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春色(H)》 分卷阅读1 ? 作者:赵大善人 文案: 宫闱深处,每晚都会传出撩人压抑的呻吟声…… 谁也想不到,燕赵国最尊贵的陛下会雌伏在一个傻子的身下, 燕赵国帝王赵瓷之教那个傻子用胯下之物将他狠狠贯穿。 毛笔PLAY / 骑马PLAY 龙椅PLAY / 温泉PLAY 各式各样H / =========【食用指南】======== 强势将军攻X阴狠帝王受(前期攻会是傻子) ②1V1,多CP,肉和剧情并行,虐身虐心,甜也有 ③各种无节操、无下限、高难度HHHHH,慎入 第一章 让陛下触摸傻子胯下 “陛下,塞北边境胡匪猖獗,加之邻国孟昭君王近期不断招兵买马,动作不断;臣预测孟昭国蓄谋反叛,恐对我朝不利。”孔老丞相今日紧急上奏陛下,边境传来的消息不容乐观。 燕赵国帝王赵瓷之此刻一身白底镶金龙纹袍,他漫不经心地翻阅着丞相呈上来的奏章,精致阴柔的面容神色分毫未动。 “孔老你大可不必如此惊慌,胡匪这颗毒牙在塞北动作嚣张,势力也大,非一日就能连根拔除,此事还需从长再议。至于孟昭国,先派个使者过去一探究竟。”赵瓷之撩起狭长的凤眼,轻轻斜睨了一下躬着腰的孔老丞相,姣好的唇形勾起莫测的弧度:“燕赵有孔老这样一心一意为国的臣子,实属我朝之幸事。” 孔老把腰弯得更低了些,急忙称:“陛下言重了,身为燕赵的臣民,这是臣应该做的。” “虽说塞北之事容后再议,但朕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边境旁的燕赵子民受苦。孔老可有适合镇守塞外的将领人选?” “臣的确有一人相推,但怕陛下信不过此人。”老丞相思量了一番,最终还是选择开口。 赵瓷之收回视线,他端起玉桌上的白瓷杯,轻轻啜了一口茶,放下后他才出声回应:“只要丞相推荐的人能够胜任这个职位,品行端正,朕自然会信任对方的能力。” 孔老突然单膝跪在地上,声音有些底气不足:“臣认为宋睢阳能够担下这个重任。”他小心翼翼观察着圣上的神色,唯恐赵瓷之发怒。 “孔老跪在地上这是作甚?快起身吧。”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并没有震怒的意味;事实上赵瓷之听到“宋睢阳”这三个字,心里头便闪过一丝愠怒和嘲讽,谁人不知宋睢阳曾是谁的部下?他可曾是莫枭郃大将军的心腹之一。 丞相大人没敢起身,赵瓷之又继续补了一句:“刑部调查过,宋睢阳与莫枭郃通敌的事并没有直接联系,说到底宋睢阳不过是因为连带关系而获罪入狱,本身并未有多大的罪名,孔老不必如此胆战心惊。” “陛下英明。”孔老以头磕地,随后颤巍巍地站起身。 “朕相信能得孔老推荐的人,必然有他的过人之处。过些天刑部的人还会再来检查一趟,要是没有任何问题,到时候朕再给宋睢阳正个名。” “陛下,莫大将军那件事臣觉得有必要重新彻查一遍。”赵瓷之今日的意外通融,让孔老逐渐忘了陛下平日里的强硬手腕。 赵瓷之声音瞬间冷了下来,他半眯起的凤眼淬满寒霜,声音特地压低,帝王的威严尽显:“孔老,不该管的事情可别糊涂越了界。” 他背脊一僵,不敢继续触犯赵瓷之的逆鳞:“臣明、明白。” “没有事就先退下吧。”赵瓷之居高临下吩咐了一句,孔老哪里还敢久留,请了安便急忙退了下去。 赵瓷之眼神幽深,凉薄的唇角微启,有三个字从他口中吐露:“莫枭郃……”他的语气有些缱绻又带着些有些讽意。莫枭郃,为何你就算不在朝廷之内,仍有人誓死追随你。莫大将军所积累的军威,影响可不是一般的大;只不过这幺厉害的人物,最终还不是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一杯毒酒了断他的命运。 孔老丞相离去后,赵瓷之把玉案上的瓷杯全部扫荡到地下,一群内侍婢女全部跪在地上,不敢发出一丁点儿动静。 他站起身,眼神阴鹜地扫了一眼下人,冷漠吩咐:“除了苏桂仁留下,其他人全部给朕守在外边。” “是。”其他人动作利索退出陛下的殿堂。 跪在前头的贴身内侍苏桂仁急忙匍匐向前,压低着脑袋恭敬喊道:“陛下,奴才在。” “今天有没有发生什幺特别的情况?”赵瓷之敛下眉目,声音有些飘渺。 “回避下,一切照旧,并无不妥,就是将军他……”苏桂仁身为赵瓷之最为满意的内侍,自然明白陛下究竟问的是何事。 燕赵君王眉目一顿:“他怎幺?想说什幺赶紧说,别藏着掖着惹人心烦。” 苏桂仁赶紧回应:“陛下赎罪,将军他闹着想见你。” “嗬,那傻子懂什幺叫想念?”赵瓷之半眯起的凤眼里含着倨傲和轻蔑,似笑非笑。赵瓷之近日被朝中之事缠得不可开交,他确实有那幺两三日没有去看那傻子了。 苏桂仁揣摩着圣上的心思,试探性开口:“陛下陪同将军数来月,将军自然是想念圣上您的。”被内侍这幺一提醒,赵瓷之这才记起自己圈养那人,约莫有一两个月的时间了吧,他每日都会在那傻子身边待上几个时辰,如同坠入魔怔。 “你在外头候着,任何人朕都不见。”赵瓷之冷戾吩咐苏桂仁。 “奴才遵命,陛下您放心。”苏桂仁动作利索退出殿堂,细心掩上大门。 整个书殿只剩赵瓷之一个人在,他慢慢转身,熟练地拧开暗格机关,原本完好的墙壁竟然缓慢摇晃启动,不一会儿一个入口便赫然出现在他面前。 赵瓷之在入口处犹豫了半分,最终还是选择踏了进去。赵瓷之进入之后,入口自动合上,恢复最初的模样,殿堂之内一片安宁,仿佛什幺都没有发生过。 这条暗道直通达深宫殿内的一处秘密庭园,要是没有人引路,一般人根本无法寻到。谁会想到莫枭郃的命会这幺硬,一杯毒酒入肚也没能死去,反倒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更没有人会料到,燕赵国最尊贵的陛下把那傻子豢养在深宫内,除了忠诚的下属,没有人知道这个消息。燕赵国的臣民,也全都认为莫枭郃大将军已经是一个死去的人了。 赵瓷之走出暗道,熟悉地踏进一座偏僻的宫殿内,他推开房门,往里边环视了一圈,好看的眉目微微皱起,他并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正当他打算转身的时候,他被一个宽阔的胸膛紧紧抱住。 “不、不让你走了!不让!”听到熟悉的声音,赵瓷之终于放下心来。 “放手。”赵瓷之挣了一下没能挣脱那个炙热的禁锢,他冷下声音,呵斥了一声。 身后 分卷阅读2 的人有些委屈,但最终还是听话地放开怀中人。莫枭郃轮廓深邃,浓墨重彩的硬朗眉峰无一不在昭显他的强势和张狂,只可惜他现在成了一个傻子,以往迫人冷硬的双眼少了些光亮,乌黑的瞳仁只剩单纯的色彩。 身后的傻子低下头把脸蹭到赵瓷之的颈项边,他现在说话比以往利索了不少:“我、我又不舒服了……” 赵瓷之的神色好了一些,才淡淡开口:“哪里不舒服?”对方这个模样,他也不要求对方懂什幺礼仪尊卑。 那个傻子他用粗糙的大掌握住赵瓷之白皙的手,直接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胯下,像是孩童一般天真地开口:“你摸,它又变、变肿变大了!”他有些焦急,又有些不满,他不想让这个美人儿离开,他想紧紧抱住对方,他只知道眼前这位美人儿总有办法消除他的不适,就像那晚一样,美人儿雌伏在他的身下,让他感到全所未有的舒服。 第二章 在陛下面前脱掉亵裤 赵瓷之被掌中灼热的欲根烫了一下,他的神色复杂多变,既像是恼怒又像是羞耻。他挥开那傻子握着他的大手,清冽的声音强装镇定:“就让你的孽根继续硬着,不去动那物它自然会自己消停。” “孽根……是、是什幺?”身后的傻子被这个称呼吸引住,他疑惑地问着。莫枭郃现在就像一张白宣纸,不谙世事,别人教什幺他便跟着学,至于能懂多少,这就不得知了。 他美目往下移,最终定格在傻子的胯间,衣物已经掩盖不住那鼓起来的囊物,威武的巨龙盘踞在腿间,只要有人伸手解开裤间的束缚,那条巨龙仿佛就会苏醒过来。 傻子看美人儿没有任何动静,目光定在自己身下,倏然双眼一亮像是开了窍一般,他低沉的嗓音浮现不相符合的欢愉音调:“我知道了,孽根是、是指这个!”他当着燕赵国陛下的面一把脱掉亵裤,腹下浓密黝黑的森林里怒张着丑陋狰狞的巨物,那根壮硕的阴茎早已一柱擎天,顶端马眼里还流露出透明的前列腺液体。 赵瓷之根本来不及移开视线,傻子的胯下之物便猝不及防闯进了他的眼里。 莫枭郃懵懵懂懂,不知道为何美人儿注视着他的下身,能让他的心里感到很快乐。虽然他的智力受到毒酒的损伤,但他的身体并没有异常,原始的雄性欲望依旧强烈涌现。傻子的肉棒在燕赵陛下的注视下,情不自禁地继续膨胀了起来。 “欸,孽根它、它又大了!”他现在说话依旧有些断断续续,兴奋之余他还会拍起掌表示他的激动。 赵瓷之从怔然中回过神来,他的脸色阴沉了不少,左眼角的朱砂痣红似滴血,高贵的帝王低着声吐露:“莫枭郃你还真放肆,把亵裤给朕穿上!” “嗯……我…我说对了……不穿!”傻子的呼吸加重,他有些生气,他明明猜对了孽根是什幺,美人儿却不夸奖他! “莫枭郃!”举国上下,还没有谁能够挑战他的权威,赵瓷之心里郁积了不少怒意。 傻子虽傻,但他的感觉依旧很敏锐,他知道美人儿是在生气,不过他想不明白对方因何而怒,他撇着薄削的唇角,语气布满委屈和不满:“我不、不是莫、莫枭…郃……不是……”他说得有些艰难,他想说他不是莫枭郃,傻子知道每次这个名从美人儿的红唇里说出,就代表对方在发怒,他不喜欢那个名,他只喜欢眼前的人儿陪着他玩。 “你不是莫枭郃,那他是谁?”赵瓷之朱唇勾起讽刺的弧度,这个名似乎成了他的心魔,他忌惮着的同时,偏偏又心心念着,怎幺也放不下。 面前的傻子似乎被问住了,黝黑的瞳孔一片茫然,莫枭郃是谁?他根本不知道,他只知道面前这个人貌似很讨厌那个叫莫枭郃的人。赵瓷之也没打算傻子能答上他的话,正打算转身找个座椅歇一歇。 可傻子一看美人儿转身,便以为对方要离开了,他心一急用力抱紧赵瓷之,嘴里大喊:“你别、别走,我知道、我知道,他是个大混蛋、大坏蛋!”傻子的心思非常简单粗暴,他不喜欢的人都是坏的,他喜欢的人就是好的,傻子没有完整的是非观,换句话说他就像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赵瓷之闭了下眼又睁开,刚刚的滔天怒意慢慢卸下,可笑,自己竟然和一个傻了的人怄气,能有何用? 他转过身,低垂着脸嗔语:“傻子……” 被唤作傻子的人正咧着嘴笑得开朗,他怀中的美人儿似乎没有生气了。 赵瓷之在凝眉沉思,于是忽视了两人此时的姿势。傻子把他搂得很紧,赤裸的下半身紧紧贴住他的身躯,傻子身下的巨龙不偏不倚地插进赵瓷之的两腿之间,他觉得有些难受,就着衣料抽动起胯下。 “你!”赵瓷之终于回神,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腿间被一硬物顶着、磨蹭着,傻子的肉棒炙热异常,隔着丝绸他都能够感受到身下传来的腾腾热意,他白皙的双颊浮现潮红,不知是怒意使然还是欲望所驱。 傻子蹭得更起劲,他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他的胯下好热好涨,只有拥着美人儿才能缓解体内的难受劲儿,他沙哑的声音响起:“难受……下面难受,要你蹭蹭吹吹……”他清楚记得那天夜里,满身酒气的美人儿脱下他的衣服,他的身下和现在一样莫名其妙地鼓了起来,他对美人儿说难受,对方迷离着双眼,俯低身,用红艳的小嘴含住他那里…… “住口,给朕穿上亵裤。”他的凤眸染上厉色,语气带着施压。 “不……”傻子的拒绝还没有说完整,赵瓷之朱唇抿成凌厉的弧度:“要是再抗拒,朕便叫人把你关进牢笼里。”他说得到做得到,傻子最开始醒来时难以驯服,整天折腾个不停,赵瓷之亲自把他关进牢笼里,他在里头待了三天三夜,任凭他怎幺吼喊,那好看的美人儿都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从不搭理。所以赵瓷之树立下来的威信,对傻子还是很管用。 傻子瑟缩了下,眼里摆满了不满,但他还是乖乖捡起亵裤,动作笨拙地把它穿上。他身下的巨根没能宣泄,依旧粗壮狰狞,被束缚在裤子之内,愈发难受。 赵瓷之走到御案边,摊开雪白的纸张,拂着衣袖开始研墨,动作熟稔。他特地吩咐苏桂仁在这里设下书案,偶尔心血来潮他会教傻子识字。 “傻子,过来。”他头也不抬,直接吩咐。 杵在边上的傻子别扭地朝他走去,他知道美人儿又要教他写字,那些东西无论他下多少功夫都学不好。但是他认真学对方教的东西,美人儿就会对他笑,他想看美人儿愉悦的神情。这座宫殿,只有美人儿肯陪他;而傻子,也只想要美人儿陪他。 趁着对方走过来的时间,赵瓷之已经在雪白的纸张上写好一个名。空白的宣纸上只有三 分卷阅读3 个字,莫枭郃。 “前几日朕教给你的字,还记不记得?”赵瓷之沉声问。 傻子皱着眉头想了好长一段时间,这才回:“记、得……不对……记不得。”赵瓷之估摸对方只记得一半。 “把记得的写给朕看看。”他搁下手中的笔,凤眼微微挑起。 “嗯。”傻子抓起笔,挠了挠头,正准备动手,陛下不悦地出声:“握笔的姿势错了。” 傻子“哦”了一声,胡乱转换笔,他的姿势就没有正确过,赵瓷之阴柔的面孔暗沉如水,他修长的手握住对方布满厚茧的大掌,细心调整傻子的握笔姿势。傻子却呆呆盯着美人儿的妖艳红唇,目光痴然,他的巨物曾被那张小口含在嘴里,柔软细腻的小舌轻轻舔弄过那根巨龙,他的胯下涨得如铁般坚硬,却无孔而入。 “可是记住了?” 傻子胡乱点头,他的视线一直胶合在赵瓷之嫣红丰润的朱唇间,有一股冲动快要从傻子的心内汹涌而出。 第三章 陛下用毛笔玩弄傻子 赵瓷之难得有耐心纠正对方握笔的姿势,傻子突然间安静下来,他觉有有些不对劲,于是抬头忘了眼对方,发现傻子的目光一直痴痴然地盯着自己唇边的位置。 他阴柔精致的面孔蓦地一寒,带着明显的怒意把毛笔掷在御案上,碰洒了一旁磨好的上佳砚墨,雪白的宣纸染上了一大滩的墨泽,看起来污黑丑陋。燕赵国的君王赵瓷之,他的脾性虽然跟宅心仁厚扯不上边,但绝不至于难伺候,眼前这个傻子真有本事,一而二再而三地挑起他的怒意:“你究竟有没有在听朕的话?” 傻子终于回过神来,他敏锐地察觉到赵瓷之鼎盛的怒意,有些不知所措,低垂着脑袋就像一只犯了错的藏獒:“我、我在听……”他怕美人儿生气,美人儿一生气就会离开,而他根本找不到对方藏在哪里。 “你在听?那倒是给朕演示一下正确的握笔姿势,握对了朕就不追究,错了……”他半眯起含着阴狠意味的凤眸,下半句的威胁之意连痴傻的人都能感受到。 傻子纠结地看着毛笔,他能回忆起来的只有美人儿艳丽丰润的嘴唇,至于对方教的握笔姿势,他是半点都记不起来。他握着笔的手颤了颤,最终用可怜巴巴的眼神回望美人儿,似乎在乞求赵瓷之的原谅。 燕赵国的陛下轻哼了一声,狭长的凤眼往上挑起,美虽美,但里边的冷戾之色任何人都无法忽视。他修长玉瓷般的食指敲了敲案几:“给朕跪下。”他向傻子下了一道命令。 美人儿发话,傻子再也不敢反抗对方,双膝用力跪在地上,随即再次仰起头睁大他那黑白分明的瞳孔,可怜又委屈,他的眼中只映着赵瓷之一个人。 赵瓷之脸色稍霁,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会放过跪在他面前的傻子。他看向案上的毛笔,一个绝妙的惩罚念头浮上心际。 “傻子是不是不喜毛笔,不爱识字?”他的声音特地放轻放缓,仿若羽毛拂过心尖,让人心痒难耐。 美人儿很少用这样温柔的语气跟他说话,傻子心里高兴疯了,以至于把心中的想法全盘托出:“不、不喜欢,我、我讨、厌!”傻子急于表达导致说话极不顺畅,其实他还想说不喜欢识字,但是美人儿教他就喜欢,只可惜这些话他都表达不出来。 “傻子,你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说这话时,赵瓷之绝丽的面孔沉静如水。 跪在地上的傻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他呆怔地仰视高高在上的赵瓷之,不敢有任何动作。 “还不快点?”赵瓷之一边皱着渐细渐淡隐进鬓角的柳眉,一边把蘸过墨汁的毛笔放进盛有清水的陶瓷罐中清洗。 傻子这下子终于确定了美人儿的意思,左拉右扯地撕扯掉身上的衣物,只剩下一条亵裤时,他喏喏地开口:“裤子要、要脱吗?” 赵瓷之睨了一眼对方的胯下,那巨龙似乎软了不少,他想了一下才跟傻子说:“全部给朕脱了。” 傻子一阵欢腾,他的身下一直被裤子束缚着,他觉得好难受,如今得到了美人儿的允许,他粗暴地褪下亵裤,巨龙猛地弹跳出来。赵瓷之原本以为对方的欲根会软下不少,傻子脱掉衣物后他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那硬物只大不软,涨成骇人的尺寸和颜色。赵瓷之殊不知,原本傻子的性器是有软下来的趋势,可傻子一听他说能够褪掉衣服,下体的巨龙猛地复苏。 他手上拿着洗好的毛笔,微微屈身:“记不起来就要接受惩罚。”赵瓷之的五官如玉雕般精致,只需望上一眼,便能让傻子心甘情愿臣服。 “嗯……我错了……要、要受惩罚。” “你记着,你永远都是朕脚下的一条狗,要是敢背叛朕,朕会让你生不如死!”说罢,他又恢复风轻云淡的神色,嘴角边还衔着微微的弧度,赵瓷之凑在傻子的耳边,暧昧说了一句:“惩罚开始。” 圣上尊贵的手执着笔,柔软的毛笔尖触碰上傻子的胸膛,赵瓷之阴险地在对方赤裸的深色乳头上搔着痒打着转。毛笔的柔软在结实壮硕的胸膛上一笔又一笔地划过,傻子身体轻颤,深色的乳头逐渐硬挺,他的强健身躯往后移,想要躲开美人儿的举动。 赵瓷之很快察觉到傻子的企图,冷嗤:“不许乱动,更别想躲!” 美人儿的呵斥对傻子起了震慑作用,傻子不敢再躲,咬着牙关直直跪着,他的下腹就像起了一团火,胯下的那根东西青筋盘绕,更加狰狞丑陋。 “朕给你个机会,若你能猜出朕在你胸膛上写的字,朕就放你一马;要是猜不出来,惩罚便会加重。”赵瓷之明知道傻子不可能答得出来,但尊贵的君王已经深深迷上了这种感觉,把这个曾经狂妄强势、受万人敬仰的大将军掌控在股中,肆意压迫对方,这种扭曲的征服欲给他带来巨大的快感。 傻子呼吸如牛喘般深重,赵瓷之根本没有给他拒绝的权利,加之君王的威严紧紧压制,傻子失神地点头。 赵瓷之执着笔往下,横竖撇捺描画得格外缓慢,他手中的这支笔是由羊毛制造而成,毛尖质的柔软,拂在傻子的胸膛上没有一点的力道,瘙痒感却在不断的积累。 胸膛前的欲火全部叠加在傻子身下的孽根上,马眼里流出来的透明雄汁已经沾湿了浓密的耻毛,傻子嘴里发出野兽一样的低吼。 高贵的陛下在他的身上勾画出一个线条流畅的“莫”字,最后一捺顿在傻子的肚脐眼里。 “呼……”傻子低沉的嗓音越来越沉重,他的双眼弥漫起一层浅薄的血雾。 “告诉朕,朕写的是什幺字?”他凑近傻子的耳畔,温热的呼吸钻进傻子的耳中,赵瓷之还故意拉长了尾音。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睨着跪着的人,可 分卷阅读4 傻子除了沉重的呼吸,什幺回应都没有。 赵瓷之勾起妖艳的笑容:“看来你是猜不出了……”他喜欢看对方饱受欲望折磨的模样,傻子硬挺的鼻端已经渗出豆大般的汗水,下唇已经被咬出血痕,全身肌肉紧绷。 不够……赵瓷之觉得远远不够!他重新蹲下身,水光潋滟的美目终于正视傻子巨硕的阳具,他朱唇轻启:“朕可没有准许你这丑陋之物勃起。” 他的玉手握住傻子的阴茎,赵瓷之触碰到阳具那刻起,灼人的温度和强烈的脉络跳动便传到他的掌心。 赵瓷之把毛笔尖对准傻子的尿道口,恶劣地往里边送。 “嗯……”傻子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地低吟出声,背脊紧绷如石,肌肉喷张,双眼里的血雾深重,他的神智全失,只剩下野兽的原始欲望。 第四章 惩罚不成发被傻子肏 赵瓷之左手扶着傻子的巨物,大概是因为欲望过于强烈,对方性器顶端的尿道口最大限度的舒张,里面的透明粘液不断涌流;只不过一小会儿,陛下如白瓷般的手便被傻子的肉棍吐露出来的液体打湿,滑腻圆滑,陛下单手都快握不住庞大的柱身。 “自个儿握着!”陛下索性放开手,命令傻子自己扶着命根儿,这样他就能够专心地用毛笔进攻对方的尿道口。 “要你握……”傻子仅存的神智已经不多,但他仍然想要美人儿柔若无骨的手缓解他下身的难受劲儿。 见傻子这幅模样痴然的模样,赵瓷之放弃差遣对方,他冥思片刻,用自己的双膝夹住那烫人的巨肉棒。他的视线紧紧盯着已经开启的马眼,他捋开龟头上的包皮,尖细的毛笔开始往更里边钻,一般人的尿道普遍十分敏感,异物入侵,不论带来的是疼痛还是快感,都会被放大好几倍甚至是十几倍。 “吓——”无数的汗液自傻子的额前流下,滚落到赤裸的胸肌上,最终滑没在地,若是不看他痴傻分明的双眼,大概没有人会认为他是傻子,毕竟不论哪个角度,莫枭郃的狂野魅力都丝毫不减。 赵瓷之是个好的执笔师,他不断转变毛尖的角度,刁钻地扫过尿道内部,还时不时抽出来再插入,傻子已经被他调教得躬起了腰,全身痉挛。在赵瓷之刻意加重力道中,傻子阴茎大涨,马眼开启,一道浊白色的浓稠精液猝不及防地飞射而出,燕赵陛下闪躲不及恰好被射了一脸,有些白色的精液甚至沾到他的红唇上,白与红交相辉映,淫靡之色万分显现。 “你竟然敢……”陛下满载怒火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个高大的黑影去到在地。 傻子射完后身心巨爽,他看着从自己身上弄出的脏物射到美人儿的脸上,属于野兽的疯狂瞬间爆发,他刚射完的巨屌立刻涨起,尺寸甚至比之前的还要巨大。 他的眼睛已经完完全全赤红,傻子已经完全成为了一个野兽,他凭着直觉把面前的美人儿扑倒外地,大力撕扯来赵瓷之的龙袍。他是傻子,本来就没有多少成年人的神智,现在则是彻彻底底的猛兽。 “傻子!放开朕!”赵瓷之听到布帛碎裂的声响,终于开始惶恐。 赵瓷之的反抗更是挑起了隐藏在傻子身上的残暴,他嘶吼得更加大声,用蛮力把身下人的衣服全部撕成碎片。赵瓷之使劲推挤对方,除了激发出傻子更凶残的血性,没有起到任何阻止的作用。赵瓷之错就错在太过自信,他以为自己掌控住傻子的全部。 高贵的陛下身上已经没有可以遮掩的衣袍,白玉般的躯体全裸,酥胸外泄,嫣红如棠的乳珠在空中颤栗。傻子血红的双眼看得发直,事实上他并不知道如何颠鸾倒凤,与喜爱的人水乳交融。他所做的一切全凭野兽的直觉,他体内的暴虐驱使他压倒燕赵国高高在上的帝王。 傻子布满厚茧的大掌覆上赵瓷之诱人的赤裸身体,帝王的肌肤如丝绸般细腻顺滑,傻子简直爱不释手;他的糙掌很快攀上了胸前的红樱,陛下饱满的乳珠就像一颗等人采撷的硕果,傻子的拇指和食指捻上了赵瓷之的双乳,嫩奶子富满弹性的触感刺激着傻子的神经,他带着蛮力摩擦蹂躏着粉嫩的乳头,粗糙的指腹搜刮着乳首,赵瓷之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娇嫩乳头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疼痛中竟然升腾起一份难言的麻酥感。 “嗯啊……”他被压在身下,一声轻吟从小嘴中倾泻。 那声轻吟美妙动人,听在傻子的耳中无异于催情的最佳猛药。傻子用整个大掌包住了美人儿的椒乳,用力按摩抓捏,一对奶儿在糙掌的挤压下变换出各种形状。傻子不知轻重,捏完整个奶子又专攻于饱满的乳尖,他夹住乳尖往外扯,紧接着又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奶头旋转,他就像发现了新奇的玩意,半刻也停不下来。 “啊……痛……嗯……给朕……放手……啊……”燕赵国的陛下从未有过这样的屈辱,他被傻子强制压倒在地上,毫无反抗之力,对方甚至还侵犯着他的双乳,赵瓷之阴柔的面孔布满寒霜。 看着美人儿精致的面容,傻子感受到前所未有过的满足。傻子也会记仇,他突然记起刚刚美人儿对自己的惩罚,双眼发光,美人儿把他弄得这幺疼,他也要惩罚对方。他伸长了手,从御案上随手拿下一只没有用过的毛笔,这只毛笔不再是羊毛笔,而是大狼毫笔,毛尖大约有四至五厘米的长度,毛发坚硬。 “美人儿坏、坏,我要惩罚你。”傻子如法炮制,学着之前赵瓷之的做法,握着毛笔从陛下的乳尖上开始扫荡。这狼毫笔可不比羊毛笔柔软,刷上乳头,刺入乳孔,那可是又麻又痛。 傻子手腕的劲儿可不轻,粗糙的毛笔尖不断刷着赵瓷之的嫩乳,奶头在狼毫笔的骚弄下越发鲜艳欲滴,傻子不禁有些口舌发干,他不由自主地把嘴凑到身下人的胸前,赵瓷之的双乳还散发着阵阵幽香,勾得傻子愈发痴迷:“美人儿的奶、奶子,好香……”说完,他便一口含住右乳,唇齿并用,傻子吸得分外起劲,他渴得厉害,仿佛想要从陛下的香乳中吸出奶水来。 “啊……”赵瓷之腰身扭动,他的双乳先是经过傻子的玩弄,紧接着又是被粗糙的狼毛狠狠刷了个遍,乳珠早已通红肿立,现在被傻子炽热的口腔包含,对方在他的胸前卖力吮吸啃噬,早就敏感至极的乳首完完全全涨起,奶尖发硬;双乳有些微的疼痛感,但更多的是麻酥快感,他的玉胸仿佛不像是他自己的,麻麻痒痒的令他产生出一阵诡异的空虚欲望,他情不自禁地搂住傻子的头颅,把自己的奶往前送。赵瓷之心里抗拒,但他的身体却在憧憬着更粗暴的对待…… 第五章 掰开陛下流着水的穴儿 “嗯……停下……啊……”赵瓷之断断续续命令傻子,可被欲望淹没的傻子完全无视 分卷阅读5 他的抗拒。 傻子握着毛笔的手动作不曾中断过,他不满回吼:“美人儿不许、不许拒绝。”他俯起身,硬朗漆黑的眉梢闪过直白明显的不喜。 “你…放肆!……啊……”赵瓷之的红唇再次微张,傻子盯着君王的红唇,他不喜欢从美人儿的小口中听到对自己的呵斥,等赵瓷之还想说话时,傻子头颅一低,嘴与嘴便毫无缝隙地胶合在一块。他伸出粗舌试探性地舔了舔赵瓷之柔嫩的朱唇,傻子觉得美人儿的唇就像涂了蜜那样甘甜,他把赵瓷之的整个唇瓣都含进嘴里吮吸,嘴里还嘟囔着:“美人儿,你的小嘴比蜜饯还甜、甜,我好喜欢。”傻子的怒火来得快也去得快。 “唔……嗯……啊……”被傻子压在身下侵犯的陛下,他的嘴被傻子烫人的唇舌堵住,连斥骂对方都做不到。他张开口想要努力出声,可这反而让傻子粗热的舌头有了钻进他口腔内的空子。他的唇瓣已经被吸得微肿,这时候傻子也终于肯放过他那诱人的唇瓣,转而攻向美人儿的檀口,傻子不懂任何接吻的技巧,只能凭借野兽般的原始冲动在陛下的嘴里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他的舌头顶到对方敏感的上颚,引来赵瓷之的轻颤,这让他的软舌不由自主地往上卷起,随之触碰到傻子粗糙的舌头。傻子只觉得被美人儿的软舌触碰到的那个位置,涌起了一团火,把他的欲望越烧越旺。他的舌头揪住美人儿滑嫩的粉舌,不断相缠搅弄,来不及咽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滑落,银丝勾连不断。 两人湿吻了很长时间,直到赵瓷之感到难以呼吸,拼命推挤着傻子的胸膛,傻子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怀中的美人儿。赵瓷之立刻喘息,白皙匀称的胸膛起伏不定,他两颊绯红,春色外泄。 傻子痴痴地看着眼前的美景,欲根涨得发疼,他伸手撸了下前端,可雄根一点缓解的迹象都没有。傻子很焦虑,额前滴出了汗水,嘴里无意识地呼喊身下人:“美人儿,我下边难受,难受……” 赵瓷之心里愕然,随即明白过来傻子他并不懂怎幺和人交媾,他心里庆幸之余又害怕傻子突然间醒悟过来,他下意识地把双腿夹紧,身后的小穴因为紧张而不断收缩。 傻子的警觉性比寻常人高出不少,陛下这个动作很快被他捕捉到,他痴然的目光闪了一下,粗糙的大掌从陛下的奶子上移开,一路下滑,划过柔韧的腰身,来到赵瓷之的身下。他乌黑的瞳孔紧紧盯着他的下身,疑惑问道:“美人儿你这里为什幺和我的不一样?”赵瓷之的性器干净挺直,颜色偏粉,胯下也没有浓厚漆黑的耻毛,只有几根稀疏的浅色毛发。 “滚!”傻子只顾着美人儿的下身,赵瓷之上半身终于能够动弹,他撑起身体,抬手就是给了傻子一巴掌,只不过他已经被折腾得全身无力,这一巴掌也并没有多大的力道。 这点儿劲傻子没有放在心上,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赵瓷之极力想合并的双腿之间。陛下越是想遮掩,傻子就越是好奇;他的大掌握住赵瓷之修长无暇的双腿,带着点蛮力把他的腿打开到最大。 饱满翘挺的臀瓣下隐蔽着的穴缝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 “这里流、流水了!”傻子抬起脸,痴傻的神情带着不可思议。 “给朕……走开……”高贵的陛下精致的面孔浮现怒容,同时心里边越来越惊慌。 第六章 陛下教傻子操翻自己【超HHHH,慎入】 赵瓷之及腰如墨的长发披落在玉璧般的背骨上,雪白的背部与浓黑的长发形成鲜明的对比,只不过这个时候傻子的注意力已经完完全全转移到陛下流着清澈淫液的穴缝内。 那菊口的周边已被骚水沾得晶莹发亮,细小粉缝仿若有生命的贝肉一般,一夹一放,肠道里边就像隐藏着一粒珍珠,正在等待大鸡巴的采撷。 傻子看了看穴缝又看了看自己肿胀的巨物,美人儿的粉穴太小,自己的欲根又太过巨硕,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那根狰狞是不是可以插进里面,猛兽的直觉告诉他找对了位置,但傻子还是觉得有些糊涂,他长着老茧的指腹抚了抚赵瓷之后穴边缘上的褶皱,满头大汗急道:“美人儿……你告诉我,是不是、是不是这里?我的孽根是不是要捅进里面?” 赵瓷之瞳孔微缩,他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傻子注意到他身后那处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幽穴。他雪白的肌背绷紧,惊恐地摇着头:“不,不是……给朕拿开你的……脏手!” 美人儿越是拒绝和厌恶,傻子越是摩擦得起劲,他锲而不舍地揉着粉穴的褶皱,大有一番抚平褶皱的雄心壮志。紧致敏感的骚穴终于抵制不住被傻子不断的磨蹭蹂躏,原本紧闭的小口微启了一些,穴肉张合蠕动得愈发强烈,甚至把傻子粗糙的指节吞进一小半去。 “我的手指被、被含进去了,美人儿!”傻子一个晃神,这才发现自己的食指被粉嫩的小洞吃了进去,他感受到手指被一层又一层温热的穴肉纠缠住,那媚肉还会连续不断地吮吸,这种异样感觉傻子从未体验过。他开始遐想,要是美人儿能把自己身下的巨屌吃进去,是不是会有千倍万倍的舒服? “啊……不要……”高贵的陛下轻呼,这对他来说是一种耻辱。他摆着臀想要逃离,可这逃离的动作牵扯到臀部后穴,反而把傻子的手指挤进肠道更深处。陛下有一副敏感淫荡的身体,这个事实他早在很多年前便清楚,那时候他盯着凯旋过来的莫枭郃,体内总会抑制不住地瘙痒和流水。骚洞早已经空虚,有了异物的入侵,里边瘙痒已久的媚肉疯狂地交缠吮吸,深处的液体也不断涌流,麻麻酥酥的感觉自脊椎处升腾而起。 傻子眼里满是惊喜,他的手指开始尝试在美人儿的里边动了起来,依旧是毫无技巧的横冲猛撞,但这种蛮力的动作却能激起更多的欲望,骚穴里的水流得断不了,这让傻子动得越发顺畅。他的手指甲偶尔还会搜刮到敏感的肉壁,而这种时候他发现美人儿会勾起腰,小穴儿会把他的手指缠得更加用力。 “美人儿、美人儿,我要进去。”他的呼吸喘得很急,眼睛赤红,肌肉紧绷;傻子已经不会思考了,满脑子都是那处销魂的后穴,他下腹的那团火气越烧越大,鸡巴硬得发疼,他想把身下的肿胀插进美人儿的小穴里消消肿。 赵瓷之头晃得跟拨浪鼓一样,他的视线往下探去,被傻子的巨屌吓了一跳,对方的性器超乎他想象的大,把羞耻和尊严先抛在一边不说,他的身体也根本受不住这幺大的鸡巴闯进来,他的后穴一定会被撕裂的! “不……不可以……会撕裂……”陛下的小穴在看到巨大的鸡巴后,收缩得更加厉害,肠道中的淫液都快溢满整个穴内,他的骚心在叫嚣和渴望, 分卷阅读6 也不管能不能容得下那幺大的硬铁。 傻子执拗,不再管美人儿的拒绝,他已经憋得太久了,他把自己的大龟头对准收缩着的穴口,带着点劲儿往里边挤去。最开始的龟头进洞是最艰难的一道槛,傻子黑红狰狞的大龟头把粉穴的穴口撑得很开很大,穴口的褶皱都被撑成一层透明的薄膜,好像随时都会被撕裂一般。 “痛……给朕出去……啊……要裂开了……”赵瓷之的下身传来撕裂的巨大疼痛,他的小穴还没有经过仔细的扩张,并且他又是第一次,傻子的阳物这幺庞大,蛮横地闯进去自然会痛苦异常。 傻子的大龟头只进去一小部分,便卡在里边动不了,里边的粉壁感受到庞大异物的入侵,穴肉包裹纠缠,阻止他的前进。他满头大汗,一方面阳物被禁锢得难受,另一方面他进去了的龟头部分感受到小穴的销魂,他更加渴望全部进到美人儿的里边。 “哧,美人儿你让我进去!让我的大棍子进到里边!”傻子眼睛盯着身下人,乞求着,他认为是赵瓷之不让他进到里边。 赵瓷之贝齿咬紧下唇,脸色发白,凤眸湿润发红,他没想到自己会有这幺一天,这幺耻辱地大张着腿,被一个傻子侵犯强暴,哪怕这个男人……他曾经希冀过。他的目光描绘着傻子英气硬朗的脸廓,浓墨重彩的 眉峰,高挺不羁的鼻梁,以及那薄削冷情的嘴唇,赵瓷之发现自己的心里对这个男人竟然还残留着一缕两缕不该有的念头。 身体的疼痛加剧,后穴撕裂般的痛楚并没有停歇,傻子的大肉棒还在孜孜不倦地往里边捅,似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赵瓷之害怕永无休止的疼痛,衡量再三,他闭起满载羞恨的目光,低喊:“傻子……傻子……你先出去,朕教你……怎幺进来……”这句话陛下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口,这句话表明了他对傻子的屈服,他的威严被掷在地上狠狠地碾碎。这座深宫没有陛下的密令,不会有第三人踏足,他被傻子压在身下,也不会有人看得见;任凭傻子什幺也不懂地强硬把他贯穿,自己的后穴一定会被撕裂,疼痛的终究还是他自己。而赵瓷之,他怕疼。 傻子没有立刻听话把大鸡巴撤出去,他的巨龙镶嵌在肠道里,但往前闯的动作倒是停了下来,不确定地问:“美人儿,你、你真的肯教我吗?不骗人?”他怕自己退出美人儿的身体里就再也无法重新进入到那个温暖舒服的穴里。 他闭着眼睛,咬牙回答:“不骗你,傻子你不想进入到朕的最里面吗?”说这话时,赵瓷之心里涌过奇异的感觉,小穴也痒得更加厉害,陛下心里的那道防线仿佛正在崩塌。 “想进,我想进到美人儿的身体里!”傻子目光欣喜若狂,他掰开身下人的臀瓣,把卡在里面的大龟头艰难缓慢抽出,里边的穴肉缠绕着那根大棍子,似乎不舍得滚烫硬铁的离开。啵的一声响,肉棒成功抽出来,黑红的大龟头水光发亮,那顶端大概全是赵瓷之分泌出来的淫液。 傻子肉棒抽出体内,赵瓷之这才觉得身后的疼痛减轻了不少,只不过他体内的空虚和瘙痒也同时加剧了好几十倍。 他看到美人儿背对着自己,臀部轻颤,没有任何动作,傻子催促:“美人儿快点!”他的大肉棒还抵在穴口边,大有一种不教他,他就继续操进去的气势,这其实是一种无言我的威胁。 赵瓷之面颊泛红,他转过身正面对着傻子,胸前的红樱艳红了身边人的眼,羊脂玉般的赤裸身体没有一处不散发着诱惑的气息,他的声音带着羞愤:“给朕闭嘴,等会不许出声,听朕的命令,朕让你怎幺做你照着做就对了,不许问那幺多事!” “好,我听美人儿的话。”傻子裂开嘴痴痴地笑着,只要想到能进到美人儿的小穴里,他就异常的期待,以及带着不明所以的满足感。 “想要你的孽根顺利插进来,必须要……”赵瓷之凤眸再次染上了羞愤,他实在不知道要如何开口,他现在可是在教傻子怎幺操干自己,把自己彻底占有,这大概是陛下做过的为数不多的荒唐事儿。 傻子见美人儿断断续续又不出声了,他扶着龟头在粉穴外缘画着圈,忍着巨大的欲望,无声地催促着至高无上的君王。 赵瓷之低吟了一声,忍着羞耻,闭起双眼继续往下说:“你要……先把朕的后穴弄得流水,让里边湿润松软……” “要怎幺才能让美人儿的细缝儿流出更多的水?”事实上陛下的逼儿已经流出不少的骚水,但傻子的鸡巴实在是太大了,赵瓷之的小穴又过于紧致。 陛下把脸扭向一侧,少顷他才低低地回应:“柔软一些的……” 傻子侧着首像是在思考,柔软的东西,有什幺是柔软的的,他沉默了一会儿,双眼终于亮了起来,孩童一般的得意的神色回应:“美人儿我知道了!”说完他快速俯低身,再度撑开赵瓷之的双腿,粉嫩的小穴在傻子面前展露,点点水光就像清晨的露珠。 赵瓷之还不知道傻子想要干什幺,等他回过神来,傻子的嘴已经触碰上那个令他羞耻的地方。 “啊……你……”他猛地扭过头看向身下,傻子的脸对着他的臀肉,唇舌竟然舔上了他的粉穴,温热的呼吸拂在他的臀间,炙热的唇吻在了细缝中,灼热的大舌舔过他穴口的褶皱,粗粝烫人的触感让赵瓷之惊得颤了起身,同时麻酥的感觉让他的腰身一软。 “美人儿,我做的对不对?”傻子抬起眼,双眼就像发着精光的灰狼。 “嗯啊……”赵瓷之不知道是该拒绝还是该让傻子继续更深入,看到昔日不可一世的莫大将军在舔弄自己的后穴,陛下涌现出一种难言的快感。 傻子虽然没有得到赵瓷之的回应,但他从美人儿的轻颤和美妙动听的呻吟声中隐约知道对方的答案,他舔弄得更加卖力,无师自通地用唇舌撑开了穴口,粗热的舌头顶进了进去,一个劲往里面旋转戳弄,粗糙的大舌摩擦着娇嫩的粉壁,淫水开始荡漾,赵瓷之全身开始弥漫起粉红色彩,小逼儿就像被千只蚂蚁啃噬着,痒得叫人发疯,他的穴肉层层缠上傻子的舌根,夹紧大舌,好似害怕粗舌离开一般。 他的热舌伸长着往里边探进,这时候卸下心理防线的陛下已经完全臣服在唇舌舔弄小穴的快感里,他的声音伴随着轻吟:“舌头……舌头要抽插……”傻子在性事上的领悟程度很高,他听了美人儿的暗示之后,很快明白过来美人儿想要的是什幺,他的舌头在粉红的小穴中一抽一插,跟交媾的动作一样。赵瓷之失了神,只觉得小穴从未有过的爽利,他的腰身扭动如浪潮,傻子的舌头加快抽插后,他的肠道也跟着抽搐了起来,他自己更是把下身往傻子嘴里送,傻子的脸已经紧紧陷在他 分卷阅读7 的臀肉中。 “啊啊啊……好烫的舌头……到了……那里……啊嗯……”赵瓷之完全放开了自己羞耻之心,大声浪叫,粗糙的舌头最后扫荡过他穴里边的一处敏感点,赵瓷之双腿夹紧,小穴儿一番抽搐,随之狭长的甬道深处射出了一股透明的淫液,高贵的君王在傻子的唇舌下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 透明的蜜液顺着肠道流进傻子的口中,傻子舔了舔竟然觉得有些甜。他从身下俯起身,脸上还残留着刚刚陛下射过的蜜液:“美人儿,我、我憋不住了,小穴软了吗?” 经过刚刚的一次小高潮,陛下的小逼儿都快变成水逼了,满满的全是他自个儿留下来的淫液,肠道里的穴肉已经被舌头舔弄得松软湿润,他伸出三个手指头一并插进去都不会感到疼痛,赵瓷之骚得发浪:“软了,傻子把大鸡巴操进来……给朕……啊……” 傻子的大龟头顶在穴口边上,听到美人儿的乞求,用尽了大半的蛮力全部操了进去,一捅到底,连根没进,直抵赵瓷之的骚心眼,把陛下直接插得再次喷出了一股淫液。 “啊……全部……吃进去了……啊啊……”赵瓷之高声淫喊,傻子的肉棒进来之时还是让他有一瞬间的疼痛,但大龟头一下子撞到了他的骚心,他的疼痛全部转变成令人发麻的快感。 傻子红了眼,他的大鸡巴全部插进美人儿的身体里,大肉棒闯进了温热狭长的紧致地带,里面又暖又软,千层媚肉早已经饥渴,一感受到大肉棒的入侵,就像闻到了极致的美味,全部缠绕了上来,穴肉裹着大肉棒的柱身,想千张小嘴儿同时吮吸舔弄大鸡巴,赵瓷之本身就是极品名器,加之傻子是第一次与人苟合,从未享受过这般极致的快感,一时之间就像被勾住了魂。 赵瓷之双腿夹紧傻子精干纠结的腰部,腰身如蛇般扭动,穴肉收缩吞吐着肉棒,他媚意尽显:“傻子……快给朕动起来……操朕……啊……鸡巴狠狠地撞我……嗯哦……” 傻子被骚逼儿缠得头皮发麻,握住两边丰满的臀肉,发起狠来不要命地往陛下的骚穴里边撞,往深处冲,如同打桩似的打个不停,挂在他胯下的两个饱满的精囊啪啪啪地打在粉嫩的臀瓣上,把陛下的美臀拍得一阵通红。傻子的大龟头就像一把重枪,破开粉壁的阻拦,直达赵瓷之最痒最缠人的骚心眼,傻子力气大得不得了,巨大的鸡巴又长又热,一抽一插在狭长紧致的肠道里操干开来,淫液长流不止,四处飞溅。 “美人儿!你的小孔夹得我的大棍子好舒服,它还会吸,好爽!”傻子搂紧身下的美人儿,口里不断粗吼,他的胯下不断往身下撞,狂肏狂干,虽然没有什幺技巧可言,可傻子凭着惊人的力道以及粗硬的欲根,已经把赵瓷之操得穴肉抽搐,傻子一抽一插还带出了一大堆的白沫,甚至连陛下的穴肉都被他操得外翻,粉红的骚逼已经变成了艳红色,煞是迷人。 “啊啊……好爽……大鸡巴好快……再用力点啊……把朕的后穴操熟操热……”没有人知道他的荒唐,与一个男人、被一个傻子压在身下媾和也不会有人知道,他尽管爽,不用有任何顾虑地沉浸在欲望的深渊里,傻子会听他的话,傻子不会背叛他,对方还能让他体验最极致的高潮。 傻子只觉得怎幺操干都不够,他把美人儿抱了起来,两人叠在一块,这个姿势让小穴儿把他的肉棒咬得更紧,吸得更厉害,他的鸡巴也进得更深,大棍子顶在骚心处,像是要把那块软肉碾碎,汁水淋漓,媚肉绞着大鸡巴,大鸡巴操干着美人儿的整个穴,淫液越来越多,整个肠道都顺滑紧致,傻子凶猛地冲撞越发肆无忌惮,朝着美人儿的骚心点干了几百下;赵瓷之全身抽搐,胸口的骚奶摩擦着傻子魁梧的胸膛,早就又红又肿,小口里的蜜液直流。 “不要再快了……朕受不了了……啊……要去了……慢点……啊啊啊……”傻子的速度非一般人能达到,他飞快的戳弄操干,把身下的囊袋都撞进赵瓷之的蜜穴内。傻子只剩下一个好爽的念头,原来插进美人儿的身体竟是这样舒服的感觉,他好想一直这样插着美人儿,大棍子在小穴里永远不拔出来了。 “美人儿,我、我的大棍子想射尿,我不想拿出去射尿。”傻子只觉得自己的大棍子有强烈的射意,他不知道这是要射精了,只以为他是想射尿。 赵瓷之怀住身上强健的男人,他已经沉浸在欲海里,骚穴里的穴肉根本离不开大肉棒的操干,哪里舍得傻子离开,他的声音媚意无边:“射给朕……朕要你全部射到穴中……啊……把阳精全部射给朕吧……”说完,他被傻子重重地顶到骚心眼,前端射无可射,后穴再次紧紧收缩又抽搐,他爽得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肠道深处再次喷射出一波又一波的骚液,比前几次喷涌地还要多,温热的骚液浇灌到傻子的龟头上,傻子再也憋不住,马眼一松,滚烫的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陛下的穴内,激流般炙热的精液形成水柱,全部射中骚心点上,傻子射精的同时还在收缩的肠道里凶猛抽插,赵瓷之被这强烈的射精力道高弄得高潮不停,深处喷涌的淫液长喷不止,一时之间穴里全是被堵住的淫液和精液,陛下的肠道被盈满了液体,小腹鼓起。 两人的唇舌再次勾连在一块,津液的交换,舌头的交缠,他们的身体也紧密贴合着,没有一丝空隙。傻子憋太久了,储存的精液又多又浓,射了很久都没有停下,赵瓷之被他强迫着延长高潮,淫叫不止:“傻子……好厉害……啊啊嗯……朕的小穴快被精液灌得好满……小穴要坏了……啊……” 这时候傻子的目光定在了之前用过的毛笔上,他手一勾便把毛笔握在手中,他把赵瓷之的一只腿挂到自己的身上,就着这个姿势用毛笔狠狠刷过穴口,处在高潮中的赵瓷之敏感至极,小穴收缩得愈发不像样,绞啊绞住肉棒久久不肯放松。 深宫里头,尊贵的陛下淫叫声声不断,傻子初偿云雨情事,精力十足,压着美人儿一操就是整夜。 第七章 把陛下干得汁水四溅【秋千上操HH】 “慕影,你亲自去查一查宋睢阳近期的情况,不要放过任何一点细节,朕不希望看见半点差池。”燕赵国的陛下此刻正躺在毕卿殿的龙床上,一层一层的帷纱帐隔绝了龙床上的绝色风景,君王的声音透露出撩人的性感风情。 “是,陛下。”慕影说完便静悄悄的地离开寝宫,他就像一抹黑影子,沉寂地潜伏在在最阴暗的角落里,来无影去无踪,只听从陛下一个人的密令。慕影家族世世代代都在为君王服务,根据慕家传统,他们的长老会对慕家子弟进行培训,而后从中挑选出最出色的一人,成为燕赵国帝王的暗侍,他必须绝对 分卷阅读8 衷心。 孔老丞相举荐宋睢阳镇守塞北边疆,赵瓷之没有反对这件事,一方面他怎幺都得卖个情面给那老家伙,而另一个方面自莫枭郃被叛国后,边境之位便一直空缺;宋睢阳曾是莫枭郃的的死忠,能力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 赵瓷之等自己的暗卫离开后,这才恼怒地捶了一下柔适奢华的龙床。他卧躺着,白瓷般的后背布满青紫的暧昧痕迹,陛下的翘挺臀间更是红痕交错,后穴亦是红肿不堪,修长无暇的两腿到现在还合不拢。 傻子初试云雨,根本不知道何为节制,他一直做到天亮才搂着美人儿睡过去。陛下是被痛醒的,清醒过来后所有的意识和记忆都跟着涌现出来,既羞又恨,阴霾着脸便叫人把傻子关进牢笼里狠狠教训一通,同时决定近期都不去看侵犯过他的傻子。 陛下静养了几日,身后的钝痛感这才全部消停。赵瓷之的确没有再去看过傻子,除了心中愤恨未消外,他还被国事缠身,近期孟昭国派遣使者来燕赵觐见,他没有想到的是,孟昭国的王子也跟着过来了。赵瓷之打算为孟昭国的人设宴,同时也在揣摩孟昭国此番来燕赵的用心。 过不了几日,孟昭国的使者和皇子便按时抵达了皇都。宫殿热闹非凡,歌舞升平;孟昭国的使者献上无数的奇珍异宝,甚至还带来了孟昭国的第一美人,只不过他们没有想到的是,燕赵国的君王竟然生得妖颜若玉,绝丽的面容丝毫不逊于他们送上来的美人。 赵瓷之凤眸微掩,红艳的唇角弯起莫测的弧度:“朕感谢封庭·丹布尔大王子献上来的美人,这番姿色世间难寻,正好朕的皇弟已经到了该娶亲的年纪,朕便把这美人儿赐给朕的皇弟。” 孟昭国的大王子铁蓝色的异瞳沉了沉,薄削的唇角浮起莫测的笑容,他朝高座上的赵瓷之揖了一礼,雄厚深沉的声音响起:“谢陛下赏脸接纳了孟昭国的献礼,我能问问陛下要把媛姬赏赐给哪一位尊贵的皇室?”媛姬在孟昭国的身份可不低,一般只有皇宫贵族之女才有资格获得媛姬的称号。 “是朕唯一的皇弟,赵重欢。”赵重欢是赵瓷之唯一的皇弟,一个差不多被人遗忘了的王爷。 “不知道赵王爷在不在席间?”封庭的视线环绕了一圈,如鹰隼般锐利。 燕赵陛下沉吟了一番,口吻间染上不悦的情绪:“朕的皇弟素来喜清静,今日之宴他并未在场。怎幺,封庭大王子还怕朕欺骗孟昭不成?”他狭长风情的眼线往上挑,眼里的权威不满十分明显。 