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深》 分卷阅读1 玉楼春深 简介 种田修真题材的兄弟共妻肉文 从顾家老二救了逃出安府的齐画楼后,事情便变得一发而不可收拾 很多时候,爱情只是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遇上齐画楼,是顾家兄弟的劫难,也是他们的幸运! 因为共妻这个梗,所以本文NP,1VS3 这是宝宝第一次写NP,所以写不好地方 请多包涵呀 本文有空间 有空间 有空间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因为除了这个梗喜欢,宝宝还是个空间控哈哈哈】 001 画楼出逃 天色方蒙蒙亮,安府负责采买的管事便领着几名粗使小厮从西角门而出,经过外门甬道,再转过两处拐角,才算是到了府外。 今日安府大姑奶奶回府省亲,大夫人早有交代,一律吃食不可懈怠,务必要让大姑奶奶称心,大夫人掌管府中中馈,大姑奶奶是她亲女,嫁的又是尚书家的嫡出公子,下人们恨不能掏出心肺让主子看看自己忠心,哪里敢怠慢。 管事出了安府,外间已是停着几辆木板车,他独坐前面一辆稍大些的,几名小厮便坐到后面放了几个大木桶的木板车上。 趁着天边的那丝光亮,木板车一路摇摇晃晃的来到集市,虽是时辰还早,集市却已热闹异常,管事命赶车的将木板车停靠一旁,自己下车领着几个小厮去采买,至于赶车的粗仆,却是留在原地看管板车。 因今日起得比平日早些,赶车的几人只匆忙喝了些稀粥,眼下时日渐过,却是尿意渐起,看看辰光,便打算先去解决,遂,两人去方便,一人留守。 留下的车把式见二人走远,忙跳下板车,敲了敲桶壁,低声道:“画丫头,他们走了,你快些出来。”说着,打开木桶盖。 随着桶盖慢慢移开,渐渐露出深藏在桶内的身影,却是一名十来岁的黑脸小厮,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正小心的查看四周,那车把式见她露头,忙帮忙将她拉出。 车把式口中的“画丫头”显然就是眼前这名身形矮小的黑面小厮,她出了木桶,从腰间拿出一小块银钱,约有三钱大小,递到车把式手中:“画楼此次能顺利出府,多亏杨叔帮忙。”说着,从腰间拿出一小块银钱,约三钱左右,递到车把式手中,真诚道:“这是画楼的一点小心意,请杨叔莫嫌弃,便是拿去买些小食与阿虎他们解解馋也是好的。” 她看着杨叔虽苍老却慈善的面容,心下一阵感动,今日之事若无他帮忙,她岂能离开安府这个是非地,遂,又道:“杨叔大恩,画楼来日定衔草结环相报,眼下时间不多,画楼先行离开,杨叔,请多保重。”说罢,她最后看了眼杨叔,而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杨叔却是在画楼走后,长长的叹了口气,这傻丫头,如今这世道,哪里有背靠世家大族来的放心,且不说其他,便是温饱都难以解决,何况眼下又是背着潜逃名义的奴仆,被抓住,真真的打死不论。 画楼并不知杨叔心中所想,她只坚定的朝北方而去,西陵城地属江南,与京都相隔千里,好在她早有准备,倒也非鲁莽行事。 离了集市,画楼往车马行走去,从前在书房里伺候,见过西陵舆图,也曾听少爷们讲过西陵主要分布,是以早在脑海中模拟过行走路线,因此也并无猛然出府的手忙脚乱。 到得车马行,问了价钱,画楼毫不犹豫的租了一辆马车,如今世道乱,出入城内也无需路引,这倒方便了身为逃仆的她。 事实上,若非明白当今世道,她又怎会冒险逃离安府,虽说留下将面对更为难堪的局面,可到底比只身出行安全许多,至少人身尚有保障,不过,乱世有乱世的好。 西陵去京都,车马行开价十两,这个价钱虽不便宜,但也算公道,画楼并无异议,直接令马车启程。车马行倒是有短途与长途之分,是以也不用多做准备直接叫了赶车人便可。 出了西陵城,马车得地得地的走着,画楼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为逃离安府她一夜未眠,而今乍然松懈,倒是睡意浓浓。 她梦见自己还在现代,大学刚毕业,一派的意气风发,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当如是,只是,还未一展所长,便出了车祸来到这个犹如噩梦般的世界,她也从富家千金变成了三岁稚童。 人还是那个人,只是一夕之间,从花信之年回到了孩提时期,哦,不止如此,她还从大华夏居民变成了这里的黑户,且倒霉的被扔在荒地。 画楼被梦中情形惊醒,再看四周,仍在租来的马车之上,当下轻呼口气,还好,并不是重 分卷阅读2 新经历——虽然如今也不能说过的多好,起码眼下她还是在逃奴仆,但总比那时快饿死的强。 这般想着,画楼又觉肚中空空,扭头看了下四周,车把式坐在车辕上驾着车,前面又有布帘遮挡,马车内也算隐秘,于是又从腰间拿出一块点心,将就着下肚。 吃了些糕点勉强果腹,画楼又沉沉睡去,再醒来时,却是到了桐县驿站,粗粗摸了把脸,画楼便下了马车,驿站并非官驿,她们这些寻常百姓倒也可居住,且因着是小地方,管理并不甚严格,只要有钱便可开房。 画楼要了两间客房,又点了几样吃食,与赶车的一起用过后,便上楼休息,驿站简陋,只有两层,且年代久远,又是木质,画楼一踏上楼梯,便觉得整个二楼都在震动。 心颤颤的上到二楼,二人分别归房,画楼将房门反锁,又将支窗合上,待没有怪异之处,才脱鞋上床,并放下床幔拢好,待都整理妥当,才默念“我要进去”,之后,整个人便十分神秘的消失在床铺上。 ============================================================== 哈哈哈哈这是裸跑来着看看能开双坑更不 002 画楼过往 画楼本姓齐,并非大盛人士,而是土生土长的大华夏公民,只运气不大好,才出社会,还没经历风雨,便出了车祸,然后就被带到了这个地方。 她是早些年中很流行的身体穿越,只不过来到这个时空时,不知哪里出了差错,年龄上却是回到三岁孩提时,且莫名其妙就成了黑户,被扔在荒野,几乎饿得去见了阎王。 也不知是她命好还是不好,正饿得两眼翻白时,被路过的老嬷嬷救起,齐画楼也是看过几本的,还暗叹自己从此就要走上发家致富的农家女道路时,老嬷嬷转手将她卖给一户读书人家。 那户人家的家主是个秀才,屡试不中,索性回老家教书,只可惜他无高中命也无子女缘,临近不惑,妾室典了一双,却是半点消息也无,索性与老妻商量,买个孩子来带带娃,虽说是乡间传闻,但兴许管用呢? 于是画楼就这样被看中,而后卖到老秀才家,说来也巧,画楼来到老秀才家的第二年,原配太太竟真个有了身孕,一时之间,画楼在秀才家可谓是他们的福星,宠之爱之还怕不够。 画楼着实过了几年好日子,可惜,命运与她开了个大玩笑,太太生下一对双生子,力竭而亡,老秀才成了鳏夫,守一年孝后另娶隔壁镇上的俏寡妇,那寡妇带着一对儿拖油瓶,就这样进了秀才家的门。 起先还好,毕竟是给自己带来双生子的福星,老秀才对画楼也颇为看顾,只渐渐的,寡妇开始当家,便对画楼苛刻起来,五个孩子,两个是老秀才的命根子两个是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心肝肉,能使唤的,也只有画楼。 齐画楼很是过了几年苦日子,只没想到,这样没头的苦日子到最后也成了奢望,那寡妇后娘嫌她浪费银钱,竟是找了人牙子,将她五两银给卖了,值得庆幸的是,那人牙子不做脏生意,又见她长得玉雪可爱,便将她转手卖到西陵安家。 进了安府,齐画楼从粗使丫头做起,直至今年调到外院二爷的小书房,当个使唤丫头,才算落定。 只命运爱与她开玩笑,这看似金玉其外的二爷,却是个好幼童的,在她之前已有三个使唤丫头命丧他手,齐画楼日日担心,深怕某日陷入二爷磨爪,而实际上,那二爷确实抱着这个想法,只不过刚死过几个小丫头,不宜立即动手罢了。 一个有意收敛,一个警惕防备,主仆二人倒是过了一段安生日子,只是很多时候,平静只是因为底下的波涛汹涌尚未扯破那层表面罢了。富贵人家子弟,再是收敛,也是有限,何况齐画楼虽年幼,容貌尚未长开,但已颇具美人雏形,所差的,不过是时间而已。 前个月,安二爷在外吃了酒,怕被自家娘亲念叨,索性去了书房歇息,偏那日轮到齐画楼在书房当差,当下安二爷的醉意在看到日日在跟前晃悠却吃不到的画楼时升到极致。 书房燃着油灯,昏昏暗暗,齐画楼被安二爷叫进来添油,提心吊胆的加了些许灯油,还未直起腰,就被安二爷抱个满怀,嘴里还道:“好画儿,二爷醉得厉害,快给二爷亲亲,好醒醒酒。” 世家贵族偏爱熏香,便是男子也不例外,安二爷满身的酒气合着浓郁的合欢香,直把齐画楼呛得泪流不止,她挣扎反抗,却是引得安二爷愈发无理,那令人作呕的大手更是直接撕裂了她的衣裙,露出贴身的亵衣亵裤。 分卷阅读3 齐画楼颤抖不已,眼泪更是溢出眼眶,只眼下这情形,便是哭死也无用,安二爷压着她,已是要吻上令他心痒不止的红唇,也不知是绝望时生了必死之心还是激发了人体潜能,瘦瘦小小的齐画楼却是忽然推开了大她两倍有余的安二爷。 安二爷何时被人这样对待,酒劲上来,手下便没了分寸,一把揪住还没跑远的齐画楼,当下撕开了薄薄的亵衣,小小的还未发育的身躯便那么赤裸裸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齐画楼羞愤欲死,即便是在老秀才家,也不过是受些苦累,少些吃食,哪像这里,简直就是拿生命在工作,拿节操在奋斗,只是她也明白,敌强她弱,不说以武相搏,便是智取,对着一个醉鬼,又能如何? 她到底是成人的心态,虽说对着那么一个脚步虚浮纵欲过度的纨绔会令她连隔夜饭都吐出来,但仍是丢下羞耻,与他虚与委蛇。 安二爷自诩风流人物,能两厢情愿欢好又怎会喜欢强人所难,遂倒是也软了几分神色,只大马金刀的坐在官帽椅上,将衣摆掀至腰处,露出底下浅草绣松柏的裤子,道:“小二爷许久未见天日,画儿何不将你家小二爷放出,透透气?” 齐画楼忍着恶心,听话的将他的裤子褪下,露出内里垂头丧气颜色深红被黑色毛发包围的小鸟——就这小不点儿也需要透气,搁裤裆都嫌宽敞好么。也难怪爱玩幼女,熟女他安二爷能玩、敢玩么,也就欺幼女无知罢了。 心下鄙夷,手中却是不敢懈怠,只是,想着要捧着这么跟唇膏似的东西,齐画楼就作呕,何况她上辈子死时还是小处女,今生更是连初恋都无,难道一身清白就此交代给这么个男人? 这么想着,齐画楼索性道:“二爷,这小二爷会变大吗?奴婢瞅着,跟奴婢的弟弟比,也不差什么。” 胯下那物件儿越是小的人,便越听不得别人讲他小,不然安二爷何以弃婀娜曼妙的大丫鬟不要,非捡着身子平平如男童的幼女,无非是幼女见识少,不会分辨罢了。 偏偏齐画楼不知死活,还将他的兄弟与她弟弟比,她多大,她弟弟才多大,那东西再大能大到哪儿,无疑,齐画楼捅了马蜂窝,安二爷便是再醉酒,一把子力气还是有的,当下一脚踹下,将她踹得翻了个身,嘴角溢出几丝鲜血,额角更是因碰到矮几而破了个窟窿,红艳艳的鲜血直流。 齐画楼骨子到底带着几分在现代养出来的骄傲,即便在大盛朝这些年过的并不如意,也没有完全抹去心底的那份骄傲,让她就此从了安二爷,或许丢了性命或许命大成了通房,那却是不愿的,不如以命相搏,倒还有个出路。 那汩汩流出的鲜血惊退了安二爷的酒意,他想让这不识趣不知趣的贱人就这样死去一了百了,但前些时日老子娘才警告过他,若再出人命,定不轻饶。遂,只得摇铃,唤了贴身小厮进来。 小厮进来时,齐画楼虽视线模糊,但意识尚清醒,她抬手摸了摸额角的大片血迹,方觉得这回赌得有些大,正这般想着,脑袋愈发晕眩,眼前叠影重重,未待小厮将她拖走,便彻底晕了过去。 那小厮跟随二爷多年,早已见怪不怪,见她赤着上身躺在地上,又是一脑门的血,心里多少有些数,这丫头,怕是惹怒了二爷。 不过倒是运气好,没叫拖出去打死,便在主子的示意下,拿了被撕裂的外衣盖在她身上,然后利落的拖走。 ============================================================== 偷偷来一发走人 003 画楼空间 晕过去之后发生的事,齐画楼一概不知,等她醒来时,已是三天后,同屋的芳草感慨她命大,要知道安二爷哪里会为她劳师动众的请大夫,那岂不闹得人尽皆知。 这三天,齐画楼烧得人事不知昏昏沉沉,芳草甚至担心她一病去了,好在最终她熬过这场劫。 画楼虽是醒来,但到底重伤未愈,何况为人奴婢也无权利管厨房要补食,只得慢慢养着,芳草替她告了半个月的假,安二爷乐得不见她,自是同意,等芳草也去当值,齐画楼才闭着眼休息。 她虽闭目,思绪却是一刻不停歇,眼下的状况,无疑是最坏的,主子恨不能杀之而后快,自己身为奴仆却无法反抗,现在她能留有一命,无非是当家夫人的威慑。 那么等这段风头过去之后呢,安二爷焉会放过她,只怕到时,黄泉就是她的归宿——如果,能离开这里就好了…… 这么想着,齐画楼忽觉有微风挟带着阵阵花香而来,她睁开迷蒙 分卷阅读4 的双眸,却见四周鸟语花香,有潺潺溪水茂密竹林,有天然清泉花田药圃,不远处还有青瓦白墙的几间大瓦房。 齐画楼心下诧异,伸手咬了咬自己手腕,发现钻心的疼,这才发觉眼前这一切并非是她病过头而幻想出来的场景,那么就是说明,这个如桃花源一样神秘的地方,是真实存在的? 拖着病体,按着好奇,齐画楼先移步整个空间唯一的建筑体,那几间明亮宽阔的大瓦房。 房屋建在泉水池边,并未设院门,入眼便可见三间成品字型的瓦房,齐画楼率先推开当中的房门,映入眼帘的就是摆着桌椅,挂着书画的明堂,桌上留有书简,齐画楼还未拿起,便见那书简直向她额间飞来。 躲闪已是来不及,何况她还是病患,只好眼睁睁看着书简没入她额间,不过须臾,她的额际便浸满汗珠,连带着脑子也抽抽的发疼。 好在还能忍,待忍过这阵儿疼,齐画楼便发现脑海中莫名出现许多东西,譬如眼前这个如世外桃源一样的地方就是修真中主角才配拥有的空间,而这个空间也确实是从修真界沦落至下界。 至于为何会落到齐画楼手中,那却是她上辈子的事了,空间的载体是齐家代代相传下来的银手镯,因是传家的物件儿,齐家父母疼女儿,便早早戴在她手腕上,说来也怪,那么多年过去,竟从未觉得手镯太小,或太大。 当然,怪事也不止这一桩,到齐画楼来到大盛朝后,那人贩子见钱眼开,想把手镯撸下来自带,却是怎么也扯不下来,几番无果,才心有不甘的作罢。之后那寡妇后娘也曾眼馋过这只成色纯净的银镯,只因了无法摘下,才偃旗息鼓。 到了安府,主子们眼皮子不会浅的要一个丫鬟的东西,那些当下人的也不会贪明显不值钱的银镯,就这么着,齐画楼的银手镯便留了下来。 之后,便到了齐画楼头破血流的那天,因无意识的擦碰伤口,令手镯也沾了点血,又因着是吐出的心头血,才叫随身空间与她绑定,开启小世界大门。 齐画楼消化着空间的信息,一时欣喜难耐,有了这个宝贝,她还怕安二爷不成?书简里可是说了,此空间原是得道仙人一清尊者的法宝,只不知何故,与尊者断了联系,令它沦落凡尘。 如今被齐画楼得了,那便是她与空间的缘分,小世界内的一应物品,俱是归她所有,不仅拥有所有权还拥有使用权,便是那些修真功法,身为主人的她也可取用。 那书简仿佛就是修真界版的说明书,不仅将空间来历、功能说的清清楚楚,便是那些花田药圃中栽种的植物都有详细介绍。 不过由于齐画楼眼下体虚身弱,这些可强身健体的药物便是再眼馋也只能先放着,倒是花田另一角有大片的果林,那里栽种的低级灵果倒是可服用,且还能修复她的伤口。 齐画楼自是不会客气,慢慢走到果林处,依着等级功效,摘了最低级的养灵果食用,果子才下腹,齐画楼就发现体内有股热气在流窜,她对修真一事尚懵懂,哪里知道这热气便是灵果带来的灵气,更不知道需要打坐吸收。 是以,任凭热气在体内流窜,齐画楼却丝毫没有办法,好在并不大难受,只热得叫人难耐。 不过养灵果带来的好处也是肉眼可见的,她的精神竟比伤之前还要好,且耳聪目明,连伤口的痛感都消失不见,齐画楼去瓦房寻了面镜子,却见水银镜中的自己面容愈发精致白皙,眼睛灵巧有神,便是额角那伤口,都有消退的迹象。 不过,齐画楼可没打算这么快病愈,她拿起纱布,将伤口重新缠好,又从地里捏了把土,把自己弄得灰扑扑的才出了玉照洞天。 有了空间这个金手指,齐画楼便考虑如何才能离开安府,她首先想的是攒够银钱赎回卖身契,只是可惜,这条路走不通——安二爷恨不得她死,又如何会让知道真相的齐画楼离开。 光明正大已是无法离开,那么便只剩下逃,她知道这个社会的现状,朝廷无能软弱,官府腐败贪墨,世家一味享受,这显然是个礼乐崩坏、乱世将起的年代,然而这也给了齐画楼启发。 既然国将不国,那么再当一把黑户又如何,等她远离西陵,再寻个安静村落,又有空间傍身,何愁养不活,到那时真个天高任鸟飞,谁又能奈何。 主意定下,齐画楼便开始筹谋,她趁着养病期间,与杨叔联系上,托他卖了这些年安府主子的赏赐,又换了些食物种子,病好后回书房当差,趁安二爷不在将西陵舆图牢记心中,又寻管事谈些西陵风俗,心中对西陵有了大致印象后,才选定最适合逃跑的路线。 她再度找到杨叔,将自 分卷阅读5 己目下的情形讲给他听,杨叔是个脾气和善的老实人,听闻她的遭遇却是怒不可遏,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他是主,他们是仆,除了忍耐认命,还能如何。 可齐画楼不认,她来到这个世界,可以吃苦可以受累,可以为奴为婢,但是有一条,绝不能踩到她的底线,所以她策划逃走,即便是当逃奴。 杨叔曾受过她一饭之恩,见她确有性命之难,也只有鼎力相助,所以才有最初的那一幕。 ============================================================== 这本好冷~当然那本也没多热【哭】 不过这么冷,我也会好好更的,哈哈哈 004 驿站之乱 齐画楼进了玉照洞天,并不敢多待,只匆忙洗了身子,换了套干净衣物,吃了两个养灵果,便急忙出来。 现实与空间有时间差,她在里面待了不短辰光,外间才过去几刻,她躺在带有霉味的木床上,陌生环境,又是独自一人,并不敢入睡。 老旧的驿站很快安静下来,齐画楼自打开始食用灵果后,听力视力都好了许多,这会儿,她甚至能听到远处清风拂过树叶传来的婆娑声,然而这份寂静很快被打破。 也不知是什么人,竟能在这破旧不隔音的驿站上演一场妖精打架,那摇晃得咯吱咯吱响的木床,透过薄薄的木墙,一点点泄进齐画楼的耳朵,更甚至,因为她的灵敏度,还能听到肉体撞击发出的淫秽的啪啪啪声。 齐画楼听得面红耳赤,暗道:这些人也真是荤腥不忌,在这破陋的驿站也能脱光了来一场,且还叫得那么淫荡那么虚假。 尚未经历人事的小姑娘自是不知道,有种欢愉,能令人欲生欲死,在她眼中,隔壁房的男女夸张得厉害,听听那男人,说的竟是比安二爷还粗鲁直白:“来小荡妇,敞开大腿叫爷瞧瞧,却是哪里出的水,快把爷溺死了。” 继而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齐画楼猜测,大约是那女子真个开了大腿,果然又听那男人道:“啧啧,果然是水做的骨肉。”接着又是闷头操弄:“啊,小妖精小骚货,夹那么紧,是想把爷的大鸡吧夹断吗?” 大约是被操得狠了,那一直娇吟的女人终于忍不住溢出声来:“啊……不是妾要夹,爷……慢些,妾…妾受不住……啊呀。”娇娇滴滴,仿佛媚到骨子里。 齐画楼便是个不开窍的女童,也觉得这女人叫床叫出水平,光听着都心跳加速,何况在她身上疾驰的男人,果然那男人又加大抽插力度,声音响得连这边的齐画楼都听的一清二楚。 那溅出的水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不断娇喘的浪叫声,只把齐画楼这个小处女听得心慌,然而更叫她意外的是,正当隔壁男女忘我的交媾时,那边忽然传来木门被推开时发出的“吱呀”声。 接着便是一道陌生的男声:“我说喂个马,冲个凉的功夫,你们就不见了身影,却原来是想赶在我之前来一场。” 齐画楼大惊,听话中意思,这新来的第三者,竟是与他们相熟,且与那女子也有干系——莫非,他们这是想在这里来场双龙戏凤? 仿佛附和她所想般,先前已在埋头苦操的男人开口道:“既然进来,何必磨蹭,没看小妖精都淫水泛滥,速速脱了上来是正紧。” 许是女子不满男人的说法,不知做了什么,惹来男人一阵狠插:“你个骚货,二弟在场就命着骚穴夹哥哥的鸡巴,说……是哥哥插得你爽,还是二弟操得你舒服……快讲。” 这么没三观的事情,齐画楼真是听也不是,不听又无法,索性闭眼数羊,偏那屋里的情形断断续续的传入她耳中,光是想想,两男一女在简陋的驿站,无视环境无视道德,上演惊心动魄的活春宫,都有种刺激在心头。 这时候,齐画楼有些痛恨她的好耳力,见外间夜色沉沉,干脆再度进了玉照洞天——玉照洞天便是随身空间的名字,也不知出自何处,齐画楼也没本事更改人家的名字,也就随着一清尊者,照旧唤玉照洞天。 空间仍是阳光明媚四季如春的景象,齐画楼去了东厢房,那里也是一明两暗三间屋,明堂算是待客用的厅堂,左侧暗房是书房,右边则是卧房。 齐画楼去书房看了会书,那里摆着的大都是关于修真界风俗或各门派事迹传闻的话本,当然还有各类被齐画楼规划为技艺的技能书,比如如何利用空间里现有的花草做成天然无污染且能美容养颜的脂粉啦,或者利用什么药草做些强身健体的药丸啦,总之种类齐全无所 分卷阅读6 不包。 这会儿齐画楼看的是如何酿酒,其实她心底也是醉醉的,你说一心修道的修士,时间那就是生命啊,怎么还能捣鼓那么些东西——没错,这些五花八门的奇书,都出自一清尊者之手。 而且,弄些酿酒制药养生的也就算了,怎么连养颜美容调脂弄粉都有,也不知是个什么人,爱好真是奇异又奇葩。 这般想着,又笑自己,前人种树后人乘凉,她得了明显好处,却反过来嘲笑给了她天大福利的人,这种心态,实在要不得,遂,在心底默念尊者勿怪后,便认真看起书来。 世间之物大都可酿酒,花有花酒,果有果酒,药更有药酒,齐画楼这会看得便是关于灵果酿酒的内容,修真界的东西就是高大上,连酿酒都是拿灵果做引子,不过这样酿出的酒既香甜又充满灵气,待在地里埋些年,便是琼浆玉液也比得。 齐画楼上辈子学的是设计,这些可以说是不务正业的东西完全没接触过,眼下乍然一看,却觉得颇有趣味,是以,倒看得津津有味。 待看完厚厚的一本书,齐画楼见时间差不多,便出了空间,未曾想,这么些时辰过去,隔壁屋那两男一女仍在奋战,只这会儿听声音,三人好似都有些嘶哑,只那啪啪啪声照旧激烈。 齐画楼无语看向床幔,这三人也太能做了,其持久耐操的程度堪比肉文男女主,而且看样子,好像是双龙入洞吧,也不怕菊花被插大了,肌肉收缩不回,那可真是…… 到底是黄花大姑娘,有些话不好意思说,即便是想想都觉得害臊,索性捂着耳朵,睁眼到天亮。 待天色微亮时,那三人才彻底没了声响,齐画楼被迫听了一夜妖精打架,眼皮都耷拉下来,眼底更是青色一片,好在喝了几口空间的清泉,才算有了精神。 出得房门,车把式也正巧出来,见雇主那副模样,便有些心知肚明,他也是中年力壮,正不得空虚的时候,偏昨晚隔壁那对儿男女摇晃得木床嘎吱作响,直把他听得气血上涌,连用五指姑娘自撸都兴致昂然。 齐画楼要是知道车把式心中所想,估计还要嗤笑一声,昨晚可不止一对儿,而是三人行。当然,车把式不知道也情有可原,谁叫人家耳朵没她的灵光呢。 ============================================================== 我能说因为不卡所以写的很欢快吗哈哈哈哈 005 途中遭难 二人在驿站用了早饭,便准备出发。事有凑巧,车把式去拉车,齐画楼在庭院中等待,没等来车把式却等来了大战一夜的三人。 倒不是齐画楼火眼金睛,一眼便猜出那三人,而是正好他们说话时,被等的无聊的齐画楼听个正着,遂知道他们便是隔壁那三人。 于是好奇心大起的齐画楼顺着目光看去,只见三人当中比较魁梧有力的男人正揽着长相清纯的女子出来,另外身边跟着同样高大,只是瘦些且容貌偏斯文的男人。 齐画楼略觉不可思议,昨天那么浪那么淫荡的叫床声,竟然出自眼前这个如弱柳扶风,清雅如莲的女子口中,且看她行走姿势,怎么看怎么怪,正狐疑间忽听那斯文男子垂首贴近那女子耳边,低声道:“可仔细些走,万不能把我们哥俩的果食夹裂了。” 齐画楼不大明白,但知道估计不是好话,因为那女子正羞红着脸,狠狠瞪了那男子一眼,便是那魁梧男人,也睨了弟弟一眼:“倘或晚上想睡地上,你尽管说便是。” 那斯文男子讪讪一笑,不甚自在的摸了摸鼻尖:“是,我闭嘴。” 这下,齐画楼便彻底分清,魁梧男人便是昨夜先与女子欢好的男人,而那斯文的,便是后来进去的,只不知何故,三人之间气氛怪异。 不过这也是别人的事,齐画楼好奇心一过,便彻底抛开,正巧车把式赶了车过来,她便上了马车。 如是这般,马车一路向北,半月后,无惊无险的过了长江,之后又赶了几天路,才算是到了北方边界,延州城。 齐画楼运气不好,赶到城门外时城门已关,无法,只得与车把式将就着在城外过一夜,好在这些时日,车内也备有一些物品,毕竟长途跋涉,不可能每次都赶巧遇上客栈驿站。 本以为这次也会如前几次一样平安度过,未料到至半夜,竟有匪徒骑马而来,齐画楼被惊醒,却听得马蹄阵阵地势震动,可想声势之浩大,她忙推醒车把式,叫他上来赶车。 那车 分卷阅读7 把式自是精明的,忙撇下物资坐上车辕,驾车离开,只那伙人眼睛雪亮,见前头还有行人驾车,破空就是一箭。 拉车的马匹当下便跪倒在地,显然是腿上中了一箭,车把式伸手矫捷,马车翻倒时及时跳下了车辕,倒是车内的齐画楼被撞得不轻,甚至在翻车后整个人直接滚出了马车。 延州城外道路崎岖,又临山近水,齐画楼这一滚,却是滚到了不远处的护城河里,虽是盛夏,但猛然入水,又是在被撞的七荤八素之后,即便是齐画楼日日食灵果也受不住,很快,整个人便晕厥过去。 那车把式见雇主掉进河里,也是吓得不敢乱动,那伙匪徒敢明目张胆在城外射箭,必有所依仗。 这点他倒是没猜错,这是岐山黑风寨的山匪,平素也不大作恶,只偶尔抢些过路人的物资银钱,性命倒是无碍的,不然方才那箭射向的就不是马而是赶车的车把式了。 只是他们也有个怪脾气,遇见他们,老老实实窝着反倒无事,假如吓得慌忙逃路的,倒被捉弄。 齐画楼哪里知道还有这么个缘故在,只知道他们人多势众又嚣张至极,不跑难不成等着被宰么,可惜,偏偏遇见这么个不靠谱的强盗,反害得自己跌落河中,生死不知。 那山匪来延州城自是有事要办,眼下见一人落水,一人落地,便也不大关注,只骑马来到城外,当中一人率先下马,扔出绳索,不过片刻,便借着绳索身轻如燕的爬上城门,继而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车把式连头都不敢抬,自是不知道他们的动作,见他们并无取命之意,才落了一颗心,只心底也愁,雇主落水,马蹄受伤,且马车也几乎散架,这可如何是好。 不说车把式百般惆怅,却说齐画楼落水之后,原本想着用最后一丝力气进入空间避难,只这护城河水却是汹涌得很,她堪堪掉落,便被冲出了几米远,还没进去呢,一个波浪打来,人便晕了过去。 好在她有玉照洞天,宝物有灵知道护主,即便河水重重,波浪激涌,齐画楼也稳稳的浮在河面,随波逐流。 ============================================================== 这本冷的~比我在寒潮时码子还冷 【哭着笑】真就辣么看不下去吗 006 被人所救 齐画楼并不知道她在水中漂浮了多久,她只知道醒来时,人便躺在客栈的房间里,身下是发硬的木板床,身上是久未见日头而略有些霉味的薄被。不过,这些都比不过还在跳动的心脏来得让她高兴,小命尚在,环境再差些又如何! 她扭了扭被水泡得发皱的身子,发现整个人都酸痛无力得很,便是想起身都需扶着墙,挣扎着坐起,还没来得急打量四周,便听房间的木门被推开,透过床幔,齐画楼看到推门而进的是个年约十四五的少年。 那少年身形高瘦,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单薄,面容却极为俊秀,只到底年幼,还带着几分稚嫩之感,一身洗得发白的衣物没令他露出窘迫反倒更衬得他从容,一头乌发束在头顶,更显利落果断。 他手中仿佛端着什么东西,正小心翼翼的看着,遂也不知床上的人儿已经醒来,将药碗放到木桌上,他便坐到一旁的圆凳上,只是才落座,就猛然听见有人说话。 顺着话声看去,却是被自己救回的女童,正隔着床幔与他讲话:“是哥哥你救了我吗?” 少年略显羞涩的应了一声,随即怕她多想似的,又道:“是我救了姑娘。”却是不敢称妹妹,毕竟妹妹一词在他们村中,大都是媳妇婆娘的代称,他虽读书不多,也知道不能唐突。 齐画楼见他虽外形颀长,却有着少年人的面薄皮嫩,便也明白是自己太过随意,又正式道:“小女多谢公子相救,只身体乏惫不能起身相谢,还望见谅。” 那少年何曾见过这么大点的女童讲着这般文绉绉的话,当下说道:“姑娘不要多礼,身体为重。只是……当时情况紧急,却是……却是……”他似是难为情到开不了口,最后却是闭眼咬牙道:“却是替姑娘换了湿透的衣衫。” 这话,他原本并不打算开口,救人的具体事宜,只有天知地知他知,他若不说,旁人是如何也不会知道她曾被人看了身子,只眼下她说话的模样像极了大哥,让他不禁想起大哥平日里的教导,便吞吞吐吐的说了实情。 事实上,少年人以为救上来的是个小少年,即便有些疑惑他的皮肤白皙如女娃,也只当是天生如此,所以才二话不说扒了他的衣物,脱上 分卷阅读8 衣时还好,尚未发育的小身板看不出男女来,只是褪下麻裤,露出里面贴身的亵裤时,少年才察觉不妙——这竟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儿家。 时下世人所穿的贴身衣裤,被称之为亵衣亵裤,亵衣说通俗些就是肚兜,当然这是现代人的说法,每个朝代称呼不同,但大致形式差不多,都是以遮住胸前风光为主。 而亵裤,却更是花样繁多,有袴褌之分,有长短之别,当然,那是纵观各朝各代,在大盛朝,却是只有一种,那便是曾经令齐画楼犹豫尴尬许久的——无裆裤,与胫衣相似,只略短些的“内裤”。 即便齐画楼从现代而来,也是不大能接受,可惜她一不懂针线,二不能特立独行,再是羞赧,也只得入乡随俗。 是以,褪下齐画楼裤子的少年便看到了与自己截然不同的风景,当下便吓得不敢多看,跑开两丈远,只是,做事做到一半不是他的性格,何况那小姑娘正衣衫半解的又露着下体,只得闭着眼睛哆嗦着双手替她草草换了干净的衣物。 当然,心下也有些不舍,这衣服还是大哥亲手替他缝的,尚未穿过几回,说是全新也差不多。不过少年心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便是新衣,也认了。 难怪总觉得有什么被忽略了,原来是衣服——齐画楼立时低头看了看簇新的烟灰色细棉外衫,然后发现,几乎可以当戏服穿的外衫底下,竟身无寸缕,再探入被中,同样宽大的裤子底下,也是光溜溜的。 齐画楼当场羞红了脸,虽然知道少年出于好心才替她换下湿衣,可是就这么被看光光……让她想说“谢谢,没关系”也难,简直羞于启口好吗? 那少年见齐画楼久不出声,便知道她的顾忌,讷讷道:“那……既是毁了姑娘清白,我…姑娘放心,我会负责的。”话说的大义凛然,心里却是在哭泣。 做件好事救个人,没想到还要赔上自己,少年人简直要泣血,他哪里知道娶妻的意思,他只知道,说出这句话,只要小丫头点头,自此他家就要多个人要养活,想想家中状况,又觉自己太欠考虑。 家无恒产,又无余粮,上有病弱大哥,下有年幼小弟,便是自己整日上山打野味,也不过堪堪温饱,哪还有余力照顾他人,只大哥曾讲过,人生在世,当言而有信,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 他虽一知半解,但也知道其大概意思,何况虽说事出有因,但看了就是看了,不容逃避。 齐画楼却是被惊呆了,这孩子太实心眼了吧,好心救人一命,结果还要搭上自己的未来……她捏着被卷了几卷的袖子,沉默片刻,道:“公子救命之恩,小女无以为报。” 就在少年以为她会说出“唯有以身相许”这句话时,齐画楼却是话音一转,“唯有这块玉佩,是小女仅有之物,而今赠予恩人,以全恩情。”说罢,从脖间摘下约成人指甲大小的葫芦形状的玉佩,掀起床幔一角,递到少年跟前。 外间有些许阳光透进,照得一双小手当真如玉似雪,偏她手中又握着玉,那样子竟是比葫芦玉更引人注目。 少年忽然觉得,兴许娶她也不太糟糕,只是转而想到家中家徒四壁,又默默无言,他的手伸了伸,几乎在触到葫芦玉佩时,又缩了回来:“既是姑娘仅有之物,还是请收回吧,本是举手之劳……而且……”还碰了她身子。 齐画楼却是笑了笑:“公子,小女还有请求,只望公子成全。”以一块玉佩相抵,倒是齐画楼占了便宜。 她的要求也是简单,目下她背着逃奴的名头,且无长辈双亲,又居无定所,之所以想着去京城,也不过是为了方便之后的安排。 而今意外丛生,从延州城流落至此,却是歪打正着,便是安家查起,也只以为她葬身河底,销户了事。既然如此,她何不寻个小村落,安安静静的过着自由的生活,她有空间,有功法,即便是无意嫁人,想来也无人敢逼迫。 这般想着,齐画楼深觉此法甚好,再者,一事不烦二主,这少年既然救了她不如索性好人做到底,咳,虽然想法是无赖了些,但事成后她也会补偿一二,何况她的玉葫芦成色不差,便是转手卖了,也值个几十两银。 少年却是犹豫,他带她回村定居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就这么接了玉葫芦而后当做没事一般各自生活,却有违兄长教诲,何况这么个小姑娘,身世可怜不说,还差点丧命,这也让他不好抉择,深怕以后误了她姻缘。 最后到底没能抵过她的哀求,颤颤的接了尚带着她体温的玉葫芦,低声说了个“好”,只那语气,仿佛带着无限愧疚。 ======================== 分卷阅读9 ====================================== 今天公司团圆饭,估计寻爱更不了~ 先把玉楼更了,如果晚上没更就明天补【不要抛弃我】 007 归家途中 哎~~这么冷不然明天上点肉渣暖暖? ============================================================== 顾玉昭身上的几个铜钱还是卖了野味换的,付了住宿的费用也所剩无几,便是喂给齐画楼喝的药,也是他外出拔了地里长的药草,匆匆熬的,为此他还深怕这小姑娘一病不起,那再耽搁下去,可真就要露宿街头了。 好在齐画楼及时醒来,待喝了药,又趁着少年,也就是顾玉昭出房后,才又取了空间中的清泉,猛喝了几口才作罢。 清泉自然不是俗物,方下肚,便觉精神恢复些许,人也有力气下床,所以当顾玉昭回来看到下了床的齐画楼,只当是药效发作,丝毫没往他处想。 齐画楼的衣物被水浸泡得不成样子,顾玉昭自是没有带回,只是她穿着他衣服的模样,倒也不大适合,遂,道:“我手中还有几个铜钱,我们先去成衣店买套衣裳吧。” 齐画楼扯了扯几乎露胸露乳的宽大外衣,无奈道:“只有麻烦顾家哥哥了。”交换姓名后,齐画楼便再度喊他哥哥,这会儿顾玉昭倒是没说什么,只羞红着脸应了一声,算是默认了称呼。 顾玉昭人虽小,心思却细,知道她就这样出去不大好看,便提议自己去成衣店,齐画楼将自己的尺码说了,顾玉昭红着一张脸去了。 顾玉昭替齐画楼买的是裙衫,当然还有一套亵衣亵裤,少年面皮薄,丢下一个小包袱,话也不说的就急匆匆的去了客栈走廊,倒是齐画楼,十分镇定冷静的拿起衣服换上。 至于无裆裤小肚兜什么的,早就已经学会无视了好吗? 一切都弄妥后,已临近午时,二人退了房,在街边买了几个实心大馒头后就启程出发。 齐画楼刚喝过清泉,精神正饱满,是以倒也不觉得累,何况来到这个世界七八年,还没见识过宅院以外的风景,心下好奇,看都不够,哪还会累。 倒是顾玉昭,年纪小小,却是体力过人,一路走来脸不红气不喘,甚至路途难走时,还会扶着齐画楼走一段,而且,他身后还背着一大包的东西,想来也是走惯了。 顾玉昭居住的地方叫小映村,隶属樊石镇,而他们便是从樊石镇出发,经过清水、杨家庄、小米勾等七八个村落,才会抵达小映村。 齐画楼却是暗暗疑惑,听顾玉昭讲,樊石镇归属临泉城,且与延州城相差十万八千里,一个是南北交界处,一个却是西北交界处,而且据他所说,当日他便是在城外的临水河中救下她。 那么,她又是如何从延州城的护城河,流落到临泉城的临水河呢,两地相距甚远,而她竟没被水溺死,反而是飘到了这边,意外获救? 这些问题,齐画楼自然不得而知,便是救了她的顾玉昭,听闻她是从延州城那边落水,一路漂到这边,也诧异不已,只当齐画楼运道好,没淹死在水中。 这么七想八想的,时间倒也不难打发,只小映村离樊石镇着实有些距离,二人脚不停歇,到下晌近黄昏时,才行至一半路程。 天际发黑时,顾玉昭找了处落脚的地方,就着枯枝,燃了篝火,又将先前买的几个馒头烤热了分与齐画楼。 齐画楼经过了野外过夜却受盗匪袭击的惊吓,总是心神不定,便是吃口热馒头,都要四下张望,内芯是成年人的灵魂,却还比不过少年人的胆子。 倒是顾玉昭知道她的忧虑,将火燃得更旺,方拍了拍身边的大石块,道:“姑娘害怕的话,不若坐到这边来,我虽年幼,却也有一把子力气。”这话倒不虚,小小年纪便上山打猎,力气自是有的,便是武功招式,也可耍上一二。 听他这样讲,齐画楼也不客气,便提了裙摆去他那边,只石块略高,她又娇小玲珑,单坐在石块上,竟是脚不着地,且下裳上缩,里面虽着了裤子,但到底当中镂空,时不时便感觉有风袭来,吹过她不着寸缕的下体。 齐画楼羞赧不已,便是前些时日赶路,也大都是在驿站或马车内安歇,何曾餐风露宿,被这大风吹的下面直打颤。 偏顾玉昭又是半大小子,不说粗心,但也想不到这方面来,再者,齐画楼 分卷阅读10 也羞于启齿,遂,只得闭紧了双腿。 天色愈发暗沉,野外一片蛙鸣蝉叫,齐画楼听着,呼吸渐重,双眼微阖,却是搭着顾玉昭的肩睡了过去,然而,未待沉睡,便被一旁的顾玉昭推醒,睁开朦胧的杏眼春眸,只见昏暗的火光中,顾玉昭俊秀的面容红若丹霞。 见齐画楼醒来,顾玉昭却是羞涩的指了指她的下身,道:“那个…姑娘,有小虫儿……飞进去了。” 齐画楼听罢却是一愣,这乡野有飞虫实在太平常,何须将她推醒,不过很快她便明白过来,那飞虫定是飞到她下面……这……齐画楼立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万一是蜜蜂这种哲人的飞虫,那可如何是好? 这么想着,身下愈发敏感,甚至觉得那小虫儿已飞到里面,她立刻想起上辈子听过的那些消息,什么小虫子沾到内裤上,黄花大姑娘莫名怀孕——齐画楼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顾玉昭也是羞得不行,他原本正拿着树枝戳着火堆,也不知怎么就瞅见黑色的飞虫往这边飞来,待用手扑棱了几下,却见那黑虫直往齐画楼裙下钻,久久不出。 亵衣亵裤是他买的,焉能不知是何样子,再者易地而处,倘或他的小兄弟被只虫子叮咬了,那种感觉…… 是以,顾玉昭也顾不得其他,忙推醒齐画楼,而叫醒来之后,却是更加尴尬束手无策,最后还是他顶着发烫的脸,悄声说:“不如,我为姑娘查看查看。” 008 顾二检查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被飞虫钻了洞,齐画楼这会儿愈发觉得下面肿胀瘙痒,便是使劲用双腿夹紧,也无济于事,正巧又听了顾玉昭的话,到底是害怕占了上风,遂点头道:“那顾家哥哥可要轻些。”话出口才有些懊恼,这么模棱两可又暧昧缠绵的话,当真令人难为情。 顾玉昭浑然不知她的想法,只搓了搓有些发冷的手,待有些温度,便将她的裙摆撩到腰间,露出薄薄的,却是无裆的亵裤。 古时的无裆裤并非只是当中少缝一条线的问题,而是整个臀部及花户都裸露在外,是以,顾玉昭堪堪将裙摆撩起,便是再小心,也看到了下面露出的被火光映红又寸草不生的神秘禁地。 顾玉昭从未见过女儿家的身体,更遑论亲密接触,一双手将将碰到细腻润滑的肌肤,整个人都有些紧张,他目不转睛,只死死盯着那小小的,尚带着粉嫩色泽,只上端长了些许绒毛的花穴。 他轻轻就着花穴的形状临摹一圈,却引得石块上方的齐画楼颤了颤:“外间并无飞虫叮咬的痕迹,只不知内里却是如何?” 齐画楼心如鼓锤,面容发烫,待要说话,却发现声音哑得发不了声,只好猛咽唾液润喉,片刻,方道:“还请顾家哥哥看看,飞虫是否进了里面。” 听得此话的顾玉昭却是不免口干舌燥,他舔了舔发干的薄唇,红着双眼,颤抖着将犹带些冰凉之意的手指往缝里去,并掰开那紧紧闭合的,却微微发颤的花穴入口。 洞口狭小,火光又暗,看是看不清的,便是顾玉昭将头又往齐画楼腿间凑了几分,也看不清洞内情形,无奈只得伸出手指,顺着掰开的花穴便往稚嫩的从未有人拜访过的甬道里插去。 兴许是异物突然侵入,齐画楼忍不住缩了缩身子,只屁股还未挪动半寸,便被顾玉昭压了下来:“里面倒是有些异样,齐姑娘且先忍忍。” 齐画楼只觉得里面倒仿佛真被叮咬过一般,又痒又难受,遂,也只好忍着不适,一动不动的任他查探。 顾玉昭先是在洞口摸了几回,见并无肿胀,又往内里去,幼女的花穴分外紧致狭窄,他的手指在里面几乎寸步难行,好容易抠抠挖挖的进到深处,又被肉壁上的层层媚肉裹紧吸吮,却是意外的酥麻舒爽。 他的手指在里面打着圈,不时的摸摸探探,直至绕过肉壁上的媚肉,来到里面凸起的那块软肉前,才对着脸颊酡红气息渐喘的齐画楼道:“里面有块嫩肉好似被叮肿了,只飞虫却是无踪影。” 顾玉昭说着这话,指尖也是抠了抠那肉,没成想,才抠一下,却见齐画楼整个人发抖发颤,连被他压着的双腿都受不住的夹紧合拢,“啊,好痒,定是被咬过无疑了,顾家哥哥,这可如何是好?” 齐画楼两辈子的小处女,哪里知道其中奥妙,只当真个被该死的飞虫咬了,心下害怕不已,便是眼泪都要沁出眼眶,又暗恨被咬的不是地方,平日里不能抹药不能挠痒,眼下还要叫个少年出手查看,也幸亏年岁小,不然真是羞也羞死。 顾玉昭也是面色绯红心跳如鼓,身下的小兄弟更是雄纠纠气昂昂,他这会儿倒不觉得是火势太盛, 分卷阅读11 叫他心口难耐,便是再傻再单纯,于有些事情上,男人也会无师自通。 他羞得想收回,只齐画楼低低的娇吟又叫他狠不下心,再看她难受得泪珠儿直掉,便也如她所愿,指腹压着那块软肉来回细磨轻碾,不想,竟是越磨,她叫声越大,便是那紧致的甬道,也分泌出些许莹润的汁液。 听着娇娇的呻吟,摸着敏感的软肉,顾玉昭竟是愈发不肯离开,身下的那物儿也愈发叫嚣昂扬,他咽了咽发干的喉咙,眼底几乎被情欲染红。 被他这样摩挲着,齐画楼愈发瘙痒难耐,“顾家哥哥,狠狠抓一下试试,或许会……好些,啊……” 顾玉昭听她的话,狠狠压着那块肉,却不料齐画楼抖得更加激烈,连声音都带着说不出的柔媚,“这样压,会舒服些吗?” 他又重重压了几下,却是惹得那小人儿连话都说不出,直大口喘气,“还是有些难受吗?”他粗声问:“不然,再帮你吸着试试?兴许会好些。” 顾玉昭也不知他怎地就说出这样令人羞耻的话,偏心底隐隐有着期待,想着那小丫头如方才那般,点头说是。 只齐画楼再未经人事也知道所谓的吸,那就跟这个查看完全不同,当下娇喘着道:“那却是不好,顾家…哥哥,再揉揉吧……嗯,再揉揉就好了。” 掩去心中莫名的失望,顾玉昭只得压着快把裤子顶破的小兄弟,再度磨起那块软肉,顺便又就着充沛的汁液,在甬道里来回抽插,一时间,寂静的乡野除了蛙鸣蝉叫之外,便只有手指进出花穴发出的淫荡的噗嗤声,齐画楼断断续续的说着好痒的呻吟声,及火堆树枝燃烧的噼啪声。 情欲迷人眼,顾玉昭的动作愈发快速大力,肉穴被他抽弄得蜜水横流,滴答滴答落在又硬又冰的石块上,形成小小的水渍。 而齐画楼却是越发的软了身子,稚嫩的面容竟带着几分艳丽旖旎之色,她双手几乎撑不住瘫软的娇躯,几近倒在石块上,最后还是顾玉昭用力一碾,才叫她彻底倒下,且花穴的最深处,竟是泄出汩汩蜜液。 顾玉昭情不自禁的凑过去,却是一滴不剩的将喷出的春水全部含入口中,一时检查完毕,却是两两相对无言,只余彼此粗重的喘气声,及心底说不出的快意和些许失落。 ============================================================== 【笑着哭】写完之后才发现有BUG不过就当我们家画楼天赋异禀了哈哈哈哈 话说宝宝们有看出BUG在哪里吗 猜到加更哦 009 初到顾家 昨日晚间发生的事情,叫齐画楼难见顾玉昭,倒不是怨他失了分寸,而是羞于见人,即便她这身体才十岁,然而也正是因为年幼,才愈发无颜见人,小小的年纪,竟是被男人弄得泄了水。 齐画楼再蠢也知道自己这是高潮了,且还是传说中的潮喷,因此,羞赧得不行,恨不能立时与顾玉昭分道扬镳,自此再不相见才好。 只顾玉昭却是与她正相反,先前因为看了她的身体便要负责娶她为妻,而今不管原因如何,却是真的污了她的清白,没道理就这样作罢。 是以,天明启程前,顾玉昭将玉葫芦归还,并道:“齐家妹妹,昨夜之事是我过于轻浮了……”他红着脸,连耳根都带着艳红之色:“今次将玉葫芦原璧归赵,却是想过往恩情一概不论……不过你放心,我真的会负责的!” 他略有些放肆的捧着她白白净净的柔荑,软了声音:“齐家妹妹,从今往后,你便是我顾玉昭的妻子。但凡有我一口饭吃,便不会叫你饿肚,有我一身衣穿,便不让叫你受冻,有我一分钱花,便不令你受穷,齐家妹妹这样可好?” 他的一双凤眼并不见凌厉,眼底还带着几分忐忑,看着这样单纯坦率的少年,齐画楼却是慌了神,她原本只打算去小映村定居,成不成婚的,倒是不重要,且于她而言,婚姻并不只是找个人搭伙过日子,而是彼此心意是否相通,你我是否相悦。 甚至,她又满身秘密,就这样随便将自己嫁出去,万一有天,他见宝起意又怎办? 然而她也矛盾,昨儿个真叫这少年吃了豆腐,且还是那隐秘的地方,若说自己无所谓不在乎,那却是自欺欺人,两辈子来的第一次,怎么会不在意,可是就因此嫁了,又好似略有不甘。 顾玉昭能撑起家中事务,自然也是有眼色,见齐画楼露出犹豫之色,忙又真诚道:“玉昭真心求取,往后,便 分卷阅读12 是再有昨日之事,也心甘情愿替妹妹解痒。” 本就没被遗忘的事情再度被提起,齐画楼既羞又恼,她狠狠抽回自己的手,看也不看蹲在自己面前的顾玉昭。 偏顾玉昭仿佛一夜之间开了窍,竟是又挪到齐画楼跟前,眨巴着一双漂亮的凤眼,可怜兮兮地盯着她,齐画楼被看得竟有了些许心虚,只好道:“顾家哥哥,且让我考虑考虑如何,再者说,我虚岁才十一呢,还小呀。” 顾玉昭却是不甚在意道:“那齐妹妹要好好考虑,哥哥不太想听拒绝的话,而且小也不是问题呀,等到及笄再办婚宴也是可以的。” 齐画楼几乎无语望天,原来这少年竟也有赖皮之时,罢了,且先去小映村看看再做打算,实在不行,在空间待段时间,然后再远走他乡也是可以的。 有了应对之策,齐画楼便点头道:“到那时,自然听顾家哥哥的,不过眼下,我们是否可启程了?” 顾玉昭见她没有当场拒绝,便笑道:“自是可以,昨夜被飞虫吓坏了吧,今日哥哥背你上路。” # 小映村地属樊石镇最边缘,再往里却是横北山脉,是以,即便临近西北,小映村也无半点荒凉萧瑟,反倒因为地理位置奇特,既有江南的婉约清秀芳草萋萋又有西北的豪迈爽朗朴实自然。 顾家在小映村的下方,可谓是顶顶角落,只小映村村民大都姓李,十家有八家是未出五服的亲戚,剩下两家,往上数几辈,那都是同个祖宗,是以小映村又唤李家村。 而顾家却是外来户,三十多年前逃难而来,村长好心,便在村里划了块宅基地给他们,只田地却是没的,毕竟小映村的农田大都是族田,断没分给外姓人的道理。 顾家并不以为意,修了房屋后,便落户小映村,而今三十多年过去,顾家在这里仍是无田无地,不过自家屋后倒是有菜畦,这点村长是不管的。 顾玉昭背着齐画楼又走了一段路,方到顾家,轻轻放下背上的小人儿,道:“齐妹妹,这里就是我家了,当然,以后也将是你的家。” 齐画楼方从他背上下来,就看到了顾家,当下便惊呆了——这哪算的上是房子啊,也不过是比茅草多点木头柱子而已,不说安府的下人房,便是从前的老秀才家都比这要强,人至少还是青砖瓦房呢。 只见篱笆扎的庭院,茅草铺就的几间陋室,院中栽着几株金桂,两边种着些不认识的花草,茅屋前方有口水井,上面倒是驾着辘轳,倘若不看茅屋,倒是颇有种采菊东南下,悠然见南山的意境。 院中有小童在给花草浇水,听到声音,忙不迭抬头,见是自家二哥,飞快放下花壶,向顾玉昭跑来:“二哥,你回来了!”语气带着说不出的欣喜:“昨儿大哥还说你今早就会到家,我只当大哥又哄我。” 小童约莫十来岁的年纪,长得却是玉雪可爱,面容与顾玉昭有五分相似,只他的眼睛不是凤眼,而是自来多情风流的桃花眼,微微一笑,便仿佛带了许多情意,当然,现在他眼底带着的,却是浓浓的笑意。 顾玉昭拉过他的手,对齐画楼道:“齐妹妹,这是三弟,玉旵;阿旵,这是齐家姑娘,比你大上一岁,需喊姐姐。” 顾玉旵却是上下打量她半天,末了,露出一口糯米白牙,语出惊人:“二哥,这就是我二嫂吗,比桃花姐姐还好看,嗯……像,像九天仙女哩。”小小的人,嘴甜得仿佛吃了蜜饯,好听话张嘴就来。 倒是顾玉昭被弟弟这么直白的话一讲,羞得耳根泛红,说不出否定的答案,还是齐画楼自己,开口:“顾家弟弟好会讲话,可惜,小女并不是。” 顾玉旵尚未反应过来,顾玉昭却已是用可怜巴巴又失望无比的眼神看着她,直把齐画楼看得垂了头,没了声,最后还是顾玉旵出声道:“二哥,你做什么盯着二嫂看,是因为二嫂长的美吗?” 美不美的,齐画楼不知道,她只知道顾玉昭的火热的目光快把她看燃,那目光,直白又热情,期待又忐忑,叫她一时说不出任何话来。 许是门外声影重重,又有小儿欣喜之语,在灶房忙碌的顾大郎,顾玉时听到声响,放了一把柴火进灶洞,便出了灶房,见是自家二弟回来,向来淡漠的脸上也露出几分笑意:“阿昭回来了,一路可劳累?” 声音清雅如潺潺溪水,笑容昳丽如寒梅绽放,这是齐画楼对顾玉时的第一印象,然而当他从陋室中走出,沐浴在阳光下时,却觉得,那两句话太过浅白。 身形挺拔如松,气质温润如玉,便是粗布麻衣,也遮不住自身光华,真真的朗朗如日月入怀 分卷阅读13 ,皎皎如玉树临风,肃肃如松间徐涛,饶是齐画楼见过各色美男,也有些微的失神。 ============================================================== 【笑着哭】真的有宝宝猜到了~~该说你们啥好呢 嗯这里写完了才发现咦我家女主的膜跑哪去了~~都摸到G点了哎 后来想想算了就让她天赋异禀膜在G点里面好了这样也有好处容易高潮哈哈哈哈 为了不修文我也是费尽心思圆这个BUG了 010 顾家兄弟 他穿着深蓝色的短打,腰间系着黑色粗布,长发同顾玉昭一般,束于发顶,缠着与衣衫同色的发布,窄口的袖子微微挽起,露出一段莹白的手腕。 这是与顾玉昭的俊秀爽朗完全不同的男子,说是沈腰潘鬓霞姿月韵也不为过,只过于纤瘦的身形及苍白的肌肤,令他带了几分病弱之感,但又有种公子风流的雅致纤弱。 齐画楼在打量顾玉时的同时,他也在不动声色的打量她,二弟自小懂事听话,虽说尚有些单纯稚嫩,但心中自有尺度分寸,从他可上山打猎换得一应用物后,何曾见他心软带过姑娘回家。 如今,风尘仆仆归来,却带回堪堪及他肩膀的小姑娘——顾玉时心中念头百转千回,面上却是滴水不漏。 眼底清澈无垢,灵动活泼,倒不是那些有心思的,肌肤剔透白皙,十指纤纤如葱,不像穷苦人家的女儿,只是言行外露,也不似大户人家出生,这却是有意思了。 顾玉时微微垂眸,长而翘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浮光,顾玉昭心中忐忑不安,犹豫片刻,方坚定有力道:“大哥,这是齐姑娘,小弟欲娶之人。” 如此坦白直言,却叫顾玉时无奈,他吩咐顾三郎招待齐姑娘,自己领着二弟去了卧房谈话,顾玉旵见大哥并二哥离开,忙拉着齐画楼坐到露出岁月痕迹的长凳上。 齐画楼上辈子也是个白富美,眼力多少还是有些的,一眼,便看清堂屋中唯二的两条长凳,是被称为“古代四大名木”之一的黄花梨所制,做工精致,材质上等,只可惜明珠蒙尘,放在这里,被主人拖来拉去。 待坐到长凳上,齐画楼才略有些好奇的问:“不需要去拜见长辈吗?”也是她疏忽,竟是忘了问及。 顾玉旵黯着一张小脸,低低道:“父母去世多年,家中并无长辈于世。”若非如此,家中怎会这样不济,大哥又怎会迟迟不娶亲,二哥又怎会小小年纪进山打猎。 听到这样的回答,齐画楼却是有些懊恼自己的没眼色,只得佯装若无其事的换了别的话题,她与顾三郎在堂屋细讲,那边卧房,顾玉昭却是掷地有声的重复了一遍方才讲过的话。 见顾玉时面色沉沉,复又红着脸,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与自家大哥听,便是昨夜那场意外,也吞吞吐吐语焉不详的讲了大概。 顾玉时听罢,只想扶额,这样蠢的男人,竟是他亲生弟弟……也亏得那小姑娘年纪尚幼,于情欲一事懵懂不知,不然,便是顾玉昭好心,也要被拉去见官打个几板子。 只到底是自己弟弟,又事关齐家姑娘名声,顾玉时只好道:“既是坏了姑娘家的清白,只要人家姑娘点头,大哥便无异议。” 难得顾玉昭有所求,顾玉时又怎会说出让他失望的话,那齐家小姑娘若是答应,那么便两两欢喜,倘或不答应……他也会叫她嫁进顾家,只因为,这是二弟唯一想要的。 至于那所谓的顾家规矩——呵,倘若真有用,赫赫扬扬枝繁叶茂的顾家又怎会人丁凋零家族败落,玉山顾氏,岂会只余他们三兄弟。 既然注定要消失在历史长河中,那么,在短暂且有限的时光中,让玉昭如意又何妨! # 得到大哥的回答,顾玉昭喜形于色的出了卧房,院中栽有玉兰月桂,桂树尚未开花,玉兰已是芬香满园,他随手摘下一朵,小心翼翼的拿着,进到堂屋递给正在与顾玉旵说话的齐画楼。 顾玉旵正说着自家大哥学识渊博,二哥武艺不凡,眉眼间都是无法掩饰得自豪骄傲,齐画楼有心逗弄他,只还未说出,便被花香吸引了目光,看到顾玉昭手中那朵绽放的玉兰花。 本该是早春的花期,却是在盛夏徐徐绽放,花瓣片片舒展,露出里面的花心,白色的花瓣上,尚裹着透明的露珠。 顾玉昭将花 分卷阅读14 给她,还未说些好听的话,便听顾玉旵道:“啊……二哥,你偷大哥种的花,哦,要被大哥骂咯。” 小弟的打趣顾玉昭并不以为意,他看着齐画楼,目光灼灼:“齐妹妹,这花送给你。”没有过多的修饰,只有短短的,朴实又自然的话。 齐画楼却是莫名红了脸,拿着玉兰,笑也不是,气也不是,只是心底,却有股暖流渐渐上涌,这个纯真的少年,救了她,却不要回报,为了她,却愿意搭上自己的一生,不管她如何想,至少顾玉昭待她,足够真,也足够诚。 她拿着玉兰,轻轻一嗅,闻着清香,对顾玉昭展颜一笑:“很香,多谢顾二哥赠花。” 便是齐画楼年纪小,然而拈花微笑的娇俏模样仍是让顾玉昭看得失了神,连顾玉旵都呆呆的说:“齐姐姐笑起来好美,好像大哥说的,什么……什么如花隔云端。” 正巧端着朝食过来的顾玉时不大自在的轻咳了几下:“是美人如花隔云端,想来我与你的那本诗册,三弟你并未细读,如此,食过朝饭,便去抄书吧。” 反应过来的顾玉旵立时垂头丧气的耷拉着脑袋,却是不敢多辩:“是,知道了,大哥。” 齐画楼与顾玉昭大清早的便赶路,直到这会儿,方觉肚中空空,闻着桌上传来的阵阵饭香,齐画楼咽了咽口水,眼露渴望。 顾玉昭是家中主要劳动力,是以,顾玉时给他盛的黍米粥最多,顾玉旵尚在长身体,也盛了一大碗,便是齐画楼,也得了一大碗,倒是他自己,只堪堪盛了半碗,且稀稀落落,清可见底。 