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肚美人合集双/生/产》 徒弟外chu归来,发现师尊竟怀二胎 从离开到此次回来已有近半年,晏徽回到清映峰的时候,已过了子时。 离师尊的住处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晏徽就听到了他儿子的哭声,中气十足。沈微之正抱着哭闹的孩子在屋里走来走去地哄,他的身影被烛光映在窗上,平添了几分烟火气。 晏徽没见过沈微之这个样子,就隔着窗远远地看,并未走近。他看着看着,忽然发现了不对劲,皱眉细看了一会儿,便走向了沈微之的卧房。 沈微之半夜被小家伙哭声吵醒,熟练地换了尿布喂了奶,又哄了好一阵,在他快要吃不消的时候,这小祖宗终于睡了。沈微之刚要把他放到床上,就看到了门边的晏徽。不知道何时进来的,眼睛直盯着他的肚子看。 沈微之只穿着一件中衣,因刚喂了奶的缘故,衣衫有些凌乱,比分别时大了不少的胸脯若隐若现,胸前的衣物上还有一小片奶渍。他不知道晏徽今日回来,挺着肚子怀抱着晏闻,呆站在床旁。 腰间传来酸痛,沈微之略显吃力地俯身,轻轻将怀里睡着的孩子放到床上,又慢慢直起身子,向前挺了挺肚子,然后一手捧肚另一手伸向后腰揉捏起来。 已经生下来的和还在肚子里的孩子都长得飞快,晏闻越发活泼,他身子又越发地沉,这些日子总要时不时地揉揉腰。现下沈微之就格外自然地揉腰,他揉了好几下后意识到此时的状况,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难堪。 沈微之挺着肚子,上身微微后仰,两腿略分开,任谁看了都是久孕的样子。可他自己没有意识到,只将后腰和腹部的手移到身侧,勉力站好,便自觉姿态与往日无异了。 “又怀上了?”见他这幅假清高的作态,晏徽立时收了刚刚因他隐忍又辛苦的样子而起的恍惚。看他怀相,腹中胎儿有五六个月的样子,算算日子,是没出月子就怀上了。 大肚play 晏徽老说要叫沈微之不停地给他生孩子,但确实没有料到他竟真能生下一胎马上又怀一胎。想着这高不可攀的师尊以后一直大着肚子挨艹生孩子的场面,晏徽就觉得下身胀得发疼。 晏徽三两步上前,不顾沈微之的挣扎,将其揽进怀里,扯开半遮不遮的中衣,一手覆上他的胸乳。刚刚才喂过儿子的双乳,很快又流出了奶水。 沈微之早在晏徽怀里软了手脚,提不起力推拒。“不,啊...不要,放开。”晏徽吻上沈微之的唇,将他的拒绝和呻吟一同咽下。晏徽的手在沈微之身上来回游走,掀起一片潮热,花穴也不停向外吐着淫水。沈微之眼角眉梢全是春意,再说不出晏徽不爱听的话来。 “啧啧,师尊可是缺男人得紧呢,大着肚子还骚成这样。”沈微之这幅身子早被晏徽调教透了,这半年不见,他的胸乳因为怀孕又发育了不少,之前在道具和药物刺激下变大的阴蒂依然大喇喇地挂在花唇外,敏感得不像话。晏徽手在穴口处来回摩搓,沈微之腿软得站不住,直往下滑,全靠晏徽另一只手揽着他。晏徽不停用手刮蹭沈微之的穴口,瞧着他快到了,便用力吸吮他的乳头,同时捏住了充血的阴蒂。 “.啊..嗯.”一股又一股的淫水从穴口涌出,全喷在晏徽的手上,又顺着沈微之细长的腿流了下去。沈微之急促地叫了出来,又赶紧忍住。偏头看了一眼晏闻,见他还睡着才放心。 “啊...啊!” 晏徽不满他分心,猛然将手指伸进了穴口。进进出出探了片刻,将阳根抵在了入口处。 “不要,站..站不住了”沈微之浑身没力,只能靠着晏徽,他不想站着。晏徽掐着他的腰,插了进去,并不理会他的话 “不要吗,我看师尊舒服得很。”晏徽固定着沈微之抽插,沈微之越爽越没力。晏徽按着他操,大肚子随着两人动作来回晃荡,在每次插进去的时候凸起的肚子总会撞到晏徽结实的腹部,叫他心慌。他不知道晏徽是故意的,用力将大着肚子的人按到自己身上。看着浑圆的腹部被挤压出凹陷,晏徽只觉得下身更加硬胀。 “不要站着,晏.嗯.晏徽..啊.不要站着”沈微之的声音带了哭腔,晏徽瞧他委屈的厉害,就着插进去的姿势将人抱起,打算去床上。 “去外间。”他怕将晏闻吵醒,晏徽依着他,转身出去,将人放到了外间的榻上,又低头亲他湿润的眼角。 “刚刚依了你,一会儿可都依我了”沈微之只不说话,由着晏徽动作。 摔倒临产的师尊为救徒弟,阻止产程,千里送炮 腹中孩子九个多月的时候,晏徽又出去了。沈微之再气也只能一个人拖着临产的身子照顾晏闻。晏闻已经会走,不用时时抱着,可小孩子免不了爱撒娇,十次里总要抱他两三次。 其实晏徽在的时候也不曾帮忙。他挺着肚子,牵着晏闻散步。晏闻走累了要抱,或者摔倒了要抱,沈微之已经弯不下腰,只能双手撑腰,缓缓蹲下,将人抱起,再站起来。晏徽这时在旁边站着看还是好的,他爱看沈微之大着肚子行动困难的样子,常会走过来,撩开衣摆,直接操进沈微之的穴。沈微之很久不穿裤子了,他阴蒂太大,花唇包不住,穿了裤子要摩擦,水多得厉害。沈微之怕晏闻发现,这时候连呻吟都得忍住。 这几天,沈微之觉得肚子下坠了许多,走路的时候腿都合不拢,估计是快要生了。正想着,就听到晏闻在门口哭,想来又是摔倒不肯起来。沈微之只好托着腹底快走两步。 刚要蹲下,就觉得腹部一阵抽痛,摔到了地上。腿间不断有水涌出,他肚子痛得厉害,还得安抚吓到了的晏闻。 “没事,是小弟弟要出来了。”他怕晏闻害怕,也不敢大声呼痛,只咬着下唇默默用力。 双修契又传来异动,这是另一方有生命危险的征兆。沈微之忍痛查看,发现了晏徽所在的位置。他顾不得自己正准备生产的身子,嘱咐了晏闻两句,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就将他送进了屋子,又设了结界。他刚走几步,就觉得腹中胎儿坠势明显,随时都要出来的样子。 “...啊”使劲将胎儿往上推,又用布条紧束住下腹,希望能阻止产程。 孩子想要出来,可出口被紧束,只能在沈微之肚子里翻天覆地地折腾。他两只手紧紧扣着躁动不安的肚子,疼痛也没有减轻丝毫。 “额..啊..”久未穿的亵裤刺激着过大的花蒂,淫液和羊水从穴里不断涌出,又顺着腿往下流。疼痛和接连的高潮让他几乎失了走路的力气。 来的路上,沈微之已经弄清楚了状况,入魔的晏徽是不认识人的,选别人去应当也可以,但沈微之不愿晏徽像操他那样操别人,宁愿同自己临产的身子给晏徽“泄火”。 “我去吧。”孩子挣扎着要出来,晏徽也危险得很。沈微之说完就不再理会闹哄哄的众人,急匆匆地往里走。众人都惊疑不定地打量他高耸的腹部。淫水顺着腿往下流,穴口处的裤子已经湿透,或许大家都已看到了沈微之大着肚子当众喷水的丑态,但他已无暇顾及。 临产h 有兽形 yun中yun 晏徽还未变成兽形,外面一直不送人进来,他正暴躁地破坏结界。沈微之一看到他,就卸了力,挺着肚子摊坐在地上。晏徽已经憋的不行,看有人进来,脱了裤子就要上。他本要将人掀翻,方便他动作。 “晏徽,晏徽”他瞧着沈微之通红的双眼,不知怎么就愣住了。他走过去,将地上的人摆成跪趴的姿势,一把扒掉了沈微之的裤子,漏出了沈微之甚至还在滴水的花穴。 沈微之腹中胎儿闹得越来越厉害,“晏啊..晏徽,我先把孩子嗯啊把孩子生出来,再给你怀啊~啊” 晏徽这才发现眼前的人竟已经怀了不知谁的孩子,他不认识眼前的人,可是气得厉害,本来趁着他人形还有意识,想要动作轻一些,这下直接将肉棒捅进了沈微之的穴里,狠狠地操干着。 沈微之衣裤都已经被他脱去,只有肚子上绑着根布条,晏徽嫌碍事,给他扯掉了。 他动作粗鲁,可穴里并不干涩。临产的大肚,肥厚的花唇,突出的花蒂和抽插间噗呲的水声,无一不说明眼前这人被操过无数回,他越想越气,“外面这些老东西,给我送了个被玩烂的货,肚子都被操大的人也敢给我送过来,若不是没有别人进来,我决计不会操你这种怀着不知道谁的野种的人。”他话里话外都是嫌弃,倒是一下也没少操。 沈微之知道他这时候不认得自己,可听他说这些话还是难过。束腹的布条被解开,往外走的胎儿一次又一次被晏徽的阳根顶回去,沈微之痛得大叫。 “晏徽,让我生啊啊让我生出来啊” 晏徽不听,只是用力将从宫口探头的东西抵回去。晏徽看他挨自己操,却只想着给别人生孩子,“不愿意被我操,你就滚出去生孩子,再给我找个没怀野种的来。”他话是这么说,可丝毫没有放开沈微之的意思。 沈微之当了真,他知道自己要是被赶出去,外面一定会将别人送进来,“愿意愿意,你别找别人,晏徽,你别找别人”,他松开自己紧捂着肚子的手,想要抓住晏徽。 “闭嘴!”晏徽给他哭得心烦意乱,伸出握住他朝后乱抓的手,一起覆到他肚子上。一点白光从进入沈微之的腹中,孩子渐渐安静了下来。 “先给我怀一个。”这是晏徽的底线了!刚刚的法术消耗了他最后的清明,话刚说完,他就化为了白虎。 7.兽形h 孕中孕 因为入了魔,白虎周围泛着丝丝缕缕的黑气。沈微之回头看了一眼,虎鞭比他小臂都粗。不像刚刚的晏徽,白虎完全不通人性,只剩下交媾的本能。他下意识往前躲,白虎也往前一步,将大家伙顶了进去 “啊”沈微之痛得几近晕厥。下腹被顶出明显的凸起,把手放上去,似乎都能感受到它的轮廓。他知道晏徽刚刚施下了法术,他和腹中的孩子都不会有事,可还是觉得自己要被这大家伙捅穿。 白虎的肉棒粗长,他又差点生产,宫口打开,本能顺利插入子宫。但晏徽的术法,保护他和胎儿的同时,也让宫口紧紧闭合。白虎朝着他紧闭的宫口使力,撞了十数下,宫口终于打开,白虎一气将肉棒捅了进去。他胎位已经很靠下,白虎几乎要捅到宫底,好在由于刚刚的术法,胎儿不会轻易受伤。可沈微之的小腹被白虎捅得酸软难当。 子宫深处的温热液体浇在肉棒上,白虎低吼一声,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子宫,沈微之的肚子肉眼可见的被撑得更大。 “啊~啊”沈微之爽得跪不住,硬撑着才没有趴到地上。他是跪趴的姿势,原来的肚子就不算小,沉甸甸地坠在身下,现在被白虎射得又大了许多,肚皮已经要贴地。可这才哪到哪,白虎是要操得他受孕才会停下的。 “要破了,破了,啊”他腹底几乎碰到膝盖,已经坠在地面,白虎不会收力,向前顶的时候,沈微之的肚子被使劲下压,他觉得自己要被撑破了,终于支持不住,晕了过去。整个人趴在地上,大肚子挤压在身体和地面之间。 等沈微之醒来的时候,他正趴在地上,身下传来钝痛,白虎睡在旁边,但它的大家伙还在沈微之体内。沈微之费了好大力,抽出那根东西,穴口的肉被操得外翻,花穴完全合不上,留有拳头大的肉洞。白虎的精液竟都凝固了,想清理也无从下手,他肚子沉得厉害,身子要使劲后仰才能站稳,只站了一小会,腰就泛酸泛疼。 看样子白虎是要修养一阵子的,沈微之打算先回去,晏闻还一个人在清映峰上。 yun中yun 延产ri常 沈微之挺着硕大的腹部从结界里出来。他的肚子比进去前还要大上许多,仍旧穿着进去时那件衣服,只不过昨天还宽松的衣服,今天确是紧紧崩着,那大得异常的肚子好像随时要弹出来。上身使劲后仰,两只手撑着后腰,他的姿势都称得上是滑稽了。 沈微之像是看不到周遭异样的眼光,缓缓开口:“诸位放心,白虎已被安抚好了” 底下人这才松一口气,毕竟以前也从未往里送过孕夫,谁知道神兽接不接受呢,大家已经做好失败了再选人进去的准备了。看沈微之肚子大了那么多,想是已受了孕。曾经神圣不可侵犯的仙尊,现在挺着大肚子站在高台上,里面是孩子和满满的精液。 不过书上说送去的人都得十天半个月才能出来,沈微之竟两天就出来了。众人不由得打量他的大肚,这双性人倒是好生养,本就重孕的身子还能再怀上神兽的种。 这孕中再孕的事倒是有例可循,不过都是两胎差两三个月,只要延产到小的足月便可生产,像沈微之这么大肚子再怀的倒是没听说过。 他进去前胎位已经很靠下,看他腿都合不拢的样子,胎儿都入盆了也说不定,少说得再延产八九个月,才能将腹中两个孩子产下。沈微之无意站在这,接受旁人的打量,才半炷香不到,他就已经站不住了。下面有人对他指指点点,他只装作听不到,尽量快得往回赶。术法的效力快要过去,孩子又在肚里闹起来,连台下人都能看到他腹上被孩子手脚戳出的鼓包。他将一只手从后腰挪开,想安抚一下,发现他已经够不到腹顶了,只好将手收回,又以最快的速度往回赶。 沈微之那么大的肚子能走多快,他撑腰托腹,双腿分开的走路姿势比凡间怀孕的妇人还要笨拙得多,再无一点仙风道骨的样子。 又过了三个月,晏徽才回去。沈微之这一胎孕吐反应很重,吐得厉害还会惊动肚里早长成的胎儿,在他肚子里翻腾。延产的胎儿长得快,伸手踢脚的力气越来越大。他最近精神差,陪晏闻就少,时常是生下的没生下的三个孩子一起闹。 晏徽进去的时候,正好看到沈微之干呕。别的孕妇孕吐都是都是弯着腰吐,两三个月的身子丝毫不妨事。可沈微之腹中还有一个十三个月的孩子,肚子大的,别说弯腰,就是坐都坐不直。他背后枕着软垫,皱眉斜靠在床头,侧着头十分别扭地干呕,一只手捶打后腰,另一只手在侧腹打圈,能看到肚子上不是凸起的小鼓包。他难受得很,晏徽站了半天他也没看见。 “爹爹,我们出去玩吧,好久没出去了”,一岁多的小不点不知事,总想拉他出去。沈微之强打起精神哄他。 晏徽看到沈微之大着肚子忍耐的样子就硬得发疼,可是恍然又想起那天沈微之痛得厉害,还哭着要他别找别人的样子,就觉得还能忍一下。 “晏闻,去旁边玩,一会我陪你出去。”沈微之刚要哄晏闻,就见晏徽走了过来。 “我也想出去。”这一阵子,他一个人撑着也没什么,可一见晏徽就不行了。“我也好久没出门了。”他是想云淡风轻地讲出来的,可只与晏徽对视一瞬,眼泪就要溢出来,后半句话完全发不出声音。近两年他与晏徽睡了无数次,可下了床,关系其实很不好。他总空端着师尊的架子,晏徽张口就是冷嘲热讽。沈微之这两句话出口,连师尊的架子也没有了。沈微之还是看着晏徽,不知道在期待什么。 晏徽伸手抱住了沈微之,肚子太大,只能侧抱。之前努力憋着的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晏徽给他擦眼泪,又吻他通红的眼角,“哭什么,一会儿带你出去玩。”晏徽本来听父亲的话要去一边玩,他有点怕父亲。听到这句话又乐颠颠地走了回来,然后就看到他爹爹在他父亲怀里哭,他还没有见过沈微之哭,一个劲盯着瞧。 沈微之不愿意叫晏闻看见,就把脸转了过去。晏闻看他爹和他父亲抱在一起,兴冲冲地加入,被他父亲拦住。 “去那边玩。”晏徽指着旁边的屋子,支走了儿子。 沈微之哭着又想吐,晏徽把地上痰盂端起来,又轻轻拍他的背。看他皱眉,晏徽就知道孩子又闹他,把手放在腹顶,来回抚摸,他自己够不到。他哭的时候晏徽没有出言嘲讽,沈微之就有些受龙若惊。这会晏徽又周到地照顾他,沈微之就偷偷抬眼地打量晏徽。 晏徽突然笑了一下,问他,“不难受了?”沈微之转开眼不再看他,“好多了。” 晏徽见沈微之左看右看就是不看他,凑上去,似要吻他的唇,沈微之躲开,满脸通红,“刚吐过,脏”声音小得快要听不到。晏徽又笑了阵,让他喝水漱口。 沈微之思索片刻,还是开口,“你好奇怪啊”,晏徽示意他说下去。“我以为你回来会先,”沈微之看了晏徽支起的帐篷,“你喜欢看我挺着大肚子强忍不舒服,现在我可以。”之前晏徽亲他的时候,他就湿了。 晏徽这点变态习惯表现得挺明显,倒是不奇怪沈微之会看出来。晏徽抚他有些汗湿的发,“这次太难受了,饶了你。”沈微之过了一会儿,抬眼看他,“不用饶,我想要你。” daoju调教 药wu改造 han大yindi tianxue 慎dian 沈微之轻咬下唇,拉着晏徽的手伸进被子,放到湿的不成样子的花穴上。晏徽捏住他的花蒂,果然惹得他叫出声,一股水出来喷湿了晏徽的手。 “怎么没穿裤子” 沈微之知道他是故意问的,还是忍着羞回答他,“花蒂太大,穿裤子会磨,会”他的声音突然拐弯,“啊~会一直出水.啊..会打湿裤子”晏徽突然把手插了进去,取出了里面的玉势,比他的阳根要粗一些。晏徽握着玉势浅浅插了几下,沈微之就捧着肚子泄了。 “有点松,还要继续练”这种事情上,晏徽一直非常严格。沈微之想到他会嫌松,示意后面也可以,这段时间练前面的时候,后面也有练习。后穴里放着含着二指粗的玉势。“怪不得吐这么厉害,含得不少啊” 从白虎那回来,他的肉穴,松的厉害,漏了好一阵子尿。他就按以前晏徽教他的,从粗的玉势开始含,直到它不往下掉,就换细一点的。刚开始他还最粗的都含不住,现在已经好了很多。 “想要,后面也不可以吗”沈微之好久没见他,刚刚又被他哄过,就忍不住想同他更亲密。 “前面也可以”沈微之还没有反应过来,晏徽就将顺着玉势将手指插了进去。“行吗” 他前两天就该换再细一号的玉势了,因为身子沉得厉害,犯了懒。现下含这跟玉势都有些吃力,更别说晏徽跟玉势差不多的肉棒。他要拒绝,晏徽肯定不会硬插,其实晏徽也摸得出来两根太吃力,但他还是问沈微之可不可以,说明晏徽是想要的。所以他还是对晏徽说可以。 晏徽也有些激动了,只插了两根手指,就掰开肉唇,将肉棒硬挤了进去。 “啊..疼.”稍有些干,晏徽扯着肿大的花蒂揉搓了几下,就有水从里面喷出来。沈微之因疼痛蔫了的阴茎又立了起来。“晏徽,动一下,晏徽,晏.晏徽”,沈微之适应得很快,晏徽就大开大合地操干了起来。肚子里的孩子偶尔会闹,很快被他的父亲安抚好。 沈微之想伸手握住晏徽抚他肚子的手,发现握不到,就紧紧地握住了晏徽的胳膊,断断续续地喊他的名字。 放纵的后果就是,沈微之的穴又松了许多,只好加大训练。 沈微之一睁眼就察觉到了身子的异样,他的阴蒂痒的厉害,晏徽在给他涂药,意识还未回笼,他就潮吹了好几次,昨晚换的干净床单又湿了大片。 “尿了?”晏徽问,他才意识到自己又漏尿了,晏徽扯了扯他外翻的花瓣,告诉他又操松了。沈微之羞的不行,欲夺晏徽手中玉势,要自己插。晏徽并不给他。沈微之小声解释,“漏尿了,脏--啊~”晏徽突然将脸埋进他合不拢的肉洞里,用力吸了一口,大股淫水顺着合不拢的洞口流了出来。 沈微之平复了一下呼吸,就伸手要晏徽抱他。犹豫了一下,沈微之还是开口,“花蒂已经很大了”他在怀晏闻的时候,就在用过这个药。这种药会让他奶子乳头和阴蒂变大,还让他身子更敏感,水更多。现在他的阴蒂有葡萄大小,稍稍碰一下就出水,穿着裤子走路都会高潮。因为一直怀着孩子的缘故,他的乳房还在发育,现在晏徽的手已经要握不住他的胸乳了。 晏徽捏了一下花蒂,捏得沈微之一激灵,又出了一滩水,“至少得有杏子那么大吧”晏徽说完,拿出一条裤子给他。 大肚师尊艰难chu门 强忍腰痛散步 这一年多来,沈微之除了三个月前去找白虎,再没穿过裤子。 “不是说要出去玩吗?”沈微之身子不方便,晏徽给他穿上裤子。 叫上晏闻三人就要出门,晏闻要沈微之抱,晏徽叫他自己走,沈微之自己抱不了,又瞧他可怜,就劝晏徽抱他。晏徽看他半天,抱起晏徽,意义不明地说了一句,师尊可不要后悔。这有什么可后悔的。 沈微之肚子大得可怕,得使劲后仰才能平衡不往前扑,两只手都撑着腰,站都站不太住。晏徽抱着晏闻站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沈微之这才知道为什么叫他不要后悔,光站着就费了全身的力气,别说走路了。 晏徽就在前面,冷淡地看他。沈微之不再看他,鼓着劲往前走。他身子太沉,走路间裤子的布料不停摩擦阴蒂,他路没走几步,水倒出的不少,沈微之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呻吟。他往晏徽那瞧,晏徽只往前,看也没看他。 腿软,使不上劲,腰疼得受不住,沈微之咬牙迈大步子,布料对阴蒂的刺激猛地加大,“额~啊”沈微之没忍住叫出声来,一大股淫水从深处喷出,沈微之腿一软就要摔到地上。 晏徽一把揽住了沈微之,晏闻早被放到了地上。 “吓到了?有没有不舒服”沈微之低着头不吭声,晏徽把他头抬起来,不出意外地看到一脸泪。 晏徽哄了半天,沈微之才肯靠到他怀里,“都怪我,嗯?不哭了。”沈微之把晏徽的一只手放到自己腰上,“腰疼,晏徽,腰疼。”晏徽最受不了沈微之带着哭腔喊他名字,不知道自己刚才什么毛病要跟沈微之闹,现在后悔死了。“不哭了啊”,晏徽给他揉腰,又亲他的额头,“再不欺负你了,不哭了好不好?” 晏闻抬着头,茫然地看着两个大人。 沈微之最近都一觉睡到天亮,晏闻和肚子里孩子好像都不闹了,他不知道是晏徽起夜照看。晏徽晚上被晏闻吵醒,沈微之也皱着眉要醒,晏徽拍着背哄,他就很快又睡着了,晏徽这才去旁边的小床照看儿子。因为肚子的缘故,他是从背后抱着沈微之睡的,时不时要给沈微之揉一揉肚子,他才睡的安稳。 延产六月之后,沈微之人越来越瘦,肚子却涨得飞快。他自己已经下不了床了,坐不起来,站不住。每天除了晏徽扶着他在院子里走走,他就不下床。肚子里大的那个过分活泼,十六个月的胎儿在肚子里闹起来谁受得了。沈微之每天肚子疼得厉害,胎儿父亲的安抚已经完全不管用了,沈微之只能生生受着。晚上时常疼得睡不着,晏徽就捏他的大阴蒂,他潮吹得累了,就能睡着。 早上沈微之醒了,晏徽扶着他坐起来,给他准备好早饭,他胸部以下几乎全是肚子,胃被胎儿挤压着,什么都吃不下去,总要晏徽哄着喂着才肯吃一点东西。 然后沈微之要去散步,他现在非常讨厌走路。前一阵的药物已经停了,效果不错,晏徽的手完全握不住他的胸乳,奶水也多得很,衣服总是没多久就湿了。阴蒂已经比杏子大,十分敏感,不说裤子,就是晚上睡觉换姿势不小心碰到,都会喷一大股水。 晏徽给他穿好衣裤,把沈微之整个人揽进怀里,一只手从后抱着他的背,一只手在前扶着他的肚子,分担了他一半的负担,可他的腰还是受不住。走了没有十步,他已经跟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了,奶水浸湿胸前的衣物,下身的水顺着裤管往地上流,浑身难受。 “腰疼,不想走了”沈微之近来哭得越来越多。“晏徽,不要走了,腰断了”,“晏徽,晏徽,晏徽,难受”在散步的事情上,晏徽不可能顺着他,只能狠下心来,不理会他的哭求。他走一会儿歇一会儿,晏徽给他揉腰。边走边哭,反正总共要绕着院子走三圈。 三圈一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人就把细白的胳膊挂到晏徽的脖子上,要亲要抱,一步也不肯走了。 “晏徽你抱抱我”,“晏徽要亲”,“腰疼” “晏徽晏徽晏徽” 不是撒娇,沈微之腰疼确实严重。他生完晏 闻,就马不停蹄地怀了第二个孩子。差点把孩子摔出来的那次,摔到了腰,他自己赶着去找白虎,胡乱推腹束腹,又伤了腰。足月的孩子延产几乎一天一个样,他本就有腰伤,大得可怕的肚子一挺又是十个月。十有八九要留后遗症,就算生下来,也要时常腰疼。 晏徽心都要给他哭碎了,心想以后可不能叫他怀孕了。 卸货师尊偷怀三胎 冷战 和好 俩人又一起煎熬了几个月总算是平安生下了两个孩子,都是男孩子,大的二十四斤,小的八斤。 沈微之不是很满意,他想给晏徽生个女儿的,没想到三胎都是男孩。 生完四五天,除了腰,都恢复得差不多了。沈微之上一胎肚子太大,后期他只能偶尔侧躺着跟晏徽做一次,很久没有尽兴了。两人胡闹了大半夜,晏徽抱着他去清洗的时候,沈微之拒绝了要自己去,晏徽由着他,谁知道沈微之根本没洗,用肛塞堵住了精液。晚上睡觉又偷偷在自己腰下垫了小枕头。 第二天早上就被晏徽发现,教训了一通。之后每次都看得非常严,沈微之再找不到机会,也就放弃了。 过了一个月,沈微之吃早饭的时候,突然干呕,他直觉是怀孕了,算日子又是月子里怀上的。 “打掉!” 沈微之笑容僵在脸上,“你胡说什么” “说好不要孩子了,更别说你又是刚生完就怀上。” “可是怀都怀了,生下吧” “师尊你别惹我生气,现在还要每天揉腰呢,你肚子大了怎么办?腰不要了吗?” “晏徽,我们不要讲话了,各自冷静一下。” 两人不欢而散,晚上都分睡在大床两侧,泾渭分明。沈微之腰疼得睡不着,故意在床上翻来覆去,见晏徽看都不看自己,忍着疼委委屈屈地睡了。晏徽其实一直注意着他,瞧他不舒服,心里也难受。但想叫他自己想清楚,生小孩对他来说太辛苦了,尤其是在他们已经有了三个孩子的情况下。 沈微之好几天没有跟晏徽说话,吃不下饭,睡不着觉都没有人管。他忘了是自己要冷战的,只觉得晏徽烦了他,再也不想理他,他心里害怕,白天夜里偷偷哭了好几回。 第五天早上的时候沈微之没吃两口饭就跑到外面,吐得天昏地暗。晏徽叹一口气,走过去把吐完了正在哭的人抱住。沈微之这几天哭了好几次,睡觉都在哭,晏徽也不在意他能不能想清楚了,只想叫他别再难过。 沈微之见他还愿意理自己,早忘了俩人是为什么吵架的,双手环住晏徽的脖子,小心翼翼地同他撒娇,“晏徽,你亲亲我好不好。”晏徽就低头亲他的额头,亲他的眼睛,亲他的嘴巴。 还能怎么办,都得听他的。 怀了一只小老虎 ju腹 卧床养胎 保胎 晏徽本同沈微之说好第三胎就算不是女儿,也不许再怀了,沈微之面上答应得好好的。这第三胎生下来,又是个大胖小子,沈微之就偷偷准备下一胎。 第三胎的时候,沈微之的腰痛已经很厉害了,除了每天由晏徽扶着走上一走,几乎不再下床。晏徽想沈微之口口声声说这是最后一胎,应该是歇了再怀孕的心思。哪想到沈微之阳奉阴违,一时不察,竟又叫沈微之得逞,怀上了第四胎。 也是沈微之身子太易受孕,他本已想了好多主意,在两人做完后留下精水,可还没来得及实行几个,就又大了肚子。 沈微之开心之余,恐晏徽发现,就想出了束腹的馊主意。等晏徽发现的时候,胎儿已经快足月。晏徽气得要命,可沈微之不怕他,这么大月份的胎儿是打不掉的。 每回有孕,沈微之都指天誓地说是最后一次,可转眼就又大了肚子。先是说要给他生个女儿,可等生出女儿,又说要给他生个小老虎。这些年来,沈微之回回嘴上说着最后一胎,可肚子常年挺着,一胎接一胎地怀,几乎没有空闲。经过生女儿事件,晏徽已经知道所谓想生小老虎不过是托词,但晏徽着实好奇,若沈微之真的生了小老虎,再大了肚子之后又要找什么借口。 晏徽看他挺着大肚子,还要小心翼翼地拿话哄他,难捱得很,就不再跟沈微之说不要孩子之类的话。本就是沈微之坚持要孩子,晏徽心里并不愿意,只是拗不过他,才勉强同意。因此沈微之虽腰疼得越来越厉害,却不再表现出来只自己一个人忍耐。 晏徽原形是神兽白虎,可要再生一只白虎却不是那么容易。据他所知,古往今来,神兽与人结合还生出神兽的寥寥无几。沈微之生下小老虎的可能微乎其微。可就是这么小的机会,还是被沈微之撞上了。 毕竟是仙人,沈微之每次生产完,就会马上恢复,并不像凡人还有腹部、产穴慢慢恢复的过程。可这一回,生完后没多久两人做过一次,做完发现本该平坦的腹部竟有明显的圆润隆起。 “师尊,孩子都生完了,肚子怎么还这么大?”两人刚结束一轮激烈的运动,准备休息的时候,晏徽发现了沈微之小腹上的弧度。他把手掌覆在沈微之腹部的凸起上,缓缓向下压,惹得沈微之一阵急促的呻吟。 “啊...别,不要按。”沈微之被这酸胀的感觉激得弓起身子,原本环绕着晏徽脖子的双手拿下来推拒正在按压自己腹部的手掌。 “师尊的肚子大了太多次,恐怕消不下去了。”晏徽对这生完孩子还大着的肚子爱不释手,不停地按压揉捏,“以后要辛苦师尊日日挺着肚子了。” 沈微之顺着晏徽的视线,看到自己刚生完孩子,本该平坦的腹部此时像是怀着四个多月身子,他倒是不怕晏徽说的日日挺着大肚子。毕竟他极易受孕,这些年哪次不是才生完就很快又怀上,最长间隔也没超过两个月,早就习惯了自己大着肚子的身子。 “以前看到师尊大着肚子,就知道是怀了我的孩子,现在可不知道师尊这大肚子里有没有孩子了。”晏徽说着又来了兴致,按压沈微之肚子的手掌也越发用力,以前顾及着孩子,压抑着不对沈微之的肚子有过分动作,现在既没有怀孕,手上就难免失了轻重。 沈微之被他温柔对待惯了,这些年来,除了怀着孩子难免腰疼,不曾吃过旁的苦,是以床事上越发娇气。他被晏徽弄得难受,虽嘴上不吭声,可眼泪却快要掉下来了。 晏徽瞧着他委屈的样子,霎时收了力。一只手把沈微之揽进怀里,另一只手就探到了穴口。他们刚刚做完,穴里湿热,晏徽伸进两根手指探了片刻,就顺利地操了进去。 “嗯...啊.”沈微之在晏徽怀里难耐地扭动,原先因委屈蓄积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却是因为快感。“要,要亲。”沈微之向来喜欢同晏徽亲吻,被操弄得说不出话来,也要仰头寻找晏徽的唇。先前留在穴里的白浊,随晏徽的阳根出出进进,被搅动得更加狼狈泥泞。 “嗯...啊!”没想到这么轻易就插到宫口,晏徽也怔了一下瞧了瞧沈微之腹间的隆起,又很快恍然,想来也是因为还没恢复的原因,宫位和孕后期一样,比较靠下。不再疑惑,晏徽朝着那个深处的温热小口,愈发用力地冲撞。 “轻,轻一些。”深重又激烈的快感让沈微之害怕又沉迷。晏徽知他享受,卖力地顶弄那个开合的小口。一夜无眠。 两人都以为是怀孕太频繁,导致生产完被胎儿撑大的腹部没有恢复。按两人的猜测,沈微之的肚子该是如普通月子里夫人般慢慢变平坦,直到再次有孕。可那天以后,沈微之的肚子就一天比一天大。晏徽觉得不对劲,可沈微之只说是因为那天又怀上了,所以还没恢复的肚子只好又尽职尽责地大了起来。这个说法实在难以求证,毕竟除了沈微之,晏徽还没听说过哪家妇人在月子里就又怀了孕的。 为这事两人争论了好几回,晏徽觉得太不寻常,想要找人看看。沈微之觉得无所谓,左右不过是肚子大了些。而且他常年在清映峰养胎很久没见过外人了。早在他上次拖着临产的身子去救晏徽时,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就都知道了他这档子事。虽然他不怕别人知道,但并不愿意送上门去给人风言风语。 可这胎儿增长的速度实在是有些异常,简直是一天一个样。怀了三个月不到,胎腹已有以往足月大小。不知为何,几乎没什么胎水,摸起来发硬,沉甸甸地坠在身前。沈微之再逞强,也吃不消了。晏徽强硬地带沈微之出去,找与他族里的医者相看。 结果出人意料,沈微之竟真的怀上了小老虎。根据大夫的经验,腹中育有神兽,甫一怀上,肚子就会起来,胎儿血脉越纯,在腹中就长得越大。可这些经验,说的都是白虎生小虎,母虎产子时会变成原形,生小虎自然不是难事,可沈微之以人的躯体生育小虎,就不算怀孕时的艰辛,单是生产就是一大难关。 晏徽听得眉头皱起来就没松开过,可沈微之只听说自己怀了一只小老虎就喜不自胜,后头一堆,全当没听见。 还有一个问题是,沈微之胎水不够,以人身育有小虎本就勉强,子宫里待一只小老虎都嫌挤,自然没什么胎水。可若是没有胎水,腹中小虎出生后身体会比较弱。 沈微之一听这个就着了急,忙问怎么办。那医者也没卖关子,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每天往沈微之腹中灌入特制的药水,人为补足胎水。晏徽不同意,才三个月沈微之肚子就又大又沉,连路都走不了,怎能再灌。若是孩子出生后体弱,慢慢将养着就是了。沈微之哪能听他的,两人掰扯半天,还是由沈微之做了主。 药水每天要灌一次,两人只得留在族中。因沈微之胎水少得厉害,第一次药水的量格外多。这事不难,医者交待了关键,就离开了。 长长的细管从穴口探入,一路向内直直伸入宫口。沈微之忍耐着异物的刺激,嘴里溢出细碎的呻吟,待细管进入宫口,终于忍不住,啊了一声泄了身,宫口的喷出的热液,顺着管壁流出,湿了晏徽的手。 “师尊要是喷出的水比药水还多,我是不是就白灌了。”说着还坏心地戳了一下那软肉 。沈微之受不了似的,伸手握住晏徽拿着细管戳弄的手,并不说话,只眼巴巴地看他。晏徽最吃他这一套,亲他一口,便开始做正事。 顺着管子缓慢地流入,温热的药水流淌过宫壁,沈微之的身子忍不住轻颤,这简直不是治疗,像是一场温柔的性事。 可随着灌进去的药水越来越多,沈微之除了胀满和腰间的疼痛再无别的感觉。他是靠着被褥坐在床边,为了让越来越大的肚子松快些,上身不断地往后靠,两条腿也越分越开。原本合体的衣物腹部已经紧绷,束得难受,沈微之颤着手将上衣解开,又松了腰带,捧着胎腹,大口地喘气。肚子大了一圈,他偏头瞧了一眼,药水还剩下一半。他腰疼得受不住,中间叫了停,换了姿势,侧躺在床上,才又继续。 不知过了多久,药水终于灌完。沈微之看到晏徽又取出特制的塞子,他以为那是塞在穴口的,还想有些小了,不知堵不堵得住这满腹的药水,谁知那东西竟是塞在宫口的。 这一胎怀得极为不易,往常晏徽怕难产,一直到生产前,每天总要扶着他走一走,可这一次却是不行。 五个月的时候,他胎腹有以往足月时两倍多,还每天由晏徽扶着散散步。沈微之身子沉的厉害,得晏徽捧着腹底,扶着腰才能挪一挪。有次散步的时候,腹中虎崽动了下,沈微之立马出了一身冷汗,歪靠在晏徽怀里,一大股水从腿间涌出,连裤子带地面湿了个透。虎崽的胎动比寻常胎儿有力得多,这是小老虎第一次胎动,一脚就踢破了他爹的胎膜,差点把自己小命踢没。 晏徽吓了一跳,立马把他抱回屋里,又急急寻了大夫来。大夫施了针,稳住虎崽,又用那个药水灌,之前因破水而小了一点的胎腹又迅速被灌得更加饱满,终于堪堪保住了小虎崽。 “是我没想到,虎崽胎动太有力,常人的胎膜对他来说太容易破。”大夫开了增厚胎膜的药,又嘱咐以后都要静卧,可不许再散步,免得惊动虎崽。 沈微之醒来看到自己的大肚子,反而松了一口气,还好这小东西没事。竟是毫不在意自己大得吓人的胎腹。 毕竟是差点小产,尽管大夫再三表示虎崽长得很好,沈微之还是生怕虎崽有个好歹,不顾自己硕大的肚子和越发难忍的腰痛,央着晏徽找大夫给他开些补养腹中胎儿的药。虎崽血脉纯,沈微之又保胎药日日不断,直把小东西养得比同月份神兽所育的胎儿还要强壮有力,他在肚子里动一下,沈微之就要抚着胎腹喘半天,更别提这小东西因营养到位还十分好动。 虎崽长得越好,每日要灌的药水就越多。沈微之肚子大得离谱,身上倒是没长肉,纤细的身体与饱满高耸的胎腹十分不相称。他侧躺在床上,上方的那条腿被架起来,两腿中间夹着一根细管。沈微之重孕在身,受不了刺激,灌药的速度放得极慢,但他所需的药水太多,到了孕后期那细管甚至不再往外取,就每天从早到晚得往里注药。 他皱着眉忍耐,晏徽瞧着也难受,每当肚子里虎崽闹得厉害时,晏徽就问他以后还要不要再怀孕。沈微之一条腿高高架着,穴里还插着一根管,他一点稍大的动作都不敢做,不然细管便会在宫口软肉上戳,他被那管子弄得泄身事小,刺激得腹中小祖宗闹起来,沈微之半日都不得安生。因此他痛得厉害,也只能双手捧着胎腹,不住地喘气。即使这样,沈微之也没松口说再不要孩子。晏徽无奈又心疼,只伸手拨开他乱了的头发,轻吻他汗湿的额头。 师尊偷偷束腹,怕被徒弟发现四胎大肚 第四胎怀到三个多月的时候,已经开始显怀。沈微之看着自己隆起的小腹唉声叹气,他心虚得厉害,保证了上一胎生完就不再生的,给晏徽知道,肯定要生他的气。沈微之思索了半天,决定束腹,不给他知道就行了!等孩子生下来,他还能不要吗? 沈微之准备得很齐全,他还弄来了一堆保胎药。虽说双性人不易落胎,但为了腹中胎儿健康,还是喝着保胎药比较好。