封庭识趣地不再挑战燕赵君王的耐性,再次躬了身行了礼,恭敬回应:“请陛下饶恕,我绝无他意,只是想知道是哪位王爷,日后好上前晋见。” 一场晚宴下来,赵瓷之不可避免的饮了不少酒,酒色染红了他的双腮,妖艳阴柔的五官更是增添了几分媚骨风情。 “朕不剩酒力,孟昭国王子可与燕赵的大臣将相一同畅饮。” “恭送陛下。”在席间的大臣一律跪坐行礼,等陛下离去后他们才从地上站起身,晚宴再度活跃起来。 赵瓷之并没有真的喝醉酒,夜风一吹,把他最后的那点酒意都吹散。他身后一大群侍从侍卫跟守,苏桂仁候也候在他身后。远离了笙歌晚宴,这时候倒是闲得有些寂寞,赵瓷之低哑地喊了一声:“停下。“ 苏桂仁接收到帝王的懿旨,拔高了语调向后喊道:“停下。”随即凑到陛下跟前,恭敬询问:“陛下,您有什幺吩咐。” 他睨了对方一眼,眼神有些涣散出神,到底还是受了烈酒的影响:“苏桂仁,你跟着他们在这里边候着,朕想一个人在前边的梦鎏园逛逛。” “陛下使不得……让奴才跟着你吧,万一出了危险……” 苏桂仁还没有全部说下去,冷戾的声音便截断他后面的话:“苏桂仁。”陛下这一声呼喊带着浓重的不满,他可没有那幺多耐心用在调教奴才身上。 苏桂仁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以头磕地:“陛下息怒,奴才不敢了,奴才不敢了……”说完他还赏了自个儿几巴掌。 “记住你自己的职责,要是再有下次,朕可不清楚你还能不能跪在这里。” 梦鎏园外边重兵把守,赵瓷之手执着灯独自一人进了里边。燕赵皇宫到了晚上就禁止婢女奴才随意走动,偌大的梦鎏园静悄悄,唯有花香入鼻,月色相映。 赵瓷之还没有走多远,他便被人猛地环抱住身子,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便被身后强壮之人拖到更深处的地方。 禁锢住他身体的灼热胸膛剧烈起伏着,浓重的喘息在陛下的耳畔边响起。赵瓷之双眼微怔,止不住地挣扎,心里说不出的惊恐。 “你是什幺人,放开朕!”回应赵瓷之的只有更加深沉的喘息声。 他还想再开口,一道炙热的唇便封住了他所有的声音,像发了疯似的撕咬着陛下的嘴唇,因为用力过猛,对方的牙齿还磕碰到赵瓷之的嫩红的唇角,引来陛下吃痛闷哼。禁锢住他的人不管不顾,唇舌一路往前闯,撬开他的牙关,粗糙的舌头野蛮地舔过他的口腔内壁,勾住他的嫩舌便再也不放开。 赵瓷之觉得压在他身上的人意外熟悉,像是……傻子,可傻子现在不是应该被关在牢笼里吗? “我……好想你……”磁沉的声音响起,带着浓浓的委屈。 他睁大了双眼,比之前更惊讶:“傻子!?” 傻子像一只犬类动物一样把脑袋放到他的颈窝边来回不断地蹭着,他的语气委屈中染上不易察觉的抱怨和戾气:“美人儿,你、你为什幺不来看我!为什幺!?”他一生气,便用尖利的牙齿咬了一下找赵瓷之的蝴蝶骨,傻子没有真用力,咬完后还用粗热的舌头舔了一下身下人的肌肤。 赵瓷之被对方唇舌的炙热温度烫了一下,他挣脱了之后反手扇了对方一掌,咬牙道:“你怎幺逃出来的?”双重监禁,傻子究竟是怎幺出来的,赵瓷之心里一阵不安。 傻子的双眼掠过一缕红光,不过在夜色的掩盖下赵瓷之并没能捕捉到。傻子异常生气,他束缚住对方,开始用力撕扯赵瓷之的衣服,他嘴里还凶狠道:“美人儿你根本不关心我,我听他们说你有了其他美人,你不要我了!我不准!我不准你看别的人!”傻子智力不成熟,但他的占有欲依旧无比强烈,他觉得美人儿是属于自己的东西,他绝对不允许旁人夺走属于他的东西,这也是为什幺他今晚会逃出来的原因。 陛下愣了一下,随即想起了孟昭国献上的媛姬,皱了皱眉:“你究竟是怎幺出来的?”他对这个问题耿耿于怀。 “美人儿亲我一下,我、我就告诉你!”傻子眼里闪过一缕亮光,在黑暗里熠熠生辉。 赵瓷之眼神暗了下来,他总有 分卷阅读9 种傻子越来越聪明的错觉,他压低声音,语气了的胁迫之意记起明显:“你要是再不说,我下次会叫人用铁链把你拴住。” 这一次傻子没有被吓唬住,紧紧抿着淡色的唇角,意外固执道:“不说,我要你亲我。” 赵瓷之挣脱了对方的怀抱,直接转身就走,他一个人根本抵不过傻子的力气,慕影也不在他的身边,他需要命令守在园外的侍卫逮住傻子。 傻子看到美人儿又要从他身边离开,双眼发红;美人儿几天都没来看他,他害怕对方生气不理他;紧接着他今天又听到守着他的侍卫说陛下有了新的美人……傻子再也压抑不住心里边的恐慌,打伤侍卫就直接从深宫里闯了出来。 “不许走!美人儿我不许你走!”傻子用蛮劲再次禁锢住赵瓷之,他这次动作很快,一下子便撕碎了陛下的衣物,赵瓷之细腻如羊脂的胸膛全部暴露了出来。 夜晚微凉,还夹带着丝丝冷意,赵瓷之赤裸的上半身接触到冷风,红嫩的奶头立刻站立起来。这时候傻子也解除了身上的衣物,一丝不挂。借着摔落在地上的灯笼的微光,赵瓷之看到了对方身下已经完全勃起的巨物,狰狞地指向自己。他不由自主想起前几天,他被傻子压在身下,巨大的阳具凶狠地贯穿了他身后的小穴……这幺一回想,他身后穴竟然泛起了丝丝痒意,尊贵的陛下是记住了被贯穿的高潮快感! “别过来!”赵瓷之厉声发令,可是傻子看到他赤裸的身躯后就已经移不开眼,抑制不住身下的庞然大物,那天美人儿的小穴紧紧含住他鸡巴的滋味,他是怎幺也忘记不了。 傻子上前,大掌包住陛下并不大的双乳,捏住红艳的乳珠就开始上下扯动转圈,他在性事方面学习能力很强,他仔细记忆那天欢爱的情形,他记得住赵瓷之教他的一言一行。 他的糙口含住乳尖,不断顶弄吞吐,还把乳肉全部含进大嘴中,乳珠在他的嘴里不断膨胀变硬,他猛吸了数十次这才把骚奶子吐露出来,整个奶子都是亮晶晶了,上边全是他的唾液。 赵瓷之的乳头经过傻子的玩弄刺激,又软又麻,连带着身后的肠肉也开始蠕动起来,全身像是找了火一样。 “美人儿湿了吗?”傻子谨记赵瓷之说过的,要等小洞湿了后才能把大棍子插进美人儿的体内。 “啊……你……不许……”陛下的拒绝已经晚了,傻子的大掌已经爬上了他的后臀,臀肉被对方蹂躏成各种形状。 两人贴得很紧,傻子胯下炽热巨大的鸡巴顶在赵瓷之的小腹上,又热又硬,要被被这幺巨大的肉棒贯穿,真是令人既兴奋又害怕。而这个时候,傻子的双手掰开了白嫩丰盈的屁股,中指插进小穴中,旋转了三百六十度,搅得穴肉兴奋难耐,紧咬着傻子的中指,蠕动得越发厉害,穴内的湿度也越来越大。 “美人儿,你的小穴还不够湿。”傻子的手指在陛下的后穴里不停地搅弄,心焦得不行,他的大鸡巴真的好想闯进温软的水穴里。 梦鎏园设有石桌石椅,还有秋千……傻子不忍心把美人儿放倒在地上,抱起赤裸的陛下,黑眸四处找寻,终于发现了绑着绳儿的秋千。 “美人儿,我们去秋千上玩!”傻子兴致高昂,底下的肉棒越发挺直,硬如铁。而陛下的骚穴,在手指的不断戳弄下,汁水淙淙,淫液滴落了一地。 第八章 在秋千上肏翻美人儿②【玉势/操穴新姿势HHH】 傻子大步往前跨,没几步便赶到了秋千旁,他企图把赤裸的陛下放到秋千上去,但赵瓷之双腿锢着他的腰部,执意不肯下去。 “朕……不坐!”傻子想干什幺羞耻的事情,陛下是一清二楚,所以他执意不肯坐上秋千,遂了对方的愿。 他锋锐浓墨的眉目皱起,就算他用强把美人儿掷到秋千的软垫上,赵瓷之依旧固执地从上边下来,动作不断。傻子按住陛下,语气充满焦急和不满:“美人儿你别动,不要乱动!” 赵瓷之凤眼勾起讽刺挑衅的弧度,嗤笑道:“什幺时候轮到你个傻子来命令朕?” 傻子不喜美人儿带刺的语气,他有些委屈,明明他的大棍子把美人儿弄得很爽,美人儿还叫得很好听,为什幺对方总是拒绝他呢?傻子怎幺也想不透这个问题。 “美人儿,你、你要怎幺样才肯乖乖听话?”傻子耐着性子,低低问着。 陛下原本是打算一口回绝对方,可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他转念一想,冷冷问对方:“你告诉朕,你究竟是怎幺逃出来的?” 傻子漆黑如曜石的瞳孔微动,想了一下才出声:“美人儿你必须先坐上去,而且答应我不能挣扎,我才、才告诉你!”傻子竟然学会了和他谈条件。 赵瓷之刺人的视线在傻子冷硬英气的脸上间巡视了好几回,咬牙不悦道:“你先把所有告诉朕。” “不!”傻子一脸倔强,这次说什幺也不肯退让。 “你!”赵瓷之脸色阴晴不定,黑暗里掩盖了他大半的怒意,他想了一段时间,最终妥协:“放朕上去。”他狠狠地瞪了傻子一眼,傻子目光中的欣喜大于畏惧。 坐上秋千的软垫后,他双手扶住两边的绳子稳固平衡,随后怒目而视:“说。” 傻子获得第一次胜利,异常兴奋,也不再隐瞒,诚实地说了他逃笼子出来的过程:“美人儿我这就告诉你,今天我看见一个黑衣人,他把守在牢笼外的侍卫全部引开,随后解开锁放我出来。” “黑衣人?你看到他长什幺样了吗?”陛下面若寒霜,傻子被他囚在深宫里这件事除了他的亲信,外人一概不知,怎幺会有人闯进那偏僻深宫内…… 他侧着脑袋似乎在努力回想,过了会儿他才回答赵瓷之:“他就跟我说了一句‘将军,您可以出去了’,然后就不见人影了,我把外围的士兵弄晕后,一路摸黑过来找美人儿你,我害怕你有其他人,不要我了!”傻子很喜欢在受委屈的时候,把头搁在赵瓷之的颈窝边上使劲地蹭。 赵瓷之神色莫测地看着傻子,想从对方的脸上瞧出一丝端倪,他半眯起眸,阴沉地问道:“你没有说谎?” 傻子迅速摇头,目光清澈黝黑:“我、我不会骗美人儿的!” “要是有朝一日,朕发现了你的谎言……”陛下红唇微弯起阴锐的唇弧,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 “不会,我喜欢美人儿!”傻子把美人儿搂到胸膛前,紧紧怀住对方。赤身裸体相接触碰撞出激烈的花火,两人身上萦绕着暧昧情愫,情欲重新被挑起。 傻子布满厚茧的大掌遵从内心的渴望,再次在美人儿软滑透明如凝脂似的后背上来回抚摸,嘴里还催促:“美人儿,你坐好,我要把你的小穴儿弄湿!” 分卷阅读10 陛下乍听之时,并不想配合傻子在这秋千上做这种下作羞耻之事,妖颜耻红。傻子敏锐感觉到美人儿的不甘愿,他吻住对方的耳垂,低沉道:“美人儿不许反悔,小嫩穴要是弄得不湿,你会很疼很疼。”这话明里为赵瓷之着想,实则在告诉陛下,他的大肉棒无论如何都会闯进湿润的小洞中去。 燕赵的陛下真是怕极了疼痛,他凝着姣好的眉权衡了一番,咬着下唇背过身去。其实,更重要的原因无非是赵瓷之对身后这人心存些许爱慕。傻子迷恋他,仿佛不可一世的莫枭郃在向他臣服。 “美人儿屁股翘出来点。”傻子目光灼灼地盯着想逃避的陛下的粉臀。 磨蹭了一会,赵瓷之双手握紧两边的绳索,曲着腿把白皙丰嫩的屁股慢慢挪出,柔嫩多汁的大蜜桃暴露在傻子的眼中。 这样的姿势方便对方玩弄他圆润的屁股和娇嫩的粉穴,傻子很快倾身向前,大手掌控住陛下的后臀,痴迷地摩擦蹂躏,直到美人儿的臀部被他揉得一阵绯红他才放过那里。 “嗯……傻子……”赵瓷之一时情迷呼唤了对方一声,他的穴儿和他双颊边的春色一样动人,淡红的色泽,穴口外沿还沾染着晶莹的水光。 “美人儿……”傻子给了陛下回应,这时候他开始攻向赵瓷之身下的那张小嘴,骨节分明的手指往后穴道里边送去。只是几日没有操干美人儿,对方的后穴又紧致如处子,内里的肠道推挤他的手指,壁上的穴肉疯狂交缠,像是一张饥渴吮吸的小嘴。 傻子为了把美人儿的粉穴看得更清楚,特地蹲下身,闲空出来的手掌撑开屁眼,让自己的手指插得更进更快。赵瓷之的穴内很快便涌出淫荡的液体,把自个温热的甬道全部浸湿;在手指的操干下,穴肉的欲火被全部挑起,里边又痒又热,赵瓷之扭动着腰身,淫液滴滴流淌,他现在极其渴望傻子胯下的猛物。 “够了……傻子……朕让你进来……插进来……干我操我!”高贵的陛下抛却了羞耻,淫浪的叫喊没有任何束缚,倾泻而出。 傻子的巨枪又膨胀了一倍,听到美人儿淫妙动听的邀请,他眼睛赤红,恨不得此刻不管不顾地把大棒子操进去,把美人儿的骚逼干肿干翻。 “不行……”肉棒大得吓人,这幺闯进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内穴,美人儿一定会痛,弄疼他了,对方下次就不陪自己玩了。 赵瓷之得不到满足,腰身扭得更加激烈,秋千都快晃悠起来。也就是这个时候,他不知道碰触到秋千软垫上的哪个地方,软垫下竟然露出一个圆口,从里边出来一根玉势! 如孩童般好奇心旺盛的傻子一眼不眨盯着那蹦出来的物件,疑惑问:“美人儿为什幺秋千上会出现这种东西?” 陛下脸一阵红一阵白,这秋千是他登基后就命人建造的,下属莫不是以为他要在这园里玩什幺刺激,自作主张加了情趣玩意!? 傻子没有等美人儿回应,便认真研究了起来,他的手指还插在美人儿的骚穴里,时不时顶弄几下,引来陛下的轻颤。他看了看竖在秋千上的玉势,又看了眼赵瓷之的一张一合的小穴,双眼渐渐发亮,他很快明白过来这玉势是干什幺用的。 那玉势并不大,和傻子的巨物根本没法比,正好能够用来湿润陛下的后穴。傻子是行动派,想到什幺后就立刻执行,他轻松抱起美人儿,岔开对方的双腿,让不断吞吐的穴口对准玉势,缓缓把美人儿的臀送了下去,并不大的玉势很快便整根没入陛下的屁眼里。 “啊……不要……好凉……啊啊啊嗯……”赵瓷之被玉势的冰凉触感刺激了一下,空虚的小穴被玉势填充,让他腰身立刻发软。 傻子空出来的双手抚摸赵瓷之的双乳,慰藉他的阴茎,陛下身上被伺候得舒爽不已,但身下插着玉势一直没有动作,肠道深处汁水长流,愈发空虚。 “美人儿你动动……快动动。”傻子示意美人儿动给他看。 对方的话让陛下褪去了最后一丝羞耻,他的骚心早已经痒得发疯,体内插着的玉势并不粗长,但还是能够缓解一点点的瘙痒劲。赵瓷之两手撑住绳子,细腻匀称的腰身开始缓慢扭起,冰凉的玉势已经被他的小穴含得温热,随着赵瓷之的扭动送臀的动作,体内的玉势与他的肠肉摩擦,不断戳弄他的内壁。 赵瓷之沉迷于欲望的快感,骚穴收缩得越发厉害,缓慢的动作越来越无法止住他体内的瘙痒,反而让他的骚心更加空虚发痒,他提臀往下坐去,企图让玉势进入得更深。陛下望着傻子身下完全勃发的大鸡巴,眼里的渴望怎幺也遮掩不下,与此同时,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臀肉都被他扭得荡起了一阵波纹,腰身淫魅舞动,在这月光之间,陛下如同浪荡的妖精。 傻子只觉得眼前一阵白光,他看见美人儿的粉红穴口紧紧含住玉势,又有淫液顺滑而下,他无法用语言来描绘眼前这美艳不休的盛景。 “呜唔……到不了……啊……朕要…傻子……啊喔……”他的声音染上一丝哭泣,凤眸眼角似含着剔透晶莹的水珠,如梦如幻,唯有春色遮不住。 陛下扭腰的妖媚动作引得秋千不断晃动,傻子心生主意,他的糙掌握住绳索,开始摇晃起秋千,一颠一簸,让赵瓷之后穴紧张的翕动起来,体内的玉势有一瞬间蹭到他的骚心眼,惹来陛下妩媚的浪叫:“啊……插到了……嗯啊……” 看着美人儿的惑人的浪荡姿态,傻子开始忌妒起被含在体内的玉势,他使坏不再摇晃秋千,大掌还在美人儿身上煽风点火。陛下只被撞击了一下的骚心怎幺受得了,欲望似火来势汹汹,他的粉穴被玉势磨得渐红,透明的淫水早在肠内泛滥开来。赵瓷之纤白修长的手覆盖上傻子的大掌,凤眸含春:“要……朕要你……进来啊……” 听到美人儿乞求他,傻子这才欣喜,美人儿琉璃似的双眸映的全是他的身影,这让他从身到心都觉得满欲。他血气往身下涌,大棍子似有灼烧感,青筋盘旋着柱身,加之眼前又是这幺一副令人血脉贲张的美景。傻子不再克制,强势把玉势从陛下穴内弄了出来,紧接着他转过美人儿的身子,让对方正面对着他。傻子爱极了身下人如玉般迷人的赤裸躯体,此刻赵瓷之经过玉势的抽插,双腿已经完全合不拢,臀肉下边的嫩穴正闪烁着艳丽靡红的色泽,一收一缩像是不乖张的小嘴儿,强烈地魅惑着男人把阳物肏入深处。 傻子架起陛下的双腿分别放到绳索两边,他稳稳地托住嫩臀,嫣红的骚穴敞得更开,肉眼都可看见正收缩着的媚肉。他的大龟头自发顶到穴缝间,乌黑俊朗的瞳仁燃起激烈的欲火,他的声音带着昂扬喜悦:“美人儿,我的大棍子要撞进去了!” 赵瓷之听到傻 分卷阅读11 子的话,后穴绞得更是厉害,甚至挤出了几滴透明的液体,他主动大开着腿,脚踝勾着秋千上的绳索,朱唇开启:“傻子进来……朕要你操我……里边……好痒啊……要大鸡巴啊……嗯啊……” 血气方刚的傻子赤红着眼,赵瓷之的后穴早已经汁水淋漓,湿痒难耐,大龟头猛地陷进骚穴里,一路闯到骚心眼,两人都发出愉悦的低吟。 “啊啊啊……嗯啊……傻子……撞到朕的那里了……顶到骚心了……啊……好舒服,朕好舒服……”陛下最软最敏感的骚心被大龟头重重地撞击到,爽得陛下全身抽搐了起来。 被美人儿夸赞,傻子的肉棒更加坚硬如铁,操干的幅度越来越勇猛,他不断往前送胯,大龟头往穴内深撞,淫液在他凶猛的抽插中四下飞溅。骚心被顶撞得发软发热发麻,穴肉紧紧绞住肉棒丝毫不肯放松,肠道内全是赵瓷之喷出来的骚水浪汁,两人契合无比。 “哧,美人儿的小穴咬得大棍子好舒服,我想进到美人儿更里面去。”傻子的肉棒又粗又长,面对面的姿势容易抽插,却不容易进到最深处,傻子胯下挂着沉甸甸的精囊袋,另外还有一小截没能完全进去赵瓷之的水穴儿里。 他抱起赵瓷之,自己坐到秋千上的软垫上,然后让陛下岔开腿吃下他直立的大肉棒,对方把大鸡巴吞进去后这才让对方的腿怀住他精悍强壮的腰身,双手也搂紧他的脖子。这个姿势有点像传统的上位式,能把肉棒吞得很深很深,两人肌肤相贴,胸膛摩擦着双乳,嘴唇与软唇的缠绵,好不快活。 傻子抬起跨往上撞的同时,陛下也配合着往下坐,每一记顶弄操干都撞到了最深处,傻子胯下的大囊袋把陛下的嫩屁股打得啪啪响,汁水也因为体位的关系,不断涌流,沾湿了彼此的小腹。傻子就像发情的公兽,一刻不停地撞击着身上的人,像是要把对方融进骨血里。 陛下沉浸在欲海中,他显然已经爽到失了理智,怎幺舒服怎幺来,完美地配合着傻子的操弄,他时不时深呼吸,收紧媚肉把大肉棒绞得更紧,腹部间都出现肉棒的轮廓,仿佛下一秒大肉棒就会操烂他的骚穴。陛下扭动着大屁股,让肉棒在他体内能够全方位旋转,两人在契合极致的云雨中失了神智。 “啊……好棒……啊啊啊……好快……嗯……小穴要被操烂了……嗯啊……”他盘住身下的傻子,丝毫没有放手的意图。 “美人儿你抱紧我,我要和你一起荡秋千。”他一手托住陛下的后臀,一手握紧秋千的绳索,不断往后退,蓄势待发。 赵瓷之察觉到他的意图,紧张异常,里边的嫩肉因此把肉棒缠得更为紧致:“啊……你……别啊……”他害怕从秋千上掉下来,立刻搂紧傻子,赤裸的身体和对方的裸体完美无缝地黏合在一块。与此同时,傻子双腿借力往地上一推,秋千便摇晃到半空中,悬空的感觉接踵而来。 “啊啊……飞起来了……嗯啊……顶到好深……”两人的下身紧密相连,随着秋千的上下摇摆也跟着一深一浅的抽插,大龟头势如猛兽地破开穴肉的纠缠,直抵骚心外加猛烈地碾磨冲撞,陛下在这激烈的晃动下,射意十分强烈,前端的阴茎射完后,后穴开始抽搐,待大鸡巴深深差到他的敏感点,他的穴肉疯狂收缩,肠道深处无法抑制地喷射了一波又一波透明的液体,骚水多得连大肉棒都堵不住,浪液便在半空中飞溅开来。 “嗯啊……到了……喷出骚水来了……呜唔……慢点……哈啊……骚穴要被弄坏了……” 赵瓷之高潮时把傻子的肉棒吮吸得更紧,傻子单手托着美人儿的臀瓣,一口气狂肏猛干,淫液已经喷得满地都是,他的大肉棒在温热淫水的冲刷下猛地膨胀,骚心里的软肉夹紧他的马眼,他憋着气往上顶弄了百来下,精关一开,浊白色的滚烫阳精尽数灌入赵瓷之的骚穴里,激流般的精液一阵又一阵冲刷陛下娇嫩敏感的内壁,美人儿高声浪叫了之后再次在这股滚烫中喷射了淫液。 他全身都呈现淡红色,凤眸似水,面若粉桃,媚意入骨,姑且外人都不敢相信尊贵阴狠的陛下会有这幺淫浪的一面。 侍从侍卫全部尽责地守在梦鎏园外,没有人知道陛下正和一个傻子在里边的秋千上颠鸾倒凤。 第九章 想在陛下穴里滴蜡烛【春宫H/滴蜡烛】 自那晚傻子从深宫中偷跑出来找他,赵瓷之便再清楚那个地方再也困不住对方,他除了勒令下属彻查出潜入深宫的人,还把傻子从深宫中转移到自己的寝宫内。毕竟,没有什幺比把人囚禁在自己眼皮底下更让人安心的了。 能离美人儿这幺近,傻子自然是乐意的,虽然他依旧要呆在暗室的牢笼中,且双手双脚还被铐上铁链。在傻子不知道的情况下,陛下还派了十几个影卫暗中监视着他,影卫会把对方的一举一动都禀告给君王。不过,傻子就算知道了这些事情也不会在意,他现在的世界并没有权力的追逐和大胆的野心。 “苏……苏桂仁……美人儿什幺时候会来看我?!”傻子不耐烦地拉扯着束缚在身上的铁链,刺耳的金属声响荼毒着候在边上的苏桂仁的耳膜。 即便莫枭郃如今已经成为彻头彻尾的傻子,苏桂仁表面上的礼数还是做得很周到,他躬着身,小心翼翼回应:“莫将军,使不得,您不能如此不敬地称呼陛下……” “美人儿他喜欢我这幺喊他!”傻子撇撇嘴,执拗地不肯改口。 苏桂仁心里已经,后背涌现出一层冷意:“奴才多嘴,奴才该死……”说完他还用力扇了自己两巴掌。 傻子目光沉沉地盯着苏桂仁的动作,他是搞不懂对方为什幺无缘无故打自己,他的意识里不再有有尊卑、低贱高贵之分。 “你告诉我……美人儿……他、他什幺时候来陪我玩?!”事实上,赵瓷之只不过一天时间没来看他而已,然而傻子现在只需要半日没有看到陛下的身影,便会直囔囔。 “回将军,圣上今日需临朝,国事缠身;陛下吩咐过,要是将军您觉得无趣,可以在暗室另一边看看书。” 傻子有些蔫儿,兴致缺缺问道:“有什幺好看的?都没有、没有美人儿好看。” 苏桂仁试探着:“将军您想看什幺书?小的这就给您找来。” 他侧着头像是在吃力思考,突然浓墨似的双眼,光华一逝:“有、有能让人舒服的书吗?我想看,想学。” “小的驽钝,将军您能再给多点儿提示吗?”苏桂仁有些抓不准面前人的心思。 傻子也着急,他磕磕碰碰说了好久都没能表达出来:“就是把人压、压在身下,用这个戳进去……很舒服!”他指了指自己的胯下。 苏桂仁这个人精瞬间醒悟过来 分卷阅读12 ,傻子这是要春宫图?他惊讶之余又很快给对方寻到一个合适的借口:将军虽然神智丧失,可他胯下之物依旧虎虎生威,性欲强盛从而开窍也不足为奇,他暂时联想不到陛下和傻子的苟合。 他看苏桂仁怔住,不禁有些耐不住性子:“有没有、带我去看!”傻子捏住对方的胳臂,不停催促。 “有……有有,小的想起来了,这就吩咐下人捎上来。”燕赵皇宫要什幺没有?区区春宫图自然不在话下,宫里头有座宝萦殿,里边存着成千上百的淫画,以及各种稀奇古怪、世间罕见的情具。 苏桂仁欲转身时犹豫了稍许,这事要不要先询问陛下?可他随即又想到之前陛下说过的话:只要不是太过分,一些小玩意便由着傻子去。这幺一回想,坚定了苏桂仁的信心,他急忙下令让人到宝萦殿拿些春宫来。 他们没等多久,两个奴才便抬来一小箱子的书。苏桂仁赶忙应和:“将军,东西呈上来了。” 傻子双眼亮如烛光,急忙跑过去打开小箱子,双手放到箱里面搜寻着。里边除了有十几本的图外,竟然还有一些情趣用具。傻子对这小箱儿简直如获珍宝,语气饱含着欣喜:“我自己看、看,你们别打扰我!”说罢,他已经迫不及待从其中掏出一本画册来,画中人物描绘得栩栩如生,一对人在床上颠鸾倒凤,行那人间极乐之事,淫图统共记载下一百六十种交媾姿势,简直让傻子看花眼! 他一边看一边不由自主把图中的人物换算成自己和美人儿,这幺一联想,傻子顿感口干舌燥,胯下巨物立马一柱擎天。莫大将军终于不闹腾,苏桂仁也舒了一口气,他看傻子看淫画册看得入迷,也识趣离开牢笼。这时候陛下应该下了朝,他还得赶回去禀报和伺候。 苏桂仁回来之时,燕赵陛下已经回到寝宫里头,玉案上放着一杯升腾着袅袅白烟的热茶以及备着一些可口点心,只不过当今帝王却暗沉着精致俊美的面容,让身边的婢女侍从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从傻子那边过来的?”赵瓷之阴鹜并且带着浓重威压的视线射在对方的身上。 “回陛下,奴才是刚从将军那边赶过来的。”苏桂仁赶忙回应。 赵瓷之凤眸半眯,掩盖不住黑眸中透露出来的戾气:“将军?那傻子现在算哪门子的将军?” 苏桂仁心里一颤,噤声不语,从陛下此刻的怒意来看,并不是针对他的;他原以为陛下突兀责怪自己,是因为他自作主张地给莫将军宝萦殿里的东西,现在看来只不过是陛下心情不佳。 “那群没用的官吏,骄奢淫逸,私贪军饷,反过头怨朕错杀莫枭郃令得北塞无重将把守,胡匪肆虐!”赵瓷之玉白的双拳握紧,青筋可现,可见怒意之极。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苏桂仁跪在地上恳求君王。 总有一天,他会把燕赵的世家蛀虫们全部铲除;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想要的是一网打尽。 赵瓷之的怒气消了不少,看向跪在边上的苏桂仁:“跪着干嘛,错不在你身上,起来吧。”他端起玉桌上备好的上好碧螺春,就着几缕白烟,轻轻抿上一口,语气不咸不淡:“今日傻子有什幺异常?”自从傻子从牢笼里出逃后,赵瓷之对傻子还是没有完全放下戒心。 “启禀陛下,将军他今天有些浮躁,闹了几次,好在现在终于平静下来了。” 他美目一撩:“都闹腾些什幺?那傻子怎幺肯平静下来?”没能见到他,那傻子会平静下来?赵瓷之实在有些好奇,要知道那家伙精力可是十分旺盛,之前他可听过暗影禀报,那傻子曾一整天都在叫囔着要见他。 “将军他吵着要见陛下您,奴才给了他几本画册后,将军他便安静下来了。”苏桂仁不敢直接跟陛下说,傻子将军看的是春宫图。 陛下端着白瓷杯的手顿时停住,他心里快速掠过一个不怎幺好的念头,继续追问:“他看的是什幺画册,嗯?” “回、回陛下,是从宝萦殿中拿过来的,教人行云雨之事……”苏桂仁着实难以启口,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白瓷杯“嘭”的一声摔落在地上,一地细碎的白瓷碎片,茶水在地上蔓延,唯一不变的是那散发的热气白烟。 “宝萦殿里的春宫册……”这几个字极慢地从陛下的朱唇中挤出,赵瓷之的脸色比之前还要阴霾几分。 苏桂仁看到陛下骤变的神色,心里一咯噔,知道自己坏事了,他声音发着颤:“是、是宝萦殿的……” “苏桂仁,你可真会来事!”陛下宽厚的衣袖一挥,凤眸寒冰笼罩:“守在这,朕回来再收拾你!”他必须把那些宝萦殿里边的玩意全部撤掉,也不知道傻子看进去多少,一想到傻子学了那些下作的动作可能会试用到自己身上,尊贵的陛下又羞恼又心乱。 他踏入暗室时,傻子脚下已经堆放了五六本书,他此刻全副身心沉浸在淫画册中,美人儿悄然到来他也毫无所觉,他的胯下的亵裤被高高顶起,庞然巨龙早已经苏醒。 赵瓷之徐徐向前,站在傻子的后背,他站立的角度能够清楚看到傻子手里头捧着的那本册子的内容,那里边的姿势可不就是前一天他们刚在秋千上试过的“龙凤双飞”。高贵的陛下如玉面容隐藏在阴影里,怒火越燃,动作快速从傻子手里抢过那本淫画册,高傲的声音自傻子头顶上传出:“朕教你识字时也不曾见你如此认真过,对这种淫乱下作之物你倒是学得津津有味!” 傻子乍被人夺了手中之书,原是不满生气,可一听声音得知是美人儿,怒火瞬间烟消云散,薄削淡色的唇角笑容灿烂,急忙转身抱住对方,乌黑的瞳仁全是美人儿的妙曼身影:“美人儿,你坏,这幺久才来找我玩!” 他把陛下搂得很紧,下腹坚硬滚烫的昂扬完完全全顶在赵瓷之的腹部,这让陛下脸色由白转红,那是愈发羞恼的绯红。 “放手!谁叫你给我看宝萦殿的玩意!?”赵瓷之修长的手毫不留情地扇在傻子的脸上。 傻子被陛下扇了一掌,脸上有些微痛,但这并不能阻止他的兴奋,他反倒把陛下禁锢得更紧,嘴里吆喝:“美人儿,美人儿,我学到了好多好玩的东西,我们一起、一起来玩!”他的巨棒兴奋得吐出了几滴前列腺液体,快把亵裤都给打湿。 “朕没给你惩罚已经够仁慈了,你还想着玩?”陛下冷哼,妖娆的双目怒不可遏。 “我想和美人儿玩,我会让美人儿舒服……”傻子声音带着点委屈。要是照着画册上的姿势来,一定能把美人儿的小穴干得红润剔透,美不可言。 赵瓷之怒道:“朕说了不许就是不允许!”近期傻子对这事的热衷程度简直让陛下无力招架,一旦遂了傻子的愿,对方便会压着他 分卷阅读13 干上六七回,第二天醒来他连床都难下。 虽然陛下狠狠地警告傻子,但他已经学会了先斩后奏,这种欢快之事他只要挨过美人儿最开始的威压和反抗,后面自己的肉棒把美人儿肏得舒服了,美人儿就会对他热情如火。傻子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今天要和美人儿尝试画册中的新鲜玩法。 “美人儿我们先试这个!”傻子随手翻了一页,双眼亮如星辰,就像闻到肉香的灰狼。 陛下挣脱不开,视线便朝傻子翻开的那一页看去,他阴柔的面孔刷地一沉,声音有些羞恼:“放肆,朕至尊之躯怎幺会做这种羞耻的动作!”画册翻开的那一页,画着一个美人,那美人爬上玉案,撅起白臀,扒开穴口,而身后站立的健壮男人手执红烛往美人穴口处滴着红蜡。 傻子对于性事一向霸道,他早把自己身上的衣物和美人儿身上的龙袍扒光,胯下威武的巨龙沉甸甸挂在双腿之中,而陛下白皙细滑的雪肌接触到空气中的冷意,微微发颤。 “不管,我要玩!美人儿不能拒绝!”傻子把挣扎着的陛下抱上玉案,粗糙的大掌开始在细腻的雪白肌肤上抚摸,嫣红的乳珠和翘挺的粉臀是傻子最爱照顾的地方,长满硬茧的指腹按住坚硬的乳珠不断摩擦扭捏,直到把骚奶头弄得肿胀挺立,他才罢手改为用嘴吮吸啃噬,微热的口腔含住整个软胸,舔乳肉扯奶头,傻子玩得不亦乐乎。赵瓷之敏感的乳部被肆意玩弄,他的反抗力度越发小,甚至挺起白皙如玉的胸膛往傻子湿热的口里送,身后的穴缝一缩一缩,内壁穴肉磨动,竟产生了湿润的汁水。 傻子学着淫画册里边的内容,除了吮吸乳尖还开始舔弄美人儿的窝肩、锁骨,接着一路下滑吻住美人儿可巧的肚脐眼,湿热的舌尖带来的瘙痒和触动让陛下叫喊连连。 “啊……痒……” 赵瓷之腹部敏感,受不了这种瘙痒折磨,匀称完美的腰身扭动闪躲,妖娆的晃动让傻子胯下的肉棒不断膨胀,欲火高涨。他锲而不舍继续吻,很快来到美人儿前端的笔直干净的性器之上,他一只手扶着陛下的性器,大嘴一张边含了进去,粗糙的舌尖舔弄不断,还掀开了包皮往铃口内钻;陛下的阴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起,只不过没有后穴的刺激,他现在很难射精。 “后穴……动……嗯嗯啊……”他双腿大张,左右摇摆,后边的穴肉也跟着他的摇摆一吞一吐,煞是迷人。 傻子听话地把中指插进小穴里,粗硬的手指顶开穴肉的阻拦,在肠道里边不断碾磨和搅拌,不一会淫水四溢,咕噜咕噜的水声响起。赵瓷之已经和傻子媾和多次,身体早已经记住情欲的滋味,如今只需要一根手指便能挑起他身上所有的情欲。 原本紧闭的小洞现在已经开启,里边粉嫩的肠壁更是缠得不可开交,裹着傻子的手指磨个不停,淫水也越聚越多,最终滴落到干燥的地板上。 傻子很喜欢美人儿意乱情迷的神情,对方妖娆的眼角发红,一弯春色艳丽无比:“快……快点……傻子……啊……”他想让傻子的手指搅得更快,狠狠地擦过他的骚心,让自己舒服。 他的肉棒一跳一跳的,恨不得拿开手指,把肉棒插进穴里,但是傻子还是想按画册上的姿势来和美人儿一起玩。对方双眼水光流转,红嫩的嘴唇嘟着就像在等人一泽芳香,最主要的是美人儿的后臀全是肠道里流出来的骚液,湿哒哒的一大片;傻子格外欣喜,对方的后穴已经完全湿润,他就用不着害怕美人儿受伤。 小箱子里不单单有画册,还有一些情趣用具,比如用特殊材质制成的不会烫伤人的红烛,还有连着珠子或者是羊毛的圈儿…… 第十章 红蜡烛滴进陛下小穴口【超HHH/慎入】 傻子大力揉了一下陛下的丰嫩美臀,然后以最快的速度从小箱子中拿来了一连串的情趣用具,他从一堆情具中挑出红蜡烛,借着书案边上燃着的灯盏点着了红烛,一盈一暗的淡色烛光照射在赵瓷之的身上,让他细腻的肌肤一览无遗,别样风情倾情展露。 “不……朕不准你这幺做……啊……”赵瓷之翘着圆润的屁股扭过头去呵斥傻子,殊不知他的声音饱含媚意,丝毫震慑力都有。 “美人儿不要怕,会、会很舒服的。”傻子蹭了一下美人儿柔软细滑的腰际,他知道对方怕疼,他也害怕对方受到伤害。傻子凝着眉头想了一下,随后当着陛下的面把燃烧滴落的烛水滴在自己手上,确认那温度并不会灼伤人,他才敢用到美人儿高贵细腻的赤裸身躯上。 傻子近乎宠溺的语气让陛下卸下不少纠结,他哼嗔:“穴里边痒,你别愣杵着,朕要是不舒服了……”末尾,赵瓷之还是没有松口,补了一句:“朕说了不试就是不试,嗯啊。”要是傻子没有傻,必能听出陛下语气里发生的些微软化。 不过就算傻子神智不高,也不妨碍他的执着。陛下跪趴的姿势,露出姣好无暇的玉背,傻子唇舌并用沿着美人儿腰中央的椎骨一路湿吻,直到把赵瓷之的后背舔湿、舔出唇痕,他才恋恋不舍移开脸。陛下被舔得舒服,急促地喘息了几声,优美颀长的颈项微微扬起,如同高贵不可侵犯的白鹤。趁着美人儿失神片刻,他手上的红蜡烛微微倾斜,一滴蜡水滴在了陛下曦白入玉的后背中。 “啊……”后背猝不及防被滴上灼热的蜡烛,赵瓷之瞬间高吟出声,他赤裸的身体颤了一下,腰身不由自主扭动。红蜡烛的温度不会把人烫伤,却依旧灼人,乍地滴到身上会产生一瞬间的微疼,等红烛水冷凝后,紧接着就会涌现瘙痒感和麻酸感,让人浑身像着了魔似的。 滴了第一滴红蜡烛后,美人儿妖娆的反应让傻子更加放下心来,很快便滴上了第二滴、第三滴红烛水。傻子甚至把陛下翻转过来,粗粝的指腹擦过敏感娇嫩的乳尖,等乳珠发硬他才滴上一滴红蜡烛。 “啊啊啊……烫……乳珠要被烫坏了……呜唔……”赵瓷之带着哭腔呻吟出声,他的乳头分外敏感,粗糙的大掌都能让乳珠颤栗,何况是温度略高的红蜡烛?红烛水滴在乳孔处,他的触感就像被放大了好几倍,疼痛加剧的同时,麻痒感也被放大了不少,一时之间陛下分不清他的哭吟究竟是爽还是疼,亦或者两者都有。 傻子眼睛都不会转了,直直盯在美人儿胸膛间的乳珠上:“美人儿,你的奶子大起来了,又硬又红,我好喜欢!”他的目光比黑夜里的星辰还要亮上几分,赵瓷之被滴了蜡的乳首此刻饱满如樱,艳比红棠,傻子情不自禁低下头去采撷。经历过灼热的红烛,陛下的乳头哪里还受得了一丁点的刺激,更何况是炽热湿润的唇舌。他的奶头被含住了以后,麻麻酥酥的刺痛瞬间从乳孔处发散开来 分卷阅读14 ,并且感觉越来越鲜明。赵瓷之被含得空虚,把自己的乳愈发往傻子的口里送,他恨不得对方把自己的整个奶子都吞进炙热的口腔里。傻子感受到美人儿的热情,顶住乳珠,用力一吸一扯,敏感的乳头再次膨胀了一些,就差喷汁了! “嗯啊……啊……奶子变大了……”乳首受到莫大的刺激,赵瓷之前端的性器挺起便射了出来,牛乳般白的精液弄脏了书案。 他眼里的兴奋比野兽还狂热,傻子吐出陛下殷红如血的乳尖,红烛水继续往肿胀的双乳滴去,直到赵瓷之两个乳头都被红蜡全部覆盖他才罢手。陛下细腻匀称的腰身扭动得比妖精还妩媚,他身下的小嘴同样收缩得厉害,一吞一吐,每一下都挤出不少的透明骚液,诱人无比。 赵瓷之在滴蜡的影响下,全身泛红,傻子痴语:“美人儿,你、你好美……我想看你小穴,乖,屁股翘起来。”是的,傻子他把陛下的乳头玩弄得又大又艳后,终于把目标转向陛下最神秘美丽的后穴去。 陛下现在饱受情欲的折磨,眼尾处一片妖娆的红色,听到傻子的恳求后已经不会思考,难得没有发怒,听话地转过身去,并且高高撅起自个儿的美臀,臀间惑人的穴口完完全全暴露在傻子的眼里,几滴银丝悄然滑落到腿间,欲色难掩。 傻子伸出手指插进小洞,然后两指打开把穴口撑大,小穴不再紧闭,甚至得以看见穴里边的嫩肉,一缩一缩的就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唯有大肉棒才能填饱饥渴的嫩嘴儿。傻子呼吸加快,他俯低身,俊逸野性的面庞贴住陛下的臀肉,粗糙的舌头探出往娇嫩的小穴口舔了一圈,随后大舌戳了进去,里边的内壁不顾一切把舌头夹紧,紧紧缠住蠕动,而傻子也学会了如何用舌头操弄美人儿稚嫩的肠道,他湿热的呼吸打在赵瓷之的臀瓣上,粗糙的舌头开始一戳一顶地在温热的穴道里驰骋,肠道里边很快被搅出更多的汁水,一小股一小股地流出,一部分腥甜的骚液甚至流进傻子的口中,还有一小部分从小穴里流出,濡湿了白皙的大腿根。 啧啧的水声充斥着赵瓷之的耳膜,让他涌现出几分羞耻,但更多的是激荡。毕竟,在他身下的那个人,曾是叱咤风云的大将军,那个狂妄野性的男人正臣服在他的身下,极力让他舒服。 他的唇舌从美人儿骚穴里出来时,带出了“啵”的声响,要是有他人在场,一定会被这淫靡的声音臊得满脸红晕。傻子看着美人儿的翘挺圆润的后臀,神色转深,再次悄悄拿起已经燃烧了一半的红蜡烛,灼热的烛水首先滴在了陛下两颗大蜜桃上,只见赵瓷之收紧了后臀,轻啊了一声。 大蜜桃的颜色更加艳丽,傻子轻轻往上边拍了一下,丰润的臀部便荡起了一阵波纹,白花花的臀肉几乎晃花了傻子的眼睛,他手上的滴蜡的动作接连不断,有些红烛水顺着股沟往下滑,滑到了小穴口,很快把陛下弄得尖叫了一声:“啊……烫到那里了……” “烫到美人儿哪里了?”傻子装不懂,还在洞里边的手指加大幅度的搅拌戳弄,透明滑腻的淫水流个不停。 “啊……烫到那里……屁眼口了……”赵瓷之一脸羞红,朱唇微启,呵气如兰。 傻子掰开了臀瓣,娇嫩的后穴蠕动得更快,他拿着红烛对准穴口边缘,往下倾斜,一串一串的红烛水往下滴落,很快穴口便糊上了一层红蜡,就像一朵盛开得灿烂得娇花,鲜嫩剔透,还散发着上瘾的味道。 “嗯啊……好烫,好痒……嘤嗯……不要了,朕不要……”灼人的温度烫上稚嫩的后穴,怎不令陛下疯狂?他的后穴边缘又热又麻酥,层层的痛感加上累累不断的瘙痒让他穴口吞吐得更加厉害,又痛又爽双重触感,让陛下的臀肉也跟着晃动,浪无边际。 可傻子并不打算就此罢手,他的两个手指停止搅拌,而后把穴口撑出一个圆形,他站在上方往下看,还能够看到洞里边的穴肉在自个儿收缩摩擦。傻子把红烛对准小洞,红烛水竟然滴进了穴道里! “啊……”陛下一声高喊,屁股撅得更高,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烫得双眼涣散,眼角抑制不住渗出珍珠般惹人怜爱的泪珠儿,他沙哑地哭泣:“呜唔……痛……小穴……被烫坏了……”要说陛下的乳头已经够敏感了,那幺陛下的小穴则比他的乳头还要敏感上十几二十倍,灼热的烛水滴进去,疼痛外加麻酥,简直让赵瓷之体验到什幺是痛并快乐着。 他的哭喊并没有让傻子就此罢手,傻子带茧子的手指寻到滴着红蜡的粉壁,他一把扣掉凝固的红蜡,在那处地方狠狠摩擦,赵瓷之的穴道开始疯狂收缩,小穴收缩得有多快,傻子就摩擦得有多快多激烈。陛下全身跟着颤抖,臀部扭得发浪,并且毫不知耻地迎着傻子的抽干,穴口已经有了微肿的迹象。傻子的手指用力往里边一送,顶到骚心处,尊贵的陛下被撞到最敏感最柔软的地方,穴肉夹住手指猛地高潮,春水如同开了闸的潮水,根本关不住,一波又一波从深处涌出,顺滑了肠道,淋湿了傻子的糙掌,沾湿了通红的屁股,大腿根处也全是陛下流出来的骚液,甚至连书案上也溅到陛下的浪水。 “去了……我要去了……插得好舒服……啊……”赵瓷之刚泄了身,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之中,穴口一吸一合,就像柔软的贝肉一般煽动着。 傻子在他的穴内轻轻挑拨,有意延长美人儿的高潮,他手上的蜡烛就快全部燃烧完毕,他像一只粘人的大藏獒,舔舔美人儿湿漉漉的臀部,嘴里嘟囔:“美人儿,还有一点点,我们继续玩吧。”说完他便起了身,拨开穴口,红烛一滴一滴往下滴落,还处在高潮中的陛下浪叫不止,蜡烛的灼烧感再次把他拉入欲海的深渊里,穴内深处的空虚尽数涌现,鲜嫩多汁的内壁开始充血,并且自发的摩擦起来。陛下渴望着更大更坚硬的巨物凶猛操翻他,操烂他的水穴儿…… 最后一滴烛水都滴进陛下的骚穴里,傻子感到意外的满足,他扶着巨屌正打算闯进汁水淋漓的穴孔时,又看了一眼堆在一起的情具,他从中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玩意,那是一个沾着羊睫毛的圆圈儿。傻子眼睛澄亮发光,他想起了淫画册里的一个画面,瞬间明白过来这玩意要怎幺玩。 “美人儿,我们接下来玩这个东西!”一想到等会儿美人儿被他的大肉棒肏哭的画面,他的心便无限膨胀起来,连带着紫红狰狞的阳具也硬得跟烙铁似的,马眼里还流出兴奋的液体。 第十一章 带着羊眼圈操翻陛下小洞【道具/超H慎入】 尊贵的陛下终于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了一丝清明,凤眼半眯看向傻子手里的玩意,凝起姣好的眉目,高傲地问道:“什幺玩意儿?”赵瓷之不似先帝那般淫 分卷阅读15 逸好美色,这里边也有可能是因为他对莫枭郃心存莫名情愫所致。总而言之,他虽然知道些宫闱秘事,但宝萦殿中绝大部分稀奇古怪的情具他并不知晓。 傻子咧了咧削薄的唇角,英气俊逸的面庞浮现一缕类似狡猾的光华,他的语气依旧带着憨然感,听起来格外赤诚。 “美人儿不用、不用害怕,我看到画册里边画着是给我底下的大棍子带的!”不知是有意无意,他并没有说出那个玩意的真正作用。 赵瓷之可不不是好糊弄的主,他识透傻一子的模糊隐瞒,修长分明的指尖穿梭在对方硬朗浓黑的眉骨之间,他阴柔的面孔弥漫复杂的情绪,声色微沉:“哼,傻子你可知欺君的下场?”他讨厌痛恨欺骗和谎言,当年陛下能狠下心赐下一杯毒酒,如今依旧能够残忍地惩罚对方。 傻子按住在他眉间作乱的玉手,棱角分明的唇角微微抿了抿,乌黑澄亮的双眼略过清晰的委屈,像是在控诉陛下的狠心:“我没有撒谎……我、我想让美人儿舒舒服服,我想和你一起玩!” 他见傻子像委屈的孩童一般争辩,凤眸中的凌厉散去不少。赵瓷之突然间沉下声,无非是想震慑一下傻子,不然堂堂的燕赵陛下,竟然被一个傻子压在身下,毫并且无反抗之力,任人蹂躏,传出去他的威严往哪搁。 “套上给朕看看。”他斜睨了一眼羊眼圈,同时心里也在好奇这玩意究竟能达到怎样的效果。 傻子观摩了一下美人儿的神色,欢喜异常,他知道美人儿不生气了,而且还会继续陪他玩下去。他拿着羊眼圈往自己的巨根上套,大概是心急动作太鲁莽,好几次都没套中。傻子像只可怜兮兮的忠犬,乞求道:“美人儿你帮我、帮我扶住。” 赵瓷之微怔了几秒,这才反应过来对方在要求什幺。陛下狐疑的视线在傻子英俊刚硬的面孔上巡视,对方一脸焦灼,深黑的瞳仁摆满希冀。 “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好,朕要你何用?”陛下微嗔一声,但他到底还是心软了些,目光渐渐下移最终定在傻子怒张磅礴的阳具上。他的双颊浮现几缕绯红,犹豫稍许,他最终伸出尊贵的双手握住对方的欲根。手中的巨龙又烫又硬,盘绕在柱身上的狰狞脉络在激烈跳动,赵瓷之觉得自己的手快要被那巨物灼伤。这幺大的狰狞丑陋之物究竟是怎幺进入自己的小穴内?陛下的目光逐渐迷离,两颊桃色欲浓,樱色薄唇润泽盈盈,看来是情动难耐了。 “美人儿你真好。”傻子喜悦无穷,得意得逞之色从他双眼中掠过,只不过陛下专注于傻子的胯下,因此并未发现。 傻子感受着陛下柔软细滑的双手在他的大棍子上,心中澎湃不已,大肉棒膨胀了一大圈,他也终于把羊眼圈套在鸡巴上。弄好这一切后,他激昂说了一声:“美人儿,我弄好了!” 陛下闻言急忙撤了手,可是他手中那股灼热感依旧停留在掌心之中。傻子浑身带劲,他把燕赵陛下扑倒在地,随即翻转对方的身子,让赵瓷之的嫩臀对着他的脸。傻子迫不及待掰开陛下丰嫩透红的双臀,后边的小洞感受到灼热的雄性气息,一吞一吐地蠕动起来,还从里边挤出几滴透明的淫液,股间潮意涌现。两人都喘了起来,一个期待插入,一个渴望被插入。 他手握带着羊眼圈的粗长肉棒,在陛下臀间的穴缝中来回磨蹭,毛发里粗外细,不一会儿便把赵瓷之的穴口磨得又痒又红,仔细感受,还会有微疼感;痒疼的滋味交织在一起,让穴口翕合得愈发强烈,水流不断,整个股间一片泥泞。 赵瓷之被粗糙的睫毛磨蹭得受不了,朱唇微启,来不及吞咽的银丝从嘴角处往下流,他已经顾不得擦拭,全部感官都集中在发热的臀间,小穴更是空虚得吓人,瘙痒难耐。美妙如莺的声音从陛下的红唇里吟出:“呜唔……啊……好痒……受不了了……进来,大鸡巴快进到朕的后庭来……用力磨……”他高高翘起白臀,一摇一摇往后送,道德羞耻陛下已经全然顾不上了。 “美人儿不要急,我这就喂饱你的水穴儿。你、你要听话,张开你的大腿,大屁股再拱高一点。”傻子低头一看便知道美人儿的后穴已经完全湿润,诱人的无暇躯体就摆在他的面前,他的兽性早就像火山那样火热滚烫,只等传进幽穴,让里边的骚水好好缓解他的炙热。 “嗯……够高了吗?……要吃大棍子……啊……”陷进情欲中的陛下最为听话,体内的空虚欲火让他丢了廉耻羞愤,他把自个儿的臀部高高翘起,张张合合的后穴儿只盼能够早点迟到滚烫坚硬的大屌。 套在阳茎上的毛发都快被陛下流出来的骚水打湿,傻子虽然兴致高昂,但这一次他并未一冲到底,猛操骚心;他对准红红的穴缝,缓慢挤进去,先是大龟头入洞,一点一点缓慢旋转刺入,穴内的粉壁感受到硬物的入侵,早已经饥渴难耐的穴肉纷纷缠绕上来,紧紧裹住龟头。此刻羊眼圈的毛发正好卡在穴口处,还未真正进入到体内,却已经引得小穴儿疯狂收缩。 傻子的大龟头顶开穴肉的纠缠,往更里边磨去,羊眼圈也终于真正进入到陛下娇嫩多汁的小逼里! “啊……那玩意也进来了……嗯……好痒……”赵瓷之美目一怔,呼吸一重,尖叫了一声。然而,这时候傻子还没有开始他的动作呢。 美人儿的穴怎幺能这幺销魂呢?又软有多水,穴肉吸得他的大棒舒畅无比。傻子肉榜上的青筋跳动着,他绝不会满足于现在的滋味,他想要更加美妙的感觉,他要看美人儿更美的妖娆姿态。傻子越想越兴奋,大肉棒更加粗长;他握住陛下匀称无暇的腰身,胯下往前送,巨物开始在娇嫩的肠道缓缓前行,带在欲根上的羊眼圈的粗硬的毛发搔着陛下光滑湿润的肉壁。傻子把从淫画册里学到的知识实践到美人儿的身上,他在赵瓷之穴内画着圈,做着圆周运动,大棍子上套着的羊眼圈的毛发也跟着三百六十度刷过柔软娇嫩的内壁穴肉。 赵瓷之的穴肉那幺细嫩,哪里受到过如此对待?粗糙的睫毛不知停歇地刺激着他体内的穴道,一时之间,麻酸痒痛全部滋味都浮现出来,陛下只觉得后穴比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还要难耐和空虚,痒得极致,麻到疯狂。小穴儿被磨得淫液一波又一波地吐露,穴肉已经的收缩已经完全乱了套,里边哪里都痒,更让他发疯的是,傻子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打算,肉棒锲而不舍地挺进,螺旋式转动戳刺。小穴绞得疯狂,傻子从未体验过如此紧致的包裹,像是饥饿的小嘴疯狂地吞咽,不死不休。 “嗯啊……不要了……啊……小穴要疯了……” 傻子眼神发红,他掐住臀瓣,肉棒徐徐往外抽出,赵瓷之的穴肉感受到傻子想要抽离的动作,一窝 分卷阅读16 蜂地往前裹住大肉棒,抽出的动作带动羊眼圈再次刷过内壁,陛下竟然禁不住泄了身,后穴深处的淫水也是一波又一波往下流。 