齐画楼看了眼沉默的顾玉昭,再看看显然习以为常,只吹着粥面的顾玉旵,便也默默的拿起碗筷。 桌上有些酱菜,看样子,都是自家做的,爽朗可口的腌黄瓜,清脆酸甜的酱萝卜,还有一些晒干再调制的野菜,虽然都是农家小食,却都意外的好吃爽口,一不小心,齐画楼便吃的有些多。 她有些尴尬的看了眼只埋头喝粥的顾玉昭,又轻轻看了下才动了两筷子的顾玉旵,还有,连喝粥都显得飘逸有范儿的顾玉时,默默了羞红了脸。 恰这时,坐她旁边的顾玉时夹了一筷子腌黄瓜给她:“不要客气,便当这里是自家,喜欢就多吃些。” 齐画楼顶着泛红的耳根,轻轻应了一声:“是,多谢顾家大哥。” ============================================================== 有宝宝说为啥顾家三兄弟那么美貌却无人问津无人窥视 其实有说哦~而且他们并不是没人看得上毕竟在古代长相也很重要是不 家世不行还可以入赘啊哈哈哈哈不过要慢慢来嘛不能剧透啦 011 画楼落户(上) 用过朝食,顾玉旵便自觉的去抄书,顾家只有三间房,一间是作为会客用餐的堂屋,一间卧房,即东厢房,还有间充当杂物室的西厢房,堂屋虽外观简陋好似风大些便能将顶上的茅草吹走,但是内里却是五脏俱全。 一明两暗三间屋,左侧暗室被顾玉时弄成书房,说是书房,其实也就是几个木头架子上放着几本泛黄的书籍,漆痕剥落的八仙桌上放着木质的笔架笔筒及一看就很粗糙的几刀粗纸。 顾玉时见三郎乖乖的拿笔抄书,便又命眼珠子一直围着齐画楼打转的顾玉昭去收拾灶房,自己则与齐画楼坐到庭院中细谈。 外间阳光正好,明媚温柔,洒在顾玉时身上,朦胧又飘逸,好似泛着金光,他肌肤极白,这会儿被阳光笼罩,有种如玉般晶莹剔透的细腻感,好似极品羊脂玉,温润腻滑。 美色迷人眼,他在日光中淡了面容,她却愈发瞧得清晰,仿佛茫茫天地,其余皆成了无声的背景,唯有顾玉时,在微微清风中,朗朗艳日下,独成风景。她专注的看着他,连他说了些什么都听不清,待反应过来自己又迷失在他的男色中时,略略羞红了脸。 顾玉时依旧面色淡然,全无发现她走神时的不虞,且体贴又耐心的复述了一遍,只是听完他说的话,齐画楼整个人都不大好了——原来从多年前,小映村便不再接收外来落户的百姓。 倘若是之前,齐画楼或许还抱着无谓的心态,一人为家,何处不是家,只是来到小映村,看到景色宜人又处处充满生机的小山村,便觉得这样的地方再适合居住没有的。 且小映村背靠横北山,又处在樊石镇的最边缘,村民稀少不说,往来路人 分卷阅读15 也不多,也适合她修炼不是,是以,乍听顾玉时这么说,简直觉得自己倒霉到家。 顾玉时见她这般神情,心下略有几分了然,遂,又道:“自然,齐姑娘真心想留在小映村,也并非不可能。” 齐画楼听罢,目光灼灼的盯着他:“顾大哥可有法子?实在是小妹对小映村一见便欢喜,身处西北,却无西北的萧条,又有江南的绿意盎然……”她似是不大好意思,声音渐渐低了去,最后只道:“还请顾大哥帮帮忙。” 顾玉时却不以为意,直道:“方才阿昭与我讲过,他欲娶你为妻。”见她笑容敛去,眉目低垂,然而耳根处却泛着粉红,便继续道:“婚嫁自然也要看双方意愿,齐姑娘倘或不愿,顾家也不会强人所难。” 不待她说话,顾玉时又说:“这里,便看齐姑娘如何选择,是以阿昭未婚妻的身份在小映村落籍,还是顾家远房表妹的身份暂居,眼下时间还早,齐姑娘可慢慢考虑。”说完这些,顾玉时便去了后院的菜畦。 齐画楼心下并不觉得这两者还存在考虑的必要,以顾玉昭未婚妻的身份,留在小映村,虽然合情合理,只是到底过不去心里的砍,难道真的就因为那一次的亲密接触,然后嫁给性格脾性全然陌生的那个少年吗? 不过以顾家远房表妹的身份——说实话,齐画楼心底也不大愿意,本就欠着人命恩情未还,又有昨晚的意外存在,且他想娶,她不嫁,那么日后又如何让他们二人相处? ============================================================== 天冷,文也冷~本宝宝的心,也嗷嗷冷【大哭】 走过路过的小天使们,留个脚印就辣么难吗? 火热的心都快被冻僵了呀! 011 画楼落户(中) 想了半天,犹未有头绪,恰这时,顾玉昭从灶房出来,一眼便看到庭院中凝眉思索的齐画楼,便走到她身边,略带着羞涩的道:“齐妹妹,今日你且好好休息,待我去山间采药回来,再替你……上药。” 最后两个字说的极轻,若不是齐画楼耳力好,真当忽略过去,她情不自禁地想起昨夜暧昧又淫靡的场景,想起少年一口饮尽她泄出的蜜水时的满足,想起那些瘙痒又骚动的渴望,竟觉得下面那处,痒得令她几乎软了身,仿佛,比之昨夜更甚。 见她羞红了脸不说话,顾玉昭犹如醍醐灌顶,微微俯身,长臂一伸,便揽住了她不堪盈握的腰肢,“是不是……那里又痒了?”他贴近她的耳垂,呼出的气息尚带着少年独有的清冽干净:“乡下的飞虫大都带毒,齐妹妹那里这样肿……” 他说的一本正经,齐画楼却是浑身发烫四肢发软,倘若身后不是有顾玉昭支着,只怕早就瘫软在地上——然而,她的内心却是彷徨又忐忑,明明比陌生人熟悉不到哪里去,偏偏只要他一靠近,身体仿佛便有意识般的,酥麻酸软又莫名渴望。 她微微挪了挪身子,垂首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并不是很痒……顾二哥不必担心。”话虽如此,双腿却是不自觉的拢了拢。 顾玉昭却没她想的那么多,于他而言,齐画楼是他要娶的人,那么她的所有都是他的责任,是以,即便齐画楼否认,他仍是轻而易举的将尚未抽条发芽的齐画楼一把捞起。 自己坐到她方才的位置,令她面对自己跨坐于膝上,他的额贴着她通红的面容,彼此鼻尖相对,呼吸缠绕:“我再看看,若是好些了就不用上药,若是还那么肿的话……下晌回来,我再替妹妹上药。”说罢,大掌已是沿着裙摆摸进里面。 齐画楼又羞又恼,想后退离开,腰肢却被他的手掌禁锢,想夹拢双腿,双腿却被他打得更开,长长的裙摆下,屁股几乎是悬在空中,只有两条腿儿架在他劲瘦有力的大腿上。 顾玉昭双腿分得开开的,连带着齐画楼也被迫分开双腿,底下那片美景风光再度被他掌握,且因着当中悬空,并无支撑点,连双手都需搭着他的肩,才不至于身体后昂摔倒。 他摸了一把紧紧闭合的花穴,见外间并无异样,才对脸红得几欲滴血,眼底泛着水光的齐画楼道:“画楼妹妹,我……要进里面去看看了。” 被冰凉的指尖触摸,齐画楼忍不住打了个颤,她拽着欲往里探的大手,略有些软绵无力的说道:“不要……顾二哥,我没事了……真的,呀……” 她的声音娇滴滴语气软绵绵,便是拽着顾玉昭胳膊的手,被他轻轻一握,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他一手与她十指相扣,一手毫不犹豫的插进紧致温 分卷阅读16 润却微微泛着汁液的花穴中。 一如想象中的狭窄,只是齐画楼的不配合令他的手指在她的甬道中寸步难行,她夹紧花穴,企图阻挡他的进攻,结果反惹得顾玉昭更加迫切的进入,“妹妹,放松些……不然哥哥摸不到那里……唔……” 太过紧致,连前进都困难,顾玉昭却是酥爽得发出一声闷哼,连裤子底下的欲望都忍不住翘首而立。 齐画楼搭着顾玉昭肩膀的手微微发颤,她有些害怕汹涌而来的不受控制的强烈快意,那种仿佛痒到心尖上的酥麻瘙痒,无论她做再多都徒劳无功的感觉,她有些难受,泪盈于睫,连声音都带着丝丝低泣:“不要,顾二哥……” 明明是想义正言辞的拒绝,结果却变成好似哀求更多的请求,那娇娇的声音连她听了都忍不住羞赧,遑论本就动了情欲的顾玉昭。 他的手指感受着汩汩沁出的蜜汁,缓缓深入,虽慢却毫不犹豫,齐画楼抑制不住的嘤咛出声,酥麻的感觉自尾椎逐渐蔓延,她的脸儿泛着酡红,眼儿沁着水光,身子更是不由自主的软软倒向他虽单薄却有劲的胸膛。 倚着胸膛,听着强劲有力的心跳,齐画楼渐渐乱了心绪,她的感官被体内的手指所主导,欢喜哭泣都不由自己。 顾玉昭的呼吸渐重,力道也加重,一下下,仿佛破开荆棘的利剑,勇往无前,直达深处,他浓重的气息喷在齐画楼脖间,连声音都又低又哑:“齐妹妹,还痒不痒……” 痒,怎会不痒,只恨他不够深入,没有抓到最痒的那里——只是,这样的话如何叫齐画楼说的出口,她呜呜两声,在他期盼又热切的目光中,摇头:“不,不痒了……顾哥哥……啊呀,不要压那里……” 才说着不痒,顾玉昭的指腹就压到了凸起的软肉,且细细研磨:“怎么还这样肿……妹妹……待晚上,再来与你擦药,现下,也只得……” 他的话并未说完,齐画楼却十分清楚他的意思,甚至隐隐的,在期待晚上他归来后上药的情景,这般想着,身下的蜜汁更是肆意流出,沿着他的手指,蜿蜒而下,滴答滴答的落到地上。 院中极其安静,齐画楼仿佛听到他手指进出自己蜜穴时带出的噗嗤噗嗤淫水声,她的呻吟渐渐放肆,眉眼间全是被情欲沾满的妩媚:“啊……好痒,不要,不要往里进……顾哥哥……” 身体感官带来的愉悦令她忘记身处的环境,忘记心底的忐忑,甚至,忘记不远处还有两个人,她纵情的低吟浅哦,声音娇媚得连顾玉昭都逐渐迷失,浑然不知今夕是何夕。 他的手指在她的甬道中来回抽插,修剪得整齐干净的指甲时不时抠着软肉而过,只是却不敢再深入——方才他一时忘情,却是不小心碰触到软肉后面的那层障碍,他知道,那是女子贞洁的象征,他不敢随意触碰,即便他已打定主意娶她为妻。 庭院中的春光久不停歇,女孩娇滴滴的呻吟伴着少年偶尔发出的闷哼,仿佛是筝与瑟的重奏,令人不断沉迷。 冷清禁欲如顾玉时,在窥到院中放肆的两人时,也不敢说,自己毫无波动,他的目光并未看向那边,只是,愈发昂扬的欲望及粗重的呼吸,却真真实实的说明,他被他们,深深影响着。 倒是在堂屋抄书的顾玉旵却觉得,二哥带回的二嫂,叫的让人心烦,又让人心痒,害他挠不到实处,又无法安静抄书,真真的令人烦恼。 ============================================================== 不要说我又来这招实在是女主太小还不能做别的哈哈哈 只能摸摸了~~连亲亲都还木有呢 宝宝们~~今天是立春哦祝大家在立春的这天开启好兆头好运气 伪更修了个名字 011 画楼落户(下) 顾玉昭帮着齐画楼挠过一次痒,泄了一次水,自己的欲望却是滚烫如铁坚硬如柱,偏又无法对着身上的小人儿启齿,只好忍着愈发肿胀充血的欲望,抱着齐画楼暗暗消火。 齐画楼方才再度被顾玉昭弄上天,阴精汩汩泄出,沾湿了他的手掌及两人下方的土地,这会儿神智尚不清醒,只觉得被顾玉昭抱着,烫得她发晕,身下的那里被顶得发疼。 她有些难受的扭了扭身子,未料被箍得愈加紧,“齐妹妹,勿要动……顾二哥有些疼。” 理智逐渐回笼,齐画楼大约清楚顶着她蜜穴的是什么东西,遂,乖乖的一动不动,也不出声 分卷阅读17 ,只静静的任他抱着,许久,耳畔才传来一道声音,带着暗哑低沉,与平日的清脆全然不同:“齐妹妹……不疼了!” 虽是如此,却也未将她放下,仍旧紧紧抱着:“你方才与大哥的谈话,我都听见了……”顾玉昭说着,声色渐低,带着些许失落:“我可以慢慢等的……不管是以未婚妻的身份留下还是以表妹的身份暂居,我都可以等。” 等你长大,等你想通,等你确定真的无法接受,那么,我会远远离开,不再出现,将那些过往,深深掩埋。 然而这些他心底最真实的想法,他却无法说出口,他不想强迫齐画楼,又何必以感情来捆绑,她愿意嫁,他多久都等,她不愿意嫁,他也可以等。 他摸着她柔顺的乌发,仿佛汇聚了无数星光的眼眸深深的看着她:“既然无法立刻下决定,那么,就以表妹的身份,留在这里吧……等你想嫁时,你便是我的未婚妻,不想……嫁时,也是我们的表妹,这样可好?” 少年的话又真又诚,令齐画楼不自觉的软了心,她知道他说的一切都出自于他的本心,就是这样,即便自己失望难受,也不叫她为难,何必呢,他们只不过萍水相逢,而他凑巧救了她,又意外有了亲密接触。 只是,那小小的感动,酸酸的心房,又是怎么回事? 齐画楼捂着发酸发胀的心房,眼底沁出些许泪光,这世间既有为了银钱将她卖身为奴的寡妇后娘,也有为一己私欲而凌辱灭口的安二爷,更有点滴之恩泉涌相报的杨叔,也有同他一样心善为人不求回报的顾玉昭。 遇见前两者,是她的不幸;而遇见杨叔和顾二哥,却是她的幸运。 人生短短几十年,便是赌上一场又何妨,再者,她的心底,便真的没有一丝情愿么——不然,这样的事情,何至于再度发生! 泪眼朦胧中,齐画楼看着顾玉昭俊秀又稚嫩的面容,轻声却坚定地道:“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 这章有点短小,下章来个粗长的 本来是昨天的内容,结果聚会到半夜才散场所以只能今天发了~而且连寻爱都没更 宝宝们,小天使们,请多多留言喔 012 生死契阔 这是齐画楼两辈子以来最疯狂的一个决定——嫁给顾玉昭这个只认识两天的半大少年。 不过,她虽为女子,目下又是小人,也知道一口唾沫一口钉,因此,倒没有那种“说出口后才觉得后悔”的莫名情绪,而是理了理略有些凌乱的衣裙,跟着顾玉昭去找顾大郎。 顾玉时正坐在后院的石块上,目光有些空洞,又有些哀伤,他听见渐近的脚步声,掩了脸上神色,淡淡然问道:“可是有事?”声音冷冷如冰山白雪,神情淡淡如云中日月。 顾玉昭浑不在意他的态度,喜意带上眉梢,连唇角都无法抑制的上扬:“大哥,方才,齐妹妹已答应嫁与我了。” 顾家就那么点大,庭院中发生的事,他又如何不知,不过,便是如此,脸上也带出几分笑意,融化了冰冷之色:“恭喜二弟得偿所愿,也恭喜齐姑娘如愿以偿。”前面的一句话说的发自肺腑,后面却带了些意味深长。 齐画楼知道他心中所想,并不以为意,反认真道:“小女不大会说话,只知道但凡顾二哥不离,齐画楼便不弃,生死契阔,与子成说,这是画楼的承诺。” 犹豫不决瞻前顾后并不是她的性格,不然又如何会成为逃奴,是以,这番话说的掷地有声,坚决果断,便是顾玉时,都有些讶异的看着她,更遑论本就因她答应而喜形于色的顾玉昭了。 他激动的捧起她柔弱无骨的柔荑,眼底迸发出的火热几乎将她燃烧,他没想到只是一场简简单单的救人事件,最后会演变成自己只因对方一句话就乱了心跳连话都说不出的样子。 他红着脸,支支吾吾,最后还是顾玉时看不下去,讲道:“既是如此,那么二弟你与齐……弟妹与我来。”弟妹二字在口中缠绕几遍,终是喊了出来。他起身,长长的睫毛垂下,遮去眼底流转的神色,领着他们去了东厢房。 东厢房是兄弟三人的住处,齐画楼却是首次进来,是以,倍感好奇,她随着他们进屋,慢慢打量。 这里并没有分明室暗室,而是全部打通,入眼便是砌得极大的土炕,上面铺着略有些破旧的草席,几床薄被整整齐齐 分卷阅读18 的叠着,放在最里面。门边放着六足高面盆架,盆架对面则放着几个箱笼,箱笼旁边则摆着方角柜。 这些家具虽颇具年份,但齐画楼一眼便认出,都是黄花梨所制,与堂屋那两条长凳同出一辙。 她有些奇怪,家中境况如此窘迫,屋舍如此简陋,为何不将这些值钱的家具拿去当卖,或许不值原价,到底也能抵些银钱。当然,作为还是外人的顾家准儿媳,齐画楼也不打算问个明白。 顾玉时走到方角柜边,打开立柜门,齐画楼觑了眼,发现里面空荡荡的,连半件衣衫都没有,正狐疑间,却见他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把钥匙,之后将立柜门阖上,走至土炕前。 齐画楼方才瞧过那把钥匙,十分小巧精致,只不知作何用,她发现,顾家也是迷雾重重,秘密不比她少——长相出众的三兄弟,昂贵的黄花梨家具,小巧精致俨然不是凡物的铜制钥匙…… 她走神的功夫,顾玉时已将炕边的土砖抠了一块下来,从里面掏出显然也是黄花梨所制的雕花木匣,匣子四角包着铜,当中挂着一把做工精致形状玲珑的铜锁,显然与钥匙配对。 顾玉时将钥匙插进锁眼中,只听咔嚓一声,铜锁被打开,他开启木匣,从里面取出被丝帕包裹的物品,放在掌心,并小心翼翼的摊开,露出断成三截的羊脂玉镯。 顾玉昭惊呼出声:“咦,大哥,这是……”他好似十分意外,眼底的惊讶并不像是不知情,更多的是诧异,诧异玉镯为何在大哥手中。 断成三截的玉镯长短相同断口整齐,不大像意外摔裂,反而有种人为弄断的感觉,不过,便是如此,齐画楼也不得不承认,断掉的羊脂玉镯也有种温润秀雅的惊艳之感。 顾玉时拿出当中一截,交到顾玉昭手中:“既你二人定下盟约,那么依照顾家规矩,这块祖传的断镯便属于弟妹,阿昭,你亲自交予弟妹,如此,便也算是有了信物。” 见他这般说,齐画楼也拿出早先的玉葫芦,递给顾玉昭:“顾二哥,画楼既无祖传之物,也无父母长辈遗下的物件,唯有这枚玉葫芦……勉强可当作信物。” 顾玉昭也没料到,兜兜转转,玉葫芦再度回到他手中,他握着尚带有体温的玉葫芦,对齐画楼认真道:“齐妹妹,我会对你好的。” 齐画楼对他一笑,眉目间满是柔和:“我相信顾二哥,我也会对你好的。”那样的承诺,又怎会是随便说说。 ============================================================== 先发一章来~~算是补今天的更新 宝宝们看着觉得发展快么~你们老说我进度缓慢【哭】 现在进度快了自己感觉怪怪的 013 四人同床(上) 身份既定,又彼此交换过信物,齐画楼便是顾家儿媳了,顾玉时领着他们去找村长落籍时,写的也是顾门齐氏。 当然,村长同意只是第一步,还要去县里正式落户,而这便要村长出示证明,好在村长李叔颇为欣赏顾玉时,对顾家也诸多照顾,听闻齐画楼是顾二郎自幼定了亲的小未婚妻,当下便拍着胸脯说户籍问题交给他解决。 自然,顾玉时说的也甚是可怜,自幼失怙失恃,被族叔收养,尚未长大便被黑心族婶卖与人为妾,小姑娘绝望之余跳河,不料竟被顾玉昭所救,又凑巧看见彼此的信物,才知竟是自己打小定下的未婚妻。 这可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何况又被顾大郎说得跌宕起伏,令闻者恨不能痛打族叔族婶,同情失了双亲孤苦无助的小姑娘,只差流几滴泪,来个潸然泪下。 得到准确回答,顾玉时也甚是知趣的留了些大钱给村长叔,不说其他,只说是去县里的车马费,以及办理户籍的辛苦费,村长欣欣然接受,并道,正巧明日要去县里办事,索性一道将事情解决。 三人离了青砖大瓦的村长家,那村长儿媳见他们走远,也是感叹道:“也是二郎与齐姑娘的缘分,不然,如何就那么凑巧?” 村长大叔摸了摸黑中带白的长须,道:“只可惜了顾家大郎,这般好相貌,又学识渊博,也是身子不好,不然当个私塾先生,养家糊口也是绰绰有余,哪像这般……”到底没说下去,只叹着气进了屋。 倒是村长儿媳深以为然,但凡身子好些,只怕媒人都要踩断门槛,即便如今这模样,也有这花那花的时常上门,可见仍是有姑娘不介意这些。 不说村长的感慨,只说三 分卷阅读19 人回了家,顾三郎已抄好书,齐画楼看了眼,发现他小小年纪,字迹却十分工整,虽尚有几分稚嫩,但已显出自己的风骨。 顾玉时看了眼,点头道:“尚可,往后不可懈怠。”看他不迭点头,又道:“自去玩去吧,只不可去水边,可记得?” 顾玉旵道:“是,小弟牢记大哥吩咐。”一本正经的样子,看上去十分有趣:“那小弟这就去寻小虎二狗他们去山脚摘野菜,也好为二嫂加个菜。” 齐画楼早先听到“二嫂”还觉得这孩子口无遮拦,心有抗拒。而今再听闻,却有种羞涩甜蜜在心底蔓延,不过短短几个时辰,心境转变之大,连她都有些意外。 顾玉旵出去采野菜,顾玉时三人便去收拾西厢房。 这是顾玉时的决定,既然已是顾家人,那么断无自己出去居住的道理,且顾家虽简陋,但也有片瓦遮身,西厢房虽空置多年,整理整理收拾收拾,也是能住人的。 三人忙活一天,连哺食都匆忙应付,最后连顾玉旵也来帮忙,及至黄昏才弄出些模样来,只住是不能住的,床铺枕被尚缺,也只有明日再去收拾。 只这样,齐画楼当晚如何住却成了问题,还是顾玉时拍板定案,命她睡到最里面,顾玉昭睡她旁边,至于他和顾三郎,则睡外面一些,虽说有些不大好,但也没有其他法子。 齐画楼犹豫片刻,也只得同意,洗漱过后,便缩着身子爬到炕上,好在外面还裹着裙子,倒不至于裙底风光尽现。 夜色寂静,月华如水,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映的屋内一角亮如白昼,齐画楼看着那点点亮光,却无心睡眠。 她的最里面是冰冷的墙壁,身边是即便隔着被子也能感受到炙热体温的顾玉昭,而他的那边,是早就入睡,呼吸沉稳的顾玉旵,最外面,躺着呼吸轻浅得仿佛并不存在的顾玉时。 想到与三个男人同床,齐画楼便觉羞赧,换做上辈子,真是打死都做不出来的事,偏偏穿越后,三观尽毁,节操全丢,好在……好在当中尚隔着她的未婚夫顾玉昭,也尚好,她年岁不大,不然……可真没脸见人。 正想着,忽觉薄被中有人探入,齐画楼扭头,借着月色,见到顾玉昭睁着一双好看的凤眼望着她,他的眼中带着少年人的腼腆,又带着无法遮掩的关怀,他凑到她耳边,轻轻的说:“方才睡前我去采了些药,被磨成了汁,待会就给妹妹上药。”声音轻轻的,气息也轻轻的。 齐画楼却觉得他的一言一行都重重的锤在她心湖上,激起层层波澜,难怪许久不见他,原来是为了她去采药,只是眼下这情况,又如何安心的让他摸进去。 握着他略显粗粝的手掌,齐画楼也同样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已经不痒了顾二哥,不用上药也无妨的,而且……顾大哥和三弟还在旁边……” 顾玉昭却是不赞同:“那里特殊,不可忽视。”说罢,他又看了熟睡的顾三郎和顾大郎一眼,道:“大哥和三弟已睡着,齐妹妹勿要担心。”说话间,已是从炕边的小凳子上拿了小茶碗过来。 小茶碗里有些汁液,暗绿的色泽在月色下带出一片光晕,远远闻着,便有股清雅的草药香。 到底身边还躺着两个异性,齐画楼再是担心被咬的那里也无法放开,偏力气敌不过顾玉昭,还没反应过来,已叫他钻进了被中,且速度极快的溜到下面,将她双腿立起打开。 薄被小且窄,双腿一立,下方便高出许多,好似有股凉风阵阵袭来,那感觉当真是应了她曾看到过的一句话——风吹屁屁凉。 ============================================================== 哈哈哈哈三更木有想到吧乃们 为了庆祝新坑收藏上百~~所以再度更了 所以~~留言在哪里呢快(????)??嗨起来 013 四人同床(下) 【笑着哭】求留言嘤嘤嘤宝宝需要留言才有动力呀 ============================================================== 他的头离她的大腿根极近,呼出的气息仿佛能顺着花穴的细缝钻进甬道,莫名的,齐画楼的心就颤了颤,微微夹紧双腿,只是——当中还隔着顾玉昭,大腿根避无可避的,碰触到了他发热的脸颊,甚至,那高挺的鼻梁,都好似顶到了敏感的花蒂。 分卷阅读20 > 小腹处传来阵阵酥麻,沿着尾椎慢慢向上,齐画楼不自觉的溢出声音,随即又想起身边的顾玉时兄弟二人,忙拿手捂住,只是她并不知道,躺在最外面的顾玉时并未入睡,且将她的呻吟听得一清二楚。 到底是被中,连月光都照不到的地方,顾玉昭摸摸索索半天,才将手指戳进渐渐泛出水的洞内,一进入紧致湿润的洞中,肉壁上层层媚肉便有意识的吸吮住他的手指,只他目的明确,直奔那块软肉而去。 齐画楼却被他的直接快速弄得浑身抖了抖,下面好似有汁液流出,在这安静的夜晚,一滴一滴落在席上,分外清晰。 顾玉昭寻到那处软肉,以手撑开,再腾出另一只手,沾了沾药草的汁液,而后两根手径直插进穴中。 凉凉的药汁顺着手指进入甬道,齐画楼控制不住的夹紧收缩花穴,顾玉昭立时再难进出,便整个人向上,以膝盖为支撑点,慢慢贴近她的耳边:“齐妹妹里面太紧了,不大好上药……你松一松,可好?” 他也是难受,每每为齐妹妹解痒时,整个人如在火中燃烧,事后又要许久才恢复平静,只是为了自己舒服,不管齐妹妹,他又做不到,也只有咬牙忍一忍,想着待她好了,就不用挠痒上药了。 恰此时,顾玉时翻了个身,衣物摩擦草席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齐画楼紧张得连大气也不敢出,下面更是紧得顾玉昭难进寸步,他贴着她尚未发育的胸膛,压抑着气息,轻声道:“太……紧了,手指要被夹断了……” 齐画楼也想放松,只是一想到他们在被中做这些事情,而旁边就躺着大伯和小叔子,就难免忐忑紧张,知道的,明白他们是在上药,不清楚的,只以为她小小年纪便不学好,勾着男人无所顾忌的做这种事情。 这般想着,眼泪都要掉出来,她以手抵着两人相贴的胸膛,低泣道:“顾哥哥不要……真的不用上药……顾大哥他们还在,呜呜……” 见她抗拒,顾玉昭只得安慰道:“大哥与小弟向来睡得沉,齐妹妹勿要怕他们听见……再者,你那里一个不好化脓,不是更难受吗?”他边说着软话,边用手指在她花穴里研磨抠挖,好容易将她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才吐出口浊气。 他们在这里上药如上床,那边的顾玉时却迟迟不得入睡,他翻身并不是为了警告里面的弟弟和弟媳,而是不想让齐画楼看见他的一柱擎天,谁知,竟将她惊得要哭泣。 体内热血不断涌动,仿佛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下腹处,他听着那边传来偶尔溢出的略带欢愉难耐的呻吟,右手忍不住下探,只是……还不行。 他深呼口气,缓缓压下体内的躁动,脑海里默念清心咒,可惜效果甚微,齐画楼自以为低到极致的压抑低哦,于他而言,声声如重锤,她叫着顾二哥,嘴里说着不要摸,然而底下流出的汁液,肆意得连他都听得见。 小小的薄被遮挡不住手指进出花穴带出的噗嗤声,也压不下她愈发娇媚的浅吟低唱,明明只是十余岁的女童,却有着少女般柔美的嗓音及……少妇敏感的反应,真真是个天生的淫娃娃。 齐画楼哪里知道顾玉时此时尚清醒,且还撑着帐篷,念着清心咒,她眼下所有的感官都被蒙上一层雾,唯有身下愈发清晰敏感。 尤其被药汁擦拭过的地方,初时冰凉,而后渐渐发热发烫,自内里燃起的滚烫逐渐蔓延至全身,连她仅有的那丝理智都被烧断。她弓起身,樱唇微启,双腿缠着顾玉昭瘦劲的腰,配合着他的手指,上下起伏。 顾玉昭身上早就热得发烫,下面那物儿更是如火似铁,直想戳进齐画楼温润湿濡的甬道,快意抽插,这种本能几乎令他失去理智,将手指替换成肉棒,只到底尚有一丝理智,忍着充血昂扬的欲望,将药汁擦拭完毕。 总算擦好,顾玉昭大松口气,抽出湿哒哒的手指,就要撤离,偏齐画楼夹着他的腰,令他动弹不得,他再度俯身,还未开口,便听得她讲:“顾哥哥,我那里好痒……痒得难受……”几乎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 顾玉昭闻言,只得憋着欲望,伸手插入:“是这里吗?齐妹妹?”手指一路挤压抠挖,到那块凸起的软肉时,已是沾满汁液。 指尖绕着媚肉抠了抠,不无意外发现齐画楼整个人都崩了起来,连声音都酥媚入骨:“啊……就是这里,好痒呢……顾哥哥……”神智全无的连呻吟都不受控制的溢出。 顾玉昭蹙眉,略有些担忧的道:“怎地还没消肿,擦了药按理说应当会好些呀,齐妹妹,哥哥在帮你挠挠。”说着,捻压揉摸,力道重得快把齐画楼送上天。 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令齐画楼忘了眼下的状况 分卷阅读21 ,她夹着顾玉昭的腰,耻骨紧紧贴着他的掌心,“还要……哥哥……嗯,快帮画楼摸摸……嗯啊!” 声音娇媚得连顾玉昭都快忍受不住身体的欲望,更遑论早就勃起的顾玉时,便是早就陷入沉睡的顾玉旵都有些苏醒,半是懵懂半是好奇的翻身看着旁边躲在被子里帮二嫂解痒的二哥。 他刚想说话,让他们小声些,便被身后的大哥捂住了嘴,之后,是大哥略带警告意味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不许说话,闭眼睡觉。” 顾玉旵委屈的撇撇嘴,想反驳,脑海中又浮起方才大哥讲的话,只得满腹辛酸的阖上双眼,只心中却是好奇得厉害,二嫂到底是哪里痒,都叫二哥钻进被子里去挠痒了…… 察觉到顾玉旵呼吸渐缓,顾玉时才吐出口气,他睁着眼,看着里面被子下隆起的那团,及遮盖不住而裸露在外的身体,还有月光下,愈发红润的樱唇,欲望几乎扯断他的理智。 那张小嘴里溢出的破碎呻吟,仿佛是上等的媚药,叫他闭上眼睛脑子里回荡的都是她娇娇媚媚的“好痒,哥哥”的话,他想,即便将这炕让她独睡,也好过这里几人同时被折磨。 还有蠢得要死的顾玉昭,平时懒得看书也就罢了,连春宫避火图都不看吗?连他没摸过都晓得,那里哪里是被叮肿的,分明就是……分明就是女子的…… 这样想着,欲望叫嚣得更加厉害,他忍不住将手伸入被下,才幻想着是旁边那小姑娘摸着自己的命根子,就听见一阵拉长软绵无力,又透着心满意足的低吟:“啊……好棒,嗯……顾哥哥……” 薄被底下一阵摩擦,继而传来汁液被吞下咽的声音,不用去看,顾玉时都知道,那是他二弟吞咽齐画楼泄出的淫液的声音,他趁着二人还未回神,再度转了个身,合眼默默念起清心咒。 那边,终于解了痒的齐画楼心跳渐缓,动了动腿,发现顾玉昭的脑袋仍趴在她腿间,当下羞赧道:“顾二哥,快些上来吧。” 顾玉昭钻出被子,也不回自己的位置,只紧紧抱着她,低哑着嗓音说:“既不痒了,妹妹便快些睡吧。” 齐画楼并不敢动,隔着薄被,她能深深感受到他的欲望,再者方才高潮时偶有碰触到他炙热如铁的那话儿,更叫她不敢乱动,当下任他搂着闭上眼睛。 ============================================================== 哈哈哈哈看得到吃不到的大哥,傻乎乎的摸个爽却不知道那里为何肿的二哥及不知道二嫂老喊痒的小弟~~~ 真是欢乐一家人啊~ 大哥马上要给二哥普及性知识了哈哈哈哈哈 再度求留言哦动动小手,就能给宝宝无限动力哦 014 夜半修炼(上) 沙沙提前祝宝宝们新年快乐,猴年大吉! 写剧情果然又慢回来,各种设定费死大半脑细胞,有BUG请宝宝们提出喔 当初干嘛要把背景设成修真啊,就为了满足我这个空间控吗【哭晕】 宝宝们,沙沙需要你们爱的鼓励哦~~~~ ============================================================== 隔天,顾玉时趁齐画楼在西厢房整理,将准备上山打猎的顾玉昭拉到了书房,从木架最底层抽出几本略显黄旧的画册,而后面无表情的递到他跟前:“虽男子二十弱冠,但阿昭业已十五,于房中一事,也该知晓。” 顾玉昭看着说了这话就一直沉默的大哥,狐疑的接过,摊开一看,发现是什么《十问》、《素女经》,还有一看便知是什么的《玉房秘诀》,甚至底下还夹着本画工精湛人物精美的避火图。 当看见最后一本画面露骨的避火图时,顾玉昭便明白自家大哥意思,当下,脸薄的少年便羞红了脸,他尴尬又羞赧,连声音都低低的:“大哥……这……” 他难以说下去,事实上,顾玉时虽是兄长,但有句话却是长兄如父,他既是兄长也是父亲,待他们自是煞费苦心,是以,同村与他差不多大的少年大都已知人事,唯独他,懵懵懂懂,尚不知女人的好处。 这当中,有顾玉时管得严厉的缘故,也有他挂心家中无心他想的原因。只是,却没料到,仙人玉姿般的大哥竟会拿出这些与他看…… 他想说不用,只是想起齐画 分卷阅读22 楼娇花一般的花户,温润紧致的甬道,那两个字缠在口中,怎么也无法说出,末了,只垂首,露出泛红的耳根,轻语:“知道了大哥,我会……看的。” 顾玉时看得无语极了,明明昨晚连弟妹的淫水都喝得自然起劲,今日叫他看这些却仿佛被掐着脖子一样,不止脸红透,连话也讲不出,罢罢罢,到底年幼未经事,脸皮薄些也有,他还是出去罢。 这般想着,顾玉时便出了堂屋,与其看二弟呆头鹅一样,不如去看看后院长势极佳的蔬菜瓜果。 顾玉时大概也没想到,等他一出去,顾玉昭便迫不及待的翻开避火图——没错,单纯的顾二哥首先翻看的,就是避火图! # 自打看过那些大哥给他的书本后,顾玉昭羞得几日没敢与齐画楼说话,甚至连之前常常提及的解痒上药的事也不再说起。 他不提,她好似也不痒,是以,齐画楼只当药汁效果奇佳,也没往深里想,她却哪里知道,是顾玉昭犯了蠢,错将女子花心当成了被叮肿的伤口,平白叫他占了那么多便宜。 且更是因着这一原因,躲了她好几日,明显得连最小的顾玉旵都有些发觉,还偷偷与顾玉时咬耳朵:“二哥在躲二嫂,而且也许久未给二嫂挠痒了……”听得顾玉时又罚他去抄了一遍书。 顾玉时这边罚了顾玉旵,转过身却是想着,这些日子的同床生活,确实安静许多,即便睁眼到天亮,听到的,也只有彼此起伏的呼吸声,仿佛那夜的娇喘低吟只是一场幻觉,或者说,是春梦过后了无痕。 如是这般安安静静的过了些日子,便到了一旬一次的赶集会,顾玉昭拿着新猎的白毛狐狸换了些米粮及日常用品,便是被褥床单也换了些,只道是放西厢房给齐画楼用。 当晚,四人同床的局面便被打破,三兄弟仍旧睡东厢土炕,齐画楼则独自睡在满满都是阳光味道的新褥子上,薄被也是全新的,就是底下的席子,也是找人新编的。 虽西厢不如东厢宽敞明亮又光线十足,齐画楼却很是满足——不管未来如何,这里却是她一个人的房间。 大约是来到这里从未独自拥有过一个独立空间,齐画楼竟难得失眠,她辗转反侧,听着院落里的蝉鸣,倏地想起自己已许久没进空间,不知里面瓜果长势如何,遂,默念进入,整个人便消失在了房内。 玉照洞天内的果树早已挂果,齐画楼收了些放进地窖,说是地窖也不准确,里面宽阔通畅,地上铺着不朽不坏的青玉石,墙壁上嵌着如女子拳头般大小的夜光石,照得内里一片通明。 明亮通透得不像储存物品的地窖,反而有种宫殿般的金碧辉煌,齐画楼来这里的次数并不多,只因入口处在堂屋的八仙桌下,且还要走过一段长长的通道才可抵达,虽说空间里绝对安全,只是听着空旷的通道里传出的回音,也有种毛骨悚然之感。 只今日却有不得不来之事,储放蔬果倒是其次,选择功法却是重中之重,从前她来时已测过灵根,却是极为难得的水灵根,此次来,正是为自己选一适合的心法秘籍。 齐画楼看过书房中关于修真界的随笔小札,知道关于灵根的分类,最佳则是混沌灵根,自然,这种万年不出其一的灵根绝非普普通通的五灵根相比拟,天地万物讲究平衡,混沌灵根为其中翘楚,但凡其灵根资质少一些,或多一些,都不能称之为混沌灵根。 混沌之下为天灵根,诸如齐画楼的水灵根便是,因只有单种灵根,又称之为单灵根;之后便是异灵根,不在五行内,威力却不亚于天灵根,而后便是双灵根三灵根及伪灵根。 从前齐画楼看修真,但凡是个主角都是披着伪灵根外皮的混沌灵根,还只当混沌灵根是大路货,自己出个水灵根还觉得老天亏待,只看了小札后才觉自己见识浅薄且被误导多年。 走过长长的通道,入眼便是在夜光石照耀下明亮如白昼的地窖,地面墙壁皆铺着色泽柔和内敛的青玉石,左边摆得满满的是修真用品,右边稀稀疏疏放着的是些凡人也可用的东西,两者之间并无明确界限,只因依照多寡便可分清。 齐画楼走到摆放玉简功法的书架上,一排排看下来,最后从顶端拿了标着天级上品适合水灵根修炼的心法——清心潋滟诀来修习。 修真界的所有东西包括与生俱来的灵根都与凡间一样,喜欢划出个三六九等来,只是他们更为高大上些,不说三六九,只说天、地、玄、黄,且当中又细到分什么上中下,齐画楼所选的这本便是天级上品心法,可谓是相当之牛掰。 当然,目下《清心潋滟诀》还只是块什么都看不见的玉简,齐画楼也 分卷阅读23 不知道到底牛到何种程度,她完全是根据品级来选择Y(^o^)Y 选好功法,齐画楼又从旁边的药架上拿了一瓶标着“洗髓”二字的丹药瓶,还抓了个桃花色绣绿蕊的荷包,这才慢慢出了地窖。 014 夜半修炼(下) 正屋的左侧暗室摆有碧玉蒲团,齐画楼盘腿坐到上面,而后倒出一粒乳白色且有淡淡光晕的洗髓丹,毫不犹豫的服用。 洗髓丹入口即化,齐画楼甚至还未尝出味道,便已消失在口中,她学着小札中提到的姿势静坐,等候即将涌来的裂骨断脉之痛。 果不其然,未过片刻,齐画楼便被汹涌而来的痛感疼得冷汗淋淋,五脏六腑炙热滚烫得好似着了火,更不要提骨缝间传来的细碎密麻之痛,她的十指渐渐握成拳,手面青筋暴涨,额间更有汗珠低落,打湿衣裳前襟。 这种痛,比之被安二爷踹得脑袋破了口还要强,比之眼睁睁看着卡车撞向自己还要无力,她的牙齿咬得咯咯响,全身的肌肉都处于紧绷状态,所有的思绪被疼痛占据,她不知今夕何夕,她只知道,要熬过这种痛! 渐渐的,有血沁出肌肤,鲜艳的血液混合着汗水,沾湿了她的衣裳,弄脏了身下的碧玉蒲团,只是齐画楼的意识却愈发清醒,五感也愈加敏锐,她甚至能听到血液流出肌肤的滴答声,骨头断裂的咔擦声及筋脉膨胀破裂的噗呲声。 仿佛是过了千年,又仿佛只是昙花一现间,漫天的痛感渐渐减轻,断骨重合筋脉续接,便是流出的血水也慢慢止住,齐画楼松了握成拳的双手,神色舒宁呼吸渐缓。 又过得许久,她才睁开双眸,眼底波光潋滟,如清波如远山,她起身,衣服上的血渍已凝成块,齐画楼视若无睹,一步一步出了正屋,朝温泉汤走去。 泡过加了灵液的温泉,齐画楼才觉畅快,脑中更是一片清明,不提全无一丝睡意,便是动作都灵巧敏捷许多。或许这就是洗髓丹的作用,洗髓伐骨,不外如是。 熬过最痛苦难耐的洗髓伐骨,接着便是修习功法,这倒容易许多,只要将玉简贴于额间,再凝集意识,便可将玉简内容映入脑海。 果然,覆上不过片刻,脑中已有所有《清心潋滟诀》的内容,只许是未到时候,那些功法口诀只有最低级——也就是炼气期的可看清,其他的仿佛都蒙着面纱瞧不清楚。 依着功法所言,齐画楼再度盘腿坐好,双手掌心向上搁于膝上,双目微合呼吸轻缓,她试着感受周边的灵气泡,只是很可惜,即使过去几个小时,也依旧没有半点感觉,反倒是睡意阵阵袭来,令她几乎瞌睡过去。 齐画楼不信邪,喝了口灵泉水,又回正屋去打坐,这会碧玉蒲团上的血渍已经消失,整张蒲团看上去干净莹润。 仍是方才的姿势,这会儿,齐画楼心思放空,脑海中空白一片,她是风也是雨;是树叶也是枝干;是盛放的花朵,也是埋在地下的根;她可是万物,万物也是她。 她仿佛看见前世的自己,站在十字街头,面容尚带着几分青春洋溢,笑容是连阳光都无法媲美的明媚;眨眼间,她又看见自己变成了三岁幼童,无助孤苦的落在荒野,最后被位老嬷嬷捡走。 齐画楼想,真是时也命也,如果当初,她不走这条街,不站在这个街头,那么就不会出车祸,那么也不会来到这里,或许,会一辈子开启不了玉照空间,一生只是寻常百姓。 然而,生命不存在假设,她走了这条街,且以失去生命为代价,来到了历史上并不存在的大盛朝,而后经历一切,最终开启空间,甚至,获得修仙的资格。 是呀,命运的伟大之处,不就在于你的每次选择决定,都会带来意想不到的改变,诚如蝴蝶效应,当时的那只小蝴蝶,又怎么知道它只是轻轻扇了扇翅膀,却带来了震惊世界的变动。 往事可追可忆,却不能深陷,她怀念上辈子,也只限于怀念,眼下的一切才是真实可把握的。 齐画楼像是想通了什么,又仿佛本就这般想,只觉得空气中有无数的东西往她这边涌来,一呼一吸间,清灵的感觉充斥着所有的感官,她有些贪婪的吸收,恨不能填满所有的筋脉。 只是,这种令她愉悦的感觉并未维持太久,就在她忘乎所以的吸收着让她舒适安宁的“空气”时,体内忽然筋脉暴涨,难受得好似整个人都要炸掉,齐画楼忙从打坐中回神,这才发现,肌肤底下的经脉好似被氢气充满的气球,稍稍碰触就有爆炸的危险。 这会儿她才想起,方才只顾着吸灵气入体,却忘了将灵气引入经脉打坐消耗,难怪……会这样。 分卷阅读24 >找到问题所在,齐画楼继续打坐,只这次她不再吸灵入体,而是将体内的灵气自下丹田慢慢向下,经会阴至尾闾,再沿夹脊棘突中上行,到达头顶百会穴,再下颜面,过喉,由胸腹正中线入丹田中,这便是所谓的小周天。 齐画楼小周天一周,再睁眼时,整个人便都有些不同,好似腹中有气,又像燃着火,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便是远目,都可看清空间内的景象,再与心法一比较,方知自己已是踏入炼气一层。 她兴冲冲的起来,想来段凌波微步,结果发现——武学与法术不相同,凌波微步再飘逸,也只是轻功,与层出不穷的修真术法不可同日而语,而且,她目下堪堪炼气一层,还是个小菜鸟,不说其他,便是连最基础的清尘术都还不会呢。 为了能愉快的运用法术,齐画楼再度兴致勃勃的开始打坐,只是不知是状态不对还是过于兴奋,几次都未能入定。 如是几番,索性不再继续,而是在身子洗净后,便出了空间,而此时,外间不过是刚刚鸡鸣之时。 时间尚早,她已了无睡意,索性起床漱洗,去替顾家三兄弟准备朝食。 ============================================================== 不要说齐妹妹引气入体快哦~~~那是因为她有金手指而且还是单灵根哈哈哈 所以这些都是为了肉服务的宝宝们不要介意哦 正月初一第一更~~沙沙勤快不 最后祝宝宝新春快乐哦 015 初次亲吻 一章补完~ 提前祝大家情人节快乐(づ ̄3 ̄)づ 今天去看了美人鱼~星爷就是星爷真的是笑中带泪又发人深思~ 不过看了最后一点,我想问,俩人结婚了如何OOXX呀【捶桌】 ============================================================== 顾家多了一口人要养,本就捉襟见肘的境况愈发窘迫,顾玉昭几乎日日泡在山上,甚至还曾多次在山中过夜,齐画楼过意不去,几乎包揽了家中事物,是以这些时日的吃食,大都由她准备。 今日她准备做的是饭团子,米是昨夜就已经泡水的江米,现在只要滤干水放到蒸笼里蒸一刻就算成了大半,因着这个年代还未有肉松之类的辅食,齐画楼也只有拿腌萝卜咸菜当馅料。 很快,几个带着现代特色的饭团便在齐画楼手中出炉了,这时,院中已有轻轻蹑蹑的脚步声,侧耳倾听,正是顾家老二顾玉昭。 许是见灶房有动静,洗漱过后,顾玉昭便径直来了灶房,果然,见自家小媳妇正挽着袖子,露出莹润皓腕,卷着饭团子,鸦发被简单的扎在脑后,几缕乌丝垂在眉眼间,虽尚稚嫩,却已有几分风情。 通过这些时日的相处,二人之间自然许多,顾玉昭不再动不动就脸红,齐画楼亦不再时不时的垂首,没了早先的尴尬,还真有些青梅竹马的味道。 见着齐画楼在忙活朝食,顾玉昭也进了灶房帮忙,他打猎是一把好手,在厨事上却显得笨拙不堪,饭团子在他手中,无论如何也无法捏成一团,明明看小媳妇的动作,很简单呀! 灶房闷热,又烧着柴,顾玉昭的脸被映得通红,再加上手笨,简直连汗都沁出来了。 齐画楼见状,“噗嗤”笑出声,她按着顾玉昭的手,帮着他将散开的饭团子捏好糅吧:“要这样捏才可以,不然粘不住的。”她的手带着他的大手,一步一步捏着饭团。 彼此肌肤相触,她手指的温度一点点传递到他的手上,蔓延到他的心底,他似是想起什么,耳朵微红。 还是齐画楼清脆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好啦,顾二哥,你看看,是不是很简单呢。”她回首,眼底笑意盈盈,却意外看到他面红耳赤的模样,当下道:“莫不是很热?怎就红成这个样子……” 顾玉昭却好似没听到她讲的话,眼中心中只有她上下翕动的粉嫩嫩红润润好像带有无限魔力吸引着他去吸吮的樱唇,事实上,这样想的时候,他也很快付之行动。 仗着身高优势,轻而易举的将她困在灶台间,自己微微俯首,便啄上了她诱人温润的唇瓣,他动作生疏毫无技巧,只知道傻傻的啄着她的双唇,吮着她的唇瓣,几乎要被吸出血来。 分卷阅读25 /> 齐画楼被他粗鲁的动作弄得几要落泪,偏顾玉昭无知无觉,单手压着她的脑袋,一手拢着她的蛮腰,让她的挣扎都显得多余。 他对着她的双唇又吸又吮,仿佛那是世间最为美味的佳肴,怎么品尝都不够,齐画楼又气又羞,她怎么也没料到,两辈子的初吻,就丢在了灶房这么没情趣的地方,而且嘴巴还被眼前的傻子啃得发痛…… 这得用了多大力啊,真当她的嘴是饭团吗,而且,她就算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不是嘴对嘴就是亲吻啊,顾二哥! 既然反抗不得,齐画楼干脆破罐子破摔,自己启开红唇,露出丁香小舌,而后学着影片中看到的那样,细细描绘他的薄唇,顾玉昭有片刻的怔愣,很快,学习能力极强的开始对她照葫芦画瓢。 相比较她的软糯小舌,他的就有力许多,沿着她的唇瓣临摹,也令她有了几分酥麻之感,大约男人对于诸如此事都有无师自通之能,在将她的唇瓣来回描了几遍后,他终于锁定她的檀口内。 本就微启的红唇仿佛正等待着他的长驱直入,顾玉昭毫不犹豫的进入,出于本能的卷住不断躲避游走的小舌,而后吸吮啄啃,力道大得连她的舌根都略有些发麻。 齐画楼被吻得泪眼汪汪,她的呜咽被顾玉昭吞入腹中,便是檀口内的香津,也被他一并吞入,偶有几丝自嘴角溢出,却更添几分淫靡之感。 顾玉昭的吻同他的人并不一样,带着几许少年人特有的莽撞好奇,却无成年男子的温柔体贴,是以,齐画楼的初吻体验,并不算太美妙,只顾玉昭不这样认为,他吞咽着她的香液,席卷着她口内的各个角落,横冲直撞毫无技巧。 有几次因着动作太过激烈,薄唇还磕到了齐画楼的贝齿,饶是这样,他仍是动作虔诚,吻得投入。 # 屋内顾玉昭拥着齐画楼吻得激烈,屋外顾玉时却是再度尴尬无比,自从家中多了齐画楼,他尴尬的次数与日递增,撇开四人同床时的那次意外,他还曾数次看到过因着她的大意,而……不小心泄露的春光。 他无意当窥视弟妹的坏心大伯,偏偏每次都叫他遇见,当事人尚无知无觉,他则几度乱了心绪,恰如这回——明明娇小的她被二弟遮得严严实实,他却从她偶尔泄出的闷哼声中,看到了她眼底的潋滟春光妩媚风流。 这会儿顾玉昭已是抱着她坐到了冰凉的灶台上,自己挤进她的两腿间,将她纤瘦的两条腿儿被迫分得开开的,顾玉昭人高,便是齐画楼有灶台加持,也堪堪才到他肩膀。 是以,顾玉昭仍是一手固定着她的后脑,一手揽着她腰,俯首亲吻,气息交错,他吞咽着她口中的津液,将她口腔内的空气席卷而空,大舌更是毫不怜惜的缠着她的小舌,几度将之拉到自己口中。 长时间的亲密拥吻,即便二人都是新手,也不免深陷其中,哪怕方才齐画楼还觉得初体验不甚美妙,顾玉昭太过粗鲁莽撞,吸得她舌头发麻不说,还相当不斯文的发出啧啧声。 齐画楼听得羞红了脸,只愈发沉迷,尤其当顾玉昭舔着她的舌根,扫着口腔内的角角落落,更是令她软了身子,甚至绵绵软软的倚在顾玉昭的胸前,连呼吸都觉无力。 顾玉昭亦是初次,他的呼吸声仿佛盖过了他的心跳声,在静谧的清晨,安静的灶房,显得愈发清晰。他的下身早就支起了小帐篷,透过薄薄的夏衫,将它滚烫的温度如铁的硬度实实在在的传递到了齐画楼的身上。 这么硬又这么烫的东西顶着自己的腰腹,齐画楼焉能不知,偏她眼下被顶得又酥又麻,小腹处阵阵电流穿梭,下面那里更是有东西流出,湿濡感强烈得仿佛连底下的薄裙都被浸透。 顾玉昭显然也十分清楚她眼下的状态,心中有些意动,方想探入裙底,却想起数日前自己的行为,当下又讷讷的缩了回来,只顶着她腰腹的肉棒却更加炙热坚硬。 他的这番动作,顾玉时在门外那个角度瞧得清清楚楚,他摩挲着自己的指腹而后微微垂眸,长长的睫毛在晨风中颤动翩飞。 他想起几日前,也是这间灶房,齐画楼踩着木凳去拿玉米棒子,下来时不知怎地,竟是跌在了地上,当时二弟并不在,他本想上前将她扶起,偏偏吹来一阵清风,将她薄薄的裙衫掀起。 那天的日光那么亮,照得人眼睛都睁不开,他站在门外,视线朦胧模糊,可是当裙摆被掀起的那刻,他却再度看到了她裙底下的春光,明明是一片白光,他却清晰的看到了她比日光还白的肌肤,比桃花还粉的花户,甚至,花户中那条细细嫩嫩的细缝。 他看得口干舌燥,慌不择路,结 分卷阅读26 果却一头撞进了灶房,好在此时齐画楼已将裙摆放下,不然……该是何等尴尬! 想到此,顾玉时轻轻后退几步,而后移步庭院,他不再掩饰脚步发出的声音,也是凑巧,他刚刚折回,便见家中最小的顾玉旵披了外衣出来,见到他,笑眯了眼睛:“大哥,你瞧,今日都不用你来叫。” 顾玉旵虽是听话乖巧,又聪明懂事,只是到底年纪小,免不了贪玩贪睡,每日起来都需顾玉时再三来叫,今日却是稀奇,竟自己起来了,遂带了几分笑意的摸了摸他尚散着发的头顶,说道:“阿旵当持之以恒。” 没有受到夸奖,但顾玉旵也已满足,他对着顾玉时重重点了点头,“只要日后的朝食都由二嫂来,阿旵定会坚持不懈……” 这下,顾玉时却是真的笑出了声,漂亮的凤眼微微一弯,柔和了眼角的凌厉,多出几分温柔。 灶房内的顾玉昭听到院中传来的声响,理智稍稍回笼,他最后啄了下怀中人柔软的双唇,而后拉开距离,一道银丝自两人嘴角拉出,又细又长又淫靡。 他理了理她凌乱的衣衫,盯着她略红肿的唇瓣,面容羞红得仿佛刚才夺吻的霸道少年不是他般,“齐妹妹……我,我……是情不自禁。”她主动握着他的手做饭团时,他脑海中浮现的,却是那些极为不正经的画面,想如画中那般吻她亲她摸她……甚至肏她。 顾玉昭具体心思齐画楼并不知道,事实上,她并不反对未婚夫妻这般相处,毕竟是要相处一辈子,有感情基础自然比相敬如宾来得好,何况热血少年,冲动一回也没什么大不了,就是太过粗鲁,将她的唇都吸肿了,要她如何见人。 她软软的捶了下少年并不宽厚的胸膛,娇嗔道:“下不为例……” 明明是类似警告的话,经由她的小嘴一说,却成了欲语还休欲拒还迎,把个顾玉昭听得心神一荡,几乎忘了院中的哥哥与弟弟,压着她再热吻一番,好在尚有一丝理智,倒也没有真的行动。 外间,顾玉旵已是漱洗完毕,正两眼发光的朝灶房走来,顾玉昭将齐画楼抱下来,又理了下灶台,才若无其事的帮着小媳妇捏饭团。 016 画楼受伤(上) 四人用过朝食便各自活动,顾玉昭带了几个饭团子上山打猎;顾玉旵乖觉的去书房习字,顾玉时有交代,一天未写满十张大字,不得出去野;顾玉时去灶房收拾,而齐画楼,却在西厢房发呆。 如今她也算是顾家的人了,虽说包揽了大半家务,只是家中这样艰难——顾三郎要习字读书,顾大郎要买药看病,再多个干吃白饭的她,单凭顾玉昭一人又如何能行? 她支着下颌,幽幽叹息,所以这是从宅斗剧本跳到了修真副本,又从修真蹦到了种田发家致富的剧情吗? 事实上,齐画楼并不知晓,顾家除了顾玉昭这个劳动力外,还有顾玉时,他虽不能做重活,却也可抄书,一笔正楷,写得可当范本,是以,镇上城里的书铺子最喜爱拿他抄的书册贩卖,又可当字帖又可读看,一举两得。 只是他常年吃药,所费不赀,再加上顾玉旵习字用的笔墨纸张,虽便宜,但长年累月下来,也是笔不小的开支。进项与花费基本持平,难怪仍住茅草屋,穿补丁衣,吃稀米饭了。 齐画楼想了几个赚钱的法子,除开不方便执行的,最后竟只剩玉照空间里那些被她说成一清尊者不务正业所着的技能书了,比如,制作脂粉! 当然,最简单的方法便是将空间中的百年药材拿出,或者变卖那些珠宝首饰,来钱快又不用费心,只是顾家三兄弟也不是傻子,听你哄骗——不过,倒是可以跟着顾三郎去山中摘野菜山花,说不定,遇上好时机也未可知。 这般想着,齐画楼又出了屋,顾玉时已收拾完灶房,这会儿正坐在书房的窗户下奋笔疾书。 敲了敲木窗,齐画楼漾起一抹甜笑:“顾大哥,我想与三郎去山脚走走。”横北山脉多险峻,除非积年的老猎手,不然村民轻易不去内山,便是孩童也懂事的只在山脚摘些野果野菜。 齐画楼自打来到小映村,便一直未曾去过山脚,而今为了生存计,也只有赖着顾三郎带她同去。 顾玉时停笔,抬首看向沐浴在日光下散发着浅浅光晕的小姑娘,她的眉眼很是精致,眉儿弯弯似柳叶弦月,眼睛如烟笼寒水,波光潋滟雾气蒙蒙,鼻子是挺翘琼鼻,再下,却是二弟清晨还品尝过的粉嫩嫩润嘟嘟的……樱桃小嘴。 许是日头太过猛烈,顾玉时竟有刹那的恍惚,他几不可见的摇了摇头,而后才用清泠泠的声音道:“可,待三弟习完大字,便叫他领弟妹同去。” 分卷阅读27 他抿了抿薄唇,眼底是深不见底的幽邃。 齐画楼得了令,笑眯着眼的点头:“好的,那大哥你忙,我去后院看看。”说罢转身朝后院走去。 留在窗台下的顾玉时看着她被风拂起的裙摆,好似看到了那日的春光,他抬手遮眼,心底却是无奈的叹息。 # 待顾三郎写完大字,二人便背着竹篓去山脚,今日天气好,小映村的村民们也都如此装扮,穿着粗麻短打,背着筐篓,说说笑笑的朝山脚走去。 齐画楼从未见过这样的阵仗,仿佛约好似的,集体去挖野菜,她兴味盎然的看了半晌,待人都走到前头去了,才略有些难为情的回过神,好在顾三郎也不大在意她的好奇,只解释道:“不是农忙时,叔伯婶娘大都会去挖些野菜,小映村人少,良田也少,大家都想着法的找吃食,不然夏秋好过,冬日却是难熬。” 齐画楼震惊于他的想法,一双妙目瞪得滚圆:“三郎,这谁与你说的?”明明比她还小一岁,甚至比她还矮半头,怎地想的就如此深远? 顾玉旵诧异道:“这还用说吗?只看自家情况便知晓啦,大哥说,这叫什么叶落而知秋,窥一斑而知全豹。” 好吧,古代孩子早熟,何况又是穷人家的孩子,再有个学识渊博的大哥,顾三郎懂得多些也不稀奇,这般想着,齐画楼收了眼底的惊愕,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三郎懂得真多。” 稚嫩的小小少年被摸得红了脸,如玉般精致的面容上升起两朵红云,他似恼羞成怒又像手足无措,慌慌张的撇过头,色厉荏苒道:“不要摸我头啦二嫂,我是大人了!” 堪堪到她耳朵的大人么……齐画楼抿唇一笑,收回小手,却听顾三郎用认真又严肃的口吻道:“我懂的才不多呢……大哥,才真的什么都知道。”他的眼中迸发出浓烈的孺慕钦佩之情:“还有二哥,十里八乡有名的猎手,去年寒冬,还猎到了一只大虫和熊瞎子,而且是在内山哦。” 横北山脉,有内外之分,东西之别。外山,顾名思义,便是山脉外围,虽树木葳蕤,草木繁盛,但尚属安全范围,便是有些动物,大都威胁不大。而内山,却鲜有人进入,且古木参天,遮天蔽日,绿被遍地,极难分辨方向,更惶论生机盎然的背后,是重重危险。 而东西之别,却是指横北山脉自东向西延绵数千里,虽同属一条山脉,风景气候截然不同,而顾玉旵所讲的内山,却是属于西段内山,便是如今炎炎夏日,内山也是冰雪连天,何况顾玉昭还是严冬之时去的内山。 然而齐画楼却更加心疼顾玉昭,心疼他小小年纪扛起家庭重担,心疼他腊月寒冬也要冒着生命危险去内山,这个时代有太多的不公平,富人家日日笙箫纸醉金迷,真正的朱门酒肉臭,而生活在底层的百姓,却是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即便庄家长势好,也担心冬日无粮。 只是这样的话,却无法对着眼带崇慕的顾三郎讲,她朝他扬起一抹笑:“顾二哥好厉害……”心底却想着,无论如何,也要帮着顾玉昭解决家计一事。 ============================================================== 昨天快穿码了将近1万字~玉楼无力再更~ 而且最近码肉码的要吐,估计未来今天顶多吃点肉渣红烧肉是不会上了【不知道吓跑多少读者】 玉楼真正上肉还要好几章毕竟女主还没长大233333 宝宝们耐心等等哦 016 画楼受伤(下) 齐画楼下定决心,便不再犹豫,她跟着顾玉旵一路向山脚走去,村民大都往东山脚而去,唯独她和顾玉旵,却是另辟蹊径,往西边走去。 顾玉旵对这一带地势十分熟悉,走过泥泞坎坷的小路,越过漫天野草,便进入了西山脚下。只见这里山地开阔,树木葱茏,草被茂盛,更有山泉蜿蜒而下,潺潺流向山路边的沟渠。 这样原始风貌的景象,令齐画楼看得忘记周遭,连呼吸都变得绵长,她深吸口气,却发现这里带着些微的灵气,虽比不上玉照空间浓郁,但也不差,甚至她有种奇异的感觉——越往山脉深处去,灵气会越浓。 当然,她有玉照空间,自不会莽撞行事,何况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收回游走的思绪,齐画楼跟着顾玉旵挖野菜,对于野菜,她所知寥寥,好在有顾玉旵,随便挖出一株都能叫得出名字,甚至连功效都讲得一清二楚。 