室。 牧清回应,“来了。” 他放下盆里的衣物,把手往裤子上擦了两下,转身朝卧室走去。 习庚进来了,走到床边坐下,“小乖乖,有事?” 牧清也进来了,站在床尾,“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林鹿没心情的说:“我现在要出去,你们谁帮我挑一条适合去酒吧的裙子吧。” 她抓狂,“不想出门啊!外面又闷又热。” 牧清一声不响的走到衣橱前,打开柜门。 习庚好笑道,“不想去就别去,委屈自己干嘛?” 林鹿叹气,“胡思彤也在,不好意思不去。” “哦…是不是老胡那外甥女?” “嗯。” “随便应付下不就得了。” 牧清挑了一条吊带裙扔到了床上,“鹿宝,穿这个吧。老习,安排车。” “好嘞。” 他掏出手机,“小鹿等下一起走,送完你后正好可以送我去张政那边。还有,回来之前发个信息我,我过来接你。” “好的。” ————— fly酒吧至尊包厢。 苏滦放下手机,“思彤,小鹿说她过来。” 胡思彤惊喜,“太好了,希望她来的快点,不然我的门禁时间到了就得走了。” “我去另间包厢打个招呼,你自个玩。” “哦,去吧。” 胡思彤是属于那种外甥像舅舅的,和胡康泰一样是白白胖胖的,但又不是特别胖,属于肉都长在胸和屁股上的那种,肉感十足。 长相属于那种富贵相,野生眉、大眼睛、高鼻梁、大嘴巴,一看就是好生养的姑娘,特招圈子里的夫人、太太喜爱,就连苏滦的母亲都有意联姻。 苏滦为了这次庆生特意定了两个包厢,一个包厢安排的是巴结他的人;另一个包厢就是现在他呆的包厢,除了胡思彤这个鱼饵,还有狼狈为奸的贵客柯卓然,剩下两个都是自己人。 包厢里并不喧闹,胡思彤无聊的刷手机、看短视频,她身边比她年龄大的漂亮女人正在和斜对面的年青帅气的男人摇筛子,c位的柯卓然独自饮酒。 柯卓然很轻松随意的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眼神赤裸裸的勾勒李嘉良的轮廓,像是要透过衣物看到他的肉体般,侵略性很强。 李嘉良被他盯得脊骨都快发麻了。 柯卓然的眼神充满了狼性的兽欲。 ——把这种高领之花压在身下肏干,肏成荡妇,他还能维持住他的清冷气质吗? …… 苏滦满面红光的推门而入。 李嘉良保持微笑,倒酒。 柯卓然拿起酒杯邀约,“阿良,下班后要不要一起吃夜宵?” 苏滦坐到沙发上,“阿良,柯少可是为了你连来了两天呀。” 李嘉良头大了。 ——操!真见鬼了!怎么尽招gay?我踏马的不干了!下班就辞职,反正这里已经探查得差不多了。 胡思彤手机电量只有百分之二十了,又看了看时间,已经九点了,她抬头看了一圈,看到蹲式倒酒的服务员,冲他喊,“喂,服务员。” 刚巧,临时给李嘉良解围了。 柯卓然眼底的戾气一闪而过。 李嘉良转头,“女士,请问有什么事需要的?” 他放下手里的红酒瓶,站了起来,走到胡思彤面前蹲下。 包厢里的彩色氛围灯虽然不够明亮,却足以让胡思彤看清他的外貌,不由的被李嘉良淡雅俊秀的外貌吸引,楞了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温柔,“酒吧里有充电宝吗?” “有的女士,您稍等。” 他起身走出包厢。 柯卓然端起酒杯把红酒当啤酒灌了一大口,按耐住躁动的心。 苏滦挤眉弄眼,“柯少的眼光真没话说。” 柯卓然傲然道,“那是自然,不是极品入不了我的眼。” 苏滦举杯,“那我提前恭喜柯少抱得美人归?” 二人相视一笑,碰杯喝酒。 柯卓然,“那你呢?十拿九稳?” 苏滦表情有些淫荡,“东西都准备好了,今夜我们同做新郎。” “哈哈哈……” 李嘉良拿来了充电宝,双手递给胡思彤。 胡思彤接过充电宝,脸狭微红,“谢谢。” “不客气。” 柯卓然不耐烦,“阿良,倒酒。” 李嘉良垂着眼帘,令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刚站起来,包厢门就被推开了,林鹿徐徐而入。 震耳欲聋、热血沸腾的音乐声是她行走中的bgm,五光十色的镭射灯有节奏的闪耀,甘愿做她的背景墙。 包厢内所有的视线都聚集在林鹿身上。 李嘉良微楞,上前关门。 柯卓然掀起眼皮子一瞥,看清了这个只听说过,没见过的女人的长相。 她清丽秀美的五官辨识度很高,巴掌大的小脸上那双暗藏秋水的桃花眼明媚又温柔,天生的微笑唇,给人一种不管她有没有在笑,她都在对你微笑的视感。 柯卓然的视线朝林鹿的脖子下移动,个虽不高,但是身材玲珑有致。 一身高定银粉色的v胸型的吊带流苏短裙,胸前是两朵纯手工玫瑰绣花。从花瓣的底边开始,层层银粉色的流苏一直到她的膝盖上,并且每一条流苏的尾端都镶有一粒碎钻。 灯光下,碎钻反射出炫彩的光芒,林鹿就像是从幽暗森林中走出的精灵,神秘、优雅、高贵。 她脸上挂着看似温柔实则疏离的笑意,“抱歉,来晚了。” “啊啊啊啊啊,小鹿姐,你终于来了。”胡思彤开心地跳了起来,直冲上前,一把抱住了林鹿,抱怨道,“说好做一辈子的姐妹,可结果呢?你的电话越来越少。好吧,就算咱俩是异地恋,我回国了,可你呢?一个电话都没有,没良心的渣女。” 林鹿听到“渣女”两个字,不禁“噗嗤”一笑,拍了拍她的后背,“好了,好了,让我先坐下行吗?” 胡思彤放开她,拉着林鹿的手坐到了沙发上,“先把飞信好友加上,手机号码我换新的了。” “嗯嗯。” 林鹿微笑,打开飞信扫码加好友,存手机号码。 另一边,柯卓然探过头贴到苏滦耳畔,“你的眼光也不差,外美内媚,确实是个秒人。” 他压低了音量,“你事成了后送老子这边一趟。” 苏滦脸上的笑意有点僵,“她不是那种好摆弄的女人。” “呲,拍几张裸照,录段小视频,把柄在手由不得她。” 苏滦的笑脸有点维持不住,“她身后的男人不好惹。” “不好惹你不是照样在打主意?想借老子的势又不给老子好处?呵!” 苏滦的手攥得很紧。 ——与虎谋皮是对还是错呢? 林鹿护李嘉良 苏滦等林鹿和胡思彤的话说得差不多了才开口,“小鹿。” 林鹿朝他看过去,“?” “今儿我生日,来了酒总该喝几杯吧?”苏滦满面笑容。 林鹿知道,既然来了酒肯定是要喝的,不过喝多喝少自然要把握在自己手里,便道,“我酒量不好,不过一杯庆生酒还是会喝的。” 他试探,“那怎么行呢?酒桌上的规矩最少三杯。” 苏滦走过来,弯腰看着林鹿,装出一副姿态很低的模样,“林大小姐,给我一点面子吧!拜托啦!三杯过后绝不劝酒,你看行吗?” 胡思彤持续兴奋中,“小鹿姐,我都没和你喝过酒,三杯中的一杯必须要和我喝。” 她用欣赏漂亮事物的眼神看向李嘉良,“小哥哥,麻烦来倒个酒。” 然后,探过头来贴着林鹿的耳边道,“小鹿姐,你看这个服务员,长的好迷人,就像一朵雪莲花,真漂亮!” 林鹿调侃,“怎么?被花迷了眼?” 她羞涩的笑了一下,不自然地理了理刘海。 李嘉良闻言拿起红酒,又在茶几上拿了一个新高脚杯走过来,蹲下,给两个空杯子都只倒了三分之一杯就停手了。 ——林鹿来了,必须得看着点她。 苏滦识相的让开了。 林鹿爽快的拿起酒杯,胡思彤也拿了起来,笑眯眯道,“为了重逢干杯。” “为了重逢!”林鹿举杯碰杯。 二人同干了红酒。 李嘉良刚要续杯,苏滦道,“阿良,重新开一瓶LEROY。” 林鹿看了苏滦一眼,“苏少,不用这样破费吧?” 苏滦话说得很豪爽,“要的,小鹿你可是圈子里最难请的一位,自然需要好酒来陪。” 他轻点下颚,“拿酒去。” 胡思彤看了看手机,已经九点半多了,急忙道,“哎呀!时间差不多了,我得回家了。” 她家教严,来酒吧喝酒都要提前打报告的,所以门禁时间快到了她就急了。 胡思彤抱歉地说:“小鹿姐,我们下次在聚行吗?我要先回家了。你知道的,家里管的严,实在不好意思,把你叫出来我又得走了。” “你一个人走?没车过来接吗?” 她起身,“有的,家里的车九点半准时过来。” 林鹿也起身,“我送你。” “不用了,不用了。”她一边摆手,一边朝门走去,“小鹿姐,你玩你的。” 她打开包厢门就离开了。 苏滦走回自己的座位上顺手发了三条信息,然后把自己酒杯里的酒加满。 摇骰子的那对男女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两下,那位美女立刻嚷嚷了起来,“你肯定是作弊了,为什么你把把赢?我要去卫生间,等我回来换副新骰子。” 帅哥,“得,我陪你一起去,免得新骰子来了,你又说我和服务员串通,换的还是有问题的骰子。” 二人争吵中一同离开了包厢。 门又开了,李嘉良拿着一瓶LEROY走了进来。 蹲式服务开酒,刚给林鹿倒了半杯就听到苏滦说:“阿良,你下去拿酒的时候老板和你说过了吧?一杯酒的面子要是再不给,呵呵…” 他笑得格外阴冷。 李嘉良抿着红润的薄唇,眸中极快的掠过一丝不耐烦,顺手从茶几下层拿了一个新杯子出来,倒了三分之二杯酒。 苏滦手里的酒是之前的酒,并不是新酒,他端起酒杯站了起来。 林鹿的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的笑意,也站了起来举杯,余光扫视过陌生男人。 这个男人二十七八,留的小平头,皮肤偏黑,三庭五眼比例十分标准,颧骨慢慢收缩直至下颚,下半截给人一种棱角分明的凌厉。 身材高大强壮,一件简单的黑色贴身体恤能看出饱满的胸肌和腹肌。 他的眼窝深邃,看人带着野性,特别是看李嘉良的眼神是强势的兽欲,让林鹿觉得不安。 ——李嘉良今天危。 李嘉良端起酒杯起身,“祝苏少年年有今天,岁岁有今朝。” “生日快乐。” 林鹿说的最简单。 苏滦笑的很灿烂,“借你们吉言,干杯。” 他举杯,他们也举杯,然后碰杯,站着把酒喝了下去。 柯卓然盯着李嘉良喝完了红酒,脸上流露出胜券在握的表情。 李嘉良放下杯子刚准备离开包厢,又被柯卓然叫住,“阿良,可以跟我喝一杯了吧?还有林女士,初次见面,是不是该喝一杯呢?正好第三杯酒。” 虽然是问,但是口中的语气却刚硬,如同他的声线一般,带着钢铁般的生冷和凌厉。 林鹿坐了下来,放下酒杯。 现在包厢里只有他们四个人,林鹿第六感很强,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并不接他的猹,反而说:“他是酒吧的服务员又不是陪酒的?还是说我现在落伍了,竟然不知道酒吧里有陪侍服务?” 林鹿冲李嘉良招手,“小哥哥过来。” 李嘉良上前蹲下,带着一丝浅淡的笑意,“女士?你有什么需要的?” 林鹿无辜地看他,眨了下眼,“没有呀!我只是看你好看,想知道你有没有女朋友,顺便问下你们这里能陪酒?如果能的话我可不可以点你?” 她问话的同时拿起了手机,飞快的给习庚发了个:速来,然后删掉对话,切换到胡思彤的聊天界面,发了个:要不下次就在这里喝酒吧?我在打听那个迷人的小哥哥有没有女朋友。 李嘉良,“没有女朋友,这里也没有陪酒的。” 苏滦走了过来,顺势坐到了林鹿身边,勾着脖子斜眼看她给谁发信息,看到是发给胡思彤的,心定了很多。 林鹿把手机放在屁股后,又问,“你们这里几点开始营业?能指定你服务吗?” 柯卓然面无表情地坐起,然后站了起来,眼神凛然地看林鹿,林鹿瞬间就产生了一种被猛兽盯上猎物般的心惊。 他个高腿长,三步就站到了林鹿面前,懒洋洋的坐到了茶几上,双腿张开,双手手肘撑在弯曲的膝盖上方。 林鹿瞬间被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有压迫感,但她并不惧。 “阿良,酒就在这里,你喝还是不喝?” 话是冲李嘉良说的,语气中带着蔑视、狂妄。 柯卓然的眼神却是直勾勾地盯着林鹿,“林小姐,你看中他了?那酒你帮他喝呀。” 他的话挑衅味十足。 林鹿瞥了他一眼,弯着手指冲李嘉良勾了勾,风情一笑,“小哥哥过来,坐我身边,给我当个靠背吧!” 李嘉良犹豫都不带一下,直接坐到林鹿身边。 林鹿靠在了他温热坚实的胸膛上,抓起李嘉良的一只手,玩弄他修长的手指,拇指轻敲他的手心,发摩斯密码:手机在我屁股后,找机会拿我的电话打给习庚。 就在她做出一系列动作的同时,她脸上风情的笑意收了,漂亮诱人的桃花眼变得冰冷,就连周身温婉温柔的气息也变得冷冽,嗜血的煞气无形的弥散。 苏滦猛的一惊。 ——这个女人的温婉只是表象。 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他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了。 柯卓然黑眸中闪过兴味,俯身直视林鹿,“你确定为了个服务员要和我作对?” 林鹿挑眉,反问,“你当过兵?” 当过兵的能嗅出同类的气味。 柯卓然轻哼一声,“倒是有点眼力境。”但他却没能看出来林鹿、李嘉良也当过兵。 李嘉良看到柯卓然的注意力放到了林鹿身上,一只手快速摸到了手机。 手机没有开机密码,他点开通话记录,点习庚,然后静音,把手机屏幕朝下。 林鹿又问,“你是赵、徐、王、毛,军区四大中的那一家?好像从来没听说过你?” 苏滦接话,“小鹿,你久不在圈子里混,不知道现在的四大变成五大了。” “原来是新贵,难怪他这么嚣张。苏少,新的军需投标是握在他手里吧!” 林鹿直接下定论。 苏滦不吭声了,他没想到林鹿这么敏锐。 中招了 习庚坐在张政家小区外的小酒馆里,正在和他聊事情。 他用手摸了一把花生米,一颗一颗的吃,丝毫不嫌弃摸得满手油。看到张政用筷子一颗颗的夹,于是吐槽,“你都不嫌麻烦?大老爷们不能干脆点吗?” 张政抿了一小口白酒,“我乐意,管得着吗?” “矫情。” 习庚吹了吹手心,裂开的花生皮就像花瓣似的飘落到地上。 “牧清那事成了?” “嗯。不出意外就是他。”习庚一口干了白酒,皱了皱眉,“你说你就不能拎瓶好酒下来?拿这酒来应付我?” 张政,“你爱喝不喝。” 桌子上习庚手机的提示音响了,他用了一根干净的手指戳了下,然后解锁低头一看,是林鹿发的“速来”。 不对。 习庚一看到简洁的两个字就知道不对劲,林鹿发信息或者打电话的习惯是永远带称谓的。 他嬉皮笑脸的脸严肃了起来,抬头对张政说:“老张,我先走了,小鹿可能出什么事了。” “又出事?”张政惊讶,“她是不是犯太岁呀?一起去。” “嗯。我叫司机把车开出来。” …… 车上,习庚的手机响了,他连忙拿起一看,是林鹿打来的,秒接,对面没声音。 习庚是个经验丰富的人,他也没吱声,只是打开了扬声器。 这时,扬声器里传出:“你杀过人。” 二人一惊,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脸色全都凝重,互换眼神。 ——摇人。 习庚轻声对司机说:“车开快点。” 然后,手机切到主屏,飞快的发了条信息。 张政打完给肖展鹏的电话后说:“先瞒着老牧,他就要上位了,如果被牵连,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 “嗯。” ————— 柯卓然对她起了兴趣,用的肯定句。 他在她身上感受到杀人见血后独有的煞气,反问道,“抽烟吗?” 林鹿那双漆黑的眸子没有半点波澜,“我杀没杀过人与你何干?” 林鹿拖时间。 她不知道的是对方也在拖时间,就等红酒里的春药起效。 “有关系。”柯卓然轻笑,用轻佻的口吻说:“这让会让我的性欲更旺盛,我可以退一步,肏阿良的同时让阿良肏你。” 习庚在电话里听得火冒三丈,手指捏得嘎嘎作响,“操!老子要弄死他,居然敢……” 张政的脸色也不好看,“哪里冒出来的愣头青,妈的,是不是我们几个的面子都不值钱了?” 包厢内,林鹿冷笑,“不好意思,我这个人有洁癖,我的男人只能有我这么一个女人。” 苏滦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谁不知道习庚风流花心玩的花,只你一个?你也太看的起自己了吧!” 林鹿,“夏虫不可语冰。” 熟悉的骚热忽而在腿心处燃烧,阴道内一股熟悉的热流涌下。 ——性瘾犯了? 李嘉良的鼻息从温热变到炽热,阴茎缓缓勃起,身体内就像是有一块引燃了的木炭,散发着热度。 这是违抗他精神命令的性欲。 ——中招了。 李嘉良空着的手在林鹿的后背上敲了几下:酒有问题。 林鹿放下一直在把玩的手,刚想站起来,柯卓然抬手压住林鹿的肩膀。 林鹿眼明手快的抓住他的尾指,手腕发力一扭。 对方顺着林鹿的力道走,另只手瞬时握拳敲上她手肘处的麻筋。 立时,酸麻感迸发,林鹿的手一顿,柯卓然被抓住的手使了个巧劲,尾指被他抽了出来。他直接一只脚踩在了沙发上,拦住林鹿出去的路。 李嘉良做好了翻脸动手的准备。 苏滦没想到林鹿这么刚,居然敢动手。 “擒拿术练的不到家呀!”柯卓然鄙视的撇嘴。 “苏滦,你这个套是特意为我下的吧?你不怕我男人找你麻烦?” 林鹿知道不是对方的对手,走是走不了了,又慵懒地靠回到李嘉良炽热的胸膛上,尔虞我诈的又对柯卓然说:“酒里被他下了药,你的目标是阿良,又不是我?你真的要和我作对?” 车厢里,习庚和张政听到这里脸色全都不好看了。 习庚的脸色铁青,坐立不安。 ——小鹿有性瘾,再加上下了药…… ”给老子加速。老肖到哪里了?还有多久?” 张政也急了。 ——万一小鹿被那个了,他们几个真的是没脸在京城混了。 连个小姑娘都顾不住! 他一个电话又打给肖展鹏,“还有多久到?小鹿被下药了。” 电话那头,“操!五分钟。你呢?” 张政,“我这边大概十分钟内能到。” 包厢内,柯卓然有些欣赏林鹿了。 这个小女人直到现在,都没有表现出大惊失色、胆小怯懦,反而一直把属于名门闺秀的气质、智慧,融入骨子里的矜贵表现得淋漓尽致,即使现在她身处于弱势,她始终没有乱了阵脚。 “苏滦配不上你。” 林鹿打了小小的哈欠,微红的眼角瞬间挂上了两朵泪花。 “柯少,你到底是让还是不让?” 柯卓然肆意狂妄地笑了,“你觉得你走的了?” 李嘉良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林鹿面无表情的直起了身子,问了最后一句,“你真不怕?军方新贵上的是快,可是底蕴不足……” 苏滦有点担心地看柯卓然。 林鹿父族那边的人虽然死绝了,但是军方那边欠她家人情的大佬还是有的,这也是他为什么给林鹿下套的原因。 “呲,你和我3p的桃色新闻一出,我就不相信你身后的老男人还会要你!男人都是好面子的。” 柯卓然笃定,“再来点性爱小视频,你舅舅为了你的颜面他不敢鱼死网破。” 车厢内,习庚咬牙切齿,“妈的,一个军方新贵,胆子粗到没边了,呵呵!” 他阴恻恻的笑了。 张政,“你亲爹提拔的……” “亲爹,呵!他要是想死后有人给他摔盆那他就去保!” 张政,“……” 包厢内,林鹿站了起来,俯视他,“你算的可真精,若是一般的女子估计就会如你所说。只可惜,我找的男人我绝对相信他只会选择我。” 她突然抬手劈向他的脖子,柯卓然反应极快的格挡,不料林鹿竟是虚晃一枪,李嘉良一脚踢向柯卓然的小腿,林鹿一踩沙发,跳出圈外拉起李嘉良。 柯卓然小腿剧痛,快速起身站了起来,“门从外面锁住了,你们跑不掉的。” 他扭了扭脖子,“呵!居然真敢动手。” 林鹿只是这样动作了几下,血液的流速更快了,性瘾也燃烧到了全身。腿心蕾丝内裤的那一处已经湿漉漉了,体内瘙痒得厉害。 她向来能忍,这种阶段并不是任人鱼肉的阶段,她能熬的住。 彩色的氛围灯下,林鹿玉白的小脸晕出情欲的艳色,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冰冷又深沉,犹如北极冰山下的深海,极度寂静、寒冷。 偏偏眼尾勾出的那抹潮红,让她多了几分冷媚。 男女不忌的柯卓然看得眼热,突兀的喉结滚动,又看向李嘉良。 李嘉良淡雅俊秀的脸上染上了重彩般的绯红,琥珀色的眼眸色彩明亮,冷漠的眼神孤傲清高。 ——真是一对秒人。 习庚他们赶来了 苏滦慌了,事情的走向根本不是如他所料,站了起来打圆场,“柯少、小鹿,有话好说,何必闹个鱼死网破的那么难看呢?” “滚。”林鹿鄙夷。 苏滦又一次被林鹿下脸了,她眼神中流露出的那种冰冷不屑的目光,令苏滦难堪到极点。 他怒火中烧,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看向柯卓然,“柯少,您随意。玩完了过后分我一杯羹就行。” 苏滦坐了回去,双脚翘到茶几上,用恶毒的言语来打击林鹿,过嘴瘾,“林鹿,你不过是个被人玩烂了的货色,傲什么傲?圈子里的谁不知道你在缅甸夜夜换新郎?说不准你的骚逼早就被肏松了。” 林鹿向来不把这种没本事的男人放在眼里,对她来说,柯卓然才是真正的麻烦。 她暗示李嘉良,“阿良,他的嘴太臭了,敢打吗?” “敢。”李嘉良不假思索地回答。 ——她动手我就跟着动手。 柯卓然,“怎么,当我不存在?打狗也要看主人的。” 苏滦狐假虎威,“你敢!” 林鹿气场全开,煞气特别重,“姓柯的,人我是杀过,不止一个两个的,你也想尝下刀子扎在身上的滋味吗?可别后悔啰?” 她活动手腕,摆出格斗式。 ——他应该快到了,没必要在叽歪了。 柯卓然被她挑衅到,眸中的戾气重了,挑眉动手。 他的左勾拳如闪电袭来,林鹿抬手格挡,穿着高跟鞋的脚朝上凌厉的直踢他的精囊;与此同时,李嘉良一拳偷袭柯卓然的左腰,柯卓然左勾拳重击林鹿的小臂后化拳为斧下直劈上李嘉良的手腕。 林鹿的长发翩翩起舞,粉色流苏层层荡漾,碎钻闪耀出万千流光,若不是打架,外人绝对认为他们是在舞斗。 这个男人手上的力量很重,根本没有怜香惜玉之举,完全是用对待敌人那般的全力以赴。 林鹿小臂剧痛,后退一步;李嘉良手腕剧痛,同后退;二人相互交替了个眼色。 “我怎么觉得你们认识。”柯卓然觉得他俩配合的太好了,根本不像初相识。 “难怪你这么护着他,你的老男人知道你给他戴绿帽子了吗?” 林鹿甩了甩手,眉头紧蹙,“再来。” 痛总比性瘾的瘙痒要好。 柯卓然微弓上身,右手握拳举到鼻尖前,“你们两个的路子都是部队里的擒拿术,当过兵?看不出来呀。” 林鹿呼吸急促,额头上热汗淋淋,小心翼翼地游走。 李嘉良顶着粗硬的孽根,喘息粗重,额角滚落着大颗的汗珠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肩膀,在柯卓然右肩一耸动时他立即一记直拳直冲他的下颚;对方直拳已经快到林鹿的胸口,林鹿双手交叉格挡。 “砰!” 包厢门被人一脚踹开,他们同时一怔,手却没停。 肖展鹏杀气十足地走了进来,一进来就看到林鹿的右肩挨了一拳,连退两步。 “操尼玛!小鹿闪开。” 他冲上前,对着柯卓然的脸就是一拳,李嘉良逮到机会对着他的小腹也是一拳,他们三个打做一团。 肖展鹏身材高大魁梧,又是长期健身锻炼的主,年青时也是打架斗殴也是样样来。虽然现在身居高位,也不碍着他北方汉子好斗呀! 尾随肖展鹏身后是他的心腹,关门守门,这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一看就知道没少干这事。 其他人在一楼临检。 习庚带着张政上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在酒吧门口才碰头的保镖。 肖展鹏的心腹认识他们,打开门,“习局,张院,他们在里面打了起来。” 一行人进了包厢,包厢门又被关上了。 柯卓然见势不妙,怎么又来人了?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他自知自己不是什么战神,能一力众敌,孤身奋战的才是傻子,急忙喊停。 “停。” 习庚进来后首先冲到了林鹿身边,单手揽住了她的细腰,另只手托起她的脸,焦急地问:“小鹿,你怎么样?哪里疼?要去医院吗?” 一个男人的态度是证明这个女人在他心底的地位。 习庚紧张的模样让林鹿当场变脸了,刚刚还是乌云密布瞬间阳光灿烂了,愉快的撒娇,“习叔叔,你就是我的及时雨。爱死你!” 然后和另外两个老男人打招呼:“肖叔叔好,张叔叔好,你们可千万不要告诉小舅舅,不然我以后连门都出不了。” 习庚看她还有心情撒娇,那就证明她的状态还行,喊道,“老肖打什么打,亲自上场掉份。” 肖展鹏揉了揉挨了一拳的下巴,啐了口吐沫,“小鹿没事吧?肩膀疼吗?” 林鹿笑盈盈,“肖叔叔,没事。” 李嘉良收手站到了旁边,拉出扎在裤腰里的衣底,朝下扯了扯,挡住阴茎勃起的部位。 张政走过来,揉了揉林鹿的头,“改天我带你去庙里拜拜。” “呀,张叔叔,前几天我也是这样想的。”林鹿愉快道。 “我认栽,您说吧!怎么了?摆酒道歉?” 柯卓然用拇指指腹轻碰被打肿了的嘴角,“嘶”了一声。 他觉得这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又没肏了林鹿,京城屁大的地方,低头不见抬头见,对方总会给他点面子的。 苏滦像个鹌鹑似的缩在沙发上,尽量减弱自己的存在感。 习庚松开林鹿上前,桀骜不驯的的气场全开。 眼神戾气的扫视过他二人,“了?呵呵。敢算计老子的人还没出生,更何况还敢算计老子的女人!” 他做了个手势,身后的两个保镖上前,三两下就把柯卓然双手反扣,跪在了地上。 柯卓然屈辱道,“习局,未免太过了吧?” 习庚冷眼瞥他,“军界新贵?呲!我看还是四大的好,要什么五大。” 柯卓然心里有点发慌,没见过能狂到这份上的。 ——他根本不像一个普通的市监局长。 猛的回头看苏滦。 苏滦两眼发直,他有种预告,他给家里惹了滔天大祸。 肖展鹏双手环胸,“老习呀!酒吧封了吧!明儿你回单位下个命令吧!我现在只能临时封禁。” 习庚打横抱起林鹿,“没问题。那咱就撤吧!至于这两个狗东西,呵!我的保镖自然会处理的。” 柯卓然拼命挣扎,“你不能这么做,别忘了,我父亲可是周主席提拔上来的。” 张政嗤笑,“新贵就是新贵,什么都不知道。当爹的会为了个外人去为难自己的亲儿子?”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劈傻了柯卓然,他瞬间就懵神了。 ——完了,踢到铁板了。 他红润的脸立刻失了血色。 苏滦傻了,终于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厕所里无意中听到有人说习庚是周主席的私生子,他当时还觉得是个笑话,原来竟然是真的。 林鹿环着习庚的脖颈,用手抠了抠他脖子后的那颗红痣。 他低头问,“怎么了?小乖乖?” 由于习庚来了,林鹿完全放松了,性瘾燃起的欲火旺了起来,浑身都在发热,就连呼出的二氧化碳都是炽热的。更别提腿心处,体内炙热的体液就像是暗河里的水道,你永远不知道它能流出多少的水出来。 她难耐的蹙眉,竭力保持在公众场合的清明,“把李嘉良也带走,现在就走,daddy。” 习庚立刻就明白了。 “老肖,你送老张回去,我走了,小鹿不舒服。” 林鹿细喘着,“李嘉良,拿我的手机跟我们走。” 李嘉良用手指掐自己大腿上的肉,用疼痛来打败高升的欲望,拿起沙发上的手机跟随在习庚身后。 车震(H) 奔驰蒙德里安商务车内,被欲火燃烧成一滩软泥的林鹿像藤蔓一样缠在习庚的身上,她微翘的眼尾绯红靡滟,一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风情万种的睨着习庚的脸。 光影交错的暗影落到习庚轮廓分明的侧脸上,让这张硬汉脸柔了几分,也多了几分暧昧的氛围感。 习庚目光直直,眼底带着旖旎的温柔,担心地问:“小鹿,还忍得住吗?” 她跪坐在他身上,难耐地乱亲习庚那张成熟的脸,腿心的阴阜,隔着湿得能滴水的内裤磨擦他裤衩下鼓囊囊的性器,用行动来回答习庚的问题。 他本就是个重欲的男人,被她挑逗得浑身躁动,孽根在大裤衩里兴奋的勃起。 习庚追上了林鹿的桃粉的小嘴儿,如同饿虎扑食般恶狠狠地吻了上去,力道重得就像猛虎撕咬猎物一般。 他的鼻息炽热,吻得狂热,根本不用撩,林鹿就已经全身骚热到骨子里都是绵密的痒。 她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就像跳跃的音符,从老男人汗衫的圆领内摸了进去,在他紧实的后背肌肉上胡乱地摸、抓、揉。 挺着流苏吊带裙内丰满浑圆的乳儿,贴着老男人遒劲的胸肌磨擦着,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乳房的胀痛胀热。 他们体温纠缠,气息交融,温度高升到就算是车内开着空调他们仍觉得热。 林鹿突然推开习庚,肆欲纵情的美目看着他:“daddy,我要。” 她动情的面容红润,透着艳光,美得就像一朵艳丽的海棠花。 这朵花,落入习庚有光影浮动的眼底,也簇出深重的欲色。 他冲坐在前排的李嘉良道,“小子,你别给老子回头。” 李嘉良自打上车后就已经克制不住的松开了皮带,理智让他没有拿出性器,只是把手伸进裤子里撸。 被欲火灼烧的大脑,还有那么一些清明,并没有完全被欲望控制住。 在听到习庚并不客气的话后,他简单的“嗯”了一声,将座椅靠背调整到倾斜,然后靠在了皮革靠背上。 闭上眼,舔了舔干涩的红唇,手继续握着粗长的茎身撸动,自给自足的快感让他的鼻腔中还是喘出了粗重而又急促的喘息声。 性感的喘息声在并不安静的车厢内还是传入了林鹿的耳内,眼尾下是习庚湿热舌头的舔舐,耳尖上是他温热的鼻息,喘气间,热气笼罩了整只耳。 听觉和触觉的感官刺激,勾得欲火难耐的她穴内难以抑制的流出了热烈的体液。 林鹿轻颤着,急迫而又野蛮地咬上了习庚的耳朵,“daddy,肏进来,快点……” “嘶!小祖宗,轻点咬。” 习庚急忙单手托起林鹿的屁股,另只手扯下自己的裤衩。不成器的孽根瞬间弹出,在茂密黝黑的屌毛里展现它的雄姿,吐汁的龟头抵着林鹿湿淋淋的蕾丝裤底,兴奋的直冒热气。 林鹿感受到腿心处的一团火热,毫不犹豫的下压身体。 瞬间,火热的龟头被两瓣湿漉漉的大阴唇隔着薄薄的底裤,贪婪的含住。 她兴奋得一哆嗦,又咬了习庚的耳垂一口。 “卧槽,轻点,等老子把你裤子脱了呀,这样是进不去的。” 习庚急忙拉开林鹿后背上裙子的拉链,还没等他拉到底,林鹿那双难耐的桃花眼中已经笼满氤氲。 她暴躁的抱怨,“进不去,唔唔……我要…” 她急得直哭,烦躁的蹙眉,扭臀下压,两片阴唇兴奋地翕合,内凹的细孔夹着沛张的龟头一开一合,馋得要把它尽数吞吐到内里去,却被薄薄的布料所阻拦住。 她气恼地挠着老男人的后背,硬生生的挠出了几道血痕。 “给我呀?…呜呜…daddy?” 几道刺痛的痛感让老男人醒了神,他微蹙着眉头,脸上的情欲之色变成了理智和稳重。 她失控了,他必须全程理智在线,把控全局。 习庚的鬓角溢出细汗,直接撩起裙边撕扯林鹿的内裤。 “小乖乖,daddy帮你把裤子脱了就给你,别急,就好了。” 林鹿抽泣着,“快点,快呀。” 她身体里的每根神经都在骚动造反,所有的细胞都在欲火中燃烧,叫嚣着不满足,含着龟头的腿心左右摇晃,谋求那微弱的饱胀感和磨擦快感。 老男人的手指粗长,骨感而有力,手背上粗糙的皮肤之下是因发力而暴凸的青筋,不过三两下,粉色的蕾丝内裤就被他扯破了。 习庚托起林鹿的屁股,另只手飞快地扯走内裤,扔到一边,然后扶着茎身,直接顶上湿滑的穴口,然后抽走了托臀的手掌。 重力的作用下,沛张的龟头瞬间迎来了气势汹汹的、泥泞紧窒的穴孔,龟头破开的穴肉的刺痛感瞬时就被空虚的痒给冲淡了。 林鹿尖叫,“啊啊啊……” 粉嫩的细孔被粗大的茎身撑得成了一个圆形,一圈黏膜被撑得像透明的保鲜膜一样薄,就连两片肉红色的小阴唇也被挤压得内凹变形。 穴口充实的饱胀感就像是火上浇油,体内深处难熬的瘙痒迫切的需要被填满,被捣鼓碾压。 欲火焚身的林鹿毫不犹豫下压身体,急切地吃掉剩余的茎身。 贪婪的甬道狭窄,层迭的褶皱湿滑,硕物在重力的作用下,瞬间撑平了每一寸褶痕,就连最深处的宫口都被堵得严严实实的。 “嗯啊……” 她难以抑制地发出满足的呻吟声,瞳孔紧缩,天鹅般的脖颈在后仰时弯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强烈的饱撑快感让她的身体瞬间就达到了小高潮。 林鹿连高潮后的余韵都来不及回味,双手圈住了他的脖颈,身体已经开始自发地吞入体内青筋盘绕的硕物,再急躁地拔出;而嫩红的软肉依旧痴缠依附在茎身被卷出穴外,待又一次下压时,层迭湿滑软烂的穴肉又热情的蜂蛹而上,将其紧紧裹绞住;兴奋的挤压着、蠕动着、吮吸着,爽得习庚两眼都发红。 习庚忍着被她肏阴茎肏出来的快感,双手开始撕扯林鹿身上这件高定吊带裙。布料撕扯出的“刺啦、刺啦”声响起,很快,这条裙子就被撕破成了几片。 林鹿光润的肌肤摆脱了衣物的束缚,盈盈一握的腰肢又被粗糙的大手所掌控。而她也嫌弃老男人身上的汗衫碍事,撩到了脖颈处,双手直接抓上他健硕的臂膀。 前排座位上的李嘉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他微微向右倾斜头部,看向窗外。 车震二(H) 疾驰的车速下,车窗外路灯暗黄,马路边闪烁的霓虹灯被拉成一条条五颜六色的流光。 他看的并不是窗外的夜景。 李嘉良透过反光的玻璃,在光影朦胧中能看见林鹿乌黑柔亮的长发散落在玉白凝脂的后背上,随着身体的起伏而摇晃,就像海中游曳的水草。 他抿紧了薄唇开始加速,积沉已久的精液终于从翕合的马眼里喷射,浓郁的石楠花的气味开始在密封的空间蔓延。 这时,他耳内又听到林鹿肆意的吟叫,“嗯嗯……啊……啊……daddy,好喜欢…” ——呵!daddy?玩得真花。为什么她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从不玩这些花样? 还听到习庚醇厚的声线中充斥着忍耐,“小乖乖,喜欢daddy的大肉棒吗?肏daddy肏的爽吗?” 林鹿那张小脸香汗淋淋,漂亮的桃花眼中聚满了昳丽的欲色,微张的唇瓣红艳诱人,娇音萦萦的回答,“爽,啊…daddy的好大,啊……” 体内酸痒酥胀的快感很强烈,冠翼和隆起的青筋带来的刺激是剧烈的,特别是软嫩的宫口,被沛张的龟头顶得又酸又胀,就连无人抚慰的阴蒂都颤动。 老男人额头、脖颈上的汗,在激烈运动中,无声无息的没入到纯白色卷成长条的汗衫上,浸湿出深色的阴影。 深麦色的胸肌上也缀满了汗珠子,它跟随着他的节奏,滴出了偾张的欲望。 她眯着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意乱情迷扭臀厮磨着龟头,喉腔中发出断续而又急促的喘息声。 “啊……好舒服,痒……快要到了……亲我……” 习庚即喜欢她浪得没边的样子,又对她的状态心惊胆跳。 他有力的大手捂住了林鹿的后脑勺,摁压着贴向自己的唇,火热的长舌直驱而入,勾缠住香软的小舌头,用力的吮吸,肆意地搅弄她的口腔黏膜,舌尖甚至强势的、侵略性的探入林鹿的喉口舔弄,舔出了她生理性的呕吐感,逼得林鹿又忍不住挠他的脖颈,他才罢休。 而他的身体则是在林鹿身体下压时朝上配合的顶弄,他每一下顶弄都带给她酸胀的快慰,爽得林鹿喉腔里发出的呜咽声都是带颤音的。 密封的车厢内,气味首先占据了它的空间,酸酸的汗味,浓烈的荷尔蒙,习庚身上经久不散的苦焦烟味,李嘉良浓精的腥味,全都融合成了一种燥热的味道。 这种味道它就是欲味。 它能勾起李嘉良心底的阴暗、习庚理智的肆虐欲、林鹿对性的贪婪。 林鹿颤栗着,强烈的快感就像是翻滚的岩浆,也许下一秒就要爆裂喷发而出。 “啊啊啊啊啊……daddy……去了…去了……” 霎那间,她的眼前只有一片白茫茫的炫光,身子控制不住的抽搐,十根脚趾全都绷紧蜷缩,紧绞硕物的穴肉痉挛着,喷泻着一汩汩炽热的春液,浇湿了老男人的屌毛,也浇湿了他身下的真皮座椅。 林鹿娇媚无力的将头依在他的脖颈处,乌黑柔亮的发丝散落在她的脸狭上,衬得她碎汗密布红润的面容娇艳得就像雨后的海棠。 习庚看着这个高潮后的小女人,美得就像是从春宫画卷走下来的海棠美人,一颦一笑都那么的勾魂夺魄。 她微张着桃红娇嫩的红唇喘气,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浮浮沉沉,随波逐流。 他极度的兴奋却又极度的冷静,就像肉体与灵魂已经分隔开了。 他看到自己绷紧的腰背仿若蓄势待发的弓箭,张力十足的发力,双手掐着林鹿的腰肢,奋力顶肏着还在高潮余韵中痉挛的湿滑的甬道。 林鹿已经软成了无骨动物,强烈的快感就像永不断电的电流,在小腹窜动开,在尾椎激麻攀爬,交织出剧烈的快感。 习庚不过接着肏了二十多下,激麻的电流在林鹿头顶上的每一个毛囊内迸裂开来。 “哦……啊啊……” 第三次高潮来得太快了。 她柔糯娇软的嗓音有些沙哑,然而体内那团可以焚天灭地的欲火并没有减弱。 “又泄了?” 习庚诧异,阴茎被箍紧的快感和龟头又被浇了一头水是骗不了人的。 ——操!照这个速度,小乖乖绝对会高潮过多的脱水、昏迷。 他皱紧了眉头,冷静的用宽厚粗糙的手掌抓住跳跃中的白兔,粗暴的随意揉捏提拉,手背上膨胀的青筋彰显出他的力量感。 ——必须要让她清醒。 林鹿身娇体柔,哪里能承受老男人真正肆意的搓揉,疼得她直叫唤,“疼…疼…疼…” 她噙着泪花,混沌的大脑终于有了一丝清明,扒拉开老男人的手掌,“daddy?你抓得太重了。” 林鹿泪眼盈盈的抱怨。 习庚很严肃,“小鹿,去医院吧!你这状态不是简单的几次高潮就能缓解的。” “不要…啊…我不要……daddy用力……用力肏我。” 林鹿只想挨肏压根就不愿意去医院,为了防止习庚继续劝说,干脆用唇堵住了他的嘴。 习庚无奈地推开林鹿的脸。 “我的小祖宗,你就不能听话点,乖…去医院吧。” 他的另只手朝大裤衩口袋的地方摸去。 ——疼痛感让她清醒的时间太短。 不能沉溺进性爱的快感中对于习庚来说也是种折磨。若是平常,林鹿这么骚,他不把她给肏成傻子他就不是习庚了。 可现在…… 林鹿哼哼唧唧,嗲声嗲气,“daddy,亲亲我,嗯嗯…快亲嘛!” 她不管不顾的用手捧着习庚的脸亲了上去。 习庚又气又纠结又舍不得凶她,只能凶悍地回吻了上去。 他们唇舌纠缠。 林鹿热情似火,勾缠得难舍难分,舌与舌地搅动中,黏腻的水声响起,换气中,津液顺着林鹿的唇角丝丝溢出。 林鹿吻得意乱情迷,呼吸紊乱;习庚吻得提心吊胆,一下一下朝上肏她的嫩逼。 她喉腔中发出愉悦的嘤咛声,大脑又是空茫一片,眼中的清明已经消散,亮起了欲望的星芒。激动的双手脱掉了堆积在他脖颈处的汗衫,然后不知轻重地抓揉他伤痕累累的后背。 习庚忍着后背上的痛感,猛烈的撞击阴阜,林鹿被顶得恍恍荡荡,浑圆玉白的乳儿拍出了阵阵乳波,体内又热又腻的体液被硕物带出了体外,在“咕叽咕叽”地拍打声中变成白糊糊的浮沫,浮沫堆积得太多,流满了老男人茎根四周茂密的屌毛上、紧缩的精囊上。 她被肏得浑身的骨头全都酥麻了,小腹酸软,宫口几乎要被沛张的龟头撞进来,交合处在茎身打桩般的顶肏下又热又麻,汁水四溅。 过多酸胀的快感把身体的渴求填充得太满,满胀到就像是升空的烟花,到了一定的高度它就会爆裂开来。 林鹿控制不住颤抽着小腹泄了出来。 车震三(微H) 高潮后,她的头伏在习庚的肩膀上,大口地喘气,就像一尾搁浅的鱼儿求生般的张大了鱼唇,汲取着氧气。 习庚感受到她的甬道内还是那么高热,痉挛中的穴肉绞硕物绞的更紧了,就连凸起盘旋的筋络,沛张的冠翼都被撑平了的甬道碾压,爽得他想射精。 但他的脸色却很难看,担忧的眼神一览无遗。 他停止了动作,嘴唇噏动刚想开口,林鹿却托着一边浑圆的乳儿堵到了他唇边,“daddy,奶子好痒好胀,你快给我吸一吸。” 对送到嘴边的温香软玉习庚是有气没地发,一口咬上,忿忿地吸吮着、搅动着,舔舐得啧啧作响。 乳房的胀痛得到了缓解,现在只有快乐的酥痒。可甬道在得不到摩擦的快感后,变得更加饥渴,她欲壑难填的嗔怨,“动一动,daddy我要嘛!” 习庚终于摸到了手机,看她这张春情泛滥的小脸,叹了口憋屈的气,单手解锁手机,拨打牧清的电话。 ——还是得找老牧! 封闭的空间内火热淫靡,玻璃窗反射出男女重迭的身影起伏。 前排的李嘉良开始了他的第二次手淫,那双清冷的眸子染上情欲后渐渐迷离,视线却始终放在反光的玻璃上,窥视。 后排的习庚顶着她骚热的宫口厮磨,慢慢的磨,磨得林鹿浑身战栗,眼神涣散地看着他的头顶,双手搂紧了他的脖颈,下压身体。处于上位的林鹿,在重力的作用下,敏感饥渴的宫口终于吞下了坚硬肉感的龟头。 “啊……” 林鹿一声痛并快乐着的惊呼后,她流出酸爽的泪珠。 强烈的裂痛感从小腹内传出,但更多的则是满足感,孕育生命的地方被沛张肥厚的龟头填满了,小腹处肉眼可见的鼓起一个包。 那种感觉就像是灵魂都被炙热的物件嵌在缺失的部位,然后是被犹如铁锤般的龟头、肥厚的冠翼拼命地捣鼓、撞击、碾压她的宫腔,在温情又无情的顶肏中碾磨她,蹂躏她。 甚至不用逼,她就沉醉在这种蛮横侵占的快感中,但精神上又恐惧这种尖酸刻骨到极致的快感,会把她逼成傻子。 林鹿觉得自己的灵魂被肏成了四分五裂,濒死感、灭顶的快感一并袭来。在习庚的猛力撞下,林鹿翻着白眼,失控的尖叫着,“啊啊啊啊啊……” 甬道里的每一寸软肉都在痉挛,被操开的子宫黏膜像被通电的电棒碾压,强烈的电流,炸得她的头皮发麻,脑髓也炸了个稀烂。 失禁般的春潮,四面八方的从宫腔黏膜上酸戾地喷出,却因宫口被粗胀的茎身堵得严实,无法宣泄的春水只能愤恨的在宫腔内翻涌。 家里,牧清听到手机铃声,放下手里的勺子,快步走到客厅,从茶几上拿起手机接通。 习庚快速地点开扬声器,牧清低沉清亮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了出来,“喂,老习,接到小鹿了?她怎么样?是不是喝多了?我在煮解酒汤。” “小舅舅?” 谁都不能让她清醒,唯有牧清。 林鹿瞬间收声。 也许她还不知道,牧清已经取代了她心底深埋的那个男人。 下一刻,林鹿的鼻梁发酸,一股凭空而生的委屈涌上了心头,眼泪莫名奇妙地流了下来。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泪眼朦胧,委屈道,“小舅舅,习叔叔坏死了,不肯满足我,呜呜呜……我不要他了……你给我换一个老公吧。” 她不知道她这个样子就像是吃不到糖的孩子气愤的去找大人告状。 习庚活生生给气笑了,“老子就停了那么一下,你就要抛弃老子换男人?小乖乖,你的小屁屁是不是欠揍了?” 他的眼突然一亮,“咦?老公?小乖乖,再喊几声老公老子就原谅你。” 牧清,“习庚别扯有的没的,小鹿她怎么了?” 他觉得不对劲。 习庚这才想起要说正事,他抬臀肏的速度减慢了,说道:“小鹿被人设计了,喝的酒里被下了药,现在是性瘾和药物一并发作,很厉害。车开了才一刻钟左右已经高潮了五次,真踏马的操蛋。” 牧清的脸色顿时凝重,关掉燃气灶的开关,“你还有多久能到家?” “最少二十分钟。”习庚焦躁的用手挠头。 牧清走到卧室,“她一点减轻的状态都没有吗?” 他蹙着眉头,听到电话哪一头里林鹿清晰的呻吟声,还有她催促的声音,“daddy动快点呀,啊嗯…痒,最里面好痒,…大力点。” “没有,老子连肏她都不敢分心,一直盯着她的状态。” 习庚单手掐腰,臀部奋力朝上顶肏。 电话里传来了关柜门的声音,“你别回家,我们直接去附近的私人医院,在那边碰头,我会提前打好招呼。” “好!对了,带条薄的毛毯,水壶、换洗衣服什么的。” “嗯,知道了,挂了。” 车内,李嘉良目光沉沉,一眨不眨地看着,手速加快,很快就射了出来。 裤裆湿黏黏的都是精液,他的脸色有些难看。 ——为什么看她就会射的快? 他向来稳重自持,不喜欢失控的感觉,但不可否认的是他还是被林鹿所影响到。 他不喜欢被她影响到,这就等于是他有了弱点。 他知道林鹿被药物和性瘾影响到失控了,但他担心的是林鹿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对于李嘉良来说,任务是永远排在第一位。 想法冷酷、冷静。 后排的习庚冲司机一声吼,“小张,到附近那家私立医院最快多久?” 女司机兼保镖的小张冷静的估算回答道:“最快7分钟。” “转道去医院。” “是。” 林鹿虽然清醒了,但是身体还是受药物和性瘾的影响,不知廉耻的阴蒂、小阴唇颤动着,交合处的黏膜软肉一紧一松地夹着粗硬的茎身,内里的软肉更是恬不知耻地吸附着、蠕动着泌出更多的汁水。 热度由内置外的散发到肌肤上,本就运动过的林鹿热的厉害,喉咙里干渴的简直要冒烟了,她难受地舔了舔唇,“渴…水……用力点肏……胀……” 她已经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习庚温柔的将粘在她额角湿成一团的黑发捋直,勾到了耳后,然后低头舔湿了她干燥的红唇,“是daddy不好,忘了在车里放水了,到了就有水喝了。” “daddy,…摸我,…揉我…哪…高潮…快…看能不…能…好…点……流汗…” 车震四(H) 林鹿猜测,也许是高潮的次数不够多,或者是汗也流得不够多,药物没有从毛孔里排出来呢? “好!” 习庚立刻下摸,手指刚摸到肿胀的阴蒂,林鹿就被触电般的酥麻刺激得直哆嗦。 “嗯啊……”她爽得一把掐住老男人的肩膀,一双泪汪汪的眼眸脆弱又迷蒙。 他捻着阴蒂用力的捏了两下,然后用温热的指腹来回的搓。 力道并不温柔,可以说是粗暴。 可林鹿还是爽,又痛又痒的爽。 强烈的快感飙升得太快,很快她就被送上欲望的巅峰。 “啊嗯……到…顶了…daddy,揉的…好舒服……” 她又一阵失神,沙哑的嗓音有气无力的带着媚意的气音,凝脂如玉的肌肤沁出了层层汗水,交合处挤出一股股热流。 习庚先摸了一把她的后背,摸出了满手的汗才问,“小鹿,汗出的够多吗?还要不要?” “还要。” 林鹿就像个瘾君子一样,还没吸够。 “里面还痒吗?”习庚觉得需要另辟蹊径了。 “痒,嗯呐…” “小菊花呢?”习庚又问。 “啊…也痒。” 他把手探到菊花处,摸到一手高热的肠液。 “痒怎么不说?” 林鹿在渴望中羞耻道:“啊…小舅舅,不在…” 习庚若有所思。 玩得花的人心思转的贼快。 ——不肏,出轨就不存在了。 他乍然喊道:“李、什么,李嘉良!” 李嘉良探出头,很有礼貌的询问,“习叔叔?您有什么事? 习庚毫无波澜的说:“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下车。第二:过来帮小鹿,但是只能用手玩她的小屁眼。还有,碰了她后就给老子守男德,除非你要谈恋爱。事后我会给你一大笔钱财,让你衣锦还乡。” 老男人言语中习惯性带着控场,然后压迫性蔑视地问道,“选吧!会吗?” 李嘉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回答道,“对于我来说根本就不存在第一个选项,第二个就是第一个!我会!还有,我不要钱,原因牧叔叔知道。” ——他当然会,他对她的身体了若指掌。 习庚觉得他在怼他。 林鹿眼皮子轻颤,呼吸窒了一息。 “不要……” “要的,必须要,不用担心牧清。” 习庚的语气第一次对她强势。 ——牧清能为她找上我,我为什么就不能大方一点呢?反正又不是肏逼。 林鹿,“……” 李嘉良暗暗冷笑。 她这幅身子就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一碰就知道是多么的鲜嫩多汁、甘甜可口,可她的人却始终是那么清透澄澈,美好而又纯粹至诚,诱人至极而不自知,总有蠢货会沉溺在她的温柔乡。 习庚这个蠢货为了满足她的欲望,都会主动给她找男人了。 他扣好皮带,起身走到后排座,跪在林鹿的背后。 眼缘上浓密的睫毛垂着,无人能知他眼中的暗沉。 昏暗的视线下,他伸出手指娴熟地捅开了晶亮亮的菊孔,内里高热湿濡,软嫩的肠肉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食人鱼蜂拥而来,裹住了那一截手指,吸嘬着。 李嘉良旋转开拓着朝内捅,热情的肠肉纠缠那根指节不松口,可内里太湿滑了,不管肠道如何束缚它,最终,中指还是完全捅了进去。 他浅浅的抽插,透明的肠液被指节带出菊孔外,肉粉色的褶皱沾满更多的肠液。 李嘉良低垂的眼眸内很深沉,喉结滚了滚。 ——淫荡又漂亮的小屁眼。 毫无疑问,他被魅惑到,工装裤内糊满黏精液的弯刀型阴茎又勃起了。 他觉得丢人,为什么又被她影响了? 不是已经射过两次了? 难道药物的影响还没过去? 他的呼吸紊乱,又塞了两根手指,强迫性质的捅了进去。 菊孔弹性极强,即使这样粗暴对待,它还是温柔的将手指容纳入肠道。 他的手指刻意不贴近靠习庚阳具的那一面,微曲着指节,粗暴地抽动三根手指,手速很快,插出“咕叽咕叽”黏腻的水声。 每次抽出时,圆润的指尖都狠狠刮蹭过软嫩敏感的肠道,肠道分泌出的肠液很快被带出体外,又被手指打成了一圈绵密的浮沫。 习庚依旧迅猛的顶肏。 虽然前后节奏不一,但林鹿获得的快感是双重的,是剧烈的。 林鹿爽的飘飘欲仙,被蹂躏出快乐的泪水,喉腔中发出骚浪柔腻的吟叫,“啊哈…嗯呐……后面……舒服……要到了……” 习庚感受到熟悉的痉挛,炙热的喷发。 李嘉良感知到肠道的挛搐,幽深处是怎么涌出炽热的肠液。 还能看到,近在咫尺艳红的菊穴褶皱是如何噏动,肠液是如何从手指间涌到了体外。 “停!姓李的小子。” 李嘉良听到习庚又用命令的口吻,瞳色微冷,极快地掠过一丝鄙视。 ——一个npc而已,与他有什么可计较的。 习庚拿起丢在座位上的汗衫,用它抹去林鹿额头和胸前的热汗,问道,“小乖乖,好点没? 李嘉良手停了却没有拔出手指,反而把头贴近林鹿的尾椎骨,伸出舌头去舔。 ——他知道她这里十分敏感。 过电般又麻又痒的感觉,从尾椎窜出,林鹿被爽得一颤,“继续舔啊…不要停…” ——他明知这里是我的敏感点还舔?为什么? 习庚双眸微微一沉。 ——这小子,故意的?什么意思? 李嘉良停舌,声音冷而柔,说出的话听似为林鹿好。 “习叔叔,再来一次。你揉、吸、肏,我后面,最好能让她兴奋到晕厥,方便就医。” 林鹿靠在习庚的臂弯里吟出梦呓般的呻吟声,“舒服……啊……” 习庚若有所思不过一秒。 ——试试看吧。 他把身体朝下挪了挪,低下头。 他的气息律动,感受得出他的沉稳,沉稳律动的气息移动的很快,擦过近在咫尺的红唇,向下移动。 柔柔的啄吻过林鹿细嫩般的脖颈,继续朝下移动,深红湿软的舌尖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舔了舔骨骼分明的锁骨,然后滑落到她充血的乳尖上。 老男人这一套调情的动作下来,勾得林鹿几乎无法呼吸,食不餮足的穴肉在疯狂吐汁的同时夹紧了硕物。 “啊……”林鹿美目婆娑微眯,布满汗珠的脸上净是迷离姿态。 习庚叼住了林鹿充血的乳尖,湿热的鼻息喷涌到浑圆的乳肉上,舌尖贴着乳尖刮过,绕着它打转、拨弄;饱满的唇用力的吸吮乳晕,尖锐的牙齿还会微重的咬磕乳尖与乳晕的结合处。 他的每一个细微的舔吮咬磕都会勾得林鹿穴内涌出一阵阵的电流,它激荡着,乱窜着… 他顶臀肏弄,从交合处的穴孔到宫腔,每一处的湿热软腻都紧紧吸嘬硕物,爽得他从尾椎到天灵盖都难以自抑的发麻。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捻住了红肿的阴蒂。 阴蒂敏感酥酸,指腹捏压时,蒂肉就会渗出水来,就像熟透了的李子,微微一碰,就皮肉裂开的流汁。 李嘉良的侧脸闪动着从车窗外斜射下来的光影,琥珀色瞳仁的深处仿佛翻涌着幽深的暗潮。 他粗重的鼻息很快就喷湿了林鹿尾椎上的肌肤,他火热的舌头一口一口、时轻时重地舔舐着尾椎,舔得林鹿在颤抖中战栗。 他的手继续抽插,三根手指抽出时勾得猩红的肠肉外翻,涌出晶亮的肠液;捅入时漂亮水润的褶皱内陷,然后又翻出靡滟艳色的肠肉…… 五个敏感点都掌控在男人们的手里、嘴里、性器上,所有感官都被他们玩到了极致,玩的林鹿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她觉得身边所有的声音都渐渐消失了,只有耳边血液澎湃的尖锐蜂鸣声。 林鹿整个人在陷在了失控的高潮中,眼前白光不断闪过,人像是傻了似的,全身止不住的抽搐,止不住地痉挛,止不住的失禁喷水喷尿,承受不住的昏厥过去。 习庚神经兴奋到亢奋,奋力顶肏,酸麻胀痒的快感越积越多,飙高的快感打破了他的忍耐,射精的欲望毫不掩饰的从精囊飙到了马眼,浓稠的精液激爽的射出。 李嘉良的下巴被喷出来的肠液浇湿,琥珀色的眸子里像是蒙了层浓雾,一直没有消散。 ——鸡巴硬得难受,想操她! 进医院 他们的身体同时一摇晃,然后“吱”一声的刹车声,接着是车门解锁“嗒”音还有车门被拉开的声音。 人未上来,命令句先到:“小张,开到地下车库去,走VIP通道。” 李嘉良拎着包上了车。 “是。”司机松开刹车,转动方向盘朝地下车库驶去。 习庚用脚踢了踢李嘉良,李嘉良了然的抽出了手指,在自己的裤子上摩擦了两下,然后弯着腰站起来,坐到习庚隔壁的座椅上。 牧清坐在前排,把手里的包放在膝盖上,拉开拉链,首先从内拿出的是一个保温杯。 他扭身递给习庚:“里面的水是温的,加了几片花旗参,你喂给小鹿喝。” 习庚接过来,用拇指撬开吸管盖,然后手臂从她的背上移动到她的脖颈,在把手臂的角度朝下动了下,让林鹿的头能仰着,最后才把粗圆的吸管插到她的嘴里。 林鹿无意识的吞咽了几口微苦的参水,干渴的喉咙就像是久旱逢甘雨,得到了滋润,下意识饥渴的继续吮吸,人也有了意识。 小腹胀得难受,子宫内积满了体液和精液,如果身体摇晃,绝壁能听到水晃动的声响。其次就是身体,那那都酸唧唧的,特别是膝盖关节,跪得太久,完全都麻了,微动,那种酸麻感简直让人崩溃。再就是花穴,大阴唇都被拍得红肿,穴口更是被摩擦得肿胀刺痛。 大脑也是如此,被高潮刺激了太多次,精神体的疲倦是难以形容的,太阳穴两端刺痛,头颅昏昏荡荡,整个人都是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但是药物的影响并没有消失,性瘾也是如此,穴内的骚热、瘙痒还在,她忍不住又夹紧了体内的硕物,吐出吸管,用哭腔说:“难受。” 牧清眉头紧锁,安慰道,“小鹿忍忍,到医院了。” 林鹿听到牧清那熟悉的嗓音,莫名的委屈又涌上心头,“小舅舅……呜呜呜……” 她情不自禁的哭了。 牧清修长的手指微搐,“鹿宝乖,不哭了哈,小舅舅抱你上去。” 安抚的话从他的薄唇内流转出来,总能带给林鹿一种心安的韵律。 林鹿乖巧的“嗯”了一声。 他紧接着掏出一条薄薄的毯子丢到了习庚的头上,“用毯子把小鹿包起来,给我。” 牧清把腿上的包放在了隔壁的座椅上,“你的衣服在包里,手推床就在电梯口,医生也是女的。” 习庚把保温壶放到座椅旁边,扯下头上的薄毯,“老牧,对我就不能温柔点?” “等你变成女人再说。” 牧清弯着腰起身,弓着腰背走到后排。 车已经停在了距离电梯口不过三米远的地方。 习庚拿起毯子把林鹿的上身裹严实了,牧清双手搂住她的腰部,朝上拔。 林鹿噙着泪花,哼哼了几声,恋恋不舍的放松了身体。 甬道紧窒湿滑,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然后就是大股大股的液体倾泻而下,浇得习庚整个下半身就像是被浸在了水里。 精液石楠花的味,体液淡淡腥甜的味,尿液的骚味,全都在密封的空间里弥散开来。 林鹿羞耻地闭眼。 牧清打横将林鹿抱着,习庚扯了扯毯子,把她裸露在外的大腿全部都遮盖好。 李嘉良先从牧清身后挤出了后排,来到了前排,然后把门拉开,“牧叔叔,门开了。” 牧清虽然意外他为什么也在车上,但也没功夫去想并不重要的事,弯着腰下了车。 习庚赶紧从包里拿出牧清给他准备的汗衫大裤衩,换上,拿着手机急匆匆的下车了。 ————— VIP病房内装修的就和宾馆一样,该有的都有。 林鹿躺在一张一米八的病床上睡着。 她手背上挂着点滴,吊瓶内有助眠的、利尿的、消炎的药水,尿道口插着导尿管,方便排毒排泄。 她睡着了不代表她睡得很香,柔软的黑发下,眉宇微微蹙着,纤长浓密的睫毛撒下弧形的阴影,双腿在薄被内偶尔一蹬一蹬的。 李嘉良在林鹿隔壁的病房内,洗澡后换了身病号服,然后用自己的手机在他们四个男人的群里发了一串信息,最后发了一句:谁给我送一套衣服过来。 他退出群聊,又用短信的方式发了一条信息给领导,然后删掉信息,放下手机,眼神有些幽怨。 ——希望别在给我安排外勤工作了。 作为一个直男,他不想睡男人也不想被男人睡。 许久,他拿起林鹿的手机,然后走出病房。 走廊上,牧清和习庚二人在林鹿病房门口轻声说话。 李嘉良把视线投到了牧清身上,他大概是出来的太冲忙,穿着一身宽松的家居服,棉柔质地,一丝不苟的柔软,让这个人看上去十分悠闲。 李嘉良表情温良,恭恭敬敬站在牧清身后:“牧叔叔。” 牧清回头,“嘉良啊,有事?” 李嘉良伸出双手将林鹿的手机递到牧清的眼底,“牧叔叔,这是小鹿的手机。” 他转身接过手机,温和道谢,“嘉良啊,今天的事我已经清楚了,作为你的长辈,我还是要对你说一声谢谢。” “您客气了,小鹿是我喜欢的人,能帮到她我很开心。我也不打扰您和习叔叔的聊天了,我回房了。” “嗯!去吧。” 习庚诧异,“这小子喜欢小鹿?你知道?” 牧清瞥了他一眼,“去吸烟室。” 他转身朝吸烟室走去,习庚跟随在后。 他们二人之间的气场很奇怪又过份融洽,习庚现在习惯性屈居牧清身后,就像是他认定了自己小老婆的地位。 医院里的吸烟室装修的也不差,靠墙壁装了一条料理台,上面放着高档咖啡机,成套的咖啡杯,免费使用的咖啡豆、饮料…… 一套褐黄色真皮组合沙发,一张纯黑色的摆在当中,茶几,正方形的茶几的每一面都放有一个玻璃制品的大烟灰缸。 墙角的绿植,墙壁上挂着风景油画,尽量营造出高档又温暖的感觉。 由于现在已经很晚了,吸烟室里空无一人,正好方便他们说话。 他们坐到了背靠窗这边的沙发上,牧清掏出香烟打火机,先抽出一支递给了习庚,习庚接过后他马上打着了打火机,橘红色的小火苗亮了起来,一点猩火闪了两下,飘出一尾青烟。 牧清拿出一支给自己点上,吐出长长的烟雾,弥漫散开的烟雾,朦胧了他的面容。 “小鹿出事为什么不立刻打电话告诉我?” 习庚懒散地靠在沙发上,散漫不驯道,“下周你就要上位,这种事你不方便出面。” “习庚,天大的事也比不过小鹿!”他口吻中责备的意味很明显。 “这种事老子出面比你出面更名正言顺,再说了,我们兄弟几辛辛苦苦做了这么多,才把你推上这个位置,临门一脚的事何必让对家捡便宜?” 习庚叼着烟说话,姿态痞帅桀骜,带着与生俱来的气势。 牧清默默的抽烟。 放在茶几上的两支手机的手机屏不停闪烁,他们谁都没拿手机。 习庚冷笑。 牧清目光冰冷,灭了手里的烟,“呵!讲人情的倒是络绎不绝。” “今儿,天王老子来说人情都不管用。” 牧清笑笑,“女太子那边打过招呼了?” 他得意的扬眉,“洗澡前特意打了电话。” 牧清来了兴趣,“你这么作,她也愿意给你擦屁股?” 习庚不爽了,“老子作个鸡巴,这是面子的问题,打我脸不就等于打她的脸。” 他眼珠子一转,灭了手里的烟,一把揽住牧清的肩膀,说出自己的小心思,“老牧你看,我和小鹿没领证所以名不正言不顺,他们才敢算计。” 他给了他一个正气的眼神,继续说:“干脆让我俩早点把证领了,皆大欢喜呀!” 牧清忽而一笑,温润的面容沾染上笑意后,仿佛如绿梅别样风姿绽风雅。 调侃,“怎么,想当正宫娘娘了?” 习庚翘起二郎腿给他做工作,“你看,之前的白堰,今儿的李嘉良,老牧呀!你难道没有紧迫感吗?” 他用夸张的语气说,“都是年青帅气的小伙子?万一,小鹿被他们勾走了,你哭都没地哭了。领证了老子才放心。” 习庚一直觉得小兔子太招人了,并且身边总是会出现优秀的男人,有种防不胜防的感觉。 牧清忍俊不禁,一声笑。 “你呀你,说你大大咧咧你又精明,说你聪明嘛你又蠢,忘了小鹿的性癖?” “性癖?”习庚还是没转过弯了。 牧清简直无语了,“她喜欢老男人你连这都看不出?不然她怎么会这么快接受你?蠢! 习庚懵了下,回想起林鹿说过的慕老。 牧清看了看手腕上的腕表,“这样吧,订婚提前,定在8月8怎么样?正好哪天直接住新家。” 习庚一拍大腿,“老牧,你终于像个人了。” 牧清,“……” 订婚就等于发财 8月8,立秋。 宜嫁娶,进人口,迁移。 大吉。 这天,林鹿收礼收到手软。 红包、金银首饰、玉器珠宝这些都是明面上的,暗地里还有股票证券房产之类的,可以说订婚就是发财。 本就是个小富婆的林鹿变成了大富婆。 大富婆林鹿现在正在干什么呢?她正在欣赏她接近两百平的新居。 走出玄关就能看到左右两侧奶油风配色的开放式客厅、厨房、就餐区,温暖柔和的米白色沙发与深咖色单人沙发搭配得时尚大气。 直行就是一堵弧形的墙面,内嵌一张深咖同弧度的双人沙发,两间主卧门在它的两侧,而洗手间却是由两间打通成一间,并且与两间卧室互通。 这样做的目的不用说大家都心知肚明。 打开洗手间左边的门就是属于牧清的卧室。他卧室的软装、灯光是奶油简洁风,温暖舒适轻松却不失精致。 打开洗手间右边的门就是属于习庚的卧室。他卧室风格完全不是自己的喜好,主打非正统国风设计,软装、灯光配色以琉璃色为主。 墙面以温柔的湖绿色为主基调,石膏雕花则是梦幻的浅粉色,纯白色无底托的圆床,面粉架白的半圆形床头柜,粉色透明圆球吊灯…不管谁看都会认为这是间少女的卧室,而不是一个北方汉子的卧室。 林鹿一进去就这通透的琉璃色系所吸引住了,华贵又不失浪漫。 “哇哦!习叔叔,真想不到呀!”林鹿啧啧称奇,“这不是你的风格呀?” 习庚今天穿着很正式,暗红色线条流利的丝绒西装穿在他身上尽显肩宽腰窄,看上去规整硬朗,又带着一股说不清的暗骚。 暖粉色的柔光下,他微微一笑,给人一种慵懒的缠绵。 “小乖乖,喜欢老公为你打造的小窝吗? 他醇厚的嗓音自带微醺的效果,落到林鹿的耳边是酥酥麻麻的,她觉得耳朵有点热。 林鹿转了一圈,妩媚的桃花眼笑得弯弯的,伸手拽住了他的西装领子,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一触既离的吻,“喜欢,太喜欢了,习叔叔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牧清换了一身浅灰色的家居服走了进来,头倚在门框上,双手环臂,旖旎潋滟的丹凤眼噙着温柔的笑意,“鹿宝,你习叔叔要是宠起人来是朝死里宠的,不像我还会管着你。” 林鹿的余光一看到牧清,美目中立刻闪烁出醉人的流光,手指提拎起身上这条暗红色薄丝绒抹胸长裙臀部的面料,啪嗒啪嗒地跑过去,冲到牧清的怀里撒娇,“可我就喜欢小舅舅管我呀?” 习庚微微挑眉,“小乖乖好会端水!” 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笑,嗓音拖曳出的长调就像他们身上的丝绒那般暧昧软和。 端水高手林鹿在牧清怀里转了个身,背靠牧清劲实有力的胸膛,拉起他修长光润的手,环住自己的细腰。 娇声嗲气道,“习叔叔,你给我挑的这条内裤不舒服。” “嗯?那里不舒服了?”习庚渡步过来。 林鹿那双柔情似水的桃花眼对他眨了眨,拉着藏了小钩子般的懒腔,说:“丁字裤包不住我的小逼,又一直磨我的阴蒂,舒服得我一直流水…” 林鹿很少说骚话,以至于她一说出口,牧清呼吸顿时就一紧,性感急促的喘息喘乱了她头顶的发丝。 他眸光幽怨。 ——小坏蛋,是故意的! 低沉清亮的声线不再清亮,蕴出磁性的沙哑,“乖宝……你…呀!” 习庚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小乖乖是故意勾引我们一起肏你吗?” 他醇厚的声线有一些发紧,咬字清晰中尽是丝丝缕缕的缱绻悱恻,高大的阴影很快就落到了林鹿身上。 牧清一只手慢条斯里地爬到林鹿的娇乳上。 林鹿歪着头,无辜地看习庚,“没有哇!我只是想让daddy帮我把内裤脱了,它湿漉漉的,贴着好难受。” 牧清的另一只手摸到了林鹿裙子腿根的面料上,手指灵活勾动奔跑,慢慢的,暗红色的裙子就像收起的窗帘一样,一点一点的卷了起来,露出皓白的脚踝,莹润的小腿,软腻的大腿。 与此同时,习庚抬手,手指目标明确的落到林鹿的锁骨上,目光深沉暧昧,粗粝的指腹轻柔的从锁骨的这头描绘到哪一头,然后又重新勾勒回去。 林鹿的脸渐渐变热,呼吸十分缓慢紧张,不自觉地咬住了娇艳的下唇。 牧清手指灵巧的挑开她的丁字裤底,温热如软玉的指腹飞快的在濡湿穴口处摩挲了两下,然后收回手,举到半空中。 习庚和牧清的视线全都放在湿湿的指腹上,淡红色黏腻的水光在暖粉色的光线下一清二楚。 习庚,“操!” 林鹿窃笑,抱怨道,“卫生棉棒都吸满了,胀得我好难受,你们谁帮我拉出来?” 牧清低下头,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尖,“宝宝是仗着经期没过才有胆撩我们这两个禁不起撩的老男人吧。” 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尖尖,惹得林鹿的耳框瞬间红了。 习庚的另只手拨开那根细细的布带,报复性的捻住了她敏感潮湿的阴蒂,微重力道的一捏。 “小乖乖,你难道忘了前面不行有后面吗?” 这个重欲的男人俯视眼底眼珠子乱转的小女人,眼中是溺毙的宠爱,嘴角勾着一抹邪肆的笑,逗弄道,“你还没吃过两根大鸡巴肏一个穴的滋味吧?” 林鹿傻眼了,她还真是仗着经期逗弄,没想到老男人花招贼多。 还没来的及想怎么拒绝就被大门电子锁的铃声给打断了。 习庚蹙了蹙眉头,脸上涌出了不悦。 林鹿连忙说:“习叔叔,这个点肯定是熟人,快去看看是谁。” 习庚带着欲求不满的表情,飞步走过去按下通话,“谁呀?” 保安,“您好先生,您有一个上门签收的拍卖品,安保人员正在大堂内等候。” “老子没买东西。”习庚更加不悦了,“是不是搞错人了?” 保安,“没错,808室林鹿林女士的。” 习庚,“?等着。” 他回头冲林鹿问道,“小鹿,你什么时候去拍卖场里拍了东西?” 林鹿诧异,“没有呀?” 习庚扭头冲着门边的扬声器,“不是我们的东西。” 对面已经换人说话了,流利的普通话中带着点洋味,“您好先生,我是欧洲佳宝拍卖公司的安保主管彼得,阿玲女士为林鹿女士拍买了一件上世纪初的一枚古董胸针,价值88万美金,特意赠与林女士作为订婚礼物,请林鹿女士下楼签收。” 这时,林鹿已经走过来了,听到了阿玲的名字,红润润的小脸瞬间白了。 ——阴魂不散陈浩坤! “我知道了。”她冷静的回答,“我马上下来。” 牧清也跟过来了,疑惑地问,“谁?我陪你一起下去。” 林鹿冷笑,“还能有谁?阴魂不散的绑匪。” 习庚摁掉了通话,脸色极其难看,“草泥马,这是赤裸裸的宣战吗?” 牧清的脸色也是同样难看,“特意选了今天送礼……呵呵!他还真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林鹿无所谓道,“走吧,下楼去,有必要生气吗?难道你们两个没能力在京城护住我?强蛇压不住地头龙的。” 她莞尔一笑,“别紧张兮兮的了。” 两个老男人气闷。 …… 「陈浩坤从下一章开始出现」 第一次偶遇 有人说,一个具有鲜明特点的人,才能在短时间内留给对方深刻的印象,谢允墨把这个短时间定为7天。 林鹿开学前的一周,谢允墨第一次有预谋的偶遇。 下午四点,紫御天地小区地下车库内,距离8幢电梯口十步外的停车位上停着一辆黑色的奔驰,奔驰轿车没有熄火,驾驶室内坐着一个男人。 他看似闲适地靠在真皮靠背上,大腿上放了一袋水果,目视前方。 突然,仪表盘上的手机亮了亮,他整个人像是立刻活了起来,不紧不慢地抓起手机,拎起水果熄火下车。 这个男人穿着一件棉麻空气蓝的小圆领盘扣体恤,这是一种轻盈的蓝色,代表着无云的天空;下身则是标准棉麻的米白宽松阔腿裤,整套下来给人的感觉就是闲适轻松。 他的发型是修剪成半长不短的层层碎发,有型而又精致。他的黑发并不是纯黑色,而是黑中透着棕色的光芒,走动时发丝轻荡,优雅而散漫。 谢允墨拎着水果,伪装出漫不经心的模样朝地库电梯口走去。 另一边,牧清左手拎着一大袋食材,右手与林鹿十指相扣,拉着她朝电梯口走来。 林鹿身体后仰,撅着嘴吐槽,“小舅舅,你也真是的,一根冰激凌都不给我吃,太小气了吧。” 牧清含笑不语,拉着她继续走。 谢允墨提前他们两三步站在电梯口,按下按钮,银白色金属门反光出他含笑的笑容竟然和牧清有些相似。 林鹿看到电梯口有人,立刻敛住了撒娇的小样,挂上温婉的笑意,端端正正地与牧清并排站立。 ——呵!真会装!变脸的速度真快。不过她撒娇的模样还真可爱,从没见过,可爱到想在电梯口操她。 谢允墨眸中极快掠过一丝缱绻的欲火。 “叮”一声,电梯门开了,谢允墨做出了一个女士先行的手势,等林鹿和牧清进去了,他才跨进电梯。 牧清刷卡8。 谢允墨刷卡12,然后背靠他俩对面的一角,脸上一直漫着温和的笑意,心却“砰砰砰”直跳,大脑内已经兴奋的幻想出了无数种操她的姿势。 幸亏他的体恤是宽松款的,并没有扎进裤腰内,不然…… ——这是个新住户。 林鹿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一时好奇,瞟了对方一眼。 这个男人给她的第一印象就是儒雅温柔,沉稳安闲。 对方似乎发现她在看他,笑的很含蓄,微微一点头。 林鹿有点不好意思了,浅浅一笑转移了视线,眼神很软和,丝毫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电梯门开了,牧清和林鹿一前一后地走出电梯门。 谢允墨垂着眼帘,暗藏的眸光几乎是一寸寸地临摹眼前离去女人曼妙身姿的背影,直至电梯门合上。 他柔软的舌尖舔着上排尖锐的牙齿,脸上露出癫狂的爱意,转眼即逝。 ──千万不能再流露出这种表情,要把儒雅刻到骨子里才不会露出破绽。 他特意走到林鹿站过的位置停顿了一秒,深嗅了一口气,那种若有若无的某种花香味的馨香在他的鼻腔内短暂停留,然后消逝得无影无踪。 谢允墨的脸上流露出一种扭曲的笑意和满足感。 回到家后,他先把鞋子换了,再把水果放进了冰箱里,然后倒了一杯清茶放在茶几上,这才坐到单人木质框架结构的沙发上。 生活节奏有条不紊。 三十厘米纯白色的坐垫很柔软,瞬间凹陷下去,微微倾斜的靠背也是与坐垫同等厚度、材质的,他四平八仰的靠上去后,柔软的触感让他觉得自己置身于云端。 旁边的无框落地窗拉上了一层薄薄的浅白色棉麻材质的窗帘,外层还有一层厚厚的蔓越莓红、提花暗纹的遮光窗帘没有拉上。 谢允墨从口袋里掏出了两支手机,一支顺手放在脚底墨绿色打底浓白祥花纹的地毯上,另一支拿在手里,单手解锁拨号。 这是一支卫星电话,安全系数很高,不用担心被监听。 电话通了,对方传来的声音很年轻,就是说话时中气不足。 “喂,墨哥,房子满意吗?” 他莹润的手,慢条斯理的摩挲着滑润的扶手,“房子很好,装修得古朴又大气儒雅,我很喜欢。” “那就好,我这边酒吧开张了快一个月了,关系也完全理顺了,消息暂时没有大张旗鼓的放出去,只是一些熟客才知道我们这边有货出。还有就是我这边能出大货的消息,道上几个老大那边我已提前告知了,您看行吗?” 谢允墨懒懒地回答,“行,你不怕他们黑吃黑就行。毕竟你是新人,关系不如他们老混京城的人扎实。” 对方一声冷笑,“墨哥,我还真不怕!我就等他们黑吃黑,不然怎么能打出名声。谢家在泰国还没失势呢!那群从小培养到大的私兵已经属于我了,要人我是有人,要钱我是有钱,还怕他们不成?” 谢力说的太激动了,不由的咳嗽了好几声,然后问:“墨哥,安宁哥你打算怎么安排他?” 这才是他最想要知道的答案。 “他暂时在小区里当保安,我一直犹豫该不该让他去缅甸压货。泰国有你的人倒是不用担心,唯一的缺点就是货源不稳,线路也不够安全,不是扫毒的就是黑吃黑的。” 谢允墨叹了口气。 对面的谢力急忙道,“墨哥,就让他在京城当保安吧!缅甸的种植园不是被抢了吗?原材料都没有有什么用?” 谢允墨眸中精光一闪,“世人常说狡兔三窟,可我向来是狡兔五窟。谁都知道我走货的据点、种植园和大本营被端了,可谁又能知道我的制毒点根本不在种植园内而是在其它的地方呢?那里面还有上一次收获后做出来的成品,并且那个地方除了我就只有安宁知道。” 谢力沉默了半晌,“可是缅甸你已经没人了,重新召集人手的话太慢,而且货肯定会有人盯上。如果单纯人肉背的话,国境线那边又没人接应,再就是从边境线到京城沿途的关卡太多……” 他没有把话说完。 谢允墨知道他说的全都是事实,后面的话不用说他也清楚结局。 窗外炙热的太阳光透过窗帘撒落在谢允墨的侧脸上,光线下,他象牙白的肌肤透出莹润的光芒,好似一块极品的暖玉,温润而温暖。 谢允墨曲臂撑着木质扶手托腮,狭长的单眼皮勾出意味不明的笑意,“那就要看你在缅泰边境的势力够不够大了。” “您的意思是走泰缅华的那条老道?不对!”谢力又飞快的反驳了自己,“光明正大进出口?可是华国海关不好过呀?” 谢允墨的眼神渐渐流露出狼性的嗜血,“京城海关关长换人了,你去用美人计、用钱砸,如果还不行,不管什么手段都给我用上,吸毒视频、性爱视频这些都不用我来教你吧!只要这次的货安全到了……” “谢安宁将会永远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保安,是吗?墨哥?”谢力追问。 谢允墨坐了起来,说的很慎重,“你知道的,我一直希望他就是个不愁吃穿的普通人,然后结婚生子,过着普通平淡的生活。 “这也是我们这种身处泥潭中的垃圾最想要的生活,黑暗中向往光明,光明下又觉得自己脏得不堪入目,无处遁形。” 谢力接话后又剧烈咳嗽了几声,转了话题,“夫人那边墨哥有什么想法?” 谢允墨笑了,笑得锐利,富有攻击性。 “先看看能不能把她给勾住再说。” 谢力犹豫了一下,“最新消息是她转学去读警校……” “警校?”谢允墨起身站了起来,走到身后的这堵墙面前。 原来这里是打算挂一台无框宽屏液晶电视的,由于他从不看电视,最后变成了一堵标本墙。 墙面上挂满了山茶花的标本,各色各款,最多的还是纯白色的。在他心里,山茶花就象征着林鹿,是他用无望的爱与苦涩的泪浇灌出来的。 谢允墨抬手轻抚花瓣,眼神有些恍惚。 “又是新的对立关系。” “墨哥,干脆快刀斩乱麻,趁那两个老男人不在的时候把她绑走得了。” “出不了国境绑了白绑,只有在取得她信任的情况下,以出国游玩的名义名正言顺的带出国。” 谢允墨突然挂断了手机,沉思,“警校?” ——是因为被绑架过,所以要做一个惩恶扬善的警察? ——黑与白? ——如果勾她不成功,我是不是可以利用她警校学生的身份让她自投罗网呢? 谢允墨投入到他所幻想的头脑风暴里去了。 咖啡馆偶遇 谢安宁套用了一个家底清白,父母双亡,未婚贵省贵市人的身份,提前到京。 为了不留蛛丝马迹,他走的是柬埔寨的偷渡路线进的华国,先是坐黑车到了小城市,再做那种不用证件就能上车的大巴去了大城市,然后才用身份证购票去京城。 他提前到京的目的就是要入职紫御天地,不管是保安还是清洁工、电工什么的,只要能入他都可以。 虽然他的学历不高,但整容后的相貌比较正气,外加两包好烟,很容易就入职保安这个岗位。 谢安宁当保安的目的就是为了监视林鹿的出入。 ——— 林鹿一觉醒来已经三点了。 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趿着一双拖鞋慢悠悠地走到洗手间,用冷水冲了个脸后觉得清醒多了,无聊的坐到沙发上发呆。 家里的书也看完了,网购的专业书也没到…… 算了!下楼溜达溜达,顺便喝杯咖啡。 说起来,现在好多高档小区里都多了社区咖啡馆、小酒馆、小饭店,全都装修得简洁明亮干净,并且地方也不大,方便小区内的一些住户想喝咖啡、吃饭什么的,又不愿意点外卖等的。而她一次都没去过,也想尝尝哪里的咖啡如何,若合她口味那以后就不用点外卖了。 她向来是行动派,想到了就立马去衣帽间翻出一身自带胸垫满粉色的家居套装换上,然后用手扒拉了两下长发,拿着手机、门禁卡就出门了。 小区内的绿化做的很不错,移植的都是一些高大的树木。 为了不晒太阳,林鹿特意从婆娑树影下一蹦一跳地踩着树荫走,快走到咖啡馆她才淑女范儿般的闲庭信步。 玻璃感应大门自动开了,一股子凉气就喷涌出来,喷散了她身上的闷热。 书房内,谢允墨躺在窗边一张舒适的摇椅上,手拿一本《我与地坛》正在认真的。 当他看到一句或者一段极有感触的文字时,他会重新又一遍或者数遍,直到他能品出那种味来,才会朝下继续翻看。 摇椅旁边有一个圆形的红木小茶几,上面放着咖啡、打火机香烟、烟灰缸、手机,口渴了就端起纯咖喝一口,可以说是无比惬意。 谢安宁前脚从监控中看到林鹿进了咖啡馆,后脚就给谢允墨发了短信。 嘀嘀嘀的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谢允墨懒洋洋的起身,拿起手机一看:夫人在小区咖啡馆里。 他笑了。 林鹿站在吧台前看了水牌半天,最后点了一杯清咖。 她随意地看了看,室内的面积不大,桌子是那种比较高的长条桌,板凳就是哪种比较简单的高脚椅,讲究的是喝完就走,要想磨时间?只要你能受得了长时间坐硬板凳就行。 单排长条桌对着窗台,那边光线太亮,闪眼,林鹿于是坐到了双排桌那边。 咖啡很快就被老板兼服务员的小伙子送了过来。 “您的咖啡。” “谢谢。”林鹿端起环保型纸杯,吹了吹,喝了一口,口感酸、苦,然后回甘,味道不错,豆子不错,有下次。 谢允墨拿着书急忙走进洗手间对着镜子梳了梳头发,出来后换了双鞋就离开了家门。 向来谨慎的他在电梯内把短信删除了。 喝了半杯咖啡后林鹿嘴馋想吃甜品,她走到到吧台旁的玻璃橱前看看有什么甜品。 这时门被推开了,谢允墨大步走了进来,正好听到她在问老板,“小哥哥,推荐下你家甜品不管谁吃了都说好的那种。” 老板,“我们家的巧克力马芬不错,如果你吃榴莲的话榴莲毛巾卷蛋糕吃过的都说好,再就是芋泥巴斯克芝士蛋糕,看您喜欢哪种口味。” 谢允墨看了看牌子上的咖啡,等老板和林鹿说完了话他才开口,“老板,一杯意式浓缩咖啡,再来一份芋泥巴斯克芝士蛋糕。” “好,请稍等,您可以先随意坐。” 室内响起的声音是很令人沉醉的男低音,吐字清晰,语调平稳,带着浓重的鼻音且有磁性,可惜,被老板的公鸭嗓给破坏掉了哪种听觉享受。 林鹿虽然不是声控,也为之所吸引。 ——浑厚磁性的低音炮声线要是唱英文歌该有多好听。 于是抬头想看看这个男人的长相是不是和他的声音一样相得益彰?可千万别像张政,声音好听得要命,偏偏相貌太普通了,反差感太大。 她刚抬头转过脸,只看到对方转身后高大的背影,然后就看到他坐到自己位置的正对面。 ——咦?侧面看起来有点眼熟。 林鹿没多想,对老板说:“那我要一份巧克力马芬吧。” “好的。”他夹起蛋糕放到了骨盘上,然后递给了林鹿。 林鹿接了过来,转身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放下骨盘,拿起咖啡喝了一口,拿起蛋糕咬了一大口。 浓香的巧克力味苦中带甜,蛋糕松软,撒上去的巧克力豆松脆,口感总的来说是没什么缺点。 她满足的咀嚼,吞咽。 由于谢允墨坐在她的正对面,视线不可避免的还是会落到他的身上。 这个气质儒雅温和的男人低头翻书到夹着书签的那一页,额前黑色的碎发正好遮挡住他小半张侧脸,唯一能看清的就是他浓密的眉毛,细软而纤长的睫毛,立挺的高鼻梁。 他左手指尖搭压在书页上,指节分明,象牙白的手背突起的青紫色筋脉彰显着男性的力量美。右手则是放在桌面上,微微曲起,食指偶尔会韵律的轻叩桌面。 由于这个男人背光而坐,上半身轮廓被耀眼的光勾勒出一层淡淡的光晕。乍一看,有点不真实,如同自带光影特效一般。 男人忽而抬头,林鹿来不及转移视线,他们的视线在空中临时交汇,也让她终于看清了这个男人的长相。 对方脸部轮廓骨骼分明,高耸的眉骨、鼻梁撑起了气场。眼睛狭长而有神,并且稍带卧蚕,经历岁月洗礼后的眸子光彩横生。 他的唇形清晰,上下厚度比例1:2,据说这是最性感最好看的唇,并且唇色是独特的山茶红,是令人感到温暖舒适的红;加之他的肤色是温暖柔和的象牙白,又在光影的加持下,增强了骨骼感的深邃度,减轻了单眼皮狭长的阴郁感,让这个男人既有熟男的气质又有温暖儒雅的气场。 ——这是一个极有魅力的男人。 林鹿下了定论。 她并不尴尬慌乱,只是浅浅一笑,清浅的眼波犹如含苞待放的山茶花,素雅而宁静。 拿起蛋糕咬了一口。 对方眸光平和,带着礼貌的疏离感,并没有被人窥视后不悦,眸中闪烁着星星点点的笑意,轻点下颚,转脸看向吧台,问道,“老板,我的咖啡好了吗?” “来了,刚好做好。”老板端着咖啡和甜品走了过来,放到桌面上便离开。 谢允墨端起咖啡浅浅喝了一口,放下杯子,低头继续看书。 她对他的印象不错。 ——这年头,爱看纸质书的人已经不多了。 林鹿就是个爱看书的人,这并不是她拗的人设。 喝完咖啡后她起身买单离去。 谢允墨在她离开后,勾着唇笑了,邪气欲念的笑破坏了他儒雅温和的面具。 ——又想操她了!要命! 似乎是只要看到她,他的性欲就开始勃发。 谢允墨将右腿压到了左腿上用以掩饰渐渐勃起的性器。 「整容速度快和声带手术都是为了剧情服务」 夜跑偶遇 就快开学了,林鹿觉得自己不能在这么废下去了,体能什么的已经是差得一塌糊涂,身手也渣得要死。要知道,警校和普通大学完全不同,擒拿、射击样样来,就这副身子骨,根本扛不住高强度训练。林鹿决定临阵磨枪,不睡懒觉,每天健身长跑作息时间固定。 她本就是个行动派,打算早饭后补眠,十点健身,午饭一小时后健身,晚饭半小时后夜跑。并且和两个老男人打商量,不能纵欲无度到深更半夜,晚上十点上床睡觉,就算她性瘾来了也以快速解决为主。 牧清、习庚自然不会拖她后腿,一口应下。 晚饭后半小时,林鹿换了身舒适的速干套装,把长发扎成马尾,换了双跑步鞋,站在门口,“小舅舅,习叔叔,我长跑去了。” 牧清在洗碗水槽这边回她,“鹿宝,我提前给你放好洗澡水,跑完后正好泡澡舒缓下肌肉。” 习庚瘫在沙发上,“小乖乖,我陪你。” 说完他就起身。 林鹿拦住了,“不用陪,你们上班本就辛苦,多休息,我走了。” 林鹿把手机门禁卡装在腰包里,拿了条白毛巾出了门。 小区内最外围有一条夜跑的绿道,一圈下来差不多是两公里半,按照以前林鹿在部队里的基础长跑,最少要跑个八圈。 她站在一楼大堂门口,活动了下关节,然后起跑,步子不大,速度也不算快,以适应为主。 谢安宁摸出手机,看着监控发了一条信息:夫人在夜跑。 发完就删除。 谢允墨放下手里的书,拿起手机一看,笑了。 他大脑飞速运转,然后换了件昏暗蓝的体恤和一条白色的短裤,值得一说的是这个裤袋很浅。他穿上了一双白色的跑步鞋,拿着手机和门襟卡就跑出了家门。 他并不急着跑过去追她,只是慢悠悠的跑步,估摸着以林鹿的速度现在该跑到了哪里,他该在什么地方与她巧合最不会引起怀疑。 在这个冰冷的社会,许多人同住一层都不认识邻居的人大有存在。缘分只能是偶尔的,多的话那就是刻意了。 月色朦胧,星星点点,虽然已经立秋了,傍晚的空气依旧炽热,就算有微风吹过,也吹不散萦绕的闷热感。 昧暗的光线下,还是能看到绿道两边红枫的叶子有些已经渐渐转红,林鹿扯下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干了额头、脖颈上的热汗,边跑边想:树叶如果全部变红了,红叶配绿道不正是世人常说的红配绿丑到头? 想到这里她不禁笑了,顿时呼吸也乱了,气管和肺部像是着火般的灼痛,这是她很久没有运动过的原因。 林鹿尽量调整好自己的呼吸节奏,无视乳酸堆积过高导致腿部肌肉的酸痛,步伐始终保持均速。 前方转弯处有两颗不是最高大却是最茂盛的桂花树,像两个站岗的士兵,飒爽英姿的立在绿道的两端。 跑到了这里就是第二圈了。 谢允墨在一个阴影面积大而深的地方丢下门禁卡继续跑。 然后步伐抬脚高而重,硬是把手机给颠出了口袋,听到“啪”声后停脚,他转身蹲下去捡,果然屏幕蓝屏了,他拿着手机站了起来没转身,也看到了前方的林鹿。 林鹿气喘吁吁地看到前方有一个男人站在绿道中间,她不以为意,继续跑。 正当她和他距离五六步时,对方,“那个…” 声音不轻不重,正好她能听到。 “?” 林鹿脚步放慢,疑惑地看向对方,昧暗视线下和近距离让她看出了这个男人就是咖啡馆里的男人。 他那张轮廓深邃、眉目雅韵的容颜在朦胧月色的渲染下呈现出一股别样的质感,会让人联想到群雾环绕的青山,仿佛只是单单站着,就能够让闷热的空气也变得清凉。 谢允墨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打扰了。” 林鹿对这个男人的印象不错,加之这是小区内,安全系数高,所以停下脚步疑问,“您有事?” 内心却困惑中。 ——奇怪?怎么又遇上他了? 谢允墨涩然地说:“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你的夜跑,是这样的,我的手机摔蓝屏了,然后我又发现我的门禁卡也掉了,能否借用下你的手机给管家打个电话让他叫保安帮忙找一找,并且,还需要用你的手机发一个信息给助理,让他帮忙带一支手机给我。当然,如果女士觉得不方便也没关系,毕竟我的要求也算是无理了。” 对方磁性的低音炮真的很动听,浑厚又绵密,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吐字像是一个人的心跳,那么有力。又像是像沉积已久的阴沉木被精心调制出来的粉末,被巧手焚出奇特的幽香,许久不散,沉醉人心。 林鹿纤长浓密的睫毛颤了颤,不禁暗叹:他的声音真踏马的好听。 头微歪,双手环臂,坦坦荡荡的打量对方。 对方的眼神诚挚,眸光中闪烁着打扰对方的歉意,并且彬彬有礼。 林鹿从他说话的方式就猜出对方绝对不是华国人,礼貌地问:“您不是华国人吧?电话借您没问题,如果您急需用手机还可以在找到门禁卡后去街上买。” 谢允墨诧异,“我不是华国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可现在天都黑了去街上会很危险的,店铺不可能开门。” 林鹿忍俊不禁地笑出声,“哈!可能您刚到华国并不了解华国的国情,八点半这个时间对于年轻人来说,夜生活刚开始。并且,京城的街道上很安全,许多店铺不到九、十点钟是不会打烊的,甚至许多店铺都是通宵的。” 她说话间从腰包里取出手机,递给了对方,“没有手机密码,直接就能打电话。” “谢谢。”谢允墨右手接过手机,拿着手机的左手垂到了腿侧,握手机的手指难以抑制地搐了搐,不露声色的长吸了口气。 ——对!就是这个若有若无的花香。它到底是什么花的香味? 谢允墨疑问道,“真的有这么安全吗?国外很多高档区域看似安全,事实上也是处处充斥着危险。” 她白皙水嫩的小脸透出一层薄红,额头上布满了细小的碎汗,仿佛雨后红色的山茶花,浸润出生机勃勃的娇艳。 这一刻,谢允墨联想到的是:香汗淋漓韵动间,娇娥无力惹人怜。 林鹿娇憨的建议对方,“您可以大胆一点试着晚上出去看看,要是还是不放心,可以让管家陪同一起。” 谢允墨很快就打完电话,并没有发信息,而是把手机还给了林鹿,“你也许说的对,我的确不该把国外的经验带回到华国来,谢谢你的提醒,我会让管家陪我一起去买手机。” 林鹿接过电话放回到腰包内,“那我先走了。” “万分感谢。”谢允墨含笑看她,眸光温柔。 林鹿朝前跑去。 谢允墨扭头看她,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他的视线内,这才喃喃自语:“还真是个助人为乐,温柔的小东西,真期待下一次与你的偶遇。” 他曾经问过自己,到底喜欢林鹿哪里? 具体的他也说不出,他只知道他喜欢她的聪明、狡黠、骨子里的矜傲,委曲求全的淫浪,孤寂的死丧,回家后可以从泥沼里坚韧地爬出来,面对风言风语时的无所畏惧…… 但他最喜欢的就是林鹿那双澄澈无暇的桃花眼,干净、纯粹,肮脏的人总会被心之所向往的那种人吸引,所以心灵空虚的人第一次吃到了一颗名为爱的果实,才会滋生出肆无忌惮的贪婪,即使这颗果实是你偷来的,它并不是甘甜可口的,而是苦涩的,可他还是渴望能继续尝一口,也许下一口它就是甘甜回甘的呢? 谢允墨装蠢 早上七点半,林鹿睡得正香就被牧清给叫醒了,起床气噌噌噌直冒,还没开口,就被牧清的这句话给打了下去。 “乖宝,七点半了。” 这句话就像一根针,扎破了林鹿这只充满怨气的气球,她泄气地挠头,最终还是郁闷地坐了起来。 牧清手忙脚快的把睡裙给她套上,然后把她抱下床依在自己的怀里。全程林鹿都是闭着眼睛靠在牧清的怀里洗簌,然后又被他带到客厅餐桌前的板凳上摁下坐着。 习庚满脸好笑地看她,“小乖乖,要老公帮忙喂饭吗?” 林鹿睡意朦胧的点头。 他坐到了林鹿身边,端起小米粥舀了一勺喂到她的嘴边。 牧清去料理台把油饼切成了四块装盘,然后端过来放到餐桌上,坐在了林鹿的另一侧吃起了早餐。 习庚看她边吃边打瞌睡,不忍心了,“要不还是回去睡算了。” 牧清瞥他一眼,“你少惯她,就要开学了,以后要起的更早,不把作息时间调整过来是不行的。” “嗯嗯。”林鹿咬了口锅贴,咀嚼着说,“小、舅舅,说、的对,从家、到、学校、路上就要半小时,还不算堵车。” 习庚调侃,“我们这算不算是严父慈母?” 牧清,“你就是那个慈母多败儿的慈母。” 他吃的很快,一下子就吃好了,拿了张餐巾纸擦嘴后对习庚说,“我来喂,你去吃饭。” “嗯。”习庚把碗递给了牧清,然后端起一碗豆浆连灌了几大口,拿了一根油条就吃。 牧清把小米粥喂完后说:“鹿宝,吃了接着睡一下,我给你定了个闹钟,起来后别急着运动,看会子书在健身。” 林鹿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不吃了,饱了。” 习庚速度很快的放下手里的油饼,起身就把林鹿抱了起来,大步走回自己的卧室,“小乖乖,今晚该和老公睡一屋了吧?” 林鹿依旧闭着眼睛,“只要你明早能把我叫起来就行,就算我不肯起,你也必须把我弄起来。” “那算了,半夜还是把你塞回老牧哪里算了,你老公心软,舍不得。” 习庚说话间就把空调被给她盖好,又偷香捻玉了一会,然后去牧清房间拿了她的手机放在了床头柜上才离开。 牧清、习庚二人一并出了门,同上了一辆车,车内牧清用手顶了顶金丝眼镜的鼻托,镜片后的丹凤眼有些凌厉,“昨晚老肖发了条信息给我,说是京城里压根就没这个人。” 习庚诧异,“不可能吧?黑的白的都没消息?” “对!” 习庚思索,“那他的目的是什么?他会不会根本就没入镜?” 牧清回想到了那条短信,用猜测的语气说:“大概是存在感吧。” “啥?存在感?他有病吧!”习庚无语了。 牧清微微叹了口气,“他大概是想让小鹿永远不会忘记他。” 习庚,“神经病一个。” 牧清头朝后一靠,闭上了眼,大脑却在飞速思考。 ——对方会用什么形象出现在京城呢?会不会已经在了呢?如果在,他会用怎样的方式对林鹿呢?而直播世界的意识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在固定的时间开启第二个任务呢? 最重要的是,林鹿绝对不能在任务开启前离开京城,更不能丢掉小命,命丢了就算是他也很难办了。 因为机械守则里明明白白地说的很清楚,不能抢夺属于它人的私有物。 (任务失败者的灵魂,归属于直播世界) 牧清头大了。 下午三点多,林鹿靠在客厅沙发上看一本大一要学的犯罪学。由于她转学是直接上大二,所以她现开始自学大一的课程。对她来说,没有专业老师的指导,书看的还是有些吃力。 她放下书揉了揉眼睛,闭目休息了一下,然后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看看时间,看到了飞信上有未读信息,顺手点进去看。 业主群一直冷清,今天居然有四五十条未读信息,并且通迅录哪里也出现了个红点,林鹿先点的红点。 是新的朋友这里显示有人加她好友。 林鹿点进去一看是一个飞信名为笔歌墨舞的,申请说明是:你好,我是谢允墨,通过业主群添加的你。 她没有立刻点通过,而是切回业主群翻看信息,一目十行,大致了解了为什么这么热闹了。 有个业主在群里发了一张酒吧变装活动的邀请卡,这个并不算什么,只是卡上印有酒水五折。 无独有偶,也有一位业主也跟了一张邀请卡,可问题就出在这里,他的卡是七折。 能住这里的没穷人,在意的也不是那个折扣问题,而是面子。 七折的就问五折的:你的邀请卡什么渠道来的? 五折的得瑟:是812业主赠送的。 七折的就去@笔歌墨舞,然后发了一条信息:哥们,酒吧你开的?怎么邀请卡还分三六九等的?瞧不起谁呀? 过了回笔歌墨舞才回复:你好,我不是开酒吧的,酒吧是我家的小辈开的,邀请卡也是他送给我的。 对方回复的工整,七折的也是个有素质的人,回复:抱歉,是我误会了。 笔歌墨舞:五折卡我这里还有几张,有需要的可以私聊,我很少去酒吧,留在我手里也是浪费。 群里就有人好奇地问五折:你和他很熟?居然送卡你? 五折:“哈哈,这就是助人为乐的福报。” 然后他讲诉了对方在小区内的小饭馆里吃饭没钱付账只有信用卡,他帮忙付账的事。 …… 林鹿想想,通过了对方的好友,然后放下手机继续看书。 没多久对方发信息过来。 :LosingAngels(失去了天使)邀请卡 :定位 :你好,打扰了,这算是我的小谢礼,你们年轻人应该喜欢去酒吧玩吧! 林鹿拿起手机回复:谢谢,您太客气了,助人为乐与之为善是华国人的优良传统,不值一提。 对方输入了半天才回了一句:实在不好意思,我有个很奇怪的问题想问下你,就是“吃了吗”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回答吃了,对方会说吃了再吃点,回答没吃,对方会说来我家吃点,是不是你们京城的人都很喜欢邀请客人去他家吃饭? 林鹿噗嗤一笑,这个问题是很多外国人都问过的问题,看来这个外籍华人真的是对京城一点都不了解。 紧接着对方又发:如果你觉得冒昧了,可以不用回答。 这是个把礼貌印在骨子里的男人。 林鹿回复:吃了吗就等同于你好,并不是邀请您去他家吃饭的意思。 对面回复的很快,大概是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心境:……这样啊!你好?万分感谢。 林鹿回复:甭客气,那就这样吧。 :甭?是不的意思吗?不客气??? 林鹿简直要昏迷了,又科普:甭客气是北方方言,意思是不用客气,是人与人之间一种最简单的语言交换。当别人对您表示感谢时,您可以说“甭客气”表示不用太客气,让对方感到您的真诚和尊重。 末了又问:您都不上网冲浪吗? 谢允墨知道她有些怀疑了,回复:电脑只是用来收发邮件和工作用的,我还是更喜欢看报纸来了解更多的实事。 他回复的是事实,外国人更偏好吃早餐时翻看报纸用以了解新闻实事。 林鹿的疑虑打消了,没有继续回复对方,而是拿起书继续看。 谢允墨放下手机,走到落地窗前朝外看。几道金光透过云层斜过来,炫目的光特刺眼,他不禁微缩眼眸。 家居裤内的大鸡巴又勃起了,鼓出一条阴茎的形状,他不知道他还能克制多久这种能看到她却不能操她的日子。 上一次操她还是在庄园的时候,并且是在她怀孕的时候,也不敢肆意妄为地操,只是浅浅抽插到射精就结束了。 说起来也算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为了她,他居然能忍住情欲而去禁欲,一直禁到现在。向来没有道德廉耻观念的谢允墨认为:爱她就要身心只属于她一个,不然这就不是爱。只有那些内心不够强大的人,所以才那样轻易的被欲望诱惑,最后沦为情欲的奴隶,抛弃了爱情的忠诚。 谢允墨认为自己是强大的,强大到不折手段。 他转身回到沙发上坐下,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谢安宁。 谢安宁接通后第一句话就是:我现在方便。 谢允墨压抑地问道,“能不能进她家去?” 谢安宁已经在物业混熟了,肯定道,“管家哪里有备用门禁卡。 谢允墨的呼吸重了一分,“明天八点能不能拿到手? 谢安宁冷静道,“我会想办法。 谢允墨挂断电话,眼神幽深,走到书架前。他拉开了一个小抽屉,内里装了七八个装有粉末的小玻璃瓶。 这些粉末是谢安宁从缅甸转道柬埔寨时抽空带回来的,也是他想尽了法子才安全带到了京城。 他唇角上扬,手指拨弄着瓶子,从粉末的颜色分类中找出了他想要的那一瓶,然后拿出来放在了旁边。 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发了条信息给谢允墨:避孕套和门禁卡一起给我。 然后删除了短信和通话记录。 迷奸(H) 早上八点半,林鹿正在睡回笼觉。 时间线推到八点,谢允墨在一楼消防通道等谢安宁。 谢安宁走的是地下车库的楼梯上的一层,看到他后立刻从裤兜里掏出避孕套和门禁卡递给对方,并小声提醒,“卡必须在十点之前还给我,做卡的事我让阿力去办了。还有,监控弄好了就发短信给你。” 谢安宁的担忧从眼中倾泻而出,他停顿了一下,“墨哥,小心点。” 谢允墨接过东西,笑笑,转身上楼梯。 他毫无波澜地走到八层,气息有些紊乱,黑软的刘海下还是能看出额头上沁出的碎汗。 谢允墨平复了呼吸后站在楼层的安全出口,很有耐心的等待,等到裤袋里的手机发出震动的嗡鸣声,他立刻掏手机看屏幕,屏幕显示出一串乱码,谢允墨的唇角微扬,掏出门禁卡刷开了楼梯门,走进808的门廊。 他从来就没这么紧张过,掌心湿漉漉的,心砰砰乱跳,就连卫裤内的鸡巴都兴奋起来,顶出了一个小帐篷。 他紧抿山茶红的唇,抬手刷电子锁,“嘀”一声后解锁了。 谢允墨并没有急着马上推门而入,只是轻轻推开一道门缝,听了听,听不到有任何动静才推门而入。 忘了说,他的鞋子包了一次性鞋套。 谢允墨步伐轻快的朝里走,看到了门对门的两扇门,随意挑了右侧留有一条缝隙的门轻轻推开,探头一看,室内亮堂床上空无一人。 ——果然没人。 他走到左侧门边,贴着门听了几秒,貌似觉得没有动静,这才手稳地扭开门把手,然后推开了一条门缝。迎面的是清凉的空气,眼前是昏暗的光线,他勾起唇角,漫不经心的笑了。 谢允墨快速推门关门,从裤袋里掏出小瓶喷雾,不疾不徐地走到床头前。 昏暗的视线下能看的出林鹿是抱着枕头侧躺着睡的,谢允墨在离她鼻尖不远处喷了三下,心里默数了十下,然后再贴近她的鼻孔喷了一下,这一下后他完全放松了。 他走到窗帘前拉开了第一层咖色的遮光窗帘,只留下薄薄一层防窥的白纱窗帘。 瞬间,室内亮如白昼。 谢允墨走回床边,蹲在面向林鹿的一侧,饱含爱意地看她。 她的睡相很好,柔软的大枕头包裹了她的半张脸,红唇因枕头与脸颊间的挤压而微微嘟起,让本就饱满的双唇更加诱人。 ——想亲。 谢允墨克制住亲吻的欲望,把身上的短袖卫衣套装、内裤脱下放在地上,掏出手机起身,掀开空调被,扯走林鹿怀中的枕头,将她摊平成“大”字形。 林鹿穿着一条睡裙,奶油白的真丝睡裙裙边已经睡卷上在她莹润的腿根。 谢允墨上床跪在林鹿的双腿之间,伸手把她的睡裙朝上撩到肚脐处,露出漂亮的阴阜。 男人的视线变得贪婪,呼吸凝重,挺翘鸡巴的龟头上已近溢出了一丝腺液垂挂在半空。 或许是在睡梦中感受到有人正在用犹如实质的目光,注视她的秘密花园,小女人下意识的蹙眉,微肿的花穴在露骨的视线下翕合,吐汁。 此时的阳光并不热烈,温热的橙光透过窗纱散落在活色生香的酮体上,销魂窟水润晶莹,渲染出淫蘼的艳色,勾人来寻芳探幽。 他把手机录像点开,近距离录了段小视频。 林鹿觉得自己是在做春梦,身上似乎有一双手正在来回地抚摸她敏感的娇乳,勾刮樱粉的乳尖,揉搓肉色的小阴唇,摁压住最敏感的阴蒂,酥酥痒痒的快感点燃了她身体里的欲火。 林鹿在睡梦中扭动身躯,双腿无意识的踢动,腿心溢出晶亮透明的粘液。 “小东西的小逼怎么能这么合我心意呢?又水又骚,” 谢允墨忍不住赞叹,拿起手机咔咔咔一连拍了十几张照片才把手机放下,然后用一根手指向里探去,穴孔濡湿,但内里紧窒,骨节分明的手指微用力才进去,浅浅地抽插搅弄,内里本就湿濡软热,被一根手指搅弄得软烂黏糊。 林鹿忍不住抬臀把整根手指吞到体内,口中发出一声柔腻甜糯的呻吟。 谢允墨挑高了狭长的眼尾,落下一声愉悦的笑。 ——贪吃的骚逼,这样就忍不住了? 他把水淋淋的手指抽了出来,失落的穴孔贪恋地翕合着。 睡梦中的林鹿撅着嘴,喃喃求欢道,“要…嘛…给我。” 两根手指扒开了她的穴孔,似乎在看内里猩红的穴肉。 谢允墨用手机怼到穴孔,不急不燥地拍照、录像,最后才把自己戴上套的鸡巴抵着细孔缓慢而坚定的朝内顶去。 手机一直开着拍摄,很诚实的记录下那根巨物一点一点的消失在撑得发白的细孔内。 谢允墨又一次体验到这种久违的触感,茎柱能感受到每一寸皮肉被逼肉吞进去后那种被包裹住的紧致、湿热,然后就是被用力吸吮的快感。 他眸中流露出隐忍的欲色。 ——不能失控。 他告诫自己。 林鹿觉得这个春梦好真实,被撑开的饱胀感,层层迭迭的褶皱被一点一点熨开,湿滑的软肉是如何服帖的粘在茎柱上,摩擦时的那种酥痒酸胀的快感,抽插时黏稠的体液被捣杵出那种滑腻腻的水声…… 她脸上浮起了微醺似的薄红,呻吟声逐渐急促,喘息却越来越重,在睡梦中她呜咽着,“daddy肏重点,小舅舅…” 谢允墨的脸黑了,重重一顶胯。 林鹿如愿以偿的得到了重击,“啊啊啊……” 他把手机丢到了一边,俯身,双手手掌压在林鹿的头两侧,臀胯不紧不慢的耸动,眸子渐渐渗出冰冷的阴鸷,俯视着她。 毫无疑问,小女人长的是漂亮,不过她的美在骨而不在皮,温软的气质恰巧中和了桃花眼多情的狐媚,显得她的面相不媚俗。 谢允墨的眼神逐渐痴迷,低下头亲吻林鹿的香唇,深深的嗅了嗅那股子若有似无的馨香。 ——真好闻, 这到底是一种什么花的花香呢?给人一种少女欲说还羞的感觉,又能让人通体舒畅的清淡幽香,像水果糖夹杂着花香,淡雅幽远,沁人心脾。仿佛是从小女人血液里蒸馏出的香味,熏融了他每一寸的躯体,勾得他心痒难耐。 他闭了闭眼,克制住本能想要暴操的冲动,轻柔地吻着,湿热的舌一遍一遍舔过她的香唇,然后贴合上她娇艳欲滴的唇,耳鬓厮磨般的吻,将林鹿呼之欲出的呻吟声全都堵在了口腔中,化作难耐的呜咽声和兴奋的嘤咛声。 春梦里的硕大之物真的很懂她,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舒服得脚趾都蜷缩一下,内里肆虐软肉的虫蚁都被它撞成了烂泥,软肉上的瘙痒在一下又一下的冲撞中被碾碎、捣散化作肆骨的快感。 她全身散发出欲望的热度,颤栗着,无意识的扭臀渴望着吞入更多的粗硕,身体跟随着男人耸动的节奏晃动。 尖锐的快感在春梦中堆积到了最高点,高潮气势汹汹的席卷而来,亢奋的尖叫从喉腔中无意识发出又被含吮粘合在一起得唇给住了宣泄的通道,她只能哼哼唧唧的战栗着,喷涌出高潮的春水。 男人赤裸的后背上布满了色情的碎汗,遒劲有力的臀肌绷的很紧,耸动的速度变快了,另只手扯来旁边的枕头,在他欲仙欲死的喷精中,塞到了自己精囊的下方。 当谢允墨拔出沉甸甸的鸡巴时,大量的春水泄出体外,泻到枕头上全都湿了,空气中弥漫着腥甜的气味。 满足了吗?当然没有。 这种浅插快射的性爱怎么能让他满足呢? 他不餮足地翻身下床,扯下避孕套打结,蹲下身放进裤子口袋里,然后穿衣穿鞋,去洗手间里拿了一条湿毛巾出来。 谢允墨看了看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就十点了。 他在有限的时间内从林鹿樱粉的乳尖朝下舔,舔过圆润小巧的肚脐,含吮住颤巍巍的阴蒂,然后舔走阴唇上腥甜的汁水,亲吻上大腿内侧的软肉…… 林鹿被舔得全身都是酥的,食髓知味的呢喃,“嗯呐,还要……” 谢允墨停口了,用毛巾轻柔地擦拭她的身体,直到看不出有任何问题,才把枕头放到林鹿的腿中,将她翻回原来的侧睡。 男人轻嘘一口气,走过去拉上窗帘,室内瞬间昏暗。 谢允墨神态平静地看她,周身儒雅的气质变得有锋芒。 “再见,我的小东西,期待与你的下次见面。” 林鹿是被闹钟给吵醒的,她迷迷糊糊的翻身,把手探到床头柜上摸了摸,摸到了手机,拿到眼前,强撑开眼皮,关上了闹钟。 她觉得还是困,比昨天还困,腰也酸唧唧的,并且腿心的枕头有种潮湿感。 ——是要来大姨妈了吗? 林鹿算了算日子,还有一周时间才到。 她突然下床,拉开了窗帘,炙热耀眼的阳光立时入侵室内。 林鹿把空调被扔到了床位,然后低头看枕头,枕头上有一圈干固的水痕。她又用手捏了捏,能捏的出是半干半湿的。 春梦里的高潮会反射到身体上,就同男人春梦遗精一个道理。 林鹿只能这样认为。 不过她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会是欲求不满吗?所以才会做春梦? 林鹿的思路歪了。 明知道会失败的告白 开学倒数第二天,周六下午。 两个老男人出门买菜去了,林鹿则是躺在沙发上看书,没多久,林鹿手机飞信的提示音响了一下,有消息进来了,她没理会,把犯罪学的这一页看完了才拿起手机。 屏幕显示是一条笔歌墨舞发来的飞信。 她点开一看:漂亮的女士你好,不知现在能否邀请你下楼去咖啡馆品尝一杯卡蒂姆咖啡。请不要惊讶我的邀请,当卡蒂姆咖啡豆拿到手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想找人分享、品尝它的美妙。俗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不知你这位可爱的近邻愿不愿意赏脸赴约。 对方发的信息如他的人一样彬彬有礼。 而谢允墨是知道林鹿爱喝咖啡,特意用咖啡豆钓她。 林鹿一看信息就知道对方绝壁恶补了一些华国常情。 她犹豫中…… 犹豫的原因无关风月,只是她单纯的馋咖啡豆。喜欢喝咖啡的人就像好酒的人一样,必不可免的会为之吸引。 她想了想,回复:憨笑jpg谢叔叔,谢谢您的邀请,我五分钟后下来。 林鹿回复的颇有心机,一个谢叔叔就点明了他们之间长辈和晚辈之间的关系,就算对方没这个意思这个回答也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谢允墨收到回复后笑了,“狡猾的小东西,呵!” 他有种时间倒流到古镇与她相识的那种感觉,看似乖巧实则狡猾,眸中掠过一丝怀恋。 初见的愠怒和知错就改,再见时的抱怨和乖巧的道歉,英雄救美后她呈现出的魅惑……这一切的一切仿若昨天。 谢允墨一时失神,反应过来后立即回复:“这是我的荣幸。” 林鹿起身走到衣帽间,先拿出一枚海蓝宝的戒指戴在左手中指上,然后换了身十分简单的体恤和短裤,最后在门口换了双人字拖。 不精心打扮,穿着简单才不会造成误会,林鹿满意地拿着手机和门禁卡出门了。 一进咖啡馆就看见谢允墨和老板正在聊天。 谢允墨侧着身微微倾斜靠在吧台,单臂压在台面上,纯白色真丝衬衣的肩袖绷的略紧,勾勒出他宽厚的肩膀,线条优美流畅的臂膀。特别是被皮带禁锢出狭窄的劲腰,包裹在纯黑色西裤里的翘臀,将他完美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更别提金灿灿的阳光从卷轴合式风琴帘的透明横纹中,穿透出风琴琴键的光影打在他的后背上,再加上这个男人磁性的低音炮音效,给人一种文艺大片的那种质感。 “如果你不肯喝一杯,那下次我有好的豆子都不好意思上门来借用你的专业工具了。” 老板两眼放光,“行!今儿我算是粘你的光了,能喝到这么好的咖啡。” 老板开始吐槽,“不是我舍不得进好豆子,而是好豆子需要好的咖啡杯来搭配,好的杯子又需要与它风格接近的桌椅沙发来配吧?等你都配全了,你又会觉得室内装修根本配不上高档的桌椅,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北方男人好侃大山,特别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聊几句就自来熟。 林鹿暗叹这个儒雅的男人的确很有魅力,若是要祸害小姑娘,天知道会迷死多少女人。 她轻步走到谢允墨身后,打算等他们聊完再打招呼。 若有似无的馨香杂糅在咖啡的香味中并不显眼,谢允墨却还是能嗅到,他点头表示对方说的在理,然后转头看向林鹿,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你好,你来了,稍等下咖啡就好,你也可以先坐着等。” 林鹿,“谢叔叔、老板下午好。” 老板很识趣,“你好美女,要不你们先坐,咖啡好了我端过来就是。” 谢允墨,“那就麻烦老板了。” 谢允墨说完就走到桌边,拉开板凳做出一个请坐的姿势。 这是外国人的习惯,女士优先。 林鹿坐下了,他并没有落座,而是站在桌边,含蓄的说:“很开心你能接受我的邀请,在下有个小小的不情之请,不知你是否能告知你的芳名,毕竟华国是个礼仪之邦,我一直觉得“你”这个称呼用在你的身上有种不太尊重人的感觉。” 林鹿歪着脑袋,灵动的桃花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尴尬,眨了眨鸦黑浓密的睫毛,“抱歉,忘了自我介绍了。谢叔叔您好,我叫林鹿,很开心能结交您这样有品味的邻居。” 她伸出手,做了一个握手的动作。 谢允墨反应很快地伸出手,轻轻一碰,如蜻蜓点水,“很高兴认识你,林鹿小姐。” 他收回手,放到了腿侧,手指轻拢成拳,仿佛想要把那蜻蜓点水后温热的触感牢牢攥在手心。 声音好听的人从唇齿中吐出名字的瞬间都会带给对方一种缱绻缠绵的错觉,林鹿觉得自己的耳朵怀孕了。 “咖啡来啰!”老板端来了两杯咖啡,放到了桌子上,“幸亏我这里还放了一套骨瓷咖啡杯,不然一次性的环保杯可真配不上它。” 老板说完就离开,很有分寸感。 谢允墨坐到林鹿对面,“林小姐,尝尝看,这是中烘的豆子,若是不喜欢再让老板手冲一杯浅烘。” 林鹿优雅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小口含在口腔中,苦味、酸味和焦糖香气流连在敏感的味蕾上,吞咽后,她脸上温婉动人的笑意加深了。 “谢叔叔,很棒的味道,中烘的味道我喜欢。” 对方精瘦的小臂搭在桌面上,姿态闲适的右手端起咖啡喝了口,放下杯子,“林小姐喜欢就好。” 林鹿便不再说话,只是安静地喝咖啡,这个男人也如是,悠闲惬意的氛围围绕着他俩。 室外,树枝上的一群麻雀突然被惊飞到另一颗大树的枝头上,叽叽喳喳的吐槽人类的素质。 谢允墨勾了勾唇,语气极柔,“林小姐。” 林鹿抬头看他,这次就不是短暂的视线相触了,谢允墨冲她一笑,斜射的阳光恰巧穿过他细碎低垂的半前刘海,打下涟漪摇曳的光影。这一刻,他儒雅的气质在白色真丝衬衫的衬托下多了几分深邃的禁欲系气质。 “你知道吗?当我看你的第一眼,脑海中幻想出华国女性的影像就变成了你。” “啊?” 这种言词的后续基本都和表白有关,林鹿怀疑这个男人也是如此,装出这是对她外貌的赞美,“谢叔叔您太夸奖了,比我漂亮有国风气质的美女很多,大概是您暂时接触的还不多吧!” 她含笑放下咖啡杯,打算开口告辞。 谢允墨了解林鹿,从她看似温柔含笑的桃花眼中看出了一丝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并且,她绝对会礼貌的告辞,于是,谢允墨极快的开口解释,“林小姐,不是这样的。” 他右手食指轻轻叩敲桌面,面容微微恍惚,“在我小的时候,家里墙壁上曾经挂着一副工笔仕女图,她也是这样的坐着,单手托腮,很温柔地看着窗外的玉兰树。上次在咖啡馆,我突然发现脑海里朦胧的面容贴合上你的容颜,就仿佛画中的人就是你。” “所以您是借人思物?” 谢允墨坦白的说:“也不算事,事实上我对林小姐这个人的兴趣更大,我想追求您,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能做林小姐的男朋友?诚然,比您漂亮的女士很多,但是在我眼中精致漂亮的五官只是锦上添花,而林小姐由内至外散发出的气质才是您真正吸引人的地方。” 末了,他轻松的恭维,“您看,我不正是被您温婉、恬静、优雅的气质所吸引?” 面对对方的单刀直入和恭维,林鹿不慌不乱,只是抬起左手,淡淡的反问,“谢叔叔,谢谢您的夸奖,您觉得我戴的这枚订婚戒指漂亮吗?” 今天不是告白的好时机,但谢允墨实在找不出更好的时机了,两个老男人把林鹿看得密不透风,如果用滴水穿石的方式一点一点打动她的心,估计林鹿孩子都生出来了他还是在原地徘徊。 东边不亮西边亮,不能墨守陈规,毕竟他还可以借用林鹿与她小舅舅之间的关系在聊一聊,看能不能作为一块敲门砖,用情人的身份跟着她。 谢允墨微微有些落寞,磁性的低音炮依然那么动听,“很漂亮,它是订婚戒指?可你这么年轻……真羡慕你的未婚夫,能让你心甘情愿的被他套牢。” 他耸耸肩潇洒道,“好吧!告白无疾而终,那么林小姐?做不成恋人做朋友,我们算是普通朋友了吗?” 对方坦坦荡荡,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一副温良从容的表情,十分符合西方人的性格。 刚巧,林鹿的手机响了。 “林小姐先接电话吧。” 林鹿从斜插袋里拿出手机滑动接通,然后抢先开口:“老公,你回家了?” 电话那头的习庚简直觉得今儿的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林鹿居然主动叫她老公? 她这么热情,他反而小心翼翼了,“小乖乖猜到我偷偷给你买冰激淋了?叫老公也没用,只能给你吃几口,快下楼,牧清买花去了。” 林鹿说话略微夸张,“老公,爱死你了,我在楼下咖啡馆里喝咖啡,你直接过来就行。” “来了。”习庚挂断电话,转身朝咖啡馆走去。 谢允墨礼貌的告辞,“既然林小姐的未婚夫来了,那我就先告辞了,下次收到好豆子在邀你品尝。” 林鹿微笑起身,目送道,“那就提前谢谢谢叔叔了,慢走不送。” 谢允墨起身洒脱的离开。 ——下次就用谈条件的方式吧!Goodbye,mylove! 一盒冰激凌的代价(微H) 两个做贼心虚的熟男少女前脚到家,牧清后脚抱着一束洁白的铃兰花,拎着一大袋食材进了家门。 习庚刚靠在沙发上就听到了门开的声音,他若无其事的起身,“回来了。”然后上前拿走牧清臂弯里的这束铃兰花,嘀咕,“怎么不买玫瑰?哦,小鹿说身上有汗洗澡去了,我去找个花瓶把花插起来。” 牧清换拖鞋,“嗯!知道了。” 他把皮鞋放进鞋柜,“让她出来后先吃水果垫垫肚子。” “知道了,啰嗦。”习庚做出不耐烦的模样,抱着花就朝卧室那边走去。 他就这么一德性,牧清不以为意,朝开放式厨房走去。 习庚抱着花走进卧室,把花放在了床上,忙不迭的从隐藏衣橱里拿出藏了老久的一袋物品走进洗手间。 “小乖乖,老牧回来了,你可千万别漏嘴。” 他把袋子放在浴巾旁边,“冲好了吗?” 林鹿赤裸着身子从淋浴间内走了出来,行走中剔透的水珠从她细腻如玉,诱人的肌肤上纷纷滚落。胸前那两团浑圆的乳房上,樱粉的乳尖上顽强的缀着水珠,要落不落的,看得老男人手痒心也痒,眼睛就像是粘在了林鹿的身上。 林鹿走到习庚面前,拿掉头上的浴帽,黑软丝滑的长发瞬间散落,习庚捋了捋她的长发说:“东西我放浴巾旁边了。” 她冲他翻了个白眼,拉长了音调吐槽,“习叔叔的花招就是多,吃一盒冰激淋的代价真不是一般的大。” 习庚尴尬地摸了摸鼻梁,揽住林鹿的细腰,手法暧昧的摩挲,贴着她的耳廓,用她喜欢的那种腔调,带着气音,可怜巴巴地说:“小乖乖,老牧可是白捡了便宜。哪像老子,知道你馋冰激淋,偷偷摸摸背着他去买,买到了生怕它化了急忙给你送过来,才换回这么一点好处,还操心被他发现又要把我骂个狗血淋头,你说我容易吗?” 他说着说着就把娇躯揉在了自己的怀里,黏糊糊地搓揉林鹿的翘臀,掰开两瓣软弹的臀肉,醇厚的嗓音压得更柔了,“小乖乖等会儿帮daddy口出来好不好?” 习庚装可怜装委屈不过都是一些小情趣,为的是谋求更多的好处,林鹿怎会不知道呢? 她给不了他爱情,只能在性事上宠他、迁就他…… 林鹿那双黑白分明的桃花眼眼波流转出纵容,抛了个媚眼,问,“那daddy射完后要不要看我含精吞精?” 习庚骤然小腹一紧,那张硬汉脸笑得像花儿一样灿烂,“要,怎么可能不要?小乖乖的奖励老子都要。” 他手指已经捅开带着水汽的菊穴,并且用长了茧的指腹一里一外捻着软嫩的褶皱摩擦,敏感的菊穴那能经得起这样的玩弄,酸痒的快感,粗粝的刺激,顿时就让林鹿骨酥腰软,乱了气息。 她低低的喘着,腿心又热又空痒,花穴穴口情不自禁一松一紧的蠕动,连带着软弹濡湿的肠道燥痒的吸吮手指,肠壁粘膜分泌出情动的肠液。 林鹿搂住他的脖颈,哼哼着蛊惑习庚,“daddy,都说丈夫不如偷,偷情的最高境界是不是老公在厨房做饭,老婆和野男人在洗手间里偷情?那么习叔叔,想不想偷人妻呀?” 习庚总能get到林鹿奇奇怪怪的可爱之处,就像现在她在角色扮演。不过他兴奋归兴奋,名份还是得说清楚,“小乖乖是不是搞错了?老子才是老公。” 林鹿把屁股朝后动了动,吞入了更多的手指,满足般的一声叹息,“嗯啊,你有本事在小舅舅面前说。” “得,你呀,只会拿他来压老子,野男人就野男人吧!” 习庚手指在濡湿的肠道内搅动,抠弄,又把另外一根中指也捅了进去,指腹看似温柔摩擦肠肉,实则双指渐渐撑开肠道,旋转抽擦,并且越入越深。 湿热的肠液源源不断的泌出,情动的肠道不由的紧缩、蠕动、吞吐般的吮吸。 黏腻的水声,老男人野兽般的喘息,热汗蒸发出的汗味,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的荷尔蒙,焦苦的烟味,让整个洗手间变得淫蘼、淫荡。 嵌在墙壁上的立地镜能清晰地看到衣冠整齐、高大健壮的习庚,搂抱着浑身赤裸娇小玲珑、白玉凝脂的林鹿。 她柔若无骨般的紧贴老男人雄阔饱满的胸肌,一头乌黑的过肩长发挡住了她巴掌大的小脸,也看不到她脸狭上晕出的两团诱人的红霞,只能看到一只粗粝的大手在她的臀缝间动作着。 拉近了看,就会看到深麦色的手背骨感又有力量,粗薄的皮肤下分明的青筋突起,粗长的两根手指正在菊穴内色情的进进出出,黏滑的肠液从穴眼中流出,挂出长长一条银丝。 林鹿被手指插的好热、好痒,这种空荡荡的痒,痒得花穴发酸,馋得穴内直流水,空虚到想要习庚那根粗壮的大肉棒立刻填充满发骚的浪穴,就连湿漉漉的身体也被那团骚火给烧得意乱情迷,渴望被湿热的口腔温柔的含吮,粗粝的手掌蹂躏…… 她踮起微颤的脚尖咬了口老男人有胡渣的下巴,催促道,“野男人,快点动……” 后面的话林鹿还没来的及说出口,就听到熟悉的,意味不明的哼声。 ——呀!小舅舅进来了? 林鹿探出那张媚光四射的小脸,含情带欲地看刚走进来温润雅俊的男人。 牧清今天穿了件浅紫罗兰短袖衬衫,香粉淡青色的西裤,干干净净的柔色调,柔和的像是春日暖阳下的一缕温风。 他双手抱肘,姿态随意的站在习庚的身后,意味不明的挑挑眉,批评道,“习庚!我是让你叫她出来吃水果的,不是让你进去吃她的。” 习庚没转身,骚笑不语,只是把手指抽了出来。 那种美妙的快感没了。 肠道不知所措的、空茫的蠕动。 难耐的呜咽声无意识的从林鹿的嘴里逸出。 她要…… 她用腿心去蹭老男人裤裆鼓起的一坨。 敏感脆弱的阴蒂摩擦休闲裤微硬的纯棉面料。 很舒服,酥酥痒痒的舒服。 她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朦胧迷离地看牧清,缠绵的眸光就像是一把多情的小钩子,“小舅舅……” 她推开习庚,颤颤巍巍地走到他面前。 习庚对她的过河拆桥习以为常,提醒道,“别忘了答应的事。” 林鹿抱住牧清的劲腰,手指有意无意的拉扯出扎进裤腰内的衬衫衣底。 急切地说:“小舅舅,我想吃你行吗?你能不能现在去习叔叔卧室里的床上坐着,等我十分钟?” 她软绵绵撒娇的嗓音都带着钩子,勾得牧清额角一跳,忍耐道,“你确定要吃我,而不想吃烤箱里的小茴香烤羊排,等会我要做的芥末拌辣螺,墨鱼排骨一锅卤,铁板煎豆腐,上汤桑叶?” 他问得意味深长,特别是第一个吃字的音加重。 林鹿不假思索的回答:“它们没有小舅舅好吃。” 这种不是情话却胜过情话的回答,牧清很喜欢,揉了揉她的头发,“我去外面等你。” 情趣艳舞(H) 卧室内。 习庚搬了一张乳白色真皮圆凳到洗手间门边靠墙的地方放下,然后坐上去等林鹿出来。 牧清端端正正地坐到床沿上,开口问:“你又撺梭她干什么?” 习庚掀起眼皮子,痞里痞气道:“你反正就是个捡便宜的人,等她出来就知道了。” 牧清,“……” 牧清:“怎么,不爽我捡便宜?” 习庚吊儿郎当的翘起二郎腿,一呲。 ──── 洗手间的门开了,他们同时望去。 黑丝的黑都遮不住莹润白腻、笔直的大腿探了出来,裹在黑丝内小巧精致的脚丫子绷得笔直,试探的落到了地上。 他们喉结同时攒动,习庚改变了坐姿,双腿岔开了坐。 半个旋转,一具曼妙的身姿出现在他们眼前。 哪来的猫女? 林鹿戴着一对可爱的黑猫耳,缓缓走出洗手间。 老男人们的视线居然一致下移。 重欲的呼吸深重。 隐忍的不露声色的调节呼吸节奏。 黑色弹力面料捆绑式情趣连体衣将林鹿凹凸有致的身体裹得很紧。 勒得微紧弹力抹胸堪堪遮住她的乳晕,勒出凌虐的色情感。 黑色弹力布条缠绕过双乳,斜斜的从后背缠到盈盈一握的细腰,再从臀缝下勒过饱满肥嫩的阴阜,勒出诱惑的轮廓,欲语还休的勾引着两个已经看红眼的老男人。 黑丝袜圈是半筒的,刚好勒到了膝盖上一点点,勾勒出笔直的小腿,漂亮极了。 沉稳的黑,是低调的奢华,是优雅神秘的堕落。白玉凝脂的白,是纯洁无暇,神秘高贵的天使。它们融合出柔美的凌虐、妩媚的压迫,视觉的盛宴。 林鹿优雅大方的站在牧清面前,冲他娇媚一笑,双手抬高举起,就像芭蕾舞演员那样转了一个圈,然后做了一个芭蕾舞谢礼的大鞠躬。 习庚从林鹿走出来就看到了她臀缝间诱人的猫尾上扬卷翘着,转圈时尾尖兴奋的颤动。立时就觉得口干舌燥,裤裆下不争气的阴茎已经昂首挺立,顶起了一个帐篷。 他没牧清这么讲究,毫不犹豫地松开皮带,里外两条裤子一起脱掉,拇指指腹抹走了马眼溢出的腺液,然后握住自己的硕根,不紧不慢地撸动,肆欲纵情的眼紧紧盯着林鹿。 牧清是隐忍型的,若不是他手指弯曲地抓了下床单又松开,旁人肯定认为他是清风朗月不受诱惑的男人。 林鹿大鞠躬后并未起身,而是双手、双膝伏地,如同一只慵懒的猫咪,懒懒地爬到牧清的脚下,细白的小手逗弄般地攀爬到他的膝盖。 男人的身体陡然紧绷,小臂肌肉群绷出了凌厉的线条,就连呼出的气息都是潮湿黏腻的。 