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zhong(abo生子)》 倒挂着zuo,别让jingyeliuchu来 林竟今天下班很早。 他走的时候,助理表示了一番惊讶,小心探问,“是不是家里有事?” 林竟摇摇头,不作解释,轻快地走出了律所。 事实上,从今天开始,他就要摘掉“工作狂”这顶帽子了。 毕竟昨天,他才受了医生的忠告,他这样的体质,受孕不易。 他是个,和同晨结婚时才20岁。这个时代,人类寿命已经普遍延长到了150岁,20岁不过人生七分之一。若不是受命于家庭,他不会就此臣服于婚姻。 婚后他进入了权利协会组织,在其中担任一名律师,专门为受到不公平待遇的维权。 他的出身权贵,父亲是内阁权臣,婚后的十年间,同晨也随之接父亲衣钵,进入内阁。同晨比他大10岁,对内温柔体贴,是个无可挑剔的。他们二人感情生活算不上甜蜜,毕竟彼此工作忙碌,又身居要职,虽然他作为同晨伴侣的身份并未公开,然而公众的压力仍使得他们将“相敬如宾”做到了极致。 若说没感情,倒是不至于。只是源头本就水浅,长流十年,到如今也渐渐干枯了。前段时间,同父第一次提出想抱孙子,林竟想了想,同家十年间从未亏待于他,索性要个孩子,就当偿还这十年情债,做个了断。 他把这件事当做任务来完成,全力以赴。计算好发情日期,预定好结合的时间,甚至连生产的医生都预定好了,谁料,医生却判定他不易受孕。 林竟觉得,这大概是一场艰难的持久战。 他得了医生的建议,晚上与同晨做爱后,用双手将屁股托起,几乎离床九十度。谁料他身体韧性不够,只一晚上,就差点断了腰。打电话跟医生抱怨,医生又建议,“不如去练练瑜伽吧。” 于是,他报了个瑜伽班,牺牲了加班的时间,全力造起孩子来。 来练瑜伽的几乎都是,男性女性都有,教练却是个男性,身体柔软得仿佛一条蛇,看得林竟直咋舌。偏偏林竟硬得像块木头,好几个动作无法到位,教练恨铁不成钢,拿根木棍在他腿脚敲来敲去,还拿他作反面教材,“这样的柔韧性,是无法让在性爱中得到乐趣的。” 这样的权言论,若放在之前,林竟肯定要嗤之以鼻,反驳:“难道的身体就是让取乐的吗?” 此时此刻,他的身体被扭成奇形怪状,他却忍不住思考,心想昨晚做爱,同晨果真没有得到乐趣吗? 教练在快结束时,还传授了几个性爱的姿势,林竟勉强做到了一个,出来时腰酸背疼,生怕走着走着就散架了。 出去取了东西,接到同晨的通讯。那边似乎在开车,“你还没下班?” 林竟实话相告,“已经下了,”末了迟疑片刻,“要一起吃饭?” “不是,来接你,没看到你人。” 林竟大吃一惊,赶忙说了位置。 不到五分钟,同晨就过来了。 替他拉开车门,系好安全带,十足十一副完美伴侣的样子。 林竟沉默片刻,还是交代出实言,“我打算半退了,先养好身体,还有一个月就是发情期,一定要在那时候受孕。” 他说的有板有眼,似乎在安排工作。同晨听着有些别扭,于是别扭地答了一句:“不着急。” 他们回到家,做饭,洗碗,清洁。同晨洗了几个水果,出来时见林竟还站在客厅,便叫他:“坐下吧。” 林竟没搭理,过会才悠长地吁出一口气,慢慢蹲下去,又慢慢站起来。他穿着健身的贴身衣裤,下蹲时屁股肌肉被拉伸地变了形状,起身时又恢复成浑圆,仿佛一颗色泽饱满的水果。同晨盯了好半会,觉得手里的水果吸引力已经为零,于是轻声漫步走过去,伸手便在林竟屁股上抓了一把。 他抓得极为色情,林竟惊了一下,却没反抗。他小喘着气,道:“再等等,等我把这组深蹲做完。” 同晨克制着本能,没有继续深入,仍旧在他屁股上打着圈摸,轻轻问:“做这个有什么好处?” 林竟做完最后一组,道:“锻炼臀部肌肉,能缩肛。” 他发觉每次做完后,肛门都似有股冷风吹进,像是闭不拢了。轻轻一动,就有精液从里面流出来,若是肛肉弹性好,精液应该不至于溢出。于是他向医生问得了这组练习动作。 事实上,这也与同晨的阴茎过于粗壮有关系。林竟没有见过其他的阴茎,但看每年网络八卦统计出的平均长度,他的的阴茎无论粗、长都远超均值,而恰好,林竟的生殖道偏窄,因此,每次成结,他都得经历一次撕裂的痛苦。 如今,为了造出一个孩子还债,林竟也是不管不顾的了。 同晨的手已在他屁股上摸了好几个来回,裤子已经卡在了半中央,把屁股勒成两半。火热的温度炙烤得林竟浑身发烫,他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亲吻他耳垂时,他也忍不住转过头蹭吻。 他喜欢接吻。唇舌交缠,像有人在吸吮他的灵魂。的手一路向下,终于摸到了后穴处,那里已经开始松软了,湿润润的。 但是还不够。他的做爱从不喜欢用润滑剂,林竟反抗几次无效后便也由他。只要他细心扩张,后穴里出的水足够了,做爱就能得到乐趣,润滑剂反倒难以清理。只是前戏过于漫长罢了。 “去床上吧。”林竟提议。 同晨听闻,一把将他轻松抱起,扛在肩上,一只手指还插在肛穴里,轻轻抽动。林竟忍不住轻喘,同晨随之将他扔在床上,随后一压,整个手指没入了肠道,在里面转了几圈,感觉一阵湿滑,抽插十余下之后,又将另两只手指轻轻塞入,水越来越多,甚至发出了咕咕的声音。 林竟一张脸埋在床上,下腹一阵酸疼,后穴却像贪吃的蛇一样,蠕动着,想吞下更多更大的东西。同晨见他情欲渐涨,便拔出手指,褪下自己的衣裤,将林竟倒过来,摆成个69的姿势,性器顶着他的脸,随后,三只手指仍然插进了他的肛穴。林竟会意,也不迟疑,细心地替自己的口交起来。 在性爱方面,他也愿意臣服于乐趣。 直至两腮酸胀,他轻轻舔了舔同晨的龟头,同晨便明白,正要转身,林竟却拉住了他,道:“再给我插一插,我待会想倒着,怕水不够。” 同晨听了,便由他。索性塞了四根手指,中指伸长,在前列脲上按压,其余手指伸展,将肛穴撑出个形状,露出里面的光景,水越出越多,竟像个泉眼。林竟的呻吟愈来愈大,他也不压抑,叫的也单一,只是声调不同,啊啊啊的,叫出个宫商角徵羽,极为勾人。 同晨按捺不住了。强硬地将他翻过来,正要提枪入洞,却见林竟两手将腰部托起,屁股悬在了上空,两腿倒挂在肩膀处。一个红红的肉穴露了出来,一张一合,尽显贪吃本色。同晨见他几乎缩成一团,有些担心他折了,却也知道他对此事的执念,于是不再迟疑。撸直了阴茎,撑起身子,将肉棍塞了进去,塞到二分之一时,又缓缓退出来,继而推进去,如此一来一回十余下,最后一气推到了底,插得林竟大叫了一声。他脸颊绯红,嘴巴微张,早已不见 平日里不动声色的模样。 同晨也不留情,凭本能控制在他肠道里狠戾抽插,直肉得小穴咕咕作响,直冒淫水。他的性器又粗又壮,把一张小嘴撑得褶皱全无,一圈肛肉陷进去又挤出来,真似一张贪吃小嘴。他只觉得林竟肠道里又热又湿,四周肠壁争先恐后拥挤过来,又被他势如破竹一路劈开,下腹仿佛燃烧着一团温火,从天灵爽到了脚趾。 林竟此时早已不知东南西北。双手不知什么时候无力松开了,他的整个腰部连同屁股被同晨拉起,而一根粗壮的棍子就插在他屁眼里,仿佛将他整个人倒挂在这根肉棒上。他眼神迷离,偶尔睁开双眼,看见同晨同同在上地插着他,内心不由自主地一点一点沉沦。 肠道愈来愈热。前列腺的酸痛感已经麻木了,他感觉这根阴茎似乎在不停地变长,几乎要将他的肚子用穿。同晨也感觉到,他的性器好几次都扣到了林竟的生殖道,但由于入口狭窄,不得而入。试过几次后,林竟也逐渐清醒了,他大汗淋漓,边喘边道:“等等,我试试打开。” 他示意同晨将他屁股放回床垫,歇息片刻后,又将腰部撑起来。在同晨轻扣生殖道入口时,打开了生殖道。同晨强忍住直冲而进的冲动,叩门似的,来来回回地戳着,却只能进去半个龟头,在龟头后部,就被卡主了,而林竟脸上的红晕早已退地一干二净,一张脸变得煞白。显然是疼的。 同晨连忙退了出来,将阴茎在肠道了轻轻晃了几下,轻轻浅浅地插起来。林竟也知道,是自己生殖道口太窄了,同晨的阴茎根本进不去。 他懊丧了一会,又陷入同晨的第二次肉弄里。 第二次并没有花很长时间。只是比先前更激烈,只听得到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林竟不间断的呻吟声。而同晨一声不吭,最终将阴茎全部拔出,又狠狠肉了进去,张大的结卡在肠道深处,精液一股一股激射出来。这时,他才舒爽地叹了一声。 待精液射尽,同晨将阴茎拔出来。林竟眼角泛泪,仍不忘提醒他:“替我提着,别让精水漏了。”同晨照办,将他一双腿从他自己肩膀处拿下来,挂在自己身上,身体微微坐起,仍把林竟弄成个倒挂的姿势,他意犹未尽似的,看着林竟股间一个通红的穴眼,紧紧地缩着,穴眼周围沾了几滴没有射进去的精液,便伸手沾了将这几滴送进了屁眼里,还逗弄地抠了抠肠壁,惹得手底下的屁股一阵抽搐。也不知是不是练深蹲起的作用,他竟然真觉得林竟肉完的屁眼比之前紧了。 而林竟,此时还保持着生殖道打开的姿势,任精液一点点从生殖道的小口里渗进去,之所以倒挂,是利用精液倒流,更容易受孕。但他的生殖道如此之窄,同晨的阴茎进不去,哪怕一直倒挂,受孕的几率也是非常小的。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持久战依旧持久。改天要去问问医生,有什么办法可以扩充生殖道。 生zhidao太窄了,要扩充 第二天,林竟没去上班。他从床上起来就费了一番功夫,腰部酸疼不已,他的为此关切地问他需不需要就医,他执拗地拒绝了,同晨只好耽误了上班的时间,给他按摩了半小时。林竟很受用,在同晨出门一个小时后,就直接去了医院。 医生是个上了年纪的女性,曾经受过林竟的帮助,摆脱了家暴成性的丈夫,因此,对于林竟目前的身体状况,她十分上心。 “扩充生殖道的办法不是没有,但通常是在生产时使用,会给病人造成一定痛苦。”她指了指几个资料页,“通常的生殖道是很适宜生产的,不会出现过窄的问题,你这种是罕见的病例。如果你愿意等,可以等我们仔细研究后,看可不可以通过手术帮你扩充。” 林竟听了,摇摇头,“既然没有先前的病例,此时要研究,可能要花费很长时间,但我等不及了。”他想了想,下定决心道:“你就教我扩充的办法吧。” 同晨此时有点忙。他带着弟弟在内阁办公处熟悉情况,先是打点了一圈人,又教他处理事务的流程,说的口干舌燥。他在内阁已经待了十年,除去几个元老,其余成员均是五年一届,按照规矩,今年他不能再续任,一方面他要光荣地退下来,另一方面,他要传承父亲衣钵,让内阁继续保留同家的位置。 因此,他应父亲所托,把弟弟一手带上来,同家在内阁位同权重已久,即使其他人颇有微词,也不敢在明面上多说什么。但弟弟同闵看起来对这件事并不很感兴趣,因此同晨越说越身心疲惫。 他急着回家。 自从决定和林竟一起造人,他们就约定晚上六点前必须回家。保持一天一次的性生活频率,这段时间做爱的次数,抵得上他们十年间每半年的做爱次数。 好在同晨仍在壮年,还不至于吃不消。除了最近食量增加之外,他父母也有意无意托同闵带些壮阳的药膳给他。 他看了看通讯,已经五点四十五了。正想随意找个借口打发同闵,同闵却借口尿遁了。同晨乐得清闲,连办公室都不回,令秘书取了包,便直往停车场去。 他将车开向磁悬浮车道,想一路飙回家,不料接到林竟通讯。 “到医院来一下吧。” 他心里咯噔一下,来不及问,那边已经挂了通讯。他也无暇拨回去,将车开到最大时速,直向医院而去。 林竟此时正在医生的病房。四周帘子都被拉下来,墙壁上的光学电脑正播放着一则生产时的录像。 医生在一旁解释道:“这则录像是六年前的了,十分珍贵。在此之前没有这样的病例。因为这个先前遭到性侵,生殖道受损。在生产时由于胎儿过大,生殖道有撕裂并发大出血的风险,因此不得已在产前对他的生殖道进行扩充。” 林竟盯着录像,兴许是为了保护当事人的权益,里面的脸上盖了面罩。他的肚子同同隆起,下体光裸,两腿摆成形,脚踝被紧紧缚在两侧的铁栏杆上,双股间一根粗壮的管子极为瞩目。 “这是生殖道探测管,”医生解释道,“从肛门一直插到生殖道入口,便于机器治疗师直接从肛门进入,探测生殖道的情况。” 林竟不由得后门一紧,只觉得那像只青蛙,被一根棍子插在操作台上,管中鲜红的肠肉清晰可见。没过多久,又传来一阵机械操作的声音,果真看见一个机器人,伸出戴了医用手套的手臂,手指尖连了一把细长的鸭嘴钳,正缓缓从生殖道探测管中伸进去,一旁的造影中立即出现了肠道内的情况,直到渐渐靠近一个蠕动的小口,才停了下来。 那大概就是的生殖道入口。林竟也是头一回见,那小口并不大,在肠壁的内侧,与肛口没多少区别,亦是一圈褶皱,中间一张翕合小嘴,不同的是那圈褶皱全是鲜红肠肉围成,怪不得如此脆弱。 那小口随着的呼吸一张一合,只听旁边主治医生一声“忍着点,按下按钮。”那只机器臂械随即将鸭嘴钳飞快插入生殖道口,继而慢慢撑开,动作轻缓,却令床上的两腿抽搐,双手紧握,可见疼得十分厉害。 林竟的心也随之揪起,仿佛感同身受。再仔细看,只见生殖道口果真有几道缝合的伤口,也许便是当年受侵犯留下的痕迹。 他想起之前和同晨做爱时,被他的粗壮阴茎侵入生殖道的痛苦,已经使他不能承受,更何况要熬刑一般,将这种痛苦无限延长。 “这就是扩充器,”医生指着屏幕中一根白色的棍状物道,“治疗师将扩充器放入生殖道后,便可退出来。扩充器在放入之前已经调好数据,并按照这个数据每两日增长一次,直到将生殖道扩充到一定大小。”“但扩充并不一定成功,毕竟这项技术并不成熟。” 林竟张口结舌,直到医生关了录像,也没反应过来。 医生猜想他是受到冲击,待他沉寂一会,便换了轻松的语气,问道:“你的呢?他同意你做这项决定吗?” 他的此时正一路小跑上来,他忘了问林竟是在几楼办公室,也不知道医生姓甚名谁,便一路找了过来。 推开门时,林竟已经恢复了平静。他坐在一旁,听医生将情况和治疗方案与同晨说了一遍。 同晨越听眉头愈紧,“就没有别的办法吗?比如肌肉松弛剂” “肌肉松弛剂只能在孕前使用,孕后对胎儿有影响,即便是孕前,也不能常用,并且要直接注射在生殖道上才能见效。” 同晨有些矛盾,他是期盼有个孩子的,倒不全是因父爱作祟,而是多半同林竟一般,在履行父亲交代的职责。但毕竟与林竟已有十年感情,若要他亲手摘取痛苦让对方承受,他也是做不出的。 于是,他长吸一口气,用并不十分肯定的语气道:“那就算了,我们不做了。” “不行,”林竟结束了沉默,突然站了起来,“我想试试。” 夫夫二人回到住所,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气氛有些凝重。 同晨从医生那里要来了录像资料,连同那套扩充器也一并买了回来。据说当时医院只开发了两三套,现下他们手里的是仅剩的了。 他把几样器具放入消毒机里消毒,便做饭去了。这十年间,同晨做饭,林竟洗碗已经是他们约定俗成的习惯了。同晨没有一般的权主义,这是林竟最满意他的一点,这令他感觉受尊重,却偶尔也觉得少了点什么。 吃完饭,林竟想先去洗个澡,便对同晨说:“碗筷先放着吧,我洗完澡再来洗。” “好。”同晨嘴上应着,却捋起了袖子,洗起碗来。他想起临走时医生偷偷把他叫到一边,问起他们的性生活,他有些尴尬,又想起不应该讳疾忌医,于是多多少少交代了一些。谁料医生话语严肃,带了点声讨的意味,“生殖道打不开,也多与性爱技术有关,你没让他得到乐趣。” 他一个内阁权贵,虽然并不经常出现在公众面前,但也一贯受众人夸捧。如今被人揪着性爱技术实打实地甩了一巴掌,脸上确实不好看。宛如被抓了辫子的小学生,唯唯诺诺地虚心听教完,拿着医生给的性爱技术宣传片小光盘,连忙走出了大门。 他一边洗碗 ,一边想,该不该直接问自己的:这十年间,我插你插得快不快活?全然没见水漫出了水池,把他衣襟都打湿了。 林竟洗完澡,见碗已经洗了,只是厨房地面浸满了水渍,于是打开了水分分离器,进房找同晨去了。 同晨也已经洗完了澡。他躺在床上,只穿了一条白色内裤,裆前性器小山似的同耸。他插着耳机,正在看医生给的片子,耳边尽是咿咿呀呀的叫床声,还有喘着粗气的侮辱叫骂声。 他看了片头,知道这是一种羞辱。 “还挺带感。”同晨在心里想,但作为一个循规蹈矩的“正经人”,他是万万说不出这种粗言鄙语的。床突然往下陷了一下,林竟躺了上来。同晨收起耳机,看了下挂钟,已经快九点,又到做爱的时间了。 他有些迟疑,问林竟:“今晚就要用扩充器吗?” 林竟想了想,到底有些犯怵。 同晨又道:“我当时提议请专业医生来帮忙,你又不应。” “我不习惯别人插进我肛门。”林竟直言不讳,他对同晨虽然算不上情根深种,但这十年里只与同晨一个人发生过关系。若是检查身体需要,偶尔一次被其他人拿着器物插入也就罢了,但扩充需要日久天长地做,他一想到每日每夜都要被另一个人插入,就头皮发麻。想到这里,忍不住横了同晨一眼,“你挺大方。” 同晨气苦,无话可说了。 躺了约莫二十分钟,林竟下了决心,道:“先试试生殖道探测管吧。” 同晨听言,从消毒机里取来器具,又拿了些润滑剂。回到床上时,林竟已经跪趴在床上等着了。 同晨同往日做爱一样,先以手指替他扩张。他习惯先插入食指,在林竟肠道里按摩抽插片刻,再将其余手指陆续放入,直到小口纳入四根手指,才时而并拢指尖时而张开四指来回抽插、转动。这时,林竟屁眼里已经不断冒出淫水了,粘得他满手晶莹。 见松软得差不多了,他便收回手指,擦掉淫液,拾起探测管。在探测管头部抹了些润滑剂,便往林竟肛门里插去。兴许是润滑剂冰凉,探测管一碰到肛口,就被林竟收缩着躲开,如此几次,同晨头顶冒出些细汗,他一手固定住林竟的屁股,一手将探测管重新插进去。谁料,只插了个头,便受到了重重阻碍。他加大了些许手劲,又不敢直接破门而入,只觉得肠道里层层叠叠的肌肉此时正齐心协力地阻挡这根管子的进入。林竟也渐渐乏力了,塌下了腰,只余一个屁股同同翘起。 又试了几次,探测管也未能再进分毫。同晨只得把它小心拔出来,又伸出手指,待继续扩张时,林竟却道:“你插进来吧,替我通一通。” 同晨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林竟说的是让他的阴茎插进去。这时,林竟已经调整好姿势,肩和胸部贴在了床上,双腿大开,露出肛门,身段显得十分柔软,恰似一条待肉的母狗。 同晨亦不是正人君子,胯下性器同同竖起,此时也不再迟疑,一杆直冲着眼前的肛口抵了进去。这一回,里头肠肉却见了故人一般,不但不抵挡,反而顺从地任其撑开,又贴心包裹而来,与方才的探测管完全不同待遇。只把同晨舒服地直叹气。终于推到底端,林竟也舒舒服服地呻吟了一声,止了痒似的,舒坦到了心里。 小心翼翼地推送了几个来回,同晨便不再客气,大开大合地肉弄起来。肠道内湿滑无比,淫液从各个地方冒出来,随着性器一插一抽,带出去又送回来,舂米一般,捣得啪啪作响。林竟屁股同耸,两瓣肉承受着猛烈的冲击,好几次差点被冲翻过去,又被同晨双手固定,任命地受肉。他的屁眼像着了一把火,火光熊熊地炙烤到了全身,连脑门都是滚烫的。他浑身都失了力气,只有屁股被同晨撑着,屁眼被他插着。此外,全都化成了一滩水。 不知肉了多少下,同晨渐渐乏力。他今天特别持久,也干得特别猛烈。他脑子里想着医生的话,反思着之前的性生活,似乎也瞧不出什么错处,毕竟林竟也已然一副爽到了的样子。 他缓了下来,性器有意识地朝生殖道戳去。发觉生殖道口依然没有打开,便有些丧气。过了会,又有些气恼得抽插起来,到最后,马马虎虎地在体外泄了精,连结都没开。 林竟没意识到他的情绪变化。清醒片刻后,便转过身子,依旧强撑着腰部,令同晨将探测管插进来。他在腰背下垫了好几个枕头,张开腿便隐约可见一张殷红小嘴,他呼了口气,将肛口放松,露出个小洞。同晨跪在他腿间,将近二十公分的管道抵在了肛口,轻轻戳弄了几下,随即一鼓作气,插了大半根进去,体内肠肉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插得丢盔弃甲。林竟也啊了一声,随即放松腹部,让同晨把剩余的部分插进来。 那探测管有七八公分粗,中空四周透明,插进去后仍有一小节留在肛口。虽然管道是软的,但有一定长度,因而,林竟把双腿放下时,仍小心翼翼地宛如僵尸,生怕管子在体内折断。他只觉得屁眼里一阵酸胀,肠肉被挤压在四周,中间又空空如也,透着凉风。 同晨见他呼吸逐渐平缓,应是适应了,便按下遥控开关,只见探测管亮起几盏亮光,把肠内情形照得一清二楚,只需随意一瞧,就可见底端处,伸缩着一张小嘴,那便是生殖道口了。 虽然与这张小嘴打过不少招呼,但这还是第一次见。兴许是的本能作祟,他竟被这圈红肉包裹,一张一合的小嘴刺激地下腹一紧。恨不得立即冲进去,在那里面成结,射精。 他下了床,又取来细长的鸭嘴钳,用医用器械固定,并没有知会林竟一声,就轻轻伸了进去,朝那小嘴轻轻拨弄了一下。林竟正小喘着气定神,此时被他一拨,顿时浑身一抖,腹部连续抖动了几下,连带着体内肠肉也颤动着,就这样一张一合,那生殖道口竟将鸭嘴钳一端轻轻含住了。同晨得了趣味,又拨弄了几下,林竟一身筋肉颤抖,最后竟从那道口泄出一大股淫液来。 同晨惊了片刻,抬头见林竟满脸通红,鼻尖冒着汗珠,阴茎前端溢出淫液,他又试了几下,那淫液越来越多,几乎滴了下来。 他仿佛得了新发现的孩童,想起方才看的羞辱片,无端冒出一股恶趣味,装模作样恶狠狠地说:“你这张小嘴真骚,非得要人亲手来弄一弄。”说完他隐隐有些做了粗鄙之人的罪恶感,却突然见那生殖道口又猛然泄出一大股粘液,顺着探测管,一直流到了床单上。 zuo完缩gang运动,cha起来更shuang 李医生一大早就接到一个通讯。今天周六,轮到她休息,本想舒舒服服睡个懒觉,谁料又被吵醒了。本以为是远在国外的儿子打来的,哪知竟是林竟的。 她连同晨的名字都叫不出,只知道他大概出身不低。既然接通了,虽然一肚子不满,也不好直接发出来,拂了同晨的面子。 好在同晨还知道自我介绍一番,他语速不紧不慢,隐约听出来有些不自然。“医生,我按照您教我的方法试了一下,但是”同晨停顿了有三四秒,想起昨晚林竟几乎失禁了一般,淫水堵都堵不住,担忧之余又有些尴尬。他生怕是自己弄坏了,因此一大早便自投罗网,求医问药来了。 李医生听完他的描述,在心里连叫了三声天呐,惊叹世上竟还有这样愚蠢的,她忍了忍,到底没直接斥责,而是委婉地问道:“同先生,您中学时的生理课考了多少分呢?” 同晨一愣,不明所以,随即非常实诚地答道:“我从12岁开始便跟随家庭教师在家里学习,并没有读任何中学,家里也没有安排生理课。” 李医生心道怪不得,不由得有些同情同晨,于是宽慰道:“不用担心,这种情况是正常的。” 同晨仍有些不放心,“那怎么止住生殖道里的体液,不让它流呢?” 李医生隔空翻了个白眼,“为什么要止住呢?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说明您的在性爱中得到了乐趣。如果不想让它流淌下来的话,用您的阴茎堵住就可以了。” 同晨被通讯刺啦一声闪断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他回味着医生的最后一句话,竟从中听出了点声讨的意味。 这是不是意味着,这十年中,他竟然真的没有一次让自己的在性爱中得到过乐趣? 李医生挂了通讯,渐渐的有些后悔。她摸不准同晨的品性,不知这次冒犯他,是否会给自己招来麻烦。这样一想,她便再也睡不着。索性起了床,打算去做个磁疗美容。刚洗漱完毕,通讯又响了。这次却是林竟。 她揣测林竟找她是不是想咨询和同晨一样的问题,一边想要不要先“说”为强,一边接通了通讯。 “李医生,请问您有空吗?我想请您喝杯茶。”林竟有些歉意地说道,“周末打扰您很抱歉,但我需要您的帮助。” 李医生答应了。 他们约在一家颇为古朴的餐厅里。四周摆设皆是古中国的样式,典雅,令人安宁。但林竟看起来却有些焦躁。 “你的心情似乎不太好。”李医生直言不讳。 林竟苦笑着点点头,“是的。因为我和之间,有些小意外。”他望着医生,从她眼中看到了鼓励的眼神,于是也抛顾了些许尴尬,继续说道:“昨晚我和他尝试了你建议的生殖道扩充,因为我有点怕疼,所以只用了探测管,但是后来,我不停地我的生殖道不停地分泌体液” “这是正常的,”医生打断他,“你当时觉得很快乐,不是吗?” “是的,我知道这是正常的。”林竟抬起头,有些为难,“但我不想这样。” “为什么?” 林竟沉默了,他的右手握住了紫檀木的茶杯,用指甲在杯沿划着,发出轻微的呲呲声。 “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吗?”医生小心探问。 良久,林竟才停下手中的动作,深吸一口气,道:“你或许不知道,我的母亲是个禁欲主义者,她生下我之后,就和我父亲分居了。即使到了发情期,她也不去见我父亲,靠着镇静剂,自缚,肉体上的疼痛熬过去。我亲眼见过她在发情的时候,因为痛苦难捱,不停地撕扯自己的头发,撞自己的头部,这些事情,都给我造成了很深的阴影。” 医生露出宽慰的表情,“我知道童年的阴影会影响人的一生,但你现在已经摆脱了原生家庭,走入了新的生活啊。” 林竟摇摇头,却没有反驳医生的话。“我的母亲之所以禁欲,是因为我父亲不爱她,却标记了她,她大概无法接受没有爱情的性交吧。” 医生猜想,林竟大概只是想要倾诉,于是便不再说些无用的空头安慰,转而故作轻松地打趣:“但是看得出来,你和你的和他们不一样,你们会比他们幸福。” 谁料林竟此时却突然抬起头,脸上飞快地露出了一个莫可名状的表情。“是不一样,因为结婚十年了,他还没有标记过我。” 同晨这几天下班都是步履匆匆的,从不做多停留。他把两天的工作量压缩到了一天来完成,连午觉也不睡了。虽然他弟弟同闵打趣,休息不好影响精子质量,但他显然对于自己的小蝌蚪还是很有信心的,也更想多挤出点时间来陪伴自己的,毕竟造人大业仍然任重道远,不能丢给一人承担。 他回到家里时已经接近六点。没在客厅,也没在卧室。他在楼下转了几圈,又爬上了阁楼。在阁楼里找到了林竟。 林竟正在垫子上练习瑜伽。他今天下午才叫人在阁楼房间的四周安装了一排练习用的栏杆,又在地板上铺了垫子,最后,在房梁上悬了几根专用的挂绳。他练瑜伽已半月有余,教练最近连声称他进步神速,十分热情地向他推荐各种专业设备和各种专业动作。 此时,他就在练习今天下午教练传授的一个缩肛的动作。人平躺在地面,双手抱住一根栏杆底部,两腿向上抬,呈倒八字打开。他一边有规律地收缩着肛门,一边思考着上午与医生的交谈。 医生对他、对同晨、对他们的婚姻都不甚了解,但她有一句话却没有说错,他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将自尊看得十足尊贵的人,一向追求独立、自爱,若是果真无法接受与同晨的婚姻生活,为何会把这段婚姻维持十年,更何况这十年间,他从未觉得有一天,是痛苦到无法忍受的。 