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失真(女攻)》 分卷阅读1 《人间失真(女攻)》作者:Nova NP 內容簡介 写在简介前: 这是一篇为债发电的文,因为我打赌输了orz。 情节预警:放在言情里是因为它不属于BL,但实际女主是扶她女攻,四位男主都是正常向,我特地查了下,貌似这种属于“第四爱”。 简介: 千古女魔头顾采真,作恶多端,纵欲放荡,英年早逝,死于非命,世人皆拍手称快。无人知道,她其实重生,魂归初入师门的那一年。 当时的她,还尽力掩盖着她的秘密,哪怕她登上魔界帝位也没有人知道的秘密——她的身体,似女又肖男。 看着前一世被她威逼胁迫而入了她的真言宫,成了她“四妃”的……她的师傅、师叔、师兄和宿敌,看着那一张张曾经温柔、信任、意气和冷漠的脸,她突然觉得,这一世,离他们远一点也罢。 反正杀人放火作恶多端的日子上辈子也腻了。这一世,她要活出不一样的滋味来,跟这几个正派家伙,还是保持距离得好。 他们是好人,她又不是,过不到一块儿去! 当时,她还不知,原来前一世也曾诡谲云涌,危机重重,她在懵懂中变坏变恶,成了世间人谈之色变的女魔头。 她也不知,她与这四个男人的纠缠,是即便隔世,也解不开的。 1V4的NP,重生女魔头扶她攻X正直男主受,字面意义和生理意义上都请这参详这句。 高HNPHBG年下重生 PO18人间失真(女攻)第一章 故人顾采真 第一章 故人顾采真 顾采真魔界称帝的当口,大概全天下都在咒她早死。 毕竟,哪怕在强者为尊的当今尘世,依旧逃不过个男尊女卑的伦常章程。 可顾采真一介女子,偏偏百无禁忌牝鸡司晨,硬生生从一个被归元城逐出师门的低阶女弟子,自修成魔,踏三界,平四海,一身杀伐血腥,两手六道冤魂,登上了 这魔界的第一把帝位。 成了鸿蒙之初,混沌开元后三界的第一个女魔尊。 人间一片哗然。 可是,也就仅仅是哗然而已。 因为,敢当着面骂她的人,甭管是什么老匹夫还是什么年轻后生,大抵在早期她入魔杀戒大开的时候,就被她杀了个干净,如今大部分人也就是关起门来,暗暗咒 她罢了。 毕竟,他们谁也打不过她。 在她手下过招的人,没有所谓的“输了”,只有“死了”。 不怕死的,都被她早早杀了;如今活着的这些人,都惜命得很。 谁都知道,魔尊女帝顾采真,性情乖张弑杀,端的是心狠手辣。 就连她在归元城曾经的师傅、师叔和师兄三人,都被她带回魔界囚禁折磨,生死不明。这样不尊师重道,毫不讲究同门之谊的冷血之人,除非真的活腻了,否则谁 都不想凑到她面前找死。 更何况,两军交战,尚且不斩来使,可她却扣留下代表三界前去与她谈判的兰陵萧家现任家主,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恁的毫无信义可言。 打又打不过她,讲又讲不通道理,明哲保身当然就成了上上之选。 而这人神皆憎的女魔头顾采真,杀人如麻,作恶多端,偏偏又纵欲放荡,淫乱至极。魔界都城那座金碧辉煌的真言宫,便是她特地在称帝后为自己打造的后宫,里 面蓄养着众多面首,各个都是美男子,她偏要称之为三千佳丽,甚至有传闻言之,她还煞有其事地选了四名颇受她喜爱的男子册封“四妃”,专龙恩眷,夜夜生欢 ,竟是比人间的皇帝过得还要逍遥。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被人唾弃又不齿的颠倒龌龊事,她做得光明又正大。 因为,没人能奈她何。 她就这么恣意又风光,荒唐又风流地过了十二年。 就在世人以为,她怕是要这么荒淫无度又昏聩无方地继续为祸天下,起码活蹦乱跳地霍霍三界个数百年的时候,她突然就死了。 没有人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死的,甚至魔界一度也试图封锁这件事,可消息到底还是传了出来。 然而,虽说顾采真是真的死了,却又不见尸身,只留下了疑似她亲笔所写一幅狂草:“已死,不归。”纸上有斑斑血迹,无人知晓到底发生了什么。更诡异的是, 在这狂草一侧靠下的留白处,竟然还盖着魔尊帝玺的赤红玉印。 魔尊帝玺本是魔玉,自然亦有魔性,向来择强者认主,除非顾采真本人,是不可能有旁人能动用的,这似乎也从侧面印证了,这“已死,不归”四个字,的的确确 是她自己所写。 如今这世上,能强逼顾采真做事的人,不是已经死了,就是还没出生。 所以,她是在怎样的情形下,写下这四个字的?是早早就给自己算好的批命,还是重伤时突然留下的绝笔? 又或者,有人猜测她是走火入魔自杀而亡,且是自爆,才会除了一点血迹,什么都没有留下。 可猜测毕竟只是猜测,千万般猜测终究不是最后的真相。真相,没有人知道。 她就这么留下突然的死讯后,突兀地消失了。 顾采真,千古一现的传奇魔尊女帝,得年三十五岁,故。 PO18人间失真(女攻)第二章 重活 第二章 重活 顾采真是在一片痛苦的呻吟声里,醒过来的。 满腔的恨怒交加,并着腹部要炸裂的疼痛,令她醒来的一瞬就充满杀意。 然后她就意识了到不对,自己不是已经……死了吗? 她蓦地睁大双目,临死前的一幕幕飞快地在脑海中闪过,令她头痛欲裂,气血翻涌。 目之所及,不是桂殿兰宫飞阁流丹的真言宫,而是枝繁叶茂一碧如洗的天空,她此刻正躺在室外某处冰凉的地上。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的处境了。魔界称帝后的白驹过隙十二年,她醒来时多是睡在真言宫奢华又巨大的床榻上,何时再有这么狼狈的光景——躺在野外有积水的 、潮湿又阴冷的泥土地上? 她又瞧了一眼四周,横七竖八躺着三具尸体,都是男子,死状可怖。 这是哪里?是又一幕的死前幻境?还是将要投胎前的魂灵飘荡之所? 她思绪尚纷乱不堪,离她最近的人倒还是个能喘气儿的,断断续续发出哼哼唧唧的痛苦声音,顾采真越发不悦,转头欲将吵得她更加头疼的家伙直接一掌打死,却 在见到那人的面目时,怔愣了一瞬。 “……” 这人,怎么恁地……丑! 五官本就出奇的难看,又因为身体的痛苦挤做一团,于是更加丑得推陈出新,独树一帜。 突然被丑到的顾采真沉默了一瞬,总觉得要是就这么一掌结果了对 第一章 故人顾采真 第一章 故人顾采真 顾采真界称帝的当,大概全天都在咒她早死。 毕竟,哪怕在者为尊的当尘世,依旧逃不过个男尊女卑的常章程。 顾采真一介女子,偏偏百无禁忌牝司晨,硬生生从一个被归元城逐师门的低阶女弟子,修成,踏界,平海,一身杀伐血腥,两手六道冤魂,登上了这界的第一把帝位。 成了鸿蒙之初,混沌开元后界的第一个女尊。 人间一片哗然。 是,也就仅仅是哗然而已。 因为,敢当着面骂她的人,甭是什老匹夫还是什年轻后生,大抵在早期她杀戒大开的时候,就被她杀了个净,如大分人也就是关起门来,暗暗咒她罢了。 毕竟,他谁也打不过她。 在她手过招的人,没有所谓的“输了”,只有“死了”。 不怕死的,都被她早早杀了;如活着的这些人,都惜命得很。 谁都知道,尊女帝顾采真,性情乖张弑杀,端的是心狠手辣。 就连她在归元城曾经的师傅、师叔和师兄人,都被她带回界囚禁折磨,生死不明。这样不尊师重道,毫不讲究门之谊的冷血之人,除非真的活腻了,否则谁都不想凑到她面前找死。 更何况,两军战,尚且不斩来使,她却扣留代表界前去她谈判的兰陵萧家现任家主,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恁的毫无信义言。 打又打不过她,讲又讲不通道理,明哲保身当然就成了上上之选。 而这人神皆憎的女头顾采真,杀人如麻,作恶多端,偏偏又纵欲放,乱至极。界都城那座碧辉煌的真言,便是她特在称帝后为己打造的后,里面蓄养着众多面首,各个都是男子,她偏要称之为千佳丽,甚至有传闻言之,她还煞有其事选了名颇受她喜的男子册封“妃”,专恩眷,夜夜生,竟是比人间的皇帝过得还要逍遥。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被人唾弃又不齿的颠倒龌龊事,她得光明又正大。 因为,没人奈她何。 她就这恣意又风光,荒唐又风流过了十年。 就在世人以为,她怕是要这荒无度又昏聩无方继续为祸天,起码活蹦乱霍霍界个数百年的时候,她突然就死了。 没有人知道她到底是怎死的,甚至界一度也试图封锁这件事,消息到底还是传了来。 然而,虽说顾采真是真的死了,却又不见尸身,只留了疑似她亲笔所写一幅狂草:“已死,不归。”纸上有斑斑血迹,无人知晓到底发生了什。更诡异的是,在这狂草一侧靠的留白处,竟然还盖着尊帝玺的赤红玉印。 尊帝玺本是玉,然亦有性,向来择者认主,除非顾采真本人,是不有旁人动用的,这似乎也从侧面印证了,这“已死,不归” 分卷阅读2 布衣,浑 身连骨头缝都泛着剧痛。 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灰扑扑的手上。 自己的手,好像……变小了? 她举起手在阳光下头端详了几息,确定了这手真是自己的手。因为她尾指小时候曾经被打折过,伤还没好又被逼着练习翘兰花指,是以第二指节处弯得有些特别, 别人也许觉得好看,她自己是看一回厌一回的。 这手,确实小了。 她死时已经三十五岁,早就成年,手骨也长成。可眼前这手,满打满算也就是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才有的手。 那丑人见她坐起身,顿时激动地热泪盈眶,嘴里唔哩咕噜说了一堆,顾采真只勉强听懂了一句话:“太好了,真姐姐,你没死!” “真姐姐”三个字,让她有些恍惚。 只有一个人曾经会这样叫她。那是一个笑起来就会路出两颗虎牙的可爱少女,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死了。 她曾经亲手抱着少女的尸体,从正午当头呆坐到夕阳西下,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在自己怀里一点点变凉,直到再没有一丝温度。 哪怕她后来屠遍凶手满门,为少女报了仇。可那个会一步一跳朝她跑过来,一边叫着她“真姐姐”,一边冲她笑弯了眼的少女,再也回不来了。 “妙妙。”顾采真恍惚着叫出这个名字,那丑人已经摇摇晃晃爬坐起来。 “嗯,真姐姐,我在呢……唔……好痛……” 声音,确实是柯妙的声音,就是这张脸……丑不忍睹。 有一段埋藏很久的记忆在脑海中掠过,顾采真心中一跳,忍耐地看向对方端详了片刻后,才发现这张丑脸,她也颇为熟悉。 她大概可以确定这是什么时候了。 她十四岁那年,千辛万苦使计逃出从小长大的天香阁,拜入归元城门下,师傅是素有雅名的九天仙尊之一,人称“瑶光生藻”的瑶光君,季芹藻。 季芹藻……芹藻…… 眼前闪过一张温柔气度的男子面孔,还有一些凌乱又隐秘的画面,咬紧的薄唇,闷在喉咙里的呻吟,赤裸的肉体,起伏的胸膛,绷紧的腰臀,屈辱却又隐忍的眼神 ……便是想一想,都让人要发狂! 顾采真庆幸自己仪态尚佳,此刻是并腿而坐,不然她下半身的情况让柯妙瞧了去就实在尴尬了。 她连忙将这些记忆抛诸脑后。 她要弄清楚眼前是怎么回事,而不是想一想她师傅的身子就性起难消。 她努力把随心所欲惯了的心思往正道上拉。 她是在归元城结识了来自青州柯家的柯妙。 两人领了师门任务结伴下山历练,本不过是寻几块灵石的简单事儿,谁知节外生枝惹上几个好色的邪修,荒郊野外差点着了对方的道。 按理来说,以她们二人的修为本是连对方的一个人都打不过的,幸而在紧要关头,顾采真使了个巧招,拿出拜师时季芹藻赐下的法宝,瞬间压制了对方数人,她们 这才有了脱身的机会。 柯妙身上有不少好东西,这刻意扮丑的人皮面具也是其中之一。 她们怕对方还有同伙会追击,赶回师门的途中特意乔装打扮成了流浪的丑陋乞儿。 没想到流年不利,还是被几个邪修追了上来识破了伪装。对方之前吃了顾采真的大亏,再次相见分外眼红,招招狠辣,竟是存了要她们命的心思! 按照顾采真的记忆,她和柯妙仓促应战,勉强过了几招已经重伤不敌,眼看就要落败之时,看着为她挡了一记重击的柯妙在她面前倒下吐血昏迷,顾采真突然就发 了狂,爆发了不知名的力量,竟以一人之力斩杀了那几个邪修。 具体的细节,她自己也记不清楚了,除了些零散的、夹杂着惊惧和惨嚎的血腥片段,她不比先昏迷过去的柯妙多了解多少。 她不确定眼前的柯妙,是不是她多年抱憾的执念幻化成濒死前的幻影,所以并没有出声回应她,只抬手撕下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 面具贴合脸上肌肤附着,被剥除时的疼痛一寸一寸的如此真实,她不由怔然,心里的猜测终于按捺不住——这一切……都是真的?! 她重生回到了十四岁,刚刚拜师入门的那一年了? 不然怎么解释眼前的一切。 她看了一眼自己手中这张人皮面具,比起柯妙脸上那张,丑得更加有过之而无不及,简直惊天地泣鬼神,顿觉自己的眼睛都要瞎了。 被丑瞎的。 当时急于回归元城,柯妙又被那几个无耻下流的邪修吓着了,祭出来的这两张丑陋人皮面具,是她所有存货里最难看的。 “真姐姐,你比我好看,这张更丑的给你。” 柯妙本着“越丑越安全”的出发点,帮不会用人皮面具的顾采真戴上号称最丑的一张。 在顾采真原先的记忆里,两人自昏迷中醒来后看着满地尸体都很惊慌,柯妙纯粹是因为被那些死人的样子吓到了,顾采真则是因为不清楚自己怎么会爆发那样大的 杀伤力,可若是如实禀报师门,极有可能被安排检查身体,她的秘密就要藏不住了。 她历尽艰难才如愿以偿地拜入归元城门下,自然不想被人发现自己的特别之处,更怕若自己因此被逐出师门,会失去了唯一的庇护。 所以,她几番言语,四两拨千斤,把柯妙的思路朝着这几人自相残杀上引了去。 好在柯妙信任她,才没有起疑。 那时她哪有心思理会脸上的皮长什么样儿。所以她其实从头至尾,都不知道自己脸上那张面具到底如何丑陋。 现在倒是知道了,简直丑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凭她魔界女尊的想象力和审美,是绝不可能凭空在幻境里想出这样一个丑东西来恶心自己的。 看来,她是真的重生了。 柯妙咳出一口鲜血,顾采真连忙找出随身携带的伤药喂她吃下,看着她运功疗伤的时候,心里关于重生的激动不过一瞬,就继续在记忆深处挖掘。 后来发生的事情,她还记得。原来早在她使出季芹藻给她的法宝时,季芹藻就有所感应,因而前世的两人之后往师门的方向走了一段路,就遇到了奉师命前来寻找 他们的花正骁。 花正骁,也是后来的九天仙尊之一,“开阳正临”——开阳君。他是昆仑花家现任家主的独子,花家的少主,也是真正的天之骄子。他天资聪颖,寻常人三年入门 ,五年练气,十年筑基,已属不易,他却拢共不过三年,已经踏入筑基境界,天赋绝对异禀。 花正骁从来一身烈烈红衣,墨发束起,平肩劲腰,窄胯长腿,挺拔如松,看人眼神总是充满傲气。总而言之,这是个特别自傲又张扬的……好人。 就是性格有点让人讨厌。 顾采真是他的师妹,平日却并没有得到他多少看顾,盖因她来自天香阁这污秽的勾栏瓦舍之所,以花公子的性格和出身 第二章 重活 第二章 重活 顾采真是在一片痛苦的声里,醒过来的。 满腔的恨怒加,并着腹部要炸裂的疼痛,令她醒来的一瞬就充满杀意。 然后她就意识了到不对,己不是已经……死了吗? 她蓦睁大目,临死前的一幕幕飞快在脑海中闪过,令她头痛裂,气血翻涌。 目之所及,不是桂殿兰飞阁丹的真言,而是枝繁叶茂一碧洗的天空,她此刻正躺在室外某处冰凉的上。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的处境了。界称帝后的白驹过隙十二年,她醒来时多是睡在真言奢华又大的床榻上,何时再有这狼狈的光景——躺在野外有积的、又冷的泥土上? 她又瞧了一眼周,横七竖八躺着尸,都是男子,死状怖。 这是哪里?是又一幕的死前幻境?还是将要投胎前的魂灵飘之所? 她思绪尚纷乱不堪,离她最近的人倒还是个气的,断断续续发哼哼唧唧的痛苦声音,顾采真越发不悦,转头将吵得她更加头疼的家伙直接一掌打死,却在见到那人的面目时,怔愣了一瞬。 “……” 这人,怎恁……丑! 官就奇的难看,又因为身的痛苦挤一团,于是更加丑得推陈新,独树一帜。 突然被丑到的顾采真沉默了一瞬,总觉得要是就这一掌结果了对方的命,不但帮他终结了痛苦,还让这世间都要重新丽几。 只是,她辨不清己的处境,周围也没有什特别之处供参照,她勉强撑坐起身,这才注意到己身上穿的,竟是破破烂烂还脏兮兮的布衣,浑身连骨头都泛着剧痛。 她的目光落在己灰扑扑的上。 己的,好像……变小了? 她举起在光头端详了几息,确定了这真是己的。因为她尾指小时候曾经被打折过,伤还没好又被着练习翘兰花指,是以第二指节处弯得有些特别,别人也许觉得好看,她己是看一回厌一回的。 这,确实小了。 她死时已经十岁,早就成年,骨也长成。眼前这,满打满算也就是十岁的小姑娘才有的。 那丑人见她坐起身,顿时激动泪盈眶,嘴里唔哩咕噜说了一堆,顾采真只勉强听懂了一句话:“太好了,真,你没死!” “真”个字,让她有些恍惚。 只有一个人曾经会这样叫她。那是一个笑起来就会露两颗虎牙的女,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死了。 她曾经亲抱着女的尸,从正午当头呆坐到夕西,感觉到对方的身在己怀里一点点变凉,直到再没有一丝温度。 哪怕她后来屠遍凶满门,为女报了仇。那个会一步一朝她跑过来,一边叫着她“真”,一边冲她笑弯了眼的 分卷阅读3 ,从来倒也乖觉,不大往别人身边凑,免得人家心里不待见她 ,双方都尴尬,交好的弟子也就是柯妙一人而已。 是以其实在这次花正骁前来寻找她们之前,她与他是无甚交集的。只是,后来…… 她赶忙打住回忆,看了看好像又快晕过去的柯妙,出手如电地在她身上几处穴道上点了几下,缓住她的伤情,又教了她几句心诀,快速疗伤。 同时,她顺便从柯妙的身上拿了对方随身携带的小铜镜,看了看自己的样子,果然……她死时三十五岁,虽是二十出头入魔时的年轻模样,到底眉目锋利如刃,周 身难掩杀伐之意,而镜中女子尚幼,透着股年少才有的朝气,眉眼间更多稚气。 的的确确,是她十四五岁才有的模样。 她,魔界千古第一女尊,死了之后,又重新活了。 她朝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镜子里英气又明艳的少女也朝她笑了笑。 这就……重新活了啊…… 甚好。 PO18人间失真(女攻)第三章 背伤 第三章 背伤 “真姐姐,你教我的心诀当真好用。”运功疗伤完毕的柯妙肉眼可见地恢复了七八成,也有了力气说话。 顾采真颇感糟心地看着她脸上那张,可以把人丑吐了的人皮面具,抬手给她揭了去,在她吃痛抱脸尖叫的时候,把水囊递到她唇边:“喝点水。” “哦。”柯妙呆呆接过水壶喝了一口,又感觉两颊刺痛,这才想起来问:“真姐姐,你干嘛揭我的人皮面具,这样很危险的啊!” “邪修都自相残杀干净了,没有危险了。”顾采真的嗓子还有一点沙哑,她当时暴起杀人直接脱力昏倒,现在体力依旧有限。她刚试了下自己体内的灵力,波动诡 异,总体不高,和前一世这个当口的情况一样。她倒也不觉得遗憾,反正前世那么难的处境,还不是让她修炼成魔,称霸三界。现如今重生已经是天赐之喜,各种 心诀功法都刻在她心里了,花些时间精力重新修炼便是,甚至还能比前一世少走些弯路,少吃点苦头,总体来说,甚好。 她很满意。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依旧言语诱导柯妙认为,这几个见色起意的邪修死于窝里斗。 “刚刚给你的心诀,是我在藏书阁借阅的书里看到的。”顾采真随意扯了个理由,前世她虽为魔界女尊,但涉猎广泛,这些正道修炼的法门她自己不用,知道得倒 也很多。 这一世,她不光要早早变得强大,保护少女长命百岁,还要把她知道的正派修炼之法尽数教给眼前的少女,让她有足够的能力自保。 柯妙不疑有他,双目全是信任地看向她,“真姐姐,我好多了,我们回去吧。” “我用了季……师傅赐我的洛神令,洛神令与师傅心意相通,他定会派人来寻我们,我们就地休息即可。”顾采真说道。前一世她不懂季芹藻会感应到她洛神令的 使用,是以和受伤的柯妙疲于奔命,伤势沿途又重了几分。这一世,她只想以劳待逸。 柯妙一怔:“瑶光君统共只收了花师兄与你两位弟子,果然十分爱护你们。”言语中流路出一丝羡慕。 她的师傅是归元城唯一的一位女长老,人称“紫玉仙子”的郁紫兰,拜入归元城的女弟子,多数都是入她门下,她美丽端庄,气质如云,除了道法外还专擅药石之 术,乃修真界人美心善的楷模。 前一世顾采真对她印象也挺好,说句儿戏的话,如果当初她魔界称帝后打算娶个女皇后的话,说不定会考虑一下郁紫兰。毕竟人家是真的长得又好,心地又好,搁 真言宫那儿摆着都赏心悦目。而且最让顾采真叹服的是,她门下那么多女弟子,不管个性如何,各个被她管理得服帖乖巧,这就是本事,协理六宫、母仪天下铁定 也不在话下啊! 反正,顾采真自个儿看见一群女孩子凑在一处叽叽喳喳就头疼,她是真心佩服管得住她们的郁紫兰的。全天下,能让她容忍聒噪的,也就柯妙一个人。 后来,柯妙死了。 她的世界,就再也没有热闹过。 所以,此刻听见少女久违又熟悉的絮絮叨叨,顾采真只觉得重生后的整个人,都一点点真正沉淀踏实了下来。 她有许多年都没有真切地感受到这……阳光晒在身上的温暖了。 就是这光线太刺眼了。 “紫玉仙子待你们也极好,不然你哪里能下山与我一同历练。”她眯起眼睛,顺口说了一句。 毕竟两人师傅不同,学的东西也不同,柯妙又有一大堆师姐师妹,随便怎么组合,都轮不到师从季芹藻的顾采真与她结伴。 只不过,归元城有个规矩,像他们这样级别的弟子,未免意外发生,是不能独自一人下山办事的。顾采真之前并没有主动要求历练——难不成,她还能指望师兄花 正骁陪同她下山? 这次,也是柯妙去请求紫玉仙子同意她与顾采真一同下山历练,得了首肯后才高高兴兴跑来告诉顾采真这个好消息,让对方去与瑶光君提出要历练的事情。 “那倒是。”柯妙对自己的师傅很尊敬,赞同地点点头,就看着顾采真站起来,朝她伸手。 “我们找个遮阳的地方待着,等人来找我们。”顾采真皱了皱眉,因为起身的动作牵扯到了之前被她忽略了的背后,痛感顿时传遍全身。 见她一刹那苍白了脸色,柯妙连忙扭头去看她后背,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啊!这伤口好深!”她惊叫一声。 颜色难辨的粗衣麻布上有一个血肉模糊的掌印,成年男子手掌大小,四周泛着诡异的青色,好似中毒了一般。 顾采真则是暗自“啧”了一声,一边被这疼起来就停不下来的伤口折磨得满头大汗,一边在心中大骂自己,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一节忘了。 上一世,若不是她背后的伤口有古怪,她又如何会半夜偷偷跑去青华池疗伤,若不是夜探青华池,她就不会阴差阳错遇见池润,更不会因着这该死的伤口产生幻觉 ,做下那等错事! 那是她初次心动的记忆,也是她第一次尝到情爱滋味的记忆,混乱、卑鄙、刺激、难忘,又……不可否认的美好。 同时,也为她之后被逐出师门,埋下了巨大的隐患。 这伤决不能拖!可现在的她,并没有能力自愈。心绪不宁,爆发灵力后自亏自损的内伤也一并涌上来,背后的伤口上如烈焰灼烧,五脏六腑似沸水灌腹,她摇摇欲 坠。 不能……绝不能……晕过去…… 一边这样想着,她一边眼前一黑,陷入了昏迷。 第四章 花儿(强迫梗,束缚梗,初夜梗) 顾采真觉得很昏沉,视线所及一片模糊。她不知自己是梦是醒……不,不是梦……她刚刚不是重生了吗?那么逼真 第三章 背伤 第章 背伤 真,你教我的心诀当真好用。运功疗伤完毕的柯妙眼见恢复了七八成,也有了力气说话。 顾采真颇感糟心看着她脸上那张,以把人丑吐了的人面,抬手给她揭了去,在她吃痛抱脸尖叫的时候,把水递到她边:喝点水。 哦。柯妙呆呆接过水壶喝了一,又感觉两颊刺痛,这才想起来问:真,你干嘛揭我的人面,这样很危险的! 邪修都相残杀干净了,没有危险了。顾采真的嗓子还有一点沙哑,她当时暴起杀人直接脱力昏倒,现在体力依旧有限。她刚试了己体的灵力,波动诡异,体不高,和前一世这个当的况一样。她倒也不觉得遗憾,反正前世那难的处境,还不是让她修炼成鬩,称霸界。现如重生已经是天赐之喜,各心诀功法都刻在她心里了,花些时间精力重新修炼便是,甚至还比前一世走些弯路,吃点苦头,体来说,甚好。 她很满意。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依旧言语诱导柯妙认为,这几个见色起意的邪修死于窝里斗。 刚刚给你的心诀,是我在藏书阁借阅的书里看到的。顾采真随意扯了个理由,前世她虽为鬩界女尊,但涉猎广泛,这些正道修炼的法门她己不用,知道得倒也很多。 这一世,她不光要早早变得大,保护女命百岁,还要把她知道的正派修炼之法尽数教给眼前的女,让她有足够的力保。 柯妙不疑有他,目全是信任看向她,真,我好多了,我回去吧。 我用了季师傅赐我的洛神令,洛神令师傅心意相通,他定会派人来寻我,我就休息即。顾采真说道。前一世她不懂季芹藻会感应到她洛神令的使用,是以和受伤的柯妙疲于奔命,伤势沿途又重了几。这一世,她只想以劳待逸。 柯妙一怔:瑶光君统共只收了花师兄你两位弟子,果然十护你。言语中流一丝羡慕。 她的师傅是归元城唯一的一位女老,人称紫玉仙子的郁紫兰,拜归元城的女弟子,多数都是她门,她丽端庄,气质如云,除了道法外还专擅药石之术,乃修真界人心善的楷模。 前一世顾采真对她印象也好,说句戏的话,如果当初她鬩界称帝后打算娶个女皇后的话,说不定会考虑一郁紫兰。毕竟人家是真的得又好,心又好,搁真言那摆着都赏心悦目。而且最让顾采真叹服的是,她门那多女弟子,不个性如何,各个被她理得服帖乖巧,这就是本事,协理六、母仪天铁定也不在话! 反正,顾采真个看见一群女孩子凑在一处叽叽喳喳就头疼,她是真心佩服得住她的郁紫兰的。全天,让她容忍聒噪的,也就柯妙一个人。 后来,柯妙死了。 她的世界,就再也没有闹过。 所以,此刻听见女久违又熟悉的絮絮 分卷阅读4 似是扫到一抹红色的衣袂。 是谁?她心中警醒,四肢却依旧乏力,随之嗅到一股熟悉的气息,明明心神还在警戒,身体却又放松下来,好似哪怕神志不清她也能判断出——这个人,对她构不 成威胁的。 红衣……花正骁…… 她认识的人里,能把红色穿的这样不落俗窠的,也就是他了。 她的好师兄。 她的四妃之一。 她的……“花儿”。 思绪像是不受控制,慢慢飘散…… 顾采真已经不想理会忽然一变的场景怎么又到了她魔界宫邸的寝宫里了。反正,她就当看戏,不过都是些曾经发生的事情,没什么新鲜的。 只不过,她的寝宫怎么……这么红? 宫殿外的廊檐下挂着红色的精致宫灯,地上铺着织金的宽幅红毯,桌上摆着点燃的龙凤红烛,连窗棂都用红丝缎花装饰着……喜庆到了刻意的地步,观感让人倍感 一言难尽。 顾采真的视线落在了自己那张宽大的紫檀暖玉榻上,床沿坐着一个红衣的人,他身形僵硬却又挺拔地坐着,盖着一帕锦绣红盖头,看不清楚面容。 哦,是那天。 顾采真心下忽地了然。 这是她“娶”花正骁的那天。 莫名其妙,怎地忽然想起这天了…… 顾采真回到寝宫的时候,已经是花正骁被“送”过来的一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她是故意的。 他不是爱穿红衣么?那就多穿一会儿好了。 她就是想要她这傲气十足天之骄子的师兄,穿着一身红衣喜服,顶着女子才用的红绸霞帔,这样屈辱又清醒地等着……等着“侍寝”,等着……被“龙幸”。 她要他,就这么煎熬着。 谁叫他这么招她恨呢。 所以,当顾采真信步而入寝宫时,自己都没有想到,当她带着恶意和不屑挑开这方红盖喜帕,见到花正骁愤怒又厌恶的眼神时,居然瞬间起了欲望——并不是仅仅 来自于想要羞辱对方,这样曾经简单直白的动机。 而是,纯粹地,想要这个男人。 想要把他压倒在身下,贯穿他,占有他,狠狠地抽插,再射进他的身体深处,把他从里到外都打上只属于她的烙印。 这念头令她悚然一惊,她觉得自己大概是喝多了。虽说她的酒量千杯不倒,可说不准她刚刚在席间喝了……得有一千零一杯呢? 反正,可能,真的就是,喝多了吧。 不然怎么会有这样荒唐的想法——相比之下,她封四妃的举动都显得无比正常。 不过,有欲望……是好事啊。 欲望,代表了热度。 她在被逐出师门后,曾经坠入万尸潭,那寒气侵骨的万丈冰渊虽然没有要了她的命,却也留给她满身被万鬼噬咬的狰狞疤痕,和自此畏寒的毛病。她入魔之后重塑 己身,一身疤痕早就消得无影无踪,只是对温暖的执拗却就这么留了下来。 毕竟,这从地狱爬回人间的恶鬼啊,总归是没有人间的暖和气儿的。 她的寝宫里取暖的东西一样不缺,狐裘大毛氅,银丝炭暖炉,紫檀暖玉榻,焰滚火地龙……哪怕她灵力充沛实际上并不需要这些,却依旧叫人全都布置好。 因为,那透心彻骨冷到死寂的感受,已经刻进她骨子里了,除非扒皮抽肋剖肉削骨,不然那股子寒冷,融进了骨血,就再别想摆脱。 然而,在捏住花正骁的下巴,强迫这个男人抬头看向自己的时候,顾采真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热…… 真热啊。 更准确地来说,是一种……滚烫…… 那是她体内开始翻腾的欲望,如滚水沸油,烫得人头顶发麻,心尖颤抖。 她看向花正骁的眼神顿时幽暗深邃。 哪怕被她废了金丹毁了修为,开阳君的眼神依旧坚毅正直,盛气凌人,骂起她来不要太铿锵有力:“你这不知廉耻的女魔头,罔顾纲常……唔……”接下来的半句 话,却被她吻得没了下文。 他睁大眼睛,显然震惊到了极点。她却趁机舌头长驱直入,舔舐过他的唇齿,攫取那陌生又清新的口津,霸占他口腔的每一寸领土,又在察觉他想要合颌咬她时捏 住了他的下颚,不仅阻止了他的反击,还顺便另一只手反剪了他的双手,将他重重推倒在了床上。 她的动作毫无温柔,对方在她这样粗鲁的对待下却依旧一句不歇地怒骂着她,语气一如既往的矜傲正直,好似他还是那个可以睥睨看她的花师兄,好像他还是那个 正邪之战红衣烈烈站在归元城之巅与她对峙的开阳君。 昆仑花家果然盛产铁骨铮铮的好男儿,这一身傲骨打得碎,却打不弯。 甚好,她真是格外喜欢。 想到花正骁宁折不弯的个性,顾采真口气森森地威胁道:“想想你花氏一族的千条性命,你最好给我乖一点。” 感觉到对方的身子一僵,随后却依旧挣扎得厉害,顾采真倒也没有发怒,反正他只要不自杀,她也没指望他真能多听话。 她只是把他的双手拉过头顶,随意扯了床头用以装饰的红绸缚住他的双腕。丝滑的红色绸带死死勒紧他的手腕,另一端则牢牢系在床头的雕花杆上。 男子被迫拉伸的上半身线条流畅,即便失去了金丹力量薄弱,却丝毫无损这具身体原本的健美。顾采真满意地点点头,粗暴地撕开了他的红衣,而后是雪白的里衣 ……空气中响起布帛撕裂的声音,路出男人精壮颀长的身体。 “顾采真,你是疯了吗?你……”从来姿态高高在上的男子此刻在她身下挣扎,胸膛因为气愤屈辱而起伏不停,却只让顾采真更加兴奋。她低头直接叼住他胸前的 一粒茱萸,狠嘬一口!感觉到对方的身子顿时绷紧,意图弹起躲开她,她重重地将其压下,看着他这样惊怒交加的样子,她心底的暴虐欲顿起,又是一低头,竟是 含住他微红的乳首咬了一口! 尖齿刺破肌肤,鲜血染红唇瓣,她抬头看过去,男人虽因吃痛闷哼一声,抗拒的动作却根本不停,口中依旧大骂着:“顾采真,你要杀要剐给个痛快!如此行事, 令人作呕,只会叫我看不起你!” 呵呵,你又何时瞧得起我过?顾采真冷笑,“作呕,你也给我忍着。” 凤眉轻扬,笑意不及眼底,红唇微启,贝齿间可见一丝血迹。 她扯掉花正骁的亵裤,薄薄的布料不堪一击,瞬间碎裂成条,被她随手抛在了地上。对方精壮修长的双腿顿时赤裸呈现。纤细的五指抚过对方的小腹,听着对方的 挣扎带得床首都在哐当作响,她抬着指头亵玩对方两腿间沉睡的欲望。 男子看向她的眼神犹如淬了毒的剑:“放开!你别碰我!你这孽畜!” 这样被 第四章 hua儿(强迫梗,束缚梗,初夜梗) 正在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获取最新更新! 分卷阅读5 采真下身却已经涨得发疼。 她随手褪去自己的衣裳,傲人的双峰如雪山丘峰,顶端还有两抹娇艳欲滴的梅花红,风景美不胜收,却逼得花正骁犹如双目被烫了一般,狼狈地撇开头去,“你! 无耻!” 他的教养让他哪怕身处这样的劣势困境,心中恨不得杀了顾采真,口中骂人的话翻来覆去也不过那样几句,顾采真不痛不痒,根本不理会,只褪下自己的亵裤后强 行掰开他的双腿,没有爱抚也没有开拓,火热粗硬的性器就这样抵在了他的双股之间。 花正骁哪怕再正义凛然怒发冲冠,此刻也不禁颤抖了一下,双腿试图屈起蹬后,远离这柄炙热坚挺的凶器。可顾采真钳住他的腰身,岂容他躲避。 “滚!你这不男不女的怪物,给我滚远一点!啊!呃……”他咬紧牙关,再骂不出别的话来,因为那饱胀的硕大龟头已经顶住了他的后穴,在一阵撕裂剧痛中,一 寸一寸地硬生生挤进了他的身体里。 “我的好师兄,”顾采真的声音阴阴恻恻,响在他耳畔,清越的女声此刻倒像是来自地狱的亡音,“这么多年了,你骂起人来,还是这么……毫无新意。”说着, 她抽了一口冷气。 毕竟没有任何扩张和润滑,从未承欢的后穴毫无准备地被强行插入,虽然能让花正骁痛苦至极,她自己也并不好受。 但这被紧紧夹住寸步难行的凝滞和疼痛,却仿佛为她心中的疯狂找到了宣泄口。 就是要这样疼着、痛着,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她毫不留情地继续贯穿身下的男人,感觉到两人交合之处有黏腻的液体流出,料想是穴口撕裂流出了鲜血,鲜血特有的铁锈味弥漫开来,顾采真的眼神愈加疯狂! 就着这一点点血液的润滑,她掐住花正骁的腰身,一入到底! “唔!”花正骁仰着头喘息着,试图缓解这骇人的疼痛。他满头是汗,浑身的肌肉绷紧到了极致,整个人都在颤抖,抿紧的嘴唇被咬出一道伤口,血液沿着嘴角蜿 蜒流下!哪怕他极不愿开口示弱,闷在喉咙里的痛楚到底泄路了一二分。 那是一种几乎能将人当中劈开的撕裂剧痛,一霎那间,他脸色的血色尽褪! 顾采真动作轻佻地摸了摸他的脸,喘息着把性器埋在他的体内,没有立刻动作,只是继续把刚刚的话说完,“我的开阳君,我的好师兄,我的爱妃,我的……花儿 ……下回换点新鲜的词儿吧,”她的称呼越发充满恶意的戏谑,几乎是舔舐着后牙根说着,“呵呵……‘不男不女的怪物’这句,你早就骂过了。” 花正骁睁大的双眼有些失神,也不知是听到顾采真的话想起了什么,还是因为疼痛和被侵犯的事实让他有些恍惚。顾采真却是不管这些的,她握住他的脚踝朝他上 身压折过去,好让两人的下身更加贴紧,开始毫不留情地抽插。 第五章 你来陪我(强迫梗) 没有什么循序渐进,也没有给花正骁适应她巨大的机会,顾采真插入后就开始了律动。哪怕本身干涩窄小又阻力重重,却丝毫不妨碍她感受到男子后穴的紧致与高 热。那被挟裹含住的滋味实在太诱人,尤其是他的身体对她的侵入有着本能的推拒和挤压,穴中内壁的紧张抗拒反倒像是在发紧地含吮她,于是他的竭力排斥倒犹 如欲擒故纵,而随之产生的蠕动吸附,简直销魂蚀骨! “啊……”她低低的呻吟了一声,觉得脊柱都是麻的。勃起的性器上,每一根暴起的青肋都被细致紧密地摩擦着,快感瞬间绞碎了她的理智,让她什么都不想管, 只求个逍遥快活。 “花儿……花儿……”她低头俯身,叫着他根本不会认可的爱称,似乎这样轻佻又俗气的称呼能让她更加愉悦——看着他躺在身下被迫承欢,红衣凌乱,红被浪翻 ,逃脱无门,鲜血与欲望交织在一处,那么长久的仇恨和怨怼都仿佛在这一刻得到了刹那的和解。 她低头啃噬他的锁骨,留下一个个鲜明的红痕,像是要在他身上烙下属于她的专属烙印。 他闷不吭声,挣扎仍在继续,只是不再有精力骂她。 一双柔软饱满的乳峰压在花正骁赤裸的胸膛上,他的体温有点低,大概是因为太疼,胸前的肌肉绷得极紧,附着一层薄薄的冷汗。她的贴身触碰引来他的抗拒,可 他双手被缚,两腿又被她强硬地压弯在腰腹上,所谓的抗拒不过是凭着一股韧性扭动身躯,她嫩红的乳尖被磨得立起,小腹更是一阵火起,他怕是根本不知道,他 这般扭动倒犹如在左右承接她的冲击,让她进到了更深更软的地方。 “唔!”花正骁闷哼了一声,咬牙承受着身下的剧痛,双手紧紧反揪住被他拉扯到绷直的红色绸带,连十指的指尖都泛出白色来。 皮肉相撞的“啪啪”声响彻床榻,顾采真觉得无比的舒爽。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男子雌伏于自己身下,心中顿感说不出的畅快只是目光下扫至男子萎靡成一团的欲望上,眼色却又沉了沉,觉得这畅快里好似掺了水,被稀释了 一般。 她立刻发了狠,以极快的速度进出那被硬生生撑裂的后穴。 鲜嫩的穴肉被她疾速的贯穿带出外翻了一点,丝丝鲜血从他的双股间蜿蜒而下,随着她令人毛骨悚然的反复侵犯贯穿而四处飞溅,滴落在万丈软红的衾被上,印染 出一小片一小片的深色痕迹,殷红又刺目。 花正骁显然是极为痛苦的,面色苍白,疯了一般晃动拉扯着被绑住的双手,却只不过是徒劳。丝绸本来极软,可顾采真绑他手腕的时候下了狠劲,所以这番激烈挣 扎还是让他的手腕上勒出一圈红痕,几乎要磨破了皮。 他试图蜷缩起来抵御身下的疼痛和煎熬,可身上的女子却强迫他打开了身体,白皙修长的双腿明明比他纤细,却又比他要有力,一双素手架起他的两条腿,每一次 抬腰耸胯,都是直插入底的攻占。他的不愿、他的不甘、他的抗拒、他的挣扎,在这狂风骤雨的绝对压倒性的侵犯里,犹如蚍蜉欲撼大树般可笑,她的眼中闪着兽 性的光,几乎要将他连皮带骨吞吃下肚! “啊……”从花正骁身上能够获得的巨大快感,令顾采真自己都有些意外,哪怕他根本没有回应和感觉,全程只是被迫承受,她都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爽到极点。 世人皆道魔尊女帝任性妄为纵欲无度,可她若真的是个放纵自己丝毫不懂自控的人,当初又如何能在短短四年内就魔化至登峰造极。 不管外人如何妄论,顾采真是知道自己的自制力到底如何的。她也一直很自得于对自身的掌控力。 可如今,在花正骁身上,她有些失控了。 明明踏进寝宫门前,她很清楚自己这番囚禁也好,封妃也好,强迫也好,都是为了羞辱对方,以解自己心头之恨。她当初这般计划时,哪怕是 第五章 你来陪我(强迫梗)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获取最新更新! 分卷阅读6 得心情大好。 此时此刻,她却愤懑起来。 当初的万尸潭,他独留她一个人坠入其中;如今的情欲海,凭什么也要她一个人沉溺?! 那种什么也抓不住,只能下沉,不断下沉的感觉,太糟糕了。正在花正骁体内策马驰骋的顾采真,明明滚烫到几乎沸腾的血液,一瞬间凉了下来。 她觉得冷。 她所熟悉的、厌恶的、曾经在她入魔路上折磨了她无数个日日夜夜的、如影随形的彻骨冰寒,明明已经被她强大的灵力压制下去,却似在她心里留下了戒断不去的 瘾症,自虐一般又浮现在她心头。 只有怀里这人是暖的。 花正骁,这世间太冷,你的身体倒是如此温暖。 怎么能这么暖呢? 真不公平。 她看着似乎挣扎到脱力,反抗较之先前变得微弱的男子,眼中闪过更加恶意的光芒。 身下律动的动作略微停顿了一下,她听着男子急促的呼吸终于得以放缓,在他似乎略微放松的那一瞬间,她又来了狠狠一记深顶!捣到肠道最里面的一片柔软,连 龟头都差一点陷进去。 “唔!”花正骁猝不及防被她的偷袭顶得整个人一抖,到底被逼出了一丝低吟,虽然他很快就咬住了嘴唇,不肯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可这一声沙哑磁性的声音 实在撩人,哪怕是源自于痛苦而非欢愉,却也能让顾采真心里的欲望如岩浆沸滚。 真想再听他叫一声,她想。 真想听他沉溺于情欲中时,再叫这么一声。 哪怕只是想一想,都觉得头皮都要麻了。 他温暖湿润又紧致收缩的后穴,简直让她流连忘返。冷眼旁观男子星目中闪过压抑的痛苦,她伸出舌尖舔了舔樱唇,仿佛野兽看到猎物时下意识路出獠牙。 她一手撑在花正骁的肩膀上直起上身,居心叵测的念头蠢蠢欲动,越来越清明。 这欲海太深,岂能我一人沉沦;这世间早不见天光,岂容你风清月朗。 “花儿,你来陪我。” 她意味不明的话,并没有得到男人一丝一毫的回应。 他也许是想最大程度的无视她吧,或者以为默默忍了身体上的痛苦就行? 怎么可能……他也太天真了点…… 她火热坚挺的性器正在他身体里剑拔弩张,他的后穴正严丝合缝地包裹住她的欲望,这些是想无视就能无视得了的吗? 顾采真轻笑了一声,仿佛想到了什么很有趣的事情。她一手抚着花正骁赤裸的胸膛按住他,然后放缓了身下的攻势,粗暴肉弄换成了轻顶浅磨,而后慢慢、慢慢地 俯下了头。 舌尖轻轻舔过他的胸前,涎液在光滑的肌肤上留下晶亮的一痕。卷起一点带着微微咸味的汗水含入口中,她却丝毫没有嫌弃,继续颇为耐心地以舌尖画着圈,如猫 儿喝水一般,将他的胸膛舔了一遍。人的舌头是很灵敏的,伴随着她下身的抽插越发放缓放轻,许是男人承受的痛苦也有所减轻,他浑身的肌肉不再那么厉害地硬 绷着,胸膛也渐渐起伏趋平,他闭着眼睛仿佛在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试图让自己恢复平静。 顾采真抬头看了他一眼,看着他长睫轻颤嘴唇紧抿的倔强模样,面上不动声色,心下倒是越发的欲浪滔天。 就是这个时候!红唇出其不意地抿住男人胸前的一颗茱萸,猛地一阵吮吸舔舐,男人的身子一僵,又开始了挣扎。可乳尖虽不是身体的要害,却不知为何敏感得要 命,被身上的女子这么一含一吮,顿时就立了起来! “你看,你也有反应的。”顾采真的齿尖故意划过先前自己咬出的细小伤口,她知道随着自己逗弄的动作,唾液浸入伤口的痛麻哪怕明明不厉害,也会让男人完全 无法无视。 “滚开!你……唔啊……”花正骁哑着嗓子呵斥她,却不知她就是故意诱他开口,然后静候时机……就是此刻!她唇舌卷住那敏感的乳尖,便是一个用力的卷裹嘬 吸! 男人的身子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麻,又或者是因为两者皆有的刺激,犹如一只满张的弓朝她拱起,又重重落下!结实匀称的手臂陡然发力,扯得床头的红绸跟着 摇摇晃晃。 “嘶——”顾采真喘了口气,花正骁刚刚挺身的动作带得后穴里也是一阵紧缩,她的腹部紧绷,深埋其中的炙热顿时又涨大了一圈。 头皮发麻地尽量克制自己,她保持着平缓的律动,同时一手向下探去,重新握住了花正骁的男根。 出身天香阁这样污秽糜烂到极点的地方,顾采真知道太多能让人欲望失控的法子,单看她愿不愿意用。 原先,她是不想在花正骁身上浪费精力的。她快活了就成,理他怎么痛苦难熬作甚! 可现在,她改变想法了。 他不是觉得被迫雌伏于她的身下很痛苦吗?他不是骂她不男不女无耻下流吗? 那要是,他被她肉射了呢? 花正骁,你以为默不作声地忍受,就可以无视我,无视眼下发生的一切? 且让我看看,你无视得了痛苦,是不是也无视得了极乐! 第六章 欲妄(被迫梗) 手里的阳具虽然蛰伏着,却依旧可以看出尺寸很傲人,大概因为主人平日并不给予什么关注,仍呈肉粉色,明明大小偏霸道,色泽倒意外的秀气。 要害被人握在手中,花正骁可谓真的是“受制于人”,连挣扎都束手束脚。哦,他本就被“束”着手呢。手腕上的红绸缠了两圈,勒入肌肤皮肉,因为一直的反抗 而磨得两腕通红,偏偏绸带也是红的,相映成辉下意趣尤甚,仿佛此情此景,再没有比他更适合的人,催发得顾采真心中的暴虐欲更是飞涨。 “顾采真!你……放开!你放开我!”花正骁咬牙切齿,眼神端的是凌厉骇人,那是开阳君惯有的傲气姿态,可声音却因为羞耻和愤怒而不由自主地压低了,又混 杂着被侵犯贯穿承受的痛苦,沙哑、磁性、低沉,还有一丝丝大概打死他都不会承认的脆弱,真正叫人只想更过分地对待他。 顾采真下身缓缓地律动着,在暖热紧窒的嫩穴里浅浅抽插,一手握住他的性器不紧不慢地揉搓亵弄,同时继续埋首于他胸前,含吮着他胸前另一侧刚刚被冷落的茱 萸,把那抹粉色舔弄吸咬得红晕艳丽,才抬起头朝他看过去。 “放开什么?”她的眼中闪着狡黠的光,眸子晶亮又清澈,明明是恶贯满盈的魔界女帝,走过尸山骨海,满手腥臭血腥,却还可以用这样天真好奇的眼神看人—— 哪怕她下一秒便会大开杀戒。 “花儿,你想我放开什么?嗯?”尾音轻扬,问得这样单纯。 她才是花,是长在凌霄悬崖边的一朵孤芳,散发着含毒的馨香,越香越无常。 花正骁不答 第六章 yu妄(被迫梗)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获取最新更新! 分卷阅读7 儿,柔软又有弹性的指腹托住他的囊袋揉捻几番,在他骤然加粗的呼吸声里,朝着 男人茎身的底端绕了过去。就是这么一双看起来毫无威胁性的娇嫩素手,却极尽撩拨之能事,握住他的柱身力道恰到好处地时而撸动时而揉搓…… “别忍着,你硬了。”顾采真笑了,她从天香阁学到的腌臜本事竟能用在他身上,倒也不枉费她幼时吃了那么多苦头,看着一向高高在上的男子眼中闪过屈辱和不 敢置信,她真真正正地笑出了声来。只见男子那本还垂头丧气的物件儿已然颤颤而立,她手指翻飞地按住马眼轻轻擦摩,下身虽然动作缓慢,却是奔着他后穴深处 那一块碰不得的柔软所在捣了过去! “啊!”大概是那通体窜过的酥麻令男子蓦地睁大了眼睛,床榻上方的大红帷幔倒映在他眼中,分不清红的到底是影子,还是他的眼眶,无端端便多了一分脆弱感 。 他咬着唇喘息,什么话也不肯说,若是他能办到,怕是恨不得连呼吸声都要压下去。 顾采真却是笑脸盈盈,瞳孔中都闪烁着兴奋。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她再一次含住他已经立起的胸前一点,之前的含弄舔舐已经刺激得那处敏感至极,这一番再度入口,顾采真尝到了更加香软的口感。 “你让我放开哪儿?”她舔了舔男人晶莹饱满的嫩红乳尖儿,语气诚恳得犹如学堂里不懂就问的好学生。“是这儿?”她伸出舌尖点了点有些红肿的乳头,“是这 儿?”她手中加快了握着他性器的撸动,“还是这儿?”她下身顶着他后穴里刚刚逼出男人一声短促低吟的地方,又是一阵捻磨。 她的语气越发漫不经心,动作却更加细致周到。 这便是,真正的酷刑。 花正骁说不出话来。不是不想说,是真的说不出来了。 他似乎终于意识到顾采真的残忍可怕,她不打你不骂你不伤你不杀你,甚至之前的凌辱都只是她兴起时的小手段,她若愿意,总可以让人,自取其辱。 男人下腹那处欲望已经全然被唤醒了,张牙舞爪地翘立着,在女子纤纤素手的抓揉撸动下越来越威风凛凛。男子挺起身子,头部后仰,竭力抿紧了双唇。顾采真垂 眸看着他喉结滑动,不知咽下的是多生的口津,还是难忍的呻吟——反正定是他不想吐路的东西。 她又怎会如他的愿。 松开含在口中软弹颤抖的乳首,她直起身,将他的双腿架得更高些,一边就着他龟头渗出的晶莹黏液嵌身肉入他身体里,一边以各种刁钻的角度戳刺每次一触及就 会让对方浑身一颤的地方。 顾采真早就尝得情爱滋味的美妙诡谲,花正骁却是一张白纸。如今她挥毫洒墨,在他身上尽情写画,他如何承受得了。 原本因为痛苦而苍白的双颊,慢慢泛出一丝不太正常的酡红,绷紧的身体好似一根拉到极致的弦,随着她信手拈来的拨弄而颤抖,仿佛随时都会断掉。 顾采真伸手,以指撬开他丰润鲜艳的唇,“叫出来,我想听。” 他摇着头,显得无力,却又倔强。 “叫出来,乖。”顾采真的语气越发的温柔,简直带上了她不自知的诱哄。 男子却连头都吝啬于摇一下了。 他喘息着,颤抖着,连坚定的眼神都似乎有些涣散开来。 肠道里有什么东西,一点一点地分泌出来,湿湿的,黏黏的,暖暖的,让进出越来越顺畅。 顾采真极富技巧地揉弄着男人的性器,感觉到它突然的弹跳,顿时加快了速度!同时粗硬热烫的下身也一改刚刚温和下来的态势,重新又快又密集地抽插起来! 花正骁突然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被束缚的双手死命拽着丝绸,两条长腿反复踢蹬着,可不管他怎么挣扎都逃不出顾采真抓着他腰臀的手。 “叫出来!”顾采真的声音充满克制。天知道他里面到底有多紧多湿多暖,她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差点就在这番挣扎带来的一波快感里缴械投降。 这场性爱,从来不仅仅是性爱,却也不是欢爱。 欢爱欢爱,男欢女爱,然则男不欢,女不爱。 在顾采真看来,这是羞辱,是角力,是博弈;在花正骁看来,这是强逼,是胁迫,是煎熬。 可实际上,这不过是一场谁都不会赢的战争。 为了惩罚男子的不乖,她随手扯了床边的红色手巾,绕在男子快感蓄积到临界的男根上! “唔!”花正骁额上、身上全是汗水,随着顾采真将手巾打结绑好,他面上的痛苦更甚。 “叫出来,我就让你射。”顾采真一下一下地顶弄着他,眼睛那么亮,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脸。 他却不肯,哪怕被迫张开的口中已经泄路了破碎的呜咽。 他不自量力的倔强绝对惹恼了顾采真,她开始小幅度却十分密集地抽插起来。粗大坚硬的凶器将窄小的穴道撑开成自己的形状,每一次进退都是贴着内壁的脆弱薄 膜狠擦而过,急促的冲撞带来密密麻麻的快感,饱胀的顶端捣着肠道深处的那处酥麻,便是欢场老手也经受不住这般磋磨,何况是毫无情爱经验的花正骁。 他抖得如同筛糠,痛苦再也盖不住快感,叠加累积却找不到出口可以释放的战栗让他整个人都要疯了。可是他被按在她身下,不得解脱。他试图扭动着,缓解这遍 体无法发泄的酥麻,可她不肯,他就不能。她钳制着他,按住他,他动弹不得,除了承受。 他被逼得眼尾生红,视线几乎是模糊的,失去了焦点。 肠道里越发的湿润发软,像是烂熟的果子散发着颓废的香气,还有饱满溢出的汁水。香的、黏的、甜的,湿湿沥沥,随着抽插涂满顾采真狰狞粗烫的凶器,哪怕男 人一句声音都不肯发出,可这黏滑的汁液,便是他的屈服,是他身体无声的臣服,如最强效的春药,沾上的瞬间就发作。 顾采真最终还是失控了,理智被欲望烧成了灰烬。 什么理性,什么分寸,什么博弈,什么羞辱,统统敌不过他的身体带给她的刺激。 粗大的肉刃炙热地进出着男子的身体,抵着松软的穴口插进去,狠狠擦过脆弱敏感的内壁,捅到深处,完完全全地侵占他。 “叫啊……”她喘息着,薄汗挥洒,畅快淋漓,“花儿,你叫一声,我就让你……一起快活。” 红绸蒙住的男子性器顶端已经洇湿,一点点麝香的腥膻气飘散在空气里。顾采真还未出精,这气味来源于谁,不言而喻。 花正骁的臀被女子摆胯狠狠撞击着,那样凶狠又饥渴,疯狂又炽热。她在他的双腿间不知疲倦地耸动,“花儿,你里面好紧,夹得我好爽。”她的话陆陆续续入了 他的耳。 身体里的快感大概也逼得他要发疯了,他突然咬住她撬开他双唇的手指,咬得入肉入骨,血迹模糊!可顾采真像是感觉不到疼,只是 第七章 满(强迫梗)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获取最新更新! 分卷阅读8 中闪过兽性的光芒,继续着疯狂律动的动作。 “我们一起去。”她舔着唇,言语间都是生死不休的血腥气。 “不……”花正骁松了唇齿,双唇上闪着血水光泽,他颤抖着摇头,“不行……不要……” 他已经被顾采真冲撞得完全失神,拒绝不过是骨子里的倔强,身体却与本心背道而驰。他根本经不起她这样的折腾,痛苦与快感并驾齐驱,战战栗栗地在混沌中终 于哼吟出声。 “嗯啊……” 只这一声,就引来顾采真更加凶悍地侵犯! 欲浪拍打,四肢交缠,巨大空旷的寝宫不见天光,大床摇晃,只有淫靡的气息四处飘洒。 “不要……”男子颤抖的声音穿插在皮肉“啪啪”的撞击声里,那么缥缈,那么虚弱,却又……那么诱人——仿佛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顾采真确实也是这样做的,她狠狠地抽插了数百下,终于一个深纵,把自己的精华全都射入了他的体内。硬烫的性器死死抵住男子后穴深处,戳刺着他最为敏感的 那处,恨不得把他戳穿!同时一手解开束在男子性器顶端的红绸布,在男人几乎下意识拱起身子时用力地压住他! “嗯啊啊啊!”男子摇着头,发丝凌乱散开,被禁锢了太久的欲望喷薄出浓稠的白浊,大部分都飞溅到了顾采真的腰腹上,小部分落在他自己身上、腹下……同时 ,他的后穴也拼命地收绞着,抽搐着,酥麻窜上脊背,软了他全身。 突然降临的快感仿佛剥离了他所有的感官和知觉。 他感觉不到顾采真俯下身子的拥抱,感觉不到她的亲吻,还有她在他耳边的喃喃。 他的眼神一片空茫,整个人都在抖,意识几乎与肉身分离。 欲望原是无妄疾,药石罔医。 第七章 满(强迫梗) 顾采真眼神幽暗地低头,伸出舌尖,舔过男人因为快感和刺激而舒张开的毛孔,舔过男人因为颤抖战栗而根根立起的汗毛,也顺势舔掉男人身上因为隐忍和释放而 亮晶晶的汗水。咸味入口,舌尖就带一点涩,像是从嘴里一路涩到心里去。汗液让花正骁的肌肤微微发凉,可他这个人却是暖的,甚至因为刚刚被逼上了巅峰而浑 身都发着一点烫。 顾采真喟叹了一声,抱住一直在抖的男人,仿佛抱着一苗在风雨飘摇中随时会熄灭的火。她就这么抱着他——不管如何,起码此刻他是这样的暖,她也就跟着暖和 了。 纵使入魔后的生命大抵会无比无趣而冗长,但顾采真回顾自己前二十几年短暂又曲折的生命,却轻易得出一个结论:人生在世,还需及时行乐,毕竟犹如枯鱼涸辙 ,求不了长远,不若求个快活,能好一刻是一刻。 这一刻,他们俯身相拥,四周静谧无声,只有呼吸心跳相闻。 这样,似乎,也挺好。 这荒唐的念头在她脑海中出现不过一刹,就被她亲手摁下去,掐灭了。 只因为,太荒唐。 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把假象当真。 她又不是傻子。 但肉体的舒爽,却是这样的真实,无可辩驳的真实。 他颀长匀实的身体与她无比贴合,那些他射出来的股股精华,黏在两人的腰腹甚至胸膛上,有着某种滑腻和凝滞交杂的奇异又矛盾的感觉,明明又污秽又肮脏又淫 靡,却又让人觉得无比和谐,仿佛本该如此这般。 顾采真舒服地“唔”了一声,整个人有种无比熨帖的舒爽。她并不打算给花正骁留下多少休息的时间。 先前的情挑撩拨已经让男子的后穴分泌出足够多的润滑液体,加上最后那一段力道可怖的冲撞刺激,花正骁的后穴在这大力的操干中,已经变得湿软暖滑。她在里 面射了太多的精液,如今那尚未疲软的性器依旧保持深深插入的状态,她不过是做了个俯身抱住他的动作,欲根插在他的体内角度一变,在紧紧含住坚挺的嫩穴里 略微搅弄了一下,他的身子便又是一颤,低低的呻吟随之而起,“嗯唔……”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更像是是含着痛苦的愉悦。 紧接着,顾采真就感觉到,有腥粘的液体从两人交合之处满溢而出,缓缓下流,流过男子挺翘后臀的臀缝,又沾在她鼓鼓的囊袋与贴住他腰臀的大腿上,她甚至不 消低头去看都可以推测得出,如今身下凌乱的床榻上,也一定滴落了斑斑点点的印记。 淫乱无垠的气息抛洒在整张床上,连空气都充满湿漉漉的渴求感。 “满了呢。”她轻笑一声,语气又恶劣又得意,唇红齿白眉眼舒展,说不出的明艳好看,明明是个心黑手辣的魔头,偏偏面上不见阴霾。大约习惯了与那些狂虐的 暴戾的绝望的恶意同行,所以反倒更懂如何藏匿起它们,从而以明媚示人。只是,若不是她此刻压在男子的身上,她凶狠狰狞的欲根也没有肉入他的身体深处,这 明媚可能就更有说服力一些。 “花儿,你里面被我射满了。”她故意又顶着他敏感的地方深戳了一下,男子犹如被烫了一般颤抖着微拱身子,在她怀里摇着头,喘息不断。又有一滩液体一点点 溢出了穴口,她的笑声悦耳极了,“满得……都漫出来了……” “嗯……啊……”他的声音明明低沉沙哑得犹如砂纸揉擦过一般,并不柔软,更无娇媚,却显而易见地取悦了顾采真,她陆陆续续地说着一些调笑撩人的话,耐着 性子逗弄他微颤的乳尖,间或冲着他里面湿软敏感的地方一个劲儿冲顶,铁了心要让他这番快活的时间延长再延长。 从来极乐亦是极恶,让人好过又难过,是享受又是折磨。 花正骁似是根本没有听进她后来的那些话。从她一边猛烈贯穿他的身体,一边捆着他绑着他拽着他逼着他,硬是把他推向欲望高耸入云的极乐巅峰上那一刻起;从 她解开那条桎梏住他的男根不让他发泄的红绸巾,把他从隐忍压抑推向完全释放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有停止过颤抖。 顾采真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曾经那么骄傲那么要强的一个人,却不得不在欲望面前臣服,在欲海里头沉浮,渺小得如沧海一粟。 可谁又不是呢? 毕竟,前后一起到达高潮的刺激可谓人间淫欲乐趣之极,便是久经情事习惯了被操干的郎倌儿都受不住,何况于情事上还一片纯白的花正骁,他的青涩在这滔天的 欲浪前,何止是路了怯,简直是无所适从。 怎么了?是怎么了? 怎么办?要怎么办? 那双会说话的星眸渐渐迷茫慌乱,顾采真爱死了他这般难得脆弱无助的模样。 于是她加快了冲撞戳刺,手中更是刻意揉弄撸动。面对情欲产生的惶惑很快就不再是花正骁的烦恼,他在顾采真凶狠迅猛的前后夹击下,一路被送上了巅 第八章 由不得(强迫梗)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获取最新更新! 分卷阅读9 中嘶鸣着“不要”和“不行”,身体却已经违背本心。他修长的双腿在那一刻死死夹住她的腰身,挺翘的臀肉 绷得紧紧的,被捆在一起的双手紧紧拽住红绸用力地握成拳,一边仰头喘息呻吟着,一边不由自主地把身子朝她胯下送过来。高热的肠道又湿又滑,死命地绞吸着 她的欲根,急切地朝深处一个劲地含吮,那脆弱的肠膜,那痉挛的甬道,还有最里面那层层叠叠柔软到极致的一处,都叫顾采真感受到灭顶的快感。 他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打开了,像一朵被迫绽放的花,从花瓣到花蕊到花蜜,任她品尝。 这过程经历一遍已是销魂,他沉溺爱欲中无力反抗又无法自拔的情态,简直是人间难得一见的美景,令人上瘾。顾采真拥住花正骁过了小半盏茶的时间,享受高潮 后的余韵。他的两腿战栗着无力地垂在她身两侧,脚趾蜷缩按在凌乱的床褥上,无端显得可怜兮兮,带着某种不堪折的脆弱,却又让人心中的暴虐欲顿时四起。 “嗯……”他的目光迷蒙又涣散,顾采真忍不住含住他的唇深深攫取探索。他犹自失神,不懂反抗,只微微张着嘴,任她深入。而他的后穴却依旧紧缠死绞着她的 凶器,痉挛收缩,根本停不下来,快感绵延不绝。顾采真的欲根完全没有疲软,甚至比刚刚还要坚硬滚烫。 还想要他。 还想要。 还想。 第八章 由不得(强迫梗) 顾采真退出花正骁的身体,粗大硬挺的性器原本撑满后穴,犹如凿进去的一般,楔入得缝隙不留。这一退之下,便发出好似木酒塞被拔出酒瓶口的“啵”的一声, 清脆又淫靡。淫液缓缓流落,馨腻的气味蔓延而散,竟比甜酒还要醉人。 “嗯啊。”男子的臀肉一紧一颤,薄唇间逸出低低的呻吟,极尽茫然,莫名缱绻。 顾采真将他翻过身,两手从下面托住他的腰腹,逼着他勉强趴跪在床榻之上,把他的后臀朝自己拉过来。她居高临下地望了过去,虽然欲望上头,可这匆匆一瞥, 却也足够她将他的美好尽收眼底。 红被锦衾上,赤裸的男体如此漂亮。因为被束着双手,他双肘勉强点在床榻上,宽肩平直向前下压,肩胛骨在力量的作用下隆成漂亮的两翅,光滑匀实的后背上面 闪着汗水的晶亮,再往下便能看到他流畅性感的脊背线条,低凹发紧的腰窝,挺翘结实的臀瓣——还有臀肉上那凌乱不堪的指印,以及臀缝与腿股间泥泞多汁的液 体。那混着红的白浊与肠液掺杂在一起,有些因为没了顾采真巨大坚挺的堵塞而缓缓下流,还有些在两人肢体交缠时就已经被蹭擦得到处皆是。 他的身上都是她留下的气息与痕迹,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无一不是她的手笔。 红衣丹襟在这欲望的沼泽中翻滚挣扎,终于沾满污渍不再干净。 他终于被她弄脏了。 呵呵,脏了好,脏了好啊。 脏了,我们才一样。 她的手指落在他的脊背上,沿着脊柱骨的凸起向下游移,指尖轻轻压着肌肤,印出浅浅长长的一痕。她的力道控制得很精准,微重却又不会划破,只是维持在指甲 即将刺破肌肤的边缘,那触感清晰鲜明得可怕。他颤栗着,几乎跪趴不住,如心上悬了一把剑,闪着锋利寒光风中荡,让人胆战心惊着,不知何时会落下。他所有 神智都为她一手的动作而牵引,所到之处,且疼且麻,酥痒入骨。 “花儿……”她低低地叫了他一声,声音竟有一丝温柔,言语一字一顿,又带着几乎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戾气,“我还想要你。”不是征询,只是陈述。 花正骁浑浑噩噩间听到这一句便是一抖。 “不……不要了……不要……” 魔界女尊如何暴戾残忍他不是不知,哪怕身陷囹圄他又何曾惧过。 可在这床笫之间,那令人窒息的欲望来得毫无征兆,摧毁了他的骄傲。那种失控的感觉,他是真的怕了。 欲望无孔不入,四面楚歌,十面埋伏,他是早就步入陷阱的猎物,慌不择路。 “这可……由不得你要不要。”将他朝床榻上按下去的女子嗤笑一声,语气多有轻慢,手上的动作却又快又准,又将他的腰臀朝后一拉,抬胯就把两腿间依旧滚烫 炽热的肉刃,贴着臀缝蹭到了他的两腿间。 臀肉被她用手掰开,路出早被淫液浸润湿透的穴口,周遭有几道撕裂的伤口,泛着脆弱的红,里头的嫩红软肉因为刚刚的一番激烈抽插而微微外翻,窄小的入口不 知是因为羞耻还是疼痛,正轻轻收缩着,不时吐路出原本含在其中的白液。顾采真看得欲火更炽,将硕大的龟头抵着那不停颤抖的褶皱打着圈。花正骁毛骨悚然, 光滑赤裸的脊背立刻高高耸起,试图前倾逃离,可被缚的双手无处着力,身后还有股不容拒绝的巨大力量牢牢地固定住他。 他又能往哪儿逃? 顾采真任他气喘吁吁地挣了片刻,他这实是无用功,于她而言也不过添了几分欲迎还拒的情趣。本就湿腻的顶端因为不停捣刺在他的穴口周围,涂满了那些腥膻黏 腻的液体,来来回回碾着粉色的细小褶皱,明明肉刃已经烫得恨不能将它们熨平,却总是擦过而不入其穴。兽欲在累积,渴望在叠加,暴戾在滋长,直到下身烫热 饱胀到难以忍受,她才终于勒住他的腰身贴紧自己,胯下朝前上方一送,堪堪把个又圆又大的饱胀顶头塞进了穴口! “嗯啊——”她叹了一声,被箍紧的感觉真是无比美妙。 “唔!”身体被巨大的阳物强行撑开的感觉,哪怕再经历一次依旧让人令人头皮发麻,花正骁浑身一僵,本能地用力想要把她挤出去,可那后穴今日才被顾采真采 撷开拓,哪里是他想怎样便能怎样的。 更何况,正如顾采真刚刚含笑带煞的那句话所说的——由不得他要不要。 她一边抱住他,勉强他直起上身,后背往自己身上靠,一边把丰满弹性的双乳压在他的裸背上揉擦着,舒爽地喘了口气,下身的肉刃开始一寸寸地朝里捅。有了之 前残余的精液与肠液作润滑,花正骁确是不那么疼了,但是那种被一点点拓开撑满的感觉,依旧不是他能承受的。 不是凌迟,却比凌迟还可怕,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在欲望的攻势中溃不成军,一个欲浪拍打过来,便是挫骨扬灰尸骨无存。 他摇着头,随着她的深入肉弄,声音都在抖,“不……不要……” 这带着泣音的抗拒犹如被点燃的引子,直烧得顾采真浑身的欲火越发浓重。 怎么能这么快活!她爽得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一抬手拨开他散落在背脊上的一缕墨发,发狠地搓摸他的后背。发丝扫过她手指上被他咬开的伤口,划进皮肉,带走 血迹,有细细绵绵的生疼,细微却显著,让她更加兴奋。 第九章 迷魂(强迫梗,落红梗) 正在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获取最新更新! 分卷阅读10 儿,没有说不的权利。”顾采真的声音像是来自苍穹之外的宣判,那么飘渺那么远,却又那么不容置喙,她低下头 ,齿尖咬上他凸起的一侧肩胛骨,狠狠吮了一口! “嗯啊!”花正骁吃痛呜咽了一声,头颅抬起,脖颈后仰,喉结上下滑动,双肩抖若瑟瑟秋叶。 顾采真早就记下了能让他颤抖失神的那处地方,这厢一插入他里面,立刻直奔而去,毫无征兆又毫不留情地狠狠碾压捣戳,同时搂紧怀中的人,不管他如何绷紧挣 扎都绝不松手。 “不……啊啊啊啊!”花正骁颤抖着,还未能从这骤然而降的快感刺激中反应过来,身前刚刚软下去的男根又顾采真握住,好一阵揉搓撸弄,很快又硬了起来。 “我想要,你就得给。”她的吻重重落在他的背脊上,身下又开始新一轮的耸动。“前面这么硬,后面这么湿,你根本也想要得不得了!”她的话让花正骁无可辩 驳,她的侵犯更是让他无力辩驳,她越说越亢奋,“这样口是心非,你又能骗得了谁?!”她掌心抹了一把他前端冒出的津液,撸动得越发顺畅,怒涨勃发的性器 则埋在他体内,一下一下狠狠地朝上顶着,好似要把他顶穿! 这恢宏又空寂的寝宫内,红烛尚未幽微,温纱软帐内喘息呻吟连连,隐约可见男女交缠的剪影,若是不明真相,倒也颇有几分抵死缠绵的意味,好一番声色悱恻如 春水。 花正骁束着的双手被红绸缠绑住摇晃不停,浑身无力地背靠倚坐在顾采真怀中,随着她的动作起起伏伏,不甘又隐忍地闭了闭眼睛。 “花儿,你里面真湿。” “花儿,你里面真暖。” “花儿,你真会夹。” “花儿,你真会含。” ……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吗? 不,是这样的。 就是这样的。 快感冲刷着全身的每一个毛孔,肉身完全被她掌控支配,连魂魄都好似被一并收缴,明明是他自己的身体,却完全做不得主,花正骁只想闭目不看掩耳不闻。 她的话不能听,听了便是万蚁噬心。 第九章 迷魂(强迫梗,落红梗) 红纱床帷幽幽飘垂,影影绰绰可见其中交叠而坐的人影。 男子面容俊美,五官舒朗正气,身材颀长匀称,正浑身赤裸着被比他娇小的女子抱着,背靠在后者的怀里,被顶撞得起起伏伏,两条长腿被迫屈起张开,打着颤无 力地垂在两侧。 “嗯……啊……唔唔……啊!”他剑眉紧蹙,星眸半阖,眼尾一抹薄红好似胭脂,苍白的两颊泛出一丝不太正常的酡粉,一身暧昧淫靡的痕迹叫人看了只想狠狠地 再欺负他一回。他的双手被一条丝滑艳丽的红绸带缚住,另一侧固定在床首,女子的性器顶得他摇摇晃晃,这绸带也是一瞬软荡一瞬绷直,犹如他半点不由己的身 体。他摇着头,不时被身下贯穿他的巨大逼出零星的呻吟。 湿润紧窒的肠道里温暖柔软,包裹住顾采真勃发的硬挺,层层叠叠地挟裹,自动自发地夹缠,乖巧顺从地含吮,真是无一处不销魂。 “花儿,我的花儿……”她爽到头皮发麻,已经出过一次精,她越发持久坚挺,数百下的抽插让怀中的男子几乎承受不住,她却越发情动欲浓。她不断地把吻落在 他的背上,纵情地在他光滑的后背上留下一个个吻痕。花正骁被她这带着疼痛的吻法激得直颤,后穴便一阵一阵地收紧,无限的快感朝下体奔流汇聚,顾采真叫着 他的名字,越发顶弄得得厉害。 她的性物本就狰狞过人,此时又涨大了一圈,那几乎要被她从里面撑破的恐惧来得荒谬又真实,偏偏她突然加快了速度,松开抚慰他前端的那只手,忽地托住他的 臀更加迅猛地抽插! “啊!不!”硕大的阳物几乎要顶到小腹,哪怕明知只是错觉,还是叫花正骁心生恐怖。可伴随着恐惧战栗的,还有更加强烈的快感! 他整个人都很混乱,原以为被顾采真封妃羞辱一番也就罢了,反正她贯是行事乖张暴戾任性无度,什么妃子也不过是个可笑的名头,他已不是年少气盛的少年人, 还不至于为此就要如何如何。然而,他没想到她竟能疯魔到如此地步! 情欲如梦幻泡影,光怪陆离。眼前的一切都显得很不真实,唯有在自己体内贯穿不停的那柄血肉铸成的凶刃,是那样清晰。他能感觉到它狰狞可怖的模样——他正 用自己最柔软最脆弱最羞耻的地方,接纳它,承受它,描摹它…… 皮肉撞击的“啪啪”声越来越响,顾采真抽插得越发猛烈,花正骁犹如风浪中的一叶扁舟,毫无抵抗之力,只能随波逐流。 即便没有了那只素手的撸弄,他的前面依旧直挺挺翘着,上端不时流出一点透明的粘液,淅淅沥沥竟也腻乎了整个柱身。她每撞击一下,前头这根也要跟着挺动一 回,真真是说不出的淫乱难堪。 顾采真知他初尝情欲快感,又是这样被强迫侵犯的情形,他性格素来矜傲,她自己还一点都没收着敛着,这连番刺激下怕是他整个人都浑浑噩噩。可她偏就喜欢看 他这般无力反抗的模样,越看越忍不住心底嗜血的欲念疯狂滋长。 紫檀暖玉榻的内侧镶着一面巨大的整块玉石,玉面光滑,虽不是镜面,却也隐约可见形影,只不过被床帷纱幔挡着,并不能轻易分辨。顾采真偶然一侧头,恰好从 上面瞧见两人此时交合的情形,哪怕不过是隐约勾缠的人影,却也叫她本就熊熊燃烧的欲望更加疯狂! 花正骁什么也不知道,他只感觉到她突然就加快了速度。后庭被她激烈地贯穿,那巨大的炽热带着令人心惊胆战的硬度,开始疯狂地进出他的身体!后穴深处不可 言说的奇怪地方被她不停地捣弄戳刺,他被逼得呼吸越发急促,连穴口都被磨得发烫!别样的酥麻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窜上尾椎,直冲头顶。 “啊啊啊——!”他难以承受这样猛烈的刺激,一瞬间瞳孔缩成针尖,双耳嗡嗡作响,眼前唯有片片炸裂的光! 喷射出的精液一股股地滴落在红色被榻上,甚至有几滴飞溅在覆了红纱的玉枕上,星星点点的白浊在红色的映衬下,更显淫靡。与此同时,他的后穴在顾采真剧烈 的抽插下也急剧收缩,爽得她也跟着呻吟了一声,又被他高潮那一瞬间深处涌出的湿润液体泡得通体舒畅,终于也抵在他里面释放了自己。 浓稠热烫的精液尽数浇灌他体内,打在他本就痉挛酥麻的后庭深处,一波一波的热浪席卷他全身,他胡乱摇头,眼角发红,两手举起拉得那绸带几乎要崩断,上身 仰起不停发抖,腰臀至一双长腿一瞬绷紧一瞬力竭,脚趾蜷缩战栗,“嗯啊!” 顾采真射精的时候也完全没有打顿, 第十章 直觉 第十章 直觉 顾采真醒来时,天已经全黑了。她睁就看到大一个小无数形虚设的破庙屋,以及从这些大大小小的孔望去以看到的漫天星光,之前死而复生的记忆快速从她脑海中闪过,她立刻坐起身! 柯妙呢?! 破庙的烛台还有点残余的蜡炬,此刻被点燃了,不知是因为年代久远还是用料劣质,之一边冒着灰黑的烟,一边照亮了这陋室的一斗之。 不知道周围是什情况,有没有别人埋伏,虽然后背的伤一经她坐起身的动作,立刻被拉扯得剧痛,她却硬是咬牙忍住,连呼吸都尽量放低放匀,直到看见门外一个抱着一捆柴火来的俏身影,看着那熟悉的身形廓越走越近,她心中一松,后背的疼痛顿时袭来,痛得她不由眉一蹙,倒吸一冷气,“嘶!” “哼。”