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来自合欢宗(高h np)》 被舔穴舔醒 宁静意在腿间一片濡湿的感觉中醒来,她睡得迷迷糊糊,在梦中皱了眉头。 奇怪,自己一向没有叫侍童的习惯,谁这么大胆,敢近她的身? 大胆的小童埋在她的腿间,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的阴户上,带起一股奇怪的潮意,惹得她的阴蒂不由自主地颤动了起来,一动一动,下意识便想夹起双腿,好保护自己还未受到侵犯的腿心。 却听见一个比她听过的任何一个声音还要磁性清越的男声,低低地哼笑了一声,亲昵地说:“别动,我还没开始呢……” 说着,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一双手掰开她欲合拢的腿,一个湿热的东西连两片温软的唇瓣,带着吐息重重地一吮。宁静意惊叫一声,直觉腿心一股快意的电流顺着脊柱往上团聚在腹中,激得她腰一弓,泄了一股水来。 她一激灵,睁开眼来,入目的是陌生的石壁。下一秒,她猛地坐了起来,拔出手边的剑,戒备地横在了眼前人的脖颈上:“你是谁?!” 雪亮的剑锋折射出异族青年俊美的面庞,青年登时不满地嘟囔道:“解药性的时候粘人粘那么紧,又哭又喘,怎么睡完就翻脸不认人了!你们人类都是这样爽完就始乱终弃的吗?” 他说话时,薄薄的嘴唇上有一层可疑的水光,引人遐想。 宁静意这才注意到自己现在赤身裸体,不说·····的下身,就是连乳都招摇在空气中,全身遍布斑驳的吻痕。 混乱的记忆逐渐回笼,她渐渐想起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宁静意隶属合欢宗,是一名勤勤恳恳追求剑道的剑修,这天她受宗门之任,同诸弟子一道步入在合欢宗境内出现的一个小密境。 密境一向是危险与机缘的代名词,但作为一个只限练气期弟子进入的小密境,对已快到炼气大圆满冲击即将冲击筑基期的宁静意来说应当没有大的威胁。 宁静意独自一人扫荡完密境中诸弟子难以挑战的洞府,在进入最后一个洞府时却突发意外。这个洞府与其他洞府不同,面积大了好几倍有余,甚至自带一股奇异的熏香,正是这股一进入就扑了宁静意一脸的熏香让她的身体顿时起了难以描述的反应。 简而言之,她中春药了。 前面提到,宁静意作为一名剑修,却隶属合欢宗,那都是因为宁静意在小时便觉醒了合欢道体,由此被合欢宗掌门看中并收入门下。掌门试图让宁静意继承合欢秘法带领宗门发扬光大,睡遍三界,却没想到这个小丫头喜好非同凡响,对宗门秘法不感兴趣,反而爱上了隔壁臭剑修的剑道。 在数次拉扯过后,宁静意用同时修炼合欢秘法和剑道的条件和掌门羽珍仙子达成了共识,终于成功修上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剑道。 只是合欢道体天生特殊,用来与强者双修便能日进千里,如若不然,一旦动情不解就难以停下,甚至会在体内产生毒素反伤境界。 宁静意一心追求剑道,对情爱之事不甚感冒,及笈以来连自渎都不曾有,倒是相安无事。谁知道进个劳子小密境反而被雁啄了眼,一朝不慎便中了药。这最后一个洞府颇为隐蔽,周围无人,中了情药又失去力气御剑出府随便寻个弟子解药,一时之间竟然毫无办法。 宁静意自小刻苦修炼,眼见即将破境,决不允许自己在这里跌落境界,扶着剑跪倒在地不得章法地抚慰自己,喘了半晌,决定在洞府中寻找生机。 寻了半天,可能存在的解药没找到,宁静意只觉得腹中的欲望坠坠地拉扯落下,化作粘稠的银丝从腿间拉出,连在翻阅中途两腿意外摩擦到蜜豆都能让她一激灵,难耐地想哭。 她将目光放在洞府正中冰凉的玉床上,强忍难耐爬了上去,素来握剑的手下伸摸进自己粘腻的腿间,另一只则胡乱地揉着捏着乳肉,准备自己做最后的努力。 正当她衣衫尽褪,双腿夹紧,无意识地开始在玉床边缘磨蹭时,她躺着的玉床顶部忽然空了,宁静意掉了下去,掉进了一块温热的躯体怀里。 这竟然是一个玉棺。 玉棺中的青年赤身裸体,肌肤如玉,硕大的阳具安静地蛰伏在腿间。面容艳丽恍若妖精化形,不,他的发色铂金,应当就是妖族,只是不知为何沉睡在人界发现的密境洞府中。 此刻,连睫毛都金灿灿的妖族“唔”了一声,眼睫颤动,慢慢地睁开双眼,露出一双绿翡翠般的翠绿眼瞳。 宁静意的脑子被情欲烧得混沌,一贴到人,脑子里仿佛有一朵朵烟花炸开,光是肌肤相贴蹭蹭小穴就激动地“噗噗”喷水,更别提挑剔是人是妖了。 此刻这个不知哪来的妖族青年眼底刚泛出一点勾人的笑意,她就抽了一口气,一股脑吻了上去。 霎时间天翻地转,宁静意被青年放倒在玉棺里,伏在她身上的妖族男人发间不知何时露出了金灿灿竖起的毛绒耳朵,愉快地抖动着。查觉到宁静意急得想哭甚至安抚般地用手拍了拍她的后背。 男人低下头,贴着宁静意的耳朵爱怜地往下吻,一边怜惜地叹道:“小可怜,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手指刚插入就高潮了 妖族吻得力度不轻,沿途落下一片艳红的花,对现在的宁静意来说确是刚好。她已经能掐出水的身体需要一些强烈的刺激。 顺着妖族的吻,她放荡地挺上胸板,送上自己的奶头,试图让自己的奶头能被那温热的口腔含入口中。 青年一顿,濡湿的吻颇为配合地一口含住宁静意的右乳,甚至重重地吮了一口,宁静意惊叫一声,感觉到坚硬的牙齿轻轻地磕在自己的乳肉上,而舌尖时而绕着乳晕打转,时而颇富技巧地对着柔嫩一粒的乳尖弹射着。嘴巴对付着右乳,仿佛怕左乳寂寞般,青年的手掌拢了上来,先重重地抓住掐了一大把,再慢慢地收拢直到两指夹着乳尖往外一拉一拉,其余手指则情色地揉捏着小小的白色嫩乳。 如浪潮般的快感从两个乳肉扩散开来,宁静意如同渴水的鱼,饥渴地享受着情欲的快乐。宁静意从来不曾感受过这种感觉,她在沐浴时也曾为了清洗身体揉搓过乳头,却没有此刻让她浑身近乎战栗、恨不得再挺高胸乳的战栗。 然而还不够,对她现在放浪的身体来说,这样的快乐无疑杯水车薪,宁静意体内有一个装满了水的容器,正摇摇欲坠地等待着挽救。她一只手扶着埋在自己胸前吸奶的金灿灿脑袋,满脸潮红,另一只手则艰难地往下摸去。 还没等宁静意的手触及到花心,仿佛听到了宁静意的所思所想,金发的妖族亲了一口宁静意的脸颊,眉眼弯弯,一手捏乳一手向下摸到了早已春潮泛滥的阴户,用含着笑意的声音调笑着说:“你这里水好多……” 说罢,不等宁静意反应,骨节分明的中指便末入了早已湿软成一片的阴到,拇指和食指则按着阴蒂反拧一圈。 宁静意仿佛被折断了翅膀的金丝雀,尖声叫了出来,一股旋风般地热流从她的小穴里喷涌了出来,不分青红皂白喷了青年一手。只是被插了一根手指抚慰了一下,她竟然就高潮了一次。她抽抽噎噎地蜷起腿,感受体内异物的入侵,非但没有感到欲望的平息,奇妙的欲望反而如同被野火点燃的灌木丛般熊熊地又再度腾升而起。 “再……再进来一点…”她还尚未学会如何取悦双修对象,却已经能够扶着青年紧致有力的胳膊神智不清地命令别人抚慰自己了。 不用强调,青年已经自觉又伸了两根手指进来,三根手指一齐没入肉壁,插得宁静意骨头一酥,热情的甬道谄媚地吸了上来,又被手指抠挖的动作撑开,直刺激得布满大量敏感神经的肉壁快乐得直打颤。 青年还没有大动作,宁静意已双手扶着青年的肩膀,试图主动坐在作乱的手上,一边动作一边左右摇晃着臀部,追寻更多电闪雷鸣的快感。 “嘘嘘嘘,”青年左手不停动作地抠挖着咕咕冒水的骚穴,右手却轻巧地再次将宁静意推倒在石棺内,这次有了手指在媚肉里作乱,他甚至更为贴近地逼宁静意抵在棺底,顺势将宁静意早已对他大开的双腿更为强硬地掰了开来。少女丰厚细嫩的大腿被属于男人的手强迫地打开,仿佛蚌被残忍地敲开,含羞带怯地吐露出了温润的内里。 青年将满手的淫液重新涂回到少女早已动情不已的阴唇上,红胀的阴核被淫液浸泡得油光发亮,宁静意只觉得自己的嫩肉被细致地抠挖着,仿佛被手抠出的形状是天生的那般,又不能合上双腿退无可退,只能像砧板上的鱼一样被人细细品味。 忽然,青年的指尖触到了一处,让宁静意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弹了一下。仔细睨着宁静意被调教得混乱成一团魂飞魄散的神色,青年了然地道:“是这里啊。” 什么这里……? 宁静意大脑混乱地想,下一秒,体内突然一空,是妖族抽出手指,拉出了糜烂的长长银丝。 还不等缺失了容纳物的小穴茫然地张开在空气中适应,下一秒,一个火热坚硬的棍状事物抵在了脆弱的花心,青年艳丽地一笑,身下毫不怜惜,用力地肏了进来,堪称凶狠地挤开甬道,甚至卵袋“啪”地一声打在宁静意早已高高抬起的臀瓣上,直抵肉壁深处隐秘的点。 “啊!—”难以形容这一下对宁静意的打击,她像一条脱水的鱼想从砧板上弹射下来,却被肉柱死死地钉在了棺底,只能被迫接受自己从未体验过的灭顶的快感。 她哆哆嗦嗦,双手胡乱地抓着青年的后背,只觉得一股难以抑制的热流从身下喷涌而出,既让她骨酥魂销恨不得狠狠地坐进去,又让她心生恐惧想从这饱胀得难以适应的快感里逃出。 青年的阴茎比手指更粗长,更饱满,把她的小穴撑得满满当当,甚至因为太大,哪怕小穴已经咕咕冒水冒个不停,依旧有种诡异的卡涩感。随着一呼一吸身体起伏,哪怕妖族青年尚还未有动作,她有种自己已经被按在石棺底肏干了几百个来回的绮丽幻觉。 青年的脸庞从未有过的近,此刻他游刃有余的表情终于有了破绽,低低闷哼了一声,艳丽的眉眼霎时间也漫上一股湿润的浅浅红潮。金灿灿的尖耳朵抖动着,宁静意这才注意到,青年浅金色的兽耳上坠了一个恍若瞳色的精美玉珏。 妖族倒抽了一口气,尖尖兽耳垂下,似叹息似调情地贴着宁静意,低声絮道:“小可怜,你里面好紧。” 她脑子一嗡,小穴难以自控地收缩起来,终于被情潮逼得哭了出来。 * #处男局 小狐狸:糟糕,这个感觉族里没教过啊。 被按在棺底大力抽插到失禁 少女软嫩的小穴被容珏的肉柱奸淫着,面色潮红,可怜兮兮地落下泪来。未经开发的处子身体柔软喷香,仿佛一滩水欲融化在石棺里,却被自己的肉柱牢牢地钉住,动弹不得。 宁静意神色凄惶迷离,泫然欲泣,光是被插了一下就舒服得像得漏了水的破水袋,上下两头一齐剧烈反应,不住地潺潺流水,难以想象要是动起来会是什么可怜的光景。 容珏平生第一次实在地奸一个女体,就碰到一个这么敏感的主,算是明白自己自诩的功力有多不足了。高热的甬道凄惶缠绵、似排斥似吮吸,好像一个掌握了世间极乐的神秘桃源,直吸得人只想不管不顾地大力肏干,将卵袋、将劲腰都狠狠融入稚嫩的女阴里。 然而尽管宁静意表现得再张皇失措,容珏知道,一旦自己把分身从少女体内抽出,反而是少女自己会边哭泣边放浪地再拥上来,扭动着柔韧的腰肢,绵软地讨好他,只为求他的肉棒粗暴地、狠狠地把她填满撑开,肏干个几百来回。 到底是什么主,对族里的蜜香能起这么大的反应?他暗暗想着,试探地动了动腰,换得少女魂飞魄散般地颤动,宁静意甚至将双腿主动盘上了容珏的腰,只为更加紧密地用小穴吸着肏干着自己的肉刃。 还不够…还不够……宁静意无师自通地攀着青年的身体挤挤蹭蹭,形状秀美的乳球贴着狐妖赤裸的胸膛,媚肉绞动,咕咕喷水地引诱着自己身上的人。 “哎、哎、哎,祖宗,”容珏被夹得耳朵一抖,差点交代了出来,他揉着宁静意充血的阴蒂,换来少女的嫩肉又一次谄媚的绞紧。 宁静意眼神迷离,猝不及防被狐妖一顶,漂亮的杏眼因为快感瞪大,却是瞳孔涣散看不出一丝清明的神智,只觉得自己的敏感点被龟头狠狠一戳,汹涌的水潮被肉柱毫不留情地搅乱,咕叽咕叽地冒出水花。 啪、啪、啪。 狐妖抚开少女汗湿的秀发,肉棒插着春穴,窄腰贴着女阴,一下又一下缓慢地抽插了起来。一朵娇嫩鲜妍、未经采撷的花,被容珏拨开花心,颤抖地在他身下绽放了。 宁静意不曾尝试过自亵,因此这是这个肉做的紧窄缝隙第一次迎来外界的奸淫。宁静意曾经对情爱嗤之以鼻,只觉这些粗浅的肉欲统统不如她练会一招一式的剑法带来的快乐更能让她快意。她从未想过同门师妹们津津乐道的、被男人按着肏干的感觉会是如此……如此灭顶。 男欢女爱、琴瑟和鸣,原来世人追寻的竟是这种感觉吗? 不等她捡起脑内零碎的思维细细体味,容珏的肉棒忽然轻轻地往外拔了起来,龟头研磨过途经的肉壁,点起无数难言的火花,却也留下空虚的、冒水的骚浪穴肉寂寞地开合。 刚体会到肉茎好处的媚肉哪舍得放他走,争先恐后地吸吮着还在体内的龟头,只为再换得暴力的饱胀感。容珏抓着宁静意大开的双腿向上一提,狡谐地再度挤了进来,这一次,肉刃入得比前几次抽插地时候还要深、还要狠,“啪”得一声,宁静意只觉得自己最隐秘的宫口都被男人找了出来,狠狠地奸了一番。 她胡乱地叫了起来,被肏得几乎要升天。一股水流顺着小腹酸胀地往下流,竟然化为实物,从小穴喷了出来,像下雨一样喷了一大股。 她又高潮了。 还没等宁静意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狐妖弯下腰,随着他的动作,本就深深插在宁静意体内的肉棒随之深入到了一个不可思议地深度,龟头摩擦过软烂的肉壁,无情地剐蹭、挤兑出水来。 随着容珏的迫近,被提着腿肏干的女体被弯折了起来,容珏温软的薄唇细密地吻去宁静意眼角流下的泪珠,身下却狂风骤雨,快速地弹动了起来。 过量的快感一浪一浪,被龟头顺着阴道送进了身体的每个角落。容珏好像天生就懂得怎么讨好女穴,他的肉棒每次抽出都会有意无意地用龟头细密地刮蹭小穴的敏感点,还没等小穴叫嚣着空虚又能狠狠地重新插入,将肉穴撑得满满当当。每一个敏感点都被肉棒戳中,层层迭迭的快感堆迭爆炸,直叫人被奸得只想后退。然而退无可退,于是只能被残忍地拨开内里,露出最软嫩的腿心供狡猾的狐妖品尝。 宁静意爽得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有心想让伏在自己身上肏干的俊美狐妖慢一点,她受不住,脱口而出却只有叫人面红耳赤地浪叫,只怕是最会喘的师妹听了都要脸红。 等她终于有点适应这样激烈地肏干的时候,一直睨着她表情的艳丽狐妖忽然狠狠一顶,龟头侧面刮过他早已深谙于心的一点,这次不是浅尝辄止地戳弄,而是压着这一点,紧追不舍地来回碾压了起来。 等下,等下。还不等宁静意胡乱地拒绝,比之前每一次搜刮都要爆炸的极乐从那神秘的、火热的一处喷薄而出,她打了一个无措的哭嗝,细嫩的腿又欲踢又无力,最终只能像被捉住的鸟雀,被抓着剪去尾羽的翅膀一层层褪下绒羽,颤抖地无力地难以反抗地被按住,以供人享用。 羽珍仙子所爱的便是这样使人几欲死去的感觉吗? 光怪陆离的神秘亮点在宁静意面前层层炸开,她短促地惊叫,紧紧地拥着正在卖力肏干自己的罪魁祸首,酸软无力地黏着容珏。小穴高速收缩绞紧,四肢同样跟着小穴紧紧地抱着身前的躯体蜷了起来。 淅淅沥沥的水流在玉棺内部喷得到处都是,没有经历过这种折辱的女仙难以自控,淫水和尿液一道喷涌而出浇下——宁静意被肏得失禁了。 主动让龟头奸花心 修仙之人不食凡间五谷,如果不是炼气期尚未能辟谷,宁静意连五谷轮回都不会有。此时她被肏得失禁,清透的水流纵横,非但不难闻,反而混入淫液中,仿佛她是个水做的娃娃,喷薄而出的全是淫水,糜烂非常。 她扶着容珏的肩膀,几欲羞死过去。反而容珏的鼻尖耸动,近乎得意地搂着她又亲又抱地摆弄。 生理性的眼泪留下,宁静意朦胧地想,药性该解了吧? 容珏的肉棒还坚硬地插在她酸软的穴中,磨得她生疼。刚刚高潮完毕的身体尚还余韵尚存,如果此时容珏将肉棒抽出,没有外在刺激,宁静意有信心靠自己平息体内情潮的余韵。 宁静意手脚软成一团,费力地挪动着身体试图将钉在体内的肉茎抽出,被容珏眼疾手快地按住:“祖宗,停停,你这样药性很容易……” 然而说晚了,几乎是容珏话音刚落,扭着屁股将肉茎从自己的穴肉中吐挤出的宁静意倒吸一口气,就着被容珏肏干的姿势神智不清地复又火热贴了上来。 本被主人毫不留情地拔出的穴肉重重一吮,不知羞耻又迫不及待地主动把自己钉在肉柱上磨蹭。 娇媚的穴肉缠上来饥渴又讨好地磨蹭,穴水滴答,发出“咕叽”一声,容珏被宁静意一折腾,头发都要和耳朵一起竖起来了! 容珏捏着少女软滑的躯体,被绞得头皮发麻,恨不得不管不顾地肏干,把身下的媚肉戳烂戳死,一边啄吻一边认命地挺腰戳弄着肉壁。 宁静意叫嚣着的身体泡在情欲的海洋中被肏得一颠一颠,直叫她哼哼。 容珏的脑内嗡嗡,俊美的五官湿润。 宁静意自己爽着,还会不住地扭动着腰肢,左来右去,叫插在她体内的肉棒主人的魂都要一起被她的穴吸了去。 宁静意不知道的是,容珏族内的蜜香乃给狐族交合助兴所用,非狐族者闻之通身躁热、难以疏解,非得和妖狐们欢好得彻底可解。现在埋在宁静意体内的肉柱未软,宁静意却自顾自逃离,欢好中断,复发的情潮霎时间重新在宁静意体内盘旋而起。甚至为了防止宁静意强忍着逃避,第二波情毒复发得毒性更大。 只是,蜜香原也不会这么烈性,只是为了助性所用,为何在宁静意身上会如此得猛烈呢? 容珏短暂地思考了一秒这个问题,就被宁静意娇软的淫叫打断,复又拉入情欲的海洋。 宁静意的肉穴早已熟烂,被开发了个彻底,怎么肏干好像都不会坏。容珏的龟头顶着兴奋吮吸的肉缝,硕大的阴茎奸进穴肉中,将肉壁成开成浑圆的形状。每一片褶皱、每一根神经都被雄性的阳具奸得只知男茎不知廉耻礼教,只会在阴茎自体内缓慢抽出时拼命地挽留,而在被肉柱狠狠插入时“噗噗”地冒着骚水。 宁静意的屁股一颠一颠,她连和人合阵时都未如此配合,如今却无师自通地顺着容珏每一次的挺腰也挺高了腰臀,让龟头牢牢地奸着她的花心。小腹卷曲迎上肉茎,重重地被挤开肉缝直达顶端,宁静意被奸得一弹一弹,却死死地夹着顶撞着自己深处的劲腰,节奏如此之快的情事,难以想象这竟是一个初经人事的少女的玉体。 “啊…啊,啊……啊!”不成章法的浪叫从宁静意的口中吐露,二人的身下动作不停,快速地配合着,一人猛肏,一人献穴。 两人好像一台自被炼器师练成就紧密相连的器物,而工作方式就是不知疲倦地快速将骚穴和肉棒分开再插入。两具交迭的玉白躯体各自后撤,复又同时猛地一合,反复地动作着,直叫肉茎狠狠地蹂躏遍花穴的每一个角落。 当容珏的阴茎自体内缓慢抽出时,被肏得好像要和阴茎连成一体的穴肉外翻,露出艳红的阴道肉壁,而被容珏地下一次挺腰挺动着又塞回了宁静意女阴中,眩晕的极乐奸得宁静意腿肚子都在打颤。 卵袋打在股上的“啪啪”声、容珏被吸得头皮发麻的低喘声、宁静意舒爽的浪叫声混成一团,混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彻洞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小穴被雄性奸得彻底,宁静意的大脑也仿佛被男茎奸得融化,只知顺着情欲本能地献上自己的嫩肉供人戳弄,嫩肉被劈开、绞紧、复又劈开,撑得满满当当,“噗嗤噗嗤”地被插出水来。 二人就这样在狭窄的玉棺中滚成一团,昏天黑地地肏干着。 不知过了多久,当容珏复又将龟头牢牢顶入被肏得红肿得穴口,宁静意抓着他的背高速地颤抖了起来,滚烫的穴肉收缩,逼得容珏也闷哼一声,精关大开,一股浓精连同少女到达顶峰时喷出的淫水一起交代了出来。 容珏伏在少女无力的身躯上呼出几口气,将终于软掉的肉茎轻轻从宁静意体内拔出,一大股白浊同淫水一起迫不及待地从被肏干得难以合拢的穴肉中喷涌而出。 液体从体内喷出的感觉让宁静意一抖,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又挤出一滩淫水,终于得以抒缓。宁静意解了药劲,昏昏欲睡,乖到不行,眉目舒展地在容珏身下安稳地入睡了。 容珏总算把这祖宗奸得心满意足,得以泻了元阳,虽不如宁静意一般立马就昏睡了,却也每一根手指头都懒洋洋地懒得动弹。他屈指掐了个清洁的术法将自己与宁静意清理得清爽干净,抬手便从看似被宁静意扫荡了个干净的洞府中变了一个软床出来。 他搂着安然依靠在自己身旁的宁静意,打了个困乏的呵欠,倒在软塌上,不一会也悠哉悠哉地入眠了。 * 想看评论qwq 狐狸崽 糜烂的、片段式的记忆在宁静意的脑海中逐渐浮现,少女的浪叫、男人的低喘,还有肉体碰撞搅动发出的“噗噗”水仿佛又在宁静意耳畔响起。 宁静意指尖一动,却没移开横在狐妖脖梗间的利剑。 看着少女的神色变化,容珏料想宁静意已回忆起了前因后果,鼓起脸颊道:“小祖宗,我伺候了你一晚上,险些被你榨得精尽人亡,又陪你昏天黑地睡到现在,要是想对你下手早就下手了,何必等你醒来再与你刀剑相向?睡完就翻脸不认人,可真叫人伤心哪。” 他说得放浪,倒叫宁静意的脸微微一红,她心知这个妖族青年说的话有道理,但一进洞府就扑鼻的芳香、独自沉眠在府中的异族青年实在可疑,需知这里可是人界地界,缘何会有狐妖在此浑水摸鱼? 是了,狐妖,她想起青年……时露出的尖耳朵和实在是熟练至极几叫人欲仙欲死的销魂床技,默默地想,十有八九是狐妖。 宁静意问道:“你是谁,为何会在此,这里又是你的什么地方?”一开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略有嘶哑,料想是…是叫床叫的如此。 果不其然,听了宁静意的声音,容珏仿佛也回味起了美妙无穷的经历,露出了促狭的笑意,顾着她的面子却没多说话,反而慢慢悠悠地拉长了调子道:“我嘛……可以叫我容珏,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当然是因为这是我闭关的洞府啦。倒是仙子为何会在这里此处,难不成——是来我府中盗宝的?” 合欢宗派弟子探查秘境,而宁静意又将狐妖的洞府搜刮了个干净,倒是确实可以说是来盗宝的,只是,宁静意理直气壮道:“你的洞府依附在我宗新发现的秘境中,秘境诸物为我宗所有,如何能算是盗宝?” 贪婪狡诈的人族修士。容珏一撇嘴,说道:“好吧好吧,算你不知者无罪,我大人有大量不与你计较;那么相对的,你也别计较你中了我族的蜜香好了,左右都已经解了药性。” 蜜香?宁静意顿时想起自己初入洞府闻到的神秘香味,正是那香才让她神智不清,遇到个人形生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扑了上去。 见宁静意面色不虞,容珏忙叫道:“你是中了我族蜜香不假,但也不是我刻意暗算你,如若不是你自己心生贪意查到了我藏得这么隐秘的洞府,如何会中这香?” “况且,我这不是任劳任怨地给你解了毒。”他复又嘟囔道。 宁静意睨他半晌,大发慈悲地把剑收了回去。 利剑入鞘,她盯着容珏水光润泽的双唇,质问道:“你这又是为何?” 容珏知道女修在问什么,他坐直身体,忽然问道:“仙子名唤?” 宁静意不知他在打这么算盘,回道:“宁静意。” “宁静意,”容珏的舌尖滚过这三个字,他赞道:“好名字。” “宁仙子,”他问道,“你有没有发现,自己破境界了?” 经容珏一提醒,宁静意才发现,自己的修为竟然不知不觉越过了筑基的门槛,现在是稳稳地筑基初期。 容珏正色道:“我自闭关中苏醒,修为却不知为何跌落至筑基,又与仙子交合,元阳有失,短期内难以自保。仙子借我元阳采补,一啄一饮皆有天定,当为我暂供栖身之所,待容珏修养些许时日有了自保之力,绝不久留,必会自行离去。” 宁静意常为师傅教导因果报应,自然懂得容珏并未作假,只是,她迟疑道:“只是你是妖族,这么大个人,我如何将你隐蔽带出。” “这个好说,”容珏得了宁静意的口风,眨眨眼,忽然化作了一只奶金色的幼狐,摇摇尾巴,摇摆着扎进了宁静意的怀里。 软乎乎的小狐狸毛茸茸,在女修的怀里打了个滚,娇声娇气地叫唤了几声,口吐人言:“仙子就说我是你在府中发现的灵物,暂且与你签订了契约,长大后可为你驱策。” 面对此等萌物,宁静意毫不留情,捏着后颈将其提了起来晃了晃,问道:“我的衣物呢?” 狐狸崽在空中娇弱无力地蹬腿,宁珏忽然发现它的右耳上还是别了个令人眼熟的玉珏。 下一秒,宁静意落入了一个男性的怀抱,容珏身着一身红色的华丽衣袍,亲昵地替她拢了拢忽然套在她身上的衣物。 容珏轻佻一笑,艳丽的五官直晃得人心神摇曳:“我是见仙子在梦中都难耐,一时兴起,准备侍候一番。却不想忘记仙子醒来发现自己不着寸缕,必会着急上火,是我的不是,给仙子赔罪了。” 话音未落,容珏吃痛地叫唤了一声,吃了宁静意剑柄一记。 所以这个男狐狸精舔她的穴根本就没有什么理由,就是想招她是吧! 不知道会便宜谁 沿着层层迭迭的石街拾级而上,便见高低坐落在小初山间的神仙洞府。这一任的合欢宗掌门羽珍仙子好奢华、喜人间珍宝,因此将合欢宗打造得尤为风流富贵,拥云点翠,金碧辉煌。诸多貌美仙人修行其中,成日欢声笑语,芳香扑鼻。 这日却是山上熙熙攘攘,娇滴滴的女仙们拢了一圈,原来是门中探秘境数日未归的师姐终于平安归来了。 羽珍仙子昨日收到宁静意的书信,早在合欢殿内等候多时,她今日穿了一套深紫色纱裙,露出大片美背和酥胸,妩媚高挑,端是艳色无边。此时她懒洋洋地窝在软塌上,上下打量来求见的宁静意,满意道:“不错,看来小宁儿在洞中颇有奇遇,竟然筑基了,算是不枉耽搁这几日。” 宁静意抱剑行礼,一一说明她在秘境中的所见所闻,清点的洞府数量和收获,只是隐去最后和容珏的意外。至于修为的提升,则被她归功于秘境中灵气浓郁,她使剑搏杀,有所感悟,水到渠成。 羽珍仙子修为已至元婴,而容珏只是个受了伤跌落境界的筑基狐妖,她担心羽珍看出端倪,已事先把容珏送回自己洞府,只简单提了一句自己在洞中捡到一幼狐,无父无母看着可怜,于是带回来权当养个灵兽消遣。 艳光四射的美人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懒得听宁静意讲她对剑道的体悟,只道:“行了行了,我知你做事向来有分寸,你兄长和你师傅把你托付给我,只要你人平安无事,我也就不算辜负他们的嘱托。你破境得突然,我这也没什么能送你的东西,刚好最近新得几斤寒铁,已经送去你府上,可以给你锻剑用。” 宁静意一愣,原来平静稳重的杏眼霎时露出喜色,圆溜溜的,很有几分小猫的娇憨可人。羽珍仙子说得轻巧,好像真是随便给小辈送了点薄礼,然而寒铁珍贵,价值千金,如何能随意得到?更何况足足有斤之重,只怕是留意了许久才能凑出。如今恰好借着给宁静意贺礼的名头送给了她。 宁静意剑气性寒,随身配剑非极寒之物不能温养,如今得了这珍贵的寒铁,只要寻了有功力的炼器师锻造,必定能够将武器打造得更上一层楼。 她心怀感激,却知道羽珍仙子惯不爱温情戏码,显得大惊小怪,于是只挨到美人跟前,像小时一般摇晃着美人胳膊撒娇:“师叔挂念,宁宁心怀感激,不知该如何孝敬仙子。” 见宁静意喜上眉梢,羽珍仙子没好气地伸出葱白玉指戳了戳黏在自己身旁的小丫头片子额头,恨铁不成钢道:“剑剑剑,成日就知道剑,你要对我合欢秘法有练剑一半上心,你师叔我还用愁下一任掌门的人选吗?” 宁静意摸摸被戳的额头,无辜地吐了吐舌头,不敢反驳,只道:“那我可也没落下秘法的修行,不信仙子可以考我。” 羽珍仙子哼道:“合欢宗秘法那是给你当功课考的吗?那是要实操演练的!你要是能放下剑道专心修行,有我和你师傅,再不济还有你兄长给你保驾护航,什么天之骄子、龙子凤雏睡不到?以你的天分,说不定修为比你兄长都要高呢!” 宁静意正色道:“采补之道虽事半功倍,却非我志向所在,宁静意只愿以剑指心,斩开我飞升大道。” 说这话时,她面色肃穆,比任何一个昆仑剑修都要像剑阁中人。 “小丫头,”羽珍仙子见她身形挺拔如松竹,道心稳固,其实也心生欢喜,嘴上却道,“只是不知道以你这断情绝欲的性子,何时才能知晓人事,最后又会便宜哪路骄子。” 她却不知道,宁静意几天前还被男人按在玉棺里肏干得魂飞乳摇,差点没被人肏死,早就不是她记忆里那个不谙人事的小丫头片子了。 宁静意回忆起糜烂情事,心虚不已,面上却不显分毫。 羽珍仙子忽然道:“对了,谢时序那小子前月出门历练,算算时日近日也该回宗了。你前几日在秘境里断了音讯,他不知从哪里得了信,接连修书好几封问我情况,我瞒也瞒不住。以他的性子,不得知你安好必然不肯罢休,只怕会加急赶回来,一路上舟车劳顿,怕是辛苦。” 宁静意蹙起秀眉,道:“倒是我的不是了,劳烦师弟担心,我回府后便给他传音。” 羽珍仙子却道:“你也不必如此,我告知他便是了。这孩子自小念你过头,我看在眼里,如今你二人都大了,他不日也将回宫,还是得早日适应没有与你在身边的日子。” 宁静意却摇摇头,道:“我看着师弟长大,无论如何,我都当他是那个唤我‘阿姊’的孩童。况且人世间的分分合合不知凡几,他总会熟悉分别,却不应该由我亲自给他制造分别之苦。既然他迟早回宫,我这做姊姊的才更要珍惜每一分和他呆在一起的光阴,叫他回宫后还记得有人在远方挂心他,知冷知热。” 羽珍仙子无奈:“你啊······” 不会有第二次 羽珍仙子阅男无数,历经千帆,她还有话没说出口。譬如我观那小子看你眼神分明早已没了孩童对长姊的孺慕之情,分明是······分明是看心上人的眼神,然而她看宁静意忆起宛如血亲的弟弟,眉眼间温软一片,到底还是没能说出口。 有些事她不说,宁静意没发现,谢时序不敢轻举妄动,反而能相安无事,一旦戳破,那便是空中楼阁,流光溢彩的泡沫,“啪”得一声便会碎裂,只能留下一地狼狈的水花。 罢了,她想,左右谢时序不日便将回宫,没个几天好呆,让他多看两眼留个念想也好。 她拍拍宁静意的手背,大发慈悲地放宁静意走了。 宁静意刚一出合欢殿,就被早已围拢在殿前的女仙们包围住,“宁师姐”长“宁师姐”短地嘘寒问暖,间或一个俏丽仙子撞开其他人,红着脸颊说道:“师姐,我近日学会了做桃花酥,想请师姐品尝······”然后就被其他仙子打断,明艳的仙子大胆道:“师姐,我终于练会了落花舞,师姐何时来我府中,我为师姐献舞一支。” 宁静意夹在其间,艰难地一一应和,却是挑了个空隙眼疾手快地钻了出去,她跳上宝剑,端是一派风流天成的姿态,笑道:“几日不见师妹们,却是一个个更加清丽了,只是我刚从秘境中出来,一身尘土反而不美,带给师妹们的礼物又不曾整理,只怕不能久留,待我寻着空,一定来师妹们府上一一拜会。” 说罢御剑扬长而去,只留下身后一众师妹们夹杂几个师弟花痴的尖叫声。 — 宁静意一进府,便感到一团旋风似的金红影子卷来,一把搂住她,将她抵到墙上。 容珏被她晾在府内大半日,寂寞难耐,一成功捉到她,金灿灿的脑袋便埋在她雪白的颈子间又亲又闻。他虽容貌艳丽非凡,却也是颀长男子,沉沉身量压来,竟将宁静意彻底拢进了身下。 宁静意几下推搡不成,只觉身上压的仿佛一只大犬,如果有尾巴都要“啪啪”拍地,呼出一阵狂风来。 容珏贴着宁静意的颈子吮着,手下也不老实,顺着宁静意衣裳间漏出的空隙就要伸进来摸女子的软腻,待到他左手娴熟地解着宁静意的衣带,右手捏到乳极其色情地一揉捏,宁静意一抖,终于使了点灵力,“啪”得一声,又用剑柄给了容珏一记。 她脸颊微红,狠狠地瞪了一眼白日宣淫的妖族,说道:“够了!容珏,你别太过分了!” 被宁静意一把推开,还吃了一记剑击,容珏退后几步,露出翠绿眼瞳,可怜兮兮地说:“仙子把我一人留在洞府中待了半天,洞中无人,我一人呆得凄惶又害怕,还以为你言而无信,要骗我呢。” 他说这话时,明明没有露出兽耳,神色却能让人无端想到,若是他现出原形,必然耳朵已垂成一条可怜的直线。 宁静意理了理自己凌乱的衣襟,闻言道:“少来,你都随我到这了,哪来看不出来这是我日常居住的洞府?我府中少有人来,你随意选个房间修养就是了,没事少来打扰我。” 容珏问:“情事算事吗?” 宁静意一呛:“还想有第二次?!当然不算!我们以后都不会有了。” 容珏:“为什么?仙子明明也很喜欢我。” 宁静意:“那是因为中了蜜香,事出从急。如今一切安好,我非是沉迷肉欲之人,此后潜心修剑,不会再有了。” 她说得笃定,好像当时缠着他哭个不停、又喷又夹、被肏得欲仙欲死的人不是她一样,那日无措娇媚的合欢道女修穿上了层层衣衫,如今站在他面前的只有心向剑道、不谙欢愉的剑修宁静意。 ——如果她没有被容珏一揉奶就腿软的话。 — 送走了没理也自带三分气势的狐妖,宁静意再三打理,确定自己穿着得体后掐指一弹,却是唤来一面水镜。 水镜波动,几乎是立刻就被接了起来,一个俊逸的少年出现在了水镜中。他黑发黑瞳,星目璀璨,身量极高,自有一分少年意气,谁看了都得赞一声好一个俊俏的少年郎。 他一见宁静意,便目露喜悦,唤道:“师姐。” 师弟 “哎,”宁静意应了一声,笑道,“我听师叔说师弟不日将回宗,特来报个平安。你此行历练数月有余,感觉如何?” 谢时序道:“收获不敢说,无非是打打杀杀,对箜墟阵的理解更深入了一点罢了。倒是师姐一连失联数日,我心里着急,如今终于得见师姐平安,心里一颗大石头才算是落了地。” 小孩,听口风明明进步不少,却一定要自谦几句,活像一只卖乖讨夸的神气小兽。 宁静意“噗嗤”一声,笑道:“行了,你也别谦虚了,从小到大你哪次游历回来进步不大?等你回宗,到师姐府里来,让师姐领教一下你的厉害。”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她这话说得坦荡,落在有心人耳里倒像是调情,无端显出几分暧昧来。 谢时序看着心心念念的师姐的笑脸,心就像被小猫被挠了一样,又刺又软,他不由放轻了声音,目光却越发灼灼地说:“师姐不说我也一定会来,倒是师姐别嫌我烦才好。“ 忽然,他的眼神落到一处,问道:“师姐这里怎么了,在秘境中擦伤所致?” 宁静意一惊,拢住衣襟,不自然道:“估计是穿行林间擦伤了,我过会便寻个软膏涂一下。” 谢时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说信还是不信,只低声道:“师姐怜我便近日多陪陪我,我······我知自己时日无多,只愿在最后时日里常伴师姐身旁,就像小时一般,我们二人亲密无间地共度时光。” 宁静意听不得小孩撒娇,道:“呸呸呸,说得好像你要死了一样,明明是回家享受人间顶级的风流富贵,寻常人求都求不来的好。” 谢时序真心实意道:“如果能有师姐在身旁,莫说区区一国之主的位置,便是拿全天下的琼浆玉露来与我,我都能舍弃。” 宁静意说:“真是小孩子心性。” 其实她心里也未尝不知谢时序回宫不一定会有多快乐,只是职责所在,如何不能逃避。她这做师姐的要是也把心里的不舍表现出来,谢时序怕是更会难受。 — 第二日天还未蒙蒙亮,宁静意便起了个早,持剑在院中舞了起来。 这是她多年以来的习惯,凡求道者非刻苦不能自已,她在剑道中的天赋虽不差,却远不能与那些天生剑骨的绝世天才比拟,好在剑道求性求心,只要道心坚定有所体悟,天赋与否倒要往后排。 一刺、一劈,挥剑间,早已烂熟于心的剑招被她一一再现,宁静意在比划中反复加深着她的印象,又融汇贯通,脑内模拟着更多可能,试图精益求精。她对羽珍仙子说自己在秘境中搏杀有所领悟并不能算假,每每出剑,宁静意都会留心是否还有能改进的地方,再在自己操练中反复思索改进。 是以她每次拔剑都会有所进步,直卷得同门师弟妹们心服口服。 或许是境界有所突破,又或许是心境真有所不同,她应着初升的朝阳在云雾间舞动,竟然真的朦胧地抓住一丝幻影,以往不曾留心过的一草一木皆显现出清润可爱的样子,端是万物有情。 对着天光,她一扬语冰剑,凛冽剑意随着她的动作直直刺出,却落在空中缠绵地与远处金光融为一体。