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高干 1v1)》 01原来他姓梁(一更) 平城,傍晚。 大片粉紫色的云彩飘在天上,原本湛蓝的天空就像泼了颜料的画布一样,惹得行人纷纷驻足拿出手机拍照片。 平城大学校门口依旧像往常一样,堵的水泄不通,人来人往,商家招揽客人的声音如浪潮般涌入时文茵的耳朵。 时文茵一出校门便有些不自在,尽量躲过人群密集的地方去到路边打车,她不喜欢人多的场合。 刚在路边站稳,手机就进来一条消息,是傅老师的 【文茵,饭局推迟半个小时。】 时文茵看到这条消息,嘴角微弯,如释重负般吐了口气,动作惹得睫毛轻颤。 她抬起另一只手回消息,白皙纤细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轻快的跳动 【pray:好的老师,我知道了】 原本今天时文茵应该在宿舍里躺着睡大觉的,可三天前新闻评论课的老师傅慕寒跟她说她们参加的那个项目快完成了,大老板想约大家一起出来吃个饭,聊聊这个项目。 时文茵起初是没答应的,自己人微言轻,见与不见都一样,她又不爱凑热闹,便一口回绝了傅慕寒。 可谁知傅慕寒说什么 傅慕寒说她是这个团队的中流砥柱,大部分工作都是她做的,没功劳也有苦劳,都是一个团队,总不能忘了谁。 她推脱不掉,只好跟着去。 没一会儿,马路上响起此起彼伏的喇叭声,时文茵有些心烦,抬眼一看便瞧见一辆迈巴赫堵在最前头。 明明是绿灯,但那辆车就是停在原地不知道在等什么。 时文茵瞥了眼那车牌号,五个八。 这下心里了然,估计是那位权贵在这儿有事稍作停留。 时文茵复又垂着头看自己手机上网约车的位置,盯着瞧了一会儿,网约车司机就来了电话,她接了电话,抬脚离开了那个地方。 待人走后,那辆车也趁着绿灯的间隙开走了。 目的地离学校不太远,十分钟后时文茵就到了。 进了酒店时文茵向服务员提供了信息之后,直接去了二楼。 时文茵推开包厢门便瞧见傅慕寒坐在座位上正跟旁边的人侃侃而谈。 她回手带上门,冲着傅慕寒恭恭敬敬的叫了声老师。 傅慕寒点点头,冲她招招手,示意她坐过来。 时文茵把驼色大衣脱掉挂在旁边衣架上,走了过去。 “李总,这就是我那得意门生时文茵。”傅慕寒眉眼带笑的介绍时文茵。 时文茵毕恭毕敬地朝着眼前这位中年男子弯腰鞠躬,打了招呼。 打完招呼也算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时文茵有些局促,虽然包厢里只有三个人,但她觉得不自在,傅慕寒在那边陪着那位李总说话,她人微言轻,又不善交际,眼神不好乱飘,她就这么垂着头盯着红棕色的桌布出神。 没一会儿,时文茵就因为包厢门口的声音回了神。 时文茵见旁边两个人起了身,也跟着起来乖乖的站在傅慕寒身后。 傅慕寒扶了扶眼睛,回头:“应该是那人来了。” 时文茵理了理碎发,声音不再似刚才毕恭毕敬,带着些孩子气的对着傅慕寒笑:“老师,那人很厉害?” 傅慕寒说道:“我跟他也只在几次酒会上见过几次,要说熟悉谈不上,但了解还是算有的。” 没一会儿,包厢里乌泱泱的进来一群人,一下子热闹起来。傅慕寒带着她介绍众人,她也乖巧的很,逢人就笑,没半点儿纰漏。 走过一圈,回到自己座位上,时文茵缓缓地吐出口气,如释重负般沉了下肩膀,揉着自己的脸,都笑僵了。 时文茵正揉着,包厢的门出了响声,屋里霎时安静下来,她也不自觉地站好。 服务员侧身引进来一个人。 许是外边又降温了,那人一进屋,挨着门口的时文茵便觉得有一股寒气近身,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抬眸望向门口。 来人穿了身黑色西装,身姿挺拔,脸庞棱角分明,低低垂着眉眼,眼尾上挑,眼皮上的褶皱深陷,挺鼻薄唇,让人摸不清情绪,冷得像块冰,但无一不透露彰显着那自然而然的上位者该有的样子。 只一瞬,时文茵便有些移不开眼,惊艳的同时她又觉得仿佛在哪儿见过这人,脑海里闪过模糊不清的场景,但就是想不起来是在哪儿。 他正跟旁边人交代这什么,嗓音像极了发酵好的醇厚的酒,漆黑狭长的眼没有情绪,扫视了一圈屋里人,压迫感好似与生俱来。 他在时文茵身上多停了几秒,谁都没注意到。 待旁边人出去,那人才真的回到酒局,带着他们圈子里的姿态情绪开始真正审视众人。 “不好意思各位,有些事处理,来的晚了。”话虽是这么说,但却听不出一点儿道歉的味道。 他一边说一边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挂在时文茵那件大衣的上面,堪堪遮住半个大衣。 西装外套压下去的那一刻,时文茵似有若无的闻见一股凛冽的清香,但不像是香水。 那位李总笑得谄媚,率先开了口:“梁总哪里话,说这个就见外了,您肯来那就是赏光了,什么晚不晚的。”接着就是满屋的附和声。 时文茵微垂眉眼,睫毛轻颤,想, 原来他姓梁。 02时小姐,酒不贪杯(二更) 梁闻远在桌子上的烟盒里敲出一支烟,旁边人紧忙掏出火机递到他跟前。 他眼神依旧在那根烟上,丝毫没分给别人半分。 “咔哒”一声,火苗骤然亮在眼前,他眉眼上都沾染上几分火光。青色烟雾自眼前升腾,最终在半空中与光线融合在一起,明明灭灭引人窥探其中事物。 一点猩红在他指尖被拈来拈去,却没再吸的意思,只是拿在手里把玩,梁闻远眼皮耷拉着,神色漠然盯着那根烟:”今天在场的不止有咱们,尽量少抽烟。” 时文茵没理解他这句话什么意思,正疑惑着,屋里的人就有意无意的看向她。 她心里一颤:因为有我这个女人? 梁闻远闯进她的余光,她低垂着眉眼正想着要怎么回答,就看见那位梁总什么眼神也没给她直接坐到了主位上。 梁闻远把烟扔在桌上,身子斜靠在原木椅背上,抬起那骨节分明却有力量的手往空中做了一个半圆的手势,语气带着命令意味:“大家都坐。” 这句话一出口,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拿不准这位爷的意思,可也不敢说些什么。 傅慕寒看见这一幕,紧蹙着眉,他不知道梁闻远打了什么主意,但也给了时文茵回应,让她放宽心。 两人之间也只不过相隔了傅慕寒一人而已,按理来说她不应该坐在这个位子上,今天全是沾了傅慕寒的光罢了。 时文茵心里打着鼓,表面没表现出来什么,但毕竟年轻,有些动作逃不出别人的眼。 梁闻远瞧了时文茵一眼,看着时文茵强装着镇定的模样,语气稍微和缓:“大家别拘着,今天就一普通饭局,主要是想让大家碰个面儿,别到时候连人也不认识,下了脸面就不好了。” 这话一出,屋里的气氛活跃了不少。 众人一杯一杯的敬着梁闻远,梁闻远也来者不拒,一杯一杯灌着。 交谈间隙,时文茵借着茶杯的遮挡时不时的往梁闻远那儿看去。 许是喝酒喝的太急,他脸上染上一抹红晕,眼角都带着绯色,给那生人勿进的气场上了一层暖色,整个人看起来没那么冷冰冰。 热茶惹出的水雾在时文茵眼前晃,她上下滚了滚喉咙,仔细描摹梁闻远那张无可挑剔的脸,最后视线落在那薄唇上。 视线一晃被人看个仔细,梁闻远停了话语顺着视线往她这边看来,斜睨着的眸光带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两人之间蒙上一层纱。 时文茵一哽,视线相撞时,连忙转移视线看向别处。 屋子里始终没烟味,在座的人都将烟盒和打火机收了起来。 时文茵局促地坐在位子上,跟着傅慕寒敬酒,大大小小的老板没敢让时文茵多喝,明眼人都瞧得出来,那位爷可能是看上这位姑娘了,谁都惹不起那位爷啊。 可酒过三巡总有些不怕死的,就比如那位李总。 李总酒气熏天,早已经喝的脸红脖子粗,颤颤巍巍地端着酒杯站起来,走到时文茵跟傅慕寒的中间,踉跄着扶着时文茵得椅背,把时文茵卡在了座位上。 “时小姐,能成为傅慕寒的爱徒不容易啊,能成为他得力干将的那必然是能成大器的人,这杯酒就当咱们交朋友了,不能不喝啊。” 在远处被敬酒的傅慕寒在一旁干着急,想替时文茵解围,奈何一杯接着一杯,自顾不暇。 时文茵其实没少参加酒局,但那时候她就打个酱油,没喝过多少酒。今天她喝的够多的了,脸颊有些泛红,被酒气逼得眼角蓄满了清泪。 这杯酒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她有些坐立不安,最后狠了狠心,正想端起那杯酒喝下去的时候。 一只手蓦地盖在了时文茵端起的酒杯上。 那只手很漂亮,骨根连着手腕,青筋若隐若现,通透雪白指尖泛着红晕。 时文茵惊的一转头,就瞧见梁闻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自己旁边,此时正侧脸笑看着自己。 梁闻远喝酒不上脸,面色只是有些红晕而已,黑而不见底的瞳孔里倒映出时文茵的模样,鼻梁因为灯光在一侧投下片阴影,左眼皮上偏左的那颗小痣在黑发里若隐若现。 许是因为喝酒,声音又染上一层醉意,这下更显成熟,“时小姐,酒不贪杯。” 屋里热闹的气氛也随着梁闻远的话音慢慢冷了下来,她望着梁闻远那双深邃的眸子,那璨若星河的眸子此时低低沉沉像是漾着一层雾,那雾里有她,可她实在是猜不透这人的心思。 攸地,时文茵觉得屋里的灯光亮的晃眼,复而梁闻远剩下的话,一字一字的晃进时文茵心里,烙在了上边 “这杯酒梁某替你喝了。” —————— 开新文啦~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喜欢这个故事的可以投投猪猪,我们又要相伴一程啦~ 03“怕冷就不要穿那么单薄” 自梁闻远接过那杯酒之后,直至酒宴散席都没人再敢让她喝一杯酒。 末了,饭局结束时,时文茵穿着大衣站在傅慕寒车旁等他。 时文茵双手插兜,把半张小脸深深埋在围巾里,只露出来那双湿漉漉的杏眼看着地上的石子,用脚尖将它埋进土里,不露出半分。 晚风似有若无的刮过来,带来凛冽的清香,时文茵抽了两下鼻子,这味道很熟悉。 时文茵用那不太灵光的脑袋瓜回想着这味道,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梁闻远衣服上的味道。 她又想起什么,将围巾扒下来一点,去闻自己身上的味道。 刚嗅了两下,一道声音传进时文茵的耳朵,“喜欢这味道?” 时文茵被吓了一跳,她抬头循着声音看向自己的正前方,梁闻远站在她不远处,瞧着她。 回想起饭局上的那一幕,时文茵有些心猿意马,许是酒醉壮人胆,她接了他这句话:“喜欢啊,你要送我吗?” 不远处的车灯打在了梁闻远身上,整个人都被光裹挟着,发丝微微在风中晃动,白皙的脸此时更是无半点儿血丝。 他一只手插在口袋里,窄腰宽肩,他似乎不怕冷,并没添衣服,身上的西装严丝合缝的贴合在他身上,一丝褶皱也无。 梁闻远没想到小姑娘能直白的说出来,他垂眸盯着某处一笑,复而抬头站在原地细细打量时文茵。 女孩儿或是畏冷,将自己严严实实的拿大衣裹住,就连手也揣在了兜里。 梁闻远瞧着时文茵身上的衣服微微皱眉,但很快恢复如常。 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一道突兀的声音传进耳朵里。 “梁总,在酒局上人多眼杂没机会跟您叙旧,招待不周,见谅见谅。” 时文茵听到傅慕寒的声音,眼神从梁闻远身上挪开,往前跨步走到了傅慕寒旁边,没在执着于刚才那个问题。 梁闻远眼眸微移,转过身对着傅慕寒,并不似在酒局上那么冷硬,脸上挂着笑,抬起胳膊,在傅慕寒肩膀上拍了两下:“慕寒,你这就是见外了不是,这个项目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得多亏了你们,没有你们光靠我也没什么用。” 傅慕寒皮笑肉不笑,刚要开口,梁闻远继而道:“过会儿坐我的车?” “不了,找了代驾。”傅慕寒瞧着梁闻远车前站着的那个女孩儿,扶了扶眼镜。“看样子梁总还有事情,就不劳烦梁总了。” 梁闻远没说话,微微点头。 秋夜凉风总是在深夜出来作祟,吹的人头皮发麻,冰冷刺骨。 时文茵往傅慕寒身后躲了躲,避开了那个风口。 梁闻远刚想说什么,兜里的手机震了起来,他微微挑眉,啧了一声,拿出手机放到耳旁,带着散漫,懒懒地开口:“怎么?” 傅慕寒瞧着那个被晾在一边的女孩儿一眼,她也举着手机,很识趣的拿口型说了一句:“我们先走,不打扰了。” 梁闻远缓缓点头,接着把手机放在左肩,用脑袋夹着手机,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脱了下来。 这一动作牵扯着衬衣更加贴近上身,鼓囊囊的胸肌此刻快要把衬衣撑爆了,时文茵变得不自在,转而低头不再看向梁闻远。 时文茵刚把脑袋放空,便觉身上一沉,夹杂着那股香,绕在自己周遭,连那风都被周遭的香气隔绝在外。 时文茵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梁闻远把手机拿的离远了些,开口道:“怕冷就不要穿那么单薄。” 时文茵瞧了瞧身上那件黑西装外套,因为醉酒红晕攀脸,清冷带着一丝俏皮,那双杏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梁闻远,雾蒙蒙的眸子蒙了层水汽,没出声。 梁闻远那似醇酒的绵远而又沉稳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只不过这次是对着电话讲:“很想我?有多想?” 梁闻远说完,没再留恋半分,快步走到了自己车前,抬手搂上了那在车前站着的女孩儿的细腰上,进了车里。 明明距离不近,周围还乱糟糟的,乱七八糟的声音全倒灌进了她耳朵里,可时文茵还是听到了梁闻远说的那最后一句话 “宝贝儿,下次在车里等。” —————— 梁闻远:自己挨冻也不能让老婆挨冻! 求一波儿收藏和猪猪,感谢! 04眼神一晃,惊觉是梁闻远 因为已经很晚傅慕寒不放心时文茵一个人回宿舍,尽管时文茵一再推让,傅慕寒还是把她送回去了。 两人肩并肩朝着宿舍方向走去,路灯昏黄的灯光透过斑驳凋零的树叶投下来,任那光影斑驳投射在自己脸上。 今夜她是有些醉了,醉的脑袋里像是一团浆糊,只剩梁闻远那句‘梁某替你喝了’‘宝贝儿,下次在车里等’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因为多了件外套,时文茵并没感觉有多冷,树上的叶子还没落光,风吹起来沙沙作响,也吹的时文茵多了几分清醒。 傅慕寒胳膊挡在时文茵身后虚挡着,怕她摔倒,又看了眼手机,说:“文茵,我看了看你的课表,这个学期也就周三有课,其他时间你要是没事就跟我去公司学习学习,毕竟这对你未来来说有重大意义。” 作为平城有名的企业,梁闻远想在纸媒行业插一脚,以稳固自己的地位,这才找了几个合伙人打算办报纸。 而后找到平城大学有名的新闻评论老师傅慕寒,傅慕寒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便让时文茵和他一起参加,傅慕寒想由此为跳板为时文茵以后铺路。 时文茵侧目看了傅慕寒一眼,“好,傅老师,您去的时候叫我一声就行。” 说罢,她停在宿舍门口冲傅慕寒摆摆手,进了宿舍。 时文茵打开宿舍门把那件衣服挂在床边,进了浴室冲了个澡。 半个小时之后,时文茵顶着一块儿干毛巾出来了,她穿了件绸缎的吊带睡衣,将好身材展现的一览无余,嫩白细长的腿晃着,屋子虽没有供暖,但温度也适中。 手机叮叮响着,时文茵随意擦了几下头发,在桌子上捞起手机看信息。 是项目组的群。 时文茵把挡在眼前的碎发往后撩了撩,一条一条的往上翻着信息记录。 【欢迎梁总,蓬荜生辉】 【欢迎梁总】 ...... 时文茵没什么表情的翻着,都是些恭维梁闻远的话。她盯着挂在床边的那件外套出了神,是个女孩儿他都会这样吗? 舍友不是工作就是住在外边准备考研,宿舍里就剩下时文茵一个人,她简单收拾来一下,关灯爬上床后手机又一声提示音响了,是傅慕寒 【傅老师:文茵,下周跟我去报社,看看基础工作。】 【pray:好。】 各种报告让时文茵忙得焦头烂额,整整一周都在连轴转,那天的事情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也只有瞧见那件西装时她才会猛然想起他。 周二一早时文茵就来了报社,站在大厅里乖乖的等着傅慕寒。 正百无聊赖地低着头刷着今天的新闻,忽而一个巨大的人影笼罩住时文茵,时文茵滑手机的手顿住,眼底浮着因睡眠不足而有的疲惫感,抬眸看向前方。 入目便是一张无可挑剔的脸,那深邃锋利的眸子带着锐利的光直直地看过来,眼底带着些乌青,想必是熬夜的缘故,他薄唇微微勾起朝时文茵笑。 她眼神一晃,惊觉眼前人是梁闻远。 —————— 茵茵:怎么哪儿都能看到他? 惯例求收藏,猪猪,谢谢各位宝儿们 05差点儿亲到梁闻远 梁闻远比时文茵高了半个头,此时正低垂着眼对上时文茵的眼神。 时文茵近距离的看着梁闻远那张足够诱惑人的脸,再加上他突然出现,时文茵不动声色地垂下手,缓缓吐出几个字:“梁总好久不见,您来视察工作?” 梁闻远身后跟着乌泱泱的一群人,时文茵只见过他的女秘书李念,其他一概没见过。 梁闻远穿了身深灰色西装,单手插兜站在大厅中央,长腿窄腰宽肩挺拔如白杨,语调虽散漫:“在隔壁谈了一个项目,时间还早就想来这边转转,没想到碰到你了。” 梁闻远的声音就像他这个人一样,那股子张弛有度的懒散劲儿,酥麻感,渗到了骨子里。 时文茵也算半只脚踏入社会的人,人情世故她还是懂的,她微微抬头,睫毛轻颤:“那我陪您转转。” 时文茵原本以为梁闻远不需要她这种小人物陪着,谁知道他想都没想,直接答应了。 时文茵只好认命,陪着梁闻远乃至后边乌泱泱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转了整个报社工作区。最后还是梁闻远的秘书提醒那边时间快到了他才作罢离开。 报社早就把每个人的工位收拾了出来,时文茵累的趴在自己工位上休息,她体能挺好的,但真没想到梁闻远连一个茶水间也要转,这让她对霸道总裁的幻想有些破灭。 傅慕寒看到时文茵像只小懒猫一样趴在自己工位上的时文茵,笑得开心,漫步走过去,那文件夹轻轻拍了拍时文茵的脑袋。 “啊”时文茵揉着脑袋,愤愤不平地看着傅慕寒,“老师,我都这样了,还不对我好点儿?” 傅慕寒趴在遮挡栏上,笑得斯文败类,“知道你辛苦,”傅慕寒又把手里的文件夹递给时文茵,“基本工作都让人带着转完了,我的任务就没了,歇一会儿看看这周选题吧。” 时文茵翻着那文件夹,装模做样地叹气,可怜巴巴地说:“命苦的很,大学最后一年就被那么敲诈完了。” “行了你,认命吧。”傅慕寒笑了几声,回了办公室。 时文茵看了看那几页资料,这次新闻是有关于电竞游戏与狂热粉丝行为的,评论主题不难概括,时文茵没再多看,从旁边拽过几张A4纸开始罗列评论主题。 不一会儿主题敲定,时文茵打开电脑开始写稿子。 临近中午下班时间,时文茵写了半篇,接下来她不知道该从哪个切口进去,冥思苦想也想不明白,只好拿出来手机问那个早就跑路了的傅慕寒 【pray:老师~救命】 时文茵静静的坐在位子上等着傅慕寒消息,手指扣着桌沿,盯着那半份稿子。 “怎么了?写稿子卡住了?”梁闻远的一只手倒扣在桌沿与时文茵的手紧紧贴在一起,站在时文茵身后,弯腰俯在时文茵头顶。 时文茵一惊,立马扭头往后看过去,戏剧性的 她的唇瓣差点撞上梁闻远的下巴 在距一厘米处,才堪堪止住。 —————— 阿远:贴贴老婆的把戏罢了QAQ 多多评论,求猪猪! 06“小姑娘和以前不一样了” 时文茵像极了做错事的小孩儿,低垂着头,就这么任由梁闻远翻看自己写的稿子。 梁闻远解开自己西装的扣子,领带一下打到了时文茵的手上,像是没意识到刚才发生什么。她蜷了蜷手指,把手滑倒椅子上,“梁总,您怎么过来了。” “哦,那边忙完了,想着过来看看你们的工作。”梁闻远手往上慢慢滑动着鼠标。 “写的不错,适当的换换环境,放松一下自己还是挺好的。” “您说的对。”时文茵硬着头皮接下了这句话。 “下班吧,别在这儿待着了,在这儿坐着也写不出来什么。”梁闻远直起身,又把西装扣子系上,“今天没办法跟你们一块儿吃饭了,改天吧,我约了饭局。” 时文茵眉心一跳,往四周看了看在这间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在往这边瞟。 这话听的怎么那么绿茶呢。 我们很熟吗? 时文茵定了定神,学起傅慕寒那一套,眉眼弯弯,“梁总哪里话,该是我请您吃饭,既然您今天没空,那就改天请您。” 梁闻远点点头,“行,改天吧,或者明天晚上就行,”往外走了几步上了电梯后又对着时文茵说:“没事就别在这儿待着,不要提前给傅慕寒卖命,好好享受大学生活。” 时文茵表面还是很温顺,“好的,梁总,明白了。” 梁闻远说完话就低头摆弄着手机,可就在电梯门彻底关上的前一刻他突然抬头看向门外的时文茵。 