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春光(娱乐圈np)》 一:上来就跟哥哥哭呢? 一:上来就跟哥哥哭呢? 祁善从公司安排的宿舍出来,背着包乘电梯下楼。对着每层都设有密码、隐秘性极强的电梯思绪翻滚,遏制不住的激动。 她现在居然已经是DOT第一支女团的练习生了,DOT诶负责人曾打造过许多知名偶像团体,经他手的艺人都各自在不同的年代据有一席之地,后来单飞出来和人创办了公司,仅凭一支男子组合便在娱乐圈牢牢站稳脚跟。 有人说,进了DOT,想不火都是难事。是头猪从DOT出来都能卖个高价钱,前提是只要能被选上。 所以三个月前祁善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在官网报名,激烈比拼了两个半月。这段时间说是厮杀也不为过,最后终于以赛区第一的名次通过选拔,成为了DOT第一支女子演唱组合的预备役。 今天是她作为练习生接受训练的第一天。 公司在宿舍楼外不远,祁善按经纪人说的从隐蔽的后门进去,按下练舞室所在的楼层。 经纪人把她要注意的事项都事先告知了,前两天也被他领着来过一趟,交代了她很多事情,原因是他有要紧的事必须离开一段时间。他虽然年纪轻轻,但看起来业务能力极强。刚得知自己签在他手下的时候祁善还有些惊讶,毕竟对方是出了名的金牌经纪人。 啊不过,这位很和善的金牌经纪人第一次见她就向她发出一条奇怪的忠告。 小心点那群臭小子。 他是这么说的来着。 祁善立马答应,时刻谨记,毕竟她也不想干出得罪前辈这种事。 正想着,电梯到了,偌大的整层楼层都用作练舞室。公司艺人精而少,她来之前已经做过功课,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还特意问过经纪人哪间练舞室平时没人用。 6号。 祁善找到房间,压下门把手走进去。 参加选拔时她一直唱的是歌,在舞蹈方面一窍不通。为了选拔她报了个舞蹈班,结果因为学起来太过痛苦而影响练习唱歌所以放弃了。 现在她的当务之急是学跳舞。 祁善拿着衣服到更衣室换,她特意来早了两个小时事先做准备,省得在老师面前出糗。 更衣室里有一面很大的全身镜,祁善站在镜子前脱到只剩内衣裤,伸手捏了捏自己的大腿肉。挺软的啊,怎么一到跳舞就硬的像里面钉了钢肋一样。还有这胳膊,这腰,平时都协调的很嘛,一跳舞就毫无关系了,她难不成是个跳舞白痴不成? 祁善自我嫌弃的啧了声,摇摇头,拿起一旁放着的衣服准备换上。 头顶的灯却没有预兆的忽然灭掉。 祁善吓了一跳,练舞室的灯都被门隔绝,她不敢乱动,伸着胳膊小心翼翼的摸索,脚也跟着一点点探。 直到指间触到一处温热的地方。 祁善宛如触电一般收回手,磕磕巴巴地问:谁?! 她的嗓音因为紧张发出的声音有点古怪,惹得面前的人轻笑一声。 他一笑,祁善听出是个男声,想到自己此刻的模样,她的脑子里顿时活跃的浮现出好几种不妙的情况。连话也不敢说了,抱着自己就往后退。 脚后跟刚碰到墙壁,祁善的手腕就被人用力抓住,随之而来的是男人身体的贴近。 放开我 祁善想挣开他,屁股被人拍了一巴掌。清脆的一声,不是很重,但足以让她懵掉。 她的尖叫还堵在喉咙里,就被身前的人捞着腿抱离地面。 男人宽大的手掌抱着她的大腿处,将她的双腿分开,让她不得不以一种羞耻的姿势面对他。手指色情地捏了捏她腿根的嫩肉,挤站在她大开的双腿间。 绝对压制着她,让她挣扎不开。 祁善整个脑袋都散发着热气,又羞又怕。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呢,不是说这间练舞室平时没人会用吗,这么渺小的几率就被她碰上了呗,她今天应该先去买张彩票还要加好注再过来。 大、大哥,你是这公司的人吗?你怎么能干这事呢?走廊上都是监控,你对我做点什么肯定会被抓到的,不至于吧? 她就是一个大写的怂人,只敢急吼吼的企图以理服人。 没听见对方回应,她再接再厉,我才来公司第一天你、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经纪人是宋如许,宋如许听过没?你要被他抓到他饶不了你你知道就快把我放开,啊! 祁善痛呼出声。耳垂猝不及防地被人咬了一下,舌尖一卷,极为暧昧地将那一小块肉舔着咬着,继而辗转往下,沿着她的下颌一寸寸亲着。 男人的手也没得闲,腾出一只手摸上她薄薄的胸衣,一挑便钻进去,拢住她胸前的绵软。他的手掌有些许粗糙,压蹭在她敏感的乳尖上。不用过多动作,祁善就被刺激的想抖。 唇被男人吻着,堵回她所有的话。他的一举一动都带着目的明确的强势,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便舔到她的舌尖。祁善哼唧两声,感知男人的性器隔着衣物抵到腿心,眼泪都被逼出来,歪着头想躲。 救命什么情况要在这里跟她做吗?她可是第一天来啊,等会还要学跳舞呢,就她这两条腿跟人做完还能跳个什么啊,本来就够废的了呜呜呜。 祁善真的很想嘤嘤出声,最起码让她知道是谁吧! 大概是感觉到她急的哭了,男人的动作顿了一瞬,用力咬了下她的下唇,退开一些。 没出息的,即便是沾染上欲色的沙哑,那人的嗓音依旧十分好听并且熟悉,他不等祁善自己想起来,自己直接道,善善,这么久没见,上来就跟哥哥哭呢? 那个那个,又白又圆的可以投给我嘛(′`) 二:用手也行 二:用手也行 祁善一包眼泪堵在眼眶里,脑袋瓜子觉察出危险退去,抽出一分镇定来面对抱着自己的人。手摸到男人的肩上,用力拍了一巴掌。 虽是用力,但对于程牧州来说还是不痛不痒。他低头亲了一口祁善的嘴角,笑着问:不哭了? 祁善抹了把眼泪,搂着他的脖子,手碰到他的耳朵扯了扯,气鼓鼓地说,谁叫你吓我的。 程牧州抱着她走了两步,她还在说,你要吓死我了。 她还以为公司里有这么明目张胆干这事的人,就算换做是程牧州,那也够大胆的。毕竟他是DOT的男团一员,随便一个举动都有人盯着,却在公司练舞室里偷袭小师妹。多心大,多不要脸。虽然这个小师妹跟他认识了十几年,一成年就滚到一块去,觉都不知道睡过多少回。 还能有谁?摸黑走到沙发边,程牧州抱着祁善坐下,哥哥在这等你等很久了。 祁善才不信他的话,在他腿上坐着,你很闲吗? 程牧州唔了声,带着热度的手指爱不释手般的在祁善的腰上流连。祁善被摸的有点热,又感觉痒,刚要躲,就听见他漫不经心的语气,因为知道小师妹要来,所以特意请了半天假来迎接。贴心吧? 个鬼。 祁善默默吐槽,抓着他四处作乱的手指准备从他腿上下去。 等会,程牧州不让她乱动,把她抱的更紧一些,好久没见了,让哥哥好好摸摸。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么? 祁善的双手被他攥住,任由他的指尖滑到她的腿心。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指腹或轻或重地揉摁着女孩私密部位。没有章法,故意勾得她心痒。 程牧州亲着她的脖颈,嗓音又低又轻,来公司怎么不联系我? 身体紧绷着,祁善抿着唇以防忍不住泄路出声音。他本来就凑的极近,一说话,弄得她脖子有些痒。闭着眼躲了下,她才回答:你很忙嘛,我想着反正后面应该会碰到,就没有特意打扰你。 