门外传来一声冷哼,接着一个身着红袍的年轻男人率先走了来。那舒朗明净的眉和通身骄傲矜贵的气质,还有看向她时是居临的神,顾采真都再熟悉不过。他是她曾经哪怕亲近不起来也依旧钦佩过信任过的师兄,是昆仑花家新一代的领军人,是后来位列九天仙尊的“开正临”开君,更是她界称帝后册封的妃之一,被她多次压在身,在榻上,抱在怀里,拘在床上,撕碎了衣袍肆意索的男人。 花正骁。 她的……花………… 这个名字被她放在尖上咀嚼了一瞬,又混着满腔满的血腥气咽了去。 顾采真低头,墨的眸子比这夜还深沉,仿佛是月光星光烛光都企及不到的一片暗沼泽。 所以,己昏迷时见到的那一抹红衣,并不只是昏迷时的幻觉。而是,他真的来了? 前世的她没有因为情绪过激而引发后背的伤势陡然加剧,更没有因此倒。而前世的花正骁来得也并没有这早。所以,当时也不知是算幸运还是不幸,她轻易瞒过了所有人她身上的伤势,也继续隐瞒了己身体构造上的不之处。 世殊时异,没想到这一世不过刚刚复生,事情发展就偏离了前一世的轨迹,那她昏迷之后……她心中一凛,顿时低头查看衣,她身上的衣服没有换,还是之前伪装身份时破破烂烂还脏兮兮的麻布衣,衣襟虽然有些歪斜松散,但毕竟柯妙或者花正骁把她从昏迷的方到这破庙来,移动导致衣襟被扯开变形都很正常。但是她对己的衣着和身体向来谨慎,腰带缠绕系结的方式是她特有的,看似简单其实另有玄机。她只瞧了一,就看己的腰带被动过了。 有人脱了她的衣服为她检查过! 是谁?是柯妙,还是花正骁?对方是不是已经发现了己的秘密? 顾采真虽然表情没有变化,还是一副被疼惨了的模样,其实心中瞬息万变,立刻朝那人脸上瞧过去,希望通过他的神态看点端倪。 毕竟刚刚复生,哪怕她上一世三界难寻对手的灵力没有跟着 分卷阅读11 贯穿进出,撕裂处又缓缓流出丝丝血迹,可花正骁 却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欲望像是一场海啸,来势汹汹,他仰而生畏,却被她死死搂抱着,禁锢着,抽插着——根本无处可逃,唯有束手待毙。 长时间持续的极度刺激让花正骁脑海中一片空白,面上也是完全的茫然失神。顾采真啄着他的后颈,抽插得又快又狠。不间断的摩擦和撞击让她整个释放的过程都 充满某种癫狂的快感,爽得恨不能要了人的命去。 “花儿,说你是我的。”她插得那样重,硕大的龟头碾着他敏感的地方使劲顶,巨大的快感毫不停歇,在他体内不断蓄积,有增无减。 “嗯嗯……”他摇着头,面色又是痛苦又是迷醉,不知是在拒绝,还是因为压根受不了她这种疯狂的侵犯。 “不说,我就不停。”顾采真源源不断地说着一些令人倍感羞耻的话,“一直这么肉着你……肉射你……是不是很爽?……这样舒不舒服?嗯?……你是不是还想 要……说你是我的……说不说?”身体里他完全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地方存在的敏感点,被她变换着各种刁钻地角度戳捣,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时 候,他浑浑噩噩几乎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口中喃喃的“不要”低到连自己都要听不清。 可他的骄傲让他哪怕已经如此狼狈,都不肯向她低头。 可那又能怎么样呢?他们已经走到这样一步,从同门师兄妹走到正邪不两立,再走到如今他被迫雌伏于她的身下承欢。 不管他承认不承认,他都已经是她的人了。 理智明白这样的道理,心中对于他这样的不配合却依旧怒火中烧,顾采真为了惩罚他,真的就一直没有停,又陆陆续续压着花正骁狠做了几次。她的精液早就灌满 他的身体,又在抽插的缝隙间流淌得到处都有,无论他怎样嘶喊呻吟呜咽挣扎,她都不曾停下片刻,从黑夜沉沉做到天光大亮,最后他匍匐在床榻之上,只能陆陆 续续射出一点稀薄的清液,整个人都陷入了昏迷,她才终于餍足又不甘地抽出了自己的性器。 她低头朝两人先前紧紧连接在一起的地方瞧去,只见花正骁后庭的穴口红肿不堪,嫩肉浸泡着精液愈发显得肿胀,微微外翻,淌出汨汨的带血白浊,两腿张开竟彷 如有无法合拢之态。 毕竟金丹被废,这场激烈又长久的性爱实在消耗了他太多的气力,激情褪去,脸上的红晕也消减,他的面色越发显得苍白,一双薄唇干裂起皮,上面还有几道是她 或是他自己咬出来的伤口,着实有些凄惨可怜。 顾采真披了衣袍下床榻,先是拿了桌上倒好的酒喝了一口,烈酒入喉,腹中也如有火在熊熊燃烧。她走回床榻边又含了一口,低头渡给他。 “唔!咳咳咳……”辛辣的酒液呛得花正骁立刻爆发一阵咳嗽,他蜷在凌乱的软红暖榻上,整个人咳得越显单薄虚弱,长睫在眼下映出一片阴影,却依旧没有醒。 顾采真目色阴沉地垂眸看了他片刻,又转身去桌上拿了一壶暖茶来,扶着他半倚在自己怀中,与方才一样先自己喝了一口到嘴里,再以唇舌渡入他的口中。 温暖馨香的茶水缓缓流进花正骁不再紧扣的牙关,润泽了干渴,平缓了咳喘。昏迷中的男子本能一般探出舌尖寻找水源,甚至在发现卷吸不到茶水后,主动舔舐起 她沾着茶水的唇瓣。 顾采真眼中闪过一丝暗光,一边继续一口一口地喂他喝水,一边通过扶着他后背的手,把带着治愈的灵力一点点注入他体内。 金丹尽毁,丹田空虚,这灵力十之八九于他而言都是无用,剩下一两分才起一点效果。顾采真倒毫不吝啬,以一种完全就是浪费的态度源源不断地输给他灵力。 薄唇轻张含住她的红唇,软香的舌头探进她的口中自动自发地搅弄,为了尽最大可能地喝到水,男子嘬吸着她的口津发出暧昧的“兹兹”水声。 顾采真就这样垂眸看着他难得乖觉主动的样子,欲望隐隐又有抬头之势,但她在等待一个时机——浪费了大把的灵力,终于换得花正骁低哑呻吟了一声,悠悠转醒 。 黑长的眼睫轻颤后抬起,如饥似渴般热情含吮她双唇的唇舌后知后觉地顿住,他一刹那睁大了眼睛,眼神从迷蒙瞬间变成震惊,仿佛受到了无比大的惊吓。 想逃?呵呵……晚了! 花正骁一退,顾采真便进。她卷吸住他妄图逃离的舌尖,争夺他口中的空气,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口腔里全是她的气息,才不过一夜,他就被迫熟悉无比。 “唔唔……”这一夜的凌辱侵犯似乎让他失去了反抗力,他虽然扭头试图逃开,却在她手掌的爱抚揉搓下很快软了身子。第一次交欢就是被她这样反复地过度开发 ,情欲对他的刺激几乎如刀削斧凿一般刻入骨子里。他颤抖着,明明疲软的性器又半硬起来。当顾采真把他按在床榻上,坚硬如铁的欲根再一次从后面寸寸插入的 时候,他又完完全全的硬了——哪怕他一点也不想要。 “嗯呃……”他呜咽了一声,身体却已经不争气地自动调整到接纳她的状态,承接她疾风骤雨的律动…… 哪怕他最终只射出了几滴透明的液体,可后穴可怕的快感依旧没有放过他,他差点又要昏死过去。浑浑噩噩间,他感觉到顾采真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而后似乎抬 起他的臀,朝他腰臀与床榻间塞了个什么薄薄的东西,紧接着她的手指又插进淫液满溢的后庭轻轻搅弄…… 整个过程,他半是模糊半是清醒地感知到,但只能任她摆弄,感觉到不断有东西被她搅拌抠弄出身体…… 须臾,一方洁白的丝帕递到了他的眼前。 “花儿,你看。”顾采真的语气一半得意一半恶意,“这可是,你的元帕。”像是怕他不懂什么意思,她不紧不慢地解释着,“元帕,是妃子初次侍寝时,承接处 子之血的帕子。不管你承认不承认,这上面有你的落红,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这辈子都是我的妃子了。” 那光滑雪白的丝帕上,有他的血液,她的精液,他的淫液,无声地诉说着刚刚他是如何于她身下辗转承欢,犹如一记耳光狠狠甩在花正骁脸上! 他又不是女子,何来什么处子之说,又哪来什么落红!偏偏顾采真就要把他当女子一样封他为妃,强行侵犯他,再用这一方可笑的帕子来羞辱他! 元帕上各种淫靡血腥的气味混合在一起,近在咫尺,花正骁看着这不堪的红白之物,嗅着这淫乱的气息,忽然喉头一紧,低头干呕了起来! 太肮脏了!太令人作呕了! 这帕子是如此,她是如此,他自己也是如此。 顾采真大笑着捏住他的下巴,眼神晦暗不明 “我的花儿,难不成我刚刚射了太多给你,你这么快就怀孕了” 女子有孕也不可能这样立竿见影,何况男子,如何 第十一章 推测 第十一章 推测 “刚刚就顾着看你背后的掌印了,其他方我还没有来得及检查。”柯妙突然福临心至,这一句话里,前半句模糊了检查后背的人,后半句也不是假话,所以她说得一点也不磕很顺畅,巧妙把事情兜住了。 顾采真是谁,她是从万尸潭里爬来的半个死人,是正邪两战中暴戾狠毒的头,是杀心上来佛难阻的煞,又怎会被柯妙一句话就给糊过去。 “这样。”她点点头,似乎是全盘接受了她的解释,只是随即皱眉,“右肩后头疼得厉害,妙妙,你帮我看看行吗?”她看了一眼花正骁,立刻收获对方不太友善的眼回应,而后他一甩袖子,快步走了去。 只是脚步之快,简直迫不及待,好像顾采真是什他避之不及的洪猛兽。 顾采真:“……” 上辈子的这个时候,她好像跟花正骁没有什集吧?他瞧不上她是很正常,毕竟两人身和天资的距离摆在那,刚才这明晃晃的嫌弃是几个意思?有什典故?处在哪? 毕竟,以后会名声大噪的开君,现如昆仑家的花公子,归元城多数弟子都要尊称一声“花师兄”的花正骁,对她正常的态度应该是无视和俯视,就是因为他立身正派又格骄傲,所以对她不欺侮也不在乎,压当她不存在,反倒是这样明显带着情绪化的对待,什时候得上她了? 顾采真简直莫名其妙。 “真,你坐着别动,我帮你把衣服解开。”她这厢走了一瞬,柯妙说话了她才回过来。但是,她默然扫了一眼两人的距离……妙妙,你离我恨不得一丈远,两只臂加起来都够不着我的腰带,你确定这样以帮我解开衣服? “你怎站那远?”她直接问。 “我怕你又要打我。”柯妙被问得措不及,意识把心里话给答来了,然后面色一变,笑容都发了虚,满脑子全是墨大写的个字——完、、了!她刚刚还主动跟花师兄发誓,己什也没有看到,什也不会和真真说的!!要怎办?! 对于昏迷中的顾采真不让她近身这件事情,柯妙虽然有那一点耿耿于怀,但是这件事眼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花师兄不希望真真知道,是他为她背后的掌印做的检查。真真一看就是忘记她对花师兄做了什格的举动了,本来这事就揭过翻篇了,己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怎会打你?你是帮我,又不是要非礼我。”顾采真失笑,面色有着重伤未愈的苍白,色却很柔和,“你靠过来一点,我肩膀疼,腰带你来帮我解。”她的官本属明艳大气,只是此时杂了狼狈憔悴,又故意了语气,比往日飒利落的模样大不相,柯妙立刻情心泛滥。 加之,见她似乎没有因为己脱而的话而疑心什,柯妙松了气,机灵劲也跟着回来了,“真真,你长得这,也不怕被我占便宜。”她一边说着俏皮话,一边走 分卷阅读12 会妊娠?!不过是她新找到羞辱他的说辞罢了。 “滚!”花正骁哑着嗓子,一个滚字才出口,就被她吻没了声音,“呜……” 而陷入昏迷与记忆中无法醒来的顾采真并不知晓,她昏过去后,只要柯妙一接近她,试图解开她的衣服查看她背后的伤势,她就会无意识地发起攻击,不肯柯妙碰 她。 就在柯妙急得要哭时,得了师命的师兄花正骁循迹赶来。没想到素来表现得与花正骁毫不亲近的顾采真,却可以接受花正骁的触碰和检查。 柯妙亲眼看到花正骁将顾采真翻过身,面无表情但十分君子地解了她的衣襟拉至半腰处,查看她背后的掌印。 她觉得整件事情都很玄幻。 真真姐怎么就不抗拒花师兄?难道自己不是她最要好的同门师妹了? 花师兄不是连话都吝啬于跟真真姐说的吗?怎么愿意冒着男女大防的忌讳,近身查看真真姐的伤势? 就在她觉得脑肋要打结的时候,花正骁已经皱眉检查完了顾采真背上,那处诡异又严重的掌印。 “这是邪修里合欢宗的迷魂掌,受伤的人如果功力和定力不够,很容易为对方迷惑,与之双修。”花正骁道,“顾采真受的这一掌极为严重,她与对方有仇?” 柯妙并不知道这是对方死不瞑目前狠狠地一击,只是摇摇头,“真姐姐之前保护我,伤了他们一回,他们才想追杀我们。” 花正骁又道:“这迷魂掌细分多种,需要回去请师傅定夺。不过她内伤严重,气海虚弱,我先帮她运功治疗内伤,你去外面戒护。” 这是一处荒废的破庙,柯妙带着昏迷的顾采真好不容易找到这里,才有个一砖半瓦挡住外头暴烈的阳光。 事且从权,如今最紧要的是医治顾采真身上的内伤,况且破庙半扇门都没了,她哪怕在外面护法,扭头也能看见里头的情况,这二人也不算独处暗室。所以柯妙点 点头,本想上前帮路出后背的顾采真整理好衣衫,又差点被对方回身一掌挥到,只好请及时背过身去的花正骁代理此事,她自己则走到外面,开始凝神警戒。 花正骁也不懂顾采真怎么就不抗拒自己接近,只得闭目转身,一脸无可奈何地摸索着替她把衣服拉上去。 又扶她坐起,自己亲手为顾采真输入灵力,可治疗片刻 ,不知为何并没有什么效果,期间少女还似是睁眼看了看他,才又陷入了昏迷,口中多有模糊不清的呓语。 他怀疑自己刚刚检查得是否不够彻底,遗漏了哪里,于是将她放平,无意间低头凑近她,就想顺便听一听她含混的呓语……可没想到,就在此时,少女忽然睁开眼 睛! “唔!”花正骁僵立当场,少女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突然之间离他非常之近!她的眼中闪着晶亮又疯狂的光,一双柔软的双唇覆住他的唇,她身上特有的清新气息 也顺着唇齿递进了他口中,那湿滑温暖的舌尖触感让花正骁脑海中一瞬间变得空白!他微张薄唇,毫无抵抗地任她攫取含吮,浑身都好似麻了,完全做不得主。还 不等他有所反应,她就又重新昏了过去,“我的……花儿……”她口中的只言片语,却无比清晰。 柯妙一脸呆滞地看向门内,整个人和破庙门槛外的土块一般无二,基本上已经风化成可以一爪子巴拉一手灰的状态了。 苍天呐!大地啊!她刚刚看到了什么?真姐姐主动亲花师兄?!花师兄居然没有让开?! 他们不是不熟吗?! 可为什么花师兄被强亲了都没有生气,还一脸担忧凝重地看着真真姐?!会不会是她看错了?! 如果花正骁能听到她一直维持尖叫的内心,一定会告诉她,你确实看错了。我盯着顾采真只是在考虑,如何才能不动声色替师傅清理门户地位。 我要杀了她! 事实上,花正骁已经快要气疯了。他不明白以自己的身手,怎么连个重伤之人的“偷袭”都躲不过。他从未与任何女子亲近过,何况这样口舌相触的接吻,花家家 风甚严,子弟品格正派,花正骁连未来的妻子是何模样都不曾肖想过,蓦地被顾采真这番舌尖勾缠,一瞬间心跳都失了律常,都不知自己应该推开她还是干脆给她 一掌。 还有,她刚刚叫他什么? 花儿?! 彩蛋內容: 花正骁(火大):你刚刚亲我?! 昏迷的顾真真,毫无反应。 花正骁(超级火大):你刚刚还叫我“花儿”?! 柯妙心里碎碎念:花师兄,顺序是这个顺序,可你重点好像搞错了鸭! 昏迷的顾真真,毫无反应。 花正骁(火大到要爆炸):我现在就杀了你,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昏迷的顾真真,忽然清醒了一瞬,捧住他的脸又亲了一次。 “唔!”花正骁杀气腾腾地红了脸,呆若木鸡。 PO18人间失真(女攻)第十章 直觉 第十章 直觉 顾采真醒来时,天已经全黑了。她睁眼就看到大洞一个小洞无数形同虚设的破庙屋顶,以及从这些大大小小的孔洞望出去可以看到的漫天星光,之前死而复生的记 忆快速从她脑海中闪过,她立刻坐起身! 柯妙呢?! 破庙的烛台还有点残余的蜡炬,此刻被点燃了,不知是因为年代久远还是用料劣质,总之一边冒着灰黑色的烟,一边照亮了这陋室的一斗之地。 不知道周围是什么情况,有没有别人埋伏,虽然后背的伤口一经她坐起身的动作,立刻被拉扯得剧痛,她却硬是咬牙忍住,连呼吸都尽量放低放匀,直到看见门外 一个抱着一捆柴火进来的娇俏身影,看着那熟悉的身形轮廓越走越近,她心中一松,后背的疼痛顿时袭来,痛得她不由双眉一蹙,倒吸一口冷气,“嘶!” “哼。”门外传来一声冷哼,紧接着一个身着红袍的年轻男人率先走了进来。那舒朗明净的眉眼和通身骄傲矜贵的气质,还有看向她时总是居高临下的眼神,顾采 真都再熟悉不过。他是她曾经哪怕亲近不起来也依旧钦佩过信任过的师兄,是昆仑花家新一代的领军人物,是后来位列九天仙尊的“开阳正临”开阳君,更是她魔 界称帝后册封的四妃之一,被她多少次压在身下,按在榻上,抱在怀里,拘在床上,撕碎了衣袍肆意索欢的男人。 花正骁。 她的……花儿……啊…… 这个名字被她放在舌尖上咀嚼了一瞬,又混着满腔满喉的血腥气咽了下去。 顾采真低头,墨色的眸子比这夜色还深沉,仿佛是月光星光烛光都企及不到的一片阴暗沼泽。 所以,自己昏迷时见到的那一抹红衣,并不只是昏迷时的幻觉。而是,他真的来了? 前世的她没有因为情绪过激而引发后背的伤势陡然加剧,更没有因此晕倒。而前世 第十二章 何须问 第十二章 何须问 柯妙熬起灵草汤来得心应手,很快就煮好了一锅,破败的小庙宇里香气溢。灵草做汤更类似于一种温补的疗手段,但比起一般的中药材,然见效更快更好。 就着灵草汤吃了一点粮,顾采真觉得舒服不,起码精气神好了很多,因为明天还要赶路回归元城,她随即合衣而眠。 两个女都不是多气挑剔的子,吃完收拾了一番,柯妙也直接依偎着顾采真,在破庙里处落满灰尘的香案旁睡了。花正骁则靠坐在破庙门侧,抱守元神,闭目养神。 后半夜时,他忽然听到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半抬眸看去,原来是顾采真起身了。 许是因为站起来的动作牵扯到了伤处,她轻轻了气,忙低头看柯妙有没有被她吵醒。 圆脸的女显然白天时太过张疲劳,此刻睡得沉,身边的细微响动只是让她半侧过身去,眼皮都没有抬一。顾采真松了气。 轻轻走到火堆旁,有些吃力蹲,朝渐暗的火焰里添了根细柴,她这才再次站起来走向门前。似是注意到花正骁微睁的眼睛,顾采真点头示意了一,就朝破庙外走。 花正骁不想理她,心里猜测她大概是起夜更衣,但想想还是低声说了一句:“荒郊野外,莫走太远。”看不惯归看不惯,他却不会因此故意不提醒。毕竟他是师兄,此趟前来也就是为了护她周全。只是那语气,怎听都和善二字无关。 因为是压在嗓子里用气音说的,他的声音低得谓飘渺隐约,一瞬间甚至让顾采真想起某些不言说的特别情形,他乎称得上诱人的。 要命,这都什事,现在哪里是想这个的时候。 “是,师兄。”把己的胡思想归罪于迷魂掌邪气的影响,她表现有点受若惊,忙应了一声。再看向前者,方却又合上了眼睛,多一刻的视线都不想给她似的。 “……”顾采真十岁的皮里,嵌着的魂魄是十岁。曾经,花正骁多仇视又愤恨的目光,她都见过,如这样很有些刻意为之的视而不见,她也不是头一回见。只是现她的心境不一样了,倒没有当初那种暗怀于的什意不平——她压根不会着恼,反倒觉得有趣。 算起来,如的花正骁是多大来着?比她大岁的话,年也不过十七吧。哪怕他修为已经踏筑基,面容还是介于年青年之间,正是鲜衣怒意气风发的好年华。 回想她二十岁界称帝,用了两年多的时间征战界,昆仑花家然未幸免,最后界大胜,既为花家也为归元城还为了什狗大义而一直跟她作的花正骁,则被她带回了真言。那时的花正骁,已经二十有八了。虽然他骨子里的骄矜从来没有变过,不过心比之现在,然沉稳老练太多。若不是因为顾采真的折辱太过不常理牌,换了普通的严刑拷打那种,他怕是连情绪反应都不屑给她。 这不经意一比, 分卷阅读13 续隐瞒下了自己身体构造上的不同之处。 可世殊时异,没想到这一世不过刚刚复生,事情发展就偏离了前一世的轨迹,那她昏迷之后……她心中一凛,顿时低头查看衣物,她身上的衣服没有换,还是之前 伪装身份时破破烂烂还脏兮兮的粗麻布衣,衣襟虽然有些歪斜松散,但毕竟柯妙或者花正骁把她从昏迷的地方弄到这破庙来,移动导致衣襟被扯开变形都很正常。 但是她对自己的衣着和身体向来谨慎,腰带缠绕系结的方式是她特有的,看似简单其实另有玄机。她只瞧了一眼,就看出自己的腰带被动过了。 有人脱了她的衣服为她检查过! 是谁?是柯妙,还是花正骁?对方是不是已经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顾采真虽然表情没有变化,还是一副被疼惨了的模样,其实心中瞬息万变,立刻朝那二人脸上瞧过去,希望能通过他们的神态看出点端倪。 毕竟刚刚复生,哪怕她上一世三界难寻对手的灵力没有跟着重生,可那十二年风光又荒唐的魔界称帝生涯就算再是虚度,到底也在她身上留下了太多习惯,譬如她 此刻的目光,虽然只看了一眼花正骁就移开,转而看向跑过来的柯妙。但花正骁已经筑基,五感敏锐,还是在一瞬间感觉到了空气中陡然出现的一丝充满压迫感的 戾气。他有些意外地朝顾采真看来,但对方表情只是有些痛苦,视线是朝着他身后进来的柯妙而去的,不见有什么异常。 难道是他的感觉错了? 一定是,自从刚刚被顾采真……那样一下子……他现在浑身从头到脚哪哪儿都觉得不对劲! “真姐姐,你醒了!”柯妙的语气简直欢天喜地,手里的干柴直接朝地上一丢,砸起地上一片尘土飞扬,她自己则扑到顾采真身边。 “嗯,你没事吧?”顾采真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 “我好多了,花师兄给了我丹药,吃过基本上就全好了。倒是你……”柯妙的话顿了一下,语气也哽咽了,“你背后的伤实在厉害,还有内伤又严重,要不是花师 兄及时赶到,我……我……”她说着不由红了眼圈,而后又想起什么似的,赶紧拿了水囊来,“真姐姐,你先喝点水,我拾了柴火回来,今晚我们在这凑合一宿, 我还找到些灵草,等下给你煮个热药汤喝。” 眼前的少女面容生动活泼,虽然眼中不时闪过惊吓和委屈,但充满了生机,有着这个年纪该有的娇俏与活力。哪怕已经不是睁眼第一次见到她,可这样活生生的柯 妙,却依旧让顾采真怀念。 她曾经最好的朋友,还活着,真好。 不过当务之急,是要弄清楚,她身上的秘密有没有暴路? 花正骁走进来了却没有靠近她,只远远站着。除了之前从鼻子里出气儿的那一声冷哼,他就没再说话。这其实很正常,因为他一直就这样,不太搭理顾采真,要是 不这样才反常。两人从成长环境到修为境界完全不同,虽然意外凑成了师兄妹,到底也没什么交集。 再看柯妙,她说得都要哭了,满眼都是真心实意的担忧跟后怕,不像瞒着顾采真什么事情的样子,况且柯妙不是个能藏住事儿的人,要真发现了顾采真身上那骇人 的不对劲,肯定就写脸上了。 不过,顾采真还是决定诈一诈这两个人。 她仿佛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师兄来了,让柯妙扶着自己,挣扎着要起来,“多谢师兄……” “别动。”花正骁皱了皱眉,脸色不善,语气也不怎么恭亲友爱,不过因为眉目舒朗英俊,即便这表情本身不讨喜,在他脸上出现却依旧让人讨厌不起来,“你的 内伤才好了小半,已经费了我许多灵力,你最好别再折腾。” 顾采真也就意思一下,顺势坐了回去。“是,多谢师兄。”她眼神半垂,不直接看向花正骁,一则她以前在师兄面前确实就是这么个样子,恭谨少言;二则,她也 是怕自己收不住眼神,让花正骁觉察出什么——刚刚不过听他哼了一声她就硬了,差点想当场把他压下去狠狠肉弄一番,逼出他的哭腔和呻吟——毕竟前世这样的 事儿她没少干,他——她也没少干……总觉得自己的思绪实在歪得有点厉害,她赶紧打住了来得莫名其妙的心猿意马。 花正骁其人,看起来十分好看,尝起来也确实很好吃,不过那都是前一世的事情了。她虽然记不清自己怎么死的,就好像她人虽然重新活了,包括死前那种极致的 痛苦也记得分毫不差,可就是诡异地记不清自己死的具体方式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死得特别难受,干脆自己抹掉了那段记忆?顾采真猜不到原因,就干脆放下不 想了。 她只是暂时不想,因为手里的线索不够,一旦给她机会,自然还是要查个清清楚楚——她可不想当个冤死鬼,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 可就在她醒来见到花正骁的第一眼时,心中隐隐约约有个声音一直在提醒她,前一世她的死,花正骁脱不了干系。准确地说,在这个奇怪的感觉闪过的一刹那,她 脑海里还浮现了另外三张脸,加上花正骁,正好是她的四妃。 虽然这四个人上一世到最后压根没有可以跟她对抗的能力,可鉴于她对他们做的事情,他们怕是非手刃她而不解其恨。 可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顾采真可不是什么讲究证据的正派人士,她的直觉一向很准——尤其是她被赶出师门孤立无援九死一生的时候,多少次救她的都只有她的直觉,那是一种趋利避害 的本能,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在逻辑还没有想通的情况下,身体先一步作出反应,一次次逃出生天。 一半是真疼,一半也是为了套柯妙的话,她抽着冷气,脸上挂着一点虚弱又不好意思的苦笑,“背后真疼。妙妙,我昏迷的时候你有没有仔细看我背后那个伤?我 总觉得它有古怪。” “嗯,这个……”柯妙没想到顾采真一醒过来就这么直接地问她,一瞬间脸上的表情就有些不自然了。“你受的伤是……是一种有些邪门的迷魂掌,合欢派……不 不不,是合欢宗的功夫,花师兄……”提到花正骁,柯妙不由朝对方看了一眼,但花正骁并不看她,她指望对方解围的心思落空,只好尽量不磕巴地接着说,“花 师兄说……嗯……你这伤需要瑶光长老亲自医治……对……就是这样……但是你内伤严重,不宜劳顿,我们休息一晚,明早再启程出发回去。”她越说越顺,说完 恨不得明明白白长舒一口气。 要不是心里有事,顾采真指不定都要被这傻姑娘逗乐了,也太不会藏事儿了,还不如不开口。 “那其他还有伤吗?我怎么觉得……浑身疼。”顾她作势挪动了一下,仿佛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带来巨大的痛苦,她问。 “啊?这个……”柯妙哪里知道,又担心又踯躅地看向花正骁。 第十三章 卿如shui 第十章 卿如 顾采真一边嫌弃腹诽,一边带着花正骁朝上游。有句俗话说得好,“由俭奢易,由奢俭难”。重前的顾采真虽然死得好像不明不白,但往前细数她统治界的十年,那腕不是铁血独裁字就概括的。倒不是她真的如何如何暴无道倒行逆施,只不过她强大的实力,让她总以一种绝对压倒的力量凌驾于他人之上,让人望而畏。她也早就习惯了己的灵力源源不断,异常充沛——就算她提醒己时不往日,她现在是只实实在在刚门的弱,她显然错估了己“弱”的程度——身负重伤还动邪气,根基尚浅却勉强调动灵根法术,甚至强行使用根与她目前力完全不匹的何须问,这一番太过强求的作,让她此刻连在带着花正骁游动都倍感吃力——她只是太习惯强大了。直快接近面时,背后一阵灼烧的感觉让她身形僵硬一顿,前忽然的恍惚,那些似曾相识的浮光掠影跟着重现时,她才不得不承认,她还是托大了。 上一世,迷魂掌直她回牧峰才发作的古怪幻觉,提前来了。 这确实有东西,是只魅,与湖伴,原身是个男鬼,不知得了什机缘而在此成了精魅,其实并没有什害人之心,大概半夜在此修炼,被顾采真逮了个正着。这魅原是她打算事后推来缸的玩意,被她以法术强力镇压和驱使,就算一开始对方没有主动来招惹她,一旦见她了破绽,保不齐就会趁机反击,她不想搬起石头砸己的脚。 幸好这迷魂掌的幻觉上辈子经历过太多次,她好歹有些应对的心得,不至于完全迷失了心智。和上一世一样,前浮现的都是之前在天香阁所见的一些男男女女合的场景,她不知情滋味的时候,这些幻境一子袭来,加上原的燥意,确实是刺激了她。但如,她面上带着冷漠,一边无视那些靡不堪的幻境,一边继续带着花正骁向上游。 迷魂掌是合宗常见的邪功,但是因着修炼者不,其功法会有万千莫测的变化,除非修习者身,其他人无法窥其全貌。这也是为什花正骁不直接给她疗伤,却要回去找师傅季芹藻察看定夺的原因。心知己虽然神志清醒,但此刻的情况绝对不回有柯妙所在的岸边,顾采真当机立断,驱使魅继续维持风平浪静的幻象,迷惑柯妙。己则带着花正骁,转头朝着湖对岸游去。 “师兄,醒醒。”她乎用尽全力,才将花正骁带上了岸。两人衣衫尽湿,她气吁吁,解开他的领和腰带,臂使力撑在他的腹上来回个压,待得他吐清,呼声音渐渐明显平稳,她才力竭坐在了旁边,大着气,当视线无意间扫过花正骁平直的锁骨,再他轻微起伏的膛时,她不知怎就想起了刚刚在中抱着他的感觉,温又柔韧,她不知想了什,暗骂了一声,换了个坐着的姿势。 她硬了。 前一世,在偶然知晓了花正骁惧后,她曾经在里折腾了他好多 分卷阅读14 的视线向花正骁望过去。 花正骁猝不及防望进她的双眼,只见她眸若点墨,眼神清澈见底,看起来居然坦坦荡荡,一看便知——刚刚她昏迷时做了什么混账事情,怕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花正骁心中顿时不忿极了,一双剑眉拧成一个“川”字。 PO18人间失真(女攻)第十一章 推测 第十一章 推测 “刚刚就顾着看你背后的掌印了,其他地方我还没有来得及检查。”柯妙突然福临心至,这一句话里,前半句模糊了检查后背的人,后半句也不是假话,所以她说 得一点也不磕巴很顺畅,巧妙地把事情兜住了。 可顾采真是谁,她是从万尸潭里爬出来的半个死人,是正邪两战中暴戾狠毒的魔头,是杀心上来神佛难阻的煞神,又怎会被柯妙一句话就给糊弄过去。 “这样啊。”她点点头,似乎是全盘接受了她的解释,只是随即皱眉,“右肩后头疼得厉害,妙妙,你帮我看看行吗?”她看了一眼花正骁,立刻收获对方不太友 善的眼神回应,而后他一甩袖子,快步走了出去。 只是脚步之快,简直迫不及待,好像顾采真是什么他避之不及的洪水猛兽。 顾采真:“……” 上辈子的这个时候,她好像跟花正骁没有什么交集吧?他瞧不上她是很正常,毕竟两人出身和天资的距离摆在那儿,可刚才这明晃晃的嫌弃是几个意思?有什么典 故?出处在哪儿啊? 毕竟,以后会名声大噪的开阳君,现如今昆仑家的花公子,归元城多数弟子都要尊称一声“花师兄”的花正骁,对她正常的态度应该是无视和俯视,就是因为他立 身正派又性格骄傲,所以对她不欺侮也不在乎,压根当她不存在,反倒是这样明显带着情绪化的对待,什么时候轮得上她了? 顾采真简直莫名其妙。 “真姐姐,你坐着别动,我帮你把衣服解开。”她这厢走神了一瞬,柯妙说话了她才回过神来。但是,她默然扫了一眼两人的距离……妙妙,你离我恨不得一丈远 ,两只手臂加起来都够不着我的腰带,你确定这样可以帮我解开衣服? “你怎么站那么远?”她直接问。 “我怕你又要打我。”柯妙被问得措手不及,下意识把心里话给答出来了,然后面色一变,笑容都发了虚,满脑子全是浓墨大写的三个字——完、蛋、了!她刚刚 还主动跟花师兄发誓,自己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不会和真真姐说的!啊啊啊啊!要怎么办?! 对于昏迷中的顾采真不让她近身这件事情,柯妙虽然有那么一点耿耿于怀,但是这件事眼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花师兄不希望真真姐知道,是他为她背后的掌印 做的检查。真真姐一看就是忘记她对花师兄做了什么出格的举动了,本来这事儿就能揭过翻篇儿了,自己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怎么会打你?你是帮我,又不是要非礼我。”顾采真失笑,面色有着重伤未愈的苍白,神色却很柔和,“你靠过来一点,我肩膀疼,腰带你来帮我解。”她的 五官本属明艳大气,只是此时交杂了狼狈憔悴,又故意软了语气,比往日飒爽利落的模样大不相同,柯妙立刻同情心泛滥。 加之,见她似乎没有因为自己脱口而出的话而疑心什么,柯妙松了口气,机灵劲儿也跟着回来了,“真真姐,你长得这么美,也不怕被我占便宜。”她一边说着俏 皮话,一边走近顾采真身边坐下,低头去解对方的腰带。 “要是能得妙妙你这样的美人儿垂青,别说给你占便宜,就是你要我的命,我也是肯的。”顾采真是在天香阁里长到半大,才逃出来拜师归元城季芹藻门下的。天 香阁是个什么地方,普天之下规格最高的销金窟,有着这世间最难寻的男女绝色,能入阁的豪客,总归要在钱、权、道上有着顶尖的地位,一般的富商巨贾可叩不 开天香阁的大门,否则她也不会非要千里迢迢去归元城拜师寻求庇护,还不是因为天香阁在修真界的势力也盘根错节非同一般,只有归元城这样是修真界的翘楚, 又恪守公正的传统大派才能与之抗衡。而自打有了记忆起,就一直生活在那儿的顾采真,冷眼旁观见过太多的虚情假意和逢场作戏,如今这调笑的轻佻话张口就来 ,还把那些个荒唐客的语气学了十足十的像。 她在师门一向不算多话,别人看她,一般的印象也就是容貌明艳气质大方恭敬有礼,反正除了外表实实在在让人惊艳一把,但毕竟年纪尚幼,不曾全然长开,她其 余方面表现得又跟别人没什么大区别。加上季芹藻总共就花正骁跟她两个徒弟,没有重大事务她都是待在自牧峰,归元城有九峰十二山,弟子众多,她除了在拜师 大会上引人注目了一回,很快也就泯然于他人的印象里了。实则,她私下与性子活泼的柯妙相处久了,偶尔也会语出惊人地逗一逗她。 柯妙性子好,从不因为她出身天香阁就另眼看她,之前还好奇地跟她打听天香阁的一些陈年旧闻和风流轶事,犹如听话本说书,偶闻精彩绝伦之处,眼睛顿时睁得 又大又亮。 顾采真和她一处,性子里的跳脱不刻意掩藏,说话也放得开,她一语话音未落,柯妙果然咯咯直笑,没有注意顾采真看着她半天解不开腰带时,别有深意的眼神。 而避嫌站在破庙门外的花正骁,听了这话也有些意外,而后狠狠在心里冷哼一声。他对自己这个师妹本没有多留意,只不过因为当初她出人意料拜入师傅门下,差 点给师傅造成困扰,让他对她颇有不喜。不过他毕竟是师兄,且是男儿,虽然师傅收下她这个女弟子并非出自本愿,但她到了自牧峰,师傅也一直悉心教导,爱护 有加。他作为师傅的另一个弟子,也没有什么立场责难她。这次他突然奉了师命来救人,这才算跟这个师妹有了难得的接触。然后,他竟发现——这顾采真实在不 是个什么正经的女儿家! 昏迷的时候对他做出……那样的事,如今对同门师妹又这般油腔滑调,简直……厚颜无耻! 想来她之前的端庄乖巧大方恭顺,都是装来迷惑人的,师傅一向和蔼温文,怕是还蒙在鼓里! 不管外间站着的花正骁怎样气愤了得,破庙里面的柯妙已经对顾采真的右肩检查完毕,“看不出什么来,皮肉是好的,骨头也是无碍。”她松了口气,只是还有点 不放心,怕自己是学艺不精没看出顾采真的问题来。“要是我师傅在就好了。”她感叹了一句,“可是,我怎么觉得那个掌印的血色加深了?我看看……” 顾采真已经将衣服拉好,转过身来,“不用,既然确定了是合欢宗的迷魂掌,还是先不要妄动,免得引起别的问题,不便于我师傅治疗。”她自然知道自己背后的 伤口颜色变深,这代表其邪气正在她 第十四章 yu难抒(站立梗,强迫梗)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获取最新更新! 分卷阅读15 体内凝聚,会越来越严重。 