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偶像》 01没有人欺负我 在节目组专门给庄启玉预留的休息室里,她懒懒地靠在沙发上,谢金灵则绻在她腿边,侧脸柔柔地贴靠在她膝上,像一只温顺无害的美丽宠物。 修长白皙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谢金灵的脸,逗小狗似的撩她的下巴,庄启玉想起了点什么,似笑非笑地说道。 “灵儿,听说你最近跟一个成员走得挺近的?” 谢金灵心下一惊,立马直起腰来,连忙摇头。 “没有,我跟她们关系都不远不近的,大概是节目组剪辑原因或者粉丝二次创作的缘故。” 她忐忑地解释,也不知道知道庄启玉是在生气还是随口说说,庄启玉心思深似海,谢金灵跟了她两年,还是摸不准她的意思。 但谢金灵身为金丝雀,一个合格的玩物,肯定是不能让金主对她的衷心有片刻犹豫的。 谢金灵冷汗涔涔,不知道自己这个回答能否让庄启玉满意,仰着脸接受庄启玉审视的目光。 “看把你吓得。” 唇角溢出一声轻笑,她那从未做过家务的手嫩得像刚掐的春笋,正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谢金灵紧抿的唇。 “跟同龄人在一起玩儿嘛,这有什么,我只是随口问一声,这么提心吊胆做什么,要是谁敢欺负你,我不会给她好果子吃。” 庄启玉今天参加了一个很正式的会议,作为沪商代表发表讲话,穿着打扮得也就正式些了,头发利落地束在脑后,还用了发蜡,妆容主要是凸显五官和轮廓优势,眼影、假睫毛、阴影、高光全都没有,只轻薄地打了一层哑光底妆,盖了黑眼圈,涂了个不会出错的砖红色口红。 她没有选择很贴身而且掐腰的女款西装外套,而是选了略微宽松,模糊性别又不乏端庄的样式,她身材高挑,穿这身衣服很是干练飒爽。 这身衣服就像一套坚不可摧的盔甲,银白色的胸针折射出银色的金属光泽,有那么一瞬间,谢金灵以为那是猛兽白森森的獠牙。 “没有人欺负我。” 垂下眼睫,谢金灵轻声说道。 她怕庄启玉,刚开始跟了庄启玉的时候,也才是18岁的小姑娘,她因为不守”规矩”,说话有时候没轻没重的,被教训得可惨。 不然现在也不会因为庄启玉随口一提的一句话提心吊胆,心惊胆颤了。 就在谢金灵以为这个话题已经临近尾声的时候,庄启玉话锋一转。 “昨天跟你们吴导聊了一下,他说节目里好几对cp最近热度很高,问我给不给你组个cp,涨热度,再收割一波cp粉。” 稍作停顿,她接着说,“我想了想,也不是不可以。” 歪了头脸上露出个人畜无害的笑,“你想跟谁组cp?” 谢金灵眨着眼,心下焦灼着,实在不明白庄启玉提这些的用意,明明,明明她看到自己联系发小都会不开心。 她摸不清庄启玉的用意,也就不敢随便说话。 庄启玉看她汗都下来了,一副为难的样子,余尊降贵地再次开口解释。 “组cp是大势,能吸粉,不想涨粉吗?” 说罢她宠溺地拍了拍谢金灵的脸,绵软的触感让她爱不释手,她又在谢金灵脸上来来回回摸了好一会儿。 “庄姐,您,您别为难我了。” 脑子乱成一团麻,理不清个所以然,谢金灵都快哭了,眼眶红了一圈。 她上节目,在外面跟人打交从来都是稳重型的,接受采访也从来没有跳脱稚气过,因为家庭的原因算是早熟的孩子。 但终究也还是个20岁的小姑娘,跟从小就在商场里摸爬滚打的庄启玉玩心眼都不够她玩的。 02跟小狗似的 谢金灵长得好,头骨骨相都是顶层水平,面部平整,软组织饱满听话,上大荧幕做大表情脸也不会绷,而且越素越好看,素颜时身上的那种清冷破碎感可谓之一绝。 庄启玉最大的乐趣,也是恶趣味就是把她逗得要哭不哭的。 “怎么就为难你了呢,想不想跟傅琳钰组cp?她是后起之秀,最近流量跟关注度都很可以,跟她组cp是锦上添花的事情,想不想嘛。” “你想,我就给。” 她笑得眯了眼,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另一只手里一直在转着一只小巧的遥控器。 一点红点在数字”3”的左侧亮着,往上看去,数值在”5”处终止。 “怎么不说话?” 庄启玉对待她自己养的这个小玩意实在太有耐心,要是下属和乙方敢在她的提问下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她会让那人从她面前滚蛋,意思是再也不要出现在她面前了。 可跟前这个是她养了两年的小宠儿,刚接到身边的时候才刚满18岁,性子穿衣喜好价值观这些都是她一手调教起来的,自然是别个歪瓜裂枣所不能比的。 “庄姐您知道的,我嘴笨。” 跪坐在抱枕上的谢金灵主动用脸蹭着庄启玉的手,半张脸枕在她手心,眼睛湿漉漉的,像忠诚的小狗狗仰望她的主人。 这样的低姿态庄启玉很是受用,她笑得眯了眼,用屈起的指关节一下接一下地划着女孩自然合拢的唇瓣,倾身凑近了问。 “想还是不想嘛,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会回答么?” 庄启玉离她离得近,从她敞开一些的领口、耳后传来了好闻的香水味,馥郁但并不浓烈,是庄启玉私人定制的香,够独特也够高级。 伸出小舌舔她的手指,谢金灵可怜巴巴地喊她,“庄姐,我的事情都是您做主的,这些个利弊要害的我也不知道....” 话还没说完,尾音还含糊地包在嘴里,就用热乎乎的口腔含了庄启玉的手指,吮得认真极了,就连指甲缝也被照顾到,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 她口腔里的温度那么高,把庄启玉的心也烫化了大半,盈盈笑意在眸子里流转着,是发自内心地开心了。 “知道啦,怎么今天跟小狗似的,黏黏糊糊的。” 庄启玉打趣道,手指压着女孩软软的舌面往里深入,另一只手则按了两下手心里的遥控器。 “呜呜——” 埋在体内的跳蛋一下跳了两档,到了最高档,两颗小巧的跳蛋相互挤压着,疯狂跳动着,杀疯了一般在穴里乱撞着,不时碾过敏感点,或者就干脆抵在敏感处震动。 太强烈了,完全不同庄启玉以前用在她身上的道具,不到五分钟的功夫谢金灵就抖着身体喷了两次,上面下面同时被玩弄,舌头麻了穴也酸了。 最后实在挨不住了,舌头把手指推出,被夹玩得嫣红的小舌头露在外面,气喘得厉害。 “庄姐,可以调低些么,明天,明天还有公演。” 清澈眼眸含着星点泪光,收回小舌头,轻咬了下唇,一副犹豫的小心翼翼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庄启玉也没想怎么折腾她,只是在事情刚刚萌芽的时候,过来敲打敲打她的小玩意而已,经过这出,她一提傅琳钰跪坐在她腿边的小家伙就得紧张起来了。 她俯身轻易地将小家伙抱起来,就放在她腿上,亲昵地和小家伙贴贴鼻子,笑声宠溺。 “好,灵儿这么乖,我怎么会不依你呢,想调几档自己来。” 小巧的遥控器被放到谢金灵手心里,她泪眼婆娑地低头看去,一共五档,现在是最高档。 虽然庄启玉让她自己决定,但她可万万不敢调到最低档,取个中间数值永远都不会出错。 她如此识趣,庄启玉怎能不满意? 捏着她的下巴,笑意尽达眼底。 03年轻真好 “年轻真好啊,瞧灵儿这小脸嫩的。” 她的小宠儿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美貌,只不过.... “怎么要出镜化妆师没有给你化妆吗?虽然我的宝贝儿不化妆的时候是最美的。” 庄启玉说出这话来就是有点兴师问罪的意思了,她的小宠儿是天生丽质,但你化妆师要是敢怠慢,那可就怨不得她怪罪了。 谢金灵连忙解释道,“有化的,只是晚上练舞的时候汗不小心滴到眼睛里去了,有点难受,而且不好洗眼睛,我就想把妆给卸了,卸之前问过编导老师,她说镜头已经拍够了,让我自行处理。” 听到这话的庄启玉眉头颦蹙着,捏着女孩的下巴靠近了,几乎要把脸贴上去了,仔仔细细地看谢金灵的眼睛,发现左眼确实比右眼红了点儿。 “那么卖力做什么,我给他们的投资还保不了我的宝贝C位出道?” 看来谢金灵刚才讨好的举动是让庄启玉满意的,她现在心情看来不错,白眼翻得娇嗔又傲娇。 谢金灵顺着她的脾气撸,抿嘴一笑,笑容干净又清澈。 “还是要对得起舞台机会跟粉丝们的打投的。” “你啊——” 庄启玉睨了她一眼,轻轻摇头,不过也没再说什么。 一根根地摸过小宠儿的手指,两个星期不见,还真是有点想,就喜欢摸摸她的手,摸摸她的小脸。 “明天是第三场公演?我抽空来看看,给你撑撑腰。” 虽然庄启玉前段时间忙到飞起,但小家伙的行程她还是了如指掌的,毕竟是第一次放小家伙出来上节目,还是得事事挂心。 庄启玉要来,谢金灵的第一反应是头疼,不是庄启玉架势大,而是她的身世背景摆在那儿,她来现场,谁不得毕恭毕敬地向她打招呼? 这样的场景又不是没有发生过,就两个月前的事情,差一点儿就要被其她成员知道庄启玉就是她的靠山。 谢金灵在节目组里的待遇太好,一路都是绿灯,评委对她的每次点评都是赞不绝口,每次拿的都是最好的歌曲跟舞蹈,killingpart也是她展示,虽然有实力加持,但成员们私底下都八卦她是不是后面有人。 现在大家还都是在猜测,要是庄启玉再去,她被暴露的可能性可就大了。 “别,不用麻烦庄姐了。” 庄启玉笑而不语,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她是通知,而不是寻求什么意见。 “我,我会好好表现,不会让庄姐失望的。”谢金灵乖巧温顺地应着。 “乖。” “造型妆容都确定了吗?” “今天上午就确定了的,有试装照,我给您看看。” 她准备转身过去拿桌上的手机,庄启玉轻压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动作。 “不用了,留着明天看吧,这样的舞台才有惊喜。” “嗯,好....” 目光对视,庄启玉的眼睛变得幽深黑暗,停在她手腕的手富有暗示地摩挲着。 触碰的面积在增大,抚摸耶变得愈发缠绵,显然庄启玉对她的兴趣逐渐上升,谢金灵的手僵着,一动也不敢动,粉蔷薇一般的唇瓣紧张地抿了下。 想逃.... 04把衣服脱了 “把衣服脱了。” 庄启玉云淡风轻地沙发上指了指,她要谢金灵脱光了,躺在沙发上。 谢金灵的身体瞬间被冰封住,但从她把手抬起来的那一刻,就硬生生地把自己身上的冰敲碎了。 单薄的衣摆往上拉,露出细韧的腰,然后是白色的运动内衣。 她脱下衣服,又脱掉内衣,头发已经变得凌乱,但她腾不出手整理,大拇指扣着裤腰的松紧带往下拉,桃肉一般饱满挺翘的臀瓣便露了出来。 庄启玉揽了她的腰,让她趴伏在自己腿上把落在膝盖处的内裤和裤子脱下。 虽然已经在庄启玉面前脱光过无数次,但谢金灵每次都觉得异常羞耻,特别是在强光下,身上的每一颗毛孔都能被清晰地看到。 在庄启玉面前,她像一只实验室的小白鼠,没有任何秘密,庄启玉也不可能让她有秘密。 纤长浓密的眼睫垂下,蹲蜷在沙发上的谢金灵努力克服内心的羞愤与难堪,正要躺下,手却被拉住。 她看到庄启玉把搭在一边的西装外套铺在了沙发上,然后她被轻轻推倒在了沙发上。 世界颠倒,灵魂出走,深褐色的眸子颤动,挣扎、无声的抗拒不得不平息下来,在眨眼中,谢金灵清澈明亮的眸子染上了空洞。 她躺下来了,定制的西装内里柔软细腻,庄启玉穿刚刚盖住臀部的衣服,下摆却到她大腿中上部的位置。 黑色的西装外套能将她完全包裹,馥郁香气萦绕鼻尖挥之不去,从肺叶渗透细胞,在血液间流淌。 庄启玉的目光侵犯着她赤裸的胴体,而她的香水则入侵占据了她的内里。 从里到外,谢金灵得不到喘息的空间。 尽管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庄启玉看过、抚摸过、亲吻过,但谢金灵还是尽量收拢了双腿,双手也虚虚拢着胸。 庄启玉唇边绽出笑来,笑她的小东西腼腆可爱,矜持漂亮,但这也不耽误她拨开女孩的手。 年轻的女孩紧张,眼睫扑闪个不停,像受了惊扑棱着翅膀急于飞走的蝶,胸前的两团肉脂儿也轻轻荡着,好似可口的布丁,绵软而有弹性。 女孩是真的年轻,躺下来胸型也没有塌,浑圆而饱满,小丘一般挺立着。 乳晕颜色粉嫩干净,小小的一个圆环,中间挺立的乳头小而紧,颜色更粉红一些。 脱光了谢金灵更美,骨肉匀称,身材修长比例又好,纤瘦的同时有胸也有屁股,细腰的曲线真的很美,最绝的还是一身瓷白的仿佛沐浴在月光下的奶白皮肤。 庄启玉已经是人群中算白的了,可跟谢金灵比起来,肤色中还是带了些黄调,不够她莹白水灵。 头发斜分着整齐束到脑后,脸上没有一点儿做修饰用的碎发,她眼里掠夺的欣赏便毫不遮掩地袒露着。 落在女孩身上的目光逐渐加深,眼底流淌的深意让谢金灵心惊胆战。 手往她一只奶儿上拢了拢,掌心一片幼嫩的滑。 谢金灵却哽了呼吸,被摸得发抖,绵软软的双乳颤巍巍,落在身体两侧的手也无助地攥紧了庄启玉的西装外套,掐出一小片褶皱。 她紧张、慌乱,衣冠齐整的庄启玉却轻笑,黑曜石般的镜面茶几映出一张笑盈盈的脸庞,正缓缓俯身靠近。 她的笑容好似随风摇曳的罂粟花,秾稠却危险。 作者菌有话说: 这本五月份日更,之后恢复每周一三五六晚八点更~ 05小撒谎精 原本想含一含那漂亮的乳头的,每次那小东西被她高热湿润的口腔含住,谢金灵都会抖得很可爱。 鼻尖轻抵花蕊,轻蹭,庄启玉嗅到甜美的桃子香味,是熟到刚刚好的水蜜桃,一咬口腔里便尽是香甜。 小家伙看着清冷早熟,内心里还是个可爱的小女孩,喜欢粉色,喜欢一切桃子味道的洗护用品。 谢金灵参加节目的这些日子里,庄启玉每晚洗完澡出来都会涂她桃子味道的身体乳,就连出差也会把她的身体乳带上,这味道仿佛一剂安神剂,庄启玉只有闻到才能睡一个好觉。 乳房是谢金灵的敏感地带,就算被人稍稍触碰反应都大得不行,乳头很快便硬挺挺地绽放开,白腻的乳房上细腻的寒毛毛孔纷纷立起。 庄启玉本应该含住那嫣红的一小点,吮吸、舔舐,但她却改变主意了,坏心眼地往女孩平坦柔软的小腹上吹了口气。 小腹抽动得更厉害了,瑟缩的模样可怜又脆弱,扭着腰想躲,却又不敢真的躲。 咬着下唇,就连眼睛也盈了泪,泪眼涟涟地看着始作俑者。 直起身来,指尖在那片平坦的柔软之处细细抚摸着,庄启玉低垂了眼睫,敛下神色的模样像是在思索,思索指尖所触之处与前两周的区别。 谢金灵的小腹被她摸得近乎痉挛,酸胀不堪,她才用屈起的指关节往她的竖肚脐上方刮了一下,黑瞳里有流光滑过。 “瘦了,都能摸到马甲线了,舞蹈强度很大?” “嗯,是比前两次公演难度大一些,这场的舞蹈用腰也比较多。” 拼命压住自己的呼吸,不然混乱急促的呼吸会让她的双乳像小兔子一般跳动,那样的画面太过羞耻,谢金灵无法接受。 “这样啊,腰有没有受伤?”庄启玉的眸光像一潭漆黑的潭水,高深莫测。 谢金灵眨了眨眼,该怎么说呢,练舞扭到、轻微受伤那都是家常便饭了,只要不严重,都不算受伤吧。 她摇了摇头,“没有,开始之前都做好了热身的。” 庄启玉却笑着摇头,“灵儿真是个小笨蛋,应该要说受伤的。” 不知对方为何这样说,谢金灵睁着眼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手心里的那块面料愈发皱了。 “这样我才心疼你啊。” 她尾音收得像叹息,看谢金灵的样子像在看一个愚笨的小孩。 蝶羽一般的眼睫振颤着,掩下眼底层层的不安。 带来的冷饮杯底融着一滩水,离桌沿离很近,那滩水便淅淅沥沥地往下流着,滴滴答答落个没完没了。 “最近忙,忙得都抽不出时间来看你了,两个星期没见了,灵儿想我了吗?” 吻,从小腹往上,湿润气息若有似无地喷洒在她胸脯上,细腻肌肤起了小疙瘩,庄启玉的唇便在上面一颗颗蹭过。 “想....” 胸膛起伏着,乳尖颤颤。 庄启玉在她乳根处落下一吻,烙下一枚浅淡不可察的口红印。 下巴枕在女孩胸下,虚伪的笑意盈盈地浮在眼里,簇拥着都快溢出眼眶了。 “小撒谎精,巴不得我不来呢。” 谢金灵却吓出了半身冷汗,她连忙回答。 “庄姐来看我,我真的很开心。” 她回答得很是真诚,就像表情管理老师反复强调的那样,眼睛不要眯,自然睁大,眼睑再稍稍用力,让落在眼里的光电发出轻微闪动的同时,目光真诚地看向镜头。 06藏好一点,别被发现了 “嗯哼,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她的声音轻软暧昧,像是在打情骂俏,可更像是在给谢金灵挖坑,似乎只要谢金灵说上一句她不喜欢听的话,那双眼里的笑意可以顷刻间褪去,瞬间凝满冰霜。 都这样了还不相信,谢金灵的心卡在喉咙里,眼睛慌乱不安地眨动着,似乎在想些什么办法补救,然后她想起了庄启玉的”恶趣味”,喜欢看她浪,看她狼狈,看她被情欲裹挟的羞赧.... “是真的,这里,这里最想你。” 她牵着庄启玉的手来到了湿哒哒的阴唇,熟稔地抵准了位置,让对方修长的手指插入软滑的穴口。 穴里全是水,滑腻腻的,轻易就将对方的手指含了大半,相对粗一些的指节卡在穴口,熟软的穴肉翕张着吮吸着手指。 “嗯——” 她长长地哼了一声,仰着脸伸展了脖颈,然后憋气,让气血往上涌,随后脖颈脸颊升起漫漫的潮红。 星眸里盛了一汪水,水光迷离,嫣红唇瓣轻启,软靡的细喘似有若无地溢出,好像她被庄启玉摸得多舒爽。 但这是她的一个小秘密,庄启玉不喜她性爱时冷冰冰的没有反应,她无意间发现自己可以通过憋气的方式让脸跟脖颈染上绯色,而这很讨庄启玉的喜欢。 “好湿。” 凤眼微阖,线条狭长流丽,眼色晦暗。 被跳蛋玩了近半个小时,怎么可能不湿,谢金灵咬了下唇,在明亮的光线下瑟瑟发抖。 庄启玉抠她的穴,揉她的阴蒂,她便迎合地挺腰,收缩甬道,让软媚的穴肉紧紧缠吮着插入的修长的手指。 噗呲噗呲的水声响起,细细水流从穴口流出,流至会阴处已有些微凉的酥痒,而后汇入腻白的股间,最后沁入身下的西装外套。 “说想我,到现在都没有亲一下。” 庄启玉乜了她一眼,眼里的流淌着戏谑和调侃。 反应过来的谢金灵连忙搂了她的后颈,贴上她的唇,唇瓣贴着唇瓣,呼吸急促而混乱。 距离太近看不清脸,但庄启玉脸上还是凝着秾秾的笑意。 “嗯,让我突击检查一下灵儿的吻技有没有退步。” 这才是养成的最大乐趣,教会她,取悦自己。 挖掘她的潜能,开发她的欲望。 比如谢金灵的舌头灵巧得能把一根普普通通的线打成蝴蝶结,庄启玉被口的时候简直不要太舒服,什么性玩具也比不上她小宠儿的这条小舌头。 和她接吻也很享受,唇舌交缠,水乳交融,缠绵缱绻。 休息室里的喘息逐渐混乱,谢金灵的手也从庄启玉后腰滑了进去,触到一片柔软的唇肉.... 当一切都结束后谢金灵仰躺在沙发上,放空的目光落在空荡荡的天花板上,白净如雪的胴体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猩红唇印,像一朵朵淋了血的彼岸花。 美得妖冶,美得圣洁,美得堕落.... 谢金灵是个当演员的好苗子,庄启玉可以包剧本包剧组包导演,让她仅凭处女作便登上最年轻影后的宝座。 但她没有那么做,她送谢金灵来参加选秀刷存在感,积累粉丝,读电影学院,再转型往演员的路子走,那样谢金灵的星途能更稳些,也不会让路人觉得她是个资源咖,演得再好心里也不爽。 用湿巾简单擦试,脱掉的衣服一件件穿上,看着女孩那双湿漉漉的眼,庄启玉笑得轻软,往她后腰拍了拍。 “回去后再拿出来,藏好一点,别被发现了。” 07谢金灵性子慢热 谢金灵性子慢热,来节目组快三个月了,除了跟傅琳钰关系好些,跟其她成员的关系都一般。 节目组喜欢炒热度,又很会来活,组了不少官方cp,每个cp还有超话,各种官方营业不胜枚举,cp粉们都快嗑疯了。 组cp能涨粉,带来流量和热度,选手都喜欢组cp,吃红利,大热选手都有官方cp,只有谢金灵是没有的,节目组因为顶着庄启玉的压力也不敢耍宝给她乱剪辑,于是秀粉们只好自己做饭,纷纷撸起袖子给谢金灵拉郎配。 粉丝们大概都是在用放大镜看一个选秀节目的,仅仅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对视,一个微笑,只要是一点点蛛丝马迹或者风吹草动都能被她们挖出来,再无限放大,等当事人看到的时候,据说两人孩子都满月了。 就算两人完全没有交集,粉丝们也能通过蒙太奇的剪辑手法,整出个深爱了三生三世。 谢金灵想一定是庄启玉无意间刷到了粉丝剪她和傅琳钰的视频,才会有今晚这么一出,不依不饶地在这个话题里转着。 不过,她最近确实跟傅琳钰走得有些近了.... 这个点成员们还在练习室练舞,谢金灵脚步有些虚地走在宿舍空荡荡的走廊里,想到刚才休息室里的场景是过去无数次性爱的映照,也是那可望不可及的未来的缩影。 她把自己的身体连同灵魂一起卖给了恶魔,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她的痛苦和病床上母亲虚弱的母亲交织在一起,胸口闷得喘不过来气.... 心中愈发悲哀,想着宿舍此刻没人,也就没有强迫自己戴上坚韧的面具,她像幽灵一般飘进宿舍,却意外地见到了傅琳钰。 “去哪儿了,练习室里没看到你。” 傅琳钰倚在门框上,目光担忧地看向谢金灵。 她爱的女孩像一朵随风飘摇的白茉莉,被雨点击打,却不知道该往哪儿躲,眼里浸满了悲伤,柔弱又可怜。 每次谢金灵突然消失又出现后,身上的坚韧都被打散了,只留下一具破碎又空洞的身躯。 所以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是什么人在强迫她做她不喜欢的事情? 没想到宿舍里还有人,谢金灵慌乱着掩盖脸上的情绪。 “没,我,我在外面坐了下。” 殊不知她的这份强装的镇定让她看起来更柔弱无依,都不用击打,她自己就碎了一地了。 傅琳钰心疼极了,上前拥住她。 “灵灵你已经很棒了,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看得人怪心疼的,你有什么想说的,都可以找我倾诉,我们是朋友啊。” 她知道谢金灵的反常绝不是因为公演压力大,真正的原因是深埋在她心底,是只能腐败、烂掉的秘密。 但她仍然希望谢金灵能跟她诉说自己的痛苦,不管发生什么,自己都会站在她这一边。 “最近是有些紧张,我会调整好的。” 如果不是傅琳钰说出的压力这点可供参考,谢金灵混沌的大脑根本想不到别的借口,只能呆愣在原地,嘴唇嚅嗫着,却说不出任何东西来。 意料之中的回复,谢金灵心思藏得深,三个月的短暂相识时间,不用想也知道她信不过自己了。 只不过.... 傅琳钰从她领口伸出看到了半枚口红印,炙热的心冷沉了下去,她拍了拍谢金灵瘦削的肩。 “快去洗澡吧,好好休息下。” “嗯,好。” 她看着谢金灵蹲下的时有些踉跄,蹲在地上小小的一只,白皙的脖颈像百合水嫩的茎,正从打开的行李箱里翻找睡衣。 她知道谢金灵并不是爱慕虚荣的女生,但看来那些谣传也并不是空穴来风。 “那我先进去了。” 谢金灵抱着她的浴巾,睡衣,进浴室前还跟傅琳钰说了声。 又乖又漂亮的女孩儿,谁不喜欢呢,傅琳钰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 “嗯嗯,你先进去吧。” 08可以一起睡吗 谢金灵一转过身去,先前还朝她露出温暖笑容的傅琳钰脸上的笑便熄了,目光深沉地陷入了沉思。 此时,脱光了站在浴室镜子前的谢金灵看着自己上半身深深浅浅的口红印,眼眶都红了,手也在抖,挤了好几次才挤出卸妆油,往自己身上揉,口红融入油脂,腻红的一片黏在身上,谢金灵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庄启玉留下的痕迹用水洗净。 她关了花洒,跪在瓷砖地板上,腰深深塌下,然后手往后伸。 自己的手指进入阴道这件事情谢金灵一直都没有办法接受,她深呼吸让自己放松,让细长的手指顺利插入,阴道收缩蠕动着将跳动排出,直到插到根部的手指能够到那两枚安静的滑腻腻的跳蛋。 跳蛋表面沾满了粘液,所以很滑,谢金灵必须屏息凝神,费劲一番功夫才能把跳蛋取出来。 她跪在光洁的浴室里,薄薄的水雾弥散开来,赤裸的胴体白得像雪,身材修长纤瘦,曲线优美,美人几乎自亵的举动,谁的视线又能从她身上移开呢。 为什么不用有线的跳蛋而是这个? 庄启玉恶劣的心思让谢金灵恨得牙痒痒。 小巧的两枚跳蛋躺在手心里,虽然谢金灵很想把这东西扔进马桶,再冲进下水道里,但也只是想想而已,给她一个缸做胆,她都不敢把庄启玉留给她的东西随便扔掉。 打开花洒,温热的细密水流洒在肌肤上,也冲刷着手里的跳蛋。 她把跳蛋洗干净了,用很多层纸巾包起来,放在显眼的位置,这是一定不能被其他成员发现的小秘密。 “谢金灵也太嚣张了吧,明天就要公演了,练舞练到一半就躲起来偷懒了,仗着有背景了不起啊。” 两个成员结伴而归,嘴里嘟囔着抱怨,看到傅琳钰的时候,正抱怨的人立刻尴尬地噤了声。 人多了的地方就免不了有是非,结成小团体,少不了在背后议论和讲别的成员的坏话。 “这舞练了这么多遍,也不差今晚了吧,何况金灵是人气top,被带飞还不偷着乐,哪来这么多怨言?” 傅琳钰抱着胳膊,冷冷道。 “嗤,你不就仗着她是人气top才跟她走得近吗?”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 “你!” 被说的这个成员脸都红了,她就是那种谁人气高跟谁走得近的人,当初她看谢金灵人气高,巴巴地跑去巴结她,没曾想谢金灵根本不理她,她觉得脸上丢面儿,便对谢金灵产生了记恨的情绪。 “好了好了,别说了,收拾一下等会儿洗澡吧。” 同伴拉了拉她的手,阻止了接下来的纷争。 好在今晚宿舍的摄像头都被撤走了,否则这一幕被录下来了,对她们每一个都没有利。 成员陆陆续续都回来了,洗完澡的谢金灵已经戴着耳机弓着腰缩在床上了。 在谢金灵之后洗澡的傅琳钰穿着身白色的睡衣,轻轻拍了拍谢金灵的肩。 “灵灵你睡了吗?” 谢金灵转过身来看到是傅琳钰,于是便把耳机摘了。 “还没有,只是在听歌。” 谢金灵的素颜是100来号成员中最好看的,浓一分则艳,淡一分则寡,出水芙蓉般美丽动人,清丽脱俗,气质凛然。 她缩在床的最里面,光线有些暗淡了,但她的美却丝毫不减,反而有种朦朦胧胧的神秘感。 这样的美人儿,能吸引的可就不止异性了,就连同性也为她沉迷。 傅琳钰顿了一下才找回自己的措辞,她笑笑说。 “我刚喝水,不小心将水洒在床上了,灵灵我今晚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09按摩 今晚的摄像头没开,所以今晚在宿舍发生的事情庄启玉肯定不会知晓。 “好。” 谢金灵点点头,将节目组发的统一的奶黄色被子掀开,让傅琳钰睡进来 宿舍的床有一米宽,两个纤瘦的女孩并排睡在一起也不会觉得挤,玩得好的女孩儿们不在一个宿舍的话,经常也会跑过来一起睡。 谢金灵的被窝里也是甜甜的水蜜桃香,傅琳钰头一次被她的气味包裹,心情十分愉悦,两人肩膀挨着肩膀,铺散开来的发丝几乎缠在一起.... 傅琳钰坐了起来,握住了谢金灵的手。 “我发现你这几晚都没睡好,我帮你按按穴位放松一下吧。” “你还会这个呀。” 睁大了眼睛的谢金灵,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傅琳钰笑得弯了眼。 她先是牵了谢金灵的手在她手心里按着,“我爸爸是赤脚医生,耳濡目染我也就学会了些简单的。” “好好呀。” 谢金灵不由得羡慕,她爸爸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虚弱多病的妈妈将她拉扯大,她很小就开始做一些兼职,为家里分担一些经济压力。 所以她的手并不像她的脸那么漂亮,整体形状是修长骨感型的,可是一摸上去才发现还是有些粗糙的。 “感觉怎么样?” 谢金灵细细感受了一会儿,才说,“手心开始发热了。” “还有呢?” 两人分明是同龄人,但傅琳钰跟谢金灵在一起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地把自己放在姐姐的角色,想要照顾谢金灵。 “好像肚子也开始热起来了。” 谢金灵眨了眨眼,有些不确定地将自己的感受说了出来。 “对的,这样做肚子也会热,这个穴位在痛经的时候也可以按按,能够有一定的改善作用。” 然后傅琳钰的手落在了她头上,指尖稳而有力,初按时会有些疼,但疼过之后钝痛紧涩的头部开始放松。 “闭上眼睛,可以想象自己在海边被海浪轻轻拍打着,或是在安静的森林,时不时能听到一声清脆的鸟鸣。” 谢金灵按照她的意思做了,纤长浓密的眼睫垂下,神情逐渐变得恬静悠然。 谢金灵的床位在最里面,六人的宿舍,有时候有的成员回来得晚,淋浴的水声”哗啦啦”地响,有的夜猫子型成员会喜欢讨论舞蹈动作、即将到来的舞台表演,谢金灵睡得早,一般都是塞着耳机躲在床的最里面慢慢入睡。 今晚却不一样,宿舍里依旧嘈杂,精力旺盛的女孩子活泼极了,在两个宿舍之间来回追跑,不时发出搞怪的笑声。 但给她按完头部穴位的傅琳钰此刻又在她耳边哼着童谣,有时候她的声音会被嘈杂声覆盖,但更多的时候那钻进耳道里的吟哦小调安抚着她焦灼不安的心,偶尔还能听到句”月亮粑粑,里头坐个嗲嗲”。 简单的旋律,简短的歌词,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她在这首简短的童谣里睡着了。 第二天是紧张又忙碌的一天,八点准时起床,洗漱护肤后赶到后台做妆造。 一个化妆师要负责好几位成员,得自己打底,有的化妆技术好的成员会尽可能自己完成大部分妆面,最后再由化妆师处理精细部位。 但也有例外,可以自己带化妆师进组,有好几个成员都有专门的化妆师帮忙化妆,谢金灵也是其中一个。 由庄启玉挑选专门负责谢金灵的化妆老师是业内大佬,没给谢金灵化妆以前是国内某一线女星的御用化妆师,这也是为什么别的成员之间在传谢金灵是不是有后台,要么就是家里有矿的原因之一了。 虽然谢金灵跟傅琳钰关系好,但她不敢提出让化妆师给傅琳钰话,她怕化妆师把这事说给庄启玉,庄启玉一定不会开心的。 做好了妆造又换好了衣服,准备出场前,化妆师琴姐拿了个精致的盒子出来,打开里面装着一个宝格丽的镶钻玫瑰金蛇头手镯,很是华丽耀眼。 琴姐将手镯小心取出来,细细观摩了一番,然后才拉起谢金灵的手要给她戴上。 “四十好几万的宝格丽手镯呢,张秘今早一大早让跑腿给我送过来的。” 冰冷的蛇头碰了下谢金灵的手背,她手一抽就收了回来。 10公演 “不,我不能戴这个。”她摇头。 “为什么不戴?跟你今天的造型很搭啊。” 钟琴不解地看着谢金灵,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这要是别的成员,肯定兴高采烈又小心翼翼地戴上,然后跟别的小姐妹炫耀去了,而且妆造越贵,越出圈,粉丝都喜欢给自家的”哥哥姐姐”立王子、公主人设。 但到了谢金灵这里却是一脸排斥。 沉甸甸的手镯像是一块烫手山芋,要是谢金灵不戴,那就是她无能,这点事儿也干不好,庄启玉那边实在不好交代。 “张秘说这是庄总昨晚特意选的,你要是不戴,庄总应该会不太开心吧。” 