不打扰。程牧州说着,手指拨开她的底裤,实打实的碰触到已经沾上湿意的软肉。由他一手开发的身体,他熟知她所有的敏感点。听着小姑娘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发出的声音,他将手指挤进她的体内,再找这些借口信不信我直接操你了。 他知道她接下来要上舞蹈课,以她那小心思,她肯定不乐意现在跟他做。 祁善确实这么想的,但她总不能直接这么说吧,她要装得乖一点,但她有些无暇顾及说什么了。身下作乱的手指又添一根,搅得她又热又湿,仿佛所有的感官系统都涌到那一处。 她好像被他吊着,不上不下的,难受的要命,手还被他攥着,爽的难耐的她要哭不哭,手你别抓着我了。 程牧州这会儿依言放开她,即使只是用手指,也能让她溃不成军。 祁善靠在他的怀里,不自觉的抬腰,抓着他的手臂,听着他手指进出间奏出的水声,抓的更使力。 距离上一次做有很长一段时间了,祁善敏感的不像话,哪还记得要忍,仰着脑袋小声叫出声。 程牧州用手指搞她搞的正高兴,忽然凑到她耳边,嘘。随后用空闲着的手伸进她口中,捏着玩她的舌头,将她的声音扰的不成调。 祁善早已习惯他在这件事上一些奇奇怪怪的举动,她想不了那么多,满脑子都是他的手指好长好灵活,弄得她舒服的想哭。 眼角慢慢渗出眼泪,祁善双腿大开,任其进出。呻吟被搅的含糊,同样连泄身时的尖叫都模糊了。 脚趾蜷起,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祁善无力的窝在程牧州的怀里喘气。 程牧州的手指从她身体里撤出,已经沾上许多水液。怀中的小姑娘软的没力气,他亲她的脸颊,举止亲昵,抬眼看向更衣室的门。 一片漆黑中似乎也什么看不见。 却不知何时门已经被打开了一道三指宽的缝隙。外面练舞室的灯也被人关上,所以在黑暗中,无人发现。 陆宁鹤快步冲进1号练舞室,耳朵通红,拧开矿泉水就灌。直灌了大半瓶才作罢,拿着瓶子望着某一处出神。 身后不远处席地而坐的江横莫名地看着他。明明十分钟前新学了舞兴致冲冲的要去找程牧州炫耀,现在怎么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 殊不知陆宁鹤此时此刻整个脑海里都在回荡着小姑娘娇娇软软的哭叫声,还夹杂着暧昧的水声。他虽然没看见什么,但就是这样才要命,他忍不住自己脑补。 砰陆宁鹤手中的矿泉水瓶掉在地上,又惹得江横嫌弃的瞥他一眼。 陆宁鹤完全没注意他,自顾自烦躁地撸了两把头发,怎么就叫他碰上这种事了? 程哥,禽兽啊。 程哥:? 程哥:以后你会比我更禽兽。 三:哄一哄什么都能zuo了吧? 三:哄一哄什么都能做了吧? 祁善还不知道自己的事被另一个人听了去。后来程牧州给她擦干净,又帮她换上衣服,弯着眼睛似商量地告诉她晚上去找他。 祁善哪敢说不去就是不愿意去,在他跟前也得点头。 好不容易盼着程牧州离开,祁善瘫在练舞室的地板上,没多久舞蹈老师就过来了。 舞蹈老师是个年纪不大的美女姐姐,事先已经被宋如许交代过,从基本功开始教祁善。祁善今年才十九岁,看着像是个灵活柔软的,哪想到胳膊腿都生硬的很。压个腿都好像要个半条命,又累又觉得好笑。 祁善忍着大腿处的酸痛,听见美女姐姐说好了,当即便倒下去,自己没忍住笑了。 美女姐姐在边上毫不客气地说:你的情况有点超出我的预想,看来以后的课程要下狠功夫了。 救命祁善生无可恋。 被压着在练舞室练了一下午基本功,到了课程结束的时候,祁善两腿直打哆嗦,感觉都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缓了好久才能站起来走路,看上去不太好看就是了。 背着背包,祁善慢腾腾地挪到电梯前,又记起程牧州走前交代她的事,便停下来给他发信息,省得晚点再跑一趟,她可没这个精力了。 程牧州好像没在忙,消息回的挺快,让她先回宿舍。 行。 祁善心想,这可是你说的,那她可要回去休息了。 回到宿舍泡了个舒服澡,身体上的酸痛感消去一些,祁善坐在镜子前吹头发。她那位金牌经纪人的视频电话就是这时候打过来的。 祁善放下吹到一半的吹风筒,手忙脚乱地接起来,对上对面那张说是艺人也绰绰有余的脸,挺乖巧地喊一声,宋哥。 宋如许打眼一瞧便看出来她在宿舍里,长发还带着湿意,想必是刚洗过澡。也对,照她今天的安排,上完舞蹈课应该是没功夫做别的了。 DOT培养这类偶像组合艺人要求全面发展,祁善的短板就是跳舞,日后要在这上面下苦功夫,这点宋如许是早知道的。 循例问了问今天的情况,在祁善这里宋如许已经是她在DOT亲近的人了,他问什么她就老实答什么,跟她长相完全不符的乖。 宋如许看着满意,提醒她,这一周的三餐表已经发你了,等会去吃饭吧。 想到那张为她特意定制的表格,每餐摄入都少的可怜,祁善欲哭无泪,真的不能通融通融吗? 她不胖,个子也正正好,平日里看着修长匀称,没什么可挑的,但艺人要上镜,她的体脂率并不达标,还是有些婴儿肥。偏生她又是那种喝凉水都长肉的体质,所以宋如许一上来就开始控制她的饮食了。 一想到以后吃的东西,祁善就无比想念她的火锅螺蛳粉烤肉快乐炸鸡套餐 要是问她对选进DOT最不满意的一件事,大概就是这个了。 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她说类似的话,手机那端的宋如许微微笑着,等我回去你的体重要是长一斤就多上一天舞蹈课。 啊,当真是杀人于无形啊。 祁善立马收起可怜兮兮的样子,故作严肃的保证,请组织放心。 贫完了,宋如许去忙,祁善才发现程牧州给她发了十几条消息,要她去21楼一趟。 21楼?是他的宿舍吗? 祁善不太想去,她现在只想躺床上。 程牧州仿佛能料到她的心思一般,又发过来一条语音,这个点应该还没吃饭吧? 祁善有点犹豫。 又来一条,过来一起吃饭,今天的晚饭是 他报了几道菜名。 祁善 立马从床上弹起来。 现在只有我和队长在,别磨蹭了。 祁善彻底投降。 ACAI的队长是个很温柔的人,要是只有他和程牧州在,她应该不会觉得有那么尴尬。 迅速换好衣服,祁善奔着21楼去。 这里每一层都有独立的密码,她进不去,准备跟程牧州说呢,电梯门就开了,队长司谌站在电梯外。见到她,原本看向别处的目光落到她身上。 宽松舒适的居家服,漂亮的脸蛋白白净净,头发还没完全干透,俨然是没做准备直接被喊过来了。换做之前,司谌决计不会让异性进到二十一楼,然而眼前这个是程牧州交代的等会要过来的。即使早知道这位是新女团的预备役人员,司谌还是小小的被惊艳一番。 有些人,是天生适合站在镜头前的。 长着这样一张不用包装便气质冷艳的长相,是极少见的了。 然后眼前这位冷艳的小姑娘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傻站着等电梯门都要自动关上才匆忙挤出来,拍着心口,一说话,倒是软软娇娇的,吓死我了,差点被门夹了。 好嘛,这其实就是个傻傻憨憨的美女。 司谌眼底升起零星的笑意,带着她走,阿州有点事,叫我过来带你进去。 祁善定然是认得他的,以前还跟朋友讨论过。但真人就在眼前,她一下就怂了,不好意思起来,宛如一个社恐患者线下见网友,那个,我叫祁善,嗯是新来的,是程哥叫我过来吃饭,会不会打扰你们? 