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瘾少女(快穿)》 起始 苏淮抱着一大捧玫瑰在街上晃荡,匆匆行人在掠过的一瞬,连忙回头,看着那道倩影,纤长的身形,裙角飘飘,乌发顺风微扬,脑海里回荡起方才露出的精致面孔,好美啊,心底惊叹不已,只恨自己经过得太匆忙。 行人的眼神对于苏淮而言已是平常,她倒更希望他们的眼神再露骨些,再增加些掠夺的血气,那种要把她扒光的感觉,脑海里的幻想,使她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沉黑的星眸划过暗色,湿润的唇血色顿生,凝脂面颊也渐渐粉盈,捏紧手中的花束,玫瑰的没清除干净,从丝带中穿出,扎到指尖,她微微颤抖,不是疼的,是爽的,轻微的疼痛能增加她的快感,她能感觉到内裤被浸湿,小穴空洞的收缩着,恨不得立马插进个什么...... 街上灯火通明,行车刺耳的喇叭声唤回她的理智,想起方才的男人。 一身笔挺的西装,面容镌刻,眉眼皆是正气,“苏小姐,我们相处这段时间很愉快,希望能有进一步的发展。”她被塞进怀里的大捧玫瑰吓到,愣了许久,才点头感谢,启了启唇,却什么话都没说出口。 他是父母要求的相亲对象,是业内有名的律师,为人正派,举止有礼,在苏淮看来,这是一个看起来只会用唯一一种,且是最传统,最古板的姿势做爱的男人,而对于这种男人,她想把内裤套在他头上,然后坐在他脸上,用小穴摩擦他高挺的鼻梁。 她是性瘾患者,从16岁就开始自慰,没有人引导,也没有什么刺激,只是平平常常的一天,忽然有了抚摸自己的想法,然后实施。 那是一屏溃坝,原本是完好无损的,她用银勺凿开小洞,决堤的水淹没过喉咙,她的呐喊与嘶吼便开始用欲望传达。 父亲给她取名为淮,本义是至清之水。水,她是足够了,至于清,她只能苦笑着说抱歉了——她是欲望泥潭最深处最沉迷的人。 干净纯然的精致容颜为她带来许多令人艳羡标签,她喜欢这些让她有负罪感的东西,外界压力与目光加大她的欲望发泄,也加深了她的快感。 人们口中的纯洁少女,喜欢盯着男性的下体,喜欢暧昧的肢体接触,喜欢男生口中的淫言浪语...... 但,她至今都是孤身一人,因为幻想太多,色欲至极,她一直担心无人接受,何况,她喜欢这种感觉,在别人眼里自己是高贵女神,暗地里的自己是饥渴浪女,这种隐瞒与遮掩,亦是增加她快感的游戏。 可是现在,她的快乐要被破坏了,不能在地铁里假装无辜的勾引男人,不能在工作时偷窥晨勃的男人们,不能在半夜对视频里的陌生人炫耀自己的身体...... 结婚,意味着两个人要很贴近的一起生活,意味着她的秘密随时会暴露,她的假面随时会被撕开,她也不确定,那个男人,是不是能满足她的需求...... 看着手里娇艳的玫瑰,无奈的叹了口气,想起男人听到自己说还需要考虑考虑时的震惊神情,烦躁顿生,一把将玫瑰花扔进了垃圾桶。 扑通一声,花束触底,耳边骤然响起警报声,她惊讶的看向四周,眼前竟是一片赤红,脚下一软,连忙抬手扶住旁边的木椅,勉强支撑着身体,好半天平复过来,只听耳边冷冷的电子音:“欲望系统001,发现性瘾患者一名。”明明不含感情,但她偏是听出几分调侃。 苏淮被这直接的话说得一阵恶寒,尴尬的看看四周,发现来往行人并没有关注这里,深感奇怪的皱了皱眉。 001显然明白她的疑惑,开口解释:“你的生命已经终止了,没人看得见你。”它期待苏淮的崩溃,在它漫长无趣的统生中,崩溃发疯的人类就是它唯一的趣味。 苏淮对于生死看得极淡,虽然连自己怎么死的都没弄明白,但还是迅速接受了这个事实,家人之间的情感并不深厚,懦弱的母亲,强势的父亲,表明是富裕有涵养的高阶家庭,内里是一片虚无,何况,死了就能摆脱相亲这些麻烦事儿,也挺好的...... “如果,你想恢复生命,需要完成......”001按照惯例开始游说。 “我不想。”苏淮直接打断,一屁股坐在木椅上,看着路过的小帅哥,色气的吹了声口哨,平日里端庄守礼,惜羽的维护着自己的女神形象,现在终于自由了。 001愣住,有微弱的电流声卡顿,它语塞了,信息终端飞速运转,翻看着女人的资料,希望有所突破......显然,她头顶两个鲜红的大字就是钥匙,性瘾嘛,主题就是欲望呀,它的本名。 苏淮被001忽然贴近,电流声更大了,机械声音透着笑意,有些诡异,她不适的往后退,却被内容吸引,又前移许多,电子音有些蛊惑得意味:“无数个小世界,性能力最强的男人,不崩人设……” 听到男人,性爱,今天一天没怎么发泄的女人欲望更甚,尾骨都泛着色欲的绵软,连连点头,“我,我可以!!!”苏淮激动了,湿润的小穴泛起阵阵空虚,眼前一片赤红迷雾逐渐聚拢,又散开。 欲望呀,我匍匐在您脚下,只求致命的欢愉。 能干的秘书(1) 苏淮步出机场,宽大的裸色风衣紧紧裹住纤细的身体,一副墨镜遮住半张小脸,她掩嘴打了个喷嚏,抱怨001不告诉她C城这么冷。 迎面走来个着装休闲的男人,个子很高,带着口罩,她的眼神扫过他搭在行李杆上的手,根根纤长笔直,指甲整洁光泽,小穴咕嘟吐出一片水泽,好想,好想被这双手插进去…… “警告,警告,”001的电子音响起,又是一阵红色警报声,“禁止对非目标人物发情,违反者受电击惩罚……”苏淮艰难的收回视线,可那双精致完美的手实在是太诱人,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抬脚想上前…… 001一遍遍重复,滋滋的电流声愈来愈大,直到女人终于移开目光,往外走去。 苏淮气得牙痒痒,恨恨的往外走,她一个性瘾患者,不是叁级性瘾,没有危害社会,仅仅就在一二级徘徊,偶尔意淫下别人,又没强奸他们,这个001真是…… “禁止辱骂系统,违者电击惩罚。” 操,她在墨镜的遮掩下狠狠翻了个白眼。 苏淮在第一个小世界中扮演秘书,办公室py呀,刺激呀,她抱着自己被系统加大的胸,克制不住的揉弄起来。 001在厕所隔间的顶部看着这个随时发情的女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怕爆炸,它真想抽根烟冷静一下,怎么就选了个性瘾女人当任务者…… 在厕所里小小的高潮了一下的女人心满意足的整理好裙装。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还是原来的脸,不过那股天然的纯净被系统调整成了妖媚,眼尾上挑,秋水荡漾,一颦一笑皆是妩媚,一身简单的包臀裙装,胸口的衬衣被撑得饱满,她之前是C,现在被改成D,差别还是挺明显的,她不太喜欢过大的胸部,与躯体不协调,但是在系统的改造下,却很合适,匀称而色欲。 林凡看见苏淮时,微微一愣,有些惊讶,他们一直是在网上接触的,没有看过照片,知道她是自己的学妹,成绩拔尖,能力出众,却不知道她是这样娇媚艳丽的模样。 他在季氏担任总裁助理,碰巧一个高级秘书辞职,苏淮又想回国发展,他也是明白她的实力,索性就邀请她来了季氏。 苏淮抬脚走近他,眼眶还有些泛红,浅浅薄薄的一层,像是脂蜜,语气温柔客气,“谢谢学长给我这个机会。”感激的鞠了个躬。 林凡连连摆手,掩饰般的微咳几声,“我是因为你能力强所以才……”话一顿,忽然发现这么说实在奇怪,刻意的解释反而显得意味深长,仿佛早有预谋似的,他真不知道苏淮这么好看,如果知道,反而不会选她,在季氏的激烈竞争氛围下,她的脸反而惹人诟病。 “我先带你去办公室,和刘秘书交接下工作,虽然我能选定你,但是留不留还得看季总。”他移开眼不敢看她,太诱惑了,那曲线,那眉眼…… 林凡因为眼睛直视前方而没有看侧边的女人,不知道自己的下体已经被她意淫多次,色气的眼神扫过他,又在001的警告中消散。 季戍昀,也就是林凡口中的季总,是这次的目标,苏淮看过他的图片,五官镌刻,眼眸深邃,据说是个混血,她对于下面的兴趣比上面大,但是001却刻意恶趣味的不置一词。 能干的秘书(2) 工作交接完毕后,苏淮正式上任。 季戍昀刚刚开完每周例会,正在看财务报表,心里疑惑今天的咖啡怎么这么晚,他忘记自己的秘书辞职了。林凡本该带着新任的秘书来打个招呼的,结果也给忙忘了, 苏淮在这个小世界的人设是娇媚秘书,容貌与能力并重,即使她本人完全没有相关能力,系统也会给她配置好的。 她安然的坐在办公桌前,虽然内心早已对季戍昀好奇得不行,小穴也是湿哒哒的,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还是拼命缩紧往外吐水的小穴,静下心来,将累积的繁复文件处理好,正准备把预定的会议时间规划一下,内线就呼叫需要咖啡了…… 她按照上任秘书的提示,不急不慢的处理,指尖划过装着kona咖啡豆的小布袋,唇边划过一丝笑意,口味清新的男人啊,受得住自己吗? 季戍昀听得门外清脆的敲门,头也不抬的低低吐出一个字,“进。” 女人穿着工作套装,圆润的翘臀被裙子包裹得完美,曲线诱人,步调轻缓,明明是极高的鞋跟,她却能走得安稳恬静,木地板上只有浅浅的脚步声,轻而深刻。 “季总。”她轻轻的招呼了一声,嗓音清润,尾音透着股媚劲儿,靠近他,放下咖啡的一瞬,余光扫过他裆部,鼓鼓囊囊的一大包,正是清晨嘛,可以理解,但,也太大了吧…… 苏淮手脚发软,幸福感从眼睛所及直直的传送到小穴深处,手腕颤抖的后果就是咖啡倾洒,落了小半在桌上,男人终于抬头,方才听到陌生的声音,因为太像叫床而以为的错觉,现在看着面前的女人,有一瞬间的出神,迅速打量,得出一个结论,这是个应该躺在他床上的女人…… 手忙脚乱的为他清理桌面,一边道歉,一边自我介绍。进来时刻意解开了衬衣的扣子,平视时看不出花样,微微俯身两坨白白嫩嫩的大奶子完全呈现在男人眼前,沟壑深深,随着她的动作而晃动,莫名的喉头发痒,女人清理干净后直起身与他对视,粉腮瞩目,盈盈水眸满是歉意。 衣内美景消失,刻意忽略心底的暗叹和遗憾,可又闻到那女人身上若有若无的芬芳,喉头滚动,清了清微哑的嗓音:“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还会什么?” 苏淮将眼睛从他裆部移开,方才她垂着头男人以为她在委屈,见她抬头,神色不变反而带来几分媚色,语气含情回答道:“我会的,可多了……”季总,以后就知道了。 季戍昀皱了皱眉,没有搭话。就算心里感觉女人是靠卖弄姿色获取职位的,他对于自己助理的眼光还是信任的,于是决定再看看,或许,是自己看错了呢,这么想着,抿了抿唇,暗道,还是再看两个月吧。 女人微微示意,转身离开,臀部的曲线撩人,细腰惹眼,季戍昀诡异的移不开眼,看着女人步态婀娜的背影,脑海里那对浑圆挺立的大奶,小腹忽然升起一阵火,裆部的巨兽也抬高了头颅。 该死的,他低咒一声,半个月,就半个月,只要她再出错,就马上走人。 放在这儿简直不让人安生..... 今天只是简单的刺激,苏淮在回家的路上决定酝酿个大招,毕竟自己真的很需要男人,而且季戍昀的硬件设施真是没话说,001冒出来,小声又得意:“系统出品,质量优良。” 苏淮难得的没反驳,她又跑题了,色气的舔了舔唇,看着对面那个模样老实的西装男人,悄悄打开腿,腿心的白色系带底裤映入男人眼中,他立马死死盯住,重重的咽了咽口水,女人正享受着那人满含情欲的眼神,001滋滋的接通电流靠近她,苏淮立马合拢腿,难耐的翻了个白眼。 这头的季戍昀冲完澡,呈大字型躺在床上,脑海里又是那个女人,他烦躁了叹了口气,难道自己寂寞太久了?所以看见个女人都有反应?不对呀,平时也没有…… 想着想着就慢慢合上了眼,可那女人,居然还在面前。 她含笑的坐在自己的办公桌面,翘着腿,一个个解开衣扣。 “你,你,”季戍昀难得的结巴了,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你在做什么?” 苏淮只是笑,不说话,褪去衬衫,性感的黑色蕾丝包裹着挺拔的巨乳,白嫩嫩的乳肉格外刺眼。 两人对视良久,她忽然打破寂静,抬脚跨坐在男人身上,捧着胸乳,甜酥酥的唤他,“你吃。”她说。 季戍昀,这是梦,是假的,有一抹意识在呐喊,他想清醒过来,可是眼前的美景太诱人,他挣扎不过几秒,就选择了沉沦。 一把抓住一边,狠狠揉捏,女人娇媚的骚叫出声,迷离着眼眸看他,“人家还要……” 男人解开胸口,白腻的水球缀着两粒红石榴,明明只揉了一边,可两个奶头都硬了,他暗嗤一声骚货,手指划过奶尖,在乳肉上画圈,抠了抠奶头,一把抓过,含进了嘴里,女人的奶头进了一片温暖潮湿处,他大力的吮吸,又吐出来,用舌尖舔舐,往里戳,苏淮眉眼沉醉,自己抠弄起另一边来。 他一巴掌打在乳上,呵斥她,浪货,谁准你自己抠奶子的,打得有些重,乳头微微肿大,比吸过的那边还惹眼,女人反而叫的更加起劲,张开的腿前贴,在男人腿间摩挲,一边捧着奶头往他嘴里塞。 小穴咕叽咕叽的往外冒水,男人下腹也涨得生疼,把女人往下压,坐在大鸡巴上摩擦,他掐住奶尖,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喟叹,他的衣服也被蹭开,结实的胸膛,即便坐着也能感觉到腹部浓厚的爆发力,正挺腰顶弄着小穴。 苏淮的手划过他紧实的肩膀,慢慢往下,亦是抠弄起男人的乳头,浅粉色,配着蜜色的胸肌,性感得一塌糊涂,她捧着自己被玩弄得通红的奶头,去摩擦他的,两个人的奶尖都很敏感,纷纷颤抖着,又贴得更近,更加用力的摩擦起来。 太刺激了,她又满足又空虚,穴里的渴望席卷而来,微微泛起哭腔,口中涎水收不住,从唇边溢出来,流过下巴尖,再往下,男人张口欲接住…… 刺耳的铃声响起,他全身一僵,猛地坐起来头脑发晕,看着凌乱的床铺,腿间夹着的被褥,微微挪动,一片濡湿,操,他把闹钟扔下地,狠狠的踹了一脚,满心恼怒,怨恨它响的不是时候,他还没有接住她的……想到这里,尴尬的愣住,季戍昀,你恶不恶心啊,还想吃她的口水? 能干的秘书(3) 苏淮调整坐姿,两腿夹得紧紧的,微不可见的摩擦着,001虚拟着抽烟画面,沧桑的叹了口气,这个女人又发情了…… 这也不能完全怪苏淮,季戍昀这几天看她的眼神越来越露骨,她真的想打开双腿夹住他,可是人设不允许啊,无奈的扶额叹息。 “不舒服吗?”季戍昀从办公室出来,看见女人正在揉太阳穴。 他自己没发现,这几天注意力全落在女人身上了,起初是那个梦,加之自己对她的考核,所以不断关注她,而越来越被她吸引,那张妖媚的脸,纯然的性子,出众的工作能力……完全不是他认为的胸大无脑,反而格外讨人喜欢。 苏淮浅笑着摇头,将下午的议程安排递给他。 他伸手接过,食指拂过她手背,脂滑细腻,难以自抑般的,他慢慢的抚摸上去,修长的指在她手背画圈,又轻又揉,却看她神色一凝,厌恶的抽回手,柳眉一皱,竟扭头不再看他。 季戍昀喉头一哽,怎么难道自己还不够吸引她,那谁能吸引她,林凡吗?想到她面对林凡时的甜美笑颜,男人烦躁的啧了一声,回头就把他放到分公司去。 面前的女人似乎因为自己方才的小动作而生气了,冷着脸不说话,季戍昀掩嘴假装咳嗽几声,“抱歉,刚刚……”话没说完,意思是明了的。 女人闻言抬头,眼尾媚红一片,眸色迷离,看得男人心头火起,语气却是哽咽,委屈道:“季总是觉得我可以被这样对待吗?” 自己冒犯了她,季戍昀本想蒙混过关,却没想到她对男人的心思如此敏感,为她的自尊折腰,也为这梨花带雨的面容软了心,满含歉意的解释起来,001拨弄着烟头,无奈的摇摇头,你以为她哭了?她觉得自己被侮辱了?放屁!她是刚刚被你摸爽的啊,愚蠢的季总…… “季总,”苏淮打断他,义正言辞道,“我来季氏是想累积工作经验的,何况我并不是随便的女人,希望您自重。”说完,她安然的低头翻看起文件,男人却分明从她的面容上看见委屈和失望,心口一堵,动了动唇,却说不出话来,只得悻悻离开。 往后几日,他算是体会到所谓的冰火两重天了,夜里是她娇俏的模样,在自己身下承欢,白天是又冷又厌的模样,看见自己就躲,连文件资料都是林凡代送的。 这是他被苏淮冷漠相待的第七天,心里的苦闷积攒已久,他也越来越明了自己对她的情感,爱欲,他被她的外貌吸引,娇艳的脸,还有那腰,那胸,那臀……似乎每一个都正好戳在他最喜欢的点上,他甚至有种感觉,似乎那女人就是为他而生的。 欲望是原罪啊,他夜夜梦见她,婉转承欢,然后落入红网,白日里的接触,发现她的温柔与认真,品格端正,待人接物俱是完美,然后逐渐喜欢她,想要告诉她,却用错了方法。 他看着洗手台前的自己,这几天都憔悴了,大概是欲求不满的锅,再次沉郁的叹了口气。 忽然听见厕所内间传来高跟鞋的声音,十分清脆,几声之后,传来女人的啜泣,很轻很低,他却听得分明,心里惊奇,这可是男厕所啊,怎么会有女人的声音,闹鬼了吗?大着胆子悄悄靠近,衣料摩擦的声音越来越明显。 PS:眼睛好痛啊,度数又上升了,是高度近视了,郁闷 能干的秘书(4) 季戍昀贴近隔间门,听到内里清晰的啜泣声,娇娇的,让人心疼,可男厕所里传来这样的声音,还真是让人感到奇怪,他手搭上门扣,重重的拍了两下,松散的锁扣咯噔一声,男人连忙推开门,内里,女人坐在马桶盖上,只穿着内衣,手里捏着自己的衬衫,一张精致的小脸哭得伤心,季戍昀完全呆怔住,这,这是什么情况? 他正要开口询问,厕所外面传来繁杂的脚步声,皮鞋打在地板上,又沉重浑厚。 她这样可不能被看见,连忙跟着钻进厕所,关上了门,女人推拒他,却被男人死死抱住,手掌掩住她微启的红唇,在她耳边低语:“有人来了……” 进来两个男人,在小便池那边,解开皮带锁扣,开口聊天:“那几个秘书还真是厉害啊……” “是啊,”另一个侧头看他一眼,感叹道:“苏淮真是惨。” “哟,你心疼了?” “什么我心疼,你看了不难受?”男人斜眼看了同伴一眼。 “这倒也是,那么好看的女人,那身材,啧啧,要不是那群女人太麻烦,我都忍不住去保护她了……”后面的话题落在苏淮的身材上,语气淫色。 季戍昀两人在隔间里听的分明,眉头紧皱,厌烦这两人色咪咪的腔调,没想到自己的员工这样恶心,看着女人听到外面的讨论,又羞又气,泪珠子一串串的掉,心疼得紧,他大概是明白了些,小声问她,“有人欺负你了?” 女人低着头,泪水一滴滴的往下落,却不回答他,他抚起苏淮的下巴,却见她黑色蕾丝内衣包裹着绵软,白嫩嫩的乳肉满是红痕,“这怎么弄的?”他疼惜的靠近,被女人推开,冷着嗓音,“季总自重。” 季戍昀哽住,生气的踹了一脚木板门,幸好外面两人已走远,又到了午饭时间,周围也没什么人,苏淮倒是被他吓了一跳,往后躲着,他的怒火瞬间消散,软着语气:“我是担心你。” “不用你假好心。”这话点燃了苏淮,红着眼瞪他,如果不是他,自己就不会被那群傻逼女人欺负,不会被泼咖啡,不会因为急急忙忙要冲洗,而走错厕所…… “你们就是一伙儿的。”她补充,愤怒的推他,胸前白白嫩嫩的大凶器跟着抖动,格外吸人,不过又看见那上面的烫伤,欲念便消退了,他摸不着头脑,“我怎么和她们他们一伙儿了?” 哼,苏淮将弄脏的衬衫展开,准备将就穿上,不想和他多说,男人见话没说完,一把抓住她穿衣服的手,紧紧将她扣在自己怀里,挺拔的两坨白肉抵在胸口,他不自觉的收紧手臂,沙哑着嗓音:“我做错什么了?你说,我都会改的……”尾音在撒娇,又苏又黏。 苏淮推开他往上贴的脸,语气冷淡:“不都觉得我靠身体上位,以色侍人么,说我脏,谁都可以……” “胡说!”季戍昀打断她,相处那么久,她是什么人,他还不明白吗?001坐在隔间板上,沉重的叹气,你真的不明白。 男人温柔的将女人抱住,轻轻安抚,“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这件事情我会解决的,好吗?” “嘁,”苏淮不屑的侧头,“这一切不是你开的头么,假惺惺。” “我?”男人不敢相信,自己确实怀疑过她的能力,但很快就折服了,也没有做过什么……忽然想起自己上次故意去摸她的手,难道被人看见了? 他歉意的拍拍她,入手一片雪腻的肌肤,又嫩又滑,不自觉的停留住,在女人微微动作间清醒,连忙回神,收回手。 其实,不止是那次的动作,季戍昀对于苏淮过分的关注,还有时刻跟随的眼神都给了大家一个信号,他对于苏淮有兴趣,而一个有颜有钱的男人,其他女秘书们可不相信苏淮会拒绝,于是包养传闻自动坐实。 当下的男人又抱歉又心疼,弯着腰贴在她细小如玉的耳边,轻声解释:“我从来没有贬低你的意思,不断的接近你,不过是情难自禁罢了……”说着不自觉的吻上她耳边,轻轻舔舐耳垂,往下落入她脖间,清淡的香气格外撩人,他滚烫的气息让她脖颈酥麻,往后躲不得,反而让大胸贴得更紧,他轻轻摸上去,女人疼痛的抽气声唤醒迷离的男人,连忙松手,轻轻往胸口的烫伤吹气。 两人对视,苏淮眼神复杂,看着面前一脸诚挚的男人,“苏淮,我喜欢你。”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唇瓣,一边解开外套裹住女人,一把抱起,也不等她回答什么,连忙拐进走廊,她连忙将头埋进男人怀中,幸好同事们都还没吃完午饭,周围都没有人,安静的出奇,她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自己也慢慢柔和了呼吸。 季戍昀的办公室有个小小的休息室,他拿出药箱,认真翻找着烫伤药膏,女人坐在床边,看着认真的男人,侧颜的轮廓很性感,她不自觉的交迭住双腿,小穴缩紧。 男人一侧头就看见她略微痴迷的眼神盯住自己,心里暗喜,她,对自己,不是毫无感觉,对吗?装作没察觉,按捺住欢喜,上前为她擦药。 “我,我自己来。”她挡住他的手,捏紧西装边将自己包裹得更严实,男人拿着药膏的手停顿一瞬,轻轻点头,将药递给她。 大概是因为太害羞了,女人始终没有抬头眼与他对视,接过药膏,慢慢褪下外套,羊脂玉般的肌肤,胸口一片红晕,那咖啡的温度并不高,她自己心里清楚,否则也不会刻意刺激那群女人,不过她肌肤细嫩,大抵是001给予的福利,所以一点小伤反而看着格外严重。 也正因为苏淮没看他,他光明正大的盯着,女人饱满的胸,肌肤细腻,她低着抹药,如果忽视伤痕,她自己抚摸着自己的奶子,怎么看都像是自慰,许是因为疼痛,她有些呻吟,低低的,又娇又糯。 季戍昀看得移不开眼,裤裆处鼓鼓囊囊一大片。 苏淮抹完药,一抬头就看见他冒狼光的双眼,羞恼的把药膏盒子掷在他身上,他稳稳的接住,冲她傻笑,啧,长得好看的人,虽然冒着傻气,也还是赏心悦目。 “苏苏,”他套近乎,慢慢上前,坐在她身边,手拉住她,不愿松开。 苏淮没看他,用手肘推拒他,男人反而变本加厉,整个胸膛都贴在她背上,慢慢的磨蹭着。 能干的秘书(5) “你,别……”苏淮语气抗拒,可那红透的耳朵与尾音长长的缠绵暴露了她。 季戍昀在她耳边轻笑,他声线磁性,格外招人,笑得苏淮尾骨酥麻,“你也有感觉的,对吗?”他环住她,细腰婀娜,只一件胸衣,突显她完美的身材。 苏淮咬唇不说话,男人忽然坐到她面前来,看着她粉腮晕染,眼眸秋水荡漾,抑制不住般的吻上她眼睛,长长的睫羽在唇上颤抖,痒痒的,男人温柔的抚摸她面颊,语带情深,“好喜欢苏苏啊。” “骗人。”苏淮红着脸不看他,娇软的嗓音刺激着男人的欲望。 他眉心微凝,一把拉过女人的手按在下腹的灼热,“没骗人,这是证据。” 苏淮装作慌乱的想要收回手,指间动作似乎是无意的摩擦,弄的那人直喘粗气,“色狼。”她娇声呵他。 季戍昀往日的脸面什么的都不要了,高高在上的架子在女人面前轰然倒塌,只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看看,那颗心看着她就发痒,似乎要和她赤身裸体的交缠才能消除,他眷恋的在她脸颊边亲吻,“苏苏,帮帮我吧,帮帮我……” “我,”女人被磨得无奈,咬着下唇,微微颤抖着嗓音婉拒他,“我手疼。” 男人一口含住她耳朵,重重的吮咂,“小骗子。”要不是奶子烫伤了,他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要知道,他可是做梦都在想打奶炮…… 苏淮推开他,爱娇起来,“才不是骗子。”平日的淡然与疏离转变为甜软的撒娇,男人的心都被软化了,好好好,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余光看见她微曲的腿,眸光一闪,又磨上去哀求道:“小腿给我操,好不好?”苏淮骨头都被他的荤话说麻了,小穴汩汩水液,全身都在叫嚣着欲望,死命压制住渴望,娇羞的点点头。 那细微的幅度就是一声号令,男人立马将女孩的腿抱过来,覆在自己腿间,慢慢拉开裤链,释放出巨兽,她穿着丝袜,窄跟高跟鞋包裹住小脚,掌心划过她小腿,微微颤抖,啧,腿都那么敏感。 好大啊,苏淮将呻吟锁在喉头,悄悄的看他腿间,在与男人对视时又是一番娇羞难耐。001看着满屏的马赛克,学着其他女秘书的尖酸模样,翘着兰花指,暗叹一声,女色鬼。 男人直接撕开她的腿袜,惹得女人娇呼出声,他一面哄着:“乖乖,一会儿买新的……”一边急色的抚上玉洁纤长的小腿,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用龙头去戳弄她的腿,些许清液溢出来,弄得她小腿黏黏的。 腿部滚烫的温度诱得女人腿间濡湿一片,两颗奶头都开始发痒,她小心的动作着,挺立的奶头摩挲过布料,内衣布料细软,感觉不够,微微张开小嘴,粉嫩的舌尖挑逗似的划过唇瓣,眼神迷离的看着男人。 她小腿光滑,又沾了他的体液,男人玩得不亦乐乎,余光看见绷得紧紧的足背,褪去高跟鞋,小巧精致,古称小脚:瘦欲无形,越看越生怜惜,此用之在日者;柔若无骨,愈亲愈抚摩,此用之在夜者也。她的脚健康完好,比之常人要细小些,玉白细腻的足背,一颗浅浅的朱砂痣撩人心弦,季戍昀不是足控,却有一种跪舔她的脚的冲动。 恶趣味的挠挠她的脚心,女人呀的一声,微微躲闪,那人偏不放过她,一直跟着,直到她娇声求饶,摆正脚心,将阴茎顶端的点点液体抹上去,女人微微战栗,受不住这样的抚弄,将棒身插进两脚合拢的空隙,慢慢撸动,女人也被摩擦到咿咿呀呀的直叫,他时不时的用硬挺的肉棒戳弄脚心,每次一用力就激起颤抖,男人看着她似梦似醉的神色,眼中划过爱意,撸动得更加凶猛,阴囊在她脚下摩擦,她装作无意的勾勾脚背,轻轻踩弄男人的卵蛋,力道正好,微疼带来痛快的爽。 “苏苏,宝贝……”他口里呢喃着,握紧她的小脚,重重的冲刺,两人都陷入欲望的深渊,微醺般的迷离着,苏淮将手指伸进胸衣里,抠弄着奶尖,小穴收紧又松开,仿佛在吞咽着什么。 许久,女人的绷直的腿微微酸痛,小脚也被磨得通红,娇气的呻吟着,口里喊着:“不要了,不要了……” 男人被这骚叫晃了心神,低低的呻吟一声,喘息着,喷射出来,又多又浓,一股股的,落在她脚心,烫得她微微躲闪,男人一边撸动着棒身,一边喘着粗气射精,将精液射在那纤细的小腿上,射在那浅浅的粉红小痣上……慢慢平息着,满足的舒了一口气,靠近苏淮,温柔的亲了亲她额头。 苏淮身体敏感得不行,刚刚射精那画面就刺激得她直冲云霄,不过小穴还是开开合合的渴望吞咽着什么,她按捺住想要撅起屁股挨操的欲念,慢慢缓和下来,安慰自己,再缓缓…… 能干的秘书(6)来个小过渡(嘿嘿嘿) 季戍昀打发走两个男人,烦躁的揉了揉眉心。 之前欺负苏淮的几个女人都让林凡处理了,还当面给苏淮道歉,结果是好的,虽然不曾点明,但林凡的手笔皆透露着季戍昀的示意,倒像是官方证明了两人的关系,众人都不敢言论,但眼神都是意味深长。 方才的两人就是在厕所里议论苏淮的两个男人,因为是部门总监,也算中高层,一起开过几次会,所以记得他们的声音,原本不该意气用事,这两人也还算有能力,可一想到他们意淫苏淮,就腾升起郁气,索性直接开除。 苏淮在门口的小办公桌前收拾整理文件,听到内里些许争执,两个人气冲冲的推开门,骂骂咧咧的离开,怕是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被开除,不是因为工作疏漏而是因为议论苏淮…… 她看着打开的门里,季戍昀烦躁的推开面前的文件,拧着眉头一脸不爽。 轻轻敲了敲门,抱着文件走进来,“不舒服吗?”语气轻柔,一瞬间化开了男人眉心的寒冰。 “没有。”他抬头笑了笑,接过她手里的文件。 苏淮踌躇了片刻,还是开口道:“其实,不用开除他们的,很麻烦。” 季戍昀合上文件,看着面前的女人,合身的套裙,化着得体的淡妆,眉眼柔和精致,怎么看怎么好,慢慢开口:“我老婆被欺负了,我当然要护着。” “谁是你老婆?”苏淮手覆在门把手上,扭头瞪他。 不认账了?季戍昀挑了挑眉,眸中划过一丝狡黠,看着女人即将合上门离开,连忙叫她等等,快步上前去。 有事?她眼神询问他,看着他一步步靠近,不自觉的后退,细跟鞋微微一拧就朝一边歪去,被男人稳稳的揽在怀里,他身上有着安稳的松木香,女人面颊一片氤氲,微微侧头露出一片凝白的肌肤,男人沉着眼看着,舌尖挑逗那片嫩肉,一手揽过细腰将她往怀里带,另一手推过门框关紧了门扉。 “你做什么?”苏淮有些紧张的推开他,想要出去,却被死死扣留住,季戍昀坏笑出声,音色质感诱人,“老婆,老公硬了……” PS:求评论(看到别的作者这么写就会有评论,嘻嘻嘻) 能干的秘书(7) 苏淮不断往后退,抵在墙边被他按住,一手笼罩住左乳,隔着衣服揉按,一手勾起她下颌,咬住她下唇,慢慢厮磨。 她全身泛起荡漾的粉红色,一手揪住他沉色的领带,不断往下拉扯,伸出舌头去挑逗他,口里还发出色情的娇吟。 季戍昀将下腹部的凸起贴近她紧实的叁角区,刻意往上顶,苏淮的手慢慢滑下,调皮的捏了捏那物件儿,很硬,就那么轻轻的揉弄一下,男人沉沉的呼出声,一把抱起女人,就近放在办公桌上。 沉木色的长桌,她勾腿曲坐,秀丽的面貌透着急切,季戍昀心里高兴,她是在意的,欢喜的,不然不会这么急切…… 苏淮觉得脑海里的火,被轰轰烈烈点燃,她的双眼无法聚焦,模模糊糊的看着眼前人,那是她欲望的钥匙,近乎哀求般的,沙哑着嗓音:“求你,操我,操死我……” 季戍昀的手探进胸衣里,大力搓弄她奶头,两指夹住,将那艳红尖儿拉得长长的,再放开弹回去,苏爽的快感辐射到阴道,她几乎无声的尖叫,小穴缩得紧紧的,似乎在夹弄着什么,对性的渴望像火山,海啸,一瞬间在小口喷发,她绷得太紧,有些发疼。 “你,”男人撩开衣服的遮掩,晃晃悠悠的大奶球,红樱桃似的珠儿,他来回按压,时不时的拉扯两下,满心期待,“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苏淮眼前一片朦胧,看不清男人的脸,她知道,他有她想要的东西,顺从的点头,信仰者般虔诚迫切,“喜欢,好喜欢你……”话未尽,喜欢你的大肉棒,喜欢你狠狠的弄我,肏死我。 他一把撕开衬衫,雪白细腻的奶子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将她的膝盖抵在腿间,自觉的轻轻摆动,摩擦着裆部的巨兽。 苏淮感受到他身上的热气,抱着一双大奶往他胸上蹭,葱白的指尖挠着他奶头,用自己的水球为他按摩。 他两手抓着奶子,又软又嫩,一掌一个,尚且包不住,勾起乳肉,水波翻滚,捏着粉尖尖转动,拨弄硬硬的小凸起,苏淮下身泛滥成灾。 包臀裙被他拽下来,两人赤身交缠,他一把抱起女人,翻过去,看着她挺翘的臀部,扶着高昂的龟头去戳她的臀肉,坚硬的鸡巴戳出一个窝,她嗯了一声,扭动着圆臀,骚水在腿心闪着光泽,他一手抚过,掌心一片粘腻。 私处的肉瓣儿太鲜嫩,给了他十足的破坏和凌虐的欲望,大掌一把拍在腿心,嫩嫩的穴肉收缩得死死的,她吃疼,微微抽气,又被翻涌的苏爽征服,怯怯的呜咽两声,再次摆弄翘臀,求他给予。 他将如成熟的紫红大李子般的龟头贴在阴唇上,慢慢滑动,食指戳进小穴,立马被媚肉包裹住,下身起起伏伏戳她阴蒂,手指也进进出出,被那穴肉绞得头皮发麻,他忽然拔出手指,趁着女人还在余韵里,一把插入,沉铁似的火热,将穴口撑得发白,苏淮无意识的抬起头,大口喘气,好满,被填满了,她修长的天鹅颈绷得死死的,小口不断发出淫靡的骚叫声,穴肉不断运动,仿佛在咀嚼男人的肉根。 “操,你的逼怎么那么……”季戍昀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仿佛鸡巴在温泉里做按摩,还是那种,让人脚底发痒,全身发软,就像把鸡巴戳进去,再也拔不出来的感觉。 往远了看,女人一腿撑在地面,一腿被男人架在长桌边上,小穴被拉扯开,他从后背贴近她,曲着腿把鸡巴塞入,一边进出,一边掰弄她的臀肉,小穴和粉嫩嫩的小菊花被拉扯,快感漫天。 也顾不得是在办公室,两人都忘情的叫出声,他操得太用力了,每顶弄一下,都有种被肏穿肚皮的感觉,季戍昀觉得她太紧,铁了心要操开她,操得她合不上逼。 两人在进行一场欲望的拔河,每每带出些许穴肉,下一秒连着鸡巴一起吸回去,咬得死死的。 苏淮眼角含泪,娇娇媚媚的呻吟未尽,小穴就咕咚咕咚的吐出大片水液,在高潮的余韵下接着被肏干,她小逼缩得更紧,男人被缠得生疼,快感也愈发强烈,捏住她细嫩的脖颈,一把扣在自己胸前,低头含住她嫩滑的舌头,又舔又搅,下腹的冲刺更加迅速,卵蛋打在阴唇上,拉扯出一片细丝,他狠狠的将龟头埋进穴肉里,在痉挛中,连忙抽出来,扳正她的身子,将撸动的肉棒抵在她面前。 苏淮闻着味道,面目痴迷,张口含住那勃发的巨物,稠密的液体喷射在喉头,又烫又腥,她喜欢极了,意识微微清醒,刻意做出难受的模样,惹得男人怜惜不已,用眼神询问男人该怎么办,张开小嘴给他看内里的白液,小舌尖探出来,还勾着粘稠。 季戍昀看得心神激荡,轻声哄着她,“吃下去,宝贝,吃我的精液……” 苏淮看着他漆黑的眸星,一小口一小口的吞咽,每一次喉间滚落,都可以看见他胸前喘息的起伏,愈发粗重。 PS:谢谢收藏我的朋友还有送我珍珠的朋友(720度鞠躬) 能干的秘书(8) 今天是苏淮请林凡吃饭的日子,自己的工作是林凡直接推荐的,当初被质疑,也是因为他的支持才得以立足,理应表示感谢。 林凡对于苏淮的邀请也很坦然,他欣赏这个能力出众的貌美女孩,看着她诚恳的双眸,别无他意,了然的笑了笑,点头同意。 地点设在公司附近,要说苏淮没有小谋算是不可能的,因为季戍昀今晚也在那边吃饭。 她穿着过膝的珍珠白连衣裙,细腰被腰带衬得盈盈一握,裙摆的弧度起起伏伏在光滑纤细的腿边荡漾,林凡与她并肩而行,边走边说着母校趣闻。 季戍昀晃荡着酒液,透过花束的叶缝看见楼下两人,女人妆容精致,比平日里在公司时要艳丽许多,唇边的酒窝就没消散过,两人举手投足间皆是默契。 深玫瑰色的酒液倾洒出来,醇香郁人,他推开酒杯,烦躁的吐出一口气,拿出手机给她打电话,眉头愈来愈深,在看见她垂头看屏幕,指尖一划,挂掉自己的一瞬间,怒火直冲心口,旁边的朋友看他脸色不对,调侃道:“怎么,女人被抢了?” 他没回答,心却像被刺了一刀似的,微微抽痛,捏紧手机,强迫自己冷静,可一想到林凡和她早就认识,当初也是他极力推荐的苏淮,两人平日相处就很亲近,她还总对他笑,那样的笑容从没在自己面前绽放过…… 面前的食物再诱人,他也没了胃口,索性拿起车钥匙准备离开,步入到停车场,看见林凡的车,微微顿身,将自己的车停在旁边,就那么安然的坐进车里,烦闷的叹了口气,平日的冷静漠然消失得一干二净,心里愤愤,我倒要看看你们要吃多久。 原本苏淮猜想他可能在家门口等她,也可能明天在办公室盘问她,却没想过他会那么直接,守在了车旁边,心里好笑,表面却是一片惊讶,“季总,你怎么在这儿?” 呵,叫他季总,季戍昀的火更大了,看也不看一旁的林凡,冷着语气道:“想和苏秘书谈谈。” 林凡奇怪两人的语气和态度,察觉到他们之间的猫腻,有些震惊,但他一向懂得明哲保身,看了看苏淮,连忙轻声道谢,再向季戍昀示意,转身开着车离去。 哼,看着两人道别,心里愈发不快,开口讽刺苏淮:“舍不得了?你侬我侬的……”苏淮奇怪的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居然还不向他解释,这女人,真是,真是……他又委屈又愤怒,有些口不择言:“怎么,我一个还不够,还要勾搭别人?” 苏淮惊讶的看着他,不敢相信,他居然会说出这话。 其实男人一说完就后悔了,不敢看她的眼睛,但转念一想,明明就是她对不起自己,有什么好心虚的。 苏淮被他的话气笑了,“季总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金主?嫖客?还是……” “苏淮!”季戍昀打断她,“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这样看待他们的关系吗?他承认源头起于他的欲望,但是每一天,他们的每一次交流和接触都在加深他的情感,他甚至开始考虑未来,可现在,这女人居然说他是嫖客…… 苏淮将耳边的碎发挽在耳后,一张清丽的小脸显露出来,“不然呢?季总把我看成什么?如果不是您的附属品,又怎么会连和朋友吃饭的权利都没有?” 季戍昀被她质问,喉头一哽,说不出话来,确实,他看见那场面的第一反应是怀疑,而不是苏淮想要的信任。 她眉头微颦,眼眸含泪,委屈的开口:“如果我和他真有什么,又怎么会把地址选在这儿。”冷静一想,公司附近那么多的熟人,的确不太合适。 季戍昀心头的疑虑消散,抬了抬手,想要将她脸颊上的泪珠子抹去,却被女人避开,心口一痛,呢喃出声,“苏苏……” 苏淮自己抹去泪水,吸吸鼻子,轻轻呼了一口气:“我们还是再冷静一段时间吧。”商量的口吻,转身却十分决绝,毫不留恋。 能干的秘书(9) 季戍昀愣了愣,看着她的背影,哑然的张着口,手足无措,显然,女人在他心中的地位远高于自己所能感觉的。 苏淮转身的一瞬,顿住,男人以为她会回头,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上前欲拉住她。 而苏淮顿住的原因在于耳边响起001的警报——危险警报:失控人物正在靠近,警告警告…… 她愣了一下,抬头看着对面冲来一个发丝凌乱的女人,手里的锐器闪着银光,心里计较着距离,正要躲避,手腕却被身后的男人抓住。 季戍昀正要开口,余光也看见了举刀冲来的女人,来不及反应,她的刀早已直直划过来,嘴里叫骂着,“贱人,杀了你……” 似乎是一瞬间的反应,他一把将苏淮护在怀中,后背袒露,那女人神智也不清晰,胡乱挥舞着手中的刀,在他背上留下一道伤,幸而是普通的水果刀,但她发了疯,力气大得出奇,划破西装,留下一条深深的红线,血液涌滴下来,他吃疼,倒抽一口冷气。 苏淮显然没想到他会护自己,从小不曾被人庇护过,也有些感动,却又在001冷然的机器音中回神,它要求获取季戍昀的爱与欲,却也提醒过苏淮,她会经历很多人,季戍昀也只是万千沧海里的一粟。 苏淮当然不会沉浸在感情中,她从小看见强势的父亲和懦弱的母亲之间的矛盾,看着母亲在人前温婉贤淑,人后怯懦无能;父亲一派和气,背地里暴躁易怒。所以,她对于两个人一起长久生活,毫无期待,反而喜欢001给她的生活模式,每个小世界,任务完成就冻结,不必和一个人长长久久的活一生,最后相互厌倦。 再看眼前,季戍昀一手将她稳稳护在怀里,一手抓住那女人挥刀的手,脚踹在她肚子上,拉开距离,那女人头撞在地上,晕倒了,他踢开她手边的刀,掏出手机找人来处理,后背的伤不浅,血渗出来,浸湿了衣物,有些艰难的站不住脚,瘫软在地上。 苏淮扶着他上半身,一手捂住他渗血的伤口,抬眼和他对视,男人发现她早已泪流满面,此刻哭得无声,鼻头泛红,心疼的安抚:“没事的,别担心……” “嗯。”苏淮哽咽着,回应他,“你再忍忍啊,医生很快就来了……”眼泪又涌出来。 季戍昀此刻到觉得欢喜,他嘴唇发白,气息也轻弱起来,却还冲她笑:“你不生气了好不好,我以后一定尊重你,不会怀疑你了……”恳切的目光,手紧紧的抓着她衣角。 “唔,”她一边抽泣,一边摇头,“是我不好,是我没考虑你的感受……” 季戍昀闻言笑得更开心了,苏淮看着他,泪水还没停,滴在他脸上,一手抬起轻轻抹去水痕,垂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谢谢你…… PS:写到这里,立马去加了个狗血标签 (狗血无cp一对一快穿肉文) 感觉自己写得emmmm(一言难尽) 能干的秘书(完) 苏淮端着水盆从盥洗室出来,看见季戍昀正和对面一身正装的男人安排着什么,隐隐约约只听得“不要留手,处理干净……” 那天的女人是欺负苏淮的女秘书之一,当初被季氏以品行问题开除,再也不被大型企业接受,小公司的待遇她又看不上,辗转之间,生活愈发艰难,恰逢家里出了事,自己又没了收入,重压之下崩溃了,找人打听到苏淮的消息,想要来为自己出口气。 季戍昀下了死命令,一定要那女人付出代价,苏淮在一旁安静听着,拧干毛巾为他擦拭清理。林凡也在场,看到他们亲密的模样,微微一愣,不禁感叹苏淮的魅力,季戍昀的口味可不是一般的挑啊。 病房里的人来来去去,终于安静下来,她为他擦干净四肢,正要去倒水却被拦住,“还没擦完呢。”他的伤口缝了针,还不敢有太大动作,害怕裂开,所以苏淮一直在细心照顾着。 看着他一脸无赖样,拉着她的手往裆部摸,苏淮耳根通红,轻轻呵他:“医生说你要静养,别闹了。” 季戍昀不愿松开她,“我不动,你动就好了,这不也是静养么。” 见苏淮还在迟疑,他难受的揪着她衣角,“老公都要憋死了,浑身不舒服的……” 越来越动摇,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哄劝下,女人放下手中的小盆,在他鼓励的眼神中,慢慢坐上他大腿,他的伤在后背上部,她小心的坐上他大腿,不敢乱动,眼含秋水,一脸无助。 季戍昀挠挠她手心,温软着嗓音,“把衣服解开,让老公看看大奶子。” 苏淮轻轻的呀了一声,手上动作缓慢而羞涩,慢慢解开衣扣,裸粉色的蕾丝胸衣,将羊脂玉般的雪白团子稳稳托住,他催促她,乳肉失去胸衣的托举晃荡两下,挺立依然,弹性十足。 苏淮被他色气的眼神看得心底发麻,微微侧身,将小穴按压在他左大腿,因为紧绷,肌肉微凸,恰好抵在她穴心出,咕噜的往外冒水,轻轻在他腿上来回摩擦着。 “过来。”他沙哑着嗓音,眼神闪烁,手指捏着乳肉,打圈揉弄,她呻吟不断,抱着两坨嫩豆腐似的奶儿往前倾,她的奶子有股清香,乳肉垂在他唇边,顶端已是红石榴籽,硬硬的带着甜,他抿住一边,双唇挤压奶头,她沉沉的呼吸着,手软无力,竟不慎扑倒在他身上,不过,好在双腿还支撑着,没压到他伤口,身体呈弓形,两胸恰好将他的脸夹在沟壑间,他硬挺的鼻子戳弄着奶子,呼吸喷洒在乳沟,叼着奶头,吮咂不停。 两腿岔开,臀部提高,小穴被自然拉扯,流出的淫液被窗外的风吹得凉凉的,再来一阵风,打在小穴上,她不自觉的挺了一下腰,咬唇哼唧,难道要被风吹高潮吗? 季戍昀在的手拂过她细腰,拇指按了按腰窝,她敏感的嘤呀一声,腰间瘫软下去,无力的坐在了他腿间,被硬物戳弄,或许是无意的,竟戳在小穴与小菊花的交界,十分奇妙的感觉,似乎再来一下就能让她即刻喷射出水。 随着男人的指令,拿出早已高高翘头的鸡巴,龟头很大,呈浓郁的紫红色,棒身绷得很紧,皮肉紧实,捏了捏龟头,清液溢出沾湿了她的手,轻轻啐了一声,“坏东西。” 季戍昀被她捏得微疼,又有些酸爽,看着她慢慢往前,将鸡巴放在小穴之间研磨,是用棒身贴合小穴的那种摩擦,阴唇分开,包裹住棒身,阴蒂在冠口来回摩擦,她的水儿多,足以作为润滑,来回摩擦,只见紫红的大龟头在红艳艳的嫩肉里进进出出,鸡巴很长,又粗,棒身沾满她的骚水,来回间,摩擦过她的小菊花,每次经过,两人都默契十足的相互抵弄,只一会儿,就磨得她意识迷离,尿孔也喷了好几次,小穴口吸得紧,滑过鸡巴,像是要一口吞了他似的,将卵蛋放在穴口下,她不断缩紧又放松,像是小嘴在吮吻他的蛋,湿热苏爽。 “苏苏,”他捏住她的手腕,往怀里带,语气急切,“快,让老公插插。” 苏淮眼神娇媚,慢慢扶着肉棒往下坐,小穴被慢慢撑开,第一次自己掌握进度,感觉很特别,看见男人忍耐的神情,心底偷乐,动作依然不紧不慢,一点点的肏进来,黏液交缠的声音持续不断,穴里的绵软紧致,诱得男人只想挺腰摆弄,却被女孩按压住胸膛,一手揪着奶头,像是抓着马的缰绳似的拉扯,慢慢开始骑弄。 鸡巴太长,插得深了,她不舒服的呻吟几下,扭动着腰肢,内里的嫩肉一圈圈被戳弄,男人被绞得欲仙欲死,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被撑起又落下,男人有力的大掌按压住下腹,每次肏进来,都内外挤压她,太刺激了,她眼角溢出泪水,张着小口无意识的胡乱叫着。 实在没了力气,她冲男人撒娇,小穴依然死咬着他,眼神魅惑。 无奈的捏了捏她那被自己吸得红肿的奶头,曲起双腿,承载着她的身体,用腿部的力量推动她臀部,再次抽插起来。 苏淮看着面前的男人,慢慢曲下身子和他亲吻,唇舌交缠,津液溢出沾湿下巴,卵蛋起起伏伏拍红了小屁股。 慢慢的,眼前的线条开始扭曲,世界逐渐模糊,意识也在辗转之间,有些眩晕,淫靡的气息渐行渐远,001看着自己开到最大的散热器,沉重的叹了口气,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得爆炸。 冲还在余韵中的女人翻了个白眼,故作冷静道:“任务完成,世界冻结,准备进入下个世界……” 猫与少年(1) 苏淮看着自己毛绒绒的爪子,尖叫出声,耳边是轻轻糯糯的一声喵,她在一分钟后认识到这声音是自己发出来,又用了一小时接受自己变成了一只奶猫。 001看着小纸盒里的纯白色小猫咪,心里暗笑,看你发情了怎么办…… 苏淮在上个世界被喂得饱饱的,可性瘾就是这样,轻轻松松就有渴望,甚至是毫无诱发都能产生幻想和感觉,她一边舔着自己的小爪爪,一边思考该怎么挑出最强的男猫儿来满足自己。 倘若001能看到她心里的想法,估计会按着她的肩膀摇晃,大声喊道,冷静,你还是“只”孩子啊!!!! 奶猫不经饿,她眼前有些迷蒙,四肢有些难以支撑自己,两只爪子搭在纸箱边缘,探着小脑袋往外看,外面的世界大了好几倍,她满眼新奇,恰好撞上一个男人的眼睛,准确的说应该是男孩,清清瘦瘦的,身姿笔挺,穿着宽大的T恤,五官精致透着少年朝气,他看着自己,眉间一丝疑惑,慢慢靠近,手里提着两个大大的塑料袋,步伐稳健。 苏淮把两个爪子搭在纸盒边缘,卡在自己腋窝处,盒子微高,直接翘起了她两个后腿,自己就那么悬空的挂在纸盒边缘上。 001冷漠的电子音慢慢开口:“任务目标,江望,漫画家。” 苏淮看着少年纤瘦的指尖摸了摸自己脑门,仰头舔了他一口,尽可能的展现自己的可爱,以求他带自己回家。 江望看着纸盒上用马克笔写着的潦草的领养二字,微微一顿,掏出手机来,查找到宠物收养中心的电话,告诉他们这里有只小猫需要照顾。 苏淮看着他,心里一急,混蛋啊,居然不要自己,怎么能不要她这么可爱的猫呢? 001晃荡着自己电源线,嘲笑出声,其实从第一个世界来看,苏淮完成任务的能力是可以的,何况它本身是欲望系统,与她也匹配,它对待任务人员一向态度良好,但是苏淮这种不看目标就能发情的,确实也给它填了不少麻烦,是以总爱泼她冷水。 江望找来的救助人员赶来得很快,听说是只被抛弃的奶猫,带着奶瓶和药箱就冲过来了,好在没什么伤,就是饿着了。 救助人员把奶瓶递过来,苏淮压着喉咙发出警告,001在一旁冷嘲热讽,哟,还叫得像模像样的嘛,苏淮心里骂它几千遍,面上不显,水蓝色的眸子瞪得大大的,装作很怕人,很防备的模样,禁止他人靠近。 救助人员这才看清她的模样,暗自惊讶,好漂亮的猫,怎么会有人扔掉?他慌神间,奶瓶递得太近太急,被苏淮挠了一爪子,赶忙收回,没破皮,苏淮心里满含歉意,实在没办法,对不起啊,她必须得跟着江望。 江望在一旁看着,奇怪道:“方才也没见它这么防备啊,我还摸了它的。” “是吗?”被挠的人也奇怪,试探道,“会不会是认人啊?” 江望和苏淮水蓝眸子一对视,看着她死死的盯着自己,眸间满是委屈,仿佛责怪自己没有喂它,竟有些心虚,放下刚买的粮食——两大包速食面,微微清嗓道:“我来试试吧。” “那你小心啊。”见小猫一直盯着对面的男孩,他将奶瓶递过去。 还没送到她嘴边,苏淮就自己凑上去,乖乖的吮吸起来,心里安慰自己,没事,没味道的,就当是喝白开水了,幼猫奶粉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有些腥味儿,但或许是因为成了奶猫,吃得还津津有味的。 旁边的那人都笑起来,“不会认你当妈了吧。”这话说的,苏淮翻了个大白眼,胡说,这是我“爸爸”,可以“喂饱”我的爸爸。 江望也笑了,两个深深的酒窝淡化了他那股生人勿近的清冷气息。 吃饱喝足的苏淮不愿放过他,舌尖顺着奶瓶再往上舔,江望感受着湿热微痒的感觉,指尖一松,奶瓶落下,她后腿贴着纸盒往上蹬,直往他手里钻,前腿抱住他食指,舌尖舔弄手心。 江望被她舌上的倒刺勾得酥麻,忽然有些理解那些猫奴了。 “它和你那么亲近,要不就收养它吧。”旁人见状开始劝说。 苏淮也激动了,好队友啊,她向那人投去感激的眼神,不太熟练的来回摆动尾巴,喵喵直叫。 江望有些迟疑,他自己的生活很粗糙,独来独往的,根本没想过会有一个伴儿,何况,养猫这种事,不能马虎,这只奶猫虽然看不出品种,但模样贵气精致,显然需要悉心照顾。 苏淮看他还在迟疑,气恼的刨开他的手,顺着纸盒边滑下去,在盒子角落蜷缩成一个团子,叫也不叫了,尾巴也不晃动了,一副自闭模样。 生气了?这么人性化?两人都有些惊讶,不过这小脾气还真是…… 或许是某个点被戳中了,江望决定带她回家,一边在手机上下单,买些小猫的必需品,一边麻烦旁边的小哥将两大袋儿方便面拎着,嘴里咨询着养猫注意事项,手上捧着纸盒,看着还在角落的小白团子,哑然失笑。 PS:泥们想看胸大的还是胸小的?我听最先评论的朋友的(千万别没有人理我啊 猫与少年(2) 这几天里,苏淮被江望照顾得十分舒适,他自己虽然是个粗糙宅男,但对于养猫却细致入微。 苏淮窝在软垫上,一只爪子撑着下颌,轻轻叹了口气,猫叫声让她愈发烦躁,前面的男孩正忙着上色彩,看也不看她。 回想001说的,吃到精液才能化为人形,她眉间皱得紧紧的,唇边的胡须微颤,和江望将近一周的相处下来,他这人的生活极其单调,每天就是画画和看动漫,一日叁餐全是泡面,连订外卖都懒得,而且他累了就睡,没有其他娱乐活动,更不要提舒解欲望——自慰。 她看着眼睛死死盯住电脑的男人,扭身跳下垫子,钻进厨房,里面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将立在一旁的拖把推到,差点压到自己的尾巴。 江望在画室里听到声音,被吓得一笔勾错,来不及纠正,连忙起身去查看,苏淮躲在画架后面,看着他走出去,连忙跳上电脑桌,一边输入网址,一边和001吐槽,我要是被拍下来,文字内容就应该编辑为:奶猫登陆色情网站,是人性的堕落,还是…… 001滋滋发出两声电流当作回应,显然并不想搭理她。 苏淮举着小肉爪子,一下下的戳键盘,耳朵摆动,敏锐的注意着男人的脚步声,就厨房那一地狼藉,估计得好一会儿才能回来。 这网站是她曾经长用的,影片风格多种多样,可是她的珍藏网站,现在就这么分享出去,还有些不舍得。 耳边传来脚步声,来不及好好选择,她胡乱点了点,几步跳下去,看着进来的江望,喵喵的叫几声,举起小爪子冲他撒娇。 他轻轻笑着,点了点她粉嫩嫩的鼻头,语气无奈,“你呀……”真是闹腾,厨房凌乱不堪,抹布拖把掉了一地,浅色地板上全是水色的小猫爪印,弯腰抱起小猫,修长的指,骨节分明,挠了挠她的背脊,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以示惩罚。 抬头就看见自己的电脑里放着的东西,惊讶的上前,第一反应是自己的画,连忙点关闭,可面前的画面依然存在,倘若他仔细往左下角看,就能看到001的水印。 苏淮从他怀里探出头来,看着面前的女人前后夹着两个男人,身下的洞被撑得满满的,面目狰狞的叫着,两个男人死命往里冲刺,腹下的巨大进进出出满是淫液,深深的紫红色,青筋爆出,她默默的吞咽口水,眼中满是羡慕,001的电网再次拉开,准备包裹住她。 她连忙回过神来,抬头看江望,他也是愣住,关不掉那画面,眼神也逐渐移不开,看着交合的叁人,震惊自语道:“还,还能这样?” 苏淮心里感叹他年轻,面上一派乖巧,死死的看着他,江望腹下一热,看着腿间的小猫,一脸无辜和天真,仿佛在疑惑自己为什么要看这个,他羞耻的低声解释道:“不,不是我打开的……” 苏淮感觉身下的巨兽在觉醒,在他腿间挪动,四只小肉爪按摩似的踩在上面,滚烫的肉棒几乎能够把她支撑起来,她心里满意,踩弄得更加欢喜,江望艰难的抱起她,沙哑着声音唤她,“周末,别闹。”他是在周末那天带她回家的,所以给她取名为周末,苏淮对此表示白眼。 她轻轻的叫了几声,后腿踩弄他的硬挺的鸡巴,前爪按在他胸口,肉垫起起伏伏的按压他奶头,T恤很薄,他感觉到奶猫的小爪子在挠自己,很痒很爽,她伸出舌头,薄薄的粉红,小小一片,又湿又烫,贴在他胸口,细细的倒刺透过衣料,勾着奶尖,他从没有过这种感觉,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PS:讲真我写的那么烂吗?泥们不愿意理我 猫与少年(3) 猫儿越来越过分,胸前的小块布料已经湿透了,露出红艳艳的小奶头,他眼神迷离,看着电脑屏幕,手上半掩着怀里的猫,不知是想让她下去,还是继续…… 江望意识再难清醒,电脑里的那叁人高潮了,女人尖叫着,很难听的叫床声音,在猫儿磨人的嗓音下对比,愈发刺耳,那两个男人,一个将正在喷射的鸡巴塞进女人嘴里,她贪婪的吮吸着,包住白浆,将嘴打开,在镜头面前展示,另一个将精液射在她肥厚的屁股上,欧洲女人常见的大屁股,满是精液,顺着往下滑…… 播放结束,他才忽然清醒,看着面前,猫儿坐在自己高高翘起的鸡巴上,细小的牙齿磨咬着自己的裤腰带,尾巴在自己下颌处扫来扫去,还抚弄着喉结。 操,他几乎崩溃,变态啊你,饥渴起来连猫都不放过? 他看着猫儿水蓝色的眸子,盈盈一片,幽蓝如温玉,自然觉得她什么都不懂,都是自己魔怔了,连忙将她抱下去,自己起身冲进浴室。 苏淮都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放在地面,踩那挺翘的肉棒久了,忽然踩在平地上,还有些起起伏伏的眩晕。 男人冲进浴室,火急火燎的掏出小江望,方才被小猫踩得极爽,没有缓过来,还十分激动,他很少做这种事情,鸡巴还是不经世事的粉褐色,勃发时颜色深了些,狰狞之下满是青涩,他略微尴尬,环住肉棒,反复撸动起来,手法不是很熟练,始终不得疏解,指尖尝试着按压龟头极其下方的沟状部分,他发出低哑淫靡的呻吟,趴在门边的苏淮听得私处滚烫,喉咙里也难抑制住猫叫声。 江望听到她的声音,沙哑着应她,“周末,你乖一点。”和她一讲话,脑海里就想起她冰蓝色的眼瞳,无辜的带着水汽,透着天真少女般的诱惑,他按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骂自己禽兽,居然对周末起了欲望。 门外的苏淮都要急死了,他要是射出来,自己进不去,那怎么化形,怎么打炮……正急得团团转,小阳台的风吹进来,撩动窗帘翩翩起舞,抚过猫身。 咦,浴室的小窗户正好在阳台隔壁,她连忙跑去,一步越上阳台栏杆,看见楼下模模糊糊的人影,这,也太高了吧,纵使自己现在是只猫,可还是有些发怵。 001适时的加把火,电子音透着恶意,“你再不跳,他都快射了。” 苏淮翻了个白眼,心里默念着,为了性福,冲呀!!! 四肢配合紧密,一蹬一蹦,稳稳落在窗户框上,她长舒一口气。 江望听到动静,阳光将小猫的身影投射在瓷砖上,他眯着眼睛细看,手上动作顿住,看着小猫跳落在面前,肉垫毫无声响。 蓝盈盈的眸子看着自己,偏了下小脑袋,仿佛在疑惑他在干什么,江望羞耻极了,也不知道该停住还是该继续,自暴自弃的用另一只手盖住眼睛,颇有些掩耳盗铃的意味。 苏淮只是惊讶他的尺寸,小小少年,颇有抱负啊,话说回来,她一个成年女人的灵魂,在这里勾引男孩子,还真是老牛吃嫩草呐。 看着面前盖住眼睛的男孩,俊挺的鼻梁,薄唇紧抿,压抑着,满是欲色。 慢慢迈着小猫步靠近,长尾滑过他脚踝,微微瑟缩了一下,他在紧张,握着鸡巴的手一动不动,心里骂自己变态,却遮掩不住满心期待,莫名觉得她会做些什么…… PS:人家求评论了啦(骚气叉腰) 猫与少年(4) 苏淮看着面前隽秀的少年,长腿结实有力的绷紧,叉开腿坐在自己面前,脊背微微曲着,面色通红,一手握住自己,一手撑在素色瓷砖上,长尾微微打个卷,粉嫩嫩的肉垫按在他食指上,轻轻得像片绒毛,但却惹得男孩战栗起来。 “周末,你别……”他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明明是个娇娇弱弱的小动物,自己却奈何不了她似的,手指被她按住,酥麻发软,没有拒绝的力气。 苏淮上前,干净的鲜红色,龟头绷得紧紧的,饱满而光泽,微微湿润的顶端,每一寸都透露着青涩,幽蓝的猫瞳闪烁着痴迷,慢慢伸出舌头,轻薄的粉红,覆在尖端,先是包裹住,再慢慢滑过,龟头上有清液,丝绸般的顺滑,带着点点腥味儿,或许是因为她现在是猫,感官敏锐得出奇,舔根鸡巴还把自己舔热了。 她抑制不住的叫了一声,嫩嫩的猫叫声,又软又轻,气息喷涂在男人的肉棒上,他不自觉的握紧,感受着小猫似笑似闹的舔动,像是进了天然温泉似的,湿湿热热的感觉,脚底发痒得紧,她舌头上的小倒刺勾弄着马眼,几乎是一瞬间,探进去,顺着边沿滑出来,勾出一大片白浆,一股股的往外喷射。 从腹股沟处开始辐射一种放松、舒爽、麻痒、触电般的感觉,慢慢扩散至全身,他只觉得自己陷在云端,又软又甜,直到一声猫叫唤醒自己。 面前雪白的猫儿张着幽蓝如玉的眸子看着自己,额间还有白色的液体,她自己低头伸出舌头去舔自己手上的液体,白色的,稠稠的,被她舔得干干净净,操,江望,你他妈在干什么?怎,怎么和一只猫在这儿…… 理智和意识全部回笼,他慌忙的站起来,疑惑不解,自己怎么就魔怔了,还没思考明白,发现面前的小猫似乎有些难受,趴在地上叫得哀切,想到她吃了自己的精液,有些担心,又羞耻,不知该如何面对了。 地上的苏淮难受得想哭,心里骂001,王八蛋,你没说化形这么痛啊。 抽骨剥皮似的,她疼得僵直身子不敢乱动,江望只看到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光团包裹住小猫,愣怔的看着,闹鬼了? 光芒越来越弱,内里的光景慢慢显现,乌发红唇,雪肤白腻,一个容颜姣好的女孩浑身赤裸的躺在地上,江望眼睛瞪得大大的,手扶在门框,呼吸急促,这怎么可能呢?难道是自己看动漫看多,出现幻觉了吗? 光晕完全消散,女孩墨色的发丝散乱着,面色苍白,额间还有细汗,赤裸的呈现在他面前,身姿纤长,锁骨分明,两个小小的花苞,奶尖颜色粉嫩欲滴,腹下一片光滑白腻,交迭着双腿,脆弱的躺着。 操,这幻觉也太真实了吧,江望眼睛发直,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在她手腕上微微一按,滑腻的肌肤,温度如常,是,是真的?他掐了自己一把,真的好痛。 苏淮在他愣神间,慢慢张开眼,看着放大的男孩侧颜,他正在看着瓷砖缝发呆,嘴里默念着什么真假…… 苏淮刚要开口,立马哽住,看着自己的胸,手扣在两个小花苞上,在脑海里无声尖叫,“001!我的胸!我的胸没了!” 001看着面前女人一身的马赛克,无奈扶额:“你有,只是小了。”这次把胸给她减小了,结果在这个巨乳女面前就成了所谓的没胸,明明就有凸起好么。 苏淮看着自己两个冒头的小尖尖,欲哭无泪,大胸才有肉欲感好么,忽然没了两坨肉,胸前轻轻凉凉的,好奇怪。 001看着她不依不饶的,自己也被闹得烦躁,一边控制着数据变动,一边安抚她:“帮你把敏感度升到最高级了,知足吧……”苏淮微微静默一刻,缓缓点头,消停下来,看向男孩。 江望听到声音回过头来,女孩直起了身子,小手扣在奶尖尖,像在自慰似的,一双暗蓝色的眼睛,雾蒙蒙的看着自己,慢慢吐字,还不甚熟练:“主……人……” 卧槽,她,她叫我主人,男孩艰难的吞咽着口水,语气颤抖,“你,你说什么?” 吐字慢慢熟练,她放下手,粉嘟嘟的奶头完全展现在男人面前,骤然扑进男孩怀里,眉眼笑得弯弯,甜甜的唤他:“主人。” 江望下意识扶住她,摸到她光裸的背脊,被烫了似的连忙收回,看着她曲身,曲线毕露,挺翘的粉臀来回在眼前扭动,慢慢两股热流就从鼻间落下,染红了手。 PS:泥们觉得人和猫不太好吗? 猫与少年(5) 江望用了一周的时间适应自家的猫儿化成了人形的事实,掀开被子坐起来,长腿踢在玻璃茶几上,很疼,他咬紧嘴唇没有呼出来,就怕吵醒房间里好眠的小猫,她变成人后,自己就把唯一的卧室让给了她,毕竟是女孩子嘛,要娇一些,现在又起来做饭,怎么感觉自己在养女儿呢,不是说自己是主人么,揉了揉乱蓬蓬的头发,无奈的叹了口气。 苏淮不喜欢周末这个名字,也告诉了他自己的真名,但江望总是有意无意的叫她周末,僵持不下,苏淮也只好认了这个名字,没办法,谁让他是自己唯一的可发情对象呢…… “周末,起来吃早饭了。”他倚在门上,轻轻的敲了几声,听到内里几声娇吟,轻轻柔柔的,要是薄纱罩住他的心,然后收紧,勒得又疼又痒,他不自觉的清了清干渴的喉咙,正要再开口,门就开了。 刚刚醒的女孩还迷糊着,一头撞进男孩怀里,奶子擦过他手臂,双脚一软,直接落进他怀里,001把小胸的敏感度升到最大,她穿个衣服都能被磨高潮,更何况现在被男孩的手臂擦过。 江望抱住她,闻到她发间,身上,洗发水和沐浴露的气味,同他一模一样,心里升腾起诡异的满足感,哑然唤了一声:“末末。” 