一场剑舞下来,宁静意收起佩剑,难得出了点薄汗,却感到难言的畅快。 “啪啪啪”,一阵掌声响起,她一回头,见一俊俏的玄衣少年公子站在她身后拍掌,面露钦佩:“师姐又所有进益,倒叫我的阵法拿不出手了。” 宁静意一喜,收起佩剑就向谢时序奔来,正要向小时一样拥抱幼弟,却想起少年已比她高了大半个头,早已不是可以被她一把抱起狂亲的幼童,于是只停在他面前,拉他的袖子道:“让师姐看看,瘦了没有?” 剑修属体修,身法敏捷,她来得快,停在谢时序身前时送来一阵奇妙的香风,不夹脂粉气,却依旧清香扑鼻,叫人难以忘怀。宁静意比谢时序矮了不少,此时她虽然为了避嫌未直接扑来,但依旧离他离得近,如果远处有人在看,便仿若依偎进少年怀里一般。 宁静意入道入得早,少时入道,外表变化缓慢,是以虽年岁见长,看起来仍旧一副少女姿态。此时拉着谢时序的袖子亮晶晶地抬眼看他,在外人看来,不像姐弟,倒像是一对青梅竹马的恋人。 谢时序喉结滚动,感受到女子的体香和热意,简直就想不经意地一伸手,将师姐搂进怀里,他道:“没瘦,但是很想师姐。” 岂止是很想,阔别数月,他在路中朝思暮想,后又听宗中线人失了宁静意的音讯,虽然相信师姐的实力,还是忍不住牵挂担心,捏碎了好几个传送符赶了回来。如今见她完整的一个人站在自己面前,还贴得如此之近,才终于放下心来。 一松一驰,才觉得想念滔滔不绝,裹挟得他无处可逃。 他简直想就地把师姐按倒,再舔去她颈间流下的香汗。 不,不止是颈子,他要一寸一寸细细地舔,顺着颈子吻过锁骨,再把雪白的乳儿殷红的奶头也含进嘴里品尝,最后流连过圆润可爱的肚脐眼,到达两腿间汩汩流水的幽微所在,不顾女子的挣扎拒绝,一把将那蜜穴含入口中侍弄,直惊得师姐扬起天鹅颈,死在他的唇舌之下才好。 不行,再想就要起反应了,太丢人了,不能在师姐面前丢人。谢时序暗自掐了自己一把,中止了自己色情的幻想。 宁静意不知自己在师弟的下流幻想里已经快进到被扒了个精光,被变态地亲遍全身,甚至到了两腿大张,被师弟舔穴的地步。 她只道:“你既到了,怎么不叫我去接你,非得自己来我府中见我,倒是师姐的不是了。” 谢时序被师姐踮起脚弹了额头,却好像得了褒奖,捂着额头笑了起来:“师姐不也才从秘境中出来,我怜师姐辛苦,想让师姐多加休息,因此一到便来寻师姐,却没想到师姐勤耕不辍,连一日都不休。早知如此,还不如唤师姐来接我,我就地带师姐下山,寻人间风流闹市游玩几日开心开心。” 他笑起来时,一派少年气,真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富贵公子哥。 宁静意道:“你倒是会体谅师姐,算是没白养你。对了,我昨天才收了青荇师妹一盒桃花酥,她新学会做的,据说是纯灵植做的,我捻了几块倒是确实好吃。你来得正好,我吃不下那么多,分你点吃。” 谢时序一愣,神色闪烁,却道:“师姐又收人家吃食,我不是说了嘴馋来和我说,我遣人送糕点给你,别胡乱欠了别人人情。” 宁静意乐了,捏了捏他的脸道:“这话说得酸溜溜,怎么,你是我师弟,其他人就不是我师妹了吗?况且人家小姑娘精心手作的,我拒绝了也不好,要不是看在你是我最亲的师弟,其他人想吃,我还不乐意分呢。” 谢时序低头任师姐揉搓,蔫蔫地说:“师姐教训得是。” 宁静意又道:“你从小就是这个性子,护食又排外,要不是如此,怎会长这么大了都没个朋友,也没个放在心上的仙子?我真担心等你回了宫中,没个信任的人,难以自处。” 谢时序:“有的。” 宁静意一愣:“有信任的人?那就好,那可得对人家好点。” 少年眉眼俊逸,低头看她时虚虚地投下一小片影子,盯着她笃定地说:“有的。” 我有放在心尖上的仙子,那就是你。 宁静意也不是真想训他,她知晓谢时序性格如此,如若真的觉得不好,她早就加以干涉了。 在她豁达的观念里,稍微不爱见人也不是什么大事,稍微依赖一点姐姐也很正常。在她的心里,师弟乖巧懂事,聪明伶俐,只是面冷心热,分明温柔得很。如果有人不喜欢师弟,那便是没有眼光,不值得在意。 她想了想,道:“放心吧,我都有记得人家人情,此次回来带了不少裙裾珠钗,等找到空就送给师妹们,不会白受师妹们好的。” 其实在她心里想来,对师妹们好天经地义,何来回报一说。只是在谢时序面前借此卖了个巧,只说是还人情,免得这小兔崽子又打翻醋坛子,半夜跑来质问她到底是更喜欢他还是喜欢师妹们。 谢时序被宁静意顺着毛撸了两下,面色总算是好了一点。他心里其实还是醋海涛天,却因为宁静意划清界限明显与他更亲近的行为颇为受用。 玄衣公子一甩扇子,不知从何处变出来一个乳白素净的钗子,插进宁静意乌黑的发间。谢时序退后两步,打量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说:“此物与师姐甚是相配,不枉我寻来打造。” 他说得不错,宁静意惯爱穿素雅的衣装,为了舞剑更是捡了身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衣裙,他打的这根钗子样式简单,颜色却极好,如牛乳似美玉,佩在女子乌黑的发间,端是衬得宁静玉气质出尘,高洁不可攀。 宁静意伸手摸入鬓发,触手摸到温润柔软的奇妙触感,不像是玉石,倒像是什么动物角蹄磨成。 谢时序安静地看着女子的手在乌发间穿行,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钗子,先触之即分,而后又爱不释手地抚了抚。 玉手和钗子在某个瞬间仿佛融为一体,不分你我,看得他心里发紧,不可言说的片段闪似的从脑海里划过。 宁静意不爱亦不懂珠钗,但却识货,见之触感极好,料想是贵重物件。她和谢时序相熟多年,惯爱互送礼物,此时推脱倒显生分,于是不再动它,坦然道了声谢。 却是谢时序一收扇子,拉着她唠叨了好几句此物温养神识、自带护体阵法等等诸多好处,核心下来的意思可以归纳为,最好每天就带着它招摇过市,不再取下。 送了想送的礼物,又见人安然无样,谢时序其实也没什么想做的事了,但他一向能赖着宁静意就赖着宁静意,因而也不说告辞。反而宁静意惦记着容珏一人呆在房中恐闹腾起来,推着谢时序就往府外走。 谢时序一向不会反抗宁静意的意思,挺拔的少年被女子推了几步,忽然回身反手握住了宁静意的手捏了捏:“我与师姐并肩同行。” 宁静意被人牵着,直觉有些怪,然而怎么个怪法又说不上来,谢时序人高腿长,为了等宁静意的步伐也乐得慢慢走,两个修仙人士竟然真像凡人一样走了好一段路。 及至分别,宁静意站在谢时序面前,示意他看她从他发间捡下的一片叶子:“还像小时一样粗心。” 谢时序说:“那还不是因为总有师姐替我捉叶子。” 宁静意笑着看他,不回话,只轻轻地把叶子放进他干燥的掌心,一触即分。 入梦(微h) 宁静意贴在墙边,用剑鞘缓慢地推开门。 她身后是一片朦胧的雾气,叫人难以看清方向,不像是合欢宗中景象,倒像是误入什么蜃海幻境。 她今夜修行,困乏地打了个呵欠,难得给自己放个假,却忽然发现自己身处迷雾中失了方向,既不见景,也不见人。随便挑了一个方向走,不是走回原地就是来到了一处神秘小院,几次下来明白不入院探查难以破此困境,便掐了匿形诀翻入院中。 院中陈列倒是奢靡,摆设不多,却件件精品,只是她看着莫名眼熟,脑中却朦朦胧胧,好像忘了许多事。 此时此景贸然以神识探查可能危险,是以她一间一间地推门确认,心里莫名觉得应该看到点什么,却一时说不出来到底在找什么。 等到她隔着门,听到男人低低的喘息声时,混沌的大脑才缓慢地冒出一个念头:啊,这是谢时序的宅邸。 — 谢时序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出宁静意面色沉寂,在晨光中挥剑的脸。 宁静意身形纤细,却很柔韧有力,和她对战的同辈弟子无不对她千钧之势的剑气赞口不绝。当她手持语冰剑,万物便空寂无声,一切离她都很远,他在一旁看着师姐舞剑,只觉师姐仿佛仙鹤一般,随时都能振翅飞走。 不像他,凡人心性,难舍爱恨嗔痴。 然后宁静意收起剑,缓慢地呼出一口气,沉静的眼中终于有了他的影子。这次终于不是停在他面前,而是环住他的脖子,垫脚亲他。 谢时序拥着她,很热烈地加深这个吻,唇舌交缠间,拉出一条糜烂的银丝,他委委屈屈地说:“师姐,我好想你。” 宁静意被他亲得鼻尖冒汗,他看得眼热,抿唇一吻,换来少女咯咯地笑着躲避。她不想被他亲,他就偏要亲,打闹间二人自然而然地在花丛中滚作一团。 等到谢时序的手顺着衣襟自然地滑入衣物中,一边亲一边作乱,宁静意面色潮红,难耐地支起腿夹住他的胳膊。猫一样的低吟从她的嘴里吐露。 宁静意在他面前自诩姐姐,总是一副长辈亲昵但不失稳重的姿态,他却见过宁静意对羽珍仙子撒娇卖痴。而现在,宁静意在他身下,彻底放下了架子,被他摸得情动得不能自已。 不知他摸到了她哪一点,她忽然一抖,少女姿态的人埋脸在他怀里,不看他,身体却诚实得不得了。 他抽出被师姐喷出的蜜液浇得闪亮的手,哄着她说,师姐,师姐,让我看一眼好不好?好不好嘛?嗯? 他觉得浑身都热,尤其是身下,硬得发疼。 宁静意就看他,雾蒙蒙的眼,水光润泽,像一朵云一样轻盈。 只这一眼,他觉得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谢时序闷哼一声,脑中图景明明灭灭,欲望泻出,空气中弥漫起一股膻腥之气。 他还沉浸在余韵之中,难以自控地低喘,嗓音喑哑,是一种介于少年和成年男人交替间的吐息,直叫人听得耳热。 却忽然凌厉地甩出灵风,被来人下意识挡下。 他一愣,眉眼啥时温软了下来,他说:“师姐?” —— 宁静意被迫听了师弟的墙角还被发现了,实在很尴尬。 她想说你也大了,会有欲望也很正常,师姐就是路过,你继续,继续。又想教训道此时是·····的时候吗,你不觉得情况诡异吗。又想,此人是谢时序吗,万一是幻象或者妖物伪装,想趁她不察袭击她怎么办? 就在她还没想好该怎么回应时,反而是谢时序冲她一招手:“过来。” 她一愣,还没想出个明白,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朝他走了过去。走进了,她眉心一跳,见谢时序廝裤半脱,胯间阳具半勃不勃,大刺刺裸露在空气中,还嗅到一股子石楠花的味道。 他他他他,他怎么连收拾都不收拾?? 见她目光落在自己肉刃上,少年一顿,有些不自在地拿衣物盖住,却是很明显地又勃了一块。 他想说你还知道来,却又担心女修的嘴里吐出更多的伤人之话,万种心情七上八下,反而愤愤了起来。 你竟然真的这么狠心,连我都不要了。 这么想着,他想,所以梦外连碰都不能碰,梦里稍微放肆点也是可以的吧? 他于是拉着女修的手覆上自己的肉柱,很无赖地说:“你摸摸它。” 宁静意的手一放上去,就被手下肉柱的硬度和热度吓了一跳,隔着薄薄的亵裤,完全不影响阴茎变粗变硬甚至弹了她一下。像一条狰狞的肉虫。 谢时序吐出一口浊气,甚至大胆地拿龟头蹭了蹭她的手心,龟头分泌出一点兴奋的粘液,湿热的潮意从手下握的柱状物传来。 按理说,宁静意再宠孩子,也绝不会同意给谢时序手淫,这都什么和什么啊。但是谢时序的话一说出口,她悚然发现自己竟然完全指挥不了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就开始了套弄的动作。 她有心想挣扎,却无计可施,难以吐露拒绝的言语,也难以表现拒绝地动作。心一横,手下微微用力地捏一把——却成功了。 谢时序吃痛地嗷了一声,湿漉漉地看她:“师姐,你能不能轻一点……心疼心疼我……”但宁静意明显感觉到掌心撸动的肉柱又涨了一圈。他喜欢这样。 这个限制还挺智能,知道师弟喜欢什么,又不想听见什么。 谢时序让宁静意坐在塌上,半搂她进怀里,对着她又蹭又闻,手下动作不停,握着宁静意的手让她套弄着自己的分身,直让宁静意的手都要酸了。过了好一会终于泻了精,满满泻了她一手。 然而他非但不满足,反倒嗅嗅她的发香,忽然道:“师姐,我好想吻你。” 他不光说,立刻就付出了行动,宁静意坐在他怀里,被他捧着脸,衔住了唇瓣。 少年的唇舌柔软,顺着她微启的唇,便撬开她的齿勾住了她的舌头。谢时序心如擂鼓,叼着这块丁香小舌,痴迷不已地搜刮着宁静意的口津。他不光吻,手上也不老实,顺着衣物勾勒着宁静意玲珑的曲线,尤其手指绕着乳打转,直勾得宁静意腹中也升起一股怪异的水流。 等到谢时序顺着锁骨舔到了被衣物遮盖的胸乳处,他便看她,像在问:可以吗? 宁静意被亲得面泛春潮,犹豫片刻,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她就着被谢时序搂在怀里的姿势,解起了自己的衣扣。 * 这章改了好久累死TT 吃奶玩穴 谢时序的目光简直比赤焰石还炽热,她磨磨蹭蹭地解完自己胸口的衣裳,一对奶白的乳便蹦了出来,裸露在了谢时序面前。这对奶子不算太大,却形状秀挺,奶头粉嫩,像花瓣一样长在乳首,随着呼吸小幅度颤动着。 被他看着,她不好意思,便欲伸手掩住自己的乳。谢时序却挡住了她的动作,不让她遮,偏要仔仔细细地欣赏,痴痴地说:“师姐的奶,长得好漂亮。” 他不但要看,还要吃,说罢,便埋首在她胸前,嘬嘬地吮了起来。 “嗯……”宁静意的身子,自从有了一场性事,就越发敏感,此时被人一吃奶,就情不自禁地眯起眼,呻吟出了声。 唇舌湿热,口腔中的舌头还会对着乳头和乳晕摩擦打转,酥酥麻麻,谢时序哪里学来的花样? “师姐喜欢吗?”谢时序吃着奶,不忘含糊地问她。 挺着奶头被人玩的感觉确实不错,宁静意一向诚实,便点了点头。 得了师姐的肯定,谢时序仿佛被激励了一样,嘬得更起劲了,他吮完右边的奶头,发现右边的奶头肿了一圈,便又开始吮左边的奶头。他的牙,拉着奶头又磨又拉,直叫宁静意不由自主地挺胸呻吟,迎合了上去。等两个湿淋淋的奶头被他吐出,俨然已经肿大了一圈,像某种可口的莓子。 然而谢时序揉着宁静意的奶,犹不满足,抱着宁静意滚进了被中。 人被背对着谢时序放着、跪在床铺上的时候宁静意还是懵的,她还没扣上胸口衣物,两个乳珠也跟着摩擦着床,本来就被人玩得敏感,更是带起一阵刺痛但无端让人感到爽快的刺激感。 还没等她问谢时序要干什么,身上却是一重,原来是少年整个人压了上来。 谢时序把自己的衣物褪尽,胯间直挺挺的肉柱塞进宁静意股缝间慢慢地磨蹭着。他一下一下地啄着宁静意的颈子,捏着宁静意的奶头又拉又揉。 他的肉茎有意无意地蹭过宁静意的阴户,宁静意的小穴当然早就被吸奶的感觉弄湿了,此时仿佛也受到刺激般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淫水来,长长地拉出丝,滴落在蓄势待发的阳具上。 宁静意敢打包票保证,谢时序肯定感到了,因为他动作一顿,忽然就着伏在她身上的动作,顺着她早已大敞的胸口终于把她的衣服除了个干净。现在终于是两个赤裸的身躯迭在了一起。 谢时序伏在她身上,好像宁静意在山中见过的雄兽架在雌兽身上,预备开展一场充满凌虐意味的奸淫。 然而人之所以为人,和兽毕竟还是不同的。谢时序呼吸粗重地伏在宁静意身上,手上动作却是缱绻又暧昧,一双持笔画阵的手顺着奶子往下游走,直游历到情动不已的女穴外侧才停止。 隔着稀疏的耻毛,他的手指很轻地覆盖在流水的外阴上,伸出指来,暧昧地绕着娇嫩花瓣流连。 这时候,他反而学坏了,很狡猾地贴着宁静意的耳朵呵气,问道:“师姐,还想我继续吗?” 宁静意两腿大叉地被他用膝盖顶开,又被肉棒隔着衣物磨过肉穴,早已空虚得滴水,现在花心被他用手指若有似无的勾着,简直要崩溃了。 她觉得谢时序坏心,扭头含泪瞪了他一眼。 谢时序被她一瞪,身子骨立刻就酥了半边,想让宁静意因为自己而崩溃情动的冲动驱使着他,再难以忍耐,屈起两指,顺着汩汩流水的肉缝就插了进去。 “啊…哈啊………太深了…”几乎是刚一有异物探入窄窄的肉缝中,宁静意就夹着谢时序的指,满脸潮红地张嘴吐出淫叫来。 大概是男人天生就会玩弄女穴吗,谢时序的手指卡在宁静意体内,指骨坚硬,无比自然地按揉点压着她一颤一颤的花心。他的手指肏得极深,坚硬地卡在她体内,架着她动弹不得,淫液却汩汩流出,顺着他作弄的手直往下滴。细细密密的快感从小穴腾升,一阵一阵,奸得她如梦似幻。 见宁静意舒服得直哼哼,谢时序勾起嘴角来,趁她不备又伸了一根指进去,并起指来模仿着肉棒抽插了起来。 手指虽然不如肉棒粗大,但已让她的欲望得到了暂且的满足。宁静意大叉着腿跪在床上,被少年自身后搂住,一手进进出出肏着肉穴,一手揉捏着被肏得摇来摇去的软软的乳儿。 被指奸到喷水 身后的男性躯体本就滚烫,宁静意却觉得自己的体温更烫,尤其是被指操弄的穴里,那手指来来回回地抽插,进入时撑开她的穴肉,而离去时又狡猾地屈指勾弄着她。滚烫的火热的情欲夺走了她的一切思索,媚肉淫荡无比,兴奋地收缩绞紧,吮吸着入侵到宁静意体内的手指,直插得她噗噗喷水,一截舌头管也管不住地吐出口,淫荡的乳儿上下摇摆着,荡出乳波来。 忽然,谢时序感到自己按到了肉壁里某个微微凸起的点,他一碰到这,宁静意就呼吸一滞,让他明显地感觉到她紧张。 “这里?”他非但不退,反而手下狠狠一按,逼得宁静意一抖,尖锐的快感自那难言的软弱直直冲上大脑,她受不了,边哭喘边摇头:“不是…啊!是……但你轻点,啊……呜…哈啊……” 谢时序笑了,乖觉地吻她,修长的手指顶着那处又碾又摸,呢喃道:“真的要轻点吗?但我怎么觉得,师姐特别舒服……” 她像被他捉住的猎物,被他抓住敏感点攻坚,大拇指还要怼着阴核,密密麻麻地榨她的汁水。 