钟琴试探着搬出大佛,只见谢金灵的唇抿得更重了,美人儿闹脾气也好看,只可惜钟琴却没那个闲情雅致去欣赏美人儿的薄怒,她只想听从安排把活干好。 经过激烈挣扎,即使再不愿意,谢金灵还是妥协了。 她朝钟琴伸出手,卷翘眼睫下的神色淡淡,华丽繁复妆造依旧掩盖不住她清丽脱俗的气质。 “给我吧,辛苦琴姐了。” 钟琴”欸”了一声,连忙将烫手山芋放到谢金灵手心。 她做的这份工作说得好听是明星化妆师,但实质还是打工,老板给那么多钱,小主儿又这么好伺候,对人尊重,脾气又好,钟琴倒是愿意一直跟着谢金灵,主要是背靠大树好乘凉,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的破事。 庄启玉几乎是踩点儿到的,根本没提前跟节目组打声招呼,穿着也很是低调。 戴着耳麦的吴导看着来到跟前的庄启玉都惊呆了,叫了声庄总后,连忙叫人给她搬椅子,摄影、编导等工作人员发现来了个大人物,纷纷向这边观望,总导演指导这块乱成一团。 “有失远迎,有失远迎,您看您过来我们这乱糟糟的也没准备好。” 庄启玉不甚在意地摆摆手,从一旁拿了张折迭小椅子坐下。 “随便坐坐得了,刚好顺路过来看看。” 吴导这才坐下,想到庄启玉来这儿的目的,连忙递给她一张内部的排练表。 “等这组和主持人的互动结束后就到下一组了。” 将排练表摊开,扫了一眼便看到了谢金灵的名字。 “嗯,什么主题?” “第五组这次选的是纽约胶片时代沉醉浮华的主题,整体是华丽奢靡风格....” 吴导还在认真地给庄启玉介绍,搬来软椅的工作人员看到庄启玉已经坐下了,傻愣愣地站在那不知所措,还是副导朝他挥挥手让他下去。 说话间,舞台突然一黑,接着所有灯光对准舞台中央,”啪”的一声灯光齐亮,金黑色短上衣、包臀短裙的谢金灵站在C位,金蛇般舞动,吟唱的歌声空灵又有些慵懒,抓耳的同时也带着观众走进了那个纸醉金迷的浮华世界。 她身上的金色配饰很多,额链、颈链、腰链,纤细的手指上迭戴着戒指,手链,即使隔这么远,庄启玉似乎也能隐约听到那些配饰碰撞着发出的清脆叮铃声。 最后一个卡点的动作是手臂往上抬,庄启玉看到她细细手腕上的蛇头镯子往下滑,卡在小臂处时有一种妖冶神秘的性感,蛇眼和她凌厉的眼神直直射向漆黑的台下。 像是划破了重重黑暗,直射进人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欲望。 肌肤莫名发烫,庄启玉不由得屏住了呼吸,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谢金灵看到自己了,直到谢金灵收回视线,C位被另一个女生代替,她才注意到在那样明亮的舞台,舞台上的表演者看舞台下,就是一片漆黑。 一旁表演结束的成员发出连连惊呼,小声讨论说除了谢金灵没有别的人能把这一part展现得如此惊艳,更没想到清冷仙气的谢金灵走这种风格也依旧出彩。 指甲在谢金灵的名字上划了一下,拨弄长发散热的庄启玉换了个坐姿。 “造型很漂亮,舞美弄得也很不错。” 听到庄启玉的夸奖,吴导悬在心口的巨石终于缓缓落下了,明明同样都是30岁的年纪,庄启玉给人的压迫感尤为强烈。 他偷偷抹了一把额前的汗,赔着笑脸。 “灯光师是专门从韩国请过来的,转播的摄影也是从草莓台挖过来的。” 庄启玉抱着胳膊,满意地点点头,她唇角凝着笑意,看她的小宠儿在华丽的舞台上闪闪发光,清冷空灵的嗓音为靡丽浮华的歌曲注入了灵魂。 11生气 ending的时候,漫天的金色飘带从空而降,像是在对那个纸醉金迷的时代的一种告别,戴着耳返的谢金灵听不到任何声音,她喘着气,剧烈舞蹈过后眼前一片晕眩,耳畔充斥着嗡鸣。 目光无意间和相隔最近的傅琳钰对视,两人相视一笑。 舞台妆本来就华丽,她又出了汗,看起来愈发金灿灿的耀眼,笑容更是灿烂明媚。 为她们舞台的完整度,也为了这么些天来付出的汗水,她们是一起奋斗努力的伙伴,酸甜苦辣尽在其中,参加选秀的这段经历,遇到的这些人,一定会成为她们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嘴角的笑垮了下去,将排练表卷起,庄启玉站起身来就走了。 吴导都傻眼了,不知道庄启玉怎么突然就生气了,明明舞台这么完美,谢金灵表现得这么好,根本没有让她生气的理由啊。 想去追着解释,但现在正在录节目,还是现场直播,出不得一点儿差池,他一个总导演走了,还像什么话?只能在原地干着急。 场内灯光恢复,谢金灵在总导演处搜寻庄启玉的身影,却只看到她离去的背影,塞进裤腰的的白衬衫被风吹得鼓起,后腰的位置像是飞进了一只白鸽。 眼皮莫名跳动,她看着庄启玉消失的黑洞洞的门口失神,还是傅琳钰在后面轻轻碰了碰她的后腰,示意她接过主持人递来的话筒。 对着话筒,练习了好几遍的话脱口而出。 接受完主持人采访以及拉票,谢金灵刚坐下,戴着黑色口罩的编导就猫着腰过来了,附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谢金灵起身就要跟着编导走,手腕却被拉住了,她回头看,正好望见一双温柔的关切的眸子。 “去哪儿?” 傅琳钰圈住了她的手腕,正好也把那只缠在她手腕上的蛇头手镯圈握住了,冰冷冷地硌着手心。 很感激能在这种竞争激烈的选秀节目遇到真心和关心,那首飘渺简短的童谣在耳边回荡着,谢金灵抿了下唇,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她轻轻摇头,露出个让人放心的笑。 “编导姐姐没说,只是让我跟着她走。” 她怎么会不知道这时候让她出去的人是谁呢? “好,早点回来。” 傅琳钰松了手,朝她挥挥手,看着那枚缠在谢金灵手臂上的蛇头手镯闪出一道耀目的白光。 纤瘦亭亭的背影很快消失在黑洞洞的门口,傅琳钰收回的目光下意识地扫了一眼摄像头的位置,场内无数摄像头,没有一个是对准她们这一片的方向的,像是心照不宣地掩盖着什么秘密。 “欸欸,注意到谢金灵手上的镯子没有,那可是宝格丽的!” “她拿起话筒的时候我也看到了,好好看啊。” “怎么我们就没有呢。”说话时的语气酸得很。 “得了吧,人家还有专门的化妆师呢,咱可没有。” 几个成员笑嘻嘻地议论了一番便把话题转向了别处,傅琳钰背对着她们,目光轻悠悠落在舞台上,满脑子却是在想是谁把谢金灵叫了去,叫去做什么,她还会回来吗? 门刚在身后关上,走廊上还能清晰地听到场内欢快的音乐,谢金灵一抬头便看到庄启玉那不苟言笑的张秘,站在她们五米处,她抬了抬手像编导示意,于是便代替了编导的位置,引着她往外走。 在走廊尽头搭电梯下到负一楼,推开消防门往地下停车场走。 越走,谢金灵越不安,“咚——咚——”的脚步声一声迭着一声,心脏的跳动也是乱个不停。 抵在掌心的穿戴甲几欲划破肌肤,刺痛感让她鼓起勇气。 “欣怡姐,我不能离开太久,比赛还没有结束。” 张欣怡只回头看了谢金灵一眼,又收回视线,停住了脚步。 “先别管那个了,她生气了,你留心点应付。” 尖锐指甲深陷掌心软肉,右眼皮又跳了好几下,“为什么生气了?” “不知道,来的时候还好好的。” “快走吧,别让她等久了。” 张欣怡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停车场里回荡,好似一只利爪插入她大脑,每一根脑神经都在绞痛着,不是因为张欣怡的话有多恐怖,而是因为她所描述的对象。 脑海快速闪过她和傅琳钰在ending时相视一笑的画面,随后心脏猛地下坠,坠入冰冷的深海,指尖的温度瞬间流逝。 她脚步沉重地跟着张欣怡来到了一辆加长版黑车面前,窗户黑黢黢的,她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庄启玉正在车窗后凝视自己。 12她们把你打扮得很漂亮 “到了。” 为什么庄启玉要开这辆车?她想做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谢金灵手都在抖,手链碰在一起,发出细碎响动,正如她惶恐不安的心。 “进去吧。” 开门前,谢金灵回头看了一眼,目光沉沉的,像是有无数求救的话要对张欣怡说,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低垂了眼睫。 灯光苍白,她衣着装扮华丽,眼神却盈满了悲戚,像是要去赴一场永不见天日的死约。 门是庄启玉压着谢金灵的手关上的,”砰”的好大一声响,把谢金灵吓了一跳。 她掀起眼睫,怯生生地喊庄启玉。 “庄,庄姐....” 像被折断翅膀的金丝雀,明明已经够柔弱了,她的主人却希望她能够更乖巧一些。 庄启玉的眼睛好似望不到底的古井,漆黑、幽暗又危险。 咽喉像是被塞进了一大团蓬松的棉花,堵住了所有尖锐的尖叫,也堵住了她的呼吸,谢金灵如濒死的病人,胸膛剧烈起伏着,却依旧觉得供氧不足。 纤细的十指神经质地绻缩着,指甲划着身下的真皮沙发发出细微又刺耳的划拉声。 她想躲,却不敢,绝望,却连哭都不敢哭。 庄启玉作为庄家长女,从小性格就要强,讨厌泪水,她认为那是怯懦无能之人逃避的借口,唯一不讨厌的只有小情人被情欲撩拨得无法承受时流出的眼泪。 嘴唇被封住,狂风暴雨般袭来,侵略的姿态,强行的占有。 胸腔气管被挤压,换气变得困难,越来越明显的窒息感占据了谢金灵所有的注意力。 “呜呜——” 她的握成拳的手抵在庄启玉胸前,却始终不敢做出推搡的动作,只得被锁在车座和对方怀里那狭小的空间里,发出小声的呜咽。 尖锐的牙齿划破了她的唇,令人作呕的铁锈味在口腔弥漫着,挥之不去。 庄启玉是故意咬破她的嘴唇的,这个认知让谢金灵瑟瑟发抖。 不是因为伤口的疼痛,而是这意味着庄启玉真的生气了。 庄启玉比谢金灵更爱惜她的身体,她觉得她的身体很美,要是谢金灵不小心把哪儿磕着碰出青紫来,她会不高兴,她喜欢谢金灵的身体完美无瑕的样子。 “嘶啦——”一声,薄薄的露脐小上衣被撕破,上面镶缀着的金属片弹了出来,在谢金灵手臂上划出了一道细细的血痕,接着掉到座椅底下看不见的位置去了。 “啊....” 谢金灵小小地叫了一声,下意识地双手交叉捂胸,红唇被吻花,糊得唇周到处都是,沾了她的口红的庄启玉也不例外,但她那居高临下的姿态,冷酷的神情,以及落在脸上幽暗的光线,让人情不自禁地联想到变态杀手一类的印象,那糊在唇边的鲜红口红像是受害人飞溅在她身上的血液。 心跳漏了半拍,惊怕的神情僵在脸上,但谢金灵还是反应很快地将双手放了下来,露出大片胸膛。 薄薄短短的上衣像两块破布似的挂在身上,上面的亮片折射出细碎的彩光,失去了舞台炫丽的灯光,这身华丽的衣服也黯淡了许多。 “庄姐....” 她无助地喊庄启玉,试图平复对方的怒气吗?还是试图得到对方的怜惜,她不知道,只是那双美丽而易碎的眸子里泛着浅浅泪光,仿佛只要轻轻一眨眼,一连串透明的水晶就会滚落下来。 美人含泪,我见犹怜。 即使画着浓妆,但身上清丽的气质却丝毫不减,她是枝头最纯白的一朵茉莉,娇伶、脆弱又无助,是让人想把她捧在手心里的纯洁漂亮。 庄启玉看着她,不由感叹造物主对她的偏爱,指尖不由自主地抚上了她的唇。 “她们把你打扮得很漂亮。” 她一边说着指尖一边往下滑,浅浅的红痕落在了她锁骨、胸膛上。 只是一个笑而已,庄启玉告诉自己要理智,但她控制不住,疯狂的嫉妒烧红了她的眼,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证明谢金灵是她的所有物。 因为谢金灵从没那样对她笑过,明媚灿烂得晃人眼睛。 可是越失控越代表她足够在意谢金灵,一个小宠儿,一个花钱买来的小玩意,那样的话就太不体面了。 庄启玉没在她衣衫完整,妆容完美的时候夸她漂亮,而是在她衣衫不整,妆容花掉的时候夸她。 庄启玉可能觉得这没什么,但谢金灵却感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她像个性玩具一般袒胸露乳地被凝视,她抖得更厉害了,既愤怒又委屈,可最后却都只能化成忍气吞声。 “今天要乖一点知道吗?我不想弄疼你。” 隔着内衣,手心圈着一只饱满的乳,揉捏时,腻白的乳肉会从内衣上边缘挤出来,形成爆乳的既视感。 “我会的....” 她胆怯地看了庄启玉一眼,撞进她眸色深沉的眼底,深埋心底的恐惧记忆再一次涌现,她本想哀求庄启玉轻一些,温柔一些,但这些话她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庄启玉生气的时候最好不要多说话,她最讨厌聒噪乱叫的小宠儿。 13有点涩 庄启玉有一个习惯,喜欢亲自脱掉她身上的衣服,像摆弄洋娃娃一般,一层一层地脱掉累赘的衣物,露出她玲珑有致的皎白身体。 金色配饰华丽繁复,黯淡光线也难掩其璀璨光泽,金灿灿地贴合着谢金灵皎白的肌肤,随着呼吸脉搏的跳动轻微起伏着,妖冶而绮丽。 她审视的目光在看到谢金灵胳膊上的那条细细划痕时,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察懊悔,只不过注意很快便被谢金灵透出粉意的膝盖吸引住了。 手扣着她的膝盖,“膝盖上打了什么粉吗?看起来粉粉的。” “嗯,琴姐打了点腮红上去。” 舌尖不小心碰了下被咬破的下唇,新鲜的铁锈味再次弥漫口腔。 “我还以为是你们练舞磕的。” 如果就连磕伤都是漂亮的粉色,那可真是水晶般的人儿,庄启玉覆着她的膝盖,就像把玩一件做工精美的古玩,珍重中透着随意。 如若不是还在流血的伤口时刻提醒着自己,谢金灵甚至开始怀疑先前生气的庄启玉是她的幻想,金主的心思一向深似海底,她从来就没有猜透过。 “没有,”谢金灵摇摇头,“我们这次没有什么膝盖碰地的动作。” 扬了扬下巴,庄启玉往她后腰拍了下,抬起的手朝靠车门的盒子上随意指了下。 “把盒子里的东西拿出来。” 谢金灵听话地去取盒子,她面上仍维持着镇定,却手滑了好几次才把盒子打开,里面赫然放着的是一根双头按摩棒,是智能的款式,收缩的频率和夹紧的力道会同步传到另一端。 她握着这根真空包装的按摩棒,犹如握住了一根烫手山芋。 窸窸窣窣的声音,是庄启玉在脱衣服,看她呆愣着,直接吩咐道,“打开啊。” 于是谢金灵指尖发颤地去撕包装,手链碰在一起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在安静昏暗的封闭车厢里有种抓耳的难堪。 她听到身后发出咔嗒一声响,这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是打开湿巾盖子的声音。 她低垂了眉眼,目光所及的是庄启玉在用湿巾细致地擦拭手指。 庄启玉讨厌戴戒指手链这些东西,手腕上常戴着的是一只宝珀中华万年历腕表,不同于女款的秀气精致,男款的表盘更大一些,她个高而且有气势,戴在她手上完全没有违和感,反倒是有一种不拘小节的英气。 在她擦拭的动作间,表盘折射出一道冷冰冰的偏光,刺得她眼睛一痛。 紧接着她被庄启玉拉进怀里,扣着她手腕的手还带着湿意,冷冰冰滑溜溜的触感很像蛇缠在了她身上。 鸡皮疙瘩纷纷冒出,心底的恐惧让她兀地打了个寒颤,恨不得当下甩开庄启玉的手。 她望进庄启玉深邃隐晦的眸子,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便被压着后颈接受亲吻。 庄启玉的动作已经温和了许多,被咬破的伤口凝结也没再出血了,谢金灵被迫承受着庄启玉的吻,勾了舌尖迎合庄启玉的动作,小口吞咽下分泌过多的唾液。 谢金灵一直以为这样缱绻而缠绵的亲吻是爱人之间的专属,但庄启玉的习惯却很怪,她很喜欢接吻。 停车场远处的灯闪了一下,谢金灵的眼睫也跟着一颤。 被亲吻,被手指进入扩张,双腿之间传来的涩涩顿感让她的心揪了起来,眉头稍稍颦蹙着,呼吸变得沉且缓。 加重的呼吸让过多的乳肉往那高热的口腔里送,紧致的甬道将手指夹得紧了。 “难受?” 庄启玉从她胸前抬起头来的,浑圆坚挺的乳房暴露于空气中,上面布满了吻痕很残损的口红印记。 “有点涩....” 搭在庄启玉手臂上的手收紧了,即使在这种时刻,谢金灵依旧避免着自己尖锐的指尖把庄启玉划伤。 “嗯。” 谢金灵听庄启玉应了声,随后被吮得红肿的右乳乳头再次被含入高热的口腔。 呼吸错乱,小腹抽搐,她啊地一声仰了头,咬了手腕抑制喊叫,那只宝格丽的蛇头手镯正好抵在她唇边,绿眸闪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吻上她的唇。 阴蒂被揉弄,甬道分泌黏液,那种顿涩的感觉才得到缓解,手指的进入变得顺畅,抽插间阴道深处挤出一汪酸软的蜜液。 庄启玉为两人做着扩张,直到畅通无阻,股间腻滑,她引着谢金灵握着按摩棒的手,抬了臀,将按摩棒缓缓插入。 然后她托抱着谢金灵的腰,对准了位置往下按,按摩棒的另一端缓慢没入股间。 完全没入后,谢金灵小声呜咽着弓了腰蜷在庄启玉怀里,蝴蝶骨浅浅凸出,随着呼吸颤动着,好似舒展了翅膀欲飞的蝶。 这美丽的蝶试图飞出手心,庄启玉是绝对不许的。 手扣上谢金灵的后颈,吻上她的唇。 14光打在你脸上,特别灵气,我很喜欢那一幕 亲吻时搅拌津液发出的啧啧和急促的喘息声让车厢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火热,她们相互抚摸着,在充盈着冷气的车厢里热得出了汗。 谢金灵湿着眼,脸上脖子上泅出漫漫的粉意,像个精致漂亮的瓷娃娃,她咬着唇发出些细细的喘,难耐的轻哼声。 腹腔似有千万只蚂蚁在骚动,含着按摩棒的甬道蠕动着吐出一缕酸软的津液,她又一次情难自禁地吻上了谢金灵的唇,在她嫣红的舌尖上咬了咬。 眸色晦暗如许,光映照不到的地方看起来有些空洞,又像是陷入了某个惊艳的回忆。 “舞台上你有一个旋转然后仰望天空的动作,还记得吗?光打在你脸上,特别灵气,我很喜欢那一幕。” 小精灵似的灵动,有一种不谙世事的清澈。 她分开了些两人的距离,看到那美丽的双眼正迷离而迷茫着,似乎在努力思考、回想她所说的画面。 咬了咬口腔内侧嫩滑的软肉,暗欲在眼底热烈燃烧着,她箍着女孩纤细的腰往下按,同时腰往上挺。 顶端气势汹汹地顶入宫口,整个宫腔都在震动,在下坠,嫩嘟嘟宫口正吮吸着顶端,收紧与抽搐都同步传递到另一端。 不光是自己的身体感受,庄启玉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谢金灵反应,她隐在阴暗处的脸色染上了疯狂的躁动深色。 修长有力的双手锢着那段细韧的腰肢,挺动的频率开始加快,力道也加大,每一次都撞到最深处,将那嘟嘟的宫口强势肏开,让那孕育生命的圣地变成另一个可供亵玩的容器。 “呜——” 谢金灵被顶得一耸一耸的,还需要配合地扭着腰往下坐,双倍的刺激让她禁不住呜咽出声,胸膛后背持续发着热,搭在庄启玉肩上的手也用力收紧。 性爱中,庄启玉最讨厌的就是唱独角戏,如果她不做出一些迎合、配合以及主动的动作的话,庄启玉会生气。 面对面做了一次后,庄启玉圈着她的脚踝,让她岔开的双腿并拢,以跪趴的姿势趴伏着,腰深深地下榻,紧翘的臀部则高高翘起。 湿漉漉的顶端先是抵在唇缝间来回磨擦,将乳白、透明的粘液涂遍了整个阴户,还没能完全收回去的小口瑟缩着,在蹭弄的过程中不时吐出一缕半透明的液体。 湿润的顶端浅浅地进了个头,又”啵”的一声滑了出来,即便饥渴热情的穴肉再怎么挽留,庄启玉也没有一点儿留念的心思,将按摩棒抽出来,又夹在她唇缝间来回磨擦,看那烟红色的小嘴不断翕张着,像小金鱼吐着泡泡。 庄启玉心下一动,握着按摩棒又插了进去,依旧是浅浅的头。 空虚被驱赶,被肏熟了的甬道被填满的感觉十分美妙,谢金灵屈从自己内心的欲望,扭着细细的腰试图将那属于自己这一端的按摩棒吞吃下。 可庄启玉却不顺遂她的意思,冷酷无情地抽出按摩棒。 刚尝到一点儿滋味的甬道疯狂蠕动着,整个下腹又酸又软,收缩的阴道一汪一汪地吐出水来。 “嗯....” 白皙胴体发着颤,有肉的大腿更是不断抽搐着,晃出迷人诱惑的肉浪,酸软腿心传来空虚异常强烈,相比于真刀实抢地干,这种要做不做,慢慢勾起性欲的挑逗是最难挨的。 有一种背叛身体,出卖灵魂的罪恶感。 交迭的手臂收得更紧了,她想把自己深深地,深深地埋进一个任何人都看不到的地方,新做的指甲尖锐地刺入身下不菲的真皮沙发,发出只有她才能听得到的刺耳锐响。 她紧闭着双眼埋进臂弯,摇着蜜桃似的臀瓣求欢,“进来,庄姐进来好不好....” 穴肉饥渴地蠕动着,花蕊愈发红艳,阴阜发情地肿起,层层迭迭的花瓣外翻着,这种时候谢金灵甚至不用刻意憋气让自己的脸和脖子泅出粉霞,身体原始的反应就足够令庄启玉满意。 臀上挨了响亮的一巴掌,不疼,却足够让人羞耻,庄启玉戏谑的轻笑声更是让她无地自容。 可庄启玉心情好也是真的。 她不就喜欢自己这样吗? 谢金灵要为那个头脑发昏时的一个笑付出应有的代价,那时的她忘了自己是困在庄启玉掌心里的小雀儿,以为自己是自由的,拥有爱也拥有被爱的权利。 她对傅琳钰的那个笑,也并不没有她自以为的那么单纯。 15没,没只是会有点疼 “够深吗宝贝儿——” 儿化音在舌尖卷了一圈,慵懒又宠溺的嗓音贴着谢金灵的耳慢悠悠地响起。 与她悠哉游哉的声音截然不同的是她猛地挺入的动作,凶猛的性具没入小口,势不可挡地撑开狭窄的穴道,饶是穴里汁水充沛,这一下也真是够涩,涩得谢金灵眉头紧皱。 “够,够深了。” 她深呼吸,放松夹紧的穴肉,把自己的身体敞开来给庄启玉玩,否则庄启玉玩得不够尽兴,最后苦的人也还是她自己。 两只乳房被从肋骨绕上来的手握住,像握着两个把手,庄启玉可以抓着她的乳房尽情顶撞她、侵犯她,跪趴后入的姿势也毫无尊严可言。 拟物化的比喻让谢金灵在面对庄启玉时永远脆弱的自尊与人格碎得一塌糊涂,眼眶被上涌的泪水濡湿,她拼命眨着眼,试图将怯懦的眼泪逼回去。 后入的姿势会放大按摩棒顶端上翘的特点,能够轻易擦过敏感的G点随后大肆顶撞宫颈,庄启玉刚兴起,吐出一口浊气,便瞥见她闪烁的泪光。 谢金灵的身体是她一手调教的,这点的强度在她的承受力面前算不了什么,所以在这个时候她的眼泪只会让庄启玉不悦,又想起舞台上她对着傅琳钰的那一笑,对比在自己身下只知道委屈地偷偷地哭,相差得实在太多。 庄启玉自欺欺人地强调自己没有吃醋,她可是庄启玉欸,怎么可能为一个小宠儿争风吃醋? 可是她在谢金灵身上想要的是什么,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也许她是知道的,可她不敢确认,因为一旦明确了那一点,那将是对她全部价值观的颠覆、对她过往生活的全盘否定。 她退缩了,关上了那扇可以认清自己的大门,并牢牢地上了锁。 她可是庄家的一把手,话事人,众星捧月地长大,没有什么是她得不到的。 可当前,面对着谢金灵,一个她捻捻手指头就可以捻死的小玩意儿,她却感觉自己缺少了某种明确的掌控感,这让她感到有些不安,有些焦躁,更多的是烦闷。 附身覆在谢金灵瘦削的背脊上,她发泄似地挺腰顶弄着,将那具雪一般白皙的娇躯顶得摇摇晃晃,让被困于股掌之间的夜莺发出娇吟,发出软绵的喘。 而后是美妙的求饶,“慢点,太快了....庄姐慢一点。” 她脸贴到了皮制上,近在咫尺的皮革气味刺激着她的嗅觉,化妆师琴姐和助理花了大功夫给她做的发型散掉了,额间的水晶吊坠头饰也掉到了座椅下,好在妆容是防水防汗的,被压在座椅里乱蹭也没有花。 庄启玉的动作却没有温柔的趋势,可谢金灵却难以承受这般的性爱强度,手往后扶着庄启玉的胯,哀哀地求着,“庄姐求您了.....” 露出的侧脸精致美艳,被吻花了的唇微张着,呼出的热气迷蒙了她的脸。 车厢里没有开灯,唯一的光线是停车场的顶灯,透过防窥膜射进来的时候已经黯淡得不像话了,可正是有了这抹浓郁的暗色,让谢金灵的脸更有胶片拍出来的质感。 她是那个纸醉金迷时代里最能代表“美国梦”的“交际花”,浮华、美丽得让人挪不开眼,像正在盛放的红玫瑰,是所有繁华的缩影。 “嘶....指甲。”庄启玉眯了眼。 谢金灵以为自己尖锐的穿戴甲划伤了她,急忙将手抽了回来,扭过头去连声道歉,急得眼泪都飙出来了。 “对,对不起庄姐,我不是故意的。” 庄启玉不是不喜欢看谢金灵哭,瞧她亲手养的小宠儿因为害怕把她划伤了而哭的模样不是动人极了的绝色? 唇线分明的菱形唇溢出一声轻笑,她将谢金灵收回去的手捉来牵着,抵在唇边吻了吻。 “听话。” 两个轻飘飘的字眼绕着谢金灵的指尖将她密密地缠住了,她不敢再说话了,将身体放松到了极致,即使庄启玉要捣碎她的内脏她也没有一句怨言。 没有庄启玉她妈妈早就死在了手术台上了,哪能像现在这样躺在高级病房里享受全国最顶级的医疗水平。 没有庄启玉,她这一身皮肉不知道得卖给谁,卖给多少人,才能在这吃人的娱乐圈里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名气。 “瞧你,跟上战场似的一脸悲壮,我有那么像暴君么?” 她打趣地笑了声,圈了女孩的奶,握在手心里细细地揉弄着。 “没,没....只是会有点疼....” 16崩塌 庄启玉”啧”了声,动作还是心软地缓了下来,可即便是这样,谢金灵还是要面对冗长的性爱。 弄到后面她已经跪不住了,被庄启玉逼到贴着车门,上身的重量完全坐在那根按摩棒上,每一次抽插顶弄都带出”咕叽”水声,混合着肉拍打着肉的脆响,编织成了淫荡又荒糜的背景音乐。 谢金灵到底年轻,忍耐力和承受力都没有庄启玉那么强,应付庄启玉一刻不得放松的高强度精神压力加上早起、候场、表演的身体的疲惫,谢金灵已经很累了。 睁着一双水润迷离的双眼,空洞地望向窗外枯燥的白炽灯,喉咙里挤出软软的吟声。 她头靠在庄启玉肩窝里,上身整个地窝进庄启玉怀里,腰被搂着,相当于被庄启玉锁在怀里肏玩。 两只玲珑的乳房被圈在手心里,收拢,张开,留下淫糜的指痕。 “嗯——” 穴心被顶了顶,谢金灵腰眼发酥,软媚的穴肉抽搐着吮动,身体抑制不住地挺动,像是故意挺了胸将奶儿往庄启玉手心里送。 她穴里的反应无一不传导到埋在庄启玉穴里的这一端,庄启玉咬着她的耳尖暧声说道。 “舒服吗?夹得好紧....” “舒服的。” 谢金灵耳尖发热泛红,低垂了眉眼躲避注视的模样很是娇羞惹人怜。 舞台上那惺惺相惜、真诚又明媚的一笑引发的滔天怒火被熨得平整。 庄启玉笑着将怀里的温香软玉抱紧,用嘴唇摩挲着谢金灵的唇瓣,嫣红舌尖探出,缠着她的舌接了个缠绵的湿吻。 绷紧的腰臀挺动,上翘的顶端直接插入宫颈,雪似的肌肤被热融了,一滩滩的暖水淋在庄启玉身上,甜腥的蜜液也喷出,浸湿了庄启玉的耻毛。 “嗯——” 谢金灵往后仰,被庄启玉捏着下巴继续湿吻。 唾液交换,蜜液交融,这一刻才是真正的水乳交融。 车厢内的性事打得火热,电梯口处却传来了骚动和喧闹,紧接着一群粉丝围着几个人气成员出来了,穿着华丽舞台服装妆容精致的成员热情地跟粉丝打着招呼。 闪光灯闪个不停,高潮中谢金灵还处于失神状态,嘈杂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盛在泡泡里,一个接一个地破碎,模糊又奇异。 闪光灯与不远处失修的顶灯一同闪烁,正好闪到了谢金灵迷离的眼,她像是突然从冗长的梦境中醒过来似的,打了个激灵,涣散的瞳孔有了神采。 在看清逐渐靠近的人群的人群时,全身滚烫的血液瞬间冰冷,逆流,寒毛一根根立起来,似乎产生了某种磁场,她感觉自己的皮肤在一阵阵地发毛。 瞳孔骤然紧缩,情急之中她忘记了车窗是单向可视的,以为自己裸体的淫态暴露在众人面前,还极有可能被不停闪烁的摄像头记录下。 她整个人生都会被毁掉的,于是拼命地想把自己藏起来。 庄启玉没想吓她,可无意间却瞥见了傅琳钰,那点儿芥蒂让她心生扭曲,于是她从后锢着谢金灵的身体,手臂卡着谢金灵的脖颈,逼迫她往外看。 庄启玉的车停在一个拐角处,正好是那一行人要经过的地方,近了,更近了,谢金灵眼皮跳动得厉害,肌肉绷得发疼发酸。 几乎只相隔不到两米的近距离,傅琳钰突然感应到了什么似的,往漆黑的车窗里看了一眼。 目光对视,棕褐色的瞳孔缩成针尖般大小,谢金灵像是来来回回死去了几遍般,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含着按摩棒的穴肉疯狂抽搐收缩着,刚高潮过的身体又喷出一滩透明的津液。 她像是一具艳尸般摊在庄启玉身上,没有在那一张张兴奋的脸上看到惊愕,才慢慢地想起来车窗是单向可视的这一事实,劫后余生的庆幸让她想把自己赤裸的身体裹起来,缩在一个安全的角落里痛快地哭一场。 她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注意到她身后的庄启玉脸色阴森暴戾,让人心生胆颤。 17过周末 “虽然灵灵看起来成熟稳重,做事细致周到,但我觉得她是一个很敏感的小女孩,需要很多关心和爱护。” “琳钰是一个非常善良温暖的人,能跟她做朋友我觉得很荣幸。” 在评价成员的采访中,谢金灵依旧表现得很克制,中规中矩,看不出她对傅琳钰有别的什么特别的感情,但庄启玉就是嗅出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还有舞台上的那一笑,让她更加确定那是藏在眼底的青涩而小心翼翼的爱恋。 她就不应该让谢金灵去参加什么狗屁选秀节目,一起密训三个月,同吃同住一起经历淘汰晋级,不滋生暧昧才怪! 已经消下去的气又一次涌了上来,觊觎她的小宠儿的人该收拾,谢金灵也同样免不了一番敲打。 她掐着谢金灵纤细的手臂把她转过来,对上一双迷茫无措的眼。 “是不是拿我昨晚的话当耳旁风?” 她的眼睛黑黢黢的,像风暴来临前的海面,海与天连成一片,巨浪翻涌,暴虐无情。 “我送你去参加选秀,不是让你去勾搭人谈恋爱的,我一堆朋友、合作伙伴觉得你好看,要不然送你到她们床上给她们玩个够好了,还能给我带来收益,正好抵消花在你身上的钱,这么多大佬都是你的金主、靠山,你在娱乐圈还不横着走?” 庄启玉有多久没有这般生气过了? 谢金灵的手扒在座椅上,穿戴式的指甲都断了两只,撕裂的疼痛从指尖传入大脑,引来太阳穴勃勃跳动,但她没有多余的心思管那些了。 妆容华丽繁复的脸有瞬间呆愣,接着睁着的双眼、微张的檀口变成了一张画满了空洞与恐惧的脸谱。 断掉穿戴甲的手攀上女人的手臂,眸光不断颤动的谢金灵哀凄道。 “没有,没有,我有好好训练,没有喜欢任何人,庄姐你信我!” 庄启玉甩开她的手,脸上尽是失望。 谢金灵看着自己空掉的手,大脑有瞬间的空白,她怕庄启玉,也怕她的那些眼里充满了戏谑与玩味的朋友,她更怕气急了的庄启玉把送给别人。 身体整个碎掉又被重新粘合,混乱的思绪翻飞着,谢金灵急得直哭,抽噎着紧紧攥住庄启玉的手腕,将脸贴上她的手心,像一只温顺极了的猫,莹莹的眸子对上庄启玉的眼。 “不要把我送出去....” 她在庄启玉的手心里哭成了个泪人儿。 庄启玉没有说什么,只是把性具收了起来,穿上衣服的她摇身一变又成了衣冠楚楚的斯文败类,她翘着二郎腿,朝绻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谢金灵招招手。 “过来。” 谢金灵不敢违令,更不敢反抗,啜泣着爬到庄启玉身边。 不知道那些奉她为矜贵小公主的粉丝们看到她浑身赤裸着朝庄启玉膝行,像只乖巧的小宠儿似的趴在金主腿上时该有多震惊。 “刚好周末了,灵儿陪我一起过周末吧。” 庄启玉勾唇笑了笑,眼底却冰冷一片,没有半分笑意。 她打电话让张秘过来开车,一个小时的车程,谢金灵趴在她腿上裸了一路,胸被揉红了,被手指玩弄的口腔也酸涩极了,唯独双腿间的那个部位没有太多凌虐的痕迹。 谢金灵绝望地想一定是庄启玉现在手头上没有什么工具,等回到去,那些淫虐的性道具就会一一施加在自己身上了。 越往南开路上的车越少,环境也就越清幽,这条路通往哪里,谢金灵再清楚不过了。 就谢金灵知道的,庄启玉在沪市有两处常住的住宅,一处是位于市中心寸土寸金地段的大平层,整体是性冷淡的简约风格。 另一处便是近郊的独栋别墅,占地面积大,基本的娱乐都涵盖了,后山那片还有高尔夫球场,院子里就有泳池网球场,说是销魂窟也不为过。 工作日在市区,周末放假回近郊,谢金灵也跟着她两边倒着住。 漂亮的别墅点缀在一片葱茏的绿意中间,如同一颗颗珍珠嵌在葱绿的地子上,隔很远才见着一幢,私密性极好,拥有完善的安保措施,每一家还有私人管家帮忙打理一切家庭事物。 能不能拥有这里的房子得看命,命里有才能住得上,谢金灵能住上当然不能算命好的那一类,她就如同主人家养的小狗小猫,主人心情好了就抱她来玩玩,心情不好则对她撒气。 谢金灵是散着头发裹着薄毯亦步亦趋地跟着庄启玉下车的,她低着头,看着庄启玉的鞋后跟,每一步都刚好踩在她鞋后跟的阴影上。 18这样多漂亮 张秘锋利的尖头高跟鞋撞入了视线,她极为难堪地抱紧了自己。 被张秘撞到这样狼狈的场面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谢金灵的胃还是被搅得天翻地覆,恨不得即刻消失。 “小事你自己处理了就行,有要紧事的话电话联系。” “好的。” 这地方不好打车,张欣怡待会儿还得找管家让人带她下去,至于谢金灵,她同情地看了一眼对方纤瘦的背影。 只能说自求多福了,她只是个打工领薪水的社畜,说不上话也帮不了谢金灵什么。 二楼主卧是由两个大房间打通了组成的,里面除了有个衣帽间,衣帽间里面还有扇门,一打开便是整屋的性用具。 “选一条。” 此刻她斜斜地倚靠在一张深红棕色的真皮高靠背椅子上,抬了抬下巴,又睨了谢金灵一眼,示意她亲手挑一样用在自己身上的刑具。 光是看着那一面墙的鞭子,谢金灵就感受到了那种皮开肉绽的灼烧感。 她哑然地看了一眼半边身子都融进了暗色中的庄启玉,撞进她意味深长的凤眼,浑身的血都凉透了,和灼热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谢金灵一会儿冷一会儿热,步履艰难地往那面墙走去,油光水滑的皮革定期浸右保养,堆放在一起散发出的馥馨浓郁的气味,一股一股地钻进鼻腔,稠到作呕。 整齐规律排列的鳞片,柔软光滑的皮革,灵巧的尾鞭... 能给庄启玉的东西都是上好的,堪称艺术品,极具观赏性,可谢金灵却没有丝毫欣赏的想法,她想的只是这些鞭子落在身上会有多疼.... 穿着白色衬衫黑色直筒裤的庄启玉绕过扶手坐下,手肘撑着扶手,手则托着下巴,看谢金灵僵硬而惶恐的背影。 庄启玉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嗜好,但她有一个朋友嗜爱调教,并且一直想拉庄启玉进圈,说没有比她更适合做dom的人选了。 庄启玉不太感冒,但那个朋友还是坚持给她灌输这类的东西,送相关的性道具,兴致勃勃地向她透露新的玩法。 久而久之,不知道那天庄启玉哪根神经打错了,突然心下一动,觉得倒是可以给家里的小东西玩一玩。 看谢金灵抖着手取了条极细的小牛皮鞭,她摇头出声。 “不不不,选左边那一条,你选的这条别看它细,倒是真的可以把你打得皮开肉绽的,你那一身的细皮嫩肉我可舍不得。” 舍不得,不用鞭子不就好了吗? 谢金灵悲哀地想。 可见庄启玉的舍不得也只是嘴上说说罢了,幸而谢金灵也从未有过期待,没有期待就不会失望,不会受伤,她要做的是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地扮演一个玩宠的角色,直到庄启玉腻了并且把她踢掉的那一天。 十条玫瑰红色的鞭痕整齐地落在臀上,没破皮没流血,更不会留疤,如果忽略疼痛的话,那样的痕迹落在雪似的肌肤上,确实是极美的。 会放电的乳夹、阴蒂夹、高频震动的跳蛋被用在她身上,却不能使庄启玉满意,她看着肌肤冷白,面露隐忍的谢金灵,挑剔地”啧”了一声,“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于是她弄了点催情药喂给谢金灵吃,看她皮肤很快地透出暧昧的粉色,眼神增添了迷离。 捏着女孩尖尖的下巴,上下打量,庄启玉笑着说道,“这样多漂亮。” 谢金灵眼睫颤颤地看着面前姣好容颜下裹藏着恶魔的庄启玉。 在电流和震动的作用下,谢金灵一直在抖,眼睫颤栗,扑棱欲碎,她很能忍,除了偶尔泄出一两声难耐的呜咽,其余时间都不吭声,身体蜷成一团,手腕上深深浅浅的都是被咬出来的牙印。 19我错了 庄启玉抚着她的润滑的大腿,看她无意识溢出的一抹涣散的眸光,深浅沉浮缥缈不定,好似无意间洒落的勾子,把她心底最隐秘的暗欲轻巧地勾了起来。 冷白脸上浮起了薄薄轻粉,衬得她愈发娇艳鲜嫩,庄启玉的手落在了她卷翘的眼睫上,指尖传来的骚动让她心下被狠狠撞了一下。 她吸了口气,小腹凝着一阵沉顿的气体,重重地往下坠。 不够,这样还不够.... 她给谢金灵用了炮机,大半个小时的持续撞击下,即便再能忍的谢金灵也抵挡不住,哭一般的呻吟在房间里回荡着。 谢金灵没有吃晚饭,庄启玉看她浑身汗湿,双颊酡红,体虚得趴在床上久久抬不起上身时,“好心”地给她喂葡萄糖水。 即使谢金灵讨好地吮她的手指,哀哀地说”我错了....”也没有心软。 直到双腿间的那朵娇嫩小花被肏弄得完全外翻,鲜红得几欲滴血,乳头也肿大到原来的两倍,薄薄肌肤下的红肉清晰可见,差点就要破皮了。 庄启玉挑起她的下巴,眯着眼慢慢靠近,亲昵地触着她的鼻尖,用最柔情的声音说出让人最寒颤的话。 “怎么办?这样你就不行了么?我们可还有一整晚的时间慢慢温存呢。” 被玩坏,被击碎的谢金灵已经忘了该怎样掩藏自己了,张着嘴呆愣地看着庄启玉,浅浅泪花很快蓄了眼眶。 庄启玉摸了摸她的眼,声音更柔了,情人般呢喃到,“乖,忍着点,先别哭。” 珍珠般通体润白的别墅被山腰的薄雾笼罩着,像个未出阁的骄矜大小姐,山下的不夜城灯火辉煌,CBD大厦高耸入云,其中不少冷灰色的办公室亮了整夜。 夜灯浮油,声音沙哑,濒临脱水的谢金灵被洗干净,她赤身裸体躺在已经被换过了的干净清爽的床铺上,像一只伤痕累累的人鱼。 意识昏沉,她没有丝毫抗拒地被庄启玉拥入怀中,、。 “灵儿,我放你出去可不是让你去自由恋爱的,你得好好记住这一点。” 不依不饶,阴晴不定是庄启玉的特点,每当谢金灵以为她的气已经消了,那件事已经过去了的时候,庄启玉都会在她最松懈的时候提醒她,拿捏她。 “我没有....”谢金灵委屈道。 “最好是。” 庄启玉难得温柔地抚摸她漂亮的眉眼,“好了,好好睡吧。” “那我不在的这两天该怎么向节目组那边解释呢?” 突然消失,奖都没上台领,谢金灵怕到时候圆不过来这个谎。 “张秘已经跟吴导那边说过了,说你急性肠胃炎,要住两天院。” “你最不该操心的就是这种事情。” “那....” 我最该操心的是什么事呢? 这句话谢金灵差点脱口而出,但她转念间就有了答案,一个即使她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承认的答案。 身为契约情人,一个漂亮乖巧的小宠儿,她最该操心的是怎样讨好庄启玉。 垂下的眼睫颤个不停,庄启玉的声音在耳边打着转。 “睡吧,上了药了,明天就能消肿。” “乖乖的。” “嗯....” 那双蝶羽一般纤长漂亮的眼睫彻底阖上了,极度疲惫的身体和意识让她几乎在合眼的瞬间便坠入了黑甜的梦乡。 生物钟的习惯让谢金灵在八点半的那一刻醒了过来,她忍着双乳、阴阜的疼痛,小心拉开庄启玉的手,从她怀里一点点挪出来。 光是这样,身体的骨架便已是散了大半,谢金灵深皱着眉,忍着疼痛,一头钻进了被窝里,她爬到庄启玉双腿间,抿着的唇贴上了那位于腿心的有着层层迭迭肉褶的部位。 柔软的唇,灵巧湿滑的舌在那半个巴掌大的地方竭尽所能地讨好着,舔舐着。 昏暗的卧室里,在宽敞大床上躺着的庄启玉幽幽地睁开了双眼,谢金灵一动她就醒了,只不过想知道谢金灵想做什么,所以在装睡。 轻薄羽绒被里的双腿张开了些并支了起来,抬了腰往那勾人心魂的唇舌上撞,按着被子的那处隆起往下压。 挺立的鼻梁往阴唇上猛地一撞,鼻梁深陷那层迭的唇肉里,阴唇被撞得发麻发酸,阴蒂被狠狠地碾了一下,庄启玉猛地仰头,深呼了一口气,经过膨胀的气体纷纷聚在胸膛处,有一种呼吸困难的憋闷感。 脸、耳朵很快被热意蔓延,在昏暗的光线下,只显出些情迷意乱。 谢金灵只愣了一下,便用了些力道地将鼻梁往那软软的肉上蹭,用最高挺的部位抵着被刺激得冒尖的阴蒂打着旋地碾,有规律地撞。 湿润花瓣一般层迭的唇肉收缩着,一层又一层地将她的鼻裹住,像是食人花裹住了停落的小虫,等待小虫的只有溶解,死亡。 20不生气了 这个比喻让缺氧出汗大脑混沌的谢金灵猛地一激灵地清醒了,牙齿不小心磕到了哪里,她听到一声模糊的呻吟,以为是自己把庄启玉弄疼了,冷汗一下就下来了,心脏跳得飞快。 她的脸刚从女人下体间分开了些,对不起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原本后脑勺扣着的手却多了只,不容抗拒地按着她往下压。 唇鼻刚压上去那一团软糜的嫩肉,一大股气味馥郁的温热液体便劈头盖脸地喷了下来,鼻,张开的嘴唇和尖尖的下巴都湿得彻底。 突如其来的举动下缺氧的谢金灵有片刻懵楞,等覆在后脑的手近乎难耐、催促地揉蹭、轻压时,她才反应过来要做什么。 她抱着庄启玉的臀边蹭边大口大口地吮,发出舔舐美味的啧啧声响,灵活的舌尖钻过每一条细细的肉缝,将每一滴液体卷入口腔,舌头更是斜着挤进那个小口,进得深了,红舌大大的一团都挤进了狭窄的甬道,用力地搅,舌尖上勾寻找敏感点,各种撩拨。 庄启玉仰了脖颈,微张的唇瓣溢出喘息,挺着腰将身上最柔软的腹地往谢金灵唇边送,胸膛剧烈起伏着,淡淡的粉意蔓延了整片裸露的胸脯。 “呜呜——” 被窝里的氧气告罄,谢金灵呼吸不过来,大口吸气也大口呼气,暖热的呼气直直喷洒在庄启玉湿漉漉的股间,愈发地泥泞。 结束后被子里钻出来张憋得通红的脸,下半张脸上全是水,眼睛更是雾蒙蒙湿淋淋的,被伺候地细心又周到的庄启玉心情很好,笑盈盈地轻拍了谢金灵的背,让她趴在自己胸口上喘气。 餍足地眯起眼,一边摸着女孩热哄哄的脸颊一边说道。 “怎么像小狗一样黏黏糊糊的?” 谢金灵就连呼吸里都带着颤音,说不出什么回应她的话,只是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倒应了庄启玉口中的小狗一说了。 惩罚也惩罚过了,小狗一大早忍着痛帮她痛快地舔了次,气自然也就消了。 小孩儿嘛,哪有不犯错的? 教训教训下长了记性就得了,揪着不放也没什么意思。 抱着小孩儿逗了一会儿,赤身裸体的庄启玉便从床上起来了,她自己披了件松软的睡袍,将一件白衬衫丢在谢金灵身上。 谢金灵默默地爬起来,将衬衫套在身上,由下而上一颗一颗地系着纽扣。 庄启玉则斜斜倚靠在高背椅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突然幽然出声。 “行了,要把自己勒死么。” 谢金灵手上的动作顿住了,从锁骨到胸脯,还有三颗纽扣没有系上,但庄启玉既然开口了,就是不让她系了的意思。 垂下纤长眼睫,小心地从床上爬下来,大敞的V字领口,刚刚盖住屁股的衬衫长度让她上下失守,顺从地来到庄启玉身边的时候,谢金灵羞耻得眼眶发热。 站在盥洗台前洗漱,牙刷细软的刷毛”唰唰”地在齿间刷过,细密的泡沫逐渐充盈,从唇齿间溢出,正当谢金灵准备吐出满嘴的泡沫时,庄启玉的手指却突然压着泡沫挤了进来。 冰凉的手指夹着她的舌头,辛辣的泡沫被指尖带到了舌根处,谢金灵被激得眼睛都红了,手里攥着牙刷,委屈巴巴地说道,“庄姐,辣....” 昨晚庄启玉亲手帮她把艳丽的舞台妆卸掉,露出一张清水出芙蓉的清丽脸庞,水灵灵的漂亮,昨晚的画面和面前的面庞重迭,庄启玉突然冒出了个哲理性的问题,昨晚的谢金灵和今早的谢金灵是同一个谢金灵吗? 什么时候自己也走文艺范了? 庄启玉轻笑一声,将手指抽了出来,“好啦好啦,不逗你了。” 沾了泡沫的手指放到水龙头下冲,水声哗啦,谢金灵咬着下唇,停顿了两三秒才继续自己的洗漱。 领口低,真的很不方便,她要稍稍捂了胸才敢弓腰漱口,可这样的话,衬衫下摆上移,臀部凉飕飕的,她都不敢瞥一眼镜中庄启玉的眼,怕看到戏谑的狎玩。 洗脸的时候,不得不双手接水往脸上浇,没有多余的手去捂,整个胸都露出来了,水花溅在上面,凉津津的。 她知道自己现在是怎样一副上下失守的淫荡模样,心急要快点洗,可越急越乱,水花飞溅,薄衬衫透得不行。 她那白衬衫还不如不穿,又短领口开得又大,还透,沾了水更是色情地黏在身上,透出肉色来,但这正是庄启玉要的效果。 露奶又露逼,上面的红肿、指痕都未消,性器官都长得顶漂亮,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身材有料脸又纯,又是清冷冷的隐忍小白花气质,看得人欲火直往上窜。 庄启玉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大拇指在食指尖上重重揉了一下。 主动的才更有意思,她有的是法子让谢金灵主动献上自己。 21怎么这么骚 难堪的洗漱终于结束,好在庄启玉除了用手指插了插她的嘴,其余的什么也没做。 两人一前一后地出来,经过烘焙的勾人食欲的香便钻进了鼻孔,谢金灵看到主卧靠窗的那张白色小圆几上摆好了食物。 已经十一点了,早就过了吃早餐的时间,直接吃中餐的话又太油腻,厨房为两人准备的是西式的brunch,自然是庄启玉习惯的口味,煎蛋卷,夹心贝果,牛角包,果昔碗,牛奶。 圆桌正对面摆着两张椅子,庄启玉先拉开一张椅子,坐姿慵懒地端起杯牛奶喝了两口,朝对面的椅子抬了抬下巴,斜眼睨了谢金灵一眼。 “坐啊。” 窗帘被贴心地拉开了,透过明净的窗户,楼下花园繁花盛开,随风摇曳,蝴蝶翩飞,金灿灿的阳光铺满了大地,瓦蓝的天空飘着大团的蓬松云彩,好一个晴朗的周末。 可谢金灵的眼睛却要被刺得流泪了,她是身在阴暗下水道的灰鼠,哪有什么可能拥抱光明。 衬衫下空荡荡的,谢金灵突然明白了庄启玉没有给她内裤穿的用意了,她怎么可能光着屁股往椅子上坐呢? 庄启玉气定神闲的目光犹如两记扇在她脸上的响亮耳光,火辣辣地疼着,谢金灵难堪地咬着下唇,往前挪了一小步。 “我那里,还很疼。” “那怎么办。” 庄启玉舔了舔唇角的奶渍,歪着头装糊涂。 一颗心被热油反复煎炸着,谢金灵嘴唇哆嗦着,将难以启齿的话吐了出来。 “让我,让我坐您腿上,行吗?” 庄启玉只是看了她笑,将翘起的腿放平了。 于是谢金灵矮下身,扶着她的肩慢腾腾地侧坐了上去。 白桃似的臀露了出来,光溜溜的屁股贴着庄启玉睡袍柔软的面料,一只奶儿从大敞的领口下掉了出来,浑圆坚挺,像一座骄傲的小山峰。 “奶都露出来了。” 庄启玉轻笑出声,往她嫣红的尚未完全消肿的乳头上弹了弹。 谢金灵浑身颤了颤,知道庄启玉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于是细细的十根手指粗鲁地掐着奶,挺着胸送到庄启玉嘴里,水盈盈的美目波光流转,露出期待。 “庄姐,你,你,先吃这个好吗....” 女孩主动得很是勉强,袒胸露乳肿穴大张,裸体的模样不知道给她看了多少遍,可还是这么羞涩,扭捏,每一次都带着赴死的决心。 不过庄启玉就喜欢她的扭捏害羞,跟外面那些骚的卖的不一样,连膜都是自己给破的,初吻也是自己夺去的,她身上有什么是自己不喜欢的呢? 庄启玉笑得爽朗,手呈爪状大张开,拢住那只饱乳揉捏,心情舒畅便口无遮拦了起来。 “怎么这么骚。” “亏你粉丝还说你是清冷矜贵的小公主。” “倒是个公主了,床上伺候人的本事倒不少。” 说罢便掐着她的奶往嘴里送,大口含了用力地吮,口腔里还残留着奶香,吮吸吞咽间,有一种真的在吮奶的既视感。 庄启玉有时候说话真的很难听,把人的自尊心踩在脚底下践踏,谢金灵羞愧难当,波动的情绪反复折磨着她脆弱的神经。 谢金灵直到下午也没能穿上内裤,身上还是套着那件白衬衫,庄启玉兴致勃勃地要给她上药,她没有拒绝的权力,在光线分外明亮的大床上将双腿尽可能地打开,露出唇肉外翻、红肿不堪的阴户。 与其说庄启玉想帮她上药,不如说是她自己想玩,带着点羞辱意味的玩弄,看她逼穴抽搐,肌肉紧绷,浑身发颤。 即便落地窗的玻璃是单面可视的,谢金灵还是有一种被扒光了丢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中的既视感,每一秒她都在经历万箭穿心。 22吓呆了? 她恨今天为什么是这样一个晴朗的天气,她恨自己为什么要走上这样一条路,可她无法怨恨庄启玉,就算不是庄启玉也会是别人,没有庄启玉的钱吊着,她妈妈连手术都做不了,更何况后续的天价治疗费。 思绪放空,模糊现实和虚幻的边界,这样的话会好受一些的。 但如果她像死尸一般没有任何回应的话,庄启玉会很不高兴,所以她又必须狠心将自己正漂浮的灵魂抽回来,说一些”够了””好凉””有点疼”之类的话。 糜红的穴肉上涂满了白腻腻的药膏,阴道里也塞满了,红红的穴口吐着过载的乳化药膏,画面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欢淫的堕落美感。 不拍下来实在太可惜了,手痒的庄启玉忍不住拿来了手机,对着堆满了乳白的穴口按下了快门键,”咔嚓”声不断响起,惊醒了谢金灵的游魂。 她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保护自己,可肌肉记忆又让她把腿硬生生地张开了。 “挺漂亮的是吧。” 庄启玉将屏幕转过来给谢金灵看,高清像素拍出来的照片纤毫毕现,对谢金灵来说冲击力巨大,瞳孔骤然瑟缩,咽喉哽住说不出来话。 “吓呆了?灵儿好可爱。” 她笑着在谢金灵眼尾处烙下一吻。 “庄姐....” “不喜欢我拍?”她摸着女孩凉津津的脸颊,“放心,我在你身上花了这么多钱,好不容易要把你捧出来了,怎么舍得泄露出这些照片毁了你的星途。” 谢金灵知道那些钱对于庄启玉来说不值一提,但庄启玉在自己身上的投入也确实够她这辈子做牛做马地报答她了。 一整个下午,谢金灵都近乎赤裸地陪着庄启玉看片,性爱动作片,而且还是没有马赛克的那种。 陪她看片也不是件轻松的事情,胸上两点被怼上会吮吸会放电的玩具,肉粉色的圆盘形状,扣在乳头上刚好盖住乳晕,遥控器落在庄启玉手里,吮吸放电的档次全由她控制着。 如果推高至最高档,不耐玩的谢金灵翻着白眼尿失禁,谢金灵很怕她这样做,提心吊胆,不敢违抗她一丁点的旨意。 也就是说她不仅控制着谢金灵的身体,更控制着她的精神。 “她的胸没有灵儿的好看,穴也是,大阴唇太薄了小阴唇又太厚,而且颜色不干净。” 能被庄启玉看上的都是条件顶尖的那一撮美人,三流制作的片子自然没法满足她的癖好,拧着眉对着大荧幕上的女优评头论足,这时候谢金灵自然不能像木头似地呆坐着,如果她主动贴过去,软骨头小猫似的窝进她怀里,献上亲吻,再用被玩具扣住的胸贴上庄启玉的,震动传递,她会高兴。 谢金灵自然也是这样做的,她嘴笨,有时候不太会说话,但跟在庄启玉身边已经两年了,对方的一些喜好、习惯她自然还是知道些的。 “要是灵儿那儿没涂药的话,我们还可以磨一磨。” 唇舌纠缠,庄启玉叹息似的说道,膝盖跃跃欲试地往她腿根处蹭。 “明,明天应该就会好了。” 谢金灵咬着下唇,眉目低垂的模样柔顺挤了,像是她自己伤的自己似的。 舌尖顶了顶左腮,一声”啧”在舌尖熄灭,庄启玉黑眸里的暗欲却是明明灭灭。 第二天整个白天,穴里塞着药栓的谢金灵跟只猫似的窝在庄启玉怀里,被亲亲逗逗,晚上八点司机带她回拍摄地点。 临走前,庄启玉那瞥过来的深沉一眼让谢金灵胆颤难忘。 汽车在高速车道疾驰,谢金灵看着窗上自己的影子明明灭灭,开始考虑接下来的选秀。 她不是不知道自己在热搜上挂了好几个小时,有夺冠、美照的热搜,也有生病的热搜,有好几条,她只是粗略地翻了一下。 这次公演诞生了几组出圈动图,吸了不少路人粉,微博粉丝一下涨到了六百万,排名第二的选手微博粉丝只有她一半不到,而她急性肠胃炎住院的事情不仅让粉丝心疼不已,就连路人也纷纷表示心疼美女真惨。 只能说庄启玉给她的公关做得真好的,没有的事情也能让网民信以为真,还不断地涨粉。 23不是因为生病,是吗? 戴着口罩的谢金灵低调地回到了宿舍,三名室友全换了,从网上公布的名单里,她知道这几个都是她下一场公演的队友。 扎着丸子头的混血女孩莉娜正在对着平板练歌,余光瞥到她时,眼里浮了些惊讶,随后很是热情地迎了过来。 “金灵你身体好些了么?没有大碍吧,急性肠胃炎真的要命喔,我之前也得过,那种滋味真是不想再经历第二遍了,你这几天要注意清淡饮食哦。” “嗯嗯,谢谢关心。” 谢金灵摘下口罩,素颜恬静清丽,周身萦绕着一股不争不抢不媚不骄的淡雅气质。 莉娜和她之间的距离不足一米,连她吹弹可破肌肤上的细小绒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对她实打实的素颜暗中惊叹不已,不仅感慨美女与凡人之间的颜值确实有壁。 另一个妆容卸了一半的女生闻声从浴室探出头来,“金灵你身体恢复啦。” “是的,请多多关照。” 节目组每次公演后都会重新选曲,组队,然后同一组的成员就会被分配到同一个宿舍,美名其曰是增进成员之间的感情、默契,打造出最完美的舞台效果。 “多多关照,为了下次公演的成功,冲呀!” 另一位在收拾衣服的成员也跟她打招呼,谢金灵微笑着点点头,将手里软趴趴的帆布包放在椅子上,下意识地瞟了摄像头一眼。 “摄像头没有开吗?” 倚靠在床梯边的莉娜点了点摄像头原本闪红点的位置,眼里露出些惋惜。 “是啊,金灵你真是亏了,排名前五的人气成员都去市里录外采了,你没能去真的好可惜啊,不过这次公演后你涨粉好多喔,还是位居人气排行榜第一位,你出道真的稳了,不像我,排名时高时低,不知道哪次公演就给排出去了嘞....” “你舞台表现力很棒啊,鬼怪娃蛙的造型一出来,真的很惊艳,眼睛很灵动。” 被夸的莉娜开心地转了个圈,“是吧,我也觉得那个妆好好看,眼妆很漂亮,眼睫毛是灵魂,用的是我最爱的假睫毛,超级自然纤长,而且一点都不夸张的,分享给你。” 蹲在地上收拾衣服的阿诺跑过来凑热闹,搂着莉娜的脖颈。 “什么好物,我也要,不许吃独食!快快分享出来!” 都是同龄的女孩子,性格活泼开朗,两人搂闹做一团,嬉笑尖叫声不绝于耳。 谢金灵坐在椅子上看她们打闹,沉重的心情有短暂的放松,她看着青春洋溢的两人,好像自己也参与了那份活跃,唇边也勾了点浅浅笑意。 这边的玩闹还没有结束,穿着、长相都很像文艺片女主角的傅琳钰便出现在了谢金灵宿舍,她边往里走便把领口别着的麦取下,将线团成一团,目光越过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直直落在谢金灵身上。 “编导姐姐说你回来了,你身体好些了吗?” 她脸上的神情很是温柔,眼里有着柔软的疲惫感,这份疲倦与温和的包容融在一起,让她身上呈现出一种很温暖的气质,明明都是20岁相仿的年纪,她却格外让人觉得可靠、安全感满满。 搭放在大腿上的白润的手指动了动,脑海中不自觉闪过庄启玉戏谑狎弄的形象,糟践人的手段.... 两人形象在她心中有着天壤之别,一黑暗,一光明,这份冲击让她眼泪都要下来了,为什么委身黑暗的她渴望光明却无法触碰光明,但凡她生出一丁点别的心思,身后的黑暗便要将她吞没,甚至要撕毁那份美好的光明。 眼眶有些发热,谢金灵垂下眼睫不敢再和那关切的眸光对视,声音闷在咽喉里,有些飘渺的沙。 “好很多了,已经没大碍了。” 从那圆领的T恤间露出一段线条优美又脆弱的脖颈,玉一般润白的颜色,可被人一手锢住便无法挣脱,傅琳钰的心尖突然被刺了一下。 “跟我出来一下好不好?” 谢金灵点点头,正好她也有话要对傅琳钰说。 一前一后穿过安静的走廊,避开摄像头,步行上三层楼梯来到天台。 夜色格外寂寞,不见月色,只几颗冷星浸在遥远的黑池里偶尔地闪着,风把头发吹起,发丝缠绵地绕在一起,空气里弥漫着极淡的发香、缥缈的花香。 就着昏暗的光线,傅琳钰极认真地看着谢金灵恬静美丽的脸庞,在短暂的寂静过后,她声音放得极轻地问道。 “你离开的这两天不是因为生病,是吗?” 垂在腿边的手指蜷缩着,淡色的唇抿了抿,谢金灵不想在傅琳钰面前撒谎,但她的自尊又无法让她承认自己这两天所经历的难堪,遂不语。 24愧疚 傅琳钰却从谢金灵的沉默中印证了她的怀疑,再次见到谢金灵,对方的封闭、疏离的神态都让她感到陌生,一想到谢金灵有可能被伤害,她心都在滴血。 “告诉我,你经历了什么?我想帮助你。” “一直都联系不上你,我真的很担心你。” 傅琳钰眼里散发出炙热的光,两人之间的距离仅隔一米,但她却觉得那么遥远,她想离谢金灵更近一些,想抱一抱面前这个脆弱单薄的女孩,想安慰她,想温暖她.... 她是这样想的,脚步随着意志往前踏了一步。 一直都很安静的谢金灵反应却很大地厉声道,“别过来!” 掌心朝向她,明显的抗拒、制止的姿势。 傅琳钰将腿收了回去,脸上一副复杂、受伤的神情。 谢金灵也意识到了自己强烈的反应,她看着自己颤抖的手,不敢置信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求你....” 她声音也很颤,像是在强忍着哭意。 “你离我远远的,我不想拖累你,你离我太近了不会有好结果的,你得按照我说的做,不然我会讨厌你的,真的。” 她那么好,谢金灵怎么会讨厌她? 昧着真心说出这样的话真的很难受,可谢金灵别无他法,她已经深陷黑暗了,不能再把傅琳钰也拖进来,傅琳钰值得拥有美好远大的前程,而她不能成为傅琳钰的累赘,她只要在黑暗中仰望着那束光,看她越来越明亮就已经很好了。 傅琳钰觉得此刻的谢金灵就像内里已经崩塌的水晶,外面那层完好而美丽表层勉强维持着,却仍避免不了开出道道裂缝,纤薄的身躯也摇摇欲坠,就连风力也让她难以承受。 “灵灵....” 傅琳钰目光忧伤地望向她,想伸手,却又害怕自己惊扰了她。 谢金灵看着脚尖的阴影,看着傅琳钰伸出一些,又颓然收回去的手的影子,相处的美好经历如走马灯一般在脑海上映,再待下去她就要忍不住将一切都告诉傅琳钰了,这样是万万不行的。 她愧疚,她哀悼这份短暂的友谊,青涩的暗恋,咬咬牙,转身就跑了。 裙摆在空中扬起一抹象牙白的剪影,谢金灵纤瘦的身影轻盈得如一只白鸽,从傅琳钰身边飞走了,徒留她无限怅惘地看着空荡荡的天台。 晚些的时候,谢金灵被编导小姐姐叫去补拍了些镜头,拍她从车里下来往摄影基地走的画面,后期会配上一些解释的话语。 再以站姐的名义爆出了一波素颜生图美照,画面中的美人长发飘飘,穿着简单的浅灰色短袖,到小腿的宽松半裙,浑身萦绕着羸弱惹人怜的破碎气质,只一个遥遥往镜头看的眼神,便牵动了无数人对美好的向往。 当晚的超话很热闹,她第三场公演的绝美镜头又一次被翻了出来,和这组照片放在一起,清冷脆弱与华丽美艳都是她,热度空前绝后,有几位新锐导演亲自下场转发这组图片并@她微博,表示以后有机会可以一起合作。 谢金灵的粉丝们别提有多开心,花式宣传自己有着演员脸的全能偶像,甚至还有的粉丝将谢金灵的优势条件一一列出来,建议导演可以从哪方面挖掘谢金灵的潜力,如果第一次拍电影的话谢金灵适合什么角色,什么妆造。 对于她的吸粉能力,奇妙的路人缘体质,成员们说不羡慕是假的,谢金灵犹如天选之子一般,热度、流量是她们望尘莫及的,她能出道,并且是C位出道已经是毋庸置疑的一件事情。 当差距太大了的时候,人们通常都不会嫉妒这个人了,只觉得这个人遥不可及。 如果说谢金灵真的有资本,那她的实力、长相都是配得上她的资本的,因为选秀节目了人尽皆知的那几位有后台有资本的成员,也远远无法企及谢金灵所站的高度。 天台那晚过后,谢金灵和傅琳钰渐渐的形同陌路了,也许庄启玉也有跟吴导交代过,所有的游戏环节傅琳钰都无法匹配上谢金灵,两人在镜头前的互动几乎为零。 在练习录节目的过程中难免有些碰面的时候,谢金灵都尽量不跟傅琳钰有任何眼神接触,剪辑也从来不会把她们两人剪到一块儿去。 谢金灵不善表达情感,在镜头前就更拘着,对谁看起来都像是淡淡的,恰到好处的友善,因此她跟傅琳钰的”决裂”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第四场公演,被选赛机制分到最差组的傅琳钰即便个人实力再强都无法力挽狂澜,整个组都被淘汰了,谢金灵默默地看她拉着行李箱向大家挥手告别,朝节目组的工作人员鞠躬,表示感谢。 谢金灵特别愧疚,可她连一句”对不起”都无法当面跟傅琳钰说,在她回来后的选歌分组中,眼睁睁看到傅琳钰被选赛机制分到了最差的一组,她就预想到了今天的局面。 为了划清界限,谢金灵对于傅琳钰的淘汰、离开表现得较为冷淡,整场公演从练习到结束,都刻意地跟傅琳钰保持距离,而她身为天选之子的光环自然让傅琳钰的一些粉丝感到不满,纷纷为自己的偶像鸣不平,将气洒在谢金灵身上,还是傅琳钰一条条回复、耐心解释才平息了粉丝的怒火。 25玷污 “高兴吗?” 庄启玉抬高她的下巴,线条凌厉的丹凤眼半阖着,漆黑斜直的眼睫掩着一双洞察人心的眸子。 手边亮着的手机屏幕上呈现的是这次公演后成员的排行榜,穿着节目组同一白灰色西式制服的谢金灵毫无悬念地排名第一,并且积分遥遥领先第二名。 谢金灵心尖颤颤,她思绪无法控制地想到了本应该晋级却被残忍淘汰的傅琳钰,而傅琳钰的淘汰正是出自眼前这位之手,仅仅只是因为她对傅琳钰萌芽了不该有的念想。 一想到傅琳钰她就抑制不住地鼻酸,她亲手毁掉了一个人的人生。 庄启玉是真的很会拿捏、操控人的。 如果她现在哭出来,庄启玉不会轻易绕过她的,她只能笑着说,“高兴的,谢谢庄姐。” 实际上心底在滴血,可又有谁会在意呢? 谢金灵陷入了自我厌弃的悲观中,可当那修长的手指抵着小口推挤着穴肉插进来的时候,谢金灵知道自己不能再沉浸再分神了,要是被庄启玉知道她在性爱中不专心,她又得像上次那样掉一层皮了。 那个部位干燥,手指的贸然进入拥有着非常强烈的存在感,她忍不住蹙眉,不知道庄启玉为何如此热衷做这件事。 庄启玉看着心情不错,谢金灵将手搭在了她手臂上,轻声道,“好涩....” 