药已经喝了一阵子,眼瞅着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他还没狠得下心束腹,总觉得肚子不太大,晏徽发现不了。 直到有一天,晏徽摸着他凸起明显的肚子开玩笑说师尊今日是不是胖了,都有小肚子了。沈微之吓了一跳,顺坡就下,支吾着说确实是胖了,以后少吃点。 沈微之终于决定束腹,布条一裹,隆起的腹部瞬间平坦。沈微之忍着腰腹间胀痛,暗暗决定加大保胎药的剂量。其实他的胎腹是比正常这个月份的大的,按说要想隐瞒,应该让胎儿尽量小一些,可沈微之舍不得。 他腹部紧束,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不能解开,只在晏徽出门的时候才稍稍放松。为了不被发现,晏徽想要的时候他借口不舒服推拒,好在晏徽心疼他,总能被他蒙混过去。实在拒绝不了,就穿着衣服同晏徽做。 七八个月的时候,沈微之肚子已经很大,上面满是青紫的淤痕。他拒绝了太多次,以防晏徽起疑,势必要同他做一次。他把布条紧了又紧,依然留下一个明显的弧度,又罩上一件宽松的里衣,便起身去找晏徽。 晏徽素了太久,看他进来就把他抱在怀里,亲了又亲,准备脱他的衣服时被制止,“这两天下雨,我怕腰疼,不脱衣服好不好?”晏徽哪能不同意。把沈微之抱到床上,准备脱亵裤的时候,看到沈微之腿间的布料早已洇湿。孕夫欲望旺盛,这么久没做,不只晏徽,他也想得不行,只被晏徽亲了亲,他就湿了。见沈微之这个样子,晏徽反而不急,他隔着亵裤找到花蒂,来回拨弄。 沈微之被撩拨得受不住,把脸埋进晏徽怀里,软着嗓子开口:“晏徽,进、进来。”晏徽挑眉,伸出手指连带腿间布料一起,猛地捅进了沈微之肉穴。“额啊!”沈微之偎在晏徽肩头急促呻吟,“不、不要手指。”对孕夫来说,晏徽手指隔着布料浅浅抽插无异于饮鸩止渴,沈微之空虚感更甚,环着晏徽的手越来越紧,他迫切地想被晏徽填满,难耐地在晏徽身下扭动,甚至吃力地抬起腰迎合晏徽的手指,想要进得更深。可晏徽并不着急,等手指和腿间布料都湿得透透,才将亵裤褪下,让自己硬得发疼的东西长驱直入。 “重一,一点。”晏徽刚进去,沈微之就泄了身。他终于得了痛快,却并不满足,要晏徽再重一些。可等晏徽用力冲撞的时候,又害怕起来,他舒服了才终于想起自己还大着肚子。一手下意识得护住肚子,另一只手软软地抵住晏徽胸膛,是要他温柔些的意思。晏徽的视线随着沈微之的手落到他隆起的腹部,“师尊可是胖了一些呢,胖了也不错,手感很好。”说着也把手放到那隆起上,轻轻按捏。沈微之肚子缠得死紧,按下去紧实发硬,并不是想象中柔软的触感,晏徽有些疑惑。 这时沈微之身下使力,几乎将他吸射,晏徽哪还记得什么手感不对,一心操沈微之的穴。晏徽在兴头上,按压他腹部的手也越发用力,沈微之觉得难受,就装作不经意将他的手拉至别处。 沈微之看着覆在自己身上操弄的晏徽,想到自己的肚子正是被身上的男人这样操大的,就忍不住将自己大得束都束不住的胎腹送到男人手下,任由男人捏扁搓圆。晏徽不知他有孕,按压他腹部的手力道不小,沈微之暗暗忍痛,也不想移开男人放在他腹部的手。 九个多月的时候,沈微之怀孕的事情还没有被发现,他得意的同时又更加小心,只有不到一个月了,千万不能功亏一篑。 隔壁峰主要办收徒仪式,沈微之和晏徽受邀前往。宾客很多,热闹得很。迎面走来一个相熟的道友向二人打招呼,“好久不见!”,又小声同晏徽玩笑,“挺可以啊,这才多久,你师尊又怀孕了。” 那道友打过招呼就走远了,徒留晏徽一人怔在原地。他这才如梦初醒地打量沈微之,一身月白色衣袍,腰间是同色绣了金丝的腰带,腰带下衣袍被顶起的弧度只要不瞎都看得到。怪他当局者迷,信了沈微之发胖的鬼话,哪有人只胖肚子的!也是因为沈微之的肚子是一点点大起来的,他先入为主地觉得是发胖,清映峰上又没有别人,他看久了没觉出不同,现在与旁人对比,就沈微之的肚子少说有五个月。 沈微之被他盯了半天,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他下意识把手放在肚子上,又赶紧拿下来,还吸了吸肚子。沈微之将晏徽牵到无人的角落,打算先发制人, “九个多月了,打不掉的!”他还理直气壮,晏徽眼前一黑。竟然都九个月了,这个跟他发誓再不要孩子的家伙,生完就又大了肚子。细细想来却是有迹可循,三番两次地拒绝与他行房,偶尔一次还非要穿着衣服。电光火石间晏徽想通了什么。 沈微之看着晏徽的脸色,心里没底了。他试探着去牵晏徽的手,被人躲开。沈微之这才知道害怕,两人僵持着,气氛安静得可怕。 还是晏徽先动作,他伸手到沈微之腰腹,是打算看看他是不是束了腹。手伸到半路,被沈微之一把握住,他小心翼翼地开口,“你带我回去好不好,腰疼。”眼圈通红,看着就要哭出来了。这倒不是假话,今天出来挺久了,他腰确实受不住,要是晏徽没发现,就还能咬牙坚持。可现在晏徽知道了,还不理他,腰疼就变得格外难以忍受。 晏徽心想,活该你疼。他抱起沈微之就离开,连跟主人打个招呼都顾不上。 晏徽把沈微之抱到床上,剥掉他的外衣,层层叠叠的缠绕下腹间仍然有明显凸起。晏徽沉着脸,解开束缚,浑圆的大肚立时出现在他眼前,肚皮上一丝好肉也无,满布青紫淤痕,十分瘆人。 沈微之想揉一揉肚子也不敢动作,低着头,时不时偷偷抬眼观察晏徽的神色。 “你骗了我九个多月,竟然还掉眼泪,有这样的道理吗?” “没有。” “那你为什么哭,不许哭!” “不想哭,忍、忍不住。” 沈微之抬起头来,可怜巴巴地看他。晏徽再说不出重话,把哭了一路现在还没停的人抱在怀里。 师尊沦陷,心甘情愿为徒弟大肚生子 即使是修真者,也人人信奉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准则。晏徽原形是神兽白虎,别看带着“神”字,可说到底是兽。整个修真界对于神兽都是畏惧又鄙夷的态度,畏惧神兽强大的实力,又因其兽的本质而鄙夷,除了沈微之。 沈微之知道晏徽的原形,为他保密还收他为徒。晏徽觉得他与那些道貌岸然的修士不同,十分敬爱他。 当年,众修士用药诱拐了走失的晏徽,想要将其炼制为傀儡兽。不知哪里出了错,竟惹得晏徽发狂,众人合力才勉强将他制服。这时晏徽族中长辈赶到,怕被报复,沈微之出来说晏徽是 他的徒弟,巧舌如簧骗过了晏徽族人。 这是晏徽的师兄跟别人吹牛时,说漏嘴被晏徽听到的。说是师兄,但其实只是挂名弟子。修真界也有人情往来,沈微之不喜这人,无论如何不肯收他做亲传弟子。双方再三拉锯,最终决定先挂个名,若以后表现好再收作亲传。 晏徽去问沈微之,沈微之并不反驳。晏徽从前有多敬爱他,得知当年真相后就有多厌恶。只觉自己这些年看走了眼,没看出这沈微之也是同样的假清高之辈。师徒俩从此决裂,虽同处一座山峰,却形同陌路,沈微之好几次欲言又止,晏徽只当他要狡辩,并不理会。 很久之后,晏徽才知道当年出现的族人是要追杀他,沈微之看了出来,想要救他,若是告诉那些修士事实,他们只会把晏徽交出去。所以骗过修士又骗过神兽,将他带了回来。 两人关系再次转变依然是因为那位师兄。他自发现了晏徽与沈微之不对付,就常来找晏徽尽管十次里晏徽顶多搭理他两三回。这次又神神秘秘地凑过来要跟他嚼舌。晏徽懒得应付,转身就要走。 “咱们这位师尊,可是双儿。”他见晏徽停下脚步,越发得意,“我给他下了药,现在也该发作了,不如咱们师兄弟去”他话没说完,被晏徽一脚踹到地上。 沈微之躺在床上,衣衫凌乱。浑身上下又热又痒,沈微之并不曾自渎过,只是凭本能胡乱动作。微微鼓起的胸脯已经被揉得红肿破皮,葱白的手指在不应存在的地方不得章法地揉弄,腿间一片泥泞。晏徽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活色生香的画面。 晏徽过来用被子裹住他时,沈微之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挣扎。接着那挂名弟子就带着一堆人浩浩荡荡地进了他的房间,沈微之终于清醒了些,被子下的身体几乎僵直。 晏徽站起来,恰好挡住众人的试探的目光,“师尊烧成这样,师兄你不在跟前伺候,带这么多人来做什么?” 这弟子先前被晏徽踹了一脚,怀恨在心,借口师尊房里有动静召了人来,是想看一场师徒相奸的丑事。可现在什么也没发生,他也不敢说出沈微之被下了药的事情,支吾道:“我看师尊烧的厉害,有些着急,就,就想找人看看。” 众人疑惑,但也不好在人家卧房里争辩,好歹是搪塞了过去。一堆人说着严不严重、注意身体之类的话,陆陆续续离开了。转眼只剩下沈微之和晏徽两人。 “出去。”沈微之用力掐着自己的腿,尽量不在徒弟面前漏出丑态。 晏徽本来正要出去,听了这话反而留下。“不用我帮你吗,师尊?” 沈微之全副心神都在对抗难以忍受的燥热与陌生却强烈的空虚感,听不到晏徽的话,只想让他赶紧离开,“滚!” 晏徽本不想趁人之危,可这沈微之实在是会惹人生气。 晏徽掀掉被子,整个人覆了上去。沈微之理智上想推开他,可碰到晏徽稍凉的身体时就控制不住地贴了上去。“不要!”晏徽刚把手伸到沈微之腿间,就被他夹住,“你这是不要的样子吗?” 全身都被晏徽摸遍,明明爽得不行,口里还不停地拒绝,晏徽烦透了沈微之假清高的样子,顿时失去耐心,直接操了进去。 沈微之是第一次,即使是中了春药,吃下晏徽也很勉强,除了撕裂般的痛再没有其他感觉。 从晏徽第一天见到沈微之开始,他就一直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好像这世间没什么能入得了他的眼。可现在沈微之被困在他的身下,长发散乱,两条胳膊勉力推拒他的胸膛,不住地小声呼痛。 他像是骤然掉进了烟火里,不再是冷淡自持的样子,变得生动真实。晏徽着迷似的伸出手拨开沈微之眼前的湿发,亲在了他的眼角。沈微之为这一吻心悸,身上人的动作温柔起来,痛感消失,被难以言喻的快感取代。这种感觉陌生又刺激,沈微之无所适从,只好抓紧身侧宽大的手掌。 沈微之对这一夜印象最深的不是身体秘密被发现的难堪,也不是被强上的屈辱。他记得最清楚的是那一堆人进来之前,晏徽眼疾手快裹住他时的感觉。沈微之觉得自己可以原谅晏徽对他做的一切。 至于晏徽,问就是鬼迷心窍,他懊恼自己的心软,并下定决心再不叫沈微之好过。 “药是你下的吗?”晏徽给他问得呆住。“你说实话,我、我不怪你。”实在是时机太过凑巧,沈微之经常见到晏徽跟那弟子凑在一处,昨晚之前,两人很久没见面了。偏偏他一中药,晏徽就出现,紧接着那弟子就带了一堆人来。 晏徽冷笑一声,“是啊,我与师兄商量好的。双性人可是稀罕物,本想叫大家都来快活快活,后来觉得这般尤物还是我一人独享的好。”说着,就把手指插进了沈微之的湿热的穴里恶劣地搅动,“怎么?是被操爽了,要原谅我吗?” 沈微之面色煞白,可即使是这般难堪的境地,他的身子还是诚实地起了反应。晏徽把自己湿透的手抽出来,拿起沈微之的衣服慢条斯理地擦干手指。然后穿上衣服出去了。 沈微之呆坐了好久,终于想起该清理一下。下床的时候才感到不对劲,他的修为不见了! 那弟子下的是合欢药,分为副药和主药,服下副药就会失去修为,需同服主药者交合才能恢复。晏徽在把人处理掉之前,逼问出了解药,但不打算交给沈微之,反而给他准备了别的好东西。 “解药。” “我没有。”晏徽跟沈微之说了他中的药,用玩味的眼神看着他,若有所指,“主药在师兄那,想必他很乐意帮你。” 沈微之听了这话再也忍不住,他气得发抖,走到晏徽跟前,把他往外推,“出去,你出去。”没有修为,他哪里推得动晏徽,反被拦腰抱起,扔到了床上。 晏徽准备了许多难听的话来刺沈微之,在嘴边转了一圈又咽下去,只开口道:“把我伺候舒服了,或许会给你解药。”沈微之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听到晏徽有解药就放了心,也没有因晏徽出言不逊而生气。 晏徽掏出一堆瓶瓶罐罐,只语焉不详地说是让他更快乐的东西。沈微之一头雾水,可解药捏在晏徽手里,并没有选择的余地。 很快,沈微之的身体变化就告诉了他那些药的作用。原先只是略鼓的胸乳已有馒头大小,身下难以启齿的地方越来越敏感,连花蒂也隐隐变大。明明是拜晏徽所赐,可他总爱装作无辜问他,“师尊刚刚才换的裤子怎么又湿了?”或是指着他的胸脯“师尊 这里这么大,会有奶水吗?”沈微之越发反感自己不男不女的身子,也反抗过无数次,无一不是以被晏徽按着上药为结尾。 一言成谶,他用药不过三个月,竟真的出了奶水。不只是他,晏徽也吓了一跳,看了看他胸口,又盯着他腰间若有所思。他进来确实是胖了一些,腰腹上有了软肉,被晏徽盯得尴尬,伸手挡住。然后就被晏徽按着操了一顿。从那天以后,晏徽就不再给他用药,他只当晏徽是良心发现。 两人间微妙的平衡被打破,是因为沈微之发现自己大了肚子。他做了好几次噩梦,梦到晏徽把大着肚子的自己绑在刑架上,说他和他肚里怀的都是怪物。沈微之不敢跟人说,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怀孕几个月。即使身子被晏徽调教成这样,他也把自己当男人看,从没想过有一天要以男子之身大肚生子。沈微之不再等解药,准备出去偷偷打掉肚里的孩子。 沈微之没走多远,就落到了之前那弟子的手里,他死里逃生,立志要朝沈微之和晏徽报仇。他将赤身裸体的沈微之绑起来扔到屋子里,竟是准备送到黑市拍卖。 晏徽找来得很快,那人前脚出去找人炫耀,晏徽后脚就赶来了,嘈杂的脚步声也随之而至。沈微之想,这下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怪物了。然后就见晏徽脱掉外衣,罩在他身上,一把抱起他往外跑。 追的人很多,晏徽专心逃命,没空查看沈微之的情况,把沈微之往怀里紧了又紧,跟他说别怕。 沈微之安稳地待在晏徽怀里,呆呆看着他的下颌,对自己大肚子的恐惧突然消失。他抚着肚子心想,我要把他的孩子生下来。 大婚前夜,太子被醉酒将军狠艹 只有夜深人静时,闻景才敢松开胸口与腰间的束缚,稍稍放松。 胸前的布条一解开,丰满的乳肉弹了出来,乳尖湿润。自怀孕后,两团乳肉大了不少,前阵子竟还有了奶水。他把洇湿的裹胸布扔到一边,又伸手解腹间的布条。圆隆的胎腹又下降了许多,闻景皱眉,恐怕这几天就要生了。 明天就要同相府的嫡小姐成婚,闻景摸着坠得厉害的肚子,同里面的胎儿打商量,“明天可千万不许出来。” “殿下,贺将军到了!”门外小元子的通报把闻景吓了一跳。从订下婚事起,他就强迫自己不要再想贺扬舟。 干净的布条来不及准备,闻景只好接着用刚刚换下来的,匆忙束住自己的胸腹。自己这幅身子早被贺扬舟玩烂了,甚至连孩子都给他怀了,却还得在他面前遮掩自己怪异的身子,闻景只觉得自己可笑。 贺扬舟屏退屋外轮值的奴才,进门就大踏步走向闻景。 “这么晚了,贺将军过来-”贺扬舟脸色阴沉,抱起闻景就往床上扔,冲天的酒气让闻景直皱眉。 “贺扬州,你做什么?你疯了吗?”他扒掉闻景的裤子,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这个姿势让闻景紧束的腹部越发难受。很快贺扬州的阳物就抵到了闻景的后穴,他连扩张也不准备做。闻景顾不上腹间的胀痛,拼命扭动腰臀,想躲开贺扬舟那根东西。 贺扬舟一手握住闻景的臀瓣,一手从后面伸到闻景的腰腹处,将他按向自己。 “额-啊!”腹间强烈的疼痛让闻景有一瞬的静止,贺扬舟可能是因为醉酒或者是根本不在意,手上的力气大得出奇。 “放开,你放开!”闻景声音都变了调,一只手撑床,另一只手拼命掰腹前贺扬舟的手。贺扬舟意在操穴,不是铁了心要折磨闻景,听他声音都变了调,才想起他是大着肚子的,就收回了放在他腰间的手,两手掰开他左右臀瓣。闻景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身后的贺扬舟狠狠贯穿,他几乎要痛昏过去。 闻景的后穴很是干涩,进出并不容易。他的女阴倒是湿的厉害,即使是在这么粗暴的操弄下。 但贺扬舟反感女人,因此很少用闻景的前穴,甚至要求闻景将他的大奶裹起来,眼不见为净。 贺扬舟身下凶猛的操干,又在闻景湿乎乎的女穴揉捏。闻景早被身后男人操熟,即使没扩张,也很快地适应了。 “嗯...啊---”贺扬舟一记深顶,同时手上用力地捏了一下阴蒂,闻景打了个哆嗦,一股淫水涌出喷湿贺扬舟的手,秀气的阴茎也颤颤巍巍地射了出来。 贺扬舟把湿透的手伸到闻景眼前,一边操弄一边开口,“成亲?殿下的这么淫荡的身子离得了男人吗?” “与..额啊...与你无关。” “就这么想女人吗,你这个样子操得动女人吗?”婚事明明是贺扬州一手促成,他现在说这种话,闻景觉得贺扬舟又把他看成了父皇。他父皇当年骗得贺扬舟真心,得到兵权后,又与母后成亲。 “我不是闻远!”闻景剧烈地挣扎,却被贺扬舟轻松压制。喝多了酒的贺扬舟仿佛失忆,不记得自己做的破事,只当是闻景非要娶女人。听闻景提到闻远,又想起当年闻远也要娶女人的旧事来,越发生气,口不择言。 “闻远?闻远好歹是个男人,你呢?”贺扬舟突然伸手解了他裹胸缠腰的布条,大掌将他的肚子拍得直晃,“你是要挺着大肚子操女人吗,这奶子比新娘的都大吧!”贺扬舟粗暴地揉捏他的胸乳,奶水从乳尖溢出,沾了贺扬舟一手。 这话在闻景听来就是,他连个男人都不算,怎么跟闻远比。闻景瞧着自己两团乳肉和被操得摇晃的大肚,只觉难堪。他不愿意再开口,紧咬下唇,连呻吟也全部吞下。 