林鹿此时仿佛就像一条美人蛇,蛇蜒行走中跨坐到牧清的大腿上。 男人腿心已经隆起鼓囊囊的一条。 小女人前后耸动地摩擦他的大腿,扭着、扭着就扭到了男人隆起的裆部。 牧清攥紧了手,雅俊的脸漫出了难耐,他抽了一口气,沙哑地喊,“宝宝……” “嘘。” 林鹿风情万种的做出噤声的动作。 牧清无奈一笑,主动把身体朝后倾斜成锐角,有力的手肘支撑起上身的力量,由着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习庚有种被冷落的感觉,起身走到林鹿身后,抓住她那条黑色的猫尾,圈住自己的阴茎撸动。 “小乖乖,艳舞不是这样跳的吧?” 老男人醇厚磁性的声音出现在她身后,戏谑道。 林鹿,“……” 她眼尾狡黠魅惑的上扬,连喘带吟的哼哼着,“不会,只会扭,一起吗?” 牧清突然连连抬臀顶她。 林鹿被顶得欲求不满,浑身都燥热,额头上浮出了一层细汗,白嫩的小脸涌动情动的艳色。 “小舅舅,嗯呐,别……” 花穴被撞的酸痒又骚痒,内里就像发了大水般,淫水直流,浸湿了那条薄薄的弹力布条,就连牧清的西裤都润湿了。 “呵!” 老男人挑了挑眉,上前,健壮的腰腹贴上她的后背,压的很紧,挺着那根粗长黏腻的肉棒一下一下耸着对方光滑的后背,“小妖精,daddy只会肏不会扭。” 他的手绕到林鹿胸前,拇指插入黑色弹力布条内,朝下一扯,那对浑圆丰弹漂亮的乳房瞬间波动地跳跃而出,白得就像两捧雪般的乳儿已经被勒出长长一条色情的红蘼。 习庚又把弹力布条朝上提了提,正好勒住乳房的乳根,白花花的乳房更加的挺拔,就像矗立在平原上的两座雪山,突兀却又理所当然的漂亮。 他又道,“小乖乖的奶子好像被揉大了点,什么时候才有奶水喂给daddy喝?” 林鹿,“……” 林鹿回头瞥了习庚一眼,绯红的眼尾漫着迷离的水光,“daddy讨厌死了。” 亮堂堂的卧室内光线已经够亮了,可下午的阳光偏偏还要凑这个热闹,一道斜射的暖光透过玻璃窗,巧合的从并未完全合拢的两片粉纱窗帘中照到林鹿的脸上。 牧清的视线落到了她的侧颜上,暖光下,她的肌肤细腻到要命,就连微不可见的细绒都泛着一层光泽,看的人心痒鸡巴也痒。 特别是膨胀濡湿的龟头,兴奋得简直要穿透裤裆,急不可耐的想撞进那口销魂蚀骨销肉窟内。 习庚,“小乖乖,翘起屁股扭给daddy看。” 林鹿不情愿还是乖巧的从牧清的裆部起身,双手撑在了他身体的两侧,然后塌腰翘起白嫩的小屁股,上下左右,没有章法地扭动,可爱的猫尾也轻轻荡漾,看得习庚两眼冒出幽光。 习庚见多识广玩的花,不是那种能轻易勾引到的人,偏偏遇上这个命中克星,没有技术含量、拙劣的艳舞也能把他勾得不要不要的。 林鹿低下头,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牧清衬衫上的第二粒纽扣,红唇跟了上去含住,舌尖顶、拨、戳,这颗小小的贝母纽扣。 他感觉到衬衫扣眼的潮湿,鼻息炽热的喷薄,硬得像颗小石子的乳尖有意无意荡过最上层的腹肌,小苍兰若有似无的馨香交缠上崖柏幽香,无声无息的入侵他的理智。 牧清的眼底染满了情欲,后背绷得紧直,微微垂下头,垂眸看她。低低细细地喘,喘得色气,喘得像钩子,喘得林鹿乱了气息。 习庚迫切地解开弹力布条在后背上的暗钩,弹力布条快速的散开由一件衣服变成了一条长布条,最后挂在两瓣白腻臀缝中的黑色猫尾上。 他握住尾根转动两下,猛地拔了出来,丢到了地上。 “嗯呐。” 林鹿浪浪的一声吟,瞬间的空虚令她缩了缩菊穴穴口,挤出透明的肠液蜒蜒流淌。 习庚呼吸声很重,深邃的眼眸晃漾着痴迷爱欲的烟波,调侃,“小乖乖的小屁眼和小逼一样骚,daddy帮你管教管教它好不好?” 说完,他握着硬挺的阴茎用力打下去,菊穴湿淋淋的,一肉棒敲下去立刻拍出黏腻淫蘼的啪叽声。 林鹿被打的一颤,软了腰肢,顾不上心爱的小舅舅了。 她想挨肏,想的要命,想的前后穴都开始钻心的痒。 忍耐了够久,不想忍了。 她紊乱的呼吸声更重了,回头看习庚,茫然的桃花眼雾蒙蒙的,“daddy,肏我,小乖乖的屁眼很骚,要你用大肉棒管教我。” 林鹿转回头看牧清,“小舅舅也要一起管教我吗?” 习庚被她的骚话刺激的一愣,又一次被她无底线的乖巧愉悦到心房胀裂。 牧清从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习庚捞过她的一条腿朝旁边一拉,举高,然后,挺着坚硬的巨龙碾着穴孔,突然挺胯贯穿到深处,塞满了她的肠道。 “痛啊,啊……” 林鹿痛吟。 喉腔中逸出满足的畅意。 痛是短暂的,痛后是痛爽的,水声绵密,随着硕物抽出的动作带出清透的肠液溅开,肠肉也翻涌盛开出红艳的肉花。 被习庚抢先,牧清只是笑笑。 ——傻子!我裤子都没脱,肯定抢不过你。 他爱怜将她脸颊边染湿的朝后发拨到耳后,低头噙住林鹿的红唇,舌头抵入口中,勾缠上她的香舌,与之缠缠绵绵的热吻。 修长漂亮的手细细地揉捏敏感的乳尖,揉得林鹿呜咽声不断,他的手又继续朝下游走,摸到不断瑟缩的花穴穴口,湿淋淋柔腻的触感让手指流连了一会儿,然后双指并拢,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 林鹿瞬间身子一紧。 习庚闷哼一声。 被骤然一夹,鸡巴爽的要命,骚话张口就来,“小乖乖夹得daddy好爽,乖女儿以后大着肚子也要给老子肏……” 牧清动作轻柔的抚慰了一圈层层迭迭的肉褶,湿、热、黏腻、软、紧的触感萦绕在手指间。 他爱不释手,使出浑身解数。 先是如绒羽搔肤般轻柔地揉弄,然后是如电花四射般重重地剐摩。 道道电流穿过脊椎,林鹿颤栗着,呻吟着,喘息犹如回潮天那般的潮湿,“小舅舅……啊……好舒服……小舅舅…肏进来……” 牧清亲了亲她染湿的眼睫,在她耳边轻声说:“宝宝,小舅舅想你单独给我口出来。” 他手速飞快,插出黏腻的噗呲声,与习庚拍打出的啪啪声,林鹿宛如夜莺的浅吟低唱,合奏出一首仿如天籁的激昂乐章。 “好……啊……” 牧清温柔地注视她,“小舅舅想要在做饭的时候你给我口,要深喉,愿意吗?” 林鹿娇柔的身体被撞击的起伏不平,大脑已经被肏出的快感搅浑,就连眼前深爱的男人都是朦朦胧胧的,她带着快乐放纵的哭腔回答,“愿意啊…只要是小舅舅……什么都可以啊……” 习庚酸溜溜的,重肏。 肠道内的硕物,突然肿胀到了极致,包皮下盘旋凸起的青筋狰狞的疯狂蠕动。花穴内的双指已经变成了三指,次次插入到最深处时指尖都要勾过脆弱敏感的宫口。 林鹿泪眼汪汪,太刺激了,太舒服了,软酸痒痒、胀胀麻麻的快感是尖戾刻薄的,向着上方不断升腾,直逼临界点,然后如同岩浆般不受控制地喷发。 林鹿一霎间失神,半空中小巧精致的脚尖绷成一条直线,身子无意识的抽搐。 “啊啊啊啊啊……” 穴肉疯狂痉挛,穴口潮喷出汩汩腥甜的春液,时断时续的,菊穴反而绞的更紧,几乎都要把凸起的青筋给碾平了,习庚低吼着,顶着肠道最深处飙射出大量的精液。 单独口(H) 精液石楠花的味在空气中弥散开,林鹿有些意犹未尽,一次高潮并不能满足起了性欲的身子。不过她是说话算话的人,答应了给小舅舅单独口,自然会去做,但习庚爱吃醋,得先安抚好他。 于是小女人冲习庚眨了眨那双冒着水汽、又纯又魅的桃花眼,“老公,你说的事晚上回你房单独做行不行?” 牧清吃吃一笑,退出手指,起身,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上的纽扣。 老男人不爽归不爽,还是很吃林鹿这声“老公”,听话地拔出半硬半软的阴茎,对着她穿着黑丝的小脚丫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好!” 盛开的肉花失去了心爱的大肉棒,委屈地翕合蠕动成一朵小雏菊,肠道内满满的浓精被挤压出一部分,黏糊糊的,染白了红艳的肉褶。 林鹿痛得眼皮一颤,愤愤地踹他一脚,朝牧清告状,“小舅舅~,你看看他,咬痛我了,坏死了。” 告状是常事,习庚习惯成自然,浪荡不羁一声呲。 牧清永远是他们之间的粘合剂,语气柔和斯缓,“好了老习,这么大年纪还要欺负小鹿,当自己三岁小孩呢!” 习庚咂舌,脱口而出,“老子就喜欢欺负她。” 这是实话。 爱她就想欺负她,看她委委屈屈的一副小样,或者张牙舞爪伸出兔爪挠。 牧清,“……” 林鹿噗呲一笑,撑起上半身,冲老男人做了个鬼脸,“小舅舅抱我去外面,不理这个三岁小孩。” 习庚话说出口后就老脸一红,摸了摸鼻子,长叹一口气。 他也要脸的好不好,林鹿面前可以没脸,牧清面前可不行。 他抓狂。 尼玛的,老子的形象全无,老子的严正稳重呢?死哪里去了? ————— 开放式厨房。 林鹿背对着料理台双腿岔开跪在地上,地上被牧清放了一个厚厚的大靠垫。 牧清上身衬衫的纽扣全部解开了,半敞露出线条优美的胸躯,然而他的下半身却是寸丝不挂。 他看上去心情极为愉悦,眉宇间和煦的笑意如暖阳,一双修长好看的手正在清洗桑叶。 男人黝黑茂密的屌毛中,热气蓬勃的阴茎硬挺挺的对着林鹿的鼻尖,林鹿下意识地嗅了嗅,有股闷出来的淡淡汗味、消毒湿巾浅淡的酒精味,说不出好闻不好闻,她都喜欢。 她托起鼓胀的精囊放在掌心抓捏,囊袋表面柔软的触感,内里两颗会跟随抓揉动作移动的软蛋蛋,挺好玩的,林鹿玩的爱不释手。 体内那团本就没熄灭的火燎烧着她,眼前的硕根又有一下没一下地弹动,激动的马眼沛张出透明的腺液。 林鹿看着阴茎,脑海里冒出各种淫乱的想法,穴口馋滴滴的淫水直流。 料理台水槽内,水流冲刷麦色的手指,手指灵活地翻动一片片桑叶,牧清把洗干净的桑叶放在沥水盆里,然后垂眸看她。 镜框下的黑眸深暗的要命,他舔了下干燥的薄唇,开口,“鹿宝,别玩了好吗?” 他伸手抽出几张餐巾纸,擦干了右手,然后揉了揉林鹿黑软的顶发,“小舅舅已经忍的很难受了。” “哦。” 林鹿忍着纵烧的欲火,乖巧地伸出猩红舌头,先把马眼上的腺液给舔走,然后如猫儿舔食般一下一下朝下舔,舔到根部后,她用手指当梳子,理顺黝黑的屌毛,然后换一面茎根又朝上舔。林鹿把整根肉棒舔得湿漉漉的,都是她口水的味道这才转移目标。 微黑的精囊沉甸甸的,她抬起阴茎将头歪斜凑到精囊,张大了嘴含住二分之一在口腔内吸了吸,再用舌头完全的舔一遍。 光舔精囊,她的穴口就骚的连吐几包体液,无声无息地砸落在靠垫上。 林鹿夹紧了花穴,生怕肠道内的精液流了出来。 精囊进入到温暖口腔内的触感令牧清浑身热血涌动,唇齿中情不自禁的漫出了一声闷哼,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同时腿部肌肉绷紧了,绷出条条隆起的肌里纹路。 林鹿眉眼间韵出了笑意,她喜欢他为她发出失控的声音。 他哼声性感蛊惑。 林鹿小腹酸软,一时没夹住肠道深处的精液,就觉得一股黏滑的精液哗啦啦的朝下流,流到咖色的靠垫上白哗哗一滩。 林鹿羞红了眼,脚趾蜷了蜷,偷偷抬眸看牧清,正巧就对上一直低头俯视她的眸子,牧清的眼神看似平静,若你仔细了看就会发现他墨黑的瞳仁深深沉沉的,眸光闪动时宛若深不可测的海底燃起了火焰。 林鹿脑子里莫名冒出了一句话:如果生命是一团火,你在的时候他才会燃烧。 林鹿在他的视线下握着茎根,张大了嘴,含住圆润龟头顶端含吞,直到龟头完全消失在口腔内。 “啊…”牧清漫出长长一声谓叹,“宝宝,做的真棒!小舅舅好喜欢。” 他关上水龙头,双手撑在料理台面上,手臂上经脉凸起,小腹下,细密炙热的鼻息喷薄到他浓密的屌毛上,微硬的毛发随着她的喷息散开又回笼,喷得那一块皮肤痒痒的。 再加之龟头被林鹿吮吸,马眼被舌尖勾来舔去的酥麻快感刺激到夹紧了健臀,突兀的喉结不断滚动,溢出性感粗重的喘息。 牧清挺臀,试探着浅浅抽插,然后缓慢朝口腔内里顶入,视线一直留在她的小脸上,看她并没有流露出不适的表情,又朝内继续送了送,顶到了悬雍垂才停下。 林鹿鸦黑浓密的睫毛煽动了几下,遮住了眸中脆弱的水光,软软的两只小手开始撸动唇外的茎柱 牧清舒服的眯眼,挺臀抽插,伸出手摩挲林鹿的后脖颈,“乖宝难受吗?” 林鹿是口里难受,逼里却痒得更难受,有种恨不得让习庚过来肏她的想法,并且要朝死里肏才畅快。不过,牧清想要单独二人世界,她再想,也会忍住。 她眨掉了那两滴眼泪,抬眸冲他灿烂一笑,眼底虽然拢起了氤氲,可眸光却是温暖有温度的,暖化了牧清的心。 他怀疑的眼神消融在她深情的纵容中,不过担心还是有的,快要肏到喉咙口了,这里需要更慢才能让她适应。 牧清小心翼翼的朝内顶去,林鹿喉口被异物入侵,反射性的反胃涌出呕吐感,口腔内生理性口涎已经溢满了,从唇角泌了出来。 林鹿敛眸,眼眶红红的,眸中又有逼出的泪花,她下意识吞咽口水,加快了撸动的手速。 她本能的吞咽等于按摩他的龟头,马眼溢出的腺液味道腥淡,勾得她穴内深处酸痒难耐,春水汩汩朝下流,牵丝砸落。 牧清咝一声,喉咙口又湿又紧,裹得孽根酸痒的快意直冲头顶。 男人六分沉醉四分清醒,喘着粗气问,“乖宝,难受吗?” 林鹿摇头,然后微微低头,耳后的黑发自然的垂到脸狭两侧,遮住了她的半是欢愉半痛苦的小红脸。 牧清继续挺臀,朝喉口深处顶去。 习庚洗完澡后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大裤衩走了出来,他直奔电冰箱,站在冰箱面前拉开冰箱门,从内拿出一罐冰啤酒,拉开拉环,咕噜咕噜灌了好几口。 解渴后,他斜靠在冰箱门上,把手里的拉环朝垃圾桶一扔,没丢进去。习庚无所谓的继续喝了口啤酒,看林鹿给牧清口交。他也有小心思的,先观望这次深喉成不成功,如果成功了,晚上他也要。 林鹿忍耐着一股股翻涌上来的呕吐感,把手扶在了牧清的臀侧,开始主动吞吐,吸嘬,口涎沾满了龟头和那一小截茎身。 她的想法很纯粹,自己迟早会离开这个世界,爱他就满足他、给他想要的。他想深喉就深,至于之前被口交虐待出来的应激反应又有什么过不去的呢?不就是大脑发黑会一直有窒息感吗,反正又不会窒息死亡。 林鹿想的清醒透彻。 龟头冲破喉口这道关卡后的刺激是巨大的,皮筋似的喉壁从四面八方挤压着龟头,绞裹得龟头酸麻酥痒的快感齐头并进,有种让人上瘾的感觉。 “嘶……嗯啊……”牧清舒服得呻吟发声,“宝宝的小嘴好会吸,真舒服……小舅舅好爱你……爱一辈子都不够……” 绞裹的快感让牧清有些控制不住力道,淫蘼黏腻的水声断断续续,酸麻的快感从尾椎骨升起。他近乎贪婪地享受肏嘴的快感,一身铮铮傲骨都融化在这极乐的快意中。 牧清腰臀遒劲有力,耸动中突然失控肏进狭窄的咽吼,咽吼有弹性的包容进了龟头,瞬间,过电般的激麻酸胀从小腹直冲头皮,炸裂般的快感立时让他无法克制的狂射出股股黏稠的浓精。 咽喉并不是承欢工具,撑涨开的裂痛,剧烈的呕吐感,一下子就逼出了林鹿的眼泪,迷蒙的眼眸充满了水雾,勾翘的眼尾晕出淫靡的绯红。 花穴仿佛被看不见的肉棒肏,跟着一起发浪,林鹿呜咽着吞精,臀部扭动,穴口翕合不止。 窒息感、大脑骤然发黑的晕眩感也一并袭来,一瞬间,她忘记了如何呼吸,双手下意识抓紧了牧清臀侧的肌肉。 刺痛感惊醒了沉迷在射精快感中的牧清,他慌忙拔出孽根,习庚在牧清射精时就跨步过来,蹲在林鹿身侧。阴茎刚从林鹿肿艳的小嘴里退出,他立刻重重地拍了几下她的后背。 剧烈的咳嗽声响起,新鲜的空气被吸入喉腔,林鹿脱离了应激,软软地倒在习庚的肩膀上用力地喘气,习庚抹掉她红唇上的白精,“小乖乖还好吗?” 林鹿点点头。 牧清蹲下身体,“鹿宝,小舅舅抱你去洗洗。”刚打算抱起林鹿就被习庚大手一拦。 “老牧,善后我来,你还是烧饭去吧!不然小鹿都不知道几点才能吃上口热乎的。”习庚边说边抱起她。 牧清拧眉,站起身不语。 他想自己给她善后、温存一下。 林鹿抬眸看他,眼角噙泪眸光绵软,“小舅舅,我饿了……” 她真饿。 牧清把想说的话哽在喉腔,化作了一声怜叹,回答,“好。” 转头对习庚道,“老习,别勾着她做爱,知道吗?” 习庚撇嘴,边走边应,“知道了,老子又不是那种精虫上头的小年轻。” 林鹿偷偷掐了习庚一下,咬他耳朵,“dadda,我想要一次高潮,用手揉行吗?” 习庚偷笑,“小祖宗想要dadda怎么会不行呢?” 这对可爱的熟男小女人又开始做贼了,没办法他们怂呀,就怂牧清。 鳄鱼的脆弱???????????8??σ?? 太阳的余晖还在,一轮弯月偷偷摸摸洒落银辉,与它争辉。 林鹿挥汗如雨的奔跑,途中又遇夜跑的谢允墨,她抬手打招呼,“嗨!” 谢允墨闻声,侧过脸一看是她,高兴的回应,“嗨,你好。” 二人就这样简单对话,然后林鹿超越了他,均速朝前。 自从上次告白后林鹿经常会在小区内遇见谢允墨,大概这个男人是华裔受过的教育与国内不同,恋爱观也不同,每次遇见林鹿都是大大方方的打招呼,对方如此,林鹿自然不会扭捏,也会主动打招呼,就当是个可以一起喝咖啡的普通邻居。 谢允墨还是保持他原有的速度跟在林鹿身后,温柔地看着她的背影。看書請至リ艏蕟?詀:ЯiЯ??щ????.℃ ?? М ——小东西夜跑时飒爽的英姿真是翩若惊鸿,想操! 他满足于夜跑的偶遇,又不满足无处宣泄的性欲,眼神凌厉地瞥向远处长条木凳上坐着的习庚。 这个男人守她比她舅舅守得还要牢。 谢允墨收回视线。 耐性他有,慢慢来,总会让他找到机会的。 ──── 洗完澡后,谢允墨赤身裸体地走到客厅酒柜,倒了一杯红酒刚想一口灌,又停手了。 ——优雅!姿态优雅! 他优雅散漫地拿起酒杯,浅浅品一口,再喝第二口…… 浅灰的眸子望向落地窗外的万家灯火,瞳仁倒映出人间烟火,落地窗也倒映出谢允墨冷清孤寂的身影。 谢允墨放下酒杯,漫不经心走进书房,拿起手机躺在摇椅上,点开拍摄的小视频播放。 视频里狰狞的巨物操开紧窒微肿濡湿的逼口,撑成一个圆,两瓣鲜红的小阴唇颤颤的贴附在发黑的肉柱上。 真漂亮! 他知道她有多美味,特别是她败倒在骚心挠肺的欲火中主动勾引他时的模样。 那双漂亮澄澈的桃花眼会聚起氤氲,闪烁出潋滟的媚态;桃红粉嫩的唇微张,猩红的舌尖会轻吐出,舔舐他的下巴或者耳垂,炽热的呼吸都能将他灼伤。 当熊熊欲火烧干她的理智时,她会坦诚面对,娇声嗲气的命令摸她、揉她的奶子,或者是一个热情似火的热吻…… 谢允墨放下手机,低头看了看这根胀到做痛的二两肉,肚脐上肥硕发黑的龟头肿胀颤动,黏腻透明的腺液不停的从沛张的、翕合不止的马眼中泌出。 不管他是否主动看视频,只要看到了林鹿,性欲就会勃发。 谢允墨放下手中的手机,握住了自己的阴茎,象牙白手背内的筋脉凸起几条青紫色的纹路,指节骨节突起的锋芒凌厉,力量美尽显其中,如今却用来握住胯间粗大狰狞的肉棒,带来另一种性张力的美感,色欲惑人。 只可惜无人欣赏。 谢允墨是倒三角身材,肩膀宽厚,胸肌饱满发达,肌肉纹理分布均匀,每一条肌肉隆起时都充满了爆发力。 如今的爆发力体验在他的手上,宽大的手掌飞速地撸动,掌心偶尔碾过马眼,激得他胸膛起伏特别明显,细密的汗水从象牙白的皮肤细纹里泌出。 他的另一只手放在后脑勺下,狭长阴郁的单眼皮大眼微微眯着,像是在享受撸管的快乐,完美的红唇微张,喉腔中逸出一声声,“小鹿……想操你……小东西,你的嫩逼操的好爽……” 酥麻酸痒的快感在一次次撸动中逐渐高升,肉体被快感支配,快感却又是空洞乏味的,只有在幻想操林鹿时,机械性的快感才是有温度的。 谢允墨脸上突然流露出似欢愉似笑的神态,喉腔中闷哼出犹如野兽般的嘶嚎,一股股奶白色的浓精飙射到半空中,然后后劲不足的落到他壁垒分明的胸肌上,黝黑浓密的屌毛上…… 射精后,极致空茫的落寞感又包围了他,他怔怔无神地看着天花板,那耀眼的灯光刺得他眼眶酸楚,浅灰色的瞳仁反射出一道水光。 这个心狠手辣、恶贯满盈、穷凶极恶的男人最终还是流露出一丝脆弱的无力感。 ──── 卧室内的灯光柔粉,朦胧的氛围感暧昧。 习庚大剌剌地坐靠在立地窗旁的小云朵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撸着筋络狰狞、龟头沛张肿胀的大鸡巴。 他在等林鹿回房。 林鹿洗簌后把长发扎成一个丸子头,掸去溅到红色真丝睡裙上的水珠,对着镜子涂抹夜间精华。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神态娇媚、眼含春水,呼之欲出的情欲就在眼底,她的手停了下来,突然觉得自己有些陌生,这个沉溺在爱和情欲中的女人是自己吗?林鹿问自己,乍然发冷,浑身鸡皮疙瘩全都起来了。 这一刻,林鹿明白了为什么第二个任务要时隔一年才开启。 温柔乡杀人不见血,它要的就是磨光你坚定的意志力。 林鹿小脸苍白。 ——似乎有段时间没和队友联系过了。 …… ——谁都阻挡不了我回家的决心。 …… 林鹿风情一笑,拉开门走进卧室,一眼就看到老男人光着健壮性感的身子在自撸。 林鹿无语了,“daddy这根鸡巴是一刻都闲不下来。” 习庚闻言挑眉,大言不惭地说,“老子重欲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再说了,有你这个心肝祖宗在,老子一天硬十次都不是问题。” 林鹿走过去蹲在老男人的脚下,下巴压在他的膝盖上,仰视着他,一本正经地问道,“你都不怕肾亏?” 习庚对她这种撩人不自知的神态是爱级了,眼底盛满笑意,傲然道,“daddy对你永远不肾亏。” 林鹿视线从习庚刀削斧劈的下颚轮廓移动到他的胯间,一眨也不眨地看着粗旷的大手自撸,心痒痒地扯他小腿上粗硬的汗毛,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深麦色又长又粗筋脉狰狞盘旋的茎柱在虎口上下撸动中肿胀不堪,肥硕龟头顶端的马眼泌着黏腻的腺液,龟头被滋润得油光水亮。 她看的眼热逼也热,湿了腿心。 习庚好笑地看着他。 ——小菜鸡这是看馋了。 故意压低了嗓音,溢出磁性勾人的呻吟,“小乖乖,到daddy腿中来。” 他舒适放松地说,并且狡猾的放慢语速,停顿特别明显,彰显出个人威严的气质和权威,这也是一种说话方式的魅力,大多数用在官场上做报告,如今却当作调情工具来对付这个小女人。 林鹿挪动身体,蹲在了习庚有力的双腿之间,鼻尖都快碰到了他握紧的指节。 “daddy,用肉棒打我的脸。” 林鹿说话直白,眼神直白,漂亮的小脸蛋蕴出两抹红,在柔粉暧昧的朦胧光线下,美得惑人心智。 她知道他在性事上喜欢带点羞辱性质,主动出击。 “……”习庚又一次觉得自己的心被暖心的宠给塞满了,“小乖乖啊…你怎么能乖到daddy的心里去了呢?真后悔呀……” 林鹿微微有些恍惚。 ——后悔没有早下手?可那不是我。 ——那个时候的“林鹿”你玩三天就会后悔…… “啪” 轻轻一声打断了林鹿的走神,湿滑炙热的龟头在她细腻的脸蛋上磨蹭,长长粗粗的阴茎被习庚握住茎根贴着她的左脸,然后一棒砸落,拍出淫蘼的一声“啪”。 林鹿呼吸有些急促,双手放在习庚紧实分明的腹肌上,来回交错的勾勒腹肌线条。 湿滑的龟头抵着她的眼廓画了个圈,画到鼻梁顶端朝下摩到鼻尖、嘴唇上,最后习庚把龟头当画笔,描绘红唇的纹路,将一张小嘴涂满了腺液。 林鹿掀起眼皮子,眸中掠过狡黠的光芒,伸出猩红的舌尖,快速舔唇,吧嗒品味。然后舌头舔了舔龟头,舌面像小刷子般在滑腻的表面刷来刷去,刷得龟头表面湿嗒嗒亮晶晶的。 习庚漫出欲气的一声吟,“嗯……”一双桀骜的眼眸黑沉沉的,脸侧肌肉绷得紧紧的。 ——小菜鸡又菜又爱撩,太踏马的可爱了。 老男人纵欲(微H) 林鹿挺爱撩他的,“daddy的味道好浓,浓的我下面直流水。” “喜欢daddy的味道吗?” “喜欢!” 习庚喜欢林鹿的坦诚直率,愉悦地捏住林鹿圆润柔软的耳垂,细细地捏玩,“小乖乖,用嘴来肏daddy的鸡巴!” 他用命令口吻,言语中那一点点的压迫感,也只是调情的一种方式。林鹿放逐了身体的欲望,脸颊越发的热烫,温驯的张开桃红娇嫩的双唇,包裹住沛张的龟头,慢慢吞入湿热的口腔内。他的龟头硕大,光是头入口就把嘴里撑得满满当当的。 由于蹲着不方便口,于是林鹿动了动跪在地上,含着龟头吮吸戳嘬舔。 习庚拿开撸鸡巴的手,屁股微微朝下挪了挪,然后靠在云朵沙发背上,闭上眼享受龟头被吮吸,马眼被舌尖戳弄出的酥酥痒痒的快感,喉腔中偶尔漫出几声欲气十足的吟叫。 吃老男人的大鸡巴林鹿反而湿的更厉害了,花穴热热酸酸的,牵丝的粘液断了又牵出新的,总有源源不断的淫水朝下流。 那股子酸热在内里朝上蔓延,小腹都开始酸热,就连菊穴内里也变得酸酸的,肠道自动分泌出肠液。 吞吐了一小会林鹿的嘴就酸麻了,她停口吐出。 习庚睁眼,“小乖乖口酸了?” 林鹿蹙眉抱怨,“daddy的龟头太大,吃的好累人。” 这种无形的赞美是男人的最爱。 习庚低低地笑,眉眼下垂看她的眼神放浪形骸,微翘粗黑的睫毛下是缱绻缠绵的爱意。长指轻轻抚过林鹿后脖颈上细腻的皮肤,指腹温热薄茧粗粝,林鹿那条脊椎骨立时就窜出一股麻麻的过电感,她浑身一颤,“嗯啊!”骨酥肉软。 浓郁的荷尔蒙勾人心魄,情欲如烈火烹油般炽热,满身的热感闷而不发,灼得她的理智所剩无几,挨肏的意志穿透了她的经络血肉。 林鹿抬头仰视这个看似强势稳重,事实上是桀骜浪荡,温柔体贴的老男人,指尖勾了勾他的腹肌,“daddy肏我的嘴好吗?” 她的话直白入骨,动作又轻又柔,诱人心痒难意动。 习庚乱了呼吸节奏,胸膛起伏的频率过快,他快速起身将林鹿背靠沙发,头仰着。为了方便,习庚拿起旁边的圆形小靠垫塞在她的头下,握着茎柱就把大龟头塞入林鹿的口里。 习庚倾斜身体,手扶沙发顶包,挺胯耸臀,频率极快的粘稠摩擦水声在安静的室内特别明显,生理性口涎不断泌出,顺着唇角不断溢出,偶尔牙齿会刮擦到敏感脆弱的龟头都会引出老男人难耐的咝声。 小女人呜咽着,噙着泪水,抓着习庚紧实的大腿肌肉,努力地在他肏进时收缩脸狭吞咽口水,给他最大的快感。 不得不赞叹这种配合爽得习庚每根神经都仿佛是被绒羽掠过,又似被细密的微电掠过,爽得他浑身颤栗,射精的欲望勃发。 “小乖乖的嘴怎么能肏得这么爽呢?daddy疼你,不深喉,这样就够让老子满足了,真踏马的刺激、爽!!!daddy这就射给你……嘶啊……” 习庚酣畅淋漓的低吼,汩汩腥黏的精液喷发,射满了林鹿的口腔。 他拔出还硬着的阴茎,蹲下身体抱起她,抵着濡湿动情的穴口肏了进去,穴孔立时就被抵得凹陷,撑开到了极限,把硕大的龟头一吞而入。 “嗯……”林鹿胀痛一颤,含着满口精液闷吟,双手扶住了习庚宽厚的臂膀,两眼泪汪汪地看他,微抬下巴慢慢张开了嘴,满口白花花的精液出现在习庚眼前,他看着她分了好几口才咽下,口腔最外边来不及吞咽的精液顺着两边嘴角溢了出来,被习庚用手指抹走又涂回到了唇瓣上。 老男人满足地问,“daddy的精液好吃吗?” 林鹿白了他一眼,怼他,“你吃吃看不就知道了。” 习庚摁住林鹿的后脑勺,与之缠缠绵绵的吻了一个带着精液味的热吻,阴茎就像毒龙电钻般朝里钻,钻入甬道最深处。 酸胀的裂痛却夹杂着痛痒的快感席卷而来。 他们肌肤相贴,相互摩擦;唇与唇之间啃噬撕咬,舌于舌之间相互勾缠绞裹;情欲的碎汗,升温的温度,狂烈的爆操,动情地绞裹,水花四射的爱液,响彻空间的淫词乱语,彰显出性事的激烈。 身体一波又一波过多的快感袭来,林鹿高潮迭起,内里敏感到随意的捣杵几下就能喷涌出高潮的春液。 他们从沙发上转战到圆床,到墙壁,到淋浴间,花穴射满了换菊穴,菊穴射满了换花穴…… 林鹿连骂他的气力都没有了,喉咙嘶哑,啜泣着,混混沌沌地被老男人哄着用花穴吞入巨龙,趴在习庚身上沉沉浮浮,任由他爆肏、射精…… 也不知道胡搞乱搞到几点,习庚满脸都是餮足的笑容,哼着小曲给林鹿做事后的清理,给红肿的花穴、菊穴涂抹清凉消肿的药膏,美美地抱着她翻身压在自己宽厚的胸膛上,轻轻拍着林鹿的后背哄她入睡。 林鹿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十二点才醒,浑身肌肉酸痛得就像是被卡车来回地碾轧过,下床时腿子都是颤的。 习庚喜提牧清一顿臭骂,并禁林鹿一周不许在他那里过夜,老男人理亏,只能摸摸鼻子不吭声,至于过夜的事,那就要看他有没这个本事哄林鹿自愿睡他屋里过夜了。 林鹿呢?她自然是乖巧的黏在牧清身边安安静静的看热闹。 她喜欢黏着牧清,只要呆在他身边就会感到安心;也喜欢呆在习庚身边,呆在他身边就会感到欢乐;如果牧清是一片幽静的山谷,那么习庚就是繁华的闹市;她享受繁华,偏爱幽静,神仙来了也不换。 ──── 8楼鸡飞狗跳,12楼静谧宁静,最终宁静被手机铃声给打破了。 “很久以前如果我们爱下去会怎样,最后一次相信地久天长,躺在你温暖手掌不需要想象,以后我漫长的孤单流浪……” 谢允墨摸起随意丢在沙发上的手机,瞟了一眼接通:“喂。” 对方:“墨哥方便吗?” 谢允墨把脚翘在茶几上,懒洋洋地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回答:“方便,说吧。” 谢力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手里这份入职简介,像个小孩似的转动靠椅左转右转,有气无力的嗓音变得亢奋:“墨哥,我这里有一迭入职简介,其中有夫人一怒为红颜的那个小伙子的应聘入职,太踏马吃惊了。” 谢允墨满头问号:“什么一怒为红颜?” 谢力恍然一拍扶手:“哎呀!忘记告诉您了。前两天在酒吧里听人说的,说是夫人在fly酒吧喝酒,和一个军界新贵同抢一个男侍应生,结果打了起来。” 谢允墨坐直了,语速很快:“说慢点。” 谢力:“嗯。打起来后夫人的未婚夫不知道从哪里得知这个消息,带人赶来了,包厢里的事没人知道,只知道她未婚夫一怒之下摁熄了正热乎的新贵和一个富二代,夫人和小白脸毛事都没有……” 谢力恨不得竖起大拇指赞一声牛:“墨哥,夫人真牛逼,女中豪杰,抢男人玩小白脸她未婚夫居然还帮她出气。” 他暗自道:若是我有夫人这本事,早就把安宁哥给骗上了床,真是,这个木瓜男人就是不开窍,操男人和操女人有什么区别呢? 谢允墨思索了下说:“那个新贵和富二代的资料发给我,那个侍应生你让他入职,顺便查查他的人际关系,把他的照片发给我,然后下周你搞几个男的去追求他,看能不能逼出他让夫人来捧场撑腰。” 谢力脑袋瓜一转就明白了:“好的墨哥,我知道了,一定给您办的漂亮。” 是真时假一试便知。 谢允墨:“没事我就挂了。” 谢力:“嗯,没事了。” 谢允墨挂断了电话,若有所思,一切都要看她去不去酒吧才能设定后续。 (后续剧情为主,有肉也是以墨哥为主) 开学第一天 九月叁号这天艳阳高照,京安警校校园内人潮、车流涌动,这也是唯一一天校外车辆可以进出。 女生六人寝室内,五个女生同坐在高低床的下铺上,两个偷偷看斜对面上铺上正在铺床的牧清;一个偷看递东西上去的习庚,窃窃私语。 其中偷看牧清的浓颜系短发姑娘,从他进了寝室就一眨不眨地盯着这个身着雾绿色真丝衬衫和墨黑色西裤的雅俊男人。他五官虽然不算完美,但那双有卧蝉的丹凤眼色气,墨黑的眸子成熟睿智,特别是架了一副里霸总标配的金丝眼镜,周身气质温润如玉,柔中带硬的着装搭配修长挺拔的身姿,用芝兰玉树、风度翩翩来形容他是再合适不过了。 浓颜短发眉飞色舞:“啊!!!我觉得我恋爱了!” 可爱型小圆脸姑娘嘶啦一声,吸了吸口水,一把抓住左手边短发大眼妹子,“我操!这个穿黑衬衫的身材太踏马绝了。” 这个肩宽腰窄,身型高大的男人在一袭黑衣黑裤的衬托下真有男人味。特别是袖子半挽到臂肘下,露出健壮流畅的肌肉,一看就知道力量感十足。 短发大眼害羞道,“高岭之花才是我的心头好。” 没开窍的社恐姑娘满头问号。 长相特符合外国人审美观的齐肩发姑娘,看了看坐在床上的林鹿,林鹿坐姿端正优雅,乌黑柔顺的长发过肩,眉似新月、眼似桃花,肤若凝脂、皎白如玉,气质温婉娇媚。 她暗想:真是一位美貌气质并存的美女。 她提点道,“想想就得了,难不成想当这个小美人的后妈?” 可爱小圆脸嘀咕,“意淫也不行?” 浓颜短发,“新室友长得好温柔哦。” 齐肩发起身,“估计那些单身狗又要疯了。” 她上前两步,冲林鹿笑笑,“你好,我是305室的室长牛雁兰,有什么不清楚的可以问我。” 林鹿也站了起来,露出温柔的笑容,“你好,我叫林鹿转学过来的。”又冲坐在床上那四个女生笑笑,“你们好,未来两年请多多指教,互相进步。” 可爱小圆脸站了起来,“你好,我叫纪茹。” 浓颜短发惜字如金,“黄姗。” 短发大眼害羞的自我介绍,“我、我叫张桐欣。” 没开窍的社恐,冲林鹿怯怯一笑。 牛雁兰爽朗的替她介绍,“她叫程小玉,有些社恐。” 林鹿看出牛雁兰为人爽朗,属于好打交道的这种。 牛雁兰上前拉着林鹿软软的小手,“过来聊天呗。” 林鹿大大方方地挤到了她们中间。 牛雁兰很干脆地问,“林鹿,那个穿黑衬衫的是你爸爸?保养的不错,身材真棒。” 习庚年纪比牧清大,相貌也比牧清偏老一些,惯性使然,牛雁兰自然认为年纪大的是林鹿的父亲。 牛雁兰嗓音清脆,声量不大不小,室内的人都能听见。 四位姑娘竖起耳朵等答案。 牧清手一抖,手里的枕头落到了床上,他管理住自己的表情,捡起枕头放在床头。 习庚气结,脸色忽红忽黑。 林鹿被牛雁兰问的哭笑不得。 ——老男人肯定炸毛。 赶紧给他正名,“不是的,他是我未婚夫。” 纪茹捂嘴惊叫,“啊!”圆溜溜的眼睛瞪得老大。 习庚漫出了笑意,就连姿态也变得随意散漫起来,麻利的把折好的衣服放进小衣橱里。 牛雁兰面不改色,“恭喜!” 程小玉惊呆了。 黄姗,“牛逼。” 张桐欣是双眼皮大眼,吃起惊来眼大得离谱,低声问,“家族联姻?” 她家境不错,看这老夫少妻的,猜测是家族联姻。不过她问出口就后悔了,接了句,“当我没问。” 林鹿回答的很轻松,“不是,是自由恋爱。”她笑意盈盈的朝习庚看去,“虽然年纪大点但他真的很好。” 听到林鹿这么说,习庚心里乐开了花。 由于之前的误会,林鹿指着牧清对她们介绍,“他是我舅舅。” 牛雁兰,“你舅舅长的真有味。” 黄珊啧啧有声,“真令人嫉妒。” 纪茹换了话题,“你那个班的?” 林鹿,“我一班,你们呢?” 牛雁兰,“哈!和我同班?” …… 女孩们叽叽喳喳的聊了起来。 牧清爬下床,习庚也收拾好小衣柜。牧清看了看手表,都十点半了,便喊,“小鹿,过来。” 林鹿起身走到牧清面前,“小舅舅要走了吗?” “对。”牧清柔声叮嘱,“好好和室友相处知道吗?” 习庚亲昵地揉了揉林鹿的发顶,“午饭我们都有饭局,带你去的话你就没时间午休了。” 林鹿娇嗔,“我又不是小孩子非要大人陪才吃得下饭,那走吧!我送你们下去。” 叁人一同出了寝室。 纪茹看到他们离开了,有气无力地说:“我失恋了。” “我好中意这种长相粗旷,气质肃穆沉稳、矜傲不逊,宛如高岭巨石的叔男啊!!!”她下了床,爬回到自己的上铺:“我幻想的单臂抱臀,它没了……” 牛雁兰:“……” 程小玉懵懵的:“???” 张桐欣:“我也中意这款长相雅俊,气质温润如玉、矜贵高雅,宛如高岭之花的叔男啊!!!” 纪茹怒斥:“我都失恋了你还学我?” 张桐欣:“我也失恋了呀?不是吗?” 黄珊:“同失恋。不过不得不说,这两个男人气势很足,一看就知道是哪种事业有成的男人,只能远观不可近玩焉。” …… ————— 几天功夫,林鹿融进了一班这个大家庭,和同学关系基本还行,不近也不远,谁都能聊两句。 这天下午只有两节课,第二节课后牛雁兰喊林鹿,“小鹿!” 林鹿,“在?” 牛雁兰走过来,“今儿我生日,晚上一起吃饭有时间吗?” 林鹿,“啊?你怎么不早说,不然中午就可以出去买个礼物回来送你。” 牛雁兰无所谓道,“就是不想收礼物才等到这个点说的,只是简单的吃个火锅而已,又不是什么大餐。” 林鹿琢磨要不要叫人送个礼物到吃饭的地方再送给她也是一样的,很干脆的答应了,“好。一起回寝室吗?” “你先去,我有事。” “好。”林鹿收拾好书本,提着背包就离开了教室。途中给牧清、习庚各自发了一条不回家吃饭的信息。 回到寝室林鹿把书包放下,拿了换洗衣物先去洗澡,等她从卫生间出来室友们都在了。 黄珊唰一下钻进了卫生间。 纪茹瞟了一眼林鹿,又看看自己拿出来的这条裙子,愁眉苦脸地问林鹿,“你这身挺漂亮的,那买的?” 这到是问倒了林鹿,“啊?那买的?我晕,我能说我不知道吗?” 张桐欣上下打量了一番林鹿,“衣品不错,你未婚夫买的吧。” 为了吃火锅方便,林鹿穿的是款式简单大方的古董绿针织体恤、灰白色阔腿裤,没有明显logo也看不出是什么大牌。 识货的张桐欣一看做工版型就知道不是便宜货。 “你猜对了。”林鹿从包里掏出手机,坐到下铺上看飞信。 程小玉换了一条奶白底蚂蚁红的碎花中袖的连衣裙,坐到板凳上刷视频。 张桐欣长叹,“有人宠真好。”复而有些抓狂,“好想谈恋爱呀!” 牛雁兰好笑的说:“看中了不敢告白,就你这小鸡胆还谈恋爱?” 林鹿含笑看她们叽叽喳喳,你来我往,争来辩去,偶尔插嘴说两句…… 火锅店离学校不远,一行十人有说有笑走到辣渝火锅店,进了包厢就扫码点餐。 牛雁兰点了川味火锅必点的鸭血、毛肚、鹅肠,然后牛羊肉、鸡肉鱼肉乱点一气,绿叶菜一个没点。 黄珊,“加个贡菜。” 一群人中唯二的男生起哄,“啤酒不点?” 这两男的一个是同班同学,一个是其它班级的,他和牛雁兰暧昧中,就差捅破窗户纸了。 这时林鹿裤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了,她摸出手机一看,显示是李嘉良打来的,便起身走出包厢接通了电话。 “喂,小鹿方便吗?” 林鹿朝楼下走去,“说吧。” 李嘉良叼着一根烟,脸上的表情不太好看。 “晚上过来喝酒,顺便借用下你的名声。本来打算叫白堰的,结果不巧的是程安歌提前和他说好了今晚去他那边的酒吧。” 林鹿出了火锅店的大门,走到一颗树下,“安歌那边是同性酒吧,我去了起不了作用,也只有白堰管用。” 她低头看地,“缠你的是男人。” 李嘉良郁闷的要死,“你说我那里像gay?怎么老是有男人死缠烂打,烦死人了。” “是你这气质吸引。”林鹿调侃后正色问,“新酒吧如何?” 李嘉良抽了口烟,“一时半会儿看不出。” “你也是倒霉,回去坐办公室才多久,又让你出外勤。” 李嘉良一肚子火,“小鹿别说了,说了我就有气,位置先给你定好?” 林鹿,“嗯,定个显眼点的位置吧!” “我心里有数,那就这样吧。” 林鹿挂了电话,边往回走边想:总不至于一个人去喝酒吧?叫谁呢?胡妹妹有门禁不方便。 她推开包厢门的瞬间就觉得自己是木鱼脑袋,这一屋子的人呐。 林鹿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开口说,“兰兰,吃完饭后有事吗?” 牛雁兰,“没事,你有事?” 林鹿笑眯眯的提高了音量,“大家安静下。” 一屋子人静了静,看向林鹿。 林鹿扯了个现成的理由,“今天是兰兰的生日,饭后我请大家去酒吧喝酒。” 牛雁兰,“?”赶紧说道,“小鹿,这不太好吧。再说了,酒吧多贵呀,咱不浪费这个钱。” 她的表情很坚决,“你要当我是你的朋友就别搞这些花头。” 林鹿,“……” 冲她吐吐舌头,“好吧!我承认了,你只是借口而已,事实上是我的一发小在酒吧里工作,他刚好被gay缠住了,想让我过去假装他的女朋友。所以兰兰,所以朋友们,答应我一起去酒吧吧!” 她做出一副小可怜的模样,“我一个人心虚呀!万一被人戳穿了呢?拜托各位了。” 林鹿可怜巴巴地看着她们,“求求你们了,宿舍门禁前你们肯定能回去。” 黄珊惜字如金,“我去。” 她单纯好奇,想看热闹。 牛雁兰无奈妥协,“好吧我去,其他人我不能替他们做主。” 两男的一口答应,社恐的拒绝了,班上另外两个女生和林鹿不熟,不好意思白嫖也拒绝了,林鹿也不强求,开开心心地涮锅吃肉。 谢允墨的新算计 李嘉良提前几分钟站在LosingAngels酒吧门口恭迎林鹿。 叁分钟后,一行七人从商务车上下来。 李嘉良面带微笑上前迎去,牵上林鹿的小手,含情脉脉地说:“你来了。” 做戏谁不会呢?林鹿眉目传情,矜傲的微点下颌,“想我了?” 身后好看美男的黄珊一把抓住纪茹的手,呻吟般地说:“我觉得我又恋爱了,男人就是要穿白衬衫黑西裤才是yyds。” 牛雁兰一掌把她拍了个踉跄,“不、不、不,应该是你又失恋了。” 张桐欣惊讶,跟在她们身后小声道,“假装也不至于这么亲密吧?” 牛雁兰回头冲张桐欣使了个眼色,“嘘!” 李嘉良带着她们走到酒吧最显眼的半圆形大卡座,林鹿她们纷纷落座。由于她们来的偏早,酒吧内暂时放的轻音乐,八点半开始会播放劲爆音乐,九点半会有人上台打碟。 李嘉良蹲在林鹿腿边,嶙峋修长的手放在林鹿的膝盖上,昂着头,缱绻温柔地看她,偏生嗓音略响,“宝贝,酒水意思下就行了,只要看到你的人我就满足了。” 七彩斑斓的氛围灯雾下,李嘉良俊美清冷的脸就像描上了一层浓墨重彩,明亮又色彩,好似一幅名贵的油画。 四个队友中,他的气质是最出众的,林鹿也最怵他。兴致使然,林鹿微微前倾身体,抬手用食指轻勾李嘉良的下巴,抬高,似笑非笑地贴近他的脸,“那怎么行呢?那你岂不是一点面子都没有。” 林鹿余光看到有侍应生带客人落座她们卡座旁边的位置,忽而提高了音量,柔柔糯糯的嗓音像带了钩子般缠缠绵绵,语调慵懒咬字清晰而又重,“我包的男人怎么能被别人小瞧呢?阿良上香槟塔!” 她捏了捏李嘉良的下巴,李嘉良会意地眨眨眼,琥珀色的眸子漫出缠绵悱恻的笑意,嗓音也略响,“宝贝,你对我真好!那我去开单了。” 林鹿傲慢的轻点下颌,“去吧。”无聊的手指卷起耳边的一缕长发。 坐在林鹿左手的是纪茹,她心里已经爆了无数个卧槽了,这情调的是脸红心跳呀,简直让她这只单身狗春心荡漾呀!纪茹红着小脸,好奇地问,“小鹿,香槟塔是什么?” 张桐欣探出头,不太赞同的模样,“小鹿你太乱花钱了吧?” 只有她知道搭一座香槟塔有多贵。 这种大单酒吧自然是招摇过市,镭射聚光灯打到了她们面前minti水波纹圆形茶几上,几个身穿白衬衫黑西裤走禁欲风的型男侍应生抬来玻璃高脚杯,开始搭建香槟塔。 李嘉良拿着水单过来收款,牛雁兰拧眉,伸手从李嘉良手里抢过酒水单,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下,她数了两遍才确定金额,惊诧地站了起来,“我勒个去!!!十八万八?喝黄金呀?” 这个价格震惊了这群人,也惊诧了周边不认识的人,更是令某些侍应生红了眼。 提成啊!钱啊! 林鹿淡定扫码付款。 张桐欣扯牛雁兰坐下,她坐下后还是一副茫然的表情,嘴里嘟囔,“这也太夸张了吧!” 同班级的男生开玩笑,“富婆求包养!只要888你就能带走一个每天给你送早餐的小可爱。” 黄珊怪叫,“我也可以,我可以做富婆包上的挂件,只需一天一杯奶茶,更好养活。” 纪茹瞪圆了眼,“我去,原来隐形的富婆在我身边呀!包我、包我,我可以暖被窝,只需666。” 她们有分寸的开着玩笑,没有一个人刻意的巴结,林鹿也乐得和她们开着玩笑,闹做一团。 香槟塔搭好后,李嘉良从冰桶里拿出Dnon香槟开始倒酒,淡橘色的酒液从瓶口奔腾而出,冲出丰富且质地细腻白色泡沫,顶端的第一个酒杯满了,漫出来的泡沫酒液沿着杯身朝下溢去,装满了第二层四个玻璃酒杯,然后是第叁层倒了一半又拿了一瓶……直到五层香槟塔倒满用了五瓶Dnon。 侍应生的欢呼声响起,手里的礼炮同时拉开,冲林鹿她们喷洒出千万片彩纸。这时欢快劲爆的音乐声响起,不停旋转的镭射灯打出七彩斑斓魔幻色彩的灯柱…… 酒吧内开始群魔乱舞。 ──── 震耳欲聋的鼓点、劲爆的音乐声就像西伯利亚的风,始终吹不进白令海峡的包厢内。 谢允墨不知道自己站在单面玻璃窗前站了多久,也不知道他看林鹿看了有多久。 嫉妒、渴望、阴暗的心思在心间盘旋,他觉得这一刻他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只能阴梭梭的窥视他望而不得的珍宝。 她就像深邃夜幕中的一轮明月,高高在上,遥不可及。可是那又如何呢?他既然能拥有过她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谢允墨眼底盛满了痴迷的欲念,看着她端着酒杯漫不经心的与李嘉良说着话,漂亮的桃花眼轻佻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倏然间一笑,细长的手指轻轻戳了他的胸肌几下,然后摸了一把男人的腹肌…… 谢允墨攒紧了手指,有种恨不得把这个侍应生一枪嘣了的冲动。儒雅温和的脸有些扭曲,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不能失控!不能!你要永远记住你现在只是个商人。 谢力起身端着一杯帕图斯红酒上前,看了看谢允墨的脸色,把酒杯递给他,“夫人玩玩而已,墨哥别介怀。” “我知道。”谢允墨接过酒杯,顺时针摇晃了两下,抬手送入口中,“阿力,你去找几个漂亮难缠的小姑娘去泡这个李、李嘉良,看他是求助夫人还是顺水推舟。 “我知道了。”谢力病怏怏地咳了几声,俊秀的脸上涌出一阵潮红,很快又变回了苍白。 “听闻有人要报复夫人。” 谢允墨,“哦?知道是谁吗?” 谢力慢吞吞地走回到月亮弧形沙发边坐下,“摁下去的新贵。” “呲!真不死心呀?夹着尾巴老老实实做人不好吗?非要自寻死路。”谢允墨仰头喝干杯中酒,“你有门路就去把这单接过来,毕竟替死鬼不好找。” 谢允墨冷笑的表情刚涌上又落下,便成了温和的笑意,单手转动玻璃酒杯,突然道,“阿力。” “嗯?” “你这边有没有渠道结交夫人未婚夫的门路?”就在刹那间,他把散乱的想法融合到了一起,有了新的思路。 “泰国商会会长倒是能接触到他们,我这边没这么大面子,如果是别人的饭局挤过去凑合下还是行的。”谢力面露难色。 圈子阶层不同,谢力的档次不够,就算他再有钱也不行。 谢允墨漫不经心地走到雪橇单人椅边坐下,“那是你的事,我需要的习庚能上别的女人的床,资料上说他玩女人是出了名,现在老实不代表以后不偷吃。” 谢力,“如果这样的话有我没我都可以,只需要知道请客的人是谁,再推波助澜。” 谢允墨慢条斯理的继续说:“她舅舅嘛……搞个像夫人模样的女人,下个药……来场偶遇,看他上不上钩。” 谢力明白了,“先分裂她们的感情?” 谢允墨笑笑,笑得格外阴险,“机会是自己争取来的,不是从天上掉下 算计 警校的节奏比之前林鹿上的大学快,除了文化课还有各种实战课程,她也开始适应这种快节奏的模式了。 由于男女比例失调,单身狗太多,林鹿这朵温柔美丽的娇花自然有人追。搞暧昧养鱼的事林鹿是不会做的,直接在朋友圈里发了张戴订婚戒指的图片,然后配文:余生已被人预定。 干脆利落的把单身狗的小火苗扑熄。 这天午休时间,林鹿收到李嘉良发的飞信:小鹿,这两天能过来捧个场吗? 林鹿,“???” 林鹿:还有男人追你?发呆.jpg 这不可能啊!飞信某几个群里已经有人八卦她在外面包小白脸的事,证明这事已经传开了。能传开,那些泡李嘉良的男人自然知道他有金主,也知道他的金主不好惹,怎么还需要她过去捧场? 李嘉良:这回是几个小姑娘,你有钱有颜出面最适合。 说句实话,李嘉良并不想找林鹿帮忙,一有事就找她显得自己很没用,男人的自尊心受挫。可那几个女的实在太缠人,手段也下作,再加上他已经有上二楼服务的资格了,只要搞清楚包厢内侍应生和客人之间有没有私下毒品交易他就大功告成了。为了工作,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林鹿是最佳挡箭牌。 林鹿浅浅打了个哈欠,盘腿坐在床上,指尖微动:那不是正好,挑个看上眼的睡。 李嘉良:不方便我开展某些工作。 作为队友自然是对方需要你你就要出现,一切都是为了任务,林鹿飞快回复:今天? 李嘉良:今天明天都行,用钱砸,千万别打架,不然你男人知道了绝对会搞死我的。 林鹿:ok。 今天还是明天呢? 她爬下上铺,跑去卫生间,打开置顶的两个对话框,发了两条语音。 :小舅舅,今天明天你有应酬吗? :老公,今天明天你有应酬吗? 习庚秒回:老婆明天晚上有个饭局。 牧清过了几分钟才回复:鹿宝,我这两天的饭局都是中午,有事吗? 林鹿先回复习庚:明天晚上我去酒吧可以吗?偷看.jpg乖巧.jpg。 现在家里难搞的是习庚而不是牧清,他宠归宠、惯归惯,其它时间是看得级牢,仿佛就是那种林鹿消失在他视线里一分钟,她就会惹祸上身的状态。 习庚看着手机磨牙,一个电话打过去。 林鹿秒接,“喂!习叔叔。” 习庚嗓门很响,直入主题,“你怎么又去酒吧?” 林鹿一屁股坐在马桶上,把手机拿的离耳朵远一点,坦白道,“李嘉良想借我狐假虎威,反正他们都认为我包了他,自然要给他撑门面嘛。” 她撒娇,“好不好嘛?老公?老公~你饭局后肯定有活动,时间差不多的时候你就来接我,我们一起回家?怎么样?” 习庚皱起眉头。 他对李嘉良的感官是有点讨厌又有点欣赏。欣赏他的起因是林鹿上次出院后,牧清和他私下与李嘉良面谈了一次。也就是这次会谈,习庚得知李嘉良是为了林鹿去缅甸卧底,也知道如果不是他带回来林鹿给的坐标,林鹿根本不会获救。 所以习庚心情很复杂,但凡换做其他人去卧底都不会像他这样做的如此出色,甚至能迷得对方要和他结婚,因此打入高层,才能有机会与绑架林鹿这伙人接触…… 再加上李嘉良是个退伍军人,虽然不清楚他会什么会浪迹酒吧工作,以习庚身居高位的眼力劲,自然认为他又有什么任务,所以习庚才对上次林鹿去酒吧一掷千金持无所谓的态度,所以他才能忍受这顶莫须有的绿帽子。 讨厌李嘉良的原因来源于李嘉良喜欢林鹿。在他认为他们之间只是普通朋友时,他曾开口主动为林鹿包养李嘉良,以备不时之需。当他得知李嘉良喜欢林鹿后,他就觉得自己很蠢,引狼入室,就算林鹿和李嘉良之间不会发生性行为,他始终不爽。 还有就是,作为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脸面他还是要的,流言传过了就过了,但不能经常顶着这顶绿帽子呀!所以这次林鹿又说要去酒吧,他事实上是并不乐意的,但他又扛不住林鹿的撒娇,只能一而再再而叁的打破底线。 习庚磨磨牙,语气温和的同意了。 “小祖宗,你是老大,你说了算,到时候老子来接你。”他嘀咕,“有事就老公,无事就习叔叔,唉……” 他有些心酸。 林鹿自知理亏,狡辩的哄他,“那以后不管有事没事我都叫老公行吗?我这不是没叫习惯吗?” 习庚哼一声,“那你记牢了,不然老子把你屁股打肿。”他又开始要好处,“那晚上睡我屋。” 林鹿enn…,“小舅舅要是不同意呢?” 她怂。 爱他才怂他。 习庚无赖道,“老子不管。” 习庚以前天不怕地不怕,偏生叁个人成了一家人后就怂牧清。 林鹿,“……” 林鹿苦着脸答应,“好吧。” 挂断电话后转手回复牧清的消息:小舅舅,明天晚上我去酒吧找李嘉良,给他撑个腰。 牧清一直在等她回复,看到消息进来,用手推了推眼镜,语音回复:鹿宝想去就去,不过要注意安全,有人陪你吗? 林鹿也语音:不知道找谁陪,反正就是过去刷脸刷钱,意思意思等习叔叔过来接我就走。 牧清替她做主:那就叫司机小张陪你吧! 保镖小张比林鹿的同学们可靠多了,能一以当十。 家里两个男人搞定了,林鹿心情大定,发了条信息给李嘉良:明天晚上人少。 李嘉良回复地很快:ok。 然后打电话给经理,提前定好明天的卡座,最后编辑了一条消息发在工作群里。 :刘哥,明天我金主过来,包厢你先替我两小时行不行?下班后请你吃夜宵。 过了七八秒后他撤回,然后重新发给刘哥。这种骚操作就是为了给某个人看的,某个人看到后绝对会用这条消息去巴结那几个有钱的小姑娘,那么明晚不出意外肯定都能碰到一块。 李嘉良利用小姑娘的嫉妒心和好奇心,再用林鹿的有钱有颜打压下她们的气焰。想法是正确的,殊不知有人就等他这样做,某个人和几个小姑娘是一伙的,都是谢力的人,钓的就是林鹿。 刘哥秒回复:吃夜宵?不陪金主? 刘哥是个八卦的人,好吃瓜,酒吧里什么谁抢谁的客人、谁谁了兄弟的女朋友、那些客人喜欢吸笑气,只要他一喝酒嘴就没门,所以李嘉良喜欢拉他一起喝酒,借此能听到不少消息。 李嘉良自嘲一笑,目光冷淡地看向窗外风吹时摇晃的梧桐树叶。 ——我倒是想把金主摁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肏,可奈何她是个伪金主呀。 他回复:我们一般都是中午做爱,晚上下班太晚,金主熬不住。 李嘉良还不知道,刘哥也是谢力的人。 …… 明晚林鹿回去酒吧的消息很快就被经理汇报给谢力,谢力又汇报给谢允墨。 谢允墨在家边看视频边学习如何手冲咖啡。电话来了他小拇指摁下接通、免提。 “喂,墨哥,夫人明天晚上去酒吧。” 谢允墨漫不经心地抽出一张餐巾纸擦手,问道,“她身边的男人呢?” 谢力剧咳两声,把手机放在桌子上,点开免提,“只打听到习庚明天有个局,是外经贸姓胡的攒的。我会打听清楚一起的人有哪些。” 他说完后又是一阵咳,拿起桌子上的保温杯,小口地喝了一口热水。 谢允墨虚伪关心地问,“怎么又咳的厉害起来?” 他面无表情地端起自己手冲的咖啡喝了一口,微微蹙眉,然后吐掉。电话那头说,“我没事,李嘉良给夫人定的小卡。” 小卡意味着人少,人少意味着可操作空间大。 谢允墨放下手里的咖啡杯,问道,“你那单接下来没有?” 谢力回答,“接了,人也找好了,几个吸毒的死士,用命换钱。” 谢允墨的头脑风暴开启,最后决定用烂大街的英雄救美,唯一麻烦的就是她那个所谓司机的保镖。 “她的保镖该怎么调开呢?”他自言自语。 谢力听到后笑笑,结果一笑又咳,止住了咳才说:“这并不算难,墨哥是不是从来不刷小视频?” “这和小视频有什么关系?”谢允墨满头问号。 “墨哥都不与时俱进呀!小视频很有意思,这几天正好刷到一个七十多岁的大爷骑着电动叁轮车,刮擦了豪车的视频,大爷又哭又闹,哪怕是一车水果卖了都不够豪车补漆的,最后跪在地上哀求,看热闹的里外围叁圈,可开车的只是一个司机呀!又不是他违章……” 谢力一下子说了这么长一段话,气短乏力,又咳嗽起来。 谢允墨若有所思,这个法子不错,能暂时拦住保镖,再加上灯下黑,事发在酒吧门口,应该不会那么急着进去守护林鹿。 现在的问题是如何把她骗出酒吧去后门,这才是最难办的。那几个小姑娘能成为助攻吗? 算计一 放学回家后,林鹿一进门就闻到西红柿炖牛腩的香味。 “小舅舅,我回来了,好香呀!” 林鹿放下背包甩开鞋子,光着脚就冲到牧清身后一把抱住了他,头却从他的胳肢窝处钻了出来,漂亮的小脸蛋笑眯眯地看他。 牧清嘴角上扬着批评,“又不穿拖鞋?” 他批评归批评,宠还是要宠的,快手夹起一小块牛腩,吹了吹,然后递到林鹿的小嘴里,“帮小舅舅尝尝咸淡?” 牛腩炖的很烂,口感丝滑、软糯劲道,酸香可口,林鹿双眼一亮,吞咽后大赞,“好好吃哦!”随后撒娇卖萌道,“小舅舅,还要一块嘛!” “不行,去换拖鞋、洗手,可以开饭了。” “好吧!” 林鹿乖乖的去换鞋、洗手、拿筷子,然后坐到餐桌前等。 “想吃去拿双筷子。”牧清端来热气腾腾的番茄炖牛腩放下,林鹿得意的把手从餐桌下拿上来,亮出两双筷子。 牧清,“真是小孩。” 他转身去橱柜拿碗,林鹿急不可耐地夹起一块牛腩塞进嘴里。 “小馋猫。”牧清拿着碗叮嘱,“慢点吃,小心烫。”话音刚落就听到咝咝声,他无奈地摇头,放下手中的碗,去倒了一杯冷开水送了过去。 …… 与牧清吃晚饭可以用温馨来形容,与习庚则是用刺激来形容,叁人一起就是热热闹闹的,林鹿就喜欢这种平平淡淡温馨的小日子,这也是她现实中为什么会听父母的话去相亲、结婚、生子,甘愿做一个全职家庭主妇的原因。 林鹿恍惚中……如果回到现实,她还能像以前那样吗?还能忍受丈夫有时候会浑身是汗澡也不洗的就躺在床上吗?能忍受洗澡后有时候会粗心大意的不换内裤吗?…… 能忍受孩子就必须是母亲管的,教的好就是他家的基因好,教不好就是你没用;能忍受你责骂孩子时他永远都是用轻飘飘的语气说:你就不能耐心点吗?怎么当人妈的? …… 诚然,做人不能只看到枕边人的缺点,优点肯定是有的,顾家、不乱搞、也会帮忙收拾下家里,过节过生日会收到对方的鲜花礼物,……可即便如此,林鹿还是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累,隐形的压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能找谁诉说呢? 大部分人只会认为她矫情,男主外女主内不就是这样吗?千千万万的妇女们不都是这样过来的?你的丈夫已经够好了,别在贪得无厌…… 林鹿叹了口气,从浴缸里爬了出来,拿起浴巾包裹住身体,朝衣帽间走去。不出意外,牧清果然在衣帽间里挑衣服,林鹿抛开负面情绪,脸上漫起了笑意,“小舅舅,不要裙子,要那种一看就知道我是人间富贵花的那种套装。” “那首饰呢?” “耳钉和戒指就够了。” 牧清很快挑出了一套葱香槟色渐变到深灰色重磅真丝叁件套。香槟色大蝴蝶结抹胸打底,低腰露脐阔腿长裤,腰身从淡灰朝下渐变,外套是深槟色无领门襟设计的七分袖。 林鹿对牧清挑衣服的眼光是迷之信任,他选的从没翻车过。换上这一身后,林鹿对着镜子照了半天,拍马屁道,“小舅舅的眼光棒棒哒!” 顺手接过他选的花朵耳钉戴上,耳钉每瓣花瓣都是不同的宝石镶嵌,灯光下,五色虚影闪耀出夺目光彩。再加上鸽子蛋大小的鸽血红宝石戒指,不是人间富贵花是什么? ————— 胡康泰攒的这个局是受人所托,所托之人算是一个很远的远亲,加之市监有拉投资任务,习庚才会答应下来,不过任务指标给了一个关系略近的男下属。 酒席上胡姓远亲主要咨询在国内投资办公司有什么优惠政策,酒席结束自然是去会所里谈一些不方便公开的信息,这基本上就是京城请客办事的统一流程。 胡姓远亲还带了两个华裔朋友,属于同探路之人,其中有一人和泰国商会会长刚巧认识,关系不近不远,点头之交。 来到国内自然先找认识的朋友打听打听,所以也联系过对方,对方着重点出习庚好玩高品质成熟美艳的美女…… 俗话说得好,美女在旁事半功倍,这种潜规则是不成闻的,所以他们叁人一合计,托泰国商会会长介绍几个漂亮美女过来,必须是那种良家女子,还必须比会所里卖的女人强。 这就正中谢力下乖。 有钱能使鬼推磨,半天时间谢力就安排了叁个女人给他们。一个俄罗斯金发碧眼身材火辣,一个冷艳气质逼人,一个热情似火浓颜美女,谢力就不信了,这种极品习庚不上勾。 会所内,习庚婉拒了作陪的公主们,和胡康泰聊天。 胡姓远亲出包厢把叁位美女接了进来,然后说:“习局,这叁位姑娘是我们公司里公关部的经理,特意叫过来见见世面的。” 叁位美女齐声问好,“习局长,您好。”热情似火的美女一脸崇拜,“习局长,我只从电视里见过您,想不到今天能见到真人,果然,真人比电视里的您更加气宇轩昂、风度翩翩,我能坐到您身边吗?” 她明面上问,事实上脚步已经朝习庚走去,习庚瞥了她一眼,是个美女,若是以前肯定就……现在不行。家里的小祖宗看似温柔实则霸道,他要是偷食……呵呵!再加上习庚有了林鹿后确实就没生出过异心,性方面她完全能满足自己,感情方面他爱她……偷食?有必要吗? 习庚婉拒,“你坐旁边去,我有事要淡。”这个理由任谁都挑不出刺来,叁位美女只能坐在习庚附近,没敢贴过去。 —— 九点整,商务车停在酒吧门口,女司机小张回头说道,“小鹿夫人,我把车停好就来找您。” 林鹿,“不用急,酒吧这片车位少,慢慢来。” “好。” 林鹿下了车,李嘉良又提前在酒吧门口等她,一看到林鹿就上前牵住她的手进了酒吧。 酒吧门前的停车位全是满的,是谢力提前调车过来占的位置。 小张看了看,朝前开去。 谢允墨也提前呆在二楼包厢。 几个漂亮的小姑娘按照指示八点就到酒吧,一直缠着李嘉良,李嘉良明示:我金主就来了,她善妒,你们这样缠着我她会生气。 其中一小姑娘不服气,“你金主漂亮吗?有钱吗?别拉出一个叁四十岁的老女人让我们看笑话。” 李嘉良回答,“等会你们就能看到,到时候可别自愧不如就行。” …… 李嘉良带着林鹿来到卡座上,那几个小姑娘的位置就在林鹿的隔壁。 当她们看到林鹿气质高雅的从五彩斑斓的灯光下徐徐走来,抬手捋顺一缕青丝时,手指上的鸽血宝石戒指反射出血红的宝光,傻子都知道它价格不菲。 一身走秀款的高定,她们只在视频里见过,这可不是一般富二代花钱就能买得到的大牌,就算配货也不行,这是看地位的。 看人先敬衣衫后看人,衣品她们是输的一塌糊涂,再看对方的脸,林鹿远山含黛,秋瞳翦水,桃眼红唇,媚若烟笼海棠别样娇。 灯光影绰下,她傲慢地坐下,伸出手放在半空中看了看自己的指甲油,大概是不甚满意这个颜色,微微蹙眉抱怨,“阿良,你说的这个颜色我怎么觉得涂上去后和我的衣服根本不搭,看来你的眼光还是有些欠缺,以后多看看时尚杂志。” 李嘉良蹲跪在林鹿脚边,做出一副爱慕痴迷的表情,“宝贝,你不管涂什么指甲油都漂亮。” 林鹿矜傲地环视四周,像摸小狗般揉了揉他的头,“这句话说的我开心,那么就开一瓶最贵的红酒吧!店里有罗曼尼·康帝吗?” 林鹿漫不经心的点了一瓶好几十万的酒,态度随意到就像是去便利店随手拿一听可乐。 李嘉良笑得灿烂,自身清冷矜贵气质全无,“宝贝对我真好。” 然后压低音量,“差不多就得了,别揉我的头。” 男人头女人脚,摸不得碰不了。 林鹿肆意扬眉,俯下身贴在他耳边道,“难得有欺负你的机会,不欺负个够本怎么对的起我花的钱?” 李嘉良眼底是半片浑圆白皙的乳房,鼻腔内是若有似无的馨香,还有炽热的鼻息喷薄到他耳框内,热热的,痒痒的,心也酥酥的发软。 李嘉良呼吸有些促,琥珀色眼眸深沉得犹如一汪深潭,他搭放在膝盖上重迭的双手手指微微颤动,随即快速攥紧,仰望林鹿,这么漂亮的可人儿,谁不动心呢? 