庄启玉笑了,染上了笑意的眼看起来柔和了许多,尖尖唇角翘起,一点舌尖伸出,舔了舔上唇中间最饱满的唇肉。 “多插插就湿了,我涂着口红呢,怎么给你舔?” 说罢又插入了几分,中指最大的那个指关节卡在穴口,谢金灵连呼吸都放缓了。 “唔——” 搭在庄启玉手臂上的手想收紧,但又怕弄疼了她,纤白的手指无助地蜷缩着,攥了一团空气,又分开。 谢金灵颦蹙着秀丽的眉,轻吐浊气,含着春雾的眸子望向庄启玉,“庄姐....” 那双美丽的盈盈眸子里全是自己的影子,就像小狗满眼都是主人,那种精神上的满足感不言而喻,心尖儿最软的那一小簇被含住了,软颤颤的。 凤眸里的神采飞扬着,精致的尖下巴微扬,矜贵中又带着些不可一世傲慢。 “就知道撒娇。” 从斜直眼睫下溢出来的眸光是带着戏谑的笑意的,可见这一举动是让她满意了的。 跨坐在庄启玉腿上的谢金灵挺直了上身,手扶着她的肩,淡粉的唇印在了她涂着鸽血红的唇线分明的唇上。 素唇染上胭脂红,红得妖冶红得艳丽,而她的眼睛却是如水一般澄澈,不沾染半分欲望。 极致的反差直往眼底撞,撞出一片晦暗如许的墨色,薄薄的眼皮重重一跳,庄启玉强势地吻上了那微微张开的,不知道要勾引谁去品尝的淡红的唇。 舌往口腔里钻,用力舔过上颚,顶撞幼滑的口腔粘膜,再卷过那无力抵抗的软舌,用力地吮。 埋在窄穴里的手指抵上了硬硬的G点,指关节屈起,指尖快速扣弄。 谢金灵发出呜呜的声音,被扣得酸软的穴肉含着手指不停地蠕动,子宫沉沉地下坠,分泌透明的黏液。 “湿了。” 手指从窄紧的穴道里抽出来,故意伸到谢金灵眼前给她看。 那是一只属于贵小姐的手,没有从事过任何劳务的手,修长、漂亮且矜贵,沾了粘液的粉润指尖依旧美得像艺术品,没有半点淫邪低俗之意。 就算这只手抵着女人的阴唇带着挑逗意味地轻拢慢捻地滑过,也是优雅的,高贵的。 直到这湿润的手指有力地在她下巴捏过,疼痛蔓延开来,谢金灵才恍然大悟,贵小姐的手不但漂亮,还十分有力。 庄启玉的口红花了,模糊了唇线,湿吻过后的眼睛浸了些水汽,看起来湿且亮,宛如一面高清的铜镜,反射着谢金灵的狼狈与荒淫。 谢金灵侧过脸不愿看她眼中映着的自己,眼睫簌簌抖动着,耳尖也泛出薄薄的羞赧粉意。 清冷纯洁的女孩子好似被玷污、被沁染了世俗的欲望,淡粉的花瓣唇染上了浓郁艳丽的口红,蔓蔓地溢出唇线,在唇周晕染了一圈,上挑的冷淡眼尾浮起了一层薄薄的粉,衬着那双眸子好似活了一般地流转着,泛出粼粼波光,多情得让人心神荡漾。 心脏被猛地撞了一下,心动的信号从那豁开的小口咕噜噜地往外冒,很快全身都被那种温暖酥麻的泉水包裹着,就连呼吸都是颤颤的。 庄启玉含笑的眸子怎么看谢金灵都觉得喜爱,于是便起了逗弄的意思。 “好骚。” 她把手指再次挤入了那个紧窄的小口,将狭窄软滑的甬道填满,就连手指上细小的纹路里都贴着软乎乎的嫩肉。 26越骚越爱 “灵儿越骚我越喜欢,小屁股扭起来,自己夹着动。” 指关节屈起,在敏感的内里抠挖抽插,带出”咕叽”的水声。 “最近训练都练出马甲线来了,腰好细,又韧。” 她边说边抚着谢金灵的腰线,指尖若有似无地擦着肌肤的那种抚摸手法,谢金灵被摸得直发颤,软着腰,将那饱满的下唇咬了又咬。 慵懒的眼眸掀起,笑意满满地睨了谢金灵一眼,吻落在了她如雪般白净的纤细脖颈,点缀出朵朵盛开的红梅。 欣赏着谢金灵身上实质性的痕迹,庄启玉餍足地眯了眼。 “看看你什么时候会累。” “不许偷懒,也不许撒娇。” 凤眸半阖,从浓密眼睫下泄出些许不带凌厉的眸光,庄启玉看起来一副好脾气好说话的模样。 但谢金灵却不敢造次,抚着她的肩,扭着腰卖力地吞含,摇着臀自亵似地玩弄着自己,没什么快感,只是在动作着,表演着,讨好着她的金主。 流出的水打湿了掌心,情欲的味道飘散开来,充斥着每一个角落。 也并不是每一次都有欲望,大多数时候,庄启玉是抱有欣赏美人染上春情的心态做这些事情的。 也许她内心希望谢金灵能对她敞开心扉之类的,但明显不可能,谢金灵性子闷,她不主动找点事情做,两人就只能干瞪眼。 她养着的小家伙大多数时候都是谨小而慎微的,性及其带来的快感,让高潮的谢金灵不仅诱人,而且能让庄启玉有那么一瞬间看到她紧紧关闭的心门背后的东西。 或许在庄启玉看来,将人当做小宠儿一样逗弄已经不太够了,她潜意识里希望触碰到更多的谢金灵。 ** 第五场公演,也就是总结赛的那场公演前,粉丝又把傅琳钰投回来了,看到傅琳钰笑着向大家打招呼的模样,谢金灵既激动又欣慰,如果不是有摄像头在拍着,眼泪早就从眼眶里滚下来了。 经过刻苦的训练,在总决赛导师评选以及粉丝打投的双赛道下,谢金灵毫无悬念地C位出道,而傅琳钰却差一位落选,成为最让人意难平的沧海遗珠。 谢金灵简直不敢相信表现得如此好的傅琳钰无法晋级出道,耳畔一阵嗡鸣,可又突然想到这很极可能是庄启玉从中作梗,心中便又升起了无限的悲凉。 但傅琳钰却没有表现出过多的伤心,在混乱中避开摄像头拉她进了乐器室,今晚的重点在总舞台,乐器室并没有安装摄像头,但为了保险起见,傅琳钰还是谨慎地检查了一遍。 等她回过头来后,看到的便是一张泪流满面的哀婉美丽脸庞。 心脏猛地被一只大手揪住,傅琳钰搂住了她的肩膀,用手背轻柔地为她擦试眼泪。 “别哭呀,灵儿拿了第一,多棒啊。” 低着头哭的谢金灵却一个劲地摇头,大颗的眼泪重重甩落地面,她啜泣道。 “如果不是我,你就晋级了。” 傅琳钰的眼神很是温柔,眼波轻轻荡漾着。 “没关系啊没晋级就没晋级,我参加节目涨了这么多粉丝,做什么都可以啊,我能走到这么远已经很幸运了。灵儿不要自责,这并不关你的事。” “不,都是因为我。” 涂着杏粉色唇蜜的唇紧紧抿着,谢金灵固执又坚持的模样像个倔强的小女孩。 虽然不合时宜,傅琳钰还是不得不承认自己被”萌”到了,她抱着这个脆弱伤心的女孩,和她脸贴着脸说了很多安慰的话。 “如果没有来参加这场选秀就不会遇上你,遇上你并跟你成为朋友比什么都重要。” “不出道也没关系的,即便出道了我在娱乐圈里也肯定走不远的,两年后组合解散,该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不如好好当书模、平面模特还有经营自媒体。” “灵儿你可是我的大明星。” ...... 谢金灵已经止住了哭,傅琳钰拉着她的手,像以前那样来回摇晃着,带着点哄的意味说道。 “我们不要生分了好不好?” 含着眼泪的谢金灵用力点点头,眼睛通红着,可却格外真诚专注。 傅琳钰笑着揉了揉她的发顶,“傻瓜。” 27上心 谢金灵C位出道冲上了热搜,热搜栏里挂了好几条跟她有关的词条。 当时的庄启玉正在参加好友组的一个局,都是从小玩到大的姐们,在自家会所的套间里开了桌麻将,玩腻了就窝在沙发里喝点红酒聊收购,聊地皮,聊奢侈品,聊风流韵事。 “最近勾搭上了一个纯情小奶狗,体校的体育生,身高180,有18厘米,还有8块腹肌,公狗腰贼有力,啧啧。” 组合的黑色真皮沙发上散落地坐着四个年龄相近风格却迥异的女人,正说话这个叫林真,看似清纯的长相下却有一双水媚勾人的眼睛,常常凭着优越的脸嫩优势装纯情少女钓在校大学生。 “真真对男人的审美还是一如既往啊,十年前就是按照这个标准找的男人了。” 靠在沙发上的上官雅琴摇摇头感慨道,她戴着副眼镜,看起来斯文又优雅,可她捏女孩下巴的力道却没有收着,把小女孩捏得大眼睛里沁出一层薄薄的泪水后,才松了力道,假模假样地摩挲着。 “什么呀,只是喜欢8这个数字罢了,所以要玩就得收集一套嘛,不然我的强迫症犯了还怎么”干”啊。” 林真笑得娇嗔,“欸欸,跑偏了,拉回正题先,小奶狗昨天送了我一条梵克雅宝的项链,我一看那款式,好家伙,是我初中就戴过的....” “哈?” 耳朵上打了一串耳钉,30岁了还处于叛逆期的宋莹夸张地扬了眉,对林真的话表示怀疑。 “小奶狗偷偷打工挣来的,还是怪感动的。” 林真摸着脖子上挂着的项链,眼神中流露出珍惜。 “感动?你还能再装一点么,再过一个月你就玩腻了吧,这就是你说的感动?” 宋莹毫不客气地戳穿了她自以为的感动,牵着半跪在地上给她按腿的女孩子的手。 大套间里除了庄启玉一行四人,还有四个女孩子。 羊羔一般纯白无辜的女孩,都是嫩得能掐出水来的年纪,让人很是赏心悦目,做些捏肩、捶腿,端茶递水倒酒的伺候人的活儿,兴起时还能抱到怀里赏玩一番,总之是些助兴的小宠儿。 她们这四个男女不忌都能玩儿,所以才混在一起玩了这么些年,年轻那会儿甚至会共享情人,看情人在好友的逗弄下脸红害羞,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招待庄启玉的女孩规规矩矩地坐在一边,在庄启玉酒杯空了的时候便给她斟酒,庄启玉没有加入她们三的话题,抿着酒,半阖着眼睫在看今晚的热搜,有关谢金灵的都词条她都点了进去。 坐在她旁边的女孩子看同伴都在给客人捶腿,捏着嗓子跟客人撒娇,只有自己是干坐着的,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真是尴尬极了。 她一开始是想给庄启玉捶腿捏肩的,但都被庄启玉阻止了,就让她规矩地坐在一边。 做陪酒的可不能玩手机,呆坐着又实在难熬,于是她开始偷偷瞄庄启玉的手机屏幕。 发现她一直在看同一个人的热搜,那个女孩子她也知道,是最近选秀节目热度很高的选手,有很多出圈的名场面,她也关注了这个格外漂亮的选手。 "谢金灵C位出道"的词条排在了热搜第一条。 女孩心下感概C位出道真是幸运啊,一脚踏入了名利圈,随便活动两年也能挣不少,以后的生活真是不用愁了。 瞄着瞄着,她突然发现自己嘴唇下巴这一块儿跟谢金灵蛮像。 怪不得她刚一进来的时候,庄启玉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就带着深意,原来如此。 谢金灵会是她喜欢的女孩子类型吗? 或许她可以拿谢金灵当整容模板,本来就有几分相似,整了之后大概会更像吧,如果能入得了庄启玉的法眼,那她便是祖坟冒青烟了,毕竟来之前经理告诉她们这个套间里的几位都是非富即贵的。 就算不能引得庄启玉注意,漂亮的脸蛋也会更容易让客人喜欢吧,毕竟谢金灵这么火,喜欢她的人应该不少,不如尽早去做,省得到时候一堆撞脸的。 庄启玉今晚闷得厉害,麻将打到一半不打了的也是她,喝酒聊天也全程不参与,一直盯着手机,剩下的三人目光交汇间,注意到放到了庄启玉身上。 上官雅琴看了林真一眼,林真马上get到她的意思,鞋也不穿,直接踩沙发往庄启玉这边挪去,倒靠在她身上的时候,瞄了一眼她手机里正在看的东西。 “干嘛呢,一晚上都不出声,原来是在看谢金灵啊。” 她这话一出,剩下的两人了然地笑了笑,端起酒杯碰了碰杯,酒杯磕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28傲娇 林真靠得太近,浓郁的香水味直冲进鼻腔,庄启玉皱着眉头离她远了些。 “你那香水不要钱啊,能不能喷少点,真要熏死人了。” 即便作妖做惯了的林真在对上庄启玉的时候还是收敛着的,默默地退回到自己的位置,将手臂贴到鼻间嗅了嗅,“也没有那么浓吧?” “阿玉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入迷。” 上官雅琴翘着腿,脚尖勾着濑兔毛的包头拖鞋,一副慵懒矜贵的模样。 “今晚练习生冠军夜。” 上挑的凤眸只往上官雅琴的位置瞥了一眼又即刻收回。 “呀!原来这样,那咱岂不是耽误玉姐了?” 宋莹拍了拍桌面,眉飞色舞地说道。 庄启玉摇摇头,手里端着的红酒也打着旋地在杯中摇晃着,她啜饮了一口,“反正今晚也不能回来,不碍事。” 上官雅琴点开了热搜,将亮着的手机界面给宋莹看,她扫了一眼后不由自主地竖起了大拇指。 “阿玉的小宝贝儿果真争气,不像那华峻集团的二小姐,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情商感人,老爸怎么捧都捧不上去。” 庄启玉只是笑笑,并没有说话,眉眼间还是凝着笑意。 林真圆溜溜的眼睛咕噜噜地转着,她试探着说道。 “阿玉,都快两年了,还没腻?她除了一张脸漂亮,还有啥好的。” “我感觉跟....” 用眼线细细勾勒的美目转了小半圈,突然眯着眼,做了美甲的手往庄启玉身边坐着女孩子指去,“跟这小姑娘没差啊。” 突然被点到而成为女孩背都僵了,脸上挂着时刻不能忘的笑,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带着审视的目光。 顺着林真尖尖的指尖望去,只随意扫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唇边溢出一声嗤笑,“那可差远了。” 薄凉至极,极其伤人。 轻视便意味着多看一眼都是浪费时间,女孩搭放在腿上的手绻紧了。 宋莹拨弄着耳骨的耳钉,“把你小宝贝带出来见见呗,上次让你带出来,你说她快要去参加节目了在刻苦练习呢,现在冠军都拿了,总该有时间了吧。” 原来,谢金灵就是庄启玉的...... 女孩仿佛被当中扇了一耳光似的,脸上火辣辣的,为自己不自量力的小心思。 “阿玉把美人儿藏着掖着,这可跟你从前不太像喔。” 庄启玉以前出来总带着小情人,都是顶漂亮的姑娘,像是她的羽冠,要带出来炫耀一番。 刚开始看上谢金灵的时候还常常带出来,越往后,就越不愿意带出来了,有点儿金屋藏娇的意思。 将酒杯往桌上一磕,庄启玉半阖着的眼睛在灯光下闪出迷离而细碎的微光,勾唇笑道。 “都上节目了,想见还不简单,打开荔枝卫视,点开首页推荐节目,想看多少看多少。” “切,那多没意思。” 宋莹努努嘴,将酒递给跪坐在腿边的女孩喝,女孩朝她柔柔一笑,双手捧着酒杯一饮而尽。 “哟~你酒量不错啊,威士忌也一口干。” 她伸手往女孩唇上摸去,指尖沾了些湿意,触感软软的,她只是想摸摸这女孩的唇,女孩却顺从地张了嘴,将她的手指含了去。 水润的眼睛仰视着她,手指也被含得很舒服。 上官雅琴和林真开始拱火,要庄启玉把谢金灵带出来。 “性子闷得要死,带出来扫兴。” 庄启玉说是这样说,上扬的唇角和眼尾勾了点笑,分明是傲娇的模样。 “喝两杯不就不闷了?带出来玩儿嘛,下次组个海滩趴,热闹一下嘛,不能老让人待在家里闷着呀。” “再说吧。” 庄启玉不肯松口,和两人周旋着。 这边的宋莹已经把女孩从腿边拉了起来,像抱了个大玩偶似的抱在怀里,亲亲热热地吻了起来。 29选中 庄启玉喝了酒,还不少,仰头往后靠的时候在一阵晕眩迷离中突然想起了跟谢金灵的初次相见。 宋莹她们几个说在上海玩腻了,要跑到别的城市去看看新鲜的姑娘小伙,于是就去了江浙一带的水乡,一个很小的城市,庄启玉要想好一会儿才能想起这个地方。 那时候也是这么一个会所,经理领着一排嫩得能掐出水来的小姑娘来到她们跟前,浓妆艳抹的脸上赔着笑,胃口养得很叼的宋莹直接甩脸子,“都是些什么歪瓜裂枣。” 经理脸上的笑僵了一瞬,随后又是那副谄媚讨好的笑脸,“这都是我们这儿最水灵的姑娘呢,我们这小地方毕竟比不过大城市,不过我们这儿的姑娘都是原生态,没有整过的!” “那可不原生态么,都长成这样一副鬼样子。” 宋莹翻了个白眼,她是浓颜长相,一眼惊艳型的美女,身上有一股持靓行凶的劲儿。 这样一比,对面一排的姑娘还不够她长得好看,她能不吐血么,开几个小时车过来,就给她看这? 庄启玉完全是被兴起的宋莹拉过来,看了也觉得好笑,双臂环胸百无聊赖地坐在长条形的沙发上,目光往无意间往一边瞥去。 站在队伍最末端最不显眼位置的谢金灵,留着厚刘海,怯生生地看了过来,和她目光对视了。 那是一张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完全素颜的脸,灵气全被那厚重的刘海挡住了,位置又不显眼,低垂着眉眼的模样又没什么存在感,自然不能第一时间被宋莹注意到。 可是那如泉水般的澄澈、清冷而无欲的眼神,一下便抓住了庄启玉的注意,她身子坐直了些,唇角勾起了一点饶有兴致的弧度,伸手往队伍最末端的谢金灵一指。 “你,过来。” 庄启玉把刚满十八岁的谢金灵抱上了床,和谢金灵的第一次简直妙不可言,那时候的谢金灵还不像现在这样"闷",会在她的抚摸、挑逗下做出很可爱的生理性反应,说话也很有意思,一个字眼一个字眼地往外蹦。 好似枝头上青涩可爱桃,她很享受将青桃变成水蜜桃的过程。 洗干净了的谢金灵怯生生的像只小白兔,缩在床上,眼睛不敢乱瞟,身体不敢乱动,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既无措又害怕。 她坐到了床沿上,好整以暇地看着瑟瑟发抖的女孩,那厚重的丑刘海被她亲手拨开了,一张极标志漂亮的脸蛋便露了出来。 她笑着摸了摸女孩的脚,女孩下意识地想收回脚,但又生生压下了自己的举动,脚底像是生了根一般扎进了床垫里,僵得直直的。 对于女孩的反应,庄启玉有些好笑,故意问她,“知道待会儿要做什么吗?” 谢金灵笨拙地摇摇头,露出迷茫又深感抱歉的神态。 不像是装的,庄启玉挑眉,心下想的却是这孩子演技不错,身体的反应也很真实,从头到脚,由内而外都在散发出懵懂无辜的气息。 这种声色场所,即使再单纯,对床上的事情也经过耳濡目染,再了解不过了。 “现在的小孩儿都早熟,有没有跟人睡过?” 手从脚背滑到了膝盖,庄启玉溢出一抹轻笑,眼神自然也流露出了些轻视。 拥着被子的谢金灵在这赤裸裸的审视、轻视下羞愧难当,白皙的皮肤透出粉色来,而且颜色越来越深,越来越娇嫩,看起来就快被烤熟了。 那抹粉直撞进心底,庄启玉突然心下痒痒的,像是有好多蚂蚁在爬。 她凑近去,几乎要吻上那饱满柔软的唇。 “亲吻呢?” “谈过恋爱吗?” 谢金灵都一一摇头。 “有跟男生牵过手吗?” 她摇头,“我没有喜欢的男生。” “女生呢?” “也没有。” 突如其来的惊喜烟花般在颅内绽放,庄启玉感觉后颈有些发热,手心沁出了些腻滑的汗液。 “把被子打开,让我看看你。” “可以,可以把灯调暗些吗?” 庄启玉没有回答,只是眼里含着点浅浅笑意地看着她。 谢金灵只得作罢,十分羞耻地打开被子,让赤裸的胴体暴露在灯光下。 有些人在衣服的修饰下,看起来感觉很不错,脱掉之后会先发现各种讨厌的瑕疵,当然,有些人是脱了衣服之后更漂亮些的,谢金灵属于后者。 她的身体简直美到让人惊叹的地步,通体白皙,肌肤绵软而富有弹性,摸上去的感觉好极了。 这样一张漂亮的脸蛋和美好的胴体,庄启玉几乎迫不及待地想要占为己有。 她凑过去和女孩接吻,在女孩气喘不止的时候,吻上她双腿间美好的部位。 一向不开声的女孩发出了惊讶的呼声,上玩具的时候被刺激得流下了眼泪,哭得梨花带雨的,十分动人。 30妈妈 庄启玉是有些洁癖的,要求床伴要干净,上面的唇和下面的阴户,她是不会用嘴去碰的,只不过谢金灵真的太干净,干净到了纯净的地步,接吻的感觉很美妙,是久违的心动的感觉,舔上那个对称又漂亮的部位的时候,内心竟没有丝毫排斥。 第二天,庄启玉带着谢金灵回上海了,签下了一纸合同,她那多病孱弱的要靠高昂药物吊着命的妈,还有她那出车祸死往的父亲欠下的一屁股债都归了庄启玉管,谢金灵唯一需要做的便是讨好她。 她再也不用为了钱而打好几份工,不需要穿宽大的衣服挡住曼妙的身体线条,也不需要留着厚重的丑刘海防止异性的骚扰,事实上在庄启玉面前,她大多数时候都是不穿衣服的,取而代之的是各种各样新奇的玩具。 欲色是她最美丽的衣服,庄启玉这样跟她说过。 *** 冠军夜后的第二天公司便给组合签了一个化妆品的代言,也是节目最初的品牌冠名商,于是组合一行便飞去为品牌活动做商场站台。 陆续零散的也有一些活动,出席盛典、拍宣传照这些,等谢金灵忙完了这一阵,小半个月便已经过去了,刚落地,回去放下行李换了身素净的衣服,谢金灵便只身前往医院看望妈妈。 谢金灵过去的时候,王丽燕正跟护工聊天,虽然生了满头的白发,脸上也爬上了沧桑的皱纹,但是眉眼间依旧蓄满了温柔。 她手搭上门框,默默地站在门口,近乎贪婪地看着母亲的一颦一笑,只是这样看着,奔波忙碌的疲惫、受到的委屈都尽数消散。 还是护工看到了她,招呼她进来,她喊了一声张姐好,视线便落在了母亲身上。 蓝白条纹的病人服空荡荡地挂在母亲愈发削瘦的身体上,从袖口露出的两只手腕只有那么一点儿粗,让人看得心疼。 “妈妈我最近太忙了,都没有时间过来看看你。” 她坐在了护工给她搬来的椅子上,和母亲对视时眼眶突然就红了,心里酸酸的想哭。 护工贴心地 王丽燕亲昵又自豪地拉着她的手,“妈妈好好的呢,不是每天都有在微信上聊吗,我的灵儿如今成大明星了,妈妈真是太欣慰了。” 母亲被病容萦绕着的脸上浮着笑意,这个温柔的女人是谢金灵在这世间唯一的依靠。 “妈妈。” 谢金灵哽咽地喊了一声,将脸往母亲手心里贴,泪水淌过太阳穴,淅淅沥沥地滴在母亲柔软的掌心。 谢金灵哭了一会儿才止住了眼泪,在妈妈身边,就连流泪都是幸福的,等她从妈妈手心里抬起头来,和妈妈对视时,才发现对方眼里也盈着浅浅的泪光。 她一边用手背擦试着眼泪,一边说道。 “我不哭了,妈妈你也不要哭了,医生说你最近身体刚好一些,不能情绪起伏太大了。” 王丽燕扯了纸巾给女儿擦眼泪,“好,好,我们都不哭了,妈妈还在打点滴,灵儿帮妈妈剥个橘子吧。” “嗯嗯。” 将潮湿的纸巾揉成一团丢进垃圾篓,又扯了两张湿巾擦试手指,谢金灵从果篮里拿出了一只丑橘,把皮一瓣一瓣地剥开,果肉也两瓣两瓣地分开,递给妈妈时,妈妈却微笑着抵着她的手,将橘子往她唇边送。 “妈妈已经吃过很多了,灵儿吃吧,我的女儿最喜欢吃丑橘了,这一篮丑橘都很甜。” 橘子触着了下唇,谢金灵看着她温柔的妈妈,眼泪又涌了上来。 拼命眨眼睛把眼泪忍了下去,一口含住了橘瓣,牙齿划破了表皮,清甜弥漫,谢金灵闷闷地”嗯”了一声。 在病房一坐便是一下午,要走的时候张姐悄悄叫住了她,想问她要个签名,说读初二的女儿很喜欢她。 谢金灵帮她签了名,又转了红包,“谢谢张姐照顾我妈妈,我之后工作忙不太常来,麻烦张姐多担待些了。” “嗐,你这孩子,说这些,这些都是我份内事,是我应该做的。” 谢金灵再三感谢过后才离开。 31窥视 前脚刚踏出病房,庄启玉紧接着就打来了电话。 “去哪了?” “来医院看妈妈了。” 谢金灵戴了口罩,声音有些闷闷的。 “嗯。” 庄启玉的声音突然离远了,贴着耳朵的手机传来了她模糊的声音,语速很快,有种雷厉风行的感觉,听不清楚具体的话,但感觉是在吩咐人做事,声音冷调放得重。 谢金灵沿着走廊默默地行走着,她戴了一顶偏大的渔夫帽,帽檐盖住了大半张脸,也仿佛将外界的世界阻隔在外,她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呼吸声,和一点儿庄启玉说话的声音。 她数着自己的心跳,也数着自己迈出去的脚步数,时间大概过去了十几秒,庄启玉的声音才又拉近了。 “我晚上晚点回去,有什么想吃的跟厨房说。” 庄启玉把声音压低的时候很苏,宽大的帽檐又把她的声音兜着,散不出去,谢金灵贴着手机的耳朵都热了,但她相信应该是手机电池热了,再把耳朵熏热的。 “嗯,我会的。” “好,乖乖的,晚上见,嗯?” 谢金灵应了声,那边电话就挂了,看起来真的很忙的样子。 高档的私立医院绿化做得很好,好几十年的老梧桐随处可见,大片大片的草地绿得可爱,小喷泉里立着的天使胖嘟嘟的喜人,一眼望过去也没有什么人,环境很是清幽雅致。 下次要推妈妈下来逛逛的,她如是想到。 谢金灵还没走到司机停车的地方,熟悉的固话号码就打了过来,她接通了,是别墅的私人管家,语气有一种机械的尊敬,问她晚上想吃什么。 不用猜就知道是庄启玉抽空去吩咐过了,不然管家是不会亲自打电话过来的,庄启玉才是他们要竭尽全力服务的对象,她只是主人带回来玩的小玩意。 “我想喝玉米羹,其他的都可以。” “好的,期待您回家。” 臂弯挂着的一兜丑橘勒得手臂发红,她换成了用手拎,她要走了,她妈妈还给她兜了一袋丑橘要她吃,妈妈的爱就在这种小细节里。 “久等了,辛苦你了。” 谢金灵从袋兜里拿了两个橘子递给司机,司机下意识地想拒绝,谢金灵便把橘子又往前推了推。 “您拿着吧,是我妈妈给我兜的,很甜的。” 司机于是便不再好拒绝,再三道谢地收下了。 黑灰色调的车厢里,橘红的丑橘好似两个温暖的小太阳,谢金灵看着便觉得心情很好,将妈妈的心意分享给别人,她感觉很是愉悦。 看着看着,两个丑橘变成了四个,谢金灵也越发困倦了。 她这两星期都在赶通告,公司的意思是她们正是热度高的时候,能有活就都给她们揽上,连轴转地去参加,今天在这个城市,明天又在另一个城市。 她认床,三天两头地换酒店,睡眠质量堪忧,坐在车上脑袋一点一点的。 看过妈妈之后,心里唯一记挂着的事情也放下了,那股提着她精神的气也消失了,困意席卷而来,她睡了一路。 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回到去天已经完全黑了,冷星点缀在幕布般的漆黑夜空,一轮弯月悬挂其上,踏着夜色往通体光亮如珍珠般骄矜的主楼去。 换了鞋,把丑橘放进冰箱,丰富的菜品已经摆好了,玉米羹摆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谢金灵洗了手便开始用餐,一个人吃饭是很无聊的,谢金灵摸出来手机,点开微博,搜索傅琳钰的名字,然后点进她的头像进入微博主页。 指尖在往下滑之前,谢金灵警惕地扫了一圈,这块区域空荡荡的,而且她的位置正对着入口,就算有人过来她也能第一时间知道,况且庄启玉没个九、十点大概率是不会回来的。 细细斟酌了一番后,在空中停滞的指尖才落在了屏幕上。 傅琳钰这两天共发了两条微博,一条是图文,接了一个商务合作拍的商片,另一条是vlog,她先是往后翻,细细看完了文字,又点开九宫格,将每一张图片都看过后才点开位置靠前的vlog。 手机音量调到0,谢金灵一边吃饭一边看傅琳钰的vlog,看她对着镜头露出温柔舒展的笑容,看她穿着白裙在海边自由自在无忧无虑地奔跑,她总能在平凡普通的地方发现有趣的小东西,并分享给大家。 时长十分钟的视频,谢金灵一会儿便看完了,有些意犹未尽地点开评论,看网友花式夸她,她看了也觉得很是开心。 正如傅琳钰所说的,她凭借着初代选秀节目白月光、沧海遗珠的设定吸了很多路人粉,粉丝数量突破了四百万,并且粉丝数量正源源不断地往上涨。 她会过得很好的,谢金灵坚信,并由衷地祝愿道。 32怎么报答我 她只能以这样的方式默默地关注着傅琳钰,她删了傅琳钰的微信就一直都没有加回来,决赛夜后傅琳钰又再次发来了添加好友请求,但她还是没敢加回来。 就连用来窥视傅琳钰微博的小号都没有关注她的账号,而且浏览过的记录都会及时删掉,就怕被庄启玉发现。 她在背后做这么多小动作,一方面是内心升起的小小叛逆,她在庄启玉面前逆来顺受惯了,如今迟到的青春逆反心理也终于来到;另一方面是她真的很珍惜与傅琳钰的友谊,带着些暗恋情愫的复杂友谊。 将傅琳钰最近的动态又看了一遍,饭也吃得差不多了,她上楼洗了个澡。 在车上睡了一觉,有洗了个暖烘烘的热水澡,谢金灵现在很精神,捞了个抱枕绻在小沙发上准备看书。 她喜欢看一些天马行空的故事,越脱离她当前的现实生活越好,这样她便可以很快地带入主人公所处的世界,暂时忘记自己不堪的处境以及难以启齿的附属身份。 她前段时间迷上了刘慈欣,刚刚看完三体第三部《死神永生》就去参加选秀节目了,她又很喜欢一个作者一个作者地看过去,没有太纠结看什么,她从微信读书里点进刘慈欣主页,翻找着他的作品,扫了一圈,决定看《乡村教师》。 她虽然两只眼睛的视力都是5.2,但看电子书的时候喜欢把字调得蛮大,手机又不贴防偷窥膜,大老远就能瞄到她在看什么。 庄启玉一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谢金灵正咬着手指专心致志地在看书,刚洗的头发柔顺地披散在肩上,一部分垂在胸前,簇拥着那张素雅的脸蛋。 她穿着一身杏粉色的两件套睡衣,白肤穿衣不挑颜色,浅淡的杏粉色衬得她有一种清纯美好。 房子里全天都开着恒温空调,她怕冷,就连夏天的睡衣都是长袖的,袖口处露出细细的手腕,脖颈处优雅的线条掩在乌黑的长发下。 皮肤凑近了看都没有毛孔,眼睫毛又长又翘,在下眼睑处投下美丽的剪影,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手机屏幕。 顺着她的视线往屏幕上扫了一眼,庄启玉就大概知道她在看什么类型的书了,她看到了”发射奇点炸弹”一词,小短篇,总共也就百来页,她快看完了。 她从沙发后圈住了谢金灵,鼻尖触到了凉滑的发,发香很快便充盈了鼻腔肺叶。 “看什么呢。” 谢金灵看得太入迷,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檀口微张着惊讶地往后看,在对上庄启玉似笑非笑的黑眸时,大脑突然宕机了一下。 “你,你,庄姐,你回来了啊。” 她轻松地把谢金灵抱在了腿上,霸占了她的位置。 谢金灵被一阵咖啡的苦香味包裹,这才想起了庄启玉最开始问她的话。 轻轻摇了摇握在手心里的手机,谢金灵小声答道,“刘慈欣的《乡村教师》。” 都怪她看得太入迷了,都没注意到庄启玉进房价,更没留意到庄启玉车开回来的声音。 “嗯。” 庄启玉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矜贵。 “我以为你会在睡觉,不是刚跑完行程吗?不累?” 刚洗完澡的人儿很香,香味钻进她的鼻子,化成了一只只小手,在心脏处抓着挠着,于是她的手也不干不净了起来,从细细的腰肢摸到了坚挺的圆盘胸。 “还行。” “从医院回来的路上睡了一个多小时,现在还不累。” 谢金灵以为她要做,就缩了肩膀要让手臂从袖子里钻出来,这样呈桶状的衣服就会往下滑,露出上身,方便庄启玉吻她、摸她。 毕竟她不是不知道庄启玉有多喜欢看她裸。 “不弄你。” 庄启玉却阻止了她的举动,把人锁进怀里,像抱着个大玩偶似的抱着她,鼻尖抵在她温热的颈窝处满足地嗅着。 “给你找了个经纪人带你,叫方思思,你应该听说过,过几天约出来见个面吧,相互认识认识。” 声音有些闷闷哑哑的,还有一点儿微不可察的大型猫科动物在撒娇时喉咙里发出来的”呼噜咕噜”的声音。 方思思可是大名鼎鼎的金牌经纪人,火了二十年的天王天后都是她带出来的,在娱乐圈里的地位不容小觑。 “方思思不是....” 谢金灵惊讶地坐直了身体,她的反应讨好了庄启玉,她有些得意地勾了唇,颇为傲娇地说道。 “嗯哼,我挖过来的,废了不少功夫,还有不少钱。” 她边说边把谢金灵的身子转过来,薄凉凤眸半阖,眼尾染了点笑意。 “怎么报答我?” 33叫声姐姐来听听 庄启玉今晚的心情很不错,也许是小别胜新婚,她看谢金灵怎么看怎么顺眼,喜爱蒙住了她的双眼,也蒙住了她的心智。 她给了谢金灵这么多好处,谢金灵这辈子就算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她,但她知道该怎么讨好庄启玉。 坐在庄启玉腿上的谢金灵抚着她的手臂将自己的身体转过来,和庄启玉面对面之后,两条柔蔓似的手臂便攀上了她的脖颈,低头将吻印在了她的唇上。 