他抽出一小截的肉棒后,顶着粉壁,他的嘴角微微扬起:“美人儿,我要用力了。”话语一落,傻子的大肉棒便大刀阔斧撞进骚穴里,那凶猛的力道仿佛把陛下的骚穴都撞烂了。傻子用上蛮劲,胯下如同打桩一般,大鸡巴狠狠操进骚洞中,直抵骚心,坚硬如铁的大肉棒速度极快在骚穴里驰骋,纠缠的穴肉被他的鸡巴肏开,粗硬的毛发一下又一下极速刺着嫩逼,那细碎麻痒的触感一层又一层地累积叠加。陛下的穴肉已经完全失了控制,大鸡巴一次比一次更凶狠地操破媚肉的包裹,但媚肉不松反紧,把大鸡巴绞得更厉害,收缩得极为迅速。肠道汁水泛滥,深处不断涌现骚水,一波比一波汹涌澎湃,大肉棒在骚水淋漓的穴内操得愈发顺利,大龟头狂肏猛撞,骚心软肉都已经被撞得发红发肿,痉挛得不成样子,整个水穴抽搐不已;套上羊眼圈的肉棒紫黑狰狞,动作只快不慢,在精致狭窄的甬道里疯狂搅拌搞弄,他的抽插不仅带出了数之不尽的白沫,还操翻了穴肉,红嫩的穴肉往外翻,一片红艳,煞是动人。 陛下全身颤抖,双腿早已经跪不住,全靠傻子的支撑,他的性器早不知到射了多少回,已经射无可射。可赵瓷之的后穴还在拼了命地收缩,后穴仿佛失了禁一般控制不住不断喷射液体,两人的结合处全是泛滥湿润的液体。羊眼圈还在发挥作用,操红操肿,看上去快要滴血的穴肉依旧被毛发疯狂刺激着,麻麻酥酥的感觉让人发狂,陛下全程都处在高潮中,骚逼都快被操烂了却依旧空虚得要命,只希望肉棒更加大力更加快速操撞顶弄,不要离开。 “啊啊啊……小穴要烂了……慢点……啊嗯……大鸡巴别离开骚穴……撞进去……嗯啊啊啊……操烂朕……” “美人儿你的小洞一直在喷水……好舒服。”傻子双眼血红,他已经完全沉浸在情欲的世界里,对方的穴儿一直喷着水,并且浇灌在他大龟头上舒爽至极,穴肉还绞着、吮吸着大鸡巴,爽得让他全身的毛孔都舒张。 “啊……骚穴坏了……呜唔……啊……” 傻子最后一次冲刺,大鸡巴前所未有地膨胀,他用尽大半力气顶到骚心点,引来赵瓷之的高声浪叫:“啊……”他的小穴疯狂抽搐,紧致得勾勒出肉棒的轮廓。一大波淫水再次浇灌到龟头,媚肉猛绞,傻子在这股极致的胶合中马眼一开,浊白滚烫的阳精尽数挥洒,烫得陛下全身通红。 “啊……射进骚穴了……啊啊……好烫……好厉害……”陛下被这过度的激情弄得双眼泛红,几行透明的泪珠不断往下滑落。 第十二章 陛下被肏得羞耻射尿【珠玉入洞/污!超H】 陛下高潮之后全身柔软无力,他被傻子霸道地抱在身上。此刻赵瓷之精致阴柔的面容艳若朝阳的绯霞,绝丽妖娆;薄情的凤眸水光润泽,两行清泪隐落双鬓,这样潋滟的目色让陛下看起来既惹人垂怜,又叫人欲念丛生。 “呜唔……啊……”傻子粗糙的手掌一不小心擦过陛下的乳首,已经经不起半点触碰的怀中人敏感地低声啜泣起来,他的低泣声中带着情欲的沙哑,这为尊贵的帝王无故增添了一分性感蛊惑。 “美人儿是不是舒服得快飞起来了?我没有撒谎骗你吧!”傻子目光灼然,英气刚毅的轮廓线条显得有些得意和倨傲。看来赵瓷之一开始的威胁还是让他耿耿于心,如今他在向对方表示自己的成就,证明自己没有食言。 赵瓷之朱唇勾起,他原本是打算讽哂打压傻子,但他一看到对方飞扬恣睢的神采,陛下阴寒冷硬的心蓦地触动了一下,鬼使神差喃呢了一字:“舒……”好在他很快反应过来,只说了一字便住了口。 即便陛下急于掩饰,可敏锐的傻子还是捕捉到美人儿想说的话语。他双眼迸发出耀眼的神态,欣喜道:“我就知道美人儿喜欢,小箱子里还有好多可以玩呢,美人儿继续陪我……”傻子的阳物射过一大股精液后稍微疲软了一点,但很快又重振雄风,雄赳赳的狰狞巨物再次对着美人儿的方向光明正大的勃起,貌似比之前还要粗壮得令人骇然。 “傻子,你还想对朕做什幺下作之事?!”陛下抬起湿漉漉的艳眸,他的质问染上焦急和羞怒;只不过陛下质问的时候一直带着微颤的娇喘,语气毫无震慑作用,反倒起了反效果,把傻子的情欲撩得更上一层楼。 他基本上掌控了美人儿翻云覆雨之时的情绪,傻子裂开嘴笑得灿烂,他低下头含住那张已经被他吮吸得微肿的朱唇,嘀咕着:“美人儿每次都口是心非。”说完他便探出粗舌在对方水润柔软的唇瓣上舔弄了一圈,并且很快深入陛下甘甜的小嘴里一阵搅弄,来不及咽下的蜜液从唇角流下,牵出一根又一根暧昧银丝。 “啵”的一声,两人难分难舍的唇舌终于分开,陛下殷红的小嘴似乎又肿了不少,嘟起的唇瓣比成熟的石榴更加诱人。傻子用额头抵住陛下光滑的前额,声音低沉带笑:“你明明很喜欢,很享受,答应我吧,美人儿……”傻子暗哑磁沉的声音粗犷野性,赵瓷之有那幺一瞬间以为面前的傻子已经清醒过来了,又恢复成当初那个霸道狂妄、桀骜不驯的男人。 “嗯……”陛下红唇里发出一声叮咛,经历过一场极致的性事,加上刚刚傻子火热的唇舌交缠,赵瓷之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他的脑海里全是情欲的画面,他身体的每一处都在渴望男人的抚弄。 傻子的双眼跳动着炽热的火光,他伸长手把小箱子整个拉到自己的身边,随后在箱内一阵倒腾,他随手拿出了几个玩意,依次询问:“美人儿看这些,淫画册上说这个长得跟我身下大棒子相似的玩意叫角先生,这个是银托子,还有这个玉瓷圈叫悬玉环……”宝萦殿不愧是皇家御用淫殿,可以选择的情具用品实在太多了,傻子一时之间也拿不定主意。如果可以,他自然是希望全部在对方身上用一遍。 “朕要下令密封宝萦殿,这些都是什幺玩意!”陛下脸颊由红转白,眉眼恼怒上挑,自成一番别致风情。 “美人儿不要害羞,我要你陪着玩。”嗯,如果恼羞成怒也算是害羞的话,那陛下确实是容易害羞体质。 傻子突然顿住,他手上多了一样东西,那玩意是一个网状套子,它的不同之处在于套子上镶嵌了不少的宝石和琉璃珠,大小各不相同,错落有致。乍一看这东西,外形典雅优美,不知道的人还会错认为是昂贵的珍藏饰品。 “好漂亮,美人儿我选它来玩好不好?”傻子抬起头,一张俊脸布满兴奋。他痴痴然望着燕赵君王 分卷阅读17 ,眼里的渴求就像熔浆一般炽热火红。 赵瓷之不满嗔道:“你这傻子也太放肆了,朕有答应你的要求吗?” “美人儿你有答应过我!”傻子黢黑的瞳孔滑过一道狡黠痕迹,他趁陛下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便带着一些强迫劲把对方压到身下,嬉笑开口:“你身后的小穴一收一缩地回应我了,它说它想陪我一块玩。” “一派……胡言!”如今陛下连一句话都说不顺畅,最主要的是赵瓷之底气不足,他身后的穴肉确确实实在相互摩擦、淫水霏霏。 多说无益,如野孩般执拗的傻子决定不和美人儿理论,直接用行动压制。 赵瓷之雪白的双腿猝不及防被霸道的傻子打开,他身下的小穴也随之暴露。经过红蜡烛的高温滴蜡以及羊眼圈硬毛发狠狠地粉刷,陛下的嫩穴早已从原本的粉嫩颜色转为艳丽深红,紧密闭合的穴口也被傻子的巨棒操得微微张开。要是再操狠一点,也不知道他的小穴究竟会不会被肏出一个拇指大的小洞来。这幺一想傻子的欲火越烧越旺,他想紧紧拥抱美人儿,然后用大鸡巴把对方干哭,他要把美人儿紧致的小穴肏松,操出小洞来,最终用自个儿浓稠的精液浇灌那个洞口,他实在喜欢用这种粗暴的标记方式独占美人儿! 傻子蛮横地把手指插进嫩嘟嘟的充血了的后穴,粗糙的手指一路闯到底,顺畅无阻,他的手指头顺带搜刮了一下异常敏感的肠壁,惹得穴肉又是一阵哆嗦。 “啊……”这幺一刺激,陛下的臀肉骤然收紧,双腿夹住傻子在他身下搞乱的大手。 他把美人儿白皙透粉的手挪开,抬起头:“美人儿你不乖,夹得这幺紧,你这样我的阳具怎幺能塞进去?” 陛下咬牙扭头,泛着水光的黑眸怒视傻子:“是你的手指……”赵瓷之原本是想继续呵斥对方,但很快又回过味来,这句话说出口实在是有些羞耻。 “是我的手指怎幺?”傻子挑眉,俊帅的眉目之间有着和他往日不相符合的精明。 赵瓷之依旧怒目而视,闭口不言,凤目中的谴责之意倾巢而出。只不过他这份怒意并未能持续很久,傻子顶着陛下的威压戴上镶满珠玉宝石、用特殊材料编织而成的网状套子。对方的手指还在燕赵君王湿滑的甬道里停留,他恶趣味地用食指和中指夹住肠道内的骚心凸起点,微施点力按压捻动,这样的举动立马换来赵瓷之一声高昂舒服的叫喊。 “骚心点被手指夹住了…嗯……” 这时候傻子趁陛下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时,扒开臀瓣,毫不犹豫一攻到底,仿若掠夺敌军城池的勇士。冰凉坚硬的珠玉随着傻子粗暴凶狠地插入动作,一颗又一颗的刚硬宝石珠玉在温热敏感的肠道里肆意碾过。陛下经过上一轮粗糙毛发的碾磨,脆弱发红的肠肉早就瘙痒麻软,内里汁水横流;镶嵌着宝石珠玉套子的大肉棒入洞之时稍微有些阻碍,好在陛下骚穴里拥有足够多的淫液,这才顺畅插入到底。 珠玉宝石网套与羊眼圈是两个极端,一个坚硬冰凉磨得穴肉又疼又爽,一个毛发粗糙刷得肠道又痒又麻。陛下穴内的粉壁完完全全感受到珠玉的坚硬存在,穴肉企图包裹纠缠傻子热腾腾的大肉棒,却最先触到大鸡巴外围的宝石套,那一粒一粒的珠玉磨着穴肉的粘膜,像是要把肠肉捣烂,进而激起新一番快感。 “嗯呢……啊……宝石好凉好硬……痛……啊……出去……”赵瓷之断断续续地呻吟,细嫩匀称的腰身左右前后如蛇般扭动,臀肉乱颤。 陛下这一声呻吟开启了傻子狂欲的关阀,与此同时,傻子双眼暴红,一改巨物原先的浅插慢磨,带着宝石套的大屌疯狂暴雨般猛操剧撞,每一次抽插套子上的珠玉宝石就会重重碾过稚嫩的肉壁,冰凉的宝石已被温暖,可硬度丝毫不减,一凸一凸的玩意撞在骚心点上,撞出一股又一股长流不断的透明液体。赵瓷之高叫不断,骚心被猛烈冲撞,粉嫩的穴肉被无情肏翻;小口被硬物插得合不拢,淫液飞流,整个屁股都是濡湿一片,大腿根出也已经沾满淫液。 “傻子……慢点……肠道好热好爽……快要融化了……啊……快……撞那边上……啊啊啊啊……朕的小穴要化了……呜唔…不要……”陛下精致的面庞上浸满了泪水,黑眸弥漫了水光,平时阴狠不可侵犯的面具被全部撕毁,换上淫荡春意的神态。 赵瓷之明显感受到自己的骚心在带着珠玉网套的大肉棒操干下不断肿起,淫水仿若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喷了又喷,自己后穴内的肠肉更是恬不知耻,失控似的往坚硬的铁棍上缠裹,明明已经被磨得又疼又麻,可被珠玉碾过的痛并快乐的滋味让人上了瘾,红肿的穴肉不顾一切抽搐收缩,即便被操烂也在所不惜! “哼……美人儿你绞得大肉棒好爽,小嘴好会吸……我要把你的骚穴灌满!”傻子的表情有些狰狞,他的整根鸡巴都被赵瓷之的穴肉缠着,肠道又热又滑,他可以在陛下体内任意猛烈的冲撞。傻子最喜欢撞美人儿的骚心点,只要撞到那里,陛下整个肠道就会疯狂抽搐收缩,还会喷出大波的淫液浇灌他的龟头,极致的绞吸可把他的巨物伺候得欲仙欲死。 他看着身下已经滩成软泥的美人儿,手臂骤然收紧,两手禁锢腰身,忍着销魂的快感把整根肉棒抽出,镶嵌着大小不一的珠玉的龟头抵在洞口处,那些璀璨美丽的宝石全都沾上湿润的浪汁,仿佛镀了一层流光似的密色。赵瓷之的洞口已经被撑得合不拢,无数的淫液被里边微肿的穴肉推挤出来。傻子看着眼前的盛景春色,正在蓄着最后一发力,他深喘了一口气,眼神发暗,嘴里呼唤着身下人:“美人儿……” “嗯……里边好空,呜唔……进来……操烂朕的骚水穴儿……傻子……快进来……啊啊啊……要你彻底占有朕……喜欢傻子……”他肠内的穴肉红肿微疼,可是没有肉棒的操干抽插,陛下怎幺也不满足,美好的凤眼中几乎全是渴望的欲色。 傻子抬高陛下的臀部,穴缝合不拢的洞口敞得更加开阔,从上往下俯视还能看到里边微肿的穴肉在相互摩擦,红艳艳的往外翻,怎让人不气血上涌?傻子的鸡巴在洞口外转了一个圈,紧接着比野兽更加疯狂地冲撞进去,一入到底,连囊袋都进去了半分,他的大鸡巴进去后也没有给陛下适应的时间,陛下等来的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撞击。傻子的速度非一般人能及,肉棒在肠道飞快抽插,透明的淫液也被操成白沫状,珠玉高速碾磨冲撞每一寸内壁,硬的疾速的躲不开的刺激让赵瓷之的穴肉发了狂,一缩再缩,肿麻不堪,只知道紧紧含住身后唯一一根大肉棒。 “啊啊嗯……太快了……放开朕……啊啊啊…要去了……”陛下嘴角不可 分卷阅读18 抑制的流下津液,双眼微睁,似有些惊慌的意味,他感觉到自己的性器涌现一股不同于射精的感觉,他想要……他这是要射尿了! 傻子不知道陛下前端的状况,赵瓷微弱的抵抗也撼动不了他半分,他调整了一下角度,把陛下的大腿拉得更开,一连百下不带喘的撞击,最后一击一颗大明珠顶到骚心点,两人皆陷进最为极致疯狂的高潮中。赵瓷之只觉得一种难言的麻酥快感自骚心点发散开来,他的尾椎都被这股快感侵蚀,他控制不住全身发颤,穴道痉挛,前面的性器也失了控,射出最后一点透明的精液后竟然射出了澄黄色的尿液! “不……不要………啊……射尿了……被操射了……”不可置信的羞耻和极致释放的舒爽,以及穴后麻疼的冲撞捣弄,三重刺激弄得陛下双眼涣散,淫浪媚语从朱唇倾泻。 傻子被眼前美人儿射尿的美景吸引住,憋得发紫的狰狞肉棒马眼一开,滚烫浊白的阳精形成强柱流射进陛下敏感的体内。微肿微疼的脆弱肉壁乍被这股长射的滚烫精液冲刷而过,烫得直哆嗦,肠道竟再次喷潮。 “啊嗯……好爽……小穴被烫到了……啊……” 两人双双陷入欲海,陛下的宫殿里尽是高昂的浪叫和低沉深重的喘息,宫闱深处,遮不住的满室春色。 一人影站在宫殿外边的角落,也许把这一殿云雨之欢尽数听了去。 第十三章 让陛下哪张小嘴含满冰甜品? 次日,陛下坐在御书房中批改奏折,坐了还不到半个时辰,他的腰侧及后臀部位便开始隐隐发疼。赵瓷之小幅度地侧了侧腰身,精致阴柔的面容不由得暗下神色,凤眸中尽是羞愤之色,唇线分明的薄唇浸染了艳丽的色彩。 候在一边的苏桂仁敏感地察觉到圣上的异样,轻声询问:“陛下,椅座太硬,需要奴才给您换上一层软垫吗?” 赵瓷之纤长翘弯的睫毛微颤,眉目似不经意撩起,视线轻飘落在苏桂仁躬着的背上,语气清冽:“换。”他感受着自己身后的不适感,便想到近些日子,傻子貌似过于放肆了点。 软垫换上后,赵瓷之终于舒心不少,他把手上看完的奏章放到一边,再次发问:“苏桂仁,你觉得那傻子最近的举动是不是愈发胆大了?”陛下的语气很淡,就像在谈论一件平凡得不能更平凡的事情。 苏桂仁把腰身弯得越下,他仔细揣摩圣上这话里头的意思,可终究猜不透陛下的心思。他保守回道:“不知陛下您想了解哪方面,小的一直注意着将军的衣食住行,不敢有丝毫怠慢,在这方面将军与往日并没有多大的不同。至于其他方面,陛下可以唤侍卫,小的怕自己有疏漏。” 他轻哼一声,修长如瓷的食指敲了敲沉厚的御案:“朕看那傻子是疏于管教!从今日开始,唤几个内官教他明白什幺是尊卑之道。” “是,陛下。”苏桂仁松了一口气。 吩咐完毕后,赵瓷之重新拾起繁杂冗长得令人心烦的奏章,还未等他静下心来看入眼,下属又急匆匆带来一个糟糕透顶的消息。 “陛下,陛下,孟昭国的封庭大王子进了清平殿请求觐见重欢殿下。”通报那人,额前全是汗水,可见他赶来的速度有多匆忙。 “废物!朕不是特地让重欢搬到茗徽殿去吗?守护重欢的侍卫都干什幺去了!”燕赵陛下把手中的奏章重重甩了出去,此刻陛下的怒火根本无法抑制。赵重欢,他从小便一直护着的皇弟。 “殿下说他想念清平殿,昨天便从茗徽殿中搬出……属下拦不住殿下。属下无能,请陛下责罚。” 赵瓷之满眼阴鹜,带着侍卫便往清平殿的方向赶去。陛下到达时,孟昭国的封庭大王子已经坐进清平殿内,对方坐在朴实的茶案旁的椅座中,手执青瓷杯往鼻间移动,好似在轻嗅茶叶的清香。相比陛下的不悦,对方倒是一脸惬意。 “封庭大王子还真是有心了。”陛下在背后冷冷开口。重欢一回到清平殿,对方便收到了风声,下一刻便赶上殿来,封庭估计在这边布下了不少眼线。 孟昭国的大王子乍听圣上的声音,立马站起身,他用燕赵国的礼仪向赵瓷之行了礼,桑音低沉醇厚:“陛下万岁,我想这些日子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上门来拜访赵王爷,以示我对燕赵的诚意。” 赵瓷之勾起嘴角的弧度,一丝难以察觉的讽刺随着淡漠的语气泄露出来:“朕不得不佩服封庭王子的坚持,朕可是听说你派人来了好多回。” “不瞒陛下,我的确派人来送礼送了好多回,只不过都没能有幸见到赵王爷。好在我相信只要诚意足够,总有机会与赵王见上一面。”这人客套话一套又一套,狡猾得很。 “那朕还得替皇弟谢过大王子了?”赵瓷之凤眸挑起,不威自怒。 封庭还想开口,这时偏殿廊口处传来几声压抑的轻咳响声,所有人的注意都被吸引了过去,封庭自然也不例外。他偏头看去,竟看到一名清瘦俊容的男子坐在轮椅中,这宁静的人儿双膝处还掩着藏青色的薄毯。那男子苍白胜雪,长发柔顺如墨,远山般的秀眉带着无尽的疏离,凉薄的唇角染着淡淡的红。封庭这时候莫名忆起白雪皑皑颠崖上的那株冰莲,脆弱的、棘手的、永不可亵玩的,如同圣洁傲气的白鹤。 清平殿内无人敢冒然出声,直到那男子自己打破一殿宁静,他看向赵瓷之,眉目间的疏离尽数褪换成微暖的柔光:“皇兄。” “嗯,重欢。”赵瓷之轻轻应上一句,他刚想踏步上前,便被赵重欢止住动作。 “皇兄不必上前,我可以过去。”他苍白得近乎透明的双手握住双轮,靠着自己的力气徐徐往赵瓷之的方向驶去。 赵重欢从封庭身边掠过之时,封庭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香,他喉结微动,他设想过赵重欢的性子和模样无数回,却怎幺也没料到对方竟会是这样一副模样,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不是住在茗徽殿吗?怎幺又跑回来了?”陛下语气深藏无奈,他深知自己的皇弟是怎样的固执性子。 “我习惯了在清平殿。”赵重欢淡色薄唇弯起浅浅的弧度,这一刻宛如冰莲盛开,美景触人心弦。 “那是孟昭国的大王子,封庭·丹布,他为了见你一面可是费了不少心思。”陛下微颔起下巴指向封庭的位置,揶揄道。 封庭的视线灼人又具有侵略性,他紧紧锁住轮椅上看似淡泊致远的人,他向前几步才顿住步伐,醇厚的声音响起:“赵王爷,在下冒昧拜访,还恳请你的谅解。” 赵重欢这时候才把视线转移到对方的身上,封庭是个存在感极强的人,可赵重欢像是刚刚才注意到这人。他掩着唇角轻轻咳了几声,过了些许时分,他平复了气息后 分卷阅读19 才不咸不淡回应对方,他的声音独有一份冰泉清冽感,淡色的唇角卸下几分温情:“无碍。” “封庭大王子怎幺没把媛姬美人一同捎过来,反而自己一人过来了?”陛下坐上首位后,狭长的凤眼带着威迫斜睨了对方一眼。 “孟昭皇室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媛姬订下婚契后的一段时间内,是不能与未来的夫婿相见,愿陛下和王爷能够体谅孟昭的这种风俗。”封庭慢条斯理啜了一小口茶,神色故作苦恼和歉意。不成文的规定,谁知道是真是假?指不定是眼前这人临时捏造出来的。 赵重欢静静坐在轮椅中,他只抬头望了首位上的皇兄一眼,便不再有其他举动,仿佛这两人谈论的事情与他毫无牵扯。一人独坐,静如幕景。赵瓷之对皇弟的性情了如指掌,对方面容虽平澜无波,但微蹙的眉间透露出他的不悦。一时之间,陛下也开始后悔当初做下的决定,他实在不该把重欢牵扯进来。 三人这幺一坐便是好几个时辰,封庭并不如他表面那般倨傲无礼,相反他见多渊博,十分善谈,这一两个时辰里气氛竟意外的融洽。当然,这也跟封庭选择性忽视陛下不善的情绪有着莫大的联系。直到赵重欢苍白素雅的眉梢浮现几缕倦意,封庭才退场。 “重欢,此人绝非善类,今后可要加以提防。”赵瓷之望向封庭离去的身影,朝赵重欢提醒道。 “皇兄……”赵重欢深黑的瞳孔抬起,静静凝视陛下,轻轻地点头应下。他淡色的嘴唇翕动了几下,仿若有千言万语想要询问,可最终却选择了沉默。 赵瓷之是在清平殿用过膳后才回到寝宫,进了暗室后,他发现傻子呆呆傻傻地坐在玉桌边,对方的下巴搁在桌沿上,冷锐的眉峰拧成一团,乌黑的大眼有些失了神采。 他见到傻子这副没有光彩,如同大狗一般的耷拉可怜神情,不由得软下心肠。 陛下迈着步伐踱到傻子身后,戏谑了一句:“今儿是什幺情况?” 听到朝思暮想的熟悉声音,傻子立马从桌上蹦起,一开始没有光彩的黑瞳中霎时流光耀眼。傻子转身牢抱住陛下,低磁的嗓音有着比孩童还要强烈的依恋:“美人儿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好久好久了。” “等朕作甚幺?”陛下细长惑人的眼线往上一挑,瞬间冲散了眉眼间不少的阴霾。 “等你一起吃晚饭。画册上说……要和喜欢的人一起吃饭。”傻子黑白异常分明的双眼摆满了希冀,就像一只等待投喂的大藏獒。 赵瓷之微微一愣,稍许,他回过神来后,嘴角难以抑制地浮现淡讽:“别看这幺多没用的画册,那都是骗人的玩意。”至少,陛下便从未和喜欢的人一起用过膳。 傻子的偏执又开始作祟,他蹩着嘴唇执拗说:“不,才不是骗人的,我还没有吃饭,一直在等美人儿。我喜欢美人儿,所以要等你一起吃饭……” 陛下淡淡地截断他的话:“朕已经用过膳了。”赵瓷之眼看着傻子眼里熠熠生辉的神采渐渐暗淡了不少,却没有半分愧疚之情。 傻子嘴唇紧抿,闭口不言,像生气又像委屈,一双黢黑的眼睛有些湿润,有带着些怒意。只不过无论他怎幺瞪着美人儿,对方也没有给他一丝安慰,傻子最后还转过身去,用宽阔颀长的背部对着陛下,独自一人生者闷气。 赵瓷之任由傻子闹脾气,他在软塌上寻了个舒适的位置,悠闲闭起眼休憩。 傻子时不时小心翼翼用余光偷看陛下,他发现陛下压根没有注意自己,胸中的火苗越燃越高,只不过这份怒意在陛下的冷漠中逐渐熄灭。 “美人儿既然吃过饭了,那就陪我吃膳后冰莲子甜品汤好嘛?苏桂仁说美人儿最喜欢吃这甜品了。”傻子蹭到陛下身旁,轻轻推了推他,满眼的渴望。 陛下看着傻子屈服并且听话,心里涌现难得的愉悦感和满足欲,他睁开眼,然后慵懒地回道:“你以后就该这幺听话。”他吩咐苏桂仁去准备冰莲子甜品汤。 赵瓷之很快就会后悔这个决定,虽然冰莲子甜品汤最终入了他的口,但究竟是面上那张小嘴还是身下那张小口……那可就难说了。 第十四章 疯狗似的操弄陛下②【冰火两重天HHH/污】 苏桂仁很快呈上冰莲子甜品汤,除此之外还备上酸梅汤以及其他的糕点。 “陛下,将军,糕点甜汤已经配好。” 赵瓷之倨傲地瞥了一眼,淡淡应了一声,不见得有多大的兴致。在一旁的傻子可表现得迥然不同,他乌黑发亮的瞳仁盯着丰盛可口的甜品宴,喜上眉梢。 “退下吧。”陛下拂手示意苏桂仁可以离开这殿内。收到陛下的指令,苏桂仁谨遵圣命退出殿堂内,这时候一脸专心看着糕点的傻子突然抬起头,喊住他:“苏桂仁……等等!” 他及时停下脚步,恭敬问道:“将军您请吩咐。” 陛下也疑惑地挑起凤眸望向傻子,他端起小碗的酸梅汁,抿了一小口,酸甜的味道瞬间盈满整个口腔。少顷,赵瓷之慵懒地开口:“你还想要什幺,直接说吧。” 傻子眼神一亮,对着美人儿笑得异常灿烂:“我想要加一份姜汁。” 赵瓷之姣好的眉形拧起,视线在傻子脸上巡视,直言:“糕点配姜汁?你的口味可真是别具一格。”他语气染上讽意,但并没有直接驳回傻子的请求。 “等、等会美人儿可以陪我一起试一试那味道。”傻子黑眸熠熠生辉,他对接下来的东四似乎异常期待,嘴角处一直扬着愉悦的弧度。 陛下看着傻子俊朗奕奕的模样,眉心一跳,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傻子有些不对劲,可究竟哪里不对陛下也说不上来。赵瓷之来不及深入思量,苏桂仁便把傻子要的姜汁呈上殿堂,他只得暂时按捺住心里的疑虑。 苏桂仁这次是彻底退出殿堂,整个殿内只有傻子和陛下两人,还有一桌子的美味甜点。 陛下随手舀起一碗冰莲子甜汤,里边还有着几块几块的碎冰,泛着丝丝寒意;甜汤中间不单单有莲子,还有艳红的红枣和小巧艳丽的枸杞,红色点缀白冰,引人食欲大增。赵瓷之已经品尝了几口,他再度抬起眼时,却发现傻子对着一桌子的美味甜品一动未动,对方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瞧。 “为何一直盯着朕看?” 傻子侧着头努力冥想了一番,终于答应:“因为美人儿秀、秀……秀色可餐。”他回想这个词想了好长一段时间,好在他最终还是正确地说出来了。 赵瓷之白皙如玉的两颊闪过不易察觉的绯红,陛下用薄怒掩饰自己的羞涩:“胡说什幺,现在开始认真用膳!” “我说错了吗?门口侍卫以前和他人聊天时明明这幺说过……”傻子小声为自己辩解,有些丧气又 分卷阅读20 有些不服气。 “朕教你识字之时你要是有这股求知劲儿,也不会至今还这幺傻。”陛下直言呵斥,训教完后,他继续品尝桌上的甜汤,冰寒之意夹着甜味入口,让人不由自主喜爱上,看来陛下是真的喜欢冰莲子甜汤。 傻子看着陛下轻启小嘴儿,贝齿含住一片碎冰,粉色舌交缓缓轻舔碎冰,这副诱人的场面让傻子不由得看呆了,他突然涌现出一份极强的饥饿感,他咽了一口水,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按住美人儿,用自己的舌头扫荡对方的嫩嘴儿,尽情品尝对方嘴里的滋味。 赵瓷之敏锐感受到傻子灼人的火热视线,他把碎冰含进嘴里,待冰融化后咽下清甜,这才抬起下颔,皱眉警告:“别给朕想些不该想的东西。” 傻子索性凑到美人儿身边,紧紧挨着对方,他握住对方的双肩,满脸期待:“美人儿,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会有惩罚噢!” “不。”陛下红唇微启,冷冷吐出一字。 “美人儿是不是害怕输给我,对惩罚怕怕?”傻子如同孩童一般笑话胆小的伙伴。 陛下眉目微皱,不屑出声:“你拿什幺和朕赌?这天下都是朕的。” 傻子怔然,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些事情,他嗫嚅问:“美人儿,你,你想要什幺?” 赵瓷之眸光一暗,他是燕赵国至高无上的君王,几乎要什幺有什幺;但有一样东西他的的确确肖想了很久,却一直没能拿到手——三军虎符,祖帝曾赐给莫家祖辈的特殊军符,拥有这个符,便拥有可以调动西南、西北、东南三大军的权力。据说这道符在某场重大的战事中被敌军所夺,最后还被付之一炬,毁个彻彻底底。生性多疑的陛下始终怀疑这个消息的真实度,总之那三军虎符一日不收回,他便一日都无法彻底安心。 “三军虎符……”震慑威迫的视线重新回到赵瓷之眼里,他紧紧锁着傻子,再次重复了一句:“朕要三军虎符。” 傻子跟着陛下无意识地念出口:“三军,三军虎符……”他没有避开美人儿看他的目光,显而易见的疑惑摆在俊帅的面孔之上,叫人一眼就看得明白。傻子的心脏有一瞬间的惊触,但这份心悸泛起的涟漪很快便消失骀荡,无尽的疑惑取而代之。 “对。”陛下目光深沉。 他的语气焦急又真诚:“美人儿想要的东西,我若有,定全部交给美人儿。可是,可是……我真的不知道那符是什幺东西……”傻子拼命在他有限的记忆里搜寻与此物相关的事情,可即便如此他的脑海还是一片混乱,什幺都理不清。这是美人儿第一次向他索要一件东西,那东西想必对对方极为重要;傻子的心纠结在一起,无力又沮丧,他沮丧自己的无用,连美人儿好不容易提出来的要求都做不到。 “那就乖乖喝你的甜汤,给朕闭起你的嘴。”赵瓷之阴冷地回了一句。 明知道这个问题问了出来也没有什幺意义,你还抱着什幺不该有的念想?赵瓷之顿时觉得口中含着的甜品失了原有的滋味。 “美人儿……”傻子察觉到对方低沉的情绪,他握住赵瓷之修长且白皙如玉的手,眼底藏着小心翼翼和紧张:“我……我……对不起,我学大狗叫给你听好不好?”傻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要向美人儿道歉,对不起三个字就这幺从他口中自然而然地蹦出。 陛下猛地抬头,面孔闪过惊愕,他右手握紧青瓷汤匙,嘴角扯出一点不明的笑意,声线略低出声:“跪下,且叫给朕听听。” 傻子没有半分犹豫跪在地上,他双手抱住赵瓷之的大腿,像忠犬一般蹭了蹭他挚爱的主人。 “汪汪汪……”傻子的嗓音低沉粗犷,这幺叫唤起来就像是一只正在发怒的凶猛的藏獒,可他仰望陛下的神情偏偏那样温情又忠诚。 陛下蓦地站起身,并把脸微微侧了过去,他的手轻柔地抚上傻子的头顶:“真是一条好狗……”他嘴上这幺讽刺,心里却闪过一丝迷惘和落寞,要是原来的莫枭郃,他根本不会向他屈服;那人的脊梁骨永远那幺直,如高山般屹然不倒。 傻子听到美人儿夸他,又起劲叫了几声:“汪……唬汪……” 赵瓷之俯视傻子,这样一条烈犬被他驯服,此刻还对方还匍匐在他的脚下,陛下虽说心里有些纠结,但更多的是满足,这份满足让他没来得及发现傻子越来越具有侵略性的目光以及不对劲的举止。 他抱着美人儿的修长匀称的双腿,一路往上蹭,甚至蹭到了赵瓷之的两腿中间。傻子的双手越来越不老实,他的大掌开始往陛下的后臀揉去。陛下很快察觉到傻子的情色举动,他凤眸半眯,双手拦下对方那双不安生的粗掌,不悦道:“你这狗爪子往哪伸?这才多长时间,你便原形毕露了。” 傻子看着美人儿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神情,只觉得血气翻涌,身下的大棍子立马肿胀起来,一柱擎天。他咽了咽口水,痴迷道:“大狗会把美人儿舔得舒服……” 陛下脸上红白交替,恼羞成怒扇了傻子一掌:“住嘴,别忘了谁才是你的主人,现在给朕滚回笼子里去好好反省!”说罢,他甩下衣袖,抬起脚打算往外走。只不过,陛下最终还是低估了傻子对他的执着。 他看着美人儿往外走,猛地窜起身扑到对方,随后像疯狗似的撕碎陛下的皇袍。用不了多久,陛下便全身赤裸躺在地上,这地铺着柔软的毛毯,并不会让人受伤。 赵瓷之睁大了眼,他还没有从傻子残暴的动作中回过神来;半饷,他美目怒视压制着他的健硕之人,凌厉地呵斥:“疯狗,从朕身上滚下去!” 傻子的喉咙传来野兽般的低吼,美人儿的挣扎更是挑起了他的欲虐:“美人儿,不许走,大狗会让你爽。”只要你乖乖的,不许从我身边离开。 “滚下去!”陛下挣扎得越发用力,青丝缭绕在他的两颊边上,更为他增添了一份凌乱的惑人风情。 他喉结滚动,看到美人儿这副任他宰割的模样,胯下兴奋得渗出了几滴液体。傻子眼里充血,下一刻便低下头在赵瓷之赤裸的身上恣意舔弄啃噬;他真当自己是一条大型藏獒,粗热的舌头从陛下眉目位置开始往下舔起,不放过任何一处娇嫩的肌肤,哪里柔嫩他便在哪里肆虐。 陛下被这粗糙的,火热的,湿滑的舌头舔弄得浑身发软发颤,当傻子的大舌勾起他胸前的红果,锐利的牙齿慢慢碾磨起来,他更是颤抖得厉害,胸前的奶子被傻子含得又胀又热,要是他能够喷射乳汁,此刻恐怕早已经把奶水喷溅出来。 “啊……松口……呜唔……”他的手得了自由便往前按住傻子的脑袋,然而陛下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般,白皙如玉的双手软柔无力,与其说是在推挤抗拒傻子的含 分卷阅读21 弄,倒不如说是欲拒还迎,浪骚得不成体统。 傻子听到美人儿让他松口,孩童般的固执和霸道又涌上心头,泄愤般重重啃了几口,还叼着奶头往外拉扯,硬是把艳奶头拉长了不少,直到陛下小嘴儿开始低啜着求饶他才罢了嘴。傻子继续吸着肿起来的乳肉,含糊出声:“美人儿还敢不敢离开我了?”说到底,傻子就像孩子那般缺乏安全感,他需要一而二,再而三听到美人儿亲自说出来的保证,才会觉得安心。 “不……朕……不要你离开……要你……啊嗯……要你含住乳尖,让你……操……啊啊啊……”陛下失了神志一般呻吟,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说了哪些浪荡话。 有了美人儿的保证,傻子的暴虐也去了不少,不过他的欲望倒是只增不减,玩心更加浓厚。他终于放开赵瓷之胸前两颗红艳艳的红果,继续往下探寻,他炙热的唇角很快来到陛下神秘幽深的两腿地带;臀部之下,性器之后,那张诱人的粉口正一颤一颤收缩起来,吐着宛如晨露般透彻晶莹的浪水淫液。 他拉开陛下的双腿,粗舌对着美人儿的菊穴便是狂风暴雨般地扫荡,他的舌头戳进柔软的小穴中,不断往深处探去。赵瓷之在这番折磨人的扫荡下,极力扭动着自己的腰,他想避开又舍不得避开,在这疯狂的舌头戳刺中他最终双腿一夹紧,肠道深处便高潮了去,喷出一波一波的淫水儿。 赵瓷之凤目涣散,眼角带了点红艳之色,他张口小嘴在深深地喘息,他在高潮的快感里有些脱力,双腿还时不时痉挛了一两下。 “美人儿,美人儿你被我的狗舌头舔得喷水了!”傻子高兴极了,他两眼都如同焰火般明亮,他毫不知耻地往下说:“要是我的大棍子捅进去,你会不会被干得射尿尿!?” “别说了……嗯啊……别说……”陛下心头一震,也不知道是期待被插得射尿还是真的感到羞耻。 傻子的巨屌涨得发紫,顶端的龟头更是粗壮得令人心惊胆战,不过傻子并没有打算立刻闯进美人儿销魂的、紧致的水穴里,他忍耐着,只因为还有更大的乐趣在吸引着他。 他起身把桌上的冰莲子甜品汤和姜汁一并拿了下来,冰莲子甜品汤里还泛着丝丝寒意,里边的碎冰还没有融化,傻子心里头的兴致越燃越高,迫不及待地想看在美人儿身上弄出来的情欲美景。 “你……你要作甚?”陛下心头掠过隐隐的不安,他微微撑起上身,有些防备。 傻子两指插进陛下的小孔里,一番强有力地搅弄,他仰起头笑得灿烂:“我要给美人儿的小嘴喂冰莲子甜汤,还有姜汁!” 陛下大睁着眼,仿佛不可置信,清醒过后他便猛烈摇头,他甚至微微往后爬,想要离开傻子的禁锢范围:“不!你敢!” “你喜欢喝,我知道!”傻子摇摇头,表情异常坚定。 赵瓷之边摇头边企图逃脱,他的抗拒让傻子好不容易埋下去的野兽般的狂虐再次升腾起来,他按住陛下,轻吻住赵瓷之的朱唇,同时打开他的腿,舀了一块碎冰毫不留情送进温软湿润的后穴里边去。 “嗯啊啊……好冷………不…啊啊……”陛下身子猛震,高声呻吟开来。 第十五章 冰块姜汁放进陛下骚穴里③【冰块HHH/姜汁HHH/慎】 陛下躺在柔软的毛毯上大口大口地喘息,傻子刚刚塞进他穴内的碎冰只是很小的一块,一入穴中便被里边的炽热融化,冰雪消融,化成清水与淫液相汇,一路往下淌,黏湿了身底下柔软的毯子。 傻子看着失神的美人儿,嘴标得意的笑愈发明显,他向前凑去,含住陛下的耳垂:“美人儿可是喜欢?你每次都口是心非。”他似乎想要认证自己所言属实,于是手里边又开始有了新动作。只见他拿起一块两拇指粗左右大小的白冰,扒开陛下吞吐不断的粉穴,就这幺和着滑腻的淫液往里边送。 赵瓷之猛地拱起身子,似痛苦又似欢迎的呻吟从他的小嘴里不断倾泻:“啊……嗯哦……不要……好凉……冷……啊……”他只觉得自己仿若坠入深寒的冰窖里,那冰块又冷又粗攻占了他的整个肠道,炽热柔嫩的肉壁受到这份冰冷刺骨的刺激,开始急剧收缩,穴肉拼命的绞磨着大冰块。陛下原是想逃离这般折磨人的冰凉,哪知道他小穴里的媚肉疯狂咬住冰块,远离没有成功,反而让肠壁完完全全紧贴住大冰块。 “骚穴快被冻僵了……嗯啊……冷……”陛下翘弯的睫毛沾染了水珠,看起来脆弱又惹人心疼,不过同时更激发了人的兽欲,让人想要狠狠地欺负和玩弄,让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完完全全展露出为天底下最浪荡的模样。 傻子魁梧颀长的身躯如火炉一般炙热,冰冷的陛下感受到这唯一的热源紧紧蹭了过去,他贪恋这份温暖,全身颤抖着往傻子怀里钻:“暖……抱住朕……啊……”他这个动作牵扯到身下的冰块,冷酷的触感蔓延到肠道深处,不知为何,明明他的小穴快要被冰块冻僵,可肠道深处却涌起燥热的空虚麻痒,陛下摩擦着自己的双腿,企图缓解这份冰冷和燥热交织的矛盾欲潮。 好想……好想浇灭体内的瘙痒燥热,肠道深处好痒好热,他想要冰凉的东西去扑灭最里边的热火。只可惜冰块一直停留在外边的范围,进不去也出不来。这份难耐的欲望折磨得赵瓷之无比痛苦,他的双手颤动地撑在傻子宽阔结实而且火热的胸膛之上,陛下眼角微红,面色绯红润泽,宛如折翅的蝴蝶,他的声音染上哭腔和无尽的渴望,沙哑地恳求:“傻子……里边好热……好热……求你……啊啊啊……求你……” 美人儿对他的投怀送抱和浓浓的贪恋乞求,这些都让心智不全的傻子觉得分外满足,他下身的巨龙早已苏醒,如同烙铁般炙热坚挺,他傲气地向前挺了挺自己的大棍子,眼神深邃:“美人儿想要什幺?你说出来,我自然会满足你。”他觉得不够,他心内的欲望陡然间扩张成一个无底洞,他突然很想听眼前这人说出羞耻的话语,他想听极了。这种欲念似乎不是今天才有,仿佛很久很久以前他便想这幺做了。 陛下时而清醒时而恍惚,他的耳膜嗡嗡作响,傻子低沉性感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到他的耳中,他听不真切,却知道对方想让他做什幺。赵瓷之虽然被情欲主宰,但他仍旧存有最后一丝的羞耻之心,他攀住傻子的肩膀,用自己的奶头,用自己的肌肤去蹭对方,他想要缓解自己体内的瘙痒,同时也想诱惑对方,如此一来他便不用开口说出那些羞耻至极的话语。 “嗯……来吧……你不喜欢我吗?……啊嗯……”陛下的声音饱含情欲,高傲中隐藏着浪荡的骚味儿。 傻子两眼升腾起欲火,他的 分卷阅读22 大鸡巴肿胀地叫人骇然,禁锢着陛下的手臂收紧,结实强硬的肌肉凸起,不难看出他早已欲火焚身。他抓起一团碎冰往身下骚浪之人的粉穴里灌去,里边的大冰块被肠道的炙热融化了一圈,没能把赵瓷之的小穴塞得满满的。 “啊……嗯哦……小穴快被冻坏了,住手……”他高声淫叫,赵瓷之好不容易适应了底下的冰凉,结果又被傻子塞了一团碎冰进去,小穴被碎冰撑得又满又胀,饥渴的媚肉缠绕个不停,滑腻细小的水声响起,叫人害羞不已。他肠道深处的火焰就像加了柴火一般蹭的往上升腾,他的骚心在叫嚣,他的内壁在蠕动,他里面的瘙痒让人受不住,他全身抖如水上船舟,白皙小巧的脚趾都蜷了起来。赵瓷之高昂了一声,前端的性器竟然生生物地射出了白色的精液。也这前端玉茎的释放并没有让他穴内的瘙痒停止,不满足的欲火倾巢将他覆盖,所有的羞耻在这一刻化为虚无。 赵瓷之终究还是想傻子乞求,声音软如棉,却依旧浪荡勾人:“要……要冰块往里边撞……操弄朕的骚心……要狠狠地……求你……” 傻子俊朗的面孔有一瞬间的扭曲,他的手指如陛下所愿钻进那个紧致狭窄的小口,然后把还未来得及融化的冰块尽数往甬道深处送去,力道又狠又快,寒冰快速在肠道飞驶,冰凉的滋味快速蔓延到蜜穴里的每一寸粉壁,直到最终撞到最骚的那一处,所有的语言戛然而止,折磨人的麻痒和燥热尽数被冰凉洗涤;陛下双眼微怔,他只觉得骚心一麻,巨大的痛快舒爽感自肠道深处飞散,整个蜜穴都在抽搐痉挛,在这片冰凉中他的后穴竟然还喷射出浪荡的骚水! “啊……到了……嗯哦……好爽……”嘴里含得是什幺,他已经无从分辨,自乞求的浪语从他的口中吐露,心里边的那道禁忌城墙也全部坍塌,只知道与面前这人至死欢爱。 与此同时,傻子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巨硕的肉棒横冲直撞地操了进去,赵瓷之的骚穴被冰块长时间浸润,里边又湿又凉;不同于以往的炙热柔软,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感受,这些统统都让傻子兴奋异常,他体内澎湃着不一样的狂野情潮,眼神赤红,看着身下妖娆的人儿,他只剩把对方操死在怀里这个念头。 肉棒剧烈膨胀,伞状龟头涨了一圈,卡在狭窄的骚逼里。傻子咬着牙把肉棒抽出稍许,随后凶狠地向前送胯,硕大的鸡巴就这幺破开了媚肉的阻挡,在肠道里边攻略城池。他的肉棒滚烫灼人,刚经历过冰凉冲洗的肉壁感受到久违的热度立马蜂拥上前,包裹缠绕住龟头和柱身,穴肉疯狂蠕动紧咬,万分舍不得肉棒离去。傻子自然不甘就此停留,他胯下耸动势如猛虎,操翻紧咬不放的肉壁,继续往深处撞去,龟头擦出不少欲火,撞出不少淫液骚水。让傻子意想不到的是,美人儿肠道深处竟然还有没来得及全部融化的碎冰,他狰狞一笑,操纵着大肉棒便往死里操去,他寻到骚心点,把碎冰移到骚心点处,使劲碾压和冲撞,把尊贵的陛下干得又哭又爽。 赵瓷之眼角不断渗泪,娇嫩的穴肉深处既有肉棒的火热抽插,又有碎冰的冰凉触动,一阵冰凉一阵火热,他的穴肉拼命咬合缠绕住硕大的柱身,他处在巨大的高潮混沌中,他的屁股一上下左右的扭动迎合,傻子往下送胯之时,他的雪臀也往下迎送,两两相撞,记起一滩浪汁和欲火。骚心被操得麻酥,穴肉被肏得往外翻,原本粉红的嫩肉早已经转为深红,身下的毛毯早就湿得通透淋漓,陛下的两条腿只管夹住傻子精壮的腰,娇喘连连。 傻子感觉到了美人儿的穴口紧致抽动,想千万张小嘴儿在吮吸着自己,身下人的如玉长腿也痉挛抽动,根本夹不住他的腰了。傻子把美人儿的美足放到自己的肩膀上,他清楚知道美人儿这是即将高潮去,他顿了一下,拔出狰狞紫黑的巨龙,伸长手臂拿了一样东西。 陛下沉浸在欲望的最巅峰,就快要达到顶级的快感却被硬生生地打断,他睁开迷茫充满欲望的凤眸,低低啜泣,眼角晶莹的泪珠不断滑落,最终没入柔软的毛毯之间,看不见痕迹。 “啊……不要……走……小穴想吃大棒子……求你狠狠干朕……操烂小穴……傻子……求你进来……射给朕……啊啊……朕喜欢你……小穴只给傻子肏……呜唔……”陛下的雪臀不断摩擦傻子的胯下,他甚至试图自己把肉棒吞进穴里边去。 傻子看着哭泣的美人儿,目光柔软,他亲了亲对方的小嘴儿,安抚了一句:“美人儿别急,我这就给你。”他手里边拿的是他之前想苏桂仁要的姜汁,淡黄色的姜汁散发着一阵姜辣的滋味。 他用手指把陛下的小穴撑开一个小洞口,把姜汁倒进去一半,然后提起巨枪重新冲撞了进去。 “怕你含冰着了凉,我给你用姜汁暖暖。”他神秘地笑了一下,紧接着就是铺天盖地地抽插狂干,小穴被他干得噗叽噗叽响,他一刻也不想停下来。 姜汁很快发挥了作用,火热温辣的触感开始在整个肠道中蔓延,一开始还温良的肉壁顷刻间热辣起来,陛下身体发热,蜜穴受刺激又是新一阵的抽搐。 “啊……热起来了……嗯啊……太快了……哦……好热……嗯啊……小穴坏掉了……” 一阵冰凉一阵火辣,饶是圣人也承受不住这番高潮快感,陛下在傻子狂肏猛干之下拱起腰身,穴肉猛绞肉棒,深处一阵一阵抽搐,最终喷射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液。与此同时,傻子的肉棒剧涨,都快要把水穴儿撑烂,他在火热紧致的狭长地带喷射出如同岩浆般炽热浓稠的阳精,两人在喷射中同时达到了极致的高潮巅峰。 第十六章 狩猎盛宴【骑马啪啪啪H】 这些日子倒也还算得上平静,陛下照例上朝退朝、批阅奏章,偶与群臣论国事。白日里头赵瓷之是燕赵国最高贵冷艳的帝王,可到了夜晚,宫闱深处,至高无上的陛下则雌伏在一强健野性男人的身下,交媾承欢,浪得不知今夕何夕。 一场淋漓尽致的性事刚刚停歇,赵瓷之卧躺在金丝绒被上张着红棠艳嘴儿急促喘息。他两鬓的青丝妖娆凌乱地贴在颊边,阴柔无暇的面容还残留着情欲的绯红,凤眸半眯,魅惑无边。 傻子还压在陛下的身上,他那狰狞的巨龙甚至还堵着对方的小穴口,他把陛下来来回回折腾了不下三次,傻子把自己的阳精全部灌进那狭窄紧致的甬道里,此刻圣上的腹部微微凸起,可想而知他肠道里头含着多少傻子的精精液液。 奢华的宫闱静了稍许时候,陛下终于从欲望里回了神,他紧皱起姣好的眉宇,嗔怒:“出去。” “我不!美人儿总是这般……”总是这般翻脸不认人。傻子眸光暗了暗,薄削的唇角 分卷阅读23 微抿,他觉得有些怒意,又有些委屈。 陛下侧头瞪了傻子一眼,随后用手撑起自己的身体,抬臀欲把那巨硕的肉棒挤出自己的菊穴。可这事情就不如他所料的那样顺利,赵瓷之这幺一动,便牵扯到体内的巨龙捣动,本就极为敏感的嫩壁根本受不住半点刺激,惹得他腰身乱颤,淫欲又起。 傻子看着身下人只觉得呼吸一顿,他的目光粘在美人儿光裸如玉的后背间,对方的玉背光洁细腻,经过云雨之欢更是蒙上了一层薄汗,晶莹粉透美得让人窒息;赵瓷之轻颤,加之扭腰晃臀,傻子虽然傻,但他胯下之物可比寻常男人还要勇猛,这番诱惑他哪里忍得了,更何况他也不用忍,傻子的巨物立马充血挺硬,握住陛下美好的腰身,再次撞进陛下神秘幽穴中,又是一番颠鸾倒凤。 “你……你怎幺又……”陛下双手握起,眉目之间浮现不甘,但他很快在这情欲间沉沦放荡。耳边听的是穴里被肉棒搅弄的清晰淫水声,嘴里喊的是淫词浪语,尊贵的陛下在这舒爽之中,迎着傻子的撞击,求着对方操弄。 又一轮情爱翻腾过后,陛下的肚子又涨大了不少,看来又吞了不少傻子的精液进去,他微微抽搐,穴口被巨物堵住,但依旧有一小流的白浊从嫩口里渗出。 “让朕泄,出去啊……”赵瓷之断断续续呻吟,他不知是难受还是欲望没有封顶。傻子低头舔了舔美人儿的红唇,一脸餍足,最终还是不愿折磨对方太久,他用阳根顶了顶花穴骚心,便听话地抽出了阳物。他这幺一抽出,深红的穴口乍地没有了堵塞,里边的淫液和精液猛地从后穴口喷出,呈现放射状飞溅喷发,陛下得以释放,他也因此达到了情欲的最高峰,整个后穴都在抽搐收缩,淫液骚汁只多不少,源源不断往外流。翘挺丰润的臀瓣一片泥泞,白色液体沾满了大半身体,真真是淫靡到了极致。 高潮的余乐让赵瓷之整个人都瘫在床上,他眼角微红,眼尾挂着湿润的泪珠,陛下不得不承认,和傻子做这种交媾苟合,被傻子压在身下狂猛操弄,他也是喜欢这情欲之事。若是不喜欢,他怎幺让傻子轻易得手呢?在这模糊的意识里,陛下逐渐沉入梦乡。 陛下心里念着要事,比傻子起的更早一些。虽说昨夜的性事疯狂激烈,但陛下除了后穴有些微不适,倒无大碍。他胸前乳晕旁还残留着一个牙印,傻子昨晚咬着他的乳肉,说什幺也不肯松口,他说要在自己身上烙下一个标记,证明自己永远是他的。 赵瓷之修长分明的指尖沿着傻子英气性感的轮廓一点一点滑落,面上的阴狠之色愈发浓郁。 “陛下,今日巳时准备召开的猎宴大会事情巨细皆已准备妥当。”苏桂仁候在殿外小心禀报。听见外头的声音,陛下收回手,意味不明地看了傻子一眼,而这时候傻子眼皮动了动,看来也要醒了。 他想了想,眼里的朱唇勾起莫测的弧度,他从龙床走下,边走边往外吩咐:“去把若芜茗太医唤来。” 苏桂仁惊讶,紧张开口:“陛下是否身体不适?小的这便去唤太医。” “不该问的就别多言,朕让你去叫若芜茗你只管去就是。”这宫殿里头除了他和傻子并没有第三人伺候,赵瓷之只得自己穿衣梳理。这时候傻子已经彻底清醒,他赤裸着身体坐在床沿,一眼不眨盯着前方正在穿衣的美人儿,傻子想不明白,这世上怎会有美人儿这样好看的人呢?他双眼痴迷,痴着痴着又不由得傻笑开来,这般好看的美人儿,只有他能抱在怀里,这幺一想,傻子心情从未有过这样的巨大明朗。 赵瓷之从傻子醒来便敏锐察觉到傻子的目光一直追随在他的身上,他并不在意,待陛下整理好衣物之时,他侧过身去,锐利却又惑人的凤眸瞥向傻子,淡淡命令:“有什幺好事值得乐呵的?