不会,司谌替她开门,找了拖鞋给她换,宋哥走前也交代过我,有机会照顾照顾你。 毕竟他好像是他们团里唯一一个能让宋如许放心的。 祁善也是这么想的。 21层一整层都是他们的宿舍,祁善第一次见,僵硬的不得了。 司谌带她到餐桌前坐下,我去喊阿州,你稍微等一会。 好的。 于是祁善真乖如小学生一般端坐着,碰上司谌的视线便对他笑笑。 司谌走到餐厅看不见的位置去找程牧州,脑海中不住的想,下午小陆偷偷跟他说什么呢?说发现程哥和一个小姑娘在练舞室里做。什么小姑娘?陆宁鹤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不知道,但司谌知道,DOT就来这么一个小姑娘。 真大胆啊。 可不是么?哪有人敢这么做的? 现在还敢一个人来他们的宿舍里,态度那么软,怕不是哄一哄就什么都能做了吧? 是的吧。 四:腰好像很厉害 四:腰好像很厉害 程牧州从房间出来,拎了个纸袋,搁在祁善手边,兀自在她身边坐下。 祁善问他:这是什么? 程牧州拿过她的碗给她夹菜,回去看呗。 哦,祁善收下了,抬眼撞上对面司谌温和的目光,颇有些羞窘的笑了笑,又和程牧州说:我吃少一点,宋哥让我注意饮食。 吃这一顿能长多少肉? 祁善坚守着自己的底线,那也不行,减肥好痛苦。 程牧州就继续睁着眼哄她,按你接下来的日程安排表,要消耗的地方多着,我只怕你吃少了没力气。 你又忽悠我。 拿着筷子,祁善面色苦恼。她知道程牧州很大可能真的是在哄骗自己吃东西,给了她一个现成的借口,她只要顺势而下就行了。 看着他们两人之间熟稔自然的互动,司谌道:没关系,这些也不算高热量的食物。况且你第一天来公司,没必要那么着急严格要求自己。 他说话的语速恰到好处,语调也轻,听着很舒服。祁善那摇摇欲坠的意志力就这么在男人的笑容里崩塌了。 行、行吧。祁善没出息的妥协,低头吃了一口肉。 他们几人的话都不多,安静的吃完饭,祁善本想帮忙收拾却被司谌拒绝。他眉眼生的温润,导致他稍微一对祁善笑,祁善就脸热。 即便早就知道司谌的性子好,待人平和,亲自接触下来,祁善还是觉得难顶。人家只靠着一张脸,她就投降了。 在人看不到的角度,祁善拧了一把自己的脸颊,看到美人脑子就不灵活的习惯怎么就改不掉呢? 老色批祁善对自己发出了灵魂之拷问。 在她发呆之际,程牧州拉着她到自己的房间里。床边随意的摆着吉他,桌子上还有散落的纸张,窗帘拉的严实,房间虽大,却也被他安置的丰富。 祁善被摁在床边坐下,程牧州站在她背后,还没问出口,程牧州的手指穿过她的头发,吹风筒呜呜吹响。 肩颈放松下来,祁善微微侧过身和他说话,我这样来你们宿舍会不会不太好? 程牧州按了按她的头顶,别想那么多。 宋哥还特意交代我了来着。 是么?程牧州不用听她讲,大概就能想到他们那位城府颇深的经纪人跟她说的是些什么内容。不过他并不在意,甚至还有功夫打趣祁善,他只要没告诉你见到我们就跑就没事。 祁善觉得他这话真有意思,怎么可能。 程牧州又问了她下午的课上的怎么样,祁善如实回答,锤了锤自己的大腿,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那么僵硬。 暖风吹着顺滑的发丝,程牧州低眸盯着她的动作,说了句,确实。 紧接着跟着下一句,只能用那几个姿势。 祁善屈起胳膊给他一击。 吹干头发,程牧州放下吹风筒,弯腰俯身,捧起她的下巴吻上去。 祁善下意识便张开嘴,任由他闯入。她仰着脑袋被动承受,心情因为房门没关而司谌在外面所以难以平静。 这个吻一如他以往的风格一般强势,到后面祁善不得不抓着他的衣服来稳住身形。直到结束,祁善脸颊绯红,唇色潋滟,抿了抿,舌尖被他故意咬的有点痛。 你咬我干嘛? 程牧州把她搂在怀里,香香软软的,抱着就舒服,忍不住。 祁善感觉热,不适的挪动一下身子,哪有你这样的。 说是这么说,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在房间待了会儿,祁善害怕以程牧州这架势他会忍不住做点更过分的事。这是他们寝室,她可不想第一天来就跑到这做。 从程牧州房间出来,祁善碰上端着水果的司谌,司谌的目光扫过她泛红的唇,不动声色地问:要吃点吗? 跟在祁善身后的程牧州穿了件外套,替她回答,不吃了,我送她出去。 司谌便让了让,浅浅笑道:好,下次见。 后面三个字是对着祁善说的,祁善磕绊了一下,好、好 程牧州这人眼尖,何况他足够了解祁善,知道她看见好看的人就晕的七七八八了,真真实实的视觉动物。但她又不是花痴那一类,现在也不兴这种了,她就是喜欢长的好看的。平时嘴上胆挺大,实际上就是行动上的矮子,再通俗了点说就是有贼心没贼胆。要不是这样,当初他也没那么容易给她拐上床这扯远了,总之,程牧州看出来祁善面对司谌那点子迟钝,就是被美色迷昏了头脑呗。 所以出了宿舍,在往电梯那走的楼道里,程牧州拉住祁善的后领,不咸不淡地问她:怎么了,喜欢我们队长这样的? 祁善也不怕死,她在程牧州跟前不怎么掩饰,小声说:长得好看的我都喜欢。 谁不喜欢啊?她就是喜欢人家那张脸而已,又没想做什么,单纯的喜欢总行吧?还不允许欣赏美人了么? 祁善给自己找的理由充足。 程牧州轻笑一声,说她,那你来娱乐圈还真是来对了,是吧? 那也不是这样说的,前面说了,祁善她怂啊,一察觉不对劲就缩回壳里,我还是为了爱好来的。 知道她是什么德行,程牧州也就说两句,那改变不了啊也没办法,只好叮嘱她,没事来找我。 嗯嗯。 祁善心里想只管先答应着,到时候他们那么忙就算想找她也只能想想。 程牧州把她的小表情看在眼里,心里不由得发笑。 到了电梯前面等着,有人从楼下上来,刚好在这一层停。 祁善狗腿般的小心拿开程牧州的手,往旁边挪了挪,欲盖弥彰也要盖。 回来的是陆宁鹤,电梯门一打开看见一个小姑娘让他愣了愣。没错啊这是二十一楼啊哪来的女孩子,再看一旁站着程牧州,陆宁鹤这脑子里,就直接把这女孩子跟中午那个画了等号。 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故作镇定地问:这位是? 程牧州把祁善推进电梯里按好楼层,敷衍的很,来玩的。 祁善觉得他没礼貌,又只好趁着电梯门最后关上的空隙挤出笑容对陆宁鹤挥挥手。 她也认得这个,他们组合里的老幺,跳舞很牛批。 能记住这一点的不止他自己的条件优越,还有祁善之前和小姐妹聊起来的时候,小姐妹还说他腰好像很厉害。 哈,年轻人唉,还比她小几个月呢,腰肯定行。 祁善只是顺便想了想,没料到第二天一早去练舞室的时候,就碰上这位腰很行的。 善善:我不是花心,我只是想给全天下的美人一个家(_) 五:在练习室gaochao 五:在练习室高潮 上午的课程结束,祁善按安排的吃过午饭就直奔练习室。她依旧是提前来的,找了个舞蹈视频看里面编舞。从头到尾仔细看了几遍,祁善的大脑隐隐告诉自己能学个大概,然而现实告诉她,不,不行。 颓废的瘫坐在地上喘气,祁善烦躁的揉了两把头发,算了,还是老实练她的基本功吧。 正当她咬牙用功的时候,练舞室的门被人敲响。以为是昨天的编舞姐姐,祁善没回头,直接让人进来。 察觉到脚步声在身后停下,祁善抬起头望向面前的镜子,这一看才发现并不是编舞姐姐,而是昨晚有过一面之缘的陆宁鹤。 对方跟镜子里的她笑了笑,模样乖顺,姐姐来的好早。 对他的称呼稍一蹙眉,转念一想自己确实比他大上个几个月,当他是很有礼貌的。