谢金灵知道做出”欺骗性”的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温热的呼吸缠在一起,放柔了的眸光里带着缠绵的缱绻,像是多深爱的两人似的。 她捧着庄启玉的脸,眸光闪动,水色弥漫,掩下冷淡的内心。 “张嘴呀。”声音里藏着甜甜的无理取闹的撒娇。 今晚的夜色太温柔,弯月从薄云中探出头来,庄启玉的心也跟着荡了荡。 “你自己想办法呗。” 她侧过脸故意避开谢金灵的吻,说完又马上闭上了唇,尖尖的唇角勾起,泄露了她的实际心思。 谢金灵小猫舔水似地舔她的嘴唇,含了一点儿唇肉轻轻地吮吸,探出的舌尖碰到了坚固的两排牙齿也没有气馁。 “庄姐今天喝了好多咖啡。” 樱花般粉淡的唇色染上了艳丽的酡红,清纯的谪仙沾染了欲色,魅惑不自知。 狭长凤眸眯起,秾秾的笑意蓄在眼里,都快盛不下了。 “嗯,喝的哪种?” 扶在那细细腰肢的手顺着衣摆摸了进去,触手可及的便是一片让人惊叹的幼滑。 “我不懂这些的,庄姐。” 谢金灵咬唇,漂亮的眼睛里浸着浅浅的湿润,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微光,迷离闪烁,格外动人。 微扬下巴连着的白净喉管隐晦地上下滚动了一番,一手握住了睡衣下饱满的乳,抓揉时故意让乳肉从指缝间挤出来,让那绵软美好的触感按摩指缝。 “那灵儿懂什么?” 庄启玉勾唇对着她笑,谢金灵抓住机会吻了上去,探出舌尖钻入对方湿热的口腔,舔上颚,缠舌尖,吞咽对方的涎液,缠绵的湿吻结束,便非常柔顺地将脸贴在庄启玉颈窝,气息带了些微喘,再将吻印在了那白皙的脖颈上。 “灵儿什么也不懂。” 庄启玉笑,愉悦的笑声在胸腔间震动着,传到了谢金灵身上,有些麻麻的。 “明晚有空吧。” “有的。”谢金灵轻轻点头。 “宋莹弄了个海滩趴,让我把你带上。” 宋莹她们几个一直磨她,庄启玉被恼得烦了,顺嘴就答应了。 答应的话一脱口庄启玉就想反悔了,奈何好友的欢呼起哄声让她咬着舌尖说不出打脸的话。 庄启玉没洗澡前说不弄她,洗过澡后态度便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毕竟有这么长一段时间没见了,也是怪想的,一上床就把人的有扒得精光。 一边湿吻一边揉胸,吻从布满了红痕的胸乳一路向下,最终吻上了腿心最柔软的花蕊。 那个地方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羞涩,娇嫩惹人怜。 腿根肌肤的牛奶沐浴乳混合着阴户淡淡的糜麝香,让人热血沸腾,欲罢不能,庄启玉的性欲一下便被勾了起来。 “啊——” 谢金灵叫出了声,下半身抖了一下后便把庄启玉牢牢夹在双腿间。 “怎么反应这么大?小处女。” 庄启玉埋在她腿间的头抬了些,带着戏谑的眸光睨了她一眼。 暧昧的调侃让谢金灵臊得浑身通红,马上分开双腿,贝壳一样可爱的脚趾紧紧抓着身下的织物,双手也夹在胸两侧,呐呐地说不出什么话来。 庄启玉心都给人看软了,融融的化成一滩暖雪水,汹涌的情绪堆积在胸腔无处发泄,只得一低头在女孩大腿根处重重地吮出一枚深红的吻痕来。 “怎么还是这么呆呆笨笨的,久久没做过就忘光了?白教你了。” 声音里没有责备,都是宠。 “叫声姐姐来听听。” 手指摸了上去,在一边的小阴唇软滑的内侧滑动着,不时往阴蒂戳一下。 腿心酥酥麻麻的,水已经流了出来,不多,但足以让谢金灵感到羞耻。 她的身体变成这样一副淫荡的模样,随便摸摸就要出水了。 34笨蛋 “启玉姐姐。” 她眼睛红得厉害,却愈发激起了庄启玉想要逗弄她的心理。 手指屈起,在唇肉上打着旋,随后手掌摊开,掌心包着阴户重重地揉,揉得发红发热。 “说想要启玉姐姐舔舔我的小猫猫。” “想要,想要启玉姐姐舔舔我的小猫猫。” “啊....” 强烈的快感让她又忍不住并起了双腿,把庄启玉的手紧紧地夹住了,声音里带着要哭的颤音,眼尾的那抹红在冰雪似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玉白的胴体颤得厉害,好似枝头上被风吹得摇摆不定的茉莉,小小白白的一朵,脆弱又美丽,让人想要摘下来藏在手心里。 “笨蛋,分开腿啊。” 庄启玉拍了拍她得臀,这下真的是笑出声来了。 愣着的不知所措的谢金灵于是赶紧把腿分开,让庄启玉的手与唇舌一起伸了进来。 也许是太久没有应付过庄启玉了,谢金灵对自己今晚的评价简直可以用迟钝、愚蠢来形容。 但好在后面慢慢找到了感觉,用手指弄得庄启玉也眯着眼喘出了声。 *** 宋莹爱玩儿,会玩儿,人长得漂亮,又跟娱乐圈的一众玩得好,她要办趴体的消息一放出来,好多明星模特都纷纷表示要参加。 收到风声的网红、外围、玩圈里的一众男男女女挤破了头也想来参加她的聚会,来玩儿,来钓凯子勾引富婆,啥目的的都有。 参加宋莹的海滩趴之前庄启玉对她没着装要求,于是谢金灵就穿了一件onepiece的连衣裙,收腰A字版型,到膝盖的长度,上身做成了小衬衫的款式,中规中规,不露也没有太过修身,衬得人乖乖巧巧的。 临走前庄启玉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立马把人看紧张了,有些手足无措地捏紧了裙摆,“庄姐怎么了?我这样穿有问题吗?” 庄启玉穿得休闲,身上没有戒指耳环等配饰,手腕上只戴了只中华万年历腕表。 见她轻轻摇头,说了句“走吧。” 庄启玉带她上了辆直升飞机,裙摆翩飞,仿佛兜了一兜白蝴蝶,扑棱着白翅膀。 谢金灵连忙压着裙摆,庄启玉见状覆过她,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四点上的直升机,到时已经七点半了,天已经完全黑了,趴体所处的海滩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女宾妆造或优雅或热辣,以休闲服饰居多的男宾或绅士或热情,一张张的都是顶年轻漂亮的脸蛋,配上出色的身材,算得上的视觉盛宴。 庄启玉两人低调入场,但她的身份不允许,宋莹大老远就看到她了,热情地迎上来,虽然在和庄启玉说着玩笑话,但目光却落在了谢金灵身上。 跟在庄启玉身旁的谢金灵插空不卑不亢地喊了句“宋莹姐”,就当做打了招呼了。 宋莹好像这才注意到她似的,夸张地挑眉,耳朵一排的耳钉闪闪发亮,和她灿烂的笑容一样张扬,“哟~” “这不是金灵么,这家伙可把你放出来了,你不知道我们磨了这家伙多久,真是太自私了,跟我们还弄金屋藏娇那一套,真不够意思,而且老把人关家里有意思么,你是养人,不是养了只金丝雀?” 宋莹把谢金灵拉到身边,一脸抗议地看着庄启玉,谢金灵却被她口中的金丝雀刺到,感觉自己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扒光了衣服,羞耻到抬不起头来。 “滚你,别跟我在这儿贫嘴。” 庄启玉嗔了她一眼,从走过的侍应生手里抬着的托盘里拿了杯香槟,吹着海风啜饮了一口。 上官雅琴和林真看到庄启玉来了,对视了下,默契地往庄启玉的位置去,笑着跟人打招呼,轮流和她碰杯。 “好久不见了金灵。” 上官雅琴声音轻柔,长相也是偏温柔优雅型的,笑着朝谢金灵举杯的手抬高得刚刚好。 但她确实没有表现得这般人畜无害,就是她一直撺掇着庄启玉玩SM,还给她送了好多新奇的性虐道具,有好些都用在了谢金灵身上。 稍稍错开眸光,漆黑眼睫颤动了几下,谢金灵朝两人抿唇微笑,点点头。 “雅琴姐好,林真姐好。” “怎么这么乖,小朋友吃过东西了吗?” 一时间,四双眼睛都落在了谢金灵身上,那种满含深意的打量眼神让谢金灵浑身僵硬,恨不得当场逃脱。 但显然是不能的,她想好了措辞,迎上那些冒犯的视线,刚要张口,腰便被搂住了。 “啧,还没吃呢,人我带走了,待会再聊吧。” 斜直的眼睫半垂下,掩住一大片晦暗的阴翳,周身都散发出森冷气息,丢下句话带着人就往自助的长餐桌走去,留下三人面面相觑。 庄启玉只觉得心口堵着一口闷气,说到底还是不爽,因为好友们看向谢金灵的眼神.... 以前也不是没一起玩过,还交流过睡后感受,但到了谢金灵这儿就不行,让人堵得慌,很是烦躁,这也是为什么她最近半年都不肯带人出来的原因。 35女朋友 两人到了自助长桌,上面从西式糕点到牛排沙拉,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谢金灵自觉拿了个碟子,再取了把叉子放在碟子里,她见庄启玉一动不动,又不知道要不要给她拿,手往摞高的碟子伸,同时看了对方一眼,好像在问”要不要帮你也拿一个”。 “不用,你吃你的。” 手腕转动,淡金色的酒液在杯中摇晃,将光线揉碎在小漩涡里。 哦。 谢金灵默默收回手,从一大份沙拉里夹出了小半份沙拉,沙拉酱热量高,只象征性地挤了一点点,夹了只肉桂牛角包,随后目光在造型精致的小蛋糕上停留片刻,正要略过,庄启玉却出声了。 “小蛋糕呢?不吃吗?” “会胖....” 端着碟子的手都僵了,谢金灵怯怯地看了庄启玉一眼,她是能够感受到对方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的,没想到这都被她发现了。 谢金灵没由来地怀疑庄启玉最近是不是太闲了,对小宠儿也上心了。 “吃呗,你还没到会新陈代谢慢的年纪。” 谢金灵只好选了个喜欢的夹到碟子里,选好后就到一边坐着吃去了, 到场的人都各怀鬼胎,没有哪个是来吃饭的,谢金灵选了个相对隐秘的位置,她吃得慢,细嚼慢咽的,庄启玉又在她身边,也不好拿手机出来看,只好一边吃一边观察在场的人。 不细看不知道,一细看便吓一跳,她竟然在宋莹组织的聚会里看到了好几位年轻的影帝影后,还有好些叫得出名字的模特、网红。 把惊讶吞进肚子里,默默吃着碟子里的食物,刚刚吃完,换了身衣服的宋莹不知道从哪里蹿了出来,热情地拉着两人去social。 来自地面八方的带着好奇、打量的目光落在身上,谢金灵很不自在,微敛着神色往庄启玉身后缩,尽可能地把身体缩小,缩小到不被人注意的一个小点。 宋莹把她们拉到人群中,又像花蝴蝶一般被人招走了,不时有人过来跟庄启玉碰杯。 庄启玉侧过脸,被酒液浸润的唇勾起来些。 “怕被看到?” 话音刚落,一个身穿清凉泳装,化着浓妆,披着长波浪卷发,年纪大概在30-35岁之间的女人热情地拍了拍庄启玉的肩膀,脸上明艳的笑容宛如一朵盛放的红玫瑰。 “启玉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我看走了眼。” “好久不见啊张章。” 庄启玉唇边噙着一抹笑,跟这位叫张章的女人聊了起来。 突然间,如丝的媚眼落在了庄启玉旁的谢金灵身上,“这位是?” “姐姐好,我叫谢金灵。” 那双充满了灵气的眼睛和真诚的自我介绍让张章不由得心生好感,她笑着挥了挥手,“我是想问你跟启玉的关系啦,小可爱。” 谢金灵头皮发麻,难道要回复说她跟庄启玉是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她是庄启玉养的小宠儿、小情人? 她求救似地看了庄启玉一眼,庄启玉笑而不语,眸光慵懒而随性,并不打算替她解围。 张章似乎感受不到突然变得尴尬的气氛,也看不到谢金灵的为难,依旧满脸期待地等待着谢金灵的答复。 被架在火堆上烤的滋味很不好受,就在谢金灵舌头都要僵掉的时候,庄启玉随口说了句。 “我女朋友。” 谢金灵惊讶地看了庄启玉一眼,对面张章的惊讶并不比她少,突然瞪大的媚眼看着有些许滑稽。 “哦,哦,真是意外啊,不过也没有那么意外,我也有猜到的啦,毕竟你喜欢的不一直都是这个调调。” 只是没想到庄启玉会直接承认这是她女朋友,以前只会调侃地答上一句,”还能是什么关系,床上的关系咯。” 庄启玉在人群中看到个人,正了脸色,“先失陪了,带小家伙去见个人。” 张章还能说什么,她正喝着香槟压惊呢,朝庄启玉摆摆手放人走了。 36经纪人 谢金灵还沉浸在奇异的情愫中,就被庄启玉搂腰带走了。 她不论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庄启玉那样说的原因,一脸的心事重重,庄启玉也用不着跟她解释什么,带着人就来到了一个精明干练的女人面前。 她皮肤保养得很好,脸上没有一条皱纹,但她充满深沉算计的眼神告诉了众人她的年龄。 庄启玉热络地跟人打招呼,碰杯。 “思思姐,最近给张影帝的公关简直做得滴水不漏,我都想把你抢过来做我公司的公关了。” “庄总真是过奖了,还有很多进步的空间。” 方思思在跟庄启玉说话的时候很是谦逊,高傲的姿态都放得低了些。 “对了思思姐,这就是灵儿,小孩子有点害羞。” 说罢,庄启玉把谢金灵往前轻轻推出去了些,让她暴露在光线下。 “思思姐好。” 谢金灵恭敬地向方思思问好,两人说话的时候谢金灵就一直在观察着这位雷厉风行的金牌经纪人,对这位心思深沉的经纪人不免忌惮尊敬了些。 方思思打量的目光毫不顾忌地落在了谢金灵身上,从头扫到脚,再从脚扫到头,挑剔苛刻的目光也不免露出了满意的笑,毫无保留地夸赞道。 “不愧是c位出道孩子,真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庄总真是好眼光。” 庄启玉爽朗地大笑,眨眨眼说了句俏皮话。 “虽然想谦虚些,但是灵儿确实如思思姐说得那样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儿。” 两人寒暄着,偶尔提到谢金灵时,谢金灵才会出来说句话。 叮——,香槟杯碰在一起,发出清越的声响,淡金色的酒液在杯中摇晃。 “思思姐,以后就有劳你帮忙带灵儿啦。” “嗐,庄总说这话。” 和谢金灵未来的经纪人方思思结束谈话,趴体的灯光也昏暗了起来,不远处海滩边上有交迭挺动的人影,别墅内的气氛也变得更暧昧了些,男男女女,喝酒调情,肢体接触得尺度越来越大。 谢金灵眼睛都不敢乱瞟,因为只一扫,她便看到当红的流量小生正和一个男人吻得热火朝天,荧幕上认得出脸的清纯女演员笑着让一只古铜色的手摸进她的裙底.... 一首奇异的曲子像是在号召又像是开幕,人群传来欢呼,人影骚动不已。 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庄启玉沉下眼色,带着谢金灵上了楼。 楼上两层的房间都是给不喜欢露天的客人准备的,先到先得,没有哪间是谁的。 终于离开楼下这个纸醉金迷,荒淫放浪的地方,谢金灵不由得松了口气,等她掀开眼眸,望向这条幽长神秘的欧式走廊时,却意外撞见一副惊世骇俗的画面。 两男一女,三人的身体连在一起,在走廊中段的地方纠缠着,挺动着,滚在地上动作着。 画面于谢金灵而言冲击太大,她小小地尖叫了一声,连忙捂着脸缩进庄启玉胸前,身体正簌簌抖动着。 在一片混乱的惨白中,她这才后知后觉这是一个淫趴,不仅仅是尺度大的问题了,这是颠覆世界观的认知。 谢金灵小雏鸟一般的反应引起了那三人的注意,三人哈哈大笑,还有人轻佻地吹口哨,极有表演欲望地加快了交合。 性交时淫靡的水声,肉拍着肉的脆响,女人的娇喘,男人的粗喘,无一不令谢金灵头皮发麻。 她痛苦地皱紧了眉头,深深地将头低下,感觉腰上搂着她的手也收紧了些。 其中一人认出了庄启玉,节奏突地降下,“庄总也来啦。” 庄启玉只睨了一眼,也没理人,迈开长腿带着谢金灵就往走廊最里间的套间走去。 37敏感,湿透 推开门,反锁,开灯。 将怀里鸵鸟似的女孩挖出来压在门上,挑起她精致小巧的下巴,眯着眼凑近了去看她失去了血色的苍白面孔,震颤不已的棕褐色瞳孔。 “吓到了?” 指腹摩挲,将莹白的肌肤磨出一抹淡淡的红,好似一枚旖旎的花钿。 “楼下那些全都是这样吗?” 谢金灵被迫抬起脸,眼皮弹跳着,声音也紧涩得厉害。 她突然从那旋律奇特,人群中乍然响起的欢呼声中窥见了一个荒淫至极的裸露世界。 “也不全是,看个人喜好。” 庄启玉一边说一边摩挲着女孩的下巴,那抹花钿似的红痕被抹开,淡淡地晕成一小片。 目光落在那微张着柔软檀口上,颜色浅淡的唇瓣间露出一点儿猩红的舌尖。 轻描淡写的一钩,把庄启玉心底那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腌臜心思钩了起来。 她重重蹭了一下女孩的下唇,手下移控制欲十足地扣住她脖颈的同时,吻也压了下去。 冰冷的表带碾在颈部脆弱的肌肤上,凉得谢金灵心尖一涩。 “呜呜——” 她被迫承受这过于缠绵的湿吻,收好牙齿,搅动舌尖缠上闯入者,以毫无攻击的柔顺迎合着这侵犯意味十足的亲吻。 交缠的嫣红舌尖在不同的口腔里进出,动作像极了性交.... 谢金灵被推得趴在床上,眼前的世界有短暂的失衡,却听到身后传来”嘶啦”一声响,被裙装包裹着的白肉便尽数露了出来。 晕眩消弭,低调奢华的轻欧式软装映入眼帘,暗金色的丝缎四件套,猩红色的高背软椅,繁复华丽的台灯.... 她还来不及细看,内衣便被解开了,人也被翻转了过来,眼前是短暂的晕眩。 她躺在富有弹性的大床上,几秒钟的功夫便被剥了个精光,裸露让她感到害羞,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想要藏住双腿间的那一朵羞涩的小花。 都被玩透了,可还是害羞,脸颊飞出两片绯红的红晕,眼睛湿漉漉的,星点的光在里面闪啊闪的。 羞赧的小模样让庄启玉大脑发热,白皙的指尖缠上蜷曲的耻毛,轻轻拉扯。 “怎么还跟个小处女似的。” 她喟叹一声,旋即附身含住了那过分可爱的粉嫩乳头,爱极了便忍不住大力地吮,用牙齿细细地啃。 另一只手则包住了另一只奶,盈满了掌心的绵软让空荡荡的心也跟着满盈了起来,咕噜噜地朝外冒着酸甜的汁液。 那是经历了无数次电击,被调教得无比敏感的地方,经不起她这样玩,两只手柔柔地搭在女人的肩上却不敢用力,谢金灵摇着头,一头海藻似的秀发在床面上甩动着,声音里分明带着可怜的气音。 “庄姐,庄姐——” 一身白玉般的皮肉颤个不停,庄启玉沉着眼吐出被津液湿润的乳头,一红一粉的乳尖点缀在腻白的软布丁上,颤巍巍地摇晃着。 充盈胸腔的那些酸甜的汁液变了味,酸得人牙齿打颤,要含住那甜蜜的奶儿才能缓解这无垠的酸。 她低了头,大张了口吞含那浑圆的奶,试图将所有的绵软都塞入口腔才满足。 高热的口腔再次来袭,谢金灵发出一声小小的尖叫,呜咽难耐地挺了胸,却是将饱满的乳房主动往庄启玉嘴里送。 黑沉沉的眼眸里浮现出浅淡的笑意,缠绕耻毛的手往下移,用干燥的手背去蹭外阴,毫不意外地蹭了满手背的甜湿,屈起的手指由上而下地刮着,抵在硬硬的阴蒂处还故意打着旋地去压。 谢金灵哭出了声,唇肉蠕动着要去裹庄启玉的手指,穴里更是发了大水似地流着。 “灵儿乖,把我的衣服脱掉。” 在那甜蜜的乳尖上烙下一吻后,庄启玉又往女孩白皙的胸腹印草莓,一枚迭着一枚,纯洁美好的小精灵被彻底染上了色情的欲望。 欣赏着自己作品的庄启玉很是满意。 发软发颤的双手尝试了好多次才把那内衣扣解开,手脚并用地脱蹭掉她的裤子,两人便坦诚相见了。 同为女性的柔美胴体覆在一起,柔软挤压着柔软,发丝缠绕着发丝,她们的身体、甚至灵魂似乎都要融为一体了。 三个柜子里满满的都是全新的性用具,从男士避孕套、润滑液到女用指套,从跳蛋、乳夹到按摩棒,应有尽有。 庄启玉只扫了一眼便捡了支挑好了,撕开包装往谢金灵湿乎乎的水穴上贴,细长的软硅胶挤进肉缝里,来回磨擦,不一会儿便沾满了水,另一端则如法炮制。 庄启玉笑着”啧”了一声,吻落在颈间,声音暧昧地说道。 “灵儿今天好敏感,不用怎么做前戏就已经湿透了....” 庄启玉心情好的时候对她蛮宠的,谢金灵也就只有这种时候敢向金主释放自己的娇气,无它,投其所好,庄启玉有时候喜欢看她软乎乎、娇滴滴的模样,要是她心情好时,谢金灵再”作”一点也没关系,她会更喜欢。 38被捣得乱七八糟;妖冶肉花 谢金灵有些委屈地抿了唇,流过泪的眼睛泪汪汪的,怯生生地看着她,拖长了尾音地喊她”庄姐”。 同时屈起的小腿往庄启玉腰上勾,发情母猫似地主动往那双头按摩棒上蹭,微张的檀口溢出美妙的娇喘,那双无人见了会说不漂亮的眼睛正含情脉脉地看着兴致盎然的金主。 庄启玉深沉的眼眸凝住了,像是被冰封住了一般,可那层并不厚实的冰面下正燃烧着熊熊暗欲,这让她的眸光愈发地晦暗如许。 她在玩火。 谢金灵是羞涩的,含苞待放的矜持,虽然美丽,但她的美是含蓄的,是内敛而无欲的。 她被庄启玉一手调教出来的性魅力一旦释放出来,对庄启玉的刺激将是致命的。 细长的按摩棒有些”凶”地快速插入狭窄紧致的水穴,腾出的手”啪”地一声拍在了女孩青桃似的臀瓣上,贴着手心荡起的肉浪让她忍不住释放出阴暗的暴虐,不收着力地大力揉捏着,直把道道指痕印在那美好的臀肉上。 勾在柔韧腰肢上的小腿多次滑落,又努力地挂回去,好像那才是她温良的栖息地。 “庄姐,疼....” 无力的双手攀在庄启玉颈后,双手交扣着,便锁住了,谢金灵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讨好地挺起上身将吻堪堪落在女人唇边。 眼里无垠的冰封层瞬间龟裂,眸光晃动,那无边无际的正燃烧着的暗欲便显露了出来,谢金灵被灼烧得遍体鳞伤。 “今天怎么这么骚?” 臀肉被锢进掌心,一个鲜明的齿痕印在乳尖上,谢金灵仰着一张被欲色填满了脸,俏生生的一点儿舌尖吐在外面,不知道在勾引谁。 庄启玉眸色一暗,叼了那尾小舌含在唇齿间细细地吮、啃。 “灵儿变成小骚货了。” 庄启玉替她挖来方思思做她的经纪人,这份恩情不是她一个吻能回报的,又或许是她前两天刚去医院见了妈妈,顶级的医生、昂贵的药物、舒坦的独立病房,甚至是护工都是庄启玉一手操办的。 没有庄启玉,她母亲这条命不可能保得住。 除了这具身体,这条命,她还能回报给庄启玉什么呢? 天旋地转间,两人的位置便完全调换了,庄启玉勾腿,抬腰将细长按摩棒的另一端吞含了进去,带有颗粒的上翘顶端磨过G点,插入深处时外面附带的小舌头会贴上阴蒂,从女孩穴里滴落的蜜液砸向腿根隐秘的肌肤。 顿时酥软传遍了下半身,线条尖锐利落的凤眸也不禁地眯了起来。 “自己动。” 声音也暗哑了几分,修长的手圈了一只奶儿,收紧,那白腻的乳房卧在她掌心里就像是一只飞不出去的白鸽。 庄启玉要玩她的乳,谢金灵便只好弓着腰撅着臀塌了腰,姿势别扭地扭动着,让细长的按摩棒在两处水道里抽插,发出腻唧的水声。 乳肉溢出指缝,女孩被揉得痛了也不敢啃声,湿着眼哼哼唧唧地塌了腰,将奶儿往她手心里贴,用柔软抚平她渐起的暴虐。 于是她最终还是松了手,屈起的手指往红彤彤的乳头上刮了刮,看那小巧漂亮的樱果像个小不倒翁似地摇摇晃晃。 心底和腿心都是热的,软甜的汁液流淌浸润着她,谢金灵被欲色浸染的脸庞直望进她眼底。 裸露,触碰以及性爱时的理智是最薄弱了,轻而易举地便被破开了个大洞,那些不愿意承认、不愿意袒露的心思一股脑地涌现了出来,全都化作了浓浓的喜爱。 一时间世界染上了暧昧的瑰色,身体先一步地做出了反应,手臂往谢金灵后颈一勾,往下压。 姿势别扭下强撑着的谢金灵便脱力软倒在了庄启玉身上,按摩棒长长地插了进去,布满了凸点的顶端猛地撞在了敏感的深处。 “呜——” 穴肉紧裹着插入物,蠕动又抽搐,谢金灵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装满了水的水袋子,被捣得乱七八糟。 呜咽只溢出了一声,微张的唇便被堵住,算得上是狂热激烈的吻让她的唇被碾得发麻胀痛。 她想配合,但无从下嘴,只得勉强做着吞咽的动作,避免自己太难堪,但即便这样也讨好了庄启玉。 唇舌纠缠的间隙间,一声“动呀”说得像是嘴里含了口蜜,眸光流转的眉眼间颇有娇嗔多情的意味。 谢金灵被吸得直发颤,眼睫更是颤动个不停,抖落下细碎的微光。 形状美好如蜜桃般的臀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扣住,揉捏,拍打,娇嫩的肌肤很快便泛起了红痕,软颤颤地贴着始作俑者。 无力的腰肢扭了起来,不能说是抽动,只是在暧昧地磨蹭,浅浅地吐出来些又浅浅地蹭了进去,抵在阴蒂的小舌头耐人寻味地挑逗着。 阴户很快胀红,盛放的花朵般外翻着,碰都碰不得。 慢工细活的动作让性爱变得更富有余韵,谢金灵脸颊上的红晕渐渐蒸透,红氤氤的一片,庄启玉黑眸里的情动也大张旗鼓地浮现,眼皮半耷着,盈着一层浅浅的水光,嫣红的唇上翘着,看起来妖冶又神秘。 39马甲线都白练了 “坐起来吧。” 庄启玉拍了拍女孩饱满的臀,下巴微扬的模样写满了不容抗拒。 谢金灵只好撑着酸软无力的身体坐了起来,发梢在庄启玉赤裸的皮肤上搔了一下。 庄启玉酥麻地打了个颤,小腹抽搐着的同时幽深的黑眸里也闪过一抹狠意。 不由分说地拿起一旁的半个巴掌大的遥控器,扫了眼表盘,毫不犹豫地双击按下了开关,指尖弹动,一下升到三档。 布满凸点的顶端在深处疯狂震动着,将柔软脆弱的内腔搅成一滩浆糊,抵着阴蒂的小舌头也在上下高频扫动着。 “姐!” 百灵鸟一般动听的声音变得尖锐刺耳,像是破晓的一声带血的啼鸣,悲凄又哀婉。 她抖若筛糠,纤细的胴体尽量蜷缩着,下体却被钉在了刑具一般的性玩具上,穴道抽搐,快感翻倍,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只破水袋,正”噗呲噗呲”地喷着水。 “不用震动好不好?” 额头冒着细密汗水的谢金灵垂眸颤巍巍地看了庄启玉一眼,眼里透出些祈求,就连说话都带着哭腔,好不可怜。 可她布满情欲又哀戚的样子实在太美,庄启玉藏在心底的暴虐全被激发了出来,烧得她眼热。 谢金灵的可怜被她攥在手里了,任由她摆布,薄凉的菱形唇稍稍勾了些,眼底的欲望覆盖着冷酷的冰霜。 “灵儿得卖些力才行呢。” 震动还在继续,已经在欲海沉沦,被翻涌的快感反复折腾的谢金灵遭到了金主的催促.... 美丽的金丝雀一边哭一边抬臀、往下坐,重复做着抽插的动作,下坐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一个半弧形的结构又会包着她的外阴,软硅胶的小舌头搔刮着她的阴蒂,那一刻,逃无可逃。 套间里的性爱正浓,突然有人猛地拍门,喝得醉醺醺的醉汉扯着嗓子嚷嚷道。 “开门!这,这门坏了,打不开了。” “呀!” 谢金灵被突如其来的响动吓坏了,内里一阵猛绞,这时候腰肢又被大力掐着往下猛地一坐。 震动的按摩棒莽撞地顶进了宫口,谢金灵喊哑了声,庄启玉却又一次按下了手里的震动。 整个子宫都在强震动下抽搐着,下坠着,潮吹的时候谢金灵的意识被完全掐断,细弱的娇喘哭泣磨着庄启玉的耳。 她爱怜地亲吻着女孩被泪水浸湿的脸颊,吮着女孩软软的小舌。 门外的醉汉离开了谢金灵都不知道,一场性事让她很是吃力,高潮后,她浑身湿漉漉地趴在庄启玉胸前喘气,漂亮的眼睛里蒙着一层薄薄的白雾,宛如黑珍珠浸在柔水里。 震动消除了,庄启玉嗔骂她,“灵儿怎么这么没用?马甲线都白练了。” 跳舞能和这个一样吗? 气喘吁吁的谢金灵暗暗腹诽,但这些话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除非她真的是活腻了。 讨好地吻了吻庄启玉软颤颤的乳,舌尖在乳晕上勾了一圈,然后吃进嘴里,大口地吮,喉咙了甚至发出了小宝宝因过于急切地吮奶导致吞咽急促的”咕噜”声。 谢金灵脸颊稚气地鼓了起来,视觉上变得短宽的脸让她看起来更小了,好像真的是一个白净漂亮的小女孩在吮她的奶。 胸乳被湿热包裹,庄启玉被含得没了脾气,捏着她另一边没塞乳肉的软乎乎脸颊,凤眸里罕见地带了些宠,“瞧我的宝贝,是个没断奶的小宝宝。” 谢金灵只主动了一场,后面的两场都是庄启玉在掌控。 庄启玉让她侧躺着,然后从后进入她。 因为大腿的挤压,阴道的位置变得更加狭窄了,进入的顿涩感十分鲜明,整个阴户由内至外都在有规律地弹动,不知道是空虚还是过于满足。 “唔——” 谢金灵握紧了拳,嘴里哼出声来。 庄启玉不停地往她敏感点撞,配合着最低档的震动,酥爽的快感一波接一波,被肏爽了就发出”呜呜”的哭声。 40耽误 庄启玉带着她出来的时候,已然接近深夜,整个别墅、沙滩都是赤裸的肉体,如同大条蠕动的肉虫般交媾着,空气中弥漫着不洁的恶心气味。 她这才深刻地意识到这是宋莹组织的一场大淫趴,一路上男女、男男、女女的组合随处可见,还有多人运动。 那些因为欲望而扭曲的人脸是那么的丑陋不堪,她看得直目瞪口呆,胃里一阵蠕动,咽喉也尝到酸水。 庄启玉说给她听,跟她眼睁睁看到时的感受是很不一样的,她震惊于这些名利之人的大胆,发白的嘴唇蠕动着。 “他们不怕被人拍到吗?” 庄启玉很是不屑地笑了笑,她看滚在一起的肉体就像在看一大团的垃圾,自大又狂妄地说道。 “怎么拍?这个岛除了收到宋莹邀请而来的人,再没有别的人了,就算是有人敢拍,也不怕他爆出去,别看宋莹看起来没个正形的,她家族在东南亚的一支可是切切实实地涉黑的,感泄露出去的话他家里人就等着给他收尸吧。” 庄启玉拉着谢金灵厮磨了几天,却又不得不把谢金灵送出去。 原是谢金灵接了一个护肤品牌的代言,要去北京拍摄广告,为品牌站台,再做一场直播。 这是她单人的代言,第一次跟着方思思跑通告。 此刻方思思已经坐在别墅雕花大门前的保姆车里了,谢金灵却被缠得一时脱不开身。 庄启玉把她抱在腿上,摆弄洋娃娃似地绕绕她的头发,摸摸她的下巴。 不同于庄启玉的悠闲自在,谢金灵心急如焚地看着对方手腕上的万年历腕表,时间已经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她不想方思思觉得她耍大牌,让三个人等她半天,但她已经跟庄启玉提了两次了,都被无视掉了,再啰嗦肯定会惹得对方不快。 可是再不采取些措施的话,一定会被等烦了的方思思彻底讨厌的。 “庄姐....” 她牵过庄启玉的手抱在胸前,急得都要哭了,但还是不敢哭出来的,浅浅的一层泪水盈在眼眶,晶莹而破碎。 “好啦好啦,没说不让你走。” 庄启玉笑着弹了弹她的额头,又吻了吻她的脸颊,把手从她绵软的胸前抽出来后,双臂一环一合,谢金灵便被密密实实地抱在了她怀里。 “要乖乖的,跟你那群小粉丝们保持距离,合照签名都可以,拥抱那些坚决不行,不要成天给我沾花惹草的。” 说到这儿,庄启玉危险地眯起了风眼,眼里竟生出了些肃杀的寒意。 “没....” 谢金灵委屈地瘪了嘴,到舌尖的反驳被对方冷冰冰的气场扼住,她改口道。 “我会乖的,庄姐。” 主动搂住她,轻柔的吻不断落在她脖颈间,像只乖顺的小猫在她怀里轻蹭着。 庄启玉抱了一会儿还是把人放下了,“去吧。” 站直了身子的谢金灵看了她一眼,似乎在确认她的真实意思,之后才提着小行李箱走的。 宽敞的保姆车里有三个人,司机、方思思和一个叫小婷的助理。 她一上车就开始道歉,“实在不好意思,刚有点事耽搁了,耽误你们时间让你们久等了。” 助理小婷是个年轻的姑娘,身为打工人的她自然是受不起雇主的道歉的,手忙脚乱地说着没事,才刚来一会儿,也没等多久之类的话。 方思思也笑笑说道,精明的脸上一派和气。 “反正去到机场也是要等的,而我们预留的时间又足够充分。” 方思思的话堵住了谢金灵的嘴,她重重抿了唇,虽然很是无地自容,但一昧地道歉下去也没有意思。 41庄姐安排的 在北京下榻的五星级酒店里,品牌方的对接人和方思思紧锣密鼓地衔接着,谢金灵也在一边听着,只不过插不上一句话。 直到经验丰富的双方结束谈话,达成一致地握了握手,她才笑盈盈地也和品牌总监握了握手,说了些辛苦、感谢的话。 直到品牌方的几个人走了,方思思才坐姿散漫地躺靠在沙发上,眯着眼在想些什么。 “思思姐辛苦了。” 谢金灵边说边给她倒水,桌上的咖啡已经空了大半,冰凝的水珠在杯底融融地滩着。 “怎么听得这么认真?这些你用不着操心的。” 方思思下意识地从烟盒里抽出支烟来,叼在嘴里时,才想起什么似的看向谢金灵。 “不介意我抽支烟吧。” “不介意的,您抽吧。” 她接上方思思上一句的话,“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能参与进来这些幕后的工作我感觉很开心。” 方思思手上夹着烟,红唇吐出烟雾,隔着淡灰色的烟,年轻女孩的脸变得模糊而飘渺。 经过短暂的相处,她对谢金灵有了很大的改观,谢金灵跟她以前遇到过的那些一炮而红、年少出名,然后飘得忘乎所以的小孩不一样。 她很谦逊,对自己的认知也很到位,这对她这个年纪的人来说是很难得的。 踢掉高跟鞋,光脚踩在地毯上,紧绷的身体、神经放松了下来。 “你怎么想着进娱乐圈的?” 想红?相当大明星? “庄姐安排的。”谢金灵如实答道。 面前这个女孩即使穿着最朴素的白色连衣裙,不施粉黛,也依旧漂亮得惊心动魄,饶是在娱乐圈见惯了美人的方思思也惊叹,庄启玉从哪找来了这么个宝贝。 这么个漂亮宝贝,庄启玉不想着金屋藏娇,竟打算花这么大的功夫,费这么多钱为人一路保驾护航,让人星途坦荡,方思思对此实在无解。 “因为脸吗?” 方思思有点燃了一支香烟,悠哉游哉地抽着。 “大概吧。”谢金灵苦笑地扯了扯唇角。 “看来你不是很喜欢当明星?被粉丝众星捧月的感觉不好吗?” “可能有人喜欢这种感觉吧,我更喜欢平平淡淡的生活。” 谢金灵低垂了眉眼,双手交迭着放在腿上。 庄老板的金丝雀所拥有的野心为零,而且想要的东西于她的处境而言,简直算得上可笑。 “进了娱乐圈可就没有平平淡淡一说了,你们团里几个人来着?” “11个。” 把长长的烟灰抖落在烟灰缸里,方思思勾了唇露出个冷笑。 “那可就少不了争奇斗艳,而且你又是当红辣子鸡,少不了成为众矢之的的时候。” “我没有关注这些。” 谢金灵向来是不会把人往坏了想的,在团里她一直都很低调。 方思思眉心已经拧了起来,在娱乐圈里太”淡泊名利”且没有提防心可不是件好事。 “你不关注不代表没有,也并不能保证一些子虚乌有的谣言、黑料不被人栽赃陷害地扣在你头上,参加团体活动的时候千万要注意言行举止,更重要的是不要跟你团里的人交心,一个都不行。” 方思思”啧”了一声后说道,“成团只是过度,这次的单人代言只是开始,你以后资源越来越多,有人眼红是肯定的,你自己做好心理准备。” “多谢思思姐提醒,我一定谨听教导。” 说是这么说,不知道人听进去了没有,但方思思也不好再多说了。 把烟按在烟灰缸里,她叮嘱道。 “你好好休息,明天就要拍摄了,早上六点起来,化妆师、造型师会过来给你弄好,然后十点到摄影棚,拍到下午四五点就差不多了,” 第二天谢金灵在摄影棚待了一整个白天,硬照、广告的拍摄都完成了,但是工作还没结束,后天有品牌的线下站台,再过一天还有直播。 所以休息的这天谢金灵也没有闲着,忙着熟悉站台流程,背直播的稿子,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去的是一家大商场,来的粉丝和路人很多,将商场堵得水泄不通,为新代言的护肤品站台活动在热闹的气氛中顺利完成了,谢金灵最后唱了两首歌当谢幕,临走前品牌家的小公主却来了。 小公主年纪跟她差不多,穿着及膝的蓬蓬公主裙,见到她时很是激动,和她拥抱、合影、签名过后,握着她的手不松。 “呜呜,你长得真的太好看了!” “谢谢张小姐,您长得也很好看。” “你前天拍的广告我也看了,选你当我们臻颜的代言人果然没错,也不枉我据理力争地跟我爸爸推荐你啦。” 原来小公主还有举荐人这层身份,谢金灵对她表达了感激。 只见小公主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问她在京还有别的行程吗? 42顶流女爱豆×集团小公主 “明晚会有一场直播。” “这样呐,我记得这是你第一场商务直播喔,不用紧张,我明晚过去给你助威打气!” 小公主乐呵呵地笑道,突然又有些腼腆,“加个微信可以不~” “好啊,这是我的荣幸。” “不过我的手机在我经纪人那里,待会儿加好不好?” “嗯嗯。” 加了微信的小公主肉眼可见的开心。 方思思考虑到商场人太多,小公主被人挤倒了也不是个事,于是邀请小公主跟她们一起走,出到商场外再分道扬镳。 小公主自然无异议,事实上她巴不得和谢金灵紧挨着走,一路上叽叽喳喳地问她累不累,酒店睡得舒不舒服,有空一起玩之类的话。 注意力也就没在脚下了,下台阶的时候差点摔了,还是谢金灵稳稳地扶住了她。 “小心点,没事吧。” 被扶稳的小公主仰头看向谢金灵,对上那双关切专注的眼时心脏缩了缩,呐呐地说了句谢。 明明谢金灵自己也是穿着漂亮但不方便的钉珠礼服,十二公分的高跟鞋,但却给她一种很是沉稳可靠的感觉,小公主悄悄热了脸。 晚上回到酒店的时候,谢金灵在方思思的提示下看微博热搜,前面词条很正常,是品牌方照常买的活动热搜。 “谢金灵代言臻颜” “谢金灵出席万盛商场臻颜活动” 看到第三条的时候眼皮重重跳了一下。 “臻颜集团小公主与顶流女明星的宿命感” 后面还跟了一个橙色小方框,里面写着”沸”字。 发僵的指尖点进去一看,正是小公主在台阶上差点摔倒,然后被她扶住了的全过程。 稀松平常的一个动作,却在多机位展示、特写的渲染下变得暧昧不清,看得她冷汗直冒,眼皮跳个不停。 急忙点开评论,热评前几条都是当天商场活动小公主和她的拥抱、合影互动,紧跟着的是粉丝的”疯言疯语”。 “小老公请正面A我!” “路过被扣很无助” 她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心脏狂跳,连忙退出微博,点开微信给庄启玉发长信息解释,字斟句酌,删了写写了删。 发出去后胆战心惊了将近半个小时才等来了庄启玉一句轻描淡写的”知道了,这有什么”,她紧绷的神经与肌肉这才放松了下来,丢下手机,去浴室洗去了全身的冷汗。 晚些的时候方思思敲响了她的房间门,进去后直接开门见山地对她说。 “你跟小公主这热搜整挺好的,现在大家都喜欢磕cp,热度高,可以好好把握,不过庄总那边怎么说?” 谢金灵和小公主的互动、热搜那些方思思都看了,并不觉得有什么,但庄启玉那边不好说,她还没有摸清庄启玉对炒cp的态度,对方也没有跟自己提过什么禁忌。 “刚我问过她了,她说了这没什么。” 话是这样说,但谢金灵心底有隐隐的不安。 可她又不能把庄启玉没有及时回复她当作她不安的直接原因,毕竟庄启玉可不是个闲人,怎么可能秒回她这个无关紧要的小玩意。 方思思颔首,“那就好,明天小公主不是要探班你直播么,可以把握一下。” “好的。” *** “第一次上热搜有点紧张”@谢金灵 谢金灵的账号转发并回以“拥抱表情图”,两人微博状态显示互关。 这条动态一发,谢金灵的粉丝们都嗑疯了,甚至两人的同人文都在当晚发了,cp超话也创建了,cp粉们嗷嗷待哺。 43眼睛 微博上回复臻颜小公主的是方思思,自从她担任了谢金灵的经纪人,谢金灵就不被允许私自用微博大号发布、回复任何消息。 一方面是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另一方面也彰显了方思思对她演艺工作的掌控权。 谢金灵对此并不知情,她一个下午都在做直播的排练和预演,休息一个小时过后,就迎来了晚八点的直播。 开播前的五分钟,化妆师发型师围着谢金灵做妆容造型上最后的调整,一个拿着小刷子在她脸上戳戳点点,一个拿着定型喷雾往她头发上喷。 方思思也站在谢金灵斜对面,叮嘱道,“题词板在你右手边,有什么问题把手往镜头外伸一伸。” “好,辛苦思思姐操心了。” 谢金灵的笑和往常无异,但方思思却能感受到一丝苦涩,等她品味过来后,谢金灵已经被品牌方的工作人员引着往镜头前坐了。 还有两分钟就要开播了。 方思思看着端坐在椅子上的谢金灵,咽下了想说了的话。 算了.... 直播原是临时起意,臻颜也只是打算让代言人跟粉丝们线上见见面,介绍下产品,臻颜只发了条官博,然后@了谢金灵,并没有做太多的宣发,即便这样,仍然有大批粉丝早早地就候在了直播间,一开播观看人数便突破了百万。 谢金灵扫了一眼不断滚动的评论,微笑着朝屏幕挥挥双手,“大家好晚上好,我是谢金灵。” 坐在她身旁老练的主播结果话茬,同时手上拿了一瓶臻颜的精华。 “欢迎大家来到臻颜直播间,今晚我们的福利多多,优惠多多。” 谢金灵穿了条甜美优雅的公主裙,是服装师以品牌方名义借过来的礼裙,妆造给力,一亮相基本就是美图盛宴,但是于谢金灵而言,这条裙子却是美丽刑具。 鱼骨支撑着上身,收腰的设计掐出一段盈盈细腰,锢得谢金灵不敢做任何大动作,背脊始终挺直,压着肩背凹出美丽的肩颈曲线。 这都不算什么了,她看着不断增加的观看人数,心下想的是这里面的哪一个是庄启玉呢,她会不会在看自己呢?她会让自己出丑吗?在几百万的直播间里颜面尽失。 深入体内的安静跳蛋好似一枚地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引爆,谢金灵的神经始终紧绷着。 庄启玉的不在意不是真的不在意,即便她已经解释过那仅仅是个意外,她只是扶了把要摔的小公主,并没有任何不该有的心思。 她就那么贱,只见了人十多分钟就迫不及待地去卖身? 她当然不可能以这种态度跟金主说话,她怯懦委婉地表达了这个意思。 但庄启玉还是不满意,她又不说,只回了句没事,谢金灵就真的以为没事了.... 直到她在谢金灵开始直播前寄来了跳蛋。 那个小包裹是助理小婷签收的,谢金灵打开包装盒的之前还以为庄启玉给她送了什么饰品要她戴,没曾想的是一枚光滑圆润的跳弹。 她整个人仿佛坠入深海,冰冷而黑暗的绝望如同一张密网毫不留情地将她罩住。 指尖的温度尽数褪去,她看着真空包装的跳蛋,眼睛里空洞洞的,连泪都流不出来了。 写着直播前戴上的纸片被她撕得粉碎。 当她满脸苍白地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时候,小婷还关切地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吃错了什么东西。 她只是麻木地摇摇头,对庄启玉的恨在胸腔里翻涌着。 庄启玉作为金主,长相相当不错,多金又大方,虽然性情有时候阴晴不定难以捉摸,加上偶尔有用性虐玩具玩她的恶劣癖好外,算得上是完美金主了。 只不过她有时候羞辱人的方式实在让人太恨了。 有评论提到金灵是不是不太舒服之类的,被她瞄到了,于是她赶忙打起精神来,在和主播搭档互动的时候看起来活泼了些。 主播搭档拿着小卡提问,“金灵做完臻颜的直播后还会再营业吗?” 谢金灵答道,“会准备团综拍摄。” “金灵对琳钰没能出道感到遗憾吗?” 当主播搭档念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谢金灵心里咯噔了一下,她敛了笑,认真道。 “她实力很强,很努力,她没能出道是瑰团的遗憾。” 表情很平稳,态度官方,就像是对一位实力选手的认可,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情感了,让人挑不出毛病。 搭档又挑了几个问题问,互动结束后便来到了产品介绍环节。 对精华、面霜等产品的介绍谢金灵烂熟于心,一眼也没有看题词版,真诚又用心,产品刚上链接便被抢购一空。 品牌方的负责人笑得合不拢嘴,连忙打电话向总裁汇报战绩。 直播间里洋溢着欢乐的气氛,每个人看谢金灵的眼神就仿佛是在看一个小福宝,谢金灵的粉丝很有粘性,而且购买力很强。 远处传来搔动,谢金灵瞥了一眼,远远地就看到了臻颜小公主被人簇拥着往她们这儿走。 抽回视线,瞥了眼左上角的观看人数,一串的数字让谢金灵看得花了眼,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她,庄启玉的那一双是不是也隐藏在了无数个ID背后。 44直播跳蛋 喧扰声变大,谢金灵心底也密密地敲响了鼓点,手脚发冷,深埋在穴道里的跳蛋存在感极强,那么深,顶得她要作呕。 背对着的小公主和现场负责人正商议着什么,随后满面笑容地朝灯光炽白的直播现场走来,她穿了一身鹅黄色的连衣裙,娇嫩的颜色让她的娃娃脸看起来更显小了。 和她搭档的品牌主播很懂网络的热度走向,加上又有人在镜头外做手势示意她起身让位,于是连忙起身让小公主入镜,自己退到一边,只露出条手臂,还不忘激动地说些cp爆火后首次合体之类的话。 小公主很是怡然地对着镜头打招呼,看到直播间突然暴涨的人数后还笑着说了句调皮话。 “看来大家很欢迎我嘛,多亏了金灵,不然我可享受不了这样的待遇~” 说罢她还侧过脸来,笑盈盈地看着谢金灵,满脸期待。 小公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笑容甜美天真,不知愁滋味,相由心生,长相也是舒展漂亮的,美女同框甚是赏心悦目。 小公主穿鹅黄色,谢金灵穿着钉珠的白裙,露出漂亮的肩颈线条,气质一甜美一清冷,就像是夏天里从冰箱拿出刚冰好的西瓜,舀下中间最甜美的那一勺,清甜凉爽弥漫口腔,般配得不得了。 评论刷得太快,飞快滚动前进,都看不清上面得字了。 “欢迎小公主。” 谢金灵露出个找不出破绽的笑来,但那闭唇的模样却是不会再说些什么了。 为了不冷场,一旁的主播即刻插话问小公主怎么来了,小公主开心地笑眯了眼,很是自来熟,丝毫不怯场地开声。 “昨天说过要来给金灵探班的,刚有点事耽误了点时间,忙完了就立刻过来了....” 谢金灵只能做个微笑倾听的表情,实际上她的注意力完全被身下的搔动分走了。 小公主一出现在镜头里,体内的跳蛋便突然震动了起来,那一瞬间谢金灵整个僵住了,冷汗”唰唰”地往外冒,即便包装上写着大大的”静音”两个字,她依然不能够放心。 在心理作用下,她”听”到了跳蛋在狭窄甬道震动的嗡声,她生怕被人听到,眼底藏着惊惶地去看周围人的反应还有评论区里是否有异样的评论。 当她没有看到异样的眼神及字眼时,她紧绷的神经也没有丝毫松懈。 跳蛋震动的时机那样及时,根本就不可能是巧合,谢金灵十分肯定庄启玉正在看这场直播,是众多双眼睛里的其中一双。 看着衣着整齐优雅的玩宠塞着跳蛋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本正经地和主播互动、介绍代言产品,她很得意吧,很有成就感吧,人人捧着的明日之星是她可以随意玩弄的玩宠。 当着屏幕后这么多双眼睛,谢金灵羞愤难当得恨不得当场消失。 指尖深陷掌心,尖锐的疼痛逼得她维持体面的笑容。 在身心高度紧张的情况下,穴道成了”石道”,只能感受到跳蛋的震动,其他任何快感均无。 幸好是这样,否则在几百万双眼睛的注视下流水、高潮,面露欲望的绯红或者发出奇怪的呻吟,谢金灵都会立刻去死。 在这一刻,谢金灵对庄启玉的恨意达到峰值。 庄启玉是完美金主,但她从来都不是个良善之人,薄凉玩味是她的本性,她会把谢金灵的尊严一寸寸折断下来,恣意践踏...... 震动在小公主侧过来和她对视时又提高了一档,强烈的震感让她有些坐不住了,稍稍侧了点臀,暗暗呼出长气让自己缓过来后,瞥向镜头的一眼里透出祈求。 有粉丝察觉出了异样,”金灵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零星几条的关心却很快被cp粉狂热的言论顶了上去,评论区里一片磕生磕死的”啊”声,直播现场的工作人员也激动了起来,搭档的主播更是大胆发言。 “众所周知小公主是金灵头号打粉,请问小公主是什么时候入坑的?” 说到这个时,小公主有些莫名羞涩,她看了眼谢金灵又看了下镜头,而后羞赧地低垂了眉眼,“实不相瞒,我从金灵在X秀一出场就粉上她了。” “哇~” 搭档的主播做出了个夸张的表情,“一见钟情呢~” 小公主的到来让直播间的热度又上了一个新的高度,在一片欢乐声中,谢金灵不知道是怎么度过来的,还是在下播后方思思看到她后背裙装被冷汗泅湿了,才问她怎么了。 谢金灵不想方思思操心她这种事情,只摆了摆手,露出个虚弱的笑来,“没什么....” “思思姐,我得先回上海了。” “这么晚了,庄总那边要求的?” 谢金灵点点头,她悄悄翻开掌心看了眼,深深的几个月牙印记,其中几个已经破皮渗出丝丝鲜红血液了。 45在看我的小猫 赶回酒店简单收拾了下,换了身轻便舒适的衣服,谢金灵就要赶往机场了,取票、安检、登记、从通道上头等舱,下飞机后由司机接应,回到别墅已经两点多了。 半山腰深夜温差大,从车上下来时谢金灵冷得直哆嗦,她拿起简便旅行袋走向了灯火通明的华丽牢笼。 一进门,衣着正式的管家便接过她手里的旅行袋,为她拿出了拖鞋,在她弓着腰换鞋的时候,声音没有半点起伏地说道,“庄总已经吩咐过了,要您回到后直接进书房。” 谢金灵点点头,道过谢后胆颤心惊地往楼上走,越是靠近那间紧闭的房门,她的眼皮越是跳动得厉害,迈出的脚步无比沉重,十分抗拒接近庄启玉。 距离直播四个小时过去了,她对庄启玉咬牙切齿的恨意已经消散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惊慌、惧怕,她不知道庄启玉要怎么惩罚她.... 指关节屈起,往门上轻叩了两声,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细若蚊蝇,“庄姐....” 她等了一会儿,除了自己混乱的心脏声和沉重的呼吸声外,什么都没听到,想起管家的话,她压下扶手,开了门。 肃穆庄重的书房里,庄启玉正开着电脑跟人视频通话,全英文流利的交谈,谢金灵只依稀听得懂几个词。 衣着优雅端庄,还画着淡妆的庄启玉见到了立在门口的谢金灵,朝她招了招手。 庄启玉是有外贸产业的,以前也几次听到过她要出国谈生意,这次大概率是在跨国家跨时差地在谈工作,不知道这时候把自己叫过去要做什么。 谢金灵只好把门关上,轻手轻脚地走到庄启玉跟前,避开了入镜,跪在庄启玉腿边。 她脸上的妆容依旧精致美丽,到脚踝的藕粉色宽松连衣裙在她跪下时,裙摆柔柔地摊开,好似一团粉色的宽边荷叶,而她正是那朵娇艳的花。 她在庄启玉面前下跪次数太多,现在已经不会因为下跪的这个动作感到过分羞耻了,多么可悲的习惯。 她还在顾影自怜,庄启玉看也没看她一眼,朝下递下来了一包便携湿巾。 由化妆师琴姐精心卷得翘翘的,又贴上几簇纤长假睫毛的眼睫不安地颤动着,她明白庄启玉的意思,乖顺地抽出两张湿巾将自己的手指擦试干净。 庄启玉还在聊着,一副人生赢家的自信与笃定,指尖只稍稍勾了勾谢金灵脖颈间的绑带,聪慧的小宠儿便手脚利落地脱下了长裙,内衣内裤。 随后,谢金灵听到庄启玉拉开抽屉的声音,紧接着一枚真空包装的跳蛋、一个吸蒂扣和两只乳夹出现在了庄启玉的手心里。 她看着这些东西心就开始发冷、下坠,这些外表普通的性玩具其实都会放电,谢金灵被玩得最激烈的那次毫无尊严地失禁过, 那次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单纯只是因为庄启玉的一时兴起。 背脊发硬发僵,双手如同注入了铅块般沉重不已,但谢金灵还是撕开了包装将两枚乳夹夹在了乳头上,然后是跳蛋。 最先的那枚跳蛋早在酒店浴室里被谢金灵扣了出来,冲进厕所了,不知道会不会引起管道堵塞,大概率是不会的,就算是堵塞了,底下的管道纵横交错,也不知道是那间房里冲下来的,就算知道是那间房里冲下来的,五星级酒店也不会把客人的隐私泄露出来吧,大概吧,就算真要泄露出来谢金灵也没有办法了,她总不能塞着跳蛋满街跑吧。 最后是小贝壳形状的吸蒂扣,扣上阴户时,震动并且上下搔刮的软硅胶小舌头会充分刺激阴蒂,让她反复高潮。 首先是吸蒂扣开始了震动,接着是跳蛋,敏感阴蒂经不得一点儿玩弄,顺便震两下,搔两下就硬挺挺地充了血,身体可耻地起了反应。 谢金灵湿了,裸露的身体发热并且泛起了粉意。 英文对话还在继续,她双膝跪在地上抱着庄启玉的小腿,咬紧了下唇不敢泄出一点声音。 面色涨红着无声地迎来了今晚的第一个高潮,充沛的汁液从穴心流下,沾湿了大腿,而后黏腻地聚在膝盖处,最后滴落在地板上。 头颅低垂,双目紧闭,修长白净的脖颈微伏着,仿佛受难、遭受凌辱的圣洁天使。 纤白无暇的胴体绻在她腿边瑟瑟发着抖,饱满的乳房、细韧的腰肢、蜜桃般的臀瓣,无一不在挑逗着庄启玉的神经。 穿着高档昂贵女士西裤的腿在那凝脂般的玉体上随意蹭蹭,布料在肌肤上的磨擦带着极强的羞辱,等级差异,炙热裸露的目光落在赤裸的胴体上,谢金灵的眼眶一下就热了,鼻腔泛出强烈的酸意。 白净削瘦的脚从拖鞋里退了出来,绕着女孩细细的腰肢落到了那挺翘的蜜桃臀上,碾压、轻踩。 她的手也落在了那段圣洁的脖颈上,像是要亲手了结了这纯净脆弱的灵魂。 大概是庄启玉垂眸的时间太长,引起了对面的注意。 “Yu,whatareyoulookingat?” “Mylovelycat.” 说话间她手上、腿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仿佛真的有一只可爱的小猫在她腿边撒娇。 “Wow~Ididn’texpectyoutohaveacat.”金发碧眼的洋人惊诧道。 庄启玉轻笑,“There’salotyoudon’tknow.” “Hahaha,ImustseeyourkittenwhenIgotoa.” 她低头看人时的目光简直算得上是宠溺,就像是在看一只很可爱的小猫咪,心都要融化了。 但她手上却残忍地按下了放电的按钮,跳蛋、乳夹同时释放电流,谢金灵猛地抖了几下,然后直接软倒在了地上,翻着白眼,双腿间泄出了大量的水。 46发烧 头发遮盖了些谢金灵充斥着欲色的脸,明明流了很多水,但她眼底却是大片大片荒芜的沙漠,她看着,第一次想到了死。 脑海中马上浮现了妈妈憔悴但温柔的脸,不,她还不能死,她牺牲了所有,出卖了灵魂才换取了治疗妈妈的钱,那样大的一笔钱,把她的内脏挖出来一个个卖掉都值不了零头的数目,她好不容易争取到拯救妈妈性命的机会。 她怎么能去死? 她死了的话妈妈该怎么办? 她伏在庄启玉腿边喘气,脆弱的双乳、穴道发胀发痛,就连电流什么时候撤去了谢金灵也无法第一时间得知。 过于强烈刺激的电流麻痹了她的感官,很久之后才缓过来,她躺在一片冰冷黏腻的液体里,后知后觉地害怕自己会不会真的会被玩坏,以后下面会滴滴答答地漏尿,她只有穿上尿不湿才能正常行动...... 惩罚的电流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启玉手里的遥控器就像逗猫棒,猫咪的一起额反应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在反复高潮下,情欲变成了痛苦的经历,谢金灵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干燥的海绵,被用力拧着,强迫她挤出最后一滴水。 性虐的折磨冗长而痛苦,可折磨远不止于此,逐渐麻痛的膝盖让谢金灵面露难色。 三点半了,庄启玉终于结束了视频通话,跪在她腿边的谢金灵早已经摇摇晃晃跪不稳了,流出来的水在深色的地板上留下了一大片亮晶晶的湿润,干涸的大腿肌肤被一次又一次濡湿,仿佛永不见天日的潮湿、阴暗角落。 下巴被轻佻地捏起,抬高,露出一张清纯美丽的脸庞。 精致的妆容有些花了,淡淡地晕开,就更衬得她的这份美丽是如同水晶般的纯净、晶莹。 “你走前我怎么跟你说的?” 庄启玉脸上没什么表情,反着手用手背在她脸上一下一下地拍着,清脆的巴掌声一声迭着一声散了开来。 她没用什么力,疼倒是不疼,只是充斥着凌辱的意味。 谢金灵的一颗心早已是千疮百孔,她把另一边脸贴在庄启玉大腿上,垂下眼睫麻木道。 “庄姐,我错了....” 如果扶一个要摔倒的人也叫错的话,那什么才是对的? 谢金灵意识到不是这件事是错的,而是因为是她做的,所以才是错的。 因为她是庄启玉花钱买来的玩宠,所以她靠近任何人都是错的。 “你太骚了,见到一个就要勾搭一个,怎么,你想当臻颜小公主的狗?” 庄启玉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这两天网上那些两人同框照片、动图看得她心里很是郁结。 她嘴里不干不净的,说话太难听,谢金灵脸上便一阵红一阵白。 谢金灵不敢解释,不敢反驳更不敢争辩,那样只会惹得庄启玉更生气,庄启玉一生气,她就更没有好果子吃了。 谢金灵脸上犹如一潭死水,她摇摇头,苍白的唇瓣哆嗦着,哑声道。 “我只当庄姐的狗。” 一个在社会主义制度熏陶下成长起来的公民,要说出”当谁的狗”这种话是很艰难的,这意味着要将长成苍天大树一样的价值观连根拔起才能说出口,其中挣扎、痛苦、绝望的滋味只有遭受过的人才能体会到。 眼泪从眼尾掉落了一颗后便如开了闸的洪水般止不住了,成串地往下掉,不一会儿庄启玉的裤子便濡湿了一大片,温热黏湿地贴着她的皮肤。 “啧,还没把你怎么样呢,就哭成这样了,要是给你的那群粉丝看到了不知道该心疼成什么样了。”庄启玉冷着眼奚落道。 谢金灵却像是听不到她说话似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灰败的阴翳,呢喃道。 “疼,庄姐我疼——” 庄启玉往下瞥了一眼,看到那两只膝盖颤巍巍的,青紫一片,不复白皙。 她这才意识到确实让谢金灵跪了太长时间了,”啧”了一声把人抱起,怀里的重量简直轻成了一片羽毛。 “这几天都没吃饭?” 眉头已经深深地皱了起来,谢金灵手腕细得都没有她手上那只腕表的表盘大。 谢金灵也没有回答她的话,一直摇着头说”疼”,整个人看起来浑浑噩噩的。 庄启玉心下敲响了警钟,她开始喊谢金灵的名字,一声迭着一声,但谢金灵就像是没听到一般,目光空洞,脸上的酡红也加深了些。 她脸贴着那饱满的额头,肌肤传来的温度烫得吓人。 谢金灵对着风口吹了一个小时,人都快给吹傻了。 庄启玉的风暴以谢金灵的高烧停息,急性高烧又感染了肺炎,结果就是谢金灵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成天病怏怏的提不起精神,庄启玉想生气都找不到发泄口,只得笑盈盈地提醒方思思,让她以后不要给谢金灵弄什么cp。 谢金灵要走实力派演艺路线的,组cp会给她的身份掉价。 放着这现成的流量不用是真的可惜了,但顶头boss的话不能不听。 47不是明天要穿泳衣下水 顶流女爱豆与集团小公主的大热cp只火了不到几天,便在人为的作用下有了销声匿迹的迹象,一周后甚至连超话都解除了,闻风而来的cp粉只能望洋兴叹。 谢金灵病好后,团综也准备开拍了,经纪公司策划的旅行团综,预计要拍两个月,一行11人体验不同的风土人情、景色,展现各自的性格特点,人际关系。 谢金灵真的被庄启玉整怕了,录节目的时候时刻注意着与团里成员、工作人员等保持社交距离,生怕她一些无意间或者他人对她的一些无意间举动被摄像机录下来,传到网上被庄启玉看到的话,她又百口莫辩了。 她在团综里有时候的表现显得过于清冷,与谁的关系都是淡淡的,团成员即便知道她是大势所趋,也不敢轻易跟她套近乎,装作有多熟稔的模样。 结束完这个团综,谢金灵就要一边配合组合的行程,一边抓紧学习演戏了,庄启玉说半年后给她排一部电影,让她带着作品去各大电影节露个脸,拿个最佳新人奖,然后一脚迈入演艺行当。 唱跳的爱豆就不弄了,国内没什么展现舞台,而且当爱豆太辛苦。 离开上海已经两周多一些了,谢金灵自认守好了庄启玉要她遵守的”本分”,但是每天都还是要用小号上微博超话看看有没有惹金主误会的图片或者视频路透,只有一切都正常了,谢金灵才能松下口气。 谢金灵的行程庄启玉一清二楚,两周后她们去到一个漂亮的沿海城市拍摄团综,入住五星级酒店的第二晚,庄启玉也入住了同一间酒店。 谢金灵白天拍摄团综,晚上借口吹了风有些难受,回了房间挡了摄像头要睡,其实卸了妆洗了脸是去庄启玉的总统套间。 “拍综艺好玩吗?” 庄启玉把人抱到床上,从后团团抱住,亲吻她馨香的脖颈,闭着眼让那股熟悉的好闻气味深深地沁入五脏六腑。 谢金灵不在,她总感觉少些什么,心情总是会莫名的焦躁,唯有将这温香软玉锁进怀里时才感觉踏实。 当初就不应该把人放出来的,庄启玉开始后悔了。 她把人圈在身边养了两年,小家伙说不能再这样了,她想出去工作。 “怎么不想学习?” 庄启玉的手搭在谢金灵那细细的腰肢上,往下一滑,便扣住了肉肉的臀瓣,充盈于掌心的肌肤细腻有弹性,让她爱不释手。 性爱过后庄启玉的心情向来都不错,于是谢金灵便有了说出自己真实想法或者苦恼的机会。 “如果可以,我想边工作边学习,要是纯学习的话我感觉不太行。” “那你想做什么?” 记得谢金灵是怎么回答的? 她说,“我不知道我能做什么。” 当时谢金灵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沮丧,脑袋都耷拉下去了,她高考都没考,要学历没有,要能力没有,她能做什么呢? 刚做完,灵与肉结合的感觉十分美妙,谢金灵的可怜样勾起了庄启玉少有的怜香惜玉之情。 庄启玉结合她的优势,捏着她的下巴说那进娱乐圈当明星好了,反正长了这样一张脸,不出现在大荧幕上真是太可惜了。 然后庄启玉手一挥,就把谢金灵送进了娱乐圈。 如果能预知现在的一切,庄启玉说什么也不会把人放出来了,把人留在金屋里当一只金丝雀不好吗?起码不会每天下班了都能看到,也不会在外面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胡作非为,让她生气。 “还可以,到各个城市转一圈。” 脖颈薄薄的肌肤被唇瓣摩挲得有些痒了,谢金灵侧了点身想躲,却被用力箍紧了,让她难以动弹。 随后她的脖颈被一口咬住,尖锐的牙齿蓄势待发地抵上了那薄薄的肌肤,即将刺破皮肤、血管,她会流血,并留下一个怎么也说不过去的牙印。 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谢金灵梗着脖子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阻止。 “庄姐别!明天还要拍摄。” 随后是瑟瑟抖动,哀求地握住了庄启玉的手,不敢跟人十指交扣,手指在她掌心里多次绻缩收拢,十足卑弱的姿态。 