苏淮感觉到他的紧绷,气息滚烫,抬头看他,水蓝色的眼睛,眼尾嫣红一片,嘴里还断断续续的哼哼唧唧,媚眼如丝。 江望魂儿都要被她勾走了,大清早的本就挺立着,被她一勾引,鸡巴都要爆了,想要从裤子里探出头来,不过江望死死的控制住了自己,慢慢松开环着她的手,退开一步,往洗手间去了。 苏淮撇撇嘴,自发的走向餐厅,看着桌上的培根煎蛋,还有温热的牛奶,眉眼一舒,坐在位子上,开始享用。 江望原本是一日叁餐全是泡面的,苏淮嘴挑,一化形立马就催促着江望改善伙食了,他倒也宠她,要吃什么都学着给她做。 下午江望忙着赶稿,编辑催得紧,就差提刀砍过来了。 苏淮在房里午睡,正是好眠,发现自己后背滚烫,痒意渐浓,难耐的嗯了一声,慢慢睁开眼睛,素色的薄被里探出一根毛茸茸的长尾,白色的短毛,整整齐齐,苏淮失声尖叫:“001!我,我变异了!” 001不耐烦的戳停自己偷偷播放的片子,是从别的系统那边买来的盗版,高糊的画面,但还是让他虎躯一震,海绵宝宝什么的,最可爱了。 他抱紧自己的播放器,看着女人脑袋上两个支棱起来的猫耳朵,尾骨处延伸的长尾,心里埋怨,就这点破事儿,电子音提了倍速:“你不吃精液就会逐渐变回猫……” 苏淮感受着脑海里的系统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烦躁的揪着自己的猫尾巴,这精液还能这么玩?以为是能量豆么,她嫌弃的撇撇嘴,挠了挠从发间立起的小耳朵,不自觉的骚叫出声,这也他妈太爽了吧,她得了趣,再次挑逗起自己尾巴和耳朵,小逼咕嘟吐出一滩水液,眉眼间滑过一丝狡黠,开始享用正餐了。 江望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长舒一口气,终于赶完了,看着对面痛哭流涕的编辑,尴尬的挠了挠头,只听得房间里一声凄厉惨痛的尖叫,浑身一抖,眉头紧皱,担心他家周末出了事,几步迈出画室,推开了卧室的门。 猫与少年(6) 江望推开房门,只看床中央一个藏蓝色的小鼓包,还在微微发抖,“周末?” 男孩试探的唤了一声,看着鼓包一僵,闷闷的声音还有些小哭腔,“你进来干什么,出去!”尾音发颤,带着小勾子,男人一时进退维谷,不知如何是好。 正沉默了好一会儿,被窝里的女孩探出头来,小脸因为缺氧而粉红,发丝凌乱,男孩看着那个小脑袋,头上的发丝遮不住白绒绒的猫耳朵,他震惊至极,低低感叹一声,被女孩捕捉,死死瞪住。 “你,你怎么还没走?”她赶忙撩起被子从头顶裹住自己,只露出一张粉盈盈的小脸,扑闪的水眸诱惑至极。 “嗯,咳咳,”他忽然干咳起来,一手掩住自己悄然挺立的下腹处,尴尬的转过身,“抱歉,我,我只是关心你……”说着抬脚就要走出去。 苏淮在被窝里的手悄悄抠弄着小奶头,自己爽得双腿打颤,装作迟疑般的喊住男孩,“等等,那个……你,你能帮帮我吗?” 江望下意识顿住,慢慢转过身去,女孩褪去轻薄的被褥,全身赤裸,头顶的猫耳朵微微扭动,身后还翘起一根白色长尾,粉嘟嘟的奶尖,奶包小巧可爱,她是双腿往外的跪姿,紧紧贴合的大腿藏住私密处,可腹部延伸的一片叁角,肌肤白嫩,没有毛发,半,半兽人?江望的手捏紧又松开,脚步虚浮。 似乎是鼓起很大的勇气,她开口解释:“我,需要你……”话没说完,有些尴尬和羞涩,难以启齿,可低头一瞬,不胜凉风的娇羞,足以让他明白,她需要什么。 “我,可以吗?”他常年在家工作,几乎不曾外出与人接触,更别提女孩子,现在一个绝色妖媚的女孩在向自己求欢,这还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苏淮没有开口,将腿放平,坐在床沿,慢慢打开闭合的两腿,一朵水液黏稠的私花绽放在男孩眼前,江望面红耳赤,手足无措。 她在心里感叹少年青涩,俯身拉起他的手按在自己胸上,语气娇弱惹人怜爱:“不要嫌弃我……” 她的奶子小巧,但是绵软异常,仿佛是一个机关,或者,男孩本来就有天赋,似乎是为了让她安心,一手扣住小花苞,就自觉的捏按起来。 五指扣住一片乳肉,不同方向拉扯,围着乳晕打圈,两指揪起硬挺的奶头,夹在指尖搓弄,她的奶尖敏感度是最高的,一会被玩得缩回头去,一会又被挑逗得颤颤巍巍直往男孩手里钻。 苏淮老手本质暴露出来,挺着胸往男孩手里送,两只小手按在凸起的裆部,顺着轮廓抚摸。 慢慢掏出来,眼神痴迷而渴望,一手含进嘴里,唾沫浸湿手指,再将湿润的液体抹在男人的肉棒上,从龟头到龟头附近的冠部再游离到位于冠部附近的阴茎小带,来回抚弄,她指甲不长,细细抠弄就见男孩顶端冒出清液。 坏心眼的捏紧马眼处,仰头看他难耐的蹙眉哀求,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笑开的小酒窝甜软迷人,松开手,男孩的生殖器涨得更大更粗更硬,俊朗清澈的眉眼闪烁着疯狂,下腹一种失禁的感觉,伴随着白色滚烫的液体,这是他第一次被女孩撸射,太奇妙了…… 苏淮体谅他是处男,也不敢刺激得太过分,看着满手浓稠的液体,抑制住想吞噬的渴望,慢慢涂抹在两个小花苞上,白色的液体,在奶包上滑动,江望下意识的抬手去抚摸,有了润滑液的奶子更加难以握住,几次揪不住,男孩反而没有耐心的气闷了,一把将女孩推到,欺身而上。 PS:谢谢小朋友们的珍珠 我感觉自己写的肉肉没感觉(不知道你们看着怎么样) 想问问你们喜欢那种脏脏的H吗? 如果你们能承受,我可以努力尝试下 猫与少年(7) 散乱的发丝,像泼墨画里的柳条儿,藏蓝色的床单倒显得她愈发白皙,也愈发脆弱。 男孩俯身叼住她的唇,确实是叼,牙齿咬住一瓣儿,舌头舔弄着噙住的嫩肉,生涩至极,并不知道可以往里探究,苏淮暗暗引导,粉舌似乎在推拒,却是在他齿间抵弄,不经意的缠绕住男孩的舌头,摩挲,追逐…… 一边吻她,一边弓起身子将勃发的巨棒往下戳,看着那两个润滑的小鼓包,心里似乎有了想法,两腿抬上床,分开骑在她身上,慢慢下压,肉棒刚好戳在两乳之间。 打奶炮?苏淮看着自己的“小”姐妹,暗自撇嘴,委屈得几乎哭出声来,好怀念自己的大奶子,走起路来水波翻滚,底气十足。 其实,江望并不知道有奶子夹鸡巴这种玩法,他不过是随着心走,一手支撑着自己的重量,一手扶着鸡巴去戳她的奶子。 又粗又大的玉茎沾着初露,他的那活儿出奇的讨人喜欢,颜色粉嫩,勃起时艳红光泽,龟头绷紧,马眼圆润,青筋缠绕也不觉可怖。 奶子实在是太敏感了,鸡巴一戳在乳肉上,浅浅的一个窝就让女孩大声骚叫出来,“唔,啊哈~,好爽啊……” 他愈来愈熟练,鸡巴死命将奶头往乳肉里戳,又放出来,用顶端摩擦,龟头比乳晕还大,他转着圈摩擦可爱的小奶子,苏淮咿咿呀呀的叫着,小穴喷出好几股水液。 女孩撒娇祈求男人放过她,可初尝情欲的男孩怎么克制得住,知道奶子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后,专注的玩弄,一根粗大的鸡巴在两个奶尖之间研磨,马眼收紧,几乎将小奶尖吸进了肉棒里,渍渍的水声肉欲满满。 索性跪坐在女孩身上,实际并没有用力,膝盖微微撑起,不过臀下贴合肌肤,细致的摩擦着她白嫩嫩的小肚皮,鸡巴抵在奶子上,疯狂的撸动,每一次撸鸡巴都带着奶尖,乳肉也颤个不停,在女孩一次又一次的喷水后,几乎再也喷不出来什么,只能张合着小穴,痉挛着,眼角泛着泪光,小嘴仰着微微张开,似乎闭合不上了。 他尝试着说骚话,刻意严肃的语气,掩藏着内心的青涩与羞耻:“呵,贱奶子,一弄就高潮,真想把你的骚奶头揪下来……” 苏淮很喜欢男人在床上说荤话挑逗她,心里翻涌着满意,面上酡红一片,咬着下唇装作不敢回应模样。 他慢慢探索,一手摸在她头顶的小猫耳朵上,拇指用力揉捏,有种奇异的快感席卷而来,她感觉压在身下的尾巴克制不住的翘起来,由于平躺着,只好从岔开的两腿间立出来。 江望惊奇的呀了一声,心里感叹造物主的神秘与非凡。 苏淮觉得这种奇怪的事情还是挺吓人的,可男孩接受得极快,大抵是他的工作给予了他丰富的脑洞以及容易接收新鲜事物的特质。 他清楚的了解尾巴和猫耳朵也是她的敏感点,一手揉捏耳朵,一手握住长尾,慢慢上下撸动,像是在撸肉屌,因为长尾是从两腿之间探出的,被淫水浸湿了毛发,像根肉鞭子,男孩索性将它按在水淋淋的小屄里,阴唇包住肉鞭,他捏住一头,来回摩擦,毛发刺激着阴蒂,还故意把长尾往小逼里按,邪气的调笑道:“末末自己在肏自己呢……” 苏淮觉得自己要爽死了,这种近乎窒息的快感,使她的小穴收缩的频率快到她无法聚焦,男人将肉棒贴上去,长尾湿漉漉的,自觉的缠住肉棒往小穴里塞,江望轻笑出声,“小浪猫,骚屄在流口水了……” 女孩已经没有力气回应他了,全部感受都在他滚烫的龟头上,破开嫩肉,直直往里肏干,内壁的媚肉蜂拥而上,吮吸着棒身,大有吸干男人的意思。 之前射过,所以男人现在尚有心力去撩拨她,各种方向的深入,遇到肉壁的阻碍也是无畏向前,似乎想操破她,有时深入幽径,鸡巴又粗又长,摩擦得内壁酸爽难耐,大龟头在里面肆意妄为,碰到一个嫩嫩软软的阻隔,他发了狠,将女孩的腿架在肩上,俯冲进去,长尾在两人结合出摩擦,快感漫天。 苏淮感觉鸡巴把自己插穿了,尖叫着收紧小穴,媚肉在进出间被他操得直往外翻,“不,不要,肏到子宫里面了……”其实是碰到宫颈了,那脆弱的生命孕育之地,在男人越来越深的抽插里,慢慢张开怀抱接受他。 江望真的是天赋异禀,苏淮被他干得迷蒙一片,不知今夕何夕。 嘴里无意识的呻吟刺激着男人,在肏干许久后,骤然挺直腰背,鸡巴在媚肉的绞动中抽搐,全身酥酥麻麻,他,感觉自己好像是尿在女孩体内了…… “嗯,好烫啊……”她被他大量滚烫的精液射得口水直流,泪水也溢满眼眶,极致的性爱,几乎填补了她空缺的灵魂。 满足得不行的苏淮真想抱抱001,鞠躬感谢他把自己带进系统,送到各个小世界里完成任务。 此时的001呢,淡然的侧头看看满屏的马赛克,又将自己从系统回收站里淘来的超级大耳机连接在自己的控制中心,扭头继续痴迷的看着小屏幕,嘤嘤嘤,这块“黄色海绵”的故事,怎么会这么好看,如果自己有实体形态,一定要和他一样…… PS:可把我累坏了,炖肉真的累,心力交瘁 猫与少年(8) 苏淮摸摸趴在自己肚皮上的那颗毛绒绒的脑袋,一手揉捏着男孩的耳朵,嘴里噙着糖,无聊的叹了一口气。 江望粘她越来越紧,除了必要的工作时间,其他时候几乎不愿松开她,倒让苏淮觉得自己是个男人,他则是个娇俏小媳妇儿。 又叹了一口气,她终于开口:“我们出去玩吧,”她从来到江望这里,就再没有出过门,“在家里好无聊啊……” 男孩不回答,轻轻抬头,用下巴戳了戳她的肚脐眼儿,似乎是有些抗拒,他一直不太想出门,如果可以,他想要在房子里一直待到死去。 记得他从小就不爱讲话,以前总因此被别人笑话说:像个女孩子。 后来,每次和人接触都会有类似的调笑,家里人觉得没面子,会强迫他开口,而越是逼迫他,他就越抗拒,从而养成了现在厌恶与人交流的江望。 苏淮也知道他的抗拒,可实在是待腻了,同时也希望男孩能多些朝气和活力。 江望是下意识的拒绝出门,可看到她亮晶晶的眼瞳满含期待时,沉默一瞬,便还是柔和了眉眼,慢慢点头。 “耶!”她欢喜的摆动着身子,全身只套了一件男人的卫衣,宽大且长度可以遮住一半大腿,内里没有穿内衣。 摇摆间,男人看见她前胸轻薄布料凸起两个小点,不自觉红了耳根,用手遮掩般的咳嗽几声。 苏淮也发现了,没办法,太敏感了,随意晃两下,奶头都能硬。 轻轻咬了咬唇瓣,思索片刻,索性撩起衣摆,将男孩的头塞进衣服里,浅灰色的衣服,前胸隆起一个大鼓包,“江江,吃奶奶……”刻意的娇怯语气,嫩得出水。 江望被她骚浪的语气勾得尾骨发麻,脸被她一把按在胸口,只得无奈的笑笑,心里感叹一句调皮,女孩的香味席卷鼻息,拇指滑进来,高频率的摩擦奶尖,两个指头反复夹扯,双唇抿弄,贴紧奶头,大力的吮吸,似乎这么就这么间隔着,吸得女孩的骚逼淫水横流,没几下就被送入了云端…… 一番缠绵过后,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出了门。 男孩修长的身形笔直挺拔,简单的白衬衫突显他沉郁独特的气质,苏淮打扮得活力满满,穿着漂亮的小裙裙,自得的享受着第二次少女时光。 在自己原初世界里,青春是练不完的舞蹈,画不完的画,无数的补习课,还有父亲的凶恶无理的命令与母亲自怜自艾的眼泪…… 她倒很会自我调节,刻意忽略过去的惨淡,只要当下的自己很快乐,就不会被过去牵绊…… 拉着江望的手,一路蹦蹦跳跳。 两人沿着街走,正是天气凉爽的傍晚,一路的小吃和游玩店铺打开门热情吆喝着客人。 苏淮以前确实没逛过这些,看着什么都觉得神奇,倒也符合自己的人设——初化形的猫儿。 江望一路宠溺的护着她,要什么买什么,在人群密集的环境里,似乎因为有她,一切都不那么难耐了。 PS:每次到后面都特别不想写,想直接写下一个小世界(猫猫这个,还有一次肉肉) 猫与少年(9) 沿江边有个大型摩天轮,女孩隔着街看那转动的园轮,眉间欢喜,抓着男孩往那边冲。 长发飞扬,精致的芙蓉面,转向男孩时是恒河少女般的虔诚动人,江望一颗心滚烫酥麻,哀求这一刻定格。 夜色暗淡的江边气温较低,加上今晚风比较大,坐摩天轮的人很少,几个隔间才看到少许人影攒动。 女孩一迈进去,就兴奋得不行,酒窝扑闪扑闪的,一旁的工作人员看着她,眼中满是惊艳,讨好般的语气对江望说道:“你妹妹可真漂亮……” 江望眉心一紧,拉着女孩的手一顿,冷淡的看那人一眼,有些气闷想要开口,却一时哽住不知道该说什么。 苏淮看他一脸不爽,轻轻笑着,伸长手臂扭过男孩气鼓鼓的脸,吧唧在男孩唇瓣上留下一个吻,“他是我男朋友啦……” 那人闻言一愣,尴尬的笑笑,连忙为他们锁好门,不再多言。 江望还沉浸在难过中,唉,总是对过度热情的外人开不了口,真没用。 苏淮看得出来他在努力改变,也不多苛责什么,噙着笑意拉他看外面的灯火,阑珊一片,像无垠星河,沉闷的心顿时开阔了许多。 慢慢消散了情绪,忽然想到什么,他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将女孩抱在怀里,语气满是哄骗:“听说,在顶端爱爱的恋人,会幸福一生哦……”尾音若有似无的勾引,说完还舔了一口女孩的耳廓。 苏淮心里竭力憋笑,微微侧过头,在心里问001:“我看起来是一只傻猫吗?” “不,是傻冒。”001心里焦躁,语气也不太友好,海绵宝宝的动画片被上级巡查的时候发现,给收缴了,惩罚还没传达下来,他心里慌得一批…… “好叭。”她翻了个白眼,听出系统语气里的不耐烦,轻轻的吸了一口气,默念着一切为了性福,一脸天真和依赖的看着江望,满是情深:“那我们来爱爱吧……”说着,乖巧的转过身去,小手搭在栏杆上,微微翘起小屁股,色情的摇晃几下。 女孩穿着百褶短裙,白腻纤细的腿在裙摆间惑人心弦,微微侧脸,精致透着神秘的侧颜,长长的睫羽蝴蝶展翅般微微颤动,静谧而撩拨。 他慢慢贴近,大掌按在她腿上,夜色微凉,腿部冰冷的触感,他的掌心干燥温暖,后背贴在男孩胸口,裙下作恶的手往腿心摸弄。 由于是背对着,他的手很自然的从股沟往下,女孩的菊花也很敏感,每次一模到就会不由自主的蜷缩,全身泛起粉红色,像只煮熟的嫩虾。 男孩恶意满满的逗弄小菊花,唇畔笑意难掩,“玩末末的屁眼儿了……”话越来越粗鲁,刺激得女孩弓起腰背,一手按在胸口,开始自己玩弄自己的小奶子。 淫液溢出,由于翘起臀部,菊花处没有滋润,还很干燥,他指尖一滑,搓了搓从阴唇里挺出的小豆豆,水柱喷在他掌心,湿润一片,被他抹在菊花上,慢慢的揉按,不一会儿便张开一道小口,他围着洞口打转,慢慢探入小半个指节,被女孩吃得死死的,苏淮倒没有什么痛感,只觉得那小半截指头已经戳到刺激点了,就像高潮被卡住,然后忽然舒畅,淫液疯狂喷射的感觉。 细腰一软,双腿脱力似的站不住,直往下坠,被男人横腰捞起,调笑道:“没有的小东西……”唉,半个指节就忍不住了,真是个娇气的小东西。 手指下滑,熟练的拨开阴唇,贴在她耳边,“骚水湿透小裤裤了,脱掉好不好?”一边说着,一边扒掉她的底裤,冷风拂过光裸的小穴,她觉得自己像是被冰凉的舌头舔了一口。 两人乘坐的小隔间慢慢往上,即将到达最高点,苏淮小脸憋得通红,开口催促,“快点儿进来呀……” 江望一手揉着她的阴部,两指分开阴唇,中指揉搓阴蒂,慢慢往小径里来回滑动,苏淮收紧小穴,想要把他的手指留在甬道里。 明明挨了那么多次肏,可小逼还是紧得出奇,他勉强拔出手指,只听“啵”的一声,还拉出一缕银丝,他在身后偷笑,贴着他的女孩感觉颤抖的频率,羞恼的呵斥出声。 他将她按在胸口,慢慢的掏出硬挺如铁的小江望,抵在她光滑的臀肉间摩擦,恶意的戳了戳小菊花,吓得女孩夹紧了腿,他在腿间抚摸,温柔的声线:“小河蚌,乖乖张开好不好……” 苏淮面色酡红,他哪里来那么多奇怪的称呼?心里被撩拨得发颤,十足的醉颜,眼神没有焦点,飘忽的看着外面的灯火夜景。 PS:尝试传说中的“卡肉”技能 求赞赏(?ω?) 猫与少年(完) 他没有解开腰带,只是拉下拉链,从外观上看,两人衣衫整齐,只贴合得紧紧的下身透着色欲。 鸡巴在腿间来回滑动,骚水止不住的流,把鸡巴淋了个透彻。 在最高点停顿的几秒里,男人一把掰开圆嘟嘟的臀肉,摸了一把水润润的阴部,湿漉漉的手指将肉棒裹住,随意撸动几下,迫不及待的埋进唇肉里,他很大,扩张再多,还是让女孩不适的低吟出声,他一面安抚着,一面慢慢刺入小洞,冒着热气的穴肉勒住龟头,最高处的风极大,摇晃着隔间,竟推着肉棒更加深入。 苏淮完全看不清下面的场景了,眼中模模糊糊星星点点,所有的感官都集中私密处,他一边抽插,一边按压小豆豆,还往尿道口探,食指扣刮着娇嫩纤细的小孔,鸡巴有技巧的戳弄肉壁,女孩咿呀几声,他迅速反应过来,对着那处用力戳刺。 不出几秒,细细的水柱喷洒在隔间内,铁皮质的铺陈,清液喷落下的声音又大又明晰,她羞耻得捂住耳朵,男孩在身后轻笑,恶趣味的往前猛一肏干,显然看准了她没有扶着栏杆,苏淮失去重心,他恰好抽出半截肉棒,手扣在她细腰往后一带,后退间的半坐姿势,竟又将拔出来的肉棒牢牢的吸回去了,因为惯性和冲劲儿,入得更深,女孩的呀了一声,嫩肉被鸡巴头戳得微微酸痛。 后入的姿势轻松而悠闲,他轻轻挺弄着腰,刻意减慢速度吊她胃口,苏淮自己撅着小屁股往后找他,嘴里呻吟着,“嗯~,江江,想要大鸡巴,要快一点儿……” 江望刻意停顿,在她耳边吐气,“要到地面了,不能继续了,会被人发现的……”他们前后的隔间都没人,所以方才做得肆意,现在马上到地面,工作人员会来开门的。 苏淮嘤咛一声,几乎要哭了,“那,你那快出来呀……”小逼还一片空虚,只想被鸡巴狠狠干,她难受得起了哭腔,又急又羞,现在自己这副粉面含春的模样,可怎么见人? 江望被她夹得生疼,温声安抚着,下身还在挺弄,丝毫不畏惧即将面临的尴尬场面。 苏淮小脸憋红,想要退出来,却被男人翻身抱进怀里,鸡巴又一次埋进穴肉里,细致的抽送起来…… “哟,这是怎么了?”工作人员看女孩被岔开腿抱在怀里,一张脸完全埋在男人脖间,乌发凌乱的披散在肩头。 江望一只手从垫在她臀下,一手拍拍女孩的后脑勺,语气温柔:“哭了,第一次在这么高的地方……”女孩埋在他脖颈间,张口咬他的脖侧,现在怎么不害羞了?怎么敢和陌生人讲话了? 细细的贝齿发了狠,显然知道他余下的可不是什么好话:第一次在这么高的地方肏逼,爽哭了。 工作人员也见过形形色色的游玩者,有许多说着不怕,结果一上去就腿软了的,理解的点点头,“那回去好好休息下呀。” 江望抱着她,轻快的道谢,眉间闪过一丝痛色,女孩夹得实在太紧了,真的毫不辜负河蚌这一称呼。 记得这儿附近有个小公园,现在夜深了,路上几乎没有行人,即使有也是行色匆匆。 她夹着他硬挺的鸡巴,被他抱着在大街上走,这也,太他妈刺激了吧,她嗯嗯哼哼的骚叫着,小逼吧唧吧唧的吞吐着抽出又送入的肉棒,啧,江望这小伙子的体力还真的是可以,“系统,我好性福啊……”她迷蒙着眼神,思绪飘散。 001滋滋的控制着电流,沉默的摆弄着手上的器皿,看着自己被烟熏黑的一根根白色电源线,几乎要哭出声来,看着女人在一片马赛克中传来欢笑,抹着虚拟泪水,因为偷看海绵宝宝而被惩罚用电流做烧烤,还必须是外焦里嫩的程度,呜呜呜,都是系统,都没有进食设备,我尊敬的上司啊,您又何必为难人家呢…… 夜色无边,静谧的小公园里,儿童游乐区正是在一片树荫环绕处,那边有长椅,苏淮以为他会直接抱自己去那边,可男人却径直走向滑梯背后的秋千。 “你,你……”她呆愣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良久后吐出两个字,“变态。” 江望自己也有些羞涩,掩饰般的咳嗽几声,自己还是在上次的网站里发现这样的玩法,这不刚好有机会嘛…… 他坐在秋千上,女孩坐在他身上,两人面对面,他捧起她的脸,慢慢亲吻,唇舌搅动,勾出一抹银丝,指尖一挑,再送进嘴里,两人都看到彼此眼中的肉欲色气,默契十足,男孩长腿一撑,慢慢的往高处荡去。 苏淮怕摔了,小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小逼也把鸡巴锁得死死的,生怕因为松开他而掉下去。 依靠来回的秋千而抽送,是很特别的一种快感,缓慢去深入,刚开始的细致研磨都让两人微微震颤,逐渐的开始不满足这样的速度,男人适时的伸手按在女孩的臀肉上,腰腹往前抵,手往下压,互相推抵着,并加快了速度。 “啊,插到里面了,嗯~,要插坏了……”太深入了,宫颈被戳开,嫩嫩的子宫口被猛力干弄,又疼又爽,她高潮了,弓着身子喷水,把男人喷得湿淋一片。 被女孩的泛滥水灾淹没,鸡巴泡在温水里,酥酥麻麻,慢慢有东西要喷发出来,释放的舒畅和爽快让他喟叹出声,一股又一股的粘稠液体从马眼里迸出,滚烫灼热的液体逐渐装满整个小穴。 “呀,射进子宫了……”女孩被烫得嘤嘤直叫,猫耳朵和尾巴居然被男人射精给刺激出来了,一瞬间就转变了气质,媚蓝色的瞳孔透着色欲,白绒绒的耳朵一颤一颤的,尾巴在小屁股后面摇曳生姿,围着鸡巴与小穴的结合处打转,江望爱怜的揉搓着小猫耳朵,“那就可以给我生宝宝了。”幻想了一下以后,有个宝宝也是很不错的。 苏淮可不喜欢小孩子,娇气的哼了一声,男孩见状挑了挑眉,也不纠结这个话题,慢慢抽出鸡巴抵在她腿间,失去了堵塞,滚烫的液体溢出小穴,加上她的淫液,温泉似的一片水泽又泡硬了鸡巴。 方才射得太多了,她的小穴含不住,咕嘟咕嘟的往外吐,男人啧了一声,拉过白色的长尾巴,一把将顶端塞进穴口里,小小的孔洞迅速被堵住,结合处的毛发湿透了,成了一缕一缕的,鸡巴也抵在穴口研磨,“和小尾巴一起肏你,好不好?” 哟,你很有想法嘛,苏淮心里感叹一声,正要开口再说什么,面前雾气蒙蒙的,便笼罩了整个视线。 001的电子音再次传来,满是疲惫和烟火气味,“任务完成……” “操,001,我操你大爷的!”苏淮褪去少女皮囊,又是一副成熟欲女的模样,眼中喷火,怒吼道:“老娘事儿还没完……” 001冷漠的觑了她一眼,不紧不慢的回道:“哦。”心里的情绪终于淡了些,嗯,我不爽,搭档也不能爽。 PS:完~(是骚骚的语气) ——————尝试小剧场————— 001:(举手报告)听说是因为不想写了,所以才没让你打第二炮的 苏淮:呵呵(我的刀呢) 高冷少年(1) 苏淮拖着两大箱行李,笨拙的搬下台阶,趔趄几下,正以为要摔倒,却被一只稳健有力的手扶住。 “苏淮?”声线界于男孩与男人之间,清澈但稳重,透着极地的清冷。 女孩扎着双马尾,发丝是自然卷曲,蓬蓬的,一张婴儿肥的小脸,红唇水嘟嘟的,圆溜溜的瞳孔,加上宽大的卫衣包裹,完全的小孩模样。 是的,她又一次返老还童了,001这次的选择是:完全稚齿的邻家小妹。 苏淮几乎要崩溃,之前的少女是妩媚向,因为她天然的欲色遮掩而不崩人设,可现在她的人设是极度蠢萌的学渣,虽然一对巨乳的顺利回归,让她很开心,但这种设定又将她碾压在地狠狠摩擦,又开心不起来了。 “楚杨。”男孩一面简单介绍自己,一面接过她手中的行李杆,面不改色的将两个沉重的箱子搬上车。 苏淮心里咒骂着001,面上一派乖巧,“谢谢楚杨哥哥。”她语气甜得腻人,扑闪扑闪的大眼睛,满是认真和感激,他关后备箱的手一顿,与女孩对视一眼,依然面无表情,连客套话也不回一句。 和他面对面,苏淮明显感受到了身高的压制,默默的低下头,留给男人一个小巧的发旋,以及赤红的小耳朵,还挺害羞的,他摩挲着两指,克制住想要捏捏她肉乎乎的小脸的欲望,表面依旧冷然,几步绕开她,打开了车门。 苏淮和楚杨的父母是多年的好友,分别在两个不同的城市生活,这次苏淮来这边求学,预备暂住楚家。 楚家家长都是医生,每天忙得脚不沾地,虽然很想来接好友的宝贝女儿,却实在抽不开空,又恰好楚杨刚考完试,放着长假,正闲着,就被指派来接人了。 楚杨没有看过照片,却在和苏母通了电话后,按照苏母的标准,轻而易举的找到了女孩——矮子里面最傻气的,傻子里面最矮的…… 苏淮要是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的母亲这么评价自己,可能会气到爆炸。 楚杨看着还呆呆站在车子旁边的女孩,再看看她暗搓搓的踮起的脚,和生动的面部表情,心里嗤笑,真傻,声音却没有透露情绪,冷冷清清的告知:“上车。” “哦,好哒。”苏淮不惧他的冷淡,依然语气欢快,扭身之间,却迅速而完整的表演了一个精致华美的平地摔。 “任务者苏淮,”001叼着模拟烟头,一副二流子模样,“我让你演蠢萌少女,没让你演智障。” 苏淮咬紧牙关,没有回答,而是慢吞吞的半直起身子来,扒着车门,猫瞳盈盈一水,眼眶都红了,好痛啊,她全身都散发着委屈,真不是故意的,好绝望,刚刚踮脚之后忽然抽筋了。 坐在司机位子的男孩,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撑在门框上,眸子不含半点星火,也不关心,也不催促,就那么坐着等她站起来。 “对不起啊……”她揉了揉眼睛,一试一试的站起来,坐上车,轻轻的为耽误他的时间而道歉。 啧,楚杨神色莫名,拧动钥匙,没有讲话,他本来就是寡言的人,平日里基本不怎么开口,因为生活中会自觉屏蔽繁杂无意义的交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极度缺乏语言沟通的机会,所以面对热情的少女,也只有尴尬的沉默对待,但刚才那一刻,他居然有种欺负了她的错觉。 PS:蠢萌少女与高冷少年 求朋友赐名(不要过于沙雕,沙雕也还是可以) 高冷少年(2) 苏淮来楚家的第一个晚上,楚父楚母专门和同事调换了值班时间,抽空为她准备了精致的欢迎宴会。她很少感受到长辈的关怀,现在有种受宠若惊的恍惚感。 楚杨看她面对自家父母的关心,那样珍视和小心翼翼的态度,又好笑又奇怪,她,在苏家,想必也是倍受宠爱的吧。可看她那乖巧又腼腆,甜软着酒窝的秀气又娇怯的模样,竟莫名升起一股怜惜。 捏着筷子的手一顿,迅速从奇怪的情绪中脱身,苏淮察觉到他的注意力从自己身上移开,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太难了,楚杨性子高冷,极其有主见,也非常自我,这种人特别不容易被周围的人事影响,但心细如尘,属于明晓事理却不置一词的类型,要勾搭这种人,我也太难了吧,苏淮在心里暴风哭泣。 楚妈妈一早就和好友保证了楚杨给苏淮补课的事,今晚更是当着全家的面强调了,一定要帮苏淮把成绩提上去。 楚杨扫了一眼小脸已经要埋进碗里的女孩,看着她红透的耳根,眼瞳微闪,看不出来,还挺有羞耻心的。 两位家长急急忙忙的吃完饭,赶着去值夜班,留下楚杨和苏淮在餐桌上面面相觑。 男孩已经吃完了,但没有离桌,很细心,怕她一个人吃得尴尬,慢悠悠的盛了点汤,浅浅的抿了一口,不含情绪的看她一眼,“等会儿先把你的教材拿来看看。”时隔太久,也不知道她们的教材改了没。 他虽然冷漠了些,但行事还是很靠谱的,苏淮低低的嗯了一声,脸颊粉红,男孩有些奇怪,白天还挺活泼的,怎么现在害羞了,看她咬了咬唇,好半响憋出一句话,“我,我比较笨,很多都看不懂……”说完,脸已经红得要滴血了,加上雾蒙蒙的大眼睛,又娇又俏。 “哦。”他了然的点了一下头,不再讲话,一脸坦然,显然不觉得自己的回答有什么问题。 苏淮心里崩溃,哦,哦?他不该象征性的安慰几句吗? 气氛凝结,有些尴尬,女孩再次鼓起勇气搭话,“听妈妈说,楚杨哥哥是省状元……”也正是因为楚杨,C城二中才出了名,所以苏妈妈赶着把她送来,还麻烦楚杨帮她补课,可惜了,自己就是个学渣人设,估计怎么样也不会有进步的。 男孩低低的嗯了一声,话题再次被终结,苏淮心里气得直骂娘。 001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副老道模样,“是你的话不好接吧,你想人家回你什么?对,老子就是当初那个牛逼哄哄的省状元……”这样回答的才有毛病吧。 滚!她暴躁的凶他,小手不自觉的捏紧筷子,楚杨看她憋屈的小脸,暗自好笑,是话唠吗?没有人搭理就受不了了。 吃完饭,苏淮局促的看着一桌狼藉,正要伸手收拾,却被他拦住,他的手很好看,指骨分明,修长干净,温度偏凉,碰到女孩的小肉手,被她烫了一下似的,迅速收回,“会有清洁阿姨来收的。”啧,怎么会那么软,他两指摩挲,有些回味无穷的意味。 待她噔噔的跑上楼去拿书,楚杨跟在她身后,不紧不慢,女孩下身是一条藕粉色的百褶裙,跑动间,裙摆飞扬,男孩在后面看了个精光,嗯,好风景啊,草莓小裤裤,臀型挺翘圆润。 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淡然的移开眼,自己都忍不住笑自己,嘁,小屁孩有什么看头,可方才涌起的火热,并不是这么想的…… PS:想要对泥们说谢谢,有时候很不满意自己写的东西,可是一想到你们还能忍受我(哈哈哈哈)就觉得不能放弃(握拳加油) 我超级中意你们啊 高冷少年(3) 深呼吸,淡定,淡定……楚杨第叁次捏紧拳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直到这时候,他才明白女孩所谓的有点笨,是什么程度。 他将结构图和公式列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女孩明明照着看都可以得到答案,却偏偏一脸无辜的看着他,慢慢摇头。 “苏淮,”他捏着笔,笔端轻轻点着纸张,“你认真点。”语气没有责怪和怒气,反而平淡清列。 她乖巧的点头,刚刚洗完澡,穿着长袍睡衣微微潮湿的卷发被兔子发箍收拢在耳后,露出干净的小脸,脸颊边白里透红的小肉肉,又嫩又粉,可口诱人。 再次尝试学习,对于自己提出的基础问题,女孩依然答非所问,生活中极少烦躁的楚杨有些无奈了,“你真的不能认真点吗?” 语气加重了,苏淮被他吓得全身一僵,蝴蝶展翅似的长睫毛微微颤抖两下,泪水扑簌簌的滑落,“唔,对,对不起,我真的有认真,可,可我就是听不懂……”越说就越伤心,低泣许久,索性不压抑了,张开嘴嚎啕大哭起来。 平日里含笑的大眼睛挤出一串串泪珠,楚杨瞬间手足无措,冷然的面孔闪过一丝慌乱,自己也没凶她吧?自己凶她了?不过是语气重了点儿吧。思量片刻,开口安慰道:“没事的,加油。” 苍白的语言差点哽住啜泣的苏淮,流转的眼珠一顿,闪过一丝狡黠。一面哭得声嘶力竭,一面直扑进男孩怀里,动作突然而迅猛,乳燕投怀般,依赖的钻进他怀里。 楚杨愣住,双手僵持,半悬在她身后,不知是该推开她,还是抱住她,她身上是好闻的沐浴露气味,与自己的薄荷味全然不同,她的,像是甜甜的糖果气息,又像是初露花朵,芬芳撩人。 容不得他细嗅,女孩还在抽抽搭搭的哭诉,“唔,妈妈那么希望我成绩好,可是我就是学不好,听不懂,我就是笨,我也没有办法呀……”说着还攥起小拳头敲了敲自己脑袋。 楚杨被她的动作吓得一怔,迅速拦住她,阻拦她再打她自己,大掌紧紧握着软乎乎的小肉拳,一手按在她脊背上,慢慢安抚,瘦弱的脊背,娇怯的哭诉,似乎都让他的心柔软下来,不自觉的轻轻拍打着她后背,柔声细语的开导起来。 在他少有的柔情里,女孩慢慢明朗,正要从他怀里退出,却感觉胸前一凉,连忙再次缩回男孩怀中,更加靠近,软绵绵的大奶子完全抵在他胸口,楚杨感觉到那绵软滚烫,不觉沙哑了嗓子,“怎么了?”依旧温柔的语气。 “我,”似乎实在难以启齿,但尴尬局面终归要结束,她轻轻吸了一口气,胸前的起伏,对于男孩而言,触感分明,“我衣服的扣子,崩开了……” 崩,崩开了,这几个字在楚杨脑海里炸开,他克制不住的低头,白花花的嫩肉,深深的沟壑,再往下就能看见全貌了,连忙移开眼,微微弓身,“我不看,你先出去吧。” 苏淮脸红得要滴出血来,慢慢从男孩怀里滑出来,崩开的扣子十分松散,女孩一站直,就顺着衣裙滑落,滚落的声音在木质地板上分外清晰,她呀了一声,连忙弯腰去捡,恰好楚杨以为她已经捏紧衣扣襟了,想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于是轻轻睁开眼。 只见她半跪在自己面前,在两腿之间的空隙,小脸对准勃起的鸡巴,衣襟大开,白嫩嫩的乳儿,又大又圆,乳肉丰满却不下垂,挺立依旧,粉色的奶头,乳晕小小的一圈,奶尖微凸,或许是微凉的气温,又或是男人火热的目光,小奶头竟然慢慢挺立,那小小的一颗,玫瑰花蕊般精致华美,真是敏感。 两人对视一眼,男人沉黑色的眸子雾蒙一片,“啊!”女孩认识到面前的男孩看光了自己的半身,几乎要哭出声来,连忙拉紧衣襟裹住自己,这尖叫也惊醒了出神的楚杨,从方才的震撼中抽离,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小屁孩的身材,还真是…… PS:泥们被我上一章的深情告白吓到了吗 还是约好了都不和我讲话? 高冷少年(4) “楚杨哥哥,”女孩清甜的嗓音在屋子里回荡。 楚杨烦躁的啧了一声,太缠人了,女孩上次衣襟大开的尴尬持续不到一晚上,第二天就像忘记了似的,蹦蹦跳跳的又来找他,满口的哥哥,现在又是这样,其实他烦的不是女孩,而是女孩带给他的感觉,感觉他的欲望,仿佛都承载在了女孩身上,自己已难以抑制。 他也曾怀疑,是不是她的刻意勾引,每次勾唇,附身,两人肢体的摩擦……可一看见她无辜雾气的眼瞳,自己就立马推翻了论断,她那么乖,那么甜,怎么会勾引自己。 无奈的伴着女孩的呼唤走下楼,只见她隙开浴室的一条缝,露出毛绒绒的小脑袋,面颊粉红,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哥哥,我忘记拿浴巾了,可不可以……” 楚杨和楚家父母都是主卧,配有浴室,苏淮的房间是客房装修来的,没加浴室,所以她都是用一楼的淋浴室,刚好楚杨打完球回来,她就钻进了浴室…… 楚杨站在栏杆处,看着缝隙里露出来的锁骨与纤细的手臂,面部表情毫无痕迹,微微捏拳,松开后默默点了点头。 女孩的房间里清香弥漫,对他反而像催情药剂,又甜又迷惑,看着床上迭得整齐的两个方巾,指尖一转,拿起一张偏小的浴巾,走出房门,不知想到什么,轻轻笑出了声。 浴室里的苏淮抹去镜子的雾气,看着小小的浴巾堪堪裹住敏感部位,白边遮住奶头,半个奶子裸露,下身也只是遮住半边翘臀,还有一半白嫩裸在外面,唇边浅笑,拧开门锁慢慢出来。 楚杨在旁边的书房里找书,慢慢悠悠,刚好正面对着浴室出口,又是女孩的视线盲点。 看着她探出脑袋,轻轻问了一句,有人吗,然后默默推开门,小跑上楼,乳波晃荡,圆润饱满的臀肉,夹着花蕊,在男孩眼中跳动,少有的情绪迅速翻滚起来,眼瞳涌动着墨色,眨也不眨,薄唇轻抿,舌尖吐露着她的名字。 等她上楼,合紧房门,再走近方才的浴室,雾气腾腾,透着花香,说不出的好闻,他看着挂钩上的小内裤,薄荷绿的蕾丝边,最贴近她的那处有一片水渍,潮湿的,透露着她的气息,他贴在鼻间,深深吸气,嗯,一股苏苏的骚味儿…… 将女孩的内裤缠绕在自己的肉棒上,慢慢撸动,嘴里喃唤着她名姓,收紧手掌,脑海里是晃荡的奶子,小屁股间的粉红花蕊,将那片水渍按压在自己龟头,细细品味…… 苏淮赤裸着,躺在床上,和001打赌,楚杨是不是在撸管,还用了自己的内裤,001拒绝加入,忍不住损她,“你也太自恋……”这女人,手指隔着内裤在浴室里自慰半天,还把湿透的底裤挂在那么显眼的地方,真是…… 自己悄悄偷看楚杨那边,闭合的门内,男孩沙哑磁性的嗓音,沉沉的呼吸,时不时唤几句苏淮,电流一哽,默默的从苏淮那边退了出来。 PS:好想哭,刷了一周多才进来,也不知道下次登入是什么时候,我的妈呀,我太难了(对不起,大家,网站一直登不进,还下了好几个VPN,收费的买不起,有的又不能用,只好自己刷新,到现在,呜呜呜呜) 下章肉 高冷少年(5) 傍晚,做饭的吴阿姨要去接下学的小孙女,将饭菜一做好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苏淮在楼下等了许久都不见楚杨下来,正迟疑着要不要上去,只听得楼上忽然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急忙跑上去,敲门却无人应答。 她试探的拧了拧门锁,居然没有关,眉眼一凝,笑意难掩。 楚杨这样冷漠独立的个性,很重视隐私,他的领地,未经允许谁都不能窥探,现在却朝她打开门扉,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哥哥?”她没有唤名字,亲切中带着暧昧与禁忌般的刺激,躺在床上的楚杨按捺住颤抖的手,勃发的欲望将被褥撑起。 苏淮上前去,轻轻掀开被角,糯糯的唤他,男孩俊朗冷然的面容泛着异常的红,偏粉白的模样,透着脆弱,语气立马慌乱起来,“楚杨哥哥,你怎么了?生病了吗?”说着去摸他的脸,滚烫一片,心里还有些好奇,他是怎么做到的。 楚杨微微侧头,露出光洁的额头,短发凌乱,薄唇微动,艰难的应了她一声,只感觉女孩冰凉的小手覆在自己额头,正要抽走,却被他按住,紧紧扣在掌心。 “哥哥,你别,”她想要抽回手,“你快松开,你发烧了,我去给你拿药……”挣扎几许都逃脱不得。 他拽得紧紧的,将女孩拉住,抱在自己怀里,一边收紧手臂,一边唤她,沙哑的嗓音,滚烫的气息。 “唔,别……”她挣扎得更厉害了,被勒疼了,娇气的哭了出来。 楚杨意识清醒,稍微松开些,语气喑哑而柔情,“苏苏,喜不喜欢哥哥?”他的内敛与克制在女孩面前轰然倒塌,热切又紧张的看她。 女孩红唇嗫哆几下,没有出声,他一口含住两瓣诱人的红唇,牙齿咬合,想要用力研磨,又怕弄疼她,满腔爱意无处发泄,只得忿忿的含住吮砸。 苏淮一手揪着他的衣角,一边往后退,似迎似拒,“别,别这样,哥哥……”她哭腔撩人,惹人心怜。 越喊哥哥,他就越想干她,紧紧扣住小细手腕,装作意识模糊的语气,“苏苏?你怎么在这儿?” 苏淮差点没绷住,低头掩饰笑脸,语气慌张,“没,没事,我,我来看看你……” 低头的言行俱是不安和漏洞,在楚杨眼里就是在竭力掩藏刚刚的事。 傻姑娘,自己吃亏了都不知道,偏偏楚杨爱极了她这傻乎乎的模样,圆溜溜的大眼睛清澈水润,所有心事都在脸上,还像仓鼠藏食似的,遮遮掩掩。 他再次上前,亲了一口扑粉的面颊,自己笑开了,“是真的吗?” “嗯?”苏淮没听清,疑惑的看着他。 他脸上红晕更加深刻,抱住女孩,手捧珍宝般的呵护着,没有人能抵挡冷情背后的爱怜,他极尽温柔,抚摸着女孩的蓬松卷发,“苏苏,哥哥好喜欢苏苏,苏苏呢?喜欢哥哥吗?” 苏淮啊了一声,视线被他的瞳色吸引,轻浅的褐色,瞳孔透着荒野的火苗,她被蛊惑,燃烧,小手按在他胸膛,轻轻的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男孩眼睛瞪大,捏着她的肩,欢喜的再次确认。 “喜欢的,”苏淮忸怩的模样,看他一脸紧张,揪着衣角,鼓起勇气,“苏苏喜欢哥哥的,很喜欢……”说着不自觉的捏起小拳头,遮掩手心的汗。 “是,那种喜欢吗?”他小心翼翼的靠近,在她额头上缠绵的亲吻。 女孩摇头,看他神色逐渐黯然,蜻蜓点水般的在他唇上一吻,“是这种喜欢。” 这一动作,杨枝玉液浇灌草木般,男孩晦暗的神色褪尽,眉眼水波荡漾,宠溺的点点她额头,“小骗子……”话音落尽,铺天盖地的亲吻落下来,女孩嘤咛出声,却再也逃不开。 高冷少年(6) 灯光昏黄间,男孩的深刻轮廓与阴影交织,透着寂静与神圣,她水雾雾的眸子,圆溜溜的瞳孔,稚气未脱。 楚杨觉得自己在犯罪,喑哑道:“别那样看我……”抬手盖住她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在他掌心扑动,他感觉到女孩乖巧的闭上了眼睛,附身去吻她。 她太乖了,要什么给什么,完全探进她口中,银丝溢出,他用手抹去,又将手指插进她嘴里,“舔。”明明是羞羞的事情,他的语气却忽然淡漠,就像在给她讲题时般严肃。 苏淮微微瑟缩了一下,乖乖的伸出小粉舌,一点点的舔他的食指,从指尖到指腹,然后整根含入,吮吸,被她舔手指的快感辐射到下腹,仿佛她舔的就是自己的鸡巴。 楚杨还是冷着脸,除了额间的青筋和低低的喘息以外,看不出任何情绪,似骄似傲的夸奖了一句,“小舌头真会舔。” 大抵是被男孩冷淡对待习惯了,忽然的夸奖,让她满心愉悦,粉嘟嘟的脸颊笑开,梨窝一闪一闪的,傻乎乎的噙着笑,眼睛透出欢喜微光。 啧,怎么会这么讨人喜欢,他眉头一皱,有些焦躁,不知该怎样表达自己的情绪,眼睛透着热切与克制,看着自己面前的可口食物。 小兔子敏感的察觉到了危险,想要翻身逃跑,却已是后知后觉,恶狼早就盯住她的脖颈,含住了她细软的耳垂细细吮磨。 他将她平按在床上,上衣不知是什么时候褪去的,赤裸的臂膀,肌肉线条分明,紧实而不突兀。 苏淮偷偷瞄了一眼,赶忙移开视线,那小脸粉红,还装作自己完全没有偷看的无辜模样逗笑了楚杨,一把抱起女孩,在她软乎乎的脸颊肉上咬了一口,苏淮疼得叫出声,拿小爪子挠他,两人一个脸上是牙印,一个脸上是爪印。 男孩也不生气,反而满意的摸着她的脸,少见的情绪外露,“这是我的标记。”他说着忽然撕开了女孩的薄衫,嫩浅的绿色小衫,被他扔下床去,奶白的肌肤在深蓝色床单的映衬下更加显眼,浅粉色的胸衣牢牢撑起两坨白肉。 他手指拂过溢出的乳肉,女孩轻轻颤抖,抱着自己后退躲闪,“苏苏,别怕,哥哥不会伤害你的……”他一边安抚一边紧紧的凑上来。 苏淮心血滚烫,面上却装出一派畏惧,“哥哥,”她细软的唤了一声,看着楚杨的眼睛,娇气的摇头,“哥哥坏,老凶我,不理我……” 楚杨霎时哽住,不知如何作答,他性子冷淡,只喜欢一个人待着,对于苏淮的靠近真的很不习惯,可是慢慢的女孩的亲近和天然的蠢萌让他逐渐有了牵挂,开始关心她,担心她,只是在态度上,还不太能转变为温柔。 女孩的话让他思考许久,也没想出来该怎么回复,苏淮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大着胆子拍拍他的肩膀,怯怯的说道:“虽然哥哥凶,但是我还是很喜欢哥哥……”说完又亲了他一口。 楚杨的沉默骤然停止,追随着女孩的唇瓣,一边吻着,喘息间,语气沙哑低沉,“是你招惹我的,可别后悔。” PS:发了半小时了,想哭 高冷少年(7) 席卷而来的吻,让她呼吸不及,侧开脸躲闪,他便顺着往下滑动,吻她的乳沟,舌尖探进去,揪着奶头,拉长红色的小朱果。 女孩娇气的呻吟,小手拉扯着男人头发,楚杨任由她揉乱自己的发,一边爱怜的宠溺着,另一边强硬的按住她摆动的躯体,含住小果果,大力吮吻,牙齿研磨,她疼得曲身躲避,却被压制,以唇瓣安抚,舌尖抵弄,像婴孩吮吸奶汁似的。 “哥哥……”苏淮第一次感受到男孩冷漠表面下的欲望,带着毁灭一切的无畏和果敢,她又期待又恐惧。 楚杨没有安抚她,一切顺着自己的心来,一掌拍打在大奶子上,清脆的一声啪,伴随着女孩娇嫩的啜泣,“让你勾引哥哥,骚奶子,一点儿也不乖……”他捏着奶头,一手扣住乳肉,变幻出各种形状,肥硕的奶子,软乎乎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他含入口中吮砸。 游移在平坦的小腹,肚脐眼也不放过,被男人舔得湿漉漉的,然后挺拔的鼻梁滑过稀疏的耻毛,他吸了一口气,女孩独有的清香和花蜜潺潺的芬芳充斥鼻间,“苏苏的骚味,和内裤上的一模一样……”说着用鼻尖抵弄阴蒂。 苏淮禁不住刺激,想要合拢双腿,却被他按住,将两条纤白的腿摆成M型,娇艳的私花完全呈现在眼前,他粗略的舔弄一口,惊得苏淮差点跳起来,一把拉过被褥盖住自己脸,害怕自己享受的表情被看穿。 楚杨把这理解为羞涩,宠溺的笑笑,“哥哥要吃苏苏了。”话音一落就贴紧湿漉漉的骚逼,大口吞咽着蜜汁,舌头围绕着小阴唇打转。 苏淮被他的话和动作刺激得淫水肆掠,一边感叹高冷少年的破灭,色情起来,她都自愧不如啊…… 男人用舌尖轻点轻触女孩的阴蒂顶端,从阴蒂下面向上挑动,并左右拨动,苏淮攥起小拳头,咿咿呀呀的叫出声,嘴里哥哥哥哥的唤着。 他恍若未闻,依旧按照自己的步骤走着,一边将舌头卷起,探进蜜穴里,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子,摸得满手蜜液,涂抹在自己的鸡巴上,龟头涨的死死的,涂上了女孩的淫水,泛着赤红色的光泽,勃发昂扬。 苏淮的腿被他按住,自己挺起腰腹,将大鸡巴按在她腿心研磨,骚水浸湿床单,他用粗长的鸡巴为鞭子,抽打细腻红嫩的私花,口里呵斥着,“骚货,淫水流个不停,床单都湿了……”女孩被他说得小穴开合不停,想要守住不断外溢的水液,一边娇气的求饶,盼他怜惜。 他将沾满淫水的肉棒嵌入阴唇里,鸡巴绷紧,青筋凸起恰好抵住阴蒂,敏感的小豆豆被摩擦,抽动个不停,粉嫩的阴唇包裹住粗大的肉棒,将水液涂遍鸡巴。 小口越磨越开,男孩沉沉的吐出一口气,将龟头一压,抵进一半,女孩吃痛,缩紧小穴,将龟头卡在小逼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僵持下,男孩的食指摸索着,找到凸起的小肉核,来回拽扯摩擦,还轻轻弹起,苏淮爽得绷直脚尖,每一个脚趾头都透露着愉悦,娇娇弱弱的喊楚杨,“哥哥,难受……” 楚杨按捺不住肏干的欲望,扣住她的细腰不让她乱动,“乖苏苏,再忍一下,哥哥马上让你舒服。”说着将食指沾染的淫水抹在她脸颊,自己低头去舔她,吮吸吻弄,津津有味。 趁着女孩情迷之间,腰腹一挺,直直破开了女孩的嫩肉,来不及待她反应,就细细研磨,肏干起来。 苏淮被肏得面色发白,太痛了,可楚杨转移注意力的方法实在太多,抠她的奶头,大力吮吻她,让她发不出一丝呻吟,手与她的手相扣,挠了挠她掌心,低哑的嗓音磁性沙哑,温声安抚着,酥麻便传递到了全身。 她呻吟着,低低的求哥哥用力,两条小细腿缠住男人,将他往腿心勾带。 楚杨被她吸得头皮发麻,拉扯着立起的小豆子,来回抚弄,他脑海里忽然想起一种说法,女人的阴蒂相当于男人的鸡巴。 他按压摩擦着,在女孩耳边低声呢喃,“哥哥在玩苏苏的小鸡鸡呢,好硬啊……” 苏淮被他的骚话说得面红耳赤,小手扣住他的嘴,不让他再开口,楚杨看着怀中的娇人儿,眼睛里泪光闪烁,细细的喘息着,乳波荡漾,一派不甚怜惜的模样,心头火热滚烫,再次加大力度,狠狠的肏干。 她仰头,全身随着男人的起伏晃动,大奶子上上下下的摇曳,他似乎找到了乐趣,更加深刻的进入,拔出时也是用尽了力气,大力的操干,粉嫩嫩的奶头就映照在他瞳孔上,他附身噙住,啾啾的吮吸着。 少年的激情来得快,褪去也是缠绵不舍,女孩全身泛着粉红,曲身翘着屁股,小穴水液一片,小屁股被大卵蛋拍打得通红,边缘还有摩擦出来的白沫儿,已经很久了,苏淮没有力气支撑自己,平爬在被子上,小屁股被男人的长臂支撑着,下腹不断撞击。 苏淮被撞得咿咿呀呀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又累又困,男孩不太懂得怜惜,每一下都往最深处捣弄,一定要女孩感受到他的力量与强大,像个小孩子,满心欢喜的炫耀着自己,一边舔她的耳朵,厮磨着,“乖乖,舒服吗?” 抵住花心反复撞击,肉壁上的软肉绷紧,绝顶的喜悦在体内奔腾,她不住的痉挛抽搐着,阴蒂也高高的挺立,像男人勃起的状态,内里绞得死死的,热液淋在鸡巴上,大龟头被烫得发麻,男人低低的叹息,绷紧后腰,做最后的冲刺,抿紧双唇,全神贯注。 男孩的精液滚烫而浓稠,他没有射进去,在最后一瞬拔出,虽不舍于媚肉的挽留,却还是不愿让她吃药,浓精喷洒在双乳上,慢慢的顺着乳肉滑落,有几滴溅在小脸上,泛着粉红的肉嘟嘟脸蛋儿挂着白液,诱人怜惜。 他看着饱受风雨的娇花,爱怜的抱进自己怀里,吻了吻湿润的鬓角,“乖乖,睡吧。”像是一声口令,女孩松了一口气,乖巧的合上眼,长长的睫羽颤也不颤,他舌尖抵住上颚,克制自己再次扑上去的冲动,取来温水为她擦拭。 PS:之前预估错误,写了两章铺垫才到肉,不好意思,嘿嘿嘿 高冷少年(8) 楚杨对于自己占有苏淮,既兴奋又后悔,他不该那么早的,怎么会忍不住,他心里懊恼,面上没有显露复杂的情绪,只冷着脸不说话。 楚家父母难得的有了休息时间,一桌人围着吃早餐,女孩坐在他对面,蓬松的卷发,肉嘟嘟的小脸,稚气未脱,只在抬眼间透着被浇灌的风情,他看得入迷了,表情却没有变化,依旧冷然。 苏淮猜到他在懊恼,可依旧绷着单纯少女的人设,对他的情绪毫不敏感,一副自己被他冷淡的表情吓到的模样,瑟缩一下,低头大口的往嘴里塞面包。 “补课补得怎么样?”楚母关心的问道。 苏淮也抬头,眼睛里藏着小星星,闪闪烁烁,期待着他说出好听的话。 楚杨看着她,喉头一哽,有些不耐烦,“就那样。”说着松开手里的杯子,少见的愤怒,将凳子摩擦地板的声音拉得很长,转身就走。 诶,苏淮被吓得后退,楚家父母也一脸茫然,不知道孩子怎么生气了。 “唔,”苏淮心里喊001出来看表演,面皮慢慢变红,眼睛里蓄起泪水,大颗大颗的往外掉,抽泣着道歉,“对不起,叔叔阿姨,苏苏太笨了,老是惹哥哥生气……” 楚母要被楚杨气死了,怎么能这么对女孩子,一面安慰她,一面保证自己会教训楚杨。 苏淮心里暗自点头,对,好好教训他,怎么能操得那么重呢,面上却一片纯然,连连摇头:“阿姨,不是哥哥的错……” 楚杨躺在床上郁闷,因为母亲的话提醒了他,她还是学生,还有繁重的学业,自己还要给她补课,明明是来求学的,却被自己欺负了,女孩又蠢又傻,也不知道保护自己,虽然她也承认喜欢自己,可也没有要把身体交给自己的意思啊…… 他时常在脑海里纠结许多,面上不显露,也因此而陷在自己的世界里。 楚父来和他交流,是不是不想帮女孩补课,如果是的话,他可以另找老师,“有个同事的儿子刚毕业,比你小几岁,碰巧也是你学弟,和苏苏交流或许更方便,毕竟是同龄人……”楚杨和父亲的交流一向简短,意思明了就好。 他一听说要另找,且还是和苏苏一样大的男孩子,心里的郁气更浓,一向的面瘫脸都透着不满,冷冷的吐出几个字,“他有我厉害吗?” 楚父闻言想笑,差点没绷住,自己的儿子一向气傲,不屑与他人比较,今天居然这么孩子气,轻轻摇头说:“没你厉害。” “那为什么要换?”他站起身,语气恢复淡然,浅色的瞳孔透着不明意味,自己的肉肉,当然得在自己碗里,吃都吃了,就该好好护着。 不欲再和楚父多言,他打开房门,走下楼去,女孩还在沙发上啜泣,又轻又细,她是那种一哭就很难停下来的人,上次在自己怀里也是哭了许久,憋气都止不住泪水。 现在眼泪还在啪嗒啪嗒掉,红通通的眼睛,湿润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抬眼看着他,像等待被认领的小兔子,肉乎乎的小指头纠结的扣着指甲。 “哭什么,”他语气淡淡的,没有什么感情,他不敢让母亲知道他对她的感情,如果知道他们之间的事,肯定会被分开,小兔子这么傻,随时都可能被诱拐,“还不去写作业?”他语气更冲,眉头也皱得紧紧的。 苏母一掌拍在他肩头,“臭小子,横什么横,”说着将女孩揽进自己怀里,温柔的哄着,“阿姨给你找更好的,又帅,又温柔的小哥哥……” 苏淮怯怯的抬眼看他,男人眸子暗沉,涌动着不知明的意味。 粉唇开合一瞬,被他盯住,像是狩猎者的眼神,被吓的哽住,连连摇头,泪水还挂在眼角,抽泣着拒绝,“不了不了,谢谢阿姨。”打了个小小的哭嗝,看到男孩仍旧盯着她不放,小声的加上一句,“哥哥,挺好的……” 在楚母眼里,这就是赤裸裸的强迫,还想劝说女孩,话却被儿子打断,“妈,别耽误时间了。”说着下颌一抬,示意女孩进房间去。 苏淮抹了一把眼泪,重重的摩擦过细嫩的脸颊,一大片红痕露出,楚杨眉心紧皱,出声催促:“快点。” 楚母看的生气,正要阻拦,被下楼的楚父拦住,楚父眉眼都是温和的笑意,一副看透一切的样子,将楚母拉到一边,细数起自家儿子的优势,“其他人成绩都没儿子厉害,把苏苏交给他们,你放心吗?再加上……”叁言两语安抚住楚母,拉着她出了门,末了还得意的朝楚杨投去意味深长的眼神,被男孩忽视。 低头看着包着泪的女孩,舌尖抵在上颚,啧了一声,苏淮怯怯的看了他们的背影一眼,在男孩眼神压力下跑上楼,小短腿卯足了劲儿,却败在最后一节台阶上,重重的磕在地板上,太他妈疼了,她怀疑001把这身体的平衡能力调到最低了。 楚杨看着她小兔子似的蹦上去,最后跌倒的一瞬,心尖都在发颤,几步上前去,看着跌坐的女孩泪眼婆娑,又气又怜,怎么这么笨,让人不省心。 查看着摔出的一片青紫,一边为她擦眼泪,冷淡的面无表情,下手却比谁都轻,看着她自己擦出来的红痕,无奈的拂过,小哭包以后的眼泪都得自己来擦。 在软榻上抹完药,再次将她抱进怀里,鼻间嗅着她发香,面对面的看着彼此,女孩的眼泪都还是悬悬欲落,他想不出什么温柔的,能安抚她的话,只能单调重复着说,“别哭。” “骗子。”她将小脸扭过去,只露出肉乎乎的轮廓,他忍住想要捏捏的冲动,反问她,自己怎么了? 苏淮憋了又憋,再次挤出眼泪,“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你后悔了吧?”她故作坚强的憋回眼泪,实在憋不住了,就快速的抹去,把脸蹭得通红。 楚杨闻言,强硬的扳正她,额头相抵,克制住想要重重吻她的冲动,轻柔的吻落下,“没有,没有骗你。”他只是,只是不知道,该怎么爱她。 PS:趁着能上来,赶紧写,我写了发不出去,会很焦虑,感觉会被憋死,所以每次都先来看看能不能进,能的话再写 这种琼瑶狗血的剧情,请不要嫌弃,求珠珠求收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冷少年(9) 女孩双膝并拢,两手乖乖的覆在腿上,努力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男孩,他棱骨分明的食指与中指间夹着一支笔,微微点着书页,轻轻扣两下,磁性的嗓音透着细白磨砂的质感。 “不能睡,不能睡……”她暗自拧了拧大腿内侧的软肉,唔,低低的一声,疼出眼泪花儿来,抬起头,水汪汪眸子,定定的看着楚杨。 男孩指间一动,将夹着的笔扣在掌心,冰凉细腻的质感,他不自觉的摩挲着笔身,刻意忽视女孩眼角的水渍,一本正经,“下面这个题是……” “唔,哥哥,”她看着男人冷漠的反应,不再害怕的退缩,反而揪着他的衣袖,摇摇晃晃着撒起了娇,“好困啊,想睡觉觉了……” 上次的聊天里,楚杨把自己剖析得明明白白的,完全的呈现在女孩面前。在了解他之后,女孩便大胆了许多,笑笑闹闹的,一派娇憨,愈发惹人怜爱。 楚杨低头轻轻咬住女孩微微嘟起的红唇,爱怜的摸了摸小脑袋,长长的睫羽已经快要闭合,他实在没法冷着语气凶她,只能温柔哄着,“乖乖再坚持一会儿,嗯?”尾音打着旋儿,直飘进女孩心里,她乖巧的点头,用力揉了揉眼睛。 楚杨最爱她这副模样,为了达到他的要求而努力得不要不要的,实在是太可爱了,他俯身吻她肉乎乎的脸颊,实在是太嫩太软了,索性含入口中,甜蜜蜜的吮砸着。 苏淮心里骂着脏话,这男人是属狗的吗,要把自己撕碎吞了似的,面上推拒着男人,一手扣住湿漉漉的婴儿肥小脸,“坏哥哥,不许吃苏苏……” “好,不吃……”楚杨一边轻笑着点头,一边后退着放过她,食指漫不经心的勾勒着手里钢笔的线条,饱满圆润,是个意大利的牌子,苏淮一时之间想不起名字,侧头皱了皱眉。 男孩手里的那支是他最喜欢的海洋系列,洁白的冰魄色,带着岩石的刚硬色调,椭圆的形状,修长饱满的笔身,他一边勾勒着笔的形状,随心的回答着,眼中里闪过一丝微光,“那,哥哥给苏苏吃东西好不好?” 苏淮背对着他,在整理着书本,吃鸡巴?眉梢轻轻往上一挑,小穴里滋出细细的水液,不自觉的往上提,双腿收紧,夹住腿间。 表面却又扭头看着他,一派迷茫,似乎是没听清,语气绵软,“什么?” 楚杨没解释,将她抱入怀中,唇舌相接,温柔的舔舐,不容拒绝,直吞尽水液,惹得女孩连连后退,大口大口的换气。 手指慢慢下滑,撩起裙边,在大腿内侧轻轻画圈,酥酥痒痒的感觉,女孩连忙夹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娇气的哼唧,不让人逗弄。 男孩在她耳边呵气,闻着女孩清甜的芬芳,舌尖勾勒她耳朵的轮廓,咬住耳垂,微微撕扯,吃痛的女孩嗯了一声,腿间没了力气,慢慢松开,娇花直直落在男人掌心,他扣住嫩芽,一点点的抠,水液喷薄撒在他腿上,滚烫的,散发着女孩腥甜的气息。 将她抱上书桌,浅灰色的桌面,繁乱的散落着草稿纸,纯白的纸面,女孩底裤被褪去,光裸的坐着,水液顺着臀肉滑落,白纸被一点点浸湿。 他两手分别按在女孩膝盖处,轻轻分开,私花被拉扯开来,像初春绽开的花蕾,粉嫩艳丽。 PS:有时候没有人回应真的觉得很没劲,虽然没有弃文的想法 高冷少年(10) 他的长指在内里舞蹈,黏稠的水液包裹住,湿滑紧致的媚肉也缠得死死的,低低喟叹,附身吮吸住奶尖儿,她绵软的大奶子,奶尖儿小小一粒,雪山上一抹红阳似的,双唇用力的抿吸着,她身子发软,往后撑住自己,将全部展示在男人面前。 手指在小穴里进进出出,小豆豆也硬挺起来,鲜红的一粒,圆润可人,低头舔了一口,湿漉漉的珠子微微颤动,变得更加圆润饱满,他轻轻笑出声,吐出的气息打在敏感的小逼上,滢滢的花儿又吐出一抹透明水液。 “不要玩了,哥哥……”女孩是个急性子,又娇,受不得磨蹭,小穴口微微开合,吸吸吮吮的,直盼着男人。 楚杨一手捏面团似的玩着奶子,一边拿起方才握着的笔,冰魄的外壳,又凉又硬,手上还有淫液,他毫不介意,摸着圆润的笔首,对女孩绽放出一抹浅笑,“哥哥给苏苏吃东西,好不好?” 苏淮的视线在那支钢笔上停住,愣了一下,连连摇头,太细了,她心里啧了一声,语气却故作慌乱,“不要,不要吃钢笔……”面上是恐惧和紧张,这可不是性玩具,而是平日里常用的钢笔。 楚杨一边耐心安抚着,唇边还残留有她的淫液,一边毫不保留的将钢笔靠近,冰冷的外壳,一触及阴唇,女孩就打了个颤。 湿漉漉的水穴有着丝绒的触感,钢笔也湿滑不堪,他将笔扣在阴唇之间,刚好被包裹住,笔盖戳中阴蒂,又硬又凉,来回的擦动,都勾起一股水流,“好凉啊,不要了……”还没插进去,女孩就推拒着后靠。 脚踝被扣住,逃离不得,他慢慢的将一端放入小口,“苏苏的骚逼那么饥渴,一支肯定不够……”说着又将手伸进一旁的笔筒里。 苏淮紧张的阻止,想要收拢腿,又被按住,“不要了,够了够了……”说着私处紧紧吸住那支笔,外壳太过细腻,微微一吸,便进去了许多,红艳艳的小口紧紧的夹着笔身,洁白冰魄色,衬托得穴肉更加艳丽,小脸憋得通红,因为水液的润滑,笔杆还在往外滑落,为了证明自己只需要一支笔,女孩真是拼尽了全身力气,撑着自己的两手都开始打颤。 “哥哥,”她艰难的吐字,力气将近,“可以了吗?苏苏真的好酸,好难受……”穴肉太过用力,有种在高潮和失禁之间的临界感,迟迟得不到缓解,她轻轻咬住下唇,糯糯的求饶。 楚杨看得绕有兴趣,还有叁分之一没吸进去,索性拔掉了笔盖,银白的笔尖泛着刺人的光泽,他将身下湿润的草稿纸铺陈开来,眉梢都透着满满的恶趣味,“苏苏,在纸上写几个字,写完了,哥哥给吃肉棒。” “啊?”苏淮难受得眼泪都要下来了,小逼收缩得厉害,差点把开盖的钢笔完全吸进去,楚杨墨色的瞳孔翻涌着欲望,一手扶着女孩慢慢跪直身子,一手拉住钢笔笔杆,防止被她吸进去,“我们乖乖真的好会吸,小浪屄好厉害……” 苏淮被他的调侃弄得面红耳赤,下腹又不敢放松,生怕钢笔滑落,又被他变着法儿玩弄。 半跪在桌面上,听着他的指示,慢慢往下,笔尖触及纸面时,又将笔杆往里推了些,紧致的媚肉被硬物一戳,止不住的流水,苏淮爽出泪花儿,眼尾一片水红。 “乖乖,快写……”他看着汩汩水液落在纸面,鸡巴几乎要顶破裤子,女孩颤颤巍巍的移动屁股,在纸面画出一道墨色线条…… “唔……”女孩已经跪到双腿打颤了,小穴几乎吸不住往外滑落的钢笔,隐隐的哭腔也完全暴露,泪水滑过脸颊,“不可以了,好累好难受……”每一次的落笔都逗弄着媚穴里的软肉,浅浅的戳弄完全不能疏解被男人勾起的燎原。 楚杨爱怜的擦去她脸颊上的泪珠,看着纸张上模模糊糊的笔画,一个楚字都还未完,却还是心疼了,吻了吻嘟起的红唇,“好了好了,不写了,宝宝吃大鸡巴好不好?” 苏淮吸吸鼻子,浅浅的嗯了一声,几乎瘫软在桌上,小穴慢慢松开,笔杆往下滑落,留有一点点笔端还在穴口,她呀了一声,示意男人帮忙。 楚杨摩挲着奶头,往上拉扯,语气沙哑,显然是忍耐了许久,“自己挤出来……”看着收缩的小穴,心口滚烫的泛着火焰。 女孩哼了一声,艰难的背过身去,小穴推拒着笔端,费力的挤弄,水液不断,嫩白的翘臀撅在男人眼下,连小菊花都在开合着用力,只听笔杆滑落打在书桌上,骨碌碌滚出好长一段距离,令人解放的声音,她轻松的呼出一口气,还没开口说什么,滚烫的一端忽然贴近,不待反应,就被狠狠的插入。 