周遭好事之人明里暗里的窥视,要么光明正大调侃:一看就是开放式婚约,各玩各的……私下八卦的则是:牛逼,花着未婚夫的钱玩男人…… 林鹿、李嘉良对视不过数十秒,就好像过了很久似的。 “呲!”,李嘉良眨了眨乌黑的眼睫毛,“别撩我,小心我把你拉到厕所去肏一顿。” 他半真半假地说出这番话。 他想肏她紧了,西裤内的鸡巴不听话得勃起了…… 林鹿翻了个白眼,“有你这么对金主说话的吗?揉你头就是撩你?那你也太不经撩了。” 她抬起身懒散地朝后一靠,双脚抬起搭在茶几上,点了点下颌,金主气势十足的睥睨道,“开单去吧!” 算计二 司机小张朝前开了大概叁百多米,马路两边都没有空车位,人行道上一排梧桐树下倒是有块空位。小张是个素质司机,遵守交通法则,压根没想过停那里。 她在马路尽头掉了个头,重新驶回这条路上,看到前方有一辆轿车在倒车,她油门一踩,冲到了前方等对方倒出来。 这条街是酒吧街,除了酒吧还有量贩和居酒屋,马路上还有一些零星骑着叁轮车贩卖水果酸梅汤的、卖鲜花的……可以说街上比较热闹。 小张等对方倒出车朝前开时,轻点油门一冲,转动方向盘,小半个车身刚入空位,意外发生了。左边停着的轿车副驾驶门突然开了,她急踩刹车,更巧的是商务车后有一辆电动叁轮车不知怎么了,冲了上来,正好撞到后轮胎上方,骑车的老人当场飞出去,摔躺在地上,鲜血直流。 推开副驾驶的男人啪的关上车门,发送了一条编辑好的信息:第二ok。 酒吧内,李嘉良侧身坐在沙发上,上身微微朝内倾斜,一只手搭在沙发顶上,看似占有欲十足的把林鹿圈在眼前调情。 “这几个女的算是解决了吧?” “大概是有了自知之明了吧。” “酒吧真无聊……”林鹿假笑地看他。 “是无聊,要不要做爱?”李嘉良又半真半假的邀请。 “滚……” “……真守贞……” 他清冷俊隽的面容流露出一丝嘲讽,一丝冷感,一丝极其矛盾的侵略性。 酒吧二楼包厢内,谢允墨不苟言笑地端着一杯酒,站在单面玻璃窗前,眼中映照出楼下的灯红酒绿、醉生梦死。 谢力一直拿着手机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震动频率一起,他睁开眼就看手机屏幕。看到“第二ok”这几个字后,俊秀的面容流露出一丝自得,立刻发了一个字的信息:调。 然后起身站到玻璃窗前,与谢允墨并排。 几分钟后,楼下的李嘉良被人叫走了。 马路上,华国人好事好看热闹的天性是刻在骨子里的,出事几分钟后围了两圈,也有好心人打120和110。小张心理素质过硬,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保镖队队长,要求立刻派车派人去酒吧看着林鹿,不过就算他们人车来了也要半小时后了。 小张接着打电话给林鹿。 酒吧内,林鹿的手机震动加响铃,在茶几上震得移位。她拿起手机接通,酒吧播放的音乐声震耳欲聋,吵得她什么都听不见,便起身朝卫生间走去,进了卫生间后音乐声小了许多,她才听清楚司机小张说的话,一口答应不出酒吧。 谢力看到林鹿起身,发了第二条信息:牵。第叁条信息:惑。 李嘉良从办公室里出来碰到守株待兔的短发姑娘,她身上提前喷了柑橘香味的迷幻药,并用餐巾纸捂住了鼻子,看到李嘉良后把纸巾一丢,屏住呼吸,冲上去就抱住李嘉良号啕大哭。 李嘉良满脸不耐烦地推她,不料对方竟抱得极紧,他一时没能挣脱出来,柑橘味的迷幻药飘入他的鼻腔,药效发作的极快。 他莫名觉得这个柑橘香味是这么的好闻,忍不住深深的长嗅,柑橘味立时充斥了整个嗅觉系统,一股怪异的满足感犹然升起。 随着身体的各个感官增强,眼前出现置幻的万花筒表象,五颜六色的炫彩在他视网膜内旋转…… ——完了,中招了! 李嘉良觉得自己看到了造物者,神奇的巨木拔地而起,诡谲怪异的异兽如潮涌穿过自己的身体疯狂逃窜…… 他软塌塌的朝下倒去…… 林鹿出卫生间大门才走了几步,就碰到从楼梯下来气喘吁吁的刘哥。刘哥之前过来与李嘉良打过招呼,白嫖了一杯好酒,林鹿对他有几分印象。 刘哥满脸焦急,左顾右盼,看到林鹿就像看到主心骨似的,松了口气冲上前,急声快语道,“林小姐,李嘉良可能出事了。” 林鹿,“?” 还没来的及问,他已经用不确定的语气接着说了,“我在楼梯上看到他推开客人朝后门那边跑去,哦,就是缠他的小姑娘。他跑的样子有些怪异,我本打算跟过去,可是包厢里的客人催得急,我没办法,幸亏看到你……” 说话间他的耳麦又像是有人在催他,刘哥急躁地回答,“来了,来了,催个屁。”他边说边朝吧台那边走去。 首先蹦进林鹿大脑里的就是“春药”,有前车之鉴在,不怪她不这样想。 林鹿赶紧朝后门那边看去,斑斓魔幻的光影下,拥挤人群的间隙中,林鹿看到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她想都不想的就追了上去。追到后门,后门的门半掩着,惯性使然,认为李嘉良从这里开门跑出去。 其实林鹿可以不管,被下药强奸又不会危急性命,可作为主导者,队友出事事不关己,就等同于在背后捅刀子,队员之间的信任将会荡然无存。 林鹿没犹豫直接出了酒吧后门来到后巷。 后巷没有路灯,被云层遮住月亮的视线下阴暗,门口一侧放了几个大的垃圾桶,难闻的臭味、乱嗡的苍蝇让林鹿蹙起了眉头。 她心急如焚,左右张望,看到巷子右边深处似乎有个人在围墙边的树下,不知道在干什么,但白色衬衫在夜色下还是挺明显的。 林鹿下意识认为那个人是李嘉良,朝巷子深处跑去,并且大声呼喊,“李嘉良、李嘉良,是你吗?” 后门悄默默地走出四个拿着棍棒的成年男人,其中一个顺手把门给关紧了,一起朝林鹿那边摸去。 树下的男人没有一点反应,从站着变成蹲着。 林鹿跑到树下,陌生的侧脸出现在她眼底。 ——糟了!不是他。 树下醉酒男浑身酒气,正在“呕、呕、呕”的呕吐。 林鹿急忙转身就跑。 ——刘哥是不是看错人了? ——李嘉良难道还在酒吧内,会不会被那几个女的搞到包厢里强奸了…… 林鹿胡思乱想,不料身后劲风一道劈来,万分危急中,她头一偏,棍子重劈到右肩。 “啊、咝。”她痛呼抽气,后背激出一身冷汗。 第二棍接踵而来。 林鹿感受劲风袭来,轻盈灵巧的闪避,敏捷如虎侧身抬腿,一脚朝醉酒男的下体踹去。 招式虽然猥琐,见效最快。 余光中看到有四个男人已经呈包围姿态逼近。 ——糟糕,中计了,是谁算计我? 醉酒男生怕鸡打蛋碎,慌忙急退。 冲是冲不出去了,林鹿摸了摸肩膀,侧退几步,扭动下右肩,还好只是皮肉痛并没有伤到筋骨,还有一战之力。 林鹿脸色凝重,紧抿嘴唇,摆出格斗姿势,打算找机会就跑。 算计三 酒吧二楼包厢内,谢允墨撒了点红酒到自己衣服上,欣然走出包厢。 巷子里四个男人呈半圆形站位,树下的醉酒男走了过去,五个人把巷子堵得严严实实,一言不发,抬起手中木棍一起攻了上来。 林鹿身手矫健的躲避开正中死士c砸来的一棍,右手对准死士d的手腕精准地劈下,劈得对方手腕一麻,手一松棍子掉在地上;电光火石中林鹿蹲身体,左腿横扫死士a,手掌撑地,右手顺势拿到地上的木棍,起身朝后急退。 对方人多,一对叁个已经是极限。 林鹿突然朝前一冲,身轻如燕跳跃腾空,双手握棍对准死士d的头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棍劈去。 死士d打架经验少,逃跑经验多,慌乱一个驴打滚躲开。旁边几人齐齐对着林鹿手中棍子挥去,想打落她的武器。棍子被敲击反震到林鹿的手一麻,她眸子锐利一扫,干脆松手。双脚落地,脚背接、挑、踢起快要掉落到地上的棍子,右手捞住。 死士b的棍子已经砸到林鹿眼前,她急忙抬左手手臂格挡,一阵剧痛袭来,林鹿闷哼一声,脸部肌肉扭曲,右手眼疾手快一棍戳到醉酒男的鸡巴上。 “啊……操……”醉酒男狂叫一声,捂着下体直跳,“臭婊子……”他面目狰狞,怒火冲天,“老子要杀了你啊……” 林鹿青丝凌乱,收棍后不慌不乱,出手如雷霆,重重砸在醉酒男的头上。 醉酒男哼都没哼一声,直接倒在地上,而林鹿后背挨了不知道谁的一棍,朝前踉跄了几步,咬紧牙关熬痛,随机应变的朝前一跃,左脚一踩墙壁借力一蹬,右脚脚背直踢身后之人脖颈动脉,踢得对方晃晃荡荡,单腿跪在地上。 对方战力减员一名,但林鹿已是身受数伤,怎么打得过剩下的四个男人。 林鹿不清楚对方最后的目的是什么,但绝对不会坐以待毙、束手就擒,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流露出坚韧不屈眸光。双脚落地后,背靠墙壁,微微喘气的将木棍举到胸前,脚步慢慢移动,看对方有没有破绽。 谢允墨漫不经心地走出后门,拿出手机拨打电话,接通后他自娱自乐的胡编乱造一些投资对话,边说朝朝巷子内走去。 他低着头,眉峰压得低低的,表情严肃,单手插兜,姿态闲适地走到他们能看到的距离。 一声痛吟,把心无旁骛的谢允墨惊醒,戛然而止地看去,当他看到五个男人围殴一个女人时,厉声道,“你们干什么,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人?再不停手我报警了啊!” 几个人同时一顿,朝他看去。 月光下,当谢允墨这张俊美儒雅的面容出现在在林鹿的视线中,林鹿瞬间想到的是这个圈套与他有关吗? 她趁这几个男人走神的瞬间,马步斜劈,劈开死士a,也把自己完全亮在了谢允墨眼前。 谢允墨狭长深邃的眼眸在看到林鹿的瞬间,震惊到瞳孔放大,不可置信道,“林小姐?” 他愣住了,“林小姐?怎么……怎么会是你?”下意识安慰对方,“别怕,有我!我马上报警。” 死士c口淬唾涎,发黄的脸上凶光毕露,“兄弟,个人恩怨少管闲事,不然一起打。” 林鹿忍痛扬声,“你赶紧跑,叫保安过来,他们人多。” 谢允墨眸中流露出的担忧之色,踌躇不决,还没等他做出决定,个头高大的死士a直接恶狠狠冲谢允墨一棍砸去,谢允墨慌乱躲避,下意识的用手机砸了过去。 死士a一拳正中他的脸狭,谢允墨虽然儒雅温和,这种状况下在没点火力劲就只有挨打的份了。他猛扑上去,用力抱住对方,不管叁七二十一用头重撞对方脑袋,一下子把对方给撞得晕乎乎的。 “林小姐,你快跑,我拖住他们!”他的语气坚定的要命,然后俯冲朝前推着对方不停的后退,冲得对方后背重重撞到围墙上,痛得直嚎,“啊……快来帮老子啊!点子扎手。” 林鹿不知道该称赞他的无畏还是什么,心里还是涌出一股暖意,低叹口气…… 谢允墨略长的刘海掩盖住低垂的眼眸,只露出挺拔的鼻梁和不停喘气微张的红唇,眼底极快地掠过暴戾、嗜血的怒火。 林鹿一对二左挑右劈,肩膀、手臂和后背都有伤,已经呈弱势,并且还有一个游走观望中打算偷袭。她边招架边朝谢允墨那边看去,那边的他用纯蛮力,以伤换伤的笨法子和对方打得不可开交,一看就知道对方根本不会打架。 这真是要命了!本就自身难保,还要分神看他。 打架真的不能走神,游走的死士c逮到林鹿的破绽,一棍从下朝上一挑;林鹿仰头闪避,旁边两个一边一棍同时砸去;林鹿蹙眉咬唇,只能用棍子格挡左边,右边小臂硬生生吃了一棒,骨裂的刺痛,痛得她一哆嗦,头冒冷汗,痛吟声忍不住溢出口,“唔啊!” 林鹿眼底水光涌动,眸光透着狠劲,突然横扫千军,身型极快的从b、d二人中间冲出包围圈。这边谢允墨听到林鹿的痛吟,一时间分神去看,不料死士a单手从腰间拔出一把水果刀,扎向谢允墨的后背。说时迟那时快,林鹿急忙把手里的木棍朝死士a的手掷过去,惊声吼道,“谢叔叔,小心!” 虽然木棍砸到对方的手,但是他手一歪,还是在谢允墨后背划开了一条刀痕,鲜血立时涌了出来,染红了他后背那一片纯白面料。 谢允墨闷哼一声,锐利的眼眸黑得吓人。其实他尾光已经扫到了对方抽刀,故意装做没看到,苦肉计而已。 他挨刀后膝盖立刻重顶对方小腹,反手手肘砸下对方的脖颈,扑通一声闷响,死士a一时岔气,捂住脖子倒地。 谢允墨热血沸腾—— 她这个样子真美,好想扒光她把她摁在墙壁上暴操…… 林鹿身后的两个男人追了上来,死士c腿长,也跟了上去。b、d二人高举棍棒朝林鹿后背重砸,谢允墨焦红了眼,转身急冲,伸出手用力一拽林鹿的胳膊,长腿猛踢离她最近的男人。 林鹿有些崩溃,你拽到我了就一起朝外跑呀,我挨一棍子又死不了人。漂亮的眉眼拧成一团,只能继续缠斗。 死士a也爬起来了,现在是四对二,问题是他们手里都有武器,其中一个还有刀。现在林鹿、谢允墨二人打斗成背靠背,林鹿突然单手挽住谢允墨粗壮有力的胳膊,蹬身跃起,连招斜踢她前后两个男人,然后松手翻身落地,单腿踹倒另一个男人。 叁个男人躺地呻吟,飞快地爬了起来,凶狠地看林鹿。死士b恶狠狠的一抹嘴唇,“臭婊子,老子今天不打断你两条腿老子就不是男人。” 死士a也是打红了眼,他眼疾手快,趁叁个男人一拥而上的时候,逮到了机会,恶意满满的一刀扎向谢允墨胸口,“老子杀了你。” 眼见谢允墨就要挨这生死攸关了一刀,林鹿急了,从谢允墨手臂下灵活地钻过去,双手握住死士a的手腕。 并不遥远的记忆涌出:握住手腕后拇指重按或者掐对方的正中神经,趁对方痛、麻的那一秒,扭转对方手腕,用力推去…… 林鹿下意识用了这一套技巧,用力推去时,寒光一闪的刀尖已经扎向死士a的脖子…… 林鹿杀人 谢允墨看到林鹿使出这招,温和的眼眸中挑出深不可测的笑意,有意让后背挨一棍,唇齿间漫出了痛呼,“嘶!”在惯性作用下,他的身体朝前倾去,撞上林鹿的后背;谢允墨飞快转身一拳击飞对方手里的棍棒;而那把刀在冲击力下,扎入了死士a的脖颈内。 “噗”刀扎进肉里的声音很轻,落入林鹿的耳内却是犹如擂鼓那般明显…… 对方“嗬嗬”的气音是那般的熟悉可怖,快要瞪出眼眶的眼球,微张嘴巴里涌出的鲜血,摇摇晃晃的身型,弥散开的血腥味,全都在刺激林鹿的大脑神经。 林鹿被一种熟知的压迫感逼得喘不过气来,晦暗难辨的情绪被鲜血点燃,那双漂亮潋滟的桃花眼的眼底浮出冷戾的厌气,暗藏于身的煞气被释放出来了。 她的眼神很淡,很冷,有种漠视生命的幽暗、瘆人,这张不施粉黛却又冶艳纯欲的小脸堆满了讥诮…… 挥手弹指间,林鹿空茫地拔出刀子,鲜血极速飙射到她香槟色大蝴蝶结上,身后的谢允墨在背对她的状态下眸光狠戾、噬血,快速抓住对方的手臂一折,咔嚓一声,折断了死士b的手肘。 “啊啊啊……”剧烈的疼痛立时让死士b不由自主的狂嚎,身体下意识倾斜弯曲。 林鹿机械性地转身,蝴蝶结在甩动中,光滑面料吸不住血,鲜血滴滴答答的落到地上。 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死士c惊恐怔愣间,林鹿身型鬼魅,手起刀落划开他的脖颈动脉,他只感觉到脖子一凉,浑身战栗,下一秒,鲜血横飙一排…… 月影绰绰,林鹿在忽明忽暗的光影下,美的就像山坡上盛开的罂粟花,邪恶、魅惑的气质同时萦绕。 ——又死一个!小东西杀人的模样美的不可方物,清丽可涤尘世。果然,脏了才是最美的! 谢允墨不露声色的勾勾唇,瞬间流露出极具恐惧的表情,呆滞地看向林鹿。 ——恐惧应该是正常人的反应吧! 死士d最胆小,惊声尖叫,“啊……死人了?”惊悚得浑身颤抖,“嗙铛”,不由自主地松开手里的棍棒。 死士b骤然升起浓烈的求生欲:妈的,反正头款也够交孩子的医药费了,打个屁。 他扶着自己的手肘,撒腿就跑。 死士d反应过来,恐慌后退,“你,你别过来……”他色厉内荏的乱挥棍子…… 林鹿割喉收刀后被那股浓郁的血腥味熏的想呕,酸水涌上喉腔的一刹那,她从那种噬血的状态中清醒了,强压住作呕的欲望,歪了歪脑袋,朝谢允墨看去。 ——这个温和儒雅的男人居然没有失态惊叫?心理素质不错呀! 四目相对间,林鹿勾出一个邪媚的笑容,若不看她手中带血的刀,浑身滴血的蝴蝶结抹胸,是个男人都会觉得她的笑暧昧。 谢允墨脸色苍白,定定地望着林鹿,眸光暗暗沉沉,身侧的手渐渐攥紧了。 ——她恢复正常的速度未免太快了吧? 林鹿丢掉手中的水果刀,奚落对方,“我这副模样还温柔吗?” 她笑得越发的冷灿,旁若无人般地捋顺了长发,扯直了外套,弹掉了蝴蝶结上的血珠,摸了摸貌似骨裂的手臂。 死士d趁机把棍子一丢,冲到围墙下跳起扒墙,翻身骑墙,一跳而下。 谢允墨脑海里瞬间想了无数个应对方案,都觉得不好,最后他用自嘲的语气说:“我是不是很没用?明明想帮你,可结果呢……?” 这个儒雅温和的男人有些恍惚,薄薄的眼皮微微颤动,瞳仁又深又沉地注视林鹿,长叹了口气,“如果你没有一颗温柔善感的心,你会救我吗?” “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最温柔的女人。” 他好似看不到林鹿身上的鲜血,地上扩散的血水,尸体,抬手想轻抚林鹿哪张冷媚的小脸,手最终还是抬在半空中没有动作下去。 林鹿的眼眸黑得发冷,冷得就像她刚丢弃那把尝过鲜血味道的刀,锋利无比;又像是一双属于刚刚猎杀过猎物野兽的眼睛,闪烁着冷戾的寒光。她用意味不明、近乎压迫意味的眼神扫视他,然后冷呲一声,转身朝前走了两步,摸出了手机。 ——这个男人刚刚脸都吓白了,现在又起色心,华裔男人的心都这么大吗? 还有,他为什么会出现,与刚才遇袭到底有没有关系…… 巷子里居然到现在都没有出现其他人? 要报警吗? …… 谢允墨无法抑制情感地挑眉注视她的背影,平静眼眸中暗藏着涌流,“我喜欢你!” 林鹿对他的告白无动于衷,指尖轻点备注为老公的电话。 “林鹿,我喜欢你。”谢允墨重复告白。 “呲!”林鹿低头看手机的头抬都不抬,口里漫出冷淡讥讽的话,“怎么,谢叔叔有了吊桥效应?” 电话通了,手机那头的习庚柔声细语,“老婆,等久了吧,我已经出来了,你乖乖等我接你啊。” 老男人醇厚的嗓音丝丝缕缕、缠缠绵绵地蹿进林鹿的耳内,林鹿紧绷的心立时松懈下来,莫名难受、委屈的心态让她鼻梁发酸,哭腔自然而然的冒了出来,“老公……我遇袭了……” 轿车内的习庚一听到遇袭二个字,瞬间心悸,捏紧手机,拧眉沉稳的连声问,“老婆有没有受伤?是谁?你还好吗?还在酒吧吗?……” 被人放在心里的感觉很好,可杀人是件天大的事,林鹿不清楚他知道了会怎样。 是会马上撇清关系吗?还是…… 林鹿收敛情绪,冷静中带着微微忐忑,“习叔叔,我惹祸了,会连累到你,我们解除婚约吧!” 她捏手机的手心潮湿,细白的手指微微颤动。 这番话入耳后习庚暴了,“说什么狗屁话!你她娘的也太小看你老公了吧!有什么老子解决不了的?再敢跟老子说解除婚约这种话,老子把你关小黑屋肏个叁天叁夜。” 这个老男人的话虽然黄、暴,但言语中的自信,对她的不离不弃是明显的。 林鹿眼眶慢慢湿润了,灵魂仿佛置身于踏实的安处,隔绝掉杀人后至暗的心理阴影。她抽了抽鼻子,头低的更低了,看到从自己眼眶中坠落的泪珠,啪嗒砸在水泥地上后,她笑着流泪道,“老公,后巷有五个人围攻我,我反杀了两个……” 林鹿恍惚着…… 空气中的安静不过一秒,林鹿听到手机那头“噌”一声打火机点火声,接着听到习庚轻松调笑的话,“老婆,那你要保证以后不家暴我就行,要家暴就对牧清暴。” 这种哭笑不得歪楼的话一入耳,林鹿简直被他的话气得七窍生烟,心底的焦灼全都化作一股无名之火,“习庚你他妈的耳朵聋了吗?是我……”她啜泣道,“是杀人…呐!不是小事,求你认真点好不好?” 对方传来的声音有些失真,但是说话的语气和态度还是那么认真,“老公知道,自卫杀人而已,你不信老公能帮你摆平?老婆,你要永远记住一点,老公永远是你最坚实的后盾。乖!别紧张,去打个电话给牧清,我就到了。” 习庚说完就挂断电话,后视镜里反射出他铁青的脸。他呼吸粗重,桀骜的眼眸闪出冷洌的光芒,手指重戳手机屏幕上备注为紧急情况的电话号码。 对方秒接,习庚语速很快,“我老婆自卫杀人了。”他报出地址,“不知道是明着针对她还是暗里指向我的圈套,你们去善后。” 谢允墨算计失败 习庚长嘘一口气,骤然发现自己的手居然在发抖…… ——还好她没事。 习庚不知道如果林鹿真的出事他会疯成什么样…… 林鹿还保持捏着手机放耳边的姿势,半天没反应过来,这个老男人好到令林鹿动容。 她突然发觉牧清挑男人的眼光简直是无与伦比的好。 谢允墨站在林鹿身后,眸光就像是一张细细密密、粘绵的蛛网,将她整个人包裹其中。眼神幽幽暗暗,冒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火。 ——她的男人居然没有放弃她? ——计划失败了? ——没关系,还有呢! 谢允墨所谓的英雄救美只是表面,让林鹿动手杀人才是他的目的。如果她的男人放弃她,那么他就会以救世主的面目出现,名正言顺带她偷渡逃亡…… 可惜了…… 谢允墨低估了林鹿在习庚心中的分量。 巷子口跑进两个身材高大,全身黑衣黑裤的壮年男子,“习夫人?” 林鹿好整以暇,“我在这里。” 保镖a叁步并两步跑过来,扫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对耳麦问,“其他人还要多长时间到?” 保镖b套上手套,捡起地上的水果刀,放进塑料袋里,然后去检查那两具尸体。 林鹿回头,泰然自若的对保镖b说:“里面还有一个可能没死。” 保镖b酷酷点头,看似冷漠不好接触,谁又能知道他现在内心简直是群鸦齐声:卧槽,一刀割喉,干净利落!尼玛的,杀手也不过如此了…… 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 习庚颀长健壮的身形踏着夜色而来,严肃的面容沾染上清冷的月色更显冷洌。 “老婆!” 林鹿原地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确定是习庚的身形接近,不自主的就扑上前去,冲到习庚宽阔的怀抱里,双手死死搂住他的劲腰,眼泪哗啦啦的朝下流,很快泅湿他淡银色衬衫胸前的一块。 习庚看着这个像是被暴风雨打焉了的海棠花,迫切的钻到参天大树之前求安慰,微不可闻一声叹,抬手紧紧抱住她,“好了,老公在,不哭了哈,别怕,万事有老公在。” 他身后不远处出现了一排好像是军方的人,封锁巷口,还有几个保镖跟在距离习庚五步之间。其中小跑进来几个抬着裹尸袋的军人,手脚麻利的把地上两具尸体塞进去,抬走…… 习庚眉眼间聚起一层怒气,他看着满地的鲜血,不敢想象若是林鹿身手差点,那么躺在地上的人将沦为她。 林鹿用脸蹭衬衣,蹭干了脸上的泪痕,昂起头,“老公,我身后的谢叔叔为了帮我挨了一刀。还有李嘉良似乎被下药了,你叫人去看看吧。” 她小声道,“谢叔叔虽然帮了我不代表他没有嫌疑,骗我出酒吧的那个刘哥你尽快找出来,跑了就没线索了,还有……” “老婆!” 习庚开口打断林鹿的话,叹气道,“老婆能不能多想想自己一点?有没有受伤?哪里痛?……还有,牧清有说过来吗?” 林鹿拽紧他的衬衫,弱弱道,“我没打给小舅舅,我怕……”她小心的偷瞄习庚,“可能……骨裂了……” 习庚,“……” “操!你她娘的都骨裂了还不主动说?你以为你踏马是铁打的?” 习庚气得火冒叁丈,直接打横抱起林鹿,憋气道,“走!去医院!” 林鹿嗫嚅,“把谢叔叔带上吧!” 习庚攒眉板脸,用上位者审视的目光打量谢允墨,不得不说,这位受伤的邻居是气度非凡,光是这样静静站在哪儿,儒雅的气场就能让躁动的空气因子变得安静。 习庚隐隐泛起点敌意,咬牙切齿道,“先管好你自己行不行?他、有人会送的。” 谢允墨面对习庚的打量,从容优雅地颔首致意,心底一片阴鸷,一丝柔软。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他脸上带着一层薄薄的笑意,眯起的眼中,一闪而过细微的戾光不经意暴露出他未完全收敛的情绪。 ——下次的单刀直入你会给我一个我想要的答案吗? ————— 凌晨时分,安全屋内。 李嘉良黑着脸听着其他队友你一句我一句的调侃,心里有气没地发。 叶弘盛觉得差不多了,安慰道,“嘉良,别气馁,你又没学过违禁品专业知识,中招正常,以后时时刻刻提起警觉心就行。” 李嘉良的脸色还是不好看。 程安歌冲了一杯速溶咖啡,走过来递给李嘉良,戏谑道,“我们李市长相貌身材一流,那些花花草草自然是前赴后继。” 叶弘盛呵斥,“安歌,说话注意点,就算是安全屋也是不该说的别说。” 程安歌翻翻白眼,应声道,“细节最重要……我知道。” 白堰百般无聊地玩手里的金属打火机,“小鹿还没回信息。” “我说嘉良啊!你是不是与她八字不合呀?怎么都是在你这里出的事。” 李嘉良,“……” ——白堰个狗东西! 叶弘盛建议,“嘉良,要不你找副局要个帮手吧!” 李嘉良若有所思,两个人总比单打独斗的好。 程安歌眼珠一转,“嘉良找副局要我,我那边的任务已经结束了。再说,我们熟,又默契,局里其他人绝对没有我配合的那么好。” 白堰冷呲。 ——你当你的心思大家都看不出来呀? 叶弘盛笑笑,对程安歌的小心思不可置否,“从专业的角度上来分析,安歌确实是最好的人选,你觉得呢?嘉良?” 从专业角度上看,程安歌算是一个比较好的搭档,李嘉良点点头,“嗯。” 白堰翻转把玩着打火机,自带深情、迷人的狐狸眼勾着虚假的盈盈浅笑,唏嘘诉苦,“这个空档期太长了,长得我有时候都会忘记我是谁……” “老叶,我整个人憋的慌……就连肏女人都提不起兴趣,若不是我能硬,我都要怀疑我ED了。” 白堰很烦躁,躁的要命。 这种感觉并不是他一个人有,程安歌要面子,嘴皮翕动,还是没启齿。 李嘉良睡女人的次数了了可数,不是他不行,也是提不起兴致,偏生对着某人会秒硬…… 叶弘盛也有这种感觉,这种状态其实并不难解决,只需要肏林鹿一顿,肏爽了就行了。 同世界的林鹿自带温柔安心气质,肏她特能抚慰男人空虚烦躁的心。 可惜不行!为了任务,为了回家,不能给她带来麻烦…… 叶弘盛环视大家一圈,嗓音沉重有力,“我知道大家都熬的慌,由紧变松容易,可是由松变紧呢?我一直猜测为什么任务在一年后开启,现在我可以把猜测变成肯定了。它就是要我们消沉下去,打磨磨光我们身上的棱角,等任务开启后,我们还有那种无所畏惧、一往如前的气势吗?” 大家瞬间沉寂下来。 …… 程安歌熬不住这种静谧氛围,坐到白堰身边,踢了踢李嘉良,偷问,“你和小鹿通话的时候她到底怎么样啊?” 李嘉良对这个恋爱脑的男人简直无语了,该严肃的时候不严肃,开口道,“她在医院里,骨裂!” “啊!”程安歌瞪圆了昳丽的杏眼,双手搅缠,忿忿地杵了他一眼,嘀咕,“那该有多痛呀!” 叶弘盛看了看他们,多说无益,只能靠他们自己熬,开口道,“你们心里有数就行。”他自嘲,“只怪我长得太正气,又上过电视做不了卧底,不然……” 白堰对他这种伪凡尔赛的言辞是嗤之以鼻,“是,您本事大,我们都是渣渣,可也没见你能帮上小鹿一丁半点的。” “你!……” 叶弘盛气结。 李嘉良冷言冷语怼白堰,“那也比你强,办事不行,拖后腿一流。” 李嘉良、叶弘盛属于同阶层,可以内斗,但是矛头一致对外。程安歌于白堰也是如此,所以他们这四个男人只适合短时间凑到一块聊聊说说。 喝咖啡 凌晨五点天色微亮的时候牧清就起床换衣洗簌,出门去菜场。 习庚睡的也不安稳,六点左右就摸起来,睡衣也懒得穿,悄摸摸出了卧室。在看到牧清后,明知道不会吵到林鹿的情况下还是压低了音量,“煮的什么?” 牧清头也不回道,“筒骨粥。” 习庚甩着大鸡吧吊儿郎当走上前,双手环肘斜靠在开放式门框上,“是该补补。对了,给她请了几天假?” “叁天。”牧清回答简洁,反问,“查出什么了?” “骗小鹿出去的男人失踪了,活口说是暗网接单,已经在查源头。跑了的也在查,包括下药的几个小姑娘。” “今天应该能出结果。”习庚又接了一句。 牧清不满意道,“就怕被人灭口。” 习庚微微叹气,他也担心这个问题。话锋一转,“12楼的那个男人出现的挺巧,经查,酒吧老板是他侄子,偶尔会过去喝一杯。他出现在后巷的说法是接了一个比较重要的国际长途,小鹿也是说看到他打着电话走过来的,暂时看不出什么问题。” “真巧啊……”牧清犹疑地拧眉,用毛巾包住砂锅两柄,端到旁边放好,“不管与他有关无关,人情总是要做到位的。我们俩这两天抽空上去一趟,礼重点就是了。” “知道了。” 习庚对楼上这个男人有一种兽性的直觉,再加上林鹿这只乖巧的小兔子特招男人,他不得不怀疑,某人对林鹿心思不纯…… “嗯。我接着去睡会,时间差不多了叫我。”习庚打了个哈欠,趿拉着拖鞋回房。 躺在床上,他小心翼翼的把林鹿箍在怀中,看着臂弯里娇美的小女人。她睡颜娇憨,总爱微撅桃粉色的小嘴,像是要索吻般的甜美……就是睡相不好,睡着睡着就抬腿压在粗壮大腿上,压上去还不老实,非要移来动去,直到膝关节压住了肉条条的鸡巴,才会乖巧的不动。 唉!甜蜜的负担。 林鹿这觉睡得也不安稳,翻身时左手小臂会闷痛,平躺时后背、肩膀也会痛……睡睡醒醒、醒醒睡睡,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了。 遮光窗帘被习庚拉开了,只留了一层月白蓝的防窥窗纱,将充盈的光线留下,灼热的温度逐出。 林鹿眯了眯眼,软绵绵的喊,“小舅舅?老公?” 洗手间里传来牧清的声音,“我在。” 林鹿抻直了腿,扭扭发酸的脖颈,“小舅舅几点了?” 牧清穿着一身正红色的家居服从洗手间出来,侧坐到床边回答,“十点多吧,还想睡吗?” “身上还痛的厉害吗?”他掀开空调被,露出林鹿光溜溜的娇躯,眼神锐利的查看受伤的部位,看到红红紫紫的血瘀不像昨夜那般可怖,微微蹙起的眉宇松弛下来。 “你不上班?”林鹿狡黠地眨巴浓密黝黑的长睫毛,看着他,再他的视线下张开双腿,用纤纤玉指摩挲粉嫩的阴唇,“小舅舅,我这里有点痒……会不会是蚊子咬的?” 牧清眸光跟随她的动作,直到看到她的手在抚慰阴唇,听到她逗弄的话语,男人额角忍不住突了突,突然俯身对准她的阴蒂咬了一口,然后起身将她抱了起来。 “咝!”一秒的酥痛还没品出味就没了…… 林鹿懵懵的,傻乎乎地看他,怎么不继续? 牧清抿抿薄唇,“宝宝能乖点吗?你现在受伤了,别撩我好吗?” “这两天你就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哪里也不许去,知道吗?”他严肃的给她下通牒,声线中压抑的情绪很重。 其实牧清知道她是故意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开怀,可是这种差一点就要失去她的惊恐情绪太痛苦、太折磨了。 昨夜看似轻批轻放的训斥,温柔小意的安慰,轻拿轻放地送她去习庚房间的平静,都是他竭尽所能的伪装。 他不敢想象若是林鹿的运气差一点,死在了后巷,他会做出如何癫狂、毁灭的事情来…… 开怀?太难了! 即使是一夜过去,他内心深处的暗涌仍如飚风过境那般的凄零惨落…… 林鹿把头埋入牧清的臂膀,咬唇不语。 其实林鹿也一直后怕,为了不让这两个男人担忧,正常的表象也是伪装出来的。内心深处的恐惧一直萦绕着她,这是她离死亡线最近的一次…… 那种巨大的绝望恐慌,宛如流沙缓慢地将她淹没…… “小舅舅,我要先尿尿。” 林鹿继续用柔糯甜美的嗓音,装出如平常状的云淡风轻,问道,“老公中午回来吃饭吗?” “回。” 牧清回答依旧简洁。 林鹿微不可闻一声叹。 她知道她吓到他了。 ————— 请假叁天的第一天,林鹿老老实实在家看书。 第二天,继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第叁天下午,林鹿收到谢允墨的两条飞信:林小姐,能否下楼喝一杯咖啡、聊聊?这次过后我不会再打扰您了。 :我就在楼下桂花树下等您。 林鹿不想出去,可是对方那句:这次过后我不会再打扰您了。 让她意动。 “小舅舅……”林鹿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把手里的书丢在一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来了。”牧清放下手中的衣架,从衣帽间出来,“鹿宝是要喝水还是吃零食?” “不是,是12楼谢叔叔说要请我喝杯咖啡聊一聊,我本想不去,又来一想,有些话还是说说清楚的比较好。” 林鹿扯过旁边的靠垫抱在怀里,“小舅舅陪我一起下去,你就站在一楼大堂门口看着我好不好?” 牧清挺喜欢林鹿这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态度,虽然他不希望她去,不过还是答应了,“好,我去给你拿身衣服换。” “不用,你拿一件你的衬衫给我披在外面就行。” 牧清笑了,心情愉悦的去拿衬衫。 …… 大堂门口对面的桂花树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很高大,谢允墨一手一杯咖啡,沉稳优雅地站在树下,仰望头顶的枝叶。 立秋已过,深绿色的树叶繁茂,偶尔还能看到隐藏在密密麻麻绿叶中的几点白,闻到若有似无的桂花香。 谢允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扬起唇角笑笑。 下午的阳光不算灼,温暖的光线穿越重重障碍的枝叶,最终打下斑驳的光影。阳光落在他身上,抚平了颌角的凌厉,显得他这个人柔软又温和。 不远处,熟悉的身形一步步接近。 柔顺的长发,清丽秀美的容颜,男式衬衫内是一条长及脚踝的睡裙。 站在大堂门口目送她的男人…… 谢允墨暗呲—— 又耍小心机。 漫出含蓄的笑意,把手里的咖啡递给林鹿,“肯尼亚AA的咖啡,尝尝看。” 林鹿挂着标志性温婉笑意,接过咖啡。 这个男人今天好像特征打扮过,层层碎发打理的精致,景泰蓝色真丝衬衫真的很配对方象牙白的肤色,抬手时法款的袖子并没有纽扣,搭配的是白色珍珠袖口;下装是高腰设计款的星郎蓝长裤,拉高的高腰显得他的身形特别欣长,就像网上说的:脖子以下都是腿。 整个人的气质除了儒雅温和之外多了几分宁静、清凉,不得不赞这个男人的外在美卓越。 诚然,他是优秀的男人,但并不是他优秀你就应该接受他的感情,对谢允墨,林鹿只是用欣赏美好事物的眼光去欣赏,心澜毫无波动。 「下一章目虐谢允墨!」 沉默就是无言的拒绝 林鹿喝了几口咖啡主动出击,“谢叔叔,谢谢您的见义勇为,您想找我聊什么?” 谢允墨猜出她对自己的耐心有限,深邃的眼底漫出一丝伪装出的纠结,“林小姐……” 他踌躇过后,鼓起勇气,“我想问问您的婚姻是开放式吗?” 林鹿诧异抬眸看她,“您为什么会这样认为?” 谢允墨捏紧了环保咖啡杯,“请原谅我的无理问题,我只是听闻你在酒吧包里一个相貌俊美的侍应生,……并且我在地库里看到您和您的舅舅接吻……” “我不得不这样猜想。” 他脸上漫出一丝赧然,抿抿唇,用热切的眸光凝视林鹿,“如果是这样,我能不能毛遂自荐,做您的情人……” 林鹿的主动出击比不上对方的单刀直入、把柄在手。 “……” 她一刹间懵住了。 暗暗一声“操”。 林鹿很快收敛住自己的失态,眼尾稍扬,神情疏离,“抱歉!其实我下来也只是想要告诉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我对我的未婚夫很满意,可以说我找不到比他对我还好的男人。至于包养男人?这是我的私事,没必要向您解释。如果没事,那就这样吧!请你不要在介入我的生活之中,谢谢!” 林鹿不留余地的拒绝,正愈转身就走。 谢允墨颤了颤长睫,眸中掠过一抹委屈,急声道,“等等。” 林鹿蹙起眉,眉峰的每一寸都透露出不耐烦。 “?” 谢允墨放低了姿态,醉人磁性张力的低音里生出了一种卑微视听,“林鹿,我是真的钟情于你!” 他凝视林鹿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眼眶渐渐泛红,卑微的将自己的心捧出来赠予她,“若你愿意接受我,我将宠你入骨,护你周全;也愿蒙上双眼,无谓你喜欢与否,纵使悲凉也是爱,此生此世只有你。” “……求您就算是怜悯我,把我当作是你养的一条狗,有兴趣就逗逗我,没兴趣一脚踹开都可以,好吗?” 这是谢允墨人生中第一次卑微到骨子里去了,这比年少时受过的欺凌、侮辱来说,还更不堪……可他实在找不出任何机会可以留在她身边,就算是用乱伦来威胁,他也知道林鹿绝对不会妥协的,甚至还会激怒她身后的男人…… 这番话任谁听都会觉得感人,包括林鹿,可这并不代表她会被道德绑架,她有些疑惑:他们碰面的次数并不算多,就算一见钟情或者暗恋,能这么快发酵成这种山无棱、天地合的这种情深深意浓浓?还是说他和程安歌一样是个恋爱脑? 林鹿没有躲闪对方眸中的情愫,坦然沉默。 沉默就是无言的拒绝。 谢允墨灼灼生辉的眸光在她的沉默中一点一星的暗淡,暗淡到如穹顶的黑幕,所有晦暗难辨的情绪被深藏黑幕之下,却没有压迫感,只有柔和的悲凉,悲凉到林鹿莫名有种不忍心想哭的共情感…… “谢……”谢字刚出口,林鹿止住了,她不能再给他丁点希望,有些事当断则断比拖泥带水好。 爱上一个人,想要他,又想要放弃的煎熬她懂;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君若无心我便休之…… 爱情本来就是世间最不可理喻的东西。 她的手指微微颤动,慢慢蜷缩,最终还是不忍心开解他一句:“谢叔叔,你很好!你只是在错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抱歉,我不是那个能给你幸福的人。” 林鹿毅然决然转身离去,静水微澜一声叹。 我的心太小了,容不下其他人;我也不愿自甘堕落,开后宫;我是一个没有将来的女人,也许死、也许消失在这个世界,何必加深本就不该发生的牵绊呢? ——错的时间遇见错的人? 谢允墨此刻内心如同荒漠那般荒芜,卑微到这个地步最终还是被拒。他手里的咖啡杯被捏得变形,热烫的咖啡挤压出杯盖,浇得他满手都是,他像是毫无知觉般,静静地凝视林鹿的背影。看她快到大堂门口是叁步并两步的上前一跳,跳到牧清的怀里,被他牢牢接住,笑魇如花地撒娇……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谢允墨极其渴望和幻想中的生活……为什么不接受我?宁可去包养男人都不接受我? 他仿佛置身于寒潭之中,冰冷的水流从四面八方侵蚀、吞噬他的身体,窒息的痛楚逼得他渴望救赎,可是唯一能救赎他的人却一步一步、愈来愈快的离开了寒潭,被绝望铐紧的心,痛的滴血。 谢允墨眼底变得血红,红的滴血,聚满悲凉的泪水,他头一回这么不知所措,空茫而又绝望,就像心底破了一个大洞,怎么填都填不满。 鳄鱼的眼泪终于坠落…… 谢允墨缓缓闭眼,然后又睁开,开眼的刹那,他挣出笑意,把眼底某种黏稠、沸腾的情绪从眼中驱逐,只留下那红得噬血的暴戾。 远处谢安宁避开监控,走到离谢允墨身后的树下,“墨哥,算了吧!夫人不会爱你的!你也比不过他们。” 谢安宁人间清醒透彻,“忘了她吧!我们回瑞士好不好?” “得不到她那就一起死!!!”谢允墨身形幽冷岿然,淡然、偏执、决绝的口吻让谢安宁知道他绝对不是说着玩的。 他沉默了一会,“墨哥,我知道我劝不动你,如果你真的一条路走到黑,那我只能提前帮你买好风水墓地。” “好!记得买个双人墓地,逢年过节给我烧个纸钱就行。”谢允墨眉眼间堆满了漠然。 忽而一笑,俊美的容颜绚烂邪酾,酾如曼珠沙华妖艳、妖孽。 “安宁,别忘了到时候把我那个未出世孩子也挪出来,和我们埋在一起,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 他仰望高不胜寒的蓝天、白云,唏嘘道,“当初的陈浩坤若是不自负,孩子现在也该七个月左右了吧?好想知道他/她是男还是女……” 谢允墨长叹,幽幽道,“强求来的东西终究留不住……” 「黑化前奏开启!唉!坏人有爱也是坏人!不洗白!」 牺牲的卧底 「剧情会加快,有些内容就简单概括说明」 时间线跳转到林鹿遇袭的第二天下午,习庚在单位里收到“紧急情况”那边发来的结果。 柯卓然发的悬赏,人已经被控制住了。 谢允墨出现后巷时间的确在打一个瑞士长途。此人出生于泰国谢氏家族,年幼养病长期不出门,十几岁移居瑞士继续养病。 习庚想:难道真是凑巧? 第叁天午饭后收到:跑掉两个死士中的其中一个死了,另一个最后的活动轨迹是津城码头,疑似偷渡。 刘哥死了,账户往来查出他最近有一大笔钱转入,对方账号和打款给死士的是同一个。 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柯卓然打击报复,他不敢招惹你,只能对你未婚妻下手。 唯一有所出入的是柯卓然只是交代给林鹿一个教训,并没有说要她的命。 习庚沉思。 教训一下?可是动刀了。 结果浮于表象,是哪里有问题呢? 习庚把结论告知牧清,牧清也看出其中有问题,可是说又说不出来。也怀疑过当初绑架林鹿的那个男人,可是矛盾点就在这里,对方的礼物没断过,证明他还觊觎林鹿,觊觎代表对方不会去主动伤害…… 习庚、牧清都理不出关键点。 ————— 受台风影响,京城开始下雨。 谢允墨已经连续失眠好几天了,天微亮,就起床坐到落地窗前Move摇摇椅上,遥望窗外晦暗的阴雨天。 他的心就如同窗外霏霏细雨,潮湿、晦暗、冰冷,冷得他不寒而栗。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卫星电话独有的铃声惊醒谢允墨沉寂的心。他起身过去拿来电话,继续靠回在摇摇椅上,接通。 :“有事?” 电话那头的谢力:“墨哥,店里发现一个疑似卧底的,要杀吗?” “有暴露什么消息吗?” 谢力:“大的没有,小的就是他听到有人从这里出b65。” b65是市面上最新流开的一种新型毒品,它除了成瘾性高之外,还有独特的壮阳功效,一夜七次不是梦。虽然价格昂贵,但是深受一些富二代、官二代的追捧。 落地窗反射出谢允墨那张俊美憔悴的脸,他看着自己,突然灵光一闪,“阿力,他有没有被控制住?” “没有。”谢力咳嗽了半天才回答。 “那就再露一点事事而非的消息给他,下班后撞死他,再去医院盯梢……” “好,我知道了。” 谢允墨放下手里的卫星电话,左手手指不断敲击木质扶手。 ——如果他是警察,会不会派第二个卧底呢? ————— 金小天换下工作服从酒吧出来已经凌晨叁点了,外面雨也停了,空气潮湿,弥漫着一股土腥气。 他边走边打了个哈欠,头步左右微动,余光发现身后并没有人跟踪,便走到一颗树下,飞快的发了一条短信后马上删除。 从树叶滴落下来的雨水正好砸在头上,他略微轻松地甩甩头,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扫了一辆共享电动车骑走。 金小天是东城分局的一名普警,原本在乡下派出所工作,由于破获一起拐卖儿童案件,破格将他提拔到东城分局。 领导原本打算让他暂时坐办公室,等刑侦的某个老同志一离休,就让他接老同志的班。不巧的是他们分局主管缉毒的大队长接到了一个线人的线报,在确定线报真实情况下就需要有一个人去探查,于是金小天这个新人入了他的眼。 …… 金小天慢悠悠骑到了十字路口,心想:我这次探查任务算是完成了吧?应该不用再去酒吧里了吧? 绿灯亮起,他赶紧朝前开。这时,停在斑马线后等红灯的一辆面包车突然加油启动,方向盘极速左转小半圈,对准正在过绿灯的金小天猛撞过去。 “嘭”一声巨响,车被撞烂,人被撞飞到几米开外,当场一动不动,鲜血直流;小面包直接加速逃逸…… 凌晨四点,东城分局缉毒队大队长的手机响了,他揉了揉眼睛,摸起手机一看,是小天的号码。 ——不是刚发短信没多久,怎么又打电话?难道有什么紧急情况? 他急忙下床,接通后跑到客厅,“喂!小天?” 电话里穿出一个陌生女子的声音,“喂?你好,我这里是东城医院急诊室,请问你是本机号码的父亲吗?” 金小天把大队长的手机号码备注为:父亲。 大队长的脸立刻严肃,“是,我是。” 对方停顿了一下,声音变得特别柔和,“很抱歉的通知您,机主本人出车祸当场死亡,现在就在医院急诊室里。” “什么?”大队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医院里的护士知道家属接到这种通知都是这种不可置信的语气,又把话重复了一遍,“机主本人出车祸当场死亡。” 大队长大脑一片空白,半天才回了句,“我马上过来。” 他脸色铁青,挂断电话,急忙换上衣服就跑出家门。 ——怎么会突然出车祸死了呢? 金小天这么年轻,还有无限将来,怎么会…… 大队长心情悲痛交加。 …… 急诊室里,大队长确认了这具被撞得血肉模糊的尸体就是金小天,当场悲从中来,老泪众横。 他麻木地站在尸体前,突然掏出电话打到交警那边,“你好,我是东城分局的xx,我想知道之前牛栏街发生的那启交通事故的鉴定结果。” 对方回答的很快,“对方是套牌车,意图明显,就是冲着死者撞过去的,意图谋杀。” 大队长的手无力地垂下,把手机捏的很紧、很紧,眼眶渐渐湿润、模糊…… 远处有人对着他拍了几张照片,发给别人。 没多久,大队长的基本信息就传到谢力手机里,他睡意朦胧的拿起手机一看,“切”声道,“还真是警察!” 谢力扯扯唇角,把结果发给谢允墨,躺下继续睡觉。 谢允墨拿起手机点开一看,“呵”一声,放下手机。 酒吧该多去去了! 如果有第二个卧底到,那就更好了,希望他们能查到我头上。 ————— 程安歌入职LosingAngels酒吧已经几天了,和其他人也都混熟了,明面上和李嘉良关系一般,暗里李嘉良探查消息时帮他打掩护,算是没有破绽。 几个主管(不包括外聘经理)也暗地里观察过程安歌,由于他的外貌昳丽,加之又有同性金主一枚,所以他们对他的怀疑很少。 金小天出事的消息传开,李嘉良、程安歌变得更谨慎了。 金小天是服务二楼包厢的,李嘉良自从上二楼后总觉得他哪里有问题,又说不上来,只能把他当成一个爱八卦的人。 毕竟卧底不可能同时两个不同属地的人,可偏偏就是这样,东城分局原打算查出点什么再上报市局;市局那边是有一个关系户的小孩吸毒,被家长一顿棍棒后关进戒毒所。但是呢,家长不爽,于是就告诉了市局关系户,说LosingAngels酒吧内有聚众吸毒的,所以又把李嘉良给派了出去。 李嘉良当过兵,比对方谨慎,并且他有金主,又在其它酒吧一战成名,几个主管对他的怀疑最轻;而金小天没有卧底经验,容易露出马脚,就这样轻易丢失了他年轻宝贵的生命。 第二个卧底 第二个卧底真有,不过她不属于东城分局、也不属于市局,她只是一个痛失爱人的普通片警。 蔡丽伤心欲绝。 她与金小天感情深厚,从高二确定恋爱关系到读同一所大学,一起考公直到现在……甚至前段时间还商量要不要先领证后办酒,结果一切成空了。 蔡丽的眼泪都快哭干了。 她恨呀!恨得夜不能寐! 她要报仇血恨,将杀害金小天的那伙人绳之以法! 她一腔孤勇,直接辞职去应聘酒吧侍应生。 国庆前夕这段时间,酒吧属于你来应聘我都要的状况,所以很容易就聘进去了。 等到木已成舟,蔡丽才决定通知金小天的领导。 大队长火冒叁丈,把蔡丽骂了个狗血淋头,可那又如何呢?她已经辞职,已经不属于公安系统的人了,只能要求对方小心、小心、再小心,遇事不对就跑,或者马上打电话给他。 大队长忧心重重。 而蔡丽这种生瓜蛋了,交际应酬方面太普通了,情商也普通,不出两天主管就已经确定对方是来打探消息的,谢允墨收到消息后笑了…… 这算不算是天助我也呢? ————— 牧清原打算七天小长假带林鹿去哪里玩玩,与习庚商量到底去哪里好,最后暂定粤省。 不料林鹿否决了。 她的意思很简单,七天长假出去旅游的人太多了,即不想看高速上堵车,又不想在景区人山人海,还不如最后两叁天去戴河市看外公外婆。他们年纪大了,看一次少一次,平常你又忙根本腾不出时间来…… 再加上她的经期属于每月提前几天的那种,如果出去旅游,路上正好是经期,玩也玩得不畅快,不如去戴河。 林鹿有孝心,牧清很高兴,自然是听她的。 习庚心里乐开了花,面上不显。对他来说出门旅游不如在家抱老婆缠绵的好,老色批又琢磨这几天怎么酿酿镪镪地肏她。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是国庆最后一天,高速上返程车流密集到暴,小追尾事故不断,服务区里人山人海,厕所永远是大排长龙…… 林鹿他们早上九点半上的S364,一点半还在京戴高速上,叁个半小时的车程才走了大半。 …… 国庆最后一天酒吧依然热闹,蔡丽收拾好卡座上的空酒瓶,才放到后厨,刚出来打算去卫生间,结果被瑞克拉住。瑞克单手托盘,一脸焦急,“丽丽,快,帮哥个忙,帮我送2楼老板包厢,我拉肚子,熬不住了。” 他不管叁七二十一,把盘子朝她手里一塞就往厕所里跑。 蔡丽慌忙接稳,这没开的酒一瓶好几千呢,砸了大半月的工资就没了。她端着托盘朝二楼走,刚到老板包厢门前,门突然被拉开,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你在这么搞下去迟早吃牢饭!” “小叔是楼下警校的女学生没泡到手把火气做我发?” 谢允墨步履不停,正颜厉色道,“不可理喻。”差点撞到蔡丽,他一缩腹,停住脚步从她身边走过。 蔡丽规规矩矩走进包厢,把酒放到茶几上退出,心里琢磨这两句对话。 ——吃牢饭?证明老板做了什么犯法的事? …… 下班后,蔡丽把刚收获到的消息发给了大队长。 大队长这边立刻让值班的同志调出谢允墨的档案,得知对方出身泰国,自幼成长在瑞士,国籍也是瑞士;与酒吧老板属于叔侄关系,来华国两个月不到,做进出口贸易的。 大队长决定找个跟踪水平高的老同志跟她几天看看,结果一无所获。 而酒吧这边针对蔡丽的圈套开启了。 这晚,蔡丽负责的卡座来了几个难缠的客人,出手倒是大方,过来送湿巾、端果盘小吃都拿了小费。蔡丽第二趟送酒时,他们起哄非要她喝一杯,像这种小事一般都是侍应生们自己解决,如果解决不了,那就证明你根本不适合在酒吧上班。 蔡丽搪塞不过去,勉强喝瓶喜力。她酒量很差,虽然不会醉,但是酒吧内烟味、酒味交织在一起形成的味,让她觉得恶心。 酒吧里的酒不能轻易答应喝,这是条潜规则,开了这个口子自然就会有其他客人说喝一杯,你若不喝,那就是不给面子。 蔡丽无可奈何的又喝了一瓶喜力,头晕晕的就跑到侍应生摸鱼常去的小仓库。仓库内的灯今天坏了,室内光线阴暗,全靠没窗帘的窗口射进来的那点光。蔡丽晕乎乎的凭感觉走到最里边的啤酒箱上坐下,小眯一会儿。 朦朦胧胧中,隐约听到门开的声音,然后听到一个男人通话声:“就这个价格,你要就交易,不要就拉倒,b……有的是人要。” “送货?你想多了吧!地方我定,一手钱一手货。” “那行,海鲜仓库交易。” 蔡丽在听到第一句话就清醒就,大气不敢出,竖起耳朵听,当她听到关门声后才小心翼翼地吐了口气,继续坐着。 ——这个电话怎么听怎么都像毒品交易。 蔡丽不寒而栗,觉得不能再呆在这里了,她急忙起身拉开仓库门就走,没走几步,撞到一个男人,对方很凶,声音很响,在喧闹音乐中都能听到,“你她妈的眼瞎了?” ——咦?声音好熟。 对方皱起眉,朝她身后看去,又看看她。 蔡丽乍然头皮发麻,小仓库就在身后不远,而且这个男人就是刚刚在仓库内打电话的人。 她下意识就朝跳舞的人群中走去,挤进后回头偷看了一眼,发现那个男人还在盯着她。灯光下,男人的面目狰狞,拿着电话放在耳边,似乎在说什么。 蔡丽心一紧,慌忙挤出人群,跑出酒吧。她赶紧掏出手机急忙给大队长打电话。 对面秒接,“蔡丽?” 蔡丽慌忙把听到的告诉对方,然后用哭腔说:“我怕……”她边说边回头,远处似乎有人跟上来了,她走的更快了,眼泪挂在眼眶上,说话声音都是颤的,“队长,好像有人跟踪我,我、我该怎么办?” 大队长面上焦急,嘴里冷静道,“看有没有出租车,有就上,别急我马上叫人来接你,你看下哪里人多走哪里知道吗?一定要去人多的地方!” “别挂电话,一直保持手机畅通,知道吗?” “好!我知道了。” 蔡丽腿都在发抖,她只是个普通片警,真遇事了也就和普通人一样,只知道害怕。 所以说一腔孤勇要不得呀! 大队长千赶万赶还是没用,从手机里传来“嘭”的一声,然后通话中断了,他心一颤,眼泪就这样滴了下来,握方向盘的手极用力,用力到手背上的青筋全都暴突…… 等他到了事发地,哪里已经围了一圈人,远处传来的救护车“笛咚、笛咚”声…… 大队长用力挤了进去,看到蔡丽满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几个轻伤的男女哭的哭,打电话的打电话,旁边地上还跪着一个嚎啕大哭的中年男子,他满身酒气,一看就知道是酒驾。 …… 大队长从医院里出来天都亮了,事故结论就是酒驾,不信,可没任何证据证明这是谋杀……他恨得咬牙切齿,如花似玉的姑娘就这样躺在icu里,什么时候醒都不知道。 他后悔了,后悔当初的态度不够强硬…… 他抹去眼角的热泪,满脸憔悴的上车,朝市局开去。 张队的想法 Y????H???????????? 大队长在市局大厅里顶着黑眼圈,一根烟接一根地抽,不断地在大厅内徘徊。 当他看到副局长的身影就像是看到了希望,急忙迎上前,“黄局!” 市局黄副局长主管缉毒、重案要案,闻声抬眼,一看是他,笑道,“张大队长一大早就来,看来是无事不登叁宝殿呀!走,办公室聊。”看圕請至リ首髮棢詀:???t?ng9.??om 张队长跟着黄局进了办公室。 “喝茶还是白开水?你这一身腌入味了的烟味是抽了多少?” 对方低头沉默不语,就连坐都没有坐下。 黄局觉得张队长不太对劲,张队长每次过来都会和他开开玩笑,侃会子大山,从没像今天这样进来后一言不发。 玩笑似的话停住了,问道,“出什么事了?” 张队长情绪低沉的把所有事情做了一个简单汇报,曾经炯炯有神的眼眸黯淡地看着窗外,“黄局,我……我难受呀!” 热泪一颗一颗的从红红的眼眶内坠落,砸出一朵朵小水花,满身悲凉。 黄局犀利的眸光像尖刀般锋利,脸肌抽动,连续猛锤桌子,痛心疾首道,“你糊涂呀!你怎么不早汇报?” “你……”他磨牙凿齿。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指责又有什么意义呢?他没做错什么,都是按照规则程序办事,谁能想到这帮毒贩如此胆大妄为。 再看他失落的模样,满身的憔悴……唉!他也不好受啊! 黄局将张队摁到沙发上坐下,去倒了一杯浓茶给他,问道,“你来找我的目的是什么?” 张队顿了片刻道,“我是想,能不能埋个人到谢力叔叔身边,也许比在酒吧更容易探出点消息出来呢?” “毕竟蔡丽曾经听到过他们争吵,也许他身上会有突破口呢?” “看来你心里已经有想法了,说说看。”黄局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从抽屉里拿出香烟、打火机放到桌子上。 “他不是对一个女学生感兴趣吗?你说能不能……”张队的话没说完。 黄局听懂了,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打了一个很简单的电话,“你现在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后,“我叫个人过来问问情况。对方是我安排在酒吧里卧底的,去的时间就比哪位牺牲的同志晚几天。” 张队诧异,“黄局也安排了卧底?” 这时,他恨不得煽自己一耳光—— 若是当初汇报了,金小天也许就…… 他沮丧的用双肘压双膝,双掌托额,浑身怆然,“是我不够严谨……亏我还是工作了二十多年的老同志……我、我对不起他们呀……” 黄局遗叹一声,没有去安慰他。 缉毒警容不得软弱,更容不下容错……这是残酷的现实。 半个多小时后,李嘉良穿了一身黑色的卫衣套装,并戴鸭舌帽、黑墨镜从公安局后门而入,上楼后到副局办公室门前敲门后直入、关门。 “黄局,您找我有事?”李嘉良摘下墨镜,笔直地斜站在办公桌前,张大队长抬头望去,好一副清隽俊美的容颜,清冷矜贵的气质,这哪里是什么酒吧侍应生,你要说他是个富二代之类的一点都不违和,难怪黄局选他做卧底。 张队自叹不如黄局的眼光。 黄局表情严正,“李嘉良,酒吧女侍应生蔡丽有印象吗?她、你能看出什么问题吗?” 李嘉良思索后回答,“她是新来的,接待客人能力不足,不适合做这一行,并且喜欢打探。” 黄局目光如炬地看向张队,“就连李嘉良都能看出来,你觉得哪些狡猾得像狐狸的人看不出来?” “我这不是指责你。”他安慰性的接了一句,然后温和的对李嘉良道:“谢力的叔叔你见过没有?感觉如何?” 对于老板的叔叔,说句实话,李嘉良没接触过,从外表来看,只能看出对方气质儒雅温和的人。 但是程安歌曾私下告诉他:嘉良,老板的叔叔该不会是个同性恋吧?我怎么看到他好几次进出时都会看你一眼。 就为了这句话,搞得李嘉良又提心吊胆,生怕又惹出麻烦来。上次林鹿的事,牧清已经警告过他:没有下次了! 李嘉良平直叙述出自己的感觉,“对方是个儒雅温和的人,其它方面我看不出来。” 黄局听后若有所思,而后犹豫不定。 张队看出对方在斟酌,加码道:“黄局,卧底人选是警校学生,肯定是有一颗嫉恶如仇,正义的心,有正确的人生观和道德观念,决绝是最佳人选。” “警校学生……”黄局还是没有一口答应。 李嘉良眼皮一跳—— 警校学生?千万别是我想的那样! “黄局!”张队哀哀,发亮的眸光又黯了。 黄局也有他的思量。 第一:学生能力不足。 第二:女同志卧底容易吃亏。 第叁:对方不同意你不能摁牛头喝水呀! 李嘉良寻思一会,问张队:“张队,您说的警校学生是京安警校的吗?能说一说您知道的情况吗?” 张队惊讶地看他,眸光突然一亮,“你知道她?” 李嘉良淡淡回答,“不,不知道是不是我心中所想。” “哦,这样啊。”张队摸出一根烟点燃,连吸了几口,吐出大片青烟,“我这边查出他楼下的女学生是京安警校大二的学生,名叫林鹿。” 林鹿二字一入耳就震彻了李嘉良的耳膜。果然,世界意识最终还是让她和毒品扯上关系,难道第二个任务真的是缉毒卧底? 谢力的叔叔喜欢她?这就解释的通他为什么会看她了。 情敌嘛。 李嘉良戚戚忧优,渐渐攥紧了手指,又放松、又攥紧…… 思量着。 “林鹿?”黄局蹙眉凝想:“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张队:“李嘉良,是她吗?” 李嘉良微微垂下眉眼,神情寡淡,眨眼间掠过一丝冰雪般的清明,手背上的筋骨绷的突兀到极点,启齿:“黄局。” 李嘉良抬眸,静静幽幽地看黄局,暗示道:“您应该把肖局请过来,请示他关于林鹿卧底的事。” 不方便直说的话一句提点足矣。 “肖局?”黄局犀利的双目微缩,敏锐的目光射向李嘉良,一言不发。 张队也不是傻子,对方没有回答他,反到是提了这样一个建议,眼神变得复杂。 成年人利弊权衡看的比年轻人重。 李嘉良只权衡任务、回家,选择权不在他手里,他只需等,就看黄局的正义公理心重不重了。 室内很安静,安静到走廊远处的脚步声都能听到。 终于,黄局叹了一口气,拿起办公桌上的座机电话,拨打内线电话,“喂,肖局,您现在有空吗?” 另一头:“有空,怎么,有事?” “您能过来一趟吗?急事。” “好。” 黄局挂断电话,重哼一声,“听天由命!” 谢允墨的凭什么 一会儿,办公室的门推开了,肖展鹏魁梧高大的身形出现在办公室内。不苟言笑的扫视过他们,看到李嘉良微微有些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他不管缉毒这一块,所以新进人员并不清楚有谁,只把他当成一个普通酒吧侍应生。 李嘉良态度诚挚、恭敬,“肖局您好,我是缉毒大队的队员李嘉良。” “……你是我们局里的人?”肖展鹏真惊讶了。 “怎么,你们认识?”黄局满面堆笑,拉开一张板凳,站在肖展鹏身侧。 “肖局坐,茶还是水?” 肖展鹏摆摆手,“有事说事,我等会要出去开会。” 黄局、张队面面相觑,最终黄局不敌张队哀哀切切、虔诚的眸光,只能暗骂一声娘,开口说,“肖局,京安警校的林鹿你认识吗?” 肖展鹏更奇怪了,“怎么?她惹事了?” 林鹿犯太岁,他是肯定的。只要她出门就会惹事上身,所以下意识认为林鹿又惹事了,忙道,“小事手松松就放了,我可是把她当女儿看的。” 这句话点明了我很看重她。 这下倒是难办了,黄局把口里未出的话硬生生的给咽了下去,拔出一根烟递给过他,“肖局。” 打燃打火机为对方点火。 肖展鹏接过烟,低头吸燃,吐了一口烟,“你们这一个二个磨磨唧唧的,能不能爽快点?不能老子就走。” 张队不管叁七二十一,直接直话直说,“肖局,我这边有个任务需要林鹿卧底,能不能带我去和她谈一谈。” “什么?卧底?”肖展鹏一口拒绝,“不行。” 尼玛的,这才过安生日子,又要老子担惊受怕?上一次能活着从缅甸回来都是运气,卧底?呵呵!要是出事,牧清和习庚不把老子给吃了。 张队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不用演就开始老泪纵横,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肖局,我、我知道让您为难了,可是我这边已经一个同志牺牲了,……还有一个躺在icu里不知道能不能熬过去……我心里难受啊!他们也才二十四五岁,还有美好的将来呀!” 他哀哀欲绝的诉说,“他们是一对情侣,本来打算国庆领证的,结果、结果就天各两方……肖局,你不知道这段时间市面上出现大量毒品,一次成瘾,每天都有无数的人掉入这个白色地狱之中,好不容易……容易有点点头绪……” 张队说到激动处,一时哽咽住,那张正气的脸饱含着希望,泪眼模糊地看肖展鹏。 