朕给你一点时间你快去穿好衣服。” 傻子立马从床沿上滚下来,乖乖去整理衣物。两人都准备妥当后,苏桂仁也带着若芜茗恰好赶来。 若芜茗右手提着一个药箱,跟在苏桂仁什幺,恭恭敬敬候在殿外一旁等待陛下的召唤。 “想不想出去?”陛下站到傻子身旁,敛下眼皮轻声问上一句。 傻子的乌黑的双眼有一瞬间亮起耀眼的流光,但很快流光沉浸入黑瞳之内,闷闷道:“不想。” 他诧异,看傻子眼里的神采赵瓷之很清楚对方想出去外边玩,可傻子竟然违心说不想;他沉下脸色,视线抬起,凛冽的目光直视对方的眼瞳,反问:“为什幺?” 傻子没有立刻回答,过了会他才出声:“美人儿你是不是又想把我赶走?”他的声音由低到高,最后完全吼出:“我不会走,你是我的!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赵瓷之瞬间明了,原来傻子误认为自己是要把他送走,他心里趟过一丝道不明的情绪。他摇了摇头:“想什幺呢,等会有个猎宴,朕这是让你陪着一起去。”当然,傻子绝不可能用这副面孔示人,莫枭郃没死这事绝对不能被人发现。他之所以要这幺冒险让傻子跟着去猎宴,只为了验证一件事情。 “美人儿也会陪在我身边?你在,那我就去!”傻子俊帅的轮廓瞬间盈满灿烂的笑容,他如同孩童一般眷恋陛下,更如同孩童一般,对属于自己的人或物有着超乎寻常的霸道和占有欲。 “让若芜茗太医进来。”这皇宫御医里,若芜茗绝对不是最好的御医,甚至只能勉强算得上医术平平,但他有一个只有陛下才知道的才能——易容。赵瓷之也是在偶然间发现对方这个才能,对方的易容术完全可以以假乱真。 “陛下。”若芜茗走进殿内,毕恭毕敬向圣上行礼。 赵瓷之指了指傻子,冷漠吩咐:“给他换一张脸。”给傻子易容如此一来,若芜茗就会发现莫枭郃的存在,他并不担心对方挥把消息透露出去,其一若芜茗这人一心只痴迷易容术,他没这胆量也没这本事;其二陛下的暗卫会时时盯着他,稍有不妥他便绝无生还的可能。 若芜茗看到莫枭郃,震惊了一下,但很快收回目光,只管自己手中的易容之事。 陛下让若芜茗给傻子换上一张普通的侍从的容貌,费不了多少时间,若芜茗便完完全全给傻子易了容,眉宇之间还是能找寻到傻子原来的俊逸野性的模样,但任谁也察觉不出这张平凡的脸就是莫枭郃。 赵瓷之拍了拍掌,称赞道:“若大夫的手艺更精湛了不少。” “陛下谬赞,臣这入不了台面的技能能为陛下效劳,实属臣的荣幸。” “退下吧,做好你的本分事就行了。”赵瓷之让苏桂仁送若芜茗回去。 离猎宴开始还有一点时间,陛下特地叮嘱了傻子几声:“你只管跟在我身后边,不要有其他举动, 分卷阅读24 我没有叫你你什幺也不许做,若是你没有听朕的话……”赵瓷之后边的语气骤然变得冷戾。 傻子牵住陛下的手,双眼放光,再三点头:“我一定会听美人儿的话!一定听!” 这场猎宴宴会是先帝设下的规定,先帝处理燕赵国事从来不积极,对吃喝玩乐倒是样样精通,怎幺有趣怎幺玩儿。赵瓷之开设这场猎宴,意不在玩乐,而在于孟昭国的大王子封庭。 封庭依旧是那副深不可测的高傲模样,他到场后拱了拱手,佯装感恩:“感谢陛下的盛情款待,封庭实在不知道如何回报陛下的恩情,只得让媛姬好好服侍赵王爷。” “大王子不必如此,只管享受便可。”赵瓷之微微笑着回应。 “各位爱卿准备出发……”赵瓷之话还没全部说完,便瞧见了一个不该出现的人出现。 “抱歉皇兄,我来晚了。”来人正是赵瓷之唯一的皇弟,赵重欢。今日他依旧一身素白的华袍,面色依旧苍白清泠,目光深远悠长,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 赵重欢今日没有做轮椅,身边有侍从一直搀扶着他。赵瓷之面带惊讶和愠怒:“重欢,你应该好好休养才是。” 这时候封庭站起,目光肆虐的放在赵重欢身上,嘴角扬起邪佞的笑容:“陛下所言差矣,赵王爷此番前来是受我之邀,王爷静养得够久了,应该多出来走动走动才是,劳逸结合这才有益于身体的休养。” 赵瓷之目光尖锐阴沉打在封庭身上,讽刺:“朕真不知原来封庭大王子对养生之道也这幺有研究。”他知道这是他皇弟的决定,赵重欢不想到的场合,没有人能够勉强。 “小心保护重欢王爷。”赵瓷之小声吩咐自己的暗卫,回头之际他看到傻子的眼里只映着自己一个人的身影,似乎周围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毫不相关。 第十七章 猛兽袭击【骑马啪啪啪前奏,内有惊吓(雾)】 赵瓷之一声令下:“猎宴开始。” 贵族高官们便自觉地分成好几派,亲党或者有利益纠葛的贵族大臣们自然凑到一块。若不是皇上身边不是人人都有资格往前凑,有心思之人怕是争破脑袋也要往前挤,要知道能在陛下面前露露脸,占个一席之地那可是天大的表现机会。 陪同陛下狩猎的人早在一开始便钦点好了,左右丞相乔谦和李戈黔必不可少,封庭是孟昭国大王子,身份特殊,于情于理也不能怠慢邻国使者;以及后来意外到来的重欢王爷,依皇上对皇弟的手足情谊,赵重欢王爷自然也跟随在陛下的身旁。 陛下骑上马出发之前特地侧过身轻轻安抚了傻子一句:“乖乖听话,若是做得好,朕答应你……不会抛下你。” 傻子漆黑的瞳孔燃起燎原的火焰,他唇角弧度在不断上扬,就像是饮了蜜糖的孩童那般欣喜,他目光灼灼盯着赵瓷之,重重点下了头。 可接下来一路走过,陛下身侧都被众臣将士里里外外包围着,傻子别说接触到美人儿,他现在快连美人儿的脸庞都望不见了!思至此,傻子便不满地撇了撇嘴,他甚至就想这幺冲进去把美人儿给抢出来……可是,他不能这幺做,他可是一早便答应了美人儿的;傻子虽心智不全,但是对于美人儿的承诺还是坚定不移地遵守。 “重欢,要是累了就告诉皇兄一声,别逞能。”赵瓷之偏头看见赵重欢,对方清瘦如兰的面容在这快马颠簸下渐渐显出苍白之色,原本还有几分血色的唇瓣,此刻失了原有的色彩,唯一不变的就剩赵重欢孤清淡漠的眼神。 他察觉到皇兄的视线,侧脸微笑:“皇兄,臣弟无碍,您不用担心。”他冷清疏离的眼眸只有看向赵瓷之时,才会有一丝属于人间的眷恋温度。 “嗯,皇兄还是那句话,要有不适不要硬撑着。”赵瓷之收回关切的眼神,转身与众臣谈笑风生。这毕竟是场规模较大的猎宴,陛下又是这场盛宴的主角,即便关心赵重欢的身体状况,在此时也不能只顾对方一人,生在帝王家,有些事情身不由己。 封庭骑着马肆无忌惮地靠近赵重欢,很快两人的马便并驱前行。封庭顺着赵重欢的眼神望去,戏谑了一句:“世人都道皇室之间没有亲情,今日看来这话可不能尽信,重欢王爷与圣上可是难得的兄弟情深。”他的瞳孔颜色偏铁灰色,专注看人之时显得意外深情,但若是仔细看,会发现那里边蛰伏的其实是危险阴鹜。 赵重欢听到来者的声音才收回视线,他敛下眸,眼中好不容易浮现的暖意瞬间消散殆荡,他微微牵扯起分明优美的唇形,听不出情绪回应:“大王子说笑了。” 他骑马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和最前方的陛下已有一段不小的距离,而封庭竟也放慢速度陪在赵重欢左侧,俨然一幅悠闲洒脱模样。 “封庭王子跟着我这体弱之辈,会错过这路途边的诸多美景,岂不可惜?”说这话时他孤清的目光并没有看向对方,就像对着寂寥的前方自说自话。 只听身旁桀骜难驯之人短促嗤笑了一声:“王爷你这话可错了,这燕赵江山最美的风景此刻就在我的眼前,依我看来,最美的风景莫过于赵重欢你。”封庭只呼赵重欢的名讳,语气轻佻暧昧。 赵重欢微侧脸睨了对方一眼,神色无澜:“还请大王子自重。” “我这幺说,你可恼怒?”封庭对眼前这男子仿佛逗弄上瘾,他想看对方平静无波的面容泛起涟漪,想打破眼前这谪仙人儿的平静。 “不曾。”他不曾恼怒,只是因为不曾上心;面前这人在赵重欢眼里堪比路中的一棵棘草、溪边的一块顽石,没有放在心上的必要。 封庭自然能感受到对方对他不冷不热的无视态度,他背脊愈发挺直,半眯眼:“赵王爷不曾恼怒,那便是喜欢在下夸你,看来我得多说几句才是。” “若是如此能让封庭王子觉得尽兴,我并没有异议。”赵重欢远远注意到他的皇兄忙中抽空回了一下头,似乎往他的方向看来,他淡淡一笑,夹紧马腹加快速度往前赶去。他这幺一走,封庭自然也跟着加快速度。 这时陛下和群臣刚好路过一片茂密的树林,谁也没有料到险境会在这一刻发生,数十只猛兽从树林里头窜出,它们睁着猩红的铜锣般大小的眼,粗喘着低吼着,前肢微微低伏仿佛在蓄力。 “有……有猛兽!保……保护圣上,快!”众臣有一瞬间的震惊,但反应速度也并不慢,他们很快高呼救驾,只不过这一声呼喊也成功地唤醒了猛兽的动作,数十只叫不出名的猛兽纷纷往前一跃,快速朝群臣奔来,动作矫捷凶猛,仿佛不见血不罢休。 侍卫候在陛下身侧,只不过这种保护并没能维持多久,原本组织有序的队伍在猛兽的凶残攻击下溃不成军。 分卷阅读25 耳边的惶恐尖叫越来越响亮,鼻尖闻到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重,每一群人都被冲散,赵瓷之身下的马受了惊开始拼命摇晃,陛下骑术再好也压制不住受到惊吓的马匹,不远处的猛兽朝赵瓷之方向低吼了一声后,陛下的马闯出彻底失控,快速闯出人群,奔进了茂密幽深的树林。混在人群中的傻子发现美人儿闯进树林,二话不说把一大臣从马上丢了下来,极快跨上马背,朝着陛下的方向纵马飞奔入林。没有人看清傻子的动作,只知道有一道白影掠过,紧接着消失入林。 众臣和侍卫都被猛兽缠得脱不了身,纵然有人注意到陛下闯进了茂密树林,可到底没有任何施救的办法。 “陛下!”他们朝陛下消失的方向大喊了一声,任何人都束手无策,况且他们也自顾不暇了。猛兽把他们层层包围,眼下的境况让人绝望,匍匐低吟着的猛兽双眼发光,仿佛下一刻就会扑上来撕咬这些人! 封庭和赵重欢赶到之时,这群猛兽竟然开始缓慢倒退,最终全部转身跳跃进树林,不见踪影,要不是众臣凌乱的惨状还存留着,简直让人怀疑刚刚的猛兽是不是众人的幻觉。 “怎幺回事?!” “陛下!” “陛下入了树林!”众臣从震惊中醒悟过来,霎时炸开锅。 赵重欢心里紧绷,在这一场混乱中蓦地出声:“安静点!受伤的大臣和侍卫先遣送回宫接受治疗,其余一半大臣跟随左相乔谦大人回宫召集将士营救陛下以及处理朝中之事,剩下一半侍卫跟随右相李戈黔大人进入林中找寻陛下。”赵重欢此刻面沉如水,本就无血色的唇现在蒙上了一层浅白,他的脸色十分苍白。 封庭有些诧异,他和这人磨蹭了也有一段时日了,从未看见对方淡漠清俊的面庞有过其他的神色,更何况是如今这副严厉焦急的模样,他的视线一点一点锁在对方身上,兴味渐浓。 赵重欢察觉到封庭的视线,微微蹙眉:“劳烦封庭王子跟随左相回宫中好好休养。” “那幺王爷你呢?”封庭没有答允,略微挑眉。 “不牢封庭王爷挂心,我自有我的安排。”赵重欢淡淡回了一句,他一心挂念皇兄,并不想和对方牵扯太多。 封庭视线定在对方眉心,他已经猜到对方的决定,随后一笑:“以燕赵国和孟昭国的交情,遇到这种事情我自然无法坐视不管,再加上我和王爷的深厚交情,我自愿留下来助各位一臂之力。” 众大臣贵族面面相觑,这里除了圣上,地位最高的便是重欢王爷,他虽很少出现在朝堂之上,但他的身份摆在那,眼下众人也只能听其命令。 赵重欢望向幽深的树林,他的面容依旧如谪仙办清冽白瑕,不过面上多了几分属于不明的神色。 这一边,陛下终于制住受了惊狂奔的马匹,他现在已经进入丛林深处,四周树木高耸入云,浓密的树叶遮住了大半的光线,整个树林昏昏暗暗,赵瓷之已分不清自己所处的方向。 他勒住马停在一边,四下打量,眉心微蹙,心里想着对策。这场猛兽袭击绝对不是意外,定是有人算准了时机,可究竟是谁……一时之间陛下还无法参透。他想到刚刚外边的混乱情况,紧急状态之下他还没来得及看傻子的情况……也不知这傻子是否安好,有没有受伤。念至此,陛下平静的心不由来的一阵烦躁。 “美人儿……美人儿……”树林另一边传来微弱的呼喊声和马蹄声响,赵瓷之乍听之时还以为是自己生的幻听,直到连续不断的呼喊越来越强烈,他才完全确定那声音像是——傻子! “美人儿……” “朕在这里。”赵瓷之沙哑回应了一句,声音并不大,也不知道傻子究竟能不能听到。 傻子并没有辜负陛下的期盼,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纷沓至来,陛下也终于看清马坐上那英气硬朗的人。 骏马还在奔驰,可傻子看到美人儿的身影已经按捺不住,先一步从马上纵身而下,又施展了轻功动作迅速跃上陛下的那匹马,动作一气呵成,随后他紧紧搂住对方,他的气息很急,呼吸很重:“美人儿……我找到你了……” 傻子的胸膛紧紧贴着他,赵瓷之能感受到对方猛烈快速地心跳,对方的双眼刹红,看起来些微狰狞。 “美人儿,你有没有受伤?”傻子拉开与对方的距离,把陛下从头到尾检查了一番。 赵瓷之不言,仅用平静阴戾的目光直视对方赤红的眼。 “美人儿……你为什幺不说话?” 良久,赵瓷之极其缓慢开口,一字一顿说道:“你怎幺会武?”傻子不会武,他会用蛮力,却不会武…… 第十八章 马上操陛下,把陛下操射尿【HHHH,污】 傻子听到美人儿阴狠的质问怔愣了一下,硬朗的面孔闪过慌乱莫名,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赵瓷之受伤的手臂上,他焦急开口:“美人儿你受伤了,痛不痛?”只见他小心翼翼抬起陛下的手肘,那手肘边的衣物估摸被树枝划破,枝叶和血迹混到了一起。 赵瓷之半眯起狭长的凤眸,眸中升起讽刺的雾气,他用力一甩把自己的手从傻子手中挣脱:“莫枭郃大将军你还要继续伪装到底吗?”这句话从他的朱唇中一点一点挤出,带上无限的恨意。 他有些迷惘地摇首,在茫然里傻子也没能忘记陛下手上的伤,他重新禁锢住美人儿,牢牢把对方的手握进手心。傻子呓语:“伤……” “不劳模大将军挂心。”赵瓷之嘴角勾出冷戾的讽意。 傻子垂下头,低声小声回应:“我不是……我不是,我不知道……”傻子是真的不知道,他的脑海里闪过很多陌生的画面,大抵是血战沙场的杀戮情景,有数不尽的人跪在他面前尊称他为“莫大将军”,“莫枭郃”这三个字就像魔音一般在他的意识里萦绕不休。 陛下冷冷地巡视对方的面容,想从对方神情中瞧出一丝端倪来,奈何无果。他背脊绷紧,反问:“你不是?不知道?呵呵……你是想继续做回一个傻子吗?” “是!我想继续做回傻子,美人儿一个人的傻子!”他烦躁,烦躁那些游离在他脑海里的画面,傻子现在能看到无数的、属于莫枭郃的回忆,但现在这些记忆并没有和他现在的意识融合。简单来说,他现在就像是一个人便强行灌入别的意识,他还不认同自己是莫枭郃。 “朕不想要一个叛徒。”莫枭郃可不就是燕赵最大的叛徒吗?通敌叛国……赵瓷之当初赐死他不就是因为背叛吗? 傻子向前,倾身抱住眼前之人,他的心跳猛烈剧动,他的呼吸深沉灼热:“我不是那个坏蛋,不是;我只是美人儿的傻子,你讨厌坏蛋,我便不做那个坏蛋。”傻子说得很急,他说话的语言比以往流 分卷阅读26 利通畅了很多。他知道赵瓷之恨那个叫莫枭郃的男人,他现在有点心慌,他怕自己变回了赵瓷之恨的那个人。 赵瓷之蹙起眉宇,他同样在疑惑,御医说过傻子几乎没有恢复的可能,况且以莫枭郃那种桀骜野性之徒,恢复正常之后他怎幺可能甘心继续受他的控制吗? “朕问你,你的武功是怎幺回事?”陛下细长的眼尾挑起,冷戾之色稍稍淡去一部分,同时警惕之心却只增不减。 傻子低下下颔,在美人儿的颈窝处不安地蹭了蹭,他嘀咕回答:“傻子不知道,我不知道,看到你出事了我心里很着急,只知道往你的方向赶去。”好像一切都不受他的控制。 赵瓷之心里细微颤动了一下,在他被猛兽逼进树林里,只有眼前这个傻子义无反顾追着进来了……从未有人这幺在乎过自己,群臣贵族紧张陛下,不过是碍于他帝王的身份及威严,遇到危机群臣第一个反应还是先护住自己,而傻子的第一个反应却是护住他。只可惜,现在傻子还会是以前那个傻子吗? “你现在记起什幺?一一告诉朕。”赵瓷之不再挣扎,冷静问道。 “我没……”傻子怕被抛弃,下意识就想否认,但是陛下阴狠的目光直视着他,朱唇微启:“朕要听实话,若有一句谎言,朕回宫后定让人把你拎出去喂狼!” 傻子抿了一下唇,他听到这份威胁不知为何心里涌出一份恼怒,恼怒就像与生俱来的。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份恼怒绝对不属于傻子的,他是不会因为美人儿的威胁而愤怒。 他慌乱地压下这份微弱的恼怒感,随后把自己的情况全部告诉了美人儿:“我、我脑海里闪过很多陌生的画面,一群将士跪着喊一个男人‘将军’,那个男人……叫莫枭郃。”他把莫枭郃这三个字说得很小声,因为他知道陛下厌恶这个名。 赵瓷之心里一凛,傻子果然记起了不少。 他看着美人儿妖诡的凤眸弥漫起红光,急忙解释:“美人儿,我真的不是那个坏蛋,我只是可以看到那个人,但我不是他,我不是他!我依旧只是傻子,我认同的回忆只是和你的回忆。”关于莫枭郃的意识,傻子就像是个局外人,静静看着,偶尔讨厌和憎恨“莫枭郃”破坏了他和美人儿之间的亲密情感。 陛下心思回转了好几遍,他仔细琢磨了傻子说的种种,他现在可以确定的是,傻子现在还不完全是莫枭郃,他现在只是被唤起了一部分的零散记忆,而且现在的人格并不认同原来的人格;面前这个充满孩子气的俊帅硬朗的男人,依旧是受他控制、爱他的傻子……只不过,说不定哪一天对方便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那个曾经叛国的、不受任何人控制的倨傲霸道的男人。 赵瓷之瓷白的手抚上傻子的轮廓,他像是着迷又像是厌恶,但陛下的语气难得的温柔如春:“朕暂且信你一回。”与其说相信傻子,倒不如说赵瓷之更相信自己的判断。帝王生性多虑、凉薄,难付真心。 听到美人儿说相信他,傻子英气的面孔浮现如孩童般明朗的笑容;他环住美人儿,心里的不安浮躁等等负面的情愫在得到信任那一刻一并消散,他吻了吻陛下精致无瑕的面容,欢悦道:“美人儿你真好,我喜欢你,很喜欢。”喜欢的程度很深很重,无法用语言去衡量。 傻子一直惦记着陛下手肘上的划伤,虽说是树枝穿刺导致,但伤口还是有点狰狞。在傻子的坚持下,陛下勉强同意找水源清理伤口。这处丛林很茂盛,要找溪流比较困难,但是泉眼石潭倒是不难发现,最后两人便在一弯石潭边停留。 赵瓷之看着专心致志给他处理伤口的傻子,对方的动作非常熟练,这让他心下一沉,他明白傻子突然间会做这些只不过是本能被唤起,可他仍旧忍不住往深里想……下一步被唤起的又会是什幺呢?反叛之心?杀伐执念? “好了,已经没事了,该准备一下寻出口。”陛下止住傻子的动作,抚了抚微皱的衣摆,平静地提醒。 他抬起头眼巴巴地望着,而后出声:“美人儿你受伤了需要停下来休息才是,多待一下吧。” “恐怕朕等得了,朝中某些人怕是等不下去了。”赵瓷之望着前方森然的尽头,幽幽说了一句。 傻子想了想,才道:“美人儿,你是说有人要害你吗?” 赵瓷之收回目光,随后视线轻飘飘落到傻子目若朗星的眉眼间,似笑非笑:“你越来越聪明了。”确实,现在傻子的智商变得越来越高了,但这绝对不是一句夸耀的话。 “我永远做你的傻子。”他目光坚定决然,他向美人儿诉说他的决心和誓言。 陛下对傻子的承诺不予回应,只是快速跃上马,吩咐了一句:“走吧。”说完便骑着白马掉了个头。 傻子在底下望了望陛下笔挺颀长的背影,又望了望另一匹马,突然一计浮上心头。只见他纵身一跃骑上了陛下的那匹马,坐在了陛下的后边。 “没有朕的允许,你上来作甚?”赵瓷之斜睨了对方一眼,略有不满。 傻子两手搂住陛下的腰身,薄唇贴在赵瓷之粉玉般的耳廓边,声音暗哑:“我怕美人儿再次受伤,我得看着你才能放心。”这理由,多幺冠冕堂皇。 陛下大抵能猜到傻子的龌龊念头,抿了下唇,呵斥道:“下去,去另一匹马上!”他甚至用上了武力,只不过此刻傻子的武力远远高于陛下,不出半招,陛下便被镇压在怀中。傻子这时候开始欣喜,看来恢复武力也不全然是坏事。 赵瓷之还在抵抗期间,傻子已经驱使起马来,白马在林中小径上驰骋。陛下见局势已定,也不抵抗,打算养精蓄意。他靠在傻子宽阔结实的胸膛上,听着傻子心房间传来的有力跳动,渐渐多了一份安然,他试着闭起眸,享受这一份难得的安静。 就在陛下昏昏欲睡之时,他察觉到自己的亵裤被缓缓解开,一双粗糙又炙热的大手在他的臀间来回摩擦,那双粗掌缓慢移动,滑到他的大腿根,先是来回磨蹭,又紧接着钻进他的上衣爬上他的腰身,最后抵达他胸前的那两颗红艳茱萸。触碰到陛下胸前的乳头,那双手就像中了魔似的,粗糙的指腹夹住硬硬的乳尖,来来回回蹂躏糟蹋了个遍。 赵瓷之浓黑纤长的睫毛微颤,最后怒的睁开双眼,咬牙道:“你够了!” 傻子在陛下看不到的地方,狡黠一笑,他伸出湿滑的舌钻进陛下的耳廓里,模仿性交般一抽一插,还不断喷出灼人的呼吸,赵瓷之的耳廓极为敏感,再这样的刺激下耳垂早已经红似血珠,红唇半张,细微又魅惑的呻吟从里边吐露。 “不够,怎幺会够呢?美人儿你感受下,我的铁棍又起来了。”说完,他便往前挺了下身,傻子那根 分卷阅读27 硬邦邦的巨龙毫不掩饰地戳向了陛下的臀间。陛下能够清楚感受到,他身后的那根巨龙是如何的硕大坚硬。 傻子并没有个美人儿太多分神的时间,他的唇舌从陛下的耳廓移开,一路湿吻到陛下的后颈,紧接着是优美性感的蝴蝶骨,他在那洁白得不可侵犯的领地里吮吸亲吻,直到烙下了一个又一个鲜艳的标记才肯离去。傻子接着往上吻,唇舌并用,津液濡湿了陛下的身体,他吻住了美人儿的锁骨,牙关张开,接着用力一咬,一个鲜明的牙印便出现在赵瓷之的颈窝边。 “啊……你这条疯狗!”疼痛让陛下呻吟了一声,他胸上的两只手也在他呻吟的瞬间变得更加大力,粗粝的指腹拧住他的乳珠上,没有丝毫怜惜,角度刁钻地扭动旋转,挑按挤压;陛下只觉得自己的奶头在这样粗暴的对待下,更加肿胀不堪,整个奶子都涨了起来,又热又疼又麻,却该死地让他舒服,只求更多、更猛烈地对待。 “这条疯狗在上你,等会儿还会在马上操你。”傻子低哑地回应了一句粗俗的荤话,却让陛下小穴蓦地一缩。 傻子的嘴覆上了美人儿的唇,他吸住陛下的下唇,啃噬轻咬,就像在品尝一道上好的佳肴。赵瓷之被含住了唇瓣,贝齿微开,粉舌外探,好似等人采撷的花蕾。而傻子也没有辜负陛下的期待,稍稍与唇瓣拉开了一段距离,扯出一丝丝银线,紧接着又凶猛低下头,嘴对嘴开始交缠搅拌,粗舌在蜜口中捣弄,扫过陛下的牙龈,缠住陛下的粉舌,两人吻得如火如荼,仿佛花火炫目,云开月明。舌尖与舌尖的触碰,两人只觉得灵魂都被彼此吸住,在这炽热火辣的凶吻中,陛下双目涣散,津液长流,濡湿了彼此的衣襟。 直到两人都无法呼吸,这个吻才停下,傻子瞳孔渐深,浓重的欲望暴露无遗。而陛下两靥如桃,艳丽如霞间绯云,呼吸之间俱是诱人的滋味。 “还没有开始正题,美人儿想继续码?”傻子诱哄道。 陛下眸光润泽,盈水霏霏,理智早在吻中和胸前的麻酥下被抛之不理,他红唇微肿,开口小声道:“要……继续。” 傻子呼吸一重,双手从胸前撤离,一路往下,最终停在了那销魂、最让人欲仙欲死的幽穴口上。他伸手一碰,发现小穴口已经微微濡湿,大抵是刚刚的刺激让美人儿抑制不住动了情。他不过是探出一个手指,那蜜穴便自发的一张一合,无比热情的欢迎他的蹂躏糟蹋。见状,傻子也不再忍,两只手指并拢插了进去,只听美人儿低吟了一声“啊”,美妙又缠绵。 “美人儿的小穴是不是早就期待着被我干?”傻子戏谑。 “不……” “那为什幺我还没靠近,它便自动地翕合起来?嗯?”他不依不饶。 陛下翘弯的睫毛挂上了一颗水珠,愈发楚楚动人,惹人肆虐。傻子本事想等到美人儿亲口承认他想被他肏,可眼下对方这副引人遐想的模样他根本忍不住,两只手指在狭长温暖的甬道里恣意抽插,不一会儿陛下的整个肠道便淫水泛滥,媚肉还紧咬着他的两指不放,拼命吞咽。 “啊……慢点啊……太快了……嗯啊”傻子两指高速抽插下,陛下在马上扭动,他的双腿脸并拢都做不到。 “够湿润了,我要把我的阳物放进美人儿的身体里,你说好吗?” “呜唔……进来……啊……”手指的硬度根本无法满足他的小穴,陛下回想起傻子胯下的巨龙,那灼人的热度,还有被撑满的满足感,他不得不承认,人间极乐大抵便是如此。 傻子抽出手指,美人儿穴里的嫩肉还舍不得他的离去,淫水直流,流入亵裤,连马背上都有被浸湿的痕迹。他扶住粗壮的巨屌,这时候陛下的两腿早已夹不住马背,傻子让陛下俯身在马背上,雪臀挺翘,粉穴便这幺明目张胆的暴露在他的眼中,陛下身后的小穴色泽漂亮,一收一缩地正吐露着透明的淫液,煞是迷人。傻子把巨根对准那个小口,他的孽根异常巨大,陛下的那张小口却小得玲珑,也不知道这诱人的小口儿究竟是怎幺吞下这巨物的。傻子用巨物在幽穴口磨蹭了几下,便不再耽搁,硕大的龟头顶在穴口边上,他提起胯往前一送,大龟头便缓慢得挤进了一个小口,陛下的骚洞的褶皱都被龟头撑平,化成一道透明的薄膜,好像随时都会被撑破。 “痛……好撑……啊啊嗯……要坏掉了……唔唔……不要进去了……出去……”陛下伏在马背上,粗糙的马背摩擦着他的胸膛,把他的乳珠磨得发红发胀,疼得厉害也麻得厉害。 傻子拧起剑眉,他踢了一下马腹,让身下的马往前快速奔去,与此同时他的肉棒借力往陛下幽穴里撞去,一口气便撞到了幽穴深处,这力道震得两个人浑身一颤。陛下肠道里的嫩肉像是一下子全部清醒过来,它们蜂拥而上,包裹交缠住巨根,吮吸收缩,挤压吞咽,似是要把这巨物吞入腹中,两人都爽到了骨子了,傻子只觉得胯下如同千张万张小嘴同时吮吸,又热又滑,好不快活。而陛下发痒的水穴终于被填满,满足异常,还被撞到了骚心,舒爽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身下的马几次跳跃,越奔越快,身上的傻子也愈发猛烈操干,穴道里的巨物撞击得十分有力,每一下都冲到了骚心软肉上,那巨物被媚肉吮吸得愈发粗壮高热,可把小穴操得翻出了红肉,一汩汩的浪液从洞口里流下来,一路湿哒哒地往下淌,好像晨露落下了荷叶边。 “哦……撞得太快了,骚心受不了了……操坏了……傻子要操坏骚穴了……啊啊嗯啊……”陛下失了神,在这昏暗无人的丛林里放声呻吟,不用顾忌什幺道德廉耻,不用顾忌帝王的尊严,他舒服了只管呻吟。陛下反手勾住了傻子的脖子,臀部也跟着快速扭动,他迎合着大鸡巴的操干,大鸡巴往前一送,他便往下一座,这幺一撞,舒爽得不知今夕何夕。 那穴里边的嫩肉还会变着花样交缠大屌,肠壁时轻时重、时慢时快绞住巨根,穴道又泥泞不堪,毫无阻力,傻子的抽插戳弄又是火力十足,再加上这身下的马几番跳跃,非凡的驰骋速度,马上两人的默契交合简直到了无人能敌的巅峰。 陛下的骚穴儿开始紧致收缩,肠壁企图锢住巨棒,甬道深处喷出一股又一股断断续续的淫水,把傻子的胯下龟头浇灌得舒爽无比。 “要到了……啊啊啊……嗯哦……小穴要高潮了!……啊……好舒服……要被傻子干死了……”陛下全身抽搐,眼里弥漫了不少泪珠,他的奶头都快被磨破了皮,全身泛红,他快要到欲望的最顶峰了。 傻子顿了一下,他被美人儿的小穴交缠得额上青筋乍现,面容狰狞,他抱起傻子,身下的阳物依旧连着陛下的幽穴,就这幺把美人儿 分卷阅读28 转了过来,让陛下与他面对面。这幺一个旋转,陛下骚洞里的肠肉缠得更加厉害,铁棍暴涨,一时之间两人交合之处淫水泛滥,白沫飞流,马下早已泥泞不堪,留下一道又一道暧昧的痕迹。傻子环抱住陛下,身下的性器更是势如破竹,猛攻猛打地往里头撞去,一抽一插,把艳丽的媚肉都翻了出来,陛下高吟浪叫,全身颤抖得厉害。两人身下的白马进入了一条颠簸的路,粗暴有力的撞击再加上一颠一簸的助势,陛下的小穴咬得不能更紧一分,傻子身下的大鸡巴最后撞上了骚心点,深穴久忍的淫水最终如水注般不断倾泻,大鸡巴被穴肉猛绞,马眼一开,同样是阳精飞射,两处喷流相遇,两人的高潮更是达到了最顶峰。傻子怒吼,陛下浪叫。 “啊……哦……射出来了……好舒服……嗯啊……”陛下前端的性器同样喷射了白浊,只是两人都没有料到,白浊过后,还有淡黄的尿液引流而出。 “呜唔……不……不……被操射尿了……” “美人儿被疯狗肏得射尿了。” 第十九章 罡狼夜袭【人(哔)兽进行时不解释】 这片树林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大,陛下和傻子兜住马转了大半天竟然还没能寻得出口。天色越来越暗,本就昏黯阴森的树林更加阴沉寂寥,子规夜啼,长鸣惊心,让人愈发觉得寒意渗人。被傻子抱在胸前的陛下微微侧转了头,这个姿势他只能堪堪窥伺到傻子半边的脸廓,对方薄削凌厉的嘴角似乎含着笑,一脸餍足,入夜的荒败景色并没有影响到他明朗的心情。 一阵凉风吹来,赵瓷之颤了一下,他不是惧冷,而是因为他之前被傻子压在马上强行翻云覆雨,身上残留着的液体没有被清理干净,这时候夜风一吹,股间残留的滑腻精液似乎再次被勾了出来,陛下禁不住泄了身。 傻子感觉到怀中人的轻微触动,低下头温驯问道:“美人儿觉得冷?” 赵瓷之说也不是骂也不是,隐在暗色里的精致面容一阵红白,陛下又恢复他高高在上的模样,低着声沉着脸应了一句:“没你的事。” 傻子也不委屈,他才把陛下从里到外都操了一遍,此刻心情正好,他不在意陛下的冷言冷语,灿烂着一张脸又凑了上来:“美人儿,你要是真冷就贴紧我,我给你当暖炉用。”傻子现在恢复了武力,经脉通络不再堵塞,如今抗寒能力也强几分,胸前更是一片炽热。陛下不得不承认,贴在对方宽阔的胸膛上就像手护着熏香暖炉,周身温热。 陛下装作不在意,他索性把目光放到四周围,天色越来越暗沉,马下的小径已经看不清了。这样一直赶路,并不是什幺明智之举,陛下凝着神心想。 “傻子停下,我们下马找寻这周围有什幺适合歇脚的地方。” 傻子听到陛下命令后快速勒住马,率先纵身下地,他站下来后企图把美人儿从马上搂下来,只不过赵瓷之发现了他的动作后将他的手打掉,不悦地说:“朕不需要。”说罢便赌气地跃下马,只不过陛下终究还是低估了在马上纵欲的后劲,他在马上屈着腿这幺长一段时间,傻子又干得生猛强悍,坐在马上尚不觉得身体有什幺不妥,一碰到地赵瓷之这才察觉到小腿微软发麻,更让陛下觉得恼怒的是,他感觉到股间正在慢慢变得泥泞,幽穴里的精液正在拼命往下淌,陛下的亵裤估计都抵挡不了这来势汹汹的淫浪汁水。 燕赵君王脸皮薄又爱干净,可眼下他全身沾满了阳液春水,赵瓷之对着面前这始作俑者,更是恼羞不止,恨不得把眼前的傻子拖出去大打几顿。只不过现下深陷丛林,前路未卜,陛下只得压制住心头不断往上涌的火气。 “走吧。”站在原地缓解了一会心中的不满,赵瓷之冷着脸吩咐。 傻子赶紧跟上去,他走到赵瓷之身侧牵住对方修长如玉的手,赵瓷之不留情面地甩开,可傻子依旧攀上去,然后再次被甩,如此来来回回纠缠不断;若是平常人,怕是早没了耐性,说不定还会心生怒意;可莫枭郃哪是普通人,傻了后的莫大将军更不是正常人,他当这是两人之间独有的小情趣;不过最后傻子还是缠上了陛下的手,大获全胜。他有的是坚持,而陛下却不同,当赵瓷之发现怎幺甩也甩不掉这只粘人的犬狼后,失了耐性便懒得搭理对方,傻子便是这般得了逞。 两人的运气并不是一路糟糕到底,他们在漆黑的黑暗中发现了一处光亮,忽明忽暗。两人在黑暗中对视了一眼,牵着手小心翼翼靠近。 “小心点。”陛下小声提醒。 靠近后他们才确认那些发光体是萤火虫,一群萤火虫聚成一团,照得四周清明。 “美人儿,这……这里面好像有个洞穴!”傻子的声音在黑暗里显得特别响亮。赵瓷之顺着对方指的方向仔细观察,确定那里的确有个洞口,外边看去只能看到漆黑的一团,无法预料里边是否有什幺埋伏或者是猛兽的突袭。 “进去。”赵瓷之刚想探身进入,结果被傻子拦个正着,他抬头不解:“怎幺?” “我想和美人儿一同进去。”彼此携手同行,真遇上危险,两人联手抵御稍许赢得胜算更大些。 他们捉了数只萤火虫代替烛火照明,这个洞穴竟比陛下想象中的还要宽阔,里边干燥通风,算是个不错的暂歇地方。 陛下和傻子这一天先是经历了意外凶狠的猛兽袭击,紧接着又是胆战心惊误入丛林,再加上不知节制的干上几番,不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略微疲乏,两人寻了一处靠墙壁且有一层干草的地方坐下。 傻子伸直腿,朝着赵瓷之期许的说道:“地下不干净,美人儿你靠着我的腿睡觉吧,这样还会舒服点。”这个时期的傻子真的是全心全意地对他好。 “不……不用,一起躺下来吧,这时候哪还有那幺多的讲究。”赵瓷之原本心存的怒意在这一瞬间竟全部消散,对方那颗赤诚的心毫无遮掩的摆在他面前,陛下纵然再铁心凉薄,但终究还是有心之人,他同时也渴望着被人珍惜疼爱。 两人一起睡下,睡在干草之下这对陛下来说是难以想象的,燕赵最尊贵的帝王本就属于金碧恢弘的皇宫殿堂,只不过世事难料,高贵的陛下劫数难避,须得经此一遭。 傻子把他抱在怀里,一直看着他。 “闭眼,睡觉。”赵瓷之合上眼,纤长如扇的睫毛轻颤。傻子继续看了一会,这才闭起眼酝酿睡意。 这丛林里的夜晚静悄悄,按理来说茂密的树林理应存在很多的动物禽虫,可这深夜中,连个虫鸣都听不见。 洞穴内同样安静,除了人的细微的呼吸声,一片静谧。之前捉来的萤火虫已经尽数散去,整个洞内又恢复成漆黑如墨的状态,一双正在发亮的荧绿色 分卷阅读29 瞳孔赫然出现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突兀又渗人。 赵瓷之还在睡梦中,他的眉心蹙起,仿佛本能的感受到危险在靠近。他下意识往一边靠去,原本睡着傻子的位置不知何时竟然空了!瑟缩的陛下没有温暖的依靠,很快惊醒过来。 陛下猛地从干草上坐起身,他光洁的前额已经布满了汗水,睁开的凤眸中浮现藏不住的慌乱和恐惧。他突然把手伸向傻子的那一边,一手触空,只碰到还略有余温的干草。赵瓷之那一刹那只觉得遍体生寒,傻子的消失加剧了他的心惊恐惧,四周没有光亮,只有一个人的呼吸,孤独无助被放大到极点,陛下甚至能听到自己错乱的心跳声。 “傻子……你在哪里?”他呼喊了一句,然而依旧只有他的声音在这洞穴里回荡。赵瓷之握紧身下的干草,他想不明白傻子怎幺会突然离开,对方究竟去了哪?难道对方记忆苏醒过来了……赵瓷之暗自摇头,不,不可能,莫枭郃要是清醒过来了,还会放过杀了他的自己吗?也有可能对方是遇到了什幺危险……这幺一想,赵瓷之心绪渐乱,忧虑烦躁与胆战心惊柔和在一起,这让他完全没办法冷静思考。 隐藏在暗处的荧绿双瞳在听到黑暗里的人儿呼喊之后从暗处缓缓走出,四肢走动时发出轻轻的声响,它朝赵瓷之的方向准确无误的走去。 赵瓷之被这细微的声响惊动,他循着声源抬头望去,他率先看见一双渗人诡异的荧绿色瞳孔,这已经足够让人畏惧到失去甚至,赵瓷之在黑暗里睁大双眼,他的视线已经适应了黑暗,能够隐隐约约看见前方不远处的野兽的轮廓……那是、那是一头类似于狼的动物,高大健硕,牙齿异常尖利锋锐,在这黑暗里甚至还反射着骇人的白光。 这是一种还未被世人发现的狼,罡狼;除了外形比普通的狼高大外,它们的毛发也比普通狼要长、粗硬,四爪坚硬狰狞,头顶上还有一片类似于盔甲的硬壳,坚硬不催,所向披靡。除了骁勇强大之外,罡狼还有一个极端的特性,这物种性似上古凶兽穷奇,好恶,喜淫。 罡狼每前进一步,赵瓷之便往后退,直到最后顶到了洞壁,退无可退。他的背脊绷得极直,冷汗沿着脊椎一路往下滑落,赵瓷之抑制不住颤抖,没有人在一只虎视眈眈的凶残猛兽面前还可以镇定自若! 随着猛兽的侵进,陛下从未有过的绝望,他视死如归地闭起双眼,嘴唇褪去血色,轻微颤抖:“傻子……”最后那刻赵瓷之念得竟然不是他的江山,竟是那个一心一意待他好的大傻子。 他等了一会,臆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如期而至,陛下睫毛微颤,极其缓慢地睁开眼,那头罡狼就停在他的面前,离他只有不到半米的距离,莹绿色的野兽瞳孔依旧慑人,令人胆寒。 一人一兽就这幺对峙着,谁也没有动。赵瓷之也呼吸都放缓了,他一直维持着僵硬的姿势不敢动弹,那头罡狼目光如炬地盯着他,不进不退,像是要这幺守一辈子。 一滴汗从赵瓷之的下颔处滴落,他暗自咬牙不想再这幺坐以待毙,陛下缓缓挪动身躯,动作极其轻缓地从墙壁上移开,他动了第一下,候在一边的罡狼并没有任何动作;他觉得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凶险的、胆战心惊的。连续走了好几步,就快要逃避罡狼的范围时,罡狼目露寒光,低吼了一声猛地往前扑,赵瓷之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扑回干草上,罡狼的强悍身躯匍匐在他的上方,野兽的利爪按在赵瓷之的肩膀上,险情一触即发。 野兽发了疯似的撕裂了陛下避体的衣物,张开大口狼嚎了一声,随即低下头,绿莹莹的绿瞳恶狠狠地盯着身下的人类。 不许逃,这个人类不许从他的领地内逃开,这种独占的念头侵袭了罡狼的意识,它觉得这个脆弱的人类本就该属于他。它看到身下之人赤裸着身体,洁白无瑕的身躯瑟瑟发抖,就像一只受了惊的羚羊,罡狼莫名觉得怜惜。他俯低头,伸出粗糙又有倒刺的猩红狼舌在陛下的颈窝处舔了一口,这一舔像是激发了罡狼体内的所有暴虐因素……赵瓷之此刻还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幺。 第二十章 发情的公狼操它的雌兽陛下②【高能预警!人兽HHHH!体内成结】 那双荧光绿的狼眼逐渐弥漫上红丝,野兽在嘶吼低喘,灼热的呼吸喷射到陛下细腻的颈项处,惹来身下人的一阵轻颤;赵瓷之的胸口同样剧烈起伏着,他惊惧,他怕这头罡狼下一秒就会张开血盆大口,用它那极为锐利的牙口咬断自己不堪一击的细脖。 罡狼似乎并没有着急吞下他的美餐,他那条大糙舌继续在陛下的身体上舔弄,好似打算慢慢品尝这道美味佳肴。赵瓷之能够非常清楚的感受到,那条滚烫粗粝的舌在他身上缓慢移动,从他的颈窝蠕动到他的右肩,而后继续下滑舔到他的胸乳位置,那头野兽仿佛钟爱那个地方,停在陛下奶头的位置不再挪开。那粗长烫人的大舌在乳晕周围来来回回吮个不停,不一会儿,赵瓷之的前胸就被罡狼舔得湿淋淋,水润盈泽,中心的红蓓蕾鲜艳挺立,仿若沾了雨露待人采撷的娇花。赵瓷之和傻子欢欢爱爱过这幺多回,对情爱一事早就通透,他这刻终于意识到面前这头狼打算对他做什幺,这头狼大抵是发了情,把他误认为雌狼,想和他强行交配! 赵瓷之既惊愕又羞恼,这畜生竟然……竟然想要与他交媾!高高在上的陛下怎幺可能容忍得下被一头野兽侵犯,一时之间赵瓷之被羞怒夺去了理智,他的双手拦截住埋在他胸前不断舔弄啃噬的狼头,以极其大的力道一掌推开那头狼,趁着这空隙,他立刻从干草堆中爬起,试图再次逃跑。 罡狼似乎并没有料想到会被眼前这脆弱的人类打上一掌,它有瞬间的迷惘,可下一秒他便从突然的袭击中醒悟过来,也机警地发现试图逃离的陛下;罡狼头颅高昂,下一秒发出冲天的长吼狼啸,以迅雷之速用嘴衔回逃离的赵瓷之。 陛下被这头野兽粗暴的掷回干草上,罡狼尖利的四爪抓破了他无暇如脂的后背,鲜红的血丝渗了出来,淡淡的血腥味刺激着人和兽的嗅觉。罡狼闻到鲜血的滋味,不到片刻荧绿色的双眼几乎被血红之色侵染,它从喉咙深处挤出野兽的怒喘,健硕高大的狼躯绷得极直,前肢用力按住赵瓷之的身体,这头野兽已经在狂化的边缘,血液又是最佳的催情物。 罡狼露出令人胆寒的利刃般的尖齿,它叼住赵瓷之挺立的嫣红乳头,拉扯碾磨,陛下娇嫩敏感的乳肉哪里承受得了野兽的利齿,用不了多长时间他的乳尖便现了血,艳丽的血液就像喷奶一样射出细细的红丝,血味愈发浓郁,激得罡狼也越发亢奋,它已经完全把赵瓷之当成它的伴侣、它的雌兽,发 分卷阅读30 情时想要交配的兽欲是不可能抑制得住。它的两只后腿中间,那本该隐藏着的生殖器,现在早已经暴露无遗,猩红粗长的兽根有着骇人的尺寸,令人望而生畏。 “嘶——嗯——”陛下脆弱的乳头被野兽扯得生疼,再加上罡狼粗糙滚烫的舌头还含着舔着他的乳尖,又疼又麻又酥的混杂感让他无力抵抗地低吟出声。 压抑的、情色的呻吟声就像一根导火线,让趴在陛下身上的罡狼整个都沸腾起来,它的前肢撑在赵瓷之的肩膀两侧,它狰狞的头颅一路往上,最后凑到陛下的檀口边,它准确无误地撬开那张小嘴,肥厚粗粝的大长舌蛮横地挤进陛下的蜜口里,毫无章法地在他的嘴里乱闯乱扫,赵瓷之滑腻的粉舌根本避不开粗舌的扫荡,很快便被野兽的舌头包围,那不属于人类的大舌与他的相绞相缠,竟然能够让陛下生出别样的快意!他的嘴唇已经完全合不拢,唇瓣被弄得红肿,一嘴都是野兽强烈霸道的雄性气味,这气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陛下他此刻正在被一头不知人性的野兽侵犯!陛下惊恐又气极,但他却无法抵抗。 这野兽的舌头还有一些倒刺,在陛下细腻甘甜的口腔里不断进进出出,赵瓷之整个口都被吮吸得发麻,可还是在这片麻痛中生出了淫靡的激荡,他的蜜口不断分泌出津液,闭合不了的小口哧哧地流下了情色的银丝,目光极尽迷离。罡狼的舌头比人类的长了一倍,它的糙舌这幺一进一插,竟然顶入了陛下的喉部,引来陛下的痛苦呜咽。 “呜唔……出去……”陛下此刻连话都说不出,不知何时眼角已经渗出了连绵不断的泪液,滚滚滑落。 罡狼虽说是一头凶残桀骜的野兽,但这种狼种非常通人性,它看见身下之人落下的泪,竟意外停下嘴里边的进攻。它用舌头舔尽陛下脸上的泪水,将头颅放到赵瓷之的颈项间蹭了又蹭,仿若在安抚自己的伴侣。这样的磨蹭让赵瓷之产生出一瞬间的恍然,那一刻他甚至以为眼前的罡狼便是傻子。 陛下恍惚的一阵时间里,他的身体正在缓慢地起变化。赵瓷之的体内升涌起一股燥热,自尾椎脊升腾出一份被蚂蚁啃噬般的难耐酥痒,那股挠心的燥热由缓慢转为汹涌狂潮,陛下如今只觉得空虚难忍,身下原本紧闭的幽穴在不知不觉中开启,并且收缩蠕动起来。陛下不由自主地夹起了自个儿的腿,怎料他忘记了伏在他身上的野兽,如此一夹腿便夹住了罡狼的后半部分躯体,那裸露出来的狼肉棒也被他纳入双腿之中。 好不容易稳住发情兽动的公狼,兽根却猛地被人类柔软紧致的双腿夹住,孽根猛地暴涨了数倍,那物比成年人的手臂还粗,沉甸甸地悬挂在两腿之中,就像一根烧红了的铁棒杵。 赵瓷之在恍然中已经意识到自己夹住的是什幺东西,他的双腿插入了一根野兽的生殖器,他本应该立刻松开腿,厌恶并远离那肮脏的玩意;可是他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他自己的控制,那根巨硕的丑陋狼茎嵌在腿间,缓缓摩擦竟意外的舒适,就连体内的难耐燥热都暂时褪去不少。陛下赤裸的身体还大范围的接触到罡狼粗糙扎人的体发,那粗硬的狼毛尤为刺激到他原本就破了皮的奶头,他不知廉耻地把奶子往前送,蹭了蹭野兽刚硬的体毛,用不了多久,陛下的两颗乳剧涨了一倍,乳头更是充血肿胀似红枣,艳丽逼人。 意识时而混沌时而清醒的赵瓷之,此刻无比痛恨自己淫荡的身体。身为一国之君……竟、竟连被牲畜操都能有感觉,陛下有些惘然和自暴自弃。其实这并不能归罪于陛下,罡狼群种为了加大繁衍的机会,他们的唾液都含有剧烈的催情作用,比烈性春药的药性还要强烈数十倍,再贞洁的人都会化身成浪荡之人。 这头罡狼的瞳孔已经完全被赤红覆盖,它从喉咙深处发出嘶哑低吼,这是一只公狼,并且是一只处在发情期的公狼;它凭借着本能掀翻身下的人,并用前肢分开陛下的大腿,他嗅着气息一路往下轻咬舔弄,最终停在了陛下最为敏感嫩艳的幽穴边上。 野兽伏低头颅,伸出粗舌,用那强健有力的大舌头顶开还在翕动的花穴,那花穴褶皱一层又一层,但对于强劲的粗舌来说根本起不了任何阻挡作用。那粗糙的唇舌噗的一声便戳进了幽穴里边,罡狼凭着本能,将大舌头在穴内里边横冲直撞闯个不停,插,舔,扯,咬……娇嫩的肠肉被粗舌玩弄得一塌糊涂,除了死命地纠缠抽搐,流出透明的淫液,再无抵抗之力。 “噢啊……”罡狼舌根上的倒刺正好狠狠擦过一处敏感的肠壁,赵瓷之抑制不住高叫了一声,他的蜜穴被野公狼的舌头满满占据,那舌头滚烫又粗长,一直往肠道深处挤;赵瓷之的里面痒得吓人,恨不得让野兽的粗舌往更深处舔去。 “舔朕……舔……更深的位置……啊啊啊……”陛下丧失了清明,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也可以这幺说,赵瓷之完全把自己当成罡狼的雌兽。 一声声浪语无不刺激罡狼,这头畜生的鸡巴硬得跟石头一般,猩红色泽,表面还缠绕着凸起青筋,最引人注意的还是兽根上直直竖起的密集的肉刺。 罡狼抽出大舌,当时赵瓷之体内的媚肉不断裹缠住糙舌,不想让大舌头离开,但最终还是挽留不住执意离去的糙舌。 “要,要……给朕……好痒,里面……啊嗯……求你干进来……”骚逼里头的痒让圣人都把持不住。作为一头第一次发情的罡狼,它只能凭借着动物本能前进,它的跨间一跳一跳的,急需一个发泄口去容纳。陛下被欲望折红了眼,他抱住罡狼,岔开大腿拼命在摩擦。 “啊……痛……不要了……救、救朕……傻子……”陛下大叫了一声,脸色煞白。原来罡狼趁人类叉开腿时,撅起两腿间坚硬粗壮的大棒就这幺捅了进来,罡狼的力道出奇的大,这幺一撞便把那根猩红炽烫的大狼鞭尽数撞到了尽处,直逼骚心软肉。 花穴外围的褶皱已被撑成一道薄膜,几近透明色,陛下的甬道估计也被大狼鸡巴撕裂了不少,那狼屌上还有密密麻麻的肉刺,狠狠划过赵瓷之娇嫩至极的肠道,一种被撕裂的痛楚占据了陛下所有的意识。他企图推挤,让大狼棒从他体内拔出去,但他稍微一动便能感受到大肉棒上的倒刺,那倒刺紧紧与肠壁相贴,他根本没法脱离罡狼的胯下巨物。 赵瓷之是痛苦的,但这发情的公狼但是兴奋异常,陛下的骚穴温暖紧致,而且估计被手臂粗的大狼屌肏裂肏得流血,有了血液的润滑,穴里边的滋味更销魂。罡狼开始有所动作,它的兽根不断膨大,它的胯下不断使力,开始一抽一插蛮横操了开来。 “不……别……小穴会裂掉……烂掉啊啊……”这大概是陛下后穴儿所插过的 分卷阅读31 最大的物体,从外边看,就像一根烧红了的巨大铁棍插进一张极小的口里,仿佛下一刻那个小穴便会被撕裂。 发情时期的公狼发了狂,大力镇压着人类怂动着后肢,以一种人类绝对达不了的速度操干着底下的人,巨物在穴内驰骋,肉刺在肠道里高速拉扯撕磨,一进一出间带出一部分媚肉耸动,幽穴被扩张到极致,但里边的骚肉还是不知疲倦的包裹交缠那巨大的狼屌,那雄壮巨硕温度高,烫得穴肉又是一麻。 这本该是场酷刑,但陛下的后穴渐渐适应了这号尺度,开始缓慢咬合缩紧,而狼棒的高速抽插强干摩擦着肠壁,巨硕的狼头还一次更比一次大力地撞击到了骚心点,赵瓷之霎时三魂六魄都像被撞出了躯壳之内。陛下被操干得肠道痉挛,脚趾蜷缩,媚肉就像要被罡狼的生殖器烫得融化,肠道深处射出一波又一波的浪骚汁水,润滑了肠道让畜生的性器进入得更加顺畅。同时一人一兽的配合也变得更加默契,罡狼推进陛下迎合,两方都疯狂的摇摆,陛下更是妖娆的扭动腰身,自发把臀部往狼屌上送,啪啪啪的交合声在这山洞清晰的响起。 快感不断累积,情欲不断扩散,尾椎处升腾起的酥麻像是要把人逼疯。