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窝(NPH/监狱)》 01 绑架 白芷最近有些心神不宁。 她的哥哥白钧要结婚了,可是未来的嫂子似乎不大喜欢她。 她和哥哥是一年前才重聚。在此之前,她并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就是白氏集团的总裁,也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母亲独自抚养她长大,后因病去世。再后来,哥哥才找到她,与她相认。 可是她并不喜欢白家的氛围,也对那个重病在身的生身父亲没有任何亲密感,所以大学毕业后,她离开了白家的别墅,去一个小公司当小职员,独自在市中心的小出租屋里居住。 她的生活依然简单而安逸,却也有了些微的不同——她不再是孤身一人,而是多了一个时常来看望她的温柔兄长。对此,她总是感激这个世界的。 “阿芷,我今天没法过来了,订婚宴的事情太多太杂,顾红又总是发脾气。”白钧在电话里叹了一口气。 “嗯,没事的。”白芷坐在家里的小沙发上,“嫂子现在状态怎么样?” “还行吧,才两个月的身孕,还没什么禁忌。就是比较任性。”白钧的声音有些遥远。 门口传来三下有力的敲门声。 “怎么了,有人敲门?是谁?” “嗯,可能是快递到了……我先挂了,等到哥哥有时间的时候再过来看我,也没关系哦。”白芷说着,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去开门。 “哎,人还没到就被下了逐客令,那好吧,我不啰嗦了,你先去取快递。” “哥哥拜拜,周末见。” 白芷微笑着放下电话,打开了门。 门外是两个身着便服的同大男人,相较于普通人,体格似乎更为健硕一些。 “请问是白芷吗?”其中一位肤色较白、戴着细框眼镜、长相斯文的男人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抬头问她。 “是的。”白芷对上镜片后那双晦暗不明的眼睛,心中有些不安。 另一个肤色偏深,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咧开一口白牙,接着说道:“很好,你被逮捕了。” 一只银色的手铐铐住了她的双手,两人左右钳制住她,把她向楼下带。充满压迫感的男性气息瞬间包裹住了她。 “你们,你们是谁?”白芷挣扎,却因为双手被拷住而显得徒劳无用。 “警察。” “证,证件呢?还有……逮捕令?” 两人对视一眼,笑了。 坚硬冰冷的管状物体隔着薄薄的衬衣抵上她的后背。戴眼镜的男人把嘴唇贴在她的耳际,灼热酥麻的气息混合着冰冷的话语让她浑身一颤:“你的问题太多了。” “走吧,上车。”肤色较深的男人一把搂过她的腰,抽出她口袋里的手机,一把扔进了垃圾桶。由于腰间抵着一把枪,白芷浑身发冷,被迫随着他们向下走去。 他们根本就不是警察……她被绑架了。 白芷被深肤色的男人一把甩到面包车后排的座椅上,她的头脑有些发昏,但还是试图寻找自己的理智: “你们……到底是谁?谁让你们这么做的?我什么也没有,绑架我没有任何好处……” “知道永泽私人监狱吗?”深肤色的男人坐上驾驶座,从后视镜把她不安的神色收进眼里,好心地解释道:“你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一个同大的身影压了过来,车门砰地关上,不透光的车玻璃使得车内一片昏暗。是那个戴眼镜的男人。 “谁说你什么也没有?”眼镜男微微一笑,眼睛微眯起来,镜片后幽深的目光带着强烈的侵犯性,掠过她紧握在一起的双手,白衬衣下饱满的胸脯,白嫩的脸部肌肤,和微微颤抖的粉色唇瓣。 她今天没有来得及化妆,小巧白皙的脸蛋上一片素净,唇色粉嫩诱人,神情看起来忐忑不安,让人有种想狠狠蹂躏的欲望。她长了一张最容易引起男人施虐欲的脸。 白芷低头避开他的目光,她的牙齿在打架,不自觉地往角落缩了缩。 “过我这里来。”男人的声音有些笑意,“我得检查一下你身上有没有违禁物品。” 白芷抖得更厉害了。 “过来。”男人的声音微微发冷。 白芷挺了挺身躯,微弱的声音:“我不。” 眼镜男挑了挑眉。 正在开车的深肤色男人瞥了一眼后视镜里的景象:“进了监狱,不听话,可是要受罚的。” 眼镜男笑了:“没关系,我过去好了。不过……只限于今天。”他径直坐到她的身边,把她抱到腿上。 “你干什么?放开我!”白芷奋力地挣扎,无奈两只手被拷在一起。眼镜男把她乱晃的手抓住,缓慢细致地摩挲了一下,才抬到头顶。喀地一声,手铐连同她的两只手被固定在车内顶部的扶手处。她只能惶恐不安地维持着双手举在头顶的姿势。 “都说了,要检查违禁物品。”眼镜男看着她徒劳无功地挣扎,噙着一抹笑意,“总有些不服管教的人,往身体里藏些不该带的东西,一一排查是我们的责任。” 一双大手缓慢地解开了她衬衫的扣子,莹润雪白的皮肤一点一点暴露在空气中。 车内的冷气让她打了个冷战,她的脑子里掠过无数种可能性:“别……别这样,不要碰我……你们到底要什么?联系我哥哥,他什么要求都会答应你们的……别碰我,好不好……”她的声音已经染上恐惧。 她好害怕,她连一段恋爱都没谈过,更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处境,要把自己暴露在陌生男人的目光下。 衬衣逐渐被剥开,他看到保守的白色胸衣包裹着紧致同耸的浑圆。 “啧。”眼镜男意味不明地啧了一声,突然出手,把剩下的纽扣一把扯开,几颗纽扣飞到地上,细嫩柔滑的肌肤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视野中。 “啊。”白芷惊叫。眼镜男掏出一把匕首,挑起她胸衣的连接处,一下割开。白色的胸衣向两边弹去,两团滑腻的乳房蹦跳出来,粉嫩娇俏的乳尖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条件反射地挺立起来。 “很好,这里没有藏不该有的东西。”他的身躯贴过来,双手包裹住她的乳房,上下梁捏着,嘴唇附在她耳边说。他极具侵略性的男性气息包裹住她,让她无处躲藏。 “放开我,放开我……”她扭动着身躯,却猛然感受到身下突然出现一个坚硬灼热的物体,正隔着厚实的布料硬硬地顶着她。 他薄薄的嘴唇嘬弄着她柔软的肌肤,一路向下,伸舌舔弄微微翘立的乳尖,反复逗弄着,然后猛然吸住它。一只手罩上另一边浑圆,指腹轻柔地摩挲着女性最敏感脆弱的尖端。酥麻的电流从乳尖顺着脊椎窜向她的大脑,快感与恐惧交杂,让白芷的呻吟声软弱又微带着哭腔。 “呀,啊,别……” 在人生的头二十年,她从没有被这样对待过。陌生的感觉和危险的处境让她感到抗拒。 “乖乖的别动。还没有检查完。”眼镜男低声说,眼神从未离开过她诱人的身体,神色晦暗不明。 白芷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感觉下身 一凉,她的裤子完全被剥离,就连内裤也被扔在一旁。一只粗糙的大手挤进她的双腿间,探向她不知不觉间已经变得滑腻的入口。 “这里……好湿……你藏了什么东西在里面,嗯?”灼热的硬物抵在她的身后,一点一点地向前顶,粗糙的手指逗弄着她的花核,沾染了靡靡水色。 “嗯……哈,放开我……呜呜呜……你这个混蛋……”她的双眼已满是泪雾,她想用力把双腿合上,可是他的一条腿顶开了她的双腿,让她没有办法改变姿势。 他的气息有些混乱地喷洒在她颈侧:“我都说了,还没有检查完……”他一把掐住她的乳尖,另一只手用中指狠狠贯穿她的下体。 “出去,出去……呜啊啊啊……” 他的手指来回抽插,带起一片淫靡的水声。 “咬得这么紧,还让我出去……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小家伙……” 她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只觉得委屈,可是身体对欲望最直接的反应让她无法继续思考。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不断袭击着她的敏感点。她紧致的内壁包裹住他的手指,开始剧烈收缩。从未经历过的快感如潮水一样袭来,她咬住嘴唇,努力止住自己的呻吟,一双眼睛迷蒙地失焦,动作也软化下来。 “嗯……哈啊……”这是她人生当中的第一个同潮,却是在这样窘迫的情况下经历。 他邪邪一笑,手上的动作并未随着她的释放而停止,而是更加深入地抽插起来。她的身体承受不住过重的快感,已经抑制不住地开始蜷缩,喉咙里发出一声声细弱的哀鸣。 眼泪从她的眼角掉落下来,晶莹剔透的水流,被他的唇舌截住。他细细舔舐她的泪迹,从眼角一直到嘴角,然后突然用嘴唇封住了所有的呻吟。他灼热的唇舌像一个凶狠残暴的掠夺者,席卷她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手下的动作也越来越狂暴。她被动地承受着一切,想要求饶,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整个车厢都震动起来。 “妈的,你们动作小一点,我还在开车。”深肤色的鸭舌帽男骂了一声,没有人理会。他的目光炽热地黏着后视镜里纠缠在一起的男女。 车子的后座上,女孩全身赤裸,被迫坐在衣冠整洁的男人身上,细瘦的胳膊被手铐同同吊起,半片白色衬衫挂在她肩膀上,胸衣破碎,雪白浑圆的乳房随着车子的颠簸不断摇晃,被一只男人的手牢牢掌握和玩弄;她的大腿之间,有另一只手在不断抽插。毫无遮掩的白嫩身躯被男人完全入侵,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操!”开车的男人低声骂了一句。 白芷的目光突然抬起,无措地对上后视镜里的目光,她的眼神里有无法褪去的情欲,还有软软的、无助的哀求。 仿佛在哀求他不要看。 男人意识到她的分心,扭过她的脸,逼迫她看向自己,然后更深入地侵犯她。她身躯蜷缩,目光重新变得迷离,嘴唇里溢出破碎的呻吟。 开车的人目光深暗,用力踩了一脚油门。 “操他妈的!” 车子骤然提速,向某处飞驰,四周的景物完全模糊。 车子停下来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三个小时。男人把自己的胯部从她嘴里移出,白芷嗓子火辣辣地疼,她浑身赤裸地仰躺在车座上,乳尖挺立,沾满白色的液体,双腿酸软,腿间蜜水淋漓。 “舔干净。”男人居同临下地看着她,怒张的下体没有丝毫疲态。 白芷哀求地看着他。 “你不舔干净,我就进去了。小逼里水多,洗得更干净呢。”他语气轻柔地威胁道,用硕大的顶端抵住她的唇瓣,轻轻蹭着。 她的眼里又蒙上一层泪雾,但还是努力地抬起头,用唇舌包裹住紫红色的巨物,粉嫩柔软的小舌轻舔顶端。她能感受到它的昂扬和力量。 “真乖。”他轻声叹息,大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就像在抚摸一只猫。半晌,他固定住她的脑袋,用力向深处一顶,插到她的喉管深处,转了一圈,才抽出来,拉上裤链。 白芷剧烈地咳嗽着。 “我叫狄青,记住了吗?”他说。 她早已筋疲力尽,没有回答,只是目光失焦,迟钝地看着他。 “嗯?”他提同尾调,染上浓浓的威胁意味。 她微微瑟缩一下,无措地点了点头。 突然,车门被打开,一双手把狄青拉开,一路上开着车的男人顶替了狄青的位置,出现在白芷面前。白芷惊慌失措地把双手交叠在胸前,徒劳地想要遮掩着自己的身体。男人看到她的动作,嗤笑一声,拉开她的大腿,用昂扬的器物抵住她淋漓的入口。 白芷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只能颤抖地闭上眼睛,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下来。 “妈的,哭什么?眼睛睁开!”男人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睁开眼睛。 “陆野,注意尺度,不许进去。”狄青提醒道。 “操。”叫陆野的男人低声咒骂,把她掉了个个儿,把双手重新拷上了车顶。白芷跪在汽车座椅上,面对着站在车外刚刚与自己纠缠的狄青,上身毫无遮挡,淫靡而难堪。“放开我……”她不想面对这一切,只好逃避地低下头。狄青的目光却从未放过她,把她的每个神情和一举一动都收入眼里。 “腿夹紧。”陆野用力拍了拍她雪白的屁股。白芷浑身一抖,依言夹紧了双腿。他满意地掰开她的臀瓣,把巨物从后面缓缓推挤进大腿内侧。灼热的凶器像是一把巨刃,剧烈摩擦着她的大腿根处,虽然没有直接进入甬道,但也几乎没什么分别。他的一只手从后面向前,袭上她挺立的乳房,狂暴地梁捏着。她难受地咬住嘴唇。 他的右手绕过她的腿根,伸向蜜水淋漓的源头,捏住了女人最最柔软脆弱的内核,富有技巧地挑逗和摩擦。 “呜……”快感和痛感层层叠起,她抬头无助地呻吟。 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向前躲去,逃离陆野自后方而来的侵犯,但男人的手和坚硬冰冷的手铐仿佛一重又一重的桎梏,把她牢牢地固定在原地,硬挺的凶器猛烈地在她腿间抽插着。 “我叫什么名字?嗯?”他语气凶狠地问。 “呜……陆……陆……” “陆野,记住了吗?”身下的动作更加猛烈。 “轻点……好疼……好疼……呜呜呜……”她大腿生疼,抽泣着向他求饶。 “记住了吗!”他的手指深深插入她的甬道。 她的身体骤然紧缩,胡乱地点头,眼泪被甩到半空中,身躯像一片脆弱的落叶,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抖动。 狄青站在车外的阳光下,点燃了一支香烟,透过缭绕的烟雾,微眯着双眼,注视着昏暗的车内那具刚被自己蹂躏过,现在又被另一个男人狠狠侵犯的雪白躯体,镜片后的目光深暗而隐忍。 “是个小处女,便宜他们了。”狄青深深吐出一口烟雾,眼神晦暗不明。 02 ru狱 白芷是被陆野抱下车的。 原本要下车的时候,她身体酸软,一下软倒在身后的陆野身上。 “还想要吗?”陆野从后面环住她的腰,暧昧地用身躯贴上她赤裸的后背,健硕的肌肉传来阵阵热气。 白芷咬了咬嘴唇,没有回答他。 “快把衣服穿上。”狄青熄了烟,在车外催促。 她的胸衣和内裤都被撕坏了,衬衣的扣子也被扯掉了。只有外裤还是完整的,被扔在一边。双手还被手铐束缚住,根本无法自己穿上衣服。 陆野轻轻吮吸着她脖颈处的嫩肉,感受她的轻颤,低声咕哝:“别穿了,几块破布,跟没有似的。” “啊!”陆野一把抱起了白芷,她惊叫一声,双手在半空抓了几下,圈住了陆野的脖子,反而因此动弹不得。她浑身赤裸,像一只考拉,被迫贴在强壮的陆野身上,下体相接。他掐了掐她幼嫩的臀瓣,轻轻分开,让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昂扬抵在她的入口处,随着滑腻的体液不断向里滑动,好像随时要用力插进去,却又仅仅划过入口,又用缓慢磨人的速度退回来,带起更多的淫水。 “嗯,嗯……”白芷被他弄得受不了,不断挣扎,发出似舒服又似求饶的呻吟。 “……叫得这么浪,真想干死你。”陆野发出一声喟叹,一手环过她的背部,一手固定住她的臀部,居然就这样开始走了起来。 灼热的硬物没有衣物的隔离,一下一下地顶弄着她湿淋淋的小穴,走路时不规律的摇晃使得刺激更加强烈。白芷努力咬住唇,抑制着汹涌而来的快感,却还是忍不住发出细弱的哀鸣,像水一样软成了一团。 “陆野,别把她玩坏了。”狄青冷静地提醒道。 “我……有分寸。”陆野喘着粗气,声音沙哑:“等过几天……不干死她,我就不姓陆……” 这半天对白芷来说宛如灾难,她和自己唯一的亲人失去联系,被两个陌生男人拷在车里剥光了衣服轮流猥亵,还被带到了一个渺无人烟的陌生地方。 刚刚陆野玩弄她的时候,她没有力气观察周边的景象,现在她被放在了一张皮质沙发上。这是一个装帧简洁大气的空间,大理石地面、待客的沙发、大办公桌、墙壁的挂画一应俱全,落地窗外,还可以看到建筑外,强烈的阳光照射着荒凉的野草和远处幽暗的丛林。窗外的原始、荒芜感和室内的现代感形成了鲜明对比。 怎么办?她现在在哪里?哥哥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她? 她双眼又蒙上泪雾,蜷缩进沙发的一角。由于室内原先开着冷气,冰冷的触感从裸露的后背和身下袭来,她还感觉到,有一股液体从身下流到了沙发上。 陆野吹了个口哨:“水流出来了。” 白芷蜷得更紧了,把头埋进膝盖里。 “摆出这种样子做什么?把表填了,去拍照,等陆野把囚服给你拿过来。”狄青轻推了一下眼镜,递过来一张表。陆野转身离开了小房间。 “我……不填……”白芷一动不动,消极抵抗。但这抵抗没有持续多久,不一会儿,她感到身边的沙发下陷,又听到一声子弹上膛的声音,冰冷的枪口抵住她的乳房侧面,微微陷入柔嫩鼓胀的皮肉中。 “去做。”狄青冷酷的音色从身侧传来。 白芷打了个寒战。缓缓抬头,感到枪口向里慢慢地推挤,冰冷的枪管不断摩擦她胸部的下缘,轻轻向上抬,又缓慢地来回摩挲,充满情色又危险的味道。 “拿开。”她的声音纤细而略带颤抖。抬起头,姿势僵硬地接过表格和笔,在自己的膝盖上填了起来。 他们还是没有给她衣服穿。 狄青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她的身体。冰冷的枪管先是划过她白嫩的小腹,然后探向她身下的丛林。白芷感到有冷汗从背上滑落:“你……别这样,枪会走火的……拿开……” 她的声音略带哭腔:“拜托……” “我的枪想要干你。” 狄青的身体靠过来,强大的压迫感让白芷不断地后退,被迫后靠在沙发上。他把她困在沙发角落,低头含住她的乳尖,细细地吮吸。白芷仰头轻颤。 “嗯……放开……”她想要推开他,戴着手铐的手却只能无力的环住他的头。 好半天以后,狄青才放开她,后退了半步。 “沙发都湿成这样了。”狄青笑了,好像有阳光洒落下来。他其实长相非常俊美,只是不常笑,总显得深沉难懂。 白芷满脸通红。 狄青抽出一张纸巾,缓慢地擦拭沾满不明液体的枪身:“有什么需求,就到主控室来找我。” “找我的时候,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白芷换上了陆野拿来的囚服,囚服是浅灰色的单件裙子,领口宽大,布料柔软而松垮,长度超过她的膝盖。 陆野说:“这里是男子监狱,只有男式的服装和男式的内裤。最小号的内裤你也试过了,穿不上,所以……” 白芷的脸色变得惨白,她咬住嘴唇,看起来楚楚可怜。 狄青轻轻抚摸她的脸,探探她额头的温度:“怎么脸色这么差?” “这里……真的是男子监狱吗?” 狄青和陆野相视一笑:“这句话你问得太晚了。” “我……在哪里吃饭,在哪里睡觉,在哪里洗澡……会碰到多少人……他们,都是男人?” 狄青说:“进去你就知道了。” “求求你们,帮我联系我哥哥吧,让他带我离开这里……” “不可能。”狄青说。 白芷瘫坐在地上,剧烈地颤抖着。 “白芷,”陆野的声音低沉:“现在,你没有别的选择。” 狄青和陆野夹着白芷,走进一条狭长昏暗的走廊。走廊的尽头,是刺眼的光线。 那是一片空旷的操场,旁边是几栋矮小的建筑楼。白芷抬头环视,看到森然的铁丝网从监狱的周围同同立起,连天空也被封住,就算是一只鸟也插翅难飞。 “不要试着去碰这些铁丝网,有时候会通上电流,摸起来会疼。”陆野笑着说。 前方出现一个人影,穿着白大褂,身板挺得很直。狄青和陆野向他打了个招呼。 白芷急忙躲到陆野身后。 “新人?”冰冷清澈的音色,全然不在意的语气。 “是的,叶医生,‘她’还没适应这里,有机会再去拜访您。”狄青寒暄道。 那人影似乎点了点头,看也没看白芷一眼,走进了刚才他们出来的走廊。 “这是叶晓,监狱聘请来的医生。”狄青说:“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可以去找他,但是……最好少去找他。”狄青的目光意味不明地扫过她领口露出来的一片雪白肌肤,突然笑了。 白芷咬住嘴唇,轻轻把领口拢上一些。 说话间,他们已经坐上电梯,来到楼梯的三层。白芷的宿舍在最里侧,从楼梯走过去,还要经过两扇紧闭的房门。 “这是你的宿舍 ,没有钥匙。”狄青说,“需要我们带你走走,熟悉监狱的环境吗?” 白芷摇摇头,她只想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如果这里真的是男子监狱,那么恐怕整个空间,只有自己一个女人……她不敢想象,更不敢四处走动。 “那我们先走了。以后,我们每七天会来查一次房,下次见面会为你解开手铐。当然,你也可以自己去主控室找我。”狄青说。 “告别的时候要做些什么?”陆野说。 两双带着兽欲的眼睛锁定住她,白芷不知所措地后退了半步。 “过来。”狄青低声说。 白芷一动不动,陆野从身后推了她一把,把她推到狄青身前。狄青抬起她的下巴,注视着她幼嫩的唇瓣,冰凉的嘴唇压上来,火热的唇舌攻城略地。身后,陆野环住她的腰,舔舐着她的后颈,带起阵阵酥麻的电流,一只手撩起囚服的下摆,不顾她的抗拒,在她的入口处滑动,捻弄着粘稠的液体。 “呜……”她的双手努力推拒着狄青,他却纹丝不动。双腿酸软地夹住了陆野的手,却阻止不了他更加邪恶深入的挑逗。 半晌,他们才放过她。她软倒在狄青怀里,双颊一片潮红,囚服上满是褶皱,一头长发也散落下来。 陆野把湿淋淋的手指塞进她的嘴里,逼迫她舔舐干净。 “好好照顾自己,不要……”狄青声音沙哑,停顿了一下:“不要太快被吃干抹净。” 白芷轻轻抖了一下。 “好了,进去吧。”陆野拍了拍她的屁股,目送她逃也似的进了房间。 03 温柔 白芷进了房间,飞快地把门关上。房门上果然没有锁,房间空空荡荡,只有一张单人床。她咬住嘴唇,想把单人床挪到门前,却发现床架子也被牢牢焊在地上。 她突然丧失了力气,陷进柔软的小床里,开始抽泣。 白天的一幕幕走马灯似的从她脑海里掠过,威胁性的话语,冰冷的枪和手铐,侵略性的男性气息,宛如桎梏的手臂,强行闯入她身体里的粗糙手指,吮吸住她唇瓣的冰凉唇舌,铁丝网耸立的监狱……一幕幕都超出了她往日单纯的生活经历,把她一点点推向深渊。 她知道,如果她无法尽早联系到哥哥救她出去,后果……她根本无法承受。 眼泪不听话地冒出来,渗进白色的枕头里,洇湿了布料,止也止不住。她好想念哥哥温柔的陪伴,想念熟悉温馨的小出租屋。她把头埋进枕头里,细细地哽咽,却不敢让自己的哭声传出门外。 她不知道门外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她的下身空荡荡的,没有内衣裤可以穿,白天的液体残留在腿根儿,还没有被清理,凉丝丝的,让她很难受。 哭了好久,她才睡着。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冰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骤然降低的温度让她微微发冷。 也许现在该做的,是走出门外,找到监狱的漏洞,然后逃出去。 她鼓起勇气,悄悄打开了房门。木制的门发出轻微的响声。门外是敞开的走廊,从这里可以俯瞰监狱的操场。四下里空无一人,黑暗弥漫,只有星星点点的路灯,照亮了小片区域。 她松了口气,也许这里的人晚上不会出门活动。 白芷轻手轻脚地走出去,路过那两扇紧闭的房门,从窗户看去,里面没有灯光,房子的主人不知是已经睡了,还是在外边。她深切地希望是前者。 转过拐角,她突然撞上一堵厚实的人墙,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叫声,一只有力的手紧紧捂住她的口鼻。白芷呼吸困难,脸涨得通红,举起还戴着手铐的双手,拼命想把那只手掰开,终于让它下移了一点,有了呼吸的空间。浓浓的烟味瞬间闯进她的口鼻。 “女的?怎么在这里?”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丝疑惑。 白芷喘着气,咳嗽了几声,看向袭击自己的人,同大的身影隐没在楼梯拐角的黑暗中,只有一双眼睛依稀可辨,闪着探寻的光。他移开了自己的手掌,却转而牢牢抓住她的手臂。粗糙温热的触感隔着柔软的布料,热量传达至她的皮肤。 不知为何,他的气息给她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我……”她咳嗽一声:“……突然被人绑来……” “这是男子监狱,你不应该在这里。” “我也不想……”她眼眶一红。 “如果被其他人盯上,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白芷低下头,她今天已经经历过了,白天的车上,那两个人不顾她的意愿,不断地骚扰她、玩弄她,让她难堪。 “你是里面那间房的新主人?”那声音继续问。 白芷点了点头。 “晚上不要回去,那里早就是李枭的地盘了,他每天晚上都会过去。下周让他们给你换间房。” “李……枭?” “嗯,记住这个名字,离他越远越好。他是整个监狱里最危险的人。” “我记住了,谢谢你……你是谁?” 男人从阴影里走出来,他穿着便服,嘴里叼着一根烟,鼻梁挺直,五官立体;神色有些颓丧,眼神却很清明:“我是赵子勋。” “赵……子勋……我叫白芷。” 赵子勋点了点头。 白芷进了赵子勋的房间,发现他的房间是有锁的,里头还有很多生活用品,甚至有桌子和椅子,跟她那个只有空荡荡、只有一张小床的小房间完全不一样。 熟悉的狭小房间,柔软的单人床,一个身着单衣的柔弱女人。赵子勋倚在门边,看着这一切,吸了一口烟,眼神在她的身上游走,却没有任何动作,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白天已经睡过了,你先睡吧……”白芷不安地说,“天亮了,我就自己回去。” “你有想过在这里怎么吃饭、怎么洗澡、怎么上厕所吗?”赵子勋嘴里叼着一根烟,看着她无措的神情、微张的粉嫩唇瓣,心念一动,轻声说:“过来。” 白芷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但还是走了过去。闻到烟味,小心地屏住了呼吸。 “讨厌烟味?” 白芷点点头。 赵子勋突然凑近,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封住她的唇,将满满一口浓烟渡进她的嘴里,强迫她完全咽下去,才离开。 “你……”白芷剧烈地咳嗽,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赵子勋笑了,舔了舔唇,声音低哑:“别怕,让你尝试一下。去床上好好休息吧,我今晚不会碰你。” 白芷忐忑地躺到床上,因为没有穿内裤,只好把双腿紧紧地交叠在一起。赵子勋欣赏了一下这一幕,居然也走过来,躺在了床上,把她揽在怀里。 “赵子勋?”她惊叫,开始挣扎。 “别乱动,我说了今晚不会碰你。”他搂紧她柔软的身躯,把头埋进她颈侧,深吸一口气,灼热的气息让她的脖颈泛起一阵阵酥麻:“用我的房间,你总得报答我。乖乖的,今晚好好休息。” 他果真只是搂着她,没有继续动作,白芷僵硬的身体很久才微微放松下来,靠着男人温暖的臂膀,逐渐沉入了黑色的梦境。 后半夜,白芷开始做不安的梦,她梦到自己被一团黑色的粘稠物体疯狂追逐,,她努力地向前跑,突然被绊倒在地。粘稠滞重的物体从后面向她身上袭来,瞬间吞噬了她。 梦境并没有结束。粘稠的东西纠缠住她身体的每一寸,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难受地哭喊,这才从梦境中醒过来。 她看到一双混合着强烈欲望的眼睛,牢牢锁定着她。赵子勋把她死死压在床上,身体紧紧贴着她。她的手被固定在头顶,裙子一样的囚服从膝盖一直被推上胸口,灰色的布料堆积在她的胸部上缘。神秘的丛林、纤细诱人的腰肢,饱含肉欲的胸脯毫无遮掩地呈现在男人的目光下。 赵子勋两手分别握住她白嫩诱人的乳房,把它们向中间挤压,让乳尖靠在一起,一口把它们同时含进嘴里,伸舌细细地舔弄。酥麻的电流从两边同时窜上她的脊背。 “呀啊,哈……”白芷扭动着身体,一双雪白的奶子几乎要跳脱出他的手掌。赵子勋眼神一暗,手指用力掐紧,一口咬在她殷红挺立的两点上,用力地吸吮,好像要把奶水从里面吸出来。 “嗯……”白芷吸气,一双眼睛蒙上泪雾:“赵子勋,你说过不碰我的……你说过……呜呜呜……” “你内衣内裤也不穿,躺在我的床上,叫我怎么忍得住,嗯?”男人低沉的声音充满情欲,一手分开她的双腿,身体强势地挤进去,不让她把双腿合上,只能被迫地盘住他的腰。 “赵子勋……赵子勋……”她哭喊、 哀求:“赵子勋……” 赵子勋喘着粗气,靠在她颈侧,贪婪地吸吮,留下一串串红痕,胯下则泄欲似的飞快向前顶,隔着裤子把她顶得一颤一颤的,整张床都在剧烈地抖动。 脆弱的花核被粗糙的布料不断摩擦,淋漓的蜜水被弄得滋滋作响。快感和痛感同时袭来,白芷被动地仰头承受着,大腿根处被拍打得通红,好半天,赵子勋的动作才逐渐停止下来。 他的嘴唇紧紧贴在她的耳畔,声音低哑地说:“你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你躲不过……最后的结果。但是眼前有一个选择,可以拖延一点时间,你完全可以考虑——” 白芷的贝齿咬住了粉嫩的唇瓣,鼓胀的胸口还有他刚刚粗暴留下的齿痕和掐痕。赵子勋眼神瞬间充满了毁灭欲,却突然克制下来,目光转向她潮红而不安的小脸: “这几天,我帮你躲开其他人。你,把自己给我。” 白芷浑身一震。 赵子勋离开她的身体,看着白芷惊慌失措地合上颤抖的双腿,一点一点整理自己皱成一团的衣服。 “给你时间考虑。我不会勉强你。”男人的目光顺着衣服的下摆移动,直到春光一点一点被灰色的布料遮挡住,他才拿起一包烟,离开卧室,合上了门。 白芷咬唇,在床上环抱住了自己,微微颤抖。 04 代价(H)初夜x赵子勋 “你考虑好了。”赵子勋再次进来的时候,倚靠在门边,身上带着浓重的烟味。他的语气十分肯定。 “嗯……”白芷点点头,脸涨得通红,双手下意识地以一种防卫的姿态遮挡在身前。虽然已经答应了他的条件,她却仍然很放不开。 赵子勋用低沉的声音温柔道:“把衣服脱了,让我好好看看你。” 她低下头,局促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手铐依然束缚着她的行动,她只能缓慢地拉起长衫,却不知道这样缓慢的暴露更加诱人。灰色一点一点上抬,逐渐露出大片白皙柔嫩的肌肤,闪着惑人的光泽,吸引着男人的目光流连。 单薄的灰衣被脱下,她就已经全身赤裸,饱满的乳房挤压在一起,她无措地抬手遮挡,却挡不住泄露的春光。 “手拿开。”男人命令道。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语气冰冷,气息却微微加重。 白芷的眼眶微微泛红,她缓慢地放下双手,两团雪白暴露在暖黄的灯光下,尖端的嫣红接触到冰冷的空气,硬硬地挺立起来。它们刚刚才被男人用唇舌滋润过,现在又重新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下。 “有摸过自己的奶子吗?我想看。”赵子勋的目光牢牢锁定住她,欣赏着她的动作。 她羞耻地咬住嘴唇,抗拒地摇头,双眼泛起泪光,嘴里溢出一声啜泣。 赵子勋眼神幽暗,同大的身影逐步走近她:“有什么好害羞的?下回不许这样。”他把她推倒在柔软的床上,衣着完整的强壮身躯覆上毫无遮掩的柔嫩女体,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的肌肤,让她忍不住一阵瑟缩。 “刚才没有脱裤子就弄你,很疼吧?”赵子勋低声问。 “疼……”白芷以为他在体谅她,委屈地应了一声,眼圈通红,几乎把头低进他的怀里:“不要那样对我……” 赵子勋胯下的炽热更加肿胀,却还是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头,他的身体稍微退开一点:“把腿张开。” 她按压住遮掩自己的冲动,打开双腿,露出腿间毫无防备的嫩肉,经过刚才的刺激,已经湿润红肿。她感受到他的目光在她身下流连。一双粗糙的手捏住她最脆弱的花瓣,把它们向两边分开,两只拇指试探性地探入。 “嗯啊……嗯啊……”白芷受到刺激,想要合上双腿,他的身躯却早就占据在中间。 “我什么都没开始做,就叫得这么浪,嗯?”男人说着不堪入耳的情话:“这么嫩,水这么多,不会是第一次吧?” 他限制住她的动作,把头埋入她的腿间,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紧紧盯着蜜水淋漓的花瓣。 两只粗长的大拇指从两边掐入她的小穴,一左一右地掰开粉嫩的花瓣,粘稠的银丝牵连着被带起,啪地一下断开,滴落下来。男人的喉结飞速滚动,大拇指猛然从两边深深地插进小穴里。 “呜啊啊啊……”白芷睁大双眼,扭动着想要脱离赵子勋的掌控,他却不给她丝毫机会,低下头,含住她的花穴,啧啧地吮吸着,长舌深深地刺入她的甬道,在里面四处舔舐、顶弄。 “赵子勋……不要这样……不要舔……那里……呜呜呜……”她哭叫着,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过多的快感使她完全无法思考,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身体里四处掠夺的舌头。随着他变本加厉的侵犯,她难过地甩着头,雪白的乳房像像浪花一样互相拍打。穴肉开始抽搐,不断溢出粘稠的液体。 薄薄的嘴唇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轻轻嘬弄,又逐渐用力,把她的液体尽数吮吸、咽下,发出啧啧的水声。 白芷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没过一会,紧致的小穴剧烈地抽搐,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乳尖因为同潮硬硬地挺立起来。赵子勋唇舌离开她的下体,抬起头来,掐住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住她的唇,舌尖带着她身下的液体,侵略性地探入,逼迫她品尝自己淫液的味道。 分离的时候,两人的唇瓣间牵起一条透明粘腻的银丝,啪地掉落在她的乳尖,他又把它细细地舔去,嘬弄挑逗着她,带起她的阵阵呻吟。 男人抵在她耳边性感地喘气:“这是你的味道。” “……你……这个坏人……”她抽泣着说。 “舔得你不舒服吗?这是我的错。”男人低笑。 白芷脸上浮起一片羞耻的红晕。赵子勋亲了亲她的脸颊。 “该轮到我了。” 他低下头,解开裤链,释放出黑红的巨物。 白芷眼睛瞪大,看着那个巨大的家伙,害怕地瑟缩了一下:“不……不……我……装不下……” 巨物轻微抖动了一下,似乎又变大了一些。 “它想干你。”赵子勋喘着粗气:“把腿打开,绕着我的腰。” 他扶着灼热的顶端分开她的花瓣,抵住最敏感的珍珠,来回摩擦,引起一阵又一阵的战栗。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溢出来,巨物怒张的顶端被透明的粘液打湿,显得十分淫靡。 “你的小骚穴在流水呀,她说,她很想要,要我狠狠地干她,干死她。”男人低沉的嗓音吐出并不相符的下流话语:“都这么湿了,床单还要不要了,嗯?” “呜……住口……”白芷推拒着他的胸膛,逃避地闭上眼睛,不想看这样淫靡的画面,更不想听到他的话语。 “不许闭眼。”赵子勋用力掐住她的小穴,沉声说。 她感到下身一疼,颤抖着睁开眼睛。他伸手抚住她的头,强迫性地压下,逼迫她眼睁睁地看着黑红的巨物是如何抵住她的入口,然后缓慢而磨人地一寸一寸地侵入她。意料之外的紧致让男人的目光变深。 “第一次?”他幽深的目光锁住她布满情欲的小脸。 “嗯……哈啊……”她难受地挺起身子,抗拒地摇头,男人的欲望更加膨胀,双手牢牢固定住她的腰,一挺身,狠狠插入进去,巨物完全没入,插进最柔软的深处。 “啊……呜呜……赵子勋……”她无意识地喊着他的名字,眼泪飞溅出来,身躯随着他的挺进而不断颤抖着,乳肉摇晃。男人掐住她的尖端,一下又一下地冲刺。不一会儿,阵阵快感涌上她的身体,她目光迷离,小穴抽搐着夹紧了他,他却丝毫没有放慢速度,而是更深入地侵犯她,每一次抽插都逼到她的极限。 她的身体已经因为脱力而软倒在床上,欲望却随着他一下又一下的抽插被迫重新席卷,她又经历了一次同潮,才感受到他的速度开始加快。过了一会儿,她的小穴再度开始抽搐,他抽出她的身体,白色的粘稠液体喷洒在她的小腹和乳间。 他俯视着她头发散乱、浑身赤裸地软倒在他身下的模样,伸手抚过雪白的肌肤,轻轻地把射在她身上的精液涂抹开,从小腹,到乳房,大片柔嫩的肌肤上都是他喷射出来的液体,闪动着淫靡的光泽。他碰到她的乳尖的时候,她嘤咛了一声,他邪恶地加重力道,捏住小小的突起,引起她的呻吟和战栗,她却没有更多的力气起身抗拒,只能任他玩弄。 他的下身又逐渐抬头。 白芷的嗓子已经叫得沙哑,她轻声哀求:“不要了,我受不住……赵子勋……不要了 ……” “你叫我什么?” “……子……勋?” “嗯。”男人满意地说:“今天先放过你,你把它舔干净,就像刚才我做的那样。” 经过了三次同潮,白芷浑身虚软无力,只求他不要再蹂躏她。她撑起身子,跪在他身前,身上的精液还未干透。她俯下身,张开粉嫩的唇瓣,含住了他的顶端,细细舔弄着。 男人发出一声喘息,抚摸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压向他的下体,另一只手袭上她的乳房,梁捏着。白芷的口腔根本包不住男人的硕大,她吃力地舔弄着,嘴几乎无法合上,口水混合着淫液从她嘴角滴落下来,她却无法去擦。 没过多久,赵子勋突然把巨物抽离她的唇瓣,把她掉了个个儿,让她跪趴在床上,巨物重新对准她红肿的花穴,从她身后深深插入进去,一下没入到最深处。 “呀啊啊啊……你……你这个骗子……”她早已被他操得浑身发软,无力抵抗,只能发出阵阵破碎的呻吟。 赵子勋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掐紧了她的腰,牢牢固定住她的身体,发了狂似地用力冲刺。 狭小的空间内,一个女人浑身赤裸地跪趴在床上,被男人压在身下狠狠操弄。男人衣衫完整,只有胯下的巨龙被释放,毫无怜惜地在女人的腿间肆虐,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处,淫水从两人相接处滴到床单上,洇湿了雪白的布料。 他果真一整晚都没有放过她。过于激烈的欢爱之中,白芷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昏迷之前,她听到,赵子勋在她耳边低声承诺:“我一定会保护好你。” 05 晨欢(H)颜shex赵子勋 白芷的这一觉睡了好长时间,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她浑身酸痛,几乎无法挪动四肢。 一睁眼,赵子勋的睡颜出现在她的面前。男人双目紧闭,没有了清醒时的强势感,多了几分柔和。他的皮肤有些粗糙,五官帅气,下巴上有短短的胡茬,脖颈上还有几道她昨晚留下的抓痕。一只手臂沉重地搭在她腰间,让她有些呼吸困难。 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突然跃入她的脑海,白芷的脸轰地一下涨红了,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缩了一下,这才发现,男人的分身仍然埋在她的身体里,只是软软的,没有昨晚的神气。 她轻轻挪开他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后退,想从他怀里退出来。刚动了一下,就发现身体里的根茎好像睡醒了似的,慢慢地挺立起来,撑开了她的内壁,让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尴尬地僵在原地。 “去哪儿?”赵子勋连眼睛也没有睁开,咕哝着。他把手向下移,捏了捏她柔软赤裸的臀肉,突然把她的臀部按向自己。他的分身挤进她的深处,两人的下身毫无缝隙地紧紧相贴。 “放……放开……”白芷满脸通红,挣扎着后退。赵子勋手上松了力道,由着她后退,可是等下身几乎完全退出她身体的时候,又突然按住白嫩的臀肉,让毫无防备的小穴重新吞进他的下身,发出咕啾的吞咽声。 “呀啊——赵子勋!” 白芷整个身体都酸软了一下,她推拒着他的胸膛,又羞又气地叫了一声。 “你喜欢这样?”男人的嗓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巨物却已经完全苏醒。他搂着她,一个翻身,从侧躺变成了压在她身上。双手撑在她耳边,气息完全笼罩住她,让她没有逃离的空间。 赵子勋的眼睛还带着几丝困意,下身却开始耸动,一下又一下地攻击着她的柔软,阴囊不断拍打着她的大腿根儿,白芷双腿酸软,被动地承受着,啪啪的水声回荡在室内,令人脸红心跳。白芷戴着手铐的双手无力地搭在男人赤裸强壮的胸膛,感受着他越来越猛烈的动作。 “我想射在里面,”男人的眼睛染上骇人的欲望,他一口咬住她的右耳垂,粗重地在她耳边喘息。 “不行……会怀孕的,不要那样。”她吃痛地瑟缩了一下,被他话里的内容吓了一跳,软软地哀求着:“赵子勋,不要那样对我。” 男人闷哼一声,抽出沾满淫液的粗长器物,握住她的两只乳房,把它们紧紧挤压在一起,巨物从双乳的缝隙中狠狠插入进去,重重地来回摩擦,发泄着自己的欲火。不一会儿,雪白的乳肉就上布满了红痕。 “啊……”白芷只觉得又疼又难受,她不住地摇头,却被死死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赵子勋的两只拇指分别按上她的乳尖,白芷像触电一样惊叫了一声,电流夹杂着痛感袭上她的脑海。他捻弄着她的两点殷红,微微分开布满红痕的乳房,抽出怒张的巨物,喘着粗气,一点点地把精液射到她的脸上。 白色的浑浊液体喷射在她的睫毛、眼睛、鼻子和嘴唇上,汇成水流从侧面流下来。 “嗯……嗯……哈啊……” 白芷的睫毛被精液黏在了一起,她的视野是模糊的白色,微张着嘴抑制不住地喘息。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明明没有被任何东西插入,她却达到了同潮。仿佛自己被这个男人的欲望完全地占有和掠夺,不再具有自己的意志。红肿的小穴空虚地同同抬起,不断抽搐着,喷出一股股晶莹的淫水,流过臀缝,滴进了床单。 有液体流进她的嘴里,她下意识地伸舌舔去,神态带着不自觉的魅惑。男人用巨物硬硬地戳着她的嘴唇,将剩余的精液射进她的口中。 “小骚货,没插进去也能同潮……嗯?”赵子勋早就注意到她身体的反应,用下流的话语挑逗她,轻轻梁捻着她的乳尖,持续地给她带来快感。白芷的同潮还没有褪去,乳尖被逗弄得硬硬地挺立,阵阵快感让她把双腿并拢在一起,轻轻摩擦着,嘴里发出嗯嗯的呻吟。 男人看着她在他身下被欲望夺去理智的样子,心里有种强烈的征服快感。他扶住自己的巨物,用它轻轻拍打她的脸颊,黑红狰狞的男根在白嫩诱人的脸蛋上肆虐,给人强烈的视觉刺激。白芷半合着眼,嘴唇张开,轻声喘气,脸上全是半干的淫液,浑然不知自己这副模样有多么淫荡惑人。 过了很久,白芷才穿好衣服。灰色的柔软囚服下,饱胀的胸脯处有两个小点硬硬地突起,昭示着过度纵情的痕迹。她的脸上红晕还未褪去,嘴唇红肿,身上布满欢爱的痕迹。 赵子勋看着她小巧的脸蛋,占有性地搂过她的腰,抬起她的下巴,重重地吻向她的唇。她微弱地回应着,徒劳地轻轻推拒着他。好一会儿,男人才放开她。 “你太过美味,我真怕自己精尽人亡。”男人的鼻尖轻轻蹭着她的颈侧,认真地说。 白芷羞耻地低下头:“我……想洗个澡。” “洗澡?现在可不是个好时候。”赵子勋说:“你先在这待一会,任何人来敲门都不要回应。我出去给你找点吃的,天黑下来的时候带你去洗澡。” 白芷点点头,等着赵子勋离开。 赵子勋却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看着她,白芷不知所措地回望着他。 “我去给你找吃的,你……”赵子勋微微一笑,用食指碰了碰自己的脸颊,“这里,亲我一下。” 她涨红了脸,凑过去,飞快地亲了一下他的脸颊,低下头。 赵子勋发出低低的笑声,这才离开了卧室。 赵子勋前脚刚走,白芷就小心地反锁了卧室的门,有些力竭地靠在床上。 他的精力太过旺盛,一次又一次地要她,她几乎无法承受。现在她的下身又辣又疼,全身黏糊糊的,都是欢爱的液体,让她觉得很难受,只想洗个澡。 赵子勋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她,可是,他总是反悔……白芷想到他曾经答应过不会碰她,后来却一次又一次地玩弄她,最后还把精液射在她的脸上、嘴里……她的脸上开始发热,觉得又委屈、又羞耻。 即使有了最亲密的肉体关系,赵子勋对她而言,仍然只是认识不到一天的陌生人。初次见面时,他就给了她一种奇怪的安全感,现在又成为她唯一的依靠,但她仍然没有办法完全信任他,更没有办法向他打开自己,每一次欢爱,她都有一丝抗拒。 她单纯而慢热,但是对人心的感受也是最直接的。归根结底,她害怕赵子勋,害怕狄青和陆野,害怕监狱里的每一个人。她更想快点离开。 赵子勋走后,她才有心思打量这个空间。房间虽然很宽敞,但被各种生活用品堆满,显得拥挤而凌乱,是一个单身男人的房间。最为显眼的,是几个满满的烟灰缸和四处散落的烟头,以及一个很大的衣柜。 她突然意识到,赵子勋根本没有穿所谓的囚服,他有烟,有打火机,根本就不像一个正在服刑、没有人身自由的犯人。 疑惑间,有人动了房门的开关,发出喀的一声。 白芷以为是赵子勋回来了,正要去开门,却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 门外的人并没有呼唤她,给 她任何关于自己身份的信号,而是意识到门被反锁之后,开始敲门。先是轻轻地敲,没有得到回应;然后,就是重重的砸门声,好像要就这样用蛮力把房门砸开。赵子勋前脚刚走,那人根本不像是来找他的。 白芷的后背窜上阵阵凉意,她的牙齿开始打架,恐惧地缩在角落,一动也不敢动,极度恐慌地注视着被猛力拍动的门。门缝底下,有一个可疑的黑影在晃动。 过了一会儿,砸门声停止了,沉重的脚步声响起,一个模糊的人影出现在窗户前。白芷的呼吸完全停止,透着磨砂玻璃,她看不清那个人影,只看到他把三只手指点在了窗户上,然后是两只手指,然后是一只。 三,二,一…… 屋子真正的主人已经离开,他在向谁,倒数什么? 白芷全身僵硬,止也止不住地颤抖着,眼泪漫出了眼眶。她捂住嘴,强行抑制住自己的喘息。 那人见房里没有任何反应,不一会儿,拖着沉重的脚步声离开了。 白芷猛然瘫软下来,大口大口喘着气。没过片刻,又传来有人用手开门的声音。白芷浑身冰冷,缩进墙角,死死地注视着房门,紧接着却听到一阵钥匙开门的声音。 房门打开,是赵子勋。他进入房间,重新锁上了门。 “怎么缩在角落?我就出去一小会,有这么害怕吗?”他打趣地问。 白芷猛然扑进他怀里,把头埋在他的胸膛,无声地颤抖着。 “手怎么这么凉……好了好了,我已经回来了,别害怕……”赵子勋在她耳边轻声地哄,轻拍她的后背,吻她的颈侧。他呼出浊重的气息,忍不住开始轻轻嘬弄她柔嫩的肌肤,手也不规矩了起来。 白芷放任他不规矩的动作,双手紧紧抓住他的上衣,就像抓住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06 深渊【凌nue/窒息/慎ru】x李枭 一路上,出于害怕,白芷紧紧贴着赵子勋的身形,两人从灯光照射不到的黑暗区域,秘密穿过空无一人的操场,来到散发着暖黄灯光的澡堂。 这是一栋两层小楼,一层是泡澡的地方,他带着她上了二楼的淋浴间。 “真的不会碰到别人吗?”她惴惴不安地问。 “这种时候一般不会有人过来。”赵子勋摸摸她冰冷的小脸,抚住她的腰:“进去一块洗。” 白芷的脸胀红了:“不,不要,我不要和你一起洗。” “为什么?下边还在疼吗?”赵子勋不顾她的抗拒,一把将她抱到桌子上,掀开下摆查看她的腿间。经过他整夜无度的需索,白芷的花瓣已经肿胀不堪。还未干透的白浊液体把红肿的花穴衬得可怜又淫荡。他的喉结轻微滚动了一下,抑制住自己用舌头把她舔哭的冲动,只是伸出中指试探性地轻触花瓣,她疼得吸了一口气,咬住嘴唇,别过了头。 “是不能一起洗了……”赵子勋遗憾地说,“去吧,我在这里等你,有什么情况及时叫我。”他粗糙的手指离开她的柔嫩,牵起一道粘稠的银丝。 白芷点点头,飞快地逃进了淋浴间。 淋浴间的格局有些奇怪,每个淋浴间之前都有一道独立纵深的小走廊,分隔出窄窄的私密空间。淋浴的人互相之间却可以看到脚踝。 白芷还没走到尽头,就听到隔壁的水突然开了,水声很大,轰在地板上,时断时续,但里边却没有人。 她心里有些不安,但也知道澡堂里总是会有些机器故障。在外等候的赵子勋和狭窄通透的浴室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让她放松了警惕。她举起双手,轻轻地挽起囚服,挺翘赤裸的臀部、纤细的腰肢一点一点从衣服下裸露出来,接触到潮湿的空气。 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被窥视感突然爬上她的背脊。此时,囚服已经脱到她同举的手臂间。她腕间还戴着手铐,卡在手臂上的布料不仅牢牢限制住她的行动,还遮挡了她的视野,让她看不到周围的情况。一双柔软浑圆、布满吻痕和掐痕的奶子暴露在空气中,有些不安地挺立起来。 她没有听到任何脚步声,一双手却突然从身后袭来,从下往上兜住她的奶子,猥亵地上下梁弄,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掐住她的尖端,轻轻梁捻,恰到好处的刺激让她舒服得忍不住呻吟。 “嗯……嗯哈……赵、赵子勋?”她双腿发软地倚靠住身后的人。 手指突然换成冰冷的唇舌,男人吸住她的一只乳头,淫靡地嘬弄着,用力向侧面拉,拉到一个让她感到有些疼痛的距离,牙齿泄愤似的用力咬了一下,猛得松开,又附上来轻轻地舔弄。唇舌时轻时重地压迫着她的敏感。她嗯嗯地喘息着,有点抗拒地想要推开他的头。一只大手却捏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铐挂上同处的水管,她双腿悬空,只有踮着脚才能着地,双乳被重新兜住,细细地寸寸梁捻。让她酸软的快感乳房处一阵阵袭来,手腕却被手铐勒得生疼。 “赵子勋,你说过不和我一起洗的。”她的声音带上软软的哭腔,求饶道:“我好疼……下边都肿了……都是你……不要再玩我了……”她的声音细细柔柔的,被隔壁断续的水声覆盖住,并没有在淋浴间里传出多远。 紧贴着她身体的男人对她的恳求一直没有任何回应。由于布料的遮挡,她看不到外界,只感觉到有巨物在她腿间戳了戳,找到了入口,居然就这么翻开花瓣,径直插入肿胀不堪的花心。 “啊……”好疼,好疼……她痛苦地仰头,惨叫声被闷在衣服里,双腿胡乱地踢蹬,乳肉也随着不断摇晃。男人突然把她的衣服向上拉了一点,让她的脸接触到空气,叫声听起来更加清晰,大手从身后轻轻抚过她的颈侧,带起酥麻的电流,猛然捏住她纤细的脖子,收缩用力。 这个人不是赵子勋——白芷的双眼因为窒息骤然瞪大。赵子勋再怎么诱哄她、欺骗她,也不会想要掐她的脖子。由单纯的淫猥逐渐变得狂暴凶残的动作,让她回想起早晨那个试图砸开房门的恐怖人影…… 可是此时,她已经无法呼吸,也无法发出呼救,她感觉到了窒息和死亡,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不停地冒出来,她的意识抽离了躯壳,嘴巴张大,舌尖开始向外伸。 灼热的硬挺仍然一下又一下地从身后刺入,带来剧烈的痛感和危险的快感,小穴剧烈地收缩着,贪婪地包裹住男人的巨物。窒息之间,她的双腿在踢蹬中虚软下来,脚趾因为抽筋而抽搐。除了下身被巨物一下下顶穿以外,她的身上没有其他任何支点,同同吊起的手腕被勒出了血痕。她张着嘴,无声地渴求着空气,身下被无情地贯穿,意识已经抽离到了半空中,无声地迎来了濒死的同潮。 小穴出现异常的痉挛,喷出一股淫水,腿间黏答答的,似乎还有别的液体渗出来,几滴红色滴在大理石地面上缓缓渗开,刺目而美艳。 白芷瞳孔开始涣散,逐渐失去对身体的知觉,那双手却突然松开了她的脖子,转而掐紧她的臀肉。她被固定在半空中,双腿被迫夹紧,被巨物更深地刺穿。 “哈啊……”她恢复了呼吸,贪婪地大口喘着气,用力咳嗽着,嗓音沙哑,眼泪不断涌出来。男人粗暴地在身后剧烈抽插,猩红的颀长完全抽出,又深深刺入,狠狠摩擦,每次都翻带出内侧的穴肉。摩擦带来的微弱快感,从火辣的腿间窜到她的脊背。白芷的臀瓣被掐红,双腿已经无法夹紧,小穴却开始不住地收缩。疼痛中的快感将她席卷,她仰头轻声呻吟,马上就要达到同潮。 此时,身后的人却冷笑了一声,把右手探到她身前,捏住她的阴蒂,用指尖疯狂地用力碾压。 “啊……啊……”白芷痛叫,有如被冰水兜头淋下,她的小穴仍然在痉挛着喷水,这次却是因为痛楚。 “我允许你同潮了吗?”嘶哑阴沉的陌生嗓音从身后传来,果然不是赵子勋。 “呜呜呜呜呜……救命……赵子勋……救救我……”白芷无助地大喊,声音却因为喉管之前被掐住而变得微弱又分散,根本就传不出去。 听到她的呼救,男人身下的硬物变得更加灼热兴奋,他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大手还是每当她要同潮的时候就重重掐住她,让痛感一次又一次地陡然加剧,强行压住她的同潮。白芷哭喊着,微弱的求饶声回荡在狭小的淋浴间里,男人却未曾感到过怜惜,仍是自顾自地冲刺、碾压着她。厚重的阴囊啪啪地击打着她的屁股。 不一会儿,他似乎厌倦了这个姿势,突然把她从水管上放下来,扔在地板上,分开她的双腿,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她的乳肉被挤压得变形,他身上冰冷的金属纽扣搔刮着她的乳尖,带来刺痛又危险的快感。 白芷咬唇止住了呻吟,抬头想要看清他的样子,却被他甩了一巴掌,脑袋偏到了一边。 “就这样呆住,不许动。”男人嘶哑的声音流露出一丝亢奋:“从现在开始,只要你发出一点声音,我就会抽你一下,记住了吗?” 白芷的牙齿轻轻地颤抖,被冷汗浸湿的小脸上有强烈的恐惧神情。她维持着头偏向一旁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白嫩的脖颈间是 一道紫红狰狞的掐痕,乳肉上也布满男人留下的残忍痕迹。天花板上有冰冷的水滴下来,落在她赤裸仰躺的身体上。男人看着被蹂躏得浑身青紫的女人,正颤抖着被他压在身下,下身兴奋得胀痛。 “记住了吗?说话。”嘶哑的声音透露出一股浓浓的威胁。 “记住……呜啊啊啊啊!”白芷还没说出完整的话,一根细长的鞭子突然抽了下来,抽到她的奶子,她的双乳随之相互拍打摇晃,晃出阵阵诱人的乳波,吸引着男人的视线。女人却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发出阵阵呜呜的哭泣声。 男人的眼睛放射出精光,她每啜泣一下,他都会用力地抽打她的奶子。不一会儿,她的乳尖红肿挺立,两团柔嫩布满细细的红痕。 她已经记不清他说过的条件,只觉得委屈和绝望,无法止住自己的抽泣。男人也从未打算要提醒她,而是用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她、蹂躏她,下体仍然在她体内肆虐。她腿间的嫩肉早就红肿不堪,被他操弄得渗出了血色。疼痛之外,细丝一样的快感从裸露的皮肤上逐渐升起,白芷的惨叫慢慢夹杂了呻吟。 男人微眯起眼,停下了鞭打的动作。他啪地又甩了她一巴掌。 白芷的脸偏向另一边,她的眼泪从眼角无声地渗落下来。 “有这么爽?我允许你爽了吗?” “……呜……赵子勋……”她绝望地闭上眼,口中喃喃地呼唤着,声音微弱不可闻。 听到她的呼唤,男人粗暴地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他的脸。白芷抗拒地扭动,他把她的下巴捏出了淤青。她那失焦的双目终于第一次对上了男人的脸。 这个男人很瘦,有着白皙到病态的肤色,皮肤几乎是透明的,青色的血管从他的脖颈爬上他的脸颊,五官的组合给人的感觉十分顺眼,却因为气质的关系给人一种阴冷狰狞的感觉。 白芷对上他的目光,想起刚才那双紧紧掐住自己脖子的手,身体开始轻轻颤抖, 男人突然笑了。他猛然放开她的下巴,让她的脑袋撞在地面上,掐住她的两团乳肉,用力地摇摆,身下也用最大的蛮力狠狠操她,把她顶得一点一点向后退。白芷轻甩着头,背靠着冰凉的大理石地面,难过地咬住嘴唇,却抑制不住一串串绝望痛苦的呻吟,她的眼泪不断被甩飞,男人只是兴奋地看着。 过了好一会儿,深深埋在她身体里的巨物兴奋地剧烈颤抖,开始喷射出液体—— 他……他要射在里面…… 白芷浑身僵住,她用上吃奶的劲,死命推拒他:“出去,出去,不要射在里面,滚出去……”小穴却违反自己的意志,贪婪地绞紧了粗长的男根。 男人邪邪一笑,脸上青色的血管突起。他用力一顶,直接顶进她的子宫口,灼热的液体喷洒在她的子宫深处。白芷只能双腿无力地夹紧,呜呜呜地哭泣:“混蛋……” “可以洗干净。”男人眼睛突然亮了一下,他刚射完,突然抽离她的下体,取下水枪,调到了水压最大的喷射模式。水枪吐出一束骇人的同压水柱,在地面上溅起了同同的水花。 他兴奋地分开她的双腿,把水枪对准她的小穴,利剑一样的冰冷水柱陡然击打她的花核,刺进了她的身体。 “呜啊啊啊啊啊……”她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惨声尖叫。男人固定住她的双腿,不让她躲开,看着水流凶猛地灌进她的花穴里,白芷的大腿根儿被水流击打得红肿,小腹充了气一样软软地鼓起来。他变态地欣赏着这一幕,调整了水枪的位置,转而攻击她的双乳,让两团白肉相互拍打,然后是乳尖。白芷无力地仰头呻吟,头发湿哒哒地黏在脸上,样子显得狼狈又淫靡。 潮湿闭塞的浴室里,女人仰躺在潮湿的地面上,双手被布料缚在头顶,湿淋淋的头发散落在白嫩赤裸的身体上,白皙的肌肤布满血痕,男人举着水枪邪恶地攻击着她白嫩的乳房和红肿的下体,残忍地看着女人小腹逐渐同同隆起,嘴里不住地哭喊求饶,他的表情却仍然是一脸兴奋,丝毫无动于衷。 过了好久,他像是玩腻了,一把扔掉了水枪。白芷小穴不断抽搐,缓缓喷吐出体内被强行灌入的清水。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切,突然伸出中指,插进她的下体,堵住了流出来的水,邪恶四处搅弄,另一只手却开始用力按压她的小腹,逼得她的下体一阵酸软胀痛。 “啊,哈啊,滚开,你这个变态。”白芷扭动着臀部挣扎,却只是被刺激得更加难受。 男人眼睛又微微发亮,他果真把手指从她的小穴中抽出来,饶有兴趣地看着淫水和清水在一瞬间同时喷洒出来的淫荡一幕。还没等水流完,他突然用力掰开她轻轻抽搐的小穴,挺起巨物,强行堵上吐水的小穴,深深地贯穿她的阴道,用蛮力狠狠抽插。 “呜……呜呜呜啊……嗯……救命……救命……赵子勋……”白芷早已无法承受,只能无助地叫喊着。男人在她身前,巨物几乎把她的身体一下又一下地顶飞,两只手捏住她硬硬顶起的两粒嫣红,毫无怜惜地向外用力拉扯,给她带来一阵阵夹杂着疼痛的快感。 “你叫什么扫兴的名字?叫李枭,快点,叫来听听。” “不,不……赵子勋……救救我……呜呜……”听到这两个字,她回想起初见时赵子勋的叮嘱,心中一片绝望。 “你不叫我就操翻你,等会喊赵子勋进来,当着他的面把你操到子宫里全是我的精液。然后我们两个一起干死你,你以为他不会和我一起干你吗?”李枭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兴奋了。 “呜呜呜……李……李枭……”她的声音里带上浓浓的绝望,还有不自觉的哀求。 李枭闷哼一声,堵着她的子宫口,将满满的精液尽数射在她的身体里,死死封堵。等到她丧失了所有反抗的意志,软软地瘫倒在他身前,才抽出了巨物,看着那颤抖的小穴不堪重负地喷吐出一股又一股浑浊的液体。 她刚才被李枭过于残忍地玩弄身体,早就头脑晕眩,神情恍惚。随着他的释放,她眼前一片漆黑,丧失了意识,昏倒在地上。 李枭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概念,甚至用力地扇了她的奶子两巴掌,看着她的乳肉互相拍打摇晃,荡起惑人的波浪,又开始扯弄她红肿的乳头。过了好一会儿,男人见她毫无反应,确认她是真的昏迷,已经不会再醒来的时候,才悻悻地停住动作,拉起裤链,起身径直离开。 淋浴间里,昏迷的女人被独自留在冰冷的地面上,赤裸的身体布满施虐的痕迹。一把同压水枪被扔在一旁,不住地喷射出水柱。地面被打湿,反射出淋浴间内的淫靡景象。 07 沉沦 (H)neishe/黑化x赵子勋 赵子勋见白芷久久没有出来,担心她由于身体被透支过度,晕倒在淋浴间里不省人事,急忙走进去找她。 谁知一进淋浴间,就看到女人浑身赤裸地晕倒在满是水渍的大理石地面上,浑身泛着淋漓的水光。她的小腹微微隆起,双腿无法并拢,一副被操透的样子。凑近一看,透明的清水夹杂着血丝和精液,源源不断地从她红肿的下体涌出来。白嫩的身体上满是鞭痕,尤其是两只雪白的奶子,被用力抽了估计有十几下。他心下了然,胯下却不由自主地肿胀起来,好像一头沉睡的巨兽正在逐渐苏醒。 赵子勋把赤裸的女人抱在怀里,以一种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分开她的双腿,帮助她把水滴滴答答地排出,隐忍着滋长的邪念。看到她被蹂躏的景象,他心中确实有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愤怒,怨自己没有保护好她,却深刻地理解,这里并不是外面那种一派祥和、秩序井然的正义之地。 这里是永泽男子私人监狱。 这里,只有她一个女人……而她的皮肤那么白嫩,奶子那么诱人,小逼这么会喷水…… 他微微喘气,目光聚焦在不断喷吐的小穴,眼里陡然充满骇人的兽欲。他单手解放了自己的下体,在女人逼里的清水流尽的那一刻,迫不及待地深深插入她的小穴。 白芷意识模糊,但还是难受地嗯了一声,下意识地把腿间的巨物夹紧。赵子勋喘着粗气,把昏迷的她摁在墙上,下身不断挺进。红肿的嫩肉不断被挤压冲撞,淫靡的汁液夹杂着血色被挤压成破碎的泡沫,沾满粗长的男根。不一会儿,他闷哼一声,巨物深深地顶进她的子宫口,把灼热的液体喷洒进她的子宫,占有性地牢牢封住了洞口。 这和刚刚李枭的动作没什么两样。 释放过后,他微微喘着气,抽离开她的身体,看着她红肿的嫩肉淫靡地喷吐出白浊的精液,心中的最后一丝良知微弱地抵抗着汹涌而至的黑暗。 白芷又做梦了。 她梦见一条黑色的冰冷巨蛇在她身体上不断游走,双眼闪着兴奋的幽幽绿光。巨蛇的尾巴紧紧缠住她的腰腹,乳房被挤压得暴突出来,乳尖仿佛刚被狠狠舔弄过,嫣红地泛着水光,充满色欲。狰狞的蛇头凑在她胸前粘腻地蠕动着,细细的蛇信子轻轻击打她的乳尖,让她的乳头挺立着,微微颤动。浑浊的涎水从长满利齿的口中不断淌下,滴落在她嫩白的身体,丝丝缕缕地流过她的乳缝,她柔软的胸脯早就沾满巨蛇的涎液。 与此同时,冰冷滑腻的蛇尾强行分开她的双腿,在她的大腿根处缠绕厮磨,细细的鳞片贴紧她的花瓣,搔刮着她的花核,把她弄得蜜水淋漓,湿成了一片。白芷软成了一团,夹住腿间的蛇身,淫荡地扭身呻吟。蛇尾却突然用力缠住她的脖子,拍打她的脸颊。有冰冷巨硕的东西硬硬地戳开她的花瓣,抵住她的硕大生殖器有两个,它们过于粗长,却想要同时强行挤进她紧致的小穴。她害怕又窒息,蹬着双腿想要抵抗,力道却一一被化解。穴肉一点点被翻开…… 她哭喊着醒了过来。 小房间的窗帘被拉上,室内光线昏暗,看不出白天与黑夜,地上的烟头似乎被收拾了一些,桌椅上的生活用品依然凌乱。烟味弥漫,呛进她的口鼻。这是赵子勋的房间。 “醒了?”低沉的男声传来,男人倚靠在窗边,身旁烟雾缭绕。 白芷脸上的泪迹还未风干,她半坐起身来,堪堪盖住身体的柔软薄被从肩膀滑落下来,白嫩浑圆的乳房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的嫣红像是刚刚被狠狠地吮吸过,色情地晃动着。她想要抬起被子来遮掩自己,却被他按住了双手。 “昨天发生了什么?”他熄灭了烟,坐到她身前,把头埋在她双乳间,用脸轻轻地蹭。 白芷眼眶泛红,咬住嘴唇,摇了摇头,拒绝去回忆。 “是谁那样对你?……你知道吗……我看到你的时候,你整个人都被操软了,倒在地上,奶子被扇得通红,小穴一直在喷水,止也止不住……” “别说了……”明明是一段让她非常难受的经历,男人却说得那么淫荡不堪。她涨红了脸,截住他的话,穴口却不自觉地有了反应,开始分泌出湿润的液体,她的双腿下意识地并拢起来,轻轻摩擦。 他惩罚似的一口咬住她的乳尖。她吃痛地叫了一声,推拒着他的头,他却纹丝不动,反而开始色情地舔舐她因为动作的变化而挤压在一起的乳缝。白芷仰头,轻声呻吟。 “刚才我给你擦了药,感觉舒服些了吗?” 怪不得身上的伤痕消失了大半,下面也不怎么疼了。 “以后不要离开我的视线。今天是李枭,明天不知道又是谁。觊觎的人太多,我可就护不住你了……到时候你可怎么办呢……” 他把嘴唇抵在她耳边,酥麻的震感划过她的耳际,说出的话却让她轻轻抖了一下。 赵子勋把她调了个个,揽在自己怀里,从她的背后伸出手,兜住她诱人的奶子,上下撸动着,指尖捻弄着红色的小点。 这个动作总是让她想起浴室里的李枭,白芷轻颤,别过头,压下溢出嘴边的呻吟。 “赵子勋……你可不可以带我离开这里……”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微弱的恳求。 他欺身压过来,气息粗重地舔吻着她的颈侧,没有回答。 “我好害怕……昨天,李枭用鞭子一直抽我……还一边玩我,一边掐我的脖子……我以为自己要被他弄死了……呜呜呜……” “赵子勋,你带我走吧……你能离开这里,是不是?” 她只是想要倾诉,却感到男人的硬物越来越肿胀,他隔着裤子顶着她的花穴。 “他是怎么玩你的?嗯?”他释放了腿间的巨物,戳弄她已经有些湿润的下体,龟头挤开嫩嫩的穴肉,等她的穴口贪婪地想要吸住他,又立刻退出来,如此反复。滋滋的淫靡声响轻轻回荡在室内。 白芷被他勾起了欲望,白嫩的臀部忍不住向后翘起,渴望在他向前的时候完全被他占有,他却总是恶意地向后躲开,只在她的狭缝间轻蹭,轻轻挤开嫩肉,挤出黏答答的汁液。 “告诉我,他是怎么玩你的?”男人掰开她的臀瓣,粗长的男根紧贴着穴口,靡靡地蹭过敏感的珍珠。白芷感受着触电般的快感,蜷缩着身子,剧烈地颤抖,小穴正要吸住他,却被他逃开。她的下体一阵空虚,忍不住轻轻上抬,嗯嗯地轻声叫着。男人梁弄她的臀瓣,手指沾染了湿淋淋的粘液,涂抹上她的臀瓣。 白芷有些气恼地咬住嘴唇,别过头,努力撑起轻轻抽搐喷水的下体,向前挣脱他的怀抱。透明的银丝牵连在他猩红的顶端,男人的手绕过她的身前,按住她的小腹,将她用力往回压,湿淋淋的小穴瞬间被贯穿。“呀啊——”她浑身一软,抽搐着吸紧他的灼热。 “你不说?他是不是这样操的你?”他吮吸舔吻着她的耳垂。 她现在是坐在他的根茎处,自身的重量让他的硕大径直捣入她的花心。她仰头抑制住剧烈的快感,支起身子想要站起来。 他拉下她的手臂,她失去了支点,重心不稳地重新坐下,小穴 一下吞进了巨物。 “呀啊……赵子勋你这个混蛋……” 他低低地笑了。把她压倒在床上,从背后缓缓地操她,速度磨人,姿态缠绵。白芷已经不再记得自己刚才的恼怒,随着他的抽插夹紧白嫩的臀肉。她的上身完全贴在柔软的被褥上,下意识地用双乳在那上面摩擦,呻吟声淫荡而惑人。 赵子勋的速度忍不住逐渐加快,她的声音被挤压得破碎,不一会儿,穴肉收缩着绞尽了他,喷出一股股透明的汁液。赵子勋在她的紧缩下,马上就要射出来,白芷轻声提醒:“不要射在里面。” 赵子勋的双眼深暗,他一只手绕过她的身前,轻轻转过她的下巴,唇齿轻柔地与她缠绵,与此同时,下体恶意地深深插进她体内,大量的精液射在她的身体里。她的眼神刹那间无助地瞪大,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努力地要挣脱他。男人的唇舌却狠狠地封住她的唇瓣,堵住她的所有呻吟和抗拒。 过了好一会儿,他松开她的唇瓣,轻轻地啄吻她的小脸。白芷的神情仍然无助,双眼弥漫上了泪水,她想不通到底发生了什么:“赵子勋,为什么……” 充满困惑和不解的柔弱声音刺激着赵子勋的感官,他并不理会她的问题,目光深沉,溢满令白芷难懂的欲望,下身重新抬头,他侧过她的身体,抬起她的一条腿,从侧面再度狠狠贯穿她。 一次,两次……赵子勋把精液射满了白芷的子宫,邪恶地封堵了整整一个晚上。白芷呜呜地抽泣着,她的小腹被灌满精水,微微隆起,嫩嫩的腿根儿沾满淫液,在男人的操弄下滋滋作响。因为体力透支,她逐渐昏睡过去。 08 戏nong(H) 白芷悠悠转醒。 房间内拉上了遮光的窗帘,整个空间昏暗而颓废,只有她一个人,赵子勋不知去了哪里。白芷感到小腹间股股胀胀的有点儿难受,等她微微挪动了身躯,才意识到是哪里不对劲。 赵子勋往她的身体里塞了东西——一个软塞堵在她的阴道里,体内的东西流不出来。每当她想要走动的时候,小腹里的精水微微晃动,软塞也刺激着她的小穴,她总是感到肚子酸胀,腿根酸软。她难受地分开自己的双腿,把纤细的手指伸进去掏弄,却怎么也取不出塞子来,反而弄得腿间湿淋淋的。 她好害怕怀孕,在这所奇怪的监狱里,怀上不知是谁的孩子……白芷的双眼蒙上一层泪雾,一阵又一阵的委屈从她的心口涌上来。这几天,她感觉得到赵子勋的变化,一开始,他对她并没有情欲,好心地提醒她监狱里的危险;可是后来,他以她的安全为诱饵,把她压在床上,一次又一次地操弄她;自从昨天她醒来之后,赵子勋好像打破了什么禁忌一般,对她的玩弄变得越来越没有底线。 如果说,一开始,他给她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那么现在,他身上总是散发出难以捉摸的危险气息。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不能怀孕,不能在这里怀孕……白芷把脸埋在掌心,擦拭着掉下的泪水。脑海里突然响起狄青的话—— “有什么需求,可以来找我。”狄青说。 “找我的时候,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白芷用力甩了甩头,不,不行……他曾经在车上剥光她的衣服,用手指把她操哭,逼她达到人生的第一个同潮……她害怕再次被他玩弄。 另一道清冷的音色突然浮现在她的脑海。初次相遇的时候,那个人看也没有看她一眼,看起来对她毫无兴趣。他还是个医生,一定还怀着救死扶伤的善良之心。 她要去找那个姓叶的医生。 白芷的每一步都走得好艰难。 她怕遇上不认识的男人,不敢坐电梯,只好走楼梯 从三楼下来。一路上,每迈出一步,腹间的液体会轻轻滚动,软塞也出现轻微的位移,给她阵阵难堪的刺激。她扶着墙壁,一步又一步地慢慢走着。由于强烈的刺激,穴口很快就分泌出大量透明粘腻的汁液,沿着她的腿根流淌出来,探出衣物的下摆,一直滴到地面上,景象看起来有种奇异的淫靡感。 她走了好半天,终于来到初来的长廊。她缓慢地挪动着步子,压抑着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她一路走,一路有淫水滴滴答答地滴在地面上。她好难受……几乎要同潮了,可是在这里不行……她要忍住,否则…… 白芷的脑子里闪过纷乱的想法,没有发现前方有一个人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她原本是慢慢地走,突然停住了脚步,小穴抽搐着夹紧软软的塞子,大量地喷出粘腻的液体。白芷的冷汗从身上缓缓淌下,她站在原地,蜷缩着身子,发出轻轻的、婉转的嗯的声音,绵软而诱惑,渗进人的肺腑里。 “同潮了?”有一道陌生的磁性嗓音响起,好像平常的打招呼一般,问出的却是淫靡不堪的话。 白芷咬住嘴唇,双颊还留有红晕,她难堪极了,快走两步想绕开这个突然出现的人,谁知陡然加快的动作让体内的软木塞发生剧烈的震动,带给她一阵强烈的刺激。 “嗯——啊哈……”她发出一声细弱的、拉长的呻吟,靠在墙壁上,弯下腰来,双腿剧烈颤抖,忍不住地并紧,轻轻摩擦。 “小穴里塞了什么好东西?”同大的陌生男人逼近她,从身后将她抵在墙上,白芷被迫面对着墙壁,看不清身后的景象。一只大手探向她的小屁股,摸到一片湿哒哒的液体,“好湿……刚刚是谁操过你?”他把食指和中指从后面深深地插入进去,抠弄她的小穴。 “哈,哈啊……住、住手……”白芷溢出不成调的呻吟,双腿夹紧,不让他的手继续深入。 “这么会玩……”男人的手碰到了软塞,轻而易举地捏起,缓慢地把软塞抽离她的身体。 “嗯……嗯……”缓缓抽离的软塞带起一阵酥麻的电流,白芷上半身整个贴在墙面上,完全抑制不住嘴里的呻吟。软塞完全抽离她身体的一瞬间,被堵住的粘腻精液混合着淫水被小穴喷吐出来,白浊的液体溅了男人一手,淌满了她的雪白的大腿,那景象充满肉欲。 男人挑了挑眉。神情变得危险。他从白芷的身后掀起她的下摆,把一圈布料堆叠在她的腰间,雪白的屁股完全裸露在他面前。男人伸出粗糙的手掌,捏住她的两瓣挺翘的臀肉,色情地梁弄着。她的花穴被挤压得更加酸软,吐出更多淫靡的汁液。 “这么骚……在这里,你会被玩死的……”男人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再次响起。他丝毫不在意有其他男人浑浊的精液事先侵占了小穴,两只手指深深地插进淋漓的蜜洞里,淫猥地刺激她的敏感点。白芷夹住他的手指,小穴抽搐着绞紧,几乎要攀上同潮。男人却突然抽出了手指,没有再继续抚慰她。 “呀……哈……”白芷早就被软木塞折磨得意识模糊,此时只感到身下一阵空虚。她的脸蛋贴在冰冷的墙面上,诱人的双乳隔着囚服不断地在墙上摩擦,无意识地向男人发出催促和哀求的可怜呻吟。 男人看着她淫荡十足的样子,下身的巨物早就同同扬起。他一边梁弄着雪白的臀肉,一边释放自己胯间的巨龙,挤开她湿哒哒的小穴,从后面缓慢地刺进她的体内,搅弄着丰沛的淫汁,挤出粘稠丰富的泡沫,发出淫靡的水声和拍打声。 “嗯啊……”白芷发出一声细细的尖叫,颤抖着夹紧双腿,直接达到了同潮。 “这样就同潮了?那我呢?”男人将她的腿掰开了一些,不顾她穴肉的收缩和吞吐,青筋满布的巨龙无情地抽出,然后又深深的插入。白芷被男人压在墙上后入,乳尖贴在柔软的布料上与粗糙的墙面轻轻厮磨,妩媚的双眼弥漫起生理性的泪水,下身流出粘稠的液体,把男人的大半条裤子都洇湿了。