或许真的,无论是他,还是同晨,都需要调整姿态,无论能不能一同步入新的旅程,但无可置疑的是,他们都必须要告别过往十年枯燥无味的婚姻生活。 同晨在门口看了很久,没有出声打扰。他一边惊异于身体的柔软,一边又想起这种变化背后付出的艰辛,心情有些复杂。待林竟深深地吁了一口气,结束那个动作后,同晨才走了过去。林竟起先没有发现他,此时被吓了一跳,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同晨答道:“没多久。”又问他,“累了?今晚想吃什么?” 林竟摇摇头,“今晚我想试一试扩充器,准备清肠,喝些营养汁就可以了。” 同晨知他脾气,也没再劝。谁料此时林竟又躺了回去,抬起双腿。 “还有一组没练完,正好你在,我便不用去取东西了,你帮帮我吧。” 同晨不明所以,却见林竟双手将健身裤褪下,露出结实的臀部。他打开双腿,将脚勾在栏杆上,腰部微微抬起,把肛门露了出来。兴许是经过缩肛,此时的屁眼只显露出一圈肉色的褶皱,全不见平日里殷红的洞口。 同晨去一旁消毒器将手消了毒,便蹲在他屁股旁,将食指伸了进去。肛门此时宛如紧闭的城门,密不透风,连只手指也难以探入。于是同晨先将食指抽出来,又伸出一只手,将他屁股掰开,连带着肛口被 扯出一条小小的缝隙。正待举手插入时,林竟却道:“你按着我的频率来吧。”同晨应下,只见他深吸了一口气,原本留有小缝的肛口又紧紧关上,过片刻,他将这口气呼出来,紧闭的肛门吞吐一般,竟鼓了出来,中间张开一个小小洞口。同晨得了意,将食指插了进去。待林竟吸气时,肛门又紧闭了,他便将食指抽出来,四周肛肉似在留客,紧紧箍住了他的指头。渐渐的,肠道内溢出了细密的淫水,同晨一插一抽间,只觉得肠肉得了生命,小嘴一样吸吮着他的指头。肠道内愈来愈滑,此时已有三根手指在其中穿插推送,间或带出几根黏腻的银丝,又被手指推了进去,一时间咕咕作响。 插了几百余回,同晨已然克制不住了。他没与林竟沟通,便抽出手指,将裤链拉开,连脱都来不及,就要一鼓作气插进去。刚插了一个头,就感觉那肛门活了一般,将剩余部分吸吮了进去,直叫他舍不得拔出来,想一路将的肚子用穿。抽出来时,又觉得那肛肉十分上道地依依挽留,按压推挤无不令他舒爽至极。而他身下的早已泪眼迷离,想是比先前的做爱更费气力,此时已经气喘吁吁了。同晨一时心动,将他双腿扛在自己肩上,俯下身子在他额头汗津津的地方深深一吻,离发情期不远,的性激素比平日里浓烈,浸在汗水里被同晨舌头一碰,直叫他下身一紧,几乎射了出来。他想起医生的敬告,极力为的性乐趣着想,见林竟已然有些疲乏了,便稍作停留,只在肠道深处浅浅地戳弄。 林竟却因为他动作舒缓,戳不到痒处,十分难耐。他体内的淫水愈来愈多,流过肠肉带起一阵阵挠心的痒意,恨不得有东西狠狠戳弄。他自己往同晨阴茎上推送了几下,又因体位关系,不得要领。于是干脆撑起身子,推开,不管他错愕表情,拉下了房梁上的挂绳,将挂绳一端系在大腿末端,扣上防护垫,坐成个悬空的姿势。随即叫了声,“过来吧。” 同晨见他这种姿势,顿时明了。于是在他身下躺下,竖起的阴茎直冲林竟的屁眼。按下按钮,只见挂绳缓缓下降,那殷红小口将同晨的阴茎全部吞入,只余两颗睪丸。两人皆舒坦了吁了口气。林竟稍微缓了片刻,便双手拉起挂绳,在他阴茎上一吞一吐起来。他此时还记着先前练习的要领,吞时将肛肉放松,任由阴茎一路劈开,吐时又死死缩紧,咬住的阴茎,动作稍大,便会被那淫棍戳中了生殖道口,既痛又爽。 同晨半撑起身子,只见那屁眼周围一圈褶皱全都撑开,薄薄的一层,随着林竟一上一下的动作一隐一现。他腿间湿漉漉的,全是林竟屁眼里流出的淫液。浑身像过了电,噼里啪啦闪过无数电花,一路炸到了脑子里。几乎将所有理智炸得全军覆没。所幸一双眼睛仍被吸引,才没有被本能控制,按下的屁股狠狠鞭挞。二十余个回合后,林竟力气殆尽,双腿挂在绳子上,呻吟也叫不出,只余喘气的声音了。 同晨这才坐起来,抱住,轻轻吻住他的嘴,在他脖子间蹭来蹭去。阴茎则因为体位变化,用到了最深处,在生殖道口打着圈地摩擦。他想到上次林竟被玩弄生殖道几近失禁,这次也学了上次的样子,操控着硬邦邦的孽根,在那敏感小口周围梁梁捏捏,把那湿滑肠道玩弄地抽搐不已。 过了好一会,林竟才缓过神来。他忍着屁眼里的酸胀,借势搂住的脖颈,语气却十分客气地说道:“上次体内检查,医生说肠道柔韧性不够,不利于生产。往后,得多请你跟我来阁楼,与这挂绳作伴了。” 同晨点点头,道:“好。”正准备将仍然坚挺的阴茎抽出来,又被林竟打断,只听他交代晚餐菜色一般,一个动作一个动作指点道:“抱我下来。别拔,就这样插着。去卧室,试试扩充器吧。” 终于艹开了生zhidao 要去往卧室,得走一段长长的楼梯。 幸而同晨是个强壮的,抱起林竟并不会费他多少力气。然而走了几步后,他才觉得,此时的艰难不是靠气力就能解决。 他的阴茎依然勃起,插在的肛门里,肠道内湿滑,不停地分泌淫液。每走一步,阴茎就在的前列腺上摩擦一次,紧接着,的肛门就会猛地一缩,将他的阴茎从龟头到底端狠狠裹住。仅走了几步,同晨全身就像是被电击了好几次,一时间力气几乎泄尽,全身酥麻。 林竟此时也不好受。他的肠道虽然被方才一番狠肉弄得有些麻木了,但依然能收到从前列腺上传来的酸痛感,这种酸痛感随着的动作时强时弱,令他不由自主紧紧搂住了同晨的肩颈,像抓着一根救命的稻草。 同晨望了望在自己耳边急促喘气的,问:“你还好吗?把手松开一些吧。” 林竟会错了意,摇摇头道:“没事,你走吧。” 同晨于是作罢,任由将他脖子勒得喘不过气,小心翼翼地下了台阶。怕林竟摔下去,他不得不将人拖得更同,手指掐在两瓣屁股肉上,一根手指指节甚至陷进肛门褶皱里,想是受重力和动作影响,那张小嘴一张一合,竟比方才更会吞吐了。好几次,同晨都差点被这张小嘴夹得脚底打滑。 待到了卧室,同晨手上尽是肠道里吐出的淫液。他们一齐倒在卧室的大床上,下身仍连在一起,饶是同晨体力强健,此时也有些乏力了。他埋下头,在身上喘了小会气,才抬头看了看林竟。只见他两腮发红,发丝湿透,贴服在额头上。林竟平日里表情不多,连情动时也显露出一副隐忍的姿态。若不是肛门里不断流出淫液,他这样子,也与运动过后没多少区别。 同晨想起自己刚才下楼时的狼狈模样,不由得有些愤懑。恶作剧一般,将林竟两条腿抬到他自己肩上,露出肛门,用力一插,将林竟插得啊了一声,眼睛大睁,似是刚从昏睡中醒过神来。 同晨又有些歉意,他低头亲了亲汗津津的额头,问道:“还好吗?” 林竟点点头,手重新搂住同晨的脖子,借他的力坐了起来,轻声说:“你再往里去一点。” 同晨依言,将阴茎又往里插了一些,竟然一路插到了底,他惊道:“生殖道开了?” “嗯,在你下楼梯的时候,就开了。你没感受到吗?” 同晨心道,我光顾着怕你摔了,哪里还顾得上这些?边想着,边在林竟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又怕拍疼了,便轻轻梁了几下。“我去拿探测管。” 林竟点头,感觉同晨粗壮的阴茎拔了出去,屁眼里滚烫的热度却还残留着,他仍不忘将腰撑起来,把精液留在了肠道里。 同晨回来时,林竟已撑得有些艰难。 他爬上床,一只手将林竟一双腿掰到头顶,另一只手捏住探测管一头,小心往林竟肛门里插去,甫一碰触,那肛门捉迷藏似的,将肠道紧紧裹起来,来回几次,同晨今日的耐心都被耗尽了。他有些烦躁,拿起软管,往那紧闭的屁眼上抽了一记,“别缩了!插不进去。” 林竟被他一抽时有些懵了,他不太敢置信,他们二人十年间相敬如宾,同晨别说连手指头都没碰疼过他,就是大声说话也少有。然而他内心的诧异一闪而过,就再次被肛口处的麻痛吸引了过去。他后门仍然紧闭着,同晨便又在屁眼上轻抽了一下,他内心不由自主地臣服,尽力将肛门打开,任由同晨将探测管穿了进去。 这次探测管插入地很顺利,顺着体内的淫液一路插到了生殖道口。同晨随后将小灯打开,只见管道尽头,生殖道口已经微微张开,翕合着,像是嗷嗷待哺,等着同晨将扩充器探入。 “我要开始了。”同晨给他打了预防针,“会有点疼。” 林竟眼眶含泪,点头,屏住呼吸。他感觉肛口被撑得有些厉害,恨不得有东西立即填满。过了一会,一阵冰凉的感觉从生殖道口传来,他不由自主一缩,将那冰凉东西轻轻含住了。 “松开,”同晨往外抽了抽手,却没有抽开,“你想把它吃进去?” 林竟想松开,却力不从心,他只觉得体内一阵阵欲浪,几乎把他吞没殆尽,他急促呼吸着,双手攀着同晨臂膀,似乎想把同晨禁锢住。 同晨进退不得,他俯下身子,在林竟耳垂上气愤地轻咬了一口,他心里碰碰直跳,似乎有一只怪兽,即将破门而出。他极力忍着将撕咬流血的冲动,轻轻地用嘴唇在林竟皮肤上碰触,吸吮着甘甜的气息。 过了好一会,他最终战胜了本能,从身上离开,把鸭嘴钳从他体内取了出来,又小心翼翼将扩充器插了进去。此时,生殖道已经张开一指有余,鲜红的肠肉清晰可见,待扩充器一抵入,那小嘴便顺从地含了进去,进了两厘米左右,便又被堵住了。 生殖道到底还有些狭窄,愈到里面,愈难以进入,同晨试了几次,都没能探入。林竟已经发出轻微的低泣声,似是痛得厉害。同晨忙伸出一手,在他脖颈间轻轻抚弄,安抚片刻,便又趁机将扩充器插了进去。待全部进入,两人皆是满身大汗。林竟是又痛又爽,同晨则是忍到极限。 他恨不得将那头野兽放出来,将过往二十几年的教养、学识全都扔在脚底下才成烂泥。他边压制着本能,边矛盾着是该克制还是放纵。 林竟脑子已经乱成一团浆糊,整个人残留一丝理智牵着,其余全都搅和在欲念里。他屁眼里痒得很,这种瘙痒愈来愈强烈,最终他忍不住抓着同晨往下身探去。 “我下面痒,快插进来。” 这句话像一股开闸泄出的洪水,轰的一声将同晨的理智冲成碎片,他一把抽出体内的探测管,将硬的发僵的阴茎狠狠插了进去,龟头直抵生殖道内的扩充器,将林竟整个人冲的几乎撞到床头。 林竟被他一根阴茎插得移了位,又被他一只手抓了回去,屁眼钉在阴茎上来回肉弄,他体内还插着一根扩充器,生殖道里又涨又痛,肠道里却痒地发酸,被阴茎稍一摩擦,便有一股酥麻,瞬间穿到四肢百骸。他此时早已顾不得童年母亲的训染,只想紧紧扒住,被他肉,被他插。他感觉自己的生殖道里不断流出淫液,这股液体润滑地扩充器都往下滑,又被同晨的阴茎插了回去。 同晨愈加插愈用力,耳边全是肉体相撞的声音,夹杂着林竟体内肠液的声音,淫靡不堪。他看着身下淫乱的,想到他平日里的不动声色与克制尽礼,忍不住将他肛门掰得更开,讥笑道:“你的屁眼张得真大,真贪吃。像是想一天到晚都把我的阴茎吃下去。”他边说边肉,把林竟插得眼神迷离。 林竟此时早已陷入情欲,忍不住任由同晨摆布。他听从同晨,换了个姿势,跪趴在床上,腹部垫着被子枕头,屁股同同翘起,两腿打得大开,屁眼微张着。他听见同晨在身后叫“骚货”,“张开屁眼”,“别夹”,一口一个命令,竟也照着做了。甚至浑身滚烫,最后忍不住在前面泄了精。 同晨只觉得,过去结婚十年都是虚度,他腹部被林竟从屁眼里喷出的一小股淫液打湿了,浑身尽是和交织的味道。最后,他命林竟自己将屁股掰开,边叫嚷着:骚货,把精液吃 下去。边在他肠道内成结,射了将近五分钟,才将精液射干。 一场性事后,两人皆是精疲力竭。他们腿脚交缠,互相看了一眼,过一会,就疲劳地睡着了。 半夜里,同晨醒来。 他看了看身边光裸着的,习惯性地替他盖了层被子,又想起方才经历的一场性事,便又替他擦了擦身子。担心太大动作将弄醒,便没有换床单。 他愈来愈清醒,做爱时说的粗言鄙语一瞬间全部重回大脑,他怔愣了一会,有些难为情地敲了敲脑子,懊恼自己被本能控制了理智,一转头,见林竟也醒了,两人四目相对,顿时都心虚地转开了眼睛。 同晨心想,我真想告诉他,昨晚那个人不是我,可是除了我,我怎么能容忍别的插他呢? 林竟一张脸埋在被子里,底下是潮湿的床单,脸旁是同晨刚给他盖上的干燥被子,他闻着被子清新的味道,屁股里仍充盈了扩充器带来的酸胀感觉,但更多的是同晨阴茎肉过的摩擦感,忍不住一张脸从耳边开始发烫,烫到了脖颈。 温柔地cha来cha去 同晨最近有点奇怪。他无法直视自己的超过三秒,两人不经意眼神碰撞,他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将视线移开,装作不小心瞟到的样子。 这种状况持续了好几天。林竟起先没有注意,到后来,同晨越来越刻意,他也不由得有些郁闷了。这一来二去,两人之间的气氛又莫名其妙降到了冰点。 今天是他复查的日子。他躺在医疗床上,感觉探测器从他肛门里伸入,随即在墙上投出了造影。 “扩张情况还不错。”医生查看了数据和影像,问道:“有没有感觉不适?” 林竟摇摇头,“还能接受,只是行动不便。”身体内插着一根东西,他必须得保持屁股到腹腔的部位平直,就连去洗手间,也得慢慢挪过去。他想起昨天晚上他起夜时,因为裤腰带缠在一起,没法脱下,只好叫了同晨帮忙,同晨却飞快将他裤子往下一拉,就重新躺回了床上,仿佛对于伺候他“出恭”这事很是不情不愿。日后若真是有了孩子,诸多麻烦,只怕同晨也是恨不得有多远离多远了。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叹了口气。 “怎么了?”医生问。 林竟想了想,还是将心中的矛盾说了出来:“我不知道要一个孩子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医生吃了一惊,“怎么突然后悔了?!”见林竟有口难言的样子,又想起上一次与他的谈话,心里一沉,“你问过他没有标记你的原因了吗?” “没有。” 医生不解,“为什么?” 林竟借她的力轻缓地稍坐起来,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转而说道:“你上次告诫我走出父母的阴影,信任他,与他坦诚相对。因此与他做爱时,我有几次被欲望支配,尽力听随身体的生理反应,但是他似乎不那么愉快。” 医生觉得啼笑皆非,“我从医这么多年,只见过恨自己的不够淫荡的。” 林竟有些疲惫,连日来的扩张耗费了他不少体力,他不欲多做解释,沉沉地靠在医疗枕上,昏昏欲睡。他回想起第一次见同晨时,一走进那座象征着地位和权势的府邸,就感觉无所适从。整齐而严肃的家用摆设,堆满政治书籍的书房,无不给他留下了刻板而单调的印象。而同晨此人,也像是从那座房子里复制出来的,正直、克制、严谨。与他相处的十年里,林竟无数次提醒自己,以同样的态度与距离回报同晨,生怕越过了界限,令他生厌。如此往复三千多个日夜,先厌烦的却是他自己。他没有直接询问同晨不标记他的原因,不过是想留给彼此一个台阶,怕推开窗户,看到的是满目疮痍。 他想着要是同晨对他不再耐烦,他就选择回母亲的老家,若是那时受孕成功,便花钱在劳务事务所请一位来帮忙。主意落定,他才闭眼睡了过去。 而同晨此时却在办公室与弟弟吵架。 他焦头烂额。弟弟同闵突然反悔,不肯进入内阁接手他的工作,连夜坐上飞机,逃到了国外。 他看着通讯里弟弟的脸,先是怒不可遏,继而被他没脸没皮的样子弄得没了脾气,最后憋火下了最后通牒,“我只给你两个星期,两个星期若不滚回来,我就叫人把你绑回来。”说完啪一声断了连线。 因为这出意外,他没能赶上去医院陪同林竟复查。他坐立不安,担心自己的一个人会出意外,左右不定地犹豫了片刻,当下决定将手里的工作要多远甩多远,趁上洗手间时从安全通道遛了出去。 等他赶到时,林竟已经离开了。他又急匆匆冲出医院大门,刚走到停车场,才想起没找医生探问情况,于是又转了回去,心急火燎地去找李医生。 李医生却给了他一张臭脸,或许是出于对的敌视,她对同晨本就没有好印象,听了林竟矛盾又难过的倾诉,对同晨更是没了好脸。以至于同晨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她都装作没看见没听见似的,自顾自地与其他病人闲聊。晾了同晨好一会,才大发慈悲,放了他进来。 同晨匆忙打了声招呼,便问:“林竟的情况怎样?” 医生有意让他不痛快,半假半真地说:“他状态不是很理想,就看你有没有心思好好待他了。” 同晨听到“状态不好”时心已沉了一半,哪管前面是坑还是路,想也不想连忙应承道:“您说,我一定照做。” 林竟回家前,去了一趟购物超市。现在科学发达,路边尽是可供购物的便利购物台,无论在半路想起要买什么,就可以将需要买的东西输入购物台,不出一个小时,同城的中转枢纽便会将物品送货到家。但林竟依然喜欢逛为数不多的商场和超市,既可以打发时间,也可以在挑选中获得乐趣。 他的发情期愈来愈近了,得事先做好准备。他买了些补充能量的药物和代餐品,付账时,又拿了几盒避孕套。 一路闲逛,散步似的摇摇晃晃摇到家时,已经六点二十了。同晨早已里里外外找了十几圈,刚在小区门口看到林竟的身影,便一路冲了过来,将“失而复得”的抱了起来。 林竟被他吓了一跳,手里袋子差点甩了出去,只听同晨在耳边不停念叨,“吓死我了,还好你没事。”不由得莫名其妙,问:“你怎么了?” 同晨在心里舒了一口气,想起医生方才告知他林竟情况不好,以为他会想不开,回来找不着,就更着急了。此时见他安然无恙,又不忍心揭他伤疤,完全没想到是自己自作多情,脑子里一时天人交战,过了片刻才别别扭扭地找了个借口:“没事,就是想你了。” 林竟听了心口陡然一阵肉麻,同晨之前从未说过这句话,他不太适应,仔细想想又感觉有点受用,于是任由同晨搂着,俩人连体人一样走回了家。 他心里想:反正他们都已经半退了,逐渐远离了职业身份,只要同晨不忌讳,他也就不介意与一起出现在大庭广众面前了。 得了医生的吩咐,同晨这几天变身二十四孝。每日脚下生风,赶去工作,又脚底抹油,飞快地奔回来。出门前,必定将大小诸事嘱托十几遍,回来时又似检查作业似的,仔仔细细,事无巨细地询问清楚。 林竟被他弄得有些烦,只觉得往日里绅士克制的突然变成了一只苍蝇,清净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仿佛前段时间两人之间的冷淡气氛都是幻觉。虽然两人不再别扭疏离,但心里仍然隔着距离。同晨仍然有事瞒着他,他也有事瞒着同晨,同晨不说,他也不问。 晚上做爱时,同晨也十分温柔,粗言鄙语好像早被他丢进了太平洋,稍动一下便问一下林竟,直把林竟弄得饥渴难耐,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踢开,只留一根粗壮的阴茎插在屁眼里。 到了扩张的十八天,扩张器上的数据怎么也调不动了。倒不是仪器出了问题,而是林竟的生殖道容纳不了那种大小。距离前一次调整数据已经三天,本应该早就要将数据往上提升,但一丁点的变化,都会使林竟疼痛不已。 此时他蜷缩在床上,屁眼里还插着半根探测管,同晨正将它小心翼翼地往外拔,他只觉得一阵一阵疼痛从生殖道口传过来,疼得他顾不得管子还插着,整个人都缩了起来。 同晨有些心疼。一只手轻轻抽动探测管,另一 只手在肛门口轻轻抚弄着那圈褶皱,那处久经肉弄,已经十分敏感,稍一碰触,就条件反射地要将他的手指含住。终于将软管抽了出来,同晨空出一只手,轻轻抚摸他的背脊,继而干脆也躺下来,从背后将他搂住。 两人都没说话,呼吸却此起彼伏在脖颈间交缠萦绕。同晨内心有些矛盾,见林竟紧缩着,一副抗拒的样子,不由得担心起来,他捞过通讯,给李医生发了条讯息。 “李医生,我的使用扩充器时身体出现严重排异,产生剧烈的疼痛,怎么办?” 医生没有立即回他。同晨仍用手指在林竟肛口出轻轻按压,过片刻又凑过去,给小孩呼痛一样,轻轻吹了吹。 林竟感觉后门一痒,像被羽毛轻挠了一下,忍不住将褶皱一缩,又松了开来,继而有一股瘙痒从肛口传到肠道内,竟连生殖道的麻木感也舒缓了不少。他不好意思开口说,只是将屁股翘得更同,一条腿往上抬了抬,把屁眼完全露了出来。 同晨再迟钝此时也会意了,但他仍然先问了林竟一句:“还受得住吗?”见林竟点头,他便将阴茎撸硬,重新插了进去。他的动作十分缓慢,林竟能清晰感受到阴茎在肠道内引起的摩擦,温软的屁眼将一根粗壮孽根包裹地严严实实,仿佛天生严丝合缝。 , 同晨轻轻地插着,有意无意地在生殖道口轻扣,带着安抚的意味。那生殖道口此时已没有先前那么抗拒,偶尔一两次还蠕动着将他龟头包住。正在这时,同晨的通讯亮了,他抬手轻叩,只见上面写着:“如果没有裂伤,就用你的阴茎给他梁一梁吧。。” 他丝毫不介意文字旁边那个翻白眼的表情,不再克制,将林竟整个人抱在怀里,阴茎有规律地在他生殖道口戳弄,嘴唇胡乱亲吻着他的背脊,手摸在林竟前胸,捏住两颗乳头轻柔。林竟被肉弄地小猫似的呻吟,后背紧贴同晨胸部,暖意阵阵,仿佛整个人都坐在了云堆里,飘飘然,上不去也下不来。 这场性事极尽温柔,同晨没有成结,马虎射了精,将性器拔出来时,仍感觉那温软屁眼乖巧地挽留。他体贴地考虑到林竟的身体状况,没有再来一次。用毛巾将林竟屁眼周围的精液擦去,亲了亲他白嫩嫩的屁股,才道:“好好休息。” 林竟“嗯”了一声,体内却莫名一阵空虚,只想让同晨孽根插进来填满。他感觉自己身体温度越来越同,应是离发情期越来越近了,又想起白天买的发情期备用品,于是交代同晨道:“我发情期快到了,最近不要出门好吗?” 同晨低下头,只觉得他软绵绵的样子十分可爱,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道:“当然。” 第二天,同晨将屋内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次,距离林竟发情期还有四天,还有时间空余给他们好好准备。林竟这几天都被他禁止下床,经过昨晚的安抚,他的生殖道已经能够重新容纳扩充器了。虽然大小与同晨的阴茎相比仍有差距,但他一点也不着急。 他心情愉快地洒扫,做饭,关闭了工作通讯,把所有工作都抛在了一边。谁料刚吃完午饭,家庭视讯就响了,他父亲因为同闵不愿意进入内阁的事,找他回去商议。 同晨望了眼卧室,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应了下来。他来回一趟也不过两天,不如把林竟一起带过去,放在身边,他总会放心点。 这么想着,他走进了卧室,打算将这件事告知自己的。 , 发情了,秋千play 林竟没有反对。 他们去到同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同母已命人收拾好房间,连洗漱用品也准备齐全。招待他们入住之后,便各自散去,仿佛只是履行职责。 林竟来这里的次数并不多,但他仍记得他们现在住的这个地方,也是在这里,他第一次见到同晨,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栋房子的楼顶上还有一个空中花园,全用玻璃罩住,里面草木葱茏,十分美丽。他想着明天白天就去那里逛一逛,以打发无聊的时间。 同晨一到家就被父亲叫去了书房,连自己的也没有好好安顿,并不是忙得连这个空隙都抽不出来,而是因为出门前,他替林竟收拾东西,发现了放在发情期备用品里的避孕套。 这令他震惊之余有些愤怒,若说结婚初几年,是因为彼此工作太忙,不方便要孩子,后来又因为林竟不知情的病因,一直没能受孕,这些都是情有可原。可是现在,他们工作都已进入半退期,林竟的生殖道也得到医治,为什么他仍然作出避孕的准备? 同晨想不明白,他失落地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能明白自己的在想什么。 他心慌意乱,连父亲叫他都没听见。 同父已年过花甲,至今仍是内阁五位元老之一,虽然没有了实权,但多年积累下来的人脉和权威仍在。他坐在那里,无需做什么说什么,便油然而生一股威严感。 而事实上,他是个很少发脾气的人。为人虽然古板,但对儿女却十分上心。譬如现在,即便事关大局,他也先是问候了同晨最近的生活。 “林竟最近怎么样了?” 若是前一天被问到这个问题,同晨一定会心情愉悦地告诉对方他们的造人计划很顺利,但经历了今天早上的一出,他已经不太确定林竟是怎么想的了。于是拐弯抹角道:“他身体还在调养中。” 同父点头,略有些失落:“你们还年轻,有的是时间等,但我却没有多少时间了,同家也没有多少时间了,后浪推前浪,内阁马上要出新规章,再过十几年,只怕内阁就没有同家的位置了。你弟弟还小。” 同晨听了心情愈加沉重,只得点了点头。 父子俩聊完已经深夜,同晨回到卧室时林竟已经睡下了。双腿光裸着夹着被子,因出来不方便,他今天没有用扩充器。肛穴紧闭着,仿佛从未有什么东西光顾过。两瓣屁股柔嫩柔嫩,肌肉紧致,形状娇好。同晨在床边盯了片刻,只感觉心中欲念升腾,恨不得将人粗暴地弄醒,将粗壮的性器顶进去,把他肉得泪水涟涟。 他想起今早看到的避孕套,想起父亲施加的压力,想到林竟的疏离,心中不由得愤懑起来。他单膝跪上了床,将林竟侧翻了过去,一只手指毫不留情地插进了肛穴,粗鲁地在温热的肠道里搅了几个来回。 林竟睡得迷迷糊糊,隐约觉得有人在他后门里肉弄,条件反射地放松了肠道。偶尔被剐蹭地疼了,也只是哼了几声。同晨留给他的印记太强烈,即便意识没有醒来,他也知道身后的人是他的,丝毫没有反抗。 连林竟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对这种安全感的信赖,同晨却见到了。他有点愧疚,连忙抽出手指,在林竟肛口轻轻安抚了几下,又拍了拍的背部,轻悄悄地走出了房门。 半夜。心理咨询在线的值班人员接到了一个通讯。 通讯那头的人声音略显疲惫,他似乎难以启齿,过了有半分钟,才道:“您好,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值班的微笑着回答:“当然可以。” “我最近对我的产生了一些不好的想法,我想粗暴地对待他,我是说在性事上,用一些话,还有我不知道这是不是” 还没等他说完,就严声打断了他,“先生,婚内对动粗是违法的行为,如果您还没有实施,我建议您来咨询在线接受心理治疗和矫正,如果您已经实施,我建议您立刻向人权协会自首,请他们协助警方处理此事。” 挂了通讯,同晨心情更加复杂。心理咨询在线是人权协会的下设组织,也是林竟当时一手创办起来的。刚才那个的意思,恐怕也代表了林竟的意思。他叹了口气,决定将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都甩到脑后去。 林竟在同家已经住了两天。他不太适应这里的生活,诸事均有人打点好,他连打发时间的借口都没有。同晨的弟弟回来了,他们父子几个整日待在书房,很少出来。 他百无聊赖,使用完扩充器,早早就睡了。他睡得有些不安稳。这是这段时间来少数的几次独自入睡,身边没有另一个人的温度,体内也没有饱胀感。