因为方才夹笔太用力,小穴还泛着酸痛,细细的口子忽然撑入粗大的肉棒,滚烫的冒着热气,她几乎没法思考,嘴里喃喃着,只能直白的吐露现状,“进来了,嗯啊~大鸡鸡,哥哥的,好大,进来了……”小穴几乎是本能的夹住他,比往常还用力。 粗长的肉棒完胜钢笔,戳弄着肉穴里的每一个褶皱,紧致的媚肉被撞得散开又蜂拥着夹住他,包围他,最终臣服于他。 “爽吗?”他全身绷紧,只往一处发力,狠狠的撞击,频率高得吓人,苏淮低着头,双眼含泪,太爽了,她有些失重的恐慌,任由男人紧紧抓住奶子,乳肉爆出,她也覆在男人手上,红艳艳的乳头弹出来,她自己细细的抠弄起来,小嘴合不拢,咿咿呀呀的浪叫着。 鸡巴每一次深顶都是致命的,她躬起身子承受着,穴肉没了力气,却还是被肉棒撑得死死的,小菊花一颤一颤的,褶皱收缩得厉害,楚杨知道,这是她即将高潮的预兆,没有丝毫停顿的,挺着腰往里推动挤压,戳着小小的凸起,专一的肏干。 是真实的吗?苏淮意识迷离,几乎睁不开眼,长长的睫羽合紧,眼前一片黑暗,只感觉到下腹的酥麻和极致的快感,好像飞起来了,她急促的喘息着,嘴里喊着哥哥,潮水喷涌,打在纸面,模糊了半个楚字。 PS:下个故事写我小姐妹说的痴汉,好不好 痴汉弟弟(1) 苏淮从睡梦中惊醒,被风抚动的窗帘摇摇晃晃透出几缕阳光,洒在素色被面。 她懒懒的舒展着手臂,一边的裙带松松散散,从滑落滑落,露出大片奶白如玉的肌肤,半个乳球圆润可人,光泽几乎刺伤阳台上的那一双眼。 黑色精致栏杆上,一只病态的苍白的手,紧紧的扣着圆杆,嘴里喃喃着什么,长长的睫羽投在眼睑,是毫无瑕疵的皮肤上墨色的阴影。 她偏头打量着房间里的布局,很精巧的设计,偏冷色调,用具皆是华美贵气,正如001说的那样——绝佳的“度假”背景。 几个小世界任务后,会随机给予度假世界,这次是男人自己找上门,她有种自得的放松,再次躺倒在床上,陷入绵软的鸭绒垫,余光看见阳台上一抹掠影,微微皱眉,正要起身细看,门口却传来敲门声。 随意的洗漱完,裹着长袍子,趿拉着拖鞋,绕着雕刻精美的木制扶手下楼,侧厅端坐的女人听见声音,抬眼一看,勾勒得精致锋利的细眉顿时紧皱,涂得鲜红的指甲在描金瓷杯的扶手一划,发出刺耳的声响。 苏淮知道,面前的人是这具身体的母亲,典型的豪门完美主义贵妇。 林夫人显然不满意自己女儿这样邋遢随意的打扮,但苏淮在这个世界里自由得紧,可以在一定程度内崩人设,所以即便她知道面前的贵妇人要说什么,也可以毫不在意。 自顾自的整理衣袍,然后坐下,端起粥碗,慢条斯理的享用起来。林夫人更加不满意了,正要出声训斥,一道削瘦的身影撞进眼里来,那是昏暗苍白的,是林夫人眼中的瑕疵,是她锦缎般美好生活里错织的一笔——苏晋。 苏家和林家的结合一半是为了更强大,一半是因为爱情,林夫人嫁过来,拥有了富足生活,也拥有了令人欣羡的爱情,而苏晋,就是她完美生活里血淋淋的刀柄,直直的刺向她,不留一口缓和之气,自己丈夫的背叛,生不出儿子的悲哀,这一切都是打在她脸上的响亮耳光。 男孩很是瘦削,高高的个子,宽大的T恤空空荡荡,面色苍白,五官精致得出奇,集合了父母的所有优点,出类拔萃的长相,眼尾带着妖娆的嫣红,细小的一颗朱砂泪痣,薄唇微微溢出一个弧度,又很快收住,慢慢的上前,从女孩身旁的碟子里拿走一碗粥。 白粥装在广口瓷碗里,微微洒了些许,滴落在冷白色的桌面,林夫人对女儿的斥责,无声无息的转接到他身上,但她不出声,细柳眉一皱,旁边的保姆就开了口,“怎么这么没礼貌,不知道招呼长辈吗?外面来的,就是没教养……”她是林家过来的保姆,自然护着林女士。 苏淮侧头看了他一眼,嗯,精致漂亮的男孩,淡淡的扫一眼便收回了,她不喜欢这勾人的长相,偏爱轮廓刚毅的那种。 男孩不理会林夫人的嫌恶和保姆的训斥,一手平稳的扶着碗边,一手垂在身侧,均是轻轻的颤动几下,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姐姐,在看自己,她第一次看自己…… 事实上,苏淮对于自己突如其来的弟弟毫无兴趣,把玩着小勺子,漫不经心的喝几口粥。 只苏晋一人的独角戏,看着身旁埋着头的女孩,默不作声的裂开微笑,她长而卷曲的乌发披散在身后,闪耀着动人的光泽,悄然移步,靠得更近,呐,闻到姐姐身上的香味了…… PS:对不起大家,久等了,最近运动会,有比赛,每天早晚都在练,白天上课都在打瞌睡,好几次准备写,都睡着了,实在不好意思辣 痴汉弟弟(2) 苏淮约了朋友去玩,踩着绑带高跟鞋,裙角张扬,卷曲的大波浪,连指尖都透着气势与艳丽。 经过院前的草坪,苏晋端坐在画板前,精致的五官在和煦的阳光下泛着神圣,像欧洲壁画里赤裸的孩童,干净纯真。 苏淮好奇的瞥了一眼,画里的景物倒不是很吸引她,男孩虔诚神圣的模样倒是很诱人,不知是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了,她唇角一勾,骤然俯身,嘴唇靠近男孩的耳朵,“呀,画得不错嘛……”温热的呼吸,带着水果的清甜,他知道她漱口水的味道,小孩子的口味。 克制住想要扭头含住她唇瓣的冲动,几乎握不住手里的笔,耳根也红透了,苏淮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唇瓣映开一朵花,闪闪烁烁的酒窝都透着趣味。 001在程序里构造出自己吐烟圈的模样,一边用沙哑的电子音叹息:“难道是职业病?男主都没开始下手,她自己就送上门了……” 事实上,苏淮从没有真心融入每一个世界,这一切在她眼里只是游戏而已,完全没有伦理观念的女人,下起手来,毫不留情。只不过,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世界里的男主,因为她的乱伦小游戏,误打误撞了。 苏晋待她走远,仍然保留着一个姿势,不曾变过,腿间的昂扬撑起布料,他低头看了一眼,唇边漾出一抹柔情,手指滑到耳朵,还是通红一片,姐姐的味道,好甜呐。 男孩的屋子在最偏僻的一角,光线暗沉,他把房间用薄木板划分开,空间更加狭小,只有一张破旧的小床,低矮的小桌。 然而,进到另一空间,白炽灯光下,色彩斑斓——女孩的笑颜,沉睡时的恬静,时的安然……各色各样的姿态,都是一个人的画像和照片,密密麻麻贴了满墙,地上全是草稿纸,勾勒的轮廓细致而谨慎,他慢慢走进,甜甜的唤了一声,“姐姐。” 内里的长方桌前还留有些细碎的杂物:一方丝巾,绑过头发的圈绳,精致的瓷杯,小银勺…… 男孩将手中的风景画小心的放在桌面,爱惜的抚过边角,呐,姐姐夸奖过的画,他唇边的弧度久久的消散不去。 想到今天早上看见的她,眼睛一扫便看见了那张照片,初初睡醒的女孩,惺忪的眼,干净的小脸,没有化妆时,满满的纯澈与洁净,吊带裙遮不住美好风景,绵薄的布料,完全藏不了两个凸起的奶尖儿,圆润饱满的半球就在薄被的半遮半演间诱惑着他。 男孩呼吸粗重了,下腹的火还未熄灭过,高高的顶起来,他的手慢慢下移,探进衣裤里,五指握住,眼睛在四周来回流动,仿佛是一种黏稠的亲吻,舔遍了女孩的全身,食指不小心划到龟头下方的沟状部分,他腰背一紧,打着颤呢喃着女孩的名姓。 开始时,还不太熟练,慢慢有了技巧,撸动包皮,摩擦着龟头和茎部连接的凹陷处,他呼吸逐渐加快,手部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他扶住桌角,性感的嗓音沙哑而诱人,那张惊艳的脸,眼尾狭长嫣红,透着雾气。 身下探出头的紫红色鸡巴,和男孩精致苍白的外表不同,狰狞的冒着热气,龟头绷得圆润硕大,他的手不断收紧,慢慢僵直身子轻轻颤动,喷射出来的白色浓浆比他想象的还要多,满手的腥气液体。 看着女孩微笑的侧颜,眼中划过莫名的色彩,颤抖的食指,点起一缕,抹在她唇瓣上。 PS:周末之后又开始忙咯,今天下午又有部门面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保佑我吧) 痴汉弟弟(3) 正是明媚的早晨,苏晋走进教室的一瞬,原本吵吵闹闹的氛围有些冷凝,他抬眼看见自己的桌位,浅褐色的桌面满是浓黑的墨水,课本被撕得破破烂烂,习以为常般的,他眉头也不皱一下,淡淡的走过那几个满脸挑衅的男生,他们嘴里发出嘲讽的嘘声。 少年精致冷漠的面容,阳光穿透玻璃,模糊的光影在他脸上,透着静谧的神圣。因为好看的脸而备受瞩目,他的淡然和冷漠气质,吸引了不少人,也得罪了不少人,再加上林夫人没有刻意隐瞒他私生子的身份,学校的冷暖也唯有自知了。 原本不想理会这些低龄无智的挑衅,瞳孔却在看清胖男孩脚下踩着的书本时骤然一缩。纯黑色的封壳,厚重的布料勾着金边,很肃穆的感觉,被男孩踩着,边角也破损了,苏晋死死的盯住那男孩,眼神中透着阴暗的冷气,空洞的瞳孔有了色彩,那张脸实在好看,可森然的寒气让他退却了,默默的收回脚,嘴上却结结巴巴的强硬着:“怎,怎样?不服吗......” 苏晋没有回答,兀自俯身,拿起地上那本书,爱惜的拍了拍尘土,看着被撕裂的封面,扉页露出白边,他指尖一滑,空白的书页上,一个潦草却独具韵味的小字——淮。啧,是姐姐借给他的书呢。 那天,苏淮在书房里撞见他,看见他踌躇着,痴迷的盯着排排书架,却始终不敢抬手拿的谨慎模样,“同情心”泛滥下,水眸从中一扫,分明随意,却装作精心挑选似的拿了一本给他......想到苏晋小心翼翼接过书,面红耳赤,活色生香的模样,原本少有的趣味剧增,真想,真想骑在他身上看他哭泣呢。 生气的少年,气质更加凌冽瘆人,将书小心的放在旁边的桌上,还不待一群人有所反应,下一秒就挥拳砸在了小胖子脸上,他捂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显然也是被宠大的富家子女,第一次吃到苦头,不过几个男孩都要面子,显然不允许苏晋的做法,一群人蜂拥着厮打在一起。 少年从小在混迹在外,有了记忆并知事时,才被接回苏家,打架的技巧隐隐约约还在脑子里,骨血里的拼劲儿和狠意不容许被挑战。 苏淮站在教室门口,看着热闹的人群,教室一片狼藉,凌乱的书桌,尖叫的女孩子们,老师赶到现场,旁观的男生们在犹豫后,上前拉开了他们。 苏晋一抬头,就看见逆着光站着的高挑身影,看不清她的神色,他舌尖舔了一口唇角的血迹,看见她似乎颤动了一下,微微眯了眯眼睛,手心不自觉的攥紧。 苏淮侧过身子靠在门框,掩饰自己刚刚被他的无意识的动作弄得失态,腿心有黏稠的水液涌出来,她深吸一口气,躲过他直勾勾的目光。今天本来是因为工作室和学校有个合作,来核实细节的,没想到,还真是个意外收获呢。 事情解决已经是下午,日头正热,男孩脸上的伤已经处理过,还需要换药,她工作还忙,索性将他安置在了办公室。 少年的校服偏大,显得他清瘦不堪,苏淮一脸心疼的拉着他坐下,为他换药,男孩漠视周围的好奇目光,死死的盯着两人交握的手,纤瘦的指节慢慢用力,缠住那葱白柔荑。 苏淮看见他刻意的肢体贴近,唇边漾起一抹浅笑,拿出棉签,一脸认真关怀的长姐模样。 伤口在脸上,勾人的眉眼有着一抹不浅的红痕,透着狠绝的戾气,却在抬眼的一瞬间化为乌有,眉目含着水,小可怜似的望着苏淮。 搽完药,苏淮扭身正要收拾,却被男孩一把抱住细腰,她穿着长裙,腰间收紧,身段美妙,男孩轻松扣住,将脸侧开,贴在她腰间,重重的吸气,贪婪的闻嗅着她的香气,在腰侧低低开口:“谢谢,姐姐......” 苏淮有些不习惯,腰部太敏感,他滚烫的气息喷洒在那儿,手指贴着衣裙似有似无的摩擦着,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也没有狠下心推开他,反而爱怜的回抱住男孩,手覆在他脑后,轻轻的摩挲安抚,下一秒,腰间的湿润和酥麻,完全将她定住。 男孩一偏头,一口咬在她腰侧,只是牙齿按在腰际,轻轻的合紧,尚未用力,舌头就抵在皮肉,唾沫浸湿薄薄的布料,滚烫濡湿,她轻轻颤抖着,男孩舌头一勾,隔着湿透的布料舔了一口,轻轻的研磨口里的那点细滑嫩肉。 “苏晋!”苏淮回过神来,忽然震惊,而后恼怒,“你在干什么?快松开我......”男孩双手禁锢她,挣脱不得。 几番厮磨,男孩终于松手,嘴里缠绵的唤她,眼睛里令人窒息的微光和欢喜足以吞没她,看着苏淮欲举起又放下的手,唇边绽出脆弱而得逞的微笑。 只苏淮还在震惊中,心里的疑惑化解开,难怪,亏她还觉得苏晋好撩,结果人家就是她的度假对象。 PS:我来啦 痴汉弟弟(4) 苏淮还在气恼那天下午男孩咬在她腰际的那色情的一口,对苏晋也没有了姐姐式的关心,尽量能避开就避开。 可凭着男孩那偏执的痴迷,这并不是说想避就能避开的。早晨出门跑步会遇到;早饭会看见他被林夫人刁难;下午又发现他躲在角落偷画自己...... 苏淮低低叹息,看着少年精致的五官,无辜的样子都透着蛊惑,男人果然不能太好看,都弄得她心软了,语气也温和了:“你,你对我的感觉,可能只是因为青春期,等之后遇到真正喜欢的,就会明白了......” 男孩闻言眉心一蹙,薄唇几乎抿成一条线,掌心的素描画被捏皱,沉默的倔强着,心里又气又好笑,天真的姐姐,眼角余光却看见她足背的一抹嫣红,似乎是穿过玫瑰丛时被划伤了,雪白的足背上一串小血珠格外显眼,苏晋认真的盯着,还有血珠在往外冒,他喉头滚动,莫名觉得有些干渴。 苏淮并没有察觉,亦或是察觉了,并不在意,见苏晋一直沉默着,话题也很是尴尬,略微停顿一下便要转身离开,却被男孩拦腰抱起,扛在肩上,苏淮惊讶于忽然的腾空,挣扎着要下来,可苏晋虽然看着瘦,实际还挺结实,力气也大,稳稳的将女孩往屋子里带。 她一路不曾放弃挣扎,苏晋拍了拍她的屁股,绵软却弹性十足,过瘾似的又捏了捏,苏淮挣扎得更加厉害了,男孩开口威胁:“别动了,小心我咬你哦......”勾起女孩上次的回忆,立马尴尬的停住,无奈的任由他将自己抱进客厅。 林夫人去参加宴会了,保姆之类的都在自己房里,他大胆的将女孩放在客厅沙发上。一手握住女孩纤细的脚踝,一手解开鞋扣,退下细带凉鞋,赤足更加漂亮,隐隐透着粉蓝色的血管,白嫩的肌肤,像是上等的羊脂玉,血珠挂在其上,透着别样的魅惑。 苏淮看他死死的盯住那小伤口不放,有些别扭似的想要抽回脚,但男孩抓得用力,在女孩来不及反应时,将足背送至了唇边,舌尖一探便将血珠裹进了口中,嗯,甜的,他心满意足,看见女孩娇气的拧着眉头,一脸呆滞。 他唇边闪出两枚酒窝,再次低头吮吻气那道伤口,温热的气息,滚烫的液体,诱惑的技巧,舌头划过足背,又印下一个吻,苏淮一颤一颤的瑟缩着,足背湿漉漉一片,他越来越放肆,舌头滑到脚心,舌尖抵弄,引得她细细喘气,糯着嗓音说别这样,可出闸的猛兽怎么会停止进攻呢,他含住脚趾,像婴孩吮吸母乳般,又色情的拉扯,直到女孩玉白的足被吮吸得通红一片,还有浅浅的牙印时,才停住。 再看女孩,眼含春情,咬着手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低低的笑出声,“姐姐,也有感觉,对吗?” “没,唔,”苏淮开口吐出一个字,发现自己的嗓音荡漾的不成样子,连忙清醒,压抑的沉下气息,“没,没感觉。”刻意加重的语气,粉嫩嫩的脸颊,眼角还是湿润的。 苏晋不在意她说谎,温和的笑着,那张脸让苏淮晃了神,双脚被压在他下腹,高高翘起的物件隔着布料戳她脚心,苏淮慌忙的躲闪,却不敌他的力气,羞恼之下,脚下用力,狠狠的踩那东西,心里惊讶了一下,还真是大呢。 苏晋闷哼一声,不是疼的,是爽的,她方才被舔软了身子,压根儿使不上力气,软绵绵的踩他一脚,摩擦和浅浅的按压,像是在做按摩,刚好划过马眼,酥麻一片,他心头火热,烧灼了似的,干渴着,窒息着,一遍遍喃唤着姐姐,一边挺起腰背去触碰她,卑微而急切的等待着女孩的救赎。 “嗯~,别......”她嘴上推距,两腿却酥软一片,无力挣扎,男孩明显感觉到阻隔的消失,眉间透着愉悦,大胆的分开了女孩的两腿,浅灰色的底裤有一片深深的水迹,他闷闷的笑出声,引来女孩水眸含情的瞪视。 隔着底裤吻她腿心,羽毛摩挲似的,又轻又柔,湿透的内裤,让小穴的感觉更加明显。 PS:诶,困了,哈哈哈哈,周日白天有肉,谁也别走! 谢谢大家的支持和珠珠,没有珠珠也可辣,我会努力的,我好开心的嘞 痴汉弟弟(5) 男孩食指勾起浸湿的布料,舌尖往里探寻,灵敏得像蛇,直勾勾的戳进阴唇里,滑嫩的粉色肉瓣,带着她特有的芬芳,淫靡的液体不断外涌,沾染在他的下颌,他抬眼看她,口里还在吞咽着她的淫液,色气又欢愉笑开来,终于,吃到姐姐了呢。 渍渍的水声不断回响,苏淮已经完全模糊了意识,唯独嘴上还抗拒的喃喃着不要,可在男孩的舌功下,也渐渐弱化,娇媚的呻吟反而趋于高涨。 几番犹豫下,索性闭上眼睛,赤裸的足踩在他宽肩上,时不时的用脚心摩擦几下,葱白的指插进他发间,不自觉的将他的脸往腿心处按。 苏晋双眼发红,大手捏住她两条腿,水淋淋的粉穴完全暴露在眼前,他语气迷恋的唤着姐姐,气息化作风鞭,抽打着柔嫩的水穴。 大狗狗喝水似的舔她,不是那种细致温和,而是粗鲁的搅动,还有气息与水液厮磨的淫荡声音,小穴就像暴风雨夜的海棠,来来回回的被抽打,花瓣四散,核心暴露出来,经受风雨的敲击。 “苏,苏晋,你......”她该说点什么,或许该制止他,可是那双眼睛,雾气里透着光亮,漆黑的,缀着繁星,少年红透了耳根,期待又急切,眼里的倒影是她,心里的魔障也是她。 苏晋用尽所有去挽留她,和他一起坠入深渊,从腿心处起身,含住她的耳朵,色情的拉扯,少年清凉的嗓音还有热气席卷入耳:“好喜欢,好喜欢姐姐,每天都在姐姐房间里面自慰,每天都把精液射到姐姐内裤里......” 苏淮听得清楚,小穴的反应最为真实,一面有透明得水液滑出来,粉嘟嘟的肉圈紧紧的合拢又收缩,自顾自的吞吐起来,面上还装作震惊与难以接受,奶头被他掐得嫣红,男孩不是故意的手重,而是太激动,太刺激,控制不住力道了,奶尖儿的疼痛带着凌虐的快感,她低低的喘息呻吟。 苏晋听得心头火热,一想到姐姐也很有感觉,灵魂都在战栗,轻轻笑出声,气息洒在脖颈儿,女孩不舒服的侧头躲闪,被他一口含住脖侧,牙齿咬住一点点皮肉,威胁似的上下研磨,苏淮呀了一声,又将脖子收回,送到他面前,他满意的舔舐着浅浅的牙印,继续用一种炫耀的口吻说道:“姐姐睡着的样子也很好看,我还吸了姐姐的奶子,姐姐好色,每次都抱着我不让我走,还把奶子往我嘴里塞......”他一边说一边转过身子去做演示。 苏淮躲避不及,堪堪抱住自己裸露的奶子,好看的半球型,圆润饱满,富有弹性,在抱住的一瞬差点跳脱出来,苏晋看得分明,眸底镌刻着痴迷,勾起女孩的下颌,重重的舌吻,两个大水球挤在两人胸前,几个来回就失了防守,他两手抓握软软的奶子,波浪起伏,女孩觉得心脏都被他揉化了,娇气的哼哼唧唧,隐隐透着渴望。 他太熟悉女孩的每一个细节了,看见她脆弱的蹙眉,唇边的弧度一深,手指下滑便解开了裤链,“姐姐的骚穴痒了呢......” “别,别这样。”苏淮害羞似的躲闪,小穴却不自觉的往前移动,滚烫的龟头贴近湿漉漉的水穴,天鹅丝绒的滑嫩触感,紧致的小穴显然含不住大鸡巴,挤进去的半个龟头,被紧致的穴肉推拒出来,男孩闷闷的呻吟出声,大龟头,被夹得好爽。 两手托住臀瓣,挺翘得,弹性的,他大力揉捏,恶意将两瓣白嫩嫩的臀肉往外掰,穴肉拉扯,小逼被撑的慢慢的,穴肉的颜色都浅淡了,他抠弄着小阴蒂,鸡巴用力往里戳,势必要将自己埋进姐姐身体里。 媚肉和鸡巴的耳鬓厮磨,缠绵的拉扯,液体飞溅,臀瓣贴在他浓密的耻毛处,娇气的私处,被硬硬的毛发戳弄,她又爽又疼,食指噙在口中,也抵不住娇媚的呻吟。 完全深入,姐姐的里面,好热,好烫,好湿,他低低的抽气,下腹狠狠的抽插,穴肉缠绵不舍,和青筋满布的肉棒拉扯出一片银丝,苏淮爽的合不拢腿,精致小巧的脚趾头也僵硬的绷紧着,体验着这份快感。 收缩的小屄紧紧的捁住肉棒,不让他拔出,苏晋被绞得连连喘息,腰腹的力气越来越大,重重的撞击,鸡巴顶端都被媚肉吮吸得酸麻酥软,只想埋在她体内一辈子。 苏淮受不住这样的操干,咿咿呀呀的求饶,小手在他赤裸的胸膛游走,穴肉也是合得越来越紧,骚穴深处软软的凸起被大力抵弄时,尖叫着喷射出来,将粗大的鸡巴淋得颤动不已。 男孩腰背一僵,急急拔出来,拉过女人的手,撸动着,喷射出来,浓浓的白浆射在两人交迭的手心里。 水润润的穴一片狼藉,男孩认真的盯了好一会,忽然俯身,将那嫣红的,满是黏液的穴舔得干干净净,沟槽深壑,皆不放过,苏淮被他搞得又一次水液不断,娇媚的斜眼瞪他。 他却没皮没脸似的,满足的笑着,“真的,好喜欢,姐姐啊......” PS:我真的喜欢看评论,没有珠珠都可以啦,呜呜呜呜 痴汉弟弟(6) 苏淮倚靠着楼梯,站在二楼,失神般看着楼下那个男人,一身笔挺的西装,轮廓浓烈的五官,身材高大,淡然的立在那里,独成一种气势,腿心有些酥麻,因为晚礼服的缘故,穿了丁字裤,腿心更加敏感,她抑制般的并住双腿,安慰似的悄然夹紧,在男人抬头的一瞬间松开,曼步而来。 任务多了,也习惯一次一个人了,虽然发情是控制不住的。 她踩着银色的细高跟鞋,一步步如莲花盛开,飘逸的裙摆勾勒出修长纤细的腿,因为背着光,男人难以明晰她的脸,待女人渐渐走出阴影,五官精致,眼尾的色彩都是媚色,脸颊上带着水润的桃红色,滢滢欲露,眼中划过惊艳,抬手向她,她微微一笑,灵动如山涧,浆果色的蜜唇透着甜香,“久等了。”她轻声细语。 男人稳稳的由她揽住臂弯,嗓音低沉,是可以将苏淮炸到高潮的低音炮,“很值得。”唇角翘起,眼神几乎定在她身上。 苏晋站在高高二楼的平台上,看着女人挽住他,高大的男人,比起自己,更适合站在她身边,这个念头,只在心里一闪而过,却足以让他暴怒,眼神移开,落在旁边的玉色花盆上,那是林夫人最爱的素冠荷鼎,她精心培育,宝贝得不行,然而在男孩的怒火下,名贵的兰花,就化为齑粉,捏在掌心,花汁溢出指缝,他眼中暗流涌动,扔掉手中的残花,转身离去。 ——————第一次尝试分界线——————— 苏淮开着车,嘴里断断续续的哼着小曲,今晚宴会还挺开心的,她看了看时间,已经很晚了,揉了揉眼睛,忽然看见路边一道人影,越来越近,灯光下,男孩漂亮的脸,像山间鬼魅,透着蛊惑与迷离。 “苏晋?”她低低的呢喃着,一脚慢慢踩住刹车,在他面前停下,他却仿佛没有发现般,自顾自的往前,听到喇叭声才顿住。 看他绕过车身,车窗滑下,她一脸奇怪,“这么晚了,你去哪里?”自从上次在客厅之后,她不怎么和他讲话,以两人同父异母的关系而言,实在尴尬,可现在,他单薄的衬衫,在这漆黑的夜里,凉风习习,脸色冻得发白,女人终究是于心不忍,解开车锁,催促他上车。 男孩迟疑了一瞬,漆黑的眸子黏在她身上,犹犹豫豫,苏淮心里好笑,那天怎么不是这副模样,当时可霸道得不行呢。 坐进车里,他才清晰看见女人的装扮,露肩的晚礼服,轻云笼月般的,锁骨精致易折,漂亮而脆弱。 他眼底涌起破坏欲,却在女孩的眼睛里,看见自己,欲望消散,温柔的回答着她的问题:“刘妈说要做葛花醒酒汤,没材料了,让我去买……” 苏淮愣住,眉头一皱,苏家住的环山别墅,没有车子代步,几乎要走四个小时,这摆明了就是在耍他,她有些生气,语气重了些:“没车?为什么要你来?” 苏晋看她生气,弯着眉眼安抚:“司机都不在……” “那也轮不到你呀。”她忿忿不平,为他的傻里傻气。 苏晋将长指胡乱绞在一起,语气低低的,生怕又让她不开心了:“想帮姐姐,怕姐姐回来不舒服。” 苏淮看着他低着头,语气沮丧低落,缓了缓情绪,向他解释道:“车送去保养,今晚刚好弄完,我也没喝酒,就顺便把车开回来了……” 苏晋抬头悄然窥了她一眼,闷闷的点头,苏淮轻轻笑着,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发丝浓密,又软得一塌糊涂,手感好得出乎意料。 “那就,回去吧。”她语气轻快,似乎因为两人之间的尴尬消散了些,而有些轻松。 车灯一亮,刚起步,只听嘭的一声,女人一惊,连忙松开油门,轻轻的,缓慢的,将车刹住,下车查看。 右后胎一颗银亮的小钉子格外显眼,女人盯住,有些慌张,扭头就看见男孩面无表情的站在身后,“嗯……”她解释道,“轮胎被扎了,不知道破没。”手足无措间,忽然想到车里还有一盒牛奶,踩着细高跟,摇摇晃晃的跑去拿过来,在破损处倒了一点点,有些许气泡冒出,显然,漏气漏得还挺厉害,她倒有些焦躁,偏生男孩安静得出奇,一言不发。 她郁闷的叹了一口气,却也没办法,不会换胎,家里的司机又不在,只能给维修公司打电话,接到通知说要两个小时后赶到,便也只能坐回车里等了。 两人缩在车里,相望无言,漫长的沉默,晚宴上没怎么吃东西的女人揉了揉肚子,索性将手边的牛奶拿过来,因为口红的缘故,虚空仰头往嘴里倒,洒出来些许,顺着唇瓣往下流,在下颌处低落,在胸前的莹白肌肤上滑动,没入沟壑。 男孩的眼睛,移不开那滴乳白,顺着轨迹,视线淹进那深沟,喉头瞬间干渴得厉害,苏淮和他对视一眼,看他舔着嘴唇,喉头滚动,怔了一瞬,将手中的牛奶递给他。 苏晋看着葱白的指,捏着那奶盒,靠近自己,迷迷糊糊的握住,视线再次回到她的下颌,牛奶的轨迹,还有小白珠子,一手拿过盒子,一手拉住她,微微使力拉近两人的距离,男孩身子前倾,一口舔在她下颌骨,奶珠入口,甜得醉人。 PS:对不起大家,久等了,这周补课了,又写了篇论文,我太难了(之后运动会期间可以更新!!!) 痴汉弟弟(7) “苏晋!”她羞恼的往后躲,逃避他的吮吻,手却被攥紧,狭小的空间里,两个人的呼吸纠缠不休。 “姐姐,”男孩欺身而上,俯视眼下一片美景,女孩侧头躲闪,精致的半张脸,光晕散发着艳丽淫靡的气息,他眸色渐深,手不自觉的松开她的手腕,往她脸蛋儿抚去,“我真的,很喜欢姐姐,很爱姐姐啊……”低低的呢喃,吟诵般的腔调,像是个多情的诗人。 苏淮被他的情深蛊惑,愣怔的一瞬间,便被含住了嘴唇,绵软的,湿热的,唇瓣厮磨,他把舌头探进来,舔她的嘴唇,勾弄她的舌头,吮吸外溢的口水。 手指拨弄着她的裙带,椅背被缓慢后放,腾出一片活动空间,他几乎是将女孩压在身下了。 薄薄的衬衣不知何时已经解开,敞露的胸膛,颜色白皙而有力,腹肌的线条恰到好处,少年这样的好身材,实属难得。 苏淮一脸不想看他的抗拒模样,刻意挣扎着,曲腿抵他,以示反抗,可那腿抵的地方,好巧不巧,正是那软鼓囊囊的腿心,他一手按住女孩不安分的腿,一手解开裤带,满脸诚恳的保证:“我会让姐姐很舒服的,让姐姐不停的喷水……” 苏淮面色羞红,娇媚的横他一眼,雪腮桃红,眉眼媚得滴出水来,嘴上不饶人的哼了一声,腿却软了力气,手也慢慢的收回,不再隔开两人的距离。 苏晋自然感受到阻力的削减,那张惑人心弦的面孔,纯然的笑开,得了圣旨般的,欢喜热切的附身,侵占了她的唇,刻意的若即若离,刻意的舔吻出色情水声,手指挑开裙带,半边圆胸露出来,白嫩嫩的一片,他仍不满足,摸索着,搞不懂裙子的构造,胡乱的拉扯着布料,还有些发泄妒气的意味,女人娇嫩的雪肌被摩擦出一道道红痕,浅浅的娇吟,诱得苏晋更加急切。 苏淮无奈的推开他,正当他以为又被拒绝时,裙带散开,丝滑的布料从赤裸的胴体上褪去,嫩白无暇的肌肤,修长纤细的匀称,苏晋在灯光下看得认真,腿间的物件儿强烈的证明着自己的存在,高高翘起。 因为礼服的缘故,贴着乳贴,下身也是纯色的丁字裤,花瓣形状的藕粉色乳贴,圆润的奶子显得更加没有距离感,男孩急切的按上去,又软又滑。 那小片包裹住奶头的玩意儿,让苏晋嫉妒得发狂,急急忙忙的想要撕扯下来,手指在乳肉上抠弄,酥酥麻麻,“呀,别……你慢点儿……”她慌张的阻拦,男孩却听不进去,在一瞬间,毫无防备的撕下乳贴,虽然不是贴得死死的,但微微的粘性拉扯过乳头,些微的滞留,粘住奶头的感觉,苏淮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急促的喘息着,腿心有水液滋出来,浸湿底裤,大腿内侧都有了湿润感。 看着红艳艳的奶头,一种红梅倍受摧残的奇异美感,他爱怜的呵气,吹弄几下,用唇瓣去抿食,舌尖来回舔揉,吸着小孔,往外拉扯,苏淮爽得脚心酥软,两手揪着他衬衣衣领,挺直腰背,将自己的大奶子往他嘴里送。 两个奶头上的乳贴都被撕下,她已是爽得迷迷糊糊,不知几何。 男孩爱极了她水球似的大奶,又软又香,大力揉捏着,真想挤爆她的奶,目光赤裸色情的游荡在她脸上,扫过全景,触及那盒牛奶,眉梢一挑,看着女孩咬唇呻吟的俏丽模样,心跳得急促而难耐。 “我要喝姐姐的奶。”简略而色气的一句话,苏淮还没反应过来,一股冰凉自上而下,滑入双峰,她抬头,看见一道细白的乳色水线,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在自己身上。 方才没有调好位子,乳沟里倒满了奶水,从沟间滑至平坦的小腹,没入紧闭的双腿,他看着白线消失,再次调整位子,那乳色水线,直直的打在玫红色的奶头上,颤颤巍巍,红的樱桃尖儿上,一滴细腻的鲜奶油,他贪婪的品尝,舌尖勾舔,吮吸乳肉,似乎要把她吞进腹中。 苏淮半躺在车座上,在细腻精致的坐垫上,不断下滑,腿间的丁字裤系带越来越紧,勒得小穴喘不过气来,开开合合的冒泡儿求救。 男孩一把穿过她胳肢窝,将她往上一带,座椅已经完全放平,她瘫软在他身下,娇媚的喘气,乳肉波澜起伏,零零星星的奶水,遍布胴体,他低头一点点的吮吸奶汁,并在雪肤上烫下粉红色的烙印。 PS:以为自己运动会有时间更文,真的是个愚蠢的想法。 我一定要告诉大家,我这两天干了什么:比赛,加油稿审核,叁篇活动通知,叁篇加油稿,英语的PPT,古代汉语的论文,志愿者活动,还有部门的展报工作(我还没完成,呜呜呜呜) 不过我明天还想更一章,今天先到这里吧,我太困了。 大家晚安,谢谢你们看我的文文(羞涩) 痴汉弟弟(8) 他将收集的奶汁噙在嘴里,慢慢哺进她口中,温热的,满口奶香,沙哑着嗓音问她,“姐姐,好喝吗?” 苏淮低低的喘息着,闻言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却没有答话。 他也不纠缠,一路咬啮着细嫩的皮肉,下定了决心,要把她吃得连渣儿得不剩。 丁字裤被水液浸湿,已经拧成一股绳儿,直直的卡在肉瓣之间,小珠子被勒得鲜艳欲滴。 女人被平放在后座,他侧跪在她腿间,近距离灯光下的花穴,有着别样的美,阴影和光晕都带着色欲和撕裂的破碎。 他的目光一旦触及到那水液汩汩的腿心,便再也无法转移,鲜嫩的媚肉被黑色丝绳勒住,就像系着蝴蝶结的精致礼盒,他伸出食指,开始拆拆礼物——拨开细带,指间就是一片温暖濡湿,低头吮吻,苏淮不自觉躬起腰背,腿夹住他的脑袋,手也默默攥起了小拳头,全身心的接受起男孩的舌尖服务。 水穴敏感得出奇,可以感觉他的温度,滚烫的甜蜜,感觉到他的舌面擦过花心,微微粗砾的小凸起,摩挲着丝绒质感的骚穴,按压过水淋淋的洞口,她将小屄收得紧紧的,想要夹住他的舌头,心里期待着他往最深处探寻。 苏晋明知道她想要什么,偏偏要逗弄她,拿着半盒牛奶,一点点的时倾倒在她身上,顺着曲线滑落,精致的小肚脐上,盛着一小块奶白,白玉珍品似的,男孩爱惜的舔了一口,慢慢吮吻饮馔,发出满足的喟叹,苏淮感觉到冰凉的奶汁在身上滑动,滚烫有力的大舌头四处撩火。 “苏晋……”她娇气又带着些难为情,小穴的空虚感弥漫扩散,想要收腿夹紧,予以抚慰。 但男人再次控制全局,手指一边按压被布料勒住的小玉珠儿,一边将牛奶往下倒,“看小穴一直开着小口,也想喝奶呢……”眼里都是奔腾的欲望,野兽般垂涎欲滴。 “不,不想喝,”她感觉奶汁滴落在阴蒂上,滚烫的温度瞬间下降,像烧的通红的铁块骤然浸水般,冒着蒸腾雾气,“别,别呀,进去了……”慌张的语气,眉眼却是媚色的眷恋和舒适,微醺般的享受着。 粉嘟嘟的穴口,微微开阖,有乳白色的液体陷落进去,被贪吃的小穴死死吞咽。他索性以指为桥,倒了些许牛奶进那粉色小洞里,冰凉的饱胀感,苏淮觉得自己要爆炸了,怪异的感觉,但不可否认,很奇妙。 她带着娇媚的哭腔,小穴开合之间还有奶汁溢出来,他轻轻沿着小穴啜饮,啧啧啧的水声,舌尖在小穴和菊花的交界处来回按压,女孩哆嗦一下,纯色水液喷射而出,奶汁还有淫液混为一体,全数落入男人口中。 已经是极限了,他将剩余的奶汁浇在高高翘起,已经全身红紫,肿胀不堪的肉棒上,轻轻打了个颤儿,贴上丝滑的红色娇花,来回磨蹭几下,往小穴戳去。 “啊~”苏淮急忙后退,全身发软,差点滑下车座,“还没,还没弄完,里面还有牛奶……”小穴里面有些虚空的饱胀,实在是不舒服。 苏晋眸色氤氲,唇边回应一个轻轻的微笑,下一秒,忽然强硬了,一把扣住纤细的腿腕儿,微微用力往前一带,只听“噗嗞”一声,巨大的肉棒就插进了紧致的蜜穴。 穴口的媚肉被撑得圆润,有白浆渗出,奶珠子在菊穴的花瓣小褶皱上滚动,被男人的卵蛋拍打在红菊上,再次飞溅出更为细小的珠子。 从外面看,车身起起伏伏,频率均匀。而内里,喘息沉重而缠绵。 那大大的子孙袋,暗示着埋进女人身体里那部分的硕大。他在车里,不太方便挺直腰身用力,只能微微曲着腰背,两手按压在她脸侧,满眼爱怜和甜蜜,下腹起起伏伏,距离拉得很小,每次冲击,既快速,又用力。 苏淮满脸粉红,春情荡漾,水眸几乎要溢出一片月光下的细细涓流,手臂攀附在他健壮的臂膀上,大开的腿心,被男人疯狂操干。 计算着时间,维修公司的人快来了,女孩急急忙忙催促他结束,偏生男孩越做越勇,少年的朝气和活力,大抵都落在这了吧。 苏淮拧着眉心,这猛烈的欢情肉欲,太重了,每次都插得好深,感觉自己要被贯穿的,小手按在男人胸口,穴口收紧,每次男人拔出些许时,都会这样,以此刺激他尽快射精。 鸡巴的冠状沟壑区域被挽留,那种骤然收紧的变化,男人感觉得很明显,龟头像是被人轻轻咬了一口般,又舔了许久似的,爽得一塌糊涂。 反复这样许久,男人终于痉挛着,喷射出大量白液,混合着奶汁四散在女人平坦的小腹上。 PS:对不起,迟到了,我尽力了 痴汉弟弟(9) 苏淮已经渐渐适应了苏晋的两面,床上黏黏糊糊又强硬,床下偏偏怯懦又害羞,脆弱得像个瓷娃娃。 在苏家,林夫人对他的厌恶日渐加深,针对的手段变本加厉,他默默承受着,明知苏淮有能力帮忙,却从不找她解决,时常带着一身伤,或是捧着被弄坏的物品,就那样沉默的看着她,眼梢都是水光,像透明玻璃里的一尾红色金鱼,衬得精致的眉眼,脆弱又可怜,可每次只要苏淮稍微一哄就好了,下回依旧往枪口上撞。 苏淮不太能理解他这种伤害自己来获取关注的行径,听001说过他心理有些问题,因为是度假,苏淮想怎么处理都可以,来场虐爱也无妨。不过苏淮选择了配合,毕竟男孩的前戏还挺有意思,偷拍和收藏自己的物品之类的,并不是在自己真实的原始世界,没有层层约束,所以她并不嫌弃,反而觉得挺带感。 男孩抱着自己画走进来,精致的眉眼均是阴郁,叁分血光,墨色的瞳孔没有一丝生意,却在看见躺在软榻上的女人时消散了个彻底。 他不说话,抱着画站定,死死的盯着斜靠着软枕看书的女人,看她认真的翻阅着书页,良久都不愿抬头看自己,委屈的吸了吸鼻子,眼眶泛红,听到他细碎的啜泣,苏淮低低叹了口气,合上书,抬头看他,怀里的画不知被谁泼了墨色的水迹,画的是樱花树,大片大片的粉白,苏淮知道男孩最初画的是赤裸的自己,被她发现,似羞似怒的斥责之后,讨好的用粉白的樱花盖住了。苍白病态的脸被女孩好好养了一段时间,不复从前的阴沉,莹白的肌肤透着细腻的粉,啧,好想看苏晋女装啊...... “姐姐......”他低低的喃出两个字,愤愤的丢下画,委屈的往她怀里钻去,苏淮被他扑了个满怀,本想反手推开,偏生男孩聪明得紧,拨开她宽松的裙领,两手环住腰,面朝那丰盈,轻轻的摩挲,苏淮身子一软,没了推拒的力气,只能堪堪陷在软枕里,任由他倚抱。 他将脸埋进她胸里,涌动着不安分,顺着嫩滑细腻的肌肤游走,一口含住俏丽的顶部绵软。 “苏晋!”苏淮猝不及防,温暖湿热的洞穴瞬间包裹住敏感的奶尖儿,原本是樱粉色的一抹,忽然挺立起来,樱红色的艳丽,硬硬的小石子般的,他爱极了,死死的含在嘴里不放,舌尖顶弄,摩擦着奶孔,用力吮吸,好想喝姐姐的乳汁啊...... 苏淮低低的呵出一口气,奶子被他吸得太大力,有些疼,不过真的很爽啊,不自觉的温柔下来,轻轻的摸着他毛茸茸得后脑勺,男孩抬眼和她对视,雾色的水汽,唇瓣还噙着奶头,一下一下的收紧吮吸,精致的容颜,苏淮心尖儿都在颤,好像,真的在哺乳一般,母爱和肉欲交织,她小穴泛起比之前还强许多的空虚,真的恨不得有什么能立马填满她,另一边的奶头也饥渴急切的哀求着男孩的爱怜,仿佛储蓄了满满的奶汁,等着喂饱他。 “乖阿晋,吸另一边,”她难耐的呻吟,娇气的哀切,“这边也好涨啊,要流出来了......”真的有了溢奶的感觉,她张开腿夹住男孩精壮的腰,挺起臀瓣,隔着底裤将小穴贴在他腰腹摩擦,水润润的潮湿,男孩配合的向下压,推挤着滋滋冒水的穴儿。 苏晋真是爱极了她,什么要求都满足,大力的吸着乳头,大手将白嫩嫩的乳肉聚拢,胸大的好处就体现在这儿了,红艳艳的奶头被按在一起,揪起两点,轻轻摩擦两下,女孩就咿咿呀呀的叫起来,一口含住两颗嫣红的宝珠儿,舌头搅弄,嘴里的水液顺着奶球儿往下滑,女孩拧紧男人胸前的布料,自己乖觉的挺着细腰,大开着腿心,享受那凸起的撞击,隔着裤子,可感觉依然很强烈。 痴汉弟弟(10) 她温顺的任由男孩在她身上找寻安慰,耳鬓厮磨,在衣衫将退时,急促的喘息缓和着,从他无间断的吻与舔舐中逃脱出来,“别,别这样……”她抬手尝试着推开他。 男孩纹丝不动,覆在她身上,闻言瞳色一凝,手上便没了轻重,在她奶白的肌肤上映上几抹指形红痕,为什么,还是不可以? 郁色弥漫,气氛也沉重起来,苏淮喘息着,又娇又媚的嗓音,浸着蜜汁,“我,我要在上面……”她迟疑了一下,不知道男孩是否同意,每次都是躺在床上挨肏,她也想要试试别的角色呐。 姐姐想要在上面,仅此而已,不是不想要自己呢……字字句句落在男孩耳中,仿若山石破碎,涓涓细流破开阻拦,清澈欢快,一路滑过心间,滋润了干涸的草木。 他急急点着头,再次埋进女人胸里,迫切而强硬,像只不知所谓的小狮子,毛躁又率真,这模样格外讨喜,苏淮垂怜似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将男孩的下巴勾起,轻佻魅惑,附身给予他一个温和的舔吻,女王赐福般,攻气十足。 “不要反抗哦,小美人……”她一颗颗解开男孩的衣扣,在他逐渐袒露的肌肤上留下长长的湿润痕迹,苏晋喘着粗气,手掌合攥成拳,仰头压抑着,粗粗喘息。 随着女人的进攻,他溃不成军,瘫倒在沙发上。女人是妩媚艳丽的长相,带了刺似的,男孩精致脆弱,娇中带泪,轻轻唤着姐姐,像平日里博她关注一般,声音清浅得下一秒就要化为齑粉。 “小可怜,”她开口咬啮他的喉结,含糊不清的嘟哝着,一面扣弄男孩红艳艳的奶头,捏着尖端拉扯,精致得过分的男孩子,丝毫不显女气,却让她充满了凌虐的欲望,“乖哦,姐姐疼你……”温和的哄他,眼睛里除了欲望却看不见一丝色彩。 苏晋眯着眼,眼尾墨色泛着水光,既然姐姐喜欢这样的自己,他当然可以转变,只要能得到姐姐的关注,被姐姐干死都可以呢…… 脸上伏起酡红,醉酒芙蓉的媚气,颦着眉头,细细的呻吟着。苏晋配合得太细致,苏淮真的有了玩弄男宠的错觉,越来越大胆,曲着腿去磨那滚烫的鸡巴,小手调皮的拉扯阴囊,恶意满满。 男孩沙哑着嗓音求饶,敏感的卵蛋在她手下揉压,有种即将泄精的快感,又被他死死压抑收回,娇弱的奶头鲜少被玩弄,当下高高的红肿着,衬得肤色雪白。精致的眉眼,狭长而意韵幽深,苏淮挑起他的脸,不明意味的啧了一声,长的比自己还好看呢,腾升起莫名的情绪,重重的转过他的脸,不耐烦似的往下一按,将他面朝腿心——“舔!”命令的语气,不含往日的缠绵隽永。 苏晋心里被这冷淡的语气刺得一抖,不自觉的红了眼,委屈的撇着嘴,小宠儿闹脾气似的,却又不敢违背权威,视线落在女孩腿间,蜜色的汁液浸润着桃色花瓣,莹莹欲露,他看得移不开眼,一心只想吞她入腹。 舌尖技巧十足的划过阴蒂,苏淮的阴蒂比一般女人的大些,敏感度也是超出常人,舌尖一触便有了感觉,透明的水液溢出来,被男孩截住,勾进口里,满足而贪婪的吞尽。 苏淮仰头,一手遮住眼睛,黑暗中的快感更加强烈,她感觉到舌头戳弄豆豆,抵开阴唇,唇瓣往核心吮吸,她战栗着夹住男孩的脑袋,小穴死死的往里吸,水液黏腻,反着蜜色的光。 男孩一心讨好她,时而小鸡啄米似的,时而又大口舔弄,直把女人伺候得喷汁不断,几息之间,终是忍不住了,细腰一起,将男孩压在身下,摸索着,安抚着,那高高翘起的肉棒刚好戳在臀肉绵软处,她坏心眼的往下坐,戳得鸡巴又涨大一圈,男孩嗯嗯的暗示着,不敢开口,怕惹她不快。 苏淮满意的笑着,自己伸手滑进腿间,摸得一手粘腻,有些羞耻,拿过滚烫的鸡巴,在腿间摩挲,用淫液作润滑,她清楚自己喜欢什么,什么地方最敏感,握着男人的命根子,像玩具似的,为自己寻找快乐。 苏晋喉头干渴,满满的欲望几乎压制不住,青筋暴起,汗珠子成串儿的滑落,苏淮不疾不徐,两指剥开粉嫩嫩的花瓣儿,丝绒质感的坚硬龟头破开穴洞,异物感依旧强烈,慢慢往下蹲坐,一寸寸吞服,她紧蹙着眉心,细细的娇吟,勾得苏晋百爪挠心,却又拼命抑制自己想要大力肏干她的欲望,只想让她满足。 整根尽入,她呀了一声,骑乘位实在是操得太深了,平坦的小腹被戳出一个小鼓包,她按了按小腹的凸起,两人皆喟叹出声,太刺激了,鸡巴被女孩的媚肉咀嚼,小手按摩着隔着肚皮的龟头,他真的快要爆炸了。 所幸女孩终于体贴他,慢慢抬起小屁股,吐出半根水液满布的淫根,再往后蹲坐,甜蜜蜜的吞吐着,速度越来越快,只听得水液汩汩,女孩自己也勾着腰,娇花呈露似的,漂亮的肩胛骨像展翅的羽蝶,翩翩然然。 女人体力不及男孩,不出一小会儿便喘着细气,慢了下来,苏晋急切的哼哼,却还是乖巧的不予反抗,一脸渴望的仰望着她,粉色的面颊都是哀求,苏淮被他看得小穴紧缩,啪嗒啪嗒的落着水液,再次满足他,含着鸡巴摇晃着小屁股,腿酸了,索性坐在他身上,含着全根肉棒,扭动着身子,感受着坚硬的沉铁在蜜穴里搅拢,戳弄着四处,媚肉紧致收缩,吸得男孩不自觉咬唇,微微躬起腰背收住精关,卵蛋被她坐在肉乎乎的小屁股下面,来回揉捏,软肉坐压,他反复缓和着呼吸,女孩眉眼晕红,没出几下,便娇媚的骚叫着,泄了身子,轻轻的哎了一声,瘫软了腰肢,落在他怀里。 苏晋满足的抱住她,绵软的大奶压在他胸膛,他揉捏着尖端的硬挺,眉眼都闪烁着笑意,一面扶着女孩的腿根,脚后跟抵住软榻扶手,就这么仰抱着女孩,开始疯狂进出,卵蛋啪啪打在粉臀上,蜜汁四溅,粗壮的阳根几乎看不清模样,入得女孩粉面盈盈,哭腔尽露,终是在精液滚烫的温度中消融了意识,迷迷糊糊的醉在橙色光晕里…… PS:周末去做艾滋宣传志愿者了,之后一直上课,今天稍微空闲点,大家久等了(爱你们鸭,嘻嘻嘻) 蛮夷之地(1) 苏淮纤手托腮,一支通体碧绿的长钗简单的挽起如云乌发,几缕乱发垂在面颊边,盈盈的脸蛋儿没抹脂粉,显得素净,偏生那张脸,眼眸纯澈,眉梢勾勒,眼尾长而上挑,樱唇琼鼻,好一派活色生香,即便装扮得那样随意,却折不了她丝毫绝色。 一旁淡粉色衣裙的女子上前将车帘放下,锦织的青色布帘盖住那满天的黄土延绵。没了马车外的景色,苏淮无趣的移开眼,视线落在她身上,她脸一红,慌乱的垂下眼睑,不是她少见多怪,而是公主的脸实在是美,哪怕服侍已久,却还是会晃神。 在沉寂中,再次抬眼斜窥,却见苏淮依旧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以为她是恼了自己的自作主张,连忙跪下解释道:“公主,外头儿风大,您可别吹坏了身子。” 正煮茶的云雪见状也顿了顿,看苏淮依旧闭口沉默不言,也跟着求情:“公主,含芳也是为公主着想,何况,您这装束实在不合规矩,若是被人看见……”话未说尽便停了,一脸哀求与祈盼。 苏淮没应话,烦躁的在心里痛骂001,这狗东西,居然把自己投放到古代,还是个从未听说过的时期,暗自咬牙,葱白的指藏在宽大的衣袖里,恨恨的给001竖了好几次中指。 视线在两人身上辗转,苏淮漂亮的纯色眼瞳,揉着琥珀光泽,无辜的看了看她们,白净的肌肤似上好的羊脂玉,一片纯然与圣洁,显然不知道她二人怎的就跪下求饶了。 云雪一瞬明了,心里也觉得这样温柔的女子,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而怪罪她们,连忙感念公主的善心,思绪一转,又心疼起苏淮来,娇娇嫩嫩的贵人儿,居然被陛下送来和亲,那野蛮的乌桓族,怎么配得上自家倾国倾城的公主,这么想着,渐渐红了眼眶,压抑着泪花儿,默默将茶水倒入杯盏里。 苏淮看着青碧色的茶水,马车晃荡,洒漏几滴,她烦躁的推开茶杯,轻轻挪动着酸痛的屁股。和亲之路漫漫长长,这两个宫女一直告诫自己要端庄,可这破地方,谁看你满头珠钗,搔首弄姿啊……她心里吐槽个不停,面上却不显怒色,依旧柔和着脸庞,透着娇弱可人,招人心怜。 啊,小逼也痒得不行了,谁来救救她啊,委屈的撇着嘴,心里暗骂攻略对象,早点来接她不好吗?还可以野战…… 这次的攻略对象——孟和岱钦,也就是她的和亲对象,不知从哪儿得了她的画像,堪堪一眼,便开口想要她,老皇帝故作迟疑,几番谈判下,换得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千匹良马精器,东西一到手,便忙不迭把女儿推上了马车,送入了那虎狼之地。 苏淮不是古代娇娇弱弱的贵公主,对边塞蛮夷之地没那么抗拒,但也知道那里条件艰苦,物资匮乏,再加上路途遥远,一众宫仆了然无趣,没男人滋润的苏淮,心痒得快哭出来。 终于,快要干涸的女孩,在翻过绵延黄沙堆积的大山后,听到了马蹄声,健壮而有力,先是强烈的一声,然后整齐划一,浩浩荡荡得像支军队,但听前来禀报的人说,不过了了几人而已。 马蹄声渐进,嘶鸣不绝,她听到细微的人声,显然是在和送亲的官员交流,她想要凝着心神细听,却被旁边的含芳和云雪拉扯着,套上华丽的宫裙,乌云般的柔发被打散,两人急得直哆嗦,但手上却沉稳不变,没几下便挽出个凌云鬓,慌忙安上头冠,流苏坠在两颊,影影绰绰,面上染了脂粉,雪腮托媚,好不勾人。 两人长舒一口气,看着女孩媚而不俗的模样,只希望乌桓的王能被公主的美貌吸引,好好宠爱自家公主。 车外有侍从官来,说乌桓王要看人。 车边和内里的宫女都变了脸色,还没到目的地,也未曾行大礼,却被拦住要见真容,规矩破了不说,荣昌国的脸面不也被踩烂了? 好狂啊,苏淮轻轻挑了挑眉。翻看着方才给001唱了海绵宝宝的主题曲,换得的孟和岱钦的资料,他是乌桓先王和荣昌贵族的结合,虽然在外人眼里难免有些血统不纯,但在乌桓族里却是神一样的存在,因为他们信仰的是强者。 苏淮喜欢强大的男人,被雄性气息包围的感觉,又充实又饱满,还有十足的安全感,她遮掩内心的趣味和悦然,依着之前娇弱易折的人设,默默的红着脸点头,示意旁边的含芳推开精心雕饰过的红木车门。 帘上坠着的细丝绦微微晃动,勾起一阵香风,孟和岱钦轻轻吸气,沁人心脾的淡香让他眉心一舒,抬眼看那步出马车的精致人儿,浅浅艳丽的水烟逶迤纱裙,熠熠珠宝下一张粉面,像个花精,又或是月神,他一向不爱那些个诗文词句,此时也想不到什么好词,只觉得这小娘子美得让人心惊,豪迈的大笑出声,他孟和岱钦就得拥有这样的女人…… 苏淮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傲然的强者,果然招人喜欢,她藏住眼底的渴望,含羞的低垂着脸,流苏恍惚,带着不自觉的诱惑。 男人一身少数民族的服饰,苏淮说不出那是什么,看他健壮高大的身躯,不是刻意练习的那种膨胀,而是紧实且窄力,宽肩窄腰,刚毅有力,混血儿的轮廓,高挺分明,活脱脱的荷尔蒙发射器。 她听说乌桓人好战,一战必留人命,每杀胜一次便取尸身的一颗牙齿,作成链子穿戴起来,她眼睛扫过男人脖颈,没看见什么奇怪的链子,无趣的移开,却在他腰间顿住,裹着兽皮的腰身,挺拔紧实,再细看,一颗颗形状奇怪的小碎石串联起来,在他窄腰间绕了好几绕,再看他旁边的侍从,脖间一小串儿,稀稀疏疏。 这对比,苏淮咋舌,这得杀多少人呀,她佩服的收回视线,水盈盈的眸子颤动了几下,好一番少女羞怯模样。 孟和岱钦感觉到她的视线停在腰间,显然看出她知道他们族的规矩,这是害怕了?可一对上她娇怯怯的,羞蒙蒙的眸子,黑白分明的害怕夹杂着敬佩,喉头的嘲笑就哽住了,这小妮子,还真是,格外和他心意呢。 PS:族呀,朝代呀,纯属虚构 我第一次写古代,求不喷,我很喜欢这种强大有力VS娇柔脆弱 对外刚得不行,内里折腰哄美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喜欢也不要骂人家鸭(第一次,要包容我哦) 蛮夷之地(2) 他勒紧缰绳在她的马车前来回踱步几下。 女孩纯澈的眸子,水润润的,似躲似闪的追着他,看得他莫名的喉头有些干渴,几乎是一瞬间的率性而为,没有过多的思考,也不曾想过自己的举动是否合荣昌的繁礼,脚跟轻贴马腹,微微抬动再落下,那高大健壮的纯黑色马儿立刻明白了主人的意图,傲然翘起马蹄,打了个响鼻,向苏淮靠近。 在外人眼里,那马看起来野性又凶恶,它突然上前,仆从们便都被吓得连连后退,惊起了驾车的马匹,引发一阵猝不及防的颠簸。 苏淮一时站立不稳,手紧紧拽住悬垂在车沿的丝绦,将要摔下马车,她有一瞬的慌乱,咬着唇竭力镇定下来,试图保持平衡,却被突然出现的一只手揽过腰肢,有力的臂膀直直将自己托起。 被拉上马背,直到男人将自己圈入怀中,苏淮还有些发懵。在孟和岱钦的眼里,却是他的小公主脸色煞白,粉嫩嫩的软唇微微张开,可以看见内里小半截软软的舌尖儿,他有些歉意,吓到她了,面上却是紧皱着眉头嗤笑了一句:“啧,娇滴滴的荣昌人......” 女孩被他磁性的嗓音扫过耳朵,后颈惊起一阵酥麻,抬眼看了下他,喉结凸起,下颌线条棱角分明,没有一处不透着成熟男人的魅力,还有草原儿郎的血气,她咬了咬唇,发白的唇色慢慢转为艳丽,“本公主,才,才不娇气呢……”说着,小眼神往马下一探,弱弱的收回,自我安慰似的闭上了眼睛,糯糯的往男人怀里躲,他从胸膛发出闷闷的笑声回应她,身上有细细的血腥气,并不好闻,但空气里带着浅浅的草木香,中和之下,尚可入鼻。 苏淮轻轻吸吸了鼻子,说不出是什么香,只觉得还挺好闻,宛如烈酒的醇泽带着血气的厚重,身后强烈的雄性气息,让她软了腰肢,几乎是挂在男人身上。 孟和被她的投怀送抱愉悦了,没有多想,只当她怕了,一手毫无痕迹收了收缰绳,减缓了马速,一面豪迈的将她裹进怀里,将烈风阻隔在外,这荣昌小妮子细皮嫩肉的,可别给风吹坏了。 依着荣昌的礼节,女孩怎么肯这样亲密,慌张而羞涩的轻轻推拒着,太近了,她几乎是融进了他怀里,侧身去隔离开两人的距离。 哟,还不领情,他再次紧了紧眉头,态度强硬的制住她,“再动就把你扔下去。”语气毫不怜惜,苏淮被他吓得僵直了身子,一动不动,低垂着脑袋,委屈又畏惧,也不看这满地的绿草和雪团似的白羊,全然没了趣味。 孟和岱钦看不见她的表情,自然觉得自己吓住她了,想必她也是恼了自己,顿时有些烦躁,眼看身后一众仆从随着马儿慢了的步子追上来,跪倒一大片,哀求苏淮下马,公主声娇体贵的,若是伤着了,他们可都得赔罪啊。 苏淮看身边的宫女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满是无奈,只能揪住他胸前的小片布料,轻轻的扯了扯,示意他将自己松开,男人看着抓住赤色衣料的莹白玉手,一时不想移开眼,只觉得她无一处不精致,原不想放人,却在她亲近的小动作中软了心,低低的嗯了一声,上扬的语调,询问似的落在她耳边。 “放,放我下去了……”她耳根熏红一片,眼睛羞得不敢看他。 他心里莫名发痒,借以逗弄她才可抒发那不知源起的痒意。勾起她娇艳的脸蛋儿,看见她眸子里的星星,还有酡红的面颊,满满的娇柔带着韵味儿,情不自禁的发问:“方才,可有意思?”他意犹未尽,美人在怀的感觉,确实是妙极。 苏淮娇媚的瞥了他一眼,含羞带怯的点头,只听他胸膛里迸出笑声,便连袒露在外的玉颈都带了粉红色。 这头来了小奴,屈身在马腹旁,展露出宽厚平整的背部,云雪含芳抬手接她,嘴里唤着公主小心。 苏淮眉心一紧,再怎么努力去适应这个朝代的规矩,却也还是不习惯踏着人背下马,这么看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踌躇不下的模样被男人以为是害怕,他感慨于荣昌女子的娇气,正要帮忙,女孩却是做好了准备,绣鞋尖儿一勾,踏着马蹬子,顺着旁人的手,便从马腹上溜了下来。 一眨眼的功夫,四周的仆从跪着,没发现她的动作,倒是含芳和云雪吓了一跳,被她眼神示意,没有惊呼出声,连忙弯腰为她整理衣裙和钗鬓,扶着人上了马车。 孟和岱钦看着她灵巧的动作,眉梢上扬,侧头与身边几个侍从笑道:“小公主身手不错……”炫耀似的笑出声,周围的乌桓族人皆是爽朗的笑应着,并不多言。事实上,他们自然看不上体弱多病的荣昌人,怎奈王喜欢,谁也劝不住。 PS:这章是我草稿箱里的,我记得我发出来了鸭(我一直记得蛮夷之地这个世界,我发了两章,可能我不小心删了一章) 大家帮忙康康这章是不是早看过了 蛮夷之地(3) 荣昌送亲的官员在乌桓族的驻地待了不到一天便匆匆离去,一方面是不想参加婚礼,另一方面乌桓待他们并不重礼,反而有些蔑视,加之乌桓人喜怒无常,荣昌大臣唯恐在此丢了小命,便急急忙忙的要赶回荣昌。 送亲大臣前来拜别之时,一个胡须花白的老臣满脸不忍的看着苏淮,连连摇头,直呼可怜。 苏淮知道他在叹息什么,自己从001那里知道他们的婚俗有些不同,但具体如何她不清楚,心里有些好奇,忍耐着性子,不敢打听,故作一派天真的模样,还体恤老臣,一大把年纪了还被派来送亲,也不知身体是否吃得消。 这次的身体脸嫩得不行,不笑时带了些冷意,寒冬红梅一般,雪地里的婀娜生艳。表情一生动起来,那纯澈的眸子晶亮,粉腮樱唇,笑起来时两个深深的酒窝,尖尖的小虎牙,迅速柔化了那份傲然的艳美,一切都亲近起来,众臣子一面暗叹荣昌国君的狠心,一面为公主的仁善天真而折腰。 孟和岱钦对于大臣的去留并不在意,他知道大臣们忧心自己将他们扣留以作俘虏,这是乌桓曾在另一个部落的掌控下常用的伎俩,他不屑于此,对于他们要离开的请求也是爽快应允。何况族里事务繁多,最近又因为他娶了荣昌的公主而人心浮动,不听话的东西,还是喂狼好了...... 苏淮到了乌桓就再没见过孟和,虽说收到了不少他送来的礼物,珍宝奇石,锦绣精缎,也有他们族的兽皮、漆器等。 婚礼还在准备,她好奇得不行,时常往外跑,这里不是荣昌,约束大减,自在许多,但宫女还有嬷嬷也会看着,她只得端着贵公主的做派,每天在部落周围闲逛。乌桓人不太喜欢她,可那张脸太招人疼,渐渐缓和了他们的冷眼,遇到心热的还会和她打招呼。 草原的夜晚空旷无垠,星星明亮而繁多,她仰头看得认真,耳边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伴随乌桓人的欢呼与浓烈的血腥味,随着灯火鱼贯,她在远处看见纯色的黑马,马背上的男人挥舞着长刀,从一侧丢下个圆滚滚,毛茸茸的东西,她还没看清,一旁的云雪就愕然短促的叫出了声,“公主别看......”身侧的两人并排上前遮挡住,什么都没看见的苏淮却已然知道是何物。 一众人都上前欢庆,就她们一小群躲得远远的,格外打眼,孟和显然也看见了她,高调的吹了声长哨子,英俊刚强的面容,唇角噙着笑,带着大胜归来的满足感,驱马向她奔来。 男人英气十足,带着绝戾的气势,驾着马轻巧的绕过两个宫女,长刀一挥吓退苏淮身边的一众侍从,分明只是个毫无杀伤力的假动作,一群人却被吓得惊叫连连,慌作一团,你推我挡。 他看得大笑出声,和独留在那片区域的苏淮对视,带着恶作剧成功的得意,孩子气的调皮,还有对闪躲的人们的嘲讽。 苏淮无奈的扶额,幼稚...... 女孩身边没了阻隔,他倾身一压,长臂舒展,勾起地上的女孩往马背上带,啧,实在是太轻了,他暗自感慨。 少女独特清淡的香气迎面而来,细腰在自己臂弯里,长发如云,全被他揽入怀中,几缕碎发被风抚起,搔过他的喉结,喉咙处痒痒的,他略略侧身动了动,那碎发不再逗引他,可那痒意并未缓解,反而钻进心里似的。 苏淮在他怀里,闻着那挥之不去的血腥气,她惊讶的发现自己很适应.....或许是乌桓族文化氛围的影响,她竟然感受到了杀戮的快感和荣光。 “我,我们,去哪里?”她好奇的看着逐渐远去的部落景物,一个个在黑暗中绵延的小坡。 风在耳边呼啸,她声音实在太轻,男人隐隐约约听得不太分明,一手制住缰绳,减缓了速度,一面附身靠近她,疑惑的询问了一声。 苏淮看着忽然凑近的俊脸,吓了一跳,看着他刚毅的轮廓,还有些许战后来不及清理的胡茬,情不自禁的想要摸摸,葱白的纤指轻轻贴上男人下颌,他敏感的颤了一下,却没有推拒她,任由她在自己脸上动作,细细短短的胡茬有些扎人,他皮肤并不细腻,有些粗糙,可俊逸精雕的五官,配着通体无与伦比的英气,这种硬汉风真的是戳在苏淮心口了。 孟和能感觉到小公主的亲近,小妮子眼中的崇拜都要化为实物落在他身上了,心里愉悦,面上依旧紧绷着,马儿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心情的愉悦,仰头嘶鸣着轻巧的跃过一个小丘,马上的苏淮一个颠簸就撞入男人怀里,正是抚摸他的姿势,前倾的一瞬,唇瓣刚好贴在他嘴角,两人俱是一怔。 苏淮依着设定羞涩又娇怯,几乎把自己缩成一团,脸上火烧云一般,男人的反应更加强烈,一把勒紧缰绳,马儿堪堪几步便停了下来,风声减退,四寂无人,方才的痒意被那个吻释放迸发,他挑起女孩羞涩的面颊,眼睛盛着清水,滢滢欲滴,粉腮微嘟,他食指划过那滑腻的肌肤。 常年握刀而产生的老茧在嫩滑的脸蛋儿上留下红痕,月光清凉,他看得清清楚楚,感叹女孩的娇嫩,自己的女人自己也心疼,于是不敢再碰,只得死死的盯住那细细的血痕,沉吟片刻,索性伸出舌头,重重的舔了一口,红痕颜色变淡,倒是女孩,脸已经完全烧起来了,揪着他的手指,攥得死死的。 男人爱这滑腻,被蛊惑似的又舔了一口,软肉又香又甜,他克制不住,嗦进嘴里,用牙齿细细的磨,女孩吃疼,娇气的嘤咛,他连忙松开,不见她厌恶,绝美的容颜上带着他亮晶晶的涎水,莫名有种印了私章的满足感,紧紧抱住女孩,轻而柔的问她,“喜不喜欢?” 苏淮被他这一口搞懵了,无措的点点头,喜欢二字还没出口,便被男人堵住,他的吻和人一样充满了侵略性,完全的包裹着她,长驱直入,浓烈的嗦咬着嫩嫩的小舌头,苏淮真的有种被吞噬的感觉,细嫩的鼻音轻轻呻吟,求他怜惜。 两人喘着粗气分离,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男人坏笑着,一手挑断,送进自己口中,一手再次揽她入怀,在她耳边,嗜血吞肉般的狠烈:“真想现在就干你......” 苏淮被他弄得心痒难耐,几乎要叉开腿邀他进来,却见男人压抑着,一边斥骂婚礼仪式准备得太慢,啊,想哭,她轻轻摩挲着小穴,咬着唇里的软肉抑制着欲望。 PS:求求求求评论(小声叨叨:豫楠那个文,大家都只看不说话,搞得我好慌啊) 蛮夷之地(4) 苏淮是在睡梦中惊醒的,她听到毛毡帐篷外破碎的谈话声,耳边有器皿碰撞,衣料摩擦的声音,她揉着睡眼,想要起身看看,却见一缕袅袅白烟曲折而至,仅仅吸进少许,只觉意识模糊,脑中泛起晕眩...... 再睁眼时,已经不是厚重的毛毡圆顶,而是泛着微光的天空,广阔的,还带着云卷,她惊讶极了,想要起身查看,却发现使不上劲儿,四肢无力酸麻,艰难的侧过头,看见周围的乌桓族人忙得团团转,个个服装华丽,身上得骨制品叮咚作响,一个披着蓝纹织肩的老头含笑看着她,眼神诡异,带着不知名的喜悦。 虽然因这奇怪的状况而有些紧张,但她还是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每个小世界的目的都是性,应该不会有什么虐杀之类的事情,这么想着,她想要开口确定状况,却发现自己吐不出一个字。 良久的沉默后,察觉到乌桓族人又有了新的动作,在无法把控的局面下,慌张难掩,苏淮在脑中死命的呼唤001,随着系统自有的电流声靠近,慢吞吞的赶来的001有些尴尬,叁两句解释完当下的局面,不待苏淮有所反应便跑远了,恐惧消散,女孩还是有些愣怔,001怕她抓狂骂人,一溜烟儿逃离,独留她一人沉浸在难言的气氛里。 身居中原的荣昌,农商发展,早已脱离巫术信仰,乌桓在穷困偏远之地,文化更新速度极慢,巫术对他们而言依旧是神秘无穷尽的,这也决定了乌桓王的婚礼的特别——在巫觋的祝舞和众族人的见证下进行结合。 躺在高台上的苏淮欲哭无泪,她承认自己有点暴露癖,但到底也没有进行过这样“大手笔”的暴露,难怪大臣们不愿意参加婚礼,看荣昌公主和乌桓王的洞房实况,实在是让人略觉难堪。 乌桓人在高台边摆满了牲畜祭品,男男女女层层围住高台,个个着鲜艳服饰,眉目间都是喜气。 一个手捧红木盆的女人上前来,解开缠在苏淮身上的红色锦缎,用着软布蘸着清水为她清洁。赤身裸体,人声鼎沸,虽然苏淮羞耻心不多,但周围眼神的洗礼足以让她紧张慌乱了。 女孩赤裸的躯体洁白如玉,曲线婀娜生姿,胸前白腻的乳肉,高耸绵软,红梅初绽,诱人心神。 一个系祈福丝带的年轻男孩,黝黑俊秀的面庞通红,身上别着一把精巧的弯刀,想来是个有地位的小官,在高台四角系着丝带,那手抖个不停,眼神不自觉的飘向毛毡毯子上赤裸的女人,他悄悄咽口水,扯了扯腰间的兽皮,遮住自己勃发的欲望。 苏淮自然发现了男孩偷窥的视线,原本紧张的心,一触及熟悉的欲望便安定下来,空虚感涌出来,轻轻试探的摆动着被他们喂了药的身体,嘴里还是发不出声音,不过四肢能略微活动了,她将僵直的胳膊轻轻侧过来,身体的曲线愈发鲜明,那男孩更加看直了眼,001揪着自己身边的电线,满脸嫌弃,死女人,还以为她会害怕,没想到脸皮那么厚,居然又勾引非任务目标...... 