祁善收回一条腿侧到一边坐着,是啊,我没什么事做。 介意我在这待着吗?陆宁鹤已经熟稔的同她一样盘腿坐下,那边太吵了。 那边应该是指他们平日用的练习室。 房间没写谁的名字,祁善自然点头答应他待在这,就是有点不好意思的情绪,毕竟她是个舞蹈白痴,她怕自己在他面前出糗。虽然很大可能是一定会出了。 祁善没好奇他怎么有空在公司,ACAI的专辑上半年出了,宣传期已经过了,跟那段时间相比,现在确实会没那么忙碌。 倒是陆宁鹤,眼尖的看见她放在一边的平板屏幕还停留在某代女团的舞蹈MV上。于是他很自然的便有了和她聊起来的话题,姐姐在学她们的舞吗? 祁善连忙爬过去把屏幕熄灭,藏在身后,我就是看看,看看。 陆宁鹤扑哧笑了,居然还有个不是很明显的小虎牙,我听宋哥说过你的事,他要你加强训练这方面,所以你放心我不会笑你的。 那你不还是笑了。 还有啊 宋哥怎么跟谁都说。她还要不要面子了。 陆宁鹤作势还真的认真想了下,可能是因为我能帮帮你? 大概是因为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DOT第一个女生成员,找师哥们帮一下也是正常的?祁善这样想着,好奇地问他:你怎么帮我? 十分钟后,祁善被压着完成一个横叉。如果不看她皱起的小脸和用力的手,这个动作还是挺成功的。昨天也被迫练了这个,也许是编舞姐姐看祁善太痛苦了所以手下留了点情,今天在陆宁鹤手上完全没有留给她慢慢来的机会。 陆宁鹤在她背后,压着她的腿,手上的力气不留余地,脸上还是带笑的,姐姐觉得怎么样? 痛祁善满脑子只剩下这个字了。 再坚持会就可以休息了。 她知道,她当然知道了!问题是,对她这种钢肋铁板人来说实在是太难了! 陆宁鹤腾出一只手绕到祁善身前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抬头注视镜子,另一只手循着她的大腿摸上她的腰际,姐姐这里真是太死板了,以后有罪受了。 他几乎是从背后笼着祁善,在她耳边说话,语气听上去纯良至极,他和她一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真可怜。 祁善的身体虽然不灵活,但是敏感,陆宁鹤的手停留在她腰边,她觉得痒,下意识的就想动。陆宁鹤在她刚动了一动就直接握住她的腰身。 祁善开始后悔自己为了方便活动换了又紧又短、路着腰身的上衣,男孩的手掌宽大,掌心温温热热,紧紧贴着她的腰,蒸起一阵热意,非常成功的转移了她因为压腿带来的痛感。尤其他的胸膛贴着她,过于亲密的接触让她如入蒸房,整个人冒着热气。 太近了啊。 导致她的脑海里开始疯狂回放陆宁鹤舞台上那些出圈的欲图。 咬了咬唇内的软肉,祁善端着冷静的架势,小声开口道:那个,你放开我吧,我自己可以了。 诶?陆宁鹤讶异的扬眉,看上去很不解,姐姐是不习惯我这样碰你吗? 祁善心想你既然自己这么说了那就不怪她点头。 因为这里是练习室? 也算是吧,祁善点点头。 哪料陆宁鹤下一句贴着她的耳畔,说话时唇似乎擦过她的耳朵,又痒又暧昧之余,随意般的道:可你都能在这里被程哥碰到高潮唉。 越狗越能吃肉(?) 感谢大家的珠珠?(?????)满100颗加更喔! 六:用tui 六:用腿 祁善那所有反应就都僵在陆宁鹤的话里。 什么意思? 是看到了吧?还是听到些什么? 总归不会是无意的吧?就,寻常人不小心撞见肯定要立刻回避,他却没有,不知道听了多少去。 祁善庆幸程牧州出现的时候关了更衣室的灯,否则她一定会更加难为情。 她的脸热热的,到底还是会不好意思,这不一样。 是啊,哪能相提并论,可不就是不一样么? 落到陆宁鹤耳中这意味就变了变。相似的地点,程哥可以,他不可以么? 陆宁鹤不知道祁善跟程牧州是什么关系,只当大家都一样,那为什么到了我这就不一样了?况且他还没做什么,她这就要喊停么?这也太不公平了。 祁善还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撑着地板慢慢将腿挪到身前,锤了锤泛酸的肌肉,另一只手去碰还停在自己腰侧的大手,好、好了。 陆宁鹤不如她意,直接抱着她的腰身把人抱到自己两腿间坐着,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微微歪着头,问她:姐姐不喜欢我么? 喜欢祁善不会厚脸皮的以为是谈恋爱的那种喜欢,就是表面的意思,跟讨厌相对的。要这么说,祁善并不讨厌他。也不知他哪里得出的结论,就因为她刚才没让他继续碰她么? 没有,祁善怕他想多了,硬着头皮解释,因为这里是练习室嘛等会编舞姐姐来了。 没关系,我已经提前告诉过她你下午的课由我来负责,她不会过来了。 祁善还没从惊讶的情绪中回过神,小肚子就被陆宁鹤捏了下。她的肚皮软软的,被他捏起来一点软乎乎的肉。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刚迈入减肥大道的祁善找个缝钻进去,陆宁鹤却好像玩得很开心,笑着在她耳边说:好可爱。 为了逃避这个话题,祁善抓住他乱动的手,转移话锋,不要玩了你不是说给我上课的吗? 陆宁鹤懒洋洋地应了声,捉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下带,可是我这里不舒服,姐姐要不要先帮我解决好? 手下是他已经勃起的性器,隔着宽松的休闲裤,祁善也能感知到让她头皮发麻的尺寸。她根本抽不回来自己的手,挣扎的来回间,压蹭到他,顿时响起有些难耐的吸气声。 这,我祁善手足无措地去看他。 陆宁鹤的眼尾泛着淡淡的红,清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没了距离感,他的每一寸都被她纳入眼底。皮肤真好,白净细腻,偏偏五官生的漂亮且张扬。这样盯着她,无端的让她从他耷下的长睫品出一丝委屈的意味来。 快些解决吧,解决好就可以继续上课了。 祁善靠在陆宁鹤身前,红透的半张脸埋着,双手却循着男孩炙热硬挺的性器撸动,一心只有这一个念头。 只是她想的好,陆宁鹤并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一手往后撑着地板,一手搂住祁善,陆宁鹤忍耐不住的挺腰,抿着唇。舒服是舒服,祁善的手软软嫩嫩的,又找他说的收的紧,指尖不小心刮过都叫他爽了一爽。但她渐渐地就没什么力气,快感堆叠却迟迟无法更进一步,吊得他不上不下。 祁善确实没什么力气了,看他这样还挺着急,哑着嗓子抱怨,什么时候能好呀 陆宁鹤深吸一口气,把她调了个方向背对着自己,那换个方法吧。 话落,祁善的裤子被扯下来,没脱,被摆弄成跪趴的姿势,陆宁鹤的身体覆上来,那物跟着挤进她的双腿间。 夹紧了。陆宁鹤拍拍她的屁股,隔着她的底裤在她腿心间冲撞。 祁善被他一手搂在怀里,脸色在他顶弄的动作间红个彻底。腿心湿湿的,打擦边球让她万分难耐,又陡然生出错觉好像自己真的在被他操。 面前的镜子照着,祁善全程不敢抬头看,可她低着头又直击另一幅画面,弄得她口干舌燥,眼神飘忽,不知到底看什么才好。 陆宁鹤在最后时刻,动作大了些,祁善险些招架不住,只好自己捂住嘴,以免声音泄路。 