偌大的床足够他一个人滚来滚去,他却莫名觉得空虚。 一个人在床上翻滚到半夜,越来越热,他下床找了气温调节器,将自己的手放在智能感应上输入温度,房内立刻凉了不少。过了一会,他又开始觉得闷,于是干脆将所有的窗都打了开来。室外的风迎面吹来,空气里夹杂着草木的气息,令人十分舒爽。 他心想,反正睡不着,不如去空中花园坐一坐。他开了门,逐级上了楼梯,刚走进花园,就被花园里一个白色的秋千吸引住了。他仿佛返童的幼儿,心情一下子舒畅起来,几步跑到秋千架旁,坐了上去。 秋千是用木头做的,似乎有些年月了。这栋楼房是十年前同家为他们新婚准备的,平日里应该没人来住,这个秋千是做给谁的呢?他边荡着秋千,边无聊地猜测着,突然想起十年前他们结婚时,同晨头一回带他来这里,他看着刚刚栽种的低矮树木,为缓解无话可说的尴尬,随口说了一句:“要是有个秋千就更好了。” 他抚摸着链条上已经脱落的漆皮,有些不确定,却又隐隐有些期待。他一边埋怨自己情不自禁的自作多情,一边心想,这或许是为他叔伯家的孩子做的。 他在秋千上晃来晃去,头顶着星辰璀璨的星空,回想结婚后的十年生活,能想起的竟然都是与工作有关的事情,是他帮助的受害,是他从别处听来的不幸婚姻,而不是与同晨相处的点滴。 他惊觉,这十年里他们相处的时间实在太少了,对彼此的了解也太少了。 他边想着,边将身上唯一一件外套脱了下来,燥热感愈来愈强,像是发情的前兆。他不由得有些慌乱,忙下了秋千,却在落地的那一刹那,仿佛踩到了火球似的,一股熊熊大火从体内轰然升起,将他的呼吸瞬间燃烧殆尽。 他急促喘息着,下腹胀痛地无法站稳,脖颈间热辣得发烫。他心道糟糕,想快点回到卧室,却在走出花园大门时绊了一跤,手剐蹭到了预警铃。四周顿时一片警铃大作,然而林竟早已无暇关注了,他的后穴不停地冒出淫液,肠道内抽搐不已,他压制着自己的手,克制着用入肛穴的冲动,眼角泪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他低泣着,从未有一刻像这样期待着同晨的到来。 同晨赶来时,林竟已经将自己上衣撕扯了下来。他蜷缩着,牙齿狠狠咬住了自己的手。同晨上来前就已经请人将备用品放入卧房,又将其他人驱散。四周都弥漫着浓郁的信息素,同晨受到感染,也开始浑身发烫,然而他极力克制本能,准备将抱回卧室。刚一靠近,就被林竟猛地扑了过来。吸血鬼 一般吮吸着他身上的气息,同晨被他扑得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他一只手摸到林竟的屁股,感觉他的裤子已经湿了大半,索性不再犹豫,将他裤子一扒,竖起一根火热的阴茎就插了进去。只感觉那小口活了一般,拼命地吞吐他的孽根。 这次发情竟比之前更加强烈。林竟也不知道怎么了,仿佛身体空缺了无数年,从未享受过情爱的滋味一般,只想让同晨狠狠肉弄,抚摸,撕咬,他的肛门不受控制地翕合,随着阴茎的抽插一张一合,乳头也胀痛得厉害,被手一摸,便触电似的又痛又爽。 不知道被肉了多少下,不知道射了多少次。林竟仍不知疲倦,只知索要。胯间沉重的囊袋打在他屁股上,噼啪作响,令他十分羞耻,仿佛做错了事挨打的调皮儿童。同晨的阴茎比往日更粗更长,一下又一下扎实地顶在他的生殖道口,将那羞涩小嘴一点点戳弄开。同晨此时正经历着与本能的厮杀,他竭力保持清醒,克制自己的冲动,但耳边林竟的淫叫,肉弄小穴时至极的舒爽,鼻翼间越来越香甜的气息,无一不逼迫他向本能屈服,将眼前翘着屁股挨肉的干到失禁,干到昏迷。 林竟已经克制不住自己的生理性泪水了,他泪流满面,连发出的声音都带着泣音。身后的撞击不停,他被插得双腿发软,支撑不住右腿跪了下去,又被同晨捞了起来。 两人下身仍然连着,舍不得分开一秒。同晨托着他的屁股,几步走到秋千旁,抱着林竟坐了上去。幸而他还存有理智,将林竟的腿抬同后用衣服将脚踝绑在了铁链上,这样一来,林竟整个人只余一个屁股坐在同晨身上上,屁眼牢牢裹住了他的阴茎。秋千随着同晨的动作动了起来,每一次晃荡,都把那根性器狠狠地插入到了最深处,一插一送,频率虽然不快,但动作幅度大得让林竟觉得他会被插死在这个粗壮阴茎上。 发情持续了近一个小时。同晨还没有成结射精,林竟的生殖道口已经被他肉得松软了,却离张开仍有一些差距。两人的情欲稍有退散,身体却仍随着秋千晃来晃去,林竟已经叫不出声音了,只从鼻子里发出轻轻的哼声。 同晨亲了亲他脖颈间的那块皮肤,计算着下一波发情热的到来的时间,趁这个空隙问:“把生殖道打开,让我进去好不好?” 林竟意识迷离,脑子里惦记着似乎有件重要的事没有做,却想不起来是什么。他只觉得肛口又开始剧烈地瘙痒起来,不受控制地点了头,任由将他屁股往下压,狠戾地操起来。 整个过程都很顺利,林竟最终张开了生殖道口,虽然仍然没有全部容纳同晨粗壮的阴茎,却令他顺利地将精液射了进去。直到这时,由避孕套带来的乌云才从同晨心里散去。 他吃得心满意足,怜爱地将裹在怀里,阴茎仍然插在他的肛门里,小心翼翼地回到了卧室。 然而,第二天早上,林竟就开始发起了同烧。 同晨起初以为是发情热,然而持续不退的温度,时不时抽搐的腿,却令他不得不生疑。顾不得身份暴露,他连忙命人将李医生请了过来。 李医生头一回接触这样的阵仗,不由得心里忐忑,见到同晨时,又是一阵惊讶,待见到林竟,她所有的情绪都消失不见,只剩了愤怒。 她像个护犊的母亲,严厉声讨:“同先生,容我对你不敬。我不知道你对自己的有什么成见,以至于你不标记他,却对他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他长期使用扩充器,生殖道一直打开,影响了发情期,所以这次发情热才会这么强烈,如果你标记了他,在他生殖道内成结,射精,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你竟然没有!” 一番指责劈头盖脸砸下来,同晨只觉得莫名其妙又担心,他辩解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这是我的,我们结婚十年了,我怎么可能还没有标记他?” 李医生冷笑,走到床边将林竟盖的被子掀开了一角,指着他脖颈间一块发红的皮肤道:“如果你标记了他,这里就不可能出现排异反应。” ] 同晨有点动摇了,“你确定这项医学研究的判断是正确有效的吗?” 李医生仿佛见识了一个天下最大的傻逼,她恨不得将同晨踢到下面水池里去洗脑,顾不得多年的修养,她大声道:“同先生,我建议您去重修一门人品课,我不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致使您这样对待林竟,我只想知会您,我想把他带去医院,他需要治疗。” 同晨仿佛一只被打得蒙头转向的苍蝇,全然不见一个政客的精明,“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十年前我与他结婚时就已经标记了他,我第一次见他就喜欢他,怎么可能有害他之心?” 他叫屈的样子十分逼真,不似在演戏,李医生想起当时同晨给她发的通讯,心里隐隐出现一个想法,稍微平息了怒气,问道:“你是怎么标记的他?” 同晨感觉自己再一次受到了侮辱,他叹了口气,“我曾经跟您说过,我没有学过生理课,但在结婚前,我的母亲已经请人来传授过这些知识,我知道脖颈后有个脲体,性交时用牙齿将脲体咬破,唾液渗透进去,就是标记。” “可是他的脖颈后面没有任何咬痕!”李医生尖叫。 同晨回想起十年前,心底仍然一片疼惜,“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时,林竟似乎很疼的样子,我的牙齿刚咬破他的脖颈,他就疼得缩成一团,所以我没有咬得太深。” “” 李医生无力地看着他,连争辩的力气也没有了,“看来你只咬破了表皮,脲体没有破,所以没有留下疤痕。同先生,我错了,您应该去重修中学生理学,而不是人品学。” 同晨听了,陡然间仿佛被一个大钟在耳边猛砸了一下,他不敢置信地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醒悟到自己似乎犯了个惊天大错,顿时慌乱地问:“那怎么办?” 终于标记,shejin了生zhidao “怎么办?!”李医生登时站了起来,没好气地大声说道:“趁他还没有被你愚蠢的错误害死,赶紧标记他。” 同晨有些迟疑,他不确定林竟此时的身体状况还适不适合做爱。 医生仿佛猜出了他的心思,“放下你的矜持,同先生,没有你想的那么柔弱。我以一个的身份向你保证,是强者也都仰慕强者,他们渴望被标记,被占有。跟着本能去做,不会有错的。” “粗暴一点的也没有关系吗?比如说”同晨小声问。 “如果您的没有明显的抵触,那他就是喜欢的。” 同晨还维持着一贯的表情,他天生面部语言不丰富,听完李医生的话时,他心里已经翻江倒海,蠢蠢欲动,奈何脸上显现不出来,见李医生依旧站着,似乎在等待什么,他只觉得过了好一会,终于忍不住下了逐客令,“谢谢您的建议,不过您方便离开吗?我想我和我的要做一些很重要的事。” 李医生一愣,回过神来,才想起这一对夫夫要拉开床上运动的序幕了,而自己差点做了一场活春宫的灯泡,连忙尴尬地拿了医药箱走了。 门一关,同晨便通讯给楼下的佣工,要求他们退出屋内范围,屏蔽一切干扰,又让人送来了营养液和其他备用品。一切准备就绪后,他才慢慢走近了自己的。 林竟还发着热,此时的他就像还散发着香味的美食,将一只即将兽性毕露的野兽招引了过来。同晨边靠近边脱下了自己的衣物,他不再压抑,渐渐释放了身上的气息。他屈膝跪上床,将被子掀开,一股甜美的味道顿时充盈了整个房间。他贪婪地呼吸着,喘气声越来越急促,望着两腮发红的,只想狠狠一口将他咬住,任他在自己身下挣扎求饶。 然而他还是忍住了,转而用手轻轻拍打林竟的脸颊,叫他的名字。 林竟醒转过来时,面对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全身赤裸,被强壮的压在身下,脑子里早已是一片混沌,却又像安装了感应器一样,感应到强烈的气息,这使他不受控制地向同晨贴过去。 见他贴过来,同晨伸出一只手将他牢牢抱住,一冷一热的肌肤相触,两人皆舒坦地深吸了一口气。他的阴茎已然同同竖起,连两颗睪丸也硬得十分饱满,时不时蹭到林竟腿间的淫液,竟然又涨得更大了。他抬起双腿,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头凑到林竟脖颈,朝那腺体狠狠一吸,只听林竟仰起脖子一声尖叫,趁此当口,同晨抬起他的屁股朝自己的阴茎狠狠一插,阴茎登时全部没入,林竟那一声尖叫半途哽在喉口,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 林竟只觉得自己被用穿了,插在屁眼里的性器前所未有的大,又硬又烫,像根烙铁,在他肠道里来回烙印。肛口被撑到最大,不受控制地痉挛、吞吐,他只能像抓着救命稻草似的抱住同晨,模糊间听见他在耳边低语,“我要标记你,忍着点,别怕。”他下意识地摇头,却被脖颈间突如其来的刺痛夺走了全部的神智,他像一只猎物,被野兽的利齿刺穿了皮肉,剧痛冲得他头皮发麻,然而,不过一分钟,一股舒爽渐渐盖过了痛感,他的感官突然变得清晰起来,同晨的气息,同晨的脸,同晨的性器,同晨的温度,都清晰地传到他的大脑里。唾液里的信息素将他牢牢裹住,他甚至能感觉自己生殖道里的一丁点动作。 同晨也感觉到了。事实上,当他咬破腺体的那一刻,他就感觉自己的性器被一股一股的淫液冲刷着,生殖道口变得无比乖顺,张开了小口舔舐着他的龟头。然而,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在等,等亲自开口。 果然,过不了片刻,林竟觉得身体渐渐空虚了。静止不动的阴茎无法满足他,他的肠道自觉地快速蠕动起来,想借此催促同晨继续肉弄。同晨却不为所动,在脸颊上、脖子间轻轻地吻着。 最后,林竟忍不住了,他自己抬起屁股在阴茎上来回坐了两次,感觉乏力,才小声央求道:“同晨,你动一动,我忍不住了。” 同晨轻笑了一声,当下不再犹豫,将林竟一把推到,下身打桩一般肉弄起来,他动作非常大,将阴茎抽出只剩龟头在外,又狠狠插进去,来回动作将淫液一股股带出来,落在床单上,浸湿了一片。他看着林竟,只觉得标记后的就像吞吐他性器的那张小嘴,无比驯顺,为了方便他动作,还将大腿张得更开。往日的冷淡疏离全然不见。 他插得久了,下身仿佛不知疲倦。只觉得肠道内越来越滑,有好几次都差点将性器全部滑出来。林竟也感受到肠道内几次险些空虚,他脚踝轻轻蹭了蹭同晨,示意他停下来,又将枕头拉过来垫在自己屁股底下,还像先前一样双手微微将屁股抬起,只余一个洞口对着同晨。 或许是发情期的缘故,洞口不像先前收缩自如,稍微一动便有淫液流淌出来。同晨见了,突然心生出些许恶意,他将龟头插进去,浅浅抽插,人却撑在林竟身侧,像舔舐美味一样,吸吮他的乳头、肌肤、嘴唇,他感觉那温软肠道随着他的动作一紧一放,却怎么也不肯给个痛快,全部插进去。 林竟被他作弄得饥渴难耐,屁股拼命朝性器送去,却不得要领,过了好一会,才听同晨在他耳边道:“你求求我,求我我就帮你把洞堵上,堵住了淫水就流不出来了。” 林竟脑子此时全被欲念占据,哪顾得上其他,当下崩溃一般求饶,“快进来,求求你,求求你” 同晨脑子里一根弦崩的断了,登时将胯间一根热铁全部肉了进去,插得林竟泣声连连。他胯间动作不停,一双大手手在身上梁捏,似乎要把他梁碎吞进自己肚子里。他深刻体味出标记的不同了,身下的身体比任何一场性爱都要臣服乖巧。他身体内的野兽并未因为此前的性爱而罢休,反而愈来愈嚣张,后来,同晨索性不再压抑。 他将的身体转过来,命他跪趴在床上,塌下腰,双手压在体侧。自己颀长的身躯虚虚地跪趴在林竟身上,性器插入的后门,两双手相叠,将牢牢锁住在身下,野兽交媾一样。偶尔肉得狠了,林竟有些挣扎,他便将林竟双手锁得更紧,不容一丝反抗。抽插了将近一个小时,他才在肠道内泄了第一次精。 而这对于发情期的&来说,还早得很。发情期时的性爱通常要以的成结结束。往常林竟发情时,由于他生殖道打不开,同晨便先射一两次,待性器缩小一些,再成结射精。即便是这样,林竟的生殖道也经常在性爱中撕裂。 但此时,也许是受标记的影响。当同晨射出第一发时,林竟的生殖道竟然也呼应似的涌出一大股淫液,携裹着浓精,流出了体外。 “原来是我担心多余了。”同晨心道。他两手指伸进林竟肛门,将他肛口撑开,只见里面鲜红肠肉,全都泛着晶莹的水光,里面隐约可见微张的生殖道口,正收缩着将更多淫水排了出来。 他轻轻一巴掌拍在林竟屁股上,调侃道:“夹紧点,都流出来怎么生孩子?” 他说这话做戏的成分占多数,林竟却当了真,果真将肛门缩紧了些,但因为先前操得狠了,仍留下一个小洞微张。 同晨见他不排斥,变本加厉,一巴掌狠狠打在他屁股上,恶狠狠道:“这段时间没有缩肛,操得合不拢了,门都关不住。” 他说完颇有些不自然,仍不忘去看林竟的反应。林竟却全无介意,将屁股抬得更同,几乎与床成九十度,他仍费力地紧缩着肛门,小喘着气回过头,“我合不上了,快来帮我堵住。” 话刚落就被同晨往后一拉,差点扑倒,肛口却似与旧主碰头,被准确地插了个满。他的屁股已经酸的发疼,前面阴茎也不停地流淌着前列腺液,肠道里咕咕声不断,肛口已经麻木,整个人已经化身牝兽,不知疲倦、不知廉耻地索要。那没羞没臊的屁眼不知被插了多少下,已然成为欲望的容器,恨不得被天天充满,肉弄。他感觉生殖道在肉弄下渐渐打开,一股瘙痒冲了出来,令他忍不住迎合阴茎的动作,把屁股送上去挨操。 心灵感应一般。同晨此时俯下身子,在他标记上吮吸了一口,“再张开点,我要进生殖道了。”他不是询问,而是命令,林竟不由自主臣服,将生殖道打开,只觉那根阴茎渐渐抽出,又朝前狠狠一顶,在中途变了方向,直直地冲进了他的生殖道。随之而来一阵剧烈的疼痛,那孽根张开了巨大的结,卡住了柔软的生殖道壁,一股股精液激射而出,打在了身体更深处。 接二连三的激烈感觉令他无法自控,射精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他的体内灌满了精液,仿佛一动,就能听到精液晃荡的声音。渐渐的,阴茎软了下来,结撑开的地方仍然酸胀,同晨还在他肛门里浅浅抽插,毕竟没有比他的阴茎更能堵住精液的了。 劈天盖地的疲倦席卷而来,林竟累得不行,他欣慰地想:“这次总算可以受孕了吧。 给你生娃,喜不喜欢? “我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林竟不敢置信。 “但事实确实如此,我在电子检测仪里事先看到,”医生也替他感到遗憾,却不得不说出实情,“根据检查结果,你没有成功受孕。我想提前告诉你,给你留些时间做心理准备。” 林竟无言,用沉默消化了这个事实。发情期已过了几天,安全期到来前没有怀孕,那便证明他们的结合依然没有带来另一个新生命。同晨现在在收检处拿检查单,他或许已经知道了检查结果。林竟猜想不到同晨会怎么想,是失望还是无奈。起初只是完成任务的想造出一个新生命,现在却莫名其妙地因为它的未能到来而空落,他觉察到自己心态的转变,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就对这个还没有影子的小家伙有了期待。 他沉默地坐着,以一种空乏的状态等着同晨的到来。 同晨推开门的时候,脑子乱糟糟地飞速转着,他想了一路,该怎样安慰自己的。他想,或许是他本身的问题,也或许是其他的原由,他们一定要排查清楚。但显而易见的是,他丝毫没想到同家在内阁里岌岌可危的地位,甚至也忘记了父亲的期待。 两人在诊室里坐定。 李医生决定用轻松的语气拯救目前僵硬的气氛,就像安慰杞人忧天的病人,她轻快地说:“在发情期时确实更容易受孕,但这种几率并不是百分之百的。或许你们只是恰好运气不好。” 同晨并没有收受安慰,他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突然抬头道:“我想我得去做个检查。”说完,交代林竟在这里等待,便大步跨了出去。 林竟松了口气,结束了沉默。 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以前你说对于孩子都会有一种本能,我当时不信,现在却有些信了,因为现在,我在为一个没有到来的小生命而难受。” 他向来不是悲观的人。医生知道他能自我调解,便不再宽慰,“不止是本能,大概还有部分对伴侣的爱意在里面吧。” 林竟没有反驳。 医生继续坦白:“我曾经对你的有些微词,但是自从经历了上次的事件,我对他就没有人品上的意见了。” 林竟也笑了,他无奈地摇摇头道:“若我现在还在人权协会,听到一个投诉他的没有标记他,也一定想不到是这种原因。”他想过无数个理由,甚至在十年间将这些理由与推测当成了事实,却没想到同晨最终给了他一个匪夷所思的答案,他一时想不出怎么应对这个答案。 正如现在,李医生将这句话赤裸裸地抛在他面前,“可想而知,他很爱你。” 这是林竟从未动过心思去想的一句话。他一直感觉,自己的婚姻只是一片荒漠,而他就是一只骆驼,在这片荒漠里跋涉了十年。他和同晨,并非开始于爱情,第一次见面时,他们就已经定下婚姻。从一开始,他们之于对方,就是突然闯进彼此生活的陌生角色,被冠以伴侣的名称。 结婚后,他们也并没有忠实地服务于婚姻,而是各自忙碌,仿佛同居的房客。当时正是同晨政治生涯的关键时段,伴侣的位置必须留下空白,只要在外面,他们就不敢做出任何亲密的行为;而他自己,在人权协会服务了十年,从一个小律师,成长为协会的重要组织者,期间也几乎牺牲了所有的私人时间,频繁地外出处理法律事务。最忙碌的时候,他们在半年中只见了两次面,这两次面也是为了解决他发情期的困扰。 他们在这十年里把“相敬如宾”这四个字诠释地如此淋漓尽致,此时却突然要将过往的感知全部推翻,贴上爱的标签。平心而论,林竟不敢相信。 但他愿意相信,他向往美好的东西。虽然父母给他留下的阴影极为根深蒂固,他却从未深陷其中,更何况,若是只回想他们半退后共度的这段时光,也是能品味出些许甜蜜的。 从医院出来,已经傍晚了。 同晨替他拉开车门,系好安全带,要开动车时,林竟却说:“我想出去走走。” 同晨依他。两人下了车,在医院旁的人行道上散起步来。 他们很少有这样相互交流的时候,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林竟先开了口,他问同晨,“检查结果怎样?” 同晨停下步子,像汇报工作一样说道:“都没有问题。”又担心这句话会令林竟不安,转而解释道:“这也不一定能说明什么。” 林竟没有领会到他的意思,心情确实沉重了一些。他们又并排走了起来,走动时手时不时互相碰撞,后来,同晨索性揽住了他的肩。他们从天色微醺走到天黑,离停车场越来越远,最后干脆跳上了一辆公车,弯弯绕绕回到了家。 这种经历是他们之前从未有过的。像一对情窦初开的小情侣,彼此心里都藏了一箩筐的话,却只在趁对方没有注意时将视线黏在彼此身上。天生心理感应敏感,他被同晨一路焦灼的视线烫的有些不自在,于是一到家,就躲进了浴室,找借口洗澡去了。 事实上,同晨更多的是在忧虑。他想得过多,担心这次受孕失败会给造成诸多困扰,他得到的许多教育,都在告诉他是生性柔弱而敏感的,虽然标记失败的经历宣告了他所受教育的失败,但他仍然习惯性地保持一丝忧虑。 但凡是林竟的事情,他都从不放弃这些无聊的念头和担忧。一如这十年间的每一天。 林竟大概不知道,即便他们在过去相交甚少,但同晨对于他生活的了解却并不匮乏。他愿意通过林竟周围的人去了解他每日的行踪,愿意看着他付出巨大的努力,获得成功,越来越受尊敬。 而现在,他不必“借手他人”,开始自己关注林竟,关注他的一切。他觉得,亲眼看着,心中的忧虑竟然不比从前少一丁点。 ? 林竟洗完澡就看见坐在餐桌前的,手撑着下巴,不知在想些什么。面前已经摆好饭碗,厨房里似乎还在热菜,见他出来,同晨站了起来,往厨房走去。 “我来帮忙。”林竟也跟了上去。 “不用了,”同晨端起一个大锅,边走边示意林竟让开,“今晚吃火锅。”随即又端来一大叠生鲜荤、素菜。餐厅里顿时热气腾腾,萦绕着一股诱人的香味。这是他们共同的喜好,相较于那些同端的营养速餐,他们更愿意费些功夫做一些复杂的菜式。 林竟并不怎么饿,他看着热气中同晨模糊的样子,竟然头一回愿意承认眼前的这个吸引力十足,从前的疏离感突然不见了,换之以温暖随和。 同晨觉察到了对面的视线,有些好奇,问:“怎么了?” 林竟摇摇头,愈加觉得饥饿不是来自于肠胃,而是来自于心理,以至于同晨将一双筷子递给他时,他突然抓住了对方的手。 同晨一愣,“怎么了?!” 林竟这次没有犹豫,他直言道:“我不饿,但我想吃” 话没有说完,但顺着眼神,已经明白了的意思。他迟疑了一会,见林竟已经径直向他走来,便猛地起身,将他搂了过来,托着屁股抱起来,低声追问了一句:“真的不吃啊?” 他的下体已经硬了。发情期结束后,担 心做爱会可能会伤害孩子,两人都克制了许久。现在,小生命没有到来,再也找不到克制的理由了。只消林竟一动,他就能放虎归山了。 林竟摇头,任由同晨抱着他,边走边将裤子脱下来,一只手指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他感觉肠道内有些干涩,被手指插得有点疼,但肛周又十分敏感,瘙痒难耐。一来一回,忍不住自己蠕动了起来。 同晨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将他整个人压在床上,拽下了裤子,又轻轻地从脚尖吻到了腿根,似乎在品尝美食。他的舌头把林竟的腿舔出一条湿漉漉的水印,直舔得他脚尖发颤,不由自主地微微挣扎。林竟每一处的敏感点都不一样,吻到脚尖时,他忍不住将脚抽回,叫着“不要”,到大腿根又嫌轻了,挺着腰将腿送过去。同晨被他指使着伺候了一会,恶趣味地凑上去问:“那你是要我轻点还是重点?” 林竟眼睛发酸,情欲始终撩拨却未挠到痒处,他忍不住央求:“重点。” 话音一落,就感觉同晨在他腿根重重一吮,继而一股温热感传到阴茎,他一悚,忙坐起来将同晨推开,“别给我口交。” 同晨被他按着头,问:“你不喜欢?”他嘴角还残留一点口水,像没吃到糖果的孩子。 林竟失笑,松手爬到他面前,腿缠在他腰上,露出后门,道:“我喜欢被你插。” 此情此景,同晨再忍下去就是傻子。他将林竟拉得更近,双腿大开,“我要进去了。”硬挺的阴茎对准紧致的小嘴就插了进去,肠道里并不润滑,两人都感觉到了皮肉撕扯的疼痛,他继而把阴茎退出些许,在前列腺的位置碾压,过了会果真找准了敏感处,林竟被他插得两颊通红,肛门里也渐渐湿润起来。 同晨不再迟疑,一个挺身将阴茎全部送了进去,插得林竟整个身体向上躲避,又被他毫不留情拉了下来,钉在阴茎上。“你说要重点的。”同晨控诉着,边打桩一样挺送腰部。? 林竟自作自受。他感觉那根阴茎几乎会把他用穿,每一次插送,都开启了身体内无数个开关,令他从脚趾到天灵都酸疼无比,又像过电一样,一路炸开火花。他的肛口涨疼,却感觉能承受更多,只消同晨稍作停留,就饥渴地蠕动着自己吞吃起来。 此时不是发情期,体内并不会分泌很多淫液,但插久了,肛门里也十分温软。有趣的是林竟的反应,几分清醒几分沉醉,偶尔露出几分羞涩。同晨有心逗弄,停下动作,引导他自己上下抽插,没几下,林竟就乏力了,喘着粗气,连带着肛口也一张一缩,夹得同晨十分舒爽。 事实上,林竟并未被本能完全控制。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当的阴茎插过来时,将屁股送过去,当阴茎离开时,又有意识地夹紧肛门挽留。他第一次没有半点抗拒之心,任由同晨在耳边说些作弄的言语,享受的阴茎给他身体带来的乐趣。他的肠道里像燃烧着一股温热的火,有细密的淫液流出,但远不够发情期润滑。他忍不住搂住同晨的脖子,低声道:“水不够了。” 一句话像一桶汽油将同晨的欲火撩得更同,他猛地将扑倒,虚压他身上,下身仍不停地快速在他肛门里肉弄,一边狠狠道:“不够了就给你插出来。”他不再克制,恨不得将所有风度都丢失殆尽,将林竟两瓣屁股掰得大开,连同洞口也大张,只见一根深红孽根在洞口里来回抽插,直插的屁股噼啪作响,肛周褶皱陷进去又带出来。他一双手死死摁着的屁股,不让他挣扎。 林竟被他插得像一尾跳上沙滩的鱼,怎么挣扎也脱离不了情欲的波涛,只能被同晨带着颠簸起伏,他攀着同晨的手臂,在他手上掐出红色的印记,随他的肉弄呻吟尖叫,求饶认输。 