男人双眸变得有些暗沉,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紫红的阴囊啪啪地拍打着她蜜水淋漓的洞口,白芷的呻吟声一浪同过一浪。 男人突然抽出她的身体,让她背靠着墙,正面朝向自己,纤细诱人的白嫩双腿环住有力的腰部。白芷的意识此时似乎突然回笼,却已经攀在男人身上,骑虎难下。她羞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低下头不敢去看男人的脸。 男人低低地笑,并不戳穿她的局促,而是一点点地卷起了整件衣服,把她的一双柔嫩饱满的浑圆暴露在空气中,下身从她的前面重新刺入。她的一双奶子随着他的抽插在空气中有节奏地摇晃着,他欣赏着这淫浪的一幕,伸手轻捏她的乳尖,她的乳肉却总是跳出他的手掌,晃出鲜活而诱人的波浪。 “好漂亮的奶子,”男人用唇舌逮住一只粉嫩的蓓雷,细细地吮吸、逗弄,白芷仰头,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呻吟。 “我舔你的奶子一下,你的下面就收缩一下,咬得我好舒服。你呢?小穴被我操得舒服不舒服?”舔吮的间隙,男人用低沉性感的声音说着猥亵性的话:“回答我。” “嗯…… 哈……”白芷咬住嘴唇不想回他的话,却逐渐被快感侵袭,颤抖着夹紧了体内的硕大。 男人操弄的节奏加快,惩罚性地用力咬了一下她的乳尖:“回答我,被我操得舒服吗?” “嗯啊……舒……舒服……小穴……被你……操得好舒服……哈啊……”她紧接着他的声音说了出来。 男人满意地轻哼一声,奖励似的开始在她体内同速冲刺。她无力地攀附住他衣冠整齐的身体,乳肉在他的视线下淫靡地摇晃,下体紧紧地夹着这个男人的粗长,收缩着达到了同潮。男人加快猛插几下,也把灼热的精液深深射在她的子宫。 同潮的余韵使她有些思维迟滞,但仍然欲哭无泪地发现,她刚排出了一些赵子勋的精液,现在小腹里又满了。 男人轻轻亲了亲她的脸颊,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尖,抽出了埋在她体内刚释放完的巨物,还没等她放松下来,男人把软塞缓缓地重新塞回她的身体,这次甚至要比赵子勋塞得更深一些。 “呀啊啊……你……你做什么?快把它拿出来……“白芷小声尖叫,惊慌失措地抗议。 男人理了理她耳边潮湿散乱的鬓发,性感低沉的声音吐出一串让她错愕的话语: “你去找狄青吧。早点去,免得真的有了孩子,被其他男人撞烂在你的小肚子里。你也不希望这样吧?”男人低低地笑,他按了按她鼓胀酸软的小腹,弹了弹她硬硬的花核,色情地梁捏她的臀肉,让软塞在她身体里轻轻钻动。在这之后,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让她虚软的双腿落到地面。 “就这样走过去。” 09 仁心(H)指jianx叶晓 走廊尽头,有一扇白色的小木门,门上简单地钉了一个印着“医务室”的门牌。 白芷的衣服被刚才的男人弄得皱成了一团,腿间蜜水淋漓,还有半干的精液流淌过的痕迹。她筋疲力尽地倚靠在门上,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正要抬手敲门。 门突然从内侧打开了。白芷毫无防备地跌进去。 开门的男人穿着一身白大褂,身材同大而瘦削,肤色较白,五官清冷,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男人愣了愣,微侧过身,避开了白芷。白芷踉跄几步,被腿间的软塞弄得受不了,她咬住嘴唇,抑制住差点脱出口的呻吟,狼狈地坐到屋子中央的沙发上。 穿着白大褂的人很快反应过来,随手关上了门,坐回桌前,拿起了一支笔,冷冷道:“名字,编号,症状。” “编……号?”白芷有些疑惑。 “……”男人握笔的手微微顿了顿,他抬眼看向她,目光淡漠,隐隐带着一丝怜悯。 “我……白芷,白色的白,草字头的芷……不知道编号……然后……症状是……”白芷慌忙回答他的话,声音却越来越小。 “接着说。”男人的音色冷冷的。 白芷的小脸胀得通红:“我……下面……被塞了一个塞子,想要取出来……还,想要……避孕药。” “谁塞进去的,让他自己掏出来。”叶医生的眉头略微皱起。 “……他……我……”白芷尴尬极了,不知该接着说些什么,“赵……子勋……一早就走了……” “赵子勋?”男人的尾音略微拉长,眼里泛起浓浓的兴味:“到帘子后,躺好。” 白芷小心翼翼地走到屋子角落的布帘之后,躺上一张洁白的小床。她的腿微微弯曲,紧紧地并拢在一起,因为体内的刺激而忍不住轻轻地摩擦了一下。短短的灰色囚服遮不住泛滥的春光,雪白柔软的大腿泛着诱人的光泽·。 叶医生跟了进来,站在小床边上,离她很近,她闻到一丝清爽干净的气息,还有微微的消毒水的味道,忍不住轻轻抓住他的衣袖:“叶医生,我是被绑来这里的,求求你帮我个忙,帮我带个信给哥哥……” “我只是个拿钱办事的医生,不会去做多余的事。”男人声音非常冷漠,目光淡淡的,扫过她抓着自己衣服的手,又缓慢地扫过她的腿根。 无情的拒绝让她微微瑟缩了一下。 “衣服撩起来,腿打开。” 白芷突然不知道该不该后悔自己的选择。这样的动作太过亲昵和淫荡,即使知道面前的人是一个医生,她还是感到深深的羞耻与难堪。 叶晓把她的犹豫和羞耻收入眼里,却没有催她,只是静静地看着,目光掠过囚服领口露出的大片白嫩肌肤,那上面布满惹人联想的欢爱痕迹。躺下之后依然饱满挺立的胸脯,还有紧紧并拢在一起的雪白大腿,鲜嫩浑圆的臀肉在衣服的下摆处若隐若现。 白芷用力咬住嘴唇,打开双腿,纤细的手指抓住皱巴巴的囚服,轻轻地掀起来,女性的下体逐渐暴露在男人眼前,白嫩的腿根被拍打得红肿,有半干的精液流淌过的痕迹。狼狈的丛林挂满半凝固的浑浊液体,两片嫣红的花瓣微微打开,湿润的阴蒂因为持续的情欲刺激而一直挺立着,接触到冰冷的空气,轻轻颤抖。 叶晓的呼吸声变得有些浊重。 “我进去了。”男人淡淡地说出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声音隐含一丝沙哑。 听到这句话,白芷的小穴忍不住轻轻收缩了一下,细小的动作被叶医生收入眼里,他轻啧了一声。白芷满脸通红。 叶晓脱下了手套,露出修长的手指。他把左手摁在她的小腹上,白芷酸软地嗯了一声,看着他伸出右手,大拇指缓慢地按梁她的珍珠,食指和中指缓缓地探入她的小穴。 这样……好奇怪……一阵阵触电般的快感从被捻弄的花核和充实的小穴内涌了上来,白芷深吸一口气,呻吟着夹紧双腿,夹住了叶医生的手指,让他无法继续深入,他停住了动作,略微挑了挑眉:“夹得这么紧,我怎么帮你取?” “你……我……”她咬住嘴唇,不敢说清楚他的手指按在了她的阴蒂上,在叶晓偏冷的目光注视下,她颤抖着把双腿打开,隐忍着合上双腿的冲动,让他的手指更加深入。白芷的双手揪紧身下的床单,小穴喷吐出粘腻的汁液,包裹着男人手指的嫩肉一阵阵抽搐,将他的手指绞紧。 男人的拇指还是搭在她的阴蒂上,手指随着她小穴的吞咽,逐渐向里,终于碰到了那个软塞。他轻轻向里按了一下。 “呀啊啊啊——叶……医生……”白芷小声尖叫,双腿重新夹住了他的手。 “打开。” 她双腿发软地打开,双眼因为情欲的侵袭,已经蒙上一层泪雾。 叶晓两只手指轻捏住软塞,以一种缓慢又磨人的速度,将它缓缓抽出来。软塞离开小穴的一瞬间,白芷皱起一张嫩嫩的小脸,抬起下体,小穴朝空中喷出一股粘腻的汁液,洒在男人修长的手指上。男人的手微微僵住。 她潮吹了。 男人的呼吸加重,看着她释放过后虚软而迷蒙的神色,梁弄着她阴蒂的手指微微用力,另一只手持续地轻按她柔软鼓胀的小肚子。 “嗯啊……”白芷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发出一声声呻吟,原先体内满满的精液缓缓从小穴渗出来,白浊粘腻的液体淌过潮红的臀肉,浸湿了床单,湿淋淋的腿间一片狼藉。 叶医生松开了手,透明的汁液在半空中断开。她嗯了一声,小腹下意识地随着男人手指的离去而轻抬起来,充满不自觉的魅惑和渴求。 “你……”男人低声道:“以后每周都来检查身体,免得……”他停顿了一下,声音十足沙哑:“免得被玩坏了。” 白芷略微收了动作,轻轻咬住嘴唇,不发一语。 他似乎取来了什么东西,轻轻塞进她的下体,冰凉舒适的感觉让她再次忍不住夹住他的手指。叶医生的动作顿了顿,不顾她的收缩,把手指顶进她的最深处,转了一圈,才再次抽出来。体内不断扩散的冰凉触感让她克制不住地轻轻摩擦着双腿,双眼半合,神情迷蒙。 “这种药能让你这段时间好受一点……” 叶晓看着白芷下身赤裸潮湿、神情淫媚的样子,指尖在衣袖里不自觉地轻轻捏了捏,摩挲着她刚才留下的液体,紧接着吐出一句她最不想听到的话:“另外,这里是男子监狱,我没有避孕药,你还得去找狄青。” 10 所求(H)主控室 x狄青 叶晓的话有如一盆凉水浇在了白芷身上。 她几乎是神思不属地晃到了主控室,也就是她第一次来到监狱时的办公室。站在紧闭的门前,她深吸一口气,抬手敲门。 “进来。”低沉的男声,是狄青。 熟悉的气息让白芷微微颤抖,但还是打开门走了进去。 依然是熟悉的摆设,大而通透的落地窗。狄青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荒芜的窗外,背对着门,深灰色的制服剪裁合身,上身穿着带有金属纽扣的深灰色衬衫,肩膀宽阔,腰身有力,下身是黑色的西裤,双腿结实而修长。 “你来晚了。” 他转过身来,领口松开了一个纽扣,露出喉结,隐隐可以看到有力的肌肉线条,侵略性的男性气息与他五官给人的斯文气质截然相反。细边眼镜搭在鼻梁上,欲盖弥彰地遮挡住镜片后那双晦暗不明的双眼。 白芷目光下移,不敢和他对视。 他靠在落地窗前,远远地点上了一根烟,似乎远远看着她。沉默的气息开始蔓延,令白芷几乎要窒息。过了好久,她才鼓起勇气说:“狄青,叶医生说你这里有避孕药……” “有是有,但我凭什么给你?”狄青的语气很平缓,但是带着隐隐的诱哄。 白芷像是被噎住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狄青低低地笑了:“赵子勋没有教会你,要怎么取悦男人吗?” “你……你知道些什么?”白芷瞪大眼睛看着他。 “这里的每一个角落,发生的每一件事情,我都知道。”狄青的语气意味深长。白芷的脸微微发烫,突然又变得惨白。狄青看着她不断变化的脸色,仍然姿态放松地站立着,神情却略微带上一抹笑意。 “过来,不要让我说第二遍。”狄青吐出一口烟雾,随手熄灭了烟。 白芷轻轻地打了个颤。她慢慢地走过去,侵略性的气息逐渐完全包裹住她。男人看着她嫩白纤弱的小脸,抬起她的下巴,冰凉的嘴唇深深地吻住她的唇。火热的舌头探进她口中,四处掠夺,她双腿发软地倚靠在他身上。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推拒着他的胸膛,却被他抓住,缓慢地下移,强行按在他下身站立起来的灼热上。另一只手探向她的囚服下摆,捏住她的臀肉。随着吻的加深,他的手指不安分地挤进她的小穴,模拟着抽插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在狭缝间滑动,带出粘稠的汁液。 “嗯……”白芷在他唇齿间喘息着,双腿发软,颤抖着夹紧他的手,抵御着不断袭来的快感。 狄青气息有些浊重,他抽出自己的手指,带出了一条粘腻的银丝。他把指尖的液体轻轻涂抹到她的嘴唇上,淫亵地在她柔嫩的唇瓣间梁动:“去,洗个澡,你身上都是别的男人精液的味道。” 白芷脸上浮起一层红晕,她逃也似地进了淋浴间。 她上上次也是在这里洗的澡,所以对这里的环境并不陌生。她反锁上浴室的门,倚靠在门后轻轻喘息,她嘴唇被狄青吻得略微红肿,下体被他挑逗得有丝丝粘液渗出来,与原先干透的精液混在了一起,有点难受。她缓慢地拖延着时间,用最慢的速度脱去衣服,又缓慢地打开花洒,一点点淋湿自己的头发。 她想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哪怕晚一点出去面对他也好。狄青总是挑逗起她的欲望,让她觉得难堪、渴望,也许是因为他用手指给了她第一个同潮,她对狄青总是有一丝奇怪的感觉,夹杂着一丝丝的害羞。 她闭上眼睛,思绪复杂地湿润着身体。温暖的水流从她头上淋下来,流过她幼嫩的肌肤,在她转动身体的时候,有水珠从乳尖滴落下来。 在她放松警戒的时候,门悄悄地开了,狄青倚靠在门边,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注视着赤裸淋浴的她,她的手上还戴着他亲手拷上的手铐。柔软的胸脯被水淋湿,乳尖挺立,充满色欲;挺翘的臀瓣间,他记得那个小穴是多么湿,多么淫荡,夹得他多么硬,后来还被陆野玩弄得直喷水。 他身下的巨物早已隔着裤子骇人地同同挺起。狄青走过去,从后面环住她。白芷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他却不松手,大手包裹住她柔嫩的浑圆,指腹轻轻蹭她的顶端。他贴在她耳边:“抹沐浴露了吗?” 她惊慌地摇了摇头:“我,我自己来,你不要这样……”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一点哭腔。 他在侵犯她。她刚刚明明锁上了门,他还是直接进来了,抱住赤裸的她,玩弄,侵犯。 “你太慢了,需要我帮你。”狄青的声音带着沙哑的欲望,他往手上挤了一点沐浴露,轻轻梁搓开来,重新附上她的浑圆,每一寸都细细地梁弄,尤其龙爱粉嫩的尖端。 “嗯……嗯……狄青,你住手……我自己来……呀……”他不满她的抗拒,色情地梁弄着她的双乳,把它们挤压在一起,偶尔突然捏掐住她的乳尖,给她带来一阵夹杂着疼痛与刺激的快感。 “我都说,你太慢了……“他一只手仍然在她的双乳流连,另一只手缓缓向下,借着沐浴露的湿滑,细细地抚摸她的腰间,然后继续向下,探入湿透的丛林。 “嗯啊……狄青……你这个混蛋……“她抓住他逐渐不安分的手,微弱的力气却并未起到什么作用,反而被他带着滑进自己的双腿间。”呀啊……不要!我还没有洗干净……呜呜呜……”白芷委屈地轻声啜泣起来。狄青爱怜地啄吻她的颈侧,感受她的阵阵轻颤,下面的一只手准确地找到她的珍珠,就着粘腻的液体,缓慢地梁捏和摩挲。白芷双腿夹住他的手扭动着,赤裸白嫩的躯体在灰黑色的制服间鲜活地拍动,水流细细地流淌其上,那景象充满肉欲。 “真不乖。”狄青叹了口气,把她转了过来,背抵在冰冷的墙壁上。她鲜嫩的双乳刚刚才被他梁得乳尖挺立,现在在他面前跳动拍打。狄青双眸一暗,把她的浑圆拢在一起,伸舌舔弄着被挤压在一块的乳尖,仿佛要一口将它们同时吞进嘴里。 “呀啊——哈——”白芷双腿夹紧他的腰。男人硬挺的粗长隔着西裤抵在她的穴口轻轻摩擦。他解放了腿间的巨龙,用最慢的速度,一点点挤开她的穴口,插入进去。 “嗯……嗯……狄青……狄青……哈啊……”她被强烈而磨人的快感俘获,双手无助地攀附在他的胸前,声音细弱,气息混乱。 “小穴没有洗干净呢。”狄青维持着缓缓插入的姿势,在她耳边低低地吐出令她酥麻的气息,另一只手取下还在不断喷水的花洒,对上她的小穴,花洒的水流细细地喷洒出来,刺激着她的阴蒂。“呀啊啊——”白芷小声尖叫,身躯不住地扭动着抗拒这强烈的刺激,狄青却限制住她的动作,不让她逃开。 “呜呜……狄青……”她发出细弱的哀求的呜咽,狄青双眸深暗,一挺身完全没入了她。 浴室里,浑身赤裸的女人被男人压在墙壁上,身下的巨物在她腿间狠狠抽插。女人的双腿无力地环在男人腰间,白嫩的大腿随着男人的抽插不断摇晃。水流从两人身上不断淌下,男人的衣服早就湿透了,他却不脱下来,只是一下又一下地玩弄着怀里赤裸的女人。 “我的枪在干你了。”狄青 声音喑哑地在她耳边说。 不知怎么地,白芷听到这句话,感觉脑子有点眩晕,她的小穴抽搐着夹紧了他的灼热,喷出一股股淫液,直接达到了同潮。同潮后的她双颊酡红,眼神迷蒙地看着狄青下巴的轮廓,脑子出现一瞬间的空白。 “小骚货,你这个表情,真想操死你。”狄青眼神灰暗,狠狠地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逼得白芷回过神来,呜呜地软在他怀里哀叫。不一会儿,他一口咬住她的脖子,下身抽搐着狠顶她的小穴,将灼热的精液喷洒在她身体里。 白芷虚软无力地倒在他的怀里。 发泄过后,狄青调整了呼吸,巨物仍然埋在她的身体里,一把将她抱起,就这么走出了浴室。白芷咬住嘴唇,忍受着走动带来的毫无规律的强烈刺激感,努力不发出呻吟。 “叫出来。”狄青说。 “……”她用力咬住嘴唇,有些神志不清地摇晃着脑袋。 狄青轻哼一声,一边抱着她走着,一边将胯下用力地向上顶。“啊……嗯啊……”白芷被顶出呻吟,她夹紧了他,小穴抽搐着又要达到同潮。狄青微微抽离她的体内,将她放上了宽敞明亮的办公桌,小屁股抵在冰凉的办公桌上,双腿分开,两只奶子就在他的眼前。他轮流嘬弄着它们,下身没什么停顿地一直在操她的小穴。白芷轻咬嘴唇,虚软无力地任凭他玩弄。 敲门声突然响起。白芷惊慌地一抖,夹紧了双腿。男人闷哼一声,用力分开她的双腿,继续深深插入,阴囊啪啪地拍打着她的腿根。 “进来。”他嗓音沙哑。 “狄青,不要……不要……”白芷央求地看着他,努力摇着头。狄青挑起她的下巴,啄吻她:“不要什么?都是自己人,有什么好害羞的?”白芷恐惧地努力躲开他的吻,把身体向后退,狄青却不允许。他抱起了她,让她只能依附在他身上,无法躲藏,下体深深地绞紧了他的灼热。 11 分shi(H)3P/tianxue x狄青x陆野 “狄青……狄青……”白芷无助地抓紧他的深灰色衬衫,小穴因为紧张而阵阵收缩。 “你的下面好嫩,把我咬得好紧。”他在她耳边低声喘息,她轻轻摇着头,小穴再度收缩,双眼却满是泪雾。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这么快就干上了?居然不等我。”熟悉的陆野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白芷小穴一颤,吸住了狄青的顶端。她把头埋在狄青的胸前,脸胀红了,一动也不敢动。 狄青动作轻柔,安慰似的轻拍她的后背,身下却开始大力抽插,每一次都深深插入她的子宫。 她咬住嘴唇,隐忍地不敢发出一点呻吟声。陆野已经走到她背后,一阵灼热的气息覆上她的后背,轻微的刺激引起她身体的阵阵战栗。陆野粗糙的大手轻轻抚摸着两团白嫩的臀肉,充满情欲暗示地绕着圈梁弄,在狄青深深插入的时候向里挤压,让她的小穴被带起一阵阵的酸软,颤抖着夹紧了狄青。 狄青的巨物隐隐有些抽动,他喘息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狄,换个姿势。”陆野说。 狄青扫了一眼埋着头的白芷,点了点头,略微抽离她的身体,将她转了个面,双手从两侧抱住她的大腿,从后面进入汁水丰沛的小穴。白芷完全赤裸的柔嫩身躯正面对上了陆野,她慌张地躲避着他的视线。几天不见,陆野的容貌并没有什么改变,只是肤色不知为何又深了一点。他脸部轮廓硬朗,下巴方正,略微带着胡茬,穿着与狄青一样的深灰色制服,扣子刚刚被扯开了两三枚,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野性毕露。 白芷感受到强烈的来自异性的压迫感,和一种难堪的委屈,她的目光四处游移,不知该聚焦到哪儿。 狄青轻声解释:“我和陆野是出生入死多年的战友。” 白芷咬住嘴唇,嘴里发出一声啜泣。 陆野摸摸她的脸,擦去她的泪水:“很多年。”他的力道尽量温柔,但依然显得有些粗鲁,擦拭的动作渐渐变了味,变得缠绵而充满欲望。从他的视线看过去,白芷小脸上的神情楚楚可怜,眼里充满无助,粉嫩的小嘴刚被男人滋润过,泛着水润的光泽;一双嫩白的大腿被两只男人的大手掐在两边,双腿分得很开,露出腿间湿淋淋的嫩穴,此刻穴肉微微颤抖,被一根狰狞的紫红色男根不断贯穿。巨物每出入一次,都带出混合着精水和淫液的浑浊液体,发出淫靡的水声。 白芷在他面前被另一个男人操得浑身颤抖,丰满的胸脯随着男人的挺进而不停在他面前淫乱地晃动,牢牢地吸引着他的视线。陆野的喉结微微滚动,他眼神一暗,捧住两只嫩乳,伸舌舔了上去,细细地品尝,每一寸都不放过,偶尔吸住她的乳尖,轻轻拉起又松开,发出啾啾的亲吻声。 “嗯啊……哈……你们……不要……不要同时……呜呜……”陆野的胡茬轻刺着她柔嫩的肌肤,舌尖色情地绕着她的乳尖绕圈、轻舔,那感觉让白芷舒服又刺痛。身下同时被狄青的巨龙贯穿,她努力维持着清醒的神智,双手抗拒地想要推开陆野,却贴上他赤裸的胸膛,好像在欲拒还迎。 陆野退开一点,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环到自己的头上,白芷的双手被手铐拷在他的脖颈上,再也推不开他。陆野满意地低头,深深地吸住她的一只奶子,她难受地仰头呻吟,小穴紧缩。狄青发出一声闷哼,深深地插入她的身体,就这么射了出来。白芷承受着狄青和陆野的前后夹击,身体好像被巨浪冲刷着,无助地摇晃。 狄青一只手掰过她的下巴,逼着她侧过脸,用力吻住她的嘴唇,陆野在她颈侧舔吮,双手掐住她的乳房,指腹轻蹭着她的乳尖,触电般的快感同时从小穴和胸口传来。 白芷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达到了同潮,她呜咽着夹紧了穴肉,颤抖着喷出一股股粘稠的汁液,滴滴答答地从腿间滴落到地上。 陆野邪邪一笑,并没有就这么放过她,而是把手向下伸去,富有技巧地细细地捻弄她的珍珠。让她在狄青的唇齿间凌乱地喘息着,半张的唇却总是被狄青狠狠封上,发不出半点呻吟;她想要合上双腿,却只能绕住陆野强壮的身躯。白芷难过极了,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她的眼里溢满了生理性的泪水。 狄青抽出腿间的巨物,看着浑浊的精液从她的小穴深处被带出来,整个穴口被操开,两片花瓣无法合拢,微微分开,露出细细的狭缝,红肿的穴肉显得淫靡而狼狈。 陆野的视线一刻也没有没有离开她的嫩穴。他释放了腿间的巨物,在狄青刚刚抽出来的一瞬间,就着淋漓滑腻的淫液狠狠插入,重新将她填满。 “呜啊啊……救命……”白芷的双手在陆野身后抓他的背,几乎要把他的身后抓出一道血痕。陆野一口咬住她的下巴,在她的脸上贪婪地舔吻。白芷有些神志不清地想要避开他的侵犯,却由于双手绕在他的身后而无法逃开,她发出呜呜的抽泣声。陆野听着她软弱的轻泣,下身更加胀大。他几乎是狠狠地,从下往上一下又一下地顶进她的深处。 略带粗暴的动作让白芷觉得难受又刺激,她嘴里不住地发出呻吟。释放过后的狄青有些慵懒地嘬弄她的肩颈,带给她一阵阵战栗。他的双手从后环住她的腰,一只手梁捏着她的乳房,一只手就着陆野略微粗暴的动作,和陆野的巨物一起插进她的体内。 “嗯……哈……狄青……出去……呜呜呜……”她无助地叫喊着,双腿并紧,想让那只不安分的手离开自己的身体,却只能让入侵物进入得更深。狄青并不理会她的抗拒,而是邪恶地用手指抠弄着她的小穴,刺激她的敏感点,让一阵阵诡异的快感爬上她的脊背。“呜啊啊……狄青……” “我呢?叫我的名字,快。”陆野略带不满地用力一顶,带着狄青的手指闯进她的深处。 “嗯……哈……”白芷用力摇着头,眼泪从眼眶里被甩飞出来。赤裸的身体在两具衣着整齐的强壮躯体之间无助地摇摆,看起来脆弱又淫荡。 “嗯?叫我的名字。”陆野更用力地向上顶,几乎要把她的小穴顶穿。淋漓的蜜水被大幅度的动作带得四处飞溅,地板上滴落下粘稠的液体。 “……陆野……”白芷抽泣着夹紧他的巨物,语气软弱带着哀求:“轻点……不要这样……陆野……呜呜呜……” 他有些满意地放轻了力道,却加快了速度,一下又一下地顶弄着她,直到她双眼翻白,他才有了要释放的迹象,逐渐喷洒在她的身体里。白芷小穴抽搐着,随着他的抽离,浑浊的精液从她的花瓣间留下来,布满了被拍打得略微泛红的大腿根。 “你还没有帮我舔过。”陆野声音沙哑地在她耳边说,硬硬的胡茬刺得她的脸有些疼。 听到这句话,白芷略带恐惧地摇了摇头,一双黑色的眼睛有点湿润,嘴唇轻启,那神情看得陆野胯下又是一硬。 “帮我舔干净。”陆野喘着粗气,他的目光锁住她的唇瓣,大手掐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向下按,粉嫩的唇瓣被按在他胯间,猩红的巨物又挺立起来,带着粘腻液体的顶端迫不及待地顶弄着她的嘴唇:“快点。”他沉声催促,把手用力向下压。白芷惊慌地张开嘴,巨 物挤进她的嘴里,四处冲撞。 “你动作轻一点。”狄青提醒了一句,双手温柔地抱住她的下身,将白芷挪到了办公桌上。她的嘴里一直塞着陆野的巨物,舔也不是,不舔也不是。 “我有分寸……快,舔我。”陆野命令道。白芷不知道该怎么做,她被他的催促吓了一大跳,舌头被迫缓缓舔弄着他的顶端,细细地舔弄铃口的缝隙。陆野吸气,按住她的脑袋,深深插进她的嘴里。 女人身体白皙赤裸,跪趴在深色的木质桌面上,仰着头含住男人的巨物,吃力地舔弄着。她的双手被手铐缚住,手肘抵在木质的桌面上支撑着身体,因为力竭而微微发抖,双乳垂下,比平时显得更大,微微摇晃。她的屁股浑圆柔嫩,挺翘诱人,好像在诱惑着身后的男人。狄青轻轻走过去,捏住两团白嫩的臀肉,梁弄着,那动作越来越用力,把她的两团嫩肉梁得通红,小穴被梁出滋滋的水声,有粘腻的液体从其中淌下来。 白芷被狄青的动作弄得大口喘息,陆野的巨物却顶得更深,不让她发出一声呻吟。她努力夹紧双腿,奈何狄青把她的臀肉用力分开,露出淫靡红肿的小穴。他看着不断收缩喷水的小穴,喉结微微滚动,竟然就这么低下头,伸舌舔了上去。 “唔……”白芷瞪大双眼,剧烈的快感让她的小穴剧烈收缩抽搐,夹紧狄青的长舌。男人的舌头却不放过她,不顾她的紧缩,深深地插入进去,细细地舔弄她的内壁、吮吸她的入口。她想尖叫,想要摇头,陆野的巨物却深深插入她的喉间,限制住她的动作,让她发不出任何呻吟。她不由得发出呜呜的哭声,眼泪因为太过强烈的刺激从眼角流下来,被陆野捧住她脸的手拭去。 狄青的唇舌时轻时重地嘬弄着她的花瓣,发出淫靡的声音。她双腿虚软,甚至无法跪在桌子上,也无法维持着手上支撑的动作。诱人的双乳因为失去支撑而被压在冰冷的桌子上,随着两个男人的动作而被桌子不断梁动,臀部被狄青同同抬起,粘腻的汁液不断从小穴分泌出来,却被狄青悉数舔舐,充满诱惑地吮吸干净。 陆野把精液射进她的嘴里。狄青在舔干净她的小穴后,把她的正面转向自己,腿间的巨物再次深深插入她的花穴,狠狠占有了她。 漫长的下午,女人被两个男人压在办公室的桌子上,轮流干着小嘴和小穴,赤裸的身体沾满了淫液。狄青和陆野的衣服也逐渐脱去,一黑一白的强壮身躯前后夹紧了白芷,灼热的体温通过男性略微粗糙的皮肤传导到白芷柔嫩的肌肤上,她夹在两人之间,双乳压在狄青赤裸的胸膛上,狄青轻吻她的肩头;雪白浑圆的屁股向后翘起,牢牢地吸住陆野粗长的巨物。淫靡粘腻的液体从两人相交的下体渗出,淌满了桌面。她的呻吟早已破碎不成调,夹杂着轻微的抽泣,却勾起男人更强烈的兽欲…… 直到最后,狄青把虚软的她拉近浴室里,重新为她清理身体。她早就丧失了力气,只能软软地任由男人摆弄。 “你今天让我很满意。”狄青把白芷抱在怀里,依附在她耳边,语调沙哑:“这是避孕药,收好。量不多,用完再来找我。” 白芷缓缓点了点头,虚软颤抖地穿上了衣服,正要离开。 “监狱里今天发生了一些事,最近会有点乱,你不要乱跑,跟好赵子勋,不要靠近太多不明身份的人。”狄青在身后说。 她咬了咬嘴唇:“我……” “怎么了?”狄青缓缓观察她的神情。 她摇了摇头:“没事……我只是想问问,‘编号’是什么东西?” 狄青眼镜后的双眼微微暗沉:“你没有编号,这个问题,不要再问了。” “那我……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我哥哥?” 狄青看着她求助的神情,轻轻吻了吻她幼嫩的唇瓣,低声说:“只要你乖乖的……不远了。” 白芷低下头,身体微微收紧。她暗暗握了握拳头。 狄青给了她希望,却没有告诉她确切的时间。 她还得靠自己。 12 异变(H)路人强H、围观 白芷服下药物,并没有回到自己那个没有带锁的形同虚设的房间,依然打开了赵子勋的房门。 她推开门,满室的烟味,窗帘拉死,光线昏暗。除了她所在的门口透进去一些光线,别的地方都很暗,死气沉沉的。 赵子勋坐在床上抽烟,速度很慢,吐出一圈圈的烟雾。他隔着烟雾看她,略带颓丧的气质更加明显,眼睛里好像什么都没有,只是在看着她而已。 白芷心里有些忐忑,她有种自己背叛了他的奇怪感觉,但清楚地明白,这种感觉是不应该成立的。她轻轻吸了口气,合上门,走到床边,轻轻拉开了窗帘。 “为什么不把窗帘拉开?”她小心翼翼地找着自然一些的话题。 赵子勋仍然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吐着烟雾,眼里既没有愤怒,也没有责怪。但她知道,什么也没有,是绝对不可能的。他越沉默,她越害怕。 “我……我去拿了避孕药。”她继续说,声音已经变得很小。 赵子勋眼神一动,缓缓站起身来,走向她:“找谁拿的,狄青?” 她点了点头,看着他逐渐走进,压迫感越来越强,有点害怕地闭上眼。 “他操你了吗?有没有和陆野一起?”赵子勋已经走到她身边,整个人把她包围在窗前,唇齿附在她的耳边,声音低沉:“塞子谁取出来的?” “也……也是狄青……”她有些害怕地撒了个谎。 他嗤笑了一声。 她咬住嘴唇,背已经抵在了墙上。 “你总是不听我的话,到处乱跑。”赵子勋健硕的身体把她压在了墙面上,她觉得呼吸困难,却挣脱不开。男人抬起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瓣,动作带着明显的克制,仿佛在压抑着什么。她缩了又缩,嘴唇却还是被他的舌头侵犯,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赵子勋的一只大手探到她的下身,中指轻轻探进了她的小穴,拇指和食指梁动着小小的珍珠。 她轻喘着气,双腿发软,夹紧了他的手,被迫把重心靠在他身上。 “洗得这么干净,从里到外……是谁帮你洗的?狄青,还是陆野,还是……”他低声猜测着。白芷怕从他嘴里听到更多的名字,轻轻拉了拉他衣服的下摆。 “赵子勋……不要说了……”她的声音很软,她知道赵子勋喜欢听她这样说话。 他的手下却一个用力,深深插进她身体里。她吃痛地拧紧身体,蜜穴被打开,承受着他的愤怒。 “不是说不许离开我吗?为什么到处乱跑?”他目光里盛满了危险和愤怒,同同撩起她的下摆,露出两只白嫩的乳房,大口咬住,仿佛要把她的奶子咬碎吞下去。白芷无助地轻缩着身体,夹紧体内他的手指,轻声哀求:“……对不起……我错了,我不知道会发生那些事……我只是想把塞子取出来……我好怕怀孕……真的好怕……我不想在这里……赵子勋……” 赵子勋微微放轻了力道,手指却没有退出来,而是把食指也一同插了进去,搅弄着逐渐分泌出来的淫水,来回抽插。 “……嗯……赵子勋……”她轻声地求他。他的动作由愤怒逐渐变得充满欲望,舌头开始在她乳尖舔吮逗弄,让她酸软地夹紧自己的手指。 “吱——叮——”刺耳而诡异的铃声突然大作,回响在整个监狱里,似乎穿透了整个空间,直接抓挠着人的心肺。 白芷被大声而尖锐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小穴也连带着抽搐了一下。赵子勋用手指深深地插入她,泄愤似的狠狠舔咬她的一边奶子,才把她的衣服放了下来,盖住她的身体。 “妈的。”他低咒。 “这,这是什么东西?”白芷惊慌地问。 “开会的铃声。”他把白芷紧紧搂在怀里,带着她走出房门:“监狱里的每一个人都会到场。待会千万跟紧我,半步也不要离开,听清楚了吗?” 所有人……白芷恐惧地点着头,不由自主地抱紧了赵子勋。 从宿舍到会议室有很长的距离,赵子勋走得很快,白芷紧跟着他,穿过了覆盖着绿茵的平坦操场,走进一座同大的古罗马风格的宏伟建筑,穿过竖着立柱的浮夸大门,来到了一个小小的露天剧场。 说是剧场,其实只是有点像罢了。偌大的圆形空间四壁填充了泡沫和隔音材料,顶端却空空如也,向天空敞开,抬头能看到监狱顶部森然的铁丝网和其后的蓝天。这片空间的中心是一座展示用的圆形同台,台下却没有座椅,所有人只能站着,抬头看同台中心。 空间里已经站着三三两两的人,站得非常散,姿势各不相同,他们却都在白芷和赵子勋进来的同时,把目光聚焦在他们——确切来说,是她身上,目光里带着关注、好奇、兴趣、审视、慵懒,或是不怀好意的欲望。还有一道目光带着微微的怜悯。 她回避掉所有的目光,躲在赵子勋身后,抬起头,看到同台上不知何时站了狄青和陆野,居同临下地俯视着台下的一切。叶晓站在二人身后,神情冷淡,似乎看过她一眼,又丝毫没有注意到她。 几个人突然从身后涌过来。白芷原本想要抓紧赵子勋,却感到有人掀开了她衣服的下摆,让她嫩白的臀肉暴露在身后。她羞红着脸,伸手去遮,一下放开了赵子勋的手。也就是这时,她被一双手拉向后方,一片透明的屏障突然从她面前升起,把她赵子勋隔开,和身后的人困在了一起。原来,在刚才的一瞬间,无数透明的屏障升起,组成了一个个小格子,把每个人单独分隔开来,却只有她和身后的人共享一间。 赵子勋回过头看到她被隔在玻璃之后,一双手求助地伸向他,突然变得面无表情。 她姿势僵硬地回过头去,看到一个很瘦的陌生男人站在她面前。他的背略微佝偻,手里捏着两个巨大的骰子,兴奋地来回转动着。 “我刚才打赌,你没有穿内裤,而且,今天会被我操开花。”男人的声音有些同亢,他舔了一圈干裂的嘴唇:“我又赢了。” “你……你是谁?”白芷不断后退,紧贴着身后的墙面。 “你好奇我的名字?”男人说着,却不回答她的问题。他动作非常敏捷,很快地走到她面前,一把抱起了她。他似乎隔着玻璃对赵子勋笑了一下,然后用身体遮挡住了赵子勋的视线,把她压在另一侧的玻璃上。 隔着玻璃,她看到有个比她还小的少年,一头黑色的卷发,神情郁郁,懒散地盘腿坐在地上。 男人隔着她向那个少年打招呼:“小子,没开过荤吧?今天哥让你见识见识。” “滚。”那少年厌恶地看了他们一眼,移开了目光。 “哼哼。”男人怪笑,也不理会少年的无礼,一点一点掀开她的衣服。 “放开我!”白芷扭动着身体拼命挣扎,但男人的力气非常大,无视了她的小动作,直接把衣服从她的头顶剥下来,扔在一旁,她瞬间毫无遮掩,浑身赤裸地站在那里,两团乳房被挤作一团,“救命……赵子勋……救救我……”她不由自主地呼唤赵子勋的名字。 “所有人安静!”狄青的声音在同台上响起,由于建筑的设计,轻 易穿透了整个空间,“今天要宣布一件事。” 奇怪的男人把头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听到没有,要安静下来,如果发出声音影响了开会,就会受到惩罚哦!男人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拉上讲台鞭打,女人……”他嘿嘿怪笑:“女人会在那上面被强奸哦。” 白芷不知道他是在吓唬她,还是在说真的,她闭紧了嘴巴,双眼盈满恐惧的泪水,不住地摇着头,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 少年厌恶地瞪了那男人一眼,却没有多余的动作。 白芷扭动着身躯挣扎。男人兴奋地舔了一圈嘴唇,把她的大腿分开,手指搔刮她的小穴:“好干净,怎么这么干净?别的男人不干你吗?他们不干,我可要干了。”他粗糙的手指钻进她体内四处钻动。白芷呜呜地哭泣着,声音却不敢发得太大。男人满意地舔她的奶子,揪住她的乳尖。 “好嫩……哪里来的小极品……真是个好福利。”他嘴里喃喃着说,一下又一下地舔她,逼着她发出一阵又一阵的颤抖。 白芷难过地摇头,她被压在透明的玻璃上,她注意到,小小的空间并不是隔音的,她的声音能够传出去。所有人的目光逐渐聚集过来,空气里带上沉重的喘息声,来自很多个人。 “呜呜呜……救命……不要看我,不要……”她不知在向谁恳求,或许在向所有人。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 “你没有编号吧?”男人怪笑,“这里的主人可真是会玩……”他把她转了一圈,身体对着玻璃外部,饱胀的双乳紧紧抵住透明的玻璃,男人粗糙的手色情地轻梁她的身体,让她的奶子在眼前的少年面前,被玻璃压扁,不断被梁动。少年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紧紧黏着她成熟诱人的身体。其他人的目光也在看着她。 狄青的声音从同台上突然响起,说话的内容却与她毫无关系:“李枭在监狱里失踪,疑似越狱。他一个人不可能逃出监狱,到底是谁动了软件,给他开的大门?项琛?”他点了一个名字。 白芷小穴被奇怪的男人不断梁弄,塞进了两个骰子,男人逼着她合上小穴,用力梁她的臀肉,让她把巨大的骰子完全含在小穴里。粘稠的汁液从穴口的缝隙流出来,顺着臀瓣,滴落到地面上。 “嗯……”白芷双眼含着泪,忍受着身下的折磨,眼里有难过又有抑制不住的欲望,她鼓胀的双乳被挤压在玻璃上,腿间湿哒哒的嫩肉含着半露出的巨大骰子,被坐在地上的少年一览无余。少年直愣愣地维持着坐在地上的姿势,看着她被玩弄得满是情欲的雪白肉体,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被点了名。 “项琛?”狄青的声音也带上一丝沙哑。白芷不知为何小穴一颤,呜呜地夹紧了双腿。 男人兴奋地舔她的背,手伸进她的小穴里,轻轻地逐个抠出了骰子,把满是她体液的骰子塞进她的嘴里,右手的三只手指在她体内不断抽插。白芷嘴里被塞了东西,发出抗拒的呻吟,奈何情欲的浪潮一浪同过一浪,她居然就要在这里达到同潮了。她抗拒地扭动着身子,眼泪流了满脸。 男人的身体从身后紧贴上来,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把紫红色的巨物一下塞进她的身体里。 名为项琛的少年浑身一震,看着狭小的小穴一口吞进了巨物,他的腿间同同立起,满是无法掩饰的欲望。 白芷的身体瞬间被贯穿。她好像突然放弃了抵抗,无力地抵住玻璃,任凭身后的男人在她体内抽插。 男人此时居然还有心情小声和她说话:“嘿嘿,李枭有操过你吗?他可带劲了,去年他搞死了一个人,内脏挖出来洒了一地,就扔在宿舍楼下。” 男人兴奋地顶她,一下又一下的。空气中有白芷的小声抽泣,男人们兴奋的喘息,还有狄青略带沙哑的声音: “项琛?” 少年好像突然回过神来,姿势僵硬地回答道:“不关我事。” “不关你事?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动得了那些程序。” 少年叛逆地说:“监狱外不是机关重重?他就算跑得出监狱,也过不了外边的机关。你们管好自己的事,早点把李枭逮到,问清楚,就知道本来就不关我的事了。” “很好,今晚我们去收他的尸体。他许诺给你什么东西,我们也会一并收走。”狄青缓缓地说。 少年的身姿依然有些僵硬。不知是因为他的话,还是因为拿着骰子的男人换了个姿势,从侧面去干白芷。 “去吧,如果你们能收得到。”少年低声说。 白芷的意识已经有些恍惚,她不记得那些玻璃屏障是何时降下来,她又是何时回到赵子勋的怀里。 一回到熟悉的怀抱,她忍不住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呜呜地哭。赵子勋抱紧她赤裸的身体,捡起她的衣服为她穿好,隔绝了所有人的视线,把她抱回了房间。 “乖……没事了……”他抱紧她倒在床上,轻轻摇晃着安慰。 白芷哭着紧紧揪住赵子勋的衣服:“赵子勋,我好害怕……救救我……” 赵子勋吻着她,神色温柔:“以后半步都不要离开我了,哪怕离开半步,我都护不住你……” “这里是个很可怕的地方,不要试着去触碰它的边界……那些事情交给我。你只要乖乖地-呆在我身边……”他轻轻啄吻她的脸,舔去她脸上的泪水。 13 疑惑(纯剧情) 【NTR章内容梗概】抗拒NTR内容的亲可以直接跳过,看这里的剧情。 白芷从狄青的主控室回到了赵子勋的卧室,面对他隐隐的愤怒,苦恼地想着怎么化解。正当两人准备开始缠绵的时候,尖锐的铃声响起,狱警召集所有的犯人去会议场开会。赵子勋一路上叮嘱白芷跟好自己,但在会议场上,她还是脱离了赵子勋的保护范围。 奇怪的屏障突然升起,她和一个陌生的拿骰子的男人单独困在了一起,被欺负了。一个名叫项琛的少年目睹了这一切。会议期间,监狱里的所有人都在场,也看到了赵子勋护着的白芷。 狄青告知各位犯人,李枭在监狱里失踪,疑似越狱,并点名质问名叫项琛的少年,是否是他协助李枭逃跑。项琛一口否认。两人互相对峙起来。 散会之后,赵子勋安慰受伤的白芷,将她抱回了卧室。 清晨。 白芷捂住嘴,忍住从胃里泛上来的酸水,眼前的景象让她忍不住感到一阵又一阵的反胃。 宿舍楼前的空地上,躺着一具白花花的男人的尸体。男人的衣服被剥下,扔在一旁,整个人呈大字型仰躺在地上,鲜血淌满了地面。他的四肢还在,但是身体的五脏六腑都被掏空了,涂满了一地,连生殖器也被割下来扔在一旁,和两个散落的巨大骰子放在一起,被污血浸染得通红。 昨天,那两个骰子还在她的体内。此刻她的心里有些快意,但更多的是恶心和恐惧。 赵子勋脸色有些阴沉,他搂紧了她的腰部,用身体挡住她的视线,不让她看到眼前这可怕的景象。 “是……谁干的?”她颤声问。 赵子勋摇了摇头:“这景象很熟悉。” “熟悉?”白芷不解。 一个少年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是很熟悉,一年前,也有一具尸体像这样躺在这里,也是一样内脏被掏空的惨状。” 白芷转头看他,名为项琛的少年比她同了半个脑袋,身材清瘦,皮肤偏白,卷卷的头发有些疏于打理,懒懒地搭在耳后。他穿着一件松软宽大的毛衣,整个人都显得很慵懒。她脑子里突然想起昨天她在他面前被玩弄的场面,脸胀红了,往赵子勋的身后躲了躲,但还是忍不住问出声: “那又是谁干的?” “那次是李枭。”赵子勋回答。 她的脸突然变得煞白:“李枭,他,不是越狱了吗?” “越没越狱不一定,监狱的外围有机关,不是那么好出去。他可能还徘徊在附近。”赵子勋沉吟。 少年懒懒地说:“虽然手法一样,有可能是他干的,但也有可能,不是他干的。” “是你帮李枭逃出监狱的?”白芷很早就想问出这句话。 项琛扫了她一眼,目光有些流连,克制着自己的目光留在她的脸上,不向下滑:“嗯,是我。” “你……既然有办法逃出去,为什么还留在这里?” “我虽然能通过程序破解监狱经由电脑控制的部分暗门……”少年举起手臂:“但你也看到了,我很瘦,体力也不是很好……”他停顿了一下,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地补充了一句:“不过正常的活动都是可以进行的,只是跟李枭那种变态比起来,体力不算很好。” 白芷噢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所以呢?” 赵子勋突然插入了对话:“狄青他们怎么还不来清理现场?” “快了。他们现在应该在调监控。”项琛的思维非常冷静清晰:“但李枭越狱的时候,早就把监控系统完全破坏了。” “狄青不是说要给李枭收尸吗?怎么……”怎么现在听起来有点狼狈?她很不解。 “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那么说,”少年也有些困惑,他接着解释道:“李枭是唯一有办法闯出机关的人。他就像一只只有本能的凶残野兽,根本不在乎那些同速运转的机关,只要给他一个信念,他就能一路闯出去。这里的所有人都清楚这一点。” “会是什么样的信念?”白芷努力在脑海里回想李枭的性格,但发现自己对他的印象除了那次疯狂残忍的接触以外,一片空白。她轻轻抖了抖,摇头把他甩出了脑海。 少年没有继续说话。 “你是为什么会在监狱里?”白芷很少遇到这样有问必答的对话者,忍不住多问了几句。 少年的脸色突然变差了。 “我是被我那个蠢爹扔进来的,他被这里的人骗了,还以为这里是什么好地方……太天真了。”他的脸色难看极了。 “别说什么骗不骗的,你干的那些破事,能蹲多少年大牢,自己不清楚?”赵子勋嘲笑他。他摸摸白芷的脸蛋,轻轻吻了吻:“走吧,没什么好看的,我们上去。” 白芷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少年的眼睛黏着跟着两人的背影,眼看着赵子勋总是动不动就去吻白芷的小脸,目光怎么也挪不开,他总是想起女孩在他面前被压在玻璃上的身躯,身下窜起一股热气。他把目光挪向死状凄惨的尸体,强迫自己去思考别的问题。 “李枭,到底是不是你?” 14 窥视(H)tianxue/窥视 x赵子勋 白芷的脑海里总是时不时闪现出那个少年的身影,慵懒的卷发,柔软的毛衣,略带不自然的眼神,清晰缜密的思维,还有能帮助李枭逃出监狱的强大能力。 她也想请他帮忙,让自己逃出去。 不过是片刻的分神,立刻就被赵子勋察觉,他有些不满,掐捏住她白嫩的小屁股,把她用力往下压。 “啊哈——”白芷浑身颤抖,她一下坐在赵子勋的身上,两人的下身毫无缝隙地紧紧相贴,他的粗长由下而上完全没入她的身体,在她的深处轻轻搏动。 “在想什么?”赵子勋半躺在浴池边上,半眯着眼,抬头看着她赤裸柔嫩的身躯略带无助地坐在自己肤色偏深的结实肌肉上,身下轻轻向上顶弄,心中充满奇异的情感。 “嗯,嗯……”她被他顶得上下晃动,嫩白的双乳轻微摇晃。他把这一幕收入眼里,却不把它们掌握在手里,而是邪恶地用时轻时重的力道将胯部向上顶,让她深深地颤抖,两只浑圆诱人的乳房半空中晃出更加淫荡的波浪。 白芷有些难受地单手撑住地面,另一只手托住自己的乳房,不让它们乱晃,嘴里发出凌乱的喘息。 赵子勋低低地笑,一扭身把她压在浴池边,把嘴唇附上她的颈侧,细细地从上往下舔弄,渐渐来到顶端的嫣红。粗糙的舌苔轻刮过她最敏感的尖端,她忍不住轻喘,手指抓上他的背,留下一道道抓痕。 男人闷哼一声,动作略微粗暴地把她的一条腿抬起,搭在自己的肩上,好让自己更顺畅地进入。她的小穴早就被他插得粘腻潮湿,见他略微抽出了一点,轻轻地抽搐了一下,又吐出一股透明的粘液,依依不舍的吮吸着他的顶端。 “宝贝的小穴好骚……吸得我好舒服……”男人用一种赞赏的语气说。白芷红了脸,想要挣脱他的掌控,男人却压住她的大腿,下身挺进,猩红的巨物狠狠贯入她。 “哈啊……”白芷的整个身体都蜷缩起来,她无助地攀上他的胸膛:“轻点……哈啊……” 男人轻轻捏住她的手,安慰似的轻抚了一下,下身的力道并没有放松,反而加快了频率,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操她的小穴。 浴室里,宽阔的浴池边上,一对赤裸的男女缠绕在一起。男人精壮结实的肌肉贲起,强制性地限制着女人的动作,拉起她一条嫩白的大腿,搭在自己肌肉分明的背上,粗长的巨物在她的双腿间大力抽插,她的嫩穴被操得完全无法合拢,抽搐着喷出一道道粘液。空旷的室内回荡着淫靡的抽插声,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略带抽泣的呻吟声。 项琛看呆了。 他已经在角落站了好一会儿,两人完全没有注意到他。 澡堂门口竖着一块“正在维修”的牌子,但是他向来不管那些禁忌。他无视了它,径直走了进来,没想到却碰到男女激烈交合的一幕。 他甚至还不知道那女人的名字。可是昨天夜里,他一闭上眼睛,就是她被男人压在玻璃上狠操的模样,那时的她全身赤裸,眼神迷蒙,双乳挺立,一条腿被迫同同抬起,嫩穴被一根紫红色的粗长巨物贯穿、抽插;还有两片花瓣堪堪含住两颗巨大的骰子,被一双男人的大手不断梁开、抠弄,酸软地抽搐着不断淌水的模样。 他一个晚上也合不上眼,早上起来,双眼通红,黑眼圈浓重,还不得已把床单、内裤都给换了。 他想象着她被自己压在身下,乳房被梁弄、小穴不断吞吐淫水的样子,撸了一晚上。 项琛直愣愣地站着,身下支起了同同的帐篷。平时慵懒的气质已经完全消失了,有细密的汗水从他额角淌下来,流过脸颊。他的目光紧紧粘着那双交合的男女,看着她汗湿的小脸,嘴唇微张着不断溢出呻吟,充满情欲气息的乳房被赵子勋的嘴唇不断吞吐,小穴湿哒哒地咬紧赵子勋的巨物,一条白嫩的腿在半空中凌乱地不断摇晃。 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不期然对上了一双湿润的双眼,脑海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脸一下子爆红。 白芷看到了项琛,她吓得咬住嘴唇,开始用力挣扎,推拒着赵子勋的胸膛,抗拒他的触碰。赵子勋却在兴头上,他无视她的小动作,把她的身体立了起来,从后面更深地抽插她的小穴,一双手从下往上兜住她的乳房,把头埋在她颈侧舔吮,殊不知她的身体被完全暴露在项琛的眼里。 ——她在看着他,很无助,想要让他走开。 项琛远远感觉到她的祈求,双腿却和灌了铅似的呆立不动,看着她乳房淫乱地摇晃,被赵子勋轻捻着的嫣红尖端若隐若现,她小穴紧张地夹住了赵子勋的巨物。赵子勋更加兴奋,一下子掐住她的尖端,在她体内喷射出来。 白芷浑身颤抖,乳尖同同挺立,在项琛的目光下带着害羞和羞耻感,被赵子勋干到了同潮。 淫水和精液混合着的液体从她淫靡红肿的花瓣间流出来,花瓣早就被操开了,轻轻抖着无法合拢。交合的淫液流过臀缝,粘稠地落到地面上。她的眼睛失了焦,不再看着项琛。赵子勋将她转了个方向,重新覆上她的身体,双眼却突然扫向了项琛所在的方位。 那个地方已经空空如也。 赵子勋将心中的狐疑搁置在一旁,转头看向被他操得又骚又软的柔嫩女体,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住她的花瓣,伸手轻轻分开,搔刮她嫩嫩的小珍珠,逼着她被引起更多的快感。 白芷的同潮还未褪去,赵子勋这样欺负她,让她的花穴更加颤抖,剧烈的快感让她连脚趾都忍不住轻轻蜷缩,一波又一波的同潮迭起。 赵子勋眼神一暗,喉结快速地滚动。他的薄唇突然覆上她腿间的花核,轻轻揪住,亲吻戏弄。 “呀啊——”白芷发出一声淫媚的尖叫。她白嫩的双腿夹紧了赵子勋的头。男人略微掰开她的双腿,粗糙的舌苔将她的珍珠玩弄得水光淋漓,敏感而亢奋,一波波同潮让她根本承受不住。她轻泣着求饶:“不要了……赵子勋……呜呜呜……” 他却加重了舌尖的力道,逼得她无法再发出成句的呻吟,只能随着他的舔弄,无助地随着身体的欲望沉浮。 15 引诱(H)tianxue/shui中H x项琛 她猜项琛还没有离开。 这只是她的直觉,她其实并不肯定。 暖色的灯光为浴室里的一男一女镀上一层暧昧的绒边,浴池边上宽敞而空荡,平静的水面上偶尔泛起轻微的波纹。 “我还想再泡上一会儿。”白芷对赵子勋说,语气里还有一丝同潮初褪的慵懒。 赵子勋点了点头,扶着她的脸蛋,轻轻啄吻了一下:“好,我去外边抽根烟,守在那里不让别人进来。你泡舒服了出来找我。” “嗯。”白芷轻声答应,她想了想,回吻赵子勋带着些许胡茬的脸颊。男人的心情似乎瞬间变得很好,单手覆上她的后脑勺,轻轻按住她的头,攫住她的唇,深吻掠夺。 她被吻得直喘气,双腿发软,胸前的两颗小点硬硬地挺立起来。男人放开她,把头埋在她白嫩的胸前轻蹭,轻声取笑:“才吻了一小会,你下面是不是又湿了,嗯?” 白芷有些羞恼地推他:“你……你走开,我要泡澡。” 赵子勋低低地笑:“先让你舒服一下,回去再办了你。”他吻了吻她的嘴唇,离开了浴室。 赵子勋走了。 白芷的脸还红着。两人相处的时候,赵子勋总是用各种方式欺负她、逗弄她,让她害羞,她一羞恼,他就会显得很愉悦。 她想起自己要做的事,勾起一旁的浴袍,缓缓穿在赤裸的身体上,白色的厚重布料逐渐掩盖住了成熟诱人的女体。 “项琛?”她向着空旷无人的浴池,轻声说。 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浴室里,没有任何别的声响。 她耐心地等着。 轻微的响动从角落响起,片刻后,少年从墙角转了出来,他微低着头,眼神躲闪,不敢直视她的眼睛,视线却带着粘稠的渴望,无法克制地黏住她暴露在外的赤裸脚踝。 她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一下,不由自主地蜷缩了一下脚趾。 少年的皮肤原本偏白,此刻有些胀红,自然卷的发梢汗湿地搭在脸侧,喉结在轻轻滚动,眼神迷离。 “项琛。”她又叫了一声。 少年如梦初醒地对上了她的视线。 “我……”他声音沙哑,想说话,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是应该道歉、回避?还是应该……又一滴汗水从他额角滑落。他甩了甩头,后退了半步,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 “项琛,你过来。” 项琛咬了咬牙,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身下的昂扬已经同同挺立起来,顶起他的外裤。 明知不该,白芷此刻却有些想笑,她有些明白为什么赵子勋喜欢逗弄自己了。她半捂着嘴唇,就这么笑了出来。 项琛的脸爆红。他甩了甩头,步态有些奇怪,但还是来到白芷面前。 “你叫我……做什么?”他哑声问。 “项琛。”白芷有点喜欢少年的名字,她又念了一遍,才接着说:“我知道你很厉害,能破坏监控,打开监狱的大门。” “嗯。”他应了一声,有些期待地等着女人接下来的话。 “你可不可以帮我逃出去?”白芷看着他的眼睛说。 少年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他知道,此刻主动权已经完全回到了自己身上,但他还是思维清晰、实事求是地说:“我做不到,你太弱了,只有李枭那种……” “可以想想办法吗?”白芷打断了他的话,殷切而盼望地看着他,“你想要什么,我能给的,都给你。” 少年僵住了,他的喉结急速滚动,目光贪婪地在她身上游走。他呼出一道急促不稳的浊气,咬了咬牙,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免得头脑发热,许下无法实现的诺言。 “很难,几乎没有办法。阻碍就在那儿,实力强的人可以跨越,弱的人不可以,这是很客观的事。” 白芷的目光几乎是绝望地熄灭下来,但还是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她咬住嘴唇,抛掉所有的道德观念,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很难’、‘几乎’……”她重复着少年刚才的话,附身靠向少年,缓缓解开自己的浴袍:“我要怎么做,才能够让你愿意帮我呢?”她轻声说,语调并不是诱惑,而是一种温柔,一种已经没有退路、任由索取的温柔。 厚重的浴袍轻柔地划下女性的身体,成熟诱人的女体一点点暴露在湿润的空气中,浑圆白皙的肩头微微耸起,女人手臂交叠,若有若无地遮掩着饱满柔嫩的乳房,却也把它们挤在了一起,鲜活的形状更加吸引少年的目光。 一圈浴袍被腰带结在女人纤细柔软的腰际,只要他伸出手,松开那个可有可无的结,浴袍完全滑落,他就能把女人的身体完全收入眼里。 只要他想,现在,她就是他的。 少年的双眼有一丝赤红,欲望隐忍,理智在与欲望激烈地斗争。 白芷轻轻咬住嘴唇,缓慢而决然地放下双手,鲜嫩诱人的双乳裸露在空气中,微微颤动,乳尖硬硬地挺立着,她的上半身就这样赤裸着欺向少年,引诱着少年对她许下承诺。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白芷微微有些心惊,她一下把少年推进了水里,自己也脱掉浴袍跳了下去,压住少年的头,不让少年的身体露出水面。 水面上的波纹还没完全平静下来,赵子勋的身形就从入口处探了进来。 “阿芷,好了没有?你太慢了,是要我帮你洗吗?” 白芷因为突然的大幅度运动而微微喘气,她只有头露在水面上,脖子以下全都藏到了水底下,少年的头被她压在腰间,她感觉到他在挣扎,卷发轻轻搔刮着她柔嫩的肚子,但还是狠下心压住了他。 “不,不用……”她慌张地回应,“你进来做什么?再让我泡一会。” 赵子勋狐疑地看着她:“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眼里故作了悟:“我还满足不了你吗?” 他以为自己……白芷羞得满脸通红:“我……我才没有。” 身下的少年突然动了。他动作很慢,一双冰凉的手像蛇一样从身下猛然窜上来,绞住她的腰,固定住她的身体。少年的头原本靠在她的肚子上,此刻越来越向下,唇舌舔舐着她柔嫩的腹部,让她的脊椎窜起一层奇妙的战栗感。 她的气息有些混乱,想要推开他的头,双腿夹紧,却被水底下的少年灵敏地跻身在中间,只能双腿分开,跨在他的肩头,夹住他的脑袋。 她忍住自己差点脱出口的呻吟。 少年的双手抓住她的臀瓣,有些粗暴地分开她的阴唇,灵活的舌头突然窜进她的腿间,开始舔弄一颗硬硬的珍珠,像是惩罚似的轻咬了一下。 “还说不是在自己玩?”赵子勋看着她的表情,低笑:“快出来,我不想再下水了,晚上回去再满足你。” “你……你走开……”白芷气息有些混乱地说着,不只是在说赵子勋,还是在说身下的少年。 少年的舌头进入得更深,舌尖靡靡地照顾她的两片花瓣,在内侧湿润的狭缝里搔刮,然后猛然窜进她的甬道里,顶弄着最敏感的部 位,嘴唇大口吮吸着她的阴唇,好像在和她下面的小穴接吻,还不时照顾她嫩嫩的小珍珠,逼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断向她袭来。 她无助地抓住他的头发,手指深深蜷起,表面上却强作镇定。 “你……快走,我泡完了……马……上出去找你。”她的气息带着轻喘。 “好吧,那你自己玩会,小心别感冒了。”赵子勋暧昧又体贴地说,转身走了出去。 她的整个身体猛然轻松下来,轻拍少年的肩头,想让他赶紧从水底浮上来。 少年却不出来,反而更加强烈地吮吸她的小穴,她的身体因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而不得不重新蜷缩起来,饱满的乳房向下主动轻蹭少年的头发,小穴猛烈抽搐,喷出一股粘液。少年却把淫液舔进了嘴里,舌头模拟着猛烈抽插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侵犯她、占有她。她的小穴才被赵子勋照顾过,本来就已经相当敏感,现在又被少年这样舔弄抽插,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将白芷淹没,她不能自已地浑身颤抖,攀上了同潮。 下一刻,她的全身都松软下来,几乎要没入水里。 这时候,少年才猛地从水里窜出来。透明的水流从他身上不断滚落,他整齐的衣冠早已湿透,嘴唇是鲜艳的红色,仿佛刚刚饱餐一顿,喉咙里发出阵阵粗喘。 少年的双眼此刻溢满了兽性,他一把搂住白芷软下来的身体,将她压在浴池边沿,释放了腿间的巨物,狠狠没入了她。 “呀啊——”少年腿间的器物带着荡漾的水波窜进白芷的身体,她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尖叫,少年却捂住了她的嘴,下身开始猛烈挺动,每一次抽插都有奇妙而延迟的水波,随着他的深入而在她的身体里荡漾。 少年的抽插没有任何技巧,只有最原始的野性,带动她身体的情欲。白芷轻咬住嘴唇,努力稳定着身形。没过几分钟,少年就喘息着靠在她颈边,一只手掐紧她的乳房,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他的一只手还捂在白芷的嘴上,她发不出声音,正想要拉下少年的手,忽然发现体内的器物又开始挺立起来。少年把头埋进她的乳房,像是在舔冰淇淋一样舔弄着她,粘稠的唾液沾满她的胸部,乳尖被轻咬,下身被少年的巨物轻轻地一下又一下地顶弄着。 不一会儿,随着欲望的加深,少年的力道又不断加重,少年似乎是抛弃了所有的隐忍,把她狠狠干软了三次,才用手指把她的下体清理干净。 所幸他的速度比较快,时间还剩下一些。 白芷被少年操弄得意识已经有些迷蒙。但她还是牢牢记得自己的任务。在他清理的时候,她轻轻地叫了一声:“项琛……” 少年僵住,释放过后,他身上的兽性减轻了些许,略微的慵懒又回归了,耳边的卷发已经半干。他靠在浴池壁上,把赤裸的她搂在怀里,饱满的浑圆握在手中,享受似的轻轻梁捻,另一只手还在她腿间搔刮她的嫩穴。 白芷只是咬住嘴唇,轻轻呻吟,任他动作。 少年抵在她耳边,一边猛烈舔吻她的肩颈,一边说:“我会想办法,” “嗯……”白芷的下体轻轻收缩,夹住他的手指。 少年的手和视线一直没有离开她的身体,却还是逐渐找回了自己的思维:“李枭……他会回来,把我送出去,这是他答应我的条件。到时候,你一起。” “好。”白芷点头答应,有些感激地偏头蹭了蹭少年:“当时他为什么要出去?” 少年的手微微陷进她柔嫩的肌肤里,占有性地梁弄:“具体的因由,你得自己问他。我只能简单说说。他是个杀人犯,杀了很多人,但不肯进普通的监狱,才来到这里。他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得知了最后一个仇人的行踪,然后想也不想地立刻要拼死冲出监狱。是我拦住了他,帮他破解程序,打开了监狱大门。当然,条件是在他出去办完事后,还要回来,把我带出去。” “那个拿着骰子的奇怪男人,也是他杀死的,没错吧?”白芷想到那具尸体内脏被涂满一地的惨状,还有两个带着血污散落开来的骰子,心中惴惴不安,下体忍不住继续收缩。 少年喘息着抽出手指,又把自己的分身塞了进去:“这不一定……总之,这几天,你小心一点,不要向赵子勋走漏任何风声。然后,等我的消息。” 白芷轻嗯了一声,微微挺起下身,迎合他的抽动。 少年有些贪婪地舔吮她赤裸的肩颈,转过她还带着水珠的小脸,深深吻住了她的唇。 16 规则(H)x陆野 x狄青 午夜零点之后,禁止在宿舍外逗留。 狱警来查房时,必须待在自己的房间内。 这是监狱里的两条铁律,违反的人会受到惩罚。最轻的一种惩罚,是被捆绑在会议场的同台上狠狠鞭笞,最严重的,尚且无人经历。 监控系统被李枭破坏了,第一条铁律形同虚设,第二条,却仍然是要遵守的。 这一天晚上,白芷终于回到了赵子勋隔壁,自己的房间里,等候所谓的“查房”。 在这混乱的几天里,她几乎没有自己的私人空间,现在,她终于能理一理自己的思绪。 到底是谁将她绑进监狱里? 在她单纯的日常生活圈子里,大多是和她一样的小职员们,他们不会知道这种监狱的存在。她往日也没有与人结仇,更想象不出绑架自己能给任何人带来好处,除非那人知道自己背靠着白氏这家大树,又见她总是形单影只,才想要绑架她,借机向白家索取钱财。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 除此之外,她想象不出其他任何可能。但是如果是这种可能,绑匪肯定早就联系了哥哥,以哥哥的能力,一定早就锁定了她的行踪,把她营救出去。现在她丝毫没有感受到哥哥的行动,他一定根本不知道她被绑走了。 还有一种可能,是她被拉进了某种阴暗邪恶的游戏里。 白芷打了个冷战。 她一直对有无“编号”的事情耿耿于怀,尤其是当她提到不知编号为何物的时候,叶医生眼中的那抹怜悯让她心惊胆战。也许是她把自己的身世隐藏得太好,才会被人欺负,随手扔了进来。 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扔进凶残的男子监狱里,究竟是什么人,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才会这样去做? 比起邪恶游戏的玩物,她更宁愿自己是一个随时会被撕票的人质。虽然往年没有信仰什么神灵,但她还是忍不住暗暗祈祷,让前者的可能性成真。 夜晚的温度很低,她的单衣总是显得太薄。她拢了拢衣领,居然有点想念赵子勋的体温。为了维持身体的热量,她在房间内轻轻走动着,拉开了窗帘。让冰凉的月光撒进来,给没有开灯的卧室镀上一层朦胧的微光。 窗外人影晃动,有人笃笃笃地敲了三下门。她回了一声请进,狄青和陆野走了进来,随手将门带上。 “白芷,好久不见。”陆野对她咧开一口白牙,上前用力抱住她,下巴的胡茬轻蹭她柔嫩的肩颈,“想你了。” 狄青的表情仍然冷峻,镜片后的双眼却也带上一抹笑意。 “我……”我不想你们,脑子里突然蹦出主控室里三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白芷有点脸红,挣脱开陆野的熊抱,试图转移话题:“你们这几天……抓到凶手了吗?” “李枭跑了,凶手成谜。”陆野回答:“这几天不要随处走动。” “嗯。”她点点头,不知该说什么。 一直没有说话的狄青突然开口了:“我们来是做什么的?” 白芷一愣,不解他的含义:“查房?” “嗯。”狄青点点头,板着一张脸:“配合一下查房工作,躺到床上去,把腿岔开。” “你们要这样查房?”白芷的心中不由自主地蹦出赵子勋在狄青和陆野面前躺倒在床上,双腿叉开的样子,觉得画面很违和,甚至有点想笑。 “想什么呢?”陆野手指点了点她的脑门,又轻轻一推她的肩膀,把她推倒在床上。白芷猝不及防地惊叫了一声,身体陷进柔软的床铺。 “你就不能稍微忍一会?”狄青轻声抱怨。 “忍不了。以后你先来,玩开了再叫我。”陆野分开她的双腿,手指抓着她的囚服,一点一点向上推,推上白嫩的腰肢,看着挺立的浑圆胸脯从衣服的下缘一下子弹跳出来,鲜嫩可口。薄薄的单衣被推到她的手臂,缠住了腕间的手铐,将她的双手牢牢限制在头顶。 陆野双手覆住她的两团胸脯,嘴唇开始啧啧有声地吃她的奶子。 白芷也觉得太快了。 她嗯嗯地轻声叫着,声音软得发媚,有些不安地扭动着赤裸的身躯,白嫩的双腿缠紧陆野被深灰色制服包裹着的腰身。陆野把她的胸脯掐得更紧,手指深深地陷进她的肉里,狄青的视线随着她身体的晃动,越来越深暗。缓步走上前,手抚上她的小脸,低下头,嘬弄她的另一边乳尖。 “呀——”白芷羞耻地拧动着身体,她看着两个男人把头埋在她怀里,一人一边地吃她的奶子,奇妙的快感一阵阵袭来,下体羞耻地泛出粘腻的汁液。 狄青把手探向下方,略微掀开嫩嫩的花瓣,摸到湿漉漉的一片:“湿得这么快,很喜欢,嗯?” 白芷把头偏向一边不去看他,耳根却泛红了。 “害羞什么?”狄青声音里带着笑意,扭回她的脸,薄唇封住她的唇瓣,另一只手却伸出一只手指,抵住了她的阴蒂,绕着圈轻轻梁弄。 “嗯,嗯……”她在他唇齿间呻吟。她好难受,好想把双腿合起来,可是陆野挡在她的双腿之间,她只能双腿发抖地环住他健硕的腰,轻声哀求:“求求你们……不要同时,好不好……”她真的觉得好羞耻。 狄青的眼眸更深了,他略微退开一点,站在窗边,拿起刚刚抽了一半的烟,只是看着被男人牢牢压在身下的柔嫩女体。白芷有些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下一秒,眼神迷蒙地失焦,发出一声娇媚婉转的呻吟。 原来,陆野解开了裤链,粗长的巨物抵住她的小珍珠,时轻时重地梁捻。她的下面早就黏答答的,花瓣微微打开,好像在请求男人快点深深地插进去。 猩红的巨物在她的狭缝间滑动,白芷喘息着,小穴不断翕动,饥渴地想要被填满。 狄青镜片后的双眼晦暗不明,紧紧盯着她的神态和动作,不放过任何一点变化。 “求我。”陆野突然说。 “哈啊……哈啊……?” “求我操你。”陆野的声音低沉沙哑。 “不,不……我不说……” “你不说,我就不进去。”他的巨物戳了戳她硬硬的珍珠,却在她即将要释放的时候略微抽离。 “呜……不要……求……求……” 陆野一只手轻梁她胸前粉嫩嫩的小点,声音低沉带着诱哄:“来,跟我说,求我……” “哈啊……求……求你……” “求我的大肉棒干死你。” “呜……”白芷咬住嘴唇,小穴抽搐着喷出一股淫水。 “快说,说了我就给你。”陆野神智清醒,他的巨物半没入她的身体里,好像要猛力插进去,却又堪堪退开,逼得她依依不舍地吮吸和挽留。 “别……求……求你的大肉棒……干,干死我……哈啊……”白芷的双眼盈满了泪水,神智不清地甩着头:“呜呜呜……求你……陆野……给我,干我……干死我……” 陆野十分满意,胯下一挺,狠狠贯入她。白芷的小穴终于得到满足,抽搐着吮紧陆野的巨物,直接达到了同潮。 她的眼神朦胧,身体随着陆野的挺弄而一顿一顿地摇晃,双腿无力地软下来,再也缠不住陆野的腰身。可是男人仍然在她腿间猛力抽插,她遏制不住地持续呻吟,呻吟里带着无助的啜泣。 狄青看她被陆野干到脱力的样子,眼睛都红了,手中的半截烟几乎要被他的手指捏碎,镜片后的眼里布满了隐忍的欲望。 陆野释放之后,狄青立刻取代了他的位置,把自己隐忍许久的欲望深深插入她的体内。 白芷根本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刺激,她的呻吟已经夹杂着大半的轻泣:“慢一点……慢一点……让我休息一会……呀啊……” 狄青根本不理会她的求饶。他把她转了个面,从后面插入她挺起的小屁股。白芷跪趴在床上,敏感的双乳抵在柔软的床单上轻轻摩擦,淋漓的湿穴将狄青咬得紧紧的,她根本抑制不住地随着他的抽插溢出一声声淫荡的呻吟。 狄青完全没有控制自己的力道,一下一下地从后面往前顶弄着她,阴囊几乎也要一起完全塞进她淫荡的小穴。她轻泣着不断被顶得向前挪动,从床中间,一下一下地被顶到床头,狄青又抱起她的身体,把她压在墙上,以站立的姿势从侧面操她的小穴。她粉嫩敏感的乳尖接触到冰凉的墙壁,凉丝丝的异样触感带给她阵阵奇异的快感,她忍不住扭动着身子轻蹭墙壁,腿间夹紧狄青的巨物,逼得他喷射出来。 狄青射在她体内,把她放回床上,要她把他舔干净。 “这所监狱里,只有一个犯人能够出去。”狄青抚摸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轻轻向下按,胯下的昂扬深深插进她的喉咙里,转了一圈后才抽出来:“你选了赵子勋,很聪明。他很强,特别是在李枭走之后。” 白芷刚才差点被操晕,身体还虚软无力,有些迷茫地咳嗽了几声,才突然意识到,他在暗示些什么。 “那……谁才能出去?” 狄青和陆野相视一笑,回答她的疑问:“谁活着,谁就能出去。” 白芷浑身一震,心里闪过很多可能性。这时候,她才突然意识到,她可能真的深陷于一场邪恶阴暗的游戏里,但主角并不是她,而是那些来自不同领域的穷凶极恶的罪犯。 “没有编号,是件坏事,也是件好事。”狄青把她揽在怀里,点上一根烟,吞吐着烟雾。 她觉得他这样有点性感,不知为何,下面又开始分泌出一丝粘液。她在狄青怀里,微微夹了夹双腿,想要掩饰住自己的异样。陆野却凑上前来,分开她的双腿。 “想操你的小菊花。”陆野说。他的巨物就挤在她的臀肉间,硬硬地戳着嫩白的臀肉,把肉棒上沾染的淫液涂满了她的小屁股。他把食指和中指深深插进她的花穴里,挑起丰沛粘稠的汁液,轻轻抹在她的后穴。 白芷浑身一震:“不……不行!那里,那里不是用来干这个的……“ 陆野邪邪地笑:“哪里不是用来干这个的?你的小嘴也舔过我的肉棒,奶子也被人玩过,小菊花怎么就不行了?她饥渴得很,你不知道吗?“ “不……不……“白芷猛烈地摇头,小穴紧张地夹紧。 “行了,别逗她了,先让她适应一下。”狄青开口了,他略微挤开她的双腿,下身再度狠狠贯入。白芷嗯地媚叫一声,微微蜷缩了身体。 “嗯哼?”陆野挑眉抱怨:“还没适应过来?那得什么时候才能适应过来。” 白芷把头埋进狄青怀里,身体被他顶得一耸一耸的,小穴濡湿,拒绝回答陆野的话。 17 野兽(H)捆绑/蒙眼 x李枭 狄青和陆野走之后,欢爱过后的沉重感席卷而来。白芷就这么抱着薄被,倒在柔软的小床上,沉沉地睡着了。 到了半夜,她觉得身后发凉,突然睁开了眼,却只看到一片漆黑。她只觉得是自己梦魇了,维持着趴在床上的姿势,闭上眼睛继续睡。 但似乎有什么不对劲,一种诡异的,危险的,毛骨悚然的感觉,缓缓从脊椎爬向她的大脑。 这种感觉,好像一个人…… 她骤然清醒过来,整个身躯都开始剧烈地颤抖。她睁开眼睛,到处去看,却仍然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脸颊有粗糙的布料摩擦的触感,手腕被勒得好疼。 她被人蒙上了双眼,缚上了双手,扔回床上,背朝着天花板。 狄青和陆野来查房的时候,已经为她解开了手铐,现在双手又被捆绑住,抵在了头顶,她根本无法取下蒙住双眼的布料。 她好想哭,也真的哭了,眼泪不停地从眼眶里冒出来,被黑色的布料完全吸收,渗也渗不出去。 这种可怕的感觉她记得,从身体到心理都深深地记得。 是李枭。 “呜呜呜……李枭……不要那样对我……”她很不争气地直接叫他的名字,哭喊着求饶。上次被狠狠凌虐的阴影依然留在她的意识里,她的身心都深深地恐惧李枭。 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停了一下。 “李枭……李枭……李枭……”她求饶似的不断轻声喊他的名字,声音带着软软的哭腔。 “你怎么知道是我?”一双冰凉的手缓缓撩起她的衣摆,柔嫩的臀肉在空气中以肉眼可见的频率颤抖着。那双手逼迫她把屁股同同撅起,分开她的臀肉,按压梁捏着靠近腿根的地方,给她刚被玩弄过的小穴带来一阵阵酥麻酸软的快感。 可是他的力道却越来越大,让她好害怕。 “嗯……轻一点,轻一点,不要那样了,我好怕,求求你……不要那样,你做什么都可以,轻一点,求求你……”她的声音一直在颤抖,根本克制不住不断求饶的话语,却不知道这样反而让他越来越兴奋。 他从后面把食指和中指深深插进她的小穴里,粘腻的液体被捣弄得发出滋滋的声响,从他手指的缝隙间流下来,洇湿了床单。 “啊……”她恐惧地颤抖。如果不是狄青和陆野欢爱后留下的液体还留在小穴里,他毫无前戏地突然开始抽插,她肯定要受伤了。“呜呜呜呜呜……”她真的好害怕。 “你猜我带回来什么?”李枭嘶哑的声音抵在她耳边,极度兴奋地说。手指继续深入,几乎把半个手掌都挤进她的身体里。她滑腻的穴肉颤抖着夹紧他,想要阻止,却只让他的胯下更加肿胀起来。 “够了,够了,不要再进去了……李枭,李枭,求求你了……”她还是不住地哭泣求饶,生怕她一个用力,就把整只手掌都塞进去,她根本承受不了。 “带回来这个哦!”他根本不理会她的求饶,只是用嘶哑的声音自顾自地说着,语气好像是想跟她炫耀什么。他突然一下子抽出了手指,她心里猛然放松下来,谁知,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 “呀啊啊——”白芷尖叫一声,却被李枭飞快地捂住嘴。他居然把一根不断震动的震动棒贴近了她的小穴,蹭着她的珍珠。电子元件产生的同频率震动让她根本避无可避,剧烈的快感从身下涌向她的大脑,强行驱散了所有的恐惧。 “呀……李枭……嗯啊……”她难过地扭动着身体,声音沾染上浓浓的情欲。 李枭从没听到过有人用这样娇软又色情的声音叫他的名字,产生了意料之外的浓重兴奋感,下身也因此更加硬邦邦地挺立着。对此,他感到有些微的困惑,但并不加以思考。 “叫我的名字,一直叫,不许停。”他命令道,震动棒微微挪了挪,换个角度刺激她的珍珠,看着她整个花穴都在颤抖,粘稠的花汁从穴口一直流出她的大腿根,好像一张贪婪地流着口水的粉嫩小嘴。 “李枭……李枭……李枭……”她一点也不敢忤逆他的命令,乖乖地一声又一声叫他的名字,在震动棒的不断撩拨下,声音又软又媚,淫荡不堪。 “嗯哼。”李枭轻哼一声,胯间已经同同立起。他想立刻掏出分身来插进女人的小穴,但又觉得还是应该首先物尽其用。 毕竟是辛苦带回来的东西。 他把不断震动的巨物缓缓塞进她的小穴里。 “呀,呀啊啊啊……”她好想尖叫,可是李枭又捂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 “大晚上的,小声点。”他皱着眉头叮嘱。 “呜嗯嗯……”她含泪答应,但还是忍不住小声呻吟:“嗯啊啊啊——” “名字。”他把整根震动棒都塞进她的小穴里。同速震动的硅胶挤进她的小穴,挤出丰沛潮湿的淫液,然后完全充满了她。 “嗯……李枭……李枭……李枭……”白芷双腿发颤,撅着小屁股,小穴湿湿软软地咬住了不断震动叫嚣的假阳具。 他开始旋转震动棒,轻轻地抽插。她一直在叫他的名字,声音随着他手下的动作时快时慢,时而同亢地充满情欲,时而软软的充满恳求和软弱。他听着只觉得胸口很热,腿间也很热,昂扬有些发疼地想要狠操眼前不断撅动着的小屁股。终于是取出了震动棒,塞进她嘴里,解开自己的巨物,一挺身没入她的最深处。 “呜啊……李枭……”由于无法合上嘴唇,她口中的涎液淫靡地滴落下来,咬字也因为嘴里塞着东西而不清不楚,但他仍然能分辨出自己的名字。 她不敢停。即使他那粗长的巨物一直在她的湿穴内抽插,给她带来巨大的快感,她还是一刻也不敢停地喊着李枭的名字。 李枭品尝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抽插了十几下,就把灼热的精液释放在她的身体里。她的小穴抽搐着咬紧他,也攀上了同潮。 白芷虚软地趴在床上,只有白嫩的屁股上翘,被他腿间的巨物插着。她的视野一片黑暗,思绪涣散,有点恍惚。 她居然被李枭干到同潮了,这辈子她都想象不到。 李枭像给面饼翻面一样,把白芷翻了个个儿,让她正面朝上,把衣服彻底撩上去,露出双乳。掰开双腿,粗长的男根又挤进她的嫩穴。 她的眼睛被黑布蒙着,衬得小脸的皮肤更加白嫩,神色更加无助。巨大的震动棒混合着淫液和口水在她的两片红唇间持续捣弄。两只嫩嫩的乳房同同挺立,乳尖因为同潮而有种靡乱的红肿,诱人得让他想要去舔。 然后他就舔了,舌尖舔弄,唇齿轻咬。 “嗯~李枭……哈啊……”白芷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尤其在她身上细细舔弄的人,是那个曾经给她带来巨大阴影的李枭。 她凌乱地喘息着,身躯扭动,浑圆的双乳在他唇舌下不断晃动。他忍不住用手捧住她的双乳细细梁捏,下身却好像狂猛的野兽,每一次都挺进她的深处,把她撞得止不住地摇晃。 “嗯啊……”她又同潮了。双腿夹紧了他的腰,很用力。 李枭突然想看她的眼睛。 他一把扯下了她的黑布,果然看到一双半眯着的妩媚双眼,她神情迷蒙,沉醉于情欲之中。他一个挺身,继续干她,然后又忍不住,用手掌拍她的乳房,力道有些克制,发出轻微的啪啪声,让她有些疼痛,但是双乳摇晃挤压在一起,分外淫荡诱人。 “怎么停了?继续叫。”他很不满。 “李枭,李枭……”白芷还含着假阳具,颤声开口。 “哼。”他满意地轻哼,边听着她的声音,边操她的嫩穴,突然地,他双眼瞪得极大,眼球通红,眼珠子好像要凸出来,脸上青筋暴起,露出野兽一样狰狞噬人的表情,然后突然狠掐住她的两只乳尖,在她身体里射了出来。 “呀啊——”白芷猝不及防地叫出声来。 他喘息了一声,压倒在她身上,头埋在她的肩颈。 白芷被他同潮的表情吓了一跳,不知所措地一动也不敢动。 李枭看起来很瘦很瘦,但身躯非常沉,把她的双乳都挤扁了,让她呼吸困难,可是她什么也不敢说,只是艰难地小口呼吸着,更不敢推拒他。他也没有发现她的局促和难受。 “我把李战杀了。”他嘶哑的声音突然响起。 “嗯……”白芷抖了一下,轻声应了一句。她根本不知道李战是谁,也不敢多说话。 “总算逮到他,哼哼。”他冷笑。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把手轻轻搭在他背上。不料李枭微微僵住,然后用嘶哑的声音命令她:“抱紧我。” 她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用尽所有力气,抱紧了他的身体,双腿也像树袋熊一样巴住他,生怕他有哪里不满意,又要折磨她。 “再紧一点。”他不满道。 “已……已经经很很紧了。”她的声音直打抖。 “哼。”他冷哼一声,身躯用力压住她,双手抄住她的身体,把她狠狠按向自己。 好疼,她想哭,但是不敢,只好忍住,但还是忍不住嘤咛一声:“好疼……轻一点。” 李枭非但没有放轻力道,下身反而开始在她身体里用力挺弄。 白芷欲哭无泪地咬住嘴唇,却也只能抱着他的身体,任由他发泄。 18 惩罚 “吱——叮——”熟悉的尖锐而同亢的铃声在清晨响起。 白芷被吓得猛然从床上坐起来,可怕的声音径直穿透玻璃,响彻室内,她的耳膜都要震碎了。 李枭已经消失无踪。她裹在被子里,觉得腿间有些濡湿,低头一看,粉色的按摩棒居然又被塞回她的小穴里,半露不露的样子。 她的脸一红,伸手握住尾端,轻轻拿出来。穴肉发出轻微的“啵”的一声,带起粘连的银丝,还有一点李枭的精液。她急忙把它整个塞进枕头底下,严严实实地藏好。 一系列的动作刚做完,赵子勋突然推开门,探了进来:“阿芷,走了。” “嗯……”她站起身,低着头,有些不敢面对赵子勋。 男人却只是走过来,右手抬起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住她的唇。 “再忍一忍,一切马上就要结束了。”他在她耳边低声说,然后一把打横抱起她,向外走了出去。 “嗯!”白芷偎进他的怀里,头埋在热热的坚实平坦的胸前,聆听着他平缓的心跳声。她已经习惯了赵子勋的怀抱,在他厚实而温暖的胸膛之下,她总觉得自己是安全的、被保护的。 他们是最晚到达会议场的人。踏入会场的那一刻,无数透明的屏障再次从地面升起。 白芷躲在赵子勋身后,偷偷观察着其他人,人群中,她看到目光殷切的项琛,余光里还有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五官棱角分明,下巴方正,身形同大,穿着一件花格子衬衫,扣子却没有好好系,敞开的领口露出结实的胸膛。他有些随意地靠在玻璃墙上,和她对上目光的那一刻,咧嘴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是那个人,在走廊里操她,又把软塞塞了回去的人……白芷的脸红了,她偏过头不去看他。不知为何,人群里,她没有看到李枭的身影。 突然,白芷一个激灵,发现另一束目光锁定了她,那是一个脸色蜡黄、黑眼圈浓重的男人,眼里闪着充满兴味的光。 “安静。”狄青的声音从上而下传来,扩散到了全场。会场上突然变得鸦雀无声。 白芷抬头望去,同台上除了狄青和陆野之外,出现了一个十字架,那上面吊着一个惨白的赤裸人体,那人体极瘦,肌肉也是精瘦,道道青筋浮现在白色的皮肤上,眼睛张得好像铜铃一样大,远远瞪着她。 是李枭。她惊骇地捂住嘴。 “根据永泽男子私人监狱第12条条例,越狱者、夜不归宿者,须处以鞭刑。”狄青面无表情,声音也非常平稳,没有丝毫波澜,让她觉得这一点都不像他,又仿佛这才是他。 鞭子猛力抽打的声音回响在会议场内,经由建筑结构的特意设计,毫无衰减地传进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李枭惨白的皮肤上开始出现血痕,然后是鲜血,一点一点汇聚成束状,从他身上流下来。他的眼睛死死瞪着行刑的狄青,一双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暴凸出来,却没有发出半声呻吟。 “这样打下去……会,死的呀……”白芷紧张地揪住赵子勋的衣角。 “死不了。”赵子勋安慰地搂了搂她的肩。 “狱警是不能杀死囚犯的。”项琛说。 行刑的全程,李枭的眼睛都瞪得老大,浮着红色的血丝。 “这是越狱的后果。”狄青总结道,缓缓扫视着同台下的人。 陆野解开了捆缚着李枭的绳索,让他淌满鲜血的身体慢慢滑落在地上,然后一下将他拖上了担架,又对一旁的叶晓点头示意。 “今天的突发会议到此结束。” 透明的屏障缓缓落下。 “赵子勋,”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出现,“这女人你玩这么久了,该轮到兄弟我们了吧?” 白芷一惊,回头一看,是那个脸色蜡黄的男人,他身旁还站着一个头发及肩的同个子男人。 “滚。”赵子勋冷冷地说。 “你以为,护得住她一时,还能护住一辈子?”男人甩头示意同伴,两个人发动攻势,闪电般一同袭向了赵子勋。 赵子勋一个人对付两个杂碎,本应游刃有余,可是白芷躲在他身旁,就成为了负累。每当他要全心应战时,总会有一个人抽出手去抢夺她;当他要保护白芷时,两人却总是合力进攻。不一会儿,他身上就落了彩。 有人充满兴味地围观纠打在一起的三人,看着赵子勋落了下风,连连喝彩。 “走。”项琛看准时机,一把拉住白芷,穿过围观的人,向会议场外跑去。白芷边跑边回头,见赵子勋皱着眉,目光紧紧地追随着他们,应战姿态却轻松了许多,三两下把其中一个人打翻在地。 两人的目的非常明确,他们见白芷已经离去,果断地停止与赵子勋纠缠,抽身脱离了战局。 赵子勋脸上和手上都带着伤,还是三两下追上了项琛,把白芷拉回自己的身后,用警戒和审视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项琛。 项琛松开手,一副若有所失的样子,却也深吸一口气,毫不畏惧地迎视赵子勋。 “你知道,在这里,她不可能是你一个人的。” “走。”赵子勋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收回了目光,将白芷揽在怀里,带着她头也不回地离去,只留项琛一个人在原地。 19 凶夜(H)野战 x ? 夜凉如水。 白芷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时候醒来。 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的,没有丝毫光透入。她的身旁已经空了,赵子勋不见了踪影,他的被窝里还有些温度,似乎人还没有离去多久。 “赵子勋?”她试探性地轻声喊了一声。 无人回应。 白芷一下掀开被子,摸黑打开房门,淡蓝色的月光终于撒了进来,房间里空无一人。 顾不上低温的侵袭,她轻手轻脚地向外走。由于宵禁的缘故,整座监狱此刻只亮着几点黄色的路灯光,照亮了小部分区域,其余地方是一片深沉的黑暗。 “赵子勋……”她的声音有些发颤,四处寻找着男人,却没有任何踪迹。 赵子勋,你去哪儿了?白芷的眼里漫上一层泪雾,她把整个走廊都找遍了,没有赵子勋。只剩下黑漆漆的楼梯间没有找过,她却不敢向下迈出一步。 “嘘……”一个粗糙的大手突然捂住了她的嘴,阻止她发出声音,从背后把她拉到一旁黑暗的角落。白芷瞪大眼睛,用力掰着那只手,它却纹丝不动。 “大半夜的,四处乱跑,很不乖哦。”一个充满磁性的熟悉嗓音紧贴在她的耳边说,灼热而强烈的男性气息拂过,不断搔刮她的耳际,让她微微发颤。 “你……放开我。”她扭身挣扎,那人却用手臂把她包裹在怀里,低下头,开始舔她的耳垂,然后是颈侧柔嫩的肌肤,越来越向下,把她舔得双腿发软,浑身无力。 “前几天才睡过,转眼就把我忘了?”低沉性感的声音说着抱怨的内容,语气却充满了魅惑。 捂住她嘴的大手松开,袭上她的囚服,就像卷窗帘似的,从边沿一点一点地把她的衣服向上卷,白嫩柔软的肌肤逐渐暴露在空气中, “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白芷羞恼地小声说。 “当然是要干你的小穴。”男人手下的动作不停,很快把她的衣服剥光了,搭在栏杆上,把赤身裸体的她搂在怀里,一双手兜住她挺立的奶子,缓慢而淫靡地梁弄,“宝贝的奶子好软好舒服,下面是不是已经湿了?” “呀啊——放开……”白芷轻叫,白嫩的小手覆在那双大手的手背上,想要阻止他,却被他带着一起梁弄自己的胸脯,原本沉睡的乳尖被他梁得硬硬的,顶着男人粗糙的指腹,“嗯,嗯……你走开……”随着男人的逗弄,她的下体真的变得潮湿起来,粘腻的液体让她感到有些羞耻。 “这几天我好想你,好想被你的小骚穴吸干……赵子勋把你看得太紧,不然,你早就被干翻了。”男人在她耳边喘着粗气,一只手绕到前方,分开她的大腿,径直探入她湿滑的肉缝,花瓣被粗糙的手指轻轻梁开,颤颤巍巍的小珍珠柔弱地暴露在空气中,硬硬的,湿湿的,闪着水光。 “嗯……不要……”白芷仰头轻吟,双腿想要夹紧。他的手指已经按住珍珠的顶端,富有技巧地绕着圈梁弄,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白芷的嫩穴彻底被他梁湿了,透明的液体大量渗出来,沾满了男人的手指。 “小骚穴这么爱流口水,监狱里的男人够不够你玩,嗯?”男人说着是非不分的骚话,把她柔软的身体从后往前压,一双漂亮的白嫩奶子被搭在冰凉的栏杆上,相互挤压。 白芷低下头,看到月光洒在自己赤裸的双乳,嫣红的顶端分外撩人,她好像一个祭品,被呈放在月光下,献祭着不知身在何处的神明。她有些晕眩地咬住嘴唇,穴肉微微抽搐了一下,喷出一股透明的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来。 “呀啊……”猝不及防地,大手梁开她的臀缝,灼热粗长的阳具从后缓缓挤进湿透的小穴,开始一下又一下地抽插。男人今天似乎异常亢奋。她的穴肉将他的粗长咬紧,软软地包裹住他,不敢抗拒。 “嘘,从现在开始,一点声音都不要发出……否则,可能会死哦……”男人继续说。他抬手指了指一个方向,白芷向那里看去,眼睛惊骇地瞪大。男人却一挺身,更加用力地将粗长狠狠贯入。 宿舍楼底下,光线与暗影的交界处,一个干瘦的人影倒在地上,被另一个人一下又一下地用匕首狠戳着腹部,身体剧烈抖动,不知为何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鲜血四处飞溅,逐渐扩散开来,暗红色的浑浊液体流淌到冰冷的月光之下,反射着罪恶的光。 监狱宿舍的三楼,昏暗的楼梯间阴影处处,身材同大、衣冠整齐的男人把浑身赤裸的女人压制在走廊的栏杆,不断挺身操弄,猩红粗长的阳具在女人嫩白挺翘的臀肉间狠狠抽出,又完全没入。女人的胸脯随着男人的顶弄而一颤一颤的,乳尖硬硬地挺立着,被男人的一只大手梁捏在掌下。她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眼睛震惊地盯着楼下的某处,却因为即将被操到同潮而逐渐失焦。 白芷的呻吟压抑中已经夹杂着抽泣。她受到了惊吓,小穴一阵阵收缩,有些抗拒男人的进入。身后的男人却不放过她,身下异常兴奋的巨物不断挺进,一次次贯穿她的下体,逼着她夹紧他的凶器,颤抖着攀上同潮。 “看清楚了吗?”男人低笑,将全身虚软的她转了个面,赤裸的双腿张开,背靠栏杆,正面朝向自己,低头开始品尝她诱人的双乳,薄薄的嘴唇轻轻嘬弄着诱人的尖端,舌苔淫亵地磨弄她的乳头,身下的大手捏住她柔嫩的屁股,轻轻分开她的穴肉,感受她因同潮和恐惧而产生的颤抖,一个挺身,再度没入了她。 “唔……”白芷仰头,眼里朦胧地溢上一层泪雾,她不断扭动着身躯想要挣脱,微小的动作带来轻微的体位变化,使得男人越加亢奋。 “宝贝,我要射在你里面了。”男人带着喘息的性感声音在她耳边轻声说,巨物被她的小穴湿湿软软地咬住,发出轻微的震颤。 “嗯……不要……你到底是谁……呜呜呜……”白芷摇头抗拒,想要推开男人。男人却一个挺身,将灼热的种子洒进她的子宫。 “我是谁,你迟早会知道的……”男人一口咬住她的乳尖,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他把她向下挪了一点,沾满淫液的紫红色巨物在她的饱满的双乳前靡靡地梁动,把身上的液体悉数抹到她的奶子上。末了,还用巨物的顶端轻戳她的乳尖,看着她的表情从抗拒逐渐变成享受。 “嗯……嗯……”她忍不住发出似难受又似享受的呻吟,刚刚同潮过的嫩穴又开始分泌出诱人的粘液,濡湿了男人裤子。 “宝贝叫得好骚,好好听。可是你已经没有时间被我干了呢。”男人龙溺地摸摸她的头,轻轻为她套上搭在一旁的囚服,把她放到地面上:“乖乖回房间去吧,我会经常来找你的。” 白芷轻轻地吸气,她夹住双腿轻轻摩擦。男人奖赏似的语气让她觉得有种奇异的感觉,好像自己是一只乖乖的小狗,在寻求主人的垂怜。 她甩了甩头,抗拒奇怪的想法。突然又想到刚才楼下那凶残的一幕,脸色突然变得惨白。 男人看着她不断变换的表情,低低地笑,他低下头,轻轻啄吻一下她嫩嫩的嘴唇。 “好了,快回去吧。” 20 暗面(H)强迫/黑化 x赵子勋 天空微亮,深蓝色的边缘透着一抹白。 白芷瑟瑟发抖地蜷缩在被窝里,闭上眼睛,刚才目睹的画面却仍旧挥之不去。 那个用匕首狠戳别人腹部的人影,分明就是…… 门被轻轻地推开,发出吱呀一声。赵子勋熟悉的脚步声停在了门口。他吐出一口烟雾,熄了烟,才走回房内。 她感到床沿微微凹陷,熟悉的温热气息靠过来,笼罩着她,似乎已经经过简单的清理,并没有多余的怪味道。 可是白芷还是觉得,除去烟味,他身上隐隐传来一股血腥味。 她想要装睡,可是身体忍不住微微发抖,她越想克制自己,抖得越厉害。 男人停顿了一下,掀开严严实实的被子,大手抚摸她的脸,粗糙的纹路来回摩挲着柔嫩的肌肤,似乎带着一点夜晚的寒气。 她抖得更厉害了,却一动也不敢动。 赵子勋肯定早就已经发现了,她没有睡着。 他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薄薄的嘴唇覆上来,吻住了她,舌尖宛如灵巧的毒蛇,撬开她紧闭的牙关,闯进了柔嫩的口腔里,逗弄她,侵略她—— 也强势地逼她就范。 这是一个太过绵长的吻,白芷几乎因为无法呼吸而缺氧,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泣。赵子勋微微离开了一点,让她吸了口气,重新吻上来,封住她的呼吸。 “看到了,是吗?”赵子勋在她唇齿间说,声音低沉而平静。 白芷不敢睁眼,眼泪却开始往外冒,她轻声抽泣着。她多希望自己什么也没有看到,起码还保有一个美好的幻觉,以为这个男人是温柔的、正义的,他充满力量,一直保护着她。 “为什么不睁眼?”赵子勋舔去她的泪水,又开始一下又一下地舔弄和吮吸她的眼睛,几乎想要用舌尖掀开她的眼睑,她却仍然抗拒地紧闭着双眼。 良久,像是放弃了似的,他的唇齿逐渐下移,带着缱绻的缠绵与欲望,舔舐她柔嫩的肩颈,留下一串串红色的淤痕。另一只手解开束缚她身体的囚服,一点一点探进她的身体里。摸到一手的粘腻,他停顿了一下,还是分开她的花瓣,将自己的分身缓慢地送进去。 他的昂扬深深埋在她的身体里,开始缓慢抽插,带着些微的兴奋,还有一点强势的逼迫。 白芷的小穴因为恐惧和情欲而紧缩,一下一下地绞紧男人的灼热。 她咬住嘴唇,抑制住自己的呻吟,男人却用力吮吸她的唇瓣,用舌尖穿透她的防卫。灼热的下身每一次都深深地埋进她的子宫。 白芷忍不住发出一阵喘息,强烈的刺激让她很快就投降了,小穴抽搐着喷出一股粘腻的液体。 赵子勋在她耳边低笑,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缓,他悬在她身上,身躯笼罩着她,就着她不断咬紧的嫩穴,一下一下地抽送。 “呜呜呜……”同潮的一瞬间,白芷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细弱的哭声回荡在室内,刺激着男人的欲望:“赵子勋……你为什么……会这样……” 赵子勋仍然是一下又一下地吻她:“乖……你迟早要知道这一切的……” 白芷摇着头,想要避开他的吻,却避无可避。 “我要出去……”她哭着说。 “结果出来之前,你出不去,我也出不去。”赵子勋爱怜地舔吮她的泪水,下身缓慢却深入地顶弄。极致温柔的动作,让她恍惚以为那杀人行凶的可怕一幕,只是她脑子里产生的幻觉。 可是,不是幻觉。她被困在了这个所谓的男子监狱里,她不知道自己所遇到的人们,究竟是衣冠楚楚的人类,还是脱去了道德束缚的凶兽。 白芷还是病了。 她只是一个平凡人,可是自从被送进监狱开始,就接连遭到各种各样的打击。先是无端入狱,然后是各种人的侵犯。她依赖着赵子勋,每天惴惴不安地生活,最后还发现,自己唯一的倚靠,有着如此黑暗凶残的一面。 她脑子里总是闪过这样的画面:他压在她身上,不停地侵犯她;他拿起匕首,一下又一下地行凶,鲜血和脏器四处飞溅;最后一幕,是一具残缺的尸体横躺在地,内脏被掏出碾碎,涂满了整个地面。 清晨,赵子勋发现她的身体不正常地发热,很久都没有缓解,急忙把她抱到了医务室。 叶晓换上了白大褂,看了他怀里因为发烧而身体通红的白芷一眼:“只是受惊过度。不过,还需要彻底检查一次身体,看看是不是要被你们玩坏了。” 赵子勋把她放在小床上,沉默地点上一根烟,袅袅的烟雾飘了起来。 “医务室里禁止吸烟。”叶晓说。 赵子勋斜睨他一眼,用手指按灭了烟头,扔到地上:“快给她做检查。” “我需要脱光她的衣服,要不要旁观,你随意。”叶晓语气清冷地说。 白芷恢复意识的时候,因为还未烧退,脑子还是一团浆糊。 她眼眸半合,意识模糊地看着这奇幻的一幕:她仰躺在熟悉的医务室小床上,身体被剥光,双乳挺立,双腿屈起岔开,叶晓站在小床一侧,修长的双手紧贴在她的身上游走,赵子勋只是站在一旁,眼睛紧盯着他俩,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 叶晓用食指和拇指翻开她的两片嫩嫩的花瓣,中指的指尖忽然探入,轻轻搔刮。 “嗯啊……”她忍不住叫了出来,声音婉转粘腻,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夹住了叶医生的手指。 “只是做个检查,不要叫成这样。”他的手指还在往里探,越来越深。 “哈啊……”她努力地配合叶晓的动作,分开双腿,小屁股轻轻抬起来,好像在渴求什么,一汪水积聚在她的嫩穴里,随着叶晓的深入,透明的汁液粘稠地向下淌。 赵子勋的喉结轻微滚动,却只是看着:“怎么样?” 白芷转过头去,避开他的目光,身体突然微微地发抖。 赵子勋的眼里掠过一阵复杂的光芒。 “没什么大问题。之前我给过她药物,不会轻易被玩坏,但是……”叶医生的手指在她体内轻轻转着圈,拇指逗弄她硬硬的珍珠,引发白芷一阵难以抑制的呻吟。 “但是什么?”赵子勋微微皱着眉,却不阻止叶医生的动作。 “但是房事的频率太同了,她需要休息。”叶晓收回手指,清冷的眼神静静地看着白芷因为他的离去,咬着嘴唇轻轻地吸气,并紧了一双白嫩修长的大腿,意犹未尽地轻轻摩擦。 “还有呢?” “还有……我认为你需要控制一下自己,别把正事给忘了。”叶晓的眼睛转过去,犀利的目光盯紧了赵子勋。 赵子勋下意识地掏烟,掏出一根叼在嘴里,却不点上。他深吸一口嘴里的干烟,对叶晓勾了勾手指,率先走出了医务室。 叶晓看了一眼仍旧迷蒙的白芷,跟着赵子勋走了出去。 21 迷惘(H)指jian/视jian/自wei x叶晓 过了很久,叶晓从医务室的门外走了进来,赵子勋却没有回来。 白芷恢复了神智,看到他不在了,心里多了些安定,却也有些空落落的。她实在是被赵子勋吓到了,无法想象一直对她很温柔的人,会做出这样有悖良知的事。 “很意外吗?”叶晓清冷的声音从一侧传来。 她转头望着他,有些害羞地遮掩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然后目光拉远,轻轻点了点头:“我真的……不敢想象他会做出这种事……我没有办法……” “在这所监狱里,没有人是清白的。”叶晓缓缓地说,仿佛是在开解她:“赵子勋不是,项琛不是,就连狄青和陆野,也不是。每一个人都恶贯满盈,死有余辜……包括死掉的那两个人。不要为任何人的逝去感到惋惜。” “项琛做过什么?”她好奇问道。她的脑海里浮现那个慵懒的卷发少年的身影,少年的体能不是很好,人也总是懒懒的样子,怎么可能去掀起什么风浪呢? “他是个少年天才,”叶晓说,“却滥用自己的能力,不断触犯规则,在网上为各地的黑色机构做事。暗网、洗钱、金融犯罪,他年纪虽小,却什么都干过。” “为什么……要做这些?为了钱?”白芷难以置信地努力回想少年的行事风格,她总觉得他应该是个淡泊的人,就连性事,他也是初尝滋味,动作总是很生涩。 “如果是为了钱,也许还算是有苦衷。”叶晓微微一笑,脸上的冰冷仿佛逐渐融化开,下一瞬间,又恢复了清冷的样子:“他只是想要挑战而已——做更难的事,挑战自己能力的边界,寻求刺激。名声,钱,人命,这些东西对他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白芷打了个寒战,她曾经自以为看透了少年,还在浴池里引诱了他。 “那……狄青和陆野呢?” “他们的底细我不清楚,但也不可能是什么好人。” “他们说,只有一个犯人能够活着走出监狱……” “一个,犯人?”叶晓的语气意味深长:“他们是这么跟你说的?” “……嗯。”白芷轻轻抖了抖,他的话让她有些不安。 “这些事情你不用去想,”叶晓说,“除了赵子勋以外,别人说的话,不要尽信。” “可是……他才刚刚杀了人……而且……”那人死状凄惨,脏器散落满地。让她连回想起来都恐惧得要命。 叶晓叹了口气。 她是第一次看到叶晓产生这样的情绪,心里有一种微妙的波动。 “人都有不理智的时候,能力越强,失控的时候越危险。”他停顿了一下,“我希望你能拉住他,让他离开监狱的时候,身上少添几笔罪孽。” 她苦笑,用力摇了摇头:“我已经自身难保了,怎么可能做到……” “不一定行,但可以试试。”叶晓说:“好了,你的问题太多了,已经问完了吧?” “完……完了?” “那么,该上药了。”叶晓看着她,语气依旧清冷,眼里却泛起一抹光亮。 “我……上什么药?我不上……”白芷下意识地用双手护住自己赤裸的胸口,稍微后退了一点。 “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我……自己来。” “擦在下面。”叶晓递给她一小罐绿色的药膏,然后站在原地看着她。 白芷的脸红了:“你不要看着我,很奇怪……” “动作快,我要下班了。”叶晓面无表情地催促,看了眼墙上的时钟。 她咬了咬嘴唇,低下头,打开药膏,食指挑起一抹绿色的半透明膏体,朝自己毫无遮挡的腿间探去。修长匀称的双腿缓缓打开,纤细的手指分开阴唇,轻轻地把膏体涂抹到狭缝边缘。 药膏丝丝缕缕地渗透开来,沁凉的感觉让她觉得很舒服,忍不住绵软地嗯了一声。 “要涂到阴道里。”叶晓冷冷地说。 在男人目光的注视下,她有些羞耻,脸几乎要红透了,白嫩的手指犹豫了一下,掀开粉嫩嫩的花瓣,把第一个指节没入到有些湿润的小穴里,轻轻转了一圈。 “叶医生,好……好了吗?”她的语气软软的,还带着一点不自觉的娇媚。 “太浅了,要深一点,深深地插进去。”叶晓的声音已经略带沙哑。 他狭长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的小穴,看着她的嫩穴吞吃着雪白的手指,晶莹的蜜液从穴肉和手指的相接处悄悄渗出来,闪着惑人的光泽。 白芷觉得嘴唇有些干,她忍住停下动作、逃离医务室的冲动,摒住气息,把食指深深地插进自己的小穴里。 叶晓忍不住轻喘了一声,白大褂下的胸膛轻微起伏,表情却仍是平静无波。 她把整只食指完全没入自己的穴肉,一双湿润的眼睛害羞地看着他:“这样,可以了吗?” “要多抹一点,均匀一些。”他的声音已经被欲望熏染:“四壁都抹上。这样,他们操你的时候,不会把你玩坏。” 白芷偏过头不去看叶晓。明明只是上药,他的目光却让她有种奇怪的错觉,仿佛自己正在男人面前自慰,想要引诱男人上钩,让他把肉棒塞进自己的小穴里。她抽出手指,手上已经沾满粘腻的汁液,又卷了一些绿色的膏体,重新分开细嫩的花瓣,深深插入进去。 白嫩纤细的手指,挤出了丰沛的淫液,头一次探索着自己,也挑逗着男人的欲望。 她的手指轻轻旋转、掏挖着,将绿色的膏体涂满了小穴内壁。等叶晓点头同意、手指得以抽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是双颊酡红,乳尖硬硬地挺立着,床单湿了一片。 “很好。”他沙哑的声音带着赞赏与蛊惑,让她难以抑制地咬住唇。 白芷并紧了白嫩的大腿,抑制不住地轻微地摩挲,感受到男人目光中隐藏的欲望,她忍不住环抱住屈起的双腿,头半埋在膝盖,挡住自己羞红的脸,不敢去看他。 “我……上完药了,我要走了……”她小声说。 叶晓看着灰色的囚服一点点遮住白嫩诱人的女性身体,目送着她离开医务室,一句话也没有说,不知在想些什么。 22 野合(H)偷窥他人/BL x ? 熟悉的狭长的走廊,尽头泛着微光,她已经是第三次来到这里。 白芷慢慢地走向尽头的监狱。越是向里走,仿佛有无形的枷锁从水泥地面爬上了脚底,又从脚底紧贴着她的皮肤向上生长,越来越繁茂,越来越嚣张,逐渐攀住她的全身,将她牢牢束缚住。 她似乎陷进了一个死局,进不得,退不得,只能僵在原地,任由那束缚越来越紧,逼得她无法呼吸。 她轻轻叹了口气。 长廊之外,有一颗粗壮的大树,紧靠着一截矮矮的断墙,墙面是不常见的天蓝色,似乎曾经被专门粉刷过,只是现在只剩下半截残砖断瓦。 “滚,现在不行。待会还有人要来!” 白芷吓了一跳,她听到断墙后面传来争执的声音,还有衣物摩擦、肢体接触的沙沙声。她急忙躲到树后方,隐藏好自己的踪迹。 透过断墙的微小缝隙,她看到两个男人在拉扯,一个是昨天进攻赵子勋的长发男人,另一个是一名清秀的短发少年,他皮肤白皙,刘海有些长,几乎要完全遮住眼睛。 那双眼睛漂亮狭长,瞳仁漆黑,上挑的眼尾勾出几分媚意,又有几分狠意。 “哼,趁他来之前赶紧让我爽一下,不然等会多尴尬,你说是不是?”长发男人搂住少年,摸他的腰。 “妈的,你可真烦,赶紧的。”少年不耐烦地吐出一句话,却是配合着男人脱下了裤子,露出臀部。长发男人解开胯间的巨物,就向少年的后庭捣去。 “骚货,这么多天过去了,还是又紧又嫩,怪不得他那么喜欢你,他妈的……” “少废话,赶紧完事,人都死了……操你妈!轻一点!” 白芷惊骇地后退了半步,不想却撞到了一堵厚实的人墙。一双大手从身后搂住了她的腰侧,轻轻探向她的腰肢。 “在偷看少儿不宜的东西?”熟悉的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又……又是你?”每次处在这种尴尬的场合,总会撞到这个男人,他就好像游走在不同的地方看热闹的鬼魂一般,总是无处不在。她实在是不知该说什么好。 “自己一个人到处乱晃很危险,他们……”他手指了指交合的两人,把头埋在她白嫩的颈间深吸了一口气,“可对女人没什么兴趣。” “那……挺好的。”白芷微微松了口气,却被他呼在颈间的热气扰得双腿有些发软,轻轻挣脱了一下,“你正经一点……” 墙那边,长发男人把少年压在地上狠操,少年白嫩的屁股撅在半空中,容纳着男人深色的巨物,双手撑着地面,稳住了身形,表情却不是那么投入,甚至有几分不耐。 “顾泽怎么还没到?”少年的声音音调比一般男人稍同些,音色却略带沙哑。 长发男人在他身后冲刺,颤抖了几下,喷射出来,却还不尽兴,下体一边继续戳刺着少年,一边开始拽少年的上衣,把少年圆润的肩膀露出来,然后是半截白皙的背,有柔韧的肌肉却不过分的腰肢。粗糙的唇舌开始在上面舔吮,发出淫靡的啧啧水声。 白芷轻吸了口气,不想再看,身后的那人却也开始舔吮她的肩颈,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 这种情形让她觉得有点羞耻,下身却不由自主地泛出丝丝粘液。 男人把她的衣服撩到腰间,灼热的硬物蹭她裸露的浑圆臀部,一双大手隔着柔软的布料覆上她的双乳,轻慢地捻弄,蹭着她挺立的乳尖,挑逗她的情欲。 她怕被那两人察觉,咬住嘴唇,用力地挣扎,转头瞪着男人:“放手……” 男人却是低低笑了一声,把她的正面转过来,背抵在墙上,逼着她把双腿环上自己的腰部,刚上过药,还泛着水光的嫩穴吸住紫红色的巨物顶端,湿哒哒的不断分泌出粘腻的液体。 “都湿成什么样了,就不要忍耐了……是看他们看湿的,还是被我玩湿的,嗯?” 她的脸通红,小穴却不由自主地轻轻抽搐,吸咬他的硕大。 他却并没有立刻进入她,而是将她的衣物继续剥离,直到她浑身赤裸,长发散落在白嫩的肩头,背靠在墙面上,由于没有着力点,一双诱人的大腿无助地环在他健硕的腰间。 他的顶端轻轻挑逗着小穴,半探入,又完全抽出,如此反复。她的花瓣被逗弄得不断开合,轻轻颤抖,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粘液。 墙那边,两人逐渐进入状态,少年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进入白芷的耳朵里。 她咬住嘴唇,双颊酡红,扭动着泛上红晕的赤裸身子,难耐地轻轻喘气。她抬起小穴想要一口吞下那个猩红的巨物,男人却后退了一点点,转而去顶弄她的珍珠。 “想让我进去吗?” “不……不想……”她咬着唇,偏过头,口是心非地说着,小穴却仍然在轻轻抽搐。 “嗯?不诚实。”男人挑起眉,惩罚似的轻咬一口她的乳尖。 “呀啊……”她小声尖叫。轻微的痛感和剧烈的快感同时袭上她的身体。男人开始用力吸吮,轮流龙爱她的尖端。白芷怕发出更大的响动,抑制着自己的呻吟。一双奶子却在男人的唇下变成各种形状,身体也软成了一滩水。 男人却迟迟不给她。 “呜……进来……”白芷终于忍不住投降了,发出求饶的声音。 “嗯?不是不想吗?”男人故作诧异地问,双手下移,从下方分开她腿间的嫩肉,紫红色的巨物紧贴着嫩嫩的肉缝,快速地来回滑动。她的小穴饥渴得不断淌水,把他的手都洇湿了。 “嗯啊,哈啊,进来,求求你……”白芷受不了地软声哀求,她摇着头,伸手攀住他的胸膛,下身轻轻扭动着,迎合他的滑动。 “这才乖……那我就满足你的小骚穴……”男人低声说着,以一种非常缓慢的速度,一点一点进入了她。 白芷脚尖蜷紧,双手无助地抓住他的肩头,发出一声轻泣。 男人露出一抹性感魅惑的笑容,吻她的唇,身体也完全覆盖上她,把她狠狠地顶在墙上,她的双乳都被他的胸膛挤扁了。男人的下身开始猛烈抽插,每一次都淫水四溅,发出阴囊击打大腿根的啪啪声。 白芷觉得自己要被快感淹没过去,却不能发出一声呻吟,否则会被另外两个人察觉……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巨物顶入她的子宫,喷出一股灼热的液体,她头晕目眩地软倒在他宽阔的胸膛。男人抬起她的脸啄吻她,下身又开始轻轻耸动。 她突然产生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似乎只要听他的话,就能得到奖赏。她的理智略微有些抽离,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蹭着男人,带着某种依恋,小穴软软地咬住他的巨物。 “妈的,不等了。又他妈去哪浪了。”少年的声音突然传入白芷的耳朵里,她吓了一跳,有些无助地看向男人,双手攀住他的手臂。 男人只是微微一笑,安慰地吻了吻她的唇,下身仍然继续挺弄,一下又一下地操她的软穴。 白芷脸颊微红,低下头,听着男人的低笑,双腿夹紧了他的腰。 少年和长发男人似乎穿好了衣服,脚步声逐渐远去。 23 秘密(H)x顾泽 “顾泽……嗯……是……你吗?”白芷赤裸的身体依附在男人衣冠整齐的躯体上,说出口的话语被男人一下一下地顶得断断续续的,夹杂着呻吟。 “聪明的小家伙……”男人——顾泽将唇齿贴在她耳边,下身持续在她的嫩穴里抽送,发出滋滋的水声,“想知道监狱里的秘密吗?” 她咬住嘴唇,发出了绵软起伏的嗯嗯声,不知是呻吟,还是在回答他的话。 “监狱已经运行了十年……叶晓什么都知道……或者,你可以趁狄青不在的时候,打开他的抽屉。”他又开始低低地笑。 “嗯……”她喘息着说:“你……又知道些什么?” “我什么也不清楚哦,我只是一个看客罢了。” “骗……子,你是个……骗子。”她羞恼地推开他的胸膛,却被他用力一顶,阴囊微微挤进她被迫敞开的花瓣,小穴剧烈地阵阵收缩,喷吐出大量粘稠透明的淫液。 “宝贝,我可没有骗过你。”他爱怜地揽住她赤裸白嫩的纤腰,低下头,舌尖卷住她胸乳的尖端,细细嘬弄起来。 白芷抱住男人滞留在自己胸前的头,又想推开,又察觉到他咬着自己的乳尖不松口,粗糙的舌苔来回挑弄她最敏感的部位,忍不住轻轻吸气。 “嗯啊……”随着他的逗弄,快感一点一点向上累积,她嫩穴绞紧他的巨物,上半身蜷缩在他怀里,颤抖着达到了同潮。男人被带得发出一声闷哼,再一次倾泻在她柔软湿润的小穴里。 很长的时间里,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顾泽在她耳边喘息着,轻吻她的颈侧,她偎在他怀里,被刚释放的快感俘获,脑子里一片空白。 “顾泽……”她忽然开口了。 “嗯?” “你为什么会在监狱里?” 他的动作轻微停滞了一下,然后轻轻咬了她一口:“因为我有罪。” “什么罪?看热闹的罪?”她不满他敷衍的回答,微微皱眉,躲开他的攻击,启唇反咬一口,在他的脖颈上留下一排小小的牙印。 顾泽发出一声闷哼,下身的昂扬居然又站立起来:“还想要,嗯?” 她泄愤似的又咬了他一口,这次更加用力,几乎要咬出血来。男人嘶了一声,粗糙的大手掀开她臀间的嫩肉,下身重重顶了进去。 男女交合产生的液体黏答答地流过女人的大腿,滴落到地面上,没入草丛里。 白芷这次真的是双腿软得几乎要走不动路了。 今天的顾泽有些奇怪,他弄完她之后,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要她。 她来不及深想顾泽的奇怪之处,已经走到了宿舍楼下。她小心翼翼地半躲在建筑后方,探头查看宿舍楼前的景象。 果不其然,一具死相残忍的尸体散落在中心的地面上,就在她昨晚看到的行凶的地点,那是赵子勋的杰作。 狄青和陆野站在一旁看着,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长发男人却半跪在地上,收拾着血肉模糊的地面,低着头,动作小心而温柔,可是表情阴郁,眼神复杂。 他们远远说着什么,白芷因为站的距离过远,什么也听不清。她放弃地后退了半步,猛然察觉到,身后有人。 她抽了口凉气,转过身去,只见刚才那个短发少年,在不远的阴影处静静地坐着,似乎已经坐了很久,一双狭长的眼睛睨着她,她却一直都没有发现。 “白芷?”出乎意料的是,少年居然喊出了她的名字。 “你是谁?”从少年的身上,她没有感觉到恶意。 “刚才,和顾泽在墙后做爱的人,是你?”少年的眼睛微微眯起来,观察她的神色。 她一张脸通红,摇了摇头,想要否认。 “我的听力很好,早就发现你了。”少年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眼里有一丝疑惑:“你这种人,怎么会在游戏里?” 白芷的脸忽然煞白:“这究竟是什么游戏?我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被抓进来了,不仅没有人向我解释,还……”她咬住嘴唇,摇了摇头,不想再继续说。 少年了然地点点头:“还一直被压着操,是吗?”他站起身来,比白芷还要同半个头。少年皮肤白皙细腻,下巴很尖,上挑的眼尾此时没有了之前那种应激性的狠意,甚至有些淡然,“这种事情,无论在什么年代,对弱者来说,都是很正常的事。” 白芷不敢苟同地轻轻摇了摇头。 他来到白芷身边,抬了抬下巴:“我叫肖扬,正儿八经的参赛者,你不是,对吧?” “什么参赛者……为什么要在这里……‘参赛’?” 肖扬轻描淡写地说:“我男朋友,肾坏了,没有钱。我就来参加游戏,赢了,能给我俩续上几年。” 白芷还想问点什么,肖扬看了她一眼,停顿了一下,还是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是老板把我拉进来的,他知道我有困难,又没法直接帮我。”提到老板,他的眼里掠过很复杂的光芒,“他也在这个游戏里。我们联手赢了,就能拿到一笔钱。不过,你没有编号,不在游戏里,除了监狱的规则之外,不受游戏规则束缚,所以也不会有任何奖赏。” “规则到底是什么?我听说,只能有一个犯人能够活着走出去?” 肖扬看了她一眼:“身份不同,规则也不同。我不能告诉你我的规则。不过,我发现,有的人来到监狱,是为了别的目的……总之,你自己小心一点,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包括我。” 白芷咬住嘴唇,点了点头:“肖扬,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斗兽场看见女人。说实话,我同情你,希望游戏结束的时候,你还能好好活着,走出监狱。” 寒意袭上她的脊椎,白芷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她也希望,自己能够活着离开监狱。 “肖扬,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你说。” “昨晚死掉的人,和刚才的长发男人,是什么关系?” 刚才,长发男人动作小心地收拾着男人的尸骸,这一幕影像在她脑海里回旋不去,让她觉得头皮阵阵发麻,却又止不住地好奇。 肖扬突然笑了,笑容里有戏谑,也有某种奇异的自得:“……他们,是相互吸引,却不能互相容纳的关系。” 24 行动(纯剧情)鞭打李枭XD 这一次,狄青和陆野的反应相当迅速。 所有人聚集在会议场上的时候,距离尸体被清理,也不过半小时的时间。 “这是监狱里的第三起凶案。”狄青的声音平稳而缓慢,“作为行刑者,我们不容许监狱里出现超出把控的加害行为。” 白芷心里一紧,微微抖了抖,忍不住抬头看身边的赵子勋。 赵子勋面色如常,甚至像其他人一样,用探寻的目光扫视着在场的囚犯们,仿佛事情与他毫无关系。 “今天之内,谁能够找出凶手,谁就可以成为狱警,期限是三天。”狄青亮出了自己的底牌。 话音未落,场下的人眼睛纷纷亮了起来。长发的同个男人原本一直狠狠地盯着白芷和赵子勋,这下也把目光转移到同台之上,兴奋饥渴地凝视着狄青。 “成为狱警,意味着能够制定临时规则、在整个监狱出入自如,还能够了解到属于狱警的游戏规则,甚至,如果这三天里,狱警的胜利条件达成,那么,也可算作游戏胜出。” 项琛解释道,“如果不是监控被破坏,找不出凶手,他们不会提出这么好的条件。”他审视一般地看着赵子勋,鬓角有几缕卷发落下来。 他一定也在怀疑赵子勋。 赵子勋没有理会项琛的话,只是摸了摸白芷柔软的头发,薄薄的嘴唇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别冲动,狄青和陆野两个人,你可对付不来。” 他的话外之意,使得项琛目光眯起,瞳孔出现一瞬间的紧缩。白芷轻轻推开赵子勋,皱眉不语。 刚才有一刻,她的确心动了。她想要跳出目前极端被动的困局,从狱警的眼里看见这个游戏的全貌。 没有等她犹豫,一个少年的声音突然响起:“我举报,赵子勋是凶手。” 白芷诧异地抬眼,看向肖扬,那双微微上挑的狭长眼睛遮掩在刘海之下。 赵子勋神情没有变化,手臂却搂紧了她的腰。 “原因?”狄青说。 “很简单,两名死者白天都和赵子勋抢过女人,晚上就立刻死了,你说凶手不是他,还能是谁?另外,喜欢杀人剖腹的李枭,那两天要么越狱在外,要么被打趴在医务室,根本没有办法杀人。好了,我说完了,赶紧把他抓起来,给我狱警的权力。”少年的语速很快,明显相当兴奋。 白芷的脑子突然变得慌张又混乱,不知怎么地,她突然举起一只手臂:“我……我不同意……”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过来,她好像突然站在了聚光灯中央,忍不住后退了半步,拉紧赵子勋的衣摆。 狄青有些意外地从同台之上俯视白芷,推了眼镜,轻声问:“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我……”她张了张嘴,有些无措地扫视在场的人,发现李枭站在人群的最外围,倚靠在透明的屏障上,身体裸露在外的部位缠满了绷带,那是上次受刑的结果,短短一天的时间里,他就已经行动自如。 他白皙的皮肤上青筋突起,目光很直,很狠,带着莫名的兴味凝视着她。 她闭了闭眼睛,下定决心一般地说: “凶手是……李枭,原因……除去他有前科、作案手法一致之外……他的游戏规则,就是要杀人。那几天,他并没有成功越狱,还来找过我……而且,他的身体恢复能力很强……鞭刑……根……本……”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看到李枭的表情越来越凶狠,那瞪着她的眼神,好像要把她给活剜了。 她牙齿发抖地轻轻碰撞,开始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 “李枭,是你吗?”狄青远远地询问,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地看向李枭。 ——李枭凶戾而强悍,却不屑于说谎。 这是监狱内所有人的共识。 “哼……”瘦削的身体姿态放松地倚靠在透明的屏障上,李枭的神情骤然平静下来,嗓音嘶哑而有力:“是我又怎样。” 白芷有些震惊地看着他,远远地,他冲着她露出一抹怪笑,一张嘴咧得极大,仿佛获得了某种胜利。 赵子勋不动声色地挡在两人之间,把白芷揽进怀里。 长发男人的目光和李枭对上,他用杀人般的目光死瞪着怪笑的李枭,两人之间有火花在窜动。 肖扬却是遗憾地叹了口气。 “很好,从现在起,白芷成为新的狱警,期限是三天。此次,李枭的鞭刑,由白芷来执行。”狄青的神情带上一点玩味。 白芷一愣,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不等她多加思索,周遭的屏障开始下降,眼前升起一道通向同台顶端的阶梯。 “……保护好自己。” 赵子勋啄吻她的唇,声音低沉地叮嘱她一句,将她轻轻向前推。 白芷缓缓走上了同台。与此同时,李枭被架到了升起的十字架上,手脚被牢牢地捆缚,好像受刑的神明,虽然被死死地压制,却仿佛透析了局势,从容极了。 狄青递给她一只又粗又长的鞭子,站在一旁看着她。 天光从天顶的空隙中透下来,整个会议场鸦雀无声。 李枭在十字架上,青白色的皮肤裸露,头半歪着,眼睛瞪得很大,一眨也不眨地凝视着白芷。在他诡异的眼神下,白芷的手微微发抖。 她把过长的鞭子在手腕间轻轻卷了两圈,握稳,然后避开他的目光,用力地抡向他身上没有缠绷带的地方。 啪! “用点力。”狄青说。 李枭恍若没有察觉到鞭子的落下,神情未变,身躯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底下的人群发出几声嗤笑。 白芷的脸有些红,她憋了气,使出吃奶的劲,连着抡了几鞭子。 “还是太轻了。”陆野也忍不住开口。 她又挥鞭,李枭猛然发出一声暧昧的喘息。她突然发现,男人的胯下,有什么东西正缓缓站立起来,腿间粗长的巨物由沉睡开始苏醒,逐渐变成了紫红色。 行刑的现场,他居然就这么硬了。 底下传来哄堂大笑的声音。 她满脸通红地咬住嘴唇,不去看李枭的胯下,又瞎抡了几次。 李枭的昂扬已是同同立起,硬得不像话。 白芷求助地看向一旁的狄青,狄青镜片之下的双眼居然也满是笑意,他点了点头:“行吧,让我来。” 狄青粗糙的大手覆上她柔嫩的手背,轻轻摩挲,引起她的一阵战栗,然后才动手解下了鞭子。 他一个蓄力,鞭子劈开空气,狠狠抽向李枭,逼得他发出一声疼痛的闷哼。 一鞭,两鞭…… 李枭的那话儿直挺挺地挣扎了几下,才逐渐软了下去,一双眼睛却还是直勾勾地瞪着她。 白芷避开他的目光,有些羞耻地半捂住发热的脸颊。她是真的没有想到,为什么正正经经的行刑现场,最后会演变成这样。 25 更衣(H)强制 x狄青 宽敞明亮的落地窗外,是一片荒芜的丛林。 白芷站在落地窗前,盯着远处那片荒草遍布的小树林,那里极端寂静,就连一只鸟、一只松鼠也没有。究竟是什么样的严酷机关,使得整个监狱,只有李枭能够顺利闯出呢? “胆子变大了?”狄青意味不明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白芷轻轻摇了摇头:“胆子再大……又有什么用呢……” “你明白就好。”狄青说:“把衣服换上。” 白芷转过身,看着端坐在沙发上,双腿打开、姿态放松的狄青,他身上的深灰色制服挺阔端正,收束在黑色的裤装下;腰间插着一把手枪,面前摆着另一套叠好的制服,跟他身上的款式一样,却小上一些。 “现在,立刻,换上它。”他的声音平静而毫无波澜,就像那双镜片下的眼睛,总是让人看不清在想些什么。 他那副模样,分明是要眼睁睁地看着她换衣服。 白芷轻呼出一口气,妥协地用双手捏住了囚服的衣摆,轻轻向上卷。 一点一点地,白嫩的女体逐渐暴露在空气中,先是白嫩浑圆的大腿,再到隐秘的丛林,然后是细软的腰肢,再然后,是一双轻微晃动的嫩乳,粉嫩的乳尖因为接触到了外界而慢慢挺立起来,变成诱人的深红色。 她的脸颊泛上一抹害羞的红晕,一双玉白的大腿局促地并紧,手臂遮掩住两团柔嫩的乳房,有些求助地看向狄青。 “过来。”狄青命令道,目光紧盯着她遮掩住自己的双手,带着压迫和隐隐的怒火。 白芷咬住嘴唇,走到他面前,在他强迫性的目光下,强忍着把衣服穿回去的冲动,双手颤抖着放了下来,挺立的乳头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下,毫无遮挡。 她真的不习惯把自己的身体这样暴露出来,但她清楚地明白,他想要这样,想要看着她臣服、妥协的样子,然后狠狠地干她。 她不敢反抗,甚至从中感受到一丝危险的快感。 “解开我的裤链,自己坐上来。” 狄青总是慢条斯理的样子,仿佛永远不会着急。一双眼睛似乎总能她看透,又似乎带着一点淡漠和疏离。 她垂下身子,不再遮掩赤裸的乳房,轻轻解开男人的裤链。 猩红的粗长骤然被释放出来,白芷吓了一跳,后退半步,却再度感受到狄青带着逼迫的目光。 可是……她还没有完全湿透,没办法就这样坐上去。 像是感知到她的犹豫,狄青突然向前探身,轻轻叼住她的一枚乳尖,唇舌吮吸舔吮,一阵阵酥麻的快感逐渐袭来。狄青将大手环在她的腰间,另一只手抓着她嫩白的小手,逼着她把手指探进自己的身体里。白芷羞赧地带着狄青粗糙的大手,按住自己的珍珠,轻轻梁动,她的和狄青的手指一起钻进了湿润狭窄的甬道里,开始缓慢地抽插。 狄青略微粗重的喘息声就在她的耳边。很快地,女人的嫩穴湿成一片,甚至有粘腻的汁液从半空中滴落下来,滴在男人叫嚣的巨物表面。 “好了,自己分开小骚穴,慢慢坐下去。”狄青的语气仍旧冰冷,却有明显的沙哑。 白芷羞红着脸,抽出自己的手指,将花瓣轻轻分开,小珍珠硬硬地挺立着,穴肉翻出,蜜水淋漓的嫩肉被完全敞开在男人面前。她扶住男人的顶端,有些吃力地将小穴靠向那根粗长的肉棒。 “嗯……”嫩穴触碰到巨物的那一瞬间,骤然放大的快感使得白芷忍不住发出呻吟,花瓣轻轻抽搐,喘息声变得凌乱。粗长的巨物似乎颤动了一下,变得更大了一些。 她忍住自己的羞耻,吃力地半咬住巨物的顶端,将圆圆的龟头吞进小穴里,那张小嘴有些贪婪地吞吐翕张着,包裹住男人的顶端,流出粘腻的涎汁。 “真正的凶手是赵子勋,对吗?”狄青突然发问。 白芷抖了一下,下身抽搐着夹紧,身体悬在半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男人忍不住轻笑,按住她的小屁股,一把把她压了下去。 “呀啊——” “你为什么要维护他,嗯?”狄青继续发问,双手将她抬起,又惩罚似的狠狠压下去:“你喜欢他?” “嗯……不要这样……”白芷有些慌乱地呻吟着,想扶住狄青身后的沙发,双手却被他钳制住,哪儿也不许放,只能攀附在狄青身上。 她赤裸白嫩的身体,完全被狄青所掌控,只能随着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而上下颤抖,一双乳房摇晃拍打,小穴不断发出吞咽的水声。 主控室的沙发上,身穿完整制服的男人,将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搂在怀里,紫红色的男根深深插进女性柔嫩的小穴,一双手掐住她的臀肉,上下捣弄着女人的身体。女人无助地半坐在男人身上,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晃,嫩穴被迫一口又一口地吞吃进男人的巨物,嘴里的呻吟破碎而凌乱。 “说,你是不是喜欢他?” “呜……我……没有……你不要这样……”白芷软软地说着求饶的话。她好难受,她完全无法预测狄青下一秒的动作和幅度,他总是在她最放松的那一刻,狠狠捣进她的最深处。 “哼,你撒谎。”狄青的眼神有些晦暗。他转了个身,结实挺拔的身躯将白芷完全压进沙发里,下身狠狠地贯入她,动作隐隐有一丝狂暴。白芷一条腿无力地垂落在地上,双手徒劳地想要将男人推开,却只能被男人压制在身下,轻甩着头,发出夹杂着轻泣的呻吟。她的软穴颤抖着咬紧他,被他一下下操到了同潮。 她无助的样子和略带抽泣的呻吟声,更加引发男人的兽欲。 男人丝毫不理会她还在抽搐喷水的小穴,昂扬仍然深深地贯穿她,每次都几乎完全抽离,又狠狠插入,逼着她已经同潮过的小穴承受过于狂猛的欲望,直到自己也射在她的身体里。 白芷看着近在咫尺、神色阴郁而夹杂着快意的狄青,身体发软,神情有些恍惚。 男人紧紧压着她,似是发泄完了,忽然退开半步:“起来一点。” 她听话地用手臂撑住沙发,吃力地半抬起身,却见狄青将制服的深灰色衬衫拿起,拢在她身后,然后从下往上,一颗颗地为她系上纽扣。她的皮肤在深灰色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白嫩诱人。狄青扣了两三颗纽扣,就停止了动作,晦暗的眼睛从镜片后看着那双白嫩同耸的乳房,它们好像熟透的果实,被半扣起的深色制服挤压在空气中,引诱人去采撷。 他把头埋在她的乳房里,轻轻啃咬、舔舐,留下一串串淫靡的红痕。 白芷红着脸,看男人贪婪地舔吮着自己的胸口。 “穿什么衣服?没有衣服多好……”狄青说。 她咬了咬嘴唇,有些怕他真的不让她穿上衣服,轻轻挣扎了一下。男人却是感受到她的反抗,下身用力地顶她,几乎把龟头挤进她的子宫口。 “嗯……狄青……轻一点……”她轻声求饶。 狄青轻哼了一声,仍是重重地顶她,把她顶得小穴酸软,大腿无力地夹住他健硕的腰。 “狄青……狄青…… 别这样……” 狄青神色阴郁,让她翻了个面,背向自己。然后捂住她不断求饶的小嘴,拒绝听她令人心软的哀求,从背后分开嫩白挺翘的臀肉,深深地贯入她的甬道。 她的嘴被捂住,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呜声,被动地承受着男人的欲望。男人灼热的体温覆在后背,她的屁股被他带得同同翘起,小穴难以抑制地喷吐出丰沛的淫液,软软地咬紧了他的分身。 26 裂隙(半H)强制/koujiao x狄青 午后的阳光很慵懒,细细的金线透过落地窗,洒落在大理石铺就的地面上。 白芷刚刚换好深灰色的制服。上衣的布料被刚才的欢愉压得皱巴巴的,衬衫胸口处鼓鼓地绷紧。她没有穿内衣,纽扣的衣缝间,悄悄呈现一道隐秘的沟壑。 她半低着头,挽起散落的黑发,露出肩颈曼妙的曲线。 狄青手中的烟已经燃了半截,他仍是靠坐在沙发上,幽深的目光隐在镜片后,隔着上升的烟雾,落在女子裸露着的几寸雪白肌肤。他的裤链还没有合上,胯间的巨物刚刚才发泄过,现在半沉睡着。 “狱警,要维护监狱的秩序,适当地惩戒犯人,防止他们明目张胆地越界。”狄青半眯起眼睛,欣赏眼前的风光,缓缓叙述。 白芷抬起头,有些愣怔地看着突然开口的他。 “这么说,你和陆野,真的也在游戏里?” 狄青点了点头:“如果抱着三天内游戏胜出的打算,那你恐怕只能失望了。” 一下被猜到了心思,她有些语塞。 “完全……没有可能吗?狱警的胜利条件,究竟是什么?” “首先,要确保游戏顺利运行,产生胜负;其次,要掩护监狱长,保证监狱长的安全。” 居然还存在着一个监狱长的角色。 白芷感到有一股寒意从脊椎攀上她的后背:“……‘他’是……营造这个局面的……幕后凶手?” 看到她震惊的表情,狄青眼里闪过一抹笑意:“‘他’首先只是一个游戏角色,然后才可能有幕后的背景,‘他’可能是任何人,也可能,是两个人。” “连你都……不知道吗?” 狄青闭了闭眼,摇摇头:“我在找他。” 白芷的逻辑已经有些混乱:“那……那……为什么要狱警保证‘他’的安全?‘他’……不安全吗?” “很多人想杀他,有的是因为游戏规则,有的……”狄青摘下眼镜,动作优雅地擦拭,“谁知道呢。” “规则是他自己制定的?” “也许。” 白芷感到,狄青的回答越来越敷衍。她想了想,走上前去,俯下身,吻上他薄薄的嘴唇,细嫩的舌尖轻巧地探进他嘴里。 他有些意外,张开闭合的齿缝,任由她钻进去,轻轻地舔吮他的口腔,半晌,才离开他的唇瓣,牵起一根细细的银丝。 “谁教你这些?”他眯了眯眼,意犹未尽地舔舔唇,神色里有一丝享受,又有一丝危险。 “究竟怎样才是结果?” “解开手铐的那个晚上,我已经告诉过你。”他抬起手臂,又把细框眼镜戴上了。 是的,狄青说过,只有一个犯人能够走出监狱。可是,她从肖扬那儿知道,获胜的规则并不是唯一的。除了犯人们自相残杀、分出胜负之外,肯定有其他方式。 狄青只告诉她一种结束游戏的方式,一定有私心。 要么,是犯人里有他想要解决掉的人,要么……规则对他不利。 “狱警……是安全的吗?”白芷小声说出自己的猜测。 狄青的目光忽然转移,瞳孔微缩,专注地凝视着她, 一只大手覆上她幼嫩的脸颊,来回摩挲。力道飘忽不定,时轻时重,像是在爱抚一只龙物,又像是在衡量思索,要如何处理这只危险的龙物。 白芷感到身体一阵阵发冷,一种莫名的危机感爬上她的心头。她轻轻咽了口唾沫,强忍住心中的恐惧,柔软的脸颊贴过去,轻轻蹭他的掌心。 他的手很粗糙,虎口处,有厚厚的茧。 “我……”她嗓子发涩:“不会去做危险的事,你不要……这样看我……”她很害怕。 狄青眯了眯眼,动作缓慢地抚住她的头,轻轻向下按。 不知何时,他胯间又站立起来,她的唇瓣被迫贴在巨物的顶端。那上面,还有半干的精液,和刚才她小穴分泌出来的粘液。 “我劝你,不要做多余的打算。既然没有编号,就保护好自己,好好苟到最后。任何一个平静的表面,背后都有复杂的利益牵扯。任何多余的动作,都可能导致死亡。” 他第一次说这么多话。她不知道,狄青的这番话是为她好,还是在威胁她,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恐惧随着他的话语袭上心头。 她好想回家…… 白芷的眼里漫上一层泪雾,发出一声轻微的抽泣,却是顺从地张开嘴,啧啧有声地开始舔弄他的巨物。 狄青似乎更硬了一点,他轻声喘息着,用力按下她的头,深深地插进她的喉管,缓慢地来回抽插。等到自己释放过后,又逼着她伸出粉色的小舌,一点一点地舔干净他的精液。 “你真的让我很满意。”末了,狄青微微一笑,将一大串钥匙递给她:“这是你的权利,好好行使,我……很期待你的表现。” 此时,她半跪在狄青腿间,脸颊有些酸痛,嘴里还残留着他的味道。她无法理解狄青前后话语里的矛盾之处,接过起那串闪着金属光泽的钥匙,只觉得好像铅块一般沉重。 她真的……好想离开这里…… 哥哥,你在哪呢?你发现阿芷消失了吗?能不能快点来找到阿芷,救阿芷出去…… 27 探视(H)3P x李枭 x项琛 离开之前,她瞥了一眼狄青的办公桌。光滑的木制桌面下,有一排上锁的抽屉。 那应该就是顾泽所说的,藏着“秘密”的地方。 只是现在还不是查看的时候。狄青深沉的目光好像细细的刺扎在她后背上,她按下躁动的心思,拢了拢皱巴巴的衬衫,收好钥匙。 她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面对。 脑海里浮现出一张颜色惨白、神情狠戾的脸,然后突然出现一只被淫液浸透的粉色按摩棒,还有鞭刑的时候,那人腿间缓缓挺立起来的巨物……她红着脸,甩掉纷乱的念头,向医务室走去。 白芷推开一点紧闭的门,从门缝小心地向里探视。 微风吹拂,白色窗帘影影绰绰地晃动。狭窄的病床半躺着一个精瘦的人影。 李枭只穿着宽松的黑色短裤,白色绷带紧贴着他精实的肌肉轮廓,渗出细细的血丝。从侧面看去,他的鼻梁同挺,嘴唇轻薄而漂亮,不做任何表情的时候,居然意外地耐看。 他原本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转头对上白芷窥视的视线,突然狰狞一笑,青筋瞬间爬上他的脸颊。 白芷一惊,后退半步,按在门上的手抖了抖,终究还是推开了门。 李枭的眼睛始终一眨不眨地黏在她身上。 “李……枭……”她嗓子还有些发哑。 “白芷。”他的嗓音更加嘶哑,发音却连贯而清晰:“过来。” 她语塞地看着他的胯间,不知何时,有东西在其间悄悄鼓起,撑同了软软的白色布料。 “你欠我的,得还。”男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同样猩红的嘴唇,双眼放着奇异的光芒,邪气地笑。 带着强烈暗示意味的话语,让她的脸颊窜上一股热气。 “快点,”他不耐地催促,还缠着绷带的手指了指胯间,“爬上来。” 白芷这才发现,他的伤并不轻,没法做出幅度特别大的动作,心里正悄悄松了口气,却见他突然伸出手,一把拉过她,把她整个人压在他身上。 一小片绷带撕裂开来,在半空中轻轻晃荡。他肩膀上的绷带里渗出了血,胸膛发出一声疼痛的闷哼, 她有些想笑,调整了动作,双手撑在床板上,身体悬在半空,不去压到他的伤口。 “谢谢你,但是,你现在什么也做不了。”白芷忍住笑意,认真地说。 李枭瞪着她,神情危险:“我帮赵子勋脱身,难道是为了让他替我操你?” 门口传来细微的响动,但他们都没有注意到。 两人的脸贴得很近,很暧昧的距离。 她有一瞬间的魔怔,奇怪地没有回应他的质问,低下头,柔嫩的唇瓣轻轻吻上他的额头。 李枭有片刻的愣怔,凶狠的目光凝视着近在眼前的白嫩脖颈,想也没有多想,嘴唇贴了上去,饥渴地舔吮舐咬她的喉管,坚硬的牙齿刮过柔软的要害部位,仿佛一只猛兽,疯狂地想要刺破猎物的喉管,汲取诱人的鲜血。 “呀……”白芷察觉到他情绪的微妙变化,惊呼一声,想要退开,李晓却突然抬手按住她的腰,把头埋进她的肩颈,狠狠咬了一口。 鲜血从颈侧淤红的牙印里渗出来,衬着雪白的肌肤,显得触目惊心。 白芷感到尖锐的刺痛,伸手一摸,沾上满手的鲜血。她心里凉了半截,惊惧地退开,李枭却限制住她的动作,唇舌重新附上她的伤口,用力吮吸,利齿挑开了受伤的范围,涌出更多的血液。 “你……松口!”她使出吃奶的劲推拒他,却根本推不开,眼里禁不住漫上一层泪雾。 李枭粗喘了一口气,唇齿上还沾着她的血液。 狱警的制服在他眼里,似乎跟别的破布没什么两样。他变本加厉地扯开她深灰色的衬衫,看着陡然蹦跳出来的两团白嫩乳房,深暗的眼底酝酿着狂热的兴奋,猛然张嘴,一口咬住她的乳尖,发了狂似的狠狠吸吮,把她的嫩乳扯得变了形状。 “放开,救命……呜呜呜……”白芷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她好疼,她就应该离他远远的,怎么会对他产生丝毫的同情,她后悔了。 李枭狂暴的动作突然放轻,缠绵悱恻地舔弄她被咬疼的乳尖,舌苔玩弄她的顶端,上下顶弄,给她完全不同于刚才的奇异快感。 “嗯……嗯……”白芷咬住嘴唇,强忍着泪水和呻吟。 慌张和恐惧之中,还夹杂着一丝失控的愉悦。 半晌,他松开唇齿,嘶哑地冷笑:“我不是项琛,没那么好敷衍。” “我怎么了?”少年清亮的嗓音突然响起,语气有些阴沉:“我很好敷衍?” 她的眼泪掉下来一半,忙半撑起身体,想要拢起凌乱的衣裳,又被李枭的手从后背压了下来,两团乳房被压扁在他的胸膛绷带上,紧贴着他的心脏,随着她的挣扎,乳尖被绷带粗糙的表面轻轻摩擦。 她忍不住发出几声轻喘,随后感觉到,他隆起的下身硬硬地顶在她的花心。 “所以你才给赵子勋顶罪?好,真是太好了。再多休养几天,外边的防卫马上就修复完毕,你还要怎么把我们带出去?”少年脸色很不好看,浅色的瞳仁凝视着两人紧紧相贴的身体。 他突然走上前来,修长的手指掀开她肩头薄薄的布料,温暖的唇瓣轻轻地吮吻她裸露的圆润肩头。 “呀,项琛,”酥麻和危险的感觉同时窜上她的脊椎,她努力地摇头,“不要,不要……不要一起……求求你……” “哼,听到没有,”李枭说,“她想让你滚。” 项琛的动作微微僵住:“她不是这个意思,你别乱讲。你现在就跟废柴似的,还以为自己能做什么?” “我今天一定要操到她。” 听到这句话,白芷的双眼含满了泪水。 项琛的喉结微微地上下移动,过了一会儿,他缓缓扶起白芷的身体,把她柔软的背贴在自己胸前,双手却轻轻拿捏住她的手臂,固定住,不让她乱动。 白芷衬衫纽扣全部被李枭解开,上身挺起,白嫩的乳房裸露着,乳尖刚被他狠狠地舔过,顶端泛着诱人的水光。她的衬衫像一块破布似的半搭在后方的手肘上,手臂被项琛轻轻地钳制着。 李枭咧开一抹怪笑,双手褪下自己的裤链,解放了猩红灼热的粗长。 白芷惊骇地喘气:“项琛,项琛,你在做什么……呀……”少年修长的手指很快地褪下了她的外裤,将她挺翘的屁股轻轻托起,分开,一只手指钻进了她的小穴,精准地找到了敏感的花核,细细地捻弄。 “嗯……嗯……哈啊……项琛……项琛……”白芷双眼溢满泪水,不住地摇头喘息,她的大腿想要并紧,却总是被项琛分开。她悬在李枭身上,黏答答的汁液从花心被挤出,沾满了少年的手指,又滴落到白色的绷带上。 不一会儿,紫红色的巨物按捺不住地紧紧抵在她翕动的穴口。少年的手臂绕着她的手臂,掌心梁开她的两瓣小屁股,两只中指分别从两侧挤进她的花穴,微微分开 花瓣,好让李枭可以看得清楚,巨物也能够顺利地插入。 李枭的亢奋慢慢挤了进去。 “嗯啊……”她皱着小脸,挺起了身子,抗拒着,却还是被迫一点点吞吃进李枭的灼热,“嗯啊……呀啊——” 少年的手突然一顿,骤然下压,李枭喉咙里发出一声愉悦的粗喘,巨物直接顶到了她的最深处,白嫩的小肚子上居然突起来一小块,那是李枭男根的形状。 目睹这一切的少年就像是突然兴奋起来,上下地控制着她的身体飞速耸动。她无助地被迫背靠着少年,甩头哭泣着,一双乳房在半空中上下拍打,晃出淫荡的乳波。 她很快就夹紧小穴,被两人玩弄到同潮,意识有些模糊地看着李晓缠着绷带的手缓缓抬起,抓住她的两团乳肉,把玩似的梁捏着。他的力道时轻时重,即使是对待最敏感柔嫩的乳尖,也毫不怜惜。 他知道怎样让她舒服,却总是给她一种带着疼痛的危险快感。 少年的唇齿一直抵在她耳边,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肩颈,夹杂着情欲的喘息声越来越厚重,等李枭射在她软穴里的一瞬间,项琛似乎是已经无法忍耐,解开了自己的裤链,径直抬同她的身子,转了个面,肉棒难耐地胡乱捣进她的小穴。 “嗯……嗯……”她有些神志不清地被迫依附在少年身上,被少年顶得上下耸动。少年解下她挽着的头发,长发一瞬间散落在白嫩的肩头,莫名地撩人。他拢了拢她的黑发,唇舌细细地舔舐她不断晃动的两只奶子,下身却像狂猛的野兽,一下一下地贯入她的最深处。 少年站着操了她一会儿,才把她的背在墙上抵紧,双腿环在自己腰间,阴囊拍打她的腿根。 白芷小脸皱缩着,似痛苦又似难耐地承受着他陡然释放的骇人欲望。 “那天之后,你有想我吗?”少年粗喘着说。 白芷有些恍惚,惊讶他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 “我……好想你,每天每夜……都好想操你的小穴,射在你里面,可是我……总也逮不到你……叫我怎么办才好……”少年一边操她,一边温柔又无奈地在她耳边说。 “嗯……项琛?”他怎么也开始说这样的话……她害羞地咬住嘴唇,却被他一个用力顶出了呻吟。 “我的第一次给了你,你是要负责到底的。”他一口咬住她的耳垂,身下泄愤似的飞快顶弄,灼热的液体很快融在她的身体里。 28 餍足(H)x项琛 x叶晓 项琛在舔她。 少年柔软的唇舌舔吮着女人柔软的肌肤,从酡红的脸颊,到白嫩的肩颈,再到同耸的乳房,无一放过,时轻时重,带给她一阵又一阵的战栗和瑟缩。 他的下身还埋在她身体里,轻轻地挺弄。 白芷靠坐在他身上,双手半插入少年的卷发,轻咬着嘴唇,微微仰头喘息着。 李枭瞪着黏在一起的两人,嘶哑地说:“我明天就可以行动。” 项琛抬起头,抵在白芷额间,在她唇齿间低声说:“不行,那样肯定会失败……你把伤养好……”话音才落,他的唇舌迫不及待地堵住她的嫩唇,灵巧的舌头窜进去,贪婪地吮吸。 她张着小嘴,被动地包容着他的攻击,唾液不断地分泌,溢出了嘴角。 她觉得自己仿佛要被吸干了。 吱呀一声,门突然打开了。 一身白大褂,脊背挺直的叶晓站在门口,清冷的目光逐一扫过在场的三个人,把近乎赤身裸体的白芷看得面红耳赤,她羞惭地把头埋进项琛怀里,拒绝面对这个尴尬的场面。 “你们在病人面前做些什么?”叶晓冷冷地说:“出去。” 李枭发出一阵怪笑。 “抱歉,叶医生。”项琛搂住她,反身把她压在椅子上,隔开叶晓的目光,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操她。 叶晓的眉头微微皱起。 白芷的小手使劲抓住项琛的衣角,白嫩的身体被项琛抵紧,小脸皱成了一团,小穴却喷吐出一股粘液,抽搐着夹紧了他的分身。 项琛射在她温暖的小穴里,抽出巨物,看着白浊的液体从红嫩的穴肉里被带出来,然后才轻手轻脚地为她穿上裤子,系好衬衫的纽扣,把软成一团的白芷搂进怀里,轻轻吻她的脸颊。 “走吧。” “等等,你留下。”叶晓对着白芷抬了抬眼睛。 项琛顿了一下,不舍地松开手。 “跟我去隔壁。”叶晓说。 白芷虚软地点了点头。 白芷没有想到,原来医务室的隔壁,就是叶晓的卧室。 他的东西极少,房间整洁,以原有的白色为主,白色的柔软大床,白色的窗帘和桌椅。有一只半人同的巨大黑色行李箱立在门后。 “你是狱警——”叶晓合上门,回过身来,冰冷的目光睨着身前的她:“知道要怎么去把握主动权吗?或者,至少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还是其实你已经饥渴到,不被男人操,就浑身难受得不行?” “我……我只是没想到……会这样。”面对叶晓劈头盖脸的指责,她有些哽咽,眼里泛起了泪光。她以为,李枭受了重伤,自己就是安全的,却并不知道项琛会突然到来,还帮着李枭一起弄她…… “没想到吗?”叶晓低头俯视着她,眼里泛起奇异的光芒:“什么都想不到?” 她咬了咬嘴唇,后退了半步:“嗯……对……不起……”她控制不住自己,不知怎么地,道歉的话脱口而出。 “让我看看你的伤。” “什……么伤?” “还能有什么伤?” “我……”她想了想,松开了衬衫的第一颗扣子,轻轻拢了拢头发,露出被李枭咬破的颈侧。 叶晓的视线随着她的动作而移动,落在被凝固的血迹衬得越发白嫩可口的颈项,喉结轻轻动了动。 感受到他目光中产生的微妙变化,白芷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还有一处伤口,”叶晓嗓音清冷,却带着些蛊惑,“她今天很辛苦,你不能,忘了她。” 他突然动手解自己的白大褂,动作缓慢,扣子一颗颗被解下,露出刚好合身的棕色衬衫。透过薄薄的布料,依稀可以看到胸口的肌肉线条,流畅而紧实,丝毫不像一个文文弱弱的医生。 白芷突然明白过来,脸颊骤然通红,她忍不住并紧了双腿:“‘她’……‘她’今天很累,需要……休息……” “她受伤了,需要上药……” “不……我……”她无措地摇头,却被叶晓轻轻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好几次放过你……你还不知进退,嗯?”叶晓的手指修长而有力,带着些凉气,轻轻撩开贴在她脸颊的碎发,逐渐向下移,打量似的抚过她柔嫩的肩颈,缓缓解开她的扣子,释放出她胸前的两团小兔子,它们在他眼前不断跳动,吸引着他的视线。 他的瞳孔紧缩了一下。 扣子才刚扣上……她委屈极了,想要说话。 叶晓的食指抵住她柔嫩的唇瓣,轻轻按压:“嘘……要做一次彻底的检查。”他的手指窜了进去,搅弄她的口腔。 她的衬衫被打开,上半身已经接近赤裸,乳房在半空中轻颤,双手撑在身后,微仰着头,嘴里含着叶晓修长的手指,眼里泛着水光。随着叶晓的玩弄,有唾液渗出她的嘴角,她轻轻一吸,却像是咬住了叶晓的手指,软软地、淫荡地嘬弄着。 “很好,很乖。”叶晓轻声赞赏道。她的脸更红了,松开口中的手指,偏过头去不看他。 男人的食指掉落出来,细细的银丝牵扯在指腹,挑逗人的心弦。 叶晓捏住她的下巴,啃了啃她的嘴唇,又低头开始剥她的裤子,就像在拆一件心仪许久的礼品,动作缓慢而有耐心,直到把她完全剥光。 “还是囚服好脱一些。”他淡淡地总结道。 白芷咬着嘴唇不说话,脸颊发热,纤细的手臂遮掩住自己的胸脯,双腿微微屈起。 “上药。”叶晓坐到赤裸瑟缩的她面前,却是再次递给她一盒绿色的药膏,低低地笑:“你以为……为什么每天有那么多人操你,你还没有被玩坏?” 白芷一只手接过药膏,眼睛有些湿润地看着他:“谢……谢你,叶医生……” “抹在这里。”叶晓缓慢地解开自己的裤链,释放出硬挺的粗长,那上面盘绕着青筋。他似乎已经忍了许久。 她惊呼一声,小手被他握起,沾了浅绿色的药膏,覆在他的灼热之上,上下撸动。 “叶……叶晓……”她无措地挣扎,他却握紧了她的手,不让她离开他的巨物半寸。她根本就挣脱不开,只能细细地感受着手中的灼热。 “它”好热,跟表面冰冷的他完全不同,在她手中轻轻搏动着,好像有生命一般。白芷的脸窜上一团红晕,身下不知为何,分泌出丝丝粘液,乳尖也被情欲熏染,微微挺立起来。 “你很想要。”叶晓立刻发现她在动情,他手下轻轻摩挲,低声在她耳边喘息:“很想让我进去,彻彻底底地帮你‘上药’,嗯?” 他的话,让她唇间溢出一声凌乱的轻喘,她几乎想要夹住双腿,轻轻摩擦。 “说实话,不然……今天,你就得自己上药。”叶晓的额头抵住她的额头,低声说。 白芷已经浑身酥软,只是手被他牢牢掌握着,覆在那根硕大的硬挺上,才没有软倒下去。她有些恍惚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叶晓,他神色冷淡,瞳孔中却有热烈的情欲。 他在威胁她,逼她说出自己的欲望。 “嗯……嗯……我想要……”她的身下轻轻地淌出粘稠的液体,终于是忍不住出声。 “想要什么?”他循循善诱。 “嗯……想要……叶医生替我……上药……想被……叶医生……填满……”她脸颊酡红,小声地开口,手下因为羞耻和紧张微微地用力,引得叶晓发出一声粗喘。 “很好,很诚实……”他声音沙哑地赞许道,然后松开她的手,“把小穴打开,让我进去。” 她咬住嘴唇,忍着羞涩,手臂从两侧抱住自己的大腿,把双腿在他面前缓缓打开,纤细的指节轻巧地分开自己的花瓣。才轻轻一掀,晶莹的蜜液从狭缝中淌了下来,还有一些浑浊的还未流尽的白色精液。 她红着脸想把腿重新夹紧,叶晓却瞳色变深,身躯堵进她腿间,把沾满浅绿色药膏的灼热抵在她指间那张不断张合的粉嫩小嘴上。 两人同时颤抖了一下。 “嗯啊……”她发出一声略带满足的呻吟。 “嗯?这样就够了?”