练习室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祁善慢一拍的反应速度也发现了,死死咬住手指,心跳到嗓子眼,身后的人却好似没感觉,喘息声渐浓,反而在这种情况下压着她在她腿心射了。 七:别一kou一个姐姐,变态死了 七:别一口一个姐姐,变态死了 练习室的门开了不到半分钟又关上,江横站在门后,面色不虞地望着镜子前姿势亲昵的两个人。 那女孩子的身影被陆宁鹤挡去了大半,但糟糕的是,他从镜子里可以看个大概。 陆宁鹤从兜里掏出纸巾替祁善擦干净腿间的浊物,把不敢抬头的女孩护着,收拾好自己,转脸问他:横哥,我让你拿的东西你带来了吗? 丝毫不见在练习室压着小师妹腿交还被人看见的窘迫感。 江横眉头皱着,不太耐烦朝他们走过去。手指间勾着盛衣服的袋子,丢到陆宁鹤身边,双手抄近裤口袋,看向别处,语气也有些烦躁,快点。 知道啦,陆宁鹤俯身亲亲祁善的脸颊,把纸袋递给她,姐姐拿到更衣室换上吧。 祁善虽然好奇,但当着江横的面,还是什么都没问,头也不回的钻进更衣间。 她人一不在,陆宁鹤起身去接了杯水喝,肉眼可见的心情不错,问他:你干什么这幅表情? 江横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杯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噢!我忘记告诉你了,她就是我们新来的小师妹,陆宁鹤想到什么,咧开嘴笑道:虽然是小师妹,但对我来说也算是姐姐。 谁问你这个了?江横眼底有点嫌弃,意有所指,又欲言又止。 陆宁鹤早已学会从他表情中猜他的意思,一点也没个自觉地说:姐姐很好啊,我觉得很有意思啊。 江横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傻白甜,又很无语,你早就计划好了是不是? 所以上午提前让他准备了一套衣服过来,就是知道下午会来这么一出。 他没直接说是还是不是,姐姐刚来,我肯定要来和她认识认识。 别一口一个姐姐的,变态死了。 你嫉妒我年轻? 哼。江横懒得理他。 瞥了眼更衣间那边,江横不打算再待下去,只提醒道:小心点,别跟个二傻子一样。 陆宁鹤:? 还没来得及同他展开一番辩驳,江横直接走了。 陆宁鹤把水喝完,黏到已经换好衣服的祁善身边,眼睛黑黑亮亮的,姐姐穿这身衣服真好看。 祁善被他夸得不好意思起来,抬手看了看,为什么要我换衣服? 他给她的,也是运动装啊。和她自己那一套比起来,只是稍微大了点的卫衣和休闲裤。 姐姐没发现有哪里特别吗? 嗯?听他这么说,祁善低头查看,在胸口处发现一处不明显的标志,她认出来这是代表他陆宁鹤的意思,好像是你品牌? 陆宁鹤一直黏黏糊糊地蹭在她身边,听她答对,便连忙点点头,对啊。 啊所以,是有什么意义呢?小狗撒尿圈自己的地盘吗?虽然话糙了点,但好像是这个理? 祁善看着陆宁鹤笑眯眯的眼睛,更加确定了。 江横走了,祁善单独和陆宁鹤相处起来很放松,但陆宁鹤表面再笑眯眯让她压腿的时候还是没得商量。 祁善一下午跟他在练习室,腿也没少疼,便宜也没少占。不得不说,小陆弟弟年纪虽然不大,这个肉体还是很不赖的。 不错。 祁善又痛苦又开心的度过了舞蹈课,靠坐在地板上喝水休息。 陆宁鹤坐在她腿边,帮她捏了捏小腿,额角的短发微微浸湿,一派恣意张扬的少年气,姐姐,你还没吃过公司的饭吧?等会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感谢( ′??` ) 所以善善和小陆在一起的时候又可以称之为小学生(?)的日常? 八:撞破 八:撞破 祁善和陆宁鹤的关系在一顿相处和谐的晚饭中更近一步,离开的时候二人还约好有空再一起吃饭。 晚上接着还有安排,祁善提前就去准备。因为闲着无事,祁善还多待了很长一段时间用来练习。 等从练习室出来已经将近十一点,祁善从楼梯口旁的自动贩卖机买了瓶水,顺着楼梯慢慢往下走。楼梯间安静的很,适合给她练习新学的歌。 祁善还蛮喜欢这种时候,可以完全的放松,是完完全全的属于她一个人的时间。 大约下了几层楼,祁善觉得口渴,停下来喝了几口水,忽然听见楼梯间里隐隐有吉他的声音。 脚步慢了一拍,祁善心头一紧,有些紧张。 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在楼梯里弹吉他? 祁善放轻脚步往下走,随着她的接近,吉他声愈大。不是她熟悉的曲子,倒像是即兴创作的,仔细一听弹奏的人情绪又似乎不太稳定,乱乱的,稍显急躁。 吉他声不久又戛然而止,之后就没再发出声音。 祁善怀着小心翼翼的心情往下走,终于在某一层见到人。 一个坐在台阶上背对着她的男人。 祁善正准备仔细看清楚,头顶的灯闪了下就灭了。这一层陷入了昏暗,仅剩楼上楼下的灯光隐隐约约能让她看个大概。而坐在那的男人也发觉有人在身后,侧首朝她看去。 祁善有种被人抓包的错觉,躲了一下又站定没动,怕被人误会,只好主动地说:不好意思,我路过 说话间,祁善越发觉得这人挺熟悉的,还不等想出个一二,男人拿着吉他站起来,不言一语地走了。 追随着他的身影离去,祁善心道这人还蛮奇怪的,公司那么多练习室,怎么会在楼梯间弹吉他? 摇摇头,祁善等他的动静彻底消失,才跟着从安全出口出去。 又过了两三天痛苦又清闲的日子,祁善渐渐适应了现在的生活节奏,而程牧州他们有了趟行程,这几天时间里祁善也落得个清净。 再次练习到深夜回宿舍,在大厅等电梯的时候,祁善低着头在回宋如许的消息,电梯来了头也没抬的走进去。 刚一进去祁善就闻到一股淡淡的烟味,她敏感地皱皱鼻子,抬眼却见电梯里的人居然是司谌。他应该是已经回来休息了,打扮很随意,带着口罩和眼镜,从地下停车场上来。 而祁善闻到的烟味,是他带来的。 祁善不知道他以前是不是抽烟,但宋如许当时好像跟她说是不允许抽烟的,所以,他这算是偷偷的吗? 她站着不动,司谌带着笑眼提醒她,不按电梯吗? 祁善连忙按下自己宿舍的楼层。 她很想问司谌抽烟的事,但又怕自己会显得很鸡婆,万一惹上什么麻烦就不好了。 肉眼所见的在出神,司谌问她:你每天都这么晚回来吗? 没事做,所以就在公司待久了点。 那很累吧? 祁善哪敢说累,都是她该受的,习惯了就还好。 司谌的态度始终温和,片刻又说:饿么?我煮了点食物,一个人好像会浪费掉。 他望着祁善的目光很温和,让祁善分不出拒绝的心思,不如来我们那帮我分担一点? 九:洗完澡准备zuo什么? 九:洗完澡准备做什么? 祁善这人,怎么说呢,不太知道怎么拒绝别人。即使心里疯狂涌过一万条吐槽的话,表面上还是十分镇定自如的。当然了,司谌邀请的时候她定然不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只是说但凡她感到自己有一丝犹豫,就会跟着自己犹豫那个念头走了。 她认定的是,有的情况要分人。什么人说的客套话,什么人是认真,她能感觉到。所以,人家真诚邀请了,她答应也没关系的哦? 也不是因为她确实有点饿了。 祁善跟着司谌到二十一楼,下意识放轻声音,其他人也在吗? 有几个在忙,剩下的在休息。 队里加他就六个人,宿舍里有其他人也没几个。 司谌侧身让位置给祁善,拿了一双明显是女士的拖鞋放在她脚边上次来还没有的。 