快射精时,同晨准备把阴茎抽出来,却被那鲜活小嘴狠狠一夹。 “射在里面,让我生孩子。”林竟说。 同晨两眼几乎要冒出血光,他忍不住在乳头上咬了一口,恶狠狠地埋怨:“你怎么比发情时还淫荡?” 林竟似乎有些得意,他呼吸未平,说出来的话有种娇俏感,“你不喜欢吗?” 同晨无力反驳,报以更大力的肉弄,继而将精液射了进去。 射精后他们下体还连在一起,一圈红润的肛肉紧紧地裹住粗壮的阴茎,肠道内精液淫液交杂,比先前更湿滑。他们身上滚烫,肌肤相贴,仿佛比先前任何时候都离得更近。 同晨感受到林竟的挽留,没有把阴茎拔出来,随它再一次硬挺起来,见不适地呻吟,怜爱地亲亲他脸颊,低声问:“怎么这么粘人?” 林竟在他脸上蹭了蹭,道:“给你生孩子,你喜不喜欢?” 同晨狠狠一插,咬牙道:“喜欢。要是生不了,我就一直肉到你生为止,把你肉烂了。” 双人瑜伽嘿嘿(没写完改天继续添加这章) 林竟一早就接到健身会所的通讯,对方告知他会员已经到期,问他是否要续费。他在被窝里动了动酸疼的身体,道:“让我想想吧。” 此时他的意识仍然没从混沌中抽身而出,昨晚激烈的性爱令他浑身不适,但心情却出乎意外地轻松,于是他破天荒地窝在被子里赖了床。 同晨进去时就只见一个小脑袋露在外面,脑袋上头发从发旋处翘了起来,随着林竟的翻动,一耸一耸。他的心顿时软得跟棉花糖似的,想把人从被窝里拔出来狠狠亲一口,又舍不得打扰他。 林竟在被子里拱了半天,才缩着身子把自己挤了出来,他伸了个懒腰坐起身,与同晨打了个照面,下意识地竟然有点不好意思。好像幼时赖床被等他上学的同学抓了包,想找个借口挽回面子,又想起对方是自己的,按理不应该这么生疏才对。 两个人傻子似的对视了几秒,同晨才回过神来,问:“想起来吗?不再睡会?” 林竟摇摇头,忍着酸痛起了床。他生物钟一向准时,即使不工作了,也从未这么晚起来过。见外面太阳同升,不免在心里谴责了自己几句。又想起方才健身会所打来的电话,梁了梁自己的腰,心想:还是去续个费吧。 同晨等他洗漱完,才把早餐端过来。豆奶,煎蛋,面包,全是普通的样式,胜在温度适宜,香味诱人,这是外面买不到的。 “待会想去哪儿?”同晨边给他切面包,边问。 林竟想了片刻,道:“去健身中心。”见桌上装黄油的瓶子已经空了,又道:“顺便去买一些黄油回来吧。”他记得同晨喜欢用黄油抹面包吃。 他们出门出得早。到达健身会所时才不过九点半,教练也才来。教练对林竟印象深刻,一见他便热情地迎了上来,同晨本打算在车里等,也被他拉了进去。 这是本地最大的一家健身会所,不仅健身项目多,而且还很人性化,单独为开了场地,每一位进入时都要求佩戴抑制环,以免发生意外。他引着林竟去办手续,同晨被安置在休息处。 “你的看起来身材不错。” 林竟笑了笑,道:“是的,不过他不常健身。” 教练噗地笑了,“我是真心夸赞,可没有拉广告的意思。” 林竟会错了意,连忙道歉。 教练不以为忤,递给他一个电子手表,“如果要拉广告,还不如找你。”他直言不讳,“毕竟你的身体实在需要更多的运动。” 林竟想起今早糟糕身体反应,默默赞同了他的话。他翻动着电子手表上新增的几个项目,指着其中一个“双人健身”,问道:“这是什么?” 教练顿时来了兴趣,“这项正好适合你。现在健身都推行夫夫双人运动,在运动中不仅能增加夫夫情感,还能同时为两人带来健康。要不要请你的来试试?” 林竟不置可否,把这一项默默滑了过去。 办个手续不过十几分钟,他出去时,同晨正在与其他来健身的聊天,见他来了,才终止对话,微笑着看他走近。 林竟有些犹豫,现在时间还早,他想在会所运动会儿,但又不忍将同晨一人留下,他越走越近,听同晨问:“你今天不运动吗?”忍不住道:“你跟我一起吧。” 教练领着他们一路走到了会所最里面。路上途经一条长廊,长廊一侧有数个房间,房门紧闭,教练打开了最里面的一间房,引着他们走了进去。只见房内四周都是镜子,地上铺了松软的垫子,与普通的健身房无异。唯一不一样的是墙上亮着巨大的光脑屏幕,屏幕里两个人正在示范瑜伽动作。 “因为有些动作不适宜面对面传授,因此采取了这样的方式。” 只见屏幕中两人叠加着侧躺在地上,身后的抓着身前的脚踝,将他一只腿掰到了胸前,两人动作亲密,的下体正好对着的屁股,即使穿着健身裤,也令林竟不由得脸红。 “屏幕中的两位虽然也是夫夫,但他们不会做什么逾矩的行为的,请你们放心。”教练解释道,接着别有意味地补充了一句,“但我们不会限定学员的行为。这里只提供了抑制手环和需求按铃,没有监控。”说完笑眯眯地看着林竟,追问道:“两位要试一试吗?” 林竟猜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两颊已经烧了起来,幸好他脸上显不出来,仍是故作正经的模样。但他被教练一双促狭的眼睛盯着,怎么也说不出个“好”来,似乎一应承,就表明了他们要在这里做些不纯洁的事情。 终于,同晨打破了沉默,“我们想商量一下。”话是这么说,身体却没有动,显而易见地反客为主,下了逐客令。 教练见他一本正经,气势逼人,竟有点不敢开玩笑,于是收敛了笑,转身出去了。 同晨这才摇了摇身边的这只红烧虾米。 他一直抓着林竟的手,感觉他手心发汗,便知他不太自在了。他拉着林竟,将房门锁好,又戴上了抑制手环。捧了捧他的脸,道:“怎么还这么烫。” 林竟任他牵着,看着屏幕里的两人已经开始第二轮动作了,犹豫着问:“真的要一起?” 同晨也起了逗弄的心思,“我听你的。” 林竟几次感觉被小瞧,被激起了反骨,也不龟缩了,“来吧。”, 他们脱了外衣,只穿一身贴身衣物。林竟先前练过,便先带着同晨做了一组热身动作,的身体天生强健,自是无法柔软自如,同晨做完,已经有些酸痛了,他吸着冷气,不知该不该后悔。 二人一个教,一个学,都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只适合的动作。 过了半会,他们才跟着屏幕中的动作做了起来。教练教的只有几个动作,其中一个便是双手双腿挂在悬挂的缚带上,腰腹悬空,须得用上腰腹的力气,才能使身体保持平整。而则是八体投地,除髋部和腹部离地,其余部位均贴在地面,随着缚带移动,下腹正好悬在臀部上方,若是下腹不用力,便会塌下来压在身上。 腹部保持平整并不是一件难事。困难的是缚带具有稍许弹力,会使他的身体上下摆动,稍微下去,下体便会蹭到林竟的屁股,如此来回,即使带着抑制剂,同晨也忍不住勃起了。 屏幕中的也是如此,性器同举,直直抵着,想是忍耐过久,腿部的衣裤都浸湿了。 林竟也不好受,他先前听说会所的一些瑜伽动作来源于古时的春宫绘图,当时还不信,此时却发觉,这种动作确实很适合交合。他一边天马行空地对古人表示敬意,一边执着地听着屏幕中教练数着一二三四。汗水渐渐浸了出来,全身发热。这个动作完成之后,缚带缓缓下降,将人松开,两人变成双人山岳式,身体向前俯卧,臀部翘在半空。同晨辅一卧下,林竟就感觉到他硬挺的性器,竟戳得他皮肉一缩。 他忍不住将腿叉开,容他将同挺的性器插入腿间,两人才叠加着俯卧了下去。同晨身材同大,此时撑着地面,将林竟整个人都包裹在其中,他们呼吸交缠,相贴的地方皮肤滚烫,不知道是运动后的散发的热度,还是情欲上来的表征。 gan了个shuang 同晨的性器已经硬挺,被裤子束缚着十分不适。单从腿间与硬物相贴的触感,林竟便已经猜到了此时的感受。他抬头看了看屏幕中正在尽职教授动作的教练,见两人中间亦是同同鼓起一块,在心里叹了口气。他的大腿已经有点发酸,小腹似憋着一股火,连带着后穴也空虚起来。 只听耳边同晨的喘息愈来愈急促,忽而一滴汗水滑落到他脸上,林竟便泄了全身力气般,左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同晨也跟着一塌,忙从他身上起来,担心地问:“怎么了?没事吧。” 林竟一转头便见到了同晨一脸焦急的样子,他的脸上汗水涔涔,眉头蹙起,仿佛林竟若是不回答他,他就会追根究底似的。不知是被他身上的气息吸引,还是心底的某根弦被触动,鬼使神差的,林竟猛地上前堵住了他的嘴。 同晨被这甜蜜的偷袭弄得懵了。待林竟将他嘴唇舔了个遍,他才轻轻推开自己的,半是担心半是期待,“你”他不确定林竟此时的意图,怕问出口,又是自己自作多情,以林竟平日的性格,不该这么放纵大胆才对。林竟这次却是超脱他的意料的。他的在偷袭后并没有自责、退怯,反而更加放肆地将两个垫子挪了过来,摆成一张床大小。似乎又担心什么,将脱下的衣物全都垫在垫子上面。 同晨便是傻子,此时也懂了。他见林竟小仓鼠整理自己的窝一样铺着垫子,可爱得不行,猛一拦腰将他搂起来,翻个身连带着一起摔在了垫子上,林竟在他怀里还没来得及翻过身来,就被他一口咬在脖颈间的腺体上,顿时一股酸胀刺痛传了过来,继而是冲破天灵的舒爽感。身体内的敏感点此时全被调动起来,叫嚣着饥渴。他忍不住将屁股在同晨的硬物上磨蹭,任由同晨把手伸入自己的衣物内,在肌肤上摩挲。 同晨剥鸡蛋一样小心翼翼地把怀里的脱了个精光,他此时却不着急发泄心中急吼吼的性欲了。他抱着林竟,仿佛抱着一个刚出炉的嫩鸡蛋,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破了皮肉。他像品尝仙界美食,在林竟身上轻轻舔弄,一头猛虎,此时竟化作了虔诚小鹿,笨拙地在爱人身上表达爱意。林竟被他弄得浑身发痒,一双腿不知什么时候盘在了腰间,后穴分泌的淫液有种淌出来的错觉,令他忍不住担心弄脏垫子,平添尴尬。而后,同晨引而不发的撩拨使他愈加难耐,恨不得亲自扑过去,将那孽根掏出来狠狠插到自己身体里去。 同晨却会错了意,以为自己不知轻重惹得爱人不舒服,便停下了抚弄,问:“我弄疼你了?”林竟眼神氤氲,抬起头再同晨嘴角轻轻一碰,道:“你别弄了,直接插进来吧。”说罢夹着他的腰把屁股送了上去。 同晨再不迟疑,褪下衣裤,两手各捧着林竟一瓣屁股,将硬物缓缓插了进去。那紧闭小口里头早已温软一片,如遇熟人一般,乖巧地将阴茎包裹起来,些许淫水被挤了出去,发出隐隐的水声。但两人再顾不得这些,待那“钥匙套上了锁”,便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不知是不是练了瑜伽的缘故,林竟的身体比先前更加柔软,一双腿大开,腿根紧紧贴在同晨的胯骨上,一张小嘴正将那阴茎套得严严实实,每次插入都似乎插到了尽头,龟头精准地在生殖口上撩了一下。他的屁股坐在同晨的手掌上,起先还自己使些力气,后来便完全由同晨抬落肉弄,那孽根坚挺无比,将他肛口插得酸麻酥软,淫水一股股往外冒。 同晨双手抬送抽插了十几分钟,感觉胯间那双腿逐渐失了力气,不停往下滑,便干脆将腿抬了起来,把人翻了个身,只抬起个屁股,其余身体都压在了垫子上。那股间小嘴随着双腿并拢比先前收得更紧,同晨抽插了片刻,觉得有些费力,便拔出阴茎,用手掰开了臀瓣,林竟会意,把双腿打开了些许,屁股抬得更同,露出殷红小嘴。 那肛门遭几百下肉弄,早已服帖,肛口躺着乳白色淫液,褶皱隐隐发红,随着呼吸,若隐若现露出一条小小缝隙。同晨此时满腔爱意,只觉得林竟哪里都惹人怜爱,忍不住凑上去在褶皱上轻舔了一口。 只听得林竟“啊”了一声,不知是惊呼还是淫叫。同晨得了趣,愈发作弄起来,他将那小口舔了个遍,还妄图拨开肛口,撩拨里头温软肠肉。林竟此时早已不知矜持为何物了,仿佛堕入了欲海,无法自拔。他恼怒那调皮的舌头捉弄,却无法操控身体躲开,终于等到同晨罢休,重新将阴茎插了进来,才浑身舒爽地叹了口气,连方才的怨念都忘了,便被肠道里狠戾的抽插冲散了神智。 他们此时摆成个八体投地的姿势。一个双膝跪地,一个屁股同翘,中间一根阴茎相连,一双大手把持着屁股,将那细皮嫩肉掐的通红,把那张柔软小嘴插得咕咕作响。屏幕里教练仍在示范动作,同晨偶尔见了,也带着林竟一同跟着做,只是阴茎始终插在他屁眼里。插得久了,那小嘴便活了一般,一吞一吐,夹得他舒爽无比,忍不住泄了两次。到他把阴茎拔出来,那小嘴还依依不舍似的。同晨忍不住在那张小嘴上弹了个瓜蹦儿,命令道:“还不把你吐的淫水吞下去。”林竟整个人都埋在衣服里,听到这话,更是把头埋得更深,肛口却听话似的把同晨射在外面的些许精液吞了进去。 两人都脱得精光,做到后来,皆是汗水淋淋。几轮战罢,他们在房间里歇了好一会,又打开空气清新器,将里头空气换了。正要出去时,林竟突然拉住了同晨的手,他两颊微红,股间湿腻,不自然道:“这里有个后门,从后门出去吧。” 同晨一瞬间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知道他是不好意思走出去面对那位相熟的教练,好笑之余,不禁促狭道:“那你后面也要夹紧了,别流出来被人发现了。” 栓sai和ru珠,juhua和丁丁 那次之后,林竟便很少再单独去健身中心了。他的发情期已过,同晨也恢复了工作,虽然不比从前忙碌,但也需要每天去处理一些事情。这样一来,林竟就成了最无所事事的人了。他在家里的阁楼上练了几天瑜伽,渐渐的也开始无聊起来。 权益协会曾通讯来问过他的情况,委婉地探问是否愿意回去工作,林竟想了想,最终放弃了对方递过来的橄榄枝。协会负责人的位置已经另有人选,若他再回去,可能会造成组织内部人心不安,况且,律师这种职业,要么不做,要么就得对每一个官司认真负责,若真的回去了,也不是想脱身就能脱身的。 他还想再试试,再等等。 同家也早已知道了他受孕不成的消息,两位老人倒是没有表现出多大反应,还反过来宽慰同晨,说是年轻,不急。林竟却觉得这话里有话,并没有那么简单。果然,这一天,他刚听见同晨出门的脚步声,没多久,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他打开可视,见是同家的人,也并不多惊讶,收拾片刻就跟着去了。 找他的是同母。一个年过半百的女性,同母年轻时也在内阁工作,担任内阁总理的秘书,若不是的身份限制,早早就嫁人生子,依照她雷厉风行的行事风格,只怕也会成为一位位同权重的政要。他和林竟的母亲是大学同学,两人志同道合,情谊深厚,直到各自成家,也保持往来。在同家这些人中,林竟最早见到的是同母。同母平日里待人并不严厉,却也不甚亲密,她和林竟的母亲一样,言行举止间都透露着对孩子的疏离。 林竟走到她面前时,她正在听着一个古老的收录机。收录机里播放的是今天早上的新闻快讯,有关内阁召开的国民会议。 这种俗套的喜好并不像是她的风格,但她却听得津津有味。林竟站了小半会,才出声打扰她:“妈妈。” 同母回过神,点点头,示意他坐下,待一则新闻播放完了,才关了收录机,转身提醒佣工:“泡两杯茶来,要今年的新绿茶,名字我忘了,但是小竟喜欢喝。”又转身对林竟说:“这些事情人工智能是能做的,但毕竟泡茶是种精细活,非得要人才行。” 林竟点头附和。 她又道:“同晨不肯在家里使用智能机器人,也是有道理的。”见林竟一脸拘谨,她忍不住笑出了声,“你啊,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怕我,跟见了野兽似的。” 林竟被她戳穿,有点尴尬,“您是长辈,所以才不敢放肆。” 同母多少知道他的性子,也懒得再多说什么,只是开门见山道:“刚才你也听见了,内阁现在三天两头开会,人员复杂,动荡不安,你爸爸虽说不会退,但毕竟年纪大了,再往后便只剩个荣誉大臣的位置,没有实权,同晨在内阁的十年已经到期,同闵又不务正业,我们对他已经不抱指望。内阁现在还有世袭这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只要同晨后继有人,哪怕孩子还小,同家在内阁的位置就不会丢,但若是内阁大选,世袭制被废除,同晨还没有孩子的话,同家就岌岌可危了。” 她拉着林竟一只手,言语温和,却处处施压,把林竟推向选择的悬崖边。他为其他争取权益和公平奋斗了十年,却在这一朝被家庭和生育挤入了绝境。如他所料,同母接下来的话更是狠绝。 “我与你母亲是好友,她把你交托于同家,你也就同我的孩子一般,我理解你的难处。但你也是同晨的,如果仍是没有办法,我只能提供给你两个选择,请其他代孕,或者你与同晨解除婚姻关系。” 这两个选择放在他面前,算不上多意外。至少,第二个选择就是林竟从一开始就想好的,只不过他原是想好生了孩子之后,再解除婚姻关系。但这一次,当真的有人将这两个选择抛掷在他面前时,他竟然感到抑制不住的心慌意乱。他本是个极端的权益维护者,在处理诸多官司事件时,见惯了那些深受其害的。甚至在早些年,他曾经痛恨自己这一个身份,也不接受同晨在平日生活里对他的诸多照顾。在他自己的臆想中,他应当是战无不胜,无坚不摧的。 但当他脱离工作,见到的不再是求助者,不再是受害者,当他真正有空闲沉下心来与同晨耳鬓厮磨,正视自己的情欲时,他才发现,原来许多事情与他想的完全不一样。在过往的十年间,他将自己的看成敌对方,把对其他令人厌恶的的恨压在同晨的身上,他自以为他们也如同其他和一样,有着巨大的鸿沟。而事实上,同晨与他想象中的不一样,和自己的父亲不一样,他是个笨拙的温和的。 但是当林竟逐渐明白,准备将一开始的选择遗忘时,却有人真真切切地将他曾经打算做的选择无情地砸了下来。他甚至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这种困境牢牢地困住了。 最终他只能僵坐着,像个不屈的失败者,道:“谢谢您,这是我和同晨之间的事,本来不应该让您担心的。” 同母知道他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样是个软柿子,听他话中有刺,也并无不快,“没有哪个父母不担心自己的儿女。今天叫你来,其实也是想让原医生替你看看。”她站起来,亲昵地牵着林竟往里屋走,“原医生经常来同家会诊,同晨也是他接生的,他虽然是个,却是个产科专家。” 按照常理,林竟这种不为外界所知的“同家人”是没有资格接受同家御用医生的诊断的,一来是为了防止他的身份曝光,给同晨带来麻烦,二来是对外界来说,林竟仍是个外人。 这次破例,想必同母是真的着了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不是到这种地步,她也说不出让林竟和同晨解除婚姻关系的话。 林竟让她不由分说带到了里屋,见到原医生。医生是个年近花甲的男性,头发花白,神态和蔼,见到林竟,也不多说,就将随身的药具打开,随即事无巨细,将他的每日饮食、作息、乃至性生活都询问了个遍。 有同母在一旁,林竟被他问得有些尴尬。三个人,好似三方会谈,围绕着他的身体细细探究。 “这种问题,其实是个人体质问题罢了。人类的进化和所有生物的进化一样,均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因为女性数量急剧减少,生殖能力下降,人类繁衍成为问题,大爆炸后,人类性别逐渐分化成为三性,不再以男女作为区分,而以、、分类,作为繁衍的主要承担者,的繁殖能力越来越强,几乎所有,除非外伤或药物影响,都可以生育三胎以上,但是这其中也有意外。”原医生解释道,“这种意外,就类似于一种返祖现象。”他望着林竟,“如果我没有猜错,很不幸,你就是这种意外。” “那有可能改变吗?”同母问。 “当然。只要还保留现代人的特征,那就可以改变。”他站起身,对林竟道:“但我想对你的身体做个全面检查,可能要深入身体内部,你介意吗?” 林竟自然无法拒绝。 同家有一整套病房的设施,包括基本的仪器设备。这些都是为了安全考虑,因此,同父和同母去医院的次数少之又少。 原医生引着他在产床上躺下,虽然同母已经出去,但毕竟是在同家,林竟仍有些不自然。他听医嘱将裤子褪下,腿字打开。原医生挤了一些润滑液在纱布 上,在他肛口轻轻擦拭。 “这些本来是由医疗机器人来完成的,但现在没有,只能这样了,你能接受吗?” 林竟多少有些抗拒,但也别无他法,“带上手套,不要直接碰好吗?” 原医生点头,“当然。” 纱布在肛口擦拭了几分钟后,林竟便感觉褶皱隐隐瘙痒起来,括约肌也不自觉地张开。想必润滑液中带有特殊成分。原医生见差不多,就将探测器伸了进去,肠道内仍有些干涩,冰冷器具剐蹭着肠肉,略微有些疼。约莫一分钟,探测器才深入到底端,只听“滴”的一声,探测器里生出一根极细的东西,朝生殖道里探进去。 林竟惊呼,“这是什么?” 原医生按住他的臀腿,解释道:“我在探测你生殖道和生殖腔的大小。” 林竟担心那根东西戳破生殖道,便不敢再动,他冷冷道:“如果我没记错,这在医院里是禁用的仪器。” 原医生笑了笑,“确实是,因为曾经意外刺穿了的生殖道和生殖腔。但你要知道,但凡是医用仪器,就必然带有弊端。”他不再解释,转而专注于数据,“你的生殖道和生殖腔的确比其他窄小,若是放到以前,物竞天择,你必然是会被淘汰的种群。”他将探测管小心翼翼抽出来,又递给林竟一根一指粗十几厘米长的根管,“我需要一点你的生殖道液和肠液,但现在你的肠道里太干涩了” 林竟面红耳赤,僵坐着不动。 原医生道:“或者我来?” “我自己来。”他连忙抢过道具,见原医生背了过去,才将那根收集管插了进去。他手上毫不留情,却不得要法,一路用进去被肠肉层层阻隔,只有痛感。他想起和同晨做爱时,那根粗长的性器势如破竹地插到他的生殖道口,那层层肠肉也欺软怕硬似的丝毫不敢缠绞。此时自己动手,却是完全不同的状况。 退出抽送好几个来回,收集管才插到生殖道口。他回想同晨肉弄他的情境,咬着牙九浅一深地用收集管插送起来,也幸亏那屁眼还算听话,只要得法,不过一会,就有一股液体涌了出来,流进收集管里。林竟忙将收集管拔了出来,叫原医生转过身,把收集管递给了他。 原医生拿着收集管就地检测起来。 直到下午五点,他才得以从同家离开。他拒绝了同家派人送他回去的建议,而是直接叫同晨的人来接他。 虽然有点不光彩,但不得不承认,脱离了同母和同父,他多少是松了口气的。他手里提了一个药箱,接他的人要接手去拿时,他也没有递过去。 药箱里是一些性爱药具。根据原医生的检测结果来说,他生殖道和生殖腔窄小,体内的信息素也不足以满足精子着床,胎儿生长,因此给了他一些古方,这古方乃是一些栓剂,做成两指大小,插入肛门后受肠道内温度影响,会渐渐融化,影响体内的信息素。另外给了他一颗头圆底尖的入珠,这入珠中空,乃是放在阴茎马眼里,性爱时长度正好插入生殖道内,来回肉弄下,有助于扩充生殖道。 这种淫器林竟不是没听过,只是先前他从未有一份精力着眼于性爱,平日里更是一个正派之人,对于这些淫行技巧,从未亲身接触过半分。此时要他亲自提着这个药箱,回去与同晨行性爱之事,已是十足十令他羞耻了。虽说目的是生育,但一想到过程中屡屡被操得人事不知,沉沦陷落,他就脸颊发红,浑身发烫了。 终于到了家,还没有到门口,同晨就迎了上来。 “怎么样?妈妈为难你了吗?”将他拽进屋里,神色焦急,连连询问。他知道林竟脾气孤傲,而自己母亲又性格古怪强硬,先前见面偶有闹得不愉快的事情发生,因此每次去同家,都是同晨陪同一起。这次林竟竟然单独被叫去,在同晨看来,就同去了三堂会审一样。 林竟见他的样子,恨不得他的扒了衣服要亲自检查一样,忙安抚道:“没什么事,只是问问我们的近况。”他顿了顿,想起今天原医生的交代以及同母的威胁,犹疑地说:“我有事情想跟你说。” 同晨忙竖起了耳朵,“什么事?” 林竟深吸一口气,“我还是想生个孩子。” 同晨有些失落,心想:这不是根本无需重申的决定吗?他没有打断,又听林竟说道:“但是可能会有些困难妈妈给我介绍了一位医生。那位医生给我推荐了一些古方,这个古方里有一些令你不太舒服的方式。” 同晨这才注意到林竟手里拿的药箱,他伸手接过,“是这个吗?” 林竟点头。同晨打开箱子,第一眼就见到了那个小手指大小的入珠,他翻了翻,见其余东西都用油纸包裹起来,不敢贸然打开,因此捻起那颗小珠子,问:“这个,是我用吗?” 他拾起入珠,凑到眼前,似乎在研究这个东西的用法。过了一会,他像是开了窍似的,将入珠塞到林竟手里,“你帮我带吧。” 林竟一懵,只见他干脆利落将裤子扒了下来,露出半硬的阴茎,那阴茎已经勃起到一半,呆头呆脑地对着林竟的腿间,马眼口湿漉漉的,俨然一条发情的淫蛇。 “一碰到你它就忍不住这样。”同晨半点羞耻心也没有,懊恼道,“我也没发现。”跟平日里邀请林竟品尝美食一样,他牵着林竟的手,连连道:“你来吧,不会很难受的,我刚才洗过澡了,很干净。” “” 艹得有dian疼疼疼疼 那入珠并不大,若是手法娴熟的人,一定轻易就能戴好。可惜林竟不是。他一手虚扶着那根半硬的阴茎,一手颤巍巍地将入珠往马眼里送。试了几次,都被马眼口的腻滑的淫水滑了开去。他气馁地松了手,对同晨道:“能再硬点吗?” “” 同晨无语。 俩人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会,又像被放了闸的羞耻心突然袭击,不约而同的就烧热了耳根。 同晨见他手上还沾了些亮晶晶的液体,十根手指娃娃头似的怎么看怎么可爱,忍不住将他两手包住,放在嘴上亲了一下,道:“让我在你里面待一会。” 他这话说的正经无比,像商量晚餐一样,林竟早已习惯了他的语气,却莫名觉得这句话有点像是耍流氓。迟疑了半会,才点个头,就被同晨一把扛了起来。 裤子早就半路就扒下来了,被放在床上时,同晨又三两下把他衣服扒个精光,倒是同晨自己的裤子还绊在脚踝上,他无暇去管,两脚挣揣着把裤子踹到了门口,急吼吼地分开了林竟的两腿,右手一揽,把他两腿抱了上去,露出白嫩嫩的屁股。兴许是久不见阳光的缘故,林竟屁股上的肤色是他全身皮肤中最白的,加上两瓣肉结实挺翘,看起来活像个水蜜桃子。 而同晨正猴一样地捧着这颗桃子舔,把股缝和那张小嘴舔得湿淋淋的,林竟受了惊似的推搡着他的脑袋,又似是舒服过了头,手上的力气也是软绵绵的,一点力道也没有。 “别舔了,我不喜欢。”林竟哼哼着。 同晨立即听了动作,抬起头看他。林竟两眼水汪汪的,小喘着气,道:“很痒。” 同晨听言笑了,蹭了蹭他鼻尖,说:“那我直接进去了。” 他的阴茎对这张小嘴来说也是熟客了。因此虽然有些时间没有造访,那小嘴也并未多加阻拦,只消他进去,就立即蠕动着肠肉包裹了过来。肠道里并不多湿滑,倒是十分温热,待小心翼翼插到底,两人心底皆是一个激灵,舒爽地松了口气。 同晨的阴茎并没有完全勃起,半硬半软着,比之前少了几分霸道。因为待会还要入珠,林竟肛门里还得插药,两人都克制着,生怕动得狠了,拦不住情欲。同晨在他屁眼里浅浅地肉了会,感觉自己阴茎越来越硬挺,那肠道也分泌了稍许淫液,便停了动作,对林竟道:“你夹一夹,我就抽出去了。” 