此时,那男孩的心思已经不在祈福上面了,手中攥着丝带,眼睛止不住的往苏淮那儿看,心里暗忖,荣昌的公主也太美了,难怪王要用良马换她,若我能像王一样......不待他细细幻想,一道嗜血的目光直直的插在他身上,一抬眼就对上那墨黑的瞳孔,泛着冷光与血气,冷汗瞬间滴落,恐惧填满心底,他蓦的跪在地上,颤抖着求饶,“王,臣下,臣下......” 看着被女孩蛊惑的族人,孟和岱钦有一瞬间难言的烦躁与郁气,“若敢觊觎本王的人,便放肆来战,无需私下窥探。”话音一落,投在苏淮身上的目光便立马消散,周围的一众皆收起窥视,男人却觉得语言尚未诉尽自己的意思,他长刀一挥,破空一道铮鸣,直直插在高台上,刀柄呜嗡的颤抖着,泛着血光,那年轻男孩也是乌桓贵族子弟,自小也算矜贵,现下被那凶猛的杀气吓得长跪不起。 身着蓝纹织衣的老头儿上前来缓和场面,长长的手杖微微倾向苏淮,安抚孟和:“王,大喜的日子,可别动了杀气,若是激怒月神,不愿赐福于我等,可如何是好......” 孟和看着四周附身行礼,不敢抬头的众人,眼神扫过赤身平躺的苏淮,女孩眉眼娇艳,此番做法,对于礼数繁杂的荣昌女人,已经是侮辱了,他有些歉意,看她缓慢而艰难的侧头不愿意再看自己,赤红的耳朵也暴露了她的慌张,惹人怜爱。 手扶长杖的老巫师待一切就绪,苍老的手颤颤巍巍的抬起,这一示意下,激昂高亢的乐声骤然响起,女孩们皆提着裙边跳起舞来,年轻儿郎们拍打着兽皮鼓,老老少少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苏淮咬着嘴里的软肉,暗自愤然,感觉就像某某盛宴里的欲望道具,这纯粹就是个淫乱聚会。 孟和踩着木制台阶一步步上来,眼神在女孩赤裸精致的身体上打转儿,耳边人声潮涌,可他只听得自己的心跳,不可否认,他紧张了。 幼时他参加过几次这样的婚礼,记忆里只有男儿的欢呼和大笑,还有女人凄厉的叫声,后来巫师说女人挣扎或是叫得太惨会惊扰月神,于是研制了药...... 可现在,他面前躺着的,是他少时便有所耳闻的荣昌最美的公主,他们已经有少许接触,两心相悦,她那般可人讨喜,自己又怎么舍得伤害...... PS:我也是好难,前几天用VPN都没搞进来(怎么写成这样的,我寄几都没搞明白,很努力往肉的方向跑了) 蛮夷之地(5) 她安然的平躺在高台上,耳边是歌舞一片,人生第一次这么正大光明的暴露,苏淮觉得奇异,依据她病态的心理和爽点,羞耻心早已淡薄如烟。 孟和岱钦从侧方上前,一身华丽衣饰,腰间别着一把精巧的弯刀,这样的场合显然不适合往日里简单便捷的装扮。 他的视线落在完美的玉体上,修长而纤细,曲线有致,即使是平躺着,胸前两团嫩白的细腻仍旧可观,他盯住顶峰的红梅,看着她宛然花苞初绽,只觉得脑中一片嗡嗡,心火骤然勃发,灼得喉头干渴。 苏淮被他滚烫的眼神看红了脸,索性合上眼睛不去关注他,男人想着女孩必是因这婚俗而恼了,不愿再看他,心里泛起苦意,却不知源起。 旁边的老巫师看着云卷消散,日升正顶,草原一片欣欣,满意的点点头,轻声提醒孟和,是时候了。 孟和一脸严肃,惟独微微颤抖的指尖还有赤红的耳根暴露了他的慌作,眼睛不自觉的瞟了瞟周围,沉下气,故作一派淡然,解下腰间的弯刀饰品,裘皮束腰...... 赤裸健壮的身子让一旁伴舞的贵族少女们看直了眼,你争我抢的晃动着裙摆,毫无羞意,坦然而大方的欣赏,倒是激起了苏淮的占有欲,不爽的翻了个白眼。 男人附身上前,高台上只有两人,天为被,地作褥,周围是人声乐声交织,苏淮看着覆在她上方男人,因为吸入的迷烟数量不大,这时她几乎可以动作,微微侧头却被他一手扼颌,正正的面对男人隽刻的硬朗容颜,他小声的唤她:“月浅。”她的名字,离了荣昌,再没人唤过,男人嗓音低低的,语气温柔得滴出水来,温热的气息落在她敏感赤裸的身体上,惊起一阵瑟缩。 “会很疼,”他细心安慰,“乖乖忍下哦......”大掌落在她腿上,男人被这滑腻的肌肤醉了心神,几番游走,轻轻张开她合紧的双腿,露出花涧。 苏淮自然知道破处疼,无奈的撇了撇嘴,腿间还有些濡湿泛着空旷的痒意,她有些期待,绷着娇柔羞涩的人设,眼中噙着泪珠,咬着唇,被迫专注的看着孟和。 下一秒,剧烈的疼痛袭来,苏淮只有掐住自己掌心的软肉,才抑制住脱口而出的脏话,妈的,他,他没有前戏...... 泪珠儿不间断的滚落,女孩第一次,毫无前戏的被破身,穴口本就窄紧,男人粗大不说,毫无润滑,紧凭她方才那点花露,直直的插入了一大半,她痛白了一张小脸,呼吸都有些艰难,娇气的叫了一声,几乎刺进孟和心底,往日里看惯鲜血的他,被女人微弱的呼吸打败,哪怕那片桃源地湿润温热,内里的软肉还在吮吸男根,马眼酥麻酸爽,他还是按捺住驰骋的欲望,轻轻往后退。 巫觋们立马有所察觉似的,适时的阻止,苍老的声音从高台下传来,要求男人一鼓作气的深入,苏淮满心怨愤,耳边还有密密麻麻的祝词敲击着她脑仁,一片刺痛,和孟和对视一眼,她有了主意,颤着身子,细臂慢慢缠上男人的胸膛,娇柔的吻了吻男人赤裸紧实的身体,“轻点儿,求你.......” 她覆在他身上,伴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起伏,曾经看过的婚礼告诉他,没有这样的厮磨,只是直接的插入,没有交缠,没有摩挲,可那细腻丝滑的肌肤触感,女孩儿分明的芬芳和依赖折化了他,几息之下,男人有了决断。 身下的坚硬带着浅浅的褐色血迹,颜色不是很明显,他看着精致娇媚的嫩花被自己粗壮的肉棒捣得零碎不堪,爱怜顿生。 少时学习中原文化,也读过几本戏春宫,食指拨弄着嫩肉,恰好戳住阴蒂,苏淮浅浅绵长的嗯了一声,觉得疼痛感淡去不少,男人连忙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出那娇媚享受的叹息,如若被巫师发现,女孩必要受罚——弱肉强食的大背景下,纤瘦的女人必然遭受着不公的待遇,何况乌桓族文化水平低下,中原礼乐诗书,也只有贵族习得,所以他们的族中习俗多简淫粗俗,少有雅致趣味,连房中事也是简单粗暴,别无闺趣。 孟和岱钦的母亲自幼教导他中原文化,所以他对巫术也不是尽信无疑,反而是借仪式手段作为稳定统治的工具,而现下,女孩的感受自然更为重要,于是他隐藏着,尽力给予她快乐。 高台下的人们欢歌乐舞,有意无意的想要探视上方赤裸的两人,巫觋们摇晃着铜铃,泼洒着圣水,向月神祈求,祈求他们的王能早日得子...... 孟和将她拥在怀里,吮吻着她细嫩的唇瓣,大掌扣住雪白的奶子,肆意拉扯揉捏,女孩太敏感,又嫩又俏,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扭动,发出细腻的呻吟,男人细心的安抚她,压抑下她的呻吟,只隐隐约约听得她奶猫似的喘息,腹下的火更加剧烈,卡在穴口的大肉棒更加热切,就着春水往里搅动。 “月浅,我的浅浅,”他爱怜的吻女孩儿鬓角,“嘘,乖乖,别叫......”他吞下女孩口中流出的津液,以自己的嘴堵住她的娇吟,一手不断扣动鼓起的小豆豆,红艳艳的圆珠儿,就在他指尖滑动,硬硬的,湿湿的。 像偷情似的,苏淮被他生涩的技巧取悦,两人都压抑着舒服的喟叹,彼此抚摸,她咬住那圆滑的龟头,自己收缩着媚肉往穴屄深处送,小手在男人的奶头上打转,自己被他肏疼了,她就揪男人的奶头,眼睛湿漉漉得盯着他,又勾起他的猛攻。 PS:终于登上来了(大家注意安全,尽量不要出门啊) 才发现写到这里,女主才有名字(乱取的) 蛮夷之地(6) 两个人在高台上的动作细微而情欲,小心翼翼的避开族人的窥探,男人大力揉捏着掌中绵软的雪团子,顶峰梅红欲滴露一般,纳入口中,大力吮咂,水声潺潺,两人俱是紧张的一怔,难耐的抑制住娇喘,苏淮两手攀附在男人紧实的臂膀上,肌肉线条流畅而明晰。 下身挺进,破开层层阻碍,女孩因着爱抚颇为放松,挺着细腰承欢,雨露滴答,沾湿男人腰腹,完美的腹肌泛着蜜色光泽,苏淮痴迷的眯了眯眼,狭长的魅色眼尾春意满满,葱白的纤指划过,激起又一阵火光。 下腹紧贴,互相厮磨,那粗大的男根色紫艳丽,势如蟒袍,其冠如鞠,圆润硕大,探进窄紧的幽穴,加之其形如雁颈,上翘至脐,直直的顶在女人腰腹,每次挺身都会戳中不同的敏感点,此时堪堪没入,苏淮早已意识朦胧,只知道缠着男人要得更多。 孟和被女人内里艳丽的穴肉咬得马眼酥麻,棒身被无数张小嘴吮咂,想大力操干她,可耳边娇娇怯怯的猫儿吟实在让他紧张,大手扣住女孩媚红色的脸蛋儿,堵住她张开的小口,将一声声挠人的媚叫压下。 下腹慢慢抽离再深深顶入,绵延的湿热淫液被拉成丝又再次粘合。男人粗长又硕大,小穴被塞得满满的,每次抽离都被穴肉几番不舍的拉扯,苏淮的穴儿敏感又娇气,水液满档,小舌头不断舔弄着盖在自己嘴上的大掌,濡湿了男人的掌心,酥酥麻麻,湿热灵敏的舌尖,勾得男人只想吞入腹中。 实在是,忍不了了,他将她的嘴压得更加用力,下腹不再缓慢的抽送,腰间骤然的绷紧,肌肉线条更加流利,两具赤裸的身体撞击,他太用力了,顶到最深处,肉棒尖端还在内里挪动,搅得一袭春水绵绵滴答。 赤紫色的肉棒,经络分明,触感更加独特,她可以感觉到起伏凹凸摩擦过最娇嫩的地方,男人浓密的耻毛在腿心撞击摩擦,阴蒂早就敏感的高高凸起,被他挤压,被坚硬的耻毛磋磨,她被强制张开的双腿,控制不住的收紧,缠在男人蜜色的窄腰上,紧紧的,像是赤褐色树干上绵软的藤曼,纤细而甜延。 “王,不要......”苏淮不敢大声骚叫,只能用轻轻的气音在男人耳边呢喃,他的手划过她胸前,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浅浅的抠弄女人的奶头,刮着细微的奶孔,扰得女孩绷紧了腰肢,连连求饶。 男人怜惜她,安抚的吻了吻她粉嫩的樱唇。可一没了他手掌的束缚,女孩又不安分了,举起手勾在男人修长的脖颈,仰着头,喘息着,伸出小舌去舔弄男人凸起的喉结,在她湿润的气息间,那颗精致的圆润来回滚动,昭示出男人心底的不平静。 喜欢她在自己身下乖巧的模样,也喜欢她不安分挑逗自己的样子,平日里娇柔乖觉,现在扭动着婀娜的身子发骚,怎么样都恰好是他最喜欢的那一面,男人绷着俊朗的面容,没什么表情,可那漆色眸子愈发明亮,双手扣住女孩肩头,下腹猛烈又迅速的进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肏死她,肏到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滚烫粗大的阳具在身下勃发,苏淮几乎分不清他是拔出还是深入,最花心被捣弄得酥麻难耐,她有种失禁的彷徨,双腿到脚尖都是僵硬的,呼吸愈发急促,攀附在男人肩头,余光下可以看见男人用力的翘臀,蜜色的圆润坚实有力,还有两枚漂亮的腰窝,她暗自为男人绝佳的身材咂舌,那极致的快感,让她克制不住的呻吟,加重了孟和岱钦的紧张感,死死的将鸡巴埋进她小屄里,像是要肏到她窒息。 “浅浅,”他的呼吸同样急促,沙哑中的情欲都是性感,“乖乖,别叫出声......” 女孩的声线又娇又嫩,发起骚来,浸着鲜蜜似的,沁香不腻,萦绕在男人耳边,促使他更加疯狂。 苏淮仰着头,唾液溢出粉嫩嫩的小口,滴落在男人肩膀处,一道银色丝线,缀在其上,她说不出话来,浅浅的哼哼唧唧着,奶子紧紧的贴在男人怀里,奶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摩擦,小屄被肏得淫水迸发,又全数被男人的硕大堵住,玉壶里的春水晃荡,还有着巨龙在内里腾升,她爽得头脑一片空白,心脏被攥紧了似的,泪水不知何时滑落,她娇娇的哀求男人慢些,“肚子,肚子要撑破了......” 平坦白嫩的小肚皮,可以看出男根凸起的轮廓。孟和一把抱起女孩,以坐莲的姿势向上顶弄她,阳具的轮廓更加明显,他却还嫌不够似的,将手按在她小腹上,大力的揉压,苏淮失声尖叫,僵直的腿不自觉的支撑着自己向上挣扎,肉棒被女孩不经意间闪躲而滑出,一壶满满的春露倾泻而下,温热的蜜液满满的浇在男人翘起的肉棒上,他再次扣住女孩的细腰,将她按入怀中,尚在高潮的小穴再次被填满,他也到了临界点,发了狠的往女孩媚肉里冲。 苏淮被他抱起,半个腰身在外,抬眼便看见高台四周一派淫靡,男男女女交合成趣,不,也不能说是趣味,只是单方面的愉悦。女人们被平压在地上,男人们赤红着眼,扼住那两腿,不管不顾的往里冲。 她惊住,有些退缩,却又不可否认的向往着这极致的欢愉,思绪还未平复,便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环住,男人没有再冲刺,而是温柔的噙住女孩的耳垂,肉棒抵在最深处,很明显的抽动,有热液,一股股拍打在女孩娇嫩的屄里,她娇气的哼哼几声,被男人含住双唇吮咂,爱怜的搓弄着两瓣柔软的臀肉,穴口被拉扯,内里的蜜液被肉根堵住,满满当当塞在玉壶里。 “小乖,”他抱着女孩躺在高台上,紧紧的将女孩圈在怀里,肉棒在穴肉里契合,“我的浅浅。”欢悦的口吻,带着餍足。 蛮夷之地(7) 苏淮是在迷迷糊糊中被男人抱进帐篷的,厚重的毛毡有着馥郁的香料气息,她轻拱琼鼻,将脑袋埋进孟和怀中,爱娇的蹭了蹭,男人眉眼闪过一丝柔色,精致的下颌线略略收紧,不经意似的触碰到她发旋,带着隐晦的安抚。 云雪和含芳蜷缩在帐篷一角,彼此依偎着,鬓钗凌乱。从得知婚礼开始的喜悦到惊吓,她们还没有平复下来,两人都不知道乌桓的规矩,跟随苏淮远嫁至此,满心希望公主得宠,这样她们的日子也会好过许多,此刻乌桓的习俗碾碎了她们廉耻教义,只觉得自家公主在他们眼里,也不过是个玩物...... 孟和看着帐子里昏黄的烛火,将息未息,两个婢女缩在角落,发鬓凌乱,脸上还有泪痕,眉心一紧,冷冷的安排道:“将外面备好的热水拿进来。”两人被他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一抖,却还是服从的点点头,忙不迭出了帐子。 苏淮累坏了,被他一放上床便没了意识。男人松开眉头,盯着她绯红的面颊,微微湿润睫毛,他忽然想起方才女孩潮湿的眸子,眼尾的嫣红,娇气的呻吟,下腹一热,他不自觉的看了看帐帘,脚步声攒动,两个婢女已经整理好服饰端着铜盆和布巾款款而来,他掩饰般的低咳几声,自顾自的接过布巾,蘸着清水为女孩拭擦起来。 男人想要为女孩做点什么,常年握刀的手劲大得出奇,她不舒服的颦起眉头,娇怯的唤了几声,手脚挣扎着推拒他。男人扣住她细嫩的手腕,还想继续,绞干帕子,却又顿住,将巾帕再掷入水中,松开了束缚。 旁边的两个宫婢被吓得一退,生怕男人一个不满意,就将熟睡的公主捏死。 或许是看不得两人怯懦的模样,又或许是欲望不得缓解,孟和岱钦的火气来得莫名其妙,自己第一次伺候人,居然还被嫌弃,越想越不爽,他抬脚往外走去,又抑制似的回头抛下一句话,“仔细照顾着......” 两人连忙唯唯诺诺的点头应是。 翌日。 苏淮在被窝里翻腾几下,舒展着身子,耳边脚步声迭起。一抬眼便看见身边的仆从红了眼眶,她愣了几秒,忽然记起,自己在户外,当众被破了身。 “公主......”两个贴身婢女早已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上前跪在她床边,满脸的心疼。 苏淮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们,毕竟自己不是真正的荣昌公主,她们之间的教育和价值观有很大的差别,在她看来孟和岱钦器大活好,她挺享受;但在她们看来,却是侮辱与失洁。苏淮觉得自己应该庆幸,乌桓全族淫巫之风盛行,因而不会把她凸显得太异类。 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些仆从,她索性抓起被子盖住脑袋,作出一副伤心难过,想要静静的模样,在被窝里蓄起了眼泪,两个女婢跟着噙泪对视一眼,默默的转身拉下床帏,退了出去。 孟和岱钦处理完族内的事务就听闻女孩的情绪不太好,当着一众部下的面儿,他皱着眉头没有说什么,神色间看不出丝毫情绪。 有个大胆的中等谋士自以为看穿了王的心思,也深知乌桓对荣昌的厌恶,无意感叹似的道:“这荣昌的小妇,娇怯不胜,确是惹人生厌......” 孟和眉梢轻挑,抬眼看去,说话的是一个青衣书生,亦是荣昌人,犯了罪逃至此,衣着虽然讲究,襟带却早已泛黄毛躁,平日里没出过什么好点子,不过怂恿着乌桓贵族子弟去欺负边塞百姓罢了。 他抚摸着弯刀上系的红绳,余光看那书生装模做样的摇着墨扇,忽地发力,银光不见影,只听得兵器铮鸣,有破风的声音,打在脸上,撕扯着皮肉。 那书生惨叫一声,瘫倒在地,深色的液体喷涌而出,乌桓几个老将面色如常,唤人上前处理。 几个新来的谋士则白了脸。男人淡然的收回刀,就着青衫擦干净血液,眉眼刚毅如铁,“本王的女人,不是什么人都能提的。”说罢,眼光扫过一众,在那几个分支部落头领的脸上顿住,目光如剑,旋出嗜血的剑花,看得那几人后背发凉。 PS:久等啦,大家,不好意思啊(我脑子里面有太多对想磕的CP了,可一到写出来,就没感觉了) 感觉真烂 蛮夷之地(8) 赶走了跟着自己的侍从们,孟和迈着疾步钻进了女孩的毛毡帐子里,掀起帷幔,只看见一个烟青色的小鼓包,微微抽动着。 他试图温柔一些,轻轻扯了扯被角,女孩那头更加用力的扯拉回去,抽泣的声音逐渐清晰。 方才云雪在旁边搭话,为了不漏破绽,苏淮落了许久的泪,委屈的姿态摆得十足,现下以为又是宫女来了,方才沉下去的眼泪又涌上来,抽抽嗒嗒。 听到哭声,男人捏着被角的手紧了紧。索性一把掀开了被褥,露出女孩一张桃花面。宽大的手掌拨开她凌乱的发丝,看她哭得通红的眼睛,雾气弥漫,樱唇还轻轻嘟着,腮帮子里噙着一口气,微微鼓起,又可怜又可爱,几番按捺,还是没忍住,张口含住她脸颊肉,舌尖一点点的舔舐。 苏淮拿手推他,嘴里嘟嘟囔囔,“野人......”其实,她想说,你是狗吗?老是咬她。 嗬,连他都厌上了。方才听说她闹了脾气,急急赶来,感觉还是迟了,抬手抹去她眼角挂着的泪珠,软了语气:“哭什么,别哭了......”果然说不出什么好听对话,孟和心里无奈,有点后悔没有好好读诗书了。 苏淮不理他,又滴出几颗泪珠子。 泪珠滴落在男人手背,他嘶的倒吸了口气,像被烫了似的。长臂一舒,拦腰将她抱入怀中,连同被子也裹在身上,绵绵软软的一小坨,轻轻拍打着她脊背,温声安抚,“乌桓的婚俗,百年来俱是如此,族人性淫,族风奔放,你得习惯......” 苏淮不看他,自顾自的搅弄着手指,撅着嘴,低声反驳,“这怎么习惯?” 男人看着她洁白的脖颈,侧颜在烛火下泛着晕圈,一时心醉,长指一勾,挑开女孩的内衫,露出雪白的肩头,痴迷的吻了吻,回道:“多肏肏你,就习惯了。”语气里的理所当然透着光明正大的色气。 苏淮闻言,身子一僵,板着一张绯红的脸去瞪他,看得男人心神一荡,脑子里轰的燃起了火,抱紧女孩,忽然就站直了身子,意志坚定道:“现在就带你去习惯习惯。”说罢,就着被子将女孩裹成蚕蛹状,一把扛在肩上,步子沉稳的迈出帐子。 象征性的挣扎几下,被男人捏了几下屁股,她顿时安分了。 将苏淮带上马,奔离了部落,夜幕沉沉,草原的夜空蔚蓝蔚蓝的,星辰遍布。 耳边是风声呼啸,一顶顶毛毡帐篷在视线里变小,直至消失,她缩在男人宽阔的怀里,有浅浅的血腥气,混着青草香,幽微难辨。 孟和将自己的蚕宝宝抱下马,打量着四周,绿草茸茸,远远的烛火明明灭灭,除去风声再无其他,满意颔首,将怀里的女孩平放在草地上。顺着风向寻的小坡,刚好可以避风,也能躲去巡逻的视线。 苏淮一着地便自己顺滚了几圈,终于从被卷里逃出来,还没来得及喘几口气,男人便倾身而上,一把将她禁锢在怀里,剥去了薄薄的内衫,露出一身玉雪冰肌。 月光清亮如水,男人视线触及之处,美得不可胜收,她蜷缩着赤裸的身体,低低的娇吟几声,直唤得男人心头酥软,将她压在身下,两手扣住雪团子,又揉又捏,嘴里反复喃喃着,“娇娇......” 声音渐消,滚烫的唇便落了下来,吮吸着女孩的檀口,玉露甜香,他攻城掠地,勾出嫩嫩滑滑的小舌头,吮咂着,用大舌去交缠,牵连出细细的银丝,伴随着水渍声。 男人玩奶子很有技巧,大概私下里补过功课了。下手轻柔许多,指甲尖去抠奶孔,待红樱桃熟透了,及时采摘,两指一捻,反复揉搓,再用食指将红艳艳的奶头按进软肉里,高频率的颤动着,再松手,反复如此。这种玩法几乎可以让苏淮小死一次。 她抓着他的手腕,腿心瞬间吐出大股水液,两条纤细白嫩的腿直直缠上男人精瘦的窄腰,前前后后的磨蹭着。 男人一手捏着奶尖,咬着她耳垂,另一只手扣住绵软的臀肉,反复揉捏,手劲大得出奇,若是翻过身,便能看见女孩嫩白的两瓣臀肉上鲜红的指印。 苏淮喜欢粗暴一些的性爱,此刻的欲虫在啃食着她的血肉,叫嚣着,要她臣服。 大家好鸭! 今天给大家分享我的网课故事: 我们职业规划课,老师点了一个妹子,问她的专业读出来能干什么 妹子说:做鸡 我们寝室:哇哦,妹子好生猛...... 后来,朋友告诉我,她说的是作家,作家,作家啊啊啊啊啊,dbq,我粗俗 蛮夷之地(9) 孟和岱钦是欲望的主导者,骨子里蛮横的血气不容侵犯,压制着女孩,视线游弋,仔细打量自己的每一寸土地。 苏淮没有奴性,可是欲望和肉体的欢愉让她心甘情愿的匍匐在男人身下。他隔着布料,高高翘起的肉刃在自己腿心研磨,湿漉漉的溪谷,水液浸湿了前端的布料,他不管不顾,依旧绷着腰,一个劲儿的顶她,像是隔着布料就要插进去似的。 乌桓不擅纺织,多以兽皮为衣,男人的衣料是上品,可对于娇嫩的穴来说,还是太粗糙了,也正是这种粗粝的触感刺激得水穴喷涌。 他的肉棒又粗又大,翘起来时龟头呈船型,形状饱满,第一次肏她时就像勾在媚肉里拉扯似的,苏淮再想起初次时的快感,脚尖都绷紧了,弓成浅浅的弯月。两脚交叉在他后背,上半身与他拉开距离,看似推拒,却默默加紧了下腹的交合,以便他隔着布料用顶端刺她,不出几息,已经弄得女孩双眼迷离,不知东西了。 孟和叼着女孩的玫红色的奶头,牙齿扣住这枚嫩小,舌尖来回拍打游离,苏淮的手摸在他脑后,一点点的往下按,挺着腰把乳肉往他嘴里送。 啧,欠操的小妖女,他重重的吸着奶子,往后拉扯,苏淮失声尖叫,只觉得魂儿都被扯出来了,带着哭腔撒娇求饶,他满意的听着,有种酣畅淋漓的愉悦,比打了胜仗还开心。 将她平放在被褥上,耳边是细碎的风声,有杂乱的草屑被风扬起,鼻息里是女孩蜜一般的甜香和青草的新绿味道。 从奶子向下滑,她平坦的小腹微微起伏,精致的肚脐敏感的往下躲藏,滚烫的吻在她腹部的叁角区反反复复,舌尖画出一道道水色,然后埋进腿间沟壑里。 女孩的大阴唇很巧妙的包裹着内里,浅浅的肉粉色,像是微启的红唇,露出软软嫩嫩的小舌头,他两指从侧面拨开,嫩嫩的小花瓣张开,像鸟儿的翅膀,饱满丰腻,漂亮洁净,穴缝是嫩粉色的一条线,合得紧紧的,除了月光下亮晶晶的一层蜜液,几乎看不出什么。 男人先是舌尖试探,她蓦的抽动一下,小穴明显感觉到软滑的触碰。他往穴缝里探,第一次口交,男人格外小心。但在苏淮这里就不够看了,她自给自足,屈着腿前前后后的磨蹭,小屁股一向下,娇嫩的穴口就含住男人的舌尖,连忙收紧夹弄,把自己送上了小高潮。 他舌尖一舔,将沾满她气息的淫液吞入腹中,声音是磁性低缓的,带着叁分痴缠和调笑,“水娃娃,还没肏呢,就喷水......” 苏淮毫无底气的白他一眼,面上是不服气,可下身还大开着,主动迎接男人来填满自己,他的鸡巴绝对是名器,形状实在太漂亮了,极壮且怒,柱身坚硬有力,他又是爱猛冲的人,每次被他抽插,女人都有种性窒息的快感,以及下一秒就死在云端的感觉。 男人一手拽下腰带,衣袍扔到一边,双眸不转,死死的盯着她,像是看着自己的猎物。昂扬的肉棒直挺挺的露在苏淮面前。她粉腮芙蓉面,眼里满是爱意与仰慕,羞涩的扭过头,以掩藏她吞咽的动作......想吃,好想吃,好想舔他,可是下面也好空虚,想要被填满...... 孟和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娇滴滴的小公主想吮他的鸡巴,只以为她害羞了,索性不再逗她,倒提起她两条腿,分别按在自己肩头,以她仰望苍穹,背抵草原的姿势,研磨几下穴口,就插了进去。 男根粗大,即使女孩润滑得像芦荟汁液,却因为紧窄而没法一次性插入,他捻弄红色的小圆珠,滑滑嫩嫩的,每次揉捏都能感觉穴口开合收紧,几次爱抚,终于尽根没入。 女孩的穴里,层层迭迭,男人的阴茎一开始插入时,穴道的四周的肌肉突然蹙起,一道道皱褶摩挲着敏感的龟头,媚肉奇异的频频震动,鸡巴仿佛在一圈一圈的肉环里滑动,环环相扣,圈圈紧致,异常的刺激。 他从来不是忍耐的人,被夹紧吮吸的那一刻,腰背上挺,扣住了她的脚踝就开始高频耸动。 PS:谢谢支持我的集美们,为小仙女们努力!!!冲鸭!!!! 蛮夷之地(10) 苏淮收紧臀瓣,全身都绷着一股劲儿,总有一种会被他顶出去的恐慌感,死死的攀附着他,男人宽大的手掌扣在她绵软的臀肉上,掌心处适时的揉捏按压着臀肉,带动着穴口的开合,下腹浓密的耻毛贴在女孩腿心嫩肉,随着肉棒深入摩擦着小豆豆。 硬硬的肌肉给足了她安全感,微仰着头,粉唇微启,看着墨蓝色的天空,身下是决堤的捣弄,小腹伴随着喘息微微起伏,奶尖在微风拂动下俏立,像鸟儿尖尖精巧的喙,男人不是细腻的人,没有柔和的爱怜,大掌上抬,紧紧扣住丰乳,洁白的乳肉从指缝中隙出,在清凉月光的照耀下,牛乳般几乎流淌下来。 唔,她的手从男人脖颈间下移,按在捏自己奶子的大掌上,娇气的嗔唤,“太用力了,疼~,轻点儿......”水雾蒙蒙的眸子,中心一点儿亮光直直照进男人心里,他不自觉的松了力道。 几息之后,又从女人的魅惑里清醒过来,带来些莫名的霸道,再次加重手劲,揉捏得雪乳上满是红痕,“就是要揉疼你,把你揉骚,乖乖给我操。”两指间夹着红色得奶尖,上下摩擦着,听得女孩儿娇喘不断,下面得嘴儿将他吸得愈发紧致。 初初插入时女孩高潮一次,逐渐适应了他的存在,现在便像攀爬天梯一般,一层一层的快感将她越推越高,脚步也逐渐虚浮,全身都像飘起来了似的,她嘴里发出毫无意义的音节,自己脑袋都放空了,声音里的调子偏高,带了电流似的,激得男人按住她耻骨,闷着头往里进发,里面又湿又滑,暖暖的,肉棒被吮吸的快感传遍全身,他咬着牙压抑着喉咙里舒适的喟叹,终于在她仰头叫出声的一刹那喷射出来,射精时不再拔出,还绷着腰往深处顶,脑海里打出一阵强光,照便了全身,他的所有都在光下,暖融融的被照射着,血液汇聚在一点,火山喷发似的奔向巅峰。 苏淮是在男人怀里醒来的,眼前是熟悉的帐子,福寿的花织纹理,旁边燃着松香木,暖和又好闻。 自己正准备起身,堪堪直起身子便被男人一把按在怀里。大狗狗撒娇似的蹭着自己的胸,摩擦之间牙齿咬住衣领,轻轻后仰一扯,雪白的奶子还残留着昨夜的痕迹,他舔了舔以作安慰,再一口含住她奶尖,吮母乳一般津津有味。 苏淮轻轻的呀了一声,被含住奶尖儿,像被拿捏住了命脉似的,不敢动得太厉害,小手轻轻推了推他肩膀,却没推动,只能含着胸躲闪,一边娇气抱怨,腿还发软呢。昨夜男人不知节制,要了好几次,最后也不知是何时结束的。 孟和装作听不见,一味的进攻,手扣在她腰上,摩挲着滑腻的软肉,一边起身解开自己的裤腰带,却看见女孩满身淡色痕迹,腿心更是红肿不堪,顿时挺住了手,他不知道别的男人会不会继续,总之他是心疼了,一把拉过她衣襟,粗略的包裹住鲜嫩娇媚的身体,低低喘着粗气道:“不行就别勾引爷,真是不安分......” 苏淮捏着衣襟,一只手臂堪堪撑起身子,谁勾引你了?不解的盯着他,也不说话,眸子里满满的委屈。 孟和心虚的看着凸起的裤裆,薄薄的布料更显得那处粗大勃发,有些尴尬的挠挠头,正要起身去洗个凉水澡却被女孩拉住,被精水浇灌的女孩更加明丽动人,眉目舒展间带着生涩,“浅浅来帮爷。”说着半趴在他怀里,手隔着布料从顶端撸到卵蛋,男人不自觉的挺直了背,任由她解开了裤带。 浓墨重彩的场面,晨起的欲望本就是加持,她指面围着圆润的龟头划一圈,两指一合轻轻弹了弹柱身,高高翘起的肉棒听话的摇晃几下,女孩扑哧一声笑出来,娇滴滴的语气侃道:“坏家伙......”下一刻,在男人反应不及的瞬间,握着棒身纳入口中,唔,想吃肉棒很久了呢。 嘴里的大家伙更加兴奋,直直的顶在喉头,她有些反胃,调整着姿势吮吸,手上也不歇息,揉捏着两枚卵蛋,硬硬的热热的,耻毛里带了潮气,男人并着眉头微微喘息,自己暗暗调整着呼吸频率,按捺着射精的欲望,小淫妇,果然肏多了就听话了,还会品萧了。 苏淮嘴上吮吸不停,抬头看他硬朗英气的容颜,眼里闪过欣慕,看着他喉结滚动,气息渐渐沉重,心里也涌起满足感,正待要进一步,眼前却一片模糊。 接着光线渐暗,便觉得感官尽失,只听得死板的电子音,伴随着淡淡的电流音,身子渐轻...... “啊!”她在虚无一片里尖叫,不能完事儿了再走吗? 001故作冷漠,并不答话。趁其不备之际,心虚的瞥了一眼面前的女人,因为看一大团马赛克厌倦了,就把连接信号切断了。现下为了制止这个崩溃的女人,它得尽快准备下一个世界,早点把她送出去。 PS:女总裁和小奶娘,泥们想先看哪个鸭(都会写的,就是看先后) 我真的是码字小辣鸡 悲惨少年(1) 苏淮随着店主卑躬屈膝的引导,穿过回廊,往最里处走,身后跟着几个衣着简便的高大男人,与她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呈半圆形将她环在其间。 她曾经出此高阶层的家庭,生活精致,见过雕梁画栋,阅过万千琉璃色,但从未体验过豪门大家。这次的背景实在讨她喜欢——苏家是民国时期的商界大家,生意诚信,审查时事国家动乱之际,一面维系家财,一面救人助国,成功在乱世中立足,在不同领域培养出代代人才,直至现在,财富,名誉,权力几乎成了苏家的代名词。 能体会到顶级富豪名家的生活,对苏淮而言最兴奋的点,无非在于,她想做的,喜欢的事情,可以发挥到最大限度,甚至毫无压制。 比如说现在,穿过一个密闭的长廊,乘电梯上行,进入一个宽大的包厢。装修很精致,窗帘边角的流苏闪着光泽,均是偏肉欲的色彩,灯光柔媚,正对面是宽广的视野,可以看见圆弧形高台上赤裸的疯狂男女。对于苏淮而言,这房子算不错的,但是身上背着苏家掌权人的名头,她撑着人设,冷脸屏眉,没有说话。 身侧的店主立马慌了神,连忙弯腰道歉,“苏总,实在不好意思,这已经是我们店最好的厢房了。”说着,两手细微的摩擦着裤缝,身后一排端着酒水果盘的人也跟着紧张起来。 她没抬头,拨弄着新染的指甲,在短暂的沉默后,不在意的抬了下手,为首的高大男人瞬间会意,立马带着还想说话的店主等人出了包厢。 走出门的店主擦了擦额间的汗,哆哆嗦嗦的摸出烟,想要发给那几个保镖。却见他们迅速在厢房门口,长廊拐角等各处分散站开,双手背立,面色冷然,一派不可侵犯的血腥气弥漫开来。方才带他出来的那个男人拒绝了他的烟,看看四周,没有遗漏的死角,便不再搭理店主。 店主悻悻的收回烟,带着讨好的笑离开,身后的几个跟班也是长舒一口气,他暗自忖度,没听说苏家的好这口啊,怎么突然就来了...... 苏淮赶走一堆人,自得的垫着软枕,抿了抿杯中的酒,眉心一紧,完了,被苏家的藏品养刁了,嫌弃的放下酒,001冒出来,尖酸的语气随着电流穿过,“怎么样,这次的身份装起逼来很带感吧?” 苏淮没搭理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高台上两个人痴缠得厉害,欧美男人,做起来又急又猛,身下那个女的疼的比爽的多,这会儿露出痛苦狰狞的表情,引得台下一片欢呼。 001只能看到一大半马赛克,另一半就是女孩的侧颜,这次的脸偏雕琢式,眉眼都很深,轮廓的细微处都没有柔化,清丽五官带了攻击性,不似以往的山水眉目,连绵含情,反而像寒冬的疾风,带着清冽。他没得到回复,讨了个没趣,正要下线,却看着苏淮盯着那坨马赛克,眼神逐渐下流......立马启动惩罚的警告音,只看见苏淮翻了个白眼,冲他比划了一个带有马赛克的手势。 两人互呛之时,台上的“表演”以那女人瘫倒在地,被抬下去而告终,随着外场热烈的欢呼声,苏淮知道,重头戏来了。 一个身着黑色表演服的人从台侧走上来,手拿褐色的蛇形皮鞭上来,修长的身姿,步伐优雅,走到舞台中央,手腕轻轻翻转一下,便甩出一个漂亮凌厉的鞭花,破空的声响,像抽在人心尖似的,又疼又爽,外场的人已是面色通红,呼声震天,更有甚者,跪在台下乞求着,想要挨一鞭子。 那人蒙着脸,身后的披风舒展,苏淮看着他的身材,默默的舔了舔唇,001见状,在一旁蠢蠢欲动,来来回回的操控着电流,然而没有检测到苏淮的欲望,有些奇怪,但因为看不见台上的具体情况,他便自己脑补,或许是个丑男呢,他想了想,没说话。 事实上,苏淮对于情趣SM是可以接受的,她甚至一直想要尝试一下主导方,而对于变态SM她则是完全无法理解,迫使受虐者喝尿,甚至危机生命,这在苏淮眼里则是无法容忍。 接下来这一场就是变态SM。受虐者,就是她这个世界的py对象,余宸,母亲是妓女,父亲是酒鬼,从出生起就没过过好日子,在国家良好的教育体制下虽能上学,却躲不过家庭的残害。十八岁,母亲病死,父亲没有了经济来源,索性将刚刚高中毕业的儿子卖进了会所,也就是这家以SM闻名的会所。 台上的男人简单表演几个技巧后,随着灯光转暗,只留一盏落在中央,幕布包裹着的东西随着顶部绳索下降而映入眼帘。 001看着那团黑布,示意苏淮赶快救人,苏淮面无表情盯着台上,回道:“是你和他,还是我和他?”她有自己的节奏,并不想被干涉,何况,对于总是在没完事时被抽离世界,她还记恨着这个破系统呢。001显然感觉到那股子怨气,立马闭上了嘴,默默的下了线。 余宸感觉到吊着自己绳索在下滑,自己赤身裸体,身上绳子绑得太奇怪了,粗粝的麻绳交叉在胸膛正中,分隔处恰好是按在奶头上,自己越挣扎就越摩擦,双腿也被弯曲得很羞耻,可以毫无阻拦的看见自己的全部。 在会所的几个月里,他挣扎过,逃跑过,被打得半死,店主说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原本是让自己好好陪客人,现在只配做表演道具了。 黑色幕布下,他不知道外面是什么光景,听到欢呼和尖叫,暧昧潮湿以及被毒虫噬咬的不适感袭来,他咬住嘴唇,压抑住绳索摩擦带来的疼痛,阴影里,男孩白皙的脸庞,纯色的发丝凌乱,面容是纯净的,泛着粉红,轮廓是柔和而不女气。 还不等他回神,幕布忽然被拉下来,灯光刺疼了他的眼,他退却的挣扎着,因为被悬置在舞台中央,他越挣扎,绳子便带着他旋转起来,由于调教师用了龟甲捆绑,完全展现出男孩少年的青嫩躯体,修长偏瘦,却不孱弱。绳子的旋转巧妙的展现了男孩的所有,台下更是一片欢腾。 PS:关于这些emmmm知识,我都是不太清楚的,就是根据百度能告诉我的,再自己编一点,大家将就吧,也别和我具体讨论,太羞耻了(捂脸) 之前有集美说想看:霸道女主强取豪夺温柔男主的设定,我当时答应写完蛮夷之地就写,所以我先写女总裁了。(另外我觉得自己的方向偏了,霸道和温柔我的能力可能表现不出来,男主的性格我会写得会比较青嫩害羞) 悲惨少年(2) 苏淮交迭着小腿,大腿并排微侧,姿态优雅,曾经的教育确保了她有能力支撑起这个人设,白嫩纤细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着座椅的扶手,眼神落在台中心的男孩脸上,清俊纯然,那双漆眸惊慌的扫过人群,淫邪的目光几乎淹没他,喘着粗气,舔了舔干裂的唇,正试图寻找脱身的方法,却被男人鞭打得倒抽一口凉气。 长鞭坠着流苏和银饰,甩动时会有撞击的清脆声响,就是这种下一秒会被抽打的紧迫感,让男孩苍白了脸色,他不是受虐狂,加之调教师技术残忍狠辣,并没有考虑他的情欲,只不断的加重了他的恐惧,促使他屈服。 臀瓣上有着浅浅的粉色鞭痕,男孩的皮肤很好,臀部肌肉绷紧,不似女子的绵软,刚劲中带着凌虐的艳色,台下的人更加有征服的快感。 余宸痛恨这种被观赏的感觉,死死的咬着牙,不愿开口求饶,调教师也不着急让他开口,反正这也才刚刚开始,晃动着手中的长鞭,划过鞭痕,恶意的操控着捆绑绳去摩擦他的奶头,特意选取的粗糙麻绳,疼得男孩皱紧了眉头,急切喘息。 绳子绑的很紧,让他无法合拢双腿,却越是反抗,越能感觉腿间的一切都在灯光下暴露,调教师用长鞭的把手顶部,拨弄了男孩腿间的物事,一手拽着绳子上端轻轻一摇,荡秋千似的展示了男孩的下体,很漂亮的颜色,很干净,体型倒是不太符合他那张柔和青嫩的脸,台下的人愣了愣,又是一片欢呼,指着男孩的肉棒,调侃对方比不过...... 坐在第一排的矮胖男人站起来,贴着舞台边缘,大声道:“我出十万,抽一下鸡巴。”身后的人闻声,连忙起身鼓掌叫好,也纷纷提出各色要求,喊起更高的价格来。 苏淮立起身子,眼中不愉,既然是自己的任务,那么那玩意儿就是她的东西,抽坏了,谁赔? 被别人指手画脚地干预着,调教师面具下的表情有些不满,可在坐的都是他惹不起的人,只能顺从。无奈的抬手,提示操控吊绳的人,将绳子提高,男孩腿间乖巧的巨兽被抬到人们眼前,视线平对之处。 那个矮胖的男人满脸兴奋,肥腻的手搭在舞台边缘,淫邪的目光像毒汁,侵染着男孩赤裸年轻的躯体。 即使心里不满意,调教师还是尽职尽责的渲染着气氛,长鞭厉色打在舞台面上,在灯光映照下激起一阵细尘,蛇鞭从上到下,甩出漂亮繁杂的鞭花。人群里是叫好声,被吊着的男孩却是瑟缩着,打着寒颤。 双眸逐渐失去了光泽,满是绝望。他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陷入这样的境地,从小他都很努力,哪怕家庭残败不堪,他都乐观的面对,认真过好每一天,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要被侮辱,被玩弄,为什么自己逃不过? 苏淮看着他苍白的脸,念念有词的呆愣模样,眉心一松,她等的时机终于到了——男孩眼中的光泽逐渐暗淡,连挣扎都放弃了,顺着吊绳来回摆动。 苏淮唇边闪过一丝冷漠的笑意,点头示意身边的人,那高大的男人恭敬的弯了下腰,快速步出房门,传达着女人的指示。 她看到男孩的脸时就有了那种想法,想要把他弄疼,想要玩哭他,一想到那张纯澈鲜嫩的脸被自己玩得通红,漆黑的眸子都是自己的倒影,她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双腿,嘴角的笑意加深,原本冷然的脸,带了媚色和柔光,像是极地寒冰染了夕阳余晖,琉璃满溢。 余宸已是心死,默默的闭着眼,等待那钻心的疼痛。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久久不曾落下的鞭子让他疑惑,耳边传来齐整的脚步声。 他大着胆子张开眼,看见调教师已经呆愣舞台边,一众看客正怒目瞪视一群高大的男人。 为首的黑衣男子面色森然,宽厚的手掌向出口处一扬,不带任何情绪的吐出一个请字。 “你,你是谁?”矮胖的男人正气愤自己的好事被打断,油腻肿胀的脸庞憋得通红,“知道我是谁吗,居然敢坏我的好事?” 黑衣男子恍若未闻,冰冷的视线掠过他,扫遍全场,与他对视的人俱是瑟缩着垂下眼睑,指尖微颤。那是什么感觉?被一种血腥包围的寒意,大脑里的恐惧机制促使他们逃避。于是叁叁两两的结着伴,大家都是圈子里的人,也有些名气,僵着脸,憋出笑,只说今天不是时候,便相互拉扶着,快步走出了看台。 那矮胖的男人回头看了看退去的人,心里又急又气,没用的怂包们,转过头,欲再纠缠,额间却抵上了个冰凉的圆孔,他看着黑衣男子的眼神,他的瞳孔里是自己汗湿的脸,就像在看一个死物,冷冷的,没有情绪。 “大,大哥,你这,这是做什么?”他瞬间没了方才气势,赔着笑,颤抖的手往上搭,想要拿下额心的枪,却被男人用枪管一顶,更加不敢乱动,哆嗦着腿,浸泡在汗水里的脸成了青紫色,却还是强逼自己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PS:我在快乐的码字时,收到部门通知,说要用QQ直播开班会,然后我就开始找文件写通知,欲哭无泪,只能先把这点发上来(血泪教训:如果你爱小黄文,就不要在学校里加太多部门) 悲惨少年(3) “林晟。”一道清越的女声,从侧后方的阴影里传出,高跟鞋踩在绵软的地毯上,没有什么声响。拿枪的黑衣男子听到女人出声,立马顺从的收回枪,侧开了身子。 额头上的危险没了,本该长舒一口气,可那胖男人的汗越流越多,小腿肚子都开始酸软了,不停的打着颤,显然已经猜到来人.心里苦叹,后悔不迭,早被警告过别惹苏家人,这下可好,还惹了当权的。 阴影里走出个窈窕的身形,看台的灯光昏暗,余宸被绑在正中央,眯着眼睛也看不太清来人,直到她靠近——像是暗夜里踏着星辰而来,五官较好,眉眼舒展,轮廓分明,通身贵气,眸子里寒凉一片,盖上一层光晕,熠熠生辉。 余宸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女人,气质清冷却并不柔和,步伐带着厉色,很是灼人。他被吸引了,水眸盯着女人,却看见她面无表情的扫过自己的身体,龟甲式的捆绑,吊着自己的绳子还在晃晃悠悠打着旋儿,360°的向女人展示了自己,脸色霎时通红一片,不是屈辱血色,浅浅的粉荡漾出他心里的不平静。 情绪收敛得极好的苏淮没有流露出满意的神色,只是指尖微微弯曲的一瞬惊起一片轻颤,呐,情趣SM呀...... 矮胖的男人已经瘫软在地,怯懦惊慌的模样,想要上前求饶,被林晟一脚踢开,苏淮看也不看他,视线落在呆愣的调教师身上,声调平淡,“解开。”尾音短促透着寒凉。 调教师看这架势,迅速将手中长鞭往腰带上一扣,腾出手来,连忙上前处理捆绑绳。 余宸对于突如其来的解脱很是被动,绳子解开,身体几乎是本能的想要舒展,每动一下都带着酸麻的疼痛,克制不住的粗重喘息,紧实但不明显的肌肉也在抽搐。洁白干净的皮肤偏肉粉色,不是病态的雪白,苏淮不喜欢那种白到发光的肌肤,因为瑕疵会很明显,偏偏男孩这种,白到刚好,也无瑕疵,简直就是,SM的上好材料。 “咳,谢谢......”余宸坐在地上,仰头看着苏淮,逆光的视线,为气氛笼罩上一抹迷茫,他身上没有一片蔽体之物,心里泛起苦涩的羞耻感,不知怎么的,就是想在她面前,有点尊严。默默的低下头,想要曲腿遮掩,可四肢依旧僵硬,没法活动。 最开始,店主让他陪那些所谓的贵夫人,说只需要聊天解闷,顺其自然便好。可事实上,那些女人并不是他们口中有着高阶教养的名门贵妇,而是一个个粗俗的暴发户,提着装满现金的箱子,粗短的脖子里卡着华贵的金饰,画着浓浓厚厚的妆,脂粉随着动作扑簌簌的往下落,带着潮湿的汗味,一进门就开始扒他衣服。 在他反抗之后,便被送进了调教室,几个月来,近乎变态的调教,弄得他一身伤痕,却没有折辱他的欲望,可是,躲过今天,以后不也一样被玩弄吗......想到这儿,他只能苦笑一声,任人处置似的瘫坐在那里,没了生机,郁郁死气。 苏淮站在他面前,耐心的等待他思绪辗转。刻意调整了站姿,曲线或柔或刚,脚上是金属饰的尖头高跟鞋,细而窄的高跟,足背的起伏是白嫩莹润的线条,在暧昧的昏暗灯光里,亮面材质折射出的光,戳进他眼中,少年像是被刺了一下,几个月的调教效果,除去威慑之外,埋下的情欲种子在这一刻被诱发了。 赤身裸体的青涩少年面红耳赤,视线被面前的高跟鞋吸引,内里包裹的玉足,细白的脚踝,足背裸露的肌肤泛着滢滢的光泽,如果那只脚,踩在他身上,碾压自己的......他瑟缩了一下,并不是恐惧。 如果001在这里,看到发情的少年一定会非常震惊,他分明在几个月前便将苏淮投放过来,本意是希望女人早点救出男孩,可这女人一直放任余宸被折腾,除去不让人强上他,就压根儿没怎么管过。这少年就这么想不通,还对这个冷漠的女人发情了? 腿间的物事忽然昂扬,修长的腿无法弯曲,遮掩不住勃发的欲望,苏淮看着,唇边漾出一抹笑意,抬脚往前走一步,木质的舞台,清脆的声响,像是踩在他心上,腿间浅粉色的肉棒更加狰狞,褪去乖巧的模样,少年朝气大抵如此。 “小姐......”林晟的眼睛带了火气,愤愤的灼烧着余宸,像在看一个渣滓,他握紧手中的枪,似乎只要女人首肯,他立马就解决这个龌龊恶心的男人,居然敢这样侮辱小姐。 林晟的反应刺醒了少年,他卑微的抬手遮住自己,低着头不敢再看苏淮。苏淮没有回答,再往前走一步,身后的林晟即刻便闭上了嘴,虽然气愤,却不敢再多说。 站在男人腿间,余宸被她的气势锁在内里,一颗心在冷热间辗转,又是紧张又是期待,心底腾升起隐秘的快感。 她的鞋尖是金属贴面,冰冷的触感,轻轻抬脚,勾去男孩遮掩的手,并没有用力,偏偏让男孩不敢拒绝。鞋面的金属贴在棒身,上下摩擦,少年清亮的声线,低低的闷哼出声,格外清晰。这呻吟显然取悦了她,再进一步,轻轻的踩在男孩卵蛋上,绷着脚尖一点点的磨蹭,用足底抚慰男孩,看着小余宸尖端冒出的清液,淫靡的气息。 驱走了观众的保镖大多守在门外,剩余的两个将矮胖的男人带了出去。身后的林晟神色不变,看不出情绪,只觉得无论苏淮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调教师站在旁边,面具下的脸通红一片,汗湿了后背,进退维谷。 苏淮抬手抽走他腰间的蛇鞭,银饰叮咚作响,看到余宸瞬间转变的脸色,瞳孔里闪过恐惧。她了然,轻轻绽出一个笑容,安抚着惊慌的男孩,用蛇鞭的把手挑起他下颌,语气里是从未有过的柔情,“跟着我?”轻轻的尾音是疑问,似乎是真的在询问他的意见。 余宸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干涸的嘴唇吐不出一个。侧头看看调教师,视线又在苏淮手中的蛇鞭上顿住,细微的移动着身子往后躲了躲。 苏淮坦诚的笑开,“我也玩这个......”面上诚实正直,脚下却不太安分,鞋尖侧移,冰冷的金属面贴在他卵蛋之间,冰得男孩轻颤,肉棒却依旧挺立。弯下腰,贴近男孩赤红的耳朵,“但是,”她一口咬住男孩的耳朵,齿间用力合紧,疼痛刚刚明显,便松开了,舌尖湿润柔软,心疼似的舔舐着她自己弄出来的齿痕,带着爱怜的柔美,将未说完的话诉尽,“我会让你爽的。” 余宸看着她眼中意味不明的热切,清冷的芬芳让他心神一震,两相对比之下,思绪迭起。似乎真的有了归宿一般,生涩的模仿着调教室里看到过的奴隶,身子前倾,还有些乏力,恭敬的低下头,“我会乖乖听话的......”主人两个字,他吐不出口,旁边的调教师倒是大为吃惊,挨了那么多次打都不愿低头,这几下子就听话了?殊不知自己每天的变态调教为别人做了嫁衣。 苏淮并不介意他的称谓,眼中流光四溢,为了以后,不是么。她噙着浅笑,满意的点点头,收回了脚。 悲惨少年(4) 余宸赤着脚,踩在光洁的大理石面,冰凉坚硬,泛着寒意,他毫不在意,攀附在阳台的雕花围栏上,迷蒙着眼,看着面前新嫩的绿茵,侧方的喷泉水流清澈,在阳光照耀下琉璃成七彩的玉珠。 无聊的扣着手指头,眼神不自觉地往远处张望,每晃过一道车影,男孩的眼光便耀眼一瞬,待车子渐远,又暗淡下来。反反复复好几次,终是忍不住了,在心里泼自己冷水,你以为你是谁,她怎么会在意你......话虽这样说,可每次看向入口的眼睛,还是含了期待。 来他房里做清扫的人很温柔,看他的眼睛里没有鄙夷,但他还是忍不住心虚,无措的挠挠头,冲那人善意的笑笑。苏家家史悠久,底蕴丰厚,仆佣都是代代悉心培养,余宸自然不知道,哪怕他傲气些,所得的待遇都是一样的。 他清了清嗓子,客气问道:“咳,请问苏淮小姐,什么时候回来啊?”自己被送过来以后,就没见过她,因为清楚自己的定位,所以一直不敢开口问。可越是等,心里越是痒,难耐的痒,像是血肉里传来的,怎样搔都找不准位子。 那女佣浅浅的微笑着,摇头说不知。哪怕真的知道,小姐的来去,也不是她能说的。手上动作熟练且迅速,清理好换洗的床单,还不待余宸再开口,便微微欠了下身子离开了。 余宸拦不住人,郁郁的坐在软榻上,无意识的来回晃动着自己的脚。白皙的脚踝,相对于一般男人来说,较为细嫩,透着幽蓝的色彩,不失精致。之前被镣铐勒出的血痕已经完全消失,身上的疤痕也全数散尽了。 苏淮对他很好,好吃好喝的养着,他应该感激的,感激她把自己从那个牢笼里救了出来。被调教的那些日子很痛苦,但也隐隐刺激了他的欲望,再加上之前接待的客人们做对比,苏淮在他眼里就是理想意义上的神,他作为她虔诚的信徒,又裹杂着隐秘的情思,得不到庇佑时,便会妒怒;但若得她垂怜,那便是山石间的一迸清泉,叮咚欢悦。 所以,他有些生气,生气她不来看自己,生气她把自己仍在这里不管不顾。 苏淮站在门口,慵懒的倚着门框,看男孩呆愣的盯着床边的一抹细苏,唔,全神贯注的发呆。 那天她带走男孩之后,急着去处理事务,原本就有晾他几天的想法,没想到事情比较繁杂,时间上略带差错,晾了太久...... 虽然把人晾了很久,但苏淮心里并无歉意,步伐摇曳生姿,在男孩毫无防备时出现。自顾自地上前,双腿一叉坐在他腿上,面面相觑。 余宸倒是被吓了一跳,抬眼便是她极具侵略性的容颜,妍丽的五官,棱角都透着气蕴,鼻息之间是她好闻的香气,他艰难的咽下口水,喉头却依然干渴,吐不出一个字。 苏淮看着男孩逐渐粉嫩的面颊,扑哧笑出声,“想我吗?”她纤长的指尖摩挲着男孩的脸,指甲莹润圆长,按在他粉嘟嘟的唇瓣上,肉汁鲜香。 余宸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回答。两个人贴得太近了,气息缠绵,他有些不适应,想要后退,却被女人纤细有力的胳膊拦住了脖颈,女人馥郁的芬芳带着清晨露水的鲜美,“别躲哦,”唇边漾起一抹浅笑,弯月似的括弧,语气暧昧,“现在就躲,有些太早了......” 她的手覆上男孩澄澈的眼眸,太干净的眼睛,把她的欲望照的一清二楚。一口咬住男孩的上唇,冷色白皮与粉嫩唇瓣相互映衬,嗯,这样精致的男孩子,真是让人性趣大增。 瓷白的贝齿咬住那点皮肉,轻轻往后拉扯,余宸唇上一疼,想躲开,却又不自觉地跟着她游移。她坐在自己腿上,纤瘦的腰背挺直,比自己高一些,仰着头,有种乞求的卑微感,可他很满足。乖巧的享受这个微疼的吻,她的唇绵软馨香,交缠时的吮吸,吞咽时的水声,在偌大的空间里组成一支交响曲。 他意犹未尽,在女人抽身时一路跟随,双手近乎撒娇似的磨蹭着她的腰肢,嘟着粉盈盈的唇瓣往女人脸颊上贴。苏淮可不像之前那般好说话了,轻轻后退便躲过他,手指再次压在他唇上,指尖一弯便撬开那片粉嫩,清冷的语气带着不容置喙,“舔。” 命令一下达,他似乎是本能反应,绵软潮湿的舌头缠上她探入口中的指头,一节一节的舔舐,像是再享受一粒水果硬糖,待到思绪回笼,他瞳孔微缩,却也惊讶起自己的听话来。 指头被舔得湿哒哒的,她手腕一落,探索起下面的领土,男孩下腹的火便在她手下绚烂开来。 裤腰的扣子是什么时候被解开的?他脑子里一片浆糊,下一步该怎么样,他几乎抬不起自己的手,全身都是酥软的,浸泡在温水里似的。最敏感的地方被套弄着,她的动作很温柔,这是男孩第一次感受到纯粹的快乐,没有疼痛,他皱着眉头,压抑住脱口的呻吟,方才那几声“猫叫”逗笑了苏淮,他觉得太羞耻了。 女人的技巧堪称完美。以他方才留在指间的唾液作充分的润滑,手指弯曲成圆,以不间断活塞式热身,男孩的快感逐渐加强,似乎再加快速度就能高潮,她却在来临的瞬间停下动作,对肉棒施以温柔地揉动和爱抚,轻轻地按捏龟头,指尖圆润的指甲抠弄着小孔,指腹在圆孔上打转,把溢出来的清液都抹匀在肉粉色的蘑菇头上。 他自慰的次数都极少,现在的快感完全不是青涩少年能够承受的,颤抖的手扣在女孩的手腕上,眼神哀切,只希望她能给自己一个痛快。 她是掌控全局的人,苏淮心里腾升起愉悦的满足感,唇边始终缀着一抹浅笑,手上不顾男孩的阻拦,依旧反复的刺激着那根漂亮的玩意儿,在他濒临射精的边缘,眼中闪过少许邪气,来回撸动的手腕忽然停住,大拇指与食指合成圆形,扣在顶端,两指收紧,在男孩即将尽情地享受精液喷薄之时,阻隔了他。 将出未出,欲射不能,他憋得微微发疼,曲起腰腹,羞耻的呻吟脱口而出,此时高度兴奋的阴茎会不断涌动出激情的爱液,可偏偏,她把自己捏得紧紧的,瞥见女人含笑的眼眸,他哀求的语气里夹杂着粗重的喘息,“求,求你,”额间满是汗水,腰腹那种憋闷的感觉,一片鼓鼓囊囊,他有些窒息,“让我,射,射出来......” 苏淮挑了挑眉,手上没有放松束缚,另一只手反而接着作恶,揉捏起卵蛋来。两枚圆球乖巧的卧在她手上,他敏感的战栗着,女人玩乐似的捏了捏,绵软中带着硬度,她轻轻的揉,看见他越来越紧张的神色,耳朵都红透了,带着笑意逗弄他,“真的想射吗?” “嗯嗯......”他吐不出完整的句子,眼神哀切。 苏淮低头看那被玩弄得更显狰狞的肉棒,原本纯净的肉粉色,现下泛着妖艳的红。一脸心疼的在他赤红的耳根处舔了一口,在他耳边呢喃,“小可怜,叫主人就让你射。” 现在的余宸毫无羞耻心,满脑子都是想要喷射出来,勃发的欲望锁在小细孔里,他快要爆炸了。听到她缠绵的嗓音,气息喷洒在耳边,热气传进耳心,尾椎骨都窜起一阵酥麻,咽下口中的唾沫,主人两个字,他脱口而出,连着几声,越叫越顺,逐渐暧昧婉转起来,尾音拖的老长,清澈的少年嗓,直把人叫得眉眼舒畅。 苏淮唇边的浅笑扩大,像湖心泛起的涟漪,层层散开。手上的束缚忽然松开,掌心托着卵蛋仍在揉抚。 男孩鼠蹊部泛起酸麻的感觉,肉棒处的肌肉小幅度的抽动着,只感觉到一种暖电流经尿道,脑子里的白光冲破宣纸,冲向一片未知的地方。由腹股沟处开始的快感辐射向全身,放松、舒爽、麻痒、触电般的,他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像一条干涸的鱼刚刚回归水里。 悲惨少年(5) 男孩蜷缩在软榻上,肉体和精神都腾升起高度的满足感,原本澄澈的眸子更是含了水似的,漾出秋波。 原本相拥而坐的姿势,随着他的释放,早已坍塌。苏淮顺着男孩的身体往上攀,圆润绵软的臀坐在他腰腹,随着他的喘息微微起伏。指尖滑动,剥糖衣似的解开他衣扣,露出大片洁白细腻的肌肤,暗自惊叹男孩生得精致。 两指夹住浅粉色的小奶尖儿,还没怎么用力,余宸就已经拱起腰背轻叫出声了,俊秀的容颜绯红一片,想要抬手阻拦她,又羞怯的顿住,似迎似拒。不是所有男人都会对玩奶头有反应,偏偏余宸是最敏感的那种,她不过是指腹轻轻磨蹭两下,方才射过的肉棒就已经高高翘起,抵在她臀肉间,热气蒸腾。 刚刚体验过那极致的快感,贪婪的欲望不是一次就能满足的,他的业务能力逐渐熟练,两手扣在苏淮细腰上,掌心揉弄,嗓音是刻意的轻柔,“主人~,还想,想要......” 苏淮恍若未闻,自顾自地玩着两颗红樱桃,小小的红圈,四周的肌肤绷紧,泛起一层颤动。他色气的呻吟出来,原本想要压制,却看见女人瞬间收紧的眉头,立马会意,每一个抽气都伴随着一声清浅的磁性语调,像极了古时发骚的小倌儿,宽袍阔袖,衣襟半褪,露着圆润洁白的肩头,漂亮的锁骨,轻轻缩起的脖颈儿,每一声吟哦都是一段催情香。 腿间的欲望越来越烈,可得不到爱抚,他尝试自给自足,抬起腰背,把自己往女人臀肉间埋,上下摆动,在她潮湿的腿间磨蹭,舒爽的尾音带着哭腔,还是不够啊,想要更多...... 还不待男孩得到满足,女人葱白如玉的指,揪住那抹红缨,那点嫩尖,轻轻一拧。 “啊~,主人......”胸前的疼痛袭来,余宸顿时停住了小动作,像是贪玩被抓包的小孩,眉心一收,粉嫩多汁的唇一撇,奶子被揪了一下,满是委屈。偏偏奶尖敏感,疼痛后带起一连串酥麻酸爽的反应,辐射到腰腹,粉嫩嫩的大肉棒抽动般的颤了颤。 苏淮的神情并不温和,那张脸本就是偏英气的轮廓,神色冷淡时就像绵延山峦尖上的那抹雪白,远而不可及,冷而不自知。她拧着男孩的奶头,没有丝毫要疼爱他的想法,将人推下了软榻。 余宸毫无防备的跌坐在柔软的地毯上,镰刀叶藤曼和棕榈交织的真丝地毯,赤红的底色衬得他更加鲜嫩可口。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苏淮已经一脚蹬掉脚上的细带高跟,白嫩如玉的细足一勾,足背滑过男孩腿间,他的两腿不自觉的绷直,呈八字形打开,腿间传来温热绵软的舒爽感,他视线下移,看着自己高高翘起的鸡巴被女人踩在脚下,粉白的足一点点的加力,又合并两脚反复夹弄,有时挤压,有时搓揉,看那嫩白的软足与狰狞的肉棒交缠,他的心里腾升起渴望,想被吞噬的渴望。 苏淮看着男孩略显痛苦的神色,分明在压抑着自己难以启齿的欲望,似乎是较起了劲儿,非要让他说出口一般,加重了踩弄,原本就有他自己的液体作为润滑,现在被女人的玉足抹开,一根粗大的肉棒被抚弄得油亮光滑,表面的纹路透着勃发的热气。 他两手撑着身体,乖巧的打开腿,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半截粉嫩的小舌头伸在唇瓣上,一点点浸湿干燥的嘴唇,脸颊酡红,眯着眼,摇尾乞怜,“主人,主人来操我,操我好不好......” 苏淮腿心的蜜液几乎可以盛起来作为琼浆,她停止用脚玩弄他,站起身来,两腿分开在他身侧,撩起裙摆,腿心的水液露出,在光线反射下灼热了男孩的心,他一次次抬起腰腹,像是展示绚烂花屏的孔雀,每一个动作都透着急不可耐。 苏淮穿的丁字裤,黑色的细带卡进肥嫩的唇肉里,勒在玉珠处,摩挲着细腻的穴口,她弯下身子,一手拨弄了细带,原本想去除阻隔,反而摸到了阴蒂,指甲尖一划,竟喷出一股水柱,射在男孩昂扬的鸡巴上,冲击与潮湿,余宸咬着牙接住这奇袭,两手握成拳,渴求的话几乎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 苏淮自己也受不了了,索性直接穿着丁字裤坐在滑腻的鸡巴上,肥美的阴唇包裹住鸡巴,中间还有一根浸湿的黑色细带加大摩擦的快感,两人同时满足的喟叹着,翘起的鸡巴从阴蒂摩擦到菊穴,加上他换着方向不停的挺腰戳弄,圆润硕大的龟头便滑进了幽谷里,温暖紧致,像是被挑衅的咬了一口似的,他想要一冲到底,却被苏淮控制住,轻轻抬臀拔出,再吸入,用穴口的肌肉夹弄龟头,直夹得他不停的抽气,白皙的脖子都爆出青筋来。 这时,苏淮才放过他,整根没入,幽深紧致的蜜穴契合得刚好,肉壁被搅弄得酸软又酥爽,后腰都泛着痒意,她禁不住吸紧小腹,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小逼里含着的那根上。吸他,夹他,只想把他吸到最深处,永远的停留在那里,填满自己。 两个人时第一次交合,偏偏默契十足。她往下坐时,他便往上顶,把彼此推向最深处,极致的快感让人蜷缩战栗时,他们便放慢速度,苏淮缓着节奏前后游弋,粗大的肉棒便在深处搅动,水液汩汩,两瓣挺翘的臀肉压在卵蛋上,前前后左右的揉压着。 反复了好一会儿,女人便软了腰肢,曲着手腕撑在他身侧,附身与他亲吻,唇齿交缠,拉出银丝。腿心也是由他弯折着膝盖往上送,重重的顶弄了几下,她便低低的喘了一口气,花心喷射出透明水液来,浇在男孩硬挺的肉根上,被这突然的刺激打乱了节奏,他也忍不住了,拔出沾满淫液的肉茎,乳白色的液体四溅,湿湿黏黏的,沾在女人细腻修长的腿间。 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被射过的腿,似乎不满意只有自己沾上了精液,女人纤指一弯,在腿上勾起少许腥气的液体,一把抹在男孩鼻尖,腥气的,浅浅的麝香味,余宸有些不习惯自己东西味道,僵硬着表情不敢乱动,苏淮看他漆黑的眸子都往鼻尖挤,差点成斗鸡眼儿了,扑哧笑出声,勾起他下颌,舌尖一舐,舔去了黏腻的乳白,在男孩眼下再度伸出带着他精液的舌尖,合上嘴,慢慢吞咽了下去。 PS:今天翘课看综艺,结果老师随机点名,我中奖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 我认真听课的时候从来不点我,我一划水就被抓,为什么鸭 悲惨少年(6) 苏淮用薄被随意的包裹着赤裸的身子,素净的丝绵衬得莹白肩头那处的几抹红痕格外显眼。 一手按住胸前的丝被,另一只手滑动鼠标,翻看着苏家最近的重头企划案,一目十行,迅速标出规划不合理的地方。那页面上的数据密密麻麻,让人心惊,但凭着系统给予的专业知识,于她而言便是轻而易举。 余宸揉着眼睛在软榻上醒来,女人可没那么好心的将他送回床上,于是手长脚长的男孩在窄小的榻上蜷缩了一夜,他轻轻抽气,难受的活动着酸麻的四肢。稍微缓解后,听到细微的声响,抬眼便看见女人在电脑前,神色严肃。 原本清冷的容颜更是笼罩上一层神圣不可侵犯的光晕,余宸看得出了神,蓬乱的发顶立着一根呆毛,表情愣愣的。 苏淮发现他起来了,偏过头与他对视,嘴角带着浅浅的弧度。看到女人温和的神态,余宸受宠若惊,于是也咧开嘴笑,少年的清俊的面容,脸上泛着浅粉,嘴角撑到最大弧度,显得傻里傻气的。 她放下手边的工作,站起身来,薄薄的丝被堪堪遮掩重点部位。走动间,修长纤细的腿赤裸的显现在男孩面前,毫无羞耻心的女人坦荡荡的走近他,余宸看着她姣好的身材,像是被刺了一下,慌忙移开眼,手指无意识的揪着垫子的边角,掩饰不住眼里的心慌。 她蹲下身子,仰头看着男孩,他眸中的羞涩像灯下琉璃,流转四溢。苏淮的眼睛里藏不住的调笑,前倾身子,袒露出胸前的沟壑。 余宸的余光扫到那处,再想起昨晚的淫乱,她将自己的手按在那绵软处...... 女人盯着男孩红得滴血的耳朵,继续撩拨他,手指尖搭在他手背上,轻轻的画圈,“醒了,”舌尖轻轻的舔了下唇,语气暧昧缠绵,“那就,一起洗澡吧。” 余宸暗暗吞咽口水,下一秒便被她说的话呛到,侧过头不住的咳嗽。再回神时,女人已经扔掉薄被赤裸的站在他面前,洁白精致的胴体,他腹下一热,轻轻曲起腿,试图遮掩腿间撑起来的小帐篷。