看到她眼底的意外,顾玉旵颇为得意的道:“这些 分卷阅读28 都是二哥教我的,他说过一遍,我便都记得了。” 好吧,顾家三兄弟都是天赋异禀的天才,她个小小凡人,还是继续挖野菜吧,顺便琢磨琢磨今晚的哺食。 到底没做过挖野菜的活计,齐画楼不到半刻便有些眼晕,她将刚刚挖出的荠菜马齿觅放进后面背篓,而后站着休息。 顾玉旵却不知自家二嫂与他渐渐拉开距离,还甚是开心的挖着野菜,这里地方大,又无人,大把的野菜等着他挖掘,只是挖着挖着,忽觉少了些什么,等回头一看——糟糕,光顾着挖野菜,把二嫂挖丢了! 却说齐画楼,眼看着顾玉旵越走越远,也不出声,甚至在看不到他身影时还往反方向走去,顾三郎往东,她便往西,果然,没走片刻,便入了山脉外围。 这里与山脚并无不同,只树木更加高大茂密,更加静谧无声,不过显然,这里也不会随随便便被人挖出野参,齐画楼又往里走了几步,只她只顾着打量四周环境却忘了查看脚下,当下一个不慎,被石块绊得摔了一跤。 也是她鲁莽,还没看清地势便急不可耐的进入外山,这不,才扶着树木起来结果不小心摸到一把绿苔,又是一个打滑,这回,却是直接从山坡滚到山坳,万幸地势平缓又无凸出奇石,这才无大碍。 扒拉扒拉头上沾上的野草,齐画楼打量四周,这才发现有句话说的很对,不作不死——这回她彻彻底底的迷路了! # 这一块儿的灵气比起山脚又浓郁许多,齐画楼呼吸之间,便觉浑身舒畅,清心潋滟诀更是不由自主的运转起来。 她捡了根树枝,边走边拍着山地,只是四周树木枝桠遮天,枝叶相连,竟是一时分不清东南西北。偏滚落山坡的地方早就不知是何处,无奈之余,也只得径直向前,索性还知道在树上做些标志,倒也不是太蠢。 事实上,直到跌下山崖,齐画楼才觉自己的想法太过简单,便是土生土长的小映村村民,也不敢毫无准备的进入横北山脉,何况是初来乍到,对此地地形完全陌生,上辈子也不是探险家出身,这辈子也从没登过山的齐画楼。 在树林中绕了几回,齐画楼再度被自己的鲁莽蠢哭——她怎么就那么着急去深山野地挖“人参”呢……明明制作脂粉,或者酿制酒水也可行啊!现在可好,找不到出路不谈,走好长时间结果也不过是在原地打转。 眼看日头偏西,她便有些焦急,不知瞧她不见了,顾三郎该有多着急,只是越急越失去冷静,连带的心头也有几分火烧火燎。 她深吸了几口气,从空间里拿出装着灵液的水葫芦,大口饮尽,待冰凉的液体入喉,齐画楼起火的情绪才略略缓和,她看了眼枝叶繁茂,树干粗大的古木,又抬眸看了看一望无边的深林,挫败感倍增。 即便引气入体,成功进入炼气一层又如何,没学会法术之前,她也与凡人无异,偏偏她急功冒进,只想快速解决银子问题,却是忘了这一点,如今孤身入深林,迷失方向也是活该! 这样想着,懊悔爬满心房,再想到与她同来的顾三郎,齐画楼更是惆怅满怀。 # 却说顾玉旵发现齐画楼不见了,忙顺着她留下的痕迹找寻,发现最后失去踪迹的地点竟是在外山边缘,当下惊得连背篓也不要了,直接白了脸色往家跑。 与内山相比,外山是安全,但那也仅仅是相较于内山而言,且对象需得是成年老辣的猎手,而这会儿失踪的是个小丫头,发现此事的还是他这半大孩童,聪慧识时务的顾玉旵自然不会自不量力的靠自己一人将齐画楼找回。 他飞奔回家,将事情与大哥说了一遍,便是镇静理智如顾玉时,都不由得慌了神色,顾玉旵年纪小,只知道西山脚下鲜有人去,却又哪里知道当中诡异之事。 西边山脚比之东边资源更加富饶,当地百姓亦不憨不傻,自也知道西山之好,但他们宁愿跑东山脚去捡些遗漏的野菜,也不愿去西边,却是因为十来年前,曾有村民不知底细,带着几名壮汉去西外山打猎。 这一去,却是再未曾回来,他们家人集齐了族中壮力,从西山脚寻至西外山边缘,又十分小心的进入西外山,结果——在山中足足迷了五日,不管他们往哪边去,从哪边来,最后发现都是在原地打转。 如此诡异好似鬼打墙的事,便是这帮大老爷们也心惶惶,好在他们运道好,遇到一只麋鹿,也幸亏当时一念之仁,没将麋鹿杀死,这才得以跟着麋鹿一路走出西外山,平安回到家中。 此事之后,仍有外来村民不信邪,看中西边的物资丰饶,常有人 分卷阅读29 进去打猎,只回来者,十不存三。 再之后,西边外山便有鲜有人踏足,便是西山脚,野菜再多,也没人敢冒着迷失在山林中的危险,去挖几株山边随处可见的野菜。 偏偏顾玉旵不知其中之事,偷摸的去西山脚挖野菜,今日还待着更不知“危险”二字为何物的齐画楼去西山脚,这可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 不说顾玉时匆忙忙的去找村长大叔,掉落山坡的齐画楼一路直行,诡异的是不管她走多远,最终都会回到起点——被她画了个小太阳的大树边。 若是到这会儿她还不知遇上鬼打墙,也算是白瞎了玉照空间内的那么多闲杂书籍,所谓鬼打墙,用修真术语来说,也可称之为幻阵,凡是阵法,都有迹可循有法可破,只是齐画楼修真时日短,便是看过的杂书多了些,也属纸上谈兵。 破阵不可行,齐画楼唯有集中精神,运转清心潋滟诀,而后闭目,跟着山中弥漫的灵气浓郁度,慢慢前行。 说来也怪,齐画楼闭眼走路,反倒平平坦坦,脚下步伐稳健,而且诡异的是,竟真的没有再绕回来。 直到出了这片密林,齐画楼方睁眼,只见眼前一片开阔,地势平缓,前面有千仞绝壁,上有飞瀑直流而下,虽不是雨水充沛的季节,且又日日艳阳高照,水势依旧奔腾,响声震天。 齐画楼隔着老远都能听见犹如轰雷喷雪般的落水声,犹如感觉到飞花溅玉般的水珠,尚未走近,已有阵阵清凉之意迎面扑来。然而叫齐画楼意外的,不是深山之中有气势如此雄壮的瀑布,而是,越临近瀑布越能感受到,浓郁得几乎可凝成实质的灵气。 只是站在这里,浑身的毛孔都仿佛被打开,心法自觉运转,体内好似被注入无上新鲜灵力,精神瞬间达到饱和。 齐画楼向前一步,双目缓缓合上,呼吸渐渐变轻,林中有风轻拂有鸟轻啼,她好似变成了这山间的一道清渠,绝壁上的飞瀑,静看云卷云舒花开花落,睁眼沧海桑田,闭眼世间万年。 空气中的灵气仿佛含着无数水光,争先恐后的进入到她的体内,经脉被精纯的水灵气滋润、拓展,最终沉淀丹田。 再睁眼时齐画楼已步入炼气二层——她有些惶惶然,她这样的速度,会不会太快?毕竟里有讲,修行速度太快,心境跟不上,就如空中阁楼,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只是,如今在这里,她也不识修行之人,也只得慢慢摸索,至于心境,在红尘俗世享受人间烟火,也是磨练的一种吧! # 齐画楼在灵气聚集之地成功步入炼气二层,被顾玉时留在家中的顾玉旵却急得红了眼眶,大哥去找村长多时,眼下竟是半点消息也无,偏又交代他不许乱跑更不许跑去西山脚寻二嫂,只得在家急得团团转。 他在这里着急,顾玉时此时的心里半点不比他轻松,他拖着纤瘦病弱的身体与好容易请来帮忙的几位大叔一起进入西山脚,顺着齐画楼滚落的痕迹,慢慢寻找,只是当众人看到她滚下山坡的痕迹时,竟是说什么也不肯下去。 前车之鉴犹在,又无天大利益,即便看在顾大郎的情面上,来西山脚寻人,也不过是量力而行,哪里会真的以身犯险,进入传说中的“鬼打墙”地带。是以,几位大叔在劝说无果的情况下,只得先行离开,留下顾玉时一人。 村民离开尚且在顾玉时意料之中,他看着再度恢复宁静的广袤山林,想着而今不知如何的齐画楼,心急如焚。 他想起清晨,朝他扬起明媚笑容的小姑娘,那笑得弯弯的眉眼,好似黑夜中的清月,浅浅糯糯的娇吟,仿佛林中黄莺脆啼,细如凝脂,在阳光下好像淬了一层光的肌肤…… 幽深如一潭古井的眼眸看着底下树影婆娑的山坡,顾玉时心中主意已定,他双眸微敛,双手相握,食指拇指贴合无缝,口中念念有词,念至一半,有血溢出嘴角,他却无心多顾,只嘴唇翕动,神色淡然。 时间愈久,顾玉时的脸色愈苍白,本就血色浅淡的双唇愈加没了颜色,倒是衬得嘴角那摸血迹更加鲜红刺目。 正关键时,忽听山中风声呼啸百鸟齐飞,更卷起飞花残叶,顾玉时心神不动强忍着喉间的血腥味勉力念咒,恰这时,忽有人伴着尖锐叫声从高处滚落,听声音,正是顾玉时寻找的弟妹,齐画楼。 齐画楼一路自上面滚下,早已狼狈不堪,偏山路崎岖,石块又多,脸上被磕得发肿还是轻的,麻烦的是毫无知觉的脚踝。她苦中作乐的想,今日真是与滚滚结缘了,只不知会被滚到哪里去。 分卷阅读30 这般想着,她才后知后觉的运起心法,令灵气包裹着自己脆弱的肉体,只是等她想起时,人也撞到了站在那里的顾玉时,且因着巨大冲力,两人还摔到了一起,好在,总算不再往下滚。 只是齐画楼无事,顾玉时却是惨了些,方才他不顾身体强行念咒,已是强弩之末,关键时又被小姑娘撞个正着,立时呕出两口鲜血,洗得发白的衣襟上好似被泼了红墨,渲染得如雪中红梅。 偏偏安全的齐画楼还没将眼下情形弄明白,人便彻底晕了过去,意识彻底模糊前,还轻轻低语:“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 肿么样这样粗长不~~ 宝宝是不是很给力【害羞脸】 那么走过路过,就要留下痕迹呀2333333 017 顾大生病 也不知顾玉时是怎么拖着瘦弱的病体将晕厥过去的齐画楼带回家,总之两人回家时,一个身上沾满血迹,一个昏迷毫无知觉,把在家等待消息的顾玉旵吓得魂儿都要没了,忙帮着大哥一起,将齐画楼扶进里屋。 大约是见彼此无恙到家,顾玉时心上顶着的一口气立时散去,人也软绵绵的随之倒下,顾玉旵堪堪将二嫂放到炕上,还没喘口气,发现自己大哥毫无血色的躺在地上,又吓得红了双眼。 小心翼翼的将大哥扶到炕上,替他褪去外衣,摸到他裸露在外的肌肤时,竟是一片冰凉。他替二人盖上薄被,又从立柜中拿出稍厚一些的被褥,添到顾玉时身上,之后才急忙忙的跑去请医问药。 小映村并无懂医理的大夫,需得去二里外的杨家村找赤脚大夫过来,来回就要耗去不少功夫,顾玉旵并不敢耽搁。 他离开没多久,齐画楼便悠悠醒来,入眼是发黄斑驳的土墙,破旧并无异味的薄被,方知是回到了顾家,心下的大石才算跌落,只是想起意识模糊前,自己看到的面色苍白好似哪里伤到吐血不止的顾玉时,忙起身寻找。 将将爬起,就看到躺在自己身边,盖着两层被褥,脸上半分血色也无,连呼吸都薄弱到极致的顾玉时。精致的面容带着她从未见过的憔悴,薄唇几乎与肌肤同色,整个人,虚弱得厉害。 明明连重活都做不了的人,硬是将她从西山脚带回顾家,眼下她都已经醒来,他仍意识不清,昏昏沉沉。 齐画楼有些哽咽,眼角有水珠滑落,顾家的兄弟,都是傻瓜吗?与顾玉昭,她不过是萍水相逢的陌生女子,他却倾心相救,以真待之;与顾玉时,她不过是他二弟的未婚妻,他却以命相救,毫不犹豫。 而这一切,都不过是因为她的自私,想摆脱困境,想安心修炼,结果却牵连了本是无辜的顾玉时。 倘若顾大郎因她而丧命,从此她又如何能安心修炼,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种背负人命的因果,她如何背得起?又如何与兄弟情深的顾二郎,白首偕老恩爱不渝。 看着无知无觉的顾玉时,齐画楼心中后悔懊恼更甚,泪花儿滴滴掉落,浸入薄被瞬间无影,她轻轻啜泣,忽然听见一道几不可闻的声音:“水……” 五感灵敏的齐画楼即便在伤心,也没能错过,她惊喜的看着朦胧呓语出声的顾玉时,忙不迭的去够矮几上的陶碗,手方摸到矮几,又想起自己玉昭空间内的清泉,又从空间内掏出一枚水葫芦,打开木塞,将葫芦嘴对着顾玉时,喂他喝水。 沁凉甜润的清水刚入喉,顾玉时便下意识的吞咽,好似沙漠中饥渴了许久的旅人乍逢绿洲,带了些急不可耐。 齐画楼见他喝的差不多,便收了葫芦,用手背替他擦了擦嘴角,也是直到这会儿,她才看见自己手上的伤势,不过比起顾玉时来讲,她这点伤,可谓是小巫见大巫,遂也不急。 带着伤痕的手搭上他脖间脉搏,齐画楼不敢探入灵力,只沉心查探他的脉象,虽然所有的知识来自理论,但是齐画楼也知道正常人的脉象不该是他这样,好像体内所有的穴道被堵塞,血液无法流通。 自古中医便有讲,通则不痛,痛则不通。似顾玉时这样常年手脚冰冷,面容苍白的人,很大原因是血脉不通畅。只是叫齐画楼不解的是,他又不单单只是这方面有问题,最大的问题是,体内有股暴躁的气息在乱窜。 这股气与他自身的精气相冲,偏本身又是体质衰弱的人,得到的结果也绝非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说是雪上加霜也毫不为过。 分卷阅读31 >便是齐画楼手中灵药无数,不知其原因,也只能是慢慢用补血养气的丹药调理身子,再辅以灵泉排毒。 想到此,她从空间里拿出养气清心丸,顾名思义,这是养气护体清心的丹药,属于凡人也可食用的一级药。轻轻将顾玉时的嘴巴掰开,送入药丸。丹药的神奇之处便是入口即化,且药效极快发挥被人体吸收,不多时,便见一直发抖的顾玉时慢慢平静下来,脸上也渐渐恢复血色。 到此时,齐画楼才算放下一颗大石,也有余力检查自己的伤口,她倒还好些,都只是皮外伤,最大的问题也不过是伤及脚踝,没有知觉。 这些都是小问题,空间里的灵丹妙药不知凡几,她拿出最低级的,稍稍抹上一层,便痛感全消,便是肿胀的脚踝,都有消下去的迹象。 做完这些,她又躺回床上,侧身看着呼吸平缓的顾玉时,他有一张极为好看的侧脸,棱角分明,又精致性感,又长又翘的睫毛盖住双眼,刷下一片暗影,皮肤很好,几乎看不到毛孔,又细又白。 倘若将顾玉时放到现代,必定粉丝无数,在那个颜即正义的时代,容貌是最佳的通行证,可惜,他们在这里,甚至他还饱受身体病弱带来的摧残。 ============================================================== 今天的货【哈哈哈哈】 不要说进度慢哦~这是为了更好的吃肉【对,没错】 018 双修功法 这样想着,齐画楼不免惆怅,只是很快,她又想起在瀑布前的遭遇——当时她将将步入炼气二层,正满怀忐忑,谁知脚下再度一滑,整个人滚入水潭,瀑布冲击水潭的力道大得好似能把她撕裂,她不由自主的运转灵气,却也是这个巧合,让她进入了封存千年的密道。 却原来,瀑布底下有个密室,不知是哪位前辈大能所建,利用西外山天然的地势做了迷幻阵,但凡进入此间的人,要么迷失在这里,要么幸运的离开,只是来此地者大都运气不好,最后俱都葬身山间。 齐画楼是瞎猫碰到死耗子,本身是小修士,又是水灵根,有自知之明的没有去破天然幻阵,而是跟着灵气指引行走,这才没有在迷幻阵迷路。也合该是她的机缘,不仅与大能一样,都拥有水灵根,且掉入水潭时,还用精纯的水灵力护着身体,这才触动潭底的机关,叫她进了那神秘的密室。 密室并不大,约有十来丈,当中一个小小的蒲团,上面有具白玉骷髅,看那骷髅打坐的姿势,齐画楼猜测便是建了密室的大能,许是与凡人的骨架不同,她倒不大害怕,只十分有礼的跪下,磕了三个头。 不过也没有里写的那样有神识飘出,齐画楼自然也不在意这点,她磕头也不过是为了心安,毕竟无意闯入这位前辈的埋骨之地,是她打扰了前辈的清净。 蒲团边有本小札,齐画楼磕完头后,便将手札拿起翻看,原来这位前辈乃是从修仙界无意落到这片灵气稀薄的大陆,勉强升至渡劫,却是晋升无望,与飞仙无缘。 而后寿命将至,便看中了这里,借着地势引了水源,渡劫大能的手段可谓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何况简简单单的将这里弄成水势充足的地方,是以,才有如今齐画楼看到的如银龙跃空般的瀑布。 这是这块宝地的由来,而后面却是讲了她之所以流落到这块大陆的缘由,没错,这位修至渡劫的大能是位女修,还是位拥有水灵根无垢体,被修真界势力强大的男修们视为鼎炉的女修。 水灵根本身就是最佳鼎炉对象,又遑论是无垢体,不说采阴补阳,便是与之双修都是好处多多。 齐画楼不知道什么是无垢体,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但、是,她百分百是纯天然无污染的水灵根啊,合着这不是金手指,而是别人的预备灵气桶呀! 她忍着腹诽继续看手札,这位前辈被好友陷害,使得全修真界都知道她的灵根体质,在被逼到绝境时,拼着修为倒退,也强力开启法宝,打通时空通道,只是她不巧,法宝随机选择了这块灵气稀少的大陆。 便是方法用尽,也不过堪堪回到合体,也是她运道好,最后竟在横北山脉最深处找到五行珠之一的水灵珠,这才能晋升到渡劫。也是因此,这边瀑布水势才如此浩大迅猛,灵气方如此浓郁如实质。 不过水灵珠目下并非在密室中,而是在千丈绝壁之上。依着她眼下的修为,不说飞檐走壁,便是水上漂都难以做到,因此,齐画楼倒不急。 但是从这短短的手札中,她倒是得出几点消息, 分卷阅读32 首先,横北山脉或有天材地宝的存在;其二,便是水灵根特么的是双修的好灵根啊。 手札还有讲,因着岁月漫长,又修为再无寸进,便开始研究其他闲杂琐事,尤令她自豪的是,竟写出了极为适合水灵根伴侣修炼的,双、修、功、法! 好吧,齐画楼理解的意思是,不能成仙,也不能等死,那么就找点事情来做做,该前辈此生最为痛恨的,便是拿水灵根修士当鼎炉,于是她就专门琢磨出一门适合水灵根修士双修的功法,彼此互进互助,又不损害自身灵力,一举两得。 当然,修真界双修功法如恒河沙数,她所创的功法只是其中之一,可是,她的有两点不同。 第一,水灵根修士无需更换功法,也就是说,不管他们修炼何种功法,都具有相同的双修效果;第二,不必在意灵根,这才是真正的大杀器,试问三千修真界,有不用在意纠结灵根,而后随便选择功法修炼的吗? 答案是,没有! 诚如齐画楼,都是在地窖中,选了又选,看了又看,最后才选中适合自身灵根的心法《清心潋滟诀》,而这位前辈所创的双修功法,却无需计较灵根属性,照样可以自由双修。 这……这简直是开了加速器的金手指啊! 当然,齐画楼也没被巨大的喜悦冲昏头脑,这功法是很强,但是,那得有个必要前提——那便是不管好坏,天灵根也好,伪灵根也罢,你首先得要有灵根,不然功法再强,与凡人何用? 想到此,齐画楼便决定待顾玉昭回来,便叫他验灵根,理由都是现成的,在山洞中无意发现这些秘籍,不练多可惜! 至于顾大郎和顾三郎,齐画楼也不会撇下他们不管,只要确定他们的灵根,便去地窖为他们选择合适的功法,总不至于他们成仙得道寿与天齐,他们二人却逐渐老去,最后化为黄土一抔。 乐观的齐画楼,丝毫没有想过另一种可能,她满心欢喜的将手札放到荷包——也就是乾坤袋中,又从玉骷髅的手骨架上拿下手札中说过的乾坤手镯,而后摸索探查出口。 许是好运被用光,胡乱摸着墙壁的齐画楼不知踩到哪块石砖,不过须臾之间,整个人便被弹出,然后就有了先前从山顶滚落的那一幕。 ============================================================== 【笑哭】不要说画楼的金手指大,哈哈哈哈 不大不成女主,是不【害羞】大家来猜猜,顾家三兄弟,谁有木有灵根,猜中加更哦 019 真真假假(上) 待顾三郎领着白胡子老大夫一路风风火火的赶回来时,已近日暮时分,齐画楼睡得正深,顾玉时却是半梦半醒,在碰到老大夫干瘦如枯柴的手指时,眼睑微微动了动。 老大夫摸着胡子,搭了半天脉,最后却是气息不顺的怒视顾三郎:“看你抓着老头我就往小映村赶,还道你大哥如何危急,明明脉象正常,甚至比从前还更有力几分,你这小儿,可是忽悠老头我?” 顾三郎急道:“大哥回来时都吐了血,又人事不知的晕倒在地,这才……有怠慢老先生的地方,还请原谅小子。”见老大夫抬脚要走,忙拽着他的衣摆,略有些羞赧道:“还有……一个。”说罢,指了指齐画楼。 老大夫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不过好歹也是检查了下齐画楼的脉象,见她比之顾玉时还要强劲有力,当下又怒道:“他们加起来可比老头子我康健多了,也不知跟你小儿一路疾走,为的个甚,如此,诊金便作罢,老头我这就告辞。” 一语毕,竟是真个背过药箱出了厢房,倒是顾玉旵,知道老大夫是刀子嘴豆腐心,好说歹说叫他收下几个铜板,权当跑腿费,又倒了碗清水,叫他解渴,之后才送他去村头。 等回来时,看着炕上躺着的两个人,饶是听了老大夫的话,知道他们俱都无恙,心中仍是担心不已。 总算,等顾二郎从东外山打猎回来时,齐画楼和顾玉时双双醒来,顾玉旵高兴得只差抱着顾玉时痛哭,便是懂事如他,家中兄长晕迷,也是战战兢兢深怕一个不小心,便再也看不到大哥。 好在大哥无恙醒来,二哥安然归来,便是二嫂,都没甚大碍,顾玉旵这才放下心中大石。 # 家中唯二会做饭的人目下正躺在床上,哺食便是顾二郎从山中采摘的野果,大家食欲不高,七八个野果,还余了两三个。 吃过哺食, 分卷阅读33 顾玉昭烧水替顾玉时擦身,齐画楼看着全把她当隐形人的两兄弟,红着脸要下床,还是顾玉时阻止她:“弟妹勿动,二弟,扶我去那边。”小丫头伤了脚踝,还是少动为佳。 齐画楼脸露尴尬,顾玉昭见状,道:“三弟,你去拧帕子,我先抱你二嫂回房。”说罢,弯腰一把抱起炕上的齐画楼。 看着单薄的少年毫不费力的将自己抱起,齐画楼瞬间脸颊如绯,她似是难为情,却又带着点点羞涩,贴着少年胸膛的耳垂都有些泛红,然而更叫她羞赧的却是顾玉昭的话,他说:“你先歇歇,等大哥这边好了,我再来帮你擦洗。” 理所应当又极其自然的态度,却是令齐画楼羞得不敢抬头,她搂着他的脖子,讷讷道:“快去那边啦,大哥还等着你来擦……呢。” 虽有顾玉旵在旁边帮衬,顾玉昭到底不大放心,遂听她这样讲,便也不再多言,抱着齐画楼去西厢,房内并无烛火,借着窗棂透过来的皎洁月色,才将小媳妇抱上床,而后细心的替她盖上薄被,燃上蜡烛,这才出了屋。 回到东厢房,顾玉旵正坐在木凳上,无所事事的踢着地面,见二哥回来,忙欣喜道:“二哥,你看大哥,非要自己擦洗身子,明明大夫都说了,要好好休养不移多动,他还不听。” 顾玉昭回头,果见自家大哥赤裸着上身站在盆架前,这会儿正拿帕子擦着后背,他身上的皮肤同脸上一样,极为白皙细腻,不过令人意外的却是,看似瘦弱的顾玉时,却有着非常明显的腹部肌肉。 用现代的话来讲,就是人鱼线马甲线,线线都有;手臂上同样线条起伏流畅,没有多余的软肉,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且他的身材与顾玉昭又带了些许不同,顾玉昭虽纹理分明肌肉结实,但到底还带着几分少年人的单薄稚嫩,而顾玉时却已是成年男子的体型,虽然看上去纤瘦,却是实实在在的有货。 他从后背擦到前胸,力道大得连皮肤都透着帕子摩擦后的粉红,看了眼想说话的顾二郎,率先出声道:“我这边并无大碍,二弟还是去看看弟妹吧,毕竟也遭了不少的罪。” 见大哥这样说,顾玉昭只好点头:“是,大哥。三弟,你要看顾好大哥,但有不适,便去那边叫二哥,可清楚?” 顾玉旵瘪瘪嘴:“可是大哥不会听我的呀,不然二哥,你看着大哥,我去替二嫂擦身子,如何?” 顾玉昭懒得与异想天开的顾玉旵说话,倒是顾玉时懒洋洋开口道:“与二哥顶嘴,将《弟子规》抄十遍。现在过来扶大哥上炕,三郎。” 顾玉旵立时耷拉着脑袋,蔫巴巴的过去,低声抗议:“大哥好不讲道理,我这样分配又何错有之,为何要罚抄十遍?”见不讲道理的大哥和视若无睹的二哥对他的辩驳不做任何反应,顾三郎好不惆怅,果然,只有二嫂最好! ============================================================== 忧伤~最近要开始忙了,不知道能不能保持日更【哭】 而且办公室也多了两个人,写肉感觉怪羞耻的【大哭】 不过沙沙会尽量日更的,只是重心大约会放在寻爱~~ 019 真真假假(下)(大修) 重新修后的一章~剧情完全不同 果然勉强双更写出来的,到最后还是要修【大哭】 宝宝们看看,哪个情节更好点? ============================================================== 顾玉昭端着新打来的热水去西厢房时,齐画楼将将从玉照空间内出来,还未来得及与他打招呼,便见他放下脸盆,整个人朝她欺来。他面上不带一丝笑容,眼底仿佛燃着火焰,这样不苟言笑又神色冷漠的顾玉昭,叫齐画楼又陌生又忐忑。 刚要说话,齐画楼粉嫩的樱唇便狠狠的被啄住,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量,一点点攻入她的城池,蚕食她的地盘,霸道强势得好似变了个人,他的气息喷薄在她的鼻尖,灼热急促。 毫无疑问,与清晨的亲吻相比,这时的顾玉昭更像是在发泄,或者说,是确认,他的舌头舔着她口中的角角落落,大力的吸卷着她口中的香液,牙齿更是不时碰到她的红唇,看上去鲁莽又急切。 他有力的臂膀揽着她的腰,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的腰折成两截,齐画楼左躲右闪,仍是被吻得无力,她呜呜的发出 分卷阅读34 闷哼,小拳头捶着他发硬的胸膛,便是这样,顾玉昭都未退一步。 差一点……差一点她与大哥就迷失在深山老林,他几乎不能去回想当时听三弟将事情讲给他听时,自己那时的心情。即便知道他们已然无恙,心脏处仍好似被一只大手狠狠揉捏着,又痛又胀。 仿佛不能呼吸,又好像透不过气,直到看到她天真懵懂的睡颜,那颗被紧握的心,才慢慢恢复原样。 那时,他想抓着她,狠狠打她的屁股,叫她牢牢记住这次教训永不再犯,只是看到她醒来,迷茫又无辜的喊他“顾二哥”,心中什么想法都烟消云散,他想把她拥进怀中,告诉她,不要怕,他在。 可是,将她救回的是大哥,将她安置妥当的是三弟,他身为她的未婚夫,却是什么都没做——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在她最害怕的时候,他不在! 没人知道那时的顾玉昭,内心快被愧疚爬满,他轻轻摸着她被树枝划伤的脸颊,到最后,也只是问她:“我摘了些野果,齐妹妹要不要尝尝?”他所有的情绪被掩藏,所有的话语被吞没,能说出口的能表达的,却又非他所想。 他压下所有思绪,忍着快被灼穿的内疚,打理好家中诸事,又若无其事地替顾大郎打水擦身,任谁都无法察觉,平静下的波涛汹涌。 # 齐画楼被顾玉昭吻得眼前发黑嘴唇红肿,她的夏衫被褪去,露出里面绣着缠枝芙蓉花的亵衣与晶莹如玉的肌肤,以及,被暴露在空气中的,两条白皙浑圆的玉臂。 他滚烫的手掌已经从下方探入她被亵衣包裹的地方,粗粝的手指堪堪碰到细腻顺滑如上等丝绸般的肌肤,便忍不住加重力道,带着薄茧的指腹走过平坦的腹地来到微微凸起的山丘上,留下些许粉色痕迹。 小小的姑娘身形尚未发育,只是仍柔软得不可思议,尤其是山丘上的两点红豆豆,又小又巧,令首次碰触到异性身体的顾玉昭不住的揉捏轻磨。 齐画楼被捏得浑身战栗不止,一声娇吟若不是被他吞入腹中,怕是就要抑制不住的泄出,这让她懊恼又羞愤——明明是拒绝,到最后却变成了欲拒还迎。 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的顾玉昭丝毫不知她的想法,他的指腹摩挲着小奶尖儿,舌头吸吮着她的舌头,另一只手却是畅通无阻的来到裙摆下,稍稍撩起,便碰到了亵裤,再往上,却是叫他连做梦,都无法忘怀的桃花源。 只是,将将摸到大腿根,便吻到了苦涩湿咸的味道,他睁眼,被情欲染红的双眸清晰地倒映出,怀中人的眼泪。 顾玉昭微微怔忪,双手也自她亵衣亵裤中松落——他这是……怎么了,只是想抱抱她,吻吻她,确定她真的完好无恙而已,怎么到最后,会变成,冒犯她?他连重话都舍不得对她讲,结果,却变成了用这种方式惩罚她? 他想不明白,心中更是犹如打翻五味瓶,各种滋味在蔓延,偏他脸上的自责那么明显,齐画楼想忽视都难,只是,没有温柔没有体贴的一个吻,又带着肆意轻浮的触摸,叫她也难以说出“没关系”之类的话。 最后,还是顾玉昭自己开口,他咽了咽喉,而后才沙哑道:“齐妹妹,是我不好。”他不顾齐画楼抵触的态度,兀自拉着她的手,“其实我很担心…西外山那么危险,你却在里面迷了路。”他无法说出他那时的心情,但又不想她就此对他有了隔膜:“可是我又很生气,气你没有警惕防范,气我没有将那边的情形说给你听,更气……自己,在你遇到危险时,不在你身边。” 他的情绪爆发,更多的,只是不确定,虽然亲眼见到她安好,可是心中的那抹不安犹在,所以才会迫切需要真实碰触来消除那道情绪。 齐画楼垂首,顾玉昭看不清她的神色,只听见一道低低的声音在说:“我当时就想着多挖一点野菜,也不至于让顾二哥那么辛苦。” 听她这样讲,顾玉昭更是自责不已,正想说些什么,又听她道:“后来我在那里捡到一样东西,刚刚见你进来,还想着要与跟二哥一起分享,哪里知道二哥上来就就……人家。” 中间含糊不清,顾玉昭却是明白,他抬起牵着齐画楼的手,柔柔的吻了下,方道:“二哥保证,以后再不会范,还望齐妹妹原谅则个。” 齐画楼抽回首,一直低垂的小脑袋终于抬起,顾玉昭这会儿才看清她的神色,虽稚嫩却精致的容颜上,带着几分伤心难过,只是很快,这些令他难受的情绪都变成了浅浅的微笑:“我知道二哥哥是挂心我,只是,错了就是错了,那么,二哥哥认罚吗?” 020 测试灵根 对于做了错事的顾玉昭 分卷阅读35 而言,只要这会儿齐画楼提要求,便是叫他舔她的脚趾头,估计也甘愿。 当然,齐画楼也不会提这样无理的要求,她只是当着顾玉昭的面,从已经成功滴血认主的乾坤镯里拿出白玉盘似的法器,而后让明显被她的行为吓到的顾玉昭伸出双手放到法器上,并让他闭上双目。 好像变成齐画楼傀儡的顾玉昭依言将双手放到白玉盘上,乖乖的合上双目,只是心中疑惑,不由得问出声:“齐妹妹,你这是学会变戏法了吗?难不成是无中生有?”不然,如何凭空变出这东西来? 鲜少看书的他哪里知道“须弥藏芥子,芥子纳须弥”的典故,齐画楼气他方才鲁莽行径,也懒得与他解释,只道:“集中精神,不可走神。” 听她这样讲,顾玉昭便不再多问,听话的闭口不言,深怕自己的小媳妇一气之下再想起先前的事,不与他说话。 这样的顾玉昭,让齐画楼好笑又好气,更多的,却是感动,事实上,她气顾玉昭的行为轻浮,她自己又何尝不是说了假话,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偏偏他一副任打任骂绝不反驳绝不还手的认错样,让她连生气,都略显心虚。 幽幽地叹了口气,齐画楼索性将目光投注到白玉盘上,这是她从乾坤镯里拿出来的灵根检测法器,效果如何并不大清楚,是以这会儿半晌过去,仍未有半点动静。 齐画楼自己验过,知道有灵根便会显示出相应的颜色,比如她是水灵根,就是带了点蓝的水蓝色,可是,顾玉昭目下……却什么颜色都没有。 她耐着性子等了片刻,那白玉盘仍是毫无反应,偏顾玉昭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甚是好奇地问她:“齐妹妹,还未好么?” 他闭着眼,因此看不到齐画楼此刻的表情,只见原本淡然的齐画楼忽地白了面容,眼底透着几分黯然,唇色浅得几乎与肌肤同色,她哆嗦的从空间里拿出她用过的测试法器,努力缓和呼吸,稍稍平和后才道:“那个坏掉了,二哥哥我们来换一个。” 言毕,将白玉盘样的法器收回乾坤镯中,然后让他的双手放到水晶球状的测试仪上,“二哥哥,要集中精神,知道吗?” 顾玉昭并不大了解所谓的“集中精神”是种什么神,但是依旧如她所说,将手放到圆形的东西上面,再度合上双眸,静静等待她的惩罚结束。 等待的过程并不好受,尤其是已经失败一次,齐画楼盯着不动的水晶球,问着垂下长长睫毛的顾玉昭:“二哥哥不好奇这是什么吗?”明明刚才还如同霸道总裁上身,这会儿又乖巧的不行,叫他往东不敢向西,只是,越这样,齐画楼心底越不好受。 下午时,她想了许多,有对未来的畅想憧憬,有对修真的好奇希冀,这些美好的宏图构想,都少不了顾玉昭的存在。 可是现在才知道,原来真的是梦想有多美好,现实就有多残酷,她对未来的美好设想,想象中的得道飞仙寿与天齐,全成了一场空谈。 顾玉昭不知她心中难过得快要喘不过气,仍用那种认错知错的良好态度回答她的问题:“不是齐妹妹罚二哥哥的东西吗?”虽然,惩罚仍未落到手中。 齐画楼喉咙酸胀,说的话也带了几分暗哑:“是罚顾二哥,不能成仙的东西。谁叫二哥哥方才惹我生气了……” 明明是那么幼稚的话,却叫顾玉昭无奈又好笑:“二哥哥不要成什么仙,成仙有什么好,不是有诗说什么‘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吗?我有齐妹妹相伴,做对神仙也嫉妒的眷侣岂不快哉,何必求什么长生不老,是不是?” 他的话,说的好听又动听,齐画楼的泪珠儿一滴滴淌落,她此时无比庆幸,没将事情与他明说,不然,她将修仙的希望给了他,最后又亲手将它戳破,到那时,该有多么难过。 悄悄擦去眼角滑落的泪珠,齐画楼佯嗔道:“傻瓜,万一我成仙去了,你却不能成仙,那又如何?” 听见隐隐的鼻音,顾玉昭再顾不上什么惩罚,忙睁开眼睛,看也不看的丢下水晶球,小心翼翼的擦拭着未干的泪痕,柔声道:“那又如何?你上天,我便跟着上天,你入地,我亦与你入地,你若成仙,我便成魔,你若是魔,我便做妖,天上地下,总不至于让你独自行走。” 这呆子……竟能讲出这样一番话,齐画楼惊讶得连眼睛都忘记眨,她睁着泛着水光的双眸,看着将甜言蜜语说到极致的顾玉昭,讷讷道:“你还是二哥哥吗?” 看到齐画楼怪异的反应,顾玉昭才反应过来自己在情急之下,说了什么放肆轻浮的话,当下羞得连耳根都红透,他好似一下没了底气,再说话,便有些吞吞吐吐:“ 分卷阅读36 刚…刚才看到你哭,就,就着急了……” 他说的磕磕巴巴,齐画楼却是破涕为笑,是呀,天下无难事,却有奇事。她都可以从现代穿越而来,甚至神奇的展开修真之路,那么,又有什么是不可以的呢? 横北山脉能有水灵珠,未必没有其他天材异宝,玉照空间书籍秘籍无数,谁又能确定,当中没有无中生有的灵丹妙药? 她既已顾玉昭定下盟约,又怎能眼看他年华老去,终落得埋骨黄土。再者,所谓修真,不就是坚信人定胜天?既如此,她又难过什么,害怕什么?大道五十,天衍四九,总会有那么一线生机,留给信念坚定的人! ============================================================== 出去吃饭回来就十点了,总算赶出来了! 这里变动稍大,不过自我感觉比没修的那章要好,宝宝们觉得肿么样? 虽然进度还是慢慢慢【笑哭】 021 坦白交代 齐画楼却不知,正是这误打误撞,让她的道心渐渐成型,世间之事,没有绝对也无不能,少的缺的,只有那份坚定。 她心下有了计较,便也不再想着顾玉昭没有灵根之事,而是献宝般的,将从玉照空间里挪到乾坤镯中的珠宝玉石一样样当着他的面拿出。 顾玉昭从先前的不可置信慢慢变成了麻木,视线也不再围着金银首饰转,而是看着显然雨过天晴的齐画楼,也不知是刚刚动过怒,还是被他吻得上了脸,只觉得她这会儿娇艳异常,尤其那双水汪汪雾蒙蒙的妙目,含羞带怯,波光潋滟。 他看得心火又起,想压着她再尝尝娇滴滴的红唇的滋味,偏又怕她生气,只得强力压下念头,转而与她道:“这些……都是这个镯子里拿出来的?”不大的木床上,这会儿已是摆满了她从乾坤镯中拿出的珠玉饰品,在昏黄烛火的照射下竟有种璀璨夺目熠熠生辉的耀眼之感。 齐画楼极其自然道:“是呀。”继而美滋滋的拿了颗拇指大的浑圆珍珠,对顾玉昭道:“有了这些,我们就可以买良田,盖瓦房,穿丝绸,戴金银了。大哥的弱症可以请名医诊治,二哥你也不用总往山上跑,小弟也可去学堂,你说是不是呀,顾二哥?” 没等顾玉昭说些什么,齐画楼又拍了拍自己的脑子,“啊,里面还有好多功法秘籍呢,顾二哥对武学有兴趣,这些最适合二哥哥来练了。”因着顾玉昭并无灵根,齐画楼拿出的这些只能算武功秘籍,且目下她也不知如何弄到能生出灵根的丹药及方法,只能先让他学些凡间功夫。 顾玉昭看着她将发黄的古书一本本往外掏,立时喜形于色——事实上,顾家是有家传绝学的,只是不知为何大哥不许他们修炼,偏他对此兴趣极大,没奈何之下,方跑到镇上的镖局去偷学,时日一久,竟也小有所成。 只是到底不是正统出身,便是招式上有所得,可心法却一无所知,眼下见自家小媳妇拿出这许多秘籍,便不是上等武功,也够他欢喜许久,当下抱着一堆发黄的书籍,双眼泛光的看着齐画楼:“多谢齐妹妹。” 看他高兴的如孩子看到自己喜欢的玩具般,齐画楼心中即便难掩苦涩,也不禁露出一抹笑意:“谢却是不必谢,只盼着二哥哥勿要只记得这些,忘了妹妹才是。” 对于齐画楼的打趣,顾玉昭忙不迭的摇头,随后便放下这些堪称无价的武功秘籍,拧了帕子专心致志地替床上的小人儿擦拭身子。 # 隔天,吃过顾玉时做的早膳后,齐画楼便当着顾家三兄弟的面,将乾坤镯的事又重复了一遍,又亲手演绎了一遍何为“无中生有”及“从有变无”,直把年纪最小的顾玉旵看得两颗眼珠子瞪得滚圆。 这是昨日她与顾玉昭商议过后的结果,最初,顾玉昭是不大同意的,倒不是他不信任自家兄弟,而是这种事情太过诡异,万一……令大哥产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错觉怎么办? 齐画楼却觉得都是一家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能有什么秘密,恐怕他们在西厢房捧着金银珠宝傻笑,那头他们就听了个一清二楚,何况,她也是相信他们的为人,再不济,她还有些保障,总不会叫自己吃亏罢了。 事实上,当齐画楼将珠宝一一收进乾坤镯时,顾玉时已命顾玉旵不可对外泄露半个字,便是齐画楼自己,都被好一通说:“弟妹,此事,只有你知,我们知,万不可再对人言。” 人心难测,何况又是这种能纳万物的法宝,他能保证自己不见宝起意,却 分卷阅读37 无法保证别人是否如他这般。 齐画楼点头:“我只与你们讲过。”说罢,又从里面掏出测灵根的白玉盘,对着顾玉时和顾玉旵道:“顾大哥,顾小弟,这便是测试能否修仙的法宝,昨日我与二哥哥已测过……” 话未说完,已被兴致勃勃的顾玉旵打断:“二哥二嫂,你们是否都可成仙?”他的桃花眼星光满地,亮得惊人。 齐画楼刚要说话,却听顾玉时道:“三弟,这种有违圣人教诲之事,你怎还可如此提及?弟妹,这种事情,日后不必再提。至于手镯中的珠宝首饰,既是你所得,那么便算是你的嫁妆,勿要再说拿去当卖贴补家用。” 这一番话,打得齐画楼措手不及,便是顾玉昭,都有些发蒙,他抬首,看着一脸冷凝的顾玉时,道:“可是大哥,里面当真有功法,而且,我……我也想学。” 这是顾玉昭第二次露出这样坚定的表情,第一次是为了娶齐画楼,这次却是为了学齐画楼带来的武功,他看着眼中坚持愈浓的二弟,又看了眼显然被他的话伤到的齐画楼,最后扫过懵懂好奇的三弟,只得退让。 也罢,人生短短几十年,过得恣意快活又何妨,再者,他也不想看到这样难过伤心的,齐画楼。 ============================================================== 哈哈哈哈终于写好了~~~ 小天使们看看,有BUG可以提出来喔~觉得哪里不好也可以说 么么哒,爱你们 022 出售人参 既已决定练武,那么该准备的也要备起来。顾玉昭进山坎了几根老树,在后院菜畦旁做了几根木桩,又依着齐画楼的意思打了几个半人高的大木桶,最后更是在齐画楼的要求下,带着她去临泉城采买一些生活必需品。 往前手中无银,便是条件差些,齐画楼咬牙忍一忍也就过去了,而今不说银钱大把,便是珠宝首饰都多得一辈子花不完,自是无需忍耐,只她也有计较,顾家在小映村一贯是穷得叮当响,乍然富贵,必然有鬼。 是以,她与顾家兄弟套好说辞,说是顾玉昭在东山内围外围交界,挖到了一株几十年的小人参,不足百年的人参,虽少,但也不至于多稀奇,拿来当借口将将好。 自然,这人参自也是有其物,对他们兄弟三人,齐画楼的说法是那位大能留下的乾坤镯中有无数灵草灵药,人参是当中最为不起眼的。实则,这人参却是她在空间的地窖里拿的,年份自也不可能低到哪里去。 顾玉时眼光老辣,齐画楼甫一拿出人参,便知道没有几百年,人参长不成这样,只想着是修仙前辈遗留下来的东西,几百年的人参,也就极为寻常了,这才没有多问。 于是,拿人参去卖这种常常出现在种田文里的梗被顾家兄弟一致通过,齐画楼着实松了口气,她最怕的,便是顾家兄弟顾忌着男性自尊,不肯用她换来的银钱改善自己的生活,那可真真是独坐宝山,又不能下手。 齐画楼又哪里知道,自打知道她有灵根能修仙后,顾家兄弟深怕红尘俗事拖累她修炼进度,这才抛去男人尊严不要,同意她的提议。 # 翌日,太阳将将露出半轮霞光,顾玉昭便带着齐画楼出发,走至半路,忽见村长架着牛车缓缓而来,方想起今日逢十,恰是大集市的日子。小映村数十户人家,唯有村长大叔有辆牛车,因此每逢集市,村长都会架着牛车载村民去镇上。 见他二人风尘仆仆,村长大叔自也是让他们上车,知道他们也要去樊石镇后便笑呵呵的道:“也是赶巧,不然早一些晚一些,或许都遇不到。” 这却是客气话了,小映村去樊石镇就那么一条路,或早或晚都会碰到,不过齐画楼自是不会辩驳,朝村长大叔微微一笑,道:“是大叔人好,愿意载我们一程,谢谢大叔。”礼多人不怪,这一招,齐画楼运用得得心应手。 大叔挥着鞭,大笑:“乡里乡亲的,说谢岂不外道,真要说起来,大叔还得谢谢你们大哥,前儿拿来的帖子,我们福哥儿写了几日,竟是得了先生称赞,这可是少有的事啊。” 福哥儿是村长的大孙子,而今在镇上的私塾里读书,据说是村长家最有可能考上功名的晚辈,向来深得村长大叔喜爱。是以,即便村长这样讲,重点也不过是孙子得了先生夸赞一事。 顾玉昭虽读书不多,却也知道其义,抿了抿唇,不好意思道:“却也是福哥儿聪明好学,勤学不掇的缘故,便是大 分卷阅读38 哥听到,约莫也是这样说。” 孙子被人夸,村长大叔自是喜笑颜开,又与他们闲谈了一会儿,才问道:“大侄子带着我侄媳妇去镇上,可也是去赶集?”虽名义上是未婚夫妇,可在村民眼中,就已经是正经夫妻,村长这样称呼,倒也无错。 顾玉昭二人也未在意,只道:“是小侄前几日去打猎,在内山与外围处挖到一株十来年的人参,想着家中条件艰难,便打算去卖些银钱填补家用。” 此言一出,便有同车的村民羡慕的嚷道:“顾家小子好运道,往前也曾听人说山上挖出过野山参,那须长的,都快比得上老族长的白须了,据说卖了不少银子……” 有知道的村民接道:“可是王家村的王老财?卖了根参,买了百十亩地,一下子就成了王家的大户,可了不得。顾二郎,好小子,你们也算是时来运转,不错不错。” 这便是淳朴老实的村民,虽然羡慕,却绝不会嫉妒,虽然眼红,却绝不会失去理智,他们信奉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直到这会儿,齐画楼方觉得,两个时空,两种心态,现代未必好,古代也未必差。 # 两人在樊石镇下了车,与村长村民告别后,又搭马车去了临泉城,比起虽平稳却慢悠悠的牛车来,马车却是快了不少,当天日落前,便到了城里。 临泉城是西北大城,来往车辆繁多,商铺林立,街上各种幡旗被夏风吹得猎猎作响,齐画楼并未急着去找药铺,反而与顾玉昭去了附近的客栈,要了两间相邻的客房,稍作漱洗,便下楼外出。 此时城内尚未宵禁,纵横交错的街道仍旧繁华热闹,顾玉昭常来临泉城,对此地颇为熟悉,领着齐画楼去了几家规模不大的药铺,有了几分了解后,才折回客栈。 待隔天,用过朝食,二人便往东区去。不管哪个城镇,东富西贵是不成文的规定,临泉城亦是如此。比起昨日去过的几家小药铺,东区的药店自是富丽堂皇许多,坐堂的大夫敲上去也傲气许多。 齐画楼寻了家看上去比较顺眼的,便走了进去,店中有小徒在抓药,有老大夫在把脉,看到客人进店,小学徒忙过来问:“二位客人是要寻医问诊?或是配药熬药?” “都不是,这位大哥,是我们有参要卖。”齐画楼未说话,顾玉昭看她一眼便道:“你们掌柜的可在?” 听见是卖参的,小学徒便笑道:“可巧,我们掌柜的正在内堂,请二位随小的来。”近年好参难得,便是普通人参,都一株难求,也不怪小学徒笑得比方才还客气些。 进了内堂,掌柜正坐在翅木桌前拨算盘,小伙计上前一步,悄声说与他听,将将禀告完,便听掌柜的讲道:“小徒说二位客人有参要卖?可否与小老儿瞧上一瞧?” 顾玉昭回道:“自是可以。只这山参珍贵异常,还望掌柜小心。”说完,从怀里掏出被棉布包裹着的山参,而后放到翅木桌上。 掌柜的一见山参,精光内敛的小眼便透出诧异来,实在是这株山参的品相绝佳,须长而韧,皮黄而富有光泽,最重要的是,已具人形。掌柜摸着自己的两撇八字胡,许久方道:“百年山参已是难得,客人的这株,却足有五百年,只不知二位客人……” 空间里拿出的人参,自是好物,是以,齐画楼听出掌柜的言下之意,笑道:“物以稀为贵,想来,掌柜也是知道的,我们兄妹二人也是爽快人,但凡掌柜出的价合我们心意,那么这株人参,便卖予贵店。” 掌柜有些摸不准他们的心意,然而小伙计不知道,他却是知道的,东家急需百年以上的人参,他原本还发愁,谁知道瞌睡遇到枕头,巧了。遂,稍一琢磨便伸出五指翻了两翻:“这已是小老儿能出的最大数目了。”若非东家急需,作为生意人,自是要压一压价,不过情势急迫,便作罢。 一千两……按照现在的购买力,也算是公正,齐画楼与顾玉昭对视一眼,便颔首道:“掌柜的是厚道人,我们自不会乱抬价,那么就此成交。” # 卖了山参后,齐画楼便去采买,不仅买了布匹针线、笔墨纸砚、油盐米粮,还大手笔的买了一辆马车,与富人家的豪华马车不同,拉车的只是一匹老马,且后面还是一辆板车,看上去极为简陋。 然而便是这样一辆马车,都花了几十两银子,比她买的东西加起来都多,不过,齐画楼花的心甘情愿——没汽车没飞机没高铁的古代,坐马车已是最低要求了,她实在不想再感受一遍徒步回小映村的痛苦感觉。 买好物品,二人便直接驾车回小映村,马车悠悠,微风习习,一路欣赏自 分卷阅读39 然无污染风景的齐画楼却不知,离她不远处,有两条小尾巴不紧不慢的跟在他们身后。 ============================================================== 新更新的三章都推了重来~~ 宝宝们看看,哪个版本更好,如果不能留言,可以加群给宝宝提意见 爱你们么么哒。 023 一年时光 便是坐马车回来,齐画楼二人也直到第二天清晨在赶回小映村,偏山野村民起得早,看到顾家小子架着一车子的物件儿回来,不知吸引了多少目光。 有祥知内请的村民见状,却是充当说书人,将顾玉昭挖到人参的事儿讲得高潮迭起唾沫横飞,直把一众村民听得既羡慕又眼红,可惜,他们既没人家胆子大又没人家敢拼敢闯,再者,他们也不似顾家兄弟是外来户,没祖产没农田,犯不着拿命去换。 村民过一过耳也就算了,却是有那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的,如尾随齐画楼而来的那二人听到此话,彼此交换个目光便悄摸的折了回去。 顾家卖参一事虽在小映村传得沸沸扬扬,顾家三兄弟却一如往前,深居简出平淡度日,时日一久,便也淡了。 而这时,顾家不知不觉拆了篱笆桩,建了高高的砖墙,等村民反映过来时顾家的围墙已经建好,而且高得一眼望不进内里,这事儿也不过传了几天,说来说去也不外乎顾家卖参得了不少钱,这才连围墙都修得又高又结实。 实则……不单单围墙,顾玉时找村长大叔买下顾家周遭不少地,过户后才拆的篱笆建的砖墙,只那时候大家的目光被其他事情所吸引,也就没注意到顾家的变化。 知道详情的村长大叔也不是个嘴碎的,是以,直到多年之后,小映村的村民才发现,原来顾家那么大…… 建了围墙,又起了净室,齐画楼这才准备洗髓丹,叫顾氏兄弟洗筋伐髓,除去体内污垢。 但凡开始修真,第一步便是洗筋伐髓,想来练武也差不多,齐画楼只怕他们没有灵根承受不住洗髓丹的暴虐,便一人半粒服用,倒是顾玉时,因着体弱的缘故,不曾服用。 齐画楼自是不忍清风朗月如松如柏的大伯如秋天萧瑟的落叶,渐渐枯萎凋零,便拿出养心丹,就着灵泉每日服用,虽不能根治,却也聊胜于无。 洗过筋脉,顾玉昭顾玉旵便开始每日雷打不动的泡药浴,打基础。他们练的武功心法是顾玉时替他们选的《万法神诀》,这名字一听就各种高大上,事实上也确实厉害,如齐画楼找到的那本双修功法一样,《万法神诀》也是来者不拒。 也就是说,修炼《万法神诀》心法者,不单能修炼各类武功秘籍,且还学得更快,使出的招式更厉害——换成通俗易懂的话来讲,就是给练武的开了个双倍经验外挂,还随身携带各种正面状态,比如暴击什么的。 也亏了顾玉时能在大堆的秘籍里翻出这本牛逼轰轰的心法,换成是她……估计只能明珠蒙尘了。 顾家三兄弟的生活开始步入正轨,顾玉时仍旧照顾大家起居,便是量体裁衣都是他的事儿——齐画楼的也不例外。不过他精神倒是好了许多,脸色不再苍白如雪,只平日里目光深深,总令人不敢与之对视。 顾玉昭的日常除了多了泡药浴与练武,其他照旧,甚至某日还猎到过一只皮毛雪白的大虫,拖到临泉城,足卖了千两银,与人参也不差什么了,如此一来顾家的困境算是彻底解决。 讲到这里,还有个小插曲,不知何时起,去横北山脉打猎的猎户日渐增多,尤其是临近内山与外围的交界处,一度使得顾玉昭每每空手而归,好在这种情况维持时间不长,这才叫他猎到白毛大虫。 至于顾小弟顾玉旵,在开始习武之后,顾玉时便托了村长的关系,叫他与福哥儿去了同一家私塾念书,顾大哥虽懂得多,但到底不如私塾来得全面,何况私塾中人际关系纷杂,顾小弟在那边也能学到书本以外的东西。 而齐画楼,却是最闲的一个,她如今目的明确,就是修炼——甚至顾玉时还答应让她去西山禁地,那处灵气浓郁的瀑布处,修炼。 心无杂念,又信念坚定,不过一年时间,齐画楼便从炼气二层一跃进入炼气五层,亦是标志着她终于迈进炼气中期,可御剑飞行可施展法术的分水岭。 #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一年时光,顾玉时愈发成熟,许是经过灵水的滋养,又日日服用养心丹,气色竟是好 分卷阅读40 上许多,如白玉带霞,温润尔雅又风度翩然。 对于练武的顾玉昭和顾玉旵而言,一年时光又太过短暂,他们刚刚练出内力将将能够摘叶飞花,却还没脱去三流的名头步入二流,倒是齐画楼,仿佛如春日里的嫩柳,一夜之间抽条发芽,快得不可思议。 已是十二的齐画楼,容貌精致出尘,身形似柳如风,便是胸前弧度不大的小雪丘都透着几分玲珑可爱,这是一眼便让人觉得惊艳的少女,不过如今小少女年纪尚小,再怎样倾城都带着几分稚嫩。 当然,已经开始发育的齐画楼也有了少女的烦恼——自从踏入炼气五层以后,每逢月圆日,身体都瘙痒的厉害,骨子里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偏偏抓不住解不了。 作为修士,她自是有耐力能压下那份躁动,可是越压制硬忍,下个月等待她的将是越激烈的反弹,好似从前玩过的弹弹球,越用力,弹得越高。 齐画楼颇有些无助,她有无数灵丹妙药金银珠宝,却无力解决现下局面,便是翻遍玉照空间,也没有相关资料——哦,还是有的,一清尊者的手札里有那么一小段相关内容——《清心潋滟诀》,所习者众,然,到顶峰者少,无他,太过霸道又难坚持罢了。 不过一清尊者是个收集癖,即便《清心潋滟诀》极少有女修坚持下去,但也不妨碍他收来放在空间,结果修真小白齐画楼不幸中招…… 任何事都有其利弊两面,进入炼气五层之前,齐画楼只知道清心潋滟诀是部顶级功法,而且自打修炼这部功法以来,她确实受用蛮多,如越来越柔软的身姿越来越细腻的皮肤及越来越出色的外在。 既然享受了人家带来的好处,自然也要接受好处之后所附加的副作用,尽管齐画楼还不确定自己的身体到底是不是因为功法的问题。 她着实有些烦恼,想偷偷与顾玉昭讲,结果这练武成痴的却带着顾玉旵进了西山去实地历练,可若要跟顾玉时讲,又实在开不了口,真是左右为难。 也是凑巧,这日用过哺食,顾玉时便要替她量身,这是原本便商量好的,齐画楼这段时日好似蒲公英,见风就长,往前做的衣物都小了许多,顾玉时便想重新量一量身长,也好裁衣。 将碗具收拾干净,齐画楼便跟着顾玉时去了东厢房,这里仍如一年前齐画楼初来时的模样,几样简简单单的家具,又宽又长的大土炕,要说区别,大抵只有炕上还算精致柔软的竹席子了罢。 顾玉时这些是做惯了,从前他体弱,二弟自是不愿他做重活,而今他身子好转,却是无甚重活可做,也唯有这些女人家的活计,因着齐画楼不会,才一直由他来负责。 他卷起青竹绣祥云纹的袖口,露出堪比羊脂玉般细腻润滑的手腕,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起案上长线,微微走到齐画楼面前,眉目低垂:“弟妹仿佛又高了许多。” 原本只到他胸膛的小姑娘这会儿已够到他的肩膀,好像只要他微微垂首便能碰触到她乌黑亮丽如绸缎般丝滑的鸦发,甚至…… 顾玉时神色微敛,拿起长线慢慢替她量,身长、肩宽、胸围……灵巧的手指不经意间碰到她正在发育的胸脯,惹来她的轻呼:“啊……”她委屈的看向帮她量身的大伯,道:“大哥……” 顾玉时依旧眉眼低垂:“弟妹的亵衣好似也要重新做了。”一本正经又严肃无比的模样:“刚唤大哥,可是有事?” 他的话,叫齐画楼羞红了玉颊,连穿着的贴身衣物都好似在滚滚发烫,因为那都是顾玉时一针一线缝制,又描好花样,细细绣出的。她有些热,贴着她肌肤的亵衣也变得又硬又重。 然而更叫她无措的,却是当顾玉时不小心碰触到她的胸脯时,原本入夜才会出现的瘙痒症状,竟提早出现。 她舔了舔干燥的唇瓣,糯声道:“无事,只是……又要麻烦大哥了。”说话时顾玉时量身长的手已渐渐移至她不堪一握,仿佛一掌便能拢住,稍稍用力便会折断的小蛮腰。 男人有力的手臂绕过她的腰肢,隔着衣物好像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热气息,齐画楼顿觉自己腿脚更软,连呼吸都有些急促,尤其襦裙下,自己空空荡荡毫无遮掩的下体,更是又胀又虚又难受。 齐画楼惶惶无助,明明心底想渴求更多,然而理智告诉她,她现在的状态并不对劲,有心想抓着眼前的男人问一问,却又碍于彼此的身份,开不了口。她沉默半晌,到最后,也只剩下忍耐。 ============================================================== 分卷阅读41 />说都木有大哥福利的~~~你们猜猜,大哥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话说,跟顾二都没怎么肉,大哥自然也还没轮到呀,不急不急呢 最后一段小修~~哈哈哈哈 024 体贴顾大 顾玉时仿佛没有发觉她紧绷的身体,仍是垂目慢慢裁量,偏他的手好似带有无限魔力,被碰触到的地方都滚烫得像是着了火。 齐画楼咬牙强撑,然而酥麻了的腰身根本不受控制,她想推开一直温柔凝视她的顾玉时,想迈开双腿离他远远的,可是……推不开,迈不动,那双脚仿佛被钉在原地,连动都不能动。 一直在替她量体的手已来到又翘又圆的臀部,明明只要粗粗量过便好,齐画楼却敏感的感受到指尖滑过臀肉,带来的阵阵颤栗,可是,面前的男人仍是毫无所觉的样子,他眉目温柔神情专注,好像除了手中的线外,激不起他半点波澜。 从来没觉得量体是种酷刑的齐画楼既羞赧又尴尬,她微微垂首,如小鹿般的水灵眼眸不再看向顾玉时。可是,她视线向下,替她量身的顾玉时也缓缓蹲下身子,脑袋将将好,临着她的大腿根。 齐画楼惊得连连倒退,却在顾玉时抬首眼露疑问时,慌忙跑出东厢,徒留神色复杂的顾玉时拿着细绳站在原地。 今日入夜时,果然更难熬,齐画楼难受的进空间泡冷泉水,索性冷泉水还能压制体内的燥热,不至于更加严重。 