他眉骨稍稍抬起,嘴角噙起一抹笑直至两扇门彻底关上,才把目光又重新放在手机上。 “小姑娘跟之前不一样了。”梁闻远自言自语地说了这一句,也不管身后的秘书听没听见,回不回答。 时文茵没在报社待太久就回了学校,老板都发话了,她怎么能不给面子。 周三一早傅慕寒就打来了电话。 “文茵啊,现在方便吗?”傅慕寒那边似乎很忙,时不时的有人来找他说话,说话声音断断续续的。 尽管两人隔着手机,时文茵还是习惯性地点点头,“方便的老师,有什么急事吗?” 时文茵说完这句话静静地听着对面人的回答,许是傅慕寒在指导别人什么,对面的声音离得稍微远了些,好一会儿傅慕寒的声音才传进时文茵的耳朵 “还在吗?文茵。” 时文茵咽下去嘴里的水,回答道:“在的,老师。” 傅慕寒的声音顺着电话的电流缓缓传过来,似是有些无奈,“是这样的文茵,梁闻远的公司最近要出一期新宣传,但是他公司最近人手不够,想让几个人去帮忙,你要是有空的话就去一趟吧。” 时文茵听完傅慕寒的话没什么考虑直接点头,“好的,老师,没问题。您有事儿就给我发信息。” 时文茵知道傅慕寒也是没办法了,才会想起来让她过去,要不依着傅慕寒的性子谁也喊不动他的人。傅慕寒断断续续又说了几句话,嘱咐着时文茵工作上的事情才挂断电话。 时文茵刚把手机放在桌子上,傅慕寒就又来了条信息,给她说了一下具体时间以及项目周期。 没一会儿傅慕寒又补充了一条信息 【傅老师:有课的时候就不用去了,毕竟是过去帮忙,没人会说什么的】 【pray:好的,老师】 时文茵坐在凳子上长叹一口气,认命的打开电脑开始搜集梁闻远公司的信息,以防万一去了之后被人一问三不知,败坏傅慕寒的门风。 —————— 阿远:为什么老婆不想跟我贴贴!X﹏X 宝贝们可不可以评论一下,单机有点点难受╯﹏╰有点儿寂寞QAQ 07斯文败类用来形容梁闻远 周三下午没课只有晚上有节晚修,时文茵吃过午饭后就一直在电脑跟前坐着整理资料。 梁家公司项目横跨众多领域,这次宣传策划是为了公司旗下新签的艺人宣传,时文茵大概看了一下艺人资料以及和公司相关利益关系,没多久时文茵就了解了大概。 伏案良久,时文茵转了转僵硬的脖颈,颈侧传来几声“咯咯”的声响,看了眼手机屏幕,马上到了晚修的时间,时文茵合上电脑准备去上课,电脑关机的前一秒,时文茵留意了一下那位艺人的名字。 陆曦,女,24岁。 名字还挺好听。 时文茵坐到教室的时候离上课还有五分钟,老师已经在讲台上调试多媒体了。其实这节课只是一节影视欣赏学分课,来或不来都不重要,只是这个老师要求上课点名必须要来,否则扣平时成绩。 老师点完名后就开始给学生放电影,接着就是雷打不动的坐在讲台上看电影,时文茵抬头看了一眼多媒体屏幕,是国外的一个片子,时文茵看了几眼觉得电影太无趣,就从背包里拿出来平板画之前别人约的稿子。 许是画得太入迷没注意时间,到了中途下课时时文茵还在低头画着稿子。 尽管天气有些转凉,但教室里还是有些闷热,时文茵前边的同学紧邻着窗户,便顺手把窗户打开了。 窗户打开的那一瞬间,冷气灌入,慢慢浸透屋子里的各个角落,最后完全占有空间。冷不丁的一阵夜风吹来,时文茵打了个冷颤,瞬间从个人空间里抽离出来,霎时,周围的声音拥挤着进入耳朵,世界变得热闹起来。 她位子坐的靠后,窗户在她的左上方,前桌的声音顺着从窗户外溢出来的微风灌进时文茵的耳朵里,“听说咱们学校要举办120周年校庆了,知名校友都会来。” “是吗?是吗?那我还挺期待的。”一旁的女孩儿眼里闪过兴奋的光芒,满脸开心。 “我也很期待啊,毕竟谁不想一睹曾经汉语言文学系草的容颜啊。”前桌满脸的感慨,“而且现在还是平城那么牛逼的人物。” “是啊,整个平城大学可就出了这么一个梁闻远啊,不过也见怪不怪,人家里底子本来就好,干什么都容易一点儿。” “要我说啊,他这种是最不好干的,招摇了骂你,没作为了也骂你,难搞啊。”女孩儿收拾着桌面上的课本,无端的慨叹一句。 时文茵一顿,还在屏幕上画着线条的笔也停了下来,风带起几缕青丝遮在她的眼前,平板上的画面逐渐变得不清晰起来。 他,是平城大学毕业的? 随即,那晚梁闻远的模样又浮现在眼前,正经的西装被他穿的痞里痞气,硬朗流利的面部线条,深邃的眸子里饱含深情,嘴角带笑不笑的模样,怎么都不像是一个正人君子,偏偏这人还是汉语言文学专业毕业的。 时文茵脑子里突然闪出来一个词 斯文败类。 —————— 茵茵:一看就不是正经货 亲妈:我觉得你是对的D:) 来晚了,来晚了。今天跟朋友出去玩儿回来晚了,感谢各位支持~ 08那只手掌,烫的她腰眼发麻 周五一早时文茵就到了梁闻远公司楼下,傅慕寒那天只给她说了个大概,却没给她项目负责人的联系方式,时文茵到了地方才想起这个问题。 时文茵盯着公司前台看了一会儿,正准备给傅慕寒打电话要负责人的联系方式,就见公司前台那儿的小姐姐朝她跑过来。 小姐姐露出标准的职业假笑朝时文茵微微欠身,“您就是时文茵小姐吧?” 时文茵被她的动作惊得一愣,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歪了歪头表示疑问。 前台小姐姐许是看出来时文茵的不解,又笑了几声解释道:“哦,是宣传部的给我们带话,说让我们在这儿等着一位叫时文茵的人。” 时文茵明白过来,连忙不好意思的笑笑:“对不起啊,我提前不知道是这样,不好意思。” “没关系的,时小姐,您在这儿先稍微等一会儿,接您的人马上就下来。” 时文茵微微鞠躬表示感谢,“麻烦您了,谢谢。” 在前台那儿了解到情况后,时文茵就在大厅里四处闲逛,因为是早上,大厅里还不至于人来人往,多她一个人十分醒目。时文茵走到一旁的架子上随意的拿起一本杂志翻开打发时间。 杂志的封面上就是这家公司醒目的logo—“Wy”,标志通体黑灰色夹杂着些许金属光泽却又不乏质感,字母“y”在大写的“W”右下角做缩小处理,logo的整体突出“W”字母。 时文茵拇指摩挲着杂志页角,盯着这个logo看,没一会儿便笑出了声,“wy”这不就是梁闻远名字的缩写,公司名字起的那么随意吗?不需要有什么寓意之类的吗? 时文茵沉浸在因为一个公司名称太过于简单而觉得有些好笑的世界里,丝毫没有在意身后有人叫她。 身后那人叫了她几声后时文茵才反应过来,她把书一合应了一声,转身时碰到了正往她右后方走的一人,两人碰撞在一起的力气不小,加上时文茵转身本就重心不稳,时文茵被撞的往后踉跄几步随之而来的便是那人手里的热咖啡全洒在了时文茵的衬衫前襟上。 时文茵惊呼一声“啊”,那位负责人见到这情况也瞪大双眼目视着眼前这场意外的发生,随后三步并作两步往时文茵那方向走,边走边拔高了音量喊了一声:“时小姐。” 大厅里所有人的注意立马被吸引过来,所有人都停下脚步看着角落里的这场慌乱。 时文茵今天穿了一双8厘米的高跟鞋,连忙后退脚下便没有了平衡,在慌乱之中崴了脚,身子随着惯性立马往一旁倾斜,时文茵立马闭上眼准备挨摔。 就在时文茵做好准备摔下去的时候,身后突然贴上来一只宽厚有力的手掌贴在她的后腰处当做支点。 源源不断的热感透过衣料向肌肤传达,空气里霎时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环绕在时文茵周身。 同时时文茵的头顶处传来一道沙哑却夹杂着一些急迫的的声音:“小心!” 那只手掌的温度并不算太高,可时文茵却觉得烫得她腰眼发麻。 ———— 宝贝们,阿渡想要珠珠,投投珠珠~ 09她半倚在梁闻远怀里 时文茵再次睁开眼入目的便是梁闻远的那张脸。 许是熬夜原因梁闻远眼下有些乌青,脸色有些苍白,眼角的那颗痣又晃进时文茵的眼里。 梁闻远的两只胳膊一只护在时文茵的后腰处,一只垂在身侧,时文茵则半倚在梁文远怀里。 时文茵撞上梁闻远的眼神,瞳孔深处似是无底黑洞一般想要把人吸进去,仿佛在多看一秒,整个人都会陷入黑暗再也见不到一丝光亮。 大厅里所有的人都像是石雕一样,僵化在原地。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自家的老板会出手相救一个跟公司毫无干系的女人,还是在门口加快了脚步往那边赶的那种。 拿出手机拍下这千年难遇的一幕似乎有些不妥,谁都知道梁闻远对手下有多严厉,但吃瓜还是可以吃的。 一时间所有员工都互相挤弄着眉眼传达自己已知或未知的信息,拿来认识被自家老板抱在怀里的女人。 时文茵并没意识到这场头脑风暴的进行,更没意识到她是这场风暴漩涡的中心。 不知是谁咳了一声,时文茵回过神来,挣脱了梁闻远的怀抱,站直身体立在一旁在包里拽出纸巾擦拭着身上的咖啡渍。 众人见到两人分开,迅速将眼神从两人身上剥离开来。 时文茵擦试着衣服,心虚的抬眼看了看梁闻远,又向周围看了几眼,发现身旁的人都在低头或者看自己怀里的文件。 时文茵的脸颊瞬间染上桃粉,有些羞愧地低下头。 “衣服脏了就换一件吧,咖啡渍擦不干净的。”梁闻远又恢复到平时的状态,双手插兜站在时文茵的身旁。 时文茵抬起头对上梁闻远,刚想开口说不用那么麻烦,一会儿自己处理一下就好了,可话还没开口就被一旁的一个胖胖的女人打断了。 “梁总说得对,我那儿正好有件刚买的衬衣,正好让小时换一下。”胖女人把而变得头发掖到耳后,对着时文茵笑。 时文茵刚想开口拒绝,她不想麻烦别人,虽然别人是出于好心,“不用麻烦了,姐姐,我自己处理就好。” 梁闻远抬了下手臂看了一眼腕表,舌尖顶了下脸颊,神情淡淡,好像刚才的事情都跟他无关一样,抛出一句:“时间还早,你总不能这样工作一上午,” 话没说完,梁文远从上到下扫试了一遍时文茵,接着说道:“你形象不太行。” 时文茵:“......” 胖女人“......” 就当时文茵觉得梁闻远不在说什么的时候,梁闻远又扔出足以将整个风平浪静的大厅炸出巨大浪花的话,“一会儿宣传组的人要去开早会可能没人帮你,要是觉得自己不太方便的话,我让李念去帮你。” 其他部门的人站在一旁倒吸一口冷气:当我们是死的? 时文茵被他这句话噎得喘不过来气,反应过来后才开口道:“不用麻烦李秘书了,我自己可以的,谢谢梁总。” 梁闻远盯着时文茵看了几眼,时文茵今天化了淡妆,脸上那层淡粉色显得人俏皮了一点,没那么冷冰冰,脸颊上不知道什么原因有几道微不可见划痕。 梁闻远眉头似乎皱了那么几秒但很快恢复原样,他点点头没在多说什么,转身带着一行人往电梯那边走。 走到电梯门口停顿了一下,便又转回身子,抬了抬手:“今天是都没工作吗?” 原本还在低语的员工听到这句话,全都装作鸟兽四下散开,装模作样的拿着手里的文件跟旁边的人讨论着工作。 ———— 茵茵:我觉得这很难评,给个甜枣再打一巴掌? 以后大概就是九点半左右更新啦~ 10“可以,随时都可以” 时文茵拿着胖女人递给她的衬衫进了厕所隔间,三下五除二地换好了衣服。 时文茵把手放在门把上的那一刻,隔间外传来几声话语。 “我靠,今天老板吓到我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老板这么着急,平时可没这样过,连发火都没大声说过话。” “哗哗”水声自门外传进隔间,时文茵握着门把手的手指松了又紧,随着水声渐小最终垂了下来。 外边的声音还在继续着,八卦的心思此刻达到了顶峰。 “你以前见过这个叫时文茵的人吗?” “我上哪儿见去啊,那模样恐怕还是个学生吧。现在的大老板不都喜欢这样的,哪个都不正经。” 话语声渐渐消散下去,最后一句却还是飘进了时文茵的耳朵里。 “又一个女大学生要迷失自我,陷进温柔乡里喽。” 呼吸渐渐加重,时文茵垂下眼睫,眼神失焦的盯着地板上虚无一点,后腰被梁闻远握住的地方现在还有些微微发热,大掌贴过的地方那酥麻感到现在都不曾消散。 她其实不甚在意这些事情,可正如刚出去的那两人说的那样,梁闻远对自己表现得太热切了,无论是谁都会往旖旎暧昧的氛围想。 想到这儿,时文茵惊觉明明两人没有多少接触,可她记得他对她的好。 时文茵打开门,站在洗手池面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深呼吸几口,浓而密的睫毛像是展翅而飞的蝴蝶般微微颤着,她甩了甩脑袋,俯身洗完手开门出了洗手间。 宣传部的人很好相处,没到中午就基本把陆曦的宣传策划敲定了。 几人坐在休闲区闲聊着,组长刘峰放下手里的咖啡,看了时文茵一眼,提议道:“今天我做东,咱们去吃个饭?” 早上发生的事情都有所耳闻,众人有意无意的全往时文茵身上看去,都没先开口说话。 时文茵坐在位子上正跟舍友左夏聊天,没注意到这边,她一抬头就看见几人正笑看着自己。 她一哽,把手机屏幕按灭,有些尴尬地开口:“哦,我今天就不去了,我有点儿事情。” 众人脸上顿时一副了然的神色。 剩下的时间太难捱,时文茵在位子上如坐针毡,众人把剩下的小问题商量完之后,她逃也似的离开了那连空气都十分稀薄的空间。 像是晚走一步,都会尸骨无存。 流言太过可怕。 电梯刚刚合上却又被人打开,时文茵将双目从手机屏幕上剥离抬眼看去。 在电梯门缓缓打开的缝隙里,时文茵与来人的双眸撞在一处,她心头一跳。 黑色的瞳孔深处透着压迫感,细长的眼型微微眯起,锐利的光割裂一切实物,直直地看过来。 那是双极其漂亮的眼,自第一次见时文茵便记在了心底。 是梁闻远。 电梯门打开,梁闻远跨步走进,身后李念还在念着这几天的行程。 李念看到时文茵后,微微一愣随即点头示意。 时文茵弯了弯眼角,眸子里闪着光点头,又喊了句:“梁总好。” 梁闻远没什么停顿,他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因为动作,身上的西装外套起了些褶皱,他语调有些低沉:“准备吃饭?” 时文茵双手交握在身前,点头,礼貌回道:“嗯,梁总也是?” 瞧见梁闻远点点头,时文茵忽而想到什么接着说了句:“那要不,我请您吃饭?” 话说出口,时文茵才觉得有多么不合适。 今天不是周末,梁闻远肯定没多少私人时间,这样贸然约人恐怕不妥。 她还没来得及说些挽救的话,只见梁闻远低低笑了几声,而后低语跟李念说了几句什么,才回道:“是要感谢我?” 时文茵倒是每想到这个,她只是突然想到貌似之前说过要请他吃饭,今天恰好是个机会而已。 “不感谢就不能请了吗?”时文茵丝毫不怯场的反问道。 听完这句话,梁闻远眼底的笑意又加了几分,他转眸看向她,描摹着她的每一处。 他忽然觉得时文茵真的是太有趣了。 梁闻远身上的香气一丝一丝的飘到时文茵周遭,他的声音像是在某处熏染过般,带着捉摸不透:“可以,随时都可以。” ———— 梁闻远:老婆喊我去吃饭,当然是甩掉工作去吃啦~ 替女鹅和鹅子求一下珠珠~ 11像是哄人那般,带着纵容(百收加更) “可以,随时都可以。” 这句话给人的回答太模棱两可,梁闻远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在时文茵心里激起千层浪。 许是时文茵多想,可这平常的一句话由梁闻远说出来让她总觉得有些别扭。 就像是哄人那般,带着纵容。 因为是临时起意,时文茵带着梁闻远去了一家自己常去的小馆子。 周围环境自是比不上梁闻远去的那些地方,可时文茵却觉得这里的菜比那些个精致的要好吃。 时文茵带着梁闻远落座后,点了店里的几个招牌菜,她便抬头询问梁闻远吃些什么。 梁闻远真真与这周围格格不入,一丝不苟的发丝,湛白的衬衫,价值不菲的西装套装,举手投足间透露出来的矜贵,让人看哪儿都像是个贵公子。 “你…要吃些什么?”时文茵有些迟疑,她心底都已经把梁闻远拒绝后要带他去哪儿的地方都想好了。 谁知梁闻远像是没注意到周围环境一般,将指尖燃烧着的烟拿的远一点弹了弹烟灰,拿过时文茵手里的菜单看了起来。 良久,他才对身旁站着的服务员开口道:“一份手擀面,谢谢。” 待服务员走后,时文茵正襟危坐拿着手机胡乱的翻看,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 “先擦一擦桌子再放手臂。”梁闻远缓缓开口,将指尖猩红按灭递过来张纸巾。 “啊?哦,好。”时文茵手足无措地擦拭着身前的桌子,她时不时那余光睨他,满满都是好奇。 两人像是多年好友那般融洽相处,再没了那些弯弯绕绕。 “要瞧就大方的瞧,没什么不能瞧的。”梁闻远把餐具烫了烫,放到时文茵身前,接着又把上来的菜摆好,似是漫不经心般说道。 时文茵受着梁闻远的照顾,心底觉得好笑,自己在梁闻远眼前仿佛就是一个透明容器,心底所有细微的想法都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梁闻远,你…”话一出口,时文茵立马噤声,许是因为目前的状态太过松弛,便直接了当地喊出了他的名字。 许是看出时文茵的窘迫,看着小姑娘愣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给她倒了杯水,适时说道:“就那么喊。” 时文茵把眼前的碗扒拉到脸前,拿起筷子又停下动作,她转身看着梁闻远,尴尬后她把心底的疑问抛出。 “梁闻远。”她清脆地喊了他一声,梁闻远回眸看她。 在那深不见底的眸光注视下,她心怦怦直跳,干涩的喉咙上下滑动间她眨眨眼睛:“你以前也来过这种地方吃饭吗?” 一时静默,小店的门开了又关,凌冽寒风顺着门缝溜进来,贴着地面肆无忌惮的扫荡。 梁闻远吃了口面条,侧眸瞧她,两人对视一眼,时文茵没躲,直直地迎着他的目光,受着那满是深情款款但又复杂让人捉摸不清的眼神。 “嗯,以前是去过几次。”梁闻远含混不清地说了这句。 时文茵抿着唇,放在桌沿的手指微微蜷缩着,又瞧了梁闻远一眼,低头开始吃饭。 其实这个答案也不是非要知道,她只是想要喊一声他的名字罢了。 他瞧着时文茵像一只小猫一般扒拉着碗里的饭,眼底笑意漫到眉梢,唇角也捎带着露出丁点弧度。 心底像是怦然升腾一束烟花,绚烂无比的烟火将心底最黑暗的地方都照的透亮,所有的一切都在光亮下无所遁形。 除了那次之外,这好像是时文茵第一次喊他名字。 接近尾声,时文茵起身去了洗手间,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叮铃”一声,进来一条短信。 梁闻远握着筷子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停滞在半空,睨见了那条短信内容【茵茵,小道消息!你好像是校庆上的学生代表,要上台演讲了】 他把筷子整齐地放到桌子上,想起今早李念跟他提过一嘴校庆这件事,这种事情太多,无非就是应酬,他推掉了。 不过,如今去一场也无妨。 梁闻远打通李念电话说这件事时,她手上的文件掉了一地,惹得办公室的人纷纷猜忌老板如今心情如何。 ———— 梁闻远:什么,老婆出没?速速赶往现场! 亲妈:可以给茵茵和梁闻远一颗珠珠吗?星星眼:) 12经年未变,她还是她(一更) 在那之后,两人一来二去也算熟了,只不过再没了那天的场景,时文茵也只当是心血来潮的一场相识而已。 忙了小半个月,气温陡然骤降,进了冬天。 平城大学校庆也如约而至。 礼堂内乱糟糟,时文茵坐在靠后排的位子上看着演讲稿,不远处传来校庆宣传片的背景声。 “茵茵,怎么那么爱学习呀?”一道甜美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惊得她心尖一紧。 她侧身一瞧,是舍友左夏正笑着看她。 时文茵放下手里的演讲稿,握着左夏的手道:“我准备演讲呢。” 左夏耸耸肩,在她旁边坐下来,两只麻花辫随着动作在空中甩出一道弧,八卦道:“我听说,以前梁闻远从来不来这种场合,今年可就奇了怪了。” 她翘起两只小脚丫,摇着头想着:“你说今年咱们学校是不是要出什么大事了?连他都请来了。” 时文茵不言语,只是笑笑。 左不过是因为他太闲罢了。 最后左思右想,左夏来了句:“哎呀,管他呢,有帅哥看多好啊。” 话音落下没一会儿,周遭响起一阵阵私语,连带着相机拍照的声音也不绝于耳。 左夏一把抓住时文茵的胳膊摇晃,眼里都是惊喜:“茵茵,茵茵,快看,跟领导走在一起的那个是不是梁闻远!” 时文茵被她摇的脑仁都在晃,她顺着左夏的视线往前瞧。 只见那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单手插兜,神情淡漠的听着旁人在他耳边低语,偶尔才会露出几分笑来。 “好帅啊,不愧是系草啊。” “我的妈呀,女娲太偏爱他了吧” …… 越来越多关于他的话题涌进时文茵的耳朵,她乌睫轻轻翕动,恍如昨日般想起初见。 梁闻远也似今日高高在上,泯灭众生,仿若所有人都入不了他的眼。 可如今,她却有些妄想。 主持人轻拍话筒的声音传遍整座礼堂,才把缭乱的话声止住。 简单开场后,主持人一一介绍来宾,到梁闻远这儿掌声尤为热烈。 时文茵一直在熟悉手里的稿子,直到领导发言结束,主持人念她名字,她才晃过神来。 周围一阵杂乱。 “他不发言的吗?”旁边女孩儿举起相机的手无力的落下,“原本还想多拍几张正面照呢。” “对啊,就只是来当嘉宾啊?” 时文茵无暇顾及其他,把外穿的大衣脱掉,拿着演讲稿上了台。 