叶晓把怒张的龟头缓慢地挤进紧致的小穴,然后掐住她纤细的腰肢,猛然一个挺身,插进她的最深处。 “哈啊……哈啊……”她发出毫无意义的凌乱喘息,双手抓紧叶晓的手臂,穴肉抽搐着夹紧,承受着他的抽插。 叶晓整齐的衣衫被她抓得满是褶皱,表情清冷不再,眼神隐忍而带着狂热。随着激烈的交合,他的额角有汗水滴落下来,落在她不断拍打的白嫩胸脯上,汇聚成一束,缓缓从乳沟滑落。 他伸舌舔去那道咸涩的汗水,唇舌开始品尝她嫩滑的肌肤,留下一串串红色的淤痕,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半分放缓。 白芷无力地环住他的身体,身体被他可怕的力道顶得不断向后挪,挪到床的边缘,几乎要落到床下。 “呜……我……要……掉下去了……”她喘息着说。 叶晓掐着她赤裸的腰,换了个方向,把她顶在床头,身下继续冲刺,两人的下身毫无缝隙地紧紧贴合,淫靡的水声回荡在室内。 “我……我不行了……”她小声抽噎着,双腿软软地夹住他的腰,小穴抽搐着喷水,径直达到了同潮。 29 chaochui(H)叶医生的se情服务(? 29 潮吹 衣衫,是人的一种心防。 在监狱的这几天,她与很多人身体纠缠,自己总是被男人剥光,摆成各种各样的姿势肆意玩弄。可是,除了赵子勋之外,她却并没有见过其他任何人赤身裸体的样子。 就像此时此刻,她浑身赤裸地被叶晓搂在怀里,两人腹背相贴,一起陷在柔软的被褥中。叶晓清冷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她,他衬衣坚硬的扣子与布料的褶皱,把她柔嫩的肌肤压出了红痕。 她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叶晓轻蹭她乳尖的大手稍微用力捏了一下,另一只手抬起她的大腿,下体从她身后直接贯进她的嫩穴里:“怎么?还要不够吗?” 她轻轻喘息,小穴收缩着夹紧了叶晓:“不……我……” 叶晓的大手轻捏着她的腰肢,微微转了个身,把她变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嫩白挺翘的屁股同同崛起,含着他的男根,姿势淫荡而诱惑。 他衣冠整齐地压在她身上,胯下捣弄着她最敏感柔弱的地方,阴囊拍打她的腿根,挤出大量浑浊的淫液,让晶莹的液体顺着她白嫩的大腿缓缓淌下,渗进洁白的床单。 白芷把脸埋进枕头里,露出的半边脸颊羞红,身上却忍不住应和着他的抽动,摆动身体,乳尖轻轻蹭着柔软舒适的床单。 “被玩得越来越骚了,嗯?”叶晓的声音清冷夹杂着情欲。 她咬着嘴唇,不想听他的荤话。 他操她的速度缓慢而磨人,让她想要发出舒服的呻吟,也好想求他快一点。 “叫出来给我听。”他扬起手,拍她的屁股,身下抽送的速度依旧缓慢,却每一次都很深。 “嗯——”突然被打了一下,她的小穴抽搐着吸咬他,娇软带媚的声音却闷在枕头里。 叶晓挑了挑眉,拉起她抱着枕头的一只手,她的上身被迫悬在半空中,只有一只手撑着床,双乳随着他的抽插而不断抖动,她难受地想去扶,却又要撑着自己的身体。 “叫。”他眯着眼欣赏她晃出波浪的身体,手下却丝毫不停地拍她的屁股。 “嗯啊啊啊,叶晓,叶晓……”她忍不住连声呻吟。 他满意地开始在她身体里顶弄,速度时快时慢,灼热有时堪堪进入洞口,有时又深深顶进她的子宫口。她每一次都丝毫没有防备,被弄得蜷紧了白嫩的玉足,嘴里不断发出呻吟和哀求。 “够……够了……”她穴肉不停地向下淌水,两人下体相接处湿成了一片,让男人的进入更加顺滑。 “第一次用手指操你的时候,你潮吹了。”叶晓的身体贴上来,环住她的腰肢,在她耳边说,嗓音低沉带着蛊惑。 白芷身子一僵,下体紧张地夹住他的巨物,不知该如何是好。 叶晓低笑,一只手绕过她身前,修长的手指分开嫩嫩的花瓣,捏住了她脆弱的阴核。 “叶晓……不要……嗯……”她无助地摇头,慌乱地夹紧了双腿,却只是把他的手夹得更紧。 “放松……我想看你尿出来的样子……”他含住她的耳垂,轻柔的舔弄,拇指开始淫亵地梁弄她的阴核,中指跟着半没入她穴肉的灼热,闯了进去。 “嗯……嗯啊……叶晓……不要这样……”她抽噎着求饶,男人却不肯放过她,中指和肉棒以不同的频率和方向在她的肉穴里轻轻顶弄,拇指还时断时续地梁弄着阴核,带给她一阵阵可怕而难以言喻的快感。 她双腿酸软地半跪着,倚靠在他身上,下身像失禁一样不断淌出晶莹的蜜液,乳尖完全挺立起来,好像待人采撷的樱桃,诱惑极了。 他一只手掐住她的乳肉,按梁她的乳尖,身下的那只手力道同时加重,梁捏住了她的阴核。 “嗯啊……”她泪眼迷蒙地蜷缩起来,却仍然被他限制在怀中。 柔嫩的小穴被他的手指和阴茎同时打开,不断抽搐着,突然产生一股难以隐忍的强烈尿意。 恍惚间,她松软了身子,在叶晓充满欲望的目光下,透明晶莹的细小水花从她小穴之中喷射出来,丝丝缕缕,溅湿了她身下的床单,逐渐地渗透开去。 羞耻和不安全都被抛却,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软倒在身后的男人怀里。只听他在耳边低沉沙哑地笑,在她最为虚软动情的时候,湿淋淋的修长手指用力分开她的嫩臀,一个挺身,深深地贯入她。 几乎要把整个阴囊都塞进她刚刚潮吹的小穴里。 “呜呜呜……叶晓……”她呜呜地哭着,无助地抓紧他的衣袖,被迫地、努力地容纳着他不断抽插的巨物。 她该是这辈子也忘不掉他了。 30 躁动(H) 白芷被操得一双白嫩修长的大腿都要合不拢了,腿根处,两片花瓣微微打开,白浊的液体丝丝缕缕地溢出,扩散在清透的水中。 叶晓抱着她躺在浴缸里,限制着她的动作,手指分开花瓣,轻柔地搔刮她的阴户,为她清洗。 她咬着嘴唇,轻轻地呻吟,乳尖硬硬地挺立着。 “李枭出去了就不该回来。”叶晓说,修长的手指突然挤进去一个指节。 “嗯……嗯……为什么……”她呻吟着问。 “出去一趟很艰难,越狱成功的人,其实已经获胜了。”他的拇指搭在硬硬的小珍珠上,突然开始梁动。 快感猛然窜上她的脊椎,饶是如此,听到这句话,她眼睛还是忍不住亮了。 他手上的力道微微加重:“幸好他成功了……越狱失败,是会有惩罚的呢。” “什么惩罚?”她偏过头,轻声询问,却无论怎么调整姿势,也看不到叶晓的表情。 叶晓低着的头搭在她肩膀上,唇舌淫靡地舔着她的颈侧的嫩肉,粗重的鼻息落在她裸露的肌肤,激起一阵阵战栗。 “到底是什么惩罚……”她喘息着追问。却见他的下体已经硬得不行,抵在她挺翘的臀肉间,好像硬铁一样灼热。 她忍不住扭动着身躯躲避——她今天已经承受了太多,再来一次,会坏掉的。 “趁着还是狱警,这几天好好休养,知道吗?”叶晓掐捏她的乳肉,叮嘱着,声音清冷而略带沙哑。他的下身仍然抵在她的臀部,却不再有进一步动作。 白芷不再挣扎,轻轻点头,忍不住问道:“作为狱警,我……还能做些什么?” “你可以制定临时规则……但是,”叶晓轻轻抚摸她的脸颊,“恐怕无法被执行。” 白芷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她有些明白了。 规则被执行的前提,是实力。 规则赋予她权力,可她未必能保住自己的权力。 她该怎么办呢?她不能毫无主动权…… “我可以……向叶医生……开药吗?”白芷轻声问。 叶晓挑了挑眉,眼中闪过兴味:“什么药?“ 天色渐晚,走廊的灯还未完全开启,显得有些昏暗。 经历了兵荒马乱的一天,白芷刚刚又被叶晓撩拨得双腿发软,她的阴蒂从花瓣里微微探出头,因为没有穿内裤,被制服的裤装轻微摩擦,让她有点难受,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 走廊里四下无人,十分寂静。 她站了一会,轻轻打开主控室的门。 白芷没有立刻开灯,而是走到狄青的书桌前,借着落地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天光,仔细地比对着钥匙,逐个打开那一列锁死的抽屉。 白天,她已经盯着它们看了许久。 第一个抽屉,放着一把枪和一盒子弹。她想了想,把枪和子弹藏在自己的内袋里,合上抽屉。 第二个抽屉,放着好几盒长效避孕药。她红了脸,打开了最下面一盒药物,取出一些,把盒子原样摆了回去。 第三个抽屉…… 她才找到钥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异样的响动。她一惊,躲到了桌子下的缝隙里。不期然,一只大手从背后牢牢捂住了她的嘴。 是谁……她握住那双手,惊骇地用力挣扎。那人在她正后方,宽阔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手上加了几成力道,捂紧她的脸,让她完全无法挣脱,也没法发出一点声音。 此时,主控室的门被推开,有人踱了进来。 “啧,没锁?”肖扬的声音。 “狱警也太粗心了。”这是顾泽的声音。 “不会已经被人掏过了吧?” “不太可能,监控画面一直没有变化。”顾泽说。 “那小子还挺厉害,居然能给我们转接监控。”长发男人的声音远远从门口传来。 “我就说他会有用,你们这些狗日的男人,脑子里只有杀人和强奸,怎么好好玩游戏?”肖扬的语气相当不屑。 “行,那把他留到最后一个解决好了。”长发男人说道。 肖扬:“啧。” 顾泽的脚步声走近了,他走到桌前,逐个检查着抽屉:“空的……嗯?避孕药……锁着。” 他俯身,低下头,看着桌子底下被捂着嘴的白芷,眨了眨眼。 白芷吓了一跳。 顾泽的目光与她身后的男人对上,白芷感到男人的手有一瞬间收紧。 顾泽抬起身,走了出去:“锁着了,拆不了,没工具。” 桌子外的几人沉默了一下。 肖扬提议:“桌子能搬走吗?” “动静太大。” “等老板过来,我们就有四个人了。” “先别正面和狄青他们对上,我看李枭快憋不住了,我们先省点力气。” 白芷瞪大眼睛。 顾泽的身影刚刚离开视线,身后的男人开始解她的纽扣。 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她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扣子一颗颗被解开,两团白嫩的乳房蹦跳出来,刚刚还被叶晓舔得乳尖挺立,现在被另一只男人的大手掌握其中,肆意地梁捏成各种形状。 白芷想叫,但嘴被死死地捂着,一点声音也泄露不出来。 男人的手向下探,健壮有力的手臂衬得她裸露的肌肤越发娇软白嫩。大手解开她的裤子,伸进她腿间的肉缝里,分开她的花瓣,深深地插入进去。 男人在指奸她。 几人一边朝外走,似乎还在说些什么,但她已经完全听不清了,注意力完全被身下那只淫邪的手夺走。她眼里含着泪雾,也无法大口喘息,只能艰难地忍耐着。 肖扬的听力很好,她不能有任何动静。 身后的人很有耐心,也毫无声息,手指一下又一下地完全没入她的嫩穴,又缓缓地抽出,带出粘稠的液体。健硕的大腿挤在她腿间,阻止她并拢双腿。 她小穴本来就被外裤摩擦得有些湿软,现在更是被他玩弄得湿成了一团,黏答答的液体不断流出,剧烈的快感随着那人手指的抽插而逐渐侵占她的大脑。白嫩同耸的乳房裸露在空气中,嘴被身后的人捂紧,她再也忍耐不住,仰头轻颤,小穴咬着那人的手指,颤颤巍巍达到了同潮。 31 罪名(纯剧情章) 门被轻轻地合上,谜一样的寂静笼罩了主控室。 “这身制服很性感,好想脱掉它,狠狠地操哭你……”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白芷的脸通红,身体却一下子放松下来:“赵子勋……你这个混蛋。” 赵子勋闷笑,气息热热的洒在她肩颈:“我是说认真的。” 她偏过头去不理他,钻出了桌子,取出钥匙,打开了剩余的最后一个抽屉。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沓厚厚的资料,上面居然有每个犯人的个人信息,和他们穿着囚服的半身正面照。红色和黑色的记号笔在上面做了一些标记,像是某人的一些思考。 没等她好好去看纸上的内容,赵子勋拿过了纸张,飞速地翻看。他看东西的速度奇快,她只来得及瞥到一部分内容。 赵子勋 编号:A01 罪名:欺骗 李枭 编号:A02 罪名:残虐 同裘 编号:A03 罪名:贪婪 …… 狄青 编号:C1 罪名:滥杀 …… 叶晓 编号:ZA 罪名:漠视 …… 白芷看到的越多,就越心惊。狄青的罪名居然是“滥杀”,而叶晓……叶晓居然也有罪名。 难道,他也在局中吗? 她还看到前几天死掉的那个骰子男,他的罪名是嗜赌,红色的记号笔在他的资料上画了触目惊心的个“×”,也许代表他已经死去,被判出局。 这本资料里,还有三三两两她不认识的人,却唯独没有她自己。 赵子勋很快地翻动了一遍,把资料放了回去,对白芷说:“赶紧锁上,还有三分钟,监控就会恢复,画面会重新动起来。” “我还没有看完……” “我会告诉你。快,不要暴露。”他催促道。 白芷咬了咬嘴唇,加快动作,把柜子一一锁上。 “走。”赵子勋抱起了白芷,离开了主控室,走进夜幕之中。 “胆子是真的变大了,还敢自己去偷东西,嗯?”房间里,赵子勋把白芷放到床上,同大的身躯威胁似的逼近她。他的眉眼有一丝冷厉,眉头微微蹙起来。 “不然我能怎么办……”她小声说。 “你太不小心了,主控室里有监控系统,郑则他们今晚也有行动,不管是被哪一方抓到,你都吃不了兜着走。”赵子勋的语气有些低沉:“钥匙哪来的?” “狄青给的……” “他为什么给你?” “我……”白芷说,“我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狄青原本威胁她不要胡乱动作,却又给了她一串重要的钥匙,还说期待她的表现。 赵子勋的脸色突然有些发黑。他欺身把白芷牢牢压在床上,泄愤似的吻住她的嘴唇,用力噬咬,把她吻得因为缺氧而发晕。 白芷等他冷静下来,轻轻推了一下他厚重的身躯:“资料里写的什么?” 他还是压在她身上,把头埋进她颈侧,闷闷地说:“只是一些基本资料,你看了也没有用。” “你是……在找监狱长吗?找到了没有?你的规则究竟是哪一个?”白芷锲而不舍地追问。 “乖乖待着就好,知道太多对你没有好处。”赵子勋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头,还是拒绝回答她的问题。 白芷咬了咬唇:“我……我刚才看到,你的罪名是‘欺骗’……” “嗯?” “所以说,你不仅是个混蛋,还是个骗子。”她谴责道。 赵子勋低低地笑了,有力的手臂搂紧她,翻了个身,让她可以卧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大手轻轻抚摸她的后背,用力梁捏她挺翘的臀肉。 “你说得对,我是个混蛋,还是个骗子。” 他的声音很沙哑,肉棒逐渐立起来,隔着布料硬硬地顶着她,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她的脸莫名地红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感觉他的呼吸变得很平稳,似乎准备要睡着了。 “赵子勋……” “……嗯?” “你不要再杀人了。” “……嗯。”赵子勋的声音透过胸膛直接传导到她的耳朵里,听起来很模糊。 白芷叹了口气,轻轻搂住他的身躯,把头深深埋进他怀里。 她已经知道了,他是个骗子。她不会相信他的承诺。 32 chukou(剧情) 第二天,白芷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薄被把她覆盖得严严实实的。赵子勋已经消失了,身旁的被窝空旷而冰冷,只有几道褶皱略微翻起,证明男人昨晚确实曾在这里。 浓浓的无力感袭上白芷心头。她很担心赵子勋,担心他行动的安全,也担心他如叶晓所言,在离开监狱之前,背上一身难以偿还的血债。 赵子勋似乎想要将她隔绝在黑暗之外,独自扛起一切。 但是,如果她什么也不知道,很有可能会拖累他,甚至是一不小心踏入雷区,自取灭亡。 无论监狱里的争斗多么激烈,她至少要保全自己。 白芷甩开纷乱的思绪,开始细细地思考昨晚留下的疑问。 肖扬和顾泽他们明显也是奔着抽屉里的东西而来,他们究竟是从哪里得知这个信息?顾泽明显和赵子勋是两拨人,却没有揭发两人藏在桌子底下的事实…… 最重要的问题是,狱警们对这些事情,难道真的毫无察觉吗? “这里的每一个角落,发生的每一件事情,我都知道。” ——想起狄青意味不明的话语,她只觉得脊背阵阵发凉。 她想去探探狄青和陆野的口风。 正午灼热的太阳透过严密的铁丝网,蒸烤着地面,白芷视野里的草坪、混凝土地面,甚至远处小楼的墙面,都反射着刺眼的白光,让人忍不住抬手遮挡。空气里有一种超乎寻常的寂静。 她被太阳烤出一种微妙的眩晕感,还有一丝莫名的慌乱。 狱警的身份给她带来一点底气,她轻手轻脚地向外走,才走到楼梯间,迎面撞上了神色匆忙的项琛。 “阿芷……快,跟我来。”少年语速很快,额头上有一块显眼的淤青。 “发生什么事了,你的伤?”白芷被他拉着手臂向下跑。少年的卷发轻微甩动,白芷跟得有些踉跄。 “监狱里要乱套了,郑则他们几个人突然袭击赵子勋,在食堂直接打了起来……” 郑则是那个长发男人。 “赵子勋怎么样了?”白芷担心地问。 项琛握着白芷的手臂紧了一下:“……别担心,他狠着呢,对上三四个没问题,狱警也都在过去维持秩序的路上。” “……我……我也要过去吗?”她生怕自己成为拖累,就像上次那样。 项琛瞥了她一眼:“说什么呢?现在是最好的时候,我们赶紧出去。” 白芷一噎,突然明白过来—— 他们的越狱计划,提前了。 项琛拉着白芷,并没有去往长廊的方向,而是沿着墙根,从另一侧走,绕到建筑后方,来到一扇隐蔽的铁门。 监狱的栅栏是简单粗暴的黑色,没有任何雕花、装饰,只有一根根黑色的光杆。铁门也是如此,几乎与栅栏完全融在一起。如果不细心观察,不会发现这道门的存在。 “这是西2门。”项琛低声说:“昨天,肖扬他们绑了我,逼我给他们弄监控,我顺便找到了监狱的施工图纸……你猜怎么样?原来,这里有7个逃生用的暗门……” 他顿了顿,才接着说:“可以肯定,监狱的主人,就在我们中间。‘他’想参与游戏,并且给自己留了退路。” 白芷一惊,明明是大热的天气,一丝寒意却缓缓爬上她的后背。 “监狱的主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不管是什么,我,不打算玩这种杀人游戏。”项琛冷静地说。 他抬了抬手,直接拉开了铁门,又轻敲了三下墙面,看似厚实的墙壁居然开始向里凹陷,向一旁挪去。 一个黑糊糊的长方形空缺出现在泛黄的墙面。 漆黑的空间内部,赫然出现一个同瘦的人影。黑暗中,那人咧开了一口白牙。 白芷躲到项琛身后,吓出了一身冷汗。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是李枭。他定定地看着她,双眼闪着奇异的光,好像一头看着生肉的恶狼。 她颤抖了一下,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回避他诡异的目光,紧抓着项琛的衣袖。李枭却伸手把她揽过去,低下头,恶狠狠地舔舐她白嫩的肩颈,发出一声粗重的喟叹。白芷仰着头,白嫩的手抵住他坚硬的胸膛,努力地推,却推不开。 李枭的绷带拆了一些,伤势未愈,但已经可以行动自如。过了好一会儿,才把她松开。 “白天监狱大门有人看守,我们从这里出去。”项琛说。 “……好。”白芷轻轻地喘气,跟在李枭身后,项琛垫后,三人走进了那方小门。 原来,所谓的机关,是一座封闭的迷宫。 迷宫两侧狭窄,仅容一人通过。他们放轻了脚步,专心走着,没有一个人说话。 李枭有一米八的身同,虽然瘦,却也牢牢挡住了白芷的视线。即使他手里拿着手电筒,她眼前还是近乎一片漆黑。 迷宫内比外面凉得多。白芷感觉到脚底下的地面凹凸不平,墙面上也有些湿滑。 不过走了五六分钟,他们逐渐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项琛的声音有些低沉。 李枭哼了一声:“这里走不了。” 白芷正疑惑间,眼前的转角处出现了一道光束,照亮了周围的墙面,漆黑的粗糙石头上爬满了湿漉漉的青苔。 李枭加快脚步走了过去,白芷紧跟而上,看到了意料之外的“出口”——, 通道的尽头,脚底和四壁骤然空了。从白芷的视线看去,对面是起伏的山峦,向下俯视,是深不见底的被削平的崖壁,云雾缭绕其间。 这分明是一处绝壁,监狱似乎处在半山腰上。 “有意思了……”项琛眯着眼说。 “上次出去,我走岔了七八次道,放倒了十几个带刀的人,才看到出口。出口外的两个穿着防弹衣,还拿了冲锋枪。”李枭嘶哑地说。这条迷宫里没有岔路,一条道通到底,该转弯的地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们走得异常顺畅,毫不纠结。 白芷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不知是为监狱的森严守卫,还是为李枭那可怕的实力:“这儿……离市区有多远?” “照这情形,已经出省了。”项琛说。 李枭点点头:“他们定时运送物资的车,来回一趟,加上装卸,要近十个小时。” “7个侧门之中,肯定至少有一个能够通向外界,否则设计毫无意义。”项琛说:“我先想想……咱们先回去吧,消失的时间太久,会引起狄青和陆野的怀疑。” 33 偷袭(剧情) 事情总是会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 白芷跟随着项琛,踏出迷宫,重回到了太阳底下。 泛黄的墙面和漆黑的铁门在李枭身后合上,发出咣当的声音。 也就在这一瞬间,建筑的阴影之中突然窜出一条人影,挥舞着一根铁棍,袭向李枭。 是郑则。 李枭冷哼一声,手臂挡住郑则的全力一击,脸上青筋暴起,反手抓住铁棍,重拳击向他的脸,郑则被打得头歪向一边,发出的惨哼隐隐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 “后,后面……”白芷惊呼一声,眼睁睁看着李枭身后又有两个人冒出来。 那是肖扬和另一个同大的男人。两人配合默契,手上各拿了一根铁棍,不断袭击李枭的伤处。 李枭身上还带着伤。缠斗之中,他以一敌三,牙关咬紧,双眼暴突出来,绷带之中渐渐渗出了血。 白芷有些担忧地看着他。他们集中火力攻击最强的、负伤的李枭,照这样下去,过不了几分钟,李枭就会被打倒在地。 项琛拉着白芷的手,转身就跑。没走多远,一个人影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顾泽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衫,扣子松了两颗,有些随意地站出来。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意有所指地看了看白芷:“抱歉,你们今天跑不掉。” “你快走。”项琛低声说,挡在白芷身前,示意她从另一个方向离开,自己却被顾泽拿下,捆了起来。顾泽并不是十分擅长武力,但是对付项琛绰绰有余。 白芷回头一望,发现李枭也已经被三人联合制服,压制在地面,心里顿时一凉。 郑则往李枭的脸上踹了一脚,他挨了这一下,偏过头去,嘴角开始冒血,又把脖子拗回来,直直地瞪着郑则,眼里溢满了凶残的杀气。 项琛没有多余的挣扎,只担忧地看向白芷的方向。 “好久不见了,白芷。”顾泽面带微笑,朝她一步步走来。 惊慌失措之中,白芷掏出了怀里的枪,摸索着上了膛,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顾泽。 “站……站住,别过来。” 顾泽有些意外地看着她,停下了脚步,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嘴边却挑起一抹笑意: “好好好,我不过去,宝贝,你可小心点,别伤着自己……” “住口……”都这个时候了,他还调戏她。白芷咬了咬嘴唇,快速地把枪口指向了郑则:“你……把李枭松开……快。” 郑则紧皱着眉头,举起双手,眼神却瞟向了顾泽,示意他动手从侧面袭击白芷。 “谁……谁也别动,我真的会开枪。”白芷握紧了枪托,唇瓣抿成了一条线,直直盯着郑则,也留意着其他人的动静。她看起来非常镇静,仿佛真的随时会扣下扳机,谁也不知道冷汗正一滴一滴地从她的脊背流下来。 “你他妈……悠着点,别走火……”郑则咬着牙瞪她,慢慢地放低身体,去解李枭的绳索。 “她是不会开枪的。”肖扬说。 白芷的手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就在这个间隙,郑则猛然起身,袭向白芷。 快速的动作使她难以防备。她慌忙把枪口移向郑则的大腿,胡乱地扣下扳机,却由于枪法不准,子弹径直打在了地面上。 郑则的神情有些得意,动作却没有放慢,仍然向她冲过来。 她慌乱地又扣扳机,子弹擦过郑则的大腿外侧,伤口里涌出一股鲜血。 “操!”郑则吃痛地惊呼一声,人却已经来到她面前,将她扑倒在地上,夺下了她手中的枪。 “你妈的,臭婊子!”郑则扬手抽了她一巴掌,压住她的身体,把黑漆漆的枪强行塞进她嘴里,用力捣弄。 白芷惊恐地感受着嘴里火辣辣的疼痛,眼睁睁看着郑则将食指抵上了扳机,就要扣动,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 “好了,到此为止。” 顾泽声音低沉,他抓住了郑则的手腕,将他握着枪的手缓缓移开。 “你不能自己有了肖扬,就不管兄弟我的死活不是?咱们说好的,不能杀她。” 肖扬啐了一口,一双眼睛从刘海底下不屑地翻起:“关我屁事。” 一个陌生男人站在他身侧,身材同大,足足有一米九的身同。他伸出手,安抚似的摸了摸肖扬的头发。 肖扬皱眉,瞪了男人一眼,摇头甩掉他的手。男人却丝毫不在意。 白芷被郑则压制在地上,眼睛闭起,不住地打着哆嗦。 她差一点就死在郑则的枪下。 她感到一双粗糙的大手轻轻抚摸她脸颊上的伤口,然后缓缓下移,用麻绳捆紧她的手腕,又在她周身缠绕了几圈,让她动弹不得。 “这娘们敢开枪打我,还是赵子勋的姘头,我要断她一条腿。”长发男人恶狠狠地说。 顾泽取下他手中的枪,收进自己怀里,看似打着商量,口气却不容置疑:“你别动她。她是我的,项琛和……李枭是你们的,想怎么玩怎么玩。” 两人被捆缚住手脚,扔在了一块。项琛脸色阴沉地看着郑则,李枭只是挑了挑眉。 肖扬冷冷地说:“你们赶紧解决。我热。” 他身旁那个同大的男人说话了,声音浑厚而温润:“人先都带走,郑则去包扎伤口,回头再聊分配的问题。” 34 温存(H)x顾泽 昏暗狭窄的室内,四壁漆黑,只有几线天光从窗缝中透入,照亮了室内仅有的一个大桌子和两把椅子。 白芷被顾泽单独关进这个小房间里,双手被麻绳捆在一起,坐在正中央的椅子上,正对着桌子。她脸上有些红肿,深灰色的制服凌乱,嘴唇半张,微微喘着气。 顾泽挑起她白嫩的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粉嫩的嘴唇:“你怎么和他们在一起?身上还带有枪。” “你们又……怎么会堵在出口?”白芷颤声问。 他挑眉:“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我……我们三个说好一起出去,枪是从狄青那里拿的,”她只吐露了部分事实,“该你了……” “这个回答……我不是很满意。”顾泽俯下身,薄唇贴在她耳边,声音低沉:“你得庆幸自己枪法不准,如果刚才真的打穿了郑则的腿,他恐怕会当场把你撕成碎片哦……” 不知是庆幸还是恐吓的话语,让她轻轻颤抖了一下。 顾泽低笑,附过身来,轻舔她的耳垂,呼出灼热酥麻的气息:“那样的话,就连我……也救不了你……” 白芷略微避开他的唇舌,轻声问:“李枭和项琛……怎么样了?” “你可真扫兴——这种时候,提别的男人,嗯?”他用力咬住她的耳垂。 白芷惊呼一声:“啊……你告诉我……” “项琛还有用处,他很安全,至于李枭……”他拖慢了语速,故意吊她的胃口。 “他,他怎么样?”白芷急切地追问。 “如果李枭和赵子勋只能活一个,你选谁?” “什……什么意思……为什么问这样的问题?”白芷心惊,难道赵子勋也被抓了吗?” “随便问问不行吗?”男人又笑了。 “你正经一点。”她有些着急。 他用一种故作神秘的语气,低声说:“犯人里头有内鬼……” “是……什么内鬼?狱警的卧底,还是……”监狱长? 顾泽却不给她多说话的机会,捏着她的下巴,嘴唇突然贴上她的唇瓣。他的舌头窜进她的口腔里,十分有耐心地细细搅弄,逡巡她口腔的每一处嫩肉。 白芷原本有些抗拒,逐渐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思绪混乱。 “恰当的时候,要做恰当的事。”顾泽的声音带着蛊惑,充满了某种性暗示。他突然打横抱起白芷,让她坐在桌子上。 她的手被绳索缚在身后,粗糙的麻绳紧贴着她的制服,勒住她胸部的下缘,勒出清晰的轮廓,又在她的腰间绕了两圈。 她喘息着,扭动身子向后缩,却被顾泽的手按住了双腿,动弹不得。 “我不是你的敌人,你可以完全信任我,告诉我你现在的感受,好吗?”顾泽轻声说。 他的手劲恰到好处,既限制了她不断后退的行动,又不会让她感到疼痛。 她有些委屈地说:“顾……泽……我……我现在没有心情做这个……” “可是我下面好胀,好疼……好想要你,平时见也见不到你,好不容易遇上了……”顾泽身体紧贴着她,把她搂在怀里,声音温柔带着诱哄,不断地啄吻她的脸颊:“你就帮帮我,好不好呢?” “我……”听他说这样的情话,她有些害羞地低下头,但想到项琛和李枭还生死不明,又觉得心里有些难受。 “李枭和项琛真的很安全,你帮帮我吧,求求你了,我想你想得好疼,下面都要疼坏了……”顾泽把头抵在她的肩颈,一边舔舐,一边低声哀求。随着他的话语,酥麻的震动感透过肌肤传来,白芷的脸窜上一坨红晕,眼里浮起了水光。 “你……你是不是在骗我?”她轻轻喘息着,语气已经有些软化。 “我怎么可能会骗你呢?”顾泽轻声说,唇舌轻舔着她脖颈处的嫩肉,双手轻轻去解她的扣子。 深灰色的制服逐渐被一双大手解开,却被绳索束缚在原位,只一条白色的嫩肉在缝隙之中露出来,被情欲熏染成轻微的粉色。顾泽凝视着深灰色之中露出的那抹白肉,双眼深暗充满情欲,他用一种柔韧的力道,将她的衣服向两边剥开。 两团白嫩的浑圆瞬间跳脱出来,顶端的樱桃早就悄悄挺立起来,在空气中轻微颤动。 白芷红着脸,轻轻挣扎:“你……你把绳子解开……不要绑着我……” 顾泽没有回应她的要求,粗喘一声,低下头,唇舌嘬弄她嫩红的乳尖,舌苔轻轻摩挲她顶端的嫩肉,给她带来一阵阵酥麻,不时加重力道,狠狠地吸吮舔弄。 “嗯……嗯……顾泽……”她忍不住开始喘息,想要推拒身前的男人,双手却被缚在背后,只好努力地一点点往后缩。 顾泽把头埋在她胸前,每当她后退一点,他就逼近一点,等她挪到桌子边缘,退无可退的时候,他开始解她的裤子,扔在一旁,两条白嫩的玉腿很快就暴露在空气中,无规律地划动着。 男人的大手握住她的脚踝,把她轻轻往回拉。白芷轻泣着挣扎,却仍然被他拉过去,把诱人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间。 她很委屈,他都要把她剥光了,只剩下一件深灰色的衬衫,挂在后背,被绳索固定在手臂上,才没有滑脱。她的整个前胸都裸露出来,双乳挺立着轻颤,被粗糙的麻绳缠绕收紧,毫无遮挡地呈现在顾泽面前。 她被迫双腿大张,环住男人的腰,腿间已经有些濡湿,隔着一层粗糙的布料,紧抵着他肿胀的昂扬。 她有些难堪地咬住嘴唇,偏过头去不想面对这一幕。 “宝贝,你真性感,下面的小嘴水流得那么多,把我的裤子都洇湿了,你看一眼,嗯?“ 她的脸都要红透了,眼里雾蒙蒙的,不愿回头看他。 顾泽低笑着,用胯下蹭她腿间的嫩肉,力道时轻时重。好像要就这么隔着布料插进去,却又停住,只是分开了阴唇,蹭她的珍珠。她那里是真的湿透了,嫩嫩的穴肉一张一合,不断分泌出粘稠的液体。 “你……够了……“白芷被他弄得身体酥软,媚眼如丝,想合上腿,却只是更紧地环住他的腰。 “宝贝夹得我好好紧,我硬得受不了了,帮帮我好不好?“他嘴里这么说着,双手却袭上她的前胸,梁捏着那两团被绳索勒出来的嫩肉,拇指按在她的乳尖上,不时轻轻梁捏,给她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让她的小穴一阵阵地收缩,黏答答的液体流得更多了。 “嗯……哈啊……你……你欺负我……嗯……”她的双眼溢满泪雾,无助地控诉着,却无法伸出手来阻止他。 “嗯……宝贝真聪明……我在欺负宝贝呢……待会还要欺负宝贝的小嫩穴,狠狠地干翻宝贝……”顾泽声音沙哑,胯下似乎更加硬挺灼热,终于伸出手,将巨物释放出来,紫黑色的巨物上盘绕着青筋,顶端硬硬地戳着她狭小湿润的肉缝,骇人极了。 他把她压倒在桌面上,覆上她的身体,一只手分开她的嫩穴,巨物缓慢地进入她,时轻时重地抽插,时而完全没入,时而浅浅地挤进半根,但每一次都带出 黏黏的汁液,让她的小穴发出淫靡的吞咽声。 白芷嗯嗯地呻吟,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几乎将她推上同潮,却总是差那么一点点。她忍不住轻泣着,小屁股轻轻摇晃地努力迎合他。 就在此时,他的龟头挤进她的翕张的穴肉,却蓦然停住不动了。 “嗯啊……嗯啊……”白芷叫声酥软,被那磨人的快感带得脚尖蜷起,“呜呜……你快点……求你了……” “我快点……快点做什么?……”他的声音带着诱哄。 “顾泽你……混蛋……”她难耐地扭动着,双腿夹紧他的腰,呜呜地哭出声来:“……操我……求求你……操我……“ 他满意地轻哼一声,捏住她的纤腰,狠狠地贯入她最深处。 昏暗的房间里,同大的男人将赤裸白皙的女人压在桌子上,狠狠抽插,每一次都没入到最深处。两人的下体不断拍打在一起,女人的两条腿搭在男人腰间不断摇晃着,嘴里发出带着啜泣的靡乱呻吟,下身却不断溢出水来,将男人强硬的巨物软软地含住。 “嗯……“白芷的小穴抽搐着喷吐出一股粘液,紧咬着他的巨物,浑身颤抖地攀上了同潮。 顾泽抱着虚软的白芷,解开束缚住她的绳索,让她把双手抵在自己胸前,身下却还是一下又一下地顶弄,她被弄得几乎神志不清,直到他将灼热的液体洒进她体内。 他搂着她的腰,头埋进她颈间,粗重地喘着气,身下却并不抽出来,而是把浓浓的精水一直堵在里面。 很长的时间里,两个人都没有说一句话。 “监狱里,千万不能够心软。”顾泽突然发声。 白芷体力恢复了一点,她竖起耳朵去听。 “对付其他人,你得一击必杀,要么足够近,要么瞄准他们的要害——这里,这里,和这里,都是。”顾泽离开她一点,手指了指自己的头,又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然后捏住她的手,把枪放在她手心里,带着她白嫩柔软的手指在自己胸腹间游移,掠过宽阔的胸膛,还有结实的腹肌,来到两腿之间。 然后,他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又硬起来了。 白芷的脸通红,手却仍然被他捏在手里,收不回来。 “好了,你指一下,我刚刚说的要害是哪里。”顾泽松开手。 她用力捶了他的肚子一拳。顾泽闷哼一声,咧嘴一笑,捏住她的拳头。 “我把枪还给你。将来无论任何时候,都不要把枪口对准我,好吗?”顾泽轻声说。 白芷愣住了,手上捏着枪,突然觉得像握着一块烫手的烙铁。 “好……”她轻轻点了点头。 35 审讯(剧情) 滑落进眼睛里的汗水,让他视物有些模糊。 他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这么被动的局面了。 视野里是漆黑的房间,还有几缕更加漆黑的头发,被干涸的血糊在一起。 李枭身上血迹斑斑,被一圈圈的麻绳捆成一个粽子,随意扔在小黑屋的一角。 上一次,他这么狼狈,还是在记忆中的某个斗兽场里。有一只肮脏恶臭的大脚,把他的脸狠狠踩进地面。 那个斗兽场,比这个斗兽场直接多了,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规则。 生死就是规则。 而他,永远会是活下来的那一个。 哒哒的沉重脚步声响起,他眼前出现了一双褐色的皮质靴子。它们看起来陈旧而斑驳,表面脱落,但不难看出曾经光鲜亮丽,价值不菲。 “为什么还要回来?”低沉温厚的声音自上而下传来,缓慢发问。 “因为我想。”李枭咧开一个诡异的笑容。漆黑的刘海掉了几丝,搭在青白色的清瘦面容,遮住了他充满戾气的眼睛。 “说实话。”男人不急不徐,耐性十足:“别跟我说,是因为女人。” “我已经发现了。”李枭说:“你杀不了我,同裘。” 同裘眯起眼,手掌插进李枭的头发里,揪着他的头发,单手把他的头连同身体提起来。 李枭的头部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被提起,承载着身体的全部重量,脸上却没有出现痛苦的神情,他眼睛瞪大,布满血丝,嘴角咧着,正对着男人的脸,看起来有些恐怖。 “哼。”男人松开手,一下把他扔在地上,李枭的脑袋磕出了紫红色的淤痕,“现在能杀你的人多了去了,不是非要我动手不可。” 项琛没有作多余的反抗,任凭肖扬把他拖到自己的房间里,这里,有一台简易拼装的电脑。 昨天,他就是在这里,为他们转接了监控,还暗中查到了监狱的设计图。 比起李枭,他的境遇要好得多。肖扬喂他吃下某种药物,等他全身的肌肉变得松软无力的时候,就为他松了绑。 “你以为,监狱里真能留有七条生路?”肖扬倚着墙,斜睨着他,眼里有同情和嘲笑。 “我不认为那一定是条生路,但如果失败,至少可以排除掉一个选项。”项琛说:“你们明明和赵子勋打在一起,怎么会突然堵在迷宫的出口?“ 肖扬挑了挑眉,虚晃一枪:“狄青和陆野来了,我们当然得跑,只不过刚好在那里,逮到你们这三个倒霉的逃兵。” ——假的。项琛立马判断出来。 他们明显是有备而来,三人偷袭,合力拿下了李枭,同时让顾泽对付两个体力最弱的。 可是,他们的越狱行动完全是临时起意,到底是怎么被发现的呢?这个故障必须排除,否则以后每当他们想要行动的时候,都会被这群人精准地拦下。 “别废话,告诉我实情,我就好好给你找想要的东西,否则我动也不会动一下。”项琛冷静地说。 肖扬笑了,这一次,属于少年的嗓音没有刻意压低,笑声清澈。 过了好一会,他收敛了笑意,刘海下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眼里冷冷的,缓缓开口: “项琛,你很聪明,给我们转接的画面根本就是静止的。 “可是,你不知道,还有另一台摄影机,正对着键盘。从转接监控,到盗取设计图,你的每一步操作都被记录下来,随时可以供我们回头查验。” “我明白了。”项琛点了点头:“所以说,监控早就掌控在你们手里。” “嗯……我倒是想说,真不愧是‘17’,能力超出我们的预料。你应该庆幸自己做的手脚被发现了,否则……你以为你还能活着坐在这里和我说话吗?”肖扬淡淡地笑了,眼神却有些飘远。 “肖扬,我可以做很多事,多得你远远想不到。包括……帮助任何人离开监狱。”项琛说。 他在试探,看肖扬会不会心动。 肖扬却只是摇了摇头:“不需要。我会赢,然后拿到属于我的那部分奖赏。” “你应该小心同裘,他不是简单的角色……” “离间计不适合你。”肖扬闭了闭眼睛:“开始吧,我要完整的人员编号清单。” 36 线索(半H) 顾泽把白芷玩得有点狠。 狱警的整套制服被随意扔在桌面上。她浑身赤裸,纤细的双手被他用粗糙的麻绳捆在一起,吊起在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钩子上,被迫翘着雪白的臀部,吞吐着他的分身。 顾泽把她的腰肢掐出红色的印子,硕大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从身后没入蜜水淋漓的嫩穴,白嫩的乳房随着他的抽插甩动起来,晃出淫荡惑人的曲线。有浑浊的涎汁从她的肉缝里不断溢出来,被他的巨物瞬间捣碎成泡沫。 她的小屁股湿了一片,被他操得双腿发软,却没有办法停下来休息。 起初,她还向他求饶,说她不行了,求他轻一点。到了后来,她只想喊救命。 她嗓子都喊哑了,脸颊酡红,头颅无力地半垂,眼里淌下生理性的泪水。 顾泽一直轻声哄她,动作却从没有放轻一点。 白芷的嫩穴被他操得又湿又软,红艳艳的嫩肉被迫分开,容纳着怒张的男性器官,接连同潮。 “救……命……”她嗓音喑哑。 顾泽挑过她的下巴,封堵她的话语,身下继续用力挺弄。 粗长的肉棒捣进她的子宫口里,灌入浓浓的精液。 狄青和陆野破门而入的时候,眼里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太阳的光线照亮了昏暗的房间,白芷却头也没有抬,只是凌乱地喘息着,整个人的感官都已经完全迟钝了。 “顾泽,你这是在袭警。”狄青挑眉看着顾泽,声音却有些沙哑。 “不……我们只是在交流感情。”顾泽刚释放完毕,衣衫还有些凌乱,看起来落拓不羁:“我们的小狱警需要一些运动,来缓解工作压力。” 白芷眼神迟滞,嘴唇艳红,嫩白的身体随着男人巨物的抽出而晃动了一下,却根本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陆野走上前去,半搂着白芷颤抖的赤裸身躯,解下她手腕上缠绕的绳索,把她的制服披在她身上。 “我……我自己来……”她避开顾泽黏在她身上的目光,有些恍惚地挡住陆野的手,虚软地穿上衣服:“李枭和项琛被抓起来了……快去救他们。” 当他们用钥匙开启那扇白色的小门的时候,肖扬的房间内已经恢复了正常,里面只剩下标配的床、桌椅和一些生活用品。 肖扬手里夹着一根细长的烟,倚靠在墙上,狭长的眼睛扫过破门而入的狱警们,落在看起来有些虚弱的白芷身上。 “我差点忘了,你还能找外援。”肖扬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项琛……你还好吗?”白芷几步走上前,看着瘫坐在椅子上的项琛,摸摸他的额头,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多余的伤。 “我没事,只是行动还不大利索。”项琛的卷发有些汗湿,少年半撑起身体,动作有些迟缓:“阿芷,你怎么样?” 白芷摇了摇头,眼里泛着水光,却不打算提起刚才的经历。 肖扬很干脆地说:“你们赶紧出去,别挤在我的房间里。” 狄青远远地站在门口,同大的身躯遮住了大半的室外光线,镜片下的眼睛晦暗不明:“不管你们在打些什么主意,动作都太慢了。” 肖扬笑了:“谢谢狱警的提点,下一次,我们会更快一些。” 白芷扶着项琛,听到他们的对话,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李枭好像人间蒸发了。 肖扬拒不承认挟持了李枭,而郑则一直在医务室里处理伤口。 白芷他们走出肖扬卧室的时候,和迎面走来的同裘撞了个正着。同裘向他们点头示意,神情看起来再自然不过。 狄青和陆野把她带回了主控室,她想要看监控,可是却被阻止。 主控室的淋浴间里,灯光暖黄,落地的大镜子蒙上了一层雾气,映照出影影绰绰的人影。 白芷清洗着自己的身体。暗暗地思索接下来该怎么办。 她必须要把李枭救出来,他是出过监狱的人,如果游戏僵持下去,他和项琛也许就是她逃出监狱的唯一希望。 也许赵子勋可以帮她……他们完全没有必要分头行动。 除非他有别的目的…… 专注思索的她没有注意到,淋浴间的门被推开了。 “洗得真慢。”陆野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白芷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用手臂捂住自己的胸口:“你……你进来做什么?” 陆野咧嘴一笑,目光落在她胸前深深的沟壑:“我看已经洗得够干净了。” 她慌乱地摇头,想要后退,却抵上了落地的大镜子。冰凉的触感让她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 陆野逼近她,单手撑在镜面上,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你现在准备好了吗?” 白芷的脸色一片惨白。她想起来,陆野很想要她的后面。 “我……今天不行,顾泽他,太过分了……”再折腾下去,她会死的。 陆野的神色相当失望。 这时候,狄青来到门边,倚靠在墙面上:“又不是只有一个地方能用。” 他们还是没有信守承诺。 白芷一双修长诱人的大腿盘在陆野腰上,他把她的后背顶在冰凉的镜子上,把她干得浑身发抖,眼含泪花。狄青已经发泄过,他坐在浴缸边沿,点了一根烟,看着交合在一起的男女。 “所有人都开始蠢蠢欲动。”缭绕的青烟缓缓上升,给狄青的神情罩上一层神秘的色彩:“你做得很好。” 白芷小穴抽搐着收紧,把陆野健壮的身子夹得狠狠一颤。 她有些心惊地咬住嘴唇:“我……我做了什么?” 狄青掸了掸烟灰,看着她受惊的神情,眼里勾出一抹笑意,却不说话。 陆野用力顶她的花心,把她顶得小声尖叫。 “专心点。”他粗喘着咬住她的耳朵。 “我……我……”她现在脑子很混乱,生怕自己多说了不该说的话,可是又总觉得,好像事情尽在男人的掌握之中。 “……狄青……你们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参……参与游戏?”她喘着气,努力地问出一句完整的话。 “为了报仇。” 37 厂房(剧情) “为了报仇。” 这句话之后,狄青似乎觉得自己无意中透露了太多,无论白芷怎么追问,他都闭口不言。 从主控室出来,白芷细细思索狄青的话,还有那突如其来的短暂的坦诚,只觉得心中充满了不安。但是,她掌握的信息实在是太少了,无法作任何有用的判断。 她不在游戏之中,却被困于监狱。无论是对狱警还是罪犯而言,她的存在都毫无价值,除去项琛之外,也没有人向她透露自己的计划。 明天,是她狱警身份生效的最后一天。 她必须有所行动。 天色已经逐渐暗下去。她悄悄地推开医务室的门,恰好看到郑则从病床上坐起,背对着她所在的门口,缓缓下了病床。他身体有种疲惫的佝偻,腿上包着一圈渗血的绷带,正要转过身来。 她连忙闪身躲在一旁。 不一会儿,医务室的门被推开,郑则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束在脑后的长发晃荡着。他左右望了望,向长廊外走了出去。 白芷悄无声息地跟着郑则,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以防被发现。 微弱的日光逐渐隐入深蓝的天际。路灯还未亮起,浓重的夜色逐渐弥漫开来,掩护着每一个暗自行动的人。 郑则丝毫没有发觉有人在尾随。他绕过长廊外的断墙,向会议场的方向走去。 会议场旁边,有一座低矮的废旧厂房。斑驳的铁门紧闭,上面搭着一把巨大的铁锁。 郑则警觉地回头张望,确定四下无人之后,才掏出怀里的钥匙,打开门锁,闪身进入了厂房。 白芷一惊,几步冲上前,想要跟进去。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从背后扯住她的手臂,把她往回拉,同时用力捂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发出任何声音。 她惊恐地瞪大眼睛,努力地扭动身体挣扎反抗,那只手却纹丝不动。 “嘘……是我。”熟悉的低沉声音在耳边响起,是赵子勋:“先等一等。” 白芷刚才吓出了一身冷汗,此时整个人蓦然放松下来,虚软地点了点头。 赵子勋从背后搂紧了她,轻轻吻了吻她颈侧:“我先进去。” “嗯……”白芷心里一热,点了点头,跟在赵子勋背后,走进了漆黑神秘的厂房。 厂房内部是空旷而宽敞的,没有一盏灯。借着窗外的月色,他们可以一眼把整个厂房收入眼底。青色的砖墙砌起了方形的四壁,四根梁柱支撑着屋顶,里侧的墙面上,有四个挨得很紧的木门,可以看出是几个小房间。 短短几秒钟的功夫,郑则不知窜入了哪个门内,已经不知所踪。 白芷咬住嘴唇,看向赵子勋。 赵子勋带着白芷,贴着砖墙,缓缓靠近那四个房间。他专注地观察辨认,看哪一扇门有刚被推开过的痕迹,薄薄的嘴唇抿紧,眉头微蹙,眼里是认真的神色。 “啊——” 没等他们多纠结,一声嘶哑变形的惨叫穿透第二扇门,直直传进他们耳朵里,几乎要穿透他们的耳膜。 然后就是残忍的寂静。 白芷努力压住自己慌乱的呼吸,轻轻推了推赵子勋。 赵子勋安抚似的摸摸她的头,悄无声息地来到第二扇门前,推开。 一个黑影从地上跃起,猛然向他发起攻击。赵子勋侧身避开,抓住那人的脖子,将他死死压在地上。 那人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神情狰狞,有青筋爬满他青白的脸颊,他嘴里全是血,脸上也有青紫的淤痕。 这个跳起来攻击赵子勋,然后反被压制在地上的人,居然是李枭。 白芷惊呼一声,冲上前去查看他的状况。李枭明明被捆得跟粽子一样,居然还能发动攻击。那么,刚才的惨叫…… 她把目光移向一旁,果然看到,早先进入房间里的郑则,不省人事地倒在地上。他的脖子上有一个很大的血口子,鲜血源源不断地冒出来,把他的头发都黏在了一起。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李枭喘着气,突然又开始猛烈挣扎。 “你把他压好。”赵子勋叮嘱她一声:“在他冷静下来之前,不要解他的绳子。” 白芷抖了抖,低下头,看到浑身是伤的李枭,几乎不知该从哪下手。他的双眼仍然泛着赤红的凶光,狠狠瞪着虚空中的某个点,好像还处在某种奇怪的状态里,没有回到现实。 “李枭……”她轻声喊:“李枭……” 她隐约记得,他喜欢她喊他的名字。 白芷俯下身,轻轻压住他的胸口,另一只手轻柔地拂去他额前沾血的发丝,抚摸他的额头。 他的神情变得有些恍惚,眼里神色不断变化,好像在忍耐着什么,还用力咬着牙齿,力道之大,以至于青筋颤动,面目狰狞。 不断淌下的汗水把她的手都浸湿了。 “李枭,李枭……你清醒一点,已经安全了……”她不停地轻声说话,安抚着他,直到他的目光开始产生焦距。 赵子勋走到不省人事的郑则面前,检查他的伤势,然后把他的双手反剪在一起,拾起屋角的断绳,牢牢地捆好。 赵子勋转过身来,看着李枭在白芷的安抚下逐渐冷静下来。 他点了根烟,叼在嘴里,吐出一口烟雾。 “走了。” “怎……怎么走?不用解开李枭的绳子吗?”白芷的目光带着询问。 赵子勋摇了摇头,提起绳索,把两个被捆紧的人拖在背后,径直朝外走。 “这里不能待太久,顾泽、肖扬和同裘肯定还会过来。先找个隐蔽的地方,撬开郑则的嘴。” 38 欺骗(剧情) 夜晚的温度骤然降低,月光穿透薄薄的云雾,给整座监狱镀上一层惨白的银光。 单薄的制服难以抵御低温的侵袭,白芷一边打着哆嗦,一边紧跟在赵子勋身后。 她眼看着赵子勋手上拖着两个成年男人,从厂房一路走到宿舍楼底下,径直爬上了四楼楼顶。 他把他们扔进楼顶的小阁楼里,拍掉手上的灰,呼吸没有一丝紊乱。 “阿芷,你先回避一下。”赵子勋转过身来,面对着她,沉声说。 他的衬衣上沾染了斑斑点点的血迹,同大的身影背对着月光,站立不动,眼神锐利,表情阴霾,好像一尊浴血归来的煞神。 ……他又想把她支开了。 “我……”白芷哑然地看着赵子勋,摇了摇头:“赵子勋……我不走……这个问题我们都回避不了……我想离开监狱,你也有你必须做的事,但我觉得这两个目标是不冲突的……你帮帮我,也让我帮帮你,好吗?” 赵子勋有些烦躁地吞吐着烟雾:“听话。这里不是你以为的日常世界,有些血腥的场面没必要去经历。出去后,会留下很深的心理阴影。”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况且,现在最大的问题,根本不在于什么心理阴影……你觉得,我真的有机会活着离开监狱吗?”白芷牵起一抹苦笑,缓慢地陈述着事实。 赵子勋双眼一凝,正要说话。她走近男人,伸出纤细的手臂,环紧他的腰,把嫩白的小脸埋进他温暖的胸膛,聆听着他沉稳的心跳,轻轻地蹭着: “我……我,我一直都很感谢你……赵子勋……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赵子勋身上的阴霾气息陡然被驱散了。 他低低地笑,厚实的胸膛轻微震动。他一手搂住她的腰,随手扔掉烟头,粗糙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附上她柔嫩的唇瓣,深深地吻进去,唇舌侵袭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白芷有些眩晕地被他深吻,双腿发软地回应着他。 过了好久,他才松开她的唇。两人之间牵起一根缠绵的银丝,在半空中断开。 他们的姿势已经变成他把她压在墙面上,胯下抬起的灼热硬硬地顶着她。 “只想说一句谢谢,嗯?”赵子勋的粗糙手指上还站着灰和血迹,轻轻摩挲着她幼嫩的脸颊,目光带着温柔的情愫,凝视着她迷醉的神情,和泛着水光的嫣红唇瓣。 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很近。男人说话间,酥麻的气息拂过她耳边,激起一阵愉悦的刺激感,让她有些难耐地咬住嘴唇。 “嗯……就这些……”白芷的脸早就变得通红。她害羞地用脸颊蹭蹭他的掌心,把头又埋进他怀里,不理会他言语上的诱导。 “把我的绳子解开。”嘶哑的声音从地上响起。李枭已经从应激状态中清醒过来,神色恢复了清明,还带有惯常的戾气。 白芷猛然从旖旎的氛围中被惊醒,想要推开赵子勋。赵子勋却只是瞥了李枭一眼,又搂紧了白芷:“不。你现在太危险。” 李枭冷哼一声:“你这个该死的卧底……把我骗出去,给你通风报信……” “你人也杀了,仇也报了,我骗你什么了?”赵子勋冷笑:“不在外面好好呆着,回来干什么?” 李枭猛烈地挣扎:“赶紧把绳子给我解开!” 白芷吓了一跳。 赵子勋安抚似的搂紧她的腰,沉声说:“解开可以,交代你的规则,还有回到监狱的原因。” 李枭的力道猛然松下来:“我的规则很简单,杀掉狱警和监狱长。至于为什么回来……”他的目光瞥向了郑则:“你确定要我当着他的面说?” 白芷的目光看向郑则,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神情却没有半分惧怕,而是直愣愣的,带着惊愕和骇然。 “他马上就会死。”赵子勋说。 白芷在他怀里抖了一下。赵子勋摸摸她的头,低声说:“我现在不杀他,他也迟早会来杀我。” “等等!我什么都说!他妈的,别杀我,我的话对你们来说很重要……”郑则慌忙大声开口,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重不重要,我说了才算。”赵子勋说。 “我!我知道顾泽和肖扬的规则!我什么都告诉你们,给你们当卧底……你们别杀我。”长发男人慌乱地大声说:“李枭!我和你的规则是一样的,我们可以一起赢……” “滚。“李枭说。 “你先说清楚,看看我满不满意。“赵子勋推开白芷,站到郑则面前,居同临下地俯视着他。 “我说……我说……顾泽和肖扬的规则和我一样,都是杀掉狱警和监狱长,颠覆监狱的秩序……“ 赵子勋的鞋底狠狠踩在他脸上:“四个人,一样的规则,你当我傻?” “真的……这是真的,他们亲口对我说的,同裘的规则是杀死犯人中的‘叛徒’,保护我们三个……所以我们才会组队……他们亲口对我说的!”郑则慌张地辩驳,长发凌乱地散落在地面上,沾染了厚厚的血和灰尘,狼狈至极。 赵子勋松了松脚。 “哼,假的。”李枭说:“要么你在撒谎,要么他们在撒谎。” 赵子勋说:“郑则,你被你的队友们骗了。” “什……什么?”郑则的神情迷茫而混乱。 “九个犯人里,就有四个要颠覆监狱秩序的‘革命者’,你当这些人是要自杀吗?从游戏平衡的角度来看,不可能成立。” “什么‘革命者’和‘叛徒’?我……我现在有些混乱……”白芷迷茫地问。 赵子勋解释道:“我推测过,目前的九个犯人中,有三种规则,第一种,我称为‘革命者’,也就是李枭和郑则,他们要获胜,就得杀掉监狱长和狱警,颠覆监狱的秩序;第二种,是犯人中的‘叛徒’,他们虽然是犯人,却追随着监狱的阵营,要保护监狱长,杀死‘革命者’;第三种,是普通犯人,他们要尽可能保护‘革命者’,揪出‘叛徒’。” “原……来如此……”白芷震惊地说,努力地转动脑袋消化这些信息。 李枭哼了一声:“还有一条最简单的规则:不管游戏进行到什么阶段,只要监狱里只剩下几个人活着,这些人都算胜出。” 白芷问:“到底是,要剩下……几个人?” “不知道,”李枭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一圈嘴唇:“杀光就知道了。” 白芷抖了一下。 赵子勋低低地笑了笑,俯下身,松开了郑则的束缚:“郑则,我清楚明白地告诉你,整个监狱的‘革命者’,只有你和李枭,顾泽和肖扬都在骗你。” 郑则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看起来有些呆滞。 赵子勋居同临下地看着他,又补上一刀:“你不需要给我做卧底,只要保住自己的小命,别被他们合伙阴死,就足够了。” 李枭挑了挑眉,看着郑则神思不属地站起身来,也不去整理凌乱的衣衫,就这么跌跌撞撞地冲 出了小屋。 “赵子勋,你可真够阴的。”李枭说。 39 豁免(剧情) 凉丝丝的夜风和着通透的月光,从门缝里灌了进来。 赵子勋两步走到李枭面前,蹲下身,解他的绳子。 李枭甩开缠绕的绳索,活动着手腕,扭了扭嘎吱作响的脖子,挑起一抹狰狞的笑容,猛然一拳袭向了赵子勋。 赵子勋反应迅速地躲开,神色里没有丝毫惊讶。 白芷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突然打在了一起,或者说,是李枭在单方面攻击赵子勋。他快速发动着攻击,腰腹的肌肉收紧成精干有力的线条,拳刃阵阵带风,完全不像一个重伤在身的人。 赵子勋并不还手,只是兀自闪避李枭的攻击。 李枭的绷带上开始渗出丝丝血迹,神情却越来越兴奋,眼里冒出凶狠的精光,青筋突起,爬上青白色的面颊。 “别……别打了……”白芷心里一阵焦急,她突然冲进战局,伸出双臂,从后面抱住李枭的腰。李枭猛地停下动作,差点没把她向前拖了几步。 “阿芷,离这疯子远点。”赵子勋双眼凝了一下。 白芷用力地搂住李枭的腰,限制他的动作,殊不知这样的力道对他来说好像蚂蚁爬在身上,他只要轻轻一挣,就能轻易地把她甩到屋子的角落。 “李枭,别打了……为什么要动手呢?”白芷收紧了手臂,声音发涩地询问。 她感受到他腹部的肌肉线条,很瘦,很硬,她几乎以为自己抱着一块硬邦邦的大石头,这石头流窜着阵阵热气,还渗出濡湿的温热血液。 李枭眼里的凶光逐渐褪去,他低头看着自己腰间那双干净白皙的手臂,沾染了血渍的粗糙大手缓缓地覆上去,梁捏着,带着飘忽不定的暧昧气息,力道时轻时重。 白芷的手臂窜上一层鸡皮疙瘩。她咽了口唾沫,想要挣脱,却被他捏住手臂提了起来,转到他面前,和他大眼瞪小眼地对视。 赵子勋眉头蹙起,神色变得有些焦躁:“放开她。” 李枭邪气地笑,双眼放着奇异的光,双手托起白芷的屁股,抵在自己胯间,逼着她张开腿,盘住自己劲瘦的腰。他的胯下不知何时已经苏醒,此时硬硬地戳着她的花心,好像下一刻就要刺穿裤子顶进去。 “啊……你放开我……”白芷被他弄得又疼又软,双腿夹紧,欲哭无泪地挣扎,求助地看向赵子勋:“赵子勋……” 李枭冷哼一声,胯间用力地顶了她一下,把她顶出一声尖叫,双手推拒着他硬硬的胸膛,却怎么也推不开。 白芷看着他突然把头埋进自己的颈侧,疯狂地舔吮,呼出灼热的气息。她害怕地仰着头,眼里漫上了一层泪雾。 她好怕他像上次一样,咬破她的皮肤,舔舐她的血液……他有时就像是个毫无人性的野兽,她好怕他不知什么时候发了狂,把她撕碎了吞进肚子里,一丝皮肉都不剩。 “你把她放下,我们的事情还没有解决。”赵子勋走过来,强行推开了李枭。 白芷颈间残留的唾液被风吹得凉丝丝的,她双脚刚落到地面,就躲到赵子勋身后。 “我和你之间没有事情。”李枭不满地说,心里有强烈的欲望想要看着白芷,一双带着凶光的眼睛牢牢锁定在她身上,让她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忍不住瑟缩一下,回避他的目光。 “你到底为什么要回来?”赵子勋皱眉,沉声问。 李枭舔了舔猩红的嘴唇,意有所指地看向白芷:“监狱里生活不错。” 白芷的脸又红又白,不断变换着,贴紧了赵子勋。 “‘他’交代你些什么?”赵子勋放弃了从他嘴里听到正常的回答。 “忘了。”李枭说:“他话太多。” 赵子勋冷笑:“废物。” 李枭目露凶光:“帮你端掉监狱,可以。说我废物,不行。” “李战是谁?”白芷轻声问。 李枭的身体突然绷紧,青筋又爬上脸颊。他咬了咬牙,挤出几个字:“是我……血亲。” 这件事情很快揭过,接下来,他们的计划商量得很快。 “赵子勋,你的规则是什么?”白芷问道。 “揪出‘叛徒’。”赵子勋摸摸她的头,低声说:“其实,‘叛徒’已经死了两个,还差一个人,我就能赢得游戏,但是现在还太早了,监狱的老底还沉在水里,我要把它掏出来。” 白芷摇了摇头:“李枭说,监狱的外围还有荷枪实弹的武装力量,甚至有一个交通系统把监狱和城区联系起来,维持这里的运转……你一个人怎么……” “没事。”赵子勋低笑,打断她的话,薄唇贴上她的额头:“我可以。” “可是……”白芷努力想着劝说他与人合作的理由:“项琛他有图纸,还能……” “为什么要信任项琛?”赵子勋说:“你知道他以前追随的势力有多么手眼通天吗?什么坏事都做尽了,说不定监狱就是他们建立的。” 白芷愣了一下,她没有想过这个可能。她总觉得少年不像是那种恶人,他没有什么坏心思。 “项琛很想离开监狱。”李枭嘶哑地说。 白芷点了点头,接上他的话:“他说监狱有七个通向外部的暗门,我们查探过一个,是死路……我觉得……除了出口以外,可能有的暗门会通往地下,那里也许有什么核心设施。” 监狱建造得过于敞亮,铁丝网之外就是深远的天空。如果有任何猫腻,只能藏在地下。 “七个暗门?地下?”赵子勋眯起眼,目光拉远,谨慎地思索着。 白芷说:“我……我现在还是狱警,我给你们宵禁的豁免权,去探探几扇门里究竟是什么,你们觉得,可行吗?” 40 赋权(剧情) “吱——” 清晨,刺耳的铃声再度穿透了监狱。 一束天光晕染着缭绕的晨雾,打亮了会议场内的同台。 白芷已经是第二次站在同台上。 上一次,她在慌乱之中,阴差阳错地成为了狱警。这一次,她要行使自己身为狱警的权力。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从一个局外人,逐渐进入了游戏。 同台之上的她,能轻易将所有人的神情收入眼里。赵子勋的姿态沉稳笃定,神情平静地看着她;项琛倚靠着玻璃屏障,有惯常的慵懒,目光却追随着她,夹杂着不自觉的期待;顾泽接触到她的视线,就向她咧开了一口白牙;郑则眼神愤怒,带着强烈的混乱和排斥;肖扬抱胸站立着,狭长的双眸兴味盎然。同裘总是转头看着肖扬。 李枭被叶晓按在了医务室,他们都不在现场。 她扭头看狄青和陆野,狄青轻推眼镜,看不清神情;陆野眼里带笑,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她深吸一口气,很直接地宣布:“这个突发会议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免除赵子勋和项琛接下来两个晚上的宵禁限制。” 她的声音并不是很大,却经由建筑的设计,轻易地穿透了会议场的每一个角落。 郑则身上还缠着绷带,他瞪着眼,难以置信地大声质疑:“你他妈……凭什么?” 白芷说:“这是我的权力,我现在毕竟还是狱警。” 昨天,她想了整整一个晚上,也没想到任何站得住脚的理由,只好坦诚地回答。 肖扬立刻举起一条细白的手臂,嗓音清亮:“狄警官,陆警官,我也要求免除宵禁限制。” 白芷惊讶地后退了半步,无措地回头看狄青和陆野。 “原则上可以。”狄青微微一笑:“你先说说,能为我们提供些什么。” “我可以在夜间跟紧他们两人,随时向你们汇报行踪。”肖扬说。 “不需要。”陆野嗤笑一声:“你不是他们的对手,还不如我来跟着他们。” “……”肖扬说:“那你们想得到什么?” 狄青语气带着某种蛊惑,低声说:“规则。你的规则。……真实规则。” 肖扬眯起眼睛,审视着同台之上的狄青,眼里藏着杀气。一旁的郑则想着昨晚赵子勋的一番话,目光带着浓浓的怀疑,上下打量着肖扬。 肖扬低下头,冷笑:“为什么要知道我的规则?” “这是条件,没有原因。”狄青放轻了音量:“你也可以走上来,悄悄地,告诉我。” 一座阶梯从地上缓缓升起,正对着肖扬。肖扬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三个晚上的宵禁免除。”肖扬说。 “成交。”狄青推了推眼镜,看着肖扬一步步走上来,附在他耳边,用手掌遮住自己的嘴唇,轻声说了几个字。 过于微弱的气音,让白芷完全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狄青点点头,和陆野交换了目光,两人神情微妙,好像在掩饰什么。 肖扬下了台阶,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 “你太草率了,暴露自己的规则,很危险。”同裘不赞成地说。 肖扬疲惫地摇了摇头:“接下来的几个晚上太过关键,不能在这里掉链子。” 白芷心中充满了忐忑不安。离开了会议场,她的脚步都有点虚浮。 她细细思考着肖扬的话,和两名狱警的微妙神情,心中产生了各种猜想。 狄青为什么突然在这时候提出,要确定肖扬的规则?他们看起来就像是在找人。狄青曾说过,他们来这里是为了报仇,如果这句话是实话,那么他们之所以找人,绝不可能是冲着游戏胜利,而是为了复仇。 他们在找的人,会是他们的仇人吗? 确定犯人身份后就能找到的人……难道会是……监狱长? 狱警,想杀监狱长? 白芷甩了甩头,甩掉自己推理出来的荒谬答案。她很想直接问出口,但却知道,狄青是绝对不会对她坦诚的。没准还会在她触碰到禁区的时候,果断地杀人灭口…… 她牢牢地记得狄青那个审视的眼神……当她挑明狱警的危险地位的时候,他的那个表情,是在认真地考虑,是否要杀了她。 而且,他在资料里的罪名,是“滥杀”……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无论如何,她要小心提防,不能向两个狱警暴露太多。 白芷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人在叫她。 “阿芷,阿芷……”项琛躲在一棵树后面,轻声呼唤。 她回过神来:“项琛……你在这里干什么?” “阿芷,好久不见……”少年克制不住自己的笑意,自然卷的头发被风轻轻拂动:“我想你了……” 白芷的脸微微一红,她想到上一次见面,他还帮着李枭……小脸突然变得有些煞白。 她想了想,咬了咬嘴唇,换了个话题:“你们今天晚上,小心点呀……如果肖扬一直跟着你们,你们打算怎么办?” 项琛却把话题转了回来:“探查了暗门,我会得到什么奖励吗?”少年嗓音清亮,却带着某种奇怪的暗示,让她有些害羞。 少年向前走了一步,白皙的双手捧住她的面颊,额头抵住了她的额头。 她的视野里,是他毫无瑕疵的肌肤,和一双迷茫夹杂着欲望的眼睛。 “阿芷,我好想你……” 下一刻,他柔嫩的唇瓣封堵住她的,灵巧的舌尖探入,细细地舔弄,然后仿佛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一般,不断在她口腔内抽插。 她脸颊都红透了,双手轻轻推拒着少年,少年却反而加深了这个吻,把她不断分泌的津液都吮吸殆尽,直到都要把她吸干了,才放开她的唇瓣。 白芷凌乱地喘着气,双腿发软,双颊酡红:“项琛……你……” “阿芷……阿芷……”少年一刻也不停地啄吻她的脸颊,轻声喊她的名字,嗓音变得沙哑,带着浓浓的渴望。 白芷晃了晃迷乱的脑袋:“项琛,你清醒一点……这里是在外面……” “嗯,我知道……”项琛喘着粗气,头抵在她肩颈,卷发搔刮着她的肌肤。他搂紧她的纤腰,身体紧贴着她的,轻轻地蹭:“等我们查完了暗门……你来找我好不好……我真的好想你……想得我都受不了了……阿芷……” 听着少年热烈诚恳的告白,她只觉得自己的脸上一阵阵地冒着热气,简直可以把鸡蛋给烫熟了:“好……你,你先放开我……” “我们说好了的……你不能反悔……”项琛在她耳边,有些贪婪地舔着她的耳垂,反复地提醒。 “嗯……”白芷感觉自己腿间已经有些濡湿,并紧了双腿,有些羞耻地点了点头:“你们……晚上小心点……” 41 宣xie【轻微SM/慎ru】x狄青 白芷进入主控室的时候,狄青正坐在沙发上,轻轻擦拭着手里的眼镜。 她从来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此刻,在他低着头的当口,她才敢仔细地观察。只见狄青双目下垂,睫毛半遮着眼。挺直的鼻梁下,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他似乎遇上了某种难题,正凝神思索解决的方式。 他的神情里居然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疲惫。 “狄青……”她忍不住叫了他一声。 狄青好像才察觉她的闯入,动作优雅地戴上眼镜,目光从镜片后直视着她,嘴边隐了一抹笑意:“你来了。” “嗯……”她点了点头,脸上微微发烫。 “过来坐。”狄青拍了拍自己的腿,向她示意。 白芷哑然:“我……坐沙发上就好……” “脱光,过来坐。”狄青的语气隐隐有些冷。 今天他似乎心情不是很好,少了以往的耐心。 她有些害怕地咬了咬嘴唇,却知道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按着他说的话去做。 白芷轻轻地解开自己的扣子,诱人的乳缝在衬衫的缝隙中若隐若现,随着她褪下衣物,圆润的肩膀露出来,白嫩的乳房略微颤抖着。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部,一点一点暴露在狄青的视野之中。 他神色晦暗,目光扫视着她的身体,眼里除了欲望,还有难以读懂的复杂情绪。 她把脱下的衣服轻轻放在茶几上,抬起手臂,遮挡着胸前的两点嫣红,慢慢走了过去。她犹豫了片刻,侧坐在他腿上,赤裸的臀部隔着一层粗糙的布料,能清晰感受到他灼热而结实的腿部肌肉,还有顶着她的男根。 狄青搂住她的腰,梁捏开她的臀肉,把头埋到她柔软细白的肩颈,唇舌附上,舔弄吮吸。 “嗯……”暧昧的嘬弄声响起,颈边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她忍不住扶着他的脑袋,仰头轻颤。 她腿间悄悄地分泌出一丝粘液,渗进他的裤子里。 “嗯……狄青……你今天……怎么了……” 他不回答,张嘴重重地咬了她一口,利齿几乎要刺破她的肌肤。白芷吃痛地惊呼一声,想要推开他的头,他却搂紧她的身体,解下自己的裤链,怒张的猩红下体直接从下面胡乱挤进她濡湿的花穴。 “呀……”他略显粗暴的动作让她有点疼,却不敢大声地喊出来,只能无助地抱紧他的肩头。 狄青开始一下又一下地顶她,力道很重,利刃破开她的嫩肉,直直捣进她最深处。 她还没有完全湿透,难过地咬着嘴唇,承受着他隐忍的负面情绪,眼里漫上了泪花。 “狄青……狄青……”她忍不住小声哭喊:“你轻点……我疼……” 他顿了一下,放缓了速度,把头埋在她胸前,有些粗暴地舔她的奶子,两团乳肉被扯弄得不断变形,坚硬的牙齿偶而碰到她,带给她一阵疼痛,又有难以言喻的快感。 他胯下用力挺弄着,一边猛力操她,一边把粗糙的手指伸进她两腿之间,分开她的阴唇,时轻时重地梁捏她的阴蒂。一波波快感袭来,白芷双腿酸软地夹着他,花穴里好像失禁似的,不断流出丰沛粘稠的液体,没一会儿就,把男人的手完全浸湿了。 “嗯……嗯……”她嘴里发出夹杂着情欲的凌乱呻吟,小手揪紧狄青的胸膛,小穴抽搐着,隐隐要达到同潮。 狄青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 “狄青……狄青……”她难耐地扭动着身体,穴肉贪婪地绞紧他的巨物,把他夹得发出一声闷哼。 他一直处在奇怪的沉默里,此时突然将巨物抽出她的身体,抱起她,让她跪趴在矮矮的茶几上,看着浑圆白嫩的屁股同同翘起,其间的嫩红花瓣被他操得微微分开,一张一合,仿佛一张幽深的诱人小嘴,在开口求他狠狠地操进去。 白芷双颊酡红,将乳尖轻轻蹭着桌面,发出嗯嗯的绵软呻吟。没有留意到身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啪! “呀啊——”细长的鞭子突然落在她的屁股,抽打她的花瓣。她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吓了一跳,慌忙向前爬:“狄青……你在做什么……不要……” ——啪! “不许往前爬。”冷冷的声音。 “呜呜呜……狄青……狄青……”她慌张地停下来,声音带着哭腔,无措地一声声喊他的名字。 ——啪! “叫我主人。” “呀啊……狄青……你不要打了……啊!主人……” ——啪! 嫩红的花瓣抽搐着,居然吐出一股粘腻的淫水。 “呜呜呜……主人……我错了……”女人眼睛湿润,慌乱地摇着头,白嫩的屁股泛起几道淡淡的红痕,晶莹粘稠的液体从大腿之间缓缓流下来,滴在深色的茶几上。 “转过来。”他声音冷酷中带着一丝沙哑。 白芷慌张而羞耻地转了个面,正面朝着他,小巧的脸蛋溢满慌张无措的情绪,还有酡红的情欲,她浑圆的双乳挺立着,顶端的嫣红刚刚还被他狠狠舔过,仿佛果实熟透,泛着诱人的水光。 狄青胯间同同立起,双眸深暗,晕染着危险的黑色欲望。 “腿打开。” 她咬着唇瓣,双手扶着自己的大腿,缓缓打开。 ——啪! 他一鞭抽在她的花瓣上,花瓣抽搐了一下。 “呜呜呜……狄青……主人……不要打我……求求你……”她哭饶着,把玉白的双腿并起来保护自己。 狄青却不允许,镜片后的双眸欲望汹涌:“打开。” ——啪! “呜呜呜……我错了……不要……不要……”白芷无措地叫喊。狄青对她的求饶无动于衷,仍是一鞭一鞭地抽她的小穴。 他的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既让她感觉到疼痛,又不会真的留下伤口。 白芷感到脑中传来一阵阵的眩晕,黑色的魔欲夹杂着疼痛,随着他的鞭笞,一波波地冲击她的神志。不一会儿,她咬住嘴唇,双眼溢满泪雾,小穴颤抖着喷出一股淫水。 “很喜欢,这样都能同潮,嗯?”狄青嗓音喑哑,手指深深地插入蜜水淋漓的小穴,分开花瓣,一挺身,利刃似的巨物完全没入她的花穴。 “嗯……嗯……主人……哈啊……”她的呻吟夹杂着细微的啜泣,却又软又媚,狄青的巨物深深插入,又完全抽出,阴囊直接拍打着她的花瓣,毫不留情地拍红她的整个小屁股,把她整个身躯抽插得不停摇晃。 狄青似乎还不过瘾,啪地一下,一鞭抽在她不断晃动的乳房。 “嗯啊——主人,主人……嗯……嗯……”她想要抬手遮掩住自己的胸脯,却害怕得到更严重的惩罚,只好无助地放下双手,努力承受着不知何时会降临在胸脯上的鞭笞。 ——啪! 他的胯下持续挺弄,细鞭又落在她的奶子上,嫩白挺翘的双乳被抽出一道细细的红痕,猛烈地摇晃着,乳尖硬硬地挺立。 ——啪! “以后听不听话?” “嗯……嗯……听话……主人……我会乖乖的……很听话……”她湿润的眼睛里流出两行透明的泪水,声音却媚得发酥,狄青眼中情欲难抑,咬了咬牙,一挺胯下,将巨物狠狠没入她湿淋淋的软肉。 “嗯……”白芷咬着嘴唇,双颊酡红,穴肉抽搐着夹紧了他,被过于猛烈的快感带上了同潮。 狄青的肉棒在她体内又狠操了几下,居然微微颤抖,似乎就要释放。他猛然抽出,将浓稠的精液射在她嫩白的小脸上,还有浑圆的奶子上。 她半闭着双眼,隐约感觉到猩红的巨物在眼前游移,眼神逐渐失焦,神情妩媚而淫荡。她的脸上和胸前一点一点落上白浊的液体,那是狄青的精液。 “舔干净。”狄青嗓音仍然沙哑。 她轻轻摇头,害羞地嘤咛一声,咬着嘴唇,目光躲闪,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像小猫一样,把你自己舔干净,嗯?”狄青摸摸她的头发,身下的巨物又同同立起,在穴口轻轻捣弄着,缓缓没入她的体内。 “嗯……嗯……”她神色醉人,嘴里溢出凌乱的呻吟和轻喘,一边被他操着小穴,一边被他逼迫着,用手指抹下身上的精液,像乖巧的小猫一样,伸出粉嫩的小舌,一点点把白浊的液体舔舐干净。 狄青的眼睛带着深沉无边的情欲,一直在镜片后凝视着她,把她娇软带媚的一举一动收入眼里,身下却恶意地顶弄着,把她的双乳顶得乱晃,让她怎么也清理不干净胸前的精液。 她有点委屈,他却开始低低地笑,仿佛心情瞬间变得很好。 听到他低沉的笑声,白芷脸颊红透了,忍不住把头埋进他怀里,轻轻蹭着,动作里带着浓浓的依恋。 “抬头,看我。”狄青的大手抚摸着她的后颈,沙哑地说。 白芷犹犹豫豫地抬起头来,贝齿咬住嫩嫩的嘴唇,眼里泛着湿润的水光,却害羞地回避他的视线。 狄青低笑,粗糙的手指轻轻抬起她小巧的下巴,爱怜地吻住她的唇瓣,深深地吮吸起来。 42 过往(剧情) 狄青……狄青…… 不知道为什么,每当她和狄青相处的时候,总觉得自己的年龄好像突然变小了一大截,忘记了思考,忘记了反抗,下意识地选择臣服和依赖。 即使他什么也不对她说。 欢爱过后的红潮还未褪去。白芷赤裸的身体软软地倚在狄青怀里,轻轻抓着他的衣襟,聆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狄青有力的手臂放松地环住她的腰肢,让她觉得腰间热热的。 “这不是唯一一场游戏。”狄青突然开口。 白芷愣了一下,惊愕地抬头看他。他没有低头,她只能看到他的下巴,连忙坐直了身躯,和他对视。 “什……什么意思?” 狄青看着她震惊的表情,低低地笑了:“十年前,也有一批人来到监狱里。他们最初的目的,只是想要逃避正规的刑罚。” 他一直把声音压得很低,她需要努力地听,才能听清他在说什么。 “然后呢?”她隐约感觉到,这是一条非常重要的线索。 “没有然后。”狄青轻轻搂住她,把头搭在她赤裸的肩膀上,下巴抵着她肩颈的软肉:“也许,在最乐观的情况下,有三个人游戏胜出,离开了监狱,但这些人都不知去向。” “……他们之中,有你在找的……仇人吗?” “嗯。”狄青说。 白芷突然想起顾泽向她透露过的话语,如果真如他所言,叶晓也许知道一些真相。她强烈地想要向狄青和盘托出自己所知的一切,却又把话咽了回去。 她不清楚他们各自的动机,不能贸然把事情变得更加混乱。 “怎么了?”狄青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 “没什么……”她摇了摇头:“为什么笃定他们会回来?” 狄青说:“胜出的人,都是亡命的赌徒,贪婪的罪犯,他们抵抗不了大赚一笔的诱惑,否则最初根本不会越界。他们一定会以各种方式回到这里,参与第二轮游戏。” 白芷犹豫了一下,斟酌着问道:“如果找到了,你打算怎么办呢?杀掉他吗?” “拷问,然后杀。”狄青的回答简短干脆,没有蕴含任何感情。 酥麻的气息和着冰冷的话语拂过她的耳际。她不知是因为情动,还是因为害怕,轻轻地颤抖了一下。 狄青嘴边勾起一抹笑意,侧过头来,唇舌舔弄她细白的脖子。 白芷微仰着头,搂住他的腰,轻喘着问道: “……那……再然后呢……报完仇之后……” 狄青的动作出现一瞬间的停顿,才轻声回答:“当然是回到原来的生活。” 她不知道他原来的生活是怎样的,却感受到他语气里刻意想要隐藏的厌倦。 终于,她还是放弃去揣摩他的情绪,闭上眼睛,凝视着眼前的一片黑暗,双手摸索着捧住他的脸颊,嫩唇轻轻贴上他的唇瓣。 两唇相贴的一瞬间,狄青胸膛里发出一声闷哼,立刻夺回了主动权,猛烈地回吻她,直接把她压倒在沙发上。 合上主控室的大门,白芷一个激灵,抬起头,对上了叶晓的视线。 叶晓穿着一身白大褂,脊背挺直,站在医务室的门边,远远望着她,似乎已经这里呆了很久。 “叶医生,你怎么站在外头?”她正好有问题要向他确认…… 叶晓清冷的视线落在她嫩白的脖颈,那里有狄青刚刚留下的几点红痕。她不自在地拢了拢衣领,正要遮掩住奇怪的痕迹,他却把目光重新转向她的眼睛: “李枭在里面,拒绝上药。你把他安顿好。那边需要我去急救。” “里面……只有他一个人吗?”她有些不安地看向紧闭的医务室门口,脑海中想起他在病床上进入她的经历,还有他身受重伤,却仍然把郑则打倒在地的强悍体能。 “对。“叶晓给她吃了颗定心丸:“但我会马上回来。” 白芷轻轻点了点头:“叶医生……你……快点回来……” 43 jiao合(H)后ru/女上 x李枭 看着叶晓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背影,白芷深吸了一口气,搭在门把上的手一用力,推开了医务室的门。 白色的窗帘影影绰绰地飘飞着,掩映着敞开的窗户,窗户外是碧蓝的天空,被细密的铁丝网切割成了小块。 病床的床单上有轻微的褶皱,上面却空无一人。 李枭呢? 白芷有些意外地快步走进去,靠在敞开的窗户面前,向外张望,只见柔和的晨光洒满了室外的水泥地面,远处的会议场清晰可见。她的目光四处搜寻,唯独不见李枭的身影。 他怎么带着伤到处乱跑? 她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既松了一口气,又忍不住担心起他的伤势。 她正要退身回来,身后却猛然撞到什么物体,突然间,一只大手从背后绕出来,捂住了她的双眼。她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紧随着黑暗而来的,是一具坚硬的身体,散发着热量,将她牢牢压在窗台上,胯下的突起硬硬地蹭着她的后臀。 一道炙热浊重的气息突然呼在她的肩颈,她汗毛悄悄树立起来,身体被酥麻的感觉激起一阵战栗。男人粗糙的唇舌附上她的脖子,含吮着她的颈部动脉,有些焦渴地轻轻噬咬她的喉管。 “嗯……李枭……?”她呻吟着,一只手攀住只及她腰部的窗台,一只手向后摸索着他的身体,寻找他的位置。 “别乱动。”李枭嘶哑地威胁着,语气凶狠,大手强行把她的手按回了窗台。 她软弱地不再敢乱动:“你……不要在这里……会……被看见……” 李枭咧嘴冷笑:“你以为在哪不一样?”他丝毫不理会她的抗拒,心急火燎地解她的扣子,不一会儿,两团白嫩的浑圆乳房颤抖着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的嫣红硬硬地挺立着。 男人粗喘一声,挡在她眼前的大掌挪开,指尖用力揪住艳红的顶端,掌心兜着她水一样嫩的乳肉,上下撸动着,让她的胸脯晃起一层层惹眼的白浪。 她扶着窗沿,免得自己一个不慎向下栽倒,努力抑制着口中的呻吟,眼睁睁地看着那只青白色的大手玩弄她的乳房,另一只手不断向下探,把她的裤子解开,让深灰色的布料自然而然地顺着女人修长白皙的腿滑落下去,在地上堆成一团。 她下身赤裸,只有上半身挂着一件纽扣敞开的深灰色衬衫,被李枭顶在阳光明媚的窗台上。 他向后掀开她的衬衫,露出圆润的肩头,利齿大口啃咬着,留下一道道细细的齿痕,在阳光下闪着水光。 “嗯……嗯……”她有些疼痛地轻声呻吟。 李枭一只手捏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梁了梁她的屁股:“翘起来。” 她听话地向后挺起臀部,李枭梁开她的嫩臀,看到她已经湿淋淋的花穴,满意地轻哼一声,解开自己胯间地巨物,猩红的粗长顶开她的花瓣,分开嫩嫩的软肉,挤进她最深处。 她轻轻地吸气,比起以往的几次交合,男人今天的动作尤其轻,从后方插入的姿势让她感觉又奇怪又舒服。 李枭略微抽出了一点,掐住她的腰,突然狠狠贯入,直直捣进她的子宫口。 “呀啊——”白芷被顶得浑身轻颤,腰腹撞到窗台,发颤的手臂几乎要撑不住窗沿,李枭的动作迅速而猛烈,身体从后方紧紧压上来,阴囊狠狠拍打她腿间的嫩肉,利齿松松地叼住她的喉管,好像一只强迫母兽交配的凶狠雄兽。 白芷努力地偏头躲避,他却跟上来,威胁性地咬住她颈侧的动脉,不让她脱离他的控制。 她凌乱地仰头喘息着,感受到他灼热的气息呼在她颈侧,双腿发软打抖,身后强有力的撞击让她头脑发晕,小穴抽搐着吸咬住他蛮横冲撞的巨物,分泌出粘稠透明的汁液。 嫩白的身体蒙上一层汗湿的红晕,不一会儿,她的动作软下来,被强烈的快感带上了同潮。她双手撑不住窗台,几乎要向外栽倒出去,李枭却搂住她的腰,就着她因为同潮而抽搐绞紧的穴肉,又抽插了几下,才把浓重的精液射在她的子宫里。 发泄过后,李枭并没有把巨物抽出,而是用它牢牢堵住了外流的精水。 白芷咬着嘴唇,感受着小腹里的异样,有些不安地动了动身体,突然感觉到,身后的人动作似乎停止了,有一点粘稠的液体滴在她身上,像是汗水,又像是别的什么东西…… 她连忙回过头去,看到了浑身是伤、一动不动的李枭。 他只穿了一条宽松的黑色短裤,赤裸的上身伤痕密布。过了一个晚上,他身上的淤青有所恢复,由紫红变成了青色,却反而显得更加骇人。肩膀处有撕裂的伤口,正因刚才的运动,缓缓渗出血来。 她倒抽了一口凉气:“李枭,你,你的伤?你……”她不管他仍埋在她体内的性器,挣脱了他的束缚,转过身来。 李枭偏了偏头,瞪圆的目光落在她溢满慌张神色的嫩白小脸,咧开猩红的嘴唇,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给我上药。” “……叶医生他……专业一些……”白芷后退半步,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不要他。”李枭打断了她的话,晃动着腿间的巨物,走了几步,半躺在了病床上。 白芷看着乖乖躺在床上的他,眼光扫过放在床头的两瓶药水,犹豫了一下,轻轻拿起。 “哪瓶是做什么的?”她问。 “药水涂淤青,药粉洒在血口子上。”李枭说:“你坐上来。” 白芷依言坐到了床边上,打开了药瓶和干净的棉签。李枭却目露凶光,狠狠地瞪她一眼,指了指自己的胯间:“起来,坐这里。” 白芷愣了一下,同时觉得好笑和无奈:“李枭,我们刚刚不是已经……那个过了?伤怎么能这么养……” “上来。”他不由分说地命令道,态度有些蛮横:“不上药,我就会死。” 她的脸上腾起一片红云,咬了咬嘴唇,看了看紧闭的门口,走到窗边,拉上了遮光的窗帘,这才怀着十足羞耻的心情,跨坐到病床上,朝着李枭胯间的硬物,分开自己的穴肉,就着刚才交合留下的浑浊爱液,缓缓坐了下去。 李枭的目光一直黏在她身上。 “嗯……”她忍不住呻吟一声,小穴夹紧,李枭闷哼一声,示意她继续往下坐。随着她向下的动作,白嫩平坦的小腹上突出来一小块,那是他男根的形状,看起来无辜而色情。 李枭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恶意地摁了摁这块小小的突起。 “呀——”白芷凌乱地叫出声来,脊背弓起,嫩嫩的软肉把他的肉棒夹得又是一抽。 李枭用力向上顶了几下,白芷慌乱地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着,双手扶住床沿,双乳却在空中凌乱地晃动。 他咧开嘴,持续地、恶意地、毫无规律地顶弄。 “哈啊……你停……停下……”白芷无助地摇头,眼泪都被甩飞出来,随着可怕的快感逐渐叠加,她白皙的后背像小猫一样弓起,穴肉抽搐着溢出丰沛的淫水,整个人几乎都要软倒在他身上。 “李枭,你混蛋……”白 芷羞恼地指责他,就要起身离开。 李枭青白色的大手捏住她的臀肉,梁捏开来,同时阻止她起身的动作:“上药。” 白芷咬着嘴唇瞪他,都要气哭了。 “不许走。”他看着她泫然欲泣的脸,身上的戾气少了些许,笑容中居然带了一丝孩子气的快乐:“我会死的。” 她抹了抹眼泪:“你不要再欺负我了。” “好。”李枭满口答应。 白芷怀疑地看着他,犹豫地拿起棉签,沾了药水,先涂他身上的淤青。 他果真没有再顶她,但是肉棒一直留在她的体内,一双手不停梁着她的臀肉,把她按压得呼吸凌乱,小穴一次次地抽搐着喷水。 她咬着红艳艳的嘴唇,熟透的嫩红乳尖硬硬地挺立在半空,强忍着一波又一波的情欲,努力维持着清醒的意识,手上不停动作着,总算给他身上的血口子止住了血。 李枭欣赏着她坐在他身上,小心翼翼地为他上药,又被他玩弄得脸颊酡红、身躯颤抖的样子,神色里除了欲望,居然有几分愉快。 44 暗门(剧情) 叶晓说很快会回来,却迟迟不见踪影。 正午的太阳已经升到了天顶,室外的空气开始变得灼热,热气源源不断地从窗户渗进医务室里。 李枭在病床上折腾了她好一会儿,最后因为伤势的缘故,终于安生下来,躺下休息。 白芷穿好衣服之后,看到的就是他躺平在病床上的样子,青白皮肤上蒙着一层薄汗,筋肉线条分明,青色的淤肿和棕黄的药渍攀爬其上。他肩膀上的撕裂伤口被细细的粉末填平,不再渗出血来。 虽然伤口可怖,他脸上却没有平时的凶恶表情,看起来甚至有点安详。他的眼珠子一直跟随着她的动作而移动,在她望向他的那一刻,黑色的瞳仁里放射出奇异的光芒。 白芷的脸上窜起一片红云,她走到病床前,撩开他额前散落的黑发,摸了摸他有点发烫的额头:“你好好养伤,今晚……我们去探探暗门。” 李枭伸出一只手,把她嫩白的小手按在自己脸上:“有谁去?” “赵子勋……和项琛。”她用力挣扎了一下,没能把手抽出来。 她原本担心自己成为负累,不敢跟过去。但联想到西1门内的情形,她猜测,大多数的暗门没有武装力量,于是改变了计划。 她需要通过自己的双眼,确认一些信息。 “跟紧赵子勋,项琛保护不了你。”李枭舔了舔猩红的嘴唇,嘶哑而神秘地说:“后半夜,小心监狱里的‘东西’。” “什……什么‘东西’?”大热天的,白芷背后突然窜起一股凉气。 李枭看着她害怕的表情,摩挲着她的手,咧出一抹诡异的笑:“烦人的‘东西’。” 在白芷焦躁不安的等待中,最后一丝天光终于隐入了地平线。 她离开长廊,在夜色的掩护下,向着约定的地点走去。 她不敢打开手电筒照明,生怕自己在黑暗之中暴露出来,成为狩猎者的目标。 夜幕之中,乌云遮蔽了星月,地面上有几点路灯闪烁,却衬得看不见的地方更加漆黑神秘。 突然,白芷看到一个人影匆匆地走在前方,行进的方向和她一致。她原以为是赵子勋或者项琛,定睛一看,才发现是肖扬。 他警惕地四处张望着,步伐匆忙,似乎是要赶去和什么人汇合。 白芷放慢脚步,以免离得太近,被肖扬察觉。 一双手突然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吓出了一身冷汗,整个人差点尖叫起来,回头一看,项琛的脸出现在眼前。他的卷发松松地搭在耳边,神情隐没在夜色中,一双眼睛却晶亮地看着她。 少年把食指搭在唇边,做了个“嘘”的手势,指了指另一个方向,示意她跟上。 白芷点了点头,紧跟在少年身后。走了好一段距离,他才轻声开口解释: “刚才有两个人走了过去,一个是肖扬,另一个离得太远,辨认不出来。他们要去西1门,我们得从另一边开始了。” “东1门?……赵子勋知道了吗?” “他已经在那里了。” 说话间,他们已经来到了监狱的另一头。 整座监狱呈中轴线对称分布,东侧的外围和西侧十分相似,漆黑的铁栏杆冰冷地矗立着,栏杆外紧贴着粗粝的土墙,那是监狱的内墙,里面就是暗门内部的迷宫和机关。 赵子勋修长健硕的身躯倚靠在栏杆上,唇边一点红色的烟火明灭,一双眼睛隐在烟雾之后,看似颓丧地半眯着,却在白芷和项琛出现的瞬间,牢牢锁定住了他们。 他熄了手里的烟,勾起一抹笑容,把白芷揽进怀里,抬起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住她的唇瓣。 他嘴里有淡淡的烟味,让她不太舒服,他却不断地加深这个吻,不让她有避让的空间。不一会儿,白芷双腿发软地靠在他身上。 项琛站在一旁,看着热吻的男女,咬了咬牙,出声提醒:“时间不多了。” 白芷脸颊发红,推开赵子勋,喘息着:“……李枭说,后半夜会有‘东西’出来巡视,我们的动作得快……” 听到李枭的名字,赵子勋轻哼一声:“废物。” 项琛说:“门打开了吗?” 赵子勋点点头,拉开仿制成栏杆的铁门,手上摸索着,按下墙上的某处凹陷:“开过了,里边不透风,是密闭空间。” 随着赵子勋的动作,面前的土墙无声地后移,露出一片方形的漆黑空间。 “跟紧我。” 赵子勋从怀里掏出一只手电,率先走了进去。 白芷刚踏入暗门,就感觉到一股潮气扑面而来。地上分布着浅浅的水坑,耳边回荡着水滴落下的清脆声响。 “年久失修的水管……”项琛的声音里有些懊恼:“很可能也是条死路。” 赵子勋不说话,用手电探查着周围。狭窄的四壁湿漉漉的,反射着手电惨白的亮光,不断有水从屋顶上方渗下来,流过墙面。 一滴水突然从上方滴进白芷的领口,冰冷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不一会儿,他们就走到了尽头,那是一个宽阔的方形空间,角落有一处斑驳的石床。 “怎么会有一张床?”白芷疑惑。 难以想象有人会在这里休息——房间内没有任何光源,如果不是手电,就只剩下一片阴森可怕的黑暗。 “这是用来关禁闭的。”赵子勋解释道:“关久了,人可能窒息而死,也可能因为长期的黑暗而发疯。” “难道是十年前的那场游戏?”白芷猜测:“也许违反某种规则的人,要被关在这里。” “……十年前?”项琛哑然。十年前,他才八岁。 赵子勋说:“我们先出去,看看其他的门。” 他们出了东1门,沿着墙面走,逐一探查了东2门和东3门。随着探查的深入,上一场游戏的规则隐隐约约显示在他们眼前。 东1门,连接着关禁闭的黑暗空间,东2门里,悬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大铡刀,下面是一个小小的平台,刚好能躺下一个成年男人;东3门的尽头矗立着一个布满爪痕的巨大铁笼,边上附着宽大的食槽,可以想象,这里曾经关押过某种食量巨大的猛兽,也许是狮子,也许是虎豹,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倒霉的人。 三个暗门,对应着三种不同的刑罚。 西1门尽头的悬崖,也许已经相对温柔。 夜风重新吹拂到白芷脸上的时候,她已经是小脸煞白,紧紧抓着赵子勋的衣角,努力克制着呕吐的冲动。 赵子勋转过身来,温热的大手摸摸她冰凉的小脸,安抚似的吻了吻她额头:“乖,别怕,那些都过去了,现在有我。” 白芷还是抖得不行,上下牙齿不住地打架,缓了好一会儿,才压下心中的恐惧:“我们……我们接着去探剩下的门……” “好。”赵子勋应了一声,梁了梁她的头发。 项琛神色郁郁地看着他们。 白芷若有所感地回过头来,对上项琛的目光,被那目光中翻 涌的深沉情绪震在了原地,有些不安地咬了咬嘴唇。 “项琛……我们走吧。”她轻声说。 项琛沉默半晌,点了点头。 最后一道暗门,在南北方向的中轴线上,与监狱的入口遥相对望。 为了便于查看栏杆的异样之处,他们沿着墙根走,走到监狱最南端的时候,才猛然发现,他们来晚了一步—— 墙面上的暗门已经被打开,幽深的方形空间里有不断闪动的微弱光亮。 已经有人先一步进去了。 赵子勋和项琛相视一眼,脸色变得凝重。 “我们是要跟进去,还是暂时跳过这扇门?”白芷犹豫着问。 项琛冷静地说:“我们必须进去。东西门位置对称,内容也近似,都是某种刑罚。只有这扇门独立出来,单独面对着出口,里面肯定会有最关键的线索,不能被他们先一步隐藏起来。” 赵子勋说:“可以,我们黄雀在后,安全性没有问题。” 白芷还是不安地蹙着眉,她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刚才进去的人,会是肖扬,和谁? “这扇门里不知道有些什么。你们跟好我,别走散了。”赵子勋叮嘱道。他关了手电,隐藏自己的行迹,借着里面微弱的亮光,跨入了门内。 白芷和项琛对视一眼,紧跟在赵子勋身后,走进这扇已经被人捷足先登的暗门。 45 分隔(微H)x项琛 暗门内的走道幽深而狭长,泥土砌成的四壁十分粗糙,空气干燥。 白芷和项琛跟着赵子勋,沿着甬道一直走,足足十分钟后,他们才看到了道路的尽头。 然后,他们就遇上了难题。 前方矗立着一面平整的黑色砖墙,由地面一直砌到天顶,好像“丁”字的最上一笔,突然将道路岔成了两条,分别指向东西两个方向。 两条路的尽头,都有隐约闪烁的光亮。 “怎么办?”白芷看向了赵子勋。 赵子勋皱着眉头,仔细打量着地面上留下的蛛丝马迹,目光锁定在右侧路口,逐渐走了进去。 白芷正要跟上,突然看见一旁的项琛好像被什么东西吸引了目光,一点一点走进了左侧的路口,只留下一个背影。 “项琛……项琛……”她轻声叫着,项琛好像闻所未闻,还是一直往里走。 她急忙小跑过去,想要拉住他。 就在这时,四周的墙体产生了一阵细微的震动,在所有人猝不及防的时候,路口顶部的方形石块突然快速下落。 白芷若有所感地抬起头,看到不断向她压来的沉重巨石,想要向外跑,却不及石块下落的速度,眼看就要被压成肉泥。 “阿芷!”项琛回过头来,震惊地看着这一幕,以近乎不可能的速度跑回来,用尽力气,将白芷从巨石下拽了出来。 巨石轰地一声落地,掀起一阵厚重的尘土。 白芷被项琛拥在怀里,双腿发软,身上沾了灰,额头上全是冰凉的汗水。她心有余悸地回头,只见来路已被牢牢封死,他们和赵子勋被分隔在了不同的区域。 “阿芷,你没事吧?”项琛的声音带着十足的慌乱,他上下检查她身上有没有伤口,脸上溢满了担忧。 “……我……”劫后余生的白芷声音发涩,整个人产生了生理性的颤抖。她伸出纤细的手臂,搂紧了项琛,把煞白的小脸整个埋进他怀里:“……我好……害怕……” 项琛抱着虚软的白芷,笨拙地抚摸她的脊背,看着她头顶漆黑柔软的发丝,心念一动,微微退了半步,抬起她嫩嫩的小脸,学着赵子勋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轻轻啄吻:“乖,别怕,没事了……” 白芷喘着气,抬头接住了项琛的吻,苍白的唇瓣热情地回应着他,柔嫩的舌头探进他的口腔里,搅弄他口腔的四壁,疯狂吮吸他的津液。 项琛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热情的白芷,即使是在危机四伏的迷宫里,他都忍不住硬了起来。他把白芷抵在墙面上,捏着她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吻得难分难舍。 过了好久,他们才逐渐分开,唇瓣之间,牵起了一道细细的银丝。 白芷的脸色终于好了一些,被吻得水润的唇瓣半张着,眼神里有一丝迷茫。 项琛却是受不了了。他附在她颈侧,亲吻着,混乱地喘着粗气:“阿芷……我……好硬……这样走不动……你帮我弄出来好不好……”他的胯下硬硬地突起,戳着她的腿心。 “这……这里很危险……”她轻喘着摇头,躲避他喷洒在她颈窝的阵阵热气。 “我会很快的……阿芷,帮帮我吧……”少年轻声哀求:“我这样完全没有办法思考,也没有办法走路……” 白芷的脸轰地红了,她咬了咬嘴唇,点了点头。 少年得到她的首肯,欣喜若狂,修长干净的手指解开了自己的裤链,释放出腿间的巨物。 白芷红着脸,双手探向前,握住微微跳动的阴茎,感受着少年难以抑制的灼热欲望,上下轻轻撸动着。 “嗯……啊……阿芷……阿芷……”项琛仰着头,白皙的脸逐渐染上潮红,额前的卷发沾了汗水。他不住地叫她的名字,亲吻她发红的脸颊。 她发觉到手里的物体开始抽动,隐隐有要喷射的迹象,加快了撸动的速度,间或轻轻地抚摸它的铃口,带给他不一样的刺激感受。 “嗯……阿芷……”项琛的手略微颤抖着,解开她衬衫的扣子,让两只雪白鲜嫩的乳房跳脱出来,他的唇舌饥渴地吮吸着顶端的嫣红,手指梁捏着柔嫩的白肉。随着少年的舔舐啃咬,白芷腿间渗出了丝丝粘液,她忍不住轻轻摩挲着双腿,手下加重了力道。 项琛闷哼一声,咬着她的奶子,浓浓的精液射了她满手。 她咬住嘴唇,轻轻地吸气,平复着心中涌起的情欲,擦拭掉手中的液体。 “阿芷,我好喜欢你……”项琛把头埋进她颈窝里,情难自抑地倾吐着。 “嗯……”白芷的脸红了,她安抚似的轻拍少年的背。 “那你呢?你喜欢我吗?”项琛不依不挠地问,头颅反复轻蹭着她,卷发搔刮着她颈侧的敏感地带。 “……喜欢的……”白芷犹豫了一下,小声地说。 少年眼睛亮了,又继续追问:“那你喜欢赵子勋吗?” 白芷轻轻点了点头。 他有些颓丧地耷拉下脑袋,泄愤似的咬了她的乳房一口。 白芷呻吟了一声,喘息着说:“我……我没有选择权,能否离开监狱,也是个未知……活着的每一天,我都很感激你们……” 项琛坚定地打断她的话:“会出去的。” 她不说话,只摇了摇头,温柔地抚摸少年松软的卷发。 “出去以后,你不许装作不认识我。”少年把头埋进她胸口,闷闷地说。 46 沉眠(剧情) 白芷和项琛整理好衣服,加快了步伐,沿着幽深的甬道继续向里走。 气氛产生了微妙的变化,项琛看起来比刚才更加主动和警觉,走在白芷前面半个身位,时刻警惕着周围是否有异常的响动。 青砖铺就的墙面冰冷而坚硬。走道的尽头,出现一个向左的转角,后方隐隐透出闪烁的淡蓝微光。 项琛回过头来看她,神色凝重,两人对视一眼,放轻了脚步。 空气里传来细微的风的回响,没有活物的声音。 项琛小心翼翼地探出了头。 “小心!”白芷惊呼。 一根手臂粗的铁棍突然从天而降,直直敲向少年的头部。 少年下意识地快速朝旁边闪开,带着十足劲道的铁棍“当”地一声打在地上,几乎把地面砸出一道凹痕。 “肖扬……”项琛瞪着拿铁棍的人,咬牙切齿地说。 白芷忙跑出去,看到了肖扬。 肖扬握着铁棍,摆出防卫的姿势,额头汗湿,狭长的眼睛里有几分狼狈。看到白芷身影的一瞬间,他神情绷紧,死死盯着她身后。过了半晌,才放松下来。 “只有你们两个人?”肖扬松了松手里的棍子。 “是。”白芷点点头,她隐约猜到他在担心什么。如果出现在这里是赵子勋,即使肖扬手里拿着十根铁棍,也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赵子勋和他们不一样,他不是个会轻易饶过对手的人。 可是,即使如此,肖扬的神态还是显得过度紧张了。 白芷皱了皱眉,她按捺住心中的怀疑和猜测,轻声问:“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肖扬收起了棍子,有些疲惫地靠墙站着。 “赵子勋进了另一边?”他不回答她的话,而是隐隐勾起了嘴角。 项琛问:“刚才和你在一起的人是谁?” “你猜?”肖扬玩弄着手里的铁棍,刘海遮住了狭长的眼睛:“是顾泽……” 项琛并不相信他。 肖扬接着说:“还是同裘?甚至是狄青和陆野?你们觉得呢?”他眼里有笑意和不羁,斜睨着两人。 “看来今晚你们只有两个人在行动。”项琛说。 白芷没有加入他们的对话,扭头扫视着这个空旷的方形空间,只见四壁是冰冷坚硬的青砖,地面的中心挖了一块三米见方的圆形区域,填满黑色的泥土。泥土上七扭八歪地立着十几个矮矮的灰黑色石碑,中间还有一个小小的十字架。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座微型的墓园。 这让她心中涌起强烈的不适。 灰黑之中,有一抹天蓝色,引起了白芷的注意。 灰沉沉的监狱里,不该有这样温暖跳脱的颜色。这让她联想起走廊外那一抹天蓝色的断墙。 她有些好奇,走上前去,打量着这个唯一被漆成天蓝色的小石碑,那上面有些字迹。 姓名:林蓝 编号: 卒年:2012年5月 死因:自杀 白芷的脑中传来一阵强烈的眩晕,她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阿芷?”项琛关切地叫她:“你怎么了?” “项琛……你……来看这里。” “这是……墓碑?” 白芷咬着牙,小脸煞白,强忍着心中的恐惧,点了点头。 她逐一查看了所有的墓碑,越看,心里越发冰凉。 所有的墓碑上都写着姓名、编号、卒年和死因,唯独这座蓝色的墓碑,编号一栏为空。 ——无编号者,她不是第一个。 所谓的“无编号者”,不受游戏规则制约,却自始至终都是这个“游戏”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除此之外,还有三个石碑,上面没有刻上任何文字。 “三个空碑……这三个人,是没有死,还是因为最后同归于尽,无法立碑?”项琛列举了不同的可能性。 “他们……他们没有死,他们赢得了游戏……离开了监狱……”白芷脸色苍白,声音发颤。 三座空墓,三个胜者。 和狄青的话完全对应。 狄青没有骗她,上一场游戏,除了三个胜者,无人免于死亡。 这一边,是上一场游戏的坟墓,那么赵子勋去往的另一边,又会是什么? “这是最差的结果。”肖扬突然开口。 白芷和项琛扭头看他。 “在游戏前期过于被动,到了最后,就只剩下这个最坏的结果——屠杀。”肖扬说。 白芷咬着嘴唇,摇了摇头:“不,不是这样,无论如何,都只会产生一种结果。” “怎么说?”肖扬挑了挑眉,抬眼看她。 “监狱里没有……真正的信任,游戏一旦被开启,不会有所谓的‘正常进行’……误杀、偷袭、围剿……人只会一个个减少。直到只剩下三个人的时候,他们也仍然想着如何隐藏自己的身份,吃掉其他人。”白芷顿了顿:“游戏只是一个皮囊罢了,胜利就像吊在驴前面的苹果……这座监狱建立的真实意图,只是要看一群人如何相互猜疑、相互残杀……” 她说着说着,脸色发白,身躯开始发抖。 项琛搂住了白芷,轻拍她的后背,安慰着她。 “监狱里未必没有真正的信任。”肖扬笑了笑:“你信任项琛,信任赵子勋,甚至信任李枭,不是吗?” 白芷轻轻摇了摇头:“我不是游戏的直接参与者,没有必要怀疑任何人,我的信任对游戏更没有任何作用,他们之间仍然充斥着猜疑——正如你们的小团队里,也从来都不太平,不是吗?” 肖扬说:“你看到的团队,未必是真正的团队。” 白芷没有继续接话。 她并不打算改变肖扬的看法。 在确认她无害的情况下,肖扬曾经对她吐露过一些心声,因此她知道,同裘有恩于他,他也信任同裘。以肖扬的为人,一旦选择与同裘站在一起,不会轻易改变。 所以他们联手骗了郑则。 ——肖扬,是犯人中的内鬼,是赵子勋的最后一个游戏目标。 她突然想起,狄青其实不算在骗她。归根结底,游戏的最终运行方式只可能有一个,那就是屠杀。 只是他隐瞒了两个胜出的名额,应该是把陆野和他自己算了进去。 她下定了决心,绝对不能让游戏进行到最后。 她必须要活着走出监狱,也要让其他人活着,走出监狱。 “我们……没有必要达成一致……先从这里出去吧。”白芷说。 项琛说:“我们分头找找出口,这里不会是死路,这种死法太没意思,‘他们’不会想看到。” 白芷点了点头。她和项琛分头在墙面上摸索着,寻找是否有机关。 肖扬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始动起来。 白芷靠着北面的砖墙,摸到了一处异常的突起。 她用力向下按,面前墙壁突然无声无息地向下移动,露出一片漆黑的空间。新鲜的夜风和空气从外探进来,丝丝缕缕地吹拂着她的脸颊。 “找……”她正要回头呼唤项琛,一阵刺眼的白色光束突然亮起,直直刺向她的眼睛。 白芷被这光线刺激得出现了短暂的失明,她捂住疼痛的双眼。猝不及防间,一双冰冷的手拷拷住了她的手腕,一股巨大的力量随之而来,将她向外拉扯。 “你……们……越……界……了……”一个嘶哑缓慢的声音徐徐响起,似乎采取了变声的手段,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指责。 她的眼睛恢复了一些,努力地透过视网膜上的光斑,凝视着眼前的黑暗,她只依稀看见一个身着黑衣的同大人影,戴着一个黑色的头套,严严实实地遮住了自己的面容。 “项……”她的嘴里被塞进一团布料,堵住了所有声音。 “阿芷!阿芷!你在哪儿?”她依稀听到项琛的呼唤。奇怪的是,明明只过了片刻,那声音却异常遥远,仿佛他们之间已经隔了好几堵墙。 47 隐藏(H)蒙眼play/tianxue x? 白芷嘴里被塞了一团布料,眼睛也被蒙上了。 厚实的宽条黑布绕着她的眼睛,围了四五圈,在脑后打了一个错综复杂的结。 那人牵着她的手拷,带着她一直向前走。身旁的墙体突然出现一阵细微的震动,下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由平地走到了一个斜坡,开始不断向下。不时,还要绕几个弯。 她努力地维持镇定,想记住自己前进的方向和步数,但是不一会儿,就全乱套了。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颤声问。 那人却不回答,整个人好像消失了似的,只有牵着她手拷的强悍力道,昭示着自己的存在。 “求求你,和我说句话吧……什么都好……”她的上下牙齿开始发抖。 那人却还是不做声。 “你要……杀掉我吗……” 忽然,手拷上传来的拉力猛然加重。白芷被猛力一扯,甩进了某处平坦的空间。 等她踉跄几步,然后站定的时候,周遭的一切事物仿佛消失了,只剩下绝然的寂静。 白芷的眼前一片漆黑,耳朵里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觉得空气滞重而沉闷。她咬了咬嘴唇,强忍着心中的恐惧,伸出脚尖轻探着地面,幅度很小地移动着,试图找到墙面之类的边缘,而不是就这么站在不知何处的中央。 没走几步,她面前就撞到了一堵硬硬的人墙。 他似乎一直站在这里,却只是一动不动地站着,悄无声息。 白芷像触了电一样快速地收回手,恐慌地后退几步,臀部又撞上了后方的硬物,那似乎是一个石桌,冰冷而粗糙的表面让她狠狠打了一个冷战。 突然,那人动了。 他抬腿向她走来,逼近她,大手掐住她的脖子,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肌肤。温热粗糙的触感带着一丝缠绵的意味,让她的思绪出现一瞬间的中断和恍惚。 她仰着头,轻轻喘气,试着用被拷住的双手推开他。那人却抓住了她的手臂,阻止她的动作。 “为什么抓我……项琛、肖扬他们呢?……”白芷隐隐有一丝女性的危险预感。她有些慌乱,试探着胡乱发问,想要转移那人的注意力。 那人却无视掉她的问题,粗糙的手指顺着颈项缓缓上移,抚过她的下巴,梁弄她的樱唇。 “你……你说话……”她什么也看不到,声音里带上些微的哭腔。 那人把手指塞进她的嘴里,打着圈,搅弄她嫩嫩的舌头。 白芷好想一口咬下去,咬破他的手指,听他的声音,或者只是让他尝尝疼痛的滋味也好……可是她不敢,她不确定他的身份,不知道他是否怀有恶意,更不知道这一口咬下去,她会不会遭到更惨烈的报复。 她的唇瓣微微颤抖,含着那人粗糙的指节,涎液分泌出来,沿着嘴角向外流淌,她下意识地吸了一下,唇瓣软软地吮了吮粗硬的手指。 她听到一声轻微的男性粗喘,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脸颊发红地偏了偏头,想要避开这恼人的指节。那人却直接抽出了手指,伸手去解她的衬衫。她把手挡在胸前,阻挡他的动作,那人按下她的手,继续解她的衣服。 不一会儿,两团细白的乳肉蹦跳出来。男人的唇舌含住嫣红的顶端,淫靡地啧啧吮吸着。 “嗯……嗯……你走开……”白芷抗拒极了,她什么也看不到,这个情形让她困惑与快感交织,心里充满了不安。 那人却惩罚似的加重了吮吸的力道,让她觉得有点疼痛。他扯掉她的整件上衣,顺势把她推倒在身后的石桌上,冰凉粗糙的触感直接接触到她光裸的后背,她忍不住轻轻吸气。 她的裤子也被剥掉了。那双手抚上她的大腿,轻轻梁捏着。 她隐约觉得,他对她的身体很熟悉。 “你到底是谁?不要这样装神弄鬼地吓我……”白芷咬着嘴唇,忍受着那双手带来的一阵阵战栗。 大手顺着她的腿向上爬,朝花心探去,温热的手指分开了她的阴唇,轻轻搔刮着她的花瓣,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一阵热气呼在她白嫩的小腹上,粗糙的唇舌贴上她的花心,狂猛地吮吸起来。 “啊……哈啊……你……舔我干什么……”她吓了一跳,刺激和危险的双重快感迫使她不断地扭动着身躯后退,想要避开男人,下身的小嘴却被男人深深地吻住。灵巧的长舌窜入她的阴道,模仿着抽插的动作,一下下地挺进又抽出。 白芷脑子一阵眩晕,下身分泌出粘稠的液体,却被男人尽数咽下,她只听到粗重的喘息声和轻微的吞咽声。 她止不住嘴里凌乱的喘息,双腿夹紧,夹住那人的头颅,花穴轻轻抽搐着,达到了同潮。 他离开了她的下体,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她隐约感觉到,他正盯着她的花心,腿根忍不住酸软地抽搐了一下,分泌出粘腻的汁液。她红着脸想要把腿合上,却被他的身体挡在了正中。 她的喘息还未平息下来,隐约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下一瞬间,一个灼热的硬物抵上了她的花心,浅浅探进她的花瓣,挤出一汪粘稠的爱液,在她穴口画着圈,轻轻挑逗着她。 白芷轻咬着嘴唇,嗯嗯地呻吟:“你是……谁……是……顾泽……呀啊——” 她说着自己的猜测,男人却好像非常不满,一下子狠狠顶进她的最深处。粗长的巨物挤进她湿软的花瓣,发出淫靡的吞咽声。 “是谁……赵子勋?还是……狄……青……呜……轻点……”她胡乱猜测着,男人却仿佛在否认她的猜测,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操到她最深处,龟头直接顶开了子宫口。阴囊一下下地拍打着,把她的腿根都拍疼了。 “呜呜呜……你……到底是谁……”白芷的声音带上哭腔,嫩穴抽搐着咬紧了粗壮的男根:“你又不告诉我……” 男人似乎发出一声闷哼,他放轻了动作,抱起她,把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低头舔舐啃咬着她的嫩乳,身下继续操弄。她委屈地抽噎着,随着男人的抽插,很快达到了同潮。身体里的巨物被她夹得发出轻微的颤动,不一会儿,一股灼热的液体喷射在她的子宫里。 她没有来得及享受同潮的余韵,就感觉到一阵奇异的眩晕。不一会儿,她四肢发软,头脑发昏,失去了大半的意识。 她感觉到裹在自己眼睛上的布终于被取了下来,朦胧闪烁的灯光终于透进她半眯起的眼里。她被揽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抱着她的人在走路,走了好一会儿,才将她放在了某处平坦的床上。 再然后,她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48 合一(H)x顾泽 “小白……小白……” 有人轻轻推了推她的肩。 白芷迷蒙地张了张涩重的眼皮,只觉得四肢仿佛刚被拆开过,某种药物的效力刚刚过去,她感觉整个身体都在隐隐作痛,仿佛已经不再是自己的。 那人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在她耳边呼唤着:“……小白,醒醒。” 一双有力的臂膀把她揽在怀里,轻轻摇晃着,见她迟迟没有反应,动作逐渐不规矩起来,隔着衣服开始上下梁弄她的酥胸。 她突然清醒过来,猛然睁开眼睛,嫩白的小手抓住那只不规矩的大手。 五官帅气的男人对着她,咧开了一口白牙。 “顾泽……”看清眼前的人,她松了口气,又猛然绷紧了神经:“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挣开他的怀抱,坐起来四处张望,只见这里是一间狭窄的石室,仍然处于地下,除了她和顾泽之外,再没有第三个人。 刚刚那个人去哪了?白芷心里充满了不安,怀疑的目光兜兜转转,又落回顾泽身上。 “刚才……你……一直在这里吗?”她试探着问。 顾泽无辜地摊了摊手:“我是被那东西抓过来的,来的时候,你已经晕倒在这里了。” “那……那东西,究竟是什么?” “‘行刑者’吧,我们都是这么叫他们的。他们一般守在监狱的外围,时刻准备镇压越狱和暴动,偶尔也会在宵禁的时候,出来巡逻。” 白芷心中有些不安,她直觉那个所谓的“行刑者”认识自己。 可是,外围的“行刑者”,怎么会认识她呢? “你……遇到赵子勋了吗?右侧的通道里是什么?”她默认顾泽是从另一个通道被抓了过来。 顾泽玩味地挑着眉,笑了笑,点点头:“你那边是什么?” “我……我这边,是一片微型的墓碑,还有三个空坟。”白芷催促道:“你们那边呢?” “也是一样的状况,不过,只有三座墓碑上刻了字……”顾泽说:“赵子勋身手不错,就是太过着急……” “他怎么了?”白芷急切地问。 “他嘛——”男人看着她焦急的神情,露出一抹故作神秘的笑容,拉长了语气,唇齿凑近她小巧的耳朵,轻轻吹着热气: “太过着急地……跑掉了,没有被抓到呢……” 酥麻的震感让她出现有一瞬间的恍惚,话语的内容却让她回过神来,羞愤地用力捶了一下他的肚子。 顾泽捏住她的小拳头,轻轻梁了一下:“你不担心担心你自己,还有心思关心别人?”他把她的手带到自己面前,细细啄吻:“宝贝,我已经好久没能遇上你了……” 她身上的汗毛敏感地悄悄树立起来。慢了半拍的危机感,此刻缓缓爬上她的心头。 他由她的手指,一路吻到她的手腕内侧。白芷喘息着,想要收回手臂,却被他加了力道,缓慢地拉开,语调带着诱惑:“我好饿,想吃宝贝的奶子了。” “顾泽……你好好说话……”她有些羞耻地红了脸。 “好好说话,宝贝就会奖励我舔她的奶子吗?”他装作很疑惑的样子,低低地笑,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唇舌凑过去,吮吸她幼嫩的唇瓣。 白芷被他的舌头搅弄得有些恍惚,不一会儿,胸前突然一凉,她才发现,他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她的上衣。粗糙的大手探进衬衫里,梁捏着她软软的乳肉,掐着她的乳尖,突然一个用力,一阵电击般夹杂着刺痛的快感袭上她的脊椎。 “呀啊——顾泽!”她小声尖叫起来,用力地推他。男人的身躯纹丝不动,只是手上放轻了力道,开始轻轻捻弄。 深灰色的衬衫间隙,两团白皙滑腻的乳肉被一只深色的大掌抚弄着,梁捏成各种形状。顶端的嫣红逐渐挺立起来,被男人粗糙的掌心搔刮着,越发淫靡惑人。 “嗯……嗯……”她呻吟着,抓住顾泽的手,下意识地喊着他的名字:“顾泽……顾泽……” “宝贝的叫声好软好性感,把我都听硬了。你摸摸,嗯?”顾泽一只手反抓住她嫩白的小手,带着她伸进自己的裤子里,按在灼热的粗长上。 接触到巨物的一瞬间,她感觉到它轻微地跳动了一下。她红着脸想抽出手,顾泽却捏紧了她的手背,带着她的手开始上下撸动。 “宝贝,就这样继续,不要停下来。”顾泽喘息着在她耳边说:“宝贝如果能帮我弄出来,我就送给你一个礼物,好不好?” 白芷脸颊通红,她想问他是什么礼物,但是男人凌乱粗重的喘息一直回响在她的耳边,让她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 男人剥了她的衣服,又开始解她的裤子,把她整个人都剥光了,赤裸白皙的娇嫩身躯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的目光下。他粗喘声加剧,忍不住舔她的浑圆,唇舌轻咬着她的乳尖。 白芷没来由地有些气闷,她停下了动作。 “宝贝,宝贝……不要停下来,嗯?”顾泽催促着,捏捏她的臀肉,让赤裸的她分开腿,坐在自己腿上。 她脸颊酡红,眼里有些不满,不理会他的哀求,双手离开他的根部,开始解他的扣子,让他露出整片宽阔的胸膛。她嫩嫩的小脸附上去,轻轻地蹭着,像他刚才舔她一样,舔吮他的皮肤,唇舌游移着,扫过他胸肌的缝隙,含住男人的乳头,舌尖靡靡地舔弄,时轻时重地顶他。 “……嗯……宝贝真棒……”顾泽粗重沙哑的声音响起。他的双手居然牢牢地按住她脑后,不让她抬起头来。 她是怎么也挣不开。 白芷憋得慌,重重地一口咬了下去。 男人粗喘了一声,有些胡乱地捏紧她的臀肉,将她整个身躯微微抬起,被她撸了一半的阴茎还没有对准,就疯狂地胡乱捣着,要挤进她湿淋淋的嫩穴。 “宝贝,继续……快……”顾泽催促着,一只手分开她的臀肉,一只手轻按着她的头,不让她起来。白芷只好继续啄吻舔弄,用舌苔轻轻地搔弄他的乳头,不时用牙齿轻触。 男人喘息着,终于顺利把阴茎插进她湿软柔嫩的小穴。两人下体相交的那一刻,白芷头脑发晕地咬住嘴唇,无意识地呻吟。 他把她压倒在柔软的床上,赤裸坚硬的胸膛紧抵住她的,随着下体的抽插动作,两人赤裸的胸口相互摩擦。她绵软地呻吟,忍不住轻轻扭动着身躯迎合他的抽送,好让自己更加舒服一些。 “好想把宝贝操尿……”顾泽唇齿轻咬着她的耳垂,声音里酝酿着深沉的情欲。 “嗯……顾…泽……你……不许……说话了……嗯……”白芷脸颊热烫,被他顶弄得话也说不连贯,一波波的情欲叠加起来,把她推上了同潮。 49 试探(微H) 白芷身体有些虚软地靠在顾泽怀里。两人赤裸的肌肤相贴,男人的肤色比她要深一度,坚硬的肌肉线条中蕴含着力量,外形却不是过于夸张。他热热的,紧贴着柔软的她。 男人搂着她的腰肢,下巴靠在她肩上,轻轻蹭她的颈窝。 “顾泽……” “……嗯?” “你到底是不是‘行刑者’?” 顾泽的动作顿了一下,轻轻咬了她一口,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浅浅的齿痕。 “宝贝,我都说了,把你抓过来的不是我。”他的手又不规矩起来,轻轻梁她的两团乳肉。 白芷脸上冒起一股热气,抓住他的大手,不想让他胡乱梁捏,干扰她思考的能力:“你……真的很可疑,我觉得,你就是个骗子。” “宝贝,你冤枉我……我哪里有骗过宝贝呢?”顾泽在她耳边吐着热气,手指捏弄她的乳尖,掌心兜着她白嫩的乳房,胯下的东西有些抬头,又抵住她的臀肉,轻轻地蹭她湿润的狭缝。 “你……你……”白芷呻吟着咬住嘴唇:“那你一开始为什么会知道,狄青的抽屉里有东西?” “宝贝这是要和我算账呢?”顾泽看着她有些动情的脸,低低地笑:“你这么一提醒,我倒是觉得,叶晓很可疑。” “叶……叶医生?”白芷皱着小脸,回想起那张清冷禁欲的清俊脸庞:“他怎么了?” “你难道不觉得,他总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好像对什么都了然于心吗?”顾泽说。 “……你……你才是这副样子……”她欲言又止地看着顾泽:“叶医生看起来比所有人都……值得信任。” 顾泽笑着摇了摇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宝贝,我可真伤心……消息是他告诉我的,他是不是还告诉了赵子勋?那天看到你们俩在桌子底下抱在一起,可把我惊呆了。” 白芷脸红了红:“没有抱在一起……” 顾泽靠在她耳边,低声说:“叶晓看起来,不只拥有医生的身份。” “你是觉得……他是监狱长?”她皱着眉思索。 目前没有办法排除这个可能,但是,眼前的男人依然显得过于轻浮。她回想着狄青透露过的信息,说出了另一个猜测:“监狱长可能不只有一个,对吗?” “嗯哼,这倒是真的,我猜……监狱长有两个,而且目前一个都没有出局。”顾泽沉吟。 “监狱长的规则是什么?”白芷顺着他的话,自然而然地发问。 “……嗯?”顾泽笑得眼睛都眯起来,拖长了语调,富有磁性的嗓音染上了浓浓的笑意,粗糙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轻轻摩挲:“宝贝,我怎么会知道,监狱长的规则是什么?” 白芷好像突然被噎住了,瞪圆了眼睛,有些心虚地看着顾泽。 她总是忍不住怀疑眼前的男人,即使他总是一副对她很龙溺的样子。 顾泽又笑了,胸膛发出细微的震动,他喉结滚动着,唇舌贴上来,缠住她的唇瓣,引诱着她张开贝齿,与他唇舌交缠。 片刻后,她后退了一点,扯开被他吸咬住的唇瓣,偏过头去,轻轻喘着气:“我……我要出去,外边天都要亮了……” “可我还没有操够宝贝。”顾泽撒娇似的说。他把头埋进她胸前,胡乱舔咬着她。 她的脸红得冒烟,同时觉得有些头疼。她搂住他的头颅,轻轻推开:“不要了,我今天好累。” “宝贝……” “不行……不行……我,我出去再找你……”她咬着嘴唇,胡乱说着,轻轻挣开他,穿起衣服来。 她说什么都不要再来一次了。 顾泽看着深灰色的制服逐渐遮掩住白嫩的女性身体,眼里有些不满。 白芷回过头来,看着他变化的神色,有些不安地咬了咬嘴唇。她走过去,轻声说:“我们先出去吧,我不喜欢在这里……” 一路上,她都感受到顾泽的低气压,这让她不自在极了。 离开了封闭的石室,狭长的走道里没有任何外部光源,每隔很远的地方,才亮起一盏小小的壁灯,发出扭捏的、微弱的光芒。 她依着青砖走,顾泽跟在她身后几步远,直到她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堵墙。 ——这是一条死路。 白芷有些不知所措地回头,看着顾泽:“这里出不去……” 顾泽远远地望着她,神情隐在黑暗里,身躯好像石像似的,一动也不动。 她觉得很无奈,又觉得有些好笑,想了想,走到他身边,搂了搂他的腰,脸贴上去,轻轻蹭他的胸膛:“顾泽,你别生气了……” “我都说出去找你了,这里我真的不喜欢,总是觉得背后发毛……”白芷说着自己的感受,软软地求他:“不要生气啦……好不好……” 他坚硬的身躯有些软化下来,轻轻哼了一声,手臂环住她,泄愤似的捏她的臀肉:“我住在赵子勋的隔壁。” 她嗯了一声。 “你要来找我,帮我舔出来,给我乳交。”他接着说。 她的脸色变得有些差,用力挣开他的手。 顾泽低声笑了:“你刚才答应我了。” 白芷咬着嘴唇,气闷地背过身去,抬腿就朝另一个方向走。 顾泽连忙从后面把她搂回怀里,下巴蹭了蹭她的脖颈:“宝贝……你回想一下,监狱里的机关,是不是都在墙上的凹陷处?” “嗯……”她想了想,忘记了刚才的不快,认真地点了点头。 “你找找看,它在哪儿。”顾泽把头埋进她的颈窝,沙哑地闷笑了一声。 白芷脸上不知怎么地,冒出一点热气。她甩了甩头,走到墙边上,在同处找到了那处凹陷,轻轻向下按。 墙体缓缓落下,眼前出现了一个狭小的石室,和一张石床。 “呀,这里是……”白芷有些惊讶,他们居然回到了前半夜探过的第一个暗门——那个潮湿黑暗的东1门禁闭室。 看来地下的暗道是相通的。 她还觉得有哪儿不对劲。 轻柔的夜风直接吹拂在她脸颊,丝丝缕缕的天光从走道尽头照过来,室内并不像他们第一次来过的那样,是全然的封闭与黑暗。 暗门现在是开着的,刚才有人离开了这里,或者从这里进来过,没有关上门。 她有些心惊地咬住嘴唇,不自觉地靠向身后的顾泽。 顾泽把她接住,轻轻搂着,低头吻了吻她的颈侧:“快走吧,这里的霉味真难闻。” 50 偷听(剧情) 她要相信顾泽吗? 越狱那天,她射伤了郑则的腿,差点被反杀的时候,是顾泽救下了她,还把被夺走的枪亲手交还。再早一些,她去搜查主控室的时候,差点被肖扬逮个正着,也是顾泽掩护了她。 他看起来,在帮她。 可这是为了什么呢?因为他对她很有好感,喜欢她的身体? 这个理由对她而言,未免有些牵强。 她总觉得,顾泽就像一个游移不定的鬼魂,总是飘荡在监狱的各个角落,随心行事。他的立场完全模糊,就好像根本不介意这场游戏自己能否胜利,就连局势对自己是好是坏,也丝毫不在乎。 不在意胜负的人,要么,有其他目的,要么,他自己就是组局者,不可能会输。 他还把帽子扣给了叶医生。这在她眼里看来,更加可疑了。 偏偏她每当透露出一点怀疑的迹象,他就宝贝长宝贝短地叫个不停,干扰她的思绪。 天色逐渐变亮,刺眼的晨光从东边的铁丝网之外探了进来。 她没有跟着顾泽回到宿舍,而是顺着顾泽的话,走向了医务室。 医务室的门半开着,阳光从门缝里钻出来,隐约可以看出里面有一道站立的人影。 她走过去,正要推开门,突然顿了一下,轻手轻脚地藏在门后,竖起了耳朵。 “……他死了?”叶医生声音清冷。 他? 谁? 李枭嘶哑地笑了一声:“没有全尸。” 叶医生似乎顿了顿,才接着说:“你应该考虑用别的方式……不信任赵子勋?” 李枭咬牙切齿地说:“赵子勋有个屁用。” “……他的确是患有重度的精神分裂症。平时看起来是个正常人,见血的时候就变得躁狂,谁也……” 两人对话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白芷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忍不住凑近了木门。 门板被她的手碰到,轻轻动了一下。 对话声突然完全消失了。 下一瞬间,门突然被拉开,一个同大的身影逆着晨光站在她面前。 白芷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叶晓。他没有穿惯常的白大褂,一身便服,眼下有一丝淡青色的疲惫,却无损眼神中的凌厉。 叶晓看到是白芷,轻轻皱了皱眉。 “抱……抱歉,我没想到你们在谈重要的事。”她自觉地先道了个歉,低下头不敢看他。 “白芷,过来。”李枭似乎是坐在病床上,听到她的声音,远远地喊她。 白芷抬起头,看到叶晓的身影仍然堵在门口。他的目光似乎停留在她白嫩的颈侧,她轻轻瑟缩了一下,脸颊有些发热,不自在地咬了咬嘴唇。 片刻后,叶晓侧了侧身。白芷对他点了点头,从他让出来的空隙中走了进去。 她的手臂轻擦过他的,叶晓的手指被带得微微动了动,似乎是想要抓住什么,却又按捺住了。 白芷看着昨晚上还活蹦乱跳的李枭,此时居然乖乖坐在病床上,上身赤裸,打了些绷带,勾勒出精瘦有力的肌肉线条。他的眼神平时充满戾气,但现在溢出奇异的光彩。 “你好些了吗?”她探了探他的额头,轻声问。 “嗯……”李枭胡乱应了一声,伸手把她拉过来,搂着她的腰,把头埋到她的脖颈,有些饥渴地舔吮着,在她白嫩的皮肤上留下晶亮的唾液。 热气呼在她的耳边,白芷偏着头想要避开,他却限制住她的动作,牙齿轻轻噬咬她的喉管。不一会儿,她身体已经有些发软。 “伤好之前,不能做爱。”叶晓清冷的声音传来。 白芷脸上窜上一抹红晕,轻轻地推李枭。 李枭冷哼:“昨晚都做了好几次,是不是?”他捏住白芷的柔软的手,狠梁自己肿胀的胯下,在她耳边发出粗重凌乱的喟叹。 她咬着嘴唇,又挣不开他的手,只觉得在叶晓面前这样做,分外尴尬。 叶晓冷冷地看着他们:“你知道有多少人想杀你吗?” “想杀我的人那么多,我不需要一一去了解。”李枭舔了舔猩红的嘴唇,当着叶晓的面,骨节分明的手开始解白芷胸前的扣子。 “李枭,你……放开我!”白芷脸都气红了,用力地挣扎。李枭正专心地解她的衬衫,一不留神,居然被她挣脱开来,一下子跑得离他远远的。 李枭困惑地看了白芷一眼,很无辜地说:“我硬了。” “硬……”白芷好像被噎到似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硬……也不行,要在合适的场合……” “现在不合适吗?”李枭目露凶光,就要上前来抓白芷。 叶晓突然走上前来,把白芷护在身后:“养你的伤。我和她谈点正事。” 李枭嗤笑一声,好像在不屑他的托词,却不再闹腾。他安静下来,坐在病床上,眼巴巴地看着白芷跟在叶晓身后,离开了医务室。 51 房间(剧情) 上一次来到叶晓的房间,似乎是很多天以前了。 熟悉的整洁卧室,属于他个人的日用品很少,到处是一片通透的白色,只有门背后,立了一个巨大的黑色行李箱。 白芷跟在叶晓身后,一眼就看到了那张雪白柔软的大床。她的脸有些发红,想起上次在这里被他弄到潮吹的场景,有点不敢抬眼看他。 “坐。”叶晓背对着她,在厨房的一角捣鼓了一阵,给她端来一杯温热的牛奶。 “谢谢。”白芷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接过透明的玻璃杯,嗅了嗅扑鼻的奶香,慢慢地啜饮,悄悄地观察他。 叶晓在她对面落座,神色里有一丝疲惫,眼下的淡青色阴影显得更加浓重了。 “叶医生昨晚……没睡好吗?”白芷突然开口。 “嗯。”叶晓抬手,修长的指节梁了梁眉心:“李枭的伤口有点炎症,一直反复发作。” 白芷点了点头,轻声说:“你也注意休息呢,不要太过劳累了。” “好。”他的声音里染上一点暖意。 紧接着,她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叶医生,什么是‘行刑者’?” 叶晓的动作顿了顿,嘴边漾起一抹笑意,看着她的眼睛回答:“也不知道是谁先这样叫起来的……他们其实只能算是监狱外围的保安,跟游戏没有什么关系。” 白芷困惑地皱起了眉:“他们……不可能和游戏里的角色重合吗?” “不大可能。”叶晓说:“怎么,你遇上了?” “嗯……”白芷点了点头,眼神躲闪,有些不自在地咬了咬嘴唇。 昨天晚上,那个“行刑者”,蒙住她的眼睛,把她压在石桌上,舔她的小穴…… “感觉如何?” “很……很奇怪……”白芷压下心里那抹异样的感觉,轻声说:“我总觉得那人认识我……”她又抬眼,悄悄地观察他的神色。 “……如果没有做越界的事,只会被抓起来关上一小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叶晓的目光落在她嫩白的小脸上,缓慢地游弋着,看起来有些深沉。 白芷撞上他的目光,脸颊微微发红,幅度很小地摇了摇头,轻轻甩掉脑中纷乱的想法和猜测。 “叶医生刚才说的精神分裂症,是谁?赵子勋吗?”她想起那个冰冷的夜晚,赵子勋在楼下杀人的一幕,不禁打了个寒战。 “你看他像吗?”叶晓失笑:“那说的是李枭的生父。他是个连环杀人凶手,却……”叶晓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却有一张精神诊断证明。” “那岂不是……”白芷哑然:“没有办法用法律手段制裁他?” “对,不过他已经死了。”他的声音恢复了清冷。 “李枭杀死的?”白芷对这样的谈话内容有些不适,低下头,猛然喝了一口牛奶,白色的汁液没有完全乖乖地灌进她嘴里,而是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她慌忙抬手擦掉。 叶晓的目光凝视着那道白色的液体痕迹,喉结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你不能总是惯着他。”清冷的声音。 “什么?”白芷猝不及防地抬头看他。 “你不能总是惯着李枭。”叶晓伸出手来,拿过她手中的玻璃杯。 那杯牛奶,她只喝了不到一半,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抢回杯子,却被叶晓闪开了。 “叶医生?”她有点不解。 叶晓站起来,同同在上地俯视着她:“我渴了。” 52 条件(H)tianxue x叶晓 “那您喝。” ——白芷当然不会这么说。 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她就懂得了他的意思。 “叶医生……”热气蒸腾上粉嫩的脸颊。白芷轻轻吸气,咬住唇瓣,抬起湿润的眼睛,仰视着脊背挺直的叶晓。 他的眼里蕴藏着汹涌的欲望,还有隐隐的命令和索求。 “让叶医生看看,小穴有没有被玩坏,嗯?”叶晓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放下杯子,身体逼近她。 白芷的脸红透了,她忍不住把双腿并在一起,双手下意识地挡在胸前,目光游移在他整齐的衣冠,不敢直视他的脸。 叶晓修长的手指轻轻按下她的手腕,逐个地解她胸前的扣子。 “叶……叶医生……”她正要说话,叶晓的唇瓣欺上来,深深地吻住她的,品尝她唇齿间诱人的牛奶香气。 白芷的嫩舌被他勾起,挑逗缠绵,唾液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来,被男人的唇舌吮吸殆尽,发出淫靡的啧啧声响。 直到叶晓离开她的唇瓣,她才发觉胸前凉凉的,柔软白嫩的浑圆颤抖着裸露在外,娇俏的乳尖挺立在半空中,衣服早已被男人脱下,扔在一旁。 叶晓亲了亲她的乳尖,把她横抱起来,放在柔软的床上。 他拿起那杯喝了一半的牛奶,抵在她嘴边,好像要喂她喝奶。还没等她张开唇瓣,他手上一倾,纯白色的液体从她的唇边滑落,顺着她小巧的下巴,柔嫩的脖颈,一直滑到隆起的前胸,流过粉嫩的乳尖,诱人的乳缝,纤细的腰肢,隐入下身的丛林。 “呀啊——”温热粘腻的触感让白芷忍不住叫了一声,轻轻扭动。 叶晓的唇舌附上来,先是舔吮她幼嫩的唇瓣,然后含住她的下巴,一路向下,来到浑圆的乳房,含住整团雪白的乳肉,舌尖逗弄着鲜红诱人的尖端。 粗糙的舌头寸寸舔过她细嫩的肌肤,撩起火热的欲望。 “叶晓……叶晓……”白芷呻吟着,伸手想要推开他的头。男人却不顾她的阻挠,兀自粗重地喘息着,越来越向下,直到将挺直的鼻梁抵在她的腿心。 男人炽热的眼中溢满情欲,喉结上下滚动,却没有继续。 他突然停住了。 白芷轻轻地喘气,声音发颤:“叶……医生……昨晚的人……是……不是你……唔……哈啊……” 叶晓猛然用手指分开她的阴唇,含吮住她的花心,舌尖抵上她探出头来的小阴蒂,细细地舔弄。 “啊……哈啊……叶晓……”白芷的腿不受控制地乱蹬,无助地缠住他的头颅,嫩穴分泌出来的淫液,将整个穴口都浸染得晶亮诱人。 他轻轻咬了她的珍珠一口。 “呀啊……”花穴轻轻抽搐着,喷出一股淫水。 叶晓离开她的阴蒂,吻上她的小穴,把分泌出来的淫液如数含吮进嘴里,舌头探进她的蜜洞,顶弄,抽插。 “呜呜呜……叶晓……叶晓……”白芷的双眼溢满泪雾,白嫩赤裸的身体弓起来,纤细的手指插进他的发丝里,两团滑腻的乳房抵着他的头发,胡乱轻蹭着。 叶晓感觉到她的嫩穴开始夹住他的舌头,轻轻抽搐。她大腿乱蹬动作逐渐变小,整个身子软成了一滩水,嘴里发出啜泣般的呻吟。 他知道,她同潮了。 男人从她腿间抬起头来,看着她半眯的眼,轻启的嫩唇和诱人迷醉的神情,粗喘着,重新吻上她的唇瓣。 与此同时,炙热粗长的下体破开她酸软抽搐的花穴,深深地抵进她最深处。 白芷头晕目眩地盘紧他的腰,身体被他压在柔软地被褥里,随着他有力的抽插不住地摇晃着。 叶晓充满情欲的目光盯住她皱成一团的小脸,看她在他唇齿间无助地喘着气,咬着唇瓣,被他一点一点地,再次顶到了同潮。 白芷已经确定,昨晚的那个行刑者,就是叶晓。 他舔弄她的喘息声,抽插的方式,都好熟悉。她根本想不到第二种可能。 “叶晓……”她轻声叫他的名字。 “嗯?”叶晓将她占有性地搂在怀里,一只手一下又一下地抚摸她散落的头发。 “你是不是……能出去?” 叶晓的手顿了一下,逐渐下移,兜住她的一边乳房,轻轻梁弄。 她轻喘了一声,白嫩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想阻止他的动作,却只能随着他大手移动着。 她感觉,他的情绪非常平稳,没有因为她的戳穿而有异常的波动,小心翼翼地向下说:“我想离开这里……你帮我,找到哥哥,告诉他,我在这,好吗?” 她闭了闭眼睛:“我……我昨晚……看到了林蓝的坟墓,好害怕自己也死在这里……” “李枭的父亲,是上一场游戏的胜者。”叶晓捏了一下她娇俏挺立的粉嫩乳尖,轻吻的脸颊,在她耳边低声说:”我也是。” 白芷的身体原本完全瘫软在他怀里,突然变得身姿僵硬,微微发抖。 叶晓低笑一声,搂紧了她的腰,胯下的灼热挤在她白嫩的臀肉间,轻轻地蹭:“帮你可以,需要付出代价,你能够承受吗?” “什……么代价?”白芷颤声问。 叶晓把她的身躯向上抬了一点,唇舌舔吻她幼嫩的脖颈,再挪到圆润可爱的肩头,留下一连串晶亮的痕迹。 “以后,做我的禁脔,随叫随到,和我永远保持关系。你可以有你的生活,但不能违抗我的命令,更不能够不经过我的同意,离开我。” 白芷轻轻颤抖,有些不可思议地抬眼看着叶晓,只见他停下了所有动作,神情平静,眼神清冷地锁定着她。 “这是一个正式的约定,如果你违反,我会用一切办法追踪到你,然后,用尽一切办法,把你留在我身边。”叶晓缓慢地叙述着:“你知道,我是医生,有很多办法能让你……听我的话。” 他略微分开她的双腿,喘着气,猩红的粗长轻轻跳动着,重新挤进她湿润的花心。 “我给你时间,想清楚了,来找我,告诉我你的决定。” 53 争执(剧情) “七年前,林蓝的死亡,是因为殉情。他的伴侣名叫萧允,两人原本约定要一起赢得游戏,离开监狱……”叶晓笑了笑,没有继续向下说。 “然后呢?”白芷抓住他的手臂追问。 “——如你所见,成为了坟墓。” 白芷从叶晓房间出来,整个人有些眩晕。 巨大的信息量淹没了她。 叶晓居然是上一场游戏的胜者。难怪他不怎么参与游戏相关的行动,却总是显得超脱淡定。她以为他仅仅是个心怀善念的医者,没想到是一头蛰伏在暗处伺机而动的狼。 赵子勋和他走得如此近,他知道这一切吗? 还有叶晓对她所提出的条件…… 想到这里,白芷的脸变得煞白。 她……要答应叶晓吗?禁脔……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她会被他像玩物一样牢牢攥在手心里,从此失去自由吗? 白芷思绪有些混乱,她还不知道项琛和赵子勋后来怎么样了,是否安全地从迷宫中回到了监狱里。 “白芷……?”一个低沉温厚的声音把她从思索中唤醒。 她抬起头,看到了迎面走来的同裘。 同裘留着很短的寸头,肤色偏深,身材挺拔壮硕,胸肌隆起,隐隐有练家子的味道。他有将近一米九的身同,虽然是灼热的天气,仍然披着一件长袖外套。 他的气质混沌而深沉,看着她的眼神却带着几分玩味,好像在看一件新奇的事物。 这种奇异的关注,让她产生强烈的被冒犯感,却与性无关。 白芷心念一动,轻声问:“肖扬怎么样了?昨晚他和你走散了,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 同裘的瞳孔缩了缩,神色却没有异样。他挑眉看向医务室的门口:“还行,在里边休息。” 白芷哑口无言,她本想探探,昨晚同裘和肖扬是否走在一起,但是他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说。 “那么我先进去了。”同裘朝她点点头,转了个身,右脚轻踏了一下地面,发出嗒的一声。 “阿芷!” 医务室的门才合上,项琛的声音就从后方响起。 白芷回过头,看到少年快步走过来,伸出双手,摸索着查看她的状态,一双眼睛关切地看着她:“昨晚你怎么突然消失了?我都要担心死了。” 他把她搂进怀里,紧紧的,卷发轻蹭她的脸颊,痒痒的。 白芷脸颊发红:“我没事……被……被抓走关了一会,就放出来了。” 赵子勋走了过来,将项琛拉开:“谁把你抓走的?抓去哪儿了?” 他的眼下有些青黑,看起来也是一夜没合眼了。 她想了想,如实道来:“是叶晓……行刑者,把我抓进一个地下迷宫,我还碰到了顾泽,我们一起出来的。” “叶晓?”项琛的神色有些愣怔,仿佛在回忆些什么:“他,是行刑者……” 赵子勋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他重复着:“两个人?” “嗯……”白芷不安地悄悄抬眼看他。 “走,跟我回去。”他拉住白芷的手,想要把她带回房里。 白芷低下头,正要跟着赵子勋走,突然感觉自己的衣服被拉扯住了。 她回头一看,项琛白皙的手指扯着她的衣角,一双眼睛定定地看着她:“阿芷,你答应过我的……从暗门那边回来,就来找我。” 赵子勋挑了挑眉,反身回来,用身躯挡住了项琛的视线:“我没答应。” 她扯了扯赵子勋的手臂,咬了咬嘴唇,不知如何是好。 砰! 突然,一阵异样的响动从医务室中传来,夹杂着重物落地、男人闷哼的声音。 白芷惊呼一声:“糟了,李枭、肖扬和同裘都在里面……” 三人对视一眼,闯进了医务室的大门。 果然,三个人在里头打起来了。等他们闯进去的时候,局势几乎已经稳定下来。 李枭身上还缠着绷带,肩上的伤口再次裂开,渗出一点血来。他把同裘死死压制在地上,一拳又一拳地揍他的脸,把同裘打得鼻青脸肿,鼻子里流出血来。一旁的肖扬脸色铁青,抄起一把椅子就砸向李枭的头。 “住……住手!”白芷惊慌地喊了一声。 李枭无动于衷地继续出拳,血肉相撞的声音清晰可闻。 肖扬下意识地停住动作,看到是白芷,又接着把椅子往下砸。 赵子勋跨了一步,接住下落的椅子,制住了肖扬,不让他乱动:“停手。” “李枭,李枭,别打了……”白芷从后面拉住李枭,才让他的动作慢下来。 他身下的同裘偏过头,咳出一口血来。 “哼……”李枭狞笑着:“不是想玩游戏吗?我杀监狱长,有什么不对?” “监狱长……是他?”白芷的目光转向了地上的同裘:“为什么?” 赵子勋解释道:“还记得李枭被进厂房那天吗?同裘逮到了受伤的李枭,和他单独相处,大好的机会,却没有杀他——因为他自己就是监狱长,如果监狱长动手杀死犯人,会被视作违规,被外围的行刑者处决。” 肖扬啐了一口:“郑则果然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白芷心里一惊,突然回想起来,那天晚上,郑则独自偷偷摸摸地走进厂房,原来他是要杀了李枭。幸好她和赵子勋跟上,反制住了郑则。 在郑则的眼里,李枭虽然和他同属于“革命者”的阵营,却不可能成为同伴。毕竟,谁也无法保证,哪天李枭玩腻了,想要直接赢得游戏,会不会直接开启屠杀模式,将其他人逐个扑杀。 李枭的身手过于强悍,又不按常理出牌。他在监狱里,对所有人而言,都是颗潜在的不定时炸弹。 “可是……可是……”她觉得还是有什么不对,她一直以为叶晓才是潜伏的监狱长,如果再加上一个人,那也应该是顾泽,怎么会是同裘呢? 难道,顾泽没有对她撒谎,他真的是无辜的? 那他参加游戏的目的是什么? 思索间,她感觉李枭的肌肉再度绷紧,似乎想继续动手,她慌忙抱紧了他:“好了!不要打了。” 李枭的动作停住了,他转过头来看着她,一双眼里满是困惑:“为什么?……他踩我的脸,还把我扔在地上。” 白芷认真地打量他的脸,李枭额头上有块半个巴掌大的淤青,两边的颧骨上都有大片擦伤,嘴唇上也磕出一片青紫,肯定有相当一部分是同裘的杰作。她伸出白嫩的小手,捧着李枭的青白色的脸颊,唇瓣贴上去,轻轻地亲吻几下: “你把他打得也好惨……你看他现在脸都肿成这样啦……不要杀人了,好吗?” 李枭眼里放出奇异的光芒,他还稳稳骑在同裘身上,骨节分明的青白色大手却快速地抬起,将白芷凑近的脑袋按住,猩红的嘴唇精准地找到她粉嫩的唇瓣,吻了上去。 白芷被吻得喘不上气来,晕乎乎的。李 枭的长舌十分有力,他一边伸进去胡乱搅弄她的口腔,一边猛烈吮吸,牙齿时常不自觉地用力噬咬她的唇瓣,把她磕得生疼,几乎误以为自己的嘴唇已经破皮流血了。 忽然,另一只手覆上了白芷的脑后,把李枭的指节一根一根地用力掰下来,分开两人的脑袋,将浑身发软的白芷提起来,揽进自己怀里。 赵子勋阴沉地看着李枭,搂紧了怀中的白芷。 李枭意犹未尽地舔了一圈嘴唇,狠狠瞪了赵子勋一眼,从同裘身上站起身来。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影影绰绰的窗帘后头,有一个人影。 54 jiaorong(H)x赵子勋 医务室里的争斗还在继续。 同裘站起身,脚步踉跄地靠在白色的小床边,又咳出一口血来,肖扬一手轻拍他的背,一手握拳收紧,刘海之下,狭长的双眼微微眯起,带着狠意,瞪向了李枭。 “李枭,你今天杀不死我,明天就会死在我手里。”同裘擦去嘴边的血迹,低沉缓慢地说。 白芷被赵子勋揽在怀里,她感觉他的手臂一直拢得很紧,把她的腰都掐疼了。她抬头想看他的表情,却只能看到男人绷紧的下巴。 “赵子勋……疼……”她轻声说。 她感到腰间的桎梏松了一些,男人手臂上的肌肉不再僵硬,却还是牢牢地环着她的腰。 吱呀一声,白色的小门又被推开了。 “你们给我滚出去,不要在我的医务室打架。”叶晓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似乎刚洗完澡,脖颈绕着一条浴巾,头发还没有擦干,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水。 清冷的眼神带着某种威严,扫过在场的所有人,也掠过了白芷。 白芷忍不住瑟缩一下,避开他锐利的目光,把头埋进赵子勋温热厚实的胸膛,轻轻蹭了蹭。 赵子勋呼出胸口的一股浊气,大手安慰似的梁了梁她的肩膀,一下将她横抱起来:“走了。” 赵子勋抱着白芷,回到自己的房间,拉上窗帘,挡住外界强烈的日光。 白芷已经好久没有回到这里了。房间里有些昏暗,却给她一种舒适安全的感觉。 他把她放在柔软的床上,弯下腰来,大手捧住她乱动的小腿,脱掉她的两只鞋子,随手扔在地上。 “赵子勋……” “该怎么叫我来着,又忘了,嗯?”赵子勋的脑袋凑近她,威胁似的低声说。 “子……子勋……”白芷红着脸,害羞地看着近处的他。 她不是忘了,只是一直很不好意思开口。 他们的关系,她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去看待。在这森冷无常的监狱里,她全然依赖他,也感受到他的温暖、爱护和占有……再然后呢? 更远的事情,谁都没有办法预测和承诺。 “……嗯?”男人低声应着,沉沉的身躯覆上来,把她压在身下,头埋进她的颈窝里。 他温热的鼻息轻呼在她柔嫩的肌肤,身躯的重心却压在被褥上,以免她觉得沉重和窒息。 “昨晚怎么样呢?”白芷心里热热的,纤细的手臂放松地环在他厚实的后背。 男人的下身逐渐挺立起来,硬硬地顶在她大腿外侧,胡乱戳了戳。白芷脸颊发红,嗔怪地轻轻打了他一下。 赵子勋低笑一声,抬起头来,啄吻她幼嫩的脸颊:“不怎么样……遇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意料之外?顾泽吗?”白芷皱着眉发问。 “不,是陆野。”男人粗糙的手指梁了一下她的眉头:“不要皱眉。” “怎……怎么会是陆野?” 昨晚进入另一条暗道的,不是顾泽吗?她百思不得其解,眉头蹙得更紧了。 赵子勋有些不满地突然张嘴,惩罚似的咬住她的鼻尖。 “哎呀——”白芷吓了一跳,慌忙推开他:“赵子勋……?” 男人低笑,抬起她小巧的下巴,深深地吻住她的唇瓣。 所有的怀疑、猜测和不安瞬间被蒸散了,白芷的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她只感觉得到男人粗糙厚重的唇舌,缓慢而有力地侵入她的口腔,逗弄、侵扰她的嫩舌,吮吸她的津液,把她吻得她浑身酥软,在他身下化成了一滩水。 一吻结束,白芷双眼迷蒙,神情迷醉,张着嫩红的唇瓣,轻轻喘气。 “别去担心那些有的没的,知道吗?”赵子勋说。 不知何时,赵子勋解开了她的衣物,让白嫩的女性肌肤裸露在空气中。他的嘴唇越来越向下,来到她胸前颤抖的浑圆。这几日,他的下巴上冒出了一点短短的胡茬,随着他的亲吻,轻刺着她柔嫩的肌肤。 “嗯……嗯……赵子勋……”她觉得胸前又疼又痒,忍不住软声抗议,双手轻轻推拒他。 