大概是时间不早了,客厅只开着落地灯,餐桌上乱乱的摆着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司谌收拾出干净的一角,把食物拿出来。 司谌在祁善旁边坐下,拆了双一次性的筷子给她,我刚回来没多久,还没来得及收拾,让你见笑了。 客气,实在太客气了,完全不用这样的呀。祁善第一次跟他单独坐在一起,稍显拘束,生怕自己哪里说的做的不好了,和司谌说了声后就闷头吃饭。 祁善其实挺好奇的,他们平时在宿舍的三餐都是让人做好送来的吗?还有空自己做吗? 咽下一口菜,祁善悄咪咪抬眼看司谌,结果被抓个正着。 司谌坐直身子,抽了张纸巾递给她,怎么了?不合口味么? 祁善接过擦掉嘴角沾到的酱汁,尴尬了下,不是,我就好奇这些食物是在谁做的啊? 这些?司谌很轻地笑了笑,是容宿自己做的。 好厉害。 祁善真心夸赞。 司谌放下筷子,说:有时间他就会做顿饭,不过这样的机会很少。 祁善点点头表示理解。 余光扫见司谌起身拉开椅子,祁善问他:你吃好了吗? 不是,我去厨房拿点东西,司谌轻轻按了下她的头顶,不用太在意我。 祁善低了低头,嚼食物的动作都慢下来,不敢看他。 有人一块生活真好,如果她现在有队友的话也会好很多吧。从来都没离开过爸妈过独居生活的祁善如是想。 这一顿算是加餐,祁善不敢多吃,分担了一点就作罢,擦好嘴巴乖巧坐着等司谌回来。 眼神瞄到餐桌上放的其他东西,不知道是谁的保温杯、贴着猫猫贴纸的剃须刀、甚至还有咬到一半放在那的香蕉。 可真是真实啊。 吃饱了吗?司谌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祁善连忙转身,脑门碰上坚硬的东西,司谌手中拿的玻璃杯就这么被她碰掉了。一杯热牛奶尽数洒在她身上,从上到下,湿了一大片。 对不起对不起,祁善手足无措地捂着额头,弯腰道歉:我太不小心了。 司谌按住她的肩膀,声线并没有任何不悦的变化,拿过纸巾给她,你不用说对不起,是我没离得太近了,没烫到吧? 没有没有。 祁善慌忙地擦着衣服上的牛奶,但一杯都洒了,只能大概吸干水份,衣服还是糟的不成样子。 她又很局促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站起来,我、我去洗手间清理一下吧。 别着急,司谌从容的把她用掉的纸巾都扔进垃圾篓,如玉般的手指擦过她的额头,上面也沾到一点,弄成这样清理过后也不成穿了,你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我们有间没人住的房间,你可以用那里的浴室。 那好吧,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小姑娘胸前的布料大片都湿了,贴在身体上,偏偏她因为慌张还没意识到。 司谌垂眸扫过,视线不动声色的又重新落回她泛红的脸颊上,唇边是浅浅扬起的弧度,我带你过去,再找找有没有合适点的衣服拿给你。 宿舍最角落的房间没有床,放着各种各样的东西,看样子只是用来放杂物的。 司谌退出浴室,就是这里,去洗一下吧。 祁善丢下句谢谢,迅速钻进去。 洗手台上摆着干净的浴巾,和一瓶沐浴路,祁善拿起来看了看,不得不感慨司谌还真是细心。 第二次见面就闹出这种乌龙,还借人家宿舍的浴室,祁善想想就头热。 洗到一半,浴室门被人从外面敲了敲,祁善连忙关小水,听见司谌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衣服我放在门口了。 好。 磨砂门后身影离去。 祁善快速冲了个澡,围着浴巾打开门,门边的椅子上放着一套运动服。松了口气,她把门开大点,手刚碰到,外面进来个人。 祁善没想到有人会突然进来,吓得手抖了下,没拿住衣服掉在地板上。 江横也没想到会有人在这里,还是个只围着浴巾的,显然是刚洗完澡。 认出来是陆宁鹤很感兴趣的那个,江横也不见好脸,眉头皱着,谁让你在这的? 这、这事一两句说不清楚,等我换好衣服再跟你解释可以吗? 女孩的脸颊不知是洗热水澡热的还是此时此刻羞的,红的很,水润润的眼睛很小心的望着他,很是谨慎。 容宿在睡觉,宿舍里只剩下队长,这意味着眼前的女孩应该是队长叫来的。江横对于这个出现两回两回都不简单的女孩没什么好感,陆宁鹤天天挂在嘴上,现在连队长都把人往宿舍带,还留她在这洗澡,洗完了呢?准备做些什么? 江横的脸色黑了黑,快换。 祁善连忙弯腰去捡衣服。 她一俯身,胸前白白软软的一片都更暴路了。捡衣服的动作就几秒钟,她一秒钟也不敢耽误的躲回浴室,没注意到江横像被噎住一般的神情。 江横无意看她,实属没有想到,站了几秒,他直接退出这间房。 祁善换上衣服,把衣袖和裤脚都挽了几道。不知道司谌哪里找来的小号运动服,但是因为是男装,她穿起来还是大。 特意等了等,祁善担心出去撞到江横,过了会儿才离开。外面已经不见江横的身影,她局促不安地往客厅走。 司珩坐在沙发上,听见脚步声回过身来,轻声招呼她,到这边来坐。 祁善紧张地坐过去,司谌又重新递过来杯牛奶,能喝吗? 祁善接过捧在手心里,谢谢。 刚刚是不是碰见老三了?他没说你什么吧? 老三,是江横。 祁善哪敢说什么,摇摇头,没有。 司谌道:他刚从外面回来,刚才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 祁善嗯了一声,喝了口牛奶。 司谌望着她的目光始终带着和煦的笑,见她喝了,笑意便更深了一分。 程哥:跟队长在一起哪天被卖了都不知道。 善善:QAQ 十:前奏 十:前奏 祁善做了个梦,梦见自己陷在沙坑里,身下的沙子不停地往下漏,这让她也一直往沙坑里陷下去。她默认了自己身处沙漠,因为她感觉到热,不时又刮起风,砂粒拂过她的身体,蹭的她有些痒。 祁善想去碰,但无论如何也碰不着;她想睁开眼瞧一瞧,满眼却都是黑色。她想,哦,天黑了啊。 失重感越来越明显,终于在到达某一点时让她醒来。 在醒来后的半分钟里,祁善都没反应过来。这是在哪?她怎么会睡着了?什么时候睡的?还有司谌呢? 她清晰的记得自己之前是在客厅和司谌说话,怎么会睡着了。 揉揉昏涨的脑袋,祁善坐起身。她还在客厅里,在沙发上躺着,却只有她一个人在这了。 正当她不知怎么回事的时候,玄关的门开了,程牧州和几个人一块走进来。程牧州看见她挑了下眉,连他身后的陆宁鹤都瞬间挂上惊讶的喜色。不过他慢了程牧州一步,程牧州已经大步上前在祁善面前停住。 他问祁善怎么在这,祁善不想他们多想,随便说了几句。这回是真的不好再待在这里了,她拿上自己的脏衣服就要走。 程牧州丢下句我送你就跟着一块走了。 楼上楼下的距离,程牧州说要送,那是存了坏心眼的。二十二楼的楼层密码,宋如许之前特意嘱咐过她许多遍,如无意外,不要告诉别人。程牧州虽说跟她一块长大,她不会像防其他人一样防着,但她想啊,这要是告诉了,以后他岂不是随便就摸上来了?万一以后有其他女生住进来要怎么解释? 所以祁善没让他进去,任凭程牧州怎么哄也不告诉。 程牧州把人圈在墙边亲了又亲,也没想着一定要知道。时间也不早了,在这走道里也不能做什么,他意犹未尽的揉了几把她绵绵软软的乳儿,用力嘬了口她的唇。给她把衣服拉好,才放她进去。 被他这么一搅和,祁善晕晕乎乎的回到房间里,哪还有功夫去想之前不对劲的事了。 又过了两天,祁善早上起来,突然收到一封匿名邮件。