贺扬舟不满于他的沉默,抽出肉棒,将人翻转过来,掰开他两条腿。闻景被迫抬起的双腿压迫着他的腹底,贺扬舟又俯身上来压住他高挺的胎腹。接着贺扬舟竟挺身操进了他的前穴。 “嗯...不要,啊--” 因为快生的缘故,宫口下移,产穴短浅。贺扬舟轻易地顶到宫口,犹不满足,重重地捣弄紧闭的小口。 胎儿被这激烈的动静吵醒,把闻景的肚皮戳出一个个鼓包。“不要,有、有孩子...嗯额...别..嗯...别进去。” 贺扬舟并不放过他,“这么大的肚子怕是该生了吧!我把他操进去的,也该我再操出来。”,他更起劲儿地顶弄宫口软肉,直把闻景顶得小腹酸麻。紧闭的嫩肉被戳的软烂,颤巍巍地张开小嘴。 “啊---”进去个头的肉棒稍退,又以更重的力道撞过来,粗挺的肉棒连茎身都进去不少。 还怀着胎儿的子宫本能收缩,直把气势汹汹的肉棒给吸射。热流喷洒到宫壁,闻景手捧着肚子哆嗦着高潮,爽得奶水都流出不少。 一夜荒唐。 临产太子束腹完婚,dong房夜生产 几乎是两人动静刚停,小元子就来敲门了。今日是太子的大婚,需得早早起来准备。闻景要娶的太子妃是相府的嫡小姐何筝。丞相是两朝元老,朝中人脉颇深。闻景太子之位并不稳固,贺扬舟就要他娶了何筝,好站稳脚跟。 “在外面等着,孤今日不用伺候。”往常都是他束好身体,穿上里衣,再招人进来服侍。今天床上有人,只能自己来。 闻景被操了一夜,连休息都不曾,就得撑着酸疼的身子起来。三更都不到,今日可有得折腾。 太子身上满是青紫的痕迹,乳肉被贺扬舟揉掐得破皮,前后两个穴都被操得红肿外翻,轻轻一碰就是火辣辣的疼。他站起身来,才发现腹中胎儿又下坠了许多,沉甸甸地挂在腿根。闻景心中担忧,暗暗祈祷孩子在肚里再多呆一日。 贺扬舟睡得死沉,外头那么大的动静也没吵醒他。闻景火气上来,抬脚就要踹他。他腿伸到一半,孩子突然踢他,趔趄了一下堪堪站住,捧着肚子喘了半天气。 外头在催了,闻景草草擦去身上还没干透的爱液湿痕,又匆忙束住身子,出了门。 门打开的时候,他面色已看不出端倪,俨然一个威严的太子。 而本该熟睡的贺扬舟,在闻景出去后,倏然睁眼,盯着闻景离去的背影,神色难辨。 “一拜天地。” 司礼公公尖细的嗓音落下,闻景强忍着腹中的胀痛,弯腰行礼,藏在袖中的手越攥越紧。身侧的喜娘与他使眼色,是嫌他礼节不到位的意思。 当今太子的大喜日子,朝里朝外不知道多少眼睛盯着,一点错处都不能有。闻景被折腾了一天,已经痛得恍惚,被喜娘提醒后,咬牙把腰身弯得更低。 还没直起身子,闻景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胎儿入盆了。闻景的双腿被撑得微分,幸好成亲的礼服繁厚,遮住了闻景下身的异常,他用力将双腿紧闭,阻止着急出来的胎儿。 孩子出不来,不安分地闹腾,众目睽睽之下,闻景不能伸手安抚。他腹中坠痛越发明显,面上却不敢显路分毫异色。 终于熬到礼毕,新娘已被送入洞房,闻景还要稍稍招呼一下众位宾客。 太子被上前讨好的官员围在中间,忍着不耐应对这些人的恭维,肚子痛得要炸开,却依然神色如常。任谁也想不到眼前这端方的太子已经憋不住要生产了。 贺扬舟瞧了一会儿,也走上前去。 “殿下与娘娘真真是郎才女貌,恭喜殿下贺喜殿下!”闻景听出贺扬舟的讥讽,脸上笑意顿时维持不住,腹中孩子与他同仇敌忾似的,闹得更厉害。 “多亏大将军做媒。”闻景的话听起来像是感激,可脸色已经完全沉了下去。 贺扬舟突然上前半步,逼近闻景。闻景下意识地后退,他腿一分开,孩子就又下了几分。闻景身子歪了一下,很快站住,并没有看到贺扬舟的手刚刚动了一下。 “孤有些醉了,就不陪诸位大人了。”孩子已经等不及了,闻景分不出心神与贺扬舟暗斗,着急离开。在场的都是人精,早看出两人不对付,又听此言,纷纷劝太子早些休息。 毕竟是晚上,光线有些昏暗,太子离开后众人也很快散去,因此除了贺扬舟没人注意到地上的一大摊水渍,就在太子刚刚站的地方。 闻景成亲是为了得到丞相的助力,因此不能冷落何筝。大婚之夜让妻子独守空房必须得有合适的理由。 他原本的安排是装作喝醉,洞房的时候就不必脱衣服。可现在他就要生了,委实做不了那事。 闻景安排心腹半个时辰后装作有要紧事的事情来寻他,这才强撑着进了婚房。半个时辰不长,他快要生产的身子不能洞房,本来想的是与何筝随便聊聊,再装作有急事的样子离开。 可没想到,何筝竟是个大胆的。他进来的时候,何筝已经赤裸地躺在了床上,白花花的肉体要晃瞎闻景的眼。 还不被允许出来的孩子在腹中拼命折腾,这般情况下,闻景突然想起了昨夜贺扬舟操他时说的话。他看着何筝赤裸的身子,恍惚地想,他的奶子真的比何筝的大,又想自己这个样子真的操不动女人。 胎儿的脑袋已经漏出,柔软的胎毛摩擦着闻景的产穴。他已经站不住,坐在床边,努力压抑生产的本能,尽量合拢双腿将路头的胎儿往回挤。 “殿下-”何筝柔若无骨的身子靠过来。 闻景开始觉得恶心。他长着比何筝大得多的奶子且会出奶,长着和何筝一样的阴穴还有早被人操大了马上要生的肚子。可是这些何筝都不知道,凑过来想叫这样的闻景操她。闻景恶心得快要吐出来。 “殿下,有急事禀报!” 何筝想要坐稳太子妃的位置,因此尽管内心不满,也做出一副通情达理的样子来,并不缠着闻景。 蒙着眼的大夫等在书房,闻景却没有叫他,独自进了暗室。暗室的门关上的瞬间,闻景就瘫软了下去。 这间暗室存有许多绝密的档案,记载着众多官僚怕被人知道的秘密。而此时,最大的秘密就在这里发生。 本该洞房的太子躲在这间暗室里,嗯嗯啊啊地叫着。太子胸前腰间的束缚都没有解开,两只手用力把合不拢的双腿往一起并,他不想生了。 生下来怎么跟他解释他的来历呢,他会不会嫌弃身为生父或者称作生母的自己?如果他的身子和自己一样怎么办,也一辈子藏着不见光吗? 子宫不断收缩把里面的胎儿往外推,闻景紧闭着腿也无济于事,胎头已经出来大半。闻景突然把手伸到腿间,摸到湿乎乎的脑袋,毫不留情地往里塞。 “啊啊啊---”循着本能往外走的胎儿被硬生生按了回去,闻景觉得肚子快要裂开,脖颈高高地昂起,叫得惨痛。 闻景冷漠将手堵在产穴前,不让胎儿路头。出口被封,小脑袋就在穴口处碾压厮磨。疼痛中掺杂了快感,闻景的阴茎渐渐抬起头来,被紧束的乳肉也有奶水溢出。 他自认是男人,此刻却和女人一样,大着肚子生孩子,甚至被胎儿操得起了反应,闻景对自己身子的厌恶在这一刻打到了顶峰。 胎头又一次狠狠碾过产穴,秀气的阴茎射出一股白浊,闻景忍不住偏头干呕。 小产 “将军,已经两天了,我实在忧心殿下,您让我进去看一看吧!”太子妃一般自称本宫,可何筝并不敢在贺扬舟面前拿乔,只说“我”。 “不可,殿下遇刺,凶手还未找到,任何人都不能进去。”闻景产后一直昏迷着,贺扬舟对外称太子遇刺,为了太子的安全,刺客找到之前,谁都不能去看。这两天,他已经拦了好几波来看太子的人。 “可我是太子的——”妻子二字并未出口,何筝被将军骇人的眼神唬住,一时忘了要说什么。 闻景昏昏沉沉地醒来,就听到了外头的吵闹。他呆呆听了半晌,意识回笼,想起来现在的情形。稍一动作,身下就传来强烈的痛感,等闻景强忍着坐起来,额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 生产完的肚子不再高耸,却也并不平坦,仍是隆起着撑在身前。闻景控制着自己不去看沉坠的双乳和鼓胀的腹部,深吸几口气,强行压下不断泛起的恶心之感。 平复几息,闻景打开了床下的暗格,里面放着备用的布条。他要把身前碍眼的地方束住。 脱掉里衣,路出有些松垮的肚皮,上面还满布被撑出的难看纹路。闻景看了一眼立马移开视线,将这鼓鼓囊囊的腹部紧紧束住。可束胸的时候,出了点状况。 他早在怀孕的时候就出了奶,现在生了孩子,奶水更是多。产后的疼痛让闻景忽视了胸前的胀满感。他将布条绕胸一圈,使力收紧,奶水立刻被挤了出来。闻景愣了一下,随即加快手上的动作,可他越缠,奶流得越多。布条被浸湿,两手也湿得透透,床上、被子上都是奶水。闻景恍若未闻,较劲似的一圈接一圈地缠。 贺扬舟听到动静,匆忙找借口打发了何筝,转身往里走。一进门就先闻到了浓郁的奶香,然后就看到了床上自虐的人。 贺扬舟冲上前,把闻景禁锢在怀里,三两下解了他缠身的布条。闻景挣无可挣,打眼看到了他手腕上的牙印,又照着咬了上去。 跟在后面的小元子吓了一跳,生怕贺扬舟生了气,对闻景动手。瞧着贺扬舟眉头都未皱,才放下心来。“殿下,您都睡了两天,终于醒了。” 闻景这才注意到小元子,不可置信地看向贺扬舟,半晌开口道:“孤有些饿了,你去准备点吃的。”他把小元子支出去,才问贺扬舟,“你为什么告诉他?”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闻景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只一双眼眶红得厉害,愤怒地看着贺扬舟。 贺扬舟何尝不知道越少人知道越好,可闻景此次生产伤了身子,他又没办法时时守着,若不告诉小元子,那他不在的时候,闻景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思量再三还是告诉了小元子。小元子从小伺候闻景,闻景一直瞒着他,非是不信任,只是不愿意多一个人知道这份难堪。贺扬舟知道他的心思,开口道,“殿下如今需要人照顾,小元子正合适。” 闻景知他说的是事实,不再分辨,转而想起另一个问题。他垂头盯着贺扬舟手上血糊糊的咬痕,纠结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孩子呢?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在我府上。” 闻景又不说话了,他不知道该拿这个孩子怎么办。若是直接带回来,说是外面的女人生的,那势必要惹得何相不快。若是给贺扬舟带走,那以后贺扬舟成了亲,要他的孩子喊别人娘吗? 不过,贺扬舟也未必肯要这个孩子。他还没想好,就听贺扬舟道, “养在我那里,殿下随时可以去看,等他懂事了,殿下决定要不要告诉他实情。”想了想又补充,“我没有娶妻的打算。”闻景听到这话立刻看向贺扬舟,贺扬舟也正看他,四目相对,闻景先移开了视线,“我想看看他。” “好。我带殿下去。” 闻景生产那天血淋淋的景象,贺扬舟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后怕。经过这么一遭,虽然贺扬舟弄清了自己的心意,可闻景的状态却不大好——现在闻景极度厌恶自己的身子,甚至厌恶女人。何筝与他说话时,姿势有些亲密,闻景当时没什么异常。可等何筝一离开,他抱着痰盂吐得撕心裂肺。大夫说这是心病,说到底是贺扬舟自己做的孽。 恰好近些年南疆异族不太安分,本不足为惧,但贺扬舟自请出战。他是想带闻景过去休养的,远离京城,闻景不必时时紧绷,也不用日日对着何筝。 “这一去少说一年,京城的形势复杂,离开久了,恐会生变。”闻景坚决不同意。 “我已经请了旨,不能不去。” “你!”闻景气得说不出话,肚子也越来越痛。他这几日时常腹痛,约摸是吃坏了东西,并不放在心上。 “你不会是舍不得反了吧!”闻景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定是舍不得闻远,打算放弃了。“贺扬舟,你—”闻景话说一半,突然被贺扬舟拦腰抱起。 “小元子,快去叫大夫,快点!”吼完小元子,又低头看他,声音都有些抖,“哪里不舒服,忍一忍啊,大夫马上过来。”闻景被他抱到床上放好,才注意到自己腿间的血迹,不是吃坏肚子了么。他盯着腿间越来越多的血,心里发慌。 “小产?”闻景不愿意相信,“大夫是不是看错了,我才生完没多久,不会这么快又有孕的吧!”大夫转过头,不忍看他的眼神。这次仍找了上次给他接生的那个大夫,是知道他的情况的。 “是我不好,不该同你吵的。”听得贺扬舟说话,闻景这才发现,小元子与大夫都已离开,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了。 “大夫说了,是这胎太匆忙。”他上一胎伤了底子,第一个孩子还未过百日,刚刚流掉的胎儿已有两个多月,怎么也怀不住的。 贺扬舟抱住闻景,“你再养一养,然后我们去南疆。”不等闻景开口,又继续,“你什么都不用操心,等我们回来,马上叫你做皇帝,好不好?”闻景不知道能不能信他,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 太子再度有yun,南xia避人耳目 贺扬舟态度的转变对闻景的恢复确实大有好处。二人欢爱,贺扬舟不仅不避讳闻景身体的异样,反而像是得了趣味似的爱不释手。受他的影响,闻景也不再那么抗拒,有时候还会给儿子喂个奶。 闻景状态一日好过一日,贺扬舟见状,着实松一口气。只是南下的日子将近,闻景突然变卦,决定还是留在京中。贺扬舟拗不过他,又看他恢复得不错,就同意闻景留下,独自去了南疆。 自上次小产过后,每次行房,闻景都会服用避子的丸药,次次不落。但临行前的这次,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闻景竟忘记了服药。 他想就一次没吃,应当不会那么准的。可又很关注自己的身体变化,像是在期待着什么。闻景每天睁开眼第一件事情,就是看自己的肚子。因此,当平坦的小腹稍有隆起,闻景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 “小元子,去请大夫。”八成是怀孕了,不过还是要找大夫看看。他现在的身体束腹是不行的,以后肚子大了肯定藏不住。正好往南疆运送粮草的军队一月后出发,他可以跟着去南疆,在那把孩子生下来。几息之间,闻景就安排得明明白白。 小元子吓了一跳,以为太子哪里不舒服,正要出门去宫里请太医,又听到太子补充,“还请上次的大夫。” 小元子回过头,看到太子摸着小腹心事重重的样子,心里有了猜测,匆匆出门去了。 这是大夫第三次蒙着眼被带到这个地方了,他已经熟门熟路,进来就朝着床边的贵人走过去。 把脉片刻,大夫路出了吃惊的神色,“公子这、这是喜脉。” 果然是怀孕了,闻景心里竟有种大石落地的感觉。直到这时候,他才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是期待这个孩子的。所以“忘了”服药,所以每天看自己的肚子有没有变化。 “公子不是吃着避子的丸药吗,怎会...” “有一回,忘了吃。” 诞下第一胎不过半年多,这位公子小产了一回,如今又有了两月的身孕。大夫本想说他现在的身子还不适合再要孩子,但转念又想人家请了自己看诊,听到怀孕也毫不震惊,想必是早有成算的。 大夫觉得自己几句话,改变不了闻景的决定,那也不必说出来徒添烦忧。直接写了安胎的药方,嘱咐闻景千万要注意身体。 眼见主子和大夫都没人提这茬,小元子急得不行,“大夫大夫,我家,我家公子的身子怎么样,可受得住?” “自然是要好生养着。”这位公子一看就是有主意的,大夫也不好说什么。 闻景心想,他和贺扬舟为了南下这事,不知道磨了多少嘴皮子,兜兜转转还是得去。闻景摸着微鼓的小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笑。倒是小元子见到主子高兴的模样,咽下了心中的担忧,给主子熬药去了。 看完诊,大夫又被原路送回,蒙着眼的大夫心想:这大户人家果然也是只看起来光鲜,好好的一个公子,硬被逼得两年怀仨,竟是连休息都不能。 闻景上书自请运送粮草,太子一派的官员都以太子马首是瞻,自然无人提出异议。皇帝巴不得太子走得远远的,痛快地批准了。 唯一的麻烦是何筝。两人成婚已有半年之久,闻景借着养伤的名头至今未与何筝圆房。现下闻景要去边疆,少说得一年半载,何筝恐生变故,想趁这一个月怀个一儿半女,好稳固自己的地位,再不济也得把房圆了。 这天晚上,何筝又来给闻景送夜宵,顺便暗示太子注意身体,早点休息。 “注意身体?有人可是巴不得孤身体不好呢?”闻景嚯地站起,把什么东西扔在了何筝面前。 那是刺客的口供,何筝只看了两行,就吓出了一身冷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殿下,这,这一定是栽赃,我父亲不可能做这种事,不可能的!”何筝语无伦次地解释,“殿下明察,我父亲他-” 闻景突然弯腰,掐住了她的下巴,仔细端详她的表情,像是要看她有没有说谎。两人离得很近,近到何筝看到太子胸前衣服上的湿痕,并不明显。 “孤也希望不是何相做的。”何筝还未细想,太子已经松开她,拂袖出去了。 回到卧房,闻景长出一口气,经此一事,何筝近期必不会缠着他圆房了。这几天何筝总过来,闻景不得不与其周旋。 闻景把门一关,脱掉外衣,有些着急地解胸前的布带。他过了一段不需束缚的日子,再将胸部束起来就格外难受,总觉得憋闷,喘不上气。湿淋淋的布带被扔在一旁,甚至有奶水顺着乳尖流到微凸的小腹。闻景来不及收拾,揉着勒出淤痕的两团乳肉,大口地呼吸。 马车上颠簸两个月,等到南疆的时候,腹中胎儿五个多月。依闻景的经验,那时候将胸束起,再穿个宽松的衣服,应当是可以出席接风宴的。 人算不如天算。可能是因为行军途中不用见人,不需时时遮掩提防,心情放松的缘故,尽管这两个月舟车劳顿,吃喝也不甚精细,但他的肚子却涨得飞快,比第一胎同月份大得多。 