到第二日,遇见早起的顾玉时时,一夜未睡的齐画楼难得的玉颊红透,低声唤人,好在顾玉时并非好奇之人,见状也未多问,只端了朝食来与她吃,末了却道:“昨日尚未量好,弟妹怎就跑了?可是有事?” 齐画楼顿时噎了一下,握着竹筷的手紧了几分,而后才干笑道:“并无,今日还要麻烦大哥,继续量身。”她哪里能说是因为他不经意的碰触,让她体内的瘙痒来得愈发猛烈,便是泡过冷泉水,脑子里想的,也是他带着火花的手指。 见她这般讲,顾玉时便颔首道:“可,只眼下二弟不在家,弟妹若是有甚么事定要说与我听,知道么?”他的声音清清澈澈,如山间泉水滴石,却又不那么清冷,带着几分人间烟火的热气,叫人听了,便忍不住点头。 倍受折磨的齐画楼一听,眼底几乎溢出泪珠儿来,她眨着泛着水光的明眸看向对面即便粗布麻衣也清华高贵的男子,吞吞吐吐的将自己的情况说给他听,末了几欲哽咽道:“大哥……是我炼错了功法,还是我身体出了问题?” 连日来的担忧,让齐画楼的情绪压抑到极致,眼下听顾玉时这样说,哪里还顾忌其他。 倒是顾玉时,听她说完后,凝眉沉思许久,半晌,方道:“弟妹这种情况可是多久了?”难怪,难怪……昨日不小心碰到她,她反应那样激烈。 齐画楼红着脸,低声道:“是,是上个月开始的。”初初时,她只当是平常也不甚在意,哪知头个月被压制了,这个月来得更加汹涌。 顾玉时下意识的摩挲着自己的手指,而后才盯着她红透的白玉耳垂,道:“许是长大的缘故,弟妹。” 齐画楼被讲得连头都抬不起,只糯糯道:“并不是,不是的。”她又不是没发育过,怎么会不知其中差异,可是,又不能对他直言,索性保持沉默,不再开口。 她不说话,顾玉时却说道:“也或者是功法的问题,待二弟回来,叫他与你检查检查,或能知道一二。”他起身,长长的身影笼住她的视线:“若是弟妹实在难受,大哥……” “不,不用。大哥,我,我去收拾碗筷。”她飞快的喝下最后一口浓粥,而后端着碗筷飞也似的跑了,把个顾玉时瞧得又是好笑,又是无奈,最后连唇边那抹隐隐的笑意,都消失不见。 真是个傻丫头,她到底在怕什么,怕他亲自检查么,呵,傻姑娘,他只是想说叫大夫来瞧瞧罢了。 # 不过当顾玉昭带着顾玉旵从东山满载而归时,齐画楼的症状已经减轻,遂也未曾同他提起,不过,即便她什么都没讲,看到她的身影,顾玉昭拥着她便是一顿热吻。 好似饿了几百年一般,将她的唇都吮得红肿,叫顾玉旵盯着她的嘴瞧了许久直到顾玉时发话,才好奇的同他大哥说道:“二嫂的唇怎么每回叫二哥啃得那么肿,好像被毒蚊子咬了一般,不过大哥,二嫂的嘴巴真那么好吃么,为何二哥时不时的要吃上一吃?” 十来岁出头的少年,正是什么都好奇的年纪,偏顾玉昭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没少抱 分卷阅读42 着齐画楼亲密,这才叫顾玉旵看到几次。 顾玉时看着前面亲密如一人的两人,步伐稍稍停顿,而后才敲了顾玉旵一个脑崩:“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先生没讲过?” 顾玉旵不满:“可是,他们走在我面前,我抬头就能看到呀,而且,我也只是好奇呀,干嘛打我呢。” 走在前面的齐画楼自是将顾玉旵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她羞恼的掐着顾玉昭腰间的软肉,怒道:“都叫三弟看到了,都怨你。” 顾玉昭理亏,实在是一见到齐画楼,便满心满眼的只有她,现下被埋怨,自也不冤,遂,只红着一张俊脸,对着她傻笑:“是我不好,下回注意。” 齐画楼听得一个踉跄,什么叫下回注意,这色胚子,坏透了,然而耳根却慢慢染上绯色,又渐渐蔓延至纤巧的脖颈:“懒得理你,我走了。”说罢,扭身去了厨房。 这边她刚走,那边顾三弟几个跨步来到顾玉昭身边,悄声问:“二哥,你与我讲讲,二嫂的嘴巴真那么好吃?” 看着懵懂的顾玉旵,顾玉昭暗道,岂止是好吃,她的唇,是世间最甜的糖,直叫人甜到心里去。不过,这话他却不会对三弟讲,是以,轻嗯了声,道:“待以后你就知道了。” 顾玉昭却不知,有个词叫一语成谶,当然,那又是后话了! # 这次,顾家兄弟去了东西山交界,因着人烟显至,物饶丰富,收获着实不少,光是野生蜂蜜,都拿了几罐,若非齐画楼给了他们一人一个初级乾坤袋,怕是走都走不回来。 用过哺食,一家人在那里分类,皮毛完好的一堆,稍有瑕疵的一堆,野生草药卖相上佳的一堆,普通的一堆。 这样分下来,竟也不少,草药预备自家留用,瑕疵的猎物剥皮削皮再卖,至于找不到一处伤口的,则拖到临泉城卖与相熟的大户人家,如此算下来,少说也有百两收入。 齐画楼正在心里拨着算盘时,顾玉昭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从黑乎乎的乾坤袋中拿出一只紫毛狐狸:“妹妹,这是我特地为你猎的,喜欢么?” 狐狸自然是没了气息,不过一身皮毛油光水滑,且一丝杂毛也无,顾玉昭看到狐狸的第一眼,想到的就是猎来给齐画楼,只是没想到力气过大,将紫毛狐狸打死了,索性剥了皮,当个围脖儿也是不错。 齐画楼还未说话,顾玉时却接了话头:“你与弟妹瞧死狐狸作甚,便是弟妹喜欢,你还能叫它复活?不过,这身皮毛不错,剥下来做个裙边儿也可。” 顾玉旵也道:“二嫂皮肤白,配紫色最是好看不过,二哥,明儿我们就去城里吧,替二嫂买些好布料,再叫大哥做几件漂亮衣裳,保证村里的什么花儿看到我二嫂都甘拜下风。” 顾玉时哭笑不得:“你这书都读到哪里却了,甘拜下风岂是这样用?这会儿也没你的事儿,去把《论语》抄上两遍。” 大哥发话,顾玉旵不敢反驳,只得嘟囔着走了。见他这样可爱,齐画楼笑得杏眼都眯成了一条缝——大哥哪里有那么可怕呢,明明很温柔呀! ============================================================== 修个小词语,写错了【笑哭】 打滚,要宝宝留言啊,不要冷得沙沙没动力更了【哭】 025 禁地顿悟 翌日,顾玉昭驮着一马车的猎物与顾玉旵一起去樊石镇,齐画楼倒是也想跟着去,来这边这么久,外出的次数屈指可数。只是,到底修炼为重,便压下心中念头,转身去了西山禁地修炼。 被隐匿在阵法中的西山瀑布灵气依然浓郁,落势凶猛的银色水帘好似破开了所有束缚,无所顾忌的倾泻在水潭,激起层层水花,一弯彩虹。 在这样豪迈开阔,又气势磅礴的地方修炼,既能锻炼心境又能增长对水的了解与掌控,实在是一举数得,是以,平日里,她最爱来此地修炼,便是明知峰顶有水灵珠,也任它在那里,不曾去探取。 当然,齐画楼自也明白,现下取走水灵珠,无异于杀鸡取卵,何况西山禁地几乎难有人来,便是误入此处,也有幻阵挡在前面,而且水灵珠放在峰顶,既安全隐秘又方便她修炼,实没必要目下就取走。 在瀑布边练了一套流云回雪剑,感悟了一下对剑法与水的感受,齐画楼便静心凝气,开始打坐修炼。 她已是炼气五层的修为,如今进阶,不 分卷阅读43 单单是体内灵气存满与否的问题,还要看个人感悟,这便是所谓的资质。好在她是单灵根,元婴前可谓无心魔,便是有瓶颈,也无甚事。 很快,齐画楼便入定,她仿佛看到落入水潭的水珠变成蓝色的灵气泡,一个一个争先恐后的进入她的体内,沿着筋脉,一点点梳刷拓宽。 齐画楼体内筋脉已有一指宽,与从前的一线之宽不可同日而语,这也便意味着她进阶需要更多的灵气,所幸她有玉照空间及西山禁地,倒不用发愁这里灵气稀薄无法修炼。 一番打坐下来,齐画楼神清气爽,再睁眼,已是日落时分,她想起顾玉时的吩咐,慌忙跳下石岩,只临走之时,却下意识的看向高耸入云的瀑布,想了片刻干脆拿出流云剑,自己跳上窄小却流畅的剑神,神念微动,流云剑便化作一道流光飞上天空。 千丈绝壁之上,是齐画楼从未到过的地方,自然也有着从未见到的风景,那里风声呼啸,白云袅袅,仿佛一伸手,便能触摸到湛蓝的天空。 这是寸草不生的峰顶,上面怪石嶙峋,烟雾缭绕,然而只要望向远方,便能看到整个西山禁地,东山外围,整片横北山脉。微微俯首,便能俯瞰绝壁下的瀑布,小得好似变成了圆珠的水潭。 多么不可思议,同个地方,不同的视线角度,便能看到不同的风景,难怪有人说,心境的历练,简单又复杂,一百个人,即便经历相同,所想所理解所感受到的,也不尽相同。 齐画楼在此刻,想到的是“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豪迈不羁及对自身渺小的感概,便是修了仙,她也只是沧海一粟,天地浩渺,她又算得了什么。 好似有屏障被打破,峰顶的灵气汹涌而来,以齐画楼为中心,形成巨大的灵气漩涡,白云被吹散,风声似远离,寂静无声的绝壁之上,唯有齐画楼浅浅的呼吸声。 齐画楼从未如此这般畅快,灵气似是取之不尽吸之不竭,将她的身体、筋脉彻底包围,她好像摸到了什么,又仿佛什么也没抓住,她只知道,前路漫漫,她将慢慢而行。 漩涡渐止,顶上又恢复之前模样,白云悠悠,风声萧萧,然而齐画楼却觉得不一样了,透过层层烟雾,她看到一潭巨大的水池,水流生生不息的从破开了口的水池里流泻而出,冲向下方。 也看到水池中央的五彩琉璃石上,静静躺着一枚水蓝色的玉珠,池水冲刷着玉珠而过,它却毫无移动的痕迹。 这……显然就是大能放到此处的水灵珠,齐画楼诧异不止,却原来到达峰顶也未必能拿到水灵珠,方才若非她歪打正着的感悟,只怕将这里翻遍,也找不到它的身影。 好在她运气好,想到此,齐画楼便欢喜不已,看着水灵珠的目光都透着十足的喜爱,这可是跟她灵根相符的五行灵珠呢,可遇而不可求,饶是修真界多少前辈大能都无缘得见。 知道水灵珠在这里,自己可随意取走之后,齐画楼便打算御剑回去,只将将踏出一步,便看到五彩琉璃石下方有枚完好的白色蛋,不知在此处已有多少年,竟深深的将下面的石头滴成了坑。 齐画楼好奇心起,走近几步,手方触到水面,便见那蛋仿佛有自主意识般的飞到她手中,画面奇怪又好笑。 齐画楼拿着沉甸甸如鸡蛋大小的白色蛋上下翻看,见看不出怪异之处,也只好先收到空间,准备日后再仔细研究研究。处理好莫名其妙出现的白色蛋后齐画楼便御剑下了绝壁。 不过等出了西山禁地回到顾家时,顾家三兄弟竟不约而同的跑到门口,见她安然无恙,才狠狠松了口气。 尤其顾玉昭,当着自家大哥小弟的面,便抱住了齐画楼,声音更是前所未有的恐惧颤抖:“坏丫头,竟是一去七八日……” 话未讲完,便被齐画楼打断:“二哥哥,什么七八日啊,我明明早上才去的西山禁地呀,一修炼完就赶紧回来了。” 顾玉时目光沉沉的看向齐画楼,“弟妹,确实已有八日。”这八日,他…们几乎未曾休息,只为确认她的安全,然而时间一日日过去,她却半点消息也无,若不是知道她在禁地,只怕就要闯过去。 听大伯这样讲,齐画楼才相信,自己这一感悟,竟真的过去了八日,看着面前面色苍白眼下挂青的三人,齐画楼又内疚又感动,她眨着泛酸的明眸,忍住欲掉的泪花,愧疚道:“是我不好,让你们担心了,我没想到这次修炼会这样久。” 顾玉时微微叹息,所谓修真无岁月,这才只是刚刚开始……待她进阶到更高境界,那时一个打坐一个感悟,便不是七八日,而是七八年,七八十年,更甚至七八百 分卷阅读44 年,只怕到那时,她花颜依旧,而他们兄弟三人,却早已化作黄土。 原来,他们只是她漫漫人生中的过客,匆匆相遇,匆匆分离,呵…… ============================================================== 正牌未婚夫顾二都被写的跟透明人一样了 你们满意不,满意就留个言呗,不然我让大哥继续当透明人哈哈哈哈哈 026 他的决定(修) 齐画楼安然回来,顾家三兄弟悬了七八天的心总算是落地,用过哺食,趁着日头未落,顾玉旵便匆匆赶回了私塾。 那日他与二哥去镇上卖了山货和猎物,回来时家中只有大哥在家,这原也寻常,自打二嫂修炼后,去西山禁地是常事,只未料一连几日过去,俱不见二嫂身影,他也担心得不行,索性与先生告了假。 如今二嫂平安归来,他自要去学堂,尤其那日在镇上,发生了那样的事,原本学也可不学也可的心态,变成了一定要学,且要学得好,不止金榜题名光宗耀祖,还要叫那些人,再不能肆意欺人。 落日余晖下,少年的脚步坚定,神情严肃,他回身望向远方,那里是连绵的横北山脉,是数不尽的危险与机遇,然而,他的终点,却不在那里。 许是真的担忧太过,顾家两兄弟自顾玉旵走后一直沉默,一个坐在夕阳笼罩下的庭院中,缝制精致小巧的并蒂花开的亵衣,一个卷着袖子,安安静静的在厨房收拾碗筷。 齐画楼初时并不在意,这是顾家常态,然而等净过身,见俩兄弟仍旧是那副沉默不语的样子,这才觉得不对。 她走进厨房,看到少年宽阔挺拔的背影,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分外静默寂寥,明明看上去再忙碌不过,可齐画楼仍是从中看到他的几分无助,她不由自由的从背后抱过他,娇嫩容颜贴着他的后背,感受着来自他身体的温度。 “二哥哥,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下回修炼,我一定注意时间。”齐画楼也未曾料到,一个顿悟,竟耗却了七八日:“二哥哥……” 有心想撒娇缓和气氛,然而才叫第二次二哥哥,站在灶台前的顾玉昭忽地扔下手中麻布,转身拢着她就是一个热吻。 热切的、带着几分惶恐,又含着几许确定的热吻,深深的烙在齐画楼红润微启的樱唇上,他的大舌霸道的顶开她的唇舌,卷着她的舌肉,舔着她的贝齿,吮着她的津液,吸着她的空气。 有力的臂膀从她腋下穿过,固定着她略带几分挣扎摇晃的臻首,一手却是透过层层薄衣,隔着显然不大合身的亵衣,揉捏着摩擦起立的小小茱萸。 齐画楼被吻得措手不及,偏反应过来时,能活动的地方都已被力大无穷的顾玉昭禁锢,便是两条腿儿,都被他的膝盖顶开,远远瞧过去,好似整个人坐在他膝上一般。 有心想叫他冷静,然而所有的低语都被他吞入腹中,到最后也只发出几个不成调的呜咽,她有些羞恼,更多的,却是心疼,心疼面前的少年,心疼他眼底冒出的担忧害怕,以及,那丝庆幸。 渐渐的,齐画楼不再挣扎,僵硬的身体也有几分变软的趋势,她反手揽过他的脖颈,灵巧的小舌挑着他的口腔,热情的回应。 这是,别人进不去的世界,他们彼此深吻,相互拥抱。 站在门外的顾玉时,却慢慢,垂下了眼,他的手中拿着那件没绣完的花开并蒂亵衣,漫天晚霞中,像是杜鹃啼血,映红了他修长白皙的指尖。 他想转身离开,然而双脚像是被钉在原地,明明满院芳香弥漫,他却只闻得到她吐露的气息的幽香,以及,轻轻浅浅断断续续的溢出喉间的呻吟。 他像是卑劣的偷窥者,躲在暗处偷偷看他们亲热,看她微微颤动的睫羽,如藤般紧紧缠绕着二弟脖子的玉臂,以及,因为激烈,而衣襟半开,露出的小小的粉粉的,雪峰樱果。 她的大半身影被二弟挡住,可仍有一丝半点的美景从中露出,顾玉时手指微蜷,神色莫名,到最后,也只是收回目光,无声离开。 # 一吻结束,顾玉昭慢慢整理齐画楼稍显凌乱的衣衫,许久,方轻轻问道:“画楼妹妹……”他想问她,他们之间的距离渐渐拉开,她是否会觉得他配不上。 然而,这样的问题,又何必问出来,平白的看低了自己,又侮辱了她,那时他说得那么信誓旦旦,她若成仙,他便成魔,她若成魔,他便成妖, 分卷阅读45 万千世界总有法子叫他们在一起,永不分开。 可是,不过短短一年,他自信不在,心怀忐忑,世间之事,莫过于心爱之人尚年轻貌美,而我,已垂垂老矣。 他不能修真,无法跟随她的脚步,她的一个顿悟,一个打坐,或许是他的半生时光,也或许是地老天荒,这些,都叫他不安,尤其经历这八天时光,更是清楚的叫他知道他们之间的差距。 可是,即便这样,他也舍不得放开她,尝过喜欢的滋味,享受过被爱的感觉,又如何能就此放弃。 他握着她的手,清澈的眼底,是满满的坚定:“我虽不能修炼,但我会努力追上你的脚步,画楼妹妹,不要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心怀内疚,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机遇,我们……替你欢喜还来不及。” 他会好好练武,以武入道者少,但并非没有,他相信天无绝人之路也相信天道酬勤。 齐画楼心中酸涩不已,面前的少年,待她之心一如初见,明明羞涩腼腆,却又温柔体贴,明明口舌笨拙,却又时常语出惊人,他像是蒙灰的明珠,外表不起眼但是有着一颗玲珑剔透的心。 这样好的少年,她怎忍心半路将他抛弃,他们该缠绵缱绻白首偕老,该携手共度恩爱白头。 眨了眨泛着水色的明眸,齐画楼笑道:“我可不会等你呢,想要追上我的脚步,不努力可不行哦,二哥哥。”她也会努力去寻找契机,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 后半段修了一下,总感觉昨天写的太急,不大含蓄。 嗯~~~然后一修,顾大又变成了偷窥狂2333333 感觉顾二讲情话技能已经max哈哈哈哈 另外,投票的话,还作数哦,目前是顾大一票,顾二一票 持平的话,就来个三人行洞房夜,肿么样哈哈哈哈为机智的自己点赞 027 宠物蛋蛋 自那之后,顾玉昭练武更加刻苦,除了正常的打猎外,也常去横北山脉寻求突破,他坚信只要坚定自己的信念,勇往向前,必定能追上齐画楼的脚步。 齐画楼也一直在寻找能让他们修炼的办法,空间的书籍被她一本本仔仔细细翻过,一张张丹方认认真真看过,只是,那间书房外表看上去小,实则运用了空间石,真要翻遍,没个几年功夫,哪里能成。 便是这样,齐画楼也不灰心,并且,她修真知识匮乏,静下心来看一看书简也是种不错的心境历练。 倒是顾玉旵,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念起书来,仿佛拼命三郎,倒叫齐画楼诧异不已,在她印象中,顾小弟虽聪慧懂事,但对于念书并无多少耐心,若非顾玉时压制,只怕早漫山遍野跑得无影无踪。 没成想,就是这样的顾玉旵,认准了一件事,颇有种不顾一切的念头,那种狠劲,那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态度,连齐画楼都自愧不如。 早先齐画楼还担心他太绷着自己,尤其是他每月有大半的时间住在学堂,除了沐休能回来,更叫她担忧,不过后来每每见他气色红润,且看起来应付学业和武功都游刃有余的样子,便也随他去。 只每旬回来,她都会做些他爱吃的吃食给他,又偷偷用灵泉丹药滋补,才算是彻底安心。 至于大哥顾玉时,最近齐画楼也有跟着他学女红,毕竟她也大了,外裳倒还好说,可是以后如果连月事带都需要大哥缝制,那真的是……无颜见人。 可是,她于修炼上有天赋,在烹饪上也不错,偏偏对于针线,是完完全全的十窍通了九窍,还有一窍不通,把自己十根手指扎得满是针眼不说,还费了好些布料针线。 最后连顾玉时都看不下去,反问她:“莫非我们不是一家人?不然弟妹怎这般见外?你负责大家吃食,那我做些女红又何妨?还是说,弟妹并未将大哥当成是一家人?” 这番话,齐画楼哪敢反驳,自此后,总算消停下来——仔细想想,按照现代分工来说,也没错,顾二负责养家,顾大负责琐事,她负责大家吃食,而最小的顾小弟,只要好好读书便成。 # 大家都有自己的目标,时间过得便是飞快,眨眼又是一月有余。 这一个月来,齐画楼已近炼气五层巅峰,值得一说的是,上回在瀑布顶上带回来的白色蛋,叫她以血 分卷阅读46 契的方式认了当灵宠。 虽说不知蛋内究竟是什么,但想来能入大能前辈眼的,必不是凡物,而且还放在水灵珠的下面,想来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索性趁它还在蛋壳中,结了血契认了宠,待它破壳时再想反悔也不能。 认了白色蛋为宠后,齐画楼便根据书简中所言,日日以新鲜血液喂养,她的血液中含着浓郁的水灵气,蛋蛋在玉照空间非但没有萎靡,反看上去更加玉润光泽灵气十足。 如此一来,齐画楼便愈发上心,每日修炼之时都不忘看一眼被她放置在灵泉中的蛋,心底既期盼又紧致。 不过,蛋壳还未破,齐画楼却又迎来一月之中的月圆夜前夕,由于前两个月被压制得厉害,这个月,瘙痒的症状便格外汹涌,连自己不小心擦到自己小巧的胸脯,都会酥上半天。 是以,这日齐画楼早早进入玉照空间,连蛋蛋都不看,直接便扎进冰凌凌的灵泉水中,也是直到身体被泉水浸透,那骨子里的骚意才灭掉不少,只是,到底治标不治本,而且,灵泉似乎也渐渐压制不住…… 正满腹惆怅时,忽听脑海中响起一道稚嫩的声音:“笨蛋,这种事情怎可强力压制,自然是要疏通了。” 莫名又诡异的声音惊得齐画楼慌忙起身,可是扫视四周,空间内除了她再无别人,她有些发慌,连声音都不复往日的平稳:“是谁?你你出来。”想到此人神不知鬼不觉的便跟着她进到以她为主宰的空间且不被发现,齐画楼便心惊胆颤。 那声音似是不满她的愚笨,再度开口道:“蠢死了,我怎么会认了你这么笨的女人当主人,这是你的小千世界,除了被你亲手收进来的我,还能有谁进来?” 虽然被鄙夷了,但齐画楼却因此而松了口气,只是很快,她又凝起柳眉:“你是蛋蛋?可是,你不是还没破壳吗?怎么能说话?” 原本还只是有几分不满意的蛋蛋一听到齐画楼的话,立时怒道:“我才不要叫蛋蛋这么难听的名字,而且,谁说的不能破壳就不能说话,你难道不知道只要结了契约,就可以用神识交流吗?” 齐画楼暗道,还真不知道,她连如何结契都是现翻的,当然,这么没有常识的事她是不会说的,因此,顺着蛋蛋的话,她问道:“名字都是浮云,不必太过在意嘛。你要是不喜欢,可以换一个,但是,你要先回答我的问题,我的这种状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一下子冒出来,语气傲娇声音稚嫩的宠物,好像十分了解的样子,甚至齐画楼猜测,它能一下子说出这些,必然知道该如何解决。 ============================================================== 强撑着头晕,更了两章 掌声在哪里…… 话说这种天气,真的好容易中暑,明明吃了藿香正气丸,也头晕的不行 到最后都不知道写些什么了。 还有一章明天中午更新 么么哒宝宝 028 清心潋滟 齐画楼猜的没错,蛋蛋确实知道,它虽未破蛋,但到底存在千年,又是在那样灵气充裕的地方,来自传承的记忆早就开启。 不然,怎么偏偏那么凑巧,叫齐画楼看到,又被她轻易带回,甚至心甘情愿结了血契,不外乎是齐画楼符合它的那些要求罢了。因此,才会在看到她压制体内骚动时,不再保持沉默——总不能叫还没焐热的主人,就那么笨死吧。 既然不想她死,蛋蛋自然将事情说清楚,却原来齐画楼不单是水灵根还是几千年难得一出的琉璃体,琉璃无垢,至阴至纯,不止双修得益,便只喝她分泌出的汁液,都有天大的好处。 因此,一旦修真界出现这种灵根这种体质的女修,无不被人豢养,成为高阶修士的独有鼎炉。 修真界的历史可追溯到远古,慢慢时光长河中,自也出现过如齐画楼这般体质的女修,比如逃到本界的大能前辈,虽是无垢体,但与琉璃体也差不了多少,论起来也可说是同源。 这些女修,有被修士豢养的鼎炉,自然也有强大到无人敢惹的强者,她们厌恶男修将她们当做灵气源,也厌恶这世道的不公,于是,某位实力逆天,性格却怪异的女修,闭关几百年,终于创造出了一本适合这种体质修炼的功法——清心潋滟诀。 别看这功法名字清新品阶又高,实则《清心潋滟诀》也不过是一部另种意义上的双修功法而已,比如,单纯水灵根 分卷阅读47 的女修修炼该功法,则会身段妙曼貌若神女,只想炼到最高境界,却是不能的。 这才是为何修炼者众,然登顶者无的真实原因——因为她们只是水灵根而不是琉璃体,便是强行修炼,也要小心被反噬。 这算是《清心潋滟诀》的霸道之处,当然,如果既是水灵根又是琉璃体的女修修炼,则要干脆利落得多,只要找几个男鼎炉伺候你,那么所有的问题都将不再是问题。 蛋蛋洋洋洒洒讲了一大篇,齐画楼却只听懂了最后“男鼎炉”三个字,她不可思议的重复一遍:“男鼎炉伺候我?”所以,她在众多功法当中,眼光独到的挑了一部极其适合她体质的双修功法吗? 蛋蛋轻轻哼了一声:“不然呢?每回体内瘙痒时,都要靠灵泉压制?适得其反懂不懂?” 齐画楼有些懵:“那位前辈创造这部功法的意义何在?”她听半天也没听出一星半点有用的东西,反倒被宠物鄙视了无数次。 蛋蛋嗤笑:“意义?自然是男人也可为女修的鼎炉咯。”它一副“你怎么那么笨”的语气:“而且,它最妙之处在于,不用合体双修,也能获得好处。”会将修炼者打造得完美无瑕如九天玄女。 这下齐画楼算是彻底明白了,合着她这几个月的折磨,是因为没有男鼎炉伺候的缘故……也难怪大哥不小心碰到她,她会有那样激烈的反应,原来这才是原因所在啊! 可是,她没打算收鼎炉,也不想要这神奇的功法,不知现在散掉功法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她这样想着,却不小心将问题问出,当下收到来自蛋蛋的满级愤怒:“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修炼而不能,你知不知道你的体质加这部功法,得到的是什么?” 蛋蛋暴跳如雷,又尖又细的声音仿佛要把齐画楼的脑海戳穿,“可那又怎样?我只想好好修炼。”这种有后遗症,又有诸多要求的功法,实在不适合她,且若非今日偶然得知,她懵懵懂懂只知压制,次数一多岂不爆体而亡? 面对这样的齐画楼,饶是蛋蛋传承强大,也没有办法,最后只得使出杀手锏:“可不要怪我没提醒你,若想要那几个男人变成黄土一抔,尽管散攻好了。”说罢,十分有脾气的不再回答齐画楼的任何问题。 这下,齐画楼彻底蒙了,喂,就算发脾气也把事情说清楚再消失啊,这样吊着算怎么回事,还有,你这么威武霸气,认什么主人啊,干脆你当主人算了! ============================================================== 嗯,一章被我分成两章了,这样就算双更了,我机智不,哈哈哈 不过,写这章的时候,脑子晕的不行,宝宝们看看,有木有逻辑错误的 话说,最强助攻蛋蛋已经出现,那么肉肉还会远吗?哦呵呵呵呵 现在顾大顾二又打成平手,3V3,所以宝宝们,你们是真的想看洞房三人行吗 029 动心动情(上) 自古医书上便有讲“通则不痛,通则不痛”,这个道理,放在被清心潋滟诀折磨的齐画楼身上,同样有用。 几个月累计下来的瘙痒并不会因为强制压制而消失,反而在下个月圆之时,反弹得更加厉害,来得更加猛烈,即便齐画楼因着功法的怪异之处而停下修炼,却仍无法阻挡来自骨子里的骚动。 果然是,霸道又强势,与至柔至纯,讲究上善若水,包容万物的水灵根半点不符合,可偏偏,碍于蛋蛋最后那句话,齐画楼不敢擅自散攻,尤其是,这种来自偏激女修所创的功法,谁知道是否还有其他后遗症。 于是,进退两难的齐画楼,在月圆之时,再度感受到来势汹涌的瘙痒,而这时距离与蛋蛋所说的,已有一月之久。 灵泉水已经压制不住体内的痒意,便是念再多的清心咒也无用,齐画楼索性出了空间,此时外间已是夜深人静,一轮圆月高挂天际,星星明亮而闪烁。 借着皎洁的月光,齐画楼换下湿透的亵衣,忍着酸痒,从柜子里拿出顾玉时缝制的石榴红花开并蒂亵衣,及成套的亵裤,将将换上,人已是满头大汗,谁知关上立柜门时,小小的奶尖儿不小心擦碰到柜门,竟引得她阵阵发颤。 齐画楼这时才觉得,这清心潋滟诀真不愧是顶级双修功法,造成的影响绝非一加一等于二那样简单,不过,这也给了她一个提醒——既然无法开口叫顾玉昭帮她解决,那么,自食其力也是个法子。 只是自慰这种事,想得简单容易,做起来却毫无 分卷阅读48 头绪,上下两辈子加起来,齐画楼也没这么做过,因此倒有种不知从何下手的尴尬——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可是仍是难为情的不敢去摸。 身子软得几乎已站立不住,她困难的摸回床边,才喘口气,整个人已香汗淋漓的瘫倒在床上,才发育的一团雪丘被床板压得又痛又难受,偏偏在这之外还有种隐隐的舒畅,叫她难耐的发出一声细吟。 有了这次意外,齐画楼却仿佛点亮某种技能,她捂着自己的乳房,纤长的双腿夹着薄被转了个身,喉间便抑制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顾玉时听到的,便是这样,破碎压抑又勾人心魄的声音。月华如水,星光璀璨,明明只要走近一步,便能看清西厢内的情景。然而,他只是站在院中,听她越来越娇媚的低吟,越来越柔软的浅唱。 那些被压低的声音,在他脑海中炸出无限火花,也勾得他亵裤下,巨物昂扬滴出精华,只是声音,只是呻吟,便叫他如此…… 清心咒开始在心中不停默念,可是,那细碎的吟哦仍透过层层障碍,传到他的耳中,到达他的心房,甚至,他开始在脑海中勾勒她的模样,曾惊鸿一瞥见过的娇躯,以及那稚嫩的,只有些许绒毛的,神秘花园。 薄薄的亵裤叫巨物撑起了明显的帐篷,甚至还有变大的趋势。理智些的做法是该回身,叫醒二弟。可是,他却站在西厢房的屋檐下,肆意的听着她摸着自己胴体时发出的满足的喟叹。 没有男人的大掌抚摸她的身体,她也能这样满足,换做是他……如果是他……顾玉时不敢再细想,他匆匆忙忙回了屋,叫醒还在熟睡的二弟,只道方才去起夜,好似听到弟妹在唤他。 顾玉昭正睡得迷迷糊糊,意识朦胧间听到大哥这样讲,忙擦擦双眼,便掀被起来:“我去看看妹妹,大哥你歇息吧。” 看着二弟走出东厢房,顾玉时才悠悠然叹息,二弟动了情动了心,满心满眼只有画楼妹妹,而他似乎……也,只有对她,有反应。 ============================================================== 这算啥,肉沫肉渣? 话说,最近天热,宝宝们都不爱留言么 明明是三伏天,沙沙却感觉了来自严冬的寒冷…… 打滚,我要来自小天使的关爱温暖,再热我也不怕 029 动心动情(中) 顾玉昭这几日都在横北山脉修炼,他的《万法神诀》已练至第四层,剑法《丛云阙》也到了第二层大圆满,是以,今日将将回来,还未与齐画楼说些近况,便身心疲乏的沉沉睡去。 熟料到半夜,大哥竟听到她在唤他,当下顾玉昭也顾不得整理衣衫,直接用冷水洗了把脸便匆匆去了西厢。 还未走近,便听到屋内传来阵阵细碎的声音,似痛苦,又似欢愉,且随着距离的接近,愈发清晰,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此时。顾玉昭听得清楚,心下虽略有疑问只担忧的心占据了他的思绪,也未曾多想,便用力推开了西厢的房门。 而今他武功虽未大成,对付薄薄的一道门栓却是不在话下,横在中间的门栓断成两截,木门发出“吱呀”一声,慢慢露出,屋内的真实情况。 夜色如浓墨,衬得月光愈发皎洁明亮,顾玉昭抬眼便看到被月色笼罩的小姑娘衣衫半解的躺在木床上,两条纤细的腿儿半支着打开,露出雪一般莹润白皙的肌肤,而她的两只柔荑,一只已探到亵衣里,仿佛捂着小小雪丘,使得胸前鼓起一笼大包,而另一只素手,正放在…… 顾玉昭一个激灵,不敢再看下去,他目不斜视,匆忙跑到齐画楼跟前,很是担心道:“齐妹妹,你可是哪里不舒服?”两人日日相处,顾玉昭怎会不知齐画楼为人,若非哪里难受,她必定不会如此。 这会儿齐画楼的意识已是朦胧,她好似听到有人推门而进,也仿佛听到了顾二哥的声音,她想应他一句,可是溢出喉间的,却是浓浓的委屈,及隐在深处的请求:“二哥哥,我难受……” 她撑起身子,欲落未落的亵衣堪堪遮住一半胸前春光,银辉下,竟是叫顾玉昭一眼便看到裸露在外的那一半风景,小小的,如上好的白面做成的馒头,上面还嵌着一颗朱果,看上去十分诱人。 顾玉昭心跳如鼓,明明一直盯着画楼妹妹的脸,为何,还会看向那里,他有些羞愧,可是更多的,却是口干舌燥。 他舔了舔自己发干的薄唇,逼迫自己看着画楼妹妹玉颈往上的容颜,只这一看却是看出几 分卷阅读49 分不对来,只见齐画楼向来清澈如水的眼眸,带着几分魅惑诱人的妩媚潋滟,如玉面颊更是泛着几分潮红,好似日落时的霞光,瑰丽明艳。 顾玉昭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她的额际,却发现她身上滚烫如火,才想着是不是发了热,便见齐画楼如水蛇一般,紧贴着他的大掌,缠到了他的身前,吐气如兰声音娇娇:“好痒好难受呢,二哥哥帮帮画楼呀。” 刚沁过冷水的手掌带着无限凉意,将齐画楼体内的骚动稍稍压下去一些,只是到底是杯水车薪,冰凉过后,是更加难挡的燥热。 手掌下,是光滑的额际,眼前,是如玉的胴体,鼻间,是浓郁的幽香,顾玉昭不自禁的吞咽津液,许久才哑着嗓子,问:“妹妹哪里痒?”不,这不是他想问的问题,可是,他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思绪,在齐画楼缠上来时,不翼而飞。 尤其是,展露不同风情的小姑娘拿着他的大手,贴上了自己小巧玲珑又滚烫发硬的椒乳:“这里很痒。”她的语气极其自然,两道柳眉微凝,红润的樱唇不满的撅着:“感觉很怪,哪里都痒。” 体内的瘙痒好似被放出闸的猛兽,不自渎时尚好,可一旦开始,便有种不受控制的冲动,什么矜持,什么羞赧,通通被抛之脑后,现在,她只想让身体里的痒意得到释放,让燥热回归平静。 顾玉昭想收回自己的手,可是布满薄茧的大掌仿佛有了自我意识,贴着娇嫩的乳肉,硬是放不开,甚至,还想沿着起伏的弧度,欣赏一下她处的风景。 他羞得耳朵尖都泛着绯色,身体的温度节节上升,明知道理智一些,便该叫大哥配些草药,即便不能除根也好叫齐妹妹舒服一些,可是,心中的私欲却叫理智覆灭,现下,他只想压着她,狠狠吻。 行动总是比言语更快,顾玉昭方想着,微凉的薄唇已经覆上了齐画楼晶莹丰润的红唇,他的舌尖挑开微启的唇瓣,扫过她的贝齿,迫不及待吸取她口中带着芳香的津液。 只这一个动作,便叫齐画楼酥软了身子,她情不自禁的回应他的热吻,双手极为自然的揽着他发烫的脖颈,却也因此,使得胸前两团小小的椒乳,划出了不深不浅的沟壑,叫不曾收回的大掌,爱怜得不行。 不再是简单的覆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不断滑过发硬的乳尖儿,每回轻扫,都引得面前的小姑娘娇颤不已,被捂得结实不留细缝的檀口更是不时的发出呜咽。 他的大舌吮着她的丁香小舌,紧密相连的唇瓣,隐有银丝滑落,覆在胸前的手掌更是公平对待,摸过亵衣下的椒乳,又去逗弄暴露在月光下的那只。明明不甚雄伟,却仍叫顾玉昭失了心魂,他松开彼此吻得啧啧作响的红唇,带着拉长的银线,去吻那只裸露在外,莹润如玉又颤颤巍巍的嫩乳。 红艳艳的乳尖儿刚刚被温热的唇舌含吮舔舐,齐画楼便发出一声嘤咛:“嗯呀……”她酥软的娇躯不自觉的拱起,却是更方便顾玉昭吸吮:“就是这里,好痒呢,二哥哥。” 她的呻吟好像给了顾玉昭无限肯定,他稍稍拉开距离,看着星眸半敛,媚色无边的齐画楼,哑声道:“二哥哥这就帮妹妹解痒。” ============================================================== 画楼十五岁之前,只有肉渣,想看大肉的,还要再等等哦~~ 有宝宝说顾二愣头青,可是沙沙觉得顾二也很萌啊,难道是我写蹦了,大家只感觉到他楞,没感受到他的萌点么【笑哭】 还有想看顾大吃肉的,在捅破这层关系前,他是不会动画楼的,哪怕心里想的要死,也不会动。 所以,目前唯一有资格吃的,也就顾二了,哈哈哈哈 好像很久没写肉了,写点肉渣都感觉怪怪的,明天还是肉渣【表打我】 另外,洞房看来真的要三人行了,居然还是持平,话说你们是故意的吧【笑哭】 029 动心动情(下) 身下的巨龙早就苏醒,隔着衣袍都在不断叫嚣,顾玉昭却是不紧不慢的将怀中的齐画楼放平,自己欺身而下,温柔的解开半吊在玉颈上的亵衣,露出两团神秘又令人心驰神往的玲珑雪丘。 这是他探过,摸过,却从未看过的风景,满室银辉中,这一对儿尚未长开却已具完美雏形的奶儿好似被月光涂上了外衣,明明莹润如雪腻滑似玉,看上去却有种晕黄的色泽,尤其顶端两点朱果,颤颤而立,似樱花悄然绽放,又似梅花不畏严寒傲然盛开。 他的目光太过火热,又太过缠绵, 分卷阅读50 被扫视过的地方,无端燃起火焰,令本就深陷情欲的齐画楼愈发的难耐。 白皙光滑的娇躯泛起阵阵绯色,两团椒乳挺立于前,便是下腹,暴露在空气中的花穴,隐隐都有幽香浮动,甚至,都能感受到蜜液的流动,这分明是,她情动的征兆。 顾玉昭仿若未觉,他下意识的伸出两只大掌,一手握住一团软绵,拢住颤巍巍的两颗樱果。 粗粝的指腹将一碰到敏感发硬的奶尖儿,齐画楼便忍不住倒吸口气,混乱的脑海仿佛有电光闪过,她娇娇低吟,眉目间是化不开的春色,“嗯……好舒服。”汹涌的骚动好似找到发泄的出口,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被抚摸的那端,有点胀有点痒更有点麻。 她扭着娇躯,纤长的两条腿儿一勾,便将半跪的顾玉昭勾到了自己面前,他一掌揉捏着她的朱果,一手撑着床璧,黑绸似的乌发散落于肩,竟生出几分与往日不同的魅惑之感。 毫无疑问,这是极其英俊的少年,深刻的轮廓,俊俏的五官,明明该凌厉冷冽的凤眼,在他身上却带着几分清澈内敛,比之同龄人高出不少,却又贲发有力的身躯,连摸着她嫩乳的手掌,都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 齐画楼有瞬间的心驰神荡,望着他面容的眼眸都带着浓浓的缠绵:“唔,二哥哥。”她的手滑过他的剑眉云鬓,摹过他的柔滑薄唇,最后却是撬开他紧闭不语的唇瓣,在他口中肆意作乱。 顾玉昭哪禁得起她这般挑逗,贴着她下腹的胯间巨物早就雄赳赳气昂昂的翘首挺立,偏偏,他们穿的俱是无裆裤,只要撩开他的衣袍,从未相见的小二哥与小画楼便能坦诚相见。 他羞的不行,小麦色的肌肤都泛起一层红,可是将他逗弄得脸红脖子红的小姑娘却仿佛没事儿人一般,继续在他口中横冲乱撞,顾玉昭羞恼,惩罚似的含住她乱跑的指尖,不想,就这么个动作,却叫齐画楼酥麻了半边身子。 她忍不住勾住他矫健的腰腹,让他更贴近自己的下腹,空虚酥麻的腰间,逐渐生出几分肿胀疼痛,那是得不到填满的难耐:“二哥哥,呜呜,好痒……” 身下的小姑娘难受得连脸颊都带着异样的酡红,眼底的妩媚仿佛化成了春光水波,好像只要眨眨眼,便有水珠儿掉落。 顾玉昭撑起身子,松开她的指尖,被情欲熏染的凤眼带着明显的猩红,便是如此,他也依旧如齐画楼所愿,厚实的大掌来回揉捏着挺立的乳尖,时而抓过一团白腻的乳肉,时而摩挲着敏感的乳尖。 他俯首贴近她泛着幽香的娇躯,长长的黑发散落在她赤裸的胸房,呼出的热气喷薄在她敏感的顶端,直叫她软成一摊水,无力在他身下娇喘,偏顾玉昭此时仿佛开了窍,手指捻揉慢压,薄唇也缓缓贴上她的玉乳。 小小的玲珑娇乳,被含在温热的口中,灵活的舌尖扫过粉色的乳晕,吸吮着发硬充血的奶尖,齐画楼浑身一颤,密密麻麻的瘙痒自尾椎蔓延,紧致平滑的小腹又酸又酥,更有蜜液,肆意横流。 # 底下汁液泛滥,叫齐画楼忍不住羞赧的合上双腿,只是意识模糊的她却忘了自己两条白皙的腿儿正缠在顾玉昭的腰腹,这一合,却勾得彼此间的距离愈发贴近无缝。 没有底缝遮掩的花户将将好贴着他有力的腰腹,分泌出的蜜液打湿他薄薄的夏衫,分明还是个葵水未至的小姑娘,却敏感得好似那水做的成熟妇人。 顾玉昭的腰间已是湿润一片,他埋头来回吸吮她玉乳上的两颗朱果,引得齐画楼阵阵战栗之余,又单手掰开她白皙光滑的纤长大腿,一把架到自己虽不够宽厚却足够结实的肩膀。 两腿被高高架起,上身被无限贴近他的胸膛,齐画楼有瞬间的心率过快,之后却是更为激烈的空虚、躁动在体内叫嚣,她蜷着脚趾,昂着玉颈,露出优美纤长的弧度,“啊,下面好空……”娇臀没有着落,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小腹,这叫她愈发难以自持。 顾玉昭却是抬起眼眸,露出眼底的一片猩红:“下面好空?”他离开叫他留恋不已的玉乳,沿着紧致的小腹一路向下:“还痒吗?”他的吻如蜻蜓点水,慢慢滑过水面,“到底是空还是痒呢?” 齐画楼被吻得彻底没了神智,她夹着他的脖颈,裸空的花户就那么贴着他喉结突出的地方:“又痒又空,呀……二哥哥。” 喉间的湿腻叫顾玉昭抑制不住的加快下滑的速度,更拦不住心底的躁动,连吞咽津液,都变得格外有力,他的舌一路舔舐,终到达遐想许久,却鲜少探索的神仙洞府。 齐画楼的花穴依旧稚嫩娇弱,粉嫩的贝肉紧紧闭合,只余当中的一条细缝,便是如此,也有晶莹 分卷阅读51 的蜜液从中溢出,挂在小小的花蕊上,欲落未落。 血气方刚的顾玉昭哪能再忍耐,当下便探出修长的手指,在齐画楼破碎的呻吟中挤开紧贴的细缝,插进温润紧致的销魂处。 里面的花道仍如记忆中的狭窄,肉壁上的层层媚肉仿佛有自主意识般吸吮着他的指尖、指腹,只是太过紧致,连手指都破不开肉障,抽插都极为困难,不知是顾玉昭的错觉还是记忆太过遥远,仿佛这花穴,比原先更令人销魂。 被异物插入的刹那,齐画楼便发出似满足似欢愉的喟叹,自慰到底不如男人的抚摸,不管生涩熟练,都带着无限魔力,叫她身体不断燃起烈火,火势凶猛得足以将人焚烧殆尽。 她支起腰肢,身体随着他抽动的幅度不断律动,安静的室内,除了彼此大力的喘气娇吟,便只有手指进出花穴,带出蜜液发出的噗嗤声。 埋首吻着她可爱的脐窝,又沿着弧度慢慢吻回两团绵乳,顾玉昭压着她白腻的娇躯,眼中是隐忍的克制。 即便花穴里面湿热紧致,舒服得让他恨不能当场就掏出巨物插进去一享欢愉,可仅存的理智与意志告诉他,不可以,她还太小,他们也未正式拜堂,就这样匆忙交付彼此的第一次,是对她的不尊重,也是对自己的放任。 这般想着,汗流夹面的顾玉昭撑开穴口,又送入一指:“还痒吗?还空吗?两根手指够不够?” 他两根手指在花道中并进,层层肉壁终被破开,且时不时的抠挖肉壁上层层叠叠的媚肉,直把齐画楼弄得眼儿迷离,唇儿微启,一道细丝,若有似无的自嘴角滑落:“嗯,就是那里……二哥哥,啊,不,慢些,呜呜,二哥哥。” 顾玉昭的动作愈发激烈,花穴被弄得蜜液泛滥,汁水横流,齐画楼神智迷蒙却又快感十足,尤其当他不停摩挲着花道深处,那块小小的软肉时,整个人都快活得好似要死去:“啊……要去了,二哥哥…唔,摸得画楼要……去了。” 敏感的软肉被不客气的捻压揉磨,齐画楼颤得身子发软,甬道尽头的阴精汩汩泄出,却又被顾玉昭的手指堵住洞口,不得外流。 仿佛过了许久,又好似只是须臾,齐画楼飘飘荡荡从云间飘落,视线仍带着高潮过后的茫然,她的五感仍散在远方,耳边只有嗡嗡声在作响,饶是如此,却仍能感受到有人在轻舔她的花穴,带着无限温柔缠绵。 她手脚俱是无力,只能瘫软着任由对方舔舐吸吮,许是尚有些生疏,吸得贝肉都有些发疼,可仍挡不住小腹如过电一般的抽搐,真真的是快意与酥麻齐飞。 视线逐渐恢复清晰,齐画楼看着埋在她腿间不断耸动的头,心头有淡淡暖意浓浓欢喜溢出,明明自己也被欲火缠绕,身下的玉柱都炙热如铁,昂扬如柱,却隐而不发,只知替她纾解,这呆子…… 待恢复些许力气,齐画楼双腿一勾,便将埋在她腿间的脑袋勾了上来,甜腻腻的看着他,却在他面露疑问时,毫不犹豫的吻住他尚带着她花穴黏液的唇。 他们在西厢如交颈鸳鸯恩爱缠绵,顾玉时却在安静的东厢,茫茫然的看着屋顶,顶上横梁泛着老旧的颜色,青瓦遮不住泄进来的月光,也挡不住,那边越来越激烈肆意的呻吟。 他的记忆好像回到最初,他们四人同床而眠,二弟在为她上药,那时,她也是这般喘息轻吟,只是那会儿她还带着压抑、小心,不像现在,连娇吟都带着几分妩媚松快。 好似隔着东西厢,他便听不到那边的动静,傻姑娘,这薄薄的墙壁,又如何挡得住有心人的探听。 胯间的一柱擎天自听到她自渎的呻吟起便未消下,而今,更是膨胀发酵,硬得发痛,热得发烫。 怎么办,快要撑不住了呢。 ============================================================== 满满3000字的肉渣,简直要写崩溃了! 在公司写了一天,求安慰。 如果晚上写的顺,还会有一更,如果寻爱没写完,今天就只有这一更 不管想看寻爱还是玉楼的宝宝,都祈祷我写的顺吧,哈哈哈哈 话说我这老司机真的开不动车了吗?小小肉渣,都能拦住我前进的道路,怒!! 030 玉旵约斗(上) 一夜的放肆沉沦,换来了隔天的嗓音黯哑,好在家中只有他们三人,便是有些什么,顾玉时也不会多问,这让齐画楼安心不少。 分卷阅读52 只是,当醒来时看到揽着她入眠的顾玉昭时,齐画楼仍不免羞红了脸,昨夜的几场疯狂,虽未到最后一步,却已是让他们真正的坦诚相见,上下两辈子,齐画楼还是头次,再思及自己的大胆狂放,更加羞赧难耐。 倒是顾玉昭,待她一如从前,只是眼底的情意更加缠绵,看着她时,也更加甜蜜欢喜。或许男女关系一旦突破某种界限,彼此的一个眼神一场对视,一个表情一次微笑,仿佛都带着火花,令人怦然心动,娇羞无限。 事后理智回归,齐画楼也将自己情况一五一十告知顾玉昭,并坦言,想散攻重修,顾玉昭又怎会因为这样的原因,而叫心上人受散攻之苦重修之痛,且不说一朝打回从前,便是身体筋脉,都会遭到反噬。 鼎炉便鼎炉,讲通俗点不过是男女间的那点子事儿,冠上修真的说法,便成了叫人难堪的鼎炉,顾玉昭不在意,他只心疼,从前数月,他的小姑娘,是如何忍耐度过的。 齐画楼自不会同他讲,这功法,蛋蛋还曾说与他们性命有关,所谓的散攻也不过是试一试顾玉昭。单纯的画楼姑娘或许忘了,这种事情,于男人而言,总归是甜蜜大过痛苦的。 闲话且少说,总之,自这之后,每逢月圆时,顾玉昭便会去西厢与齐画楼共枕眠,而每当这时,也是顾玉时的失眠之夜。 说来也怪,从前强力压制,便是灵泉水冰冷入骨,身体里还会有燥热瘙痒残留,以至于但凡月圆时,精神总是不大好。而自顾玉昭帮她释放后,隔日起来总是神采奕奕不说,眼角眉梢更是春风满面。 便是顾玉昭,也越发的俊俏帅气,那双狭长的凤眼,波光流转间,竟也有几分难言的风华。 只有顾玉时,不知是齐画楼的错觉,还是成日里太过沉默,只叫人愈发难懂他的心思,苍白不改的容颜依旧带着霞姿月韵的美与精致,唯有那双与顾玉昭相似的凤眼,眸色深邃悠远,好似浓得化不开的徽墨,探不到他的真实情绪。 齐画楼无意探知大伯心底的想法,她只是奇怪,明明整日里灵泉水喝着,养心丹用着,而且前些时日,面色也好了许多,怎地这段日子,又是苍白如昔,甚至伸出的手腕,都透着无力的脆弱。 可惜,他身体的状况,便是顾玉昭都不甚了解,更遑论她这个隔了一层的弟妹了,也只有将好奇按下,再慢慢继续调理,空间灵药数不清,总能有解他病症的灵丹妙药。 # 这厢风平浪静的过着平淡的日子,那厢顾玉旵却约了同窗在樊石镇唯一的马场决斗——输者要给赢家当牛做马五年。 樊石镇隶属西北,作为大盛王朝唯一拥有贩卖马匹权利的大西北,便是连边缘小镇的马场都格外宽阔,一眼望不到边的草原,平缓却地势广阔的山丘,若非屋舍简陋,便是王公贵族的私人跑马场也比不上。 顾玉旵来时,马场已聚集了不少同窗,有与他同班的,也有面熟的师兄,只是他们面上,无不带着讥讽与不屑,便是有一两个挂着担忧的,也很快淹没在人海中。 对于学堂里来了个无父无母又穷得无农田无银钱的学子,这群家境不错可呼奴唤婢的少年们便深觉被拉低了层次,何况自来士族与寒门便对立,即便他们尚算不得士族,可也算是薄有家产的富贵人家,如何能与连族谱都无的寒门弟子一同论孔孟学六艺。 阶级的对立,顾玉旵无法改变,可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辱骂他双亲,侮辱他兄长,尤其是,骂人者,还是曾经与他们发生争执的,曾孟之。 说来也是巧,几月前,他与二哥来镇上将猎来的牲畜卖掉,顺便托人将紫狐狸哨皮,好与二嫂做衣裳,只没料到,在镇上,竟被当街纵马的富家少爷撞得东西撒了一地,若非他们反应快,只怕就要死在马蹄下。 若只是如此便也罢了,毕竟他们无碍,可那少爷竟是看中了紫狐狸,想要将狐狸抢走,这本就是二哥猎来送与二嫂的礼物,如何能给他,卖都不可能,还谈何双手奉上。 二哥与他自是不肯,谁知那骑马少年劈头便是一鞭子,若不是他们习过武将将避过,只怕当场便要血溅三尺。 顾玉昭隐忍,拾起自己的东西,拉着愤怒的顾玉旵离开,谁料未走出几步又被那少年带来的侍卫团团围住,并扬言道:“想要离开可以,留下紫狐狸。”马鞭高高举起,对着他们兄弟二人,仿佛刚才扬起的尘烟,不过是少年漫不经心的警告,如今才是,正式命令。 人来人往的街口,唯独他们这里一片静默,甚至连围观百姓都寥寥无几,他们不知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少年是何种身份,可是,他们认得少年穿在身上的华服是被本 分卷阅读53 镇最大布料铺当成镇店之宝的所谓“一寸缂丝一寸金”的缂丝。 人贵有自知之明,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那是话本中才有的情节,现实中,他们也不过是,暗暗祈祷官府来得快些,那两个少年,能命大些。 普通百姓能认出骑马少年非常人,顾家兄弟又如何猜不出,只是,不想低头不肯服从不愿屈服罢了。 可惜,有时候,人不得不认命,不能不看清自己的位置,正如路人心中所祈祷那般,官府的衙役来得很快,只是,他们不是为顾玉昭二人做主,而是担心那骑马少年,有无伤到。 多可笑,可这便是现实,那衙役对着少年又是作揖又是哈腰,只差将赤裸裸的谄媚挂在脸上:“何事需要曾公子亲自动手,若是万一被贱民伤到,让小的如何同曾大人交代。” 那少年嗤笑一声,却也不戳破以他的身份,又如何能与自家老爷子搭得上话,只扬着马鞭指着他们,冷笑道:“小爷好心,观他们二人也是家境艰难,有心搭一把手,不想,这两个有骨气的,竟是不屑一顾,既如此,小爷也只好请几位官爷评评理了。” 顾玉旵怒极,张口就要与颠倒是非黑白的少年辩论,还是一声不吭的顾玉昭拉住他,在他诧异的目光中,将那只早就没了气息,可是皮毛仍旧光滑的紫狐狸扔给马上少年。 没有人知道,顾玉旵当时的心情,也没有人看到,衣袖下,顾玉昭紧握成拳的手,几乎将手心划出血痕。 那少年平白得了罕见的紫狐狸,倒是笑了几下,他收回马鞭,示意围住他们的侍卫撤退,自己拎着紫狐狸,不甚在意道:“早些交出来多好,兴许小爷一个高兴,赏你们百八十两的,如今么……你们愿意给,小爷呀,却不高兴要了。” 说罢,他将那紫狐狸扔给身边的侍卫,啧啧几声,道:“看着糟心,也不要这狐狸皮了,直接拿去烧了了事。”末了,从怀中掏出绣工精致的帕子,将十指一一擦净,方又道:“晦气,不去马场了,回府。” 随着少年的一声令下,那方绣着松柏万年青的帕子也飘然落地,跟着的,还有一众侍卫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少年并未再为难顾家兄弟,与他来讲,也不过是,从未放在眼底,高兴了屈尊说几句,不耐烦了,又何必与贱民多言。 反倒是那群衙役,在少年走后,极为鄙夷的拍了拍顾玉昭的脸颊,“知道那位是谁么?就敢下脸子摆架子,老子告诉你,那是曾阁老的嫡长孙,宫里贵妃娘娘嫡嫡亲的弟弟,也亏得曾公子大人大量,不然,哪里还有你们站着的份。” 顾玉昭的脸颊被拍得通红,他双目低垂,叫人看不出眼底神色,只顾玉旵看到他掩在眼睑下的,泛着猩红的眼眸有着从未有过的凌厉。 ============================================================== 又是将近3000字~~~ 为啥留言越来越少,大家不喜欢看肉渣吗 那我们走剧情吧!! 有听古风的宝宝么,推荐我最近蛮喜欢的一首歌——寸缕 讲真,都想开个古风大大的CP了2333333 030 玉旵约斗(下) 本以为只不过是场意外,等顾玉旵回到学堂后,才知道,什么叫狭路相逢,堂堂首辅嫡孙,竟是进了小镇私塾来念书,出乎大家意料之余,顾玉旵的学堂生涯也再没了宁静。 本就不被一众学子接受的他,在曾孟之有意无意的示意下,自是成为其他学生消遣捉弄的首位对象,打架告黑状那是常事,使绊子冷嘲热讽更是日常,只顾玉旵忍功了得,宁愿被揍得鼻青脸肿,也未使用武功去反击。 若不能一招毙命,那么只有养精蓄锐以期来日——这是临走前,大哥与他讲的话,忍气吞声并不可耻,盲目冲动才是蠢人所为。 顾玉昭铭记于心,是以,这些时日,不管那些同窗如何捉弄,他只沉默以对从无反抗,却也使得那些学子,愈发肆无忌惮。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有人将他们兄弟二人不知死活对上首辅家公子的事,传遍学堂,且当着他的面辱骂家人,才叫他忍无可忍,便是时机未到又如何,他学武,一为自保,二为家人。 如今,有人骂他兄长父母,他自是要用力的反击回去——不过,顾玉旵也不是傻子,相反,他很聪明,知道盲目出手只会叫夫子惩戒于他,于是,在一次单方面的斗殴后,众人叫他滚回家去打猎时,顾玉 分卷阅读54 旵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道:“叫我滚蛋?可以!有能耐,你们把我打出学堂。” 说这话时,恰好曾孟之路过,派头十足的公子哥摇着一柄烟雨山水折扇,缓缓来到他的面前,扇柄挑起他的下颌,玩味道:“小爷与你打一架,只是这赌约么需得改一改,你赢,小爷为你当牛做马五年,若是小爷赢……”少年嘴角勾起一抹笑:“则为小爷我,当牛做马,同样为期五年,如何?” 曾孟之年长顾玉旵许多,且自小养尊处优,只是身高,便高出他许多,如今这挑高下巴的动作,不仅带着迫人的气势,更是从内心里,带着高人一等的骄矜尊贵,仿佛输的那一方,已经注定,是顾玉旵。 顾玉旵虽被压制,漂亮的桃花眼却是微微敛起,他舔舔干燥的嘴角,扬起漫不经心的笑:“行啊,五年为期,谁输,谁卖身为仆。” 一场约斗,便这么定了下来,因着时间问题,便定在本月沐休日,顾玉旵叫村长家的福哥回村与家中兄嫂说本周先生留堂小测,他打算多看会儿书,沐休那日便不回家,福哥虽挂心,却也无可奈何,只有忐忑不安的回家。 事实上,顾玉旵之所以惹人恨,也不外乎是,学堂里的异类,先生眼中的好苗子,学问成绩遥遥领先也就罢了,长得还漂亮精致——简直就是将他们这些人比得连地里的泥也不如。 这让自小启蒙、熟读孔孟的他们,情何以堪。再者,明明是个连那物都硬不起来的矮子,凭什么总比他们先获得姑娘小姐青睐,就因为漂亮似仙童?呸! 男人看男人不顺眼,不外乎成就与女人,偏偏顾玉旵两点都占了,又不是多有背景的,自是受到排挤。 因此,到了约斗那日,同情者寥寥,看笑话者多,何况,与他下了赌约的还是首辅家的公子,便是为了讨好曾孟之,他们也不会对顾玉旵多有挂念,只盼着曾公子多揍他几拳,好叫他再无颜见人。 # 这日,顾玉旵依旧穿着大哥缝制的短打,柔顺的鸦发高高束在头顶,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多情动人的桃花眼,以及,自入场后,便一直紧抿的红润薄唇。 无疑,这是个漂亮到容易让人忽略他性别的孩子,便是如此粗陋打扮,也遮不住他自身的气度容貌,饶是曾孟之,都有片刻的惊艳,只是惊艳过后,是愈发坚定的信念——他,要赢! 比起简朴的顾玉昭,曾孟之自是锦衣华服,穿着蜀锦质地的骑马服,簪着白玉祥云发簪,身上并无配饰,便是往常的玉佩都卸下。他骑马而来,看到场地中央的顾玉旵,飞身而下,待平平落地后,才道:“现在反悔,可还来得及。” 