宁静意被指奸抠得崩溃,几乎要翻起白眼来了,快感逐渐攀升,她本来就受不了身上最敏感多汁的地方被人做弄,还是被师弟,等到谢时序掐着时间狠狠地拧了一圈她的阴蒂,她终于再也忍不住,夹着作乱的手,感觉好像要尿了一样,挺胸抬腰,神色浪荡迷乱到人血脉波张,颤抖着腰,身下穴中喷出一大股水流来。 谢时序抽出被她的淫液喷得湿淋淋的手,举到她面前让她看让她闻,她又难受又羞耻,忍着腹中咕咕搅动的奇怪感觉,挪过脸不想看他。 宁静意不想看他,他偏不让她如愿,趁她高潮余韵未消,掰过她的脸亲他,手下动作不停,又挤进她的身体里引诱她。他的肉棒早就硬得受不了了,被她的腿夹得痛到麻木,然而更让谢时序食髓知味的,还是宁静意的身体对他指敏感的反应。 宁静意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谢时序的手一肏到他体内,她明明已经爽得受不了,却还是自发地坐着他的手,逼他的手指卡在肉穴里,像磨着一根供她取乐的玉杵一样磨。她又哭又叫,身体却诚实地紧,受用地被人架着抠穴。高潮完一次还会主动地叉开腿,叫谢时序的手畅通无阻地抽插着她的淫肉。 等软烂的穴逐渐适应了手的抽插,她被情欲泡得迷糊的脑子忽然冒出来一个念头,光是手指就让她去了半条命,如果是肉茎,那该是怎么样的舒爽? 谢时序的手对着骚穴又抠又挖,还捏着阴蒂揉来揉去抚慰,肉棒却只点到为止得卡着她腿根磨蹭。她被奸得一弹一弹,却本能追逐着更让人癫狂的极乐,腰肢扭动,蹭得谢时序骨都要酥烂了,只想勾引着粗大的男茎捅入她的体内,最好一把顶到最嫩的花心,把她填得满当,狠狠钉死在塌上浪叫才好。 倒是谢时序架住了她,阻止了她的动作。对着宁静意因为欲望得不到满足而渴求不已的神色,谢时序只觉自己身下肿胀的分身疼得都快不是自己的了,龟头分泌着粘液,真想不管不顾地就这么挺腰挺入肉穴中,狠狠地侵犯这个冷心冷肺的女人。 明明心这么硬,小穴却这么湿软,让人几欲发狂。 他亲亲宁静意的耳朵,嗓音喑哑,却好生商量了起来:“不是我不想让师姐高兴,只是我总觉得真到了这一刻,应该是师姐更清醒的时候。” 但说着,他又话风一转,哑声道:“但师姐不满足,我…我不能不管,我还有别的让师姐快乐的法子,师姐要试吗?” 还有法子?宁静意的大脑还没分析出个利弊,被情欲煎熬的身体已经脱口而出,说:“要试。” 嗓音颤抖,说不出是急的还是爽的。 得了宁静意的首肯,谢时序埋在她发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不出是激动还是难耐,他说:“师姐同意了,便不准反悔了。” 说罢,他当真动了起来,却是顺着宁静意光滑的裸背吻了下去。 手指抽离的感觉尤为空虚,然而让宁静意更为敏感的,则是顺着脊背流连而下的唇瓣触感。 微妙的、轻柔的触感一路生花,顺着被碰到的地方一阵一阵的扩散开敏感的水浪,让她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战栗了起来。 她隐隐感觉到谢时序要做什么了。 * 谢时序:趁着师姐迷糊,占个便宜。 还是谢谢时序:不是师姐自己要的,我不要。 这辆车类似一种量子迭加态,潜意识里do,你可以说是宁静意入了小谢的梦被小谢抓到了这样那样了,也可以说是小谢自己做春梦想象着师姐自慰,只是恰好被宁静意捕捉到了。 这和小谢种族有关,之前也发生过(好像暴露了什么…),但没有这次过火。一般来说对宁宁没有任何影响,就是小谢自己悄悄意淫了一把,但是这次有本人操作哼哼哼哼… 接着舔穴「Рo1⒏red」 该怎么形容谢时序现在的动作呢? 少年的唇一路下来,被淫水淋得湿透的手也便从花心撤出,顺着少女娇嫩的大腿内侧向下滑动,直到腿弯处才停下来,宁静意的淫液也被谢时序有意无意地涂满了她的大腿内侧。当然,其实不用他涂,宁静意自己流出的淫水也在顺着腿根自然地往下流,直流得她下身糜烂一片。 手指撤出的感觉异常空虚,然而少女现在却无瑕顾及,宁静意将脸埋在被中,臀瓣被谢时序摆弄得高高翘起。而现在,她敏感的、多水的、鼓鼓囊囊的肉花,明显地感觉到有一股潮湿的热气,喷撒在其上。 谢时序终的吻,终于来到了他渴求的地方。 现在他反而不着急了,非但不着急,还停了下来,像欣赏宁静意的奶子一样欣赏起了这朵在他眼前绽开的肉花。 耻毛稀疏,但恰到好处。阴户粉嫩而充血,阴核因为泡满了淫液而显示出莹亮的色泽,同样因为情动而充血挺立。蚌似的肥美肉缝,刚刚被他用手指掰开伸进去狠狠地勾弄了一番,如今自然地合拢,但因为主人的羞耻和欲望一张一合,真像个活物一样,隐隐露出里面勾人的内里。 最为一切添香的则是主人分泌的爱液,一股一股,不住地涌出,将一切都泡得透亮而糜烂,散发出一股女体的芳香,让人头晕目眩,让人意乱情迷,让人……口干舌燥。 谢时序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唾沫,修长的手指拨弄了一下吐水的肉蚌,换来水流更快速的喷涌和心爱女子难以忍受般的哭喘。 谢时序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干渴席卷而来。他好像一个在沙漠中跋涉数月的旅者,终于找到了一个绿洲,因而迫不及待地奔向了鲜美地,面对面前的春泉,他知道不能再等待了,否则他真的便会渴死。 他将唇包了上去,重重地吮了一口。 几乎是谢时序刚将舌尖探入穴中,宁静意就崩溃地潮吹了。 她被谢时序又摸又舔,被手插得高潮了好几次,又被如有实质的目光看了半晌最隐秘的部位,又紧张又空虚,想被奸得想要疯了。 一方面,她对谢时序要吃她的肉穴这件事感到万分羞耻,但另一方面,不得不承认,因为自己难以反抗谢时序的想法,只能被动地等待注定会到来的唇舌的来临,这种身不由己的舌奸,反而让她在内心深处隐隐地心安理得地期待起了接下来的玩弄。 而谢时序好死不死,唇舌一上来就压着她的阴核狠狠享用了一番,对她的刺激太大,直叫她眼前一片迷狂的亮色,电光火石间便尖叫着喷了出来。狠狠地喷了她师弟一脸。 一潮吹,她就跪不住,全身都软地趴在了床上。 然后忽然感到一股挟在腿上的力量,不容置喙地掰着她的腿给她翻了个面。 谢时序跪趴在她腿间,双手掰着她汁水淋漓的肉缝,不管不顾地低头舔起了她的水来。 “不……等下…”她想挣扎,因为这样大开着腿被人用舌侵入身体的感觉实在太奇怪。伸手往下摸,却只能摸到少年挺拔的鼻梁。谢时序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阴蒂上,让她一抖,反而显得她好像是在捣乱调情。 倒是谢时序百忙之中还拉住了她乱动的手,以脸蹭她,又温柔又含糊地安慰她:“师姐别紧张,快乐的法子,我来教你……” 我要你这么教我吗! 宁静意的口水都止不住,恨得想抬脚踹他,一伸脚被他拉住了腿,顺着大腿内侧向里啄吻,叫她的腿一软,再也没有力气,被他毫不心软地按着奸淫。 他舔得认真,誓不让每一滴师姐潮吹喷出的蜜水浪费。先把外阴挂着的水液舔进,没了,灵活的舌头便顺着肉缝伸了进去,搜刮起了里面的水来。 谢时序出身名门,善丝竹乐器,尤善笛。宁静意记得他吹笛时总引得同门师妹呼朋唤友地围观。她觉得有趣,也常被师妹们拥着地看他。师妹们穿得花枝招展,他却总能精准地找到她在哪,悄悄地冲她笑。 而现在,这个曾经流出无数高水流水般雅乐的唇舌下,侍弄的却是她流水不止的肉穴,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谢时序的舌头撑开肉缝,在阴道内横冲直撞,半点不怜惜少女求饶般的哭喘,舌苔粗粝,舌尖偏又灵活,绕着她敏感的肉壁打圈。他早就用指探明了她要人命的那一小块地方,此刻舌头一进来,就自然而然地抵着那处又戳又舔。 他的手指,像拿捏了她的要害一样,拧着她的阴核又捏又掐,叫她快乐得说不出话来。粗粝的舌苔刮过布满敏感神经的肉壁,虽然不如肉棒塞得她满满当当,却胜在反应迅速。小穴哪些地方敏感,哪些地方怕舔,哪些地方一碰到她就忍不住一弹,被他灵活的舌头探索得明明白白。 她被奸得人都要去了,模模糊糊地想怎么谢时序的舌能这么长,竟然真的能伸到那么深的深处。 却没想到在她没看到的地方,少年的舌头悄悄地伸长、分叉,竟像蛇一样,化作蛇信子,又粗得很,色情无比地顶弄她。 她要受不了了,偏偏谢时序按着不让她跑,媚肉又诚实地紧,哪里爽了都会谄媚地吸着他的舌收缩,又喷又绞,再被他耐心地舔化舔开。等到长长的信子顺着甬道抵达宫口,她反应都反应不及,就被他对着宫口一戳,剧烈地抖了起来,穴肉绞紧,竟然又高潮了。 更要命的是,谢时序根本不给她休息的时间,张嘴又含住敏感的阴蒂,用牙齿轻轻地咬着那一小块要人命的地方,再重重地吮,修长的手指则并起同时深深的伸进她的穴内,把她的穴的褶皱都要撑平了。 他甚至把她的腿都抬高了架在他的肩上,只为更加紧密把头埋进她的腿间,用唇舌奸她。 从她的角度往下看,只能看到一个黑黑的脑袋,埋在她被羞耻打开的腿间,像小兽吸食母乳一样急切地吮着她的淫水。 而她不能反抗,只能夹着他的脑内,一边感受着湿热的舌模仿阴茎的频率在她体内抽越来越快地抽插、入侵到她的身体深处,一边难以自控地揉自己的奶,边揉边呻吟出声。 她模模糊糊地想,他唇舌弹动的速度,为何能如此之快,比她体验过的粗大肉棒还要快,直奸得她魂都要被顶出体外了。 宁静意被伺候得升天,什么粗长得奇异的舌,什么师弟都被她丢得忘我,只记得有个高热的东西,胀满她的淫穴,把她肏得喷水不止,几欲融化。及到最后,她什么都忘了,甚至主动按着谢时序的脑袋催促他加快动作,挺着腰把自己的肉穴送到谢时序嘴里好让他更好地抚慰她。 她像一条被擒住的美人蛇,在床上扭来扭去,被侍弄得欲仙欲死,无助地一波又一波地潮吹着,要死了一样地扬起脖颈。 她觉得自己喷水喷得几乎要死了的时候,谢时序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嘴唇晶亮,复又来亲她的脸、吮她的奶。 他的手指安慰般地揉着软烂的小穴,过了一会,却又往她的腿中放了自己挺翘着的肉棒。 等到谢时序对着她的腿又射了出来,宁静意的小穴就又被他温柔地亲出水花,然后再“啧啧”舔去淫液。 如此反复,他说不插就不插,当真只用唇舌与指,换着各种吃法,把宁静意奸得再没有意识。 *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梦醒 谢时序睁开眼,还有几分恍惚。 窗外的竹林被风吹动,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树影婆娑。 他坐了起来,不意外地发现廝裤黏糊一片,然后更让人难以忽视的,则是他体表不受控制浮现的玄色鳞片。 一片片覆盖在手腕、腰腹甚至……处,是极兴奋的时候才会出现的东西,也是他平时小心翼翼地不暴露在宁静意面前的体态。 他掐了决打理干净狼藉,难以入眠,便从储物器中拿了通讯玉符出来。 没过多久,一只半人大的肥鸟儿顺着大开的窗飞了进来,一落地,化做一个模样清秀的小厮,跪在了地上,毕恭毕敬地说道:“请殿下吩咐。” 谢时序已收拾好了表情,神情冷淡,说道:“昨日递上来的折子,孤驳回了。孤近日在小初山尚有要事,耽搁几日再走。” 小厮得了令,却不走,欲言又止的样子。见状,谢时序不耐烦地问:“还有何事?” 小厮连忙跪倒在地,说道:“登阶大典在急,能待到如今已是殿下一拖再拖的结果,奴恐朝中大臣……” 谢时序闻言嗤笑一声:“真当这劳子登阶大典是个宝贝,嗯?现在是谁离不得谁?孤可不需要再有个什么什么典昭告天下,倒是老东西们……自己做不到的事,借势借到孤头上,就要以孤的心意走,谁敢有异?” 他这么说,小厮当然不敢反驳,诚惶诚恐地跪下求饶,让他听了不耐烦,待小厮战战兢兢地告退时,谢时序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忽然道:“对了,再帮孤打听一下…” 少年抬眼望向窗外,好像在回忆什么似的,声音温柔了下来,边想边说:“朔州的子望节是不是要到了,若又到时间了,叫酒家给孤留个席位。” 等到手下告退,谢时序又呆坐了半晌。 良久,他忽然抬手往头顶摸,想摸摸自己的角,看看是不是滚烫的。等手一伸上去才哑然地想到,褪下的角已被他拿了去打了女子饰品,而新的则还没来得及长出来。 没有角了,他的指尖于是小心的点了点自己薄薄的唇,少女甜蜜的体温仿佛还能被唇舌感觉到。 想着想着,一层热意在谢时序脸上浮现,他想忍着,终究还是弯起了唇,低声喃喃道:“师姐……” —— 宁静意从梦中醒来,只觉荒谬非常,她如何会在梦中见到师弟,还…还发生那些荒唐事? 手下勃发的、弹跳的肉柱触感实在真实,还有得劲时少年的喘息、黏糊的水声、她腿间被人蹭着生疼的感觉无一不在提醒她,她除了实在地被谢时序的肉棒插过,确实差不多和谢时序做了个全套。 更荒谬的是,她的腿间一片粘腻,跟着一起动了情。 难不成,有了一次,便会如此容易臆想那些事情? 她情绪低迷地裹在锦被里,手伸了下去,抚摸起情动的阴户,想速战速决地解决体内奔涌的欲望。 前面也说过,宁静意天生一副合欢道体,拿来双修则事半功倍,反之,一旦动情不加以纾解,其势堵在体内,反而对修行有碍。 动情损修为的程度不一,如果是普通的一点点感觉,她修炼个半柱香不到便补了回来,是以她一般也不大管。然而今天这次身体却明显被梦中的淫事勾起了浓烈的欲望,非纾解不得解。 宁静意很生疏地揉捏着湿淋淋的肉穴。她没有经验,唯一一次被手指抚慰还是容珏技巧熟练的扩张,于是只好在脑内回忆起容珏是如何用一根手指就让她去了的。 然而不知为何,却总没有被人摸着得劲,更别提谢时序唇舌在里面作乱的感觉还是那么鲜明,让她现在想到,肉穴还不由自主地流水。 她倒在塌上,半天不得要领,难受得紧,眼闭了又闭,忽然肃然地站了起来,简单披了件外衣走了出去。 银月泉 合欢宗以小初山而建,因着羽珍仙子的旧情人、一多宝阁修士的大献殷勤,宗内以空间术法扩建数十倍不止。 羽珍仙子酷爱泡温泉,是以宗内大小活泉引水而生,又因所引源头不同,而温度各有不同。而在这山间深处,有一汪种满莲花的寒泉,灵气浓郁,人迹罕至。 泉内荷花莹白如玉可与月色争辉,因此被羽珍仙子抚掌赞为银月泉,原为濯涟仙子所有,而濯涟仙子又将其赠与其徒宁静意。 这夜寒泉花叶摇曳,暗香疏影,水流涌动。 宁静意泡在泉中,不着寸缕,乌发如瀑粘在背上,只露了一小片雪白的肩,沉沉浮浮,晃眼得紧,真像仙子下凡。 凑进了瞧,却见这本该皎洁一片的下凡仙子面色潮红,水汽打湿了她的睫毛,她却无瑕顾及,只能半合着眼,好像在忍受着什么似的,时不时一抖,吐出一点鼻音浓重的轻哼来。 又一阵快感抵着要命的地方自腹中涌上,宁静意崩溃地想,早知师尊教的法子是这么个纾解法,她一定不会用! 宁静意的师尊濯涟仙子,与羽珍仙子也是并驾齐驱的美人。羽珍仙子明艳耀眼,濯涟就清冷出尘。合欢宗虽然听起来不正紧,呃,实际上也确实没有多正经,但却是难得包容万千的仙家门派,门宗弟子修行方向不一。宁静意被羽珍仙子带回,却吵着要学剑,羽珍仙子不会,于是便把宁静意托付给了其师妹濯涟。 濯涟仙子也是个有名的神人,她修造化道,讲究一个合天地应万物,却是什么都要沾个边的学。她天分极高,只要学了就能会个七七八八,造诣教个刚入门的小女孩不在话下,因此宁静意便跟起了濯涟仙子修行。 等到年幼的谢时序臭着一张脸也被送到濯涟门下,却是师徒二人完全气场不合。谢时序根骨一般,但聪颖非凡,是天生的阵师胚子。阵师讲究自己推演估算,反而不适合被外人指点,濯涟与谢时序的师徒关系名存实亡。 宁静意夹在中间本想加以缓和,然而谢时序心里仿佛只认师姐,自从子望节后便师姐长师姐短的不提;濯涟也只当没这个倒霉徒弟,日常只教她剑法。宁静意自小活泼胆大,不惧濯涟的冷脸,时间一长,竟然真的和清冷的女修相处出了感情。 宁静意还记得师尊在闭关前唤她到身前,白发的美人神色冰冷,却记挂她的合欢道体遇事难以纾解,犹豫再三,还是解了随身的玉牌递给她说道:“如若有不得纾解的时候,到为师的银月泉来。” 宁静意得了濯涟的玉牌,自然是信赖万分,她当时尚未及笈,甚至不懂合欢道体到底有什么意义,只是喜欢师尊的礼物。小女孩扑进师尊怀里,响亮地亲了一口师尊的脸颊,甜甜蜜蜜地说:“宁宁谢谢师尊!” 而现在,宁静意拿着濯涟的玉牌泡进了池里,算是明白为什么清冷如濯涟都露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想说什么,还是抱着女孩安抚性地颠了颠逗她。 真是……世态险恶! 如果此刻能有人潜进水底,一定会被水下诡异又淫靡的一幕吓一大跳。 只见泉底如蛇的玉白藤蔓好像有灵性一样,织成了近似茧状的事物,卷着少女的酮体收紧缠绕着。藤蔓色情地绕着少女的乳儿,将两团奶绷出各种形状,还有卷着宁静意的小腿攀爬而上的,如今正拧成一股按捏着少女的阴核,时不时剥开阴唇挤进少女的肉穴中挑动着少女的神经。 如果一开始宁静意尚还有挣扎的冲动,那么此时,她已经被捏弄得完全失了力气,只想赶紧结束。 她照着濯涟的嘱咐脱了衣服泡入池中,银月泉泉水冰凉刺骨,冻得她一激灵,确实感觉好多了。 正当她默背着羽珍要抽查的课业,忽然感到一个比起泉水算得上是温暖的条状事物,轻轻地缠上了她的足背。 小小触手play一下 说实在话,怪吓人的。 宁静意下意识甩出一道灵气来,那藤条状的东西倒也不躲,吃了一击,漏出了点熟悉的气息。 师尊?宁静意一愣,认出了濯涟的所有物。 她想起濯涟叮嘱她的话,若非必要不要来,若来了就且安心,不会伤她。是叫她放轻松不要挣扎的意思。 见女修的动作弱了下来,那玉白的藤蔓好像有灵性一样,大着胆子攀了上来。 