还是庄启玉将修长的手指插入了她的指缝,眼底的暴虐暗色褪去了些。 她在那处脆弱的颈部肌肤上啄吻,逗猫似的轻笑道。 “知道了,那么紧张干什么,有用力咬你吗?放心吧,不会留下印子的。” 谢金灵心中弥漫着荒凉的沙漠,垂下的眼睫无力地耷拉着,掩住一双没有任何生命力的眼眸,光是应付庄启玉的突发奇想就耗尽了她所有的心力。 “不是....是明天要穿泳衣下水....” 她在庄玉怀里转了个身,跪坐在对方双腿间,肩膀往里一缩,早已经被拉扯得松垮不堪的睡袍便滑了下来,松松地堆在腰际间。 48你觉得你有可能穿上暴露的泳衣吗 饱满的双乳暴露在灯光下,她眼瞳颤颤地将胸挺了起来,直到顶端的那抹嫣红对上庄启玉唇线分明的菱形唇。 “咬这里好不好?” 她哀哀地求道,清澈美丽的眼睛里盈着一层厚厚的水雾,好像她说出一个”不”字,那眼泪就要重重滚落下来。 送上嘴的美乳庄启玉没理由不享用,她侧了头,在那乳根处吮出了一枚紫红的吻痕,然后是两排深深的牙印。 谢金灵疼得发颤,肩胛骨细细抖动,仿佛被敲碎了的翅膀,做再多的努力也飞不起来。 细细的手指蜷在庄启玉肩上,不敢挠她更不敢扣她,像只被拔了利爪的猫,只剩下被驯服的乖顺。 不过谁又能知道她隐忍乖巧的表面下有没有藏着乖张叛逆呢,会不会在庄启玉最意外的时候给她致命一击。 庄启玉松了口,动作狎昵地捏住了那在疼痛刺激下变得硬挺的乳头。 揪着嫩红樱果往上提,颤乎乎的奶也被带着往上掀,露出乳根处淫虐不堪的痕迹。 “你觉得你有可能穿上暴露的泳衣吗?” 庄启玉笑眼中透出冷意,又带了点讥讽,仿佛在嘲笑谢金灵的异想天开。 “我让方思思给你准备的是连体泳衣。” 谢金灵的舞台服装每次都是最保守的,在队友穿着一动就会露出打底裤的短裙时,她的裙长从来都是在安全范围内的。 她的颜值在队里一骑绝尘,人漂亮了,服装不用刻意做得博人眼球,她也仍然是舞台中当之无愧的C位神颜。 一把圈住那只软滑的奶,好似掌心里困住了一只小兔,肆意把弄、逗弄。 乳根阵痛,但谢金灵下面却可耻地湿了,她瞳孔有些颤颤,眼神有些空。 谢金灵的反应勾起了庄启玉并不美好的回忆,那次高烧前,她的眼睛也是这样空空的,有一种破碎的空灵。 “真吓着了?” 于是金主大发慈悲地松了手,将人拥入怀中,安抚似地拍了拍百灵鸟的后背。 谢金灵喉咙里挤出细碎的呜咽,缩在庄启玉怀里的纤细胴体瑟瑟地打着颤。 这么一个漂亮的小人儿,哪儿都是软的,香的,庄启玉摸她莹白的耳,来回拨弄那点儿可爱的耳垂。 眯着眼半开玩笑地说道,“怎么这么不经吓,之前不是胆子大,很会气人的吗?” 又来了.... “没有——” 谢金灵把脸柔柔地贴上庄启玉温热的脖颈,若即若离的吻落在她薄薄的肌肤上,双臂也缠在她身上,柔弱无依的模样仿佛只有依附她才能生存下来。 庄启玉被哄得心情舒畅,就连眉心都舒展了开来,摸摸谢金灵的脸又摸摸她的腰,很是爱不释手。 可在谢金灵眼里,庄启玉真的是小肚鸡肠,爱记仇又阴晴不定,谢金灵应付她实在很废精力,她白天一整天都面对着数不清的镜头根本不敢松懈,这两样迭加起来已经耗尽了谢金灵的心力。 谢金灵讨厌在床上跟庄启玉聊天,庄启玉总是会恶劣地给她挖坑让她摔得粉身碎骨..... 倒不如直接做,做得凶狠一些也没关系,身体的那点痛跟精神上的相比起来根本就不算什么。 她疲惫地闭上了眼睛,矮下身来环住了庄启玉的腰,把她往床上压,迭在她身上的同时手往她腿心摸, 谢金灵的手活被庄启玉调教得很好,抚摸揉弄外阴时通体都是酥酥软软的,既放松又惬意,这种时候就尤其适合闲聊。 “接下来还要去什么地方?” 庄启玉抬腿勾到谢金灵腰上,她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的样子很是慵懒,像一只大体型的花豹,既危险又华丽。 谢金灵眼睫轻颤,她用了些力道揉捏那点硬硬的阴蒂,随后从那凹陷湿润的小口处挤进了一根手指。 “再去厦门跟杭州团综的行程就结束了。” 她掌心朝上,修长的中指稍稍屈了些指关节,指尖往里探的时候专门去寻庄启玉的敏感点。 庄启玉的敏感点不是那么好找,位置深且稍偏,小小的那么一点,有时候很容易被忽视。 谢金灵也是熟能生巧加上用心去学,现在已经可以轻易找到她的敏感点。 灵活的手指不停地动作着,庄启玉成熟有野心的面孔染上了凌乱淫靡的绯红,微张的菱形唇吐出馥郁的热喘。 落在谢金灵后背上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抚摸着,庄启玉抬了腰,配合着谢金灵的手指往敏感点上撞,穴道里涌出一咕噜一咕噜的透明黏液。 49美人落泪 “今天做了什么?” 她扬了下巴,唇角翘起些弧度,分明是让人去吻她。 于是谢金灵俯身吻了吻她的唇,边在她侧脸上轻蹭边说。 “在海边吹吹海风,玩了会儿节目组组织的游戏,然后在海滩上捡贝壳。” “怎么这么无聊,谁做的策划?” 庄启玉笑着打趣到,线条紧致的手臂环了她的后颈,压低来吻上她的唇,舌头钻进去,在湿热的口腔里搅。 同时抬起锻炼得当的纤韧腰肢,将那根修长的中指深深地吞吃进去,穴口卡稍粗一些的指关节来回浅浅地去磨、去吃。 在湿吻间隙,谢金灵喘着气说了个编导的名字,庄启玉只”嗯”了声。 “做爱有趣些不是么?” 她眼里染上了情欲的迷离,手从谢金灵颜色娇嫩的唇角挤了进去,两根手指夹着那软滑的舌来回地捉弄。 这下她两的手指都染上了对方的体液,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微光。 庄启玉是有备而来的,谢金灵忙着拍团综,她也没闲着,忙着收购,也给她那个不成器的二世祖弟弟擦了不少屁股。 她戴了指尖有一粒爆珠的指套,将谢金灵压倒了,一边吮乳一边将戴了指套的手指插入,指关节屈起,爆珠压在G点变着法地扣挖。 指套水蜜桃的气味炸开,清甜香味弥漫开,混合着呜咽般的娇吟和急促的喘息,套房里有了暧昧焦灼的氛围。 床单被蹂躏得发皱,仿佛平整如镜的水面荡起了层层交错的涟漪。 纤弱白净的小腿在那水波纹似的床褶上蹭着,两条腿下意识地并拢、蜷缩,可一夹到庄启玉埋在她腿间的手时,她又立马分开了。 自己跟来势汹汹的放荡快感较着劲,她瘦削的脚背上绷出了一根根凸起的青筋,脚趾难耐地紧紧勾着,想要压制快感,但快感反而更加疯狂地吞没她。 乳胶指套在阴道里不断扣挖、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水声很淫荡,就连庄启玉听得都觉得脸开始发热。 “啊——庄姐....” 谢金灵被扣得娇喘吁吁,清冷的脸上浸染了粉桃似的欲色,水色朦胧的眼眸半阖着,星点在眼里不停闪烁着。 细软的腰抬起想逃,却又在中途被挟住敏感点,在快速的进攻狎玩下,那段漂亮的腰肢重重塌下。 绷紧,抽搐,浮起细密的小颗粒,而后是一整个大震颤,充沛的水液喷涌而下,精力、压力也跟着一齐泄下。 腰和子宫都酸软得厉害,内脏像是遭受了大火煮沸,又经历了小火慢炖,软乎乎的成了一团粘稠状固液混合物。 有那么几秒钟谢金灵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的。 她还在喘,嫣红饱满的唇瓣微张着,一尾软湿的小舌在唇齿间若隐若现。 被人叼了小舌大力地吮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只会溢出些嘤嘤的娇吟。 谢金灵浑身湿得厉害,额间鬓角的碎发被汗液打湿,水草似的黏在皮肤上,长发铺了满枕,她就躺在那丛黑发里,莹白而脆弱,像一具圣洁的祭品.... 很快,可怜又无助,湿漉漉的柔软祭品就被捕住了。 比手指更细长也更粗大一些的按摩棒进入了她的体内,亲肤的液体硅胶磨擦着阴道,存在感及极强烈地挤了进去,螺纹的顶端震动着顶上宫口。 那一瞬间子宫疯狂震颤、抽搐,并且有下坠的顿感。 谢金灵迷离空灵的眸子聚起光亮,宛若浸在水里的润泽瞳孔不可置信地震颤着,瑟缩着。 “不....” 她被刺激得哭了出来,难耐地扣住了庄启玉的手臂,试图让对方停下这般暴虐的行径。 大颗的眼泪跟着重重掉下来,像一串断了线的珍珠,哭得鼻头都泛出粉意来,唇瓣颤颤,呜咽溢出。 好一副美人落泪图。 庄启玉餍足地轻叹,她的心是酸的、甜的、软的搅在一起,一时间酸酸甜甜,又软又酥。 谢金灵那头进得深,螺纹抵着宫口在震动,庄启玉这头的情况也差不多。 身体的反应固然强烈,但让庄启玉燥热到面红耳赤的还是谢金灵哭得梨花带雨的漂亮的脸,还有她哀哀地求着的一声不。 庄启玉俯身吻去一颗咸涩的泪,她舌尖凝着那颗泪,久久不舍得咽下。 “舒服的,不是吗?” 不用动,细长震动的按摩棒抵在最深处,敏感点被螺纹磨碾着,快感就足够强烈了。 庄启玉手心里囚了一只饱满的奶,和她的小鸟唇舌纠缠地湿吻着。 50想让她哭得更惨一些 纤白小鸟就连承受她的吻都很吃力,舌根被吸得不知道该如何摆正自己的位置,小口咽下唾液时喉咙里会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可怜呜咽。 嫣红唇舌分离时,发热发麻的唇瓣之间连着一根细细的银丝,啪嗒一声断裂后,她还流连忘返地去勾那一小截舌尖,卷到自己口腔里用力地吮两下才放任可怜的小舌怯怯地缩回去。 她的小鸟忘了哭,宝石一般的眼睛浸在泪水里,就连眼睫也被彻底打湿,一小簇一小簇地凝着,衬得那双眼愈发地漂亮、破碎。 那双眼里幽幽映着一张小脸,是庄启玉的。 小鸟望向她的目光也是胆怯轻颤的,那一眼就击中了庄启玉,酥麻的电流于全身流窜过一遍,胸腔里鼓起热胀的气体。 她的眼神变得凶狠了些,占有、破坏的暗色在眼底快速凝聚,很快她的眉眼便变得阴翳而疯狂。 她突然想让谢金灵哭得更惨一些了,脸蛋染上妖冶绯红,眼睛跟毛发却是黑黝黝,逼出惊人的视觉效果。 她双手扣住那截细腰,从肩到臀,绷出紧致流畅的线条,往下俯身的时候,按摩棒也往她们的身体里撞。 螺纹快且用力地磨擦过甬道,暴虐般的快感堆迭,谢金灵尖叫出声,脖颈薄薄的肌肤鼓起几条蜿蜒的青筋。 噗呲一声,露在外面的部分被吃得干净,飞溅的爱液沾湿了蜷曲的耻毛,濡湿而黑亮。 震动的顶端破开了宫口,浅浅顶进去了一个头,嫩嘟嘟的宫口被迫含着,在震动下委屈得直流水。 子宫抽搐、重重地往下坠,堆积的快感达到顶峰,穴道蠕动着喷出水。 哀弱的尖叫哑了声,谢金灵翻着白眼,细碎的呜咽从喉咙里无意识地挤出来。 庄启玉赤裸的身体撑在谢金灵身体之上,线条紧绷,微微湿润的肌肤增添了些许野性,柔美中蕴含着爆发力,像一头华丽又危险的花豹。 快速收缩的阴户涌出充沛液体,顺着按摩棒流到了另一只体毛稀疏的阴户上,耻毛被彻底打湿,狼狈又迷乱地沾在白胖胖的阴阜上。 庄启玉也眯着眼餍足地叹了口气,往下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谢金灵濡湿的耻毛,看女孩情迷意乱的高潮脸。 身体略有疲惫,但那种通体畅快的惬意让人无法拒绝。 她突然觉得口腔里少了点什么,口舌之间传来一阵空虚,找寻的目光稍稍低头,便找到了她的猎物。 她低头一口含住了谢金灵的奶,绵软充盈口腔,空虚变成了满足,她大口吮吸着,发出淫乱的唾液搅拌声。 按摩棒在谢金灵的强烈颤抖下偏离了宫口,但震动还在持续着,刚高潮过的身体哪受得住这个,酸软的穴道蠕动着,爱液一股一股地涌出来。 谢金灵的手攀上庄启玉的手臂,双腿在床上难耐地蹭着,白净的皮肤与织物反复磨擦下,透出一片浅淡的粉意。 “不,不....太麻了....” “把它弄出来吧庄姐。” 她哭到哽咽,奶儿乱颤,两颗樱果跟她的眼睛一样哭到委屈,沁了薄汗的白皙胴体像是浸在了牛乳里,是顶级的美味。 庄启玉情不自禁地伸舌舔向了她的肌肤,在双乳、在隐秘的腋下留下了一个个玫红的吻痕。 她抬头的时候,眼里狎昵地笑意秾稠,唇角翘起一个恶劣地笑。 “不,我想看灵儿尿出来。” 听到她这句话的时候,谢金灵闭起眼,眉头深皱,屈辱地发出了一声呜咽。 傍晚闲来无事的庄启玉看了谢金灵团里今天综艺的路透,谢金灵披着一件小披风坐在沙滩边的秋千上,风将一头秀发吹得富有凌乱的美感,她遥遥望向镜头的眼眸空灵而朦胧。 实在美丽,庄启玉将那张动图下载了下来,单独存在相册的图集里,那个图集是专门给谢金灵创建的,里面有上千张她的照片跟动图。 庄启玉有看团综的先导片,综艺中她也一直是淡淡的性格,不争不抢不给自己加戏,跟那些欢脱的成员相比存在感实在不强,但镜头一转到她,画面便美得像一幅画。 她性格这般清冷,没见过她急眼,大声说话的时候,可那晚谢金灵在她床上却是软的,粉的,水雾朦胧的。 她们从床上做到了窗边,庄启玉把谢金灵困在单面可视的落地窗和自己怀里,叼着她的肩膀,抱着她的腰,感受着怀里温香软玉的不停震颤..... 51求饶 涔涔汗液浸湿了皮肤,肌肤触碰时滑溜溜的,汗液的味道蒸着沐浴乳的气味,萦萦绕绕地缠着鼻尖。 并不觉得恶心,反倒有一种蒸腾发热的激情快感。 抽插、磨擦、滑蹭,咕叽水声伴着不远处的海浪声,一波接一波地涌过来。 她们的身体通过媒介紧紧相连着,谢金灵体内深处的每一次蠕动,每一次抽搐,她都能第一时间察觉到。 从床上到窗边,谢金灵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过于频繁且激烈的高潮让她感到疲惫。 她已经彻底软了,绵绵地靠在庄启玉身上,腿心处藏着的那朵娇花早已是外翻肿胀,泛出丝丝疼痛。 她软软地去推庄启玉,手却被压着锢到胸前,双乳压在窗前,成了两只扁扁的圆盘,红肿发热的乳头和冰冷的窗户磨擦,不仅会发出刺耳的”嗞啦”声,还会让她更加敏感,只要庄启玉随便弄弄她,她就会泄得一塌糊涂。 庄启玉说想看她失禁,大抵还是在吓她,她在床上是有把谢金灵弄失禁过一次,用的上官给的性虐玩具,谢金灵特别不能接受这一点,失禁的时候大哭,哭完之后整个人呆呆的,缩在角落里久久缓不过神来。 她那会儿才18岁,正是花骨朵一般的年纪,她是要绽放的,而不是被庄启玉折断在手心里。 庄启玉也怕真把人弄傻了,心下里一阵慌乱、懊悔,把人抱着哄了好久才哄好。 但有时候谢金灵那个清清冷冷,谁都走不进她内心的那个性格又叫她恨得牙痒痒,她心底气不过,就会阴阳怪气故意用要让她尿失禁一类的话去激她。 把人弄得犹如惊弓之鸟一般惊慌失措,胆怯又战栗,震颤的瞳孔里深深映着自己的脸时,让她感到满意,吓唬谢金灵也逐渐发展成了她的恶趣味之一。 谢金灵永远不会对失禁这个词免疫,怎么骗都好使。 次数多了之后庄启玉也会感到罪恶,却没有办法停下...... 她以前对情人没有这么恶劣的,但对谢金灵,她宠的时候真的有一种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的感觉,可对谢金灵坏的时候又是顶坏的,有时候做出来的那些事她事后回想起来时都会皱起眉头,觉得那般失控丑陋的人不像自己。 是的,不像自己。 她该是做什么都游刃有余、漫不经心的,就连调教也是懒得折腾的,她身上有一股名门世家对一切都不放在眼里、记在心里的”懒”,享用现成的难道不是一件极好的事情吗? 除了学业和事业,谢金灵是第三件她肯花、乐意花这么多心思的”事”。 ...... “够了,庄姐....” 怀里小鸟哀哀的求饶声拉回了她的思绪。 谢金灵皮肤好,水润Q弹,抱起来软乎乎的,庄启玉不由得收拢了双臂,将软糖一般的美人儿拢进怀里。 庄启玉的爱好之一就是在她娇嫩白皙的皮肤上嘬出一个个吻痕,留下一个个齿印。 谢金灵每次说够了,庄启玉都觉得不够,远远不够。 但她只紧紧地抱了一下就把人松开了,让人软软地靠在窗户上,自己则分开那两条匀称纤细的双腿。 腿心那处原本粉嫩的娇花已经完全绽放,变得妖冶而糜软,嫩肉都往外翻,白沫糊在上面,就连耻毛上也沾染了星星点点的白灼,那是在反复抽插下,充沛爱液搅出来的沫。 腿根的软肉颤颤,还是嫩豆腐似的白皙,其中布满了凌虐的指痕,穴口被撑成一个小小的小黑洞,还不能收回去,穴口周围成了一个松弛疲软的袋,勉强翕张着往外溢出点爱液。 这样一口”脏穴”庄启玉很难想象自己竟然能下得去口,但她自然而然地俯下身去,牙齿叼了那硬挺挺的阴蒂,上下颚合拢,牙齿嵌入根肉,轻咬着布满了敏感脆弱神经丛的部位,让身下的小鸟嘤嘤哭着,抖着腿喷出些透明的爱液。 “够了庄姐....再做就要难受了....” 谢金灵哭哑了嗓子,但庄启玉还是没有放过她。 颤抖的大腿被扣着,吻从阴阜一路向上,最后落在了她唇上。 “不怕,备了药的,给我的宝贝涂上,睡一晚就好了。” 谢金灵眼瞳震颤地看向她,看人还完全没有尽兴的迹象时,眼里落满了灰败。 两人都处于同一强度的性爱,可每一次谢金灵都觉得对方的耐受力达到了恐怖的程度。 尤其是当她凤眸稍稍阖上些,兴致勃勃的光亮从眼尾溢出来的时候,谢金灵都会感到后背发麻。 52小宝宝的年纪,一点酒都沾不得 简单的清洗过后,她被带到了总统套间阳台的恒温泳池里,因为是顶楼的缘故,这里的私密性极好,视野也极好,天空晴朗无云,繁星点点,凉风拂过脸颊,身体浸泡在温度正适宜的凉水中。 她掬一捧水,看水从她指缝间快速流过,滴滴答答地落在了泛皱的水面上,她又反复地掬了几捧,直到身后贴上了一具温热柔软的身体。 “在想什么呢这么认真。” 闻声的谢金灵把头低下些,摇摇头。 她什么也没想,她也想不了什么,她生活工作的一切都是庄启玉一手安排的,就连助理小婷也是庄启玉看过才批给她的,她只需要按照庄启玉给她设定的路走下去就好了,没什么好操心的。 羽毛般的轻吻落在肩上,在水里的谢金灵扶着庄启玉的手臂慢慢转过身去,在她下巴、唇边吻了吻。 吻完后她羞涩地垂下颤颤的眼睫,心里下想的是她今晚主动的次数太少,至少有所表示,不然庄启玉会不开心。 庄启玉心情愉悦地舒展了眉心,水下的手在女孩的皮肤上游走着,矮下身来,侧过头吻上了她的唇。 星夜,海边,恒温泳池,景好人美,庄启玉难得心情这么舒畅,她吻谢金灵的时候也格外温情,勾舌尖,舔上颚,舌尖一颗颗滑过牙齿.... 分开时两人都喘了气,蒙上水雾的眼眸对视着,简直能拉出丝来。 这种时候是最容易被欺骗的时候,淡漠的心也在气氛的烘托下变得深情款款,很好地满足了庄启玉十足自信的性格。 所以在她把手从谢金灵臀缝间往下滑,被对方眼含着蒙蒙浅泪制止的时候,她是心甘情愿地收了手的。 沾了水的手从水里抬起来,抚了把谢金灵的脸蛋便作了罢。 “我去开瓶酒,你想喝什么?” 她在水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谢金灵的手指,眼睛却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女孩的脸。 漂亮的女孩把长发松松挽了起来,额前只留下了几缕碎发,面容恬静,嘴巴却红红的,又软又好亲。 “我都可以。”谢金灵答道。 “那你也跟我喝酒算了。” 庄启玉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谢金灵听到她这样说心下一顿,连忙说道。 “我喝果汁吧....橙汁就好了....庄姐您知道我喝不了酒的,而且明天还要拍摄....” 庄启玉一副你早这么说不就好了的表情,丢下句“知道了。” 庄启玉开了一支红酒,慢慢啜饮着,然后哄喝了橙汁的谢金灵来吮她口腔里残留的酒液。 谢金灵主动贴上去,双手搭上她的肩,唇于唇触碰的一瞬间,一种奇异的感觉兀地蹿了上来。 酥麻、温情、甚至还有些心甘情愿.... 亲吻,应该是亲密的恋人才能做的事,可她跟包养她的金主却经常接吻,庄启玉很喜欢接吻,浅尝辄止的轻吻,缠绵悱恻的湿吻,急切热烈的激吻。 有时候被弄得难过了,庄启玉一个绵绵的湿吻下来,谢金灵甚至会不由自主地幻想前面的遭受都是假象,她没有遭受那般可怕的对待。 尤其是庄启玉现在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脸上还挂着浅浅的笑,眼睛注视她的时候掺杂了深邃的柔情的时候,那种奇异的感觉最强烈。 或许是大脑的保护机制在作祟,很有可能是谢金灵受到了所谓的斯德哥尔摩症的影响,当恶人不再那般暴虐,稍稍变得温柔了些后,她就”感动”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谢金灵心灵大受震撼,吻庄启玉的时候也有些分神,被对方轻轻咬了几下舌头才把注意力收拢回来。 湿热的口腔里满是浓郁的酒香,谢金灵酒量差,闻到都要醉了,猫舌头舔水似地在对方口腔里舔舐着,吮吸那浸满了酒香的软滑舌头。 湿吻结束后谢金灵变得晕乎乎的,趴在庄启玉身上喘气,双目浸满了水,迷离又迷蒙。 庄启玉捏着她的尖下巴把脸转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靡丽风光。 她”啧”了一声,声音在酒精的作用下沙哑而性感。 “怎么还是一点酒都沾不了。” 她上下左右地打量着谢金灵,然后唇边抿出朵笑花来。 “哦——忘了我的灵儿还是小宝宝的年纪。” 吻也跟着落在了谢金灵凉津津的脸颊上。 谢金灵睁着一双迷蒙的双眼,望向了视野尽头的黢黑处,那是座山呢,还是一栋建筑? 她怎么也分不清。 谢金灵酒量虽然差,大概是一杯倒的水平,庄启玉口腔里也就红酒杯杯底残留的浅浅一层的程度,倒不至于让谢金灵醉,只不过亲吻的时候缺少氧气,而后再加上酒精的作用,所以会有短暂的迷糊。 53崩溃 庄启玉在水里环抱着她,说出了之后的行程。 “我要去北京出差一段时间,乖乖的,有人欺负你了要跟方思思讲,也要跟我讲。” 机票是从这儿直接飞北京,所以庄启玉是专门腾了一天来看看她的小情人,抱抱她,和她做爱。 眼神里恢复了清明的谢金灵点点头,软软地说了声”好”。 在水里泡了一段时间,已经差不多12点了,谢金灵提出要回房间休息了,理由还是那个,明早要拍摄,不能精神状态太糟糕给化妆师琴姐添麻烦,也不能耽误拍摄进度之类的。 庄启玉倒不是担心她给化妆师添麻烦,在她看来花钱请化妆师就是让她干活的,而不是说出钱的还要考虑自己的状态。 只不过是想着确实到点了,不放人去睡觉也说不过去,而且自己明早也要赶飞机。 不舍也是真不舍,好不容易见着了,没待几个钟就又要分开。 她像抱个大娃娃似的抱着谢金灵不撒手,脑袋窝在谢金灵肩上。 “真不想让你走,留下吧,我跟导演说一声。” 谢金灵一听她这样说就有些慌了,转过来牵着她的手,眼瞳不安地闪烁着。 “别....” “被队友发现了说不过去。” 不知道谢金灵这句话又触到了她哪片逆鳞,原本翘起的唇角耷拉了下去,眼神也带了些冷。 “你怕明天早上被人发现你从别的地方回去,你怎么不担心你现在下去会不会被队友撞见,而你怎么解释呢。” 现在下去还有得解释,明早就真的是百口莫辩了。 这些话谢金灵却万万不敢说出口,她知道庄启玉有时候是不容人有别的想法的,解释在她眼中就成了辩解,她会更生气。 只好默不作声,轻咬着下唇,低头垂眸地看着荡起涟漪的清澈水面。 “行了,你走吧。” 庄启玉往后退了些,掀起的波浪浇在谢金灵下巴上,打湿了点她的头发,碎发柔柔地黏在她脸颊上,仿佛被海浪推到礁石上的水草。 “我留下,我不走了,庄姐您别生气好吗?” 她是真的怕庄启玉生气,怯懦地抬眸看她,被她眼底的那点儿冷意吓得瑟瑟发抖。 “没生气,真的,回去吧。” 越是这样谢金灵越是不敢走,僵在水里,吧嗒吧嗒地落着泪。 谢金灵朝阴晴不定的金主游去,环着她的腰抱着她,下巴磕在她肩膀上,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态度哀婉又卑弱。 “我没想着惹您生气的。” 那么大颗的眼泪砸在肩上,从皮肤烫到了心尖上。 庄启玉心想这又是何必,本来玩得挺开心的,就因为那么一句话把人吓成这样也是没意思。 她都想自己这臭脾气是怎么回事,于是放软了态度,手也环上了女孩的腰,带有安抚性质地抚摸着。 “好啦,说真的,没生气,你回去休息吧,我也要睡了,明早还得早起赶飞机呢。” 确认庄启玉没有真生气,谢金灵这才松了口气,可是委屈的眼泪却一时半会地止不住了,趴在她肩上哀哀呜呜地哭着。 组合里的女生都是一般大的年纪,喜欢抱团,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玩,每个小团体之间都有一条鲜明的隐形楚河汉界,谁也不会无趣地加入那个容不下自己的团体里。 许是经过了臻颜小公主那档子事,庄启玉有对她身边的人说了些什么吧,谢金灵感觉方思思和小婷对她也疏远了,小婷原先还挺活泼的,等她病好了录团综的时候,她能够明显感觉到小婷在自己面前的那份小心翼翼了,方思思更是公事公办。 好像一时间所有人都跟自己划清了界限,她被迫待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罩子里,明明跟大家是触手可及的距离的,但真要触碰时,那层无形的玻璃又生生地挡住了一切的可能性。 多么可悲的是在这栋酒店里,她认识的、熟悉的,竟只有庄启玉一个。 有时候谢金灵是觉得自己挺矫情的,既要又要还要,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什么身份。 可真的是她太贪心了吗? 参加选秀节目前她也才刚过20岁的生日,这个年纪的普通人一般都在象牙塔似的大学校园里肆意享受着青春的美好时光,而她呢,18岁到20岁这两年里,只学会了怎么在床上讨好金主。 16岁到18岁这段时间她经历了父亲车祸身亡,母亲病倒,她既要承担着父亲的高昂债务,又要承担母亲的医疗费用,高三时便辍了学,一天打好几份工。 钱的问题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直到医院发出最后通牒,她走投无路了才选择了卖身,在她准备自甘堕落的那一晚,她遇到了庄启玉。 在她短短的一生里,她承受了这么多,也会累,也会难受、委屈,到头来竟只能趴在这个于她而言,既是上帝又是撒旦的女人肩上哭。 谢金灵想叫自己停止哭泣这种懦弱行为的,但不行,她越哭越凶了,眼泪一连串地往下掉,哭到身体战栗不已。 54开始转变(虐完,开始甜~) 谢金灵哭成这样实属罕见,庄启玉不得不重视,她把人抱紧了,侧过脸试图看到对方的表情,声音放软了,伴着海风,温温柔柔的。 “怎么了?突然这么委屈。” “团综录得不开心了?不开心我们就不录了,多大点事。” 她想起来看的先导片里,谢金灵经常是自己一个人安静地坐着,周围都是别人三三两两地玩闹着,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的,难道是因为这个?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她们排挤你了?” 庄启玉的声音重了几分。 庄启玉是那个挥刀的刽子手,可也是唯一一个谢金灵能够仰仗的人。 深的东西谢金灵不敢讲,庄启玉追着问,她就只能挑了个最浅的答。 “没有....没有人跟我说话。” 她们团里没人跟她说话还真不是庄启玉弄出来的,是因为谢金灵的人气、资源都一骑绝尘,明明可以单飞,但还是要委身待在这个组合里,相差实在太多,别的队友也没法跟她玩到一块儿。 只不过这也让庄启玉薄凉自私的心里产生了一点点愧疚,是她在人谢金灵录团综前警告,又用臻颜小公主那件事弄了个下马威的,把人弄得胆战心惊,连正常的交友、谈话都不敢了。 庄启玉的一贯盛气凌人的气势彻底柔软了下来,谢金灵哭得实在伤心,她甚至放低了身段去哄,把人搂在怀里轻轻摇晃着。 “那我们先不录了好不好?带你回去住几天,然后给你买只小狗好不好?不是说喜欢金毛吗?” “不好,不回去。” 谢金灵摇头,她是责任心还挺重的人,是自己的工作不管怎样就要完成的那种性格。 庄启玉也能猜到她会这样回答,于是她用唇瓣贴着谢金灵的耳朵,问她。 “金毛要养吗?” 怀里的人啜泣着,竟十分孩子气地答了声,“要!” 生怕她反悔了似的,带着哭腔的声音是有几分洪亮的,震得庄启玉耳朵都痛了。 “好,等我从北京回来了带你去挑,你自己选一只最喜欢的好不好?” “嗯。” 两人泡在水里,谢金灵眼泪流干了也就哭不出来了,只偶尔在啜泣时身体发出短暂的战栗。 庄启玉把人哄得彻底不哭了的时候,她都惊叹于自己竟有这般的耐心,还能够放低身段去哄人。 她从小就被众星捧月着长大,是当之无愧的千金大小姐,脑子好,聪明,干什么都能成,亲生弟弟跟她比起来简直就是烂泥扶不上墙,她把庄家继承人的位置坐得稳稳的,成为人人艳羡又钦佩的庄总。 顺风顺水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遇到了掌控之外的事情。 谢金灵就是那个不可控的因素,她因为谢金灵失控好多次,气急败坏的样子让她自己都嫌弃。 要是说把谢金灵从她的世界里剔除出去,那是件顶简单的时候,可她却是万般不乐意了,好不容易把人养了两年,也怪喜欢,合心意的,哪能说丢就能丢了? 可留着谢金灵在身边她又该把人放在什么位置呢? 当成小宠儿吧,长大了两岁的谢金灵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肯定是难受的,可要是当成女朋友.... 女朋友这个陌生的词一钻进大脑,庄启玉莫名打了个激灵。 像是堵住了渠沟的堵塞物一被捅开,静止混沌的水便活了起来,潺潺流动着。 为什么不能把人当成女朋友呢? 只是换个身份,其他的都不变,这不也挺好的吗。 庄启玉突然茅塞顿开,之前一直萦绕在心上的迷雾终于被吹散了些。 她觉得这个想法非常不错,但又碍于面子,她是绝不可能对谢金灵说爱不爱、亲口说出做她女朋友之类的话的。 她自有她的骄傲在,该是别人对她爱得死去活来才对,自己怎能如此糟践自己,放低身段? 这些东西一时半会的也想不清楚,庄启玉给人上了药,就让人回去了。 不过那只名叫潘多拉的魔盒以然开启...... 55小鸟要生病了 自从那晚谢金灵崩溃大哭后,庄启玉的心情怪复杂的,她试图理清这股由谢金灵引起的混乱思绪,发现着实是个大工程。 她想了想这两年对谢金灵做的事,确实有些过分了,要是谢金灵有能耐的话早就跑了,还留在这里由得她折腾。 庄启玉以前也不这样,谈恋爱也好好谈,一夜情也双方都搞得尽兴,每次分手都是和平分手,也没有说谁亏欠谁的,活到叁十岁还没有出现过这么拧巴的时候。 谢金灵刚满18岁就跟了她,乖巧又漂亮,被弄得狠了也从来都不反抗,不会扫兴,最多哭一会儿,哭也哭得漂亮,又软又娇的。 庄启玉对谢金灵很满意的,看哪都顺心,又单纯又干净,虽然她自己不干不净,坏事做尽,但人对于纯洁美好的人或物都会天然的喜爱、向往的。 这些都说得过去,唯有一点儿说不过去的是她对谢金灵的控制欲确实过重了些。 也许正是因为是她把谢金灵一手调教起来的,她对谢金灵的感情是有一种:这该是我的人,她对我该是忠贞而忠诚的。 要是谢金灵跟着别人跑了,光是想着这个可能性她都会极其不爽,有一种自己的辛苦劳动成果被人窃取了,一锅端走了的愤怒。 