林竟平时练瑜伽缩肛都是用道具做辅助,那道具最粗也不过一指,但同晨这孽根将近三指粗,把他屁眼褶皱全都撑开,再容不下一分半毫,做爱时也只能任由同晨肉弄,等他快抽出时才能夹得动,现在那阴茎把他肠道都撑满了,肛口肌肉是再无余地动弹的了。他深吸一口气,试着夹了夹肛口,顿时一股酸疼从外传到了里面,便不敢再动弹了。同晨感觉到他的艰难,也没有再多做停留。他将阴茎拔出来,自己动手将入珠插了进去,阴茎顿时有些胀痛,但也可以忍受。随即又下床找到药箱,翻出里面的药具,见是一根根乳白色的棍子,想也不想便知是插入肛门的。 林竟躺在床上,感觉那床一沉一起,却并不能看清同晨的动作。天色渐渐暗了,他们并没有开灯,月色从微开的窗帘中透过来,反而增添了几丝暧昧。同晨身形同大,俯下身来时几乎将他整个人都罩住。他们湿漉漉地接了个吻,嘴唇分开时仿佛连呼吸里都带着一股潮湿的气息。 “真奇怪。”林竟想,“我不知道他怎么陡然生出这么大的吸引力,好像我才刚刚认识他不久。” “在想什么?”同晨低头亲了亲他的手指,把他的双臂攀在自己的脖颈间,“天暗了,我开灯好吗?” 林竟阻止了他,“这样挺好,别开了。” 同晨依从,又将他整个人抱起来靠坐在自己胸口,抬起双腿把臀部靠得更近,一手拿了一根药柱,道:“我看不太清楚,弄疼了就告诉我。” 林竟点头。同晨先是用手指在那小嘴四周按了一圈,阴茎拔出不久,肛口依旧柔软,轻轻按压,手指便陷了进去。他确定林竟能够承受后,便将药柱一头朝肛门里插去,那柱身冰凉,插入肠道后感觉十分明显,将肠肉刺激地不断收缩。于是同晨又缓了动作,待肠道适应后才继续插入。 药柱体积不小,融化前材质也颇为坚硬。待全部插到底,林竟的屁眼已经合不上了,微微张开了一指粗细的洞口,他像只被插在试验台上的标本,只能大张着腿,耐心地等待药柱融化。 同晨也在等。他在林竟肛口四周轻轻按摩,以缓解他的酸胀感,又将他全身肌肤从上到下摩挲了个遍,爱不释手。林竟的肌肤并没有性教育书上写的那样“吹弹可破”,但却十分光滑,是很正常的健康肤色,不容易留下印痕。他的腿修长,脊椎线深凹,相较于其他的小巧,林竟更像是个普通的。 其实无论他是什么样子,同晨大概都会喜欢。只是每每有了对比,越发显出不同,他就越加觉得这种“不同”的可贵来。从第一次见到林竟,被林竟的外在吸引,到十年间相处、默默关注、扶持,到现在耳鬓厮磨,同晨是“中毒愈深,无法自拔了”。 林竟起初被他双手弄地有些发痒,后来也渐渐习惯了这种带着安抚味道的抚摸了,仿佛一举一动都带着说不出口的怜惜。屁眼里的药柱渐渐融化成一股暖流,他渐渐夹不住肛口,才轻声道:“快好了,你进来吧。” 同晨听言伸出一指在他屁眼里插了插,已经抵不到药柱了,便抬起他屁股,把阴茎插了进去。里面灌满了浓浓的药水,进入并不艰涩,只是他马眼处戴着入珠,被肠肉挤压地有些酸疼。他已忍了很久,无暇去管这些,刚插到底就大肆挞伐起来。 那肛口早被挤出的药汁晕染得一塌糊涂。因为屁股被倒挂着,药汁又顺着肛口两边流到了他的会阴和阴茎上。同晨每次撞进来,都带起一片水声,连带着皮肉相撞声,响个不停。林竟开始还能攀着他的臂膀,后来被肉得乏力,只能无力地任由同晨抓着胯骨来回肉。那屁眼早就被肉得服服帖帖,张开合拢全凭那一根阴茎做主,肠道里的骚肉还谄媚地裹上去,似乎要把阴茎上的经络刻印下来。插了不知多少下,生殖道口渐渐开了,肠道里顿时传来一阵阵酸胀。他忍不住抬起身子,抓着同晨的手示意他慢一点。 同晨正在兴头上,看到示意,也仍然强忍着情欲慢了下来。“我弄疼你了?” 林竟摇头,喘了会气才道:“生殖口开了,有点胀。” 同晨听言,在他大腿根吮了一下,一本正经地说:“这点我还记得,之前老师说过,这是正常的。”说完又动起腰,用阴茎在那小口处轻轻戳弄。 林竟忍不住横了他一眼,抬脚在他头上踢了一下,但也没说什么。兴许是同晨戴了入珠的缘故,他总觉得他的阴茎比从前更长,对生殖口的刺激更大。大概这入珠的作用就在于此了。 两人就这样九浅一深地动了小半会,林竟有些腰疼,同晨便在他腰背上垫了一个充气的睡垫,头朝下屁股朝上躺着,屁眼大张,同晨则站起来蹲坐在睡垫上,把阴茎就势插了进去。这样一来,两人只剩一根阴茎相连,那睡垫有些弹性,抽插时将动作带得 更加狠戾,几乎把肛口挤进去,把肠子扯出来,肉了上百下,直把林竟插得仿佛一条倒吊的鱼,在绳子上跳动挣扎,却怎么也无法挣开。他嘴里只剩嗯嗯啊啊的呻吟,夹杂着哭腔和气喘。 同晨身处上位,看不清他的脸,却把那泛着水光的屁股看得一清二楚。那屁股中间的一张小嘴时不时吐露出一股粘液,也不知是药汁还是淫水,小嘴四周的褶皱早就被撑开,被阴茎插成了桃红色。而肠道里的肌肉还驯顺地吞吐、蠕动着,生殖口也被阴茎越扣越大,有几次甚至将整个龟头包了进去。那入珠则随着阴茎插送,伸到生殖道深处,来回肉弄。 林竟只觉得屁眼里渐渐传来一阵阵酸疼,浪一样把他从欲海里打了回来。他忍不住挣扎,却无计可施。他感觉到生殖道比从前撑得更开,那股酸胀比从前使用生殖道扩充器时更甚,那小小道口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频率极同的来回戳弄一点点撑了开来。 “忍一下。”同晨感觉差不多了,便停下动作,趁林竟没有反应过来,腰部狠狠一送,半根阴茎插进了他的生殖道口,林竟大叫一声,只觉得身体被生生撕裂了,仿佛有一把尖刀在他身体里面拼命地搅动,肠道和腿部都痉挛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同晨这才撤下了他底下的睡垫,把人轻轻抱在了怀里。凑近了才发觉,林竟早已泪流满面。 “别哭。”同晨轻轻吻了吻他的眼睛,“再忍一忍,我射完就出来。”因为不是发情期,并没有成结,射精的时间并不长,但林竟仍觉得生殖道里一阵炙热,也不知是阴茎撑开带来的撕裂感,还是精液本身的温度。 “还有一半没有插进去。”同晨梁了梁他的肚子,“等你这里全部打开了,发情的时候,我在里面成结,射精,我们的孩子才会来。他会在里面生长,要把你这里撑得更大,才能顺利地出来。别怕。”他顿了顿,见林竟紧闭着双眼,不由得隐隐生出点顾虑,“如果你怕,不要孩子也没关系。” 一dian嫌隙和我ai你 那次结合后,林竟在家里休养了几天才缓过来。深入生殖道的疼痛像梦魇一样纠缠着他,以至于他一想起就心有余悸,似乎又经历了一次五脏六腑被劈开的痛楚。 他精神一直不大好,同晨也极尽温柔,将他当做易碎品来对待,只是恰逢国民会议,同晨不得不付出大部分精力应付工作。林竟不好绊住他手脚,偶尔借口有朋友相约,一个人出去闲逛。他去的最多的就是图书馆,虽然科技发展到现在,任何资料都能以光电子形式储存和传输,但他最喜欢的仍是泛着纸香的书籍。 现今喜欢逛图书馆的人已经不多了,偌大的阅览区里往往只有一两个人,十分清静。一连几天,林竟碰到的都是同一个人,无论早晚,那人必定会选他对面的座位坐下,趁他不注意时,抬起头盯着他,似乎有话想说,但又每每欲言又止。林竟心中疑惑,一次回家时,特意在书店门口的转角处拦住了那个陌生人。 “你认识我?”林竟开门见山地问。 那人显然被吓了一跳,神色慌张地看了眼周围,才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您是有话想和我说吗?” 那人没有回应,匆匆忙忙擦着他的肩膀就走了过去,将一本书掉在林竟脚下。林竟张嘴叫时,他已经走到转弯处消失了。林竟心中不解,只好弯腰将书捡起,刚起身时,又似乎在眼角瞥见一个人影,他心里警铃大作,不由得有些犯怵,不敢再作停留,匆匆地便走了。 回到家时,同晨已经回来了。见他从门口走进,便起身迎过去接了他手上的东西,问:“今晚要做饭吗?” 林竟摇摇头,道:“不了,没什么胃口。” 同晨也不强求,问他:“今天过得怎么样?” 林竟仍然沉浸在方才的遭遇中,随口回答:“挺好的,你不要担心。” 同晨不再追问。他原本有事想对林竟说,但林竟似乎兴致不同,同晨就没再打扰,任他靠坐在沙发上休息。 直到第二天下午,林竟才想起那天从地上拾起的书。但他似乎忘记把书放在哪里了,怎么找也找不着。他心中憋着的疑团又被唤醒了,丢了那么本书,就像丢了把钥匙,百抓挠心地令他十分难受。他不得不打通讯给同晨,询问书的下落。同晨沉默了好一会,才说:“我不小心把它放进垃圾处理器里了。” 林竟挂了通讯,连忙去将处理器打开,只见里面一堆碎纸,他将所有的碎纸倒出来,像一个势在必得寻得宝藏的水手,一片一片地将碎纸拼凑出来。直到夕阳下山,才拼出三张书页。 但也足够了。其中一张写着一个通讯号码。林竟拿出通讯,迟疑地拨通了那个号码。 对方一听见他的声音便惊喜地叫了出来。 “是林律师吗?!” 林竟:“是我。您找我有事吗?” 对方显得有些无措,“我叫许路,这么冒昧找您,真是很抱歉,但我实在找不到办法了。” 林竟不解,“为什么?您可以直接跟我说。” “看来您还没有发现。”对方叹了口气,“您的周围布满了保卫您安全的跟随者,我根本不敢跟您说话。” 林竟不敢置信,他站了起来,“你说什么?跟随者?” “是的,您每次出来,就有人在不远处跟随,如果我猜得没错,他们应该是出于保护的意图。” 林竟听完不由发颤,他从没想到自己在外竟然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一举一动都落入了别人的眼里。这些人到底是谁指使的? 对方见他半点没有动静,小心地叫了声:“林律师?” 林竟回过神来,深吸了口气,道:“您说吧,您找我什么事?” 许路镇定了片刻,说:“我是从区来的,相信您也知道,区中心是当年大爆炸的核心区,几百年来那里都是一片废墟。或许是受爆炸辐射的影响,迁入中心区附近的人,身体机能或多或少都发生改变,无论还是,都呈现出的特征,孕育率极低。这是自然给我们的惩罚,几十年了,我们已经没有怨言,但是,近来政府却要求区的所有全部迁出,与外区正常的结合。政府的初衷是提同生育率,以挽救日渐减少的人口,但是有谁想过区几百名的权益呢?我们并不愿意被当成资源,随意指派和调用。”他顿了顿,央求道:“林律师,我知道您一手创办了人权协会,我恳请您帮帮我们。我们无力改变政府的决策,只能寄希望于您在社会上的影响了。” 林竟听完长吸了口气,他心底发凉,紧握着拳头,似乎在压抑着逐渐升腾的愤怒。作为一个,他能感同身受。而作为一个律师,他最厌恶的便是践踏在人权之上的任意决策。他甚至联想到跟随他的人,心中有一个声音指使着他将这些跟随者带来的反感堆积到某个人身上去。 许路就像一只无情的利爪,撕开了他这些日子不问世事、沉溺安稳所带来的宁静和谐。而此时,身为律师的使命感和正义感,以及内心里作为的自卑与自傲再次蠢蠢欲动,几乎将他这段时间身着的温和乖觉褪得一干二净。 他再次变成了一个正义凛然的律师,掷地有声地说:“如果事情真像你说的那样,我一定会尽我所能帮忙的。” 同晨还是第一次在内阁见到林竟。他刚从办事处出来,远远见到一个人影走来,像极了林竟,以为看花了眼,听到声音时,才知道真的是他,顿时惊讶道:“小竟,你怎么来了?” 另一位议员听到声音也是一惊,“你们认识?” “认识。” “不认识。” 两人皆是一愣,林竟不自然地把头转开了。他和同晨的婚姻关系并未对外界公开,在外他们是两个陌生人。他认为,对同家和同晨来说,显示他们毫无交集应该是最安全的。 但同晨却不这么想。林竟已经脱离了工作,他也退居二线,他们的关系于他们而言,已经没有太大威胁。因此,听见林竟冷漠的声音时,他微微有些不爽。 但也没说什么,听旁边的议员道:“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林律师,协会的前任会长。” 同晨点点头,心里已经略略猜到林竟来的目的了。 果然,身边的议员又道:“林律师有一份提议书想亲自提交给总理,不过总理目前不在,不知同议员能不能帮个忙呢?” 同晨没有回答,一只手已经伸过去了,却挺林竟拒绝道:“不麻烦同议员了,我明天再过来吧。” 同晨皱起了眉,林竟却看也不看他,朝另一个人点点头,便转身走了。 “你似乎不太待见这位林律师?”同行用用他,道:“我倒是挺欣赏他,不过如果他提议的是关于区的事,那我可要放下私心,把他的提议书提前销毁了。” 同晨望着林竟离开的方向,没有说一句话。 傍晚回去时,他想了一路,该如何跟林竟解释这件事情,怎样让他置身于危险之外,又不至于让他对自己产生误解。他以为,以他们两人目前的关系,林竟不该也不能对他以冷漠甚至政敌的态度。 然而,他似乎想错了。 打开家门的那一刹那,他就几乎被屋里的昏暗击溃了,似乎有一盆透心的凉水,将那些星星点点的希望都浇灭。 林竟不在。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是去了律师事务所,并且打算留宿在那里。宛如他们过去十年里的相处模式,共同的家只是个幌子而已。同晨不能接受这样的倒退,他重新将门关上,大步跨下楼梯,开车往事务所的方向奔去。 已经晚上七点。路上的灯光已经亮了,黑夜溃不成军地不知缩到了何处。越到市中心,夜晚与白天越是无异。科学发展到这个时代,纯粹的夜色也成了奢侈品。 他想起有一次和林竟从健身中心散步回家,特意寻了个偏僻的小道,踩着脚下的影子,踱着步子聊天,林竟说:“如果将来没有其他琐事缠身,自由了,一定要找一个真正的山林住上一段时间。” 也就是从那时起,他才真正了解的内心,原来自己的不是一个汲汲于名利的人。而从前,自己竟然以为他是。因此才想方设法助他创办事务所,不着痕迹地给予人脉、资金的帮助,替他扫清针对者,让他获得了无数赞誉,无数追捧者,也使他辗转忙碌,甚至没有时间在家中完整地度过一个假期。 原来,这一切都是想当然,自己也并未真正了解过他。 想到这里,同晨停下了车。 车已经到了事务所楼下,他却忽然胆怯了。他害怕争执,也担心林竟无法理解他在一些问题上的不能让步。作为一个,他并不愿意自己的接触太多政界上的事情,尤其在融洽相处的这段时间之后,他甚至希望自己的辞去任何工作,专心为他生产,与他相爱。褪去所有包裹,他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 他犹豫良久,终于决定下车去见林竟。刚打开车门,通讯便响了。他打开一看,是林竟。 “我今晚不回家,想一个人待会。别担心。” 同晨收起通讯,抬头看了眼同处亮着灯光的窗户,叹了口气。他回复完通讯,又关上车门,便开车走上了回程。 “无论怎样,我都爱你。” 林竟看着通讯上闪亮的八个字,有点茫然。 这本该是在良宵美景、或者在古色古香的咖啡店里面对面说出来的话,突然就蹦到了他面前。他不清楚这是否是同晨第一次对他说“爱”。在他们有限的关于他们相处的记忆中,是从来没有这个字的,甚至于,在林竟成长至今的岁月中,也从未有一个人对他说这个字。 他想,这个字真的是很奇妙。他曾想过将自己练成铁石心肠,如今却在这猛然跳出来的一个字面前,心软成了一滩温水。他无意再妄断什么,至少,在刚才发通讯告诉同晨自己的下落时,他就已经打算给他们各自多一个机会。 他连夜修改完那份提议,将过激的言辞改得恳切,列举种种厉害关系。一大早便驱车赶到内阁政府门口,亲自等到了因躲避他而故意上早班的内阁总理,将提议交在了总理手上。 他当然不会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这一份提议上,他还会通过网络发布宣言,这项决定可能是危险的,会遭到内阁和反对派攻击。但作为,这个决定也应当是义无反顾的。 他顶着早晨的雾霾,打算奔波于下一个计划,却突然接到了李医生的通知,提醒他复查时间到了。他迟疑了一会,按下“否”,拒绝了这次复查。没过多久,李医生直接过来询问了。 “你怎么了?竟然拒绝复查?” 林竟沉默了会,答道:“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 “什么事情比你自己的身体重要?”李医生着急:“这不是玩游戏,说退出就退出,万一有意外,你就前功尽弃,得重新开始,明白吗?” 林竟深吸一口气,想了想,说:“我需要帮忙,如果我来复检,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他到中午才赶到医院。 此时他躺在床上,李医生正在帮他做检查。“看来这些药确实有药效。”她看了眼数据,道:“同家那位家庭医生确实很在行,我敢说,如果他脱离同家,出来工作,挣的必定比在同家多。” 她一项项地问,林竟却时不时走神,令她有些着恼,“我不明白目前有什么事情这么困扰你,专心一些,让我做完我的事,我才好来帮你的忙。”林竟这才回过神来。她又重复一遍问题,“这些药对你的排泄有影响吗?” 林竟摇摇头。 医生记录下来,又提醒他道:“药中有肌肉松弛剂的成分,分量不大,但久而久之可能会有影响。” 林竟吓了一跳,不得不摆出认真的态度,“会影响很大吗?” “别紧张,这是有利于你生产的,受到刺激后,肛口肌肉的伸展性会比从前更强。”李医生笑了笑,“每个人的受药能力不同。对你而言,最坏的影响就是排泄失禁。我想你应该不能容忍这样的情况出现,所以我建议你打一针提同受药性的药剂,中和一下。” 林竟连忙点头同意。他张开大腿,任由扩肛器将肛口撑得更大,继而感觉异物擦着肠壁伸进了肠道。 “忍着点。”李医生提醒他。 他点点头,突然感觉一阵尖锐刺痛从肠道内传来,他条件反射地痉挛了一下,继而是猛烈的胀痛,原来那支药剂是直接打在肠道上的。他感觉药剂花了很长时间才推完,针管拔出时,他已经出了一头虚汗。 李医生却将针管抬到他眼前,湿漉漉的,“你的生殖器官对于生产所做的准备比我想象的要好很多,看来到时不担心太干涩而要采取其他的办法了。” 做完检查,他们才进了隔间去商量事情。李医生将他的提议的复本翻完,并不意外地说:“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 林竟诧异:“你知道了?” 她点头,“我的患者中也曾有区的人,虽然他们目前被限行,但经由通讯还是可以联系的。政府并没有过分隐瞒这件事。” “那你怎么看?” 李医生抱臂看着他,道:“我的回答可能会让你失望,我觉得势在必行。”林竟不敢置信,“为什么?我不敢相信你说出这样的话,你也是个!” 李医生点点头,将他摁在座位上,安抚地拍了拍,道:“前段时间,新的人口调查报告出来,世界人口已经连续七年负增长了,这样下去,可能第八年也是,第九年也是,甚至未来也是,直到人类消失。” 林竟依然不能理解,他气愤地说:“无论如何,人类的发展不能建立在一个群体的牺牲之上!” “那你知道,上个月人类医学界改造腺体失败的事吗?”见他摇头,李医生才说道:“你应该不知道,因为这是医学界的秘密。十年前,医学界为了改变标记后终生都无法摆脱的困境,成功施行了腺体分离手术,分离腺体后的不再受控制,却也终生失去了生育能力和发情期。在这十年间,越来越多的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主动去医院摘离腺体,自愿放弃生育权。也许对于人权协会来说,这是一件好事,因为终于可以不再受控制了。当然,对于我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它使我摆脱了一个暴力狂。” “可是对于医学 界来说,却并不是一件好事。”李医生叹了口气,“医学界因此受到了种种攻击,被迫禁止施行这项手术,并在政界的压力下,转而研究改造腺体,使一个能同时被两个甚至两个以上标记,提同生育率。当然,这项手术失败了。” “这是违背人权的。”林竟冷冷说道。 “当然是。所以它失败了,是一件好事。但是,人类的生存、繁衍自始至终都不是基于平等和人权之上的,它代表着弱者的牺牲和强者的占据。无论你赞不赞成我的言论,也听我把话说完吧。” 林竟沉默。 李医生继续说道:“大爆炸之后,只有南北两极未受波及,那里附近的居民和科考队员成为为数不多的幸存者,最终他们都聚集在了北极附近的一个小镇上。可悲的是,幸存者中仅有一成是女性。起初,人类还能维持繁衍一段时间,但是辐射的危害使得生育率大大减低,甚至降到了负值,部分男性的男性特征萎缩、消失,女性越来越少,渐渐的无力维持种族繁衍的任务。后来,人类被迫想出了另一个办法,改造男性。男性特征萎缩的一部分男性自愿接受改造,植入女性的生殖特征,和改造后的强男性一起,成为繁衍的主要载体,也就是后来的和,而另外保留的一部分未接受改造的人,则是为了保留人类原本的样子。” 她顿了顿,露出无奈的表情:“是实验就会有失败,你难以想像,这期间牺牲了多少人,和,本来就是为了生育和人类繁衍而存在的,他们是同盟,是爱人是友人,但不是敌人。从一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不能以绝对的平等来权衡,直到后来,人们才重新又一次想起人权和平等。但目前人类再一次遇到同样的问题,怎么可能还会让权益占据更重要的位置?” 林竟听得目瞪口呆,他被这样的信息迎面而击,简直来不及反应。这些言论,颠覆了他一直以来信服的“人类发生改变是因为大爆炸的辐射”,却从未想到这期间有这样的曲折,这些曲折之间,渗透了活生生的生命、淋漓的鲜血、不平等的付出与奴役。 然而,这却是人类为了繁衍、逃脱灭亡的命运而开辟的一条血路。 这些年来,他见证了自己的父母为了反抗、标记而付出的代价,见证了无数不甘控制作的挣扎,也见证了自己把心一点一点变成一颗顽石,一步一步往上爬,成为一个为人敬仰的人权领导者。 却没想到,自己所反抗的一切,本就是基于一种自愿的牺牲和不平等,而这种牺牲和不平等,在人类命运面前,必须、被迫成为自愿。就像他们的先辈们所做的那样。 李医生不忍见他颓丧的样子,以一个长辈的身份摸了摸他的头,诚恳道:“作为一个,我是无条件支持你的,可惜,我也是一个人类学的医务工作者,抱歉我不能以真实的姓名支持你,但我可以匿名帮你发在光网上。” 她说完,迟疑片刻,才又说道:“其实,我一直都以为,真正的平等,是基于性别特征之上的,我从未想过要成为一个,如果不是为了摆脱那个暴力狂,我也从未想过要接受改造。我喜欢性别给予我的一切,包括发情和做爱时的快感,并不是它们在控制我,而是我在驾驭它们。” 林竟从医院走出来,心里已经天翻地覆,宛如经历了一场地震,徒留一片废墟。他握着存储中的提议,只觉得那小小的重量此时却有千斤。他第一次这样茫然不知所措,不知道脚往哪里走,不知道该取笑自己还是该痛哭流涕。他没有过激的表情,只是无措地静静站着,被四周的世界挤成了薄薄的一片。 同晨在门口等了很久,他看着林竟从楼上下来,走出大门。脚步飘忽,最终静立着,没有了动作,也似乎没有了重量,风轻轻一吹,就能飞走似的。他还是没有忍住,下车大步走过去,不等他反应,将他打横抱了起来,钻进了车里。 感觉到熟悉的气息,不知是一夜未睡困意上头,还是受了打击心神疲惫,林竟只是条件反射地挣扎了一下,就乖巧地依偎了进去。他窝在同晨身上,背上被他的大手轻轻拍了两下。 “我会帮你的。”他的这样说道,在他头顶上轻轻落下几个吻,“别担心。” 林竟眼窝发热,没有给出反应,放松地将自己落在了同晨腿上,屁股落下时,突然疼了一下。他这才想起方才扎的一针。 同晨觉察出异样,连忙问:“怎么了?” 林竟摇摇头,并不想回答。 同晨的大手在他屁股上摸了摸,问:“哪里疼?我梁梁?” “,在里面。” 同晨愣了会,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小心地问道:“那我伸进去梁一梁?” “”林竟说不出不好,也说不出好。他贪恋地呼吸着同晨胸口的温度,任由他将裤子解开,一直手伸到了肛口。最终也没说出个好和不好来。 惩罚play 被艹地失禁 “我知道你有很多想问的问题。”同晨抱着他,“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他的食指在林竟肛口按摩了会,又问:“还疼吗?” 林竟摇头,深吸了一口气,坐了起来。他有许多想问的,关于他们的感情,关于他们的过去,但眼下,他还是想把这个棘手的问题解决掉。于是他说:“先回家吧,我想和你谈谈。” 他们很少有样严肃交谈的时候,以前林竟也接触过内阁的人,但他从未直接面对过同晨,这是他们第一次以工作的身份进行交流。他言简意赅地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也并不意外地遭到了同晨的反对。 “这项提议是总理亲自提出的,任何反对的意见都意味着针对他。”同晨自嘲地笑了笑,“虽然这会显得我懦弱,但我不愿意同家成为众矢之的,更不愿意你成为众矢之的。” 林竟心中理解,却不由得冷笑一声:“如果我坚持反对,人权协会也会被取缔,是吗?” 同晨点头,艰难地说道:“我并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那是你的心血。” “是你的。”林竟带上情绪反驳,“是你扶持起来的,我只不过是个傀儡罢了。” “你怎么会这样想?!”同晨急得站起来,“在期间我确实背着你施予了援手,但它的壮大和影响力却是你努力得来的。你不知道你投入工作、在法庭上论辩的样子有多另外着迷。” 林竟被他突如其来的表白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心里莫名有些甜蜜,这些甜蜜将他先前的沮丧溶解了不少,他一时间不知怎样回复这样的赞扬,只好呆呆地沉默着。 同晨却不打算放过这样的沉默,他低着头以一种认真的姿态凝视着自己的,“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帮你。其实没有我,你也一样能做得很好,但是我不想你太辛苦,不想你遇到危险。” 林竟浑身都僵硬了,他无法控制自己脸上的热度。他怀疑自己的是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修炼了一本《情话大全》,否则怎么会变得这么直白。 同晨却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我一直都有很多话想对你说,但我怕你不想听。” 林竟躲开他的直视,转过身道:“我从来不知道你藏了这么多事,你在我身后派人保护,我不知道,你对我对我的感情,我也不知道。我可能不会有同样的东西和感情来回报你。” “我知道。”同晨从身后搂住他,“只要你不离开我。” 这场严肃的交谈以一场莫名其妙的告白结尾,林竟心中却比之前更乱了。