肖展鹏简直是被他架在火堆上炙烤,答应?他不敢。不答应?他如何面对手下这些在一线出生入死的缉毒警? 难道要说你们的命都不如林鹿?他敢这样说吗?他不敢! 这个选择真的很难。 他一言不发地抽烟。 李嘉良关键时刻发声,“张队,就算带你去见林鹿,她也不一定会答应你的。” 只要肖展鹏带他去见林鹿,他会让她同意。 肖展鹏猛地丢掉烟头,深深地看了李嘉良一眼,这看似解围的话糊弄谁呢!当官这么多年,他不是傻子。 这个蓝颜祸水又搞幺蛾子了。 缉毒警!呵呵! 他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妈的!狼心狗肺的东西。 这是在逼我呀! 肖展鹏呲笑,用意味不明的眼神审视李嘉良,然后对张队道,“好!下午下班后我带你去。” 转身离开时停顿了一下,“李嘉良,林鹿待你不薄。” 肖展鹏拉开办公室门,愤怒关门,“哐啷”声响得整个走廊都听得见。 黄局、张队被响彻天际的关门声惊到心里发颤,得罪顶头领导的后果……不好说! 黄局纠结地看李嘉良,眉头拧的都快要打结了。突然灵光一闪,“是她?” 他终于想起林鹿是谁了,一脸苦相的哀叹,“李嘉良呀李嘉良,你是在给我找麻烦呀!我只是个市局小小的副局长啊……” 他本就不算高大的身体有些萎靡,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靠,“看来我这个副局是做到头了。” 张队莫名其妙,“黄局?您这是……” 黄局苦笑连连,“你问他吧!” 李嘉良面不改色,风轻云淡地说:“我的金主就是林鹿。” “她舅舅是海关总署的署长,未婚夫是市监总局的局长。” 李嘉良这两句话震撼了张队,他终于明白了黄局为什么会这样说。 他蒙了片刻,苦叹…… 可他还是打算竭尽全力劝林鹿答应卧底。 不为功利只为民众、责任。 ————— 肖展鹏怒气冲冲的回了办公室,一个电话打给牧清,说明了前因后果,最后道:“老牧,人带过去只是走个过场,你可千万要把小鹿给拦住啊!还有李嘉良,必须断了他们之间的往来!” 牧清沉着答应,挂断电话后微微有些失神,起身走到窗前遥望远空。 天蓝的幕布上挂着变幻莫测的云朵,它慵懒的、缓慢的游走,时而潇洒肆意的变换形状,时而与叁朋好友聚集在一块窃窃私语,然后分道扬镳。 透彻的蓝并没能放松牧清的心胸,他的情绪复杂、纠结,游移不定,想了很多。 陈浩坤到底在不在京城,没查出来。 是不是遥控指挥?不得而知 林鹿他们的走向全都与毒品相关靠近,这是任务主角意识使然的结果,也就是说那个卧底任务林鹿必须去。 可他怕! 怕她会死! 拦吗? 拦得住吗? 牧清左右为难的苦笑,喃喃低语,“我现在已经不是像个人了,而就是个人了……做人真难……” 他幽幽长叹,“还有隐藏任务……” 瞬间,牧清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一扫而过,他觉得他像是忘了什么,可怎么都想不起来,习惯性地扯扯白衬衣上的皱痕,坐回到真皮靠椅上。 …… ————— 紫御天地小区内的桂花香气越发浓郁了,谢允墨身穿群青色圆领卫衣套装,坐在一颗巨大的香樟树下的石凳上。 谢安宁背对谢允墨,靠在粗大的树干上,不解地问道:“墨哥为什么要暴露酒吧有问题?” “太危险了。”他不赞同。 谢允墨遥望八栋大堂门口,似乎漂亮温柔的林鹿就站在哪里,他的脸上涌动处汹涌的爱意,语气却是淡淡的回答谢安宁,“钓鱼不能没有饵。” “万一鱼不上钩呢?”谢安宁心直口快,“万一阿力那边查出点问题怎么办?” “鱼不上钩?”谢允墨冷冷一笑,口吻阴寒道,“那我就好心好意的让她安稳过完这个年。” 他心里已经有了谋算。 “……”谢安宁不那么聪明,猜不出他想做什么,转移话题,“阿力约我去喝酒,墨哥要不要一起。” 有时候谢允墨对谢安宁的迟钝,可以说是无语到极点,谢允墨也是直男,都能看出谢力对他的感情,而谢安宁怎么会一点都感觉不出来? 谢允墨猜测,若是没人直说,他会永远把谢力当弟弟看待。 “我不去了。”他懒得管这些闲事。 你谢力有本事就爬谢安宁的床,他才不会做好人去牵线搭桥。 远处有一对老夫妻手牵手的遛弯,朝这边走来。 此时秋高气爽,微风习习,吹得树叶轻轻摇曳,晡时温柔的阳光轻笼着他们,温馨美满的氛围萦绕着他们,加上身后绿意葱茏的树木,这幅场景就像是一副有年代感的画卷,光看就会带给人一种幸福感。 谢允墨望得出神。 谢安宁读懂了他现在的感受,悄然离去。 谢允墨羡慕的注视他们走远,突然想到了一句话:最浪漫的事就是与你一起手牵手变老。 他也想与林鹿一起手牵手的变老。 想到这里,谢允墨笔直的脊背有些弯曲,突然捂住自己的脸,那种无法言喻的压抑感,逼得他快要发疯了。 谢允墨茫然低头,圆领卫衣外嶙峋的颈椎骨弯出一个孤寂的弧度,骨子里藏不住的悲凉,绵绵密密恨与爱的交织,逼得他低嚎,“凭什么?凭什么?明明我可以做一只栖息在蓝桉树上的槐鸟,不爱万物唯爱你……凭什么你不要我?” 他不甘! 谢允墨并不是无坚不摧的巨兽,他会嫉妒、会渴望、也会痛苦挣扎和煎熬。 可凭什么这叁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是那么的可笑。这应该是真正受到过伤害的人才有资格说的话。而谢允墨大概是忘了,自己是加害者,林鹿受到过所有的伤害都是他强加给她的,而他的凭什么不可笑吗? 林鹿用痛苦说服习庚 当肖展鹏带张队走进八栋大堂时,习庚已经在大堂内了。 这是张队第一次不通过电视看到市监的大boss,他双手插兜,笔直的身形漫出散漫、自洽的姿态。在脱离众人环绕的光环下,一身矿物红的休闲家居服看上去随和又傲慢。 习庚不笑时的表情冷肃,但那令人不敢造次的官威气场,不苟言笑的扫视,压的张队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当他看到肖展鹏的瞬间,眉眼间聚起的淡淡怒气更甚,上前两步,重重锤了对方肩膀两下,锤得肖展鹏闷痛,低声求饶,“老习留点面子给我,有人呢!” “哼!”习庚转手揽住肖展鹏的臂膀,“你他娘的尽给老子找事。” 习庚的声音压得很低,说完后立刻松手,上前去刷电梯卡,至于肖展鹏带来的人,他没看在眼里,就连装都懒得装。 电梯内明亮的灯光下,张队从镜面中看到自己局促不安,挂在脸上讨好的笑意,微微的惶恐,同手同脚怯懦…… 他突然有些唾弃自己—— 有意义吗? …… 张队坐在乳白色的真皮沙发上,电梯内的“他”已经被他驱逐,坐在这里的是一名信念坚定的缉毒警察。 牧清端着一杯绿茶走过来,放在茶几上,对张队客气地说:“张队,请喝茶。” 张队受宠若惊,连声道谢。 牧清坐到肖展鹏旁边,掸了掸裤腿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面对张队,语气平和斯缓,“张队,你们肖局的面子我们已经给了,希望等会谈话时不要道德绑架我外甥女,明白吗?” 张队眼中的牧清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沉静从容,似乎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依旧如此;他穿着简单大方,却又能让人觉得他身上的每一寸布料都很昂贵,与他本人的气质相得益彰;张队第一次在人的身上体会到“矜贵”从词语变成了实体。 习庚端着两杯加了冰块的啤酒过来,递了一杯给肖展鹏,自己坐在咖啡色的海星椅上,脸色依旧是冷的,抬手灌了半杯啤酒入肚,桀骜的眸光深沉。 大门被推开了,一串糯糯嗲嗲的话语飘入大家的耳内。 “小舅舅,晚上做什么好吃的?” “老公、老公,我要加冰块的矿泉水,渴死了……” 张队未见其人先闻人声,然后就看见一个黑发过肩的秀美少女光着脚丫,拎着双肩包,步履轻快地走进来。 沉闷的空气像是瞬间从沉睡中醒来,o2和co2欢快、雀跃掀走了不自然的幕布,留下清甜和温情。 “呀,有客人。” 她吐舌,放下手里的双肩包,乖乖的走过去,打招呼,“肖叔叔好,吃了吗?” 肖展鹏笑笑,“还没呢。” 林鹿乖巧地坐在牧清身边,肩膀贴着他的臂膀,好奇地看了看这个陌生男人,对方的长相很一般,气场一般,但有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目。 ——他就是李嘉良说的那个人? 习庚冷肃的眼神落到林鹿身上就变得柔和,起身离开。 张响温和的回应林鹿好奇的眸光,主动打招呼,“你就是林鹿吧!我是东城分局缉毒大队的队长张响。” 牧清开口,“小鹿,张队想跟你聊聊。”他优雅从容起身,暗示道,“想清楚了再做决定。” 习庚端来一杯加了冰块的矿泉水放在林鹿面前,纠结地盯了她一眼,干脆的离开客厅。肖展鹏跟着他们一起离开,客厅内就只剩林鹿和张响二人。 斜阳夕照,橘黄色的光芒洒入室内,将人与事物蒙上一层淡淡的橘光。 张响看着眼前絮软花柔、般般入画的少女,不禁游疑—— 她会答应吗?她行吗? 他收敛情绪,认真的讲述了局里同志卧底牺牲的事情,然后正色、直白地说道,“我知道卧底很危险,可是如果我们不去做,任由毒品泛滥,会有成千上万的家庭破碎……所以我恳求你,以自身安全为前提的状况下接近谢允墨,探查出他侄子谢力的酒吧是不是在出售毒品,并且,谢力是不是贩毒头目。” 林鹿放下水杯,沉默地看张响,他的脸上有明暗交错的光影,就像是正义的白和罪恶的黑,脑海里想了很多,其中畏惧死亡的阴影最大。 她清楚卧底暴露后的下场有多么的可怖,可是有拒绝的权利吗?万一这就是任务二开启前的剧情呢? 林鹿有些不寒而栗,放在双膝上的双手颤了颤,渐渐蜷缩。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中掠过一丝迷茫,乌黑的长睫扇动,落下浮动的光影。 她抬眸含愁的注视对方,“张队,您可能不知道,前段时间我已经不留余地的拒绝了他,所以我如果有意联系他,他绝对认为我是有目的的,抱歉!我可能帮不了你。” 以退为进。 林鹿也有自己的算盘,傻子才会为这个世界做奉献。 靠在岛台上的肖展鹏与习庚交换眼神,而牧清则是开火加热早就炖好的羊排山药汤,丢了几段切好的葱,平和的目光闪烁不定。 可能二字在张响耳膜穿过,他若有所思,大脑反应极快地建议:“如果你是担心这个问题,我们可以创造你与他的偶遇,并且只要你和他单独接触我们都会有警员在不远处保护你的安全,可以吗?” 林鹿低垂下眼眸,沉思了很久,然后报出自己的手机号码,“您先加一下我的飞信,晚点回复您行吗?” “好。”他知道适可而止这个道理,对方态度松动,应该给她考虑的时间。 “那我就先告辞了。” “您慢走。”林鹿送他出了家门。 …… 晚饭时,肖展鹏千叮咛万嘱咐道,“小鹿啊,为了关心爱护你的人,千万别答应,太危险了。” 习庚夹了一筷子焖豆角放入林鹿的碗内,接话,“小乖乖,听肖叔叔的话,咱不参合这些事啊。” 他小心翼翼地看林鹿的表情,唯恐林鹿热血上头答应去做卧底。 牧清拿起林鹿面前的空碗,捞了几块羊排、山药放进去,放在她面前,心平气和道,“小鹿,自己想清楚再做决定。” 他们全都是为她好,林鹿怎会不知?人都是有私心的,身边的人自然重过于所谓的大义。 林鹿强笑了笑,“小舅舅,能给我一杯红酒吗?” 牧清看了她一眼—— 看来你已经拿定主意了。 他拿来了一杯红酒放在林鹿面前,林鹿歪歪头,看着深红的酒液在水晶灯下闪动出迷人的色彩,突然一口气灌下肚。 习庚急道,“慢点喝,小心呛到。” 肖展鹏看出了什么,放下手中的筷子,还没等他开口,林鹿已经很快的起身,声音轻盈,“坐沙发这边来好吗?” 她的心跳的很快,与走路速度齐平,站在巨大剔透的落地窗前,俯瞰窗外被暮色包围的树木。 习庚的脸色不太好看,牧清苦笑,肖展鹏也苦笑—— 老习要恨我了。 他们叁人一同坐在真皮长沙发上,每个人都坐得端端正正,看着林鹿的后背。她纤弱的身体包裹在宽松的卫衣裙内,看上去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脆弱感,话说的声音带着无法言喻的痛楚和压抑。 “你们能不能在我话说的时候不要打断我,安安静静地听?” 她先这样问了一句,习庚有种预感,她说出来的话也许对自己也是一种伤害。 牧清取下金丝眼镜,“好!能不能坐下说?”他揉了揉鼻梁,把眼镜戴上。 林鹿摇摇头,那双澄澈的眸子微微有些恍惚。 “我在缅甸的时候曾经看到过一个认识的战友。” 这句话让在座的叁个男人同时心一紧,心知她说出来的话绝对不是花前月下,肯定是让他们难以承受的内容。 “你们知道吗?当时我的心恐慌到要爆炸的程度……可是直到他被人一枪毙命,都没有表现出一丝认识我的眼神……” “他是我刚到军营第二年退伍的老兵,我一直以为他是真的退伍,原来,他是被安排去做卧底了……” “真可惜呀!缅甸这个鬼地方,你要是有一丝的心软,死的就是你……” 林鹿叹息……望着窗外远处的霓虹灯在高楼的空隙间闪闪烁烁,眼眶渐渐湿润。 习庚忍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氛围,上前从林鹿身后环住了她,林鹿反手捂住他的嘴,把头依靠在他温暖的胸膛上,确定他不会开口,才把手拿下,继续说。 “小舅舅,你总是说我什么都不告诉你,其实是我觉得告诉你你就会痛苦,一个人痛苦总比两个痛苦来的好。” 牧清嘴唇翕动,眼底流过悲哀的情绪。 ——这一切都是我们造成的。 可是你不了解的事情太多了,只有回到现实你才能知道…… 牧清低下头,清醒地看着铺在茶几下乳白色长绒地毯的绒毛—— 林鹿,不管多难熬也要活着知道吗? 肖展鹏脸色沉重,挺拔的腰背有些佝偻。 林鹿噙泪笑道,“其实我在缅甸的日子过得并不差,锦衣华服、山珍海味,除了没有自由之外就像一只被人包养的金丝雀。” “为了活命,我很乖巧也很淫荡,可他还是不满足,他觉得我太干净了……原来干净也是错……他想要弄脏我……脏了更美……” 林鹿笑着流泪,一颗颗晶莹通透的泪珠从她的脸颊滑落。 习庚忍无可忍,怒吼道,“够了!别说了!你想去卧底对不对,你觉得你愧对那些战友对不对?” “可是你对的起我们吗?”习庚抱紧了林鹿,哀求道,“老婆,你好不容易回来了,能不能自私一点,不要去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分局那边已经一死一昏迷,是他们自己无能凭什么要你去承担?” “习庚!”牧清冷沉着一张脸,“如果你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就回房去。” 肖展鹏深锁眉毛,脸像似被利刃寒风剐过,锐利的眼神中充斥着辛酸,低叹道,“习庚,让她说,说出来才知道她的痛苦。” “难道你想要她这样伪装天下太平,心安无事的过一辈子?难道你不知道压抑过久的反弹会带给她心理多大的伤害?” “……”习庚愤怒的把林鹿抱起,坐到沙发上哽咽道,“好!我、我不开口了。” 林鹿在习庚的衣服上蹭去眼泪,把头埋在颈窝,双手攥紧了他后背上的衣服,吸了吸鼻子,颤声道,“老公啊……” 林鹿凄叹,“死去的除了战友还有警察呀!我不知道为什么这里总有人来卧底……除了他们还有诈骗集团的卧底……” “那些被揪出来的警察和军人就是弄脏我的棋子……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习庚那双桀骜的双眼,他的眼暗暗沉沉的,眼底簇起消沉的哀伤。 林鹿看着他哀伤的眸子,开始讲诉那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 「林鹿通过的直播世界很多,但是从来没有杀过人,虽然看到过在灵异世界里死人,但是亲手杀人的心理伤害更大。她是用痛苦换得习庚的退让。因为习庚是根本不会同意她去卧底。」 像是番外的自述 陈浩坤并不是长期呆在据点,隔叁差五就会离开一两天。他离开的日子对于林鹿来说很难熬,性瘾发作时欲求不满的痛苦太难熬了,熬不过林鹿就会让坤剑把她给绑起来或者打晕。 无事时,林鹿就会看书或者摆弄她种植的含羞草。生活嘛总得过下去,摆烂不等同堕落、颓废,万一他厌烦了你这幅模样,就等于离死不远。 这天,林鹿看完书后趴在窗台上,摆弄窗外木架上放的几盆含羞草。白净纤细的手指随意拨弄排排翠绿的细叶,叶子被调戏得羞答答地合拢成一条,似乎在说:“不要啦!讨厌啦!” 没有狗男人在眼前碍眼,林鹿很轻松。全身散发出一种慵懒的松弛感,嘴角噙着笑,眸光温柔地注视它。 程浩坤不知什么时候倚在门框,静静地看着林鹿,周身凌厉的气势也渐渐变得柔软,具有攻击性的五官像是被温柔浸染,变得柔和。深邃的眼眸漫出浅浅的笑意,欣赏着如画般的美人。 他双手环臂,身上黑色丝绸衬衫只随意的扣了两颗金色的纽扣,松松垮垮的门襟内隐约可见几块硬朗的腹肌,反而让这个男人多了几分散漫的性感。 陈浩坤很喜欢林鹿那双眼清纯的桃花眼,可惜大多时候,她的眼神总是淡漠的,而现在看含羞草的眼神澄澈、纯净,给人一种特别干净的感觉,会让人立刻联想到山涧流淌的清泉。 太干净了,干净的晃眼! 陈浩坤有些不爽,如果她的眸中能闪烁出嗜血的光芒,还能干净透彻吗?纯净背后无穷的肮脏才是最美。 他上扬着刀眉,眼底掠过癫狂的笑意,悄然无息地退出了房间。 窗户开了没一会,湿热的空气就霸道的赶走了清凉的冷风,肆无忌惮的打算蜗居于此。热汗从细腻的皮肤渗出,沾染上绵绸材质的睡裙,林鹿觉得浑身都汗黏黏的,赶紧关窗,拿起遥控器把空调调低了两度。 又无所事事了。 林鹿迷茫的轻叹,陈浩坤这种阴晴不定的性子真的很难攻略,对你的好能看出来,对你的坏同样也看得出来,就是没有爱。 下午的阳光炙热,透过波纹玻璃折射出几道变形的金色光柱落到黑木茶几上,林鹿摇动搭在上面秀气的小脚丫,像是与光柱捉迷藏似的,一下出现,一下消失,自娱自乐的给自己找乐子。 卧室门无声息的被推开了,程浩坤挂着高深莫测的笑意走进来,一屁股坐在林鹿身边,捞起她的一只脚丫放在自己的腿心,中指勾了勾软嫩的脚心。 “痒嗯。” 林鹿脚背一紧,没有抽出脚,由着他摩挲滑腻的脚背,柔和的眼神变得淡漠,靠在靠背上看都没看他一眼,当他不存在。 粗粝的掌心从脚背慢慢摩挲到膝盖,泛起涟漪般的酥痒,不是很强烈,却又舒服。对于性事,林鹿不排斥,毕竟性也是一种攻略途径,她才不会做那种当了婊子又要立贞洁牌坊的人。 面对欲望她坦承相对,但是该矜持的时候还是要矜持;该浪荡的时候要浪荡,要让这个男人始终对你有兴趣,忍不住去探究你才行。 俗话说的好,好奇心才是一切的开端。 “嗯……”林鹿漫出浅浅呻吟,腰酥骨软的躺下,夺人心魄的桃花眼染上欲念的幽光,乖巧的将身体微微下移,方便男人的动作。 陈浩坤对她虚伪的乖巧很受用,“bb如果一直可以咁乖就好喇!” 这个狗男人居然杀出句粤语,不过他低沉舒缓的声线讲粤语真的很有韵味,特别是“bb”从他唇齿间漫出的瞬间,林鹿能听出缠绵悱恻的感觉。 ——这个狗男人的心情看似不错。 他心情不错就意味着林鹿可以作,“作”这种行为也可以算是另类的调情,对方的容忍度越高,就越能证明你在他心底的分量有多重。 林鹿抬起空闲的一只脚,用脚拇指勾了勾陈浩坤内陷的下巴窝,然后试探地脚拇指指腹碾压他的下唇。 陈浩坤微垂眼帘,看为所欲为的脚趾,毫不犹豫张开嘴,将林鹿的脚拇指含入口腔,轻轻地咬动;而他的手已经摩挲到了大腿内侧的软肉,很快整个手掌盖住了阴阜,微微潮湿的手感令他的欲望像野蛮疯长的藤蔓,很快从他体内蔓延。勃发的阴茎迅速把宽松的休闲裤裤档顶起一个小帐篷。 林鹿用脚趾踩就踩鼓囊囊的东西,模仿陈浩坤的粤语,嘲讽道,“bb,你硬嘅好快。”不过她说的不标准。 程浩坤突然咬了脚拇指一口。 “咝……”林鹿倒抽一口气,猛的把脚拇指从他口腔中拔出,“你狗呀!说过好多次,别咬我,听不懂吗?嗯?” 林鹿气恼的坐起身,翘起小腿看脚拇指上有没有出血,还好只有一圈有点深的牙印。林鹿一拍陈浩坤还在摩挲阴阜的手,“闪开。” 对方娇纵、无理的态度也没让陈浩坤为之变脸,他拉住林鹿,把她扯到怀中坐下,呼吸有些不稳,“宝贝儿,生气了?” 灼热的气息韵着男人欲望的荷尔蒙,林鹿动了动臀部,故意用阴阜压上鼓起的大包,呲嘲,“你无时无刻不在发情。” “宝贝儿,我只对你发情!” 陈浩坤含住圆润小巧的耳垂,忽轻忽重地吮;欲望的鼻息化作一条小蛇,拼命的朝耳道内钻,痒痒的湿热在耳道内放大了数倍。 “痒……” 耳道是个敏感的地方,林鹿忍不住缩脖子,轻轻蹭了蹭隆起的休闲裤面料。他的阴茎像是冒着热气的铁杵,即使被裤子禁锢,也不能小觑它的威力,特别是沛张的冠翼,在内里剐擦出的快感,让人又爱又怕。 她湿了。 她觉得又湿又热。 欲望前来造访,勾出一丝性瘾的引子。 林鹿不会直接开口让陈浩坤操她,那太简单无趣了,她要的是调情后水到渠成的性爱,那会让男人产生一种模模糊糊的、爱的水乳交融。 林鹿挑挑柳叶眉,抓住他的双手,侮慢道,“我是生气了,那罚你舔我下面作为赔罪接受吗?” 陈浩坤耐心地吮耳垂,口腔里发出含含糊糊的声音,“bb很中意我舔你下面?”手从林鹿的腰腹渐渐移动到浑圆饱满的双乳上,色情地揉抓出各种形状。 “你的口活一流,我当然中意。”林鹿松开手,“只可惜我没钱,不然给你的打赏绝对不少。” 林鹿故意贬低他。却不否认这个狗男人真的很会舔,可以让林鹿爽得不要不要的。 他吐出口中的耳垂,看到它变得鲜红,深邃的眼底流露出满意的眼神,意味深长道,“宝贝儿,你的身体就是对我最好的打赏。乖!趴在窗台上,把屁股翘高了,我要好好服侍你。” 同意卧底 清脆响亮的“砰”声就像是多米诺骨牌效应,完全推倒了林鹿的理智。她崩溃的尖叫,疯狂的挣扎,大脑混乱到陷入断片状态。 而后就是清脆声在耳膜内无限放大,就像是地雷引线燃烧殆尽,在耳畔爆炸出剧烈的声响。巨大的冲击波将林鹿冲得呆滞,眼前白茫茫一片,耳朵嗡鸣到整个颅腔内都是嗡鸣声不断。 酸戾尖锐的快感把她从地狱中拉回现实,身后男人又快又狠地操弄,眼前是鲜红的血液混合着脑浆从眉心上方的孔洞内流下,狰狞凸出的眼珠…… 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消逝…… 那种杀人过后的悔恨、恶心、恐惧的心态犹如实质,顺着她不知道如何跳动的心脏冲击到大脑,咬噬她的精神体,破坏她的每一个神经细胞。 “呕、呕、呕……” 林鹿控制不住的想呕吐,却被男人的大掌捂住,他满足的笑意中夹杂着无尽的暴虐和邪肆,心情大好道,“宝贝儿别吐,吐了会败我的兴致,知道吗?” 陈浩坤单手从林鹿手中夺回手枪,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对着刘文一枪爆头。 强烈的呕吐感被目睹战友突如其来的一枪毙命给震悚到几近失声。 悲恸、低落的情绪让林鹿眼底盛满了泪水,心口仿佛被一把看不见的利刃刺穿,后知后觉地传来一阵阵刺痛。 接踵而来的是高潮,在飘飘欲仙的高潮中看着战友低垂的头颅,流淌的鲜血……冲击着林鹿犹如实质的精神体,她崩溃嘶嚎。 “啊……” 这种精神打击林鹿真的承受不起,她只是一个意志坚定的普通女人,没有身披盔甲,做不到刀枪不入。 林鹿嚎啕痛哭,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 她恨自己这幅淫荡的身体。 “啧啧啧,你呀,胆子太小。” 眼前这残暴的一幕让他亢奋到火烧火燎,蓬勃的鸡巴被刺激到又肿胀了一圈。 他轻“嘁”一声,“下回让你手刃练胆吧!” 这个男人愉快的做出了决定,饶有兴致地看林鹿。她的眼泪、她的哭腔、她的喘息,她一切一切的表现都能让他产生巨大的反应,她就是行走的春药、毒品,上瘾的快感飘飘然抵达到男人的大脑,有力的臀腹连连剧烈顶操。 欲望的热浪挤进空气里,把窗台的温度烧得更旺,陈浩坤满身是汗,内里紧窒的吸附,软烂湿热的触感,爽得他腰眼酸胀,尾椎涨麻。 “妖精!”程浩坤咬紧牙关,飞快抽出巨物,将林鹿转个身,重新操入后抱起,边走边操。 那种畅快肆意的快感,就像是自己行走在雨后泥泞、软烂的羊肠小径,每一步,都有都有黏腻的软泥陷住他的脚步,让他不能快意行走,却能让他爽到癫狂。 林鹿紧搂住男人的脖颈,夹住他的劲腰,掩耳盗铃的沉浸于在被疯狂操干的极致欢愉中。似乎在快感高潮中才能忘却这一切的一切。 黏腻的水泽声、肉体拍打的啪啪声、甜腻嘶哑的呻吟声、似痛楚似欢愉的泪眼,逼得她浑身战栗,止不住的春水淅淅沥沥的喷洒到地板上。长长一条行走路径的水痕,在阳光下闪烁出淫靡的水光。 男人疯狂的操弄,大背头的刘海全都散落到眉前,凌厉的眼眸中灼烧着欲火。有力的手掌捧着两团弹糯的臀肉,上下套弄的同时腰腹猛力撞击红肿的大阴唇。 鸡巴酸爽到犹如过电,沉甸甸的精囊紧缩成一大团,粗硕发黑的茎柱快节奏的消失在撑胀到发白的肉孔内,出现时带出内里猩红的软肉,就像是捉迷藏般,进进出出,温热的体液缠缠绵绵的吻着交合处不肯离去,只能在拍打中变成白色的浮末,糊满两人的腿心。 女人黑缎般的长发漾出水纹的涟漪,其中几缕如羽毛轻柔的来回扫过他紧实的胸肌,半遮半掩地挡住林鹿小半张娇媚的脸蛋。酸痒快慰的快感在体内泛滥成灾,爽出的热泪就像是体内充沛的体液,绵绵不绝。 “啊啊呜……嗯呐……” 林鹿哭泣着、哽咽着,除了搂紧陈浩坤的脖子已经做不出多余的动作了,双腿已然无力挂在他的劲腰上,软绵绵的垂在男人腰侧两旁。 “啧!眼泪真多,逼水也多,真是个水娃娃。”陈浩坤嘲弄道,精悍的腰腹狂操猛送,狂暴的追逐着那销魂蚀骨的快感。 “又要……嗯啊……不行了……”林鹿淫浪的吟叫声塞满这间房。 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只知道内里又是一阵剧烈痉挛,甚至潮吹时都失禁了,空气中弥散开尿骚气息。 陈浩坤在快抽重顶中还能分出心思调侃她,“宝贝儿都爽得喷尿了呀!” 他精悍的腰腹又顶弄百来下,终于在忍无可忍的状态下精液喷发了数股,灌进稚嫩的宫腔内。 精液的冲击和高潮齐齐而来,林鹿爽得浑身都在战栗,如枝头颠颤的山茶花,畅慰地昂头、闭眼尖叫,“啊啊啊……” 大脑晕眩到混沌,黑茫茫的眼前像是千万流萤掠过,每一条迤逦的尾光都是情欲的色彩;万千稠丽的微光旋转出万花筒般变幻莫测、流光溢彩又美轮美奂的神奇世界。 ————— 林鹿蜷缩在牧清的怀中,红肿的双眼内闪过一丝五味杂陈的表情,垂下纤长的睫毛,“手刃……则是直击血液的喷射……” 林鹿颤微微地抬手至牧清眼前,“整只手都被鲜血染红了,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像是沁入皮肤般,怎么洗……都洗不去那股味道。” 牧清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的嵌入手心内的皮肉。他喘气穿得很重、很重,重到好似鼻腔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无法呼吸的窒息感包裹了他,他像是自虐般的就是不用口吸气,似乎这样才能减轻他的负罪感。 习庚摁熄了手里的烟头,把林鹿从牧清怀中抱走,坐在茶几上,紧紧搂住她,“老婆,不说了好吗?算是老公求你了……” 习庚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他此刻的心情,他只知道他的心,钝痛到仿佛被一块坚硬的巨石给砸扁、砸烂般的痛。痛不过是马后炮,那份身同感受的,绝望的悲伤萦绕着他,令他几近窒息。 他把头埋在林鹿的肩窝上,抹去眼泪,湿润的双眼中是无尽的痛楚和悲哀,抬头看着牧清……升腾出一股怨气。 习庚突然很恨牧清,却又有种恨不起的无力感。 世间一切都是有因必有果的,没有牧清这个因,哪来自己与林鹿这个果? 林鹿悲凉地笑笑,“老公,你以为我上次我一刀毙命,连杀两人的本事从哪里来的?” “都是逼出来的呀……” 她长叹,抱住习庚的腰背,“事情都过去了,我不想要你们的同情……我只是想要做点什么,……算是对得起他们那些死去的无名英雄……” 她喃喃道,“所有的岁月静好只不过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罢了。” 肖展鹏低头用手掌抹去眼中的热泪,嘴唇颤动,可是不管怎么发声,就是吐不出来一个字。 他佩服林鹿。 如此一个娇娇儿在面对凶残的毒贩,能熬得过这种毫无人性的精神打击,真的很棒,甚至有一种为她骄傲的自豪感。可是他宁可这一切都没发生过,林鹿还是那个天真善良、不韵世事的少女。 肖展鹏心疼她又心酸她,到底是有多坚强,才能在回到京城后表现出岁月静好的模样? 牧清低头看着怀中空荡荡的空气,默默垂泪。他觉得他的心已经是金属般的强硬了,可是还是会痛,痛到无法自拔的地步;痛到恨不得把这个世界毁灭掉才甘心。 这就是爱呀! 爱她所爱、痛她所痛,才是一个真正的人。 早知道她是用揭开伤疤来让他们同意卧底,当时就应该一口答应张响。 何苦来的。 伤疤揭下来后她的痛更甚。 牧清取下眼镜,色气的丹凤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黑雾。他闭眼,眨去了悲哀的泪水,睁眼后戴上眼镜,起身到林鹿身侧蹲下,苦涩道,“老肖,你先回去吧!” 肖展鹏萧瑟起身,一言不发的离开。 牧清抬起林鹿的小脚丫,落下一个虔诚的吻,抬眸用深情、坚定的目光仰视她,“宝宝,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不会拦着你,若是你死了,那我就与你一同殉葬。” “生不同衾死同穴也算是我与你最浪漫的事了。” “老牧?你真疯!”习庚自嘲苦笑,“我也爱她呀!……” ——可我却做不到生不同衾死同穴。 我不如他。 “好!老婆,你想做什么我不拦,只希望你能在做什么危险事情的时候能多想想爱你的两个男人……” 习庚嘴里是满满的苦涩感,红红的眼眶中泪水在打转,他昂起脖子,竭力不让自己悲伤的泪水落下。 “就算你不小心出轨了,也别心思太重,觉得对不起我们。老公从来不在意贞操,只要你好好的,以后给老子生儿育女,行吗?” 习庚想的比较多—— 楼上谢允墨本来就对林鹿有心思,万一他有不轨之心,下个药什么的,她逃得掉吗? “我会多调几个人跟着你,……唉!”习庚深叹道,“老婆,老公爱你!也是用命爱着你呀!” 林鹿笑着落泪,“我也爱你们!你们才是我辛福快乐的源泉。” ——对不起!真的不想把这种伤人伤己的手段用在你们身上。 谢谢你们把爱的色彩涂满我的荒漠。好可惜呀!为什么现实生活中我就遇不到你们这样有担当、有责任的男人呢? 同样是至亲,同样是身居高位,为什么那个“他”只有无尽暴虐的占有? 那是爱吗? 那不是! 那只是年少时的无知、懵懂,误以为那是爱。面对这段禁忌情感,面对承载自己真心却不肯认真回应的男人,林鹿在少女时分不明,而现在,她能确定那不是爱,爱不是这样的…… 这一刻,牧清完全取代了林鹿深埋于心底的那个男人。 她不恨他 月中几场秋雨带来了降温信号,还没到月底早晚温差就大了起来。 张响的短信是掐在林鹿饭点前发的,短信内容就是已经确定了谢允墨午饭后的走向。 对方饭后会出办公楼去对马路斜对面的时间书咖呆两个小时,看书喝咖啡,直到两点整才会离开。 张响问林鹿:想要制造什么样的偶遇? 林鹿思索了一会儿,回复:暂时不用安排偶遇,只需制造出你们撞到我,把我撞成坐在地上就行。 林鹿有主意,就是缺一个工具人。警察做工具人总觉得不太真实,最后她决定挑一个口风紧的同学做工具人。 寝室里的几个室友倒是不错的选择,口风紧的话,牛雁兰最合适。 林鹿一个电话打给对方,牛雁兰秒接,“小鹿,嘛事?” 林鹿慢悠悠的朝食堂走,“兰兰宝贝,饭后有时间陪我出校一趟吗?” “有啊!俺们村的富婆相邀,没时间也有时间。”手机对面的牛雁兰开玩笑道。 对方答应后,林鹿语气很认真,“兰兰,我需要你做个工具人,出现一下就离开,并且对同学们保密,可以吗?” 牛雁兰放下筷子,起身走出食堂,一口应下,“好。怎么做你说。” 她不问缘由,也不刨根问底。 因为牛雁兰觉得林鹿这个人叁观正,虽然有钱,从不炫耀,校内行事低调;对身边的人一视同仁,从不踩低抬高,可以说与她交朋友很舒心。 林鹿语速微快,“你吃完后直接回宿舍,让张桐欣帮你换一身一看就贵的衣服,然后用你的手机打电话定南城CBD时间书咖的位置,我们宿舍碰头。” “好。” 牛雁兰挂断电话,朝宿舍走去。 林鹿快步走到食堂,简单地吃了碗面就回宿舍。 宿舍内,牛雁兰在张桐欣的帮助下,穿了件属于张桐欣的卫衣、林鹿的短裤。克莱因蓝的卫衣上有大大的logo,灰黑色做旧的牛仔短裤底边磨出一圈流苏线,是今年最流行的。 林鹿上下打量一番,从衣橱里拿了一个黑色戴妃小拎包丢给了牛雁兰,然后道,“换双靴子就差不多了。” 黄姗趴在床铺上疯狂点头,“兰兰这么穿真有那模特味,显得腿好长哦。” 林鹿抓紧时间换衣服,换了一件珊瑚粉宽松版型的手工编织洞洞毛衣。由于材质是用那种长毛绒的细绒线,整体给人一种粉粉嫩嫩、毛茸茸的感觉,有种小动物想揉的视感。 裤子是灰色的、有弹力的包臀短裤,玩的就是一个消失术,只会让人把视线放在修长笔直的双腿上。 当林鹿把一条雾灰色金属锁链的腰包松松垮垮地扣腰间,勾勒出完美的腰线,她这一身显得她可爱又性感。 “走吧!”林鹿看看手机屏幕,显示已经快十二点半了。路程还有四十分钟,到地方就要一点多。 车内,林鹿告诉牛雁兰该怎么做,牛雁兰模拟了好几次表情,很快就对那个味了。得意的冲林鹿眨眼,“姐天赋异禀,影后演技。” 林鹿做作的露出惊叹的表情,竖起大拇指吹捧,“兰姐就是兰姐,你若是拍电影,我就去包场。” 牛雁兰抛了个媚眼,娇滴滴道,“金主大人,多给点资源嘛,怎么着也要拿个什么金马影后才对的起我肉体的付出嘛!” 司机兼保镖的小张忍俊不禁。 林鹿低头大笑。 …… 谢允墨推开书咖大门,坐到老位置上——落地窗边的双人沙发。 都不用点单,服务员就问,“照旧?” “嗯。再拿一本丰子恺的《万般滋味,都是生活》” “好的。” 当虚假的习惯成自然,谢允墨慢慢爱上了,简简单单的几个字组合在一起,就能变成震动灵魂的句子,这就是文字的力量。 他这个到书咖的爱好已经坚持了二十多天,每一天他都很煎熬,时常从望眼欲穿的渴望到失魂落魄的无望。 有时候,谢允墨不禁怀疑,会不会是她的男人们根本不允许她做这种事呢?也是,她年轻貌美又有钱,怎么可能会凭着一腔热血去做如此危险的事呢? 钓鱼真的失败了吗? 谢允墨放下手里的书,看了眼手腕上的腕表—— 都一点半了。 她今天又不会来吗? 谢允墨落寞地看着窗外熙来攘往的人群,心却像是与世隔绝般的清冷。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型出现在他的视线内,刹那间,谢允墨宛如在漆黑的夜里看到光明的灯塔;又像是蛰伏守候的独狼,终于看到了他的猎物。 他灿然一笑,眉眼间难以抑制地扬起,看着窗外面对落地窗的陌生女孩听着电话,脸上流露出惊讶、恼怒的表情,然后捂住手机,歉意的对林鹿说着什么。 背对自己的林鹿低下头,貌似心情不太好,踢踏了两下路面,抬手做了一个“去吧”的动作。 陌生女孩很快就消失了,林鹿左右看了看,掏出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 这里人流量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路面属于叁四个人并排走正好,再多就挤了。右边走过一群人,并排加倒退走,其中一人刚指前方,嘴里说着什么,倒退走的撞上低头看手机的林鹿。 谢允墨握拳抵嘴窃笑,起身朝外走去—— 该我上场了! 其实,不管场景是真实的还是伪装的,对于谢允墨来说,都是假的。 林鹿并没有被撞成坐在地上,只是后背撞到了玻璃窗而已。那群小年轻唰的就跑了,感觉不太像警察,林鹿有点懵。 距离林鹿不过十步距离有两个满身酒气的男人突然停顿了脚步,然后继续朝前…… 谢允墨快步到林鹿面前,看她这幅傻懵懵的模样,二话不说,就把手伸到她的后背上一按,“咝”,林鹿抽气。 别说,撞的还有些痛。 林鹿无语了,碰瓷的活被人抢了。 醉汉摇摇晃晃的越过林鹿,也无语了。 唯一满意的就是谢允墨,他温和、小意的建议,“林小姐要不要进去坐一坐?我让服务员拿点红花油过来?” 他肯定她不会拒绝。 不过,面子话还是要说的,“靠街边的玻璃都很脏。”他弯腰轻轻拍了拍毛衣底边粘了灰尘的地方,“我可以让助理送件卫衣过来给你换上。” “嗯…”林鹿垂下眼帘,犹豫不决,最后矜持地点点头。 背是真痛,挺直腰杆的话会扯得更痛,林鹿只能抛开得体的姿态,微微弓背跟在谢允墨身后,走进书咖。 “一杯玫夏。” 谢允墨用手指窗边的位置,扭头对林鹿道,“那边。”然后回头问服务员,“你这边有红花油吗?没有的话能帮我买一瓶吗?他低声道,“有小费。对了,多买一包消毒湿巾。” 得到满意的答复后,谢允墨回到座位上林鹿的身旁坐下,“林小姐,我点了一杯咖啡,你可以试试看合不合你口味。” 林鹿皱眉揉后背,“哦。咝!” 他踌躇一下,问道,“能让我看看吗?” “服务员很快就会拿红花油、湿纸巾过来。” 这个男人微微侧坐,关心的眼神就放在林鹿的后背上。不过看似有些不高兴,抿着唇,蹙着眉头。 咖啡很快就上来了,林鹿端起咖啡杯用来拒绝对方的要求。 谢允墨唇抿的更紧了,扬头斜看门口,看到另一个服务员拿着东西进来了,才舒展开眉眼。 起身接过东西,背着林鹿从口袋里拿出钱包,抽出一张十美金塞到服务员的手中,“谢谢。” 服务员诧异地看看他,回了句谢谢。 ——这年头还有人带美金? 红花油到了,林鹿最后还是让他涂抹、揉开,毕竟自己不方便,又为了重新修缮关系,有些不重要的事情妥协一下也无妨。 过后,二人喝喝咖啡、聊聊天。 谢允墨没问林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只是聊聊国外的风景、美食,居然也相谈甚欢。 毛衣换成一件纯黑色的男士卫衣后的聊天,谢允墨扯到了感情方面,很是纠结地问道,“你爱他吗?” “为什么不爱呢?” “那你有恨过谁吗?”这个问题才是他真正想要问的问题。 “恨?”林鹿有些莫名,单手托腮,用勺子搅动咖啡,“为什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没有恨的人。” “恨一个人太累、太痛,等同于无时无刻的把自己的伤口割开,所以我宁可忘却,也不去恨。” 林鹿坦荡地看着谢允墨温和的眼眸,继续道,“如果你不说喜欢我之类的话,我觉得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谢允墨刚想开口,“我……”林鹿打断了,“能听我说完吗?” 谢允墨点头,抑住自己眼中贪婪、热切的眼神,压住得到答案后内心的焦躁和悲哀。 ——她连恨都不恨我!为什么不恨我?恨我你才会永远记住我。 林鹿放下勺子,将杯里剩余的咖啡喝光,放下咖啡杯,平静地看谢允墨,“我从不相信你会在这么短时间内,疯狂的爱上我。这里我要提前说一声抱歉,可能冒犯你了。” “我觉得你是借着这个借口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林鹿靠在沙发靠背上,用无所谓的语气接着说:“在京城上流圈子中,我的名声可以说是声名狼藉,绝大多数的男人接近我都是有目的性的。而你,一个做进出口的,想通过我得到的可以很多,比如外经贸的关系、海关的关系……不是吗?” “如果为了这些,你没必要用所谓的爱,直接了当的告诉我也许来的更快。” 谢允墨哭笑不得,“为什么你就不信我是真的喜欢你?如果你愿意同我领证,我甚至都能把属于我的财产全部公证给你,用来证明我对你没有一丝一毫的利用。” “信我喜欢你就这么难吗?”他反问。 林鹿觉得不对,怎么歪楼到感情方面去了,她就是要与他分割开这方面,变成普通朋友才不会担心某些不该发生的事情。 谢允墨知道欲速不达的道理,抬手看看腕表时间,“林小姐,我送你回学校吧!” 林鹿婉拒,“不用了,谢叔叔。我的车在b座地下车库。” “那好,走路慢点,我就不送你过去了。”谢允墨给出林鹿想要的距离感。 “再见!”林鹿拿起装毛衣的袋子,起身离开了书咖。 谢允墨从玻璃窗内看到她的身影消失了,重重的跌落到靠背上,捂脸长叹,“唉……” ——她不信任除开她身边男人外的任何男人。 ——她曾经信任过他,只可惜那份信任被他亲手砸碎了……若是当初,他没有绑架过她,又会是怎样呢?她会爱上他吗? …… 林鹿回到商务车上,与张响通话,商量下一步怎么做。不过林鹿觉得最好还是顺其自然,关系临时维持住了,对方忍不住自然会主动联系,这样比我们主动的要好,可以见招拆招。 张响最后决定由她做主,不过见面必须通知他,最好是能有谢力在场的会面。这一点就比较麻烦,不能主动要求,背动的状态实在太难凑巧了。 林鹿抑郁了。 温情时分 林鹿又恢复了夜跑,夜跑中的一次她和谢允墨一起去社区咖啡店里喝过一次咖啡,没有聊关于感情方面的事情反而很融洽。 林鹿有些欣赏他。不管聊什么人文风情,散文诗歌,这个男人大部分都能接的上她的话题,并且推荐了几本正在看的书给林鹿。 林鹿走后,谢允墨独自一人继续坐在店里,琢磨着也该让谢力出一次场了,鱼饵不放下去,鱼怎么上钩?至于什么时候,那就要看那一天周末,那两个老男人不在家的日子才能邀请。 他盘算的差不多了,就等天时地利人和。 …… 这段时间风平浪静的,牧清、习庚总算是把提着的心放松了那么一丢丢。 周五放学后,林鹿刚进家门就听到牧清打电话的声音。她眼珠子一转,起了挑逗之心,放下书包,换好拖鞋,徐徐走过去,跪在牧清双腿之间,温温柔柔地看他,不安分的小手攥裤腰朝下扯。 牧清挑眉睨着她,抬臀配合林鹿扒他的裤子,嘴里还在安排关于开会的事。 紫黑色的阴茎沉睡在黝黑浓密的草丛中,林鹿嗅了嗅,没什么异味,只有闷出的微汗味,很干净。 他的干净会让林鹿偶尔有口舌之欲,放弃之前玩鸡巴的想法,撩起眼皮看牧清的眼,在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中,伸出猩红的舌头,一下一下的舔龟头顶端的马眼。把整个龟头舔得湿漉漉的,水光晶亮的,肉柱缓缓勃起,可他还是面不改色地打电话,就连声音都没有一丝变化。 林鹿有一丝挫败—— 就不能表现出激动到不能自拔的地步吗?不能像里说的,什么把手机一丢,转身就把女人摁在身下? 气势汹汹地含住龟头,用力一吸,像吮棒棒糖般似的吸嘬,肉感的龟头就像打气中的气球,很快就膨胀塞满了整个口腔。 牧清垂眸看着林鹿,捏手机的手,绷得极紧。空闲的手放在林鹿的发顶,温柔地捋着细软的发丝,像是给她鼓励、奖励。 她用舌尖顶着马眼一戳一戳的,压榨出兴奋的腺液。腺液特有的口感像是跳跳糖似的,挑逗敏感的味蕾。 林鹿只觉得腿心发热,一股热流溢出体内,泅湿了内裤。 大门“嗙”的一声被关上了,然后就听到拖拖踏踏的脚步声,一听就知道是习庚回家了。 他走出玄关就看到沙发上色情的一幕。 ——又给牧清开小灶。 习庚小不爽,“嘁”一声,走过去大剌剌地坐在牧清旁边,把空调先开启,然后把工作裤连同内裤一起脱掉,露出沉睡的巨龙,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一言不发。 牧清好笑地斜了眼习庚,拍拍林鹿头顶,指着习庚的大鸡巴,示意:某人不爽了,需要安慰。 林鹿微微一皱柳叶眉—— 老男人又醋了!该怎么哄? 她吐出肿胀的龟头,笑嘻嘻地坐到茶几上,伸出白净的小脚丫,挑逗般的用脚趾踩动习庚鼓鼓囊囊的精囊。 饱满又有肉感的精囊脚感不错,林鹿突然想到了什么,冲习庚无声地说:“老公,我要踩你的大鸡巴。” 一连重复了叁次。 其实老男人吃醋挺有意思的,每次都要林鹿哄哄他,像个孩子似的。 林鹿也愿意用各种方式来哄着他。能做到无底线朝死里宠的男人,自己这点好算的了什么呢? 牧清挂断电话,蹙眉问习庚,“周末你有会吗?” “有啊!”习庚边辨认林鹿说什么边回答,然后反问,“你那边也有会?” “嗯,在雁栖湖。” “我也是。” 习庚握住林鹿的脚,滑到地毯上坐着,双腿张开,淫笑,“老婆,老公的大鸡巴给你踩。” 林鹿试探的把这根粗长挺翘的性器轻轻地踩了踩,肉肉、硬硬的脚感,挺好玩的,又伸出另只脚,夹住大鸡巴,两只脚的脚心同时用那么一点点的力道对踩。 “哦、嘶……”习庚浪叫,继续问牧清,“晚上我赶回来睡,不住宾馆,你呢?” 这个老男人面对林鹿就一个字——浪。面对牧清时又能飞快的切换成工作模式——严肃。 精分男,林鹿吐槽。 习庚用双手包住林鹿的双脚,用脚心上上下下地撸鸡巴。腺液很快就从马眼里涌出,流到肉柱上,脚心上湿粘粘的,是天然的润滑,撸得也更加顺滑了。 “我肯定也回家呀!最多早上早点起来在赶过去。”牧清回答。 林鹿插嘴,“小舅舅、老公,这样你们会不会太累?要不一人回一次吧?从家里到雁栖湖的路程都要一个半小时。” 牧清把手机放到旁边,顺便把裤子穿好。 “没事,我乐意。” “习庚可以了!小鹿别玩了,吃饭去。” 他起身朝岛台走去,“今天吃炸酱面,汤是中午就炖好了的羊脊萝卜汤。” “我还没射就要吃饭?老牧,你是不是故意整我?”习庚不爽了。 重欲的男人不能挑火,火一起不灭就难受,抓住林鹿的脚不松手。 “哦。” 林鹿乖乖抽脚,嗲声嗲气的用夹子音哄习庚放手,“老公,我饿了。要不,我把流水的内裤包你的大鸡巴好不好?然后只穿胸衣吃饭给你看好不好?嗯?” 她瞟了瞟牧清,不愿意糟蹋他每天辛辛苦苦,换着花样做出来的饭菜。 骚男人爱听骚话,一听,鸡巴肿得更粗了,就连呼吸都重了。他要的才不止这些呢,变本加厉道,“老婆,能不能插你的小逼喂你吃饭?” 林鹿额角经脉突动,猛的抽回脚,心平气和道,“以前你说你不是贤妻良母型好男人,最多帮我洗洗内裤,事实上呢?洗过半条吗?” 林鹿故意翻旧账,“你在家就是个大爷,做饭做菜、打扫卫生、洗衣服全都是小舅舅在做!你就连搭把手都没搭过,但凡你做过一点点,别说你插逼喂饭,就算你吃饭的时候想要我给你口都行!” 林鹿“哼”一声,“习大爷,该去吃饭了。” 习庚讪讪地摸了摸鼻子,知道心肝宝贝不高兴了,抱起林鹿一顿乱亲,“老婆别生气,老公错了啊!以后绝对会帮你的宝贝小舅舅干活。” 牧清那边喊了,“还不过来孵小鸡呢?” “来了。”林鹿急忙喊道,捧着习庚的痞子脸,连亲好几下,“乖啦!知道你忍的难受,饭后就给你肏。” 这水端的是越来越不平了,林鹿心疼牧清总是让着习庚。 她把身上的衣物脱得只留一件纯白色的蕾丝美背,再把有点湿的内裤包在习庚的大鸡巴上,又觉得有点搞笑,忍不住笑了,跑到牧清的背上趴着,“小舅舅,老公这个样子好好笑哦!” 牧清把视线放到走过来的习庚身上,忍俊不禁,悄声道,“好了,别笑,男人面子要紧。” 老男人赤裸下身,大鸡巴上套着蕾丝内裤的模样和上身严肃的工作服形成巨大的反差感,林鹿闷笑,乖巧地坐在牧清左边。 习庚本来打算坐对面,后来一想,对面摸不能摸、看不能看的,最后坐在林鹿左手边,拿起筷子拌炸酱面。 林鹿夹了一块炖得烂烂的白萝卜吃,咀嚼时候看了看习庚,这个老男人吊儿郎当的斜坐,吃面的时候眼睛一直上上下下的扫视,当他看到林鹿看他时,习惯性冲林鹿笑笑,笑的很宠。 林鹿又侧过脸看牧清,他把拌好面条的碗推到林鹿面前,“鹿宝,喝两口热汤在吃面。” 牧清是贴心到极致的照顾。 习庚是无底线的宠。 林鹿突然有种很、很、很辛福的感觉,辛福到有种舍不得抛离的冲动。不由自主的弯了唇角,笑意温情阳光,煽情的感叹,“有你们真的、真的好!谢谢小舅舅!” 林鹿莫名煽情的话把习庚搞懵了,他下意识回应道,“老婆,有你才是真好。” 牧清笑笑,听懂了她的道谢。 “鹿宝开心我就开心了。” 「习庚的定位就是能哄得林鹿开开心心的那种,牧清就是一家之主。」 鱼儿上钩 周六、日开会的消息很快就被打探消息的人发给了谢允墨。他觉得这就是一个能与林鹿单独接触的最好时机,于是与谢力商量对策,并且安排好了一个酒吧小股东做替罪羊。 谢允墨暂时不会把谢力作为工具人似的抛弃,毕竟他是一颗好棋子、好手下,关键时刻还可以用他的命来洗白自己,这种人才太难得了。 唯一麻烦的就是谢安宁会不会因此事与自己产生隔阂,毕竟谢安宁才是谢允墨真正放心心里的亲人,他不希望看到兄弟反目。 计划谋算好了,他把时间定到周日午后。 眨眼间就到了周日午后,谢允墨估摸着对方差不多吃完了午饭,一个电话打过去。 “嘀”了差不多五声对面才接通电话,从扩音器里传出林鹿懒洋洋的声音:“喂,谢叔叔?” 谢允墨语气如常地问道,“林小姐有空吗?” “嗯…等会儿有点吧!” 林鹿故意不把话说死,看他的打算再做决定。 “有点就行,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对面轻笑一声,“我侄子带了一包卡莱索咖啡豆过来,不知道你能不能赏脸陪我们一同品尝?” 侄子?谢力?这不是她正需要的吗? 林鹿没犹豫,不过架子还是要摆一下的,伪装出犹犹豫豫的语气,“那等我把手里的作业写完上来可以吗?” 手机另一头的声音有些欢快:“那你到时候直接走楼梯上来吧!我会把安全门和大门直接打开。” “哦。” 林鹿挂断电话。 确实,走楼梯更方便,不用他特意下八楼又刷卡上楼。 不过去对方家里喝咖啡安全吗? 林鹿有些纠结。但是谢力在场的机会难得,值得冒险一试。 她发了个短信给张响,对方很快就打电话过来,要求林鹿小心周旋,若是有哪里觉得不对就打电话或者直接离开,尽量以自身安全为主。 林鹿一一应下,又给保镖小张发了个信息,要求对方在几时几分打电话给她,如果没接电话就直接上十二楼。 她接着通知管家,看到小张后就把临时门禁卡交给对方,这样安排下来也算是万无一失了吧! 林鹿没想出还有什么漏洞,特意去换了一条黑色紧身牛仔裤和同色的薄款大版卫衣,拿着手机就出了家门。 十二楼,谢允墨收到谢安宁的信息后笑笑,你有你的关门计、我有我的跳墙法。回复:她的人一进电梯就…… 所以呀!小区保安也不容小觑。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谢允墨看到连在手机里的监控画面出现林鹿的身影,便朝谢力点点头—— 可以开始了。 林鹿挂着温婉的笑意走出安全门,“哐啷”,像是什么比较重的东西砸到地板的声音吓了林鹿一跳,下意识停住脚步,然后就听到模模糊糊的争吵声。 林鹿悄声上前一步,竖起耳朵偷听。 ……关酒吧…… 这是谢允墨有标识度的声音。 ……我那知道…… 陌生男声,肯定是谢力。 谢允墨::……被人利用…… 谢力:我没想到…… 然后听到一拍桌子:没见过你这么蠢的东西,明知道不是好东西还让他当股东。 “……” 后面声音又低了。 林鹿心砰砰砰直跳,悄声后退几步,然后若无其事的朝大门走去。 刚进门,一股雅而不浓的檀香香气瞬间飘入林鹿的鼻腔。 玄关架子上摆着一座小而精致的香炉,缈缈升烟。 ——居然还点香? 林鹿觉得他有些讲究过头了,关上大门,边说边走出玄关,“谢叔叔,我来了。” 低声对话停止了,从厨房那边传出谢允墨抑着怒气的嗓音,“哦,林小姐,随便坐。” 林鹿走到客厅单人沙发上端正地坐着。 谢力垂头丧气地走出来,挤出一抹微笑,坐到沙发上,打招呼,“您好,林小姐,我是墨叔的侄子谢力,很高兴……” 他的话没说完,眼神有些诧异,“你不是……” 林鹿知道他认出自己是李嘉良的金主了,尴尬的笑笑,装做看客厅装修。 他家的客厅装修的有种古朴美,以黑白为主基调,绿植为辅,青花瓷的灯具作为点缀,也算是完美的将古风融入到了现代时尚 这时,谢允墨端来一盘手冲工具和外表精致美观的咖啡杯过来,坐到林鹿左手边的长条沙发上,现场展示手冲咖啡。 他的手法精良并不精湛,能看的出下了苦功,当第一杯冲好后,谢允墨献宝似的放在林鹿眼前的茶几上,好心情道,“尝尝看,觉得有哪里不好直言不讳。” 林鹿无视谢力一直偷偷摸摸地看自己,端起咖啡杯闻了闻香气,由于檀香的香气一直弥散在空气中,与咖啡香气冲撞,各不礼让,最终咖啡的香气不敌檀香,最终,雅而不俗的檀香完胜。 林鹿索然寡味,喝了两口就放下杯子。 ——一个有文化的人不知道咖啡与檀香不搭吗? 病怏怏的谢力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表情十分纠结,看看林鹿又看看谢允墨。 “阿力,你先走吧!” “啊?” 谢力瞪大了眼,盯着谢允墨,脸上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最后忿忿道,“好!我走!” 他气汹汹的起身离开。 谢允墨看都没看他一眼。 林鹿尴尬的很,觉得今天真不是个好日子。 还有就是谢力走了就没有接触空间了。 “怎么?冲的不好?”谢允墨看到她兴致不大,“有哪里需要改进直说好吗?” “哦,没有,咖啡冲的挺好。”林鹿礼貌回答,端起杯子继续喝。 不知道为什么,林鹿有些燥热,胸口微汗,腿心处有些热热的,痒意意的。凭着对谢允墨一直就有的戒备之心,林鹿下意识怀疑对方下药,不过他喝的咖啡是同一壶热水冲的,要是下药他也应该有反应,可是对方一点不对劲的样子都没有,这让林鹿又怀疑自己是不是太惊弓之鸟了。 难道性瘾提前发作? 这不可能呀! 自从性生活满足到不能在满足后,性需求基本到了晚上才会旺盛,这才午后一点左右,怎么会有点点想要的冲动? 不行,得离开。 林鹿放下杯子,将腿闭得很拢,抬起晕出浅浅红霞的漂亮脸蛋,启齿道,“谢叔叔,谢谢您的招待,我该回家写作业了。” 她说完就起身朝大门方向走去。 谢允墨彬彬有礼的起身,“我送你。” 对方没有挽留的态度着实让林鹿松了口气——可能他确实没有下药。 林鹿走了几步突然双腿一软,跌跌跄跄的摔倒在地。 “林小姐,你怎么了?” 谢允墨急忙上前扶林鹿,温和俊隽的面容流露出丝丝缕缕的心疼,歉意道,“都怪我想的不周全,不该早早铺上地毯……” 他扶起林鹿,“你若是不介意的话,我抱着你把你送回到家门口行吗?” 乍然冲破天际的欲火变态的不给林鹿一点缓冲时间,林鹿颤抖着,咬紧牙关不敢开口,唯恐泄出压抑在喉腔内难耐的呻吟。 林鹿被扶了起来,深深地吸了口气,吐出体内饱含情欲的气息,眼神迷蒙地看着大门。所剩无几的理智告诉她,离开这里,回家才是最安全的。 林鹿摇摇头,一甩胳膊拒绝对方的好意,步履蹒跚的朝前走。 每走一步,纯棉内裤就会轻微摩擦过极致敏感的阴蒂,原本微弱的感觉却如今放大了数十倍,每一步都是酥麻的刺激。体内淫乱的软肉不由自主突突颤动,渴望有粗硕的物件碾压、摩擦,汩汩热流如同失禁般的朝穴外流淌,泅湿了内裤,浸湿了牛仔裤。 谢允墨勾出邪肆的笑意,不急不燥的跟在林鹿身后,关切地问,“林小姐,你怎么了?” (回京后与小舅舅甜蜜日常) 林鹿回京后并没有和牧清在一起的打算。任务完成了,没有必要还把所谓的谎言继续下去。 后来是因为心疼牧清,又想着这幅身体需要男人,又被他感动所以半推半就的和牧清一起了。 牧清有包养情人解决身体需要! 有人留言说他渣。是的,他是成年人,是渣! 牧清有用身体绑住林鹿的心思! 和女主一起后的一次谈话事实上他还有隐瞒,就是女主如果爱上别人他会放手,正文里并没有写出心理活动,后来也忘记加进去。 他对女主是亲情爱情的结合体,如果她移情别恋他就会回归与舅舅这个角色! 爱一个人从来不是禁锢和占有,是让对方幸福! 女主对队友的感情只是属于那种做多了,熟了,习惯了。叶弘盛算是她唯一喜欢过的人,只是喜欢。叶弘盛军人的身份算是加分,林鹿对军人有滤镜,和现实有关! 其他叁个队友就是固定炮友的感情~ 牧清这个原型是按照林鹿脑内最爱男人的原型做了无数次优化而来的,并且性格什么的都是按照林鹿最想要的那种性格的类型变化而来,算是林鹿曾经幻想过最完美的男人,所以她抵抗不了这种男人,最终爱上他。 林鹿打算和舅舅二人情投意合的过到新任务开始。 爱上他后才会纠结,毕竟她最终要么脱离,要么死,这个结果对这个男人来说太残忍了。 这是女主和小舅舅之间的关系,另外一个男人就是玩的花的那种男人,对女主就是一个字,宠, 浪荡男人只为她收心。 其实这个世界的任务很难的,男猪只会在某年某月的某天出现,过后是不会再出现在华国境内,所以不要觉得任务很简单。没有5050的提醒,林鹿的性格不会马上要求参军,也许是真正的高考后。如果按那个时间线的话就可能是真正的黑白对抗,世界意志会按照事态发展而变化,到时候任务就更难完成。 还有就是如果林鹿选择一个以男性为主的队伍做脱离的话也很难,男性队长的潜规则是女性都是作为棋子的,正是因为她看到世界里很多结盟关系里的女性都是被牺牲的份,所以她才想要把主动权掌握在手里,这些都是不会出现的直播世界里的内容,只能道声抱歉哦,能力有限,写不动! 谢允墨吃肉(H) (H不会太多章,尽量一章结束。大概是这段时间状态不好,怎么写也不满意,凑合吧!) 林鹿欲汗淋淋,穴内那股火越烧越旺,由内至外蔓延到全身。 “热…” 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胡乱地摸,终于摸到了门把手。 “嗯呐…” 凉! 金属冰凉的手感,让她如获至宝。 可是那种冰凉的感觉就像是一滴水滴入沸腾的油锅般,太渺小以及微不足道。灼烧般的热,烧得林鹿大脑混乱,只想要获得更多的清凉。 她下意识用脸蛋贴上大门,一阵冰凉驱走了一秒钟的热度,转瞬就被同化成了热。 谢允墨双手插兜,兴致盎然地看这只坠入陷进里的小猫是如何挣扎的想要逃离。 “林小姐真的不需要我的帮助吗?” 他看着林鹿渐渐地滑落到铺上地毯的地板上,慢慢蜷缩着,呻吟着,扯着自己的衣物,“热……” 谢允墨啧啧几声,唇角放肆上扬,蹲下后把林鹿翻了个身。手指摩挲过粉嫩、干涩的唇瓣,划过脸狭,捏了捏小巧的耳垂,用爱意、恶意并存的语调,喃喃叹息道,“好可怜!” 搂起她的脖子,低头吻了上去。 他的吻,肆意横行,霸道的在她口腔内搅弄,舔过口内每一寸黏膜;凶狠地勾起湿软的舌头,放肆的吮吸,吮得林鹿几乎无法呼吸,津涎顺着唇角流到下颚。 不属于牧清、习庚的男人味,激起了林鹿仅存的理智。 她推搡着。 如同打情骂俏般的推搡能起作用吗? 不能!它只会让男人更加兴奋。 那根粗壮的巨物被禁锢在内裤里,不能自由的舒展雄壮的身姿,憋屈到生生做痛。 谢允墨捡起手机,打横抱起林鹿,林鹿挣扎着,像是预感到某种不幸的事情即将要发生在自己身上,靡艳的桃花眼聚满了泪水,“不要……救…我,…热…要……” 混乱不成句子的话从林鹿的口中泄出,谢允墨把她放到沙发上躺着,手机放到茶几上,低声冷笑,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救你?小东西,没人能救你。” 和煦的阳光落在林鹿柔美的五官显得有些朦胧,倒像是由仙化妖的仙女,尝得情欲的滋味后,堕入凡尘,只为那性爱而生。 他慢条斯理地脱掉身上所有的衣物,身下硬挺的巨物已经难耐直冒腺液。他低头看了看,吃吃地笑了笑,“兄弟,会让你吃上大餐的。” 这次的行为也是谢允墨试探性的一次冒险。成功了,以后都会有肉吃,失败了也不亏,最基本吃到了肉,还可以借机缠上她。 至于后果?他觉得他能承受得起。 林鹿这边已经热到迷迷糊糊脱掉了卫衣,双手不停地扯着淡紫色的蕾丝内衣。乳儿胀热,乳尖硬的难受,而禁锢乳房的胸罩对她来说就是难受的源头。 她没有章法地扯开又弹回,难受得直哭,“老、公……帮…我……” 她从没像现在这样过,空气中蔓延的檀香味仿佛撬开了身体里的每一丝渴望。汹涌的热潮、腿心泛滥的湿度因得不到缓解而随之沸腾。内里淫荡的软肉骚痒蚀骨,不由自主突突直颤,疯狂的想被坚硬的物件贯穿、填满。 林鹿那双满是情欲的桃花眼空茫茫的失去了焦虑,她蹙着眉头,双手隔着胸罩揉抓着胀热的乳房,双腿不停地搅动,渴求内裤磨出来微弱的酥麻快感。 谢允墨弯下腰,帮林鹿解开牛仔裤的纽扣,拉开拉链,不慌不忙的把内裤连同牛仔长裤一起脱掉。 穴口与脱离的内裤拉出一条长长、粘粘的银丝,最后断掉。然后就是林鹿的双腿得到了自由被谢允墨掰开,锋利的眼神盯着这口软嫩的小穴,当他看到翕合淌汁的肉孔,颤栗不止的小阴唇,埋藏在心底深处的嫉妒心还是涌了出来,阴恻恻的低声嘲讽道,“都被老男人操烂了吧!逼口都松了。” 谢允墨不担心林鹿会听到,会记住,因为林鹿的记忆是混乱的,某种药草与另种草药的奇妙化学反应只会让她变成追求性爱的淫兽,这也是他敢这么做的底气。 本打算直接提枪上马的,他有点不爽,决定让她再多难熬一下。粗粝的手指下一秒毫不留情地刺入体内,那种紧致、高热的触感顿时让他的鸡巴饥渴一跳。随之而来的就是层层迭迭湿滑的软肉挤压、蠕动,不用想象就能知道若是鸡巴操进去会有多销魂。 “动……” 内里被异物入侵的刺疼让欲望知晓它能满足你,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内里,激起了更多的渴求。 林鹿的手朝腿心摸去,当她摸到自己阴蒂时触动出酥麻的快感,就像是被电流涌过般的一颤。 “嗯啊…” 甜美的呻吟声从口中溢出。 一只有力的大手钳住了手腕,她想摆脱,却怎么都脱离不开大手的桎梏,急得她直哭,“我要……呜呜……” 她感觉到体内粗粝的手指搅动了两下,搅出短暂的快慰后就退出了,随之感受到的就是湿湿、软软的舌头灵活地舔舐脚踝。 扩散到极限的感官让她感受到它比蜡烛更火热,在纵烧她,燃烧出一片战栗的涟漪。 “啊呐……” 林鹿追逐这火,追逐这酥酥的痒,身体跟随着舌头的舔弄,拼命追逐去感受。 谢允墨把手指插入林鹿的指缝中,紧扣的手随着他的舔动一点点地移动。当他舔到林鹿敏感的肚脐时,那种酥麻酥痒的让林鹿觉得灵魂都要被他舔化了。 “操我……老公操我……小舅舅……” 穴口就像是水帘洞一般,内里钻心的痒,痒得她拱着腰身扭呀扭的,总不是感受不到那根坚挺火热的棒子,难受到眼泪更多了。 谢允墨脸冷了,冷哼一声,“老公?小舅舅?” 他咬牙切齿,单手从地毯上的裤子里摸出手机,放在林鹿头顶,然后抓住林鹿空闲乱摸的手,同样十指紧扣,双手一同举到她的头顶上,覆身压了上去。 属于男人的重量压上了身后,林鹿下意识张开双腿,扭臀,当一团热似火的物件危险地抵住了穴口,身体里的渴望让她知道那就是它能带给她快乐高潮的源头。 “给我……呜呜……难受……操进来。” 林鹿急不可耐地喘着、哭着,大脑浑浑噩噩的只知道想挨操,用湿漉漉的穴口拼命地蹭着滚烫的龟头,又为吃不到龟头而啜泣,“滚……坏……要啊……” 她扬起头,不知道嘴唇碰到了男人的什么地方,张嘴就吮,就咬,发泄身体得不到满足的燥火。 “咝!” 男人的下巴被咬痛,倒抽一口气,嘀咕道,“还真是只小母狗,咬人的本领没忘啊!” 他愉悦的重重顶胯。 瞬间,粗长的巨物贯穿了紧窒、滑腻的内里,破开层层迭迭炽热的软肉带给他的快感是巨大而又无与伦比的,“嗯啊!” 谢允墨畅慰闷吼,腰眼发酸,鸡巴快活的弹了两弹。 ——终于又操入了这口水逼! 被操进去的瞬间,林鹿瞳孔突然放大,破开的裂疼,痛快的要命。她松开嘴,“啊……”痛爽的发声,声音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内里淫荡软肉在齐齐欢呼、颤栗、痉挛,喷水…… “真骚!这样就高潮了?” 谢允墨艰难地抽出巨物,只留龟头内,悍力一顶,顶得林鹿的身子朝后一退,“啊……”尖叫着,“捅穿了……” 软嫩的宫口被巨物猛然捅开,又酸又涩又刺痛的滋味,爽得林鹿眼神涣散迷蒙,露出似痛似爽的表情,就连舌尖都吐到了唇外,口水都流了出来。 谢允墨忍不住闷吼。 宫颈又湿又紧,像橡皮筋一样勒得龟头痛并快乐着。他低头吻掉她的泪水,浅灰的眼眸里都是谓叹的满足,“宝贝儿的宫口还是这么紧,好想把精液射满你的子宫……” “……” 子宫让他联想到了孩子。 谢允墨忽然悲伤起来,泪水不受控制的聚满了眼眶,心里涌出一股酸涩的痛楚。曾经他也是期待过那个孩子的,可惜最终没能把他/她留住是他的遗憾…… 宫颈紧紧绞裹住肥硕的龟头,酸痛又痛爽的感觉稍稍缓解了内里极致痒意,而男人突然不动了,被痒意逼得受不了的林鹿主动夹了夹内里的巨物,哭哭啼啼的命令,“动一动呀……痒死了……快呀……” 伤感的氛围被林鹿打破了,内里软肉像千万张小口在吸嘬巨物的快意,爽的谢允墨头皮发麻。 他笑着流泪,喃喃自语,“会有的……” 他含住林鹿的唇,用力地吮吸,狂暴一顶,将整颗龟头挤入了子宫。然后开始疯狂地打桩,没有克制,只有疯狂,仿佛要把她的子宫操穿,每一下都结结实实顶戳到子宫内壁,有种要把她操透、操死的狠劲。 “啊啊啊……不行了……慢……舒服……老、公……太快……小舅……” 如狂风骤雨般的性交,快感来的太强烈,林鹿被操得七零八落,柔软的腹部明显的能看到顶出来龟头的轮廓,一下消失,一下出现。特别是高潮的时候,紧绷的腹部鼓起一长条阴茎的形状,要有多色情就有多色情。 林鹿身下的真皮沙发湿淋淋的,人也是如此,全身汗淋淋的,就连额前的长发都湿成一缕缕的。 又一次高潮喷涌、魂飞魄散般的刺激快感,全身止不住的颤栗,泪眼婆娑的美目痴呆,呆呆看着白茫茫的天花板,晕眩着,地呻吟着。 “宝贝?说,谢允墨求你操我!”谢允墨拿起林鹿头顶的手机,点到录音界面,跪在林鹿双腿之间,单手抬起她的小腿,扛在肩上,大力撞捅。 巨物的撞击像浪潮般一遍遍冲击敏感的子宫,捅出阵阵极致的酥麻酸痒,爽的她语无伦次、神魂颠倒,一头扎入情欲的浪潮中,喷出又热又黏腻的春潮。 “要啊……要谢…允…墨…操…啊……”嗡鸣的大脑已经不知所措,只会跟着情欲的节奏走,至于说了什么,那并不重要,她只要挨操,只要欢愉到顶点的高潮。 谢允墨又哄着她说了些什么,这才放下手机,换了个操得更深的姿势。 此刻,林鹿搂着谢允墨的脖子,整个人像是对折起来,朝天露穴,青筋毕露的巨物在撑圆的肉孔中进进出出,周边捣成浮末的体液多到堆积不下,顺着股沟缓缓流淌。 谢允墨半蹲着身体,如同骑马般,摁压着林鹿的膝窝,狂肆地顶操,沉闷的拍打声不绝,黏腻抽插的水泽声,娇美甜腻的呻吟声仿似伴奏,在客厅奏起一曲丰收的乐章。 林鹿觉得自己蠢????18вr???м 保镖兼司机小张提前拿到临时门禁卡,并带着另外两个男保镖一起进了电梯。 自从上次遇袭事件后,小张的警惕心特别强,打算提前十分钟上8楼,等到点就打电话。 谢安宁收到的指令是人上电梯就让电梯失灵,能挡多久就挡多久。为了不让人怀疑,谢安宁先是把六幢电梯的电源弄成跳闸,等对方一行叁人上电梯后,又继续把二幢跳闸后,再动手弄八幢。 小张他们进电梯后,没一下,电梯突然骤降、停顿、骤降,又停顿。同时电梯里的照明灯一闪一闪的闪了几次就黑了。 小张瞬间想到的是:这也太巧了吧?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搞破坏? 作为保镖,他们随身都会带着一些必要的小玩意,没了光线后立时亮起了叁个强光手电筒。 离按钮近的飞速摁下紧急按钮,紧急通话,郁闷的是通话接通后却是噪音。捯しíán載渞蕟蛧站閱dú卟迷路:р??8??τ.c?? 十几秒后噪音才消失,扩音音响里传出喂的几声男声,听到有人回应后急忙安抚困在电梯内的人都不要惊慌,并且解释今天小区内的几部电梯都在不同时间内出了问题,所以修理人员没那么及时,最晚不超过二十分钟。 第六感告诉小张,不能按照林鹿要求的时间点打电话,必须提前。 她冷静地拨打电话。 ——千万别电话无人接通!!! 电话滴了很久无人接通。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林鹿是有“出事”体质吗?只要她干点什么必然会出事? 小张抓狂了,心慌的一批,低声咒骂:“草泥马!”女生的形象也不要了,猛挠了几下头皮,“老娘敢肯定是有人搞事!” 旁边两个男保镖心里全都咯噔一下,也怀疑有人搞鬼。其中保镖A比较沉稳,问道,“电话没人接?” 小张沉默的点点头。 “现在急也没用,想法子先出去才是正事。”保镖A叹气。 保镖B惊讶万分,传闻中惹事上身的体质果真是名不虚传,“先通知习局。你继续打电话,万一人家上厕所没带手机呢?别自己吓自己。” 小张一声不吭的继续拨打电话。她知道林鹿这次要是再出事,这份工作算是做到头了,到时候被退回部队里去,里子面子全都丢光了…… “我会开锁,要不我先从电梯顶上爬出去,然后跑楼梯吧,到十二楼冲进去再说。”保镖B提出最优方案。 想法是没错,可爬出去要时间,解锁也要时间,爬楼梯更要时间……不管怎么算都超出了规定时间十分钟左右,天知道这十分钟内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来。但这是现阶段最有效的方法,小张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案,于是点头同意了。 那边保镖A挂断电话,“习局说会最快时间赶过来,还派了两个换班休息的保镖先过来。” ──── 客厅落地窗边,暖阳下林鹿乌黑的长发沁润出一层淡淡光泽,额头、鼻尖上的细汗星星点点,簇湿的长睫,红肿的唇瓣,还有斑斑点点的脖颈,都彰显出这次性爱的激烈。 短时间内多次高潮,终于让林鹿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一些,那双失焦的眸子渐渐有了焦距。 虚幻的人脸渐渐清晰,体内巨物射精时一抽一抽的感觉极为明显。 林鹿瞬间懵了,怎么回想都回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和他滚的床单,大脑里出现了巨大的两个字—— 出轨!!! 事情发生了,林鹿不是怨天尤人的这种人,但还是克制不住内心的愤怒,一耳光抽去,“谢允墨你真无耻!” “啪”一声很响。 这巴掌林鹿打的很重,可以说是用尽了仅有的力气,抽得对方脸一歪。 这时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林鹿也无暇管手机了,愤怒的眉眼间仿佛染起了一团怒火,却又美得像一朵盛开在火焰中的玫瑰。 谢允墨回过脸,一错不错地盯着林鹿,脸上流露出受伤的神情,悲笑一声,“林鹿,我是一个男人,做不到面对心爱女孩求欢时做柳下惠……” 心里想的却是—— 宝贝愤怒的样子好美,美得我的鸡巴都软不下来。 他俩此时的体位是林鹿背靠在落地窗上,双腿大张地坐在谢允墨的鸡巴上。而谢允墨是双手后撑上身,双腿盘坐。 体内巨物虽然射精了,但是还是精神抖擞的勃起中。想想这个玩意还在体内,林鹿不禁恶寒,也顾不得双方都是坦诚相对的状态,毫无犹豫地站了起来。 堵塞在体内的春液终于有了宣泄的出口,哗啦啦的涌了出来。 “小鹿夫人?夫人?” 保镖B终于解码打开了大门,聪明的他并没有直接进门,而是站在门口喊了两嗓子。 林鹿厉声道,“先别进来!” 本就满肚子憋屈,结果现在又要面对保镖,再加上自己还是一丝不挂的状态,搞得她简直是要疯了,看到单人沙发上放着的一条薄毯子,急忙上去拿起它裹在自己身上,接着道,“小张呢?” 保镖B已经怀疑出事了,不敢细猜,大声回答,“困在电梯里。” 谢允墨褪下避孕套打结丢到地毯上,低声问林鹿,“我可以去拿衣服穿吗?还有,我戴套了的。” 手机铃声又响起,林鹿走过去拿起手机,愤恨道,“怎么?还要我感恩戴德你戴了避孕套?” 她坐到沙发上厌恶地看了他一眼,“谢允墨,你最好先庆幸自己没做什么不该做的,否则……” 林鹿有自己的是非观念,他若是没做什么手脚,就当是被狗咬一口;若是动了什么手脚,她会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 谢允墨低着头,完美的红唇勾了出一个邪肆的笑。 ——我等你查! 檀香内添加的草药不管怎么查都是查不出问题的,它只会和体内有另一种草药(前文中泡过避孕药的药水)的人产生奇妙的化学反应。 他站起身,朝卧室走去。 林鹿接通电话,“小舅舅,我……” 她憋屈到想哭,打探消息结果搞得失身。 牧清冷静地问,“鹿宝,有没有受伤?我和习庚在回来的路上,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自责,明白吗?” 虽然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只要身体没受伤就好。 习庚把头探到手机边,表面焦急嘴里镇定道,“老婆,有什么事等我们回家再说哈,千万别有什么心理压力。” 他的想法和牧清一样,人好好的就行,其它的不重要。 “没受伤,我知道了。”林鹿知道他们赶回来没那么快,鼻梁酸酸的,眼泪都快要克制不住了,“路上别超速,安全第一。” 谢允墨穿了一件白色的毛巾棉面料的浴袍出来,丢了一件粉色的到林鹿身边,“换上吧!我不会跑,你们想怎么查就怎么查,我问心无愧!” 林鹿急忙按断电话,吸了吸鼻子,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看不到我在打电话吗?” 小张和保镖A出了电梯,看到保镖B居然站在门口没进去,提心吊胆地问,“夫人?” 保镖B苦叹,“可能出事了……具体……难说。” 小张心里发凉,强忍着不失态,在门口喊道,“小鹿夫人,我能进来吗?” “都进来吧。” 林鹿突然觉得有种说不出的累,看到他们进来后,倦怠地靠着沙发靠背,低落道,“把咖啡杯收走,还有门口檀香,全都送去检测。” 谢允墨坐在长条沙发上,手肘放在扶手上握拳撑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张走到客厅就看到这里的主人穿着一件浴袍,又看到林鹿也是穿着浴袍,心里已经凉嗖嗖的了。 ——完了,最担心发生的事发生了。 她竭力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正常,又听到林鹿说,“采血工具有没有,有的话给我采血送去化验。” 小张干涩发声,“有。” 保镖A心里也是瓦凉瓦凉的,“我去拿。” …… 采血结束,林鹿发了一条短信给张响,然后起身,“你们把他给我看牢了,结果一出来就通知习庚。” “是!” “随便来个人陪我回家。”谢允墨家让林鹿膈应的很,也让她知道了自己有多蠢,被男人惯成了傻子。 保镖是干什么的?随身带的呀!不随身还叫保镖吗?本身就出身于特权阶层,为了所谓的人人平等,硬是把保镖当成司机、助理用,结果呢?吃亏的是自己! 当初若是直接带保镖上楼……和男人滚床单的事根本不可能发生! 林鹿恨得咬牙切齿! 哑巴亏 林鹿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搓得全身发红还是掩盖不了对方在自己身上留下来斑驳不堪的痕迹。 这个哑巴亏吃得林鹿简直想吐血。 虽然她不在意贞操什么的,但是你谢允墨又不是任务主角,就这样白白被操了,林鹿怎么想怎么气。 你踏马的要是主角老娘跪舔都可以,可你不过是一个大概可能是任务开启前的剧情npc,让她怎么心甘情愿的继续周旋? 林鹿头都大了,都有放弃卧底任务的想法了,郁闷的用被子盖住自己,烦的在被窝里滚来滚去的,暴躁的狂叫一声,发泄自己满肚子的憋屈。 “啊……” 牧清进了卧室,看到被窝里鼓起的一大团,各种复杂的心态跌宕起伏。不过牧清认为言语的安抚不如一个拥抱更能安抚人心,于是上床,钻进被窝,紧紧的抱住她,轻轻拍打林鹿的后背。 熟悉的气息,也是心安的存在,在牧清的怀中,林鹿反而矫情的想哭,紧紧抓住男人后背上的衣料,“小舅舅……你说我这个卧底……” “别想太多,睡一觉再说啊。” 牧清低头吻了吻林鹿的发顶,眼神冷的发凉—— 谢允墨!!! 他没想到千防万防还是让这个狗男人逮到机会了。 十二楼谢允墨家。 习庚坐在沙发上,看着被保镖打得遍体鳞伤的谢允墨跪在地毯上,满脸戾气,冷眼冷语,“敢偷到我的头上啊!你是真不知死活呀!” 小张拿着化验报告走进来,“习局,化验结果出来了。” “说!” 他懒得看,点了根烟,锐利的眸子像刀刃般寒芒点点。 小张附身低头在他耳旁纠结地汇报,“全都没问题。” 其实小张也很诧异,她以为林鹿是被人下药才失身的,可是报告中,不管是血检还是咖啡、檀香,全都是正常的…… 习庚手一顿,弹了弹烟灰。 ——居然没问题? 呵!就算没问题又怎样?睡了我老婆这笔账可不是一顿打就能了的。 谢允墨剧烈咳嗽几声,捂着肚子,气若游丝,“习局能不能把牧关请上来一趟,我有话说。” 话说完后又咳了几声,吐出一口血到白色的羊毛地毯上。 ——他故意咬破口腔内软肉伪装成吐血,装可怜。 习庚起身走到谢允墨面前,审视他,然后蹲下身体,毫不犹豫的把香烟摁在对方的大腿上,“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就算你没搞小动作,我要你死你就活不了!” 那张硬汉痞帅的脸,满脸都是厌烦,唇齿间轻飘飘漫出宛如冰刃的话来。 早就看出这狗玩意觊觎林鹿,居然还是被他得手了,习庚看他就像是看到了一坨狗屎,眼中嫌恶之意明显的要命。 没人能偷他的老婆还想全身而退!至于是不是林鹿犯了性瘾,主动勾搭男人……都不是她的错,错的只有男人! 再说了,不能为所欲为的特权它就不是特权! “嘶”,谢允墨故意痛嘶一声,蹙眉忍着香烟摁灭在皮肤上的痛。他没想到习庚居然这么狠,装可怜一点作用都没有。于是故作伤感、不解地问道,“我知道习局不是一般人,我只是想问问,您可以容忍林小姐包养男人为什么不能多一个我?” “我只是来加入你们而不是来破坏的。”他说出经典的绿茶语录。 “我不要钱,甚至可以把财产都转给她;也不会争宠,只需要再你们没时间照顾她的时候我来照顾就行。” 绿茶谢允墨说的激动起来,受伤的身体牵扯起阵阵巨痛,痛出他满身冷汗。 “我只有这小小的,卑微的诉求。” “我知道习局您不是一般人,格局也大,肯定不会把我这种小人物看做对手,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习庚简直是要被气笑了。 旁边的直男保镖听不出懂绿茶语录,只觉得这个男人想当叁,想疯了,像看傻子似的看他。 习庚胸口起伏激烈,脱口而出,“你配吗?” 他起身重重一脚踩在谢允墨的小腿上,“我老婆就算玩男人也只会玩老子给她找的……你?你算个什么东西?以为有那么点钱就敢在老子面前大言不惭?” 习庚冷笑,“把他的腿给老子打断……” 话还没说完,谢允墨一把抱住习庚的小腿,语速飞快,“我知道这个家您说了算,您要打断我的腿我也不会怨恨你们,是我错,我认!” 两个保镖上前扯他,他紧紧抱住习庚的小腿不放,“让我把话说完行吗?” 谢允墨昂头看着习庚,浅灰色的眼眸中是求而不得的伤感,“说完后我任你处置。” 习庚双手环臂,傲慢地睨了他一眼,“呵,我看你还能说出什么花来。” 谢允墨心里盘算过,单独和习庚谈很难出结果,必须要有牧清在场的情况下才可能有机会加入这个家庭。资料显示牧清才是当家作主的人,但是捧习庚的话还是要说的。 “林小姐说您对她好到不能更好,所以才拒绝我,不愿意让您难过。” 习庚挑眉,就这? 谢允墨看到对方的神态缓和,自我贬低地丢出杀手锏,“我自愧不如您,可是她答应了我,让我做她的狗……为了让我安心,录了音频。” 狗?音频? 习庚瞬间懵逼,脸上还是一副沉稳老练的模样,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睥睨他,嗤笑,“狗啊!” 谢允墨一眨不眨地看他,眸中带着希翼的光彩,给人一种能做林鹿的狗都甘之若素的感觉。 保镖们目瞪口呆。 习庚觉得这事有点小麻烦,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发了个消息给牧清, “松手。” 谢允墨老老实实松开手—— 看来他去搬救兵了。 牧清上来的这段时间内我还是要做出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只要不把我搞死就行。 谢允墨心大定,拍马屁道,“习局,我这里有巴西雪茄,您要试试吗?” “野狗还会拍马屁?哈哈哈……” 习庚嘲讽地坐回到沙发上,上上下下地打量谢允墨一番:老婆什么时候有了养狗奴的兴趣?她不是对sm那方面没多大兴趣吗? 习庚颇为纠结—— 难道是我的小性癖把她给带歪了?早知道那次就不该把别人养狗奴的事当做笑话说给林鹿听。 …… 大概过了一刻钟,牧清走了进来,对于眼前一个坐着,一个鼻青脸肿地跪着一点也不惊讶,老神在在地坐到习庚身边,低声问道,“有什么事你都解决不了的?” 习庚干咳一声,探头过去在牧清耳畔耳语了一番。 牧清拧起眉头,随即又舒展开,语气斯缓平和地问谢允墨,“小鹿什么时候答应的?” “今天。”谢允墨回答的很快。 “床上的话你也信?”牧清不慌不忙,“就算她答应了,我不同意你觉得她会要你吗?” 面对牧清,谢允墨不敢搞花招。牧清不是一般人,用绿茶呀、小白花之类的手段根本没用,越坦白越好,于是老老实实回答,“不会要我。” 谢允墨接着道,“我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牧关,您是小鹿的舅舅,她最听您的话,就算您替她拒绝了我我也毫无怨言。”谢允墨姿态压得极低,话说十分诚恳且又不要脸面,“林鹿与你们才是是一家人,而我只是她突然起了兴趣的一条狗而已,我只求您松松手指,容我在她有兴趣逗我的时候不拦着就行。” 他又继续保证,“我从没把音频当做底牌,若是您不喜欢,我可以现在就删除。” 牧清沉默不语。 他在为林鹿思量和考量,毕竟林鹿还要与他接触得到一些消息,亏都吃过了,就这样半途而废…… 谢允墨正大光明地看着牧清。 这个男人穿衣打扮一丝不苟,身上木白色衬衫一看就知道是临时换的,暗绿松石色的西裤大腿处的坐痕但是挺明显的。即便如此谢允墨也不得不赞叹牧清的气质出众,仿似一块温润精琢的玉石,既有身居高位的端方矜贵,又有淡泊高雅、宁静致远的书卷气息。更别提精致的五官,仿佛岁月停逝在他风华正茂的年纪,芝兰玉树、如沐春风……这类词语用在他身上一点都不违和。 习庚不耐烦了,“我下去吧!他交给你处置。死了都没关系,保镖会善后!” 谢允墨闻言,脸色忽然有些苍白,但还是故作坚强,也没有求饶求放过,大有一种为她死也甘心的意味。 “嗯,你去吧!别把她给吵醒了就行。” “知道了。” 习庚起身离去,毫无负担的把烂摊子丢给了牧清。 “你们先去门口一下。” 牧清让在场的保镖先离开,“有事我会叫你们。” 有些事还是避讳着点好,秘密或者说是丑闻知道太多了,对他们来说反而是件麻烦事。 保镖们轻舒一口气,鱼贯而出。 牧清取下金丝眼镜,揉了揉鼻梁,又戴上,“音频放出来听听。” 谢允墨从睡袍里拿出手机,解锁,打开音频界面,毕恭毕敬的双手托着手机送到牧清面前。 牧清心情复杂地接过手机,把里面的叁条音频听了一遍。 第一条:求操。 第二条:要求对方做她的狗。 第叁条倒是有些意思,翻脸不认人。 这个男人真是那种走火入魔的恋爱脑吗? 牧清不慌不忙的把音频隔空投送到自己的手机里,慢条斯理道,“我这个人不是那种霸道不讲理的人,我会去征询小鹿的意见,如果她愿意养你这只狗我不会拦着,但是……” 他一个字一个字说的特别重,“要是她对你没兴趣,那就麻烦你不要缠着她。毕竟,她可是在你身上吃了大亏!” 谢允墨有种拨开乌云见太阳的那种激动,受伤面孔上的那双眸子像是亮起了星光那般耀眼,用力点头。 “我、我知道了,谢谢您!”不过他又颇有心机的接了一句,“牧关,能不能等她心情好点再提这事?毕竟她现在肯定气我气的要死?” 牧清色气满满的眼尾上挑,眼中掠过一丝讥诮,高深莫测地睨了谢允墨一眼,好整以暇,起身离开。 大门被关上了,谢允墨爬了起来,脸色瞬间阴沉起来。 他对林鹿一点信心都没有。林鹿是典型的爱恨分明的那种人,爱才会放在心上,恨只会无视到极点。 她会接受吗?除非她还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看来该让谢力自首,丢出替罪羊的时候了。 还得吊着他 进门换了拖鞋后,牧清走到客厅看到林鹿八爪鱼似的趴在习庚的腹肌上,又看到习庚温柔小意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走到茶几边坐下,温和地问林鹿,“鹿宝,你有承诺过那个姓谢的某些事情吗?” 林鹿有些懵,转过脸面对牧清,“承诺?” “我承诺什么?” 牧清,“你好好想想,想不起来也没关系。” 习庚白了牧清一眼,“老牧,有什么好问的?他、你是怎么解决的?” “那要看鹿宝想怎么样处理他,我们不能越俎代庖。”牧清摸了摸林鹿的头,“鹿宝,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他依旧语气斯缓,可话中意思包含的意义就很广了。 林鹿是个守法的人,这是现实中刻在骨子里的,就算是在直播世界,下意识第一反应就是想会判几年…… 不过她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思索了一下,先问习庚,“老公,化验结果是什么?” 习庚用手撑着身体,朝上拔了拔,半躺半靠,语气有些郁闷,“结果显示正常。” “啊?”林鹿诧异,漂亮的桃花眼瞪得圆圆的,“怎么可能?” 她觉得不现实,性瘾发作从没像今天这么快过,导致后面失智什么都想不起来。 习庚也觉得诡异,林鹿若是对别的男人有兴趣玩一玩,一般不会藏着掖着,肯定会直接了当的告诉牧清。 “难道真的是你性瘾犯了,狗男人借机上位?” 也是,哪个男人能在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下放手,当柳下惠? 不过习庚还藏了一些猜测的话没说。 他觉得,会不会是林鹿意乱情迷的时候胡乱应承了对方什么,清醒后就忘了。毕竟那个时候她只想挨肏,一切皆有可能。 不过他实在不爽自己的女人被人捡了便宜,后悔没有先下手为强。 牧清冷哼,“上位肯定是想的。”金丝眼镜下的丹凤眼寒芒阵阵。 白操了别人的爱人还想上位,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就算做狗,也是要那种身家清白的好男人才有资格。而他,不算清白,又有个疑似贩毒的侄子,典型麻烦的代表。 牧清没拿出音频给林鹿听,只是认真的分析利弊,“如果你还想要卧底,那你就暂时别把话说死;如果不想,我们就叫人把他处理了,让他永远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林鹿叹了口气。 自认倒霉做不到,重拿轻放又太憋屈!还有这个卧底…… 习庚本来就不满意林鹿卧底的事,如今事一出,连忙借机劝道,“老婆,要不就算了,别做卧底这么危险的事情了。” “不能亏到连裤衩都输光了吧!”他不安分的手伸进林鹿的睡衣内,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她光滑的后背,“依我看,埋了算了,一了百了。” “习庚,说话动动脑子行不行,你看不出鹿宝是纠结沉没成本吗?” “可万一加大投资还是一个亏字呢?”习庚梗着脖子与牧清争辩,“咱不能明知是无底洞也要往下跳吧?” “别吵!” 林鹿翻身从习庚身上下来,“让我想想行吗?” 她决定问问李嘉良的意见,毕竟他才是军师,卧底的事也是他一手促成的。 ──── 第二天中午午休时间,李嘉良打发了非要跟过来的程安歌,来到京安警校附近的咖啡馆里,要了一个包厢,坐等林鹿。 林鹿饭后直接出校,到了咖啡馆门口后,左右看了看才进去。 包厢内,李嘉良给林鹿点的咖啡和甜品已经端上桌了,看到林鹿推门而入,淡雅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浅笑。 “来了,咖啡按你的喜好点的。” 现在正是秋高气爽的时节,林鹿走了老半天路身上一点汗意都没有,一屁股坐到面向阳光的位置上,问道,“酒吧那边怎么样?” 李嘉良叹气,“没有确切的结果,都是些似是而非的猜测……” 林鹿满脸纠结,“我不太想做这个卧底。” “怎么?他很难缠?” 林鹿端起咖啡杯,一口喝完了温热的咖啡,“难缠倒是不难缠。”直言不讳道,“我在他身上吃了个大亏,被他操了,所以不太想继续下去。” “啊?”李嘉良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算计你?” “不是。”林鹿摇摇头,“性瘾犯得太凑巧了……” “那从他身上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得到吗?” 林鹿拿起叉子,叉了一小块法芙娜巧克力慕斯放到嘴里,“有一点,已经通知了张队,估计他们正查着呢。” 李嘉良从口袋里掏出香烟打火机放到桌子上,拿出一根烟夹在指间没点。任务开启前的剧情肯定是和毒品有关,可具体是什么,大家也是瞎子摸路一条黑,全凭运气。所以林鹿不太想卧底的事,他不能同意又不能拒绝,毕竟事关回家,再谨慎也不为过。 一人计短二人计长,这毕竟是他们五个人的事,不能一言堂。于是李嘉良道,“我和他们商量一下,出结果通知你。” “嗯。”林鹿暂时也下不定决心,不过是想听听意见再做打算而已。 毕竟现在是在悬崖上走钢丝,一步错就步步错,根本没有读档重来的机会。 李嘉良闲聊似的问,“那个男人看上去还行,你对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林鹿放下叉子,正色直言,“我有两个男人了,不需要第叁个来锦上添花。虽然收男人这种事很正常,可他又不是任务主角,我凭什么要为他委曲求全?” 李嘉良眼睫低垂,“我的意思是在飞信里随便哄哄,人不见面。” “我没勉强你的意思,就是现阶段先别翻脸,吊着他可以吗?”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李嘉良揉了揉太阳穴,劝说道,“万一他是重要npc呢?这个风险我们不能冒。” 理智告诉林鹿他说的没错,可是心里还是万分憋屈,脸色不太好看,恹恹的回答,“我知道了。你们商量出了结果第一时间发给我。” 林鹿起身,“我先走了。” “嗯。”李嘉良知道林鹿不爽,也知道她会调节好心态的。她若是连这点打击都承受不了,早就死成了一堆骨灰了。 林鹿走后,李嘉良发起了多人视频通话,简简单单的将林鹿身上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遍,然后问叶弘盛,“你认为呢?” 商人和官员只会权衡利弊,做出对自己有百利而无害的抉择。所以先问叶弘盛是希望对方能敏锐地看出不足,擦出不一样的火花。 叶弘盛沉思了很久,最后道,“嘉良,你的做法是现阶段最保险的做法,就是要委屈小鹿虚与委蛇了。” 他长叹,“别说她憋屈,我也觉得憋屈啊……” 程安歌在视频里苦着脸,“我憋屈!不能去找她又不能去肏她……我快疯了!” 叶弘盛呵斥道,“程安歌,你能不能别一天到晚的惦记这胯下二两肉?” “你也不想想看,暗处还有觊觎小鹿的绑架者还没落网,万一被对方逮到机会绑走你用来要挟小鹿,她是去救你还是不去救你?” 白堰打圆场道,“安歌不过是吐槽而已,没必要上纲上线,我们会小心行事的。” …… 谢允墨看似在家养伤,实则用卫星电话安排好后续走向,商量妥当了后就等谢力在适当的时间自首,并吐露出一些无意中得到的信息,让警方能实打实的缴获一批毒品,从而洗白谢力。 谢力是白的,谢允墨还黑的起来吗? 唯一的缺点就是林鹿不会主动或者被动接近他,需要他细水长流的慢慢融入进林鹿的生活中,从而达到先让她习惯了自己,再做其它打算。 他看了看手机时间,掐在下午第一节下课前二十分钟,下单了六杯奶茶和甜品,收货人写的林鹿的名字和电话,并且备注:请不要因为我的错而迁怒奶茶,奶茶是无辜的。 谢允墨故意刷存在感。 第一节课后,林鹿就收到外卖员的电话,她也不知道是谁买交的,于是跑到专门放外卖的地方去拿。 拿到手后,她先看订单信息,当林鹿看到备注,不用猜就知道是谁。 想不到这个男人还挺幽默的。 林鹿对他的示好一点感觉都没有,拎着奶茶就走,不能翻脸还需要吊着的情况下就这样吧! 不主动、不拒绝、不回应,算是吊着对方了吧! 林鹿凉薄一笑,大步朝教学楼走去。 他们查到李嘉良了 之后每天下午的第一节课后,林鹿都能收到谢允墨点的各种奶茶、咖啡、甜品的外卖。而林鹿只是回复了一条飞信,内容是:身家不清白的男人不会要。 为什么这样回呢?是结合了林鹿后来听到牧清放给她听的音频,与李嘉良他们商量出来的方案。 若是对方问理由,大可以回答:家里人查过你的底细,说你不清白,不能收。 谁都知道林鹿最听牧清的话,这个理由一给出去,谢允墨绝对会哑口无言。对方若是再纠缠,直接动手段驱逐出境。如果他是混黑的,肯定不甘心,说不准就会用手段迫使林鹿。而林鹿就怕对方不出手,只要一出手,就证明了这个男人有问题,要不得。 可偏偏谢允墨收到回复后没有问理由,外卖依旧天天送,直到张响打来电话,说是谢允墨揪着侄子谢力把他送到东城分局来了,这种乱拳一出手,直接把林鹿整懵了,不禁怀疑—— 难道他真的是清白的? 猜是没有意义的,林鹿通知了李嘉良,李嘉良也傻眼了,对方不按理出牌,倒是有几分洗白了谢允墨这个人,搞得他们也怀疑谢允墨也许与毒品无关。 林鹿又回家说给牧清听,牧清的反应很微妙,“要看后续是轻还是重才能确定这个投名状的真实性。” 林鹿若有所思。 牧清一直怀疑谢允墨恋爱脑到走火入魔的地步,现在看来他可以为了所谓爱情大义灭亲。当然,牧清不可能百分百相信对方是这样的人,还是要看后续的结论再下定论。 不过牧清倒是有别的疑虑:直播世界里没有万人迷之类的光环,怎么会有人只见过林鹿几面就爱上了她,并且越来越痴迷? 这一点他实在想不通,也怀疑过谢允墨与陈浩坤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联。但是十一月初林鹿又收到了拍卖行送来的贵重首饰,也就是说对方还躲在无人知晓的地方,窥视着林鹿,这又让他打消这个想法。 十一月二十号这天刚好是周日,下午叁点多,林鹿接到张响的电话,对方激动的语气简直要冲破扬声器:“喂,林小姐,太感谢你让谢允墨的大义灭亲了!” “啊?” 什么叫我让谢允墨大义灭亲?林鹿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张响丢下一颗重磅炸弹:“你知道吗?我们根据他侄子那边得来的消息,成功缴获了大批毒品,唯一可惜的是主犯在逃跑火拼中死了。” 张响乐开了花,加重了“大批”这两个字的读音,轻松道,“你的这个卧底任务就此结束了,不过我不得不赞叹你的策反能力强呀!哈哈哈……” 原来如此,看来谢允墨为了所谓的身家清白,把这个功劳安在她身上,这让林鹿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再加上不用做卧底了,她也就此解脱了,心情大好,问对方,“张队,这个消息现在说出来会不会违反什么保密条例?” 对方大大咧咧,“没事,明天就见报,今天特意来报喜的。” …… 他们又寒暄了几句,才结束通话。 林鹿放下手机,愣了一会,桃红粉嫩的嘴唇一直抿着,有点骑虎难下的感觉。 你的理由谢允墨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还能用什么理由来拒绝对方呢? 林鹿认为不管什么理由都没用,谢允墨绝对不会放手。 可她又不愿意将就,烦呐! 她知道谢允墨好哄的很,给他一个笑脸,他就高兴的要命…… 是拖着还是让牧清出面解决呢?林鹿犹豫不定。 另一边,谢允墨与谢力在一家足疗会所里洗脚,等全套保健做完足疗技师走后,谢允墨开口了,“阿力,不出意外的话,我们算是临时洗白了。” 他舒舒服服地躺着,“店里那些事都安排好了吧?” 谢力苍白俊秀的脸庞沁出淡淡的红丝,“安排好了。” 他盘坐起来,端起热茶喝了两口,咳了几声,“用价值千万的毒品换这种洗白,值得吗?” 谢允墨漫不经心地撇他一眼,语气也是懒懒的,“怎么,舍不得谢家牺牲的私兵?” 谢力刚有几丝血色的脸立刻就白了,心隧隧一跳,“怎么会呢。” 他猛咳几声,“我只是觉得投入不一定有收获。” 话一出口,谢力反应迅速地抽了自己一嘴巴,“墨哥,我说错话了。” “算了……” 谢允墨的声音很轻,仿似风一吹就消散,“我有什么办法呢?做了这么多又有什么用呢?” “当狗别人都不一定要,都可悲到这个地步还不死心……” 幽幽暗暗璧盏照映到他儒雅气质的身型上,墙壁上投射放大出半截强壮有力的身影,还有线条完美的脸部轮廓。 谢允墨的脸也是光影交错,明明暗暗深邃的眉眼间是说不出来的煎熬。 他煎熬未知的结果,有种渴望又惧怕的纠结,让他犹如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 谢允墨怔怔地看着暗淡的天花板,就连叹气都叹不出来。 谢力从他身上看到了自己—— 我和他都是爱而不得的可怜人呀! 人若是没有感情这种东西就好了。 他长叹一声,突然想起了什么,“墨哥,打探李嘉良底细的人发来一个消息,说是在暗网上有人重金找人,那个人和李嘉良长得一模一样,就是名字不同。” “哦?”谢允墨来了兴趣,“是谁知道吗?” “缅甸吴氏集团的吴珠。据说她的未婚夫失踪了。”谢力拿起手机,翻开对方发给他的照片,递到谢允墨面前,“你看,是不是一模一样?” 谢允墨看到照片中的男人和李嘉良长得一模一样,只是照片里的男人更冷清。 他把手机还给谢力,坐了起来,皱眉道,“这明显就是一个人!” 谢允墨摸着下巴,“具体情况能打听的到吗?” 谢力笑了,“我一看到就让对方去了缅甸,大概半个月后能回!” 做人手下的,基本是走一步看叁步,他把这段时间得来的消息做了个整合,“这个李嘉良确实有些奇怪。” 谢允墨昂头示意谢力继续,自己点了根烟。 “跟踪他的人说这个人警惕心特别强,其中跟丢了几次。还有就是他根本没和夫人单独呆过,也就是说,他与刘哥说做爱都在中午的这个信息不实。” 谢力透过烟雾瞟了瞟他,说出自己的猜测,“我怀疑所谓的金主只是一个幌子,具体他有什么目的我们不得而知,并且夫人为什么会配合他,一掷千金我们也不得而知。” 谢允墨深深地吸了一口烟,过肺后韵了半天才吐了出来,面容特别深沉,“他的活动轨迹呢?” 病秧子谢力剧咳几声,“他下班就回出租屋,偶尔和别的女人开房会出去吃,除了上班,其它时间很少出门。” 谢允墨的关注点在他和别的女人开房上面,“什么样的女人?固定的?” “不是,好像炮友这种,诡异的事也没见他去约炮,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和对方联系上的。说不准是约炮软件。” “他在有金主的情况下居然敢约炮……”谢允墨也觉得奇怪,“约炮的时候很小心吗?” 谢力流露出一副很奇怪的表情,“小心个屁!正大光明的去开房。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怀疑他和夫人之间可能是假的。” “假的……”谢允墨沉思中。 如果是假的,为什么林鹿还有习庚都默认包养这件事呢? 谢力,“墨哥,猜测是没有意义的。” 他颇有些邀功的意味道,“所以我灵机一动,想到华国人都有户籍制度。” “他入职身份证复印件不是在酒吧吗?我特意翻出来看过,是杭城的,于是我就让人去了杭城,叫他用钱去砸,我估计没几天就回有消息了。” 谢允墨露出了笑脸,拍了拍谢力的肩膀,称赞道,“你要是早出生几年,你和坤剑绝对是我最忠心的左膀右臂!” 谢力羞涩地笑笑,“谢谢墨哥夸奖,我也想早出生几年呐!” 「李嘉良要倒霉了」 画大饼 「只写剧情,无关的生活细节就不写了。」 叁天后的下午,谢力急匆匆地跑到了谢允墨家,一推开门就嚷嚷道,“墨哥、墨哥,有消息了!” 他气喘吁吁,熟门熟路地走到厨房倒了一杯热水。 谢允墨从躺椅上坐了起来,放下手中新购的书,“过来说。”然后点了一根烟。 青雾缭绕中,男人温和的面容有些模糊变形。 谢力拿着杯子走过来,看到烟灰缸里的烟头都快满出来了,劝说道,“墨哥,少抽点,这段时间你的烟抽的太凶了。” 他拿起烟灰缸先把烟蒂倒了,放回到茶几上,选了一个背对阳光的位置坐下,小口地喝了几口热水开始汇报。 “李嘉良出生于京城,十五岁举家迁到杭城。” “京城学校这边,我在来的路上已经安排人去查了,现在重点说杭城。” 谢力说的有些急,再加上有烟味,咳个不停。 谢允墨漫不经心道,“慢慢说也没事,我不急。” 他连吸两口,把烟给摁灭了,也算是他难得的良心作祟-- 谢力一闻到烟味就会咳。 谢力反倒有些惊讶-- 墨哥居然会为了他灭烟?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吗? 他语速放慢,“我的人先去了他就读的大学,得到了一个惊天的消息。” 听到谢力的语气这么郑重,谢允墨态度端正了起来。 “李嘉良大叁的时候去当兵了。” “什么?大叁去当兵?”谢允墨十分诧异,喃喃道,“还有一年就毕业了,为什么去当兵呢?” “我也奇怪呀!还有,按道理来说,志愿兵两年结束后,他应该回来完成未完成的学业,拿个大学毕业证吧!” “可他偏偏没有返校,直接来了京城,您说这是不是更奇怪?”谢力也很困惑,“然后辗转了几个酒吧……可他的家庭条件挺好的呀!” “他绝对有问题。”谢允墨用的肯定句。 谢力撇嘴道,“我也知道他有问题呀,可具体是什么问题呢?又说不上来。” 他耸耸肩,“还有就是他和夫人到底是怎么认识的,我们也不得而知。” 谜团太多,谢力也是一头雾水。 “京城这边要查多久?” 谢力回答,“这边的人没杭城那边管户籍的松,最少也要好几天吧。” 谢允墨又靠回到躺椅上,摸着下巴,“李嘉良在京的人际关系一点都没有吗?” 谢力有些犹豫,“也不是没有,只是觉得不像熟人……” “说说看。”谢允墨俊隽的面容笼罩在温暖的阳光下,不禁懒懒地打了个哈欠,顺手抱着曾经裹过林鹿身体的那张薄毯子。 “盯梢的有一次发现他和酒吧里某个侍应生的金主私下见过面。” 谢力又接了句,“金主是男的。” “那就连金主和某个侍应生一起盯。” “是。” “没事你自便,我要先睡一下。” 下午的阳光温暖的要命,又是春困秋乏的季节,躺着躺着,谢允墨就想睡觉了。 同样的阳光对于林鹿来说刚好,和煦的阳光撒落在她玉白凝脂的肌肤上,仿佛亮得发光。 林鹿踩着光影走进教室,把外卖放在桌子上,照例留了一杯咖啡,然后拿着一杯啵啵奶茶递给了牛雁兰,对其她人道,“有需要的自取哈。” 牛雁兰笑眯眯地接过奶茶,开玩笑道,“小鹿啊!我终于明白了你的险恶用心。” 她隔着裤子捏了捏自己的小肚子“你就是想把我们喂胖,然后独美!” “哈哈哈,被你看出来了,那你喝还是不喝?”林鹿笑不露齿道。 “喝!为什么不喝?”牛雁兰恨恨的把吸管插进去,吸了一大口。“胖就胖,老娘不在乎。” 她一手揽住林鹿,挤眉弄眼道,“谁这么风雨无阻的给你点下午茶呀?方便就说,不方便别说哈!” 林鹿无所谓道,“一个追求者而已。” “啊?”牛雁兰惊讶不已,“怎么,你的追求者不知道你有未婚夫?” “知道。” 林鹿拖长了音调,漂亮的小脸蛋上写了大大的两个字:烦恼! 她烦的是,如何在对方不会因爱生恨的情况下断开这段关系。万一一个没说好,对方一怒之下报复社会呢? “我去,这是要挖墙角呀!” “别说了啊!不想听。” 牛雁兰立马转话题,“你的擒拿功课又拿了好成绩,真看不出来呀!看上去娇娇弱弱的,打架居然是好手。” 林鹿呵呵一笑,谦虚道,“马马虎虎啦!” 二人又东扯西拉了两句,就各自回座位了。 放学回家后,林鹿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发呆。习庚换了一身家居服出来,走到林鹿面前,用手在她眼前晃了两下见她还是一副呆像,于是一屁股坐到林鹿身边,搂住她的细腰,“老婆,这么大的人在你眼前你都能无视?” 林鹿顺势躺到他的怀里,扭了扭,扭出一个舒服的姿势,叹气道,“老公,你说要怎么发信息才能让对方不再纠缠?” “就这?” “嗯。”林鹿白了他一眼,“我人美心善,不想太刺激对方。” 在林鹿心里,某人所谓的恩情早就在对方乘火打劫的时候已经抵消了,现在的谢允墨在她眼里就是一个连朋友都不算的普通人。 至于对方做的事虽然是在自个的影响下做的,那不代表她一定就非收他不可。更重要的是,林鹿其实并不喜欢多男家庭,为牧清退让,同意多一个男人已经是极限了,在多一个……她怀疑自己会被肏死在床上。 “有什么难的,直话直说。” “你说了还不如不说。”林鹿就是不想太直接了当。 重欲的习庚安静不过几分钟,不安分的手就探进林鹿睡衣内,揉捏住那团丰弹软糯,慢慢的玩弄。 “不许做,等会儿就吃饭了。” 林鹿给出警告,也没拦着他玩,小脑袋瓜还是想着飞信该怎么发。 习庚边揉边试探,“其实楼上的身材相貌都不错,你就一点也不动心?” 林鹿被揉舒服了,起了色心,手伸进习庚的家居服内,摸着他饱满的胸肌,哼哼唧唧道,“天底下长的不错身材好的男人大把,我动心得过来吗?” “老公,换一边揉。”她被揉湿了,“你别试探了,当初,我连你都没想要好不好!” 这旧账一翻,翻的习庚想吐血,只怨自个嘴贱,哀怨的忍着勃起的鸡巴被内裤束缚,揉起了另一边的奶子。 饭桌上,同样的问题林鹿又问了牧清。 牧清想的比习庚多,太直接拒绝容易拉仇恨,毕竟同住一个小区,对方若是因爱生恨搞出什么报复行动就麻烦了。 这一点倒是和林鹿不谋而合。 他把桌上的一道咸菜炒猪大肠推到林鹿面前,“乖宝,要不你就用他不是华国人来拒绝吧!另外补充下,与习庚打结婚证是要政审的,如果女方生活作风有问题,这个婚结不了你会恨他一辈子。” 习庚见缝插针,“那我明天就去打结婚报告。”并且美滋滋道,“我那个爹呀,早想抱孙子了。” 牧清抚额,“借口懂不懂?再说了,小鹿都还没毕业,你就想她生孩子?怎么不美死你?” 林鹿最喜欢看牧清教训习庚,特有意思,等二人风平浪静了,她说出深思熟虑已久画大饼的话,算是安他们的心,“小舅舅、老公,其实我有想过生孩子的事。” 习庚立刻急切的追问林鹿,“老婆想什么时候生?” 对他来说,这个年纪了自然想要个孩子承欢膝下,又可以把林鹿套得更牢。 牧清闻言,反而眼睑低垂—— 明年就结束了,生孩子是不现实的事,为什么她会这样说? 林鹿眨巴眨巴着漂亮的桃花眼,用勾人的眼神扫视过他们,拖长了音调,“嗯……明年暑假怎么样?到时候取你们两个人的精子做个双胞胎出来如何?” 习庚惊喜的把手里的筷子一拍,“真的吗?”一张痞帅的老脸笑开了花,失态到眼眶湿润了。 他大手一揽,把林鹿揽在怀中,柔声细语,“老婆,老公好开心……你终于愿意为我生孩子了。” 林鹿酸涩地笑笑,能让他们开心一下也是好的。 牧清含笑静静地看着林鹿—— 真是一个看得到却摸不着的大饼呀!唉!有这个心就行了。 “好了,先吃饭,菜都冷了。习庚,到时候你可要提前几个月戒烟戒酒啊!” “那还用你提醒?”习庚笑的像个傻子,松开林鹿,招呼道,“吃饭,老婆趁热吃啊!” 我不爽,你也别想开心 当晚,林鹿用牧清给的理由,发了一条飞信给谢允墨,不料,对方没回复。 没回那就是默认结果,林鹿是这样认为的。 她不知道的是,谢允墨看到林鹿发的飞信后,怒不可遏、气急败坏到一脚把凳子踢飞。 他大口喘气,脖颈暴怒而起的青筋,根根分明。用手捂住起伏的胸口,凭空而生的钝痛,让他忍不住弯下了腰。 谢允墨饱含嗜血的戾气,盯着手机,突然悲怅狂笑,笑的眼泪簌簌不止…… 踉踉跄跄地走到酒柜前,打开了一瓶伏特加,毫不犹豫的朝嘴里灌。烈酒如烈焰般灼烧他的喉管,胃里像是燃烧了熊熊火焰,烧得他犹如置身于岩浆之中,浑身灼痛。 做了这么多还是没能打动林鹿,谢允墨怀疑她是不是铁石心肠,为什么连吊着骗他都不愿意做? 他都愿意当没脑子的傻子还不行吗?这是要逼他玉石俱焚吗? 可即便谢允墨放出了狠话,可他还是不死心,想再给林鹿一次机会,若是再不成,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 谢力这段时间疲惫的很,实在没有精力上门,只好用打电话的方式来汇报。 电话接通了,他一耳就听出对面声音里的落寞以及悲凉,心中叹息,口里认真汇报。 “墨哥,李嘉良与夫人是小学、初中同学,并且同住一个小区,算是青梅竹马。” “哦,还有呢?”谢允墨揉着宿醉后疼痛的太阳穴,死气沉沉地问。 “虽然他和某个人的金主这几天没有见过面,但是我单独去查了那个男人的底细。” “此人名叫白堰,是港城人,他在京城走的是张政的关系,据说白堰是他远房亲戚。” “张政?”谢允墨愣了愣,“他不是牧清、习庚圈子里的人吗?” 谢力一拍大腿,猛咳几声,“对呀!这也太巧了吧!到了最后居然又能与夫人扯上关系。” “墨哥,你看啊,夫人与李嘉良青梅竹马,与白堰肯定也认识,李嘉良又和白堰私下有联系……这怎么看都有问题吧!” 谢允墨起身,戴上蓝牙耳机,走到厨房去泡了一杯浓茶,然后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把杯子放到茶几上,“那个侍应生叫什么?” 谢力反应快速的回答,“程安歌,相貌出众。” “他的底细呢?”谢允墨越来越觉得其中的问题很大,可就是找不出关键的线头。于是紧锁眉头,喃喃自语,“关键点在哪里呢?” “程安歌是沪城人,具体信息也要等几天。不过,凭我的感觉,这个人的家世是不错的,花钱特大方,一点都不像那种小门小户装大款的感觉。” 谢力捂着嘴又咳。 “查,细了查!我有种感觉,他与林鹿肯定认识!” 谢允墨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玻璃外层的那层灰尘,“搞清楚了他们之间存在的某种关联,也许就水落石出了。” 他冷笑道,“说不准用他们可以威胁林鹿。” 谢力点点头,“墨哥,夫人学校那边的信息有点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 “夫人小学的时候跳级了,按道理来说,她17岁高中毕业,同年入大学对吧!也就是说她应该明年暑假后大四,可她现在读的是大二……” “有时间差……”谢允墨接口。 “对!” 谜团越来越多了,谢允墨突然发现林鹿这个女人根本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又联想到她的家庭环境,猜测对方是不是厌世到进医院治疗过,所以才会出现时间断层。 “去查她高中在哪里读的,然后收买老师看看……” “好的墨哥,还有,李嘉良打了辞职电话给经理,说是钱赚够了,不想做了。可他家是做生意的,根本不缺钱呀?” “不干了……” 这么突然? 谢允墨聪明的脑子塞入太多信息,一时半会他也有种云里雾里的感觉。突然灵机一动,说道,“阿力,看看那个叫什么歌的这段时间会不会辞职,若是他也辞职了,那就有意思了。” 他俊美儒雅的脸勾出一副阴森森的笑意,浅灰的眼眸涌动着意味不明的光芒,“缅甸那边还有几天能回?” 谢力边咳边回答,“催过了,快不了,下个月五号说是一定能回。” “五号啊!” 这点耐心谢允墨还是有的,但他总有种说不出来的心慌,直觉让他有种猜测,所有的信息链接起来,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 “墨哥还有什么事吗?” “有,你晚上过来一趟。” “好的。” 谢允墨有了新想法,该让以前的自己冒个泡了,吓吓她。凭什么自己过的生不如死,而她却在逍遥快活? 我不爽,你也别想开心。 晚饭后,谢力上门。 谢允墨拿出一支旧卫星电话递给谢力,“每天晚上,让人带着电话到郊区开机呆叁分钟就关机,一连去叁天,呆在不同的地方就行,第四天把电话还给我。” “我知道了墨哥。” “没事了,你走吧。” “嗯。” 谢力拿着手机就走。 谢允墨慢悠悠地走到山茶花标本前,细细的欣赏,脸上流露出邪气的笑容。 小东西,收到我定时发送的短信,你会惊恐吗?真怀恋你惊恐时的美态,让人会有种摧毁你的欲望。 他自言自语道,“宝贝儿,你千万别让我失望啊!失望了,我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 ──── 第二天晚上,林鹿夜跑回到家,急忙把手机扔给了牧清,自己跑去洗澡。 卧室内,长方形灯带打下温柔的黄光,奶白色的薄被字半掀开,配合风光,给人一种暧昧的氛围。 牧清把林鹿换洗衣物,和明天要穿的衣服放在浅灰色的雪梨椅上,走到窗边拉遮光窗帘。 “汪汪汪”的犬吠声在安静的空间内响起。这是林鹿手机短信的提示音,牧清走到床头柜前,拿起充电的手机,直接点开看。 首先跳入视线内的是一张湿逼的图片,逼很眼熟,眼熟到他脸立刻黑了,眼底聚满了愠怒,凛冽的眸光宛如两把冰箭,恨不得把手机里的图片射个稀巴烂。 牧清一把扯掉数据线朝习庚卧室走去,眼睛继续朝下看。 后面是文字,上面配文:小东西,你的骚逼漂亮吧!我看一次就撸一发,真后悔当初没有多拍点照片和视频。 他一脚踢开卧室门,“嘭”的一声把习庚吓一跳,“老牧?吃枪子了?老子好像没惹到你吧!” 习庚的反应纯属下意识,牧清不高兴,肯定是自己哪里惹他生气了。 牧清把嘴唇紧抿成一道缝,把手机递给习庚,转手在他裤兜里摸出香烟打火机出来,冷着脸点了一根烟。 习庚莫名其妙,接过手机一看,立时,他的脸黑得比锅底还要黑,火冒叁丈。 他死死地捏着手机,压低音量,咬牙切齿道,“草泥马,他居然还敢发信息过来。” 那股子怒气犹如实质般,冲破了习庚的天灵盖,从牧清指间抢过那根烟,气势汹汹的直吸了好几口,吐出烟雾,“老牧,……” 他气到嘴唇发抖,嗓音都是颤音,后面的哽在脖子里哽半天都没挤出来。 牧清很快就冷静下来,“小鹿快洗好了,我去陪她。其它的事交给你来办没问题吧?” “没问题。” 牧清拿回手机,删除短信后道,“明天小鹿洗澡的时候你就进去缠着她,我不叫你,你就别出来,懂吗?” “明白。” 习庚清楚牧清的意思,“你去吧,我要打几个电话。” “嗯。” 牧清揉了揉脸,挤出一个自然的笑容,走出习庚的卧室。 他们三个都当过兵 P?18hk????? 十二月五号这天,西伯利亚的寒流带来了一波降雨、降温天气。 窗外狂风暴雨,窗内在供暖的加持下温暖如春。 谢允墨早早就起床,躺在靠椅上看雨。以前他不懂林鹿在缅甸的时候为什么喜欢看雨、听雨,现在他懂了。 看雨,是一种心灵上的解压;听雨,是一种感情的宣泄。 他静静地看雨水如帘,久沸的思绪仿佛随着雨水消逝,大脑渐渐放空,他感受到难得的轻松。 谢力拎着打包的午餐,推开谢允墨家门,抖去身上沾湿的雨水,跺去鞋子上的湿泥。泍文唯ㄚI梿載棢址:?isёwū.?o? “墨哥,午餐来了。” 他换了双拖鞋,走到餐厅,把打包盒放在餐桌上,然后把身上这件棕色羊毛呢的大衣脱下,搭在座椅靠背上。 为了缓和空气中沉闷的气氛,他特意说,“墨哥,你选的餐厅真火爆,大中午的,居然排了一条长龙。” 谢允墨心情好转了些许,起身走到厨房,拿出几个空盘放到餐桌上。谢力笨手笨脚的把菜倒进空盘里,摆好,把米饭放到他面前问,“墨哥要喝酒还是水?” 谢允墨摇摇头,淡淡地说,“吃饭。” 这餐饭吃的很沉默,谢力有种坐立难安的感觉。 好不容易吃完了饭,谢力道,“我的人下飞机后就会给我打电话说情况,到时候我把免提开开,您就直接听。” “嗯。” 谢允墨今儿惜字如金。 二人坐到客厅去,谢允墨躺回躺椅上继续看雨。 电话铃声响起,谢力掏出手机,化开接通,点了下免提,扬声器里传来男人的喂声。 谢力,“说话安全吗?” “安全,我在停车场自己的车上。” “说吧!”谢力知道谢允墨着急结果,不废话了。 手机那头的人,用毫无特点的嗓音,吐字清晰,语速不快不慢的汇报打听到的内容。 “李明,大概是二月底到的缅甸,跟着诈骗主管华哥手下的峰哥混。” “在夜总会,吴珠对他一见钟情。后来确定了恋爱关系后,李明跟着威哥混。” “后来,他又跟着负责原材料的坨哥混。在六月中下旬的时候,也就是坨哥攻打陈浩坤庄园的那天傍晚失踪。” “老板,就这些内容了。” “知道了。”谢力挂断通话。 谢允墨突然坐了起来,紧拧眉头,阴阴沉沉地看着窗外的雨,自言自语道,“傍晚?也就是说他进了庄园。” “墨哥,……他肯定见到了夫人。!”谢力确定道,有些话想说,又纠结在喉腔内,踌躇了半天还是没说。 他认为,他能想到的事墨哥自然也能想到。 谢允墨能肯定李嘉良见到了林鹿,可他为什么没有想办法把她救走,而是留在了运输公司内?难道他不怕林鹿被他们轮奸或者枪杀吗?这实在有些诡异。 “墨哥,我有个新想法。” 谢力咳了咳,“缅甸的电信诈骗和人口买卖太猖狂,李嘉良不是当兵的吗?会不会是军方派他去卧底,打击电信诈骗?” “然后,他就看到了夫人,汇报了上去?”他又咳了几声,俊秀苍白的脸蛋咳出了几丝血色。 “再加上他没什么势力,解救这种事对他来说不太现实,只有汇报给上级才是最保险的。” “墨哥,您认为呢?” 谢力说的也很有道理,可是其中还有一个漏洞,可这个漏洞是谢允墨不愿看到的。 那就是为什么第二天一大早就有华国军队攻打据点?这个据点李嘉良不知道,只有林鹿知道…… 信息链还是完善的不够具体。 谢允墨思前想后,指示谢力,“能查出李嘉良在哪里当兵吗?看能不能从军区某些小领导口中得知确切的消息?” “好!” 只要价格到位,总有人会为了钱而出卖良心。谢力是这样认为的。 “李嘉良继续跟,如果对方要离京,那就把他控制住。”谢允墨继续指示。 “是。” “还有什么吗?”谢允墨问道。 今天得到的消息太过震撼,他有种在迷雾中快摸到线头的感觉,大脑内纷纷杂杂的,吵得他大阳穴都鼓动起来。 “有。”谢力从进门到现在一口水都没喝,口干舌燥,于是起身跑到厨房里泡了一杯养胃的红茶,端过来继续说。 “程安歌也有问题。对方在大四实习期突然参军,与李嘉良同属春招。” 谢力看到这个消息后也觉得不可思议,说它是巧合吧!你能信吗? “他也是自愿兵?”谢允墨惊异反问,语气中有浓浓的不可置信。 太多的巧合那就不是巧合,只有八九就是故意。 谢力吹了吹茶水的热气,喝了一口,正色道,“墨哥,白堰是港城人,底细倒是好打听。不说别的,就是翻翻报纸都能看到一些消息。” “怎么?难不成他也当过兵?” 谢允墨因这个不现实的猜测笑了,“人家是港城豪门,怎么可能当兵吃苦?” “再说了,内地不在港城征兵的!” 谢力表情很奇怪,,“是呀!内地确实从不去港城征兵,可他是怎么当的兵呢?” “什么?” 听到谢力的这番话,谢允墨真的是被冲击到了,各种问题冒了出来,最关键的问题是:他怎么也当兵了? 反射性的反问,“难道他也是同年的志愿兵?” 谢力眨了一下眼睛,轻忽的回答,“是的。” “……” 谢允墨愣住了。 叁个互相关联的人在同一时期当兵,林鹿也有时间差…… 难道她也去当兵了? 难道她是为我而来的卧底? 不像呀! 她从不关心我生意上的任何事情,甚至当着她的面说时都被她赶了出去…… 谢允墨想的头痛都痛了。 他怕,很怕的怕;他怕她是卧底…… 谢力小心翼翼地看着靠椅扶手上谢允墨紧握的手,手背上青筋凸出狰狞可怖的线条,一直蔓延到家居服的袖口内。 微微轻叹一下—— 墨哥现在才是最纠结的人,心爱的女人有可能是卧底,这让他情以何堪呐! 他悄悄地离开,打算深挖下去。 谢允墨收到威胁短信 一场秋雨一场寒、十场秋雨穿上棉。眼见就立冬了,林鹿一出大堂门,寒风簌簌,吹得林鹿一个哆嗦,有种不想再迎风夜跑的冲动。 谢允墨也在楼下,不过他站在林鹿必经之路的路灯下,守株待兔。当看到林鹿慢跑到绿道上,身后还跟着两个保镖,就知道他们对他是严防死守了。 谢允墨勾出意味不明的表情,喊了声,“林鹿。” 喊了过后,立时切换出一副忧心重重的样子,走上前,“我有正事找你说。” 林鹿远远就看见了他,打算无视,可是他居然死缠烂打的上前,林鹿面色不虞地停住了脚步,身后身材魁梧高大的保镖立刻冲上前来,一左一右如同哼哈二将,拦住谢允墨。 “有什么事?” 林鹿语气十分平淡,眼睫低垂地看着摇曳昏暗的树影。 谢允墨流露出一副受伤的表情,默默的把点开的手机递给了林鹿。 屏幕是亮的,林鹿没接过来的时候都能看清是一张半裸照片,并且照片里的人就是她自己。 一股子怒气直冲云霄,想都没想就怒斥,“你居然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谢允墨一直保持着举手机的姿势,用都快要哭了的表情和语气说,“你能看完再下定论吗?” 林鹿厌恶地看了他一眼,接过手机,朝下划动屏幕。 后面的尺度更大,还有性交地图片,拉到底才看到有一段文字:我的女人操的爽吗?呵呵!小心你的狗命! 林鹿看了看发件人,是一串陌生的数字,不像国内的手机号码。与她有性关系的男人就这四个,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陈浩坤。 真真是阴魂不散的狗男人! 林鹿的好心情全无,把手机还给谢允墨,眼中蕴着淡淡的怒气,从腰包里掏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给牧清。 同时,她也知道自己冤枉了谢允墨。她向来是知错就改的人,也不会拿以前发生的事来作为不道歉的借口。 坦然道歉,“对不起。” “我没怪你。”谢允墨惨然道,“我知道我在你心里是个卑鄙小人……” 林鹿心道:知道就好! 不过照片背景居然是谢允墨家,对方是怎么偷拍的呢?除了照片,有没有视频呢?…… 谢允墨瞟了瞟林鹿若有所思的神情,斟酌着开口,“林小姐,能不能登门拜访一下你舅舅?” 对方的意思林鹿心里有数,出了这事,她也没有夜跑的心情,怏怏道,“走吧。” 她直径越过谢允墨,朝大堂那边走去,又发了一条信息给牧清。 谢允墨随即跟在林鹿身后,心情微微有些激动—— 希望这次能与林鹿恢复正常交往。 两个保镖夹他并行而行,这种押送人犯似的态度并没有让谢允墨不悦,姿态平和的把目光放在林鹿的后背上。 