时文茵自后方匆匆赶来,大方得体微微致意后,站到了话筒后边。 梁闻远按灭手机,双手交合放在膝盖上,自台下抬眸看向台上那人。 她今天画了淡妆,黑发披散在后背,身穿一件长袖白裙,蕾丝边缀在裙摆处,周身透着股生人勿近的清冷气质。 视线在半空中一刹那相撞,女孩儿连忙低头。 “尊敬的领导,各位来宾,亲爱的同学们,大家……” 铿锵有力的话语顺着话筒的电流传遍整座礼堂,她始终目视前方,说着鼓舞人心的话。 尘埃在窗缝透进来的光线下起舞,头顶的灯直直地打在她身上,顿时布满柔和无比的光。 恍惚间,梁闻远脑海里的身影与今日的她重合起来。 他嘴角微微勾起一道漂亮弧度,漆黑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光亮。 经年未变,她还是她。 13依偎在他怀里(二更) 时文茵结束发言时,背后起了一片薄汗,不知怎的,与梁闻远对视的那一眼让她紧张不已,生怕出一点纰漏。 她拿起稿子下台,下意识的往梁闻远那儿瞧过去,位置上没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她没往回走,转身从旁门出了礼堂大厅,屋里太闷,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时文茵顺着楼道往楼梯口那处走,刚走到拐角一阵笑声,接着一道带着些打趣的话传过来:“看上哪个小姑娘了?今天居然会来这儿。” 时文茵放慢脚步,薄汗被风一吹,她打了个冷颤。 “校庆,来凑个热闹。” 清冽的嗓音染上烟雾漂染过后的沙哑,显得极其醇厚。 距离近了一些,时文茵停下脚步,闻见那股香气。 是梁闻远。 她抿了抿嘴唇,眉心微拧,牙尖轻咬着下唇内壁的肉。 正想着要不要折回屋内,就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思绪。 “同学,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时文茵转身瞧见一个穿着暗红色裙子的女孩子,女孩儿低低挽着发髻,长相清纯甜美。 第一眼给人的感觉实在是太干净,就像是初雪润过的雪莲,透得彻底。 女孩儿笑着问她:“是哪里不舒服吗?” 未等开口,身后脚步声漫起,伴着询问:“发生什么事了,棉棉?” 身前的女孩儿瞧见来人,眼里顿时一亮,软声软语道:“我以为她不舒服来着。” 梁闻远走到时文茵身旁,微微低头靠近她,有些担忧:“不舒服?” 时文茵侧头迎上梁闻远的目光,心却怦怦跳了起来,她说:“哦,没,只是出来透透气。” “你俩…认识?” 时文茵循着声音往一旁看去,只见女孩儿身边站着一个男人。 他穿着西装却没打领带,散下来的些许碎发微微遮住了眉眼,一双含情桃花眼,鼻梁高挺,长得很是好看。 那人周身气场与梁闻远相似却有不同,正经又带着些散漫。 梁闻远把手机揣进兜里,看了祁景一眼没搭理他。 “这是祁景,那位苏棉。”梁闻远跟她介绍着两人。 祁景扬了扬下巴,笑着:“你好,祁景。” 苏棉一只手挽上祁景的胳膊,另一只手举起来笑着跟时文茵打了个招呼。 时文茵嘴角上翘,“你好,时文茵。” “我草,原来你就是……”祁景话没说完,就被梁闻远一个眼神杀了回去,他摸着头发轻咳一声,“咳,今天的学生代表啊,怪不得讲的那么好。” 随后干笑几声,抹过这个尴尬。 “咱们认识一场,加个微信吧。”苏棉兴致似乎格外高涨。 时文茵很喜欢这样的女孩子,笑着点头,“好啊。” 两人加微信间隙,祁景慢慢挪到梁闻远身旁,拿胳膊肘怼他,阴阳怪气道:“我说这是为哪般,原来遇良人了啊?” 梁闻远在应酬上替一个小姑娘挡酒的事儿,圈里第二天就传开了,原本这不是个事儿,可放在梁闻远身上就稀奇了。 毕竟,自打梁闻远坐稳位子,没谁看见梁闻远有过女人。 后来祁景还听说他把人姑娘都拐进公司了,顿时好奇心十足。 如今见到真人,祁景觉得真是那么回事,这人还真能入梁闻远的眼。 “不多说话就把城东那块地给你。”梁闻远撇他一眼,直接说道。 “怎么,不守你那赤子之心了?”祁景调笑道。 见眼前的两人说完话,梁闻远没再搭理祁景,反正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来。 “那我先下去了。”时文茵说道。 苏棉急忙点头,笑着说:“好,那下次见,茵茵。” “这是要去哪儿?”梁闻远问道。 “哦,傅老师让我下楼一趟,说有事商量。” 他点点头,让开一点儿狭窄的通道。 时文茵侧身与他擦肩而过,眸子微抬瞧见他的侧脸,顿时满身香。 这边梁闻远又絮叨几句,刚想抬腿进屋便听见楼道口一阵惊呼传来,祁景两人对视一眼,往那边走去。 只见时文茵蹲坐在台阶上,浑身颤着弯腰一只手捂着脚踝。 梁闻远蹲下身,一只手搭在她手上,问道:“怎么了?” 时文茵额头上全是疼出来的冷汗,小脸煞白,连唇瓣都没了血色。 她气若游丝颤声道:“脚崴了。” 梁闻远眉心微拧,手臂穿过时文茵的腋下,一把抱起她往楼下走,“忍忍,去医院。” 下到楼梯拐角,抬脸冲着楼上的祁景道:“跟张老说一声,我带人走了。” 还没等祁景回答,带着人便扬长而去,也不管校方对他这中途离开是什么态度。 时文茵单手环上梁闻远的脖颈,轻哼一声,依偎在了他怀里。 梁闻远颠了颠怀里的人,想,管他什么态度,什么事情都比不得这个重要。 ———— 马上就要发生质的变化了!!!! 希望到时候大家多多支持~ 感谢大家 14“让你谢一辈子呢?” 时文茵一直皱眉窝在梁闻远怀里,眼角挂着疼出来的清泪,她一只手攥着梁闻远的衣襟,低声抽泣着。 梁闻远就那么抱着她,没什么表情,可周身却透着烦躁。 他把时文茵散落的头发往一旁拨了拨,柔声说道:“再忍忍,马上就到了。” 漆黑的车身在这灰暗无光的傍晚匍匐在这柏油马路上,一路疾驰,许是因为晚高峰,驶进主干道便开始堵车。 红的刺眼的车尾灯在这天幕下撕开一道裂口,灌下数道红光。 梁闻远盯着窗外久而不动的车流,郁气渐渐聚拢眉心。 司机在后视镜瞧着他,冷汗顺着脸颊蜿蜒而下。 “给老宋打电话。”梁闻远声线没什么起伏地说。 司机连答几声,拿起手机给宋局长打电话。 没一会儿,几辆警用摩托车穿过长河般的车流自前方驶来,临近车身拉开警笛,而后一个漂亮甩尾开始为奥迪车开道。 周围的车缓缓降下车窗,都好奇这能让警车开道的车到底是什么情况,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除了看到扬长而去的车身之外,任何想要看到的秘密都看不到。 警车开道,一路疾驰到了医院。 车还没挺稳,梁闻远就抱着时文茵进了急诊。 梁闻远刚把时文茵放到病床上,外科主任就到了。 “闻远,怎么了这是?”一道温柔却不失力量的生意从身后响起。 梁闻远闻声回答:“扭到脚了,李老。” 来人是位女医生,她头发花白,却没戴眼镜,身上的白大褂一尘不染的穿在身上,精神抖擞,半分都不像是上了年纪,。 “我当是怎么呢,看你火急火燎的样子,一会儿拍个片子看看就好了。”李老上前查看时文茵早已虚肿的脚踝。 脚踝被轻轻转动,时文茵疼的直抽气,一把抓住了梁闻远垂在身侧的胳膊,一只手遮在眉眼上,带着哭腔下意识喊人:“好疼,梁闻远。” 梁闻远回握住她那纤细的手,对着李老说道:“麻烦李老,尽快安排一下。” 几经折腾,时文茵被梁闻远抱到了病房,因为打了止疼针,总算是不哭着喊疼了。 尽管脚踝肿得高,好在没伤到骨头。但梁闻远还是给她办理住院,勒令她好好养伤。 梁闻远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搭在一旁的椅背上,转身出去接电话。 漆黑的病房内只有床头这一盏夜灯发出昏暗的光亮,暖光渲染着咫尺空间,天花板映着些亮光,几圈光晕泛着彩荡在上边,复而又反射下来。 窗外路灯稍稍打下,粗壮的枝干在窗户上落下一片阴影,时文茵安静地躺在病床上望着窗外不断摇晃的树干。 她想,窗外必然寒风凛冽。 她抬眼盯着那盏小夜灯,与梁闻远有关的画面一帧一帧在脑海里播放,最后定格在梁闻远在车内抱着她轻哄。 成年人之间多的是弯弯绕绕,你来我往,可到如今就算时文茵再没眼色,她也能瞧出来点儿什么。 她扭头透过门上的玻璃窗望着梁闻远的背影。 那的确是令所有女人都为之倾倒的样貌,一个背影都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她承认,自己在见到他第一面时就已经有了心动的感觉,梁闻远待人的温柔没有谁是可以抵挡住的。 那女人说的不错,她跌进温柔乡里了。 但这注定是一场无疾而终的念想,她没太大的勇气。 许是打完了电话,梁闻远推门而进,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盯着手机瞧。 暖光撒了他半边,整个人被光割裂,像是无人可近的深渊,可吸纳万物。 “梁闻远。”她轻声喊了他一声。 “嗯?”梁闻远按灭手机的光,抬眼瞧她。 “你外套还在我那儿。”她随便扯了句话当由头。 “嗯,放着吧,多的是衣服。”他起身替时文茵拉了拉被子,又坐回去。 梁闻远曲起一条长腿一动不动地靠坐在椅子上,神情淡淡但眼底有些许柔情,宽阔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身上的衬衫因为时文茵如今也布满褶皱,看起来与他这人极不般配。 “今天……谢谢你。”她把半张脸藏在被子下面,瓮声瓮气道。 瞧着时文茵扭扭捏捏的样子,梁闻远觉得好笑,这小姑娘是有话要说。 “要谢我的次数多着呢,只谢今天的吗?”他含笑淡淡道。 她眨巴眨巴眼,眼里闪着光:“那你想让我谢几次?” 梁闻远翘起一条腿假作思考,双手交迭在大腿上,眼珠转了转,回:“你能谢几次?” 时文茵回道:“你让我谢几次我就谢几次。” 梁闻远望着床上的人俯身拉进两人的距离,灯光太暗,他看不清她的样貌。 梁闻远望着时文茵那双眼角泛红,怯生生的双眸,沉稳地坐在椅子上,像是随口那么一说:“要是让你谢一辈子呢?” ———— 梁:主动出击有老婆 会不会有宝子觉得这个节奏太慢啊?QAQ 15“嫂子” “要是让你谢一辈子呢?”一句随意的话,炸起团团火花。 时文茵乌睫颤颤,藏在被子下的心跳如雷声贯耳般响彻心扉,她嘴唇微微颤抖,最后也只说出一句,我要睡觉了。 梁闻远没什么多余的动作和表情,只是替她掖了掖被角,说了声晚安,退出了房间。 窗外风声割裂着安静的气氛,夜灯在一瞬间失去光亮,屋内一片黑暗。 那晚过后,梁闻远偶尔会来医院看看她,带一束花或者一份补汤亦或者来这儿瞧一眼就离开,两人关系就那么不清不楚着说不明白。 出院之后时文茵一直在忙落下的工作,一直忙到十一月底才把事情忙完。 不知梁闻远这边是有什么通天本领,时文茵刚忙完手头上的事情,他就开始约她,说有个聚会带她去玩儿还有苏棉。 时文茵觉得好笑,工作时一点儿不打扰,一忙完就带她出去野,说他一句体贴也不为过。 “那天我有点事,不能过去接你,苏棉会带你去。”梁闻远在电话里说道。 时文茵轻声应下后再没说话,可两人都没挂断电话。 听见这句话,时文茵的心像是被人攥了一下,说不清道不明的烦。 到最后,梁闻远似是轻叹一声,而后柔声道:“下次玩儿我去接你。” 时文茵颤颤睫毛,心里那张纸被人抚平,她低声说:“好。” ** 她和苏棉碰面后,苏棉带着她进了一家酒吧,重金属音乐瞬间如潮水般涌入耳朵,震得耳膜嗡嗡作响,变幻无穷的灯光映在那些扭动着的人的身上。 时文茵穿了件短款长袖黑毛衣,下衣穿了条紧身黑色牛仔裤,勾勒出来的曼妙身材,惹得周围的人时不时的瞟过来那赤裸裸的目光。 苏棉找着祁景给她的位置,人头攒动怎么也看不到人。 时文茵环顾着四周,昏暗的灯光下可视距离并没有多远,眼睛一瞟瞧见了坐在不远处的梁文远。 梁文远一只手搭在沙发背上,翘着二郎腿,左手夹着根烟,姿态傲慢,眼光落在那舞池里,旁边坐着的就是祁景。 时文茵拉了拉苏棉的胳膊,苏棉回首望她,时文茵抬了抬下巴,指着梁文远那个方向,苏棉顺着她的动作看过去瞧见了祁景,顿时两眼放光,拉起时文茵走了过去。 祁景率先看到了苏棉,朝她招了招手,而后看见了跟在苏棉后边的时文茵:“呦,茵姐来了?” 不知道祁景在哪儿学的,自打那天认识时文茵之后就喊她茵姐,苏棉问他为什么喊,他也只是笑笑打哑谜。 梁文远正跟旁边人说着话,听到祁景的话下意识地抬头看向时文茵,他把手里的烟叼到嘴里吸了一口,把烟头按灭在桌上的烟灰缸里。 蔼蔼白雾缭绕在他眼前,迷梦幻影看不真切,他冲时文茵招招手,声音不大不小:“过来,到我这儿来。” 原本还在上下打量时文茵的人,听到梁闻远这句话之后霎时把那些眼神全收了个干净。 梁闻远那点儿事在座的几位都听说了,这话一出口,众人也不是傻子,想必眼前这位姑娘就是能让梁闻远挡酒的那个了。 时文茵跟旁边人说着借过,穿过一排沙发坐到了梁闻远旁边。 沙发塌陷,梁闻远身上那股香涌了过来,他俯在时文茵耳边:“冷不冷?” 梁闻远呼出的热气喷薄在时文茵的耳廓上,耳尖泛痒,她不自在地往后靠了靠,低声说道:“不冷。” 说话间,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往时文茵跟前递了杯酒,梁闻远斜眼瞧着那玻璃杯不言语。 只一个眼神,身旁的人就极有眼色的把那杯酒挪到了一边:“啧,这是干嘛呀,怎么能让嫂子喝酒呢。” 话一出,在场的人都跟着附和起来。 “是啊,怎么能让嫂子喝酒呢,把那杯果汁拿给嫂子。” “把酒水单给嫂子,让嫂子点。” 时文茵脸颊染上桃粉,不好意思地坐在那儿听着这些人说话。 梁文远不恼,貌似还有些高兴的点燃一支烟。 他手指夹着烟递给时文茵一杯果汁,把那杯酒挪到了自己跟前,灯光昏暗,指尖的白烟时有时无,让人看不透他。 “喝不了酒就喝饮料,免得难受。”在这吵闹的人群中,梁闻远接着说:“今天的酒我替你喝。” ———— D:)讲不出什么话来了…… 谢谢各位支持~ 16“我的人你他妈敢碰” 时文茵不多话,梁闻远问什么她就答什么,不问就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听他们讲话,眼神盯着空中的不只是哪粒尘埃发愣。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周围一遭人就张罗着要玩游戏,她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也不会玩儿。 “不会玩儿?”梁文远手肘撑着膝盖,摇着手里的骰子,贴近时文茵。 酒吧里的灯光晃得人看不清虚实,昏暗明亮的灯光夹杂接踵而至,时文茵瞧不清梁文远什么表情,她只是觉得他离自己很近,眼里带着光。 “不太会。”时文茵喝了一口果汁,如实说。 “那我教你?”梁文远带着询问。 两人凑得极近,她连梁闻远煽动的睫毛都能看清,眼睫下鬼使神差的答应了梁文远。 其实玩儿法很简单,就是拿着手里的骰子去叫点,看谁猜得准。 尽管梁文远在教时文茵猜点,可她还是一直在输,输倒没什么,就是苦了梁闻远一杯接一杯的替她喝酒。 一轮过后,时文茵还是输了。 “梁少,茵姐又输了。”祁景在那边瞅着两人,不着调地说:“你喝还是她喝啊?” 在场的都不敢打趣梁闻远,也只有祁景敢那么说。 梁文远端起桌上那杯酒,手指轻敲了几下杯身,忽然想起那晚他替时文茵挡酒。 梁文远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把杯子倒扣在了桌子上。 众人一齐叫好的声音盖过远处传来的音乐声,一句句恭维的话飘进梁闻远的耳朵。 可他一概听不进去,脑子里想的全是那晚小姑娘惊慌失措的眼神。 时文茵看着梁文远因吞酒而上下滑动的喉结,伸出舌尖卷走嘴唇上残留的液体时,有些口干舌燥,也没管桌上的人怎么看她,她将手心覆在梁闻远的手背上。 他手背上的青筋脉络微微跳动,手背因为醉酒都有些暖。 就在她覆上去的那一秒,梁闻远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她心头一跳,男人身上的体温顺着掌心慢慢流窜到她全身各个地方,故作镇定的,她看着那双迷离的眼睛,问:“还好吗?难不难受?” 两人的小动作被祁景看了个透,他惊讶道:“哎呦我草,什么情况?” 梁闻远搭理都没搭理祁景,染上醉意的声音低沉却又性感,道:“关心我?” 卡座上的人都下意识的往这边看,瞧见这情况后都把声音放低不敢出声打扰。 周围仿若是一个巨大的玻璃容器,将两人与这喧嚣的世界隔离开来。 容器内的气压低到极致,闷热的环境与周身沸腾的血相撞,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时文茵盯着那双狭长的眸子,漆黑的瞳孔内除了明明灭灭的灯光之外就只有她,眼底深处闪着些期冀的光,他在等她回答。 时文茵翕动蝶翅般的眼睫,嘴唇微动,话没出口就被来人打断。 “梁总,澳门那边来电话了。”身穿一袭黑色西装,身材魁梧高大的男人站在梁闻远身后说。 梁闻远顿时变得不耐烦,他撩起眼皮斜睨阿龙,眼里的冷光快要把那人穿透,可他又无可奈何。 时文茵有眼色的低下头将视线转移到别处,唯有心还在怦怦跳着。 “怎么……”梁闻远放开时文茵的手,听着阿龙说话。 阿龙俯身凑近他的耳朵低语,没几秒钟梁闻远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 待阿龙说完,他站起身,摸了摸时文茵的头顶,又换上温柔语气:“等我回来。”说完大步流星离开这乱糟糟的地方。 一时之间,卡座静默。 没一会儿又有人招呼着大家玩起来,时文茵觉得脸颊发烫,寻了个由头去了洗手间。 时文茵进到洗手间带上门,外便的热闹被隔绝在外,像极了两个世界。她俯身在洗手池洗了洗手,镜子里映出那姣好的样貌,她今晚没怎么化妆,但整个人的状态看起来还不错。 刚才的场景闪现在她眼前,梁闻远那双薄情眼深情地望着她,让她觉得自己在烧,被一场大火烧得彻底。 她现在觉得穿毛衣也有些厚,热得难受。 瞧着时间差不多了,时文茵转身打算出去,刚把厕所门打开,就被一个男人堵在了楼道里。 时文茵表情微不可察的变了一瞬,还没等她再动作,那人突然把手搭在了她的肩上,慢慢的开始往下滑。时文茵抬手就是一巴掌,“放尊重点,别乱动手动脚。” 高大的男人被打的侧了侧脸,舌尖舔了下唇角。 时文茵下了狠手,把他打流血了,可他并没感觉,一步一步逼近时文茵,挂着难看的笑,“我要是不尊重能怎样?” 时文茵被逼得接连后退,她四处看着,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心里低骂一声,转而看着四周有没有顺手的东西。 男人似乎是老手,一点儿都不害怕,没几步把时文茵逼近一个死角。 “你最好不要乱来,否则你吃不了兜着走。”时文茵眼里带着狠戾,完全不似之前那副乖样子。 “哦?是吗?那你怎么个让我吃不了兜着走啊?让我瞧瞧。” 说着就朝时文茵扑了过来。 时文茵双腿蓄满力刚想要抬腿侧踢,眼前的男人砰得一声,撞在了旁边的墙上,时文茵转头就看见刚放下腿的梁文远正整理着身上的衬衫。 男人倒在墙边一动不动,似乎还吐血了。 时文茵呆愣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梁文远眼里的戾气没完全压下去,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时文茵有些害怕,但他似乎看透了时文茵的想法,声音不带温度,:“死不了。” 梁文远走近时文茵牵起她的手,时文茵大脑宕机,就这么让梁文远牵着走到猥琐男身前。 梁文远抬脚拈在了猥琐男的手背上。 一瞬,猥琐男嚎叫出来。 整层楼都没什么人,天花板上的灯忽明忽暗,梁闻远高大的身影被投射到地面,完全遮住那人的身影。 他浑然天成的压迫感,让人说不出来的恐惧。 梁文远一点儿力道没撤,撩起眼皮蔑视地上的人:“我的人你他妈也敢碰。” ———— 好消息今晚加更! 再一个好消息,下一章俩人感情有非常大的进展 新书榜到底啥数据才能上啊!(仰天咆哮)(跑来跑去)(大声吼叫)(跪倒在地) 17梁闻远发狠的亲她 时文茵被梁文远就这么牵着手往回走。 下了一阶楼梯,感觉身后的人顿住,他转身看向身后的时文茵,眼里的戾气已经消失殆尽,一片清明。 梁文远挑了挑眉,带着询问的目光。 时文茵就那么看着他,把手抽了回来。 梁文远的手下意识的往前伸,想要抓住脱离自己掌控的事物,许是想到什么,那手堪堪在半空停住,手指微动,又默不做声的收回。 时文茵站在梁文远上边的台阶与梁文远平视,她把那只被梁文远握过的手慢慢握住,将他的余温留在掌心。 “你怎么来了?”时文茵缓缓地吐出一句话,心里像是经历着一场海啸,狂风暴雨般掀起惊涛骇浪。 梁文远见她一直没动作,便靠墙而站,脊背贴的笔直:“回去没见到你,苏棉说你来卫生间了。” 