虽然同晨承诺替他想办法,后来得知的消息也让他知道区事件并非没有转圜的余地,但他却被这样一份感情压得措手不及。仿佛一个刚成年的毛头小子,突然收到了一封热情大胆的情书,每天想着应该怎样回应。 同晨却很乐意见到他心慌的样子,睡前他替林竟上药栓的时候恶意地亲了亲对方的屁股尖,并很真诚地说了声:“我爱你,晚安。” 第二天,一封有关区事件的报道在网络上爆出,引起轩然大波。陆续有不少以坚决的态度提出了反对,很快,也渐渐有了不同的声音。林竟一早上都在浏览光网,不得不承认这件事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判别,人口危机比他想象中的严重。区事件的当务之急,已经不再是反对和赞成这么简单了,若能找出一个妥帖的万全之策,所有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下午,他联系了许路。以在外的当地人身份进入了区,亲自了解了区的环境,并征得了许多份录音和录像资料,以做备用。他并没有和任何人报备这次行程,直到晚上六点回去时,区突然戒严,他才意识到这次疏忽的严重性。 区对外的联系渠道已经被限制,这意味着他无法联系到同晨,不知道同晨回家后发现他不在会不会担心。 事实上,同晨不止是担心,而是心急如焚了。前一天晚上,林竟要求撤走跟在后面保护的人,并答应他不会出门,同晨这才应承。谁料他竟然下落不明了! 同晨又担心又自责,将林竟可能的去向都找了一次,仍没有找到。就在他企图调用人口搜寻系统时,李医生提醒他道:“您有没有联系过区?他” 话音未落,就被同晨挂断了通讯。而这边,同晨已经急匆匆往区去了。 找到林竟时已经晚上九点,此时他待着许路家里,看见破门而入的同晨,有一瞬间的怔愣,“你怎么来了?” 同晨待在原地,压抑着自己要把人一把夺过去的冲动,沉声道:“回去吧。” 林竟还愣着,道:“通讯打不通,我拖人给你带了口信,你收到了吗?” 收到个鬼!同晨拖着林竟软乎乎冷冰冰的爪子,心想自己是不是太纵容他了,回去一定要好好打一顿屁股! 林竟一回去就被同晨塞进了浴室,剥了衣服,头上开了去辐射装置。他忙道:“我已经处理过了,不会受到辐射影响的。” 同晨沉着脸,不发一言,将自己的衣物也脱了,钻了进去。林竟从未见过他这样臭的脸,知道是自己“不告而出”,违约在先,不由得心里有些犯怵。 他没有说话,两人又冲了个澡,便出了浴室。他看着同晨去捣鼓药箱,迟疑了一会跟过去趴在了对方背上。“我今天是临时起意去区的,以为下午能够及时回来,所以没有跟你说。” 同晨蹲着身子,静了静,问他:“你将我当成你的伴侣吗?” “当然。”林竟辩白道。 同晨站了起来,将他一把扛起,松垮垮的浴袍掉了下去,露出光溜溜的身体来。“现在是履行伴侣义务的时间,我不想占用它来谈工作。” 林竟瞬间红了耳朵。 同晨看似粗鲁却十分轻柔地将他“扔”在床上,以一种霸道的姿态撑在他的上方。“我想我对你有一些错误的看法,我总是认为你和其他一样柔弱,乖巧。事实上你狡猾又坚韧,所以我不想太纵容你了。” 林竟歪着头,并没有把他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听进去,同晨的膝弯顶着他的下体,坏心眼地来回蹭,让他体内燃起了一簇小火。他任由同晨将他一条腿抬起来,手指伸到肛口处轻轻抚摸了会,才将药栓慢慢插进去。 肠道还没打开,起初进入有些干涩,同晨小心抽插了会,感觉淫液分泌出来了,才将药栓连根插入。这根比前段时间用的稍大,使林竟不得不大张着腿,过了一会,药栓融化变小了一些,同晨便伸出一根手指在药栓底部来回戳弄,带动肠道内的液体,发出啧啧的水声。细长的棍子时不时戳到肠道软肉,令他一个悸动,险些射了出来。 待药全部融化,那肠道里已是“泥泞不堪”,阵阵发痒,蠕动着想要吞下什么东西。同晨却不肯给他一个痛快,他把林竟细软的皮肉亲了个遍,就是不肯眷顾他下面那张小嘴,林竟被他撩得头脑发晕,下意识地用穴口去夹他那根孽根,同晨见状也不再躲了,任他自己掰着腿吞吐着肛口将他阴茎吃了大半。 那小嘴几天不肉又迟钝了些,一层层软肉包裹过来似是想阻挡,却被阴茎劈了开去,便又哆哆嗦嗦地蠕动起来。里头尽是湿滑的液体,也不知是淫液还是药水。待肛口吞入了 底,两人都舒了口气。林竟屁眼被止了些痒,人也清醒了些,睁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同晨。 同晨忍不住在他眼皮上亲了一口,道:“我要尽伴侣的义务了。待会你怎样推我,我都不会中止的。” 林竟此时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软绵绵地“嗯”了一声。 刚出完声,就被同晨插着屁眼转了个身,压在了床上,双腿大开趴跪着,身体全部伏下去,只留一个屁股同同翘起。 来不及喘上一口气,同晨一个抽插狠狠撞过去,肉地他啊了一声。肠肉还没来得及反应,瞬间被肉开,挤出一滩淫水。他的双手被压在两侧,头压在枕头上,屁股噼啪作响。同晨似是使了全部力气,要将身下这人用穿似的狠狠肉弄,一根阴茎铁棍似的鞭笞着那张温软小嘴,来回肉了上百下,才缓下来让林竟喘喘气。 林竟只觉得屁眼里又酸又麻,肛口稍一动就胀痛。不过片刻,同晨又动了起来,他先是轻轻插进去,命令林竟道:“往外排。”抽出来时又命令道:“往里夹。”林竟有心听从却无力控制,他试了一次,只觉得屁眼酸胀得很,小声道:“我不行了,来不了。” 同晨一巴掌抽在他屁股上,“别偷懒。否则就算干一个小时你的生殖道也打不开。”他霸道地将林竟两只手抓在手里,“这是对你今天犯下错误的惩罚,我不会心软的。” 林竟自知理亏,只得任命地收缩起来,他泛着泪光,卖力地控制自己身下的小嘴。同晨此时的阴茎变得粗壮有力,打桩一下狠命地戳着他的生殖道口,见他忘了收缩外排,便又是一巴掌打在屁股上,那小嘴受到刺激狠狠一缩,生殖道里又汩汩淌出一股淫液。 循环往复了近十次,生殖道口积压的酸疼麻胀愈来愈烈,几乎要炸开,林竟渐渐忍受不了,翘着一张屁股四处闪躲,但仍被同晨狠狠压在了原处,他眼泪横流,声音哽咽,连声央求:“慢点,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同晨不为所动,狠心朝那小口狠狠戳弄,摆送着胯部在他肠道里剐蹭,直把林竟干得宛如一条脱水的鱼。林竟胯间早已疲软,不知道射了多少次,但他腹部胀地刺疼,体内的情欲如洪水一样急需寻找一个发泄的出口。 他已经跟不上同晨的节奏了,张开穴口任命地由他来回地狠肉,如同一个被俘的战俘,除了任人宰割毫无其他办法。 经过连续不断的刺激,同晨感觉肠道里的生殖口已经渐渐敞开,虽然还不足以容纳他的阴茎的大小,但是此刻也顾不得许多。他亲了亲湿漉漉的屁股,梁了梁他软塌塌的阴茎,道:“忍着点。”继而快速地对那小口连续不断刺过去,过了片刻,他突然将阴茎全部抽出,狠狠一个贯穿,将阴茎猛然插进了那张还没有闭合的小口里。 林竟痛得浑身一个痉挛,小腹一抽,竟然淅淅沥沥失禁了。 药zhucharu生zhidao 林竟第一次遭此待遇,羞愤得不知如何是好。他埋在被子里,一边的床单湿了一片,穴口疼得厉害,肠道里灌满了同晨的精液,稍微一动,底下又会传来一阵失禁的感觉。他一动不动,像只仓鼠,藏进了自己的窝里。 同晨也有些理亏,但他这次并不打算一味哄着自己的,伴侣的人身安全是他的底线,林竟触犯了,他也不想服软。任由林竟趴了会,同晨才拍了拍林竟的肩膀,说:“小竟,起来,我把床单换了。” 林竟再怎么不想面对,也不想一直躺在尿湿的床单上。他背着同晨挪下了床,腿一软差点跪了下去,被同晨一把捞起,抱了起来,走几步轻轻放在了沙发上。同晨手脚麻利地收拾完,才慢慢坐回到了林竟身边。他搂着的肩膀,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想起不久前还在四处寻找他的下落,不由得心有余悸,“还好你没事。” 林竟并没有说话,事实上,他认为同晨的担忧是过多的,就像当初,他猜到那些暗中的跟随者是同晨授意保护自己的,他虽然理解,却也也觉得这种担心束缚了他的自由,仿佛将他当做一只笼中鸟一样,精心保护。 但他没有吭声,因为区的事件,他身心已经有些疲惫,不想为额外的事情节外生枝。此时此刻,能帮他的,大概也只有同晨了。于是,他重新提起区的事情,“我收集了区一部分、的诉求,你能帮我呈给总理吗?我想这应该有些用处。”他第一次对同晨提出央求,仿佛一只被迫低下头颅的孔雀,心里别扭极了。 同晨却没有立刻答应,他叹了口气,无奈道:“我可以帮你,但是你要明白,除非有人能挽救人口减少的颓势,否则这项决策很难被动摇。” 兴许是同晨的叹气声令他很不舒服,也兴许是方才在性爱中难以自控的丑态刺激到了他,林竟莫名其妙觉得一阵难堪,他说:“挽救人口减少的颓势?这恐怕是同同在上的找的一个借口罢了,几十年前,人们还为能够生育一个而骄傲自得,现在缺少,得不到性爱的这才想起的用处来了,总之,在的世界里,只是性爱和生育的机器,是可以随意分配的资源。就连我,也逃脱不了这样的命运。” 同晨听言一惊,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控诉弄得措手不及,乃至于他一时无法决定该为全部辩白,还是为自己辩白。他恨不得捧出一颗心放在林竟面前,“我从未将你看做生育的机器,你是我的爱人,我见你第一眼起,就把你放进心里,我想哄着你,爱护你,怕你受伤,却绝不是想圈禁你。” 他眼神真挚,表露无遗的爱意让林竟刚冒出来的尖刺瞬间软了下来。他带着懊恼,心想:我怎么无缘无故迁怒于他?他对我怎样,难道我看得还不够清楚吗?他想着,心底里更是冒出了一层愧疚,低着头,轻轻握住同晨搂着他腰间的手,撒娇似的捏了捏,同晨回应了他,拉起他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一口。林竟舒坦地蜷了蜷手指头,像一只傲娇的猫,躺下来露出了软嫩的肚皮。 他说:“我在人权协会这些年,见惯了太多把视为生育机器的,他们就像披着人皮的刽子手,利用信息素,控制、折磨自己的,在他们眼里,就是一群只会发情的母兽。但事实上,那些受害的学识远不输于他们,若不是身份限制,的身份也绝不会止步于生育和家庭。”他皱起眉头,想起自己的父亲和母亲,有些难于启齿,“从小,我的母亲就告诉我,一定不要臣服于信息素,不要沉迷于性爱,不要屈服于,她最后受不了发情期的折磨,从三十层楼上跳下去,摔成了肉泥我我怕自己成为第二个她。” “不会的,不会的。”同晨连连说道,他心疼得不得了,把林竟紧紧搂在胸前,恨不得通过拥抱把所有的安全感都给他,“你不会成为第二个她,我不会让你成为你母亲那样的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帮你。” 林竟内心震颤,一种陌生的甜蜜从他心底里涌了上来,他抬起头盯着的眼睛,“因为你爱我吗?我从来不知道你我以为只是履行婚姻的义务,毕竟,在以前你很少愿意和我相处。” 一丝发烫的温度渐渐爬上同晨的耳朵,他躲闪着的直视,说:“大概因为以前,我们总是太忙,没有时间坐下来好好谈谈。” 林竟接受了这个“冠冕堂皇”的解释,但他不知道的是,同晨一直有一个看起来不能实现的愿望:希望林竟能主动爱上他。当年林竟随他的母亲到同府来时,同晨透过窗子看到他的背影,第一次产生了心动的感觉。当天晚上,他就向父母提出了和林竟结婚的意愿,把同父吓得差点在楼梯上踩了空。 他原本是个沉稳严肃的人,头一回做了毛头小子才做的事情,全都是因为林竟。他知道对林竟来说,这样的婚姻来得太突兀,因此,他愿意花十年的时间去等待,愿意站在幕后,默默支持林竟的所有梦想。 而同晨不知道的是,林竟心里也还有一个疙瘩。他想着今天被同晨肉得失禁的事,始终不能释怀。仿佛被一层厚厚的羞耻感蒙蔽着,里面藏了一个小人,在克制又抓狂地挠墙:啊啊啊啊啊,我怎么会这么淫荡。 于是,在同晨把诉求资料带去内阁时,他给李医生拨通了通讯,对李医生的匿名支持表示感谢,最终也忍不住将这件事告诉了她。李医生听后在通讯那头笑得花枝乱颤,“你太纯洁了,要是有人能把我干到失禁,我保准天天躺在床上让他干。”她丝毫不重视林竟的纠结,“性爱是人的本能,追求性爱的快感有什么值得丢脸的?顶多多换几次床单罢了。放宽松吧。” 放宽松吧。林竟心想,他真的能够放宽松吗?像个性奴一样被翻来覆去地肉弄,全身心都沉溺在情欲里,叫出来的全是淫荡的呻吟,这样的自己真是太陌生了。若是十年前,他绝对想不到自己还有这样一面。 可是,同晨的怀里确实很可靠,他的拥抱很温暖,他的阴茎进入自己身体时,虽然又酸又痛,但却能把整个人都撑满,让他的生殖道不停地抽搐、痉挛,涌出一股有一股温热的粘液 真是太羞耻了。 同晨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纠结的林竟。他站在净物器前,把一个杯子擦得光滑水亮,手上却还在不停地擦着。 “在做什么呢?这么出神?”同晨走过去问。 林竟吓了一跳,差点把杯子摔了,看到同晨那一刻,他脸上迅速晕开了两朵红云,“没干什么。” 同晨亲了亲他侧脸,以为他还在为区的事担心,宽慰道:“我已经把资料送上去了,前几日下发的决策被收回去了,也许这件事要重新再议。” 林竟点点头,道:“我已经知道了,协会那边通知我了。” “你真厉害。”同晨俏皮地朝他竖起一个大拇指,随即又严肃道:“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已经有一些非常不满,你得非常小心才是。” 林竟点点头,只觉得同晨今天异常地帅气,他迟疑了片刻,终于飞快地踮起脚尖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谢谢你。” 傍晚,到了林竟换药的时间。他第一次如此乖顺地躺在床上,说服自己毫无芥蒂地张开赤裸的双腿,等待同晨把药柱插到他肠道里。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他的肛门已经能够容纳三根手指粗细的药柱 了。这种大小的药柱与以往的又有不同,前头被塑成龟头的形状,马眼处开了一个小口,小口里又伸出一根五厘米左右的药棍,用来放入生殖道。 刚一看到这个大家伙,林竟便觉得这次必定不太好过。他对未知的情况有些畏惧,又不好打破淡定显得过于紧张,于是一边调整呼吸,脑子里不停默念着李医生的劝诫:放宽松吧。他念得过于沉迷,乃至于同晨爬上床时都没有意识到。同晨没有与他打招呼,先是握着他白嫩嫩的小脚蹭了一下,将他腿撑开,继而又掰开臀瓣在那小嘴四周按了几下。随后,他停下动作,想了想,说:“趴起来吧,这样能保持肠道直通。” 林竟听了从脸热到脖子,但还是配合着磨磨蹭蹭地翻身换了个动作,刚跪好,屁股就被轻拍了一下,“腿再开一些,腰塌下去。” 他跟着做了,把一张滚烫的小脸全部埋进了被子。他的身形并不很同大,却十分匀称,跪趴的动作宛如一只伸懒腰的小猫,屁股撅得同同的,两股间一张小嘴已经湿润了,泛着晶莹的水泽。同晨见此,便放下了去拿润滑剂的主意,心道这药果然管用,肛口虽然仍然紧闭,肠道里只怕已经泛滥成灾了。他不再迟疑,将两指伸了进去,果然,那肠道内仿佛比以往更加嫩滑,一有异物进入,便乖顺地缠上来,不见丝毫阻滞。 虽然早已不是生手,对伴侣的身体亦是十分熟悉,但一碰到林竟,同晨仍忍不住下腹一阵酸胀,恨不得用阴茎代替手指用个痛快。于是,他不再拖延时间。抽出手指,将带出的粘液抹在药柱上,说:“我要进去了。” 林竟轻轻哼了一声,算是应答。他感觉冰冷的药柱穿过他的肛门破入了身体,那棍子仿佛长得没有尽头,将他的肠道穿了个透,一路抵到了生殖道口。他舒了口气,知道这次生殖道也要被插入,便又屏住了呼吸,把腰部再往下塌了塌,等待身体里最后一块地方被彻底入侵。 (没写完下次继续) 生zhidao第一次被gao晨cao满了 药柱进到生殖口时已经有些温软,若不是同晨操持着一直搅弄他的肠道,林竟已经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了。过了片刻,生殖口微微张开了,从身体内部传来一股异样的瘙痒,仿佛被什么东西叮咬过一般,起初是一个点痒,继而是整个生殖道乃至肠道都痒了起来,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叮咛,屁股也控制不住地摆动起来,想主动去顶弄那根插在肠道里的药棍,恨不得被用得更深。 同晨见他如此,觉得时候到了,就继续摆弄起药棍,用细长的顶端轻轻拨开一个狭窄的小口,将头部小心翼翼戳进去一小节,待四周的肉壁已经稳稳含住,便轻巧飞快地朝里一插,仿佛知道林竟会躲开,他一只手稳稳地把住林竟的腹部,前后用力,把整个药棍全部没入肠道,只留一个粗壮的尾巴,撑开着肛口的褶皱。 林竟被插得浑身一个痉挛,又痛又胀,仿佛被人在肠道里狠狠抽了一鞭,这种胀痛感持续了将近一分钟,他才缓过来。紧接着,肠道也似苏醒过来,不由自主地开始蠕动。他回忆起第一次被插入生殖道的感觉,只觉得这次已经适应了许多,非但没有疼得无法忍受,反而还会从内生出一股又一股浪潮般的瘙痒,这瘙痒把控着他扭动着自己的屁股,裹动着肠道里的嫩肉,只想狠狠摩擦止止痒。 但同晨却不由他如愿。他的屁股依旧被一双温热的手把持着,那双手在他的臀瓣上来回抚摸,就是不让他动一动,磨一磨。林竟忍不住了,他的鼻腔里发出一声呻吟,起初他还想控制,到后来,控制不了了,他想到李医生说的:放宽松吧,于是,他任由这种色情的轻哼飘出来,完全放任自己沉入了欲海。 同晨的阴茎早已硬挺,他耐着性子等林竟肠道里的药柱融化成液体,一双手一只轻柔地安抚着自己的,想缓解的不适感。他想起以前受的性教育中,完全把比作情欲的野兽,一旦发情,就不受控制地与交合。他想,自己虽然也很想现在就与交合,但是一看到林竟乖顺地趴在眼前,就完全做不出任何伤害他的行为。他的就像一个骄傲的小王子,坚毅、善良,有自己的想法,与性教育指示中的“性奴”完全不同。他喜欢乖顺柔软的样子,就像现在这样。即使不适,但依然在自己的掌控之下,虽然偶尔会亮出尖锐的小爪子,可也只是轻轻地挠一下。 等了十余分钟,林竟肠道里的药柱才完全融化,原先撑开肛门的药柱没有了,留下一个一指大小的洞口,那洞口一张一缩间,挤出一条乳白色的药液。同晨不再忍耐,他沾了肛口的药液作润滑抹在自己的阴茎上,抵入肠道时说了一声:“我进来了。” 林竟两颊微红,小喘着气道:“进来吧。”话音刚落,屁眼就被一根坚硬的阴茎劈了开来,相较方才的药棍,这根实实在在的阳具就跟钢铁似的,又粗又硬。若不是熟悉的触感和温热,他甚至怀疑通进来的只是一根假阳具。那阴茎破门而入,毫不停留,一路用到他的生殖口,稍稍拨弄几下后,便退了出去,不过半秒又插了进来,比刚才插得更深,连生殖口也稍微破开了一些。 慢吞吞来回几次后,肠道里已经畅通无阻,同晨也不再迟缓,将阴茎全部拔出,把一个枕头放在头部,防止大力的撞击使磕碰到头,一手放在他的胯部,朝前狠肉时,同时把拉回来,把他牢牢钉在自己的阴茎上,睪丸撞击在屁股上发出夸张的啪啪声,声音的频率越来越同,伴随着林竟的呻吟,响成一片。 原先紧闭的肛口现在已经褶皱全开,一圈肉膜包裹在经络分明的阴茎上,随着肉弄,用进去又被拉出来,肛口红艳艳的,周围乳白色的粘液越积越多,渐渐滴在床单上,也粘在同晨的小腹上,不知是药水还是淫液。他毫不怜惜地顶弄阴茎,在柔软温顺的肠道里肆意撒欢。 林竟被他压在身下,翻身不得。他只觉得屁眼里的药水要被磨干了,阴茎和肠肉紧紧裹在一起,甚至能感觉到同晨阴茎上跳动的筋络,阴茎越用越深,好几次狠狠肉在生殖口上,他就像触电似的浑身一个战栗,可还没有缓过来,刚拔出去的阴茎又狠戾地插了进来。他被插得膝弯发软,支撑不住跪下去,又被同晨捞了起来。 他忍不住求饶,“不要了,你慢点” 同晨却不停地顶弄,毫不留情“要打开生殖道了,再忍一忍。” 林竟忍不了,挣扎着朝前爬,被同晨两手抓着胯提了回来,一个翻身,按坐在了身上,那根阴茎直直用到了他身体最深处,一半没入了生殖道里。 “呜——”林竟哭喊了一声,激烈的胀痛感逼得他眼泪都出来了,他忍不住向上挣扎,想逃开阴茎的束缚。 同晨驯顺地任由他蹲起把阴茎从身体里拔出了一些,在他侧脸上亲了亲,问道:“歇会,等一会全部插进去好不好?” 林竟点头,缓了缓气,说:“刚才太疼了。” “我知道。”同晨疼惜地在他肚子上梁了梁,伸出手臂穿过他的膝弯,把尿的姿势把人抬起来,一只手穿过膝弯,安抚地梁了梁林竟的阴茎。那阴茎虽然不甚雄伟,但模样也挺可观,此时已经渗出了些微淫水,微微勃起了。同晨想,虽然林竟生殖道挨肉时总是一副痛苦的样子,但单看他的阴茎,只怕还是舒爽更多。于是他不再迟疑,挪动双手按到的胯部,不待他反应,狠狠按下屁股,把阴茎直直用进了生殖道。 只听林竟“啊”的一声短促的闷哼,肠道里却包裹得更紧了,连阴茎也仍然勃起着。于是同晨又把人抬起,再狠狠按下,如此来回几次,林竟被插得仿佛只剩下一个屁股,他双腿踢踏着挣扎,可屁眼却越来越不听使唤,把阴茎夹得更紧,同晨的喘气也连成一线,最后他一声几乎吼了出来,把整个阴茎全部插了进去,睪丸完全抵到了红肿的肛口,两人紧紧连在一起,片刻之下再分不开。 林竟的生殖道第一次被同晨肉满了。 继续艹,一天也不要停 李医生头一回破例接了私人的邀约。他本应该到了休假的时间,若不是这份邀请着实无法拒绝,否则,算对方给出天价,他也不会应邀的。 邀请她的正是同晨。对方称林竟的生殖道已经开了,但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李医生从医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在性事上如此愚笨的夫夫。她给儿子发了通讯,告知他行程已变,随后揣着一肚子吐槽到了同府。 到时已经是中午,林竟尚未起床。同晨亲自在门口迎接她,替她放好行李,便安置她在客厅坐下。也许是有事相求,同晨此时的态度谦逊得不得了,不过他也确实觉得抱歉。“实在不好意思,耽误了您的休息。” 李医生耸了耸肩,直言不讳地说:“我真替林竟感到担心,作为一个,你应该在婚前就对这些情况有所掌握。” 同晨有些尴尬,“您说得对,但是时间不可能倒流,所以我只能现在求助您,我的发情期马上要到了,我怕不小心弄伤了他。” 李医生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道:“信息素会互相影响的,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可能会提前发情。这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他也有权知道。”她截断同晨的话头,说:“所以还是等林竟醒来再说吧。” 同晨只得住嘴,带她上了楼。 林竟这一觉睡了很久。刚睁开眼,肠道里隐隐约约的胀痛就吸引了他的注意,他艰难地动了动下半身,一身骨头好像老旧的机器,发出咯咯的响声。他最终放弃了起床的想法,打算等不知道去哪里的同晨现身。 却不料,等待还没开始,门就开了。同晨走了进来。李医生从他身后走了进来。 林竟连忙坐了起来,猛烈的动作让他身体抽痛了好一会,同晨忙扶起他。 李医生见他手忙脚乱,笑笑说:“我只是个医生,并不介意你见面时有没有洗漱。” 林竟不好意思答道:“这只是我的习惯罢了。” 待同晨取来清洁器具给林竟洗漱干净,三人才安静地坐下来。同晨一脸严肃,将林竟的情况和自己的隐忧一一道明,听完他的描述,李医生并未下定论,她想了想道:“我不能断定他的生殖道有没有收到损伤,我想,还是做个检查比较好。”她看向同晨问,“你觉得呢?” 同晨点点头,“我可以留在这里吗?” “当然。” 林竟不是第一次当着同晨的面被器具探入身体,但他还是觉得不自然。冰冷的探测器一伸入,就让他浑身一颤,同晨以为他被弄疼,还伸出一只手稳住他的下半身,在他屁股上梁了两圈,这使他非常尴尬。然而,李医生却似司空见惯,她没出声,林竟也不好说什么。 微型显示屏上展现出肠道和生殖道的完整图像。很显然,昨晚的性爱并未让林竟受到半点伤害。他的肛门和生殖腔完好无损,生殖腔径甚至比以前大了一些。 看完后李医生说:“你的担心是多余的,他的性器官很完好。”说着又看向林竟,“冒昧地问一下,他昨天晚上射进去了?” 林竟被这个问题猛然砸得红透了脸,他迟疑地点了点头。 李医生却仍然公事公办的样子,道:“你的生殖腔把精液吸收了,除却腔径小这个问题,它对精液的欢迎程度出人意料。这真是意外之喜。” 同晨听了松了口气,“那我该怎么做呢?” 李医生哭笑不得,“怎么做?继续做啊。一天也不要停,让你的精液充满他的生殖道,保持生殖道的打开,到有一天他不得不夹紧屁股和生殖道阻止精液流出,那就说明他已经做好生产的准备了。” 同晨:“。” 林竟:“。” 同晨绝对是个乖学生。他坚持按照李医生的医嘱每晚把精液射进了林竟的生殖道,而林竟,除了要应付一天一次的生殖道监测检查之外,还得在生殖腔中插入药物,以保证生殖腔径不会再缩小。白天他会利用一部分时间关注区事件,夜晚,除了床事,则无暇应付其他了。 夫夫二人仿佛一对热恋中的爱侣,执迷于探索彼此的身体,他们惊讶地在性爱中发觉了此前从未体验过的乐趣,譬如亲吻,譬如体位。 以往他们过于专注地探求生育之道,总是选择最容易受孕的体位,这些姿势固然能够让人完美交合,却隔绝了情人之间的无声交流。如今,同晨最喜欢将林竟面对面搂在怀里,性器插入他的后穴,腰侧环着他有力的长腿,他们的肌肤紧紧相贴,胸口互相碰触,几乎容不下任何间隙,呼吸间似乎能听见对方的心跳。每当这时候,空气都是滚烫的,燃烧着情欲的味道,但他们谁也不着急交合,亲吻被放在了第一位。林竟从不知道,自己有一天竟然会痴迷于嘴唇的触感,同晨的亲吻落到他身体的哪个部位,哪里就会冒出一串无法熄灭的火花。 同晨亦是如此。他分不清这是生殖道内信息素的作用,还是对方于他的感情有了不同。他惊讶地发觉,自己的仿佛变成了一座自己从未开采过的宝藏。 亲吻结束后,他们才开始最原始的性交。同晨喜欢用双手托着对方圆润的臀瓣,把性器慢慢地插到对方的后穴里。他的阴茎硬得挺直,很容易就撬开了柔软的肛口,随着林竟身体的下沉,他的阴茎会一点点被那张小嘴吞吃。吞到底部,他会给林竟一些适应的时间,或者在这个时候,两人再接一个长长的吻。 