顾玉旵不答反问:“如何算输?是再无力气反击,还是去半条命,或者是求饶认输?” 曾孟之盯着他半晌,片刻才道:“自是……求饶为止。”他的目光再无先前的嬉笑,唯余一片冰凉:“只盼顾三郎,到时不要嘴硬,去掉半条命。” 他们在马场中央,目光厮杀互不相让,却有人在马场的塔楼上,看着年轻气盛的他们,轻扯嘴角:“看来,这又是一场已注定输赢的约斗。” 旁人许是不知,他却知道,曾首辅家的公子,有位舅舅,乃四品明威将军,自小天赋出众,武艺高强,后来年经轻轻参了军,靠着军功出人头地,不过二十有五便做到了明威将军,且这位将军,甚为疼爱曾公子,而疼爱的方法,就是操练白斩鸡一样的曾孟之。 塔楼上另外一人却是摇首,“未必。”他挥过宽大的衣袖,动作行云流水极为赏心悦目:“某赌男童赢,兄意下如何?” 先前开口的男子笑道:“可,至于赌注……兄家中那不成器的侄子,可有幸为弟端茶倒水?” 宽袍男子看着场景情景,施施然一笑:“若是兄长赢了,自然好说。”反之,若是输了,那么也不必提。 塔楼上的一切,顾玉旵并不知晓,这会儿他脑海中一片空白,唯有视线落定的那处,集中了所有的注意力,所以当对面的曾孟之猛然一拳挥向他时,他已施展“踏月留香”绕到他身后。 这一招身法使出,竟叫人看不清他的身影,待反应过来时,他已在曾孟之的身后,明明比他还矮上许多,却轻而易举的掐着他脖间命脉,力道大得,几乎叫他丧失呼吸的本能。 头一次,曾孟之败得这样迅速又狼狈,那个还未发育的孩子,一招击败他不说,还叫他颜面扫地毫无还手能力。 曾孟之双眼凸出,脸色发青,便是如此,他也没有说出“认输”二字,顾玉旵又加了几分力道:“不知曾公子……可认输?” 分卷阅读55 好像身体里的所有空气被抽离,整个人蒙得连话都讲不出,他脖间被掐,脸上却是睚眦欲裂,眼底燃起的火花,像是要把身后的顾玉昭挫骨扬灰,他死死抓住大腿两边的裤腿,手上青筋暴涨。 顾玉旵压低声音,凑到他耳边,道:“大约是不认输?那么,可真要却掉半条命了。” 底下的形势一边倒,塔楼上的两名男子也是欢喜惆怅各异,尤其赌曾孟之赢的身穿绛紫直裰的男子,边蹙眉边摇首:“太过得势不饶人,毕竟是曾首辅家的公子,这样不留余地……” 宽袍男子伸手摇了摇:“非也,所谓杀一儆百,不过如此。其子甚佳,深得我心,这一趟,果未白来。” 那边话音将落,马场中央,顾玉旵却是猛然松开曾孟之的脖颈,露出两枚深深的指痕:“我与公子同窗,且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岂能当真下死手。今日小子鲁莽,还请公子见谅。” 他弯腰作揖,而后直起身子道:“既是同窗,所谓的五年之期自是作罢,只不过……”他将目光扫向场中众人:“龙有逆鳞,触之必死。我希望,不要再从大家的口中听到任何有关于我顾家的一丁点儿事,不然……如同此物。” 他将脚下的石块踢到自己手中,稍一用力,便见拳头大的石块,碎裂如粉,自他手中赫赫飞落。 众人皆惊,便是曾孟之,都有些后怕的捂住自己的脖颈——他后台虽硬,可命却是软的,方才……如非顾玉旵后退一步,只怕自己这脖子也如这石头,说断就断了。 他垂眸掩去眼底的复杂神色,不发一言转身离开,倒是其他学子见状,也灰溜溜的苍白着脸走了。 一场声势浩大的约斗,便这么虎头蛇尾的结束了,顾玉旵却是不知,有两个人将他的行为,从头到尾瞧在眼底,甚至,连他自己都未想过,他的人生,会因为这场预谋的约斗,而偏离原本的轨道。 ============================================================== 超级困的我也不知道到最后写了什么 反正又是3000字大章~~~ 有宝宝说剧情发展缓慢,总在写二哥 可是剧情没到那个点上,怎么写大哥跟小弟啊。小弟还是个孩子呢,大哥,大哥的心思还没人知道呢【笑哭】 嗯,或许是这里过度的太长,可是,我要把该铺设的给铺设好呀,不然莫名其妙画楼就跟大哥OOXX了……不合理呀,是不。 虽然可能还会有各种bug,不过尽量让共妻合理一些 剧情的话,我会适当调整的。 另外,你们真的不留言吗?没留言没动力,没动力,沙沙就要给自己放假了 031 约斗后续(上) 三天后,顾玉旵与人约架的消息和将要被大儒收为亲传弟子的喜事一同传来,顾玉昭与齐画楼面面相觑,顾玉时却是垂首沉思,许久,方吩咐顾玉昭去架车,他要去镇上瞧瞧,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齐画楼候在家等消息,顾玉时兄弟二人去樊石镇,临出发前,齐画楼从乾坤镯中掏出几瓶凡人也可食用的养身护心丸,递给顾玉时:“大哥,这两瓶药,便给三弟当做拜师礼吧。” 据说顾玉旵的师傅身份十分了得,那样的人物,什么金银珠宝没见过,也只有这些东西,才能叫他另眼相看。 顾玉时看着白玉般柔滑细腻的掌心上摆着的两瓶精致丹药,稍一琢磨,便伸手拿过,指尖碰到她的掌心,竟有些发热,他喉头滚动,片刻,方道:“还是楼儿想的周到,只今次是例外,往后,可不许再随意拿出,防人之心不可无。” 齐画楼胆子肥得反驳:“我也只是在你们面前拿出来啊,而且,也不是很珍贵的丹药嘛。”只顾着辩解,却忽略了他的称呼。 顾玉时无奈,这丫头的眼光显然被那位前辈养刁了,凡人求而不得的灵丹妙药在她眼中也不过是“不是很珍贵”的存在,要知道,便是修真界再普通的丹药落到凡尘,也是抢破头的珍宝。 他悠悠然叹息,摸了摸她如鸦羽般的黑发,道:“总归是小心为上,我和二弟快去快回,你一人在家,可要当心,知道么?” 听他软了语气,齐画楼才颔首,稍稍撇头,与顾玉昭调皮的眨眨眼:“二哥哥路上可要照顾好大哥哦,我在家等你们回来。” 齐画楼这一等,便等了两天,从前不觉得,如今独自一人在家, 分卷阅读56 看着空旷的庭院,没有人气的屋子,才发现,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她早已习惯这里,习惯有他们在身边。 才将后院长势良好的豆荚摘下,便听得前面有马蹄声传来,齐画楼放下小竹筐去前院一看,正巧看到顾玉时三人下了马车,顾玉时与顾玉昭倒还好些,虽紧绷着脸,神色到底还算平缓。 只顾玉旵,也不知何故,双眼红彤彤的,好似将将哭过,自认识他来,还从未见他掉过眼泪,便是洗筋伐髓那么痛苦,他都咬牙忍过,悄悄抬眼看向顾玉昭却听顾玉时道:“楼儿可做了我们的哺食?” 这个……还真没有,他们不在家,她连饭食都没做,每日食灵果度日,许是修炼的缘故,倒也不觉得饿,不过,听顾大郎这样讲,齐画楼便道:“尚未,我这便去做哺食,大哥二哥哥三弟且等等。” 她匆忙回厨房,从瓦罐中量出两大碗白米,这是她从空间里拿出的灵米,富含浓郁的灵气,且食用后不会产生毒素污垢,也算是修士必备之物了,当然,她用的借口仍旧老套——嗯,那位前辈的乾坤镯是个万精油,怎么都适用。 看她去了厨房,顾玉时才领着顾玉旵进了书房,倒是顾玉昭,偷偷的跟着去了厨房,顾玉时心烦,索性当没瞧见,由他去了。 那兄弟俩在书房谈心,这边顾玉时已是帮着齐画楼一起准备哺食,并十分自觉的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齐画楼听。 却原来,自顾玉旵约斗之后,学堂的人俱是便避他如蛇蝎,唯独曾孟之,不仅没怀恨在心,反倒隐隐给人一种冰释前嫌的感觉,顾玉旵不愿与他一笑泯恩仇但也不能明摆着交恶,所以对他一直不冷不热。 正这时,忽然有人提出要收顾玉旵为亲传弟子,且此人还是白鹭书院的现任院长,江南世家章家的长子嫡孙,德阳大长公主的嫡亲外孙,皇帝的表外甥,身份不可谓不贵。 可偏偏,就是出生富贵,学识渊博,并一路连中三元的颇有几分名士风流的章院长,看中了家无恒产父母双亡,与兄长相依为命的顾玉旵。 以上这些,齐画楼知道个大概,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顾玉旵原本并不同意拜师,于他而言,学问在哪里都可学,最重要的,还是靠自己努力——虽然后来证明他这想法实在太天真,但当时,他确实是那么想的。 可是,章院长章懿光却告诉他,什么叫现实——现实就是,越是锦绣乡里出来的公子少爷,越睚眦必报。 曾孟之明里与他冰释前嫌,暗地里,却是派自家养的侍卫去小映村,为的是什么,不言而喻。而更令人恶心的是,他最后的目标,是他,顾玉旵。却原来这曾孟之性是个不爱水路爱旱路,之所以回祖籍老宅,也不过是在京都犯了事,这才叫曾首辅发配这来。 只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见到长相秀美的男童,他便又管不住自己,这才有了街头抢狐狸事件,也有了后来的同窗之事。 约斗虽是意料之外,却是正中下怀,唯一没算到的,是他会输在这身形都矮他大半的男童身上,不过,此路不通,还可走另觅别道,从不打不相识发展到惺惺相惜,想来也是不错的。 可惜,他遇到了章懿光。作为典型的官二代,皇亲国戚,章院长有足够的资本任性,他看中顾玉旵,便想收为门下,只防着那曾家小子作恶,方派遣死士跟踪他的侍卫,没想到,他竟那般歹毒,居然想一把火烧了顾家。 当然了,事情还没开始,便被他暗地里解决,这位出生贵胄的大儒,自然不会锦衣夜行。他叫来顾玉旵,将事情俱都说给他听,并给出两样选择,一是拜他为师,自此凡事都有他护着;二么,就是不拜师,当然,他也不会多事去管他们顾家的闲事。 就这样,为着章懿光这强大的靠山,顾玉旵没有犹豫,便选择第一条,而他们二人之所以去了两天,也是因为要举行拜师仪式的缘故。 ============================================================== 先来个2000字的小章~~ 哈哈哈哈,有木有看到大哥对画楼的称呼变了 啧啧啧~~大龄剩男撩妹技能也是满满的,可惜,两次我们的画楼妹纸都没注意 031 约斗后续(下) 听完顾玉昭所说的,齐画楼久久未曾回神,这世间,既有安二爷那样喜欢天真无知的幼女,便有曾孟之这样,喜欢清秀俊美的男童,也多亏了章先生,不然凭他们手段再多,武功再高,也防不住夜里燃起的火。 分卷阅读57 不过,这也提醒了齐画楼,不管哪里,总有好人坏人,便是小映村淳朴,可是就不会有别的村落的人来作恶吗?人心难测,人性难防,看来还是要去空间找些能护家的法器才好。 她这般想着,转头又想到了紫狐狸,只不过见顾玉旵不甚开怀,便也没问,心底却是知道,那狐狸毛,必定是叫那曾孟之毁了,可惜,浪费了二哥哥和顾小弟的心意。 顾玉昭却是想着,世人大都爱恃强凌弱,倘若那日,他不是身份低下的平民百姓,那曾孟之可还会如此肆无忌惮?还会暗地里肖想意淫三弟?还会在比斗输了之后派人来火烧顾家? 世间之事大都大同小异,就如武学,既有唯快不破,又有一力降十会,虽两者不尽相同,有一点却是一样的,实力为尊。 如果他站在山峰之巅,还会如此……窝囊,守不住心爱之人的礼物,又叫弟弟趋于现实,为守住家人才无奈拜师,而不是,出于本心么。 他心下思绪甚多,手中速度却是不慢,将新摘的豆荚去茎,又掰成三段叫齐画楼焯水,自己腾出双手去切新猎来的野猪肉,准备做红烧猪肉,这是顾玉旵最爱吃的菜,自是要满足他。 一人打下手,一人掌厨,一顿丰盛的晚餐很快便做好,两人盛了饭菜,放到长形木质托盘上,方一人端着托盘,一人拿着碗筷去了正屋。 他们进屋时,顾家两兄弟仍在书房,过得片刻,方听得里面有些微动静,之后隔着书房与正屋的木门被推开,顾玉时率先出来,现下他神色如常,脸色淡淡瞧不出其他,倒是后跟着的顾玉旵,除了勾人多情的桃花眼略有些泛红,其余看上去一切正常。 齐画楼将饭菜端至桌上,浅笑着对顾玉旵道:“你二哥特地为你做的,尝尝看味道如何,是我做的好吃些,还是二哥哥做的更好?” 不说还好,一说,顾玉旵却有些不是滋味,若非他鲁莽自以为是,又如何会变成现下这副局面,虽说被章大儒收为亲传弟子,是别人求也求不到的事,可是一想到是因为自己,才险些叫兄嫂被那混蛋害了去,便倍感愧疚。 他努力眼下心中的酸涩,拿着筷子尝了下红烧肉的味道:“有点甜……还有点酸,难怪往常二哥不轻易下厨。”他眯着眼,笑得可爱又无辜:“虽然没有大哥和二嫂做的好吃,不过二哥放心,小弟也会吃完的。” # 待用过饭,齐画楼才知晓,顾玉旵是来与他们告别的,章懿光目下在游历,收顾玉旵为徒之后,自要继续他的游历之路,只是,身为新晋弟子的顾玉旵亦要跟随在侧。 且此次游历结束,他将直接返回位于江南的白鹭书院,而顾玉旵也将参加书院考核,无论通过不通过,都不能轻易回来。 也难怪下晌回来时,兄弟三人脸色都不大好,作为家中最小的幼弟,本该被疼着宠着,可因着家境缘故,自小懂事且不说,如今小小年纪,便要跟着尚陌生的先生离家,也不知何日才能归。 便是齐画楼,都觉得心疼不已,更遑论是顾玉时和顾玉昭,只木已成舟,她唯一能做的,也不过是多备些金银财帛药丸物品,以备不时之需。 空间里但凡他能用得上的,齐画楼都准备了一些,丹药、灵泉水、武器、还有一些可自保的符箓,便是放在地窖中的护身法器,都叫她拿了几样出来,可挡金丹期全力一击三次的护身佩,佩戴后百毒不侵的避毒珠,可使耳聪目明思绪清晰的平安扣。 若不是顾玉旵身无灵力,只怕就不止这三样了。 连夜叫顾玉旵滴血认主,又嘱咐了些许事宜后,方将收拾好的东西放到他的乾坤袋中,饶是装了那么多东西,如荷包一样的袋子依旧平扁。 齐画楼凝眉沉思,忽地想起什么似的,又匆忙跑了出去,徒留三兄弟在正屋你瞧我我瞧你,浑不知她要做些什么——不过很快,他们便知道,那姑娘(妹妹、二嫂)竟是去厨房做吃食。 厨房本就留着火苗,再生火也不费什么功夫,齐画楼做了些路上适合吃的点心糕点饭团子,又焖了他爱吃的红烧肉,才从厨房出来。 而这时,天已近黎明,距顾三郎离开,也只有两个时辰而已。 # 等待嫌时长,离别时,又觉时间太快。 他们似乎只是将将收拾好顾玉旵的衣物包袱,便到了与章先生约好的时间。 红日一点点散发出耀眼的光芒,朝霞渐渐褪去她的颜色,本该是艳阳天,顾家却是一片寂静。 门外有马蹄声渐近,他们知道,那是章先生派来 分卷阅读58 接弟子回镇的奴仆。 长到这么大,从未离开过兄长的顾玉旵,再度红了眼眶,只是透明清澈的水珠含在眼底,却无论如何也不肯落下。 还是齐画楼最先忍不得,抱着与她差不多高的顾三郎哭得稀里哗啦,不过十一岁的小孩子,放到现代也才读小学的年纪,就要远离亲人,奔赴未知的远方。 她难受得不能自已,连带着顾玉旵也几欲落泪,便是顾玉昭,眼底都带着红意,隐隐有些哽咽。 唯有顾玉时,深邃的眼眸看不出情绪,淡然的表情如同往常,他拿起一旁装饰用的包袱,轻声道:“既是定好这个时辰,总不能叫先生久等,我们这便送你出门吧。三弟……”他转身看着他,目光中仿佛蕴含千言万语,到最后也只化作叹息的一句话:“该说的,我都与你说过,出门在外,你要小心谨慎,不可再鲁莽行事,知道吗?” 便是要紧牙关都无法阻挡眼泪的滑落,顾玉旵匆忙抹了把脸,点头道:“再不会叫兄长嫂子担心,你们在家,也要好好的……” 再多的想法,再多的话语,到了这一刻,也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一个要求,没有什么,比彼此安好都更重要的事了。 恰在此时,齐画楼忽地松开顾玉旵,从乾坤镯中掏出一对儿栩栩如生,好似要展翅高飞的白玉鸟,递给他道:“这也是那位前辈的遗物,我观她遗言,像是可以送信的法宝,你先拿着,待有时间,再滴血认主。” 顾玉旵紧紧拽着不过半掌大的鸟儿,低声应道:“我知道的,二嫂。”口吻冷静沉着,仿佛一下子便长大了。 世事总多变,最初的他们,又如何会料到,有朝一日,离别会来得这样快这样令人猝不及防,也预料不到,偏了轨道的命运,将带他们奔向何方。 ============================================================== 好了,接下来就是白驹过隙了233333333333 这一章,其实写到最后,自己还蛮感动的~~~ 有些心酸,多少离别,都是迫不得已,只是趋于现实。 很喜欢河图的歌,不知道有木有宝宝喜欢,推荐永定四十年 词是我的最爱,没有之一~~这位填词的姑娘,填的很多词我都喜欢 大家有兴趣可以关注下她微博2333说不定宝宝们早就已经关注了 哈哈哈哈哈 032 深夜情浓 夜色深深,遥远天际中的万千星辉像是替黑夜披上一层朦胧黄纱,如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佳人,叫人看不出它的真实面容。 而一片寂静的小映村,被绿被爬满墙体的顾家大宅内,却隐有声音泄出,细细娇娇的,带着无限压抑的快慰,时而急如骤,时而慢如调,却又破碎的歌不成歌调不成调。 被皎洁月光笼罩的西厢里,分明正上演着活色生香的春宫艳图,女人一丝不挂的大开着双腿躺在铺着丝质被褥的床上,凌乱的鸦发遮住大半面容,露出一丝半点的芙蓉面樱桃唇,却足以叫人沉沦。 她星眸半敛,樱唇微启,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在这昏暗的夜晚,好似聚集了所有亮光,两团雄伟壮观即便平躺在床也高耸入云的玉乳,及上面两颗颤颤而立的沁着晶莹水光的粉色乳尖。 再往下是紧致平坦的小腹,可爱小巧的脐窝,不堪一握却使得身形更加玲珑有致凹凸妙曼的小蛮腰,以及被长发散开的头颅挡住的,最为神秘的三角地带。 埋在她腿间的男人毫不费力的压着她修长纤细的大腿,将光洁稚嫩的阴阜彻底暴露在他的鼻息下,他凤眼微合,鼻尖贴着敏感的花蕊而过,厚舌舔扫过两遍贝肉,而后狠狠插进早就湿透的紧致甬道。 不管操弄多少次,里面依旧温润狭窄紧致,舒服得恨不能叫人掏出昂扬巨物,不管不顾的贯穿她的娇弱稚嫩,叫她雌伏在自己身下,哭泣呻吟都不能自主。 他的舌灵巧似蛇,在她花穴中来回游荡,破开紧紧贴合的肉壁,又顺着媚肉挤压快速退出,仿佛所有的动作都是顺势而为,每次的插入离开都是为了满足她心底的祈求。 大舌出入花穴,带得穴内的蜜液四溅,被挤压的淫液沿着花户蜿蜒而下,打湿他的薄唇,沾湿身下的被褥。 绕是大力的进出,赤裸的少女仍有些不满足,她呜呜咽咽,将自己的大腿打得更开,以期让身下的男人入得更深:“唔,不够… 分卷阅读59 …还不够……二哥哥。”她胡乱说着话,臻首无意识的左右摇摆。 原来床上赤身裸体彼此交缠的正是齐画楼与顾玉昭,三年过去,两人外形自是变化不少,只是比起从前,却更加出众俊秀。 齐画楼声音如莺啼,脆生生的又带着难掩的娇媚,已经长开的娇躯更是亭亭玉立绰约多姿,不复从前的单薄稚嫩。许是经过顾玉昭的爱抚,一身莹润白皙的肌肤泛着一层薄粉,显得愈发妖娆娇俏。 她娇娇低吟,微微轻喘,便是隔壁的顾玉时听了,都忍不住想满足她的所有愿望,唯独身下的顾玉昭,只埋头舔弄她的花穴,却连半点反应也无,她不禁拱起身子,让滴着蜜液的神仙洞府更贴近他的唇舌。 顾玉昭身子滚烫,胯间的那物硬得几乎要戳破床板,只身上的小妖精尚不满足,在一旁娇滴滴的呻吟着还不够,硬是挺着小蛮腰,将小穴凑近他的面颊。 他不客气的嘬着充血发胀的贝肉,如吸奶般,直把齐画楼吸得抽气连连:“二哥哥,呀……要吸干了……”一下一下吸着甬道里的淫水,力道大得她眼前直冒火光,“呜呜……要去了……啊。” 明明还有种没被填满的空虚,可是齐画楼仍被顾玉昭一嘬一吸弄得要上天,好似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花穴,他的所有动作被放大放慢,叫她一团浆糊的脑子都能想象得出他埋在她腿间,淫靡的吸吮着她花穴的样子。 顾玉昭吸得满嘴都是透明的蜜液,这个叫他心甘情愿伏在她身下,替她舔舐阴阜吸吮贝肉的姑娘,好似真是水做的一般,稍稍撩拨,那处儿的水便跟落雨似的滴滴答答落下,总叫他吸不够。 偏生又敏感得紧,他还没怎样,她已咿咿呀呀的乱叫开来,深怕他定力不够强不能当下要了她似的,连声音都带着勾子,勾得他酥麻难耐欲望高涨。 他嘴中灵舌不停的扫卷吸吮花户,修长的手指从雪白的腿上拿开,就着湿腻腻的甬道,贴着火热的大舌,慢慢滑进不断收缩蠕动的阴道。 这里是,他的极乐世界,便是不能真刀实枪的来一场,也叫他每每流连忘返沉醉不已。 手指并着舌,一短一长,一粗一细,既弥补自身不足,又配合默契叫齐画楼渐渐忘情,她的十指插入他的发中,指尖紧紧抓着他的头皮,春光潋滟的眼底沾满了被情欲渲染的猩红。 凌乱的发丝下,是她茫然痛苦又夹带着欢愉的矛盾神情,两侧玉颊浮起一抹淡淡的绯色,红润的樱唇,隐有津液溢出嘴角:“啊……好舒服,二哥哥好棒……哦嗯,就是这样……啊啊啊,二哥哥,就是这里……啊不要,不要按……” 深藏在甬道里面的那块软肉被发觉,齐画楼忍不住合拢双腿,却再度被顾玉昭无情的单手镇压,他终于抬起一直深埋在她腿间的英俊面庞,似笑非笑的睨着身下的姑娘,嘴角还挂着几缕她的淫液,喷出的气息仿佛还带着她体内的幽香,看上去淫荡又邪魅。 他大拇指揉捏着小小的阴蒂,食指在穴道内不断抽插离开,带得黏液四起淫水乱飞:“坏心眼的姑娘……叫这么浪,是想提前洞房花烛吗?” 时光不仅让他们成熟,也让他们彼此更加放开,尤其床事上,齐画楼尚好些,毕竟是姑娘家,再怎样也会带着些许矜持,变化最大的,却是羞涩腼腆连亲一亲都会脸红的顾玉昭了。 或许在情欲一事上,再老实木讷的男人也会变成另一副模样,狂野、热情、大胆、放肆,甚至还带着几分粗俗。 偏偏这样矛盾的顾玉昭,更叫齐画楼深陷其中,她好像变成他手中的花,任由身为花匠的他打理,只为绽放出独属于她的魅力与光华。 她的肉壁被修长的手指破开,隐在其中的敏感软肉被肆意揉捻,藏于体内的电流渐渐从小溪汇成汪洋,叫她阵阵发麻,又爽快异常。 素手不自觉的抓着他的发,带出头皮上的几许红痕,腰身随着他进出的力度不断起伏,更随着他捻压的力道而紧绷得张到极致的弓弦,齐画楼破碎的呻吟终于被打断,阴道内软肉的被揉捏叫她再难抑制,发出一声又尖又细,却又带着无限满足的长吟:“啊……啊……去了呀!” 敏感地带长时间被刺激,终于在花穴深处泄出汩汩透明的阴精,打湿他的手指,一点点流出体内,却在洞口即将滴落时,又被早就候在外面的顾玉时一口含入嘴中,一滴不剩。 齐画楼飘飘荡荡好似在云端,许久,才回到人间,她四肢无力的瘫软在床,双腿更是无意识的敞开。 顾玉昭咽下所有的蜜液,将将抬眼便看到如此美景,小穴一张一合,不断翕动,原本浅粉的颜色,因着方才的情动而充血发 分卷阅读60 红,似开到极致的花,明艳动人又多姿妖娆。 他掏出自己的巨物,当着心爱姑娘的面便开始自撸,那根连他自己都堪堪握住的巨根,在夜色下,显露出狰狞的面目。铃口有透明的液体滴落,滴答滴答落在齐画楼赤裸的胴体上,她却仍沉浸在高潮余韵中,丝毫不曾得知。 顾玉昭看着身下被狠狠疼爱过的可人儿,手中速度逐渐加快,不时有喘息声随着上下撸动的动作溢出,他想着方才手指进入过的美好,幻想着自己的肉棒也在其中抽插。 那里紧致、温热、腻滑又销魂,仿佛肉壁上有无数张小嘴,张张都吸吮着他的利剑,叫他破不开抽不出,陷在温柔乡里,不复苏醒。 齐画楼恢复些许意识时,看到的便是顾玉昭对着她赤裸的身体打飞机的画面,许是想象太过美好,她还未说些什么,迎面就兜来一泡灼热腥咸的浓精,烫得她几乎要叫出声。 偏偏那呆子还不自知,最终喘着气:“啊……妹妹,画儿,给你,都给你,二哥哥要射得你满满的……嗯。” ============================================================== 谁说白驹过隙眨眼几年的~~~沙沙木有让你们猜到,哼哼哼 哈哈哈哈哈,是不是都没想到我会上肉渣,快来夸奖我!! 还有,要留言要珠珠要收藏要抱抱 不给沙沙会伐开心,伐开心,就连肉渣都木有哦 还是将近3000字大章,棒不棒 好困~~最近渣剑侠情缘手游,弄得连暖暖都快抛弃了TT 可是剑侠是个比暖暖还坑的货 求拯救 033 情欲渐深(上) < 玉楼春深(限) ( 月笼沙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books/555558/articles/6721070 033 情欲渐深(上) 少女如玉般细腻光滑的胴体上,沾满男人射出的精华,浊白浓郁又滚烫炙热,更有几滴,落在她粉嫩小巧的乳尖,看上去,更像是是白雾里浅露出来的樱果,淫靡又妖娆。 顾玉昭瞧得心头欲火再起,刚刚软下的玉茎又有抬头的迹象,偏偏齐画楼还不自知,瞪着他起身,熟料,堪堪坐起,身上的浓精便滴滴滑落,蜿蜒流向平坦的小腹,细毛也无的光洁阴阜。 尤其奶尖上的那几滴,好似雪山融化露出的鲜美果实,叫顾玉昭看得口干舌燥又心跳紊乱,他忍不住再度欺身,双手下意识的伸向两团白嫩嫩软绵绵好似镇上卖的棉花一般的嫩乳,控制不住的大力揉捏捻搓。 他的指腹带着些薄茧,略有些粗粝,抓摸着腻滑的乳肉奶尖时,叫齐画楼洁白如雪细腻如玉的肌肤上泛起明显的红色疙瘩,也唤起她本该冷却的欲望,浑身如过电般,阵阵发颤。 将将经历过高潮,花穴更是泄过几回的齐画楼,再度抑制不住的溢出一声浅浅的低吟:“二哥哥……嗯,又痒了……呀。”她双手揽着他的脖子,整个人翻身跨坐在他的双腿上,两腿紧紧缠在他的腰间,却叫身下的花户,几乎碰到了精力充沛坚硬如铁的肉柱。 顾玉昭喘息声渐重,偏又拿身上的姑娘无可奈何,他如她所愿,一手拉长两颗乳头,一手沿着她纤瘦的脊背向下,路过浑圆挺翘的娇臀,绕过从未探访过的后庭花,来到被柱身挡住洞口,却淅淅沥沥滴着淫水的花穴。 也不知哪里就那么多水,今晚被他弄得泄了不知多少回,现下又是湿答答的一片,连他的肉棒都不能幸免。 他伸出舌头,舔了下她小巧的耳垂,方粗声道:“自私的坏丫头,你这样叫二哥哥,嗯……如何忍得。”敏感得稍一撩拨就滴水不止的身子,紧致湿润销魂无比的媚穴,还有两团足以将他勾得呼吸停止的巨乳。 谁又能料到,当初被他当成小男童的齐画楼,在几年后的今日,会长得这般美艳妖娆,绝色倾城。 齐画楼微微昂起臻首,露出优美纤巧的脖颈,满头鸦发一顷而下,盖在白玉似的脊背上,散落在顾玉昭小麦色的大腿间,有种凌乱的黑与白、柔弱与强健的反差美。 她樱唇轻启,喉间便溢出轻轻的娇娇的浅吟:“是二哥哥先撩人……的,嗯不要摸……外面,好痒。”对方灵活的手指只可恨的在外围打转,搅得她愈发空虚瘙痒,偏偏里面都快湿成水帘洞,也不见他进入半寸。 顾玉昭勾唇一笑,压低的声音带着几分令人酥 分卷阅读61 麻的性感:“那叫二哥哥摸哪里呢?”修长的指尖来回扫摹着贝肉,就是不肯入内:“你与二哥哥说说,二哥哥也好早日替妹妹解痒。” 明明自己身子热得不行,身下的巨物不断叫嚣,偏偏又吊着齐画楼,就是不如她的意。 身前的巨乳被肆意拉长玩弄,身下敏感的花穴不断被撩拨,齐画楼体内燃起簇簇火焰,像要将她燃烧殆尽。 她忍不住扭动娇躯,娇嫩的玉乳在他手中摸索不停,喉间更是嘤咛出声:“二哥哥学坏了……是里面……嗯痒,呀……”清心潋滟的后遗症堪比上等春药,玉女都可变欲女,何况是知道情欲滋味,享受过高潮带来的欢愉的齐画楼。 穴口水儿潺潺,打湿他发烫的的柱身,却叫她更加渴望被填满充实,她夹着他有力的腰腹,不堪一握的小蛮腰自发的前后律动,紧闭的穴口擦着坚硬滚烫的巨物而过,或有被挤开一道细缝,却是叫她愈发渴望他的深入贯穿。 顾玉昭深吸口气,渐有气势的凤眼染出大片的猩红,便连声音,都带着情欲上头的粗哑:“色姑娘……画儿,不可再……嗯,嗯……动。”肉棒擦着娇嫩的穴口而过,简直叫他酥爽的眼冒白光,可是,还不行,他们尚未拜堂成亲,属于他们的第一次,不能太过随便。 趁着最后一丝理智尚在,顾玉昭强行压制住她的动作,也不再折腾她,就着蜜水泛滥的花穴,插入一根手指。 将将进入销魂处,里面的媚肉便不断收缩挤压蠕动,像是要把异物挤出,又要把它狠狠吸入,把顾玉昭绞得连前进后退都困难重重——嘶,方才明明才插过的甬道,竟是又紧致如斯,且水儿多得,手指的每一次抽动都发出淫荡的噗嗤噗嗤声。 外间夜色正浓,蝉鸣正盛,被银辉笼罩的西厢,却是春情四溢浅吟不断,齐画楼的乳儿忽而被薄唇叼长,忽而被灵舌卷扫,忽而被大掌揉捏,乳肉在顾玉昭的玩弄下,不断变换形状,极为淫靡。 她的双腿仍夹着他的腰腹,纤细的手臂紧紧揽着他的脖子,丁香小舌时而舔过他突出的喉结,时而吮着他多肉的耳垂,时而扫过他挺直的鼻梁,直叫费力压抑自己欲望的顾玉昭愈发难耐。 他努力屏蔽自己所有的感官,一心伺候身上的娇娃,抽插花穴的手指力道大得穴口淫水四溅,滴滴落在他的棒身,更是令他难以自持。 见如此,他索性托着她的娇臀下地,不料,如利刃出鞘的巨物昂扬着它光滑的龟头,见缝插针的贴着他的手指在穴口顶擦摩挲,惹得齐画楼连呻吟都不自觉的变了调:“好烫……好胀,唔……二哥哥,好怪。” 在她穴中抽插捻压的明明是他的手指,可更叫她动情的,却是只擦着门边时不时撩拨一下的肉棒,她忍不住收缩夹紧花户,想留住叫她蜜液泛滥的玉茎,结果却将它推得更远。 齐画楼不甘心,挂在顾玉昭身上的娇躯动得愈发厉害,一下一下,颠得好似在崎岖道路打马奔跑。 顾玉昭也是难受得不行,肉棒顶端本就敏感,哪里经得起齐画楼这般挑弄,棒身大了一圈不止不说,想将她贯穿的念头更是占据上风。 理智已所余无几,他咬牙忍着溢出的闷哼,手指不再怜惜的在她穴中大肆挞伐,尤其叫她娇喘连连的敏感软肉,更是不放过,揉、捻、压、戳,怎么令她娇颤怎么来。 果然,齐画楼被他那样一刺激,也不再与他的肉棒较劲,事实上,也无余力再较劲,所有的火花在软肉被粗鲁的对待时绽放,晶莹圆润的脚趾好似也受到剧烈波动般,紧绷蜷缩。 她的身体更如被拉到极致的弓弦,就在快感如海水般涌来的刹那,弓离弦断,发出嗡嗡的回音。 分明是毫无技巧的横冲直撞,却仍叫她陷在情欲高潮,思绪远离理智飞走,唯有一星半点的烟花,在她脑海中怦然绽放,叫她久久不能自已,她如失水的鱼,大喘着气的挂在顾玉昭发烫的胸膛。 她双目无力聚焦,耳边鸣声阵阵,唯有身下那处,手指抽离的瞬间,仿佛拔开了闸门,汩汩的精水流出,滴到铺着青石砖的地面,发出“啪嗒”的清脆声。 未待她从高潮中醒来,顾玉昭已抱着她回床,把她放平后,却是拉过她两条细长白嫩的腿儿,高高抬起紧紧并拢,而后将自己的那物,插进她腿间的细缝中,贴着还在淌水阴阜,狠狠操弄。 ============================================================== 昨天游戏攻城,沙沙于是抛下码了一半的玉楼跑去攻城 别急,沙沙的惩罚很快就来了——作死的沙沙,在半夜喝了一杯咖啡 嗯原来打算的不错,十点多喝杯咖啡,还能码字到一点,所以沙沙就大 分卷阅读62 胆的喝了 但是,踏马的喝了咖啡后,肉体上不困了,可精神上特、别、困! 就是那种明明很想睡觉,可踏马的就是睡不着,而且脑子一团浆糊,啥逻辑都没的那种 于是,就辣么眼睁睁的,浪费大把时间努力去睡,可还是熬到3点半才睡着的 心痛得不能自已【泪奔】 然后上班没有精神,今天特地提早一个小时上班回来补眠,连晚饭都没吃 然后睡到8点,爬起来码字~~ 沙沙这么辛苦,你们还好意思不留言不收藏不给珠珠么…… 好意思么 033 情欲渐深(下) < 玉楼春深(限) ( 月笼沙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books/555558/articles/6771040 033 情欲渐深(下) 顾玉昭滚烫炙热的肉棒贴着齐画楼腻滑的腿间细缝大力抽插,凶猛又毫无章法,偏偏每回进出,都擦碰到娇嫩的花穴,直将她弄得连娇吟都断断续续,穴中的水儿,更是不断溢出,打湿他的巨大,滋润被紧紧合拢的大腿根。 与顾玉昭而言,这种交合方式,亦是极乐所在,他们未成亲,便是再想要也得守着最后一道线,虽然……彼此都曾深入了解过,所差的,不过是真枪实弹的来一场。 说是自欺欺人也好,掩耳盗铃也罢,即便欲火焚身,顾玉昭最多,也只不过是抓着她的两条腿儿,在最接近销魂洞的地方,借着那美好柔嫩的花瓣,纾解自己无处发泄又叫嚣得厉害的欲望。 许是今晚太过激烈,在剧烈的摩擦中,齐画楼到底尖叫着失去意识,饶是如此,身下的蜜水仍汩汩泌出,把顾玉昭酥爽得浑不知今夕何夕,待欲火泄过,方看到小妖精一般的人儿已然晕迷。 顾玉昭满是怜惜的擦净沾在她花瓣及腿根儿的浊白,在她光洁的额间落下轻柔的一吻,才用外袍裹着她白皙的胴体去后院净房沐浴擦洗。 后院净房是年前新修葺的,依着齐画楼的意思,砌了个大水池,因着地势,引了山上活水下来,又做了泄水的机关,便是比现代的浴缸都不差什么,甚至更为豪华舒适。 且山上的水源中放置了可瞬间将凉水加热的火炎精石,更是方便他们沐浴净身,只要水源不干,热水便源源不绝。 替齐画楼洗过身子,顾玉昭方抱着她回屋,而后取出大哥炼制的药膏,将红肿的腿间及穴口抹上清凉的药膏后,自己才去沐浴。 池中的水仍带着几分未散的热度,顾玉昭褪去外袍,赤裸着肌理分明又性感十足的胸膛,腰腹间系着松垮的亵裤,就那么进入水池中,池水阵阵波动,连带着他的人鱼线都若隐若现。 不再是从前身形单薄的少年,现在的顾玉昭,猿臂蜂腰长身玉立,更有种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矛盾又和谐的魅力,比之在外貌上更为精致的顾玉时都不遑多让。 若非小映村的村民皆知他有婚约在身,且未婚妻就住在家中,只怕身体康健又能赚钱养家的他,早就被人盯上,便是顾家的门槛被踩破都有可能。 半靠在池壁边,顾玉昭闭目养神,屋外是夜风习习夏蝉阵阵,屋内却是水波潺潺呼吸慢慢。 这是顾玉昭的习惯,放空思绪放慢呼吸,让自己融于外界,不似修炼,却又胜似修炼,也正是这歪打正着的修炼方式,竟也让他摸到几分门道,短短几年时间已从一流高手步入到顶级高手的行列中,只要再突破,那么进入先天境界也并非不可能。 只是,今日却有些奇怪,不知为何,迟迟未进入状态不说,甚至打坐运行体内真气也有几分滞涩之感。他有几分狐疑,却也知道不可鲁莽,当运行完一次小周天后,便不再强行打坐修炼。 沐浴过后,已是月上中天,顾玉昭披着干净的外衣,去了趟西厢,确认齐画楼睡得香甜,方回东屋休息。 # 东厢房家具陈列一如当年,倒是大炕上的被褥质量好了不少,俱是齐画楼从空间抓到的天丝蚕吐出的天蚕丝所制,与从前的破席相比,简直云泥之别,何况便是拿到修真大陆,天蚕丝也有价无市。 若是被他们知道,炼制防具的最佳材料天蚕丝只是被拿来做被褥,只怕要怒骂一句暴殄天物,说不定还要迎来一顿暴打。 不过不知者无畏,且玉照空间有一处养蚕地,里面不止天丝蚕,便是进阶成金丝蚕王的,都不在少数,是以,齐画楼用起来便格外豪爽。 屋内顾玉时闭眼假寐,侧卧的姿势叫人瞧不清他面上的表情,然而身下 分卷阅读63 那撑起的巨大帐篷,却泄露了几分他的情动与情欲。 这些年来,他已是愈来愈难以压制心中的欲念,每每二弟去西厢与她欢愉共度时,便是他的在劫难逃之时。清心咒已解不了他的燥热骚动,唯有将全部的理智压在上面,方能舒缓一二。 他仿佛中了她的毒,并不剧烈,亦不会当场发作,可恰是这种慢性剧毒,才叫人无知无觉,等发现时,已无解毒之法。即便如此,他仍甘之如饴,哪怕有清除之法,亦能忍受剔骨去肉之痛,也不愿生命中没有她的痕迹。 可是,这种情感又如何能宣之于口,就算数不清的日日夜夜里,仅仅的一墙之隔,他们在那边,巫山云雨共赴春光,他却在这里,无奈的看着身下巨龙,慢慢苏醒破开云霄,最后又因着那份理智,逐渐消灭恢复从容。 想法再多,也不能如何。他只能是她所依赖的大哥,所信赖的大伯,仅此而已! 杂乱的情绪渐渐平缓,顾玉时轻轻吐出一口气,只是很快,他所有的镇静便被打破——体内那股被压制的戾气,竟不知何故有所减少。 他不信邪的探手为自己把脉,虽说医者不自医,把脉却是无妨,脉象一如先前那般矛盾,既强健有力,又带着与之相反的羸弱之相,且两股气在体内,既相互压制又相互平衡。 可顾玉时仍感觉到不对,他沉下心来,再次细细感受,却蓦地发现,那股因为被压制而愈发奔腾暴躁的戾气,竟有几分减少,就好像忽然之间,从急流的河水分支出去,主河道尚在,而分流已不见踪迹。 黑暗之中,他借着月色将目光投向正在宽衣的二弟身上,许是练武的关系,二弟身形颀长却不单薄,高挑却不魁梧,穿衣时是翩翩少年郎,脱衣时又是矫健有力的男儿郎,正是姑娘们最为喜欢的类型。 且因着春风得意,倒显得神采飞扬,日渐犀利的丹凤眼中,也有几分柔情缠绵——他知道,这是因为她。 按下蔓延的心酸,顾玉时仔仔细细将他从头打量,发现未有异常,方彻底松了口气,或许,是他心思太过复杂,无法静心把脉,那戾气,既在他体内,又怎会变少。 也罢,待明日,再细细瞧过,只今夜,却是无法再入眠。 ============================================================== 虽然七夕过去了,但是沙沙还要祝宝宝们七夕快乐,么么哒。 本来说要更寻爱的打赏章,只是到最后还是没能实现,那么就更玉楼的日常更新好了。 算是迟来的七夕礼物,爱你们哟,MUA! 034 日常琐碎 < 玉楼春深(限) ( 月笼沙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books/555558/articles/6843075 034 日常琐碎 翌日,用过朝食,顾玉时又替自己把了一回脉,脉象依旧如同从前,体内戾气也不曾减少半分,他叫来准备去西山历练的顾玉昭,将他仔仔细细的从头打量到脚,见他气色红润呼吸绵长,方放下心中大石,挥手叫他自去。 顾玉昭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也知道问不出什么,遂将长剑往身上一挂便大步而出。 如今正是夏末初秋交接之际,深山中牲畜野兽出没之时,顾玉昭自然不会放过这既能历练又能赚钱的好事。 他一走,偌大的家中便只剩顾玉时和齐画楼,好在几年相处下来,二人之间也无甚尴尬,甚至可说是默契十足,一个去后院照顾花圃中的花花草草,一个则勤快的收拾灶房洗净碗筷。 这些年,顾玉昭陆陆续续打了不少好野物,家中生活条件与当初相比,早不可同日而语,现下不说家财万贯穿金戴银,小有薄产家有余粮却是有的。甚至齐画楼还在镇上买了家小铺子,专门贩卖她制作的胭脂水粉与花酒果酒。 铺子虽小,进项却稳,每月除去开支,还能有百来俩的利润,再加上顾玉昭的收入,顾家几人的小日子过得更是滋润,若非身上秘密太多,只怕还要雇几个粗使奴仆哩。 生活顺心万事不愁,齐画楼修炼起来更是顺畅,短短三年已是从炼气五层一跃到炼气大圆满,再有个机缘,便能迈入筑基,而只有进阶到筑基期,才算正式步入仙途。 几年时光并非白过,齐画楼对于修炼一道已颇为了解,修真,修的就是人之本心,去伪存真。也知道炼气期不算什么,说白了也不过是会些法术,寿命较常人长些的凡人罢了。 而进入筑基期则不同,寿命拉长一倍不说,沟通天地间灵气的能力 分卷阅读64 也更加突出,甚至还能使用神识,说难听点,哪怕是瞎了,于筑基期的修士而言也无半点妨碍。 不过齐画楼目下倒不急着筑基,一是机缘未到,二来心境不稳。若急于求成只怕还会造成根基不稳,对日后的进阶有损。 利落的收拾妥当,齐画楼便去书房练字。这是她进入炼气大圆满后每天必做的事情之一。 说来好笑,上辈子她对这些特长兴致寥寥,这辈子前几年为生活所迫,自也不会想到这些,未曾想来到小映村,开始修炼后,反倒能安安静静坐下来,认认真真习字看书。 当然,齐画楼不能否认,对她来讲,最重要的却是练字能修身养性——她进阶太快,纵然有前世阅历加持,也忧心自己心境不稳。 何况她上辈子的生活环境比之现在要单纯许多,社会这个大染缸她尚未进去便来到了这个历史上没有记载的朝代,认真论起来,反而是在安府的那几年,行事稳重许多,学会凡事三思而后行,毕竟生活不易,为下仆者难。 齐画楼练的是颜体,临摹的也是颜真卿早期的作品《多宝塔碑》,也不知历史是在哪里拐了个弯,大唐依旧存在,只是没了五代十国,多出个风俗与隋唐差不了多少的大盛。 她曾翻看过顾玉时放在书房的书籍,知道大盛建国已有几百年,曾经也是赫赫辉煌国力强盛,四夷宾服万邦来朝,只是不管哪个朝代,都做不到统治万世千秋,大唐如此,大盛……如今也不过是强弩之末。 天下之事,总逃不脱分分合合! 所幸现在战火未起,她也犯不着杞人忧天,再者她小小修士,一无翻云覆雨之能,二无改天换地之力,倒不如趁现在尚算太平,好好修炼认真赚钱。 # 临摹完整本《多宝塔碑》时,已近午时。齐画楼放下毛笔,将宣纸压在案桌上晾干,自己则去灶房做午膳。 家里生活条件改善后,一日两顿膳食也变成了每日三餐,顾家兄弟初时还不大习惯,十几二十天过去,反倒比齐画楼还积极,尤其顾玉昭,一说用膳,那双凌厉的凤眼都透着光。 齐画楼熟练的将灶台下的小火燃起,打了鸡子,拌匀后加了些香油,又倒了些水,这才放进锅里去蒸。之后摘了些荠菜,过水切碎凉拌,闻着也是香气四溢看着更是爽口。 最后一道菜齐画楼颇费了点心,是爨()猪肉。不过这里是野猪肉,取精肉切片用干粉揉过,再用大葱、生姜、酱油、好酒一同调拌,然后放进烧沸的开水中爨熟,最后捞出来沥干再用姜汁调和。 中午顾玉昭不回来,两个人三样菜也是足够。 齐画楼将将忙妥,打算去叫顾大郎来用膳,便见他赤裸着上身从花圃处走来。 午时的日头正烈,耀眼的阳光落在顾玉时白皙却矫健的胸膛上,叫人一时瞧不清楚,待视线清晰时,顾玉时已站在齐画楼面前:“倒叫楼儿笑话,衣裳叫玫瑰刺勾破了,午膳你先用,我去洗洗再换件衣裳。” 虽是与顾玉昭这般又那般,齐画楼仍不免有些羞涩,此时看见顾玉时,又瞧见他胸膛上滚落的汗珠隐没在小腹处,面红耳赤道:“大哥说的哪里话,这点时间哪里等不起。” 她敛目垂首,缕缕鸦发顺着纤长优雅的脖颈落下,掩去发红的柔嫩耳垂,只叫顾玉时看到她精致小巧的下颌,以及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却鼓得好似要戳破衣裳的胸部。 顾玉时有些口干舌燥,他舔了舔发干的薄唇,哑声道:“楼儿身量仿佛又高了些,前些日子做的亵衣亵裤只怕又小了。” 齐画楼瞬间又是一阵尴尬,也不知是顾玉昭伺候的好,还是托了功法的福,前世堪堪到B的小馒头,如今竟越长越大,粗粗估摸,竟有朝E发展的趋势,好在她不矮,不至于一眼看过去都是胸,不然……真是哭也哭死。 只是如今听自家大伯这样讲,虽知道他指的是身高,但心底仍有些不自在,她下意识的扯了扯衣袖,低低“唔”了声,道:“还要麻烦大哥。” 实是她手拙,顾玉时手把手教她刺绣缝补,也学不得半分,连累人家大男人为自己这个弟妹裁衣不说,还要包办亵衣亵裤甚至是月事带,说出去真是羞也羞死个人。 她不敢抬头去看顾玉时的脸色,只努力憋着气,企图让胸前两团肉变小一点,偏偏不见效果,还惹来顾玉时的低笑,继而头上便被他大掌压了压:“楼儿又说外道话。快去用膳吧,稍后再替你量量。” 这种摸头杀加低音炮的双重合击,简直要轰掉齐画楼百分之八十的血量,尤其是如今对方还赤裸着胸膛,呼吸间,尽是清淡的药草香,甚至还夹着成年男人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齐画楼觉得她仅剩的那点血量也将不保, 分卷阅读65 明明昨晚顾玉昭才纾解过她体内的欲火,怎么这会儿又有发软的迹象——莫非是肚子饿的缘故? 正胡思乱想间,忽听得一阵敲门声,齐画楼看了眼打着赤膊的顾玉时,便率先应道:“在呢,是谁呀?” 敲门那人听到声音,回道:“小的是章府侍卫,奉郎君之命,特来送顾小郎采买的土仪,打扰顾郎君用膳,还望见谅。” 齐画楼一听顾小郎,忙不迭的提着裙摆跑去开门:“侍卫大哥客气,请先入屋一坐,正巧我们也没用膳,谈不上打扰。”大门外果然站着一名风尘仆仆的年轻男子,身穿简洁利落的胡服,单手牵着马缰,身后一匹高头大马正呼呼的吐着气,显然是一路赶来不得歇息。 那男子见开门的是位女子,便道:“小的还有任务在身,不敢耽搁。”说罢从马背上取下一个大包袱,交给齐画楼:“顾小郎而今在白鹭书院就读,轻易不得回乡,郎君特特交代,让小的跟娘子郎君讲明白,勿要怪罪。” 齐画楼笑道:“三弟能进白鹭书院,这是再好不过的事了,哪里会怪他不回家。还请大哥稍等片刻,我去拿些三弟的衣物,麻烦你到时转交给他。” 章府侍卫拿着顾玉时新缝给顾玉旵的衣物以及齐画楼给他的一些干粮和几块碎银带着两葫芦的花酒便踏上了归程。 倒是捧着扬州特产的齐画楼有些没精打采,顾三郎离家时还没她高,如今也不知变成什么模样,不能亲眼所见,便是再多书信往来,也不能安心。 顾玉时瞧她凝眉,便也猜出个几分,夹了口芥菜,慢慢悠悠道:“都说烟花三月下扬州,想来冬日去江南,应该也是很美吧。” ============================================================== 爨猪肉这道菜不是沙沙杜撰的,虽然我也没吃过,哈哈哈。 哎,寻爱停更还有宝宝催更,玉楼一停,都没人记得了…… 3000字大章送上,记得要爱我哦,么么哒 035 日常杂事 < 玉楼春深(限) ( 月笼沙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books/555558/articles/6844552 035 日常杂事 齐画楼自打来到大盛,便没怎么出过远门,也未曾见过别处风光,眼下听顾玉时提起冬日里要去江南,立时抬起小脸,用那双漂亮的像是汇聚了所有璀璨星光的眼眸看着他,眼底的希冀直白又明显。 顾玉时嘴角弯起一个弧度,目光扫过她因为前倾而压在桌沿上的柔软饱满的胸部,而后垂下眼睑,低声道:“具体时间等二弟回来再商定,只是还请楼儿稍后修书一封与三弟,好叫他早些知晓,省得撞了行程。” 事实上,去扬州与三弟过个团圆年是顾玉时早就有的想法,三弟小小年纪便离家,至今未曾归过,而今又入白鹭书院就读,按着书院的规矩,未中秀才前怕是都无探亲假。 既然他不能回来过年,那么只有他们当兄嫂的去,何况,画楼也将及笄,与二弟的婚事也将提上议程,去扬州固然是一家团圆,又何尝不是另一种的婚前散心之旅。 他的心思,齐画楼全然不知,她弯起一双水眸,漾起一个笑容,眼角眉梢俱是遮掩不住的欢喜:“都听大哥安排。” 从前不觉得,如今置身古代方知晓,出远门有多不易。便是当初她逃离安府北上,那也是有银子做底气,即便如此,也是餐风露宿担惊受怕,最后还因着山匪戏弄掉进护城河。 现下听得顾玉时的安排,齐画楼自是欢喜难抑,甚至已在心底盘算,需要准备哪些物什,家中的花圃菜畦以及禁地的桃花林该如何安排。 顾玉时见她难得如普通小姑娘般喜形于色,心中也是柔软一片,好似冰封的河水遇春化冻,寒意渐消,只余明媚。 他夹了块爨猪肉放进她的碗中,拉柔了嗓音,道:“北边冷得早,为防大雪封路,我们还是要早做准备,用过膳,我再替你量一遍,这次便做大一个码,你看可好?” 看她玉颊泛红,耳垂带粉,也知她多有羞赧,便又补了一句:“途中怕是不好做活儿,再者,店中卖的始终不如自己做的舒适,楼儿你说呢?” 冷面冷眼的顾玉时叫齐画楼难以捉摸,善解人意的顾大哥又叫她尴尬得不知如何应对,良久无言,半晌才颔首:“是,还是大哥考虑的周到。”心下却不断腹诽,都已经问过的问题,为何还要拎出来再问一遍,真是……太过体贴! 她这样想着,顾玉时又道:“园中的紫茉莉玉兰已 分卷阅读66 至花期,这几日便可采摘做粉,玫瑰还要等一等。铺中的玫瑰膏应是还有存货吧。”话题一转,竟是换到了胭脂水粉上。 自打开了杂货铺后,顾玉时便在后院开了片地,专门栽种齐画楼制作胭脂水粉所需的花卉,他于种植一事上格外有天赋,便不是花期,都能叫它们长得郁郁葱葱,手艺堪比后世暖棚。 因此家中一应栽种都是他在处理,齐画楼反倒清闲下来,每日除了施展法术春风化雨浇水外,竟是无用武之地。 这会儿顾玉时提起花圃,齐画楼便也没心思去想量身的事儿,她想了想,对一旁的顾玉时道:“下晌我去镇上走一遭,看看店里还有多少存货,总不能咱们去了江南,店里也关门大吉。”若是货少,好歹也有个应对。 顾玉时颔首:“也可,不过二弟不在,还要委屈楼儿与大哥一道了。”虽说齐画楼拥有绝对的自保能力,但每回外出总有他们陪在身侧,毕竟世事难料。 对此,齐画楼也是知晓的,她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来自他们的关心,她不会拒绝。于是,这事儿便这么定了下来。 # 午膳过后没多大功夫,顾玉时便替齐画楼量身,几番量下来,再与从前两相对比,果真大了不少,当真是婀娜妙曼亭亭玉立,哪还有从前干扁瘦弱的影子。 顾玉时心知她尴尬,也不多提,收拾一番后,便去马棚驾车。顾家兄弟俱有一副巧手,当日买来的板车式马车叫他们弄成了可卸可装的棚式马车,若是拉货便卸掉顶棚,若是拉人,只要将棚架上,再盖上薄布帘,便也算是一辆能挡风遮阳的简易马车了。 顾大郎装好棚架,盖好布帘,这才拉着马儿出大门,这马买来时也算是有些年纪,谁知几年养下来,竟是不见一丝老态,反愈发矫健俊美,齐画楼还曾笑话自家这老马倒有返老还童的趋势。 也亏得他们平日出门不大用马车,不然只这越养越强壮皮毛越光滑的老马就足够他们头痛的。 齐画楼锁上门坐上马车,顾玉时见她钻进棚中坐好,便驱车往镇上走去,这会儿正是日头最猛烈的时候,一路上都不见人影,安静得只有马蹄踩踏土地发出的得地得地声。 顾玉时虽体弱,驾车却极稳,摇摇晃晃间,齐画楼竟有些昏昏欲睡,她从乾坤镯里取出软枕靠垫,还有冰丝织就的凉席,摊在狭小的马车内,自己半枕着枕头趴在凉席上,闭眼小憩。 车辕上的顾玉时听到里面的动静,也不回头看,只放慢了驾车的速度,好叫里面的人好好休息一场——昨夜闹到大半夜,那么娇娇的一个人儿,便是有灵力护身,想来也难熬。 待齐画楼一觉睡醒时,马车已停在买来的杂货铺小院中。 她掀开帘布,看到守在院中的顾玉时,轻轻的喊他:“大哥,怎地不早些叫醒我,平白叫大哥等上许久。” 顾玉时从石凳上站起,伸手扶她下来:“也不急于一时。”说罢,看她脸上印出的睡痕,又轻笑道:“跟孩子似的,脸上还有印子呢。” 他笑声清冽面容雅致,眉目舒展时仿若沾上红尘俗世气息的谪仙,偏偏说出的话,叫齐画楼再多的赞叹都咽落腹中,只余满满的羞赧:“大哥忒坏,不叫醒也便罢,偏还取笑人。” 难为情的齐画楼拿出帕子,很擦了几下脸颊:“我去找房掌柜,大哥且再等等。” 伸手将她睡得有些散乱的鸦发理好,顾玉时微微颔首:“不急,方才收到二弟的传书,说在东内山发现几株奇花异草,许是要晚些回来。” 顾玉昭学武有成后,常去东西内山,也每每收获颇丰,是以,齐画楼倒不意外,只是有些好奇他口中的奇花异草,但也知此时不是说话的地方,便道:“那正好去街上买些东西,省得再跑一趟。” 两人谈完,齐画楼便去前院找房掌柜。 房掌柜是买铺子时前任东家额外“赠送”的,齐画楼见他年纪不大,却精明内敛且目光清正,便同意接手,重新签了契约后便留了下来。 一留就是几年,铺中招了新的伙计,他也做到掌柜,托东家的福,从原先的担心惧怕到现在的吃喝不愁且小有私房,旁人见了,还道一声“房掌柜”,也算是苦尽甘来,因此,对铺子中的事格外上心。 有房掌柜在,齐画楼更是当起甩手掌柜,等闲不来铺中,只有每月送货时才在顾玉昭的陪伴下,坐着马车晃悠悠的来。 是以,今日看到驾车来的顾大郎,房掌柜还诧异了下,不是送货的日子,出面的还是大郎君,莫非有大事发生?正忐忑时,见齐画楼进来,忙不迭的行礼问安:“东家日安。” 齐画楼道:“房掌柜勿要多礼,今日来,一是对账,二是看下存货,大雪封路前,我们要出趟远门, 分卷阅读67 其他无妨,货倒是需备好。” 房掌柜心明眼亮,自不会多问,取出账本交给齐画楼,道:“东家先对着,小的去库房核实下存货。” 两人一对账一核算便花去两个时辰,待一切妥当,樊石镇已被落日笼罩。 齐画楼急忙忙与顾玉时去街上采买,油盐酱醋、米粮小麦、布匹丝线以及一些杂物,也亏得有辆马车,不然,回家也成问题。 物什买齐,顾玉时便驱车回家,此时夕阳只余一丝余晖,映得广阔天际一片彤红,齐画楼坐在车内,透过小小的窗格看向瑰丽的天空,脑海中只有那句“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日升日落、潮涨潮汐、花开花败,都是轮回!四季更迭,生老病死,亦是不可抗拒的轮回。而她,也在轮回中,体验生命,享受生活,哪怕只是粗茶淡饭粗布麻衣。 忽然间,那道阻碍她进阶的屏障,隐隐有些松动。 ============================================================== 又是3000大章 我就想问问 你们是想看日更1500还是隔日更3000 有人说我这不像肉文……沙沙要反省 争取画楼早点筑基,跟二郎成亲圆房,哈哈哈 宝宝们觉得肿么样 036 有女同车 < 玉楼春深(限) ( 月笼沙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books/555558/articles/6845980 036 有女同车 齐画楼并未冲动的立即进阶,何况壁障只是松动,远未到水到渠成时,她冷静地压下体内躁动的灵力,试着运转功法安抚游走在经脉中的气息,直到一个小周天后方彻底恢复。 从打坐中醒来,齐画楼才知马车已停驻许久,掀开帘布,发现马车竟是还停在原地,而原本还红彤彤的天际,此时已挂满星辰。 顾玉时一直坐在车辕上,听到车内细碎的声音,忙转身,却见到在清冷月光下愈发清澈的眼眸以及有些朦胧的面颊,他微微咳了几下,压下喉间溢出的嘶哑柔声问:“可是好了?” 入夜的郊外极为安静,一眼望去全是被夜色笼罩的无边麦田,除了身下这辆马车,四周再无人烟。初秋的夜风带着惊人的凉意,不仅吹得田间麦穗左右摇曳荡起波海,更吹得顾玉时满身凉透似在水中浸过。 齐画楼不过是掀开布帘便觉得有股寒意直面扑来,不用多想也知是顾玉时身上带来的寒气,她下意识的拉过对方修长白皙的手指,果然冰凉如水:“大哥真是不爱惜自己,我只是打坐,你便是进马车来又有什么妨碍。”说罢,忙从乾坤镯中掏出活络保心丹叫他吃下。 顾玉时并不多问丹药的疗效,顺从的咽下之后才道:“你这丫头总爱倒打一耙,荒郊野外,我倘若也进马车,要是有个万一,那又如何。”他打趣,仿佛忘了自己的手掌还被抓着:“有你的丹药在,不用担心,嗯?” 他声音素来好听,清冽如水击玉石,寻常语调平淡都叫人回味再三,这会儿特特拉长了声调,尤其最后那声“嗯”,自鼻腔发出,又尾音上扬,叫人听着真真是连心都要酥了。 便是并非声控的齐画楼,都有些心肝儿乱颤,甚至暗想,也亏得顾大郎生在封建落后的古代,要是网络发达的现代,不露脸,只那一把嗓音,都不知收服多少声控迷妹,何况他还长着那样一副面容。 从前见识少,尤其看了末朝所谓的宠妃照片时,只觉得古人基因真不如现代优秀,所谓美人,也不过是矬子里面拔高个。 然而到了大盛,亲眼见过之后才明白,历史上看杀卫阶掷果盈车并不是夸大其词,诗经里描写的“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也非不存在。不说容貌出众俊秀的顾家兄弟,便是人面兽心的安二爷都有一副好面孔,端得是君子如玉温润尔雅。 自然,与顾氏三兄弟比,安二爷唯一能胜出的,也只有出身了。比起他,顾玉时更加气度翩然面如冠玉。尤其这会儿,圆月高挂月色皎洁,使得他愈发的清尘飘逸芝兰玉树,难怪有人说灯下看美人,月下观君子,诚不我欺。 只不知,为何这般的顾玉时,竟是从无冰人上门,而且早在前年,他便已举行过冠礼,至今年已是二十有二,这个年纪不说在小映村,便是在大盛朝,都属于大龄剩男,偏偏他自己却半分也不急,倒叫她好奇不已。 