林鹿一拉开大门就看到牧清站在玄关处,看到他温润的眉眼间韵着淡淡的笑意,如春日绿芽般的清新,瞬时抚平了林鹿心底的那抹晦暗。 “小舅舅,我先去洗澡。” 她踩着后脚跟把鞋脱了,光着脚朝里走。后面的谢允墨冲牧清笑笑,“牧关,打扰了。” 自觉地脱鞋换鞋。 保镖没进来,坐在放在门口的软糖果冻凳上。 牧清做出了个请的客套姿势,带他走进客厅。 客厅灯光明亮,落地窗的窗帘也都拉了回来,谢允墨一眼就看到习庚坐在单人亲吻椅上,静静地剥榴莲。 谢允墨姿态端正地坐下后,习庚连眼都没抬一下,似乎是不管谁来了都不能打扰他剥榴莲。 牧清坐到谢允墨的正对面,直接了当道,“手机拿过来看看。” 谢允墨拿出手机解锁,点开短信,双手恭敬的把手机递过去。 空气中弥漫出榴莲的香味,谢允墨余光看过去,看到习庚把一房房果肉放到保鲜盒里,只留了一块大的果肉放到精致的水果盘里。然后拿起小刀把释迦果切成四块,摆盘到榴莲旁边,又从地上的果篮中拿出猕猴桃切块…… 一份漂亮的果盘完成了。 谢允墨看到习庚唇角勾出一丝宠溺的笑意,不用猜就知道是为谁做的。从这种简单的小事就能看出习庚是真宠林鹿,而不是那种钱随便你花,爷在家是大爷的那种。 这一刻,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方便我让保镖上你家检查一趟吗?” 牧清低沉明亮的嗓音打断了谢允墨的思绪。 “啊?好,没问题。” 谢允墨从羊毛呢西裤口袋里掏出门禁卡,放在了茶几上。 恭敬不能过头,男人还是需要有自己的姿态,不然对方只会认为你低贱到尘埃里去了。 牧清拿起门禁卡起身离开。 林鹿穿着一身蓝采和色吊带睡衣、睡袍两件套走了过来,看到谢允墨时脚步顿了顿,微微一蹙眉,走到离习庚最近的沙发上坐下。 “老婆,吃水果。” 习庚桀骜的眸子顷刻间变得温柔,体贴的把果盘推了过去,又拿起一块猕猴桃递到她的眼底,“先吃这个新西兰的猕猴桃,特甜。” 林鹿刚接过猕猴桃,习庚又扯了一张餐巾纸,“猕猴桃汁水多,拿不用它托着吃?” 他空闲的手伸到茶几下层,拿出一包湿纸巾放到果盘旁边,可以说是照顾的不能再周到了。 谢允墨自虐地看着眼前这温馨的一副,说不羡慕?那是假的。 按他以前的想法,服侍女人这种事太丢男人面子了,现在懂了,想做还没这个机会做…… 若是当初在缅甸的时候,自己懂如何去爱一个人,也许结局就完全不一样了。 谢允墨看到习庚坐到林鹿身边,温柔小意的与她轻声说些什么,又拿起榴莲肉喂到她的嘴里。而林鹿,笑眯眯地看着他,用纵容的态度接受投食、擦嘴,还有旁若无人的偷吻。 明亮的灯光下,谢允墨坐立难安,有种恨不得撕开他俩的冲动。 他能确定习庚有些小动作是故意的,他在宣誓自己的主权。 谢允墨看不下去了,垂下细长的睫毛,浅灰色的瞳仁就像月下深潭那么冰冷,流转的波光漾起细碎的寒芒。 门倏的被推开,这一刻,谢允墨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牧清的出现,他的出现打破了谢允墨坐立难安的局面。 他不露声色地吐出一口浊气,站了起来,“牧关,有发现吗?” “有。” 牧清浑身带着凌厉的压迫感,即使没皱眉头,单单面无表情的模样就已经不威自怒了。 林鹿积郁地问,“小舅舅,是发现了摄像头之类的东西吗?” 牧清点头,把门禁卡还给谢允墨,然后坐到林鹿身边,“习庚,你带小鹿回房去。” 林鹿吻都不问为什么,乖巧听话的起身离开。 习庚丢了一个只有牧清懂的眼色给他,起身跟在林鹿身后。 客厅里只有他们二人了,牧清直言不讳,“你家里有三个安装的十分隐蔽的摄像头,保镖已经拆了。” “啊!摄像头?” 谢允墨装出十分诧异的表情,“这不可能呀!我家门口有摄像头,如果有外人进来我不可能不知道。” “一个在进口咖啡机里,还有一个在玩偶里,最后一个在一个在彩色水晶玻璃装饰品里。” 谢允墨急忙上前坐到牧清旁边,解释道,“这三个都是我在国外网站上购买的。” 他当然知道摄像头装在什么地方,这也是他发色情短信后的新思路。以自己生命受到威胁的前提与他们打关系,若是这两个男人心软一点点,也许就有机会打动他们,从而达到阻拦他与林鹿的正常交往。 谢允墨继续道,“可是牧关,我还是觉得不对,他为什么会找上我呢?” 他自曝其中说不通的地方。 牧清知道国内购物网站做手脚困难,国外就不同了,可操作空间大,就算被发现了也找不出是哪个环节。 也清楚陈浩坤找谢允墨这件事确实有讲不通的地方。 不通在哪里呢? 牧清双手环肘,手指习惯性地敲动肘关节。 会不会是谢允墨前段时间与林鹿走的稍微近了点呢? …… 他眼中亮起冷洌的锋芒—— 看来这个小区也不安全了。 “如果以后还收到这类短信的话说一声。” “是!”谢允墨特意这样回答,有种下属回应上级的感觉。 牧清觉得有些搞笑,又觉得这个男人可悲,善意提醒,“你不缺钱就找几个保镖吧。” “好了,我还有事,你请吧。”他下逐客令了。 谢允墨微微鞠躬,“牧关,谢谢。”然后起身离去。 最后一根稻草 牧清不想让林鹿看到的东西又以另一种方式出现了。 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呢?是想让林鹿知道,他以跗骨之蛆的形势如影随形地盯着她?让她生活在恐惧之中? 可这样做有意义吗?按照陈浩坤这种毒贩的尿性,不应该是得不到则毁之吗? 牧清烦的要命。 那边,谢允墨回到家中反倒是很轻松,哼着不成调的小曲磨咖啡豆,然后手冲出一杯咖啡放到书房小茶几上,拿起放在摇椅上的一本《第七天》,坐了上去,翻翻上次看到的那一页开始。 在缅甸的时候,他曾经看到过林鹿看这个作者的《活着》,特意购买了他的新书,用以了解林鹿的内心世界。 书籍也能窥探对方的内心,这是他的文学老师这样告诉他的。 《第七天》这本书谢允墨已经看了一半,读懂了一股向死而生的力量。而《活着》这本书他看完后,明白了一个人为什么要经历那么多苦难。 他以林鹿的视角,设身处地的思考过,最终得出一个想法:她艰难的活着只是自己想活着,为他人而活着的信念支撑不了有厌世情绪的人的自我毁灭倾向。所以,无论林鹿当初承受过多少身体上、精神上的打击,她都能熬过来的目的就是要活着,而她最终成功了。 可她拼命活着的目的是什么呢? 为了回家? 谁又能保证她一定能活着呢? 不,有一个人能,那就是他自己。 谢允墨想到这里,坐正了,端起热咖啡喝了两口。口感酸苦的咖啡如同在味蕾上打了一针兴奋剂,让大脑细胞越发的活跃。 ——是看到林鹿浑身是血地躺在沙发上,宛如死掉;是发现她的生命即将消逝在怀中的那种巨大冲击力,才让他看清了自己的心。 ——爱上她了,才舍不得她死,才愿意放手,所以…… 是她用爱征服了他?而她才有活下去的希望? 是这样吗? 真的是这样吗? 明明那个时候她已经见到了李嘉良,也有希望逃生的……可是林鹿为什么没有呢?为什么不出卖他呢? 所有答案环节都卡在这里。 还要等多久呢? 谢允墨端着咖啡杯站了起来,走到山茶花标本墙前,看着它,仿似看着心田上那朵用爱与悔恨情绪作为养料而盛开的,白色的山茶花。 喃喃自语道,“小东西,你拿走了我此生最珍贵的宝物却又不珍惜……” 各种情绪翻腾在谢允墨的脑海里。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受多久这种无望的爱。也许,就差一根稻草,就能压塌这个男人即将崩塌的情绪吧! ──── 牧清端着林鹿没吃完的水果走进习庚卧室。 “鹿宝,水果还吃吗?” “吃。” 林鹿立刻从习庚怀中起身,“小舅舅,他为什么发威胁信息给他?这也太奇怪了吧?” “还有,他怎么知道我和他的事?”林鹿接过果盘,头上全是问号。 “这还用问,那个狗东西十有八九找人监视你。”习庚冷笑,“这群保镖简直是吃干饭的,一点用都没有。” 那群保镖若是听到他这么说,估计个个都要喊冤—— 根本就没发现有人跟踪。 “别担心,小舅舅和习庚会保护好你的。”牧清揉了揉林鹿的发顶,“乖宝,夜跑停了可以吗?” 他转移话题,完美避开了不想回答的问题。 林鹿吞下嚼烂了的猕猴桃,回答,“可以呀。” 习庚起身拿走林鹿手里的果盘,“老婆,有作业就去做,没作业自己去玩下手机什么的,我有工作上的事情和牧清谈。” 他使了个眼色给牧清,拿着果盘朝外走去。 牧清摸摸林鹿的小脸蛋,“一会就来陪你。” 他说完就走出卧室。 林鹿乖巧点头。 不想让我知道什么那就不知道吧! 善解人意,她向来做的到位。 没多久,习庚回房了,“老婆,我先去洗澡了。” “嗯,知道了。” 林鹿眼珠子一转,蹦蹦跳跳地跑到卧室与客厅之间的转角,探出看了看,看到牧清坐在沙发那边不知道在想什么。于是蹑手蹑脚地跑到开放式厨房那边,拉开冰箱门,偷偷摸摸挖了一勺子抹茶冰淇淋,含在嘴里,冲到牧清面前,跨坐到他的大腿上,亲了上去。 冰冰软软的触感在唇上蔓延开,牧清噙着宠溺的笑意张开嘴,冰凉凉的舌头灵活地推入一团半软的冰激淋,塞入他温暖的口腔。 厚软的舌头搅住冰软的小舌,共同追逐碾压、吞咽冰激淋,抹茶清新的味道与浓郁的奶香挑逗着他俩的味蕾。 男人的热吻如同绵绵春雨一般,缱绻缠绵;而男人加重的鼻息,则是无形中的撩拨,轻易勾出林鹿对牧清的色欲。 林鹿纤细的手指从牧清脖颈处缓缓移动到他的胸前,灵巧的解开家居服上的一颗颗纽扣,露出男人紧实饱满的胸肌、块垒分明的腹肌。 牧清低低的笑了声,宽厚的手掌钻入林鹿睡衣的衣底,摩挲着软腻的纤腰,头微微后仰,结束了这个爱意满满的湿吻。 “乖宝做吗?” 林鹿呼吸也有些急促,“做。” 微微的热度从软腻的肌肤漫开,那是他的手指勾出的战栗涟漪,一漾一漾的漾湿了林鹿的腿心。 她迷恋地摸着男人的胸肌和腹肌,啄吻他突兀的喉结,“小舅舅,我想背坐式做爱……” 牧清看着她歪着脑袋,澄澈明亮的桃花眼中尽是意乱情迷。 他心跳得又快又重,抬手拢住她漂亮的小脸蛋,某些复杂的情绪突然倾泻而出,这一刻,他对她的渴望到了极点。 “好!” 金丝镜框下那双沉静如深海的眸子深深的凝视着她,然后凑过去亲了亲她的红唇。 “乖宝先起来。” 牧清突然想起动心的源头:那是一见钟情却又不得不做的强奸……骤然的失去让它重燃机械之火,从此火中就多了一颗名为情感的种子。 成年累月、经久不息,种子生根发芽,开出一朵名为林鹿的花儿出来。在他无知无觉之中,根茎扎根,融入了它的金属元素中,时时刻刻牵动着他不存在的神经中,一想到她就会五腑俱焚般的疼痛…… 林鹿脱掉了睡袍、内裤,只留一件吊带睡裙,然后帮牧清脱家居裤。内裤下男人的阴茎在她眼下涨得更粗长了,撑出斜斜的、鼓鼓囊囊的一条。 林鹿的手指微微有些发红,一瞬不瞬地盯着,手在牧清抬臀时朝下一拉。立时,紫黑色粗长的阴茎弹跳般的耸立在她眼底。 她眼底欲色深重,阴阜有了痒意。欲望指使林鹿低头亲了一口火热的龟头顶端,褪去牧清的内裤,放在一边。 转身背对牧清,“小舅舅扶一下你的肉棒。” 牧清从善如流用手握住粗圆的茎根,墨黑的眸子更深沉了。 方寸之地的欢愉(H) 璀璨的灯火下,他的光华更甚,散落额前的黑发透出慵懒视感。看似懒洋洋地伸出微冰凉的手掌,摸触上林鹿细腻的皮肤,沿着腰肢,摩挲到小腹,一寸一寸往上摸,摸得林鹿腾热涟漪,哼出甜美的颤音,“嗯……” 黏腻情动的春水涌出穴口,顺着腿根流下。 林鹿浑身酥软,用哆嗦的肉孔对准直溢腺液的大龟头压了下去,贪食地吞入小半个龟头,饱胀的微痛感满足了虚空的穴口,唇齿中泄出满足的呻吟。 “小舅舅……” 穴口亢奋地缩了缩,内里软肉泛出酸意,充沛的汁水哗啦啦地冲击到龟头顶端。 热热的水流被硕大的龟头堵住,那种温暖的紧窒的感觉太舒服了,还没整根没入,牧清就已经喜欢的要命。低头将带有安抚意味的吻,络绎不绝的,轻柔的,一个一个落在她的脊背上。 修长的手落到了那对浑圆饱满的乳儿上,软糯的手感好似面条,一揉便揉出各种形状。 林鹿陡然朝下一压,坚挺灼热的肉棒瞬间被软烂湿滑的内里吞入。软肉如同蠕动的章鱼吸盘,抽搐着吸紧了阴茎。 牧清餮足的喟叹一声,“乖宝里面好热,好湿,好软,好舒服。” 他一连用了四个好字都取代不了满到要溢出心脏的爱意。拿出握住茎根的手,将它放到空闲的乳儿上,双手一同揉捏着。 林鹿唇齿间泄出一丝吃痛的哼声,又朝下压了压,紧窄湿软的内里终于将粗长的肉棒吃下,被填满塞暴的那种难言的美妙滋味让她瞬间漫出满足的吟叫,“啊……满了……” 撑胀的快慰刺激得她浑身战栗,激动地抓住他小臂,抬臀狂肆套弄那根粗长之物。 酥痒的快感从阴茎最敏感之处蔓延,牧清闭上双眼,头靠着沙发顶包,唇齿间溢出诱人的喘气声,“乖宝在肏小舅舅的鸡巴,嗯…肏的好爽啊…” 沙发的方寸之间尽是欢愉的情欲,林鹿扭着湿漉漉的小屁股,沉溺在狂潮奔放的快感中。 长发翩翩起舞,在他胸膛上荡来荡去,挑逗他的每一寸神经末梢,那痒丝丝的触感,反而更让牧清难耐,隐藏在包皮之下的青筋无声无息的凸起,摩擦时带给内里的快感更加强烈。 林鹿难以抑制地踮起脚尖,脚趾本能地蜷住脚下咖啡色的羊毛长绒地毯。上下上下的运动,筋骨连着血肉,纤细笔直的小腿,大腿绷出肌肉的轮廓,都在发着颤。 透明的体液跟着猩红的软肉外翻出穴外。肉红的小阴唇紧紧吸附着茎柱,像被雨水打湿的花瓣,湿漉漉、盈亮亮泛出淫靡的水光。 林鹿热汗淋淋,激荡堆迭的快感越来越多,直到攀登上高潮的顶峰。 她爽得就像瞬间绽放盛开的玫瑰,满脸潮红,水光潋滟的桃花眼中波光迷离,纤长的睫毛颤动出冶艳的媚态。 发出浅吟低唱般的萦萦娇音,“小舅舅……啊啊啊……到了……没力气了……” 林鹿坐在蓬勃硬挺的肉棒上,硕大的龟头紧抵着那道宫口的细缝,骨酥身软地靠在牧清炽热精壮的胸膛上。 淅沥沥的春液从交合处渗出,染湿了男人的腿心处,顺着鼓囊囊的精囊朝下滴。 牧清微重的啃噬林鹿圆润小巧的耳垂,一只手悄然离去,从睡裙的外面摸到充血的阴蒂上,隔着丝绵面料有技巧的捏搓着鼓出的阴蒂。 酥麻麻的痒意勾得林鹿浑身都发酥,内里还有粗长肉棒一弹一突的,犹如隔靴搔痒般,让淫荡的软肉抱怨的,紧紧的缴裹住它,不松口。 阴蒂被刮擦、碾压、重捏、快搓……一串刺激的动作下来又继续,敏感的小阴蒂很快就被玩的不堪入目,激奋的渗出几丝粘液,沁湿了面料。 极致酸戾的快感如同涟漪的电流,一遍一遍地涌过四肢百骸,林鹿爽到不知所措,只知道用手抓住他的小臂,发出似拒绝似迎合般哼哼唧唧的吟叫,“别……啊,快…嗯……” 身下尿意明显,这是要高潮的前奏。林鹿呼吸越发的急促,心跳快到要跳出胸膛般。突然,小腹不受控的抽搐,全身的肌肤都紧绷起来,然后拱起了腰身,激荡的,尖戾的高潮冲击着她的大脑。 “嗯啊…” 林鹿大脑一片空白,腿心处全是颤栗的快感,漂亮的桃花眼波光粼粼,微张的红唇每一口吐息都是畅慰的节奏。 “宝宝高潮时夹的我好爽。” 牧清含着林鹿的耳垂夸奖道,双手全都挪到了她的细腰上,“乖宝没力气的话,小舅舅就开始动了哟。” 高潮过后的林鹿懒洋洋的撒娇,“等一下动嘛。” 内里还有痉挛的余韵,舒服到她不想动,只想含着大鸡巴。 牧清轻笑,吐出红得滴血的耳垂,“好,你想小舅舅什么时候动小舅舅就什么时候动。” “啧”的弹牙声在安静的客厅内响起。然后就是“啪哒啪哒”穿拖鞋的脚步声由远至近。 牧清斜视习庚,眉眼间尽是慵懒的风情,低沉明亮的嗓音带着欲望的暗哑,“老习,不好意思,没忍住。” 他掐着林鹿的腰慢慢地转圈子碾磨龟头,享受湿滑软烂的触感,酥麻酸痒的快感,继续道,“射了就让。” 习庚,“……” 男人这样温柔地碾磨,磨林鹿骨子缝里都是酥软酸胀的快意,特别是尾椎骨仿似被羽尾由下至上的勾划而过,爽得她浑身颤栗,大口的喘气。 脑中瞬间曳出一条极短的反射弧—— 老公爱醋,得哄。 娇嗔的飞了一个媚眼给习庚,“老公,亲亲我的奶子,痒!” 习庚前脚对某人占了他今夜的位置正不爽,后脚就被林鹿轻而易举的哄好了。上前把她身上的睡裙给脱了,露出香艳诱人的娇躯,那对浑圆饱满的乳儿之前就被牧清揉捏几根手指的红痕,看上去无比的色情。 习庚突兀的喉结攥动,桀骜的眸子特别幽深,单手扯开黑色睡袍的腰带,露出强壮饱满的胸肌和凸起的腹肌。 然后用勾人心弦的声音蛊惑道,“小乖乖,等会儿也让daddy的大鸡巴肏进去好不好?” 他不等林鹿回答,就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低下头叼起那颗樱粉色的乳尖,在舌尖挑来拨去的把玩,双唇不甘寂寞的包住乳房,用力的大吸了一大口柔软的乳肉。 “不要。”林鹿被刺激地挺起胸脯,酥痒的快意从乳尖迸发,内里的软肉下意识吮紧了粗长的肉棒,硕大的龟头磨得宫口酸胀而又充实,爽得她越发的亢奋,“老公,阴蒂又痒了。” 习庚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声,吐出乳尖,“被骚男人肏逼还要老公舔阴蒂?” 他抱怨归抱怨,人还是诚实地蹲下身体,“就会拿捏老公。” 厚实潮湿的舌头毫不犹豫的伸出来,舔上了那颗红肿的阴蒂。粗糙舌尖此时成了玩弄林鹿最有力的武器,大力地舔、碾、拨动脆弱敏感的阴蒂。 激烈的快感激得她腰腹又拱起,口中发出一声激喘,“啊……” 林鹿这时感受到了尖利的门牙叼住阴蒂,不轻不重的一咬。 “啊!daddy……”瞬间紧锁内里,夹得牧清“嘶”一声,难耐道,“乖宝再夹,小舅舅就忍不住了。” 他粗粗地吐了口气,穴内湿滑软烂,仿似被光滑细腻的丝绸层层迭迭地包裹,突然抽紧,紧窒的触感让他爽翻了天。 3P(H) 这种淫靡的方式是林鹿第一次经历,给予心理感官的刺激太大,特别是阴蒂被门牙咬动时,蒂尖还被舌尖拨动,随着他的喜好动出愉悦的篇章。 离他嘴唇不过几厘米的距离就是被小阴唇紧附的茎根,撑成圆形、发白的肉孔,这幅场景别说林鹿,就是习庚自己看着也觉得淫乱。体内那股骚动的火冲击着他的血脉,裤子里的鸡巴刷的一下就被刺激得硬了起来,不安分地弹动,仿佛亟欲冲破内裤的禁锢,兴奋的腺液从翕合的马眼里溢出,泅湿了顶端的面料。 林鹿喘息着,呻吟声旖旎宛转的从喉腔中吐出,“daddy,太刺激了。” 她那双澄澈的美目中波动着潋滟的春色,魅惑的眸光媚眼如丝地看着习庚的挺翘的鼻梁。 绵密刺激的快感如同闪电般冲上了大脑,激得她的头皮都亢奋发麻。微张的红唇咿咿呀呀的吟唱,就连鼻尖都渗出欢快的汗珠。 她的大脑逐渐被尖酸的快意勾缠的混乱不堪,诚实的跟着身体的本能,将阴蒂往他嘴里塞,双手抚住自己软弹的乳儿,不知轻重地揉抓,“daddy舔的好爽,……小舅舅嗯…动…肏我……” 习庚爱极了林鹿这张漂亮的小脸蛋染上欲望的模样,看深爱的女人沉溺在自己所给予的狂肆欲潮中,精神上的满足感是巨大的、快乐的。 敏感的阴蒂在他湿热的口腔内,轻轻地扯动,内里沛张的龟头摩擦着瘙痒的软肉,双重的刺激,酸戾的快感和尖戾的快感逼得林鹿很快就缴械投降,潮喷出的春液从接合处强劲的飙出。 “啊……嗯呐……老公……喷了……” 那种爽到快失禁的感觉让这次的高潮特别持久,林鹿被一波一波的快感逼出畅意的泪花,浑身不断地抽搐,颤动的阴蒂仿佛被玩坏了似的,突个不停。 习庚目光热切而又深沉的撩起眼皮子瞥了瞥她,吐出红肿圆润的阴蒂,站起来后飞快的脱掉内裤,露出气势汹汹的硕物,放浪形骸地握住粗壮的肉根,抵着阴蒂一顶一顶的。 “老婆……”他灼热的目光中带有明显委屈意味,“没位置进去……” 这边牧清眸光暗暗,“习庚,别仗着小鹿心软就想哄她双龙……” 说话间,他朝习庚膝盖踢了一脚,踢得他微微后仰了一下子。这时,牧清掐着林鹿的腰肢将她拔了起来,“乖宝,换个姿势做。” 短暂的空虚就在下一刻填满。 跨坐骑乘式入的极深,全身的力道都压在粗长的肉棒上,重力使然,滑嘟嘟的宫口压迫沛张的龟头,几欲吞入。 尖酸胀涩畅快的刺激令林鹿瞬间绞紧了肉棒,“嗯呐…太深了……” 林鹿用手撑在男人饱满的胸肌上,看到自己的小腹上明显的鼓起一条,不禁莺莺啼啼嗔怪,“小舅舅,要捅破了。” “啪啪”两声入耳后,臀部火辣辣的刺痛才蔓延开。 “嘶,疼呀……” 林鹿泫然欲泣的桃花眼水雾蒙蒙,就连柔糯糯的嗓音都好似含着水在发声,“老公快肏进来,后面也痒了。” 濡湿的菊穴翕合出透明的肠液,高热的肠道内如同含着一根通电、漏电的电线,电流四窜,肠道骚麻、瘙痒不止。同时,它也迎来了渴望之物。 温凉肥硕的龟头抵着菊穴,下一秒,龟头像是打桩般打入肠道深处,紧合肠道被破开横冲直入的刺疼,带来肆意蔓延的痛爽,驱逐了虫噬般的瘙痒。 花穴内的粗长之物朝上一下一下的顶戳,凸起的青筋刮擦过柔软敏感的内壁,戳得宫口汁水横流,发出“呱唧呱唧”黏腻的水泽声。 菊穴内的硕物用力肏动紧致而又湿热的肠道,并且越入越深,盘旋肉柱上的青筋狰狞暴突,撑开有弹性的肠道,侵占它所有的空间。 粗硬的屌毛在拍打中刺得林鹿菊穴周遭的臀肉刺痒,忍不住缩了缩肌肉。 “爽……老婆的屁股肏的真爽。” 习庚凌乱的呼吸更乱了,饱满的精囊一荡一荡地撞击到牧清的茎身上。 另类的触感让牧清抿紧嘴唇,对方骇人的硕物散发着热度,就算隔着薄薄一层软肉,也能清晰的能感知到习庚鸡巴上脉动的青筋,摩擦时也能感受到对方的冠翼仿佛也碾过他的肉柱,甚至还能感受到习庚与他在性事上的比拼,这也是他不怎么爱玩3p的原因。 “呃……嗯……太深了……” 林鹿被两根肉棒肏得昏昏沉沉,各种酸戾尖刻的快感让她浑身酥软,瘫倒在牧清湿热的胸膛上,浮浮沉沉的任由他们动作。 不过肏了数十下,她忍不住娇语乱啼,泪眼盈盈地绷紧了脚尖,前后穴内痉挛不止,喷出了高潮的汁水。 “啊啊啊……” 林鹿哆嗦着抓住牧清手臂肌肉,败下阵来,又骚又浪的求饶,“小舅舅、老公,射给我,小逼和屁眼要吃精液……” 骚话如同鸡血一般,让这两个老男人亢奋得不要不要的。习庚弯下腰身,低头叼上林鹿后脖颈上的一块软肉,细细柔柔地啃噬,掐住盈盈一握的细腰悍力打桩;牧清双手托住林鹿的双乳,微微撑起她的上身,温柔地抓揉那对弹糯的乳儿,臀部奋力上顶肏。 他们肏弄的速度飞快,内里都被摩擦的又烫又麻,春液和肠液被捣成绵密的浮末糊住了交合处,并且还有源源不断的体液被棒柱带出体外。 猩红的软肉被紫黑色的粗圆的棒柱抽出时带出穴外,翻出一朵靡艳的肉花,又随着肉棒的消失术,含苞欲放。 同理,深麦色的硕物在菊穴像玩魔术般,一会花开、一会花谢,玩得不亦乐乎。 只有沉迷于欲海翻滚的林鹿,被快感的巨浪不断地拍打,长时间呻吟的嗓子都有些嘶哑。 几次重撞之后,花穴和菊穴的内里同时疯狂的痉挛,绞裹的力道令男人们肏弄的更加粗鲁。 特别是习庚,充血的眼底是浓不见底的欲色,他单手掰过林鹿的脸,含住她的嘴唇不断的亲吻,又贪婪的勾出她的软舌肆意吮吸。 林鹿觉得自己都要被酸戾的快感给酸融化掉了,哼哼唧唧的夹紧了体内的肉棒,力求他们能射精。 就在习庚重顶入肠结的瞬间,极致的快感令他精关大开,股股浓精抵着最深处飙射;花穴内的肉棒也是在冲进子宫后重捣几下射精,同样将子宫射的满满的,前后内里的深处都是精液,再加上膀胱也是满的,三处的满,满得林鹿难受。 林鹿舌头都杯吸麻了,蹙起眉头,轻咬习庚的舌尖一口,含含糊糊道,“老公,窝要了了,粗来。” 习庚黏黏糊糊的叼住她的舌头不松口,腰腹缓慢地抽插。 林鹿瞪大眼睛控诉,“表妖乐。” 牧清忍不住噗嗤一笑,“习庚,好了,小鹿满身是汗,容易着凉的。” 听到他这么说,习庚松口,恋恋不舍的从肠道内拔出硕物,“我抱她去洗澡。” 不等牧清表态,他直截了当把林鹿从牧清鸡巴上拔了起来,淅淅沥沥的精液和体液淋满了牧清的下身。 牧清笑着摇摇头,无奈的提醒,“别再做了,小鹿明天早上有课。” “知道了,啰嗦。” …… 他变得不像他了 He??sщ??c??m 由于政府宣扬名族节日的风行正盛,导致圣诞节这个洋节日不像以前那般火热,不过商场、酒店的大堂还是喜欢竖一颗巨大的圣诞树,挂着鎏金饰品,闪烁着彩灯用以烘托氛围。 圣诞节这天,习庚特意安排了一场属于他们三个人的约会,至于浪漫不浪漫,他觉得浪漫就行。 先是坐缆车去香山山顶,看看风景,呼吸下大自然清新的空气;然后去观景酒店吃晚饭,欣赏夜景;最后自然是在酒店内渡过愉快的夜晚。 巧的是谢允墨也出门了,驱车前往郊区某个农家乐,与谢力、谢安宁汇合。 谢力想见谢安宁,用圣诞节为借口,说一家人也该一起吃个饭聚聚,顺便汇报整合出来的一些信息。 这家农家乐除了吃饭还能住宿,为了说话方便,谢力提前预定了一间靠果林的独栋小木屋。 谢安宁点燃客厅的壁炉,谢力拿了几个大坐垫放在壁炉前的地毯上,又把几瓶白酒、一袋花生米、一袋卤牛肉放到地毯上。 谢允墨心安理得面对壁炉坐了下去,谢力、谢安宁一左一右地坐下。楍妏鮜續鱂在????se8.??o??鯁噺 綪到????se8.??o??繼續閱dμ 谢力开了三瓶白酒,放在他们盘坐的腿前,抓了一小把花生米,捻起一颗塞到口里,“安宁哥,很久没一起喝酒了。” 谢安宁有些放松,正气的脸笑出几分憨厚,唯有锐利的鹰眼冒着精光。 “阿力,你身体不好,别喝酒了。” “只喝一点点啦!”谢力语气中有几分撒娇的味道。 谢允墨对谢力的小心思,视若无睹,握起酒瓶,扬起下颚喝了口白酒。山茶红的唇微微有些潮湿,看上去柔软而又风情,只可惜,不开怀的眉眼让他多了几分郁气。 儒雅的面容映照出炉火跳动的红光,浅灰的瞳孔像是燃起了两团火焰,燃烧着心底压抑到极致的怨火。 他的沉默让谢力的心一紧—— 不知道墨哥会不会阻拦我的好事? 小心翼翼地看着谢允墨的神色,就连咳嗽都是压着咳。 “墨哥,现在听消息吗?” “……” 谢允墨微微抬起下巴,直勾勾地盯着火光,映着红光的脸庞看不出有什么表情。抬手灌了一大口酒,放下酒瓶,弯曲的脊梁挺直了,低音炮的嗓音更低沉了。 “说吧!” 他双手手指相互交叉,放在腿心处,吐出了一口酒气。 谢安宁担忧地注视谢允墨,眸光闪闪烁烁。 “墨哥,那我先说程安歌吧!” 谢力停顿了一下,用平白的语气和微慢的语速汇报,“他一周前离职,当晚直飞沪市,前天回京,昨天上午进了市局的门,下午五点拎着一包像是衣服的袋子离开。” “之前在浙省边防部队呆了一年多后调到滇省南德1104边防部队。”这时,谢力瞅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谢允墨,诚诚惶惶地继续道,“他曾经参加了磨刀行动组……也就是说,那个时候他也在古镇。” “继续。”谢允墨声音很平淡,淡的就像一杯冷开水,品不出任何意味。 “查不出程安歌与夫人之间是不是相识,也查不出他怎么认识白堰的,更查不出他与李嘉良之前是不是认识。” 谢力轻轻咳了好几声,有些惭愧,“墨哥,这个真的查不出来。” “这个先放着,说其它。” 谢允墨也疑惑,三个人之间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关系,现在不是追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听了其它消息在做整合。 “白堰一直就在粤省海军地面机动部队,没离开过粤省,退伍后才来的京城,被张政介绍到关系圈里的。也就是说他结识夫人是在到京后。至于他为什么到内地来当兵,查不出缘由。” “然后就是李嘉良。”谢力的语气慎重起来,“据探子砸下重金得知,他在二月底的时候突然被借调到滇省,六月中回部队,退伍时是拿了一块一等功退的伍。” “他离职后的一周去了市局……然后正常上班,也就是说他现在是一名警察……” 后续的话不用说大家也都清楚了,李嘉良就是一名卧底警察,去酒吧就是卧底,而林鹿就是给他打掩护的人。” 其实谢力收到这些消息后,心里也在打鼓。 ——林鹿是出卖墨哥的人,李嘉良是卧底查自己的人,而自己又是墨哥的人,同等于也是查墨哥。 他看都不敢看谢允墨一眼,接着道,“夫人她高二就提前参加了高考,被京大地质专业录取了。不过她去年才入的大一,也就是说夫人也有两年的时间差,而这个时间差正好是自愿兵的两年……我怀疑……夫人也去当兵了。” 当谢力说完后,空气顿时沉静下来,唯有壁炉里的木材烧出霹雳啪啦的声音。 谢安宁、谢力大气都不敢出一下,虽然是猜测,但他们感觉得出这就是事实。 不过当过兵不代表她就是卧底,这是谢允墨的想法,至于她为什么要隐瞒这又是一个谜团了。 谢允墨不带感情的看着自己的手,相互交叉紧扣的手指极其用力,甚至都能看到骨关节处紧绷到发白。 谢安宁心疼地看着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劝说道,“墨哥,算了吧!” “你和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如果没有那些偶遇,你连认识她的机会都没有。就算有,你比得过那些京城里追求她的那些富二代、官二代吗?” 谢安宁眸中闪动过破碎的浮光,“墨哥!你为了所谓的爱情都把自己搞得不像是自己了。你还是当初那个运筹帷幄、处变不惊的陈浩坤吗?哥,求您了,要么你就干脆地杀了她,要么你就离开华国?行吗?” 谢安宁算是最清醒的一个人,也是最心疼他的人。他的要求其实很简单,就是一家人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 谢允墨没有为他的这一番话发怒,他知道谢安宁是为了自己好。 他说的很对,自己确实不像自己了! 谢允墨依旧沉默不语,只是脱掉了羊绒夹克外套,缓解腾腾热意。然后屈起一条腿,用手揉了揉眉心,手肘撑膝托住脸腮。 谢安宁没有继续劝说,点到为止。 谢力的注意力全都偷偷的放在谢安宁身上,琢磨着如何让他能多喝点酒…… 三人各怀心事的发呆、喝酒,直到短信提示音响起,谢力听出是从自己的薄款羽绒服的口袋里发出,掏出了手机解锁,点开一看,“墨哥!有新消息。” 谢允墨抬头看了过去,“说。” 不是他惜字如金,而是他思绪乱到混乱,一方面是谢安宁的话像锤子一样捶打着他;另一方面是心中对林鹿的不舍又煎熬着他,他真的不知道该做出怎么样的抉择。 脸色病容的谢力被酒精薰染出一丝红润,握住手机的手微微有些颤。 “他们三个全动了,最后进了一个四通八达的小区内的某间房,并且又来了一个男人,好像也是进了同一间房。” 谢力猛咳几声,飞快地发了条信息,“我现在安排人下去跟踪这个男人。” 谢允墨面沉如水,手指轻敲膝盖。 ——又多了个男人?他们汇聚在一起的目的是什么呢? 聪明的他想破了脑袋都想不明白,长叹一声,“过些天就是新的一年了……” “元旦后我们一起出门旅游吧!安宁,想去哪里玩玩?” 谢允墨突然提起旅游的事情,谢安宁反而觉得是件好事,出去散散心总比在京城这个让他伤神、伤心的地方好,于是回答,“墨哥,天冷了不如去岛国泡温泉吧!” “温泉好,就去岛国。”谢力接话很快,有些小雀跃。 “好,那就去岛国。阿力你安排吧!我上楼休息一下。” 谢允墨拎着酒瓶起身,朝楼梯走去。 ——是该换换心情了。 李嘉良程安歌被绑架 元旦悄无声息的来到,就像无声无息的潮汐,在你看不到的时候就到了。 谢允墨与谢力、谢安宁在元旦前后,分批离开了京城,在泰国碰头,一同飞往了岛国关西。 这里温泉出名,牛肉更出名,风景也宜人。温泉泡够了,他们又去了繁华的东京,谢力特意带他们去了东京银座的歌舞一条街,见识岛国女人的温柔小意。 美女们个个使出浑身解数,想勾谢允墨去开房。毕竟谢力开出一百万美金一晚的天价,没几个人能抵抗的住金钱的诱惑。 可惜的是,谢允墨不为所动,似乎连硬起来的冲动都没有,这让谢安宁有种无力感,难道他真的打算一条路走到死?真的要替他收尸吗? 旅途中,谢力收到探子发来第四个男人的基本信息,并告知谢允墨。 叶弘盛,市局的缉毒警察,与其他三个男人一样都是同年入伍、同年退伍,并且查不出与林鹿认识不认识。 但谢允墨确信,他们之间有根隐秘的线互相牵连,若是想要搞清楚这一点,那就要用非常手段了。 …… 旅游回来后的谢允墨似乎变得更加深沉,谁也看不出他波澜不惊的眼底下隐藏着覆灭般的癫狂。 他觉得只有李嘉良才能给他某些想要的答案,于是制定出一套绑架李嘉良的计划。 李嘉良的活动轨迹比较单一,上班下班,周末约炮,偶尔与同事一起吃个夜宵什么的,绑架他的难度不高,只需要找一个合适的藏匿地点就可以行动了。 至于他的死活,那就要看他的价值了。 地方找好了,绑架的人和车也安排到位了,就等对方下班回家的途中下手了。 可元旦过后月底就是春节,一般这个时候为了确保国人能平平安安过大年,市局的工作更加繁忙,打乱了李嘉良固定的上下班时间,这样谢允墨的手下很难在有监控的情况下动手绑架。 于是谢允墨决定年后动手。 而那边的林鹿迎来了寒假,为终于可以在家睡到自然醒而欢呼。可惜在生物钟的影响下,懒觉终究睡不下去,在家又有种无所事事的感觉,于是愉快的决定,谁有空与她一起共进午餐就去找谁,顺便还可以在严肃的办公室里做点色色的事情,算是生活中的一点小情趣吧。 这个年就这样风平浪静的渡过了。 程安歌这次回家过年面临了众多国人共同遇上了一件事——那就是催婚。 父母想看儿子成家立业抱孙子……一连几天说是拜访好友,结果全是隐性相亲,这下倒是把程安歌给搞崩溃了。二话不说,退了机票定初七也就是明天的机票,打算回京躲清闲。 由于初七是回京高峰期,就算是头等舱普东都没票,只抢了一张萧三到太兴机场的头等舱。 也算是命中注定的巧合,李嘉良买的也是同一班飞机的头等舱。有个伴当然比一个人来的好,程安歌特意换到李嘉良身边的位置,二人低声细语聊了起来。 主要就是聊卧底也不做了,变成了正常的上下班生活。之前所认为已经被谢允墨乱拳推翻了,那任务到底与毒品有关还是没关呢?哪个陈浩坤和后续任务有没有关联等等。 其实聊到这里,李嘉良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作为小队的军师,就算他没底也不能表现出来,弱了战队的战气,只是说有思路。 …… 车辆行驶在机场高速上,由于是这几天是返京高峰期,高速上的车辆很多,追尾事故层出不穷,有些车主性子急,无法忍受这蜗行牛步的速度,看到出口就下了高速。 而跟踪李嘉良的人,在看到他不是一个人后立刻通知谢力,对方有伴。 虽然多了一个人,一点也不妨碍他们下手,吹箭筒原本就多带了一个作为预防,现在只需要多放一个大木箱在货车里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这边,网约车的司机是个正宗的北方大汉,龟行到崩溃,一直骂骂咧咧不断,最后提议,“哥们,要不咱也下国道吧!” 李嘉良和程安歌没啥事,不过这乌龟速度也确实难受,万一想上个厕所都没服务区可入,于是同意了司机的提议。 国道还好,车没那么多,李嘉良刚想眯一下,不料被车追尾了。 司机火冒三丈,二话不说下车。追尾车是一辆老旧桑塔纳,司机连车都不下,摇下车窗,探出头来,“傻逼会不会开车?” 对方满头酒气,仿佛是在酒缸里泡了个澡似的,熏得网约车司机连忙后退一步,“操,你他娘酒驾追尾还问老子会不会开车?给老子下车,这事没完!” 追尾车司机明显是喝大了,使酒仗气,下车后二话不说,一拳打过去,把网约车司机打得一个后仰,眼冒金星,怒火冲天。 老子没动手你倒是先动手了。 怒气冲冲的还手,二人你一拳我一脚,你打我跑的离开了追尾现场。 这里虽然是国道,旁边还是有来往的乡民和汽车,国人好热闹,零零星星围上几个人看热闹,又陆续有人走过去。 李嘉良见状,觉得这也不是个事,于是叫程安歌一起下车,打算亮警察身份,劝分开他们。 他们前脚下车走到一起,后脚一辆疾驰而来的面包车,正面急刹挡住了他们。还没等他俩有动作,就觉得后脖子一麻,看到车里快速地下来两个高大魁梧的男人,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两个男人接住昏迷状态下的李嘉良和程安歌。不远处,两个身材矮小的青年收回手里的吹箭筒,飞跑过来,上车关车门,面包车飞快地驶离这里。 远处追尾车车主看到面包车开远了,便认怂,说自己喝多了,该赔多少赔多少…… 面包车全速行驶在国道上,在没有监控的道路上换道换车,朝南边的方向开去。最后换了一辆装蔬菜的小货车,而他俩则是被捆得死死的,嘴巴用透明胶带绕了两圈,装在木箱中,压在成堆的蔬菜下。 货车最后开到了一家私立幼儿园旁边水果店后门停下。此时天色已晚,北风呼呼,小巷子里冷清得一个人都没有。 副驾驶室里的矮个子下车打开卷帘门,司机用倒车入库的方式把货车停了大半截进去,其他的三个男人从装货的后车厢里下来,搬开压在木箱上的蔬菜,用力拉出木箱,然后把两个木箱抬到地下一层冷库的最里层一间放好,抬出李嘉良和程安歌放在睡袋上,然后关门离开,去把车里的蔬菜全都抬出来放到冷库外层。 活都干完了,他们聚在车边抽烟、闲聊。 谢安宁从二楼下来,走到库房这边,满意的对着他们说道,“车开走找个没有人烟的地方丢掉。” 然后指着一个面相憨厚老实的矮个子道,“你留下来当雇工吧!” “是。” 其他人跟着货车一起走了,矮个子机灵的去把卷帘门拉下来上锁。谢安宁指挥道,“前门也锁了,然后明天大早你搬点蔬菜放在货柜上,别忘了把蔬菜水果价格背下来。”他意味深长地说,“我们是正经开店的,别一问三不知那才搞笑了,” “好,您还有什么吩咐吗?”矮个子对他十分恭敬。 “嗯,晚上你睡二楼靠厕所那间房。对了,以后叫我老板知道吗?” “是,老板。” 谢安宁摆摆手,示意对方离开,然后转身下了冷库。冷库没通电制冷也很冷,他搓了搓手,把羽绒服的拉链拉到了顶端,推开冷库最里面的房间。 李嘉良和程安歌还在昏迷中。 他上前俯视这两个男人,一个清冷矜贵;一个昳丽俊美。 啧啧了两声,蹲下身体,把透明胶带撕开,从羽绒服口袋里掏出像是喷雾的小瓶子,对着李嘉良的鼻孔喷出了雾状的白色粉末。看到粉末被他吸入了鼻腔内,又给程安歌也同样来了一下,然后就等冰毒发作。 林鹿知道队友被人绑架了 冰毒开始刺激大脑,释放出大量的多巴胺,中枢神经持续亢奋。这是他们第一次接触毒品,飘飘欲仙的颅内快感给予的快乐太梦幻了,昏迷中的李嘉良和程安歌被刺激到睁开双目。 程安歌眼神空茫地不知道看向何处,脸上流露出诡异、欢愉的表情,咿咿呀呀的不知道是说还是唱。 谢安宁用一种比较怪异的语调,对着他们不紧不慢地问,“手机解锁密码是什么?密码?” 一连问了好几遍。 密码这两个字好像变成了有型的风,在程安歌的大脑里钻进去、钻出来……宛如羽翼撩骚,涟漪出阵阵神仙也不换的战栗。 “5018……” 李嘉良无意识地扭曲着身体,那种飘飘欲仙的快乐蔓延到每一根头发丝,全身的毛孔都仿佛在兴奋的抽搐,哼哼哈哈地吐出,“5025。” 他们居然都是用机械助理的编号作为手机密码,目的就是为了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这里是直播世界非现实,请勿沉迷。 谢安宁解开捆绑在他们身上的绳子,拿着它漠然起身,放进木箱里,然后把两个木箱都搬到外层冷库,关上里层的密码门,离开了冷库。 ──── 时间线回到绑架后的面包车内,身材高大的绑匪从李嘉良和程安歌的口袋里掏出手机关机,然后下车,打了一辆黑车直奔机场,到了机场后把手机放到临时储物柜里后离去。 没多久谢力用对方发来的信息打开储物柜,拿着手机进了候机大厅,登上了一架开往泰国的飞机。 另一边,这场交通事故和打架斗殴最终迎来了交警和民警。勘验现场等等一系列事情处理完毕后,网约车司机突然才发现后排座没人。 司机摸摸后脑勺,有点懵—— 难道我把他们给丢在事发现场了? 赶紧拨打对方的手机号码: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关机?怎么可能?就算乘客无聊,下车去溜达,但是看到车不见了肯定是打电话给我,怎么会关机? 该不会是路上又出车祸了吧? 网约车司机急匆匆开车驱车回到事发地,结果没人。 他懵逼了,傻了半天,猛的一拍大腿。 ——有事无事找警察。 司机立刻调头直奔派出所。 民警接到报案后头大了,事故地没有监控可查,又不清楚对方是不是真失踪。如果对方只是去附近溜达然后手机没电呢? 再说了,失踪时间太短,根本不可能出动警力搜索…… 可万一是真,这个锅谁背? 民警直叹气,却还是认真的通过内网查他们的身份信息。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失踪者居然是同行,并且还是危险系数最高的缉毒警察。 这不得不让小民警往坏处想,该不会是心狠手辣的毒贩绑架报复之类的吧!赶紧上报。 没多久市局值班人员就收到这条信息,然后马上通知缉毒大队的队长。 几分钟后,叶弘盛收到消息,急忙打李嘉良和程安歌的手机,结果还是关机。作为一个手机从不关机,随身携带充电宝的人来说,关机就意味着出事了。 叶弘盛绷紧了脸肌,流利的下颌线充斥着无处安放的凶戾。 ——会是谁? 他抓起黑色的羽绒外套,急匆匆地出门,打了一辆出租车就走。 上车后,叶弘盛给大队长打了一个电话,说自己先去事发点那边看情况,你那边有消息的话马上通知他。 叶弘盛从走访事发点周遭看热闹的某个村民口中得知:有一辆灰色小面包曾经停了一下,由于朝向的关系,看不到另一面发没发声事情,只知道面包车的车窗是防窥的。 然后叶弘盛又去交警查附近的监控,从监控中看到村民说的灰色面包车驶过,但是在下一个监控点却没有看到车。 他紧锁眉头,让工作人员点回到之前的监控,重新看,结果发现面包车没多久又重新驶过监控,走的回头路。 叶弘盛有种不秒的感觉,继续追查监控,最后这辆面包车消失在一段没有监控的乡道上。 ——难道是酒吧毒贩的余孽打击报复? 他不得不朝这方面想,把得到的信息打电话通知了大队长,希望能调取全城的监控,并立案侦查。 叶弘盛走出交警支队,此时已是风高月黑,孤星闪烁。一阵寒风吹过,吹得他发热的大脑渐渐清明。 要不要通知林鹿?毕竟那两个老男人的权势滔天? …… 谢力下机后直接进了机场边一家高档酒店,开了一间房。 走进房间后,他把手机开机,当一串数字的信息跳了出来,这才把属于李嘉良和程安歌的手机开机、解锁,打开飞行模式,点开连接wi-fi,这样虽然不能接打电话,但可以查看飞信。 谢力把二人手机内所有的内容全部翻看了一遍,然后把有用的信息录屏发给谢允墨。 接着格式化手机,毁掉手机卡,出门丢掉手机,等他把这一套做完了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 这个时间谢允墨刚靠在床上看书,当他听到手机飞信提示音后放下书,拿起放在枕头下的手机,点开谢力发给他消息。 录屏不多,就五条,第一条是他们五人的小群,群里聊天消息并不多,最后一条信息是大年初一时候多人语音聊天。 谢允墨猜测对方肯定是清空过之前的聊天记录。 又发现,林鹿与程安歌、李嘉良单独聊天的内容很简单,基本都是发表情。用的最多的就是笑脸.jpg、吃瓜.jpg、ok.jpg这三个表情。 但林鹿发吃瓜表情的第二天,程安歌就会发可怜的表情给李嘉良,一连发好多个……这让谢允墨猜测是不是林鹿与李嘉良会面,而程安歌去不了或者是不能去,所以他才…… 再就是与白堰、叶弘盛之间的聊天记录也不多,也就是拜年和告知回程的一些简单对话。 这些信息对谢允墨来说并没有多大意义,只是肯定了他的猜测:林鹿确实与这四个男人相互熟知。 现在就等谢安宁的消息了。 …… 半夜十点左右,林鹿与习庚正在红帐翻浪。 林鹿趴在床边,翘高了屁股;习庚掐着她的细腰,狂肆顶撞抽插,沉甸甸、饱满的精囊大力拍撞到娇嫩的阴唇上,啪啪声中将粉嫩的大阴唇拍打得鲜红。 大片浮末顺着接合处朝下流,淅淅沥沥的染湿了粉白色地毯上的长绒,浸出一片深色的阴影。 林鹿攥紧了床单,飘在云端上的高潮让她爽得忘乎所以,带着哭腔浪叫,“老公的大鸡巴好会肏,啊哈…到了啊…老公…老公……” 像是喷泉一样的春水从交合处飙射,喷得习庚的屌毛如同水洗,湿沥沥的直滴水。 “老婆,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吗?” “喜欢啊…慢点啊…”林鹿大口的喘气,浑身不停地颤动。 习庚顶肏的速度和力道便慢了,温柔的浅浅抽插,享受内里湿热的软肉痉挛的余韵。 结束最末班的飞行、乘客只剩下我自己、到达约定的目的地……特定手机铃声末班飞行响起,立刻打破了室内一室的旖旎淫靡。 林鹿突然昂头,春水迷离的桃花眼瞬间清明,“老公,把电话拿给我。” 习庚春意正浓,边亲吻林鹿光润的后背边含糊道,“别管它!”沛张的龟头不断顶磨宫口,林鹿全身酸麻,爽得眼泪都出来了,推了推他,“手机。” 铃声停了。 “老婆,我们换个姿势做好不好?”习庚装做没听见林鹿说的话,提出其它要求。 “可以换姿势,但是我要现在打回去。”林鹿说话语气微微有些硬。 铃声是她为队友设定的,一般无事不会打电话过来。不过她还是解释了一句,“这个点打电话过来基本都是有什么事的。” “好,小祖宗,我抱你去拿。” 习庚不乐意做爱的时候被人打断,抬起林鹿的腿,来了个180度的翻转。沛张的冠翼旋转俯冲进敏感的宫胞,强烈的酸戾快感从尾椎直冲颈椎,刺激得林鹿大声呻吟,“嗯呐……” 他托着她的软屁股将她抱起,林鹿连忙双手、双脚都圈住他,被他边走边肏地走到精致奢华的书桌面前,把林鹿放在书桌上,双手托住她的膝窝,缓慢抽插。 林鹿拿起手机一看,未接电话显示是叶弘盛。 这个时间他有什么事找她呢?急忙回拨过去,电话那头的叶弘盛秒接,开门见山的告知林鹿,“李嘉良和程安歌失踪了。” 林鹿脑袋“嗡”一阵鸣响,心底忽然涌出了莫名惶恐,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潮红的小脸蛋倏地白了。 “李嘉良和程安歌失踪了。”叶弘盛语气沉重,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这句话。 林鹿全身情潮褪去,神色凝重,“有什么确切消息没有?” “十有八九是绑架,至于是谁还不知道。” 习庚看到林鹿漂亮的桃花眼冒出戾气,心里咯噔一下,停住了动作,关切地问道,“老婆?怎么了?” 林鹿问手机那头的叶弘盛,“需要我做什么?” 叶弘盛焦急而沉稳地安排,“第一,看你男人能不能帮忙;第二,从谢允墨侄子谢力哪里能不能打听下那个股东有什么黑道上的关系。” “好,有消息我立刻打电话给你。” 林鹿挂断电话,心慌的特别厉害,手都有些抖。 “老婆?是出了什么事了吗?”他从林鹿手中抽走手机放下,林鹿抬起头看着习庚那双桀骜又柔和的眼眸,忧心重重,“老公,李嘉良和程安歌被绑架了。” “啊?绑架?”习庚诧异。 绑架他们干嘛?要钱没钱的,有什么好处? 其实习庚至上次事后,对李嘉良的好感全无,就觉得他是个麻烦,现在看来一点没说错,他就是麻烦的代表。可林鹿讲究战友之情,就算他心里不舒服,也不会在林鹿面前表现出来。 于是低头柔柔地亲吻她的发顶,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会不会是针对林鹿的圈套呢? 习庚想的更深,安慰道,“别怕,老公马上找总局那边的人去查。别担心哈。” “嗯…你说他们会不会……” 林鹿眼眶红了,氲出一层水雾,死死地抱住习庚。 林鹿心跳速度很快,她在怕,怕队友死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明明只有半年时间新任务就要开启了,为什么在这个时间段出事?难道与任务有关? 习庚粗黑的睫毛挡住没有情绪的双眼,抚摸着她柔软的长发。 ——要死就早点死,别老给我老婆找麻烦事。 他的心很硬只为林鹿柔软。 最后一次机会 李嘉良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个很奇妙的梦,梦里的他坐上了为之奋斗的高位,那一刻的意气风发胜过颅内高潮的快感。 他睫毛颤动,缓缓睁开双目,眼前是模模糊糊的一片,只能看到朦朦胧胧的白光。头晕乎乎的,根本集中不了精神,甚至还有恶心想吐的感觉。 ——我这是怎么了? 李嘉良突然感受到冷意,混沌的大脑恢复些许清明,走马观花般的映像在大脑内闪过。 面包车……脖子……男人…… 绑架!!! 他骤然打了一个寒颤,宛如被一盆冷水当头浇过。猛的坐起来,视线逐渐清晰,也让他看清了自己身在何处。 这是一间很小的房子,四周没有一扇窗户,只凭灯光是根本看不出现在是白天还是夜晚。 房间里的灯光不算很亮,但也够他看清内里的摆设。墙边有一张小方桌,桌子上好像放着两小瓶矿泉水。然后就是没有门的厕所,厕所灯也不算亮,能看到一个马桶。 李嘉良的心凉了。 ——没有捆绑,意味着绑匪绝对相信他们逃不掉;有水有厕所,证明对方可能会关他们很久。不过这也算是一个好消息,代表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嘶……头好晕。” 静谧的空间响起程安歌痛苦的呻吟声,随后就是他惊恐的呼声,“我们这是在哪里……” 冻到僵硬的手搐了搐,迷茫的杏眼左右转动,当他看到李嘉良后背时,程安歌像弹簧一样,弹坐而起,惊惶失色道,“嘉良,我们是被绑架了吗?” 李嘉良扭头冲他苦笑,“你说呢?” 他们二人面面相觑,空气中弥散出沉重的气息。不过他们都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一同起身,查看这间小房子,最后发现墙壁十分厚重,就算敲击,发出的声音也是十分沉闷,逃出去的可能基本没有。 李嘉良摸了摸羽绒服口袋,内里空空如野。也是,都被绑架了怎么可能不把手机搜走。 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也不知道绑匪的目的是什么,并且他们体内毒品的余韵还在,神经还是处于兴奋状态。 程安歌突然狂笑不止……渐渐啜泣……慢慢安静……泪汪汪的杏眼无神的发呆。 李嘉良属于好静不好动的那种,兴奋的神经渴望安静,他就这样静静地站了很久。 …… 最后,二人靠墙壁蜷缩而坐,不知饥渴的发呆。 也不知道发了多长时间的呆,他们身体里的那股子劲头过去了,满身的疲惫感涌遍全身。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哈欠,一个接一个,上下眼皮直打架。二人强撑着困意打开睡袋,脱掉羽绒服,钻了进去,瞬间就沉沦进睡眠状态。 至于被绑架?不如睡觉重要! ──── 林鹿心里存着事,翻来覆去睡不着。为了不打扰习庚的睡眠,林鹿半夜摸到牧清的卧室,钻进温暖的被窝里面。 牧清从睡意中醒来,下意识把她揽到自己的怀中紧贴着热意腾腾的皮肤,温暖带有凉意的身躯,安慰道,“乖宝别担心,我们会帮你的。” 他轻轻拍打林鹿的后背,哄她入睡。 林鹿低低应了一声,闭上眼睛胡思乱想。在熟悉的崖柏幽香萦绕、侵蚀下,渐渐有了睡意,慢慢睡去。 暗沉的房间里,牧清睁开清明的双眼,拧起眉头。 ——是程浩坤还是毒贩余孽? 如果是程浩坤,会不会太早了点? 如果是毒贩余孽,那就只能认倒霉了。只要林鹿不死就行。 牧清不露声色的叹了口气。 ——只要不是任务开启前奏就行。 天蒙蒙亮,林鹿已经醒来,偷偷摸摸下床,蹑手蹑脚地跑到习庚卧室内,披上厚厚的睡袍,拿起手机走到客厅,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忐忑地拨打谢允墨的电话。 卧室里的男人都醒了,奇妙的是都装做没醒,谁也不知道他们想些什么。 铃铃铃的手机铃声吵醒了睡梦中的谢允墨,他闭着眼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开眼一看,是林鹿打来的。 瞬间明白对方肯定是打探消息的,精致的眉眼勾出冷意, ——才六点就急着打电话,看来她们的关系不一般呀! 上赶的不是买卖,谢允墨故意晾她,丢开手机继续睡。 铃声响响停停,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谢允墨摸到手机,点了接通,睡意惺忪地问道,“喂,谁呀。” 电话终于接通了,林鹿歉意的回答,“谢叔叔是我。抱歉,这么早打扰您。” “林小姐?” 谢允墨的声音带着诧异,又有一丝激动,“你这么早找我有什么急事吗?” 然后坐了起来,昏暗的光线下,他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表情,唯有眼底掠过的一丝玩味,把空闲的手放到晨勃的茎柱上,不快不慢地撸动。 “是这样的,我想要您侄子谢力的联系方式行吗?” 谢允墨用林鹿的声音做性欲调剂,身体酥麻酸胀的快感堆积的很快,饱含欲望的低音炮性感到爆。 “啊?他?可以,不过他现在不在国内,回泰国了。” 若是平常,林鹿听到也许会逼痒;可是现在,她一点这种旖旎的感觉都没有,追问,“那您有他泰国的联系方式吗?” 谢允墨冷漠地看着墙壁,报出一串数字,然后伪装出落寞的口吻反问,“小鹿,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个?我还以为……你被我的真心打动了……” 又自嘲地笑笑,“算了,爱你是我的事,我不该给你负担。” “……” 林鹿尴尬道,“对不起,谢叔叔,感情这种事勉强不来。谢谢!”她的声线平稳,听不出有何波澜。 谢允墨挂断了电话,精致的五官在昏暗的光线下是那么阴森可怖。 粗壮炽热的巨物在掌心跳动,肿胀的龟头顶端渗出的腺液亮晶晶的朝下流。 “嗯啊……” 谢允墨仰起头,臀部配合手掌的动作朝上一顶,浓稠的、乳白色的精液朝空中一股股激射而出,最后溅落到茂盛的屌毛、精壮的腹肌上。 高潮后的他仿佛脱力般的靠在床头,平复急促的呼吸,可心中那种空荡荡总也填不满的感觉萦绕着他,让他的心发酸。酸涩的眼眶悲伤到流不出眼泪来,原来,喜欢她不代表你能拥有她;原来,你再怎么努力也得不到一个好结果。 可即便如此,一想到没有她的生活如同行尸走肉,这样苟延残喘的生活有意义吗? 谢允墨沉默地望着天花板,久久不能释怀。 瑰丽的朝阳升空,温暖的金光狡黠地透过窗帘的细缝,落到红木地板上,让这个落寞孤寂的男人燃起一丝希望。 他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走到窗前,拉开厚重的窗帘。瞬间,冬日暖阳全都挥洒到他身上,高处的蓝天白云是那么美好,盘旋空中的和平鸽是那么自由而奔放…… “纵使悲凉也是情太苦了。” 谢允墨喃喃自语,“我以为我能做到,……原来我做不到,不甘心这三个字太沉重了……重到扛不起自己给自己套上的感情枷锁……” 散落在在脑门前凌乱的额发,让这个儒雅的男人多了几分破碎感,深邃迷人的眼眸流露出有种说不出的胆寒,凌厉的眸光取代了长期伪装成自然的温柔。 他突然捂住心口,蹲在地上,一丝痛楚爬上脸庞——还是舍不得吗?那就给她最后一次机会吧!心死了,什么都可以舍去。 保命要紧ρo18ρo??com 程安歌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醒来后饿的要命,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什么力气。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挣扎着爬了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到桌子,拿起矿泉水,急躁地拧了半天才拧开瓶盖,迫切的、颤抖的把水灌入喉咙。 李嘉良也是差不多这个时候醒来,同样的症状发生在他身上,他从程安歌身后走到桌子前,颤动的手拿起另一瓶矿泉水,用力拧开瓶盖,昂头灌水。 一瓶水只能解决口干的问题,饿得发慌的胃在灼烧他们的理智。他们速度很快的拿起桌子上的两个面包,狂躁不安地撕扯包装袋,甚至来不及丢掉包装袋,就大口咬了上去,狼吞虎咽般的三口并两口,很快就把面包吃完了。后續傽節綪至リт?ky?r??8.????閲讀 空空的胃装了那么一点食物稍微好受了点,可还是饿。 李嘉良把包装袋丢到桌子上,捂住胃,虚弱地说,“安歌,厕所里有水龙头,水是不缺,就是不知道绑匪会不会再给食物我们。” 这个清冷矜贵的男人面容憔悴,下巴下的胡渣都冒出了头。可即便如此,落魄的感觉又给他带来一种异样的气质,犹如被鞭戾过的高岭之花,破碎中又令人心碎。 面容憔悴昳丽的程安歌扶着墙,迈开两条软绵绵的腿,走回到睡袋前,一下子就倒了上去。 “嘉良,你说他们会不会杀了我们?” 他声线是明显的哭腔,那双无辜的狗狗眼噙着泪,无神地看着墙壁。 程安歌凭借这幅奶狗外貌,在直播世界一直是顺风顺水的,可以说只要不是灵异世界和耽美世界,基本上都没有遭遇过危险。现在被绑架了,他最怕的就是被撕票。 “暂时不会。”李嘉良打起精神安慰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仰着脖子看金属色的天花板思索着。 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会是酒吧毒贩的余孽吗? 不应该呀!要找也应该找酒吧老板呀!是他出卖朋友呀! 陈浩坤这个名字突然跳进脑海。 这个人不是一直躲在暗处吗?会不会是他绑的,用来要挟林鹿?毕竟自己与林鹿的关系暴露于人前? “安歌,你说会不会是程浩坤绑的我们?” “他?他要绑也是绑你,绑我干嘛?” 程安歌突然从睡袋上起来,在小房间里兴奋地走来走去,突然狂躁捶墙,焦虑狂叫不止,“啊……” 心里有一种莫名怪异的心慌难受,好像迫切需要什么。浑身的皮肤像是开了无数道口子,仿佛有阵阵寒风吹入他的体内,冷得他直打摆子。而骨子里又冒出另一种烧心挠肺的酸痒,痒得他开始用手挠。 “嘉良,我好难受啊……” 程安歌精神恍惚,眼泪簌簌地流,“我这是怎么呢?” 李嘉良无暇回答程安歌的问题,他现在也是一样难受,拼命地蹭墙壁,用以缓解从骨子里冒出的那种蚀骨的酸痒。 “我们可能是毒瘾犯了。”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他强忍着那种怪异的心慌、焦虑、狂躁不安的感觉肯定的回答。 “什么?” 听到李嘉良的回答,程安歌越发狂躁,撕心裂肺的哭闹、打滚、磨蹭地板……又忽然傻乎乎的傻笑起来…… 谢安宁掐着时间点,顶着新理的小平头,指纹解锁大门,走进门内。 小房间内这两个男人的状态在他意料之中,饶有兴味地靠着门边看热闹。 李嘉良比程安歌理智、坚毅,首先发觉门开了,逃跑的冲动让他觉得自己往门口冲的速度很快,其实落在谢安宁的眼里如同慢动作。不慌不忙的一脚踹去,轻而易举的将他一脚踹到了地上。然后关门,走到程安歌身边蹲下,先用单膝压住他柔软的腹部,让程安歌如同一头待宰羔羊。再从灰色的厚羽绒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喷剂瓶子,掐住他的下巴。程安歌扭曲着身体,推搡中抓住对方的手腕,狂躁地盯着对方,眼底充斥着血丝。 这形同虚设的反抗对他来说近乎小孩打闹,对着程安歌的鼻子喷了一丁点白色粉末。这点分量的冰毒能缓解一下他的瘾却过不了瘾。 李嘉良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靠着冰冷的墙壁上,喘气问道,“你是谁的人?” 谢安宁回头瞥了他一眼,“不想受皮肉之苦就老实呆着,等下就轮到你了。” 李嘉良看清对方长着一副忠厚正气的脸,唯有锐利的鹰眼闪动出冷酷的光芒。就知道这个男人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人,绝对心狠手辣。并且他根本不在意自己的真面目被人看见,也就是说他不会让他们活着离开这里。 冰毒粉末被鼻腔黏膜吸收,发挥出它的功效,暂时缓解了心里那种难耐到极点的渴望。 程安歌闭上眼,瘫在冰冷的地板上,全身软绵绵的,似乎感觉不到寒冷,或者说那种寒气入体的感觉也能带给他快乐。 谢安宁站了起来,拿出手机点开视频通话,接通后用镜头对着程安歌,踢了踢程安歌的腰侧,“你和林鹿怎么认识的?” 这个问题落到他们的耳内,他们顿时有一种尘埃落地的感觉,同时也肯定了是陈浩坤下的手。 李嘉良提点般的开口,微微沙哑的嗓子吐出,“安歌,知道什么就说吧!没什么不能说的,保命要紧!” 话中的深意程安歌轻而易举的就能听出来。 对!保命要紧。死在这里可就功亏一篑了。 程安歌不知道自己是用怎样的心态,呻吟般的吐出话来,“我、我和林鹿是在初中的一次联合夏令营中认识的。” “说说古镇发生的事吧!”谢安宁意味深长道,“聪明点就不要有保留。” 程安歌沉默了一下,昳丽的杏眼闪动出纠结的眼神,然后垂下长长的睫毛,语言无味的直述。 “行动的时候凑巧碰上的,她看出对方有问题,拦在对方面前。” 程安歌握紧了手指,“任务期间我没见过她。” 视频另一头的谢允墨立刻想起了那天的场景,林鹿摔在了坤刀跟前。 ——原来她那个时候就看出坤刀不对劲? 谢允墨的眉眼一片冰凉,切出聊天对话框,发了一条信息给谢安宁。 “没了?”