刷牙没事的时候,她点开来看,这一看就不得了,里面居然是她的照片,还是私密照。 没穿衣服的,她躺着睡着的,照片。 祁善惊得差点把牙膏吞进去,迅速刷好牙,捧着手机仔细研究。 这确实是她没错,路脸的照片虽然没有两张,但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模样怎么会认不得呢?可这拍照片的人实在心细,从她躺着的地方和照片里其他背景来看,根本看不出任何有指向性的。 谁拍的?什么时候拍的?要做什么? 祁善抖着手指把照片翻完,邮件里并没多说什么,只有照片。她什么也猜不着,满心只想着怎么都好,就是不要传播出去。 她回了这封邮件,没敢太强势,尽量冷静的问对方一些事。 回完了她又想,自己什么时候在外面睡着了? 这一想,她只能想起来自己前两天在楼下宿舍莫名其妙睡着了,可那是和司谌在一起啊。司谌,会做这些事吗? 祁善忐忑了两天,发邮件给她的人一直没回应,网上也没有关于她的照片。两天里没见到司谌,她就算想问也没处问。心不在焉的上完上午的课,她想着要不把这事和宋如许说了吧。按理来讲,发生这种事,是要和他报备的。 她还没想好怎么说,就碰上司谌了。 司谌看上去任何异样都没有,就是让她跟他来一趟,她犹犹豫豫的就跟着人走了。 她想着吧或许现在可以问问,不是也别冤枉了人,她也好另想办法。结果就听见身后的门锁上了,咔嗒一声,直接让她思绪回神。 转过身,祁善挤出笑容,紧张的捏住衣服,问他:找我做什么呀? 这是间休息室,司谌把外套放下,自己坐在沙发上,往后靠着身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手指在腿上点了点,过来吧。 祁善摇头,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司谌反应也不大,反倒慢条斯理的,带着笑说:不想知道照片的事么? 大声告诉我接下来要干什么 十一:你吃一吃呀H(2000+)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十二:听话吧 十二:听话吧 祁善跟司谌做了一次之后,对他的印象直接升了一阶。原本是为人谦和的前辈,现在多了分明显的压迫感。不为别的,就为他在床事令她畏惧的掌控欲。 由此可见,人前什么温润有礼、待人和善,在那档着事上都甩的一干二净,只恨不得把人弄死。反正祁善只感觉到这一个念头。 大概顾忌是她的中午休息时间,司谌并没有压着她来第二回。一次就够她受的,躺在沙发上连一根手指都不想抬,衣服都是司谌一件件帮她穿上的。 穿好了,司谌蹲在沙发边,摸摸她的脑袋,丝毫不见方才的狠劲,我叫人送午饭上来。 这会儿时间已经超出祁善制定好的午饭时间,她顾不了那么多,也不想动,下午还有她累的时候,能省点力就省点。 吃过饭,祁善找个借口溜了。一天高强度的训练结束,回到宿舍,祁善想着躺会再去洗澡,这一躺直接睡过去了。再醒来就不在她自己的床上,她认出这是在程牧州的房间里,除了她没有人在,房门紧闭,安静的很。 动了下身子,手背尖锐的一痛,她这才发觉自己手背上扎着针,正在输液。 程牧州进来的时候,祁善躺在床上发呆。他头上扣着鸭舌帽,衣着打扮好像是刚结束工作回来。 坐到床边,程牧州摸了把她的脸,傻了是不是?知不知道自己病了?宋哥联系不上你,找他助理去看你才发现你发高烧。 这些都是祁善睡着之后发烧烧的不省人事时发生的,她一点印象都没有,那我怎么会在这? 医生说你劳累过度,要打两次针看看,你那宿舍一个人没有,谁给你看着?说是这么说,倒也不是没有工作人员能去帮忙照顾,可这样不就没他的事了吗?所以他把人带到这边来,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就算他要忙,还有其他人能看着。 程牧州看着她没几分血色短短几天瘦了一圈的脸,又心疼又生气,你说你又不是第一天来,怎么能累到生病?急着出道么? 祁善撇撇嘴,才没有。 肯定是最近减肥加上训练,中途压榨了一波才没扛住病的。 嘴巴里苦的,祁善舔舔干燥的唇,都没多少力气大声说话,我想喝水。 等着。程牧州往她脑后垫高了个枕头,起身出去给她倒热水。 祁善嗅嗅他的被子,心里那点空落落的情绪平复了不少。一生病真是要了命,不仅影响公司的安排,连带着情绪都脆弱许多。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每天消耗大量体力,还要节食,不光身体难受,心理也不舒服,弄得她此刻无比的想家。要不是有程牧州在,她恐怕真的有点难熬。 想着想着她的泪腺就忍不住开闸,又怕被程牧州发现让他担心,只好偷偷抹掉。好巧不巧,门锁拧动,她快速的把眼泪蹭在程牧州的被子上。 端着杯子进来的程牧州, 你把鼻涕蹭我床上呢?程牧州身后跟着司谌,毫无顾忌的开玩笑道。 祁善脸热了热,立马反驳:我没有。 程牧州把杯子递给她,温温热热,正是下口的温度,煮了吃的给你,他摘了帽子捋了捋头发,我去洗个澡换身衣裳,你要什么跟队长说。 果然是做了妆造工作完才回来。 喔。祁善低头喝水,甜丝丝的,好像加了蜂蜜进去。 程牧州进了浴室,司谌坐在他之前的位置上,把端来的粥搁下,看她的目光里带着歉意,抱歉,害得你生病。 这话里的意思有那么一点深意,直让祁善的记忆回到昨天。怎么这样啊,要是程牧州还在,肯定要多问了。怎么能这么轻描淡写的跟她道歉啊。本来就是跟他没有直接关联,毕竟他只是逮着她做了一次,要单单这么看这件事,她肯定不会生病;单独看她每天训练的情况,她也不会病倒。就这么巧,碰到一块去了。在这之前,谁能想的到啊。 所以祁善不怪他的。 祁善不想喝水了,司谌顺手接过杯子,她往被子里缩了缩,小声解释,不关你的事。 司谌握住她的手,包在手心里,细细抚摸,有安抚的意味在里面,宋哥说这两天你可以休息,好好养养吧,不用担心。 嗯。 饿么?喝点粥。 他拿着勺子就要喂她。 祁善忙说:我自己来。 司谌已经喂到她嘴边,一只手怎么来?听话吧。 祁善低了低头,张嘴吃下去。 程牧州擦着头发走出浴室的时候,祁善一碗粥已经吃完了。他往碗里扫了眼,随意地说:吃好了?还以为要等我出来喂你呢。 祁善往司谌身上望了眼,没多嘴。 司谌坐了会,接了个电话出去了。 他人刚一走程牧州就问祁善,队长什么时候跟你关系这么好了? 好嘛,他发现的倒是快。 祁善揪着被子,被他问的有种偷人的错觉感是怎么回事。 有吗?还好吧。她只能打哈哈忽悠过去。 程牧州盯她片刻,冷笑一声,背对着她去衣柜前换衣服。 祁善担心了一会儿,奈何吃饱喝足,没多久眼皮就耷下来,陷入了睡眠状态。 等程牧州拿出吹风筒回头看她一眼,这小没良心的已经睡得熟了。腮帮子紧了紧,他还是轻手关好抽屉,拿着吹风筒到房间外面去了。 十三:ku子剥gan净 十三:裤子剥干净 祁善的输液到夜里输完,程牧州给她拔了针,没让人走。搂着躺回床上,程牧州的手圈着祁善的腰,一下一下摸着。 明天医生还会过来,打完针再回去。 祁善基本上一天都在睡,现在没了睡意,靠在他怀里玩手机。她其实并不担心他说的,她更在意的是她一直留在这,其他人会怎么看,我住在你这会不会打扰其他人? 因为这个,她一直都没离开这间房间。 