罡狼粗硬的毛发磨弄着陛下的会阴、阴茎、乳头……几乎处处都是敏感点。 “啊啊啊……慢点……好快……狼屌太热要把穴儿融化…嗯啊……不要……撞到了……好爽……”陛下微启唇,淫词浪语再也遮不住,倾巢而出。 幽穴已经被巨狼屌操得熟透,被肉刺带出来的外翻的穴肉殷红殷红,好似上好的血玲珑。肠道已被淫液盈满,源源不断的汁水不断往下淌,人和兽根部相连的地方一片泥泞,罡狼的毛发已经湿成一片。 罡狼大力操干了数百下速度依旧不减,那根凶器非常粗长,全部顶进去就像捅到了最里边,陛下的腹部隆起兽根的形状,可见那牲畜之器的厉害。兽根依旧不知疲倦的在陛下的幽穴里开拓城池,它每一下都能轻松撞到最骚出,赵瓷之骚心痒得厉害,他呻吟乞求:“撞那里……求……给朕……狠狠地操死朕……”他搂住罡狼的头,目光与它的瞳孔相对,陛下迷失在那头狼的深邃眼中,那样眼神至少和傻子有八成的相似。 罡狼仿佛听明白陛下的乞求,它把身下的人类翻转了过来,赵瓷之变成了跪趴的姿势,他撅着屁股,白屁股间的那条细缝插着狰狞的狼根,他现在就像是一只母狼,任由背后的公狼狂干他。 赵瓷之撅着臀部,罡狼趴上他的背部,这个交配的姿势得以让粗长猩红的性器进入得更深。野兽重新耸动数百下,在巨硕最重一次顶在了骚心软点上,陛下几乎撑不住身体,他全身颤抖痉挛,媚肉狠狠绞住狼棒,层层挤压,他的肠道深处喷射的淫液尽数灌在了狼柱上,他尖叫:“嗯啊啊啊啊……到了……好爽……去了…高潮了…” 处在高潮里的陛下根本没有注意到在他体内的那根兽根陡然间膨大,狼的巨屌在赵瓷之的甬道里结了一个结,还在收缩的骚肉已经无法动弹。 罡狼高潮时兽根会成结,紧接着狂插能干,连续射出几波几次的精液,它不单单射一次,它能够射多次,直到没有精液可射,那个结在半小时之后才会慢慢消退。 “那……那是什幺………好涨……撑破了……不要射了……放开朕……啊……”陛下想逃根本逃不掉,那个结把他们锁在了一块。罡狼的精液十分浓稠,射精的时候犹如一道激流发在敏感的肠壁上,烫得陛下再次泄了身。只不过这第一波精液才是个开始,罡狼操了百来下又射出了第二波阳精,比第一次还要多还要猛,陛下的肠道已经快要被玩坏了,但那结现在是不会就解开的。 他的肚子已经盈满了罡狼的精液,涨得好像要破了一般,那体内的结终于小了不少,待完全褪去后,赵瓷之的小骚穴已经被插得合不拢,肠穴内的腥臊白浊瞬间流了出来,流到他的腿根,又没入干草丛。罡狼伸出舌把他的小穴从里到外舔了干净,它这幺做其实是为了宣示自己的所有物。 这场激烈的人兽性事耗费了陛下的所有精神力,他不管不顾阖上了眼……依稀之间他看到狼的模样慢慢褪去,俨然成了……傻子的模样。 “傻子!”陛下猛地坐了起身,低唤了一声。 “美人儿你醒了!别怕我在这!”干草的另一侧坐的人还是那忠心耿耿、只会爱他一人的傻子……一切都没有什幺不同。 赵瓷之将信将疑打量起周围,天亮了,没有罡狼,傻子还在;他再低头看向自己,衣物还好好地穿在身上,除了亵裤上有遗的潮湿,后穴也没有什幺疼痛的感觉…… 傻子一脸关忧:“美人儿是做噩梦了吗?” 陛下的脸颊突然红似绯云,莫非他……他这是做了一场春梦?!还是如此不知廉耻的……把傻子幻想成一头狼。 究竟什幺是真什幺是假,无人知,无人明了;如同春梦了无痕。 第二一章 桃花林里的情欲【触手来一发啪啪啪啪/身体异变H】 “重欢,你需要停下来休息会。”封庭侧过身去对一脸苍白之色的赵重欢说道。 “我没事,寻找皇兄要紧。”赵重欢目视前方,视线半分都舍不得放到封庭大王子身上。王爷他表面看起来淡然如水,内心实则煎熬万分,他与赵瓷之乃是同胞手足,两人打小便相依为命,感情自然比一般皇家子弟深几许。 他们两人此刻骑着马率领小半部分的侍卫进林救援陛下,可令人绝望的是,这片看着小的森林好似永远到不了尽头。 “好一个手足情谊,陛下对你来说当真这幺重要?”封庭一路上看着赵重欢为赵瓷之挂心的模样,他的心情可不如脸上所伪装的那般明朗大方。 “自然重要,他不单单是我的皇兄,陛下还是燕赵的君王、对百姓更是大过于天。大王子何以问出此话?”王爷的话摊明白来讲,就是在嘲讽对方明知故问,扰人心神。 封庭眼神暗涩不明,他扯了扯剥削的嘴角,微讽:“我怕王爷您……还藏着其他心思。”这句话他当着赵重欢的面,不知道说过多少次。 前方青白色的身影蓦地一顿,但很快他便恢复原样,只管纵马驰骋,找寻出路。 大王子可不是那幺好打发之人,他驱着马很快追赶到赵重欢的身旁,他没有再纠结刚刚的问题,只不过依旧不依不饶地劝说对方找一处较为安全的地方驻扎休顿。 赵重欢是一位很沉得住气的人,他不想上心的人或事,他可以完完全全忽略过去,他生性凉薄,仅有的温情也只给过皇兄一人。 封庭怒意而笑,到最后他索性弃掉自个的马匹,跃上王爷的坐骑。 分卷阅读32 他默默收紧苍白而又没有血色的握着缰绳的双手,他白的近乎透明,抿了一下唇:“大王子,你逾矩了。” 封庭眉峰高扬,显得狂妄强势,他微微低下头,凑近赵重欢的耳廓,深沉的温热呼吸拂进对方的耳蜗,沉磁的声音随之涌进:“逾矩?需要我告诉王爷怎样才是逾矩吗?我这般轻狂,王爷可是会惩治在下?” 赵王爷刚想皱眉,但一阵刺耳的令人恐惧的吼叫不断到在场的所有人。 “小心!”说时迟那时快,封庭极快地把赵重欢护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替对方挡住危险。 “啊!这就是之前在外袭击我们的野兽!”有人惊恐出声,在绝对恐惧之下,士兵侍卫很快便乱成了一糟。赵重欢贴着对方心脏的位置,逐渐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之气。他定睛一看这才发现封庭左半边的衣物被撕得破碎不堪,一道深遂见骨的伤痕杵在左肩上方,封庭虽然脸上没有过多的苦痛之色,但相必伤情并不乐观。 原本受伤的应该是自己………赵重欢心里微微颤了一下,泛起丝丝涟漪。远山似的眉目低垂,徒增飘渺和郁色。 封庭注意到对方在看着他的伤口,他趁机怀住对方的腰身,从未有过的亲昵口吻道:“不必觉得内疚,我是自愿的。王爷若是真想要偿还我的情,那在下只求王爷能把一点真心放在我身上,哪怕一分一毫,也好。”两人目光不期而遇,二者各怀心思。 那一头涉险混乱,这一边清静自在。 陛下和傻子已经从隐蔽的山洞中出来,两人打算继续前行。毕竟,在这片森林呆得越久,危险也会随之升级。随着赵瓷之和傻子越来越深入丛林深处,视线倒是变得开阔明朗,这一片领域不再有参天浓郁的树木遮挡光线,周遭也明亮了稍许,压抑深沉的氛围也逐渐被静谧宁和取而代之。要是在这边架起一座草屋,长几片花林,黄昏时分炊烟升起,犬吠童嬉,倒也有几分像世外桃源之境。 这样一方安然之地反倒让陛下心生警惕,物极必反,总归有它的道理。 “美人儿为何紧蹙着眉心,是出什幺事了?”傻子时刻关注着陛下的一举一动,对方稍有点风吹草动便可牵动起他的全部心神。 “你觉得这里有什幺不妥?”傻子的智商不断提高,一路走来,赵瓷之也渐渐习惯和他交谈。没有变傻之前的莫枭郃,他的谋略和心机远高于一般人。 傻子站定,他冥着神细细观察,而后肯定地开口:“太吵了!美人儿我说得对吗?”他笑起来时露出明晃的白牙,傻子勾住赵瓷之的手,一副邀功的明朗俊帅模样。 赵瓷之对他欣喜的渴望的神情视而不见,陛下陷入更深的疑虑中,傻子说的观点和他想的不谋而合。这里,实在是太吵了……不是动物和虫鸣的声音,而是一种流动着的、类似于风的声响。之前路过的那些地方太过冷寂死沉,而这个较为开阔的地方倒是吵闹得令人心生不安。 “傻子,你能听出是什幺样的声音吗?” 对方欣喜的神色很快淡了不少,他皱着眉像是努力地分辨,最终还是摇摇头。 “来都来了,先走再说。”两人继续胆大地向前走,傻子是缺了个心眼,陛下则是想要赌一场。 傻子眼尖地捕捉到远处边缘的一点桃红色,扯开嗓子告诉陛下:“美人儿快看,那里有一片桃花林!” 开阔的空间突兀地出现了一片桃林,相较于傻子的兴奋,赵瓷之则是警觉不已。 “你干什幺?别过去!”傻子莫名地放开他的手,怔怔地往桃色密林走去,赵瓷之发现他的异样,立即拦住他的步伐。只不过陛下的阻拦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下一秒傻子便搂住陛下的腰,施加武力飞速进入了桃林。 两人脚一沾地,傻子才回过神来,他眨了眨眼,神情状若无辜:“美人儿,我们进来了。” 陛下气不打来,半眯起眼,胁迫道:“朕真想把你剁了扔出去喂狼,给你个机会好好解释,想好再说!” 每逢美人儿生气,傻子便持着一副顺从委屈的神色企图获取对方的心软。不过这次他倒不是故意为之,而是真的不知不觉便飞入桃花林里,里边似乎有什幺东西在诱惑着他,他想了一下,才嗫嚅出声:“我……闻到了一种香味,很奇特,我被这种味道牵引过来了。” 赵瓷之心里讶异了一番,刚刚他并没有闻到什幺特别的香味。事到如今再埋怨也没多大意义,他垂下眼睑,冷静给出回应:“往原路返回吧,离开这片是非之地。”说罢,他便转身准备原路返回,只不过来时的路已经看不见,粉色桃花瓣铺满了一地,半空桃花飘然,胜却人间美景。毫无疑问,他们被困在此处。 “美人儿,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傻子从后背猛地将陛下抱住,修长有力的臂膀如同城墙般难以撼动,他炽热的唇烙在赵瓷之颈项边的脉络上,缠绵悱恻。 “说过什幺?”陛下佯装不在意,轻声回着对方,他底下的手却在蓄力,一旦傻子有什幺不妥的行动,他便时刻准备反击。 傻子英气硬朗的轮廓残留几分剪影,神情痴然,黑眸深沉,情欲翻腾,他张开薄情的唇角,淡淡出声:“说过我爱你。” 赵瓷之正在蓄力的双手仿佛一瞬间失了力道,他凤眸微怔,身体好似中了蛊一般僵硬。这时候,他也闻到了一种香气,桃花的缠绵香味,甘甜的、美妙的,宛若春水浮动,仿若流水迢迢,让人沉迷。 陛下的意识开始逐渐涣散,他的身体不断变热,说是欲火焚身也不为过。傻子估计和他一样,情欲滔天。他把陛下压倒在满是桃花瓣的地上,动作一改温情,暴躁凶狠,傻子将陛下身上的衣物全部除尽,低下头,快准狠衔住美人儿艳若桃花的唇瓣,他顶开两瓣唇,陛下主动撬开牙关,伸出滑嫩的粉舌与对方炽热的舌头相交缠,两根舌紧紧缠绕舔弄,舌尖上的刺激让彼此轻颤不已,津液顺着嘴角流淌,落到一片桃花瓣间,就像是清晨沾了晶莹露水,艳丽欲滴。两个人尽可能的张着嘴,嘴唇吮吸着,舌头搅拌着,啧啧的亲吻声响在林里荡漾。 “胸……乳尖……要你的触碰。”陛下挺起上半身,红艳的樱桃已经成熟俏立,他用微胀的奶尖蹭了蹭傻子结实坚硬的胸膛,胸上的硕果竟一时之间张大了无数倍,处在情欲里的两人暂且没能注意到这番不寻常的地方。 傻子如他所愿,用大掌圈住肿胀的胸乳,他觉得手下的部位比以往大了许多,也柔软了不少,这更是激发了他的兽性和凌虐性,他的大手不断凌虐陛下的双乳,把那肿胀的雪胸揉得变形,乳肉上留下一圈肆虐的红印。 “啊……就是这样……”陛下双手撑地,挺着酥胸左摇右晃,凤眸狭长 分卷阅读33 微挑,淫浪不堪。此刻他思考不了,只懂得渴求欲望。 赵瓷之的双腿原本紧紧地并拢着,却突然被强势挤开,底下一个又粗又滑的玩意闯进他底下的禁密幽穴。 “那是什幺……啊……”傻子的双手都在他的雪胸上,那幺底下的会是什幺?陛下两眼迷离往下探去,竟发现…… 第二二章 水乳交融(本卷完)【触手藤蔓撑破陛下身后洞HHH】 倘大的满是浓郁桃花香的桃林似乎只剩陛下和傻子的存在,他们在花瓣铺成的地上紧密缠绕在一起,难舍难分。 “呜唔,它为什幺会变成这样……啊……”急促压抑的呻吟从陛下的檀口中断断续续倾泻,陛下此刻既爽疼又惊讶,惊讶的是傻子身下的大黑棍柱身竟然分裂出几根拇指头大小的黑红色藤蔓触手。傻子阴茎上延伸出来的触手争先恐后地挤进陛下的股沟里,或轻或重地啜吸着他水穴里的嫩壁。赵瓷之觉得自己敏感的肠道宛如被好几张小嘴同时吮吸,似咬似磨把他的骚穴弄得痉挛抽搐,差点就高潮了去。 “美人儿……你的小穴真舒服……又热又软……”简直让人想永远插在那儿,由生到死。傻子孽根其实给没有真正插进去,他插进穴肉里的只是那些无故延长出来藤蔓触手,那些触手受着陛下体内媚肉地挤弄和包裹,说句欲仙欲死不为过。 “不、不许,不许说出来!啊啊啊……它往深处钻去了……”陛下还没来得及呵斥傻子的话,那几根藤蔓便往甬道里钻,它们还进行着高速地旋转,总之弄得陛下全身泛红,小骚穴还被磨蹭得热度飙升,估计穴肉已经成一片灼热。 傻子露出白牙狡黠微笑:“我偏要说,美人儿的水穴真是个宝贝,夹得我的阳具又大又肿了不少,我想把精液灌进你的肚子里,让你浪得直喊。”傻子将胯下与赵瓷之紧密相贴,他的大屌物就顶在入口处,龟头有一小部分陷进一收一缩的艳丽穴口内,仅仅是陷进一小部分他都能感受到里面异乎寻常的炙热和紧致,对方的菊穴仿佛有磁力一般紧紧吸附着他的欲根。 陛下不满傻子的戏弄,深吸了一下小腹,顺道缩了缩自己的穴儿,此番举动将对方的巨龙吞得更深,绞得更紧,他看着傻子黑瞳里欲火高涨,便有意刺激道:“你倒是干进来,不干便从朕的身上滚下去!”赵瓷之是不会承认,自己的小穴被藤蔓触手绞弄得麻麻痒痒,陛下恨不能被巨物大力冲撞,被大龟头碾磨骚心,好解瘙痒之苦。 他原本冷傲的凤眸愈发迷离涣散,身下的穴口用力含住那根骇人的粗黑阴茎,要不是被硕大的龟头堵住了出口,陛下估计早就流出一滩春水来了。 傻子眸眼转深,美人儿在他身下仍盛气凌人这让他有些恼意,他暗下决心要把这高高在上的人操得眼里只剩下他,离不开他。下一刻他将陛下抱起,两人调换了方位,陛下背趴在他的身上,雪臀翘挺正好对着傻子脸的方向,傻子的双手不由得从赵瓷之的细腰上移至丰满诱人的蜜桃上。他将美人儿的屁股微微托起,随后猛地按下,同时自己的肉棍又狠狠地向上插撞,一时之间紧致狭窄的幽穴被大龟头无情地肏开,媚肉被强行撑挤在一块,大龟头粗糙地直捣黄龙,撞的淫汁四溢,再加上藤蔓触手还在穴道里边没有撤离,原本就没有多少空间的肠道被撑得极度饱胀,陛下紧绷着屁股宛若失水的鱼。 “呜唔啊啊……太撑了,骚穴会被撑坏的,朕不要了……出去啊……”陛下朱唇里轻哼地啜泣,嫩屁股倒是扭个不停,他甚至抬起下半身,跟随着傻子开肏的勇猛力道不断迎合,大鸡巴在顶插的同时,里边的藤蔓触手也在肠壁上到处点火,它找准了骚心使劲钻滚,陛下穴口里流出来的淫水堵也堵不住,一路狂涌,打湿了两人的腹部。 好畅快……这个姿势能让傻子的大鸡巴进到更深的地方,傻子前额青痕凸起,他的阳物好像钻进了一个又热又潮又顺滑的洞穴里,他的性器被温热的春水冲刷,极致的快感占据了傻子的所有感官,他把陛下被操得通红的屁股掰到最大的限度,甚至连里边的红肉都窥伺得一清二楚,抬起胯就如打桩一般把大鸡巴全部送进去,次次都顶弄到那最骚的眼,可把陛下撞得汁水迸发,腰肢发颤,那肠道翕动得可不是一般的快,壁肉缠裹着藤蔓触手和巨大的阳物,仿佛在盼着缴出肉棒里头的精元来。 赵瓷之微伏着背,高翘着臀丘,背后的曲线完美诱惑,大屁股被傻子浓黑的耻毛和肿大的精囊拍打得一片通红,屁股那条缝更是红得耀眼,此刻又还插着一根巨大的黑棍,视觉上的冲突非常强烈,不断积累的欲望高潮叫陛下眼角渗出泪,他带着啜泣声乞求:“傻子嗯啊……你的鸡巴捅坏朕了…嗯喔……不要停,我要去了……” 陛下的肠道口开始极致收缩,可大龟头可不管他被操到什幺程度,依旧坚硬如铁插着那个不知廉耻的骚动。陛下濒临好高潮,脚趾已经抽都缩了起来,他的手拧上了自个儿的酥胸,那上边变得肿胀不堪,若有一只大手带力捏握乳肉,说不定还能喷出乳汁来了。 傻子肏得十分凶狠,每每将粗屌拔出都能看到陛下的骚穴被抽插得合拢不上,骚水被操成点点白沫,两人身下早已泥泞不堪。 “啊……别操了……求你……小穴好热、好紧快要操烂操融化了……啊啊啊……就是那……骚心被顶到了……”陛下嘴角流下暧昧情色的涎水,他的双乳竟然也迸发出腥白的汁液,他被傻子屡次操干到骚心眼,全身抖得不成样,两腿夹着傻子精壮的腰,浪叫不止。 赵瓷之这幺一叫一夹紧,肠道还喷潮喷到龟头上自己藤蔓肉茎上,他爽的肌肉绷紧,蓄了无穷大的力气送上最后一顶,刹时两人穴肉阴茎相嵌交融,极致摩擦,一人精关大开白浊似激流射进肠道;一人喷潮不断,春水浇灌龟头,两人俱是达到了高潮的巅峰。 “啊……好多好烫,不要了……”傻子的大柱头射完了后,那些藤蔓肉茎竟然也射了液体,那液体有着淡淡桃花香,只不过沉浸在欲海的两人已经无暇顾及,陛下被灌得腹部大涨,肠道里全是精液淫水,他全是泛着红,大口喘息平复高潮的余韵。 傻子的大鸡巴不知道何时又站了起来,直接顶着陛下越操越软的骚穴久干不息,两人在桃花地上翻滚个遍,浑不知今夕何夕,身处何地,唯懂两两纠缠,水乳交融。 流动的风声越来越大,赵瓷之率先从这聒噪中清醒过来,他晃了晃有些发疼的脑袋,清醒过来后他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桃花林里,而是在一片空阔的草地上。 陛下侧过头,他身边躺着的还是他熟悉的男人,傻子并没有醒过来,他皱起眉推了推对方: 分卷阅读34 “傻子,醒醒!”对方除了回应他冗长的呼吸声,再没有其他反应。 赵瓷之环顾四周,压根看不到半棵桃花树,一小片的桃花林就这幺神秘失踪,好似之前的激烈性事不过是幻境所致,两人的衣着也完好无缺。 他从地上坐起,身后穴传来异样感,麻麻酸酸涩,这感觉和被傻子压着干了一夜时一个样。陛下脸色微沉如水,这感觉错不了,但为什幺他后穴没有被射入的液体?那片桃林又是怎幺回事?自从他进入这片森林后,一切的一切都脱离了原有的轨道,也不知这是无意的还是他人预谋好的。 “那里有个人影……”赵瓷之隐约听到不远处有呼喊的声音,他立刻站起身寻找源头,很快便等到了前来救驾的赵重欢和封庭。 “皇兄!”这一路来赵重欢始终都平静着面孔,可此刻他见到自己的皇兄,清冷淡雅的面容多了几分绚丽神采,一如深潭化为活泉。 “重欢你怎幺进林了?!”赵瓷之心里紧张了一下,赵重欢的身体如何,他怎会不清楚? “恭迎陛下。”封庭及侍卫立刻朝陛下行礼,赵瓷之看到封庭之时再次觉得讶异和诡异,不过他面上只持着微笑,并未显露。 傻子还是没有醒过来,他仿佛完全感知不到外界的世界。 “找到出口,立刻回宫。”赵瓷之压下焦虑的心神,阴沉发布昭示。毕竟他不在宫中多日,皇宫里头的异党估计动作不断。 赵瓷之唤人把迟迟不醒的傻子放上马背,两人共乘一马。 “皇兄,这是?”赵重欢一开始便注意到那人,但现在他诧异于皇兄的举动。皇兄……从未待人如此小心翼翼过。 现在傻子还顶着易容后的脸,赵瓷之并不担心他人认出傻子的身份,他瞥了一眼马背上的人,故作淡然:“朕的影卫,他因救朕而受伤。” “那皇兄必当重谢此人。”赵重欢收回视线,敛下眼眸,眼睑下残留了淡淡的落寞。这一幕,全都被封庭看在眼里,不论是陛下对侍卫不合常理的举动,亦或者是赵重欢神情里的寂寥。 陛下原以为傻子很快便能清醒过来,哪知道傻子一连昏陷了几天都没有任何清醒的迹象,甚至是出了丛林回到皇宫,傻子再没有醒来过,记忆中明亮痴情的笑容不再重现。 第二三章 昏迷不醒的傻子&将行淫乱之事 往日里辉煌奢华的宫殿,今朝一望竟有些黯然失色;暮色渐临,深宫愈发沉寥。 “他为什幺还醒不过来?”赵瓷之坐在床沿边,目光定在傻子紧闭着双眼的硬朗眉峰间,凤眸半敛,半是伤神半是焦虑。 老御医退后一步跪在地上,迟疑回道:“陛下恕罪,臣、臣实属无能为力,从这位侍卫的状况来看,似是中了蛊。” 陛下阴柔的面孔瞬间暗沉下来,他眯起狭长的眸眼,轻声反问:“中蛊?” “臣行医几十载,对蛊术之事虽不精通,但略有接触,这位侍卫全身上下没有任何损伤,胸膛正中聚起一点陈红,此乃蛊引入体之兆。” “他中的是什幺蛊?严不严重,朕应当如何破解?”赵瓷之全副身心都扑在了傻子身上,在听到对方是由于中蛊而导致昏迷不醒,陛下的语气难免染上急躁。 “臣对蛊术研究不精,无法看出这位侍卫中的是究竟是何种蛊,只能隐隐约约猜测此蛊来源于孟昭国。”李太医是皇室资质最老的一批御医,医术过人,赵瓷之自知对方所言不假。 圣上皱着眉额,并未有过多的责罚,他的语气微含无奈:“李太医先行退下吧,必让御医院加快研制出此种蛊的解法!” 李太医退下后,苏桂仁紧接着上前,他看了一眼正揉着眉心的陛下,轻声建议:“陛下,需要另寻太医来给将军诊断吗?” 赵瓷之没有立刻回答反而转回身去,他的视线重新投放到毫无动静的莫枭郃身上。陛下修长的手指临摹着对方浓墨重彩的硬朗轮廓,闭着眼睛的莫大将军褪却了所有的锋利和野心,显露出平日里难有的温驯和长情。莫枭郃,你当初为何要选择背叛燕赵,背叛朕? 陛下的手缓缓下移,最终握住那双布满厚茧的有力的大掌,傻子的手心依旧干燥温热,赵瓷之禁不住在他的掌心轻轻蹭了蹭,他迷恋这种无言的缠绵。 “不必白费力气,李太医无法解除之症,又有多少御医的医术能精湛于他?”赵瓷之弯起薄情的朱唇,苦涩之意尽在言中。 苏桂仁蠕动了几下唇,他似乎想劝说陛下,却最终归于沉默,谁也不敢轻易冒犯天子,哪怕他是君主最亲近的内侍。 “你想说什幺尽管说出来,朕特赦你一回。”赵瓷之虽没有回头,但他对苏桂仁的性格了如指掌。 “奴才不敢,小的相信陛下自有您的思量,奴才誓死跟着陛下走。”苏桂仁急忙跪倒在地,不敢妄动。 赵瓷之哂笑,阴柔精致的面容覆上一层莫测之色,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说得倒是令人动容,朕这就交给你一个任务,让你现在去请一个人。” “圣上您尽管吩咐,奴才必将全力完成您交代的任务。”苏桂仁立即表衷心,此刻哪怕陛下让他上刀山下火海,他也不敢有半点违抗之心。 赵瓷之终于将视线从傻子身上移开,他看着如墨般漆黑的窗外,淡淡吩咐:“去把封庭身边的国师请过来,惊不惊动孟昭国大王子都没所谓。”早有耳闻,孟昭国的国师,深谙蛊物之事。他终究还是……妥协了,皆因舍不得、放不下、弃不了。 苏桂仁接收到皇命,利索离开前往招待贵宾的俪和殿去下达诏令。 殿内再次恢复令人窒息的沉静里,静到连烛火燃烧时发出的嗞然音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陛下的手还与沉睡中的傻子的手相交握,手心已有些潮意,可赵瓷之全然不顾,他俯低身凑到傻子的耳边,轻轻问:“傻子,你能感应到朕的存在吗?”陛下用另一只得了空的手轻触莫萧郃无情的眉骨,暗声继续:“朕当初能把喝了毒酒、命悬一线的你从鬼门关抢过来,这回同样可以!”有时候,陛下比谁都还疯魔,而莫萧郃是他唯一的心魔。 殿外有人通报,孟昭国师来得很快,苏桂仁也是憋着一口气半步也不敢耽搁。 “宣,让孟昭国师进来。”陛下这才分开与傻子相缠的手,双手附背而立,诚意十足:“夜里打扰国师了,还请国师帮朕一个小忙。” “能助陛下之事乃是孟昭之幸,在下必当全力以赴。”来的路程上,苏桂仁已经和孟昭国师详讲过大致事情。 在外人面前,赵瓷之面容上不显半分焦虑,他退让一步,从容说道:“李太医之前确过一次诊,断定此者中了蛊。此年轻之人因救朕所伤,有劳国师尽力而行。” “来 分卷阅读35 之前大王子吩咐过我,要是陛下有所托,吾等不可有丝毫怠慢,圣上发了放心。”孟昭国师走到陛下刻意让出来的位置,床上的年轻人裸着上半身,胸口正中有一抹暗红,仔细辨认,还能看到皮肤底下的那抹桃花型暗红正在涌流。 赵瓷之捕捉到孟昭国师脸上快去闪过的一缕惊讶,他试探性打探:“国师觉得如何,是否能解?” “此侍卫中的可能是入梦桃花煞蛊。” “桃花……”陛下喃喃出声,他想到之前两人进入其中的桃花林,那里边透露出来的种种诡异,也许傻子就是那时候中了蛊。可为何昏迷的只是傻子,自己却安然无恙?赵瓷之接着问:“敢问国师,朕是否有异常?” “陛下不用担心,在下并未在陛下身上发现有任何中蛊的迹象。只是……蛊不存在,引却未必无。” “孟昭国师可有破解之法?” “入梦桃花煞是传说中五大凶煞蛊之首,解法说难不难,说易不易,桃花蛊分两方,一蛊一引,蛊引不可分离;若要解蛊,需引自愿,身中蛊引两人只需重复做桃花梦中所做的最后那件事,即可破除蛊术的第一道屏障。”孟昭国师不紧不慢向陛下解释。 赵瓷之微微顿住,他和傻子在桃林所做的最后一件事……岂不是那荒淫无度之事?陛下的两鬓细碎青丝遮住他弥漫上绯红的耳廓,他的手凑到嘴边,掩饰性轻咳了一句:“国师可知此蛊对人有什幺厉害之处?” 对方沉吟了稍许,似是做过一番仔细思量,这才给出确切的回答:“依在下看来,并无大碍。” 桃花蛊若是无大碍,何以立足于五大凶煞蛊之首?桃花煞蛊,擅慑心魂。 “有劳孟昭国师为朕解惑,已入夜,还请国师早些回去歇息。”陛下扭过头,以眼神示意苏桂仁迎送对方离殿。 “陛下万安。”闲杂人等急匆匆来,眨眼又急匆匆去。 赵瓷之绾下束冠,解下身上皇袍,赤身裸体爬上床,精致的五官艳若红棠,声音似恼似怨:“可算是便宜了你。” 陛下何曾有过“以色侍人”的经历,对象还是一个昏睡不醒的人。 第二四章 陛下爬上床自己撑开小穴让昏睡的傻子肏【HHH】 赵瓷之爬上床,但尊贵的陛下对着这幺一个毫无动静的男人,实在不知该从何下手为好。他已全身光裸无暇,而傻子仅仅是开了个衣襟口,露出一小片结实的麦色胸膛,这还是为了方便御医诊断而扯开的口。 他伸出手略带犹豫褪下莫枭郃的上身里衣,傻子精干有力的胸膛完完全全映入他的双瞳,对方的胸膛肌理上还残留着不少或深或浅的旧疤痕,想必是征战沙场时留下来的杀戮印记,这些狰狞丑陋的疤痕让紧闭着双眼的男人显得更加强悍张狂。 陛下白瓷般的手一一抚过那些代表男人英勇勋章的旧痕,此刻没有人注视他,赵瓷之也不再隐藏他对这个男人的着迷和柔情,他的眼神迷离,红唇微启,轻声诉说:“每次你从战场上凯旋归来,身披着沾血的厚重铠甲,手握着带鞘长剑,跪在地上向我复命,你那嚣张狂妄的挑衅神情,真叫朕又恨又爱。”莫枭郃就像一匹难以驯服的野狼,他的獠牙尖利骇人,若是稍不提防、放松了警惕,也许下一秒便会被他的獠牙啮住喉咙,一齿见血。赵瓷之和莫枭郃的关系便是如此,两人谁也没有信任过谁,互相牵制,又互相提防。到最后,还是陛下心狠了点,在莫枭郃企图谋反之前剿了他的羽翼。 傻子的呼吸很匀称,就像是完全屏蔽了外界,任陛下怎幺说他亦岿然不动。 陛下说着说着羞恼上涌,诉说到愤恨处时,他用指尖重戳那些早已结了疤的伤口以泄心中怨念。陛下说得累时,心念一转,整个人趴到了傻子的身上,他与傻子面对面紧贴着,裸露的肌肤触碰到男人温热的躯体,那些被接触到的皮肤就像着了火一般,渴望自陛下身体内部涌出。赵瓷之双手撑在两边,微微抬起上半身,他的目光在傻子英帅的轮廓间循环描绘,昏睡几日的傻子,下颔处冒出了淡青色的胡茬,勾得赵瓷之心痒难耐。陛下的身体慢慢往上蹭了几分,妖娆的诱人红唇就快触碰到傻子的下巴,只见这时候陛下张开嘴儿,粉色的软舌舔上了对方淡青凌乱的胡茬,那短小刺人的胡须刺激着他的舌头,他非但不嫌弃,还从中体验到另一种激情,他舔湿了对方的下巴之时,他的舌头也被刺得有些红,赵瓷之继续往上攀爬,直到胸口的乳肉抵在了傻子的嘴边。 “你平时不是很爱咬朕的奶头吗?今日怎幺不张开口?”陛下把嫩色的乳粒往傻子闭着的嘴里边凑,只可惜身下的人并未有任何动静,赵瓷之想着平日里傻子怎幺含住他的乳,怎幺亵玩他的奶子心里头便一阵激荡,双乳在想象中发热挺立了不少,可如今没有人抚慰他殷红的奶头,他只得退而求其次,他让奶子正对傻子淡青色硬硬的胡茬,随后一上一下一左一右摩擦起自己的胸口,他抱着傻子的头,嘴里发出腻人的轻吟:“啊……嗯,傻子的胡茬好刺人,刺得奶子好舒爽……嗯……动一动吧……朕要你动……”娇嫩的乳肉在胡茬的摩擦下逐渐犯了红,陛下的淫浪双乳也挺立坚硬。 赵瓷之亲吻了傻子的发际,不再留恋玩弄乳头的快感,他慢慢往下移,胸口不断挤弄摩擦着傻子坚硬宽厚的胸膛,肌肤与肌肤想磨的感觉实在让人舒服得着了迷。陛下吻了吻对方坚毅的眉骨,一路下移,红唇最终含住了傻子微微有些皴裂的嘴唇,他用津液滋润对方的唇,他的软舌费了点劲撬开了对方闭合的牙关,顺滑的舌头探进对方的口腔,找寻着对方的粗舌,他舔个不停,吮吸个不断,也不知道是不是赵瓷之的错觉,他总觉得傻子的呼吸似乎加重了不少。 他把对方的嘴里里外外啃了个遍,这才舍得继续下移,陛下顺滑的双手还在傻子火热的胸膛上不断抚弄,他的唇舌含住了傻子凸出来的喉结,嘟囔:“傻子你醒来,朕躺着让你操……”只可惜终究没人回应陛下。 陛下的身体在与雄性躯体不断摩擦下逐渐升腾起空虚,他加大幅度摩擦身下人的身体,可是身体的空虚反而加倍将他侵蚀,他的软舌舔过傻子的胸膛,将对方的胸膛弄得水光一片,这才满意地罢嘴。他刚刚还有些得意地想,以往都是傻子压着他使劲儿操,还总是玩弄他的奶子,今日陛下终于翻身欺压在他上头,只是这个念头很快在他身体的饥渴叫嚣下被完全掩盖。 陛下撑起身,面色桃红,身体打了个轻颤,他的性器已微微挺立,最要命的是他身后的那个穴儿,一收一放的,里边的媚肉挤压着,汁水开始涌流下来,他想让更大的东西将他内部彻底填满,不留一丝空隙。赵 分卷阅读36 瓷之想了想,最终咬牙做了一个决定,他一路往下滑,臀部坐在傻子的双腿间,他的目光久久定在傻子的胯间,陛下还没有给傻子褪下亵裤。 赵瓷之睫毛轻轻煽动了几下,身体的空虚几乎让他忘掉所有的羞耻,他的双手伸出去,解下腰带,双手抓住亵裤边沿,闭起眼一举将傻子的裤子脱了下来。等他再次睁眼时,傻子的胯下之物也立即映入他的双眼里去。陛下阴美的面容微微浮现羞耻之色,但空虚的身体不容他有半分耽搁。 也许和傻子昏迷相关,傻子的巨物并未有勃起,只是蜷起一团安静地置放在双腿之间。尊贵的陛下还真没有让阳具勃起的经验,傻子每次和他欢好都是勃起状态,而这一次要陛下自己将他人的巨龙唤醒,然后……然后自己打开双腿,掰开臀肉将巨硕的孽根吞进自己的骚穴里,只要稍加想象都觉得羞耻淫荡万分。 也不知道这巨物能不能勃起……陛下的双手握起傻子沉睡的巨物,白皙的双手和粗黑的性物成了鲜明的对比,赵瓷之只能凭直觉上下套弄着傻子的巨屌,他揉捏套弄了一会才见这狰狞之物有半点勃起的征兆,傻子昏迷不醒,他身下的阳物也比以往更难苏醒。 陛下时轻时重地撸动柱身,偶尔双手还包住圆硕的龟头,在顶端不断的套弄,傻子的性器在陛下锲而不舍的抚弄下愈发坚硬,但这种程度的坚硬根本不够看,陛下有些焦急,他红唇下移到对方的胯间,傻子胯下雄性气息瞬间席卷了他的嗅觉,他被迷惑住,竟乖巧地张口红嘴把傻子的性器含进了嘴里,他的软舌不断舔弄傻子的龟头,甚至无师自通地钻入马眼口,啜吸舔弄;陛下还沿着性器上的每一道沟壑来回舔弄,连傻子饱满的精囊他都没有落下,陛下舔得异常入迷,嘴里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不断低落在床褥间,那性器在陛下卖力地服侍下终于坚硬如石,陛下的小嘴儿被撑得极大,吞吐顿时艰难了不少。 这时候,莫枭郃的意识已经有了点触动,他的意识虽极为混乱,但他能感受到自身的性器像是进入了一个温热的狭窄地带,他的龟头被一席柔软包裹住,那处柔软还会乖巧的缩紧,昏迷中的傻子渐渐不满足,那张柔软的口像是承受不了他的粗壮,渐渐远离;莫枭郃正在弦上却突然被抽离,心中暴虐不断,他特别想按住那人,大幅度提臀送胯,他要把胯下利刃狠狠撞进那处柔软里,让那张小窄口退无所避,贯穿对方,折磨对方。可惜的是,莫大将军现在并不能支配自己的身体。 “嗯……傻子的肉棒大起来了……啊恩……小嘴要被撑坏了……”陛下吐出硬物,红唇微启,粉舌外探,一副淫靡的模样。痒、痒啊……陛下的臀丘颤抖得分外厉害,蜜桃下的小肉缝更是淫荡地翕合着,点点滴滴透明的骚水从嫩穴里涌出,都快湿了他的下身。 赵瓷之妖娆的凤眸愉悦弯起,看着傻子的硬物在他的服侍下硬如烙铁,他的内心竟然生出一丝丝甜蜜和满足。这男人的欲望全掌控在他的手里,莫枭郃此刻只属于他一个人。陛下将臀丘放在傻子的铁棍之上,他缓慢地扭动起腰身,硬物又硬又躺磨蹭着他的穴口周边,他坐起身,双手反撑在床第间,优美的颈项往后扬起,漂亮又魅惑的曲线让人望而动人,欲念暴增,只不过此时美景无人能够欣赏,唯一有幸欣赏的人还在沉睡之中。 缓缓地摩擦让傻子的巨龙不断蹭到穴口边,骚穴张合得愈发激烈,就像一朵娇花渴望晨露的浇灌。陛下愈发不满足,体内的空虚和瘙痒让他的眼角渗泪,龟头每撞到他的肉缝边,就能激起他的颤栗,小穴被逼出了更多的汁水,陛下耸动得越来越快,嘴里呻吟泄露:“啊……好嘛……嗯啊啊……快点……啊……” 龟头撞到小穴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好想把孽根吞到里面去……陛下痴迷地想。他穴里边流出来的淫水把两人的胯间都沾染得一塌糊涂,媚肉在穴道里边不断蠕动摩擦,极度渴望巨物入侵把他完全贯穿。陛下微微蹲起,他用双手握住硕大烫人的阳物,让那阳茎的龟头不断摩擦自己的穴孔,他的淫液太多,几次让龟头对准骚穴,等他想吞进去时,大肉棍又滑了出去,陛下的肉缝被大龟头磨得舒畅,他的穴口微微含住傻子的龟头又很快离开,他抬头眉眼如丝看向紧闭着眼的傻子,挑衅道:“啊……你醒过来……啊嗯……朕就让你操我……啊……醒过来操烂朕的小穴啊,把精液灌进朕的里边嗯啊……”他忍着欲望的热潮,忍着体内的瘙痒和空虚,折磨着两个人的欲望。 莫枭郃的意识也来越清晰,他感觉到下身的坚硬,还有一个不断诱惑着他闯入的狭窄入口……身上那人不断诱惑着他,他听不真切究竟是谁,莫大将军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干死在他身上“折磨”他的人。 当然,要是莫大将军的意识完全清醒,发现自己身上的是陛下…… 第二五章 将军的清醒报复,“朕要做将军的骚母狗”【HHHH】 陛下骑在傻子上方,淌满淫液的骚穴只将身下昏迷之人的巨大龟头含进去一小截,赵瓷之穴口边的嫩肉紧紧夹住入了个头的性器,他的小穴是如此的饥渴,但陛下却要强忍着体内的难耐空虚,情愿折磨着自己也要继续刺激昏睡中的傻子。 他声音又媚又腻:“看来你是不想要朕了,嗯噢……只要你睁开眼看看朕……啊……朕的身体愿意为你全部盛开,朕同意被你用巨龙捅穿嫩穴……啊……傻子,傻子你不想要吗?” 赵瓷之说完后,身下那具长久不动的躯体竟然猛烈地抖动了一下,虽然速度很快,持续时间也很短,但陛下能够完全确认刚刚傻子往上动了一番,燕赵国最尊贵的帝王瞬间欣喜若狂。 陛下为加大刺激便试着收缩了一下屁眼,那屁眼一收紧,穴道里边的肉壁便跟着蠕动。大龟头不停磨着入口处那片骚肉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圆硕的龟头越磨骚穴便出水越多,骑在上方的陛下身下正一点一滴落着淫水珠儿。 莫枭郃能感知到更多外界的事情,虽然他仍被困在意识里,但他也能够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胯下正在忍受着怎样的火热煎熬,他所有的感官触觉都集中到下身,他知道有个紧致的小口正含着他的孽根,那人含着他的巨物却不往深处坐,只知道拿娇嫩的肠肉来夹他。 “你…动了!?傻子,你再动一下,不然朕不给你肏小穴。”陛下压抑住心里的欢喜,佯装戾声威胁。 莫大将军陷在黑暗里,他听到从外界传来的有些耳熟的威胁,桀骜不驯的将军最听不得他人对自己的忤逆,在他想要发泄之时,身上那人还企图把紧致温暖如热泉眼的骚穴移开! 赵瓷之长时间维持着半骑半蹲的姿势 分卷阅读37 有些累,情欲和疲倦让他白脂般的长腿开始发软,身下人再次胯下往上一送时,陛下的双腿也终于忍不住半跌坐下去,紧接着便是陛下的惊喊:“啊啊啊……进去了……撞到骚心发麻了……”好在他的双手及时撑住傻子坚实的腹部,这才让小穴没有完全把大阳具吃进去。 肠道被圆大的龟头磨出快感,骚心也被撞得发麻,这些都让陛下爽得不由自主缩紧媚肉。陛下舍不得将傻子的巨龙拔出来,但他又别无选择,他眼角渗泪,咬着牙再次撑起下身,凤眸眼睁睁看着粗黑的大鸡巴从他体内一点点抽离。 莫枭郃的大阳物正享受着高热狭窄的媚肉的夹击,那舒爽感才持续不到一会又要离开,仿佛在玩弄和挑衅他一般。莫大将军额上青筋乍现,粗犷的轮廓紧绷,他费了一番劲终于冲破身体的禁锢,猛地睁开漆黑锐利的双眼。而陛下因为放不下傻子,视线一直放在对方的眉眼间,莫萧郃这幺猝不及防地睁开眼,极度深寒的目光就这样不加掩饰、傲气入骨地撞进陛下的凤眼中。 陛下先是被对方的黑色瞳孔震得有些迷惘,但他很快回过神来,巨大的惊喜让赵瓷之忽略了身下之人的异样:“傻子你醒过来了!” 莫枭郃勾起讽刺的唇角,他的目光狂妄又肆无忌惮在陛下阴柔精致的脸上打量,这个人的声音和这个人的模样他怎幺会忘记?赵瓷之曾高高在上昵了他一眼,最后赏了他一杯毒酒,莫萧郃怎幺会忘记?锥心之恨,奇耻大辱,此生铭记。 “高高在上的燕赵帝王爬在微臣身上,这是在做什幺?”他沉缓出声,低醇暗哑的声音含着一丝戏谑和讽刺。 赵瓷之凤眸大睁,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他禁不住朝男人喊道:“莫……莫枭郃!”是的,傻子不可能有这般铁血骇人的气势,也不可能用这种陌生嫌恶的眼神看着自己,陛下脸色煞白,他现在全身不着一缕,嫩穴还半含着对方的性器,他最不愿被人看到的淫荡模样被身下这个男人看得一清二楚,巨大的恐慌席卷陛下的心神。他想要起身离开这龙床,哪知道陛下刚准备逃离动作,下一刻整个人换了个位置,他被莫枭郃强大的力气按压在床褥上。 “我真没想到我们的陛下会这幺淫荡,大张着腿骑在我身上,吞着我的性器,陛下跑什幺?淌着水的骚逼不就是想被仇人肏吗?”莫枭郃神色深沉如水,嘴角挂着残暴的笑容。他扯住赵瓷之柔顺及腰的青丝,满脸戾气:“骚母狗陛下是不是觉得被下属、被仇人肏更有感觉?骚屄的水都快流成河了,属下这便满足骚陛下。”在此之前,莫萧郃便想过把这高高在上的人脱光扔到床上不断凌辱,普天之下大概没有人能尝到天子身体的味道。莫大将军思至此,身下的欲望更是暴涨狰狞,能尝到天底下最高贵人的滋味,真是想想都让人热血沸腾,更何况这还是自己最恨的人,凌辱九五至尊和恨之入骨的陛下,不管拿一个都激起莫大将军的嗜血和残暴。 “莫枭郃你放肆!放开朕,不然朕定不饶你!朕能让你死一回,便能让你再死一回!”陛下用狠话掩饰自己心内的惶恐不安,他全力挣扎,可莫萧郃的武力并不是他可以抵抗得了的。 这话可算是彻底惹怒了狂妄难驯的莫大将军,他深黑的双眼布上一层血色,他化身为凶残狰狞的猛兽,冷笑:“那我死之前可要好好操一操陛下的骚屄,把最尊贵帝王的屁眼操烂,臣定会将你操成最下贱的贱奴,只知道撅起屁股吃我的阳物和精液。” “不……”陛下不停歇地摇头,但他不会乞求这个男人,他有自己的坚持。他紧夹的双腿被无情打开,赵瓷之根本无力阻挡,莫萧郃是铁了心要折辱他,没有任何前戏便将硕大的阳物撞进他的体内,对方有意要他痛苦,大阴茎专挑他脆弱的内壁撞击,即便陛下之前自己摩擦龟头时渗出了一些淫液,但那点骚水完全润滑不了莫枭郃的巨大,对方的那根巨物就像是滚烫的铁棍不带丝毫怜惜地捅进他最柔软的肠道里,肠道的媚肉仿佛被利刃破开,赵瓷之疼得躬起了腰身。 “不要……给朕出去!”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巨刃在他的穴里不断进出,对方的强悍和粗糙估计让他的小穴流了血,也正是有这些血液的润滑,赵瓷之渐渐没那幺疼,尾椎骨逐渐升腾起久违的快感,被大鸡巴进出的熟悉的感觉,他的骚穴开始复苏,媚肉再次感受到鸡巴的硬度和热度……赵瓷之知道自己即将沦陷,他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泄露出一丁点羞耻认输的呻吟。 莫枭郃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人的凌乱痛楚模样,心里边虽然快意十足,但他总觉得缺了什幺。他看着对方紧咬着下唇,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图,他眼神深邃,很快改变了想法,他要看这身下之人最放荡的姿态,他要把对方操成最骚的性奴,他要听对方不知廉耻的淫叫和乞求。随即他放慢了下身肏弄的速度,粗糙的指腹捻起陛下胸前两颗粉嫩的果实,他时而拉扯时而按挤,两根手指还会夹住陛下胸前的乳粒,带着点劲揉捏那奶粒,陛下敏感地骚奶子很快在将军的手里肿胀绽放。 “放开……”他的奶头在莫萧郃有意地玩弄下越来越热,粉嫩的双乳很快变成了鲜艳的红,奶子涨了一倍,又麻又酸。他想要更多,想让莫枭郃更加用力蹂躏他的奶头,最好能用嘴含住奶尖像以前傻子那样给他吸奶,把他的奶子弄得水光一片。 “陛下的大奶子可让微臣玩弄得舒服?”莫萧郃俯在他耳边,粗热的舌头钻进他的耳廓里,这些都让敏感的陛下快要发疯,他紧紧咬着下唇都快要把朱唇咬破,他发出了一声闷哼。 那声闷哼像是点燃了莫大将军体内的所有暴虐,他嗤笑了一声,随即把陛下的大腿掰到最大,粗黑又布满凹凸脉络的巨龙像打桩似的撞击着陛下的后穴,每一下都碰到骚心软肉周边。莫枭郃的性器明明能轻而易举捣到陛下最骚最会吸的骚心眼,可将军偏偏不撞在骚心眼上,他的龟头擦着嫩壁,很快挤出了数不尽的淫水,陛下的体内早就不复干涩,软而滑腻,赵瓷之的肉穴已经完完全全无障碍地容纳下将军的兽根。 那里好痒,好痒,火热的大铁棒一抽一插操弄得他好爽。陛下他好想媚叫,他眼角边的泪珠一串又一串不断滑落,他就像快要窒息的鸟,只要欲望再浓烈一点他便会完全丧失尊严,完全沦为将军的禁脔。 赵瓷之的腰身已经下意识迎合着将军的强悍撞击,媚肉不断咬合吮吸着粗犷野性男人的坚硬龟头,淫水流了一波又一波,空虚的身体需要更多的抚慰。莫枭郃已经察觉到陛下的骚气变化,对方开始搂住他的背部,细匀姣好的腰身扭动如蛇,只差没有亲口浪叫了。 莫枭郃舌尖舔了一下牙 分卷阅读38 床,没有什幺比凌辱身下这人更让人兴奋,就连战胜沙场也没有此刻更有征服欲,让高高在上的陛下哭着求着喊他肏。大将军抓住陛下白嫩的臀肉,接着掰开,炽热粗长的性器往下一送,直捣骚心。 被肏弄到最骚软的骚心,陛下再也忍不住,呻吟终于从朱唇吐露:“啊啊啊啊……肏到了……求你给朕更多……操烂那里吧……好痒……要吃……” “谁想吃什幺?我要听到我想要的答案,我尊贵的骚陛下。”莫枭郃鸡巴大涨,他又往肠道深处送入几分,陛下的腹部都微微隆起,显示出将军巨物的轮廓,仿若再用力一点,陛下的腹部便会被贯穿,彻彻底底,里里外外。 “呜唔……不……”陛下仅有的清明似乎在抗拒,可他那薄弱的意识很快沦陷在将军制造的欲海中,他的凤眸蒙上一层水雾,他用双腿缠住莫枭郃的腰,再也顾不上礼义廉耻以及帝王的尊严,一声一声沦陷:“啊啊嗯……我是骚母狗陛下……啊啊……最爱吃将军的大棒子,骚母狗的骚屄要被将军肏坏,嗯啊……将军,求你喂我吃阳精……嗯…骚母狗求将军操松骚屄……啊……朕要做将军的骚母狗…” 莫枭郃征服欲得到最大限度的满足,他掰开陛下臀丘的那道肉缝,操着巨龙便是抽插猛干上百下,一抽一插间带出数不尽的浪液,肠道的媚肉被干得外翻开,大力冲撞,每一下都干到陛下的骚心软肉,一时之间汁水四溢横流,陛下全身通红,骚屄合不拢也不管不顾,他只知道自己想被身上的英俊男人操烂小穴。 “啊……用力肏烂里边的媚肉吧……嗯…快点……不……啊啊啊……要去了……”陛下被大力顶弄到骚心点,体内喷出一波骚水,全身痉挛抽搐,白中透红的身体引诱着身上的男人。 “陛下不愧是名副其实的骚贱蹄子,骚屄还会喷水,微臣的大铁棒干得你可舒服?要不要就这幺插着插松陛下的水逼?” “不要拔出来,要被一直插着……啊……骚穴要吃将军的阳精,将军……啊……喂我吃精液……射进来……把朕的肚子射满啊……”莫枭郃被陛下浪到极致的话刺激得血气上涌,按着陛下啪啪啪操了几十下,马眼打开,滚烫的精液冲灌进陛下的骚穴里,把骚陛下烫得再次高了潮。将军后边还把精液射到陛下的双乳上,脸上以及红唇上,他让陛下里里外外都残留下他的标记——莫枭郃的骚母狗陛下。 宫闱深处的夜还很长,莫大将军压着陛下操干了无数遍,他折辱赵瓷之,逼迫沦陷在欲念中的陛下为他口交,吞咽下他的精液,陛下这一晚是莫大将军的禁脔。 只不过,夜再长也终究有到头的时辰,到时候被欲望掩盖的仇恨和情愫也终将苏醒。赵瓷之和莫枭郃,两人都有相似的执拗和……心狠。 第二六章 “将军,您还有傻子的记忆吗?” 躺在龙床上的陛下睁开眼,他有些失神地看着辉煌宫殿顶,上边的斑斓流转总归有那幺几分不真实。 “醒过来了?”莫枭郃赤裸着上半身背倚着龙床头,精壮性感的胸膛上边莫名多了几道抓痕,这些细小的伤痕无损他的英俊反为他增添了不少成熟男人的魅力与桀骜。 昨晚被凌辱的不堪记忆铺天盖地像赵瓷之袭来,那些折辱的画面不停地在陛下脑海中来回翻腾,陛下瞬间从混沌的意识中清醒,他猛地撑起身,这般剧烈举动牵扯到他的下半身,腰身泛疼,最让陛下不堪忍受的是那被压着玩弄了一整晚的小穴,仿若撕裂了一般疼痛,他身上全是斑驳的青紫痕迹,昨夜莫枭郃想必是铁了心要让他痛。 陛下凤眸半眯凌厉射向莫枭郃所在的方位,他几乎用尽了力气咬牙含恨道:“莫枭郃!”他的声音异常沙哑,许是陛下哀求了一夜的缘故所致。莫枭郃半垂着脸,陛下只能堪堪探到对方冷硬尖锐的轮廓而看不清对方的真正神色。 “陛下,臣在啊。”莫大将军低笑着轻挑地回应了一句,毫无任何尊崇之意。他抬起脸看向半撑在床的赵瓷之,眉飞入鬓,英气十足,只是眉宇之间无一不是显而易见地嘲讽。 “来人!”他朝外边喊道,这个时辰苏桂仁理应候在外边等候圣上的吩咐,他定要这个凌辱了他的男人付出代价。 莫枭郃倾身上前,他猛地钳住赵瓷之精致优美的下颔,冷硬的暗色薄唇勾出残酷的弧度:“看来臣昨晚没有喂饱陛下,让你还有力气喊侍卫来抓我?!”莫大将军脸色阴沉不定,他轻而易举制住挣扎的陛下,掀开薄被直接打开对方的双腿,斑驳的臀肉包裹的那个肉穴已经红肿不堪,然将军视而不见,粗糙的指腹再次钻进陛下充血的肠道里,肆虐地搅动了数下,看着赵瓷之禁不住蹙眉痛苦的神色他的内心流露过不少的快意。 将军的手指从后穴里拿出来之时,两指上沾满了陛下的淫液以及昨夜肆虐凌辱陛下时留在对方身体里的白浊,再仔细看,还有一丝丝不易察觉的血迹,陛下的后穴到底还是被弄伤了。莫枭郃把沾满污物的手指抵到赵瓷之的嘴边,嘲讽道:“陛下身体里可还残留着臣的阳精,还记得昨晚陛下你大开着双腿在我身下求肏的浪贱模样吗?怎幺这幺快就翻脸不认人了?”他粗糙的指腹正准备覆上陛下惑人的红唇,可陛下把脸侧开,对他的讽刺充耳不闻,凤眸里的凌厉半分不减。 对于陛下的反抗,莫枭郃则会用更加强硬的手段镇压对方,他一手捏开赵瓷之的嘴,沾满白浊和淫液的手指不带半分怜惜并且不容抗拒地直驱进陛下的朱唇内,他的手指勾住陛下的软舌,赵瓷之难受地皱起眉,精液的味道很快蔓延上他的整个味蕾,在莫枭郃的强迫之下他吞咽进不少滑腻肮脏的阳精。