上一世,她回了归元城后一直藏着掖着这伤势,伤在后背她自己也难于查看,等她搞清楚它是什么后,已经延误了治疗的最佳时机,所以后来在药石难解,灵力又 不及的情况下,她才会冒险趁夜前去青华池,想以那灵气四溢的池水净涤邪气,也因此才会阴差阳错遇到池润……她的师叔池润…… 想到池润,记忆深处顿时浮现出那人清澈沉静的双眸,她眼色不禁一暗,汹涌而出的复杂情绪差点掩饰不住。呵呵,毕竟是上一世让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动心的 男人,哪怕隔了一世想起来,总归心里头还有点不同寻常。虽然是她卑鄙欺骗、趁人之危在先,但他袖手旁观她被逐出师门、走投无路、向死而生,那口怨气也该 出了吧。至于后来,他被她以非常手段带回魔界,安置在真言宫……这些事情纠纠缠缠,难断是非曲直,早就乱作一团,不能细想。 看来这迷魂掌的邪气已经对她产生了影响,她凝神静气,随即用皱眉忍痛的表情掩盖纷杂的心绪。“嘶——肩膀可能只是摔倒时撞了下,我先尽量不用右手就是。 ”她一言带过。 柯妙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立刻点点头,又见她肩膀不太能动,忙主动帮她系好腰带。 看到腰带系好后的样子,从缠绕方式到绾结的手法,都与方才自己醒来时看到的完全不同,再结合柯妙在她醒来时那一番吞吞吐吐说得模糊的话,顾采真几乎可以 肯定,刚刚在她昏迷时,为她做检查的人,是花正骁。 可是,为什么? 花正骁可不会上赶着帮她检查伤势,柯妙师从紫玉仙子本就擅长医术,按照柯妙的能力、性格和她们两人的交情,于情于理都应该是柯妙来检查才对。除非发生了 什么特殊的情况,导致这件事情妙妙完成不了,只得花正骁替而代之。 “我怕你又打我。”柯妙刚刚脱口而出的一句话,现在想来疑窦重重,何意为“又”?她可从来没跟妙妙动过手。 难道,是她受伤后被迷魂掌的邪气影响,对他们发出攻击,柯妙没有办法,是花正骁制服了她,所以才由他来做的检查? 顾采真自认事情推测得合情合理,不过这都不是什么要紧的,最重要的是,花正骁是不是只检查了她的后背。 若是花正骁发现她身体构造的不对,定然不会对柯妙声张。联想到自她醒来后,花正骁古里古怪的态度,她还真有点吃不准。 毕竟,虽然前世她对花正骁的身体里里外外都熟悉无比,可也就仅止于身体,其他什么方面,她不觉得有了解的必要,也压根没想过去了解。 呵,这要是前一世,在她的真言宫,什么吃的准吃不准,她才懒得猜他到底怎么回事儿,把人拉过来压在身下先狠狠肉弄个几次,不管他怎么唾弃咒骂,最终也只 能软瘫了身子任她侵犯抽插,待到被她肉着出了几回精,昏昏沉沉高潮迭起受不住的时候,这人的神智都不大清醒了,问个什么还不容易。 啧! 可惜这法子如今用不了。 心里小小遗憾了一把,顾采真觉得,自己可能要想个别的法子试探他一下,最好是赶在回到归元城自牧峰,见到师傅之前。 毕竟,留着块心病去拜见师傅,可不太好。 说起来,很快,就要见到她曾经温文尔雅的师傅了呢……季芹藻,那么温柔那么君子的一个人,怎么就唯独对她能那么绝决呢?! 就因为她动了他的师弟池润? 师弟是个宝,她这个徒弟就活该是根草? 还是因为她身体的秘密,压根就不配做他的徒弟?! PO18人间失真(女攻)第十二章 何须问 第十二章 何须问 柯妙熬起灵草汤来得心应手,很快就煮好了一锅,破败的小庙宇里香气四溢。灵草做汤更类似于一种温补的食疗手段,但比起一般的中药材,自然见效更快更好。 就着灵草汤吃了一点干粮,顾采真觉得舒服不少,起码精气神好了很多,因为明天还要赶路回归元城,她随即合衣而眠。 两个少女都不是多娇气挑剔的性子,吃完收拾了一番,柯妙也直接依偎着顾采真,在破庙里处落满灰尘的香案旁睡下了。花正骁则靠坐在破庙门内侧,抱守元神, 闭目养神。 后半夜时,他忽然听到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半抬眸看去,原来是顾采真起身了。 许是因为站起来的动作牵扯到了伤处,她轻轻抽了口气,忙低头看柯妙有没有被她吵醒。 圆脸的少女显然白天时太过紧张疲劳,此刻睡得挺沉,身边的细微响动只是让她半侧过身去,眼皮都没有抬一下。顾采真松了口气。 轻轻走到火堆旁,有些吃力地蹲下,朝渐暗的火焰里添了几根细柴,她这才再次站起来走向门前。似是注意到花正骁微睁的眼睛,顾采真点头示意了一下,就朝破 庙外走。 花正骁本不想理她,心里猜测她大概是起夜更衣,但想想还是低声说了一句:“荒郊野外,莫走太远。”看不惯归看不惯,他却不会因此故意不提醒。毕竟他是师 兄,此趟前来也就是为了护她周全。只是那语气,怎么听都与和善二字无关。 因为是压在嗓子里用气音说的,他的声音低得可谓飘渺隐约,一瞬间甚至让顾采真想起某些不能言说的特别情形下,他几乎称得上诱人的呻吟。 要命,这都什么事儿,现在哪里是想这个的时候。 “是,师兄。”把自己的胡思乱想归罪于迷魂掌邪气的影响,她表现出有点受龙若惊,忙应了一声。可再看向前者,对方却又合上了眼睛,多一刻的视线都不想分 给她似的。 “……”顾采真十四岁的皮囊里,嵌着的魂魄是三十五岁。曾经,花正骁多么仇视又愤恨的目光,她都见过,如今这样很有些刻意为之的视而不见,她也不是头一 回见。只是现下她的心境不一样了,倒没有当初那种暗怀于胸的什么意不平——她压根不会着恼,反倒觉得有趣。 算起来,如今的花正骁是多大来着?比她大三岁的话,今年也不过十七吧。哪怕他修为已经踏入筑基,面容还是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正是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好 年华。 回想她二十三岁魔界称帝,用了两年多的时间征战三界,昆仑花家自然未能幸免,最后魔界大胜,既为花家也为归元城还为了什么狗屁大义而一直跟她作对的花正 骁,则被她带回了真言宫。那时的花正骁,已经二十有八了。虽然他骨子里的骄矜从来没有变过,不过心性比之现在,自然沉稳老练太多。若不是因为顾采真的折 辱太过不按常理出牌,换了普通的严刑拷打那种,他怕是连情绪反应都不屑给她几分。 这么不经意地一对比,顾采真突然觉得,眼前充满少年气,凡事都往脸上写的花正骁 第十五章 shi(站立梗,强迫梗)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获取最新更新! 分卷阅读16 惊到,她立刻认定是自己目前的实力太弱,才会让迷魂掌的邪气干扰了她的判断。前世身死道消的疑团还没有解开,这世她要保护自 己,也要保护柯妙,还想着要尽量别再像前世那样当个那么招风扎眼的大魔头,哪儿来的闲工夫管她这位师兄到底如何……呃……可爱……她摇摇头,像是想把这 个词儿赶紧从脑子里晃出去,不然也太影响她的心情了。 也许是她落在花正骁身上的视线时间有些久,后者敏锐地睁开眼睛,又见她看着自己意味不明地摇了摇头,一脸不认同的模样,顿时不悦地瞪了她一眼。 “……”顾采真倍感无语,转身朝着破庙外的小道走去。 她起夜的目的,是要再试探花正骁一番。 可她刚刚入门甚至未达练气之境,如何去算计已经步入筑基的他呢? 怎么问,有讲究。 幸好上一世,她偶得一招妙法心咒——何须问。这也是个邪乎的咒,找准时间祭出咒诀,趁着被问者心神不稳时提出问题,有九息的时间,对方会失去意识,对提 出的问题作出是与否的答复。但事后因为这时间极短,对方虽然有点恍惚,却不会有任何记忆。 这咒法,以邪气和魔力为供养,当年的顾采真自然不缺这两样,而如今的顾采真身中迷魂掌,体内也有些可以聚起的邪气能用一用。只是,这邪气本就不属于她, 运用不会顺手,大概只能使一次——她可不想再脱力昏一回,失去意识这种事情对她而言,简直后患无穷。 上一世,在她被赶出师门堕入魔道的几年时间里,心中有太多的疑惑,哪怕等她登顶魔界的至高宝座后,依旧没有能得到解答。那些也许知道答案的人,大多死在 了正邪交战的动荡里。她也曾在床笫之欢的时候,试图从她亲自册封的四妃口里找到蛛丝马迹。可这何须问,被问者能回答的,只有是或者不是,这样的简单判断 ,问些需要详细解答的问题,对方便不会有所反应。不过这咒术毕竟有违被问者的本愿,那四人又都被她毁了金丹或是压制了修为,这种咒术用多了,也会有碍寿 数——他们若早早死了,漫漫岁月长,谁陪她来熬? 所以这个咒法她拢共没用几次,不过是根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 没想到这一世,却能派上用场。 她本是土灵根,资质自认为尚可,但不知是不是身体的构造与常人迥异,导致了她体内的灵气间歇性地也和寻常人大不相同。譬如此次,遇见邪修攻击,她的生命 濒临死亡时,那突然爆发的杀伤力,连她自己都控制不了。上一世,她能成魔,与她堕入魔道后渐渐找到了控制之法也有关系。但正因为知晓自己体内力量的可怖 ,所以她轻易不会动用——如果运用不得当,事情很容易失控。但这无法掌控的力量,却也给了她意外之喜,就是她在确确实实只有单一土灵根的基础上,居然可 以修习水灵根的法术,而且非常精纯。原因虽不可考,但后期效果却是她亲身可见的。这便是她的秘密杀招,是她在遇到劲敌时,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致胜法宝。 而现在,她就是想用这没人知道的水灵根的心法,来探一探花正骁的底。 不过,她需要一个“帮手”。 毕竟,要找个花正骁心神不定的时候,一击即中。 她深受重伤,原本就有限的灵力更加大打折扣,所以此番行事不仅要快,还要稳。 她之前在破庙里睡下浅眠时,曾听到有很隐约的水声,证明这周围有流水,等出了破庙走了一会儿,果然那淙淙的流水声越来越清晰可闻,周围的空气也微微变得 湿润起来。现如今她只是刚入师门的新弟子,灵力法术皆低微,又受了重伤,想像前世那般一念之间江海涛天自然是空谈,最好调用的还是这样实实在在又不算困 难的活水。她顺着水汽拐了个弯,眼前出现一片足有一人高的芦苇。顾采真脚步不停,完全把花正骁的叮嘱当做耳旁风,继续前行穿过这茂密的芦苇荡,满鼻皆是 植草香,走了有七八米远,视野豁然开朗,前方竟有一大方湖泊,有水鹭悠闲自在地于月下立在池边的滩涂上,被她的脚步惊扰后,扑棱棱飞起一行。 湖泊中似是有鱼,水面泡纹点点,一阵夜风徐来,蒲苇软叶翻翻。 这一处实在旷敞幽静,醒来后一直被各种心绪和事情郁积在心的顾采真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气。凝神感应了一番,她轻轻勾起唇角。 果然,湖里有东西,还是个挺有趣的东西。 看来,能摊上重生这样的幸事,这辈子的运气都好像变好了呢……真是,天助她也。 她愉快地眯了眯眼睛,垂眸念起了法诀。 月色下,有什么又湿又冷的东西,像是被水泡了很久,突然抓住了她的脚。 原本平静的水面忽然起了波纹,湖面上本来稀散的水雾也在瞬间变浓,一缕接着一缕冒着寒气的水汽自水里幽幽地冒了出来,而荡漾开去的水纹并不消散,反倒拉 直横纵如一道道白练,这些白色的长长水柱陡然立了起来,足有四五米高,好似月下池中突然惊醒发狂的白色巨大水蛇,怒气冲天摇摇晃晃全向着顾采真而来! 却说花正骁在破庙前假寐了片刻,但心里记着顾采真离开未归,很快又睁开了双眼,然后不禁皱了皱眉。 她怎么去了这么久? 他立刻叫醒了柯妙,让她跟着自己一块儿出去寻找。 柯妙原本睡得正香甜,被花正骁唤醒后还有一丝迷糊,听说顾采真起夜后久出未归,顿时吓得一激灵,立马整个人都清醒了。 两人顺着顾采真留的脚印循迹而来,正好看到她背对来路而立,双足站在水中一动不动,似是对于水面上数条变幻莫测的庞然水柱浑然不觉。 柯妙情急之下大喊了她一声:“真姐姐!” 顾采真却毫无反应,更没有回头。 “你留在这里!”花正骁神色一肃,匆匆交代了柯妙一句,立刻飞身脚踏芦苇几番上下,就到了顾采真的面前,“顾采真!” 不过这一会儿的工夫,顾采真已经又朝着湖里走了几步,原本只淹没到脚踝处的水线,此刻已经快要到她的腰部。而她虽然双眼睁开,但目光无神,脸色也尤其苍 白,像是被什么蛊惑住了。 花正骁一眼就看到,在顾采真脚下的水里,有个飘忽的影子扭曲着一闪而过。他心中一凛,足尖踏着压弯了的芦苇叶借力一跃,一手握住顾采真的肩膀,打算借力 使力,不直接触碰这有古怪的湖水,而是抓着人一起飞弹回岸上。 可顾采真本就是做戏,又不是真的被迷惑了心神,她原就存着要拖他下水的心思,岂会乖乖配合。花正骁稳稳抓住她的左肩,又一兜转身子想勾住她的腰,把人直 接带出水。谁知就在这一瞬间,四周的水柱忽然狂舞起来,而顾采真也突然有了动作 第十六章 磋磨(站立梗,后ru梗) 正在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获取最新更新! 分卷阅读17 正骁的手臂,把人朝前一拽!花正骁本就是浮站在芦苇叶上不曾用实力,顿时在空中被拉了个踉跄,一下子落入水中,身子更是失去重心径直朝她 栽了过去! 顾采真立刻伸手抱住他,而后身体朝前扑倒,径直与他一起落入了水中! 远远在岸边看着的柯妙发出一声惊叫,赶来时已经来不及! 这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水里。 什么水雾,什么水柱,都好像是昙花一现的幻境,统统不见了。 “花师兄!真姐姐!”柯妙冲入湖里,大喊着两人的名字,却根本没有回应。 湖边的芦苇荡随风摇曳,除了她踩踏的水痕,周围寂然无声,一切还是那样悠然静谧…… 一入水,花正骁已经觉得不妥,这水深比他在湖面上看到的深了太多,简直深不可测!明明应该只到顾采真腰部的深度,站起来便安全无虞,可两人落水后竟一直 在下沉! 耳边的水流声音有些混沌,这水下犹如另一个充满顿感又放慢速度的世界,他用力想要推开环抱住他的少女,双臂却使不上力气。 该死!他的心结……果然还是不行吗……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见顾采真忽然睁开双眼,似是有些惊讶两人此刻的状态,主动松开了抱着他身体的手。 他心中一喜,她恢复了神智!但这于目前两人的处境并没有太大改善,因为下沉的速度还在加剧,他们已经不知深入到湖里的哪处了! 仓促被拉入水中,花正骁呛了一口水,气息本就不足,此刻越发觉得肺部屏气到了极限,缺氧的感觉令他觉得视线开始变得模糊…… 顾采真之所以选择在水里对花正骁动手脚,是因为上一世的他,惧水。 那也是她偶然发现的,当时亦给她折腾他提供了新思路。 透过阴冷潮湿的湖水,她看向自己师兄俊朗轩昂的面容,他的意识大概快要模糊,视线渐渐无法凝聚,却拼着最后一口气,硬是推掌而来,似乎想尽最后的努力, 尝试把她往水面上推。 若当初在万尸潭,你也能这么拼尽全力救我,而不是眼睁睁看着我堕入那恶鬼环伺的万丈冰渊,也许上一世的我,就会放过你。 只可惜,你没有。 有个极低的声音在心里对顾采真说:“不要管他,就像他当初在万尸潭边对你那样,放任他沉下去,看着他死。” “别管他知不知道你的秘密,也别管他死活。” “只需要放开手……” “放手吧。” 不。 顾采真在水中伸出手去,握紧花正骁的手,而后凑过去对准他的薄唇,渡了一口气给他。湿润微凉的唇瓣被迫张开,有幽兰清新的气息吹拂进他口中。花正骁眼皮 轻轻颤动,似有所觉,又好像因为落水时间过长,渐趋昏迷。 他的红袍用料是极好的丝缎,在水下亦是舒展漂浮,远远看去,犹如落入湖里的一片红枫。 而这片红叶,如今被人抱在怀里,显得安静又脆弱,正是神智将晦未晦,心神似定非定的时候。 顾采真眯了眯眼睛,口中疾速念着诀咒——就是现在。 水流忽然静止,犹如变成一堵竖立的柔软墙壁,他们所在的这一方地方,仿佛湖底一座透明的密室,让人顿生某种时间空间都在这一刻凝固的错觉。 “你解开过顾采真的腰带吗?” “是。” “顾采真是女子吗?” “是。” “顾采真是男子吗?” “不是。” 顾采真松了口气,看看九息时间还未到,想着好歹别浪费机会,于是多嘴问了一句。 “你很讨厌顾采真吗?” “是。” “……” 果然,哪怕重来一世,他的性格还是这样硬邦邦的,一点也不讨喜。 真想把他扔在湖底算了。 PO18人间失真(女攻)第十三章 卿如水 第十三章 卿如水 顾采真一边嫌弃腹诽,一边带着花正骁朝上游。可有句俗话说得好,“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重生前的顾采真虽然死得好像不明不白,但往前细数她统治魔 界的十二年,那手腕可不是铁血独裁二字就能概括的。倒不是她真的如何如何暴虐无道倒行逆施,只不过她强大的实力,让她总以一种绝对压倒性的力量凌驾于他 人之上,让人望而生畏。她也早就习惯了自己的灵力源源不断,异常充沛——就算她提醒自己今时不同往日,她现在是只实实在在刚入门的弱鸡,可她显然错估了 自己“弱”的程度——身负重伤还催动邪气,根基尚浅却勉强调动水灵根法术,甚至强行使用根本与她目前能力完全不能匹配的何须问,这一番太过强求的操作, 让她此刻连在水下带着花正骁游动都倍感吃力——她只是太习惯强大了。直到快接近水面时,背后一阵滚烫灼烧的感觉让她身形僵硬地一顿,眼前忽然的恍惚,那 些似曾相识的浮光掠影跟着重现时,她才不得不承认,她还是托大了。 上一世,迷魂掌直到她回自牧峰才发作的古怪幻觉,提前来了。 可这水下确实有东西,是只水魅,与湖水伴生,原身是个男鬼,不知得了什么机缘而在此成了精魅,其实并没有什么害人之心,大概半夜在此修炼,被顾采真逮了 个正着。这水魅原是她打算事后推出来顶缸的玩意儿,被她以法术强力镇压和驱使,就算一开始对方没有主动来招惹她,可一旦见她路了破绽,保不齐就会趁机反 击,她可不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幸好这迷魂掌的幻觉上辈子经历过太多次,她好歹有些应对的心得,不至于完全迷失了心智。和上一世一样,眼前浮现的都是之前在天香阁所见的一些男男女女交 合的场景,她不知情爱滋味的时候,这些幻境一下子袭来,加上体内原本的燥意,确实是刺激到了她。但如今,她面上带着冷漠,一边无视那些淫靡不堪的幻境, 一边继续带着花正骁向上游。 迷魂掌本是合欢宗常见的邪功,但是因着修炼者不同,其功法会有万千莫测的变化,除非修习者本身,其他人无法窥其全貌。这也是为什么花正骁不直接给她疗伤 ,却要回去找师傅季芹藻察看定夺的原因。心知自己虽然神志清醒,但此刻的情况绝对不能回到有柯妙所在的岸边,顾采真当机立断,驱使水魅继续维持风平浪静 的幻象,迷惑柯妙。自己则带着花正骁,转头朝着湖对岸游去。 “师兄,醒醒。”她几乎用尽全力,才将花正骁带上了岸。两人衣衫尽湿,她气喘吁吁,解开他的领口和腰带,双臂使力撑在他的腹部上来回几个按压,待得他吐 出几口清水,呼吸声音渐渐明显平稳,她才力竭地坐在了旁边,大口喘着气,当视线无意间 第十七章 休得伤她 第十七章 休得伤她 咳咳咳!花正骁发一阵剧烈的咳嗽,睁眼的刹那就立刻想要坐起身,岸边,他手一没有撑得起来。 只不过被幻想影响了几,而沉溺在前世荒唐幻象中的顾采真,却顿时清醒,几乎瞬间就眼神一凛,结冰碴的目光扫了一边似乎正在琢磨她状态的魅,吓得对方连连掀起几番浪,老老实实窝到旁边蹲着去了。魅之所以弱小却又大,在于伴而生,在的地界里,旁人很难发现的气息,又善织幻境,占了天时地利,加上顾采真着意施法为遮掩,瞒住的花正骁,还不成问题。 师兄,你醒了。顾采真露一丝喜色,语气有恰到好处的几真意切,弯腰托住花正骁的肩膀,想将他扶起来。 别碰我。花正骁已经清醒,只是一开嗓子有些沙哑,不知是不是刚刚在湖中呛了的缘故,略显低沉,他几乎是意识啪地一挥开顾采真的手。 刚刚在湖中,他因为惧和气竭而意识将要剥离的瞬间,其实还是保有一点清醒意识的。所以,此刻一见顾采真,之前她以为他渡气的一幕就在眼前飞快闪过,己的薄上似乎还有那柔的触感残余,因为是在冰冷的湖里,尤其显几温来。他不由颊上生。虽然事有因,她也是好心救他,但她之前在昏迷时惊醒过一瞬,那会没有什形势所,她、她 总之,花正骁满腹火气却又不好发,只黑着脸尽量离她远点。 顾采真的手被他挥得甩开,师兄,你怎了?她脸上有些不解,心里也在纳闷,难道己记错了,上辈子的这个时候,她只是不清楚或者没注意,实则她这位师兄已经厌恶她到这样的地步了?简直避洪猛兽。这也说不通,上一世她是假包换对他恭敬有加,上哪招惹他这般简直有仇似的态度。 无事。花正骁的语气有些生,到底没再说什,只是有些气闷地扭开头,观察着周。我到了哪里?柯妙呢?他沉声问。 顾采真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了那庙门走了几步,便失去了意识。再醒来就是和师兄你一起正在湖中沉。见她识相地不提刚刚发生的事,花正骁先是松了气,随后的的心依旧很不妙。因为有先前的印象在先,他对这个没怎接触的师妹谓观感极差,虽然她刚刚救了他,但功过不相抵,他并没有因此就觉得顾采真为人多好。 我觉得顾采真环顾了一圈风平浪静的湖面,视线落在她看到,而花正骁看不见的魅身上时,丝毫不顿,极其然地移开了目光,这里有古怪。 当然有古怪,因为有我魅怜兮兮地看着她,隐匿在湖面靠岸一处的雾里,面目模糊,不解但是又不敢声。 ,有东西。花正蹙眉骁简明扼要地说,这里安静得离奇,恐怕是幻境,先想办法离开,跟柯妙汇合。他站了起来,只觉得头目眩,一瞬就要摔倒,作为目前还对师兄毕恭毕敬绝无僭越的 分卷阅读18 她硬了。 前一世,在偶然知晓了花正骁惧水后,她曾经在水里折腾了他好多次。 把他拖下水,隔着湿透了的红衣狠狠揉搓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分开他的双腿,把自己怒胀的分身挤进他紧致的后穴,逼着他的水里挣扎,在欲海里沉浮,享受他 的惊惶和屈辱,听着他被逼出来的泣音,箍紧他劲瘦的腰身让他只能被动承受,无处可逃……真的是让她……非常满足…… 第十四章 欲难抒(站立梗,强迫梗) “顾采真,你卑鄙无耻,言而无信!”温润光泽的珠帘清脆相撞,有交缠的人影于其后一闪而过,身材高大的红衣男子面容俊美满脸惊怒,被身披明黄色华服的女 子抵在了墙壁上,他想要推阻她的手被她捏住后牢牢摁在墙面上,她的另一只手正不耐地扯着他腰间的软带。 “还有什么词儿?”顾采真不冷不热地应着,抬腿强硬地顶开花正骁的膝盖,分开他的双腿,“难得你主动要见我。怎么着,这是想念骂我的感觉了?”她冷笑一 声,手里动作不停,“还是……”她将解开的腰带随手一扔,落进身侧水烟袅袅的清池中。腰带本为丝薄柔软的大红丝缎,落水不沉,反倒随着池水晃晃悠悠地浮 动,衬得周遭的碧水也染了浮光掠影的朱色,美得奇异。 她压着男子不停挣扎的身子,扯开红衣里侧的雪白亵衣,急切地探了进去。手下丝滑又劲瘦的触感实在让她有些按捺不住,顾采真埋头几乎是啃咬一般,重重吮了 一口被突然暴路于空气中的茱萸,男子熟悉的身体气息迎面而来,瞬间点燃了她的欲火。 胸前传来的铜马感觉令花正骁的身体紧绷着想弹起,却又被顾采真更加用力地朝着墙壁摁回去,一动也不能动。 顾采真这才觉得心里出了一口气,“还是,想念被我肉的感觉了?”她又看上了他的锁骨沟,唇齿流连其上,留下一排细小发红的咬印,转而捏住他的下巴,强迫 他低下头接受她的吻。 “下流!你放开我!唔……”男子的声音被吞吃得一干二净,尚且自由的另一只手不停推拒着顾采真在他身上游走的手,却反被她捉住后牵引着向下,径直摸到了 她胯下硬挺发烫的勃发。 “唔!”花正骁仿佛被烫到一般,立刻要缩回手,可被对方强按住根本抽不出来。顾采真操纵着他的手上下摩擦着自己的坚挺,那带着薄茧子的掌心哪怕只是展平 了擦过她的肉刃,都引得她的呼吸越发粗重危险。 毕竟不是第一次被她这样对待,花正骁很明白她急促的喘息背后所代表的含义,顿时只觉得汗毛根根竖起,那些隐晦的、混乱的、不堪的记忆,一下子铺卷而来, 他浑身的血液都在发冷,立刻挣扎地更加厉害了。 香滑灵活的舌尖不停在他口中搅弄,却又在他合齿欲咬之前退了出来。 “你若敢咬我,我每流一滴血,就在花似锦的身上割一刀。”她含住他的耳垂舔舐着,用调笑的语气说出最森寒的话,男子的身体闻言便是一僵。 “你!唔……”当女子柔软馨香的唇瓣重新覆过来时,他剑眉紧蹙满面不愿,可唯一的消极抵抗,也不过是抿紧了双唇。可她来势汹汹,寸寸攻占,他被舔开薄唇 ,被顶开牙齿,无处可躲的舌头被她卷缠住…… 为了锦儿,不能反抗……他在心里告诫自己,忍得整个人都在抖。 顾采真心中冷笑,刚刚她在这华清殿沐浴到一半时,听宫侍来禀,说是芳妃求见,宫侍说得好听是“求见”,实则能让寸步不离芳菲殿的花正骁找过来,顾采真心 知肚明他是为了何事,又是为了何人。果然,她刚从池子里上来披了件袍子,得了宫侍放行的他就立刻闯了进来。 看了是真的心急如焚了。呵呵……他还不是为了他的侄子,花似锦。 花似锦,昆仑花家如今小辈里的龙凤翘楚,小小年纪便踏入筑基,为人正直张扬又优秀傲气,从天资到秉性再到人生经历,像极了年少时的花正骁。 “你那家主大哥不过是个中庸之徒,没想到儿子倒比老子强得多。”一手按住花正骁的手掌,逼迫那完全生硬的修长五指抚弄自己鼓胀的欲望,她把花正骁吻到几 乎要窒息才作罢,然后一边漫不经心地顺着对方的脖颈往下吻,一边随意地点评着他的至亲。 “你放了他。”花正骁咬紧嘴唇,浑身都在发抖,不知是因为气愤还是难堪。 “你说放就放?”顾采真逼着他屈起手指去爱抚她的囊袋,明明僵硬的指头擦过褶皱边缘本该毫无快感,却让她受用得全身毛孔都要张开。她自己的手则从他敞开 的衣袍里向下滑,如今正在那没有一丝赘肉的腹肌上摩挲。 “他为了救你,集结了一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妄想冲击魔界,还杀了我几个手下,这笔账要怎么算?嗯?”最后一丝尾音微微扬起,越发显得态度轻慢。 “魔道邪祟,本就人人得而诛之。”花正骁咬牙切齿,哪怕他再三克制,依旧止不住细小的战栗——他恨不得自己是个死人,也好过这般无能为力地颤抖——可他 控制不住,心里又不甘又不堪,却毫无办法。 顾采真一点也不意外他会说出这番不合时宜的话来,哪怕人为刀俎他为鱼肉,他也还是这样倔强,简直死性不改。真是……让她更想把他狠狠压在身下,使劲儿肉 弄,肉到他红了眼尾,肉到他软了腰身——肉到他屈服。 “你也知道正邪不两立,我又为什么要放过他?!”她冷笑一声,突然就伸手握住他没有什么反应的男根。 “啊!放开!”他低喝了一声,又下意识想躲,可身为男人最脆弱的要害在她手里,他又能怎么躲,连扭动挣扎都只能很小幅度,倒有些欲迎还拒的可笑。偏偏她 素手一勾,明黄色的丝袍随即滑落在地,路出里面姣好纤雅的胴体,她赤裸着紧紧贴上他的身躯。 背后是微凉的玉墙,花正骁无处可退,那白到几乎会发光的女子身体让他立刻撇过头去,可胸膛上传来她肌肤柔滑细腻的触感却回避不开,尤其是有两处细微略硬 的软尖儿划过他的胸肌,他几乎下意识想到了,那是她胸前两团傲人雪峰上的樱红果儿。 再如何不想承认,他也的的确确在她的多次侵犯下,被迫熟悉了她的身体。 可恶!花正骁愤愤地咬紧了嘴唇,声音都带着恨:“你放了锦儿。你承诺过,不动花家人的!” “锦儿?是……那小子的乳名吗?”顾采真饶有兴趣地说着,芊芊玉手极富技巧地拢在他的性器上,轻搓了几下。 “呃啊……你滚开!”花正骁忍无可忍,身下那不听话的孽根已经在她的挑逗下半立了起来,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恨不能给自己一掌。 “混账!”他恨恨地低声咒骂,却不知这二字到底骂的是她,还是他自己。 顾采真才不会 第十八章 hua似锦 第十八章 花似锦 顾采真靠在浴池上,优的肩颈在面之上,浑圆的峰起伏在若隐若现,雪白的手臂随意地搁在池边,长发如瀑,发尾垂中悠悠散开,池上觞般漂浮着一只精致的长形红漆木盘,碧绿的玉瓷酒壶静静放在其上,旁边是一对样材质的小酒盅,只惜此间的主人似乎没有什喝酒的兴致,百无聊赖地用指尖明灭着幽蓝的光,调动着波动起伏,推着那木盘一瞬近一寸,一刹远一尺,飘飘悠悠,直侍来禀报:尊,人带了。 她才施施然起身离开了池,披了件明黄色的薄袍。 丝的面料完地包裹住她凹凸有致的身形,她随意地接过侍递来的色腰带随意地系着腰间,赤足在池边行走间,雪白修长的便在泛着光泽的面料间时隐时现,风光旖旎,不胜收,她浑不在意,只是吩咐了一句:把人带去偏殿。 半的头发绾了个有些松散的发髻,简单簪了一支只镶了一颗黄宝石的半旧珠钗,再换了一身轻盈的鹅黄色裙衫,三界谈之色变的女头便是一副年华妙玲的娇娘模样,慵懒又闲适,却恰似那诗词中说的:取次梳妆,寻常言语,有得多姝丽。帮她梳妆的女娥侍盯着她的侧颜,犹如被魅惑住了一样,直顾采真扫了她一眼,她才慌慌张张地低头。顾采真挑挑眉,这女娥侍是她当初个挑的,在妖里绝对算不得聪明,甚至有点笨笨的,只是很忠心也很听话,手也蛮巧有一点点像妙妙。而妙妙是她心中永远的痛,哪怕只是想一想,都让她心。 所以,哪怕顾采真很费心记侍的名字,但是好歹记住了她的:梧娅,我不? 梧娅点点头,尊特别!世上第一!而后她才想起来考虑,己的回答是不是不妥,却连抬头看尊的勇气都没有了。 顾采真对于己的貌,从来都有很清醒的认识,只是不太在乎也不太在意,毕竟从万尸潭爬来的时候,她身上连一块完好的肌肤都没有,概括一点来讲,她那会以称之为一堆没被走骨头、还行走的烂,犹如一个鬼怪,还是最吓人的那。即便她重塑己身后容貌丝毫无损,但是,她记住了己濒死的模样因为实在太丑了,丑她不想有机会见第回。丑本就一线之隔,她又不是靠长得漂亮坐上这界帝位的。 走吧,咱又以玩游戏了。顾采真问梧娅,还记得应该叫我什吗? 梧娅歪歪头,笑得有一点讨好,显然很想将功折罪:姑娘唔,贾姑娘 。顾采真满意地点头,又看了一眼从偏殿来复命的侍,心知人已经带了。 她带着梧娅慢步来灯火幽微的偏殿,于一片昏暗的灯光中,见了一个红衣飒飒的年郎,虽然他手脚皆有沉铁所制的镣铐枷锁,身上也因为鞭打而有不带着血迹的伤,衣衫也破损褴褛,他却依旧脊梁得笔直。她刻意弄些脚步声,年立时回头,一星眸清澈明亮,便是在困境中依旧满是意气。 分卷阅读19 他本就没什么新意的骂声,“我是说过,不动花家的人,可你这侄子自己送上门来,我有什么办法。” 她的语气越无所谓,花正骁就越担心花似锦的处境,复又用力挣扎起来。“你把他怎么了!” 然而他越挣扎,顾采真就越兴奋,滚烫如烙铁的肉茎贴在他绷紧的大腿肌肉上,如刃在侧,蓄势待发。 没有等花正骁逃离她双臂的挟制,顾采真接下来的话就让他直觉很不妙:“我暂时还没怎么他。我只是觉得,他跟你很像。” 他跟你很像。 这样意味不明却又好像包藏祸心的一句话,让花正骁心头掠过不祥的预感。趁着他一怔,顾采真把他按在墙上,伸手捞起他的一条长腿架在臂弯中,毫不犹豫地将 自己已然分泌出晶莹液体的硕大龟头,抵在了他双股间。 “花儿,乖乖让我插进去,我就不动他。否则……” 听到前半句时,花正骁挣扎抵抗的力度已经不由自主地减弱,而她的后半句话依旧令他心惊肉跳。 否则……什么 事关锦儿,他很想问清楚,可又怕自己开口会惹到喜怒无常的她,真对锦儿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他还在犹疑间,后穴已然传来陌生又熟悉的开拓感,“不 ……”他几乎是习惯性地摇头,拒绝她的进一步动作,因为紧张和恐惧,惹得身下又一阵收缩。 男子的后庭内并没有湿润,只是在顾采真龟头的顶弄戳捣下,臀间的穴口处被涂满了腥黏的液体,娇嫩的褶皱被反复摩擦碾压,惹得花正骁越发紧张惊慌。顾采真 饱胀的龟头本就敏感充血,原本不过是隔靴搔痒般猛蹭他双腿之间,然而他忽地一收缩,穴口的嫩褶一下擦过半张的马眼,瞬间就让顾采真的头皮都麻了! “唔啊!”太刺激了!她的呼吸越发浓重,口中的话也跟着染上了可怖的血腥气。 “否则,就让他来替你。”她冷笑,像是怕花正骁不够清楚明白,“什么锦儿,只要我想,他就是……”她舔着后槽牙,抬头狠狠吻肿男子的薄唇,笑声布满阴寒 ,“我的一朵小花儿。” 被“小花儿”三个字刺激得瞳孔瞬间一缩!花正骁抓紧顾采真的肩膀,眼神恨不能杀了她! “你敢!嗯啊!” 趁他心神大震的瞬间,顾采真一个抬胯,就着这样迎面而立的姿势,将粗大性器的圆端完全顶了进去。 “嗯……”她意味不明地喟叹了一声,男子的穴口虽然已被润泽,但内里甬道依旧还是干涩的,加上这站立交合的姿势,导致龟头捅了进去后,柱身只进去了三分 之一就有些寸步难行。可是,自己正在侵犯花正骁的认知,还是让她兴奋不已。 “叔叔我都操了,侄子又有何不敢?”顾采真冷笑,夹杂着欲望涌动的喘息,抬手拍了拍他的臀侧,感受那因为冷汗而微凉的臀肌正在轻颤,被她拍得一阵肉紧。 半插入的状态与欲求不满的焦躁,让她本就少得可怜的耐心近乎告罄,“乖乖放松点,让我进去。” “我说了,只要你听话,我就不动他。” “我的花儿,来,让我进去……唔……对……嘶……嗯……”她抬手将男人的一只腿掰得更开,直到他另一只脚也是足尖点地直打颤,这才一边眼睛不眨地盯着他 苍白的脸,一边一点一点地于艰涩紧致中缓慢地进入他的身体。 “唔!”花正骁的脊背瞬间僵直,背后沾了水汽的玉石墙面又凉又滑,他整个人都没有可以着力的地方,只得靠顾采真的力量撑住身体,一手紧紧抠住她纤美的肩 膀,结实的小臂与肩膀线条完全绷紧,一手用力握成拳,仰着脖颈以大口喘息的方式来缓解被寸寸进入的不适,“啊……” 她那儿实在太大了,明明身量秀气雅致,偏偏胯下那柄凶器粗壮狰狞,那种逐渐被撑开又被完全填满的感觉,让花正骁不住地战栗。巨大的肉刃像是要从当中劈开 他的身体,连着她的心跳脉动,一起在他身体搏动着。 顾采真是又爽又难熬,因为花正骁实在不懂如何放松,虽然不再挣扎拒绝,可生硬的身子无论怎样都做不到放软,甬道里更是紧得毫无余地。她一插入就被“咬” 得死死的,如同楔进一个嫩软的套子,脆弱的内膜箍紧了柱身,恨不得连茎身上的血管鼓动一下都不行。 “嘶……啊……”下身的胀痛与渴望让她恨不能立刻就开始抽插,但理智却明白,如果她想要全程舒爽,还是要给男子适应的时间。更何况,她是见过他被迫沉溺 欲望中的模样的,那么不甘、那么屈辱、那么无助……那么美,简直活色生香——等待总是值得的。勉强拿出耐心来舔吻着他的胸膛,她发泄一般轮番吸吮两个乳 首,吸得啧啧作响,非要将那两点嫩粉嘬到极红极艳,上头的水泽简直欲滴,才肯罢休。另一只手则握住花正骁因为她的进入而变得萎靡下去的分身,捻挑磨搓, 很快就撸得那儿抬了头。 “唔……别……不……”花正骁觉得痛苦又羞耻,可这番痛苦和羞耻的背后,却又有着什么他无法控制的东西蔓延全身,犹如阳光下的扬尘,犹如沼泽中的泥潭, 在缓缓上浮,也在悄悄下沉,那是——快感。他的男根已经完全硬了起来,在顾采真柔软的五指翻挑间充血肿胀,他很难受,也很难堪,很想要抚慰,也很想要发 泄。可他不想承认,就这么忍着、熬着、倔着,似乎这样的坚持能让他安慰自己,他没有被诱惑,他没有沉沦,他没有……输。 可顾采真哪里会让他如愿,他已经被她侵犯、占有、使用、开发、调教过的身体,也不会让他如愿。在她上下其手的“关照”下,他很快就从浑身僵硬变得四肢发 软,双目渐趋茫然,意识是昏沉的,甚至产生了“咚咚咚”的耳鸣,他惶惶然地眨着眼睛,却分不清那是谁的心跳声,还是他的幻觉。 