这般想着,她钻出马车,同顾玉时一般坐在车辕上,翘首望他:“大哥,你何时给我们找个大嫂呢 分卷阅读68 ?” 握着缰绳的手有片刻的僵硬,更似有隐形的大掌抓着脆弱的心房,叫他连呼吸都困难,明明鼻尖充斥着她的幽香,甚至能感受到她的体温,他却仿佛只感受到自己的心酸,逐渐蔓延至全身。 咽下喉间的酸涩,顾玉时驾车慢走在寂静的郊外,他目光直视前方,声音是连自己都被骗过的平淡:“如我这般,何必拖累人家。” 齐画楼不赞同:“大哥很好,而且这些年,大哥也未曾犯过病,再者说,还有大能留下的丹药,总会将大哥治好。”她看着他的侧颜,发现不单是他的侧颜还有他突出的喉结都分外精致性感,一时间,竟感叹道:“何况大哥这样美貌。” 话音刚落,才察觉不妥,将要解释,便见顾玉时停了马车,不过须臾,那张刚刚夸赞过的俊颜便只离她咫尺,彼此距离近得连呼出的热气都有些清晰。 齐画楼不自在的往后挪,顾玉时瞧见她的动作,也不在意,只淡淡道:“那请弟妹好好看看,我与二弟,哪个更好看。” 两个不同风格的人,如何能比!齐画楼一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末了,方赌气般回他:“都好看。” 顾玉时却又坐正,继续驾车前行:“嗯,我与二弟不分伯仲,却与弟妹较之远矣。”说罢,竟悠悠扬扬吟道:“有女同车,颜如舜华,将翱将翔,佩玉琼琚。彼美孟姜,洵美且都。” 大哥,不要仗着自己读书多,就欺她读书少,不知他念的是何意。齐画楼尴尬的在心中腹诽,怎么从来没发现顾家大郎还是个睚眦必报的,她赞他美仪容他自谦也就罢了,还念什么有女同车,分明是斤斤计较。 ============================================================== 哈哈哈 宝宝们造不造为嘛画楼要说顾大睚眦必报 本来说要来个3000大章,可是感觉下面的内容与这章标题不符合,就分开了。 下章明天更,么么哒。 这两天查啪啪啪的姿势,然后看到好多春宫图 兴冲冲的跑淘宝去买,结果发现这些东西非一般的贵 尤其是绘画全本金瓶梅,额滴个神啊,不说也罢。 伪更,改错字。 036 六株灵草 < 玉楼春深(限) ( 月笼沙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books/555558/articles/6846980 036 六株灵草 二人到家时已过二更天,原本说晚些回来的顾玉昭业已归来,听到马蹄声忙不迭的打开院门,叫马车驶入,待停稳,才托着齐画楼下马。 陪着顾玉时在车辕上坐了一路,屁股颠得都有些发麻的齐画楼一落地便腿软的跌进了顾玉昭的怀中,真跟个投怀送抱一般,顾玉昭好显没笑出声,趁自家大哥不注意,往她耳畔吹了口气,轻轻道:“坏丫头,大哥还在呢。” 齐画楼路上被顾玉时反调戏一把,回到家又被他弟弟调侃,当下美目圆睁很是瞪了他一眼:“再乱讲,晚上叫你好看。” 自以为气势十足的威胁,落在顾玉昭眼中,却是妩媚的娇嗔,瞬间燃起他的欲火,他揽着她的纤腰,翘臀不怀好意的她腿间顶了顶:“都依妹妹所言,晚上必使你满意。”尝过欢愉的滋味,品过情爱的美好,单纯腼腆的顾玉昭早已消失在时光的河流中。 齐画楼原本还没甚想法,谁知叫他这样一顶,当下软了娇躯,几欲站立不住,更叫她难耐的是,被遗忘的情潮汹涌而来——到这会儿,她才想起,这几日还是月圆日敏感期。 她无力地搭着他的肩,美眸悄悄朝顾玉时看去,见他正搬着东西往堂屋去没注意这边才狠狠咬了下他脖颈:“不许使坏,快去帮大哥。我去厨下看看,做些姜汤,方才大哥等我打坐,受了些凉。” 饶是顾玉昭有些心猿意马,听她这样讲,忙将身软的她扶到石凳旁坐下,自己几个跨步走到马车旁,一手拎着一把东西,毫不费力的往堂屋去。 齐画楼待恢复些许力气,便去灶房煮姜汤,回来的路上,他们粗粗吃了些自带的干粮,姜汤却是没有的,虽说吃了丹药,可那丹药活血护心却不能驱寒。 从瓦瓮中取出老姜磨成的姜粉,又磨了些碎花生山核桃,这才取出火折子点柴火烧水,这种古老的灶台,拉风箱烧火是个既考验体力又考验技术的活儿,好在这几年下来,齐画楼俨然是个好手,没过片刻,锅中的清水已经煮沸。 泡了两碗姜汤,又加了两滴灵泉水,齐画楼这才端着 分卷阅读69 去堂屋。下晌买的物什已全部搬到放桌上,顾玉昭正一点点分类,见小姑娘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姜汤过来,忙过去接手。 顾玉时也在屋中,不知是晚间吹了风,还是受了凉,昏黄烛火下,竟显得有几分苍白,他伸手接过二郎递过来的姜汤,缓缓吹了几下,便饮了几口:“有劳弟妹了。” 喝过姜汤,顾玉时方将今日的决定说与顾玉昭听,见他并无异议,才取出黄历,掐指算过吉凶,最后定下重阳过后启程去扬州。 齐画楼与顾玉昭均无意见,他们不用秋收,也不用播种,就后院几亩菜畦与花圃,禁地一片桃花林,且现下不过七月,两个月的时间足够他们准备妥当。 说完去扬州一事,顾玉昭才从腰间的乾坤袋中拿出七八个玉匣,这是齐画楼从玉照洞天里拿的玉匣,专门与他放草药用,寻常时候也不过装满一两个,今日单是奇珍异草就装了五六个匣子,不可谓收获不丰。 全部取出后,顾玉昭便讲起这次经历:“追一只麋鹿时不慎迷了路,进了一处山坳,没想那里别有洞天,白雾朦胧百花簇拥,好似仙境一般……” 最叫他意外的,却是山坳深处长着许多他从未见过的草药,不说形状有别于普通的草药,便是色泽、大小都大不同,一株株水灵灵的,很是鲜活。他想着画儿可能识得,遂将年份大的,每样连根带茎的挖了一些。 听他这样讲,齐画楼猛然想起大能前辈在横北山脉深处寻到的水灵珠,再一想顾玉昭的话,当下便有些意动——说不准,那处山坳还有些玄机。 她看一眼犹带兴奋之色的顾玉昭,暂将心思压下,把目光放到玉匣上,小心翼翼的打开第一个匣盒,却见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数株一色的药草,凑近细看,还能瞧见枝叶上挂着水珠,且还有灵力波动——这显然已是灵草,难怪熟知药草的顾玉昭也不认得,还道是奇花异草。 匣子里的灵草整体呈奶白色,状如伞花,长有六枝,每条细枝上密密麻麻长着长叶,远远看去,好似将六枝连成一片。再看下面,根须完整分明,没有被破坏的迹象,可见顾玉昭采草药的技术之熟练。 齐画楼看过灵草灵药大全,依着上面的内容,认出这是玉罗星,具体作用不明,但是她看到过一个丹方,名叫奇妙丹,玉罗星正是其中一味主药。 第二个玉匣中是玉汁红,算是比较偏门怪异的灵草,形如水滴色如胭脂,书中有详细记载,女子食用——嗯,啪啪啪时会分泌出如香露一般的爱液,有催情的作用;至于男子食用——将被禁欲半月不能有妄念,不然,会发生尿频现象。 第三个匣中的灵草便正常许多,是女修最爱的驻颜丹的配料,玉人笑,颜色也如玉般,很是好看。第四个里面是虎尾草,形状同虎尾相似,只短上许多,书中记载,虎尾草是炼制灵嗣丹的主料。 第五个玉匣里的灵草形状很怪,若非颜色不对,齐画楼还只当看到植物版的鲍鱼,不过倒是比鲍鱼美上许多,颜色是纯粹的绿,花瓣巨大,将同鲍鱼相似的花心围在当中。 这是玉烟引,碧玉膏的主料,至于碧玉膏的药效,不提也罢,总归也是女修的最爱。 而第六个匣子里的,也是碧玉膏的一味主药,叫玉幽含香草,样子有点像从前她养过的含羞草,只是更为通透精致,枝叶摊开时,烛光下,好似能看到里面有水流隐隐在流淌。 剩下的两个匣子里装的不是灵草,而是堪比她空间出品的灵芝与人参,各个品相出众,若是拿到铺子里去售卖,怕是万两白银也拿不下,毕竟钱财易得而千年灵芝人参难求。 # 直到看完玉匣中所有药草,齐画楼才深呼口气——她的猜测果然没错,那山坳从前必有人居住。 要知道顾玉昭挖来的这些灵药,最差的要数灵芝人参,可是再差,都有上千年份,而其他灵草,最低都有四级——凡是修真界的东西,必有等级之分,最高九级,最低一级。其中,五玉灵草均为五级,虎尾草稍低些,只有四级。 便是如此,也是十分难得,尤其在灵气稀薄的下界,她将西山禁地里里外外寻摸遍也翻不出半株灵草,何况一得便是六株。 齐画楼的神色顾氏兄弟皆看在眼底,彼此对视一眼,顾玉时方道:“既知道出处,下回得空阿昭也可带楼儿前去,叫她也看一看那山坳。” 顾玉昭自是应下,便是齐画楼都心满意足,所谓的打瞌睡遇到枕头,也不外如是了,只是可惜,她不会炼丹,也无异火,所能做的,也不过是在空间里将它们培育繁衍。 三人说完话,便各自去梳洗。 因着还是特殊时期,顾玉昭十分自觉的跟在齐画楼身后。 也是奇怪,今日忙碌一天,晚间又有惊喜,兴 分卷阅读70 奋的齐画楼竟也忘了身体的骚动。直到这会儿走在寂静无声的院中,看着圆月洒下的月光透过树叶,映出斑驳的光影,才有些许痒意悄悄蔓延。 她拢了衣袖,趁着还不大严重时加快脚步赶回西厢,顾玉昭紧随其后,甚至还不忘将房门栓好。 屋内并未燃灯,如水的月华却将西厢照得犹如白昼。 半掩的纱窗映出两道拥吻的身影,顾玉时只抬眼看过,便合上房门。晚间吹了风,虽然吃了丹药也喝了姜汤,可脑袋仍有些作痛,不如早些休息。 只是躺在炕上,闭眼便是她抓着他手掌的画面。好容易驱散,又想起她睁着圆溜溜的眼睛,问他何时娶个嫂子回来的情景,真真是满脑子都是她。瞬间脑子愈发疼痛难耐。 对屋细细碎碎的透出些许轻吟娇哦,这是她惯有的娇娇的语调,勾得人心魂儿都飞掉,间或还有阿昭满足的闷哼,更叫人遐想连篇。 顾玉时仰面而卧,薄被遮腹,却遮不住下腹的一柱擎天。他有些烦躁的屈起双膝,又无奈的放下,真是恼人恨的丫头,叫得这么响,分明不想叫他好好歇息。 ============================================================== 节奏有点慢,估计有点无聊 不过过渡章,也是没办法。 嗯画楼说顾大睚眦必报是因为她才夸赞过他帅,他就来一出有女同车来说她美。 还有加州宝宝,画楼怎么是久旷,明明很滋润啊,而且顾大这也不算撩拨嘛 毕竟朝夕相处四年,彼此开个玩笑什么的,还是在允许范围内的嘛,哈哈哈 加了一段,凑够3000字 或许明天有肉渣。 037 外乡来客(最终版修好) < 玉楼春深(限) ( 月笼沙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books/555558/articles/6849219 037 外乡来客(最终版修好) 新得的六株灵草,齐画楼每样分出两株种到西山禁地,其余的大部分被她移植到空间培育分株,小部分放在玉匣中保存。 她在忙着种植灵草的时候,顾家两兄弟也没闲着。这几日天气好,小映村的村民便开始打收粮食。西北范围跨度大,有田地肥沃的靠近交界的城池,如临泉等,也有旱地较多的盆州等地,因此种植的农作物种类也繁多。 小映村沾着横北山脉的光,周遭俱是良田,且因着山上的积雪,倒也没怎么出过旱情,水稻一茬接着一茬的种,只有在秋冬之后,才会种些玉米小麦,算是过渡。 每年的秋收都是大事,小映村几乎全村都会出动。你家完了到我家,没有谁优先收割,完全是按照顺序来。家家户户都在田间劳作,顾玉昭也不例外,每年到这个时候,他就变成了小映村的砖,哪有需要往哪搬。 比起他,顾玉时倒悠闲许多,只是照看晒谷场中的小麦,间或熬一两锅解暑的草药,也算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齐画楼倒是没怎么参加过,原先她还小,后来是顾玉昭舍不得她下地去风吹日晒,他们家本就没地,有他一个劳动力足够,哪还用得上小姑娘上场。 对此,顾玉时也没甚意见,白嫩嫩水灵灵的小姑娘,在家做些小活计就好,下地那不是她该做的事儿。 因此,村民早出晚归忙的火热朝天,齐画楼还是按部就班,该修炼修炼,该练字练字,该调脂弄粉就调脂弄粉。且这几天又要去禁地,比起顾玉昭还显得忙上许多。 ****** 禁地那边儿原就有大片的荒地,齐画楼曾在上面捡到过灵米的壳,以此推测那里原先大抵是那位前辈种植粮食果蔬的地方,许是前辈兵解后,那片灵气十足的土地才渐渐荒芜。 齐画楼自然不会放过这片地,她将土地规划成三个区域,面积最大的用来栽种果树,如桃树等,中等的用来种灵米,最小的拿来培育草药。 原本也没抱着一定要成的想法,毕竟她空间不算小,称得上良田万倾,只是没有名目罢了。结果也不知是这里灵气充足,还是她浇的灵水给力,果树成活率高达百分百,灵米、珍贵草药更是疯长。 可以说,只是禁地出产的灵米,都够顾家一日三顿的吃上五年,何况还有空间里那些放在仓库的灵米,若不是不好拿出去兜售,只怕光靠灵米,齐画楼也能成为临泉城数一数二的富户。 关于西山禁地的事儿,顾家兄弟自是知晓,开垦荒地还 分卷阅读71 有顾玉昭的一份功劳。只是他们从不多问,齐画楼愿意说,他们就愿意听,不愿意讲,也无所谓。他们只需知道,禁地于齐画楼来讲是安全的,那么便好。 将家里的活儿做好,齐画楼便去地里找顾玉昭。今日他在村西头的大李叔家帮忙,从前顾家条件不好,哥哥弱,弟弟小,是大李叔手把手带着他去打猎,是以顾玉昭早早便去地里头帮忙。 而且大李叔家人口少,劳动力也不多,唯一的独子又远在他乡,平日里倒还好,只每逢播种收割都显得力不从心。这种时候,就显示出男人的重要,尤其那些家里儿子多的,走在路上都能感受到村人热切的目光。 齐画楼也曾感叹,难怪重男轻女的思想会延续到现代,尤以农村为重,实在是生活所迫,就如大李叔,家中三个孩子,两个姑娘一个儿子,虽然姑娘在家也被当做儿子使,可遇见这种大事,只有大李叔一人着实孤掌难鸣。 ****** 压下飞远的心思,齐画楼远远的便看到同普通村民一样光着膀子在地里割麦的顾玉昭,许是练武的缘故,哪怕弯腰,也有种挺拔的气质,叫人一眼就注意到他的与众不同。 齐画楼与有荣焉,这是她的少年,在炎炎烈日下,挥洒汗水也格外有魅力的少年。他的衣服不见踪影,裸露在外的小麦色皮肤闪烁着健康的光泽,尤其割麦时的动作,看上去流畅又充满力量感,仿佛飞舞的不是镰刀,而是握在手中的剑。 不怪总有人说,认真工作的人最美丽。哪怕这会儿顾玉昭裸着胸膛卷着裤脚十足十的一副泥腿子样儿,也叫齐画楼心动不已,甚至仿佛周遭的一切都成了模糊的背景,只有那个身姿挺拔的少年,是唯一的鲜活色彩。 齐画楼目光灼灼似火,顾玉昭被烧得心乱如麻,割麦的镰刀差些碰到自己的脚,好在身体灵活,才没弄出流血事件。只是垂着的面容愈发红透,连耳尖都红得如滴血般。 她不是没有这般看过他,尤其床上时,格外热情缠绵,看着他的眼神都化成情丝和勾子,缠得他不能自已,勾得他全无理智。可像今日这般,看得他手脚慌乱却是头一遭。 顾玉昭强忍着不去在意理会那道火热的视线,若无其事的继续手中的动作,殊不知泛红的耳尖早被一旁的大李叔看得清清楚楚。 他笑得不行,看着他的目光都带着打趣,末了还说:“二郎,你家小娘子过来,你怎地还装看不到?”说着又抬头看看缓缓走来明媚如春光的小姑娘,拍拍顾玉昭的肩,道:“还傻干做啥,难不成让小娘子走过来?” 顾玉昭颇为惆怅,大李叔眼尖嘴巴也利,偏说的又叫他无从辩驳,只得搁下镰刀,赤脚踩上田埂,准备去找齐画楼。 将将跺了跺脚,脚板的泥还没落尽,便见已是少年模样的福哥儿气喘吁吁的从村东面跑来,人还没站稳,尚有些喘的声音便透了出来:“顾二哥,我爷爷找你有急事哩。” 顾玉昭有些纳闷,这些日子,秋收便是小映村的大事,民以食为天,万事都抵不过秋收,能叫村长说出“急事”二字的,想来应是十分重要之事。遂大步走到齐画楼身畔,柔声道:“你自去西山摘野菜,我先去趟村长大叔家。” 在顾玉昭跺脚时,齐画楼便已经回神,是以这会儿倒也是面色如常,闻言点头道:“我来便是与你说去西山一事。”见他脸上还带着灰,掏出帕子替他擦了擦又说:“虽是急事,可就这样去难免失礼,二哥哥还是先回趟家梳洗下罢。” 她说的话,顾玉昭哪有不应的,于是叫福哥儿先回家告知村长,他二人则一人去西山禁地,一人回家洗漱。 迅速的冲了个澡,顾玉昭便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去村头村长家,还没到院门口就见村长门前那根木柱子上拴着一匹黑色的骏马,一身皮毛油光水滑,四肢矫健有力,比之他家返老还童的老马还要强壮许多。 顾玉昭狐疑,这马算得上是良驹,怎会出现在山野乡村。正暗自思索间,却见村长携一老者出了院门,说是老者也不尽然,头发胡须黑中带白,虽风尘仆仆尘霜满面,却精神极好,便是一身胡服,都叫他穿出几分利落果断来。 村长一见顾玉昭,就笑道:“您老说的,可是顾家小子?这些年也只有他挖出一株人参。” 听得此话,顾玉昭心下大惊,再瞧那老者,竟是有些面熟——可不就是几年前他与画楼妹妹卖与人参的那药铺掌柜?莫非人参出了问题,才叫他快马赶来寻他们算账? ============================================================== 已经修好,这是最终版了【累哭】 宝宝感觉肿么样,还是说前面两个版本更好。 分卷阅读72 > 话说要万圣节了,玉楼要不要开个番外打赏章呢,内容是大哥吃肉哦 如果想看的话,就留言吧2333333 038 西山禁地(上) < 玉楼春深(限) ( 月笼沙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books/555558/articles/6860931 038 西山禁地(上) 村长见着顾玉昭神色有异,心中便是咯噔一下——莫非他真是好心办了坏事不成?这外乡来客不是寻人帮忙,而是来寻仇的? 恰原来,这骑马而来的老者一到小映村便来找他,说是要找几年前去城里卖参的小郎君,有紧要事相求。当然,也不让他白白寻人,亲手递上两个银锭子不说,还道事后另有红封。 村长岂是见钱眼开之人,再者现下正农忙,便是他也不得闲,哪里有工夫去帮他寻什么人。只对方言辞切切,又保证不管人是不是,事成不成,都会与对方些补偿,且绝无后患,这才点头同意。 既然应承,村长自是尽心。从老者给出的线索当中很快想到是顾玉昭,实在是这几年来,也只有顾玉昭去城里卖过参,当初坐的,还是他赶的牛车哩。 举手之劳,又平白得了些好处,村长纵然不是贪财之人,也满心欢喜,想着若真个是顾家二郎,也算是拉拔他们一把。谁料到,人是找到了,看老者的神情应是没寻错,可顾二郎那表情,又不像那么回事。 正当村长琢磨不透时,老掌柜已是激动的向前一步,握住顾玉昭略带薄茧的手掌,喜道:“可算是找到小兄弟了。”说着又问村长:“可否麻烦村长,借个安静的屋子一用,老朽好与小兄弟细细详谈。” 村长无有不可,领着二人去了西跨院的堂屋,而后十分有眼色的退出,留下空间给他们叙事。 倒是顾玉昭,原本还想着幸亏画楼未曾跟来。谁知,眨眼之间画风突变,老掌柜像是找到失散多年的孙子一般,对他格外热情亲切,看着他的目光就如方才画楼看他一模样,灼灼似火。 只是齐画楼看得他心痒酥麻心跳加速。老掌柜的却叫他浑身泛起疙瘩,十分不自在。待彼此落座后,顾玉昭率先问道:“掌柜的这般急切的将在下找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 且不说顾玉昭这边两人谈的什么,齐画楼却在西山禁地有了新发现。这日她同往常一般,使着春风化雨给果林灵米浇水,细细观察了灵药的长势,见无异样便去瀑布下打坐。 作为水灵根的修士,在水源之侧打坐感悟对修行更有力,这也是齐画楼爱来禁地的原因之一。 只今日却迟迟入不了状态,她突发奇想,用灵力裹住全身,再坐于瀑布冲击之下的岩石上,是否会有意外之喜——只是她到底高估了自己,低估了瀑布下泻的冲力,整个灵力罩被冲散,她自己也被水流冲击得好似骨头都要碎掉般。 咽下溢出喉间的血腥味,欲哭无泪的齐画楼转身潜入水潭,忍着五脏肺腑都被移位的痛苦运转功法调整气息,等浅蓝色的灵力罩再度裹住身体时,才有了喘息的余地。 也是这时,齐画楼才发现,瀑布下方的巨大岩石,竟是将水潭一分为二,前面就是她进入密室的地方,而后面则是背靠山峰的这部分。这也不大稀奇,叫她惊觉的是,深藏在水潭之中的峭壁竟有阵法的痕迹。 齐画楼虽说已非昔日阿蒙,但是修真四艺,除了丹药还懂得些皮毛,其余却是碰也未碰过,并非天赋缘故,而是她所有的时间都被拿来修炼。 她想了想,决定依着老法子,用纯净的水灵根的灵气来充当敲门砖,正当闭目静心运转灵力时,忽听得许久未露声的蛋蛋嘲讽道:“虽说你是法修,且还是炼气期,可是该懂的常识也该知晓。你可知这是什么阵法?有何用途?杀伤力如何?就这样贸贸然进去,也不怕身死道消。” 齐画楼倒也知道它的意思,是以虚心请教:“还请蛋蛋告知,这是什么阵法如何才能破解?” 蛋蛋冷哼道:“现在知道求人了,早干什么去了?你们凡人不是总说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么,你还没老就伤悲了?这阵也不难破,五行相生相克你总晓得吧,这是五行衍生而来的三生阵。” 齐画楼隐约看到过关于三生阵的记载,是简易版的五行阵,于五行中取三种相生元素,结成守护阵法,破阵时需寻到生门,否则极易反噬。 三生阵,难的不是猜测是哪三种五行,而是哪处五行是生门,一旦猜错,守护阵法将变成困阵法,相生转瞬变相克,除非实力高强强行破阵,不然十有八九将被困在里面,直到阵眼失去灵气支撑。 分卷阅读73 /> 知道齐画楼有些头绪,蛋蛋才拉长了声调:“不必愁眉苦脸,以后多跟着蛋蛋……呸呸,多跟着我学就成了。”它似乎懊恼的不行,强调都变了:“还有,说过不要喊我蛋蛋,你再执迷不悟,休怪我不与你破阵。” 有技艺在手的人果然有底气呀!齐画楼颇为忧伤,“那等你出壳了,再替你取个好听的名字总成罢。” 蛋蛋这才满意的道:“我也不难为你,只你是修士,说到做不到可会产生心魔的。”说完名字的事,它才继续道:“向右十步,再往前走两步。左三,右移五步,看到凸起的绿色圆盘了吗?用水灵力打向它。” 齐画楼这才看到自己面前两米远的地方,突然出现绿色的圆盘,她知道这就是阵盘了,当下听蛋蛋的话,朝它射出一道灵力。不过须臾,就见方才还什么都没有的地方突然先后闪过三道光,绿光之后是红光,红光之后是黄光,最后三色光结成一道透明的屏障,不断闪烁。 静静等了许久,三光渐弱,方慢慢露出掩藏在阵法之下的真实景象——那竟是只容一人进出的小洞,微弱的光线夹带着阴风从里面泄出,更令人觉得诡异的是,这处地方分明在水潭深处,却是水滴不进。 蛋蛋见她解开三生阵,才道:“不用大惊小怪,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何况这里还有阵法守护。还有,虽然你修炼的功法不一般,但是有一点要记住,想要问鼎大道,筑基前,元阴不可失。” 齐画楼有些羞恼:“我没有。”虽然知道对方是为她好,可是被一只宠物这样大喇喇的说出来,还是有些尴尬。她忍了忍,还是禁不住性子,问道:“蛋蛋你懂得多,那可知道如何叫灵根从无变有?” 蛋蛋嗤笑一声,懒懒道:“不知。便是有这种秘法,也是有违人和,被天道所不容。再者,顾家兄弟……”它似想到什么,顿了顿方道:“无需想太多,一切顺其自然即可。”说罢,竟是不再出声。 ============================================================== 感觉一直在走剧情,进度缓慢。 其实前两章才吃过肉的说。 争取早点吃点肉渣,我写的都快忘记这是肉文了!!! 我保证,这不是清水文!! 嗯,顾大的番外肉与正文无关哦,所以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写。 说没有钱看的宝宝,也没关系,番外只是打赏,与剧情无关。 038 西山禁地(下) < 玉楼春深(限) ( 月笼沙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books/555558/articles/6861730 038 西山禁地(下) 齐画楼闻言,虽说谈不上失望,却也有些惆怅。不过她了解蛋蛋,向来有一说一,它讲不知道,那么便是真的不晓得。 悠悠然叹口气,齐画楼矮身进了洞口,将将进入,外面的三生阵便又恢复原样,仿佛方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象。齐画楼无暇感叹阵法的神奇,只因她的注意力皆被眼前巨大的溶洞所吸引。 与前世装有彩光的溶洞景点不同,这里只有顶端镶嵌的月光石散发出来的微弱光芒,照得整个溶洞如被月光笼罩一般,昏黄冰凉。 溶洞极大,单高便有三十余丈,入目则是长短不一大小不同的石钟乳自顶上垂下,地上长着密麻的石笋,有些甚至与石钟乳相连,而有些则兀自矗立,洞中一座石桥,像是分开如波浪的石笋般架在中央,直直铺向深处。 齐画楼也掏出一枚月光石,借着光踏上石桥。石桥像是人为修筑,看上去颇为粗糙,只不过桥体与溶洞连在一起,倒也有几分趣味。 洞中偶有山水滴落,发出清晰的“滴答”声,带起一片回声,齐画楼也算艺高人胆大,仗着有空间在手,不仅没有冒出离开的念头,反而又加了几层灵力罩快速的往洞里走去。 溶洞的高度与宽度成正比,齐画楼约莫走了五十余丈,才看到石桥的尽头,那是一座高台,上面设有王座,王座的正上方,有个巨大无比的石钟乳垂直而下。 待近了,齐画楼才发现那王座只是形状不同的石笋,且它面积极大,几乎占了高台三分之二的位置,当中如漏斗,里面积蓄了一摊乳白色的液体,而最叫齐画楼吃惊的,却是这些液体当中,有株傲然绽放的如羊脂玉一般的石花。 《修真录》上有记载,古有石玉花,色如羊脂形如团扇,饮万年石钟乳,长一片花瓣,长到九重时,凡人食之长生不老,修士食之飞升成仙。 齐画楼自然未 分卷阅读74 曾见过传说中早已灭绝的石玉花,她只是觉得这石花有些像书中记载的石玉花,且它的花瓣也如团扇,一层层铺叠开来,细细一数,竟有七瓣之多。 倘若这真是石玉花,依照它饮万年石钟玉乳方花开一瓣的特性,那么眼前这朵美得似玉石雕刻的假花,竟已存在七万年的光景。 齐画楼心中诧异不已,当然,更多的还是惊喜——从来不知道,她离天材地宝这样近,近到触手可及。不过好在理智尚存,知道石玉花的生活环境苛刻,不能随意采摘挖取。 至于积蓄了不少的万年石钟玉乳,齐画楼则是有分寸的灌了两小玉瓶,寻常的石钟乳便能使人耳聪目明、精力旺盛,久服更是益寿不老。而万年的石钟玉乳却是集所有精华而成的“灵药”,如同游戏中的神农药,一口喝下去满血复活。 上古时期,便有修士将万年石中玉乳当成保命神药,打到半残或是受伤严重时喝上一滴半滴,又能站起来继续打,让没有此种灵药的修士烦不胜烦。 走过高台时,齐画楼回头又看了眼扎根在“王座”上的石玉花,想着离花开九重应还有一万余年,只不知那会儿,她是否已找到让顾二哥生出灵根的方法,也或许,他们早化成黄土,消散在人间。 ****** 高台后面另有一条石阶,蜿蜒而下,不知通向何处。齐画楼握着月光石,依旧罩着灵力罩,慢慢往下走。 越是沿着石阶向下,便越是阴冷。从地缝中透出来的阴风,像是能穿过灵力罩刺进骨缝里。齐画楼不敢大意,从空间取出五华流光法衣穿上,掐咒运转灵气后,才觉得舒缓许多。 不知走了多少步台阶,连手中的月光石微弱的光芒都将散尽时,齐画楼才看到石阶尽头——那里竟是结了冰的火山,不……应该是,火山爆发时被冻住的诡异景象。 滚滚的浓烟化成实质的冰烟,灭顶的滔天巨火还没张开可怕的獠牙,就被冻结在那一刹。 该有多么逆天的威力,才能在火山爆发时逆转风向,将所有的能量冰封。齐画楼不得不承认“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话,没有永远不落的太阳,也没有永远不退的海水。 直到走到最下面,齐画楼才发现些许不同——白茫茫的四周,竟有些白色的雪花在半空漂浮。它们所到之处,尘烟尽散,幽冷荒凉。 齐画楼暗暗猜测,或许这里怪异景象是眼前这些看起来没有杀伤力的雪花的杰作,却在下一刻,得到了蛋蛋的肯定:“不错,这是九重幽冥火,又名,冰之火,是天地异火的一种。” 异火不同于修士的丹火,它们天生地养,却威力强大,更因属性不同,所带来的附加能量也不尽相同,但是有一点是一样的,它们身怀戾气,极难收服。 齐画楼的心思却不在异火上,她有自知之明,以她目前的修为,根本收服不了九重幽冥火,强行吸收,只怕明年的今日就是她的忌日。 她想的是,门口的守护阵法是木、火、土。她是水灵根,所以才能轻易寻到生门并以水生木,木又生火,火再生土,从而打开阵法。而溶洞属土,九重幽冥火属火,石玉花属木,冰化的火山应当属水,那么是不是还有一样应当是属金? 可是这里只有一条路,方才一路走来,除去如天女散花般的石钟乳,再无别物。 蛋蛋惊讶于她的敏锐,不过也没当面夸奖,只道:“确实有属金的,唔,好东西。洞中这些,唯有那样,是你目前可以取走的。”说完,它暗想,前提是你得找到它,否则一切白搭。 齐画楼听出蛋蛋话中的意思,慢慢静心凝神,这里已经是底下尽头了——不,不对。既然这是三生阵,里面又套着五行阵,就说明讲究的是个循环轮回,那么有入口就代表一定有出口。 她的目光慢慢看向白得刺眼的地方,略过看似无害实则杀伤力巨大的九重幽冥火,最终落定在被冻成门帘的火山烟雾下方。那里冷烟阵阵,浓烈的白烟似要将那里吞噬。 既然已经走到这里,开弓没有回头箭,这里也没有回头路可走,齐画楼纵然心中胆怯,却也知道眼下,唯有向前才有活路。 她吃了颗回灵散,等全身灵力恢复时,才小心翼翼的加了几个灵力罩,为防万一,还大手笔的在身上拍了几张保命符,张张都能承受元婴大能全力一击,之后才慢慢避着九重幽冥火往前走。 越靠近异火,身体感受到的阴冷便越浓郁,好像冷得连骨头渣子都被冻住一般,每卖一步都显得异常困难。 齐画楼一手握着月光石,一手掐着法诀运转功法,走了许久,才安然走到浓雾旁。果然,被层层烟雾包裹着的,是个小小的入口,只是同石阶一样,一眼望不到尽头。 没有犹豫,齐画楼利落干脆的 分卷阅读75 进了入口,却不想,刚刚进入的一刹那,一多手掌大的“雪花”便撞了过来,若非快一步,只怕这会儿齐画楼便如同火山一般被冰封。 本以为火山处是最底端,没想到这里的石阶一直延伸至肉眼看不到的地方,齐画楼不知自己走了多久,她只知道回灵散已经吃了五颗,月光石耗了三块,就在她怀疑这里根本没终点时,眼前豁然一亮。 齐画楼下意识的闭了闭双眸,待恢复视线时,竟抑制不住的尖叫出声——实是所见的太过震撼,竟然是延绵不绝的灵石山脉。 饶是齐画楼不缺修真资源,玉照空间也有两处灵脉,可是与眼前的相比,着实不够看,而且她只粗粗一扫,就看到还有没有几十万年绝对形成不了的灵石伴生矿,灵晶精。 难怪连蛋蛋也说是好东西,灵脉常见,可是灵晶精难求。它可以让荒芜的山脉变成灵脉,有了它,就相当于有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灵石! 今天的惊喜很多,简直是人生之最。齐画楼激动得几乎要抱出蛋蛋狠狠亲吻它迷人可爱的蛋壳。不过,关键时刻蛋蛋怎么会让她得意忘形:“不要犯杀鸡取卵这种蠢事。你上面的果林灵米能成活,可都托了这条灵脉的福。” 听到蛋蛋的话,齐画楼冷静下来,也有心思琢磨大能前辈手札中的怪异之处,原先她没觉得,现在想来,若是修炼到大能前辈那种程度,又有水灵珠在手,横北山脉深处哪里不能修炼,非要在离凡人村落这么近的西外山。 如今想来,这一切都有了答案。前辈必然是知道这里的秘密,才会在得到水灵珠后也舍不得离开,也难怪禁地的灵气浓郁,果林灵米成活率高达百分百,而且居然还有天材地宝和异火,原来都是因为有灵脉和灵晶精的缘故。 疑惑得到解答,齐画楼很干脆的抛之一旁,然后欢快的跑去挖灵晶精。她也不贪心,男人拳头大的灵晶精挖了三块,婴儿拳头小的挖了五块,然后分别放到玉盒里保存。 至于灵石,齐画楼动也未动,她不知道横北山脉如此神秘原始,生机盎然是否因为地下灵脉的关系,但是她不想去做那个万一。何况,有了灵晶精,还愁没有灵石?时间早晚罢了。 ============================================================== 3100字大章 虽然一直在开金手指,但是这章开的很顺2333333333 希望宝宝们看的不会觉得无聊 另,万圣节虽然过了,但是顾大吃肉的打赏章还是会有的 只是现在还没有码出来【笑哭】 嗯,沙沙一直没有怎么求留言,那是因为老断更,不好意思厚着脸皮跟你们要留言。 可是,看到寥寥的几条,还是会心酸啊,熬夜码字为啥,还不是为了你们的留言互动么。 再可是,你们看了不留言,咋地,想白嫖么? 捉个虫。 【免费打赏顾大肉渣】庭院情趣内衣py < 玉楼春深(限) ( 月笼沙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books/555558/articles/6864736 【免费打赏顾大肉渣】庭院情趣内衣py 捏着薄如蝉翼的黑纱肚兜,齐画楼脑中天人交战——穿吧,有点小害羞,尤其是答应了对方要在院中赏月;不穿吧,又有违修士的“言出必行”,实在叫人为难。 犹犹豫豫半晌,到底承诺重于泰山,齐画楼眼眸一闭,纤手便解开衣带,褪下襦裙,露出内里细致柔软的贴身小衣与亵裤,换上顾玉时新缝制的,看着是黑纱实质上与透明也相差无几的肚兜。 系上腰间细带,又套上同系列的黑纱亵裤,后知后觉的齐画楼这才觉得有几分不对——绣着鱼戏莲蓬的薄肚兜,胸前竟是有两个洞,且因着尺寸合身,粉嫩的奶尖儿将将好对着那两个洞冒出头,自然得仿佛莲蓬中的莲子一般,除去颜色不大一样,其他竟是十分协调。 肚兜如此也便罢,偏连黑纱亵裤都有几分不同——同样是开档无缝的,可是长度只到大腿根儿,稍稍动下,底下便是春光无限,更遑论后面几乎全露,好像所有的布料都集中在了前面。 齐画楼又羞又恼,偏自己答应的事情,跪着也要完成。只到底不甘心,又罩了件披风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才推门而出。 出得屋门,外间已是圆月高悬清辉遍地——不得不说,顾玉时的生辰,连老天都作美,不仅雾散雨停晴空万里,晚间更是月华如水星光璀璨。 分卷阅读76 />月光倾泻而下,照得庭院也如点了烛火一般,顾玉时一人独坐于院中,清亮的月色将他也映得愈发出尘广袖翩然。他正举杯小酌,听见动静,慢慢抬首,见着缓缓走来的齐画楼,眼中漫起笑意:“楼儿还怕冷么?将自己过得这样紧。” 听他打趣,齐画楼狠狠瞪了他一眼,只是眼底的羞涩太浓,到底失了几分气势平白添了些娇意:“我这样是谁的过?”她一步步走的艰难,披风下好似全裸一般,步子稍稍大些,都感觉有风透进来。 顾玉时不理她这话茬,放下杯盏的大手稍稍打出个结印,便见齐画楼如风中弱柳一般,软软的扑向他的怀中。 见他这般不走寻常路,齐画楼恼得只捶他,偏又忘了此时的模样,素手将将捶出来,披风便落了大半,露出里面被款式怪异的黑纱肚兜包裹的雪白肌肤以及两点颤颤的粉嫩乳尖。 顾玉时坏心眼的用沾了凉酒的指腹去点那奶头,虽说齐画楼不惧严寒,可敏感较弱的奶尖冷不丁被冰了下,仍是必不可免的打了个寒颤:“哎……呀,不要摸我,好冰。” 仿佛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胸前那两点上,叫她只能凭本能出声:“唔,大哥哥快些拿开罢。” 两指来回摩挲着俨然发硬的奶头,顾玉时淡淡道:“拿开也行。”他垂首贴近她耳畔:“只需得如上回喂三弟那般,喂我用膳……才可。” 齐画楼立时想起早先顾玉旵生辰时的荒诞情事,玉颊飞过两朵红云:“你怎地也如三弟那般无赖,我不要。”说着,扭身便要离开的他的怀抱,偏顾玉时抱得紧,长臂搂着她小蛮腰,竟是分毫不能动弹。 她语气坚定,顾玉时也不退半步,修长的手指不再围着发硬的奶头打转,反而绕过肚兜径直向下,而那里,正是溪水潺潺的桃花源处。 许是穿着情趣内衣,齐画楼今晚格外敏感,他的手指将将揉捏了几下,她的乳尖就已硬得不行,没有布料遮挡的下腹自也是肿胀难言,羞赧的将两条腿儿紧紧并拢,不甘不愿道:“我应就是了,阿时,我们好好用膳成吗?” 顾玉时低低一笑,如珠玉相撞的清脆嗓音在这暗夜里分外妖魅:“不成,你既不愿,我又如何会强迫你。楼儿,我们换个法子用膳罢。”说罢,指尖一划,齐画楼身上的披风便如落叶般飘然坠地。 不过须臾,她穿着薄到透明的黑纱肚兜亵裤的娇躯便落在他眼中,肤白胸大腰细腿长,搭着暗色系的肚兜,更显得肌肤如雪般莹白。顾玉时瞧得眼中燃起幽光欲火,俯身便一口含住了她露在外头的茱萸。 ============================================================== 昨天本来上传了,只是感觉不大对,又删了。 然后发群里给宝宝们看,说不在乎,那就又上传了【哭笑】 至于接下来的肉,会意思意思收点PO币,不用担心,不会贵的 不过最主要的是,我在写榨精的肉找感觉哈哈哈,所以不知道顾大啥时候吃到 【免费打赏顾大肉渣二】庭院玩奶py < 玉楼春深(限) ( 月笼沙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books/555558/articles/6868187 【免费打赏顾大肉渣二】庭院玩奶py 被黑纱肚兜紧紧包裹的丰满椒乳像两座紧紧相连的雪峰,当中的乳沟深得叫人只想沉溺在其中,露在肚兜外的两颗红豆,更是娇娇颤颤又秀色可餐,惹得顾玉时恨不能连粉色的乳晕都吞进口里。 他叼着她的乳头,吸吮的力道大得连吞咽津液的声音都格外响亮,齐画楼又痛又羞,想后缩,腰肢却被顾玉时狠狠压着,想娇嗔,到头来溢出的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唔……阿时,痛……呀,不要舔,呜呜……痒,嗯,痒呢。” 听着她调不成调的抗议,顾玉时只觉心头欲火燃得更旺,向来冷冽凌厉的凤眼也不禁染上几分猩红。 他长腿一站,托着她的翘臀便往石桌去。石桌上还摆着些饭菜酒水,他也不挥手扫落,只将怀中的人往石桌边缘一放,让她屁股将将沾到一丝儿地方,够她撑着身子,便岔开她的双腿挤了进去。 浑圆的臀部刚触到冰凉的石桌,齐画楼便立时泛起冷颤,她双手撑着身子昂着玉颈,一双含春泛水的眼眸懵懂又迷离的看着顾玉时:“阿时哥哥……” 顾玉时俯身亲了亲她的眉眼,哑着声道:“嘘……楼儿勿要动,阿时哥哥要开始准备晚膳了。”话音将落,他便取了石桌上的桂花酿,壶嘴对着齐画楼裸露在外的乳头,滴滴落了下来:“膳 分卷阅读77 前先饮一杯开胃酒。”说罢,他的大舌一伸便纷纷卷过两颗滴着佳酿的樱果。 刚被寒凉的桂花酿浇浸过的奶尖还没适应,就又被温热的唇舌所包围,齐画楼刺激得只觉得浑身发软,她舔了舔发干的唇瓣,问道:“味道如何?” 顾玉时抬首,眉眼弯弯,看上去很是愉悦的样子:“酒不错,盛酒的器皿也不错,倘若再加点乳汁想来会更棒。”想着,他又道:“让哥哥挤挤看,能否挤出些奶来。” 只要想到乳白色的奶汁沿着黑纱肚兜往外蜿蜒而流的淫靡景象,顾玉时便忍不住伸手挤压两团丰盈,“唔,楼儿的大奶,大哥竟是一手握不住,想来往前二弟没少努力与你揉捏吧,啧……裹着肚兜还能晃出波儿,楼儿,弟妹,叫大哥替你量量有多大。” 虽说两人关系早就更进一步,更深入的事情也未少做,只是看到平日里如谪仙的顾玉时面不改色的说着叫人脸红心跳的荤话时,齐画楼也必不可免的羞红了玉颊。 她臻首微扬,露出一段弧度优美纤长的玉颈,却也使得胸前的两团雪乳愈发波澜壮阔,顾玉时伸出两指都能轻易地将两颗奶头捏在一起:“竟是大哥小瞧了弟妹,这肚兜儿,做得还小了些。” 两个乳头一同被拉扯,力道大得连乳晕都要破开肚兜而出,齐画楼立时就有些受不住的嘤嘤娇喘:“阿时,嗯……我们还未用膳。” 顾玉时靠近她的雪胸,伸出舌头舔了舔:“啧,本想喝弟妹的奶,只这对儿奶子不争气,半滴也无。也罢,没奶,也只好喝酒罢。” 说着松手放开两颗樱果,拎起方才那壶桂花酿,只这回壶嘴竟是对着锁骨往下倒,还带着凉意的桂花酿立时沿着锁骨流向深深的乳沟:“溪水蜿蜒,只不知路过山峰沟壑,流到嘴里,还有多少。” 他说得形象,齐画楼的脑海中竟莫名勾勒出溪水流过雪峰的画面,一时只觉小腹酸麻难耐,好似有什么汩汩流出:“不要……不要说了。” 桂花酿已从乳沟流向平坦的小腹,顾玉时自然无心他说,隔着黑纱肚兜便一点点啄着水珠,又沿着它的轨迹,脑袋慢慢往下移,小腹、脐窝、最后是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散发着幽香的花穴。 齐画楼修炼的功法奇特,连带分泌出的淫水都带着一股芬芳,叫人闻着都情难自禁,恨不能把她压在身下使劲肏弄。 顾玉时灵活的大舌已在花穴周围扫过一圈,不无意外饮了满口黏腻幽香的蜜液,他起身勾着她的玉颈,将含在口中的淫水渡进她的檀口中,见她柳眉微蹙很是嫌弃的样子,尚带着浓郁幽香的大舌又卷着她的小舌吸吮起来。 霸道的深吻令齐画楼连呼吸都困难,偏口中盈满了她下体幽穴的味道,有心将他的大舌推离,结果反被勾着吻得更深,连舌根都被吮得发麻。 她又气又羞,索性破罐子破摔的腾出手隔衣揉捏他早就发硬的茱萸,沾满他的津液以及自己蜜水的花户更是贴着他如出鞘利刃一般的巨物。她的技巧谈不上多好,偏上下其手双管齐下叫顾玉时一时抑制不住闷哼出声。 他抽离自己的大舌,一丝银线自两人的嘴角拉出:“坏丫头,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让大哥肏你吗?” 他一手揉捏着她硕大的奶子,一手沿着小腹摸向溪水潺潺的花穴,修长的指尖才碰到藏得深的花蒂,就见齐画楼整个人颤了颤,他笑着贴近她敏感的耳畔,呼出的气息仿佛都带着难言的热量,像是要把她烤焦:“好姑娘,你想叫大哥拿什么肏你?” ============================================================== 是不是没想到,顾玉时是这样的顾玉时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所谓的反差……萌?】 我能说码顾大的肉,我死了N多脑细胞,要想着不能剧透 人物要连贯,不能因为是番外,顾大就不是顾大了,简直比正文还难。 顾大肉番外估计还有一章,那章不管多少字,只收100PO 算是感谢宝宝们的不离不弃,相信我,【不管多少字】都会大于2000字。 最近天气骤变,宝宝们要注意保暖,么么哒。 【打赏顾大肉三】庭院石桌py 4500字肥章100PO 纯粹大赠送 < 玉楼春深(限) ( 月笼沙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books/555558/articles/6871837 【打赏顾大肉三】庭院石桌py 4500字肥章100PO 纯粹大赠送 分卷阅读78 />齐画楼红着脸不去看他,只下腹肿胀得愈发厉害,连带被岔开的大腿都带了 几分颤意,偏裸露在外的花户无比诚实的分泌出更多的玉露,滴滴答答竟是将屁股底下的石桌打湿得彻底。 天上圆月洒下的清辉将沾满蜜水的地方照得幽暗,也衬得石桌其他地方看上去格外冰凉,只那丝丝凉意,不仅没浇掉她体内燃得热烈的欲火,反倒因为冰与火的冲撞,而更添几分火势。 偏得不到她回答的顾玉时却纹丝不动,甚至抽回在她花穴外围临摹的手指,整个人退出一步之地,只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因没了他支撑两条腿儿瞬间垂下的齐画楼。 石桌并不小,只后面摆着瓜果佳肴,才显得齐画楼手脚没地方放,浑圆的屁股只沾着边缘地带,两条纤细的胳膊死死撑着石桌后面,倒显得胸前的两团雪峰愈发雄伟壮观。 修长白皙的腿儿大敞着耷拉在侧,无裆的亵裤完好的露出沁着玉液又饱满如白面馒头的粉嫩花户,当中一条粉色细缝翕翕合合,像是门户紧闭,又像是开了道缝儿,正盼君而入。 顾玉时见她撑得浑身紧绷,连晶莹圆润的脚趾都蜷在一起,索性出手将她的两条腿儿大力撑开搭在石桌上。 几乎与一百八十度持平的打开角度让齐画楼情不自禁的“啊”了声,她睁着湿漉漉的秋水明眸,委屈又可怜的望向被月光笼罩得愈发清隽出尘的男人,不满的娇嗔道:“混蛋阿时,这样……很痛。” 真痛还是假痛尚且不说,只这样在他面前毫无遮掩且蓬门大开的样子,实在叫她难为情,尤其那不听话的地方,蜜液还滴答滴答流得欢快,打湿的石桌都快将她屁股浸透:“阿时哥哥……” 他目光利如剑,几乎将她身上仅有的两块布料都穿透,尤其扫到幽穴时,更有种拨开贝肉狠狠将她刺穿的凌厉。 齐画楼终于受不住他的来回扫视想并拢双腿,到底还是顾玉时更快一步,他一手搭着一膝盖,不费吹灰之力的将它们固定在桌面上,且慢悠悠道:“大哥只饮了开胃酒罢了,弟妹却是想赖账不成?” 他将广袖长袍撑得犹如一顶巨大帐篷的利剑往她翕合的幽缝中顶了顶,刹时便觉得顶端湿了一片:“啧……弟妹不愧是水灵根,只这样,下面就湿得不成样子,难怪往日便是我在隔壁也总听到二弟肏弄你时淫水发出的响声。” 齐画楼被他说得臊得不行,只一想到从前她和顾玉昭在西厢做的事他在东厢全部听得一清二楚,心头又莫名泛起一丝快感。她撑着石桌,仰着玉颈,如含着一汪春水的双眸带起几分媚色:“若论忍功,大哥当得第一。” 她舔舔发干的朱唇,嘴角扬起若有似无的微笑:“想必那时,大哥很是辛苦吧。”这却不能怪她往他心窝插刀子,谁叫他这样坏心眼的看她笑话:“也怪我修的功法不对,二哥哥为我解忧时,总叫大哥听到。”齐画楼伸出胳膊,做出个遮脸的动作,复又娇娇道:“真是羞也羞死人了。” 对于她类似报复的话,顾玉时却面色如常,兔子急了都咬人,何况本就被他们宠上天的齐画楼。 他眉目稍稍一弯,嘴角便带出几分笑容,“忍得一时之苦,方有现在的极乐之事,楼儿觉得大哥说的可对?”他说着,手指不知从她身后抹了什么回来擦到她脚趾尖,又从脚趾沿着大腿内侧一路抹到大腿根。 触感有些凉,他的指腹却是温热,两者一融合却奇异的升起烧心的痒,直叫齐画楼娇喘轻吟,浑无先前的牙尖嘴利:“哈……好痒,不要……不要,太痒了呀阿时,嗯……” 正左右躲闪,莹润的脚趾忽地被含进温润湿热的口中,齐画楼飞走的理智稍稍回神,垂首便看到叫她诧异的一幕——清雅如月淡泊如松的顾玉时竟毫无顾忌的将她的脚趾含在口里,且姿态虔诚不见轻浮。 齐画楼下意识的便缩回脚,满腔的呻吟瞬间换成了拒绝:“不要,大哥不要这样。”她哪里值得他这样对待。 顾玉时却压着她的脚踝,叫她丝毫动弹不得,舌尖也是一下又一下扫过她的脚趾,舔过她的脚窝,又一路沿着脚背向上舔舐。轻柔的舔吻叫齐画楼连拒绝都说得断断续续,敏感的身体更是娇颤得如三月雨水中的嫩柳,又似波海中的一叶扁舟,飘飘荡荡没着没落。 她摇着臻首,低低呢喃着“不要”,身子却下意识的拱得更高,紧致的腰部几乎与石桌拉成直角。 温润的大舌舔过大腿内侧,又慢慢滑向大腿根儿,两片黑纱犹不自知的做着最后的抵抗,企图挡住他前进的步伐——顾玉时索性连亵裤一块儿撕开,这下可好,原还能挡挡前面风光的黑纱瞬间没了踪迹。 齐画楼上半身还有肚兜遮掩,自腰腹往下却是再无半点阻碍,两条纤细修长白嫩如玉的腿儿立在石桌上,完整的露出毛发稀松色如桃花的阴户,因着 分卷阅读79 角度的缘故,本该紧紧闭合的细缝还开着一道儿缝,里面正泌出汩汩玉液。 顾玉时一路向上,灵活的大舌将方才涂抹的果酱已全部含入口中,这会儿再往上一寸,舌尖便能碰到淌着蜜汁的花户。 正当齐画楼满心期待他的亲吻时,他却粗粗扫过桃源圣地,沾了一口泛着幽香的淫水便往右边舔去——他自来公平,左边被寸寸亲吻过,右边哪能忽略。 期待落空,瘙痒却从心窝处蔓延至全身,齐画楼扭着身子,想将他的唇舌勾回来:“大哥,阿时哥哥,我那里痒……呜呜,好痒。”他的动作太过温柔,却叫她心底的酥痒愈发变本加厉:“你摸摸那里,摸一模呀。” 顾玉时听得她的要求方抬起头,一双猩红的凤眼眨也不眨的盯着她:“楼儿讲清楚,要大哥摸你哪里?用什么摸?” 齐画楼的理智早在顾玉时含她脚趾时便不翼而飞,这会儿更是无处可寻,她本能的回他:“用手摸,用肉棒摸,大哥……痒。”她呜呜咽咽,声音也透着几分暗哑:“大哥,我要……” 顾玉时不听她的,只道:“要大哥的什么?”美人半躺在石桌上娇滴滴的等君享用,他身下的欲望早就如出鞘利剑,只她不说,他便忍着,总叫她求他方才如她意:“说清楚,大哥就给你,嗯?” 他的巨物隔着衣袍抵在她的穴口,手指更是研磨着花穴的外围,还没深入便沾了一手的汁儿:“楼儿还没想好么?” 齐画楼被磨得没了耐性,边扭着娇臀边低吟道:“要大哥的大肉棒,嗯,大肉棒插我……” 顾玉时也不急着进入,只撩起衣摆,露出不着一物的修长大腿,以及藏在黑色毛发中,狰狞跳出的巨大肉棒。他的那物儿委实大,龟头如鸭蛋大小,肉棒如儿臂粗,棒身青筋遍布,棒头微微翘起,真个儿是又粗又长又翘,与他外貌气质全然不同。 他将大鸟再度抵在她穴口,压低声音问道:“要大哥的肉棒肏你哪里?前面还是后面?” 滚烫如铁坚硬如柱的肉棒一碰到柔软的蜜穴,齐画楼便不自觉的溢出一声呻吟,她抬起双脚勾着他的劲腰,娇娇媚媚道:“要大哥的肉棒插我的小穴……” 娇滴滴的声音刚落地,顾玉时的肉棒便猛地破开贝肉刺进紧致的甬道,不管肏弄多少遍都紧窄如处子的肉壁立时紧紧裹住外来的异物,层层媚肉仿佛有自主意识般吸吮着他的肉身。 顾玉时一时爽得闷哼出声:“嗯……不要吃得那么紧。”甬道又紧又窄,绞得他差些一泄如柱:“水做的丫头,大哥还没怎么动,你就快水漫金山了。” 又粗又长的肉棒将将进入花穴里面,齐画楼便忍不住满足的长吟出声,她双腿勾着他的腰,下腹与他凌乱的黑毛紧紧相贴,身体几乎跟着他的节奏在动,“嗯……大哥的肉棒好粗好长。”仿佛所有的空虚在这一刻被填满,所有的期待这一刹那被满足。 男人的虚荣心得到满足,顾玉时抽动的速度愈发迅猛,力道大得连两颗囊袋都次次击打在她的娇臀上,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声。 顾玉时按着她的纤腰,臀部如装了马达般,哒哒哒撞得激烈,石桌上的碗盘都有些受不住的发出碰撞声,齐画楼更是被肏弄得乳波乱颤,两团丰满的奶子在夜空中划出一道道波痕。 粗大的肉棒在花穴里快速进出,打得私密处的淫水都泛起白沫,更有一些顺着毛发蜿蜒而下,落在石桌上,发出嗒嗒的声音。 齐画楼浑不知桌上的情景,她直起身子,双手搭着他的脖颈,整个人如挂在顾玉时身上一般,“啊啊,好快好棒……”挽着鸦发的簪子不知何时落下,长长的乌发便如瀑般一泻而下:“嗯,大哥进的好深。” 男站女坐的姿势将彼此连接得更深,甚至不用多费心,顾玉时都能感受到她甬道深处的那团凸起的软肉。他托着她的臀,边吻她微张的红唇,边走着撞击她的花心,几步路下来,齐画楼几乎在他怀中软成一滩水,连呻吟都有些破碎。 见她有些受不住,顾玉时又将她放回石桌上,只这回却是上身靠着石桌,下身贴着他的小腹悬在半空。 齐画楼不由自主的将他的腰夹得更紧,肉壁上的媚肉也不断的收缩,顾玉时咬牙强忍,熬过一波快感时,方又按着她的大腿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他看起来瘦弱,实则却是满身力气,如此这般激烈,竟也脸不红气不喘。 身下是冰凉的石桌,体内则是坚硬炙热的肉棒,齐画楼只觉得满腹的酥麻无处发泄,满身的快感无处喧嚣,她发丝凌乱媚色无边,眸中春水潋滟,嘴里娇吟轻浅:“阿时,快些,再快些。” 顾玉时的呼吸也有些重,他压着她的腿,抽插得愈发快速,回回尽根而入整根而出,恨不得连两颗囊袋都塞进她的小穴中:“楼儿,弟妹,听听你出水儿的 分卷阅读80 声音,多不多,响不响?” 淫水被肉棒带得四溅,噗呲噗呲的,很是淫荡。齐画楼却更加勾紧他强壮有力的劲腰,低低娇喘道:“嗯……大哥肏得楼儿流水不止……啊,大哥,那里不要顶,啊呀……” 她胡乱回着,身子却愈发配合他的速度,一上一下,颠得胸前的两团乳肉都要破开肚兜:“要去了,楼儿要去了……啊啊啊大哥……嗯……”花心一再被顶撞,齐画楼再受不住的尖叫着泄了身,汩汩阴精自深处流出,淋得鸭蛋大的龟头都忍不住发颤。 顾玉时强忍着射精的欲望,将还陷在高潮余韵中的齐画楼反过来,叫她脚尖落地两手搭着石桌,饶是动作巨大,彼此相连的私密处仍不曾分开分毫。 将她的腰下到极致,翘臀高高抬起,自己贴着她线条优美的后背,反手揉捏着她垂下的胸脯,肉棒一下一下入得又快又深:“小淫娃,大哥还没吃尽兴,你又只顾自己高兴。” 齐画楼耳朵还在嗡嗡作响,听不大清楚他说的话,只嗯嗯呀呀的回他:“太深了啊……大哥。” 回应她的是顾玉时更加激烈的撞击,他的阴毛贴着她的臀部,两个蛋蛋更是将她的臀肉都撞得有些发红:“还没戳到你子宫里,怎么能叫深……乖,把腿再打开些,嗯?” 齐画楼稍稍分开些,只那距离叫顾玉时不甚满意,索性一手抬高她的腿儿,一手压着她的腰,边挺臀撞击边道:“弟妹的大奶撞得疼不疼,大哥给你揉揉好不好?” 却是他动作太激烈,惹得她的一对儿嫩乳都被撞到石桌边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怪大哥,都将弟妹的奶头撞肿了。大哥给你好好揉揉。”他口里说着荤话,手里的动作也相当配合的摩挲着齐画楼发硬的奶尖儿,“还是这样硬,可是要舔舔才好?” 意识回笼的齐画楼听得他的胡乱话,只想回身吻住他的嘴,偏偏纤腰被压着大腿被抬着,除了绞紧肉壁挤压他的肉棒,竟是别无办法:“阿时哥哥……这样好累。” 顾玉时哪里会上她的当,他一边大力肏弄她的幽穴一边揉捏着她的乳尖一边贴着她的耳垂说道:“哪里累,阿时哥哥给你揉。” 几处敏感的地方被包围,齐画楼逐渐回笼的意识再度消散,她张着嘴,嗯嗯啊啊的,连银丝落下都不知晓,甬道里的蜜水更是一波又一波的流出,沿着私密处流向大腿。 见她再度意乱情迷,顾玉时才又剧烈撞击起来,肉棒仿佛带有无上的剑意,次次贯穿她的肉壁,破开她的媚肉,擦着她凸起的软肉而过。而那处美穴更仿佛是承载无数剑魂的剑冢,叫他只想死在那里,葬在那里。 他贴着她的身子上下起伏,低低溢出的呻吟像是暗夜里悄然盛开的夜昙,叫彼此都没了理智。而她的娇哦更是药性强烈的春药,听一次,都叫他恨不能肏到她心里去。 如是这般,直至划破夜空的尖叫声响起,顾玉时方将一道道精华射出,而这时他也没急着退出,反而揽过喘息急促的齐画楼,温柔的吻过她的眼角,才托起她的臀往东厢走去。 今夜,是他的极乐之夜,又岂会叫她那么容易便渡过,呵! ============================================================== 不加沙沙说的话4500 咋样 肥不肥 话说本该昨天更新的,只是昨天沙沙人实在难受 大姨妈来 结果肚子痛腰痛还吐 请假回家直接休息了 今天感觉稍微好点 就干脆赶出来了 码到最后可能有点快 其实是沙沙的腰感觉快麻了 所以只好叫顾大早点射 不然我怕明天起来腰又不行 看在沙沙这么乖的份上 打赏个呗 039 千年人参【修后3000字哟】 < 玉楼春深(限) ( 月笼沙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books/555558/articles/6940465 039 千年人参【修后3000字哟】 039 千年人参 从灵脉的另一处洞口拾阶而上,不知走了多久,齐画楼方看到出口,许是千百年来人烟罕至,洞口长着茂密的绿藤,几乎将出口遮的严严实实。 