他这个样子不束腹肯定会被人看出端倪。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称病不参加接风宴。 贺扬舟还不知道闻景有孕,听说他生病了急得坐不住。趁大家喝得上头,偷偷溜走。 贺扬舟一路飞奔回营帐,门口小元子带人守着,不许外人进。这外人自然不包括贺扬舟。贺扬舟看到这阵势,以为闻景病得厉害,匆忙冲进去。生病的太子没有,大着肚子的太子倒是有一个。贺扬舟傻眼了。 大肚子的太子正坐在长桌前翻看公文。大约是营帐里的桌椅太矮,坐着不舒服,太子一只手捧着圆隆的胎腹,眉头紧蹙。 听到动静,闻景抬头,看见了站在门口的贺扬舟。眼睛一亮,皱着的眉也瞬间松开,闻景撑着后腰站起来,往贺扬舟跟前走。 上一次除了在床上,闻景直到生产都束着腹,贺扬舟并没有见过闻景这番大肚笨拙的模样。贺扬舟终于不再呆愣,三两步走上前,避开大肚子,把许久不见的人抱入怀中。 抱了半晌,贺扬舟终于恢复冷静,他小心翼翼地触摸闻景高挺的胎腹,表达自己的不解,“怎么又怀孕了,大夫不是说还没养好身子吗?” “有一次忘记吃药,就有了。”可能是因为小产时,贺扬舟明明也很难过还揽过所有过错,或者是因为闻景想找个借口,心安理得地逃开诡谲的京城,总之,闻景是想要孩子的,所以才“忘记”吃药。但是没必要说出来,不然像是自己上赶着给他生孩子似的。 闻景偷偷观察了贺扬舟半天,见他确实没有不想要孩子的意思,才放下心来。 女装yun夫 (dan是爆衣肚兜play) 南疆邻国虽时常骚扰,但也不过是些小打小闹,如今听说贺扬舟被派来驻守,连小打小闹都不敢了。因此,周边城镇近来都十分太平。 将士们不需打仗,平日里大都在营地操练,时不时也去附近城镇转转,生活倒也丰富。可闻景却不是这样,他大着个肚子,怕被人发现,哪也去不了。别人练兵,他躲在营帐里养胎;别人出去闲逛,他还躲在营帐里养胎。 这边风土人情与中原完全不同,闻景自小生长在京城里,自然是想见识一番,可他现在又见不得人,只好在帐子里生闷气。 贺扬舟见状,想了个法子,要他做女子装扮掩人耳目,偷偷出去转一转。闻景开始不同意,可他虽然已经大了好几回肚子,也不过是个未满十八岁的少年人,心里的羞耻还是抵不过对外面的好奇,贺扬舟哄了几遭,他就半推半就地同意了。 闻景将贺扬舟赶出去,一个人换衣服。先是一件粉色的肚兜,上面绣着鸳鸯戏水。如果不是自己要穿,闻景一定要嫌弃这种艳俗的颜色和花样,现在他可顾不上。光是看到这条肚兜,闻景就已经臊得满脸通红。他忍着羞耻胡乱穿上肚兜,又赶紧去抓外头的衣裳。贺扬舟给他准备的是粉色的小衫和长裙,他考虑到了闻景的大肚子,腰线放得够宽。可上半身却有些紧了,再加上他没穿过这样的衣服,折腾了半天也没穿好,只好叫贺扬舟进来帮忙。 闻景下半身的裙子已经穿好,上身穿着肚兜,两条胳膊已经伸进了小衫的袖子里,正忙着系胸前的带子和纽扣。那件小衫紧得不是很厉害,闻景觉得稍用下力是可以系上纽扣的。贺扬舟进来的时候,就看见闻景努力地合拢两边的衣裳。大概是被挤得出了奶水,肚兜上乳头的地方已经被浸湿了。肚兜和外衫都是贺扬舟半月前才准备的,因闻景怀孕还特意放宽了尺寸。现在本该合适的肚兜布料绷得紧紧的,也只堪堪遮住大半乳房,外罩的小衫甚至都穿不上。 裸路在外的丰润乳肉白得晃眼,高挺的胎腹一半被肚兜遮住,一半将宽松的长裙顶出圆润的弧度。原本不是这样的,贺扬舟忽然想起两人第一次上床的情景,那时候除了腿间多出的小花,闻景完全是少年的身形——闻景不想自己的身体出现异常,日日用药调理着。不过才两三年的时间,闻景为他一次又一次地大了肚子,原本平坦的胸膛已变成一对丰满的乳球。以前贺扬舟一心弄权,甚至没注意到这变化是怎么发生的,好像从他开始对闻景上心起,这人就已经是挺着肚子,雌雄莫辨的样子了。 皇帝抓住太子,强制延产 闻景扮作女子由贺扬舟陪着逛了一回,觉出了女装的方便。之后,便常趁两人都有空的日子,乔装出去玩。此处离京城实在是远,两人不再时时警惕,没有注意到暗中窥探的视线。 盯梢的人是何相派来的。那日何筝分明看到了闻景胸前的湿痕,还未深思,就被闻景披头盖脸的质问吓得慌了神。她与父亲通过气,知道自己家并没有做过背叛太子的事,这才想起那片可疑的湿迹。再加上闻景对她避之不及的态度,何筝越想越觉得蹊跷,思索再三还是告诉了父亲。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竟然大了肚子,就连何相也没有想到派出去的人会带回来这么不可思议的消息。 如今皇帝本就对太子不满意,时不时寻由头找太子的茬。要是皇帝知道太子竟雌伏人下,大肚生子,那太子就再也没有争储的资格了。可是这么大的秘密岂是那么好瞒的,何相左思右想,觉得与其提心吊胆赌皇帝发现不了,不如主动告诉皇帝,还能卖个好。更何况太子自己有了孩子,就算他登上皇位,日后也轮不到何筝的孩子坐上那个位置。 闻景孕后期虽然身子沉重,但过得舒心,因此不觉得很难受。他现在已有九个多月的身子,惯常高耸的胎腹已有下坠之势,约摸这几天就要生了。贺扬舟在镇上租了宅子,又让好几个稳婆随时候着,也不许闻景再出门。 可能是因为有孕的缘故,闻景的气质也越发柔和。他挺着腰揉腹的样子,即使不穿女装,也和临产的妇人一般无二。 这天早上,闻景是被肚子里的动静闹醒的。临近生产,胎儿越来越活泼,力气也大得很。闻景被疼醒,手抚着胎腹安抚了半晌,才终于安静下来。稍歇了一下,闻景叫小元子进来服侍他起床,他身子太重,自己起有些苦难。 刚被小元子扶着站起来,闻景就发现自己的肚子又下坠了不少。 “公子什么时候生啊?” “快了。” 闻景上身后仰,一手捧着腹底,另一只手扶着小元子在院子里散步。贺扬舟突然跑了进来,气也没喘匀地交待了几句又匆匆离开。 邻国突然进攻,跟本地驻军比起来,敌人的军队倒不是太多,但已经是近几年来规模最大的一次了。 闻景心里慌得很,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怕贺扬舟出什么事情,可以他现在的样子又帮不上什么忙。越急越乱,贺扬舟没出去多久,他就觉得肚子不太舒服,忙打发小元子去喊稳婆。 闻景强撑着往床边走,肚子越来越痛,没走两步就破了水,靠着床榻瘫软在地。他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捧着肚子叫道:“我...啊...要生了,快去,去—”房门被踹开,闻景看到进来的人,声音戛然而止。 闻远来了,他何曾见过自己儿子这么狼狈的样子。无论何时都气定神闲,不假辞色的太子现在瘫坐在地上,双腿大张,为生产方便而准备的宽松外袍,已经散开大半,暴路在众人眼前的足月胎腹躁动不安。 闻景在看清来人的一瞬间并拢双腿,两条环绕着胎腹的手臂都暴起了青肋,他紧紧咬着下唇忍痛,不愿意在皇帝面前泄出呻吟,想要维持住最后一丝尊严。闻远冷眼欣赏大肚临产的儿子努力合起双腿,又抵不过本能越分越开的丑态,直到身边的御医小声提醒,再不动手,胎儿的头就出来了。闻远一瞧,果然闻景的双腿间夹着个黑乎乎的东西。 受到闻远的示意,两个人上前控制住闻景的手脚。闻景拼命挣扎,动作间奶水四溢。他被死死压制,手脚全都没法动弹,腰前的那颗大肚子却动得越来越激烈,把胎头往外推了好几分。 御医提着他的小箱子靠近,闻景浑身冷汗,“你想干什么?”他生怕闻远伤害这个孩子,甚至没有功夫在意众人紧盯着他腿间的视线。 “你倒是挺关心肚里的野种!”闻远嫌恶地看着他,“放心,不过是叫你多怀几个月。朕看太子这几个月大着肚子快活得很,怕是巴不得一直这样挺着大肚子呢!” 太子当众生产 dan是推腹,子gong脱垂 太子已是这副样子,又落在了皇帝手里,皇帝自觉太子再无威胁他的可能,回程的甚至有心思沿途赏玩,十分悠闲。原本两个多月的路程硬是被皇帝一行走了四个月。 绑在马车上颠簸了四个月的太子憔悴得厉害,但因皇帝日日给他喝药,过了期的孩子丝毫不受父亲影响,在肚子里长得飞快。早就成熟的胎儿精力颇为旺盛,不停地在肚子里闹腾。可怜的太子手脚都被绑着,连安抚一下都做不到,只能由着胎儿将他的肚皮顶出一个又一个的凸起。 到京城的第二天一早,皇帝就在朝堂上下了废掉太子的旨意,满朝哗然。 “朕也不想这样,只是太子不堪,着实难当大任”,皇帝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来,“把太子带上来!” 闻景穿着皇帝还没回来就飞鸽传书命宫人赶制出的太子朝服,做衣服的人虽得到消息,可还是估计错了太子如今的体形。明黄色的朝服勒在身上,一对肥乳已被挤得出了奶,隔着薄薄的衣服,众人都能看到闻景高高挺起的胎腹不停地收缩颤动。 闻景被人押上来,安静的朝堂瞬间炸了锅。眼前这个挺着大肚还会流奶的人真的是他们的太子吗,看那个颤动不已的肚子,怎么比他们见过的怀孕女眷还大那么多。众人既震惊于太子有了身孕,又震惊于太子孕肚不寻常的规模。 闻景双手绑着绳子,另一头牵在侍卫手里。他瘦得快要脱形,全身上下似乎只有一个大得可怕的肚子。为了保持平衡,闻景不得不使劲后仰身体,两条腿也合不拢。他仰着身子,叉着腿走得慢极了,侍卫没耐心地往前拉绳子,闻景趔趄了一下,堪堪稳住,没有连人带肚摔到地上。闻景挺着动得更厉害的大肚子,岔着腿狼狈又滑稽地快走几步,勉强跟上侍卫。皇帝留心众人的神色,连属于太子一党的臣子都满脸的不可置信,坐在高位上的皇帝满意极了。 走到大殿中央,侍卫一脚踹在闻景膝弯,还没站稳的人跪倒在了地上,大肚子晃得像是要甩出去,闻景痛得弯下腰,又因为压迫到了巨大的胎腹迅速直起身子。 皇帝让人给太子松了绑,又装模作样地询问:“众卿家对朕废除太子的旨意可还有异议?”上朝前一个时辰,闻景就被灌了一碗催产药。再不除去宫口蜡封,孩子恐怕要活活憋死在腹中。 现在闻景手上绳子终于被解开,他已顾不上别的,众目睽睽之下就把手伸进了自己腿间。 “混账,你在做什么?”皇帝并没有阻止,只是孽子、混账不停地骂着,一副气得不轻的样子。闻景已经听不到皇帝的声音,满朝文武心思也不在皇帝身上,震惊地盯着闻景的动作。 穴口因临产而变得松软,但是要把手伸进去还是有些困难。闻景没有时间做扩张,捧着硕大的胎腹深深吸了一口气,就撑开干涩的甬道把手捅了进去。 最不堪的秘密展路于人前,闻景却顾不上羞耻,他满心只有腹中这个来自贺扬舟的孩子。再不出来,孩子会死的,闻景不在意这些盯着他产穴看的人,双腿尽可能地分开,手也尽力往身体深处塞。“嗯.嗯哈...啊!”因皇帝的怒骂安静下来的大殿里,充斥着太子的呻吟和痛呼。 宫口的位置比较深,由于大肚子的遮挡,闻景一时竟够不到。时间慢慢流逝,坐在地上的闻景上身猛地前压,圆润的胎腹被紧紧挤在闻景上半身和双腿之间,那只手终于触到了宫口。指甲在宫口不停抠挖,铺天盖地的疼痛中又传来酸麻之感,闻景竟在如此境地下将自己抠得硬了起来。 有水喷到手上,闻景知道又硬又厚的蜡封破开了,他抽出手,大股的水液喷涌而出,闻景立马感到一阵轻松。众人看着太子湿淋淋的手臂捧着胎腹,双腿间大开的肉洞不停冒水的样子已经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了。 太子竟要当众生产,这说明太子不是被迫怀上孩子的。比起太子被人艹大肚子更令他们好奇的是,到底是什么人能让太子心甘情愿地被操大肚子。大家不知道,他们的太子已被人家搞大了好几回肚子,之前就给人生了一个,又流掉一个,如今这大肚子里怀的都是第三个了。 因为已经生过一个孩子,这一胎下来的很快。可是多出来的四个月不是白待的,这个孩子太大了,卡在骨盆里怎么也下不来。 皇帝看着闻景收缩抽搐的大肚子,恶毒地等待着一尸两命。 蛋:推腹、拽出胎儿、子宫脱垂,慎慎慎慎慎敲,接受不了的只要知道攻赶来救场,我们太子历经千辛万苦还是生了下来就好了。以后身体也不会完全恢复,不过还是要坚持给大将军怀宝宝嘻嘻嘻嘻(我好变态 太子产伤严重,未恢复又怀双胎 好多朋友说受好拼啊,在这里说一下,我的性癖就是大美人超爱老攻,所以心甘情愿/主动要求被老攻艹大肚子,生完又迅速怀上,一胎又一胎不停地给老攻生孩子。在身体不允许的情况下,被老攻意外或者蓄谋艹大了肚子也舍不得打掉,把自己搞得一团糟,也要好好怀着老攻的孩子。 闻景昏迷了三天,醒来的时候正是下午。屋子里门窗都关着,又没有点灯,昏暗得很。闻景一偏头看到了睡在旁边小床上的婴儿,因为延产了四个月,刚出生就又白又软,胖乎乎的,和他刚生下来时又小又皱的哥哥完全两个样子。 他不由自主地摸上自己的肚子,果然还一片膨隆。因为先前被撑得太大,现在即使娩出了胎儿,也颇具规模,比他第一胎足月的时候还要大上几分。闻景延产的时候就预料到了会是这样,并没有太吃惊。 “呜哇哇—”这大胖小子哭声嘹亮,闻景撑着床站起来,腿刚迈开就感到了撕裂般的痛,挪动间,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腿间掉了出来。闻景匆匆地走过去,把哭个不停的小娃抱起来。他哄了两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刚掉出来的是什么,抱着孩子僵在原地。 贺扬舟听到孩子哭声,立马往屋里跑。一推开门就看到闻景抱着孩子怔在那儿,小的哇哇哭,大的虽没声音也满脸是泪。贺扬舟一把抱住父子两个。 小元子听到哭声也跑了过来,他在贺扬舟后面进门,看到屋里的场景,上前抱过哭个不停的孩子,又退出去关上了门。 被贺扬舟抱着,闻景泪流得更凶,不管贺扬舟怎么哄,他都不肯开口。越想逃避,腿间的感觉就越清晰,那团肉就那么耷拉在穴口,让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之前大庭广众下的生产。 闻景的身子还不适合久站,他又哭了这么久,头脑渐渐发昏。贺扬舟看他精神不太好,把他横抱起往床上放。闻景只罩了一件外袍,腿上什么也没穿,动作间,衣摆被撩起,贺扬舟注意到了他腿间的异样,瞬间明白了闻景难过的原因。 闻景注意到了贺扬舟的视线,一边推拒贺扬舟一边扯旁边的被子。可能是动作有些急迫,被子还没盖到,闻景就觉得一股热流从下身从未使用过的女性尿道涌出,床褥瞬间湿了一大片。 “出去,你出去...出去”闻景呆了一下,疯了一样把贺扬舟往外推。闻景昏迷的时候,已经发生过这样的事,床褥贺扬舟都换了好几回,因此贺扬舟愣了一下才意识到闻景为什么突然推他。 贺扬舟把闻景牢牢禁锢在怀里,不停在他耳边小声说没事,又吻他的额头,眼睛,脸颊。闻景已经很累了,贺扬舟抱着哄了没多久,他就睡着了。 闻景睡得很沉,贺扬舟给他擦了身子,又把床褥全换掉,他也没醒。小元子轻轻走进来,把刚熬好的粥放在桌上,又小心地出去了。闻景脸色苍白,眼睛还有些肿,贺扬舟心疼地不行,低头把睡着的人亲了又亲,才小声叫醒。 闻景身后就放着一床堆得高高的被子,但贺扬舟没让他靠在那,而是把人用胳膊环着。贺扬舟抱着闻景的那只手端着碗,另一只手喂他。闻景低着头不肯张嘴,贺扬舟就又亲他。 “乖,吃一点,吃饱了我们治病去。”闻景眼睫颤了颤,贺扬舟把汤匙放回碗里,空出手来握住闻景的手,接着道:“我问过大夫了,他说不难治的。” “真的吗?”闻景终于抬起头,通红的眼睛看向贺扬舟。 “当然”,贺扬舟这才发现闻景身下又尿湿了,他急忙搂紧闻景,连声安慰“都是我不好,等治好了,咱们再不生了。” 从女阴放进去一个圆环托住子宫,这圆环需得比穴口大,这样才能承受住子宫的重量,又不从穴口掉出来。说也不难,但是闻景这一胎孩子太大,生的时候也伤到了产穴,现在穴口几乎是一个大剌剌的肉洞,一点弹性也无,就是放进去手臂粗的圆环也夹不住。所以得先用药膏使那穴肉恢复紧致。 大夫的治疗方法说得头头是道,再加上贺扬舟给了闻景很大的安全感,他很快就从那种悲伤绝望的情绪里走了出来。 闻景本想卧床不动,避免一切不必要的动作,可大夫说多喝水,多动动,才有助于恢复。 他还未放置圆环,在院子里没走几步,那个肉团就从松垮的穴口滑了出来,娇嫩的子宫受不了腿间布料的摩擦,闻景腿软得站不住,只好光着腿走。闻景的肚子还很大,走路时依然习惯性地撑腰捧肚。他腿间夹着半坠的子宫,还得按大夫的吩咐收缩菊门,走了一段路忽然停下。温热的尿液顺着光溜溜的腿流到了地上,闻景尴尬地站在原地。穴里抹药的时候,闻景已经多次尿到贺扬舟的手上,他现在不怎么排斥贺扬舟见到他不雅的样子。可是走在路上突然失禁还是第一次,由于肚子的遮挡他看不到脚下的地面,但他知道这块地一定被他尿湿了。闻景红着脸无措地站在那,他不知道该继续锻炼,还是先擦洗一下再来,或者干脆不要来了。 贺扬舟猜到会这样,院子里其他人都被支开,只有他们两个在。他看到了闻景停下来的步伐和地上那一滩水迹,就走上前去。 贺扬舟拿着打湿的毛巾,直接撩开衣摆,给他擦拭。他先擦的是沾染上尿液的子宫,湿润的毛巾擦过敏感的子宫,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那块肉团竟被擦得痉挛了两下,然后从那小口滴了几滴水出来。闻景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还未复原的胀大子宫突然受压,更多的水喷涌出来,流在了贺扬舟也被他夹着还抓着毛巾的手上。 