梁文远看得出来此时的时文茵有些惊慌后的害怕,他转了转手上的那枚戒指,开口道:“吓到你……”话没说完,就被时文茵打断。 她在急速狂跳的心跳中,声线不稳:“刚才…谢谢你。” 梁闻远觉得好笑,他低头微微拨动额前的碎发,手指上的戒指在灯光下闪着,她实在是拒人于无形:“按我的话来,你得谢我一辈子。” “好啊。”梁闻远那边话还没说完,时文茵给出那么一句话。 时间像是被按下暂停键,一切事物都停在这一刻,万籁空寂。 时文茵觉得自己周身的血在狂奔,明明今晚喝酒的不是她,可她觉得醉了,眼前的一切都看不清,唯有梁闻远在身前。 “砰”的一声,时文茵被梁闻远抵在了墙壁上,梁闻远一只手垫在她后背上一只手卡着她的下颌吻了下来。 梁闻远身上的香气完全裹住了她。 时文茵紧闭着双眼感受着梁闻远那炽热的呼吸,唇瓣被梁闻远含在嘴里吮吸,他的舌尖一下一下顶着她的唇缝。 空气湿哒哒的能拧出水来,两人就像是在水里交缠的游鱼。 梁闻远含着她的唇瓣,含混道:“乖,把嘴张开。” 时文茵被亲的七荤八素,脑子里早已经成了浆糊,梁闻远说什么她都听。 梁闻远舌头滑进她的嘴里四处搅乱,两条舌头像是小蛇一般纠缠在一起互相渡着津液,两相纠缠,梁闻远舌尖扫过她的上颚,时文茵一刹那颤粟起来。 时文茵被亲到缺氧,胸脯开始剧烈起伏,可梁闻远还是不放过她,依旧在缠着她的舌尖。 梁闻远的手顺着她的脖颈滑到她丰满的胸脯上开始揉捏,巨大的刺激让时文茵从嘴角泄出几声呻吟。 “嗯……”时文茵双手圈住他的脖颈,两腿发软站也站不稳。 梁闻远揉捏一会儿,顺着她姣好的身材慢慢往下滑,刚握上她的细腰,就被一把抓住这只作乱的手。 时文茵奋力仰着脖子,拉开两人的距离,这才有了呼吸的机会,她胸膛不断往上顶:“不要,梁闻远。” 时文茵被他亲的眼角发红,迷蒙的眼神里氤氲着水汽,带着一丝丝媚气看着眼前人。 梁闻远一顿,看着时文茵因为自己情动的模样,下身更是硬挺几分。 他深呼吸几口,竟有些不好意思的将脸埋进时文茵颈内,他轻笑一声:“是我唐突了,茵茵。” 梁闻远强忍着欲望把人抱在怀里,也不说话。 好一会儿他都没要放开她的意思,时文茵迟疑着将手放在他的后背,轻声喊道:“梁闻远。” 梁闻远脸颊紧贴着时文茵的肌肤,她脖颈上大动脉跳动的规律此刻他都一清二楚,他深吸几口气亲了亲时文茵的耳朵,抬起头来看她。 时文茵眼睫快速眨着,脸上攀上红晕,眼神不知道该往哪儿看。 “带你去个地方?”梁闻远将她缭乱的发丝拢到耳后,问她。 时文茵眨眨眼:“好。” 时文茵被梁闻远一把抱起,她搂着他的脖子说:“还要跟祁景说嘛?” 梁闻远稳步下着台阶,摇头:“不用,这儿是他的场子,他知道怎么做。” 梁闻远把人放到副驾驶,快步绕过车身打开车门上了车。 时文茵才坐稳,梁文远便把身子探了过来,他一只手横在时文茵身前替她系好了安全带。 明明才做了亲密的动作,可她还是因为梁闻远突然的接近而紧张。 汽车顺着笔直的大道,一阵轰鸣撕破了伪装天衣无缝的黑夜,冲了出去。 “要去哪儿?” 时文茵撇了一眼梁文远,随即又收回动作。 “不是喜欢这味道,带你去。”梁文远目视前方单手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捞起时文茵的手握在了手心。 ———— 梁闻远:刚表露心迹就心急的小哥哥一枚吖~ 18“今晚去我那儿吧。” 梁文远带着她到了城西的一条老胡同里,两人在街口下了车,慢悠悠地朝里走。 月亮投射下来的光泛着冷白,照着那遥遥无尽的小巷,墙根暗处生长的苔藓也沾染了那不可多得亮光。 青石板路没那么平整,时文茵穿着高跟鞋有些走不稳,一直低头看路。 攸地,梁闻远牵住了她的手。 时文茵转头看向他,晚间飘来的风吹乱了她鬓间的发,有几缕扫在了梁文远的大衣上,她抬手拢了拢。 梁文远手机震动了几下,他看了一眼把手机调成了静音,“路不是很好走,我牵着你。” 梁文远的声音随着风飘进了时文茵的耳朵里。 她觉得梁文远的声音听起来不太一样,那股子散漫,轻浮劲儿时文茵今天并没有听到。 “好。” 她就这么让梁闻远牵着,两人并排往里走。 走了好一会儿,时文茵觉得这家店有些'酒香不怕巷子深'的感觉,它在巷子最深处,距离越来越近,乱七八糟的香味扑进时文茵的怀里,没忍住,时文茵打了个喷嚏。 “冷?” 时文茵揉了揉鼻尖,摇头。 “快到了,这家的主人脾气很怪,她不随意给别人做香,所以才藏那么深。” 梁文远替时文茵撩开柳枝,时文茵瞧着那棵粗壮的柳树,估计得三四个人围起来才能抱住,树皮沟壑很深,树冠很低,柳枝大都垂到了地上,地上一片柳叶,细风吹起来,绕在两人的脚下,纠缠不休。 香的味道越来越浓,梁文远停下了脚步,时文茵一个没注意,撞到了梁文远的肩上。 梁文远迎上时文茵的目光,而后看向柳树后面的木门,时文茵抬眸,隐隐约约地看到那柳枝后面的光景。 梁文远带着她走到那扇门前面站定,一动不动的盯着那扇门。 似乎是因为经历了漫长岁月,经过风吹雨打,那扇门有些破旧,上面的漆也掉的所剩无几。 好一会儿,梁文远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嘟囔了一句:“应该没睡。” 梁文远在门上拍了两下,“柳姨,睡了吗?” 时文茵静静地站在一旁,等着屋内人的回答。 “吱呀”一声,门朝内开了,一位婆婆出现在时文茵眼前,应该就是柳姨。 “大晚上的扰人清梦,还有没有点儿规矩?”柳姨嘴上凶巴巴的,没什么好气的对着梁文远。 梁文远低笑两声,眼底深处都含着笑意。 柳姨没搭理梁文远,转头瞧见时文茵。 许是年纪大了,柳姨眯起眼睛打量了时文茵半天,而后低垂着眼瞧见两人交握的手,随即脸上带着淡淡的笑:“你小子,你不睡,人家姑娘能熬夜?” 时文茵猛然想起两人牵着手,被人一瞧下意识的就想要挣脱,可梁闻远却更用力的回握她。 梁文远笑着说道:“谁能有您养生啊。” 柳姨笑撇他两眼,没再管他们两个,自顾自地进了屋。 梁文远并没多说话,很娴熟地坐在了一张藤蔓椅上,拿着一旁桌子上的火柴点燃了桌上的一根藤蔓,霎时,绕在整个小院的藤蔓显出火花,坠在藤蔓上的花苞一个接着一个被点亮。 时文茵的目光随着那一点儿火苗绕了整座小院,脚下也无意识的在原地转了个圈。 一首音乐飘进了时文茵的耳朵里。 是灰色轨迹的尾奏。 时文茵突然有点儿遗憾今天没穿裙子。 “你这样很好看。”梁文远手撑着下巴,黑沉沉的瞳孔里倒映着时文茵的模样。 时文茵向后扭头看向梁文远,双手背在身后,昏黄的灯光从四周投向时文茵,整个人被光包裹住,肤色被黑色毛衣衬得更加白皙,除了那勾人的眼睛,那红唇更是鲜艳欲滴,诱人无比。 这一幕过分美好。 梁文远挑了一下眉,没起身,指了指时文茵对着的那个地方,“不是喜欢那香吗?那个小玻璃管里就是。” 时文茵回过头看见她眼前的另一片光景。 一小排玻璃管整整齐齐的插在木板上,里边是各种各样的颜色的香水。每种颜色的香水都有好几管,唯独那白色的香水不同,只有一管。 时文茵侧身指着那瓶香水,带着询问的神色。 梁文远起身,缓缓走了过来,点点头。 “对,是它。檀木粉加上酒混合的,柳姨提纯了。”梁文远俯下身,拿起那管香水,递到时文茵眼前。 时文茵点点头。 “檀木稀有,老山檀更甚,做这个费事费力,柳姨很少做这个。” 时文茵小心翼翼地接过那香水,晃了几下,抬头看向梁文远:“那你也太奢侈了,每件衣服上都是这个味道。” 梁文远闻言一愣,随即反映过来,拿手抵着唇,眉眼弯弯,“可不是,要不人都说我爱玩儿,舍得一掷千金,挥霍无度。” 时文茵闻言一哽,突然不知道怎么接下话。 梁文远没等着时文茵的回答,牵着她的手走向墙根摆放的那一簇簇花前边,给她介绍花的品种,给她讲柳姨。 话题结束时,那根藤蔓也慢慢的熄灭了最后一点亮光,霎时,两人陷入黑暗,只有屋子窗户内映出来的那一隅光亮。 两人相顾无言,时文茵轻咳一声,率先打破了安静 “那个,我们该走了吧,柳姨应该睡了。” 梁文远走到窗户下,轻轻叩了两下玻璃,“柳姨,我们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柳姨没说话,梁文远也没多言,带着时文茵出了院子。 时文茵迟疑地开了口:“门不锁可以吗?” 梁文远微微一笑:“每次都这样,柳姨习惯了。” “你经常夜里来?” 梁文远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接着把身上的大衣脱了下来披在了时文茵身上,才接着回答:“还好,白天不怎么有空。” 时文茵张了张嘴想要拒绝他,接着又见他把胳膊递到她眼前:“抓着我,别摔倒。” 两人顺着来路刚回到车上,天空就飘起了雨点。 雨点密而细地敲打在车身上,没一会儿便大了起来。 “下雨了。”时文茵瞧了一眼窗外,扭头对着梁闻远说。 梁闻远“嗯”了一声,发动车子,打开雨刷将车驶离小巷口。 因为开着暖风,车窗上雾蒙蒙一片,雨点噼里啪啦地撞在车窗上,继而汇成水流涓涓留下。 逼仄的空间内安静无比,雨点噼里啪啦地敲在窗上,梁闻远的声音和着雨声,打破这方宁静: “天太晚了,今晚去我那儿吧。” —————— 时文茵:就……那么直接吗? 19“要亲吗?”「Рo1⒏red」 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玻璃上,汇成的水流洇湿了时文茵的心底,自内而外的湿漉漉的一片,拧都拧不干。 直到梁闻远将车停在地下车库,牵着她的手往楼上走时,她才意识到原来刚才那句话她没听错。 电梯在顶层停住,他牵着她的手开了门。 “咔哒”一声,惊得时文茵心头一跳。 屋内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瞧不清,耳边的心跳声如雷贯耳,怎么都停不下来。 她心里像是升腾起一场白雾,雾里只有她和梁闻远两个人。 梁闻远宽厚的手掌完全地包裹住那只不停发颤的手。 他将人牵至身前,带着时文茵进了门:“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时文茵后背紧贴着梁闻远炽热的胸膛,热意源源不断自身后传来,突然被他这么一问,时文茵下意识地回道:“没,没有。” 梁闻远一只手蒙着时文茵的双眼,一只手打开屋内的灯。 白光乍现,漆黑的唯有窗外的夜色。 时文茵下意识地闭上眼,扑簌簌闪的睫毛扫过梁闻远的手心,酥麻感瞬时传到心底,他的呼吸陡然加重。 他低垂着眉眼望着身前的人,嘴角微微勾起:“先坐,我给你倒杯水。” 时文茵睁开眼看清屋内场景,与她见过的并无二致,很符合梁闻远这类人的气质,冰冷且低沉。 她点点头,挪步到沙发上坐着,没一会儿,梁闻远端着两杯热茶坐到了她旁边。 身旁的沙发微微下陷,檀香味填满了这狭小的空间。 时文茵脑子不甚清醒,她侧脸对着梁闻远说:“梁闻远,你身上好好闻。” 梁闻远被她说的微微一愣,脸颊微微泛粉,一只手撑在沙发上,上身靠近时文茵:“喜欢这味道?明儿送你一瓶。” 时文茵盯着他那双好看的眼睛,那张无可挑剔的脸近在眼前,她心跳越来越快,快到像是要冲破胸膛跳出来。 屋外雨声渐渐转小,打在窗户上的雨滴慢慢变少。 梁闻远一直看着她。 最后时文茵败下阵来,眼神躲闪起来,她站起身,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去趟洗手间。” 步子还没迈开,一个踉跄便摔在了梁闻远身上。 “唔。”时文茵单腿跪在梁闻远身前,一只手撑在沙发靠背上,一只手搭在梁闻远肩膀上。 鼻尖顶着鼻尖,视线胶着,两道呼吸缠绕在一起,热气在逼仄的空间内烘的人脸颊发烫,身后的黑发散在胳膊两侧遮住这暧昧动作。 梁闻远托住她的细腰,两人咫尺之间的距离瞬间变得暧昧,梁闻远盯着她那双眼,低低地问道:“要亲吗?” 时文茵回望他,呼吸陡然急促。 屋内一丝声音也无,除了两人急促的呼吸外,唯有两颗猛烈跳动的心脏。 “怎么不说话?”梁闻远双手掌着她整具身体,大掌在腰两侧细细摩挲。 本是无声的动作,可时文茵却觉得此刻一切感官都无限放大,伴着如雷声般的心跳,传进她的耳朵,她红唇微张,尚未吐出的话语全都湮没在相依的唇齿内。 梁闻远轻轻含住她的下唇,轻咬着:“不说,我就当你愿意了。” ———— 梁闻远:我觉得我有些纯情。 亲妈:下一章你就禽兽了!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20“要不要让我操?”高h 时文茵被梁闻远扣在怀里紧紧地往下压着。 她双手圈住梁闻远的脖颈,迎合着他的动作,唇紧贴着唇,舌尖缠着舌尖。 梁闻远一改往日绅士风格,像是一个登徒子般欺负着时文茵,那力道恨不得将时文茵揉进骨血,再不能分开。 梁闻远粗重的呼吸全喷在时文茵的脸颊,大手自下而上伸进时文茵的上衣内隔着内衣揉压着时文茵的奶子。 时文茵的舌尖被他吸得发麻,头昏脑涨的任由梁闻远在她身上作乱,她轻轻哼着将舌尖探进梁闻远的嘴里,不断戳动着。 梁闻远一愣,一时没了动作。 时文茵惊觉身下人没了动作,稍稍撤出一点,双眼迷蒙满是水汽看着梁闻远,娇声问:“嗯?” 梁闻远看着全身泛着分红的时文茵,下身硬得发疼,他猛地一下将时文茵压在身下,分开她的双腿,跪在她两腿之间,继续刚才的亲吻:“没事,就是想操你。” 时文茵大脑宕机,她实在是没想到梁闻远能说出这句话来,可梁闻远的动作又凶又急,她来不及思考什么,只能抬头迎合梁闻远的如疾风骤雨般的吻。 梁闻远细长的手指掀起时文茵衣服下摆,让时文茵抬手脱掉了那件衣服。 手掌完全罩住那只漂亮的奶子,在上边胡作非为的变换着方向揉捏,嫩白的皮肤没一会儿就被捏得泛红。 “唔,嗯。”时文茵扬起那漂亮的脖颈,挺着胸脯慢慢贴近梁闻远,渴求着他再快一点。 梁闻远停下动作,三俩下把时文茵的裤子脱下来甩到地上,将时文茵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胳膊上,硬挺的下身磨着时文茵的嫩穴。 纤细洁白的胴体显现在梁闻远身下,眼神闪过一丝阴翳,再也压不住心底的欲兽。 梁文远放过她的唇,慢慢的从下巴往下亲到胸上,时文茵大口呼吸着,胸脯上下起伏。 突如其来的冷空气使得乳尖挺立起来,像极了熟透了的红樱桃,梁文远叼住乳头,在齿间研磨。 “唔…”时文茵乳头有些敏感,呻吟出来,她紧紧按着梁文远的头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要汲取更多。 梁闻远的手指隔着内裤慢慢戳动着时文茵的小穴口,大拇指按压在阴蒂上轻揉着,小穴口的水越来越多,内裤都湿透了。 时文茵下身被他按得发麻,一阵阵酥麻感自下而上顺着脊椎传进大脑,她仿佛是在云端那般,浑身轻飘飘的。 梁闻远拉开拉链,将粗大的肉棒拿出来撸动,狰狞的柱身上的青筋微微跳动着,腥红的龟头往下滴着前列腺液,他撸了一把将体液全都抹在了时文茵的腿根上。 时文茵难耐地想要夹紧双腿来缓解下体的瘙痒,可梁闻远就是不让她如愿。 梁闻远拿肉棒戳动着时文茵的阴蒂,沙哑的嗓音此刻满是情欲:“让我操进去比夹腿舒服,要不要让我进去?” 时文茵气喘吁吁地看着在她身前的梁闻远,她有些羞涩,不言语,只是抬起腿磨着梁闻远劲瘦的侧腰。 梁闻远含着她的乳头吮吸,惹得时文茵颤粟不已,他抬起眼看着难耐的时文茵:“要不要让我操?” 小穴一直在不断地吐出淫液来,时文茵实在是难受,她双手搭在梁闻远的肩上,泪眼涟涟:“要要要,让你操。” ———— 初次开始啦~ 21在沙发上后入被操到高潮(高h) 梁闻远像是得了指令的猛兽,他猛地翻过时文茵,从后拨开内裤往里插。 时文茵趴在沙发背上塌腰,一只手背后被梁闻远拽着,细缝被磨得她发着颤娇喘。 龟头进入小穴的那一秒,梁闻远被夹得倒吸一口气。湿热的穴肉争先恐后的吸附在进去的龟头上,温热的环境实在是太舒服了。 “嗯…”时文茵紧紧攥着梁闻远的手腕,“你慢点儿,有点儿胀。” 灯光照在两人身上,所有的动作都逃不过梁闻远的视线,时文茵姣好的身材一览无遗,梁闻远有些兴奋。 他尽可能慢得进入时文茵的体内,可还是太疼了。 “唔…”时文茵扬起的脖颈宛如一道漂亮的弧线,太疼了,她忍不住了。 “梁闻远,疼。”下体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双腿开始颤抖。 梁闻远其实也疼,这也是他第一次真枪实刀的跟女人做爱,时文茵的小穴实在是太紧了,他觉得自己都快被挤爆了。 “茵茵,一会儿就舒服了,再等一下。”梁闻远深深呼出一口气缓解着压迫感。 肉棒收到一层阻碍,被阻隔停滞不前。 待了一会儿,梁闻远觉得小穴内的压迫感没那么重之后狠狠挺动腰身,一下插到了底。 “啊。”时文茵被插的身体往前一晃,又被梁闻远拽了回去,这一下疼得她眼冒金星,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呜呜呜,梁闻远,好疼。” 梁闻远整根肉棒埋在她的体内仿佛又胀大一圈,青筋的每一次跳动她都能感觉到。 梁闻远俯身亲吻着时文茵的后颈,安慰着时文茵:“一会儿就好了,茵茵,一会儿就好了。” 穴里的媚肉紧紧的吸裹着梁文远的肉棒,小穴里的温度让梁文远再也没了理智。 梁文远开始疯狂的顶弄,一下一下往深里戳。 “啊,梁闻远,慢点儿,我受不住。” 梁闻远哪里还会理会这个,他现在只是一头处在情欲中心只知交配的狮子。 梁闻远掐住时文茵的细腰,狠狠往下按,腰上像是按了电动马达一样,不知疲倦的操干着时文茵。 时文茵的眼泪糊了一脸,肉棒在她下体来来回回地摩擦,快感早已取代了疼痛,慢慢的她叫出了声:“嗯,阿远,太快了,不行了。” 梁闻远听到这两个字,脑袋里的一根弦彻底断了,双手握着时文茵的细腰疯狂的抽插。 时文茵双手紧紧攥着靠背上的流苏,肉棒操的她穴口发麻,小穴内酸软无比,穴道内的淫液被撞的仿佛晃了起来,像是一颗樱桃快要被捣烂。 他粗大的肉棒把穴口撑成一个肉洞,粉嫩的肉洞此刻变得殷红,飞溅出来的淫液被挤压成白色泡沫挂在她的阴毛上。 一时之间,屋内全是肉体交合的撞击声,淫靡的水声在两人交融的地方传出响在时文茵耳旁,她脸红的能滴血。 不只是擦到了哪一点,时文茵抖了一下,梁闻远趴在她的背上,喘着粗气说:“原来在这儿。” 梁闻远找好角度,开始猛戳那个地方。 “别,阿远,别,唔…别操那里,会坏掉的。”时文茵被操出哭声,一只手往后抓住梁闻远孔武有力的胳膊,哭求着。 “这儿会让你舒服的,茵茵,会舒服的。”梁闻远捞起时文茵的两条胳膊,将人紧紧贴在自己胸前,两只大手绕道她身前揉捏着她的奶子。 “茵茵好多水,你看沙发都被操湿了。”梁闻远又急又快的抽插着肉棒,低头看着两人交合处下面的沙发上亮晶晶的一片,就知道他的茵茵是个尤物。 时文茵摇着头,不想听他的荤话,她发现梁闻远在床上简直就是斯文败类。 身下被他操的酸软无比,时文茵觉得小穴内的水满的要被溢出来,可穴口被肉棒堵着,肚子都被憋大了。 不知过了多久,梁闻远依旧没有要射的意思,时文茵膝盖被磨得生疼,她抓住梁闻远的手,因为喊的太厉害,嗓子都哑了,“阿远,别操了,要不行了。” 梁闻远听到这话,就知道时文茵快到了。 “茵茵,别忍着,你要到了。” 粗大的肉棒在湿热的穴道内快速抽插,骚逼被他撞得不成样子,糜烂的猩红与她嫩白的双腿惹得梁闻远眼红,根本控制不住,一直往穴里猛插。 “茵茵,想尿就尿出来,尿出来就舒服了。”梁闻远俯身从她侧身穿过,张嘴含住了她的奶头,在齿尖研磨吮吸。 “阿,阿远,不行了。”时文茵哆嗦着说出一句话。 而后小穴开始一缩一缩地吸着梁闻远的肉棒,她的大腿都开始颤抖,紧接着,梁闻远的肉棒被一股温热的液体撞着,双方夹击,他也没忍住“啵”的一声拔了出来。 淫水因为没了阻挡,哗啦啦地喷了出来,身下的沙发被浇得湿透。 时文茵慢慢升入云端,又像是在海面飘摇,大脑内像是被塞满棉花,软绵绵的一团,她紧闭着双眼,双腿不断闭合着颤抖。 可梁闻远根本不给她恢复的机会,他扯过时文茵的胳膊,将她翻过来,面对面又插了进去。 小穴不断往里吸着进来的肉棒,那不断瑟缩的穴道又被撑满,时文茵酸软的下体受不了那么大的刺激。 “嗯呃……不要,要被你玩儿死了,不要了。”时文茵推阻着梁闻远的胸膛,想把他退出体外。 梁闻远猛干着那早已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小穴,粗喘着气:“操不死,我不舍得。” 时文茵两条腿被挂在他的臂弯,双腿想闭合却被他阻止,爽得她脚尖都绷紧,她在他身下哭喊着,可毫无用处,男人像是一头野兽一般不停地操她。 “唔……嗯,要来了,要来了。” 时文茵双手攥成拳头,浑身哆嗦着再一次高潮。 梁闻远借着小穴的夹击,狠狠操干几十下拔出肉棒,撸动几下后将浓稠的精液射在了还在缩动的小穴上。 乳白色与艳红色两相交合,淫靡不堪。 高潮渐渐退却,时文茵累得有些脱力,瘫软在沙发上。 没过几分钟她又被梁闻远捞了起来,开始操干。 那晚到底多久她不知道,她只知道破晓时分她才睡去。 ———— 亲妈:还纯情吗?