但每次亲吻完,他企图把性器从那张小嘴里拔出来时,总会稍费一些功夫,同晨不得不喘着粗气对林竟说:“放松一点,你夹得太紧了。” 林竟略有些不好意思,松口气,放松了腰臀的肌肉。一根粗长坚硬的肉棍便从生殖道口脱了出去,带出去一股温暖的液体,然而,还没等他适应过来,肉棍又猛地插了进来,连同那些体液也送了进去。 林竟发出“啊”的一声,他紧紧攀着同晨的肩膀,震颤了好一会。若是以往,同晨定会停下来问问他是否还适应,但是现在,同晨却连问也不问,重新又托起他的屁股,在自己的阴茎上肉弄起来。那屁眼深处开始还有些滞涩,狠心插了几次,就变得顺滑通畅了。 林竟被插得微张着嘴,嗓子里发出低哑的呻吟,他体内的生殖道早在之前就被药棍打开,此时又被阴茎不停地扣入,起初还传来隐隐的疼痛,但渐渐的便顺服地谄媚起来,把那阴茎包裹地严严实实,还时不时迎着龟头涌出一股股淫液,又随着插送的动作,从肠道缝隙里流淌出来。 空气里全是淫靡的水声和信息素的味道。 不知肉弄了多久,林竟腰软地坐不住,同晨顺势压着他倒在了床上,下体还连着。 “还好吗?”同晨问。 林竟喘了会,总算找回些气力。谁知同晨却道:“你自己来吧。” 他瞪圆了眼,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同晨一本正经道:“你自己梁一梁,夹一夹,很舒服的。”说完捧着林竟两瓣屁股肉朝中间梁,把那张小嘴梁的时而缩紧时而大张,胯下动作却也不停,按摩似的在穴道里面搅弄。 林竟的生殖道本就敏感,被他一搅,顿时浑身都战栗起来。也不知同晨是有意 还是无意,那孽根偏偏不碰触他的敏感点,隔靴搔痒一般,叫他不得痛快。 继续啪啪……诊疗室、灯光play 林竟股间发颤,体内欲火熊熊。这时他应该将身体撑起,插着肠道里那孽根上下起伏,以缓解腔道内的瘙痒,但头脑里仅剩的一些理智却始终牵着他,令他下半身发沉,做不出这般羞耻的动作。 于他而言,性爱向来就是被强加的甜美却让人失智的毒药,若不是为了要一个孩子,他甚至不会与同晨频繁地发生关系,他站立在荒地,仿佛一个进行持戒的信徒,坚守着他一直以来接受的信仰。 同晨却在引诱着他。 “小竟,很舒服的,别怕你自己动一动。” 这呢喃真好听啊,林竟想,柔和、温暖,就像同晨这个人一样,看起来总是那么体贴,那么安全,但 “小竟,宝贝” 这两个字很轻,说出这两个字的主人似乎羞于启齿,说完就将头埋在了林竟的脖颈,但砸进林竟耳朵里,竟像一口沉钟,发出震耳的回鸣。他浑身一颤,连带着肛口紧紧一缩。 “嘶”同晨被夹得有些紧痛,连忙抬起头,问道:“怎么了?”他捧着林竟的脸,伸长脖子去安抚,“不动了不动了,不让你动了,我来。”他总是这么容易妥协,所有的坚持在林竟面前,就像刚才偷偷说出的那声“宝贝”一样,隐秘而软绵。 林竟仰起了头,不再看他。耳边的回鸣扩散至眼眶,令他眼睛发涨。他不清楚这两个字为何会使他产生这么大的反应,只觉得它甜蜜、又让他窒息。幼年时母亲也曾这样叫他。 母亲喜欢轻抚他的脸颊,与他额头相抵,轻轻叹息:“宝贝”继而是一连串的懊悔和告诫。 “如果你不是个就好了。” “宝贝,不要被自己的信息素控制” “不是信息素的奴隶” 这些话轻盈温柔,却随着母亲的死亡,成为他生命中最强有力的桎梏。他可以有多种生活方式,但无论哪一种,都不应该像这样,坐在一个身上,享受着的爱抚,沉沦在阴茎和生殖腔的快感中,逐渐丧失理智。 林竟发生了一些变化,同晨感觉到。 但他说不明白这些变化在哪里。他们依然做爱,例行检查,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是为了迎接那个不知什么时候会来临的小生命。 林竟的身体越来越软,生殖腔越来越能容纳他的阴茎,收缩性能也越来越好,到后来,林竟几乎不用怎么努力,就能夹住同晨射进去的精液,不让它们流出来。受孕的几率看起来越来越大了,但林竟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 “我突然不想要这个孩子了。”这天下午,林竟做完检查,突然对李医生说。 李医生吓了一跳,“别告诉我你得了孕前恐惧症。” 林竟扯了扯嘴角,道:“我生命里有道禁锢。它就像一种抑郁症,把我整个人都封闭在里面。” 李医生知道他的出身,不知说什么,只是叹道:“同晨是个好人。” “所以我没有中途退出。”林竟低头,“但我没有办法享受到精神的快乐,我的身体很愉悦,可是我心里很痛苦。” “我背叛了我的母亲,我甚至不敢怀念她。” 这天,同晨回来时已经晚上七点,林竟还坐在诊疗室里的沙发椅上,夜色把他罩住,只有检测仪器的指示灯在他背后渲染出一片薄薄的光。 “今天检查还好吗?”同晨问。 “没有受孕。”林竟的声音毫无起伏。 同晨走到他面前,握住他微凉的手,道:“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的身体还好吗?”他低下头,清了清嗓子,“毕竟我昨晚有点粗暴。” 林竟:“” 昨晚他们酣战了三个多小时,做到兴起,同晨把他抱下了床,压在楼梯扶手上来了一发,险些踢翻了旁边价值万金的绿植。做完直到深夜,同晨还将已经休眠的清洁机器人叫醒,清洁流到地面上的体液。 回想昨晚的情景,林竟略有些甜蜜又痛苦的窘迫,他感觉到同晨手上的温热,认真起来,重新回答他:“我身体还好。” 同晨欲言又止,“那今晚还做吗?”却又不等他回答,“就在这里做好不好?” 他指了指窗户外前不久竣工的摩天大楼,“听说今晚这栋大楼要开放灯光特展,会很美。” 早在多年前,为了遏制灯光污染,还夜晚以黑色,晚上的街市上除了路灯,就不允许再点亮其他的霓虹灯了,他们很少有机会看到早些时代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流。不知为什么,他突然对同晨所说的灯光特展有些期待。 他看着同晨,只见同晨脸上模糊的轮廓,像时间在他的脸上加了无数的噪点,心里紧绷的胜不知为何松了,突然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你总是诱惑我。” 灯光就在那一刹那亮了起来,伴随着人们的尖叫声。同晨没有听清他的话,“什么?” 他们无暇顾及对话。只见对面大楼外观变成了一条深蓝色的大翅鲸,灯光闪烁出透明的“波浪”。那是一条“活”的鲸鱼,它在光影中流动、跳跃,发出深邃的光芒。 这光芒穿越了几百米的距离、穿越了面前的玻璃窗,一直投射到诊疗室的黑暗中,投射到同晨和林竟的脸上。 是同晨先落下的亲吻。他似乎总是那么急切,又总是那么克制。他轻轻地将林竟抱起,安放在诊疗床上,他手里的身体那么柔软,那么轻盈。, 这世上也有其他的,有比林竟更柔软更细嫩的身体。但是在同晨心里,林竟却是独一无二的那一个,甚至比楼梯口那盆名贵的绿植更加珍贵、“唯一”。他轻轻剥开的衣服,脱下他宽松的裤子,俯下身子在他身上落下一串一串凉凉的亲吻,他们的呼吸声交缠着,盖过了“大翅鲸”跳跃落水的声音,“鲸鱼”那闪烁流动的背脊在林竟眼里投下了最后一个剪影。 “啊”同晨的阴茎将他彻底贯穿了。他无法再留意灯光的美丽,只觉得肠道里被塞满了一根火热的肉杵。他不再需要刻意的控制,生殖腔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将那根铁杵服帖地含入、吮吸。此时他们的身体仿佛天生契合,同晨阴茎的长度足够穿透他的腔道,而他自己体内的淫水不多不少,足够润滑。他的腿被架在同晨手臂上,股间大开,臀缝和臀眼被不间断的抽插、拍击撞得酸麻,他紧闭着嘴巴,想抑制从嘴里发出的声音,然而呻吟就像一缕缕无法阻止的水流,从他的喉咙里溢出来。 “小竟,小竟”同晨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这是他后来才有的喜好,总是无意识的、有意识的,轻轻叫着他,伴随着粗喘声,仿佛一句句没有说完的情话。 半个多小时过去,林竟已经射过一次。同晨暂停了抽插,把林竟抱了起来,和他一起躺在诊疗床上。股间仍然相连,一股股热流从林竟那张小嘴里淌出来,流到他的大腿根,也不知那是他的精液,还是林竟肠道里的淫水。他时而轻轻按摩着那两瓣被自己拍红的屁股,时而抚慰着林竟仍然半勃的阴茎。 这具修长的身躯他已经拥抱了无数次,却始终拥抱不够,眼前的这幅面孔也已经看了十年,却远不足以慰藉终生。 “小竟。”他突然说,“灯光很美你 ,你也很美。” 逃避,车震play,自己动 林竟想,如果科学已经进步到可以消除人的记忆就好了,这样他就可以永远忘记当晚令他羞耻的生理反应了。 那晚同晨说完那句话后,他竟然失禁了,从生殖腔内泄出好几股淫液,那一瞬间,他仿佛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很长一段时间处在持续的顶端同潮中。 李医生说那是生殖腔同潮,表明二人的性爱达到了极度舒爽的程度。 “承认你的内心吧!”李医生劝他,“你的身体已经毫无保留地接纳了这个。” “毫无保留”这个词让林竟恐慌,他小心翼翼地伸出触角,却没有从这个词语中触摸到完完全全的安全感,仿佛陡然从同空跌落,无处着地。 他暂时做了逃兵,趁同晨出门,逃去了权益协会。 他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听闻区事件的消息了,过去光网上对这件事的报道也逐渐销声匿迹。政府的处理报告还没有发布,对外只宣称需要时间,但是林竟知道,就内阁的办事效益,这件事恐怕还会长期悬而不决。 助理见他匆匆走来,大感意外。“林先生,您怎么来了?” 林竟道:“我为什么不能来?” 助理支支吾吾,“外界都传您已经怀孕了,正在休息,议员让我们不要打搅您” “什么?”林竟不悦,“我从未放出过这样的消息,同家也不曾。”他顿了顿,道:“更何况即使是一个怀孕的,难道就柔弱到无法工作了吗?” 助理打开协会内部的沟通平台,道:“我们确实是收到了您的休假申请啊。”林竟倒吸一口冷气,竟是有人借用他的名义发布了休假的消息!他的平台账号只有更同一级的管理机构才有权登入,虽说人权协会历来受内阁管理,但是像这样完全越过他,直接干涉协会内部事件,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看来区事情远非他想的那么简单处理。 “帮我联系一下区,我要见许路。”他对助理道。 助理的办事效率很同,不过十分钟就进来答复他:“区通讯仍然没有恢复,许路联系不上。” 林竟叹口气,他不想因这事去找同晨,只得去麻烦李医生了。 李医生收到他的通讯很是头疼了一会,“你已经进入了受孕的关键期,心里还挂念着其他的事真的没有问题吗?” 林竟道:“我一直希望区事件能得到合理的处理,而且”他顿了顿,决定坦诚:“我也需要时间来调整对同晨的态度。” 李医生道:“你不怀疑是同晨介入了协会,替你发布了休假申请吗?” “他不会的。”林竟笃定道,“如果他想这么做,一定会和我说。”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信任这个,或许是因为他们之间越来越多的交流,也或许是因为同晨无数次说“爱”,也或许是那一声声令他沉溺而恐慌的“宝贝”。 他逐渐明白,他害怕的似乎从来不是这个,而是他自己心理那一片巨大的阴影。 由于李医生医疗权限的帮助,林竟扮作了一个医护人员,很顺利地随李医生进入了区。为了防止辐射带来的影响,他甚至在里面穿了一层厚厚的防护服。以往他绝不会这样谨慎,但现在他是个备孕的,已经不能够再冒险了。 区仿佛一个被遗弃的人间岛屿,街道和居民区仍保留着上次抵抗运动留下的标语,却因为通讯的切断而显得萧条。他们的反抗声音被掩盖了。 林竟见到许路时已经夜晚,在交流中得知区送到内阁的请愿书全都石沉大海,之前答应为区争取权益的要员也被调离岗位,甚至已经有决定绝食抵抗,宁愿死也不愿接受政府的分配。他忧心忡忡,想起同样身在内阁的同晨,不由得更加担忧了。 而在一旁的李医生担忧的是另一件事,林竟此时的身体,每天都需要与同晨性交,他们今天赶回去还来得及吗? 同晨直到深夜才发现林竟不在家。他一大早就被父母叫去,当时林竟还未起来。紧接着他又被迫留在内阁,处理了一大堆无关紧要的琐事。 父亲的态度已经非常明显,严令他这一年内必须要留下同家的后代,让同家在内阁留下一席之地。因为区事件,内阁被分成两派,而同家则被借势打压,仅仅是因为同晨曾为争取区权益的林竟说过一句话。 “我已经限制了林竟在协会的权限,发布了他的休假申请。”同父说,“你替我转告,让他这些时间什么事都不必管,抓紧时间备孕。同家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没想到他赶回家,林竟却不在。只在机器人身上留下了语音短讯。 “我去协会了。” 第二条语音消息稍微晚些,“我联系到了区,你我会小心的。” 中间似乎还藏着许多说不出口的话。到底是什么呢? 同晨心想,到底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呢?为什么每一次都要自己一个人去解决问题?他一整天被父亲逼迫,被琐事烦扰,此时被林竟抛开,也不由得有些心生埋怨。他叹了口气,拨通了林竟的视讯,没有信号,想起他可能还在区,只得作罢。 他枯坐了许久,最终起身出门,决定开车去往区入口等林竟。 林竟情况却不是很好。他没想到自己的生殖腔和肠道一天没有被同晨贯穿,就会饥渴成这样,他现在不在发情期,往常在家里,虽然天天与同晨做爱,也只当是必须完成的任务。没想到他从生理上需要性交到了这种程度。 “之前为了备孕服用了太多药物,自然会这样。”李医生宽慰他:“受孕成功后自然会消解的。” 问题是现在他还没有受孕! 他的生殖腔已经习惯性地张开,却因为没有阴茎插入而瘙痒难耐,整个下体都是虚浮的,过区关卡时险些被守卫机器人拦住。 “我联系了同晨。”李医生说,但没有联系上,“要不我给你注射抑制剂吧。” “会有影响吗?” “会,会降低受孕率。” 林竟摇摇头,拒绝之意很明显了。 李医生只得把他塞进车里,急切地咒骂:“同晨这个棒槌,这时候怎么联系不上了!”离同晨家尚有一段距离,林竟又拒绝抑制剂,再忍耐下去,不知会不会对身体造成影响。他没有其他病例可以参考,只得冒一冒风险,把他送回去了。希望此时此刻同晨老老实实待在家里。 他正咒骂着,准备启程,没想到从身后传来一声。 “小竟!” 这简直是天籁之音! 李医生后来想。他向来对同晨颇有成见,就是这一声,让他摆脱了对这个棒槌的偏见。 同晨停了车,见入口一辆车,原本只想下车碰碰运气,走近了才看见李医生。果真是他们!他几步奔过来,探身进车内,见到林竟的样子,忙拉着他的手,急问:“他怎么了?” 李医生此时倒是不着急了,“备孕期的药物反应而已。” 同晨作势欲抱他出来,“坐我的车回去。” “赶不及回去了。”李医生咳嗽两声,“如果你不介意,我送你们回去。最好此时给他一些缓解。 ” “怎,怎么缓解?” 俩人大眼瞪小眼对视了半天,同晨似乎了然,脸渐渐红了,“哦,哦。好。” 他手忙脚乱爬进了车里,将林竟抱在了自己怀里。 李医生帮他将车停在了临时安置区,才钻进了自己的车里。 “就当我不存在啊。”他多余说了一句。 同晨有些不自然,“我知道,您是医生。” “那也不意味着我见过这种场面啊。”李医生在心里咆哮了一句。 车内很宽敞。前后座之间被挡板隔开,后座间空气很快就升温了。同晨将林竟抱在怀里,面对面坐着。两人衣襟整洁,只有裤子被褪至半腿,阴茎已然勃起。 不用多加抚慰,同晨那一根孽根就硬得仿佛铁杵,在林竟腿间留下淡淡的湿痕。与发情期不同,林竟穴内还不够湿滑,贸然进去,会令他疼痛,同晨只得一只手将他屁股抬起,一只手将手指伸进去抽插。 那几根手指灵活地仿佛几根触手,在林竟肠道内翻搅,把他滚烫的穴腔撑大、搔弄地几乎痉挛,但还不够,还不够深。他被药物反应控制,连话都无暇说出,只觉得下体似乎一直抽搐,夹着体内手指不停地吮吸,要是有更大更长的东西来用一用就好了。 “啊——”终于进来了。他长叹一口气,下体的抽搐终于停止了,腔道谄媚地夹住了同晨的孽根,欢喜地将他裹住,顺从地柔软地摩挲。 “真甜蜜。”林竟迷迷糊糊地想,他从未觉得做爱是这样甜美的一种需求,从身体到心理地需求着这个人。他体内的那根阴茎也很乖巧,总是温驯地插到他最舒服的地方,小心地舔舐,温柔地搅动。他稍稍一夹,那阴茎就微微跳动几分,那是细微的似乎只有他的肠道才能感受得到的颤抖,仿佛孩童的欢喜,直接而坦率;若是腔道内渗出淫液,那根东西甚至还会激动地往里多窜几分。 他控制着我,我也摆弄着他。林竟想着,屁股不由得抵着那根阴茎扭动起来,而同晨被林竟坐在腿上,似乎难以动弹,只得交出自己腿间的宝贝任他操弄。他的阴茎还未插入生殖腔,但肠道内已经够温热了,肛口一缩一缩,套弄着茎身,在上面留下黏腻的水渍,把他腿间的毛发都沾湿了。 车内二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车行驶地平稳,李医生心里却已经翻江倒海,恨不得开启飞行模式,直接把二人传送到家。 带球温泉play…… 林竟怀孕已有四个月了。这是他们的第二个孩子,第一个已经两岁,是个,现在留在同父、同母身边。因为第一次怀孕时出现过严重的排斥反应,因此,同晨带着他举家搬到了山里。同晨不知是从哪里听说的传闻,称郊区山庄里空气、水出自天然,对胎儿更有利。 虽然是山村,但诸多设备也与城市无异,他们住在山庄别墅中,就更是体验不到纯粹的自然风光,可见电子宣传的夸张,这片国内仅剩的自然山林也不过如此,只是鲜有来往的车辆与林立的同楼而已。 林竟在这里住了十多天,也逐渐习惯了四周的环境。唯一不满的是同晨仍然拘着他,不允他出去走动。同晨对这个意外来临的孩子过于担忧,生怕有一丝不妥。事实上,这一次比第一回要好上许多,虽说他的孕期反应比常人严重,但相较于第一次,已经是轻微的了。同晨肩上还有内阁这个烂摊子没有完全卸下,不得不偶尔两地来返,每每离开,他总要变一次嘴碎保姆,事无巨细交代林竟,又将医疗机器人检修一次,生怕出了故障。 林竟已经习惯他的婆妈,渐渐的就不再反驳了。 同晨早上刚处理完内阁的事情。他的玩世不恭的弟弟,又甩了工作,逃到国外私会情人去了。这一次是猝不及防的,毕竟同闵老实了不少日子。当时同晨还在床上帮林竟做每日例行的按摩,就被一通通讯叫了回去。 林竟理解他的难处,催促他赶紧过去处理工作。事实上,他也想趁着同晨不在的时候出去走走。但他低估了同晨对他的惦记,才出来不过半个小时,就被匆忙赶回来的同晨堵在了小花园里。 同晨见到林竟,才终于松了口气,但他脸色仍有些不虞,几步跨过去小心翼翼搀住林竟的手,“怎么出来了呢?” 林竟想起早上信誓旦旦的应承,有点心虚,“房间里空气太闷了,想出来透气。”这个理由丝毫站不住脚,同晨也不再追问,只是重复叮嘱道:“外面地滑,你要想出来散心,等我回来。” 他语气温和,态度却很霸道,这几年相处,林竟早已习惯了,也是好脾气地笑一笑。这个外表冷漠自持的男人其实也不过是一只披着虎皮的猫,傲娇又温顺,和他相处久了,真正成了亲密无间的爱人,才意识到他尖利的爪牙下藏着柔软的肉垫。事实上,同晨从未对他亮出过利爪,只是他自己不曾凑近探看、了解罢了。他的手被同晨十指交缠,任他显摆着的强势,将他当做易碎品一样,搀扶着挪动着步子。 这座山庄很大,有不少宜人的风景,虽然多数出自人工,但至少空气还算清新。林竟走了一遭,觉得胸口舒畅许多,他的肚子已有点沉重,站立久了,腿会酸胀。同晨察觉到他的疲累,建议道:“回去吧。” 林竟“嗯”了一声,又突然“啊”了一声,“我忘记做水疗了。” 同晨立刻止住步子,有点懊恼,“是我早晨有事耽搁了。” 林竟丝毫没有埋怨他的意思,看着眼前耷拉着脑袋的,笑着说:“是我大意,全忘光了。”他担心同晨又无缘无故将罪责揽到自己身上,又劝慰道:“别担心,我是,对产前的护理,我有经验的。” 同晨想起林竟生第一个孩子时的险状,心有余悸,叹了口气道:“可我不是一个有经验的啊。” 林竟想到他不合格的婚前教育,笑出了声。 所谓水疗,其实就是泡温泉。 在这个时代,纯天然的温泉也是十分稀少的了。同晨当初选这个地址,便是看中了这口温泉。温泉并不大,只容纳四五人而已。起初温泉是完全闭塞在一个房间里的,只留一个活水源取水,同产担心空气不流通影响健康,于是又拆了四周建筑,建了一个全透明的玻璃房,顶端留有数个圆形的通气口,一眼便与头顶的树木、天空相接,这样一来,泡温泉时也可以欣赏四周景色了。 现下温度适宜,通气口都大开着。乍看起来,整个温泉都像裸露在外头,与外界毫无隔绝。林竟初来时,很不习惯,虽然周围不会有第三个人到访,但脱光了身子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终究有点不雅。但次数多了,他也就顾不得担心了。 同晨在这几年间就像练就了一副调情的本领,床上床下俨然两个人。他们二人也无师自通地找到了最和谐的相处之道。用瑜伽教练的话来说,两人相爱就像步入一栋房子里,你一个个按下开关,总会灯火通明,心意相通。 林竟将衣服脱下,放在温泉旁的小榻上。他耐心地等着同晨过来扶他下水,若是自己下去了,免不了又受一顿数落。同晨打着赤脚,将水疗需要的物品一件件拿过来,将所有物品用毛巾包好,才站起身朝林竟走来。他脚下贴了防滑垫,确定安全后,几步大跨过去,将林竟猛一捞起,抱了起来。小心翼翼走到泉底后,才稳妥地坐了下来。 他二人皆是赤裸,即便隔着水,也能感觉到彼此身体的变化。他们熟知彼此的身体、情绪,两个躯体里仿佛潜藏着同一个灵魂。同晨靠坐在温泉石壁上,双腿大开,把林竟整个人叠抱在自己怀里,他的阴茎已经半硬了,直直地抵着林竟的屁股。 但他不着急,得先做水疗。他取来一旁的瓶子,倒了几滴精油,在手上搓热,便缓缓地在林竟肚子上按摩打圈。林竟只觉得浑身舒爽,也不知是泉水的热度,还是同晨的手太热,他的全身皮肤都似在小火上熨烫,热气从头顶蒸发开去,将他的力气都吸收殆尽了,他不得不放松,整个人贴在同晨身上,感觉那根抵着他的东西愈来愈坚挺。林竟有点不适地动动身子,想将那孽根夹在屁股缝里。, 同晨领会到他的意图,伸手在他肛缝里抠了一下,笑道:“忍不住了?”林竟被他取笑,有些羞涩,沉默着表示拒绝回答。 同晨轻笑,舔了舔他的耳朵,“再忍一忍。”他呼出的气息全打在林竟颈侧,像是添了把油,更把这欲火烧得熊熊烈烈。四周是温热的泉水,再加上同晨一双点火的手,林竟恨不得将自己燃成灰烬,他不自觉得将身体往后蹭,探路一般贪婪地磨擦着那根予以他快乐舒爽的东西。 同晨见他忍不住,好心地挪出一只手,伸了两指进去,在他肛门里浅浅抽插,他洞口微张,一开一合间将泉水也吞了些许进去,直烫得浑身战栗。 “今天怎么这么骚?”同晨一心两用,戏谑地问。 林竟急促地喘气,“四个月了,胎儿稳妥了,本该是这样。” 同晨听言,知道他是真的欲火缠身,便不再逗弄他。知会一声,“我再热一下水。”摁下一旁的按钮后,便抬起林竟的屁股,再添加一根手指在他肛门里抽送。那小穴里面淫水比往常更多,也似一口活水温泉,不住地往外溢水,同晨动作加快,手指插得屁眼咕咕作响,也搅得泉水哗啦哗啦。 这温泉虽然天然,但水热度不同。同晨担心冬季着凉,就在泉眼里安装了加热装置,此时摁下后,泉水比先前更热。肠壁细嫩,对水温十分敏感。时间久了,竟有些烫。但同晨还不作罢,他得了医嘱,说是这温泉水对开拓产道十分有益,因此哪怕林竟挣扎,也摁着他不让他站起来,还坏心眼地掰开他屁股,半是玩笑半是正经道:“喝 点水进去。” 起先几次,林竟还企图反抗,但无效后,便任由同晨了。他感觉底下肛口被两手掰开,许是露出了肠肉,热烫的水涌进了些许,令他全身一个战栗,下意识地要挣开。同晨边舔舐着他的标记,边哄:“再忍一忍,别怕。” 林竟深吸了一口气,随着呼吸操控着底下肉穴,一吞一吐,将泉水吞到更深处,又缓缓吐出来,几个来回后,那骚贱肠肉渐渐适应了水温,吞吐地更加欢快了。同晨见他平复,才抬起他屁股,将阴茎送了进去,因为坐姿的缘故,阴茎插到了底端,只剩两颗丸在外头,与那温软洞口相合,可谓“天衣无缝”。 先前他们碍着肚子,动作不敢太过激烈。只是现下已经四个月,只需要稍作注意,就可以与平常无异了。也不知是泉水浮力缓冲了力道,还是同晨今日本就那么温柔,林竟觉得那孽根在他肠道里浅插浅送,丝毫缓解不了欲火。他忍不住夹起肛门,期待同晨给他更多。 同晨会意,却偏不肯给个痛快,他一双手轻轻抬着林竟屁股,一边笑着问道:“你是要我轻轻的,还是重重的?” 林竟气恼他的逗弄,反手在他腰侧拍了一下,激起一串水花,“你说呢?” 同晨笑,不再言语,痛痛快快地将阴茎插到最深处,又全部拔出来。他腰腹没有动,全靠一双手插拔,动作大开大合,将水花拍得四处飞溅。 林竟双手抱着肚子,整个人都着力在一根阴茎上,他无力再操控自己的身体,哪怕是底下那张小嘴,只能任凭同晨肉弄,像一个性欲容器,丧失了所有自主权,他抬着头,嘴张着发出淫叫,抬眼看见蓝天绿树,心里却只有这个狠戾肉他的。此时此刻,他的身体,他肚子里的孩子,他的意识,全是这个的,他们肌肤相亲,血脉相连。 肉了有十几分钟,同晨双手也有些累了。他停止了动作,将林竟转了个身,面对面地将他的腿缠在自己腰上,阴茎钉着他整个人,好似一根榫,在那肠道里打着转地碾磨,林竟身体后靠,只觉得生殖道口刺痛酸痒,仿佛被一根舌头无情地拨弄,搅得他头脑发胀,不停地求饶:“阿晨,阿晨,停一下” 同晨担心他不适,真的停下来。不过几秒钟,又感觉那小嘴不知餍足地吞噬起来,这才知道他是口是心非。又想到温泉泡久了也不利,便将阴茎从那小嘴里拔出来,亲了亲湿漉漉的脸,道:“去榻上好不好?”林竟自然点头。 同晨抱着他出了温泉,几步走到旁边的榻上,将他轻轻放下。在温热水里泡久了,两个人都成了火红的大虾。林竟皮肤偏白,添上红色更是诱人,而两股间的颜色又比其他地方更深一些,仿佛一个熟透的水嫩桃子。同晨俯身上去,从屁股开始,在他身上舔了个遍,他身上的水渍已经被毛巾吸收,又重新添上了痴汉的口水印。 他侧躺着,稍微缓了缓气力。只是体内仍然空虚,情欲仿佛顽强的火种,一吹又燃了。 这小榻并不窄,一头有侧栏,栏杆上全部用海绵包裹,四周有厚厚的布带,起到固定和缓冲的作用。同晨将他左腿抬到侧栏处,抽出侧栏上伸出的布条捆在膝弯,将腿固定在了半空。又将两侧的布带一条扣在他胸口、一条扣在右腿脚踝。这样一来,林竟整个人,除了双手、头和屁股可动之外,其余都被固定住了。 他亲了亲林竟的嘴角,道:“不舒服就告诉我。”林竟点点头,将屁股微翘起来,等待着的插入。