闻景没想到自己反应这么大,红着脸低下头,但是真的好想要啊,他忍不住偷瞄贺扬舟鼓起的裆部。贺扬舟看的好笑,直接把人抱起来往卧房里走。 闻景被放在床上,掰开双腿,里面的风景一览无遗。大半子宫都落在穴外,挡住了他惯常使用的那个甬道。不过没关系,本来他就是打算用那个不在合适位置的坏东西—大夫说适当的宫交有利于子宫的复原。正常大小的子宫贺扬舟没见过,但绝对不会像闻景路出来的这个这么大。 这就是贺扬舟的孩子们住过的地方,碰一下闻景就要抖一下,敏感极了。被延产胎儿撑大的宫体还没恢复,但宫口却已经好了八九分,贺扬舟一根手指深进去立马被紧紧地吸住。 “嗯.嗯..啊”贺扬舟站在闻景腿间,闻景的双腿紧紧缠着他。本来是坐着的身体不住地往后倒,被贺扬舟一手捞住,改了方向,靠在了贺扬舟怀里,两臂紧紧环住贺扬舟的腰。 那个小口敏感又多水,贺扬舟手指插了不多时,就将阳根抵了上去。是真的很会吸,贴着龟头的软肉不停地收缩,迫不及待地要把这个大家伙整个吞掉。 闻景现在的身体还不适合太强烈的刺激,贺扬舟在宫口戳动试探的同时,抓过闻景的一只手握住自己硬挺的柱身,带着闻景快速地撸动,等快要到的时候,他才一把抓住收缩个不停的肉袋整个套在了自己的东西上。 “啊!”闻景环他的手臂骤然收紧,那个粉嫩的肉套收缩着,水滴个不停。猛烈的快感激得闻景尿意澎湃,大股温热的尿液从尿道涌出,喷洒到贪吃的子宫上。子宫痉挛似的收紧收紧,贺扬舟也没强 忍,一股脑地射进了子宫里。大夫说子宫掉出来会导致不孕,因此他射得很放心。 这大夫的医术的确高明,经过四个多月的治疗,闻景的症状已经减轻了不少,每日失禁的次数少了很多。但是闻景的肚子还是大,像是怀着七八个月的身子。大夫说可能是之前撑得太大太久了,恢复的时间要长些,又告诉他们两个月之后就彻底不需要圆环了。在闻景治病的这段时间,皇帝的党羽也被清理得七七八八,贺扬舟已经着手准备闻景登基的事宜了。 又过了一个月,某天早上贺扬舟给他放环的时候,闻景突然觉得肚子疼。这个环并不是一直放在身体里,而是白天放进去,以前取的时候一直没事,今天不知怎么回事,痛得厉害。 大夫又被他们弄了过来,把过脉之后睁大了眼睛。大夫施完针,又刷刷写好药方,让人去煎药。这才开口,闻景这是又有了身子,三个月,双胎。 这着实令人意外,老大夫行医几十年,就没见过有了这个病还能怀孕的人,所以他才告诉贺扬舟可以射进去,也不必吃避子药。他打量眼前这个摸着肚子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贵人,心道,一共给他治了五个月的病,后三个月竟一直是怀着孩子的,这倒是个好生养的。十八九岁的年纪,第四胎都怀上了。合着这两年多的时间,这人肚子就几乎没空过。 “上次月份小,没诊出喜脉来,如今看来,贵人的肚子迟迟未消下去就是因为又怀了身子”大夫看一眼闻景上个月见面时还没这么隆起的下腹部,又开口,“这胎是下怀,贵人可要吃些苦头了。”下怀是说闻景的胎位靠下,怀上的时候,闻景产伤治疗的时间还不长,子宫的位置极低。正常人都是临产的时候子宫才降到这个位置,闻景一怀上胎位就这么低,自然辛苦。 “他身子还没好,可以不要孩子吗?”贺扬舟话刚出口,就被闻景踹了一脚。 “三个月后小产太伤身,你,你夫人必是不愿意打掉的,不然早就叫小老儿来了。”老大夫老神在在,他眼多尖呢,一眼看出人家估计早就知道自己怀孕了,就是怕男人不愿意要,才一直不说,这次要不是肚子疼了估计还要接着瞒。 大夫猜的一点不差,那次说到他肚子的时候,他就有了预感。之后果然不仅没慢慢恢复,下腹还渐渐地大了起来,漏尿的毛病也因此有加重的趋势。 因为他肚子本来就大,就想着多瞒几时,谁知道今日突然腹痛。他也有疑惑这个孩子好像长得有些快,倒是没想过竟是怀了双胎。 大夫一走,贺扬舟就问道:“你早知道又怀了孕?” 闻景抓起贺扬舟的手放在自己凸得明显的下腹,“孩子在我肚子里,我当然感觉得到,两个呢!” 贺扬舟看闻景满脸开心,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 身体没好就又要了孩子,还是两个,孕期果然辛苦得很。胎腹太靠下,十分累人,四个月的时候就上了托腹带,五个月的时候,已经要人扶着才能走路了,二儿子没断奶,闻景要把人抱在怀里喂奶。大儿子不喝奶,闻景也坚持每天抱抱他哄他玩。贺扬舟看他太辛苦,让他别老抱这俩小子,闻景不听。他明明动一下都累得不行,还是要挺着个大肚子抱孩子。 因漏尿的毛病还没治好,就又挺起了这么大的肚子,闻景这个时候已经完全失禁了,什么时候都可能尿出来,腿间垫着的厚尿布,似乎就没有干过。 贺扬舟问过大夫,大夫说失禁的毛病大概是治不好了,又说闻景之前也问过。不到三年的时间,原本厌恶自己双性身体的人,为了给他生孩子不到十九岁就垫起了尿布,贺扬舟知道他这辈子都要好好对待这个人。 蛋:将军和松松老婆做爱,含拳交,伪双龙 番外:一dian小事 关于尿布 闻景原本不愿意用尿布,直到有一回,哄着大儿子玩的时候,闻景突然尿了一地,他捧着胎腹迅速离开,大儿子却追在屁股后说:“羞羞脸,爹爹尿裤子,羞羞脸。” 闻景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失禁的生活,但是儿子指出这个事实的瞬间,他觉得难堪极了,狼狈地回到卧房,将自己反锁了起来。 贺扬舟进去的时候,闻景裤子也没有换,就捧着肚子在床边枯坐。他很久没见到闻景这么难过的样子了,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好在闻景没有不理贺扬舟,贺扬舟一走近,他就靠在贺扬舟怀里问:“我是不是很可笑啊?” “没有。”贺扬舟轻轻地吻怀里的人,怎么会可笑呢,他只是太爱贺扬舟了。如果不是因为贺扬舟,所有令闻景痛苦的事情都不会发生。“我也爱你,不管你是男是女,不管你生不生宝宝,也不管你身体好不好,我都爱你。别哭。”他很珍惜地亲闻景红肿的眼睛。 之后答应闻景不和小孩子计较的贺扬舟还是结结实实教训了大儿子一顿,而闻景也接受了尿布。 关于大儿子的误会 大皇子六岁上第一次出门玩耍,人生观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他早就知道他是父皇生的,而别的小孩子都是娘亲生的。但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不是所有小孩子都会每年多一个弟弟妹妹。第一次知道不是所有的娘亲都日日挺着大肚子。 在此之前,大皇子对娘亲的印象完全来自于他父皇。提到娘亲,他就想到一个皱着眉头,捧着肚子的人或是挺着大肚子怀里还抱一个小孩子的人。 大皇子觉得奇怪极了,他跑回皇宫找他的父皇。他挺着大肚子的父皇靠在床头给怀里的小妹妹喂奶。他跑过去提问:“父皇,我的朋友们跟我说他们的弟弟妹妹都生下好几年了,娘亲也没有大肚子,为什么我妹妹才半岁,父皇的肚子就又这么大了呢?” 时隔多年,闻景再次被大儿子尴尬到,他还没有想好说什么,贺扬舟就黑着脸把儿子拎走了。 大肚少年厕所挨艹 “去厕所吗,一起啊。”尤思珉正在座位上发呆,有人敲了敲他的桌子。看到邢放,尤思珉揣在校服兜里的手,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腹部——邢放是尤思珉的同班同学,也是尤思珉肚里孩子的爸爸。 “你俩怎么跟女生似的,上厕所都要搭伴。” “一起上个厕所怎么了?谁说只能女生一起去厕所的?”调侃他俩的男生立马遭到同桌女生的反驳,俩人题也不做了,开始斗嘴。 已经被调侃了很多次,尤思珉依然很不好意思。他面红耳赤,低头跟着邢放往厕所走。 这节是大课间,来上厕所的男生不少,基本都是小便,隔间大都空着。尤思珉看看周围,走进靠里的隔间,没有关门。过了一分钟,邢放也走进去,反手插住隔间的门。一个大课间并不够邢放来一次的,但下节是体育课。高三的体育课被改成自习,没有老师盯班,因此邢放带尤思珉来“上厕所”。 宽大的校服一脱,就暴路出尤思珉有了馅儿的肚子。他怀孕五个多月,但怀的是双胎,肚子偏大。尤思珉身形纤瘦,鼓鼓的孕肚像扣在身前的半个西瓜,很是惹眼。这所高中并没有强制学生穿校服,尤思珉也是因为肚子大了要遮掩才开始穿校服。他每天裹着麻袋一样空荡荡的校服,而操大他肚子的人衣服却完美展示着宽肩窄腰大长腿。尤思珉为此闷闷不乐好几天,直到邢放发现,陪他穿上校服。 裤子被褪到脚踝处,挺立的阴茎下赫然一朵不应属于男生的花,邢放就是从这里进去,叫这个双性少年大了肚子。两人还没怎么,尤思珉的阴阜就已经湿漉漉的,堆在脚踝处的内裤也湿了一片。不断有水液从那条蜜缝溢出,两瓣阴唇泛着淫靡的水光,颜色是被操熟了的艳红。邢放看得眼热,俯身吻住尤思珉的唇瓣,一只手护在尤思珉肚子前,就把人按在门板上。 “珉珉以后会不会有奶水?” “不—唔唔...” 邢放问他的同时,捧着他脸的手下移,揉捏他胸前的软肉,又揪了揪胸前的豆豆。在尤思珉出声的时候,再次含住他的嘴唇。 尤思珉的胸原本并没有怎么发育,只是比平常男生触感稍软。怀孕后他的胸脯倒是鼓起一些,但不太明显,穿上衣服就看不出什么了。有他爸的例子在 尤思珉并不觉得自己会有奶水。尤思珉是他爸爸尤臻生的,尤臻也是双性人,这些事尤臻并没有瞒着尤思珉。 这软乎乎的胸脯手感极好,尤思珉对这里也很敏感。每次邢放捏他胸前的小红豆豆,都会引出一阵甜腻的呻吟。直把这两个小东西弄得红肿充血,邢放才堪堪停手。 他在尤思珉湿黏的逼口揉了两把,不出意外地看到怀里的人抖了抖。接着握住尤思珉的阴茎撸动,尤思珉耐力并不好,没用两下,就快要射了。邢放却伸手堵住马眼,同时挺身插进早就迫不及待的肉逼。 “哥哥...轻点,轻点..啊—” 邢放顶得狠,伏在门上的尤思珉顺着他的力道一下下地耸动,还好他的手牢牢护在尤思珉的腹顶,可怜的大肚子才不至于撞在门上。 “啊—不要,嗯...太深了,不要顶那里...”邢放进得深,顶了几次就找到了宫口。 “为什么不要?” “里面...啊...有宝宝,哥哥,小心宝宝啊—”邢放不听他的,专门朝着宫口重重地操。尤思珉被操得失神,双手抱着大肚子,含混不清地喊宝宝,宝宝。 “嗯..啊—唔”阴道被插入的快感和阴茎被堵的憋胀混合着刺激,尤思珉伸着脖子大声呻吟,却突然被邢放吻住,尤思珉混混沌沌的脑子才发现人来人往闹哄哄的厕所不知道什么时候安静了。 阴茎进出肉洞的噗呲水声,邢放坚实的下腹撞到尤思珉臀瓣的啪啪声在空荡荡的厕所里格外明显。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尤思珉生怕被人发现两人在厕所里做这种事,整个人僵住不敢动,肉穴也紧张地缩紧。 邢放被他猛地一吸,差点射出来。回过神来,更用力地欺负他。 那个男生小便的水声两个听得清楚,尤思珉怕被发现,回过头眼巴巴地看着他,想让他先忍一忍。尤思珉两颊潮红,水润润的眼神勾得邢放火大,下身更加用力地冲撞。尤思珉求饶不成,紧咬下唇,不敢泄出一丝呻吟。 那个男生显然听到了动静,小便完并没有出去,脚步声越来越近。旁边隔间的门被打开了。尤思珉连呼吸都屏住,但邢放显然不会体谅他,尤思珉甚至感觉到埋在体内的阴茎又大了些。邢放把粗长的阴茎整根抽出,护着尤思珉肚子的手把人拉近,顺势挺腰用力前顶,那只堵着马眼的手也松开。 “啊————” 堵了半天的阴茎得以释放,淫荡的小口又被狠插,尤思珉忍不住叫了出来,他爽得哆嗦,阴道也痉挛似的收缩,将邢放绞得射了出来。 那个男生似乎吓了一跳,嘭的一声拍上隔间的门,慌里慌张地跑远了。 那个人肯定听到他们在这干什么了,尤思珉又羞又气,抬脚想要踩他的脚,可他刚高潮过,身上软绵绵,脚一离地就顺着门板往下滑,被邢放及时捞住。 只来一次,对邢放来说并不够,他的东西还硬着,但时间已经来不及。他坐在马桶上,让尤思珉坐他腿上,打算稍作调整后就出去。 大肚父子坦诚相见 重kou/han拳jiao/调教) 因为异于常人的身体,尤思珉在班上一直是比较孤僻的,邢放虽然是他同学,但高中前两年两人几乎从未说过话。直到高二升高三的暑假,尤臻请了邢放给他辅导数学。 七月份的时候,尤臻有一天带着邢放回了家,说是让邢放做他的家教。尤思珉记得很清楚,可能是那几天很热,他爸胃口很差,还时不时地呕吐。尤思珉虽然不喜欢这种一对一的辅导,但看他爸这一阵实在不舒服,不想让他过分操心,就答应了。 现在已经是一月了,尤思珉隔着校服摸自己越来越大的肚子,心想要是他爸知道提高他数学的代价是他被操大肚子,不知道会不会后悔引狼入室。这个时候尤思珉还不知道这匹狼在入室之前就先操大了他爸的肚子。 班里70个人,教室并不大,所以座位排得不怎么宽敞。要是平常,放尤思珉这个小体格肯定绰绰有余。但是现在他大着肚子,坐在凳子上,肚皮紧紧抵着桌兜,上一天课,难受得不行。这才五个多月,往后肚子越来越大,真不知道怎么办。 说起来,要不是他爸一个月前出去进修,就尤思珉这个肚子,早瞒不住了。他爸是他们班的语文老师,因为要晋职称,前一阵外出学习了。现在语文课暂且由另一个老师代。尤思珉还在庆幸他爸不在家,殊不知他爸出去根本不是进什么修,而是肚子太大,出去养胎呢。 好容易下了晚自习,尤思珉等人走得差不多了,才站起来,与邢放一起回家。尤臻不在的这段日子,两人一直住在一起。 一进家门,尤思珉就和邢放搂作一团,他想让邢放拿出身体里的内裤。这种事上邢放向来很强硬,他不许尤思珉自己取出来。 尤思珉的衣服脱得干干净净,邢放把人抱到桌子上。两人黏黏糊糊地亲着,邢放一手揽着尤思珉的腰,另一手已经探向已经湿润的蚌肉。 “啊—嗯...” “哥哥这就给你拿出来。”邢放慢慢将手伸进湿淋淋的腿间,尤思珉两手抱着邢放,把潮红的脸埋在他怀里,不由自主地夹紧腿间的大手。 “不要,啊—好深!”内裤在阴道深处,邢放两根手指进去,什么都没摸到。他哄尤思珉放松,接着把整个手掌伸了进去。 “嗯—嗯啊,哥哥不要...啊—盛...盛不下的。” 邢放的手掌把阴道撑出扁平狭长的形状,他作势往外抽,“那好吧,内裤只能留在珉珉的骚屄里了。” “不要!哥哥,哥哥把它拿出来。”尤思珉吓了一跳,一把抓住邢放的胳膊,腿也绞紧,怕邢放真的不管了。 邢放低笑一声,把摊平的手掌一点一点往里伸。吞下一整个手掌对尤思珉来说有点勉强,阴道出于自保,不停收缩蠕动,分泌出越来越多的黏液,软嫩的肉洞紧紧吸着邢放的大手。 终于够到了了内裤,摊开的手掌突然弯曲,攥住内裤,把尤思珉撑得一激灵。但邢放显然没打算直接出来,攥着内裤的手继续深入。 “哥哥,撑...撑破了,啊—”邢放手腕连带着一小节胳膊都塞了进去,尤思珉胀得难受,手紧紧按住下腹被邢放拳头顶出的凸起,扭腰想逃开,生理性的泪水流了满脸。 浴室的门突然打开,尤臻穿着睡衣站在门口。尤思珉朦胧泪眼也看到了他爸,顿时僵住。 尤思珉看着他爸一手撑后腰,一手捧着大肚子站在浴室门口,脑子都不会转了。尤臻也好不到哪去,他看着自己儿子挺着不比自己小的肚子,大张的双腿里还含着男人的手,一时不知道应该先气儿子被人搞大了肚子,还是先气这个让他们父子都怀孕的是同一个人。 “嗯...啊~”尤思珉突然呻吟——邢放的手在搔刮内壁的软肉。 气氛更加沉默的时候,邢放抽出尤思珉阴道里的手,他抽得太快,本该在内壁的软肉都被带得翻出来,激得尤思珉一阵喘。 邢放走到楼底口,把攥在手里的内裤扔进垃圾桶,突然开口, “开始!” 邢放有这方面的爱好,两人都时常被他调教,约定好当他说开始的时候,就要准备接受调教。但今晚的情况实在是不一般,总不能解释都不解释就开始那种事吧。 尤臻呆呆站着,他甚至听到了刚刚邢放拔出手的噗嗤声。他站的位置正好对着尤思珉大张的双腿,清楚地看到他儿子合不拢的肉洞,红肿外翻的嫩肉大喇喇堆在屄口。随着儿子的呼吸,张着嘴的肉洞也一下下地收缩,夹杂着白浊的淫水滴在桌子上,拉出长长的细丝,他儿子屁股下已经汇积了一摊淫水。尤臻看着这样淫乱的景象,感到一股热流从下涌出,浴袍下和儿子如出一辙的嫩屄跟着出水。 见两人不动,邢放加重语气:“我说开始!”邢放调教的时候,一向说一不二,两人都不想接受不听话的惩罚。见他有生气的迹象,不敢不听。 尤思珉从桌子上下来,抱着肚子慢慢蹲下去,然后两手撑地,跪伏在地板上,软手软脚地往邢放身边爬。尤臻看了儿子一眼,不自在地扯掉身上披的浴袍,也趴在地上,往邢放跟前爬。 邢放走上二楼,站在主卧门口,居高临下地命令二人:“爬上来。” 尤臻怀孕七个多月,尤思珉怀孕五个多月,但因为尤思珉怀的是双胎,肚子反而要大上几分。此时长相七分相似的两个人,一人挺一个大肚子,慢慢地爬楼梯。因为跪趴的姿势,孕肚沉沉地坠在身下,显得格外大,往上爬的时候,肚皮总会碰到上一级台阶,像是两只怀孕的母狗。 没了内裤的阻挡,尤思珉含了一天的一肚子精液淫水边爬边流,在他爬过的地板上留下断续的湿痕。尤臻在尤思珉身后,看着儿子腿间耷拉的银丝,满脑子都是刚才看到的儿子身体里含着邢放手臂的情形,自己的阴屄也不自觉地收缩出水。 邢放站在楼梯尽头看这俩人一边爬一边流水的淫荡景象,不时出声,“屁股不要撅那么高,腰再低一点。”直到父子俩怀着他孩子的大肚皮压到地板。 gao龄帝师求药,才生完宝宝就着急怀二胎 深夜,帝师突然传召太医院的院首。 谢颜轻斜倚在榻上,腰间挺起的圆隆无法忽视,他手放在凸起的腹部,皱着眉头,脸色有些红,一副不舒服的样子。