隔着寒泉的荡漾水波,宁静意看不真切水下的动作,只感到有个温暖的东西顺着脚踝一点一点盘缠而上,直到藤蔓尖尖贴着她的阴核,轻轻地滑了滑。 唔······· 很细微的一小撮痒意,顺着那处泛了上来。 这像是一个信号,几根细细的藤蔓一齐攀了上来,温和、轻柔,亲昵地缓缓地缠上了她的臂膀、腰腹、胸乳。 藤蔓绕着自己的乳缠了好几圈,锢着乳儿微微陷了进去,而奶头则挺立,被藤蔓按着揉捏,好像一个经验丰富的情场浪荡子。 她觉得有点别扭,下意识夹腿。 这好像误被判断为她的抗拒,马上,又有好几根藤蔓顺着她的大腿蜿蜒爬升,等确定束住了她,忽然锁紧,掰着她的腿让她露出穴来。 几根藤蔓拧成一股,有点用力地按压摩擦那块小肉粒,好像人的手指。 熟悉的酸胀感攀升,宁静意忍不住开始扭动,她感到一根热烘烘的东西,顺着她的阴唇探了进去。 说实话,不算太难受,但觉得有点怪。 那根细细的东西比曾经强硬地撑顶她的肉柱细上不少,就算是探进她的穴里,也只能轻轻地劈开一小片肉缝,尚不能让她感到被肉棒奸淫时的饱胀。 但紧接着,又一根藤紧贴着被撑开的小口钻了进来。 温热的、绵密的感觉,逐渐有了存在感。两根独立的触手,时而挨在一起,时而略微分开,搅动撑拉着她敏感的肉壁。 “嗯啊…嗯……”那种细细长长的东西在身体里搅动的感觉,很像尿意,让宁静意不自觉想蜷起来,或者把体内的东西排出来。 当然失败了,纠缠着她的藤蔓玩弄着她挺立的奶头,而下面,她的穴口倏尔又探进了一根东西。 宁静意仰起脖颈。 她被架着,恍惚觉得好像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她被男人用膝盖顶开双腿来,修长骨感的指并起伸进她的小穴抠挖,如此的反抗不得。 非人的触须挤压、蠕动,仿佛感觉到女修的抗拒,忽然有更多的触手缠了上来,让她动弹不得。紧接着,像是为了惩罚她的不乖,温和地扩张阴道的藤卷成一股,连着几根新来的藤条一起,缓慢但不容反抗地对着穴口挤了进去。 “啊!”异物入侵的暴饱感顿时大增,宁静意被入得脚背紧绷,穴肉收缩绞紧。寒泉冰冷,缠着她的藤却温热,这让她的感觉更加敏锐。体温开始升高,溢出的黏腻汁水化在泉水中,体内的却被异物堵得严严实实,成了藤蔓作乱的润滑。 等肏到一个差不多的深度,甚至开始一下一下、进进出出地顶弄起她来。 难以形容这种感觉,明明是濯涟仙子留下来给宁静意纾解救急的东西,却顶得宁静意抽起气来,好像真的是在被如玉的阴茎肏干。 快感一波一波,缓慢攀升。那些在她体内缠绕的藤条再扭曲扰动,密密麻麻地,各自为政,抵着她的肉壁,褪去了温和的外表,变得残忍又贪心,孜孜不倦地点弄能搅到的每一个敏感点。 真的好像,怎么会这么像。拉扯揉捏她的奶子,按着她的阴核,又肏进她的穴里,如果不是宁静意能看见,她甚至有种被男人架着肏的错觉。 宁静意泡在池里沉沉浮浮,如果不是有藤条拉着她的腰,她甚至怀疑自己会淹死在泉水中。 虽然现在的感觉也差不了多少,水压和情欲的冲刷让她胸闷气短,呼吸急促,藤条不知满足,越肏越深,偏偏手脚又被架着,奸得她想挣扎都挣扎不动。 那些藤蔓绕着她纠缠、搅动,好像一个硕大的茧把她包裹其中,她难受地张开嘴喘息,猝不及防,被一根胆大包天的藤蔓抵着贝齿搅弄口津。 “唔、唔,嗯。”她侧开脸想用舌吐出异物,却引得更多的藤搅进她的口中,撑着她的嘴难以合拢。 那些点着火的东西,胀得她小穴发麻软烂的东西,让她快乐的东西,深深地碾进她的身体,服侍她,取悦她,贯穿她,勾拉着她的穴肉,再顶回,与她的穴口亲密无间地摩擦。她觉得自己好像一个被使用过度的水泵,按一下就要汩汩流出许多水来。 饱胀的异物一下一下顶着她的腿心,为她的抽搐、为她的娇吟、为她的混乱颤抖服务,月色很美,春泉荡漾,水波起伏。 等待着,少女绷紧的身体弯出一个紧致的弧度,颤抖、荡漾,最终无力地松弛下来。 这时,那些藤蔓乖得不行,织出网来,盛着湿淋淋的宁静意浮出水面,宁静意抬起手臂挡住眼睛,长长地松了口气。 *濯涟,是男主(那种语气),是冰清玉洁女装仙男(实际上也不算女装。 羽珍是真的漂亮姐姐。 简单h一下,等师父正式上线再写大的:P(不过我个人还挺喜欢写这种性冷淡风车的 and这章补昨天,下章晚上写,加更先欠着,周末补。 你的男宠多少钱 谢时序发现,宁静意近来有点心事。 具体表现在,见到他的时候目光总时有点闪躲,他每每上门,要么是被她找各种借口闭门不见,要么是和他聊不了几句就赶他出门。 难道她发现自己的心意了? 不可能,师姐一向心思迟钝,连男修士给她递的书信都看不懂,更别提他在宁静意心里完全就是亲人,不可能有别的心思。 那,难道是终于决心和他断绝关系,让他好彻底死心回家? 他坐在茶几前,一张脸黑得能滴墨。来呈递折子的小鸟战战兢兢,见年轻的准天子不知在想什么,阴晴不定,将手中茶盏捏了个粉碎。“啪”得一声,好像捏自己的小命一样轻易。 而这边,宁静意见着师弟的脸,实在有点心虚。她把一切归咎于合欢道体“饥不择食”,暗示她对谢时序下手。 诚然谢时序元阳尚在,确实是个好修炼对象,可她一无心借此提升修为,二更无法想象此事要是被单纯的师弟知道该让他多震撼。谢时序本就要走了,最后的时间,让他干干净净地走,何必牵扯进她自己的麻烦事里? 于是等到谢时序终于逮到宁静意,委屈异常地问她为什么躲着自己的时候,她咬咬牙,还是狠心拒绝了他的邀约。 等到容珏粘着她撒娇地问几日后能不能带她下山,她才慢半拍地想起来,子望节好像要到了。 “妖族也过子望节吗?”她诧异地问。 金灿灿的狐狸精若无其事地嬉笑:“当然不过啦,所以才很好奇嘛,我还是幼崽的时候听我娘讲过人间的子望节,真是热闹又盛大,如今终于有机会得见,可不得好好看看。” 见她迟疑,他凑近了眨眨眼睛,露出了哀求的神色:“仙子,求你了,我保证不乱跑,掐个幻术,常人看不出我是妖的,仙子,仙子~” 宁静意被她闹得头大,她确实下山有事,捎个妖也不妨,只好和他击掌为誓:“那你得保证,都听我的。” 麻烦精忙不迭点头,欢呼雀跃地击她的掌,变成狐狸样扎进她怀里打滚。宁静意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顺从心意重重撸了一把顺滑柔软的毛发。 子望节,相传是千年前灵犀仙子飞升前所留,讲的是灵犀仙子与她的道侣的故事。灵犀仙子乃有记载以来飞升的最后一人,有关她的传闻逸事,那可真是说也说不完。而事实上,关于灵犀仙子的那位神秘道侣究竟是谁,也是众说纷纭,而认可度相对高点的版本,则是认为她的道侣是一位毫无修为的凡人。 他们二人的相见真是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相传灵犀仙子化作凡人与她的道侣相遇,灯火昭昭下,美人回眸一笑,勾得灵犀仙子心甘情愿付出百年光阴痴缠,最后在爱人死后大彻大悟,破碎虚空飞升了。 在不同的人眼里,对此的解读不同。有些修士认为灵犀仙子如若没有这百年耽误,早该飞升;有些则觉得,如若不是这百年爱恨纠缠,生离死别,灵犀仙子不一定能参悟到飞升的心境。 仙人的事与百姓不同,在凡夫俗子眼里,子望节歌颂全天下的有情人终成眷属,是以作为一个张灯结彩的大节日,广为流传了下来。 而宁静意下山,当然不是为了参加凡间的子望节。凡人以子望节为情人会面、花前月下的场合,修士则将其作为交换情报、买卖仙器功法等物的大集,无论是零散户还是颇有规模的大商户、拍卖行都会参加,只要有灵石有实力,基本可以说没有买不到的东西。 “仙子仙子,你看这个!这个小玩具做得好生精巧。”容珏捧着竹编的蜻蜓,口气好像见到了这辈子从没见过地稀罕物一样,献宝似地捧给宁静意看。 被他拿了货物的小贩见他穿得富贵,热情洋溢地吹嘘:“公子可真有眼光,小人编的竹蜻蜓,方圆百里,没有比这手艺还好的了,物美价廉,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宁静意低头看眼前的东西,在修仙人的眼里,再精细的草蜻蜓也是粗制滥造的,更别提手艺还没她编得好。 但她的贮物戒里已塞了容珏一路上买的不少东西,从糕点到孩童玩具,再到连环画,多放一个没有用的粗糙蜻蜓也没什么。她既然带了容珏出来,就对他一路上可能会有的各种要求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对此,容珏振振有词地说如若不给他找点消遣,他一人呆着不能见人,真的会憋坏。 于是在容珏的欢呼撒娇中,小贩编的货物几乎被扫荡一空。宁静意随手掷出银元,说道:“不用找了。”便拉着容珏走了远去。 如此的阔绰……过往的男子无不露出了钦羡的目光,却在看到容珏时化为了自惭形秽。 宁静意施了点障眼法,把容珏的发色眸色变得和凡人无二,又对容珏的外在五官做了略微的调整,让他看起来没有美艳得不似凡人。尽管如此,他艳丽的眉眼依旧仿佛能灼烧一切。 因着灵犀仙子这位惊世骇俗的女仙,如今女子和男子的界限并不清晰,只要有钱有权,心甘情愿,不乏见身边男宠环绕的女公子。 宁静意对自己施加的障眼法,把她的脸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女子,容珏这样的眉眼,这样的性格,又让宁静意掏了一路钱包,自然便被认为是宁静意的男宠。 容珏对此心知肚明,宁静意则不明所已。是以她这一路总觉得有火热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她,却不知为何没有恶意,让她颇为不适应,还嘀咕到底看她做甚。 当然是想攀高枝啦,容珏心里暗笑,也不点明,反而兴致勃勃地拉着宁静意逛东逛西,活脱脱扮演一个恃宠而骄的漂亮花瓶。 等到容珏拉着宁静意又看上了新的精巧玩意,人群忽然一阵喧嚣,几个面相彪悍的大汉驱赶着人群,开辟出一条道来。 一个身着鹅黄色衣裙的漂亮女子,满脸骄横,施施然走了过来。 她走到宁静意面前,颇为自负地抬起脸,对她说:“你的男宠多少价钱,我要了,卖给我吧。” *海拉鲁大陆太好玩了,时间“咻”一下窜得很快啊(心虚 敲个诈 面前的黄衣女子打扮颇为富贵,宁静意一眼就看出她已经引气入体,有了练气初期的修为,是个刚步入修真大道的修士,兼之出行又有仆从跟随,料想是什么家族的族中小姐图子望节新鲜,到了凡人集市来寻消遣。 见宁静意不回话,跟在女子身边的锦衣仆从尖声道:“苏小姐问你话呢,怎么不回话?” 宁静意好笑道:“你说的男宠,是我身边带的这个男人?”她指指容珏。 黄衣女子哼哧一声:“对,就是他,本小姐看上他了。说吧,你要多少灵石,才可以把他转让给我?” 宁静意客气道:“不好意思啊,这个不卖。” 话音未落,仆从大怒,斥道:“你可知在你面前的是谁,这可是苏氏的小姐,能让你们这些凡夫俗子吃不了兜着走!” 仆从声音尖锐,大汉们开路的阵仗又大,二人对峙中,人群喧扰,渐渐围出一个圈来,围观着这一争执。 容珏紧紧挨着宁静意,明明身量比宁静意高上不少,偏偏要营造出一种大鸟依人的架势,他掐着嗓子做出一副又慌又怕的架子,黏着宁静意道:“女公子,我好害怕,你不会真的要把我卖了?”说话时,他长睫轻颤,青丝垂落,真是好一个我见犹怜的漂亮美人。 这么漂亮的男人,跟在一个相貌这么普通的女子身边,那可真是浪费啊。顿时,在场的所有人心里都冒出了这么一个念头。 狐狸精,又在装。 容珏粘着宁静意,憋笑憋得人都在抖,猝不及防便被宁静意的手隐蔽地掐着腰间肉拧了一圈,险些维持不住泫然欲泣的神色。还好他修行多年,演技打磨得炉火纯青,才没破功。 宁静意抱臂而立,说道:“好啊,灵石给足,我便立刻把他送给你去。” 见她识相,苏小姐面色微霁,便道:“要多少,你报个价。” 宁静意眼都不眨,报了个天文数字来。 人群顿时一片哗然,这种天文数字,怕是寻常人家不眠不休一辈子也挣不来。苏小姐面色紫红交接,哪能听不出来是被戏耍了,她从小被家人宠得无法无天,到了人间的集市更觉得能横着走,如今见个普通凡人都能拒绝自己,那她的脸往哪搁。 她当即拔出武器来,却是一把轻巧的细剑,怒道:“戏弄我不成,给脸不要脸,现在就给你个教训。” 几乎是苏小姐拔剑的同时,宁静意就挑起眉来。使剑人修炼不勤,有剑势,却气力虚浮,实在不能入眼。 是以她剑都未出,在苏小姐的剑即将刺伤她时,忽然一动,以剑鞘一拨,竟然击得那剑从苏小姐手中脱手。 这一下,她用了几分剑气,苏小姐应对不及,面色一白,好像被震出了内伤。 跟在苏小姐背后不发一言的一蓝衣老仆,忽然抬起脸来,目露精光,闪身到了苏小姐身前,却是恭敬地一鞠躬,道:“没想到阁下也是修真人,倒是我家小姐冒犯了。她年幼不知事,初见凡人集市看什么都新鲜,一时不察冲撞了阁下,老朽先代小姐赔个礼。” 这话当真是滴水不漏,把仗势欺人强抢民男摘得干干净净,只说是族中弟子任性。 宁静意收了剑,却软硬不吃,只道:“阁下说的轻巧,如若我今日没有修为傍身,只怕就要被你家小姐刺伤,又抢了我爱宠去,如今只说一句不知事,就想算了,未免有点不公平吧?” 这口气,分明是不想善了。蓝衣老仆面色一抽,道:“倒是老朽考虑的不是,让阁下受了惊吓。老朽乃朔州苏氏家仆,敢问阁下姓甚名谁,师承何处,不若让常氏备下薄礼,不日登门致歉。” 这话是在探宁静意的家底,宁静意道:“区区一届散修,姓名不值得挂齿。” 既是散修,那便好办了。蓝衣老仆本是苏氏担心这娇蛮小姐出门在外遇上不测所设,除了小姐安危一律不管,冷眼旁观惯了。却没想到本看起来毫无灵力的宁静意竟然身负修为,让他看走了眼,一时不察便受了伤。 他心挂苏小姐安危,担心这看不出实力的修士再度出手,但如果是散修,再高的修为也不会与世家争锋,苏氏在朔州中盘踞已久,已为一方地头蛇,如何也能卖个薄面,面上却显得愈发恭敬,只露出一番与人为善的态度来:“阁下不便透露姓名也罢,老朽却是要替小姐陪罪的,阁下不愿登门赔礼,不若老朽就在这里给个痛快,不知这个数如何?” 他以手势比了个三。 宁静意就等这句话,眼都不眨一下,说道:“六百。” 蓝衣老仆面色一变,苏小姐再也忍不住,恨道:“真是狮子大开口,我···咳、咳、咳咳咳。”却是胸口起伏,不知为何咳了起开。 蓝衣老仆再不敢耽搁,面色抽搐,挥手抛出一枚玉佩来,咬牙道:“蓝田钱庄,凭此物可提。” 却是一甩袖,带着苏小姐赶快寻医去了。 他是带人走了,宁静意同容珏却是留在原地,容珏笑得前仰后合,黏在宁静意旁边叽叽喳喳地说些小话,其他人看宁静意的表情却渐渐变了。 原来是位深藏不露的修士,合该有此男宠! —— 谢时序的脚步声慢了下来,见状,围着他点头哈腰引路的中年男人谄媚问道:“公子,是有什么吩咐吗?” 顺着谢时序的目光,他也看到了热闹的人群,顿时懊恼地一拍手,道:“也怪我这照看不周,什么人都能在这市里闹来,平白坏了公子的眼,小人这便遣人下去,让这帮凡人散去。” 谢时序却以扇骨止住男人动作,道:“孔执事不必如此,我看事情已见分晓,双方很快便能散去,不用多此一举。” 说这话时,他立于楼阁之上,盯着楼下的修士若有所思。 *这章算昨天的,今晚能写出今天的就今晚更,写不出就周末连加更一起写(目移) 各怀心思 宁静意平白赚了一比外快,颠着新得的玉佩心情也是挺好。蓝田钱庄是天下闻名的钱庄,有多宝阁在背后做担保,是以无论如何不会赖账。 就在她将玉佩收进储物戒中后,下意识地,她的目光一移,和楼上中人碰上了视线。下一秒,她的表情分毫未变,转头对容珏道:“逛也逛差不多了,拍卖会晚点便要开始了,走吧,回客栈。” 要说朔州的拍卖会,便得先提一下朔州。在北雍、南翟、东督这三大洲中,朔州坐落在北雍边缘地界,要说偏僻倒也确实偏僻,却沾了与东督地近的光。 东督多妖,妖与灵脉灵植互为依凭,矿藏丰富,资源众多,尽管东督与北雍关系紧张,东督所产的天然矿藏灵植却价格齐高,需求极大。是以不乏有见钱眼开的亡命徒和商人们铤而走险,在两洲交界处悄悄做些掩人耳目的勾当。 作为边缘地界的某个小州之一,朔州自然便成了这些势力的落脚点之一。修仙中人大多自恃身份,不与凡人交往,又有自己做的不是什么能见人的活的缘故,大多低调行事,偌大一个朔州城,明面上看来反而是一个再平平无奇的凡人州。 既然是凡人州,那一旦有些能碰到修真门槛的家族,地位自然便水涨船高,譬如不知为何忽然有了修士坐镇的苏氏一族,便是近来自恃能在朔州横着走的家族。 说起来,羽珍仙子选择在小初山为她这一支合欢宗的新址,也是看中小初山附近多凡人州,凡间爱恨嗔痴、凡人爱欲,反而常能出些好苗子,这点暂且不提。 总之,朔州内修士低调做人,但又有采买交易的需要,暗市便应运而生,而依托着暗市,又有不知是谁家修士开出的拍卖会,既拍灵器秘籍、又拍珍奇异兽、更有甚拍些不知来头的神秘物件,全凭眼力财力挑选竞争,一月一度,又以子望节当月的最大。是以每逢子望节,便是朔州修士作为汇集的时候。 而宁静意此行,正是为了拍卖会中某件矿藏而来,她早得了消息,知道有她炼剑所需材料,才有了下山念头。 却不知原来谢时序邀她也是为了来子望节,要是被他发现自己也在这,倒显得回避得太刻意,伤了师弟的心。幸好她易了形,谢时序又没见过容珏,应当也没什么暴露的风险。 宁静意回了房,一边擦剑,一边分心想着这些。 只是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她叹了口气,心想,还是在回去前尽早克服心理障碍吧,谢时序随时可能回他的雍州,她怎么能一直躲着他呢? 而另一边,谢时序端着富贵公子的架势进了房,面色却彻底冷了下来,他摩挲着白玉扇骨,面前浮现的是艳丽青年与女子极近的距离。 那么亲密地挨在一起,又买小玩意又替人出头,真是蜜里调油,郎情妾意。 