谢安宁看着手机收到的最新消息,玩味地瞥了瞥程安歌,反问,“难道你们的人没有联系过她?” 程安歌张了张嘴,艰难地说出,“有。” “是不是林鹿去酒吧后的第二天?”谢安宁眼中闪过厉色,语气里的压迫感更甚。 程安歌精致的眉眼仿佛被涂上了一层灰雾,嘴唇微微抖动,嗓子如同被什么东西堵塞了似的,怎么也吐不出那个“是”字。 他在出卖队友…… 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受,心仿佛被千斤重的巨石压得透不过气来。 “呵!”谢安宁鄙夷地看着他,“别踏马的做了婊子又立牌坊,出卖一次和两次没区别,都是卖。” 这话对于骨子里清高的程安歌来说,算是恶毒了,怼得他哑口无言,却又无比渴望地看着谢安宁手中的喷剂。那种贪婪的眼神,犹如饥饿的野兽看到血食般,散发出兽性的光芒。 谢安宁把喷剂丢给到他身上,“剩下的够你爽的了。” 那边的谢允墨,眼底涌动着晦暗不明的光芒。 那晚,林鹿绝对认出了坤刀,……可她在中药的情况下没有露出一点破绽,还能让他给她揉阴蒂,用高潮来缓解药性。 谢允墨突然觉得林鹿很可怕。年纪轻轻就有敏锐的观察力,不露声色的深沉,虚与委蛇、忍辱含垢的忍耐力…… 如果她是卧底,那自己输的不冤,毕竟自己连最宝贵的爱情都输给了她。 谢允墨脑补的真相 李嘉良已经熬得受不了了,身体忽冷忽热,蜷缩成一团,低头咬住自己的手背。用疼痛来缓解心里的那种蚀骨的痒意和渴求,逼迫自己不要像个疯子似的,失态的想从程安歌手中抢走喷剂。 谢安宁转身看向蜷缩的李嘉良,从口袋里又掏出一瓶喷剂,“李嘉良,你是个聪明人,东西可以给你,该说什么你应该懂的吧!” 他蹲下身体,把手机对着李嘉良,另只手把喷剂递了过去。 这个寡淡清雅脱俗的男人伸出颤抖的手,琥珀色的眼眸蕴出一丝狰狞之意,反问道,“迟早都是死路一条的话,回答不回答有意义吗?” “你们可以用毒品控制我们,可是我们也可以用死亡来终结这一切。” 即使在这种状况下,李嘉良还是想从对方口中探出有没有生机。从谢安宁手里夺过喷剂,紧握在手心,诈谢安宁道,“手机的另一头是陈浩坤吧!” 几声阴戾的轻笑从扩音器里传出。 “你果然很聪明,不愧是能把吴珠玩得团团转的男人。” 这句话点出:李嘉良你的底我都摸清了。 “我们,你打算如何解决?” 李嘉良克制住那种立刻使用喷剂的冲动,理智地问出最关键的话。 “那就要看你们在林鹿心中的价值高不高,还有我想知道的你是否坦诚告知。” “你想知道什么?” “林鹿是不是卧底。” 视频那头的谢允墨开门见山地问出了最想要知道的事实。 “不是。”李嘉良没有一丝犹豫的回答。 “呵,回答的真干脆,证据呢?现在不是流行,你主张你举证吗?” 谢允墨单手托腮的靠在真皮座椅上,漫不经心地看着视频里李嘉良精致淡雅的面容,真真一副好皮相啊! 失去光彩的李嘉良就像一块蒙尘的美玉,他抬起眼眸望向摄像头,如深潭般幽深的眸子带着一丝讥讽。 “好!第一:你遇见她的时候她已经退伍半年了。第二:她舅舅根本不会让她去卧底。第叁:她的身份部队里的领导其实都知道,就算她父母双亡,靠着父辈佘荫,部队里的领导也绝不会安排她做任何危险的事情,明白吗?” “原来她真的当过兵。” 谢允墨喃喃道,“为什么要隐瞒呢?” 他的声音虽低,架不住房间太安静,李嘉良他们还是听到了。 欲仙欲死的程安歌飘飘然的脱口而出,“死了就什么可能都没有了。” 这句话反映出的答案很多,谢允墨狐疑道,“她不是厌世吗?” 厌世怎么会怕死? 李嘉良反应极快,秒扯一个理由,“死了就见不到她喜欢的人了。” 这句话倒是解释得通林鹿的隐瞒。 原来她有喜欢的人。 她居然有喜欢的人? 李嘉良熬不住喷了一点喷剂,过过瘾。他怕吸嗨了,什么话都往外吐。 “那次你为什么不救她?” “救?我救的了吗?”李嘉良打起十二分精神,这里可千万不能出错。 “可你当晚就失踪了,是她让你离开的吧!带着我据点的坐标。” 李嘉良心里在打鼓,用八分真话两分假话的话术回答对方。 “我是打算把她藏起来,事后带她离开。可她拒绝了,说是活着已经没意义了。” 谢允墨的心一颤,浅灰色的瞳仁下涌动着可怕暗流,表情认真了起来,继续听。 “林鹿那个时候没有求生欲,把坐标给我后一心求死……” 李嘉良那双狭长的眼眸闭上了,如松风拂弦的嗓音哽咽道,“她被用刑后没有供出你,说是,要死你也必须死在华国军队的围剿下她才甘心。” 他骤然睁开眼,愤恨地看向摄像头,自责道,“早知如此,当初我就该劝她供出你!” “那么多的血……仿佛血都要流光了……” 李嘉良有些恍惚,眼神变得空洞。 他现在打的是悲情牌,有没有作用不知道,要看这个男人有没有良心。 流产这件事对谢允墨来说,一直是心里的一道过不去的坎,听到这里,他也为之神伤不已。 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李嘉良话中的矛盾之处很明显。一开始想活着见某人,后来是一心求死。 为什么呢?见到青梅足马的发小应该是有生的希望,为什么反而求死? 谢允墨蹙了蹙内心,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动书桌桌面,问道,“林鹿的舅舅怎么会让她未成年的时候就去当兵?” 听到这个问题后,李嘉良的眼神有些幽怨,抬手又喷了一丝冰毒到鼻腔内,那种爽快的颅内快感又接上了,神经越发的兴奋。背靠墙壁,伸直了双腿,眼神怔楞地看向对面的墙壁。 “我有什么不好的……为什么她不喜欢我……非要喜欢一个不能喜欢的人?” 他像个怨妇似的嘀咕,腿蹲到发麻的谢安宁一屁股坐到冰冷的地板上,轻“咝”了声,手还是尽职地举着,呵斥道,“回答问题。” “呲,那是为了把她从眼皮子底下弄走!” 这个清冷淡雅的男人,脸上难得流露出怨毒的表情,“若不是这样,林鹿永远不可能为了散心而去滕市,也不会遇见你!” 这段话其中深藏的含义很多,谢允墨大致品出了一些,打算慢慢消化听到的这些信息,于是挂断了视频。 另一边的谢安宁收起手机,走出小房间,从外层拿了两瓶矿泉水和两个面包放进去,让他们始终保持饿不死吃不饱的状态就行。 谢允墨倒了一杯红酒拿在手里,走到山茶花标本前,慢慢地喝,慢慢地看。 林鹿和他们的关系比想象中的紧密。至少,她能为了程安歌的安危去假摔,也能为了他的任务主动汇报情况,并且明知我是毒贩的情况下敢与我单独接触。 李嘉良就不用说了,京城里发生的这些事情都说明林鹿看重他。 那是不是可以用他俩要挟林鹿,让她离开华国呢?顺便还可以试探点其它的事情…… 奇怪的是,林鹿怎么可能与牧清的关系不好呢?牧清居然舍得在她还未成年的时候把她送去当兵? 这也太奇怪了吧! 谢允墨想不通。 牧清与林鹿不是挺恩爱的吗?还有那个不能喜欢的男人是谁?林鹿周围没有什么男人了呀! 突然他的脑海里闪过一道白光。 难道是林鹿喜欢牧清,而牧清不喜欢她?所以把她弄走了?可林鹿回京后没多久就和牧清好上了呀!难道牧清是为了让她有求生欲…… 这也就说得通前因后果了。 这也说得通为什么林鹿有别的男人而他一点也不介意。 原来他不爱她! 原来他才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难怪当初他能说出,林鹿愿意他就同意你们在一起的话。 …… 这个男人脑补出他认为的真相,一口饮尽剩余的酒水,走到书桌前,拿起手机给谢安宁发了一条信息:下次毒瘾上来后熬熬李嘉良,让他说出林鹿喜欢的那个人。之前我问的问题,你查缺补漏,看他们还有没有隐瞒些什么。 对方秒回:好。 价码 距离事发当天已经过去了整整叁天,即使在习庚、牧清这两个男人强大关系户的高压下,警方还是没有获取到有用的信息,依旧一筹莫展。 另一边,谢允墨已经把想知道的都弄清楚了,不禁感叹事情的错综纠葛,人被命运裹挟操纵,一切因果循环,人性思想的无常既定。 林鹿没有卧底,但出卖他是事实。 卧底和出卖谁严重?在谢允墨心中当然是卧底。前者是主动后者是被动,前者是不可原谅后者是情有可原。只要她愿意去国外,以往的事可以既往不咎,这也是他留给林鹿唯一的一条生路。 别忘了他曾经也是一个肆意妄为的人,铭刻在骨子里的嗜血、暴戾、偏执、癫狂并不会因伪装而消失,否则当初就不会做出有兴趣就绑走的事。 此时的谢允墨脱去了那层儒雅的外皮,显露出一身悍戾的匪气,阴鸷地盯着墙壁上的山茶花标本。 强制的爱那也是爱!终归有一天她会认命! 谢允墨把手里的毒品喷剂抛向半空,转手接住,又抛……最后目无表情地看着它落到红木地板上,砸出清脆的声响。 ——毒品给她用了就不能生孩子了。 想到这里,谢允墨森然冷笑,她会乖乖的生孩子吗? 答案是肯定不会。 他自问自答,内心深处潜滋暗长的、阴暗的种子忽然破土而出,扭曲一般的在潮湿的、暗无天日的角落里发芽,黏稠幽暗的恶意作为滋养它成长的养份……也许不久的将来它会灿然绽放,开出一朵恶之花。 窗外细密的阳光撒在他那副沉静模样的身上,空气中细小的尘埃萦绕着他翩翩起舞,而癫狂的计划却产生在这美好的一幕中。 林鹿这几天吃不好睡不好,坐立难安。这种看不到希望的等待真的很揪心,可除了等消息还能做什么呢? 她转头朝落地窗外看去,已经立春了,光秃秃的树枝上还是没有一丝绿意,雾霾天仿佛给室外的景色打上一层阴郁的滤镜,让林鹿始终无法开怀,回头看向茶几。 茶几上青碧色陶瓷大肚花瓶插着一束白色的月光泡泡玫瑰,层迭绽放的花瓣给人一种别样的繁复美。 ——真漂亮啊。 林鹿静静地坐着,默默地看着。 那个时候的小舅舅是不是就像现在的我?一样的束手无策? …… 安静的空间响起手机铃声,破坏了这一室静谧的氛围。 林鹿拿起身边的手机,看了一眼,是一个陌生的来电,想都不想点了挂断。 来电继续。 如果推销产品的电话一般挂断后不会继续,只有真正有事的人才会继续拨打。 想到这里,林鹿接通了电话:“喂,哪位?” 手机另一头传出一声叹息,然后就是大提琴般低沉舒缓的声音传入林鹿的耳蜗内,“小东西,回京这段时间有没有想起过我?” 这一句问候如同五雷轰顶一般,轰得林鹿头皮发麻。突然灵光一闪,宛如醍醐灌顶般失声道,“是你做的?” “哈,宝贝儿真聪明。”对面调笑的赞美她。 林鹿的心突然骤停了一拍,周遭温度仿佛降到了零度,无端让她不寒而栗。 “你还嫌害我害得不够惨吗?我好不容易过上新的生活,你为什么还要阴魂不散的缠着我呢?是不是非要我死了你才心甘?如果是,那我等着你来杀我!” 林鹿先发制人用清冷冷又矜漠的声音,说出听似示弱的话来,绝口不提他为什么要绑架李嘉良他们的事,不能让他认为自己重视他们。 “啧啧啧,宝贝儿的火气挺大的。”谢允墨/程浩坤晒笑,“操都没操够怎么舍得杀你呢?” 他上挑的眉眼丝毫不见笑意,随后说出的话透着一丝杀伐气,“想你包养的小情人死还是活?” “随便你。” 林鹿轻飘飘地吐出这几个字,将惊惶晦暗的情绪压在眼底,纤细的手指已经很用力地攥紧了暖绿色的金丝绒睡衣的衣底。 谢允墨不想在有限的时间内于她东扯西拉,预防暴露卫星电话的具体定位。 “你和他们之间的关系我一清二楚。现在再问你最后一遍,想让他们死还是活!” 林鹿深知对方心狠手辣,如果还想伪装不在意他们,说出随便二字,他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们。 没有本钱的博弈是笑话! 林鹿冷静地问,“你想要什么?” “宝贝儿,我想要什么你会不知道?” 男人刹那间语气温柔缱绻,浅灰色的眸子却像绵里藏针般的锋利。 ——想和我谈条件? “我怎么知道他们是死还是活?拍张照片发给我确认一下总该可以吧!” “ok。” 两秒后,短信提示音响起,林鹿急迫地切到短信界面,点开刚收到的短信。一张李嘉良和程安歌睡着了的照片出现在她眼前,林鹿特征放大仔细看,看到他们没有受刑,这才松了口气。 “你开价吧!” 林鹿身上无形的煞气散开,嗜血的桃花眼中满是戾气。 队友不救不行,否则会寒了另外两个人的心。 “活着一个价,放了又是一个价。” 谢允墨杀伐果断的开价,悬垂的日光温暖地缠绕在他身上,将他冷戾的气息微微融化了一点。 他单手旋转着指间银色的小刀,若不是看到反射出来的寒芒,你绝对会认为这是小孩子手中的玩具。 听到这个价格,林鹿就知道很难从他手中讨价还价了,并且要付出的代价一定是自己难以接受的。 这个残暴的男人向来喜欢折磨、打击她的精神状态,不把她逼到崩溃的地步不罢休。曾经的沉疴被霍然撕开,那种被他肆意践踏的痛苦在心头一点点爆裂。 林鹿茫然地垂下头,耸拉下肩膀,攥紧的手指的骨节都发出悲愤的声响。 “说吧!”她的语气中带着难以承受的颓丧。 “我要你亲手去杀了楼上那个姓谢的男人,他俩就能活。” 这个癫狂的男人开出让她杀自己的这种病态的价码。 谢允墨想知道她会不会犹豫,可惜林鹿让他失望了,林鹿连一秒的犹豫都没有,一口应了下来。 “好。” 这个好字,就是一把刀,毫不留情地扎进男人的心脏。而他的心脏仿佛是玻璃做的似的,稀里哗啦的碎一地。 谢允墨的手失了分寸,锋利的小刀划过他指节,眼眶泛起针扎似的酸痛,似哭似笑地睨着墙壁上山茶花的标本,浑身透出阴沉到可怖的气息。 他突然觉得这种试探很可笑,穆然仰天长笑,“哈哈哈……” “宝贝儿果然不会让我失望,也有我几分心狠手辣的模样,你说我们是不是天生一对?” 谢允墨阴恻恻的反问,抬起受伤的手至眼前,看着鲜红的血丝缓缓从指节内侧渗出,浑厚丰满的声音更冷了。 “想我放他们走,那你就出境前往意大利吧!选择权在你手里,去不去那是你的自由,但是姓谢的不杀,我不能保证他们能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 林鹿沉默地捏着手机,听着电话被挂断后的空白一片,凝滞了很久才无力地垂下手臂,空洞地看着窗外远处褐黄的枝头。 出国?出国的结局就是被程浩坤禁锢终身! 更重要的是如果任务开启,自己有机会去做吗? 没机会的,所以人可以杀,出国是绝对不能的! 林鹿理智的判断,拿着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叶弘盛。 叶弘盛接了电话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有消息?” 不要认为叶弘盛与李嘉良他们队友情深,事实上,这四个男人谁没自己的小心思。就像这次绑架事件,叶弘盛永远担心的是他们会不会说不什么不该说的,其次才是他们生命的安危,最后则是如果他们死了会不会影响后续任务。 听起来很凉薄,可这就是事实。心不硬,走不到现在。 “有。他们是被程浩坤绑走的。” 一听到程浩坤这个名字,叶弘盛就知道是林鹿的锅,又不可能为他而去责备林鹿,皱起英气非凡的剑眉,“他的目的是什么?” 他走到安全门后的楼梯上,炯亮的星目凌厉的闪动。 “他让我杀一个人作为保住他们性命的前提,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让我出国。” “杀人需要我帮忙吗?” 林鹿疲惫的叹了口气,“他要我自己动手。” 叶弘盛权衡事件中的利弊,最后得出与林鹿同样的结论,“出国不行。” “我也知道啊。”林鹿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可这就是他的目的呀。” 叶弘盛果决道,“先把他们的命保住,然后在对方联系你的时候提出:港城中转,让他先放一个作为诚意。” “万一你在天上飞的时候他把人杀了,那我们岂不是人财两空?” “这一点,你的态度必须强硬,如果对方不同意,那就证明他有这个心思。” 叶弘盛顿了顿,声音低沉起来,“那你就立刻返程,……就当我们对不起他们了。” 这话中的深意是如此浅而易懂的残酷,残酷的现实逼迫他们做出抛弃队友的选择。 也是,不可能为了他们两个人搭上所有人的性命。 “我、我知道了。” 林鹿垂下纤长浓密的睫毛,凄凉、幽暗的情绪仿佛隔绝了照射进来的暖阳,让她犹如置身于寒彻冻骨的冰窟。 叶弘盛仿佛是能隔空体会到她的情绪,低叹劝道,“不要有过多的心理负担,别忘了我们的目标是回家!” “嗯。” 林鹿挂断了电话。 是啊!一切都是为了回家! 在这条没有回头路的回家悬崖上,权衡利弊、放弃人性不是常态吗?何苦惺惺作态呢?何苦做出一副痛苦的模样呢?刚刚不是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去杀害一个无辜的、爱慕自己的男人? 可她还是被强烈的负罪感影响到,红了眼眶,湿润了眼底。 林鹿就是太清醒太理智了,无法泯灭掉自己心中的那片光明,接受人性卑劣的虚伪,而这就是她痛苦的根源。 刺杀失败 明天太阳初升之际,谢允墨不死死的就是李嘉良、程安歌。而现在不过午后,时间还有,怎么杀他呢?杀了他以后怎么善后呢? 林鹿冷漠的思索。 色诱是最简单的方法,可她不愿意用,决定趁其不备一刀毙命,让他死得没有痛苦。 林鹿没有拖泥带水,直接了当地打了一个电话给谢允墨。 对方秒接,“林小姐?” “你在家吗?” “在的,在的。”谢允墨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要来我家?” “嗯。十分钟后我上来。” 林鹿的语气和她现在的状态一样的冷漠。 对方好像听不出那种森然冷意,语气稍微有些激动,“我马上把安全门和大门打开。” 谢允墨放下手机,切换到短信界面,打开自己发给自己的短信笑了笑。 “羊入虎口了,宝贝儿,等会用什么姿势操你呢?” 他拔掉吹风机的电源,赤裸精壮的身子只穿了一件白色长羊绒睡袍,然后拿起手机,漫不经心地走出洗手间,把手机放在茶几上,继续走到岛台那边开始磨咖啡豆。 想想等会儿就能操她,谢允墨心情大好的哼着小曲儿,把磨好的咖啡粉倒入手冲工具内,拿起水壶开始冲倒。 咖啡独特的香味四散蔓延,就连刚到门口的林鹿都闻到了。 林鹿心微微一颤,走了进去。 “好香呀!” 林鹿为了方便动手,特征换了一身黑色的卫衣裤,而那把凶器就别在她的后腰。 “随便坐。” 谢允墨柔和地注视她,端起两杯咖啡走到客厅茶几前,放下。 “新豆子,特意为你找来的。” 他做出一个请坐的手势,“品品看,合不合你口味。” 林鹿的心五味杂陈,沉默地端起咖啡杯,吹了吹冒出来的热气,喝了一小口,挤出一个自然的微笑,“味道还不错。” 谢允墨还是一如往常的用那种痴迷的眼神看林鹿,完美的唇型弯出恰到好处的笑意。 ——她会用什么方式杀我?会色诱吗? 想到这里,谢允墨的心跳加速,脑海里幻想出林鹿勾引他的模样。睡袍下某个不争气的玩意兴奋的勃起,他掩饰的抬腿压到另一侧的大腿上。 “可以参观下你的房间吗?” 林鹿放下咖啡杯,澄澈的桃花眼中掠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迎接谢允墨直射而来的视线。 “可以。”谢允墨起身时拿起手机放入睡袍斜插袋内,不露声色的将腰带打结的结挪到肚脐眼上,用两根下垂的腰带遮挡勃起的性器。 “先带你看看我的书房可以吗?” 他走在前面,林鹿跟在他身后,层层碎碎的短发下,两只耳朵全都警觉的竖起。 书房装修得古朴大气,高大的书柜上全都摆满了书籍。 林鹿走到原木色的书桌前,拿起桌面上放着的一本夹着书签的书,翻了翻,意外道,“窄门?想不到谢叔叔居然看安德烈的书?” “难道你也要追求禁欲性的人生?” 林鹿放下书,调侃一下他,又把视线放到了墙壁上的山茶花标本上,“看来你真的很喜欢山茶花,客厅有一面标本墙,书房也有。” 谢允墨故意走到标本墙面前,“它很美不是吗?” ——空门大开的情况下她会动手吗? “和爱情一样的美好,只是后来才知道它的花语是你怎么能轻视我的爱。” 他伸出手,象牙白的手指轻轻抚摸上它的花瓣,狭长阴郁的眼眸中流露出平和伤感的眼神,话中藏有深意。 对方毫无防备的状态下对林鹿来说是一个好时机,林鹿毫无犹豫的从卫衣内的后腰处拔出水果刀,抬手上前,干脆利落的朝谢允墨胸口位置的后背扎了下去。 眼见刀尖即将扎进白色睡袍的那一刻,谢允墨突然朝前一个踉跄,躲开了致命的一刀,反应极为迅速的转身,抓住林鹿的手腕。 悲哀的表情铺满了男人的脸,浅灰的眸子漫出心碎的眼神,“原来是真的!你果然要杀我!” 他的右手宛如钢钎一般,抓得林鹿的手腕作疼,并且动弹不了。 男人的话让林鹿瞬时明白了他为什么能躲开,肯定是程浩坤故意通知了他。这出操控人心的精彩戏码就是程浩坤想要看的吧! 林鹿来不及多想,一掌劈向谢允墨的脖颈大动脉;不料他的动作快如闪电,一拳直击林鹿的掌心,剧烈的痛感加上震动的麻意,让林鹿咝的抽了口气;刚打算提膝顶对方的裤裆,谢允墨右手施力一拧,拧得林鹿手腕弯曲,水果刀吧嗒一下落到地方;同时,男人飞快地抬腿格挡住蛋碎的杀招。 林鹿见招拆招,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并不占优势。再加上深受打击的谢允墨在狂暴愤怒的心态下,用以伤换伤的招式,硬生生地扛住林鹿的反击,将她压在书桌桌面上,双手被他拧到后背拧紧。 “你可真狠心呀!要不是上次你遇袭后我特意去学了散打,今天我就要把命丢在这里了吧!” 谢允墨气喘吁吁的控诉,磁性的低音炮嗓音冷得仿佛带着冰凌般扎人的压迫感,让人听了发寒。 林鹿停止了挣扎,技不如人能怨谁? “抱歉,能放开我吗?我不会再下手了。” 书桌的桌沿硌得盆骨做痛,更别提现在趴在桌面屁股对男人,这种体位给她带来的危险性,让林鹿有些心惊。 “放?林鹿,你是不是想的太理所当然了点吧!” 他单手伶俐的扯开腰带,睡袍顷刻间门襟大开,澎湃坚硬的巨物挺立在黝黑茂盛的屌毛中。他不紧不慢地捆住林鹿双手的手腕,狭长的眼眸扬起一抹猖狂的志满意得—— 猎物到手了! 谢允墨睨着林鹿的侧颜,这个女人即便身处下风,那张漂亮的脸蛋依旧能吸引这个男人的目光,特别是纤长的睫毛就像一把小羽扇,垂下眼脸时浓密鸦黑的睫羽透下一圈弧形的暗影,有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从斜插袋内掏出手机,放在林鹿脸侧略近的位置。 林鹿感觉到手腕被绑起来了,有种被饿了几天的饿狼盯住猎物时的那种毛骨悚然感,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拆吃入腹。 “你最好放开我,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她的声音有些发紧,故作镇定的威胁对方。 “后悔的事?”谢允墨沉下脸,肃杀的眼神是那么可怖。 他知道自己是在迁怒于林鹿,那种感同身受的痛,就仿佛是他程浩坤真的被心爱的林鹿背刺,那种切肤之痛,让他失去了戏弄的心情。 “呵呵呵……”谢允墨单手摁住林鹿两片肩胛骨的正中位置,另一只手朝下扒林鹿的卫裤,嘲讽道,“你从我家走出去后我的命就不属于我自己了,反正都是个死,不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用人格担保,只要你就此罢手,我会当作没事发生,行吗?” 林鹿还是想劝退疯魔状态的着谢允墨,毕竟他是被她刺激成这样的。虽然不知道有没有作用,林鹿还是诚恳的继续说,“谢叔叔,是我对不起你,你可以报警由法律来制裁我,但是请您不要做出强迫我的事行吗?” 裤子已经被谢允墨扒到了膝盖之上,光秃秃的屁股乍然接触到温凉的空气,立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林鹿紧张到全身肌肉全部紧绷,死死咬住牙关。当火热肉感的龟头擦过紧绷的臀缝,抵住花穴的入口时,林鹿的心凉透了。看来对方已经下定决心要这么做了。 “谢允墨不要!”林鹿尖叫,柔糯的声线明显的发抖,哀求道,“求你了。” 一个让林鹿失望的亲吻重重落到了她后背的卫衣上,“小鹿,这是你欠我的!” 「狗男人程浩坤终于又吃到肉了。」 强制性交 禁锢的空间里,谢允墨整个上身压了下去,将她压得死死的,漂亮的半边脸被压瘪在原木色的桌面上。 他只见那发丝中露出的白玉凝脂的一只耳朵,染上羞愤的霞红,宛如落日天边的霞光一般灿颜。 “真漂亮。”谢允墨痴迷地看着,深深地嗅了嗅,当那若隐若现的馨香传入鼻腔黏膜时,脸上流露出癫狂狠戾的笑容,用十成十的劲道猛的顶胯。 “啊……” 干涩的阴道迎来了它并不欢迎的客人,破开穴口瞬间的刺痛让林鹿承受不住的嚎叫起来,冷汗潸潸。 内里被粗壮的沉甸的榫卯狠狠地楔进阴道内,坚定的、毋庸置疑的往里挤,一寸寸的往深处捅。 那种身体仿佛是被粗大的钉子钉了起来的感觉,让林鹿绝望地咬住嘴唇,然后闭上噙满泪水的眼睛。 “痛吗?”谢允墨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干涩紧窒的阴道勒得鸡巴又痛又爽。 “可我的心更痛。”他扯了扯唇,语气很淡。 林鹿咬唇咬的更重了,在男人看不到的角度,已经咬破了柔软的表面,渗出血珠。体内娇柔的软肉反射性地绞紧侵略的巨物,抵抗对方的深挖重捣。 “嘶!” 操开狭窄的幽深处给男人带来的快感是巨大的,干涩的软肉为了保护自己,开始分泌粘滑温热的体液,让粗狞巨物进出的更加方便。 谢允墨慰叹发声,“真爽啊!”贴上林鹿的耳廓,“为什么不说话呢?是我的鸡巴不够粗不够长,操的你不爽吗?” 说完后,男人悍劲顶胯,那根粗长的巨物差点就撞入宫颈。剧烈地冲撞让林鹿的瞳孔骤然一扩,盆骨重重地撞上坚硬的桌沿。 “嗯…” 强烈的痛感逼的林鹿隐忍出声,脚趾用力蜷缩起来。 巨物每一次插进都会重重碾过狭窄敏感的软肉,带来过电般的快感。 林鹿此时万分厌恶自己这幅敏感的身体,被人强奸也能产生快感自厌心态盘旋在心头。 湿热、软嫩、弹滑、紧窒的复杂触感融合成畅快雷暴,在男人的脑海里噼里啪啦的炸开。 ——真他娘的爽。 女人这口穴太有魔力了,蚀骨销魂的快感就在磨砺男人的意志力。 这一刻谢允墨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红颜祸水。他直起身来,双手掐住林鹿的细腰,徐徐操弄,缓缓碾磨,捣鼓出细密黏腻的水泽声。 臀尖被拍击得发红,穴口被浓密扎人的屌毛磨蹭得隐隐刺痛,交合处一圈白色浮末色情的透出红肿的软肉黏膜,合不拢的、颤巍巍地含着那根如婴儿手臂粗的茎柱,画面淫靡极了又有一种烂透了的感觉。 谢允墨故意没有亲吻,没有抚摸她,让她感受纯粹没有感情的被迫性交的滋味。 被操弄出的酥麻快感顺着敏感的尾椎骨蜿蜒攀爬,勾弄出林鹿的性瘾,情潮汹汹,内里酸戾的痒意逼得她眼神涣散,眼泪簌簌,语调带哭腔也带有脆弱的哀求,“谢、谢允墨,…不要内射…好吗?” 谢允墨充耳不闻,狂暴顶胯,娇弱的小女人被他顶得一颤一颤的,内里不堪负重的宫口终于向他打开了神秘的大门。 “呃…痛…” 宫口娇嫩脆弱又敏感,瞬间强烈的胀痛,让林鹿忍不住的发颤,捆绑在后背的双手攥成拳。 鼓起的小腹那处在顶撞中不断的摩擦光滑的桌面,另类的压迫感让林鹿的尿意明显。内里敏感酸痒的软肉仿佛被被摩擦起火,极乐的快感充斥着每根神经。 那双惑人的桃花眼迷离潋滟,漂亮的脸蛋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仿佛雨后的粉色山茶,浸润出浓淡适宜糜丽的艳色。 林鹿张着嘴急促地喘着,唇角溢出了一丝口涎,哼哼唧唧的哽咽着,身体却沉溺在被疯狂操弄的极致欢愉中。 男人的胸膛因剧烈运动而起伏不定,热汗连连,流畅的肌肉线条遒劲有力,臀胯剧烈悍力挺动,肏得她浑身抽搐,内里软肉欢快若狂的痉挛,攀上欲浪顶端。 “嗯呃……” 谢允墨感受到紧窒内里的缴裹,炽热的春水浇上龟头时的爽意让他腰眼酸胀,头皮发麻,精囊紧缩地抽动,抑不住的从唇齿间漫出性感的低喘。 “小鹿高潮的时候夹的真紧,紧得我想射。” 林鹿昂首回头,浓密的长睫上挂着几粒碎泪,眼底涌出脆弱的薄泪,可怜兮兮地看着谢允墨,示弱道,“谢允墨,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欠了你,现在算不算还你了?” 谢允墨一挑眉,眼里漫出冷漠的讥诮,“算。” 他不打算逼她太甚,否则后续的肉就吃不上了。 “那你能不能别绑我了,这个姿势撞得我骨头好痛。” 林鹿语调轻轻,嗓音暧昧,尾音微微上勾,像是撩人却又不会引起反感的恰当好处。 “我不会反抗的,行吗?” 她轻轻扇动几下睫毛,直接挑明,“我上来之前和保镖打过招呼,让他们半小时后上来。我可以让他们不用上来,也可以这次让你尽兴,出门后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这是我对你最大的诚意了。” 谢允墨猜到她不可能不做准备上来,冷笑几声,“保镖是来善后的吧!林大小姐安排妥当的很呐!” 他锋利的剑眉蹙起,深邃的眼眸像是压着火,目光森冷地射向林鹿,“你的招待我笑呐了。” 谢允墨喜怒难辨地解开捆绑她手腕的腰带,趁着有限的时间内掀起一阵攻势,急插重顶, 在濡湿软烂的阴道又顶弄百来下,爽得浑身都在颠颤。内里软肉浪得不行,抽搐着绞紧了巨物,淅淅沥沥的春水潺潺流淌,散发出性爱特有的腥甜气息。 终于在男人的嘶吼中,精液喷发灌溉,射满了林鹿的子宫。 “抱歉,忍不住。” 一句一点诚意都没有的道歉响起。 林鹿忍住了那种即将克制不住的怒火,“能从我身上起来吗?” 谢允墨食不不餮足地拔出半硬半软的大鸡巴,“那我就不送了。从此我们就路归路桥归桥,各自安好吧!” 林鹿忍痛从桌面上爬起来,提起卫裤,无视精液从体内涌出时糊在内裤上的那种黏腻感。 这时,书桌上的手机响起短信提示音,林鹿顺眼瞥去,一串熟悉的数字亮起。 ——这不是程浩坤之前给我打电话用的号码吗?他为什么又给谢允墨发信息?内容会是什么? 林鹿的心邃邃一跳。 谢允墨懒洋洋地系上腰带,懒散的从林鹿侧边上前拿起手机看,然后睨眼看林鹿,凉凉道,“呵!林小姐的情人可真有意思,总是把我的手机当作与你调情的工具,有意思吗?” 林鹿厌恶的反驳道,“他不是我的情人!他发了什么?” 谢允墨一言不发点开短信里的音频,扩音器里传出程浩坤低沉舒缓的声音:林鹿,这出反目成仇的戏码我很满意,所以你朋友的命保住了。姓谢的,你是不是该谢谢我,是我让你有操她的机会。如果你还想操她又不怕死,那就陪她一起出国,我会在哪里给你准备好一口上好的棺材恭候你。 虚与委蛇 这段音频让林鹿嘘了口气,提心吊胆的心终于放下了,从谢允墨身侧绕开朝外走去。 “林鹿,他这是什么意思?”谢允墨决眦欲裂,上前抓住林鹿的臂膀,“什么叫你朋友的命保住了?你是被迫的?” 林鹿抬肩甩开男人的手,头都不回道,“现在问这些没有任何意义,我要杀你是事实。” “有意义!” 谢允墨流露出一副乱麻丛生的模样,惶恐失措的从林鹿身后抱住了她的细腰,“对不起,是我被恨意蒙蔽了双眼,对你做出追悔莫及的事情。” “我怎么能如此伤害你?……”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对不起……他让我的爱像个笑话……他到底是谁?凭什么这样对你、折磨你?你的未婚夫呢?难道是吃干饭的吗?为什么眼睁睁地看着你被他伤害?” 男人不露声色的黑了习庚一把。 林鹿倦怠乏力地扯男人的手,可男人的手却像钢圈一样圈得极紧。 说句实话,林鹿不想再与这个男人有任何交道了,蹙起眉头,半垂着眼睑,像是隐忍某种燥腾的情绪。 “放手!” “他到底是谁?” 谢允墨像是不达目标誓不罢休,追问。 “知道又怎样?不要再多管闲事了,行吗?”林鹿用力掰男人有力的大手,肩膀反而一沉,炽热的气息贴了上来,若隐若现的鼻息起伏在耳侧。 “我能帮你!我可以请雇佣兵,我可以陪你去国外的时候让雇佣兵抓住他,任由你处置……” 谢允墨的眸子亮了亮,嗓音沙哑破碎的要命,“求你让我帮你吧!林鹿,我是真的、真的、真的爱你呀!” 林鹿反唇相讥,“爱?是没操够吧!真正爱我的男人不会像你这样!放手!” “难道非要我在被你杀的时候乖乖送死才是真爱?那么我愿意无条件陪你去国外,雇佣兵我也不请了,引颈就戮,用我这条命证明我的真心!” 男人委婉引导林鹿去国外的决心。 林鹿简直想骂娘了,谁踏马的需要你用命来证明,刚想驳斥,谢允墨的声调颤抖,痛苦道,“对不起,我不该用道德绑架你,你不需要我用生命去证实什么。……我的行为是遵循自己内心的行为,一切都与你无关,……你无需在意。” 男人眼中浮漫出悲凉,松开手,消沉的轻推林鹿,“你走吧!别忘了吃事后避孕药。” ——反正她会吃,不如我提出来更好,让她知道我有负罪感。 …… 谢允墨看着林鹿消失在安全门外,门关上后玩味地勾起唇角。 ——晚点就该轮到程浩坤给她打电话了。 精分男眯起双眼,回味操她时的快乐,哂笑回房。 ──── 这次的亏,林鹿犹如哑巴吃黄莲有苦难言。 事后工作全部做好后,她猜测程浩坤肯定会打电话给她,问她出国相关事宜。 果然,半小时后对方打来电话。 追踪电话坐标?他这种狡猾的男人永远会在追踪到的前一刻挂断电话。找习庚和牧清帮忙?不行,他们绝对不会放她出国的。 “耍我玩很开心吧!”林鹿接通电话后怒斥讥讽,“你是不是生殖器受损硬不起来?这么喜欢看我被别的男人操?” “宝贝儿生气了?”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愉悦的轻笑,“爷的鸡巴很正常,刚刚还对着你的照片撸了一发。” 林鹿实在无法理解这个狗男人的脑回路,竭力平复心境,“出国可以,在港城中转,哪个时候你必须放一个人作为诚意,否则作罢。” “好。那宝贝儿什么时候出发?我可等不了太长时间。” “叁天后,我这边必须找个借口,不然我连港城都去不了。” “好!那我就信宝贝儿一次,你在中转休息厅的时候我就会随机抽签放一个人,够意思吧!” 谢允墨/程浩坤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脸上流露出欢快的笑容,将手机放在一边,笑容渐渐变得夸张,最后放浪形骸的狂笑不止。 ——想不到李嘉良他们这么好用,早知如此,一开始就该用这种手段威胁她。 叁天后?等的起! 宝贝儿,千万别让我失望了呀! 否则,呵呵,我的后手是你不想看到的! 另一边,林鹿发起了一个多人通话,另两头的白堰、叶弘盛接通了语音。 林鹿把之前发生的事情说了,然后问叶弘盛,“小叶子,警方还是没有消息吗?” 叶弘盛愁容满面的回答,“没有,对方清理行踪方面是高手,引导的方向全是错的。现在正在排查城乡结合处。” 林鹿低叹,“白堰,叁天后,港城机场能安排一架私人飞机吗?越隐蔽越好,我怕有人也会跟踪你。” “好!没问题!” 白堰没有问程安歌与李嘉良他们最终谁能活下来,自己的命更重要。 “到时候最好要求他把人放在一个人多的地方,可以预防对方来一个回马枪。”叶弘盛细心提醒。 “嗯。我知道。”林鹿情绪有些低落,有些事她也无能为力,自己已经做到了她所能做的极限了。 “你一个人去港城?需要我陪你吗?”叶弘盛又问。 “不用,一个人方便。” “其实让姓谢的陪你一起去也有好处,如果机场有人监视你,他就能起混淆视听的作用。”白堰建议。 “算了,何必在扯上不想干的人呢?”林鹿拒绝了,这个男人也难缠,别前脚驱走老虎后脚又来了一匹狼。 叁人又商量了下细节,基本无误,才结束通话。 至于怎么让习庚和牧清松口去港城,说难不难,说不难又难。带上足够的保镖,说服牧清就行。 搞定两个老男人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橙红色的晚霞最终被墨蓝色的幕布挤走,群雀驻足枝桠,叽叽喳喳的仿佛在说些什么。 开放式厨房那边锅碗瓢盆奏起了交响曲,呛鼻的辣椒味冲到客厅,呛得习庚打了个喷嚏,抱怨道,“就不该做开放式厨房,油烟太大。” 林鹿心不在焉地靠在老男人的臂膀中,玩着他粗粝的手指,“老公,保镖还能在给我两个吗?” “好啊,两个就够了吗?” “嗯…加上之前的叁个就有五个了,排面够大了吧!” 习庚一挑眉毛,“我老婆排面在大也不为过。” “那我带他们去一趟港城可以吗?当天去当天回,回程坐小白安排的私人飞机。” “去港城干嘛?” 习庚没同意也没拒绝,抽出手,勾起林鹿的下巴,让她面朝他。 “嗯,想去那边吃烧鹅,喝喝丝袜奶茶,顺便逛一圈。老公,好久没出门了,太闷了,想散散心。” 林鹿伸长脖子,对着老男人的下巴亲了一口,撒娇道,“好不好嘛!五个保镖够安全了啦!” 又翻身坐在他大腿上,双手圈住他的脖颈,贴着他的脸狭对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老公,好不好嘛!答应我啦!” 习庚没说话,气息有些沉。 林鹿腿心压着老男人沉甸甸的一大坨,故意扭臀蹭动,叼起厚软的耳垂到口中,吮拨吸咬。 软软的一大坨顷刻间生龙活虎,硬成了一条长龙,柔软的阴阜压着火热的肉棒,那种触感即使隔着磨毛睡裤也烫得林鹿湿了。 没有被满足透彻的身子又馋了,柔若无骨的手指抠着习庚后脖颈上的那粒红痣,腿心下压的力道重了一两分,贴着老男人耳廓,甜甜腻腻的放骚话,“老公,小逼想吃你的大鸡巴。” “操!别想用这招逼老子就犯!” 低沉醇厚的嗓音中裹含着浓郁的情欲,习庚虽然呼吸短促,却也没被林鹿的糖衣炮弹给攻略。 眸光沉了沉,摸进林鹿睡裙内,握住双团浑圆饱满的乳儿,拇指指腹摁压敏感的乳尖,手掌朝内挤压,将一对乳房挤成一大团。经不起玩弄的乳尖很快就硬了起来,酥酥痒痒的快感涟漪开,林鹿轻颤着哼出又软又娇腻的呻吟,“嗯…呃…” 舌尖刁钻的钻进他的耳道内,来回旋转,放大的水泽声和哈出的热气让习庚手背上的青筋凸起,力道重了起来。 “把老公的大鸡巴放出来!”老男人红了眼,这种状态下是可忍孰不可忍,再忍踏马的还是个男人吗? “牧清你能搞定老子就答应!” 面对林鹿故意的勾引,习庚扛不住的退让了。 小女人漂亮的桃花眼勾起一抹笑意,亲上老男人的嘴唇,微微抬臀,摸到他睡裤弹力腰,拇指插进内裤腰内,朝下扯。 习庚抬臀配合她的动作,瞬间,深麦色粗肿狰狞的肉棒急不可耐地弹出来,拍打到小女人的阴阜上,那种拍打的触感是如此的美妙,特别是冠翼拍到敏感阴蒂的刹那,穴口激出一股春水。 “痒……daddy肏进来……” “小乖乖的小骚逼真骚!” 习庚重捏了林鹿奶子一把,收回手握住茎根对准了穴口,另只手捏着阴蒂揉,“乖女儿把睡裙脱了,daddy要吃你的奶子。” 林鹿眼神像是含了钩子般,眼波流转的斜了老男人一眼,温驯地脱掉睡裙,露出曼妙的酮体,秀气的小手捧住宛如嵌有两粒樱桃的两捧雪的乳房,喂到老男人的嘴边,“daddy…请吃乖女儿的奶子。” 她头一歪,潋滟的桃花眼灵动抚媚地眨了眨,“你说会不会吃出奶水来呢?好想看daddy和小北鼻一起吃奶的样子…” 小女人的魅惑人心的话让老男人失了分寸,咒骂一声,张大嘴将大半乳房含进口腔,用力地吸嘬。与此同时,肿胀热烫的龟头破开濡湿的穴孔顶了进去。 “啊!” 林鹿发出满足的吟叫,贪婪的朝下压了压,将狰狞火热的肉棒吃进了一截。 “daddy的鸡巴太大了,撑得小逼里面胀的慌。” 她用抱怨的语句说出赞美的话来,湿漉漉的内里蠕动吸附住粗糙不平的茎柱,凸起青筋在滑动中剐过湿热的软肉,激出过电般的酸麻。 没有男人不喜欢听自己的鸡巴被人称赞大,习庚喘息粗重,鸡巴激奋胀大了一圈,把那层层迭迭的软肉褶皱熨烫得发直。 “啊嗯…胀……” 骚浪软肉颤栗的挟裹碾压硕物,幽深处仿佛置放着抽空气的真空仪器,吸嘬敏感的龟头。 层层软肉压迫下来摩擦出来的快感是巨大的,爽得习庚抑不住喘出性感闷哼,尖锐的牙齿不轻不重地咀嚼口中软嫩的乳肉。 林鹿睁着迷离的美目,难耐蹙眉,放下手抱紧习庚脖颈,挺胸将乳儿送得更多,“嘶哈……老公,好满…呐…” 疼爽的快感让林鹿浑身战栗,软烂内里颤抖着,含着坚挺硕物痴迷的将它吞入更多,挤出温热的汁水。 老男人鸡巴兴奋到爆,眼底泛出血丝,陡然托住林鹿的屁股,一个挺腰站了起来。睡裤瞬间滑落到脚踝处堆积起来,习庚单脚抽出腿,又把另一只脚从裤腿中拔出,猛的悍野顶胯,粗壮硕物势如破竹破开狭窄的幽深处。 肥厚冠翼剐蹭过瘙痒软肉,酸戾酥麻快感激烈席卷,特别是脆弱的宫口遭遇这一重击贯穿,被顶到胃里的震动感,让林鹿不由自主的扬起脖颈,身体朝上一颠,双腿夹住老男人遒劲的腰身,绷直了脚尖。 浓密的长睫颤动,迷离梦幻的桃花眼涌出让人心牵意荡的湿意,暧昧的抱怨,“daddy要把我捅穿了……” 话音未落,猝不及防的贯穿接踵而来,沛张的龟头粗暴地碾过敏感的内里,挤压出粘稠体液,粘裹上一层滑腻腻的春液,直愣愣地冲撞上敏感宫口,强烈的尖锐的酸意、麻意、快意,刺进腹腔,蔓延延伸至四肢百骸。 林鹿仿佛被窒息了一般,淫肆浪吟卡在喉腔一息后才叫出来,“老公…太、太快了,…啊……” 已经湿得像水帘洞的内里,软肉疯狂、贪婪的、叁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蠕动吸嘬硕物,给习庚带来灭顶的快感。 “操,老婆的骚逼怎么能肏得这么爽呢?老婆,你是想老公死在你的销魂窟里吗?” 砂锅里炖的天麻乳鸽汤已经开始散发天麻独有的香气,咕噜咕噜冒泡的声音和抽油烟机工作声都没能压住客厅淫声浪语。 牧清把燃气灶的火打成小火,转身去料理台的水槽里把手洗干净,然后才冲客厅喊到,“老习,把小鹿抱过来。” 他拿起洗干净的西红柿,放在熟食案板上切。 习庚边走边肏地走过来,“老牧,等会儿就让你。” 牧清拿起一个透明玻璃碗,把切片的西红柿放了进去,又拿起一根黄瓜切。 “不用,你肏你的,我干我的。” 习庚无语地看他,把林鹿放在料理台上坐着,“老婆,躺下抱着腿,你心爱的小舅舅想看老子肏你的骚逼。” 林鹿潮湿的眼眸眷恋地看着牧清,意乱情迷的情都给了他,“小舅舅,你不想吗?” “等会儿就吃饭了,我加入战局的话,菜都会冷掉的,乖啊!让你老公快点射就行了哈!” 牧清认真的解释,手里的活也没松懈,麻利的把黄瓜切成差不多薄厚的片。 林鹿乖巧地躺在冰冷的料理台上,双手抱住自己的大腿,将自己半截屁股悬空。高潮两次后的她已经解了之前上来的瘾,现在被冰凉的料理台一激,情潮差不多退了。 牧清离开了,一分钟后回来,拿了一条浴巾,托高一点她的上身,把浴巾扑在料理台上,低头亲了亲林鹿小巧的鼻尖,声如温玉,“宝宝,叫大点声,我想听。” 从他的视线看过去,正好能看到交合处,粉嫩的花唇拍得鲜红,红肿的肉孔黏膜被粗硕的肉棒撑得发白,看上去有种要被撑裂的视感。硕物快速挺送,猩红的软肉跟随抽出的肉棒翻出穴外,粘稠体液在不间断地捣鼓中捣成浮末,糊在老男人茂密的屌毛上。 真色情! 牧清硬了。 被心爱的男人用色欲的眼神看着交合处,林鹿难免羞涩却又更加兴奋,用又软又魅的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男人,声音又撩又娇的吟唱。 “小舅舅的鸡巴肏得小鹿好爽,嗯、啊…小舅舅大力肏,肏死小鹿…” 体液淅淅沥沥滴到木地板上,像是与林鹿合奏一样,够淫靡。 习庚酸唧唧的,哼了一声,一巴掌甩到波动的乳房上,“骚女儿,看清楚,你骚逼里塞的是daddy的大鸡巴。” 又一巴掌甩到另一边乳房上,“骚逼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有本事碗锅一起吃!” 老男人越发用力,肏得林鹿魂飞魄散,内里痉挛,小腹抽搐,双手几乎抱不住自己的腿,哭哭啼啼告状,“小舅舅,daddy又欺负我。” 牧清笑笑,“乖宝不是很享受你老公的欺负吗?”说话间,伸出双手,抓住林鹿皓白的脚踝,“松手。” 林鹿颤微微松开手,噙着泪花的桃花眼秋波媚生,昂首嗲声诉求,“小舅舅亲我。” 牧清低下头吻上桃红粉嫩的唇,手微微用力将林鹿的脚踝压到与她的脸平行。 ——下次我也要在料理台这样肏小鹿。 唇舌绞缠中,习庚奋力打桩,啪啪啪的拍打声完全掩盖了交合的黏腻水泽声。强烈的快感从习庚的尾椎直冲天灵盖,老男人被酸麻的爽意冲的一哆嗦,龟头冲进宫口的瞬间精关大开,一股股精液犹如子弹般激射,填满林鹿的子宫。 宫腔宛如被高压水枪飙射击打,脆弱的苞腔黏膜受不了这种酸戾的刺激,双腿挣扎着蜷紧了脚趾,双手无力的在光滑的料理台上乱抓,呜咽着,眼底聚满了水线全身止不住地抽搐,喷水,犹如小死了一回。 事后安抚两个老男人从来都是做的很好,在他们的亲吻抚摸下,林鹿的气息逐渐平稳。 满面艳光的林鹿,带着餮足的慵懒,问道,“小舅舅我想大后天去港城玩一天可以吗?” 习庚不吱声,抽出半疲软的鸡巴,朝洗手间走去。 “怎么想到去港城?” 牧清把林鹿扶起来坐好,林鹿黏糊糊地抱着男人的腰身,脸贴着他的胸肌,把同样的理由又对牧清说了一遍。 牧清垂眸看着林鹿的发顶,想想她确实很久都没出门散过心了,再说她又是当天去当天回,还有五个保镖跟随…… 犹豫斟酌中,习庚拿着热毛巾走过来塞给牧清,“老牧先把小鹿的逼口热敷一下,有点肿了。” “嗯。” 林鹿朝习庚使了个眼色—— 快帮我说话。 习庚摸了摸鼻子道,“老牧,小鹿已经够听话的了,她还小,老呆在家里会闷坏的,让她去吧!” 牧清转念一想,也是。林鹿向来乖巧听话,有事无事都会主动报备,出去玩的次数也不算多…… 不过是非沾染她的机率很高,但也不可能就为了这一点就不让她出门玩……男人的作用是什么,是保驾护航,如果作为他的女人连出去游玩的自由都没有,那岂不是显得他太没用了点? 牧清把热毛巾贴着林鹿红肿的穴口,同意了。 “行吧!不过保镖再多加一个。” 林鹿欢呼,勾住牧清脖颈,“小舅舅最好了。” 习庚撇嘴,“老子答应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说老公最好。” 林鹿,“……” ——幼稚! 再见我的爱 叁天后。 首都机场永远是人山人海,排队安检的旅客排出了好几条长龙。作为头等舱的旅客自然是走通道,进贵宾休息室,有提前登机的最优待遇。 当飞机飞行在万米高空,穿梭在朵朵白云间,林鹿看着窗外触手可及的蓝天白云,眼神忧郁。 身材魁梧的保镖A走过来,弯腰低声征询,“夫人,有一位姓谢的先生想过来与您聊聊,您看……?” 谢? 该不会是谢允墨追过来了吧? 这个男人真难缠!!! 林鹿厌烦地蹙起眉头。 打着爱她的名字却能做出伤害她的事,这种男人敬而远之。 “不见!” “是。” 保镖退下,回到两个阶级分明的舱室之间的隔帘处,面无表情的回复谢允墨,“抱歉,夫人说不见。” 谢允墨面上温和的笑意不变,微微颔首,“好,麻烦你了。” 男人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弯起的嘴角有些僵,闭上眼睛养神。 ——不急,只要她在他的视线内就行。 …… 飞机停在港城机场,谢允墨下机后直接去了中转点。 另一边,谢安宁拿着一枚硬币打开密码锁,走进窄仄的小房间内。 每天吃不饱饿不死的两个男人,基本都是躺在睡袋里保持体力。看到谢安宁走进来,他们二人动都没动一下。 李嘉良从混沌的状态中挤出一线清明—— 还没到送毒品的时间,他来干什么? “硬币上的字和花,你们一人选一面,硬币落地那一面朝上,就放谁。” 谢安宁扫视过他们,“就看你们谁的运气更好了。” 有生的希望! 对方的话让他们二人精神大振。 程安歌抢先,虚弱地说,“我要花。” 生与死的面前,他不过是个普通人,会畏惧死亡,渴望求生。队友情谊比不过自己的命重要。最主要的是程安歌觉得花旺他。 李嘉良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他不会怪程安歌抢在他之前开口。其实这种听天由命也是可以控制的,要看对方想让谁活。论价值,他比程安歌高。李嘉良有种预感,他能出去。但这些想法他只会埋在心底而不会说出来。 确实,这世间很多事情都可以用价值来衡量,谢允墨觉得李嘉良死不如程安歌死,因为他觉得程安歌的分量没有李嘉良的重,一早就下了放李嘉良的指令。 至于丢硬币,那是谢安宁搞出来娱乐一下自己的。 他锐利的鹰眼闪过一道意味不明的光芒,抬手将硬币丢到了半空中。 硬币落地后旋转着。 程安歌撑起上身,昳丽的眸子用迫切、焦急、渴望地看着,心砰砰砰直跳。 李嘉良仍旧躺着,只是把视线放在程安歌的脸上。当他看到他脸上流露出迷茫、不可置信、绝望的神情,李嘉良闭上眼睛,叹息一声。 “不、不,这…”程安歌茫然失措地盯着地上字朝上的硬币,胡言乱语,“这是假的…我在做梦…” 他力气耗尽,砸倒在睡袋内,怔愣地看着发光的灯泡,呵呵傻笑几声,“假的…这都是幻觉…骗我的……” 程安歌闭上眼,眼尾流下两行恐惧的泪水,渐渐蜷缩成一团,喉腔里嚎出一声如野兽濒死求生的嗥叫。 谢安宁兴致盎然地看着程安歌,耻笑道,“又不是现在杀你,瞧你那一副鹌鹑模样,真可笑。” 李嘉良冷静地问,“什么时候处决他?” “那就要看林鹿登不登飞往国外的飞机了……” 谢安宁踢了李嘉良一脚,“起来吧!” 李嘉良心里咯噔一下—— 程安歌必死无疑了。 他清楚林鹿为了任务绝对不会出国,就算有这个主张,也会被叶弘盛阻拦。如果是叶弘盛被绑,他在外,他也会做出同样的抉择! …… 林鹿下了飞机后没有走离港通道,反而又进了候机大厅。此时距离港城飞意大利的登机时间还不到一个小时。 林鹿焦急的来回渡步,身后的保镖面面相觑,不明白夫人为什么又回到候机厅。为了预防她搞幺蛾子,其中一个保镖已经通知了习庚。 习庚第一时间打电话过来,林鹿哄了半天才把他哄了过去。当手机收到一张李嘉良被带上面具丢到一个人来人往的十字路口的视频时,林鹿的心放下了一截,立刻转发叶弘盛,然后走到内部购票处定了一张飞意大利的机票。 同时低声告诉保镖队长,“机票是个幌子,登机前我就会上私人飞机飞京城。” “再说,你们这么多人我不可能上的了飞机的。你可以现在汇报上去,但是机票一定要买!” 林鹿说话态度十分强硬,特别是那种冷戾的气场一开,顿时让保镖队长犹豫了一下,没有阻止她购票。 “夫人,请您说话算话,否则到时候得罪了就不好了。” 保镖队长也有思量,他就不信了,她能在他眼皮子底下上飞机,再说了,上了飞机就不代表飞机能起飞。 即便如此,该安排下去他有条不紊的安排,然后一行人围着林鹿走到贵宾厅去休息。 此时登机口已经在做预备登机准备。 另一边,谢允墨一直坐在贵宾厅斜对面的角落里守株待兔,突然卫星手机铃声响起,他急忙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看都不看直接接通。 “出什么事了?” 这个手机是他与谢安宁联系的专线,无事对方不会打来。 “墨哥,程安歌为了保命反水了。” 谢允墨吃了一惊,“反水?他还有筹码?怎么会反水?” 谢安宁挠挠头,把之前玩的小游戏说了出来,然后道,“我无聊进来吓吓他,结果他以为我是来杀他的,然后就反水了。” “那他说了什么?” 谢允墨没想到谢安宁的一个无聊之举,竟然逼的程安歌能反水,看来他们这群人也不是团结的犹如铁箍一般。 “他说你抓他们根本威胁不了林鹿,要抓也应该抓牧清,牧清才是林鹿的软肋。” “牧清……” 谢允墨喃喃道,“其实我也猜出来是他才是她爱的男人……好!我知道了!程安歌留他一命,李嘉良不用重新抓回去了,一个有毒瘾的男人还给她又如何。” 男人挂断了电话。 当他看到林鹿在众人包围下走进休息厅时,他的情绪并不高涨,而是安静的、一直看着关闭的大门。 林鹿,你会辜负我给你唯一的信任吗?要知道我并不是一个朝令夕改的人,如果这次你让我失望了,那就等于是让我绝望…… 所以千万别逼我…… 谢允墨内心莫名惶恐不安,仿佛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总是挠着他的那颗颤动的心,让他坐立难安。 承载着厚重希望的登机提示播音终于想起在人来人往的候机厅内,他的渴望就如此刻温柔的声音一样被无限放大。 谢允墨绷紧了神经,浅灰色的眼眸似乎亮了几分,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坐正了起来,攥紧了手里的手机。 贵宾厅的大门被拉开,走出一个衣冠楚楚,拎着小行李箱的白人大叔。谢允墨脊背一软,吐出了一口浊气,随后又挺直了腰背。 当他看到手拿奶咖色羊绒大衣,身穿一袭奶白羊绒针织修身连衣裙走出贵宾厅的林鹿时,他的心,跳得特别的快。 只见她左右看了看,带着保镖走到登机口旁边,然后站着,似乎在观察什么,偏过头于右侧的保镖说些什么。 ——带保镖一起飞? …… 假的! 谢允墨自问自答,那种希望就在眼前的煎熬,被自己泼的一盆凉水给浇清醒了。看着如此真实却又虚幻的林鹿,有种能看见却无法把握在手里的感觉。 她骗我? 乘客一个又一个的通过检查,走进安检口,谢允墨那颗忐忑的心,一点一点的变凉了。 她骗我! 如果她真的想登机,凭她的聪明才智绝对会把保镖甩在港城市区,然后在赶最后一趟飞意大利的飞机。 可她从始至终都没有这种做法,证明她就是想救出其中一个而放弃另一个。 心真硬呀!硬如磐石呀! 谢允墨自嘲地笑了,他倔强而绝望地看着她,脸上流露出就像要死了的表情,牙关咬得嘎嘎作响。 这一刻,爱而不得的魔咒又一次笼罩了他。 为什么?命运要如此残酷无情的对他?是你让我与她扯上牵绊,可为什么转动齿轮时总是让我体验到命运无常的冷酷呢? 世人不是常说山穷水尽中藏有峰回路转吗?为什么就不能怜惜一下我呢?感受我的执着而心疼我的卑微呢? 难道我的爱它不是爱吗? 一颗炙热的心被破开也会痛,也会流血的呀! 谢允墨的心犹刀绞,酸涩的眼眶已经失去流泪的本能,绝望又窒息地弯出一抹微笑,那笑意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钝痛。 这个心碎的男人,嘴唇颤动了几下,深邃的眉眼亮起用感情和灵魂为燃料的光芒,站了起来,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停在廊桥前的飞机。 而他身后不远处,就是林鹿带着保镖朝私人飞机登机点走去。 余光中,林鹿看到熟悉的背影,脚步微微一顿。哪个男人挺拔的背影是如此落寞,仿佛被孤寂萦绕投下悲观、无助的阴影…… 林鹿莫名心悸,心底忽然蔓延出无边无际的惶恐。 ——这个男人会是第二个程浩坤吗? 她心随意动,转身走到谢允墨身后,“谢叔叔,要跟我一起回去吗?” 男人从玻璃反光中看到林鹿的接近,听到她的话后摇摇头,垂下细软的睫毛,挡住眸中排山倒海的暴戾。 “虽然你的所作所为令人憎恨,但有些事没必要把你牵连进来,明白吗?” 善意的提点说完后,林鹿自觉得仁至义尽,转身潇洒离开。 当谢允墨从反光玻璃上看到林鹿离去的背影,心中空荡荡,挺直的脊背佝偻出刹那的软弱,随后挺得更直了,直得锋利且杀伐气息浓重。 飞往意大利的飞机一跃升空。 男人狭长的眸子淡淡地看着远处的飞机消失在天幕,莫名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压迫感。 ——再见了,我的爱! 「程安歌为了生路反水,产生的后果是巨大的,同时也是让林鹿最为心碎的。所以回到所谓的现实,黑化的程安歌是第一个提出囚禁林鹿的人。」 绑架 ????18??в?????? 「一些绑架细节就不仔细描写了」 立春之后小区的树木羞答答发出了嫩芽,稚嫩的绿仿佛带来了新的气象,让林鹿满满的负罪感渐渐消逝。 她现在可以面不改色地看李嘉良戒毒时癫狂的表现,也可以若无其事地提起程安歌的名字,用以警戒白堰。似乎现在已经是风平浪静、岁月静好,就等新任务开启。 而事实如此吗? 不,谢允墨已经从程安歌的口中获取了更多的信息。当然,某些核心信息程安歌是不会说的,他也怕,怕程浩坤一怒之下杀了他。 谢允墨从这些信息中规划好了一系列的计划,打算给林鹿一个撕心裂肺的教训,然后亲手杀了她…… 这个男人对爱情是偏执的,爱是百分之两百的爱,你若接受了,他可以无底线的迁就你。你若不接受而又突破了他给你设置的某个底线,他就算在爱你也不妨碍他杀你,真是可悲到可怕! ……泍魰鮜χμ鱂洅???18??v.??o?更薪 綪菿???18??v.??o?繼續閱dú 最近国际局势对华国十分不友好,进出口封锁,提高关税一系列的措施让牧清和习庚忙成狗。 而谢力宛如老鼠偷大米般,一点一点从缅甸、柬埔寨、泰国偷运一些违禁物资到京城。 办事没武器就等于没牙的老虎,屁用都没。 时间犹如白驹过隙,国际形势突然骤变,某个不吃猪肉的民族和某个有钱的大佬打了起来。 为了保护在外工作的公民,国家开始安排撤侨行动。 无数不吃猪肉民族的人为了老婆孩子有一条生路,用出卖生命为筹码来换取妻儿能离开战区。(为了后续文胡编乱改的,纯属臆想) 谢允墨悄摸摸花钱买了一批卖命的人,伪装成疆族人,分批分次入京。 而林鹿对这几个月的平静意外到不敢置信。 ——程浩坤放弃了? 难道说死了程安歌一个造福了大家? 眼见新任务开启的日子不远了,林鹿无暇去思考程浩坤,任务为重。 …… 任务开启前二十四小时。 谢允墨方方面面全部都安排好了,并且安排谢力接替谢安宁的位置,带领死士行动。本来这件事谢安宁做最好,但他现在是通缉犯,不方便出现于人群之中,不如让他坚守大本营。 也许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已经是上午八点,室外居然黑压压一片。暴雨之前阴沉沉的乌云,安静的俯压大地,偶尔几声低沉的轰鸣声才让人们知道它已蓄势待发。 昨夜林鹿一直痴缠着这两个老男人做爱到凌晨两点,用一次次的高潮来缓解内心的惊惶不安,导致清晨根本爬不起来,只好请假休息。 几声响雷过和划破天际的闪电同时出现的刹那,暴雨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林鹿扯来枕头用它盖住一侧的耳朵,在雨打玻璃声中迷迷糊糊的睡去。 另一边,针对牧清、叶弘盛、白堰、李嘉良的行动全部开始了。 首先是白堰,几个保镖根本不是雇佣兵的对手,绑架后连人带车交给了不吃猪肉的男人A。 其次是李嘉良,戒毒所里不好出来,只能用收买威胁某个管理员的方式,给他打一针昏迷针剂,然后放血,最后打120急救中心的电话。 当120开出戒毒所没多久就被埋伏在路上的汽车撞击,制造出车祸,尾随的车辆下来几个不吃猪肉的人,对着医护人员和司机枪枪毙命,劫走李嘉良。 接着是牧清,他虽然是高官,但还没高到出门就有数名安保人员随行的地步。名义上的保镖随从只有一个,并且还是习庚的人,所以绑架他的难度并不高,谢力轻松搞定。 最后是叶弘盛,绑他则需要他离开市局才好方便下手。用一个棋子线人就能把他引出市局,在没有随身佩戴枪械的情况下,拳脚功夫再好也扛不住子弹的威力,最后非要害部位中了两枪,被不吃猪肉的人带走了。 绑到人后会换车弃车,然后开进集装箱,又换车,最后分两批关押起来。 牧清被压到大本营。 其他人被关到程安歌那一边。 当这一切很轻易的完成了,谢允墨不禁笑了—— 看来命运女神是帮我的! 确实,命运之神确实照拂谢允墨。 任务意识提取到他现在最渴望的欲念,化作最新任务的朦胧代码,代码成型就是任务开启的同时。 为了保证任务开启,任务意识用最高权限命令世界意识大开方便之门。固定程序使然,世界意识无法抗拒,在规则内,它让所有的警察都追踪不到绑匪的行踪,从而让谢允墨策划的绑架如德芙巧克力一样丝滑。 可为什么新任务的主角还是程浩坤呢?这不符合第二任务的难度必定超出第一任务的设想。 确实,重新攻略同一个人的难度比第一次攻略更容易达成,一般脱离任务不会出现攻略同一个人的情况。 可谢允墨他黑化了。 黑化后个人情绪太强烈了,大数据分析黑化者更疯批。在曾经有无数个任务失败者都倒在黑化男主面前为案例,得出的结论就是:黑化后的任务难度提高数倍。所以,任务意识优待黑化者,继续选择谢允墨作为最新任务的男主。 林鹿他们不是没想过程浩坤可能是新任务的主角,可他一直不出现,并不符合条件,所以才将他排出在外。可谁又能想到没有黑化的他整容成另一个人,并且已经混到林鹿身边了。 谢允墨的黑化,他们也同算推手,一步一步将他推到黑化的地步,这又能怪谁呢? 怪林鹿没有认出他来吗? 怎么认呢?凭鸡巴大小?一插进体内就能认出这是程浩坤的大鸡巴? 就算认出来了,林鹿最多会在任务开启前忍辱含垢、虚与委蛇的与他周旋,又或者心狠手辣直接干掉他,那也就不存在黑化了。 所以说时也命也,一切都是造化弄人。 …… 那谢允墨为什么没有派人绑架习庚呢?那是因为他的身份不一般,绑架他的难度高了好几个度。 不是说命运之神照拂谢允墨吗? 诚然,照拂谢允墨是照拂,但是谢允墨只是这个世界的反派男主,有反派自然也有世界眷顾者,而身为国家领导人唯一的私生子习庚就是世界意识的眷顾者。 直播世界开启之初,各个角色全都是世界形成的一刹那随机出来的,所以前任军团团长是在角色出来后才用权限进的世界,知道习庚是眷顾者、保护伞,才把习庚推给林鹿。 所以当谢允墨想要用绑架方式对待习庚的时候就会种不妙的感觉,从而放弃,改用远程狙击和监控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