禽兽了叭? 22“坐我身上吃” 时文茵被屋外的喧闹吵醒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她动了动全身,倒吸一口气。 昨天梁闻远太能折腾了,她现在想想都有点儿后怕。 时文茵慢吞吞地爬起来,刚掀开被子,就听见了祁景的声音:“我媳妇儿说担心茵姐的安全,怕你给她卖了,打你打电话又打不通,这不就来看看嘛。” 时文茵慢慢下了床,又听见祁景接着说:“我说梁闻远,你不能这样,一个活人带走好歹说一声,万一……” 祁景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时文茵出了卧室,带着那身青青紫紫的痕迹。 祁景像机器人一般转过头看向梁闻远,一脸不可置信:“真特么如狼似虎啊,好一阵子没发泄过了吧?” 梁闻远往后瞧了一眼,瞧见时文茵那样,大步流星走到祁景跟前,连带着苏棉一起被推到了门外,门合上的那一秒梁闻远还不忘跟祁景说话:“城东那块地直接给你,我家以后少来。” 门外的两人大眼瞪小眼,看着那扇拒人千里之外的门,祁景最后憋出来一句:“见鬼了,头一次看见梁闻远那么激动。” 门内。 时文茵抬眼看了一眼站在门前的梁闻远,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她没想到这俩人会来,估计梁闻远也没想到。 “那什么,我是不是不该出来啊?”时文茵小心翼翼地说道。 梁闻远看着她,两手叉腰地笑:“没,只是没想到他俩会来。” “那没耽误你们说事吧?”时文茵说。 梁闻远边走边说:“没谈事情。” 走到时文茵面前停下,而后一把抱起她往餐桌那边走。 时文茵被吓了一跳,赶紧搂紧了梁闻远的脖颈:“干嘛呀,梁闻远。” 梁闻远稳稳当当地把人放在椅子上,俯身间脖子上的几道红痕露了出来,被时文茵看了个正着。 时文茵微凉的指尖慢慢触碰着那几道血印子,她睫毛微闪,有些愧疚:“很疼吧?我昨天是不是有点儿太过分了?” 梁闻远拽出一旁的椅子在她身侧坐下,把一碗补汤递到她身前,带笑不笑:“那你昨天舒服了吗?” 时文茵愣住两秒,随后脸颊爆红,紧忙低下头喝那碗汤,嘴里嘟囔一句:“流氓。” 梁闻远看着时文茵害羞的模样实在是想笑,他拍拍时文茵的发顶,说:“不要老喝汤,睡了一天吃点儿东西垫垫。” 时文茵挪了挪屁股,动作太大扯到了腿心,她倒吸一口气,勺子里的汤一晃全都洒在了桌子上。 梁闻远放下手里的筷子,询问道:“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时文茵不好意思说这个问题,又动了动想搪塞过去,哪知道梁闻远直接把人抱起来放到了腿上。 时文茵耳朵红的能滴血,像一只熟透了的虾窝在他怀里,她温吞道:“你干嘛呀。” 梁闻远一手拢着她,另一只手往碗里夹菜,眉眼带笑:“不舒服就坐我身上吃。” 紧贴着时文茵的那半边胸膛震得她发麻:“不用,我没事,可以自己吃。” 梁闻远很强势的禁锢着她,把桌上的碗递到时文茵手中,说道:“茵茵,在我这儿其实没必要逞强。” ———— 剧情过后,接着开车啦~ 23“拿腿帮我射出来”(剧情?h) 时文茵坐在梁闻远身上一动不敢动,一顿饭吃得满身汗。 可她还是感觉到了身下人的变化。 时文茵坐在他怀里眨眨眼,想挪一下屁股让梁闻远好受一点,可刚挪动一下就听见梁闻远倒吸一口凉气。 梁闻远深深呼出一口气,低头瞧着窝在他怀里的人,笑道:“茵茵,别乱动,我有点儿受不了了。” 时文茵脸颊蓦地一红,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她双手微颤地捧着碗,吞吞吐吐道:“那…那怎么办?” 梁闻远看着小猫一样的时文茵,他揉了一把时文茵的后腰,还没说话就看见时文茵像一个炸毛小猫一样“砰”的一声把碗放在桌子上,抬眼楚楚可怜得看着他。 时文茵下弯着嘴角,抓住他那只手,满是祈求道:“不要了,不要了。” 梁闻远就保持着这么个动作,眼底满是笑意,看来昨天晚上吓到她了。 可他看着时文茵这个样子越发觉得有趣,他顺势道:“那怎么办啊,茵茵。” 时文茵眨巴眨巴眼睛,她实在是不想说那些荤话,可现在有没别的法子。 她低下头,小声道:“你自己弄出来。” 梁闻远望着时文茵那段露出的后脖颈,白皙细腻的皮肤在他眼前晃眼,他打定了要逗她玩儿:“你说什么,茵茵,我听不清。” 时文茵皱着眉头,手指在身前胡乱搅着,齿间含混道:“你自己弄。” 话音刚落,梁闻远便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舌尖轻轻舔舐,在齿尖拨弄。 “唔。”时文茵浑身一颤,缩着脖子要走,被梁闻远一把按在怀里。 “茵茵,你感觉到它在跳了吗?”梁闻远亲昵着时文茵的耳后,呼出的热气全喷洒在她的耳廓。 时文茵身下那早已硬挺的性器慢慢往上顶了起来,一下一下的戳弄着她的臀缝。 时文茵耳朵很敏感,梁闻远含咬半天再加上他滚烫跳动的下身给她的刺激,她有些受不了,脑子不知怎的想到了昨天高潮的感觉,连带着下身也瑟缩起来。 她呼吸不稳:“可,可我有点儿疼呢。” 梁闻远笑:“今天不弄你,拿腿帮我射出来。” 时文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梁闻远抵在了桌沿,一把脱掉了裙底的内裤。 霎时暴露在空气中,小穴不自觉的缩动,连带着吐出一口粘液。 梁闻远看见这情况顺手划过肉缝,将双手撑在桌子上,把人禁锢在怀里,下巴顶在她的肩膀上,说:“下边湿了?” 时文茵不好意思的挡住半张脸,双腿交迭着想要隐藏什么,她轻哼一声:“不要说了。” 梁闻远抬手扶上她的侧腰,一只手褪下睡裤把粗胀的肉棒拿了出来。 腥红的肉棒顶端吐着粘液,全被梁闻远蹭在了时文茵股间,他顺着臀缝来来回回地滑弄,时不时的把肉棒插进时文茵双腿之间去顶她的阴蒂。 “嗯…”时文茵闷哼一声,将双腿夹得更紧,肉棒顶划过穴口顶上阴蒂的感觉很爽,她觉得下身像是被蚊虫爬过一般,瘙痒难耐。 时文茵穴内流出来的水沾满了肉棒,亮晶晶的液体沾满了她的大腿,覆盖在昨天他留下的那些齿痕咬痕上,梁闻远眼底腥红一片。 “啪”的一声,梁闻远一巴掌打在了时文茵的臀尖上,“夹紧,我要进去了。 24“下次操进去好不好?”(高h) 龟头挤进腿心的一瞬间梁闻远闷哼了一声,湿热的环境带给他的感觉丝毫不输操她的小穴。 骚逼一口一口的吐着淫液,润湿着柱身,使得他进出顺滑起来。 “啊。”时文茵娇喘出声,滚烫的肉棒擦过她的穴口,在阴唇间快速滑动,阴蒂被一下一下撞着,肉棒在她腿间胀大,撑得她腿间都有些夹不住。 “啪”又是一巴掌,梁闻远双手圈住她的细腰,将脸埋在时文茵的颈窝:“宝宝,再夹紧一点儿。” 听见这两个字,时文茵的脑子里像是炸开了花,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沸腾起来,骚逼差点高潮。 梁闻远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变化,动作变得大了起来,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有几次差点操进她的骚逼里。 “唔。”时文茵扬起脖颈,抓住了他的手臂,脸上一波又一波的红晕显现出来,浑身透着淡粉色。 “梁闻远,太快了。”阴蒂被快速地撞击着,她不停的抖动着身体,两条腿不受使唤地发着颤,一点儿力气也没有。 梁闻远感受着她腿间的紧致,嫩白的皮肤被他摩擦的早已红胀起来,每次经过穴口,那狭窄的小口仿佛是黑洞一般要把他吸进去,吐出的淫液多到被他的肉棒带出,溅到他的上衣下摆。 “啊,梁闻远,慢一点,要受不住了。”时文茵侧脸亲吻着梁闻远的鬓发,祈求身后的男人慢点。 她的身子太过敏感,阴蒂被撞得充血,微微一碰便会让她颤粟。 梁闻远双手按在她的大腿上,侧过脸同时文茵接吻。 时文茵眼角都是被爽出来的眼泪,她呜咽着亲着梁闻远,双手撑在桌面上接受着身后人的猛烈撞击。 “宝宝,喊我。”梁闻远扳着她的下巴,粗大的性器抵在阴蒂上慢慢戳弄。 “唔,嗯呃。”时文茵夹着双腿,迷离地看着梁闻远,轻声喊道:“梁闻远。” 梁闻远似乎并不满意她的回答,身下依旧保持着动作:“不对。” 时文茵脑子不甚清醒,她快被梁闻远折磨死了,身下酥麻感不断的传进大脑,浑身的血液都在升温,她缓缓开口:“阿远。” 梁闻远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一顿,转而发起猛烈的攻势。 肉棒在腿间的进出仿佛有了残影,大腿内侧的皮肤被他磨得红到不能看。 “哼…”时文茵股间一片火辣辣,仿佛皮肤在燃烧,可又是爽的,她不知道此时该怎么才好,“哼呃……阿远。” “宝宝,接着叫我。”梁闻远咬着时文茵后颈那一小片干净的皮肤,狠狠地撞着。 桌上的补汤撒了一桌,顺着桌沿稀稀拉拉的流到了地上,两人身下的餐桌被撞得移了位,桌上的碗筷叮当乱响。 “阿远,唔。”时文茵往后伸手抓住了梁闻远的头发,她难耐的咬着下唇,小穴被磨得实在是太爽,她忍不住叫了出来:“阿远,好爽,好舒服。” “操你逼舒服还是操你腿舒服?”梁闻远喘着粗气问道。 时文茵的声音被撞得七零八碎,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梁闻远总是喜欢说这些荤话。 “都,啊,都舒服。”时文茵老老实实的回答。 “选一个。” 时文茵快要到了,根本想不明白这些问题:“那就第一个。” 时文茵的双腿越夹越紧,梁闻远被夹得有些疼:“那下次操进去好不好?” 时文茵枕在他肩上,反手抱着梁闻远的脖颈,混沌的点头:“好,快一点,阿远。” 时文茵喃喃道:“要到了,快一点。” 时文茵的臀尖被梁闻远的耻骨撞着,屋内肉体的撞击声传进她的耳朵,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企图躲避这些声音。 抽插几十下后,一个深顶,时文茵被激到了高潮:“哼呃,阿远。” 穴口霎时喷出一股粘液,顺着双腿往下流。 梁闻远紧紧抱着时文茵,十指相扣在桌沿,将浓白的精液射进了时文茵的腿间。 25“别勾我,要有反应了” 那天时文茵被梁闻远收拾干净后,就被傅慕寒一个电话喊回了学校准备比赛。 将近小半月的时间,除了梁闻远喊人出来吃饭之外,时文茵几乎没时间搭理他。 这天时文茵刚坐在傅慕寒的办公室替他看学生的平时作业,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时文茵一瞧是个陌生号码,迟疑一会儿才接起来。 “喂?你好。”时文茵有礼貌的问那人。 那人起先没说话,先是低低笑了两声,低沉沙哑的笑声顺着听筒拢进时文茵的耳朵里。 “请问是时小姐吗?”梁闻远稍稍一停顿,散漫道:“今天有个饭局想邀请您。” 时文茵滑动鼠标的指尖一顿,将页面上的广告点开了,电脑霎时响起吵闹的背景声,她紧忙关掉网页,有些尴尬地坐在位子上瞧着电脑桌面。 梁闻远突然打电话给她,是她没想到的,通常只是在微信上提前跟她约时间,今天还拿着一个陌生号码打给她,时文茵觉得有些见鬼了。 “怎么突然打电话给我?”时文茵又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号码,确定不是梁闻远的。 “手机前两天坏了,拿去修了,这是新号码,可存可不存。”梁闻远在那边低低地说着缘由,解释了一番。 一听梁闻远说这句话,时文茵低声笑了起来,惹得眼睫都在轻颤:“怎么?梁总那么有钱还要修手机啊?” 梁闻远似是有些无奈,他声音轻了几分带着笑意:“梁总再有钱也不能挥霍浪费啊。” 说到这儿,时文茵眼里的笑意更深几分。 前不久,学校里要扩大图书馆面积同时进一批新书,以便方便学生学习,奈何学校经费不太宽裕,可梁老板出手阔绰,直接捐了三个亿。 如今他却在这儿告诉她,自己不舍得换手机。 “所以时小姐赏不赏脸啊?”梁闻远听着时文茵的笑声自己也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时文茵止住笑声,正经道:“我一定要去吗?” “咔哒”一声,打火机点燃的声音透了过来,梁闻远点燃了一根烟,含混不清道:“就当赏我个脸,成不成?” 她忽然觉得,在这短暂时间的接触里,她好像对梁闻远着了迷。 就像花朵迷恋日光,海鸥迷恋大海,云层迷恋月亮,她实在是对这个男人无法抗拒。 “时间发我手机,在街口接我吧。” 一通电话结束,时文茵在办公室里待到下午才把傅慕寒留给她的任务完成,随便收拾了一下,出了校门。 等人的那地儿是个风口,刺骨的寒风一阵接着一阵,时文茵把围巾往上提了提遮住半张小脸,只剩下一对漂亮的眼睛在风中轻眨着。 飘扬的发丝挡住了视线,时文茵抬起手将它拨弄开,才惊觉眼前停了辆黑色奥迪。 车窗缓缓降下,梁闻远侧脸露了出来。 他一只手臂放在车窗上,指尖夹着跟将要燃尽的细烟,单手握着方向盘,细长白皙的手指与黑色方向盘交缠间无比性感。 流畅锋利的下颌线将侧脸勾勒的无可挑剔,梁闻远薄唇微抿看向这边,原本淡淡的表情在看到时文茵的那一秒攸地染上层柔情。 时文茵拉开车门,俯身进了车厢。 顿时,梁闻远身上的味道将自己团团围住,再也逃不脱。 “怎么每次都让我在这儿接你?”梁闻远将车窗细细关好,又调高了车内的温度,煞有介事地说道:“去你们学校不是更方便?” 时文茵视线有意无意地瞥向梁闻远,刚想开口,梁闻远便俯身靠向她,随即而来的是更浓烈的香味扑向自己,心口顿时被揪紧,心跳猛然加快。 梁闻远宽厚的胸膛挡在她身前,将眼前唯一的一点亮光遮的严实,低头在她唇上烙上一吻。 梁闻远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颈侧,惹得她脖子有些痒,些许发丝扫过他的侧脸,仅是一瞬时文茵便觉得自己红了脸。 时文茵微微仰头配合着梁闻远的动作,双手抓着梁闻远的衣襟,小声呜咽着与梁闻远纠缠。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点气喘吁吁。 梁闻远抬手拉安全带,她微喘着低下了头,不好意思地小声嘀咕:“在这儿能亲啊。” 闻言梁闻远的动作一顿,就着动作往下低头看着时文茵。 两人困顿在这狭小的空间内,两相呼吸都纠缠在一起,气氛旖旎又暧昧。 时文茵白皙的脸蛋此刻挂着几粒汗珠,杏眼湿漉漉的望着他,那懵懂纯洁的眼神直达他的心底,让人狠狠欺负的欲望不减反增。 见梁闻远没动作,她抬头一瞧跟他视线相撞。 时文茵觉得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带着些迟疑又有些吃惊,她急忙低下头躲闪着梁闻远的眼神,眉心微微皱起,有些后悔说那句话。 梁闻远没说话替她系好了安全带,又坐回驾驶位,却没着急发动车子,而是坐在原位降下些车窗,点燃一只香烟,静默地抽着。 香烟在风中燃的极快,那升腾起的烟雾还没等人看清就被风吹散,消失在这灰暗的傍晚。 梁闻远一直没说话,直到手机来电被他按断,车子发动的那一刻,他才缓缓开口,低声笑说一句:“茵茵,别勾我,要有反应了。” ———— 感谢大家支持~ 今晚两更,如果明天到200收的话依然是两更 这几天三次比较忙,只能尽力两更,大家多担待 26“没有她们” 梁文远带她来到了一家高级餐厅。 餐厅不大,但装修的足够精致。 大厅中央是一道人工凿刻的小溪,两旁是高高低低的亭台楼阁,小溪后是一扇屏风,挡住了后面的景儿。 两人顺着小溪流动的方向往里走才见到大厅。 原来那只是个前厅。 一位女服务员迎了上来,露着标准的职业笑,微微侧身,连问都没问直接带着他们进了一个包间。 看来梁文远是常客。 “梁先生,和以前一样?”女服务员替两人把包厢门微微拉开,看了一眼时文茵,“还是……现点?” 梁文远带着时文茵进了包厢,他没说话脱下外套搭在在一旁的衣架上,随后双手伸向时文茵。 时文茵不解,梁文远抬了一下胳膊,挑眉。 时文茵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急忙把身上的外套脱了递给了梁文远。 一旁的服务员看见这幕,把头低的不能再低了,时文茵看得出来她在笑。 梁文远动作完,才慢悠悠地开口:“老样子,再把你们这儿所有的桂花味的东西拿上来。” “好的梁先生,您先稍等。”说完服务员退出去,带上门时还偷看了好几眼。 时文茵听完梁文远的话有些吃惊,“所有?” 梁文远给时文茵添了杯茶,把杯子推到她跟前,点点头,“前天带你吃饭,感觉你很喜欢桂花的味道,可又不知道你喜欢吃哪个菜,只好这样了。” 他若有所思,“他家桂花鱼挺好吃的,可以多吃点儿。” 时文茵心里一暖,她没想到仅是那晚自己稍加停留的一个动作梁文远会记住她喜欢桂花味的东西,也没想到对所有事都显得不上心的梁文远会有那么一面。 不一会儿菜上来了,梁文远示意服务员把那几道单点的菜摆到时文茵面前。 时文茵有些诧异的是,除了那些单点的,其余的每道菜她都爱吃。不过她也没有多嘴问梁文远什么。 菜的确够精致,白瓷的碟子正中央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菜品,摆盘的方式也挺特别。 菜上齐后,时文茵没动筷子,乖乖地坐在位子上等。 梁闻远有些不解,他给时文茵夹了一筷子鱼,问道:“怎么不吃?” 时文茵把双手放在膝盖上,回他:“不是还有别人吗?” 梁闻远拿起一旁的热毛巾擦了擦手,笑着摇头,小丫头片子还挺好骗,似湖水沉浮那般厚重的嗓音响起:“没,就咱们俩。” 他抬抬眉骨,示意时文茵尝尝菜:“他家鱼做的不错,尝尝。” 时文茵一凛,突然觉得梁闻远心思太沉。 她拿起筷子想尝尝那道桂花鱼,突然筷子停在半空中,时文茵扭头看向梁文远,发现梁文远并没有要吃的意思,而是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怎么了吗?我脸上有脏东西?”时文茵迟疑地开口,在自己脸上搓了搓。 梁文远笑眼盈盈地盯着时文茵,白皙无暇的脸蛋上被时文茵搓出了一片红印子,扑簌簌的睫毛眨得飞快,清纯无害的样貌,配上这温温柔柔的性子,梁文远不得不承认很勾人,很有趣。 “没,你们女孩儿不都喜欢饭前拍照吗?你怎么不拍?” 梁文远略带勾人的声音让时文茵心猿意马,但那话却又惊的时文茵喝进去的一口汤差点儿呛出来。 “你怎么那么了解女孩子?” 梁文远不可置否,他夹了一块儿桂花鱼到时文茵的碟子里,“你和她们不一样,所以我很好奇。” 她们?时文茵盯着盘子里梁闻远夹给自己的菜,到底是没多问。 吃的差不多了,时文茵起身去了趟卫生间,在洗手池洗手时,时文茵无意听到刚才那位服务员跟别人的对话。 “看到今天梁少带来的那女孩儿了吗?”那女孩儿兴高采烈,语气里全是八卦的味道。 “见到了,见到了,她也太漂亮了吧,只不过太柔了些。”另一个比第一个还兴奋,只不过言语里透露着一丝失望。 “以前来这儿都是成群结队的,今天就带她自己,梁少换口味了?”女孩儿反问道。 “啧,你可真别说,梁少对这个我觉得不太一样,你见过梁少给别人挂衣服,添茶,不知道喜欢吃哪道菜,全点一个遍?” “新鲜感嘛,总要认真对待才有。” 待两人走后,她从隔间出来洗手时文茵扯了张纸巾擦干了手,把纸扔进垃圾篓,脸上并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突然觉得心情烦躁,不想再听这些话。 回到包间,梁文远已经把账结完了,坐在椅子上拿指尖轻点着桌子,百无聊赖地等着她。 见她回来,梁文远起身递给她衣服。 时文茵对那句话上了心,她喊了他一声:“梁闻远。” “嗯?”梁闻远疑惑的转头看她。 她大着胆子问了一句:“你到底有几个她们?” 梁闻远拿着衣服的手停在半空,凝着那双杏眼,眉宇间微微拧起。 想必又是有人胡说八道了。 他把大衣披在时文茵身上,揉着她的发顶微微拉进两人之间的距离,附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没有她们。” 窗外黑的透彻,屋内灯火通明。 两人交缠的影子投射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她抬头看他,又想起两人初次见面那晚。 她已分辨不出他的哪句话是真是假,到底有几分真心对她。 两人之间的关系模棱两可,谁都没说一个爱字。 出门时,她始终落在梁闻远身后一步。 漆黑不见五指的夜晚,今日却有一轮圆月当空。 灯光晃眼,她抬头看向那朦胧月色,她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名叫梁闻远的圈套。 27“小没良心的” “文茵姐,喝点儿咖啡吧,提提神。” 时文茵掀起早已酸涩的眼皮,看向门口,是那天来公司时接她的漂亮姐姐,时文茵接过那杯咖啡道了声谢。 