苏淮一把扑进他怀里,男孩猝不及防,却又怕伤到她,手忙脚乱的回抱住,偏偏手放在哪里都不对,摸到肉肉软软的臀,他慌忙移开;刚刚碰到腰肢,她便呻吟出来...... 好一会儿,待逗够了他,她才收起了笑容,沉静下语气,让男孩抱着自己进了浴室。 宽阔的淋浴空间,温热的水,蒸汽升腾。她额头抵在男人脖颈间,手里抓着男人坚硬的下体,指尖一点点的抠刮马眼。余宸手上满是泡沫,认真的为女人涂抹,两手停顿在她胸前,胆战心惊的揉搓,因为看不见女人的神情,他不知道她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偏偏欲望驱使下,他的手舍不得离开那两团绵软白嫩的小兔子,就着沐浴乳的润滑,反复摩挲着嫩嫩的奶尖。 苏淮默许着,轻轻弓着身子在他怀里,任由他抚弄,手上专注的撸动着那根粗长的肉棍,绷圆的龟头,在温热的水流中,沉浸在女人的爱抚里。他借着水声掩盖自己的呻吟,朦胧的雾气恍如仙境,他脚底发软,觉得自己宛如踏入了一片欢歌乐土。 苏淮两手交迭,虎口处合成紧致的叁角形将肉棒卡在内里,上下撸动。经事极少的男孩何曾体验过这样的快感,嗓音粗噶的叹了一声,叁角区紧紧后收,在苏淮毫无准备时往前一挺,便将自己全交付在女人手上了。 大清早的射了一发,余宸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按理应该满足于她的大方,没有坏心眼儿的玩弄自己,可心里偏偏觉得不够,尤其是他射了女人满手后,她推开自己,洗掉手上的白液,再将身上的泡沫冲净,毫无留恋与缠绵的模样,意外的刺痛了男孩。 他大着胆子贴上去,紧实的胸膛贴在她背部,两手正要环住她,女孩转过身来,手里捏着长条形的淋浴喷头,举在男孩头顶,温热的水落在两人,细细的水流顺着额头滑进眼里,他却没有躲闪,以为是自己太黏人,让她不高兴了。 苏淮没发现他的愁思,几个月的调教给予男孩的烙印可不少,变得敏感小心的性格不值得她太在意。关了水,将他脸上的水渍抹去,在他唇瓣上重重的吻了一口,催促道:“快换衣服,去公司。” 余宸还来不及回味她留下的吻,听到她的话,惊讶的张大眼,食指指向自己,疑惑道:“带我去?” 女人身姿摇曳,步伐婀娜。裹着浴巾走到更衣室门边,转身冲他勾勾指头,便不再多说什么。 PS:从早上开始登,终于在晚上登进来了 悲惨少年(7) 余宸从上车开始就一直很紧张,他从没想过女人工作时会带上自己,心里腾升起莫名的欢喜,转而又想到下车后会面临的境况,揪着自己棉T恤的边角,他觉得自己连女人的保镖都比不过,至少别人手臂上的肌肉是结结实实的,低头看看自己偏瘦的臂膀,捏成拳也只能是有些许曲线,这么一对比,便预想到自己会面对无数打量的眼神,紧张感席卷而来,他只得反复平稳着呼吸,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苏淮在车内也不休息,低头对比着两份报表,眼睛在数据表格间辗转。她工作的效率很高,001都暗暗吃惊女人旺盛的工作精力,事实上,苏淮只是希望快点结束工作,然后,她就有大把的时间做爱做的事情了...... 跟着女人迅疾的步伐,余宸预设的情景并没有出现。苏淮有自己的专属通道,一路直达办公室,周围的人注意力都在她身上,完全没人打量自己,他轻轻送了口气,安静的跟在女人身后。 几个西装套裙打扮的人一看见苏淮过来,连忙快步上前围住她,一下便将余宸挤开了,他慌乱的后退,将女人身边的位置让给他们,愣愣的看着他们有条不紊的汇报手头的事情。 进入顶层宽阔的办公室,他在会客区的沙发上坐下,没发出一点儿声响。看旁边的人为她拉开椅子,见她俯身查看文件,便拿出笔来,方便她签字,一举一动都带着恭敬。余宸认真的盯着,觉得她像个女皇帝,身边都是唯唯诺诺的小太监,这么一想,他自己憋不住了,轻轻笑开,又赶忙闭紧嘴,不敢出声,怕打扰到她。 转而想到自己,自己是什么呢?男宠吗?脑海里浮现她今早毫不犹豫推开自己的模样,神色一凝,圆弧形的指甲陷进肉里。可是,他不想当男宠呢,他想成为她唯一的男人...... 办公桌前的苏淮合上笔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她的事务重要,但数量不多,基本都是经过层层筛选再由她决断,加上利落果敢的性格,处理这些反而格外迅速。 看到沙发上坐姿乖巧的余宸,眼巴巴的朝着自己,像是脱离了牵引绳的小狗狗,将手柄叼在嘴里在等着她似的。 她好笑的偏头与他对视,启唇让他过来,指尖拨弄着桌面的笔,一时不察,那银夹镀铬的纯黑钢笔便骨碌碌从桌面滚下。 余宸听话的走近,步子刚好顿在笔落处,与女人不过侧身之隔,弯腰捡笔,视线下移,停在她交迭的小腿处,纤细优雅的半迭,微微侧弯显现出流畅的线条。肌肤莹白,曲线精致,让他移不开眼,于是捡一支笔花了他许久的时间。 她今天的套裙左侧开了叉,蔓延的莹润雪肤让他怀念夜里的交织与缠绵。 正当他要起身时,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他捏着笔愣怔一瞬,和低头看他的苏淮对视一眼,女人神色不变,语气平淡的让他去内里的休息室。 也不知道怎么的,这场景似乎与他早晨被推开时的情形重迭,带给他难受的感觉。手心攥着笔,冰凉的笔杆也没让他再清醒,头脑一热,便一把钻进了女人宽阔的办公桌底。 胡桃木的组合桌,边角包裹着皮革,叁面封闭的设计完美的包裹住缩在桌底的男孩,除去桌前的女人,再没人能发现。他弯曲着腿,蜷缩在里面,仰头怯怯的看了一眼苏淮,终究还是怕她生气,但女人没看他,似乎并不在意他这奇怪的举动,他原本忐忑的心忽然冷下来,神色沉静得有些阴郁,似乎是下了什么决断。 来人是财务部的,过来汇报季度数据,一板一眼的逐字逐句,苏淮百无聊赖的听着,原本优雅得体的坐姿忽然转变,翘起二郎腿,脚尖微勾,纤细的脚踝一圈圈的扭动,在桌下男孩的眼里,便是一出活色生香的引诱。 苏淮看着面前身形挺拔的男人,年近叁十,一身笔挺的西装,带着金属制的细框眼镜,从头发到皮鞋都是精心打理过的样子,很资格的金领模样。 她还在仔细打量着,小腿肚上突然传来潮湿粘腻的触感,伴随着滚烫粗重的吐息,她大幅度的颤动了一下,身子后仰,眼神一垂便看见了男孩的模样。 他一只手捏住自己脚踝,上下细细的摩挲,揉捏着小腿肚上的软肉,舌头舔过翘起的那只脚,一路上滑,打着转儿吮吻,清澈的眼瞳布满欲色,原本清俊的脸带着氤氲的粉嫩。 忽然觉得有点意思,苏淮唇边漾出一抹浅笑,对面汇报数据的男人神色一顿,这是第一次看见苏总笑得这么......妖艳?荡漾?他想不出什么贴切的形容词,却结结实实的被这笑蛊惑住了,不知名的热气似乎在室内弥漫,他从心底腾升起一股燥热。 虽然觉得男孩在桌下讨好她有些意思,但苏淮在这个世界并不是屈就的人,她霸道的踢掉脚上的高跟鞋,赤足被他握在掌心,温热与冰凉交织,敏感的战栗,男孩捧着她精巧的玉足,虔诚的落下一个吻。 然而,还不待他再有所动作,她便立马占据了主导。一脚下移,踩在他裆部,一点点碾弄,原本半硬的鸡巴迅速起立敬礼,热切的回应女人的踩玩,另一只脚勾起他微垂的头,隽秀的眉眼带着欲望的波痕,稚嫩的少年眉目,一时之间眼波潋滟,倒真有几分古时南风馆儿里魁首的神采。 她再把注意力转移到财务汇报上,隐藏着桌下情事,语气平静的道了声继续。对面的人回过神来,压抑住不知源起的燥热,先为自己的失神低声道歉,复而清了清嗓子,接着汇报。 余宸不满她平静无波的语气,明明脚上还在踩着自己的鸡巴,外表却端庄沉静,一如往常。他一定,一定要让她有反应,这么想着,一口咬在她足边,舌尖下滑,舔她脚心。她的脚莹白如玉,小巧精致,他握在掌心,只觉得格外惹人怜爱。古人崇尚叁寸金莲,过去他不理解,现在腹下的火热倒是让他明白了脚与生殖器的关联。 他将她足尖噙在口中,像吸母乳一般,再往下吻她的足底,轻轻啮咬娇嫩的皮肉,苏淮只觉得腿间的液体流得欢快,情不自禁的张开了腿,身子前倾,更加将自己往男孩身前送。 PS:没想到自己会有讨厌看电脑和手机的一天,网课太多了,眼睛要瞎了,好痛啊啊啊啊啊 悲惨少年(8) 身子前倾,双腿在桌下张开,裙子已经被推在腰际。苏淮绷紧腰肢,感受着桌下男孩给予的欢愉。 他的手隔着薄薄的底裤摩擦腿心,光线昏暗的桌下,他看见浅色的底裤慢慢被浸润,显出一块深色的水迹。他吞咽了一下口水,两手侧滑便褪下了女人的内裤,小小的布料带着成熟的媚香,与花唇拉出一道细细的银丝,温热的液体迅速冰凉,他贪婪的闻嗅,将拉长的银丝纳入口中,苏淮被男孩色情的神态灼烧,再一次前移,双腿张开几乎拉成一条直线,不言而喻的邀请。 汇报数据的男人看着苏淮在位子上反复挪动,以为她是因为数据不佳而烦躁,心里有些紧张,这一季度的数据确实不必前几次好,自己的责任很大,额间渗出几滴汗,试探的顿了一下,不知道她还要不要继续听。 余宸回忆着调教室里看过的情形,断断续续的片段,他凭着回忆增长自己口交的功力。慢慢低头贴近她腿心,滚烫的呼吸喷吐在阴唇顶端,女人的阴蒂敏感得出奇,还不等他挑逗,自己便探出头来,胀大的粉珠子圆润精巧,格外可人,他痴迷的凝视。 苏淮指尖碾弄着文件的边角,纯白的纸张被她揉的褶皱潮湿,深深吸了一口气,重重的吐出两个字,“继续。”绵长沉重的气息推进着两个人的动作。 一个捧着数据表格,继续说部门的总结,宽敞的空间里是他单调平缓的声音,还有面前女人越来越明显的喘息声;另一个也觉得自己得到了指令,伴随女人发颤的尾音,一口含住那小片粉嫩的媚肉,唇瓣抿碾着穴口。舌尖撩拨阴蒂时,他感觉她腹部的起伏格外迅速,受过刺激的小豆豆更加渴望爱抚,沾上他唾液的豆豆又被他的气息喷吐,一冷一热,像是鲜橄榄哽在喉头,想要回味那抹甘甜,齿间却又被酸涩缠绕。 他将她的欲望卡得不上不下,从会阴处向阴蒂方向轻舔,慢慢的靠近,舌尖再左右拨动,灵活的舌尖拨开阴唇,又继续往上舔,“唔,到了,快,快点含住它......”苏淮心里近乎呐喊,低下头 闷哼一声,眼神里的渴望直直的传达进男孩眼里。 财务总结正说到重点,他吐出半句话便被女人的闷哼打断,惊讶的张望过去,也不知怎么,总感觉 室内的气氛好奇怪,转而看女人紧锁的眉头,一脸难耐,便问道:“苏总不舒服吗?没事吧?” 苏淮眼睛微垂,长长的睫羽遮掩住眼睛里流转的暗光,原本清冷凛然的人,现下面色酡红,眼尾的寒意消融,蕴了水似的,波光粼粼的,一股子媚意像撩人的小钩子,直接扎进血肉里一般。 腿间的男孩一脸无辜,将舌尖探进穴洞里搅弄,时不时的卷起舌头塞在紧致的穴口,胀胀的饱满感觉,她眼里翻涌着说不清的情绪,唇瓣没有一丝弧度,抬头时,语气冷淡,“没有不舒服,”似乎是回答了关心她的下属,视线扫过自己桌下那张纯然无辜的脸,“很舒服呢。”语气里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余宸欣喜于自己带给她的刺激,更加卖力的吮吻,将舌尖退出来,用唇瓣吮吸莹润粉嫩的花瓣,粗略的安抚后开始集中精力舔玩阴蒂,娇艳的红色玉珠格外敏感,湿润的舌尖轻轻的拨扫,再用舌尖抵住往下压,再从下往上挑动,最后含进嘴里,唇瓣固定住它舌尖搅动,苏淮被他环环相扣的一套弄得水液四溢,一股水柱直直的喷射在他下颌。 纯色的透明水液喷射得格外迅速,男孩毫无防备,被浇了一脸,带着腥甜的馥郁媚香,俊秀的脸上挂着水珠,纯黑的瞳孔微缩显得呆愣,苏淮本来有些羞意,偏偏被他满是淫水的呆愣模样逗笑了。 总结再次被打断,还是突如其来的笑声,来自于一向不苟言笑的上司。他合上文件,满脸疑惑,刚好和苏淮对视,女人一愣,似乎才想起他的存在,方才完全是高潮白痴的状态了,忘记面前还有个人. 她很快调整好神情,恢复之前的平淡,声调细而轻快,带着战栗,“先到这里,回去吧。”说着,看见他茫然的脸,无措的捏着文件,复而加道,“报表先放这儿吧。” 那人也在暧昧奇异的气氛中绷了太久,一听暂时结束,也松了一口气,他可不想让女人发现自己下面起了反应,一边往外走,一边觉得羞耻又诡异,平时看苏总就是觉得冷而不可侵,怎么今天看她就有了反应,再想到她酡红的容颜,心神又是一荡,连忙拍拍自己脑门,暗骂自己鬼迷心窍。 余宸听到门锁咬合的声响,抹去脸上的水珠,正要起身,却被女人一脚踩在肩头阻拦住。啧,害她差点暴露,就想这么算了?她轻轻摇头,微微弓起的足背轻点他腿间的硬物,示意男孩解开裤带,唇边的笑一闪而过,开始了自己的反击。 PS:睡觉觉了,头发大把大把的掉,我上辈子是蒲公英啊,谁来救救我 悲惨少年(9) 女人将释放出来的猛兽压在足底,掌心踩住性器根部,另一只脚尖轻揉阴囊前部。肉粉色的昂扬硬物直挺挺,被她往上推,紧贴腹部,两脚再交错轻搓肉棒,紫红色的棒身在白嫩足间格外鲜艳,漂亮精巧间的一抹凶恶,带着协调的美感。 她绷直脚背,轻压龟头冠根部,大拇指轻按尖端的圆孔,沾上黏腻的清液,轻捻龟头冠前边缘,足侧搓动并不断踩压。余宸的手虚虚圈住她纤细的脚踝,难耐的呜咽两声,自己将她的脚往腿间按,想要她再重一点,再快一点…… 看着他憋得通红的脸,刚刚高潮过的自己也再次情动,媚眼如丝,身子往后一退,让男孩从桌底出来,一条腿踩在桌子边缘,粉嘟嘟的花唇还留有亮晶晶的淫液,欢愉的邀请男孩深入。 两人的衣着还算整齐,除去她推至腰际的裙子,男人解开的裤扣,从上半身看,没有丝毫奇怪之处。 身下贴合,他的硬物在女孩花唇间磨蹭几下,沾染满满的蜜汁,润滑着滚烫的肉棒,龟头破开阻隔,探进穴里,忽然的填满与吸紧,双方都满足而舒适的喟叹出声。 她弯曲身子,在椅子上张开着腿心,男人半曲着腿,与她交合。滚烫硕大的性器无知无畏的冲击着层层媚肉,弯曲身子的姿势让她更加敏感,也更加紧致,他被咬得倒抽一口凉气,两手按住她的大腿,来回摩擦几下,滑动到腿心,指尖在两人连接的地方打转,惹了一手的淫液,往上润滑,来回拨弄着敏感的小豆豆,下身进进出出毫无停顿。 “啊,”她仰头叹息,“别,别玩那里……”双重的刺激让她有种逃离掌控的恐慌,她更加努力的收紧穴口,感受他的脉络,肉棒周围绷紧的筋脉在抽动,感觉奇妙而鲜活。 余宸听不见她的呻吟,眼前是无垠的空白之境,耳边远远的呼唤在催促他更快,更深入,指尖捻弄着圆圆的红色玉珠,硬硬的带着弹性,他克制不住的把玩,听到细微的抽泣和含糊不清的吐字,回神看她嫣红的脸颊,眼睛里带着水渍,在光下熠熠生辉,亢奋的战栗,皮肉里,灵魂深处的兴奋感上冲,直至头顶。 他感觉到里面软肉在吮吸他,鸡巴的抽动促使他加强力量,以更快的频率冲刺,沙哑的嗓音,纯澈的眼眸镶嵌着水镜。女人从中看到自己欲望满载的模样,粉面水眸,含羞带怯,流转间溢出妩媚。 大阴茎的前段往狭长的甬道里捅,他的感官都集中在那处了,掐着她的细腰往里撞,喘息着问她爽不爽,还不间断的唤着她的名字,清润的少年终究迷失在欲望里。 里面被塞得满满的,她可以感觉到阴道内壁被顶撞,然后大龟头摩擦过边缘,往子宫端进军,插得太深会有些微疼痛的感觉,可她连这酸痛也喜欢,她痴迷于被塞满,当滚烫的精液射进深处的肉洞,紧致的小穴包住白灼的液体时,她全身都是快乐的,像完成了一件大型工程似的。 她被干得没了意识,只时不时的哼吟几声,男孩脖颈间的汗液低落,落在她大腿上,温热的液体滑过细腻的皮肤,酥酥痒痒,她颤动得更加剧烈,男孩觉得自己那处像是落满了蝴蝶,细密的煽动着精致的羽翅,轻柔的卷动着香风。 空气里弥漫着淫靡的味道,有人觉得是幽嵆香,说它是沁人心脾的兴奋感,令人热血喷张。但两个人关注不到这股子气味儿,他们专注于腿间细致的快感,每次男孩顶撞,她都上挺着腰臀迎接,收紧大腿的肌肉,紧紧的裹住男人的阳具,欢快的叫出声来。 余宸觉得她骚得过分了,尤其是平日不苟言笑,神色淡漠的模样;现在罥烟如画的媚眼,骚浪的呻吟,两厢对比,更显得可贵而奇异,让他快感倍增。 他自己高频冲击,裤子包裹的大腿,肌肉块绷得死紧,椅子被他顶得不断后滑,他拉住椅子扶手,将她圈在怀里肏干,女人两手交迭捂住嘴,喉头几乎是挤出的骚吟,他把肉棒顶在最深处,然后喷洒热液,粘稠的,蠕动的肉棒在媚肉里咆哮,她捏着他手臂上的肌肉,抽动着小穴,“射,射进去了,啊……”战栗的嗓音,诱惑而脆弱。 “嗯,射进去了,都射给你……”他一边回应她的娇言软语,一边不愿拔出来,仍旧留在里面,微微疲软的肉棒,规模依旧可观,牢牢堵住她小屄,语气温柔而眷恋。 PS:电脑又坏了,半年里坏了五次,真的抑郁了 悲惨少年(10) 余宸趴在栏杆上,像初来时那般张望着远处的门,食指咬在嘴里,忽深忽浅,留下杂乱的齿痕。 即将落山的太阳在远处的山间流离,余晖坠在嫩草尖,他看着一片新绿里的黄澄澄的光晕,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又是一个夜晚,一个她没有回来的夜晚,男孩一脚踢在栏杆上,柔和俊逸的脸上满是烦躁。 转身进了房间,苏家的仆佣在换白瓷瓶里的花,将微微耷拉着花瓣的郁金香取出来,奶油白带着浅黄色的渐变,虽然有些干枯,但色彩依旧清丽,之前苏淮说过好看,所以他一直没让人换,现在已经快枯萎了,仆佣自觉地抱着新进的花束来更换。 他站在一旁看着,试探的开口问道:“你们小姐要回来了吗?” 那中年女人将身子正对他,轻轻摇头,再回身将鲜花插进瓶中。仔细的摆弄着枝叶,手里拿着一柄精致的小枝切剪,挪动着瓶身将多余的细枝剪下来,这次是浅绿色的木绣球和山丹百合,她精心修剪,好半天才结束,满意的放下剪子收拾着残枝。 余宸得了回复,脸带郁色,想到女人老这么晾她,火气压抑了好半天,还是没忍住,刺道,“她又不回来,换什么花,谁看啊,”脱口而出里带着怨气,看仆佣都有些不爽,“你做得再美也没人来看,还不是等着枯萎......” 那仆佣闻言,神色不变,像是没听到,却加快了手上清理的速度。余宸看她不回答,反而急着离开,心里更加不舒服,自己有那么不堪?回句话很难?他现在就是个自燃的火药桶,少年心性未定,加上苏淮若即若离的态度,现在这般也是压抑多日的结果。 正要再开口,门口忽然传来一声轻笑,浅淡如烟,飘进他耳里,像是对着他耳朵呼了一口气,顿时酥麻一片。 他扭过头,一眼便看见自己想了多日的女人,干练简洁的黑色西装,身形纤长,她嘴角的笑带着痞气,冲他挑眉,道:“脾气挺大啊......”调笑的口吻,听来反而有些讽刺。 余宸忽然就后悔了,暗骂自己有毛病,瞎冲别人发什么火,尴尬的挠了挠头,耳朵赤红。 中年女人加快速度,将修剪下来的枝叶拢进怀里,苏淮打断她的动作,让她直接下去。她也不迟疑,麻利的转身便走。断枝残叶倒是清理干净了,只留下插花的工具。 只剩两个人的房间,余宸觉得自在多了。他们之间,彼此熟悉,少年的情绪就掩藏不住,故作冷淡的哼了一声,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儿,等着主人来哄。 她上前去,脚步声近了,余宸唇角微微翘起。正待她过来,却听见耳边清脆的咔嚓一声,回身一看,她居然拿着小剪刀在修剪那盆花,方才没扑灭的火又燃起来了,也怪苏淮宠他,现在小脾气大了,语气酸得不行,“别剪了,再剪就秃了,丑死了......” 拿着剪刀的苏淮闻言,唇边的笑意更深,手搭在他肩膀上,勾起他下颌,语气是平日里少有的妩媚,“它不能玩了,那,玩你好不好?” 余宸脸一红,翻了个白眼,这女人,一回来就想这个,也太色了吧,可喉头急促的吞咽也暴露了他假装的嫌弃。 苏淮勾下他脖颈,舌尖沿着唇角滑进去,像是破开蜜甜柿子的外皮,汁水涌出来,两人狼吞虎咽。 胸前的冰凉让余宸打了个寒颤,低头一看,女人手上的剪子正贴在自己胸口,冰冷的材质在胸前小太阳上滑动,他瑟缩了一下,往后闪躲,却被揪住衣领,动弹不得。 “你,你干什么?”尖锐的工具让他紧张得不行,原本的旖旎烟消云散。 唔,老套的台词,她小小的嫌弃了一下,还是尽职尽责的回复:“干你啊。”说着一把将男孩推到在床上,脑海一片空白的男孩还没反应过来,她便欺身而上。 PS:我要是就酱结束这一啪,你们会打我吗? 悲惨少年(11) 她两腿叉开坐在他腰腹,从上往下看男孩,手中的小枝切剪泛着幽光,在他面前来回滑动。 余宸揪紧手边的被子,绷直身子不知道她要做什么。隔着薄薄的衬衫将冰冷的钢制剪刀按在他胸口,冰凉的触感让他全身发颤,奶尖凸起,小小的尖端,暗红色在浅色衬衫里若隐若现。 “乖一点哦,”她俯下身子摸了摸他的头,手指抚过他喉结,看他喉头滚动得急促,似笑非笑的点在他奶尖,话里恶意满满,“不然,把你奶子剪掉......”沉色的工具隔着布料打转,然后两指揪起那片衣料,剪刀悬而未落。 “你别,别,”他紧张得结结巴巴,脚尖都绷成了一条线,一手按住她手腕,满脸焦急,“别剪......” 苏淮认真的欣赏他害怕的模样,有些好笑,感觉自己好像变坏了呢。她轻轻往后转动手腕,逃脱了他的束缚。捏着他脸颊上嫩嫩的软肉,笑得直不起腰,“傻不傻?”她有那么变态吗? 余宸看着她笑出泪花的脸,自己也觉得自己魔怔了,怎么脑子一片空白就被吓住了。脸颊上染了脂红,尴尬的移开眼,正躲闪着她嘲笑的眼神,胸前忽然传来一抹刺骨的冰凉,他低头一看,女人剪裁下他胸前两块布料,将胸前两块红晕露出来,胸前周围的衣服还是整齐的,两个洞露出奶尖,小小的,奶尖像初春的新芽探出头来,她俯身舔了舔,男孩反应很大,绷紧身子直往后缩,她一口含住那抹红,包在嘴里舔,平坦的胸膛宽阔有力,靠得太近,她明显感受到他的心跳,像是装着踢踏舞玩偶的礼盒,热切涌动。 剪刀随后下滑,在男人腿心凸起的鼓包上比划,余宸心头又涌起恐惧,就怕女人一个失手把自己阉割了,偏偏在大脑高度紧张中,又有点说不清的兴奋,很刺激,让他的触觉越来越灵敏。 “裤子有拉链......”他想保住自己的命根,示意女人拉开裤链就好,艰难的咽下口水,开口劝说她。 苏淮看他那紧张的傻样,瞪圆的眼睛,眸底澄澈透亮,什么心事都藏不住,“谁让你多嘴了?”她惩罚似的揪着他奶尖拧转一圈,男孩疼得皱眉,偏偏腿间的东西还往上胀大几分,抵在她腿心。 她揪起裤裆处的布料,夏日的衣着薄浅,剪刀锋利,男孩腿心硕大的物件儿还会因为刺激而抽搐,这样看来更加危险。偏偏她毫不停顿,沿着滚烫的男根形状就剪开了裤子。 冰冷的钢面贴近热铁,他压抑着两腿的颤抖,几乎快要抽筋了,很明显的感觉到热切的欲望被剪刀平面的冰冷一激,顿时收紧了腹部,屏住呼吸,奈何顶端冒出清液完整的暴露了他的心绪——怕,更多的是爽。 苏淮轻轻握着从裤子的破洞里弹出来的粗大棒子,看它再度高挺起身子,像是在冲自己示威,她仿佛在教训不听话的孩子,语气故作凶狠,“让你横......”说着,拍打了一下面前大家伙,深粉色的肉茎颤颤巍巍摇晃了一下,男孩状似凄惨的叫了一声,偏偏眸子亮晶晶的,似乎还在期待再挨一下。 大拇指刮过龟头,按在马眼处来回滑动,将溢出的少许清液涂满龟头,她将完成了使命的剪刀扔在一旁,单手褪去自己长裤,修长的腿间满是蜜液,底裤与花穴拉扯出一道银丝,余宸看直了眼,苏淮脸上也带了薄红,抬手用内裤扔他,小小的布料落在他脸上,是馥郁的女人香,他色情而忘我的吸气,眉眼沉醉。 看到他的举动,苏淮腿心又吐出几股水液。足够湿滑的水穴贴在大鸡巴顶端,上下滑动几下,两人都有些神往,女人缓和着呼吸,一点点将粗大的肉棒纳入水盈的媚穴中,一小截因为穴肉的推拒而卡在外面,他等不及女人的动作,挺起腰向上挤,只听得水液摩擦,女人娇媚的啊了一声,尽根没入,交合处泛着蜜色的光泽,女人眉眼艳丽得不可方物。 相互贴紧,小穴将肉棒咬得死死的,她上下吞吐,花唇在摩擦间兴奋得外翻,娇俏的小豆豆也冒出来,他将手放在腰腹处,每次女人坐下,他都曲起指头碾弄阴蒂,没几下女人就没了力气,含着肉棒,腰际酥麻,腿也软了,只能坐着前后移动,粗大坚硬的肉棒就在内里搅动。 余宸被一片温热包裹着,身子卧仰,血液向一处集中,传达着非比寻常的快感。他满意的享受着女人的包裹,两人在交合之时都能清晰的感受彼此,每次挺腰时,卵蛋都能被按压到,自己衬衫的胸前两个洞便于女人的挑逗,她身子前倾,一面吞噬着肉棒,一面捏着他奶尖,颇有兴致的爱抚。 骑乘位插得很深,好一会儿后,苏淮没了力气,趴在他怀里任由他弯曲着膝盖处,用小腿发力往上顶,她叉开腿,撅着屁股承受着他大力的肏干,卵蛋打在白嫩的屁股上,拍出一片红晕,她轻轻的呻吟伴着急促的呼吸。 在他高频和大力的冲刺下,小穴收缩得厉害,越咬越紧,原本浅浅的呻吟都变了调子。他立即明白,女人要高潮了,一把翻过身来,将她按在身下。跪姿更容易发力,他抱住女人白嫩的腿,挺着腰猛烈的肏进去,戳到一个凸起的小点,见她敏感的收缩,身子几乎弓成了烫熟的虾仁,更加卖力的顶那处,没几下她便娇媚婉转的浪叫出声。 娇媚神采的眉眼斜勾住他,身下潮水涌动,女人平坦的小腹迭迭落落,水液席卷了男人的炽热,他也觉得后腰酥麻一瞬,失禁的错觉让他绷紧了脑中的弦,几息之后便喷薄出来,喘着粗气,慢慢拔出腿间的硬物,勾出一股白浆。 苏淮满足了,姿态妩媚的斜靠在软枕上,眉眼间都是舒卷开来的余韵。 一旁的001看着满屏的马赛克,无奈的感叹,世风日下啊。不过,在苏淮说可以离开时,还是麻溜又卑微的操控起来,生怕慢了速度,惹她不满,又导致自己一出现就被怼,他们是同事关系,愉快的工作氛围很重要呢...... PS:啊啊啊啊啊人家想要评论和收藏了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后面的肉肉开始收费哦,20一章好吧) 多情少爷(1) 苏淮提着素裙边,乖巧的低着头。一身褐色布裙的李大娘转过身来拉住她,小声嘱咐着:“阿矜,一会儿见了夫人,千万别多嘴,一切都由管事儿的说,知道吗?”她一脸真心,还带着些紧张。 苏淮轻笑着,点头说好,思及李大娘对她的帮助,又红了眼眶,感恩的唤了句大娘,温婉的曲腿福了下身子。 她面色苍白,脸庞瘦削没什么肉,但胜在五官精致,梨花带雨的模样,格外惹人怜,李氏扶着她细瘦的手腕,看得心疼,抬手为她抹了一把泪,低声劝慰几句,便催促着她往府院进。 这次的身份低微而凄惨,原本是山下一户普通百姓,丈夫被山贼残杀,出世没几天的孩子也被抱走,不知是卖去了何处。村落被山贼烧毁后,她无可依托,一路打听着孩子的下落,却听说幼婴被买走后,半道就发了热,病死了...... 绝望的女人决定投河自杀,被路过的李大娘拦下,好声好气的劝慰了许久,暂且放下了自杀的念头,又因她现下无家可归,好心的李大娘决定收留她,但原本的阿矜死意决绝,虽暂时被劝下,心里却一直不愿放弃,索性苏淮来得巧,毫无痛楚的送走了她,也算让她一家团聚了。 苏淮在李大娘家住了几天,见屋里也不甚富裕,自己久居于此反而连累人家,于是麻烦李大娘替她寻个事儿做。她略略识得几个字,又知礼懂事,李大娘很是心疼这苦命的丫头,尽心尽力的为她探问着。苏淮反而不急,此次的任务目标在镇国公府,不管李大娘能不能帮她找到事,她最终都会顺着001的程序运作而靠近的。 几天后,李大娘满心欢喜的告诉她,国公府大房又在找奶娘,她凭着和内院几个采买婆子的关系,为她搭了桥。 为什么说“又”呢?侯府高门大户,奶娘却是粗鄙无知的农家村妇,见着奢侈富足的大家,难免有些小偷小摸的动作,镇国公府的眼里自然容不下渣子,立即驱走了奶娘。但大房素来重排面,近日又即将进封辅国公,自然觉得两个奶娘不符合他家地位,所以又命人再找一个,要个年轻些的,不要像以往那些个没脸没皮的,不知规矩。这才有了苏淮进府的缘由。 她谨慎的提着裙边,踩着曼妙的小步子,穿过曲折的回廊往庭院深处走去,虽然身份从上次的掌权跌到了奴仆,但她毫无不适,心境依旧平淡安然。 余光瞥过回廊远处的山石画雕,还来不及细看,身前带路的小丫鬟便停了步子,她跟着停下来,内院不是带路丫鬟能进的,她只能在此等着管事的派人来接。 几息之后,便来了身着藕荷色裙裾的丫环,步态稳妥,神色间看不出情绪,穿过环绕山池的曲折长廊,将她往庭院深处带。 苏淮在亭子前停下,待到有人传唤她,恭谨的上前行礼,在抬头垂眼的瞬间,看到了亭中的女人——彩绣辉煌,钗鬓环绕,面上脂粉浓厚。只见她端着茶盏轻轻呷了一口茶,语气有些不耐烦,“就她?”打量苏淮的眼神满是不屑,看她面色苍白,脸颊消瘦,但藏不住精致的五官,那双眼睛勾人得紧,心里担心招来个狐媚的,勾引她家爷。 一身豆绿夹裙的中年妇人讨好的笑着回话,“这娘子看着瘦弱,但生产不久,奶水充足,也识得几个字,懂些规矩......” 一番好话过后,苏淮不说话,任由她打量,神色间没有丝毫不耐,一脸安分的模样终是顺利的过了关。 奶娘的住所靠近婴孩的小阁子,是独立的小小偏房,原本不是她们能住的,但为了方便喂奶,专门腾给了她们。知道自己不用和一群人挤通铺,苏淮暗暗松了一口气。 在侯府住下后,她几乎日日都要在自己房里挤奶自慰,001看着这女人每天都瘫在一堆马赛克里,无奈的叹气,对那两个奶娘也恨上了,简直是在拖慢我们工作进度。 原本的那两个奶娘一条心,合起伙来排挤她。每次在夫人面前都格外热切,抢着给婴儿喂奶;半夜该起床,守着婴孩时,却又都推在她身上,喂奶次数太少,对她反而是折磨。 不知道是不是系统设定的缘故,这身体瘦弱不堪,典型的营养不良,但奶水格外充足,加上在侯府住下后,奶娘的饭食都是催奶的菜肴,每天鲫鱼汤不断,还有一个白水煮的大猪蹄,她都快吃吐了,这样一来,奶水更加丰涌,每天都涨得发疼。 不出几天,脸上的肉肉便长回来了,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脸上两团嫩嫩的婴儿肥带着樱粉色,偏偏是个少妇身份,身材丰腴了些,眉眼更加魅惑,藏不住的勾魂诱人。 奶水多,却只有在半夜才有喂小孩子的机会。她只能每天都缩在房里挤奶,胸前滑腻脂膏似的白嫩两团满是红晕,因为她不太会挤奶,每次都把自己弄疼。 涨奶也疼得她抓狂,严重时奶水直接就喷射出来,浸湿衣裙,弄得一塌糊涂。她原本一个未婚未育的女人沦落到这种地步,觉得实在是折腾人。但挤奶时顺便安抚下自己的欲望,羞耻又刺激的快感逐渐消弭了她的烦躁,小日子过得越来越自在...... PS:这是我自己一直想写的梗,大家觉得可吗?(求呀求评论) 多情少爷(2) 苏淮悠闲的日子没过多久就被强制结束了。侯府大房的夫人应长公主之邀,去山庄避暑,带上小孩儿不便侍奉公主,索性就将孩子留在阁中。 两个奶娘平日里就有些倚老卖老,照看婴儿的丫鬟都时常被压一头,更何况苏淮。现在夫人出了远门,她们也就不邀功了。白日里都和几个采买婆子在房里吃着菱角,玩骨牌,小孩子一哭闹,便让苏淮去照看。 苏淮看着怀里绵软的小团子,满心疼爱。古代一向重男轻女,这女婴不太受夫人重视,丫鬟也看得出主子的态度,对小主子一向也不太上心,偏偏苏淮喜欢得紧,她讨厌调皮顽劣的孩童,在她看来,小孩子只有在不会说话,不会满地打滚乱跑时最可爱。 她嘴角噙着笑,不断发出短短的音调逗她,轻轻摇动着身子,满脸爱惜的看着,原本还笑着的小孩忽然撇着嘴哭闹起来,她熟练的解开衣襟,不禁感叹,奶娘当久了,这小团子一哭,她的乳汁便往外溢了。 人类的情感最是复杂。苏淮这样对小孩无感的人,在面对这样稚嫩的婴儿时,只觉得那可爱的模样让她心都化了。肉嘟嘟的小团子让她腾升起满满的保护欲,温柔的拍打着幼婴的肩膀,任由那小嘴吧嗒吧嗒的吮吸,没长牙的婴儿用牙床咬她,她疼得轻轻吸气,只感叹做母亲真是不容易,想开口训斥几句,偏偏那明亮的眼眸满是无辜,她无奈的笑了。 想将婴儿换个方向,让她吮吸另外一边,刚刚取出来,来不及拉上敞露的衣襟,小孩就急切的哭泣起来,她连忙将另一边塞给她,方才吮咬过的奶尖就袒露在外,她想着反正没其他人在,一会再将衣服拢上来也行,于是哼着柔和的曲调,欲将小宝宝哄睡。 宴亦安从酒席中回来,嫌路远,便从侧门穿过长房的内院,省去了大半的脚程,园子大了就是不方便...... 今晚有家宴,他不可在外久留,略略喝了些酒便回来了。男人是个重欲的,席上有不少纱衣薄履的,扔着绢帕挽留他,怎奈家里老子管得严,他只能带着一身燥热回来了。 绕过小阁子,听得浅浅婉转的吟唱声,带着醉意的人,一听这娇嫩清丽的嗓音,他便立马清醒了几分,流连花丛甚久,从未听过这般细嫩温婉的调子,欲虫在骨子里骚动,他立即调身扭头,迫切的找寻起来。 大哥私藏了歌姬?有些好奇,自己那颇有手段的嫂子怎么忍得了...... 此时正是盛夏,屋舍四处都陈设着冰盆,但小孩子身体弱,唯恐凉了身子,所以此阁不设冰,只是换了薄纱帘子,将四处的窗户都开到最大,有微风拂来,倒也清爽。 男人顺着断断续续的乐声寻来,在薄纱轻扬的窗边,览尽了屋内的风光——肌肤细腻的女人,挽着松松的单鬓,几缕散丝垂在脸颊两侧,乌丝更衬得她容颜胜雪,两颊带着晕红,许是热的,偏偏那模样像极了欢爱后的不胜娇羞,眉眼还有妇人独有的韵味儿。直叫宴亦安受不了的,是胸前两团嫩白圆润的大奶,一只袒露在外,还泛着水润的光泽,奶尖是明亮的艳红,带着成熟的诱惑,像是在催人采摘。 最绝的,还是艳红尖上那抹乳白,渗出的奶汁格外可口,诱得男人一阵干渴,平日里最爱把玩的扇子被攥在手心,浸出许多汗水,他呆愣的看她温和拍打着怀里的团子,断断续续的小调舒心悦耳。 明明是温馨的场景,偏生戳在男人最痒处,燥热和酒意同时涌上心头,他腹下的热铁立即就挺了起来,将绣了青竹锦袍撑起一片空荡。 苏淮一抬头就看见男人炽热的眼光,像是要生吞了自己似的。她没想到目标出现得这么突然,真给吓了个半死,连忙转过身子,遮掩自己袒露的胸乳,厉声喝他,“什么人?居然敢擅闯内院......”而背过去的面容带着惊讶,显然没想到宴亦安的外貌如此精致,可真称得是举世无双。 只见,男人面如冠玉,目若朗星,手里攥着折扇,与她对视时,眉梢一抬,手腕轻轻笼着宽袖,自有一番洒然不羁。 宴亦安是国公府的二公子,出生时,正是国公府鼎盛时期,时人以之为祥瑞,因而备受宠爱,常在内院厮混。加之,他上有长兄承袭爵位,只能整日无所事事,流连花丛,国公爷虽看不惯他吊儿郎当的模样,却也深知这是维系弟兄情谊的上策,故随厌烦,却也极少阻拦。 他被女人惊慌的语气勾回了意识,嘴角漾起一抹笑,手中折扇一打,颇有些王孙意气,嗓音如山涧冰泉,清澈撩人,“你不认识我?”语气里有些模糊的暧昧。 苏淮配合的红了耳朵,拢着衣襟,故作凶狠的白他一眼,“为何要认识你?”说罢不再看他,小心翼翼的将睡熟的婴孩儿放回小床上,孩子虽是熟睡,手上却还揪着女人的衣带,她忙着将软垫掩在围栏上,没发现。 偏偏宴亦安趴在窗边看得清楚,只见女人一抬身,衣带被扯住,略微拢紧的衣襟便散开来,露出两团凝脂,还挂着奶珠,他重重的咽了咽口水,手臂撑着窗沿,轻而易举便翻身进了屋子。 苏淮被他一个动作吓得连连后退,手上揪着衣领,轻薄的布料将鼓鼓的奶子显得更加清晰。她结结巴巴的阻拦他,“你别,别过来啊,”晶亮的眼睛四处瞟动,满心希望此时来人解救她,奈何屋外除了蝉鸣,依旧是一片寂静。 她揪着衣服的小手都在颤抖,装出一副很有底气的样子,“你,你再靠近,我就喊人了啊......劝,劝你现在赶快离开,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宴亦安被她胆怯又故作威严的模样逗笑了,扇子在她额间一点,风流翩然宛如月下轻帆,“我是你家夫人的小叔子。”她的样子娇怯不堪,太过惹人怜,怎么看都不像嫁作他人的少妇,男人有些不忍心搬出身份来压她,尽量说得委婉些。 只见面前的小妇人瞪圆了眼睛,似乎惊讶于威严端庄的国公府还有他这号纨绔,纯澈的眸子藏不住心事,宴亦安看了个明白,好气又好笑,索性坐实了她对自己的看法,当场耍起酒疯来。 PS:hhhh,评论太少不给肉(真凶警告) 多情少爷(3)(摸着良心说字数够) 男人长袍一扬,在红木椅上坐下,神色自然的靠着椅背,吊儿郎当的翘着脚,斜睨着眼瞧她。身上还有清淡的酒气,直直的扑在女人鼻息间,她不适应的侧过头闪躲,还没退出几步,便被男人牵制住,只看他长臂一舒,拉过女人纤细的手腕就往怀里带。 苏淮只觉得有一刻天旋地转,再回神时,已坐入了男人怀中。靠得近了,鼻息间全是他浓烈的酒气夹杂着若有若无的苏合香。 他的侧颜更加诱人,眉眼似是精雕细琢。古有檀郎逐便风,苏淮觉得,倘若宴亦安乘车在那洛阳道,怕也会是手挽手围,掷果盈车的场面。 她看得出神,宴亦安也在打量怀中娇人儿,奶香扑鼻,身子绵软馥郁,当朝以细腰为美,红馆儿里的女子为了细腰都饿成了皮包骨。偏偏怀中的人,虽也是细腰,但身姿却格外绵软,脂凝肤滑,匀称有致。 苏淮被腰上那只作恶的手惊回了意识,挣扎着要起身,男人的另一只手却忽然按在了奶子上,轻轻一捏,奶水便透过薄薄的衣料,从他指缝间隙出,香气更甚。 “这么多?”他惊讶的看着细细的奶白涓流,呆愣的感叹出声。 苏淮被抓着奶,娇嫩的容颜霎红一片,推着他往后躲,又羞又气,清丽的嗓音嫩得掐出水来,“你,无耻,登徒子......”阿矜是知书识字的,左右骂不出什么脏词,来来回回就那几个字,倒把自己急得面色赤红,呼吸急促,胸前起起伏伏,却还是便宜了男人。 啧,这么嫩的人儿,怎么就嫁做他人妇了呢,他暗自咂舌,心里却不舍得放过,将女人收在怀中询问她名姓。 女人挣脱不过,却也不告诉他名字,别扭的转过头不看他,奶子还在他手上被搓圆捏扁,她敏感得异常,咬着唇,感受腿心汩汩的湿润,宴亦安也没再强逼她说话,只抬手解她衣襟,苏淮瞪大眼看他,惊讶着,似乎在问他怎敢。 男人坦然的剥开那遮掩美色的布料,盯着那羊脂玉似的两团凝脂,奶尖圆润可口,他移不开眼,指尖捻弄了一下,一面说道:“不说名儿也罢,左不过是府里的奶娘,爷喝你几口奶还不行?” 苏淮被他这话镇住,待他倾身靠近,都没想出反驳的话。一手推拒着靠近的俊颜,怎奈力气不敌他,急出了泪花,精致的脸带着红晕,有小小的婴儿肥,可人讨喜,眉眼是惑人的魅色,二者被她糅合得活色生香。 宴亦安顿住,看着含着泪的小可怜,竟有些下不去嘴,干巴巴的劝说道:“爷没想把你怎样,不过是借你的奶醒醒酒......”他平素从未被哪个女人拒绝过,向来只有他要不要,想不想。这次被推拒了,心里反而没有不舒服,他自己也觉得奇怪,大抵是她实在招人疼,抬手为她抹去了眼泪,甚至有些犹豫,自己是不是过分了...... 苏淮自然没落下男人迟疑的神色,果断的放弃挣扎,顺着男人的路子来了。 于是,除去死去的丈夫,没怎么接触过男人的阿矜,看着眼前人一脸的真诚,抱着自己的奶子思考一瞬,天真的神色裹挟着无辜的魅惑,只鼓着腮帮子与作了他妥协,“只是醒酒,你可不许,不许胡来......”话音未落,男人瞬间抛开方才的迟疑,猛一顿点头。 急切的俯下身,舌尖一舔,将那滚落的奶珠收入口中,淡淡的甜味夹杂着微腥,很浅淡的味道泛着蜜意,他诡异的有些喜欢,甚至是迷恋,满足的舒展开眉眼,一口含住了面前的红色樱果,贪婪的吮吸起来,奶汁喷溅在口中,像酥酪融化一般,细腻而清新。 苏淮克制不住的抬手抚摸他后脑勺,往自己胸口按,那完全不同于婴儿的轻柔吮吸,他有些急切,甚至粗暴,奶头在他嘴里被拉扯,疼痛中满是舒爽,她嘴里浅浅的吟哦着,另一边的奶水也开始往外流淌,滴落在他锦袍上,晕染出浅淡的痕迹,她挺着胸喂他,神智迷离间恍然觉得自己像是有了个这般年纪的儿子...... 宴亦安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自己已经完全被这对莹白的大奶迷住了,他舍不得错过另一边的奶水,将两团嫩豆腐似的乳肉聚集,她奶子大而绵软,两颗艳红的奶头凑在一起,被他含在嘴里,炽热的吮吸。 她忍不住在他腿上扭动,小屁股挤压着男人高挺的肉棒,自己腿心的痒意难以缓解,只能时而张,时而合的摩擦着。这毫不掩饰的反应给了男人极大的鼓励,他更加用力的揉捏乳肉,奶汁被挤压,直直的喷射进他口中,男人大口吞咽着,口中含不住的都溢了出来,挂在嘴角,清俊的容颜原本是不食烟尘的圣洁模样,眼中炽热的欲火,嘴角挂着清冽的奶汁,都显得突兀又协调。 他贪心的想要吞尽女人的奶汁,有些羡慕自己的小侄女天天都能吃到她的,转而想到大嫂家肯定还有别的奶娘,索性发了狠,想要把她吸干,嘴上更加用力,牙齿摩擦到奶尖,敏感的奶头将快感辐射到她全身,她被刺激得腰背一挺,差点从男人腿上滑落。 宴亦安不愿松开她,一把将女人搂回来,紧紧地锁在怀中。女人原本奶水就充足,加上饮食催生,男人已经有了饱腹感,偏偏奶水还在往外溢,他心疼极了,但实在是吞饱了,有些生气,一把拧住奶头,将奶孔闭合,威胁道:“不许流了。” 苏淮被逗笑了,扒拉着他的手,奶尖太脆弱,被他这么捏着有些疼,奶水从细孔中挤出来,又有些畅快,腿心的空虚急需填补,她故作姿态,对宴亦安说道:“爷吃够了,酒也醒了,可松开手了......”被他玩了奶子,两颊藏不住的艳丽,眉眼潋着水气,斜斜的媚他一眼,他便酥软了骨头,哪里舍得放手。 两手合握环住她纤细的腰身,将头枕在她胸脯上,贪婪的嗅着奶香,手上还不安分,用指尖去按压那凸起的奶尖儿,沾了一手的乳汁,刻意压低了嗓音,原本清涧似的声线带了磁性,平添几分暧昧,“好人儿,爷这棒子消不下去了,”他侧脸贴近她的肌肤,只觉得香滑软腻,雪肤深处还浸出淡淡的香气,毫无骨气的冲她撒娇,“娇娇就帮帮爷吧......” 苏淮身子一僵,猛烈的挣扎起来,嘴里嚷他是骗子,眼中的泪珠子便滚下来,一派贞洁烈女的姿态。 男人寻欢未果,终是心怜她,正想松开她的身子,却见她挣扎未止,即将从高脚木椅上跌落,情急之下一把抱住她一条腿便往怀里勾,手便无意间扣在了织娟中裤的裆部,只摸得一手的滑腻湿润,他立即明白过来是何物,英挺的俊眉从皱紧转为舒展,唇角的笑意迸发出来。 手指合拢,隔着中裤和亵裤便是一顿猛抠,只听得娇怯的一声吟哦,接着水声黏稠,像极了小兽的吞咽。他将手心的潮湿铺展在女人面前,一脸奇怪的问她是什么。 苏淮羞得指尖都在发颤,急急忙忙用自己的手擦去男人掌心的潮湿。他反手攥住那鲜嫩葱白的指,拉着她的手往脖颈上带,臂处发力,圈着细腰一抬,便将女人的并腿坐转为了叉腿。 她想要起身合拢双腿,偏偏被他按在怀里动弹不得。男人双腿用力往外张,便强制打开了女人腿心桃源的大门,高挺的肉棒顶在腿间,潮湿的热气喷洒在勃发的欲望上,他近乎呻吟的感叹女人的水儿多,淫词浪语止不住的往外冒。 苏淮受不了了,娇着嗓音催促他。男人一面解着裤带,一面笑她,“小荡妇,这就急了,”将炽热的沉铁释放出来,那是不符合他外表的丑陋巨兽,狰狞得紧,他炫耀似的握着,在女人眼前摆弄几下,问道,“怎样,和你家那个比,可行?”得意的神色,完全可以去除他疑问的语气。 苏淮暗自翻了个白眼,我还想有对比呢,一个世界只能搞一个,神烦......虽然心里在吐槽,但面上的工夫极其到位,她搭在男人脖间的手一把拧住他耳朵,狠狠的转动了半圈,语气里满是承欢的娇嫩,却又夹杂着凶劲儿,“不许提我夫君......”她撅着小屁股等着挨肏,可面上还是一脸维护。 宴亦安有些醋了,在自己的大棒子下还敢想别的男人,她可是真够敢的。这么想着,男人发了狠,扯下她青荷色的亵裤,也不润滑些什么,就这样直挺挺的插了进去,差点把女人从他怀里顶落。 两手禁锢住女人曼妙的细腰,他臀部用力往上肏干,还伸手去抠弄她花唇间的小珠子。下面被大肉棒填得满满的,她仰着头浪叫,奶子也不断的上下摇动,拍出勾人的乳浪,奶汁还在喷溅,白色的水珠洒在他脸上,他索性将脸埋进她胸乳里,任由奶汁浸湿自己脸,舒舒服服的洗了个奶水脸。 肉棒被狭窄的花穴挤得微疼,羊肠小径似的曲折,粗大的男根被吮吸,被挤压,马眼处还有什么东西在摩擦他,太爽了,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 他一口叼着女人的奶头,一手按压另一边的绵乳,将掌心的奶水涂抹在两人交合处作润滑,紫红色的肉棒与紧致的穴口漫出一圈白浆,她扭动着水蛇腰,梦呓般的娇吟像是在鼓励他更加英勇。 他像个没了人性的凶兽,只知道一昧的向上顶干,越来越猛,女人娇怯的喊停,因为他太用力而顶在宫颈处,很疼,她噙着泪环住他脖颈,带着哭腔和抽泣。 宴亦安这会儿哪停得住,抱着她两条细腿一阵猛干,吮吸着她的奶汁,含糊不清的问她,“爷行不行?”青筋盘虬的大阳具捣得女人汁水四溢,他较真儿极了,语气里带着愤懑,“爷比你夫君强,是不是?” 苏淮被花穴里横冲直撞的肉根夺去了意识,抽抽嗒嗒的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这样的姿势很费力气,男人却依旧气息沉稳,硕大的卵蛋将她白嫩的小屁股拍出一片红晕,奶尖被吮得刺痛,他松口时,女人都还留有被吮吸的错觉。 叁指捻压着玉珠,齿间咬着奶头,肉棒不断捣弄,叁重的快感吞没了女人。她两手按住自己的嘴,压抑着尖叫,双腿绷直,喷射出纯色水液来,滴答滴答的水珠拍打在白纹黑底的大理石面,男人腿间的锦袍和半褪的裤子都遭了洪水,她有些羞恼,扭过头不敢看他。 宴亦安不住感叹,自己竟发现了这么个宝贝。他毫不介意腿间的潮湿,将肉棒往她凸起的小肉块儿顶,又捣出一道水柱,他便就着水柱喷射出来,白浆沾满了粉红的花户,带着浓烈的麝香气息。 ps:谢谢大家的评论呀,之前都是加油之类的,忽然这么生猛还真是吓到我了哈哈哈哈哈 解释一下有姐妹说每个世界内容太少了——因为我就是个叁分钟热度的人,写一对太久就没兴趣了,比如《豫楠》,当然弃坑是不可能的,但我暂时没有想写的欲望。所以我很喜欢快穿文,就是特别适合我这种善变的人哈哈哈哈哈(所以,只能给想看写多点的朋友说对不起啦) 多情少爷(4) 天气炎热,两人一番交媾后皆带了层薄汗,她身上的奶香更加浓郁,耳边碎发浸湿,两团深深的红晕衬得肤白如雪,晶眸泛着水泽,羞怯又懊恼的推开了男人,双腿打着颤儿往后躲。 宴亦安看她对自己这般排斥,心里像是堵了什么,闷闷的开口刺她,“怎么,方才还蹭着爷求欢,现下就翻脸了?”语气里的酸劲儿不断往外冒。 他的话,好像在说是自己勾引他的......苏淮有些难堪,又有些委屈,不知怎么回他,索性别过脸不看他。方才还水液交合的两人迅速冷淡下来。男人几下整理好衣袍,素锦蚕丝的中裤上还残留有她的淫水,感受着那抹滑腻,心下又有些火起。 再转眼去看女人,发现她眸中压根儿没有自己,脸色便淡下来,话里也没了情绪,“放心,爷不会来了。”说罢,上前捏起她精巧的下颌,粉腮瞩目,像是贴了桃花花钿,气韵像极了成熟的蜜桃,又甜又媚。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指尖冰凉刺得女人有些后退,轻嗤一声,便撑着窗沿翻身离开。 奶娘王氏从外厅走进来,从苏淮手中接过婴孩,刚刚吃饱的小团子乖巧极了,睁着亮晶晶的眸子左看右看。苏淮不敢在人前展现自己对小团子的喜爱,宴家一向忌讳奶娘和小主子太过亲密,怕以后受这层关系牵制,因而格外强调尊卑。 王氏将小团子抱着往外走,回身斜眼看着苏淮,心里嘀咕着,这小妇,初来时只觉得五官尚可,怎的越长越好看,若是媚了大少爷......她仅仅这么一想,脑海里便浮现起大夫人狠辣的手段,身子一抖,连忙打散了自己的乱想。 忽而听得院外传话的小丫鬟,正在询问阿矜所在。两人便一齐走出内厅,一身藕粉色褶裙的小丫头,年纪尚小,藏不住情绪,上前有些胆怯的道:“夫人唤你。” “可知是何事?”苏淮看她一脸不安,大抵猜到了缘由,仍然装作一脸好奇的问了句。 “不,不知。”小丫鬟揪着手上的娟子,不安更甚,“你,你只管去便是了。”说着扭身就往外跑,夫人昨儿发现大少爷和小厨房的芸香在书房里厮混,发了好大一通火儿,现下要整顿内院,将模样好的都往庄子送呢。 内室,一个华服女子端着茶杯,忿忿的往桌面一掷,茶盏清脆的响声让身旁服侍的人都缩起了脖子,不敢吱声。 呵,不过是送几道菜去书房,便被留了,芸香可真是好福气啊。她恨恨的攥着手中的绢花,是新绞的样式,他前几天还说她戴着好看,转头便和下贱的丫头厮混。越想越气,一把将娟花扔在地上,广袖一甩,气冲冲的往室外走去。 正厅里,一众女子跪坐在空地上,哭泣哀求着夫人开恩,皆是哭得伤心极了,一个个容颜姣好,挂着泪,让人心怜。她更加厌烦了,揉着眉心,让人把她们拖下去。 苏淮进来便看见一群家丁拉扯着好些女子往外拖带,院子里哭嚎一片,都在嚷着不要去庄子上,求夫人开恩。她们都还年轻,有少许凭着相貌的想往少爷面前凑,但都还没成,大多是安分守己的,却惨遭牵连。 去了庄子上,什么粗活累活都得做,完全不同于本家,加上庄子上的人粗鄙不堪,她们都是学了规矩的丫鬟,有了辨别的眼界,更加看不起庄子上的人。混乱的人群里哭晕了好几个,都被拖上了马车。 苏淮一脸胆怯,恭谨的上前行礼,低着头不敢抬起来,却听高位上的女人冷声让她抬头。迟疑几下,那娇媚的脸蛋儿显露出来,她看见那妇人脸上的愣怔,以及随之而来的厌恶和忿恨。无措的垂下眼,心里无奈,我没想勾引你家那位啊...... 那女人端着贵夫人的姿态,手中攥着丝绢,按捺着心绪,温和笑道,“阿矜是吧?”她鬓钗摇曳,身上浓厚的脂粉散发着闷人的香气,“你可知,她们为何被送走?” 苏淮低着身子,摆足了安分的姿态,“庄上缺人手,夫人慈心,为他们添置......”语气坚定不移,对侯府大房夫人赞不绝口。 她认真恭敬的模样让宴家大夫人稍微舒心了些,想到丫鬟们说她日日待在房中,几乎不出门,夜晚照看孩子也是尽心尽责,于是问道:“庄子上,你可愿去?” 苏淮愣了愣,慢慢的摇了摇头。一旁的几个丫鬟都变了脸色,唯恐夫人发怒,却看女人忽然跪下身来,“夫人仁善,阿矜不愿欺骗夫人。” 她仰头看着华服女人,两行清泪挂在眼下,哽咽着解释,“阿矜的孩子在此离世,阿矜只想在这城里守着我儿孤魂,不愿离城......”她低声哭泣,那抽抽嗒嗒的啜泣声让大夫人有些失神。 她,也曾有过儿子,只是意外早夭,现在虽生了小女,但夜里却也时常梦起那不曾长大的儿子。 苏淮看着出神的女人,决定再添一把火,接着道:“小主子有两个奶娘亦是足够,阿矜不求别的,只求夫人给个粗使的活儿,让阿矜有个存身之地。”说着便往俯身猛一阵儿磕头,清脆的声响,再抬头,额上便是一片红晕。 大夫人看着面前哀求的女人,脸色渐渐缓和,轻舒一口气道,“既然如此,那便去松菊园吧。”说罢,她摆手让人带苏淮下去,不再看她,只说累了,想休息。 素裙丫鬟随着苏淮一同去收拾行李。苏淮悄悄摸了摸额头,冲001叫唤,亏大了,下个世界要补偿下吧。001滋滋两声电流,假装死机以作做回应,便不再搭理她。 收拾好东西,两人一同去松菊园,越走越荒凉,素裙的丫鬟见她一脸好奇,好心解释道:“这是老太爷的院子,老太爷一生喜好陶潜之作,仿照守拙园建造了此院。去世后,主子们都嫌简陋,便没人再住,只留几人打理。” 苏淮了然的点点头,看着面前的木栅栏,破败的门满是青苔,推门一看,小径上全是荒草,院角的菊花没开,全是绿叶,走廊上字画残破,她依稀辨出归去来兮几个字。 素裙丫鬟也算大夫人身边的贴身侍从,见惯了华饰瑰丽,自然不习惯这样的破败,苏淮回身向她道谢后,她便提着裙边快步离开。 推开木门,一阵灰尘席卷,她哀叹一声,又得重新收拾了。 且说这边的宴亦安。 那场欢爱后,蚀骨的欢愉以及清甜的奶香便让他彻夜难眠,一空闲下来,便是女人那娇媚的模样。他努力让自己忙起来,日日赴宴。此番应邀来红馆儿赏花,是听说馆里来了个精致的花魁,一众狐朋狗友都热血沸腾,互相吆喝着要来品品。 几人在包厢里觥筹交错,身旁衣袂飘飘,脂粉气息四散,男人粗犷的劝酒声伴着女人清脆的痴笑。宴亦安看着将酒杯送至唇边的纱裙女子,鬓钗环带,脸上的脂粉浓厚,让他不自觉的往后躲;往日最是习惯的香料,偏偏让他不舒服了,觉得又腻又闷,那女子的细腰被束带勒得更加显眼,手指节因为瘦削而格外凸出,丝毫没有那小奶娘的匀称绵软。 苏淮因为照顾孩子,脂粉不施,香料不用,衣裙也是宽松易解,一切率性又随意,偏偏底子是绝佳的,羊脂玉似的肌肤,宽大裙摆里曼妙绵软的身姿,娇俏明媚的容颜。男人好几日不见她,脑中全是她的水润模样,现在再对比面前的女人,更加想念那日怀中软玉。 面前的女人自然看出男人的失神,心里闪过一丝妒意,不知又是那个骚狐狸勾了她家檀郎的魂儿。 两人神色各异,只听门口一阵喧哗,包厢门一开,一个红裙女子走进来,眼眸潋滟,瞳色妖艳,在座的都惊呼美人,只觉得身边的女伴都没了颜色。 “珊儿,见过各位爷~”水袖一扬,她细腰轻扭,眼神直勾勾的落在宴亦安身上,暧昧的红了脸。朋友们都有些惋惜,怎奈自己生得不如人,这妓子竟也是凭颜色挑客人...... 宴亦安正端着酒杯自酌,感觉到视线汇集,抬眼便是那红裙女子的靠近,生得的确不俗,可那浓烈的香气一飘散过来,他便厌倦了,烦躁渐生,原本压抑了好几日的情绪,在对比之下迸发。 男人显然没了兴致,珊儿却不愿放弃。直接坐进他怀里,手往那衣袍里钻,直直抓住男人粗大的阳具,硕大的尺寸让她激动的夹了夹腿,还装,明明都硬了,果然没有男人能逃过自己的魅力,这绝世无双的檀郎,不也一样么,唇角闪过一丝得意。 宴亦安被珊儿抓住命根,忽而想起那日小奶娘吞着自己的肉棒,两条腿缠在自己腰上媚叫的模样,肉棒往上一颤,更加挺立。珊儿手心被粗大的男根抽打,又羞又喜,黏腻着语气笑骂一声讨厌,却不待她再挑逗,宴亦安已经捏住她腕间,迅速拿开了她的手。 男人此时心里一片火热,只有一个念头——去找她,想去肏她,把她肏到喷奶。 这么想着,连忙推开身上的女人,拎着酒壶猛灌几口,酒液浇不灭心火,反而愈发旺盛,珊儿再次贴上来,被他一把推开,来不及放下酒壶,便跑出去让人备马。 徒留一群男人温声安抚着气急败坏的花魁,还有几个一脸幸灾乐祸的陪酒女子。 PS:原本是偷一天的懒,后面就一直登不上来了,不好意思啊啊啊啊啊啊啊 多情少爷(5) 宴亦安迅速翻身上马,手里还攥着酒壶,从小厮手中抓过缰绳就往府里赶。 男人心里装着娇人儿,驾着马毫不停歇,穿过大半个京城,赶回家中。抬腿一下马,来不及站定,便直往宴家大房的院子里进。 入了院子,他背对着正厅一溜烟儿窜了过去,路过的小丫鬟们还来不及欣赏她们心心念念的二少爷,便看见男人一阵风似的跑远了。他那个嫂子为了讨好婆婆,对自己上心得不行,还总打探自己的消息,向他娘汇报,所以他一向爱躲着她,好男不和女斗,他不屑的轻嗤了一声,径直走向小侄女的卧房。 越靠近便越想起女人的甜美,宴亦安心尖儿都在发痒,抓着酒壶猛灌几口,微醺的眼角狭长泛红,好一派精致诱人的男色。隔着窗,揉了揉醉迷的眼睛,看着细纱飘扬掩映下的身影,正背对自己抱着个团子轻轻摇晃,他觉得这几天的不痛快都消失了,急切的几步上前,推开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王氏正将小主子哄睡着,将婴孩放进摇篮里,一回身就看见二少爷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两人皆被吓了一跳,她轻轻拍着胸脯,向男人福了福身。 宴亦安满脸惊讶,“怎,怎么是你?”他扶着桌边,连连后退几步,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再度开口问道,“其他人呢?唔,其他的奶娘......” 王氏一脸奇怪,不是自己,那能是谁?虽然这样想着,她还是恭谨的回答道:“奴是白日里照看小主子的,另一位是夜间照看的。”说话间也暗自惊叹于面前男人的容颜,难怪把京城那些贵小姐迷得不要不要得。 晚上的吗?宴亦安挠了挠头,有些难办,虽然想问住所,又思及她已嫁作他人妇。他早没了什么好名声,偏舍不得污她一丝一毫,无可奈何之际,他皱着眉左看右看,眼睛落在面前的摇篮上,顿时来了主意。 长袍一撩,懒散的靠在木椅上,将酒壶往桌面一跺,神情做作的看了看熟睡的小肉团,对奶娘道:“你也知道本少爷素来疼爱小侄女,对她身边的丫鬟都一清二楚,可本少爷对你们却不甚了解,倘若你们伤了她,可怎么办?”尾音压得深沉而凶狠,眼睛里满是寒气。 王氏吓得猛跪在地上,一阵告饶,连忙结结巴巴的讲述起自己照看孩子的丰富经历,男人佯装认真,时不时点头,却见她说不完似的,便有些急切的打断她,问道:“剩下那个呢?” 王氏此时真恨不得将自己平时的表现一一道来,骤然被打断,有些不满,但不敢表现出来,也不想多夸另一个,只道:“她与奴同龄,做事倒也还算细致。”含含糊糊的话中她再次扯上自己,希望引回男人的注意力。 宴亦安闻言,一口酒喷出来,瞠目结舌,“与,与你同龄?”颤颤巍巍的伸出食指,一脸不敢相信。面前的女人一身蓝色布裙,打理得还算整齐,可眼角的细纹还有淡色的斑块,显然已经不年轻,那个小奶娘生得艳丽,胸大腰细的,一身玉肌欺霜赛雪,美不胜收,怎么就同龄了呢? 王氏有些不知所措,呆愣着,不知怎样回复,却看男人一脸不可置信,自言自语道:“明明是个年轻的啊,怎么会......”说着还不断的来回走动,满脸烦躁,突然抬脚踹了一把旁边的木桌,王氏吓得直哆嗦,这二少爷颇为受宠,脾气也不是个好的,这可怎么办? 她揪着衣袖哆哆嗦嗦,却看宴亦安蹲下身来,直直的盯着自己,一脸认真的问道,“可还有别的年轻奶娘?你若敢诓爷,爷立马逐你出府。” 王氏急得满头大汗,想到年轻奶娘,前不久去了松菊园的阿矜忽然闪进她脑子里,再连接上宴亦安这急不可耐的模样,瞬间明了,急忙上报道:“前不久,大夫人将一个年轻奶娘赶去了松菊园,那个奶娘生得可美了,叁月桃花似的......”说着还自我肯定的点点头。 宴亦安得了消息,再问清了模样,两厢对照,心下便有了决断。虽然知道了苏淮姓名,却还不离开,袍襟一扬,再度坐下,仔细询问起女孩的家境来。 当初面见夫人时,苏淮坦述过自己境况,旁边侍茶的小丫鬟听了,便私下给自己的好姐妹讲了。内院就是传八卦的温床,阿矜的遭遇很快便被传开,所以一入院子没几天,大家便已经对她的事儿一清二楚了。 宴亦安凝神屏气,听得十分认真,在听到她是寡妇时,双眼瞪大,好半天说不出话来,接着无法掩饰的喜意便流露出来。他立马站直身子,再叁确认,只差蹦起来了,捏着酒壶乐呵呵的灌了几口,阿矜,唔,这名字真好听...... 王氏看着大步离去的男人,锦袍飞扬,挺拔青竹似的身姿,暗自咂舌,阿矜真是了不得,竟能勾上这位爷。正想着,却见男人尚未走远,便又折返回来,她立马又低下头,不敢直视。 男人停在她面前,神色严肃,恶狠狠道:“此事不许外传,倘若有人知道了,便可不是将你逐出府那么简单了......”她连连点头,乖觉的捂住了嘴。 PS:啊嘞,又写了剧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人家就想自然过渡嘛) 多情少爷(6) 松菊园人烟稀少,守院子的老人都不爱外出走动,独留苏淮一人看着满园荒草,茫然无措。院子太过杂乱,她实在感受不到五柳先生的乐趣,第二天便从偏房要了花锄来处理。 此时日头还不算毒,苏淮慢慢悠悠的工作着,自得的哼着小曲儿。俯身的幅度一大,她顿时僵住,感觉胸前的热流一点点涌出来,潮湿的热气浸透衣襟,手上揪着杂草,神色尴尬。 从奶娘转为粗使婢女,即使不用哺乳,她的身体还是由系统操控,奶水依旧异常充足,再加上好几天没有释放,现在正是憋闷烦躁的时候。 天气炎热,潮湿的衣襟让人更加不适,她扔下花锄想去换身衣服,一扭身就看见宴亦安扶着青松在她面前站定,脸色绯红还喘着粗气。也怪他生地好,虽然模样狼狈,却依然卓轩凌云,仍旧是那个双双鸣玉珂的贵公子。 男人忽然出现让她有些意外,却还是迅速收敛了神色,冷淡的福了下身子,“二少爷。”语气里的淡漠,和那日的甜腻娇俏截然相反。 “阿矜,”他愣愣的唤了一句,“我......”好半天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脸颊上两团薄红渐深,衣袖浮动间还裹挟着酒气。男人既然追到了这里,显然什么都知道了,苏淮也不欲与他多说什么,转身就往屋子里去。 宴亦安急切地跟上去,见女人不耐他,又委屈又着急,一路唤着她名字,见苏淮要关门,情急之下,便一把将手掌卡进了门缝里。虽然事后苏淮再叁声明自己没发现,但001看见女人大力关门地模样时,还是摇头表示不相信。 空旷的院子里,除了蝉鸣便是男人惨痛的惊叫,好在院子大,几个老仆听力不太好,苏淮选择的下人房也偏僻,给男人留足了发挥的余地。 苏淮闻声一惊,连忙推开门,只见着他捧着手,疼得直抽气,“你,二少爷,你没事吧?”她也慌了神,茫然无措的抬着手,眼里有些担忧。 “唔,爷没事,”抬眼看见女人忧心忡忡的模样,男人脸憋得通红,鬓角还湿润着,强咽下这把苦水,不在意的摆摆手,“不疼,不是很疼......”只是那手上深深的红痕格外吓人,他勉强的神色漏洞百出。苏淮再次将手搭在门边,温声浅笑起来,“既然没事,那二少爷快回去吧。”说着便要扣上门扉。 见她这么说,宴亦安一面感叹小奶娘狠心,又死皮赖脸的贴在门上,满脸讪笑,一个劲儿的喊疼,隽秀的容颜做足了那可怜的样子,让人心软,“好歹,给爷上个药吧。”他盯着女孩的脸,伸出没受伤的手想去拉她。 苏淮往后一躲,看着宴亦安几乎就要落泪的神情,心里轻笑,面上犹豫着,装作压下一派顾虑的模样,缓缓点头,退身让他进了屋子。 松菊园的屋子几乎都是空闲的,她挑了偏僻处的下人房,一个人倒很清闲。但在宴亦安这钟鸣鼎食的人家眼中,便是破败不堪了,一想到女人的凄惨遭遇,还遭受无妄之灾,被赶来松菊园,又住这么烂的屋子,私下肯定还受了不少欺凌,顿时心生怜爱。天下可怜人这样多,偏这一个,让他心疼得不行。 苏淮不看他,也知道他兀自在脑补什么,没有说话,拿出活血化瘀的药瓶,抬手示意他坐下。 那掉了漆的圆凳,宴亦安有些嫌弃,但屋子里满是女人清甜的奶香,收拾得也整洁干净,他便忍耐下来,乖巧的坐下,眼巴巴的盯着苏淮,女人娇俏的眉眼,有些瘦了,脸上嫩滑的软肉都少了,视线下滑流转过雪白的玉颈,落在那鼓囊囊的大奶上。 