齐画楼拨开绿藤走出山洞,再回首,却发现绿藤后面,再无山洞的痕迹,她知道这是阵法的缘故,倒也不大在意,只抬眼打量四周,片刻之后才惊觉,这里竟是——顾家附近的后山。 顾家背靠山脉, 分卷阅读81 可谓是小映村中离横北山脉最近的地方,且因着都是陡峭岩壁与西山东山又不大一样,所以周遭半里地连个邻居都无。齐画楼初来时还觉得顾家远离人烟,是个清净的地方,谁知道就是这么偏僻的角落,竟是神秘山洞的出口所在地。 她一时有些怔忪,不知这是巧合还是人为,不过不管哪一种,与她来讲都是无解之题。前辈大能早已兵解,顾氏夫妇亦已转世,便是她想问个清楚明白,都不可能。 当然,世间之事并非都要寻个答案,若真要事事追问因果,那恐怕第一个要解决的就是她为何会穿越这个问题了。 抛开疑问,她见四下里无人,方拢了衣袖,镇定自若的回家。家里两兄弟都在,正坐在院子低声相谈,看到她推门而入,俱是禁了声。齐画楼虽好奇,却也识趣的没去追问。 不过待用过晚膳,她便从顾玉昭口中知道了原委,也明白了晚间时分他们商谈的事情——盖因药铺掌柜而起。 且说那药铺掌柜,竟是京城四公之一的镇国公府世仆。镇国公的威名,便是远在乡野的他们都有所耳闻,大盛王朝的不败战神,当朝长公主的驸马,当今圣上的心腹重臣。 不管哪个名头,都足以压死人。然而就是声名赫赫权倾朝野的镇国公,他的世仆——药铺掌柜,竟要请他们去寻千年人参。当然,寻到则重金酬谢,无也不会迁怒于人。 人参他们不缺,千年人参也有,只是牵扯到权贵,不得不谨慎思量。尤其这权贵还不是普通的人物,而是跺跺脚都可使大盛变天的镇国公。 与顾玉昭不同,顾玉时从掌柜的只言片语中推断出,必是几年前他们卖与对方的人参被送到了国公府上,且药效不错。不然堂堂国公府,又是皇室姻亲,何至于连株像样的人参都没有,非重金寻到他们头上? 而这也是他们无法商定的原因,当年那株人参是前辈遗物,修真修道之人的东西岂会寻常,他们挖到一次是巧合,若挖到两次,那要如何来圆?再者,他们若是要的就是拥有神奇药效的人参,而他们又无法办到,介时他们又该如何? 倘或真到了那一步,他们身手了得,且有西山禁地在,自是可以小隐于山,可小映村的村民呢?都说天子一怒,伏尸百万。焉知手眼通天的镇国公不会拿此地百姓开刀?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话又岂是随便讲讲? 顾家兄弟的顾虑齐画楼一清二楚,只是比起他们来,她却随意许多,前些日子顾玉昭挖到的几株人参,同样灵气充沛,论药效,应当不比当初那株差。 而且也是当年卖参一事造就的因,才惹来今日的果。这也算是她招来的一段因果,不管背后之人如何,这段因果却是需要了结的。何况,她隐隐找到了自己的道心,如果不顺应本心,于修行有碍不说,还易产生心魔。 ****** 此事有了决定,齐画楼便提起神秘山洞之事,其他倒也没多讲,只说下面有座大型灵脉矿,且出口就在顾家附近的后山处。 顾玉时闻弦歌而知雅意,隔天便去了村长大叔家,以顾玉昭成亲需另起新房为由头,将后山那处买了下来。 只要不牵扯农田,村长大叔都很好说话,且顾大郎给银子也痛快,就那么片寸毛不生又挨着后山峭壁的地儿,他都大方的给了三十两,哪还有不应的,当场写好地契,由他驾着牛车带着顾玉昭去县里过户。 山洞出口之事一解决,齐画楼顾玉昭二人便着手准备进山事宜,虽说他们有储物空间更有诸多法宝,可装装样子总是要的,谁晓得周围有无镇国公府的探子。 至于药铺掌柜,则在得到答复的当日就回了临泉城。临走前,还相当有诚意的交付了三成订金——足有五千两之多。他倒也和善,只说挖到人参后另有重金酬谢,若实在找不到,订金也无需退还,权当是他的辛苦费。 顾玉昭也没推辞,立了字据便收了银票,等准备的差不多时,便与齐画楼出发前往东山脚。 齐画楼从未深入过横北山脉,可顾玉昭对此很是熟悉,两人从东山脚的小路进来,沿着蜿蜒坎坷的山道向前走,待缺了一口的月亮滑落天边时,才逐渐看到不同于山脚的风景。 等二人徒步走过外围,便是古木幽深静谧的外山,比起外围还有些许人迹来说,这里却真的是人烟罕至,树木参天落叶满地,投下的光影斑驳破碎,劈不开浓重的雾霭,也照不亮前方的山路。 齐画楼人还未进去,便觉有股潮湿的霉味迎面扑来,作为现代来的没攀过岩露过营征服各地山川的软妹子,哪怕身怀绝世武艺,面对如同原始森林一般的山脉也有种天生的敬畏及恐惧。 她拽了拽面色如常的顾玉昭,道:“二哥,不如我们御剑吧。”这次入山,目标明确,就是那处山坳,那不 分卷阅读82 如直接御剑而行,省时省力还不用进到山林里。 顾玉昭无奈:“外山哪有灵气。”东外山与西山禁地简直就是两个极端,一处灵气浓郁,一处稀薄得近乎为零,只是看到小姑娘皱成团子的一张脸,又道:“从前来回都是用的轻功,不若,我背你前行?” 齐画楼不同意,顾玉昭还未进入先天,所使用的也不过是内力,他自己来回是无所谓,可背上背着一个人,那所耗的内力就不是两倍那么简单了。 她细细回想乾坤镯和玉照空间里能用的法器,倒真叫她想起一个,同五华流光法衣一样都是前辈留下的下品法宝之一——五色莲舟。 这也是目前齐画楼唯一能使用的低阶飞行法宝,无需认主,也不用灵力,只要将莲舟上的阵法激发,再以灵石为能量基石,就可飞行数千里,算是不会御剑飞行的小修士的福音。 取出五色莲舟,以灵力激活阵法,只见原本寸长的精致莲舟瞬间变成九尺长半丈宽的小船,形状同江南的乌篷船相似,船首刻着盛开的莲花,船舱铺着樱桃红的地衣,上面摆放着不知什么材质做成的矮桌。 齐画楼一跃而上,掏出两枚下品灵石,放到船舱两侧的五芒星阵中,这里算是五色莲舟的控制处,小小的五芒星阵堪比现代的导航,甚至比导航更先进,只要用神识就可以进行设置。 顾玉昭随后进来,见莲舟虽小,却五脏俱全,不免感叹修真手段的神奇。事实上,他和齐画楼难得思想同步了。 ****** 坐上莲舟,齐画楼顺手拍了张隐匿符,之后才控制着小船缓缓上升,等到半空时才放开速度前行。 行了约莫半个时辰,就见顾玉昭指着下面一点道:“画儿妹妹看到底下那处蓝色的湖泊了吗?就是那里。” 莲舟的速度与他的轻功自是不可同日而语,这么会儿功夫,就已越过了外山抵达内山,要知道外山内山虽然只有一字之差,实则却隔了万里,换做是他用内力换速度,只怕最少也要五六个时辰。 齐画楼俯首看下去,果见重峦叠嶂的山峰中间有一处湖泊,她用神识操控着莲舟下降,差不多离地三尺时跳了下来,顾玉昭紧随其后。 收了莲舟,齐画楼便跟着顾玉昭朝湖泊附近的山坳走去,方才在半空倒没瞧仔细,下了飞行器才看清,湖面整体呈蓝色不说,上方还有袅袅白烟,而叫她惊讶的是,那些白烟,却是灵气充沛的灵液。 她记得方才顾二哥讲过,东外山灵气稀薄,怎么到了这里,就浓郁成犹如实质的灵液了? 正狐疑间,却听顾玉昭诧异道:“咦?好生奇怪,我记得入口就在这里,怎么找不见了?”山坳还在,可是进入仙境的入口却不见了。他扭头看向身后的齐画楼,“画儿妹妹可能看出什么来?” 齐画楼修为顶破天才炼气大圆满,平日里又从没研究过阵法,哪里能看出什么不同,倒是从来神出鬼没的蛋蛋忽然叫了出来,尖锐的声音差点将齐画楼的耳膜震破:“竟然是秘境?” ============================================================== 嗯 还是修了下~昨天发的那章不大满意 于是后面简直写不下去 真是逼死强迫症的节奏 宝宝们看觉得肿么样? 040 但求唯心 < 玉楼春深(限) ( 月笼沙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books/555558/articles/6943847 040 但求唯心 “秘境”二字真是如雷贯耳,哪怕齐画楼还是个修真小白,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上辈子看过的那些修仙,要是哪个男女主角没去过秘境,那都对不起修真这个标签,毕竟这可是发家致富得传承的重要来源之一呀。 她的目光扫向堪比仙境的湖泊,又看了看雾蒙蒙的白烟,最后将视线落在顾玉昭口中的山坳处——它的位置比湖泊还低些,绿草茵茵白雾缭绕的,很有几分仙境的感觉,只是,里面是平坦的草地,并无顾玉昭所说的奇花异草。 可如果这里是蛋蛋口中的秘境,那么入口呢?还有,身为凡人的顾玉昭又是如何进去的?还是说,包括这湖泊在内,其实都是秘境的一部分? 齐画楼疑惑重重,偏偏能帮她解惑的蛋蛋又保持沉默是金,直到顾玉昭叫了她几次,才猛然回过神。也是这时,蛋蛋终于再开尊口:总算没蠢到家。你问问你的小炉鼎,上回来时是什么时辰? 听到 分卷阅读83 小炉鼎几个字,齐画楼便有些恼羞成怒:他不是炉鼎,是我要相伴一生的道侣。她下意识的用了修真界里的“道侣”一词,而后又道:蛋蛋,我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认我为主,我也不在乎你对我什么态度,但若是再用这样的口吻提起他,哪怕你无所不能无所不知,我也会与你解除契约。 顾玉昭不能修炼已经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偏偏自己修行的又是那样一部奇葩的功法,倘若她身边的灵宠再将他视为炉鼎,她又如何面对他? 一直以来蛋蛋都是高高在上的态度,齐画楼也一直听之任之,它还只当她愚蠢没脾气,没想到,是没戳到她在意的点上。难得的,蛋蛋没有反驳,而是在一阵沉默后生硬的转移了话题:在灵气稀薄的凡界发现秘境,你要把握住机会,说不定这里有你筑基的机缘。 见它如此,齐画楼便知它是听进去了,遂也缓和了语气回道:顾二哥是未时中进去的。蛋蛋,你说秘境里是否会有…… 眼见她老话重提,蛋蛋飞快打断:现下是辰时,五行属土、水、木,若我所料没错,这个秘境入口应该与五行有关。未时,五行属土、火、木,再加上湖泊属水而此处又位西,西方属金,届时五行俱全,入口自然就显现出来。 它没提走了狗屎运的顾玉昭,只分析了下秘境的入口,不过齐画楼同样有疑问:按你所说,那么山上之树为木,湖泊为水,五行乃土、金、火的戌时不也可以么? 蛋蛋没好气的嗤了声:人间凡事也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何况是修者,五行俱全也不过是基本条件罢了。还有,秘境不在天道轮回之内,若你壁障松动,万不可在里面进阶,不然你这一辈子也只有止步于筑基了。 关于这一点,齐画楼倒有所耳闻——咳,里总有提到。可见后世的修真即便是胡编乱造也有可取可信之处。 蛋蛋感受到她的想法,又是个嗤笑加白眼,之后又有些担忧,前任主人修炼至臻化境,最后仍逃不过身死道消的下场。而新认的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只知道情情爱爱的愚蠢主人,真的能助它一臂之力? ****** 蛋蛋小小的忧虑齐画楼不知道,这会儿她又问了顾玉昭些细节,而后见时间尚早,索性与他在湖泊周围闲逛,也不知是因为秘境的缘故还是其他,周遭这一带竟是寸草不生。 齐画楼甚是奇怪,方才在莲舟之上往下看还不是这番情景,怎么下来之后不说人参级别的名贵药草,便是普通药草都没有? 很快,她便没了探寻的心思,因为湖泊上的白烟逐渐变浓,慢慢遮住湛蓝的湖面,而原本就液化的灵气更是浓郁得连吸一口都有筋脉爆裂的危险。她忙拉着顾玉昭远离,直走到山坳处,方能喘气呼吸。 而就在须臾间,方才还寸草不生的土地犹如春回大地万物复苏,一根根绿芽从地底钻出,发芽生长,不过片刻就如藤蔓铺满大地,站在低处向上看,只觉得满眼的绿意扑面而来。 站在山坳口的顾玉昭瞧得目瞪口呆,哪怕齐画楼能御剑飞行撒豆成兵也不及眼前这一幕来得叫人惊叹,可怜他七尺男儿,竟跟无知小儿一般,看得双目大睁嘴巴大张。 齐画楼也是看得目不转睛,于她而言,这一幕更像是生命成长的轨迹,从无到有,从开到谢,从生到死。世间万物逃不脱生死轮回,她亦如是,而今,她要做的,就是努力修炼跳出轮回。 等二人回过神时,只见天边一抹亮光直直射向湖面,那道亮光犹如利剑,破开重重浓烟,折射出惊人的亮度。顾玉昭不大习惯的眯了眯眼,齐画楼却盯着那抹光眨也不眨。 却道那光射向湖面之后,又被湖面反射到山坳处,两者竟形成钝角,最为神奇的是,当那束亮光渐渐消失时,离他们所站不远的地方,慢慢沁出白雾,几息之后,雾散而出口显。 “画儿妹妹,就是这里。”喜见入口的顾玉昭立时指向曾被光束折射过的地方,道:“你瞧,里面还有好些药材。” 明明同在一片山坳,他们这里就只有茵茵绿草,而那处却是薄烟缭绕灵气弥漫奇药繁多,就连蛋蛋都有些惊奇,不过很快又淡定下来,所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且到底是秘境的开启方式,总归有那么些不同神奇之处。 ****** 两人依次进了薄雾中,蛋蛋说这里算是秘境的外围,只要秘境开启时,连普通的凡人也可自由出入。而想要进入更里面,则要触发幻境,只有通过幻境才可以真正的进入秘境之内。 因着顾玉昭还是肉体凡胎,她便叫他在秘境外围处等候,若是日落之时还不见她回来,那么他就先回小映村。 顾玉昭知道自己与她不同,倒也没有意见,只是当她的身影慢慢消失在朦胧的白雾后,黯然却爬上眉眼。修士与凡人之 分卷阅读84 间的差距犹如巨大的鸿沟,横亘在彼此面前,她无法后退,他亦不能前进。 难道就这样算了?怎么会这样算了!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万丈深渊,他也会努力追赶,一天不成就一月,一月不行就一年。总有一日,他们会携手并肩出入相随。 他要当她可依靠依仗的坚实后背而不是躲在安全的角落让她独自去冒险,刹那之间,顾玉昭想要变强想要与她并肩的信念前所未有的强烈坚定。那欲望如熊熊烈火,随着万法神诀的运转在体内流窜,他情不自禁的以指为剑,在广阔天地间,浓郁灵气中,练起丛云阙。 《丛云阙》,是“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淡薄闲雅;是“云乍起,远山遮尽,晚风还作”的凶险雄壮;是“月下飞天镜,云生结海楼”的宏伟大气,更是“不畏浮云遮望眼,自缘身在最高层”的强大信念。 他越舞越快,渐渐身影重重,整座山坳,安静得只有他练功带起的风声。风声鹤唳,草木婆娑,顾玉昭却毫无所知。此刻,他心中一片空白,只知道,手是他的剑,剑就是他的手,心之所向,剑之所指。 在顾玉昭有所感悟时,齐画楼也正经历着幻阵——她听了蛋蛋的话,与顾玉昭交代完毕后就直接进了幻阵,只是到底低估了秘境幻阵的威力,此时她正深陷幻阵无法自拔。 画面里,没有了车祸一事的齐画楼很顺利的找到一份工作,是游戏文案策划专员,她是中文系毕业,对这份工作自是得心应手。很快,她因能力出众而得上司赏识,甚至因此得到更多机会。 可惜,古话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她风头太盛,惹人眼热。渐渐有谣言四起,说她被潜规则,才有了现在的位置。 齐画楼虽不屑与人辩证自己清白与否,但时日一久,也不胜烦扰。此时,家中长辈忧心她太过强势会被剩下,就安排她相亲。许是心累,原本不想考虑结婚的齐画楼也随了长辈的意愿,开始走上相亲的道路。 她有家世有能力更有外貌,很快就与其中一名男士交往。生活就是如此,哪怕不是最完美圆满,但能将就似乎也可以。于是,哪怕齐画楼对那位男士并无心动的感觉,仍是与之结婚。 婚后的日子倒也平淡,只是齐画楼总觉得缺了些什么,仿佛她的生活不该是这样,可是,具体是什么样的,她也说不清。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升了职,成为部门的二把手副经理,事业有成可婚姻却逐渐不尽如人意。结婚七年,尚无子嗣。婆家着急,娘家也着急。她顶不住压力,与他双双去了医院,然而,检查结果显示都正常。 检查结果正常,生活却就此走了样,每天的重心是为了受孕,她日渐沉默也愈发抗拒,到最后,两人以离婚收场。 一场婚姻,耗尽她所有的能量。齐画楼很是迷茫,曾经的她未来可期,现在的她,却疲累得看不到明天在哪里。明明当初她有能力有工作,有良好的家世有出众的外貌,可是,到最后,她还是活成了loser。 这就是她要的生活吗?随波逐流后是不能掩藏的后悔,假如,当初她坚定一点果断一点,是不是就完全不同? 不,不是的。并不能这么想,从相亲到结婚到最后离婚,纵使是有他人的原因在,但更多的还是她自己的选择。她不愿意,没人能勉强。是她自己选择妥协选择将就,与人无尤。 种什么样的因,就得什么样的果。 隐隐之中,仿佛有人在问: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会选择嫁人,还是选择单身。 齐画楼听了,不免好笑。为什么非要二选一呢?两者她都不会选,这次,她不会因为妥协而去结婚,但也不会因噎废食。有心悦之人,成亲又何妨。若无心仪之人,单身到老又何惧。 她所求,不过是自在、自由、自然。问心、唯心、无愧于心。 ============================================================== 女主就快筑基了~马上就可以启程扬州了 然后就可以啪啪啪啪了 有木有很激动 话说不更新还好 为啥更新了还掉收? 哪里不好看你说嘛 我不改你再删收藏呀 041 九转玲珑 没想到入口处设置的幻阵非但没有使她陷入幻境,反令她道心愈发坚定,齐画楼有些欢喜,又有些狐疑。还是“见多识广”的蛋蛋与她解惑——此处应是宗门专门给门下弟子历练的秘境。 听它这样一讲,齐画楼便有些印象。她也曾在修真手札里看过类似记载,修真界底蕴深厚的大门大派通常都设有这样的小秘境,一来是给低阶弟子历练 分卷阅读85 ,不至于叫他们纸上谈兵;二来却是为了更好的炼心,找到属于自己的道。 这约莫也是正统宗门与散修的最大差别。有传承道统的,总比自己在外摸爬滚打来的强些,也莫怪修士总想进入大门派,至少在起点上,就远超散修多矣。 蛋蛋倒是觉得齐画楼运道不错,明明是个一问三不知,连最简单的修真常识都不大懂的笨蛋,身怀仙府洞天也便罢了,还屡有奇遇。不说西山禁地那不比天材地宝差的万年玉髓、天地异火还有随便扔到修真三千界都可叫修士打破头的灵脉以及灵晶精,便是这小秘境,都足够她历练了。 幸亏当初那会儿它没嫌弃她修为低下,一心与她签订契约——显然眼下的蛋蛋早忘了先前怀疑齐画楼时的心情,只觉得跟着福缘深厚的主人,哪怕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也是前途光明。 丝毫不知被自己灵宠鄙夷的齐画楼这会儿已是无暇多想,过了幻阵,本以为能看到如里描述的秘境那般的神秘地方,没想到入眼的却是一座颇为颓败的小小宫殿。 没有烟雾缭绕如仙似幻,也没有灵草遍地珍药遍野,更没有拿来练手的低阶妖兽妖植,有的就是一座开了朱门,庭前铺着青玉石,连杂草都无一根的,殿前两根柱子的红漆都有些剥落的宫殿。 齐画楼深吸了口气,只觉这里的灵气都比外围的要少。她提着裙摆,在蛋蛋的提醒下,一步一步走上青玉石阶。 跨过高高的门槛,便是空旷的大殿,除了两侧相对应的六根玉柱,里面竟是空无一物。齐画楼心头不可谓不失望,只不过那丝失望刚刚冒头,便又被她压了下去,不能因为运气好,便觉得自己处处能寻到宝。 有则更好,无也不应强求,何况,最大的收获便是在那幻阵里,现在的一切不过是余出的馈赠。 这般想着,齐画楼起伏的心情渐渐平缓,不再患得患失遂也有心情观察殿内那六根玉柱的情况——说是玉柱,就近一看,倒更像是光束,只是比起缥缈的光线来说,“玉柱”明显凝实许多。 蛋蛋不免又要吐槽她的没常识,这哪里是什么玉柱,分明是还能使用的传送阵!它正想着提醒愚蠢的主人不要随便乱入,还没开口,就眼睁睁看她迈开步子进到其中一道光束中…… # 一阵头晕目眩之后,映入齐画楼眼帘的,便是四四方方的一间房,约莫十余丈的样子,屋内并无任何家什,只正前方有一道石门。 齐画楼将将向前迈了一步,就听头顶上方响起一道毫无情感波动的男声:“本次闯关三息后开始,请试炼者做好准备。”音落,只听轰轰两声,前方的石门缓缓上升,露出一条不宽的通道。 空中烟灰沉浮,齐画楼一颗飘飘荡荡的心也落不到实处。她一面紧紧握着流云剑,一面忐忑又谨慎的朝前走。方过通道,便又听那声音道:“三息已过,试炼正式开始。” 话音将落,通道尽头处便有巨石落地的声响传出,齐画楼抬眼望去,只见这尽头也是一间四方石室,格局与先前一样,只不过当中却多了一个石巨人,那石巨人样子同人并无区别,除了脸部没有眉眼五官,手脚却是俱全。 见此情景,齐画楼哪还有不明白,当下便举剑刺过去。流云剑乃玄铁锻造,又加了极为难得的玄晶粉,可谓是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然而锋利的剑刃擦着石身,除了两厢碰撞发出的火花外,竟是不曾留下一丝痕迹。 她不信邪,提剑使出流云回雪剑法,只听室内“当当”声不绝,可石巨人依旧毫无伤痕,甚至,还挥舞着石臂,灵活的朝她砍来。 齐画楼有片刻的怔忪,很快回神。一个翻身躲过石巨人的袭击,流云剑再度攻向仿佛没有弱点的石巨人。她剑法如行云流水,招式也驾轻就熟,偏偏对着石头做的人毫无办法。 如此几番下来,饶是齐画楼体力惊人,也不免有些气喘。这些年,她进阶虽快,心境也稳,可到底不是实战历练出来的。除了一些常用的术法使得熟练些,其他,包括剑法也不过尔尔。 身体里的力量一点点在流失,握剑的手也有些发颤——不行,不能任其下去。大道都留一线生机,何况只是给低阶弟子历练的秘境,石巨人必有致命弱点。 这般想着,思绪也渐渐清明。擦了擦额间滴落的汗珠,齐画楼便抬眸仔细观察起不知疲乏不知劳累只晓得将她击败的石巨人。室内空间不大宽阔,石巨人不过几个跨步就已临近站在角落里喘息的齐画楼。 它好似失了耐性,坚硬的双臂带着无限澎湃的力量,精准迅速的捶向齐画楼的胸口。便是齐画楼炼气大圆满,也不能拍着胸脯说可以接下石巨人夹带着凶猛杀机的一捶。 分卷阅读86 >当下足尖轻点墙壁,借力翻身越到石巨人身后,趁它未转身时,手中流云刺向它与头部同宽的脖颈。 充沛的水灵力裹着吹毛利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向石巨人的脖子,流云剑终于发挥出神兵利器应有的锋利之势,一剑砍下石巨人的头颅,掉落在地上骨碌碌滚了两圈。 犹如刑天一般的石巨人,除了一双石臂尚不自知的动了动外,其余石身竟是纹丝不动,好像没了头颅,就失去了控制与意识。 见危机已过,齐画楼方气喘吁吁的跌坐在地,手颤的同时,也在回想刚才的失误——这一战,虽看上去艰辛困苦危机重重,实则是她手慌脚乱不知应对。 当看到石巨人的一刻起,心头便有颤意,连带得气势都弱了几分,更遑论理智与冷静。只知用剑抵抗,却忘了自己是修士,还有灵力可用。直到被逼到角落退无可退时,方寻回冷静,最后一招取胜。 不得不说,通过这次的实战,齐画楼才明白自己的弱项,空有一身武艺,却是纸上谈兵,对战无经验,纵使身法出众剑法惊人,也不过是浪费力气。 思及此,齐画楼不免有些叹息,如她这般,若是在强者为尊的修真界,只怕早就沦为鱼肉了罢。正想着,忽听先前那道声音再度响起:“闯关成功!三息后将开启第二关试炼,请试炼者做好准备。” # 齐画楼不知自己在试炼秘境呆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握着流云剑,在看似相同的石屋里,闯过一关又一关。 到最后,看到石巨人就观察它的致命处几乎成了本能,流云回雪剑法使得愈发熟练,隐隐还有几分气势凌厉,混不同原先软绵绵如舞剑。连一直保持沉默的蛋蛋都有些惊讶她的进步神速,明明不是剑修,却是有了剑修的坚韧与不拔。 哪怕被伤得浑身没一处完好的皮肉,也紧握着流云剑不放,深吸口气,转身便能提剑继续闯关。 齐画楼未曾记过自己闯了多少关,蛋蛋却是知道。也是直到她闯关成功,它才清楚,这个所谓的试炼秘境,到底是什么。 九转玲珑塔,堪比神器的上品仙器,据说会根据闯关人修为高低而自动调整闯关难度。且闯关涉猎范围之广,不仅是剑、法,还包括丹、符、器、阵这修真四艺。 每项共九九八十一关,逢十为一阶,每阶皆有奖励。不止如此,但凡闯过九九八十一关者,往后便可自由出入九转玲珑塔,不限修为不限次数,无限闯关。 就如齐画楼,她拼着最后一口气闯过八十一关,除了获得八份奖励外,只要留下一滴心头血,往后便可随意进入玲珑塔历练,不管是筑基期、金丹期还是元婴化神,但凡她想,玲珑塔都可以调整到她需要的难度,供她历练。 可以说,在这灵气稀薄近乎到没有的下界,九转玲珑塔的存在,足以使齐画楼的修为更进一步。毕竟,实战的历练,经验的积累,是灵气再浓郁的仙人洞府都不能给予的。 也所幸齐画楼目下是炼气大圆满,才有机会成功闯关。若是筑基初期寻到这里,只怕也要折戟沉沙,无缘与九转玲珑塔。 且不说蛋蛋默默在心底羡慕齐画楼的好运道,却说她闯关成功,一口气领了八份凭空出现的奖励,方舒了口气,坐下打坐疗伤。 并不是每关都是石巨人,尤其在进了一阶后,每关的难度也随之增加,打到最后,齐画楼已是强弩之末,一招一式全凭本能,好在坚持到最后,成功过关。 运行一个大周天,将体内暗疾修复,齐画楼才起身往最后一间石室走去。这是一间不过丈余宽的小密室,却不是以往的正方形,而是少见的六边形,密室中间摆有长形案几,也不知案几是何种材质,隐隐泛着流光。 案几之上有座雕工精湛的玲珑塔,约莫两指高半掌宽,塔身通体玉白,只瞧着色泽有些暗淡,饶是如此,也无损它的精致。 玲珑塔共九层,每层雕刻皆不同,齐画楼细细看去,竟是雕着龙九子。她将将瞧出些许,便听那听过许多遍也依旧没有情绪波动的声音在上方响起:“试炼者成功闯过九九八十一关,可在玲珑塔上留下一滴心头血。” 齐画楼还没什么反应,蛋蛋就迫不及待的催促她快些逼出心头血,甚至这回都不用她虚心求教,就一股脑儿的将玲珑塔的好处说与齐画楼听。 堪比神器的仙器,可无限历练的强大作弊器,齐画楼听罢,二话不说便在玲珑塔上留下自己的心头血。修真路漫漫,道阻且长,能离成功进一步,而自己只损失一滴心头血,何乐而不为! ========================= 分卷阅读87 ===================================== 正文3400+ 够粗够长不 虽然还是没肉 可是字数多呀 沙沙要奖励 最近被赵姑父圈粉~迷夜华迷的要死 每天除了追剧就刷微博看花絮 还把微信头像背景封面以及电脑桌面微博头像名字 全都换成跟三生三世有关的 中剧毒了呀 然后结尾曲都循环播放 告诉我 我不是一个人!!! 042 出玲珑塔(上) 将将留下心头血,密室左上方便有传送阵隐现。齐画楼左右望了望,见再无动静,方提剑向前。 传送阵还能使用,齐画楼也未曾犹豫,直接迈脚进入传送阵中。一阵头晕目眩后,入眼的便是最初来到的有些落败的大殿。六道“光束”无甚变化,只是原本空无一物的大殿正前方,却莫名多出一张桌案。 许是年代久远的缘故,桌案的光泽有些暗淡,好似密室中的玲珑塔,带着被时光刻画后的灰蒙沧桑,不复从前鲜亮。 桌案上除了一块玉简并无其他东西,齐画楼拾起,倒也没有鲁莽的立即贴额扫视,只是等将大殿来来回回走了十来遍都没发现出口时,方无奈的将神识探入玉简内。 齐画楼虽是炼气大圆满,又经过一番实战苦练,也算是小有所成,只是仍被玉简里巨大的消息冲击得神识荡了荡,许久才恢复过来。 却原来,这九转玲珑塔乃是真元大陆天一宗给弟子历练的仙器。仙器,哪怕是在修真界,都是令人眼红的存在,何况还是堪比神器的玲珑塔了,可谓是天一宗的镇派之宝。 只后来天一宗不知何故一夕之间被灭了门,玲珑塔也随之消失。待后来再有消息时,却是在合欢宗的手中。 合欢宗倒是深知怀璧其罪的道理,再者,他们与天一宗不同,修的是阴阳双修之道,遂,十分大方的将九转玲珑塔对外开放。不论是其他门派弟子,还是散修,只要上交足够的灵石,都可进玲珑塔内历练。 就齐画楼来说,合欢宗这一举动很明智,且不说天一宗灭门的原因玲珑塔占几分,但凡有那么一丝丝干系,合欢宗或许就是第二个天一宗。而将玲珑塔对外开放,即有收入,又弱化玲珑塔的归属权,可谓是一举两得。 事实上,合欢宗确实也因此在真元大陆有了一定地位,即便原先只是不入流的双修小门派,后来也成了大陆上的四宗之一。 然而好景不长,几百年后,真元大陆处于弱势一方的魔修忽然发起了与正道修士之间的大战,而起因,便是那九转玲珑塔。 正邪本不两立,碰上也是你死我活的状态,然而从前玲珑塔算是私有,魔修与正派修士差距不大,尚有个平衡点,几场大战各有输赢是常态。等落到合欢宗手中时,玲珑塔则成了是个有点灵石都可进去历练的性质跟义务教学差不多的“公立学校”。 魔修虽说进阶快,也无瓶颈,可到底不能跟开了挂的正派修士比,差距一旦拉大,矛盾便显现出来,等正派修士将魔修杀得不敢出现在各大州城时,一直被压着打的魔修不干了。 古人有云“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何况是逆天而行,与天争与人争的修士,于是,合欢宗果真变成了天一宗第二。只是,等魔修准备炼化九转玲珑塔时,意外突生。 原来那出炉便遭遇三重天劫的玲珑塔,在漫长时光中渐渐生了灵智,天长日久的便成了器灵。它生于玲珑塔,而玲珑塔又出自正派之手,哪里能容魔修染指玷污,遂,拼着两败俱伤的结局也要炸了魔修的老巢。 于是,这一场正魔之战,正道没落不复从前繁盛,魔道最终也没落得好,便是那玲珑塔,也在爆炸之后不知所踪,真元大陆自此,再无玲珑塔的消息。 谁成想,引发正魔大战的玲珑塔,竟是辗转到了此界,又因此界灵力匮乏,器灵舍身自爆后得不到补充,便陷入沉睡。 只不过在沉睡之前,尚有几分意识的器灵将从前过往都记录在玉简中,倘若以后它真的消散在天地间,也希望,能有人从玉简中,知道它,曾经存在过。 ****** 从玲珑塔破开界垒到现在,已不知过去多少年月,曾刻录下玉简的器灵,如今不知尚在沉睡,抑或是……已经消散。 便是见多识广如蛋蛋,也不能拍着胸脯说,器灵尚好,更遑论连筑基都未曾的齐画楼。她伸指,指腹擦着案桌划过 分卷阅读88 ——消化完玉简里的内容,仿佛看完了一个世界的繁盛落败。 所有的事物,包括手段通天翻云覆雨的修者,都会如这案桌,在永不复返的光阴中,逐渐失了颜色。 哪怕修士最终修成正果寿与天齐,可到底不是天。这样,修道又何用?还不是如凡人一般,握在手中的,唯有今朝? 齐画楼浑浑噩噩,只觉得修道也不过如此,除了多些自保能力,寿命或许比普通人长些,可到底不能真的羽化成仙。 既如此,还修什么道。凡人都知今朝有酒今朝醉,她日日苦修,到最后也不过是一抔黄土,与那凡人又有何区别? 见她自问,蛋蛋在空间里急得直跳脚——没想到这器灵也学了人类的狡猾,竟是在玉简里放了迷雾。齐画楼修为低,实战又少,几年时间修炼到大圆满,外力几乎占了大半。 如今猛地被套住了心神,且又是心境有所松动即将筑基的情况下,这稍不留神,便要落得个筑基失败灵根受损的地步!这且不提,眼下可还在玲珑塔中,便是筑基成功,怕是一生都要困于此境界了。 往前不行,后退更不行。蛋蛋只觉得自己操碎了心,偏偏它与齐画楼绑定了契约,她的所有犹豫徘徊不定都真真切切传达给了它,对于被迫接收负面思想的蛋蛋而言,若非此时它身在灵泉,只怕也要跟着怀疑未来了。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哪怕对方只是个器灵,留下的也不过是块玉简,可齐画楼和它仍是中了它的圈套——思及此,蛋蛋又觉得这个主人真是天真得愚蠢,怎么就没有防范的直接吸收了玉简里的内容呢!!! 正当它烦躁的在灵泉里滚来滚去时,齐画楼忽然不再自问。一个转身,一个剑花,蕴含灵力的流云剑干净利落的劈向了案桌,刹那间,原本还完整的案桌就裂成了两半,在扬起的尘烟里摇摇欲坠。 她虽未到“朝闻道夕死可矣”的境界,却也有“生亦何欢死亦何惧”的觉悟,既已踏上寻仙路,畏首畏尾又有何用?哪怕前路坎坷荆棘满布,她也不惧! 齐画楼如是想,亦如是做。如眼前的案桌,拦了她的路,迷了她的心,不能躲避便毁去。 而当案桌终于坠地,发出“轰隆”的声音时,案桌后面连蒲团都没有的青玉石地忽然冒出两个传送阵。与此同时,齐画楼的脑海中忽然出现这两个传送阵的作用——左侧传送阵是回到起点;右侧……则是去往真元大陆! ============================================================== 有没有很意外,有没有很惊喜 哈哈哈哈,本宝宝就是这么喜欢让你们措手不及 我的真爱小草,真的天天一颗珍珠不落 这章送给一直送珍珠的你,么么哒 没有意外明天也有更新,会有肉沫,当然,首先要叫沙沙看到宝宝的热情哦,么么哒 嗯,还有,大概会主要更新玉楼,寻爱的话,暂时还没有辣么多精力一起更 042 出玲珑塔(下) 直到出了大殿回到秘境外围,齐画楼还有些回不过神,她不止拥有了随意进入玲珑塔的资格权限,还可以去修真界——本来被逼得几乎都要产生心魔,峰回路转还有此等好事,齐画楼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倒是蛋蛋一直在腹诽她傻人有傻福,还以为这任主人又要夭折在此界,没成想还真是个有福运的,过了器灵设的问心一关,又有了去往修真界的传送阵,只要她老老实实修炼到金丹,有了自保之力,去修真界也不过是几块极品灵石的事。 不像前任主人,都修炼到大乘了,横北山脉也被她翻了遍,到最后都没找到回修真界的路,硬生生的挨到寿元尽坐化了。 饶是它,也不得不感慨,这有运道的修士和没运道的修士,差别真的不是一丁半点儿啊! 一出大殿,齐画楼就看到了在山坳处打坐的顾玉昭,立时三步并作两步的小跑向他:“二哥哥……二哥哥我出来啦。” 玲珑塔里日复日的忙着过关,也不知外头过了多久,本以为顾玉昭按约定早回了小映村,没想到他还在这里等她出来——不可否认,此时齐画楼的心,盛满了欢喜与感动。 顾玉昭也已听到声音,一个跳跃便起身,继而准准接过向他跑来的娇软身躯俯首就是一个深吻。分别不过月余,却仿佛过了几载,漫天的思念,满腔的担心,到最后只化做缠绵悱恻的吻。 一吻过后,齐画楼的衣衫已是欲解未解,秋水明眸更是泛着迷蒙春光,粉嫩樱 分卷阅读89 唇好似涂了唇脂,莹润润的,令人垂涎欲滴。 顾玉昭也好不到哪里去,前襟被扒开,露出内里矫健的肌肉,被长袍遮挡的下腹高高扬起,长度壮观得可瞧见长袍底下的亵裤。 到底理智尚存,知道这里是野外,哪怕人烟罕至也到底是光天化日,两人平复着急促的喘息,理了理衣衫,而后方说起这些日子自己的状况。 不说不知道,原来这会儿距离齐画楼进入幻阵已是一月有余,顾玉昭亦在此地等了四十余天,修为也从后天境跨入先天境,内力转化成气不说,离步入炼气期更是只有一步之遥。 齐画楼喜得眼角的笑藏都藏不住:“我就知道二哥哥最棒,区区几年就步入先天。”以武入道,说起来容易做起来比她筑基都要难,然而顾玉昭不仅在短时间内做到了,还气息稳定,足见基础之牢。 顾玉昭牵着她慢慢走出山坳,狭长的凤眼一点点透出欢喜:“我将山坳里到了年份的灵草灵药都摘了下来,人参之类的凡药也挖了不少。”他说话的语气不急不缓:“家里一切安好,镇上的铺子有大哥照看,也无甚问题。大哥昨日还发信来说,待你出来,我们便可准备去扬州看三弟了。” 到了湖泊处,齐画楼取出五色莲舟,顾玉昭则继续道:“这几十天,我日日瞧着这秘境,也寻摸出些许规律。”他说着,在飞行器变大后,自己先登进,之后才扶着齐画楼上来:“每月上旬,逢晴便开启。” 只他牢记齐画楼的话,不要往内里走半步,是以哪怕进阶之后,也一直在山坳那里打坐,等待她归来。 “那可好,待二哥哥你先天圆满,就可来此地试炼了。”到时,进入炼气的几率应该大上不少。 顾玉昭笑着应了声是,之后大掌便揽过她的细腰,叫她依偎在自己怀中,直到这会儿,真真切切搂着怀里的娇人儿,他才有种石头落地的踏实感,“方才只顾着听我讲,却是忘了问,画儿……你在里面可曾受伤?” 齐画楼指尖绕着他的发梢,软软的回他:“只是有些累,倒不曾受伤。”说罢昂首去亲吻他的下颌:“不要担心呀二哥哥,你瞧,我都好好的。” 柔软的唇瓣裹着幽香的气息瞬间卷走顾玉昭的理智,他箍着她的腰肢,单手将她提到自己盘腿而坐的双腿上,另一只手十分自然的岔开她那两条细长的腿儿盘在自己腰上。 她光洁的额际贴着他的下颌,鼓鼓的胸脯压着他强壮的胸膛,被裙摆遮住的凄凄芳草地整好嵌在他勃起的巨物顶端——浑身上下都被压制,齐画楼羞得只拿一双沁满春水的眼眸瞪着顾玉昭。 只是半是含羞半是娇嗔的眼神实在没有说服力,不仅没叫顾玉昭松开对她的禁锢,反愈发放肆的搂紧了她的小蛮腰:“我同自己说,若是超过你所说的期限我就回家等你,只是一日一日过去,我却始终无法迈出一步。” 不能陪着她进去已经是最大的遗憾,又怎么可能就这样扔下她,自己回小映村,“见不到你,又牵挂你。”他没说其他,只抱着她,吻着她的耳垂。许久,才出声:“现下你安然无恙,我又总觉是幻象,明明你就在我怀里。” 顾玉昭说的凌乱没有逻辑,齐画楼听得却是心中酸涩不已,只她也说不出往后定要一起的话,便翘首去捕捉他的薄唇。 吻的丝毫没有章法,丁香小舌不管不顾的冲进他的口腔,搅乱他的气息,吞咽他的津液,霸道得好似要将他生吞活剥。顾玉昭本就理智不在,眼下又被她这样热烈的吻着,哪还会抵抗,当下便反客为主,攻城掠地。 仗着飞行器贴了隐身符,两人倒也没了顾忌,你来我往间,齐画楼的衣衫便被顾玉昭剥了大半,外衫的衣襟大开,露出被扯开的细棉亵衣,贴身的樱桃红绣玉兰花的肚兜就那么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俯首弓背,明明高出齐画楼那么多的人,却准确无误的叼住了她早就凸起的奶尖儿,隔着肚兜舔吮打转压磨,惹得她不住打颤:“二哥哥……” 奶猫儿似的叫声唤回了顾玉昭几分清醒,他抽回了尚有几分留恋的唇,温柔而克制的抚了抚她的脸颊,哑声道:“是二哥哥的错。”明知自己对她没有丝毫抵抗力,却差点任心中的欲望焚烧了理智。 虽然温热的舌头已经离开,可被舔湿的肚兜仍紧紧贴着敏感的乳尖,齐画楼娇喘连连,半晌才恢复神智听清他说的话,当下又是一阵儿羞意翻滚,这人呆得竟叫她不知说什么好,也罢,整理整理,归家罢。 ============================================================== 这算肉沫吗? 这里按原来的计划是有肉的,只 分卷阅读90 是我发现太久没写肉,我竟然不会写了!! 只好缩减荤腥度变成这样了。 接下来就该启程去扬州了,然后画楼就该筑基 及笄 成亲 啪啪啪了 043 准备出发 两人回到家中已是日暮时分,顾玉时下晌收到他们今日归来的消息,早早的立在门口等着,当见到两人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中时,提了几十天的心终于落了地。 顾玉昭与他常有联系,只到底不比亲眼所见来得令人放心,尤其小丫头独自进了秘境,也不知里面有无危险,真个叫他饭也无心食觉也不好眠。而今见她神采奕奕与平日并无区别,方真正安心。 三人碰面倒也没有多叙,顾玉时要去灶房做晚膳,顾玉昭去堂屋整理这些日子采摘的灵药,齐画楼则去西厢拿了换洗的衣物去后院的净房沐浴。 待顾玉时做好晚膳,齐画楼也已从净房出来,正埋头系着腰封——这身儿衣服是顾玉时新做的,款式有些奇特,圆领窄袖十二幅长裙,外面还有个类似霞帔堪堪到胸的珍珠衫,腰间还有一指宽的腰封。 齐画楼没穿过如此复杂的衣裳,在净房捣鼓半天,香汗都险些流出来,才大致穿好,嗯,还差个腰封…… 顾玉时正端着菜盘子,见她笨手笨脚的,唇角便扬起一抹笑:“这腰封可不是这样穿。”说罢,将手中的盘子放到石块上,自己则走到齐画楼跟前,伸手帮她系腰封。 随着他的接近,一股近乎于清冽的药香扑鼻而来。齐画楼下意识的后退两步,继而抬首,却见溶溶落日下,本就俊雅出尘的男子仿佛披了一层霞光,眼角眉梢朦胧得只能瞧个大概,却又有种动人心魄的瑰丽。 饶是见惯美色的齐画楼,都忍不住心跳加速,这世上总有那么一种男人,明明身在红尘,染了世俗烟火,可举手投足间又似世外隐士,皎皎如天上月,泠泠如山中雪,令人见之忘俗。 齐画楼一时怔忪,再回神,顾玉时已经绕到她身后,纤长苍白透着几分病态的十指灵巧的从她腰间划过,轻轻柔柔的几个动作,却令她忍不住挺了挺腰,顾玉时知她敏感,也不多言,只绕着她的腰肢缓缓打了个结。 如是,方算是束好腰封——只齐画楼看不到后面,却又感觉他迟迟不动,狐疑的转过头:“大哥?还未好么?” 顾玉时蜷缩着收回还留有她余温的手指,不自觉的握了握,稍后才道:“好了,这衣裳可还喜欢?我见你桌上画的图样子不错,便给你做了。”她与二弟俱不在家,他又心有挂念,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索性拿了布给她做新衣。 经他一提齐画楼才想起自己闲来无事拿着越剧中的戏服练手作画,后头事情一多就抛到脑后,没成想会被顾家大郎看到,又制成了新衣与她。 “只要是大哥裁制的,画楼都喜欢。”她提着裙摆回身,朝他嫣然一笑,立时便生出“云破月来花弄影”的惊艳来:“谢谢大哥!这些日子,倒是叫大哥担心了,下次……” 话未说完,已被顾玉时打断,他翩翩然绕过她,俯身端起菜盘,“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你有奇遇,我……们替你欢喜尚来不及。”他立在她前方,黑黝黝的眼眸透着难言的温柔:“还楞在那边作甚,不饿么?” # 三人用过晚膳早早便歇息了,待翌日,红日刚刚露出头,顾玉昭便驾着马车带他们去镇上。齐画楼先是去铺中看了下胭脂水粉的存货,尔后才同顾家兄弟二人去临泉城。 今日他们任务颇为繁重,与药铺掌柜定好的人参一事要解决,南下的物资也要备好,还得留出回村的时间,实是紧迫。 所幸那药铺掌柜一直在店中,见着他们三人,还未说话,脸上便扬起一抹真心实意的笑容来,等将他们迎到内室,看到还带着泥土芳香、年份也是实打实的千年人参后,更是笑得见牙不见眼。 依着约定,掌柜付了余款,因数额巨大,便直接给了银票,“公子寻参之恩镇国公府定不相忘。”老掌柜起身,对着顾玉昭便是一个揖:“但凡有用到老朽之处,不说刀山火海,但必会竭尽老朽之力。” 顾玉昭并未回他,反是顾玉时道:“掌柜的客气,只望这株千年人参能救国公府之急。毕竟,下次家弟未必有如此运气。” 话说的不客气,却也是实话,老掌柜自也有派人去小映村查探,得知顾家小子去了横北内山,过去月余才得来这么一株符合要求的人参,据说回来时衣衫俱破,也不知遭遇了什么险境。是以,掌柜的听了顾玉时的话,态度也未有多变,依旧客气:“借公子吉言,借公子吉言。” 交易结束,压在几人 分卷阅读91 心头的大石便算是卸下,三人不由得神清气爽,尤其齐画楼,等出了药铺去购物时,真个是指点江山大买特买,也亏得两兄弟宠她,不止顾玉昭手上捧着一堆,便是病弱的顾玉时都拎着不少。 待齐画楼终于满意的打道回府时,已是日落西山时分。顾玉昭驾车回家,齐画楼和顾玉时则在马车里商量启程南下的时间。 现下秋收已经结束,可中秋也将至。在这样的大日子里,哪怕顾家并无其他亲眷,也不好出门。再者,中秋月圆夜,也是齐画楼特殊的日子,同样不大好出门,于是两人定好,过了十八再南下。 顾玉昭对此并无异议,远在扬州的顾玉旵更不用提,兄嫂来扬州看他已是意外之喜,只要赶得上除夕夜,早些晚些并无甚区别。 # 之后的日子,齐画楼便待在家中专心研制胭脂水粉,顾玉时则整理收拾南下的物品,顾玉昭却是更忙些,除了进山打猎,还要将马车依着齐画楼的喜好重新改造。 等忙得差不多时,月已近圆,齐画楼的身子,也敏感到几乎靠近男人就浑身发软的地步。 这却是便宜了顾玉昭,日头将将西落,两人便在西厢中缠绵,娇滴滴的呻吟直至月上中天也未消失。到隔天,一个精神抖擞红光满面,一个眼角妩媚面色酡红,却是把顾玉时折腾的够呛,接连几夜听着他们放肆的交缠,眼下青黛遮都遮不去。 过了中秋,便是启程的日子。顾玉时早早与村长交代过,因此,走时与他们打了声招呼便由顾玉昭驾着马车离开。 晨曦裹着露珠,马蹄踏着泥路,外表不起眼的马车,就那么得地得地的走出小映村,驮着马车上的人,往南行去。 ============================================================== 没肉~过渡~ 有些犹豫 是先筑基呢 还是先到扬州呢 感觉太久没写了 啥都写不好 好惆怅 044 南下途中(上) 从临泉城到扬州,途径五个省份六个城池七个州府,便是顺风顺水,也需三个多月才能抵达。好在齐画楼他们事先预留了充足的时间,再加上自家老马威风神骏,载着他们三人以及大车架子都跑得飞快,倒不用太赶。 齐画楼乐得不用赶路,她来大盛朝这么多年,前期寄人篱下没有自由,入了安府为奴为婢亦无人权,后来作为逃奴北上更是没有心思闲看风景,现在有机会领略大盛风光,自不愿错过。 是以,出了临泉城,马车两边的窗帘便一直卷着,齐画楼躺在马车右侧的软塌上稍稍抬眼就可看到车外风景。 马车被顾玉昭重新改良过,内饰物件儿全部出自齐画楼的空间,柔软却自带调温系统的地毯,只要激活阵法,马车内就如同安装了中央空调,夏凉冬暖,最适合出行携带。 两架两尺宽、具有清心舒缓解乏功能的清梨木雕花软塌,分别固定在马车左右两侧。当中多出的空间则摆放着同款的矮脚案桌,约一尺高,当中镂空,案桌底下嵌着小铜炉,上面镂空的地方铺着铁丝网,将精致小巧的铜茶壶和燃着银碳的铜炉隔开。 齐画楼原先还担心马车颠簸,会将壶里的水洒出,结果上路才知晓完全是自己想太多,盛着水的茶壶便是用纹丝不动来形容都不过分。 此外,马车的骨架子也不是凡品,而是硬度堪比金属的铁真木所制,亏得顾玉昭修炼出气劲,才能依靠武力削出个骨架。外面的罩布同样非比寻常,加了金蚕丝和密萝纱,不仅透气性强,保密性也不错,且还防水防晒,叫齐画楼说,便是现代的晴雨伞都差之远矣。 饶是如此,齐画楼仍不大满意,到底是地方有限,可发挥的空间不大,车厢内被两架软塌一摆,就显得有些拥挤,而且罩布上面没有阵法,也不能跟敞篷一样随时打开可欣赏外景——实在是两边的窗口有些小。 不过也是无法,修真四艺她一样不懂,便是拥有满室的材料满腹的想法,也是白搭——思及此,齐画楼也不忙着看外间风景,而是用神识在书室中取出一捆竹简来。 这是她闲来无事时照着玉简里的内容誊抄的炼器记录小札,里面详细记录了各类法器法宝的炼制方法,算是初学者的福音。当然,等手法熟练后,也可以脱离方子,自己试验。 眼下齐画楼还是蹒跚学步的程度,便是想学,也只能照葫芦画瓢,好在空间和大能留下的乾坤镯里有足够的材料供她练手,倒也不怕失败。 她侧躺 分卷阅读92 在软塌上,一手拿着竹简一手撑着下颌,春光凝聚的眼眸眨也不眨的盯着竹简上秀气端正的簪花小楷,惹得一旁的顾玉时连连对她注目。 马车内的空间逼仄狭窄,齐画楼又是向内侧躺,便是中间隔着半臂的距离对于顾玉时来讲也仿佛近在眼前,彼此的呼吸可闻气息相缠,好似整个空间都弥漫着她的幽香。 偏今日她还穿了芳草绿的齐胸襦裙,又是这样的姿势,衬得胸前的肌肤愈发白如霜雪不说,那两团儿也格外雄伟壮观,只消垂垂眼,便可望见那深不可测的沟儿。 沟儿像钩,勾得他魂不守舍口干舌燥,眼神更是按捺不住的往她身上瞥,从波澜壮阔的雪峰一路扫到被薄被遮盖的柳腰,又从腰肢向下……顾玉时不敢再放肆打量,半支起身子替自己倒了杯茶,茶水滚烫,他却毫无所觉,待一口下肚时方烫得他几要叫出。 偏他又犯错在先,哪里敢叫,只得硬生生忍下,忍得面皮都发红,凌厉淡漠的凤眼都好似沁了一层水光,竟难得的带了几分柔弱委屈之感。 他放茶盏的动作惊醒了把头埋在竹简里的齐画楼,听到响声,忙放下竹简坐起,“大哥可是哪里难受?”见顾玉时嘴唇红肿,只当他难受得咬唇硬忍,又道:“不舒服喊我下也不费功夫,大哥何至于……” 顾玉时舌头被烫得没了知觉,连讲话都费力,可见齐画楼担忧关怀的眼神,便强忍着痛楚开口道:“外头风景怡人,大哥只顾着欣赏,却忘了茶水滚烫。”一番话说的很是艰难:“叫楼儿担心,是大哥的不是,下回定不再犯。” 听了他的解释,齐画楼才略展眉,从乾坤镯里掏出玉葫芦,往空着的茶盏里倒了些稀释过的灵泉水,递给顾玉时:“喝些凉的润一润。”见他就着茶盏小口小口的饮,又不免打趣道:“难得见大哥花容失色,实乃奇观。” 冰凉甘甜的液体滑入喉中,抚平了被烫过后的痛意,顾玉时的脸色方自然许多,他将茶盏放回案桌上,尚带着水色的凤眼轻轻扫了齐画楼一眼,“哦?小生不才,竟不知花容失色可用在此处。” 齐画楼被噎了一下,很快反驳道:“于大哥来讲,我用花容哪里不妥。”我赞你美仪容,咳,就算有些词不达意,也不要怼啊。 “倘若我是花容,那楼儿你又是什么,月貌?”他终于恢复往日月朗风清的模样,闲闲的靠在软塌上,淡淡的道:“比之楼儿,大哥差之远矣。‘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蕖出鸿波’。”他侧首看她:“楼儿以为然?” 他的目光难得带了些轻浅的笑意,柔化了眼角的犀利,声音又如玉石击山,十分清冽好听,一时叫齐画楼忘了辩驳,待回过神时,他已自然而然的拿过案桌上的竹简细看,倒叫她默默腹诽,仗着自己学识好,总拿诗词怼她。等她读诗百遍,也定叫他败在她的手下,令他无法反驳。 ============================================================== 虽然不长 但是也有2000字的内容 肿么样 都是大哥跟画楼的对手戏 宝宝们惊不惊喜 意不意外 哈哈哈哈 下章要不要来点肉沫呢? 044 南下途中(下) 有了目标,枯燥乏味的旅途也变得多姿多彩。白日里,齐画楼不是看炼器入门手札就是翻阅古籍诗经。看乏了,便坐到车辕上与顾玉昭一同驾车,与他低声闲谈之时,也不忘欣赏四周风景。 到了晚间,若是有住店,便锁了门进空间修炼,顺便与嘴贱的蛋蛋聊聊人生谈谈理想。若是恰好在野外,那么就与顾玉昭轮流守夜,顺便回顾回顾白日里所看到的资料记载。 如是这般,倒也悠然自得,而令齐画楼更加愉悦的是,一路走来,看名山大川看日月更迭看风土人情看盛世兴衰,不说感悟有多少,却足够她洗涤心灵稳定心境,便是那层壁障,都松动不少。 齐画楼虽然无法看到横亘在进阶路上的壁障,却能感受到它正逐渐变得薄弱,若无意外,估摸着再修炼一段时日,便可自行筑基。 这样一来,本就游山玩水似的一段旅途,变得更加悠闲起来。当然,速度变慢,相应的遇到的事情也变多,若是能解决,他们顺手也就解决了。比如走到秦北道时,发现此处已有三四月未落雨,齐画楼也会趁夜偷偷施展春风化雨,这技能不耗费灵气也不用灵力,最适合现在这种情况使用。 除了天灾,自然也有人祸。大盛朝地域广袤,又逢将乱之时,不是每个城镇都那么和平繁盛,有光明自有黑暗,有和平自也有杀戮。遇到能管的,不用齐画楼 分卷阅读93 说,顾玉昭都会出手,若是牵扯太大,他们也只能量力而行。 佛祖要普度众生,而他们,只要无愧于心,心自坦然,便好! 咳,除了上述几项,还有其他突发事件。诸如月圆时,面对只有一间空房的尴尬状况——也是哔了狗了,从出了陇关道开始,哦,陇关道就是临泉城所在地区的总称,大盛沿袭唐时旧制,疆域分为十二道,陇关是其中之一。 他们从临泉城前往扬州,途径五省其实就是五道,从西至南分别是陇关道、秦北道、山北道、山南道以及最后的淮南道。 当然,说是沿袭旧制,其实也不尽然。大盛疆域比之大唐还广袤,唐朝分十道而大盛有十二道,而且有些地方根本没有在前朝史籍中出现过,如横北山脉以及曾经出现过的几个城镇,可它们又真真切切的存在于内陆。可若是架空,也非如此,至少扬州尚在,且唐史也并未消失。 话又转回来,自从出了陇关道,三人便经常面临着客栈只有一间空房的尴尬场面,这且不算什么,最令人羞赧的是,月圆功法后遗症发时,客栈只有一间空房的情景。 这种心情,简直无法用语言描述,偏偏那种状况下,齐画楼的理智定力全部飞走,酥软无骨的身体早就下意识的抱住顾玉昭矫健有力的身躯,若非残存的意志只怕会当着顾玉时的面上演春宫。 这也是齐画楼的锅——南下第一个月圆夜时,他们抵达西北境内,隶书秦北道的边陲小县城,洛殷。 因着海上丝绸之路被禁,陆路丝绸之路的重新崛起,西北一带很是热闹繁华,而与旧都长安相邻的洛殷又通陇关、河南、蜀中三道,是以,即便洛殷是个小地方,也格外的繁荣,来往的商队牵着的马匹几乎占满了整个县城。 齐画楼他们抵达洛殷的时间比较晚,正是日落西山时,稍微好些的客栈早已满员,便是次一些的,都无空房。他们跑了洛殷所有的客栈,才在县城边缘的拐角处找到一家小客栈,然而人家也只剩下一间空房。 于是这一晚,齐画楼熬了整整一夜,舌尖被咬得满腔都是血腥味,掌心更是印出八个指甲的痕迹,甚至有些地方已破皮见肉。 自打齐画楼不再压抑内心的欲望之后,这还是几年来第一次抑制功法的后遗症,没成想威力巨大,当时压制得有多狠,后面反弹得就有多厉害,就同后来蛋蛋说的,当时没有爆体身亡是她运气好,然而,你砸出的坑,不可能因为你后来填过土就代表它消失不见了。 齐画楼起初不明白它的意思,直到第二天晚落脚后,她才明白过来——实在是那会儿淫荡的不像她自己,脑海中仅存的意识就是用两条腿儿紧紧夹着顾玉昭的劲腰,不放开。 而且后来明明都已经泄过几回,却仍不满足,吻着摸着顾玉昭,不让他走,直折腾到大天亮,第二天起床时,两人眼角都挂着青黛,显然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 看到这样的自己,齐画楼恨不得散功重修,偏碍于蛋蛋似是而非的那些话又不敢有所动作。心有欲望,却克制不成,忍耐不行,唯有顺从屈服,才能纾解平缓功法带来的情潮,也是挺操蛋的。 然而这还不算完,他们找客栈的运气实在不大好,平时也便罢了,每回到关键时刻,房间就不够用,齐画楼还能说什么,她也很绝望啊!就怕事情办着办着顾家老大醒了,那场景太美,她拒绝想象。 亏了如今的厚脸皮,才叫她白日里面对着顾玉时也不显尴尬,倒是顾玉时仍是旧时模样,大都温文有礼,偶尔也与她逗趣,眉眼波澜不惊,神色淡定从容,他的态度让齐画楼很是松了口气。 然而顾玉时真的毫无所觉吗?那么小的房间,即便有屏风遮挡,有偏厅内室之分,又哪里捂得住娇媚酥软的呻吟,挡得了悉悉索索的抚摸,只不过靠着强大的意志力硬撑罢了。 对齐画楼而言是尴尬,对顾玉时来说,又何尝不是一场煎熬,仿佛身处油锅之中,前后左右都是绝路,逃不出脱不开。 唯一令人欣慰的是,他们之间的相处亲近许多。也是无奈,同个屋檐下住了这么些年,两人之间好似还隔着千山万水。如今不过短短几月,遥远的距离一下子被拉近,横亘在彼此间的屏障渐渐消失。 当齐画楼已经能坦然面对三人一间房的场景时,这段长达四个月的南下之旅也将抵达终点——在十一月末,他们终于进入了淮南道的地界,距离顾三郎所在的书院,还有三五日的路程。 ============================================================== 还是过渡 本来想写三个人一 分卷阅读94 间房的肉渣 可是与后面的梗重复了就算了 接下来画楼就要筑基 及笄 成亲了 期不期待 哈哈哈哈 045 抵达扬州 抵达扬州时,这个自来繁荣的地方正被烟雨笼罩,绵绵细雨落在清一色的青石砖铺就的街道上,激不起半点波澜,却夹带着江南冬日特有的阴冷潮湿,寒意瞬间爬满骨缝。 齐画楼没敢掀帘子,快到扬州时,顾玉时又小病了一场,至今还带着恹恹之感,脸色苍白得好似高岭之上的雪,触目皆是白,不见半点红。 她斟了杯化了药粉的水,动作熟练的喂顾玉时喝下,替他拢了薄被,自己方躺回软塌上。封闭的马车将风雨屏蔽在外,却挡不住外间的熙熙攘攘,哪怕是落着雨,外头也热闹非凡。 去城里看病的、访亲的、采买的,高高低低的交谈声搭着淅淅沥沥的雨声不时落进齐画楼的耳中,正感叹南北也无不同时,忽听外面顾玉昭正与人讲话,声音不高,却带着几分激动。 莫非是顾三郎来接?齐画楼将要出声询问,又觉车架沉了沉,然后便是顾玉昭略带惊喜的声音响起,“大哥、画儿,三弟遣了他的书童来接我们。”方才与他说话的,显然便是顾玉旵的书童了。 顾玉昭话音刚落,便听那书童讲道:“小的五福见过大郎君、二郎君、齐娘子,郎君说约莫这几日几位主子就该到扬州了,只郎君尚不到休沐,不能亲自来城门处接,便画了画像命小的在此处候着。也合该是小的运气好,一眼就看到了二郎君,这才没叫小的接漏了去。” 书童说的轻描淡写,事实上又哪里如此容易。他是顾三郎在扬州时买的小厮侍从,自然认不得主人家中其他几位主子,若非日日揣着画像琢磨,哪里一眼就能认出顾玉昭。 何况近几日扬州的天气着实算不得好,终日连绵阴雨,湿腻阴冷得厉害,他又一站便是一天,回去书院时,只觉得手指头僵得都不是自己的。所幸没有叫他等太久,苦头也没吃多少,待领了他们去小院,这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顾玉时精神不好,未与书童多讲,倒是齐画楼隔着帘子与他一问一答说了好些功夫,大都是了解顾玉旵平日的生活起居,那书童也是个机灵的,知道举一反三,这边儿她刚问了饮食,那边便说了作息,很是聪敏。 如是几番问答,齐画楼几人便也大约知晓顾玉旵的近况,也得知他在临近书院的青苍镇上租了套宅子,早早的派人清扫干净,就等他们抵达入住。 他们从北城门进,又从南城门出,马车颠颠簸簸的走了约莫一个多时辰,才到了青苍镇。据小书童所说,书院在离青苍镇不远的山脚下,与镇上相距四五里的路程,便是徒步也不过两炷香时间,很是便宜。 而顾玉旵租赁的宅子就在镇东,粉墙黛瓦马头墙,且又磅水临街,内里层楼叠院,是典型的四水归堂式徽派建筑。宅子并不大,不过小小的一进,入了大门便可看到开阔的院子及宽敞与天井内外连通的大厅。 院中摆着一个大缸,里面还养着碗莲,绵绵细雨从天井落入缸中,打碎了清澈的水面,荡起层层波澜,连绿意幽幽的莲叶都不住摇曳。 齐画楼很是新奇,她住过别墅豪宅,也住过土炕草屋,可从没住过这种墙体高得只能看到天井般大小天空的房子。建筑与墙面合成一体,四面墙体又形成一个封闭的院落,人站在廊下,只瞧见从天井落下的细雨拉成一道道银帘,却再看不见其他。 而到了二楼,推开刻有岁月痕迹的木窗,又能将楼下的状况一览无遗,再推开临街的木窗,还能看见远处的风景。 小书童见她欢喜,便道:“郎君已命小的将正房收拾干净,娘子看看可还缺些什么,再待小的去置办。” 齐画楼跟着他去了正房,只见楼上三间正房,当中算是厅堂,摆了张刻着祥云纹的方桌,两旁放着同款的官帽椅,墙面上挂着一副山水图,桌上还有一只长颈瓶,里面插着开得正好的腊梅。 厅堂左右两边俱是卧室,里面家什也无甚区别,一张镂空拔步床,一张高脚长案,一张玫瑰椅。只不过左边的卧室还多了一张梳妆台,上面还十分周到的放着一个妆奁,显然是替齐画楼准备的。 见此,齐画楼也不得不感慨,记忆中懂事却也带着几分男孩特有的顽劣的小男童,到底是长大了。 ****** 小书童还要回书院复命,遂将小镇大致情况与他们说了后,便撑着伞回书院去了。 他一走,齐画楼几人便开始从乾坤袋里往外搬东西,锅碗瓢盆、衣物 分卷阅读95 被褥、笔墨纸砚、话本游记,但凡用到的东西,都被齐画楼塞到了乾坤袋里。也亏得齐画楼还有空间和乾坤镯,不然三个乾坤袋也不够她放置物件儿的。 顾玉昭笑她几乎要把小映村的家给搬空,就差挪炕搬床了,齐画楼听了气得捏着他腰间的软肉狠狠转了一圈,直把他拧得龇牙才作罢。 不过齐画楼也未白用功,她和顾玉昭一顿收拾后,这套租来的宅院,终于有了点小映村老房子的气息。 忙碌过后,天色已近黄昏,齐画楼也未去灶房开火,直接从乾坤镯中取出还冒着热气的四样家常菜,与顾家兄弟坐在楼下宽阔的客堂中,听着雨打莲叶的嘀嗒声,就着在城里买的白面馒头,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用过晚饭,顾玉昭便去灶房烧水,这里的灶房与净房都在正房后头,那里正临着穿镇而过的临波河,只要打开后门就可随时取水,很是方便。 几人分别沐浴后,便就寝歇息。虽说马车整改过,也不曾急着赶路,一路走来都算悠闲,可到底也是横跨几个道府从西北往南而来,不说顾玉时,便是齐画楼都有些乏累,眼下终于抵达扬州,自是早早安歇。 齐画楼倒榻便睡,对面的顾家兄弟却是瞧着梁顶在轻声商讨,却原来,还有十余日便是小姑娘的生辰,往年在家,虽说人少,却也十分温馨。然而此次却是不同,且不说是三年来的首次团圆,还是她的及笄之年。 顾家两兄弟自是想要大办,按着规矩,及笄时不仅要有正宾、有司、赞者,还要置办及笄日时需要的礼服。偏偏他们现下刚到扬州,实在不知叫谁来当小姑娘的正宾,令人好生头痛。 而顾玉时除了忧心齐画楼的及笄礼外,还想着顾玉昭和她的昏礼,他们四人既无长辈也无亲眷,三书六礼更是一步也未曾走过。这会儿想起,顾玉时倒愈发愧对齐画楼,清清白白的小姑娘,竟是随随便便叫自己许给了二弟,除了那断掉的镯子,却是连个聘礼都无。 思及此,顾玉时不免叹息,谁又能想到,烜赫一时的玉山顾氏,到最后会落得如此境地。 ============================================================== 嗯~有木有感觉节奏在加快233333 只要及笄了 画楼就可以筑基 然后就成亲 就可酱酱酿酿了 哈哈哈哈哈哈 于是~本宝宝都有点迫不及待的想开船了 真的是 好久木有开船了啊 都不会写了 对啦 推荐一部准备二刷的电影 群里的宝宝大概都知道 哈哈哈 绣春刀2 好喜欢沈炼北斋的感情线啊 够含蓄也够暧昧 046 顾三归家 许是多年未曾远足出游,休息好后的齐画楼便整日来往于扬州城和青苍镇之间,比之为她准备及笄礼的顾玉昭和顾玉时都忙碌许多。 齐画楼却也不是无事闲逛,上辈子她自也去过扬州,对于扬州有名的景点不说了如指掌但也知道“也是销金一锅子,故应唤作瘦西湖”的瘦西湖和“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的二十四桥。 只她几乎将扬州逛了遍,却完全没有找到这两处景点——除了同为扬州,竟再无相似处。 这不禁令她有几分怀疑,她所处的大盛,到底是真实存在的朝代,还是只是她的臆想?不然前人诗句尚存于世,山脉河川却截然不同? 可若说一切皆虚妄,她在这里的那么些年又算什么?庄周梦蝶?不,眼见难为实,可也未必是虚。一寸一寸光阴、一日一日成长、一点一点感悟,哪些不是真实? 便是虚假……齐画楼看着临波河中荡起的悠悠浆声,无声一笑,纵使一切皆幻象,她仍是真实的存在。 她的生活、感情、修炼,并非凭空出现,她所接触到的人、事、物,也并非毫无思想的傀儡,她不管这方世界是真实是幻境,她在即真实。 明明是客船往来不歇,捣衣声此起彼伏的河中,齐画楼却于万丈红尘的喧嚣之中听到“啪”地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碎裂,又好似有什么在生长。 正想细看是什么,忽听得有人高声尖叫,齐画楼徒然睁开双眸,恰这时,所有的声音如退潮的海水,再无半点之前的汹涌,安静得只听到屋后轻轻浅浅的碧波荡漾。 竟是一场梦——齐画楼摸了摸额间的汗珠,披衣下床。外间天未明,夜幕好似薄纱,笼罩着整片天地,却正是破晓之前。 分卷阅读96 />推开窗,发现惊醒她的,却是不知从何处掉落的木棍,正巧落在院中,这会儿还在地砖上滴溜溜的打着转儿。齐画楼说不出是遗憾或是庆幸,方才在梦中她好似将要突破,若是…… “天下哪有白吃的筵席,你该庆幸。”说话的,不是蛋蛋又是哪个:“进阶之时最怕灵气不够,你若是在梦中筑基,只怕这会儿已灵力枯竭。”难得的,蛋蛋没有出言嘲讽:“但你屏障已破,离进阶亦不远矣。” 听得此言,齐画楼连忙查探自身,果然原本如拦路虎般存在的壁障已然消失不见,体内的灵力磅礴、纯厚、汹涌,真个是进阶之像。“怎会如此?”齐画楼甚是诧异:“白日里还毫无迹象,不过做了个梦,竟是差些就?” “本就临门一脚,又恰逢其会,哪里就那么不可置信。”蛋蛋忍不住又开始腹诽,果然是天公疼憨人,早一些壁障未破,晚一点身死道消,醒得不早不晚刚刚好,真当是运道好福泽厚:“既如此,你也好收拾收拾,回西山筑基去。” # 南下之前,齐画楼万没想过才至扬州,便又要启程回小映村,索性还能压个几日,便打算等顾玉旵回来再坐五色莲舟回去。 未出三日,果然等来休沐归家的顾三郎。彼时已近黄昏,齐画楼正同顾玉昭在灶房准备晚膳,只小情侣在一起,难免动手动脚,两人才搂着亲一会儿,便听得外头传来顾玉时的咳嗽声。 齐画楼忙不迭推开面色潮红的顾玉昭,抬眼往外瞧了瞧,等看清外面站着何人时,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却是,三年未见的顾三郎同顾玉时尴尬的站在暮色里。 顾玉旵也未料到,多年不见,再相逢会是这样一番场景。他目光游移,不知该落在何处,到最后,也只垂首与齐画楼作揖:“画姐姐。”揖毕,再抬首,精致似好女的脸上已恢复从容:“二哥。” 不过十四的少年郎,举手投足间再无从前的影子。摇摇曳曳的烛光下,一袭天蓝色的直裰衬得他如山水墨画般的眉眼愈发俊秀,明明还带着少年的稚嫩,却在不经意间,流露几许与年纪不符的风流。 齐画楼有些怔忡,仿佛不敢认,又有些不敢信。直至顾玉旵用着她熟稔的口吻说要吃她做的豌豆黄、红豆糕时才回过神,眼前的少年,确是顾家三郎。那个赖在她怀中讨吃食的三郎,那个小小年纪便离家的三郎。 想起过往,齐画楼忽地一把抱住顾玉旵,仿若当年他离家时,她和他之间的那个拥抱一般:“我的三弟都长这样大了。”从前的小豆丁都比她高半头了,真个是长大了。 夜色中,被抱个满怀的顾玉旵羞红了脸,他挣扎了几番,竟是没挣脱齐画楼的“禁锢”,遂,只好低声道:“画姐姐也愈发好看了。” 少年手足无措的样子惹得齐画楼笑弯了眼:“那是自然。”说罢,她松开顾三郎折身回灶房:“你同大哥去堂屋坐等片刻,晚膳马上便好。” # 同顾玉旵离家那次一样,晚膳仍是齐画楼和顾玉昭准备,便是连菜色,都无不同,只不过,这次多了方才顾玉旵亲点的豌豆黄和红豆糕。 因着两样糕点颇为费时,待全都妥当,已是月上中天。四人三年后首聚,一顿晚膳倒也用得热热闹闹,至中途,齐画楼还取了桃花酿出来,她是俗人,不懂行酒令,干脆自己定规则来诗句接龙。 只可惜,有顾玉时和顾玉旵在,便是她这段时日熟读诗句,也不及他二人学识渊博,到最后,喝得竟是比顾玉昭还多,偏还嚷嚷着自己没醉,拍着桌子要继续接龙。 还是顾玉时发话,来日方长,今晚便先作罢。哪知这姑娘不依不饶,睁着醉眼朦胧的双眸,硬是要继续。 三人俱是无奈,只得舍命陪她,如是这般,直至月渐东移才散场。只到翌日他们便知晓她昨晚异常的原因——竟是要进阶筑基了。 ============================================================== 嗯~我绝不会说因为看修真文看得我心痒痒 所以回来继续写玉楼的!!!! 谢谢小草天天风雨无阻的珍珠,么么哒,爱你 谢谢我停更那么久还没弃坑删收藏的你们,么么哒,爱你们 047 西山筑基 顾氏兄弟便是凡人,也知晓所谓“进阶”,必有危险。只到底这是齐画楼的大事,再者,修者,倘若裹足不前,那又岂能走得长远。 是以,哪怕心里担忧万分,亦不约而同的听从齐画楼的意见,待顾玉旵回了书院之后才启程回西山。只 分卷阅读97 如此一来,不止她的生日,怕是小年夜、腊八、除夕都要错过,偏偏又归期未定。 齐画楼也甚是无奈,若是可以,她亦想开了春,等回到小映村,万事准备妥当之后再冲击筑基,然而世事总难料。 坐上五色莲舟,同顾家两兄弟挥手告别,齐画楼才拍了张隐身符离开。来时花了近三月的时光,回去时,数千公里不过半日辰光。 从飞行法器上下来,齐画楼直接从西山脚进入禁地,刚走出迷阵,便觉浓郁的灵气扑面而来,浑身的毛孔好似全部舒张开来,引得体内磅礴的灵力愈发汹涌难耐。 齐画楼深吸口气,缓缓压下兴奋躁动的灵力,从乾坤镯中取出两样先前已滴血认主的防御法器,而后才在瀑布前头寻了块地方打坐。 只不知为何,打坐半晌,齐画楼竟是迟迟不得入定,且心跳加速,使得她不仅面红耳赤也愈发忐忑紧张起来。心神不定,齐画楼索性一跃而起,抽出流云便使出流云回雪剑法。 这套剑法本就以飘逸见长,尤其齐画楼身姿妙曼,这会儿由她使出,愈发显得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且旁边水汽弥漫,倒衬得她愈发飘飘若仙。 一套剑法使完,齐画楼再无杂念,耳畔轰隆隆作响的瀑布仿佛都已远去,她所闻所见,皆是一片虚无。 心已落定,其他便水到渠成。体内充沛又不安分的灵力被她一丝丝捋顺,一指余宽的筋脉被灵气反复冲刷洗涤,到最后,灵气由百会穴走至气海,这是上下两处丹田,又名泥丸宫和灵台,亦是识海和灵气所在。 而今齐画楼要做的,便是将两处丹田形成识海及气海,若是成功,那么她便进入筑基境界,若是失败……则重新来过,只是若想再次筑基,那么难度将要番上一番。 既然筑基,齐画楼便没打算再来过,且西山禁地灵气充足,便是慢些,也不怕中途灵气匮乏。 她打坐恢复至完美状态,而后才开始正式冲击筑基。齐画楼能踏上修真一途全靠自行摸索,空间的手札算是她最初的引导老师,只许是筑基太过寻常,书房内并无详细记载如何筑基,便是蛋蛋,都因着传承不同,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眼下不管是锻造识海还是灵气液化,全看齐画楼自己,也不知何故,下意识的她便优先选择全力冲击泥丸宫。 仿佛是弹指间,又好似千万年,原本灰蒙一片的混沌世界,忽然有了不一样的色彩,是青山常绿,是绿水长流,是云过天空,是百花盛开。 齐画楼从未这般肯定过,这生机勃勃的世界,就是她的识海,虽不甚宽广却自成天地的识海。她不知其他修士的识海如何,但知道,这样鲜明的识海,她很是喜欢。而且,识海已成,而她距筑基,仅半步之遥。 # 晴朗的天空忽然闪过一道雷鸣,小映村原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闲谈的村民瞬间鸦雀无声,须臾,纷纷躲到檐下。 说来也怪,临泉不比江南,晴天下雨打雷的事情几乎没有,今天却叫他们看了个新鲜,明明同片天空之下,他们村上头是晴空万里,而西山那片,却是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叫人稀奇的是,震天的雷声响过三回,不过眨眼间,遥远的天际就再度恢复先前的明媚,更令村民目瞪口呆的,却是隐隐听到山间有鸟清鸣,明明相隔甚远却又近在耳畔。 小映村村民的疑惑诧异,此时被劈成焦炭一样的齐画楼自是不知,她只知道最后那道强势落下的雷电几乎将她劈成两半,身上的五华流光裙瞬间成破条,连遮挡的功效都无。 浑身的骨头仿佛拆掉重组,痛感比之洗髓还要强烈,若非还余一丝意识,怕是这会儿都已昏厥过去。 正无力躺尸时,忽觉脸上被啄了一下,齐画楼懒懒睁眼,入目的却是一只秃毛小鸡,立时惊得瞪大了双眸——禁地怎会有野鸡? 这个想法将将划过心头,便听得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自脑海中响起:“你才是秃毛鸡,你全家都是秃毛鸡。我是蛋蛋……呸呸,我是重鸾。”自称重鸾的蛋蛋很是恼火:“劫雷把你劈傻了么?还躺着作甚,马上就要下灵雨,还不起来打坐吸收,等着灵雨自动进入你体内么?” 未及齐画楼反驳,就见禁地上方落下雨来,一滴滴灵气充沛的雨珠打在身上竟将被雷劈成焦黑的地方恢复原样,甚至更加莹润。 齐画楼忙不迭坐起盘腿打坐,一旁如被揪光了毛羽般的蛋蛋也跟在她身旁吸收灵雨。约莫半盏茶的时间,方云散雨歇,而原本黑得瞧不出原本模样的齐画楼业已恢复往昔容貌。 再走上一个小周天,齐画楼发现,体内筋脉竟宽了三指有余,且灵力纯和 分卷阅读98 境界稳固,混不似新进阶的样子。 知她想法的蛋蛋暗暗翻了个白眼:“美什么美,要不是你,我怎会变成这般丑绝人寰的模样,连自己都无法直视。”嘟囔完,蛋蛋又道:“蠢得要死,到现在也没发现其他变化。” 齐画楼笑睨它一眼,不慌不忙的从乾坤镯中取出新法衣换上:“若非我,你又怎能提早破壳。蛋……”见它小鸡眼瞪过来,又笑着改口:“重鸾,现下玉照洞府进不去,你可要去别地方逛逛?” 蛋蛋吃惊道:“原来你晓得呀?”却原来,齐画楼冲击筑基时,玉照空间竟是将它弹了出来,偏巧那会儿齐画楼在渡劫,连着它也挨了三道雷,所幸它有齐画楼顶着,倒也无甚大碍,只提前破壳而出罢了。 倒是齐画楼,因着忽然出现的它,雷劫强了两倍不止,若非法器得力,只怕连她都要湮灭在雷劫下,再无轮回的可能。 思及先前的危险,蛋蛋不免带了几分心虚:“我不是故意的……”见齐画楼再度盘腿打坐,难得压低了嗓门道:“我去旁边看看。” 齐画楼无可无不可,等彻底将灵雨吸收,方召回蛋蛋,启动五色莲舟南下扬州,等抵达青苍镇看到各家各户在放鞭炮时,才恍然,今日竟是除夕夜。 ============================================================== 终于筑基啦~ 马上就可以啪啪啪啦~ 不过再啪啪啪之前,还有件事情要解决φ(>ω 分卷阅读99 ,均是束手无策。 说到此,他连忙拉着齐画楼进屋:“我发现大哥二哥时,他们便是这般躺在床上……”就着昏暗的烛光,齐画楼清楚看到宽大的拔步床上,兄弟两个并列而卧,看上去与平日无异,只呼吸间,胸膛起伏却极浅——而且,两人的脸色也接近灰白,那是,死人的颜色。 直到看到真人,齐画楼才深刻理解当时顾玉旵的心情,那是害怕失去亲人的无助以及不知所措的恐慌。她看着消瘦得不成人形的两人,秋水明眸也失了几分光彩:“怎么会这样?” 单是顾玉时这般也便罢了,可为何连身强力壮已经步入顶级高手行列的顾玉昭都毫无意识? 她伸手替两人把脉,却奇怪的发现,顾玉时体内的那股戾气少了许多,而原本体内并无戾气的顾玉昭却忽然多出不少,且现下正在与他体内的真气形成对立之势。 都说一山难容二虎,人体内的气也一样,戾气也是气的一种,且还是最为霸道强势的那种。顾玉昭本已练出真气,却不妨又多出戾气,两者狭路相逢,受伤的必是本体,也难怪他的脸色比之终日体弱多病的顾玉时还要差些。 只她空有各类丹药,却是丝毫不知该如何对症下药,而且最重要的,是要找出源头——若不除去,必会生生不息。 顾玉旵见她凝眉,心下便是一沉:“画姐姐,可是……”他讲不出不吉利的话,索性转了话头:“你是修士,又懂仙法,必是能救醒哥哥的,对么?” 齐画楼苦笑,她是修士不假,也懂些微术法,可是术业有专攻,她并非丹修纵使身怀宝库,也无从下手。 只眼下这情况,哪里能实话实话,遂,便颔首道:“勿要担心,前辈留下许多书籍手札,里面应有记载。我先喂他们辟谷丹和护心丸,这样便是耗费些时光也是不怕的。” 说罢,又安排顾玉旵下去烧水,自己却用神识搜罗可用的书籍。偏偏筑基后玉照空间无法进入,能用的乾坤镯中并无多少玉简书籍,一番寻找到底无果。正一筹莫展时,忽听得被抓到灵兽袋中的蛋蛋老神在在的道:“啧啧啧,蠢丫头啊蠢丫头,这可都是你做的孽啊。” 抛下这么一个炸弹,蛋蛋便又失踪了,等齐画楼从灵兽袋中将它抓出来好言好语哄了许久后,复又道:“无他,不过是顾二体内的封印被你解开罢了。本也无事,只是他又练出真气,与戾气相撞,波及五脏六腑,这不,就晕了。” 齐画楼仍有疑问:“那顾大哥呢?照你所说,受伤的是二哥哥,为何大哥也会昏迷不醒?”而且体内的戾气还减少了? 蛋蛋眼珠子往旁边瞥了瞥,“啧,兄弟情深感人肺腑呐!”见齐画楼一双明眸瞪过来,也不卖关子,继续道:“按理说,病秧……咳,顾老大体内虽有戾气却有功法压制,按理说不该是这副病弱模样。只顾老二封印解除,使得他体内的戾气分流了出去,两厢失了平衡,这才使得自己也没了意识。” 顾玉时体内有戾气存在是齐画楼当年就知道的,只是她不明白,为何顾玉昭的封印被解除,却会令不相干的顾玉时受到牵连。再者,她又是在何时何地解开了二哥哥的封印?身为当事人,竟是半点儿印象也无? “啧啧……若我没猜错,你每逢月圆时泄出的精水,都一滴不漏的叫顾二喝了吧?”蛋蛋毫无戳破人隐私的羞愧,反而更加直白道:“这便是了。你本是琉璃体,又练了至高无上的双修功法,泄的水自然也与众不同。不然,修仙界何故为了琉璃体抢破头,盖因——” 它顿了顿,而后方缓缓道:“琉璃体泄出的水,能解万毒,能吞万物,能破万法。而这一切的首要条件,便是身为琉璃体的女修,修得与之相辅相成的双修功法,清心潋滟诀恰是之一。” 齐画楼脸上红白交加,好一阵儿才恢复正常,“莫不是因我喊你几回蛋蛋你便报复于我?”这样荒唐可笑的原因,叫她如何相信。 蛋蛋不屑的翻了个白眼:“我有那等功夫,做点什么不好。你既不信我,那接下来的事情不说也罢,总归不是我重鸾当寡妇,哼!” 几年相处,齐画楼哪里还不知道蛋蛋的小脾气,只好又柔了声音,小意的哄它几句,这回它倒是很大方,不过片刻便消了气:“顾大好解决的很,你不是有益气散么?给他喂上半颗就能醒来。倒是你的小情郎,嘿嘿嘿,月圆时如何,现在便如何咯!” ============================================================== 大部分重修 字数也多了600多字 昨天那样总感觉太过简单平淡 所以还是忍不住修了下 分卷阅读100 嗯,现在天是不是特别冷,都没宝宝看了? 049 顾家秘事(上) 事情自然不会如此简单,蛋蛋所说的法子也不过是治标不治本,要想彻底解决他们体内的暴戾之气,还需寻到根源。 顾玉旵对此自是毫不知情,等烧好开水上楼,见大哥已然转醒,顿时喜极而泣,那样子比之从前还像个孩子。倒是顾玉昭,也不知何故,竟还在昏睡,明明同顾玉时一样,也喂过益气散。 两人焦急的模样,顾玉时瞧在眼底,他撑着尚且虚弱的身子半靠在床头,边吩咐顾玉旵下楼煮些去火的药茶,边示意齐画楼坐下。待顾玉旵应声离开,他方无奈的叹息:“倒是错过了弟妹的大日子。” 姑娘家十五及笄,他们顾家不单未替她准备及笄礼,还叫她如此忧心,实是亏欠太多,尤其——想到接下来要讲的话,顾玉时远山含墨般的剑眉微拢,这样好的姑娘,他又何必拉她进泥潭。 看着呼吸微弱的二弟,顾玉时只觉心头又酸又涩又痛又苦,到底,还是他们有缘无分,明明,都将择期成亲。 果然是他们强求了么?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呵,顾家人,好个天骄地宠的顾家人!到最后,也不过是,落个子嗣断绝孤独终生的下场。 顾玉时眼中的悲愤太过浓郁,令一旁的齐画楼想忽略都难,她歪头看了在烛光照耀下,显得愈发温润如玉的男人一眼,轻轻出声:“大哥,你可是有话要对我讲?” 一声娇娇软软的大哥,叫顾玉时回了神,他垂下眼睑,视线落在仍昏睡不醒的顾玉昭身上:“二弟还未醒来,今日我这做大哥的,就再替他做一回主。”此言一出,他又抬首看向不远处的齐画楼,他们之间相距不过一丈,却仿佛隔着万水千山,而他明白,只要接下来的话出口,他们之间,又何止一个万水千山。 尖锐的痛感自掌心传来,只是再痛,却不及他心上的痛,痛到连呼吸,都成了奢望。闭眼、睁眼,而后他听到自己淡漠的声音在屋内响起:“画楼,你和二郎的婚事……就此作罢吧。” 齐画楼“腾”地站了起来,一双顾盼生辉的明眸满是不可置信:“大哥,你在说什么?不,我不同意!”自许下承诺起,她便没想过会与顾玉昭分开,不曾心动时都没有,何况现在:“我不会同意的,大哥你勿要多说了。” 只是,心中的不安却在扩大。若非事态极为严重,依着顾玉时的性子,哪里会自作主张。眼下他欲解除她和顾二郎的婚事,也无非是,不想牵连于她。 然而想的越透彻明白,齐画楼越是担忧,而接下来,顾玉时的话也验证了她并非杞人忧天。“画楼,我们顾家男人,寿数皆不长。”齐画楼了解他,他也了解齐画楼,长长的叹息下,是无奈,是不舍,更是舍不得。 到如今,他才明白娘走之前,与他说的话——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他和二郎,也逃不过。他苦涩一笑,昏黄的灯光下,带着说不出的凄凉:“不知你可曾听过玉山顾氏的大名,玉山顾氏,出自己姓,颛顼后裔。” 时隔多年,他再度背起顾氏漫长悠远的历史,曾经刻在骨子里的荣耀与骄傲好似被风吹落的尘埃,不复存在。 但凡学过历史看过些神话故事,都知道三皇五帝伏羲颛顼。齐画楼是根苗正红的华夏人,正宗的炎黄子孙,又哪里不知颛顼是谁。 她惊讶的看向便是一脸倦色都难掩绝世风华的顾玉时,心里却是掀起滔天巨浪,这竟是颛顼后裔?颛顼,那个三皇五帝之一,与帝喾同是华夏民族人文共祖之一、被封为天帝的颛顼,竟是顾氏兄弟的先祖? 齐画楼表现得太过明显,顾玉时一眼便猜到她的想法,嘴角扬了扬,很快又恢复原样:“先祖乃是颛顼曾孙吴回,只传到我们这一代,血脉已十分稀薄。”他们所拥有的,不过是往日的荣光罢了。 吴回,颛顼之曾孙,老童之子——而齐画楼之所以知道他,是因为吴回是太子长琴之父。《山海经?大荒西经》有云:颛顼生老童,老童生祝融,祝融生长琴太子。当中的祝融,便是被后人称为三皇之一的祝融吴回。 齐画楼万没料到顾家的祖先竟是传说中的人物,只是……来头这样大,为何会如此落魄?正心有疑问,又听见顾玉时说道:“因是祝融之后,我们生来便体带戾气。” 顾家祖传功法未被盗时,暴戾之气亦是他们的助力,那时,真个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只可惜,千年前,祖传功法失窃,祖辈新创的功法,只能压制而不能掌控体内戾气。 若只如此,便也罢。然而数年后,顾家遭遇前所未有的重创,也因这猝不及防的意外,族人方知,这新功法,虽能压制 分卷阅读101 戾气,却于寿数有碍——但凡修炼新功法的族人,都活不过四十。 男人三十而立,四十不惑。可对他们一族而言,四十,将永远不会来到。说到此时,顾玉时泠泠如清泉的声音也带了几分黯然:“二郎自小被封印,本该与常人一般无二,只是如今封印解除……” 提到封印被解一事,齐画楼便有些心虚,她羞愧的低下头,讷讷的道:“这都怪我……”到底说不出更多来,只红着脸保证:“二哥哥体内的戾气大哥无需担心,待成亲后,便,便能解决。至于寿命,那更不是问题……” “不单如此!”顾玉时出声打断:“画楼,你可知,为何我们一族传承至今只余我们兄弟三人?”他压下喉间冒出的酸涩,一字一字道:“盖因我们——曾受过血咒。” ——顾氏一族,生男世世代代共妻,生女生生世世共夫!若有不从,飞灰湮灭再无轮回! ============================================================== 当当当当,这才是共妻的原因。 当然,还远没有这么简单。不过这里解决了,就可以啪啪啪了。 所以,肉不远了哦,那么留言呢,在哪里? 木有人看的话,本宝宝要重回清水文的怀抱啦 049 顾家秘事(下)(大修) 他声音不高,却如重锤敲鼓,震得齐画楼连退数步——共妻?那种兄弟共用一个女人的……齐画楼无法再想象下去。她看着面露凄凉之色的顾玉时,脑子一片空白。 浑浑噩噩中,她又听顾玉时说,顾家受到的血咒便是建立在新功法的漏洞之上,而他们体内携带的戾气,便是彼此的纽带。戾气一日不除,他们顾氏一族便一日逃脱不掉来自血咒的诅咒。 因着戾气与血咒,他们顾氏族人锐减,直至六百年前,方寻到一种失传的封印之法,可将体内戾气皆数转移至一人,其余之人便同常人一般,不受戾气反噬不受血咒困扰。 讲至此,顾玉时再次苦笑。这也便罢,纵观历史,亦有不少地方曾有共妻的习俗。可是,不受控制的戾气,方是他们族人减少的最大主因。戾气,亦是暴虐之气,不仅嗜血、霸道,更是残忍非常。 与寻常女子交媾,戾气便会通过两人的私密处进入对方体内。时日一长,女子体内戾气增多,便会爆体而亡。是以,玉山顾氏一族又以共妻克妻闻名。只后来族人寻到封印之法,方保下一丝血脉。 然而这封印并非不可解除,而且,一旦被解除封印,那么戾气将重回被封印者体内,届时,被诅咒的命运将被重启,而戾气亦将生生不息! 如今,顾玉昭便是这般情形。他体内的封印被齐画楼泄出的蜜水吞噬,从前引走的戾气回流,且因着他从未修炼过家传功法,无法与戾气达到平衡,反噬将会更严重。 齐画楼整个人呆若木鸡,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曾经的恩爱缠绵会成为自己心悦之人的催命符。原来有多沉醉,而今便有多悔恨。不怪蛋蛋说,是她在作孽,若无每月动情之事,顾玉昭何至于会落到这般田地。 一想到床上的人因她之故,将英年早逝、与兄共妻,所生子女亦受诅咒戾气困扰,齐画楼便觉跳动的心脏好似被无形的大掌捏住,痛苦得快要窒息。 她脸色苍白的看着消瘦憔悴的顾玉昭,眼底光彩渐渐暗淡,连声音都透着颓败绝望:“大哥……可有法子……”多天真呵,只以为与顾玉昭成亲后就可解决戾气之事,却哪里知道,后面一环扣一环! 顾玉时抬眸看向她,多日未见,眼前的小姑娘愈发娇艳明丽,当真是皎若太阳升朝霞,灿若芙蕖生绿波。偏偏绝色倾城的娇容上挂着轻愁,更添几分柔弱之态,令人堪怜。 察觉心神荡漾,顾玉时垂下睫羽,低声道:“我亦不知!”顾家,已无多余之人去寻求解决之法。“画楼……”一声叹息自他喉间飘出:“你与二郎的婚事,就此作罢吧。” 他重复先前的话,心却犹如石坠,比之方才还沉重。顾家的辛秘,他独自守了十几年,也苦了十几年。然而,一夕之间,所有的苦,都化为云烟。 不可否认,初时,他既盼着她答应,又想着她拒绝。可是等将所有的往事全盘托出后,他又清醒的意识到,纵使她答应共妻又如何,到最后也不过是顾家祖坟多添一道冤魂罢了。 既如此,做什么拖她下泥潭呢!他嘴角扯出一抹淡笑:“你便不是二郎的妻子我的弟妹,也是我们的妹妹三郎的姐姐。勿要再流泪,总是不美的。” 顾 分卷阅读102 玉时愈温柔体贴,齐画楼愈内疚难过。她伸手摸了摸脸颊,才发现脸上一片湿润,竟是不知何时落了泪。她眨了眨眼,想要将落下的泪眨回去,只是,到底徒劳。 她咬着樱唇,干脆任由泪水模糊视线,仿佛这样,就可遮住眼睛,看不到他们既定的命运——她说不出顾玉昭的封印被解除的原因,那太过羞耻和难堪。也无法对着顾玉时说,她愿意嫁给他们兄弟为妻,那有违她的本意。 可是,撇开情谊不说,这份因果,却是与她有关。若就这样同意顾玉时的决定,日后进阶,她难过问心一关,既做不到无愧于心,又谈何得道长生。 一时之间,齐画楼进退两难,心底闷得连呼吸都有酸涩之感。还是一旁充当了许久的背景板蛋蛋看不下去,悄悄传音道:“你嫁给他们就解决了啊。”它很是不解:“你瞧,你是琉璃体,又修了清心潋滟诀,泄的阴精几可吞噬万物。不过是戾气罢了,又有何难。” 寻常女人因为交媾次数一多,单薄的筋脉便承受不住暴虐的戾气,因此一旦超过界线,便会爆体而亡,这才是顾家克妻的根本原因所在。而齐画楼不同,她既是水灵根又是琉璃体,便是在灵界,那也是双修的绝佳体质。 是以,感受到齐画楼心神大乱的蛋蛋完全觉得她是自寻烦恼,事情尚有解决之法,她作甚这般纠结。 齐画楼没有回答蛋蛋的话,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可是,她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就如曾经,她放不下自身骄傲,雌伏于安二爷身下一般。这些话便是说与蛋蛋听,身为灵兽的它,又哪里会懂。 蛋蛋可以沉默以对,顾玉时却不行。齐画楼想了许久,久到外头的临波河都一片寂静时,方开口道:“大哥,我仍是不愿!”知你为我好,可我仍不愿。她抬起臻首,被泪水洗刷过的眼眸清澈又明亮:“我会与二郎成亲,也会想法子解决他体内戾气。只是……希望今日之事,大哥不要与他讲。” 说到这里,齐画楼顿了顿,半晌,复又道:“眼下,我……我是不愿的。”她没说不愿什么,但顾玉时就是明白,她不愿在嫁给弟弟之后,再嫁给兄长。“我亦知这是诅咒,无法可解。但请大哥给我时间,若是……五年内……” 最后的话音被隐去,可话里的意思,顾玉时听得分明——若是,五年内找不出解决的法子,她愿嫁与他,顾玉时! ============================================================== 怎么说呢,原来那版总觉得不大满意。 所以哪怕写了下一章,还是决定重修。 宝宝觉得呢,哪个版本更好些?嗯,就算原来那版好,我也不打算换回来了2333 但是意见还是需要你们提的,万一我采纳了呢,是吧。 还有,表觉得沙沙那么墨迹,那是你不懂强迫症的痛。 哭唧唧~~~ 050 夜深梦长(上) 夜半的时候,小镇忽然下起暴雨,豆大的雨珠落在屋瓦上,正如《琵琶行》中描述的那般——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自意识清醒后便一直佯睡的顾玉昭忽地就想起了南下途中的那场大雨,外头是骤雨疾风,客栈内却是春潮涌动。他的手指在她的乳间轻拢慢捻抹复挑,而她却是间关莺语花底滑。 那时浑然忘情的他们,何曾料到会有今日。顾玉昭轻轻的翻了个身,视线落在不远处的官帽椅旁——那是,傍晚她站的位置。亦是在那里,她强硬又倔强的拒绝了大哥的决定。 明明意识朦胧,他却将她的话听得清清楚楚,甚至连她的表情、动作,都能丝毫不差的勾勒出来。 她说,她不愿。就是这两声不愿,叫他心底无端生出几分欢喜,只欢喜过后又是无尽的悲凉。原来,他也不过是个自私之人,大哥为他们做出的牺牲,齐画楼嫁给他之后将面对的情况,竟全都不及,他的欢喜。 雨珠滴答滴答落下,他嘴角扬起的微笑,亦一点一点隐没,似落地溅起的水珠儿,最终消失在被暗夜笼罩的水面上,再无痕迹。 顾玉昭辗转反侧毫无睡意,厢房那头的齐画楼也是睡不安稳。案桌上的烛光明明灭灭,映得不远处的玉容也透出几分暗影与绯色。 也不知她梦见什么,忽而呼吸急促,忽而呻吟连绵,忽而玉足紧绷,忽而喘息不断,直至一阵细长的吟哦过后,才睁开犹带春色的双眸。 齐画楼的一双眼眸生得格外好,眼尾上扬,有些似猫儿眼;眼白分明,却又像含着一汪清泉,总是水汪汪的。然而欢愉过后,清泉便成了春雾,弥漫在眼角眉梢,叫 分卷阅读103 人看一眼,都恨不得溺在其中,不愿清醒。 这会儿,便是如此。微弱的烛光挡不住她眸底的春意,浓郁的夜色掩不住她脸上的妩媚,便是连呼吸,都带着几分娇喘。好似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交欢,整个人都透着难言的慵懒与娇媚。 事实上,齐画楼确实刚刚经历过一场难言的……春梦。明明离月圆之日还有许久,也不知何缘故,今日入睡后,竟是做起春梦来。都说春梦了无痕,偏偏她醒来之后,却记忆犹深。 在梦中,褪去她衣衫,亲吻她红唇,揉捏着她胸前的两团绵柔的,恰是今晚说出婚约作罢的顾玉时。 这让她惊讶的同时,又开始不断的挣扎。然而,她好似被封了灵力,浑身绵软无力,连挣扎都带着几分欲拒还迎。而最叫她绝望的是,在梦中,她逐渐沉迷在对方给予的情欲之中,到最后,浮浮沉沉只由他。便是醒来,都有些意犹未尽的意味。 齐画楼只觉得此梦诡异无比,若非今日之事,她和顾玉时便只会是寻常人家里再普通不过的大伯与弟妹。然而,提及顾家隐秘之事后,她当夜便做了这样羞耻难言的春梦,饶是还未见到顾玉时,心里的尴尬已然蔓延。 空间进不去,齐画楼索性掀被起身,待喝了几口案桌上的凉茶,才觉得心绪平复许多。 外间仍下着雨,一滴滴打在屋檐上,落在地面上,声音交错,此起彼伏,好似一曲变调的声声慢,齐画楼听着,只觉凄凉哀婉。 她倚在窗前静静听了会儿雨声,尔后方去歇息。只一入眠,那梦又似淅沥沥下不断的冬雨,一点一点缠在她的心头,像是枝头含苞待放的花朵儿,被清风拢在怀中,露出微颤的花蕊。 忽而,一双长满剑茧的大掌突兀的冒了出来,掺在骨节分明的手指和两团雪乳之间,格外显眼。那大掌很是熟门熟路,揉捏了雪团顶端的两粒樱果后,便沿着起伏的曲线一路向下。 手掌的温度很低,经过时,惹得齐画楼轻颤不已。偏偏,体内又好像燃着熊熊火焰,不断燃烧着她仅剩的理智。那大手极为了解她的敏感所在,当胸前的两只手掌还在摩挲乳肉时,它已经抵达终点,并拨开了紧紧闭合的贝肉。 柔嫩的花穴被掰开的一瞬间,齐画楼再度从梦中惊醒,她大汗淋漓,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她不止梦见顾玉时,竟还梦见顾玉昭,怎么可以!怎么可能! ============================================================== 哈哈哈~没想到吧,开不开心,惊不惊喜? 本来说今天更个番外和正文的,不过有点高估了自己,先上个正文吧 新春番外(3P)(顾大顾二把肉吃)(三合一 4000字大章)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眨眼又是除旧迎新之日,哪怕顾家兄弟和齐画楼已度过许多个除夕日,却也只有这次最令人期待,盖因——这是他们与她正式在一起后的第一个除夕。即便顾玉旵因着春试而远在京城,令这份圆满多了丝遗憾,却也没减掉几分他们的兴致。 贴春联放炮竹,饮梅花酒食年夜饭,而后是洗漱守岁。因今次特殊,顾玉时便决定大家在东厢房的大炕上一起守岁,并早早烧热大炕,铺好柔软被褥,备好茶水糕点,且十分贴心的摆在小炕桌上。更叫齐画楼惊讶欣喜的是,顾玉时不知从何处弄来一副玉质的扑克牌,牌面与后世常见的扑克并无不同。除此之外,炕桌上还备了其他小玩意儿,如围棋、跳棋、琉璃珠等。 她眼中的小惊喜自然瞒不过一直盯着瞧的顾玉时,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便叫将将洗漱完毕的顾玉昭将房门拴上。屋内燃着清冽的松木香,点着空间出品的雪魄灯,墙角还放着一些炎晶石的碎末,当真是温暖如春、明亮如昼。 三人上了大炕围着炕桌依次坐下,齐画楼当中,顾玉时和顾玉昭分别在其左右。许是这么多年,头回在一个炕上守岁,先时齐画楼还有些拘束,后来时间一长,便也自然许多。她拿起小巧精致,却丝毫不显厚重的扑克牌来回看了下,不得不惊叹于此副牌的巧夺天工。 顾玉时见她喜欢,便提议先玩这个,顾玉昭和齐画楼自然是无有不应的。因着先前说过这副牌的大致玩儿法,齐画楼便决定先从最简单的接龙入手。不过当她开始分牌的时候,顾玉时忽然道:“有输赢而无赌注也无甚意思,不若,我们加个赌注?” 齐画楼翻着牌问:“时哥哥先说说赌什么。”说罢,将每个花色中的“七”挑了出来,一一摆好后,方道:“需得我同意才成。” 顾玉时笑着睇她一眼,炕桌下的手掌却已然沿着她弯曲的玉腿缓缓向上,无视她 分卷阅读104 微弱的挣扎,一点一点滑进她的宽大的裙摆中:“也无甚稀奇,不过是……输的一方,脱件衣裳罢了。”他说的稀松平常,却叫齐画楼羞红了娇容:“不要。” 虽说一早便知今日他们的司马昭之心,但这样摆在明面上来讲,仍叫她羞赧不已,尤其是,她快压制不住炕桌下,他不断向上攀爬的手指:“时哥哥,不要。”水汪汪的眼眸看着顾玉时,也不知她说的是,不要这样的赌注,还是他的手指不要再往上…… 恰这时,坐她右手边的顾玉昭也不甘寂寞,手指轻轻地悄悄地,直抵宝穴。他一手撑在炕桌上,惬意地抵着下颌,一手不断地研磨指尖下,隐隐有些湿润的花蕊,并道:“大哥这主意甚好,我瞧,不如就依着大哥所言,妹妹如何?” 见齐画楼羞红了玉颊也不愿点头,顾玉时又道:“不若这般,画儿可多加些衣裳,我和二弟就这样,意下如何?” 忍着下方的瘙痒,齐画楼瞥了眼坐在她左右的男人,只见他们穿着寻常的中衣,底下是同色的长裤,因着双脚藏在炕桌下,并不能瞧见有无穿了足袜。齐画楼细细算了下,便是加上长裤下的小短裤,想来应该也没有她多,便颔首道:“那最终的输家呢?有何惩罚?赢者又有何奖励?” 顾家兄弟对视一眼,道:“输家自然要答应赢家一个要求,而赢家,自然可以要求输家无条件去做任何一件事。” 眼见着顾玉时的手指就要摸上花谷,齐画楼立时跳起来:“一言为定,我先去加衣。”说着,竟是一跃而下,自然,也就没看到,她身后两兄弟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 不过片刻,齐画楼便已准备妥当。仍是婀娜娉婷的模样,瞧不出内里穿了多少件衣裳,顾玉时和顾玉昭也没有去问,只等她上了大炕,捏了一把她的小蛮腰,才知确实穿了不少。 重新将牌分好,三人开始玩接龙,齐画楼是老手,最后扣分最少,自然赢了两人。而顾玉昭就没那么好运道,输了顾玉时三分,无奈,只好脱了中衣,露出内里的无袖背心。第二把是顾玉时大意,输了一条,嗯一条小短裤,同顾玉昭的中衣一起,放在齐画楼身侧。 齐画楼开局不错,便有些小得意,哪知第三盘手气不好,竟是摸到大牌,手中能用的,除了一个红桃七外再无其他,当下便有些气馁,果然,这盘被扣得最多的,便是她。两个男人有了结果,便扔了牌,两双相似的凤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她。 空气中徒然有些闷热,齐画楼略有些口干,她舔了舔樱唇,垂眸看了下自己的衣裙,便探手将套在最外面的上衫脱掉,同先前两件衣物放在一起。 如是这般下来,明明是玩的最熟的齐画楼,却输得最惨,到最后,浑身上下被脱得只剩亵衣亵裤及罩在外面的长裙和中衣。她看了眼衣衫完好的顾玉时,又看了下穿着背心露出小麦色肌肤的顾玉昭,便道:“不来了不来了,你们耍诈。”她推开玉牌,从旁边取了棋盘过来:“我们来玩五子连珠。” 所谓五子连珠便是后世的五子棋,齐画楼围棋下的一般,没把握赢过足智多谋的顾玉时,那便玩点他们不大了解的新玩意儿,便是只赢个开局,也能叫他们把衣服输光。 小丫头眼珠儿一转,顾家兄弟便猜到她的想法,倒也同意,只又加了个附加条件——换玩法也成,只不过呢,规则要换一换。最终结果不变,只当中,还需加上一条,每局的输家,要答应赢家一个要求。 齐画楼信心满满的点头:“定要把你们输得连底裤都无。”两兄弟不知底裤为何物,却也知道必然逃不掉那贴身的几样,俱是一笑:“我与二郎且等着画儿大发雌威,脱掉我们的……。” 话中未尽之意叫齐画楼暗恼,当下便摆出十足的架势,率先迎战顾玉昭。一盏茶后,顾玉昭无奈的输掉了长裤。之后齐画楼又迎战顾玉时,嗯,顾玉时也输掉了中衣下的小背心。稍后又是顾玉昭对阵齐画楼,这回顾二哥连背心都输掉了。 齐画楼旗开得胜,再度迎战顾玉时。她喝了口炕桌上的梅花酒,压下心底的兴奋,小心的落下一子,正等顾玉时落子时,忽听他道:“这局,输者不仅要脱衣,还要饮梅花酒。”他看着面露不解的齐画楼,弯了弯眉眼:“赢者喂输家,梅花酒。” 不止齐画楼,连顾玉昭都有些懵,游戏原来还能这么玩,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看着正在对弈的两人,忽而来了兴致。 不出意外,这把仍是顾玉时输,应赌约,他脱了上身仅有的中衣,露出与顾玉昭截然不同的白色肌肤及两颗没了衣物遮挡而骤然变硬 分卷阅读105 的茱萸。徒然在众人面前赤裸上身,顾玉时却浑不在意,他敲了敲炕桌上的酒壶及酒杯,而后眉眼含笑的看着一旁显然呆滞许久的齐画楼。 齐画楼有点懵,明明她赢了,为什么,还要喂输掉的人喝酒?正有心赖掉时,忽觉唇边一凉,竟是顾玉时不耐烦,饮了大口的梅花酒,欺身而来。他灵活的撬开她的唇舌,将自己口中的梅花酿一点一点渡到她的檀口中。 两人唇齿相依香津交错,一时间,静寂的厢房内,只闻到淡淡的梅花香及深吻时发出的啧啧声。顾玉昭在旁看得心头起火,只碍于游戏规则,无奈下只好饮酒降火。 一吻毕,顾玉时与齐画楼都有些意乱情迷,分开的时候,嘴角还带着一缕银丝,很是淫靡。还是被忽视的顾玉昭开口道:“大哥既然输了,那么接下来就到我了。”他将大长腿伸到炕桌下,拐了个弯儿,正好挨着曲坐的齐画楼:“赢的人,要喂输家一块糕点。”脚趾坏心眼的钻进齐画楼的长裙下,上上下下摩挲着柔滑的肌肤,“不能用……嘴!” ### 听到这样的要求,齐画楼气得要咬顾玉昭,尤其最后她赢了棋局,对方却毫不犹豫的脱掉最后一条短裤的时候——好气,到底谁是赢家啊,明明她看上去更吃亏!!! 然而她是个说到做到的修真人士,明知道他们蔫儿坏,也得撸起袖子完成任务。只是喂糕点嘛,不能用嘴自然是用手了。于是,齐画楼从盘中取出一块豌豆黄,半分犹豫也无的塞进了顾玉昭的嘴里。当下顾玉昭便有些怔忪,这好像,和想象中的不一样。 看着傻愣愣的顾二郎,顾玉时很是无奈。他大掌一拨,便将棋盘归于原位,“我们都提了要求,接下来把这个机会让给楼儿,如何?” 齐画楼气哼哼的下了黑子:“输家要学狗狗叫,还要在炕上爬一圈。”她说的不怀好意,没想到,这一盘却是她输给了顾玉时。齐画楼的脸如同棋盘上的黑子,黑得发光。犹豫半天,便脱了长裙下的亵裤。看着旁边成堆的衣裳,不可谓不郁闷。 没了亵裤,长裙底下便是光溜溜一片,偏偏她还要在炕上边爬圈边学狗狗叫——齐画楼恨不能将时间逆转到一刻钟前。索性大炕上只铺了被褥,被子还放在柜中。齐画楼爬的时候,到也无阻碍。只叫她难为情的是每爬一步都要学一声汪汪汪…… 最后还是顾玉时看不下去,将她抱到自己怀中,又是轻吻又是低哄,才算把小姑奶奶哄开颜。不过有了这一茬,接下来的游戏,齐画楼便放开许多。等回神时,浑身上下已经只剩一件兜住两团雪峰的薄可见肉的肚兜和薄纱长裙。 顾玉昭早已一丝不挂,身下的巨物更是早早起立,好在炕桌铺着流苏锦缎,倒不至于叫齐画楼连睁眼都小心翼翼。三人也只有顾玉时好些,底下还穿着长裤,只里面的贴身小裤现下也在那一堆衣裳里。 游戏玩到这会儿,再脱下去必然是彼此坦诚相见,于是顾玉时便道:“还继续吗?楼儿。”见她不迭颔首,又道:“既如此,不若再换个玩法。”他往后挪了几步,将齐画楼抱到怀里,让她坐到自己腿上:“接下来我与二郎比赛,谁若是赢了,谁便加件衣。” 齐画楼狐疑:“我呢?作甚?”她想扭头问顾大郎,只还没转身,小屁股就被不知何时昂扬的巨物隔着长裙顶了几下,当下便面若绯色:“阿时哥哥,不要这样。” 顾玉时淡然道:“二郎这般与你相见,都不见楼儿你说什么。”他垂首舔了舔她泛红的耳垂,“这样偏心可不好哦,弟妹。”见他又喊出往日称呼,顾玉昭便道:“既是弟妹,楼儿便坐到二哥这来。”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二哥的大腿比大哥的有肉,也更有力。” 他这样说,齐画楼倒有些哭笑不得,出脚踢了踢顾玉昭不安分的双腿,谁料,他现下正是光溜溜的一光棍儿,且还两腿岔开,这一踢,足尖儿便碰到了又热又烫又硬的巨根。两厢一碰触,齐画楼立时缩着玉足回裙底,倒是顾玉昭,几是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 顾玉时只当没看到炕桌下的暗涌,哑着声音道:“赢者除了加衣,还可要求楼儿做件事。”他搂着怀中齐画楼,问:“这样可好?” 新春番外(3P)(顾大顾二把肉吃)开炖 结果自然是好的。于是,顾玉昭和顾玉时的比赛开始。两人先是玩接龙,两个人的接龙,便纯粹是看运气了。结果出乎意料的,竟是顾玉昭赢了。当下他便穿回小衣,并要求齐画楼坐到他怀里,直到下一把赌局输掉为止。 这要求没问题,齐画楼便从顾玉时怀中转移到了顾玉昭的身 分卷阅读106 上。只她刚坐下,他那伫立许久的巨龙便迫不及待的抵进了她的两腿间,也不见他有何动作,齐画楼自己就已酥软了一半。她挪了挪身子,却叫自己愈发贴近他的胸膛,下身也愈发抵近他的巨物。 封闭的室内隐有暗香浮动,熟知齐画楼的顾家兄弟却知,那是她情动的征兆。偏两人还在玩着无聊的接龙,尤其顾玉昭,也不知无心还是故意,每次出牌,整个人都往前拱,惹得只系了件肚兜的齐画楼不时碰到坚硬冰凉的桌面,摩挲得雪峰顶上的朱果都有些发硬。 更叫她难耐的,却是底下被长裙隔在外头的巨棒。每回顾玉昭往前拱时,巨棒都擦着两腿而过,滚烫的棒身即便隔着长裙都叫齐画楼湿了芳草地,泥泞的幽谷几要泅湿那片衣裙。她索性曲起双腿抵在炕桌前,熟料这样一来,整片裙摆便落在了顾玉昭的腿上,而他翘起的巨物,将将好隔衣贴着她滴着玉露的花口处。 这样亲密的姿势,尤其对面还坐着看似云淡风轻的顾玉时,齐画楼羞得连头也不敢抬,只弯着玉背垂着臻首,将额头埋在腿间。 偏这时候,顾玉昭又接了一张牌。他身子一向前倾,齐画楼整个人便被他拢在了怀中,两人之间,再无一点缝隙。尤其底下的巨棒,硬得好似要戳破衣裳,直往花穴捣去。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空气中的热度一触即发。碰巧,顾玉时要去更衣。待他一去,顾玉昭的热吻便落在了齐画楼光滑白皙的玉背上。 有力的大掌在柳腰间稍稍一提,齐画楼的翘臀立时离了顾玉昭的大腿,也不知他是如何做的,还不待齐画楼反应过来,碍事的薄裙便如盛开的花瓣般铺散下来,盖住了他盘起的双腿,也叫他的巨物,再无任何阻碍的贴近遐想许久的圣地。 这许多年,齐画楼的花谷总算长了些萋萋芳草,虽不大茂盛,却不似从前白虎那般一览无遗,本以为顾氏两兄弟多少会有些遗憾,谁料,看着从粉色肉瓣里生出的些微黑色曲卷毛发,竟是爱得不行,平日里最爱顺着耻毛梳理,兴致来时,还会替她修整刮净。 眼下被刮去的耻毛将将冒出头,不粗,细软的叫人打心底里发痒。顾玉昭再忍不住,按着她的腰肢就是一拱,不过喘息间,鸭蛋大的龟头便沿着细缝顶进了花口。他单手扭过齐画楼的娇颜,大舌迫不及待的啄着她莹润的红唇,扫着她的贝齿。 外间寒风萧萧,室内却春情漫漫。顾玉时更衣回来时,看到的便是面若朝霞的齐画楼。她被顾玉昭箍在怀中,肚兜松松散散,露出两团白玉似的绵乳,颤颤巍巍,叫人恨不得掬在手中好好把玩。腰间宽大的裙摆散若花团,遮住了她和顾玉昭的双腿,却因着身体轻微的颤动,而令人浮想联翩。 两人吻得激烈,连顾玉时进来都不知晓。他将房门合上,顶着胯间的一柱擎天上炕。离得近了,室内隐隐幽幽的芳香更为浓郁,令顾玉时一呼一吸间,都充斥着独属于齐画楼的芬芳。 他也不曾出声打断,只单手撑着下颌,偏头看着眸光迷蒙的小姑娘。约莫是顾玉昭弄得慢了些,她不耐的扭了扭柔软的小蛮腰,铺开的长裙便如一层一层荡漾开的波纹,在顾玉时心底开出一朵朵的水花儿。 齐画楼眼下是真的被吊起了欲望,今晚所有的游戏都是漫长的铺垫,被调教过的身子及特殊的功法早已让她心猿意马,只到底不能放开,才死死压制。哪知顾玉昭出其不意,竟是快狠准的进入到了她的体内,空虚已久的花穴哪经得起这样横冲直撞,当下便酥软了娇躯。 偏他起了头儿,后面却磨磨蹭蹭起来,好似怕被伤到,又慢又柔,叫齐画楼十分不耐。她双手搭在炕桌上,借力轻摇玉臀,一提一压,沾满玉液的巨柱便彻底进入了温润的甬道。 她的迫不及待瞬间叫顾玉昭没了理智。滚烫如铁的巨龙再耐不住的大开大合肏弄起来。两人姿势犹如观音坐莲,铺开的裙摆亦如盛开的花瓣,层层微澜叠浪,合着藏在肚兜之下的酥胸拍出的乳波,竟叫人舍不得挪开双眼。 顾玉时想起两团雪峰给予他的细腻触感,便有些口干舌燥。他舔了舔发干的薄唇,哑声道:“游戏还未结束,二弟已然与画儿开始享乐?于我却很是不公呢。”他看着不断颠合的奶儿,双眼涌上点点猩红:“二弟,我们继续吧。” ============================================================== 嗯 我觉得我需要酝酿下 051 心甘情愿(上) 051 心甘情愿(上) 浮 分卷阅读107 生迷梦,魇兽伴生草,色同艾草,状如棉絮,乃化魔丹主药。上古之时修士修炼方式与远古不同,修至元婴,将会有心魔诞生。一旦败于心魔之下,自此一生便再无进阶的可能,更甚者,将身死道消再无轮回。 化魔丹,顾名思义便是化去心魔。其中,浮生迷梦是关键。这也导致了上古时期修士大量圈养魇兽。只是天生地养的魇兽,一旦被人为饲养,首先失去的便是伴生草。 齐画楼在书简上看到这段内容时,脑海中下意识的便想到平衡。恰如顾玉时体内的戾气,正因与家传功法修炼出的能量达到平衡,才保证他体内的生机不会被戾气吞噬掉。 而顾玉昭恰是打破了这道平衡,吸走了顾玉时体内的戾气,导致兄弟二人同时受到戾气反噬,尤其顾玉昭,修炼出的真气与戾气还无法达到一个平衡的状态以至晕迷后两道气仍不停相斗。 话又说回来,提到浮生迷梦,除了是化魔丹的主药之外,最令齐画楼心动的却是它的功效——它能让服用者再无心魔困扰之外,亦能提升心境与修为。自然这是勘破梦境的前提。若是勘不破,那么服用者将永远陷在梦中,不得清醒,直至身体消亡。 这才是它被做为化魔丹主药的原因,其一是难得,其二便是不确定性。齐画楼是单灵根,本身又是琉璃体,自是不惧心魔,只凡事有万一。再者,眼下这种情况,她亦需要提升修为与心境。 思及此,齐画楼又是深叹一声,也不知顾玉昭清醒不曾。感受到主人忧虑的蛋蛋不雅的翻了个白眼,总归是当局者迷,扫一扫神识的事情罢了…… 事实上,隔壁厢房内,顾玉昭已经同顾玉时细声说了许多。方才他辗转反侧不得入眠,正惊醒了浅眠的顾玉时。许是黑夜令人放空了思绪,顾玉昭睁着双眼将下午自己的想法一一说与兄长听。 他的声音还带着少年人的清脆,分明压低了声线,却仍有种不可言说的清澈和明亮。只是在这寂静的深夜,透着几分寂寥与无奈。 在他十八年的生命中,齐画楼是最为浓墨重彩的一笔。她令他懂得何谓心动何谓欢喜何谓两情相悦,也叫他明白何为心甘情愿何为鱼水之欢。 他想与她长长久久,也只想与她共白首。只是,天不随人愿。她和他的未来在他封印被解的那刻就注定,不会再有以后!他已注定无好结局,短短的须臾数年不过是她的挥手弹指间,而她还有远大未来。 可是,还是不甘心啊!几日之前,他还在期待她的归来,甚至暗暗幻想过他们的昏礼。只是一夕,不过一夕!她与他已再无可能。他们所有的过往,都只能是回忆。而往后余生,他们亦再无干系。 思及此处,顾玉昭的心口便泛起密密麻麻的疼,那些令他难忍的痛楚,随着血液蔓延到四肢百骸,叫他连呼吸,都似无力。他想,若是不曾拥有过,他不会这般难过不舍。可是,他离幸福,曾那样近过! ============================================================== 很久没动笔了,感觉怎么写都不对。 今天教师节,特地上来更一章 下章上肉啦,顾二和画楼真枪实弹的肉哦 更新了怎么都刷不出来 重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