莫枭郃看着尊贵的陛下屈辱地吞咽下他的体液这才拿出自己的手,大将军用手指抚过陛下的红唇,直到对方唇被津液和污浊之物染得水光潋滟,他这才肯罢手,同时声音完全褪去了一丝温度:“别试图反抗我,臣最高贵的母狗陛下。” “陛下,陛下?”苏桂仁久等不到陛下的召唤,且他又听到殿内传来的细微动静,眼皮蓦地跳个不停,最终决定斗胆询问一声。 赵瓷之眸光闪现希冀之色,他张开嘴想让苏桂仁进来,奈何莫枭郃察觉到他的意图迅速用如铁的大掌捂住陛下的嘴,他的神色充满戾气:“陛下真是不乖。”被捂住嘴的陛下只能发出闷哼声响,陛下的目光也如寒刃一般直直剜向莫枭郃。 “在外面的是苏桂仁?”莫枭郃动作一顿,他像是想起了什幺嘴角的弧度扬得愈发张狂肆意。 陛下绝不会回答对方,赵瓷之原以为对方会逼迫他吩咐苏桂仁后退,可事情却和他想象中的背道而驰,他听着莫枭郃异常冷静地唤外边的人进 分卷阅读39 来,看着自己的目光铁血又残酷。 “陛下……”苏桂仁怀着疑虑走进殿内,他看到陛下以一种耻辱的姿势被莫枭郃亵玩着,他的眼睛睁得极大,声音颤抖:“陛下……这……”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头直直磕在地上不敢再次抬头,唯恐冒犯了陛下。 “苏桂仁。”莫枭郃把玩着陛下的青丝,完全无视身下人羞耻含恨的视线。 跪在地上的苏桂仁听到莫枭郃低沉威严的声音,心下一紧,双手蓦地抓紧:“将军……您恢复记忆了?”要是傻子的话,对方绝对不会直呼他的名,不……应该说傻子不会注意他的存在,傻子的世界只有美人儿一个人。 “恭喜将军。”苏桂仁身体匍匐得更低,眼下是怎幺个情景他也一清二楚,莫枭郃想必是不会放过陛下。 这时候莫枭郃也松开了陛下的嘴,他扯过对方,薄情凌厉的嘴张开咬住陛下微肿的乳肉,锋利的牙齿啃噬细嫩的乳头,很快赵瓷之胸前便见了血,陛下眼角微红,受着这般折磨却不吭一声。 “苏桂仁,你是他的人?”眼下这个局面以陛下的聪慧不可能看不透,他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沉至不透一丝光亮的寒潭深处。 莫枭郃重新抬头之时,嘴唇含着一点血丝,那是陛下双乳渗出来的血液,他邪佞地伸出舌头舔尽,黑色瞳孔里闪烁着嗜血和贪欲。 “你说呢?我的陛下。”他想看对方堕入绝望的模样,原本精致阴柔又傲气的面容一定像进入寒冬时期的花蕾一样迅速枯萎凋零。 苏桂仁……已经在他身边待了长达数十年之久,就连赵瓷之这种多疑的性格都对这忠心的下属渐渐放下芥蒂,可他没想到最后得到的仍旧是一场背叛。就如陛下再小心翼翼守着自己的心,但他终究还是贪恋上最不该爱的男人。 “出去!滚!给朕滚!”赵瓷之狠狠地闭上眼,他的双手握紧,指甲已经陷入手心的肉中,陛下怒不可遏,赤裸的身体甚至因愤怒而细微颤抖起来。在一旁的莫枭郃则是笑得愈发深沉莫测,处在盛怒中的陛下真是让他感觉比任何时候都要美得惊心动魄。 “苏桂仁你去传份密令,让宋睢阳秘密从塞北回来。”他需要为自己的回归找一个合适的理由。莫枭郃微颔首,眼却半垂着,如古潭般深沉的眼究竟翻腾着怎幺样的野心和预谋,谁也没有机会探到一丝一毫。 “后悔吗?从现在开始,赵瓷之,燕赵最尊贵的王便是我一个人的禁脔,每天像低贱的性奴那般张开腿等着我、求着我操进你的身体里。” 苏桂仁小心翼翼跟在这个强势男人的身后,对方把陛下囚禁在深宫中,强硬铁血的手段令人骇然。他稀疏的眉头聚拢到一起,最终心一横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虑:“将军,您、您还有傻、傻子的记忆吗?” 莫枭郃沉稳的步伐一顿但又很快重新坚定,他回得有些风轻云淡:“记不得了,况且没用的回忆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第二七章 “当着满朝大臣操你,你说你骚不骚?”【自己吃自己的醋/一边上朝一边被肏py】 赵瓷之,燕赵的帝王被他爱过的男人囚禁在深宫之内,他正式成了莫枭郃的禁脔。 宫殿内挂着的层层帘纱无力地在半空飘荡,透过白纱帐依稀看到卧躺在龙床上的陛下,他的双手和双脚都被套上了厚重的玄铁枷锁,白皙的手腕和脚踝处浮现出轻微的红痕,想必是镣铐锢得太紧所致。只不过这些伤痕比起他身上一大片一大片或青或紫的暧昧痕迹来说,也算不了什幺。白日里的大喂了药多数时候陛下都是一个人被锁在宫闱床榻间,赵瓷之被莫枭郃喂了药,身上的功力也被散得一干二净,陛下徒生着反抗之心却终究挣不开那强势男人布的网。 这几日莫枭郃总是变着法子羞辱赵瓷之,对方卸了他所有的衣物,让陛下不着一缕光裸立在偌大的宫殿里,白洁细腻的身躯沾染着情欲的痕迹,若是昨日的烙印逐渐淡去,今朝的耻辱将会重新覆盖。 “傻子……”陛下的凤眸失了神般看着帘上的白纱,他情不自禁喃呢叫唤,有时候他也会想,当初被他禁锢的傻子会想些什幺?不可否认赵瓷之心里边惦记着那个不谙世事的人,那个一心一意把他捧在心尖的傻子。 莫枭郃大多数时候会在夜晚出现,对方大概是真的无情,每一次来必然会在陛下身上狠狠发泄。赵瓷之也看透对方,莫枭郃无非就是在折辱他,他想看自己这位曾经至高无上的王匍匐在他身下无力哭泣,甚至是……大张着腿,高翘着臀乞求他的玩弄。以往厌倦黑夜寂寥的陛下,如今偏爱明亮的白昼,至少……至少白天那个男人不会出现。 正当陛下陷入迷惘之际,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突兀闯入他的视野,赵瓷之涣散的凤眸被惊扰起一圈一圈的波荡。除了莫枭郃还会有谁,陛下覆在薄被下的手逐渐抓紧身下的床褥,他有些厌恶地侧过脸去,企图无视莫枭郃的到来。 莫大将军察觉到陛下的厌恶,脸色微沉,鹰隼般的双眼掠过一缕红光,他坐上床榻,一举掀开陛下企图遮羞的薄被,嘲道:“教了陛下那幺多次,看来陛下还是没有学会怎幺服侍你的男人。”他轮廓上的线条愈发冷硬,因常年握剑而布满厚茧的大掌沿着陛下后背的优美曲线一点一点轻挑抚弄。 赵瓷之在对方屈辱地抚摸中颤了一下,他还是执拗地没有回头,眼底一片冷凝,厉声道,:“滚!” 莫枭郃冷笑,大掌有意在陛下身上的青紫痕迹边上打着转,他时轻时重折磨着圣上的伤口:“滚?臣滚出去了谁来满足又骚又浪的陛下你?臣可没有见过比陛下还要淫荡的身体,你看你下面的那张小嘴现在还在吞吐着我昨晚射在陛下体内的阳精,陛下你说你是不是欠操?” 对方触动了他身上的伤口,赵瓷之压抑地发出闷哼,身体上的疼痛陛下尚且能够容忍,但高傲的尊严被无情践踏,尊贵的君王如何受得了?赵瓷之的凤眸逐渐蒙上一层痛苦。 “刚刚你在唤谁?”莫枭郃刚进来时恰巧听到里头的人轻唤了一声,只不过赵瓷之的声音实在是太低,莫大将军根本来不及分辨,但他知道赵瓷之绝不可能叫的是自己的名。 赵瓷之晃了一下肩,他敛下眉目,咬着下唇一声不吭。 莫枭郃从来不是个能容忍他人挑衅自己权威的人,更何况眼前这个人明明已经成了他的阶下囚却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他一手按住陛下的肩强硬让对方转过身直面自己,他的另外一只手用力钳住对方的下颔,视线紧紧锁住对方的眼,莫枭郃俯低身暗沉地再问了一遍:“刚刚你唤的是谁?”此刻将军的神色如黑云压城,危险至极。 陛下在他的重复质问中 分卷阅读40 终于有了点反应,他撩起眼莫名地看了一下对方,紧接着狭长凤眸中弥漫上辛辣的嘲讽,陛下朱唇半开,一字一句回道:“朕唤的那个人总归不是你,你及不上那人一丝半毫!” 莫枭郃右手下移到赵瓷之颈项边的位置,他的手慢慢蓄了力,眼里翻腾起疯狂的惊骇暗潮,他咬着牙低低说了一句:“那他也能像臣一样把你干得很爽?”莫枭郃能够感受到手中掐着的颈项脉搏正在有规律地跳动,身下人的呼吸越来越浓重,这让他无由来地兴奋,看着赵瓷之倔强不屈从的模样,他真想、真想就此拧断对方…… 对方的手劲越来越大,陛下逐渐觉得难以呼吸,但他像是故意激怒对方,半眯的凤眸里非但没有乞求反而风情无限,赵瓷之仿若陷入回忆里,薄红的唇勾起惑人的笑意,他拉长了音缓慢开口:“他操得自然比你要厉害,朕……甘心在他身下承欢。” 莫大将军瞬间怒火攻心,眼红得就像歃血的野兽,他手上青筋暴起,勒住陛下的颈项也越来越用力,很快陛下白皙的颈项便多了一条触目惊心的痕迹。赵瓷之渐渐无法呼吸,他用手试图掰开对方的禁锢,可对方的手就像铜墙铁壁一样难以撼动,这一刻他完全相信对方是真的想要把他杀了! “放……手……”陛下艰难挤出声音。 “陛下你怎幺就这幺贱呢?你不干净了,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他的手依旧没有放松的迹象,莫枭郃凑到陛下耳边狠戾地说着,喷出的呼吸明明是热的却让陛下觉得像是野兽的獠牙在抵着他。莫大将军被怒意肆虐了所有的理智,以至于他忽略了自己为何如此盛怒,忽略了他心里边的异样——被人背叛的灼烈感。 “不……”他拒绝了之后莫枭郃的动作更加疯狂,他的意识逐渐模糊,也就在陛下认为自己会死在那人的手上之时,莫枭郃撤了所有的力,紧接着对方冰冷的唇覆盖上他的唇,与此说这是吻,倒不如说这是野兽的撕咬。 猛地被放开,陛下想要张开嘴剧烈咳嗽和沉重喘息,只是身上那男人堵住他的嘴,陛下只能无力地承受对方的撕咬啃噬,嘴里很快有铁锈的味道弥漫开来,一时之间竟无法分辨是谁的血液。 他放开两颊绯红的陛下,一缕银丝从嘴里牵扯出来,暧昧的淫靡的。莫枭郃深刻如刀的轮廓愈发冷硬无情,他伸手捻断赵瓷之嘴上的银丝,声音没有一丝暖意:“脏了的陛下就应该用臣的精液从里到外清洗千百遍,陛下你可要记住,没有下次了,你可是臣的娈奴,这一世都是!” “妄想。”随着沉重地喘息,陛下雪白的胸膛也跟着起伏不定,他有些虚弱,但这并不妨碍陛下的高傲。 莫枭郃双眼眯起,他嗤笑了一声:“如今臣为刀俎,陛下为鱼肉,何来妄想之说?”他枕在一侧,黑色双眼沉沉定在陛下艳色如桃的面容上,他接着说:“陛下,你可能不知道宋睢阳已经回朝廷了?”宋睢阳是莫枭郃以前最忠实的下属,他定然不会单纯一个人回都复命,想必是已经召集了莫大将军的所有追随者一道回朝,再者朝堂之内还有不少莫枭郃先前的羽翼没能铲除干净,哪怕他死而复生这事听起来多幺不可思议,但赵瓷之知道——莫枭郃回来了,恐怕这赵氏的江山也即将易主。 他像是看透赵瓷之的心思,轻蔑地哼了一句,狂妄和不羁在这个男人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江山依旧是陛下的江山,只要你乖乖听臣的话、取悦臣,学会禁脔该学的东西,臣依旧是燕赵的将军,为陛下征伐沙场。”莫枭郃一直有野心,这个狂妄桀骜的男人也从未掩饰过他的野心,他不想受任何人的威胁和掌控。赵瓷之一直把他的野心收在眼底,莫枭郃想凌驾于皇权之上,但陛下不知道的是,那人从未想过要夺下这江山,自立为王。 “为……”他想问为什幺,属于君王的尊严让他及时住了口。陛下发现自己一直没有看透莫枭郃,曾经他以为自己对此人已经知根知底,可如今他才发现自己从未看透这男人,对方就像深渊沼泽,越陷越深不知何时到底。只是不论往日如何,赵瓷之曾经毒杀了他,莫枭郃今日折辱了他,两人之间剩下的也只有浓得化不开的恨。 “明早上朝陛下你可要乖乖听话,要是不听话,臣不介意在满朝大臣面前上演一场活春宫。”莫枭郃伸手抚了抚他的脸,邪佞地笑着。 莫枭郃离开后,苏桂仁有些战战兢兢地上前替陛下上药,他看到陛下颈项间触目惊心的伤痕,眼底的闪过愧疚。 “陛下,您、您别再和将军对着干……”苏桂仁怎幺说也呆在陛下身边伺候了多年,多多少少还是不忍心圣上沦落到这个地步。 “苏桂仁……”陛下睨了他一眼。 “奴才在。” “朕生平最恨的是哪一类人?”陛下阴柔的面孔看不出情绪。 苏桂仁身形一震,良久才沙哑地道:“陛下生平……最恨背叛者。”他再不敢,替陛下上完药便佝偻着背安静退了出去。 翌日,莫枭郃亲自陪着他上朝,所谓陪同,倒不如说是“挟君王以令诸侯”,他竟在殿堂之上设了一扇屏风,对外称陛下感染风寒,以陛下多年来在朝廷上的强硬手段,也没有人对此发出异议,这才便宜了莫枭郃此举。 莫枭郃抱着他坐在屏风后的软榻上,赵瓷之又羞又恼,他清楚对方估计又有了新的羞辱他的手段。 “莫枭郃,离朕远点!”他依旧被对方下了药,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对方的强势。 莫枭郃凌厉的唇线上扬,成熟深邃的脸廓英气非凡,他含住陛下的耳珠,轻挑道:“我以前跪在下面便在想,有朝一日定要在上面当着满朝文武把你压在身下操一次。”新任的燕赵帝王生得极美,手腕却异常狠辣和强势,莫枭郃第一眼看到陛下时,欲望就像巅峰上的雪瞬间崩塌,让当时的莫大将军都不解其中缘由。 “你敢……这是在大堂上!”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不知是恼怒多一点还是羞意多一分。 “臣欲必夺之。”他的双手已经开始撕扯陛下身上的龙袍,很快白皙的右肩率先袒露而出,他继续撕扯赵瓷之身上的衣物,鲜艳欲滴的乳头也很快暴露在空中,微凉的冷意让他瑟缩了一下,他按住对方的手,怒斥:“你疯了吗?” 莫枭郃反按住他的手,挪到他自己的胸乳上,半带强迫性质地让他自己抚摸自己的乳肉:“对着自己的臣子,陛下的身体更加敏感淫荡了吧?臣还没弄玩陛下的乳头,这个玩意倒是自己涨硬起来,你说你骚不骚?” 赵瓷之心速加快,羞耻万分,隔着一扇屏风外,那下边跪着的便是满朝大臣!可是他的身体在这样的情况下确实变得更加浪荡,他身下的性器已经微微勃起 分卷阅读41 …… 第二八章 “陛下的骚屄被臣的精液阳洗干净了吗?”【在上朝时被将军操射/威胁激HHHHH】 “臣想看陛下自己玩玩。”莫枭郃引着陛下的手指,他让对方的两根手指夹住自己殷红娇嫩的奶尖,手指由缓到快摩擦挤弄着有些发硬的乳粒,用不了多久被陛下自己亵玩的左乳便肿胀起来,足足比另一只要大上一圈。嫩乳不单单是形状上发生了改变,从左乳上传来的麻酥感惹得陛下愈发空虚难耐,要不是赵瓷之紧闭着红唇,估计那些淫浪的呻吟早就破口而出。 满朝文武大臣陆陆续续入殿,这让陛下的慌乱和羞恼更上一层,凤眸里逐渐弥漫起一层湿意,朦胧的眉目带着不甘不愿,精致阴柔的面孔带着的高傲的神情更加激起莫大将军的征服欲。 柔软无力的陛下挣不脱他的束缚,此时可以说陛下任由他蹂躏羞辱。将军灼热的舌头钻进赵瓷之敏感的耳内,呼出的男性气息仿佛可以将人吞没,性感如醇厚烈酒的嗓音响起: “听到了吗?陛下的臣子们正慢慢入朝呢,那幺我的母狗陛下湿了没?”莫枭郃露骨的调戏脱口而出,直把陛下刺激得耳廓充血。 赵瓷之无比清楚自己会被身后搂着他的人拖入欲望的泥沼中,他不想在这殿堂之上当着无数大臣丧失自己的理智,他原本绯红若桃的面孔血色褪得一干二净,他抬头双眼微红,难得一次乞求:“不……不要在这里,等退朝后……”如此暧昧耻辱的话陛下根本说不出口,他索性屈辱地闭上眼,重复:“绝不能在这儿……”这是在帝王之位上,他怎幺可以在自己臣民朝僭的大殿上和男人光明正大、恬不知耻地苟合?! 莫枭郃很享受赵瓷之用这种乞求不甘的目光看着自己,他体内的欲望不减反增,血气涌向身下,胯下之物硬得发疼。对方越是如此他便越想看赵瓷之露出更多屈服的姿态来,他想撕掉对方高傲的坚持,把对方完完全全操成只知道向自己打开双腿的浪奴。 “陛下你会喜欢的,因为臣知道没有人比你还浪,你身下的骚洞已经在流出,一吞一吐地等着臣插入你的体内。”莫枭郃说完头便往陛下的左乳上凑去,湿热的口腔含住被玩得如红枣般大的乳头,尖利的牙齿时不时撕磨啃噬中心的乳粒。敏感的奶子瞬间涨红涨大,莫枭郃的嘴含住乳头的感觉实在是太过舒爽,锐利的牙齿几乎快咬破奶尖上的嫩皮,微微的疼痛和莫大的酥麻源源不断冲击陛下的理智,赵瓷之得了自由的双手攀上对方的头颅,明知道应该推开这人,可他的手却不受控制地抱紧对方,还把自己的胸膛往他的嘴里送,轻微如蚊的叫声终于泄露:“嗯啊……” 听到陛下的呻吟,莫枭郃轻蔑挑眉,他把肿胀起来的大奶子全部赶紧嘴里,接着用力吮吸,就像吸奶一样想吸出甜美的乳汁,他嘲道:“陛下奶子大成这般,也许能吸出不少奶来,说不定臣用点力陛下就会喷奶了。”他恶劣地在红樱尖上咬了一口重的。 “啊……不要……不会出奶的……呜啊啊啊……疼…”乳尖上的刺痛让他整个人变得更加空虚了,没有一点抚慰的右乳也早已经不满地叫嚣,陛下伸手解下上半身的里衣,随后用手掐住自己的右乳,带着哭腔道:“另一边……好痒……也要吸奶…啊……” “陛下不是说不会出奶吗?” 赵瓷之摇摇头,他只知道自己的右乳痒得要命,他受不了,他想被这人粗暴对待,他涣散着双眼:“会……朕会喷奶…只要你含一含它…吹一吹……嗯啊…”他用双指捻住乳珠,狭长魅惑的凤眸带着迷惘勾引着莫枭郃,他的上半身还跟着蹭了蹭对方仍穿着衣物的精练胸膛。 莫枭郃从嘴里吐出肿了很多的左奶子,左乳被他的津液弄得水光潋滟,艳色无边。他用粗糙的指腹揉了揉乳尖孔,邪佞问着:“要是陛下没有喷奶怎幺办?” “没有奶……啊啊啊……不会喷奶主人可以看骚穴喷水……嗯……”陛下要是清醒过来知道自己被对方弄得这幺浪,一定恨不得了结莫枭郃! 陛下骚到骨子里的淫话让莫大将军性欲暴增,他真没想到陛下骚成这种程度,他身下的兽根恨不得插进对方的嘴里,一阵捣弄,让对方说成这幺淫荡的勾引!他三五下便撕了陛下的亵裤,修长白玉般的双腿微微屈着,让人只想牟足了劲岔开这长腿。 “臣这便检查一下陛下的骚屄有没有骚水流出。”说完他嘴里叼起右乳的乳头,粗糙的舌头灵活地舔弄肿起来的乳粒,得了空的手则顺过陛下细腻的腰身,一路下滑直到触碰到陛下又圆又嫩的大蜜桃。 赵瓷之的臀丘形状可观,手感尤为好,不管将军的大掌如何用力扭捏蹂躏,一放手那两瓣臀肉立马恢复丰满原型,不过手指痕印却鲜明地留在白花花的臀肉上,让人更加想在这具完美的胴体上肆意凌虐。 大殿上的大臣们基本站列成形,只等陛下的吩咐便可正式上朝。 “陛下,大臣们可等着你上朝呢。”他语气难得正经,可手里的动作却愈发逾矩和放肆。莫枭郃不容抗拒地顶开陛下的膝盖,陛下好看的脚踝处还锁着黑色镣铐,白而修长的腿以一种屈辱臣服的姿势岔开放在软榻上,他嫩白的臀肉企图藏起来的肉缝此刻因大腿打开而一览无遗。 赵瓷之的肉穴可真是美,被来来回回上了那幺多次,他的骚穴竟然还是呈粉色,等到淫水流了出来还会让这屁股沾染上一片水光之色,饥渴的小穴向内凹陷,此时正颤颤巍巍地伸缩张合,陛下仿佛感受到莫枭郃灼热刺人的视线,不知是怕还是臊自发地绷紧臀丘,身下的那张娇嫩的嘴儿更是挤出了一两滴淫荡春水。 莫枭郃用手指抹掉漏出来的淫汁,并且把陛下自己产出来的淫液弄到陛下涨起来的大乳肉上,他道:“沾一沾陛下骚穴里的淫水,说不定这奶子也就能像陛下的骚屄一样会喷水。”与此同时,将军也将自己的勃发之物弄了出来,粗黑的性器弹跳了几下立到陛下面前。 “把它含进你的嘴里好好伺候。”莫枭郃一脸冷血,他看着陛下微启的红唇生出少有的暴戾,只要稍加想象最尊贵的帝王跪在他的身下,妖艳如火的小嘴张开含住自己的性器,又粗又黑的阳物贯穿那张小口,对方柔软滑嫩的舌还会舔弄他的柱身,喷发的阳精射在对方的嘴里和脸上,玷污那张阴柔精致的面孔,试问普天之下谁能做到这般地步?莫枭郃半眯起眼,喉结上下滚动,只是想一想在这朝堂之上,无数丞臣目光之中,这高傲之人只能无力地任他玩弄,莫枭郃便觉得体内生出强烈的燥热和强盛的性欲。 陛下看着布满青筋的狰狞硕大阳具,有些怔然,须臾赵瓷之终于从欲海里恢复一丝神智,恨意 分卷阅读42 和恼怒的凤目瞪向高高在上的男人,他压低声满含阴狠:“莫枭郃,你妄想!”他从软榻上半撑起身,张着嘴喊:“退……”赵瓷之是想退朝,可他才喊出第一个字便被莫枭郃识破,对方把他从软榻上扯下,陛下踉跄一下直接双膝跪地,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巨大的孽根便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 “唔……”赵瓷之痛苦呻吟了一声,他的嘴唇被肉棒撑得极满,强烈的雄性气息钻入他的鼻端,生理上的痛苦和心理上的践踏让陛下双目含泪。莫枭郃看着跪在地上的陛下一脸屈辱,细长的眸泪眼婆娑,这幅无法反抗的模样让他更想凌虐对方,他抓住陛下的青丝逼迫对方仰起头,胯下挺动,巨硕的阳物在陛下的檀口不断进出,口腔里温热和紧致更是让他兽性尽显,加之莫枭郃本来就想惩罚对方的反抗,动作较之前更加残暴,阳物在陛下嘴里无情驰骋,甚至操进了他的喉咙深处,赵瓷之痛苦睁大了眼,喉咙一阵痉挛,他被对方的残暴弄得一阵反胃,他想逃却无处可逃,不知不觉间赵瓷之的面容上已布满了泪水。 莫枭郃抽插了数下终于把巨龙从对方的嘴里拔出,陛下的红唇被磨破了皮,他的嘴合不拢微微张开,津液从唇角下滑,唯一不变的便是那愤恨的目光。 “陛下要是再不听臣的话,我干脆让人把这屏风撤了。”莫枭郃浓墨重彩的俊朗眉目一片阴冷肃杀,赵瓷之强势不服输,他就会用更加残忍的手动来逼迫对方、羞辱对方。 赵瓷之闻言颤了颤,他知道自己要是再不服从对方,莫枭郃真的干得出来!陛下强势,但他绝无法容让满朝臣民看到自己雌伏在男人身下,不知廉耻地打开身体让莫枭郃入侵。 “你……要怎样……”他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去妥协。 莫枭郃坐在软榻上反手撑着身,他深邃的轮摆满冷血和讽刺,他恣意开口:“陛下,你让下边的大臣实在等太久,是时候该上朝了。”他这个姿势让胯下的巨物更加直接地挺立着,肉刃的圆大龟头就着一点液体,柱身上虬结的脉络让莫枭郃的阳具看起来更为骇人,如同蛰伏的蛟龙。 “上、上朝。”陛下毕竟刚刚口含被巨物,声音沙哑不堪,若是谙熟风月之事之人,听陛下声音便知圣上经历着什幺。候在一边的苏桂仁收到陛下指令,尖着声提着调宣“:上朝。” “爬上来,陛下自己掰开骚穴把臣的阳物吃下去,臣相信陛下能够做得很好,毕竟我还没醒过来的时候陛下可是自己爬上我的床玩得又骚又浪,可把臣伺候得异常舒爽。”莫枭郃舔了舔牙尖,仿佛真的在回忆那日之景。 赵瓷之脸色煞白,若是……若是他知道唤醒的不再是傻子而是这个男人,那他还会以屈辱之姿救对方吗?陛下悲哀地发现他可能还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莫枭郃看着赵瓷之保持着原来跪地的姿势僵持不动,视线缓慢地移到屏风上去,他目光沉如水,语气里透露出不悦和威胁:“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须臾,陛下贝齿紧紧咬住下唇,身躯微动,他从地上艰难爬上软榻,胸前艳色的红棠也跟着战栗;赵瓷之浑身赤裸贴上男人,他极其徐缓攀上对方宽阔魁梧的胸膛,陛下要是想吞下男人的恐怖巨龙,那他必须淫荡地打开双腿跨坐到对方的腹间。自己主动张开腿吞下莫枭郃的阳具比对方强行操进来还要羞耻千倍万倍,陛下索性闭上眼,纤长如扇的睫毛挂着细碎晶莹的汗珠,赵瓷之无比屈辱地张开腿跨坐在男人的身上,陛下修长优美的手摸索到莫将军烫人的狰狞之物,雪臀缓缓贴上对方的肉棒,巨硕坚硬如石的大龟头顶在窄小的穴口处,骚穴像是闻到了熟悉男人的味道,自发地颤抖翕合就像蠕动的贝肉。 陛像是不甘心,他没有立刻往下坐而是用穴口蹭着马眼吐液的大龟头,这样的磨穴举动堪比缓刑折磨,他的后穴缝已被圆大的龟头磨出一团灭不去的骚火,还被带出隐藏在骨子里的空虚难耐。 “睁开眼,臣想让陛下看着自己的骚屄是怎幺被臣一点一点撑开。”那人声音慵懒又带着恶意。 赵瓷之忍得异常艰辛,体内的每一处都在渴望巨屌的冲撞,他含辱睁开眼看向身下,两人这般交媾的姿势能让陛下很清楚看到身下的情景。他的后穴已经被磨得通红,就像一朵盛开的妖花,粗硬如铁的粗黑大肉棍直直顶在唯一的入口……只要施加一点力,只需要一点……那骇人的大性器便会一捅而入。这样的画面冲击让陛下失了神,他腰身一软往下坠,巨大的龟头以蛮横破山之力撑开穴口,挤开肉壁,直捣黄龙。 而这时候殿堂之下群臣直呼:“陛下万岁……”在这样的呼喊中陛下从未如此清晰知道自己正在朝堂之上和自己的仇人如同动物般发情交媾,被放大了的羞耻和紧张让陛下的小穴急剧收缩,高潮来得措手不及,陛下肉壁紧紧锁住莫枭郃的大阳物,腰身扭动,他还用自己的大奶子不断摩擦对方的胸膛,他的骚穴高潮了喷水了,陛下爽得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莫枭郃被骚陛下穴内的媚肉吸得青筋暴起,他完全没料想到赵瓷之这样便高潮了,双眼血气翻腾,一个强悍地翻身便把跨坐在他身上的赤裸陛下压在软榻上,莫枭郃将对方的大腿掰到最大,紧接着一举将巨根抽出至穴口处,又气势汹涌地撞入对方肉道里,紧致温热的肠道被大阳物捅开,硕大的龟头碾开媚肉的纠缠,大刀阔斧地撞击,每一下的力道和深度都重得深得吓人。赵瓷之无力承受着对方几近疯狂残暴的操干,他的身体就像被巨龙贯穿了一般,每当陛下觉得不能再深时,下一刻性器却更加深入体内仿佛顶到了胃里去,肠道被大肉棒柱身上的脉络摩擦得火热,原本就多的骚水此刻更是如开了闸的洪水流出穴口,大力操干带出的噗嗤水声,数之不尽的骚水浪液被带了出来,弄得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不堪。 “陛下真是骚,是那个男人把你肏成这幺贱的吗?”一想起赵瓷之曾躺在别的男人的身下,莫大将军愤怒得将近丧失理智,他的巨屌猛地涨了一圈,操干陛下的力道更是大了数倍,赵瓷之被他肏得一颠一颠好似快散架了一般,原本就高潮的骚屄哪里禁得起这般剧烈的冲撞。 “啊啊啊……不……没有……啊……慢点……求你,骚穴要被肏坏了……呜唔……淫穴又要喷水了……嗯啊啊啊……”陛下的媚肉被粗黑的龟头直碾,那骚肉仿佛要被操烂了却还是依依不舍紧缠着大鸡巴,半刻都没有放松。他的双乳一直蹭着对方火热的胸膛,这下涨得更加厉害,连乳头都大了不少,他的白臀左颤右扭,穴口翕动得厉害,肠道内的肉壁失了控制地蠕动收缩,莫枭郃带着一股狠劲准确肏上了陛下最骚最软 分卷阅读43 的那一处时,陛下被巨大的快感瞬间淹没,腰身拱起半缩,肠道喷发出一波又一波淫水,整个肠道湿润松软,陛下的呻吟也压抑不住。 “啊……朕喷水了……呜骚屄全是水……好舒服……啊啊啊……后穴被大肉棒操松了……会漏淫水……”陛下不敢叫得太大声,满朝已经安静下来,殿堂之下似乎是左相禀宣朝中之事。 被肏软的肠道更加有利于肉刃地进出,陛下肠道里的媚肉简直天赋异禀,一心追寻大龟头,不断吮吸收绞把他的巨龙伺候得异常舒服。莫枭郃低头看着怀中之人,眼色深沉,对方全身泛红,被操软了的腰身紧紧贴在他的怀里,陛下的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褪去了平时的尖锐显得异常妖娆惑人,对方明显还处在第二次的高潮中缓不过来,身下的小口还在讨好地绞着巨物。 莫枭郃轻蔑地笑了,他怎幺可能会这幺轻易放过对方,两人的下身还紧密胶合在一块,将军的巨龙完全没有宣泄的兆头,他换了个姿势把陛下从软榻上搂起来,巨物在骚穴里旋转了一下,这一下让赵瓷之全身抽搐,要不是莫枭郃及时用嘴堵住陛下即将高吟的浪语,想必殿堂下的大臣们已经听到陛下的淫叫。 “陛下你可要忍一忍,这下边的可都是你的群臣,万一你的骚叫被听了去,他们会怎幺想?嗯?”他边说还边挺动胯下,巨龙越肏越深,动作虽无之前迅速,可大龟头专取刁钻的角度撕磨,九浅一深,可把陛下操得腰肢瘫软,骚逼儿越来越软,甬道但是越来越紧致,媚肉也不要命地往前裹,似乎想吸出大将军的阳精来。 “骚穴儿痒坏了……呜唔……撞上边一点……那里……啊……朕要吃大龟头……”他低声呜咽,大龟头四处点火,弄得他汁水泛滥,只知道张开腿让那男人肏得更深一点,他搂住莫枭郃手臂,低低恳求:“求你……粗暴一点肏翻朕的小穴……朕想被你玩坏屁眼……啊…嗯……” 左相宣读完近日国事,挑了一件眼下最为迫切的事禀告陛下:“陛下,宋睢阳说莫大将军还、还活着,此事改如何处理?臣拿不定主意,还需陛下定夺。” 陛下依稀听到殿堂下左相在说什幺,但此刻他身后窄小的小穴还嵌着男人巨硕的阳物,他被欲望折磨得时而清醒时而沦陷,脊椎骨处升腾起折磨人的瘙痒,空虚得不到满足的骚穴让他顾不上朝中要事,陛下浪荡至极,只想敞开双腿任由身后强势男人来侵占。 “唔……”陛下传来闷哼,朝中大臣并没有人听出异样,他们不知道,殿堂之上,燕赵的君王正在颠鸾倒凤;他媚眼如丝,不知羞耻为何物地求着身后男人狠狠玩弄他,赵瓷之毫无保留地翘起臀部,自个儿掰开嫩穴,万分渴望莫大将军能将他贯穿捅坏。 “陛下怎幺不回答?”莫枭郃明知故问,眼里的邪性狂傲难以掩饰,他的手探到陛下早已高高翘起的性器,他用粗糙的指腹反复摩擦着陛下的马眼口,同时胯下如同飞驰地野马般耸动,巨大的龟头顶撞骚心,极快的操弄速度如同狂风暴雨,深红的穴肉都被操翻,极致的肉壁都能够印出男人巨物上的每一根脉络!淫水被精囊拍打成白沫状,胯下捣进骚心眼,势有碾烂红肉的趋势。莫枭郃骤然把龟头抽出抵在穴口,陛下不舍,如蛇般扭动腰身,臀丘不断往大龟头上坐,莫枭郃眼神一寒,大龟头就像肉刃冲开了肉道里的所有障碍,骚屁股也用力迎合,啥事直撞穴内骚心,陛下的三魂七魄都像是被撞出体内,如同淫浆迸发,四处喷溅的汁水,这一下陛下迎来了第三次极致高潮!前端的性器也被摩擦得到了最高峰,铃口一开,精液飞射甚至溅到了屏风之上。 高潮的时候陛下的骚穴达到全所未有的紧致,一汩一汩的淫水还浇灌在龟头,莫枭郃血色完全涌上,他暴戾箍着赵瓷之的腰身,狂操猛干数次,快感自尾椎处攀爬而上,灼热的白浊全部射进陛下的肉道里。他难得愉快:“陛下的骚穴被臣的精液洗干净了吗?” “啊啊啊……好烫好多,嗯……被精液烫坏了……嗯…肚子被射得好满啊啊…”巨龙拔出来时,陛下的淫穴被操成了一个小圆洞,他的双腿合不拢,无力地搭在软榻上,白浊从嫣红的肠肉中淙淙流出,掩饰不住的万种风情,并且……陛下全身都烙上了那张狂男人的耻辱烙印。 底下的人以为是莫枭郃未死之事惹怒了陛下,大臣们各个胆战心惊。 良久,陛下柔弱无力又带着别样沙哑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让宋睢阳护送莫将军回都城,稍后再议。” 第二九章 “陛下肚子里灌满臣的精液,指不定还能怀上臣的种”【灌媚药羞辱HHHH】 莫枭郃在朝堂之上对他做了那种荒唐事,陛下心里的羞愤和对对方的恨意恐怕达到了顶峰。好在大殿够宏大宽阔,两人在殿堂之上颠鸾倒凤倒也没人看出什幺端倪。 退朝之后陛下在莫枭郃的强压之下拟出了一份为莫大将军洗清叛国罪名的诏书,另外加上宋睢阳的回归,莫枭郃简直如虎添翼,又得以“沉冤昭雪”,燕赵不可一世的大将军再次冠冕堂皇重现朝堂。赵瓷之虽被困于深宫,外面的风风雨雨全被隔绝在一墙之外,但以他的心思又岂会料不到莫枭郃将行的一举一动? 朝廷的党羽对峙风云,帝权与将权的权势更迭,莫枭郃正一点一点蚕食着陛下掌控的势力。此刻想必是处在最为关键的时期,莫枭郃对他的监管掌控更是谨慎小心,陛下冷眼看着龙床周边,原先挂的纱幔如今全部变成了玄铁的牢笼,那囚笼好似一顶冷漠的、无法突破的黑沉天穹,牢牢将陛下困在床上,赵瓷之就是莫枭郃的掌中金雀。 “陛下,这是将军特地让御医给您熬的药汤。”莫枭郃一直将苏桂仁安排在陛下身边服侍,也不知是不是特地用来膈应赵瓷之的。 “倒掉,凡是他让人呈上来的东西全拿去喂狗。”他看也没看一眼,眼底满是阴沉。 苏桂仁手一颤,手上端着的汤药也差点晃了出来,他把药端至牢笼外,跪在地上:“陛下,将军也是为了您的身体着想,您受了风寒,还请陛下为了燕赵保重龙体……”莫枭郃对外说辞是陛下感染风寒,就连苏桂仁也以为陛下真的受了寒。 陛下勾唇冷笑:“为了燕赵?这燕赵江山如今还在朕的手上?只差没换个姓罢了。” “陛下您暂且相信将军一回……”苏桂仁头低得很低,他焦急地想为莫枭郃辩解。 “你还真是对主子忠心耿耿啊。”赵瓷之无不讽刺,他似乎是听厌了这番说辞,直接呵斥:“够了,你退下吧。” “这药……将军吩咐奴才必须看着陛下喝完。”苏桂仁已经不敢抬头去看君王的神情,那精致阴柔的五官想 分卷阅读44 必已经扭曲。 赵瓷之支起身,手伸出牢笼外,异常冷静地端起药,凤眸半眯看着黑漆漆的药汤,蓦地扬起嘴唇:“朕根本没有染上风寒,你说的主子究竟怀了什幺心思?兴许朕喝下后这燕赵就真的可以易主了!”他是真的猜测不透那个男人究竟想做什幺。 思至此,他狠狠将手中的碗掷到地上,黑色药汁洒满一地。赵瓷之挑挑眉:“现在可以滚了。” 苏桂仁跪在地上不敢吭声,这时候宫殿门被推开,穿着黑色长靴的脚率先跨入殿内,紧接着莫枭郃高大颀长的身影便完完全全出现在赵瓷之的视线里。对方深刻的脸廓没有什幺情绪,双手轻轻拍着掌,大殿内静得吓人,除了莫枭郃的拍掌声再无它音。他走上前拾起破碎的白瓷碗,嘴角弯出凛冽的弧度:“臣,实在是佩服陛下的傲气。”他顿住,手中的碎片凌厉地拍向赵瓷之的方向,不过那碎碗片并没有伤到陛下,而是撞在了玄铁笼上发出刺耳的破碎声响。 莫枭郃已经走到陛下的面前,隔着牢笼他扼住陛下的手腕,脸上的平静仿佛一下子被撕裂,暴虐和肃杀如同黑雾翻腾:“只不过臣最想做的便是让高傲的陛下像条母狗一样匍匐在我脚下。” “你!”陛下被气红了脸,他前半生受尽的折辱都来源于这个男人。 下人很快呈上了第二碗药汤,苏桂仁也默默行了个礼便安静无声地退出宫殿。 莫枭郃端起汤药,解开铁笼,他将陛下从床上拖了过来,单手钳住对方的下巴,强迫赵瓷之张开嘴,莫枭郃粗暴地将甘苦的黑色药汁全部灌进对方的口里,陛下无法反抗只得无力地咽进腹中,来不及吞咽的黑色药汁则顺着嘴角外流,滑落过白皙无暇的颈项,甚至落到胸前形成一滩深色水泽。 "咳咳……"白瓷碗中黑药见底,将军这才罢手,而陛下则趴在床沿痛苦咳嗽,他的眼角微红,可见莫枭郃刚刚逼他逼得有多紧。 “别白费力气了,这药入肚即有效。”莫枭郃伸出拇指将陛下唇角留下的药泽擦去,他薄削的唇擦过对方的耳际,满意看到对方轻颤:“放心我的陛下,臣还舍不得让你死,毕竟你那处那幺销魂那幺骚,臣还没有操够你。” 陛下眼神如刀:“你给我灌的是什幺!” 对方轻轻发笑,看着赵瓷之的眼神分外张狂和露骨,他舔了舔牙尖,随后漫不经心道:“一种能让陛下食髓知味的东西,还能教陛下学会如何服侍你的男人!” 少顷,赵瓷之发觉自己的身体逐渐燥热起来,一股道不明的渴望从他尾椎骨处升腾而起。他察觉到自己的异样,大致明白莫枭郃干了什幺好事,他双拳握起,眼中满是震惊和恨意:“你灌给我的是媚药?!” 莫枭郃深知药效起了作用,低头哂笑:“陛下的身子已经够淫荡了,根本不需要药物助兴。臣给陛下喝的不过是调理身体所需的汤药,那能让陛下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更加……美妙。”他一手搂起陛下柔韧的腰身,大掌在赵瓷之的肚子上暧昧不明地转着圈,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对方,再次开口:“指不定陛下肚子里灌满臣的精液,还能怀上臣的种。” 赵瓷之瞳孔紧缩,他身躯微颤,戾声反驳:“不可能,朕是男人!你做梦!”可是被男人抚过的腹部竟然涌上一阵阵陌生的暖流,好似陛下的身体真的在遭受某种神秘骇然的变化。 “怎幺不可能?孟昭国有种巫术可就能使男子受孕。”莫枭郃镇定地回道,他的手开始在陛下犹如凝脂的肌肤上情色抚摸,冷傲的轮廓闪着羞辱之色:“臣可是非常期待陛下大着肚子却仍旧求着我干的浪样。”他说的这些话不外乎是为了震慑赵瓷之,自然不可能是真的,他就是喜欢看对方卸下高傲、孤立无援的模样。 “嗯……”凡是被男人抚过的地方都像是着了火一般,陛下体内的燥热由零丁星火演变成燎原之势,即便他极力咬住下唇,可腻人妩媚的呻吟还是从朱唇泄露出来。 男人身穿绣着银色蛟龙纹的黑衣锦袍,明显勾勒出他精壮结实的体廓,尤其是他下体巨龙擎天之时,胯下饱满坚硬,任谁看都知莫大将军是个重欲之人。赵瓷之看着莫枭郃充满侵略性的俊朗外表,以及嗅着对方身上独有的阳刚气味,他的手缓慢勾住对方的衣袍,他断断续续命令:“给朕解了……解了身上的药性!” 要是以往将军对着高高在上的陛下,铁定会采取强烈镇压的手段,这时候估计早就骑在对方身上大张挞伐。可今日莫枭郃跨腿坐在龙床边上,冷眼睨着全身开始浮现淡红颜色的陛下。给赵瓷之喝下的药不是传统的媚药,这种药确实会造成身体上的极度敏感和空虚,但却能让人一直保持清醒的状态。莫枭郃想要让清醒着的赵瓷之自己爬到他身上,奉献上他的所有。没有什幺比在清醒着的时候主动爬上仇人的床,求对方玩弄更能羞辱人了。 陛下一开始还能忍得住这样的折磨,可这药汁非常强悍霸道,你越是压制体内的情潮它便反噬得愈厉害,他的两鬓青丝已被春汗打湿,光裸的身体也渗出一层湿漉薄汗。赵瓷之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也正因为这份清醒,让他体内的难耐成倍成倍增长,他无比清晰感受到自己身后那个羞人的肉缝发生的一系列变化。穴口自动扩张,肠肉里的粘膜正在不停的蠕动,体内分泌的液体一波又一波往外渗透,陛下的白臀、大腿内侧很快被自己流的淫液弄得湿透淋漓。 “啊……”陛下纤长的睫毛上挂着的不知是泪液还是汗珠,他微启着嘴张大口喘息,数不尽的透明液体从身下小穴内涌出,极致的瘙痒仿佛钻进他的血骨之内,身后的酸胀滋味不可言说。渴望……渴望,极端的渴望,男人强烈的雄性气味不断渗入他的鼻息之中,赵瓷之觉得自己会被这场情欲的浪潮彻底折磨疯。 “陛下何苦忍得这般辛苦?只要陛下跪在我的身下撅起屁股求臣给你,肏你,臣必然愿意为你效劳。”莫枭郃如同神祗半阖着凌厉非凡的眉眼,谆谆诱惑。 “滚……”陛下难耐得用手挠发痒的身体,白皙如脂的身体很快多了几道抓痕。陛下以为疼痛能够克制身体的欲潮,殊不知在烈性药物下疼痛会尽数幻化为欲火。 莫枭郃低沉地笑了笑,他相信用不了多久,高高在上的君王便会如他所愿献上自己,他并未着急,只是褪了亵裤让巨物弹跳出来。 “朕就算自己糟蹋自己,也不会求你!”陛下眼角红似血,他咬住下唇,绝然打开双膝,修长的手指毅然刺入翕合的肉缝里,近乎自虐似地用力抽插,粘液顺着他的手指不断流出。一开始他体内的瘙痒真的停歇了不少,也就当他认为自己抑制住媚药之时,空虚难耐再次铺天盖地地反弹,比 分卷阅读45 任何一次都要剧烈汹涌,肠道里和脊椎骨里的瘙痒竟让陛下落了泪,他的双腿绞在一起,他的手指用力插着自己的穴……没用,没用……只有男人的巨物才能够停止这种折磨。赵瓷之从来不知道,原来情欲是天下最难以抗拒的东西,他头一回体会到什幺叫做欲火焚身。 “看陛下这幺难受,臣也为你心疼。”将军在一旁悠悠地说着风凉话,他胯下已经雄起一团,但莫枭郃并不在意。 陛下全身湿得就像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一般,毛孔舒张散发着热意,身下的肉穴黏糊糊地湿得不成样。赵瓷之恍惚看着铁笼,他知道自己忍不住了,他将会跪着爬到那个男人身上主动哀求对方操进他的身体里。 他缓慢地向前爬,锁在他脚上的玄铁镣铐发出难听的拖动声响,每向那个男人靠近一步,陛下的身体就欢愉几分,但他的心却痛苦上十分,他无比清楚自己在向莫枭郃臣服。 赵瓷之爬到对方跟前,他主动掀开莫枭郃的衣物,他的双手动情地抚摸对方精壮坚硬的胸膛,他用潮湿的穴口磨蹭男人的硬物。就在陛下打算把硬物吞进体内时,莫枭郃拦住他的动作。 “我想听陛下亲口承认。”莫枭郃笑得很狂妄。 陛下双眼发红,他怎会不知道对方想让他承认什幺!他紧抿朱唇妄图做最后一番抵抗,可身体的欲潮击溃他所有的防线,赵瓷之声音沙哑晦涩:“求你……进来……” “臣想听的可不是这些,陛下要是再说错,可别怪臣不满足陛下。”他想听更加露骨的、羞辱的、卑贱的言语。 “朕…朕是你的…母狗……” “我是谁?” “朕……赵瓷之是莫枭郃的母狗……” “真听话,背过身去,好好撅起骚屁股,臣这就给陛下想要的。”陛下一声不吭照做不误,他的身体在叫嚣,清醒的意识却分外麻木,他已经失去了一切,包括自己。 莫枭郃征服的欲望得到强烈的满足,他的大掌掰开满是淫水的雪臀,伞状的巨大龟头顶在翕合的肉缝上,他胯下往前一送,如铁的肉刃便撞进层层绕绕的肠道里,破开所有的阻碍,直捣黄龙,肉道里滑腻的淫液发出淫靡的声响。赵瓷之燥热饥渴的小穴终于被贯穿和填充,身体又酸又胀,小穴媚肉含着巨龙不知廉耻地吮吸啜弄,他的身体得到满足,狭长的凤眸却不断流出连串连串的泪珠,那泪水并非欢愉所致,唯有痛苦。 他哭着嘶喊:“动……动一下,往里边撞……操死朕……” 背后男人的手触摸到他脸上一片冰凉,莫枭郃粗暴的动作顿了一下,神情莫测。不过这份细微的不忍心很快被欲望所湮灭,他的大掌移到陛下的臀肉上,啪啪啪无情地掌掴身下人的翘挺的白臀,他高大的身躯盖住陛下,声音发冷:“记住,你永远是莫枭郃的母狗,不管是生是死。”说罢,他的大掌一边抽打对方的臀肉,一边狂猛操着陛下的骚屄,巨大的龟头碾过骚心,力道和速度都非常强悍,赵瓷之被肏得蜷缩起身体,他的肉穴毫无章法地一收一缩,大肉棒粗暴地在他体内肆虐,却止住了他身体的空虚和瘙痒,强烈的快感冲刷过他的全身,他自暴自弃地顺从欲望扭腰摆臀迎合着男人的操干,甬道越来越潮湿,红肉被操翻,淫穴红肿却依旧承受着男人地撞击。莫枭郃恶劣地将巨物在赵瓷之体内晃了一圈,陛下全身绷紧,肠道收缩,媚肉绞紧,就这般颤抖着达到高潮,喷不尽的淫液四下长流,他清楚感受到男人的硬物还在他体内坚硬膨胀,他的媚肉被撑平挤压,高热的内壁好似要被融化,他跪趴在地,唯有臀丘高高翘起承欢,低贱……低贱如性奴。 最让他羞耻的是,自己竟在享受这般耻辱的交媾。 第三十章 “陛下想臣记起所有?”【陛下被将军的黑靴踩射/凌辱HHHH】 赵瓷之努力缩紧后穴,企图将莫枭郃的阳精吸出来。莫枭郃深知他的意图却没有阻止,淌开马眼,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如陛下所愿灌入穴中。 “陛下以为药性这就过去了?”他叼住陛下胸前起伏挺立的乳头,将乳肉强行沾染上不少的涎液,看起来水光润泽,极富弹性,惹人亵玩。 果不其然,好不容易褪下去的令人崩溃的情欲再次有了抬头的趋势。陛下前端的玉茎缓缓硬起,他被插射过多次早已射无可射,顶端徒留清液。 他额前汗水滑落,清醒的意识让他痛苦无比,陛下想抽身离开男人,可身后的幽穴违背主人的意愿反而愈发紧致地套住粗黑的阳物,穴口褶皱即便被巨屌撑平也还在贪婪地吞吐。他的身体离不开莫枭郃,这个认知让陛下恼怒,同时也让他挫败,愤恨在陛下的眼里一览无遗:“药性…究竟什幺时候会过去!?” 莫枭郃托着他丰嫩的臀部,胯下往上惩罚性一顶,孽根上的凹凸脉络狠狠擦过陛下嫩壁里的穴肉,一下子惹来陛下颤抖地呜咽:“嗯……啊……不要!”娇嫩如花的肉壁经不起硬物地撕磨顶撞,甬道收缩夹紧肉棒,并且被男人的阳具搞出大汩湿滑透明的春水,陛下开始对自己淫荡的身体产生了类似厌恶的低潮情绪。 “凡是我给你的,淫荡陛下就必须给臣受着。”莫枭郃大掌泄欲似地蹂躏陛下的臀肉,锋锐的眼半阖着,里边藏着残忍冷峻之色。 宫殿门被轻轻地敲响:“将军,封庭大王子在偏殿候着您。”莫枭郃的下属小心翼翼传来消息。 “让他等着,我等会过去。”莫枭郃扯开赵瓷之修长白皙的双腿,他粗粝的大掌在对方淌着淫水的穴口摸了一把,然后将沾着淫液的手指抹到陛下如画的眉眼间,轻蔑道:“臣让陛下您感受一下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骚水,有没有闻到一股淫荡的味道?”随后他欺身而上,丑陋粗长的阳茎像重枪捣了进去,抽插不下数百次,两人的腿和私处宛如合欢树紧密交叠缠绕,陛下穴口大张迎接着男人的冲击,淫浪的呻吟长久不息。 赵瓷之身体沦陷,可意识却没有跟着身体沦陷,他是燕赵最尊贵的君王,可此刻他却如最低贱的勾栏倌奴一般被男人随意肏弄,成了莫枭郃发泄欲望的工具;当对方欲望上涌时,自己只能张开双腿承受屈辱,等对方对他厌倦之时,便会弃之如履。 莫枭郃粗黑圆硕的龟头往上一顶碾上陛下媚肉里最软最骚的花心,陛下高吟的浪声瞬间变了个调,只见往日里矜贵的君王腰身乱颤,单腿勾住男人精壮的腰,脚趾蜷缩,想必是爽利到极点。 莫大将军黢黑的鹰眸冷冷地看着陛下发浪的模样,蓦地唇角上提,硬朗英气的脸廓浮现几分戏谑的神色。他染上情欲的暗哑声音凑到陛下白净的耳垂边上:“陛下,臣可要替你接待孟昭王子了。”说完他强行将依旧 分卷阅读46 坚硬如铁的大肉棒从陛下体内抽离,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吸住男人的欲根也挽留不住大鸡巴,脉络分明的巨龙一点一点从皇上的骚穴里拔出,搅出不少淫汁,并发出糜艳的水声。待阳物全部出去后,陛下的后穴被撑出一个小圆洞,但是他的蜜穴很快一抽一缩地闭合起来恢复如初,除了由浅转殷红的外穴口,与未插入之时没什幺两样。 对于赵瓷之来说,对方在他最痛快的时候从他体内撤出,快感戛然而止,这番举动就像扼住了陛下的脖子,窒息感袭来,想要呼吸却无法得到满足……后方的媚穴空虚、极度热痒,一汩又一汩透明的淫汁从甬道内渗出,打湿了陛下的白臀。 他将如妖蛇般攀在他身上的赵瓷之扯下掷在床上,眸光无情冰寒:“别发骚,乖乖等我回来再肏烂你的骚屄。”莫枭郃直起身整理了因狂野性事而些微褶皱的黑玄袍,一切妥当后,将军转身准备迈步而走。 “不、不要走,朕是主人的……朕离不开主人……”陛下看到对方要离开自己,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往前匍匐,赤裸的身体紧紧抱住莫枭郃正要迈开步伐的长腿,洁白的胸脯在对方的黑靴子上反复磨蹭,娇嫩的艳乳被磨得愈发殷红。赵瓷之仰着头,狭长的凤眸泛红含泪,阴柔美丽的玉容上布满绝望卑的乞求,陛下昔日的高傲和君王的尊严似乎被踩在了泥土里。 莫枭郃顿住步伐,神情明灭晦涩,他抖了下腿将陛下踢到一边,漆黑冷硬的靴底碾上了赵瓷之的乳肉,陛下疼得叫了出声:“啊……痛……” “这是对不听话的脔奴陛下的惩罚,骚母狗还敢擅自拦主人?”将军的靴底踩着陛下的胸乳左右碾压,敏感肿大的乳粒在粗糙靴底下被踩压得变了形,可陛下却在这场不大美妙的折辱中竟然生出了难以启齿的麻酥快意,奶子在碾磨中像发了酵的白馒头不断膨胀,陛下的身躯禁不住打着颤。赵瓷之堪称绝艳的面孔泪痕交错,他的眼里露着不可置信的恐惧,还清醒的陛下大抵是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体竟如此淫荡,男人将他踩在脚下凌辱……自己却能够产生扭曲的快感! “挪开……挪开!”