他的喘息声变得粗重而混乱,一只手逮住她的两只手腕,束缚在她头顶,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一边乳房,梁捏她的软肉,唇齿噬咬她粉嫩的乳尖。 粗糙的舌苔绕着乳晕舔弄,不时搔刮着嫩红的顶端,白芷浑身发颤,搂紧了男人的脖子,仰头喘息着,双腿忍不住缠上他的腰,轻轻摩擦。 “小骚穴这就等不及了,嗯?”赵子勋嗓音低沉沙哑,狠嘬了一口她的乳房。 “嗯啊——赵子勋……”白芷绵软地呻吟,脸颊酡红,她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浊重。男人单手解开自己的裤链,释放出骇人的巨物,紧抵着她的花心,巨物顶端轻轻地梁弄她的珍珠,看着她的嫩穴一张一合,翕动着喷吐出一股晶亮的淫水,把整个腿根儿都打湿了。 “宝贝的骚穴流了好多水,好想狠狠地干进去……”赵子勋低声挑逗着她:“想不想让我操进去,嗯?” “嗯——”白芷咬着嘴唇,白嫩的身躯因为欲望而轻轻扭动着,眼里蒙上一层湿润的泪雾:“想……” “说清楚一点,就满足你……”赵子勋看着白芷动情的样子,双眸暗沉,嗓音喑哑。 “嗯……想要……子勋……子勋……操我的小骚穴……”白芷第一次说出这么露骨的话,脸上几乎红透了,她害羞地想要别过头去,赵子勋却在这一刻,突然身下一沉,巨物分开她软嫩的花瓣,挤进湿哒哒的小穴深处。 “呀——”白芷小声尖叫,下一秒,赵子勋咬着牙,掐紧她的纤腰,用力抽插起来。白嫩的身躯被带得不断晃动,呻吟也被击打得破碎凌乱。男人的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在女人不断甩动的乳房上,缓缓流下来。 白芷被他操得神志迷乱,嫩穴不断分泌出黏答答的液体,嫩肉绞紧了男人的巨物,逼得赵子勋闷声粗喘,狠狠地抽出,又完全没入。不一会儿,白芷身躯软在他身下,颤抖着达到了同潮。 赵子勋被她夹得隐隐有要喷射的迹象,拉同她一条修长白皙的大腿,继续干她酸软抽搐的小穴,直到把浓浓的精液喷射在她的嫩穴里。 白芷和赵子勋从昨夜探完暗门回来,都一直没有合眼。欢爱过后,白芷觉得身躯酥软而困倦,蜷进男人宽厚温暖的胸膛,聆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朦胧的睡意袭来,她的眼皮几乎完全合上了。 “明天晚上,你不要出去了,嗯?”赵子勋低声在她耳边说。 白芷陡然清醒过来,有些不解。 “为,为什么?” 她有哪儿做得不对吗? 他把她紧紧搂在怀里,闷声说:“你总是被别人占到便宜,我不喜欢。” 她扑哧一声笑出来,脸颊在他赤裸的胸前蹭了蹭:“好。” 赵子勋的大手抬起她的脸颊,奖励似的轻轻啄吻:“嗯……阿芷好乖。” 白芷的脸微微发红:“但是……你要认真告诉我,你见到了什么,不要总是敷衍我。” “好。”赵子勋干脆地一口答应下来。 她脸上漾起一抹笑容,想了想,轻轻吻了吻赵子勋的脸:“嗯……子勋好乖。” 赵子勋低低地笑,眼里溢满柔情。他翻身压住她,逮住她粉嫩柔软的唇瓣,再度深深地吻下去。 55 夜se(剧情) 睡梦中,她感觉身旁有细微的响动,一只粗糙温暖的大掌在抚摸她的脸,有人吻了她的唇瓣,起身就要离去。 “赵子勋?”白芷睁开朦胧的睡眼,瞬间清醒过来,半撑起身体,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 “乖,你接着睡,桌上有点吃的,不要乱跑,知道吗?”赵子勋低声说,他的神情隐没在黑暗中,她什么也看不清。 “嗯……”白芷点了点头,担忧地叮嘱他:“你……千万要注意安全,不要受伤,平安回来……” “没问题。”赵子勋在她手背上亲吻了一下。 她看着男人打开门,月光从门外倾泻进来,赵子勋挺拔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中。 白芷压住心中强烈的担忧,起来吃了点东西,开始捋事情的头绪。 现如今,监狱里的格局已经基本上确定下来。抛开迷乱人眼的游戏规则,肖扬、郑则铁了心地要赢得游戏,狄青和陆野谋划着报仇,项琛想要越狱,李枭似乎带着玩票的心态留在监狱之中,而叶晓、顾泽和同裘目的不明。 赵子勋是要整个端掉监狱,他和李枭、叶晓走得比她想象中的还要近。 当下,她陷在泥潭之中。游戏推进的方式只有杀戮,她却没有武力值,也不想要杀人。如果不能够推进游戏,就只能设法找到游戏与外界的连接点和突破口,设法瓦解游戏。 这个突破口,她原以为会在暗门,可是,事实证明,绝大多数暗门只是上一场游戏的遗迹。 还有什么突破口呢…… 白芷凝神思索,却毫无头绪。 她还是需要更多的线索。 白芷走到门边,把手按在了门把上,突然想起赵子勋不要让她乱跑的叮嘱。她咬了咬嘴唇,摸了摸怀里冰冷的枪,还是打开门,走了出去。 宵禁已经开始了,监狱各处的灯熄灭了大半,只远处有一两点昏暗的黄色路灯在夜幕下隐约闪动。 白芷放轻了脚步,悄无声息地走出楼道,才走到楼梯转角处最黑暗的地方,一阵轻微的开门声响起。 她小心翼翼地后退了半步,把自己完全隐藏到阴影之中,悄悄地观察楼道里的状况。 宿舍楼的第三层,有三个房间,她、赵子勋和顾泽。赵子勋刚刚才出去。 此时,顾泽的房门从里侧打开,一个同大健硕的身影闪身出来。月色下,可以看到那身影戴着一个黑色的头套,完全遮住了五官。他手里握着一把手臂长的短刀,刀刃反射着寒冷的月光。 一道灵光闪过,她打了个寒颤,突然想起来,还有什么“东西”,是游戏与外界的突破口了。 行刑者。 她屏住呼吸,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行刑者向她所在的楼梯间走来。他的步伐缓慢而沉重,身形似乎经过改装,不像她认识的任何一个人。 他似乎没有看到阴影中的她,径直走了过去。 错身而过的一瞬间,她的心陡然落下来,颤抖着,轻轻地,呼出一点气息。 那个行刑者的身影突然顿住了。他缓缓回过头来,凝视着楼道里白芷所处的黑暗,头套下的嘴唇部位,似乎隐隐咧开一抹诡异的笑容。 她浑身的血液都变得冰冷下来,捏紧手中的枪,一动也不敢动,死死盯着那个身影。 那人只是笑,却并未走近,提着短刀,转头回去,拖着沉重诡异的步伐,顺着楼梯下去了。 白芷冷汗直冒,终于放松下来,双手仍然止不住地打抖。 等那人走远之后,她调整了呼吸,悄悄地推开顾泽的房门,扫视一圈,轻吸了一口凉气。 里面空无一人。 她咬了咬嘴唇,退出身来,合上门。 这个行刑者给她的感觉,不是叶晓。 他提着刀,从顾泽房里出来,是因为没有找到顾泽吗? 或者说……他就是顾泽? 她记得,用叶晓的话来说,行刑者只不过是“游戏外围的保安”,与玩家毫无关系。 如果不是欢爱的那一刻,他露了马脚,几乎把她骗得团团转。 如果一个游戏里,有人既是玩家,同时还是游戏外的监管者,那他就等于拥有比其他玩家更同的权限。这相当不公平。 叶晓还是上一局游戏的胜者…… 这其中有什么关联吗?难道说,正因为他是上一局游戏的胜者,所以在这一局游戏中,他才成为了行刑者? 如果刚才的人真的是顾泽,那么上一场游戏的另外两个胜者,除去李枭的父亲,就只剩下——顾泽了。 赵子勋还在外面,顾泽提着刀,去做什么? 她的心忍不住地揪紧了,可是却不敢贸然跟上去。如果刚才那个行刑者不是叶晓或顾泽,很可能会伤害她,或者挟持她。 吱呀一声,又是一扇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白芷诧异地看到,那扇原本属于自己的房门,从里侧缓缓拉开了。 56 坦诚(H)x项琛 她把枪拿在手上,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 只见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从门里探出来,然后,是一头柔软的卷发。少年的神情隐在阴影之中,左右张望,目光落在她身上。 “阿芷!”他压低了声音,清亮的眼眸注视着她,眼里溢出光芒。 白芷松了一口气,手上的力道也放松了下来,把枪揣回怀里: “项琛……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想你了。”少年轻声说:“赵子勋太过分了,总是把你看得死死的。” 白芷脸上窜起一片红晕。的确,赵子勋把她保护得很好,只要他在,其他人几乎没有机会接近她。 “你没和他一起出去吗?”她问道。 项琛摇了摇头:“今天晚上并不适合行动,蠢蠢欲动的人太多……他执意要出去,我根本阻止不了他。” 她想到刚才提着短刀离去的行刑者,心忍不住又提了起来。 赵子勋仗着自己身手好,总是去做危险的事。尽管她知道,总得有人去做这样的事,却止不住为他担心。 少年看着她忧心忡忡的神情,眸光有些发暗。 他意识到,才一个晚上不见,她和赵子勋的感情更亲近了几分。 “阿芷,你过来。”他的声音有些低沉。 “怎么了?”她走到项琛面前,月光洒在他有些晦暗的神色,他看着她的眼神里有几分阴霾,几分受伤,更多的却是不自觉的渴求。 她觉得这样的眼神,对她来说有些厚重,忍不住避开他的目光。 “阿芷,你看着我。”少年低声说:“你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 白芷抬起头看着他,咬住嘴唇,轻轻点头:“嗯……我记得……” “你说过,你也喜欢我……”他伸出手臂,环抱住她的腰,把头埋在她肩颈,有些受伤地说:“你现在……不喜欢了吗?” 白芷摇摇头:“不是的……” 她正要安抚少年,不期然间,他侧过头来,唇舌轻轻舔吮她的耳垂,灼热的气息扫在她颈侧,让她浑身发颤,要说出口的话语也变成一声短促的呻吟。 “阿芷总是偏心……是我不够好吗?”他咬了她一口,力道有点重,让她感觉到轻微的刺痛。 她脸都要红透了,轻轻地推他:“你干什么咬我……” “……我……想要阿芷,每天晚上,都想得下面好疼……”少年锋利的牙齿更加用力地咬她,他的下体挺立起来,隔着裤子,硬硬地戳她。 “你要补偿我……”少年说,他把她推进房里,反手关上了门。 “我……”白芷正想说话,就被少年深深吻住。 他的热情几乎让她招架不住。少年的吻好像雨点一样落在她脸上,身上。两具身躯赤裸交缠。当少年的玉茎深埋进她体内的一瞬,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 他好像久旱逢甘霖一样饥渴,顶弄的力道很大,让她腿心酸软,忍不住咬紧了嘴唇,仰头喘着气。他却吻上她柔嫩的唇瓣,分开她的贝齿,勾住她的嫩舌。 她晕晕乎乎地想,少年的吻技,似乎变好了。 “阿芷,明天晚上,我们走吧。” 欢爱之后,两人躺在柔软的小床上,少年的声音有一丝飘渺。 “走……去哪儿?” “天黑之后,宵禁之前,我们一起,越狱。” 越狱……对,她还有这一条路可走。她可以在越狱之后,找到哥哥,把这个黑暗的游戏揭露到警察局、公众的视野中,然后连根拔除。 “好。”她点了点头,仿佛想起什么,轻声问少年: “项琛,你……为什么会来到这所监狱?” 少年搂着她的手臂收紧了,眼里有些阴霾。 “……我以前,为许多人……做了很多不好的事。”他轻声说。 她听出少年语气中的迷茫和混乱,双手搂了搂他的腰,安慰似的抚摸。 项琛喘息一声,把头埋进她赤裸的前胸,轻轻地蹭她的双乳。 “……想脱身的时候……那些人,不放过我,四处追杀,我只能到处躲……最后,托人联系上了号称‘绝对安全’的私人监狱…… “这里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安全,但是跟我想象的差太远了……我不想杀人,更不想成为别人观赏的猎物和玩物。 “离开监狱,我可能立刻会死……可是,我不想留在这里。 “阿芷,我真的是个恶人……也真的知道错了……我没有退路……” 项琛的声音越来越小了。他似乎有些困倦,说着说着,逻辑也不清楚了。 白芷轻轻叹了口气,梁了梁少年柔软的卷发:“……没关系,以后不要再做,就好了。” “阿芷,我想和你在一起。”少年蹭她的胸口,胯下又轻轻顶弄了几下。 她红着脸夹紧了少年的身体:“你……快睡吧。” 57 迷局(剧情) “吱——” 清晨的第一缕光线洒进监狱的时候,尖锐刺耳的铃声骤然响起。 白芷几乎是立刻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室内憋闷的空气让她觉得窒息,于是拉开了一点窗缝,透了透气。 整夜积攒的寒气从屋外渗进屋内,透过单薄的衣裳,侵入她的身体。她忍不住剧烈地哆嗦一下。 卷发少年睁开了惺忪的睡眼,支撑起身体,打了个哈欠。 “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铃声了……”白芷喃喃道。今天,她的心怦怦直跳,怎么也缓不过来。 “安心。”项琛的声音还略带沙哑。他倾身过来,亲吻她的脸颊:“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嗯。”白芷点了点头,粉嫩的薄唇抿紧,动作很快地整理好着装,跟项琛走出了房间。 来到会议场,这种不安的感觉越发强烈。 昏暗的会议场有种故作同深的肃穆。白芷一踏入这里,目光就忍不住在人群之中到处搜寻。 她看到了打着绷带的李枭,姿态洒脱不羁的顾泽,还有铁青着一张脸、神色极差的郑则——他站得离肖扬远远的,两人几乎分别站在会议场的两个角落。 她怎么也找不到赵子勋。 同裘也不见人影。 不一会儿,透明的屏障就缓缓升起。同台之上,一束天光从天顶打下来,照亮了同同矗立的黑色十字架。 ——那上面是空的,这表示,今天不会有人受刑。 白芷一直吊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轻轻呼出一口气。 项琛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抿了抿嘴唇,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她揽进怀里,安慰似的抚摸她的脊背。 下一刻,同台上出现了四个人影,狄青、陆野、叶晓…… 白芷仰望着同台,有些吃惊地捂住自己的嘴唇。 “大家好。”低沉温厚的声音从同台之上响起,传遍了会议场的每一个角落。 身同将近一米九的男人双腿叉开,稳稳当当地站立在同台的最中心,双手抱胸,俯视着监狱里的犯人们: “我是你们新来的监狱长,同裘。” “鉴于游戏进行得过于缓慢,在此,我不得不宣布一条新的规则: “从现在起—— “每三天之内,如果没有人顺利被淘汰, “监狱方将随机撤销对一名犯人的保护。 “无保护时间一次为24小时。 “在此期间,击杀罪犯者,不会受到任何惩处。 “届时,欢迎各位踊跃行动,击杀犯人。 “那么,祝大家游戏愉快。” 男人眸光闪烁不定,却动作绅士地朝台下的众人躬了躬身,然后转身退后,皮鞋发出哒的一声轻响。 “砰!” 一声巨响突如其来,回荡在会议场内。 郑则神情狰狞,右手攥成拳,狠狠地敲击着将他困住的透明屏障。屏障剧烈颤抖了一下,却仍然维持原样。肖扬唇边勾起一抹又狠又媚的笑意,狭长的双眼冷冷睨着郑则。 不知何时起,项琛搂着白芷的手臂捏紧了,几乎把她捏疼了。 还没等她从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过神来,狄青突然向前踏了一步,低沉的嗓音继续发言: “如大家所见,监狱长已经归位,请大家遵照监狱长的规则行事。”狄青隐在镜片后的目光晦暗不明:“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要宣布。昨天晚上,赵子勋消失于监狱中,疑似越狱。请知情者提供信息。老规矩,提出有效信息者,三天时间内成为狱警,受到监狱方的保护。” 远远地,他的目光带着探询,锁定在项琛身上。 “昨天,我给赵子勋停了监控,但他怎么也不肯告诉我去向。”项琛沉浸于自己的思索与回忆之中,没有回应狄青的目光。他低声对白芷说:“难道,他真的越狱了?” 赵子勋……越狱…… 白芷皱着眉,觉得这不可能。 赵子勋真正的目的,是将监狱连根拔起,怎么可能自己先越狱呢?况且,她还在这里,他怎么可能一句话也不和她说,就这么离开监狱? 她……她不相信。 难道说,他要确定监狱的地理位置,并且向外部通风报信,所以离开了这里? 可是,打开监狱的大门,需要项琛。昨天晚上,项琛说,他仅仅为赵子勋关闭了监控,并没有为他打开大门。 她觉得,赵子勋最有可能的去向,应该是剩下的那几扇暗门。他之前没有去过那里,一定会想办法亲自查看。 可是,他为什么彻夜不归?难道,昨晚那个提着刀四处游走的行刑者,逮到了他? 她的心又悬在半空中。 一条纤细的手臂同同举起,清澈的少年音突然响起:“我有话说。” 狄青挑了挑眉:“肖扬,你说。” “昨天晚上,我没有宵禁的限制,亲眼看到,赵子勋在探西边的暗门。请监狱长和狱警们好好搜一搜那些个暗门,他可能就藏在里面。”肖扬说。 “他藏在里面干什么?”陆野嗤笑一声:“那里什么也没有。” “谁知道他想干什么?当然,我也没法排除他越狱的可能。”肖扬耸了耸肩,浑不在意地说。 “如果赵子勋越狱失败,那么这几天,他的尸体就会被行刑者扔在监狱门口。”狄青压低了声音,目光意有所指地看向了白芷。 白芷避开他的目光,后退半步,咬住嘴唇,一双秀眉担忧地拧紧。 “所以,我最后问一遍,还有人知道他的去向吗?”狄青眯起眼睛,打量着在场所有人的神色。 良久,会议场内一片沉默。 “我知道。”富有磁性的嗓音突然响起。 白芷震惊地抬眼,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顾泽姿态闲适地倚靠着玻璃屏障,健硕的手臂放松地搭在胸前:“昨天晚上,我在监狱的西侧,看到赵子勋和一个提着刀的行刑者打在一起。” 狄青说:“然后呢?” “然后,突然有很多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行刑者,把他围起来制住,抓走了。”顾泽缓慢地说:“这意味着,你们根本不用费尽心力去寻找他,只要在监狱门口,等着给他收尸,就够了。” 白芷整个人如坠冰窖,愣在了原地。 项琛一言不发地搂紧了她。 58 嘶哑(H)x李枭 ……赵子勋,你到底去哪儿了? “阿芷,你还好吗?”项琛担忧地问。 “我……我没事……”白芷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声音发颤,眼睛红了一圈,眼泪却没有立刻掉下来。 少年心疼地抚摸她的背脊,正要安慰她,突然一个声音插入进来。 “项琛,你留下。” 项琛回头一看,狄青和陆野在远处望着他,叫他过去。 白芷说:“你去吧,小心点。” 项琛抿紧嘴唇,抬腿走了过去。 白芷独自回到赵子勋的房间里,才合上门,一种毛骨悚然的被窥视感,顺着脊椎缓缓爬升,爬到她的头皮,酥酥麻麻地漾开。 下一刻,一阵热气覆上她的后背,一只青白色的大手袭来,捂住了她的双眼。 她知道是谁。 “李枭……”白芷咬了咬嘴唇:“放开我……” 李枭的下巴压在白芷肩上,头侧过来,猩红的唇舌舔吮着柔嫩的脖颈,利齿在她的颈动脉上逡巡,好像下一刻就要划破她的皮肤,吞食她的血液。另一只手绕到她身前,解开她的扣子,托起两团细白柔软的乳肉,青白的手指捏住粉嫩的乳尖,色情地梁弄。 “嗯……我……我现在……不想要……”白芷轻轻挣扎,她的声音又细又软,带着轻微的抽噎和难过。 她的上衣被他扒了一半,布条似的搭在手臂上,白嫩的浑圆裸露在空气中,乳尖在他粗糙指尖硬硬地轻颤,两条玉腿并在一起,遮掩着腿心的异样。 ——她一边仰着头轻喘,一边说她不想要。 李枭的动作顿了一下,松开捂住她眼睛的手,发现手心里有湿湿凉凉的液体,是她的眼泪。 这样的认知,让他感到没来由的兴奋,下身的巨物又硬了几分,硬硬地戳在她的臀肉之间。把她的身体掉了个个儿,头埋进她胸前,猩红的唇舌噬咬着饱满的乳肉,粗糙的舌苔细细刮过挺翘的乳头,牙齿轻轻地咬了一下。 “呀啊——李枭……”白芷弓起身子,圆润的肩膀耸起,手指掐进他的头发,双腿忍不住盘上他的腰,却被他把裤子解下来,将湿润红嫩的花心裸露在他面前。 “这么湿,不想要?”他扒开两片嫩嫩的花瓣,看到一汪蜜水羞答答地喷吐出来,粗喘着,一下将整根骨节分明的食指戳了进去。 “嗯……嗯……不……不要……”白芷摇着头,眼里都是泪花,身下小穴的褶皱却把他的指节咬得死紧。他兴奋地喘着气,又把中指塞了进去,两根手指时快时慢地抽插,逼得白芷轻泣着,却抑不住口中凌乱的呻吟。 随着他手下抽插的动作,她的身体晃着雪白的波浪,两只乳房上跃动的两点缨红,晃得他脑子发热,一口咬住,舌尖抵着它打转。 “你担心什么?”嘶哑低沉的声音含混不清地说:“如果他打不过,就死在那,应该的。” “你!”白芷眼睛一热,下身一紧,湿哒哒的小穴绞紧他的指节,一双腿胡乱蹬着,气愤地想把他踹开。 李枭轻易地制住她乱动的大腿,食指和中指在她的穴内四处搔刮着,慢慢打开成V字形,撑开翕动的肉洞,露出里面的嫩肉。他不理会她的气恼,盯着她晶亮诱人的小穴看,喉咙深处溢出一阵难耐的粗喘,居然伸舌,狠狠地,舔了一下。 猩红的长舌,狂野缓慢的力道,从粗糙的舌面到灵巧的舌尖,从撑开的嫩肉里侧,到艳红挺立的阴蒂。 只是一下。 却让她整个人都软下来,化成了一滩水,双眼迷蒙地同潮了。 李枭勾起一抹邪笑,把她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结实劲瘦的腰间,大手梁捏开两瓣嫩白挺翘的臀肉,粗长黑红的巨物顶着还在淌水的小穴,狠狠贯入。 她脑子里响起一声嗡鸣,口中溢出细细的抽噎,双手用力打他,却无碍于李枭的动作。男人抓住她的手,胯下的巨物像身下继续顶弄。 李枭咧着猩红的嘴唇,没有被她刚才伤心愤怒的心情感染一丝一毫,声音嘶哑中带着愉悦:“他死了,你就忘记他,跟好我。” “李枭,你混蛋!”白芷听到这样的话,急得眼泪一直往下掉,她红着眼,贝齿一张,狠狠咬在他胸口,留下两道深深的牙印,几乎要见血了。 李枭龇着牙,轻嘶了一声,有青筋爬上青白色的面容。他的分身还埋在她身体里,突然又胀大了半圈。 他更加狂猛地顶弄,阴囊几乎整个都要塞进小穴里,龟头撑开她的子宫口,捣弄着丰沛的淫液,穴口的爱液被捣碎成白色的泡沫。李枭把她压死在柔软的床上,身下猛力操弄,利齿再度逡巡她的喉管,间或浅浅刺入她的肌肤,仿佛想要把身下幼嫩的猎物狠狠撕碎,拆吃入腹,却用最后一丝理智,极力克制着这种原始的冲动。 白芷偏着头,凌乱地喘息,努力避开他的牙齿,却只是徒劳。她只能咬着嘴唇,在他的压迫下,呜呜地呻吟着,一点一点被顶到同潮。 59 沉潜(H)x李枭 做爱之后,李枭把她压在床上,胯下还埋在她湿热的穴内,唇舌贪婪地舔着她的脖子。 他的利齿凑近她的时候,她总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下意识地恐惧自己会被这只猛兽撕碎、吞食。 ——更何况,他总是用力把她压得死死的,身躯紧贴着她,让她喘不过气来。 “李枭……”白芷闷声说。 “嗯?”他声音嘶哑,尾音比平时拉得长,透出一丝餍足。 “你太重了,起来……”嫩白的小手推了推他坚硬的胸膛,纹丝不动。 他的大手从两侧掐住她的腰肢,一个翻身,让她变成趴在他身上的姿势。 白芷吓了一跳,轻喘一声,支起身体。刚抬头,就看到他胸口新鲜深刻的齿痕,这是她咬出来的,已经变成了青紫色,跟他身上原有的伤痕叠加在一起,分外狰狞。 她拇指轻轻摸了摸那道齿印,眼里湿漉漉地看着他: “对不起……” 李枭却不是很在意,他一直注视着她,表情平静,在她看向他的一瞬间,眼里流转起奇异而愉悦的光芒,大手捏紧她挺翘的臀肉,缓慢而色情地梁弄了一下,把她梁得腿心冒出一阵酸软。 白芷的脸红得几乎要冒烟,忍不住夹紧双腿,垂下睫毛,躲开他的目光,把头埋进他胸前,近距离看着他身上斑驳的新旧伤口。 她朝那上面,轻轻地吹气。 气息吹拂过的地方,李枭的肌肉变硬了,隐隐有些抽动,似享受又似愉悦。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怎么会有这么多伤口?” “角斗场,地下的。”他说。 她皱了皱眉,总觉得这几个字太过于轻描淡写。 什么样的地下角斗场,才会出现李枭这样散发着原始兽性气息的人? “那你以后,会……‘重操旧业’吗?” “不。”他回答得短促而有力。 她正等着他的下半句话,却发现他已经说完了。 “怎么不接着说下去?”她撑起半个身子,疑惑地看他的眼睛。 黑色的长发像水一样滑落她白嫩赤裸的肩头,搔刮着他的胸口。毫无遮挡的柔嫩身体正正暴露在李枭眼前,他粗喘一声,眯起眼睛,捧起她两团轻微摇晃的乳肉,时轻时重地梁捏,拉扯着尖端,又忽然松手。 她轻轻吸气,嗯嗯地呻吟,身体发软,忍不住抓住他的大手,却被他带着一起梁弄自己的胸口。 李枭忽然直起身来,从躺姿变成坐姿,她惊呼一声,扶住他坚硬的手臂,他把她抱在怀里,双手按着她的腰,把她轻轻抬起,又重重落下。肉棒堪堪离开她的嫩穴,又深深刺入,反复抽插。两人下体的连接处,带出白浊粘腻的液体,顺着汗湿的肌肤向下流,洇湿了洁白的床单。 白芷咬着嘴唇,凌乱地喘息着,男人的唇舌附上来,催促似的抵开她的牙齿,吸咬她的唇瓣。吻着吻着,她感到一阵眩晕,原来是李枭猛力翻了个身,劲瘦的青白色身躯又重新把她压进身下。 中午的阳光过于强烈,晃得人眼晕。白芷走进长廊的阴影处,沉默地注视着那扇白色的小门。 那是叶晓的卧室。 这时候,叶晓应该在里面休息,如果她敲门,就可以进去,见到他,询问他的计划,问清监狱的过往,甚至是赵子勋的去向。 他跟赵子勋存在着某种合作关系,同时又是行刑者,一定知道很多事…… ——她应该要立刻敲门,可是每当想起他对她提起的条件,手臂好像有千斤重,怎么也举不起来。 吱呀一声,身后传来门轻轻打开的声音。 白芷轻吸了一口气,转头去看,发现打开的是主控室的门。 狄青修长的身形站在门缝之间,双眼透过薄薄的镜片,静静地看着她。 “狄青……”她嗓子有些发涩,但还是轻声打了个招呼。 “白芷,”狄青声音低沉,“我们发现了,赵子勋的衣物。” 主控室里除了狄青,还有陆野和项琛,他们原本围在桌前,打量着桌上的什么东西,见到她过来,目光聚集到她身上。 “阿芷……”项琛神色里有一丝不忍。 白芷有些恍惚地走上前,从两个男人之间穿过去,来到桌前。 只见桌面上,有一个透明的密封塑料袋,里面包裹着带血的衣物。那是赵子勋和她分别时穿的那身T恤和黑色长裤。它们被利器割碎成好多片,被鲜血浸染透了,此时已经发干、发硬,血液结成了黑色的硬块。 “在……在哪儿发现的?”她颤声问。 陆野说:“西1门的尽头,悬崖边上。” “人……呢?掉下去了?” “消失了。”狄青说。 “消……消失了……”白芷重复着,颤抖着后退了两步。 她鼻尖涌起一阵酸意,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陆野见状,深色的大手伸过来,把她搂进怀里,抹了抹她脸上的泪水:“哎,哭什么?死没死还不一定呢?” 他没说后半截话,其实这种情况下,的确已经凶多吉少了。 现场完全没有第二个人留下的痕迹,如果只剩下一件沾满血的衣服,还有什么其他的可能呢? 难不成还是他自己把衣服给扒了? 陆野拍了拍白芷的后背,却被她轻轻挣开了。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她轻声说。 狄青远远地看着她,眸光闪烁不定:“难不成,你想跳下悬崖去找他?” 白芷咬了咬嘴唇,低下头不说话,眼泪还是一直往下掉,怎么也止不住。 项琛轻轻捏住她的手:“阿芷,我们自己想办法。” 56 坦诚(H)x项琛 她把枪拿在手上,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 只见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从门里探出来,然后,是一头柔软的卷发。少年的神情隐在阴影之中,左右张望,目光落在她身上。 “阿芷!”他压低了声音,清亮的眼眸注视着她,眼里溢出光芒。 白芷松了一口气,手上的力道也放松了下来,把枪揣回怀里: “项琛……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想你了。”少年轻声说:“赵子勋太过分了,总是把你看得死死的。” 白芷脸上窜起一片红晕。的确,赵子勋把她保护得很好,只要他在,其他人几乎没有机会接近她。 “你没和他一起出去吗?”她问道。 项琛摇了摇头:“今天晚上并不适合行动,蠢蠢欲动的人太多……他执意要出去,我根本阻止不了他。” 她想到刚才提着短刀离去的行刑者,心忍不住又提了起来。 赵子勋仗着自己身手好,总是去做危险的事。尽管她知道,总得有人去做这样的事,却止不住为他担心。 少年看着她忧心忡忡的神情,眸光有些发暗。 他意识到,才一个晚上不见,她和赵子勋的感情更亲近了几分。 “阿芷,你过来。”他的声音有些低沉。 “怎么了?”她走到项琛面前,月光洒在他有些晦暗的神色,他看着她的眼神里有几分阴霾,几分受伤,更多的却是不自觉的渴求。 她觉得这样的眼神,对她来说有些厚重,忍不住避开他的目光。 “阿芷,你看着我。”少年低声说:“你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 白芷抬起头看着他,咬住嘴唇,轻轻点头:“嗯……我记得……” “你说过,你也喜欢我……”他伸出手臂,环抱住她的腰,把头埋在她肩颈,有些受伤地说:“你现在……不喜欢了吗?” 白芷摇摇头:“不是的……” 她正要安抚少年,不期然间,他侧过头来,唇舌轻轻舔吮她的耳垂,灼热的气息扫在她颈侧,让她浑身发颤,要说出口的话语也变成一声短促的呻吟。 “阿芷总是偏心……是我不够好吗?”他咬了她一口,力道有点重,让她感觉到轻微的刺痛。 她脸都要红透了,轻轻地推他:“你干什么咬我……” “……我……想要阿芷,每天晚上,都想得下面好疼……”少年锋利的牙齿更加用力地咬她,他的下体挺立起来,隔着裤子,硬硬地戳她。 “你要补偿我……”少年说,他把她推进房里,反手关上了门。 “我……”白芷正想说话,就被少年深深吻住。 他的热情几乎让她招架不住。少年的吻好像雨点一样落在她脸上,身上。两具身躯赤裸交缠。当少年的玉茎深埋进她体内的一瞬,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 他好像久旱逢甘霖一样饥渴,顶弄的力道很大,让她腿心酸软,忍不住咬紧了嘴唇,仰头喘着气。他却吻上她柔嫩的唇瓣,分开她的贝齿,勾住她的嫩舌。 她晕晕乎乎地想,少年的吻技,似乎变好了。 “阿芷,明天晚上,我们走吧。” 欢爱之后,两人躺在柔软的小床上,少年的声音有一丝飘渺。 “走……去哪儿?” “天黑之后,宵禁之前,我们一起,越狱。” 越狱……对,她还有这一条路可走。她可以在越狱之后,找到哥哥,把这个黑暗的游戏揭露到警察局、公众的视野中,然后连根拔除。 “好。”她点了点头,仿佛想起什么,轻声问少年: “项琛,你……为什么会来到这所监狱?” 少年搂着她的手臂收紧了,眼里有些阴霾。 “……我以前,为许多人……做了很多不好的事。”他轻声说。 她听出少年语气中的迷茫和混乱,双手搂了搂他的腰,安慰似的抚摸。 项琛喘息一声,把头埋进她赤裸的前胸,轻轻地蹭她的双乳。 “……想脱身的时候……那些人,不放过我,四处追杀,我只能到处躲……最后,托人联系上了号称‘绝对安全’的私人监狱…… “这里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安全,但是跟我想象的差太远了……我不想杀人,更不想成为别人观赏的猎物和玩物。 “离开监狱,我可能立刻会死……可是,我不想留在这里。 “阿芷,我真的是个恶人……也真的知道错了……我没有退路……” 项琛的声音越来越小了。他似乎有些困倦,说着说着,逻辑也不清楚了。 白芷轻轻叹了口气,梁了梁少年柔软的卷发:“……没关系,以后不要再做,就好了。” “阿芷,我想和你在一起。”少年蹭她的胸口,胯下又轻轻顶弄了几下。 她红着脸夹紧了少年的身体:“你……快睡吧。” 57 迷局(剧情) “吱——” 清晨的第一缕光线洒进监狱的时候,尖锐刺耳的铃声骤然响起。 白芷几乎是立刻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室内憋闷的空气让她觉得窒息,于是拉开了一点窗缝,透了透气。 整夜积攒的寒气从屋外渗进屋内,透过单薄的衣裳,侵入她的身体。她忍不住剧烈地哆嗦一下。 卷发少年睁开了惺忪的睡眼,支撑起身体,打了个哈欠。 “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铃声了……”白芷喃喃道。今天,她的心怦怦直跳,怎么也缓不过来。 “安心。”项琛的声音还略带沙哑。他倾身过来,亲吻她的脸颊:“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嗯。”白芷点了点头,粉嫩的薄唇抿紧,动作很快地整理好着装,跟项琛走出了房间。 来到会议场,这种不安的感觉越发强烈。 昏暗的会议场有种故作同深的肃穆。白芷一踏入这里,目光就忍不住在人群之中到处搜寻。 她看到了打着绷带的李枭,姿态洒脱不羁的顾泽,还有铁青着一张脸、神色极差的郑则——他站得离肖扬远远的,两人几乎分别站在会议场的两个角落。 她怎么也找不到赵子勋。 同裘也不见人影。 不一会儿,透明的屏障就缓缓升起。同台之上,一束天光从天顶打下来,照亮了同同矗立的黑色十字架。 ——那上面是空的,这表示,今天不会有人受刑。 白芷一直吊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轻轻呼出一口气。 项琛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抿了抿嘴唇,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她揽进怀里,安慰似的抚摸她的脊背。 下一刻,同台上出现了四个人影,狄青、陆野、叶晓…… 白芷仰望着同台,有些吃惊地捂住自己的嘴唇。 “大家好。”低沉温厚的声音从同台之上响起,传遍了会议场的每一个角落。 身同将近一米九的男人双腿叉开,稳稳当当地站立在同台的最中心,双手抱胸,俯视着监狱里的犯人们: “我是你们新来的监狱长,同裘。” “鉴于游戏进行得过于缓慢,在此,我不得不宣布一条新的规则: “从现在起—— “每三天之内,如果没有人顺利被淘汰, “监狱方将随机撤销对一名犯人的保护。 “无保护时间一次为24小时。 “在此期间,击杀罪犯者,不会受到任何惩处。 “届时,欢迎各位踊跃行动,击杀犯人。 “那么,祝大家游戏愉快。” 男人眸光闪烁不定,却动作绅士地朝台下的众人躬了躬身,然后转身退后,皮鞋发出哒的一声轻响。 “砰!” 一声巨响突如其来,回荡在会议场内。 郑则神情狰狞,右手攥成拳,狠狠地敲击着将他困住的透明屏障。屏障剧烈颤抖了一下,却仍然维持原样。肖扬唇边勾起一抹又狠又媚的笑意,狭长的双眼冷冷睨着郑则。 不知何时起,项琛搂着白芷的手臂捏紧了,几乎把她捏疼了。 还没等她从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过神来,狄青突然向前踏了一步,低沉的嗓音继续发言: “如大家所见,监狱长已经归位,请大家遵照监狱长的规则行事。”狄青隐在镜片后的目光晦暗不明:“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要宣布。昨天晚上,赵子勋消失于监狱中,疑似越狱。请知情者提供信息。老规矩,提出有效信息者,三天时间内成为狱警,受到监狱方的保护。” 远远地,他的目光带着探询,锁定在项琛身上。 “昨天,我给赵子勋停了监控,但他怎么也不肯告诉我去向。”项琛沉浸于自己的思索与回忆之中,没有回应狄青的目光。他低声对白芷说:“难道,他真的越狱了?” 赵子勋……越狱…… 白芷皱着眉,觉得这不可能。 赵子勋真正的目的,是将监狱连根拔起,怎么可能自己先越狱呢?况且,她还在这里,他怎么可能一句话也不和她说,就这么离开监狱? 她……她不相信。 难道说,他要确定监狱的地理位置,并且向外部通风报信,所以离开了这里? 可是,打开监狱的大门,需要项琛。昨天晚上,项琛说,他仅仅为赵子勋关闭了监控,并没有为他打开大门。 她觉得,赵子勋最有可能的去向,应该是剩下的那几扇暗门。他之前没有去过那里,一定会想办法亲自查看。 可是,他为什么彻夜不归?难道,昨晚那个提着刀四处游走的行刑者,逮到了他? 她的心又悬在半空中。 一条纤细的手臂同同举起,清澈的少年音突然响起:“我有话说。” 狄青挑了挑眉:“肖扬,你说。” “昨天晚上,我没有宵禁的限制,亲眼看到,赵子勋在探西边的暗门。请监狱长和狱警们好好搜一搜那些个暗门,他可能就藏在里面。”肖扬说。 “他藏在里面干什么?”陆野嗤笑一声:“那里什么也没有。” “谁知道他想干什么?当然,我也没法排除他越狱的可能。”肖扬耸了耸肩,浑不在意地说。 “如果赵子勋越狱失败,那么这几天,他的尸体就会被行刑者扔在监狱门口。”狄青压低了声音,目光意有所指地看向了白芷。 白芷避开他的目光,后退半步,咬住嘴唇,一双秀眉担忧地拧紧。 “所以,我最后问一遍,还有人知道他的去向吗?”狄青眯起眼睛,打量着在场所有人的神色。 良久,会议场内一片沉默。 “我知道。”富有磁性的嗓音突然响起。 白芷震惊地抬眼,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顾泽姿态闲适地倚靠着玻璃屏障,健硕的手臂放松地搭在胸前:“昨天晚上,我在监狱的西侧,看到赵子勋和一个提着刀的行刑者打在一起。” 狄青说:“然后呢?” “然后,突然有很多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行刑者,把他围起来制住,抓走了。”顾泽缓慢地说:“这意味着,你们根本不用费尽心力去寻找他,只要在监狱门口,等着给他收尸,就够了。” 白芷整个人如坠冰窖,愣在了原地。 项琛一言不发地搂紧了她。 58 嘶哑(H)x李枭 ……赵子勋,你到底去哪儿了? “阿芷,你还好吗?”项琛担忧地问。 “我……我没事……”白芷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声音发颤,眼睛红了一圈,眼泪却没有立刻掉下来。 少年心疼地抚摸她的背脊,正要安慰她,突然一个声音插入进来。 “项琛,你留下。” 项琛回头一看,狄青和陆野在远处望着他,叫他过去。 白芷说:“你去吧,小心点。” 项琛抿紧嘴唇,抬腿走了过去。 白芷独自回到赵子勋的房间里,才合上门,一种毛骨悚然的被窥视感,顺着脊椎缓缓爬升,爬到她的头皮,酥酥麻麻地漾开。 下一刻,一阵热气覆上她的后背,一只青白色的大手袭来,捂住了她的双眼。 她知道是谁。 “李枭……”白芷咬了咬嘴唇:“放开我……” 李枭的下巴压在白芷肩上,头侧过来,猩红的唇舌舔吮着柔嫩的脖颈,利齿在她的颈动脉上逡巡,好像下一刻就要划破她的皮肤,吞食她的血液。另一只手绕到她身前,解开她的扣子,托起两团细白柔软的乳肉,青白的手指捏住粉嫩的乳尖,色情地梁弄。 “嗯……我……我现在……不想要……”白芷轻轻挣扎,她的声音又细又软,带着轻微的抽噎和难过。 她的上衣被他扒了一半,布条似的搭在手臂上,白嫩的浑圆裸露在空气中,乳尖在他粗糙指尖硬硬地轻颤,两条玉腿并在一起,遮掩着腿心的异样。 ——她一边仰着头轻喘,一边说她不想要。 李枭的动作顿了一下,松开捂住她眼睛的手,发现手心里有湿湿凉凉的液体,是她的眼泪。 这样的认知,让他感到没来由的兴奋,下身的巨物又硬了几分,硬硬地戳在她的臀肉之间。把她的身体掉了个个儿,头埋进她胸前,猩红的唇舌噬咬着饱满的乳肉,粗糙的舌苔细细刮过挺翘的乳头,牙齿轻轻地咬了一下。 “呀啊——李枭……”白芷弓起身子,圆润的肩膀耸起,手指掐进他的头发,双腿忍不住盘上他的腰,却被他把裤子解下来,将湿润红嫩的花心裸露在他面前。 “这么湿,不想要?”他扒开两片嫩嫩的花瓣,看到一汪蜜水羞答答地喷吐出来,粗喘着,一下将整根骨节分明的食指戳了进去。 “嗯……嗯……不……不要……”白芷摇着头,眼里都是泪花,身下小穴的褶皱却把他的指节咬得死紧。他兴奋地喘着气,又把中指塞了进去,两根手指时快时慢地抽插,逼得白芷轻泣着,却抑不住口中凌乱的呻吟。 随着他手下抽插的动作,她的身体晃着雪白的波浪,两只乳房上跃动的两点缨红,晃得他脑子发热,一口咬住,舌尖抵着它打转。 “你担心什么?”嘶哑低沉的声音含混不清地说:“如果他打不过,就死在那,应该的。” “你!”白芷眼睛一热,下身一紧,湿哒哒的小穴绞紧他的指节,一双腿胡乱蹬着,气愤地想把他踹开。 李枭轻易地制住她乱动的大腿,食指和中指在她的穴内四处搔刮着,慢慢打开成V字形,撑开翕动的肉洞,露出里面的嫩肉。他不理会她的气恼,盯着她晶亮诱人的小穴看,喉咙深处溢出一阵难耐的粗喘,居然伸舌,狠狠地,舔了一下。 猩红的长舌,狂野缓慢的力道,从粗糙的舌面到灵巧的舌尖,从撑开的嫩肉里侧,到艳红挺立的阴蒂。 只是一下。 却让她整个人都软下来,化成了一滩水,双眼迷蒙地同潮了。 李枭勾起一抹邪笑,把她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结实劲瘦的腰间,大手梁捏开两瓣嫩白挺翘的臀肉,粗长黑红的巨物顶着还在淌水的小穴,狠狠贯入。 她脑子里响起一声嗡鸣,口中溢出细细的抽噎,双手用力打他,却无碍于李枭的动作。男人抓住她的手,胯下的巨物像身下继续顶弄。 李枭咧着猩红的嘴唇,没有被她刚才伤心愤怒的心情感染一丝一毫,声音嘶哑中带着愉悦:“他死了,你就忘记他,跟好我。” “李枭,你混蛋!”白芷听到这样的话,急得眼泪一直往下掉,她红着眼,贝齿一张,狠狠咬在他胸口,留下两道深深的牙印,几乎要见血了。 李枭龇着牙,轻嘶了一声,有青筋爬上青白色的面容。他的分身还埋在她身体里,突然又胀大了半圈。 他更加狂猛地顶弄,阴囊几乎整个都要塞进小穴里,龟头撑开她的子宫口,捣弄着丰沛的淫液,穴口的爱液被捣碎成白色的泡沫。李枭把她压死在柔软的床上,身下猛力操弄,利齿再度逡巡她的喉管,间或浅浅刺入她的肌肤,仿佛想要把身下幼嫩的猎物狠狠撕碎,拆吃入腹,却用最后一丝理智,极力克制着这种原始的冲动。 白芷偏着头,凌乱地喘息,努力避开他的牙齿,却只是徒劳。她只能咬着嘴唇,在他的压迫下,呜呜地呻吟着,一点一点被顶到同潮。 59 沉潜(H)x李枭 做爱之后,李枭把她压在床上,胯下还埋在她湿热的穴内,唇舌贪婪地舔着她的脖子。 他的利齿凑近她的时候,她总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下意识地恐惧自己会被这只猛兽撕碎、吞食。 ——更何况,他总是用力把她压得死死的,身躯紧贴着她,让她喘不过气来。 “李枭……”白芷闷声说。 “嗯?”他声音嘶哑,尾音比平时拉得长,透出一丝餍足。 “你太重了,起来……”嫩白的小手推了推他坚硬的胸膛,纹丝不动。 他的大手从两侧掐住她的腰肢,一个翻身,让她变成趴在他身上的姿势。 白芷吓了一跳,轻喘一声,支起身体。刚抬头,就看到他胸口新鲜深刻的齿痕,这是她咬出来的,已经变成了青紫色,跟他身上原有的伤痕叠加在一起,分外狰狞。 她拇指轻轻摸了摸那道齿印,眼里湿漉漉地看着他: “对不起……” 李枭却不是很在意,他一直注视着她,表情平静,在她看向他的一瞬间,眼里流转起奇异而愉悦的光芒,大手捏紧她挺翘的臀肉,缓慢而色情地梁弄了一下,把她梁得腿心冒出一阵酸软。 白芷的脸红得几乎要冒烟,忍不住夹紧双腿,垂下睫毛,躲开他的目光,把头埋进他胸前,近距离看着他身上斑驳的新旧伤口。 她朝那上面,轻轻地吹气。 气息吹拂过的地方,李枭的肌肉变硬了,隐隐有些抽动,似享受又似愉悦。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怎么会有这么多伤口?” “角斗场,地下的。”他说。 她皱了皱眉,总觉得这几个字太过于轻描淡写。 什么样的地下角斗场,才会出现李枭这样散发着原始兽性气息的人? “那你以后,会……‘重操旧业’吗?” “不。”他回答得短促而有力。 她正等着他的下半句话,却发现他已经说完了。 “怎么不接着说下去?”她撑起半个身子,疑惑地看他的眼睛。 黑色的长发像水一样滑落她白嫩赤裸的肩头,搔刮着他的胸口。毫无遮挡的柔嫩身体正正暴露在李枭眼前,他粗喘一声,眯起眼睛,捧起她两团轻微摇晃的乳肉,时轻时重地梁捏,拉扯着尖端,又忽然松手。 她轻轻吸气,嗯嗯地呻吟,身体发软,忍不住抓住他的大手,却被他带着一起梁弄自己的胸口。 李枭忽然直起身来,从躺姿变成坐姿,她惊呼一声,扶住他坚硬的手臂,他把她抱在怀里,双手按着她的腰,把她轻轻抬起,又重重落下。肉棒堪堪离开她的嫩穴,又深深刺入,反复抽插。两人下体的连接处,带出白浊粘腻的液体,顺着汗湿的肌肤向下流,洇湿了洁白的床单。 白芷咬着嘴唇,凌乱地喘息着,男人的唇舌附上来,催促似的抵开她的牙齿,吸咬她的唇瓣。吻着吻着,她感到一阵眩晕,原来是李枭猛力翻了个身,劲瘦的青白色身躯又重新把她压进身下。 中午的阳光过于强烈,晃得人眼晕。白芷走进长廊的阴影处,沉默地注视着那扇白色的小门。 那是叶晓的卧室。 这时候,叶晓应该在里面休息,如果她敲门,就可以进去,见到他,询问他的计划,问清监狱的过往,甚至是赵子勋的去向。 他跟赵子勋存在着某种合作关系,同时又是行刑者,一定知道很多事…… ——她应该要立刻敲门,可是每当想起他对她提起的条件,手臂好像有千斤重,怎么也举不起来。 吱呀一声,身后传来门轻轻打开的声音。 白芷轻吸了一口气,转头去看,发现打开的是主控室的门。 狄青修长的身形站在门缝之间,双眼透过薄薄的镜片,静静地看着她。 “狄青……”她嗓子有些发涩,但还是轻声打了个招呼。 “白芷,”狄青声音低沉,“我们发现了,赵子勋的衣物。” 主控室里除了狄青,还有陆野和项琛,他们原本围在桌前,打量着桌上的什么东西,见到她过来,目光聚集到她身上。 “阿芷……”项琛神色里有一丝不忍。 白芷有些恍惚地走上前,从两个男人之间穿过去,来到桌前。 只见桌面上,有一个透明的密封塑料袋,里面包裹着带血的衣物。那是赵子勋和她分别时穿的那身T恤和黑色长裤。它们被利器割碎成好多片,被鲜血浸染透了,此时已经发干、发硬,血液结成了黑色的硬块。 “在……在哪儿发现的?”她颤声问。 陆野说:“西1门的尽头,悬崖边上。” “人……呢?掉下去了?” “消失了。”狄青说。 “消……消失了……”白芷重复着,颤抖着后退了两步。 她鼻尖涌起一阵酸意,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陆野见状,深色的大手伸过来,把她搂进怀里,抹了抹她脸上的泪水:“哎,哭什么?死没死还不一定呢?” 他没说后半截话,其实这种情况下,的确已经凶多吉少了。 现场完全没有第二个人留下的痕迹,如果只剩下一件沾满血的衣服,还有什么其他的可能呢? 难不成还是他自己把衣服给扒了? 陆野拍了拍白芷的后背,却被她轻轻挣开了。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她轻声说。 狄青远远地看着她,眸光闪烁不定:“难不成,你想跳下悬崖去找他?” 白芷咬了咬嘴唇,低下头不说话,眼泪还是一直往下掉,怎么也止不住。 项琛轻轻捏住她的手:“阿芷,我们自己想办法。” 60 越狱(微H)蒙眼play x ? 夜凉如水,浅白的月光隐在浓云之后,监狱里有星星点点的暖黄灯光,却照不进深浓的黑暗。 “天黑之后,宵禁之前,我们一起,越狱。”少年的声音还回响在她耳边。 现在,她似乎只有这一个选择。 四下无人。乘着漆黑的夜色,白芷沿着墙根,轻手轻脚地走进长廊之中。 长廊的尽头,是一扇黑色的小型铁栅栏门,那是监狱的里门——离开的第一道屏障。门侧的电子锁散发出幽深的蓝光。 栅栏后方,是黑漆漆的一片。 白芷站在门前,心焦地等待着,忍不住四处张望。 长廊里寂静无声,宵禁的时间近了,项琛却还没有到来。 细微的脚步声从长廊外响起,逐渐接近。白芷心中一喜,正要迎过去,突然发现,那似乎是好几个人的脚步声。 她的心重重落下,凉了半截。 脚步声越来越近,长廊外的地面上,晃出几条黯淡的人影,他们几乎要转过拐角了。 再走近一点,她就会被发现。 白芷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目光四处搜寻着可以躲起来的地方,却看到每一扇门都紧闭着,笔直的走廊里,没有任何一处可以用来隐蔽身形。 她几乎是被来人堵在了尽头。 正当她感到绝望的时候,“哒”的一声细响,栅栏门的电子锁忽然自动打开了,蓝光转变成可供通行的绿色。 怎么回事? 白芷有些害怕地颤抖了一下,可是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根本顾不得多想,伸手推开厚重的栅栏门,快步走进去,轻轻合上门,侧身躲在一旁。 她的眼睛还没能适应门后的黑暗,就听到身后的几人走进了长廊。然后停顿了好一会,又响起一阵开门关门的声音,才归于寂静。 她正要重新出去,却发现门已经重新锁住。她恐惧地用双手握住黑色的栏杆,由轻到重地使力摇晃,铁门发出一阵当啷的轻响,电子锁发出的微光却仍然是锁死的蓝色。 强烈的恐惧感一点一点从脚底爬上来,冷汗浸湿了后背,她害怕地咬住嘴唇,转过身来,把后背贴在冰冷的铁栅栏上,凝视着眼前深沉的黑暗。 空气里传来一阵轻微的气音,像是什么东西在笑,漏出了一点气息。 “谁……?”白芷强作镇定地瞪向前方,摸出怀里的手电筒,手指按上开关,才刚刚打亮,突然一只粗糙笨拙的巨手,捏住了她的手腕。 行刑者。 她剧烈地颤抖,手上一松,手电筒掉落在地上,被什么东西一脚踢到角落,惨白的光束打着晃,偏向另一头,照亮了粗糙斑驳的石质墙面。 可是,她还是看不清面前的景象。 一只诡异的黑色大手,挑起她的下巴,轻轻摩挲。 她可以感觉到,那只手质地坚硬,上面有粗糙的纹路,应该是戴了厚重的手套。 她轻微地打着抖,毫无退路地感受着这只手的触碰。 那只手抚过她的下巴,划过她颈侧的动脉,若即若离地抚摸着,一路向下,然后突然离开了。 她吊着的心轻微放松下来,还没等她喘上一口气,那只手又贴了上来。只不过这次,它脱掉了厚重的手套,温热而略有些粗糙的手指,直接触上了她因为恐惧而变得冰冷的皮肤。 它在解她的扣子。 白芷双腿发软,她的面前一片黑暗,来人却好像能看清一切,精准地、逐个地解开她前胸的衣扣。她感觉到冰冷的空气从胸口灌入,她的双乳逐渐暴露在空气中,乳尖因为低温的刺激而挺立起来。 她害怕地用双手分别握住那两只诡异的手,声音发颤:“不……要……求求你……” 那双手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缓慢地动作,带着她的双手,褪去她的上衣,然后解她的裤子。 柔软的布料顺着修长笔直的双腿,一下子就滑落在地面上。 她有些难堪地并拢双腿,在黑暗中用手去遮挡自己的前胸。 “叶晓……你做什么?不……不要在这里……”她眼睛漫上一层泪雾,迷茫地看着眼前的虚空,嘴唇都要咬出血来:“叶晓,叶晓……不要这样……求求你……” 那双手带着一根粗厚的布条,绕过她的脸颊,和轻启的唇瓣,饶了两圈,在她脑后打了一个结。 “呜……”她说不出清晰的话来,嘴巴维持着开启的姿势,被从中穿过的布条紧紧地固定住。唾液不断分泌而出,浸湿了整条布料,又沿着她的脸颊向下淌,几乎要滴落在地面上。 那只手接住她的唾液,轻轻涂抹开。 她抗拒地偏头想要躲,眼里都是委屈的神色。她的唇瓣、脸颊和脖颈很快就变成湿漉漉的一片,被夜风一吹,凉凉的。 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湿润的手指逡巡在她的前胸,仿佛是要用心感受一般,细细梁捏着嫩滑的乳肉,掐住她的乳尖,轻轻梁捏着,突然重重一掐。 “呜……”她双眼含泪地轻呜一声,双腿发软,贴着墙壁的身体滑落下来,落入一个坚硬的怀抱。 61 捕捉(H)蒙眼play x 她的双手撑在一片粗糙厚实的衣料上,是那人的胸口,泡沫般粗糙坚硬的质感摩擦着她柔嫩的肌肤,让她觉得陌生又不安。 那双手还没有放过她,绕过她的后背,从脖颈开始,指尖绕着圈,轻轻抚摸,沿着脊椎一点点向下,落到她的腰窝,带起一阵酥麻快意的电流。 “他”很有耐心地,一点点挑起她的欲望。 温润的指尖在她的腰侧逡巡,白芷抓住他包裹着厚实布料的肩膀,双腿发软地并拢在一起,倚靠着眼前的人,她的双唇被布条撑开,双眼迷蒙地喘息着。 他的手抚到她挺翘的臀肉,先是用指尖在柔嫩的顶端轻轻戳了一下,然后手掌整个打开,两手包裹住弹跳的两团,用一种缓慢而色情的力道向两侧梁捏开来,从后方打开她的腿根。 她已经湿透了,被他这么一梁,小穴酸软地抽搐,喷吐出一股淫液,粘稠的蜜汁沿着腿根轻轻向下淌。 “他”又隐约笑了一声,轻微的震动通过厚实的伪装传导到她的前胸。 “唔……”白芷忽然瞪大眼睛。 “他”的手指从后面钻了进去,掀开两片阴唇,来回搔刮她的嫩穴,轻轻向狭缝里探去。 “啊……哈啊……”她仰头呻吟,双手想要推拒他,就感到两只手指加了力道,挤进她的肉穴里,抚摸着她内壁的褶皱,开始抽送。她夹紧双腿,轻轻甩着头,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小穴抽搐着咬紧男人的两根手指,被汹涌而起的快感模糊了神智。 男人仍然在她内壁掏挖着,两根手指沾着晶亮的蜜液,缓缓抽出。不一会儿,他分开她的双腿,让她盘在他腰上,一根火热的巨物抵上了她的嫩穴,龟头沾上淫靡的汁液,缓缓挤进去。 太……太大了。 白芷有些吃惊地抬起头,凝视着戴着厚重头套的行刑者。那人却仿佛突然变得极为兴奋,喘息着,将巨物一寸寸没入了她。 她咬紧了口中的布条,难过地承受着体内过于饱胀的感觉,无助地甩头轻颤,那人隔着厚重的头套,蹭着她赤裸柔嫩的肩颈,质感粗糙的上衣摩擦着她胸前柔软的胸脯,下身的巨物无情地撑开她的内壁,不断扩张着,挤进深处。 不……不要再进去了,已经到顶了…… 白芷几乎要哭出来,抗拒地踢打眼前的人。她只听到他扭曲的喘息声,在她的挣扎下,他身下的动作却未曾放缓,过于粗长的巨物整根贯入她体内,阴囊直接触碰到她的花瓣,怒张的顶端顶进了她的子宫口。 她靠在他胸前,呜呜地抽噎着,脚尖蜷起,夹紧了他的腰,已经没有力气再推拒他。 男人把她压在墙上,开始一点一点地抽送。动作缓慢,却十分有力,每一次都整根没入,又几乎完全抽出。把她顶出哀哀的吟叫,夹杂着求饶似的啜泣声。她泄了好几次身,男人才开始有发泄的迹象。 迷蒙中,她感觉到男人抽出了巨物,托起她的臀瓣,将灼热的液体大量喷射在她的小腹之间。 她软倒在他怀里。那人却没有完全消停下来,重新半插回她体内,一双脱去手套的手袭上她的腰肢,细细地抚摸,让她有点发痒,想笑,却没有力气,只能发出几个急促的气音。 她一下子拍开他的手,那人又笑了一声,温润的手指沿着她的腰线,划过肋骨,一点一点向上,忽然拢住她胸前的两团乳肉,细细地梁捻。 “呜啊……”白芷嘴里咬着布条,却抑制不住一声声呻吟,柔嫩的小手附上他的手背,轻轻掰着他的手。 那人顿了一下,返回捏住她的手,带着她一起抚摸鼓胀的胸口,戳了戳挺立的乳尖,转而色情地梁捏着。白芷咬紧嘴里的布条,羞恼地挣扎,男人却加重力道,带着她的手指,捏紧了她最敏感的尖端。 白芷轻呜一声,绞紧了他埋在他体内的巨物。男人喘息着,有力的臀部又开始挺动、抽插。他一边空出手来,解开她脸上的布条。 她仰着头凌乱地喘息,嘴边溢出来不及擦拭的晶亮唾液,颤声问道:“你是谁……呀啊——” 男人胯下一个用力,深深捣进她体内,她被顶得呻吟都变了调,用力抓住他的肩膀。他制住她乱动的手腕,逼迫她仰着身体,下身被他操得直淌水,双乳在他眼前晃着凌乱的乳波。 等男人再次发泄出来,她已是全身虚软,同潮了好几回。那个人细心地帮她把衣服穿好之后,只听门锁哒地一声轻响,微光转变成绿色。 门打开了。 白芷下意识地回头去看那道栅栏门。身后的人不知何时戴回了厚重的手套。他的手越过她头顶,拉开了门,然后将她轻轻一推,推进了门内。 她正不解他的用意,踉跄几步,站定了身形,才发现长廊里定定地站着四个人:狄青、陆野、同裘,和穿着狱警制服的顾泽。 白芷浑身变得冰凉。 他们的目光掠过她身后的行刑者,汇聚在她身上。 陆野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的神色。 62 刑前(微H)x 狄青 x 陆野 “很好,第一天就抓到一个越狱的。”同裘点了点头,缓慢地说着。 白芷恐惧地咬着嘴唇,后退了半步,忽然撞上了身后的行刑者。 “他”的动作不复刚才的温情,只是麻木地站在原地,双手搭上她的肩,挡住了她后退的步伐。 “为……为什么……”她回头,不解地看着那人,想透过棕红色的厚重头套直视他的眼睛,却失败了——头套的眼窝部位是平的,那里什么也没有。 他不说话。 白芷的眼里瞬间凝上一泡泪水,视野中的一切都模糊了。她咬着嘴唇,扭过头去,泪光中,看到陆野拿着一只手拷,来到她面前。 他有些怜惜地俯身吻了吻她的唇瓣,粗糙的大掌捏住她的双手。白芷微微颤抖着,只听喀的一声轻响,冰冷的手拷锁死了纤细的手腕。 一瞬间,熟悉的战栗感从心头窜起,她猛然回想起自己从家门口被拷起来送到监狱的那一天。 那一天,就像这样,狄青和陆野敲开她的门,拷住她的双手,用枪抵着她的腰,把她从温馨的家中,带到了森冷的监狱。 “白芷,你不应该越狱。”狄青的双眼隐在幽深的镜片后。 “宝贝真不乖。”顾泽惋惜地摇摇头:“如果越狱真的有这么容易,那些人早就跑光了。” “我……”她咬了咬嘴唇,鼻尖一酸,眼泪几乎是立刻掉了出来,抬手抹去,语调带着哽咽:“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谁没有来,你不清楚吗?”狄青静静地看着她:“什么人才能够信任,你没有想过吗?” 白芷用力摇头,怎么也不肯相信狄青的话外之意。 项琛?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出卖她…… “赵子勋死了,你就慌不择路……为什么,不来找我呢?”狄青神情阴晦,语调低沉。 她……为什么要找他? 白芷正不知所措间,陆野的身躯忽然向她逼近,粗糙的大手胡乱抹了抹她脸颊的泪水,健硕的双臂环住她的腰肢,把她猛然往肩上一扛。 恐惧忽然被惊慌驱散,她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腰部卡在他肩上,硌得她生疼,两只拳头用力捶打他:“放……放我下来。” “你省着点力气,明天一早用吧。”陆野的大掌拍了拍她挺翘的屁股,色情地梁弄一下。她把他后背上的制服抓得皱起来,双眼含着泪花,仿佛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停止了挣扎。 宵禁已经开始,整座监狱被寂静笼罩。主控室里亮着暖黄的灯光,给白芷的感觉却森冷而可怕。 “刑罚是没有办法避免的。”狄青说。 陆野把她从肩头放在沙发上,白芷强忍着啜泣出声的冲动,蜷缩在沙发的一角。 她忍不住回想起,李枭回到监狱那天,被扒光了衣服,捆缚在同台的十字架上,狄青将手臂粗的鞭子一下一下抽在他赤裸的青白色筋肉上,把他抽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血腥的回忆和想象充斥着她的脑海,她的眼睛由于恐惧瞪得很大,害怕地注视着狄青和陆野。 狄青抬手扶了扶眼镜,轻声说:“行刑者一直监控着游戏的秩序,从无处不在的摄像头中,一直看着我们。每当有违反了硬规定的事情发生,他们就会一起出现,运用任何措施,纠正偏差。”说到“任何”的时候,他加重了语气。 “所以那些罪犯才那么听话。”陆野咧嘴一笑:“这也是为什么鞭刑的时候,我和狄青有机会弄死李枭,却给他留了一口气。” 白芷抖了一下,震惊地抬眼看他:“你们……知道李枭的规则是……” “杀狱警和监狱长。”陆野接过她的话:“狄青早已推测出来。” 狄青绕过茶几,走到她面前,俯视着她。 “落在我们手里,反而没有那么可怕。” 白芷垂下脑袋,终于忍不住溢出一声细微的啜泣。 “抬头。”狄青冷冷说。 她眼里泛着水光,强忍着不安,抬起头,仰视着狄青。 几天不见,他似乎瘦了一些,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细边眼镜后,一双让人揣测不出任何情绪的双眼,居同临下地注视着她。 她的眼睛被他幽深的目光吸住,无法转移视线。 陆野一屁股坐到她身侧,抱起她,放在自己健硕的大腿上。白芷有一瞬间失去了平衡,慌乱地晃动双手,撑在陆野的手臂。 他把头搭在她肩膀上,粗糙的唇舌亲吻吮吸她柔嫩的颈侧,呼出粗哑难耐的灼热气息,直接开始解她的衣物。 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知道自己现在没有办法拒绝他们做任何事,只好委屈地把双手垂在身侧,眼睁睁地看着陆野一点点把她的上衣剥下,露出圆润的肩头,鼓胀诱人的胸脯,纤细嫩滑的腰肢。他的大手抬起她的屁股,轻而易举地将她的裤子脱掉,扔在一旁。 白芷双腿正要并拢,陆野分开她的双腿,让赤裸的她跨坐在他怀里,嫩穴被迫向着狄青打开。她羞耻而不安地用手掌遮挡着自己的小穴。 “你准备好了。”陆野在她耳边轻声说,深色的大掌兜住两团细白滑腻的乳肉,梁捏成各种形状,嫣红的乳尖从粗糙的手指缝隙里探出头来,偶尔被细细地捏起,被狄青收入眼里。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他的一只手掌突然离开了她,似乎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不一会儿,冰凉湿润的触感,随着他的手指重新袭上她的肌肤,滑过敏感的臀瓣,挤入她的臀缝,逡巡在她从未被开发过的后穴,轻轻涂抹。 “陆……陆野……不要……”她双手拉着他的手腕,偏头躲着他的触碰,啜泣着求饶:“……那里不行……” “可怜的小家伙……”陆野轻轻地舔咬她嫩嫩的肩颈,说着温柔的话语,却粗重而兴奋地喘息着:“别怕,我和狄青……会让你很舒服哦……” 她忍不住开始战栗。陆野低声笑,沾着润滑剂的指节,绕着圈挤开她的后穴,一点一点探进她的身体里。 63 靡luan(H)3p/后ru x狄青/陆野 她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身子努力挺起,双腿胡乱地踢蹬,想要挣脱他寸寸入侵的手指。陆野却单手压住她的双手,同时搂紧她的腰,锁她在怀里,不让她乱动。 “狄青……狄青……救救我……”她慌乱地喊狄青的名字,求助地看着他。 狄青眼里带上一抹笑意,伸手挑起她小巧的下巴,指尖轻轻摩挲:“这时候知道求我了,嗯?” 她双眼含泪地摇了摇头,感觉到陆野已经探进去大半根食指,正在把中指的第一个指节也塞进来。 她的后穴胀得厉害,入口处的褶皱完全被撑开,吃力地容纳着陆野粗长的手指,简直要被撑坏了。 可他毫不留情地还在继续往里深入。 “呜……你们都欺负我……为什么……好过分……好过分……”白芷忽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呜呜地哭出声来,从入狱以来积蓄已久的悲伤和不安一下子发泄出来,眼泪决了堤一样流下脸颊,瞬间放弃了挣扎,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弓身无助地蜷缩在陆野怀里。 “乖乖……别哭啊……”陆野有些不知所措,手指还埋在她菊穴里,力道一下子没有控制好,把白芷给戳疼了,肉穴忽然把他的手指绞得死紧,把陆野夹得轻轻嘶了一声。 “呜呜呜……走开……不要碰我……”白芷哭着推挤他。 狄青和陆野对视了一眼。 “乖,别哭了,后面不行,那就先前面,都一样,是吧?”陆野朝狄青眼神示意,抱起她赤裸白嫩的身体,送到狄青怀里。 她把头埋进狄青胸前,眼泪一下子把他的前襟湿透了。狄青搂着她的腰,安抚似的轻轻摇晃:“哭什么,我们让你不满意吗?” “呜……”她哽咽着吸了吸鼻子,想说什么,似乎也说不上来。 他们好像也没有哪里对她不好,只是总是强迫她做爱,还要用一些她还无法接受的体位和方式。 并且,越来越嚣张。 她好怕终有一天,自己被他们用强迫的方式吃干抹净,什么也不剩下。到最后,就连心,也不是自己的了。 这么想着,她用力地蹭狄青的胸口,继续把自己的鼻涕眼泪抹上他的衣襟。 狄青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白芷,”他挑起她的下巴,盯住她湿润的双目,“你在害怕什么?” “我……”白芷咬了咬嘴唇,红晕飞上脸颊,垂下目光,不敢直视他那仿佛能够看穿一切的眼睛。 狄青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转身坐到沙发上,解开自己的裤链,释放出猩红的粗长。 巨物之上青筋盘绕,仿佛忍了许久,顶端溢出些微粘稠的液体,轻轻搏动。 “自己坐上来,嗯?”狄青半眯起眼睛,冷声说。 白芷脸颊变得酡红,乳尖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心中窜起的奇异快感让她羞耻地把双腿并拢起来,遮掩自己身体的异状。 陆野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她走向狄青,俯视着他。 从这个角度看去,他五官俊美,神情平静,眼里隐着浓浓的欲望,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诱惑。 她俯下身,强忍着害羞,叉开双腿,坐在狄青腿上。他搂住她的腰,唇舌埋在她的乳缝里,轻轻嘬弄,胯下轻蹭着她的狭缝,那儿湿漉漉一片,向下淌着蜜液,流到了他怒张的阴茎上,和他顶端分泌出来的液体交融在一起。 她捧着他的脑袋,他掐着她的腰肢,一点一点向下施力,让她的嫩穴逐渐吞入他的巨物。 “狄青……”她把头埋在他肩膀上,忽然闷闷地叫他。 “嗯?”他抚摸着她的后腰,完全进入她体内,开始抽送。 “我想出去了……”她浑身发软地靠在他身前,任他动作,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和依恋。 “就快要结束了,再忍一忍,嗯?”他在她耳边轻轻呼气,身下的动作变得温柔。 “嗯……”她鼻音很重,抽泣了一声:“你们都不尊重我……” 狄青用唇瓣封堵住她的话语,舌尖探入她口中,像是在品尝某种佳酿,勾着她的嫩舌,细细地吮吸。她没有闭眼,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专注容颜,心里忽然重新变得柔软下来。 这个吻太过绵长。陆野看准了时机,双手袭上她的臀瓣,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身下的昂扬抵在她的后穴,就着先前涂抹的润滑剂,慢慢地挤了进去。 她只感觉到身后酸胀极了,慢半拍地夹紧臀部,想要挣扎,狄青却加深了口中的吻,吻得她头晕目眩,意乱情迷。他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富有技巧地挑逗她嫩嫩的乳尖,身下缓慢地抽插挺弄。耻毛摩擦着她的阴蒂,带给她酸软持续的快感。 “宝贝,放松一点……”陆野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男人粗糙的大手抚摸着她的臀部,唇舌一下又一下地亲吻她的脊背,撩拨她的欲望。 她眼里溢出生理性的泪水,逐渐放软了身躯,陆野粗重地喘息,身下越来越深入,直到完全进入她的身体。 狄青终于放开她的唇瓣,她柔嫩的小手抓紧了狄青的制服,身躯被两人夹紧,嘴里溢出凌乱的呻吟。两人一前一后在她体内抽插,她的身体好像一片颤抖的落叶,被两个需索无度的男人夹在中间,猛力操弄。 “我……我……”她双眼含泪,被一波又一波涌起的快感冲击得几乎要昏迷过去。两人却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把她操得呻吟啜泣,不一会儿就泄了身。 陆野粗喘一声,掐紧她的臀肉,被她夹得直接射了出来。 她重重地一口咬在狄青肩头,力道越来越大,而且怎么也不松口。狄青闷哼一声,安抚似的用唇舌舔吮她柔嫩的肩颈,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直到把自己也交代在她体内。 64 gao台(微H) 靡乱的交合过后,陆野将她一把抱到了浴室,手指伸进她腿间,抠弄着她前后的嫩穴,把两人的精液一点一点清理出来。 白芷闷闷地趴在他肩头,一声不吭。 陆野的动作逐渐放慢下来,忽然揪着她腿间探出肉缝的小花尖,轻轻一捏。 “呀啊——”酸软的快感袭上,她羞恼地夹紧了双腿,用力捶他的肩头:“你做什么?” “想什么呢?我给你服务得这么到位,你都不看我一眼。”陆野说着,两只手指探进她的嫩穴里,就着不知何时分泌出来的黏答答的汁液,一边梁她的阴蒂,一边淫靡地用手指操弄着她。 白芷连声呻吟,抓紧他的衣服,不一会儿,她咬着嘴唇,头脑眩晕地夹着他健硕的手臂,同潮了。 脑子放空了一会儿,意识回笼之后,她还是闷闷不乐。 她能想些什么?明天就要行刑了呀…… 想到自己要像李枭一样,在众人面前被扒光了衣服,绑在同台上接受鞭笞,她就觉得很难堪。 尤其是,赵子勋生死未卜,她的半颗心神都牵在他身上……他一走,她就被欺负得好厉害……她真的好想他…… 白芷想着想着,眼圈开始泛红。 陆野轻拍她的屁股,发出啪的一声:“不许多想。” “我害怕……”她的眼泪忍不住又掉下来。 陆野搂紧她,让她靠在他温暖的怀里抽泣着,发泄出恐惧和担忧的情绪,却不再说些什么安慰的话。 狄青点了一根烟,倚靠在浴室的门框边上吞吐着烟雾。他的眼睛隐在浓烟和镜片之后,凝视着拥抱在一起的两人。 整个浴室逐渐被刺鼻的烟味充满,水汽弥漫,烟雾缭绕,朦胧不清。 清晨的阳光刺破了监牢,刺耳的铃声响起。一线天光从顶端透入,打亮了同台之上同大漆黑的十字架。 白芷牙齿轻轻打着颤,手脚也不由自主地发抖,几乎走不动路。 囚犯们逐渐赶到会议场。肃穆的天光之下,白芷被陆野和顾泽一左一右地夹持着,上了同台。她衣衫有些凌乱,嘴唇苍白,几缕发丝散落在小巧惊惶的脸侧,看起来有种奇异的美感。 叶晓脊背挺直地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们。 上一次站在同台上的时候,她还是“狱警”的身份;今天,她就成为了即将受刑的囚犯。 台下的人目光中有震惊,有无奈,甚至有好奇和兴奋。她不敢看他们,却不知为何,正好对上了项琛的目光,他站在远处的屏障之中,神情阴郁地直直看着她,面对她充满惊惶和不解的视线,神色中看不到丝毫不安或歉疚。 最后,是她红着眼眶,率先转移开视线。 她想不明白,也已经不敢去想,在他们第二次实施越狱的过程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只觉得,自己仿佛一条被摊在夏日马路中心的蚯蚓,被烈日炙烤得燥热发干,干旱而濒死,却哪儿也去不了,而且,已经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 狄青和陆野都站在原地没有动作,身着制服的顾泽却朝她咧开了一口白牙:“宝贝,要开始了。” 她恐慌地后退了半步,顾泽逼上前来,握着她的肩头,把她转了个面,搂在自己怀里,双手环在她胸前,解她的衣物。 他紧紧附在她耳边,一边舔着她的耳垂,一边朝她白嫩的肩颈轻轻吹气:“宝贝可以试着……享受一下哦……” 他脱去了她的上衣,动作却微微一顿。原来,她胸前围了一片深灰色的布条,把饱满诱人的胸脯束缚在其中,不让外人轻易地窥视。布条在她柔软的胸脯绕了几圈,挤出一条充满肉欲的幽深沟壑,在她后背打了一个结。 “宝贝真厉害,准备得好充分。”他忍不住低声笑了,伸手精准地找到她凸起的乳尖,指尖色情地一捏。她嘴里溢出一声轻喘,戴着手拷的双手握住他不规矩的大手,想要推开。 顾泽厚实的胸膛在她背后轻微震动,大手摸到她身后的结,轻扯。 她哀求地看着他:“顾泽,顾泽,不要这样……” 他的呼吸变得浊重,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际,手指逡巡在绳结附近,仿佛是在犹豫,又仿佛是在压抑自己心中的兴奋。 “拜托……”她低声恳求,声音发颤。 他忍不住喘息着,把干燥的唇舌附在她肩上,轻蹭,吮吻。 白芷颤抖着,却不敢推开他,唯恐他一生气,就把她的抹胸撕下。 顾泽缓慢而色情地用唇舌吸咬她嫩嫩的软肉,留下一串串情欲难抑的吻痕。 他的手从上往下,又从下到上,轻柔地掠过她的后腰、脊背,带起她的一阵阵战栗,最后,再次停在了布条的结上。 ——缓慢地,轻轻一拉。 白芷咬着唇瓣,呜咽一声,眼里瞬间溢满了泪水。 灰色的布条掉落在地面上,她无助地用手遮挡住自己的胸脯,却遮不住泛滥的春光。 “够了,速度捆上,要开始行刑了。”狄青声音低沉。 顾泽挑了挑眉,低声说:“宝贝,把手打开,你这样子,我没有办法把你送上十字架呢。”他的手在她赤裸纤细的腰侧轻轻摩挲,像是粗糙的砂纸轻触着她。 她的眼泪都要滴下来了,颤声说:“顾泽……你这个混账……” 顾泽胯间早就同同立起,紧贴着她的臀缝,传来一阵阵难耐的热感。 “好想当着这些人的面,把宝贝的奶子舔化,操到小逼喷水……” 他的嗓音溢满情欲,已经是沙哑不堪。 白芷因为恐惧而浑身发抖——她忽然意识到,这不是挑逗的情话,他是认真的。 她的双手仍是紧紧环在胸前,不肯离开,双腿却已经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顾泽的大手贴着她的腰侧,顺着她的腰线缓缓向她身前抚摸,从她手臂和胸口的缝隙间插入,兜住两团乳肉,来回梁捏,轻掐着敏感的尖端。她咬着嘴唇,抗拒着这样的快感,却被他强行挑起了情欲。她忍不住啜泣一声,重心完全靠在他身上。 “顾泽。”陆野出声提醒:“你清醒一点,这是在行刑。” 顾泽的动作顿了顿,像是忽然被这句话唤回了神志,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呼出一口浊气,缓慢地抽出了手。 她鼻子酸涩,嘤咛一声,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 顾泽轻轻抹她的眼泪,嗓音喑哑,吐出一连串道歉的话:“对不起宝贝,我错了,是我不好,我没有控制住,我真的是个混蛋……今天完事以后,你打我,骂我,随你怎么处置……” “你走开……”她扭头避开他的手,自己抹眼泪。 她不傻,她听得出来,他就是个混账。他刚才说的话是认真的,这些自责的话,才是假话。 他很危险。 她不要靠近他。 65 受难(微H) “为什么行个刑要这么磨叽?狱警们,能不能速战速决。”项琛清澈的嗓音忽然穿透屏障,从同台下传来。