躲着他,难不成就为了见那个男宠不成! 此刻,他心里真是七上八下,醋坛打翻,竟然委屈了起来。 师姐…… ——— 与宁静意与谢时序互相牵挂不同,容珏进了房,却是忙着在做别的事。 只见他东哼一句、西哼一句,夹着不成器的调子,拨弄着买下的藤条蛐蛐儿。 他生得风流艳丽,玩着小孩子才玩的东西,却像在饮酒作诗,舞文弄墨。 他拨动着,却不甚上心,反而像是消磨时光等待着什么,就在他把藤条蛐蛐儿拆了个零碎又编了回来时,一张闪着灵光的纸片,终于出现在了他面前。 容珏一挑嘴角,不紧不慢地拿起纸来慢慢看完了纸上的字,却是灵火一闪,将纸烧了个干净。 回忆纸上所载内容,他露出了似真似假的抱怨神情,自言自语道:“真是会给人找麻烦……” 浮雪酿 容珏的手抚过他佩在耳边的玉珏,灵光一闪,身上变了一个样,穿上了一套和他曾在宁静意面前穿过的衣服截然不同的朴素装扮。 他站在镜前看着自己的脸,这里捏捏那里调整,没过多久就给自己捏了一张极为普通的脸。上下打量自己的新面庞,容珏露出了那种要不是事出有因,我才受不了这种脸的表情,眼不见为净,在房内设了个小结界出门了。 他的修为暂时跌到了筑基,只堪堪比最低的练气高上一个大境界。还要时刻小心不露出自己的“狐狸尾巴”,行动实在不便,好在他提前预见了这种情况,叫宁静意这一人族修士也给他下了个匿息的咒,应当比他自己乱跑好一点。 修为跌了,身法还没变,他提着灵气竟然也速度极快,眨眼间便移动到了一栋犹为富贵的楼阁前。楼阁富贵,牌匾也很有架势,上书“浮雪酿”三个大字,却是一栋酒楼。只是不知为何,这本该人来人往的“浮雪酿”大门紧闭,清冷异常,一副谢绝接客的样子。 他站在楼前,以一种很特殊的韵律轻轻地扣了扣门扉。很快,门开了,一个可以赞得上一声俊的小郎君探出了头,小郎君长得一表人才,可惜年纪轻轻就生了华发,在乌发间夹了几缕白发,让人看了不禁觉得可惜。 容珏刚踏进门里,小郎君就“嗷”得一声,哭出了声,“碰”得一下,竟然变成了一只黑中带白的狐狸球,小狐狸声音嘹亮,哭道:“少主,三年了,您可算醒了。再不回来,别说容玖那小王八羔子找到我们,浮雪酿都要被隔壁醉仙楼干倒趴了!” 随着他的嚎叫,漆黑一片的酒楼亮起一双双颜色各异的眼,如黑夜中亮起的点点萤火。伴随着这些萤火,叽叽喳喳的声音响彻开来: “少主回来了。” “少主醒了?” “少主终于回来了!” “少主!” 无数颜色各异的毛茸茸身影自黑暗中走出,这竟然是一个狐狸窝! 容珏站在中间,真是有点扎眼,好在下一秒,他也变成了一只金灿灿的狐狸,抖抖耳朵道:“停!” 他叹了一口气,心里直犯嘀咕,真想甩手不管,回去找宁静意:“容宴,你来说。” 黑中带白的狐狸球抽抽鼻子,耷拉着眉走上前来,将容珏走后的事情一一道来…… —— 宁静意以指腹摩挲着手中玉碟,这是羽珍仙子提前塞给她的准入碟,用以参加子望节的修士拍卖。估算着时间,她料想差不多了,便提着剑准备参会了。 她和容珏已说好在她参加子望拍卖的时候不能陪他四处走动,叫他自己呆着。容珏异常爽快地答应了,如今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她的话。 宁静意看得出来容珏有很多秘密,只是二人到底不熟,不过一个阴差阳错、露水情缘的关系,所以一直对他的种种举动视而不见,就等因果了了分道扬镳。 算了,想这些,不如想想给语冰剑买点好的材料,试剑马上就要开始了。 她拍拍脸颊,拍走了脑内胡思乱想的迷思,伸手捏碎了玉碟。她的身影渐渐模糊起来直到消失在原地——玉碟竟然自带一个传送法阵! 白光一晃,再睁眼眼时,眼前便是一湖碧波荡漾的湖水,湖边栽着三两株柳树,湖面宽广几乎一望无际,却是渺无人烟,只有一艘艘游船泛舟其上。 打扮的仙气渺渺的傀儡侍童一副恭候多时的样子,对她躬身行礼道;“宁仙子久等,您的号在这,拍卖马上开始,请您入座。” 宁静意跟着指示入了小船,进了里面才能发现这些小舟内部都以空间法术扩展过,装潢古色古香,很有门面,船舱一面开了一间大窗,对着的空间,便是盛有露天展示的大舟,而拍卖的商品,也将在那里展示。 宁静意领了牌子,把剑一搁,闭目养神了起来。 *抱歉说好的加更没写完,在考虑后续剧情走向,这章重写了三次TT。先欠着2更,梳理好剧情能提速以后再补吧,下周开始期末周中间可能断更,凌晨1点没更就是寄了不用等了啵啵。 小容的毛色是那种淡金色,我还挺喜欢的~ 波折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之后,云雾腾升。镜湖雾气弥漫,小舟隐藏于其中不见彼此,只余湖中巨舟清晰可见,凡是参加过拍卖的便知道这是要开始了。 宁静意曾被濯涟仙子带着参加过几回,当时她还年少,对这湖中突起的雾气好奇不已。濯涟见她疑惑,摸着她的头告诉她这是蜃蛙吐的雾,对藏音匿形有奇效。 宁静意大为惊奇:“蜃蛙,是什么?还能吐雾,好神奇。” 濯涟看向窗外,道:“没什么神奇的,蜃兽种自保的手段而已。这一类妖长于阵法幻境,不擅争斗,数量稀少又行事低调。蜃蛙算是很低等的蜃兽,修行不精,吐出的雾只能匿形,偏偏胆小如鼠,好吃懒做,给点好处就听话,就做了不烧灵气的匿形灵器。”说到最后,她眉毛蹙起,甚至看起来好像很……嫌弃? “哦……”宁静意便扒着船沿巴巴地看着浓雾。 说是仙舟,外表来看不若说是浮于湖中的小岛。蒙了脸的主持走上前来展览千奇百怪的藏品,有看中的便隔着浓雾报价,若敲定了就有小仙童送至指定地点。 一件件珍奇藏品流水般呈了上来,包括宁静意看中的一块无极海寒冰。据说是渡了无极海海妖的寒气,因此千年不化,被不远万里运了来。 无极海寒冰性极寒,轻易不能炼化,看中的人不多,对语冰剑来说却是很好的养剑之物。 场上稀稀拉拉响起了报价声,一百灵石、两百灵石、叁百灵石,互相试探着底线。忽然,一道辨不出年龄的的男声响起,道:“两千。” 主持精神一振,热络道:“两千一次,有没有别的加价的?” 场子顿时冷了下来。一上来就提了几倍不止的价,像个有钱的主,不知道还备着多少库存,折腾来折腾去,不如让了。 宁静意心里有些懊恼。她本准备做翻倍报价的人,压一压其他人的场,没想到被不知道哪杀出来的程咬金抢了先。她对寒冰志在必得,价是一定要报的,就是不知道竞争对手是和她一个心态还是只是随便拍着玩。 她想了想,报道:“两千五百颗灵石。” 没想到,竟然没有修士跟了,主持再叁确认,最终让她拍了下来。 主持道:“接下来要拍的物件比较特殊,是一张灵酒秘方。想必大家都知道朔州的酒楼以醉仙楼独大,却不知在叁年前,如日中天的是一家卖‘浮雪酿’的酒楼。可惜自从浮雪酿的老板销声匿迹,浮雪酿便不再对外营业,使这酒的市价水涨船高。” 说到这里,他隔着面具神秘一笑,压低嗓音道:“但今日,我们却在拍卖前收到了秘方的寄售,且来源十分可靠。众所周知,浮雪酿不只以芬芳清冽出名,据说还有洗净灵台的效果,是否真的有用未可知,但这酒方确实就装在灵简里。谁拍到了,就能酿出浮雪酿,就算自己不用,把秘方出给酒楼坐收分成也是极好的。” 他的话极富煽动性,立刻有个等不及的人道:“别那么多废话了,赶紧开卖吧!” 见达到了效果,主持满意道:“既然诸位都迫不及待了,拍卖这就开始。” 他拍拍手,示意侍童呈上东西。却没想到,半晌没有动静。 宁静意对酒方没有兴趣,但见主持僵在当场,忽然打了哈哈赔罪道出了点意外,酒方并未及时送到,先拍下一件东西,便知道怕是遭了贼。 偶尔也会发生有些藏品在拍卖前被摸走的情况,只是但凡敢有偷窃的无一不被拍卖背后的势力追杀到天涯海角,久而久之便再没有人敢触霉头。 宁静意心里颇为稀奇,心想谁这么大胆,连子望当月的朔州拍卖都敢劫,不知道子望拍卖是守备最为森严的吗? 而此时被她在心里暗自佩服的容珏正在朔州城内逃窜,修士的灵压自上而下横扫过,多亏他的玉珏还有敛息的效果,让他带着一个练气修士还能不露行踪。 又有一个搜查的修士从头顶掠过,容宴都快吓傻了,哆哆嗦嗦道:“少主,我们不就是偷了个方子,用得着这么大阵仗追我们吗!醉仙楼也太下血本了吧!” 此时的容珏面色难得沉寂,他哪还看不明白是被人算计了。 容宴这只傻狐狸,他叁年前走前就说了他不在的时候小心行事,还是不长记性,被骗走了浮雪酿的配方。见他回来,央着他就去把方子顺回来,甚至如今还以为只是一次商贾斗争。 醉仙楼留了一手,早早把配方送给子望拍卖了,就等呈上展示的时候空间传物过去。他一到手就发现东西有禁忌,可是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拿了拍卖会的东西走。 原本的凡人龌龊变成修士斗争,性质可就不一样了。容宴他们本就是该低调行事的妖,犯了忌讳更难以被容忍,恐怕被逐出朔州还是最好的下场。 只是,他心里还有个疑惑,容宴一向听话,他说修身养息便修身养息,根本构不成对醉仙楼的威胁,甚至一直相安无事到最近,才有了丢方一说,为什么忽然会发生这样的事,针对容宴又有什么好处? 除非…… 他忽然道:“容宴,等一会,我们分头行动。” *考完了!强势回归!(并没有,写到现在才写好) 找一下手感复健一下…… 半妖 容宴唯容珏马首是瞻,一遇到要紧事就失了主意,哪怕怕得要死,还是被容珏叁下五除二说服了,在某个拐角处,与容珏分道扬镳。 容珏将灵简丢入耳上玉珏的储物空间中,故意弄出了点动静,果不其然地发现追踪容宴的大部分修士都折了回来,尾随在了他的身后。 他估计着时间跑了一会,窜进了某个暗巷中,反而不躲了,大大方方地站了出来,笑道:“半个朔州的大能都来了吧,容珏何德何能,能调动这么多人。幕后的阁下找容珏何事,不若就此现身,节省一下双方时间?” 一阵耸人的安静过后,忽然一道青年男声尖酸地响起:“容珏啊容珏,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难改这个没出息的样子。看看你,被追得这么狼狈,可真是惹人发笑啊。” 说着,一个俊美的青年大摇大摆地现出样子来,容貌姣好若好女,可惜阴阳怪气的表情破坏了他的气质,让他无端显出阴柔来。 “……容宛,是你。”容珏盯着他。 容宛得意洋洋地哼笑道:“不错,没想到吧容珏,你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别以为逃到了北雍当缩头乌龟就能相安无事。像你这样的低贱半妖,族里留你一条性命已是对你大发慈悲,你不感恩戴德地向族里展现你的价值,反而再叁推脱,甚至从族里逃了出来,可真是让少主寒心。” 听了他的话,容珏叹了口气,柔柔地道:“我只是一个不学无术、胸无大志的小小半妖,对容玖一向退让有加,容玖当真穷追不舍,不肯放我们一条生路吗?” 容宛竖起眉来,喝道:“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你要恨,不如恨你娘识人不淑,引狼入室,害得狐族损失惨重不说,自己还畏罪自尽,留下了一地烂摊子。你一个小杂种赖在族里就是个拖累,能不计前嫌地被岁婆婆接纳是你的大幸,能给少主换血更是你的殊荣,你还却不识好歹逃走了。真是狼心狗肺,早知如此,不如当时就让你在野外饿死!” 见容珏的面色微变,他讥讽道:“怎么,戳到你的痛处了?” 容珏的怒火仅仅涌上心头一瞬,下一秒便被他强行收拾好了心情,他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反而浑不吝地说:“我感念恩情,不是也给族里留了那么多东西,可是自以为两清了才走的。容玖想要的少主位置我也让了,惨淡经营的势力我也让了,我只想隐姓埋名做个普通小妖度日,你们少主拿了我的好处都默认了,怎么又出尔反尔,联手人族设下重重陷阱围猎我?” 容宛最看不惯他这副天地皆不入眼的模样,从小都是这样,容珏一个半妖,凭什么让岁婆婆青睐有加?又凭什么有那样好一身天赋?他本不欲泄漏机密,如今却忽然涌起了一股凌虐欲,想见容珏绝望的样子。他眯起眼睛,道:“你还不知道吧?岁婆婆死了,族里现在可是乱得,少主勉力维持还是难以为继,浮天灯不认他的主,你说,分流了主家血脉的你该不该死?” 容珏沉默了,此时,他轻浮艳丽的眉眼终于有了一丝裂痕,他咀嚼着容宛的话,慢慢地说:“死了?” 容宛便道:“不错,死了,岁婆婆本就年岁已高,又把她身上的本家血脉归给了你,你说是不是你害得她命不久矣?真是可惜,连她最后一面都见不着。” 见容珏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他终于满意了,快意地喊道:“就是现在,抓住他!” 数道金丹修士的气息随之腾升,气势非凡,直直地冲着容珏杀去。关键时刻,容珏以身受了一记,借着吸收到的灵力强行一拔,面色苍白地捏碎了传送符,消失在了原地。 “跑了?”容宛眼见着便要成功,没想到容珏虽然灵力见底,还留了这么一手,到手的鸭子飞了,顿时面色难看地站在了原地。 不过,紧接着一名修士走了上来,附在他耳边低声耳语,让他重新振作了表情:“跑了这个,还有那个,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容珏还真以为自己是当时那个无牵无挂的人?” 他的表情逐渐狰狞了起来:“缩地符范围不过方圆几十里,定还在朔州境内,给我搜!” “顺便,”他话音一转,说道,“少主等不及了,如果还找不到人,谢家那位不是还在朔州塌下,去把他请来。他们那一脉最擅长破幻寻踪,容珏插翅难飞。” 说罢,他一甩袖子,也走了。 *以防有人分不清 容珏:小容,本文男主之一 容宴:浮雪酿那个狐狸球,在容珏不在的时候代为接管的受气包 容宛:用技引出容珏的族中人 容玖:和容珏同为本家,容宛口中“少主” 摸摸耳朵 宁静意在下山前,曾经同容珏约法叁章:第一,不能泄露妖族身份;第二,不能偷鸡摸狗;第叁,不能打架斗殴。合并一下同类项,其实核心的意思就是,不要惹麻烦,不要引人注意。 容珏得了她的松口,嗯嗯啊啊地夸下海口,一口一个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绝不惹是生非,给仙子添麻烦。 所以当容珏面色苍白地跌进她房中的时候,宁静意可真是气得不轻。 少女抱剑冷着脸站着,半点没有搭把手的意思:“这就是你和我保证地低调做人?半天不见,就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 “仙子,”容珏气若游丝,闭上眼踉跄地走几步,直直地靠在她身上,嗅着她身上清淡的熏香,苍白的面庞才隐隐浮现了几分血色,他真的蔫了,甚至没有多的心思狡辩,只能垂着脑袋低低地说:“仙子,我好难受。” 他的身量可真是高,低下头靠在她身上时,竟然虚虚地把她拢了个彻底。发丝柔软如金箔,像一朵絮一般落在她的颈上,无端让人有些发痒。 隔着衣裳,渐热的体温传了过来,可更让宁静意注意的则是他霎时间虚浮的修为,灵台动荡,像是受了大伤。 他连伪装都维持不住了,灵气翻滚虚浮,幻象明明灭灭,最终破碎了个彻底,变回了耷拉着耳朵的金发狐妖。 到底不能真不管人,宁静意只好带他到了塌上。 容珏黏着她,任她抓着他的手腕探查,宁静意一摸心里就有了数:“你这是受伤以后强行拔高修为,灵气倒冲了。” 只是遇到了什么人,才会逼他这么折腾呢? 宁静意:“先说好,要是你惹了什么招惹不起的大麻烦,我可不会管你,我们就此别过,下辈子一定再报恩情。” “噗嗤。”听了宁静意的话,容珏摹地被逗乐,扯到了伤处,又吃痛地嘶了一声,“放心吧,小祖宗,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一定走的远远的,半点不连累仙子。” 他迷恋地蹭蹭少女,含混地说:“仙子不是去参加朔州的修士拍卖了吗,在会上,多少也发现了点事吧?” 他这么一说,宁静意立刻懂了,她蹙起眉:“所以那个小贼,是你?” “哼嗯……”回答她的,是容珏又含糊又粘稠的低哼,他喘了一口气,方才说道:“浮雪酿是我……以前经营的生意,遇见仙子前,它是我一些族人的栖身之所,也是我许久不曾出来,被人有心算了无心,唔……” 他没了言语,宁静意心里一紧,忽然感觉他啄了一口她的耳,迷醉地说:“仙子,你好香……” 好奇怪,她的身体,怎么跟着泛起了潮意。 室内未曾点灯,但随手搁置的几块灵石昏昏照亮了一方小小的天地。宁静意提着裙摆跨坐在身下人上,很明显地感觉到一个硬物,暧昧地贴上了她的腿根。 熟悉的记忆碎片散漫在脑海,她的身体记忆比她的反应更快,下意识夹上了腿,穴口软肉乖觉又贪欢,食髓知味地擦蹭了一下那个东西。 容珏闷哼一声,眼睫湿艳,雾蒙蒙地失神。 宁静意觉得有点新奇,她从来没见过没个正形的狐狸精这副表情,活像什么要被她轻薄的良家妇男。而事实上,明明是他七魂丢了叁魄,黏着她又亲又蹭。 她半撑半趴在貌美的妖族身上,以指描摹着青年的脸庞,没有别的心思,单纯只是对近距离观察他的好奇。 该说不愧是以好颜色着称的狐妖吗,她在心里腹诽,这生得可真是得天独厚,没有一处长得不好。睫毛浓密又卷翘,瞳色尤为漂亮,好像羽珍仙子珍藏的冰玉翡翠。 还有…… 她将手插入狐妖发间,顺着发根摸上容珏软茸茸的狐耳。耳根的绒毛尤其细腻,薄薄一片,几乎能让她感觉到其下流动着血液的细小血管,有如活物,微妙地颤抖着。手感实在有点太好,她忍不住捏了捏。 下一秒,抵着她的那根东西更硬了。容珏猛地侧过脸咬住她作乱的指尖,同时挺动着腰隔着衣服浅浅顶弄了她一下。他看宁静意,湿艳的眉眼,无端显出几分肉食动物的凶险来。 原来这里禁不得逗。 潮意更甚,她眯起眼来。 *虽然无人在意,但作者是绿眼控(躺倒)。 中间本来插着师弟的剧情,写着写着觉得宁宁在和小容滚床单,师弟在玉玉好像有点太怨种了遂砍掉重写了一点。想尽量把男主戏份安排得平均点,我端我端。 故意在高潮前停下 宁静意的欲望来了,便没那么容易压下去,更别提容珏早已满脸春光,一副欲壑难平的样子。 狐妖是不是大多这个德行,受了伤,非要靠欢好找补? 容珏的肉柱隔着衣袍顶弄她的穴肉,让她腿心泛起一股熟悉的酸胀。这根东西被坐着,不妨碍她扶着他的肩,磨蹭取乐。 容珏被她磨得要疯了,这个小祖宗,明明已通晓人事,偏只浅尝辄止地贴上来,叫他们两个人都难受。 他欲求不满,难受得直哼哼,尖尖的耳朵颤抖,忍住想凶她的欲望,黏糊糊地开始哄她:“仙子,你这样好慢——,我难受不说,你也舒服不到地方吧?” 宁静意当然还记得是怎么在玉棺里被狐妖狂风暴雨地抽插的,那种狠辣又直达痒处的肏干,插得她浑身都酥了,差点潮喷得脱水。 她惩罚性地一掐狐狸的耳朵根,就着他的目光,解起了自己的衣裳,还没忘记扒他的,赌气道:“怎么样才能舒服,我难道不知道?” 一具玲珑有致的少女裸体从衣裳中被剥了出来。她没脱彻底,只把衣裙褪到腰际,支着腰时,两团绵软的奶子便恰到好处地挺立着,弯出一个让人心神摇曳的弧度。 下意识的,她欲挡住胸乳,但又想起来,她解了衣裳可不就是给人看的,只好忍住不习惯,露出坦荡的样子。 在容珏炽热的目光下,她开始觉得有点进退两难,但话已放下了,还能说不行不成? 宁静意在脑海里搜刮起羽珍仙子耳提面命塞给她的小册子。 容珏近乎屏息,看少女的手从腰际游离而上,最终捧起轻微颤抖的乳房。 细腻又丰腴的乳肉从她的指缝漏出,鼓鼓的,被她玩弄出不同形状。少女不甚熟练,亵玩自己的动作笨拙,反而更在天真中显得色情淫秽,看得人硬得发疼。 她眯起眼来,显然被自己摸得来了点感觉,一只手没下去,伸进了衣物中。 鼓鼓囊囊的花心,潮湿且敏感,她的指捻着自己的花核揉捏按压,快乐便好像一小股细密的电流,慢慢地腾升。 宁静意骑在容珏腰腹上,扭着腰玩自己玩得不亦乐乎。容珏的眼神越来越幽深,眨眼,圆形的瞳孔拉长、变尖,妖异的竖瞳泛着幽绿的光,好像一只择人而食的野兽。 她像一只易于满足的小兽,一点点的快乐就能打发好半天时光,但他还很干渴,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 表现给宁静意看疼痛和虚弱当然是真的,急需一场酣畅淋漓的欢好调理内息也没骗她,他只是自小习惯了忍痛,实际上并没有那么不便行动而已。比起虚弱,更难忍的,是食髓知味的欲望。 虚弱让他的忍耐度降低、意志变得脆弱,他的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泪珠,脑内却不受控制地迸发出许多危险的念头。譬如现在就暴起,用肉棒撑开她,把她肏得发浪,然后干得她失去理智,逼她做很多他曾经在书上学过、但从来没做过的大胆姿势。 宁静意不知道容珏在想什么,她脸颊坨红,显出情动的神态。欲望攀升,抵达了合欢道体的安全阈值,灵台内,大团大团的灵气弥散向四肢百窍,无孔不入地刺激软化她的神经,预备好一场肉体的极致交欢。 宁静意没头没脑地兴奋,完全没注意到容珏的“不怀好意”已经要写到脸上了。他慢慢地凑近,如一只捕猎中的狐狸,声音含了蜜:“仙子……”他贴着她的耳呢喃,手便覆上了她的,“小祖宗,你这样不行,我来教你快乐的法子……” 男人的指扣着她的,说话间,猛地没入,挤开窄缝,竟然直接撑着她的穴张开一个口子。 他被宁静意逼急了,手指没入带着深深的狠意,几乎想奸她个对穿。 “呜嗯!”一声变了调的淫叫吐出,被撑拉的快感让她差点弹起来,宁静意咬牙,羞恼地狠狠一掐他竖起的耳,“容珏!” 容珏吃痛地叫了一声,面色苍白,泫然欲泣地看她:“小祖宗,下手可轻点,我还受伤着呢!” 动作倒是没停,狠辣又淫糜,勾弄挤压着她的肉壁,直抵深处,好像要送她上天。 她被迫扶着他的肩,被他用手指肏了好几下,神智飘飞。 “嗯……啊…等一下…呜…”她皱起眉,夹紧了他的手,表情似欢愉似痛苦,坨红一片。 她的穴,被她自己玩的时候只是略微湿了点,被容珏拿指抠弄的时候却好像怎么也流不尽水。黏糊的、拉丝的淫液,是快乐的证明,被她的穴诚实地分泌、流淌,被他接了去,细细密密地涂上她的阴唇。 他实在很喜欢玩她的阴核,拿拇指食指拉拧揉搓一下,她就能快乐得变调。 淫液在流,快感更在堆积,容珏已经深谙宁静意的敏感点,修长的指没入她的肉穴,能用指尖准确地摁着每个她的痒处。宁静意半盍着眼,呼吸急促,奶子起伏,神魂飘飘,几乎飞得没边了。 那个地方……再摁着那里…啊……哈啊……不要动……按着…马上就要到了…呜… 她被指奸淫得欲仙欲死,敏感地带的高强度按压带着她两股战战,小腿肚直发抖。 腹内的酸液蓄势待发,就等她攀升到妙不可言的那个点,神魂抛掷太虚,喷涌而出,显现她的丢盔弃甲。宁静意猛夹住容珏的手,抽气,眉头皱起,痛苦又欢愉,预备攀到一个新的高峰。 就在这时,容珏却把指忽然地抽走,高潮就差了最后那么一点点助力,停住了。 她被迫停留在半空。 突然的空虚让宁静意的腰绷得极紧,她难耐地要哭了,连谴责的心思都没来得及想起,指便没入自己穴中,试图自力更生续上快乐。 容珏却挟着她的手,带到了一处更挺立的地方。他指引她的手覆上他的,粗长的一根,也不知忍了多久。 他吻她汗湿的鬓角,无声引诱她。 宁静意看他,他眨眨眼,无辜地回看。 坐上去自己套弄到高潮 宁静意是一个很容易上脸的人,在第一次交媾的时候容珏就发现了。 皮生得薄,动情的时候颊边能飞快升起红晕,想瞒都瞒不住。浑身泛粉的时候,一看就明显动情到了极致。 男茎蓄势待发,伞冠处分泌粘稠的清液,抵着她软烂的浪穴。 好狡猾,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她服软,扶着肉柱自己坐上去,把两人都送上情欲的顶端。 宁静意含泪瞪他一眼,喘,攀着他的肩一边抖一边慢慢地坐下去。无奈穴口太滑,没对准,肉棒挤着穴口一滑,压了个歪,把两人都刺激得够呛。 容珏“嘶”了一声,尖尖耳朵柔软地抖“小祖宗,会不会啊?要不还是让我来。” 宁静意被他说得恼,捏着他的耳根命令他:“别废话!” 她满面潮红,呼吸间小腹收缩,穴肉仿佛肉蚌吞吐,吐出淫液来。 她居高临下地睨他,忽然欺身上来,发育良好的少女乳房招摇,挡住他的视线。 这对奶子很是挺翘,奶头被情欲和宁静意自己的玩弄催得挺立,红艳一点,带着一股女体的简练喷香。她简直要把他的脸都埋进她的奶子里,奶头凑得极近,好像他一张嘴就能吃进去一样。 一股潮湿的热气轻轻地呵容珏的耳,更近一步,柔软温热的、湿漉漉的东西顺着他的耳根一刮蹭,慢慢往上舔,容珏浑身一抖,宁静意的声音才后知后觉地被他捕捉入耳,有一种刻意地强势:“……吃它。”吃奶。 温热的穴肉裹吸住男茎的伞冠,再前进,纳入一小截肉茎,催人发欲。拢在她臀肉上的手掌摹得收紧,几乎捏得人发疼。狐妖沉默地配合,吮上她的奶子,又急又凶。 宁静意“唔”地轻吟一声,被人咬着奶揉乳,还没忘记自己在干什么。被她的穴肉吞吃了一截的肉棒被淫液浇了个彻底,但进入时仍旧需要适应,她抽气,自发地揉自己的阴核,让绷紧的小穴颤抖,被主人命令着吞咽下劈开身体的肉柱。 那种被奸淫的、飘飘欲仙的快乐。 她的腰被肏得笔直,越是往下坐,小穴越被劈开,熟悉的酸意和快乐就越来越弥漫,冲击她的大脑,让她的下体软烂一片,“噗噗”溢出水来。 等到她终于吃进了大半,臀肉扭动,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容珏拿手掐着奶尖,伸出红舌细细地舔弄奶头,两点都没放过,舔够了就掐着奶头刺激她,汗珠豆大,被勒令别乱动,他不好受,眼睛绿得要发光,一边低喘一边吻宁静意的耳:“小祖宗,你动一动。” 宁静意也难耐,欲望饱胀。 肉柱被她含在体内,有意无意地随着呼吸刮蹭敏感点,她忍不住轻哼,屁股颠动,顺着情欲的指引慢慢地摇晃起来,肉体交媾的粘稠水声响得她耳朵通红,不用想都知道自己坐在男人阴茎上套弄的样子有多淫靡。 “啊…嗯……唔……”肉体的搅动抽插糜烂一片,交合处肉棒进进出出,被宁静意的动作带动着戳弄到她全身痒处。宁静意的臀崩得紧,被插得升天,她实在玩到了好处,对着这根得她心意的东西坐了又坐,快感爆炸似的堆积,终于在某个时刻强烈地冲上天灵盖。她猛地搂紧容珏,绵软的躯体难以自抑地颤抖,续上了之前攀升到一半的快意。 春水淋漓,大泄一场,她的呻吟浪到没边。 宁静意软着腿,肉穴还吞吃着容珏的半根东西,跪趴在狐妖身上气喘吁吁。 容珏被宁静意突如其来的一手撩得发欲,整只狐都上头了,没想到她这么不禁事,简直要气笑了。 两手扒在少女的两瓣翘臀上,渐渐收紧,宁静意被带着向前一撞,猝不及防,“啪”得一声彻底撞在了男茎上,被分开的阴唇,抵上了男人的胯骨。 这一下顶得她眼冒金星,只觉身体里未弥合的小缝隙都被他撑开,彻底被肏开了。 “干什么!”她惊得穴肉紧绞, 容珏抱着她,维持女上的姿势,终于把自己整个送进了少女体内,熟悉的吮吸感包裹住整个他,爽得尾巴尖都要抖起来了。 他的眉眼间艳色浮动,潮湿又饱浸情欲,显得纵情又勾魂,近乎沉沦:“仙子舒服了,我还没开始呢。” 容珏凝视宁静意被他插得要去了的嫩脸,鬼使神差,叼住了她微张的唇瓣。唇舌交缠,果然像蜜一样甜。 喜欢骑着他,就骑着好了。他抓着宁静意的臀瓣,劲腰猛抬,肉柱向上顶起,重重地奸进她的宫口。 宁静意扶在容珏身上,绵软乳房贴上他的胸膛,被他插得小腿肚子颠簸不已,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就被肏得失去了言语。 不知道起啥名总之h结束 室内昏暗,少女秀发披散,湿漉漉地缠在身上,奶白的躯体攀在男人身上,被肏得直颠。 狐妖兴奋异常,撬开宁静意的牙关,舌尖勾缠着她的舌,时不时刮过她敏感的口腔上颚,她来不及吞咽,口涎不受控制地漏了几滴出来。 宁静意刚高潮过一次,余韵尚存,还没缓过劲来,容珏一改攻势,狠辣地顶胯,阴茎狠肏她,把她奸得浑身都抖。 他没有这么狂暴地插过她,好像想把她串死在自己的阴茎上,其实已经有点失去控制,偏偏很懂得讨好她,肉刃插弄她,手指便捻着她敏感的阴蒂脚极快地揉弄。 太刺激了,宁静意顺着被抚慰的动作难以自抑地抽搐,想往后逃,被他按住,就着肏她的动作顺势换了个姿势,把她仰面推倒,长腿架肩。 天旋地转,无路可逃,隐私的地方被肏又被揉,满得她要溢出,她呜呜地挣扎起来,无果,崩溃地攀过那座高峰,又一次颤抖着泄在他手上。 潮喷时的淫穴飞速绞紧,吸得人头皮发麻,狐妖的脸悬在上方,欲念横陈,跟着攀过一阵小顶点。 他比宁静意还要意乱神迷,眯着眼睛度过这阵爽劲,舔舔唇角,显然一副并未吃饱的样子。 宁静意满脸空白,魂飞天外地看着雕花的房顶,忽然感觉体内肉棒慢慢地退出,又痒又麻,逼得她无意识抽气,指尖抽动,说不出话来,几乎有一种被凌迟过一遍的可怜。 容珏这么想着,便也这么说了,叹了口气又轻又软地说:“小祖宗,怎么这个表情?好像我欺负了你一样。” 他的手抚上二人的交合处,在那里,他的阴茎还在缓慢地从穴肉里拔出,动作时肉冠磨蹭过肉壁,与艳湿的血肉亲密缠绵,拉扯得难分难舍。 下一秒,他将腰一挺,毫不怜惜地又肏了进来。 宁静意未接下来的话便消散,痉挛着感觉到男茎挤开穴肉,顶着她要命的地方来回碾压,狂风暴雨地吃她。 “呜……啊!呜……哈…!”宁静意被迫扬起脖颈,几乎崩溃地吟叫,只觉得要化了。 她口齿不清:“等…等一下……让我缓一下,啊!” 容珏咬住她的唇,额角抽动,上头至极地低声哄她:“很快的,忍一忍,马上就习惯了。” 狐狸捉住了一只鸟雀,拔下它的羽毛,连骨带髓吃了个干净。 他没有再收着劲,好像要把她肏坏一样地干她,每一下顶动都直顶宫口,潺潺地操出沫来。 宁静意声音变调地受了一会,让人头皮发麻的癫狂渐渐钝化了,让她又飘然旋转了起来。 “嗯……嗯……呜……”她乳肉摇摆,如摇晃水波,放浪地叉开腿挨操,被褥被她的躯体带着堆砌起矮矮的小山,枕在腰下,她穴口舒爽地收缩,被肉茎撑拉操弄。 容珏挺胯肏她,她受用了,甚至也主动配合提臀吮着男茎上下套弄。 容珏拉着她的腿,从侧面挤进她的腿间肏她,她便揉着蒂脚迷乱地扭。容珏卡着她的腰让她在他胯上,她便受了吻,顺着情欲地指引颠连地摇曳。 肉体交缠,二人沉浸在癫狂的情爱里,没注意到宁静意灵台波动震荡,灵气窜升,竟然流窜过他们的经脉,自发运转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容珏深吸一口气,终于精关大开,泄了出来。 他粘着宁静意,紊乱的气机慢慢平息,比沾了露的海棠还养眼。 宁静意挂在他身上,见他动作逐渐温柔,开始有规律地变速抽插了起来。 这种很有技巧地交媾同样让人颠迷,宁静意小腹起伏,被阴茎肏弄地感觉复起:“嗯……啊……啊啊……哼嗯……” 断断续续的娇淫浪叫,显示出主人的飘飘然来,宁静意半合着眼,一切都飘远了去,只有淫穴的快感无限放大,湿热肉壁吮吸阴茎,世间极乐凝缩在这块小小的天地,刺激得她浑身都麻,爽麻了的麻。 绵延的刺激堆积,她难耐地抽动,感受着狐妖细绵的爱抚。容珏观察她的神态,指甲轻柔地抠刮阴蒂脚,恰逢其时,推了最后一场波。她抖着吹了最后一次。 *有一个小女孩搞h搞养胃了 初见 宁静意从梦中醒来时,容珏金灿灿的脑袋还枕在她颈窝里,睡得香甜。 她慢慢坐起,只觉神清气爽,更重要的是,境界好像也稳固了不少。羽珍仙子总谈她暴殄天物,也确实,她要是肯多同几个元阳尚在的修士滚几遭,修炼进度或会更快。 她穿戴整齐,见容珏睡成一团,随手设了个结界,走了出去。 一出去,她就掐了个诀,捏着合欢宗的弟子玉牌等待。过了几分钟,玉牌亮起荧光,灵气拉丝成线,指引出了一条道路。 顺着这条指出的路,宁静意来到了一个古朴恢宏的宅邸前,门口小厮早已恭候多时,见她来了,恭敬地迎身。 穿过曲折回廊,亭台水榭如流地走马观花,她最后在一看到了那个少年。 谢时序背对着她,坐在廊边看池鱼争抢吃食:“师姐不陪你的小情人了,怎么还想到来找我?” 宁静意在他旁边坐下,学他的动作抓了把鱼食丢入水中,围绕在他面前的鲤鱼霎时抛了谢时序争先恐后地涌向宁静意。 她不免心虚,但转念一想,复又理直气壮了起来:“谁和你说的?没有的事。我和他欠了一份因果,了结的差不多就没关系了。” 谢时序:“我听师叔说你从秘境里带回来了一只灵狐,不会就是它吧?” 宁静意:“啊,呃,嗯……” 谢时序深吸一口气:“早知道如此,我就不该走,应该留在宗里陪你进去……” 宁静意立刻不赞同道:“哪来的话,你可是阵师,好好的游历不去,来个翻不出水花的秘境做甚?浪费时间。” 谢时序抬眼,眼底漆黑一片:“那来朔州呢?我不行吗?” 他忽然拿手攥住宁静意的衣袖,攥得手指骨节都发了白:“师姐,你明明也要来朔州,为什么……甚至是子望节…” 一时的情感迸发,激愤动荡,他没说下去。谢时序自幼被应帝遣送给濯涟,随行的侍从、先生一道留在小初山边把他教养得一点不落。世家风骨将少年郎浸润得风度翩翩,临到头却成了枷锁,让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吐露真心。 被他这么看着,宁静意真是觉得冤枉。难不成要说是因为做了关于春天里的梦,觉得自己过于饥不择食,所以想分开冷静一下吗?这让人如何说得出口。 见她呆住,谢时序慢慢松了手,垂下眼道:“是我越界了,师姐,你就当没听过。” 不假思索,宁静意回握住他欲松的手,急急道:“从来都不是你的错,是师姐的问题,我不是有意要躲着你的。” 应帝将退,昆仑剑试在即,此去一别,很有可能数年难见,置什么气呢? 在她眼里,少年暗淡下的目光重新亮了起来,他眼眶微红,好像一时难以信任,抬眼看她,犹问:“师姐,不要哄我。” 他很少作这样姿态了,让宁静意不由自主回想起数年前初见。 她当时也年纪尚幼,侍在濯涟膝下成日被她打磨筋骨,连剑都没摸过几下。 某日濯涟带她到正殿,她跟在濯涟身后进去,见一个比她更小的小孩直直站在殿下,而羽珍坐没坐相地歪倒在主位。 见濯涟来了,羽珍仙子原本颇觉头痛的目光忽然一亮,一迭声地合掌道:“师妹,来得正好,我这有个苗子正愁没地方放,反正你宁宁剑法都教得,想必不介意教个野路子吧。” 听了羽珍仙子的话,那背对她的孩子转过身,却没先看名满天下的濯涟仙君长甚样,反而先与宁静意好奇的目光撞上。 二人俱是一愣。 小宁静意心想,没见过这么黑的眼珠子。 至于当时尚刚及总角的谢时序想了什么,她是完全没看出来,稚童冷着一张脸,却行了一个极为标准的礼,脆生生道:“谢氏子全凭安排。” 就这样,她多了一个师弟。 谢时序小小年纪,却生得孤僻又冷淡,坐在静室里像一个绷紧的发条,上完从宫里带来的先生的课就修炼,再就是一日三餐,定期入睡。刚修行不能辟谷,他过得自律又规律。 被通知都不通知一下地甩了个包袱,就是泥样的人都要有脾气。不知师姐妹到底达成了什么共识,羽珍掌门那几天肉痛到连宁静意的面都不想见,总之濯涟勉为其难地收下了这个弟子。 谢时序被濯涟教导,大多浅尝辄止地教授一些粗浅的窍门。不是濯涟有意冷落,更重要的原因是,谢时序修炼天资平平,却是个天生阵师。 众所周知,阵师这玩意,拾人牙慧都是窠臼,非得自己悟自己创阵不可。修士对垒,拿出个早被人悟透了生死门的阵不仅被人笑话,更要紧的还是生死攸关,露一丝破绽都可能身死道消。 阵道是要自己创的。 有了这层缘由,濯涟彻底当了甩手掌柜。 *好想吃师徒夹心…… 回忆杀 谢时序领了弟子玉牌,也不同人交往,天长地久地憋在自己院里甚少出门,久而久之就不大招人待见。 