虽然帝师挺起的肚子像是怀了孕一样,但太医知道不是。两个月前,这位年逾四十的帝师产下一子。不知为何,都过了两个月,这位的肚子也没有恢复,太医又悄悄看了两眼,觉得这肚子比刚生完的时候还大了好几分,说不准这次就是叫他来治一治这个肚子。 谢颜轻这肚子可不是生了病。皇帝看到他刚生完,还有些鼓的肚子时,像把玩什么玩意儿似的,对着他的肚皮,又揉又捏,说这大肚子空着好可惜,不如叫他给装满。谢颜轻想起小皇帝那时的神情就觉得好笑,十四岁的人了,还跟小时候似的,就知道撒娇。偏偏谢颜轻很吃他这一套,只能由着他闹。日日被小皇帝灌上一肚子精,每次射进去后都要拿玉塞堵上,他还不许谢颜轻清理,这肚子可不被他灌得越来越大。 谢颜轻假装没看到太医偷偷的打量,还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样子,事实上,除了在面对小皇帝的时候,他一直都是这样冷淡。“今日叫李太医来,是想问问有没有什么药,能让我尽快再怀孕。”太医没看到谢颜轻说话的时候,放在腹上的手微微蜷起,还在想帝师果然是帝师,以男子之身寻药生子,竟也能面不改色。 药倒是有,可是帝师两月前才产了一子,这么快再要孩子伤身得很,而且帝师毕竟不年轻了,上一胎就怀得很不容易。太医斟酌着开口:“可是陛下需要子嗣,才叫大人来求药。”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这宫里上上下下谁没见过陛下对着帝师大人无理取闹的样子,偏偏帝师很纵容陛下。陛下行事没有分寸,也不知道怜惜怀了孕的帝师,总是拉着帝师欢好。帝师被闹得肚子疼也不阻止,总是等陛下尽了兴,再悄悄吃安胎药,还不许他们跟陛下说。太医也不敢违逆陛下,可是医者仁心,他不能看着帝师受罪,“大人需得好好修养,不如微臣去劝劝陛下,等大人身子好全了,再—” “太医多虑了,此事和陛下无关,是我自己想要孩子。”谢颜轻打断了太医的话,他不想别人对小皇帝有看法,把事情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既然如此,微臣明日便把药送来,服药三日内行房,必有结果。只是催来的孕,常是多胎。大人可想好了。” 谢颜轻眉头轻蹙,手又抚上自己的大肚子。上次怀的那一个已经让他吃不消,若是怀好几个...他又想到赵括哭得两眼泛红的样子,罢了罢了,“明日你便把药送来吧。”太医领了命退了出去。 三月后,就是赵括十五岁的生日了,谢颜轻想到他到时候会有的高兴模样,皱着的眉头松开,脸上也带了笑。他撑着腰站起来,走回内间,看赵括睡得沉,抱着自己的肚子慢慢俯身,亲了下赵括的脸颊,小声道“自己还是个孩子呢,再给你生几个管得了吗?” 等到谢颜轻呼吸变得平稳,赵括睁开了眼睛,他冷漠地盯着谢颜轻灌满了他的精水,仿佛十月怀胎的大肚子,心里不屑:孩子?孩子就能操得你一辈子大着肚子下不了床。早些时候借醉撒娇自然全是装的,真相是谢颜轻这几天参与朝政引起了赵括的不满。 皇帝都是多疑的,即使被谢颜轻一手养大的赵括也不例外。何况谢颜轻确实是个有本事的,朝中上下无人不敬服,这使赵括忌惮。今天谢颜轻看奏折的时候,轻轻揉着肚子。赵括突然想到,他之前怀孕的时候,大着肚子整天恹恹地歪在床上。别说批奏折了,连吃饭都没精神。赵括知道只要这人怀了孕,就不能再处理朝政了。这才有了今晚装醉哄骗谢颜轻这一出。 第二天早上,赵括睁眼又开始演戏。他抱着谢颜轻哭,说昨晚都是醉话不要当真,又说谢颜轻身体不好不能再怀孕。谢颜轻看他明明很想要孩子,却因为担心自己的身体硬说不要,被感动得不行。谢颜轻不知道,在以后的很多年里他都要大着肚子躺在床上,给这个坏家伙怀孩子、生孩子。 蛋:小皇帝装醉爆艹帝师,哄帝师给他怀二胎 gao龄 多胎 tineisheniao 谢颜轻不想小皇帝担心,没有告诉他自己服了药,又怀了孩子的事情。赵括坏得很,他装着不知道,变本加厉地折腾谢颜轻那个怀了他孩子还装满了他精水的大肚子。他知道谢颜轻会顺着他,就如同第一次怀孕,赵括操得他肚子都疼了,他也忍着一声不吭,疼得满头大汗,还扭着腰臀配合,事后一碗一碗地喝保胎药。他怕赵括知道了自责,可赵括对这些事一清二楚,他的没分寸都是装出来的,故意回回把谢颜轻操得肚子疼。 孩子月份还小,因此尽管谢颜轻肚子比上回足月时都要大,但精神还不错,时常帮着赵括处理事情。他觉得自己是在帮忙,可多疑的赵括不这么想。他不满意了就要折腾谢颜轻。他先是射精的时候装作忍不住的样子把尿也射了进去,然后再掉两滴眼泪,被尿了一肚子的谢颜轻就反过来哄他。一来二去,谢颜轻慢慢同意尿也留在子宫里被玉塞堵住。赵括知道以后谢颜轻会告诉他怀孕的事,那时候他就不能再明目张胆地折腾人了,所以现在趁着能玩要多玩玩。 谢颜轻的肚子于是更大,怀了孕的子宫里满满的尿液和精水,他肚子沉得厉害。赵括看着他一日大过一日的肚子满意得很,心道这满朝文武绝对想不到他们尊贵的帝师大人日日含着一肚子的热尿。 赵括十五岁生日那天,谢颜轻特意请了太医诊脉,竟是三胎。谢颜轻已经去掉了玉塞,身体里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得以清理。孩子虽然才三个月,但毕竟是多胎,腹部的隆起还是很明显的。赵括先是很惊喜,随后又满脸担心。他扑到谢颜轻怀里,抱得死紧,凸起的肚子被挤在两人中间。谢颜轻被抱得不舒服,还没说什么,赵括已经眼眶红红:“老师,对不起,我以为你才生完不久,不会怀孕的。”又着急道:“怎么办怎么办,老师有没有不舒服?都是我不好。”赵括担心得要哭出来,越抱越紧,隆起的肚子被挤得变形。 谢颜轻只想着安抚小皇帝:“谁也想不到会这么快又怀上,即是有了,生下来就是。”谢颜轻怕小皇帝担心,没有说这是自己服药得来的孩子。 “可是老师...” “别想那么多,就当是你十五岁生辰的贺礼,以后就是四个孩子的父亲了,可别动不动掉眼泪了。”赵括这才松开,谢颜轻悄悄地揉自己被压了半天的肚子。 正如赵括预想的那样,腹中三个孩子果然占据了谢颜轻几乎所有的心力。他整日吃不下睡不好,做什么都没精神。怀上一胎时还没这样,这一回不知道怎么回事,两条腿肿得厉害,一双脚更是连鞋也穿不上。这还不算什么,最要紧的是,他晚上睡觉时常会憋醒,总要坐一阵才能缓过呼吸来。 蛋:议事中途,小皇帝尿进帝师怀了孕的大肚子里。慎敲! gao龄 多胎 yun中yun 多胎大都是要早产的,谢颜轻怀着三个,八个月的时候,太医就做足了准备,随时等着他生产。可眼看着就足月了,谢颜轻那大肚子还是稳稳地挺在身上,没有一点要生的意思。 帝师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没人担待得起。不能再拖了,一碗催产药下肚,却突然出了意外。原本喝了药,半个时辰后会破水。可现在不过一刻钟,谢颜轻腹部绞痛,下身竟见了红。太医们呼啦啦跪了一地,又哆嗦着上前诊脉。院首诊完脉抖得更厉害,又不敢说话,伸出颤抖的手想要再诊一次。 谢颜轻肚子疼得翻江倒海,他生过一个了,知道产子的疼痛不该是这样的,必然是出了意外。赵括虽恨不得谢颜轻一辈子大着肚子病歪歪地卧床养胎,可从没想叫他死了。他看谢颜轻两手紧紧扣着腹底,疼得话也说不出来的样子,一脚把还在埋头把脉的太医踹在了地上,怒吼:“说话!” 这实在太匪夷所思,连太医院的院首都闻所未闻。除了三个足月的胎儿,谢颜轻腹中竟还有另一道胎息。之前这道胎息被三个足月胎儿完全掩盖,直到一碗催产药下去,那个小的有了滑胎之相,太医这才发现,估摸着也快四个月了。 “刚刚服了催产药,若是就这样生下来,最小的皇子肯定不保。或者现在施针保胎,再延产五个月,等小皇子也长成了,再一齐生下来。” “生吧,老师也少受些罪。”赵括看到谢颜轻破了水,不管他心里想得如何,都不可能开口要谢颜轻延产。 太医正要准备接生,谢颜轻开口了:“保胎。我...啊—我要这个孩子。”宫缩已经开始了,三个成熟的胎儿迫不及待要出来。肚子痛得厉害,谢颜轻只觉得不如死了。可他看到了小皇帝听到太医说他肚子里还有个小的时,亮起来的眼睛。 已经四个月了啊,铺天盖地的疼痛中,谢颜轻按着自己颤动的胎腹昏昏沉沉地想,之前一阵子他吐得格外厉害。因为他肚子太大,几乎顶着胃,平常就爱吐,不太吃得下东西,所以没有在意,原来竟是又有了。四个月的话,大概就是他去议事那天怀上的。那回,赵括把精水和尿全射进来,把他本就不小的肚子搞得更大。议事结束得很晚,那些东西堵在他肚子里从下午到晚上,在他已经怀了三个的饱胀子宫里又生了根。 “要啊...要保住!”好痛啊,谢颜轻双眼迷蒙,看向自己的胎腹,侧躺着的姿势让肚子显得更大。谢颜轻浑浑噩噩地想,再怀五个月,肚子会不会盛不下啊。 “啊啊啊!”谢颜轻已经进入产程,皇帝一允许,太医就迅速地施针。为防止乱动,谢颜轻四肢都被人固定,抻着脖子连声哀叫。大大小小的银针一根根地插了上去,那颤动收缩的圆隆胎腹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接下来要如何?”赵括小声问太医。谢颜轻累得睡着了,他肚皮上的银针已经拔去,抱着肚子微微蜷缩。 “最小的皇子胎息还不稳,臣再开些药,好好地养一养。” 开拓产dao,c到生产 胎儿太大了,十三个月的时候,太医就让开拓产道。十好几个玉势从小到大,最小的也有赵括那根东西差不多,最大的有他胳膊那么粗。谢颜轻刚看到吓了一跳,可他也知道腹中胎儿比这玉势只大不小,只能听太医的慢慢适应。怕伤到孩子,那玉势虽粗却短,塞进去之前玉身要涂满药膏,这药是有助于穴道扩张的。 谢颜轻很快适应了最小的玉势,即使取出来,穴口一时也合不上。这对生产有好处,可要用来操,那就有些松了,所以赵括只能操他的菊穴。 谢颜轻是坐着的,赵括站在他被掰开的双腿间,取出了玉势,那个本该狭窄紧致的地方因为含了那个粗家伙太久,已经张成了一个圆圆的肉洞,他甚至朝那里吹了一口气。“嗯—啊!”玉势被取出的瞬间,谢颜轻觉得凉嗖嗖的,接着有风从穴口吹进来,直吹到自己肚子里,他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捂住那个进风的地方,但是他根本够不到腿间,手伸了又伸,还是捧住了自己的大肚子。 赵括觉得他的反应有趣,更卖力地往里吹气,被扯得又薄又大的花唇也被吹得在穴口内外微微晃动。他还没吹几下,就有淫水顺着合不拢的穴口往下滴。 “太凉了!啊哈...陛,陛下...别玩了...嗯...肚子...啊—”肚子里的胎儿似乎也察觉到了凉意,不满地挣动,大大的肚子跟着颤了两下。谢颜轻有心想躲,但他身子实在太重,大肚子压在身上动一下也困难,只能抱着肚子被动地承受。 “老师,孩子们醒了呢!”赵括手在谢颜轻的大腹上来回抚摸,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他能感受到里面胎儿们的躁动。赵括亲了亲动个不停的大肚子,把更粗的玉势抵在了穴口。 “哈啊...嗯...”玉势虽然又大了一号,但吃进去也不是很困难,赵括不费什么力就把它塞了进去,耷拉在穴外的唇瓣也跟着被带进去。谢颜轻捧着肚子急促地喘息,延产以来,他的状态一直很差,这四个孩子不停消耗他的身体,仅仅是这种程度的插入,谢颜轻都有些受不了了。 身下的软垫已经湿了一大片,赵括在湿润的穴口将手沾湿,借着淫液的润滑把手指伸进了菊穴。 “陛下,慢点...慢...啊!”赵括有点烦了,失去慢慢做扩张的耐心,直接把自己的肉棍捅了进去,那一圈褶皱瞬间被撑平。这几个月和谢颜轻上床真的很乏味,一直都是这一个姿势,他捧着山一样的肚子动都不太动,刚刚自己只是用手指插了两下,他就开始喊慢点。赵括的不满达到了顶峰,他知道谢颜轻是被肚里的孩子搞成这个样子的,可还是不想容忍了。 赵括把谢颜轻双腿按压在他的大肚子上,毫不顾忌地抽插。后穴的疼痛和快感都被忽略,谢颜轻只觉得肚子要炸开了,圆润高挺的胎腹被双腿压得变形,胎儿们受不了突如其来的拥挤,你一拳我一脚地踢腾。谢颜轻已经察觉不到身体的其他部分,被来自腹中的剧烈疼痛淹没。谢颜轻快要喘不上气,嘴巴张大拼命地呼吸。 赵括假装没看到谢颜轻肚子上越来越多的鼓包,他操得越来越深,好几次顶到了谢颜轻前穴里那根玉势。他干脆腾出一只手来握住那根玉势,控制着手中的玉势和自己的阳根同进同出。谢颜轻好像在说什么,他声音很小,赵括听不清也不想听,他快要到了,手中的玉势越捅越深。最后一下了,赵括手和腰一起用力,把阳精喷洒在谢颜轻身体深处。几乎是在他射精的同时,一大股热流从谢颜轻前穴涌出,喷湿了赵括抓着玉势的手。 破水了,赵括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谢颜轻要生了,急急地把自己从他身体里拔出来,又叫人去喊太医。 三胎来啦 之前急切地服用生子药,除了对赵括无理要求的纵容,谢颜轻也有自己的考量。 赵括是不愿意选妃的,子嗣便全靠谢颜轻。赵括毕竟是皇帝,子嗣自然是多多益善。虽依谢颜轻的想法,只要皇子皇女培养得好,少些也无妨。可大家都觉得多子多福,谢颜轻也不想赵括因为子嗣的问题被人诟病。谢颜轻已年过四十,想趁着自己还能生,多为赵括添上几个孩子。因此稍养了养身子,他就又向太医问药。 谢颜轻上次怀的多胎又延产了好几个月,再加上因年龄的缘故,恢复得慢些。如今生产完半年,肚子还挺着的人又准备服药,太医觉得帝师大人有些急切了。 虽说皇帝与帝师的关系人尽皆知,但上书请皇上大选纳妃的奏折一直没有断过。为了把自己女儿塞进后宫,大臣们不顾皇帝的反对,个个做出忠言逆耳的样子,借着子嗣的名义三番四次地要求皇帝选秀女。正闹得厉害的时候,许久没路面的帝师大人一胎生了四个,这消息出来,很是消停了一阵子。 不过现在那些折子又冒头了,太医琢磨着,估计是因为这事,帝师大人怕皇帝选妃,只好拼着再怀一胎。太医胡思乱想一通,搭上那细瘦的手腕开始诊脉。 其实,这些事谢颜轻一点儿不知道。再没眼色的臣子都不会在他跟前提选秀的事,赵括也没有跟他说起过。不过到底没有用上药,太医刚刚又诊出了三个月的喜脉。 “三个月了?”连赵括都有些惊讶。他知道谢颜轻又找太医取药了,准备今晚大干一场,争取叫他多怀几个,倒是没想到谢颜轻早就怀上了,压根用不着那劳什子药。 谢颜轻上次怀孕可憋坏了赵括,虽说一次没少,可那么大的肚子不方便极了,还没怎么动作,捧着大肚子的谢颜轻就喘不上气了,总不能让赵括尽兴。好容易等到谢颜轻生完了,虽说产后的肚子还是挺得高高,有些碍事,但总算可以让赵括做个爽。赵括索求无度,谢颜轻心疼他前阵子不痛快也纵着他,这么看来,谢颜轻这么快又怀孕也在情理之中。不过两人这阵子做那么狠,这个孩子还安稳地待在谢颜轻肚子里也是不容易。 赵括已经和谢颜轻一般高了,他揽着谢颜轻,慢慢地抚摸他隆起的腹部。药膳补汤一直没断过,谢颜轻还是瘦,浑身上下只有凸起的肚子上有些肉。 “老师这里又要大起来了。”三个月本来不怎么显怀,但谢颜轻的腹部鼓得很明显,生产后还没来得及恢复平坦的肚子很快又要被撑大了。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顺心?”谢颜轻听着赵括不是很开心。 “心疼老师太辛苦。”肚子太大,行房又要不方便了。 “人家都说一回生二回熟,这已经是第三回了,没什么的。”谢颜轻几乎已经习惯了总是挂在身前的肚子。“倒是你,本来打算趁着身子轻便的时候帮帮你的,”谢颜轻原本想着服了药后也还有段时间,没想到自己早有了孕。都三个月了,肚子大起来想必快得很。谢颜轻摸着自己腹部的隆起,语气忧愁,“很快这肚子就又挺起来了,到时候我什么也做不了,你要费心了。” 赵括听了这话高兴得很,抱起人就往床边走,“老师要心疼我到时候劳累,不如现在趁着身子不重,先叫我快活快活。” 大肚帝师艰难主持祈神仪式 祈神仪式十年举行一回,皇帝要在这一天祈神问灵,并乞求未来十年的风调雨顺。 这是赵括登基后第一次举行祈神仪式,除夕夜里,占星楼就选了好几个日子,送去备选。 那时候谢颜轻腹中双胎六个月,估计在四月生产,因此二月初八和三月十二不行,谢颜轻那时候身子太重,没法主持。再只剩下七月和十一月腊月有好日子,四月生产的谢颜轻,十一二月的时候早又挺上大肚子了,唯有七月十六这日子合适,即使又有了孩子,月份也还不大。 人算不如天算,春节的时候两人胡闹得厉害,竟叫怀着双胎的帝师又怀上了。一直到四月份,足月的双胎怎么也没有出来的意思,这才叫太医诊出个小的来。 这个日子是不兴改的,延产的帝师只能在七月十六硬撑着主持。 谢颜轻举着檀木杖出现的时候,满朝文武没人听到他祭文念得啥,都盯着他高隆挺立的胎腹瞧。 谢颜轻四十岁前,辅佐太子,助其登基,才智谋略当朝无人出其右,文武百官哪个不打心眼里佩服他。四十岁后,谢颜轻就甚少出现在人前,但是总有“帝师生了!”“帝师又怀孕了!”的消息传出来,将不时冒出的选秀纳妃的声音打击得一蹶不振。 他久不路面,朝中又年年有新人。六七年间,他一直在给皇帝添孩子。如今朝中很多人可怜帝师为了拴住皇帝连年孕子。皇帝只靠一个谢颜轻,现在比妻妾成群的王爷子嗣还多,说来倒也令人“佩服”! 现下亲眼见到了帝师大人,更佩服了。众人知他四十七八的人了,还在为皇家开枝散叶,却没想到他的肚子挺得那么高。 谢颜轻腹中大的两个已经延了三个多月,后怀上的也有七个多月了,肚子大得离谱。