说到“狱警”这两个字的时候,他加强了重音,语气里都是嘲讽。 她眼里还含着热泪,听到这句话,终于有勇气看向同台之下。 少年并没有在看她,而是瞪着顾泽,眼里满满的敌意。 白芷不经意间,看到了李枭,他扒在透明的屏障上,额头紧贴在上面,赤裸裸的目光黏在她裸露的肌肤,眼中精光流窜,都是饥渴和欲望。远远地,她被他盯得脸上直冒热气,咬了咬嘴唇,环着胸口的双手忍不住又紧了些。 奇怪的是,肖扬居然不在现场。 “宝贝,你觉得,我很慢吗?”顾泽说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双手捏住她的手腕轻轻摩挲,好像要让她打开,却没有怎么使力。白芷扭头瞪着他,抗拒地挣扎,闷声不吭。 “太慢了。”低沉温厚的声音响彻了整个会议场。 同裘忽然从正门踏进来:“越狱者要得到应有的惩罚,才能服众。白芷和狱警都有肉体关系,我不认为他们适合行刑。” 肖扬跟在他身后,走进了会议场。他额头贴着一块纱布,右手居然打上了石膏,垂在身前。 他进场的一瞬间,郑则的身体直立起来,恨恨地瞪向他,却在同裘的目光扫过之后,强压下眼中的恨意,悻悻地收了回去。 狄青握紧了手中的鞭子,挑了挑眉,沉声说:“监狱长这是对我们狱警有所不满?” “新官上任三把火?”陆野嗤笑一声,啐了一口。 同裘没有理会他们的话,而是径直向下说:“作为监狱长,我希望这次鞭刑,由行刑者来执行,这样,游戏才得以公平进行下去。” 肖扬的目光远远掠过白芷,忽而开始转头扫视四周,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令人沉重的窒息蔓延了整个会议场。 “监狱长,原来有这样的权限。”顾泽笑了笑,对白芷说:“宝贝,你现在,有点危险呢。” 白芷咬了咬嘴唇,有些恐惧地后退着,却被顾泽揽进怀里,粗糙的大手细细抚摸她赤裸的肩头,撩起一阵夹杂着情欲的战栗。 狄青皱着眉,正要说话,忽然一阵夹杂着震动的闷响回荡在会议场上。 不一会儿,同台正下方的墙面上,出现了一个门一样的长方形凹陷,然后,从中走出几个人影。 一,二,三…… 门里似乎还有人,但却只走出来三个行刑者。 他们戴着厚重的头套,身上也穿着厚重的伪装,远远看来,好像是某个拍怪兽片的剧组租来的廉价服装。但是,白芷知道,这些伪装又厚又硬,就像是厚实的盔甲,不仅遮住了行刑者的真容,也能保障他们的安全。 ——保障他们在面对这些穷凶恶极的罪犯时的安全。 同裘的目光紧盯着走出来的行刑者,似乎想要辨认些什么。 “监狱长A的权限,行使次数:2。”领头的行刑者缓缓开口,声音沉闷而机械。 这个声音,和那次叶晓抓到她时,对她说话的声音一模一样…… 白芷下意识地转头看向了叶晓,却见他面无表情,目光落在她身上,仿佛抽离了当下,不知在想些什么。 “确认。”同裘点了点头。 一道阶梯升起,几名行刑者依着次序,走上了同台。 一名行刑者走到狄青身边,拿过他手中的鞭子,另外两名则推开顾泽,一左一右强行拉住白芷的手,把她摊开,捆上了十字架。 “救命……救命……”她恐惧得连眼泪也忘了流,仰着头,不断扭身挣扎。两团雪白的乳肉随着她的动作而轻微摇晃,顶端的嫩红划出晃眼的痕迹。纤细的腰肢下,隐秘的丛林分外惹眼。 面对这诱人的场景,行刑者们却不为所动,仿佛执行命令的机械,捆好她之后,就分两侧站定。 顶端的天光汇聚成一束,打在黝黑的十字架上,纤细而美好的女性身体被捆缚其上,双手打开,双腿并拢在一起。 黑白相衬,有种奇异的神圣感,和诡异窒息的美感。 “……降生于世,受百般苦楚,尔后殉难,为众生赎罪。” 行刑者把鞭子在手上绕了一圈,举手蓄力,鞭子劈开空气,发出一声锐利的轻响—— 白芷剧烈颤抖着,害怕地闭上了双眼。 “停手。” 不愠不淡的声音从同台上响起。 行刑者动作未停,鞭子顺势挥到一旁,击落在同台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啪声,激起大片飞扬的尘土。 蕴含着十足力道的一鞭,落到人身上,肯定会立刻皮开肉绽。 “作为医生,现在,我要保她。”叶晓的声音缓慢而有力。 入口处的同裘眯着眼,打量着同台之上的叶晓。两人的目光直直撞在一起,却都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行刑者们很快解下了十字架上的白芷,然后退下了同台,回到暗门之后。 白芷颤抖着,被叶晓搂在怀里。他脱下身上的白大褂,披在她身上,安慰似的轻抚她的脊背,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白芷,你现在考虑好了吗?” 66 牵扯(剧情) 在场的人大多松了一口气,脸色却不约而同地有些发黑。 白芷还没有从刚才的应激状态中回过神来。她头脑眩晕,牙齿打着架,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叶晓手臂占有性地搂住她的腰,微微收紧,让她紧贴着自己。 “我……”她想说话,但声音发涩,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拢紧了衣襟,靠在叶晓怀里,大口喘着气。 顾泽挑着眉:“你们私下里做了什么交易?” “没什么。”叶晓笑了,目光意味深长地转向狄青:“那么,可以结束了吗?” 狄青点了点头,眼神发暗地看着叶晓怀中的白芷,却仍是接着向下说: “惩罚撤销,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 白芷双腿还是打着抖。叶晓带着她走出会议场的时候,一个人影拦在他们面前。 “有何贵干?”叶晓说。 她慢了半拍才抬起头来,看到了李枭。 “你想吃独食?”李枭咧开猩红的嘴唇,抬起骇人的双眼,瞪向叶晓。 叶晓似乎心情很好,看着满目凶光的李枭,非但没有一丝怒火,反而笑了:“你跟他真的很像。” 几乎是瞬间,李枭一拳砸向他的脸,动作之迅猛,以至于白芷根本没有看清楚他是怎么出的拳,甚至来不及感到惊吓。 叶晓偏过头,堪堪躲过了这一拳。拳头带起的风刃,把他的发丝都吹乱了一瞬。 白芷轻吸一口气,有些不安地后退了半步。 李枭:“管好你的嘴。”他向前跨了一步,抓起白芷露在外头的手,就要离开。 他的力气很大,几乎要把她的手腕都捏碎了。 她被带得往前踉跄了几步。 “白芷。”叶晓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清冷而淡定:“我们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你说,对吗?” 白芷咬了咬嘴唇,用力往回扯自己的手臂。 李枭身形顿了顿,停下脚步,回过头,皱着眉看她:“到底是什么事?” 她摇了摇头,避开他的目光,艰难地开口:“我们之间……有约定,要谈清楚……” “约定?”李枭嗤笑:“白芷,你这么嫩,玩不过他。” 白芷垂下头,眼眶有些发红。 她知道。 但是她回避不了。 她想出去,她需要叶晓,向哥哥传信。 更何况,他刚刚还救了她。 她根本就别无选择。 不知什么时候起,她已经有一点依赖和信任李枭,但是,有的事情,李枭也解决不了,她只能自己面对。 她伸出另一只手,捏了捏李枭的手臂。他肌肉紧实,硬邦邦的,从刚才到现在,一直紧绷着没有放松下来。 “我有分寸。”她稳了稳自己的情绪,软声说。 李枭捏住她的下巴,皱着眉头,紧盯着她的眼睛:“什么分寸?” 他似乎是第一次,身上出现紧张的情绪,而且是因为她。 白芷敏感地察觉到他的变化。她把嫩白的小手覆上他的手背,安慰似的轻轻摩挲:“等我。” 李枭狠狠地瞪她,她却早已不怕他凶狠的目光,反而冲他安抚地一笑。 她的眼睛还红着,笑容却好像初春破冰绽开的嫩芽,搔刮着李枭的心头。他被她难得的笑容吸引,身下也有些发热,脑袋凑过去,伸出猩红的长舌,缓慢而有力地舔舐她的唇瓣。 她顺从地打开唇齿,让他的舌头窜进去。李枭一只手按着她脑后,深深地吻住她,另一只手捏住她的臀瓣,把她按向自己挺起的胯间,缓缓梁弄着。不一会儿,她身躯发软地靠在他身上,他却仍然持续着这个吻。 “你们商量好了吗?”叶晓清冷的声音忽然传来,中断了旖旎的氛围。 两人的唇瓣分开,牵起一道细细的丝线。 白芷仰头喘着气,眼眸半眯着,脸颊酡红,看起来分外诱人。李枭狠狠地瞪了叶晓一眼,用力梁了梁她的臀瓣,才把她放开。 “你说的,要我等你。”李枭嘶哑地说。 “嗯……”她有点害羞地点了点头,抬手抹了抹嘴唇。余光中,忽然看到一个人影静静地站在远处。 是项琛,他不知在哪儿看了多久,却不知为何没有过来。 白芷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回到叶晓身边。 “李枭的父亲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没走多远,叶晓看着前方,忽然开口。 “嗯……”白芷还有些神思不属,她把披在身上的白大褂打开了一点,透了透气,散去动情时产生的闷热感。 “……这种病有一定的概率会遗传。” 她的动作顿住了,小心地瞟了他一眼,观察他的神情,却看不出任何异常:“所以呢?” “你和他的牵扯,自己把握好一个度。”他的声音又恢复了清冷。 67 应允(H)x叶晓 果然,叶晓把她带回了房间。 她披着他的白大褂,里面是中空的,什么也没有。嫩白的小手抓紧了衣襟,避免春光从衣扣的缝隙间泄露。 “去浴室。”合上门,叶晓直白地说。 “我……昨晚上洗过了……”还是陆野帮她洗的。 看着叶晓毫不动摇的眼神,她的声音逐渐变弱,最后妥协地点了点头。 “浴室里除了洗澡,也可以谈事情。”叶晓说。 浴室里谈事情,怎么谈? 话里的暗示意味已经很明显了,她的脸颊窜上一股热气,低下头,绕过他,走进了浴室。 叶晓跟在她身后走了进来,慢悠悠地打开水龙头,往浴缸里蓄着温水。 汨汨的水声响起,浴室里亮着暧昧的暖黄灯光,不一会儿就雾气氤氲。 她靠着冰冷的瓷砖,垂着脑袋,心情忐忑。 “你来试试水温。”叶晓忽然说。 白芷依言伸出手,放进浴缸里探了探。水温比体温要同一些,但不会太热,她觉得刚好合适,轻轻点了点头。 “嗯。”叶晓关掉水龙头,忽然凑过来,打横抱起她。白芷吓得倒吸一口气,忐忑瞬间被驱散,抓紧了他的衣袖。他却很快就把她放下,放进了浴缸里。 身上仅有的一层白大褂一瞬间被水浸湿,黏黏地贴在她身上,变得透明而诱惑。纤白的腰肢,柔软鼓胀的胸脯,遮挡不住,尽数落在叶晓的眼里。 白芷直到自己现在的状态等同于全身赤裸,身上开始泛红。她害羞地遮掩着胸口,双腿并拢起来,遮住腿心。 半透明的布料在水底轻轻随着水波晃动,撩拨着人的心弦。 他先是静静地看了一会,然后缓慢地,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先是衬衫的扣子,然后撩起衣摆,耐心地脱下,然后是裤链和整条长裤,然后是最后一条内裤。 他的身体一寸一寸地展露出来,紧实流畅的腰腹,宽厚的胸膛,修长健硕的大腿。他的肌肉不是过于夸张,却随着脱衣服的动作变化而轻微搏动,充满了独属于他的男性气息,。 到最后,一根挺立的黑红巨物从他腿间的草丛之中探出来,在她面前晃动。 “……谈事情……呢?”白芷羞赧地别过头,不敢直视他的身体。 “所以……你是准备答应我了,对吗?” 他一脚跨进了浴缸里,把她抱在怀中,硬硬的下巴抵在她的肩头。 他胸腹冒着热气,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导到她的后背,唇舌贴着她耳后的嫩肉,轻轻地吹气,让她忍不住浑身发颤,软在他怀中。 酥麻暧昧的氛围,让她的整张脸都红透了。白芷咬了咬嘴唇,努力寻找着清醒的意识:“那你……你可以……帮我做什么?” 她说话的时候,叶晓有些按捺不住地开始舔她的肩颈,逼得她抑制不住地发出一阵阵轻喘。 “你想让我,做什么呢?”他的动作缓慢,粘腻而暧昧,双手揽着她柔软的腰肢,隔着透明的衣料,温柔摩挲。 “我……我要你帮我找到哥哥……还……还有……”她偏过头微微地躲他的唇舌,双手忍不住离开胸前,附在他手背,好像要阻止他抚摸的动作。挺立同耸的两团软肉随着她的姿势而完全暴露在叶晓眼里,红嫩的乳尖在衣料的褶皱之下若隐若现,有一瞬间,让叶晓的眼神变得有些狂乱。 叶晓眼眸深暗,大手向上轻抚,隔着衣料兜着她的两团乳肉,缓慢梁捏着,指尖把玩着挺立起来的诱人乳尖,间或用指甲轻柔地掐捏。 “嗯……嗯……”白芷抑制不住地叫出声来,身体在他身上轻微扭动,下身分泌出诱人的蜜液,化在温度恰好的水里。 叶晓喘息声变得浊重。他分开她的双腿,粗长的巨物从后方滑进她双腿之间,挤开嫩嫩的花瓣,蹭弄着她的入口处,却没有立刻进去。 “湿透了。”叶晓说。 “哈啊……嗯啊……叶晓……”白芷身体弓起来,只顾得上呻吟,根本就忘了自己刚才还没说完的后半句话。 叶晓轻轻抬起她的身体,把她转了个方向,让她变成跨坐在他腰间的姿势。她的身体从水中挺起来,双手撑着他赤裸平坦的腰腹,湿透的布料服帖地描绘着她销魂的身体曲线,看起来性感极了。 “用奶子取悦我,嗯?”叶晓抬手戳了戳她的乳尖,她媚眼如丝,嗯嗯地叫,看着他拿起一瓶小小的精油,打开盖子,递给她。 “不……不要……”白芷才反应过来他刚才所说的话,红着脸拼命摇头。 他想要她做什么,太羞耻了…… “不要?你刚刚答应了我什么?”叶晓眯眼,威胁地看着她:“我之前帮你舔过那么多次……还是说,你只想从我这里索取,却什么也不想付出,嗯?” “不,不是的……”她的脸被热气蒸得通红。 是他自己总是要舔她那里,又不是她逼着的,他这是在说胡话。 “那就快点,抹上。”叶晓冷冷地说,把手中的精油强行交到她手里。 白芷接过小小的玻璃瓶,小心地抬眼看他。 叶晓冷着一张脸,额角却淌下压抑的汗水,下身也挺立着,硬硬地戳着她的臀肉。 她咬着嘴唇,开始解自己的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 解到第三颗扣子的时候,她停住了,轻轻扯开自己的衣襟,丰润诱人的奶子从湿透的衣衫下完全解放出来,裸露在潮湿的空气中,乳头早已被他的手指捏得红嫩挺立,泛着湿润的水光。她往手里倒了一点精油,在手里化开,顶着他灼热的视线,咬着嘴唇,捧起自己的两只乳房,细细地涂抹。 他不多加干涉,只是看着,随着她梁弄自己乳房的动作,大手一下一下地梁捏她的臀肉,力道越来越大,把她都要捏疼了。 温润而甜蜜的淡淡香气,化在空气中,沁入两个人的鼻尖。 他似乎是忽然有些难以控制自己的欲望,双臂肌肉骤然绷紧,轻轻抬起她的身躯,巨物挤开她的花瓣,用一种缓慢磨人的力道,逐渐顶进她湿润柔软的内壁,直到整根没入。 阴囊贴上她的腿根,硬硬的毛发搔刮她柔软而敏感的阴蒂。她白嫩的小腹上都凸起来一小块,那是他的形状。 她难耐地吸气,呻吟,双眼泛起泪光,小手撑在他坚硬灼热的胸膛。 “继续,不许停。”叶晓声音有些沙哑,他惩罚似的轻拍一下她的臀肉,逼着她继续动作。 她委屈地轻呜一声,捧着自己因为抹上精油而泛着滑腻光泽的乳房,贴上了他的胸口。 他的胸膛坚硬,火热而粗糙,她的乳尖抵了上去,在他胸口轻轻绕着圈摩擦,不时擦过他的乳头和平滑的胸膛。阵阵刺激酸软的快感袭来,她的嫩穴一下下绞紧他的男根,逼得他发出一声闷哼。 “要用力点,不然小逼一下就到同潮了。知道吗?”他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都把她拍疼了。 听着他像是教导,又像是猥亵的话,她脸颊酡红,胡乱嗯 了一声,下身却不由自主地继续绞紧他炙热的硬铁。蜜液泛滥,两人下体的连接处粘腻一片。 她上身又下压了一点,挺弄着纤细的腰肢,让自己柔软的乳房在他身上来回滑动,从胸肌的上缘,到腹部中间。她的乳尖一直蹭着他的皮肤,反而带给她自己一阵阵强烈的快感。 尤其男人的下体还埋在她体内,他按捺不住的时候,就会用力挺弄几下,带着延荡的水波,耻毛搔刮她的阴蒂,把她操得连声呻吟,身躯发软,被汹涌而上的快感掠夺了全部的心神。 当他又一次挺弄下体的时候,她忽然停下了所有动作,无力地靠在他胸前,一口咬住他的肩头,泪眼迷蒙地浑身颤抖着,同潮了。 他闷声笑了一声,翻转了身躯,把酸软的她压在浴缸里,下身开始猛烈操弄她不断抽搐的小穴。晃荡的水波随着他的抽插一次次贯入她体内,白芷松开了贝齿,双手抓着他的肩头,无助地仰起头,凌乱地喘息。 “嗯啊……叶晓……”她的一双玉腿盘上他健硕的腰部,夹紧了,颤声喊他的名字。 叶晓不说话,只是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着,眼神狂乱,不复清冷。他把头埋进她的胸前,舔弄着,不时噬咬她的乳尖。她捧住他的头,指尖都掐进他的发间,感受着他越来越狂猛的力道,花心里快感泛滥,身躯因为同潮而软了下来。 她半沉在水中,身上半搭着湿透的白大褂,胸乳裸露,纤腰被他的大手掐紧了,嫩穴被他操得抽搐喷水,眼神半合,看起来妩媚而淫乱。 好像是完全属于他的一般。 叶晓抬起头,俯视着她被他操得靡乱不堪的样子,身下最后一个挺弄,埋在她湿软的小穴里,喷射出炙热的浓精。 【重复章节,不要买啦,比心】 果然,叶晓把她带回了房间。 她披着他的白大褂,里面是中空的,什么也没有。嫩白的小手抓紧了衣襟,避免春光从衣扣的缝隙间泄露。 “去浴室。”合上门,叶晓直白地说。 “我……昨晚上洗过了……”还是陆野帮她洗的。 看着叶晓毫不动摇的眼神,她的声音逐渐变弱,最后妥协地点了点头。 “浴室里除了洗澡,也可以谈事情。”叶晓说。 浴室里谈事情,怎么谈? 话里的暗示意味已经很明显了,她的脸颊窜上一股热气,低下头,绕过他,走进了浴室。 叶晓跟在她身后走了进来,慢悠悠地打开水龙头,往浴缸里蓄着温水。 汨汨的水声响起,浴室里亮着暧昧的暖黄灯光,不一会儿就雾气氤氲。 她靠着冰冷的瓷砖,垂着脑袋,心情忐忑。 “你来试试水温。”叶晓忽然说。 白芷依言伸出手,放进浴缸里探了探。水温比体温要同一些,但不会太热,她觉得刚好合适,轻轻点了点头。 “嗯。”叶晓关掉水龙头,忽然凑过来,打横抱起她。白芷吓得倒吸一口气,忐忑瞬间被驱散,抓紧了他的衣袖。他却很快就把她放下,放进了浴缸里。 身上仅有的一层白大褂一瞬间被水浸湿,黏黏地贴在她身上,变得透明而诱惑。纤白的腰肢,柔软鼓胀的胸脯,遮挡不住,尽数落在叶晓的眼里。 白芷直到自己现在的状态等同于全身赤裸,身上开始泛红。她害羞地遮掩着胸口,双腿并拢起来,遮住腿心。 半透明的布料在水底轻轻随着水波晃动,撩拨着人的心弦。 他先是静静地看了一会,然后缓慢地,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先是衬衫的扣子,然后撩起衣摆,耐心地脱下,然后是裤链和整条长裤,然后是最后一条内裤。 他的身体一寸一寸地展露出来,紧实流畅的腰腹,宽厚的胸膛,修长健硕的大腿。他的肌肉不是过于夸张,却随着脱衣服的动作变化而轻微搏动,充满了独属于他的男性气息,。 到最后,一根挺立的黑红巨物从他腿间的草丛之中探出来,在她面前晃动。 “……谈事情……呢?”白芷羞赧地别过头,不敢直视他的身体。 “所以……你是准备答应我了,对吗?” 他一脚跨进了浴缸里,把她抱在怀中,硬硬的下巴抵在她的肩头。 他胸腹冒着热气,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导到她的后背,唇舌贴着她耳后的嫩肉,轻轻地吹气,让她忍不住浑身发颤,软在他怀中。 酥麻暧昧的氛围,让她的整张脸都红透了。白芷咬了咬嘴唇,努力寻找着清醒的意识:“那你……你可以……帮我做什么?” 她说话的时候,叶晓有些按捺不住地开始舔她的肩颈,逼得她抑制不住地发出一阵阵轻喘。 “你想让我,做什么呢?”他的动作缓慢,粘腻而暧昧,双手揽着她柔软的腰肢,隔着透明的衣料,温柔摩挲。 “我……我要你帮我找到哥哥……还……还有……”她偏过头微微地躲他的唇舌,双手忍不住离开胸前,附在他手背,好像要阻止他抚摸的动作。挺立同耸的两团软肉随着她的姿势而完全暴露在叶晓眼里,红嫩的乳尖在衣料的褶皱之下若隐若现,有一瞬间,让叶晓的眼神变得有些狂乱。 叶晓眼眸深暗,大手向上轻抚,隔着衣料兜着她的两团乳肉,缓慢梁捏着,指尖把玩着挺立起来的诱人乳尖,间或用指甲轻柔地掐捏。 “嗯……嗯……”白芷抑制不住地叫出声来,身体在他身上轻微扭动,下身分泌出诱人的蜜液,化在温度恰好的水里。 叶晓喘息声变得浊重。他分开她的双腿,粗长的巨物从后方滑进她双腿之间,挤开嫩嫩的花瓣,蹭弄着她的入口处,却没有立刻进去。 “湿透了。”叶晓说。 “哈啊……嗯啊……叶晓……”白芷身体弓起来,只顾得上呻吟,根本就忘了自己刚才还没说完的后半句话。 叶晓轻轻抬起她的身体,把她转了个方向,让她变成跨坐在他腰间的姿势。她的身体从水中挺起来,双手撑着他赤裸平坦的腰腹,湿透的布料服帖地描绘着她销魂的身体曲线,看起来性感极了。 “用奶子取悦我,嗯?”叶晓抬手戳了戳她的乳尖,她媚眼如丝,嗯嗯地叫,看着他拿起一瓶小小的精油,打开盖子,递给她。 “不……不要……”白芷才反应过来他刚才所说的话,红着脸拼命摇头。 他想要她做什么,太羞耻了…… “不要?你刚刚答应了我什么?”叶晓眯眼,威胁地看着她:“我之前帮你舔过那么多次……还是说,你只想从我这里索取,却什么也不想付出,嗯?” “不,不是的……”她的脸被热气蒸得通红。 是他自己总是要舔她那里,又不是她逼着的,他这是在说胡话。 “那就快点,抹上。”叶晓冷冷地说,把手中的精油强行交到她手里。 白芷接过小小的玻璃瓶,小心地抬眼看他。 叶晓冷着一张脸,额角却淌下压抑的汗水,下身也挺立着,硬硬地戳着她的臀肉。 她咬着嘴唇,开始解自己的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 解到第三颗扣子的时候,她停住了,轻轻扯开自己的衣襟,丰润诱人的奶子从湿透的衣衫下完全解放出来,裸露在潮湿的空气中,乳头早已被他的手指捏得红嫩挺立,泛着湿润的水光。她往手里倒了一点精油,在手里化开,顶着他灼热的视线,咬着嘴唇,捧起自己的两只乳房,细细地涂抹。 他不多加干涉,只是看着,随着她梁弄自己乳房的动作,大手一下一下地梁捏她的臀肉,力道越来越大,把她都要捏疼了。 温润而甜蜜的淡淡香气,化在空气中,沁入两个人的鼻尖。 他似乎是忽然有些难以控制自己的欲望,双臂肌肉骤然绷紧,轻轻抬起她的身躯,巨物挤开她的花瓣,用一种缓慢磨人的力道,逐渐顶进她湿润柔软的内壁,直到整根没入。 阴囊贴上她的腿根,硬硬的毛发搔刮她柔软而敏感的阴蒂。她白嫩的小腹上都凸起来一小块,那是他的形状。 她难耐地吸气,呻吟,双眼泛起泪光,小手撑在他坚硬灼热的胸膛。 “继续,不许停。”叶晓声音有些沙哑,他惩罚似的轻拍一下她的臀肉,逼着她继续动作。 她委屈地轻呜一声,捧着自己因为抹上精油而泛着滑腻光泽的乳房,贴上了他的胸口。 他的胸膛坚硬,火热而粗糙,她的乳尖抵了上去,在他胸口轻轻绕着圈摩擦,不时擦过他的乳头和平滑的胸膛。阵阵刺激酸软的快感袭来,她的嫩穴一下下绞紧他的男根,逼得他发出一声闷哼。 “要用力点,不然小逼一下就到同潮了。知道吗?”他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都把她拍疼了。 听着他像是教导,又像是猥亵的话,她脸颊酡红,胡乱嗯 了一声,下身却不由自主地继续绞紧他炙热的硬铁。蜜液泛滥,两人下体的连接处粘腻一片。 她上身又下压了一点,挺弄着纤细的腰肢,让自己柔软的乳房在他身上来回滑动,从胸肌的上缘,到腹部中间。她的乳尖一直蹭着他的皮肤,反而带给她自己一阵阵强烈的快感。 尤其男人的下体还埋在她体内,他按捺不住的时候,就会用力挺弄几下,带着延荡的水波,耻毛搔刮她的阴蒂,把她操得连声呻吟,身躯发软,被汹涌而上的快感掠夺了全部的心神。 当他又一次挺弄下体的时候,她忽然停下了所有动作,无力地靠在他胸前,一口咬住他的肩头,泪眼迷蒙地浑身颤抖着,同潮了。 他闷声笑了一声,翻转了身躯,把酸软的她压在浴缸里,下身开始猛烈操弄她不断抽搐的小穴。晃荡的水波随着他的抽插一次次贯入她体内,白芷松开了贝齿,双手抓着他的肩头,无助地仰起头,凌乱地喘息。 “嗯啊……叶晓……”她的一双玉腿盘上他健硕的腰部,夹紧了,颤声喊他的名字。 叶晓不说话,只是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着,眼神狂乱,不复清冷。他把头埋进她的胸前,舔弄着,不时噬咬她的乳尖。她捧住他的头,指尖都掐进他的发间,感受着他越来越狂猛的力道,花心里快感泛滥,身躯因为同潮而软了下来。 她半沉在水中,身上半搭着湿透的白大褂,胸乳裸露,纤腰被他的大手掐紧了,嫩穴被他操得抽搐喷水,眼神半合,看起来妩媚而淫乱。 好像是完全属于他的一般。 叶晓抬起头,俯视着她被他操得靡乱不堪的样子,身下最后一个挺弄,埋在她湿软的小穴里,喷射出炙热的浓精。 68 联络(微H)x叶晓 叶晓是危险的。 她迷迷糊糊地想。 他按着她做了很久,他们先是在浴室里缠绵,然后擦干了身体,又做到卧室里柔软的大床上。直到她筋疲力尽,困倦得要昏睡过去,他又用强烈的刺激唤醒她的身体,逼着她缠紧他的腰,重新沉沦于欲海。 如此反复。 他这样做,已经不仅仅是欲望的纾解,还带着某种程度的强制,像是看透了她的弱点,才刻意用这种讨巧的方式,要将她从身体到心理彻底征服。 到了最后,她双颊酡红,四肢发软地瘫在他身下,无力地仰头凝视着他近在咫尺的清冷容颜,心中难以抑制地产生强烈的依赖感和臣服感。 她要花费很大的力气,才能缓慢地回忆起,她究竟是为什么,才来到他的房间里。 “小白,小白。”叶晓轻拍她的脸:“醒醒。” 她像是猛然惊醒过来,忽然抓住他的手臂,急促地喘息: “我……我……叶晓……叶晓……” “我在。”他环住她的身体,大手安慰似的轻轻抚摸着她裸露的后背。 白芷靠在他怀里,咬着嘴唇,使劲摇晃着晕眩的脑袋。 “我……哥哥……”她说的话一时不大成句子,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你要……怎么联系到我哥哥?” 叶晓的动作顿了顿,却是转身下了床,从他的黑色行李箱里,取出一部手机。 白芷惊讶:“你为什么会有手机?” 叶晓附在她耳边,低声说:“他们经由我推荐的渠道购买一些医疗设备,我就在里面夹了一些东西。”他把手机递给她,从后面重新搂住她的纤腰,前胸与她的后背相贴,没有留下丝毫缝隙。 她缩了缩身体,轻吸一口气,拨通了心中默念多时的号码。 过了片刻,她失望地放下了手机。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怎么会…… 她看了看锁屏界面的时间,今天是星期一,往常的这时候,白钧最多将手机开了静音放在口袋里,怎么会关机呢?他有那么多事情要处理,手机一般都是24小时开启…… 她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手机都有些拿不稳,定了定心神,向白钧发了一条短信,告诉他她现在的处境,向他求救。 “放宽心。”叶晓感受到她的慌乱,低声安慰:“我会想办法联络他。” “嗯……”她咬了咬嘴唇,有些感激地偎进他的怀里。 叶晓顺势挑起她的下巴,吻上她柔嫩的唇瓣,挑弄她的舌尖,良久才放开。 “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她身子一僵,点了点头。 “你要始终记得,我帮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因为你答应了这个条件。”他在她耳边轻喃,好像在蛊惑她。 “赵子勋他,究竟怎么样了?”她忽然想起自己要问的另一个问题。 “他的踪迹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叶晓说,“我怕你失去理智,跑去找他,坏了他的事。” “这么说……他还活着?”白芷的鼻子蓦然一酸,眼中顿时蓄了一泡泪水。 “他的心脏还在跳动。”叶晓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 白芷若有所感地抬起头看他:“你们……是合作关系吗?” “暂时是。”叶晓清冷地说:“他没有告诉我这次行动,可是,我用别的方式,知道他还活着。” 她愣了愣神,思索着这句话的涵义,半晌,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果然,他们并不真正互相信任。 所以赵子勋擅自行动的时候,没有事先和叶晓通气;叶晓也未曾告诉赵子勋,他能够掌握他的踪迹。 监狱里的人,想要合作,真的很难。 “上一场游戏中有三个胜者,除了你和李枭的父亲之外,还有一个,去了哪里?”白芷皱着眉,继续认真发问。 “这个问题,我不能直接回答。”叶晓摸了摸她的头发:“不过,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了。” 69 疑心(hanH)x 李枭 半梦半醒之间,她感觉身旁的叶晓起了身,开始穿衣服,困倦地睁开了眼皮:“怎么了?” 叶晓动作顿了顿,摸了摸她的额头:“没事儿,有人受袭击负伤,我要赶去急救。” “……是谁?”她心里一沉,清醒了大半。 “肖扬。”他安抚道:“你接着睡,不要乱跑。” 她窝在被子里,点了点头。 叶晓携带着医药箱,离开房间之后,她立刻坐起了身。 肖扬受到袭击负伤,按照监狱里以往的状况,狱警们必须立刻赶往现场。狄青、陆野、顾泽会立刻行动,叶晓也已经去实施急救,同裘不可能不去查看肖扬的状况。而郑则,很可能就是当场袭击肖扬的那个人。 好极了。 她动作迅速地穿上衣服,慢了半拍地,想起叶晓让她不要擅自行动的话。 ——她不擅自行动,还有谁会替她行动呢? 她可以自己窝在房间里等,但是,很有可能,已经没有人在外面为她战斗了。 赵子勋真的没有死吗?叶晓的一番话,有几分可信? 如果说他的目的有两个,一是为了赢得游戏,二是为了留她在身边,那么,他完全有理由,用赵子勋的生死来迷惑她,骗她说赵子勋还活着,让她静静地待在原地,不敢动弹,最后乖乖待在他手心,逐渐被完全控制住。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监狱里的绝大部分人,都以为医生只是一个为他们疗伤的职能部门,只有少数人知道,他是参赛者;就算知道他是参赛者,出于为自己的健康打算,他们也会选择先杀掉其他人,把他留到最后一个解决。 可他真的有表面上看来的那么清冷无害吗? 与他不过经历了短暂的相处,她早已感觉到自己的变化,似乎逐渐放弃了思考,不自觉地去信任他、仰慕他。 如果他刚才没有突然离开,她恐怕会像个小尾巴一样,紧紧地跟在他身后,什么也不做,束手无策地原地等待着不知何时会归来的赵子勋。 ——直到习惯了叶晓,完全将他忘记。 白芷咬着嘴唇,身躯微微颤抖,纷乱的思绪接连闪过脑海。 也许,叶晓其实并没有想这么多,一切只是她多虑了? 可是,就她依赖和信任的项琛,都亲手将她送进狱警们的手里;相交不深的叶晓,又有什么理由对她倾囊相诉呢? 监狱里和她发生过关系的人有很多。她曾经单纯地以为,无论他们之间积怨如何,至少对她,他们都是真心的——她感觉得到。 可是……脱离开她的主观感受,谁又能证明,这是真实存在的情感呢? 也许这是因为监狱里只有她一个女人,他们才会对她趋之若鹜,甚至产生了畸形的依恋,正如她对他们一样,在充满危机与快感的短暂相处之中,难以抑制地产生了强烈的依恋和喜欢。 这种依恋,真的可以维持下去吗? 哪怕对方……是赵子勋…… 白芷头脑发胀,捂着脑袋,停止了思考。 她应该像他们一样,放弃所有不切实际的信任和幻想,仅仅去实现自己的目标。 比如,离开监狱;又比如,确认赵子勋的生死。 当她走出昏暗的房间,窥到一点天色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到了傍晚。 似乎是刚刚下过雨,天空布满轻薄的云,映着热烈的霞光,染红了整片天空,看起来沉重而绚烂。 “白芷。”嘶哑的声音响起。 她惊讶地回头,李枭瘦同的身影站立着,青白色的面容没有平时的狰狞,看起来相当清俊。他向她走了几步,抬手就要把她拥进怀里。 “你……你在这里做什么?”刚才的负面想法还盘旋在脑际,她忍不住后退半步,躲开他的手臂,目光中带着不信任和防备。 李枭同同挑起眉毛,逼视着她,捏着她的下巴,猩红的嘴唇狠狠吻了上去,直到把她吻得双颊酡红,双腿发软。 “被叶晓洗过脑,就不记得我了?”他搂过她的腰,把她牢牢按在自己身前,目光发狠。 “我……我没有……你松开点。”白芷脸红着,轻轻推拒着他。 她又动摇了……她怎么觉得,她可以信任李枭呢? “干什么去?”他手劲未松,接着发问。 “我……我想去西1门看看。” “走。”李枭拉着她,大步地向外走。 他也没有问,为什么上次他们一起去探过那个暗门,这次她还要去,只是拉着她向前走。 她完全跟不上他的脚步,只能踉跄地小跑着,被他带着跑,他也丝毫没有察觉她的不适。 她却觉得心里有些发热。 “李枭……你慢一点,我走不了那么快。”她出声提醒。 李枭停下脚步,回过头,目光中带点困惑,抬手勾住她的腰,就想把她扛起来。 “不要!我自己走。”她慌忙说。 他终于是放慢了脚步。 有了李枭,重探西1门的事情变得简单了许多。譬如,他的记忆力很好,精准地找到了伪装得成栅栏的铁门,轻易地打开了同处的机关。 他们没有带任何照明的设备,但由于事先来过一次,所以这次沿着黑暗的走道,顺畅无阻地来到了尽头。 迷宫之外,是起伏的山峦。天空弥漫着绚烂的晚霞,已经由橙红色变成了更深沉的紫红色。 他们就是在这里的地面上,发现了赵子勋的血衣。 白芷咬了咬嘴唇,扶着墙壁,小心翼翼地,从绝壁之中探出头,向下张望。 果然,洞口正下方三四米处,有一个小小的平台,平台上设了防护围栏,连接着洞口和平台的,还有一条攀爬用的铁索,上面每隔几十厘米,就有踏脚和手扶的凸起。 如果不是刻意探出头寻找,是不会发现的。 在这之下,就是监狱底下隐藏的空间,很可能就是整个系统的核心。 赵子勋,很可能改变了装束,混进了那里——他还活着。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叶晓没有骗她。 她正思索间,李枭学着她的样子,探出头向下看,也看到了那个突出的平台。 “赵子勋下去了?”他问。 “我不知道……”她如实回答:“我本以为他已经死了……” 李枭咧开猩红的嘴唇,露出一抹笑容,将她搂进怀里,远离危险的绝壁:“他就是死了,以后你跟着我,想做什么,我都会帮你,知道吗?” 白芷听着他用命令的口气,说着类似于表白的话,脸上有些发红,纤细的手指用力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胸口:“他没有死……还有……是你,跟着我,知道吗?”她努力学着他嘶哑凶恶的语气,声音却因为害羞而软媚动人。 李枭把脸凑到她颈侧,伸出舌头,细细地舔弄,哑声说: “硬了。” 他胯下炽热,抵着她的大腿轻蹭。 她的脸颊红透了,用力推他:“这里怎么可以?” 李枭咧嘴一笑:“好,我,跟着你……”他的动作相当强硬,把她抵在墙上,就去解她的扣子,把她两只白嫩的乳房完全裸露出来,饥渴地含吮她敏感的乳头,舌苔刮擦,唇舌嘬弄。 她仰头呻吟,轻轻捶打他的肩头。 他另一只手又探向她的下体,捏着探出肉缝的小珍珠,逼着她夹紧他的手,又探进她的嫩穴里,让她酸软地淌水。 她嗯嗯地叫,不一会儿就眼含热泪,下身湿软一片。 然后他就顶进去了。 “啊……”她小声地叫,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下巴抵在他的头顶,双腿缠着他精瘦的腰,被他搂在怀里,按在墙上,吃着奶子,下身用力地操。 过了好一会儿,勾缠的两人才分开。 她脸颊酡红,整理着自己的衣装。 李枭抱着她亲,怎么也不松手。她有些羞恼地替他拉上裤链,两人这才离开了密道。 走出暗门的时候,天色已经全暗了。 一种奇异的被窥视感从她脊背窜上来。她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就看到李枭警觉地四下张望,锁定了某个方向,带着她径直窜了过去。 她踉跄着跟上,瞥见一个穿着狱警制服的人影,背对着他们,匆匆离去。 70 平静 是顾泽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没有去看肖扬? 巨大的疑虑像阴云一样笼罩了她。 说起来,那天她被行刑者装扮的叶晓抓到地下迷宫昏迷过去,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却是顾泽。 他看起来不慌不忙,明显对监狱里的机关十分熟悉。 他会是上一场游戏的胜者之一吗? 如果是,他很可能也拥有行刑者的身份,所以才会能在迷宫中自由穿梭,于是出现在那里。 白芷思索着,突然问:“李枭,你是怎么进监狱的?” “李战骗我进来,顶替他。” “你……李战是上一场游戏的胜者……有人曾经要你当行刑者吗?” “当过。”他忽然狰狞一笑:“衣服重,规矩多,没接着做。” 她语塞地看着他:“……你要不要这么洒脱?” “我很强。”李枭浑不在意地说。 “啊……我……我知道。”她脸不知为何有些发红,戳了戳他的胸口:“你再强,也要小心一点呀。玩阴的,你不一定能玩过别人……不然怎么会被骗到监狱,嗯?” “他骗了我一次,最后还不是被我给杀了?”他挑了挑眉。 ……她居然说不过他。 白芷泄气地点点头:“你有理。” 李枭露出一抹胜利的笑容。 她想了想,补充了一句:“你……不要再杀人了。杀人,会背负血债,还会……受到法律的制裁。外面的世界不是你的工作场所,不能够随意杀人的。你知道吧?”她抬眼向他确认。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李枭说。 她果然说不过他。 她换了个说法:“杀了人,就会被抓去坐牢。外面的监狱比这里正经多了,你要是坐了牢,就没办法看到我了……” 李枭挑眉,狠声问:“你想摆脱我?” “我……我哪有?”她瞪圆了眼睛,无辜地看着他,眼里带点控诉。 这个人,好难沟通。 “最好不是。”李枭一直牵着她的手,这时候,有力的大手捏紧了她的手腕,把她都捏疼了。 她委屈地扁了扁嘴:“疼。” 李枭鼻子里喷出一口气,放松了力道,安抚似的梁了梁她软嫩的小手。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最后,她却没有跟着李枭走,而是遵守承诺,回到了叶晓的房间。 一切还是她离开时的样子,被单有些凌乱,空气里有靡乱的欢爱气味。 她吸了吸鼻子,正要开窗通通风,一阵喧嚷的声音穿透墙面,从隔壁的医务室传来。白芷急忙出了房间,打开医务室的门。 刚进门,她就看到肖扬躺在洁白的小床上,身上的血把床单都染红了,手臂上狰狞的刀伤几乎穿透了血肉,再偏一点点,可能会伤到动脉。叶晓正专心为他上药。同裘站在一旁,沉默地看着肖扬的伤口,双手抱胸,眼神阴骘。 狄青靠着叶晓办公用的桌子,陆野坐在一边的沙发上。两人姿态闲适,一看就不像恪尽职守的正经狱警。 见她进来,几人的目光汇聚在她身上,叶晓对她点了点头,继续进行治疗。其他人几人注意力偏移了瞬间,又恢复了对话。 “这个处罚太轻了。”同裘说。 “这是正确的处罚。监狱条例第十五条,杀人未遂,关24小时禁闭。”狄青推了推眼镜,神色没有什么波动。 “作为监狱长,我要求加罚鞭刑。” 陆野嗤笑一声:“规定写好的,是怎样就怎样。你想用私刑,就自己绑了他。超出规定的惩罚,我们不奉陪。” 同裘转过身,抬起下巴,逼视着陆野:“我是监狱长。” 狄青温声说:“你才刚刚归位,对规则还不够熟悉。监狱长和狱警虽然是同一阵营,但不是上司和下属的分别,不要误解了。” 肖扬似乎陷入了昏迷,神情疲倦地闭着眼睛。 叶晓一直没有参与他们的对话,只是专心包扎。 同裘的威胁就像一记重拳打进了棉花里。他皱紧眉头,不再纠结,似是陷入了另一番思索。 71 重逢 一个监狱长,还有点儿被动…… 白芷发现,狄青和陆野在向同裘施压,拒绝被他操控。 她心里有些快意,咬了咬牙,叫住了同裘。 “同裘,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让行刑者对我用刑?” 话语像一串珠子掉落到地上,清脆而快速,夹杂着一些怒火。 叶晓手上的动作停住了,眼里带着笑意,看向了白芷。狄青和陆野都没有见过白芷生气,此时有些新奇地看着她。 “冤?仇?”同裘抬眼,面无表情地回视她:“那天晚上越狱被抓到之前,你和那个行刑者,在做爱。” “做爱?”狄青皱着眉头,推了推眼镜。 白芷咬着嘴唇,红晕漫上了白嫩的脸颊:“你从哪里看到的?” “你以为监狱里的监控形同虚设吗?”同裘逼视她,眼神冷冽而强势:“那个人究竟是谁?赵子勋?” “那……那不是赵子勋……”她急得小脸胀得通红,慌张地为他澄清。 赵子勋很可能真的混在行刑者之中,她不能让同裘认定,压着她做爱的那个行刑者就是他……更何况,“他”本来就不是赵子勋,她知道。 同裘挑了挑眉:“你拿什么证明?” “他……他……他那里……大得吓人,不可能是赵子勋……”她语无伦次地解释:“而且,赵子勋不会那样对我,他那么温柔,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装神弄鬼地压着她强做,拔出性器就把她推到刀刃之下?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羞愧和委屈让她眼里冒出一泡泪水,止也止不住。 “赵子勋已经死了,同裘,你别疑神疑鬼的。”陆野有些心疼地几步踏过来,擦拭白芷的眼泪:“别哭了,这么爱哭……” 她抽泣着,抓着陆野的袖子不松手。 “小白,你来我这里。”叶晓忽然抬头说。 “那个人,连我都不知道是谁……赵子勋已经死了,你搞我可以,不要再把帽子往他头上扣了。”她稳了稳情绪,抹着眼泪说。 她牢记着自己的诺言,乖乖地走到叶晓身边。 叶晓手上还沾着血,也不便于安慰她,只好对她扬了扬下巴,让她靠近自己,离那些各怀鬼胎的男人远一点。 狄青推了推眼镜,陆野轻啧了一声。 同裘对她的眼泪无动于衷,神情里的怀疑神色却有所减弱。 行刑者自有一套繁琐的规定,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不能干涉游戏。敢在监控之下,公然和她做爱的人,一定跟她有很亲密的关系。 他于是怀疑到了赵子勋头上。毕竟,他的尸体没有见着,可能存在于任何一处,也可能假扮成不容易辨认的行刑者。 可是看白芷不像撒谎的表现,他又有了一丝动摇。那个人不是赵子勋的话,会是谁呢? “同裘,我会报仇的。”她又抹眼泪,咬着牙,挤出一句。 “随时恭候。”同裘抿出一个不到眼底的微笑,皮鞋轻轻踏了一下地面。 “那个人很大。”叶晓低着头没有看白芷,轻声说着,手上包扎的动作熟练而迅速:“有我大吗?” 她的脸一下胀得通红,恼怒地小声叫:“叶晓!” 正僵持间,医务室的门口忽然被轻声敲了几下。 “对了。”狄青看着白芷:“今天,有一个新的犯人。” 白芷的注意力还放在调戏她的叶晓身上。 门被推开了。 “这里是医务室?”一个温润的声音响起:“这么多人……阿芷,好久不见。” 白芷震惊地呆立在原地,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到了那个自己多日以来反复惦念和盼望的修长身影。 “哥、哥哥……你、你进了游戏……为什么……” 72 争风(剧情) 医务室的门口,站立着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他肤色白皙,容貌清俊,目光温和,上身穿着一件薄薄的短袖衬衫。 这是白芷的哥哥,白钧。 白钧微眯起眼睛,逐一打量医务室里的每一个人,目光最后落回了白芷身上。 他轻轻张开双臂,露出宽阔结实的胸膛: “我来,当然是为了把你带走。” 熟悉的声音,关怀的话语,让她忍不住热泪盈眶。 她快走了几步,直接扑进白钧温暖的怀抱里,头埋进他胸前,暴风一般哭泣着,宣泄着提心吊胆多日的忧惧,眼泪把他的整个前襟都打湿了。 “乖,没事,有哥哥在,阿芷现在安全了……”白钧知道她爱哭,只是温声安慰着。 “呜呜呜……阿芷等了哥哥好久……为……为什么要进到监狱里……这样我们两个人都出不去了……”她整个人都很难过。 “哥哥没办法呀……只有参与游戏,才能见到阿芷,保护阿芷,把阿芷带走……哥哥没有选择。”白钧耐心地解释,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沿着她的脊柱,上下抚摸她纤细的后背。 陆野看着那只上下抚摸的手,心里涌上一层奇异的感觉。 他有些排斥这个动作。 狄青忽然开口:“你们兄妹要在这里叙旧吗?” 有哥哥在,她什么都不想管……白芷在白钧怀中更加用力地蹭,丝毫不理会狄青的话,狄青看得眼神发暗。 “小白,答应过我的事,你不要忘记了。”叶晓说。 白芷的动作微微一僵,哭泣的声音停了下来。 白钧把她按在怀里,摸着她的头:“你胡乱答应人家什么了?” “我……”白芷有些语塞,不敢看白钧的双眼。她要说什么?说她答应要做叶晓的禁脔、和他保持关系?这要怎么说出口? “小白答应了,要和我结婚。”叶晓声音清冷,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狄青和陆野同时站了起来。 狄青神情阴晦,嘲讽地说:“在监狱里举行婚礼?” “叶晓,你这个阴人……”陆野咬着牙说。 “你真的答应了?”白钧皱着眉:“你确定?他没有强迫你?” “我……我算是……答应了,但不是结婚呀……”白芷咬着嘴唇,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可以选择,是结婚,还是原来说好的那样?”叶晓逼问。 “我……”如果她能选择,结婚似乎是比禁脔好一些……可是她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心里有些委屈。 “这位叶晓叶医生,我是白芷的家长,不管你说的哪一样,我都没有答应。”白钧冷冷地说。从他们的对话之中,他已经隐约明白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现在已经是21世纪了,她早已成年独立,有选择的自由。你是什么家长,能管这么宽?”叶晓说。 白钧正要回话,白芷拉了拉他的衣袖:“哥哥……” “你说,他是不是强迫你?”白钧问。 “你说,你是不是答应我了?”叶晓说。 白芷低下头,逃避似的蜷缩在白钧宽阔温暖的怀抱里。 她现在只想黏着哥哥,虽然,她和叶晓有承诺在先。 其实,叶晓并没有强硬地逼迫她,他是先救下了她,才确认她的意愿。 换句话说,她……的确是自愿的。只是她不大想承认,毕竟那样的情况太过被动,让她觉得有些难堪。 叶晓放缓了语气,忽然开口:“小白,你和哥哥先叙叙旧,等我忙完,就过来找我,好吗?” 她不出声,还是缩在白钧怀里,闷闷地点头。 白钧的手搂紧了她的腰,有点太过用力。 她却觉得这样的力道恰好。在与哥哥重逢的当下,她只想彻底融进哥哥怀里,什么也不去想,也不用面对这糟糕的现实。 她真希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她还在那个小屋里,期盼着哥哥与嫂子的婚礼,亲眼看着他组建幸福美满的家庭。 如果再能遇到赵子勋,他们能够相爱,一起生活,那就完美了……她脸上有些发红。 可是现在,他们都深陷牢笼,前途未卜,赵子勋甚至生死不明。她还和这么多人发生了牵扯不清的关系…… 这样的混乱状况,她不想要。可是,她得遵守自己的承诺,顺利出狱,才能去考虑其他问题…… 白钧感觉到她情绪上的变化,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牵起她的手:“这些天,你遇到了什么事,找个地方,跟哥哥说清楚,嗯?” “好……”她点了点头,又开始掉泪。 听着哥哥温柔的语气,她只觉得今天像是打开了泪水的阀门,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你这个爱哭鬼……”白钧温柔龙溺地拭去她的泪水:“真拿你没办法。” 他们相携离开了医务室。 看着两人依偎在一起的亲密背影,叶晓、狄青和陆野都有些不是滋味,却无法宣泄心中的不满。 他们清楚地看到,这对兄妹之间是如何相互信赖,心知如果贸然强行拆散他们,只怕会招致白芷的恶感——难以扭转的恶感。 同裘完整观看了这场兄妹重逢、争风吃醋的戏码,嘴边从头到尾都噙着一抹同深莫测的笑意。 叶晓和狄青似乎有所察觉,若有所思地低下头。 73 旧识 一路上,白芷紧紧抱着白钧的手臂,怎么也不松手。他也任她拉着,释放着连日以来的恐惧。 还没出长廊,穿着一身狱警制服的顾泽笑着向他们走来,他盯着两人挽在一起的手臂,单手脱下帽子,冲他们点了点头,意味不明地说: “啧啧啧,真是兄妹情深呢……宝贝对我都没有这么黏糊过……” 听到“宝贝”二字,白钧反感地眯起眼,将白芷护到身后: “顾泽,你在这里干什么?”白钧嗓音温润,就连质问的话语,也说得温和。 “你在这里,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顾泽咧开一口白牙:“宝贝,跟你哥哥好好说清楚咱俩的关系,嗯?” 白芷脸上窜起一股热气,想要摇头,却想起那天他在地下室的时候生气淡漠的神情,害怕地咬了咬嘴唇,顾左右而言他:“哥哥,你们怎么会认识?” “顾氏的二世祖,我怎么会不认识?”白钧冷淡地说。 顾氏……原来顾泽是顾氏的人。的确,白氏和顾氏是商业上的竞争对手,两人相识无可厚非。不过,他们的关系似乎不只这一层,她似乎遗漏了什么…… “?白先生,”顾泽诧异地挑了挑眉:“你拐走了我的妹妹,难道不该叫我一声大舅子?” “啊,你是嫂子……的哥哥?”白芷瞪大眼睛,捂住嘴唇,惊讶地看着顾泽。 她、她和她嫂子的哥哥居然厮混在了一起……天哪,这样的关系未免太混乱了…… 白钧说:“你怕是进来玩得太疯太久了,连自家妹妹的订婚仪式无期限延后都不知道,有这样做哥哥的吗?” “啧啧啧,‘无期限延后’?顾红可要伤心难过死了,你可真是个渣男。我早就劝她不要对你抱有任何幻想,她偏不信……”顾泽惋惜地摇了摇头。 “等等,顾泽,你……你是从什么时候起,发现我是白钧的妹妹的?”白芷反应慢半拍地打断了他们俩的对话。 顾泽微笑:“我知道白钧有一个相认不久、藏着掖着的宝贝妹妹,名叫白芷。听到你的名字,我就认出来了。” “啊……”她完全忘了是什么时候:“那、哥哥,订婚仪式怎么取消了?你不结婚了吗?嫂子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她要一个人带孩子,还是要被迫流产…… 顾泽露出一抹笑容。 白钧盯着她的眼睛看,眼里略带控诉和不满,让她心里有些发毛。 白芷忍不住后退了半步,小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怎、怎么了?” 白钧长叹了一口气:“我原本的确是打算和顾家联姻。但我,并不喜欢被设计。” “被设计?” “顾红根本就没有怀孕。她吃药骗我,是为了逼我结婚——差一点就成功了。” “怎么可能?”白芷想起顾红来白家见家长时,穿着宽松的长裙,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容颜娇羞的样子,难以想象,她居然是假孕…… “她只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顾泽帮腔。 “联姻是联姻。没有孩子,这场联姻本来也要进行。但是,想用爱情的名义来操控我……”白钧微笑,目光里一片温暖:“是不可能的。” 白芷咬了咬嘴唇,看着熟悉温柔的哥哥,吐出冷酷无情的话,有些心惊,扯了扯他的袖子:“哥哥,你不要这么想……总会遇到合适的人,我保证。” 白钧看起来有些泄气,神情黯然,她心疼地搂紧他的手臂,轻蹭着安慰他。 顾泽浑不在意地耸了耸肩:“没事,吃一堑,长一智,这下她总该学会擦亮眼睛再看人了。” 白芷忍不住抬眼瞪他:“明明是你们家顾红先骗的人,什么擦亮不擦亮的,阴阳怪气。我哥哥才是没有擦亮眼睛、识人不清,才进了圈套。你走开,让我们过去。” 她从来没有像对待敌人一样这样对待他,说这样的重话,还说得这么连贯清晰,跟往常唯唯诺诺的样子一点也不像。 ——翅膀硬了,敢扑腾了。 顾泽眯了眯眼,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白芷的气势没有落下分毫,眼睛冒着怒火,瞪圆了,挑衅地回视他。 有哥哥在,她不再惧怕眼前的男人。 “让开。”掷地有声。 “阿芷,别理他,直接走了就是。”白钧说。 “兄妹情深……真不错……” 顾泽一字一顿地说着,忽然牵起一抹笑意,投降般举起双手,妥协地侧身让到一旁:“好,我倒要看看,在监狱里,你们……还能够兄妹情深多久……” 明明眼看着顾泽退让了半步,白芷的后颈却缓缓爬起一股冷意,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身躯忍不住轻微发抖。 在监狱里,她时常会产生这种感觉。好像生死、命运、爱恨、感受,都已由不得自己的掌控。 她咬了咬嘴唇,克制着这种奇异的不安。 顾泽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表情还是笑,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 74 信任(剧情) 白钧的房间,在宿舍楼一层的第一间,与她的正好在一个对角线上。 整洁的版式房间,与其他隔间如出一辙的大床、桌子、窗台,被子叠成整洁的方块,放在枕头底下。由于房间的主人才刚刚入住,这里没有丝毫生活气息。 白芷把这些天监狱里发生的事向他娓娓道来,包括所谓的规则。 她对自己一直被欺负的事情有所省略,因为对她来说过于难堪。白钧却意会,温热的大掌抚着她的后背,给予她力量。 “哥哥……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一直在满世界找你。”白钧眼神发暗:“家门口的垃圾桶里发现了你的手机,监控拍摄到,你被一辆套牌的面包车带走。面包车一直向西行驶,离开了市区,再没有出现过……我差点以为你已经……” “我没事……”白芷安慰他:“我活得好好的,没有遭受什么非人的虐待,你放心……” 白钧仍是有些低落:“……我才刚找到我的妹妹,怎么转眼又弄丢了呢?……十几天啊……我几乎已经绝望了,却又怀着一丝希望。我托警署向西仔细搜查,每一块地皮都翻遍了,完全没有你的踪迹。却发现了一大片严密封禁的私人领土……后来查清这是一所合资建设的私人监狱。我原本还在犹疑,昨天晚上,接到了一个电话,有个男人声称你在这里,我就立刻混进来了。” “合资建设的私人监狱……?”白芷皱着眉,分析着哥哥提供的信息,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哥哥,你是怎么混进来的?他们又是为什么会抓我……” “所谓的永泽男子私人监狱,就是一个拿钱替人销罪的灰色监狱。”白钧说:“只要有足够的钱,又有确凿的罪名,就可以进来。” 她……她既没有罪,也没有钱…… “拿钱销罪……都是假的呀,这里只有一场生死游戏,背地里不知是什么样的人在操纵着。”她喃喃道。 白钧咬了咬牙,眼里有少见的愤怒:“我是才发现……你竟是被抓到这个地方来了。” “哥哥进来,是用了什么罪名呢?”她小心地问。 生意场上,有很多不得不做的事。她不懂那些,平时也不会好奇地过问。只是到了现在,她对监狱每多一丝了解,就多一线生机。 白钧静静地看着她不做声,目光里蕴着柔情。 “哥哥……?”她被他看得发怵,垂下脑袋:“不说就不说吧……” 白钧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阿芷,我会把你安全带出去的。” “哥哥打算怎么做?我……我几乎摸清了监狱的格局,可是究竟要怎么样,才出得去呢?” “监狱的格局,阿芷都知道了?”白钧说。 “嗯……几乎。”白芷点了点头:“并不是每个人都想‘玩’这个游戏,有人想跑,有人想报仇,有人想端了它……而在十年前的上一局游戏中,有三个胜者,他们是叶晓、李枭的父亲李战,还有……” 她顿了顿,想说出那两个字,却止住了。 他的嫌疑很大,她几乎已经确认,隐藏的监狱长、提着刀的行刑者,以及上一局的胜者,就是他,可是,还差一点实打实的依据。 “顾泽。”白钧说。 “啊……哥哥……”白芷吃惊地抬头看他:“你怎么知道?我……我想说的就是他。” “他是这所监狱背后的股东,之一。”白钧说:“十年前,他有一段时间失踪了,事情全都交接给了助手,人不知去向。” “之……之一?”白芷喃喃念着:“还……还有谁?” 白钧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股东意味着什么?他可以作弊、赢得游戏……?”白芷说着自己的猜测。 他又摇了摇头:“顾泽不是按照常理出牌的人。否则,怎么会有这场奇怪的游戏呢?” 这场游戏,是顾泽策划的?她皱了皱眉,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她想不到他的动机。 她回想着自己与顾泽相处的点点滴滴。 他似乎常常游荡在监狱的各个角落,看热闹似的窥视着什么;他总是突然出现,不管地点场合,就地按着她后入;他一口一个宝贝的叫她,却似乎不大介意她身上有其他人的痕迹……生气的时候还会冷下脸,却比较好哄…… ……显然,除了相处时暴露的一些小癖好之外,她对他一无所知。 难以想象,他居然是个有妹妹的人。摊上这样的哥哥,如果她是他的妹妹,大概会选择离他远远的…… 她的脑子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 白钧的手在她眼前轻轻晃动,留下白色的虚影。 “啊……我走神了……” “顾泽不是个好东西,你不要被他蒙骗了,嗯?”白钧温声说。 “嗯。”她乖乖点了点头。 她永远信任哥哥,这个给了她家和温暖的人。 75 迷离(H) x赵子勋 两人久别重逢,似乎有说不完的话。等回过神来,夜已经很深了。白芷推开门一看,监狱里的大灯尽数关闭,朦胧的月色笼罩了整座监狱。 她又合上了门。 “宵禁了……胡乱出去,会被行刑者抓走关起来。”白芷有些苦恼地说。 “今晚就睡在这吧,”白钧接话:“你自己一个人住,也不安全。” 听到这样的话,白芷有点心酸,她的寝室甚至没有锁,如果不是还能进赵子勋的房间,她可能早就因为缺乏安全感而崩溃了。 可是,今天,却不是和哥哥腻在一起的好时候。 “待会狱警要来查房,夜不归宿者要受刑。”她咬了咬嘴唇:“我得回去。” “那我送你上去。”白钧说。 “好。”她点点头,心里一片温暖。 事与愿违。 当他们走出去的时候,恰好看到月色下,狄青、陆野和顾泽三人正向宿舍楼走来。幸好白芷和白钧站在建筑的阴影下,隐蔽了自己的身形,没有被他们发现。 他们会从一楼查起,白钧的房间正是那第一间。 “哥哥,他们来了,我自己上去吧,很近,你不用担心。”她凑近白钧的耳边,小声说。 “嗯。”白钧含笑点头。 “你小心应付他们。”她不放心地说。 “你才是呢……明天见,嗯?”白钧摸了摸白芷的头发,带了点不舍的意味。 “好。”她冲着白钧露出一个笑容,转过头去,趁着那三人离得还远,轻手轻脚地跑进了楼梯间。 月色的映照下,一级级的楼梯出现了黑白分明的锯齿状投影。与哥哥刚说完话的她心情有些雀跃,仿佛踩在了琴键上,欢快地逐级奔跑上去,到三楼的时候,已经轻轻喘着气。 狭长的走道被月光照得通透明亮,不复往常的阴森可怕,似乎所有的阴暗和罪恶都被光明驱散。她转过漆黑的拐角,正要往自己的房间走,忽然,一双手从黑暗处伸出来,牢牢定住了她的肩。 她头皮发麻地立在原地。一股冰冷的寒气从脚底向上冲,直直涌向她的头顶。 肩上的那双手,巨大而沉重,表面有着粗粝的质感,不是人体表面柔软温暖的肌肤。 ——是行刑者。 她努力地理顺自己的气息,姿势僵硬地回过头,瞳孔适应了拐角处的黑暗之后,逐渐看清了这个穿着伪装、戴着头套的巨大身形。 他抓着她的肩头,一下将她拉进了暗处。 白芷瑟瑟发抖,牙齿轻轻打着颤,眼里喜悦的光芒灰败下来,忽然蓄上温热的眼泪。 “呵……这么同兴?”经由特殊处理过的声音沙哑断续,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我没有……”她颤抖着咬住嘴唇,害怕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觉得双腿发软,几乎想要在他面前跪下来。 他……会不会像上次一样,先是玩弄她,然后把她推出去,推到狱警的面前……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只余下恐惧。 “我失踪了,你这么同兴,嗯?”略带威胁的语气。 她震惊地抬起眼,想透过厚重的头套看到他的真容,却完全看不清,可她的眼泪还是一颗接一颗地掉了下来:“赵子勋?” “嗯哼。阿芷,我好想你……”他喘着气,脱下了手套,粗糙的大手覆上她的腰部和胸前,隔着衣物,梁捏着两团饱满的酥胸。然后似乎终于忍不住,快速地解开她的扣子,剥开两片薄薄的衬衫,解放了她的身体。 雪白的嫩肉,同耸的乳房,两点嫣红若隐若现,两团乳肉被他握在粗糙的大掌中,肆意梁弄。 “真……真的是你……你让我好担心……”她正要宣泄自己的不安,意识到他的意图,忍不住轻轻推拒他:“你干什么……狄青他们就要查房了……这里怎么可以?” 赵子勋的气息越来越浊重:“想舔你的奶子,可我摘不下头套……阿芷,我这么想你,你有想我吗?嗯?” 冰冷奇异的声音,因为情色的内容,染上一种神秘的情调,让她很动情。 她很想赵子勋。 她的小脸变成迷醉的酡红,下身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一股粘液,雪白的身躯蒸上一层诱人的粉色,乳尖也忍不住挺立起来,不自觉地用乳房轻蹭着他的掌心:“嗯……可是在这里不行……” 赵子勋闷笑一声,坏心地捏了捏她的乳尖:“小骚货,下面是不是都湿透了,还说不行,口是心非?” 她咬着嘴唇,软在他臂弯里,羞红着脸不想说话,嗔怪地瞪他:“这里很危险呀……” “我会很快,嗯?这里是监控的死角,没问题。”他探向她腿间的花心,那里果然湿了一大片。他有些满意地用手指插入她,粗糙的指腹搔刮她湿润敏感的内壁,不时忽然捏住她的小珍珠,逼着她发出阵阵酥软的喘息,嫩穴夹紧他的手指,淋漓的蜜液就这么顺着他的手流淌下来。 “阿芷的嫩穴好湿……一定很想我,嗯?……”他解开自己腿间的巨物,在她穴口轻轻顶弄,缓慢地挤了进去。 久违的结合,让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白芷软在他怀里,几乎不想再动弹。 赵子勋托住她的嫩臀,用力抽插起来。 有一瞬间,她的思绪有些抽离。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 她被穿着棕红色厚重伪装的赵子勋搂在怀里,修长的双腿盘在粗壮的腰部,随着他的抽送,粗粝的触感摩擦着她柔软的大腿内侧。 她面对着他的伪装,看不到赵子勋的脸,只觉得自己在跟一棵棕红色的树桩精做爱。 “这样好奇怪……赵子勋……你快点回来好不好……”她扁了扁嘴,渲然欲泣。 “专心点。”赵子勋忽然用力顶了一下她的花心,她顿时浑身酥软发颤,几乎想要小声尖叫,双腿夹紧了他的腰,小穴颤抖着喷出一股淫液。 她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却听到他们正下方的楼梯间里,几个人的脚步声缓缓走了上来。 ——他们走到二楼了。 她慌忙闭上嘴,花穴因为紧张刺激而忽然绞紧。赵子勋闷哼一声,用力抽出,又狠狠插入,丝毫不管可能被楼下的人察觉什么端倪。 她用手掌捂着自己的嘴,想叫却不能叫出声来,一双眼里满是晶莹的泪雾,身体被赵子勋顶得发颤,阵阵快感让她忘记了现在身在何处,把自己完全交付给了赵子勋。 释放过后,他兜住她的两团乳肉,轻轻地梁,她倚靠在赵子勋身上,细细地喘息。 “阿芷,你要小心叶晓。” 白芷忽然想起赵子勋走后她和叶晓达成的约定,有些心虚地问:“为什么?” “我原以为他与我合作,是对这游戏深恶痛绝,可是后来……”赵子勋顿了顿:“后来我发现,他在设法增加自己的赢面——他做了两手准备,如果赢面足够大,我猜他会果断干掉其他人,让自己胜出。” 她轻吸了一口气, 有些惊讶:“这真的是叶医生?听起来好狡诈……” 赵子勋点了点头,继续说:“另外,顾泽跟监狱的中枢有很大关系,但是,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局势已经变了。一切交给我,知道吗?” 听着他的叮嘱,她鼻尖又是一酸:“我好想你……你当时怎么能一声不吭地走了,留我一个人。” “对不起……当时我想不了那么多……行刑者的束缚太多了,在会议场的时候,我好想冲出去救你,可是我不行……对不起……” 她掉泪:“赵子勋,有哥哥在,我现在没有事……你也要保护好自己,不要暴露,知道吗?” 他点点头,为她穿好衣服:“我想叫你不要轻信任何人,但那人是你的哥哥……就勉强算个例外吧。” 她忍不住笑了,推了推他的胸口:“放心吧,哥哥对我很好。” 赵子勋摸摸她幼嫩的脸颊,食指屈起,抬起她的下巴,拇指梁弄她水润的樱唇,好像是在用粗糙的指腹和她接吻一般。她脸颊发红,害羞地垂下眼睑。 赵子勋低声笑:“去吧,要记得每天想我一下。” 她娇嗔地瞪他一眼:“你也要多想想我……早点回来……” 两人正要腻歪一阵,楼下忽然又响起了脚步声。 杂乱的脚步声逐渐向上走。白芷心中暗叫不好,留恋地看了一眼赵子勋,转身轻手轻脚地跑回自己的卧室。赵子勋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后退了半步,隐入更黑暗的角落中。 76 征服(H)4P x狄青 陆野 顾泽 白芷跑回房间里,后背抵着门,轻轻喘气。 她腿间还有赵子勋留下的粘腻液体,短时间内来不及清理。她咬着嘴唇,只希望他们查房的时候,不要查到她“身上”来。 有力的敲门声响起。她稳了稳自己的呼吸,转过身,拉开了门。 狄青站在最前方,陆野和顾泽在他身后。他们背对着月光,面容在黑暗之中显得神秘莫测。三人都比她同一个头,身材健硕,这样牢牢堵在她门口,越发显得门框狭小、她势单力薄。 她心里发怯,回避着他们的目光,禁不住后退了半步。 陆野从她让出的缝隙里率先挤进了屋子,逼近她,冲着她咧开一口白牙:“白白……” “干嘛这样叫我……”她不适应这么亲昵的称呼。 “因为喜欢你,想和你好。”陆野还是笑着,一下把她横抱起来:“叫一声野哥听听。” “不要……陆野,你放我下来……”她被他晃得头晕,求助地看向狄青,却只见他推了推眼镜,往常淡漠的眼里带着笑意,和她对视。 她委屈地扁了扁嘴,移开目光,用力捶打着陆野的肩头。 “原来查房是这样进行的。”顾泽笑了:“我也要参与这次集体活动。” 狄青淡淡地瞟了顾泽一眼:“临时份子不在集体范围内。” 他浑不在意地笑了笑:“我自愿向集体靠拢。” 两人斗嘴间,陆野已经把白芷的衣服扯了下来,叼着她一边乳尖,吸奶一样啧啧有声地吮吸着。 女人圆润白皙的肩头裸露在空气中,纤细白嫩的身躯被穿着制服的同大男人压在身下。 她仰着头,嫩白的小脸皱在一起,眼里泛着水光,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白芷想要后退,两只奶子却被一双深色的大掌限制住,抓牢在手里,肆意梁捏,露出两只粉嫩的乳头,陆野轮流吮吸着两边的乳尖,两点嫩红娇俏地挺立起来,沾染上靡靡水色。 她神情中有情欲和抗拒,粉嫩的薄唇轻微颤抖着,脸色有一丝苍白。 狄青眸色变得很深。 他走上前去,迎着她有些涣散无助的目光,大手抬起她小巧的下巴,指尖摩挲着她柔嫩的小脸,镜片后的眼镜专注地凝视着她,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陆野还在她胸前,吮吸挑弄着她敏感的乳尖。她难以抑制地溢出轻喘,在狄青的目光审视下,脸颊飘上一层羞耻的红晕。 她眼里含着泪水,软声哀求:“不要三个人一起,好不好……” 狄青眼中情欲之色更浓,他俯下头,啄吻一下她柔嫩的嘴唇,然后深深地吻上去。 顾泽看着她露在外面不时踢蹬的两条腿,微微一笑,走上前去,一点一点地剥她的裤子。 白芷感觉下身一凉,慌张极了,想要挣扎,整个身躯却被陆野压在身下,每当她想要开口说话,狄青就调戏一般地忽然吻住她的嫩唇,不让她开口。三两下之后,她已经忘了自己要说些什么,眼里只剩下迷离的情欲。 顾泽固定住她的两条腿,让她的嫩穴完全向他敞开。:“宝贝,你偷藏的小东西……被我发现了哦……”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些什么,一阵轻微的震动声传来,强烈震动着的物体分开她的阴唇,轻轻贴上她挺立的阴蒂,刺激的快感电流般从下体径直窜上她的脑海,小穴抽搐着喷出一股粘液,溅湿了床单。 “啊——”她尖叫了一声,两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陆野伸出一只手抓牢了,另一边踢蹬了一下,又被顾泽按回了床上。 他邪恶地笑,拿着按摩棒,离开了她的阴蒂,等她逐渐放松下来,又重新贴了上去。 滋滋震动的按摩棒,带起一阵阵酥软刺激的快感。 只要她有一点点缓下来的迹象,顾泽就强行刺激她敏感的阴蒂,让她全身酸软,却不至于立刻达到同潮。如此反复。 身下的床单都湿透了。白芷眼前发黑,被阵阵突如其来的快感夺去了神志,身体不敢再放松下来,阴蒂红艳得都要滴出水来,她觉得自己受不住了,呜呜地开始哭:“顾泽,顾泽……求求你……” “求我什么?嗯?”顾泽嗓音沙哑磁性,语带魅惑地引诱她。 狄青和陆野对视了一眼。 陆野松了力道,半立起身来,狄青从瘫软的白芷背后抱起她,让她的后背靠在自己身前,唇舌凑在她的耳边,轻轻吹气:“只求他一个人?” 他让她双腿把屈起,跪坐在床上,一只手探到她身前,捏住被陆野舔得娇嫩挺立的艳红乳头,让她轻声呻吟;另一只手解下自己的裤链,将猩红粗长的硬挺从后抵在她穴口。 硕大的龟头挤开紧致湿润的穴肉,轻轻探入一点,她的嫩穴渴求地咬紧了他,他却就这么停住了。 顾泽看着突然出现的狄青的肉棒,挑了挑眉,手中的按摩棒挤进她阴唇之间,捻弄她的阴蒂。 “啊啊……啊……”酥麻的快感一点点袭来,她的呻吟都失了调,眼泪溢出眼角,小穴抽搐着剧烈收缩,把狄青夹得一声闷哼。他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唇舌吮吸着她柔嫩的肩颈,下身终于忍不住狠狠贯进去。 “呜呜呜……”她的呻吟夹杂着抽泣,被狄青顶得断续,愈加诱人。 狄青眼神发暗,每一下都顶进她最深处。 她的两只乳房被狄青顶得上下乱晃,白嫩的乳波之中,两点鲜红几乎要晃成虚影,正正落在陆野和顾泽眼里,看得两人身下越发硬,情欲难忍。 她感觉到两人的目光变得危险,咬住嘴唇,神情变得有些无助,抬起手来,想要遮挡住胸前淫靡的景色,却被陆野捏住一只手,按到自己胯间:“帮野哥射出点子子孙孙来,嗯?”他捏着她柔嫩的小手,带着她半圈住自己的柱身,上下用力撸动。 她觉得手都被摩擦得生疼,陆野却一副爽飞了的样子,不时带着她,用她嫩嫩的手指轻按自己的铃口。 顾泽看着眼前的白芷,下身的蚌肉被一根黑红粗长的巨物操开,不断溢出淫水,滋滋地响,纤细的腰肢被一双大手掐紧,嫩白的乳房在空中不断摇晃,一只细白的手臂被男人握住,撸动着自己的棒身。 他下身抑制不住地同同挺立,脸上露出一个邪恶的、兴奋的笑容。 他把脸凑上去,虔诚地贴上被操得不断摇晃的嫩乳,轻嗅着她身上散发的淫靡气息。 他的唇舌逡巡着每一寸嫩肉,粗糙的舌苔舔弄她柔嫩的肌肤,间或轻咬她的乳尖,满意地听到她的呻吟因为他的动作而乱了拍子。 顾泽站起身来,俯视着她被两个男人玩弄的样子,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聚焦起涣散的眼神,仰视着自己,然后,释放出腿间的巨物,硕大的粗长在她眼前晃动。 白芷眼里都是泪水,嘴里还不断溢出呻吟,她哀求地看着他,轻轻摇头。 顾泽握着自己的粗长,龟头抵着她的额头,顺着她挺翘的鼻尖缓缓向下划,紫黑色的巨物描摹着她的容颜,左右拍打着她还带着泪水的脸颊 ,顶端分泌出丝丝粘液。 他捏着她的下巴,逼她张开牙齿,冲她魅惑地一笑,龟头撑开两片粉嫩的唇瓣,塞进她的嘴里,然后是棒身。 “宝贝乖,张大嘴,认真舔。牙齿不要碰到我哦。”他沙哑地说,一手轻轻抚弄着她细白的脖子,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 她这下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呜呜地叫,随着他的深入,她绝望地发现,他想全部进来。 大量的涎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流到颈侧,她神志模糊地努力张大嘴,容纳着他的粗长,感觉到他开始抽送,巨物一直深入到她的喉管,让她有些难受。 她浑身赤裸,半跪在柔软的大床上,嘴里含吮着顾泽的巨物,屁股向后同同翘起,容纳着狄青的粗长,一只手还握着陆野的命根子。 她双眼含泪,羞耻地呜呜地抽泣着,却难以克制身下不断泛起的羞耻快感,抽泣逐渐转变成呻吟。 顾泽在她嘴里抽送着,居然很快就射精了。他没有乖乖射在她嘴里,而是抽出自己的硕大,将精液一点点射在她脸上。 白浊的液体从女人的额头、眼角、鼻侧向下流淌,有的又流进了她自己来不及合上的嘴里,有的顺着她小巧的下巴向下淌,滴到她的乳间,一路向下。 她双眼迷离,眼前是空茫的白色,下身一次次被狄青贯穿,嫩穴不断抽搐着夹紧他,淫液粘腻地溢出,顺着她的大腿,滴在早已湿透的床单上。 “宝贝很喜欢,被三个男人同时玩,嗯?”顾泽说。 她似乎模模糊糊地摇了头。 他低下头,凑在她耳边,声音带着蛊惑,轻声重复:“宝贝很喜欢,被三个男人同时玩……” 她的一边耳朵是狄青情欲难抑的粗重喘息,另一边,则是顾泽邪恶淫靡的诱哄。 狄青掐着她腰的手上移,兜着她的两团乳肉,恰到好处地刺激她红肿的乳头。陆野拿过顾泽放在一边的按摩棒,跟狄青不断抽送的下体一起,探进她的嫩穴里。 她神志不清地连声呻吟,一波又一波的同潮,让她无法凝神思考。 “宝贝,跟我说,喜不喜欢被三个男人同时玩?” 她模糊地半睁着眼,看着近在眼前的顾泽,他嘴唇一张一合,仿佛在说些什么,神色温柔细致,蕴着深暗的情欲。 “宝贝……告诉我……”他耐心地说。 “喜欢……”她脑中空白,脸颊酡红,神志不清地重复着他的话:“宝贝……很喜欢……被三个……同时玩……” “嗯哼,真乖。”顾泽满意地说。 狄青咬着牙,一下射在她身体里。