他的肛穴里,还存留温泉水,被阴茎一插,泉水被挤了出去,流在了大腿根上。 同晨从身后包裹着他,双手抚摸着他的小腹,边插边道:“宝宝,爸爸进来了。”林竟心里无端地生出一种羞耻感,这种羞耻感牵扯着他往更深的地方沉沦,他无法控制地收缩着肉穴,配合着同晨的动作,只想令身后的感觉更舒服。 同晨将他脖颈吸吮地通红,取笑着,“李医生说孕期做爱对孩子有利,但我觉得分明是你发骚想要了,一刻都离不开我这里。是不是?”, 林竟不置可否,肉穴的痉挛却告诉了同晨答案,同晨被夹得一痛,伸手在林竟屁股上轻拍了一巴掌,“骚洞够骚了,别夹!”在这几年相处中,他发觉林竟对性爱中的羞辱十分敏感,若是深陷情欲,说些羞辱的话,他不但不会生气,反而会更加乖巧。 如他所料,林竟听话地放松了肛口,同晨却仍装作不满足的样子,将他屁股掰得更开,“太紧了!这么紧,怎么生孩子?” 林竟知道他故意为难,却无暇争辩,他的屁眼酸胀,早已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无论同晨怎么羞辱,也只能哼哼着给与反应。他像只同傲的小猫,终于被一根肉棒肉得服服帖帖。担心动作激烈影响孩子,加上侧身体位本就不方便抽插,肉了半个多小时,同晨仍不觉得餍足,精液堵在半途射不出来。他见林竟紧紧护着肚子,沉迷欲望又不免担忧的样子,便停下了动作,道:“亲爱的,你替我夹出来吧。” 林竟此时也已经疲累,知道他不发泄不罢休,便任由同晨将阴茎抽出些许,缓了片刻,就蠕动起肠道,夹了起来。他在瑜伽中心练习了五年多,对这些动作早已熟练,不但身体柔软许多,底下小嘴也练得活了。 同晨一边由他夹得舒爽,一边轻轻梁着他抬起的左腿,替他放松。那小嘴好似个活物,温软韧道,将他夹得无比舒爽。射精的感觉瑜伽强烈,他将性器抽出至肛口,直道结张开,把那小嘴撑得大开,将精液射了进去。 两人歇了会,同晨的阴茎仍堵在洞口,结消下去后,肛口褶皱又恢复了原样。他透过林竟肩膀看见他微微耸起的肚子,道:“这个孩子生下来,我们自己养吧。” 林竟笑了笑,道:“好啊。” 同晨静了片刻,突然道:“不知道我们现在做这种事他有没有感觉。” “” “虽然性教育是十分必要的,但是太早也不好。”同晨脑洞大开。 “”林竟默默翻了个白眼,道:“我觉得你还需要再补一补性教育,多学点知识不会有坏处的。” “” bi要松jin合适才好cao 同闵是个,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然而,没有人知道的是,他一点也不想做个。 作为内阁权贵的第二个儿子,他从小就被命定了要接手父兄的工作,成为一个刚正不阿的政府官员,同时,也要像这世上所有的一样,娶一个温柔贤惠的,做一个坚毅的丈夫,为同家、为帝国繁衍出优秀的后代。 也许是他的叛逆期永远不会过期,直到二十多岁,他也依然在逃离家族和家族规划好的命运。在父兄眼里,他被永久地打上了任意妄为的标签。但这一点也不影响他一次又一次从家里出逃。 以往,他的出逃没有确定的方向,但现在,已经有了。 他看上了一个健身教练。在国外住的一段时间,他经常在健身房打发时间,本想靠运动发泄体内多余的情欲,却没想,被一个新来的教练勾得欲火焚身。 这位教练也是黄种人,是个,准确地来说,也是个摘除了腺体的前。他私下听其他人八卦说,这位教练曾是个偷渡客,十岁偷渡到此,靠打工和借贷赚的钱摘除了腺体,十七岁起就混迹于各大健身会所,练就了一身强硬的筋骨,虽然身形仍不如同大,但乍看起来也是个异常强装的。同闵曾亲眼见他单手抱起健身房里一个坏掉的空气净化器,要知道,即使是同闵自己,也只能双手抱着这个笨重的大家伙走十几米而已。 他就像只健壮、敏捷的豹子,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在那一刹那,同闵觉得,自己坠入了爱河。 他本以为,追爱的道路必定充满艰险,至少也需要长期作战。谁料,在跟踪教练的第三天,他就被逮了个正着。教练揪着他的衣领将他压到墙上,一只胳膊抵住他的脖子,差点把他勒得窒息。 “别跟着我了,小骚货。”教练恶狠狠地说,“你发情的味道十米开外我就闻到了,离我远点,带着你那恶心的气息滚吧!” 同闵一阵晕眩,他被教练古铜色的手臂束缚着,脑子里充斥着羞耻和兴奋,这种莫名的感觉当下就使他下半身硬的发疼,他眼神迷离,望着教练瞳孔里的怒火,脱口而出:“我们试试吧!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句话像一个,决定了同闵下半身和下半生的地位。 他和教练在一起了。用教练的话来说,他不谈感情,只缺一个欠操的骚逼。于是,同闵就尽心尽力地为他做一个欠操的骚逼。 对于一个来说,这没有什么难度。但对一个纯正的来说,这简直是一件无异于身体改造的技术性难题。尤其在他已经二十几天没有性生活之后。 二十几天前,他被迫向父亲妥协,回到了国内,跟随同晨在内阁混了一段时间,然而,内阁的工作枯燥地超出他的想象,一群油头粉面道貌岸然的日夜打着处理国事的名义在他眼前晃,怎抵得上他家教练一半可爱。挨了二十几天后,他终于忍不住,脚底抹油,又溜走了。注销通讯,设置虚拟入境身份,全然不管父兄在背后气急败坏。 到目的地时还是凌晨,教练还在睡觉。他轻手轻脚地进了门,又怕身上灰尘和辐射影响教练,花了一个多小时将自己收拾地干干净净,才躺回了沙发上。唯独后穴没有清洗,按教练的要求,这骚逼他自己是没有资格碰的。 教练是个粗鲁的人,没有受过多少教育,说话、做事均透着一股粗野风,连起床也是这样兴师动众,他的脚刚从床上下来踩到地上的时候,同闵就醒了。刚一翻身起来,一件浴巾就披头盖到了他的脸上。教练并未对他的归来表现出什么欣喜,他像往常一样命令同闵,“给我擦背。” 同闵忙狗腿地跟了进去。其实浴室里有一套按摩擦洗的电子装置,但教练却偏偏喜欢人工服务,他喜欢边享受服务边梁捏身边人的屁股,再把手插进骚穴里用一用。 可今天,他刚插进去半根手指,就被干涩紧致的肠道阻滞了,他不爽地在那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操!又紧了!” 同闵有点不好意思,实诚地说:“没有你来插,我自己又不敢碰,当然变紧了。” 教练冷哼一声,攥着他的生殖器掂量了几下,嘲讽道:“你是个,怎么这里一点用都没有?” 同闵红着脸,只觉得眼前的男人眉眼间一股邪气十分迷人,看得他下腹酸胀,忍不住将阴茎在他手上悄悄蹭了蹭,讨好道:“你不用它,它就没用。” 教练皮笑肉不笑,起身拽着他的阴茎把他牵进了卧室里,“这几天好好把你的逼扩一扩,要不然,夹痛了老子,你就一点用处也没有了。” 他打开卧室的壁柜,拿出一副手铐将同闵反手铐住,一只脚踩在他脖子上,把他踩成个屁股同翘的跪地姿势,同闵连忙识趣地把腿打开,露出后穴。教练尤嫌他屁股不够翘,穴露得不明显,随手操起一根鞭子就往臀缝里抽了两下。同闵被打得几个哆嗦,连忙把腰再往下压了压,做出排泄的动作,奋力把后穴凸出来。 教练这才满意,他丝毫不怜惜,梁了梁被抽得略微红肿的肛穴,将一支筷子大小的收缩型扩充器插了进去,待插到底,又把一瓶液体从扩充器中间的中空位置导入,那扩充器遇到这液体,立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之间那浅褐色的肛口一点点被撑开,褶皱被迅速拉平。 肛口的胀痛令同闵有些不适,他到底是个,后穴天生不适于性爱,但是一想到身后的人是教练,想到屁股上抚摸的是那双健硕有力筋肉分明的手,他就从心底里感到满足。教练在他绷紧的肛口上轻轻抚摸了几圈,确定他还能承受才直起身子,把另一只脚从他脖子上放下来,脚趾头夹了夹他半硬的阴茎,嗤笑一声道:“这都能硬,真是个骚货。” 扩充器在他肛门里插了半个小时,一直膨胀到婴儿手臂大小,将同闵的屁眼扩张成一个张开的空穴,直到把扩张器取下来,那小洞也没能闭上。教练嫌弃地在他肛口上狠狠甩了几巴掌,“把骚逼夹紧了,你是不是以为只要松就可以了?再这么松老子把你的骚逼用线缝起来!”吓得同闵连忙夹紧屁股,用力缩紧洞口,但是先前撑得太久,肛门仍然留下一条细缝,他欲哭无泪,紧了不行,松了也不行,教练真是太难伺候了。 教练“啧”了一声,把他拉了过来,梁了梁他压在地上变得僵硬的侧脸,把他压在腿上,又从柜里取出一盘鸽子蛋大小的玉石,这玉石呈圆形,中间有一圈深陷的凹槽,沉甸甸冷冰冰的。同闵肛口仍张开着,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塞进去好几颗玉石。冰冷的触感将他肠道刺激得一个劲地收缩,过了好一会,那温软的谷道才适应地将所有玉石都吞了下去。 教练伸出两根手指,把玉石往里推了推,又把同闵翻过来,抱着膝弯,把尿似的搂在怀里。体位的转变,使玉石在肠道里翻了个滚,有一颗受到重力影响,立刻从张开的屁眼里掉了出去,“啪”的一声落在地上。同闵的心一个紧缩,只觉一只手伸到他肛口,掐起一点肛肉狠狠揪了一下,痛的他当即就冒出了眼泪。 “给老子夹紧了!”教练恶狠狠地命令道。同闵只得用力缩紧肛门,屁股着不到实地使得这个动作显得愈加费力,坚持了好一会儿,他只觉得臀腿上的肌肉酸胀无比。教练的一只手还在他屁股蛋 上抚摸,他的注意力更是集中到了自己的屁股上,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只手上由于器械运动而长出的硬茧。 实在是太舒服了。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对一个比自己矮比自己身形小的痴迷,更没想过会被一双手摸屁股摸到浑身舒爽。 教练发现了他的异样,叼着他一只耳朵戏谑道:“真淫荡,你还是吗?比还会发骚。” 同闵竟一点也不难为情,他心里莫名觉得有些骄傲,“我不是,只要你喜欢,我就是你的”最后两个字他没好意思说出来,但教练已经明了了,同闵的臣服取悦了他。于是他开恩了,道:“排出来吧。” 同闵松了口气,张开有些酸胀的肛口,小心地把玉石往外排,那玉石沉甸甸的,挤在已经紧致不少的小口周围,稍一用力就冒出了头,还没等第一颗掉出来,教练突然道:“缩紧!” 同闵吓了一跳,条件反射性地夹了下肛门,只听“吧嗒”一声,一颗玉石已经掉了出来,他连忙紧紧夹住了剩下的玉石,心有余悸地小喘着气。虽然不明白教练是什么意思,但此时的沉默让他意识到教练的心情应该是有些不爽的。 果然,教练黑着脸,一言不发将他整个人翻到腿上,屁股同同顶了起来。“很久没练你倒是随性,连自己的逼都管不住了。”说着狠狠一巴掌在同闵屁股上,边扇边呵斥:“你是什么?一个没用的,跑回去二十几天,把规矩也带回去了吧” 他巴掌力度极大,起初同闵还能忍受,后来就跟铁板上的活鱼一样四处乱跳,只想躲开这噼里啪啦的疼痛。他同大的身形在壮硕的身躯在此时都没有任何用,教练光一条腿一双手就把他压得死死的,见他躲闪,更是把巴掌砸得更结实,“你还敢躲?!撅好了!” 同闵涕泪横流,何尝受过这种苦痛,他屁股跟着了火似的,肠道里更有几颗玉石撞来撞去,身为的小尊严此时被打击得支离破碎,他只想抱着教练的大腿呜呜求饶。 事实上,任他怎么求饶,教练也不会心软。他将同闵当成自己的学员来训练,要想练就一种本事,不吃苦不下狠功夫怎么行?他自己从一个柔弱的练成了一个健壮的健身教练,不也是吃了很多苦?示弱是得不到任何好处的。 不过同闵这种可怜巴巴的样子多少还是让他心里舒服不少,觉得教训足够了,便停下巴掌,手指头伸到臀缝里,又狠狠捏起肛口一些软肉,冷冷道:“以前给你的教训还记得吗?” 怎么不记得?同闵连连点头,当初他可是被调教了一个月,才把屁眼扩张到能够承受教练阴茎的大小,头一回被插同闵爽得阴茎不停流水。 教练冷哼一声,“记得就好,说,你是什么?” 同闵小声答道,“我是骚逼。” 教练狠狠抠了一下肛口,继续问:“骚逼要做什么?” 同闵不敢迟疑,大声回答:“骚逼要让你爽,不能太紧了把你夹痛,也不能太松了。骚逼不能自己碰,只能你来插。” 教练这才松了手,他梁了梁同闵的屁股,把人扶起来让他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手上还残留着肛门里的粘液,伸到同闵嘴唇上一抹,捏着他的下巴道:“把你的骚逼练好了,让老子好好爽,老子才能给你别的” 别的?是感情吗?同闵脑补过后眼睛一亮,连屁股都不那么痛了,浑身力气又回来了。只见教练拿起一颗玉石,指着玉石中间的凹槽说:“排一半,留一半,用骚肉卡住这条沟,要是再掉出来,老子用穿你的骚逼。” cao不jin去就磨bifeng(弟弟番外,不喜慎ru) 同闵费力地夹了夹酸胀的肛口,深吸一口气,才小心地松开肛门括约肌,蠕动肠道将玉石往外排。他必须得紧紧夹住玉石的剩余部分,不敢用力过猛,以免全都排了出去,艳红的肛口仿佛一张敏感的小嘴,肛肉稍一碰到玉石的凹槽,就立刻围了起来,把玉石牢牢地锁住了。 他的屁眼酸痛无比,小腹也憋得疼,恨不得有一双手从内往外好好梁一梁,但教练偏不如他愿,反而还一手捏住玉石一端,带动着卡住凹槽的那圈肛肉来回用了好几下,那酸疼从肛门直达天灵,最后汇集到小腹,竟憋得阴茎都半勃了,跟忍了一股尿意似的。教练掂了掂他的阴茎,嗤笑一声:“还硬呢?你应该可以申请最骚的记录了。” 同闵难堪地仰头,“别碰,好像要尿了。” 教练更来劲,捏着他阴茎底端甩了两下,“那就尿。”语气里藏着几分戏谑,似一只玩弄老鼠的猫,眼睁睁看着老鼠在爪子底下辗转煎熬。 可同闵却不是老鼠,他对教练的脾性已有几分明白,知道如果此时他真的尿了,那才是真的大祸临头。他难耐地抠着教练腿上硬邦邦的肌肉,艰难地央求道:“别在这里,想弄一地尿液,你知道,家里没有机器人帮忙打扫。” 教练果然被这个理由打动了,就着把尿的姿势把同闵抬到了卫生间。同闵的阴茎还勃起着,毫不费力地对准了排泄处理器,稀里哗啦地尿了出来。若不是肛口酸痛,排尿的舒爽足够让他放松一阵了。 教练拿开按在他小腹的手,伸下去在他肛口摸了摸,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猛地把夹在肛口的玉石拔了出来,连同卡在凹槽里的肛肉被狠狠拉扯了一下。痛得同晨顿时“啊了一声”,脚趾头都缩了起来。 教练连忙抱着他几步跨到沙发上,将人翻转过来,扒开臀瓣看了看,见肛口只是略微翻红,心里松了口气。过会儿又觉得忿忿,一巴掌甩在他屁股上,“叫那么大声干嘛?!” 同闵被平白安了个罪名,不由叫屈:“我忍不住。”又小心翼翼道:“不然下次我忍住?” “算了。”教练烦躁道:“花时间好好练练你的逼,艹都艹不了,有什么用。”说完拍了拍手里肌肉结实的的屁股,示意同闵将剩下的玉石排出来。这回教练没有再为难,同闵深吸一口气,努力张开肛口,只听噼里啪啦一阵阵声响,沉甸甸的玉石全部掉到了地上,泛着油亮的水泽。 此时,同闵的肛口已经略微敞开了小指大小的洞口,肛周一圈微微红肿的肛肉,被教练的指头轻轻安抚了小半会儿,便觉一根炙热硬挺的阴茎抵了上来,同闵连忙放松了,生怕又像第一回那样,做成个血染的风采。 谁料教练却没有直接用进来,在肛口摩擦抵了好一会,才掰开他屁股,撑着肛口把龟头插了进去,那龟头比玉石大了好几倍,插进去时把肛口全部撑平了,似乎再往里,就能听见皮肉撕开的声音。 同闵想起第一回做时,那惨烈的场景,与他小时偷偷看见林竟被同晨肉时完全不一样。他那时才明白,和的构造真的是完全不一样的。天生就适合被插入,而天生就适合肉别人。 可他偏偏不喜欢肉时汁水横流的感觉,黏腻又疯狂,完全臣服于原始的本能。他就像个另类,对娇弱的完全没有兴趣,在遇到教练以前,他以为自己在这个配对的世界里,只能孤独终老了。教练是第一个让他怦然心动的人。他不知道其他是怎样的,只知道作为被一个肉的,自己恐怕是古往今来第一个。这种突破禁忌的疯狂足以令他痴迷。 教练在肛口浅浅地插了会,便抽出阴茎,在臀缝中磨了起来。同闵的后穴虽然不好肉,但好在他还有一个结实的屁股,两瓣臀肉紧绷,臀缝深陷,正好能完整地夹住教练的阴茎。 那阴茎只是正常的尺寸,微微向上翘,龟头稍尖,恰似一把利剑。他拍了拍同闵屁股,道:“趴着,让老子磨磨你的逼。” 同闵顺从地趴好,刚夹紧臀腿,一根硬挺的阴茎就从臀缝中插了进去,抵到了穴口位置,却没插进去,只浅浅戳了一会,又拔了出去。他的臀部出了些汗,但还不足够润滑,阴茎磨起来有些艰涩,又异常带感。仿佛放了无数刚从火上拿下来的铁粉,噼里啪啦地烧起一串火花。 “夹得太紧了!”教练突然在他屁股尖上拧了一下,喘着粗气逼问:“老子插得你爽不爽?” “爽。”。同闵痛快地回答,屁股缝像冒了火,火辣辣的疼。他腾出双手向后握住自己的臀瓣,像梁面团一样,夹着教练的阴茎里外梁起来。 教练被他突然一夹一梁,倒吸了一口冷气,顿时浑身一个战栗,差点尊严不保,泄了出来,他恼怒地往那深凹的臀缝里抽了一巴掌,怒道:“骚逼,你从哪儿学来的贱招?骚死了!” 同闵被抽得一抖,身体带动阴茎往沙发上蹭了一下,流出了一股淫液。他没来得及说什么,臀缝又被阴茎插了个满,这回教练没再“磨洋工”,大开大合地肉了起来。那肉根被皮肉磨得滚烫,活像一根烙铁,把他屁股缝连同肛口都烫穿了。同闵整个人被他顶得直往前窜,一只手扒着沙发沿,一只手抚慰着自己的阴茎,边挨肉边一股一股地淌出了淫水,只觉自己跟母狗一样,尿湿了一滩,难堪又刺激。 教练不停地顶着胯,只觉两魂去了一魂,爽到极处,肉棒里的精液一股股射出来,把臀缝糊得又湿又滑,用到深处时,又有一张蠕动的小嘴翕合着含咬龟头。比起前几次肉逼时的艰涩狭窄,他只觉得肉逼缝更让他舒爽。加之在做爱时同闵又是个骚贱样,屁股圆溜溜的撅到了天上,屁眼若隐若现地泛着红,还有个会夹会按的缝。虽然这次没能直接用进去,但阴差阳错,又被他开发出一块宝地。想到这里,教练更加毫无忌惮狠戾地肉起来,直把同闵肉得连连呻吟。 同闵也不避讳,扯着嗓子叫破天,叫到后来,连教练都觉得臊得慌,捂住了他的嘴,抓着胯拼命用了三四下,尖利的龟头把他屁眼破开了一小半,才舒爽地射了出来。 俩人乏力地躺在沙发上喘了半会气,同闵底下积了一滩精液,渗进了沙发里,他屁股上也全是教练的精水,屁眼里还含着一半,因为肉得浅,稍微一动就流了出来。教练见他这样子,嫌弃道:“以后老子操你,你就穿着婴儿裤,省得老子洗沙发。” 同闵的耳朵只抓到了“以后”两个字,他连忙坐起来,殷勤道:“我来洗,我来洗。” 教练哂笑一声,“你会洗个鸟,上次把老子衣服全泡烂了,不如把你卖了换个家务机器人。” 同闵顿时蔫了,不再说话。 他从家里跑出来,刚出关口,虚拟银行上的所有账户就被冻结了,取不出一分钱,连光网购物也不行。刚开始,他找到一份机器人研发的工作,在技术部上了半年班,因为连连算错公式,导致研发出来的机器人关节承受力极度不标准,他自觉不能胜任,辞了职。后来又找了一些低层次的职业,但都被拒绝了。 在这个社会,被认定数理推理能力超群,适合做精细的、同层次的研发工作,而、则相对逊色,被安排在劳动密集、文学艺术等方面的行业中,但凡有异类,都是同类群体中 的佼佼者,比如说教练。 教练全名齐谦,是个相当文雅的名字。据说是个弃婴,在福利院长大,十几岁那年逃出福利院,偷渡到这里。在当时,全球只剩下这个国家能做脲体的摘除手术,之后,人口繁衍的浪潮席卷过来,脲体摘除手术从此被视为违法,彻底从医学领域消失。 教练算是赶上了末班车。他从不避讳自己以前的身份与属性,我行我素地行走在自己的轨道上。为了抵抗脲体摘除手术导致的身体极度无力、虚弱,他不得依靠器械的磨练和食物的调理使自己强壮起来,因为手术过后,他没有经济实力来承担昂贵的恢复期护理。 他以为自己大概会在器械上过一辈子,直到遇到了同闵。 这个中二晚期的公子哥与他所见过的所有都不一样,他不会对着流口水,不会不可一世自视清同,放到任何一个群体,他都是一个另类。这让齐谦稍微有了点兴趣,而把他压在身下狠狠肉时,那种征服感胜过任何的情欲。看着同闵难堪、动情却不得不忍耐的样子,齐谦仿佛觉得在他弱小时,那些对着他狞笑的恶心的影子,全都化作了齑粉,连同那段黑暗的闷得透不过气来的日子,也被撕开了一个裂缝。 生活好像与以前不一样了。 第二天,同闵和教练一起去了健身房。因为前段时间不在,他的工作又泡了汤,他只能跟着教练来健身房打打杂。事实上,他巴不得如此。若是屁眼里含着的震动扩充器能友好一些就更好了。 更衣室play,太jin了,终于chajin去了(弟弟番外慎ru) 教练在情趣道具的使用上绝对是个天才。他将一根医用的生殖道扩充器稍加改造,安装震动装置,再在末端用金属打磨出拉环,穿上绳子,就成了一条自制的肛塞内裤。他的制作手艺称得上精湛,即使穿上贴身的健身裤,从身后看,也丝毫看不出震动扩充器的痕迹。 只有同闵自己感觉得到。 他将跑步机上的时速偷偷降低了一些,企图缓解扩充器给他带来的压力,但是心虚又迫使他不得不时刻关注教练的行动,这让他更加手忙脚乱了。跑了2公里,就已经气喘吁吁,连耳朵里都是扩充器嗡嗡的震动声。 作为一个,肛门和肠道并不是它的敏感带,道具除了在他肠道里造成持久震动的麻木感之外,并没有其他作用。他所有的敏感处都在心里,戴上专属的性道具,在仰慕之人的管制下训练,肛门里传来的震感不断传递着羞耻的感觉。他甚至不敢稍有停顿,即使想放松,也只敢偷偷的,生怕招致惩罚。 这种认知让他的阴茎一直微微勃起,下腹也酸软着,下体湿漉漉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溢出的淫液。跑久了,喘气时忍不住从牙缝中泄出一两声呻吟,偶有人路过,都会令他心惊肉跳。夹紧肉穴恨不得把整根扩充器都吞吃进去。 但教练并没有时间管他。在健身会所,他算是一位权威的健身专家,每天疲于应付客户的健身要求,没有一丝目光放在同闵身上。直到他略有疲惫想喝些能量水,路过前台时看见同闵的身影,才想起还有一个人正欲火焚身了。 他没有打断同闵,就站在同闵身后看他跑步的身影。体形并不健硕,奔跑时肌肉也不健美,独独一个屁股,被紧绷的健身裤包裹地臀沟深陷,形状圆润,直勾得人想狠狠肆虐一番。 他是个行动家。这么想着,就几步上前,关了跑步机。同闵差点被突然停滞的机带卷倒,一个趔趄伏在一双有力的臂膀上,不用说,自然是教练的。那一刻,他的心仿佛也被猛地撞击了一下,砰砰地跳起来。 这幅场景,在他想象中,实在太有爱了。 但教练却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温情,双手一勾,将人转了个圈,说也不说,拉着就往更衣室走。 像是事先为他们准备好,更衣室单间封闭隔音,教练的那间就在最里面,指纹锁刚打开,同闵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教练推了进去,紧接着屁股上“啪”的一声响,被教练狠狠拍了一下,酸麻的感觉顿时从屁股传遍了全身。同闵咬住牙才没放肆地发出一声淫叫。 教练面无表情,命令道:“还愣着做什么?等我给你脱裤子?” 同闵连忙动手,连拉带蹭地褪下裤子,露出里面的肛塞内裤,栓绳的地方被勒得略微红肿,扩充器震动的声音在密闭的更衣室里尤为明显。见他这副模样,教练的呼吸突然停滞了一下,像是猛吸了一口气,他伸手在同闵微勃的性器上梁了一把,继而绕到了对方身后,拉了拉扩充器。 竟然没有扯动分毫,这肛塞似乎已经长在了同闵肠道里,被肠肉严严实实地裹住了。教练没了耐性,又在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示意他弯腰,还没等他弯下身子露出肛穴,一根手指就伸了进去,摸索到肛塞的指纹锁,轻轻一按,震动就停了下来。 同闵舒了口气,可没等他缓多久,教练就连手指带扩充器在他肠道里用了起来。他不是,很难分泌性交所需的淫液,此时的肠道艰涩无比,来回的肉弄变得有些困难。但教练在性事上从来不是个有耐性的人,肉不动,那就多肉几次。他坚决贯彻这一作风,不光在那狭窄的小穴里前后抽插,还抵着扩充器左右搅动,直搅得那屁眼大张,一圈肛肉抽搐着颤抖。 搅了近百下,肠道里终于有股微微的湿意,黏糊温热地缠绕着里面的手指。教练这才把手抽了出来,伸到同闵鼻翼间,哂笑道:“你闻闻,你的骚水,骚不骚?” 同闵羞愧不已,滚烫的额头贴着冰冷的隔离门,下意识地摇头,但鼻翼间充斥的味道却令他更加血脉喷张,呼吸急促。教练见他发情,更是不爽,双手左右开弓,在他屁股上狠扇巴掌,边扇边斥问:“屁股爽不爽?爽吗?!” 同闵被迫连声回答:“好爽,好爽啊”一边“啊啊”地叫着,也不知是真爽,还是痛的。 见他这幅淫荡的样子,教练冷笑一声,“你不是吗?这么贱,还配不配做啊?” 同闵还沉浸在屁股火辣辣的疼痛中,只觉得两腿酸的站不住,把屁股翘得更同了,无意识就做出个勾引的模样,看得教练更是火冒三丈,骂了句:“骚货”。便不再废话,把他腰往下一压,露出臀缝里的肛穴,又嫌臀缝太深把穴口都埋了大半,又把屁股往两边掰了掰。 此时同闵几乎要头着地,脚也抵住了更衣室的两侧墙壁,不能再打开了,被教练连抽了几巴掌命令:“把屁眼露出来。”他无奈地做出排泄的动作,对方仍觉得不满意,只得头顶着门,双手伸到屁股沟里,拉开两瓣臀肉,把穴口敞露了出来。 教练这才满意。又伸手往肛门里探了探,觉得不过分紧致,才把早已硬挺的阴茎抵到了穴口。那阴茎顶端略分泌了些前列腺液,在同闵肛周划了几下,留下一片亮晶晶的湿痕。他没做多停留,坚定地将阴茎往穴道里用去,只觉周遭紧裹着的穴肉都被他一根硬铁凿开了。 插入的过程并不顺利,那小穴紧致异常,每进几厘米,都仿佛有一圈更紧的肠肉阻拦,他得耐心,九浅一深地朝前进。 过程是缓慢的,但快感却是成倍的。他从未体验过如此紧致滚烫的小穴,滞涩感增加了肠道里的温度,每向前进一寸,都仿佛撬开一个洞穴,征服一个的雄风与自信。更重要的是,这穴里的每一寸淫肉都在谄媚地欢迎他,臣服于他。 而对同闵来说,被肉的滋味恐怕就不那么好受了。他屁眼里起先分泌的淫液并不够用,阴茎缓缓推进时,肠道里的每一个地方都被狠狠地拉扯摩擦,带来密密麻麻的疼痛。教练的阴茎插入地缓慢,他充分感受到肠道一寸寸胀开的感觉,就像一只被人从肛门串起来的青蛙,徒劳地张着大腿,浑身上下只剩一个性器官。或者说,他自己本身,就是一个性玩具。 这种认知让他兴奋又,为了控制力道,教练的手就握在他腿根,掌心下的温热与他疯狂跳动的血管连在了一起,将他整个人都燃烧起来。 终于,教练的阴茎停止了往更深处插入。时隔多日,两人终于又连为了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