苏淮侧身躲避男人露骨的眼神,因为是深色衣裙,浸湿的地方还不太显眼,她悄然红了耳根,加快上药的速度,想快些去换衣服。 女人的闪躲反而让他更加在意,“奶流出来了?”看着女人羞怯的模样大胆猜测道。 开口的直接引来女人恶狠狠的瞪视,绯红的面颊,漾着水的秋波,看得宴亦安心头火热,他揪住女人衣裙,暧昧又缠绵,“好香啊,爷闻见味儿了......”一脸的渴求和急色,算哪门子的香芷玉树? 苏淮推拒他,偏被男人一手环住,禁锢在怀里,他抱着她来回晃动,语调喑哑的求着欢,“爷错了,那日不该那样说你的,矜儿,就原谅爷吧......”说着手掌便往上滑,摸到那潮湿的布料,心尖都在发颤,“都湿了呢......” 女人被他宽大的手掌一握住,挣扎得小了,宴亦安适时的再度开口,“爷说不找你,都是气话,”指尖剥开交迭的衣襟,摸到热流喷涌的红樱,指尖滚动的水珠让他重重咽了咽喉头,“爷欢喜你,阿矜。” 苏淮被他这一手摸得双腿乏力,几乎是跌坐在他怀里,小手攀附着男人臂膀,嘴里依旧抗拒,“骗,骗人,你喝醉了......”眸子有些失神,旷了太久,一点点的刺激就让她敏感得不行。 宴亦安被着奶香席卷,只恨不得把心剖出来给她,一面反驳着自己没骗人,一面抓过女孩的手,往腿间按,“没喝醉!”腿间高高翘起的肉棒,烫了女人的掌心,他拉扯着腰带,将女人的手掌带进裤缝,毫无阻隔的抚摸。 一面解开女人的衣衫,揽着人便往床上扑。苏淮娇怯的担忧着他受伤的手,男人毫不在意,心满意足的用裹着纱布的手去抱她。 女人的床小的可怜,两人交迭相拥尚且不足,偏这样的距离让他满意极了。剥开外衫,女人穿的青葱色的肚兜,嫩嫩的颜色更显得肤白细腻,他一把扯断那系带,将那贴身的小衣抓在手上,奶香扑鼻,掌心的湿润布料让他又干又渴,舔着女人的耳根细细厮磨着,“可以挤出水来了......”说着,举起手上滑腻的肚兜,往鼻间送,满足的吸了一口气。 苏淮被他色气的举动,羞得眼眶都红了,忙不迭抓过小衣往身后藏。双手背在身后,反而挺高了毫无遮掩的大奶,送上门的美食,正是男人期待已久的。 一口含住左乳,舌尖熟练的舔过奶尖儿,双唇挤压着乳肉,香气浓郁的奶汁直直喷射进喉头,他大口大口吞咽,觉得干裂多日的土地都被滋润了。 另一只手盖住没被疼爱的奶尖,汁水从指缝中溢出来,怀中美人被他吸得意识朦胧,张开腿缠住他的腰身,不断发出一声声短促的喘息,乌发散落,鬓角的细汗都带着奶香。 绵软的乳肉在他手中成圆成扁,奶汁像山泉源头一般,又细又连绵。他吮吸得啧啧有声,左边的奶头被拉扯得微长,椭圆的一粒玫红色宝石,他退身仔细打量这对让他魂牵梦萦的宝物,手上不断揉搓着,看着细细的白色乳汁从粉嫩嫩的小孔里流淌出来,用舌尖一点点勾取,再围绕着乳肉打转。 “乖阿矜,以后只准喂爷,”他霸道的捏着女人的奶,原本眉眼脱尘,现在带了情深,格外惑人,“娇娇把爷喂饱,爷好好疼你......”他唇边还有几滴白色奶汁,薄唇绯红。京城里传唱的顾盼生辉,多情不移的檀郎,此时在女人床榻上笑得一脸痴缠,故作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不断引诱着女人为他解衣。 PS:昨天码好的字,被不小心删掉了,气得我跑到评论里面口吐芬芳,今晚重写的(这几天实在太倒霉了) 多情少爷(7) 已经几近赤裸的女孩,双手环抱自己,堪堪遮掩着脂膏般滑腻的乳儿,又羞又怯的躲避着男人的目光。 宴亦安一把拽下自己的织锦云纹腰带,佩环铮鸣,在几声脆响后被抛掷在地,内里的素锦半敞开,怀间吸汗的细砂巾子露出来,边角都缝里银线,苏淮暗自咂舌贵公子的骄矜,看着男人露出蜜色的肌理,线条清晰,腰身精壮。 他是日日笙歌宴席的富家子弟,骑游御射,游山玩水,少不得需要个好身体,何况国公爷虽没法为小儿子谋个一官半职,但在素日里书数射御的要求上却毫不松懈,所以男人吊儿郎当的外表下,并不是浮华虚无的草料,反而是精细的纹理,夺目绚烂。 “阿矜......”他将小女人羞涩的模样看在眼里,抓着她的手腕,轻轻柔柔的摩挲着,牵扯过来,环住了自己的腰身,两人赤裸着相拥,她将额头抵在男人脖颈,绯红的面颊贴在他身上,滚烫灼人。 她敏感多汁的奶头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一蹭,汁水就溢出来,小溪流似的顺着男人的腹肌纹理往下滑,他感受着奶珠滚动的酥麻,刻意挺起胸膛去挤压她,小孔精巧细致,乳肉挤压下,奶水从细孔里喷射出来,浇了他一身,他低头去吸,含含糊糊的疑惑着,“有多少?怎得觉着喝不完......”说着继续大力吮吸,齿间咬住脆弱的圆珠子,肉乎乎的,软中带硬。 嘴上施加少许力,女人就凄凄怯怯的叫起来,又疼又爽,她不知是该把奶头从他嘴里拔出来,还是应该再往里深入,由他玩弄。朦胧着意识,时不时吟哦几声,乖巧的倚在他怀里,挺着胸被吸奶。 两腿是跪立叉开的,淫水浸湿了亵裤,热乎乎的潮气在狭窄的床榻上蒸腾。他顺着女人的纤腰往下,捏着柔软的臀肉,大力的揉搓了好一阵,直到感觉女人颤颤巍巍的,跪不住了。他便将手往她腿心放,没了力气的苏淮,身子前倾,直接落入他怀里。 宴亦安的脸几乎是陷在乳沟里,他偏着头叼着奶,眉眼惬意。放在女孩腿心的手待她入怀时便迅速开始抠弄,隔着亵裤大力抠挖,凹陷进去的软肉在他指尖欢愉的蠕动着,他咽下嘴里清冽的乳汁,笑道,“骚奶娘,把小裤都吞进去了......”鼻尖的细汗色气又真实,将男人俊逸轩卓的气息染了烟尘。 他不断的戳着穴口,紧绷的小穴吸住男人指尖,在他抽出手指时,亵裤的布料便被贪吃的小屄咬住不放了。男人一脸的调笑,不仅不帮她拿出来,反而不断往里捅,大片大片的布料被浸湿,他指尖摩擦着潮湿滑腻的蜜液,将拉出来的银丝挂在自己昂扬的欲望上。 一面动作,一面扣住女孩下颌,强迫她看着自己的肉棒,苏淮咬着唇扭头闪躲,噙着泉水的眸子带着一股子勾人的意味儿。看得他脊背酥麻,像是过电一般,快感直直的辐射到肉茎上,女人恼他的动作,故作嫌厌道,“好丑......”手被他牵去抚摸,她抗拒的推开,小拇指间却状似无意的划过马眼,撩起一阵抽动。 上次那堪堪一眼的扫视,看得并不真切。此时仔细打量,男人的肉棒不如他嫡仙似的外表——凶狠的绛紫色,冠头圆润硕大,顶部就像蝎尾一般上翘。在苏淮眼中,确实是丑了些,她比较喜欢直挺生长的模样,端正可爱些。但她尚且不知道,这样的形状到底有多恐怖。 被嫌弃的肉棒有些委屈,高高翘起着,时不时再往上一挺,似乎攒足了劲儿要证明自己。他在女孩身下垫上软枕,让她平卧在自己身前,两手往外压住她羞涩合拢的双腿,露出了粉嫩嫩的小屄,带着少许稀疏的细毛,很是整洁干净。上次隔着裙子肏她,只知道那洞中的美妙滋味,却不见真容,这番细看,只觉得玲珑精巧,十分可爱。 她躺倒着,胸前的奶汁流个不停,方才男人只吃一边,另一边抚慰得极少,现在涨得不行,自个欢快的淌个不停。他并拢五指,掬起半捧奶汁,浇在女人腿心,微热细腻乳汁滑过娇嫩的花穴,她双腿轻颤,喉头一声娇吟,便看见男人的头埋进了自己腿间。 粗粝的舌头将奶珠裹进唇内,在齿间辗转几息,留下清香,他满足的吞咽,嘴边一圈都是女人腥甜的淫液。扯下堵住小穴的亵裤,他再次放到鼻间闻嗅,分明是有些难堪不雅的动作,偏偏他做得堂而皇之,被女人骚气的水液勾得心神荡漾,自得的神色颇有一段风流气度。 穴口没了堵塞,格外空虚。她想要男人进来,却开不了口,只能不断开合着小穴隐隐的邀约。他一手拨弄着凸出的阴蒂,一面死死盯着那蠕动的粉嫩小口,恶意的想磨她。女孩久久得不到抚慰,便自己捏着喷奶的乳头玩了起来,半张着嘴,咿咿呀呀的呻吟,没几下就要高潮了。 此时,宴亦安趁她不备,握着硕大的鸡巴,想要一把顶进去,但因为是蝎尾形状的肉茎,没法快速的直直深入。那弧度让挺进颇为困难,反复磨蹭好几下,将女孩粉粉的穴儿绷得泛白,这才一把全塞了进去。 方才还嫌别人丑的苏淮瞬间感受到了男人的特别,蝎尾的弧度,加上龟头硕大圆润,像枚小球在媚肉间滚动,他上翘的弧度勾住最敏感的点,不论女人怎样扭动,始终逃不过被肏干在那敏感点上。 他握着女人脚踝,往两边伸展,牵动着穴口的收合,挺着劲腰不断往里捣。被挤压的媚肉,被冲撞的G点,她吐不出呻吟,将被角咬在嘴里,被男人打桩机一般的猛烈顶得上下飘零,奶子也上下摇曳着,荡出一阵阵乳波,奶汁因为刺激太强烈,直直的往上喷涌,床榻满是淫靡的气息混杂着女人的奶香。 “怎么这么多水?”他低沉的呻吟带着性感的喘息,捣弄间,女孩的水液一股股的被带出来。他的肉棒就浸泡在黏稠温热的淫液里,媚肉不断按压他,有什么在吮吸他的龟头,他恶狠狠的肏干,将吮吸他马眼处的小东西顶住,也不再抽插,反而是绷着身子直直往里冲,搅得一汪玉壶春水波痕不断。 那样的弧度极其容易刺激到女人,圆球似的龟头,粗大的棒身,那弯曲处勾住苏淮,她真有种被男人肏成两半的感觉,奶子无知无畏的喷洒着乳汁,他似乎爱极了这样淫乱的场面。尤其是,在发现自己越肏得厉害,女人的奶水就喷得越高后,他脖间的青筋爆出来,像没了意识一般,只知道拼命往里肏,着了魔似的盯着那越喷越高的奶汁,搂过女人纤细的腰肢,正对着她前胸,一面干她,一面张嘴接住她的奶水。 飞溅的奶汁射了男人一脸,他晶亮的眸子里满是兴奋,此时两人都是汗水细密,苏淮厌烦这汗津津的黏腻,推拒他的靠近,只让两人下身的连接处耸动,宴亦安却像个小狗狗似的,脑袋不断前拱着,一个劲儿往她怀里钻,脸上坠着奶珠子,鬓边的汗水滴落在她身上,并不难闻,混杂着他浅淡的香料,更多的,是极其细微的男人独有的气息。 苏淮分明已经经受不住这样激烈的交媾,偏小穴实在贪婪,分明已经酸麻,高潮了好几次,却在男人抵着敏感点猛肏时,又一次欢愉的张开了穴口,不断地吞噬起来。无法逃脱他的禁锢,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近乎于窒息的快感,她恐惧又期待。 随着耳边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低,女人感觉方才那股子麝香味几乎消失,眼前白光骤现,双腿不自觉地弯曲,紧紧勾住了男人的腰身,臀部拽动,左右扭动着细腰,宴亦安对于高潮多次的女人已然熟悉,立马配合的更加猛烈抽送,卵蛋拍打,牵连出细丝,淫靡的拍打声,还有叽咕叽咕的水声吞咽。女孩失声尖叫,全身不受控制的往下一顿,水液白浆交织碰撞,融合成色情的黏稠汁液。 他长舒一口气,一身的黏腻水液,也不在意,反而有些餍足的愉悦,虽然因为身上混乱一片被小奶娘嫌弃,但他还是死皮赖脸的缠了上去,将她抱在怀里,将肉棒塞在她绵软温热的小洞里,慢慢又恢复了力气...... PS:脑子里一团乱麻,这几天超级烦躁啊,我每次都在这里话唠,因为和身边的人开不了口哈哈哈哈,麻烦泥萌忍耐我话多辣 多情少爷(8) 自从骗进了阿矜的房门,宴亦安像是长在了松菊园,在这儿备了一套他的日居用具,私下里还找人重新置办了屋子。从外看,依旧是青瓦木栏质朴无华,内里却独有一番精妙。 内院的丫鬟们都知道二少爷最近爱跑松菊园,一个个浓妆艳抹着,不经意的经过院门,却看院门紧闭,斜生的绿树从院墙上沿伸展出来,阻挡了一众芳心,再无什么可探寻。 国公府的老夫人也听说小儿子爱去松菊园,开口问过几句,只听宴亦安答,松菊园草木旺盛,住在院子里格外凉爽。 老夫人仔细打听过,只听说几个老嬷嬷和一个奶娘在那边,想着都是些老人家,觉得不会生什么事,便由着他去了。 院里的蝉鸣得疯狂,男人倚在碧纱橱的软榻上,隔着夹纱看苏淮泡茶,葱白纤指在青花盏间勾画,她一身浅青的纱裙,轻薄的衣着更加显现出女人曼妙的身材,腰间的束带坠着细流苏,胸前鼓鼓一片,俯身之间,露出少许浅沟,嫩白得刺眼。 日头正毒,一个云纹织锦的长衫男人,随着仆人的指引往院里深入,他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推开内院的木门,一阵冰凉席卷,瞬间熄灭了炎热的烧灼感。 “子噙......”男人在门边,看见两窗夹纱间的人,开口唤着宴亦安的字。 宴亦安原本闲适的心一紧,抬眼一看,那人走近,“你怎么来了?”他一脸不解。 来人是平日里与宴亦安玩得极好的朋友——镇国将军的小儿子,林源。 林源喘着粗气在冰盆旁坐下,他晃动着手中的纸扇,一脸气愤,“小爷还以为你被家里的老爷子禁足了,特意来看看,却不想,你一个人过得挺舒坦啊......”说到一个人过时,他打量了一下四周,宴亦安平日里什么德性他最清楚不过,他可不信这男人一个人待得住。 苏淮在男人进来时便躲进了内室,听得外面清亮的男声,正不断磋磨着宴亦安,邀他去山涧踩水,她眼里闪过一丝向往,再听得宴亦安懒洋洋的拒绝,语气里满是不在意,他的日常就是吃喝玩乐,春日踏青,夏日踩水,秋日诗会,冬日赏雪什么的,他都觉得玩够了,没什么意思。 端起茶杯,轻轻的品了一口,清冽的茶香在口中绽开,男人眉间舒展,阿矜的茶艺真是不错。 林源看着侧边的茶桌,还有残留的水渍没有清理,他唇边一勾,直骂宴亦安不仗义,“你小子,金屋藏娇呢?”一面说着,一面好奇的往内室看,正要起身,却被宴亦安一把制住,他甩了下袍子没挣脱男人的束缚,心里更加好奇了。 原本是他邀了珊儿去涧溪游玩,偏她上次被宴亦安下了面子后,就念念不忘,非要他把宴亦安也邀来,不然就不去,啧,这女人怎么这样不懂取舍,宴亦安对她没兴趣,不还有他吗......他继续磨着男人去踩水,一面抱怨,“国公府好招待啊,坐了这么久,不见一盏茶?” 没有仆从服侍,两个男人都不会亲自动手,谁来倒茶呢?宴亦安白了他一眼,瞬间明白林源的意图,看他一脸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神色,无奈之下,只得让苏淮从内室出来。 女人步子翩然,低垂着眉眼,举手投足间具是温婉。可一抬头,林源就怔住了——面前的人娇媚艳丽,独有一股独特的成熟韵味,两腮扑粉,又带着不经世事的纯澈。 他捏着杯盏重重地咽了咽口水,扭头看宴亦安,满脸控诉,“你小子,从哪儿得的宝贝?” 宴亦安长臂一舒,将女人揽进怀里,她轻轻的推了下,被男人抬手捏了捏臀肉,顿时便乖觉的倚在了他怀里,他满足的藏住唇边的坏笑,对着林源做了一个送客的姿势。 “哎,子噙,你太不仗义了......”两个人都是爱玩的,之前也有过分享的经历,现在见了苏淮,更加心动,一脸渴望得移不开眼。 宴亦安瞬间看明白了他的意思,心头一堵,但由于抱着女人不好拿脚踹他,只是比划了拳头,让他滚。 林源大着胆子忽视了宴亦安,从怀里拿出帖子递给苏淮,“姑娘,欲十日出游,款契阔,敢幸不外.....”满口的咬文嚼字,装模做样,宴亦安拿起杯子就想掷他,却看女人的视线落在请帖上,一脸好奇。 他动作一顿,想着她深居内院,定是从未出游过。苏淮是真想出去玩,她侧头看了下宴亦安,一脸询问,眼睛里闪出光让宴亦安开不了拒绝的口,几番思索下,只得默许着女人接过来。 林源此刻也不在意什么珊儿了,宴亦安来不来都不重要了,面前这位一定要来,他故作潇洒的甩了下袍襟,打开折扇,心满意足的扬长而去。 PS:失踪人口回归(各科期中考,要了老命了) 多情少爷(9) 苏淮捏着衣襟领子,一张小脸憋得通红,推了推胸前的男人,小声喃喃,“可以了,不要了......”宴亦安扒着她敞开的衣边,低低的唔了一声,却还没有放过她。 从小屋的瑞兽雕窗里看去,男人半曲着腿伏在女人怀里,将脸埋在女人胸前,侧颜俊朗,在两团白嫩的软肉间摩擦。 宴亦安大口吮吸着奶汁,一面吞咽,一面抬眼看她,固执又霸道,“不行,不多吸掉些,待会便会流出来……”他不敢细想女人衣襟湿透,羞怯的模样以及那鲜嫩的味道。甚至可以预见那些男人看见她时的急色模样,心里酸涩得厉害,真想磨着她说不去了,把她抱回床上仔细疼爱。 可还没等他尝试着开口说不去了,女人就把他的脸推开,一面合拢衣襟,一面整理着发鬓,绯红的面颊满是艳色,好一幅雨浸春海棠。他咽了咽口水,拦住女人,“再吸几口,矜儿的奶那么多,等会当着别人的面儿喷出来可怎么办?”说着又含住那圆滚滚的乳珠,舌尖舔舐着奶孔,唇瓣圈住奶头用力吮吸起来,手指撩起层层薄纱,往她腿心探去。 “唔,”她敏感的瑟缩了一下,连忙夹紧双腿阻止男人深入,“别,马上就要出门了......”雾腾腾的眸子,俏丽的小脸满是哀求。 宴亦安咬了咬牙,不愿被她可怜兮兮的模样欺骗。一手按住她的腿,语气温柔的劝慰着,“爷先让你爽一爽,省的你待会儿想要。” “不会的,”她舔了舔唇,看着男人俊挺的容颜,“不会想要的......”一面不愿被诱惑,可腿心的潮湿又出卖了她,眼神闪躲着,往后退却。 宴亦安把女人的小心思摸得死死的,食指顺着她腿心的细缝一划,便有蜜意渗出来。他熟练的按住阴蒂两指快速的摩擦,待汁液沾满手指,再沿着穴口打转,看着女人咬唇压抑着呻吟,指尖出其不意的探进小口,里面的软肉瞬间收紧,温热的嫩肉在指尖滑动,他再探入一根指头,女孩娇喘连连,抓着红木椅绷紧了腰腹。 外面忽然传来重重的拍门声,林源撸起袖子,看了看初升的日,焦急的催促着,“子噙!快些,待会儿日头毒了......”他将耳朵贴在门上,听得几声幽微的喘息,瞬间明白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浅浅的娇喘像嫩草的细尖搔动着他,门外的男人心头滚烫起来,更加贴近了门缝。 苏淮微张着嘴,男人的两指在内里上下搅动,曲指抠挖着媚肉,手腕带动着指头颤抖,酥麻和饱胀感让她意识模糊,被门外的声音吓了一跳,霎时便攀上了巅峰,水液淅淅沥沥的滴在男人手上。宴亦安抽出指头,一面温柔调笑着,一面扭头让门外的人滚,神色转换得毫无间隙。 林源被这烦躁的一声吼吓了一跳,但女人娇怯的吟哦又把他逗得不上不下,犹豫着又催促了一声,话音还没落,一个杯子便在门缝间绽开,他一面拍着胸口后退,一面嘟哝着,火气也太大了吧,难道没被伺候好? 屋内,男人擦干手上的淫液,衣冠楚楚,一身玉白的长袍,绣着祥云瑞福,腰间玉玦看似简洁,一闪而过的润泽却彰显了豪门贵子的奢侈。 苏淮摸着微润的内衬,白了男人一眼。换裙子实在太麻烦,外面的人催得急,倘若再耽搁,不知会被想成多急色的模样,也就只好用外裙遮掩住浸湿的地方,暗自忍耐着不适,整理好发鬓,用凉水冰了冰绯红的脸。 林源站在院中的树荫下,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来。宴亦安的外貌是全城传遍了的郎艳独绝,世无其二。林源和这人从小便是好友,看着他的脸都有了免疫力,此时欢喜的冲上前去接苏淮。 她一身浅荷色的纱裙,乌发松松的挽了个朝云鬓,一支通体润白的玉簪,坠着细珠串,走动间摇曳生姿,林源看直了眼,还不等自己开口说什么,便看见她从宴亦安身后露出脸来,同色系的面纱遮住了她娇媚的脸,一双灵动的水眸盈盈的望过来,林源有些惋惜不能见真颜,被眸子一凝,又觉得,哪怕不见着玉人面,却也是知足了。 宴亦安甩动着扇柄,在林源头上敲了一下,唤回来人的神,便抓着女人的手就往外走。 府门口停着好几辆马车,藏青色的布帘略显简便,她往掀起的帘布里看去,车里堆放着木箱,还有小仆在不断往里迭放着。 林源一脸讨好的笑着扬了扬手,引两人往最前端的马车去,苏淮顺着小凳进了马车。车内宽阔,香色纱帐,软垫上的小几坐着一尊孔雀蓝的香炉,袅袅生烟。 四处的陈设简便而细致,边角都裹着细棉,她故作好奇的摸索着车内的设计,被宴亦安捏了捏鼻尖,笑说没见过世面,话一出口,他转而想到女人坎坷的经历,有些后悔自己的调侃,立马就闭上了嘴,不再多说什么。 林源扒着车框想要钻进来,却被男人用扇子抵着胸口推了出去,好在身后一众仆从护着他,没让他摔着。但任他在车外叫骂,男人也神色不动,让人只管驱车。 苏淮迟疑的想要劝说,看他一脸不悦,也不敢再开口,只是呆呆地盯着男人,格外乖巧。 宴亦安视线转回到女人身上,思绪翻涌,待会儿还要见好些人,若都像林源一般,他可不得被气死,无奈的点了点她眉心,“你怎的这般不让人省心。” 苏淮大抵能猜到男人的占有欲在作怪,故作不知的眨了眨眼,扭头去看车外风景,似乎什么都没察觉到。 宴亦安恨恨的磨牙,揽住女人的细腰,将她抱在怀里,紧紧的禁锢住,不让她有丝毫闪躲,将脸埋在她纤细的脖间,无言撒娇似的磨蹭了几下,方才有稍许心定。 多情少爷(10) 苏淮被宴亦安抱下马车,提着裙边还没站定,正半倚在他怀里便听得一众哄闹声。 抬眼看去,几个身长玉立的锦衣少年,摇着着手中折扇走上来,身旁还伴着几个穿红着绿的浓妆女人。 为首的男人笑着上前招呼,“早听林源说你藏了个娇,大伙儿可好奇着呢,”说着话语一顿,往男人怀里看去,恰好对上一双莹润的水眸,睫羽如蝶翅轻颤,初荷滴露一般的清凉明艳,“这,这......”他怔了一瞬,调笑的后话再也说不出来,悄然红了面颊。 那头被几个贵公子簇拥的珊儿漫步走来,薄纱红裙在一片宽阔的绿地上格外显眼,步态妩媚,走动间脖颈至胸口处的一大片泛着白光。 哪怕是游山踩水,她的妆容也精致得出奇,发鬓间的金步摇衬着红裙,有股咄咄逼人的气势,“宴公子,”她拖着长音,曲身行了个礼,俯身间露出深深的沟壑,起身时又故作羞涩的用绢帕遮掩了一下,捏着嗓子与男人搭话,“好些时日没见着了,不知公子近来可好......” 林源比他们稍晚一步,匆匆赶来就听得女人这番矫揉造作,想到自己邀她时,她对宴亦安那恨恨的模样,不禁感叹,口是心非的女人啊。 在场的男人都是常年混迹花丛的,眼光毒辣。几个来回便知道宴亦安得了宝贝,你一句我一句的,纷纷试探着宴亦安的态度,不知可否一倾芳泽...... 宴亦安对珊儿没什么印象,简单应付几句,还不等她扭着身子将要靠近,便带着苏淮逃离了人群。 他的矜儿连面纱都还没取下来,就被围拥成这样,扰得他心烦意乱,实在不耐再待下去。 被强迫脱离队伍的苏淮心情依旧闲适自得。她是极喜欢山水风光的,城市高楼固然繁华,她却还是偏爱山涧泉鸣。宴亦安本来有些郁闷,但看她一脸欢喜,纯然享受着山水,对于方才那些人的奉承毫不在意,甚至有些抗拒,顿时雨过天晴,漫不经心的把玩起折扇上坠着的玉髓。 四周密林环绕,山涧横穿,鸟鸣清越。溪流旁边杂乱的堆积着石块,均被水流冲刷得圆润洁净,她索性扶着石块在小河边坐下,看了看宴亦安,眉间闪过一丝灵动,下一刻,抬脚便褪去了鞋袜。 男人怕她跌进水里,忙不迭上前护住她,对于她赤脚倒也不多说什么。他们这一伙人一向不拘礼法,过分的事可玩了不少。 女人的脚白嫩如软玉,小巧如莲,轻轻拍打在水面上,溅起串串水珠,她仰头看宴亦安,笑得肆意张扬,明媚的眉眼,眼尾上挑,带着天生的媚意。正值盛夏,苏淮待那股凉意渗透全身,便抬着脚要起身了。 宴亦安将她两只脚捧过来,随性的撩起衣袍就为她擦拭。水渍划过那瓷白的肌肤,冰凉的小脚并没有浸润男人心头的火热,他情不自禁的捧起一只玉足,俯身便吻上了女人细腻嫩白的足背。 苏淮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往后一退,松散的石块被她手肘一撞便滚落进水中,听得一连串圆润的扑通声,再接着便是她——手下没了支撑,毫无防备的侧身落入水中,连尖叫都来不及脱口。 宴亦安被溅了一脸的水花,呆愣的看着水里的娇人儿。这山涧时日久远,水面触及女人胸口,并不算浅,他看着苏淮一脸的无措,站在水中不敢乱动,浅荷色的衣裙遇水即透,内里粉白的肚兜边若隐若现。 她不爱古代的脂粉,太过厚重,加之是夏日,若流汗便糊成一团。此次外出也只是扑了些细粉,现下被水花一冲,素净的小脸带着水珠,眼神无辜,茫然的望着宴亦安。这在男人眼里便是赤裸裸的诱惑,他折扇一扔,扯下腰带,宽大的袍襟落地,待苏淮闪躲阻拦时,男人已经脱得赤条条的入了水。 他一把拥住女人,任凭水花溅在脸上,也不愿松开。 “别,别在这儿。”她惊恐又羞涩,四处开阔,随时都会有游山的人从密林里钻出来,被人看见多丢脸啊...... 宴亦安却是浑惯了,知道女人心软又敏感,一脸难受的蹭着她,将腿间硕大坚硬的阳具塞进她手心,吮吻着女人的耳垂,“就在这儿,爷憋不住了,你这小妖精太勾人了......”暧昧的淫词浪语不断冲击着女人的防线,她被男人的大手包裹住,被迫上下撸动起来,水里的推拒力冲击着龟头,加上女人软软的小手不断撸动着茎身,他舒适的喟叹出声,一面将女人湿透的裙子扒下来,扔上了岸。 细嫩的脖间只挂着被解开的肚兜,轻薄的布料漂在水面,遮掩住清澈水中男人抓捏的手掌。她的背贴在男人胸膛,因为没有他高,所以被男人抱在怀里时,双脚便悬浮在水里,上下不定的起伏着。 他咬住女人肩头的嫩肉,舌尖不断舔舐那齿痕,滚烫的呼吸喷洒在锁骨上,腿间勃发的巨兽伴着水流在女人腿心摩擦,手臂顺着她细腰往下滑,摸到那嫩嫩的花蕊,温热的触感不同于冰凉的溪水。 “都不知道矜儿流了多少淫水,全混在溪水里了,”宴亦安笑出声,胸膛的震动直直传到她身上,他接着逗弄女人,“小屄是不是痒了,小口一缩一缩的,在喝水吗?”苏淮羞得面红耳赤,挣扎着溅起一阵水花,没把男人怎么样,却把自己弄得没了力气,只能如浮萍般依附在他身上。 上午才被吸过奶水,此刻胸前又传来微微的胀痛。她被男人宠娇了,受不得一点儿疼,娇哼着转过身来,直面着男人,星眸湿漉漉的凝着他,想要什么不言而喻。 宴亦安一手在她腿心抠挖着,感觉着水流在她腿间的异动,半截指节在小口处进进出出,大拇指还搔动着凸起的阴蒂,另一手环住纤嫩的腰肢往上一托,饱满圆润的奶子便探出水面,细小的水珠在乳肉上滚动,他俯身含住乳珠,就着山泉吮吸一口,清冽的腥甜在口中绽开,他松开束缚着她腰肢的手,仅靠女人穴里的手指,和嘴上的肉珠与她联系,两人在水的托举下起起伏伏,享受着难言的快感。 PS:原本准备一章写完的,可是我又累了(减肥ing,饥饿感太强烈,实在写不下去了) 多情少爷(11) 男人的手指每进出一次都夹带着冰凉的水,她感觉腿心吐出些小气泡,羞耻又奇妙。 女人的纤腿挂在他腰上,赤裸的皮肤沾了水根本挂不住,她在水的托力下起起伏伏,随时都有漂走的恐惧,小屄更加咬紧了男人的手,按住他后脑勺,将奶子往男人口中送。 他爱抚没几下,女人惊叫一声便绷直了腿,战栗好一阵,身子完全瘫软,原本一手搭在岸边,还有些支撑,此刻也只能圈住男人,随他沉浮。 他插在小穴里的手再次快速拨动起来,手臂击打出一串串水花,在水色遮掩下,女人的神情越来越沉醉,婀娜的细腰往前贴合在男人身上,在即将高潮时,宴亦安一把抽出手指,不再戳弄小穴,看她眉间难耐的蹙紧,小脸还挂着水珠,男人神色间带上满含趣味的玩弄之意。 她不耐的喘息,撒娇般呻吟像海妖哼唱着乐曲,“爷,别闹了,快......”方才还羞涩推拒着,此刻已经是欲望的俘虏,在水里扭动着赤裸的身子,张着小口求肏。 宴亦安一手托起她硕大的奶子,上下拍打几下,肥腻白嫩的乳肉在水面击出细浪,奶汁便溢出来,在清澈的水面画出细细的白线,他不满的啧了一声,“怎么能浪费奶水。”说着吸了一大口,嘴里含满乳肉,像是要吞下她整团儿奶似的。 吸足了奶,他自己咽下一半,剩着半口哺进了女人嘴里,细腻的口感,温热的腥甜,她来不及吞咽,嘴里被男人有力的大舌搅乱,奶汁便从口里溢出来,顺着纤细的脖颈下滑,再次没入水中。 宴亦安这边玩得正爽,林子里忽然传来细微的脚步声,河流下游的方向,微尖的女声不断响起。 男人最先发现,不过他并不慌张,来了人打发走便是,在他看来不是什么大事,偏他家小奶娘,迷蒙着水眸还沉迷在欲望深崖里,待到声音渐亮,才迟钝的发现来了人。 只见她慌慌忙忙地抬手去拿石块上的衣裙,轻薄的纱裙被男人扔在石块上,已经晾干了,宴亦安看着林子里两个模糊的身影逐渐清晰,再低头看慌慌张张的小奶娘,沉下嗓音提醒她,“来不及了。” 苏淮一张脸急得通红,眸子里水盈盈的慌乱,此刻该怎么办?她脑子里一团浆糊,穿衣服已经来不及,只能看向他,一双翦水瞳满是依赖。 唉,宴亦安轻叹一口气,自己的人,还是舍不得逗得太狠,他无奈的拿过女孩手中的纱裙,往岸上抛去,绽开的裙布刚好盖在男人的衣袍上,将折扇,外袍什么的遮掩得干干净净。 衣服被扔,苏淮还来不及说什么,就看见红裙女人和一个素麻裙的小丫头走过来,立刻闭上了嘴,感觉男人贴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往下滑,她手臂搭在石块边,杂乱的石堆刚好挡住来人的视线,看不清水面以下的情景,此时她的心方稍定些。 珊儿气鼓鼓的往山上走,一路都在和自己的丫鬟咒骂着阿矜,怨她夺了自己的风光,小丫鬟唯唯诺诺的附和着,不断俯身为她抬着裙边。两人走近了才看见岸边的裙子,再往石堆那处一看,苏淮一个人半倚在石块上,衣衫不整,凌乱的几缕湿发贴在面颊两边,干净明媚的模样,格外勾人。 正说着别人坏话,那人忽然出现再面前,还是这般模样,珊儿又心虚又厌恶,张口喝道,“你这女人,好不知羞......”怎么会光天化日之下,脱得赤条条的。 她疑心有男人在,便往前一步,却看女人裹着肚兜,在石块堆狭窄的缝隙里惬意的玩着水,岸边只有她的衣裙,似乎没有男人在场,她便也不装模做样了,尖利着嗓子问,“子噙呢?”平日可不敢当面喊宴亦安的字,此时也只不过是在苏淮面前假装亲密罢了。 宴亦安憋足气沉进水中,溪水清澈,他在水中张开眼睛,正好对上女人腿心,水面上的嘈杂都与他无关了,粉嫩的娇花在他眼前绽开,他一刻也不愿多停留,两手抱住女孩的腿,张嘴便吮了上去,在水里舔她,感觉很奇怪,不断地小气泡咕噜噜地往上泛,他没法太深入,只能一点点地舔舐,用齿尖厮磨,像是迟钝的小夹子,不断地搔着嫩肉,有些疼,更多的还是爽。 苏淮被男人的第一口惊得往上一弹,好在肚兜还挂在脖子上,遮住了吐水的大奶子,溅起的水花落在岸上的两人身上,珊儿尖叫一声,怒气顿生,她的妆容是精心打扮的,沾了水可就花了,连连后退,压抑着怒火,再次开口,“问你呢,子噙去何处了?” 男人的嘴像是粘在她腿心了,不管她怎样闪躲都被吸得死死的,脑子里烧灼一片,此刻只能快些打发走面前的人,压抑着酥麻的呻吟,回答道:“唔,和林公子上山猎兔子去了......” 珊儿半信半疑,还是没抬脚离开,苏淮只得再加一把火,“他们说要为我抓兔子,让我在这里等......”凭这女人斗鸡似的气势,自然想当男人的心尖子,肯定会追去找存在感的,再加上自己衣衫褪尽,她肯定不希望男人见到自己这样。 苏淮看她听完自己的话,细柳眉一挑,恶狠狠的骂了句狐媚子,说罢便提溜着裙边,转身往斜坡边去,大步流星,毫无初见时的妩媚多姿。 待两人在斜坡边消失,苏淮才大力挣扎着逃开男人的嘴,腿心被水流冲刷着,男人舔舐过的地方火辣辣的,腰肢酥软一片,倚靠在石块边喘息。宴亦安冒出水面,泛起一大圈浪花,冲击在女人胸前,又是一片乳浪。 “走了?”他因为憋气太久,俊朗的面容有些泛红,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伴着些微咳嗽。 苏淮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轻轻的唔了一声,还没喘匀一口气,男人便贴上来,扶着肉棒往她腿心探去,一面玩弄着她赤红的耳朵,一面沙哑着嗓音,“小屄被我吃得直冒水,是不是早就想要了?”尾音上扬的疑问苍白无力,女人都懒得回应他,两手按在石块上,撅起小屁股等着男人肏进来。 圆润的龟头破开水液的阻隔,撑开洞口时就有水灌进了小穴,温热的洞口被冰凉的水一刺激,立马就收紧了,男人龟头被夹得微疼,更加奋力地往里插,气势汹汹地破开嫩肉,直直地抵在一个凸起地软肉处,他不再挺进,反而用棒身压住那处软肉,来回压磨。 女人最敏感最稚嫩的地方被粗大的棒子按压戳弄,那里离尿道很近,每次被摩擦她都感觉有失禁的快感,加上水流来回拂动,她是不是尿出来了?她不知道,只能被迫承受着这羞耻的欢愉。 因为水的阻隔,男人没有办法狠厉的冲撞,卵蛋也被水流按压冲击,温柔的快感独有一番乐趣。两人赤裸的相拥,相互抵弄,远远看去,像水中交织而生的藤蔓,紧密的贴合着。 他站立在水中,女人缠在他身上,往上抵弄,伴着水液晃动,石块上也全是两人激战的痕迹,因为身体湿滑,苏淮抱不住他,在不断下滑中,她死死的收紧穴口,男人被夹紧,疼得抽气,“夹这么紧,要把爷咬下来吗?”说着,捏住她的臀肉,重重揉搓几下,再往外掰开,白嫩的两瓣间,粉嫩的菊花完整的浸泡在水里,冰凉的触感,惊起一阵颤抖,穴口也被拉扯,又再次合拢,不断咀嚼着肉棒。 在水里听不见色情的抽插声,耳边鸟鸣树洞,溪水哗哗,两人仿佛天生就生活在这里,进行着最原始的纠缠。他将女人托上岸,躺在衣袍垫着的草地上,自己满身水渍,随意的撸动了几下紫红色的肉蟒,狰狞凶狠,在媚肉间滑动,待沾满了淫液便刺了进去,重重地肏干,粗大的肉棒将小阴唇末端的肉珠也肏了进去,拉扯着一片花蕊都在酸麻的触觉中绽放开来了。 “矜儿,爽不爽?”他满脸的得意,为自己将她肏得这般娇媚而得意,胸膛起伏着,全身的肌肉绷紧,凹陷处的筋脉透着坚毅的力量。 苏淮的呻吟被他抽插带起的震动弄得断断续续,婉转的咿呀吟哦,像奶猫似的,鸟鸣声都比她大。两个奶球因为顶干而上下摇晃,奶水一滴滴的往外,他抬手去捏,细细的小孔一受挤压便喷射出来,直直往上,喷泉似的射出一股白乳。 上下都被大力的玩弄着,她不知道应该重点关注什么感觉,只是望着那碧绿的树梢,缝隙里的日光带走她所有的意识,朦胧间,有一只巨兽在她腿心喝水,泉溪汩汩,胸前是什么在咬她,好疼,她泪眼朦胧着,伴着疼痛而来的快感,像大浪拍在头顶,她被击倒,又在酥爽的余韵中重生。 宴亦安抱着女人往下游的空旷草地走去,女人身上裹着他的外袍,他只穿了内衫和织锦中袍,腰带也松松垮垮的搭在肩上,方才她的裙子被抓来垫在身下,又给弄湿了——不是溪水,是女孩喷射出来的淫水,将那浅荷色晕染成了深藕色。 他满足的哼着小曲儿,欲将女人抱上马车。那边的人正在行酒令,林源抬头便见宴亦安衣衫不整,抱着人就要走,急急忙忙的跑过来,手里还捏着一枚金银镶嵌的铜骰。 “这便走了?”他往男人怀里瞥了一眼,女人娇颜素净,扑着凝脂般的细粉似的,宛若芙蓉贴面。 宴亦安藏宝似的掩了掩,不愿给人多看。林郁咂舌,“嘿,看一眼都不行了,这样宝贝,你便锁屋里吧......”,面上一脸调笑着,掩藏住心里的惋惜,他原本想开口和子噙说说,能不能让给他的,现在看来,是连开口的余地都没有的。 宴亦安不搭理他的调侃,小心翼翼地将女人放平在榻上,拉过蚕丝薄被盖住她的身子。自己登车时只感觉有一阵眩晕,还没开口叮嘱车夫驾车仔细些,视线已经模糊,他连忙扭头看车里的熟睡的女人,却已经看不清她了,男人紧紧捏住马车门框往里走,试图抵抗这莫名的感觉,想要靠近她些,可时间就在这一刻定格,他的意识模糊,感官逐渐封闭,而榻上的女人——早已消失不见。 PS:耶,下一啪啦 预告:酒吧坏老板和乖巧女学生,欧克吗?(球球集美,回答我!!!!) 坏老板(1) 苏淮抱着书埋头走在漆黑的小道上,一边低声询问着001,“今晚就会遇见吗?”001百无聊赖的晃悠着自己的虚拟屏幕,对于女人再叁地质疑有些不耐烦,正自信的保证着。 苏淮对系统的自信有些不屑,一抬头就看见面前突然出现了叁个男人——邋遢的打扮,泛着油光的脸带着淫邪的光。 她背着包,抱紧了怀里的书,先是一愣,转而想到什么,心里不确定的问了一句,“不会是他们吧?”这叁个人视线猥琐的打量着她,像在谋划着什么,看得她冷意顿生,心里一阵恶寒。 001闭上嘴没再说话,只是发出一声嗤笑,似乎觉得女人的想法很可笑。苏淮根据这满含嘲讽的电子音,瞬间确定了这叁个不是男主,立即松了一口气,脚步停顿几秒后,低下头加快了步伐。 苏淮试图闷着头绕过面前的叁个人,可其中矮胖的那个男人一把拦住了她,细小的叁角眼格外猥琐,“美女,一个人啊?”苏淮攥着手里的书不断后退,在心里骂001,傻逼玩意儿,非说走这条路会遇到男主,看看她遇着什么了。 她顶着乖学生的人设,长发高高扎起,露出一张清丽的小脸,干净纯澈的眸子,樱唇贝齿,满满的校园恬静气质,也更显得脆弱不堪。 叁个人呈半圆形将她围住,一面恶意的笑着,一面抬手去扯她衣服,像是逗弄小动物似的,你一下我一下,看着女孩慌乱无措的模样,都哈哈笑出了声。 “我,我爸爸就在前面等着的,我不是一个人......”她抱着书挡在身前,抓紧了背包带,娇嫩的语气更加刺激了叁个人。 矮胖的男人闻言,回头看了看这条没有路灯的小道。黑漆漆的道上,借着远处高楼的光看得分明,这里除去他们再无别人。叁人又大笑起来,纷纷抬手去拉苏淮,一面回复道:“没事的,你陪哥哥们玩,让你爸爸再等会儿,好不好呀?” 叁人似乎是惯犯,话音一落,两人便侧身上前,熟练的扣住女孩的手,剩下那人一把拽开了她的白衬衫。校服的质量果然不敢恭维,脱线的扣子散落一地,纯白的内衣包裹着两团嫩豆腐,昏沉灯下泛着莹润的色彩,叁人不约而同地咽了咽口水。 苏淮心里乱了一瞬,立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知道001是完全靠不上的,迅速打量四周,看见小道尽头那道模模糊糊的影子,还有忽明忽暗的黄色星火,沉重缓慢的吐了一口气,然后用尽力气高喊了声,“爸!” 这可以说是她生平最大的嗓门儿了,在这黑暗寂静的小巷子里,像破空的一把刀直直插在地面。不仅把身边叁个猥琐的混混吓了一跳,甚至那个倚在墙边吸烟的男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得抖落了几星烟火。 苏淮向不远处的陌生人喊着爸爸,趁着叁人都往那边看,对准了面前男人的裆部狠狠踢去。只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矮胖的男人瞬间弯曲着身体,捂住裆部,瘫倒在地。身侧的两个男人都愣怔了几秒,手腕上被拉扯的力道松懈,她迅速扭动着手腕,挣脱了两个人的束缚,拼命往小道尽头跑去。 他们也很快反应过来,连忙追了上去,嘴里还骂骂咧咧着。 严洲先是被一声凄厉的爸喊懵,指间被烟烫了一下,扔掉那半支烟,顺着声音扭头看去——黑漆漆的小巷子里跑出一道纤细的人影,敞开的白衬衫随着风飘起,贴身的胸衣包裹着两团白腻,规模还算可观,也算是一阵起伏有序的小波浪了...... 如果不是女孩一边叫着爸,一边扑进了他怀里,男人或许会为这毫无预兆的艳福吹声口哨。 赶来的两个混混希望快点把女孩带走,凶神恶煞地冲被苏淮抱着的男人叫喊道,“没你的事儿,快滚!”站在阴影里的男人,五官不明,他们也不仔细看看,直接抬手去抓苏淮,嘴里脏话不断。 苏淮死死的抱住男人,认定了面前的人就是自己的救命稻草。整个人几乎要缠绕在男人身上,就差把脚攀上去了。哪怕此时的自己胸前袒露一片,格外狼狈,两坨软肉还抵在男人身上,随着呼吸不断摩擦着,她也不愿放手,还故作底气十足的样子,脆生生的又喊了一声爸爸。 面前的男人敞开的外套里是薄薄的衬衫,最顶上的两颗扣子没有扣,恰好露出喉结与脖颈下端的一片,怀中女人不断喘着粗气,喷洒在那一片,酥痒滚烫。 严洲一面感受着女人胸前软肉的按压,一面低头,仔细看了看怀里那张小脸儿——是个没化妆的女人,不,是女孩,肌肤细腻带着疾跑的红润,满眼哀求和悲切的看着他,似乎希望他能回答一声。 不过,他没开口,反而淡定的又打量了她几秒,视线毫不掩饰的往下,扫过精致的锁骨以及被挤压的乳肉。 面前两个混混原本因为女孩坚定的喊了声爸而有些犹豫,可见男人并不应答,心头顿时松了一口气,急切地抬手去抓女孩,一边恶意满满的淫笑着,“小贱人,还想骗我们,等会有你好受的......” 001这时才开口提醒苏淮,面前的人就是男主。但由于男人逆着光,苏淮看得不太清楚,轻轻偏头调整了下角度,视线逐渐清晰——在细琢的大轮廓上,有着刚硬的线条,鼻梁高挺,薄唇紧抿,不是硬汉那种浓眉大眼的长相,也不是精致的极端,二者的中和之下,五官格外端正,有着独特的挺拔刚劲。 在知道他是男主后,女人稍稍心定,但久等不到男人的回应,她便只能顺着人设演下去,恐惧的泪水涌出来,大滴大滴的落在男人脖颈处,嘴里不断喃喃着,“求你,帮帮我......” 严洲看着哭红了眼的女孩,抽泣着哀求他,娇嫩的脸上害怕与胆怯格外生动,啧,真想看她在床上这样。似乎这时他才有了帮忙的欲望。抬手摸了摸女孩的头,烟嗓磁性迷人,温和的吐出几个字,“乖女儿,别哭了......”他话音一落,明显感觉怀中人一僵,细微的后缩了一下。可是男人毫不介意,反而觉得颇为有趣,像是抓住了小猫的后颈皮,于是又揉了揉女孩的头顶。 两个混混加上刚跑来的矮胖子,叁人盯着开口的严洲,默默的撸了撸袖子,两脚朝外迈开了步子,一副要抢人的模样。 严洲也不多做什么,只是抱着女孩的身影微动,逆着光从阴影里走出来,露出了真容。 不算熟悉,但却是不容忘记的脸,矮胖的男人最先反应过来,揉了揉眼,试探的唤了声,“严,严先生?”他看男人轻轻勾起的唇角,脸色顿时一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撞在了枪口上。身后两人听见这称呼,也是一愣,默默的收回了步子,身子侧倾,似乎随时准备逃跑。 在这片区域混久了,严洲这两个字就是烫了金的圣旨,叁人都知道男人的地位和手段,也隔着人群看见过他,此时一脸尴尬地笑着,躬着身子诺诺道歉。虽然知道女孩肯定不是他的女儿,但还是毫无辩驳的顺着话接了下去。 严洲不耐和他们多纠缠,冷淡的吐了个滚字,便看叁人你追我赶的消失在小道尽头。 苏淮这才从严洲怀里退出来,脸上还挂着泪珠,抽抽嗒嗒的,衬衣没了扣子,穿着胸衣的纤瘦身子展露在男人面前。她迟钝的感受到男人的视线,直白的打量着,带着昭然的欲望,她慌乱的拉扯衣襟,交迭起来裹着自己,闷闷的道了声谢,转身就要离开。 严洲一把拉住了女孩的手腕,“我有让你走吗?”方才瘆人的模样转移到女孩身上,苏淮怯怯的抬眼看了他一下,立马又垂下眼来,目光闪躲,捏住衣服不敢乱动。 猫样儿,他低笑一声,脱下外套裹住女孩,宽大的外套带着淡淡的烟味儿,并不呛人,反而有些暖香。男人方才救了她,再加上这一瞬的温柔,让她放松下来,紧绷的神经一松,泪水又涌出来。不再是恐惧,反而是长舒一口气的轻松和委屈,似乎有了值得相信的人,能够毫无保留的哭诉自己的心绪。 严洲被苏淮的崩溃大哭给弄懵了,年轻的女学生,可不是他生活里长接触的,他垂着手,有些无措。 事实上,作为一个成年人的灵魂,她当然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可是她顶着一张高中小女生的脸,按照她涉世未深的乖巧性子,自然被吓坏了。 原本还想再逗逗自己的便宜女儿,可这泪流满面的样子让他下不去手了,只能干巴巴道:“行了,你可以走了。” 苏淮嗯了一声,忽然想起自己散落一地的东西,重重抹了一把眼泪,哽咽着开口,“可是,我的书,唔,书包还在那里......”她葱白的细指往小巷子里指去,泪眼朦胧的看着男人,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我去拿?”严洲不敢相信女孩话里的意思,原本面无表情的脸瞬间龟裂。 苏淮打了个哭嗝,轻轻哼了一声,摇头道,“我,我和你一起去......”她现在一点儿也不想一个人走那条小巷子。 严洲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明明就是出来抽根烟的事,怎么就变成带孩子了?无奈点头,顺着女孩的意思,陪她去捡书和包。苏淮裹着男人的外套,更显得瘦小,紧紧靠着男人迈着小碎步。 严洲暗自好笑,开口与她搭话,缓解她的紧张。这才知道女孩粗心的把作业落在学校了,晚自习结束后才想起,连忙赶回去拿。因为怕父母担心,抱着书就往外跑,想着抄近道能快些回去,没想到却...... 说到这里,苏淮一惊,立马向男人借了手机给父母打电话。压抑着抽噎,只说自己问了老师几道题,结果讲得太晚了。那头焦急的父母才定下心来,女儿爱学习,他们也不好多说,只能催促几声,便挂断了电话。 严洲看见她拒绝父母过来接她的慌乱模样,轻轻笑出声,只觉得女孩傻气又可爱,完全是学校里典型的乖学生模样。 然而苏淮却不如男人看得那么表面,她在心里盘算着,由于自己是学生,而男人平时都呆在酒吧,两人几乎没有交集,不过现在至少是把联系方式弄到了,以后还可以用还衣服做借口再见面,剩下的事情,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PS:什么时候我的肉能比剧情写得多鸭哈哈哈哈哈哈哈 坏老板(2) 苏淮以查资料为借口要到了父母的手机,缩在自己房间的小阳台上唉声叹气。 作为悲惨的高中生加上父母都是教师,原身十几年的人生全是由父母规划,再没有接触过学习之外的事情。在所有人眼里,她成绩优异,性格乖巧,加上白嫩精致的外貌,完全就是别人家孩子的代名词。可是,当苏淮真正体验这具身体时,她感觉到了令人窒息的压抑,女孩的骨子里充满了对枯燥生活的厌倦。 没有手机对苏淮来说可是个麻烦事儿,借用父母的还被限定了使用时间。她拨通男人的电话,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却不停被挂断时,急得直跺脚,狠狠的戳着屏幕,和男人较劲儿似的,你挂断我,我就一直拨回去。 今天是周日,严洲睡得迷迷糊糊,手机发疯似的响个不停,他瞄了一眼,发现没有备注,随手便挂断,可那头却毅力十足的又拨回来,几次之下,男人无奈的接通,重重地喂了一声,满满地起床气直直冲向女孩那头。 “中气十足”地一声喂,让苏淮瑟缩了下脖子,小声又紧张地问道:“请问,是严洲先生吗?”她看着眼前的证件照——男人剃得短短的寸头,一脸桀骜,五官立体带着青涩,这照片显然有些年头了。 “说什么屁话......”他嘟嘟哝哝的翻个身,那头稚嫩温和的语气让他原本想吼出来的话转为了嘀咕。 苏淮听到男人不耐烦却尽力忍耐的语气,唇边弯起一道括弧,“严先生,周五那天晚上,您借了外套给我......”她简单的提醒男人,一面想着他不会这么健忘吧。 他安静的想了一会儿,那晚的事情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女孩漂亮干净的小脸一闪而过,“哦,那个叫我爸爸的?”语气里带着戏谑般的调侃,显然对此印象深刻。苏淮闻言瞬间尴尬了,没法接话,只能沉默。 男人自顾自的笑出了声,磁性的嗓音像过电般的敲击在女孩心上,这小猫,真好逗...... 可是女孩再有意思也抵不住困意来袭,他打了个哈欠,语气满是随意,“不用还了,你扔了吧。”说着就要挂断电话。 “诶,可是,您的钱包在里面,还有证件照什么的......”她连忙开口,看着马上就要到父母限制的时间,得还手机了,语气更加急切,“你给我个地址吧,一会儿我给您送过去。” 严洲听到女孩紧张急切地语气有些不明所以,不过为了能快点回归梦乡,他张口便报了酒吧地址,昨天事情闹得太晚,他直接睡在了店里的休息室。 苏淮压根没记男人的地址,反正001知道,她装模做样的复述了一边,刚刚结束通话,坐回书桌前,原身的妈妈就推门进来,说着时间到了,得还手机了。 苏淮轻叹一口气,一个不会敲门的家庭,心里厌烦,面上一脸乖巧,上交了手机,打开练习册认真钻研起来。 严洲的店离她学校不远,就在那条小巷子与邻街的交汇处,她是趁着父母去开教研会时溜出来的。 从进入酒吧街的那一刻起,苏淮就收获了无数打量,她一身深蓝色的衬衫裙,腰间收紧,裙边乖巧的垂下,柔顺的发披散在肩头,并不凌乱,反而显得娇弱怜人,手上拎着一个褐色的纸袋子,步伐缓慢带着迟疑,明显的人生地不熟,与这里格格不入的气质自然吸引无数目光。 她面颊扑粉一般,水眸怯怯,假装忽视旁人的打量,攥着手里的小纸条,认真寻找着店名。街旁有几个吸烟的年轻男孩,目光黏在她身上便再难移开,苏淮倒是想掀起裙子逗逗他们,可是耳边电流声不断,她还是慢慢歇了心思,毕竟人设还在呢。 男人的店位置并不算好,苏淮绕了一圈才看到那简单朴素的叁个数字——768,她明显的松了口气,仿佛找到避难所似的,连忙闪身进了店里,终于摆脱了那些人的打量,定了定心,仔细观察起里面的陈设来,线条简单却很精致,是让人很轻松的气氛,就是名字取得也太简单了。 她把装着洗干净的衣服的纸袋抱在怀里,酒吧里除去打扫卫生的工作人员,吧台边还坐着两个男人,她慢慢走上前询问,说是来送衣服的,两人眼中顿时暧昧起来,明显的调侃意味,苏淮看懂了却装作无所察觉,一脸认真的道谢,往楼上走去。 两人讨论的声音没怎么压低,“卧槽,老板的口味真变态……” “这么嫩也下得去手?”话是这样说,眼中却闪过一丝欣羡,看着女孩慢步上楼的背影,嘴里啧啧感叹,又纯又乖的,真带感。 严洲的休息室在叁楼,没人会上去打扰他,他连门都没关,女孩还是轻敲了叁下门,见没有人应答,才慢慢推开了半掩着的门。 沉色的窗帘围出一片黑暗,借着门口的光,可以看见床上的一大团,她轻轻唤了一声,男人没回应,不过原本均匀的呼吸已经打乱。 她试探着上前,拉了拉男人的被角,下一秒,男人忽然坐起身来,把凑近的女孩吓一跳,被自己后退的脚绊倒,直接压在男人腿上。 严洲听到一声浅浅的惊呼,女孩特有的清甜嗓音,让他清醒过来,看着女孩平趴在他腿上,散发出一种甜甜的香气,他曲腿将女孩往怀中一带,抬手扣在女孩头上,轻轻揉了揉,笑道:“乖女儿,投怀送抱啊……”刚刚睡醒,调侃的语气有些缓慢,带着不明意味的温柔。 苏淮陷在被子里,挣扎着逃脱出来,被他的玩笑搞得面红耳赤,结结巴巴的开口,“严,严先生,您的东西,我放这儿了……”刚刚站起身时碰到了男人,他好像没穿衣服,她摸到了男人胸口,坚硬紧实的触感,十足的力量感让单纯无知的少女莫名的害怕。 由于苏淮逆着门口的光,严洲看不清她红透的脸,但从她紧张的话语里便能猜出她此刻的模样。男人抬手按开了灯,忽然刺目的光让眼睛难以适应,他低头缓和了几秒,抬头就看见女孩侧着脸闪躲,不敢看他的羞怯模样。 “怎么,”他坐在床上,赤裸着上身,好笑的看着她,“害怕了,急着走?” “嗯?”苏淮隐藏着自己的羞涩,假装听不懂男人的话,一本正经的解释,“我得回去写作业了。” 严洲挑了挑眉,有些怀疑她话里的真实性,俊挺的五官,率性的神情格外吸引人,看着苏淮说完话还自我肯定似的点点头,他笑得更加明显,怎么这么可爱,真想…… 苏淮两手背在身后绞弄着手指,低着头不敢看男人,长发微垂,遮掩她的神色——严洲的长相太符合她的审美了,此时的欲望来得突然,她只能靠小动作掩藏心底的渴望。 见女孩一副想要立即遁地逃走的模样,严洲反而觉得不能这么轻易就放跑这只小猫,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她放纸袋的地方,沉吟一瞬,开口道,“先帮个忙再走吧,”说着,食指指向茶几上的药箱,“帮我换个药。” “你受伤了?”她一脸震惊,纯澈的眸子满是担忧,因为紧张,连敬称都忘记了。 严洲发现她语气里的焦急和紧张,捂着嘴咳了几声,唇边勾起浅浅的弧度,“乖女儿,担心爸爸呢……” 苏淮担忧的神情刚刚表演到一半,男人再次提起那件无厘头的事情,她的情绪酝酿瞬间卡顿,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表面还是温和的情绪,暗自尴尬,一副敢怒不敢言的小包子模样。 “哈哈哈,不玩了不玩了……”他摆摆手,看着女孩隐忍的可怜样,笑出了泪花,“不过你还挺聪明的,至少得救了。”他嘲笑完这个方法,又象征性的表扬了一下。 苏淮红着脸,低头抱着药箱,连一个应付的笑都扯不出来。虽然,那晚事发后,他始终照顾着自己的情绪,温柔体贴,但却也掩盖不住他现在的恶劣。 “坏人……”她有些生气,却骂不出什么凶狠的词,只能自己小声嘀咕,加上绵软沙甜的嗓音,几乎像是在撒娇。 严洲背对着她,听到这娇俏的一声呢喃,只觉得耳边被细羽一搔,辐射全身的酥麻,腿间一热,竟渐渐抬了起来,女孩好像还没成年吧,他遮掩似的曲起腿,惊讶于自己的情动。 男人后背中间贴着一大片纱布,红色的印迹浅浅的透出来。她因为紧张和不熟练,撕胶布的手一抖,粘着伤口的纱布便被骤然扯下来,露出一道细长的红线,被牵扯到伤口的男人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对不起,对不起,”她连忙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不会是报复我吧?”他脸色有些发白,额间满是汗水,却仍旧是调笑的语气。 “才不是,我不是这样的人,”她诚恳的说着,一边按着说明书上的流程,小心的在伤口边缘涂抹,一边张嘴在男人伤口处轻轻吹气,解释说道,“这样就不会痛了。” 伤口接近后腰,她温热的气息由温和到微凉,被敏感的腰部感知着,加上方才被挑起的火,男人因为勃发的欲望而难耐的扭动了一下,却被女孩娇喝一声吓住,“别动!”她在贴消毒纱布,紧张得不行,生怕没给男人弄好。 严洲被她严肃的语气逗笑,这小猫,一惊一乍的,恶劣是性子又开始作坏,他掩饰般的咳了一声,压着嗓音,低沉而委屈,“可是,你把我吹硬了……”他腿间的硬物撑起被子,搭起一顶规模可观的帐篷来。 “什,什么?”苏淮被这男人的臭不要脸惊住,但她装作没听清,将纱布贴好,用胶带固定住,侧过身前去,直面男人,似乎想搞清楚他在说什么。 话说完严洲就后悔了,觉得不应该说的,这不是带坏孩子么。不过好在女孩没听清,他正要松一口气,偏偏女孩水润的眸子认真的盯着他,眨也不眨,一定要弄清楚他在说什么,几次想要糊弄过去却都被发现了。 小东西,怎么这时候反而机灵了。被纠缠得久了,严洲无奈的笑了笑,一把将女孩的手放在他腿心,按住那顶起的柱状物,没好气的问道,“现在知道了吧?” 女孩呆愣的盯着那个鼓包,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手放在了哪一处。她看着自己掌心压着尖端,热度似乎隔着被子在往外传,哪怕被褥阻隔,她还是能感觉内里蕴藏的力量。 就在严洲以为自己成功消除她好奇心时,女孩咽了咽口水,一脸好奇的抬头问道,“我,可不可以看看啊?” PS:昨晚到今早,终于发出来了(我是,大部分时候没人和我说话,我也要说话的码肉弱鸡……) 坏老板(3) “你,你......”严洲第一次知道词穷是个什么滋味儿。 苏淮一脸认真,晶亮的眸子落在男人腿间,手还按在顶端,轻轻拉扯了下被子,一脸诚恳的看着男人,“人家好奇嘛,从来没见过呢。”呵,说谎不打草稿的女人,001在一旁吐槽。 严洲此时像极了被调戏的良家妇女,两手揪着被角以防被女孩扯下来,“以,以后你就能见到了。”他结结巴巴的应付着女孩,一面抱着被子往后躲。 苏淮唇边勾起一抹甜甜的笑,两人的身份似乎对调了,仿佛她才是那个性格恶劣的人。“我就想现在看,”她撇了下嘴,忽然发现什么似的,一脸惊奇的指着男人,“你是不是,是不是自卑啊?”说完她故作后知后觉的捂住嘴,满眼同情的看着男人,又轻轻拍了拍他的腿,一脸我懂你的贴心模样。 严洲好气又好笑,这叫什么事儿啊?现在的学生都这么生猛的吗?被女孩质疑的严洲实在忍无可忍,一把掀开被子,腿间高高翘起一个黑色的鼓包。他将硬挺的肉棒露出来,粗长的一大根,青筋满布,撑得圆润饱满的龟头,男性独有的腥麝气息弥漫开来,室内骤然笼上一层带着不寻常的氛围。 方才的那一出绝对是原身不敢做的,可是苏淮也没被001警告,显然说明了女孩骨子里蕴藏着满满的叛逆,她掌控着度,又适时的归于女孩羞涩的性子。严洲看着面前的猫儿脸色通红,羞得眼中都含了水意,心里暗笑,小怂猫。 看见了真容,女孩被这丑陋却带着吸引力的玩意吓到,故作淡定的站起身,看见男人噙着笑盯着自己,眼中带着莫名地意味,她直觉感到有危险似的,有些尴尬地笑笑,转移话题道,“哇,你,你内裤中间居然有洞欸......”说完话,她眼睛都不再敢往那处看,侧着脸对男人比划了一个大拇指,两脚冲着门外就要跑。 严洲还没笑出声就看见面前的女孩一闪而过,他反应极其迅速,一把拉住女孩,直直地将人扯上床,按在了怀中。此时的苏淮彻底慌乱了,挣扎着带了弱弱的哭腔,还真有几分被掐住后颈皮的怂猫气质。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他将人抱在怀中,轻轻的摸了摸她脑袋,有些委屈,“不过,你把伤员搞硬了扔在这儿,是不是太不负责了?”男人五官俊朗,故作姿态的委屈表情有些违和,却莫名带着些可爱。 稍稍镇定下来的女孩被男人诱导着,按照他的逻辑一想,便心生愧疚了,满怀歉意的问道,“那,我该怎么办?”皱着细眉,一脸苦恼。 严洲看着女孩陷入思考的呆愣模样,嫩嫩的脸颊肉微微鼓起,他忍不住吻了上去,舌尖戳了戳她的脸,被女孩一脸嫌弃的推开,“变态啊你......” 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得到这样的评价,严洲看着张牙舞爪的小猫,一时不敢反驳。想要转移她的火气,便抓起女孩的手往腿间毫无遮蔽的肉棒上按去。感觉自己在诱拐少女,有些心虚,便虚张声势的提高语气,“你得负责,帮我撸......”腿心坚硬的肉棒被女孩绵软娇嫩的小手一触,就激动的往上扬了一下,把女孩吓得僵住,男人还没皮没脸的挺起腰,用龟头磨她掌心。 女孩猫瞳瞪得圆圆的,好半天才尝试动了动指尖,触及那灼热的表面。其实肉棒本身并没有那么烫,但她总觉得烧得心慌,看见男人闭上眼,纯黑色的睫羽轻颤,似乎在享受着自己的动作,她只觉得又羞又有些得意,似乎男人的欢愉能给予她满足感。 严洲看着她青涩的试探,缓慢又磨人,他一把扣住的手,带着她一起做活塞运动,待女孩熟悉了,他便松开手,看着她纤嫩葱白的指握住自己,耳尖像挂着一朵火烧云。 “揉这里,”他将女孩的指尖压在龟头下方的沟状部分,女孩侧过脸闭着眼睛不敢看,只能由男人的手带着,他说怎样做就怎样做,指尖顺着那处轻轻的揉擦,他舒适的喟叹,轻轻抬起头,凸起的喉结微动,格外性感,“唔,好爽......” 苏淮又是揉又是压,弄了好一会儿,两手酸疼几乎使不上劲儿了,她委委屈屈的开口问道:“可以了吗?”尾音幼嫩,带着不自觉地娇媚。 严洲似醉似梦的喘息着,忽然想到什么,岔着腿享受着女孩的服务,半眯着眼道,“你说,我们是不是乱伦啊?”他被女孩嫩嫩的小奶音挑得燎原一片,又想她喊自己爸爸时怯生生的小模样,啧,难道自己真被女孩说中了,是个变态? “什,什么?”苏淮面上一脸震惊,发现他居然还在说自己为了摆脱混混而假称他为爸爸的事情。她恨恨的磨了磨牙,手上用力一勒,圆润的龟头卡在女孩手间,感觉到被收紧的疼痛,男人面色一僵,闷哼一声连连求绕。带爪子的猫,果然不是随意能惹的。 苏淮终于出了一口气似的,满意的哼了一声,松懈了手上的劲儿,指尖不留神划过男人顶端的细孔,她没有留长指甲,恰好是指尖细嫩的软肉,不轻不重的搔弄了马眼,忽然感觉肉棒在这一瞬硬得出奇,还不待反应过来,男人低低的唤了一声小猫,下一刻,浓稠的白浆一股股的喷出,刚好喷在她粉嫩绵软的脸颊上。 苏淮全身紧绷,无措的松开手,漆亮的眸子看着喘着粗气的男人,挂着白液的小脸满是无辜,严洲看在眼里,感觉腿间又有抬头的趋势,一把扯过纸巾,先为女孩擦去那腥气的液体,再低头清理起自己。 欲望稍稍缓和,理智回笼,严洲觉得自己真有些过分,他抬起头正要开口安抚女孩,却看面前粉扑扑的娇人儿一脸难受的皱着眉,眼睛里罩着薄雾,撇着小嘴,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他一把将人揽入怀中,温声询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苏淮将脸埋进男人脖间,轻轻蹭了蹭,对于自己此刻的感受格外陌生,“唔,我,我想上厕所......” 她娇滴滴的小奶音挠得男人心口酥麻,他一把抱起女孩,“那就去啊。”说着就要将人带去厕所,偏女孩挣扎着嗯了一声,“别,好像,好像已经尿出来了......”她觉得太丢人了,哼哼唧唧的就要哭出声来。 严洲怔住,忽然反应过来她这是什么情况,憋住脱口的笑意,验证似的抬手往女孩腿间摸去,底裤湿漉漉的,透明的液体有些黏稠,伴着少女独特的芳香,他将指尖的液体放入口中,吮咂的品尝着,看见女孩一脸震惊的盯着他,唇边绽开一抹色气的笑,“小屄想吃肉棒了,流口水了,不是尿......” 陌生的词汇冲击着女孩的大脑,她消化不完全,侧头一脸懵懂,看得严洲欲火骤起,眼底翻涌着情绪,再没产生觉得自己过分的想法。 坏老板(4) 苏淮知道男人说那不是尿后,闷闷的哦了一声。 可那种想上厕所的感觉还在,她挣脱男人的怀抱,往休息室配备的卫生间走去,看严洲起身要跟进来,她又羞又急,方才把手放进她那里,她还没找他算账呢,居然还想看她上厕所。女孩一把推开男人,白了他一眼,重重地锁上了门。 她看着干净简洁的卫生间,满意的俯身褪去底裤,看着腿间淫液拉出一道细线,有些害羞的呀了一声。 可她才刚抱着裙子坐在马桶上,外面的男人就找到钥匙拧开了门,她娇嗔着让男人出去,慌乱的想要穿上内裤。偏严洲是个目标明确的,率先稳住女孩的情绪,一脸真诚,“我这不是担心你么......”他一脸我就知道你尿不出来的模样,让此刻正难受的女孩没法反驳,只能咬着唇瞪他。 两人都是绝佳的演员,分明对彼此都有的欲望和渴求,却谁也不率先开口。苏淮是顶着人设故作无知,男人则是颇有耐心的教导着女孩,教她直视自己的欲望。他把要不要这道选择题摆在她面前,任她选择,只要女孩摇一下头,他立刻退出去,放她离开。 