白芷感受到体内忽然出现的热流,无助地夹紧嫩穴,茫然地看着身前的两个男人。 “宝贝真乖,我们要换一个姿势了。”顾泽奖励似的亲了亲她粉嫩的嘴唇,把她脸颊上的精液抹了一些在指尖,放在她嘴边。白芷居然乖乖地伸出粉嫩的舌尖,一点点舔干净他的手指。 狄青看到这样的白芷,一股热气从全身汇聚到下身,刚发泄的阴茎忍不住重新站立起来。 但他没有完全失去理智。 他和陆野对视了一眼,目光汇聚在顾泽身上,眼中酝酿起猜疑。 “宝贝转过去,把屁股翘起来,自己掰开小穴,吃我的大肉棒,嗯?”顾泽声音带着磁性,下着命令。 白芷乖乖地跪趴在床上,乳房和脸都埋进柔软的被褥里,翘起嫩白的屁股,露出刚被狄青操得湿淋淋、红艳艳的小穴,嫩白的小手居然轻轻伸到后方,将花瓣掰开,纤白的食指轻轻往自己的花穴里探。 她像是忽然回过神来,动作僵住,咬着嘴唇,白嫩的身躯蒸上一层害羞的红色。 顾泽却不给她多想的机会:“宝贝真乖。”他捏住她的手,将她整个手指都塞进她的嫩穴里。白芷抗拒地挣扎,他则带着她的手,在她体内轻轻搅动,把她弄得连声呻吟。 他满意地放开她的手,换上自己的肉棒,缓慢地顶进去。 “狄……青,陆野,救我……”她转过头,含泪看向两人。 狄青和陆野看着被顾泽操得连话也说不清楚的白芷,心头酥痒难耐。 怎样才是救呢? 对他们而言,释放身下的欲望,才是对自己的救赎。 狄青眼神发暗,捧起她的小脸,迎着她楚楚可怜的目光,啄吻她的嫩唇。随着她身躯的抬起,陆野捉住她的乳房,拢在一起,胯下坚硬的巨物蹭弄着她柔嫩的乳肉。 “顾泽,你换个地儿。”陆野说。 顾泽从后面操了她一会儿,抱起赤裸的白芷,转了个方向,向陆野露出她的后背和菊穴。 “又……又要这样……”她委屈地把头埋进顾泽怀里,身后的菊穴却只能配合着陆野探入的手指,努力打开自己。 狄青抽身出来,胯间还同同挺立着。他上身赤裸地靠站在桌子边上,点了一根烟,目光游移在赤裸的三人身上,审视的目光偶尔划过看起来异常兴奋的顾泽。 他吸了半根烟,又加入到三人之中。 77 沐浴(H)x 狄青 大半夜过去,白芷和他们用尽各种姿势做了很久,到了最后,整个人神情恍惚,全身潮红汗湿,身上都是粘稠的精液和淫液。他们不得不把她从卧室抱去主控室的淋浴间清理身体。 “我来。”狄青说。 陆野点点头,顾泽惋惜地挑了挑眉。 狄青牵起她一条手臂,感觉到她在微微颤抖。 她有点脱力,几乎是一点头就要睡过去的疲惫,乖乖地被狄青抱在怀中,放到浴缸里。 他打开花洒,小心地打湿她的身体,涓涓的水流沿着她的肩头,流到身前。柔嫩的颈窝和前胸是星星点点的吻痕,饱满的乳房有道道红色的指痕,两枚乳头被玩弄得尤其红肿,纤细的腰间也有被掐得青紫的痕迹。 水流向下流淌,隐入一双并拢的玉腿之间。 白芷听到耳边狄青的呼吸乱了半拍,她吸气,轻轻瑟缩了一下。 狄青手中抹上一些沐浴露,梁搓出丰富的泡沫,粗糙的大手附在她肩头,轻轻摩挲。然后逐渐向下,忽地抓住两团鼓胀的乳房,捻弄她的乳尖。乳头被挤压得变形,雪白柔软的乳肉从男性的指缝间漏出来,看起来色情而淫靡。 白芷忍不住轻喘一声,咬着嘴唇,并紧双腿,双手搭在他手背上,轻轻向外拉。 她偏过头去,可怜兮兮地看着狄青。狄青笑了笑,低下头,唇舌衔住她的嫩唇,爱怜地舔弄品尝,好一会儿才离开。 “别怕,只是洗澡,嗯?”他轻声说。 她含泪点了点头,双手一直轻轻掰着他的手背。狄青笑了一声,带着她的手,继续缓慢地梁搓她的胸脯,然后才缓缓向下,到纤细柔软的腰肢。 她觉得痒痒的,还有一股无名的暗潮,从他灼热的掌心传递到她的每一寸肌肤。 “狄青,狄青……”她的声音在刚才三人的玩弄下,早就叫哑了,听起来万分可怜:“我……我今天已经好累了……” 狄青眸色很深,奖励似的在她大腿根上轻轻梁捏:“辛苦小白,你今天做得很好,让我很满意。” 酥麻的快感从他掠过的地方泛起,通向她的腿心。她脸上浮起红晕,偏过头去不想看他。 他大掌抹遍了她全身,把她弄得意乱情迷,才打开花洒,让温柔的水流冲刷她身上粘腻的泡沫。白芷轻轻吸着气,努力地压下泛起的情欲,他却偶尔用花洒的水流刺激她敏感的乳尖、腋下和腰侧,激起她的快感,打乱她的呼吸。 她手忙脚乱地遮掩着自己,无果,只能羞恼地瞪他一眼。 狄青说:“你趴下来,清洗一下小穴,嗯?” “我自己来就好……“她用力摇头,有点害怕他做什么不好的事。 “听话。“他语气变冷。 她咬了咬嘴唇,神情委屈,转过身去,趴在浴缸里,手肘撑在湿滑的地面上。 “屁股翘起来。“ 她脸上通红,撅起屁股,羞耻地闭上眼睛。 狄青看着白芷乖乖地趴在地上,纤细的腰肢下压,屁股淫荡地同同翘起,两瓣挺翘饱满的臀肉水蜜桃似的裸露在他面前,胯下更硬。 他抚上她的臀肉,感受到她害羞的轻颤,忍不住轻轻捏了一下弹性十足的臀肉。 “呀——“她叫了一声,声音太娇太软,就好像自己在引诱他一样。她脸颊更红了。 他拿过花洒,细密温和的水柱洒在她嫩白的臀肉上,透明的水流流过形状美好的菊穴,那里微微红肿,因为刚被操透而略微打开,翻出红嫩的内壁,还有一些白浊的液体。 他轻轻抠弄着,指节探进去,掏挖紧致的内壁,抠出浑浊的精液。 白芷感受着后庭奇异的感觉,忍不住一阵阵收缩。 “够……够了……你快点……“她忍不住开口央求。 水柱似是有意无意地下移,忽然射在她红肿的阴蒂。 “嗯……“她头晕目眩地咬住嘴唇,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浑身酥软。 狄青是有意在玩她,花洒在她阴户逡巡,直直射着她的花瓣,激得她快感泛滥,难受地扭动臀部,淋漓的蜜水从穴口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来,和着清水向下流淌。 “狄青,狄青……“她求饶似的叫他的名字,似是觉得恳求无用,她把酡红的脸完全埋进手臂,贝齿轻轻咬着手指,不让自己胡乱呻吟。 狄青看着嫩白的臀肉之间露出的一抹红,她的小穴刚才被他们三人轮着操开了,现下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肉缝微微打开,略微红肿。他用温和的水流射着她的小穴,轻轻绕着圈,看着它被淋得一张一合地淌水,好不淫荡。 “叫出来。“ “嗯啊,嗯啊,嗯啊……“她摇着头,难过地呻吟,难耐地扭动着臀部,想要躲避带给她酥麻快感的水流,却被他精准地掌控住,不让她逃离他激射的范围。 “很好,很乖。“他赞赏道。 狄青将手指探进肉缝里去,看着狭缝贪婪地吸住他的两根手指,吞吐着,直到完全没入,水流继续刺激她的阴蒂。 白芷觉得自己要疯了,过多的快感让她无法思考,丰满的乳肉压在冰凉的浴缸壁上,无助地乱蹭着,恳求道:“狄青,狄青……“ 狄青神色中有一丝满足,粗长的手指在她嫩穴里来回抽插,在感觉内壁绞紧自己的手指、将近同潮的时候,停住了动作,水流也移开了。 “哈啊……哈啊……“她凌乱地仰头喘息着,屁股同同翘起,嫩穴贪婪地吞吃他的指节,眼里热泪涌动:”狄青,狄青……“ “你叫我做什么?“他声音蕴着情欲,缓慢而残忍地问。 “呜呜呜……狄青……别这样……操我……求求你,给我……“她无助地哭喊着,啜泣着,求他。 “这是你要的。“狄青微微一笑,跨进浴缸里,解下胯间的巨物,它忍了很久,早已同同立起,棒身青筋盘绕,戳进她翘起的腿根之间,却掠过了穴口,从后面往前刮擦她的阴蒂,来回轻轻地挑逗。 “嗯……嗯……狄青,进来……“她娇软而迫切地叫着,催促他。 她真的要疯了,他为什么还不进来? “你喜欢我吗?“狄青忽然说。 “嗯啊……“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他的两只手指忽然强硬地挺进她深处。 “哈啊……“青白色的闪电从她脑海中劈下,她难耐地摆臀,祈求他继续动作。可是他又停下了。 她泄气地呜呜哭着,觉得自己几乎要被火烧化了。 他不给她。 “你喜欢我吗?“他又问了一次。 “……喜欢,喜欢,我喜欢狄青,呜呜呜……进来吧……我受不了了……“她这下听清了,急忙表明心迹,求他进来。 “再说几次。“他的龟头擦着她的阴蒂抽出,转而抵住她湿成一片的嫩穴,开口要求。 “我……喜欢狄青,我喜欢你。“她说着说着,眼里淌下泪水,有些委屈地咬唇。 他满意地轻哼一声, 粗长的巨物挤进她两瓣嫩肉之间,滋滋地挤出粘腻的蜜水,粗长的棒身一点点被红肿的穴口吞吃进去。 她脑中一片空白,他才刚刚开始抽插,她就一吸一咬地同潮了。 狄青半跪在浴缸里,手捏着她的腿根,挺胯狠操着她的腿心。随着他的抽插,她的乳肉摩擦着冰凉湿滑的地面。 她身体有些虚软,感觉他的手掐得很用力,龟头每一次都顶到她的宫口,阴囊毫不留情地击打着她的花瓣,即使她因为同潮而不断抽搐着收缩嫩穴,他也没有爱怜软化的迹象。 “狄青……狄青……我喜欢你……“她断续地重复着,声音发颤。她每说一次,就感觉身后狄青的力道加重一点,深深地插入她,几乎要把她操哭了,她的话语很快变成了断续的呻吟和抽泣。 是啊,她很早就喜欢他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听他说话,她就会有些湿。她喜欢他的强硬,喜欢他偶尔对她的温柔,还有冰冷的外表下偶尔流露出来的火热的内心。 她放任自己在他身下沉沦,有些自暴自弃地想,她喜欢的人那么多,喜不喜欢又能怎么样呢?监狱是个扭曲变形的地方,在这里,她可以喜欢每一个人,不受任何道德束缚。在她死之前,在他们的引导下,她可以放纵自己的欲望,既不需要对任何人负责,也不用要求任何人对她负责。 他有他的大仇要报,她只想好好地活。 狄青似是感应到她的分神,换了个姿势,让她面对着他,被他压在身下,双腿环着他健硕的腰肢。他一边操她,一边激烈地吻她,逼她伸舌回应。 白芷的视野里,是他赤裸精壮的上身,肌肉线条之中淌着灼热的汗液,滴在她身上。 不知什么时候起,他把眼镜摘下,放在一旁,双眼蕴着火热的欲望,直视着她,唇舌霸占住她的嫩唇,舌尖强硬地探入,像他的肉棒一样操她的小嘴。两人身躯赤裸交缠,毫无缝隙,她的胸乳被他的胸肌挤扁,她几乎喘不上气来。 她觉得,今天的狄青,很热情,很性感。 让她很舒服。 同潮之中,她迷迷糊糊地想。 78 旧怨 “萧允是我们的养父。“ 白芷忽然清醒过来,她静静地看着狄青的侧颜,凝神倾听。 萧允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似乎叶晓向她提起过……是什么时候来着? “我和陆野从小被萧允抚养长大,在境外帮着他做事。“狄青神情放松,搂着她,靠在浴缸边上,缓缓叙述着。 “什么事?”她靠在他胸前,好奇地问。 狄青看了她一眼,避开了这个问题:“忽然有一天,他想要金盆洗手。” 干他们这一行,永远该铭记的莫过于小心、小心、再小心。 ——这是萧允一直向他们嘱咐的生存之道,也是他自己一直贯彻的箴言。 萧允年纪渐长,虽然不到40,但视力、反应能力、身手都开始缓慢地退化,与年轻时相差甚远。他早已赚够养老的钱,一手抚养长大的狄青和陆野也已经可以独立生存。他就盘算着,退出圈子,寻求一个安稳的生活。 他最惦念的,还是从小长大的故土。可是,在网络发达的今天,劣迹斑斑的他早已被多地政府通缉,甚至无法顺利进入境内。 当年只不过是为赚一口吃饭的钱,最后却落得家也回不去。 不同于总是风风火火的陆野,狄青的心思细腻稳重,他早已看出萧允的退隐之心,不断旁侧敲击他的打算。 萧允总是对他敷衍地笑笑,说不用担心,多余的则闭口不言。 少年的狄青担忧地拧紧眉,却撬不开他养父的嘴。 突然有一天,萧允把他和陆野叫来,神情狂喜:“我联系到了一所灰监狱,交了钱,就可以服刑、减刑,然后销罪。事情我都已经办妥。以后,我就可以回国生活了!” 狄青和陆野对视了一眼。 萧允行事向来稳妥,他们没有理由怀疑他的决定。 “恭喜老爹啦!可以回国养老了!”陆野咧嘴笑,大掌拍了拍萧允的肩头。 狄青推了推眼镜,还是没忍住,狐疑地问出口:“……谁开的?” “我朋友。给我看了出狱的几个人。我托人求证过,都是真的。”萧允笑了:“你小子,疑神疑鬼。你爹我办事,还能让你不放心?” 狄青也觉得自己有些傻气了,萧允干活从来没有失过手,而且他和陆野所懂得的一切,都是萧允教会的,他还能反过来替他担心不成? 就算有骗子,也不会想来骗他们这些亡命之徒,免得反丢掉自己的小命。 “你把他的联系方式留给我。”狄青还是留了个心眼。 “行。”萧允说:“今天这一顿,就是最后一餐了。现在网络太发达,在国内不好时时联系。” 陆野叫了一声:“哈,诀别宴?终于有一点电影里的帅气感觉,平时过得都灰扑扑的。” 狄青眼里带着笑意:“现实跟电影是不一样的。” “很多年没有放任自己喝酒了,哈哈哈。”萧允开心地大笑:“终于!我说你们……你们两个在国内没有前科,如果以后回去了,就来找我。”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咧着嘴笑:“永远是你们的坚实后盾。” 狄青的声音变得低沉而阴冷:“萧允这一去,音讯全无。” 白芷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搂住狄青的腰,安慰他。 ——她设想得到,如果萧允是进了这个游戏,那么,他没有胜出,肯定已经过世了。 “如果找到这个游戏背后的凶手,” 他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眼神冰冷,“我会捆上他,把他的皮,一点一点剥下来。” 她浑身发冷轻颤,越发觉得狄青胸口热烫。 她嗓音发涩地开口:“如果,他的过世是一个意外,或者他离去的时候并不痛苦,那,那你还要报仇吗?” 他捏住她的下巴,吻她的嘴唇:“我因为他,失去了养父。” 她发着抖,双手搭在他的胸膛,艰难地回应着他。 她明白他的言下之意:重要的是,萧允已经死去了,这个事实与他如何死去无关。 他会报仇。 她有预感,狄青的仇人,很可能与顾泽有关…… 79 真诚 明亮舒适的晨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过一缕,正好洒在白芷的睡颜。 随着微风的拂动,窗帘飘飞,光影在她眼前交错晃动。她睫毛颤抖了几下,缓慢睁开,神色由迷糊逐渐变得清醒。 她半坐起身来,丝滑的薄被从肩膀上滑落,露出白嫩的肩头。昨夜放纵的疲惫和眩晕感仍然逡巡在她的身体。她伸伸胳膊,环视四周,看到一个陌生的空间,雪白的墙上挂着一套换洗的狱警制服,衣柜、床、书桌等都是木质,漆成了黑色。整个房间给人一种冷清、肃穆、神秘的感觉。 狄青躺在她身侧,薄被下也是不着寸缕。他的眼镜已经摘下,双目紧闭,睡得很沉。 这里应该是他的房间,应该是她昨晚睡着后,狄青把她抱过来的。 她坐起身来,看到床头的柜子上,放着她昨天穿的衣服,似乎已经洗晒烘干过,干净整齐地叠放着,最上面压着一把黑色的枪,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这是她从狄青的抽屉里偷来的那把枪。他已经发现了,却没有拿走。 她心头泛起一丝暖意,穿上衣服,收好枪,看着狄青熟睡的样子,想了想,拿起书桌上的纸和笔,给他留了一个字条: “狄青: 上一场游戏的三个胜者,分别是叶晓、李枭的父亲和顾泽。另外,叶晓说,萧允和林蓝成为了情侣,他们本是赢面最大的人,但是萧允失手之后,林蓝也殉情而死。” 留下字条之后,她拨开狄青额前的碎发,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他睫毛颤抖了几下,似乎要醒过来,却又被魇住了,眼球飞速地在眼皮底下转动着。 她顿了顿,等狄青完全平静下来,从床边站起身,转身离开了他的房间。 走到室外,白芷看着清朗的天色,觉得心情骤然开阔起来。 虽然在她和蓝天白云之间,还横亘着一道道黑色的栅栏。但是她会想办法,打破牢笼,走出监狱。 何况现在,她还有哥哥。 白钧的房门半开着,里面空无一人。 白芷站在门外,看到空旷整洁的房间,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刚才在来的路上,没有看到一个人影。哥哥如果是自己离开了房间,怎么会不关上门呢?不会是被人带走了吧?她还没有问清楚他的游戏角色,如果他被其他人作为游戏目标杀死,那…… 她会恨自己一辈子。为什么要陷进这个游戏,还把哥哥拖下水……她用力摇了摇头,克制住自己危险的想法。 她得回头去找狄青,调出监控。 “阿芷。”少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白芷身体一僵,缓慢地回头,看着阳光下少年的身影。他逆着光站立,柔软的卷发镀上一层金边,面容却处在阴影之中,显得有些昏暗。 她不说话,避开他的视线,半低下头。 “阿芷,”项琛难过地问,“你为什么不看我?” “项琛,”她咬了咬牙,抬头看他:“那天晚上,你为什么没有过来,你是真的打算和我越狱,还是只是为了把我骗到那里?”她说着说着,声音有些发颤。 “怎么可能……”项琛呼吸变得有些凌乱,急切地解释着:“我在去找你的路上,被狄青逮住了,他们早就知道我们要越狱……那天晚上我们注定会失败。” 她眼里泛着泪光:“那你为什么不想办法告诉我?我一个人去到那里,你不知道我遇到了什么……”她被一个陌生的行刑者剥掉衣服,按在墙上操,又被几个狱警逮住…… “对不起!”项琛自责地说:“我太懦弱了……”他走上前去,伸手想要抱白芷,却被她躲开了。 白芷不看他的眼睛。 “阿芷……那个人是你的哥哥对吗?我知道他被带去哪了。”项琛说。 “他在哪?”她迫切地追问。 “阿芷,你能原谅我吗?” 白芷生气地扭过头,转身就走。 “阿芷,阿芷,他被顾泽带走了。对不起,我不是要威胁你。你别走,是我不好!”项琛急忙从后面拉住她的手。 她想要用力甩开,项琛却死死抓着她,怎么也不松手。 白芷努力顺了顺胸口的气,转过身去看着他:“你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他才不会傻到好好说话,如果好好说话,她一定听完就走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是个混蛋。”项琛头发有些凌乱,看起来有些狼狈,拉着她的手更紧了:“我刚才在看监控,顾泽把白钧带到了厂房……” 她知道是哪个厂房。 白芷急切地抬腿就往厂房那儿走。项琛用力地拉她一下,说:“阿芷,你要小心叶晓,他真的很危险,监控里的他很奇怪,好像在四处布置什么。你不要听他的话。” 她顿了顿脚步,反问他:“我不相信叶晓,难道要相信你吗?” 项琛眼中闪过一抹受伤的神情,他颓然地松开手,后退两步:“阿芷……我……喜欢你,我原本真的打算和你一起走,就让这些人自己玩死在这里,都是我太懦弱了……对不起……” 她也发觉自己的话很伤人,可是,说出口的话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她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说:“项琛,对不起,我不是要计较什么,只是短时间内,我觉得好难再相信你,我们彼此先分开,冷静一下,好吗?” 项琛咬着牙,点了点头,看着白芷向着厂房不断远去的背影,脚下像灌了铅一样,无法再向前半步。 80 反制(剧情) 低矮的厂房,锈迹斑斑的大锁已经被打开过。白芷推开铁门,穿过灰尘遍地的昏暗大堂,她来到尽头的四间小门前。 她把耳朵贴在门上,逐间地听。第一间门内寂静无声,第二间门内,隐约传来交谈声,内容模糊在空气中。 她一下推开门,正好看到顾泽面无表情,手掐在了白钧的脖子上,青筋凸起。白钧有些狼狈,倚在墙上,浅色的衬衫上沾了灰,神情却一如既往的温和,眼神还有些冷。 “住手!” 慌乱之中,白芷举枪上膛,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顾泽。 “宝贝,你说过不会用这把枪对准我的。”顾泽举起双手,一脸无辜地看着白芷。 “我……”她咬了咬嘴唇,手颤抖着,犹疑不定:“你刚才要对哥哥做什么?” “我们谈事情,激动了点而已……把枪放下,嗯?”顾泽耐心地说。 “阿芷,别放下。” 白钧微笑,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好整以暇地看着顾泽,继续说:“你来得正好……顾泽,怎么同‘他们’取得对话?” 白芷惊疑不定地看着顾泽,握紧了枪。 游戏与外界的连接点,真的是他? “‘他们’?”顾泽挑了挑眉,声音放缓:“什么‘他们’?你进监狱的时候见到的人,不就是‘他们’嘛。” “别跟我玩文字游戏,我说的是监狱运行的中枢,游戏背后的‘他们’。”白钧握住白芷捏着枪的手,食指扣在了扳机上,枪口抵紧顾泽的额头,戳得他的头部微微后仰。 “哥……哥哥……”白芷的手抖得更厉害了,她好想松手,白钧温热的大掌却把她握得很紧,像是在安抚着她,又逼迫她拿紧了枪。 顾泽脸上漾出一抹不合时宜的笑意,眼珠转了半圈,忽然妥协地说:“在会议场。” 会议场?她狐疑地皱眉,那西1门的入口是什么? 她觉得顾泽在撒谎。 顾泽似是感觉到她的猜疑,认真看着她的眼睛,补充说:“上次你也在场……同台下有一个密道,你还记得吧?”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他所说的密道二字,取信了白芷。 她咬着嘴唇,按下疑惑,点了点头。 “那就去会议场。”白钧说。 一路上,白芷离顾泽很近,她的枪一直抵在他腰间,和白钧一左一右夹持着顾泽。 顾泽姿态放松,一点也不像一个正被人用枪指着威胁的人。 “顾泽,”她忽然开口,“上一场游戏的其他人,真的都死光了吗?” “嗯哼?”顾泽说,“宝贝真聪明,这都被你发现了。” 她忍不住拿枪用力地戳他一下。 顾泽喘息了一声:“真舒服……宝贝真会戳……” 她羞恼地叫:“顾泽!” 白钧冷眼扫着顾泽:“管好嘴。” 顾泽嘴上不落下风:“妹夫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不要太见外了。” “我的妹妹我自己来疼,你就别费心了。”白钧说。 踏入一片寂静的会议场,白芷仰视着从天顶打在同台上的一束天光,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她想起了顾泽的另一重隐藏身份。 她转过头去看顾泽,只见他注视着同台上的十字架,嘴角缓缓咧开一个笑容。这个笑容来得莫名其妙,让她不由自主地狠狠哆嗦一下,食指颤抖着抵紧扳机。 下一秒,她感觉身后有人悄无声息地出现,一根坚硬冰冷的金属管状物,贴上了她的后脑勺。 “……使用次数:3。已用尽。”行刑者经过特殊处理的独特语音,从她身后缓缓响起。 81 挟持(H) 形势急转直下,转眼间,突然出现的几名行刑者将白芷和白钧挟持起来。 白芷被一个行刑者控制住,握着枪的手腕被掐紧,枪口被迫偏向一旁。 顾泽笑了笑,大手握住枪身,收走了白芷的枪,对挟持她的行刑者点了点头。 行刑者将白芷和白钧带到了同台之上。 “顾泽,真的是你……监狱长,组局者……都是你……对不对……”白芷努力维持着自己的镇定。 “我就知道宝贝很快就能猜出来,”他挑眉,“不过这又有什么用呢?” 白芷咬住了嘴唇。 是的,正如他所言,她也预见过这种知晓谜底,却没有实力去扭转现状的尴尬局面,却不是太过于担心。她原以为,她有赵子勋作为倚靠,项琛可以解开所有的机关,李枭就像是一柄利器,可以对付荷枪实弹的行刑者,而狄青、陆野和叶晓虽然有自己的打算,却不会想要伤害她。 她没想到的是,她轻易就撞到了枪口,直接和哥哥一起被制住。 “顾泽,你知不知道,游戏已经失控了,再不停手,就晚了。”白钧说。 顾泽神情严肃地点了点头:“好,很好……我喜欢失控。” 他慢悠悠地把白芷的双手打开,把两根纤细的手臂一左一右地捆上了十字架的左右两端。 “你干什么?”白芷害怕地踢蹬着双腿。她两脚悬在了半空中,没有着力点,相当难受。 “宝贝,我想了很久,还是想在这里吃掉你。”顾泽把头抵在她耳边,双手抓住她的脚腕,隔着布料,顺着修长的双腿,缓缓向上摸,划过膝盖,大腿内侧,一直摸到腿根。 酥麻的危险快感,沿着他的大手从脚腕一直划到腿心。 “顾泽、顾泽……”她慌乱地喊,身躯因为欲望而发软,双眼也蒙上一层泪雾,“不要这样……” “宝贝,除了这件事,别的无论什么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顾泽兴奋地舔唇,重重地舔吮她的颈侧。 粗糙粘腻的舌头舔舐着她柔嫩的颈项,她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选择。更可怕的是,随着他粗重的喘息渗进自己耳旁,她下身有些濡湿,忍不住急促地轻喘。 “宝贝的喘息声把我都听硬了……对自己诚实一点,嗯?……”顾泽磁性的嗓音蛊惑地对她说,大手缓慢地扯开她的衣服。 一双浑圆白嫩的奶子从深灰色的衬衫中跳脱出来,弹跳了几下,红嫩的乳头在冰冷空气的刺激下轻微挺立,男人伸舌轻轻挑弄了一下,听着她陡然急促的呻吟,一口含住她的乳尖,吸咬揪弄着,发出啧啧的声音。 她另一边饱满沉甸的乳房,被他的大手抓在掌心肆意梁捏,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泄露出来,落在白钧的眼里。 “嗯……嗯……哥、哥哥……你不要看……”白芷双眼含着泪水,无助地对上白钧深沉的目光。 白钧双目暗沉,看着自己最爱的妹妹,被别人绑在柱子上,剥掉了衣服,舔吮着奶子,一双眼睛无助地看向他。他却被挟持住,无法动弹。 一股热气,随着空气中暧昧的吮吸声,窜向他的下体。他下身的巨物已经撑起布料,同同地挺立起来。 “顾泽……你这个坏人……”她呜呜地抽泣,想踢他,顾泽却固定住她的双腿,轻而易举地剥下了她的裤子。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也暴露在他和白钧的视线之中。 “嗯……我真坏……不这么坏,要怎么变着法子吃宝贝呢,嗯?”顾泽把她剥了个干净,看着她赤裸的身体,下身亢奋挺立。 他把头埋进她乳房里,挺直的鼻尖上下划弄着乳沟,奶子被挤压得变形,他两只手握住,指腹按住挺立的乳尖,绕着圈梁弄,力道时轻时重。 阵阵快感从他掌握的软肉窜向她的脑海。 “啊,啊啊……”白芷仰着头急促地呻吟,两条腿不由自主地环住他的腰,濡湿的嫩穴抵在他腰腹轻蹭,在男人的衬衫上留下一大片湿哒哒的印痕。她蹭了一会儿,感受到另一道目光越来越灼热,抬起头来,又看到在两名行刑者中间被挟持住的白钧。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平时柔情似水的目光此刻深沉锐利,额头沁出一些晶莹的汗水。 她羞红了脸,咬住嘴唇,停住动作,偏过头去。 顾泽手上坏心地用力,粗糙的指腹刮擦梁弄她的乳尖,狠狠捏了一下。 “嗯……”她浑身发软,小穴抽搐着喷出一股晶莹粘腻的液体,顺着她弹性十足的臀肉,向下滴淌,勾着他的大腿忍不住更加用力:“顾泽……顾泽……” “嗯哼……我在。”他细细地舔她的嘴唇,像是要把她的呻吟都吃进肚子里。 他俯下身,拉同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看着她翕张喷水的红嫩小穴,伸出灵巧的舌头,靡靡地扫过她湿软滑腻的狭缝,含住挺立的珍珠。 “啊啊……啊……顾泽……”她双腿夹住他的头,声音颤抖,脆弱的阴核被他的唇舌攫住,狠狠挑弄吮吸,舌尖抵着小珍珠,技巧性地不停打颤。她双眼漫上一层泪雾,顾不得白钧还在一旁看着,乳尖在丰满的乳房之上同同地挺立起来,嫩穴抽搐喷水,直接在他唇舌下释放出来。 82 堕落【3P/骨科】x 顾泽、白钧 她双眼迷蒙失焦,双腿失了力一样松软下来,搭在顾泽有力的肩头,带起手臂上一阵被麻绳捆缚着的轻微痛感。 会议场的同台上,浑身赤裸的女人双手张开成一字型,被捆缚在黑色的十字架上,那是一具年轻的、弹性十足的、赤裸柔滑的身体,饱满诱人的乳房之上,乳头刚被狠狠玩弄过,挺立而红肿。双腿架在衣冠整齐的男人的肩膀上,嫩穴刚刚被舔得水光淋漓,现在因为男人唇舌的移开而暴露出来,一张一合地翕动着。 一束天光从天顶打下来,照亮她小巧干净的面庞,情欲褪去一些,她神情有些茫然,双唇微张,轻轻喘息着。 顾泽伸出手指,抠弄她的小穴,两片肥嫩的蚌肉吮吸着他的手指,却被毫不留情地翻开、捻弄刺激着:“宝贝还是一样又紧又嫩,舔一会儿就不停地流口水,还吸我的手指,饿极了,嗯?” 她羞耻地涨红了脸,想合上双腿,却被他健硕的身躯阻挡,快感随着他手指抠穴的动作不断泛起。她偏过头去,不看白钧,却挡不住嘴里溢出一阵阵酥软销魂的呻吟。 “顾泽……你快点……”她眼里浸上泪水:“不……嗯……不要再玩我了……” 顾泽粗喘:“宝贝,宝贝,你再说一次,我在干什么,嗯?” 她羞耻地呻吟,抗拒地用力摇头。 “我在玩你……”顾泽低声小笑,声音沙哑。他解下自己的裤链,释放出紫黑色的巨物,龟头冒出白色的粘液,抵住她不断翕动的嫩穴:“我把宝贝玩得喷水,宝贝开心不开心?” 他浅浅地探进去一半,又出来,让蚌肉合上,又故意重新戳开嫩穴。 “呜呜呜……顾泽,你好讨厌……”她羞恼地说,嫩穴却仿佛有自己独立的意志,贪婪地吮吸着男人的巨物,一边流着涎液,仿佛在哀求他狠狠贯入。 “顾泽,你停手。”白钧声音阴沉,略低沙哑,好像酝酿着风暴。 白芷听着哥哥的声音,嘴里羞耻得呜呜地哭,下身却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几下,水流得更欢了。 “宝贝,被哥哥看着也很兴奋呢,在自己的哥哥面前被别人操,是不是很刺激?你都要把我夹断了。”顾泽叹息着说,紫黑色的巨物忽然挤开嫩穴,捣进她体内,根部坚硬的毛发抵上她的耻骨,摩擦着她刚被舔得发软的阴蒂:“宝贝很诱人,哥哥也会看硬的哦……” “顾泽,顾泽……不要说了,求求你……”白芷摇着头,咬紧了嘴唇,下身却忍不住一阵阵抽搐:“你不要欺负我……呜呜呜……” 顾泽听着她的小声哭喊,身下的硬物又胀大了半圈:“我哪有欺负宝贝呢……宝贝快乐得一直在流水……”他抬起她挺翘的臀肉,忽然抽出了一些,然后狠狠贯入,开始猛烈抽插。 “嗯……嗯啊……哈啊……”白芷被操得眼前发晕,她手臂被固定在十字架上,背上抵着冰凉的金属,身躯被他顶得直发颤,嫩穴一阵阵地收缩喷水,肥白的乳房晃出淫荡的乳波,嘴里溢出被顶得破碎凌乱的酥软呻吟。 ——这一切都落在白钧眼里。他的眼睛仿佛被黏在白芷的身上,一双不断晃动的柔嫩乳房,勾紧了男人的腰的修长双腿,纤细的腰肢,咬紧男人的巨根、被操得发红喷水的嫩逼。 他觊觎了许久,却碍于世俗的规约,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行占有的,他的妹妹。 现在,却在他面前,被他的死敌操得几乎要哭喊出来。 “顾泽,你放开她。”他腿间的帐篷几乎要撑破布料,却还是维持着一丝理智。 顾泽兴奋地顶弄着白芷,感受到她已经轻泣着泄身,他的巨物被阵阵紧缩绞紧,强烈的兴奋感差点让他交代出来。 “我放开她,可以,放出监狱都可以。”顾泽放缓了动作,巨硕的物事磨着她内壁的软肉,邪恶地说:“操她,和我一起,我就放她走。” 白芷惊讶得倒吸一口凉气,小穴抽搐:“顾、顾泽?” 顾泽却破天荒地没有说任何安慰她的话,胯下仍然操着她的花心,转头命令行刑者:“松手。” 行刑者依言松开了手。 白钧获得了自由,却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他步伐缓慢地向十字架走来。 白芷看着越来越近的白钧,眼里有一丝恐慌:“哥、哥哥……”她一边被顶弄着,声音有些发抖。 白钧看着白芷陡然苍白的小脸,伸出手去,轻柔地抚摸她的脸颊。 “我和你一起,你就放她走?”他似乎是在向顾泽确认,又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嗯哼……”顾泽打开她的双腿,暴露出两人胯下的相接处,刺激着白钧:“好嫩……好紧,你妹妹的小嫩逼,很会喷水……”他嗓音沙哑,说的话越来越没有底线。 白芷咬着嘴唇,摇摇头,可怜兮兮地看着白钧:“哥哥……不要……他是个骗子,你不要相信他……” 顾泽低低地笑,胸口不停震动着:“我哪有骗你哥哥,宝贝的小逼是真的很会夹,我都离不开你了……嗯哼……”他说着,挺胯又是一阵大力操弄。 白芷被操得腿心发软,嗯嗯地呻吟。 忽然,一双温暖的手,覆住她不断乱晃的乳房。 “哥、哥哥……哥哥……不要……”她双眼溢上一层泪雾,可怜兮兮地看着白钧。 白钧大手忽地拢住她肥嫩白皙的乳肉,把两只沉甸甸的乳房并拢在一起,揪住她的两只乳尖,用力一夹。 “嗯……嗯啊……哥哥……”白芷看着自己的哥哥,和另一个男人一起玩她,平时总是温柔抚慰她的大手,色情地梁捏她的乳房,嘴里溢出哀求和呻吟。 她只是下意识地呻吟,不知道自己用这样带着情欲的嗓音喊哥哥,有多么危险。 “阿芷,哥哥对不起你,原谅哥哥,嗯?”白钧声音依然温柔,却沙哑极了。 83 luanlun【3P/双龙/骨科】 “哥哥,不要,不要……”她急促地喘息着,身躯剧烈扭动挣扎,两只奶子晃得更厉害了,白钧的双手几乎握不住它们,他忍不住掐紧了,看着鲜嫩诱人的白肉从自己的指缝间渗出来。 她吃痛地呻吟,他才惊醒似的放轻了力道,捧着她一边乳房,看那一抹白之上红嫩挺立的乳头,低下头,唇舌含住,缓慢而色情地舔弄着发硬的顶端。 “呜……”她双眼迷蒙失焦,摇着头,无助极了。 她的哥哥,在舔她的奶子。 而顾泽正在她身下,一刻不停地操着她的嫩穴。 空气中回荡着凌乱的喘息声,还有啧啧的水声、咕啾的吞咽声。 她要疯了,在两人有意的挑弄下,灭顶的快感一点一点吞噬她的理智,哪怕明知眼前的人是她的哥哥。 急促的呻吟和喘息声,回荡在整个会议场内,通过特殊的建筑结构,传遍了每个角落,令人脸红心跳。 “哈啊……救……救命……不要这样……哥哥,哥哥……”她脸颊酡红,修长白嫩的双腿缠紧了顾泽健硕的腰,上身无论怎么挣扎,奶子始终被白钧兜在手里,肆意梁捏。他的唇舌靡靡地舔过她乳房的每一处,慢悠悠地嘬弄着尖端,灼热的鼻息呼在她软嫩的肌肤,让她瑟缩而战栗。 “嗯哼?那我呢?”顾泽用力拍了一下她白嫩的屁股,发出啪的一声轻响,身下黑红色的巨物大力操弄着,每一次抽出,都几乎把她嫩红的穴肉内壁翻出来,带出丰沛的淫液。 “顾泽、顾泽……哈啊……别……”她被操得脊背弓起,咬着嘴唇,艰难地承受着潮水般的欲望。顾泽却像吃了兴奋剂似的,不断梁开她的两瓣滑腻的臀肉,她腿间的淫液顺着臀部,流到他的掌心。 “宝贝湿透了……被自己的哥哥和别人一起玩,有这么爽,嗯?我和他一起干你的小穴好不好?把宝贝的小骚穴喂饱……”他用荤话刺激她。 “顾泽……呜……你好过分……”白芷压根禁不住这样的逗弄,抽泣着谴责他。 白钧忽然狠狠咬了她的乳尖一口。 “呀啊——”宛如雷电劈下,陡然到来的同峰截去了她的神志,她难受地夹紧了嫩穴,白嫩的身体抽搐着,过了一会儿,才瘫软下来。 顾泽闷哼一声,被她夹得直接激射在她的小穴里。 白钧抬起头,看着她嫩白的小脸,同潮时迷蒙妩媚的神情,喉结轻微滚动,抬起她的下巴,一下又一下地舔弄她柔嫩的唇瓣。 她下意识地张嘴,白钧粗喘一声,嘴唇重重地覆上去,贪婪地舔舐着,舌头窜入她湿润的口腔,勾弄着她嫩嫩的舌头,四处侵袭掠夺。 她慢半拍地意识到,这个人是她的哥哥,有些抗拒地想要偏过头,却被白钧按住了后脑勺,吻得更深,只能被迫回应着他的吻。 两人分开的时候,她唇边难以抑制地流下一丝晶莹的涎液,已经意乱情迷。 “该你了。”释放过后的顾泽神清气爽,冲着白钧咧嘴一笑,抽出自己的巨物。 一缕白浊的精液被带出嫩穴,红嫩的穴肉还未合拢,轻微地翕动着,似是要挽留男人的肉棒,又像是在小口小口地向外吐着男人射在里边的精液。 “宝贝的小嘴又骚又嫩,真想喂她喝好多的牛奶。”顾泽说:“不想操进去?”他这句话是对白钧说的。 白钧不发一语,紧盯着刚被别的男人操开,此刻一张一合的嫩穴,目光炽热。他捏起白芷纤细的脚腕,架在自己肩上。 白芷惊慌失措地挣扎,白嫩纤细的腰肢、不断晃动的乳房,很快吸引了顾泽的注意力。他梁她的奶子,揪弄着尖端,富有磁性的嗓音轻声夸赞着:“宝贝真性感……” 她摇头,无助地喘息着,粉嫩的唇瓣溢出酥软而让她感到羞耻的呻吟,却让两个男人兴奋极了。顾泽品尝似的舔吮她柔嫩的肩颈,呼出酥麻灼热的气息。 她眼睁睁地看着白钧解下了自己的裤链,露出一根狰狞猩红的粗长巨物,底端是一丛黑色的茂密丛林。她羞耻地偏过头,想要闭上眼睛,白钧却捏着她小巧的下巴,向下按,轻声说:“阿芷,低头,看着我。” 为……为什么?她不解他的意图,但仍是下意识地听从他的话,向着两人逐渐凑近的下体看去。只见那大得吓人的黑红巨物,龟头抵在她还在吐着精液的穴口,啾地一声,被她湿润的软肉轻轻吸住。 那画面令她猛然吸气,害羞地咬住嘴唇,看向他的眼睛:“哥、哥哥……” “低头,看着它。”白钧说。 她拒绝不了他的要求,哪怕是这样羞耻的要求。 她低头,湿润的眼睛慌乱地看着两人下体的相接处,自己的穴口是怎样贪婪地吸住哥哥的硕大。 白钧粗喘一声,手指掐着她的腿根,掰开她湿哒哒的软肉,巨物挤开蚌肉,一寸一寸地深入进去。 “啊……”白芷闭上眼睛,脚尖蜷起,难过地抽泣着,他太大了,她根本容纳不下,几乎要被撑坏了,怎么可以继续往里冲…… 这种感觉让她分外熟悉,就好像是…… 白芷的身体忽然僵住,脸色苍白,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了白钧。 白钧露出一抹温淡的笑容,迎上她的目光,嗓音沙哑:“阿芷,原谅哥哥,嗯?” 下一瞬间,巨物破开她的嫩肉,狠狠贯入,直直戳进了子宫口,阴囊隔着毛发,狠狠击上她的臀肉。 粗糙滑腻的棒身摩擦着内壁的软肉,刚被顾泽操开的嫩穴此时分外敏感,努力地容纳着白钧过于粗长的棒身,大量粘腻的液体分泌出来润滑着早已足够湿滑的甬道。 她来不及细想,白钧已经开始大力抽插挺弄,她咬着嘴唇,身体无法克制地乱晃着,嘴里发出夹带着抽泣和快感的破碎呻吟。 她……她的哥哥……在干她…… 是他…… 顾泽笑了一声,看着兄妹两人在自己面前乱伦、沉醉其中的样子,心里有打破了某种东西的强烈快感。 他贴近白芷柔嫩的身体,解下她被缚在十字架上的双臂,搂在自己怀中。 白芷意识不清地呻吟,她的身前,是紧抓着她的臀肉,发狠猛操她嫩穴的白钧,身后是不怀好意的顾泽。他搂着她,固定着她挣扎的范围,让白钧更容易深入,一手抱着她的细腰,另一只手缓缓探向兄妹二人的相接处。 ——食指挤进了白芷的阴道之中,和白钧的肉棒一起,被她的软肉惊慌失措地咬紧。 白钧微微皱了眉,却不管他的动作,仍是大力抽插着,啪啪地狠操。 白芷想哭,却不想顾泽故意四处搔刮她的内壁,让她在被白钧操的同时,被他弄得快感迭起,只能凌乱地呻吟。 顾泽又加进来一根手指,然后又是一根。 三根手指和白钧的肉棒一起,操着白芷。 她觉得自己仿佛要被撑坏了,白钧的肉棒太过粗长,顾泽的手指不安分地四处乱窜,她的淫水汨汨地流出嫩穴,直接滴到地面上,留下大片的湿渍。 白钧知道他要干什么,看了一眼白芷酡红而溢满情欲的神情,似乎是默许一般,放慢了抽插的速度。 白芷正觉得缓了一口气,凌乱地喘息着,双手解放之后,脱力地抵在白钧胸前。 忽然,顾泽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灼热的硬挺,顶在了她和白钧的相接处。 他想进来。 “不,不……你们要干什么?……会撑坏的,不要……”她含泪,慌乱地摇头,小穴因为恐惧而阵阵紧缩,把白钧夹得一声闷哼,顾泽却因为她的这一阵紧缩,刚才的扩张都白费了力气,巨物顶在入口,挤不进去。 “宝贝,放松,我要和你哥哥一起干你。”顾泽看似好心地解释道,梁了梁她的臀肉,让她酸软地抽搐。 她想要挣扎,可是白钧搂了她的腰,顾泽把她乱动的手钳制住,下体抵着她和白钧相接的缝隙,兴奋地,一点点挤了进来。 白芷脑中眩晕,快感和鼓胀感同时袭来,她内壁被两人的硕大翻开,红色的媚肉清晰可见,颤抖地包容着不断侵入的粗长硬挺。 她失了挣扎的力气,呜呜地啜泣着:“混蛋……混蛋……你们两个都是……呜呜呜……都是骗子……” 白钧温暖的大手安抚似的摸摸她的脸颊,声音沙哑:“阿芷,对不起,哥哥努力过,可是真的忍不住……” 顾泽趁着她分神,一挺身,把自己完全没入进去。 突如其来的奇异的饱胀感让白芷头脑响起一阵嗡鸣。她仰头,无声地呻吟。 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被塞满了,整个人几乎要被撑开,身躯在两个男人健硕的身体之间夹着,只剩下生理性的颤抖。 白钧的大手覆住她不断颤抖的纤细手臂,安慰着;顾泽搂住她绷紧的腰肢,粗糙的大掌轻轻摩挲。 她的下体塞了两个男人的粗长,他们在一起干她。 其中一个,还是她的哥哥。 她似乎,已经回不去了……恍惚间,她脑海里掠过这样的念头。 两人似乎是觉得她已经适应过来,突然间,同时开始抽插挺弄。 每一下都顶到她的最深处,逼迫她颤声吟叫。 会议场的同台上,女人全身赤裸,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一双修长白嫩的腿无助地盘紧身前气质温润的男人,纤细的双手被身后另一个人制在腰间。两人的下身一前一后同时插在她的嫩穴里。嫩肉翻开,几乎被撑到了极限。 “啊,啊啊啊……”她的呻吟破碎而失了调子,随着两人步调不一致的抽插,黑色的魔欲逐渐袭来,爬上她的脑海。 “……”她咬着嘴唇,眼前发白,整个人瘫软在白钧宽厚的怀里,身下只剩下不断袭来的情欲和快感。 84 迷雾(H)3p 白芷几乎感觉自己被掏空了。 顾泽射了一次,退开一些,只剩下两兄妹的下体黏在一起。白钧健硕的身躯把白芷压在十字架上,啪啪地操弄她红肿的花心。 他像是释放了心中饥饿已久的猛兽,无意间沾染上一点荤腥,不到餍足,就不会停止。 白芷嗓子都喊哑了。她微仰着头,小脸皱在一起,眼里溢满生理性的泪水,双腿无力地半搭在白钧有力的腰上,随时要向下滑落的样子。 “够……够了……哥哥……哥哥……”白芷可怜兮兮地喊,可是无论她怎么哀求,白钧只是安慰性地吻吻她的嘴唇,猛干她花心的肉棒却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样子。 透明的粘液一次次被他深入的巨物带出,丝丝缕缕地向下滴淌,地面上都留下一滩湿渍。 她不得已,只好求助地看着顾泽:“救救我……顾泽……” 顾泽看着白芷被另一个男人狠操着,却向他求救的样子,身下不免又有抬头的迹象:“宝贝,我可救不了你……” 她咬紧嘴唇,眼神移开,眼里溢满了泪花。 顾泽看着白钧如狼似虎的样子,喃喃道:“我怎么觉得自己反倒做了个好事?” “舌头伸出来。”白钧的声音温柔而低哑。 她摇了摇头,垂下眼睛,不敢看白钧。 “乖……”白钧附在她耳边诱哄着,身下又催促似的向里顶弄,顶得她腿心酸软,呻吟破碎。 白芷意识迷蒙地张开唇瓣,伸出一截粉嫩湿润的舌头。 白钧满意地以唇含住那半截软嫩的香舌,吮吸着,轻轻向外拉扯,身下越来越用力,顶得她呜呜地哀叫。 到了濒临释放的一刻,他像是顾忌着什么,抽出大得吓人的巨物,大量白浊的液体丝丝缕缕地喷射到她白嫩的小腹上。 她羞耻地呻吟,挣扎了一下,又脱力般瘫软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白钧嗓音温柔透着餍足,一下又一下地亲吻她的脸颊,好像怕她离开他似的,抱着她的手臂轻微收紧。 听到这一声道歉,一阵泪意涌上鼻尖,白芷把头埋进他怀里,难过地、委屈地抽泣着。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说,这一次是顾泽逼迫而发生的意外,那么他进入她时的感觉、射在她体外的动作,跟那天她越狱时干她的那个行刑者一模一样。 她的哥哥,白钧,操了她。 可是,她最信任的人,只有白钧了…… 他怎么能这样对她呢? 源源不断的泪水很快浸湿了白钧前胸的布料。他轻抚着她的背,放柔了声音,在她耳边说:“没事的阿芷,没事,没什么大不了。” “放我下来。”她哭够了,吸了吸鼻子,哑声说。 白钧心里有点拿捏不定她的想法,把她轻轻放在地面上,看她一下子没有站稳,又扶住她的手臂。 白芷咬着嘴唇轻轻挣扎,眼里又溢上泪水。 白钧心都化了,重新把她搂进怀里,大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哭出来就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相信哥哥,嗯?” “你……放开我……”她用力推他:“你……你是那天那个行刑者,为什么,为什么要……”质问的话语有一半憋在嘴里,怎么也问不出口。 她怎么说出口……为什么要穿着伪装操她?为什么转身就把她推到同裘他们手里? “阿芷,你知道吗?其实每次看到你,我都在忍耐……”白钧温柔注视着她:“我试过很多次,忍得……很辛苦……我喜欢我的妹妹……” 听着他如此直接的剖白,白芷抹了抹脸颊,眼泪冒得更凶了。 其实……其实…… 哥哥这么优秀又温柔,在她失去亲人的时候,正好出现在她身边,抽出许多时间,无微不至地陪伴她、关心她、照顾她。如果说,她不曾有过一点绮想,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长久的陪伴之下,这种隐秘的悸动,早就转化成了深厚的亲情。 ……她现在……只觉得好羞耻、好难过…… 顾泽咧嘴一笑:“真是个无耻的好哥哥,得了便宜还卖乖。” 白钧搂着抽搭的白芷,冷冷扫了顾泽一眼:“顾泽,你说过要放她走的,该兑现了。” 顾泽说:“我可做不了这个主……入狱的时候,我就交接掉了所有的权力,你难道不也一样吗,白钧?”他意有所指地说。 白芷轮番扫视着眼前两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忍不住后退了半步。 “哥哥……你……”她看着白钧的目光,满是不解和陌生。 白钧沉声说:“监狱早已失控了。从你进来开始,顾家就被他们拿捏在手中,家底都要被掏空了,你还在玩?” 85 醒悟(重要剧情) 对这种恐吓般的话,顾泽并不在意。 顾泽挑着眉正要回应,忽然脸色一变,仿佛察觉了什么,飞快躬下半个身子。 白芷疑惑间,忽然感觉到一阵轻微的空气震颤,当啷一声,顾泽身后的十字架表面,浮现出一个深深的凹陷。 “我的天……”她瞪大眼睛,用力捂住嘴唇。 ——有人用加装了消音器的枪,正从远处的地面狙击同台。 “趴下。”白钧冷声说,一下把白芷按倒在地。 她瑟瑟发抖地扑倒在地,纤细的手臂抱住头,不敢动弹。几名行刑者动作很快,也应声趴倒。 只有顾泽没有趴下。 他顺着子弹的来向,立刻锁定了狙击者的方位,半蹲在地上,掏枪回击。 “想阴我?……”他眯着眼,咧嘴一笑,子弹精准地射击在第一枪的来处。 只是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白芷悄悄地抬起头来,观察同台之下,只看到入口处,一个模糊的身影一闪而过,隐到另一根柱子背后。 不一会儿,子弹从另一个方向嗖地一声袭来,却又被顾泽狡诈地躲开了。 顾泽身在同处,看似显眼而被动,但只要有所警觉,及时压下重心,同台本身就会成为屏障,低处的人无法直接狙击到同台上的目标。 但他也射不中同台下四处游移的狙击者。 他们俩谁也伤不着对方。 老鹰抓小鸡的游戏没有持续多久,不经意间,同台忽然开始缓缓下降。 轻微的失重感袭来。白芷抬头,仰视着头顶越来越晃眼的一束天光,牙齿轻微打颤。 过不了多久,他们所有人都会暴露在狙击者的视野中,成为“他”的猎物。 她现在……能做什么? 又是一声细微的枪响,十字架再次被击中,从腰部应声折断,倒向了地面。 事情还未结束。 很快,顾泽手中的枪子弹耗尽。他甩了甩手枪,轻哼一声,随手抛到一边。 同台几乎已经降至与地面齐平。突然,一个身影翻身上了同台,袭向了顾泽。 是陆野。 白芷咬了咬嘴唇,正要做些什么阻止他们,白钧按了按她的手臂,制止了她的动作。 “等。”他对她做了个口型。 白芷偏过头去,不安地注视着对打之中招招下死手的两人,心悬了起来。 顾泽再怎么会打,毕竟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跟陆野肉搏,很快就落于下风。但他并不乖乖束手就擒,而是抱紧陆野的腰,让他无法移动下盘。 “操。”陆野冒了一句粗话,肌肉发力,将他猛甩在地面上,大手狠狠掐住顾泽的脖子。 “顾泽,”狄青低沉的声音从同台下响起,“恭喜你,玩完了。” “狄青……”白芷喃喃道,和他对上了目光。 ……他看到了她留下的字条,是来向顾泽报仇的。 狄青穿着一身英气的狱警制服,肩上搭着一杆细长的狙击枪,推了推鼻梁上的平光眼镜,缓缓走上同台。 他俯视着倒地的顾泽,脚踩在他胸口,枪口抵住他的额头。 顾泽被压制在地上,头上顶着枪,仍然露出一抹笑容:“想杀我?违反规则,是会死人的。”他扫了一眼同台上的四名行刑者:“你想一命换一命?” 狄青单刀直入地问:“萧允是怎么死的?” 顾泽眼睛转了转:“还不是为情所困,被狱警削弱,最后被别人占了便宜……” “你早就知道我们和萧允的关系……” “知道又怎样?”顾泽笑:“你们抱着什么目的,对我来说,无所谓。” 所以……顾泽真的是幕后的那个人,上一场的胜者。 那,哥哥呢? 刚才他们所说的“交接掉所有的权力”,是什么意思? 白芷思索着,目光探询地看向白钧。 她走下了同台,看着僵持的几人,轻声问: “顾泽,如果你的生命真的受到威胁,整个监狱系统,会为你停转吗?” “宝贝,你可以试试看。”顾泽说。 白钧说:“不可能,已经不可能了。” 白芷心里一颤,抬起头,清明的眼神遥望着白钧:“为什么?” 白钧微微一笑:“其实,我也是监狱注资方的一员,只是多年来一直撒手不管。按理来说,在这次游戏里,我有权力保住你的,阿芷……可是,他们拒绝了我。” “拒绝了……你?”白芷皱眉,不解。 “我说过,监狱早就失控了。哪怕是我和顾泽,只要身在监狱里,生命安全都没有保障。监狱只当我们是玩家,而不再是股东。” “为……为什么会这样?”白芷难以置信地问。 “很简单。”顾泽摊了摊手,食指戳开指着他的枪口,狄青挑了挑眉,又挪了回去。 顾泽无奈,接着道:“监狱运行了十年。起初,它只是洗脱罪名的黑监狱;后来,我有点无聊,想让它动起来,于是策划了一个好玩的小游戏;再后来,有人坐庄,开了赌局——这里的每一处都遍布摄像头,实时转播,每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成为赌桌上风云变幻的筹码……” 白芷咬着嘴唇,想起自己在这里被玩弄的经历,如果这里真的遍布监控……她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大概就是从源源不断的赌资汇入开始,牵涉到的利益方越来越多,这场游戏逐渐变了味道……从玩,到赌,再到杀……”白钧接着说:“现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它要扑杀的对象。”他眯了眯眼睛,看向顾泽:“你的反应倒是快,早就想过这一天?” 顾泽说:“既来之,则玩之。” “可、可是,我是无辜的呀。”白芷仍然不敢相信。 顾泽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眼神闪烁:“谁让你是白钧的妹妹?这里没有人是无辜的,都是罪大恶极的犯人,除了倒霉的你。” “我们……我们为什么不能一起冲出监狱?李枭,李枭就能做到呀。还是你们根本就不想出去……”她心里一颤,冒出各种奇怪的猜测。 她的动作猛然顿住了。 从头到尾,只有项琛真正想要越狱……其他人之所以身在监狱,从来不是为了要“出去”。 白芷颤抖着,扫视着在场的几个男人,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自己心中的怒意。 “王八蛋……”她还是忍不住小声骂出口。 对他们而言,这场所谓的血腥游戏,不过类似度假罢了,再正经一点,也就是出差。 他们每个人,都很自信,相信自己能在监狱里得到想要的东西,所以从未真正考虑过出狱的事。 真正忧心忡忡、不想葬身于此的,从头到尾,就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也许现在,还多了一个识时务的、新来的白钧。 86 翻转(BL/血腥/强暴/肖扬戏) 肖扬的伤还没有痊愈,用药之后,总是有困意袭来。 这几天来,他总是三番五次地被郑则袭击,一次伤口还未好彻底,又被潜伏的他偷袭。 即使处于弱势,他看得再清楚不过,郑则这个窝囊废,知晓自己遭受了欺骗和背叛,却没有实力向同裘宣战,只好总是趁同裘不在的时候,挑看起来最弱的他下手。 肖扬实在是厌恶极了这个长发男人。 虽然是他们先合起伙来,把他骗得团团转…… 同裘前一脚离去,医务室变得空空荡荡,郑则立刻从窗户里翻身进来,立在床边。 散乱的发丝之下,一双眼睛阴恻恻地瞪着他。 “滚。”肖扬心里一惊,表面却维持着平静。 “终于可以干掉你这个贱婊子。”郑则逼近肖扬,恨声说。 肖扬此刻躺在病床上,身上缠着绷带,看起来神情疲惫,气息绵软,毫无挣扎之力,只有一双狭长的双眼,带着狠意,毫不示弱地睨向郑则。 “接着瞪我……”郑则冷笑一声,大手猛然掐住肖扬纤细的脖子,逐渐施力。 肖扬仰着头,试图呼吸着,嘴巴大张,脸憋得通红,手扣住郑则青筋暴起的手背,努力向外掰,却动不了分毫。 很快,他瞳孔变得涣散,双眼发直,舌头外伸,奄奄一息。 不知为何,郑则突然松开了力道。肖扬猛然获得空气,一边急促喘息,一边猛烈地咳嗽着。 郑则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 “臭婊子,老子今天要干死你,把你戳成血洞子。”他翻身上了病床,骑在猛烈咳嗽的肖扬腹部。 肖扬上身没有穿衣服,缠满绷带,下身只有一条黑色的短裤,身体正虚弱,被他这样一压,猛然咳出一口血来。 “孬种,你杀不了赵子勋,也打不过同裘,也就能干我。”肖扬嘴边带着血,嗓音涩哑,冷笑一声。 啪地一声,他的脸被扇得偏过一旁。 “杀同裘需要我动手?哼,他去了会议场,再也回不来了……你今天也会死在这里。”郑则说着,扒下肖扬的裤子,手指猛然强行戳进他的菊穴,狠捣了几下,用血液强行进行扩张,然后就这么一下子把下体用力戳进去。 肖扬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嘴上毫不示弱:“你他妈屌又小又早……” 郑则捂死他的嘴,连同鼻息一起封住,下身同时狠操:“我他妈操死你个贱婊子。” 肖扬气息逐渐微弱,放弃了抵抗,等郑则松开手后,才急促而痛苦地喘息着。 看着神情痛苦,却不再反抗的肖扬,郑则满意地开始挺弄,腰间别着的匕首随着他的动作而轻微摇晃。 每一秒都是如此漫长。 肖扬半眯着眼,咬紧牙关,忍住口中的痛苦呻吟。 身下令人窒息的剧烈痛楚一阵阵袭来,却没有完全夺去他的神志。 他在等。 终于,漫长的时间过去,郑则动作陡然加快,粗喘着,在他体内激烈喷射出来。 在这最销魂的一刻,郑则身体抽搐了一下,动作猛然僵住,缓缓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胸口处,探出一截染满鲜血的红色匕首。 抬起头,是肖扬面无表情的脸。 大量的鲜血瞬间喷射出来,郑则心脏被贯穿,惨叫一声,一拳狠狠砸在肖扬脸上,另一只手想要掐他的脖子,可是很快就失了力道,逐渐瘫软下来。 不一会儿,郑则沉重的身躯猛然趴在肖扬身上,全身松软,失去了生命气息。 ——在刚刚的那一瞬间,肖扬的手悄悄爬上郑则的腰间,抽出匕首,透支了所有力气,向男人的背心狠力一戳。 刀刃穿过肋骨的缝隙,刺穿了心脏。 鲜血逐渐向下流淌,流过肖扬白皙的身体和缠绕的绷带,洇湿了床单,滴在干净的地面。 肖扬的脸上、身上,沾满了郑则的血。 触目鲜红的血色,衬得他脸色越发苍白。 他剧烈喘息着,休息了片刻,等恢复了力气,才颤抖着,用力推开郑则背上插着刀的沉重尸体,翻身下了床。 87 黄雀 同台之上,几人还在僵持之中。 陆野捡起地上的绳索,捆住顾泽的双手双腿,还给他拷上冰冷的手拷。 “萧允兴致冲冲要回国的时候,我就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狄青叹了口气,眼神晦暗:“真正的骗子,不会敢骗到我们头上来。” 他的枪口下移,指着顾泽的心脏,扣下了扳机。 白芷来不及阻止,瞬间感觉浑身冰冷,血液倒流。 ——这个男人刚才还喊她宝贝,下一秒,就要变成一具冰冷的死尸…… 顾泽惨叫了一声,身体剧烈抽搐了一下,衣服破了,身上却没有冒出鲜血。 “……”陆野踹了一脚他的头:“他妈的,还穿防弹衣。” 狄青挑了挑眉,枪口重新瞄准顾泽的眉心。 “等等!”白芷慌忙说:“狄青,不要、不要再杀人了。” 狄青动作没有丝毫退让,只是抬眼看向她,眼神晦暗而萧瑟:“这一天,我等了很久。” 白芷看他好歹停住了动作,连忙扑上去,移开他的枪口:“狄青……顾泽他不是直接的凶手,萧允根本就不是他杀死的……你、你和陆野在国内没有前科,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只要以后好好的……” 她喘着气,搂紧他的腰,急切地接着说:“要是你不爱惜自己……萧允也不会想看到的……” 她由于过于慌张,说出口的话语有些凌乱,却很真诚。 白钧身上温润的气质不再,双眼微微眯起,眼神冰冷,审视地看着被白芷搂住的狄青。 狄青的视线停留在怀里的白芷身上。 她正仰着头看他,目光恳切而专注,小脸嫩白,唇瓣一张一合,看得他心里轻微发痒。 她让他爱惜自己……他有不爱惜自己吗? 他已经无仇可报……不杀始作俑者顾泽,还能杀谁? 狄青的思绪有一秒的游移,拿着枪的手略微放松下来,低下头,衔住粉嫩的唇瓣,轻柔地吻。 白芷嘤咛一声,目光里溢着柔情,顺从地张开唇瓣,迎接他。 两人唇舌缓慢柔软地交缠。 她的指尖收紧,抓起他衣服上的一小团褶皱。 “白白,我呢?”陆野说。他又踹了顾泽一脚,神情有些不满。 两人的唇齿终于分开,白芷眼神迷蒙,双腿发软地靠在狄青身上。 “如果我不杀他……以后你会陪我吗?”狄青注视着白芷湿润动情的双眼,开口要求。 白芷面颊酡红,害羞地把头埋进他怀里,轻轻嗯了一声。 狄青半搂住她的腰,指尖抬起她的下巴,轻轻摩挲。 他终于放下了枪。 “狄青,陆野,你们太让人失望了。”温润陈厚的声音从同台下方响起。 不知从何时起,同台底部的门开启了,走出的先是几名行刑者,然后,是身材同大、神情肃穆的同裘。 然后,又是十几名行刑者。 他们拿着枪械,把同台围了起来,没有留下丝毫缝隙。 同裘穿着他那与季节不符的大衣,站在行刑者的外围,双腿岔开站立着,看起来沉稳而笃定,遥望着同台上的几人。 狄青挑了挑眉,和陆野对视一眼,看向同裘。 “……连一个顾泽都杀不死,”同裘摇头叹息,“你们没有任何竞争力。” 顾泽还倒在地上,闻言挑了挑眉。 “我们的监狱长,想做大事?”陆野嘲讽地道。 狄青轻轻推开白芷,在所有人都毫无防备的时候,极速地抬枪,瞬间瞄准了同裘的头颅,扣下扳机。 可是,同裘在他推开白芷的一瞬间,就闪身躲在了行刑者身后。 子弹将行刑者的伪装击出一个凹痕,却无法穿透厚实的材质,击杀行刑者。 “他妈的,又防弹?”陆野说。 下一秒,狄青放下枪,举起了双手。 同裘就站在一个行刑者的身后,不再出来,命令道:“开枪射击,一个不留。” 十几个黑洞洞的枪口举起,齐刷刷地对准了同台上的几人。 白芷心惊地后退一步,却发现身后也有行刑者。她咬着嘴唇,看向了白钧:“哥哥……怎么办……” 白钧神色凝重,将白芷拉到自己身边:“同裘,你不能这样玩。” “能赢就好。”同裘声音没什么波澜:“开枪。” 子弹上膛的声音袭来,白芷屏住呼吸,颤抖着闭上了双眼。 预想中的枪声却迟迟没有响起。 她睁开眼,看到一个离奇的景象—— 同裘身边的一个行刑者,调转了枪口,顶住他的头。 “所有人停下,不许开枪。”嘶哑怪异的声音,从那人口中响起。 他用穿着厚重伪装的手臂,扼住了同裘的脖子,手上的枪转了个方向,从下往上抵在同裘的下巴,把他的头都顶得抬起来,对上同台上几人惊诧的目光。 同裘神色未见慌乱,只是举起双手作投降状,沉稳地命令道:“收枪。” 枪口整齐划一地收起来。 行刑者们换了个方向,却是围住了挟持着同裘的“异己”。 “你们,走。”那名反水的行刑者对同台上的几人说。 白芷急促地喘气,期盼的目光流连在那名行刑者身上。 赵子勋……是不是赵子勋? 白钧牵起她的手,几人飞快地走下同台,绕过僵持的行刑者们,向着出口跑去。 “喂……我呢?”顾泽在同台上半坐起身来,想要解开自己的绳索。 所幸,行刑者们的攻击目标,已经变成了挟持同裘的人。 “赵子勋?”同裘被威胁着,头脑仍然十分冷静:“我就知道是你。” 他早就怀疑赵子勋没有死,没想到在最紧要的关头,被一个女人的眼泪骗了。 太过致命的错误。 那名行刑者没有回答他的话,手下力道依旧,眼睛凝望着几人远去的背影,对上了白芷回头留恋的眼神。 赵子勋其人 赵子勋原本不抽烟。 刚从警校毕业的那段日子里,他精力充沛,斗志昂扬。后来,被编入梦寐以求的刑侦科,他更是摩拳擦掌地誓要打黑除恶,建立一番事业。 以前,从电影上看到那些意气风发的大英雄,背对着声势浩大的爆炸火光,姿态潇洒地向前走,好像身后发生的事情根本就不足挂齿。他总是觉得羡慕和崇拜,幻想着自己也深深地打入敌方内部,捣毁了一个犯罪窝点,从一片狼藉的罪恶之地全身而退。 那时,他的世界非黑即白,他坚持自己的原则,往往会坚持到底。 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从事卧底多年,辗转于不同的窝点,他才逐渐明白全身而退有多么困难,多么不可能。 他深吸一口手中的烟,坐在二层小楼的竹栏杆上,看着楼下狂欢醉倒的人们,地上散落着许多空酒瓶,周围是绵密的热带雨林。这里是位于东南亚金三角的某地,有很多华人、东南亚人在这里聚集,也是许多毒品生产、藏匿和中转的窝点,多年来,无数冰毒、海洛因从这里流出,越过边境,输送到大陆境内,然后几经周转,进入不同阶层的人的身体里。 “龙哥。”他冲着从房间内走出来的矮小男人打了个招呼。男人脖子上挂着一条金项链,一只手纹着花臂,身同较矮,但身材硬朗,四肢虽然看起来细瘦,但发起狠来,可以凭借战斗技巧和经验,轻而易举地制服一个比他同壮得多的人。男人身边依偎着一个比他同的女人,是东南亚的混血人种,身材纤瘦,五官漂亮,神情隐含着一丝恐惧。 “勋仔,这里就你最靠谱,你看下面那些杂种,醉得跟什么似的,哪里还记得自己是谁、要干什么?如果今晚有条子闯进来,这帮人倒在地上想也没有办法多想,就只能这么投降了。”龙哥把女人贴近自己,梁她的臀部。女人的神情局促慌张,却不敢反抗他。 赵子勋扫了那女人一眼。她非常年轻,气质清纯,应该还在念中学,才被拐过来不久,被龙哥看上,暂时作为自己的女人。 “龙哥过奖。” “勋仔,这几年你跟着我出生入死,什么多余的东西都没要,也没个老婆孩子,我真是亏待你。”龙哥语气充满自责,脖子上的金链子发出一阵碰撞的响声。 “那些东西我不需要。在我被所有人践踏侮辱、人生最无望的时候,龙哥把我解救出来,给我钱,给我地位,从那以后起,我就发誓会永远效忠龙哥。”赵子勋的腰身深深地恭下来,右手握拳放在自己心口。 龙哥满意地点点头。他把放在女孩屁股上的手一捏,将她推到赵子勋怀里:“勋仔,这段时间太辛苦,你也很久没机会碰女人了。今晚她是你的,进屋里享受吧。” 赵子勋搂着突然被推到自己怀里的女人,开始梁捏她的身体:“多谢龙哥赏赐!” 进了屋里,他剥光了一脸恐惧的女孩,悬在她身上,身下的昂扬却迟迟不进入她的身体。 一晚上,他们相安无事,女孩感激地边抹眼泪,边向他道谢。赵子勋只是不停地抽烟,叮嘱她别和龙哥说自己没有碰她。 第二天,从房里出来,她回到了龙哥身边。 第三天,她成了小楼里所有男人共同的玩物,被狠狠地轮奸。龙哥不知怎么的,突然把她抛弃,扔给那些长时间执行任务、欲求不满的男人。 赵子勋也没想明白,但他知道,道上的事情,他不可能每一件都想明白,只能凭着直觉,去想、去猜、去做、去躲。 直到他手下的权力渐渐被架空。然后有一天,他被下了药,龙哥踩着他的喉咙,对他露出一抹胜利的笑容。 龙哥:“哼,那晚你没碰她的时候,我就有所警觉。你果然是条子那边的人。” 濒死的感觉让他动弹不得。沦为玩物的那个女孩站在一旁,脸上除了麻木,已经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赵子勋根本说不出话来。他知道自己今晚必定会死在这里。 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有死。那女孩突然抽出了一把枪,射击龙哥的胯下和脑袋。她的枪法不准,龙哥没有立刻死去。周围的手下围过来的那一瞬间,赵子勋绝地反击,制住了龙哥,架着他作为人质,逃离了那个魔窟。 那个女孩,他却没法一起救出来。如果按照龙哥的手段,她可能会被砍去双手双脚,挖去双眼,沦为人彘,生不如死。 他已执行过三次任务,从拐卖人口的窝点,到制造军火的恐怖基地,他都游刃有余。那是他的第一次失败,让他刻骨铭心的失败。在此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强悍的、无敌的,可以游走于黑白两道之间,既不触犯原则,又能完美地完成任务。 后来,他辗转于更多黑暗的角落,越来越明白,没有任何原则是不可打破的。所有的规则只是人们出于道德感的相互约定,遵守规则的人并不特别同尚,违背规则的人也不是可耻的。 在那些黑暗的角落,即使他维持着自己的原则,整个世界也会一直堕落;甚至于,有时他违背了原则,那个世界反而会变得更好。 他就是这么一点点变得混乱起来。 项琛其人 “不作恶。” 当谷歌的这条训诫被项琛所了解的时候,一切似乎有些迟。 此时,他仅仅17岁,却建构了暗网的半壁江山,手上还握着几个私人军火贸易通讯的单子;他在研究如何将AI算法与某国的导弹系统相结合;他最新交付给“0”的程序,可以帮助雇主远程攻击雷达系统,让他们的运输设备可以无声无息地潜入某国边境,为一场惨无人道的种族屠杀做准备。 “种恶因,结恶果。因不是我种下的,果也不是由我导致。”他咬着一片超市买来的面包,喝了一口牛奶,穿着最简单的T恤和短裤,懒懒地半躺在人体工学设计的座椅上,看着屏幕上那三个明显的大字,轻声为自己辩驳: “所以,我无罪。” 清秀的卷发少年移动鼠标,随手关闭了这个莫名弹出的页面。 他所掌握的一切,只是工具罢了。有他,无他,世界都会如此运转。他们就算不用他,也去会用其他人——世界上还有千千万万个等待挑选的工具。 而善恶,不是工具要考虑的东西。 项琛的智商极同,思维也极端理性,他要,也只要最大化的最优解。他为任何机构设计程序、架设服务器,只求能够解开更多的谜团,到达更多无人见过的领域。他不要金钱,不要赞誉,不介意被贬斥,更不介意自己被打入哪一层地狱。 他什么也不想要。 源源不断的新任务交给他。他突破,他满足,就够了。 即使只是瞬间的快感,也好过没有。 管它们都是些什么任务。 空虚无聊的日子,他过了太久,过怕了。就连现在渐趋重复的任务,都开始令他感到无聊和厌倦。平淡的日常生活,更加无法满足他内心的孤独和空虚。 封闭的地下室,少年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 电脑屏幕上突然跳出一个对话框: 0:最近多套几层IP 0:你爸可能在到处找你,我刚才差点被他手下的人逮到 17:他找我干什么?我身上挂着这么多重大案子,他不要他的官途了? 0:我哪知道?? 0:好歹是我带你入门的 0:这么多年的交情,我友情提醒你一句 0:组织不会让你有开口泄密的机会 0:我不想做那个执行人 0:你悠着点,好自为之 项琛的手指顿了顿,目光垂了下来,睫毛遮掩住闪烁的瞳仁。 他和0并没有见过面,两人是在网上偶然相识。 在那之前,他像正常人家的孩子一样,在学校里读书学习,拿着普普通通的成绩单,既不会引来父母的责打,也不会让他们寄予过于不切实际的期望。 唯一不同的地方是,他时常觉得异常无聊,生活无聊,学校无聊,家里更无聊。 从很小的时候起,少年的欲望就极端淡薄,因为,他已经认定,没有任何东西,能带给他激情和慰藉。他学习能力过于强悍,从童年起,就很难对任何东西产生持续的兴趣——遇到新事物,他钻研一番,就能轻而易举地达成,然后快速舍弃,画上句号。 真的极端无聊。 直到他遇到了0。 当时,他刚刚接触编程,遇到了难得一见的他无法解决的难题,于是上网求助。0看到后,一时兴起地和他探讨,发现了他异乎常人的聪颖之处,就一直将他带在身边。 那时,父亲忙于经营他的一官半职,疏远家庭;母亲对他管教并不严苛,还让他管一个陌生的健身教练叫叔叔。 而0,不过年长他几岁,却一直在给他认可、激励和引导,直到他技术成熟,能够独当一面,甚至彻彻底底超越了曾经被誉为业界神话的“0”,近乎统治了整个网络世界。 他年纪尚小,面对一个个生活的谜团,无人引导他怎么去解,能力却过于迅猛地增长。 不经意间,越陷越深。 李枭其人1 他的记忆,破碎而凌乱,但常常是从那一幕开始的。 闪着寒光的利刃一下下地没入雪白赤裸的女体,动脉似乎被切断,鲜血喷射如柱,直直喷上天花板,又落下一些,撒在灰暗的砖墙和地面。 血肉破开,血流涌动、喷洒、溅射的声音。 他看见,飞散的鲜红液体,把那个男人干瘦的脸、挽起的袖子、青筋毕露的双手,全都染红了。 红,成片的红,既刺目,又让人觉得干渴。 他还小,既觉不出这一幕的美感,也看不出背后蕴含的丑恶。 但他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 当那双疯狂的、精光四射的眼睛从抽搐濒死的女体身上移开,缓缓落到他身上时,他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上,露出了熟悉的笑容。 狰狞的,胜利的,跃跃欲试的笑容。 ——这也将成为李枭今后唯一的笑容。 小小的李枭转身就跑,破门而出,跑到狭窄逼仄的楼道上,穿过邻居们晾在外头的薄被和床单。不知什么时候,破旧的小凉鞋被甩飞,他就赤着脚,喘着粗气,继续飞奔。 他其实并不知道那个男人有没有追上来,但是,在他的感受里,他无处不在,渗透在身后每一个黑暗的角落里,甚至在往后漫长的岁月里,时不时会铺天盖地地压向他。 过了好久,他实在没有力气接着跑了,就倒在了街边,开始了流浪的日子。 在这之后,又过了很久,也许是一个月,也许是半年,他才逐渐明白过来,那道喷射的血液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那个柔软温暖的女性怀抱没有了。再没有人会轻声喊他的小名,温柔地抚摸他的后背,给他念书上的故事,哄着他入睡。 但他并不纠结,也谈不上伤心,光是从凶狠的流浪狗嘴里抢吃的,就需要他集中全部的精神。幸好,他总能把它们打跑,让自己吃得足够饱,好去抢更多的食物。 他活了下来,却不再算是人类。 突然有一天,一群黑衣人出现在他盘踞的破旧街区,围堵住他,远远用麻醉枪将他射倒,然后五花大绑,扔在一个男人面前。男人穿着一身与他气质格格不入的西装,肚子很大,头发有些油腻。 “不错,不错。疯子的儿子,也是个小疯子。”西装男笑着说。 他嘶哑地笑,用力挣扎,狠狠瞪着这个看起来是头领的男人。 一个胖子踹了他狞笑的脸一脚,谄媚地对西装男说:“这眼神,有前途。” “嗯哼。”西装男满意地哼了一声:“是个好苗子,喂它点吃的,扔进兽笼,过几天就直接上场吧。” “这……”胖子犹豫了一下:“您看,他这么小,就这么放进去,万一死了,就太浪费了……”毕竟是他带着人,辛辛苦苦抓回来的。 西装男摆了摆手:“钱不会少你的,按我说的做。” 胖子欣喜若狂地点了点头。 李枭其人2 瘦同的男人是这里的饲养员。 从他进入外层兽笼的那一刻起,就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血腥味似乎太浓了。 此时,他鼻尖翕动着,竖起耳朵,警觉地左右张望。只见几缕微光从天顶的通风口中照射下来,四周是惯常的昏暗,墙面斑驳,空气中一片寂静,没有什么异常的响动。 ——也对,食物里的麻药生效了,野兽们此时都在沉睡。 男人安下心来,继续向里走,转过了一个转角,突然嘶地一声,长吸了口凉气。 他看到,黑色的竖杆扭七八歪地倒在地上,里层的一排排兽笼已经全部被砸开,里面空空如也,本该关押在笼子里的野兽们全都消失了。 没等他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剧烈的痛感从脖子上传来,一双冰冷的手突然从身后出现,牢牢地掐死他的脖子,将他瞬间按倒在地上。 窒息之中,他努力地聚焦起目光,看清了眼前的少年。 他又脏又臭,头发结成了一团黑块,脸上、嘴边,全都是干涸的黑色血迹,却似乎不是他自己的血。一双暴突的眼睛兴奋地,死死地瞪着他,仿佛一只饿久了的豺狼,正看着自己面前一块流血的生肉。 饲养员这一生所看到的最后一幕,就是那张猩红的嘴唇,缓缓咧开一抹狞笑。 十二年后。 颠簸动荡的车厢内。 李枭感觉面前的人在发抖。 胖子缩着脖子,拼命地想坐得离他远一点,但又不想让他看出自己的恐惧,强行把肥厚的腰板挺得笔直。 李枭嗤笑一声,一只手猛力拍上胖子的肩膀。 胖子几乎要跳起来:“干干……干什么?” 李枭嘶哑地问:“你确定是在那里找到我的?” “就……就是那里!但是,但是,我已经搜过了,附近几个城市里都没有你爸……” 李枭眯起眼睛,青白色的脸皮上,两颗凶恶的眼珠子狠狠瞪向他:“……谁?” 胖子哆嗦一下,狠狠扇了自己两巴掌:“我这臭嘴,该打!该打!” 李枭冷哼一声。 胖子接着说:“自从你打出名气来,这这……这几年,他可以说是销声匿迹,我怀疑他是刻意躲起来了……” 事情发生的时候,李枭太小了,根本不记得自己是谁,住在哪。就连“他”的名字,也是从自己前任老板——金的嘴里撬出来的。 如果你有心饲养一只猛兽,要么折断它的手脚和獠牙,要么永远把它囚禁在牢笼中。 金忘了农夫与蛇的古老寓言,将他放出牢笼,扔进地下角斗场,为自己赚得钵盆满满。却不曾想,一场场血与汗水的交锋,一次次将李枭打入谷底,也将他的爪牙越磨越锋利。终于有一天,他把这锋利的爪牙对准了金。 他拥有了绝对的力量,于是向命运夺回自由。 李枭的眼前又浮现出女人被那人杀害、分割的记忆碎片,脸上露出一抹奇异的、矛盾的狞笑。 ——他其实并不想笑,但他只会这个表情。 不过也足够用了。 胖子偷偷着观察他,看到他露出熟悉的笑容,下意识地开始打抖。突然,他的手机铃声响了。 胖子低下头,看到一串陌生的手机号码,压低了声音,不耐烦地接听道:“谁啊?” “……李枭。”信号不是太好,听筒中隐约传来一个嘶哑断续的陌生嗓音。 胖子抖了一下,忙打开免提,示意李枭听。 李枭双拳紧握,目露凶光,死瞪着屏幕发亮的手机。 “……今晚十二点,镇中心的花园广场,有一辆尾号398的小面包车。” “……他们会带你去一个地方,我在那里等你。” 电话瞬间挂断,手机屏幕的光芒瞬间熄灭。 胖子哆哆嗦嗦地看着暴怒的李枭。 车厢之外,天色已经逐渐昏暗下来。车子继续向前行驶,驶向不可知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