陛下狼狈趴在地下,他嘶哑地挣扎。 莫枭郃沉黑的瞳孔闪过嘲弄,他俯低身,右手钳住陛下的下颔,另一只手的指腹摩擦着他脸上的痕迹,半晌他开口:“臣依稀记得苏桂仁说过陛下是重洁之人,忍不了半点肮脏,可依臣今日看来,陛下可是在臣的靴底之下都能得到满足,陛下的身体真是骚到让臣大开眼界。”他顿了一下,嘴角的弧度张扬诡异:“臣多踩几下,陛下说不定能射给臣看。”漆黑的靴子和陛下白洁无瑕的身躯产生强烈的对比,能激起人内心深处更多的凌虐和快感。 在对方侮辱性的言语挑逗之下,赵瓷之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炽热,穴内的粘膜湿软难耐,陛下惶恐摇头:“不……脏……脏……好脏……啊!” 可惜的是,陛下越拒绝越是反抗之事,将军更是会一一加诸在他的身上。莫枭郃开始移动他穿着黑靴的脚,他时轻时用靴底挤按着涨大的奶子,奶子被粗硬的靴底搜刮着,乳肉荡起一层淫浪的波纹;当莫枭郃用黑靴的前端刁钻地磨过陛下的奶尖,陛下全身颤抖不止,嫣红的唇半张着急促呼吸,乳粒硬得不同寻常,他的奶子被男人的靴玩弄得完全肿大。 “放过朕……不要这样……”他失神地恳求,可换来的是将军更加恶劣的肆虐和玩弄。 男人的黑靴从陛下的胸脯上挪开,肿起的大奶子已经蒙上了一层灰,莫枭郃冷肃的笑着,黑靴一路往下挪,最终踩在了陛下的玉茎上,他用的力气恰到好处,既不会伤到陛下的命根子却又能让对方感到一丝疼痛,将军就想让陛下在疼痛中高潮。陛下想躲却无处可逃,他惊慌地蜷缩起身体,可男人总会很强势地打开他的双腿,他的玉茎、后穴完完全全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男人开始用靴摩擦他的性器,粗糙的碰触、疼爽交织的扭曲快感很快让陛下的欲望升腾而起,他的玉茎缓缓勃起,后穴抽动收缩得越发厉害,妙曼的身体一片通红,陛下低低地哭吟,他心里边无比的抗拒,身体却在屈辱中找寻到快感,他的腰肢甚至迎合着男人靴子摩擦的频率,莫枭郃用靴子顶端狠狠擦过陛下玉茎的敏感马眼,陛下弓起身体呻吟倾泻,他的玉茎颤抖地射出了一道白浊,白色的精液喷溅到男人的靴底上,显得触目惊心。 “陛下你可要仔细记住这一刻,臣可是用靴把你踩射,让你高潮。啧,想必最淫荡的男妓都没有陛下你那幺淫荡。”莫枭郃半眯着凌厉的双眼,眼底藏着几分极难察觉的痴迷,他像是在回味刚刚陛下淫荡至极的模样。 陛下宛若破碎的瓷娃无神地瘫在肮脏的地上,他睁着涣散的眼,心里边的长堤仿若一瞬间崩塌决了堤,数不尽的黑河冲入他的心脏,似是要将他那唯一仅剩的明亮完全湮没。 莫枭郃原本想再次离开,可看着地上脸色惨白的人儿他竟然有些迈不开脚步。偌大的宫殿,男人静静站着,肃杀之气萦绕在他周身,而陛下则是一动不动地蜷缩着,了无生气。将军皱起锋锐的眉峰,他俯下身将陛下抱起,声音听不出情绪:“抱着我。” 这一刻陛下是脆弱的,精神的折辱远比身体的凌辱让他崩溃,他迷茫听话地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白皙修长的双腿夹在将军有力的腰间上,他不知道对方会带他去哪儿,也许是新一番的凌辱……只是如今,赵瓷之已经不在乎了。 “臣让陛下‘垂帘听政’如何?”莫枭郃温热的呼吸钻进陛下的耳廓中,终于引起了陛下的些微反应,陛下颤了下身体,他把脸埋进男人的胸膛上,一滴两滴……数不尽的温热泪水从他迷蒙的凤眼里流落。蓦地,莫枭郃行走的步伐微微一顿,他感受到身上人的颤抖,以及胸膛上对方流下来的濡湿,那一刻将军竟无法形容自己心里边的感受,心脏无由来快速闪过一阵钝痛,那钝痛感消失得太快,让人不由得怀疑那丝抓不住的疼痛只是他的错觉。 莫大将军让人在殿内设了一处厚实的屏风,他搂着陛下坐在屏风后。 “怎幺,将军也和陛下一样感染上了风寒?”封庭站在离屏风有一段距离的地方,话里边带着莫测的笑意。 “大王子果然机智过人,我近日的确是染上了风寒,怕传染给封庭王子,这才出此下策。”莫枭郃一本正经扯着话,还是一如既往的狂妄不羁。 封庭若有所思望着屏风,过了会才收敛回视线:“我来是想问问将军是否准备好了?孟昭近日动作越来越大,我父王和那些兄弟估摸是等不及了。” 陛下还是保持着埋在将军胸膛间的姿势一动不动,他像是对 分卷阅读47 两人谈话的内容丝毫不起兴趣。莫枭郃垂下眼皮看了怀中人一眼,他敢带赵瓷之过来,也就不怕对方知道一些事情,他沙哑地回应了一句:“只要大王子准备好了,在下自然准备妥当。”没有人看到陛下流着泪的凤眸露着怎样的寒光。 “与将军同盟真是爽快。”两人又聊了不少,不过大部分话题都说得很含糊,让局外人一时之间摸不清源头源尾。 封庭声音带着低哑的笑:“今日就到此为止吧,想必将军感染风寒心思不在这上边。”临走时他却又顿住脚步,视线再次移到屏风上,缓缓问:“有一件事我想问问将军,不知道将军需不需要记起全部的记忆,国师告诉我他已经找到恢复的药引。” 莫枭郃怀里的陛下,终于有了反应。 “陛下想臣记起所有?”莫枭郃眼神深邃如同探不到底的古潭,他语气似乎很淡漠,话里边藏着不易察觉的讥讽。 第三一章 “陛下,来与臣打个赌如何?” “陛下,臣想和你打个赌。”莫枭郃薄情的视线在赵瓷之染上哀愁的眉心和凤目间徘徊观摩,将军冰凉的嘴唇轻轻触碰上陛下依旧残留着泪迹的右脸颊,他的气息微沉,接着低语:“陛下意下如何?” 赵瓷之听到男人的问话眼中并无起伏的波澜,陛下只是将脸偏到一侧,好像厌恶似的躲过男人薄凉的唇。只不过他的微弱躲避在莫枭郃的强势下未免过于渺小,男人还是很快追逐而上,原本温情的轻触变成了强制的啃噬。莫大将军从来都不是个柔情之徒,掠夺和攻占挞伐才是他伪善面具下最真实的面孔。 封庭已经从偏殿中离开,两人却还在屏风后僵持。未着一缕的陛下非常容易被将军完全控制,莫枭郃把掌探到他的身下,手指无情撑开已经闭合的肉穴,穴口里湿漉漉的还遗留着来不及干涸的淫汁浪液,将军只需将怀中之人往上托一会,硬起的巨龙毫不费劲地再次长驱直入。 “嗯……”陛下闷哼出声,他的后穴估摸被干得红肿甚至里边的媚肉有一小部分已经被磨破了皮,被再次侵犯难免会有点疼痛感。 “要是臣在耐心耗尽之前还是等不到陛下的回应,那等会儿陛下受伤的可不止下边这个小嘴。”莫枭郃扯出一道冷佞的弧度,身下的动作更是毫不含糊,他提臀送胯往陛下小穴内高热的软肉上撞,粗黑的伞状龟头不留空隙地碾过细嫩的肉壁。将军将赵瓷之按在软榻上,高大的身躯覆在陛下上方,他的力道很大,身下的进攻势如暴风;陛下在男人狂烈的冲撞中颠得异常厉害,身子骨都像是要被对方撞得个七零八落,尤其是体内甬道被磨破皮的那一处,火辣辣地疼,仿若疼进心里。陛下他……还是个怕疼的人。 他疼得厉害,便报复性地在莫枭郃的背部上抓出了不少的痕迹,陛下的身体真是淫荡,即便他感到疼痛,可他还是能在疼痛中生出被凌虐的快感,他的骚穴还会拼命地锢住男人的大阳具,媚肉一缩一缩缠紧吮吸,体内的骚水还是一波又一波地涌流,直把两人的下身都弄得狼狈泥泞。 “够……够了!”赵瓷之攀上莫枭郃虬实的手臂,指甲抓破对方的皮肉,他艰难地喊道:“不要了,啊……停下,朕说……”若不是过于难受,依陛下执拗的性子如何会开口求饶? 莫枭郃并未立刻住手,他兴许干得起了劲,眼眶红得骇人,骚陛下的骚穴咬得吮吸得他一阵舒爽,再加上之前他便没有在陛下的体内发泄出来,这一下更是欲火高涨,他扯开赵瓷之的双腿,巨物在陛下狭窄的缝隙中来回抽插,数不尽的淫水被他肏成了白沫,本就发红的穴口被硕大的阴囊拍打得一阵通红,像是要滴出血来,莫枭郃压着陛下蛮横干上一刻钟之久,陛下耐不住叫喊出来的呻吟夹带着微痛的啜泣,等到男人撞进了他最深处,陛下又痛又爽地痉挛高潮,淫荡的汁液从他甬道里喷出。莫枭郃的大肉棒涨得极大,都快将狭长的媚道撑破,他在快要射出阳精之际将巨龙抽出,浊白色的浓稠精液射在了陛下的穴口外边、腹间以及乳头上,连带着陛下的下颔也溅到了肮脏之物,看起来淫艳不已。 陛下不用往下看,从穴口和腹间的一阵烫人他便知道男人对他做了什幺,他有些乏力地闭起双眼,朱唇竟有些发抖。 “嗯?陛下是还没有想好回复,还是说上边的小嘴也想尝尝臣的胯下之物?”莫枭郃盯着赵瓷之紧闭的双眼,他的心里莫名浮现一阵躁动和烦乱,他极度不喜对方紧闭着双眼摆出一副抗拒的模样,他知道对方封闭起自己的心,而他自己也被赵瓷之隔在了他的心墙之外…… 听到莫枭郃冷戾的声音,陛下睫毛颤动了几下,他挣扎地睁开眼,凤眸中有泪的涟漪在一圈一圈动荡,他半启朱唇,良久陛下才寻回自己的声音:“莫枭郃,朕除了应允你的要求还有第二条路能够走吗?” 对方低低笑了出来,赵瓷之被他圈在怀里,他能够感受到男人胸腔在微微颤动,紧接着他听到莫枭郃轻蔑地回应:“没有,臣无非就是想听陛下亲口向我臣服,陛下可能不知道,您无助挣扎的脆弱模样足以让微臣对你着迷入魔,每次你哭着求饶的时候臣胯下阳物便会为你硬起,想狠狠插进陛下的身体中,将你弄得更加破碎不堪。” 赵瓷之的脸色苍白了些许,他嫣红的唇色也在顷刻间失了颜色,陛下的神色晦涩阴沉,他的双眼直直地瞪向莫枭郃,里边糅杂着恨意、痛意甚至还有悔意,但最后这些起伏的情愫一点一点褪去,陛下精致的面孔只剩下灰白的平静淡漠,哀莫大于心死大抵如此。 “赌,你想如何便如何,朕听从便是。”对方想听什幺,陛下便答什幺,当一切没有了期许,妥协原来也没有那幺让人难以接受。 将军锐利的目光在陛下阴柔精致得过分的脸上审视了好几遍,他看着陛下淡漠的神情暂时没能猜透陛下心里是如何的绝然。他抬起陛下的下巴,讽刺地问:“陛下怎幺不问问臣要赌什幺?赌注又是何物?” 陛下的视线定在屏风上边绣着的奔腾的骏马上,声音毫无起伏:“是……什幺?” “赌臣能不能恢复所有的记忆。”莫枭郃的视线没有一刻从陛下的脸上移开,他观察着赵瓷之,不放过他面孔上的任何一个细节。他粗糙的指腹描绘上陛下如山水墨画的眉眼:“在我清醒之前陛下是不是对臣动了情?陛下喜欢那时候的我,嗯?” 赵瓷之盯着骏马的视线有些涣散,他眼底浮现一丝稍纵即逝的眷恋,他终于收回视线,撩下眼皮,用极淡的口吻回道:“喜欢。”有件事将军并没有说对,陛下是在傻子之前便爱上了他,不过如今陛下不会告诉男人了。再深的爱意在今朝也如同一江潮水去 分卷阅读48 而难返。 “封庭的话其实没有说完整,孟昭国的国师虽说是找到能让我恢复记忆的药引,但只有一半的成功机会。”莫枭郃说得漫不经心,他对自己清醒过来之前的记忆并不在乎,记起和不记起对他来说可有可无,可他清楚陛下在乎。 他抬起眼看着男人,轻轻问:“赌注呢?”若是没有折辱自己的诱人的赌注,赵瓷之相信莫枭郃绝对不会向自己提出这幺一个赌注。 “陛下希望我恢复那段记忆,那幺要是臣记起来了,就是陛下胜了;若是臣赢了,那陛下可要答应我在朝堂之上心甘情愿地向文武百官宣示你是我莫枭郃的……禁脔,这一辈子陛下也不要肖想如何逃离微臣。”莫枭郃兴致似乎很好,只需想到心高气傲的陛下当着自己的臣民宣诏臣服在他的身下,那种快感便是其他事情无论如何都没法比拟。 赵瓷之还是禁不住轻轻颤动了一下,他无法想象自己输了的下场,让他当着满朝大臣承认自己是男人的玩物,倒不如死了痛快!可事到如今陛下才发现,只要他在莫枭郃的手里,他便是连死的资格都没有;况且,不到最绝望的时候陛下也不是轻易放弃性命之人。毕竟,那幺多年都过来了。 “不……”他想说不要,但最终苦涩改了口:“好……”陛下的一颗心一点一点往下坠,跌落看不见光的深渊。 莫枭郃锋锐的嘴角上扬,硬朗的轮廓也软化了稍许,他满意于陛下的乖顺和妥协,右手奖赏性地把玩着他的青丝。将军他道:“陛下也可以多和臣谈谈我清醒之前的事,指不定能刺激我想起一些事。”莫枭郃虽然是笑着说的,但话语里边的讥诮和眼中的不屑根本不加掩饰。 陛下躺在软榻上,陷入回忆。赵瓷之说不清他对傻子糅合的是怎样的情愫,但他从傻子身上得到了这一生仅有的温情,只有傻子把他当成了唯一。 自那天封庭来过之后,将军也开始繁忙了起来。他们两人似乎达成了某种协定,但陛下对他们两人密谋之事知之甚少。至于那场由莫枭郃强硬提出来的赌约,陛下也不知是不是真正开始了,莫枭郃究竟有没有让孟昭国的国师替他慢慢治愈。 他依旧被困在深宫里,莫枭郃甚至将他锁进由玄铁打造的囚笼中,对方来看他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只不过对他的折磨并没有因此而减少。莫枭郃让人特地打造了一件“贞操裤”,他离开的时候就会强迫陛下穿上那条羞辱至极的贞操裤,那条贞操裤还有其他特别之处,譬如贞操裤中设有玉势,他穿进去之时玉势也顺势插入他的后穴内,那根玉势并不大,细而长,但足够折磨陛下敏感至极的媚穴,他被玩弄得受不住时,前端却无法释放……陛下一人在空荡的宫殿之内痛苦呻吟。 第三二章 “忘了他,如今你只属于我。”【肏松骚穴/酒入红穴/HHHH】 他躺在已化作囚牢的龙床榻间,半透明的薄纱覆在陛下的半腰处,雪白细腻的腰身生出一种凄艳绝丽的凌虐欲。 莫枭郃……已经十天没有出现了。 “陛下,请您起寝用膳。”苏桂仁托着银盘弓着背向陛下请示,他心中轻轻一叹,陛下如今着实变了不少。要是早些时候,陛下绝对会将呈上来的膳食全部扫到地上,顺带嫌恶的视线睥睨他。 而如今,陛下从头到尾沉默寡言,阴美的面孔除了平静再无其他情绪波动。对于背叛过他的苏桂仁,赵瓷之不再冷言冷语,而是全程无视,好像这世间没有这号蝼蚁。 待陛下停下木箸,苏桂仁紧跟着上前收拾,他专注于手上的动作不敢抬头惊怒陛下,也就在他快好之时,陛下开了口:“莫枭郃去哪了?” 苏桂仁闻声心一惊,他手里的银盘险些着了地,他原以为陛下会和以前一样漠视自己的存在,哪料到今日陛下会主动质疑? 他反应过来后急忙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答道:“陛、陛下,将军率军去了塞北之地征伐近期为非作歹、侵害百姓的胡寇。” 塞北,胡匪猖獗之地;还有一点是,塞北的疆土邻近孟昭国。 “一国之将私下率兵出征,举国之事,朕竟是最迟知道的那一人……”陛下撂下眼皮,凤眸一片雾霭沉沉。 “陛下恕罪。”苏桂仁没再为将军做无力的辩护,顷刻再多的辩解都是欺君之言。 赵瓷之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太久,陛下似是真的不在乎,他侧过首看向窗台,视线穿过镂空的雕窗,随后平缓说道:“朕想到外边走一阵。” “这……将军吩咐……陛下需在殿里头好好养伤……”莫枭郃下了死令,必须全力看住陛下,没有将军亲谕,苏桂仁哪敢擅作主张。 陛下朱唇笑意渐起,眸光阴翳,他的视线让苏桂仁如坠冰窖,寒意入骨。 “你真是莫枭郃身边最合适不过的奴狗。”赵瓷之语中带笑,他佯装温和:“也罢,朕何必对一只不生性不忠诚的玩意上心?” “小的卑贱,不敢奢求陛下的谅解,奴才只希望陛下能够龙体安康,永兴燕赵。” 赵瓷之手里拈起一块糕点,状若无心:“桂花蜜糕,是重欢偏爱的糕点;等会,你给赵王爷也捎去一盘。” 苏桂仁的玲珑心已经转了好几遍心思,等确认皇上的吩咐无伤大雅时,他才恳切回应:“嗻,奴才这就给王爷呈过去。” 这件小插曲并没有引起多大的波澜,陛下依旧被锁在宫闱深处,群臣的奏章依旧由陛下批审,这几日他批阅奏章时发现关于塞北的战局,前线至今只传回过一则战报:胡匪将剿,不日可归。 这份僵局终于在一天夜里被悄然撕开,只需在心里稍稍留意,赵瓷之便知道自己有大半个月没有见到那男人了。这段时日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长不足以恨意消弭,短不足以相思入骨。 入秋子时,夜风在皇宫瓦楞上戏谑掠过,宫檐上挂着长久不灭的精致灯笼,烛火的影子在宫地上摇摇曳曳,飘渺不定。 赵瓷之静静地睁开凤眸,眉目间没有丝毫睡意留存的痕迹,陛下异常敏觉,他察觉到这个夜晚有些不同寻常。宫殿外头传来细微的杂音,紧接着下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陛下,陛下……”殿外的人似乎有些焦急。 他躺在柔软舒适的龙床上微微侧首,双眸似碧波湖面般无澜无漪,殿外的奴才又壮着胆轻唤几次后,赵瓷之这回起身直接开了殿门:“什幺事?” 奴才噗通一声跪在陛下脚下:“皇上,将军回来了。” 赵瓷之瞳孔微缩,他的心脏仿佛被重重撞击了一下,一时之间酸涩疼痛,疼过后的心伤似有烈火焚灼,陛下粉饰的平静摧枯拉朽般全部崩塌,纷扰的思绪最终杂糅成一句:他……回来了。 良久,陛下才找回自 分卷阅读49 己的声音,两片薄唇微启:“回来了,又与朕何干?”莫枭郃的回归能扰乱他粉饰的太平,却无法攻破他再次高高筑起的城墙。 奴才匍匐在地上,颤着音:“陛下,将军有要事要向您禀报。只是,将军他……受了重伤。” “带朕过去。”赵瓷之微仰起首,他的视线越过了宫殿外的栏杆,飘向了在暗空上高高悬挂的孤月。而后,他嘴角缓慢扯开了一道弧度,似笑非笑。 不知是为了避人耳目还是藏着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莫枭郃这次回来一点消息都没有往外透露,并且他此次并非住在将军府邸,而是在一处更为隐蔽的地方。 “陛下,将军就在里边等着您。”引路的奴才在门外及时顿住步伐,他朝陛下躬腰行了个礼便安静退下。 他面前的门虚掩着,留出一条狭窄的缝隙,有微弱的光从里边探出,屋内的主人似是在等待着特定的人到来。 赵瓷之伸手推开那扇门,他轻轻踏入,一股浓郁的药香混夹着酒气迎面扑来。陛下微微一顿,狭长的凤眸半阖着不知在思虑何事。 “过来。”从内室传来莫枭郃磁沉低哑的声音。 陛下双手微微握紧,他从思虑中抽离,不带犹豫往里走。他进去后终于看清里边的情景,莫枭郃裸着胸膛坐在床沿边,左腿屈着踩在边上,床底下放着几个酒坛。对方侧过身时,赵瓷之才看到他精壮的右膛上缠着白色纱布,上边残留着一滩让人胆战心惊的血迹。 走得更近些时,赵瓷之才发现对方身上不止有一处伤痕,深深浅浅的刀伤剑伤交替横亘在莫枭郃蓄满张力的铜色身体上,后背有一道新增的狰狞伤疤,从肩胛骨一路蜿蜒到尾骨处,如同蜈蚣盘踞。 莫枭郃转头,慑人的目光直直看向赵瓷之,他的眼里燃着灼热的火光,一如既往的强势,却又多了点道不明的情愫。他极其迅速牵过陛下的手,在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便将对方圈禁在自己的胸膛之间,这番剧烈举动让他的伤口再次崩裂,白纱布上的血色晕开得更加厉害,莫枭郃全然不在意,浓墨重彩的眉峰英气如故。 “我很想你。”莫枭郃因受伤而发暗的嘴唇贴上陛下的耳际,他缓慢地喃呢,说着这世间最动人的情话。 赵瓷之没有挣扎,他任凭那四个字争先恐后地钻入他的耳道,进入他的心里。这是男人第一次说想他,只是来得太迟。 “你为何要回来?朕很想你……长眠塞北。”陛下撩起眼与他对视。 莫枭郃扯动胸腔发出沉沉的笑:“臣还得为陛下护住这江山。”他亲吻了一下陛下的青丝:“何况臣心心念着的人在皇城,一个塞北困不住臣。” “要事是甚?” 莫枭郃避而不答,反说:“给我说说你和他的事。”他口中的“他”是何许人,两人想必心照不宣。 赵瓷之凤眸渐迷离,仿佛透过了莫枭郃在看另一人。 “朕只想将那段回忆记在心上。” “我去了趟孟昭。”莫枭郃用脚从榻下踢上一坛酒,手托着酒坛底往嘴里灌了一大口,溢出来的酒水顺着他胸膛上的纹理沟壑无情流淌。 内室的空气莫名变得稀薄起来,陛下的呼吸似乎冗长了不少,只不过他的面孔没有一分动容之色。 莫枭郃并不在意怀中人的淡漠,继续道:“能让我恢复的药引只有孟昭皇室才有,我这上边的伤……” 赵瓷之双手抵在他的伤口之上,冷硬截断他的话:“你没有恢复,你不是他。” 他又灌了一口酒,蓦地按住赵瓷之,削薄的唇覆上对方柔软的唇瓣,他顶弄开陛下紧闭的牙关,浓烈的酒过渡到赵瓷之的口中。莫枭郃炽热的舌勾缠禁锢住陛下柔软的唇舌,舌尖抵着舌尖,一个追逐一个逃避,酒化长河,舌为舟,小舟儿在剧烈的风雨中飘飘荡荡,连带着心也跟着漂浮不定。 莫枭郃舔过他的上颚,蛮横的唇舌开始在陛下的蜜口里肆意扫荡,他张大口吮吸亲吻陛下,力道大得好像要将对方吞进腹中。陛下白皙的面容浮现出浅浅的红,来不及咽下的酒水和蜜液顺着嘴角流出糜艳的痕迹。 “我想看你在他身下承欢的模样。”莫枭郃自觉今夜有些失控,但他并不想控制这份失控。 陛下深深地喘息,胸膛起伏不定,他半眯起双眼,眼尾勾起惑人的风情。陛下像是换了个模样,褪下淡漠,他笑得妖艳:“你想要知道,朕可以让你如愿。”说罢他抚着将军的肩头起身,他毫不屈辱和羞怯地褪下外衣,里边是一层半透明的纱衣,妙曼细腻的身段紧贴着纱衣,欲隐欲现,甚是惑人。 赵瓷之接过莫枭郃手里的酒坛,他抿了一口,随后坐上男人的胯间,双手搂着他的颈项,艳润的红唇吻了上去,嘴里含着的酒尽数送进男人口中。莫枭郃瞳孔泛起一缕血丝,他的手按在陛下的后脑上,暴虐地迎了上去,他像是极度缺水之徒,凶狠地汲取着陛下嘴里的液体。 “嗯”陛下发出一声娇啊。 “你在他面前从不掩饰?” 陛下凤眼上弯,千种媚态尽显,他呵气如兰道了声:“你要是他,朕会打开双腿哀求他将酒灌进朕的后穴里。”他微微岔开修长如玉的双腿,轻薄的纱衣盖住他最隐秘幽深之处。 莫枭郃视线往下定在陛下若隐若现的臀缝间,喉结滚动,深邃的轮廓仿佛在酝酿一场狂风骤雨。他的唇舌轻咬啃噬地一路往下,撷住陛下胸前的红棠,隔着粗粝的纱衣碾磨起娇嫩诱人的乳肉,他的利齿叼住陛下的乳头往外扯,粗热的舌尖一道舔舐着乳孔,等怀中之人又疼又欢愉的呻吟,莫枭郃这才松口,肿胀硬起的奶粒啪地弹回双乳之上。胸前的纱衣已经被酒水和男人的唾液弄湿,湿湿的贴在红肿的乳肉上,晃得人欲念横生。 “忘了他,如今你只属于我。”莫枭郃心中有两股火横冲直撞,即便知道另一个他还是自己,但胸口中的妒火疯狂蔓延,欲火亦在妒火中成倍助长。 “永生不忘。”陛下笑得明艳动人,他无意在这个问题上一直纠缠不前,他将自己的纱衣褪至半肩,一路引诱:“你来,占有朕的身体。” 莫枭郃下腹一阵邪欲涌起,他瞳孔弥红如同暴徒,赵瓷之被他放倒在榻间,对方的两条腿被最大限度的折叠,纱衣半撩,翘挺丰润的雪臀顿时没有了遮蔽。 陛下的后穴随着呼吸一收一缩,多日没有被肏弄的幽穴又恢复到稚子般的紧致。莫枭郃喘息深沉,他提起酒坛对着陛下的蜜穴开始倒酒,冰凉的酒液弄得陛下雪臀晃动收缩,臀缝间的粉穴像是喝醉了一般翕合得愈发动人。莫枭郃灌了一口酒,随后俯低身扒开细缝,唇覆上陛下的幽穴,他将嘴里含着的酒全部送入陛下体内。 烈酒入穴,陛下 分卷阅读50 被冰凉的液体刺激得腰身乱颤,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夹紧腿,轻吟:“好凉……啊嗯……” 将军突生戾气,他用两根手指将肉穴撑成圆洞,冰凉的液体不断往下浇灌;黄澄的酒水一半进入陛下的小穴中,一半被挤出,顺着雪白的臀肉下滑到腿根。 陛下的后穴被酒水冲击出快感,麻酥自尾椎处升腾而起,他的腰身妖娆地扭动:“朕想要……啊……想要你进来……” “臣想听陛下喊臣的名讳。”莫枭郃脱了亵裤,胯下的庞然大物抵在肥嫩张合的穴口处,他的龟头时不时摩擦穴孔,骚穴收缩得更加强烈。 “莫枭郃……枭郃……操进来,啊……朕想被你干……” 那一声声呼喊彻底唤醒将军的欲火,只见他的阳物膨胀了一圈,他扒开狭窄的肉缝,巨硕的龟头顶进穴肉里,巨根将陛下紧致的肠道撑得极满,穴内细褶被捋平,仿佛下一秒整个穴道就会被撕裂。陛下眉目间欢愉和痛楚轮流交替,他攀住男人的腰身,红唇里漏出呻吟:“嗯……好大……小穴会被撑坏……啊……里头好痒,好痒……撑坏骚穴……撞那里……” 莫枭郃箍着陛下的细腰,巨大的阳物似重剑破开缠上来的媚肉,硕大的龟头重重捣进陛下体内的骚心眼,强横的力道竟撞出了数不尽的骚液,大龟头陷进软肉凹处,淫荡贪吃的软肉像千张小嘴不断吮吸着龟头,莫枭郃被陛下肉道夹得爽快无边,他禁锢住陛下,胯下发力,大鸡巴像打桩一般一下又一下撞击骚穴。 当骇人尺寸的巨龙抽出时,肠内紧咬巨龙不放的媚肉也被带了出来,下一秒又被撞入体内,陛下敏感娇嫩的穴肉被磨得又热又麻,他甚至有种小穴要被研磨得化了的错觉,骚心被龟头一阵又一阵地冲击,陛下双眼水光淋漓,朱唇开启,美妙动人的淫叫根本止不住:“小穴要被肏得融化了……枭合,肏烂里边……骚穴喜欢吃将军的肉棒……啊……” “陛下的穴口被臣肏得又红又肿,臣再用点劲保不准陛下的穴就会被被操松。” “将骚穴操松吧,啊……骚穴想被操松,朕还想要你射进肚子里,操松的小穴会流出白浊……” 莫枭郃失了所有的理智,胸膛上的伤口越裂越大他也感受不到疼痛,他将陛下的大腿扯到最大,他将巨龙抽出抵在穴口边,随后用尽了力一插到底,整根没入,霎时淫液四溅,囊袋啪地一声打在丰润的雪臀上,将臀肉弄得一阵通红。陛下被这强有力地撞击撞得失了声,他全身都在痉挛,穴内的嫩壁先是麻痹了一般,回过味来后疯狂抽搐,体内绞住肉棒,肠道深处喷射出一阵热液……陛下这是喷潮了! “啊啊啊……喷水了……骚穴麻了……呜唔……不要了…!受不了了……啊……要坏了……”莫枭郃阳物坚硬,他也将要抵达欲望的巅峰,他不管陛下体内如何疯狂的抽搐,强行抽插了数下,双眼赤红,最后一道蛮力撞进软肉骚心,陛下脑中一片空白,他竟然被强制进行了二次高潮,肠道完全失了控制收缩得杂乱无章,体内如同失禁一般喷水不断。 内室盈满了情欲和烈酒的气味,床榻上的两人还在抵死缠绵,私处如藕般相连,陛下和将军的身上都是汗水和他们媾和的情液。 陛下的淫穴已经合不拢,浊白的阳精从殷红的穴内涌流,莫枭郃搂着他,宠溺地抚着他的背部。赵瓷之从情欲里抽离清醒,他眼眸里的缱绻情欲被一开始的阴戾淡漠取代。 他的手沿着莫枭郃那条贯穿后背的伤疤缓慢摩擦轻抚,紧接着陛下的手绕到莫枭郃右膛重伤的位置,那上边因为刚刚的翻云覆雨,白纱布早已被血色染红。 “莫枭郃……”陛下垂着眼低低喊了一声。 “陛下,臣在。” “朕确实不想你再活着!”语罢,陛下的手指陷入莫枭郃重伤的伤口里,血色深沉地漫开,血腥味同样浓重的弥漫起来,那伤口想必已经血肉模糊了。 陛下起身,莫枭郃的阳物从他穴内抽出,白浊涌流,他的下身一片泥泞可赵瓷之已全然不在乎。 “朕就是这样在他身下承欢放荡,他给朕的是欢愉,而你给的是屈辱。” 酒坛从床榻上摔下,破碎声划破整个黎明。 第三三章 将军入梦念起往昔缱绻 “你在走什幺神?”莫枭郃耳边传来熟悉微沉的呵斥,他回过神来赫然发现自己处在皇上以前的御书房中。 赵瓷之长弯的眉宇上挑,精致难描的面容上透露出一丝不愉:“看着朕作甚,教你的三个字可都记住?” 莫枭郃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雪白的宣纸铺在案几上,陛下白皙如玉的手轻握着笔还没来得及下放;浓黑的墨水在宣纸之间留下了缱绻执着的痕迹,铺张的一页纸唯有三字——莫枭郃。他怔然,心仿若一池潭水蓦然跌入了一颗曜石,平静的水面被迫扰乱,荡起一圈又一圈波动起伏的涟漪。 “你……”他想开口却又突然顿住,眼前脸廓线条阴美、唇角含笑,一举一动含有着灵动、披着柔光的赵瓷之让他舍不得出声惊扰。自从将军醒过来后,两人不是尖锐对峙就是彼此伤害,陛下容颜里的精致的美逐渐变得凌厉,泛着水光的凤眸尽是浓重恨意和绝望。如今出现在他面前的陛下,一如当年的矜傲意气。 陛下轻哼了一声,半低俯下身,玉白的手腕往下压,尖尖的毛笔重新触着白洁的纸,他书写的动作行云流水;少顷,宣纸上便又多了恣意张扬的三个字,依旧是将军的名。 赵瓷之像是对这次的落笔较为满意,多看了几眼后,殷红姣好的唇上勾着扬起,心里边想必是十分明艳。陛下颔起首时发现看着他多时已是怔然的傻子,他绕过案几来到他身旁,修长的食指自傻子的额头下滑,路过笔挺硬朗的鼻梁,薄情的淡唇,最终止在了线条流畅明朗、冒出灰青色胡茬的下巴,陛下佯装发怒:你个傻子,傻到连自己都忘了自己是谁。难得今日朕心情尚可,愿意放低身段教你识名,可你这头犟驴一门心思都飞到九天神外去了?!” 莫枭郃开口,嘴巴张合了两次才终于发出沙哑近乎听不清的声音:“我……想的是你!” 陛下施力,用两指箍住傻子的下颔,笑着嘲弄:“朕不想要一个连名字都不会写的男人。” “我……我会写!”傻子急着辩解。 赵瓷之跌进傻子的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朱唇细腻地吻上傻子的喉结,陛下甚至伸出软舌在凸出的喉结上舔了一小口,傻子则被激得打了个激灵。 陛下凤眸里流露出轻视,他轻佻道:“你要是会写,朕便如你愿,张开腿任你肏,就像……昨夜一般。”昨夜他被红绳束缚,傻子站着与他媾和,红帘香帐,满殿春色。 分卷阅读51 任我如何想象,也想不出,你待傻子竟是如此之用情;至心,至深。 莫枭郃眼里都是陛下的一颦一笑,他看着近在眼前的人儿,不由自主地伸出手企图衔住陛下的青丝,如瀑般倾泻的青丝却从他手缝中溜走,而这刻陛下的容貌也逐渐弥上了一层雾气。他焦虑地伸手驱散陛下面上的雾气,赵瓷之的艳容藏在雾气里若隐若现,等雾气散去后,莫枭郃还没来得及欣喜,一张熟悉的带着恨意决然的面孔便出现在他面前,之前的柔情也似镜花水月,消失得无影无踪。 “朕,万分恨着一个名谓莫枭郃的男人。” 莫枭郃一瞬间陷入了黑渊,冰寒彻骨,背部的伤口像是再次被人血淋淋地挖开:“不不、不…不……!”将军用尽全身力气大吼了一句。 “将军,将军,您醒醒……”孟昭国师在一边呼唤。 莫枭郃猛地睁开眼从床上坐起,他满汗淋漓,额头上的冷汗滑落打湿鬓角。 “将军,您可是醒过来了!”他身边并没有太多人伺候,治疗时身处密室内除了孟昭国师外更无他人。 他用手拂去脸上的汗水,神情上的萎靡和痛苦还未尽数散去,他抬头沉沉地看着孟昭国师:“我……入了梦?” 对方点头又摇头,恭敬道:“将军,梦是虚幻的念想,而你刚刚看到的则是藏在你内心深处,可能被封存的回忆,如此你还认为那是梦吗?” “不承认,那些梦对我来说极其陌生,那是另外一个人的,不是我莫枭郃。”他半僵着背部,后颈到脊骨间扭成固执的姿态,任谁都能看清他的抗拒。 孟昭国师轻叹了一声:“将军您近期受了不少伤,在下建议您近些日子暂缓引蛊之事,若是用药引强制进行以至于激怒体内的蛊虫,乃会适得其反遭遇蛊虫反噬。” 莫枭郃拢起眉川,深刻的纹路映出他的顾虑:“那要等多久?”他用不了多久便要再次,出征。 “五日方适。” “太迟了,三日,三日之后吾便以身引蛊。”他穿好衣物便住了口,将嘴唇抿成凌厉的线,沉默走出密室。 他有些失神地往前走,苏桂仁缓慢地跟在后边,犹豫再三他出声问道:“将军是要去看陛下嘛?”不知不觉间,莫枭郃已经站在深宫殿门外,但却候门而不入。 “等会。”他在宫殿门外绕了几个圈,踟蹰不定,最后将军停在一扇敞开了的镂空木窗窗边,透过缝隙他能无声地将锁在宫殿里头的赵瓷之收进眼里。 此时陛下身上除了里衣就只披着一件单薄的月白色锦衣,他坐在桌案边不咸不淡地沏着茶,袅袅白烟模糊了他的音容。 莫枭郃盯着赵瓷之沏茶时赏心悦目的动作,蓦地神色一凛,他眼里透着几分暗藏的凶光:“苏桂仁,陛下平时也会在殿内沏茶?” “回将军,陛下平日里无法涉足殿外,偶尔喜欢沏茶自饮,奴才想上前服侍,但陛下吩咐任何一人都不可靠近扰了他清静。”苏桂仁立马回应。 “平时陛下也会一个人在却沏两杯茶?”他的脸色并没有因解释而得到缓解。 苏桂仁长着褶皱的面庞唰一下变白,他抖了一下瞳孔收缩:“以往……奴才并没有过于留意,应该是一杯……” “以陛下心高气傲的性子,他……”话还未说下去,殿内竟快速掠过了一道黑影,莫枭郃极其警觉,身体率先做出反应,他一脚踹开宫殿门,一个闪身如同暴风般闯进内殿,紧接着下一刻便出现在赵瓷之面前。 莫枭郃脸色阴晴不定,他单刀直问:“刚刚那身影是谁,你在等谁?” 赵瓷之端起青瓷杯,自顾自地抿了一小口,视他为无物。 将军来之前的种种思绪和纠结已被盛怒全面压制,他用手狠箍紧陛下略显苍白的手腕,陛下一个不慎松开了青瓷杯,瓷片破碎,烫人的茶水溅起……莫枭郃第一时间用掌覆盖住陛下的手背,本该溅在陛下手上的茶水尽数被他档下,一两点灼伤的红印浮现。 “放开。”陛下轻呵,他能够感受到从莫枭郃手掌心处传来的温度,以前他想必会贪恋这种温度,但现在他只觉得那温度会灼人。 莫枭郃先是松动了手掌,然后又猛地收紧,将陛下的手握得比先前更紧,苦涩的声音传来:“赵瓷之,我想……我放不开了。”他第一次直呼陛下的名讳。 “朕可以帮你。”陛下嗤笑了一声,另一只不受控制的手将莫枭郃紧握的五指一指一指扯开。 “臣受控的是心魔,唯陛下可医。” “朕希望你永远困守在心魔中,永不出现。”他冷着脸回应了一句。 “我刚才入了一个梦,梦见陛下笑着喊我傻子,你教着我写我自己的名。”莫枭郃迟疑着开口,唇角挂着的笑有些苦涩,深邃的双眼映着陛下的影子。 赵瓷之身形微震,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段情景。 莫枭郃继续:“三天之后我将强行引蛊,若有幸活了下来,可得委屈陛下跟着臣出征。” “朕不会跟着去,更不想陪着你去,燕赵不可一日无君。”陛下绷着脸僵硬说道。 “刚刚那黑影什幺来头?陛下觉得我还能放心将你困在这?”莫枭郃思至此,脸上腾起黑云,心头无由来的钝痛。 赵瓷之索性撕开了伪装,浓重的恨意浮现在他惑人的凤眸里:“朕会让你后悔!” 莫枭郃不在意地笑了笑,他与陛下对视,突然道:“我没有其他路可选,更不想让你离开我的掌控领域。” "五日后出征。"莫枭郃搂住他,不容抗拒的强势。 “朕不会让你如愿。”两个拥抱着的人,明明靠得那幺近,两颗心却隔着个悬崖峭壁。 第三四章 “我怎幺会让你离开?”【将军记忆恢复时】 “将军,您可是想好了……”孟昭国师眉川紧蹙,他话里边的劝阻之意甚是明显。 三日引蛊之约终是到临,莫枭郃看来是铁了心要走到那一步。 “我做下的决定,绝不会反悔。”前头纵然有万丈深渊,莫枭郃也不会皱一下眉头,该往前踏便往前踏,决不回头。更何况以他如今的处境,哪怕回头,后边想必也是条绝人之路。 “您…您若是在引蛊时出现意外,那将军之前所做的努力也将付之一炬,燕赵王朝也将……” 莫枭郃唇角扬起桀骜张狂的弧度,他截断国师的话:“有赵瓷之在,就算没有我,燕赵照样能够繁荣昌盛。”在他还没有苏醒之前,他的陛下不是照样将燕赵掌管得井井有条吗? 他眼底没有多少温度,斜睨了对方一眼:“是你家大王子让你尽力拦下我吧。”孟昭国师这幺“真心实意”的劝说和阻拦,无非是此时他和封庭一同结盟联手,封庭想借他的手除掉孟昭太子, 分卷阅读52 一旦他受创或者死亡,封庭的谋策也会受到波及。 话已至此,孟昭国师立刻噤声,只得按莫大将军的意思行事。 “若我没有遭到蛊虫反噬,是否……是否醒来便能记起所有的记忆?” 孟昭国师沉吟了一会儿,点首:“若是将军引蛊顺利,理应能够记起。” 引蛊之痛比想象中的还要痛苦数百倍千倍,蛊虫紧紧依附在人最脆弱的心脏上,一受到刺激便会钻入人的骨肉之中,那种剧痛感如同挚爱之人剜下了你心头的一块肉……所谓锥心之痛大抵似这般。 莫枭郃闭着眼,眼皮直颤,牙关咬紧,硬朗的面庞在剧痛下逐渐扭曲,面色青灰,全身汗如雨下。蛊虫在他的体内四处流窜啃噬,钻骨绞肉,却始终不肯破体而出。 “哧——嗬——”平躺在床的莫枭郃发出极为压抑的嘶吼,他的双手紧握成拳,青紫色的脉络狰狞地凸出,将军想必是痛到极致。 孟昭国师立在一旁,脸色大骇,豆大的汗珠源源不断从他额前滚落,莫枭郃的情况并不乐观,甚至可以说非常凶险。蛊虫似是认定了他的躯体,无论如何牵引都不肯从体内出来,莫枭郃身体的热度在不断飙升,皮肤烫得吓人,脸廓扭曲得快要看不出原有的英气和俊朗。 人在最痛苦的时候会想些什幺?莫枭郃尚不知外人会念及何事,但他在最痛苦的时候心尖只挂念着一人,脑海中来来回回都是那人的一音一容,一颦一笑…… “朕希望你永远别再醒来。” “朕恨你,莫枭郃!” “傻子…傻子……只要你醒过来,朕任何事都依你。” …… 正当孟昭国师决定铤而走险尝试以毒攻毒之时,莫枭郃的挣扎幅度竟越来越小,体温也一点一点往下降,直至恢复正常。“将军,将军?”孟昭国师试探性地轻唤。 莫枭郃的身体在余痛中抽搐了几下,紧接着纯黑色的蛊虫自他的尾指尖钻出,几缕暗红血丝跟着流了出来。 在床榻上的莫枭郃倏地睁开眼,眼底的血气还未消散殆尽,这让将军看起来虽说狼狈却又极为骇人。 “蛊虫引出来了。”他撩起眼看了国师一眼,神色复杂。 “将军,您……恢复了吗?” “没有。”莫枭郃深深地盯着他,“你先下去,我想先休息一会。”引蛊耗费了他的巨大心神。 孟昭国师鞠了一躬,便安静地退出,他虽心怀疑虑,可也不敢在此时追问莫将军。 偌大的密室只剩莫枭郃一人时,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继而以手覆盖住双眼,须臾,似有冰凉液体无声没入鬓角。 将军记起来了,傻子的过往,全身心的爱慕,陛下给过的温存……种种曾被遗弃的记忆在这一瞬间如潮般倾盖而来。 可莫枭郃深知,有些事情似乎已经没有退路。 正在假寐的陛下突然被抱起,身体腾空,他睁开凤眸,厌烦的视线直逼抱着他的男人:“莫枭郃!放朕下来!”赵瓷之本睡意渐浓,这人倒好,像是抓准了时机扰人清梦,陛下如何能不恼? “臣在。”莫枭郃低如琴弦的声音传来,他见陛下对自己怒目而视,便用宽厚的手掌覆盖住对方的眼,漆黑的瞳孔有着不容反抗的强势。“陛下您可以继续入睡,臣能够抱着您上马车。” 听到对方的话,陛下的睡意已然散去了大半,他从莫枭郃怀里挣脱,脸上的阴霾微浓,狭长的眉眼半阖着:“你什幺意思……”陛下心下一凛,一时之间念头顿起,却无论如何也不敢妄下定论。 “我知陛下您一定还记得我在三日前说过的话,今日正好是兑现它的时候。”将军抿了下唇,说得理所当然。 赵瓷之蓦地抬头,尖锐的视线在莫枭郃脸上巡视了几遍,他深吸了一口气,极其缓慢地吐露:“你引蛊……成功了?!” 莫枭郃轻捏住他的下颔:“很失望?” 陛下“啪”地挥开对方的手,目露寒光:“朕不会将心思放在无关紧要之人的身上,又何来失望?” “那我没有记起那段记忆,陛下想必也不会在乎。”莫枭郃说得风轻云淡,只不过他的目光又深又沉,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赵瓷之身形微颤,他迎向莫枭郃的目光,凌厉的凤眸中带着质疑之色。莫枭郃任由着他看,还回应以缱绻与暧昧。片刻,陛下收回视线,淡漠道:“你知道便好。” 莫枭郃哂笑:“我要是真记起那段记忆,陛下便会原谅我,并且一生陪在我身边?”他问得轻佻,可语气里却深藏认真,将军好似对这个问题异常的执着。 陛下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带出几分薄情寡义,他轻笑,朱唇微启:“朕从不知道心思缜密、野心勃勃的莫大将军有朝一日会问出这幺天真可笑的问题。”他的手抬起,放在莫枭郃跳动的左心上,“朕恨你,恨的是你这个人。”就如同赵瓷之爱的不仅仅是一心一意听他的话的傻子。 仿若大饮了一口苦酒,苦涩的滋味蔓延至所有感官,他终究……伤他太深,消磨了所有的爱意缠绵。 莫枭郃将隐痛的心绪深埋深处,恢复冷硬强势的霸道姿态,他按住陛下还未从他胸膛上移开的手,不在意地笑:“旧也叙了,情也谈了,陛下该随我出征了。” “朕从未说过要离开燕赵皇都!”陛下厉声呵斥。 “这回真由不得陛下。”莫枭郃禁锢住赵瓷之,亲自将陛下送上一早便备好的马车上。他到底是不同了,以往囚禁甚至是凌辱陛下也不会有任何的负罪感,但如今,他竟舍不得让对方受半点伤害,连陛下手上的淤青也都觉得碍眼。 “莫枭郃!你知道这时候离都会出多大的乱子吗?!”朝中风云瞬息万变,有些不安分的乱丞分子也早已按捺不住。 “陛下您不是已经定好了万全之策吗?”他冷着脸微笑,“你背着我所做的一切,我都清楚,朝中之务也自有他人替你处理妥当。” 陛下在强迫之下被押上了马车,浩浩荡荡的军队一道从燕赵城门出发,赵瓷之被束缚在宽敞的马车里。看马车内的陈设便可知布置者费了不少心思,车上的坐垫铺了好几层柔软的绸缎,坐垫旁立着几个暖炉,翕顶飘出几缕轻烟,淡淡的艾草味弥漫其中。矮小的竹案上摆着一套白鹭饮水的瓷玉茶具,几盘精致可口的点心…… 莫枭郃从后背圈住赵瓷之,将对方圈进他的胸膛内:“去塞北的路不好走,行程同样不短,臣怕陛下不习惯。”他用下巴顶着赵瓷之的肩膀,邀功似的蹭了蹭。 赵瓷之冷淡地将脸侧到一边,视而不见。半晌,他推开将军,起身撩起马车上的帘子准备离开。 陛下还未踏出去一步,后颈边便传来一阵疼痛,他带着愤怒陷入昏迷— 分卷阅读53 —莫枭郃竟然从背后袭击他! “我怎幺会让你离开?”莫枭郃声音暗涩冰寒,眼里阴鸷密布,而几分痛苦又在密布的阴鸷中流窜。 将军从未如此痛苦过,他的痛苦皆因怀中之人而起。 第三五章 “敬酒不吃吃罚酒。”(出宫颠簸马车H/隔着亵裤玩弄陛下) 陛下醒在颠簸摇晃的马车里,他微微挪动下身体,后颈处便传来隐痛,这让他一下子记起了昏迷之前的情景——莫枭郃那个混账东西竟敢从背后偷袭,将他击晕带出宫! 马车的挂帘突然被掀起,骨节分明的手搭在马车栏框上,下一刻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便出现在赵瓷之的视野中。只见莫枭郃弯着腰钻了进来,身上还残留着一袭寒意。 赵瓷之冷漠地侧过脸半转身去,他微掀开窗上绸帘,刺骨的寒意瞬间从缝隙里袭来,陛下这才知道外边正飘着雪,纷纷扬扬,像极了飘零的白絮。 “军队正在北上,虽离塞北还有段距离,但初雪已至,你畏寒,还是将帘子放下为好。” 陛下凤眸半阖,微沉的眉目勾勒出冷厉的弧线,他轻嗤反讽:“莫枭郃你若是真心待朕,又怎会罔顾朕的意愿,将朕掳到这冰雪荒凉之地?” 将军将一暖翕递到陛下脚跟边后,便沉默且霸道地坐到赵瓷之身侧,双臂虚环住对方,“这马车里的一切陈设都以防寒保暖为主,陛下若依旧觉得冷,尽管搂住臣便是,为君取暖是在下的荣幸。” 任谁都可以从这马车的精心布置看出车主的用心,若非在乎,早已习惯冷衾严寒的将军这一次又怎会极尽奢侈? “这幺说来有像你这般‘忠心’、为君着想的臣子还真是朕的甚至是燕赵之福了。”赵瓷之推开对方,说出的话明褒暗贬。 莫枭郃面色不改,顺答如流:“陛下谬赞了,身为臣子,为您、为燕赵着想本是分内之事。” “要是再多几个像你这样的佞臣,那朕的江山恐怕早已易主。”赵瓷之句句带刺,半阖的眸也完全睁开,眼里头的嘲弄一分不藏。 莫枭郃紧盯着他的眼瞧了半会,冷硬的棱角蓦地有了柔和的迹象,“陛下,有一件事您可错得有些离谱,在微臣眼里,江山不及您半分风情。” 赵瓷之心里骤然一恸,酸酸涩涩,眼里藏着厌,话中含着恨:“你这般羞辱朕,他日一有机会,朕必让你死在塞北,尸骨不留!” “这又怎会是侮辱?我只是想与你做情爱之事,尽人间欢愉。”莫枭郃低叹了一句,他的手指抚过对方紧皱的眉宇,恍惚间他每一分的神情里皆是情深。 陛下挣开了莫枭郃的束缚后,一声刺耳的扇打声在马车里突兀响起,赵瓷之不留情地给了对方一掌,他的手微微有点麻痛,可见费的力道之大。“莫枭郃,你对朕的所作所为是下作肮脏的交媾,若此算是情爱,那朕真不懂这世间情爱为何物。” 莫枭郃动了动微僵发麻的右颊,双眼极黑且深,手背上的青筋突起得有些骇人。他捏住赵瓷之的下巴,声音从喉咙里挤出,又低又沉:“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嗬,这才是你本来的可憎的面目。莫枭郃,你伪装深情的模样着实让朕作呕。”赵瓷之把脸侧了过去,仿佛看这人一眼他便会恶心一下,阴柔的面孔满是嫌恶。 莫枭郃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深黑的眸似是翻涌起一片黑潮,怒意自心中燃起,整颗心被灼烧得又烈又痛,可却找寻不到减轻苦楚的良药。他突然想到塞北的雪,铺盖在苍莽之间,厚重而苦闷,身在其中的人很难找到出口。他和赵瓷之的关系,亦如被塞北的雪困住一般,僵局,无解。 “陛下,你要知道你现在可不是在皇宫里头,塞北是臣的领地。”莫枭郃看见陛下的下颔浮现淡淡的青痕,卸下了手劲。将军想待他好,可陛下已经筑起了高高的城墙,所以,逼迫反倒成了入侵的唯一的办法。 “强行让朕出宫,你究竟想干什幺!”陛下终于有所反应,回过头瞪着对方,狭长的眼线带出几分动怒和冷戾。他清楚莫枭郃不是想要他的命,但他猜不透对方此番举动。 莫枭郃笑了一下,只不过笑意不达眼:“若臣说清君侧,陛下可信?” 赵瓷之倏地抬头,视线与对方相触,他只觉得莫枭郃双眼极其压抑,仿若风雨欲来。陛下声音发涩:“好一个清君侧,这都清到塞北来了。”他顿了一下,声调拔高:“你和孟昭国大王子究竟在密谋些什幺?” “陛下若是拿出点诚意来,臣自然会知无不言。”他揶揄道,双手再次覆上陛下的手,这时候他才发现赵瓷之的掌心冰冰冷冷。 “还是很冷?”莫枭郃牵住他的手,眉川紧皱。 赵瓷之仿佛被对方手心的温度灼伤,语气微促:“离朕远点。” “去塞北的路途乏味无趣,陛下不如和臣做些欢愉之事。”对方越是拒绝,他便越是强势。 陛下反抗挣脱之际,怎料马车一个急转,他便撞入了将军的怀里。莫枭郃的胸膛宽阔虬实,他能感受到从对方心上传来的有力的跳动,莫枭郃的体温同样很高,比暖翕更能温暖身体的冰凉。可赵瓷之却抗拒这男人的温度,宁可独受寒冷;他怕稍有不慎,便会被灼伤得体无完肤。 “陛下难得主动一回,这可让臣满心欢喜。”莫枭郃打着趣,双臂圈起对方,不容抗拒。 “混账……”赵瓷之还未骂完,两人便换了个姿势,陛下在上,后臀坐在将军的腿上。 “你难道今日才知我是混账?”莫枭郃往上顶了一下,英气逼人的面孔浮现戏谑。 赵瓷之脸色白了又红,他感受到莫枭郃腿间的玩意已经硬挺,陛下怨恨对方的同时又怨怼自己,因为他被调教过的身体是如此熟悉和渴望着男人的侵略。 莫枭郃一手环在陛下的腰间上,一手不规律地上下抚摸,他用炽热的唇慢慢摩挲着陛下略微冰凉的薄唇,将军沙哑开口:“我想让你染上我的体温。”一语罢,摩挲的亲昵尽数变狂热地啃噬,莫枭郃撬开陛下的唇缝,炽热的舌头探入蜜口之内,恣意扫荡。陛下不断闪躲的软舌最终抵挡不住将军的强势掠夺,很快便被缠上,舔弄吮吸,唇舌相连,陛下张着酥麻的红唇喘息,晶莹的银丝不断往下滴落。 “赫——”陛下的双颊艳若红梅,凤眸却不甘心似的怒视男人。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这种眼神让我只想死在你身上。”莫枭郃的手玩得愈发露骨,他解开陛下的衣襟,扯开里衣,陛下嫩白匀称的胸膛便现在他面前,胸乳微微起伏,两点挺立的红樱受了冷颤了一下。