早上起来的时候,在腹底缠了好几圈白绸,又绕过肩固定起来。大腹被绸带托住,不再沉沉地往下坠,好受了许多,不至于总要捧着胎腹走路。 他今天穿一身绛紫的衣袍,这是一月前量身做的,特意把腰身放得宽了又宽。三天前做好送来试穿时还很合身,今天已经有些发紧了。 谢颜轻举着檀木杖的双手伸过头顶,双手高举的姿势使肚皮前面的布料绷得更紧。他口中吟诵提前写好的祭文,渐渐感到熟悉的腹痛,是孩子醒了,过熟的胎儿活泼好动,整日里闹腾。谢颜轻余光看到高隆胎腹上不时冒出的凸起,衣服太紧了,肚子里有什么动静,都能看到。 离祭台近的人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抬头看看,帝师大人正面色如常地念祭文,可能听错了吧! 肚子里的孩子们闹得欢,一脚踢得谢颜轻没忍住叫出了声。好疼啊!若是平常,谢颜轻已经捧着大腹呻吟了,可今天有正事,只好忍耐下来,若无其事地继续念祭。 冗长的祭文念完,谢颜轻出了一身汗,两条胳膊累得麻木,人也差点站不住。幸好赵括先前有交待,后头的两个司礼太监一直注意着,悄悄扶了他一把。 祭文念完,台下的人呼啦啦地跪地。接下来他要把这根杖交给皇帝。皇帝在祈神殿的另一侧。 腰酸得厉害,即使所有人都低头跪地,没人看他,谢颜轻还是身姿挺拔地走了过去。 六十帝师再怀yun 祈神时的那胎生产之后,谢颜轻好几个月都没有怀上,之后用生子药连要了两胎,赵括就不让他再用药了。 如今谢颜轻快六十了,不用药的这几年一直没有再怀孕。可赵括才三十多岁,正是父爱旺盛的年纪,两人最小的儿子今年七岁半,赵括龙得厉害。便是赵括最不喜的王爷府里新生的小奶娃,赵括抱起来也爱不释手。 谢颜轻有心想再要个孩子,可是都是做爷爷的年纪了,再大个肚子算怎么回事? 太子成亲两个月的时候,太子妃就诊出了喜脉,赵括听说了乐得不行。谢颜轻终于下定决心再给赵括添个孩子。 赵括知道儿媳有孕,高兴得多喝了几杯,与吃了药的谢颜轻好一番云雨。 第二天是家宴,赵括特意为太子的喜事准备的,大家围坐一起先是说了一会儿话。 才开席不久,太子妃没吃几口,就放了筷子。谢颜轻看了会太子妃,自己竟也开始犯恶心,他努力把泛酸的感觉往下压,最后还是忍不住躲到一边小声干呕。 怀孕三个多月了,谢颜轻自己也没想到,早知道就不吃药了。他以为赵括听到会很高兴,没想到赵括面色不虞,欲言又止。一众皇子皇女也稀奇得很。谢颜轻犹豫再三,没跟赵括说自己昨天晚上吃过药,肚子里还有更小的。 被赵括影响,谢颜轻也不那么高兴了,都要做祖父了,又怀了孩子,还不够人笑话的。谢颜轻估计赵括刚才是想问太医能不能打掉,碍于自己的面子才没有开口。 赵括是心疼他,年轻的时候不懂事,哄得谢颜轻一回又一回地大肚子,滚圆的肚皮就没落下来过,结果剩了许多毛病,整日腰酸背痛,还时不时地腹痛,养了六七年才刚好些,竟又怀了身子。 赵括本来是想劝他打掉,可又一想,以前哄着他生,现在又哄他打,也太不是个人,再一想要是不打掉,他又得受罪。 赵括犹豫着犹豫着,谢颜轻肚子就起来了。长得太快了,五个月的肚子挺得像是七八个月。 这些天两人心里都有事,话也不怎么说,气氛僵得厉害。谢颜轻觉得情况不会更差了,在赵括问的时候,跟他说了自己吃过药的事情。 急忙宣来太医,果然,肚子里除了一个五个月的,还有三个两个月的。 六十岁的人怀了四个,若是都要还得延产,怎么吃得消呢?赵括刚要劝,谢颜轻就开口了, “陛下不想要,就打掉吧。”谢颜轻难过得厉害,孩子的父亲不喜欢,他生下来做什么呢? “胡说什么?”赵括怎么会不想要呢,谢颜轻都叫他陛下了,以前赵括最混账的时候,谢颜轻也没这么叫过。 赵括解释了半天,谢颜轻却什么也听不进去。他们相差二十多岁,谢颜轻已经老了,赵括却正值壮年。前朝想塞人进宫里,又闹着选秀呢,赵括明明喜欢孩子,又不想要他的孩子,也对,他这么年轻,是该.. 谢颜轻越说越不对劲,像是下一刻就要去给他选几个妃子。 赵括一把将人抱住,亲他红通通的眼角,又摸他挺起来的肚子。“我很喜欢,辛苦阿轻再给我生几个吧。” 好几年没生的人,一怀就是四个。他比太子妃还先怀上,可小孙子都出生了,他浑圆膨隆的胎腹还高高挺着。 怕赵括再说不要孩子的话,谢颜轻怀胎的辛苦全不跟他说,腰酸腹痛都自己忍着。甚至生产的时候,他半夜破了水,一声不吭,自己在那用力。赵括被婴儿的哭声吵醒,醒过来看到昏迷的谢颜轻旁边躺着一个哇哇哭的娃娃,腿间还夹着个黑色的胎头,硬实抽动的胎腹上满布手掌印,被按出不规整的凹陷。 谢颜轻醒过来第一句话就问“孩子可爱吗,喜欢不喜欢?” “喜欢。很可爱!”不知道是在说孩子还是大人。 多次liu产 “清清,舒不舒服?”平日里呐呐寡言的人一到床上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坚挺的物什在被艹开的菊穴里耸动,还逼着只顾着呻吟喘息的人说话。 穆清瑜不说话,汗津津的脸往身侧人的怀里埋,热烫的气息喷洒在邬展鸿的胸膛。邬展鸿把人往怀里紧了紧,菊穴里进出的阳根却慢了下来。这人坏得很,穆清瑜一条腿被邬展鸿抬着,没办法踢他,受不了似的开口: “你倒是动一动!”穆清瑜脸还没路出来,声音闷闷的。听到有些气急的声音,邬展鸿轻笑,手里白皙细瘦的腿被他搭到自己腰上,邬展鸿挺腰的同时,按着白嫩的臀肉把人按向自己,侧着的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 “哈啊...轻唔—”话还没说完,邬展鸿亲了上来,舌也伸出来在穆清瑜口中扫荡。他亲起来没完,穆清瑜被亲得头脑发晕,也不见他有停下来的意思。身上没力气推不开,穆清瑜对着嘴里作乱的舌尖咬了一口,终于被放开。 邬展鸿被咬了却好像更开心,又照着人脸颊额头乱亲一气,深顶了几记,射在了紧咬着他的甬道里。穆清瑜是三年前被邬展鸿救回来的,大早上起来,邬展鸿推开门就见了地上倒着的人,浑身上下都是血,气息弱得快要触不到。邬展鸿请了大夫,好不容易才救回来。不知道是经历了什么事,被救回来的人沉默固执,只知道练剑,好几天也不说一句话。如今这人都会发脾气撒娇了,邬展鸿怎能不高兴。 “你松开些。”射完了的邬展鸿还是紧紧地抱着他,腰臀上的大手让穆清瑜整个人都贴在邬展鸿身上,肚子被压得不太舒服,胸中涌起一股熟悉的恶心之感。 “胃病又犯了?”穆清瑜趴在床边干呕,邬展鸿轻轻地拍他的背。三年里这人犯了好几回胃病,隔几个月就要吐上一阵子。 穆清瑜半天只呕了些酸水,邬展鸿忙前忙后,端着茶杯让人漱了口,又倒了碗热汤叫他喝。问了好几遍,看穆清瑜真的不想吐了,就把他抱在怀里,想着揉一揉可能会舒服些。 穆清瑜闭着眼睛靠在邬展鸿怀里,抓住那只手放到自己鼓起的小腹上,邬展鸿再不通医术也知道这里不是胃。 “太多了,顶得慌。”邬展鸿恍然大悟,不再纠结。略凸的小腹软绵绵的,邬展鸿轻轻地揉,忽然想起以前的事。鬼门关走了一遭的人,身子一直不好,风吹就倒似的,每天还拼了命地练剑,劝也劝不住。后来突然转了性,卧床休养,也再不像之前那样一顿就吃两口,甚至会自己开些温补的方子叫邬展鸿抓药。细想来,这变化是从犯了胃病后开始的。 邬展鸿不知道原因,但乐于见到他这样的转变。虽然还是细胳膊细腿的,但是好歹腰腹上有些肉,嗯,屁股也丰满了些。 “清清这小肚子,倒像是怀了孕。”认真揉肚子的人突然出声,他本是调侃,却吓了穆清瑜一跳。 穆清瑜仔细地打量他的神色,确定这人就是随口一说,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我是男子,怎么会怀孕。” “说起来,清清可听过云果,”穆清瑜说男子不能怀孕,邬展鸿才想起这么一桩事,“本来叫孕果的,不过嫌这名字太直白,改称云果了。说是这果子吃了,可让男子也能怀孕生子。”他没注意到怀里的穆清瑜僵了一瞬的身子,当是逗闷的故事在讲,“还说这东西举世罕见,可遇不可求,我看是压根没有吧!” “你没见过便是没有吗?说不定有呢。”穆清瑜发现自己竟可以平静地谈论起云果。 “吃个果子就能怀孕了,哪有这样的道理?估计是什么居心叵测之人编出来骗人的。” 就是有这样的道理啊,穆清瑜原本也不信,几年前被强喂了这果子后仍是半信半疑,拼命逃出来被邬展鸿所救,如今已经大了好几回肚子,再由不得他不信。 “你说得在理。”可惜不能告诉他,穆清瑜摸着自己的小腹,心里有些难受。 方才吐的时候,穆清瑜就知道自己又怀上了,他已经有过好几次孩子,很熟悉这种感觉。 穆清瑜相信云果的功效是在他第一次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他捉着自己的脉把来把去,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还没等他想好要不要留下腹中的孩子,就小产了。他以为是自己之前练剑太厉害动了胎气,从那以后,穆清瑜就不练了,他一心想着养好身子。 可就算他一碗一碗地喝保胎的苦汤药,孩子还是留不住,有两回都怀到了五个多月,还是掉了。怕邬展鸿知道了也只是徒增伤心,穆清瑜怀了孕从不曾告诉他。 穆清瑜怀不住,可在云果的功效下,受孕容易得很。已经失去了好几个孩子,穆清瑜渐渐死心,起初他小产了,总要避孕养上一阵子,现在连避孕都不再做,任由自己破败的身子小产又很快再怀孕,心里仍有一丝希望,说不准哪回就保住了呢。 大肚御敌 这一胎直到六个月了,都还好好的,虽说见过几次红,可好歹是安稳地呆在肚子里。 穆清瑜不敢抱有希望,只是越发小心地对待腹中胎儿,六个月的胎腹因补得太多都赶上人家足月的了。穆清瑜现在连床都不下,生怕发生什么意外。 对邬展鸿,穆清瑜解释说这是生了怪病,又背了大段的医书佐证,邬展鸿从未想过男子可以怀孕,穆清瑜说什么他信什么。 “终于找到—”穆昭踹开门,看到里头的景象怒火中烧,“穆清瑜!” 他对穆清瑜好话赖话都说尽了,穆清瑜仍然油盐不进,宁死不肯以男子之身为他孕子,甚至打伤守卫逃了出来。穆昭找了他好几年,找到后却发现不愿意给他生孩子的人如今肚腹高挺,怎能不气! “你是什么人?”邬展鸿放下手里的药,“你认识清清?” 穆昭不答话,一把推开邬展鸿。 “穆昭你想干什么?”穆清瑜悄悄握住放在床头的剑。 “这就是你找的男人?”穆昭一个眼神,就有人上前制住邬展鸿,邬展鸿被按在地上,徒劳无功地挣扎。 “阿鸿!”穆清瑜提剑刺向按着邬展鸿的侍卫,他已久不提剑,又挺着沉重的大肚子,如今连个小侍卫都招架不住。 穆昭眯着眼看他们打斗,原先身法轻逸、剑术凌厉的人,现在一举一动都迟缓得很,左手始终护着高隆的胎腹,攻击躲避都慢半拍,他没想到穆清瑜竟连个侍卫都打不过。 “堂堂穆云山庄的小少爷,如今穆云剑法都使不出来,怕不是大了肚子后一心相夫教子了。”这话一出,穆清瑜没反应,地上的邬展鸿却停止了挣扎,盯着穆清瑜随着打斗动作上下晃动的大肚子惊诧不已。 穆昭看到被穆清瑜护着的大肚子就觉得碍眼,示意侍卫速战速决。 “得罪了!”侍卫得了令,不再克制。原先将将抵挡侍卫攻势的穆清瑜顿时落入颓势。 长剑迎面刺来,穆清瑜后仰躲避,他现在的身子哪做得了这个动作,腰下到一半,整个人重重地摔在地上,大肚子被震得晃荡。 “啊!” “清清!” 被人摁倒在地的邬展鸿突然飞身而起,抓起被穆清瑜甩在一旁的剑,冲向侍卫。 “你竟然—”邬展鸿不仅会武,还好得很,以一敌多也并不费力。穆昭看向还倒在地上的穆清瑜,抱着肚子疼得满头大汗的人也是一脸惊讶。 侍卫一个接一个地倒下,穆昭看出自己不是邬展鸿的对手,朝旁边的穆清瑜道: “清瑜,你不肯跟我,倒是肯叫这不知道底细的人操大肚子,如今孩子都要生了,你恐怕连人家是干什么的都不清楚吧!” 邬展鸿闻言朝穆清瑜看去,挺着大肚子的人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穆昭观他二人神色就知道自己的话说到了点子上,得意一笑,带着剩下的侍卫逃走了。 穆清瑜还倒在地上,又沉又痛的肚子压在腰上,他尝试了好几次也没能站起来。穆清瑜看了眼邬展鸿,他就在旁边直直站着,看着抱着肚子尝试起身的自己袖手旁观。 liu产原委 “清清,我...我也是刚刚想起来。”他看到清清摔在地上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爆发了,跟侍卫对打的时候,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很多似曾相识的画面,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 邬展鸿把站不起来的人抱到床上,这才发现穆清瑜原先待着的地上有一滩血。再顾不上解释,慌里慌张地问穆清瑜怎么办。 穆清瑜原本不想理他,可是他肚子痛得厉害,当务之急是保住腹中的孩子。他捂着抽痛的胎腹,嘱邬展鸿煎药。 穆清瑜肚子越来越痛,他能感觉到股间不断溢出的热流。这个孩子又保不住了,都六个月了啊。穆清瑜紧紧抱着自己高挺的大腹,邬展鸿问我为什么隐瞒时,我该回答什么呢,孩子没了,他会伤心吗,他到底是什么人?穆清瑜的脑袋昏昏沉沉,渐渐失去知觉。 “清清醒了,还难不难受?”穆清瑜一有动作,邬展鸿就注意到了。 “肚子疼。”穆清瑜骤然清醒,摸向自己的腹部。 “别急别急,孩子还在。”邬展鸿看他着急地在自己的腹部摸来摸去,赶紧开口安抚。 孩子还在!说也奇怪,之前他的孩子怎么也保不住,这次这么激烈地与人打斗孩子竟还在。虽然钝钝地疼,但是圆隆的大腹确实还高高地挺在身上。 穆清瑜这才有工夫注意别的,不知道昏了多久,他身上的衣服里里外外都被换了一身,地上的打斗痕迹也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床边守着他的人胡子拉碴,眼里都是血丝正认真地给他揉肚子。 “睡了三天了,饿不饿?”邬展鸿起身去端了一碗粥回来,显然是一直准备着的。穆清瑜其实不饿,但为了肚里的小东西还是得吃。 邬展鸿把躺在床上的人扶起来,避开穆清瑜想要端碗的手,一勺勺地喂他。煮得软糯的白粥,很合穆清瑜的口味。见邬展鸿没有询问什么的意思,穆清瑜先开口了。 “你没什么要问我的话,我就—你慢点!”一句话还没说完,粥又喂到了嘴边,穆清瑜吞掉粥,“你不问我,我就问你了。” 邬展鸿看着他笑,笑到一半,看到他消瘦的脸颊再也笑不出来,“嗯,我没什么问的。你问吧,我都告诉你。” 不问最好,省得我想理由。穆清瑜想问的很多,他想知道邬展鸿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武功,又为什么瞒着他?话到嘴边,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纠结了半天,问道:“为什么骗我?” 穆清瑜这三年来,怀了掉掉了怀,始终不曾告诉邬展鸿。他独自看着自己的肚皮一次又一次被里面的胎儿撑大,却连一个孩子都没留下。现在肚子里这个好不容易长到了六个月,他才发现自己对孩子的父亲一无所知。穆昭骗他是想要他生小孩,那邬展鸿呢,当时重伤昏迷的自己有什么可骗的呢? 邬展鸿把手里的碗勺放到一边的桌子上,把快要哭出来的穆清瑜抱紧怀里。 “不是骗你,没骗你的。”他心疼地不知如何是好,紧紧抱着怀里人,语无伦次地解释。 这些事说来正是云果引起的。云果是邬族圣树的果实,而邬展鸿正是邬族人。云果可让男子怀孕的消息流传甚广,可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果子只能叫男子受孕,可若要顺利怀胎十月娩出胎儿,非得服下圣树的根系。 云果能叫男子孕子的消息不知怎么传了出去,为邬族招致灭顶之灾。不知道哪来的一伙人,闯入了邬族的领地,想要移走圣树。邬族人拼死抵抗,圣树还是被挖走了。族人死伤惨重,活下来的人分散四地寻找圣树的下落,邬展鸿就是其中之一。 移栽后的圣树根系毫无用处,他们便封锁了单用云果必会流产的消息,没人知道这云果的不足,自然对其趋之若鹜。 一经移栽,树根失效,宝物变成毒物。邬族人四处寻找圣树的消息,其实是为了毁掉它,不然还不知道要害多少人。邬展鸿在打探消息的时候,不甚落入圈套,拼命逃出来,却失了忆。 “那这个孩子...”还是留不下吗? “孩子没事,我在药里加了以前留着的树根,不会再有事了。”好在及时恢复了记忆,当年邬展鸿逃出来时,捡了截树根带上了,本是为了提醒自己,这回正好用上。 穆清瑜听完原委放了心,不会再无缘无故地小产了,他想起之前失去的孩子,忍不住落下泪来。 “如果我早些想起来...”邬展鸿抱着哭个不停的人,嗓音也有些沙哑。他恢复记忆后,几乎不敢回想清清这几年都是怎么过来的。沉迷练剑的人突然整日卧床,每隔几个月就要发作的呕吐,瘦得厉害却总是隆起着的腰腹。如此明显的孕相自己竟没有发觉,让清清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 邬展鸿又想起之前他给清清揉肚子的时候,清清总会把邬展鸿放在胃上的手挪到他挺着的小肚子上。邬展鸿俯身亲遍穆清瑜膨隆高挺的大腹,再重新把人抱在怀里。穆清瑜已经不哭了,他抓着邬展鸿的手放在浑圆的腹顶,又把自己小一些手塞进肚皮和邬展鸿的手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