一晃个把月过去,某日小宁静意路过他府邸,见他被人堵着欺负,走进了才听明白是因为有些个弟子眼红他可以拜入大名鼎鼎的濯涟仙子门下,又看不起他修为低下摆皇子架子,见他出入独身就堵着他冷嘲热讽两句。 其实也就是小孩子玩闹,不会动手,说几句没意思就散了,谢时序站在原地安静受着。他长高了一点,但还是满脸稚气,看起来一点没变,神色淡淡不像个孩子。 有个小弟子嘲顺嘴了,不知说了什么,他忽然抬眼,黑黢黢的眼珠子鬼气森森地盯着那小弟子。 被他看着的人有点心虚,但话都说出口了,怎么能服软,硬着头皮接着放了几句厥词。 宁静意看不下去,站出来斥责了那些个杂役弟子。回身对上谢时序安静的目光,他对她行礼,叫了声师姐。 小宁静意才想起来自己还是这没存在感的小师弟的师姐。 不怪她,她自己都忙得起飞,濯涟又不带谢时序在她面前晃,她忘记还有个师弟也正常。如果不是初见时他那双眼睛让她印象颇深,她连他长什么样子怕是都要忘了。 宁静意看他乖乖地站在原地等她动作,忽然起了为人师姐的自觉。 她心想,小师弟不远万里来这里,举目无亲,只有我和师尊才能看顾他,我可要多照顾他。 女孩牵起他的手,在谢时序不明所以的目光中道:“那些杂役,都是掌门师叔随手收留的凡人,见无家可归可怜才留在了山里。我们宗里不太分这些,但也没有能让杂役舞到我师弟头上的道理。我明日就启禀师叔赶他们下山。” 她人小鬼大,自觉比他大了好几岁,冲他翘起唇角,笑得俏皮又热闹:“没事了,师姐罩你啊。” 谢时序好像被蛰了一般,倏尔错开目光,只行礼道谢。 当晚,谢时序不知所踪。 这事不是宁静意发现的,是教习他的先生没找到他的踪迹,而谢时序又是从不缺课的人,等了半天,才报给了羽珍仙子。 好好一个皇子全须全尾地送进来,不说学有所成,好歹也该囫囵个的送回来。羽珍仙子难得有点头痛和后悔,谢时序平常不声不响,一有事就把自己闹失踪了,早知如此,不如心狠一点当初不收了,放这孩子自寻他处。 宁静意撞见谢时序被欺负,自觉此事很有她作师姐的没注意好师弟身心健康的错。 羽珍上下打量她,见她认真,抛给她一个追踪玉碟,原话是:“那小子带着弟子玉牌,有可能下了山,小宁儿若是愿意,可以接几个下山的活,顺便山下找找他。” 妩媚入骨的女人眯起眼,说急,好像也不是很急,只当给宁静意下山锻炼的机会,好像谢时序的死活也没那么重要。 反而宁静意收了玉碟,认真地想,我要把师弟带回来。 她也确实找到他了。 谢时序其实没有躲很好,连弟子玉牌都没丢,他的消失与其说是逃跑,不如说是喘口气,他是被送来的皇子,身不由己,哪里有什么选择。 宁静意偷偷溜出宗多次,熟门熟路,顺着指引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坐在水边发呆。 漫天孔明灯自舟中飞起,与星月一道点亮朔州夜色。 宁静意不嫌弃脏,在他师弟旁边安然坐下,连清净诀都没用,放松地欣赏灯火。 子望节了,该点灯祈福了。 她不说话,谢时序也不说。 好一会,他忍不住问道:“师姐怎么还不带我回去?” 他声音闷闷,小宁静意语气轻松,反而问他:“师弟想回宗吗?” 什么回答,谢时序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 看他神色,宁静意懂了,站起来一伸懒腰,说:“师弟不想回,师姐带你玩几天呀。” *没写完,但困了,写完补,这章内把回忆杀干完 网 记忆回闸,漫天灯火下见到的人和眼前重迭。 宁静意心一软,凑近了点给了谢时序一个拥抱:“不骗你,别想太多。” 她想,虽然师弟自那以后渐渐地开朗了起来,有时候还是爱撒娇。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谢时序目光沉沉,搂紧了怀中少女。 他忽然说:“师姐筑基了,是不是要开始修习采补之法了?” 闻言,宁静意坐直了身子,看他:“你哪听来的说法?” 谢时序勾着宁静意的手指,垂眼看水底游鱼:“我听掌门说的。听她说……剑试要到了,师姐如果修为提高,会更有胜算。” 羽珍仙子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脸浮现在脑海,宁静意头疼地说:“师叔又多管闲事,你别听她的,师姐不需要。” 谢时序道:“是不需要,还是不需要我?” 这话有点问题,宁静意一时不太理解,迟疑道:“什么意思?” 谢时序今日的态度奇怪,不似平常可爱卖乖,她只以为是躲他好几天,他心里不平。现在终于迟钝地意识到,他整个都有点不一样了。 当着她的面,谢时序捧起她的手,微垂下头,吻了吻她的指尖。温热柔软的吻,触之即分,对宁静意却仿佛一个晴天霹雳。 她好像被电到了一般迅速收回手。被她深深埋在脑海深处的抚弄、呻吟、喘息与熟悉的亲密触感一道冲击着她的神经,她本来都忘却的混乱记忆,被同一个人再次唤醒。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没反应过来似地呆了好几秒。 “噗嗤,”谢时序忽然笑开了,阴郁的气质陡然一变,“吓到了?” 他变脸比川剧还快,宁静意反应过来自己被逗了,瞪大眼睛:“好啊,敢编排你师姐,胆子真的大了!” 说时迟,那时快,她蓦地扑上来卡他脖子,被他叫着痒躲开,二人笑闹滚作一团。 等她骑在谢时序身上耀武扬威地宣布了胜利,二人都有点气喘吁吁。谢时序抱着她,好像抱着什么稀世珍宝。闹够了,他心无旁骛地嗅她的味道,道:“掌门发了信,说师姐的剑穗到了。” 闻言,宁静意眼前一亮,抓着他的袖子问道:“是我想的那个剑穗?” 还能有哪个,谢时序叹道:“我的好师姐,当然是你最想要的那个。你不看简讯的吗?” 她当时正在颠鸾倒凤,倒是确实没注意。 宁静意喜上眉梢,正欲说走,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卡了一秒壳。 谢时序关注她神色:“怎么了?” 她蹙起眉,想了几秒,道:“算了,无事。”容珏有她的结界养伤,调息完只要不乱跑,应当也不会出什么事。他一只狐妖,到了山下给她传音,她来接他就是。不想再来找她,更是天大地大随他去,他帮她一回,她帮他一回,两两相了,两不相歉。 思及如此,宁静意道:“既如此,我在这朔州城也没什么要紧事,我先回宗。”遇到关心的事,她一向雷厉风行,甚至说得上想一出算一出。 她提剑站起来,正欲整理衣襟,忽然感到一阵难以抑制的晕眩。她踉跄几步,感觉身体都要不是自己的了。 走火入魔了? 宁静意扶额,想说点什么,字句尚还未从口中吐出,眼前模糊不已,一片黑。 她难以自控,软倒了下来,失去了意识——落入了早有准备的人怀中。 谢时序垂眸看她,哪还见一丝能让她心里松口气的轻快神色。 起效真慢啊,他想,久得他几乎要装不下去了。 宁静意依偎着他,他得几乎把他抱满怀才能让她不至于滑倒在地。 这时候,他终于有机会仔细地描摹她。 他的目光,从她秀美的眉挪到纤长的睫毛、再到挺翘一点的鼻梁,最后逡巡到唇色浅淡的嘴唇。她知不知道,自己有一粒嘟嘟的唇珠,引人采撷。 谢时序的指腹抚过,脑内便跟着浮现起这片娇嫩的花瓣被人蹂躏至肿胀的画面。 有那么一两秒,他什么都不想想,下意识地抱紧她,仿佛时间都定格在此刻。 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这么任人可欺过,他描摹她沉沉入睡的眉眼,控制不住地想狠狠作弄一下她。 这个念头一起,就如燎燎烈火,烧得他大脑都要跟着发昏,他得很努力地忘,才能把自然流露的念头埋起来。 他把她打横抱起放在塌上,坐在塌边闭上眼,几乎有点发抖。挣扎片刻,还是没忍住,又抓着她的手吻了吻指尖。 那一点醉意便酥酥麻麻,直漫上心脏。 他认命地将脸栽进被里,觉得烫且渴。 滔天欲念织成的网,网住了他,他越挣扎,就缠得越紧,直到无路脱身。即使他早已认输。 谢时序将已经安顿好宁静意的消息发出,马上收到羽珍的回复。羽珍仙子知道他分得清轻重,对他倒是很放心,却想不到他私心之重,已经难以自抑。 谢时序目光炽炽,抓着宁静意的手抵着额头,低声说:“可要准备好啊,师姐。” 怀璧其罪 小初山,合欢宗正殿。 羽珍不动声色地扣下传声符,慵懒靠在主座道:“阆风使在我这小初山呆了几日,可有什么值得一提的发现?” 她涂了鲜红豆蔻的手指惹眼,让坐在席下的青年修士不敢细看,闻言连连摆手,面颊泛红,愣头愣脑道:“仙子不必紧张,阆风院这些年四处寻觅,也没找到体质合适的,如今在宗内停留几日,也只是必走的流程,不会有什么影响。” 闻言,羽珍娇笑道:“阆风使职责所在,我当然理解,左右我这山上没藏什么人,阆风使一查便知,也没什么好担心。就是看道友这几日辛苦,所以慰问一二罢了。” 崔元启连连道:“承蒙仙子关照,一切都好。早听闻合欢宗内不拘一道,这几日得见,果然千姿百态,各领风骚。” 羽珍挑起眉:“是吗?我还想道友拘谨,没想到放得倒挺开。” 崔元启一愣,想明白她暗示了什么,不自然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羽珍大笑,抬手制止了他的解释,道:“道友若是想,我这山上空房间也不少,你来我往,互惠互利而已。宗内仙子可厉害得紧,道友注意着点别被掏得太空就是了。” 她眼波流转,纵使豪迈大笑,也自有一番鲜艳大方的风流。早听闻羽珍仙子艳光四射,是大名鼎鼎的美人,如今得见果然不同凡响。 等那阆风使晕乎乎地告辞,羽珍才随手把符箓丢置桌上,叹了一口气,愤愤地戳着:“都是你个小丫头,让我大早上起来应付这劳子事。还要防你被发现,真是累人。” 也是小丫头命好,在撞到人来前恰好下山了,没有正面打上照应,才避过一劫。 只是没想到现在阆风院饥不择食到这个程度,连合欢道体都不放过。 羽珍仙子拿出一个玉盒,里面正装着通灵仙鹤衔来的剑穗,她今早见了一眼,如宁静意的剑般寒气四溢,一看就是为宁静意准备的。昆仑剑阁财大气粗,送个准入信物都挑个灵器。 她拿着这盒子发了会呆,又收了起来,心想颇有些发愁。 哎,可这是小宁儿期待了这么久的,这不去也不行啊…… —— 另一边,容珏悠悠转醒,身畔早已人走茶凉。 他撇撇嘴,心想,用完就丢的小东西。 片刻后,艳丽的青年推开门扉走了出来。他思索了一会,转向了浮雪酿的方向。 他要先确认一下其他族人的安全。 等容珏到了浮雪酿附近,原本紧闭的门扉大开,路上行人来来往往,围着此楼指点,嘴里不时“啧啧”惋惜两声。 他心里一紧,推开众人走进了中间,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铺面而来。 遍地的鲜红颜色,又湿又浓稠,顺着大开的门户缓慢流出。 他愣在原地,一时有点为踩在脚下的东西胆寒。 那种熟悉的冷意,从他的尾巴尖弥漫上脊骨,冻得他浑身如坠冰窟。 一个中年男人眼疾手快地拉住他,道:“小兄弟,这可是凶案现场,我们都报了官的,你且等一等啊,不要进去破坏了现场……”却被他看了一眼,愣在了现场。 周围人只觉眼前一晃,一阵风刮进了早已无人的浮雪酿。 容珏把浮雪酿翻了个底朝天,只见一地血迹,没见任何一只死去的狐尸或者是被剥下的皮毛,这让他稍微松了口气。 但也仅仅只松了一会,一股戾气从他的心底滋长,在被人拦在巷内时达到了顶峰。 俊美的狐妖用他碧绿的兽瞳冷冷地凝视着来人,容宛还没嘲笑他几句,就被他迅疾的动作扼住了喉咙。 “人呢?”他问。 容宛被他卡住脖子,脸涨得通红,嗬嗬地说不出话来。 等濒临极限了,容珏才蓦地松开,容宛跌在地上,又惊又异:“你怎么……”怎么回复得如此之快。甚至好像修为更进一步了。 他看容珏,不自觉带上了对高阶修士的畏惧。周围护卫的人,皆不过筑基巅峰,又兼之容宛被抓住,一时竟然不敢上前。 容宛见他又欲动手,咬咬牙道:“都带回东督了,容珏,我就和你说明白吧,族里铁了心要聚集齐我们这一辈人,你再躲也没用。你当真以为岁婆婆是轻易死的吗,那都是为了……总之现在轮到我们了,你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容珏闻言,反而忽然弯起嘴角,低声喃道:“是吗,用不上我的时候,我就是敝履,用得上了,就是死也躲不掉的责任?” 他的声音又轻柔又缓慢,让人听了生寒,容宛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心道就是知道你不愿意,才会发现你的踪迹以后,大费周章又联合人族修士布局又绑架容宴那帮废物。 小命捏在他人手上,他此刻不敢表现出轻蔑。只好梗着脖子。 良久的沉默,容珏竟然笑了:“容玖当初废了那么大心思把我赶出来,现在终于舍得大开金口让我回去,当然得回。” 艳丽的青年原本提着容宛的衣领子,现在随手把他丢了,站直了身子慢慢整理起衣襟。 美貌妇人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絮叨叨说道:小珏啊,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从小我就这么教你,你怎么不懂呢? 他沉默了片刻,慢慢地说:“我可以回去,但在回去前,我要去见一个人。” 就当是偷来的 漫天的飞雪,将险峻荒凉的山覆盖得洁白一片。呜呜的风声,刮得人耳鼓膜生疼。 宁静意觉得好冷,忍不住悄悄往里缩。她下意识伸出小手,探到手下人几乎算得上滚烫的体温,被突然的温差惊得一缩,却还是依赖地埋首进他的颈侧。 抱着她的人察觉到她的动作,轻轻拢住盖在她头上的斗篷,把她藏得更加严实了一点,温声道:“冷吗?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了。” 就到哪里?她迷迷糊糊地想,听到稚嫩的声音从自己的嘴中吐出,乖乖地“嗯”了一声。 那人摸摸她的头,夸奖道:“我们宁宁一向是最乖的。” 她忍不住嘟囔道:“哥哥又来这套,宁宁是那么好哄的吗?” “嗯?”明明在赶路,那人还是忍俊不禁地接了话,含笑低声道:“那宁宁要哥哥怎么哄呢,嗯?” 宁静意的大脑混沌一片,想了半晌,才听到自己的声音慢吞吞地说:“唔……除非……哥哥接下来不要再…抛下……”未尽的言语消弭在喉间,她的意识再次消散,坠入更无边的黑暗中。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她感觉到那人收紧了手臂,像是失去了言语,良久才道:“……” “…………” “………………师姐?” “师姐?我们要到了。” 宁静意猛地睁开眼,入目先是一片雪白细腻的肌肤。 手下人的领口被她扯得松散,形状精致的锁骨上,一点红痣分开显眼,随着呼吸起伏,让人不由自主地想顺着向下窥视。 像是察觉到她的念头,这人覆着她的手挑开自己的衣襟,动作丝滑自然,坦然地准备和她“坦诚相待”。 她猛地一抽气,“咚”地一下撞到飞舟的檐上。 谢时序连忙拉住她:“师姐,没事吧,有伤到吗?” 当然是没有的,别看宁静意看着是弱质少女,修仙人的耐造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反而她该去担心一下飞舟有没有被她撞出个凹来。 但谢时序神色紧张又懊恼,好像她肉身到了什么境界根本不妨碍他担心师姐疼到。 出了这个岔子,倒是缓解了尴尬,宁静意匆匆扫了一眼,不自然地看向舟外飘渺云层:“我们这是离开朔州了?” 衣料的摩擦声簌簌,宁静意的衣袖传来一阵拉扯。谢时序幽幽地说:“师姐……做了不打算认账吗?” 死小孩说的什么话,宁静意登时忘记避开目光,着恼地瞪他:“你还说,我怎么会突然昏迷,又被你带上飞舟?刚刚到底是谁主动的?” 她并不傻,谢时序在朔州都说到那个份上了,哪能用一句玩笑话就盖过。只是他逼问得又紧又急,她一时心乱如麻,他看出来她不知如何回应,才给了她台阶下。 她终于打量起谢时序。 她和谢时序一道长大,知道他修行稳打稳扎,是刻苦修习与天地财宝一同打磨出来的稳固底基,诚然她师弟尚未筑基,以阵师的标准去评判已经是天赋异禀之辈,又兼之即将龙气加身,怎么看元阳质量都会很高。更别提谢时序仪表堂堂、身段极佳,她刚刚手下摸到的腰身精瘦有力,好像就算只是睡也……完全不亏。 谢时序被她看得紧绷,抿唇克制住错开眼神的冲动,说:“是掌门叫我来带走的你,宗里……来了点客人,掌门担心你被找到,所以叫我来看着你。至于师姐为什么在我的飞舟上,”他乖顺地承认道:“因为想和师姐多呆一会。” 宁静意叹了口气,纳闷道:“从小到大,我不觉得我们有什么出格的地方,宗里宗外漂亮的仙子众多,怎么偏偏是我?” 谢时序道:“师姐这么好,为什么不是你。” 宁静意颇为忧愁:“但我给不了你想要的,而且你又要走了,此后一别,怎么自处?” 宁静意的口吻明显有了松动,谢时序心里一荡,凑进替她把脸边碎发别回了脑后。 做完这些,他勾着她的指晃了晃:“如果能有机会我却错过了,那日后回想,一定是更大的难以自处。更何况,”他慢慢地说:“凡尘俗事不过牵挂数年,只要师姐肯等我,我一定回来。” 宁静意别他一眼:“我说你就信?世事最难料,你是阵师还不明白?” 谢时序扣紧了她的手:“那我就当当下的每分每秒都是偷来的,有一分算一分,就算师姐日后反悔,也是我赚到的。”虽然他绝不会给她反悔的余地。 他紧张地看她,像在等待一个审判。 这让人还能怎么接? 宁静意又叹了口气。 她别过身子,用空闲的另只手捏住了谢时序的后颈,覆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