而苏淮可是把握时机的好手,她坐在马桶上,一脸难受,忍了又忍却故意压不住喉咙里的哼吟,看严洲眼里翻涌的欲望即将爆发,最终还是慢慢抬手抓住了男人,轻轻摇了摇,嫩嫩的撒娇,“你,你倒是帮帮我啊......” 严洲眉梢一扬,像是得了令的臣子,一把抱起女孩,将她放在盥洗池边的大理石台面。苏淮被冰凉的台面激得往上躲,揽住男人的脖子,娇怯的呻吟着。男人两手扣住那绵软的臀肉,大力的揉弄几下,女孩腿心的汁液就像剥了颗的荔枝,甜香的水液瞬间爆开,他拿起一旁的浴巾垫在女孩身下,将那光洁的小细腿架在自己肩上,俯身就吻了下去。 舌尖在那道细缝处试探,女孩的反应实在可爱,每次触碰到那粉嫩嫩的一线天,她便轻轻收缩,像极了被逗弄的小奶兽。他重重地嘬了一口花心,看着内里流出的透明水液,轻轻笑着,气息喷洒在那处,女孩难耐的吟哦着,总是不自觉地想要合上双腿好好研磨那处。 严洲曲指勾起女孩精致的小脸,含住她肉嘟嘟的唇,将舌头探进去,顺着整齐的贝齿划过,再探进那粉舌躲藏的地方,搅得女孩收不住涎水,外溢出的水液全被男人吞下,他被女孩特有的甜蛊惑,指尖下移,探入那细小的蜜穴。 “啊,你轻点儿......”从未在洗澡之外的时候触碰过那处,她紧张极了,又不自觉的咬嘴唇,被男人用手挑开,轻轻按压着她艳红的唇瓣,一手已经探入半指,媚肉排斥他,不断推拒他,可当他稍稍退出时,又再次挽留他,一点点缠绕上来,温热绵软带着潮湿。 “小屄好骚,又骚又紧,”他在她耳边说着荤话,“把指头吸得那么紧,要是鸡巴进去了,会不会被你咬下来......”说着,他的唇瓣便落在她细腻修长的脖颈处,一点点的用齿尖磨她的后颈,疼痛带来的快感更加美妙。 女孩耸肩闪躲着,却又徜徉在这欲海里,被转移了注意力,没发现男人正不断扩开她的小穴,只觉得腿心酥酥麻麻,被他温柔的按摩着,原本空虚的感觉似乎有所缓解,她半坐在男人手上,晃悠着小脚,坐摇篮似的前后游弋,不过几下,就屏眉急喘起来,娇娇的哼哼着,小穴死死咬住男人的手指,骤然松开,淌出一大股蜜液。 再忍下去,他估计会爆炸。男人一把将女孩反手抱在怀中,两手架在她腿弯处,两人面朝圆镜,看见镜中女孩开合着双腿,花心袒露,男人将肉棒从她臀缝下探出,轻轻的摩擦了一下女孩的菊穴,引出一阵娇吟。 严洲侧头吻了吻女孩的小耳朵,温柔的看着镜中面颊扑粉,眼神迷离的小猫儿,温柔的蛊惑着,“乖乖,握着鸡巴,对准小屄......”他两手稳稳地托着女孩,看着镜中的可人儿垂手握住那勃发的紫红色肉棒,按照男人的指示,在穴口处轻轻研磨几下,沾染了满满的淫液,阴唇被摩擦,穴口也感觉到那根巨大的热度和坚硬,她时不时的娇吟出声,像奶猫爪子似的挠在男人心上,他含住女孩的耳朵,一边吮吻一边催促,“乖宝宝,快放进去,让爸爸操你......”说着挺了下腰,直直挺立的肉棒戳了戳花心,女孩不再犹豫,对着穴口轻轻往里塞。 镜子里那艳红色的小口被圆润硕大的鸡巴撑得紧绷,粉艳的颜色被插得泛白,她堪堪含了半个龟头,就松开了手,“唔,不要,不要了......”因为疼痛而推拒,她轻声哼吟着。 “小坏蛋,”严洲看着镜中女孩噙着泪,小屄里含着鸡巴顶端还在收缩,“要吃的是你,不吃的也是你。”他无奈的将女孩放回盥洗台面,拍拍女孩的肉乎乎的小屁股,她腿心一片黏稠,男人大掌扣住,重重地按压摩擦,待新一波水液泛出,他四指并拢惩罚似地拍打着女孩的阴蒂,有细微的水液声,还有牵扯出来的银丝,他将女孩的粉臀往下压,扶着鸡巴戳那蜜洞,女孩又忘却了方才的疼痛,撅着小屁股呻吟起来。 不过,这次严洲不会轻易放过她,一手环住她细腰,一把便挺身入了半根,润滑是足够的,扩张亦是极致,只是女孩娇气,还是难受的落了泪,他插入后再度将女孩抱在怀中,站着挺腰肏干她。 圆镜里原本因为疼痛哭得伤心的女孩,不过几下就挂着泪哼吟起来,带着哭腔的呻吟,缀着泪的小脸满是媚色。小穴被肉棒反反复复的抽插,两人盯着镜中彼此交合的那处,看见肉棒戳入,勾连出些许色彩艳丽的媚肉,再看见穴口的软肉又被粗大的肉茎插得紧紧缩入穴中,被填满的紧实还有戳弄的舒爽,她随着男人抽插的频率而娇哼,全然一副坦诚享受的模样。 严洲瞳孔里悬着深海,看着女孩那娇媚俏丽的模样,心中一动,低哑着开口,“小猫,叫爸爸......”男人一边要求着,下身更加猛烈的撞击着花心深处。站姿极其耗费体力,他后背还有刀伤,虽然伤口浅,但依然会有牵连,可他的体力却依旧充裕。 女孩的肉穴止不住的颤抖痉挛,脊背如过电一般闪过极致的快感,男人的嗓音在耳边像是拨开迷雾的灯塔,她爽得两眼噙着泪要落不落,倚靠着男人的脊背,乖巧的喊道:“啊~,爸爸,肏我,用力肏女儿......”幼嫩的语气,尾音拉长带着娇吟,又骚又媚。 严洲被她勾人心魄的淫叫刺激得更加凶猛,“小骚货,干穿你,喜不喜欢爸爸的大鸡巴?”他贴在她耳边,性感的薄唇不断地询问她,身下肏干她毫不留情,每一次往上顶干时,还会故意将女孩往下扣,促使鸡巴搅进更深处的穴肉,女孩绷着两脚,不断地往外喷水。 她紧紧地吮吸着粗大的肉茎,阴蒂因为腿开合得大而暴露在外,男人换成一手揽住她左腿,将她右腿曲在大理石台面,空闲出一只手来,捏住那圆圆的小果子,一点点扭旋拉扯,女孩喷射出淅淅沥沥的水液,湿透了男人整只手。 他将沾满水滴的手指插入女孩口中,下身依旧在那蜿蜒的肉壁里顶弄,“小浪货,两张嘴都在吃,爽不爽?” 她没法开口回答,喉头发出娇柔的呻吟,舌尖舔过男人指腹,绵软的小舌头像细羽撩拨心尖,微小的快感扩大,呼应着被紧致的穴肉包裹着的肉茎,男人不再有多余的动作,只是稳稳地支撑着女孩的身子,以最大的频率往最深处肏干,小穴感知着大鸡巴的兴奋,开始抽搐紧缩。 男人被这极致的夹弄惹得闷哼一声,急急拔出媚穴,听得一声水液黏稠的抽离,他抱紧女孩纤白的腿,将肉棒插入滑腻的腿间,粗大的棒身在腿间研磨几下便有股股白灼溢出,沾惹在女孩身体上。 此时女孩也娇吟着喷射出水液,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流,与男人的精液混合,在细腻的肌肤上画出一幅幅诡秘肉欲的图。 坏老板(5) 苏淮从楼上下来,吧台边的那两人一脸果然如此的样子,嘴角带着坏笑,一看就知道楼上的两人做了什么。 女孩面红耳赤,不敢抬头,只能凝神看着台阶,步伐匆匆。身后是严洲急急忙忙跟出来的脚步声,她赶着回去,不然父母会担心的,这男人非要送她,后背的伤都没好,又要折腾,她当然不愿意,可是这男人固执得不行。 “苏淮?”一道惊讶的男声骤然响起。 苏淮抬头看向那人,清瘦的年轻男孩,高高的个子,五官俊朗,带着金丝框眼镜,满满的书卷气,她搜寻了一下原主的记忆,发现不是她认识的人,食指疑惑的指向自己,问道:“你,在叫我吗?” 叶景润方才有些不确定,只是试探的唤了下名字,却没想到,自己关注已久的女孩居然真的出现在这里——他是她的邻班同学。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她的那天,他在阳台的洗手池边清理自己的衣服,因为两个班的阳台是并列的,他清晰的听到了隔壁班的女生对自己的议论。 “诶,隔壁班的叶景润很好看耶,你们不觉得吗?”一个女生有些忸怩的小声道。 “是挺好看,不过,你知不知道他是孤儿。”低头洗手的女生回复。 “啊,那不是很可怜?”开头那个女生一脸同情。 这时,旁边的女生一脸神秘的插话道,“你敢喜欢他?他舅舅是混黑的,他父母也是因为这个死的,我感觉,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男孩面无表情的听着,手上不自觉地捏紧了被同学恶意倒上墨水的白衬衫。父母在他小学时出了车祸,舅舅刚从牢里出来便带着他一起生活。 而他,仅仅是因为有一个进过监狱的监护人,便要一直背负这样的谣言,说他舅舅杀人抢钱,坏事做尽,害得父母被寻仇......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世界这样畸形,他没做错什么,舅舅的错误也得到了惩罚,为什么他们要抓着这些不放呢? 男孩低着头揉搓着手中的白衬衫,看着墨迹晕染,心里被这些谣言扰得极其烦躁,就像被埋进了黑雾里,眼前一片模糊,忽而听到一声清脆的女音,“现在造谣的成本真低。” “苏淮,你说什么?”叁个女生看着低头洗杯子的女孩,有些不敢相信,班里的乖学生居然会在意她们的八卦。 开口是因为这几个女生提到了她的任务对象,也就是她们口中那个混黑的男人。她根据001给的资料,知道严洲为了病重的母亲去赌场赚钱,拿到钱后被人拦住不放,年轻气盛的男人想着手术台上的母亲便着急了,在混乱之中捅死了一个抢钱的人,因而进了监狱。这不是什么光荣的事,但在苏淮眼中并不算是黑点。 叁个女生被怼,忙着撑面子,并排站在女孩面前,尖着嗓音道,“你,你凭什么说我们造谣?” “你们认识他?”她冷冷的看着这几个年轻女孩,一个个面红脖子粗的,分明做错了事,却一脸的理所当然,恨铁不成钢似地摇摇头,娇软的外表与口中的严肃毫不相称,颇有几分长辈训斥晚辈的意味,“你们连人都不认识,一张口就给别人定了罪,觉得自己很厉害么?” “你,你......”叁人一时语塞,愣怔得说不出话来。 “我们说我们的,关你什么事!”为首的那个女生挺着脖子凶巴巴的反驳,心里暗暗奇怪,平时埋头苦学的学霸,今天是吃错药了吗?不仅听她们聊八卦,还跑来多管闲事。 苏淮唇角一勾,乖巧精致的模样格外讨人喜欢,只是嘴上的话就难听了,“我只是担心你们呀,照你们说的,人家十恶不赦,要是听见你们八卦他,还不得把你们都砍死......”她说得轻描淡写,只是笑意里带着冷嘲与不屑,说得那几人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苏淮嘲讽完那叁人便神清气爽地离开了,觉得严洲应该多让她爽几次,这才对得起自己给他出气。 叶景润拧干衬衣,虽然墨迹淡了些,但是衣服却已经毁了,不过他的心情格外好,待女孩洗完杯子走进教室,阳台上的叁人这时才看见自己,眼中满是惊悚,心里一阵好笑,感谢那个叫苏淮的女生,自己坏人的形象更加可怕了呢。 男孩却不知女孩满口的“他”,说的是自己的舅舅。 他便从那时开始关注苏淮,知道她成绩好,文静乖巧,不善交际,很多男生都喜欢她,他们班也有,渐渐的,也包括了他...... “你怎么来了?”严洲看着自己的小外甥,眉梢一扬有些震惊,毕竟他们相处得不是很愉快,加上叶景润讨厌自己的工作,所以基本不会来这家酒吧,平时他也是睡楼上的休息室,极少回家。 叶景润喉头一哽,不知道怎么回答。前几天听说这家酒吧里有人闹事,店主好像受伤了。他犹豫许久,还是决定来看看。虽然舅舅的事情害得自己被霸凌,男孩心里有埋怨,却也明白错不在他。所以两人平时相处得生硬,但关键时刻,他还是会担心严洲的。 苏淮这时才反应过来,面前的男孩就是叶景润。他们应该是第一次见,没想到男孩居然认识她,心里一动,打起小算盘来,“001,既然他认识我,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001忽然冒出来,直接打断女人没说完的话,它闭着眼都能猜到这女人在想什么,“关于叶景润,你只能看,不能吃!”说着还将电力开到最大,凶狠的警告了一下女人,坚定的打消她叁人行的想法。 苏淮无趣的撇了下嘴,不能吃的男人对她就没什么用处了,她也不好奇为什么叶景润认识她了,只扭身对严洲道,“你,你有伤就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说完想起方才的淫乱,还带着些羞涩,不敢直视男人,飞快地说完便往外跑去。 严洲想抓住她,却看女孩已经快步走到门边,自己又被叶景润拦住。男孩掩藏住被苏淮忽视的难过,原本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和她交谈,却连一个字都没说出口,自家舅舅和她好像很熟,他心里更加不舒服,刻意阻隔他与苏淮,面无表情的问道,“你为什么认识她?” 严洲被男孩质问的语气逗笑了,小屁孩儿还想管大人的事了。他叁两句也说不清,懒得回答叶景润,索性上楼休息去了,准备养好了伤再去招惹小猫。 叶景润本是好意,带着关心而来,却只能满心郁闷而归,舅舅什么的,果然讨人厌。 苏淮也是后来才知道严洲的外甥竟是隔壁班的,她暗暗感叹,应该来一场校园春色的,结果却和别人舅舅搅和不清,虽然失望于不能来一场校园爱爱,但严洲那种成熟肉欲的男人更加能吸引她,她还是决定乖乖守好自己的岗位。 叶景润此时正盯着面前的名单出神,表上他和苏淮的名字并排在同一行,让人莫名的心情愉悦起来。那是全国英语竞赛的决赛名单,听说有小组赛,男孩有些意动,是直接邀请苏淮,还是等老师分配? 叶景润还踌躇着,苏淮倒是直接找到了他,问他愿不愿意和自己组队。 男孩觉得自己真是太幸运了,收敛着情绪,一脸淡然的点点头,似乎毫不在意谁和自己组队。苏淮看着面前清秀的男生攥得紧紧的拳头,勉强忍住笑,得意的与001炫耀,自己果然是魅力无边。 叶景润第叁次检查了一下家里的摆设,确认四处一尘不染后满意的点点头,听到门铃一响,全身紧绷,理了理衣服,连忙打开门。 苏淮礼貌的笑着,“打扰啦。”她将手中的一袋水果递给叶景润,男孩有些不好意思的接过来,触及她绵软细腻的手,心都快跳出来了。 001摆着头,直说这届男配不太行,摸个小手就这样,以后刺激多着呢...... 两人的英语课题讨论安排在叶景润家,但苏淮可不是来认真讨论的,她最近饿得狠了,出来找肉吃呢。两人在书桌前坐下,还不待多说几句,门铃便响了,叶景润起身去查看。 苏淮一手托腮,一手懒懒的转着笔,再次向001确认,“严洲真的在隔壁?”不是说他不常回来住么?001丢了一个翻白眼的表情包给她,这是严洲的家,他想回来住就回来了呗,哪儿那么多问题。 还不等苏淮再说什么,门便开了,她也不转头,只以为是叶景润回来了,随口问道,“谁按门铃啊?”久等不到回答,扭身看去,门边倚着的男人正凝着眸光盯着她。 “你,你怎么在这儿?”她惊讶极了,问完她才装作想起他是叶景润的舅舅,有些无措的站起身。 严洲是昨晚半夜回来的,本是来取些换洗衣物,最后懒得回酒吧,就歇下了。一大早就听见叶景润在外面忙活,后来女声响起,才知道小外甥出息了,带女孩子回家了,不过这声音越听越熟悉,他有些好奇,想来看一下,没想到,居然抓住了一只小猫。 苏淮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男人步步逼近,莫名有些心虚,“你,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严洲有些不爽,小屄都被他肏了,居然还敢和别的男人独处一室,他直接开口问道,“你们想做什么?” 苏淮不爽的推开靠近的男人,“我们练英语啊,”她漂亮的小脸满是认真,毫无多余的心绪,严洲心稍定,不过苏淮却在男人灼灼目光下,逐渐红了脸,“你看什么看......”她凶巴巴的语气隐藏着羞涩。 “看你好看,”男人嬉皮笑脸的凑上前,将女孩抱入怀中,这几天一忙就没时间找她,小家伙不会以为自己不负责吧,他吻了吻她的发旋,温声问道,“有没有想我?” 苏淮娇气的哼了一声,“没有。”话音刚落,男人的手掌便扣在她臀上,轻轻地拍了一把。 她眉头一蹙,张口就要咬他,男人却俯身吻住她的唇,重重地吮了一口,“我问的是小屄,小屄有没有想我?”他的手从臀后往腿心探去,苏淮立马收腿,将他作恶的手夹在腿心,不敢松开,怕男人往那处摸去,可是一直夹住也很奇怪。 严洲正要开口继续挑逗,一道关门声传来,苏淮手忙脚乱的推他,正要拉开两人的距离,却被抱的更紧,“你别,别闹了。”她一点儿也不想以这样的姿势出现在叶景润面前。 像偷情似的,正室即将赶来,苏淮觉得有趣又刺激,但表面还是乖巧的性子,催促着严洲快松开她,男人也被这莫名的紧迫感撩拨着,加上女孩紧张的神情,让他更想逗弄,格外的不想松开手,这种想法一出现,他便毫不犹豫地打横抱住苏淮,急急将人带出了书房,一溜烟儿钻进了卫生间。 PS:叶景润=工具人 坏老板(6) 两人钻进卫生间,男人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扣在她腿心,额头相抵,他骤然靠近,在女孩嘴上吻了一口。 又是卫生间,一进卫生间准没好事儿,她咬着唇瞪他。挣扎着攥起小拳头推拒,男人也不闪不避,吸住她脖间的嫩肉,一点点的吮,直弄得女孩缩紧脖子往后躲,腿却不自觉地夹紧了男人的手,只希望他能好好的抠弄解痒。 严洲仿佛看透了她心底的想法,指尖轻轻摩擦着小豆豆,修长的中指在四周画圈。她闷闷的哼了一声,又娇又媚,似乎对于自己的妥协有些不乐意,爽得委委屈屈的,惹得严洲低笑出声。 “苏淮?”叶景润打发走按门铃的推销员,再回到书房却发现人不见了。他看着卫生间的门关着,灯却没亮,试探的唤了一声。 怎么办?苏淮腿心还划动着男人的手,她夹紧腿,不让男人再作恶,焦急的眼神询问。 “你自己看着办,”他贴在女孩耳边低语,热热的气息,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很浅的烟草带着迷人的香气,“要我还是要他?”故作妒嫉的模样,齿间咬住女孩绵软小巧的耳垂,恶狠狠的厮磨了一下。 坏人!女孩被他一脸的无赖样气到,眼睛里满满的控诉,却看他俊朗深邃的眉眼带着恶趣味,似乎格外期待她怎样应对。她顾不得许多,骂人的话此时也没法出口,隔着薄衫一把揪住男人的奶尖儿,重重地拧了一下,娇俏地眉眼得意地回应,让你乱来...... 严洲疼得倒抽一口凉气,按住女孩小屄的手都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他咬着牙抑制住声音,将额头抵在女孩脖间,不断平复着气息。 似乎很严重?苏淮看着他难受的模样,又适时地心软了,松开手,试探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男人没回应,她更加歉意,只能伸手去探自己揪的地方,隔着衣服轻轻的安抚了一下,小小的尖端被女孩温柔的抚摸,严洲一把抱紧她的腰,在她耳边呻吟感叹,“好爽......” 骗子!她瞪大眼,立马移开手指,看男人还有些意犹未尽,直接抬脚踹去。动静太大了,叶景润听见声音,便知道女孩在里面,但又不好开口多问,沉默了一阵,还是开口道:“苏淮,你没事吧?” 男孩清澈的嗓音不同于眼前人的烟嗓,带着满满的关切让女孩不敢忽视,踌躇片刻,艰难开口道,“叶同学,你,”她停顿下来,她自我询问似的确认了一下,应该没有别的办法了,索性一口气将话说得飞快,“可不可以帮我买下卫生巾。”话一说完,叁个人都沉默了。 严洲眉梢一挑,这小猫还挺聪明的,是个干坏事的好料子呢。 叶景润在卫生间外面,脸色爆红。没听错吗?她要自己买......男孩支支吾吾好半天,在门外无声的踱来踱去,确认般的又问了一次。 但苏淮却张不开口回应他——卫生间里,严洲的手指已经插进去了,他两根指头上下摆动,掌心朝上,伴随着嵌进去的指头不断往里按压。 唔,太深了!她两手扣住男人的手腕,小屄被他的手堵得满满,难受的呻吟出来。门外的叶景润听到这声娇吟,只当女孩是不舒服,心里更加急切,也不敢再确认什么,抓起钥匙和包就往外冲,一面走着,一面掏出手机查起来,女孩月经...... 急促的脚步渐渐无声,大门关紧的最后声响让苏淮松了一口气,“你还不拿出来?”她打了一下男人的手腕,嫩嫩的小奶音带着余韵的颤抖。 严洲非但不抽手,反而往里推进,还加了一根手指,紧致的小屄被塞满,内里的水液浸润男人的手指,“还没高潮呢,怎么能拿出来。”他说着将手指尽可能地深入阴道,指腹贴着阴道上方轻轻的左右转动,反复的按压和勾拉,仿佛在阴道内“走动”。 “你,”苏淮两手攀在他脖间,左右推拒不过,加之小屄被手指玩弄得格外饥渴,也只能妥协,乖乖坐在洗漱台上,“那你快点。”将脸埋进他怀里,小声嘟哝。 偏偏严洲就爱看她一脸欲色,想要又羞于开口的模样,他停住指尖的动作,吻了吻女孩粉嘟嘟的脸颊肉,“想要就自己动......” 男人的手指卡得不上不下,停住了便是停住了,任由那黏稠的水液从指缝中滑过,也不动分毫。苏淮瞪着雾蒙蒙的眼睛,委屈的撇着嘴,他总是这样,把她的欲望撩拨起来,又不满足她,反而攒足了劲儿的欺负人。 她又掐了一把男人的乳头,看着他吃疼的蹙眉,这才出了一口气,自顾自的曲起腿,蹲在那宽阔的洗漱台面,男人的手放在腿间不动,她半跪在,固定住男人的手腕,将他抬起的指头满满吞下,长长的,被抵在媚肉间,她难耐的哼哼唧唧,前后晃动着小屁股,吞吐起男人的手指来。 严洲方才泛起的烟瘾被面前的活色生香压得死死的,他现在只想好好的玩弄面前的女孩,旁的欲望一概不论。 分明是一张至纯的脸,偏偏带着海棠色,骚起来谁也比不过。手指被小屄反复的吮吸,她绵软的翘臀坐在他掌心,淫水流了他一手。 严洲正准备抽手抱起她肏干,却看女孩抓紧了他的手腕,腰背绷直,小屁股夹得紧紧的,轻轻啊了一声,透明的水液便喷射出来,淋湿了他半只袖子。“潮喷了?”他惊讶的看着女孩,简单地吃个手指都把自己玩喷,这猫儿也太敏感了吧。 为什么这人总是能面色如常地说出这些话,苏淮被他说得羞愤欲死,手脚却没力气,只得由男人将她抱出卫生间。 叶景润匆匆忙忙地赶回来,拎着一大袋粉、蓝、黄的方正包装,却看女孩窝在自己舅舅的床上,一脸无辜的与自己对视。 严洲接过男孩手中的塑料袋,一脸我才是正室的模样,“给我吧,辛苦了。”安慰似地拍了拍小外甥的肩膀。 叶景润脑子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他看了看面色红得诡异的女孩,被子裹住全身,露出半张白嫩的小脸,”谢谢你,叶同学。” 严洲抬手将一脸懵的外甥推出卧室门,叶景润一把抓住他的臂膀,求证似的道,“她为什么在你床上?”还不待回答,又意图直白的追问,“你们,是什么关系?” 严洲轻松挣脱他的手,手掌在男孩背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把,“什么什么关系,她是你舅妈......”男人一脸认真,叶景润则是一脸震惊,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喜欢的女孩,一个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小姑娘,就成了自己的舅妈。 严洲说完这话倒是神清气爽,还转身去看缩在被子里的女孩儿。苏淮藏在被子里自慰,男人一眼看过来,倒把她吓一跳,掩饰般的漾起一个大大的甜笑,就怕人设被看破,却看男人同样满意的笑开,小猫喜欢这个称呼呢。 叶景润不罢休,还想再问,但严洲也不是个好脾气,直接拎着衣领将人带出去,没好气的白了男孩一眼,“没看见你舅妈不舒服吗?”这孩子真是不懂事儿,他的语气和神情将叶景润打击得半死,呆呆地站在走廊上,贴着墙往下滑坐,脑子里的思绪乱成了麻。 严洲可不管自己外甥在想什么,总之猫儿是他喂饱的,这辈子也只能吃自己的...... PS:超级感谢给我珠珠的集美们啊,你们没珠珠也不要紧,给我加个油啥的,我也会超开心!!! 快期末了,前几天都在写课程总结报告,实在静不下心复习,有点焦躁,就跑来更新了 坏老板(7) 一把叶景润赶出门,严洲扔下手里满满当当的塑料袋,看向蜷缩在被子里的女孩,一步步上前,绒绒的地毯听不出他的脚步声,但那一步步仿佛踩在人心上,靠近她,一手拽住被角,轻轻拉开少许,赤裸的肩头,玉白的肌肤泛着柔和的光泽,他吻在她肩膀,齿间咬住点点皮肉,印上嫩粉色的齿痕。 苏淮一手拽着被子护住胸口,一手软软的抵住压向自己的男人,“你,你别......”她总是极快地被男人惑了心神,好不容易清醒片刻,待他一吻落下,便又迷糊了。 别什么别,严洲丝毫不将她的欲迎还拒放在眼里。大舌探进她小嘴,舌尖撩拨着她,带勾出女孩香香软软的小舌,再用双唇一把噙住,温和的吮吸,只将女孩吻得眉眼迷离,揪着他衣角,曲着腿哼哼唧唧。 手从被子的缝隙里探进去,摸到两条小细腿,他熟练的拨开,将腰身抵在女孩腿间,立马便被夹住,他从两人相对的身子间探进手指,大拇指像是在把玩什么,来回划过阴蒂,她绷紧腰腹往下蹲坐,忍住那似尿非尿的快意,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就着淫液在腿心上下,似乎还在不经意间摸到了后庭,她呻吟更浓,一双清澈的水眸,幽幽的凝着男人,只盼他给得多一些。 腿心水液黏稠,嫩穴微开期盼着自己填饱她,但男人只在边缘打转,看着女孩仰头求欢,修长纤细的脖颈展出美妙的曲线,他俯身咬住她脖颈,像吸血鬼的祭品,偏女孩敏感,一被叼住脖子便软了腰肢,下塌进床褥间,男人一路追随,舌尖舔过脖间娇嫩的肌肤,上下进攻,两指探入蜜洞,上下拨弄着抠挖起来。 叶景润看着紧闭的房门,满脑子都在刻画两人在里面做的事情,屋子的隔音极好,听不到一丝动静,可越是安静他心里越难受,好奇心加上不满的郁气,不断加重着他的焦躁,索性从侧屋的阳台翻进了隔壁。 他贴着阳台边,斜靠在墙角,轻薄的内层窗帘随风飘逸。从打开的玻璃门,隔着细细的内纱看见舅舅背对着自己,压在那纤瘦的身躯上,女孩面颊酡红,樱唇眉眼,张着小口,玉白的细臂攀附着男人健壮的臂膀,娇媚纤弱的呻吟,像悬在崖边的风铃,飘荡着,曼妙的乐声直直刺进人心里。 他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眼睛往下移去,那媚红色的腿间,进入着一根粗大的肉棒,青筋镶嵌着皮肉,虬劲有力,直挺挺的往女孩腿心抽打,她婀娜的扭动着腰肢,一只腿架在男人肩头,一只腿往外敞开,恰好将腿心最媚处呈在男孩眼前,从那飘荡的细纱里看去,那蜜色的水光覆盖在那花蕊,一根丑陋的长鞭将花瓣鞭笞得凌乱不堪。 叶景润心里难过,自己深藏在心的女孩,此刻正大开着腿被其他男人的鸡巴肏干。可尽管苦涩蔓延,但男孩的眼睛却始终停在那交合的腿间,再难移开——紫红色的龟头饱满圆润,没入那雪白的臀肉间,耳边回荡着女孩色情妩媚的呻吟,他看见艳红色的穴肉被翻出来,还有漂亮的小阴唇间,一枚圆滚滚的豆豆高高翘起,女孩显然处于极度兴奋中,他很想,很想去抚摸那湿漉漉的淫豆,如果用力按压搓弄,女孩会怎么样?他想知道。 严洲将肉棒深深挺进去,女孩小屄紧紧的咬着他,每次退出去都能感觉到极致的挽留,最敏感的冠状处被穴肉挤压,就像在刻意翻动他的包皮,不断刺激着自己想要射精的欲望,他按住女孩腿根部,加大了肏干的力度。 因为腿根被下压,更加拉扯到了腿心,穴口变得更紧绷,苏淮能感受的快感更加丰富,叶景润也看得更加清楚。他咽了咽口水,干涩的喉咙被浸润,下腹的灼热上升到全身,肉棒逐渐撑起,裤裆一时有些紧绷,他胡乱拨弄了下腿间的欲望,有些羞耻,想要退身出去,一手却攀在墙壁上,限制着自己的转身,朗然摆明了自己不想离开的心境。 此时的严洲也注意到了那格外凸出的小豆豆,他指尖一戳女孩就像被烫过的小虾米,瞬间曲身叫起来,叶景润看到女孩被男人玩弄阴蒂,心里更加灼热,哪里还有离开的念头,另一手按在自己裆部,小幅度的揉搓起来。 她的阴蒂相比于别人来说,比较大,敏感程度也是极致,一有感觉便挺立起来,像极了男人勃起的生殖器。严洲觉得很有趣,两指来回搓动,还用小指去抠她尿孔,苏淮憋住尿意,不断收缩着小穴,嘴里带着哭腔求饶,“别,别玩那里......”她雾蒙蒙的泪眼,腮上晕红,发丝凌乱带着细汗,叶景润这时才看见她的全脸,恰似海棠春雨染胭脂,耳边传来她轻轻柔柔的娇媚嗓音,“再玩,会尿出来的......”叶景润脑子里迟钝的反复咀嚼着这几个字,一次又一次,越是想,火就越大,此时的手已经探进了裤子里,摸到了比以往都要热、都要硬的欲望,他极少做这事,此时却抑制不住,站在阳台上,偷窥着被肏哭的女孩自慰起来。 苏淮余光一瞥,就看见叶景润那张憋红的脸,原本是清俊的书生气,此刻眼中满是欲色,她迷蒙着眼,假装没发现,只是视线游离时看见男孩裆部的耸动,骨子一软,只觉得有趣好玩,故意侧身朝外,下面是严洲硕大的肉棒反复肏弄,耳边还有男人的淫语,外面是淫邪的视线不断抚摸她赤裸的躯体,她更加骚浪,压着嗓子叫个不停。 叶景润撸动着鸡巴,盯着女孩赤裸的身体,此起彼伏的乳波,玫红色的奶珠。靠着墙的那只手紧紧的攥成拳,脑子里不断描画着自己与女孩痴缠的模样,他要捏她的奶子,吸她的奶头,还要把鸡巴埋进她小洞里,狠狠的肏,他微眯眼睛,低下头抑制粗重的喘息声,手上更加用力的攥紧肉棒,加快频率的撸动着,盯着自家舅舅那紫红色的粗大肉棒,想象着是自己的鸡巴在鞭打那小骚屄。 越是想,越有感觉,不过再几下,他腰后一阵酥痒,浓稠的精液就一股股喷射出来,在他手上,慢慢没了温度,脑中的空白先扩大再缩小,叶景润慢慢恢复了清醒,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脸色一白,暗骂自己猥琐,可一抬眼看见房内两人还紧紧交合着,那股子不甘又涌出来。 严洲的手指快速的摩擦着那粒,然后食指按住尿孔,重重地往下压,鸡巴还不停歇地耸动,女孩咬住嘴唇,压抑着,最终承受不住,哭着呀了一声,那浅浅的淡黄色液体便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圆弧。 叶景润看得清清楚楚,那美妙的弧线,仿佛朝着他射过来,他再度攥紧拳头。苏淮羞得说不出话来,偏严洲被这艳丽淫靡的场面刺激得更加疯狂,以小儿把尿的姿势,蹲着肏干她,还把她的小屄往外展,恰好冲着阳台方向,男孩怕被发现,又是慌张又是震惊,还能,还能这样?他心里催促着自己快走,却又目不转睛的看着女孩美丽的小穴,还有淅淅沥沥的尿液挂在上面,粉嫩嫩的洞口被粗大的肉茎肏得一时无法合拢。 叶景润宛如被钉在了那角落,小心翼翼地窥视着,看着自家舅舅闷哼一声,将喷射出来的液体抹在女孩嫩白的大奶子上,那红艳艳的乳头挂着白色的精液,说不出的好看,他艳羡的看着唇舌交缠的两人。 女孩后退闪躲着他细密的吻,埋怨他害自己失禁。 严洲一脸坏笑的回应,“爸爸这不是在伺候乖女儿上厕所么......”说着两指夹住女孩奶头往上提扯。 苏淮高潮余韵未散,敏感的瑟缩着,打去他的手,抱住自己的奶子,“谁要你伺候。” 严洲爱极了她口是心非的傲娇模样,从背后抱住她,啮咬着她后背,能力出众的炫耀一般,将硬物贴在她臀肉,轻轻的研磨,笑问道,“你说要不要?” 不过几句话的工夫,屋里的呻吟又响起来,曼妙生姿,叶景润不敢再看,脑子里早已忘不掉那妩媚的吟哦,翻身离开阳台,怅然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PS:不要期末考试好不好,直接放假吧,我想日更啊啊啊啊啊啊 坏老板(8) 上次和叶景润约好的选择竞赛课题,却被严洲搅乱,所以两人在自习课期间,找了间空教室重新讨论。 叶景润捏着手稿,不敢抬头看苏淮,那天从阳台翻出去,他没再见她,两人在学校里是邻班,他便缩在教室里,连着躲了她许久。虽刻意不见人,他却每晚都会梦见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那挂在他舅舅身上的纤腿,此刻正缠在自己腰间,粉嘟嘟的穴肉吞噬着自己的肉棒,他肆意玩弄着女孩身前软肉......当一道刺耳的闹铃骤响,他张开眼醒来,床上却只有自己,以及腿心处的黏腻潮湿。 苏淮念完自己的英文台词,耐心的等身旁的人回复,可那人却愣愣的不开口,隽秀的脸带着些粉晕,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没事吧?”苏淮见他视线落在自己腿上,心里暗笑,面上却一片真诚,“你的脸好红,是不是发烧了?”俯身靠近他,像是在查看男孩哪里不舒服。 叶景润被她的忽然靠近吓了一跳,但却没有后退。他闻到女孩身上甜甜的香气,粉盈盈的唇瓣像是在索吻,艰难的咽了下口水,任由女孩的手贴在自己额间,“咦,好像不怎么烫。” “是吗?我,我觉得有点热......”叶景润将攥紧的手藏在身后,一股子火直直冲上来,他感觉到腿心处布料的紧绷。 苏淮心里再怎么吐槽,表面上还是一脸认真的又摸了一下,“我觉得还好欸,要不去医务室看一下吧?”说罢,便将手稿放在桌面,准备改天再练习英语对话。 “没事,”叶景润见人要走,急忙解释,“大概是没开窗户,所以有些闷。” 见他起身开窗户,苏淮只得又按着裙边坐下,浑圆的臀在制服短裙包裹下格外诱人,弯腰时露出腿后侧一片嫩白的肌肤,叶景润莫名想起在梦中被她夹住的感觉,全身控制不住的战栗了一下。 回到位置上,他干涩的开口,“你,你和我舅舅,真的,是情侣吗?”虽然严洲已经说过了,可他只想听苏淮亲口说,严洲那人浑得很,他担心苏淮是被强迫的。 女孩闻言有些尴尬,“你刚刚就在想这事吗?”所以表情才那么不舒服吧,她将碎发别在耳后,露出莹白的小耳朵,纠结着开口,“我们,确实是。”抱歉的笑笑,这层关系可能让他不适,但她还是承认了,并保持着适当的羞涩,低头浅笑带着甜意。 “他没强迫你?”叶景润震惊之下将心里的想法脱口而出。他妒忌,妒忌那人享受着她的身体,与她耳鬓厮磨,可分明,他早已关注着她。 叶景润脑子里一团乱,难受翻涌着不平的想法,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严洲? 苏淮摇头说没有,而后又补上一句,他很好。这话像针一般,刺了他一下,“哪里好?”叶景润觉得自己魔怔了,他控制不住内心的愤怒,暗含嘲讽的开口,一个坐过牢的男人,年纪还大,哪里好了?就因为他把你干爽了吗? 苏淮故意沉默,没有回答出具体哪里好。叶景润便觉得她心虚答不上来,喜欢严洲是因为她被干爽了,这样的想法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视线落在女孩白皙纤瘦的大腿上,勃起的肉棒更加亢奋,他低声道,“我也可以......” “啊?”苏淮没听清他说什么,侧头对上男孩深沉的眼眸,还没反应过来,他便抓住了女孩的手,往挺起的肉棒处按去,“我一样能干得你喷尿,”他贴在女孩侧脸,舌尖不断舔弄她耳垂,展示般挺起腰,用硬物去戳女孩手心,“我也可以让你爽。”再次强调自己的能力。 001被这忽然出现的马赛克弄懵了,明明说过只能和男主,难道这个任务者犯规了?它正要警告,苏淮却一脸委屈,“不是我,是他自己发疯,”她认真解释着,一面问道,“我会不会被强奸?”虽然强调自己没勾引人,但说到被强奸,她脸上藏着兴奋,果然性瘾在身,饥不择食啊。001正准备惩罚她,可看苏淮真的在奋力挣扎,一时间有些迟疑。 叶景润的确是自燃的,她不过是浇了点油。为了证明自己没有犯规,苏淮挣扎起来,“叶景润,你在干什么?”她将手往后拉扯,“你放开我!” 男孩紧紧攥住她,一口含住她耳朵,又舔又吮,“你别动,乖乖的,”他一面说着,一面解开腰带,“我不会伤害你的。” 用腰带将苏淮的手和椅背拴在一起,他撩起了女孩的裙子,隔着底裤重重地抠挖那处,生涩而用力,毫无技巧,但带着大胆而浓烈的欲望,苏淮咬唇憋住脱口的呻吟,奋力绷紧了自己的双腿,生怕自己因为情欲而控制不住的张开腿。 “我不喜欢你,我和严洲才......”她颤抖的嗓音带着哭腔,似乎被吓坏了。 叶景润手上动作一顿,他有点恨自己,为什么不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怎么走到了这一步?可是女孩腿心处泛出潮湿的水泽,仿佛在鼓励着他。 带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他解开外套盖住女孩的脸,一面作出承诺,“我不会碰你。”说完就褪下了女孩的底裤,将那挂着淫水的小屄暴露于空气中。 “你,你不是说不碰吗?”苏淮被外套罩住脸,表情没有丝毫畏惧,语气却含着哭腔还有恐惧。叶景润没再开口回答,而是用自己膝盖抵住女孩大腿内侧,开始朝着女孩腿心自慰。 在空旷的教室里,做着出格的事,指节分明的长指握住裤缝里弹出的阴茎,上下抽动着,抬手从女孩腿心处挖出一滩淫水,抹在自己龟头顶部,赤红色的龟头被拇指反复摩擦,指尖戳动龟头和茎部连接的凹陷处,他倒吸一口气,视线死死的盯住女孩腿心湿漉漉的穴口,快速的抽拉着阴茎,一手托住睾丸轻轻捏压。撞见他们做爱之后,他自慰的技术就越来越好...... 苏淮看不见外面是什么景象,但男孩沉闷的喘息,还有黏稠水液摩擦的声音,对她来说,就是只能看不能吃的圣品,她皱着眉难受极了,小幅度的扭动着身子,偷偷安抚自己的欲望。 001看见女人被绑住的手,无奈的撤回了警告,面对苏淮的求救,它叹了口气,表示爱莫能助。 叶景润盯着女孩私处自慰,快感汹涌又强烈。他狠狠的抽动着肉棒,比往常快些,闷哼一声便射出来,急急将喷射着精水的肉棒对准女孩大腿。 苏淮感觉到温热的液体射在自己腿上,心里骂了叶景润千遍万遍,小屄的渴望几乎淹没自己,但却丝毫没有得到安慰,这男人是来惩罚她的吧? 爽完的叶景润收拾干净自己,看着被束缚在凳子上的女孩,有些慌张,此时理智才逐渐回笼,“对,对不起。”他语气苦涩,满是痛苦,颤抖着手将女孩的底裤穿好,再放下裙摆,嘴里不断喃喃着抱歉,显然清楚自己的做法对女孩造成了不可挽回的伤害,慢慢的解开了女孩的束缚。 手腕的腰带一松,苏淮便迅速扯下盖在头顶的外套跑出了教室。 待远离了那间空教室,她扶着墙有些腿软。心里不断咒骂着叶景润和001,不挨肏,自己憋得难受;挨肏,估计会被001电死。老天对她太不善良了吧,只能缩在厕所里暂时缓解着自己的欲望,苏淮觉得自己实在委屈。 PS:我来啦,太久不写,手生(我认真备考了,应该不会挂科嘿嘿嘿) 坏老板(9) 苏淮觉得叶景润实在是太过分了,此后见着人更是避之不及,多一个眼神也不愿给。 叶景润自然也是后悔万分,好好一个翩翩少年,每天郁气沉沉,低头丧气的。老师很快察觉到了他的状态不对劲儿,私下找他聊了好几次,他总支支吾吾,敷衍过去,无奈之下,老师便打电话请了家长。 严洲一身黑色西装,笔挺方正,一进校园就吸引了众多目光,成熟又性感的男人味道,把一众芳心少女迷得晕头转向,不过他自己倒是无所觉,顺着老师说的路,曲曲折折找过来,忽见自家小姑娘抱着一摞本子,从教室里出来,一见他,便瞪圆了眼。 他心情大好,偏头冲人笑了一下,却看苏淮一见周围不少人都在打量他们,似乎在揣摩两人关系,她抱紧书,迟疑一瞬,僵硬地转身就想跑。 严洲又收敛起神情,快步走上前追上她,摸了摸女孩的发顶,“小丫头,跑什么?”他闷笑着,态度直白又坦然,完全忘记自己是为了自家侄子来的学校。 和苏淮一起抱作业的同学好奇的偏了下头,苏淮心里更紧张,立马端正姿势,恭敬的招呼:“严叔叔,好久不见!” 她持着晚辈身份,字句斟酌,“我爸,前几天还说,想和你喝酒......”看见严洲被叔叔这称呼逗笑了,而且笑得十分诡异,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严洲点头配合苏淮的胡编乱造,时不时回应她几句。走到办公室,苏淮放下作业,转身就跑,跑这么快?他眉梢一挑,盘算着待会儿怎么治她。 老师反映叶景润这段时间心不在焉的,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在外受欺负或怎样? 严洲毕竟是叶景润的舅舅,也是唯一的亲人。他耐心地听老师说了侄子近况,点头表示了解,又想起他看苏淮的眼神,瞬间明了,“大概是单恋失败了。”他说得一脸认真,“那小子心思深,猜到了也不会承认,还麻烦老师多开导。”他本来就不太和叶景润沟通,那孩子一直抗拒他,再加上现在觊觎的是他家小姑娘,即便是自家侄子,严洲还是很想打人。 老师对于严洲的随意有些不悦,但面前人气场太强,他也不好多说,只是点头,再寒暄几句便让男人离开了。 苏淮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想着严洲有没有离开。前段时间妈妈觉得她出去得太频繁,不让她再往外跑。两人都好几周没见面了。 听不进去课,她便埋头玩手指,忽而感觉有道视线在盯她,本以为是老师,她急忙坐正,余光便瞥见严洲站在门边看她,侧着身子,露出半边好看的笑脸。苏淮抬眼看他,又是羞又是怯,下颌一扬示意他走,偏那人不动,显然在等她。 怕同学发现,苏淮无奈,只得举手示意正在讲课的老师,“老师,不好意思,”她刻意皱起眉头,捂着胃部一脸忍耐,“我有点不舒服。” 老师一愣,毕竟是班上的好学生,毫不怀疑便让人去了医务室,还再叁确认真不需要同学陪着?婉拒老师好意,苏淮几步走出教室,看看四周无人。 她试探着走向楼道口,拐角处站着的人一把抱住她。男人背靠墙壁,俯身吻了吻女孩额头,“想我没?”女孩仰头乖乖被他吻,红着脸不回答。 “去哪儿啊?”苏淮暗暗嘟哝,任由他拉起自己的手往外走。上课期间,整栋楼都安安静静的。 男人按照路标把女孩往实验楼带,来的时候看见教学楼旁边那栋楼空荡荡的,没什么人。“想不想叔叔的肉棒?”走到目的地,他转身捏了捏女孩的小肉脸,明明长着一张好看的脸,说起话来,简直猥琐至极。 苏淮鼓着腮帮子,冲他翻了个白眼,见男人眼神不移的盯着自己,视线火热,她害羞的拿脚轻踹他,“别看我......”白嫩嫩的小姑娘,羞怯极了。两人在实验楼二楼走廊的尽头,拐角处绿树掩映,还放着一堆破破烂烂的桌椅,完全是幽会的最佳处所。 严洲将人抱上桌面,抓住她晃晃悠悠的脚,褪去鞋袜,放在手里揉捏。又将她的赤足按在腿心,低沉着嗓音,“看看,想你想成什么样了?”腿心那根肉棒顶起裤裆,时不时抽动一下,抵住女孩脚心软肉。 苏淮腿心也湿了,不过嘴上还犹豫着,“别在这儿,会被看见的......”话还没说完,男人便吻下来,缠绵又色情,双唇吮吸她舌尖,吸得她全身酥酥麻麻。 “小猫......”他将右手垫在女孩身下,大力的揉捏着女孩腿间的肉缝,“你自己蹭。”他曲起手指,让苏淮分腿跪在桌面,前后移动着蹭他,女孩依言照做,每蹭一下他都故意上抬,隔着薄薄的底裤插入半个指节。 两人都许久未见,简单逗弄几下,便喘着粗气,有些急不可耐了,严洲笑女孩着急的小模样,拍了拍她肉肉的屁股,单手解开裤链,“小东西,自己找食吃。”说着,只将青筋满布的肉棒立于女孩身前,隔着薄薄的制服揉她奶子。 苏淮抱怨般的呜咽几声,尝试着压下身子去蹭他的鸡巴。小屄许久没挨肏,淫水流个不停,阴蒂磨上龟头,热热的温度,丝绒般的质感,她控制不好力道,被重重戳了一下,娇气的叫出声来。 严洲看着小姑娘努力用骚穴磨肉棒的样子,全身燥热。一把将人抱下桌子,背过身去,让她撅着小屁股,换个姿势继续蹭,女孩背对着他,看不见他手上的动作,明明想找到鸡巴,吞进小穴,偏偏男人故意扶着棒身去戳她的阴唇,指尖不断弹弄按压敏感的阴蒂。 苏淮被他玩得腿软,上半身完全趴在桌子上,撅着小屁股被他亵玩,完全暴露了小菊花,严洲指尖轻轻抚摸褶皱,看她脊背僵直,嘴里也慌乱的拒绝着,满是害怕,他将鸡巴抵在女孩穴口,“乖,我不插进去,只是摸摸。”说着肉棒一寸寸没入,指尖如他所说,只是反复摩擦着菊穴口,并无深入之意。 被塞满了,她明显感觉到穴口的饱胀,里面的空虚完全被制住,充实感腾升。菊花被男人细致的玩弄,快感奇异,她不自觉地收缩括约肌,连带一片肌肉地收缩,听见男人爽得闷声低吟,又是羞又是满足。 后入式让她感觉自己像只兽,完全被男人控制着,他粗大的肉茎在自己小口出入,水液黏稠的声音,还有他的喘息,都是催情剂。他的手从自己腰侧穿过,捏住自己的奶尖,粗糙的按压,疼过之后泛起细细的酥麻,她还想要...... 由于阴茎与女人花径的方向一致,能够更深入,男人硕大的睾丸垂在她腿间,每一次推入都会挤压到小豆豆,她思绪乱成一团,每一处的快感都在吞噬她的意识。男人的手从胸上移开,往下探去,摸到被睾丸挤压的小骚豆,他两指捻弄,时不时拉扯一下,女孩小穴将他吸得死死的,随着玩弄阴蒂的频率而愈发紧致。 他仰着头深入,深邃的眸子迷离一瞬,手上忽然加重了力道,捏住女孩的阴蒂大力的捏了捏,下腹速度更快了,他明显感觉到小穴里肉棒的抽动,苏淮有着同样的感受,更加收紧穴肉,阴道壁强烈的压迫感促使两人快感倍增,男人扣住女孩细腰,往自己腿间按,身子也上顶着。 在高速的抽插下,他微微张开嘴,呼吸粗重着,女孩被他抽动的肉棒磨得说不出话来,没几下就想要喷射水液,偏偏男人的肉棒将穴口堵得死死的,女孩憋极了,委屈的小哭腔冒出来,偏偏刺激了男人,又是猛顶几下。 最后,终于是退出来了,在穴口蹭着,将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射出来。他撸动着茎身,马眼处还沾着白液,刚巧被女孩潮吹的液体冲了个遍,像洗了个澡,他笑着开口逗女孩,可此时的小猫已经没力气反驳了,被男人抱在怀里,乖乖的享受着余韵,时不时低吟几下。 余韵随着时间淡去,她哼着小曲儿,消失在一片模糊中。 PS:Emmmmm,想写下一个了 释放天性(1) 当001宣布完规则,苏淮陷入了沉思——又是度假世界,不过这次不同,给予的休假条件是面对一个男人释放天性。不用压抑自己当然是件好事,但只能面对一个人,她有些不太满足。 001白眼翻她,但语气还是暗自开导着,“知足吧,你原来的世界里,可没有这种机会。” 苏淮转念一想,觉得有道理,原生家庭对性的抗拒与隐晦态度,让她一直以性为耻,现在,她至少能够大方坦诚的面对,自在游走于每一个小世界,这么一想,便欣然接受了设定。 清晨的地铁最为拥挤,人流宛如潮汐。许黎城在人群来往中,紧紧跟上着不远处的白衬衫男子,那人或倚靠着栏杆左右张望,或曲折迂回于人群间隙。 许黎城死死锁定那人,一面与队员联系,“估计要交接了,我准备拖上去了。”男人加快脚步,神色沉静,五官端正,独有一种俊朗硬气。 眼见那人在地铁长椅坐下,一个红色T恤的女人在其身旁来回走动。那两人对视几眼,看四周无人注意,便开始交换包裹,许黎城与赶来的队友暗暗确认一眼后,一扑而上,配合密切。 两人挣扎着,腕间一凉,被人压住戴上了手铐,“别动,便衣!”许黎城按下那人欲要抬起的脑袋,抓下外套遮住其眼睛,眼见队员也控制了另一人,心中大石头落地,跟了这么久的犯人,终于是落网了。 为这两人折腾了一周没回家的许黎城当即就被队员推上了车厢,“队长,证据都齐了,审讯你还不放心?”他们说得小心,毕竟便衣身份不能暴露。 许黎城也不好在人群中同他们拉扯,紧绷的身体松懈一刻便有些难以支撑,他只好点头嘱咐,“那你们仔细点。”说完,便抬脚进了车厢。 早高峰已是尾声,但人流不小,许黎城靠在角落里闭目休息,忽然被撞了一下,他蓦地张开眼,一个娇小的女孩靠在他身上,雾蒙蒙的双眸紧张的望着他。 “有......”事吗?许黎城还没开口说完,便被那女生环腰抱住。苏淮将脸贴在他胸上,硬硬的肌肉,她听见男人有力的心跳,还有让她腿软的浓烈荷尔蒙。许黎城想要抬手推开她,可女生将他抱得更紧了,“有人,有人在摸我,”她踮起脚尖,贴在男人耳边,“拜托,帮帮我......”怯生生的小嫩嗓,分明是求救,又像在撩拨,许黎城耳心酥麻。 作为一个正直的人民警察,尽管是第一次处理这种事情,但还是很迅速的作出了应对,让出角落位置给女孩,用自己的身体护住她,冷静的观察了四周,只看一个穿着格子衬衫的眼镜青年,面红耳赤地往这边靠,他故作无意地侧身,露出一片空间,看那人的手从缝隙中穿过来,往角落女孩处伸去。 苏淮自然也看见了那只手,更加惊恐的往许黎城怀里钻。小姑娘的身材偏肉欲感,胸大腰细,身上穿着制服,似乎是在校学生?许黎城能感受到女孩那两坨绵软压在自己胸口,有些尴尬地后移,还没空出一道缝隙,女孩又贴上来,压得更紧,鼻息间全是少女甜香,男人干涩地咽了咽口水,现在的学生,身材都这么好吗? 手机已经拍到那个男生的动作,他还没碰到苏淮便被许黎城捏住了手腕。每天忙于追捕犯人的糙汉哪里知道JK制服,只当这男生猥亵在校女学生,显然是欺凌弱小,张口训斥其道德败坏,手上更加用力,捏得那人高声呼痛。 分,分明是女孩先对他笑,冲他抛媚眼儿的,怎么就是自己的错了?那青年来不及反驳,便被人扭送出车厢,往站点的警务处带。苏淮紧紧跟在男人身边,抱住许黎城的手,绵软的奶子夹住他上臂,许黎城再怎么也是个男人,没办法忽视那触感,一手扣住那青年,一边安慰女孩,“已经没事了,别怕。”说着便想要抽手,却又被女孩抱住。 苏淮眼睛里包着泪,委屈的嘟着嘴摇头,死活不撒手,哭腔带着颤意,“我怕......” 糙汉最怕娇女,许黎城没法,只能强迫自己不要去在意。可是女孩不仅用胸夹他,那短短的格子裙,她一抬脚,光洁嫩白的大腿就碰到他的手,也就是说,他的手在女孩腿间来回磨蹭着,细腻的触感,同样难以忽视。 许黎城将人处理完毕,一身休闲装,外套拿去当嫌疑人头套了,天气不热,他薄薄的短袖早就被汗水浸湿了,女孩似乎不知道他为什么憋得满头大汗,还踮起脚尖为他擦汗,“谢谢警察叔叔。”娇滴滴的语气,许黎城瞪大眼,一脸疑惑地指了指自己。 苏淮咧开嘴笑,露出两个尖尖的小虎牙,格外生动,“我刚才,看见你抓人了。”她是跟在男人身后上的车。 “麻烦你保密。”许黎城礼貌的开口,便衣的脸很珍贵,多一个人知道,就是多给犯罪分子一分机会。苏淮乖巧的捂住嘴点头,一脸严肃逗笑了许黎城,他抬手摸了摸女孩的头顶,发丝顺滑浸着香气,他没忍住,又摸了几下,“行了,快去上学吧。”大清早的,遇到这事,希望不要耽误女孩的学习。 苏淮怎么会放过他,忽然又憋出哭腔,有些歉意,“叔叔,刚刚那个男生会怎么样?能不能放过他啊?”许黎城见她一脸忐忑和抱歉,有些不解。 此时的女孩早已眼泪汪汪,“其实,其实是我,我先勾引他的,”苏淮结结巴巴的坦白,时不时的打个哭嗝,“我就是,忽然就想那个了,才勾引他的,可他一摸我,我又害怕了......”现在觉得自己也不对,那个男生有些无辜。 许黎城觉得今天过得太奇幻,他迟钝地运转着大脑,听女孩一字一顿地解释。性成瘾,他倒是听说过,不过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学生性成瘾,他还是第一次见。 许黎城看着哭得说不出话来的女孩,训斥什么的也脱不了口,只是安慰的拍了拍其肩膀,“没事的,可以找心理医生调解下,和你家人沟通好,都会解决的......” 苏淮抽抽嗒嗒的哭着,一把埋进男人怀里,“不能,不能说,我会被当成变态,会被打死的,”她的手圈住男人腰身,“求求你,别说。”女孩五官精致,脸颊两团粉肉格外可人。哭起来梨花带雨,许黎城更加无措,连连应声,“好好好,不说不说。” 早高峰结束,这个站点原本人流量就不大,两人在警务室外,苏淮揪住男人衣襟,贴在其耳边喃喃,“叔叔,帮帮我吧。”她红着眼,瞳孔圆溜溜的,鼻头微红,含羞带怯地望着男人。 许黎城连着一周没怎么休息的脑子,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运转得迅速起来。女孩在说什么?帮什么忙?是他想的那样吗? “我不相信别人,我怕他们,”苏淮委委屈屈,“可是我控制不住,万一,万一我又在地铁上勾引别人,惹来什么坏人......”她瑟缩了一下,低着头,两腿夹得紧紧的,显然在压抑着什么,许黎城恨自己观察得太细致。 警察不是这么用的啊......男人内心崩溃,思索片刻,“要不,你先请个假,我带你去看医生?”他询问的语气,认真的征求女孩意见。苏淮不可置信的抬头,一听见他要带自己去看医生,更加害怕,摇着头,转身就跑进了拐角处的厕所。 许黎城连忙追上去,只听见内里嘭一声,似乎锁上了隔间门。他无奈,可责任心又促使他离开不得,只能守在门外,准备等女孩出来,将她送回学校。 等了许久也不见人出来,许黎城有些担心,在网上了解了下性瘾,发现可能会伴有焦躁症,恐惧压迫等。他心底一慌,来不及多想,朝女厕所里喊了几声,见没人应答,更加担心,四周又找不到女性帮忙,也只能硬着头皮进去了。 一个个隔间都大开着门,他在最后一隔外,听到微弱的声响,像是在哭。许黎城拍了拍门,女孩收敛住声音,不开口。 门锁松散,他连拍几下,只听见啪嗒一声,小小的门栓便滑落,许黎城不知道该不该看,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女孩坐在马桶盖上,两腿大开,腿心无毛,露出嫩嫩的小花,她半指压在小豆豆上,迷蒙着眸子望向他,又娇又委屈,“警察叔叔,帮帮我啊......” 脑袋里轰的一声炸开来,许黎城没怎么谈过女朋友,工作忙得晕头转向,压根儿没时间想这回事儿,积蓄已久的火好像在这一刻涌上来,只有微弱的理智尚存,试图催促他离开。 眼见人脚步后移,苏淮张口阻拦,更加妩媚地呻吟出声,腿心往前,露出一线细缝,没什么水色,只是一片粉盈盈,显然,女孩还不太懂如何取悦自己...... 怎么办?许黎城想不出什么对策,他后悔自己没归队,和嫌疑人一起离开,是多么智慧的事情,为什么要回家休息?他懊恼着。门外忽然传来高跟鞋的声音,这场面怎么都不好解释,男人无法,只得钻进隔间,一把捂住了女孩骚叫的小嘴。 PS:自娱自乐,请勿考究!!! 释放天性(2) 许黎城无奈地缩在这狭小的隔间里,汗水从鬓角划落,他捂住女孩骚叫的嘴,手心处忽然传来一阵潮湿和酥麻,女孩小口微张,舌尖伸出又伸进,不断舔动着他的掌心。 绵软湿润的小舌,一下下舔舐着敏感的软肉,许黎城慌忙地松开手,看见掌心那亮晶晶地一片,心口处烧灼得厉害。 苏淮坐在马桶盖上,双眼平视恰好正对他腿心,“警察叔叔......”她依旧张开嘴,舌尖围着唇瓣打转,似乎在吞吐什么,许黎城看得清楚,愈发感觉到肉棒的勃发,想抬手整理下自己绷紧的裤裆,但碍于女孩面前,便死命压抑着,装作什么感觉也没有。 苏淮又怎么会放过他,此时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也不管外面还有声响,猛地抓住男人的手,此时尚且小声,没引起外面洗手的人注意,“叔叔,肏我,用手肏我......”女孩生得清纯的小脸粉扑扑的,眼眸凝凝的望着许黎城。 男人沉默着,喉结滚动,重重咽下那干涩感,艰难地将女孩白嫩嫩的小脸转向隔板,不让她看自己,错开了视线,只怕自己控制不住,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苏淮本就抓着男人的手,此刻趁其不备,忽然俯身,叼住了他长而直的指,一根根的吮吸起来,软绵绵的舌面扫过指腹,吮咂出声,毫不压抑,许黎城尾骨腾升起一阵酥麻,而后惊出一身冷汗,忙忙抽手。 女孩偏头一笑,声音不降,又骚又媚地说道,“唔~,叔叔的,好好吃,苏苏还想要,想要吃更大的......”她站起身贴近许黎城,短裙下本就没穿内裤,此刻翘着屁股在男人被舔湿的手边蹭来蹭去,许黎城被这狭小空间逼得头昏脑胀,被女孩一刺激,一掌扣住了她肉嘟嘟的臀肉,“别动!”本是无奈一喊。 外面正在洗手的女人听到这几声动静,有些尴尬,但毕竟上了年纪,只以为那男人说别动是要插进去了,管不住嘴的骂了两句,“有没有羞耻心啊?真是丢人......” “你才丢人,听别人墙角!”苏淮故意激怒外面那人,假装挣扎着要出去和人吵架,许黎城不想将事情闹大,连忙抱住女孩,不让她说话,心下以为,她是因为性瘾犯了才如此暴躁。 这么一想,许黎城只得安抚女孩,轻轻抱住她绵软纤细的腰肢,手慢慢向下移,从女孩腿心摸去,用宽厚的手掌包住她湿漉漉的小屄,一点点的往上抬,厚重的挤压感让女孩身子一软,完全被他裹在了怀里。许黎城打圈似的揉捏着,指腹沾满了蜜液,重重地压迫着一片敏感的嫩肉,把苏淮揉得直喊舒服。 外面那人还想回骂,却被里面毫不掩饰的呻吟吓住,对方没皮没脸的,自己可是体面人,才不和这种女人争论,她冷哼一声,整了整衣服,便快步走了出去。 许黎城听见脚步声,手上动作一顿,可既然已经开始,苏淮怎么会让男人停下,她自己跪在马桶盖上,撩起小裙子,摆动着小屁股,泛着水光的蜜桃色穴口,“嗯~,叔叔,快,插进来啊,小屄好痒......”她咬住自己的手指,眉眼水光潋滟,舌尖反复舔唇,蛊惑着许黎城伸手。 要继续吗?许黎城脑子里疯狂斗争着,手却快一步摸了上去,嫩白光滑的肌肤,小翘臀间渗满淫液,穴口还在收缩,似乎在催促他快些,他倒不心急,只是一点点的抚慰女孩,指尖划过阴蒂,听见她毫无保留的媚叫,他心底暗暗闪过满意,但表情依旧是严肃的,沉重的,带着不悦似的。 苏淮起身坐在水箱上,两腿大开,抓着男人的手腕往腿心松,“叔叔,插我~”她捏着嗓子,细细嫩嫩的小奶音,让许黎城有些羞耻,又倍受刺激,拨开小阴唇从嫩缝间滑下,食指便没入穴口,“啊~,好厉害,手指好长......”苏淮对男人的每一个动作,都给予最热烈的回应,渐渐引出了男人心底最恶的那头欲兽。 许黎城按住女孩大腿,手上更加用力的抽插,再加一指,他感觉到穴肉的嫩滑,摸到小小的凸起,用指腹来回摩擦,没几下,女孩就哼哼唧唧的喷射出一大股透明水液,但她仍旧不满足地抱着男人,挺着腰肢磨他裤裆,直把那处衣料磨得淫水满布。 怕她摔倒,许黎城只能单手抱住她,一手托住她的臀,湿滑的触感,他总忍不住幻想自己的肉棒放进去,会是怎样一种滋味儿,忽而一只手摸到了他那处,小黎城立即热切的回应了苏淮,激动的在她手心起伏不定,全然与主人淡定的神情不符合。 男人生得俊朗,不知是不是职业的缘故,总带着一身正气,眉目方正。那一本正经的模样看得苏淮欲色更浓,一把攀住了男人的脖子,将暴露在外的肉茎放在腿心研磨,女孩细胳膊细腿的,不过几下便没了力气,渐渐下滑,粗大的肉茎顺着穴口摩擦到阴蒂,女孩娇气的哼唧着,以为自己要落下来了,却被男人一把抱住了,两手分开臀肉,猛地一把便插了进去。 尖叫藏在喉咙里,小屄紧致,忽然被塞满,有些猝不及防,男人又太大,女孩撑得有些难受,皱着细眉有些委屈。许黎城此刻火气上来了,想到女孩或许早就谋划着要他,心里有些不爽又有些隐晦的欢喜。 “小骚货,”男人两手扣住女孩臀肉,劲腰有力地往上顶弄,直直戳中花穴深处的软肉,“让你到处发浪,操死你算了......”或许男人自己也想不到,怎么就说出了这话,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惩罚她的想法,在公共场所发浪就算了,还撅着屁股求肏,他只想用肉棒让女孩知错,让她淫穴里咬着自己的鸡巴,噙着眼泪说下次不敢了。 抱着惩罚女孩的心态,原本欲望久未舒缓的男人更加凶狠,叼着嘴边的肉不愿松口,下腹绷得紧紧的,肌肉的纹理更加明显,爆发的力量感让人臣服。 肉棒青紫的脉络涨起,窄小的穴口本撑得粉白,汁液牵扯,拉出一片银丝,硕大的卵蛋拍打出一片淫靡的声响,女孩两条小细腿缠在他腰上,漂亮的小裙子下,被丑陋的粗大肉棒反复进出着,她脸颊红扑扑的,眼神迷离,水光四散,喉头无意识的发出浅浅的吟哦,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 “爽吗,小骚货?”许黎城压低嗓音在她耳边呢喃,温热的气息洒在脖间,欲而醉人。 苏淮被他大力的抽插搞得说不出话来,闷闷的嗯嗯几声,快感袭来,加上他的猛烈而有些隐隐的疼痛,忍耐了好半天,娇气的命令着,“你快射,人家不要了......” 许黎城被女孩的娇脾气逗笑了,往里捣弄着嫩嫩的穴肉,搅出一片春水,鸡巴被吮吸得舒服极了,他怎么舍得结束,一把将女孩往上提,肉棒紧接着整根没入,再次猛烈的肏干起来,苏淮觉得自己宛如一尾鱼,在透明的鱼缸里,被猫爪子拍住了尾巴,又疼又难受,可是水流又抚平了伤口,她有些沉溺于这样矛盾的快感。 男人的欲望在女孩面前展露无遗,他心跳很快,呼吸喷吐在女孩耳边,两人交缠相拥着,像一枝婀娜的藤蔓,她上面的小嘴呻吟不断,一边催着他射,一边又缠人得紧,变着法儿地挑逗他。 许黎城憋着劲儿肏得女孩出声求饶,肉棒粗大直直地往上插,这样的体态将女孩小腹处戳起小小的鼓包,他们在毫无间隙中感知着彼此,许黎城全身灼热的紧绷着,忽而有种万丈高空急速下坠的感觉,积蓄许久的憋闷似乎在这一刻倾吐而出,他闷哼出声,腰腹泛起一阵凉意之后便是灼热。 苏淮被他性感的低吟迷得朦朦胧胧,感受到腿心的温热液体,她满足的蹭着男人脖间,甜甜的赞扬着意识逐渐回笼的男人,“叔叔好厉害昂~”吧唧一口吻在男人脸颊,漂亮的眉眼俱是满足,腿还有些打颤,依附在男人怀中,一副餍足小兽的模样,莫名惹人怜爱。 PS:久等啦,最近考了个驾照找了个兼职嘿嘿嘿 释放天性(3) “好热......”男人嘟囔着翻了个身,迷迷糊糊间觉得一具沁软的身躯坐在自己腰间,他意识不清,手掌胡乱摆动两下,摸到一片滑腻的玉肌,默默摆平了身子,感受着绵软的肌肤蹭刮着自己腰侧,激起一阵阵骨痒魂软。 “苏苏?”他喃喃自语,两手扣住腰边细嫩的腿,润滑的肌肤仿佛一掬温热牛乳,掌间用力扣紧,不让上方的女孩乱动,自己却挺着腰,直往人家腿间顶去,听得一声声示弱的娇吟,心头的燥热尚得几分满足,唇边勾起深深的弧度,将女人扣得更紧,恨不得多些手来撤下两人间隔着的布料。 是梦吗?许黎城分不清是做梦还是现实,只知道紧紧追随着温热紧致的快感,深埋其中。交缠的肌肤,唇舌舐咬,他不知道怎样抓住这轻烟淡雾似的女孩儿,只恨不得吞她入腹,越是用力的疼爱她,她的呻吟越清晰,转着弯儿的勾人,挠得他全身酥痒,将滚烫的欲望抵紧她紧致丝滑的蜜穴中,方得一片沁人心脾的宁静。 