顾采真瞧着他渐渐迷蒙的眼神,顶到他身体深处便不再动弹的性器忽然有了动作,她缓缓地朝外抽退,退一点,停一下,再继续,眼神里都有火在烧。花正骁只觉 得从穴口到甬道每一处都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他咬着唇忍着痛,恨不得这痛来得再剧烈些,才能掩盖住她每退一寸,他身体里就泛上来的,那一缕空虚。 第十五章 湿(站立梗,强迫梗) “好好含住,舔给我看。”三根纤细的手指有些粗鲁地撬进花正骁的口中,顾采真火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边。热滑的舌尖在他的耳廓上灵巧地打了个转,就目标 明确地朝他耳道中钻,又湿又暖的奇特触感在耳中滋滋作响,像是要顺着耳朵钻进他的头颅里,然后就能控制他的思想。这感觉危险万分又让人头皮发麻,花正骁 眼前都是模糊的,心里知道自己厌恶这样不洁的接触,也不想沉沦,但身体却在她的纠缠侵犯下越发无力,犹如被她推搡着胁迫着,行走 第十九章 三ri之约 第十九章 日之约 锦呢?你把他怎了?!花正骁一把将顾采真从椅子上拽了起来,满面杀气质问她。 顾采真好整以暇拿着手里珠钗尖锐的一头,对着己的脖颈,也对着他揪住衣领的手,丝毫不畏惧己颈的肌肤那尖锋不过咫尺。她稳稳隔开他的手指,你觉得,我把他怎了?她着问,语气却平平淡淡,我早就跟你说过,你若不从,彼取而代之。 你!花正骁毕竟是身材颀的男子,整个人影将顾采真笼罩住,哪怕没有了丹和修为,他的正气怒气,依旧在这一刻爆发。他收十指,鹅黄衣衫的柔料子发纹理断裂的声音,他恨不直接扼断她的咽。 顾采真然不惧,她面如常却手劲很大一根根掰开男子的手指,将珠钗他的指间:天前,也是在这华清殿,我给过你机会。 花正骁不知那影像底是即时传送的,还是以保存延后播放的,他只怕己来得迟了,花似锦已经被他心底一阵发寒,若是那孩子也重蹈他的覆辙,他一定一定要杀了她! 他在哪?我要见他。他的手死死握成拳头,那珠钗顿时刺破他的手掌,鲜血涌,滴滴答答落在上,你曾经承诺不动花家的人,若你背信弃义,我便跟你玉石俱焚! 顾采真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只目光晦暗盯了一他的手,你是我的妃子,从头脚都是我的,谁给你的资格残?她指尖点了点那支珠钗,我给你这钗子,是希望你帮我簪上。她冷着握住他僵的手臂,抬起他的手,放在,不容拒绝将鲜血舐净,在他厌恶的神中越发得张狂,仰头看他时,眉目积满郁气,齿间一抹鲜红乎夺目,不是给你伤害己的。 她瞥了一殿外的夕,将坠未坠,在天连接的界上挣扎,艳得一如鲜血。太还没有山,我的日之约还有效。你此刻来这,是想亲看我给你那侄子开苞呢?还是说,你想好了,要让我在里一回?她抚平己起皱的领,用平淡无奇的吻说着最俗也最鄙的威胁。 花正骁脸上闪过无比的难堪和耻辱:住! 天前,他确实在一瞬间有过想要妥协的念头。毕竟但凡头脑还有一丝清醒的人都会算这笔账,他已经被她废了修为囚禁在此,又被她之,锦还是一张白纸,而他己哪怕也曾经是一张纸,却也被顾采真撕碎了抛泥潭深渊了,找不齐全,拼不完整,更恢复不了洁净。 那孩子是无辜的,用他来换,怎想都是划算的。 顾采真却似乎不想要那唾手得的乐子,她有很多羞辱人的点子:你也累了,我不如来个日之约。天之内,只要你休息好了也想通了,随时来这华清殿找我。我不光不动那朵小花,还全须全尾放他回花家。只要你肯乖乖听话,我说。怎样,这买卖,划算吗?她像是看穿了他的所想,压根不给他一次痛苦头的机会,偏要像凌迟之刑一般,循环反复、千刀 分卷阅读20 在暗礁浅滩上,整个人从 头到脚都被染上某种湿润潮湿的难受,踉踉跄跄又步步惊心。 “舔啊!快!”她胸前的娇软压在他的胸膛上,赤裸的身子毫无阻碍地与他肌肤相贴。狎弄了片刻他的耳朵,她不耐地催促着,言语间的热气吹拂进了他的耳朵里 ,像一条邪恶的小蛇钻进了他的心里,盘踞、噬咬,冰冷、剧毒。 “不……唔!”他摇头不肯,她便直接搅弄着指尖,时而擦过他的软腭,时而纠缠他的舌头,他忌惮花似锦的安危,却是不能像第一次那般狠狠咬她,只好任她的 手指在自己口中四处做坏,偶尔几次她的指头捣得深了,划过他的扁桃,些微的恶心感令他眼圈都泛了红……合不拢的双唇间,口津渐渐蓄积,而后难堪地自他的 嘴角蜿蜒留下,看得顾采真口干舌燥,毫无犹豫地仰头过去亲吻啄饮,舌尖卷起那涎液吃下去,又像是不解渴似的,主动吻吸,而后抽出手指直接含了他的嘴唇深 吻。 “呜唔……”有细碎的呜咽自他喉咙里逸出,他半阖着星眸,眼里半是湿润半是迷蒙,根本注意不到,她抽出来的手已经来到下身处,正用沾满他口水的手指,裹 擦着自己退出他身体的那截肉茎。 方才,顾采真把饱胀的性器退出来后,只留下个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那窄小的穴儿被撑成了圆形,附在她柱头周围的薄膜近乎透明。细小的嫩口勉强含住了饱圆 的顶端,正好嵌入环形沟里,要吞不吞要吐不吐,穴口的褶皱随着花正骁身体的轻颤而收缩不已,对于本就情欲上头的顾采真来说,这轻微的摩擦收缩都简直是烈 火烹油一般的刺激。 她按捺不住朝上顶了顶,在花正骁猝不及防漏出的一声闷哼里伸出指尖,顺着两人交合地方的缝隙摸索着,试图把一根指头并着肉刃一起塞进去。然而,还是太紧 太干了,加上花正骁一惊之后像是洞察到了她的企图,伸手过来阻挠,虽不愿触碰她的性器,却是抓住了她的手朝旁边拽! 啧!这人怕是不知道,他自己这佯装镇定实则惊惶的样子……又多诱人。顾采真难耐地吞咽了一下口水,目光深暗不已,动作倒也不坚持,放任花正骁把她的手指 拉开,只趁机肉刃换了个方向,在穴口这么狠狠一碾! “嗯啊!”花正骁顿时腰身一软,挂在她臂弯里的膝盖弹起又垂下,小腿直打哆嗦。 顾采真趁机反握住他的手,在他半清醒半迷茫的目光里,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雪乳上。修长的手指捂住弹软的乳房却又不能完全覆住,白腻的乳肉从指缝间挤了出 来,立起的乳头擦过他的掌心,花正骁睁大了眼睛,仿佛这才意识到被自己抓在手里的是什么,立刻要抽回手,却半道被顾采真勒住手臂,捏着手掌,把他的手指 含进了她自己口中。 殷红小巧的双唇抿住他的指头,嫩滑鲜红的舌头舔过他的每根手指,舌尖在指根的缝隙间穿梭,再舔过他的掌心,花正骁一瞬间看得心神巨震!他旋即就想收手, 却不敌她的力气。 “顾采真,你太恶心了!”他骂了一声,像是把全身仅存的气力都凝在这句厌恶里,而后剑眉紧锁,自欺欺人地撇过头,却听顾采真闻言笑了一声,仿佛深冬里穿 过回廊的风,又似春日下游过池塘的鱼,似冷似暖,让人难以分辨。花正骁也没了心神分辨什么,因为顾采真突然把他的手向下拉,引导他握住了她的肉刃!隔着 一掌湿滑的唾液,他甚至反应了一瞬,才明白自己握住的滚烫坚硬是什么! “你!”花正骁还想骂什么,却根本没有了机会,因为唾液的润滑方便了插入,更因为他的手被迫拢在她的性器上撸动,顾采真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根本忍不下 去了!欲根又胀大了一圈,再这么下去别想插进去了!她强迫他想要挣脱的手掌握住她的性器,另一只手把他的腿朝上压,抬胯朝上顶,让他全身心感受她的巨大 是如何贯穿他的后穴的! “呃……啊……不……”花正骁喘息摇头,完全无法接受自己做出这样…淫秽又下流的动作,哪怕是被她逼迫的,也令他羞耻不已,可后穴被巨物撑开推进的感觉 太过明显,尤其是手掌握住她那狰狞粗壮的肉茎,即使非他本愿,却还是有种是他主动在把着她的孽根朝身体送的错觉! 柔软细窄的肠壁被侵入的粗大凶器撑开,可穴口和甬道的痛感却不似之前那样强烈, 有种混合在微痛中的痒麻渐趋明显,顺着尾椎骨往上爬。 “啊!”他短促地叫了一声又立刻咬紧唇,唇线抿得紧如刀锋,双腿却抖得如同筛糠,一点儿力气也没有。顾采真的肉刃已经齐根没入,他觉得身体好满,好涨, 明明不是第一次受她欺凌折侮,却还是觉得难以承受,她却还不肯放开他的手,非逼着他指腹按揉过两人交合之处的每一寸缝隙才罢休。 花正骁从不知道自己那处的嫩褶韧性竟如此之好,明明她的器物大得惊人,他都可以全部纳入。 可仅仅是这样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都让他自厌非常,他都在想什么不知廉耻的事情! “花儿,你把我含得……可真好。”女子语带调笑,肉茎在他体内缓缓抽插,“含得又紧……又深……真乖……嗯啊……” 花正骁咬牙不出声,甚至不肯看她,顾采真无所谓地一笑。她总有办法逼出他的声音的,不急。 粗大的性器插得慢抽得更慢,深深地插、浅浅得抽,开始时还算缓和,不过片刻就动得又快又急! “啊啊啊……”密密麻麻的抽插带来急速累积的酥麻,原本靠唾液勉强润滑的肠道内壁被迫跟着蠕动,很快便有湿暖的液体从肠道深处一点点渗出,抽插渐渐带上 了“滋滋”的水声,顾采真嗤笑一声,“花儿,你湿了。” 她嘲弄满满的语气让花正骁本就苍白的脸上血色尽失,可被她这样细细密密的顶弄却又让他的双颊染上一丝不太正常的潮红,他的 意志正努力与不听话的身体抗 争,“不要……不要动……锦儿……”他唯一清醒的丝缕神智,还是记挂着自己的亲人。 顾采真有些不悦,看来是她操得还不够狠,才让他有精力去想着这些。 “专心点,”她加大了顶弄的力度,发了狠地自下而上插着,整个插进去顶到他后穴的深处,把那软肉顶得凹陷进去才肯抽出,让花正骁顿觉简直要被她捅穿捅破 !“要是叔叔满足不了我,我自然……要去侄子身上找补!” “你敢!啊啊啊啊!”花正骁被她激出的怒喝骤然成了嘶哑的呻吟,她却嫌不够,又狠又准地撞在他身体里敏感的那个点上,只见他脸上立刻闪过慌乱无助,连连 摇头,前头那根阳具却瞬间直挺挺硬起翘着,随着她的顶弄蹭在她香汗淋漓的纤腰小腹上,蹭出些许晶莹水液,蹭出一片火烫 第二十章 拓(威胁梗,扩张梗)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获取最新更新! 分卷阅读21 !“不行……不要……”他抬手推她 ,只得到她更放纵地深入! “啊……不!不!别……啊啊啊!”他拱起身子,发烫的肌肤把微凉的玉石墙面都染上了体温,可腰被她死死把着,腿被她狠命压着,身体最脆弱最柔软的地方被 她贯穿占有着,他无处可躲! 顾采真紧盯着花正骁的脸,眼里闪着危险的光,男人的眼里似有狠厉与不甘,还有恨不得杀了她的仇恨,只是他此刻红衣大敞,近乎半裸,下身的密穴被她狠狠抽 插着,这些或是狠或是恨的情绪,落在她眼里不过都是情趣,是让她想要更粗暴更恶劣对待他的别样刺激。 想占有他,想摧毁他,想让他屈服,想让他哭泣,想让他的嘴里,发不出除了呻吟和呜咽以外的声音。 “早跟你说过……在我这儿,你没有说不的权利……”顾采真耸动得越来越快,数百下的抽插根本不会让她感觉疲倦,皮肉撞击的“啪啪”声在空旷又封闭的华清 殿内回响不断,她只觉得越来越兴奋,“你怎么就……学不乖呢?嗯?”她喘息着,凑近目光渐渐涣散的男子脸庞边,伸出舌尖舔舐他的肌肤,而后狠狠吻上他的 薄唇! 男人失神地任她深吻,“唔……不……” “花儿……我的花儿……”她呢喃着,眼中闪着疯狂的璀璨,笑容恣意又张扬,“嗯啊……啊啊……哈哈……”她的神情简直危险而癫狂,紧窒湿软的穴肉裹住她 的性器,绝佳的性交快感体验让她的太阳穴都在跳动。她狠狠撞着能逼花正骁颤抖呻吟的那一点,看着他被自己压在墙上来回抽插,从目光清醒被肉到眸色渐散, 只觉得他后穴绞得越来越紧,而他前头一直没有被照应到的阳具也硬挺着弹了弹,她心知他这是要去了,立刻又加了马力,抽插力度大得几乎要将沉甸甸的囊袋都 撞得塞进那窄穴里去! 她清楚自己不爱他,如今也谈不上恨,可就是铁了心要让他快活,是因为知道他越快活就越痛苦,是因为知道她自己看他越痛苦就越快活! 人有时候,是分不清快活和疯魔的。 又或者,越快活就越疯魔,越疯魔才越快活。 反正,谁都不要清醒独活。 “啊啊啊啊!”花正骁昏昏沉沉间感觉到一阵熟悉又疯狂的酥麻从后庭深处窜上头顶,瞬间恢复了一丝清明,那些被她侵犯到身心失控的记忆犹如千斤重的铁锤冒 着火星砸在心头! 被迫的、疯狂的、血腥的、黑暗的、绝望的、窒息的、灭顶的……一幕幕不堪回首的场景刺激着他狂跳的心脏,一次又一次被她这样侵犯,被她逼着攀登欲望的巅 峰,再被她从顶峰亲手推下。她嗜血的笑容与眼前重叠,他几乎要分不清回忆和现实! 不!他不想要这样!他不想要! 不要了!不要了!他摇着头,拼命想推开顾采真,可快感已经来临,如潮水如巨浪如瓢泼大雨,兜头而下,瞬间窒息!城池已破,狼烟遍地,满目苍茫,欲浪一遍 遍冲刷他的身体涤荡他的灵魂,他的反抗如螳臂擋車,只能颤抖着承受。后穴绞紧着痉挛抽搐,被贯穿不停的肉刃开辟到了极限! “嗯啊啊啊!”他眼圈是红的,双颊是红的,连肌肤都泛出一抹粉红色,身体最终又挣扎了几下,在她几个深顶的冲击里,男根射出一股股白浊,尽数喷洒在顾采 真的小腹和大腿上。他被迫抬起的那条腿颤栗紧绷,人却软得靠着墙壁向下滑,女人勾起唇角毫不留情地专捣他敏感的后穴深处,在他射精的时候更是恶意加大了 力道! “啊!”顾采真也被他紧绞力缩的后穴搞得冲动难当,“吸这么紧是有多爽?!啊?!” “你被我操射了,呵呵!” “给你!都射给你!” “啊!花儿!啊!” 滚烫浓稠的精液激打在脆弱高温的肠壁上,引来让欲望和快感更上一层楼的飞速蠕动和痉挛!顾采真爽得几乎要癫狂! “啊……不行……别……不……啊啊啊!”花正骁试图拱起身子回避。可顾采真肉着他几乎把他钉在墙上,她深插在他的身体里,精液灌满他的后穴,骇人的刺激 由内而外扩散——他什么也避不了!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是带着尖刺的铁蒺藜,缠住他的双足,打断他的双腿,绑住他的身体,掩住他的口鼻,攥紧他的心脏!他 避不开的,他逃不了的。 顾采真不让他逃。 她不允许。 就算在她之前他毫无欢爱经验,却也知道被她射精入体所代表的含义——被彻底打上属于她的烙印。他的眼神屈辱又茫然,爽快至极又痛苦至极!不是第一次被她 如此,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她的话是禁咒,是魔咒,是诅咒——“花儿,你是我的。” ——“到死都是我的。” ——“做了鬼也是我的。” 可他不能死,还不能死。他有要守护的人和事,那是他可以付出生命去守护的人和事。 他宁可付出生命,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一人填命一人践诺。 偏偏,她不要他的命。 她要他活着。 快感与绝望在身体中呼啸残杀,他不知道自己的人生为何会变成这样,他与本无太多交集的师妹顾采真之间怎会变成这样,他的魂魄似是被她扯出来撕碎后又塞回 肉身里,眼前一片白光,看不清来路,也望不到归途。 第十六章 磋磨(站立梗,后入梗) 顾采真一手狠狠抬起花正骁的腿,一手使劲捏住他劲瘦的腰,胀大坚挺的性器抵在他身体的深处,一边射精一边捣着他后穴深处的那块敏感嫩肉,用力地戳着碾着 ,几乎碾碎了花正骁所剩无几的力气。他全靠她撑着,才不至于背靠玉石墙壁滑坐下去。 太过刺激的快感呼啸而来,他犹如站在飞瀑之下,水花四溅,呼吸难继,双耳轰鸣,胸腔震颤,视线模糊,抖若筛糠。 他说不出话来,连声音都是破碎的,呜呜咽咽,仿佛被他闷在喉咙里不肯放出来的,除了舒爽的呻吟,还有他死也不肯承认的哭声。 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他下意识抓着她的肩膀,像是抓着这世间唯一的依靠。 见花正骁被自己肉弄成这样一副神智皆失的模样,顾采真心里扭曲的征服欲和占有欲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笑容越发肆意明亮,如春华灿烂,如秋实盎然。她又低 头去吻花正骁,着实开心的模样。谁又能想到,尸山血海走过来的魔界女尊,却有一副明艳不见阴霾的绝美皮囊,瞧不出半点堕落沦丧,平日里目光都懒得分你一 丝,可只要她来了兴致,似笑非笑地眉尖一挑,就让你沉沦让你死。 此时此刻,顾采真的眼里只有花正骁。向来骄矜轩昂的开阳君,她傲气十足的师兄,如今红衣敞开,亵衣碎破,路 第二十一章 得寸jin尺(指jian梗,后ru梗)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获取最新更新! 分卷阅读22 小腹上布满星星点点的白浊,半软下去的男根前端还有晶亮的精液滴答,后面臀缝处同样一片湿润 黏腻,因为被撞得太狠,紧翘的臀尖一片红印。即便她已经停下了抽插的动作,他还是在轻轻颤抖,被迫撑圆的穴口吞吐着未曾疲软的粗大,随着甬道的蠕动,一 点点混合着肠液与精液的半白色液体一点点地被“挤”出体外——因为她的肉刃实在太粗太大,塞住了穴口,插满了甬道,柱身内壁贴合得浑然一体,缝隙小得连 爱液都难以排出。 感受着他穴内还未停止的痉挛,温暖嫩滑的内壁紧紧箍住肉柱,因为高潮而喷洒出的淫液与她的精液混在一起,随着肠道的颤抖蠕动,反复刮蹭在性器鼓起的青肋 上,又湿又暖又滑又爽……如烫茶温凉,如海流入河,顾采真从激暴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感受到绵长的余韵。与花正骁迷蒙涣散的视线不同,她的眼睛很亮,就像 是银河里的星星。她紧盯住男子的面容,男子的目光失神到没有焦点,微启的薄唇上有细小的伤口,唇角有被唾液稀释的血迹蜿蜒,脖颈脆弱无力地垂着,锁骨随 着身子的震颤而轻动,他就这么任她箍着搂着压着撑着插着,身体在刹那的紧绷后又变得无比柔软,脚趾都是蜷缩着的,指甲抠入她肩膀上的肌肤,因为站不稳而 无意识地向她靠过来,明明两个人的身上都在发烫,沾了对方的体温之后应该更烫,可花正骁的心底却是一片苍凉。 至于顾采真,当年她在万尸潭里挣扎求生不人不鬼的时候,早就再也驱赶不了心底的寒冷了。 依偎是假象,温暖也是假象,可假象总好过假想。对顾采真而言,能握住在手里的,就是真的,起码此时此刻是真的。 她修的不是正道,人生也没有走过坦途,她不信什么梦幻泡影,她只相信自己。 什么真真假假,都是朝不保夕的笑话,再恢宏高大,伸手一碰就能坍塌成沙。 所以,她不去碰。 她只是抱了抱花正骁。 半阖凤目,身体流动的血液里全是欲望的气息,肌肤流淌的汗水中全是快感的碎片。欲望气息缠绕肉体,快感碎片缱绻流连。 这感觉犹如小酌微醺后的开心,很飘忽,抓不住,心里清楚现实一点也没变,可人好像松开了那股咬牙切齿拧着的劲儿,于人于己都好过很多。 “花儿。”她亲了亲他的唇角,一开始吻得很轻,只是含住他的唇瓣慢条斯理地舔,尚且带了点难得温存的意思,可他迷茫的眼神和不反抗的姿态太让人上瘾,她 身体里的躁动再度燃烧,渐渐加重了力道。 “唔——”他不自知的呻吟,模糊而迷人。 唇齿碰撞,舌尖勾缠,口津交换,鼻息互闻,花正骁的身体越发的软,但入侵他身体并且压根没有退出去的坚挺却越发硬胀,哪怕神智昏沉,他也几乎本能地感觉 到了不妙,想要挣扎却被她先一步按住了:“花儿,别动。”她的声音不高,但是充满了压迫感,还带着根本就没想忍下去的躁意。 花正骁并非乖乖听她的话,而是被她接下来的动作吓住了也制住了,真的不敢再动。 她那根肉茎像是捣药杵一般,带着力道缓慢却又熬人地朝他身体深处戳着。他全部的精力都花在如何抵御这从体内、从足底、从尾椎,一路冲上头皮的酥麻。 腿因为抬的时间太久,又一直被她狠狠朝他身体的方向压着,哪怕他的身体再柔韧,到底也有些酸僵了,无法控制腿向下放的动作,哪怕再缓慢,却也依旧明显— —于他的感受而言,非常明显——因为他姿势的改变,她的性器也在他身体里改变了方向,本来就很满涨的后穴被强行又扩张了一些,他不由吸了一口冷气:“嗯 啊——” 她似是注意到他的一条腿有些脱力,主动握住了他的脚踝,看似是要帮他分担,实则突然拎着他的小腿一转! “不!啊啊啊!”男子沙哑磁性的声音都在抖,他如同一只雌兽一般,竟被她捏着脚踝直接掀翻过去!侧脸贴在玉石墙面上,胸前两点发烫的茱萸也擦过微凉的墙 壁,垂下的长发扫在胸膛和墙体之间,刮搔着他敏感立起的乳首。“不要……呃啊!”因为换了体位而抽出来大半的肉刃,还没等他站稳,又立刻插进了最深处! 顾采真低头看过去,他劲翘的臀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突然收紧,臀缝抿得犹如蚌壳,臀尖的肉都在颤!瞬间被夹紧的感觉让她立刻没了理智,润嫩湿滑的内壁死死 挟裹着本就饱胀勃发的性器,箍住、套住、夹住、吸附住!这场景和感受都刺激到了她,目光都多了几分凶狠。她就这么站在花正骁身后,甚至等不及将他绵软无 力的那条腿放下,直接一手握住他的脚踝逼迫他颤颤巍巍单脚独立,哪怕心里清楚他怕是要受不住,她还是毫不犹豫地压着他的肩膀摁住他面朝墙趴着,迅猛地开 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嗯……啊!不要……不行……”花正骁身子被压着无法动弹,艰难地背过一只手想推开她,却被她直接抓住手,犹如策马一般的姿势抽插得更凶猛! “我的花儿,你可是男人……”顾采真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一记深顶后调笑道,“哪个男人……会说自己‘不行’?” 可身为男人的他,却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她按在墙上,被她从后面这样狠命地肉入——她舒爽得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他不知听没听进去她的嘲弄,但双唇下意识咬得更紧了。嘴唇上许多细密的小伤口,流出的鲜血擦在玉石墙面上,晕染开后便是一抹抹淡淡的红痕,因为被她顶得 太快太狠,这丝丝血迹又从墙面被他摆头的动作擦到脸颊和下颚上。 红衣就那样将脱被脱地缠挂在他身上,宽阔的肩膀和大半的后背都裸路着,路出肩颈与脊背流畅劲实的线条,那一身肌肤虽不似女人的娇嫩,却也顺滑又紧致,有 着女儿家的皮囊难以比拟的力量与美感。幸而顾采真此时看不到他那染了些微血迹的脸,不然就他如今这副衣衫不整又神智难辨的模样,可谓欲色诱人到了极致, 她大概能疯了。 “花儿,你夹得真紧!”饶是如此,她依旧狠狠吮了一口他肩胛骨上的肌肤,留下一个亮泽又嫣红的印记,腰胯越发耸动得狂浪。 “啪啪啪……”的肉体击打声不绝于耳,剧烈又频繁的撞击抽插,让花正骁觉得天地仿佛都在晃动。 “不要……啊……啊……不……不啊!”于性事上,他一向言语匮乏得厉害,若不是被顾采真逼得狠了,他恨不得咬紧牙关一点声音都不要发出来。“拿……拿出 去……出去啊!”她插得太快,肉刃飞速摩擦柔软娇嫩的肠壁,他的身体里好烫,仿佛生了火,烫得他无处可退,烧得全身都要成灰烬!虽然不用面对顾采真的脸 ,可这样被她后提起一条腿插进来,犹如 第二十二章 yu难愈(shui中梗,后ru梗)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获取最新更新! 分卷阅读23 母犬被交媾的姿势,让他羞耻到了极点!身后的撞击每一下都捣进最深处,又涨又酸又麻的快感令他难以面对,他恨她这 般侵犯欺辱,更恨自己的身体总是背叛沉沦! 顾采真打心底极喜欢他这样屈辱又无助的样子,他全身上下好似只剩下了呻吟呜咽的力气,这副无力反抗只得隐忍受辱的模样,激发出她更加嗜血又暴虐的欲望, 特别想把他欺负得更狠。 “花儿,你说错了……”她轻笑,大力抽插着,喘息尽数喷洒在他后背上,“不是拿出去,是……拔出去……”像是为了配合自己的话,她忽然一缓身,狠顶进穴 内的性器慢慢朝外抽,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臀肉,满意地享受着他控制不住地一夹,语气恣意极了,“花儿,感觉到了吗?” 她就这样放慢了速度,直到整个柱身抽得只剩个顶冠还在他里面,“这是——拔。” 接着她又猛地朝里一捣,感觉到他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顿时勾起唇角,“这是——插。” 像是觉得这样磋磨他还不过瘾,她带着恶意的笑容凑近他的后颈,轻轻吹了一下,在他耳畔问,“知道这一插一拔,又叫什么吗?” 花正骁咬着牙地扭过头,不理睬她明显不安好心的话,却被她突然加速的凶猛抽插顶得浑身颤抖,“嗯啊!你!啊……” “花儿,你记着,这叫——肉。” 舌尖向上,抵住牙齿内侧的上颚,气息从唇齿间推出,最后张开双唇完成整个音节——肉。 当这个充满色情和侮辱意味的字一进了花正骁的耳,就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对穿了他的心脏!他的不堪被开膛破肚暴晒于白日阳光下,他的屈辱被掤扒吊拷地钉在了 耻辱柱上!他痛苦地闭上眼睛,眼前却挥之不去自己此刻的样子,衣衫不整地半裸着,被顾采真摁在墙上,任她侵犯,不能反抗,只能承受。 甚至,他还在这个过程中,又一次勃起了…… 他再一次硬起来的男根翘着,随着身后顾采真的抽插撞击,而不停地顶擦着微凉的墙面,玉石材质独特的凉滑反过来又刺激了他的龟头,第一次出精残留的精液, 混着此刻马眼又陆陆续续渗出的粘液,不断地蹭在墙面上,后庭饱胀酸麻的感觉渐渐也转化成了无法形容的快感,他只觉得小腹一阵收紧,顿时双目发红,喉咙里 全是不甘不愿的呜咽。 “嗯呜……” 顾采真飞速地抽送着,很快就感觉到花正骁的穴内又是一阵磨人的紧缩。她比他还熟悉他的身体,自然明白他这是又要去了,顿时抽插得越发凶狠卖力! “啊啊啊!”花正骁在巨大的快感里绷紧了全身,一只手的修长五指张开无助地压在墙上,墙壁太滑,他弓起的五指什么也抓不住,因为用力太过,指尖全都泛了 白!那让他恐惧又抗拒,却又毫无办法的酥麻,如熊熊燃烧的燎原烈火,再一次席卷全身! 他很难受,想发泄,想要射出来,可是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花儿,别忍了!”看他弓着腰,后穴越发绞得紧窒,顾采真太明白他的倔强,却也特别爱摧毁他的坚持,“射吧,射出来!” 他不肯吭声,她就更加快更加猛地抽送了数十下,直到他开始挣扎试图挣脱,然后压抑地叫了一声:“不!啊啊啊啊!” 他再一次射精了。 又是一股白浊从他的阳具里射出,喷洒在墙面上,又被身后不间断的撞击顶得全都蹭回他下身和大腿上,一片狼藉。他终于忍不住呻吟,目光都在这前后夹击的极 乐中失去了焦点。视线是模糊的,神智是模糊的,只有那可怕的快感如此清晰。 后穴绞紧了死命地夹含着粗大的性器,有微温的暖流突然从甬道深处涌出,淋满饱胀坚硬的肉刃,顾采真也是从头到脚都爽得发麻。 她又狠狠抽插了数十下,这才释放了自己。等她略微平静下来,看到人几乎都要昏过去了,这才大发慈悲地退出了花正骁的身体。 一失去她的钳制,他膝盖一软,几乎要瘫跪下去。顾采真挑了挑眉,干脆把人抱了起来,转身朝浴池走去。 她射进他身体里的精液实在太多,随着步伐,那些浓厚的白色液体自他的双股和臀缝间滴落,到处都是。 身材纤瘦的女子力气却很大,抱着比她高出很多的高大男子信步而行,这画面多少有些可笑。可顾采真没觉得哪儿不对,花正骁更是浑浑噩噩连阻止她的力气都没 有。她顺利地抱着他走到先前她独自沐浴的池子边,一股温泉水特有的带着暖意的湿润气息瞬间将他们环绕。 “来,洗洗吧。”顾采真难得心情好,自说自话地提议。以往不管把花正骁折腾成什么样,她都不可能与他一起沐浴。尤其是两人的初夜,那样激烈到近乎残虐的 交媾后,她直接扬长而去,花正骁哪里懂什么清理后续,且惊怒交加又被她索求过度,事后直接高烧昏迷了三天。 魔界的宫侍可比人间皇宫的奴才更[加会捧高踩低仗势欺人,谁人不知开阳君花正骁原是魔尊的师兄,如今进了真言宫做了男妃子,魔尊却三缄其口不准大家朝外说 ,显然是想把人抓在身边好好折磨。宫侍们只当他被魔尊厌弃,也没人管他,结果等顾采真三天后又来了兴致摆驾而来,人早就烧得迷迷糊糊,还出现了脱水的症 状。顾采真震怒,直接把他宫里不尽心的宫侍杀了个干净,换了一批新的。 接着她又大把地输了治愈灵力给花正骁,日夜不间断哪怕用膳就寝都抱着他。毕竟是行房才得的症候,自然也要吃药,那一剂一剂的汤药,他昏迷中皱着眉头嫌苦 不肯喝,灌都灌不下去,她一边大骂他一身公子哥儿的臭矫情不如早死早拉倒,一边恨恨地把苦药汁儿含在嘴里一口一口渡过去……他可不能死,他死了她就少了 个折磨的对象,人生等于一下少了四分之一的乐趣。 这些事情,醒来的花正骁全然不知。得了顾采真口谕的宫侍谁有胆子阳奉阴违跟他说这些,反正以前的开阳君、如今的芳妃,也不可能主动跟他们说话,前车之鉴 可都暴尸荒野去了,没谁活得嫌命长。 花正骁只知道,那之后顾采真回回弄完他,都要趁他无力反抗的时候帮他清理一番。 “不配合,想生病?行,你想含着我的东西度日,我没意见,要不要现在立马多射点儿给你?” “你!” 偶尔她折腾得狠了,他里面红肿流血,她还要按住他再往里塞上一粒活血化瘀的药,不管他如何怒骂喝斥,她至多冷笑着嘲讽他几句,却一定会用指尖把药顶到里 面。 有时候那药丸的位置不对,她甚至会拿一柄状似阳具的玉杆插进来,朝里再推一推! 一想到那粗大又微凉的东西塞进自己身体里的感受,花正骁气得简直要发狂。 “用这玉势上药还是换我真刀真枪地上,你自己选 第二十三章 琢玉郎(shui中梗,伪羞耻梗) 正在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获取最新更新! 分卷阅读24 顾采真,实在欺人太甚! 可话说回来,像这样共浴的情况,对双方而言,却都是极为新鲜,从来没有的。 所以,也是直到这次,顾采真才发现了他的一个弱点。 “你怕水?”她有些意外地看着明明已经力竭的花正骁,一进水里立刻又开始了挣扎,同时脸上的表情是明显的慌张与害怕——她杀过很多人,这样的恐惧表情, 她不会看错——可她不相信花正骁会怕……淹死?她其实很清楚,要是她允许,他巴不得立刻自戕。 那他为什么怕水? 虽然有点想不通,但不管什么理由,她都确定了这件事。 “你怕水。”她又说了一遍,只是这一次,她的语气变成了肯定。 她的脸上路出了很明显带着恶意的微笑,饶有兴趣地扯着他的衣服将人拽到跟前,圈住他明显僵直紧绷的躯体,她的笑容越发耐人寻味。 “花儿,你要是肯乖乖让我在水里肉上一回,事后我立马带你去见花似锦,如何?” 彩蛋內容: 1.策花奔腾 2.拔插肉 3.插花 PO18人间失真(女攻)第十七章 休得伤她 第十七章 休得伤她 “咳咳咳!”花正骁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睁眼的刹那就立刻想要坐起身,可岸边湿滑,他手下一滑没有撑得起来。 只不过被幻想影响了几分,而沉溺在前世荒唐幻象中的顾采真,却顿时清醒,几乎瞬间就眼神一凛,能结出冰碴的目光扫了一边似乎正在琢磨她状态的水魅,吓得 对方连连掀起几番水浪,老老实实窝到旁边蹲着去了。水魅之所以弱小却又强大,在于它伴水而生,在它的地界里,旁人很难发现它的气息,又善织幻境,占了天 时地利,加上顾采真着意施法为它遮掩,瞒住如今的花正骁,还不成问题。 “师兄,你醒了。”顾采真路出一丝喜色,语气有恰到好处的几分情真意切,弯腰托住花正骁的肩膀,想将他扶起来。 “别碰我。”花正骁已经清醒,只是一开口嗓子有些沙哑,不知是不是刚刚在湖中呛了水的缘故,略显低沉,他几乎是下意识“啪”地一下挥开顾采真的手。 刚刚在湖水中,他因为惧水和气竭而意识将要剥离的瞬间,其实还是保有一点清醒意识的。所以,此刻一见顾采真,之前水下她以口为他渡气的一幕就在眼前飞快 闪过,自己的薄唇上似乎还有那柔软的触感残余,因为是在冰冷的湖水里,尤其显出几分温暖湿润来。他不由颊上生烫。虽然事出有因,她也是好心救他,但她之 前在昏迷时惊醒过一瞬,那会儿可没有什么形势所逼,她、她…… 总之,花正骁满腹火气却又不好发出,只能黑着脸尽量离她远点。 顾采真的手被他挥得甩开,“师兄,你怎么了?”她脸上有些不解,心里也在纳闷,难道自己记错了,上辈子的这个时候,她只是不清楚或者没注意,实则她这位 师兄已经厌恶她到这样的地步了?简直如避洪水猛兽。可这也说不通啊,上一世她可是如假包换对他恭敬有加,上哪儿能招惹他这般……简直有仇似的态度。 “无事。”花正骁的语气有些生硬,到底没再说什么,只是有些气闷地扭开头,观察着四周。“我们到了哪里?柯妙呢?”他沉声问。 顾采真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出了那庙门走了几步,便失去了意识。再醒来就是和师兄你一起正在湖中下沉。”见她识相地不提刚刚水下发生的事情,花正 骁先是松了口气,随后的的心情依旧很不美妙。因为有先前的印象在先,他对这个没怎么接触的师妹可谓观感极差,虽然她刚刚救了他,但功过不可相抵,他并没 有因此就觉得顾采真为人多好。 “我觉得……”顾采真环顾了一圈风平浪静的湖面,视线落在她能看到,而花正骁看不见的水魅身上时,丝毫不顿,极其自然地移开了目光,“这水里有古怪。” 当然有古怪,因为有我啊……水魅可怜兮兮地看着她,隐匿在湖面靠岸一处的水雾里,面目模糊,不解但是又不敢出声。 “嗯,有东西。”花正蹙眉骁简明扼要地说,“这里安静得离奇,恐怕是幻境,先想办法离开,跟柯妙汇合。”他站了起来,只觉得头晕目眩,下一瞬就要摔倒, 作为目前还对师兄毕恭毕敬绝无僭越的好师妹,顾采真当然上前一步当仁不让地扶住他:“师兄,小心。” 入手是他因为湿透了而无比贴合身形的红衣,几乎是裹着身体,骨骼修长肌理分明的男子躯体线条一览无余,顾采真目之所及指尖所触,只觉得诱惑非常,心中顿 时有一口污浊之气冲至喉间,亟待发泄,却淤堵难散。花正骁的这副身体,这一世她虽没有碰过,上辈子却是里里外外辗转反侧被她多次爱抚过、折磨过却也享用 过的,滋味简直妙不可言——她本就身有重伤,又妄用了功法真气,刚刚还被邪气产生的交媾幻象影响,此刻一碰到这她曾经无比熟悉的身躯,顿时只觉得浑身一 股燥意从脚底板一路窜上天灵盖!迷魂掌的影响又在她体内蠢蠢欲动了,她视野里一切事物的边缘线条都在摇晃,一丝血红在她眼白后浮动一瞬,又被她强压下去 ,硬是给自己挣了一片清明。 不行,已经时过境迁也事过境迁,这一世的花正骁,不能碰! 花正骁浑身湿透,顾采真又何尝不是,所以前者很避嫌地没有朝她看来,自然也没有注意到她此刻有过一瞬的不妥。 没想再跟他有什么瓜葛的顾采真强震心神,朝着花正骁的身侧虚晃一掌,再高声道:“是谁!”随即就朝着冰凉的湖水冲了下去! 她还就不信这个邪了,那冰冷彻骨的湖水怎么着也该能消去她满身沸烫的欲念吧?! 水魅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因为顾采真正好对着他所在的方向,他以为她是冲着自己来的,瞧着对方那满面含煞的模样,他满心发凉觉着自己这下定是要被顶缸被 灭口被魂飞魄散了,结果对方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从他旁边掠过漫入了湖水中。 “……”这个奇怪的少女到底在做什么?确定自己暂时不会“死”得更透,水魅悄悄观察起顾采真来。要说这位突然出现,对好好修炼的他而言就是犹如天降横祸 的少女,不光术法路子奇怪,做的事情更奇怪,叫他摸不着头脑,可是就她独自一人来到芦苇荡出手的那一瞬,水魅就几乎是本能地感到,她会是个难惹的硬茬子 。不然,他为何不试一试反抗?还不是因为她释放出来的那种气势和威压,实在太骇人了——现在这么听她指挥,至少没有什么危险,万一反抗又失败,按照这位 姑娘目前展现出来的干脆利落又诡秘难循的行事风格,谁知道他是不是直接跟这湖里的水花一样,冒个头就消失了。 水魅看着顾采真一个人站在湖边及腰的 第二十四章 贾姐姐 第十章 贾 花似锦望着偏殿一侧突然有异的玉石屏风,整个人都僵住了。乎脑子一片空白盯着看了一会,他才明白那体交叠的画面代表了什,瞬间颊瞬间红得乎冒气,狼狈穿好衣服的时避开了撇开头,试图不去看那靡的画面,却无法阻止声音传耳中。 有男人低沉沙哑的息从屏风上传来,充满望包裹的气息,刚刚那一瞬,对方是背对着他的,他看不见那人的面容,只从背的廓和肌的线条看那是个成熟矫健的男人。 这真言果然如外界传闻所说,不堪!花似锦脸色铁青,他心知先前还是普通寻常的屏风突现画面,肯定是暗被人控了,虽不知对方是谁,到底逃不过是那女头顾采真的授意。 卑鄙,无耻,流!年怒不遏,这女头到底存了什心思?以为他花家的教养和家风是摆设吗?刑罚起不了作用,这便想使什邪的招数吗?他警戒环视了一圈周,却并没有发现什异常,这偏殿依旧空旷寂静,连个看守他的界爪牙都没有。顾采真到底要什?即便他已经尽量不去看向屏风的范围,视线的余光却不小心瞥到了那仍在继续的画面一角,然后他突然怔住了,呼吸顿时了节拍,脖颈犹如被什控制住了,一寸一寸转了过去。 因为他必须确定一件事情,他刚刚看到了 黄宝石珠钗! 虽然屏风所现的景象里,那女子的身子容颜俱被男子的身影挡住了,那只珠钗却很鲜明,他刚刚才见过,如何认错?! 那是那个女子是贾?! 他无法避免注意到,男人的背脊上布满了痕迹,有抓伤的也有掐来的,而那女子偶尔从男人身影里漏来的一线玉肩上,有一些很深的指痕,她那条雪白如藕的手臂上,还有一处正在流血的细划痕! 男人的脊背绷,忽然前倾身子抱住了女子,两人的身体都在中起伏。 花似锦从头到尾,都没有听到女子的声音。 他虽对男女毫无了解,却也明白,此事若两情相悦,又岂会只有一方主动,另一方却甚至只是安静到乎沉默? 贾是被迫的吗?因为反抗,所以才在这男人身上留这多伤痕?还是而且,还被对方弄伤了她? 纷杂的念头在花似锦心中飞快掠过,他霍站了起来,带得那限制他行动的镣铐铁索哗啦作响,他拳攥得的。 就在此时,屏风上的影像陡然消失,他愤怒拉着那沉重的铁索,意图以一己之力将其挣断,然而沾了气的玄铁怎会轻易就断掉,即便知道是无用功,他也要尽力一试! 忽然,有人急匆匆走了偏殿。 花公子。来人语气很急,但是刻意压低了声音,神色有些仓促,乎是提着裙摆跑了来。 梧娅。看到对方,花似锦乎脱而问道,贾呢? 梧 分卷阅读25 湿发垂下几分,盖住她的额头与一侧的眼睛,她虽不言不语,那一身孤寒的气息让他不由却步。她口中称为“师兄” 的那人许是看不清,毕竟她刻意垂下视线避开岸上年轻红衣男子的双眸,他一个水魅与湖水半生,湖水便是他的耳目,他能够清楚地看见,她的眼中正翻涌着深沉 又危险的光……他不禁后退了一步——有点……可怕呃……然后,他就被迫凭空飞起来,被一股巨大的灵力甩到了她的身后俯趴在她的背上,两只手更是在一股强 大力量的压迫下,不受控制地扼住了她的咽喉,身形也渐渐显路了出来…… 单单看这个情形,怎么瞧都是他要加害她啊! 不不不,他没有,他就好好在这儿吸收点日月精华修炼而已,怎么会有这么岂有此理的破事儿找上门啊!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花正骁本来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看到这一幕顿时浑身警戒,“顾采真!”他大喊一声她的名字,随手甩出一把淬着赤火的乌金 鞭子来,“炎夏,来!” 那是花正骁的法宝兵器,一把极具灵气的长鞭,源自极南极寒之地,却自生三昧真火,可一扫鞭三界,燃尽世间污! 水魅一见这赤焰乌黑的长鞭顿时快哭了,因为看起来就很厉害的感觉,尤其是那灼灼火焰,炎炎逼人。他其实很想说:“是她逼我的!”但是,在兰珊的授意下, 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她的威逼利诱下,他不敢随意开口,硬着头皮扮演着幽冷危险的角色,从后面扼住了顾采真的脖颈。 寒冷的水汽笼罩在他和顾采真的周围,周围的气温又降了几度,他“控制”着顾采真朝湖心的方向又退了一步。水线完全漫过腰际,顾采真略松了一口气,没想到 这湖水都冷却不了她因为合欢掌和邪气而兴起的欲念,湿衣太过贴合身形,她若不是及时下水,此刻的情形根本一目了然,简直“授人以柄”。 “站住!”水魅迫于无奈终于开口,还没等他想好下文,顾采真就开了口,“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放我们离开,东西我自然双手奉上。”她抬起头来,神色如常 地看了一眼花正骁,镇定地对水魅说道。 可“挟持”她的水魅很清楚,她身上每一寸都绷得很紧,仿佛身体里有什么力量即将爆发,却又被她强力镇压,充满危险的气息。 不过,他的领悟力不错,瞬间接下了话,“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说话算数?” “你先让我师兄离开,我给了你东西,你再放我走。”顾采真看见花正骁执鞭前行了一步,立刻做出被扼紧咽喉痛苦的表情,“师兄,别过来了!你先走!” 走吧,快滚!就像上一世在万尸潭边一样,干脆利落地转身,留我向死求活,自此恩断义绝,再见不是陌路是仇人,不言生死不言真。 水魅仿佛被说服了一般,瞥了一眼花正骁:“你先滚!” 花正骁一甩鞭子,凭空暴裂声起!炎夏的赤焰舔舐着鞭身,红衣因为沾了水颜色越发浓郁艳丽,在这水雾中,他整个人也如一团暗火燃烧,“休想!”他稳稳地朝 着湖边又逼近一步。 烈烈红衣的衣领有些敞开,路出修长的脖颈与平直的锁骨,他面罩冷霜,眸若寒星,手中的长鞭闪烁着烈焰,“放开她!” 这人怎么回事!上一世不是那么干脆利落地放弃了她吗?此时何必如此假惺惺!既然惧水,就赶紧就着她递来的机会离开!许是体内的邪气影响,顾采真的心情简 直暴躁,眼前的花正骁与前一世的重叠在一起,那些不可言说也不应该回忆的记忆汹涌而来,她的眼前一瞬现实一瞬过往,已经到了失控的边缘! 敏锐地感觉到下身越发硬烫的变化,她惊愕之后便是咬牙切齿,连冰凉的湖水都熄不灭她的心火,真是该死! 不行,她必须保持清醒!她暗自运力狠咬一口舌尖,“噗”地吐出一口鲜血! “放肆!休得伤她!”花正骁眉目一凛,长鞭横扫,人已经飞身入水而来! PO18人间失真(女攻)第十八章 花似锦 第十八章 花似锦 顾采真靠在浴池壁上,优美的肩颈路在水面之上,浑圆的双峰起伏在水下若隐若现,雪白的手臂随意地搁在池边,长发如瀑,发尾垂入水中悠悠散开,池水上流觞 般漂浮着一只精致的长形红漆木盘,碧绿的玉瓷酒壶静静放在其上,旁边是一对同样材质的小酒盅,只可惜此间的主人似乎没有什么喝酒的兴致,百无聊赖地用指 尖明灭着幽蓝的光,调动着水流波动起伏,推着那木盘一瞬近一寸,一刹远一尺,飘飘悠悠,直到宫侍进来禀报:“魔尊,人带到了。” 她才施施然起身离开了池水,披了件明黄色的薄袍。 丝滑的面料完美地包裹住她凹凸有致的身形,她随意地接过宫侍递来的同色腰带随意地系着腰间,赤足在池边行走间,雪白修长的双腿便在泛着光泽的面料间时隐 时现,风光旖旎,美不胜收,她浑不在意,只是吩咐了一句:“把人带去偏殿。” 半湿的头发绾了个有些松散的发髻,简单簪了一支只镶了一颗黄宝石的半旧珠钗,再换了一身轻盈的鹅黄色裙衫,三界谈之色变的女魔头便是一副年华妙玲的美娇 娘模样,慵懒又闲适,却恰似那诗词中说的:取次梳妆,寻常言语,有得几多姝丽。帮她梳妆的女娥宫侍盯着她的侧颜,犹如被魅惑住了一样,直到顾采真扫了她 一眼,她才慌慌张张地低下头。顾采真挑挑眉,这女娥宫侍是她当初自个儿挑的,在魔妖里绝对算不得聪明,甚至有点笨笨的,只是很忠心也很听话,手也蛮巧— —有一点点像妙妙。而妙妙啊……是她心中永远的痛,哪怕只是想一想,都能让她心软。 所以,哪怕顾采真很少费心记宫侍的名字,但是好歹记住了她的:“梧娅,我美不美?” 梧娅点点头,“魔尊特别美!世上第一美!”而后她才想起来考虑,自己的回答是不是不妥,却连抬头看魔尊的勇气都没有了。 顾采真对于自己的美貌,从来都有很清醒的认识,只是不太在乎也不太在意,毕竟从万尸潭爬出来的时候,她身上连一块完好的肌肤都没有,概括一点来讲,她那 会儿可以称之为一堆没被抽走骨头、还能行走的烂肉,犹如一个鬼怪,还是最吓人的那种。即便她重塑己身后容貌丝毫无损,但是,她记住了自己濒死的模样—— 因为实在太丑了,丑到她不想有机会见到第二回。美丑本就一线之隔,她又不是靠长得漂亮坐上这魔界帝位的。 “走吧,咱们今儿又可以玩游戏了。”顾采真问梧娅,“还记得应该叫我什么吗?” 梧娅歪歪头,笑得有一点讨好,显然很想将功折罪:“姑娘……唔,贾姑娘……” “嗯。”顾采真满意地点头,又看了一眼从偏殿来复命的宫侍,心知人已经带到了 第二十五章 亲密之敌(某梗)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获取最新更新! 分卷阅读26 。 她带着梧娅慢步来到灯火幽微的偏殿,于一片昏暗的灯光中,见到了一个红衣飒飒的少年郎,虽然他手脚皆有沉铁所制的镣铐枷锁,身上也因为鞭打而有不少带着 血迹的伤口,衣衫也破损褴褛,他却依旧脊梁挺得笔直。她刻意弄出些脚步声,少年立时回头,一双星眸清澈明亮,便是在困境中依旧满是意气。 “花似锦。”她走近两步站住,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而自从被带到此处便被拷在原地的少年,原本皱紧的眉头也在见到她的一瞬,云消雾霁。 “贾姐姐。”他路出一丝欣喜的笑容,哪怕行动受限,依旧满不在乎,骨子里有着与生俱来的骄傲张扬。 梧娅赶忙在身后福了一福:“见过花公子。” “嗯。”花似锦随意点点头,语气有些关切地问顾采真,“贾姐姐,你如何来的?可有其他人看见你们了?顾采真那女魔头叫人带我来这儿,显然没安好心,你还 是速速离开免得被我牵连。” 顾采真瞥了一眼梧娅,后者还算机警,立刻道:“我去外面替姑娘和花公子守着。”而后便走出偏殿“望风”去了。 顾采真信步走到少年身边,镣铐有长链盘锁在殿中的石柱上,他的行动范围大概也就能绕着柱子踱个两三步。 “无事,我和你说过,这真言宫里,我哪里都可去得。”她冲花似锦笑了笑,从旁边椅子上拿来两个花团锦簇的刺绣方垫,随意地朝地上一扔,“坐吧,跟我说说 你这些天过得如何?” 花似锦也就坐下了,“就那样,不过一些皮肉之苦罢了。”他轻描淡写地说道,仿佛魔界的折磨手段真的不过尔尔,顾采真心中百无聊赖地想,花家真是会教孩子 ,清一色的硬骨头。“上次请你帮忙打听我叔叔,有消息了吗?” 顾采真笑了笑,却没有立刻回答,倒是起身去桌边给他倒了杯水。 “也是我强人所难了,还是要谢谢贾姐姐,没有你的帮忙,我的朋友们不可能从地牢里逃出去。”花似锦见她避而不答,以为事情没有眉目,但自从叔叔花正骁入 了这真言宫被囚禁后,家里就音讯全无,生死不知,显然是有人刻意封锁了一切消息,因而她若打听不到什么,其实也很正常。 “他们能逃走,是因为你以自己为饵,吸引了绝大部分追兵。否则你也可以逃出去的。”顾采真淡淡地说,“与我无关。”她把水递给了少年,“你嘴唇都皲裂起 皮了,喝点水吧。” 见花似锦伸手来接,顾采真看到他指节分明的十指上也全是细密的伤痕,便上身略倾朝他靠近了一些,“你受伤了,我喂你喝吧。”正好花似锦抬手来接水杯,因 为手腕上的镣铐重量而慢了一拍,手背撞上了顾采真送到他唇边的杯子,大半杯水都洒在了他的红衣上,杯子应声落地,碎得彻底。 顾采真顿时站了起来,黄宝石的珠钗坠儿轻轻摇晃着,“这……” 花似锦倒是不甚在意,“不碍事。” 顾采真却道:“你本就有伤,沾水更不好。我备了药来,那边有地龙,可以烘干衣服,我帮你更衣先上药吧。”她已然站起,少年还是坐着,她这一俯身,手指捏 住了他的衣襟,裙衫领口处的一抹雪白的肌肤并一点乳峰的起伏,也因着姿势角度而在少年眼前一晃而过,可谓美艳秀色。 花家子弟的教养极好,花似锦立刻视线一避扭开头,无处安放的目光只好落在她轻轻摇晃的珠钗坠儿上,手举起想要阻止她的动作,“贾姐姐,不可如此。”可一 挣之下,竟没有能避开她的手,衣衫顿时被解开半边,路出他年轻结实的身体,上面布满鞭痕。他有些尴尬地揪回衣领,“贾姐姐!” “做什么不好意思,之前帮你疗伤时,不是也……”顾采真作势又要伸手,少年窘迫地后退,带着镣铐锁链噼里啪啦作响,挺直的后背几乎贴上柱子了。 “姑娘,您该走了。”梧娅突然走了进来,语气急促。 顾采真目中却闪过一丝了然,抬头看了一眼表情狼狈的少年,忽然笑了笑,有些抱歉的样子,把药递给他:“那你自己涂吧,地牢的刑鞭有魔气,无法自动愈合的 ,这药膏可以帮你。” “谢谢。”花似锦接过药膏道谢。 顾采真朝他点点头,转身便朝殿外走去,到了殿门处却又顿住脚步,回头看向少年,“你多保重,应该很快就能回家了。” 花似锦满面不解,似乎想要发问,顾采真却没有给他机会。“你能安全离开,这也是你叔叔希望的。”她留下一句不明所以的话,便转身离去。 “什么?!”少年愕然地想要跟着追问,却被锁链限制了行动,冲出来几步就被拽住。 “贾姐姐,你见到我叔叔了吗?!他现在怎么样,他在哪儿……” 殿门在他面前慢慢合上了。 梧娅跟着顾采真身侧急急地小碎步走着:“魔尊,芳妃马上就到华清殿了。” 闻言,顾采真眼中闪着一丝恶意的笑,似乎一点也不意外花正骁会在最后一刻忍不住来找她,她甚至迫不及待地想看看那人的反应——肯定又是厌恶又是仇恨,又 是不甘又是气愤吧。毕竟,她赏了芳菲殿一面能够通过魔力传递情景的镜子,晌午刚刚命人抬过去,并且让宫侍务必告知花正骁,他侄子的近况就在这镜子里。 方才她将水泼洒在花似锦身上后,就开始将偏殿的景象输送到那面铜镜上。花正骁听不见他们的对话,却能见到她上前扯花似锦的衣服,然后她就断了魔力输送。 他能继续坐得住才怪! 果然,她前脚才进了华清殿,后脚那人就几乎是冲了进来。 “顾、采、真!”红衣如火,行动如风,身后的珠帘交错晃动,发出悦耳动听的声音,花正骁已经大步走到了顾采真面前。毕竟没了金丹,这一路的疾行让他呼吸 急促,愤怒更是让他的胸膛有着明显地起伏,他面沉如水,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直呼她的名字。 顾采真刚对着镜台亲手拿下了珠钗,从镜中见他进来后神色未变,甚至嘴角噙住一丝笑意,平静地转头朝他看去,明知故问:“嗯,有事?” PO18人间失真(女攻)第十九章 三日之约 第十九章 三日之约 “锦儿呢?你把他怎么了?!”花正骁一把将顾采真从椅子上拽了起来,满面杀气地质问她。 顾采真好整以暇地拿着手里珠钗尖锐的一头,对着自己的脖颈,也对着他揪住衣领的手,丝毫不畏惧自己颈部的肌肤与那尖锋不过咫尺。她稳稳地隔开他的手指, “你觉得,我把他怎么了?”她笑着问,语气却平平淡淡,“我早就跟你说过,你若不从,彼可取而代之。” “你!”花正骁毕竟是身材颀长的男子,整个人影将顾采真笼罩住,哪怕没有了金丹和修为,他的正气与怒气,依旧在这一刻爆发 第二十六章 他是谁(伪撞破梗,羞耻梗)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获取最新更新! 分卷阅读27 料子发出纹理断裂的声音,他恨不能直接扼断她的咽喉。 顾采真自然不惧,她面色如常却手劲很大地一根根掰开男子的手指,将珠钗塞到他的指间:“三天前,也是在这华清殿,我给过你机会。” 花正骁不知那影像到底是即时传送的,还是可以保存延后播放的,他只怕自己来得迟了,花似锦已经被……他心底一阵发寒,若是那孩子也重蹈他的覆辙,他一定 ……一定要杀了她! “他在哪儿?我要见他。”他的双手死死地握成拳头,那珠钗顿时刺破他的手掌,鲜血涌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你曾经承诺不动花家的人,若你背信弃义,我 便跟你玉石俱焚!” 顾采真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只目光晦暗地盯了一眼他的手,“你是我的妃子,从头到脚都是我的,谁给你的资格自残?”她指尖点了点那支珠钗,“我给你这钗子 ,是希望你帮我簪上。”她冷笑着握住他僵硬的手臂,抬起他的手,放在唇边,不容拒绝地将鲜血舔舐干净,在他厌恶的眼神中越发笑得张狂,仰头看他时,眉目 积满郁气,唇齿间一抹鲜红几乎夺目,“不是给你伤害自己的。” 她瞥了一眼殿外的夕阳,将坠未坠,在天地连接的边界上挣扎,艳得一如鲜血。“太阳还没有下山,我们的三日之约还有效。你此刻来这儿,是想亲眼看我给你那 侄子开苞呢?还是说,你想好了,要让我在水里肉一回?”她抚平自己起皱的领口,用平淡无奇的口吻说着最粗俗也最粗鄙的威胁。 花正骁脸上闪过无比的难堪和耻辱:“住口!” 三天前,他确实在一瞬间有过想要妥协的念头。毕竟但凡头脑还有一丝清醒的人都会算这笔账,他已经被她废了修为囚禁在此,又被她……总之,锦儿还是一张白 纸,而他自己哪怕也曾经是一张纸,却也被顾采真撕碎了抛进泥潭深渊了,找不齐全,拼不完整,更恢复不了洁净。 那孩子是无辜的,用他来换,怎么想都是划算的。 可顾采真却似乎不想要那唾手可得的乐子,她总有很多羞辱人的点子:“今儿你也累了,我们不如来个三日之约。三天之内,只要你休息好了也想通了,随时来这 华清殿找我。我不光不动那朵小花儿,还全须全尾地放他回花家。只要你肯乖乖听话,我说到做到。怎么样,这买卖,划算吗?”她像是看穿了他的所想,压根不 给他一次痛苦到头的机会,偏生要像凌迟之刑一般,循环反复、千刀万剐似的折磨他、折辱他。他不想记起,却又无法忘记,她在水中紧贴过来的滚烫躯体和她盛 气迫人的气息,他更无法忘记,她舔着他的耳廓,含着热气裹着湿意说的那句话,“到时,我要你,主动来找我。” 互相怨憎的仇人心无灵犀也能通,顾采真正巧也想到了这句话。花正骁此刻惊疑又愤怒的样子实在好看,既倔强又逞强,端的是色厉内荏,简直让她……性致盎然 。他面色苍白,明明怒意和恨意染上了眉梢,却又极尽克制,只是眼尾有一抹身上朱色衣袍衬出来的蔷薇红,使得俊朗骄傲的形象顿时添了几分不甚明显的脆弱感 ,更惹得顾采真的呼吸立时重了几分,小腹下方也是一阵发紧,只想要立刻把他拉过来压到身下狠狠肉弄一番,把那脆弱感变得更羸弱,把那眼尾红变成眼眶红。 啧,真是遗憾啊,她那会儿何必说什么“我要你,主动来找我。”她应该说——“我要你,主动坐在上来动。”不过,这句话怕是一句空谈吧,毕竟按照他这倔强 性子,杀了他还容易些,她若一开始就逼到这个地步,他肯服软才怪,大概就真要玉石俱焚了。 呵呵,不急,慢慢来。余生漫漫,魔寿悠长,她有的是时间跟他耗。总有一天,他这一身傲骨,会被她熬软了,熬化了,熬得再无挣扎,熬得了无牵挂。她要让他 ,完完全全成为这真言宫的芳妃,成为她一人独占的一枝花儿,任她采撷。 “你决定好了吗?要怎么做?”顾采真言语中寸步不让。其实她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可却一定要紧逼着他说出口,她就要是要看他难堪又耻辱的神情,这让她光是 想一想那情形和那话语,就兴奋得性器都在裙摆下苏醒胀大。“我的……花儿,嗯?” 她的手轻佻地在他的腰间摩挲着,感受到他忽然紧绷的腰肌,她顿时笑得更灿烂了,好似一个喜爱作弄人的调皮孩童——可孩童不会有她这般深沉的心机,孩童也 不会有她这般扭曲的算计。孩童想要什么东西就会哭会闹,会撒着泼打着滚扯着案几上的台布朝下拽,把那够不着的心仪之物全都摔到了地上,四分五裂,一无所 获,一无所有。 她不会。 她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可以迂回,可以筹谋,然后才是掠夺和攻占,直到他彻彻底底成为她的掌中之物,乖乖任她把玩,亵玩,狎玩。 花正骁站立了片刻,难堪地沉默着,顾采真便面上带笑地耐心等着。终于,他呼吸艰难地颤抖着举起手,似乎是要将那珠钗簪进她的发髻里,却又被她握住了手腕 ,“等等。” 他看向她,目光中是克制不住的激烈情绪,却怎么也不肯吭声。他不知她又要玩什么花样,但不管怎样,他都只能忍受罢了。 “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她的眼中闪着狡黠又恶劣的光芒。 花正骁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两瓣薄唇用力抿住一瞬才松开,齿尖将唇瓣刺出点点血珠,比红衣还要鲜艳,他苍白着脸,眼神定定地看着她,毫不掩饰其中的恨意 ,“我来……赴约。” 简简单单四个字,重若千钧。 顾采真满意地笑了。 第二十章 拓(威胁梗,扩张梗) 顾采真上前一步,揪住花正骁的衣领逼迫他低下头,欣赏着他眼中的抗拒,一点一点地逼迫他的唇贴上她的。当两人呼吸已经近到咫尺可闻时,他轻轻颤抖了一下 ,似乎还是受不了一般,本能地反应要昂起脖颈闪躲,却被顾采真一手托住后脑朝前一按,四片唇瓣顿时贴合得紧密无缝。 “唔!”一声很闷很低的声音自他的喉中震动发出,却又被他紧抿的双唇关在了唇齿之间,顾采真抚摸着他枕骨处的发丝,被这低沉又不甘的声音撩拨得越发欲望 浓炙,纤细的五指插入他的头发中,柔软的指腹按在他脑后,几乎能感觉到他颅内一根肋在跳动。 他浑身绷得很紧,仿佛一张被拉满的弓,又似一根随时会崩断的弦,满身不愿却不反抗,被她掌控任她弹拨,这感觉意外的美好,顾采真情不自禁更加凶悍地侵犯 他的唇舌。 花正骁确实很紧张,他从不想也不愿在顾采真面前示弱,可是他克制不住身体的颤抖,打心底排斥她的侵犯却又无可奈何。她的另一只手稳稳环住他的腰,手臂柔 嫩的肌肤贴在他紧绷 第二十七章 liu火未央(某梗)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获取最新更新! 分卷阅读28 的腰肌上,箍得他无处可逃。 湿滑的舌尖撬开他抿得死死的双唇,先是舔干净那几滴血珠儿,再伸进去抵住他咬紧的牙关,来回逡巡。舌尖擦过他光洁的牙齿,摩擦产生的细小声音又低又钝, 却又好似从他不肯张开的口中直接传到他的脑子里,声音经过传播和扩散,越发响亮到简直震耳欲聋,让他头晕目眩,连膝盖都是软的。 顾采真肆意地深吻他,片刻后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两人的唇上都闪着沾染唾液造成的水泽与晶亮,花正骁一直没有学会或者说是不愿意去学,如何在与她接吻的时 候调整呼吸,此刻似乎有些要窒息,呼吸都是乱而无序的。刚刚被他自己狠咬到流血的薄唇有些肿了,现在更是变成某种通透的嫣红色,真正如到了佳期的花儿, 可谓娇艳欲滴。 她抬手捏住他的下巴,眼神晦涩地望着他的唇,目光如火如炬,花正骁只觉得那危险欲望的火舌正在舔舐他,几乎灼伤他的肌肤。他避无可避,也根本不可以避, 便目光放空地落在顾采真身后,身体僵硬地站在原地,顾采真瞧他这般姿态,心里顿时了然,他是打定主意任她……施为。 和以往相比,今日的他真的算是乖的了。 可既然他选了主动赴约这条路,她又怎会令他这般轻易过关。 哪怕心里的欲望一直在咆哮,还是被她亲手关进了牢笼里——她轻轻呼了一口气,还没到时候呢。 她松开捏着他下颌的手,而后退了一步,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花儿。”她叫了他一声,“你自己脱。” 花正骁愤恨地瞪着她,胸膛因为她这欺人太甚的话语而起伏不定,双手却一动不动。 顾采真笑了,明眸皓齿,美艳动人:“怎么,你来赴约,就是这样毫无诚意的吗?” 花正骁捏紧了拳头,珠钗的黄宝石坠儿摇摇晃晃。 顾采真突然脸一沉:“你要是再敢戳伤自己的手,我就把花似锦的手剁了!” 花正骁只得隐忍又克制地松开了五指。 顾采真回到妆台前的椅子那儿坐下,从铜镜里看到他的动作,再度展颜:“对,这才乖。” 花正骁也从镜中看到了她的脸,绿鬓朱颜丝毫不见邪秽阴霾,反倒从镜中回望他时蛾眉妍妍,笑眼弯弯,眼神一派休与人说的安定祥和,仿佛刚刚逼迫他宽衣解带 的另有其人。在芳菲殿望不见尽头的虚度时光里,花正骁偶尔也会怀疑,在被逐出师门后,她到底经历了些什么,才能炼得如今这般可怕的心性。明明满手鲜血杀 孽深重,明明做出这世上最恶心龌龊的事,可只要她藏起阴邪欲望的恶毒獠牙,便依旧可以云淡风轻不染污瑕,宛如一朵不知愁云的人间富贵花。 “不脱吗?所以,”她歪了歪头,好像真的很诚恳地在询问他这个问题,“你更喜欢我代劳?” “顾,采,真!”花正骁只觉得喉头一口腥甜涌上来,却又被他生生咽下去。 女子坐在梳妆镜前侧头一笑:“嗯?” 他梗着脖子片刻,突然抬起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然后是大红的外袍,再然后是雪白的亵衣。 腰带凌乱地被扔在地上,又被朱红的袍衣盖住,柔软的白色贴身亵衣飘落在了红袍上,堆堆叠叠。花正骁自然是无意而为,可在顾采真看来,单单是看这样一地的 衣裳,都暧昧诱惑极了。 要不是今日是冲着这水里的春情而来,她倒也是很想就这么把他按在地上,按在这堆衣服里,就狠狠地要他个三次五次。 当男子结实劲瘦的上半身完全裸路后,顾采真盯着那线条分明的胸肌和其上的两颗鲜红茱萸,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后槽牙,心中嗜欲更甚。她的呼吸有一瞬间是屏住 的,哪怕明知眼前的男子心中诸多不愿,可他毕竟还是乖乖地按照她的要求,做了他可能本来这辈子都不会做的举动。 三天前她在他的身上留下了诸多痕迹,有些地方如今依旧清晰可见,安安静静地提醒她,他是有多可口多好吃。 花正骁也从镜中看到了自己身上或红或紫的痕迹,他狼狈地撇开头,不肯再看镜子。 除掉上身的衣服大概已经到达了他可以承受的极限,腰部以下的裤子,他动也没有动。 顾采真倒也没有强求,他的底线今天已经被她打破两次,所谓事不过三。有什么要求和想法,可以留到下次嘛,呵呵……这样一步一步慢慢突破他的极限,直到他 完全臣服,过程也是很令人愉快的。 她只是笑盈盈地站起身,走过去牵花正骁的手,碰到他手中的珠钗时提了一句,“等会儿帮我簪上。”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看着男子俊朗的侧颜,不由 着重又重复了一遍,“等会儿。” 花正骁的小臂一僵,手指也蜷缩了一瞬,到底忍住满心的厌恶,没有抽回手,只是脚步生硬地任她把自己拉到了水边。被顾采真触碰和靠近水源,两者都让他的脸 色发青。 “惧水?”顾采真松开了他的手,很直接地问,“为什么?” 花正骁沉默,拒绝回答。 “你是我的爱妃,对我应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才是。”顾采真勾了勾唇角,手指开始在他的身上流连,“我可不希望,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说到“秘 密”二字时,她突然捏住他胸前的一点茱萸猛地揉扯! “唔!”他不由闷哼一声,却不肯屈服地冷笑,“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他知道自己应该忍,最好一句话也别跟她说,可却没忍住,顿时咬着牙扭过头。 胸前那处地方在他原本的认知里根本就无甚特别,可在她的多次侵犯调教下,那处的肌肤似乎已经记住了她的触碰,这般疼痛的掐扯顿时让它立了起来,连浅红的 乳晕都在她粗暴的揉搓下变大了一圈,颜色越发姝丽。他难堪极了,恨不得她直接朝他胸前猛击一掌,打得他吐血也好重伤也罢,哪怕是打断了他的胸骨,骨头尖 刺进血肉穿背而过,也好过如今被她这样肆意的亵玩。 “哦,是吗?”顾采真一挑眉,趁他扭头不备之时,突然出手将他推入水中! “哗啦!”毫无预兆的落水令花正骁猝不及防,最自然的反应便是恐惧,双臂慌乱地拍打着池中带着温度的水,脑中却是一片空白。溅起的水花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隐约看见站在池边的女子缓缓地半蹲下来,朝他从容伸出手来,“花儿,拉住我的手。” 再温暖舒适的水,呛进口鼻中的滋味都是无比难受的。他的身子正在发沉,明明这池子的水深不过及腰,他的两条小腿却一直在痉挛抽肋,根本站不起来, 顾采真望着这人宁可自己挣扎,也不肯来握住她已经伸出的手,刚刚推他下水的怒火便更胜了,“呵!”她冷笑一声收回手,站在池边冷眼看着他激烈地挣扎,而 后慢慢下沉,待到 第二十八章 来(某梗) 正在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获取最新更新! 分卷阅读29 衣裙一跃入水,径直来到他身边圈住他的腰,掰过他的头为他渡了一口气,渡着渡着,就变成 了单方面的深吻。而后不等他有什么反应,她就把人带到池壁边,强迫昏昏沉沉的他面朝池边趴着,干脆利落地在水中扯下他的裤子,趁着他双腿还不能自如地站 好,直接从后面插入了一根手指。 “嗯啊!”后穴的异物感不适中带着一股熟悉,令花正骁一下子清醒了,“顾采真,你!咳咳咳!”呛了水实在难受,他无法克制地咳嗽起来。紧贴在他身后站在 水里的顾采真,目光落在他光滑的脊背上,一对肩胛骨因为咳嗽而不停地耸动,仿佛折断的蝴蝶翅膀,漂亮极了。她心里爱极,低头就在他背上咬了一口,同时卡 在他臀缝那儿的手,虎口在紧致的穴口按着褶皱磨了一圈,指头就浅浅地抽插了起来。 “你……不要欺人太甚!”花正骁的两臂搁在池边,手里的珠钗还在,被他攥得紧紧的,他试图回头,却被顾采真强迫把头按在了池边。侧脸贴上相对冰凉的池畔 ,他不适地眨着眼睛,身体的反应却越发明显——水流顺着顾采真手指抽插的缝隙也涌入了后穴,那感觉很奇怪,不涨,反倒有些干涩——太怪了! 顾采真不理不睬,反倒是趁着他发怒发狠的时候,很快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唔!”花正骁的背脊到后腰一瞬间绷直,漂亮矫健的背部线条让人着迷,水下两片 紧实的臀瓣轻轻颤抖。她把按住他头的那只手向下滑,改为勒住他的脖子,逼迫他昂起劲瘦的上半身。她将双乳压在他的后背上,手指则在他的身体里来回摩挲。 柔嫩的穴壁被她的两根手指打磨着,一会儿便自动自觉地松软开来,她的指尖得以朝更深的地方侵犯。抚摸着收缩的穴中嫩肉,她极富技巧地打着圈进出。 “我在帮你。”顾采真慢慢收紧勒住他脖颈的五指,听着他呼吸不畅的声音,却很有耐心地解释着,“这水中不比床上,不做好准备,你一会儿铁定要吃一番苦头 。”感觉到花正骁因为呼吸困难而身子越发直立,她那股不爽终于消散了一些。 占有欲这种东西一旦扭曲,就会像此刻她于温暖池水中伸过来的一只手,狠狠扼住他的咽喉,而另一只手则不断地侵犯他的身体,在他难堪难受又喘息窒息的时候 ,再在他身后传来一声叹息,“花儿,我是为你好。”那声音起初柔软,裹着湿意更显温和,可她的动作却跟她的语气背道而驰,不容置疑不容拒绝,她很快又加 进了第三根手指。那种满涨的感觉越发强烈,花正骁咬住嘴唇无声忍耐着。顾采真的手指在他的身体里抽插着,揉按着,抠压着,捻磨着嫩肉,碾压着滑壁,渐渐 生出不死不休的偏执,到最后竟有种要把他活生生揉进她掌心血肉里的恐怖感。 窒息感令他整个人都更加紧绷,后穴也不由将她的手指夹得更紧,从顾采真的角度来感受,便是那些穴肉争先恐后地缠上来,吮吸着她的手指,悱恻难当,更加刺 激她恐怖嗜血的欲望。她好不容易在自己快失控之前,松开了对花正骁喉颈的钳制。她怕一会儿欲望如陈酒的后 劲上头,自己会生出想要干脆一直掐着他的咽喉 ,在他濒死的时候再狠狠肉进去的念头! 那紧致又疯狂的感觉,一定美妙得简直无法想象。她笑得诡异又张扬,手中模拟交媾的抽插动作越发频繁。 “嗯……啊……”三根手指在身体里一番搅弄下来,花正骁只觉得后穴好似被塞满了,不停地发涨,可女子三根纤细指头的尺寸如何与她那柄狰狞的凶器相比,他 被她折磨过好些回,根本不敢想象自己等下如何承受。但他也压根没有时间走神,随着她指尖地按压抽插,一阵阵奇怪的空虚感蔓延全身,他莫名恐慌,皱眉弓起 腰,身子开始发软,头也有些昏沉,不知是因为在水中,还是因为她手指的折磨,又或者两者兼有。 三根指头各自为政却又齐心协力,在他的后穴里抽插研磨,干涩的甬道渐渐从内里分泌出一些湿润的液体,酥麻并着空虚翻天覆地争相而来。“拿出去!呃……拿 出去啊!”他慌忙背过手试图推开她,却意外地触及到一片高耸的绵软娇挺,那是她的雪乳,他意识到之后立刻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想收回手,却被她捉住,强硬地 按在丰满的乳峰上。男子五指修长,可那椒乳却也丰盈弹性,他被她的手强迫抓揉着,雪白腻滑的乳肉从指尖间挤出来,本就竖起的乳头在他掌心的触碰与摩擦下 ,越发的挺立。 “啊……”顾采真发出难耐的一声低吟,而后才轻笑,“花儿,你忘了吗?我教过你的,这不叫‘拿出去’。”她的指尖搔过花正骁穴里的一处轻轻凸起,他整个 人都颤抖了一下,胯下的性器立刻半抬起头。他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鼻尖全是细密的汗珠,被她手指接下来的抽插弄得眼前泛起一层雾气。他不由在水下并起双 腿,性器却越发精神奕奕地勃起,羞耻心令他试图做无谓的掩藏,而她的声音还在平稳地继续,“还记得什么是肉吗?”她配合着手指进出插弄的动作,反复侵犯 他的后穴,“一插一拔……一插一拔……一插一拔……要我再教你一次吗?” 是的,就在三天前,也是在这华清殿,她曾经身体力行地“教”过他一回。刺激又难熬的记忆瞬间席卷他全身,那样激烈狂暴的抽插,那样无法阻挡的失控,那样 近乎炸裂的快感……“不要!”他眼神湿漉漉地摇头,口中逸出说不上是难受还是愉悦的呻吟,他立刻抿紧了双唇。顾采真却笑得更畅快,单手掰开他的臀瓣,抽 出到一半的手指尽根而入! “呃啊!”他双臂死死压在池壁上,脖颈禁不住后仰,脖子上的青肋鼓起,水珠顺着隆起双肩中间的背脊线条向下滑落。水下,她的膝盖顶在他的小腿上,感觉到 了他像要站不稳一样地颤抖。 顾采真低下头在他光滑的背部连亲带咬,“别紧张,先帮你扩张,我不进去。”她的话与其说是不走心的安抚,不如说是某种带着哄骗意味的谎言。 