自打时文茵那天跟梁文远吃完饭,梁文远不知道怎么想的,直接由借变成了顺理成章的让时文茵来公司替他干活。 干活也就罢了,梁闻远直接让她待在他的办公室里干活,连个工位都不给。 一时之间,整个公司议论纷纷,私底下连总裁夫人都喊上了。 偏偏梁闻远还是个随意的主,管都不管。 正想着比赛的事情,梁文远推门而进,身后还带着一堆部门主管。 那些人瞧都没瞧时文茵一眼,她也习以为常,毕竟在他办公室里看到她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 “今天就把事情解决了,我不想明天再看到这一堆烂事儿。”梁文远背对着时文茵,身姿挺拔,肌肉紧紧的贴着衣服,声音里的压迫感充斥着整个屋子,冷的像是从极寒的冰窖深处散发出来的气,这是发怒的前兆。 时文茵许久不见梁文远这个样子了。 屋子里没一个人敢说话,低眉顺眼等着挨训,最后还是时文茵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 “派大星我们一起去抓水母吧~” 一遍遍重复着,时文茵一愣,红晕像小蛇似的由脖颈攀沿至那雪白的脸颊,最终又聚集变成在雪地上炸开的石榴汁。 时文茵八风不动的捞出手机,把它按灭,手机铃声戛然而止。 时文茵双手握着手机发颤,她怕梁文远一口活吞了她,毕竟此时的梁文远很可怕。 “都先出去,把事情处理好。”梁文远轻敲了几下桌子,发出声声闷响。 所有人一愣,齐刷刷地合上文件夹,有序退出,出去之前还不忘拜拜时文茵,以表示感谢。 整间办公室都在日光的沐浴下,连角落里的黑暗都被逼的退无可退。 时文茵正想着要不要开口,突然梁文远扶着额头笑着轻轻说了一句话:“真拿你没办法。” 时文茵听得不真切,但梁文远开了口这就证明他不那么生气了。 “我刚刚忘记关静音了,没什么大问题吧?”时文茵小声嘟囔着。 “能有什么问题,无非就是你替他们受过,晚上……”梁文远一只手向后背着按在桌子上支撑着身体,饶有趣味地看着时文茵。 时文茵被噎住,脸更红了:“梁闻远,大白天的能不能别说这些话。” 梁闻远低低笑着,拨了拨额前的碎发:“好了,不逗你了。” 说完话,走到时文茵身旁弯腰捧着她的脸颊,将凌乱的发丝拢在她耳后,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好好工作,没做完不许下班。” 时文茵眨眨眼睛,眼前的梁闻远沐浴在日光下,周身镀着层绒光,眉眼带笑看着她。 她心头一跳,回握着那只手,说道:“那你要独守空房吗?” 梁闻远嘴角微挑,拍了拍时文茵的头顶:“我独守的空房还少吗?,小没良心的。” 时文茵冲他耸耸鼻尖,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 也不怪梁闻远打趣她,两人保持着一定频率的情事,除此之外时文茵很少出来跟梁闻远住。 她觉得做的太多对身体不好,怕梁闻远累到。 当然,这个理由她自是不敢跟梁闻远说的。 ———— 茵茵:我知世故~ 28“我脚疼,过来抱我” 时文茵把手里的一篇稿子写完已经是下午六点。 窗外月色正明,高楼上的LED灯在半空闪烁着,汽车尾灯不断在车流中交替显现,纸醉金迷的夜晚降临。 时文茵一抬头便对上梁闻远的目光。 梁文远拿着笔一下一下的瞧着桌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时文茵,而后轻喊一声:“茵茵,收拾收拾去吃饭。” 时文茵点点头,将电脑合上后梁闻远站在了她眼前。 “怎么了?”时文茵见他手里拿着一个纸袋子正递给她。 梁文远往前递了递,开口道:“衣服,就一普通裙子,换上出去吃饭。” 时文茵这才想起来,今天有个商业宴会,她习惯了每天等着梁文远吃饭,久而久之以为今天又是一样。 时文茵接过袋子,进了梁文远的休息室。 时文茵麻利的换上那条裙子,样式也没来得及看,可拉链卡在半途拉不上去,她费了好大力气,还是没能成功。 “梁闻远,你能进来帮我拉一下拉链吗?”时文茵往后背着手,声线有些不自觉的颤。 虽说两人该有的都有了,但她还是对亲密的事害羞。 梁文远隔着门听到这句话时正给祁景发信息,说想吃他妈妈做的酥油饼,可手一抖还没打完的一句话就发了出去,发的信息是 【吃你妈】 梁文远没吭声,他有些热,觉得今天这套西装有点儿厚。 手机嗡嗡震动两下,祁景发了信息过来 【怎么好好的骂人呢,吃我妈干嘛】 梁文远没回他,在心里默念了句不吃你妈,要感谢你妈。 时文茵没听到回答有些尴尬,她双手背后继续努力着,门那边一道亮光闪了进来,接着梁文远进来了。 “拉链拉不上了?”梁文远像是病了一样,声音粗重,暗哑,极力的压抑着什么。 “嗯。”时文茵很感谢此时没开灯,要不然她的脸会滴血。 黑暗的世界里,感官被无限放大。梁文远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时文茵后颈,那一片肌肤像是被灼伤一般,阵阵发热发烫,她缩了缩后颈以减少受热面积,但无济于事。 她只觉得由点到面,浑身在发着烫。 梁文远的指腹带着一层薄茧,滑过时文茵身体时,引起阵阵颤粟,她觉得自己心里仿佛在被蚂蚁啃食。 拉链被拉好,时文茵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被梁闻远扳着下巴堵住了嘴。 “唔……”时文茵呜咽出声,毫无章法的迎合着梁闻远的攻势。 梁闻远轻车熟路地撬开她的贝齿,舌尖舔舐着她的上颚,勾着她的舌尖在她嘴里胡乱搅着,津液被沾染到嘴角,嘴唇,到处是亮晶晶的一片。 他微凉的手握住时文茵的一只奶子在掌心揉搓,冷热交织时文茵实在是受不住。 “哼啊……”时文茵往前递着胸脯让他揉,双手不自觉的攀附在他肩膀。 “茵茵,好软。”亲吻间隙梁闻远还不忘说荤话:“下次试试办公室?” 时文茵脑子里一片迷蒙,边亲边点头:“嗯,好。” 吻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分开,时文茵有些害羞的趴在梁闻远怀里不敢看人。 “害羞什么?”梁闻远轻抚着她的背为她顺气。 “别说话啦。”时文茵从嗓子眼里挤出来几个字眼。 “好,不说。”梁闻远笑道。 反正该做的一件不少,嘴上占便宜没意思。 时文茵把人撵出去在休息室待了好一会儿才出去。 办公室灯火通明,与黑夜遥遥相望,时文茵的影子映在那扇落地窗前,此时她看清身上那身裙子的模样。 吊带黑丝绒齐胸长礼服,把那对月牙似的锁骨衬托的更美,后背是一个白色的蝴蝶结,腰眼在蝴蝶结下摆露出,肤白貌美,头发稍稍盘起,温婉可人。 梁文远发来信息说他在楼下,时文茵换上高跟鞋急忙下了楼。 时文茵站在大厅门口,看见梁文远被一群人围着,递烟,解闷的全在。 梁文远就那么站在中心,睥睨万物,傲气凌人,他弹了弹指缝间夹着的烟,抖了抖胳膊上的外套,似是不冷,就穿了件白色衬衫立在风中。 宽肩窄腰,挺拔拓落。 周围的莺莺燕燕全在七嘴八舌的言笑晏晏,做出一些露骨的动作,吸引梁文远的注意。 时文茵心底忽然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觉得梁文远那么笑只能对着自己,便不随心地喊了一声:“梁文远。”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随着风飘进梁文远的耳朵,旁边人也都听见了,一脸震惊地看过来。 看看是谁那么大胆子敢直接喊梁总的名字。 梁文远掀起眼皮朝时文茵看过来,吐出一口过了肺的白烟,只一眼,他觉得他的世界里只剩下时文茵那一个会动的人。 时文茵穿着那件自己精心挑过的礼服,站在玻璃门前方,背后的光打在她身上,镀上一层金,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脸上依旧冷冰冰的没什么表情。 时文茵的下句话,更是随着风一字一句的砸进他内心深处,带着滚烫,打上烙印。 “我脚疼,过来抱我。” 29“我帮你揉揉” 时文茵心脏猛烈的跳动,像极了一只想要冲破牢笼的小野兽,她脸对着窗,不敢看坐在她旁边的梁文远。 车厢里静得骇人。 时文茵现在都有点儿反应不过来。 她回想起刚才的那一幕,她说完那句话梁文远想都没想,掐灭了烟,径直朝她走过来给她披上外套抱了起来。 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抱上了他的车。 梁文远轻轻捏了一下她的指尖,“脚还是很疼?我帮你揉揉。” “不疼了,没事。”时文茵依旧躲着梁文远直白的目光,往自己脚上看了一眼。 她脚其实不疼,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编这么个蹩脚的理由。 梁文远就跟没听见那句话一样,弯腰捞起她的双腿放在了自己腿上,脱下高跟鞋轻柔着。 时文茵紧忙扶住椅背稳住身形,张了张嘴没出声,她做贼心虚似的朝后视镜看了一眼,前排那两人熟视无睹,看都没看。 就保持着这个动作,到了地方。 梁文远的车稳稳地停在酒店大堂门口,几乎所有人都站在门前等着梁文远,时文茵看了几眼梁文远示意他下车,可他就像没看见似的,不慌不忙的替时文茵穿鞋。 看着时文茵整理好之后才把车门打开下车。 时文茵见梁文远下车之后她刚要打开车门,就听见梁文远说话:“茵茵,过来。”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梁文远伸出一直胳膊,单手扶着车门,就那么等着时文茵。 “车里那个人不会真是她叭!” “不是她还是谁,都把人抱上车了。” “梁总这次来真的了?以前可从来没带人到这种场合。” …… 八卦的话语从四面八方涌进时文茵的耳朵,每一句都能在她心上炸开一朵花。 时文茵把手轻轻的放进梁文远的手心,梁文远回握着时文茵的手。 时文茵在梁文远旁边站定,梁文远把她的手放开,替她整理了整理衣服,才开始对着众人说话。 “各位久等了,今天没别的意思,也就是为我司成功拓展业务而举办的一次聚会,大家随意。” 说罢,没等众人应和,带着时文茵进了内场。 进到内场,时文茵一眼就看见在角落腻歪的苏棉和祁景。 “茵茵!”苏棉兴奋地小跑过来,给时文茵打招呼。 时文茵张开双手接住了飞奔过来的苏棉。 “我说梁文远,你能不能管管,她一来,我媳妇儿都没了。”祁景双手插兜走过来,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梁文远看了眼手机没好气道。 “你今天好漂亮。”苏棉拉着时文茵的手上下瞧着她身上那件裙子:“很衬你。” 时文茵:“你今天也很漂亮,跟祁景早到了吧?” “没,比你们早到几分钟而已。”苏棉瞥了一眼不远处的祁景,她小声嘀咕着:“我都快烦死他了,他这几天好黏人。” “真没想到他那么粘人,连睡个觉都要搂着胳膊睡,去洗澡我也得守着门口。”说完苏棉嫌弃地撇撇嘴。 自从认识苏棉之后,两人就不断联系,久而久之两人处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姐妹。 “你不就喜欢粘人的吗?在我这儿打情骂俏啊?”时文茵拢了拢苏棉的头发,又给她拿了一杯果汁。 “我粘人不好吗?当初我要是不粘你,你早跑了。”祁景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在那边坐下。”梁文远拿着一个盒子站在她身侧,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时文茵坐下。 时文茵不明所以地刚坐下,梁文远就单膝跪地握住时文茵的脚踝,把她的脚放到自己的膝盖上给她脱鞋。 梁文远握住的那一瞬,眉皱了一下,在车上给她揉脚的时候没注意到她脚踝青了一块儿。 “诶,怎么了?”时文茵弯腰想要阻止。 “不是脚疼,拿了双平底鞋。” 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涌过来,时文茵坐如针扎,她真没想到梁文远会对她的脚那么执着。 一些人拿起手机拍下了这一幕,时文茵抬起胳膊挡住了自己的半边脸,转而低头盯着梁文远,他很认真的在给时文茵系鞋带,神情自若,没半点儿尴尬。 温热的手掌覆盖在微凉的脚踝处,时文茵心尖一烫,她皮肤白皙,稍微一使劲儿就会留下印子,梁文远似乎也意识到这一点,一直轻握着。 一旁的苏棉都傻眼了,伸手拧了一把祁景的胳膊。 祁景愣是硬扛着闷哼一声,没喊出来,疼的五官都快挤到一起了。 “宝宝,这是梁文远吗?”苏棉不可置信的,目瞪口呆地盯着梁文远动作,连脸都没转过开对着祁景。 “是啊,这不就是那大活人嘛。”祁景憋得脸都红了,愣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几个字回答苏棉。 梁文远站起身来,完全不在乎那些人的目光,只淡淡的问了一句:“可以吗?不紧吧?” 时文茵的目光随着他站起的动作一直往上,最终定格在他的脸上,她摇摇头。 梁文远点点头,往前微微俯身:“我去处理事情,你在这儿待一会儿。” 等时文茵点点头站起来,他才转身离开。 今天的场子是他的,自然由他开场。 时文茵看着往远处走的梁闻远,心底莫名涌入一股暖流,心脏怦怦跳着,手指在身侧蜷缩。 灯光一晃,梁闻远在对她笑。 时文茵微微低头,遮住眼底的情绪,睫毛簇簇闪过。 这芸芸众生都想攀附的贵人竟然肯为自己低头。 究竟是幸还是不幸呢? 30“我想回家” “派大星我们一起去抓水母吧” “派大星我们一起去抓水母吧” 时文茵跟苏棉没说几句话,手机便响了起来,她打过招呼走到了角落里接电话。 时文茵看了一眼来电人,皱起眉头,嘴唇紧抿住。 她调整好语气才按下接通键:“喂,有什么事吗?” “茵茵啊,你在忙吗?” 对方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却又透露着一股子兴奋。 “不忙,就是在参加一个饭局而已。”时文茵声音里带着无奈。 ”文玉婉小心翼翼地询问:“那……明天能不能出来见一面?” “有什么事就电话里说吧。”时文茵面无表情地回道。 “额,茵茵啊,我手头有点儿紧,你手底下还有钱吗?”女人沙哑的嗓音从听筒那端传来。 时文茵听到这句话有些生气,但还是忍住了 “妈,别玩儿那个了,行吗?怎么走到这一步的不知道吗?” “茵茵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了,妈妈答应你,就最后一次。”文玉婉带着急迫,她害怕时文茵不答应。 时文茵深深吸了一口气,把肺里的浊气换了个遍:“17号下午两点还是老地方。” “诶,好好好,茵茵,那你先忙,我先挂了。” 时文茵挂掉电话并没有回去,她靠在墙边调节着自己的情绪,脑子里回忆着文玉婉身为母亲带给她的美好。 最后时文茵也只是在众多记忆碎片中找到了那道桂花鱼的味道。 那是文玉婉带给她的唯一一点美好的回忆。 时文茵找了个角落,独自一人坐在一张桌子旁边一杯接着一杯的灌自己酒,她实在不想去回忆文玉婉的声音,但那声音像被施了魔法一样一直在自己的脑海里盘旋。 不知灌了多少酒,时文茵趴在桌子上看着头顶那盏巨大的水晶灯,刺眼的光映进眼底,璀璨的光密密麻麻的一片印在脑子里。 一只微凉的手贴在了她滚烫的脸颊上,带着酒气的呼吸打在自己侧颈,接着那道像酒一样绵远醇厚的声音占据了她的大脑。 “怎么喝那么多酒?”梁文远从一旁的服务生那里拿来湿巾,擦了擦她的手,又把自己的手塞到时文茵的脑袋底下,“一会儿不看你就不长记性了?” 时文茵鼻尖忽然有些酸涩,眼泪冷不丁的就出现在眼眶。 “我想回家。”时文茵强忍住眼泪,闷闷地说了一句。 “好,回家。”梁闻远干脆地回答,其他一句都没问。 梁文远让李念给众人交代一下原因,自己抱着时文茵出了内场。 冬天气温低,梁文远便在门内等着司机把车开过来,李念急匆匆地从内场出来赶上梁文远的脚步,静静地站在他身后。 梁文远稳稳地抱着怀里的人,时文茵安安静静地窝在梁闻远怀里浅眠。 梁文远瞧着时文茵那张小脸,睫毛浓长,一闪一闪投下一小片阴影,许是没忍住还是哭了,睫毛上挂了几滴清泪,嘴角还往下弯着。 他心底一阵泛酸。 什么委屈才能让他的姑娘掉眼泪啊。 天上月高高悬挂,地上人垂目凝望。 几颗星星要眨不眨,这世界仿佛就只有他们两个。 梁文远上下滑动了几下喉结,似是难耐,表情极不自然,心脏猛烈的跳动。 而后像一个虔诚的信徒般,动作不带丝毫情欲,眼神纯粹,干净。 他微微低头在时文茵的鼻尖烙上一吻。 茵茵啊,我的茵茵。 白雾渐起,月亮隐进云层,遮住半张脸。 ———— 接下来几章就是肉惹! 31“内裤都湿透了”(微剧情?h,300收加更) 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 梁闻远把怀里的人稳稳当当的放在卧室床上盖好被子,转身离开时突然被床上的人牵住了手。 梁闻远回身瞧。 时文茵小小的一只窝在被子里,眼圈通红,眼底是醉酒的迷离,她往上伸手牵着梁闻远。 带着酒气和委屈,她说道:“梁闻远,别走。” 梁闻远呼出一口浊气,握住那只微凉纤细的手在床边坐下,他把贴在时文茵脸颊上的发丝拨开,轻声哄道:“好,不走。” 似是这样还不够,时文茵支起上半身,慢慢靠近梁闻远,带着酒气的呼吸洒在他的颈侧。 “阿远,你想做吗?” 梁闻远一凛。 时文茵亮晶晶的眼神看着他,那纯洁无瑕的眸子里只有他的倒影,微哑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好想,你想吗?” 梁闻远抬手抚着时文茵的脸颊,他闭眼将升腾起的情欲压下去,哄道:“你喝醉了,茵茵,睡觉吧,我陪着你。” 时文茵蹭着他微热的掌心轻摇头,磕磕巴巴地说:“每次你要做我就答应你,为什么我想你就不答应?” 梁闻远有些好笑,看来人醉得不轻。 “你喝醉了,我怕你不舒服。”梁闻远把时文茵拽出被子抱在了怀里。 “可是,我们还没试过喝酒之后做。”时文茵枕在梁闻远的肩头:“苏棉告诉我,很舒服。” 梁闻远低骂一声,这两口子都教些什么玩意儿。 “阿远,你看都湿透了。” 时文茵握着梁闻远的一只手往下身探去,大掌摸上去的那一刻,时文茵咬着下唇,呜咽出声。 “唔……” 梁闻远眼底一片欲火,这个份上再忍就说不过去了。 几根手指并拢隔着内裤顺着那道狭窄的缝隙滑动,小穴内渗出来的淫液透过衣物沾满手指。 时文茵难耐的将双腿分的更开,梁闻远的指尖顶到阴蒂时她爽的发颤,想让他再加深几分力道。 “阿远,你进去摸可以吗?”时文茵仰着头瞧他,眼角是因为太爽而流出的清泪,软糯的声音在他耳边炸起。 梁闻远浑身的血像是与热油一起烹炸,无厘头的在四肢冲撞,心跳极速加快,连呼吸都急促几分。 今天的茵茵好主动。 “好。”梁闻远对她自是有求必应。 沾满黏液的手指扒下内裤的一边,淫液拉出一丝长线在灯光的映射下泛着光亮。 时文茵配合的抬脚脱掉,湿透的内裤挂在脚踝处,要掉不掉。 梁闻远自上而下的滑动着手指,指尖时不时的戳进洞口往里插几下,越来越多的淫水被他带到体外。 “哼呃。”时文茵细细咬着梁闻远侧颈的皮肉,闷哼一声。 时文茵舒服的要死。 梁闻远的指肚不断在阴蒂上按压转圈,刺激着它,穴口不断瑟缩着吞噬外来物,指尖插进狭窄的洞口时那种酸胀感直直传进大脑里。 小逼内的瘙痒越来越厉害,想要更大的东西插进去来缓解。 踮起的脚尖在微微打着颤,她难耐的蹭着脸颊,一下下亲着梁闻远的脖颈。 梁闻远的几根手指缓缓插进穴内,穴内的嫩肉瞬时绞紧,让他寸步难行。 “嗯呃。”在进去的那一霎,时文茵舒服的扬起脖颈,她紧紧的搂着梁闻远的肩膀:“再深一点儿,好吗?阿远。” 梁闻远慢慢抽送手指,看着时文茵的模样起了坏心思。 他不紧不慢道:“是里面痒吗?茵茵。” 因为酒精的缘故,时文茵的大脑有些不太清醒,她的本能就是顺着梁闻远的话回答。 “嗯,里面好痒,再进去一点儿。” 梁闻远狠狠插了几下,时文茵的哼叫越来越急。 “那宝宝今天自己动好不好?” 32“宝宝,我被你操得好爽”(高h)一更 燥热,但潮湿。 时文茵白皙的胴体被床头那盏昏黄的夜灯映亮,浑身泛着酡红。 她双腿分开跪坐在梁闻远的双腿两侧,胀大的性器贴在他的小腹上不断弹跳。 时文茵垂下头,指尖自宽阔的胸膛往下滑,在小腹上滑动几下停了动作。 指尖像是细丝一般扫过,梁闻远难耐的滑动着喉结,讳莫如深地撩起眼皮看她。 一只手圈住柱身,头顶上方立即传来一阵喘息。 “阿远,它好烫。”时文茵醉醺醺的捧着梁闻远的脸亲了亲。 时文茵穴道内流出的黏液蹭满了梁闻远的大腿,微微张开的嫩穴在他腿缝微微蹭着。 她拿天真的眼神看着他,却说出这样的话。 梁闻远抵在时文茵的额头上,带着她的手上下撸动着:“那宝宝喜欢吗?” 时文茵反应不过来他话里的意思,马眼渗出的液体糊了她一手,湿滑无比。 