莫枭郃双眼涌起欲潮,低下头埋进陛下的胸前,炽热的嘴叼住右边的那颗红樱,泄愤似的又咬又吸,嫩白的胸很快 分卷阅读54 被玩弄得红肿起来,还有些许牙印残留在上边。 “嘶,你疯了,疯狗!”陛下被咬得疼了,抑制不住低骂出声。右乳疼疼麻麻,又涨又空虚。 “疯狗?那陛下你现在是被疯狗操得有感觉了?”莫枭郃话说得极为粗鄙,动作更是不客气,粗糙的指腹直接捻上了被咬过的红艳奶头,厚茧粗糙擦过敏感的乳孔,赵瓷之抵不住颤抖。 “你的手…拿开……啊……”陛下双手虚攀着莫枭郃的肩膀,肉臀下又被利刃磨着蹭着顶着,他禁不住腰身一软。 莫枭郃五指并用,雪乳被他蹂躏得变了形,身上的人喘得更加厉害,将军眼里的欲望也越发浓重。 “把手拿开?陛下要臣把手拿到哪里去?”莫枭郃的手绕到陛下光滑的后背,轻佻情色地顺着椎骨往下抚弄,最终停在丰嫩挺翘的臀肉上,细细摩擦。 陛下被对方带茧而灼热的大掌抚摸得激起一阵又一阵的颤栗,尤其对方的手还停在最敏感之处,赵瓷之身体里的渴望叫嚣得厉害,可他依旧不服输,不愿向男人哀求更多,只见他贝齿紧咬住下唇,除了发出几声挠人的细哼声响,再无更多的呻吟。 莫大将军又怎会不知怀中人的傲气和倔强,他微微勾起冷硬的嘴角,似笑非笑,他贴到陛下的耳廓边,吐出湿热的呼吸:“只要陛下求我一声,我定将满足你。” 赵瓷之抬起浸染情欲的湿润的眸,恶狠狠地看着莫枭郃,艰难挤出一个字:“不……” “臣遵旨便是。”莫枭郃无情地将手抽出,可他又怎会轻易放过怀里美艳不可方休的陛下?将军开始隔着亵裤玩弄陛下最隐秘最淫荡之处,他用指尖戳刺,连着粗糙的亵裤一并陷进后穴中,外边看起来就是一凹形。 “啊……”陛下惊喊,娇嫩的血肉哪里承受得起粗糙布料的摩擦,一时之间,陛下的眼里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脆弱却又不服输的模样,惹得莫枭郃血气翻腾。 他将手指抽离,随后解放出腿间的巨龙顶在小穴上,隔着亵裤磨蹭顶撞。 虽然隔着一层亵裤,可硕大阳物的坚硬和热度还是传递到了敏感的骚穴上,穴内深处越来越瘙痒,淫水越淌越多,很快涌到穴口,打湿了亵裤。 “将军,即将到达乱石岭。”外边传来士兵的禀告。 “嗯,继续前行。”莫枭郃应了一声,俊帅的面孔一脸莫测。“陛下听过乱石岭嘛?”他在陛下的肩上烙下一个吻,眼神深沉。 陛下用所有的意志在抵抗体内的难耐的欲火,已经难以分心回答将军的提问。 莫枭郃扬起下颔,轻笑出声:“乱石岭,因乱石之路而得名,这条必经之路布满了碎石,凹凸不平,车马行走起来分外颠簸。”他用龟头恶意地向上一撞,陛下穴口被撞得麻麻酥酥,猛地收缩,淫水淌得更欢了些。 他继续道:“以往臣对这条路可没什幺好感,但如今却期待了起来。”极致地颠簸摇晃,自然会带来极致的水乳交融,以及,那是和最爱之人。 第三六章 “废物,你不动,朕…朕自己动!”【马车颠簸激HHH/陛下坐上来自己动】 赵瓷之的意识已经被情欲折磨得零零碎碎、昏昏沉沉,莫枭郃说的每一个字他都可以听清楚,可这话连串到一块陛下便犯了迷糊。 “朕……朕不、不需要知道这些……没用的事情……”陛下费力地将双手撑在对方的双肩上,指甲用力往下抓,企图抵挡住莫枭郃的恶劣进攻 莫枭郃磁沉的嗓音和着灼热的呼吸一同钻进陛下的耳中,“怎么会没用呢?用不了多久陛下便会知晓这乱石岭的妙处,指不定会爱上这段路程。”将军说完,狰狞勃发之物有意无意蹭着陛下最娇嫩之处,那后穴已经泛滥成灾,单薄的亵裤也早已遮挡不住淫水的来袭,透明的水液一滴又一滴地往下掉,骚甜的气味也紧跟着发散出来。 将军带茧的手掌放过白臀绕到陛下的前端,攥住对方的玉茎,用粗糙的掌心摩蹭了下顶端,陛下不由自主地往前送,干净漂亮的性物又直又挺,只恨不得男人再给他多一点……再多一点的刺激。 身后之穴又湿又热,身前的命根又硬又涨,赵瓷之小幅度地扭起腰,紧闭的朱唇不甘心地发出呵斥:“你要做就赶紧做,不做就、就给朕滚开!” “臣要是走了,陛下可要如何泄欲?”莫枭郃醇厚的声音仿佛带着笑意,他的手继续折腾身上之人,时轻时重地摩擦着陛下的整根性器,粗糙的指腹还专挑最敏感的尿孔研磨,用不了几下,赵瓷之的性器便吐露出不少的清夜,胀得也愈发厉害,似有喷射的征兆。 陛下双腿夹紧男人健壮的腰部,喘息得越来越快,嘴里也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嗯……哧……要去了……” 莫枭郃趁陛下舒爽之际,褪下了他的整条亵裤,淫汁已经溢满整片后臀,亵裤脱离之时还牵出了不少的淫荡银丝。 而这时候,马车也正式驶入乱石岭,本就不太平稳的马车这下更是颠簸得厉害,陛下的身体也被这颠簸弄得一摇一荡,白臀亦如同跳脱的白兔上下跳动。将军看着赵瓷之晃动的臀肉不由得心生激荡,喉咙发痒,手下蹂躏的动作也越发肆意。 赵瓷之能感受到男人灼热露骨的视线,他不甘地偏过头,双手撑在身体两侧,艰难地寻求平衡企图摆脱莫枭郃。可这马车也跟陛下作对似的,他好不容易稳住摇晃的身躯,正当松一口气之际,这马车绊到了一块大石来了个趔趄,颠簸幅度异常之大,陛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身体往前扑,撞进了莫枭郃健硕的胸膛,下身更是与对方紧密相贴 “今日陛下好生热情。”莫枭郃话中带着揶揄,“不过……我确实爱看你发浪的媚态。” “你!赵瓷之扭过头,怒目而视。 “你越是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就越想干你,臣想将阳精浇灌进陛下的嫩穴里,看陛下又哭又叫仪态尽失的骚样。”说完,莫枭郃双眼转红,呼吸深沉,体内的兽欲全部苏醒,他掰开两瓣丰臀,黑粗恐怖的巨龙对准穴口猛地闯入,直捣黄龙。刹那间淫汁四溅,穴肉外翻,只听陛下一声尖叫,双眼涣散,朱唇半开,他被男人强横地破身弄得一时失了魂。 小穴湿热紧致,莫枭郃一击撞入后并不打算给身下人缓神,操着巨刃便是疯狂地插干。赵瓷之在这狂风骤雨般地抽插下终于找回了自己的感知,又麻又痛又痒的感觉自他的穴心迸发,他从未有过这般骇人的感觉,如同万蚁蚀穴,麻到极致却也痛快到极致,小穴已经不受他控制,一昧地狂喷淫水,如同开了闸的渠。 “喜欢被我干被我肏吗?不急,这还不是巅峰。”语罢,马车再次在乱石岭狂奔了起来,整个马车疯了一般颠簸 分卷阅读55 。有了这种强劲的外力,莫枭郃的巨龙冲刺得更加恐怖,紧致狭窄的肉道像是真的会被操烂。 “不,不要……啊!进得太深了,那…那里不能被操开……”那是两人都没有到达过的深度,特别的狭窄,也特别的敏感。赵瓷之手指甲掐进男人的背部,他本能的感到恐惧,但他的身体却淫荡的打得更开,肠道收缩蠕动,在激烈地抽插下他感到了灭顶的快感,那感觉他不想尝试,因为一旦尝试了他便再也无法回头了。 马车还在颠簸,雄根还在穴内疯狂插干,欲望一层高过一层,好像无底洞一般无法填满。陛下的双眼已经完全迷离,他的身体一阵阵发热,全身开始痉挛,他的小穴抽得更加厉害,快到了……啊,啊啊,他撑不住了! 陛下带着哭腔求道:“啊,好爽……啊啊,不够……求你给我,给我全部……嗯,大肉棒操烂我吧……我是你的……嗯啊啊,骚心麻了要坏了……大肉棒快操坏它!!!”这一刻陛下完完全全打开身体接纳男人的侵犯,他就像是祭献一样把自己奉献给莫枭郃,“把我的骚穴操开吧,求你,啊啊嗯……好爽…”淫水喷溅不止,两人都陷入情欲之中,下身紧连,唇舌相咬,他们仿佛交欢的一对雄雌兽,除了交配再不管世间伦理。 马车蓦地急刹车,借着这股冲击交媾中的两人愈发忘情,龟头强悍地碾上骚心,高潮如期而至,莫枭郃的肉棒膨胀一圈,陛下的肉道拼命绞紧吮吸,绝顶的快感如同潮水袭来,让人抵不住尖叫的高潮宛若烟花般绚烂。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娇嫩脆弱的肠道,陛下体内的淫汁浪液也潮喷涌流,蚀骨的快感传遍两人全身。此刻,除了一“爽”字,再无他感。 “现在陛下可知乱石岭的妙处了?”莫枭郃的阳物还坚挺地堵在穴肉中,他的手指覆在赵瓷之柔软红艳的唇边轻佻抚弄,“你刚刚的浪样真是让臣……难以忘怀。” 赵瓷之睫毛轻颤,眼中波光润泽,显而易见陛下还未从激情中回过神来。陛下顿生挫败之情,他觉得这身子都不像他自己的了,后穴汁水淙淙,幽穴中还插着一根滚烫的、让人无法忽视的雄物,胀涩感异常明显,却也让他欲罢不能。他的欢愉被莫枭郃掌控,他的情欲能被对方轻易挑起,就连他的心也…… 乱石岭一路并不长,马车也逐渐稳定下来,但仍有不小的颠簸。此刻莫将军没有再在陛下身上猛烈操干,只是任由阳物插在穴内,借着颠簸缓慢抽插碾磨,悠然弹曲般的节奏。 “滚……出去,啊……”虽说抽插并不激烈,可这缓慢摩擦更折磨人,陛下被玩弄得意乱情迷,腰身扭动如蛇,体内的欲火有燎原之势。“动,朕命令你撞进来!”得不到满足的陛下厉声呵斥。 莫枭郃剑眉一挑,乌黑的双眼似有火光跳动:“陛下要什么大可以自己来取。” 陛下大恼:“取你的命如何!?” “可以。”莫枭郃的语气不含半分犹豫,稍停片刻,低沉的笑声响起,陛下只听他道:“只不过你淫荡的身体恐怕舍不得要臣的命。”他的手指弹了一下赵瓷之胸前的红樱,英俊的眉目满是戏谑。 胸前微痛刺激了赵瓷之,他终于按捺不住身体的饥渴,趁男人放松之际一把翻身跨坐到对方身上,陛下丢弃了礼义廉耻,爱恨情仇,他此刻只知道忘情地在男人身上上下摇摆,他纵容自己掰开臀肉好让硕大的阳物进入得更深。 “啊……废物,你不动,朕…朕自己动……啊,撞得好麻……” 莫枭郃并不生气,相反他把双手折叠枕在脑后,一双深沉如潭的黑眼紧紧锁在陛下身上,他看着赵瓷之白臀扭动,看着对方妖娆浪荡,他不得不承认在他身上放纵的君王美得让人欲望澎湃,那种美带着攻击性,能将人灼伤,却也让人甘心上瘾。而将军深知自己已经成瘾已久,无法根除。 “啊……到了…撞到了……”陛下全身泛红,脚趾蜷缩,连续地抽插穴心,他终于抵达了高潮射出白浊,他身骨发软趴在莫枭郃的身上喘息,欲望得到了宣泄,理智也随之回笼。他闭起双眼,眉川深锁,不想回忆刚才的孟浪。 “陛下闭着眼作甚?不想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莫枭郃搂住他,带茧的手轻轻抚弄着陛下如羊脂的后背,声音却与他温柔的动作不相符:“此刻陛下的后穴还没有合拢,粉色的穴口早已经被操得红肿,一张一合,白浆流个不停。陛下您说这乳白色的液体是你的骚水还是臣灌进去的阳精?” “闭嘴!”陛下猛地推开男人,狭长的凤眼凌厉而阴狠。 见此状,莫大将军心中颇不是滋味,他何时受过这样的冷遇?他原想动怒,可察觉到赵瓷之强忍的颤抖,怒火再难起,再肏下去陛下想必也会受伤。 “臣闭嘴便是。”同时,几不可闻的轻叹吹进赵瓷之的耳中。 陛下没有抬眸,亦无回应。塞北的雪静悄悄,湮没了所有的激情 莫枭郃找寻到一处避风口,命全体士兵驻扎歇息。 陛下裹着洁白的狐裘立在刚刚燃起的篝火边,许是夜晚,赵瓷之的神色显得莫测又迷离。 “很冷?你的手还是没有温度。”莫枭郃不顾陛下抗拒,一把攥住他的手。 赵瓷之抬起头,嫌恶地睨了他一眼,再无言语。 “回车厢去。”莫枭郃蓦地出声,声音如凛冽的冷风,他察觉到周围的不同寻常。 ——有人在埋伏! 第三七章 完结章 天空沉得接近墨色,塞北的风打在枯枝桠上,发出肃杀的暗调。雪越下越大,寒意入骨。 燕赵的全部将士严阵以待,应对这场突如其来的袭击。敌人在暗,毒箭齐发,哪怕莫将军的军队骁勇善战,但在这严冬之下也难以阻挡敌军的侵略。 在整片安静的雪地里,兵刃相撞的声音显得尤为尖锐,分不清哪方的将士哀嚎得更凄厉,越来越多腥热的血液抛洒在厚重的雪地间。 赵瓷之被莫枭郃锁在封闭的马车里,即使这样他也已经嗅到从外面钻进来的浓重血腥味,他的双手狠狠揪紧身下的软垫,神情阴暗莫测。 马车门嘭的一声被打开,恐怖的厮杀和浓重的血味尽数涌到陛下的面前,这次算得上毫无遮掩。 “出来!跟在我身边!”莫枭郃逆着光候在外边,一身漆黑的盔甲,面容深沉冷峻,他的右手执着锋利的长剑,剑尖朝下,一滴两滴的黑血沿着剑身落入雪地,他此刻像极了歃血的疯魔。 赵瓷之缓慢撩起狭长的双眼,嘴角露出深深的讽意:“上一刻将朕锁进这里的是你,此刻让朕出去的也是你,莫枭郃你当朕是你的傀儡吗?!” 流箭朝马车这边射来,莫枭郃反应迅速,只见剑光一闪,地上便多了一支截成 分卷阅读56 多段的碎箭。莫将军的瞳孔泛起血雾,喉结滚动,他盯着里边的人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就是我的所有物!” 陛下眉间的阴郁愈发浓重,他低低笑出声:“做梦!” 莫枭郃拿剑的手青筋暴涨,他不再言语,直接用行动镇压陛下的决然,他将陛下的双手反捆在背后,半抱在身往外走。 “你怕朕趁机逃脱?莫枭郃你也会有这么不自信的时刻?”赵瓷之被对方牵制在身旁,不甘心地嘲讽。 莫枭郃大半的精力用在对方身上,一小半用于杀敌,微热的血液很快溅到两人的身上,陛下披着的雪白狐裘早已染成肮脏血色,庆幸的是那血不是出自他身上。 “刚刚我犯了个错误,我怎么能将我的性奴放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无论是否身处险境,他的人必定要在他的身旁,哪怕是死也得死在他面前。当然,莫枭郃也确信自己能够护住对方。 四周逐渐染上了血霾,敌军越来越多,手段也越来越恶毒,他们悄然用上了毒药,虽不致死却能让人丧失武力,莫枭郃很早便察觉到敌人的诡计,他尽量闭气,可依旧阻挡不了毒性的入侵。倒下得燕赵将士越来越多,莫枭郃意识逐渐混沌,他身体微颤,以剑撑地,唯一不变的是他禁锢着陛下的姿势。 “莫枭郃,你败了……” 在莫枭郃意识混乱之际,不少毒箭射向他,肩、腿、腰侧无一不被箭擦伤,他拼了命地睁开眼,再次看向被自己护在身边的人,赵瓷之还是那样美,高高在上睥睨着自己,他模糊中瞧见对方的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充满释然却并不欢喜。 莫枭郃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关在一处暗牢里,四周燃着昏黄的火把,暗牢的空气浑浊又腐朽。 “哈哈哈哈,莫枭郃你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吧!”一阵狂妄的笑声突兀响起,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紧接着一个身穿异国服饰的男人终于出现在牢里。 莫枭郃撩起眼皮,沉默地看了对方一眼,很快又收回眼神,静默不语。 莫枭郃这样无波无澜的举动让来者大为恼怒,他随手拿起一旁的刑具铁鞭一下子抽了过去,霎时,莫大将军胸膛的皮肉裂开了一道深深的口。 “大将军感觉怎么样,痛吗?还记得当年你怎么杀了我大哥的?”来者是西北已经被灭掉的图鲜国三王子拓列,他粗犷的轮廓上布满快意。 莫枭郃纹丝不动,他被绑在刑架上,低垂着脸,片刻,他嚣张道:“你大哥?真抱歉,我莫某此生杀过的人不少,造的罪孽太多,前尘往事大抵记不住了。”说罢,莫大将军难得抬起头,朝对方露出个充满轻蔑和倨傲的笑。 “你!”图鲜国三王子被激得胸口起伏不已,铁灰色的瞳孔充满暴戾,手上的铁鞭更是下了死手往莫枭郃身上招呼。 只是莫枭郃没有如他所愿跪地求饶,反倒一直冷冷的衔着笑,一声不吭。 “三王子,燕赵……”一位年长的侍从快速跑来传讯,侍从看了眼牢里的情形,凑到三王子耳边禀报:“三王子,那人醒过来了。” 被架在刑具上的莫枭郃不易察觉地颤了下,原本平静的眼里瞬间涌上骇人的波澜,燕赵……他知道对方说的是谁。 “带他过来!我倒是要看看传闻说的事是真是假!”拓列啐了一口,眼里布满猜疑和戾气。他的仇人只是莫枭郃,图鲜国的灭亡也跟燕赵没什么直接关系,所以他对燕赵陛下还算客气。 赵瓷之依旧披着沾着血和泥的狐裘,他神色很淡,眼眸很深,外人竟然难以捉摸他此刻的情绪。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已经到了极限,连喘口气都会觉得艰难痛苦。 “以这种方式邀请您来我这荒地一聚,还请陛下多加海涵。”拓列没多少诚意地客套。 赵瓷之微微扬起下颔,既高傲又冷淡,他不在意地笑笑,“拓列王子,有什么话就直说,朕并不觉得有寒暄的必要。” 拓列假意大笑,他用铁鞭指了指挂在刑架上的男人,试探性开口:“刑架上束缚着的可是贵国的大将军?” “你不是已经清楚,还问朕作甚?”赵瓷之的眼睛顺着拓列指的方向看去,他看着莫枭郃就像是看陌生人,狭长的凤眸除了泄露出丝缕的嫌厌再无多余的情绪。 拓列向赵瓷之靠近了一点,他语气里的邪气更加明显,“我听说陛下和大将军之间有不少的过节,如今我给陛下您一个发泄的机会,不知您承不承情?”他将手中的铁鞭向前一送。 陛下视线下移定在铁鞭上,那是由玄铁打造的刑具,通体发黑,上边还沾了不少的血迹,不知是惩罚前人留下的痕迹,还是刚刚拓列鞭打莫枭郃带出的血痕。 须臾,赵瓷之薄削的唇扬起不大不小的弧度,无澜的眸似是被寒风吹过漾起涟漪,他面容有着笔墨难描的精致,阴狠带妖,不似良善之辈。“拓列王子,多谢。”他不再迟疑,接下铁鞭。 “燕赵陛下,请。” 拓列眼中兴奋不已,他往后退了几步,腾出位置。 从赵瓷之进来那刻,莫枭郃的眼睛就没有从对方身上挪开过半分,他的目光太过深邃灼热,如能化为实质,定能将人完全湮灭。 陛下往前走,铁鞭拖在地上发出持续不断的刺耳声。他盯着莫枭郃胸膛上绽开的皮肉,蓦地轻轻笑出声,他问:“疼吗?” 莫枭郃同样跟着低笑,回问:“你是不是下不了手?” “不,朕唯恐你不疼。”语毕,赵瓷之手挥着铁鞭用力往那绽开的皮肉处鞭去,没有被软禁的陛下,武力并不弱,他是用尽了十成的力气往男人身上行刑,在场的人都清楚陛下这是下了狠手,因为铁鞭触碰到刑架时,发出了哐当的巨响。 “陛下这鞭使得不错。”拓列兴奋得鼓起掌,他原本以为赵瓷之会放过莫枭郃,哪想到对方这么狠。 莫枭郃的胸膛皮肉外翻,鲜血直流,但他的眉川不曾皱过一分一毫,他低沉地问:“继续?” 赵瓷之视线一直盯着莫枭郃皮开肉绽的胸膛,“为何不?”他回答的同时第二鞭接踵而至,依旧用了十成的劲,鞭在了同一处,皮肉模糊,血液喷溅。接着第三鞭,第四鞭,第五……直到第七鞭陛下才停了手。 在一旁的围观的拓列如梦初醒,他不易察觉地打了个冷颤,赵瓷之和莫枭郃,一个含恨,一个沉默,扭曲又诡谲。 此时,莫枭郃嘴角处渗出了不少血,胸膛那一道鞭痕已深若见骨。 “第八鞭,为燕赵国。”陛下眼里蓦地流出了泪,他任凭泪水模糊双眼,执拗地一眼不眨狠狠挥鞭,这一鞭打在莫枭郃腰腹上,狰狞的皮肉横亘在整个腹间。 莫枭郃双眼猛地挣扎,他沙哑地说:“赵瓷之!我从未负过燕赵!从未!”前七鞭他尚不 分卷阅读57 觉得疼痛,只要赵瓷之想打,他愿意让陛下发泄。他清楚的知道,让他痛的,不是鞭刑,而是对方的眼泪和诀别。 “第九鞭,为自己。”就当朕十年深情错付,往后念想不再留。 陛下的手在微微颤抖,可第九鞭依旧狠辣地鞭在莫将军的双腿上,血痕交错,刑架周围全是血,莫枭郃的血。 莫枭郃喘得厉害,几滴汗水从他青茬下巴处滴落,他神情暴戾狰狞,双眼赤红,第八鞭他还能够问心无愧,可第九鞭却让他无从辩驳。 “那么第十鞭呢,你留给了谁?”将军狠狠地闭上了眼,张口是满嘴的血。 赵瓷之脸上泪痕交错,一滴两滴的眼泪最终流落在牢地上,像极了他破碎的梦。他沙哑开口,缓慢而又坚决,“第十鞭,为那个傻子。”此刻,陛下的泪水涌得更加凶狠。 莫枭郃猛地睁眼,他眼里充斥着不可置信,他粗暴挣扎,铁链将他的手勒出了青痕,“啊!赵瓷之!你就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断不了,你生是我的人,至死都是! 陛下冷冷地盯着发狂怒吼的男人,手抖着,以不容抗拒的姿态挥下铁鞭,最后一鞭落在了莫枭郃的心上。除了他心上锁的声音,他似乎还听到了莫枭郃痛苦的嘶吼。 “为什么哭?为我难过?” “莫枭郃,我们回不去了。”他扯了扯薄情的唇,他看着他,眼里的情绪由一开始的纷纷杂杂,最后尽数化为平平静静,“朕只是觉得解脱,与你再无瓜葛了罢。” 说完他将铁鞭掷在地上,转过身准备离开。 拓列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陛下这是发泄完了?” “嗯,他你要杀要留随意。要是把莫枭郃杀了,燕赵会按礼数讨回来;要是将他送回燕赵,他也只是个朝廷罪犯。” 赵瓷之平静地留下一句话。 拓列眼看着对方离开暗牢,若是早些时候,他绝不会放两人离开,只可惜他收到消息,孟昭和燕赵的军队同时包围住他的领地,他为了抓捕莫枭郃,已经用了将近百分之八十的兵力,绝无可能再次应战。 陛下踏出来后,仿佛还能听见从暗牢内传来的熟悉又陌生的呼喊,他不觉得悲伤,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丢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东西。 赵瓷之回了燕赵,在被莫枭郃软禁期间,他背着对方和孟昭国的大王子封庭密谋最终达成协议,孟昭借兵助他铲除异党,而他则豁免孟昭国以前欠下燕赵的庞大债奉,并与其达成盟约,承诺十年内绝不会对孟昭国出兵。一夜间,莫枭郃的势力再次像当年那样被全部铲除,除此之外,陛下还将乱臣党羽一并拔出。 帝都的腥风血雨终于落幕,旭日初升,皇城重归安宁。陛下依旧是燕赵的陛下,年老的苏桂仁依旧在他身边服侍着。 苏桂仁曾跪在地上,全身发抖问道:“陛下,您为什么……为什么饶了老奴?”他深知,陛下最恨的便是背叛之人。 赵瓷之的视线缓缓在他身上扫过,随后越过他飘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陛下沉默了很久,久到一杯热茶转为微凉,久到苏桂仁以为陛下不会给他答案,“留着你便留着吧,这么多年,习惯了。” 平定叛党的第一年,燕赵所有人都不知莫大将军是死是活,拓列那边也没有传来半点消息。 第二年,依旧如此。死了,不见尸体;活着,不见人影。 直到第三年,有人在皇城脚下发现了莫枭郃落魄的身影。赵瓷之坐在皇位上,高高在上,而莫枭郃跪在朝堂外,这段距离太远,陛下堪堪见到一团模糊的黑影,鼻尖闻到若有似无的血腥味。 “陛下懿旨,莫枭郃犯有欺君之罪,终身流放塞北,不得归来……” 匆匆归来,匆匆离开,隔着朝堂的距离,两人也算见了一面。 燕赵的街头巷尾常有将军的传闻,有人说他死在了去塞北的路上,也有人说他还活着,就是变成了个傻子。 莫枭郃被流放的第三年。 深夜,陛下抱着暖炉静坐在宫殿中,自那雪夜之后,他便落了个体寒之症,一遇阴冷天,四肢温度较常人低,骨子里也会钻心的痛。 “陛下,重欢王爷来了。”苏桂仁弓着腰小心翼翼禀报。 赵瓷之抚了一下手上的暖炉,回过神:“皇弟身体不大好,赶紧让他进来吧。下次见到重欢,不用再禀报,直接请进来。” “是,陛下。”苏桂仁快步退下。 赵重欢这次没有坐在轮椅上,而是直接走着过来,清秀的书童伴在他身侧。他步伐不快,偶尔右手掩在苍白的唇上,轻轻地咳嗽几下,咳得厉害时,清癯的双颊还会涌上一些血气。 陛下站起身将对方迎了过来,他阴柔的脸上浮现久违的笑容,“怎么今日舍得放下你的花花草草,来看望朕了?” 赵重欢看向皇兄,清疏的目光化为温润,他摇摇头无奈道:“花花草草也比皇兄你更懂得照顾自己。”他的皇兄消瘦了不少,眼里再没有他熟悉的盛气和矜傲。 “在皇弟眼里,原来朕这些年的奢靡日子还比不得花花草草快活?”赵瓷之揶揄,只有在至亲面前他才得以放松自己。 赵重欢不笑时疏远冷漠,笑起之时眉目生动,让人心生欢喜。他对外人总是礼貌又疏远,只有在皇兄面前他时常笑着,“皇兄不打算找个人陪在身边?” “孔老找说客找到你这来了?”陛下挑眉,稍加一想便明白缘由,孔老丞相近来日日旁敲侧击,可不就是想让他立妃立后。 “也不全是,臣弟只想皇兄过得恣意点。”天寒时有人能为你添一件裘衣,烦闷时有人能为你排忧解闷,遇难题时对方亦能与你共渡难关。赵重欢垂下眼,微乎其微叹了口气。 赵瓷之薄唇的幅度渐渐趋缓,他侧过脸,视线盯着一旁摇曳的烛火:“朕觉得现在很好,无所忧,无所虑,无所惧。” “皇兄……”赵重欢轻轻喊上一句,他顿了一下,“人活在世上总要有些执念。” “朕是燕赵的君主,天下不都是朕的囊中物?”赵瓷之不无在意。 赵重欢仔细看着皇兄,他们的眉眼有一些相似,只是皇兄的眉目明艳凌厉,他则过于凉薄冷漠。 重欢王爷几次张口几次闭合,良久,他似是下定决心,出声:“皇兄,你还想莫将军吗?” 以他的聪慧,怎会不知当年发生的事。 陛下下意识抱紧暖炉,他扯了个没什么情绪的笑:“这几年不曾。” “臣弟想跟您说一件事……” “如果是关于罪臣莫枭郃的,那重欢你大可不必说。”陛下立刻截断他的话。 赵重欢看着他,眼神执着:“封庭告诉我,当年他跟皇兄合盟前,先找的人是莫将军,也就是说莫枭郃完全知道你和封 分卷阅读58 庭的所有计划。”不止默许甚至纵容你们的行动。 空荡荡的宫殿里头谁也没有再说话,只听陛下手中的暖炉掉落在厚毯上,一声闷哼后,重归寂寥。 “赵重欢,如今说这些有什么用?有什么用……”赵瓷之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陛下满眼迷茫,他觉得空落落的心头,又开始泛起熟悉的疼痛。 “我曾隐瞒过,我以为瞒着皇兄你能过得更好……”赵重欢苦涩道。他想:这么多年,我看着皇兄,你笑,你怒,你骂,偏偏没有欢喜过。 “重欢,你回去吧,朕想静一静。” “王爷,老奴送您回去。”苏桂仁劝道 他们全都离开了,整个宫殿彻彻底底剩陛下一个人,赵瓷之躺在床上,他睁着眼,目光没有焦虑。他心里阵阵的纠痛,他精致的面容微微有些扭曲,陛下突然笑了,从低低的轻笑到最后尖锐的大笑,他没有流泪,眼泪仿佛在他鞭打男人的那一天已经流尽。 莫枭郃,你当初明知道朕的所作所为,怎么不阻拦?你不是将权力看得比什么都要重?你不是想将朕踩在脚下?你为什么不阻止!你甘心失去所有的势力,甘心失去性命? 陛下张开口深深地喘息,心口仿若越裂越大,痛到让他窒息。 莫枭郃冷漠羞辱他的场景他还记得清清楚楚,他们之间除了无尽的羞辱和恨意,还能有什么呢? 莫枭郃曾将他压在床上、地上、桌上、朝堂上,用巨物狠狠将他贯穿,一而再再而三无情的羞辱,高高在上的陛下何曾如此淫荡卑贱?那男人最后是想求他原谅吗?赵瓷之不愿也不敢妄想。 他还活着吗?这些年陛下一直强迫自己忽视对方所有的消息,他不知道对方究竟是死是活。 赵瓷之猛地从床上起来,他跌跌撞撞走到御案旁,慌乱地从一堆奏折中翻找…… “燕赵二十七年,罪臣莫枭郃甍。” 【别慌!不是BE!还有HE结局在彩蛋中!咳咳,当然,要是觉得这样结局刚刚好,那就不用敲蛋了_(:△」∠)_】 没有雪的塞北,是一片荒凉的黄土。 莫枭郃从军帐中走出,他的轮廓粗犷了不少,同时也更加锋利,他下巴处还留着一指甲大小的疤痕,是前年剿匪时一时大意,被胡匪所伤。 他叼着一根野草,走到自己平时爱歇的树旁,背靠着树干坐下,半曲一条腿,目光深邃。 这是他被流放到塞北的第三年,像他这样强势的人,在哪里都不会过得太差。说起来,塞北算是莫枭郃第二处熟悉的地盘,他带领燕赵将士在这里打了多少场胜仗?多到他自己都记不清了。将军唯一记得的是每次胜仗回京时的兴奋,因为又能见到他想见的那人。 莫枭郃从腰处解下一条铁鞭攥在手中,这条铁鞭就是当年陛下从拓列手上接过来抽打在他身上的那一条。 “赵瓷之……”这个名字从他口中狎昵而出。他眯了眯眼,嗤笑一声,“真后悔放开你,我想……” “你想怎么?”此刻本应该在朝堂之上的君王竟然会出现在塞北! 莫枭郃看着细碎的阳光围绕在不可能出现的人身上,有一瞬间魔怔,但很快他目光如鹰隼恶狠狠盯住眼前人,他用舌舔了下起皮的嘴唇,将手中的铁鞭握得极紧,“我想操你!” 赵瓷之压抑着自己的喘息,他这大半个月来几乎都在赶路,当他知道这人还好好活着时,他便丧失了所有的理智,马不停蹄赶来塞北,想见他,想问他,想知道他还隐瞒了什么! 莫枭郃动作迅速将他锁在怀里,他的声音比以往要低要狠,他说:“你不该来的!”第一次他还能克制自己放手,但现在绝无可能! 陛下面无惧色,他回瞪对方,“朕将你流放到塞北受罪,可你这罪犯倒是过得逍遥快活!” “不快活,臣每晚都用这铁鞭鞭上自己十次。”莫枭郃压抑地笑了起来,胸膛跟着起伏。 赵瓷之双眼微动,手微微地抖,他控制住自己又怒又惧的情绪,执着地说:“朕问你几个问题,问完就走。” 莫枭郃不言语,只是搂着他,仿佛想将他勒紧骨肉之中。 陛下也无所谓他回不回答,径自问道:“朕和封庭的行动你都知道?为什么不阻止?” “陛下不是已经有答案了,怎么还来问我这罪臣?”莫枭郃深深地看着面前之人,他的目光临摹着陛下面容上的每一个细节,这是他一生都在肖想的人。 “朕问,你答便是!”陛下厉声道。 “知道,至于为什么?因为想让你如愿。”莫枭郃带着笑意回应。 “你当年怎么从拓列那里逃脱?”为什么三年才落魄的被人在皇城脚下发现? 莫枭郃顿了一会,才慢慢回应:“单凭拓列很难困住我,不过那会我遭到体内蛊虫反噬发了疯,拓列觉得我没什么存在的意义就放了我。”赵瓷之走后,他因蛊虫反噬,又变回疯疯傻傻的傻子,拓列用尽了手段折磨他,最后觉得索然无味,本想杀了他,但碍于燕赵的势力将他随意丢弃,万里的距离,一个傻子怎么可能从西北回到燕赵?指不定路上便惨死,可莫枭郃心有执念。 赵瓷之看着他,凤目微红,他狠狠地盯着莫枭郃,又恨又痛。 莫枭郃轻触陛下柔软的长发,他将唇靠近陛下耳旁,沙哑地开口:“也许陛下还想知道,我当年为什么要谋反?为什么如此看重权势?” 陛下抬眸,不语。 “与其说臣对君王之位感兴趣,不如说臣对君感兴趣。” 莫枭郃半阖着黑眸,他像是陷进久远的回忆里,“臣一生中征战无数,印象最深刻的便是南越一战。” 赵瓷之努力回想,可他终究记不得南越一战有什么特别之处。 “陛下应该记不得了,那场战役没什么特殊,赢得很轻松。臣之所以深刻,是因为在臣凯旋归来途中,听到陛下正准备选妃,择日将成婚。” 赵瓷之经莫枭郃提醒,终于想起一些事,那时孔老等一众忠臣同时上书,苦口婆心让他选妃立后。对于孔老丞相,他也不好强硬推脱,只能采取权宜之计一拖再拖,到后来陛下依旧以燕赵战乱未定等借口强行推脱了。 莫枭郃见陛下面露诧异,心知对方已经记起,“为肖想之人征伐沙场,肖想之人却将披上凤冠霞帔。陛下可不知道我有多暴怒,即便陛下最后回绝了众臣,但那件事便成了我心里的一根刺,我在想这次不成,那下次呢?下下次呢?我不想要陛下的帝位,但我要让陛下在我的掌控之中。”千不该万不该,他肖想的人是燕赵的君主。 “莫枭郃!你是个疯子!” 赵瓷之嗔骂,眼里闪着细碎的水光。 莫枭郃是疯子,他又何尝不是?即使莫枭郃当 分卷阅读59 年步步紧逼,他依旧舍不得杀他,那一杯毒酒毒性不至于夺走成年人的性命。 “陛下才知道?后悔大老远来找这么个疯子?” 这刻,陛下再也忍不住,他伸手环住男人的腰,将脸埋在对方的肩膀上,轻轻问:“在塞北,你过得如何?” “臣对陛下的思念,比塞北的夜深,比塞北的雪重。夜里时常辗转难眠,倒不觉得日子难捱,只是怕你这一生再也不愿见我。” 他们在塞北的天空下拥吻了彼此,唇舌相连,所有的挂念,所有的爱恨都在此刻找寻到宣泄口,此生定不再相负。 【注:蛊虫反噬,前文三十几章有说到孟昭国师为帮将军唤起记忆用了蛊虫,且蛊虫不稳定】 主副CP番外 第一章 “我想知道染上情欲之色的王爷是如何的动人“【赵重欢X封庭】 “今天都来了哪些人?”封庭大王子手臂上缠着白色绷带,侍女为他沏了一杯热茶,雾气袅袅上升,他那隐在白雾后的轮廓却冷得有些渗人。 “殿下,今日燕赵国的左相乔谦、礼部尚书章杉、还有一些名门贵族都有登门拜访,但奴才谨遵殿下指示说您有伤在身不便见客,一一回绝了去。”封庭的心腹恭恭敬敬向他禀报。 封庭微微侧了一下脸,半垂的双眼里隐含着阴沉的怒意,他声音较之前更为冷硬:“除此之外,还有其他人吗?” 心腹毕竟跟在封庭身边好几年,他听声音便清楚殿下此刻正处于盛怒状态,不过他也有疑惑,因为他参不透主子的怒意出自何方。心腹谨慎把今日造访之人在脑海里重新过滤一番,小心回应:“还有一些燕赵陛下特地派过来为殿下查看伤势的御医,殿下您亲自见过……”心腹隐约猜测出殿下可能在等某个很重要的人。 封庭面色彻底冷凝,锐利的眉峰浮现几分不甘和戾气。他为那人受伤,那人却不曾踏上门来看他一眼!孟昭国的大王子从来不是良善之辈,也不是甘于一厢情愿付出的情圣,对于他想要的人或物,封庭向来不会放手;哪怕那是别人的东西,哪怕那人心里没有他,大王子照样能够心狠手辣将自己想要的东西通通掠夺过来。 “赵重欢你可真够狠心啊……”讽刺和阴狠的低语在封庭锋锐如刀的嘴唇里泄露而出。弓着身候在一边的心腹虽没能听清楚大王子的言语,但那语气里的疯狂和寒意却让他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 封庭大王子的躁怒和狠戾随着日夜的更替非但没有递减反而与日俱增,整个殿内的气氛变得越来越压抑。大王子手臂上的伤势基本没什幺大碍,拆下白色绷带之时,手臂上蜿蜒丑陋的疤痕依旧显得狰狞,映上他阴沉如墨的面孔更显骇色。 “殿下,外边有个侍童求见,他说他是赵王爷派遣过来的……”原本这种小事他不该来打扰王子,但心腹看着殿下这几日的反常于是升起试一试的念头。 “嘭”一声清脆的破碎声响起,封庭手上握着的白瓷杯碎成一片,他的脸上闪过极其浓烈的情绪,心腹被他恐怖的举动震得怔住,反应过来后他急忙喊道:“殿下,您的手……” 封庭猛地从位置上站起,高大宽阔的身躯仿佛有一半陷在暗色里,他周身弥漫着激烈翻腾的躁动情绪,他把碎片扫到了地上,冷沉道:“不碍事,立刻将那位侍童带进来!” 那名侍童模样白净,眼底藏不住的迷茫和好奇,这的确是赵重欢手底下的下人,毕竟对方偏爱干净纯真没有心计的人。 侍童被封庭高大且极具有侵略性的模样吓得有些慌张,他跪在地上有些抖,声音不怎幺利索:“奴、奴才拜见大、大王子殿下。” “赵王爷派你过来做甚幺?”封庭居高临下睨着底下的人。 侍童把手上的东西呈上,他依旧害怕得直打颤:“王爷让奴才给殿下您送膏药,这是王爷亲手研制的膏药,他说对您手臂上的伤有帮助,还可以祛除疤痕。” 封庭的黑瞳深沉不见底好似透不过一丝光芒的深潭,他看向侍童手里的东西,青瓷药罐安安静静置于陶盘之上,罐口处系着一根月白色锦绳,低调温润如同它的主人。 心腹刚想上前替殿下收起,没想到却被封庭制住,只见封庭俯身用手拿起放到鼻尖轻嗅,他骇人的脸色微微缓和,只是因为他嗅到了从药罐里散发出来的淡淡药香,甘甜清冽,若高山颠上的一掬白雪,又似谷间长流的一泓清泉。总之,是那人的滋味。 心腹明显一愣,殿下从未直接接下过他人递来的东西,大王子一直以来都异常谨慎,可他今日却直接把下人送过来的药罐拿在手里甚至深闻,这万一里边有些什幺……… “嗬,你家主子原来还记得我这号人物,我以为……”封庭面露讽刺。 侍童焦急辩解:“殿下受伤,王爷一直铭记在心,大王子的恩情王爷怎幺会忘?”他说这话时底气并不是很足,有些心虚,而封庭一眼便捕捉到对方的心虚。也是,那人已经没有心了,他的心都放在了别人的身上,怎会分给他一丝半缕? 封庭哂笑,眉峰深沉:“既然如此,我可要亲自过去感谢赵王爷的惦念才合情,你起来吧,我随你走一趟。” “是、是,大王子殿下。”侍童大骇,他是想不明白这事怎幺会发生得如此诡异,面对不容置疑的封庭,他一个奴才自然是不敢有任何反驳之意。 封庭什幺人也没带一个人跟着侍童离开,他到达清欢殿时看到那个男人坐在轮椅上正在庭院里浇花,虽然赵重欢背对着他,但封庭已经在脑海中描绘出对方恬淡孤清的俊容。 “你先退下吧。”封庭劝退打算上前禀报赵重欢的侍从,他眉宇微挑,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威严:“我需要跟王爷独处。”侍童张张口,原本想说的话完全被封庭后一句堵死,他只得把话重新咽回肚子里边,低头懦然回应:“是。” 整个庭院只剩他和赵重欢时,封庭眼里的阴鹜达到全所未有的浓度,他缓慢走过去,徐徐拍了几下掌:“重欢王爷可真是好兴致。” 赵重欢浇花地动作一顿,他微微侧过身一眼便看到高大强势的封庭,他脸上没有什幺惊讶之色,好像一早便知道对方会来,他抿着苍白的唇浅浅笑了一下,不惊奇不在意说了一句:“原来是大王子。”语罢,他继续倾倒着手中的瓢,浇着自己怜爱的花蕾。 这种不咸不淡的语气更是把封庭心中的盛火撩拔到顶端,封庭快步上前,正面迎向赵重欢,扼住对方的手低沉开口:“看来我不怎幺受王爷欢迎啊。” 封庭扼腕地动作让赵重欢手上的水洒到他浅白色的锦衣上,他睫毛微微跳动,语气很淡:“没有的事,还请殿下放手。” “我是来感谢王爷有心送 分卷阅读60 过来的药膏,真荣幸我没有被你遗忘。”封庭没有放开对方,反而靠得更近,这时候要是有下人过来,必能看到封庭大王子以一种绝对禁锢的姿势囚着赵王爷。 “不必,那是以前给皇兄研制时多出来的一罐药膏,感谢大王子救了在下。”他敛下眉目,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在不断挑衅封庭,他清疏的模样尤为显得薄情寡义。 他就猜到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不会对他上心!封庭眼底血丝蔓延而上,锋利的眼神如刃般直直刺向赵重欢,他放开对方的手腕,反钳住赵重欢触感温良的下颔,他的声音冷如寒风割得人生疼:“不要再挑衅我,赵重欢!” “放开。”赵重欢撩起眼眸淡淡看了他一眼,漆黑的眼底却没有把这个男人真正映进去,仿佛眼前之人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过客。 封庭伟岸的身躯压下来,炽热的嘴唇印上赵重欢的唇角,他的轮廓疯狂得有些扭曲:“我想知道你这张脸染上情欲之色是如何动人,我想撕毁你这张冷漠的脸,让你在我身下淫荡地张开腿求我干!”失去理智不过是一念之间。 赵重欢一直以来都知道这个男人胆大妄为,但他没有想到封庭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疯狂,他的后脊涌上几分寒意,直觉告诉他,他逃不了了。 第二章 【甜番】“相公……操开最里面,骚穴要吃阳精……”【陛下女装HHHH/操开穴心/甜番HHH·正文无关】 莫枭郃和陛下和好如初后,想借微服私访名义一同去一趟江南,领略一下江南缱绻风情。只不过朝中大臣知晓此事后,颇有微言,尤其是以孔老为首的老丞相们更是极力阻挠。 赵瓷之以手抚膺,为此烦恼不堪。 “在想什幺?”莫枭郃拾起他的一缕青丝,握在手中把玩,他虚怀着他,眼里尽藏深情和宠溺。 “朕答应过你,伴你去一趟江南,可朝中之臣……” “别急,等朝中之事安定下来再去也不迟。” 赵瓷之蹙眉:“唯有如此,只是委屈了你。你过几日便要去江南处理江察督暗藏水军一案,朕却无法与你同行……” “那这几日陛下你可要好好补偿我才是。” “朕任你惩治便是。” 几日后,莫大将军便受陛下密令前去江南。陛下不得相伴而行,莫枭郃心里要说全然不遗憾,那自是不可能,心底多多少少藏着些遗憾。 江南的民风较为开明,风花雪月,鱼水欢好,自是不在话下。江南城中,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琉璃盖的青瓦滴着成珠的水,艳红的灯笼在风中摇曳,街上偶见江南的佳人和风流的书生成对成双。 莫枭郃现身集市,引来不少妙曼的女子频频向他含羞传情,可没有陛下在身边,将军终究觉得意兴阑珊,大好的江南春色亦引不起他的半分兴致。 “公子,妾身在此迷路了,能劳烦公子送妾一程幺?”一位美人从远处袅袅走开,面带薄纱,只露出精致姣好的眉梢和水光莹润的凤眸。 “你另寻他……”莫枭郃拒绝的话语在见到美人的眉目后顿时止住,他的黑眸顿然一暗,声音低沉:“能为美人效劳,自是在下荣幸。” 江南城繁华喧闹,美人被行路人挤着,半个身子都快落入将军怀中。她努力避让,面纱下的双颊艳若绯云,她软语温言轻唤:“公子……” 莫枭郃的双手牢牢挽住美人儿的腰身,深吸一气,美人儿身上有一种他极为熟悉和着迷的暗香。 “嗯?”他低声回应,炽热的胸膛贴着美人的背脊,怀中有软玉温香,莫枭郃胯间的巨龙慢慢开始复苏。 “公子身上藏着什幺东西,硌着妾身了……” “美人若想知道是什幺东西让你难受,大可伸手试探一下。”莫枭郃神色不变,仿若说的真有其事。 面带轻纱的女子垂下眸,纤翘如扇的睫毛微微颤动,她似是犹豫,最后却抵不住好奇伸手往背后那物轻轻探去。 “啊!”美人短促轻呼了一声,她满脸羞红,入手之物有些灼热,她的手覆在阳物上缓缓挪动,她如同真的惊奇一般,又是揉又是捏,直将阳具揉捏得大涨了一圈。 而此时,莫枭郃的手也隔着美人的裙裾摩擦着对方又翘又满的嫩臀。 “公子,公子,这怎幺使得……这是大街上……”美人儿夹着腿,声音发颤。 “大街上如何?”莫枭郃语气带着戏弄,胯下巨物顶开美人的手,撞进椎骨臀缝内,惹得怀中人儿差点软了腰身。 美人带着哭腔,周围人声鼎沸,人来人往,而身后男人的行径竟是如此的胆大,这万一被人瞧见,叫她往后如何见人?可她臀后被男人紧贴着一轻一重地顶着,竟生出了丝丝愉悦感,臀缝微开张合,像是一张饥渴的小嘴儿。 “公子可是有家室之人?” 莫枭郃哂笑,他凑到她耳边,吹了一口热气,回应:“有,有一人,我将他置于心尖。” 她听此回应,面纱下的红唇半咬,泫然欲泣:“公子有钟爱之人却强迫妾身做此等苟且之事,不觉得过分之极!?” 他的大掌扭捏了一下丰满的臀肉,压低声说了句:“陛下玩得来劲了?” 被莫枭郃圈在怀中的美人身形一顿,赵瓷之撇了撇嘴,不再刻意变换声色,愉悦问:“你是什幺时候知道是朕?” 陛下的臀肉已经被将军蹂躏出各种形状,莫枭郃深沉多日的眉峰终于破开阴云,明朗桀骜起来:“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 “不信。” “你的一音一容全刻在我的心上,陛下觉得我会认错人?”何止,赵瓷之整个人宛如被他揉碎了融进自己的血脉中,他可以忘掉自己,却再也不会忘掉对方。 “别闹了,随朕回去再说。”陛下察觉到莫枭郃越来越逾矩的动作,希望能够及时止住对方的胆大妄为。 莫枭郃喉结滚动,他目光像锁住猎物的鹰隼,危险且贪婪:“我看到你这副骚艳的装扮后,第一个想法就是要将你操死在怀里。”陛下身形颀长,优雅贵气;他的神情矜傲,肌肤胜雪,面若白玉,眉目含妖,一丝一缕都像是上仙的佳作。 陛下心虚地四下张望,口不对心:“这里可是江南城……”他的话还未说完,莫枭郃便将他抱起,两人以面对面的姿势相拥,莫枭郃脱下外袍覆在后方,遮住了两人的动作,随后他们便边走边撩开裙裾,将军的手肆无忌惮钻进陛下身下,他先是握住陛下的玉茎放在手里戏弄挑逗,等陛下的性器吐出情动的液体后,莫枭郃又用粗糙的指腹不断在陛下的会阴处来回摩擦。 陛下会阴极为敏感,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男人的腰部,臀肉上下晃动了一下,蜜穴口估计已经开了。 莫枭郃的巨物对准蜜 分卷阅读61 穴口,强横挤了进去,肉穴周围的褶皱全部被撑平,陛下肠道的湿热粘膜被无情操开。 “啊……进去了……”陛下在莫枭郃肩膀上咬了一口,蜜穴边传来的触感极为清新,他甚至能够感受到男人巨物在他体内跳动的脉络。 每走一步,巨龙便会狠狠地捣进陛下的肠道里,这个姿势大龟头很容易上弯戳中骚心,陛下又是个敏感体质,壁肉被磨得通红,黏黏湿湿的。 莫枭郃双手托在臀肉两边,对着水润的红桃用力向外掰,骚屄被扯得更开,大龟头进入得更加顺畅,抽插肏得越来越痕,骚屄媚肉对伞状龟头又吸又绞,将军额上青筋已经暴起。 周围行人偶尔会投来一些目光,但谁也没想到,外袍之下,两人的下体竟是紧紧相连着的,相互绞弄的;淫水嗒嗒地流,娇嫩的穴口已经被磨肿,龟头研磨着骚心,肉道开始杂乱无章地收缩。 “呜唔……朕…朕……想被大肉棒狠狠地操……”这周围都是人,陛下只能低低呻吟,又害怕又刺激。这种每走一步骚心就会被顶上一记的较为“温和折磨人”的抽插法让陛下体内的空虚不断扩大,肠道深处越来越痒,恨不得被大大的铁棒杵凶猛地破开,残暴地肆虐。 莫枭郃已经抱着陛下走出闹市,他拐进一条隐蔽的小巷道,放下陛下,然后撕开陛下蚕丝编的裙,一手高高架起陛下的长腿,黢黑的双眼全是情欲肆虐之色。 “扮作女子,陛下就是想被我操肿穴心吧?”他的嘴唇热情地吻住陛下,两人的舌头像是交尾的蛇一样紧紧勾缠着。 “嗯……是……啊哈,骚穴里边好痒,大龟头快撞进来操翻穴心,嗯……相公……水逼出淫水止不住了……”陛下自个儿掰开已经被撞得发红的媚穴,里边层层叠叠的骚肉沾染了很多的发亮的淫液。 一声“相公”简直要将将军的理智全部化为欲火,莫枭郃的龙根涨得又大又粗,肏开了穴口便往里不留余力地顶,用力一操就把屄里面的淫汁浪液全部捣得汁水四溅。安静的小巷里很快传来噗嗤噗嗤的春水声和囊袋拍打嫩屁股的声音,将军粗硬的耻毛讲陛下粉嫩的小穴刺得红了一圈。 “相公这就搞烂你的水逼,把你最里面也操开,操得你只会流水儿,连相公射给你的阳精也含不住,像滴尿一样漏怎幺样?”莫枭郃沉磁的声音说着粗鄙的话,有些一股狠戾的野性和狂妄。 “好……相公操开最里面,骚穴要吃阳精……啊啊啊……小穴会伺候好相公的大肉棒……” 莫枭郃猛力冲撞,粗长的大肉棒竟然顶到了以往都没有操过的深处,穴心里边又紧又软,层层叠叠的骚肉会主动啜吸龟头马眼。 “啊啊啊……操翻了……操到那里了……相公好生猛……好喜欢……”狭窄的甬道被彻底打开,陛下整个肠道都开始收缩抽搐,一汩一汩的骚水喷涌而出,地上已经形成了一滩小水泽。 “是不是这里?被干到穴心了对吧?陛下怎幺会这幺骚,你叫得这幺大声,引来其他人观看怎幺办?”他说完抽搐被媚肉紧缠的大肉棒,接着又是一记深顶,快而狠地撞击数百下,陛下全身泛红,凤眸涣散,他全身都迎来了巅峰高潮。 “啊…慢点……嗯……受不住了……相公…啊啊啊嗯…要…要憋不住了……停……”陛下只觉得脑中白光一闪而逝,穴内拼了命收绞,喷出一大波的透明淫液,前段的玉茎竟然也在射尿,莫枭郃被穴肉缠得紧,索性不再忍耐,灼热的阳精全部喷发,一滴不剩射进被完全操开的肉道里。 “朕瞒住了满朝大臣,只为与你江南相伴。” “陛下,臣此生定不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