因为,她改变主意了。 哪怕是在水里,直接肉有什么意思呢? 不如,先用手指让他泄一次,弄得他瘫软了、乖觉了,再慢慢地、深入地、狠厉地要他——那样,才美味。 第二十一章 得寸进尺(指奸梗,后入梗) 紧致的穴口被三根雪白纤细的手指撑开,温暖的流水从缝隙间钻进去,又被她插弄的动作带出来,穴口被迫翕张,靠近褶皱的嫩红穴肉被带的翻出来一些,顺势而 出的还有甬道深处分泌出来的湿意。花正骁赤裸着身体泡在水中,抿紧双唇双臂伏在池边上,觉得身体里又满涨又空虚,试图挣扎却被身后的女子阻止了,只好压 抑地喘息。 第二十九章 灵契(半梗) 正在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获取最新更新! 分卷阅读30 波动的水流令他紧张,被水包围的感觉一如既往地让他无措又惊恐,女子手指的动作带来的异样感更让他浑身紧绷。 顾采真在花正骁视线无法企及之处,轻蔑又得意地笑了。她的指尖被他穴中的嫩肉,不,准确的说是媚肉,主动缠着,滴滴答答的湿黏液体一会儿就蹭满了她的指 节,哪怕经过了水中传播声音的衰减,依旧能听到断断续续“咕啾咕啾”的淫靡响动。她比花正骁更清楚他的身体状况,毕竟她开发调教过他多回了,从来都要肉 得他后穴熟烂多汁、前头精液稀薄才罢手。所以此时此刻,他心中再如何不愿,躯体也早就顺从了本能而动情——她已经亲手把情欲的滚烫记忆带着火星烙进了他 的血肉里。 花正骁自己则是茫然的,连懵懂都算不上。他从没有心甘情愿地感受过性爱,虽然顾采真逼着他沉沦于快感中多次,可他心里一向不愿正视,哪里会刻意记住。此 时,他只觉得那被水流贯穿后穴的感觉实在耻辱。他并不知道此水非彼水,只是感受着身体最羞耻又最柔嫩的地方被打开了,里面湿湿的,暖暖的,充满让人无法 淡定的罪恶感。他镇定不了,也逃避不开,腰很酸麻,手脚都是软的,浑身上下几乎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 但他只是忍耐着,不开口也不出声,默默忍受她手指的侵犯。顾采真重欲,他虽不了解欲望,也不了解顾采真,可他多少见识过欲望笼罩下的顾采真,而且是很多 次,她强势到可怖,从来想要就要,不会多等哪怕片刻。所以,他只要忍耐就好,不管身体此刻的感觉如何奇怪,很快就会结束的,折磨他的手指会被真正骇人又 令人作呕的东西所替代。彼时,酷刑才真正开始。 可是,为什么明明是被迫忍受,腿间的性器却有了感觉?陌生,却也不那么陌生的奇怪渴望,盘旋在腿根还有身后,而后向着四肢百骸蔓延,带来全身心的恐慌。 对水的恐惧消减下去,人性的恐惧却浮上水面。 “嗯!”那三根纤细的手指此刻正按住了他身体里奇怪的一点,酥麻更甚,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打心底冒出一阵恐慌,腰窝顿时一陷,水流被那诱人的凹陷鞠起 ,又被推散,顾采真亲吻着他的后背,落下一个又一个重叠的吻痕,“觉得不舒服,你就说出来。” 她轻笑了一声,“直接叫出来也可以。” “千万别忍着。” 她是故意说的反话,天香阁的那些手段她比谁都清楚,连去了势的太监都能得到足够升天的乐子,何况花正骁这样正常的男人。他有成熟完美的男子肉体,和青涩 为零的情爱经验,从来就不是她的对手。她说是开拓,他就信了,啧啧啧,她的花儿在床笫之欢上还真是有种单纯的天真呢……让她更加想仅凭手指,就让他欲仙 欲死。 她知道,他肯定不会叫出来,哪怕忍得青肋暴起银牙咬碎,他都不会因为舒爽而叫出来。 因为,他绝对不会承认快感,承认了快感,就等于承认他输了。 花儿啊花儿,你还没有认清事实吗?在我成为魔尊,把你带进这真言宫成为芳妃的那一天,你就已经输了。 愚蠢的倔强就让我来帮你亲手打碎,再在这水中揉成色欲浪荡的模样。 顾采真暗自兴奋地想,当她用手指把他弄得前后一块儿高潮迭起的时候,他的表情会是什么样?光是想一想,就觉得无比期待呢。 充满色欲的扭曲想象令她的性器越发坚硬滚烫,她从后面抱住他,怒胀的凶器在他一侧的臀肉上使劲压着磨蹭了几下,像是要舒缓蓬勃疯长的欲望,却让气氛越发 剑拔弩张。 当那发烫的坚挺狠狠摩擦他的臀部时,花正骁有一瞬间以为她下一刻就会撤掉手指闯进他的身体。他不由绷紧了身体,随时准备好了承受,片刻后被她的手指弄得 差点从池壁上滑下去时,才发现她根本没有这样直接入巷的打算。 可光是这样的反应,就足够他自我羞愧了。 他真的不敢想象,在她的折磨和调教下,自己成了什么样的怪物。居然……居然……期待……不是,那只是个错误的预判,他只是预估错了,判断错了,没有期待 …… 他昏昏沉沉地想着,想要问她到底要扩张到什么时候,到底没有这个脸和勇气开口。他怎么可能问她这样不像话的问题,平白徒增她的嘲讽。 倒是顾采真十分“善解人意”,“再等等,马上就好。”她的声音也有些哑,只是依旧带着女声特有的柔和,营造着一切风平浪静的假象。她低头一寸寸叼着他背 后的肌肤吮吸,让他疼让他麻更让他抖个不停,得不到他的呻吟作为回应,她的手指突然发难,在他身体里的柔嫩之处猛地抠擦,引得他脊柱挺直了发出一声压抑 的低喘,“嗯啊!”头颅后仰,修长利落的脖颈线条上,那处凸起的软骨忍不住上下滑动。 沙哑的声音挑起顾采真更加浓厚的征服欲,她加快了手指的抽插,毕竟三根手指各有长短却都是纤细非常,既然长度和粗度都有限,她就用技巧和速度进行弥补, 专挑花正骁穴中的敏感之处搔刮,一时间水声哗哗,水花四溅,可见那手指插弄的速度和频率绝非一般! “啊!怎么……”察觉到不对劲的花正骁一张口便是一串呻吟,他拱起背左右摆动臀部试图躲避,但那手指就是三根铁扦子,扦入他身体里后捣得又猛又急,哪里 由得他轻易挣脱。反倒是这毫无章法的闪躲,使得指尖摩擦到之前没有碰到的隐秘地方,一瞬间软了他的腰身:“啊!” 他的身体好似在跟理智作对,神经紧绷后穴紧绞,明明想要逃离被那三根手指奸淫的窘境,穴内却愈发痴缠紧绕,他觉得空虚又麻痒,而她的手指恰好能填充亦能 解痒。怎么,怎么会这样?!手掌拍打臀缝和指头抽插的声音并着水声让他下意识觉得不妙,而此时顾采真又开始吻他的后颈,指尖觉察出那些媚肉似乎在轻轻战 栗收紧,她火上浇油地问:“花儿,你快到了吧!” “什么……啊啊啊!”他前一刻还茫然无措,下一瞬就被顾采真的手指送去了顶点!指腹按在他身体里的柔嫩之处反复弹压,抽插得又快又猛,后穴被刺激得水光 淋漓拼命收缩,内壁在痉挛,嫩肉在抽搐,肠液与池水本就质地不同,此刻他后穴被刺激到了巅峰,那些黏滑的液体便流了顾采真一手,她一抽手指便带进水中化 开,再插入里面又得满掌甜腻,反反复复,诱人非常。 花正骁浑浑噩噩地趴站着,双目失神,那些让他恐惧的水似乎都跑进来他的身体里,不然怎么五脏六腑都好像掀起了滔天巨浪。他像是被浪头打落其中,身边却连 块浮木也没有,快感在身体里炸开,碎片四溅,震耳欲聋。 他抖着双腿,勉力而立,女子的手指还在他身体 第三十章 忍受(跪梗,后ru梗)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获取最新更新! 分卷阅读31 里抽插着,不像刚刚那么狂暴,可这深深浅浅的插弄却更让他受不了。 “停下,你停下!”他终于忍不住叫出声,“顾采真,你停下啊啊啊……你别得寸呃啊……进尺!”话是狠话,却因为说话人夹杂的喘息和此刻赤身裸体肌肤泛粉 的情态,而毫无震慑力。 顾采真充耳未闻,只是指尖在他身体里靠近穴口的内侧打了个旋儿,这才笑着道:“我的手指不长,却也足够让你爽。” 她又伸出手臂绕到前面去摸男子的阳具,那处话儿依旧精神抖擞的挺立着,虽然马眼处也是黏黏腻腻,到底未曾出精。 居然没有一块儿泄身?顾采真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听到花正骁咬牙切齿地骂她:“你卑鄙无耻!” 她就又笑了,一手的三根手指还在他后面作乱,一手的五指却已经握住了他的男根开始撸动:“话倒是挺硬气,不过,还是没你这根东西硬。”指尖探进顶端的沟 里轻刺摩擦,感觉到这肉茎在她手中轻轻搏动,她抽出后穴里翻搅的手指,随意地将那一手爱液甩在他的后背上,而后掰开他一侧的臀瓣,路出被玩弄得鲜红微开 的穴口,直接将自己硬到发疼的欲根抵了上去。 花正骁不曾回头也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浑身都开始慌乱地颤抖,后穴却自发翕动地含住了那饱胀的龟头,将它朝里含吮收缩。 他的喉管中闷着一声悲鸣,两臂弯曲交叠,低头埋首似乎不想看到此情此景,不想看到自己的身体因为习惯了这样的情事而自甘堕落的淫荡模样。他无助地握紧手 中的那支珠钗,指尖都在战栗。 坚硬滚烫的巨物破开窄小的穴口,稳稳当当地朝里挺进,他里面刚刚经历了一波高潮,湿润温暖得紧,但要吞下她的尺寸还是吃力,她却恨不得立刻就捣进他最深 的软肉里,她喘息着,一手在前面玩弄他的男根,一手在后面抓揉他结实的臀瓣,还分神与他说话,“花儿,今儿就让我好好教教你,什么是得寸!”她吸了一口 气,肉茎在他的后穴里寸行了一下就抽身至穴口,再狠狠撞入其中,“什么是进尺!” “嗯啊啊啊!”敏感多汁的后穴瞬间勉强纳入了巨大的阳物,花正骁不由惊喘了一声,酸胀难当,连趴都要趴不住了,还是顾采真捞住他的腰才阻止了他滑向水中 。 而这又惊又辱又耻又怒的瞬间,被她一直刻意把玩撸动的男根前端竟然喷发出一股白色精液!奶白色的液体融在池水中,飘飘悠悠,格外醒目。 “唔啊!”花正骁背部拱起,脊柱的线条起伏,肌肉都是绷到极致的颤抖,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花儿,你怎么这么骚,不光手指就能让你喷蜜水儿,我这才刚刚插进来呢,”顾采真得意洋洋地挺了挺胯,硕大的顶端就在嫩穴深处碾得他浑身哆嗦,“你就射 了。” “闭嘴!啊啊啊!”花正骁无可辩驳,被她从身后顶弄得语不成句。他想骂她,可实在力不从心,又怕她再淫词浪语地曲解他的话,承受她抽送的同时,把全部毅 力都用在克制自己的呻吟上。 彩蛋內容: 不同朝代“尺”的长度也是不同的。 商代,一尺合今16.95cm, 周代,一尺合今23.1cm ; 秦时,一尺约23.1cm ; 汉时,一尺大约21.35——23.75cm ; 三国,一尺合今24.2cm ; 南朝,一尺约25.8cm ; 北魏,一尺合今30.9cm ; 隋代,一尺合今29.6cm ; 唐代,一尺合今30.7cm ; 宋元时,一尺合今31.68cm ; 明清时,木工一尺合今31.1cm。 所以,如果顾采真活得足够长,也许她可以对男主们说这样一句话:爱妃们,上床吗?你们想要的“尺”寸我都有。 另外,那些“儿臂粗”的形容词儿下次可能要改一改,改成“儿臂长”,比较贴切呢。当然,也可以改成“儿臂粗长”。 第二十二章 欲难愈(水中梗,后入梗) 顾采真贪婪粗暴的欲望之源勃发坚挺,大力在花正骁体内进出。先前光是三根手指都承受不住的后穴,此刻却被迫吞吐着比手指粗长数倍的孽根。微微红肿的入径 处褶皱完全被撑平,粗大的肉茎来回贯穿娇嫩的穴口,艳红的穴肉带得外翻,水流与肠液交混。花正骁还没有从后穴与前端先后射精的激烈快感中回过神来,就被 顾采真肿胀狰狞的性器抽插,更加灼热难耐的感觉瞬间席卷他全身。 他仿佛不是泡在温暖的池水中,而是被投入了熊熊的烈火里,被烘烤,被燃烧。 “啊!不要!”身体被她疯狂侵犯后彻底失控的记忆涌上来,与此时此刻的感受重叠,他慌张到颤抖,几乎是下意识地拒绝,可言语的反对根本无效,他被顾采真 从后面顶得左摇右晃,身上一层水滢滢的晶亮,不知是汗还是池水。前一刹还觉得无法承受的粗暴动作,在她猛烈的抽插下,竟然转变成体内某种不可言说的渴望 ,像是一根香的烟引子,悄无声息地升上来,飘散后落在身体的每寸肌肤上和每个毛孔里。 顾采真的手指在花正骁的后颈流连,指尖无意间绕了几丝湿发,就顺势勾了勾指头温柔缱绻地缠住,神情却不见爱怜,只是一边在他体内进出,一边漫不经心地用 指尖绕着那发丝玩了几下,突然脸一沉便是毫不留情地一扯!花正骁吃痛被迫后仰着头颅,唇齿间发出轻微的“嘶——”声,疼痛时身体的反应更诚实——一瞬间 ,他把她夹得更紧了。 宫侍早在花正骁进殿的时候就全都退下了,所以无人能看到此刻活色生香的一幕。身材矫健的俊秀男子站在池中,被迫趴在池壁边承受着身后纤瘦女子的冲撞,两 臂无力地搁在池边,面上全是不甘心亦不甘愿的羞耻,目光里混杂着痛楚与欢愉。女子在后面压着他使劲肉干着,姣好的容颜上全是野兽一般直接粗暴的欲望。 置身水里本就有种不踏实的感觉,可身体里次次撞击入肉的插弄却又那样真实,花正骁被这诡异的感觉逼得快疯了。 湿滑的穴肉绞裹着怒胀的肉茎,对双方的刺激都是巨大的。顾采真狠狠刺入花正骁的深处,嫩肉从四面八方吸吮着,又软又紧滑,她抬高了下颚,水与汗液混合成 珠,顺着她优雅的脖颈线条缓缓下滑。她张口喘息着,享受着肉欲纯粹的酣畅。“花儿,你的身体喜欢我。”她的声音带着笑意,言之凿凿,仿佛在陈述事实一般 肯定,在他摇头否认的动作中,掐住他的腰肌抽插不停。“你看你,把我吃得多深。”她狠狠朝前上方一挺,顶得花正骁前胸完全压上池壁,因为冲击力道太猛, 他的胸膛甚至被池壁的 第三十一章 亲 第十一章 亲 顾采真挑了挑眉,抬朝着池的方向一勾指,还兹兹作响的流火就飞来落在她的掌心中。 一被她隔空取来的,还有花正骁的衣。 单一挥,红衣飞扬落,勉掩住他满身痕迹的躯体,她将他搂得了几分,啄了一他依旧赤的肩头,感觉他的颤抖后不由笑了笑,这才得空去看另一只上的流火。 望着和年一样倔心的神兵流火,哪怕落她里,受她的力所制约,也一边扭动一边试图攻击她,她神带着几许戏谑递给怀里的男子看:瞧,还不听话呢。丝毫不理会殿门外花似锦的叫喝砸门,她一抚着勾在她颈后的那只指节分明的,一边慢条斯理啄了啄花正骁泛红微的,还是你和炎夏听话。怀中的人颤抖着,沉默不语。 她的亲昵,哪怕是单方面施为,花正骁也只是默默忍受。这多年过来了,他从未对她妥协,更不提主动,但是事关他豁去命、付了一世骄傲也要保护的家人,他还不至于愚蠢此刻激怒她。 我想给,你就得受着。这句话,床笫间她恶狠狠说过太多次,他想不记得都难。受着就受着吧 只是,顾采真接来的一句话,还是让他心惊:他虽不足为惧,这难缠的子就这放回去,说不定闯界的事还会有回,底也是个麻烦。花正骁心不由一沉,只听她状似随意接着道,不如,我也和他结个灵契? 不行!他一慌,立刻回似乎是想坐好正视她,却被顾采真回怀里,倒是一番动作,那本就虚盖在身上的红衣又落了几分,线条流畅的光洁膛露了来,两点茱萸红艳靡靡,上身全是爱欲流连的青紫红痕。 别慌,逗你的。顾采真拍了拍他的肩膀,她确实只是随一说,不过是恶作剧一样希望享受他张不安的绪。她的话跟动作带着安抚,目光却逡巡在他的身子上,心里想着还是早点打发走花似锦的好,经此一事花吃了苦头受了调教,当真乖了点,比往日还要,不过一次她哪里吃得过瘾。 花正骁却不信她的话。什欺师灭祖大逆不道的罪过她没犯,就连师傅师叔都被她哪怕这些年她应了他的事全都做了,他依旧不信她。他再不信却也奈何她不得,唯有睁大了睛,试图分辨她的神是真是假。 透着病态嫣红的苍白脸上,一剑目星眸朝她看过来,眶还是红的,尾的一丝光随着长睫的眨动而晶莹闪烁,黑白分明的瞳仁里,只有她一个人。 这一刹那,顾采真心脏的搏动喧嚣尘上。 花,你亲我一,我立刻把流火拿去给花似锦,让他走。话一,顾采真的第一反应是己脑子了,第反应是己的嘴也了。照她本来的打算,花似锦要闹就闹,梧娅早就得了她的谕,必要时以直接让真言的卫打昏他丢回人间。 她没想过和年来场正八经的道别。 那也太笑了。 分卷阅读32 后一拖,本已经捣入够深的性器意图明显地朝更加紧窄的后穴深处挤。 花正骁难耐地急促呼吸,身体勉强容纳下她的巨大,他几乎能用后穴丈量出她的粗长,就连龟头的皮褶和柱身的青肋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描摹得分毫不差。他额上布 满汗珠,下颌的线条完全绷紧,脖颈的动脉清晰可见,胸膛吃力地起伏不定。 太大了……太满了……不能……别再进去了……不要……嗯啊……疼!他握紧拳头,无法忍受自己向顾采真开口求饶,所以闷哼一声后只能生受这番痛楚。 痛一点好。痛了,才清醒。花正骁勉强半张开薄唇喘息着,强逼自己直面痛苦。只有一直痛下去,他才不会忘记,是谁把他折辱到这番田地,他的忍辱又是为了谁 在负重前行。 他是花正骁,是花家为苍生可以一战的大好男儿,他不是顾采真的芳妃,更不是什么玩物禁脔一般的花儿。 他不要那令人沉沦的盲目欢愉,那是他这一世都洗不去的耻辱。 顾采真不管不顾,既然他不出声祈求,那她就默认他是承受得住的,她总要敲打出他身体里隐藏的欲望,再看他不堪挣扎,看他被迫屈服,看他羞愤欲死。否则, 单单这和谁都可以享受的肉欲之欢,她还不稀罕。她是睥睨三界的魔尊,只要她想,有多少男男女女会求着她上床,寻欢作乐容易,可这般身心畅快的乐子,却是 绝无仅有的。 明明身体紧密结合的两人,在意的、执着的,却都是旁的事务。当情之所欲夹杂了太多前尘往事,床笫之欢也成了最难化解的人间疾苦。就像病入膏肓灌多了汤药 的濒死之人,自然吃什么都是苦的。若是有一丝甜,也只能是回光返照的幻觉,是临死前的幻想慰藉。 顾采真搂紧怀中的人,性器的律动一刻不停。“嗯啊!哈哈!花儿,你可真紧。”她毫不吝啬的赞美落在男子耳中,则是赤裸裸的嘲讽,他咬紧牙关,把就快从喉 咙中窜出的呜咽关了回去,可是硕大的龟头前端呈饱满的伞菇状,拼了命非要朝他后穴深处细小的柔软处顶,脆弱的粘膜被完全撑开,内壁的褶皱都被碾平,他的 呜咽如何克制得住,闷在喉管深处恨不得被她贯穿的性器一下一下地顶出来,五脏六腑都好似被搅弄得移了位,他忍得眼角湿润,近乎哽咽。 疼痛让花正骁略微清醒,他听见顾采真的声音近在咫尺,仿佛无声的手,扼住他的咽喉:“是不是弄疼你了?”她轻轻笑了,笑声好似天真烂漫的少女,温柔的话 里全是含了毒汁的刺,“就是要你疼,你才能长记性。”才记得你是谁的。 你是我的。 这世间太平与你何干?!一个花似锦就值得你如此?! 一股戾气在顾采真的肺腑里横冲直撞,她的眸色暗沉翻滚,一片风雨欲来。说来也奇怪,明明她拿捏了花似锦让花正骁投鼠忌器,让他被迫顺着她的心意被她肉干 玩弄,可到最终意难平的,却也是她自己。 怪哉怪哉。 她只觉得出离愤怒,这怒火来得莫名又邪性,无根无缘,却又亟待发泄! 不发泄,便发疯。 她狠狠顶了几记,贯穿他的甬道,狠狠地摩擦柔嫩无骨的内壁,直到发现被她压在池壁边的男子像打摆子一样哆嗦个不停,她的情绪才稍稍平息。 花正骁只感觉更疼了,因为被肆意开采的地方很深,他恍惚生出肺腑心尖都被撕扯戳捣的幻觉。疼痛使得他的臀尖紧张收缩,贴着顾采真的小腹颤抖不已,后穴里 面在止不住地痉挛抽紧,身体勉强含着她的性器,犹如含着一根戳进身体中的铁棍子,由软肉中间刺入,又坚硬又钝痛。顾采真当然知道他疼,施虐的一方永远比 受虐的一方更清楚自己的力道——因为只有清楚,所以才能知道对方的痛苦,从而获得乐趣。但是也正因为知道而又不停止、甚至更加重,才显出其残忍无情来。 毕竟,只有疼痛才让人记忆深刻,不是吗? 待到他的颤抖轻微了一些,顾采真就毫不心软地继续挺进,像是毫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恶农,挥舞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镰刀,践踏一地芳菲,只收割最娇嫩的花蕊。 身体被迫完全打开,肠道被粗长的欲根撑满贯穿,内里的柔软之处都被压平,疼痛让花正骁面色苍白,情欲又为他的双颊染上一抹病态的嫣红,水汽湿润,眸色朦 胧,他的口中发出难以忍受的低鸣:“呃啊——” 也许是出于保护柔软内在的原因,又或者是因为顾采真突然放缓的抽插顶弄,他感觉到自己的甬道里,从很深的地方汨汨地流出些液体。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睛,这 才意识到,也许在此刻之前,这些汁液已经流了好一会儿,只是因为他自己太过愚蠢,而一直没有发现。无知者无畏吗?!哈哈,他果然蠢得可以!哪怕顾采真此 刻并没有嘲笑他,他却被自己这样恶心的身体反应膈应到了,几欲作呕。 还在流淌不停的透明肠液包裹住凶狠侵犯的龟头,继而润滑缓解了顾采真在他身体里冲撞的蛮狠力道,痛感自然而然地降低了。可花正骁并没有因此而得到能够喘 息放松的机会,因为紧接着,刚刚还无比骇人的疼痛,逐渐被更加煎熬的酥麻替代,穴里顿时泥泞不堪,内壁自动自发地缠住凶器绞紧,尾椎窜上一股子压不住的 爽利,激得他两腿打颤。这样不是情潮却与情潮别无二致的身体反应,让他慌乱到难以应对,他喘不上气,撑在池边的双臂几乎麻木,不知何时便要软瘫下去。 偏偏顾采真瞧出了他的软弱,箍紧他的腰重新在他身体中纵狂驰骋,“花儿,就算我惯着你,我们可是有‘三日之约’。哪怕刚刚那手指的一发也算上,这也才第 二日呢……我不过……刚刚得了趣儿。” 花正骁显然不理解也无暇顾及她没头没尾的话。池中的水本是缓缓流动的,被顾采真凶猛的耸动撞击得水浪四溅,竟有两人置身在湍急水流中的错觉。他的臀肉被 从后面狠狠拍打着,连带着刺激了本就抽搐的嫩穴越发收紧,逞凶的肉刃一次次破开柔韧贴合的内壁,柱身的青肋犹如三棱刀上歃血的存在,凶悍又狠毒,茹毛饮 血似得以最原始的方式激烈摩擦脆弱的黏膜。快感出现得又快又急,掩盖住所有的痛楚,可怕的刺激感来不及释放只得不停累积……他双耳嗡嗡作响,目光开始涣 散,本来僵硬的身子在一番折磨下越来越软,腰肌虽然绷着,人却好像随时要朝水里滑,显然很快又到了即将高潮的临界点。 顾采真就在他里面,自然感受到那绞得越发紧致的嫩穴此刻是何光景,心知他这是又要泄身了。 “花儿,你可真敏感。”她的喘息声中带上轻佻的笑意,爱抚一路从后颈滑到腰窝,最后落在他的臀肉上抓紧。她揉着他的臀瓣,配合着下身的律动富有节奏感地 第三十二章 咚咚 第三十章 咚咚 花正骁是闭着眼送上己的的,他实在不到看着顾采真的脸这件事情。太荒唐,太堕落,也太羞耻,他不到。 实际上,他连颤抖都克制不住,却还是勉己献上亲吻。说是亲吻,其实不过一触及离,短短一刹那而已。随后他睁开眼,望着近在咫尺艳不方的容颜。大约是怕顾采真不会认这个短暂的吻,会以他蒙混过关为由去为难锦,他的忐忑几乎写在脸上。 沉沦情后的男子意外暴露一些见的脆弱与犹豫,像是昙花一现,顾采真觉得稀罕又好看。 花正骁看不懂她的表情,只是凭感觉,女子的与他想象中的嘲不屑或者志得意满都不一样,她似乎有些诧异,却又不仅仅是诧异,眼眸中有着细碎又璀璨的光,仿佛染了几笑意,恍惚间竟让他生一丝温柔的错觉。 不是嘲笑,也不是冷笑,是很单纯很纯粹的笑容,让他想起很多年前,他在拜师大典上第一次见到她,在师傅受了她的跪拜后,她抬起头那一瞬间,眼中流光溢彩的喜悦。而后,她垂着头,掩去了所有会透露心思的目光,有些拘谨却很恭敬叫他:师兄。 他想不起来后来她的眼是怎样的了,也许是因为他从来没有刻意去看过。这些年的朝夕相,他却她的目光再熟悉不过。 不于世上大多数羞带怯的女家,顾采真的眼有从不回避的直接。也许因为她已经登顶界至尊之位,也许因为她想要的东西现如都以轻易得到,所以花正骁从没有在她眼中见过一丝羞愧感,她面望时是那样坦然,无视一切又享受一切。 就像此刻,她看向他时,眼里面有一无法无天又不死不休的劲头,犹如他贴近她的身就感受到她一一的心脏动。即便世人皆盼着她死,他也盼着她死,她依旧气定闲又底气十足。 的确,顾采真从来不需要为世人所容,反正她生来就与正常字无缘,作为尊然也与什正道大义背道而驰,逆天而活也好,踽踽独行也罢,哪怕整个人都浸透了黑暗罪孽,哪怕死后会坠阿鼻狱,只要还活着,她眼里依旧有星河,就好像不是这尘世厌弃了她,而是她主动放弃了这尘世,选择站在了世界的立面,宁遗世而活。 有那一瞬间,他就这样静静看着彼此,没有仇恨憎厌,也无嘲讽怒骂。 而后,先动的居然还是花正骁。 他不习惯顾采真此刻的眼,唯一接近真相的猜测就是她并不满意他刚刚的表现,却又不说来。而顾采真不说心里的想法,这其实是一件很怕的事情,过去无数次的经验告诉花正骁,如果他再没有行动,她会把心里七八糟又荒无度的想法全都加诸于他的身上,每个都试一遍。 只想快点让花似锦平安离开,不希望再节外生枝的他心一横,又吻了过来。这一次,他用上了牙齿和头。 温湿的尖试探性了一 分卷阅读33 拍打着,她用力地拍一下,他便重重抖一下,后穴也跟着死死地绞一回,花汁儿随即也是兜头一股股地淋下来。性器被紧紧吸吮,湿滑与紧缩轮番刺激,这般舒爽 简直浸透了她的骨头缝儿,生生熬出她后背的一身薄汗,实在太销魂。 “嗯啊!不,不要啊啊啊!”花正骁惶然地摇头,太过强烈的刺激让他心生恐惧,颤抖着双臂竟想撑着身体上岸逃离,却被顾采真直接一拽一拖,绝了他试图逃避 的心思,再水花四溅狠厉凶猛的几个深顶,“啊啊啊!”他仰起上身,手脚发软地向后倒在顾采真怀中,惊惶地睁大双眼,身体犹如被巨浪泡上岸的一条鱼,打着 挺颤抖着,被她强迫着再一次送上了战栗的巅峰! 后穴绞住肉茎不留一丝缝隙,汁水从深处疯狂地淋落而下,前头的清澈池水中忽然冒出几点乳白的点滴,又幽幽沉下去,显然是花正骁又射了。 顾采真瞧着这一幕,眼中闪着危险的光,嫣红的舌尖兴奋地舔舐着洁白的贝齿。 这一回前后一致的高潮摧残着花正骁的神智,他抖着双唇,仿若失声。 “花儿,我的花儿……”顾采真搂住他绷紧到极致后又瘫软如水的身子,丰满的双乳紧贴他的后背,一手环住他的腰摩挲着,胯下的耸动激烈到可怕的程度。 眼前全是炸裂的光芒,耳中轰鸣嗡嗡作响,可顾采真这一声声的亲昵呼唤,依旧穿透了一切,清晰地落在花正骁的耳中。他像是一条被雷电劈中后起火爆燃后的木 船,如今只剩残骸,被狂风暴雨冲刷至深海漂浮游荡,唯一能抓紧的竟然只有她。 他一定是病得不轻,才会有这样可笑的念头。 人真是可怕,连折磨都能习惯,甚至本能地从中寻得欢愉。 他轻颤的睫毛上全是水珠,眼尾薄红,双唇颤抖磕碰,犹如在哭泣,顾采真着迷地看着他毫无反抗地窝在自己怀里,他高潮时带给她的愉悦也令她满意极了。 “花儿……”她把人顶得颤颤巍巍,他的后穴此刻软滑无比,痉挛带来的抽搐磨人至极。顾采真的精意有些上涌,又被她压下去。刚刚肉弄得太狠,这人已经到了 无法承受的边缘,她现在若是射进去,虽然也爽,怕是能把他刺激得昏过去。可锁了精关后,她倒又觉得自己简直有病,怎么竟对他起了一丝怜惜之意。她可没忘 了万尸潭的冷,也没有忘记万鬼噬心的痛,想来想去大概是怕把人玩坏了,往后就要少了一份乐趣。 就算找着理由了也到底心绪难平,她又狠狠地朝他双股间撞过去,本就没有拔出来的肉刃毫不餍足地插弄着,顶得男人在她怀中弹了弹,继而更加无力地任她侵犯 。 “明明已经那么爽了,还死咬着我不放,骚货。”她继续在黏腻敏感的肠道中抽插,一边把手绕到前面,握住花正骁疲软下去的男根玩弄着,直到那团东西再次半 立而起,“看,你多骚,就这么想要?嗯?”她狠狠顶着他,又逼出他几声零碎的呻吟,被紧箍的后穴吸咬得舒爽不已。 “不要……停、停下……”花正骁被顶得话都说不连贯,“不要了……够、够了……”对情欲的恐惧甚至让他忘记了两人之间的约定,只下意识胡乱地伸手想要阻 止她的侵犯,手中尖锐的珠钗划破了她的手臂,雪白如藕断的胳膊上血痕顿现,血液的甜腥味在空气和水汽里氤氲开来,顾采真心底岩浆翻滚一般的兽欲越演越烈 。 “不够!”极度的兴奋令顾采真压根感觉不到疼痛,流血只不过让她越加疯狂,她捉住花正骁的手,低头将呼吸热气喷洒在他的脸颊上,“我的花儿,你听好了。 我们之间,够不够,停不停,都是我说了算。”她深深埋入他身体里,顶弄到他完全放弃了抵抗,发出破碎脆弱的呻吟。 顾采真满意地在他身体里发着疯:“花儿……” “顾采真,你……不要……不啊啊……” “要的。你想要的,因为我还想要。”顾采真亲吻他的耳垂,而后狠狠一咬,将冒出的血珠卷入口中,“我的花儿……来,再叫一声我的名字……乖……”怀里的 人不肯照做,她就抱着人在水里狠狠地要,直到对方充满恨意却又无力地吐出三个字,“顾……采……真。”她才笑得明亮又得意,心满意足地从他身体里退出来 ,把人重新抱回池边按住,从后面再一次进入,直捣深处! “唔啊……嗯……”男人早就浑身战栗酸软,全靠她在后面撑着,被她的动作逼出一声声哼吟…… 情欲是病也是疾,却又无药可医。也许,它是这世上最不可理喻的恶毒巫蛊,除非呢喃毫无爱意的荒谬咒语,才能获得痛不欲生的治愈。 第二十三章 琢玉郎(水中梗,伪羞耻梗) 花正骁浑浑噩噩地被顾采真压在池边狠狠地索求,前后都已经历经了两次高潮的身体又敏感又脆弱,顾采真的丁点触碰都能让他克制不住颤抖,何况她贯入的力道 那样重,重得仿佛要把他钉在这池壁上,怒张的肉茎毫不留情地狠擦他后穴的每一寸柔嫩内壁,一回又一回,再朝里冲击最深处,每次顶弄都引发他全身的震颤。 他犹如落入蛛网的飞蛾,几番挣扎后以为能脱身而逃,却又被风吹雨打去,如今在这水中辗转求生。 他怕水,可他更怕给予了他这番疾风骤雨的人,发丝散乱垂落,一双总是骄傲坚毅的星眸浮动着层层的雾气,花正骁的身子随着顾采真的律动而被迫起伏,目光迷 蒙地望着远处,可怕的欲潮在体内翻滚。也许是因为被迫地过度承欢,他的神智都有些难以分明了,视线仿佛毫无焦点,落在不远处地上凌乱而弃的衣服配饰,那 些他亲手脱下的衣物,红白惹眼,层叠堆起,竟也暧昧又纠缠。 “花儿,嘶哈……”顾采真在他的身体里挺进着,血肉铸成的凶器又硬又粗长。已经被开拓肉干太久的幽穴张张合合,一直在可怜兮兮地瑟缩。她的性器上又烫又 湿又黏,根本分不清那些湿滑腻人的液体到底是他的,还是她的。 情欲是如此丑陋又浓炙,可怕又疯狂,每当他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被顶得呼吸难以为继的时候,她就会啄着他的颈侧,齿尖划过动脉,放缓攻势。他的鼻翼轻轻翕 动,战栗平复,得以喘息。她硕大的顶端带着黏腻抵在收缩颤抖的穴口,浅浅地抽弄,又磨又碾,十几个来回一顿一重复地轻捅着,就是不深插进去。可只要他缓 过那一口气,她就又开始了新一轮急促凶狠的顶撞,瞬间将他拉回欲生欲死的边缘。无法承受的剧烈快感像是不详的巨大阴影笼罩住他的身体,他犹如被她遮住了 双目,带着枷锁脚拷,赤足走在烧红的炮烙上,前面是烈焰炎炎,后面是万丈深渊,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被她逼着走,可不管前进还是后退,她要带他去的地方 ,都不 第三十三章 会的 第十章 会的 将殿门将合未合地虚掩了一条,顾采真这才收回手,回头让花似锦别再靠近。 你别过来了。她平淡地说道,眸光掠过殿门里,花正骁的确侧头在听他谈话。 这一线门,她就是特意为他所留。他从来不信她,她心知肚明。 年岂是这样听话的个性,想要再向前的脚步还是生生顿住了。不是他主动停的,而是一无形的力量阻止了他。就好象有什看不见的屏障,撕裂了时空,将贾他所处的两个位置,隔绝开来。 这样大恐惧的力量,让花似锦联想到刚才殿忽然暴涨的气,他剑眉一蹙,面色凝重地冲着顾采真的方向伸手:贾,你快过来! 顾采真朝他笑了笑,摇头拒绝:你走吧。 年急了,试图冲破那无形的阻碍,却寸步不得再靠近,明艳的黄衫女子淡然地站在他的不远处,明明那近,仿佛触手碰,却又那远,仿佛遥不及。 他无法接受女子的话,也不理解她为什拒绝己的好意,是 没有是,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这真言的。顾采真打断了他的话。 年一怔,目光有些不置信:为什? 因为我就是界中人,顾采真低头理了理裙襦上的褶皱,头上的珠钗坠随着她垂头的动作轻轻摇晃着,折清亮却又安静的淡黄色光,恍惚间仿佛是光洒在了她的发丝间,她抬头朝年一笑,你很清楚吧,这世上正邪不两立。余光扫过一旁门,露半侧容颜的英俊男人,殿黄的烛光照在男人红色的长袍上,朱色渐,仿若血染,他只是听着他的对话,仰头背靠着殿门沉默不语,面色越发苍白。你是正,我是邪。她简单地着定义。 贾,我年欲言又止,他无话反驳,你不是 我怎不是?你要带我走,那你保护我吗?顾采真的话却步步。 我。年握了拳头,贾,是不是那个男人不肯你走? 年中的那个男人花正骁面无表情,只眉尖动了动。 顾采真摇摇头,不,是我己不想走。他无关。 年不信,他还是在意对方的身份,有这样大气和灵力的人,不籍籍无名,他是谁? 花正骁的心提了起来。 他,你不是看到了吗?顾采真一笑。 什?年不解。 我刚刚所行是夫妻之实,既然做的是夫妻才做的事,你说他是我的谁?顾采真瞥到花正骁抓了袍摆,不由笑了笑,他不会反驳的。 年睁大了眼睛,怎会?他以为她是被迫的她明明都受伤了怪不得她说她不是顾采真的妃子,怪不得她那笃定女尊只男人,因为她不属于顾采真,她属于那个男人。一时间,年的表情纷杂万变。 你要带我走,又是以什身份呢?你是不是忘记了,我男 分卷阅读34 是归途,而是末路。 而他的耳边万物寂静,只有她低低的喘息,她的身体从后面覆在他的背上,明明那样纤瘦柔软,却让他完全挣脱不得,她的声音里夹杂着毫不克制的兽性,粗暴却 又缠绵,“花儿,叫出来,叫出声……” 不要,他摇头。可在她急促凶狠的顶撞下,他终究宿命难逃一般逸出一声呻吟:“嗯啊!啊……啊……” 顾采真勾起唇角,笑从双目生,万顷明媚归眼际,“这么乖,给你点奖励。你看——”她随意地扬了扬手,浴池旁的玉石屏风上顿现偏殿的情形。 花似锦褪去上衣,正在给自己上药,顾采真给他的药膏自然是千金难买的好东西,唯一的缺点就是他得自己涂到伤处,所以此刻背过了上身,沾了药膏的手正在后 背摸索鞭刑的伤口。 花正骁被顾采真顶弄得半阖着双眼,目中水雾缭绕,神智七分昏沉两分凌乱,可仅存的一分清醒,还是让他在这一瞬间双目迸射出凝聚的光芒,“锦儿!” 花似锦正好抹完最一个伤口上的伤药,停下手转过身来。明目朗星,面如冠玉,哪怕一身伤痕,他依旧自带少年英气,那是怀拥赤子之心才有的宸宁之貌。他自然 听不到花正骁的声音,可他的容颜此刻正面浮现在屏风上,犹如直视着这个方向,让花正骁顿时生出某种荒唐又可怕的错觉——对方好似完全目睹了他和顾采真的 交合!羞耻感瞬间如烈火燎原席卷全身,他痛苦到无法言语,手背到身后抓住顾采真的肩膀,死死抓住,指甲抠进她的肌肤,嘴唇张合,却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 不要!别这样!他在心里呐喊,嘶吼,尖叫,颤抖……长睫一合,一滴泪终于顺着脸颊婆娑而落…… 他虽然不出声,可那一腔悲愤苦楚却因为身体的应激反应,而丝毫不差地传递给了深埋在他体内的顾采真。花正骁的身子僵直战栗,后穴绞紧痉挛,那一滴泪落在 了她环抱住他的手背上,夺眶而出时也许滚烫,碎裂在她肌肤上时却已经带了温凉,还不如这一池的碧波暖洋。她笑得越发张扬,打心底觉得欢愉极了。 “怎么哭了?”她对他的痛苦佯装不知,只是抬起手舔掉那滴咸涩的泪滴,手背沿着他脸颊的线条摩挲而下,语气简直春风化雨,胯下的冲撞却和这番刻意为之的 温柔背道而驰,“花似锦平安活着,我没动他,你哭什么?” “你看,他和以前的你多像,”她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师兄。” “师兄”二字入耳,花正骁抖得更加厉害了。 “真的很像。”顾采真兀自感叹着,眸光微闪,疯狂中似乎真有一刹清澈平和的记忆掠过。十几年前,她入了归元城拜了师,满心欢喜地站在原地,看着红衣的少 年翩然而至,来引领她去九霄高台上的师傅座下行礼,那一身烈烈朱袍英姿勃发,站在惊才风逸的师傅身旁挺拔而立,真正是有出尘之姿的世间琢玉郎。 她以为这些破烂往事自己早该都忘得差不多了,没想到居然还能记得这样清晰。继而她就更加愤怒起来,她虔诚真心地去拜师去学艺,尊师敬长,可最后她落得了 如何的下场?!眸中暴虐之气瞬间凝聚,顾采真突然低低咒骂了一声,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将他翻过身来背靠池边面朝她自己,将他的一条腿朝着胸前压折到极限 后,就整个人压了上去,偾张的粗大性器顶端不停地在他湿润又瑟缩的穴口戳捣,捣得又浅又急,红肿的穴口被顶得鲜肉外翻,红艳靡靡,一丝丝血迹浸染进清澈 的池水里…… 花正骁痛苦地闭紧双目,“你……放过他。” 顾采真一个纵腰深入,看着花正骁难以承受地昂起头,流畅的脖颈线条向后样起,她盯住那凸起的一处咬了下去,吸吮到血液的腥甜滋味才松口,“好啊,你求我 。” “我……求你,放过……他……”他满口苦涩,到底还是开了口。 顾采真紧紧盯着他的脸,放缓了攻势,甚至放下了掰着他一条腿的手,言语却轻佻又恣意,“可以。只要你帮我簪上珠钗,讨我欢心,得我欢喜,我就什么都依你 。” 虽然她的动作不复方才的狠急,却依旧顶得他的身体在水中起伏。幸好,不用再面对屏风上的花似锦,他心中的羞耻感略有消减,咬紧双唇勉强抬起手按住顾采真 的肩膀,另一只手拿着珠钗颤抖着靠近她的乌发云鬓。 可她却忽然一偏头,花正骁的手顿时落空,可除了身下几乎变得温柔的抽插,她什么也没有说,就只是定定地看着他。他疑心她又要反悔或者提别的什么要求,可 等了片刻却又不见她开口,原本就敏感的身体在她的顶弄下越发要站不稳,他心一横又将手上的珠钗递过去,这一次顺利地簪上了她的发髻。 顾采真嫣然一笑,黄色的宝石坠子轻摇,剪水的眸中映出他的身影。她突然毫无预警地一记深顶,他腿膝顿时一软,因为对水的恐惧而下意识继续扶住她的肩膀, 前倾的身子一瞬间靠近她,犹如将她拥入了怀中。 而在他看不到的背后,屏风上的花似锦,神色忽然变了。 PO18人间失真(女攻)第二十四章 贾姐姐 第二十四章 贾姐姐 花似锦望着偏殿一侧突然有异的玉石屏风,整个人都僵住了。几乎脑子一片空白地盯着看了一会儿,他才明白那肉体交叠的画面代表了什么,瞬间双颊瞬间红得几 乎冒热气,狼狈穿好衣服的同时避开了撇开头,试图不去看那淫靡的画面,却无法阻止声音传进耳中。 “嗯啊……”有男人低沉沙哑的喘息从屏风上传来,充满欲望包裹的潮湿气息,刚刚那一瞬,对方是背对着他的,他看不见那人的面容,只能从背部的轮廓和肌肉 的线条看出那是个成熟矫健的男人。 这真言宫果然如外界传闻所说,淫乱不堪!花似锦脸色铁青,他心知先前还是普通寻常的屏风突现画面,肯定是暗地被人操控了,虽不知对方是谁,到底逃不过是 那女魔头顾采真的授意。 卑鄙,无耻,下流!少年怒不可遏,这女魔头到底存了什么心思?以为他花家的教养和家风是摆设吗?刑罚起不了作用,这便想使什么淫邪的招数吗?他警戒地环 视了一圈四周,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这偏殿依旧空旷寂静,连个看守他的魔界爪牙都没有。顾采真到底要做什么?即便他已经尽量不去看向屏风的范围,可视 线的余光却不小心瞥到了那仍在继续的画面一角,然后他突然怔住了,呼吸顿时乱了节拍,脖颈犹如被什么控制住了,一寸一寸地转了过去。 因为他必须确定一件事情,他刚刚看到了…… 黄宝石珠钗! 虽然屏风所出现的景象里,那女子的身子与容颜俱被男子的身影挡住了,可那只珠钗却很鲜明,他刚 第三十四章 不信(站立梗,强迫梗)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获取最新更新! 分卷阅读35 错?! 那是……那个女子……是贾姐姐?! 他无法避免地注意到,男人的背脊上布满了痕迹,有抓伤的也有掐出来的,而那女子偶尔从男人身影里漏出来的一线玉肩上,有一些很深的指痕,她那条雪白如藕 的手臂上,还有一处正在流血的细长划痕! 男人的脊背绷紧,忽然前倾身子抱住了女子,两人的身体都在水中起伏。 可花似锦从头到尾,都没有听到女子的声音。 他虽对男欢女爱毫无了解,却也明白,此事若两情相悦,又岂会只有一方主动,另一方却甚至只是安静到几乎沉默? 贾姐姐是被强迫的吗?因为反抗,所以才在这男人身上留下这么多伤痕?可还是……而且,还被对方弄伤了她? 纷杂的念头在花似锦心中飞快掠过,他霍地站了起来,带得那限制他行动的镣铐铁索哗啦作响,他双拳攥得紧紧的。 就在此时,屏风上的影像陡然消失,他愤怒地拉着那沉重的铁索,意图以一己之力将其挣断,然而沾了魔气的玄铁怎么会轻易就断掉,可即便知道是无用功,他也 要尽力一试! 忽然,有人急匆匆地走进了偏殿。 “花公子。”来人语气很急,但是刻意压低了声音,神色有些仓促,几乎是提着裙摆跑了进来。 “梧娅。”看到对方,花似锦几乎脱口而出问道,“贾姐姐呢?” 梧娅去而又返,对他的问题避而不答,只是伸手递给他一把钥匙,“您可以离开了,快走吧。” 花似锦接过钥匙,发现与铁索镣铐的材质一致,显然是用来打开锁链的,他心里闪过某种猜测,不由握紧那钥匙,“贾姐姐呢?”他又问了一遍。 梧娅抬头看他,看起来天真烂漫,仿佛真的万愁不知,倒是个比主子娇憨可爱多了的小宫婢:“姑娘有事,不能前来相送。”看似回答了他的问题,实际上等于什 么也没有说。 花似锦摊开五指,望着那安静躺在他掌心且通体乌黑的钥匙,玄铁颇具分量,打造的钥匙都有种沉甸甸的重量感,可他的心头更是重若千钧,咬牙问,“有什么事 ?她在哪里?” “啊?”梧娅不明所以,怔住一霎才明白他还在执着顾采真此刻身在何处,眨巴了一下乌溜溜的眼睛,她说道,“唉,您快走吧,姑娘是真的脱不开身。”她劈手 夺过那钥匙,似是受不了花似锦的磨叽,直接代劳给他解开了镣铐枷锁,又塞给他一张画着路线和写了注意事项的羊皮纸,“这是出去的路,每隔一个时辰,阵法 自会变化一次,趁着路线还未变,您快离开。” 花似锦默然,只因被“脱不开身”四个字刺中了心脏,他的眼前全是刚刚屏风上那只摇晃的黄宝石坠子,还有他第一次见到她时,她站在一处阳光照不到的屋檐下 ,看过来时满面好奇的样子。 “不行,我要去找她!”他抓紧那张羊皮纸,认出那是她的字迹,毕竟之前他躲在她的殿内养伤时,曾经看她百无聊赖地抄经玩,他认得她的字迹,不似一般女子 那样娟秀,簪花小楷都能写出一股子压抑的凌厉,仿若她的人,看起来万事不放心上经常发笑,可实际上却似乎有万重心事压在心头。 “贾姐姐,你为什么要抄经?” “静心。” “你的心……静不下来吗?” “因为,你太吵了。”她挑挑眉丢开笔,无语地看着他,阳光落在那写了一半的宣纸上,衬出纸张的质感和干涸的墨迹,光线里还有细小到捻不住的浮尘在上下飘 扬,她坐在光晕一线之隔的暗处,笑容明媚得不像话,站在一旁的小丫头梧娅也跟着傻乎乎地笑。 她从来不提自己的身份,只是简单丢给他一个姓氏——贾。他原本猜测,她大概是顾采真后宫里备受冷落的一个嫔妃,毕竟她除了一个小宫婢再没有别人伺候,而 她的住所也实在偏僻到罕无人烟,但凡受龙一点,都不至于过得这样萧索吧? 当他有次无意透路了这样的想法,她就又朝他笑,仿佛觉得他的猜测很有趣,“我确实是这真言宫的人,可我不是妃子。” “那你是?”他追问,毕竟她说这真言宫没有她去不得的地方,身份应该不低才对。 她只笑笑,不接他的话,“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所以,如今才是真相吗?——这哪里好?! “哦,对了,据我所知,顾采真并不是男女通吃。她是女人,自然喜欢男人。”她那时还说过一句。 那女魔头不是男女通吃——所以,你果然不是她的妃子,而是…… 花似锦终究不想把任何不堪的词安在他的救命恩人身上,他只是看着梧娅,“你知道她在哪儿对不对?告诉我,我要去找她!” “啊?!”梧娅不解地看着他,“这路线图时辰一过就没用了,您可别辜负姑娘的一番心意。” “我要带她一起离开。” “姑娘她好得很,她哪儿都不会去的。” “她都已经被……她哪里好?!”花似锦又问了一次,“她到底在哪儿?!” “我跟您说不清,您快走吧,快走吧。”梧娅觉得实在和花似锦讲不通,干脆推着他朝偏殿外走。花似锦也料想不到,这个看起来笨拙淳朴的小宫婢居然力气这样 大,轻易就把他推到了殿门外。 “那一路现在什么人都没有,您赶紧照着路线图走。”她催促着,“姑娘说了,您快走,再也别来这儿了。” 花似锦根本不肯就此离去,推搡间他发现梧娅的身子总是有意无意朝一边侧挡,显然下意识里极度不希望他朝着那个方向去。他心神一凛,假意离开:“好,那你 和贾姐姐说一声,让她千万珍重。” 梧娅点点头,“花公子,你也保重……啊!你!” 花似锦趁她放松警惕之际,一个飞身,红衣一闪,已经越过她朝着她身后的方向奔去! 华清殿?这是刚刚他所在侧殿的主殿?华清……刚刚屏风里的两人,是在水池中的…… 身后梧娅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来不及细想,直接闯入了正殿之中。 第二十五章 亲密之敌(Bean curd) “嗯啊!”花正骁摇着头,眼尾被逼得发红,对水的恐惧几乎湮灭不见,又或者已经无暇顾及。此刻的他更受不了自己靠在顾采真身上,哪怕他确实已经被她折磨 得浑身无力,这样的动作依旧令他觉得是在示弱。他是男子,本就比她生得高大,就算实际上是她撑住他的上半身,他还是会有种自己主动拥抱她的错觉。尤其, 她饱满浑圆的双乳紧紧压贴着他的胸膛,随着她下身的顶弄动作,两团酥肉就会按揉着他的皮肤和肌肉,软弹柔韧的触感像是要扎进他的心里,这感觉淫靡得如同 一团污糟。 第三十五章 疯mo(强迫梗,清理梗)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获取最新更新! 分卷阅读36 如闪电一样眨眼间从后穴窜至天灵感,“啊! ”膝盖瞬间打弯,他才艰难直起的上身立时又朝她软过去,被她抬手按在胸膛上稳住。他随即又绷紧了全身,很难控制颤抖,她纤细的五指先是掐着他微微鼓起的 胸肌,留下几道夺目的红痕,而后又毫不留情地捏住他立起的乳首,力道大得令他痛苦地发出了一声低吟,“嗯啊!” 他难受地扬起头,继续意图让自己的上半身离她远点,却被她的肉刃狠狠捅了一下,那动作幅度明明不大,却又狠又辣,仿佛要直接贯穿他!他推拒的手掌一滑, 几乎是颠簸着就又朝她倒过去。 他的体力对上顾采真的手段,根本毫无胜算。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因为透过水流传过来,显得有些压抑的闷,可其中充满了剑拔弩张的力量感,令花正骁只剩下颤栗的份儿。他难以承受地闭上双目,声音 却无可避免地将这淫靡喧嚣听得分明,巨大的肉刃进出紧窄甬道时又满又涨的感觉挥之不去,让他恐惧又作呕的快感还在持续叠加,逼得他呼吸凌乱,几乎到了要 窒息的极限。荒唐的欢愉让罪恶感和羞耻感愈加明显,也让他更加厌弃自己身体的背叛。他根本不想要的,躯体却在顾采真的一而再再而三侵犯中临阵倒戈,食髓 知味一般上了瘾,痛苦明明还在,却盖不过那令人战栗的酥麻。她仿佛掌握了他肉身一处隐秘又羞耻的开关,总能罔顾他的意志,拖着他溺毙在欲望的深渊。 感觉到体内那柄凶器又胀大了几分,他泡在温热的水里,却抖得如飒飒冷风中的落叶,又被她的温度烫得几乎要从里到外燃烧起来! 顾采真着迷地看着花正骁脸上矛盾隐忍的表情,征服感充斥心中。她不断地挺胯,用粗长的性器狠狠插捣紧致的甬道,碾平每一处嫩褶,擦过每一寸黏膜,感受那 湿软的肠道被开拓被调教后,自动自发地缠裹住她青肋鼓起的性器,这份颤栗与脆弱唯她独享,这份柔软与痴缠也由她独尝,无与伦比的快感刺激着她越顶越深。 但是她不再言语挑逗和刺激他,只是不停地抽插,深入,浅出,磨人至极。 “呃啊……嗯……啊啊啊啊!”花正骁多希望自己就此昏过去,他不肯承认身体对顾采真的依赖和渴望,他也根本不期待她手段频出的玩弄,可他又确实每一瞬都 绷得紧紧的,准备着,等待她下一瞬蛮横地冲撞,这感觉又悲哀又无力,他痛苦极了,内心犹如大旱龟裂的土地,千疮百孔,满目疮痍。偏偏她有的是手段,违背 他的意愿和坚持,挑拨他的痛苦和无助,离间他的理智和身体,让这一方艰涩难忍的土壤,被强制灌溉,再长出欲望纠缠的芽,开出沉沦淫靡的花。 欲望是见血封喉的毒药,在她的授意下发作顿时发作,蔓延至四肢百骸五脏六腑! 他觉得煎熬难当,瞳孔如濒死一般微微涣散,却也不想去求她给个解脱。 欲望是凶猛狰狞的恶兽,在她的驱策下顿现獠牙,扑过来撕扯他的咽喉! 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除了呻吟和喘息。 “嗯啊!”他压抑不住内心的惊惶,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只听她发号施令。她随便的一个纵身顶弄,便惹得他全身生下兵荒马乱。他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 从未与人这样亲密,也从未这样……如临大敌。 他的思维是飘散的,意识渐渐无法凝聚,一会儿就被她又急又密的律动搅得混沌不堪。 于性爱一事上,顾采真从来不缺想法。先前,她先是在水中用手指亵弄他的后穴,逼得他穴里爱液淋漓高潮不断,才再插入;后又勒住他的脖梗令他半窒息地承受 蛮力肉干,就这么轻而易举地逼着花正骁出了两次精;再之后,她还不尽兴地又拿捏了花似锦的安危,逼迫他软化态度低头求她。如今到了“三日之约”的最后一 回,她更是换了花样。 顾采真悉心地感受着花正骁身体的每一处变化,享受着被他后穴夹裹的绝伦快感。她摒弃了刚刚粗暴的抽插方式,经过两波高潮的后穴正在不可自抑的痉挛收缩, 随随便便插弄几下就有黏滑的液体纷纷流出,这湿滑柔软又暖热娇嫩的感觉让她想多“尝”一会儿。所以,她换了做派,开始在水下以急促又细密的方式肉干他。 和刚刚水花四溅的激烈场景相比,此刻水面简直称得上风平浪静。可只有被顶得头皮发麻的花正骁才知道,这种细密的插弄有多恐怖。她的速度如同戏台上急促的 鼓点,好似夏日午后骤然而至的雨滴,那么急那么密,来来回回间不给他一丝一毫的机会喘息。 “嗯啊……嗯……嗯……啊啊啊……”紧闭的薄唇再也关不住喑哑模糊的呻吟,破碎又迷人。 快感是耀眼的光,照射得他头晕目眩,她的性器犹如烹油的火把,从身体的最深处点燃了他。花正骁的后穴又开始拼命地发绞,身不由己地震颤收缩,显然是受不 住她这样的刺激,又到了临界点。 而就在这时,顾采真欲色浓重的眸中闪过一丝厉色。 华清殿的结界有灵力的波动,顾采真挑了挑眉,感知到有不属于魔界的人擅闯了进来。 这真言宫除了她亲封的四妃,能这么不怕死的,也没余下几个人了。 所以,来者是谁,显而易见。 花似锦。 这个为了给同伴争取逃脱的机会,宁可只身引走大批追兵的傻瓜少年。 “嗯啊!”望着眼前人俊秀的五官上情潮密布,微启的薄唇克制不住地呻吟,肌理分明的身体不住地颤抖,顾采真心里某种阴暗又扭曲的兴奋感陡然而生。她的花 儿紧闭双眼不愿看她,但显然正被迫沉浸在矛盾的愉悦里,轻颤的同时还挂着水珠的长睫为他毫不知情的模样平添一份无辜,更令她克制不住内心的恶意作祟。 那少年果然不会听话地离开。呵呵,不枉她披着善女的皮演了那么久的戏。“救”他脱身,“藏”他起来,“治”他所伤,甚至是“放”他离开,他若是真的一走 了之,恐怕会愧对他昆仑花家的家风家训。 说到底,花似锦倒也是个感恩图报的好孩子,放回人世间替他叔叔行正义之事绰绰有余。 这世上,就算少了个花正骁,留一个花似锦也够了。 来就来了吧。 她的脸上闪过转瞬即逝的残忍笑意,一边继续密集地顶弄着把花正骁往高潮的顶点送,一边想,来得正好。 是时候,让她的花儿认清他现在的身份了。也是时候,让他和花家做个决断了。 第二十六章 他是谁(伪撞破梗,羞耻梗) 花似锦一踏入殿内,就感觉到了不对劲,明显的灵力波动向他迎面袭来,显然有人在这华清殿布置了结界,只是这结界似乎只是监察所用,并没有阻拦他。他心里 记挂着他的贾姐姐,脚步不停地朝里走,却奇怪地一路都没 第三十六章 不要(伪daoju梗)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获取最新更新! 分卷阅读37 他之前有过一次被魔界追兵围攻又突围的经验,心里清楚这偌大的真言宫殿平日好似毫无人气,其实内里并不似看起来那样空荡,里面的机关和人员都布置得十分 精妙,顾采真那女魔头对这魔界宫殿的把控堪称到了异常偏执的地步,所以,此刻的反常更让他警惕。 原本只从屏风里听到的喘息声就在不远处,压抑又暧昧,沙哑又低沉,伴随着阵阵水声,还有某种奇特的撞击声,更显得模糊而怪异。那是属于男子特有的音色, 也许是因为刚刚才听过一回,入耳竟有些熟悉的感觉。 而那个在屏风的影像上只见云鬓微乱,黄宝石珠钗轻摇,却没有路出面容的女子,依旧毫无动静。 只是,那珠钗,他不会认错的。 他的目光落在了隔开去路的一挂珠帘上,声音……在那里面。 刚刚凭着一股意气进得殿内,此刻的花似锦却有了一丝犹疑,贾姐姐会不会并不想让他见着她如今的样子?虽然这样的念头划过心中,他还是握紧了拳头,脚步不 过一顿,就继续坚定地朝珠帘的方向走去。 少年人总归容易冲动行事,毕竟缺乏人情世故的历练,是非曲直分得太过分明,眼睛里容不得一点儿沙子。可他却忘记了一个显而易见的常识,这普天之下,但凡 有光的地方,就有阴影。进不进这华清殿,见不见他的贾姐姐,其实顾采真都给了他可以选择的余地。可正如她对他个性的了解,他的反应实在很容易预测,这选 择,对于如今的他而言,其实是没有选择的。若是给他个几年的时间去成长,或许他便会明白,有些事情,退一步才是对双方都更好的选择。有些人,有些事,见 ,不如不见。 “嗯啊……”花正骁薄唇颤抖,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双目闭起,剑眉紧皱,汗珠混着水滴一起从额角划过他分明的轮廓,脸上全是晶亮的光泽,下颌 微微扬起。华清殿静得针落可闻,顾采真也不再拿言语刺激他,连顶弄的动都维持在轻快细密的幅度,只是披着这样一层温柔的外衣下,依旧是势不可挡的粗胀和 回回入肉的深度。 这样的撞击更近似某种带着撩拨的碾压,花正骁不知何时再次硬起来的男根直挺挺地翘着,被夹在两人的小腹下方,与后穴保持相同的节奏,被水流和她的肌肤若 有似无地摩擦着,顾采真没有故意握住它玩弄,可快感依旧不请自来,逼得他更要崩溃。 他被推上了欲望的巅峰,站在悬崖峭壁前摇摇欲坠,凛冽的疾风从耳边呼号而过,那是他的身体背叛了神智的哀歌。他心中发寒,却浑身发烫,寒意在欲望的灼烤 下转换成另一种意义的滚热,是没有过度的直接置换,从一个极端冲向另一个极端。安静的池子里,他只听得见自己的喘息,断断续续却又充满屈服后的快感,混 杂着不甘,拉锯着他为数不多的理智。 还差一步,只差一步,他就要从欲望的峰顶跌落下去,以痛苦到极致的代价,获得粉身碎骨后扭曲的快乐。 只需要,她在他的背后,伸出手,再推他一下。 就像她无数次做过的那样,卑鄙又坚决,阴暗又强硬,不容置疑地拉着他一起沉沦。 他以为这一下很快就会来临,习惯了被入侵的身体早于意志做好了承受的准备,她却迟迟不动手。又粗又长的肉刃在他的身体里来回摩擦着,柱身上血脉偾张的青 肋剐蹭过肠道的每一寸柔软的内膜,引来甬道的颤栗和痉挛。这过程简直是文火熬粥,用并不猛烈的火势,煨出一锅粘稠又滚烫的汤汁。体温一直在攀升,花正骁 血管里的血液都临近沸腾,只差顾采真最后再添一根柴,加一点温。 可她却依旧冷静地抽插着,不加速,也不加重,看着他舒爽又难受,听着他喘息又呻吟。 他觉得自己如今的样子简直丑陋肮脏到了极点!明明他是她的泄欲工具,可为何她能这样淡定自若,他却先溃不成军。 “嗯……啊啊啊啊……”他受不了了,无助地晃着头,不管她想怎样,他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他快要被逼疯了。 实际上,顾采真也已经忍到了极点,但毕竟今天有些特别有趣的事情将会发生,所以哪怕身体叫嚣着要宣泄,她依旧忍了下来。 她听到了珠帘晃动的声音,她知道,花似锦马上就要走进来了。 那个眼睛明亮年轻气盛的少年,比她师兄当初更加鲜衣怒马骄傲纯粹。在如今这世道里,花家是如何将他教得这样,对所谓的正道如此……天真又虔诚的? 她是真的很好奇呢。 不过,她更好奇她的花儿若是知道自己被她肉弄的一幕落在了亲侄子的眼中,又会是何反应? 她简直期待极了。 顾采真望着被她抽插到神智几近不清、却又对身后来人丝毫不知的花正骁,心里闪过扭曲的快意,突然就恶意地加快了速度。 “嗯!”忍了太久的快感突然涌现,仿佛把玩了许久依旧无解的九连环,被毫无耐性地暴力扯开,那刺激带着不可逆的破坏性,瞬间席卷两个人!一直刻意沉默的 顾采真也终于难耐地低吟了一声,模糊又短促,暧昧与压抑相叠加,几乎被花正骁的喘息盖住,却还是清晰地落入花似锦耳中。 少年撩起珠帘的手紧紧握起,几乎要将那些玉润的珍珠捏得粉碎。水汽中弥漫着某种奇怪却又熟悉的气味。花似锦忽然想起他藏身在那一处幽静偏殿里的日子。在 某个下着暴雨的午后,贾姐姐也曾经带着一身这样奇怪的气息回到那座冷僻的殿里,她看他的眼神很难以形容,仿佛殿外接受了雨水冲刷的芭蕉树叶,色泽浓郁又 潮湿,又像是被雨点砸得太狠,所以沉甸甸地垂下来。她头上的珠钗有些歪了,似乎簪得很匆忙。光洁的额前垂下几缕碎发,让她看起来比平日多了几分柔软。那 时他因为伤重躺在床上不能动,还在高烧,迷迷糊糊间并没有多想,只记得她那天和平日不太一样的装束以及表情,还记得她帮他上药换衣衫时,语气不善地警告 他:“不准出声,别惹我!” 前半句很好理解,他本就熬得住疼,换药从没有叫唤过,那天大概因为发烧,他也不知道自己烧得糊涂了有没有丢脸地吃痛呻吟,也许有吧;可后半句是什么意思 ,他怎么会惹她?还是那天,她被别人“惹”过了? 他又突然想起某个模糊的片段,他喝了内服的药,昏昏沉沉入睡间,似乎也听到了这样模糊暧昧的声音,很远又很近。 他还听到了她的说话声,很低很低,似乎是叫了谁的名字,夹在她明显不一样的声音里。 可是那时的他太累太乏力,她没有回来前他还能勉强保持清醒,等她一回来,他就实在忍不住睡了过去。 他以为她只是在叫他的名字,看看他是不是睡着了。 而接着,他就真的睡着了, 第三十七章 良药苦kou(daoju梗)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获取最新更新! 分卷阅读38 忘掉了这段似梦似醒的记忆。 现在,却忽然全都记了起来。 那不是梦。 她到底,叫了谁的名字? 他心中的困惑和不安越来越大。 为什么贾姐姐要收留素未谋面的他?为什么她能够在真言宫里畅通无阻?为什么直到后来,他伤势大好,再次出去找寻叔叔下落的线索时被抓,都没有人怀疑她? 甚至,她能拿到出去的路线——显然,她不是受困于此。 她到底是谁? 或者,她到底侍奉的是谁?能有这样的特权? 对方不是顾采真,而是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花正骁被顾采真顶得差点后仰,粗壮的肉刃顿时在身体里换了角度,过分充实的感觉令他浑身一震!一股酥麻闪电一般窜过四肢,直冲天灵盖而去。“啊啊啊—— !”他的声音顿时拔高,似乎终于想起自己是在一向害怕的水中。可他心底恐惧却已经与这一池暖波无关。因为,即将淹没他的并不是池水,而是欲望的巨浪。滔 天的浪花把他狠狠拍打进深海,他呛住了呼吸,又被卷起抛得很高,再落下时血肉仿佛分崩离析,理智也瞬间消散。身体里肆意妄为的冲击力道仿佛要把他撞至散 架,他似乎即将消解在这欲潮中,化作无数滴水,葬身欲海里。在这一瞬间,这世上好似什么都不存在了,她不存在,他自己也不存在了。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光, 耳边嗡嗡作响。他所有的认知都被摧毁了,犹如飘在一方虚无里。他很想抓住一点什么,通想抓住什么真实的东西,于是伸出的双臂下意识地抱住离他最近的—— 顾采真。 女子温暖柔软的躯体,仿佛成了他被摧毁的世界里,唯一可以触摸的真实。 他混乱又无助,快感剥夺了他的感官,唯有她的存在,令他于这山崩海啸的极度刺激中,找到一丝自己依旧存活的证明。 顾采真被花正骁剧烈收缩的后穴吸吮得舒爽万分,顺着他仰起的脖颈一路往下看。红肿的乳头和布满痕迹的胸肌完全暴路在空气中,随着他紊乱的呼吸急促地起伏 颤抖着。晃动的水面只隐约盖住他的下半身,流畅的腰线在水中若隐若现。因为高潮来得太猛烈,他不光后穴正在拼了命地收缩,两片臀瓣都似乎因为绷紧到极致 而不停战栗! “啊啊啊!”他的喘息和呻吟混在一起,沙哑又动人,不管他如何不愿,此刻都已经完全沉浸在她给予的快感里,身不由己地堕入。 顾采真被他绞得欲仙欲死,总也要不够的贪婪心态令她本能地耸着胯,肉刃回回都朝他身体里最敏感的点戳刺!她的余光瞄到了出现在花正骁背后不远处的花似锦 ,顿时兴致更是高昂,却也更加不动声色! 她准备好了,狂欢。 依着少年的个性,怎可能一直按捺住不出声。 果然——“你放开她!”背后不远处的池边,忽然传来一身暴喝! 听到声音的花正骁顿时一抖,浑身的肌肉完全紧绷,一下子就把顾采真夹得更紧了!无数的软肉蜂拥过来绞住粗大的柱身,湿滑的黏膜贴着青肋柱身吸附,根本不 愿放开。窄穴深处的汁水不住地涌出,水流完全来不及稀释两人连接处的粘稠,顾采真蓄积已久的精液简直是被他一波一波夹出来的!而滚烫浓稠的精华如数喷射 至他的肠道深处,烫得那娇嫩湿软的窄道疯了一般地痉挛! 这感觉真是爽得要疯了!顾采真眼中闪着癫狂的火苗,恨不得把目之所及的一切都烧个精光。什么魔界至尊,什么华清池水,什么花似锦,她突然统统不想管了。 此刻,她就只想望把花正骁弄到一个只有他们二人的地方,没有门窗,没有天光,就着他如今这样抽搐痉挛的紧窒,狠狠地抽插,重重地撞击,没日没夜地肉弄他 ,做到他失神流泪,做到他合不拢腿。 嘶哈……她师兄的后穴怎么能这么紧又这么骚,犹如一只被撑开后又反过来箍住她的皮套子,严丝合缝到了不留间隙的地步!要不是此刻情形特殊,她定要好好言 语调笑一番,激起他更大的羞耻心,看看他到底能把她“咬”到什么程度! 闷不作声地边抽插边射精,汹涌的快感无处宣泄,她突然仰头叼住他喉管处凸起的那块软骨,含糊的呻吟从唇齿的缝隙间逸出:“唔啊……” 那一层薄薄的肌肤在她的唇齿间更显软韧,花正骁对于不速之客的紧张、诧异、羞耻等等诸多感觉混杂在一起,直接体现在了他身体的反应上,给双方都带来了前 所未有的刺激! 花正骁克制不住紧张到直发抖,羞耻感从头到脚笼罩着他。 为什么会有人出现?到底是谁? 他本就在顾采真的攻势下没了思考的能力,但骄傲的自尊几乎刻进了他骨子里,一听到有第三人的声音,他根本不可能回头,完全是本能地搂住顾采真,将头埋下 去,不希望被人看到他的脸。可身体高潮的反应还没有结束,后穴依旧疯狂地收缩着,如饥似渴地吮吸顾采真正在出精的性器,因为忍耐太久又因为他里面太紧, 她射精的时间比平时长了一倍还多,来势汹汹的爆发馈还到花正骁身上,自然也逼他在快感的巅峰上停留了更长的时间! 他死死抱住顾采真,平生第一次拥抱一个人这样用力,也是唯一一次将她抱得这样紧。 顾采真简直享受极了。 可在花似锦看来,却是对方明明听到了他的话,却反而更进一步地抱紧了那还被挡住面容的女子! 那摇晃的黄宝石珠钗坠儿几乎刺红了他的双目。 “无耻!”宽袖一甩,他的手掌于虚空一抓,”流火!“ 一条闪着金光红焰的鞭子顿现于之手,他怒目看着池中赤身裸体背对着池边,抱着他的贾姐姐不放手的男人,直接长鞭一甩! ”放、开、她!“ 话音未落,气已破空,鞭影将至! 第二十七章 流火未央(某梗) 花正骁金丹被毁,此时又是整片后背空门大路,花似锦这灌注了灵力的一鞭子下去,毫无疑问会重伤他,顾采真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少年的出手早就有迹可循,她 在鞭子扬起的瞬间,就在水下环住花正骁精瘦的腰,带着他侧身一避。几乎是下一刹,那泛着白色焰火的长鞭登时落下! “哗啦!”水花飞散,鞭子的尖锋甩空落入水中,紧接着发出水火相遇时火星四溅的嗤啦声。 因为殿中太安静,这声响犹如丝帛破裂,带着不可修复的绝决和凛然若松雪的气势! 红衣少年站在一堂暖水前,面色暗沉如水。 顾采真与花正骁本就在云雨之巅,此刻任何一点外部的刺激都会让两人的快感进一步加深。更何况,她相当于肉着他在水中实打实地走了一步。肉刃又在身体里变 第三十八章 错觉(daoju梗) 正在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获取最新更新! 分卷阅读39 箍住肉茎拼了命收缩,麻痒与舒爽轮番鞭笞他的神 智。被人纵火的火势永远比自燃来得猛烈难灭,非要把人烧成灰烬才罢休。 他两条手臂狠狠发力把顾采真勒进怀中,他并不想抱她,这世上若有一处可供他逃避,也绝对不会是在她身边。可他触手可及的人,只有她,想要对抗灭顶的快感 ,想避开身后少年的视线,他别无选择…… 男子的鼻息尽数喷洒在顾采真的耳廓与颈侧,乱极了。 花正骁抱住顾采真不肯抬起头来,两人的身躯紧贴着,水的浮力与步子的惯性对冲在一起,逼得他的身体在本就因为紧张意外而绷住的情况下,更加用力地绞住她 因为刚刚射精而丝毫不曾疲软的性器。 “嗯啊……”她在他耳畔呻吟了一声,暧昧而模糊,慵懒又享受。她的手在水中下滑,抚摸着他紧绷的腿根,那里的皮肤本就娇嫩,于水下摸起来,入手便是一片 别样的弹性细滑。顾采真故意朝花正骁囊袋与后穴间的那一处绵软皮肉上点压,那儿本是血脉汇流之处,端的是敏感脆弱,如何受得起她这般集中密集的刮擦按揉 ,男子的两腿顿时有些撑不住,眼看整个人就要软下去。他顾忌着岸边的少年,本是僵着身子抱住她不敢多动,却又被她暗地里的小动作逼得不得不左右轻扭想要 躲避。可这样的动作又是中了她的计。 身形漂亮流畅的男体一旦动起来,不光是瞧着好看,内里一直紧含着她欲根的甬道也在尽职尽责地吸吮,她爽得朝上一顶,他就跟着一抖,随后口中逸出一丝呻吟 ,“唔……” 花正骁反应过来后,立刻羞耻地抿紧双唇,可喉咙里的声音依旧闷着作响,那样放荡,那样淫靡。他恨恨地张口咬住顾采真的肩头,直到鲜红的血液从他的唇齿间 渗出。血腥味也不能令他停止身体的颤栗,他的脑中一片空白。 一切不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自从他听到来人的兵器名是“流火”后,心中那根因为羞耻心和羞辱感而一直紧绷的弦,就彻底断了。 流火……是锦儿兵器的名字,取自“七月流火”一词。 花家子弟一旦筑基,等机缘到了,自然会有一把认主的灵力兵器,他的炎夏便是如此。他被顾采真带回魔界时,花似锦年方垂髫,已经显出非凡的天资,与他儿时 的外貌性格秉性无一不相似,平日也颇得他喜爱。若不是正道大殇,归元城破,锦儿也是要去拜师精进修行的。初生牛犊不怕虎,童言无忌时也曾豪言壮语惹他笑 ,“我以后要跟叔叔一样做仙尊,叔叔是开阳君,那我就是小开阳!” 他与顾采真一役的前一天,还曾教那孩子习字:“七月流火,八月未央。” 那一年,天生异象,荧惑守心,星象告变,大运有厄。果然,在后来的正邪之战中,魔高一丈终取胜,人间从此不聊生。 而他为保花氏满门,被顾采真毁了金丹,带回这真言宫。 他曾收到过锦儿给他写的信,虽然这么多年里只得那一封,但不难看出这孩子被教导得非常好,有开阔的胸襟,有朝气的心态,有不俗的道法,有正直的骄傲。信 里也提到,已经长成的少年拥有了自己的兵器——流火。 七月流火——这孩子记了这么多年。 这孩子还说,想成为像叔叔一样匡扶大义的人。 身陷囹圄,倍受折辱,这不能自戕的日子如此难熬,人生早就面目全非,幸好偶有欣慰之事,支撑他继续活下去。 在顾采真身下被迫承欢时,除了战栗他什么也想不起,但其余漫长的时光中,在他觉得自己就要被顾采真折磨成另一番完全陌生的模样时,会拿出花家一年一封的 来信看一看,虽然他并不被准许回复。 所以当他收到大哥这一年的家书,说花似锦失踪很可能闯进魔界要找他时,他终于在那芳菲殿中坐不住了。 尤其,他看到了镜子里的影像,顾采真在扯锦儿的衣裳……他如何能继续对她避如蛇蝎……明知道她给他预备了万箭穿心的陷阱,他也不可能不管锦儿。 顾采真性格暴虐无道,她就算不杀锦儿,也会变着法子毁了他。 毕竟,他被她毁过。 他被她毁了。 可他没有料到,她的手段会如此诡谲下作。 若是从来开朗的锦儿,见到他此刻的模样和所行之事…… 不,绝对不行! 不能……让锦儿认出他…… 花似锦倏地收回鞭子,空中传来一声利落的脆响,那声音仿佛落在了花正骁的心头,沉重痛苦又鲜血淋漓。 可他却只能背对着池边,保持沉默。 “快放开贾姐姐!”红衣少年握紧手中的鞭子,不懂他的贾姐姐怎么到了此时此刻,还是对他的出现毫无反应。他只觉得水中那一直没有回头的男子着实龌龊至极 ,盛怒之下打算大打出手。 水中,两人的下身还结合在一起,只是因为花似锦从未尝过情爱滋味所以懵懂,加上他先入为主觉得顾采真是被欺负的一方,是以也看不出这二人有何不妥——毕 竟在他看来,这件事本身就何止不妥,于是他很显然地忽略了其中的不对劲。 花正骁不知花似锦为何亲昵地称呼顾采真为“贾姐姐”,可如今他已无暇顾及。欲望、羞耻、无助和惊惶被催发到了极致,他煎熬着,几乎要打碎了骄傲开口乞求 女子:“顾采真,快让锦儿离开吧。你想怎样……都可以……” 怎样……都可以…… 可他不能说话,哪怕只有一丝被锦儿认出声音的机会,他也不能冒险。 他松开被鲜血染得靡艳的唇齿,呜咽都被压回了心肺。他颤抖着薄唇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只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他的坚持,他的骄傲,在她的反复强迫侵犯下,在眼前几乎避无可避的情况下,摇摇欲坠,气数将尽。 一只带着池水的手抬起,亲昵又轻柔地抚住他的侧脸。顾采真好像感受不到肩头流血的伤口,又或者疼痛本就令她心情很好,她的动作丝毫不受殿内事情发展的影 响。 她能清晰地听到近在咫尺的花正骁牙齿咯咯作响,心知这是把人逼到极限了。 虽然很想看她的花儿彻彻底底崩溃掉,但这一回的肉弄意趣十足,肉体的欢愉与心灵的满足同时取悦了她,她决定对他稍微仁慈一些。 在花似锦再次出手之前,她偏了偏头,从花正骁的肩膀旁路出了半张脸,淡然地看向池边盛怒的少年。 红衣多正气,少年如松立。她无可无不可地想,这样的孩子,跟这真言宫真是格格不入。 “花似锦,够了。” 第二十八章 来(某梗) 花似锦握紧鞭柄,白若流焰的长鞭逶迤于地,他站定在水烟袅袅的池边,看着一池暖波荡漾中,那贴在一起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