程牧州眼睛盯着她的手机屏幕,我已经提前问过他们了,你不用担心。 他们出道前一起生活过很长时间了,关系已经非比寻常,既然没人说不行,那就是没问题。 闻言祁善稍微放下心,他说不用担心,那就代表她的确不用多想。 一局小游戏玩完,宋如许的视频电话刚好打过来,吓得祁善差点没拿稳手机。坐起身,祁善把程牧州往边上推推,急迫道:你别出声啊。 程牧州不悦,但还是配合的离开镜头之外,靠在一边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祁善心中讪讪,把手机拿近了接起来。 看样子宋如许在车里,光线模糊昏暗,偶尔有路灯划过将他的脸照亮。他戴着口罩轻咳两声,看向屏幕上放大的素白一张脸,好点了吗? 嗯,好点祁善刚说话,被子下程牧州的手钻进她的衣服里,微凉的碰触让她忍不住抖了下,连话都磕巴了,好一点了。 她迅速看向程牧州,想让他别乱动,程牧州笑了下,握住她软嫩嫩的一团,没再动了。 祁善虽然很别扭,但宋如许在,她也不敢闹出太大动静,只好任由他的手放着。跟宋如许聊起天来都心不在焉的。 当然了,这都归功于程牧州。他要是真那么老实,就不是他本人了。触手的皮肤手感极佳,平日他就爱没事摸两把,更别提这会子他存心报复,就要看她手足无措但偏只能忍着的模样。 祁善被他四处作乱的手撩拨的心烦意乱,偏偏还要摆出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宋如许见她不在状态,以为她身体还是不舒服,便提出挂断,临结束前告诉她自己再过几天就会回去。 真的吗?祁善反应有点激动。 毕竟他人回来了,这几个人应该能收敛点。 宋如许不清楚她打的什么主意,光看出来她好像挺希望他早点回去,眉眼便舒展几分,会尽早回去的。 声音一结束,程牧州拿过她的手机关了静音扔到床尾。祁善要去捡,他捞着她的腰把人按回床上,在被子下把她的裤子剥了个干净。 祁善哪还想着去捡手机啊,慌张的抓着他的手,给他打预防针,过几天宋哥回来我还要参加这个月的审核 刚才和宋如许打视频的时候,宋如许特意提醒她了的。 那也就意味着,之后这几天,她要跟上练习的节奏,才能在第一次考核时达标。现在她病了一天拖了进度,哪还敢任由他乱来,她还想早点好了去练习呢。 程牧州比她清楚练习生的日程安排,再说他也不是那么不当人的趁人生病还要做那档子事,只是吓吓她。 压着人亲了会儿,程牧州望着她明显还在发懵的脸,半哄半威胁道:考核之后来找我? 祁善想了想,还是当下得个机会要紧,好吧。 程牧州满意的抱着人睡。如果能忽略他始终放在祁善胸前揉握着的一双手,倒也像个正人君子。 可惜,正人君子什么的,吃不着好东西啊。 十四:亲亲~ 十四:亲亲~ 祁善被程牧州抱着睡了一晚,没少被占便宜,好歹以前是习惯了,睡得倒也不错。 她这一天,要只按照前十二个小时来说,需要的睡眠来说已经超标了,所以剩下的时间她的睡眠占比不多,醒来的时候时间还很早。 动作小心的拿开程牧州的手臂,祁善刚往床边挪了挪,就听见程牧州含糊地问:去哪里 去厕所。 程牧州便没醒来,动了动,仰面躺着继续睡去。 祁善穿好衣服放轻声音去洗漱,洗漱完见程牧州没有察觉的迹象,又轻手轻脚的开门离开房间。 这一屋子的人大概都很晚才休息,五六点钟的清早,没有丝毫动静。祁善摸去厨房,关好门,用冰箱里现有的食材做了大几人份的早饭。虽然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起来吃,但她做了总归没错。 她的厨艺不至于难吃,但也就一般,只能做了点最简单她又做过最多的粥了。等粥煮好的时间,她又一块煮了鸡蛋,掐着算什么时候能好,她好趁程牧州醒前回宿舍去。等着等着,她一个人开始神游,想想之前学的东西,又计划怎么把这两天空缺的内容补回来。 想的太过入迷,祁善没注意厨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直到那人悄无声息地来到她的身后,并发出了声音 粥,煮的太久了。 祁善一激灵,忙去关火。关好了,她转身后退一步,弯了弯腰,打招呼,前、前辈。 男人似有所无地应了一声,自顾自地洗杯子。 祁善悄悄瞄他,不出意外看见的是男人面无表情的优越侧脸。眼皮很薄,鼻梁高高有个小小凸起的骨头,唇角是些微朝下的,冷冷淡淡的,看着不是很好相处。因为这样,被不怀好意的人在网络上发过许多黑通稿,无一逃不过臭脸没礼貌这一话题。实际上人家就是这样一幅长相呀,总不能因为在不需要营业的地方没时刻保持微笑就说人家没礼貌吧,谁叫他生了张只要不笑就很像臭脸的模样。 不过呢,在和DOT有接触之前,祁善对他抱有的印象确实不妙,不了解的时候,她还真的怕和他接触。现在虽然这种畏怕感好多了,但她多少还是会被他这张脸唬住,没由来的带上一份尊敬感。这又和她之前对司谌的感觉不太一样,在他面前,她有种读初中时放学回家为了方便抄小路结果和校霸碰个正着的既视感。 容宿洗完杯子,又去接水,靠在料理台边泡咖啡。大概是早起,周身弥漫着低气压。 祁善不敢和他有任何接触,把煮好的一一鸡蛋捞出来。 大概是感觉闲着不好,祁善开始动手剥鸡蛋。刚捞出的鸡蛋很烫,不好剥,她拿都拿不住,险些摔掉一个。吹着手指,祁善挪动身子企图挡住容宿那边的视野,怕被他注意到自己犯蠢的地方。 不曾想呢,容宿不知何时,或许是她被烫到吸气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他端着咖啡,走到祁善旁边,单薄的丢下几个字:蠢死了。 祁善这个脸瞬间就热了,囧的,觉得自己做错事了,就要道歉,对不起。 容宿眼皮一耷,又说:不要弄了。 祁善跟着就放下手里的鸡蛋,是。 容宿没多话,走出厨房。 祁善洗干净手,也跟着离开。她不指望容宿能跟她说些什么,也不想打扰他,安静的走出他们的宿舍。 回到自己的宿舍,祁善换了衣服,把自己搬来时种的花花草草挨个浇了水,坐在客厅边晒太阳边练找出ACAI以前的练习室视频。宿舍卧室的窗户全部都是被遮住的,客厅的也遮了一半,她没事只能在角落能晒到太阳的地方坐着。 陆宁鹤找她的时候,她还吓了一跳,以为是程牧州醒了发现她回来了。上回之后他们就加了微信,陆宁鹤有空就爱给她发信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说,有时是工作的时候看到的有意思的东西,有时是他身边的事。祁善每回根据他什么时候开始找她来判断他什么时候结束工作。 昨晚听程牧州提起他去外地参加一个活动,想必是现在才回来。不知是谁告诉他她生病了的事,上来就问她身体怎么样。 祁善一一回答,又见他问她今天有没有空闲时间。 有是有的,毕竟宋哥说了,这两天给她休息。 其善无比:不过今天医生还会过来一趟。 hhh:没关系,我可以晚点去找姐姐! 他没说是要做什么,只说要带她去个地方。祁善想着,出门这一方面,他肯定比自己谨慎,就答应了。 其善无比:好哒。 hhh:晚点见~ 后面跟着个亲亲的表情包。 祁善愣了下,又忍不住笑。 还真是可爱。 十五:姐姐舒服吗?H(2500+) 一则请假条 来大姨妈第一天,肚子痛,请求请假一天(:3_ヽ)_ 后面补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