她点点头:“嗯。” “宝宝,今天你操我好不好。”梁闻远亲了亲时文茵的手心,沙哑的声音里满是欲望。 时文茵后背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她微微抬起屁股,一只手扶住肉棒慢慢地往下做。 早已湿透的小穴润滑无比,汁水淋漓,可龟头抵在穴口被吞进去的那一刻时文茵还是痛的微微皱眉。 “哼呃”梁闻远双手撑在床上仰着头闷哼一声。 狭窄的甬道被龟头劈开,层层嫩肉绞紧它,不断被挤压吮吸,梁闻远爽的腰眼发麻。 时文茵缩动着小穴缓缓推进手里的性器,柱身上的青筋跳动,她把头埋进梁闻远的颈窝,好一会儿,将整根性器吞了进去。 “嗯呃。” 小腹的酸胀感让时文茵爽的整个身子都瘫软在梁闻远怀里,她很清楚的感觉到甬道内的性器是怎么跳动着往前微顶。 “动一动,宝宝。”梁闻远揉捏着时文茵的屁股,亲亲她的侧脸催促道。 时文茵双手攀上他的肩膀,往上抬着屁股,粗大的鸡巴慢慢抽离而后又重重地坐下,擦过的地方瘙痒不已。 “哈啊”她呻吟出声,被磨到的地方实在是太舒服,时文茵慢慢加快着动作。 “哼呃……”时文茵动的越来越快,呼吸慢慢加重:“好舒服,哈啊,好酸。” “咕叽咕叽”的水声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传来,肉体相撞的声音越来越急促,淫水顺着肉棒流到了梁闻远的大腿上。 肉棒顶开甬道里的嫩肉直直地捣上花心,穴心被激的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时文茵的股间像是被水泡了一样。 上下起伏的动作带着一双奶子也不断的在跳动,梁闻远扶着时文茵的侧腰将一个奶头叼在了嘴里。 乳头被舌尖扫弄着,酥麻感越来越重,时文茵轻咬着下唇,爽感层层加迭,小穴收缩的越来越快。 “哼呃……”时文茵抱着梁闻远的头往前送着身体,呻吟声被操弄得支离破碎。 “阿远,吸重一点,好爽。” 时文茵蹲坐的越来越快,小穴内被带出的汁水溅到他的腹肌上,晶亮一片,他被不断的深夹着,龟头浸泡在温暖的汁水中与花心纠缠。 “宝宝喜欢这样吗?”梁闻远在间隙中抬眼瞧时文茵。 因为情动时文茵雪白的皮肤此刻全都变得透红,她轻闭着双眼,在这光影中流着清泪,鸦羽似的睫毛翕动,看的梁闻远兽欲大发。 “哈啊,喜欢,哼呃……”时文茵点头答着:“好舒服,嗯呃,受不了了。” 梁闻远的肉棒像是一把弯刃,顶端翘起的弧度每次都能扫过时文茵的G点。 “哈啊,顶到了,痒死了。”时文茵每次将肉棒送出一半后再重重坐下:“阿远,要受不了了。” 梁闻远握着时文茵的腰配合着她的频率不断的往上顶,每一次都重重的顶上去。 时文茵不断淫叫着,声音勾的梁闻远头皮发麻,他怎么都没想到喝醉了的时文茵在床上会是这个样子。 “宝宝,我快要被你撩死了。”梁闻远被逼的双眼猩红,下身猛撞着时文茵粉嫩的小穴,再也不收着力度。 “啪啪啪”的撞击声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时文茵两条大腿不断缩着,想要缓解骚逼里的刺激。 “哼呃,阿远,不行了。”时文茵泣不成声,小穴内被撞的酸涩无比,黏液被拉成细丝挂在她的阴毛上。 “宝宝,我好喜欢操你。”梁闻远被夹得有些疼,可他现在不想射,穴内实在是太舒服了。 “唔,阿远,哼呃。”她说不出来话,只知道自己快坚持不住了。 时文茵浑身颤着被颠倒半空再落下,大脑内像是白雾一般想不起其他。 “以后只给我操好不好?”梁文远紧紧搂着她的上半身,在她的奶子上吮吸,留下一个个印子。 “哈啊,嗯……”时文茵双手在梁闻远肩膀上胡乱的抓着,一道道血痕显现,她哭喊着:“好,以后……后,只给你操。” “啊,不要,阿远。”时文茵把头埋在梁闻远的颈窝,眼泪顺着他的肩头滑过胸膛湮没在下身:“好涨,好难受,要尿出来了。” 梁闻远不回答她,身体力行的继续操着,小穴从粉嫩被装到殷红,阴蒂肿的不行。 “哈啊,不行了。”时文茵绞紧大腿,想要阻止即将流出来的淫液,可下身爽到发麻,挡也挡不住。 “宝宝乖,尿出来,尿到我身上。”梁闻远亲着她,诱哄道。 “哈啊,不行了,要到了。”时文茵双腿剧烈抖动,声音哽咽,呼吸错乱到没有章法。 霎时,一大股汁水从小穴深处冲了出来,龟头被温暖的水流冲刷,梁闻远再也坚持不住,射了出来。 梁闻远拔出肉棒,被堵在穴道内的汁水争先恐后的喷洒而出,一道抛物线一般全都溅到梁闻远的小腹上。 “哈啊,好酸,呜呜,好难受。”时文茵趴在梁闻远的肩头瓮声瓮气地说。 梁闻远轻拍着时文茵的背,低低说了一句:“宝宝,我被你操得好爽。” 33鸡巴猛操小穴,淫水喷溅(高h)二更 时文茵被梁闻远抱着去浴室时,小腹被操得一直在抽搐。 梁闻远将人放在洗手台上,抬手开了暖风。 不知道是不是好久没做,梁闻远刚软下来的肉棒又硬了起来,在半空中时不时跳动几下。 他一手揉捏着她的乳肉,一手扶着硬的发疼的肉棒在小穴口戳弄,欺身向前含住了时文茵敏感的耳垂。 “咕叽咕叽”的水声被肉棒搅弄出来,鸡蛋大小的龟头顶在她的门户上,整个阴阜都被他操着。 时文茵在他上头哼唧着,下边被小穴口挤得发麻,梁闻远深吸一口气,一个挺身将整根肉棒抵进小穴。 没有一刻停顿,接着便是猛操。 粗胀的鸡巴把小穴里的水全都挤了出来,没一会儿便顺着粗胀的柱身滴落到地面,硬挺的肉棒在小穴里毫无章法的冲撞着,操的时文茵娇喘连连。 “啊……梁闻远,别……太快了,啊……”时文茵被梁闻远撞得说话都断断续续,肉棒像是一根铁棍一样在她身体里猛撞,操得她发疼。 梁闻远把她的乳头叼在齿尖研磨,她叫得越厉害他舌尖拨弄的越快,下身在甬道内戳得又猛又急,每一下都往最深处顶。 “别,真的不要了。”时文茵哭出声,从嗓子眼里挤出来几个字,想要阻止梁闻远的动作。 上边被他吸得又麻又痒,下边被操得又酸又胀,指甲在梁闻远后背挠出几道红印,渐渐渗出一丝血丝,可梁闻远像是没知觉一样,撞得越来越快。 他把时文茵的两条腿捞进臂弯,耻骨紧紧贴着她的大腿根撞,那一小片被撞得红肿不堪。 鸡巴在温热的小穴内被紧紧地吸着,媚肉紧紧地缠在上边,每一次抽出都像是挽留一般紧紧吸着,越来越多的汁水被撞得飞溅出来。 “啊……不行了,阿……阿远。”时文茵后背抵着镜子,热气蒸腾在镜子上氤氲着雾气,被擦掉又覆上一层,反反复复。 时文茵的两条大腿不断地往一处闭合,脚尖都爽得发颤紧绷着。 她手指紧扣着洗手台上的大理石边缘,小腹被他撞得酸软不堪,如果不是她紧紧地夹着,都不知道会有多少淫水喷射出来。 “你不喜欢吗?”小穴夹得越来越紧,龟头一下一下凿着软塌塌的蕊心,凶猛的操干着的梁闻远抬眼看了一眼时文茵,接着道:“茵茵,你是水做的吗?怎么那么多?” “呜呜……不要说了,阿远。”时文茵紧闭着双眼受着身下的操干,粗胀的几班把小穴塞得满满当当,一点空隙也没有。 肉与肉之间的摩擦,让梁闻远兽欲大发,他将时文茵的两条腿并拢抗在肩上,掐着时文茵的细腰开始猛顶。 紧实的腰腹不断的摆动,撞得时文茵止不住的后移,但又被他拉过来,猩红的肉棒在她的腿间研磨,小穴被撞得红肿不堪。 “啊啊啊……真的……受不住了。”时文茵被撞得声音支离破碎,小腹止不住的抽搐,越来越多的水被挤出体外,小穴收缩的越来越里厉害。 肉棒一下一下往穴里顶,在缩紧的穴道内生生把那条路打开,花心被到处的汁水越来越多,浸泡着整根肉棒,舒服的梁闻远眯起了眼。 “操得你爽不爽?”梁闻远侧脸咬着时文茵嫩白的大腿,粗热的呼吸全都喷咋她的皮肤上。 时文茵被撞得一片迷蒙,胸前的乳肉因为动作上下跳动着,有些发疼。 “嗯,舒……舒服,可是……啊啊啊……太快了,要受不住了。”时文茵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小逼越夹越紧,梁闻远快速地顶着花心,肉体的撞击声越来越快。 “不行了……要到……到了。”时文茵的小穴急速收缩着,呼吸越来越急促。 梁闻远身上的汗液顺着胸膛往下滴落,他眸色渐深,放下时文茵的双腿俯身叼住她的乳头,肉棒整根撤出又猛地全部撞回去,他不说话,一直埋头苦干。 “啊啊啊……不行了,到了,到了。”时文茵高亢喊叫,身下热流猛地自花心喷出,小穴急速收缩着,狠狠地缴着身体里的肉棒。 一大股淫水撞上龟头,梁闻远闷哼一声猛操几下,马眼一松,再也忍不住,把鸡巴抽出射在了时文茵的小肚子上。 没了硬物阻挡,穴里的淫水争先恐后地喷射而出,全都溅在梁闻远的小腹上。 ———— 宝儿们,通知一下哈,这本书大概率在7月10号前会完结,因为10号之后我可能没太多时间写文了,所以就完结。 接下来你们可能会看到一个像脱缰了的野马,发了疯的野狗一样的作者疯狂更新,以后就是每天写多少更多少啦~ 跟各位宝宝们求一波珠珠,求求了,珠珠有点儿少,希望宝儿们可以每天匀一颗给经年好不好啊(撒泼)(打滚)(哭喊)求猪猪!!!! 34“你刚才好凶啊”(一更) “老板,澳门那边可能月底需要您去一趟。”阿龙一行人站在客厅向梁闻远汇报事情。 梁闻远俯身在茶几上拿起一根烟叼在嘴边,听见阿龙的话抬眼斜睨他,阿龙立即将声音放低。 “安和那边的人这几天一直在咱们场子晃悠,底下的弟兄们也是只看着什么都没干,但……”阿龙声音渐渐变小。 梁闻远翘起二郎腿靠在靠背上,缓缓吐出一口白烟,待烟雾散尽,他才开口:“阿龙,我说过的话都忘记了?” 梁闻远的声音带着些愠怒,他很不满意阿龙现在的表现。 阿龙低下头,双手交迭在身前低声接着说:“安和那边有人传来信,说耳因近两年铺的场子太大,道上好多人都不太满意,但碍于您的面子不好说什么……” 话音再一次落下,梁闻远烦躁地皱眉,刚想说什么,只听阿龙朝卧室那边微微躬身喊了句:“时小姐。” 梁闻远听见这句话时,眉头才渐渐舒展开。 他把指尖的烟按灭,转脸带着笑冲时文茵:“醒了?” 时文茵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客厅的景况。 梁闻远坐在沙发上,身边站了六七个壮汉,她也只认识见过一面的阿龙而已。 剩下的一个个面无表情的站在那儿,看上去十分不好惹。 她有些尴尬,是真没想到大早上回来这么多人:“我等会儿再出来,你们忙。” 刚要转身走,只听见梁闻远的声音响起:“哪儿有什么事,听着就行。” 便说便起身走过来,牵着时文茵的手坐在了沙发上。 梁闻远一只手绕到时文茵身后替她揉着后腰,冲着阿龙扬扬下巴,示意他接着说。 阿龙点头,当着时文茵的面没顾及地说:“李老说您胃口太大,不给其他兄弟留活路迟早得出事,他的意思是想让您过去留点儿甜头。” 梁闻远轻嗤一声,不当回事:“李老还说什么了?” 阿龙摇摇头:“其他没说什么,他最后只说了一句祝梁老板百年好合。” 时文茵的后腰被梁闻远按得又热又麻,昨夜留下的疲惫消失了一大半。 她坐在一旁听着两人谈话,虽然听不懂但她知道这句话没什么好意思在里边。 果不其然,梁闻远脸色霎时变得难看起来,眼底闪过一抹厉色,语调发沉:“哦?那替我谢谢李老,澳门的事我让李念通知你。” 阿龙点点头转身就要走,只见梁闻远又接着道:“李老的孙子今年刚去国外进修,替我送份礼过去。” 一大帮人走了之后梁闻远把人一把抱到了怀里,前胸贴着后背,低声问道:“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时文茵窝在他怀里仰头看他,梁闻远又成了往日的样子,明明是同一个人,可时文茵觉得刚才的梁闻远有些可怕。 “你刚才有点儿凶。”时文茵轻轻挪了挪屁股,耸着鼻尖说道。 梁闻远挑眉,嘴角微翘说道:“凶吗?” 时文茵点点头,补充道:“你那个眼神像是要杀人。” 梁闻远拿起茶几上的皮筋把时文茵的头发简单扎了起来,动作间他说道:“我要是真杀过人怎么办?” 时文茵实在没想到梁闻远会来这么一句,她一哽不知道说些什么。 梁闻远瞧着发愣的时文茵,敲了敲她的脑壳一把把人提溜起来:“逗你的,去吃饭。” 吃饭完梁闻远便钻进书房去工作,时文茵换上衣服要去公司处理工作。 时文茵经过书房时多瞟了两眼,门半敞着,梁文远趴在桌子上好像睡着了。 越过书房几步,又折回,悄无声息地走到梁文远身旁。 梁文远侧头枕在胳膊上浅眠,好似没发觉来人,呼吸绵远悠长,胸腔上下起伏着。 他的睫毛很长,时文茵突然想摸摸它。 她伸出手在他眼上晃了晃,没落下去,打扰他睡觉良心不安。 就这么瞧着他,忽地俯身温软的嘴唇触上了梁文远那低温的皮肤,在他脸颊上结结实实落下一吻。 时文茵在意识到自己做什么的时候急忙把腰直起来,大步走出书房,慌乱的逃出这座房子。 总比不上光明正大来的磊落。 她走后的书房,趴在桌子上的那人,嘴角浅浅勾起一抹笑。 ———— 一更,今天可能四更哈 35“你别痴心妄想了”(二更) 到了公司时文茵直接去了摄影棚,今天本来没什么活儿,但又临时加了一组陆曦的宣传拍摄,其他人都有些忙,只好让时文茵来这儿盯着。 摄影棚的大灯全都关掉,只留下摄影需要的补光灯,时文茵深一脚浅一脚地绕过地上错乱纷杂的电线走到了工作人员身后。 时文茵打过几个招呼后望向摄影毯上那个只见过照片的人。 相机前的少女让时文茵有些移不开眼,长得实在是太漂亮。 与照片上的那张脸大差不差,一眼就能让看出是个美人坯子。 鹅蛋大小的脸显得有些娇,可那双狐狸眼却让人觉得这人有些危险,高挺的鼻梁将整张脸雕刻的立体无比,琥珀色的眸子清澈无比。 黄金比例的身材在摄影师的指令下随意摆动着,姣好的身材无论是哪个角度都能完美的展现出来。 补光灯的光太过亮眼,虽站在暗处可依然刺眼,她微眯起眼看着台上的人,恍惚间她忽然觉得陆曦和谁的长相有点儿相似,可又想不起来是谁。 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时文茵索性也就不想了,她刚放下遮光的手那边的拍摄就停了。 摄影师翻看着相机里的照片,冲陆曦笑笑:“陆曦姐,收工了,配合的太完美了。” 陆曦笑笑,把道具放在一旁,谦虚道;大家辛苦了,麻烦大家了。 陆曦的助理走上前跟她说着接下来的工作事宜,冷不丁的时文茵与她的视线撞上,原本言笑晏晏的脸霎时变得有些难堪。 时文茵眉心一跳,还来不及反应什么,陆曦便气势冲冲地走到了时文茵的面前。 时文茵比她略高一些,两人又都穿着高跟鞋,视线堪堪对齐。 陆曦语气不善,脸色很难看,她双手抱在胸前说道:“你就是时文茵?” 时文茵有些摸不着头脑,她这是第一次跟陆曦见面,两人只见根本没时间结下梁子,她缓缓道:“嗯,初次见面你好。” 时文茵友善地伸出右手停在身前,可陆曦搭理都不搭理她,像极了刁蛮的大小姐。 琥珀色的眸子闪了闪,不满道:“见到你有什么好的,我一点儿都不想见到你。” 她愤愤地放下手臂,双手握拳垂在身侧,看起来极其愤怒:“要不是我……” 站在一旁的助理急忙拉了拉她的手臂,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时文茵抿着唇角,望着她那对极其好看的眼睛,琥珀色的眸子深处映着她的脸庞。 陆曦沉下一口气,夺过助理手里的行程表,咬着牙说:“时文茵,我劝你识相一点,别痴心妄想了。” 时文茵不是傻子,陆曦说的也只有她跟着梁闻远这件事,可这为什么能让陆曦如此生气呢? 那双眼睛给她的感觉十分熟悉,可这的确是两人第一次见面。 时文茵拿出自己所有的教养,反问道:“陆小姐,我实在是不知道咱们俩之前有什么过节,能让你对我说出这番话,如果我工作上您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您可以告诉我。” 陆曦冷哼一声没搭理她,抬腿就要离开,经过时文茵身旁时,她低声说道:“对你,我没半点好印象,你不要以为上位了就什么都是你的。” 待人走后时文茵一直站在原地,周围的人就像是没有看到刚才那一幕一般继续工作。 电流自脚下流窜至四肢,接着钻进心脏迸出火花。 “啪”的一声摄影棚的大灯打开,白光迅速蔓延到房间的各个角落。 灯亮起的那一秒,时文茵脑子里全然是一片白色,猛然间,她忽然想起第一次见梁闻远的那天晚上。 那个站在梁闻远车旁,等他的那个女孩。 时文茵缓缓睁开眼睛,鸦羽似的睫毛闪闪,记忆里的身形与今日所见渐渐融合。 她垂下眼眸,心底泛起一阵酸涩。 ———— 梁闻远:老婆,你听我给你解释 36“追你的人也会去哦”(三更) 时文茵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跟着宣传组的人搞定剩下的工作后,傅慕寒的电话打了进来。 时文茵晃了晃神:“喂,老师。” 傅慕寒在那头低声说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话:“文茵,今天来一趟学校吧,有事找你。” 时文茵拿起背包往外走:“好,下午2.我去办公室找您。” “行,到时候直接进来就行,我一直在。”傅慕寒在那边又低声说着什么,而后又补充道:“那什么,文茵,那个比赛结果下来了,我把那个证书一起拿给你。” 时文茵应声挂断电话。 下楼刚坐上出租车,梁闻远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时文茵的手指紧紧攥着手机,震动着手心,她盯着他的名字,突然呼吸不过来,窗外的风呼啸而过,吹进心底。 漫天阴云,整座钢铁森林被灰暗笼罩,压得人喘不过气。 铃声要断的最后一秒时文茵接起了电话。 她眨眨眼睛,将所有情绪藏在眼底:“喂,怎么了?” 梁闻远还是一下听出了时文茵的心情不好:“这是怎么了?茵茵。” 时文茵慢慢呼出一口气,装作语气很轻松地样子:“没有,傅老师喊我去学校,今天就不跟你吃饭了。” 梁闻远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严肃,可还是透着柔情:“茵茵,有什么事告诉我。” 时文茵额头抵在泛着白雾的玻璃上,无神地盯着窗外不断闪过的绿植,胸口密密麻麻的开始疼了起来。 “真没,我到学校了,不说了。”时文茵没再接着听梁闻远说话,把电话挂断了。 司机在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说道:“小姑娘,跟男朋友吵架了?” 时文茵揉着胸口,扯出一个笑:“没有。” 司机又看她几眼,把车停在了学校门口,临下车笑着说了几句:“有误会说开就好了,没什么解释不了的。” 时文茵付了款笑着下了车。 中午学校的人不是很多,时文茵进了食堂吃饭。 刚坐下没一会儿,左夏就坐在了她面前。 “你怎么在学校啊?”时文茵见到左夏有点儿惊讶,今天不是周末,她应该在上班才对。 左夏笑吟吟地看着时文茵,把碗里的豆角夹给时文茵:“是不是傅老师喊你过来的?” 时文茵点点头,吃了一口豆角。 左夏笑了两声,故作神秘道:“你知道他喊你干什么吗?” 时文茵拍了拍她的头发,笑着说:“别打哑谜,快说。” 左夏挑眉道:“咱们参加的那个比赛不是基本都获奖了嘛,这个项目呢,有一个出国研学的机会,傅老师把咱们喊过来就是为了这个。” 时文茵若有所思地盯着左夏看,左夏被她看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过啊,我还听说一件事。”左夏敲了敲桌子,继续道。 “什么?” “这次名额不多,只有不到十个,傅老师带两个年级的课,把几个名额分给了大叁的学生。”左夏嚼着东西,说话含混不清。 “所以呢?”时文茵实在猜不透左夏要说什么。 “据说啊,这次大叁那边追你的人也会去哦~”左夏眼睫飞快地煽动,眉飞色舞地说道:“哎呀,这又是怎样的一场异国他乡追人之旅呢。” ———— 梁闻远:你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啊,他妈的,开始撬墙角了! 37靳迟(四更) 左夏讲完在一旁满满春风的继续讲:“你说人家追你也得有两年多了吧,人家就只要到一个联系方式,其他啥都没有,也不知道你在考量什么。” 时文茵把最后一口饭咽下去,拿纸巾擦了擦嘴,没搭理左夏。 “赶紧吃饭,还要去找傅老师。” 左夏撇撇嘴角,摇头晃脑道:“人家靳迟家世,样貌还有学习样样不差,也不知道你看不上哪儿一点,感情就梁闻远能配的上你是吧?” 像是一颗气球被戳爆,心事全部外露那般,时文茵心头一梗,脸颊满上血色,她赶紧替左夏擦了擦嘴,磕巴着说:“赶紧吃,吃完去找老师。” 两人到办公室时傅慕寒刚好打完电话,见两人过来,扬扬下巴:“坐。” 傅慕寒单刀直入:“左夏都告诉你了吧?” 时文茵点点头,接过傅慕寒递过来的两张申请表。 “这个表先给你们,你们可以再考虑考虑,毕竟去的时间不短。”傅慕寒又整理了些东西放到桌边。 时文茵盯着桌子上那摞作业,抬手指着,挑眉道:“这是你的目的吧?” 傅慕寒大义凌然,毫不脸红的抱着胳膊点点头,“我为了你们的比赛浪费太多时间了,你们应该帮帮我。” 时文茵和左夏默契十足,冲他做出一个恶狠狠的表情,最后在他的威逼利诱下不得不拿起笔看那些学弟学妹们的作业。 “谁的导师是你谁倒霉,幸亏没听你的本硕连读,否则命都没了。” “真没想到会如此压榨学生,亏我那么高兴的来见你。”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轮番说着。 傅慕寒拍拍她俩的肩,一句话没说到旁边逗鸟去了。 时文茵一页一页掀着那沓作业,虽心里不平衡,但她还是很仔细,很认真。 她把一份改好的放到一边,刚想掀开下一份的时候,那份作业中间一张白纸吸引了她的注意。 时文茵拿起那张纸,白纸黑字,写的十分漂亮工整,笔力遒劲。 【汝知我意,我心澎湃,如若不知,我心坦然】 时文茵以为是谁的情书落在这儿了,可当她瞥到底下那一行字的时候,觉得有些可笑。 【致我敬爱的时文茵学姐】 时文茵嘴角扯了一下,看了看这个人的名字,不出意外,是靳迟。 她把那张纸放到一边,不为所动,接着批改作业。 “呦呦呦,又来一份,这都是第几份了?”左夏坐在一旁说。 时文茵肩膀一沉,转脸说:“你今天不忙?” 一说这个,左夏像是想到什么蹭的在椅子上站了起来,咋咋呼呼地说:“靠靠靠,我妈让我去相亲来着,到时间了,完了完了。” 时文茵看着她跳脚的样子有些好笑:“那你还不去。” 左夏说了几句安慰话,一溜烟地蹿了出去。 左夏走了之后,时文茵老老实实的把那摞作业批完,交差已经是下午五点了,时文茵不想跟傅慕寒多待,怕他又坑自己,拿着自己的包赶紧往楼下走。 只匆匆留了一句让他有空请吃饭。 冬天天短,此刻天已经暗了下来,到处是灰蒙蒙的一片,几盏路灯还没亮,一阵风刮过。 时文茵手机震了一下,还没来得及看,就瞧见自己身前站了个人。 “学姐好呀。” 来人穿着简单的牛仔裤加卫衣,外穿一件大衣,带着少年的青涩,也带着一半成年人的成熟。 硬朗的面部线条显得五官英俊无比,高挑的身材将一片阴影落在时文茵的身前,亮晶晶的眼神落在时文茵身上。 是靳迟。 ———— 嗯,以后可能会有修罗场。 38“我的家都快被别人拆散了” 时文茵有些无奈,她把手机放进衣兜里:“怎么了?靳迟有什么事吗?” 靳迟把双手从口袋里拿出来,呼出的白气飘在半空:“没什么,就是想请学姐吃个饭。” 时文茵好意回绝:“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今天没空,学姐要去赶工作。” 靳迟眼底滑过一丝失望,但他很快恢复,接着说:“那…那明天呢?” “明天也没空,她要和我吃饭,后天也没有,她还是跟我。” 夹杂着颗粒感的声音从远处飘来,不远不近。 时文茵转过头便看见梁文远斜斜的靠在车门上,穿了件高领黑色毛衣,宽肩窄腰,西装裤把那双大长腿紧紧的裹住,交迭着,一副懒散模样,说出的话却带着威慑力。 他对时文茵笑的浪荡,眉峰凌厉,但眼神里满是温柔,手里还拿着一束开的鲜艳欲滴的玫瑰花。 时文茵怔愣在原地,对梁闻远出现在这儿有些惊讶。 靳迟挑眉回神看向不远处的梁闻远,围巾微微遮住下巴,似是挑衅:“那学姐总有一天不和你约饭吧。” 说完,他扭脸看向时文茵,也不问两人的关系,他微微躬身,笑的纯:“学姐什么时候有空就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吧。” 待人走后,时文茵走到梁闻远身前接过那束玫瑰花,仰头看着:“你怎么过来了?” 梁闻远把时文茵的大衣往上提了提,又紧了紧脖颈上的围脖,十分不满地刮她的鼻尖:“都不开心躲我一天了,还不准我过来看看?” 时文茵空出一只手摸了摸鼻尖,又听见梁闻远满是醋意地说:“我要是再不来,我家都要被别人拆散完了。” 时文茵笑出声,任由梁闻远牵着手上了车。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道两旁的路灯一盏接着一盏的亮起,像是一条光带一般延伸至远方。 昏黄的灯光照亮一方天地,时文茵坐在一旁不说话,只是看着窗外的景儿出神。 梁闻远捏捏她的手指,侧脸瞧了她一眼。 光影切割着身旁人的身影,笔挺的鼻梁上渗出微微汗珠,他抬手抹了一把,时文茵被惊到,往后退了一点。 这是不信任的防备状态。 梁闻远挑眉,捻了捻指肚上的汁水,紧抿着嘴唇,微微眯起眼打量时文茵。 他让李念在公司打听过,他也没听出一个所以然,唯一可能出现的情况就是陆曦和她的那场短暂的谈话上。 陆曦。 梁闻远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冷峻的脸庞带上点儿不悦,黑漆的眸子里闪过窗外的光。 该找人谈谈了。 两人吃完饭哪儿都没去,直接回了家。 两人刚进门,时文茵的花还没放到玄关上,就被梁闻远一把抱在怀里发了狠的亲。 时文茵被吓一跳,连忙搂住梁闻远的脖子,怀里的花掉在地上任由梁闻远践踏。 “唔……”时文茵被亲的喘不过气,可梁闻远的力气太大怎么也挣脱不开。 梁闻远一步步走到落地窗前,将人抵在了玻璃上,放开被他蹂躏的红肿不堪的唇瓣,鼻尖碰着鼻尖:“还不想说吗?” 时文茵喘着粗气,眨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 她是想说的,可用什么身份说?该怎么说?这场感情里她是什么角色,最后结局又是什么样,好像从来不是她说了算。 心底像是被无数根细针刺,密密麻麻的钝痛感传遍全身,明明室内如春,可她有些冷。 她不说话。 梁闻远依旧在看着她,见她不说话又重新覆上去,他卡紧时文茵的下巴被迫她抬头,亲吻间含糊道:“不说,那就用做的。” ———— 今天叁次有点儿忙,只有一更了,百珠和400收加更明天再更吧,忙得我晕头转向。呜呜呜 39指奸(高h) 时文茵衣襟散落,那件纯白衬衫坠在肩头要掉不掉地被梁闻远按在落地窗前。 “……唔,不要——”紧致的小穴内被挤进一根手指,冲破层层嫩肉在狭窄的甬道内抽插。 时文茵双腿大开,侧脸看向身后的人,眸子里水光潋滟,满是迷情。 梁闻远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亲昵着她的嫩乳,乳尖被他叼在嘴里嘬弄,暗红色的乳晕此刻艳丽无比。 “嗯呃——梁闻远……”时文茵哭出声来,实在是太难捱,下身又痒又麻,她快要被梁闻远逼疯了。 “茵茵不喜欢吗?”梁闻远抬起眸子看向那张红扑扑的小脸,甬道内又涌出一波汁水,趁着润滑又挤进去一根。 “茵茵,你好多水。”梁闻远沙哑的嗓音响在耳旁。 两根手指并驾齐驱,在穴道内绕着圈挤开那些缠绕上来的媚肉。 “哈啊——”时文茵仰着脖颈受不住梁闻远的刺激。 俩根手指在她体内不断进出抽插,一直戳着G点,时文茵两条腿酸软无比,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 梁闻远动作飞快,两根手指不断搅弄着小穴,淫水被手指带出向四周飞溅。 “茵茵,我的袖子都被你打湿了。” 狭窄的穴口挤出的淫水越来越多,顺着梁闻远的手指全都滴到了地上,聚成一摊水。 时文茵闭着双眼咬着下唇,呜咽声全都吞进了肚子里。 双腿不断绞紧,可梁闻远就是不让,她浑身抖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茵茵,你告诉我,我就让你舒服。”梁闻远在她锁骨上咬上一口,含混道。 时文茵的小穴瘙痒难耐,手指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她想要更粗更长的东西进去。 可她不想说什么。 “不想吗?”梁闻远眼神渐深,漆黑的眸子如同这黑夜一般,他压低眼眉:“我进去你就说好不好?” 时文茵快被逼疯了,嫩穴夹得越开越厉害,水声越来越大,梁闻远的手指搅得她一团乱。 他的两根手指飞快的上下拨弄,静谧的房间内一时之间全是水声。 “啊啊啊——不要,哈……”时文茵抱住梁闻远的肩膀,抽噎着:“好难受,不要了……” 梁闻远含住乳尖慢慢吮吸,舌尖飞快的扫弄敏感的乳头。 时文茵敏感的地方全被梁闻远占有,上下夹击很快坚持不住。 “唔……阿远,不行了。”小穴不断的收缩,夹得两根手指越来越紧,从蕊心渗出来的汁液浸泡着外来物。 媚肉极度渴望,光滑的穴壁被撑得爆满,到处都被照顾到。 时文茵呼吸越来越重,抽噎声渐渐变小,转成了欲求不满的喘息。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大,让这漆黑静谧的室内变得暧昧又旖旎。 “要来了——好涨……” 时文茵的小腹开始不自觉抽搐,梁闻远变着方向的戳弄,一下比一下用力。 时文茵紧紧攥着他的衣衫,浑身哆嗦着低喘一声,身下像是洪水一般泄了出来。 身后的玻璃冰的时文茵又是一颤,玻璃上的雾气被她擦了个干净。 夜色像是幕布一般悬在天边,绚烂的霓虹灯映在梁闻远的身上。 他从时文茵的体内抽出两根手指,看了一眼气喘吁吁的时文茵,二话不说把人扛在肩头转身就走。 梁闻远把人放到茶几上,拍拍她的脸颊,笑的浪荡:“咱们接着做,你不说我说。” ———— 还有一更,实在抱歉。 40茶几上被操尿(高h百珠加更) 梁闻远拉开裤链把早已胀大的性器掏出,在空中甩了甩。 单腿跪在茶几上撸动着猩红的肉棒。 粗胀的肉棒在手心内不断地跳动,盘桓在柱身上的青筋蜿蜒到龟头才隐没。 梁闻远随手抹了一把时文茵的外阴,将黏液涂抹到肉棒上。 时文茵因为动作颤了一下。 梁闻远将龟头抵在穴口浅浅的戳弄,小穴不断的开合,甬道内的汁液沾满了龟头。 “哼呃——”时文茵被逗弄的欲求不满,她想不通为什么梁闻远有这个癖好。 “啪啪啪”肉棒打在嫩逼上,耻毛上沾染了亮晶晶一片。 “啊……不要——”时文茵像是没骨头一般软在茶几上,她抖了几下,小穴又吐出汁水。 “茵茵,你应该告诉我。”梁闻远一只手撑在她的身侧,一只手扶着肉棒缓慢推进。 “啊……好涨,好大。”时文茵眼角满是泪水,脸颊红的滴血,饱满的胸铺上满是齿痕。 因为高潮,小穴很快将整根肉棒吞了进去,梁闻远低头看了一眼在外边的那一截。 他猛的挺动腰身将所有全都埋进了时文茵的体内。 身下人颤抖着,大口呼吸,他俯下身将她脸颊上黏湿的碎发撇开,低声说:“是因为陆曦?” 说完不等时文茵反应,梁闻远提臀猛干,握住时文茵的细腰狠狠地操干。 剧烈的摇晃掩盖住时文茵怔忡的神色,她来不及细想就被卷入欲望的漩涡。 “哈啊——好硬,哼呃……唔”时文茵被撞的来回摇晃,身下冰凉的茶几与身上的温度贴合,她被操得冰火两重天。 梁闻远将她双腿折在胸前,看着那张紧紧咬住肉棒的小嘴,眼里的欲火愈加旺盛。 耻骨不断撞击着时文茵的腿根,没一会儿便红肿不堪,穴道里的媚肉被带到体外又随着动作收回。 “好胀……好酸。”时文茵双手攥着梁闻远的手臂,双腿间不断撞击的肉棒在这微弱的光影下映进眼底。 甬道里的嫩肉紧紧的咬着性器,梁闻远倒吸一口气,加快速度猛烈撞击。 越来越多的水被撞到外面,被高速挤压成的泡沫沾满了耻毛。 茶几被撞的移动位置,刺耳的摩擦声响起,可谁都没空去管这些。 时文茵的小腹被顶出形状,粗大的肉棒捣的花心汁水淋漓。 “松一点儿,要被你夹死了,宝宝。”梁闻远动作不停,快速冲破甬道,龟头顶弄着花心。 “哈啊……好酸,阿远慢一点,啊啊啊——”时文茵被操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梁闻远看着那狭窄的逼口,看着身下人的迷离,突然想起今天所见。 他起了恶劣心思:“宝宝,操得你爽不爽。” 时文茵哪里会理她,她现在哭都来不及。 “我好喜欢操你,你喜不喜欢我操你。”梁闻远揉弄着时文茵饱满的胸脯,一对奶子变得通红。 “嗯呃——不行了,要死了……”时文茵被梁闻远定的浑身发颤。 狭窄的穴道内四周的媚肉全部挤压在梁闻远的肉棒上,温热的花心不断吞噬着闯进来的性器。 穴口被撑得只有一层淡粉色的薄膜,整个外阴被撞成血红色,肿胀的阴蒂在他指尖揉弄。 时文茵夹得梁闻远有些受不了,他深吸一口气加快了速度。 肉体的撞击声响在整个房间。 时文茵双腿不断颤抖着闭合,连脚尖都绷紧变成粉白色。 “唔……阿远……呜呜呜——不要了,好难受。”时文茵低声求饶。 原本刚高潮的身子此时十分敏感,用不着怎么操就能高潮。 梁闻远被吸得舒服极了,温热的小穴内像是一个巨大的漩涡,紧紧含着粗壮的鸡巴吮吸,花心像是一张小嘴一般吸着龟头。 桌面上早已满是水渍,顺着卓沿滴到地毯上,悄无声息。 股间越来越湿,小穴绞的越来越紧,梁闻远奋力抽插,时文茵被插的失声。 “啪啪啪”撞击声越来越急促,梁闻远朝着花心猛操几十下,猛然收缩。 一大股淫水自花心泄出不断冲刷着龟头。 梁闻远闷哼一声,接着操。 “啊啊啊——不要,哈啊……不要了”时文茵急促呼吸,指甲深深陷进梁闻远的小臂,留下道道血痕。 猛干十几下梁闻远再也受不住,抽出性器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大股淫液喷溅而出时,时文茵的尿道口也喷溅出来。 淫液混着尿液溅了梁闻远满身。 “嗯呃——好爽。”时文茵浑身汗涔涔地躺在茶几上,红晕攀脸,浑身散发着情欲。 梁闻远看着身下被操的不停抖动的人,宽大的手掌按在还在微微跳动的小腹上,说:“茵茵,明天来公司,我给你解释清楚。” ———— 400收加更放在明天吧,我虚了orz 求猪猪,拜托拜托很想要猪猪 41梁楚珞 时文茵半倚在床头,瞧着窗外的光景。 天色澄明,万里无云。 微弱的太阳光隔着玻璃晃进来打在时文茵的身上。 眨了眨眼,低头瞧了一眼手里的纸条。 是梁闻远留给她的。 她低垂着眉眼,神情淡淡抿着唇,葱白的指尖在纸条上压出一道痕迹,纸的边缘皱了。 “醒了打电话给我,我让李念去接你。” 笔力遒劲,墨水透过纸张在背面洇出。 时文茵对于梁闻远昨天晚上说的每一句话都烂熟于心,尤其是他说出陆曦这个名字的时候。 时文茵想起昨晚的一切,竟有些想笑,可明明心里发痛。 半空飞舞的尘埃在她眼前晃,一束光线映在纸张上,,她抬头看了眼久违的日光。 所以——都结束了,对吧。 乌黑长发垂落肩头,肩膀耸动,一滴清泪洇湿字迹。 未等做出反应,铃声打断思绪。 时文茵胡乱按下接听键,带着细微的鼻音与哭腔:“喂,你好。” “……时……时小姐?”一道熟悉的女声传了过来。 时文茵微微发愣,将眼角的清泪逼回眼眶:“你好。” “梁总让我来接您,您现在……”李念欲言又止,她拿捏不准现在的情况。 时文茵闭了闭眼,将胸腔内翻滚的情绪悉数压下去,喉咙微微滑动:“好,十分钟后我到楼下。” 李念将情况告诉梁闻远时,时文茵出了电梯。 她情绪不高的打过招呼,直接上了车。 李念心思活泛,看着时文茵的样子,内心不断祈祷,希望今天是美好的一天。 早高峰已过,两人很快到了公司楼下,李念带着时文茵上了楼。 一路上李念眼观鼻鼻观心生怕说错半句话,拿出了毕生的秘书修养对待时文茵。 “叮咚”一声,电梯到了楼层,李念回身微笑:“时小姐,到了。” 时文茵勾起僵硬的嘴角:“谢谢。” 李念带人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就听见里边传出争吵声。 “所以呢,你今天喊我来就是因为她?”一道骄横的女声传进时文茵的耳朵。 她拿围巾把半张脸遮住,眼睫低垂看着地面。 她认得出这道女声是陆曦。 “你以为是什么?”梁闻远浑厚的嗓音紧接着响起:“平时我对你挺好吧?” 李念站在中间,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余光撇着时文茵,心里叫苦。 这该打断还是不该啊。 “你对她那么好干什么,你都忘了你以前的事情了吗?”陆曦拍了下桌子,怒喊道:“梁闻远,你就是个渣男,一个不够……” 李念闭着双眼,心一横一把推开了办公室的门,打断两人的谈话。 再说下去我就没了! 屋内的两人停下动作,齐刷刷地看向门外两人。 李念挡在时文茵的前面,尴尬地笑出声,带着壮士断腕的勇气说:“梁总,时小姐到了。” 说完立刻闪开身影躲在了时文茵的身后。 几缕发丝荡在时文茵的身前,她慢慢呼出一口气,眼睫轻颤,抬头看向屋内两人。 放在衣兜里面的双手狠狠握拳,指尖深深陷进血肉,只有这样她才能维持表面轻松。 可颤抖的声线和抖动的身形还是出卖了她。 “……我……我打扰……打扰二位叙旧了。”几乎把胸腔里的氧气全都挤净,将上涌的血气压下去才颤着说出那么一句。 四肢冰冷,与胸腔内的热液碰撞,她仿佛是一具行尸走肉。 等她说完话的那一秒,就要转身离开。 屋内的梁闻远猛地站起身,从怔愣的状态里反应过来,像是利箭那般冲到门口,一把抓住了时文茵的胳膊:“茵茵,你听我给你解释。” 时文茵眼角通红一片,像是雪地里的梅花,在雪白的肌肤上烙印花色。 她转过身看着梁闻远慌乱的模样,心底止不住的泛疼,疼得直不起腰来。 打着颤,从滚烫的喉咙里逼出一句”“好,那你解释吧,我听。” 梁闻远一丝不苟的发丝垂落几根到了额前,胸腔起伏不定,牵着时文茵的那只手青筋暴起,浑身的血液沸腾不止。 眼前女孩儿的双眸看向他,失望,痛苦,伤心几种情绪像是一颗颗炸弹扔在他身上,他被炸得体无完肤。 梁闻远眼底满是焦急和心疼,他抬手握住那只冰凉的手,喉结滚了滚,还未吐出一字半句。 陆曦在屋内开了口:“梁闻远,我不喜欢她。” 梁闻远再也压不住心底的怒火,眼皮深深下陷,褶皱越来越深,漆黑的眸子翻滚着情绪,像是无底洞那般吞噬一切:“够了!梁楚珞!” 话音一出,在场的几人全都怔愣在原地。 ———— 更新了更新了,码出来了一章,祝看文愉快~ 42没有什么情妇,我只有你(400收加更) 陆曦站在原地大张着嘴巴,神色惊慌失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实在没想到梁闻远会在此刻喊出她的名字。 时文茵怔忡地看着眼前的梁闻远,满是惊讶,她手指蜷了蜷,有些不明白。 她看了看陆曦又看了看梁闻远,恍惚间记起第一次见到陆曦时的熟悉感来自哪里。 时文茵陡然睁大了眼睛。 梁闻远向后撸了两把头发,牵着时文茵走到屋里,冲着陆曦说道:“出去,一会儿再进来。” 陆曦嗫喏着小声说道:“可是我……” 梁闻远抬手指着办公室的门口,低声呵斥道”“出去,我不想说第叁遍。” 生气的梁闻远任谁见了也会害怕,锐利的眸子像是锁定猎物的鹰眼,一不小心你就会尸骨无存。 更不用说陆曦了。 那会儿还嚣张的气焰此刻全都消散,像一只斗输的孔雀一般垂着脑袋低声应着出了门。 屋内喧嚣退却,落针可闻。 梁闻远一把抱住时文茵的后腰将人放到了办公桌上。 梁闻远把人圈在身体与桌子之间,弯腰抬手擦掉那颗挂在眼角要掉不掉的泪珠。 他轻声细语:“别哭了,我心都要碎了宝宝。” 原本压下去的情绪,此刻又翻滚上来,连带着昨晚的委屈她一并哭出来。 “……唔,呜呜——”时文茵哭得呼吸不过来,一张嘴巴便呜咽出声。 梁闻远紧皱着眉头,一下一下刮着低落到脸颊上的泪珠:“宝宝,不哭了。” 时文茵眼角哭得泛红,鼻尖渗出几滴汗珠,一抽一抽地看着梁闻远。 也不说话。 梁闻远想起出去的陆曦低骂一声,轻叹一口气,继续哄着:“宝宝,你要是再哭我就要亲你了。” 时文茵抽噎着趴在梁闻远怀里,眼泪糊了他一身,瓮声瓮气道:“我都……都那么,那么伤心了,你——你居然还有心情,说这些,呜呜。” 梁闻远轻拍着时文茵的后背,轻笑:“好,宝宝先哭着,然后听我说。” 时文茵努力缓解着情绪,环抱着梁闻远听他说。 “昨天跟你打完电话,我就让李念打听了你的事情,我先在这儿说声对不起。” 他将时文茵背后的发丝抚平,继续:“我猜不准是不是因为陆曦,所以晚上我赌了一下,是不是她。” “昨天说完之后,你夹我夹得好紧,我想应该没猜错。” 时文茵听完这句话打了梁闻远一拳,将脸冲向门口。 他低笑:“你刚才猜得没错,陆曦是我亲妹妹,梁楚珞是她的名字。” “她从小被我宠坏了,心思单纯,小时候她钟意一个姑娘,这辈子都认准她当嫂子,每次有女孩儿接近我她都会这样。”梁闻远沉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说的一些话可能让你有什么误会,我替她说声抱歉。” 时文茵抬起头看着梁闻远那双恳切的双眸,哭红的眼睛一眨一眨:“那初见那晚的那个女孩儿也是她吗?” 初见。 因为这个词梁闻远想了很久,两人对于初见略有不同,最后梁闻远放弃思考,索性按照她说的那晚讲。 梁闻远点点头:“嗯,是她。” 他回想着那晚的情形:“那晚,她从我母亲墓地回来便嚷着要见我,父亲和我把她宠坏了,有些话一时急了就照小时候的说了。” 时文茵知道他在解释那晚从他口中说出的那个亲昵的称呼。 窗外的阳光愈加灿烂,扫净一连几日的阴霾,连同屋内也满是阳光。 梁闻远鼻尖摩挲着时文茵的脸庞,热气喷洒在她侧脸,她的体温慢慢回升。 “所以,宝宝。”梁闻远稍稍停顿,含住时文茵的唇瓣吸吮,短暂的分离间,他含混道:“我没什么情妇,我只有你。” ———— 梁闻远:有嘴就有老婆,至理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