刺耳的铃声像拴住欲望的红绳,明明再快一点,再快一点他就可以...偏偏那道红绳系紧了马眼,让他射不出来... 男人烦躁的踹开被子,腿心处勃发的欲望孤零零的立着,有些委屈。晨起,嗓音微哑,他懒懒的喂了一声,那头是昂扬急速的语调,“队长,指挥中心发现新的交易,你要来看看吗?”值班的队员看着监控里交换财与物的交易,有些激动,很难拍到如此清晰的交易现场呢,这俩真是巧了,刚好在监控器下进行了买卖,激动之下完全忘记自家队长今天休假,打完电话才反应过来。 许黎城被那边的高声刺得耳心微疼,狠狠压下欲求不满的烦躁,抓起衣服进了淋浴间,看着凸起的欲望,闷闷的啧了一声,倒不是烦休假也被打扰,反正自己在家也是想她,倒不如去所里看看,忙起来或许会好一点。 这几天都快被那小孩折磨疯了,脑中再次回想起他们在厕所隔间的迷乱,女孩被操的湿漉漉的眼尾,还有那条塞进自己怀里的,沾满她淫水的底裤,操,怎么弱的连个小孩都跟丢,凉水从头淋到脚,他拿出牙刷,重重的抹了一把脸,吐出了嘴里的水。 苏淮爽完就溜,死活不让男人送她去上学,开玩笑,这个小世界里女孩虽然脸嫩,但可是个有着工作的成年人呢,怪就怪在男人知道得少,看见JK制服就当学生了,她只能顺水推舟用了这个身份,当时急着挨肏便懒得解释了,爽完又不知道怎么圆谎,便靠着系统的掩护溜走了。 溜之大吉的苏淮不忘留点念想,用褪下的底裤擦去腿心粘稠的水液,塞进了男人怀里,沾满了色气回忆和女孩气息的底裤,倒解了男人这几晚必起的燃眉之急。 此时那条纯棉的浅灰色小裤裤早就沾满了浆白的稠液,少女惑人的淫水芬芳被男人勃发的欲望吞噬得一干二净,特别是那紧贴花心的小片布料,早已满是腥气的雄性气息,不知道摩擦过多少次男人喷射的马眼。 急忙催促着指挥中心的成员复播录下来的视频,里头的两个男人,一手递出钱,一手接过小小的塑封袋,画面清晰而完整。“队长!”年轻的警员眼睛亮晶晶的望着许黎城,似乎只待他一声令下,便要冲去抓人了。 许黎城方才在车上就翻看过两人信息,也安排了人员排查,此刻确定过方案,便让警员去抓人了,指挥中心的老警长在一旁看着,开口笑道,“可以啊小子,知道安排人了。”终于不是那个事事抢先的毛头小子了。男人也笑了,刚当警察时总觉得外面抓人才是实事,躲在监控室里像个什么样子,现在倒是沉淀下来,知道后方指挥的重要性了。 许黎城紧盯队员的行动,随口回应着老警长的调笑,余光忽然瞥见一个熟悉的面孔,那粉嫩的面颊,灵动的眸子在监控镜头下如有慢放,落在男人眼中鲜活而明丽,他呼吸一窒,急忙记住那区域的位置,回神眼见队员抓住了目标,叁两句指派完进行一审的队员,便拿起外套往外冲去。 “咳,”老警长端着大茶缸咂了几口,摇摇头,“这小子,刚刚还说不冲动了......”吐出嘴里的茶叶,好奇的追寻男人看过的监控区域,颇为八卦的念叨着,“这是见着谁了?” PS:对不起大家,不好意思,太弱鸡了,事情多就搞不过来,想上来解释,可是一直登不进来 感谢还在看的朋友们,太久不写有些生疏啦,慢慢捡回来,我会加油的! 释放天性(4) 苏淮咬下一口冰糖草莓,脆甜冰沁的口感让她满足的弯起了眉眼,幸福的抓紧手里的麻薯鲷鱼烧,欢快的往前进发,一眼望去,是看不到头的,挂满了红灯笼的美食一条街。街上俱是衣着鲜丽的年轻男女,苏淮一身唐制汉服,挽起个双平髻挂着流苏小钗,红带顺着细软乌黑的长发垂下来,脸上的妆容偏艳丽,但她嫩软的眉眼柔和了艳俗之气,带着少女的不知事,像是宫里逃出来的贵公主。 这条街建筑仿古,来拍照打卡的人不少,苏淮这身倒不奇怪,反而惊艳了路人,引来些偷拍。或许是因为经历过古代世界,在这身繁复的装扮下,她依旧自如,拿着草莓串和鲷鱼烧一口一口,吃得满足,悠闲地逛着,自在应付着来要联系方式的男孩们。 许黎城走到女孩面前时,她正在挑选冰淇淋的口味,眼见她怀里还抱着热气腾腾的糖炒栗子,他暗自无奈,冷的热的瞎吃一通,也不怕拉肚子?这小孩真是...... 苏淮一回头就看见男人,那父爱般深沉的眼神吓得她手一抖,堆得高高的冰激凌尖儿在他浅色的衣服上划出一道深褐色印记,“呜,我的黑糖浆......”她糯糯的小奶音还没抱怨完,看见男人拧紧的眉头,默默吞下了没说完的话,漾出一个无辜的笑,“警察叔叔好。” 嗬,还记得他呢?许黎城心里说不出的酸楚,看着她一身喜气的红装,这不是还要去学校吗,穿的像个什么样?他不自觉地想开口训斥却又觉得十分好看,脑中一顿,想不出什么溢美之词,只觉得自己学生时代背的美人诗词终于有了具象,眼前的娇人儿嫣然一笑,他便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苏淮埋头为他擦净衣服,垂首时珠钗清脆作响,乌发香鬓,在这古色古香的小镇间迷惑着男人的意识,作乱的手并不集中于擦拭污渍,游弋在男人紧实的胸间,玉白的指甲时不时刮蹭过朱红的果实,隔着浅色的布料凸起得格外明显,她羞怯又大胆的望着男人,水蒙蒙的眼中俱是蛊惑,舌尖舔去手指边沾惹的糖浆。许黎城像是过电般愣愣一瞬,那一口仿佛舔在她抚摸过的身体上,滚烫而潮湿,绵软而紧致。 他又想起那天的触感,喉头干涩,艰难地润泽了喉咙,开口道,“你,你怎么不去上课?”今天是周叁,他调休的时间,女孩应该在学校上课吧? 苏淮瞪大眼睛看他,没想到男人再见面,首先想到的是上课,她无趣地撇撇嘴,松开方才的诱惑,笨拙地剥开一个栗子递给男人。许黎城不想吃,却奈不过女孩的顽强,送至嘴边,眼眸盼盼,“可好吃了,你试试嘛......”磨到男人张口,极不情愿的敷衍咀嚼下,她才开口坦白,解释道,“我都成年了呢,还说上课......上次只是觉得丢人,所以才,才骗你的。” 公共场合性瘾大发,和一个陌生人做了,想来谁也不愿意暴露真实身份吧,苏淮的解释很是合理,偏偏让许黎城有些不爽,女孩的行为显然把他当成了一夜情对象,而他事后的做法分明是想负责的,这么一对比,他觉得委屈,还有些说不清的郁闷。 既然遇见了,苏淮也不忸怩,大大方方和男人逛起了街。忽视男人难看的脸色,女孩笑颊生花,身影辗转间裙畔飞扬,像清晨展开的秋海棠,明艳带着诱人的露水气息。许黎城虽然无奈又气闷,但还是紧紧跟着女孩,抱着她吃了大半的栗子,一手将那些没开口的糖栗子捏开,帮她剥出来放在了干净纸袋里,待她转身时递给她一粒,见女孩吃得两腮鼓鼓的,眼眸漆亮,心里煞是满足,软成了一片,哪里还有生气的劲,只想再温柔些,与她再亲近些,最后好拐回家,当媳妇儿。 吃饱喝足的女孩,眼见美食街也逛到了尽头,回身看看跟在自己身后的男人。伴着暮色昏沉,街边的红灯笼一盏盏的亮起来,他宽肩窄腰,长身挺拔,像个坚实的守护神一般,苏淮心里泛起一阵娇气,嘟着嘴抬起脚,露出那精致的小红绣鞋,“脚疼......” 逛了大半天,能不疼么,许黎城暗自腹诽,但面上不动声色,只低低的唔了一声,在女孩将要失落的眼神下,将方才为她买的细小物件积攒在一手,弯身露出了宽阔的脊背,“上来。”嗓音低沉磁性,语气平淡不带情绪,却在显得格外值得依赖。 爬上男人肩背,女孩的秀发落在他脖间,香气弥漫,珠钗叮咚作响,他不自觉的收紧了抱住女孩大腿的手掌,想起晨起时的梦,骑在他身上被顶得意识迷蒙的苏苏,蚀骨的快感泛上来,似梦非梦般。 苏淮也不安分,齐胸式的襦裙完全挡不住胸前绵软的触感,她不断地摩擦,在男人肩胛骨处,能感觉到一片温热和滑腻。女孩趴在他肩头,在耳边呵气如兰,“警察叔叔,这个姿势,好奇怪啊......”她收紧大腿内侧,去夹弄男人窄腰,腰处坚硬紧实,蕴含着十足的男人力量,让女孩软了腰肢,腿心也酸软一片,细细簌簌的痒意传来,恨不得男人现在就插进来。 许黎城努力克制住不想要用力,生怕自己紧扣的手掌捏疼了她,小腹火起不容忽视,他只能凶巴巴的让女孩闭嘴,却止不住女孩在背上作恶——宽袖放在他胸前,遮住了行人视线,她捻住男人胸前的红珠,指甲尖刮蹭不断,耳边故意传出娇嫩的呻吟,一口一个想要,喊得男人汗如雨下。 街尽头是独立的隔间唱吧,苏淮也不管周围如何,只尽情释放着欲望。许黎城拿她没办法,有性瘾的小孩,能怎么办?尽力宠着呗。 他观察四周,眼见没什么人便背着女孩走进了隔间,此处不算繁华,灯光昏暗,隔间里紫粉色的灯光意味不明的暗示着什么,两个高脚凳倒塌在一边,地上还有着拆封的避孕套外包装,灯光的暗示瞬间转为明示。两人的视线一对上便再也无法抽离,他背对着唱吧里的监控,宽阔的身形遮住女孩,不露分毫,一手揽过女孩腰肢,拉开隔间的布帘,将两人的面孔遮挡住,缠绵的吻像织网般落下。 幽密的隔间里,有女孩的微吟以及男人喉头不自觉地闷哼,水声黏腻,他舍不得放开那绵软甜蜜的嫩唇,女孩难耐的哼唧不断,揪着他衣领往身上磨蹭,水汽沾惹眸子,缀满星辰,“苏苏,想要......”她牵着男人的手往腿间带,繁复的襦裙,一层又一层,许黎城逐渐接近她的体温,指尖触及那娇嫩的肌肤,男人手的温度偏低,抑或是苏淮腿间温度太高,她被冰得娇叫一声,连忙夹住男人的手,不让他再深入,“好冰,叔叔坏。”她撒娇又委屈,想要却得不到缓解,小脾气一上来,让许黎城有些无措,茫然地抽出手来,两手生硬的摩擦两下,希望能尽快升温。 苏淮被他质朴的动作逗笑了,明艳艳的笑,贝齿洁白,笑眼弯弯,拿起男人的右手,舌尖抵住他指尖,一点点的濡湿,然后双唇包裹住男人冰凉的手指,模拟吞吐阳具时的姿势,进出不断,用嘴温暖他一寸寸指节。 “好了,”女孩两手揽住男人脖颈,侧头将脸埋在他胸前,“进来吧。”她张开腿,撩起裙边,说话间仰头在他滚动的喉结上舔了一口,男人呼吸更加粗重。 穿过山峦凉风,撩起迷蒙的山岚雾气,露出的是林间最深处的娇媚,蜜汁饱满,粉肉莹润。被女孩舔得湿漉漉的手指十分顺利的找到了方向,在圆润的阴蒂间一刮,女孩便抖出大片水液,顺着往下,那细缝间不断隙出淫水,小洞收缩得厉害,像饿极了的婴孩,委屈的找食吃。 主动权终于落入男人手中,她的情绪被腿间那只手掌控,光是外围的抚摸都让她有喷射的冲动,她不断亲吻着男人脖颈,恨不得男人猛地插进来,出其不意下的肏干最是过瘾,可他颇具耐心,一点点的研磨她,似乎在感受她的构成和味道。 “警察叔叔~”苏淮在他耳侧刺激不断,“快点昂,受不了了......”她往下压去找男人的手指,像个讨糖吃的小孩,在男人的疼宠下,肆无忌惮,被他修长的指抚摸得酥痒难耐,动作间被男人指尖戳到后庭小花,又是爽又怕疼,她近乎哭腔,哀求着男人给多一点。许黎城紧紧抱住女孩,她绵软的双乳在自己怀间被不断挤压,下面的小口吮吸着自己的手指,每一次进出都勾出一片蜜液,指尖皮肤浸泡在水里一般,滑润黏腻。 他腕间速度不断加快,女孩被插得直喊酸,纤细的双腿站不住了,便被他抱上高脚凳,身子抬高更加方便挨肏。苏淮的裙子被撩得高高的,露出穿着罗袜的纤腿,莲足裹着绣鞋悬在凳子旁微颤,随着男人的动作进出,她一前一后的摆动着身子,嘴里呻吟不停,被抬高可以更加清晰的看见男人面孔,剑眉星目格外端正,此刻微微屏眉,明明在做坏事,却依旧一脸正气。 苏淮控制不住的想逗他,淫词浪语不住的往外冒,“被叔叔用手操得好舒服,”她指尖划过男人紧紧合拢的眉头,“叔叔不喜欢这样干苏苏吗,想不想把大鸡巴插进来?”她胆子越来越大,唇畔微挑,俱是风情,许黎城此刻才看出女孩身上有成年的影子,成熟的风情融合着真挚的欲望,他叁指探入,女孩紧得不行,被多根手指撑得哼哼唧唧。许黎城一面向上挑拨她深处的媚肉,空闲的大拇指按压在她阴蒂上,双重的刺激让女孩绷紧了腰背,呜咽般出声,呼吸急促起来,男人眉间一松,更加专注的玩弄着女孩粉嫩水润的骚穴,指尖摩擦更加剧烈,粉色的豆豆被磋磨得更加红艳,像雨后的海棠,湿漉漉羞答答的抽泣着,随着穴口的收紧,媚肉在抽搐,女孩夹紧了他的手,哭泣着喷射了出来,腰也泛起酥麻,浑身每了力气,瘫软在男人怀中。 PS:卡一波,想问问还有人在看咩 释放天性(5) 许黎城跟在小姑娘身后,仔细提着她裙边,生怕女孩一时不查跌了跤。不断的打量着四周环境,绿化不错,治安尚可,算是城市里蛮好的地段,这么一看,他们住得还挺近,他在心里暗暗思忖。 被男人背了一路,临近家门才下来的苏淮,此刻活力满满,拉着男人走进屋子,极简的房屋设计本该将屋子显得格外空旷,可偏偏四处堆满了的画稿,墙上钉满一片明丽的色彩,地上还有大量未着色的素描稿子,女孩提溜着裙边,褪下鞋袜,赤着脚踢开一片稿纸,为男人开拓出一条小道来。 许黎城这时才知道女孩所谓的插画师工作是怎样的状态,或许是进过部队的缘故,又或是自己的强迫症,男人总想帮着收拾几下,趁女孩去倒水,将桌面凌乱的稿纸整理一番,扶起倒了几个月花瓶,又将桌角的干花花束摆弄进去,他长呼一口气,总算舒服了些。 木质地板,画稿随处乱摆,一不留神便容易打滑,苏淮端着盛满水的透明玻璃杯,赤脚踩过画纸走得小心翼翼,红裙在洁白的脚踝边摇曳,像玉藕冒头而红莲绽开,娇怯生姿,如果不是她手上的杯子有些出戏,许黎城或许觉得那是一支荷间舞,在万般翠绿中最生机的一抹艳。 递上水,看他眼神愣怔,苏淮微微笑出声,半倚在他身前,像挠狗狗似的挠了挠他下颌,“给你跳舞,要不要看?”柔柔的嗓音,尾音压低浸满诱惑,那声音意含隐晦,给男人一种极度私密的感觉,他接过水来,轻轻抿了一口,解不了心头的欲火,放下杯子默默地点了点头。 说罢见他回应,苏淮后退几步,踢开身边潦草的画稿,露出一片整洁空间,赤脚被深色的木地板衬托得脆弱而雪白,她一手提起裙边转了几圈,裙角顺着圆弧线层层翻飞,手间舒展,长发也随着身子的摆动而飞扬,润泽乌发在灯下流光四溢,珠钗泠泠作响,许黎城看得出神,仿佛壁画里的天女脱画而出。 只是几个简单的动作,融合了古代世界的礼乐,加上她曾经的舞蹈功底,一时兴起的舞,兴尽便收了裙。见许黎城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她心念一动,弓足一跃,红裙高扬时,旋转着移至男人身前,胸前的系带落在他掌心,女孩巧然一笑,眉眼灵动间带着蛊惑,诱得男人握紧了衣带,重重一拉,齐胸襦裙便松动不堪,苏淮捻裙将男人罩在裙间,与他笑闹起来。 本是美艳的一支舞,许黎城看得失了神,忽然被女孩的长裙罩住,眼前骤暗,灯光慢慢透过女孩丝绸红裙,照射出裙下风光——没有再多的阻隔,他看见眼前乖巧的白兔,眼珠儿赤红,雪肤泛着馨香,平坦小腹下是他抚摸过的林涧山泉,方才女孩穿过的绸裤被淫水打湿,脱下来被他收在了手上,此刻裸露一片精致惑人的景象,他竟一时有些看不过来。 将男人罩在裙里,苏淮不知道他的视线落在了何处,只感觉到他滚烫急促的呼吸打在肌肤上,被刺激出一片小疙瘩。慢慢感觉到男人的指尖从乳尖滑下,敏感的乳头被抠弄,她唔了一声,忍不住弯腰,圆润的乳肉一颤,俯身时微微垂下,恰好落入仰头的男人口中,他收紧唇瓣大力吮吸,女孩腰间一软,撑不住力,跌进他怀中。 他一手环腰撑起她的身体,仰头吮吸在口中变硬的奶尖,舌尖不断摩擦,十足的肉感让他不断咬合,听得女孩娇气地呼痛,又松了力气,舌尖一点点的抵弄抚慰。 女上男下的姿势,男人几乎是埋在了女人乳尖,手上也没空闲着,本就喷射过的嫩穴一片水泽,他熟悉的一路探过去,想再度插入叁指,却发现紧致一如方才,只得再次一根根深入,用大片淫水润滑着,抚摸着娇嫩的穴肉,拇指扣刮阴蒂,只把女孩逗弄得两腿打颤。 她顺势坐下,压在男人小腹间,一面挺着双乳任由男人吃得香甜,一面将手后移,滑至是裆部,释放出硕大的欲兽,赤红的颜色,顶部圆润而潮湿,她舔湿手掌去抚慰,温热的唾液做润滑,时不时按压下龟头,可以听到男人的抽气。 襦裙最后一层束缚被挣脱,两人交缠亲吻,下身一抬一挺,彼此紧皱的眉头舒了又展。“啊...好大啊...”被强行撑开的感觉不好受,女孩想闹却被男人细密的吻缠住,胡乱哼了几声便再度的舒适的呻吟起来。 跪坐在他腰间,小豆豆被他指尖不断摩擦,坚硬但不尖锐的指甲刮蹭着,尿意翻涌却又不得释放,难受又舒服的矛盾感转移了苏淮的注意力,男人一鼓作气,整根没入,被她独有的紧致折腾得缓了几许,这才慢慢抽送起来,伴着黏稠的液体撕拉,以及插入时的轻噗声,浅黄色光晕下,男人棱角分明的侧颜带着少许汗渍,格外性感。 苏淮也缓过劲来,一面迷蒙着眼欣赏他好看的脸,一面感受着被大力肏干的快乐。跪坐的姿势,让她下腹力气尚足,时不时恶意挤压男人几下,惹来他恼怒的轻轻抽打,被打了屁股的女孩依旧不听话,再度收紧小屄夹弄那壮硕的肉棒。 许黎城蓦地站起来,一手环住她细腰,但刻意没贴紧,女孩不知道他护着的,只当自己要掉下去了,吓得两手抱住他脖间,小屄更是用力,夹得男人倒抽一口凉气,算不算自作自受?他闷闷的想,可这种被完全依赖的感觉太好,他不愿意放手。 于是,忽视女孩想要坐下的哀求,他一步一步,一边向上肏干,一边在室内走动,硕大的阳根将女孩平坦的小腹顶得高高的,她紧贴着依附在男人身上,不断推动着肉棒往深处挤压,似乎顶在了子宫口一般,她娇喘不歇。许黎城体力好,又极其喜欢这个姿势,抱着她的腿不断往上肏干,从下向上看去,鲜嫩嫩的粉色小菊被拉扯开,露出全貌,娇俏可人,男人那两颗圆润的大卵蛋在她蜜穴外跳动着,随着主人的抽插而不断击打着女孩腿心,拍出一片红晕。 “太深了,唔,不要了。”被操得受不了了,她顺着男人的身体往上攀,却无意间将一对绵软的乳儿送至男人唇边,他一口叼住一边,重重吮咂不愿松口,下身抽插未曾断过,娇花不知道被肏干成了什么样,只看到一点点红艳艳的媚肉外翻出来,淫水大片大片的流出来,顺着男人的腿往下,蜿蜒成一条条透明小道。 随着男人动作又加快,苏淮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了,她侧头咬住男人脖间边的软肉,又舍不得用力,只能用虎牙尖一点点的磨,泪水不自觉地落下来,她呜咽着喷射出透明的阴精,男人还没结束,又是猛烈的肏干一阵,才闷哼着释放出来。 精水并不是极其烫,却烧得女孩内壁一片灼热,苏淮脑中只有一个意识——被他灌满了,灌满了他浓浓的精液,这么想着,她尾骨一麻,又抽搐着高潮了一回,把正在射精的肉棒再度按压一番,惹得男人憋红了眼,真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释放天性(6) 苏淮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脸,没关系,虽然不是自己的脸,但好歹尝试了一直想要的生活。她享受地拨弄了下卷曲的长发,唇畔漾出一个浅笑,挑起狭长的眉眼,浆果色的唇鲜艳欲滴,冷白皮配上黑色吊带裙,裙身极短,衬得大腿玉白,不过怎样动作,那小片布料都将身体关键处包裹得严密无差,不会暴露。 唔,度假世界,每晚混迹不同酒吧的女人过得很快乐。 狂热的电音在耳边爆炸,昏暗的空间内五光十色,人群跳跃着舞动着。核心的舞台,几个年轻男女扭动着身姿,肆意张扬,正中央的那个女人,看太不出年纪,有点点婴儿肥般的孩子气,但气质妖娆,妆容精致,明眸配着上挑的眼尾,像刚刚成熟的美人花,娇艳含露。 许黎城走进这喧闹的场地,眉头隐晦的簇了一下,很快掩盖下来,朝着线人提供的方向走去,手臂挎着衣着暴露的女同事,身后还跟着几个穿着花T恤的兄弟。 “王总?”许黎城抬起手,一条大花臂在灯光流转下依旧抢眼。身后都是颇有经验的警员,纷纷在心里暗自决断,这次一定要抓到这个犯罪团伙。 队里用大订单诱惑这团伙的核心人物出现,没想到他们这般狡猾,选了人群密集的酒吧舞池见面,队员们隐晦的观察着四周,不过几个眼神便敲定了包围圈。 许黎城继续与男人周旋,“数量这么大,王总不打折?”他一手端着酒杯,满身戾气,另一边依附着妆容浓艳的女人,指尖不断摩挲着细腰,十足的放松状态。 被称为王总的男人,色迷迷地目光扫过许黎城怀里的女人,戴满金戒指的厚掌转动着酒杯,“既然许总诚心要买,那再便宜些,就当交个朋友。”说罢,将盛满红色酒液的杯子推向对面,两指一抬,眼神直直盯住林意,也就是许黎城怀里的女人。 许黎城明白他的意思,要便宜的货,就把女人给他玩玩,显然对方相信,这笔订单会因为一个交换更加顺利。林意适时的表现出紧张,揪紧男人的衣袖显得更加妩媚怜人,她不想被当货物一样拿去抵折扣。 许黎城正要开口说什么,却发现王总的视线凝固在一个方向,担心警员暴露,他迅速跟随着看去——那短裙女孩,跳了许久的舞,浅浅薄薄的汗铺在光裸的肌肤上,冷色调的白皮,水珠在等光泛着密密的光,漂亮的妆容遮掩住稚气,凹凸有致的身材更是勾人眼球。许黎城瞳孔微缩,眼看女人一步步朝这边走来,依附着男人的林意都察觉到了他的紧张,有些不明所以。 苏淮是真不知道许黎城会在这里,她没喝酒,头脑清醒,此时跳热了想喝点凉凉的东西,却没想到会遇见坐在吧台附近的男人,粗粗扫一眼那边的状况,猜到他们可能在办案,具体的事情她不懂,但自然不敢和男人相认,怕坏了他的事,也不敢过多躲避,只朝着原本的方向走去,点了一杯简单的饮品。 吧台附近的位子离出口近,是王总选的,许黎城看着女孩坐下,对面的老男人招呼手下说了些什么,看那人走向吧台,许黎城装作不在意,端起酒杯笑道,“合作愉快。”王总不再打量对面的林意,收回推出去的酒杯,大口喝尽,笑开时露出几颗金牙,格外刺眼。 “不去。”苏淮推开酒杯,厌烦的白了面前两人一眼,什么请喝酒,她才不想去。 面前两人站在她面前,语气不甚客气,像一堵铜墙,她有些恼了,“我说,不去。”跳下旋椅准备离开,却被两人拦住不得移动,女孩尝试求助,可身边的店员像是没看见一般,她暗自嘀咕着倒霉,看马上就要上手的两人,瞪了一眼,气冲冲道,“走吧。” 眼见女孩一步步往目标人物走去,许黎城面上依旧自如地端着酒杯与林意调情,心弦紧绷,怎么还不来货?只要见到货,收取证物,他们就能收网,本是耐心十足的男人,见他家小丫头被盯上,一时有些焦躁了,但他掩藏得好,只有紧贴着他的林意感觉到了,许队在拉开他们的距离。 “小姐,不介意一起喝一杯吧?”王总装作绅士,端上一杯烈酒,展示着手上满满的戒指。 苏淮翻了个白眼,“我说了不想喝,你偏不放人。”她看也不看许黎城,把满桌的陌生人看成一体,孤零零的站在对面。 “王某没有恶意,只是想请漂亮小姐喝一杯。”那人满面油光,说的话也是油腻腻的。 苏淮暗自骂人,真想敲碎酒瓶往他脸上捅。童年时有点暴力倾向,虽一直压抑着没实现过,但因为这是度假世界,系统会忍着一切,任由她胡来的。但苏淮又怕搅乱了许黎城的事情,装作生气却找不到帮手的模样,敢怒不敢言,也不拿正眼看他,这火辣辣的性子让姓王的更加有兴趣,抬手想要把人拉过来。 “王总,”许黎城忽然开口,“不是说想要小意吗?”他看了看依附在身上满眼抗拒的女人,唇边噙着一抹坏笑,“两个人多没意思,王总都收下,晚上一起玩......” 王总上前的手一顿,看着许黎城一脸的无所谓,语气调侃,心下设着的防备一松,果然是生意人啊,有头脑,看着对面不及那小辣椒的女人,也尚有几分姿色的女人,他拍着手大笑起来,“好,好,许总有诚意,王某交你这个朋友。” 林意也是经验丰富的警员,对上许黎城的眼神,想起方才男人在自己掌心写的字,会意的哭嚎起来,她嚎得大声,眼泪鼻涕爬满脸,“不要,阿城,不要把我送人,不是说爱我吗?”她跪在男人腿边,哀求的攀附着男人。 许黎城被缠得烦了,粗糙地为女人抹了一把眼泪,“乖一点,王总会更疼你。”说着便将女人往那边推,林意按照队长的指示闹得更加厉害,打翻了满桌的酒液,妆容头发也闹得乱糟糟,王总看得不耐,强迫女人这一套,他最熟悉不过,抬手让两人上前拉住这个发疯的女人,呵,越不愿意,他越是要得到。 林意拼了命的闹,两人上前拉不住,还被踹了几脚,动静越来越大,虽说这场子姓王的有底,但也还有些不知情的,不断打量着这边状况,王总觉得丢人,骂了几句脏话,又叫几人去帮忙。 正是一团乱,许黎城耳机里传来清晰的汇报,那头交易已经收到货。他抬眼看向苏淮,只一眼,女孩明白似的轻微点头,看了眼精力集中在哭嚎女人身上的王总等人,在猝不及防间转身往人群密集中窜去。 身边的人反应不及,回神正要去抓,却看许黎城猎豹般扑向了稳坐对面的王总,身边队员同样反应迅速,一个不落的围住,大喝一声,“别动,警察。” 释放天性(7) 舞池中的音乐被工作人员关掉,各个入口站满了警员,挨个审核着证件,清点完抓到的人数,一个不落,听完队员高兴的汇报,许黎城只皱着眉唔了一声。这些核心成员都有被审经验,起初的嘴一定咬得死紧,一轮审讯没什么收获但很有必要,他准备安排老警员去做。 正事办完,虽说人抓了,且满场都是警察,但他还是放心不下小丫头,看那在酒吧混的熟练的样子,只怕没联系他的这几天,都是泡在这些地方了。 苏淮跑得快,远离他们就拐进了女厕所里,事情解决才试探着冒头,恰好林意在帮着查证件,她乖乖的站在那边,听女警员安慰她,“没事了,下次可别一个人来玩了,看看刚才多危险。” “嗯嗯,谢谢,”苏淮点点头,不多问他们的案子,只收回证件,关心的问道,“小姐姐,你刚才被那个好凶的男人推了一把,没事吧?”亮晶晶的眸子没有丝毫恐惧,妆容是艳丽的,人是纯净的,讲话娇滴滴的,林意好笑,想起方才在罪犯面前那抑制不住的火辣辣的性子,想来也是被宠惯了的。 “没事,那是我队长,我们演的,”她再次提醒,“你可记住我的话呀”这小丫头,年纪轻轻的,还不太会保护自己,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却看自家队长直直走来,林意迅速闭上嘴,怕自己审核证件效率太低而挨训。 “没事吧?”男人因为抽过烟,嗓音低哑。 “啊?”铁树开花!林意震惊的捂住心口,在问我吗?经历那么多案件的女人,第一次享受到队长温柔的慰问,她就要哭出声来,刚想说没事,就看身旁的小姑娘一把蹦进了男人怀里。 “吓死了,呜呜呜呜,好可怕”苏淮看着他沉沉的面色,只怕因为自己混吧生气了,装模做样想要转移他的怒气,“我都吓死了,不过还好你在呢。”她娇滴滴的带着哭腔,又是委屈又是后怕,压根没了方才的平静,缠住男人的脖颈,两腿夹住他劲腰。 啊,啊这,林意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这什么情况? 苏淮裙子太短,许黎城怕她走光,两手托住她的臀,将衣料与肌肤的交界处严密遮住,捏着绵软的臀肉,他真恨不得打她屁股几下,让她再贪玩,必须长长记性。但在人前,男人有所克制,将女孩抱在怀里,心中也是一阵后怕,眼看事情差不多了,他看向一脸震惊的林意,冷淡道,“我先走了。”显然没有要解释一番的意思。 林意托着自己合不拢的下颌,愣愣的点点头,看着抱着人的挺拔身姿,小姑娘抬眼与她对视,甜甜一笑,冲她摆手,做了个口型,“白白~”。林意还在震惊中,傻乎乎地回应着,嗬,难怪这性子又娇又辣,原来是队长宠的。 被一把塞进车里,男人抓起后座的外套给她裹住,全程皱着眉不说一句话。 “叔叔,警察叔叔~”苏淮看他眉头锁死,原本俊朗正气的五官带着郁色,想起那个女警官演戏时的叫法,她作死的继续唤,“阿城,小城城~”男人还是不理她,她撅着嘴不满,红灯停下来,她去拉男人的手,他不躲,也不回应,不过这让女孩松了口气,“我错了嘛。” “错哪儿了?”许黎城感受着那柔弱无骨的小手,一下下撩拨着自己掌心。 “我不该出去玩,让你,让你担心”苏淮哽了一下,编不出更多话来,低着头拿眼睛瞄他。 许黎城斜眼睨她,看她鼓着嘴带着些委屈,有些气笑了,“你委屈什么?” “我无聊嘛,”她一把推开男人的手,兀自叉起小腰,“你又不能天天陪我。”许黎城工作忙,她从没因此闹过,不过那天在她家结束后,都还没回过神来,男人就被一个电话叫走了,虽然对这职业充满敬意,但苏淮还是有种不爽的感觉。 这话一出,男人就心软了,工作忙,不能顾全家庭,这一直是他们这一行的难处,他歉意的松开了眉头,再度牵住女孩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对不起,是我不好。”温柔的语气,配着坚毅的眉眼,百炼钢化绕指柔,不过如此。 见男人道歉,被宠惯的娇女更是来劲了,轻轻哼了一声,翻起小账本似的追究起来,“刚刚,还抱着美女呢,叫那什么,小意?” 许黎城握住方向盘的手一紧,看着气呼呼的小姑娘,小醋坛子,他心里泛甜,认真解释,“演戏呢,都是假的”虽说人前贴着林意,但手基本是虚空的,只是缝隙露得小,没让人看出破绽。 见他一脸真诚,苏淮继续算账,“还有花臂,还抽烟了。”眼下许黎城一本正经解释的模样太有意思,她不过是逗弄逗弄,倒不是嫌弃这些。男人纹身,抽烟,喝酒,都与她无关,苏淮不怎么在意,甚至可以说是百无禁忌,只要那玩意好用就行。 “是贴纸,”许黎城趁着拐角的红灯,猛地搓了搓手臂,贴得挺牢固,没搓掉。 见小麦色的皮肤被搓的发红,“欸欸,”苏淮连忙阻拦,“下手那么重干嘛,我又没说不好看。”她轻轻安抚那片泛红,嘟嘴亲了亲,男人瞬间半边身子酥麻,啧,小姑娘,怎么能这么勾人呢。 就亲了下手,见许黎城反应这般大,苏淮有些惊讶,“硬了?”她眼眸带着微光,亮晶晶的望着他,像企食的小狗狗。许黎城连忙调整坐姿,清了清嗓子却没说话,矜持中带着娇羞,似乎不愿意承认自己被一个吻撩硬了。 苏淮和他较上劲儿了,趁男人认真开车,小手直袭裆部,许黎城自然察觉,但为了驾驶安全,不敢抬手抓她,坚硬的肉棒支撑起小鼓包,女孩恰好按在顶端,更是昂扬。 “噗,”她喷笑出声,“小城城,饿坏了吧,姐姐这就来”她围着鼓包转圈,感受着更加紧绷的布料,看见男人握紧了方向盘。 “苏苏,别闹。”他哑着嗓子让女孩乖一点,苏淮捏住圆润的龟头,故意加大力度,听见男人吃疼的闷哼,恶趣味的回道,“让谁乖一点呢,你才应该听话呐。”说着俯身往他腿心挪动,许黎城奈何不了她,感觉裤链被拉开,女孩低低的感叹在腿间响起。 这小骚货,男人又是无奈又是甜蜜,看路上车辆寥寥,打着转向灯,压抑着脱口而出的感叹,停在了路边。任由女孩在他腿间动作,坚硬的肉棒被温暖包裹,口中软肉如丝绸般滑腻,带着唾液润滑,舌尖灵敏地拨弄着细细的马眼,男人倒吸一口气,摸着女孩后脑勺,低声指导着,“乖孩子,舔下面点”男人的肉茎又粗又大,她含不进去,只能包住半个龟头,怕牙齿磕到他,鼓着腮帮子一点点舔舐。 许黎城爽得头皮发麻,仰着头,喉结滚动,不断呢喃着女孩名姓,渴盼她为了自己再多吞下些,被男人性感的低吟鼓动,苏淮一手撸动着吞不尽的肉具,身子前倾几乎压在他腿上,为他尝试深喉。 硕大圆润的龟头抵在喉间,透明的唾液收不住,滴滴答答往下落,她不断吞咽,收缩的喉头挤压肉棒顶端,男人绷紧身体,爽得窒息,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在这极致的压迫下喷射,忍耐得青筋暴起。咳咳,深喉太难受了,女孩被呛了好几下,眼泪泛上来,几乎就要干呕出声,许黎城连忙扶着她肩膀,抽出肉棒,将人抱进怀里。不爽吗?苏淮还准备继续呢,疑惑地盯着他,刚刚的叫声可不是这么说的。 “不弄了,乖宝,”许黎城看着她呛红的脸颊,心疼的抹去她眼尾的泪珠,“我舍不得。”吻了吻女孩的面颊,宽厚的掌盖住她潮湿晶莹的眼眸,在冰凉的鼻尖落下一吻,再缓慢下移噙住女孩绵软多汁的红唇,温柔而缱绻。 被男人温柔的招式反复磋磨,苏淮的欲瘾涌上来,像小虫子般,密密的啃食着她的骨肉,“唔,想要,好难过”女孩难受的哭泣出声。 男人褪去她蕾丝边的安全裤,将卡在女孩肉缝里的湿漉漉的细带勾起来,啧,丁字裤,他曲指勾住贴紧媚肉的带子,指背顶住阴唇反复拉扯,女孩的呻吟更加难耐,瘪着嘴哀求男人怜惜,“好好,这就给你,都给你,好不好?”他温声安抚,含住女孩挂在眼角的泪珠,咸咸的,甜甜的。 首?发:pо18s𝐅?c?m(ω𝕆𝕆1⒏ νiр) 释放天性(8) 将座位移到最大空间,女孩背靠着方向盘,细腰婀娜,含着肉棒的粉穴被撑到极致,男人包住她臀肉,捏面团似的反复揉搓。“自己动。”许黎城拍了拍那被揉红的屁股,手掌划过女孩纤细的腿,挺着腰一动不动。 “不要,没力气......”苏淮咬着唇微吟,嘴上拒绝,但身子诚实着。不断摆动臀部,扭着腰肢吞吐肉棒。腿已经打颤,她还在楚楚可怜地起伏着,两手按在男人胸前,指尖拨弄红缨,伸出粉嫩的舌尖舔弄他细琢的下颌线。 许黎城被她撒娇偷懒搞得有些无奈,还没享受够这猫儿的服务呢。虽然力度不够,但轻轻研磨,加上她穴肉的挤弄,也依旧舒服。不过,小丫头还等着被喂饱,男人只得听话地俯身,如觅食的猛禽发现目标一般,叼住了女孩舌尖,大舌纠缠,身下也开始用力,抬腰整根没入,埋在紧致的蜜穴里,搅得内里一片水液晃荡。 不同于之前的和缓,许黎城发力极重,每一下都将人顶到最深,还揽住她的细腰往下迎合,在极尽的撞击中,似乎插到了灵魂最深处。蓬松浓密的卷发散在肩头,裙子早被褪去,衬得肩头雪白,绵乳上下跳动带着独特的快感。 攀在男人身上,反而被肏得保持不住平衡,苏淮只能仰头靠在方向盘上,动作间,手肘撞在喇叭上,空寂的夜里,清冷的街道,骤然响起一声清亮的车鸣,男人还好,偏女孩被自己吓到,身下一紧,夹得男人脊背一麻,“小笨蛋。”他笑女孩被自己按响的喇叭吓一跳,声音哑哑的,宠溺又爱怜,两手扣住她的细腰,更加猛烈的冲刺起来。 苏淮绷紧身体承受着他的进攻,每一下都是极致,她说不出话来,时不时哼几句都是哭腔。肉棒被女孩的穴肉推拒着,许黎城被那紧致和抗拒惹恼,硬要整根插入,坠在外的卵蛋在穴口摩擦,似乎也想埋进那温暖水穴里。 忽而窗外响起一阵敲打声,苏淮身子一僵,穴口紧缩,呜咽着将脸埋进男人颈窝,小声怯怯,“有人来了......”许黎城反应更快,第一声响起时,便抓起手边外套将女孩赤裸的身体包裹住了,收敛抽插的幅度,一点点的研磨,女孩被他弄得不上不下,又想着有人在外面,更加羞涩,拧了拧他奶尖儿,想让他停下来。虽然她有许多暴露的变态幻想,但她不敢轻易展露,生怕引来系统的电击惩罚。 年轻的交警入职不久,虽然经验不足,但正是工作激情高涨的时候。空旷的街道就这一辆车,他老远看见,便急急忙忙骑着车赶过来,这个时间段除了虽然没什么车,但依旧是禁停路段。 隔着车膜,哪怕绕车一周也看不见内里的情况,但等到他靠近,才发现这车正暧昧地起伏不断,小交警忽然想起前辈们说过的艳色经历,脑袋一空,心里砰砰直跳。大着胆子敲开车窗,车主只露出一条细缝,他从上往下,看见里面一片黑暗,等到微光亮起,撞见一双冷冷的眸子,那男人眼眶有些发红,嗓子低哑,“有事?” 很奇怪的发问,人家一身制服如此明显,许黎城居然还问别人是不是有事,而且还把对方问懵了,透过细缝看呆呆的小交警,苏淮觉得好笑。 偏偏那年轻的男人第一次撞见车震,也不是性生活丰富的人,自己都紧张得不行,又被男人稳居上位的气势唬住,支支吾吾一瞬,道:“同、同志,请出示驾驶证。”原本露出来的细缝太窄,驾照不好塞出去,许黎城检查了下外套是否仔细地裹住了女孩,将车窗又下移了些。 “这里不能停车。”小交警接过男人的驾驶证,打开看了看又还回去,低下头准备开单子,恰好对上那女人的眼睛,她攀附在男人怀里,从脖颈往下被紧紧包裹住,可是从他的角度恰好可以看见大腿处一些光裸的肌肤,白得刺眼,他像是被开水煮过似的,霎时间面红耳赤。 苏淮侧脸靠在男人肩头,眉眼艳丽带着被肏干的水意和妖娆,羊脂玉似的面颊带着醉人的酡红,眼尾俱是风情,轻轻扫两眼小交警,看他长得干净清秀,大着胆子试探几下,发现没有得到系统的警告,她唇畔撩起一抹笑意,暗暗收紧了穴口来夹弄男人的肉棒,以此来转移男人注意。 许黎城垂眸只看见她发旋,沉默地将手探进外套里,揉捏着她绵软的奶子,开始轻微耸动。原本以为女孩害羞,才收敛了些,却没想到,小骚货喜欢刺激的,许黎城的注意力开始集中在搅动媚穴深处,不知道苏淮在对小交警暗送秋波。 红透了脸的小交警慌慌张张的填罚单,手抖得不行,心里默念别看别看,却总控制不住的抬眼瞄她,看见那外套下包裹的身躯似有起伏,他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尽、尽快离开啊。”喉咙发干得厉害,吐字也含糊起来。 许黎城没搭理他,拿到罚单便关紧了窗户,视线被隔绝,加上男人本就善于观察,怕被发现的苏淮迅速收回外放的意识,一心一意与他纠缠起来。两人都不是拘束的人,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尽情释放着欲火,男人精力十足,环住女孩的纤腰,开始如打桩机一般疯狂抽动,发狠的肏她,无视女孩娇柔的求饶,方才的克制与压抑尽散,欲望喷涌爆发。 年轻交警回到自己的小摩托旁,看着下身支起的小帐篷,脑中又回放女人勾魂的眉眼,下腹胀胀的,有些难受。视线又移到那车上,看见那起伏比刚来时还要激烈,这下好了,帐篷支得更大,看了看四周寂静一片,他僵直着手指,默默的拉开了裤链。 一手剥开包皮,飞速撸动着肉棒,眼睛死死的盯着那车,无奈又羞耻的想到女孩洁白的肌肤,她一定很香很软,小交警开始幻想那外套包裹下,是怎样的场景——她的小骚逼一定夹着那人的鸡巴,说不定他还在揉她的奶子,甚至在用手抠她阴蒂,那个男人一定被她的小屄夹得很爽,他看见他的表情了...... 苏淮被许黎城肏到喘不过气来,她倚靠在方向盘,侧着脸看向窗外,不远处的交警还没走,他面朝这里。隔着车膜,他看不清他们,但苏淮看得见他的隐约动作,猜到他在手淫,欲女的不知名的虚荣心和刺激点瞬间被满足,加上此刻小穴里含着粗壮的肉棒,在她穴口抽插出一片白沫。 多层的快感如巨大的海浪,拍打在她纤柔的身体上,苏淮攀在男人身上,喊着许黎城的名字,达到了高潮。 PS:卡文难,发文更难 小保姆(1) “001,我艹......”系统自动消音,忽视苏淮一连串的脏话,一板一眼的安排了这个世界的设定。 苏淮捏着自己两个粗粗的麻花辫,身上是一件刺眼的波点衬衣,下身是宽松的黑色七分裤,卡在小腿处最致命的位置。001憋住笑,看她鼓着一张肉嘟嘟的脸,虽然样子是好看的,但这身装扮也太土气了些。 在卫生间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苏淮觉得眼睛都要瞎了。门外传来敲门声,一个颇有年纪的女声响起,“小水啊,怎么在里面待那么久?”担心乡下来的丫头不会用马桶,刘妈贴在门边,温和的询问。 “唔,来了,舅妈。”苏淮冲系统翻了个白眼,度假一结束就是卑微打工人了呢,还拥有了土土的名字,苏小水。 年纪轻轻的小水本该是读书的大好时候,偏家里穷得不行,哥哥又忙着讨媳妇儿,积蓄少得可怜的苏家父母几番思忖,索性不让女儿读书了,准备将她嫁出去,换些钱来给儿子找老婆。苏淮本人对重男轻女是极度厌恶的,但也知道人的思想一旦固化,便极难改变,她可不希望和苏家父母有过多相处,恰好在大城市做仆佣的舅妈出手,帮她脱离了苦海。 刘妈在京市林家做帮佣,虽然只是个佣人,但林家毕竟是有名的矜贵大家,她又待了十几年,自然有些见识,心疼小侄女的遭遇,便出面劝说苏家父母,将侄女交给她,介绍一份工作,每月都有工资,也总好过那微薄的嫁妆。 苏家父母本有些纠结,怕女儿出去抬高了眼界和心气儿,以后再叫不回来了,可一听到刘妈说每月的工资数额,那可比嫁妆多了好些,又有刘妈的再叁保证,说会好好管着孩子,这才松了口。 苏淮进入这个世界,恰好就是刘妈带她出江城,来到京市的路上。一路她都晕车,没仔细看过自己的样子。此时见到自己的装扮,还处于极度震惊中,闷闷不乐的走出了卫生间。 刘妈有一个独住的小屋,她年轻时也是被重男轻女的父母逼走,坎坎坷坷进了林家,日子好过些,便嫁了小水舅舅,用攒下的积蓄买了房子,后来舅舅去世,始终是一个人。 鉴于相同的遭遇,加上女孩生的肉嘟嘟,是长辈们最喜欢的福相,刘妈一脸慈爱的拉住她的手,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不习惯?”看着年轻的小侄女,又想到自己出村时的模样,第一次看见汽车,那喇叭一响,可把她吓坏了,“没事,慢慢来,我那时候,可没你这么胆大。”小侄女聪明又乖巧,见着那些车流,眉头都不皱一下呢,可比她强。 苏淮不知道刘妈把她淡定的模样拔高为品性绝佳,不过想来也是,本在山沟里搅泥巴的小村妞,忽然进入大城市,不惊讶也不好奇,安安静静的样子的确值得人称赞。但眼下最要紧的,还是换身行头,身无分文的苏淮尴尬得不行,“舅妈,我,我能不能借点钱啊?”她揪住自己波点衬衣的一角,光滑的肉肉脸红成一团,像半剥开的荔枝,艳丽的红,绵软多汁的白。 江城多阴雨,本地人大都生得白净,加上苏淮到来,系统的调整和加持,那娇俏的模样,饶是刘妈见过不少大家小姐,都有些看呆了。想到侄女那小小的包裹,她心里一酸,摸出小布包里的钱,一把塞给苏淮,“借什么借,舅妈给你的。” 苏淮可不想来你推我拒的那一套,她仔细地收好钱,露出两个深深的梨涡,“谢谢舅妈,我会还的。”一本正经的模样,完全没想过要白拿。 “你这孩子......”刘妈轻声念叨,虽然皱着眉,但对侄女的分寸和脾性大为满意,也不枉她费一番心思,在林夫人面前介绍了她。 刚刚来到京市,刘妈不急着带她去见林夫人,花了一周教她林家的规矩,又教了好些滋补的菜肴,虽然苏淮不爱做饭,但耐不住系统设定,硬是给了一手好厨艺,惹得刘妈夸赞不断。都是为了男人嘛,看着自己浸在洗菜盆里的手,苏淮恨恨的磨了磨牙。 林似瑾是林家的独苗苗,也是林家系列资产的掌权者,年纪不大,手段了得......苏淮兴致缺缺的翻看着脑海中的资料,从简单的文字中描摹出男人清冷禁欲的闷骚模样,下身一痒,难受的蹭了蹭,又默默忍耐了下来。 好不容易熬过一周,刘妈看着面前的人,装扮没什么大改,但不知怎的,就是没法和之前的人联系起来——小姑娘只编了一个麻花辫,身上是纯色的衬衣,配着直筒裤和布鞋,保守又低调,一看就和城里人格格不入,但又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干净舒服。 苏淮谨慎,不敢大改自己的形象,最多以后在林似瑾面前胡闹一下,但林夫人和刘妈面前,她还是安分守己为好。 果然,看着朴素干净的小女孩,见惯了五光十色的林夫人心情格外舒畅。反复打量红着小脸但动作不忸怩的女孩,笑着对刘妈道,“都说江城出美人,我算是见识了。”女孩皮肤出奇的好,嫩得滴出水来,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黑白分明,清澈见底,真是福相。 好歹经历过了不少世界,不论身份高低,苏淮都得心应手,和林夫人相处也不骄不媚,带着不知事的单纯和乖巧。再试过她做的菜,林夫人牵着她的手,双眼放光,恨不得马上将苏淮打包送到林似瑾那边。自己那个儿子,每天都忙着工作,先前派了个人去照顾他,被他嫌麻烦给退了回来,前段时间因为不按时吃饭,作息又不规律,直接病倒了,林夫人这才下了死命令,必须安排个人照顾他。 恰好刘妈带着苏淮来京市,近水楼台先得月,她立即就向林夫人介绍了苏小水。林夫人本来想着小姑娘年纪轻,可能不太方便,但一见着真人,倒不愿意松手了,一口一个小水,就盼着她把自家儿子照顾得妥妥的了。 苏淮看着面前的美妇人,心里暗暗保证,您放心,上上下下都给您喂得饱饱的。 PS:开头总是格外快乐的 话说,收藏能不能给我搞个整数呀,看着难受呜呜呜呜 小保姆(2) 林似瑾疲惫地揉着眉心,修剪得干干净净的椭圆形指甲在灯下泛着光泽。刘妈笑得一脸和蔼,一手抱着手里的餐盒,一手拉过立在旁边的苏淮,“小水,快给林少爷问好。” “额,林少爷好......”她不太习惯这些称呼,奶声奶气,一字一顿。林似瑾几乎要笑出声来,面前的小丫头打扮倒是朴素干净,但脸上还有婴儿肥,软糯糯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他严重怀疑对面的女孩到底有没有成年,他家老太太是怎么想的,让这么个小丫头,来照顾自己? 刘妈一直在负责林夫人的日常起居,不能离开太久,放下食盒便道:“汤是夫人让熬的,您记得喝啊。”顿了顿,看了眼怯生生的小侄女,又道,“小水,就留这儿了,夫人说您要是再赶人,就别回老宅了。” 林似瑾闻言,合上文件,低低的唔了一声,抬头和小女孩对上视线,亮晶晶的眸子懵懵懂懂的看向他,只一眼,耳根子就红透了,啧,这么软啊,林似瑾暗自腹诽。苏淮赶忙低下头不敢再多看,心里满意,长得嘛,那是真的很不错呢。 刘妈准备离开,又拉着苏淮的手,反复叮嘱,“小水,都记得我过的话吧,别忘了啊。”目送她到门口,苏淮认认真真的点头,回答说记住了。 “刘妈慢走。”毕竟是照顾过他的老人,林似瑾站起身来,从上往下的角度,只能看见那小姑娘长长浓浓的睫毛,以及微微鼓起的脸颊肉,呵,小包子。 刘妈一关上门离开,苏淮就回头瞄了男人一眼。他神色冷淡,因为林夫人交代过,所以对她没什么抗拒心理,忙着处理文件,只淡淡的说了一句,“你自己选个房间住下吧。”便抓起桌面的文件,走进了书房。 人一走,苏淮松懈下来,拖着行李箱慢悠悠地找房间,男人的公寓构造极其简单,一条长廊,走廊最深处是他的房间,外面依次是书房和客房。林似瑾长得真好呀,她一个人美滋滋的回味,那深邃的眉眼,性感的薄唇,那鼻梁和下颌线,一身笔挺的西装,长腿窄腰,完了完了,光想着那人,自己都湿透了。 借着行李箱撑住发软的身体,苏淮溜进最小最偏的那间房,轻轻地关上了门。 时钟无声的转动许久,忽而响起轻轻的敲门声,叁下一停,温柔而连续。林似瑾以为自己产幻了,拿起手边的书正要翻开,这才想起家里新住进个小保姆,顿时清醒过来,“请进。”嗓音偏亮,但不失质感。 已经洗完澡准备睡觉的苏淮,看见装着汤的食盒还在桌上,没被人动过,她眉梢一挑,又不听话?唇边轻笑,又迅速收敛起来,欢欢喜喜地找男人去了。 端着汤小心翼翼地挪进书房,“林,林少爷,”小姑娘有些害羞,一字一句的慢慢讲话,“我把汤热了一下,你快喝吧。” 方才忙着工作,没来得及细看,此时的林似瑾才认真的关注面前的女孩,洗漱完毕的小包子更软了,白得透明的肌肤染着薄红,眼眸又黑又亮,嘴巴也是粉盈盈的,怪好看的,他心口一热,见女孩头发吹得半干,身上是浅色睡衣睡裤,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但发梢在滴水,一下子便浸润了胸口处的布料,原本遮住的风光,霎时就有些若隐若现了。 意识到自己的心不在焉,他尴尬的收回视线,然而小姑娘完全没发现,扳着小脸一本正经等他喝汤,像是个执行老师安排的任务的幼儿园小朋友。“我不想喝。”结束了一天的基本工作,眼睛酸涩不堪,林似瑾靠在软椅上休息,扣到最后一颗扣子的西装已经被随意解开,露出浅麦色的肌肤,慵懒带着欲色。 原以为女孩会说林夫人要求之类的话,偏她皱起了小眉头,似乎很不理解,他为什么不想喝,“很好喝的,雪耳鸡汤,很香呢,”软绵绵的解释,说话间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想让他感受到香味,补充道,“我熬了很久呢。” “你做的?”林似瑾莫名来了兴趣,见自己不相信,小丫头孩子气的撇了下嘴,自我肯定的点点头,“我做饭很厉害的。” “是吗?”依旧是怀疑的语气,偏女孩没发现对方暗藏的笑意,有些恼他再叁挑衅自己,啪的一声,将餐托放在桌面,鼓着嘴,“你喝!” 河豚似的,林似瑾唇边轻扬,慢慢打开了汤碗的圆盖,一股浓而不腻的香气扑鼻而来,看了眼小姑娘,她正满眼期待地望着自己,诡异的,没什么胃口的男人端着碗喝了一口,温热的汤汁并不油腻,清甜爽口,出乎意料的好喝,他神情微妙。 “怎么了,是不是不太行?”小河豚慌了,两手搅动着衣角紧张起来,结结巴巴的解释,“可、可能因为放久了,又热了一次,就......”纯澈的眸子,眼眶都快红了,林似瑾都不忍心逗她了,“很好喝,”适时的打断女孩的话,又想起什么,问道,“他们还给你安排什么任务了?” 毫无防备的问题,女孩偏头认真思考了一下,扳着指头一件件细数,“叁餐,到点睡觉,不喝酒......啊!”忽然反应过来,看了看时间,冲男人一字一顿,“你该睡觉了。” 林似瑾活到现在,第一次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这哪儿是小保姆,分明是学校生活老师呀。已经把汤喝得干干净净,苏淮收起碗碟尚未离开,守着男人等他去卧室。 林似瑾又逗她,“你才应该去睡觉了。”视线上下移动,睡眠不足影响发育,他暗示女孩个子小。 苏淮气不过,站直身子反驳,“我这是标准身高!” “十五岁的标准?”他神色不移,眼神满是笑意,“话说,你到底成年没有?” 对这张幼嫩的脸也很是无奈,苏淮将餐托横在小腹处,挺起身板和他争论,“我成年啦!”奶凶奶凶的,“我很大的!”她强调年纪大,底气十足的昂扬姿态,手上的餐托压紧了衣角,挺直身板就暴露了她含胸的秘密——这个身体的胸,贼大,有点超出正常范围的大。 在刘妈和林夫人面前她都用宽松衣服遮掩,一直含着胸,看起来只是比一般人突出。但现在毫不隐藏,在男人面前就是一阵巨浪翻涌。 林似瑾僵住,视线像是被烫了一下,赶忙移开。偏小姑娘迟钝得不行,发梢的水本来就浸湿了衣领,原本露出的是浅浅的沟,而她一挺直脊背,水滴落在隆起的尖端,准备睡觉没穿内衣的小丫头,衣料逐渐透明,鲜嫩的粉色便清晰诱人,真是像皮薄多汁的小包子。 被那挺翘的双峰及艳色吸引,林似瑾不自觉地又瞄了几眼,随着耳边她嫩嫩的小奶音,“我很大的!”嗯,这倒是实话。 PS:深陷剧情,无法自拔 小保姆(3) 林似瑾回了趟老宅,林夫人看他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面色红润,身姿挺拔,心里对小水满意得不行。刘妈在一旁看着也高兴,趁着送林似瑾出门,小声询问着自家小侄女的表现,不放心的又加几句,“小水见识少,还望少爷多担待。” 林似瑾点头说是,想着家里的小包子,心底一暖。一日叁餐变着花样的给自己做,冷了添衣,渴了递水,明明自己还是个小姑娘,怎么这么会照顾人呢? 然而此时,每天靠着系统叮嘱和帮助,才勉强为男人提供家政服务的苏淮,懒懒地瘫在沙发上,默默的对001进行日常一骂,那么多身份不找,偏找个保姆身份。 “他回来了。”虽然知道苏淮在骂自己,但001还是心态良好的继续工作,唔,它已经习惯被怼了。 一听见人回来,苏淮立马坐起身,抓起手边的抹布,对着男人甜甜一笑,“回来啦。”故意忽视称呼,模糊两个人的身份界限.两人相处得格外融洽,少不了苏淮经常在他面前找存在感的功劳。 林似瑾不是什么热情的人,但他对小水的印象和感官很好,除去林夫人的碎碎念,他们初识时,他将小姑娘逗得跳脚的样子,让他觉得这小女孩单纯又可爱,加上日常的懂事知礼,确实让人讨厌不起来。 林似瑾喉头一动,简单的回应了一声,又问“吃饭了吗?”他在老宅吃了晚饭,只怕女孩自己又没吃。 想起前几天看新闻,小丫头在旁边偷着瞄了几眼。他:“过来一起看。” 小姑娘摇头,接着偷瞄,“真不看?”他将遥控器递给她,她坚决摇头,又瞄几眼。 “那你瞄什么?”林似瑾好笑,觉得自己搞不清小包子的脑回路。 苏淮看的是那个女主持人,那小腰,那锁骨,是她这具偏肉感的身体难以达到的,她委屈的勾勾手指头,“她好瘦,我好胖。”尾音颤巍巍的,带着莫大的委屈。林似瑾不能理解女孩子的好胖是个什么概念,在他眼里,小包子是正正好呢,细腰细腿,小圆脸,还有大奶子,咳,偏题了。 从那以后,苏淮便立志减肥,决定不吃晚饭,而每当林似瑾用晚餐时,她都盯着男人,眼里冒着绿光,也引得男人更喜欢逗她。 又问她吃饭没有,苏淮怨念的瞥了他一眼,有气无力的回说,“吃了。” 男人憋不住笑地问道,“不是减肥么?” “我饿。”她摸着有些肉肉的小肚子,暗恼自己没忍住,揪紧手上的抹布,语气高昂的安慰自己,“没关系,我今天把地全抹一遍,就是运动减肥了。” 林似瑾的屋子是定期打扫的,清扫阿姨尽心尽力,压根没什么灰尘。不过女孩意志坚决,斗志满满,男人也不拦着她,心里觉得有趣,索性拿了本书,在沙发上坐下,就当陪着她减肥了,没发现自己的生活已经满是女孩的痕迹,而他还乐在其中。 地上没什么灰尘,苏淮有一搭没一搭的糊弄着,从阳台那边开始抹,一个人慢悠悠地,也不着急,宽阔的客厅只有微弱的吸气声。林似瑾本在认真看书,但女孩打扫完阳台,便转战客厅,他被那轻微的响动吸引,眼睛总落不到书上。 小包子一身素色的长衣长裤,浓密的黑发随意盘起来,显得脸蛋小巧而精致,她的装扮总是简单利落的,但又说不出的干净好看。系着围裙,胸部格外突出,鼓鼓囊囊的,腰也是细的,压根没她说的胖。 “抬下脚。”她一手撑在地面,一手按着抹布往沙发深处探,跪在他身前时,领口向前滑动,深深的沟壑,白嫩嫩的乳肉被挤压,像刚刚做好的椰子冻,弹性十足。林似瑾心头被猫抓似的,又想起第一晚上看见的粉嫩颜色,低低的唔了一声,但没动脚。 女孩撑得手酸,等了半分钟也不见他动,实在没力气了,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见男人视线停在自己胸前,娇羞的啊了一声,急忙抬手捂住,另一边,按住抹布的手在瓷砖上一滑,控制不住地往前扑去,她试图找个支撑点,按住了男人一条腿的膝盖处,好巧不巧一双巨乳撞在了他腿心。 两个人都闷哼了一声,苏淮是痛的,胸再大也是肉呀,林似瑾是爽的,那处已经有些感觉,明显凸起个鼓包,偏她还撞了上去,绵软的乳肉挤压着半勃起的肉棒,饶是有叁分欲望,也硬生生给撞成了十分。 “你,你没事吧?”小姑娘撞了人,自知理亏,急急忙忙地直起身。林似瑾又起了逗弄小姑娘的坏心眼,捂住腿心,隐忍道,“好像,有事”被小包子撞肿了呢。 分明是来照顾人的,偏把人伤了,“那怎么办啊?”她朝男人捂住的方向看去,又羞又怕。 女孩一逗就红了眼眶,林似瑾偏又见不得她落泪,将身前的人揽进怀里,诱导似的提出折中的解决方法,“小水帮我检查下,好不好?”他掌心贴在女孩纤柔的脊背,轻轻的拍打。 “我?”女孩脑子里虽然不明白男女之事,但好歹也有些意识,正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办,又见男人一脸难受,只得咬咬牙点头,“好吧。” 但是,要怎么检查呢?她茫然地望着男人,眼中还噙着眼泪,水汪汪的。林似瑾抬手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脸蛋儿,手感好得出奇,觉得自己真是坏得可以,人家还是个小姑娘呢。 挣扎几下,打消念头的正准备放过她。偏小姑娘等不到回答,便红着脸,将小手放在那处,眉眼含羞带怯,又满是关切。抵在喉头的拒绝便说不出口了,低头看着小姑娘颤抖着手解开了裤链,那温度烫得她不敢抬眼,男人忽然压住她的手,忍耐着开口,“害怕的话,就别检查了。” “谁,谁怕了?”小河豚激不得,嫩白的小圆脸扑着一层薄粉,装作一副胆大的模样,一番动作便将那滚烫的巨兽放了出来,但她又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办?无措、慌乱间瞥见那挺立的肉茎,紫红的顶端,胀处青筋,宛如粗壮虬劲的树干。 又丑又吓人,只一眼,她蜷缩着视线,不敢再看,忽然后悔了。 拔腿想跑的苏小水,被男人一把拉住,翻身将人按在沙发上,“小坏蛋,都拿出来了,为什么不检查?”压低了清亮的嗓音,带着小气泡在她耳边炸开。距离贴得很近,他看见女孩细腻的肌肤,身上有着淡淡的奶香,看她紧张的僵着脸,长长的睫羽都不敢颤,一口咬在女孩的婴儿肥上,没用力,只是咬住,舌尖舔舐几下,小包子的味道,真是,太好了。 “别咬我”女孩害羞的推他,挠痒痒似的力气,林似瑾见她眼中并无拒绝,松开叼住的软肉,吻住了她粉嫩的唇瓣,又嫩又甜,挑开上下贝齿,大舌长驱直入,勾起粉嫩的舌尖与他共舞,不断吞咽着女孩口中的蜜津。接吻并不是单纯的接吻,林似瑾不是老手,但有着男人的敏感和习性。 一手托起女孩的头,以便他吻得更加深入,一手游走在女孩双峰,她真的好软好大,一只手完全包不住,乳肉从指缝隙出,乳晕色浅,粉嫩嫩的奶尖小的可怜,像雪山尖上一点梅花瓣。反复揉搓那方绵乳,男人玩得兴起,下身的灼热隔着女孩的裤子不断摩擦她腿心。 他俯身舔那奶尖,用舌尖戳动,每戳一下,乳波便一漾,听见女孩呻吟,他更加用力,将奶尖挤压得不成样子。细碎的哭声从女孩口中传出,林似瑾以为自己会错了意,以为她在拒绝,强压下冲动,喘着粗气起身看她。 “我,我要上厕所。”见男人起身,她羞涩的往后缩,急急忙忙想要闭上双腿,林似瑾视线下移——女孩浅色的裤子,腿中央一大片潮湿的深色痕迹。傻包子,他轻笑一声,再度占据主导位,却也不和女孩解释,只叼住女孩硬挺的奶头,含糊不清道,“就在这里上。” 什么呀,女孩羞愤欲死,捏着小肉拳打了下他的肩膀,却看他将脸埋在她乳沟里,嗅着那清甜的乳香,两指反复拉扯着奶尖,将粉色的小点拉长又松开,痛感变成爽感,成倍的涌来,另一手滑至女孩腰际,褪去了她的裤子,这下毫无阻隔了,男人只是往她腿心一划,便摸到了满手淫液。 “小水,”他低声在她耳边呢喃,“难怪叫小水” 追-更:pο1⑧u?(ωoо1⒏ υip) 小保姆(4) 小姑娘被吻得迷迷糊糊,上下身没了衣料遮掩,白嫩嫩的肌肤似乎可以抖下一身水来,她骨架娇小,缩在男人怀里,小小的一团,两个硕大的奶子压在他宽阔的胸膛,男人稍稍回抱住女孩,就可以感觉到身前的柔软和奶香。 林似瑾一手陷在女孩胸间,一手揉捏着女孩挺翘的肉臀,指尖一戳到中间细缝,小丫头就像树懒抱树似的往他身上爬,拍了拍她的臀瓣,看着嫩嫩的软肉泛起小小的颤动,欲火上涌,眼眶微微发红。 “小包子......”他低声呢喃,从后背抱住她,两手扣住她的胸,大力揉弄几下,又托住底部,上下晃动,小姑娘敏感,轻轻摸一下都哼个不停,这样大的动作,她呻吟得更加娇媚。 本就为这硕乳引诱许久,林似瑾重重地捏住奶尖,故作凶狠地掐了一把,“自己舔,”小姑娘疼得泛出泪花,但他不为所动,托住奶子,凶巴巴地命令,“自己舔自己的奶子,快!” 可怜的大包子被男人宽厚的掌托起,她咬着唇,迟疑几下,慢慢伸出舌尖,掬起的奶子就在眼前,她轻轻一低头便舔到了,乳肉嫩滑,随着舌尖一划,身体一颤,竟因为自己舔自己而反应更加强烈起来。 林似瑾看着女孩一脸纯真,圆圆的脸蛋儿满是稚嫩,但她偏又捧着自己奶子舔得痴迷,肉棒高高竖起,为这矛盾而绝美的场景鼓舞致意。他含住女孩的舌尖,重重吮咂出声,一手拈着奶头,反复搓动,另一手的食指按在她腿心的小豆豆上,听女孩委屈地请求说想尿尿。 男人不回应,依旧玩弄着女孩腿间的硬豆豆。她挪动小屁股躲他的手,但无论怎么移动,他的食指始终按在阴蒂上,指腹摩擦,再轻轻弹弄几下,女孩的肉缝便喷出一大股一大股蜜液,她羞愤的以为自己尿了,将脸埋在男人怀里当鸵鸟。 林似瑾屈指弹弄小豆豆,出声吓唬她,“尿湿了沙发,是会受到惩罚的。”苏小水瑟缩了一下,乖乖按照男人的吩咐,平躺在沙发上,自己抱住弯曲大张的腿,露出那带着薄绒的小花,紧致的细缝吐出不少蜜液,正在灯下泛着透明的光泽。 男人趴在她身前,两手掰开花瓣,露出鲜嫩嫩的花蕊,一口含住那蜜穴,将平躺的女孩惊得差点坐起,但随着男人口中发力,重重吸一口,蜜液横流,女孩也软了腰肢,只能张嘴呻吟,娇怜的承受着这巨浪般的快感。 女孩是初次,但胜在男人的前戏精致又温柔,几番磋磨,小姑娘被他教得听话乖巧,捏着粗壮的肉棒,娇叫不断。他扶着棒身,用女孩的淫液做润滑,粗长的肉茎,青紫的表皮胀得通红,但他依旧耐心十足,扶着肉棒用女孩的阴唇抹润滑的蜜水,龟头溢出些许清液,他将顶端戳在阴蒂上,收缩孔眼吮吸小豆豆,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为女孩带来翻天覆地的愉悦,躺在沙发上的苏淮,早就分不清东西了,咬着唇抑制脱口的淫叫,期待着男人的深入。 熬过最初的疼痛,男人的卡在紧窄穴口的阴茎终于深入,她媚穴里又深又紧,完全可以包裹他的全部,似乎他们生来就如此契合。他插到底再拔出来些,看见翻飞的媚肉,艳红撩人,动作不再轻柔,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臀瓣也在颤动。 不够,还是不够,男人固定住女孩的臀部,绷紧腰身疯狂挺进,女孩的乳肉漾起一阵阵波浪,可他还是觉得不满足,索性换了个姿势,半跪在女孩上方,将她一条嫩白的腿架在肩头,斜下冲刺,用一种奇异的角度,戳到了女孩蜜穴深处微微凸起的小点。 他每一次往里深入,那个小点便被肉棒戳得瑟缩一下似的,小姑娘的呻吟更加尖细,眼中的泪水顺着眼角没入发间,实在是,太爽了,这个彼此交缠的姿势,让她感觉到那根鸡巴的每一次搅动都在最中心,男人体力极好,喘气也均匀而轻柔的,他每一次往下冲刺,卵蛋便拍打在阴蒂上,无力承受的女孩只能无意识的发出些声音,亦或是揪紧手边的沙发靠枕,拼尽全力不想让自己崩溃,被肏失态实在是一种不可言说的体验。 “爽不爽?”男人很清楚他给女孩带来了怎样的快感,下身片刻不停,下腹每沉下去一次,都短暂的停顿搅弄,女孩的媚穴实在妙不可言,每一处都在推挤他,越挤他,越舒服,他憋住一口气,抱进女孩架在他肩膀的那条腿,死命的挺进去。 硬要小丫头回答,小姑娘失声尖叫,腰板挺得笔直,下身战栗着,快要被肏死的委屈哭喊,在男人热流喷涌中没了声响,只有迟钝的低泣,男人从快感中找寻意识,像海中寻找浮木一般,回过神来,将女孩护在怀里,温声安抚。 赤裸的两人在极致的欢愉中,像慢放的默片,他们交颈相拥,抵额亲吻,一切都是缓慢的黑白,直到那肉棒被极致收缩的媚肉挤出,艳红色的花缝中流出一抹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