在此之前她从没想过谢金灵会怎么想,在她这般高压的掌控下,她的小鸟会不会感到压抑、害怕。 庄启玉从来都是自信的,从长相到能力再到家世,她样样都是顶尖的,只有她不想要的,没有她看上了的人说看不上她的。 经谢金灵那伤心欲绝的一哭,庄启玉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她的小鸟在怕她,甚至怨她。 对于谢金灵的这些隐忍的小情绪,庄启玉并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她要再这样下去,她的小鸟就要生病了。 狗都经不住这么控制,更何况是个活生生的人呢。 庄启玉没贴过别人,都是别人千方百计地来讨好自己的,照顾别人情绪、维系感情这些方面也确实是到达了她的认知荒漠了。 谢金灵跟她那帮志同道合又皮实的发小不一样,她是心思是敏感又脆弱的,除非她自己袒露,否则谁也不知道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在难过些什么。 乱糟糟的一堆涌入大脑,庄启玉不想去问好友的意见,总觉得比自己还不靠谱,于是上网搜了又搜,在行动方面终于有了明示。 弄完之后庄启玉觉得自己真是个疯的,她不仅为了谢金灵出钱出力,还要花这么多心思去猜测她的小鸟为什么不开心。 这不应该是谢金灵该对她这个金主做的事情吗? 她是不是头脑发昏了,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庄启玉觉得自己挺贱的,她要是对谢金灵做这些低叁下四的事情,这张脸真是不知道该往哪儿搁。 于是便有点赌气了,刻意冷处理,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去做。 只是她会习惯性地留意谢金灵的动态、消息,闲暇的时候一摸着手机就要点开微博,点开超话,点开各种会有谢金灵消息的地方。 等车,等客户,甚至在电梯里,庄启玉都习惯性地这样做。 就像家里安了监控的社畜主人,在上班的时候总是会忍不住点看监控,看看家里的小猫小狗在做些什么。 隔着屏幕可能也没有什么互动,但看到小猫小狗躺在那儿就是安心。 有时候贱兮兮地还要把宠物叫到监控前,看一看那张傻乎乎的小狗/小猫脸。 不像是养了个宠物,倒像是供了个小祖宗。 庄启玉在等对接负责人的时候觉得无聊,便摸出了手机,心里痒痒的想知道谢金灵在做些什么。 “在做什么?” 等她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的时候,消息早就已经发出去了。 “在旅游小巴上,准备去沙湾镇,队友都睡了。” 那边的消息几乎是秒回,庄启玉心里那点儿莫名的不爽便消散了,她唇角勾起来了,弧度并不明显,但也能看出来她的心情并不坏。 庄:“你怎么不睡?” 谢:“我不晕车。” 庄:“意思是你那十个队友都晕车?” 谢:“也没有吧,她们可能困了。” 庄:“那你不无聊?” 谢:“不会,在看单词。” 庄:“怎么突然想着看这个?” 谢:“思思姐说过段时间有时装周,我不太会说英语,想着从现在开始学一下。” 庄:“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我陪你一起去呗,给你当翻译。” 敲下翻译这两个字的时候庄启玉没有自己想象当中的不快。 谢:“不不不,太麻烦庄姐了。” 还发了个窘迫慌张的小猫表情包。 56耳环 庄启玉心情大好,看匆匆赶来的对接人都顺眼了许多。 “庄总您好,不好意思堵了会儿车,环桥那边有车祸....” 庄启玉最讨厌等不守时的人了,但她这次也没说什么,回握了手说道。 “有时候确实是人算不如天算。” 团综一拍完,在上海待没几天,组合中热度最高的叁位便被打包送往纽约时装周,谢金灵更是手握奢牌代言,穿品牌方提供的礼服观秀并参加品牌晚宴。 等手头上的活都忙完了,谢金灵就宅在酒店里,安安静静地看书,照例用的微信,字调得大,行距也宽松,方思思大老远地一瞄就看完了一整页。 原定的是明天下午叁点的飞机,她队友都跑到外面大采购去了,只有她宅着,方思思只好试探性地提点她。 “庄总没让你带东西?” “没有,她啥也不缺吧。” 庄启玉是各大奢牌的客户,有什么想要的,都是人家从总部直接给她调的货,就谢金灵能在市面上买的东西,她指不定都不带看一眼的,谢金灵也就没有给她买东西的打算了。 “你不要给亲人朋友捎点东西回去吗?” “我没有亲人朋友需要几万块的包包,几千块的墨镜,他们要能花个几百块买排骨就很开心了,弄个蒜香小排,又香又饱。”谢金灵如实回答。 “你这孩子心眼是真的挺实的。” 方思思扶额叹了口气,能让庄启玉这么上心的,不得十级段位啊,可这位呢,相处下来,有时候确实表现得有些缺心眼了。 好不容易来趟时装周,各大品牌还打折,多少给金主买点什么讨金主欢心也好啊,没想到她直接把话堵死了。 “行吧,我约了几个朋友一起出去逛逛,晚上回来,你要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就成。” 方思思晃了晃手机,拿了小包正要走。 谢金灵这才体会到她的话中有话,把手机往兜里一揣,也跟着起了身。 “思思姐,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我也看着买点....” 庄启玉终究还是没能来,手头上的工作放不下,只能遗憾地让谢金灵在公司的安排下跟经纪人、助理一起去了。 从时装周回来的谢金灵给庄启玉带了几对奢牌的耳环,经典优雅的珍珠耳坠,妩媚的长流苏耳环,因为考虑到庄启玉没有耳洞,买的都是耳夹。 庄启玉收到礼盒的时候还惊喜了一下,她没有刻意把东西包装成礼物送人的习惯,要么快递下单送到人家里,要么当面给or让人转交,东西本身就贵,不需要廉价的包装装饰。 她这样,她那群朋友也一个德性,要么生日了直接把车钥匙丢给人家的,要么几个打赌赌输了送别墅的。 所以庄启玉捧着这个精美的小盒子的时候心脏猛地跳了两下,扯开包装盒上缎面的蝴蝶结时,心下里竟有一种奇妙的触动。 差不多两个巴掌并起来那么大的矩形盒子里,放着好几对款式各不相同的项链。 谢金灵也是第一次送庄启玉东西,怕送得不合心意,站在一边有些嚅嗫地说道。 “不知道您喜欢什么样的,就看着买了些。” 修长的指尖捏了枚珍珠耳坠,圆润饱满的珍珠泛着温润的光泽,审视的目光只停留了不到一秒,庄启玉便笑着夸到。 “哟,这挑的,眼光真不错。” 这两年谢金灵吃住都跟她在一起,谢金灵的衣服全是她给挑的,贵的不仅是品牌,还有版型、面料,在环境的强势熏陶下,谢金灵的眼光可不就给她带出来,所以这一盒子的耳饰里没有一个是有有品牌logo的。 “花了不少钱吧。” 她把耳坠放回去,一伸手就把谢金灵拉了过来。 “还好。” 这里头的东西一看就不便宜,虽然小家伙已经有收入了,但也是破费不少。 “怎么能叫你花钱呢,姐给你包个红包。” “不用不用,我接了几个代言了,也赚了不少钱了。” 谢金灵连忙摆手,哪有送人礼物,还让人把钱转回来的呢。 “哪能叫小朋友掏钱。” 庄启玉把人搂在怀里,还是给人转了账,然后打开谢金灵的手机给她点了,接收了。 57发春了呗 庄启玉很早就在装扮自己这件事情上有了固定下来的风格,她穿衣服注重简约的设计,舒适的面料以及优秀版型,除了手表,她都十多年没戴过饰品了。 但谢金灵送她的耳环,她却想着能在什么场合可以戴上,免得东西放得落灰了,还没见过光,惹得小家伙伤心。 于是在一次商业的晚会上,庄启玉戴上了谢金灵送的那对珍珠耳坠。 作为优秀的青年执行官,她的照片自然是被放上了网报上的。 她那几个朋友也看到了,纷纷调侃她怎么变成花蝴蝶了,以前不是看不上这些花里胡哨的饰品吗? 庄启玉也不辩解,腿一敲,下巴一扬,笑容肆意张扬,眉眼间的光彩衬得她颇有股风华绝代的味道。 “能怎么办,发春了呗,不弄得花里胡哨的怎么勾引人。” 林真翘着兰花指娇笑着靠在上官雅琴肩上,“连狗都养了,一对耳环算得了什么哟,真的是。” 庄启玉由得损友嘴贫,她靠在真皮沙发上,对刚才从自己口中说出的”勾引”感了兴趣。 晚上回去了她就去勾引人了,刻意换了条压箱底的西装面料的短裙,穿了件偏紧身的衬衫,下摆束进裙腰里,勒出一段细细的腰,胸脯有种血脉喷张的饱满,腹平臀翘,热辣的S身材,她好多年没穿过这么显身材又浪荡的服装了。 但她觉得还不够,又往腿上套了双黑丝,天鹅绒的料子,细腻光滑,黑缎里透出肉色。 两条修长的美腿并拢着,脚尖绷紧了会显得更修长,骨肉匀称,小腿纤细的同时大腿又是有肉感的,着实赏心悦目。 “啧,真是有够骚的。” 她嫌弃地啧了一声,随后弯腰穿了双巨难穿,但绝美的ysl高跟鞋。 要谢金灵那个木头似的性格主动穿这些,弄点情趣什么的是不可能的,就连她买回来的那些耳饰,如果不是方思思提醒,她也不会想着买。 庄启玉穿成这样也想看看谢金灵的反应,果不其然,谢金灵看得惊愣了一下。 那张表情总是淡淡的脸上有了别的情绪也是挺可爱的,庄启玉心下里那种讨好的别扭感消散了不少。 她笑着朝人勾了勾手指头,流苏耳环轻晃着,摇出了一段妖冶的艳色,“灵儿过来。” 即便她穿成这样,按她自己的话说就是又骚又下贱,像红灯区放荡又便宜的站街女,两张百元钞票就可以干一炮的货色。 啧,倒也没有哪个站街女身上的行头加起来能有她身上这身的零头贵。 即便她穿成这样,她的掌控地位也依旧不变,这让她心里好受了些。 “今天在家里学了什么。” 她看到谢金灵的第一眼就想吻她,但她没有那样做。 长腿搭放在一边,迭着另一条腿,她神情松弛又慵懒地把玩着谢金灵的手指。 今晚的庄启玉很奇怪,她平常的着装通常都是优雅又矜贵的,可她今晚却穿着过分紧的衬衫,胸前被高高顶起,成了波涛汹涌的存在。 裙子又那么短,好容易走光,长腿上还套着黑丝,透出肉欲的肉色来,鞋跟又高又细,还是ysl的变形体鞋跟,看到都觉得脚跟疼。 可确实是美丽又魅惑的。 谢金灵的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生怕她落在庄启玉胸前、短裙、长腿上的目光会让对方感觉到冒犯。 “老师帮忙正了音,还有照例做形体方面的练习。” 她正襟危坐,低垂的目光落在地毯上,似乎要把那地毯灼出一个烧洞来。 “嗯....” 庄启玉意味深长地轻点了头,穿着高跟鞋的脚背蹭了蹭谢金灵的小腿,隔着一层天鹅绒的丝袜,触感微妙。 她能明显感觉到谢金灵身体的瑟缩,像只淋了雨的小鹌鹑,瑟缩着想要逃跑。 眼睛还是看都不敢看她,于是她起了逗弄心理,朝她胆小的小雀凑近了些,在聚拢内衣的作用下高耸的双峰几乎碰到小雀脸上了。 小雀明显被吓了一跳,一双漂亮的眼睛慌乱地眨着,眼睫颤个不停,抖落下细细的尘埃。 穿着美丽凶器的脚往那线条优美的小腿肚绕去,另一条腿甚至直接搭在了谢金灵大腿上。 “学得怎么样?” 长流苏甩在了脖颈处,凉津津的。 她的问题问得这么宽泛,谢金灵实在不好回答,只得含糊地说了句还可以,会努力学习,不辜负庄姐心意之类的话。 按理说这种时候谢金灵应该要抚上她那条刻意挑逗的腿了吧,但谢金灵愣是没有,一本正经地回答着庄启玉根本就没打算了解的问题。 为什么庄启玉总说谢金灵白长了那样一张脸,其实木得很呢,就拿今晚来说,面对妖精一般的庄启玉,谢金灵的脑回路压根都没往性诱惑那方面想。 她只觉着庄启玉像一条五彩斑斓的妖冶毒蛇,蛇尾貌似不经意地缠在她身上,然后慢慢收紧,她的命就掌握在庄启玉手上。 与其去考虑那些狎昵暧昧的事情,不如该好好想想自己的处境。 58纡尊降贵的情趣 小腿上的蛇尾又在往上爬了,那柔软细腻的天鹅绒触到哪儿,哪儿的毛孔就要站立,泛起一片细细的小颗粒。 真是有够笨的,庄启玉眯着眼想,不挑明就不知道她在暗示着什么。 当然也不能全怪在谢金灵身上,她这个当主人的也有责任,毕竟也确实是第一次这样玩,她那单纯的小雀不懂也很正常。 那贴着谢金灵小腿的修长美腿直接搭在了她膝盖上,漆皮的高跟鞋面泛着昂贵的光泽,细长的跟是能将人手掌踩穿的尖锐。 “帮我把鞋脱了。” 庄启玉往后退了些,盈盈一握的腰倚靠在堆迭的抱枕上,神情恣意又松弛。 谢金灵点头以作回应,伸出双手往那细细的踝骨绕了小半圈,在后面摸到了一处暗扣,她弄了好一会儿才把庄启玉的脚从那精细的暗扣、美丽却危险的高跟鞋下释放出来。 她把脱下来的鞋小心地放在地上,眉眼低垂着说了句,“好了庄姐。” “好看吗?” 庄启玉的脚踩在她大腿上,膝盖曲着。 闻声的谢金灵也低头看向了她的脚,踩在她身上的脚秀美得像是一尊艺术品。 庄启玉从不委屈自己穿难穿的鞋,她个子高挑,不需要再额外增高了,一双简单舒适的乐福鞋就足以让她在人群中鹤立鸡群。 她保养做的也是全身的保养,连脚趾都是舒展漂亮的,不是那种只脸是美的,手脚却粗糙。 “好看的。” 庄启玉的脚本来就很好看,特别是被黑丝包裹着,那种若隐若现的朦胧美特别勾人。 也就谢金灵有这待遇了,偏偏还不解风情。 直到那穿着黑丝的脚踩上了她的阴户,踩碾之间透出弄弄的挑逗意味时,谢金灵才明白了庄启玉今晚穿这身的用意。 她眼睛睁得圆圆的,未施粉黛的脸蛋清纯中透出些稚气。 庄启玉笑着说她,“真是有够笨的。” 然后凑近了吻了吻她的眼。 庄启玉这身挺妖的,不化妆压不住,施了眉粉刷了眼睫花了眼线的眉眼秾稠,五官轮廓都不需要修饰,只铺了一层薄薄的气垫,涂了个红唇。 谢金灵眼尾处留下了她的唇印,清冷的气质染上了一抹艳色,也媚了起来。 谢金灵今天去学习,穿得简单,T恤配中裤,那是一条少年气很重的卡其色中短裤,棉麻的质地宽松舒适,也方便庄启玉的脚从她裤管钻进去,隔着内裤踩她的穴。 阴蒂被施力的大脚趾踩得发麻,松开时又是酥酥的,阴户被脚掌无差别地碾踩着,压上去时还来回旋着。 踩得用力些的时候庄启玉就会骤然松开,勾着脚用脚背面对着,脚趾在肉肉的大阴唇上来回蹭着,分开大阴唇,在其快要闭拢时,挤进双唇间,慢条斯理地磨.... “庄姐....” 她的小雀被她磨得不知所措,攥紧了衣服下摆,怯怯看过来的时候,单纯得像一个小处女。 湿润的爱液浸湿了内裤,在丝袜上薄薄的漫出一小片。 她弯曲着膝盖把脚腿出来,抵在谢金灵大腿上,濡湿的证据亮堂堂地摆了出来。 “灵儿把我的丝袜弄湿了,得赔。” 她眼尾一闪而过的精光让她看起来像只偷了腥的狐狸,刷得浓密卷翘的眼睫轻扇着,底下是一双波光流转的眼眸。 今晚的庄启玉跟平常的实在太不一样,她怕这是对方迷惑性强的惩罚。 谢金灵拿捏不准她的心思,思绪在飞速运转着,回想着她这几天有没有做错什么,网络上有没有乱七八糟的声音。 “我帮您洗....” 庄启玉会缺给她洗衣服的家政吗?谢金灵的这个回答在她看来简直是可笑,只不过是质朴的可笑,因为谢金灵是真的这样想的。 庄启玉不搭话,笑着将唇印上那微张的饱满软唇。 涎液交换,气息交融,唇舌纠缠,庄启玉的手从那松紧带的裤腰里钻了进去。 59人多少都是有点贱的 指尖缠绕着卷曲的耻毛,捏了捏冒尖的硬挺阴蒂后朝下面那些柔软的嫩肉摸了去。 指尖抵在凹陷的小穴口,浅浅地抽插着。 舌被吮得发麻,穴也被摸得发胀,上下失守的状态让谢金灵红了眼。 “庄姐....” 脆弱的小雀哀哀地喊了一声她的主人,却被堵住了唇制止。 在接吻的间隙,庄启玉的唇依旧贴着她的, “嘘,不要说话,只要感受我给你的就好了。” 身下的动作仍在继续,食指挤开穴道,长长地探了进来,手指往上勾,抵着敏感点反复扣弄,在穴道松弛了过后,再探入更修长的中指。 两指并着在紧致的水穴里抽插着,落在外面的大拇指也不甘拜下风,抵着阴蒂打着旋地碾压,里面的两根手指和外面的大拇指手成了一个半圆的形状。 谢金灵受不住地被庄启玉困在沙发里打着颤,双手颤颤地搭上庄启玉的手臂,却不敢阻止。 湿吻结束后庄启玉的唇妆彻底花了,谢金灵的嘴唇、唇周都是晕花的口红,下面也彻底被玩开了,淌着热热的腥甜蜜液。 两人都有些清热,对视的目光迷离中透出炙热,粘稠得能拉出丝来。 庄启玉给谢金灵脱衣服,吻她的乳尖,褪去她的短裤和内裤,用屈起的膝盖磨她湿润的穴。 每次顶到要命的部位时,谢金灵都会发出很可爱的呻吟,逼得庄启玉去吻她。 庄启玉的短裙是她带着谢金灵扒下来的,丝袜和丁字裤褪至大腿中部,女孩清洁过的手指上是她给戴上的猫舌指套。 “剩下的还要我教吗?可别教了两年又还回我了,要是这样的话灵儿可就要挨罚了。” 她眼里堆积着秾秾的笑意,用调笑的口吻说出这些话,然后清脆的巴掌声落在了谢金灵青桃般肉肉的软臀上。 手感太好,贴上就不想分开乐趣,干脆拢住了揉捏着,把穴口也牵扯得变了形。 “记得的。” 谢金灵小声道,她的唇在庄启玉肩颈衔接处贴了贴,戴着指套的手指小心地抵上穴口,慢慢地探入,生怕那些刻意做出来的倒刺弄伤了庄启玉。 庄启玉本来就已经很湿了,再加上指套上的润滑液,轻易地就能送进去。 肉套一般的甬道四面八方地箍着手指,指套上的软倒刺扎进穴肉,存在感极强地刺激着,每进入一点,庄启玉的胸膛都会起伏得很是明显,喘息声也会加大一些。 戴着指套很难找到敏感点,谢金灵必须仔细观察庄启玉的反应,再结合第六感,触到那点儿小硬块。 好在她是幸运的,软刺不一会儿便刺到了敏感点,庄启玉锻炼得紧实腰腹猛地抽搐了一下,就连穴道也绞紧了,紧紧吮着她的手指。 手指的压力都这般明显了,那些并非善茬的软刺一定深深地扎进了穴肉,上面的倒刺把肉都攥紧了,光是想想就觉得头发发麻。 但是庄启玉的面上却无半点痛苦,她阈值高,有时候是需要强刺激才能达到登顶的高潮的。 戴了猫舌指套的手指便不太需要更多的技巧了,抵住敏感点压压揉揉,再打着旋蹭一蹭就好了,外面的大拇指则需要变着法地揉掐阴蒂。 庄启玉的皮肤越来越烫,布满了螺纹的指套在谢金灵外阴处来回磨碾,阴蒂阴唇被欺负得嫣红软糜。 在抖着腿喷出爱液的那一瞬间,庄启玉搂紧了谢金灵,并且堵住了她的唇,没用任何技巧,只是勾了舌尖用力吮吸着。 大汗淋漓地泄过一次后,之后的爱爱就是温柔而缱绻的,庄启玉带着螺纹指套的手指插入那水光淋漓的软穴里,戏弄温存地打着旋。 谢金灵戴着猫舌指套的手指仍埋在她穴里,浅浅地抽插,慢慢地动作着。 两人略潮湿的肌肤紧贴着,气息微喘。 庄启玉摸她的脸蛋,指尖缠着她的发,越看心下里越觉得喜爱得不行。 从前她也跟她那些游戏人间的朋友一个样,乏闷了就找个人来陪,三两个月腻味了就分,她妈为此少了发愁了。 她喜欢男的女的都不重要了,都三十了,她妈只想她定下来,反正孩子可以做试管,不想生就出国代,就算女女也没关系,留个孩子就成。 也许是因为谢金灵对她足够冷淡,当然这不是说谢金灵敢跟她摆谱拿乔,而是她总感觉谢金灵乖巧柔顺表面下的心是疏离而淡漠的,让她有一种抓不着的飘忽感。 人多少都是有点贱的,对那些越不能轻易得到的人心下里就越痒痒,越要在对方跟前跳梁小丑似地找存在感。 庄启玉今天这一出又何尝不是这般呢,只不过她会给自己找借口,打掩护,接着粉饰太平。 用这样逗逗我的小雀也很有意思只是情趣,犯不着上纲上线这种说法来宽慰自己骄傲得近乎傲慢的自尊心。 60不闹你了;被打扰 “怕不怕?给你也弄一个。” 庄启玉的手指在那窄紧的穴道里打着旋,说话间她的手指上勾着顶了顶那个因多次刺激而泛肿的小硬块。 “啊!” 谢金灵叫了一声,身体也像惊猫一般弓了起来,一半是出于生理刺激,另一半是被吓的。 穴道骤然缩紧,死死咬着入侵物。 她攀着庄启玉的颈,睁着一双湿润的美目,颤巍巍地说。 “庄姐,我用螺纹的这个就够了——” 拖长的尾音带着甜腻的娇吟,若有似无地钻进人耳道里,配上那样一张被欲色浸染了的娇艳动人的脸蛋,很难不让人轩辕意马,生出许多狎昵幻想。 “夹这么紧做什么,就怕了?只是说说而已。” 被眼线勾勒得狭长魅惑的凤眸染了笑,她语气轻快又带着哄,很是人畜无害的模样。 “好啦,不闹你了,放松点,让我进去摸摸你。” 亲吻、拥抱、爱抚,气氛又开始变得灼热、暧昧了起来,在情欲的作用下两人的呼吸都带了些喘,目光也变得粘稠了起来,像是经熬煮过的一锅蜜,粘稠又带丝。 在气氛最火热的时候,门外传来了爪子刨门的声音,伴随着几声急切又清脆的狗叫。 旖旎的气氛兀地被破坏,灼热的呼吸骤然冷却,庄启玉黑了脸,谢金灵却吓得身体发僵。 “我,我这就把小狗抱走。” 她怕庄启玉生气把小狗丢掉,一门心思全放在了门外的小狗上,急切地想要从庄启玉身下坐起来,去抱她的小狗。 可带了猫舌指套的手指还插在对方体内,兀地抽出很难保证不会把庄启玉弄伤。 庄启玉也被着突如其来的打扰惊得收紧了穴道,这样谢金灵的手指便动弹不得了。 她急得慌想去处理门外的小狗,可她的手指,还有庄启玉插在她穴里的手指都让她乱了阵脚。 高跟鞋歪倒在地,上面胡乱覆着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衣物,庄启玉一条长腿曲着踏在地毯上,腿上的黑丝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刮了丝,长长的一条划在大腿上。 被打扰了好事的庄启玉强压着不满,吻了吻谢金灵惊惶慌乱的眼以做抚慰。 “别理,我叫人把它弄走就好了。” 说罢她扫了一眼一旁的移动小圆桌,捞起上面的手机给管家打电话。 这狗是庄启玉兑现了承诺给人买的,刻意等谢金灵拍完了团综,带人去挑的。 出发前谢金灵还觉得不可思议,克制地问了两遍,“真的可以吗?” 可庄启玉能从她震颤放大的瞳孔知道她的激动和期待,心下里自大的那一面愈发地膨胀。 搂着谢金灵细细的腰,在她脸上嘬吻了下,发出一声脆响。 心情愉悦地舒展了眉头,笑容颇为洒脱、张扬。 “当然了,难不成我骗你?” 庄启玉讨厌有毛的宠物,她多少有点洁癖,要是在家里哪个角落里看到了飘落的狗毛,又或是看到猫猫狗狗趁主人不注意跳到床上,她真的会疯。 但是为了让小情人开心,她还是带人去挑了,准备养在家里。 抱到有着软趴趴耳朵的小狗时,谢金灵笑得开心极了。 爱屋及乌,庄启玉看着小狗睁着一双湿漉漉的无辜狗狗眼时心下的不爽也散了几分。 (注:2001年,我国原卫生部发布《人类辅助生殖技术管理办法》严禁医疗机构和医务人员实施任何形式的代孕技术,严禁买卖精子、卵子、受精卵和胚胎。书中人物若实施代孕等违法行为,此为权势纸片人在二次元世界中横行霸道、目无法纪。三次元读者不宜效仿。) 61又不是你的错 团综拍摄刚结束不久,在公司的剪辑、后期加班加点的工作下,已经在线上视频正式开始播放了,讨论的热度高居不下。 这种现象倒也见怪不怪了,毕竟是第一次全民爱豆选秀,瑰团的每一位成员都是粉丝打钱实打实投出道的,瑰团关注度达到了空前绝后的高度。 紧赶慢赶的,公司已经筹备好了演唱会,马上就要让成员开始排舞、彩排,然后登台表演。 所以当谢金灵说出了之后的工作安排时,庄启玉有些不爽,才刚回来呢,又要连轴转了。 “你怎么比我还忙呢。” 现在组合热度最高,粉丝有干劲,公司也想在限定团沉寂之前彻底赚一票,可不拉着组合东折腾西折腾。 成员也没有嫌累的,反而十分庆幸有这么多行程可以赶,做这一行不忙则意味着过气,她们都知道这种盛世只会如昙花一现般不会持续太久,都拼命想抓住机会能出名则出名,之后在组合凉了之后,还能在娱乐圈里分一杯羹,不至于查无此人。 这些谢金灵都懂的东西庄启玉不可能不知道,所以她不能跟庄启玉讲道理,只好把所有的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 委屈又愧疚地低垂了眼,身体稍稍前倾,露出脆弱的脖颈的同时又是一副温顺卑弱的模样。 “对不起....” 庄启玉那颗薄凉的心被辞了一下,眉头也跟着重重拧起来了,她不同意地啧了一声,忍不住教育。 “对不起什么?又不是你的错。” 她的小雀又漂亮又没有自保能力,还容易好欺负,不放在身边养着怎么行? 就这模样这性格放到社会里不得被那些个豺狼虎豹嚼碎了吞下肚? 所以她的小雀最好还是养在她身边,她看着,盯着,才不会被人欺负了。 当然了,被她欺负不算欺负,那只能算是在逗她,有时候小雀犯错了惩罚一下也不算欺负。 她用手比着谢金灵的腰,细细的一段,薄薄的皮肉下,只有这么点儿空间,内脏肠子是怎么装得下的。 谢金灵怕痒,庄启玉这么在她腰上摸,她哪受得了,扭着腰要往外躲,只不过她越躲,庄启玉就越放肆,她只好软软地往庄启玉怀里靠,松开咬着的下唇暧暧地求饶。 “庄姐,痒....” 谢金灵那天把长发松松挽了个发髻,在她这么扭动下已经散了下来,柔柔地堆在肩上。 墨似的黑发把白肤衬得愈发晶莹无暇,好似刚剥了壳的荔枝肉。 关在胸膛里跳动的心脏像是被什么软而无害的东西轻轻挠了下,酥麻瞬间充满了胸膛,并满溢了出来,周身都被酥得颤了一下。 她执起一缕长发放在鼻下嗅着,另一只手仍搭在谢金灵腰上,搔着捏揉着那绵软的痒痒肉。 “我可不痒。”她打趣道。 谢金灵知道她的脾气的,细若枝蔓的两条手臂攀上她的颈,柔柔地去亲她,也不吻唇,而是在下巴、唇角、脸颊这些地方软软地亲着。 “是我,我痒。” 如果庄启玉原先的心情是刚从洗衣机里拿出来的皱巴巴的衣服,那么她此刻被谢金灵讨好过的心情已经被熨烫得整整齐齐,再无一丝褶皱。 她松了手,虚虚环着谢金灵的腰,视线越过那削薄的肩往下看,谢金灵正塌着的腰在视觉上看起来就更细了。 “累不累啊,一天到晚跳个不停,这么高强度的训练,还成天吃草,这身体迟早有一天得被你糟蹋坏了。” 说出这些话的庄启玉都没意识到自己正像个老妈子似地在操心。 “有营养师安排的,不会营养不良,也不会饿着的。” 说到这谢金灵觉得可以把一直挂在心上的要紧事给庄启玉说,让她同意。 但她觉得对方大概不会轻易答应,就想着讨好庄启玉,她心情好了自然容易松口些。 她搂着庄启玉脖颈的手收紧了,脸也贴了上去,唇鼻在对方温热的脖颈处摩挲着,落下轻吻,又悄悄哈气,并且发出一些暧昧的喘息声。 光着的脚也去轻轻蹭庄启玉自然垂下的小腿,手也从庄启玉肩上滑到了她腰间,比平常女性还要软一些的身段贴着庄启玉,扭着蹭着。 很快她就感受到了庄启玉皮肤传来的热度,灼灼地从织物下透出来。 62要染红发 她的手灵巧地解开了对方阔腿西裤的纽扣,拉下拉链,然后试图从敞开的裤腰往下钻。 下滑的手却被制止,她下意识地抬头,对上了黑霭霭的双眸。 “别撩拨我,待会儿还要出门。” 她的声音带了些沙哑,在这暧昧的氛围下格外的性感、撩人。 如果谢金灵知道她下午要出门,一定不会在这青天白日里做这些低劣的勾引人的举动。 她红着脸呐呐地说着抱歉一类的话,落在庄启玉胯边的手忙把她的拉链拉起,扣上纽扣。 有些羞赧地别过脸,试图用凉津津的发丝为脸颊的热度降温,又或者只是单纯地遮挡庄启玉的视线。 谢金灵害羞时的小动作很是可爱,庄启玉本来就黑霭霭的眼色看起来更沉了,一把把她搂进怀里,紧紧抱住。 “狗呢,一早上都没见着。” 她的声音慵懒得过分,又靠谢金灵靠得近,谢金灵听得耳朵都软了。 “张叔带去打疫苗了。” “你怎么不去?平时不是走哪抱到哪的吗?”庄启玉感到挺新奇。 给谢金灵买只狗是再正确不过的决定,没狗之前她宅得很,要是没行程,能一天都在房子里不带出门的。 现在有狗就好了,一天要遛个两回,早晚各一回,给狗买玩具,带狗玩,跑跑跳跳的笑容也多了不少。 别人是养宠物会有成就感,庄启玉倒不一样了,她把谢金灵养好了,她心情就舒畅了。 “庄姐,我,我想跟您说个事。”谢金灵有些犹豫道。 “说呗。” 庄启玉缠着她的发,在手指上绕了一圈又一圈,松开,再绕,怎么也玩不倦。 谢金灵的头发柔滑顺直,漂亮得很,有时候她兴起了还会给谢金灵吹头发,长发滑过手指,触感绝妙,享受极了。 她的这一头长发基本没怎么剪过,唯有两次庄启玉带她去那种会员制的高档理发店修剪过,只剪了点儿发尾。 庄启玉挺爱惜她的头发的,修剪的时候她是盯着理发师手上的动作的,要是敢多剪一厘米,那理发师怕会要掉层皮。 谢金灵猜庄启玉应该是有什么长发情节的,所以她才犹犹豫豫地做了很多铺垫。 她从庄启玉身上爬下来,往后跪坐了些。 “策划说想给我染了头发....” “不行。” 还没等她说完,庄启玉便十分干脆利落地否决了。 谢金灵哽了一下,咬咬唇还想继续挣扎一下,解释道,“不用漂的,发质也不会受损的。” 这是工作上的安排,谢金灵不想破坏原有的策划。 “那也不行。” 庄启玉的音量拔高了两度,“那些人活腻歪了的,敢把注意打到你身上?我倒要问问你们李老板一天到晚地在瞎折腾什么。” 她眉头拧着模样看着是真的有些生气了,捞过手机就要打电话。 谢金灵眼皮狂跳,她双手松松地握住庄启玉的手腕,跪坐在一边,身体瑟瑟如风中柳枝。 “是我,我想染,我想试试....” “那个颜色挺漂亮的,我想染给庄姐看看。” 她仰头看着庄启玉,眼神专注地凝视着一个人的时候,有种绵绵的深情。 庄启玉握着手机的手一顿,升腾的气焰骤然熄灭,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用力挤压着似的,流出又酸又甜的汁液。 谢金灵看她表情略有松动,连忙道。 “您想看看吗?琴姐有发样图给我看,是很明艳的红发,她说那是小美人鱼发色。” 庄启玉被勾起了兴趣,眼里有微光闪了闪。 于是谢金灵把手机打开,找到化妆师琴姐的微信,把她发过来的几张照片给庄启玉看。 庄启玉收了手机,垂下眼眸看谢金灵递过来的屏幕,修长的手指划动着仔细看。 确实是很明艳的发色,“这么艳,能适合你吗?” 谢金灵是清冷小白花一般晶莹脆弱的长相,披散着一头墨似的黑发,然后神情淡淡的就够漂亮了,庄启玉没有想过她短发或者其他发色是什么模样。 “应该适合的,我肤色偏白,染这个不会显黑,而且在露天舞台上应该也挺亮眼的。” 庄启玉黑脸、生气时气场很强,给人满满的压迫感,她既然能问出后面这些话,说明她就没那么生气了,谢金灵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下来,没有那么提心吊胆了。 “演唱会给你的定位是什么?” “这次说要弄一些跟选秀里不一样的风格,如果要给我染这个发色,应该是偏明媚活泼的设定吧。” 黑沉沉的眼眸 “嗯,也挺好的,看看我的宝贝染红发是什么样子。” 63被放大的美貌 “太不公平了吧,给人气最高的染红发,我们可不就妥妥的成陪衬了吗?我刚瞄了眼,下面一水的玫瑰金粉色灯牌,应援手牌,全是谢金灵的粉丝,还做什么演唱会啊。” 从外面回来的助理小婷提着咖啡袋赶紧把门关上,但外面的声音还是清晰地传了进来。 她自觉有些尴尬,取出一杯冰美式放到谢金灵面前,安慰道。 “金灵你别放在心上,这是公司的策划,不是你能决定的,她们嘴碎爱说就让她们说去。” 庄启玉为什么会在一众面试者中选中了小婷,就是看中了她的踏实、善良,即便她意识到谢金灵背后的金主不好惹,告诫自己要跟谢金灵保持距离,但有时候还是会忍不住关心、并且为这个小她几岁的女孩打抱不平。 “是啊,她们就是酸你人气高,又漂亮,看,这多好看。” 正在给谢金灵弄头发的给琴姐搭话道。 镜子里的谢金灵花着小烟熏眼妆,披散着火红的大波浪长卷发,上身穿着设计感十足的吊带,下身配一条浅蓝色牛仔裤,再穿一双清爽简单的小白鞋。 一般人画小烟熏眼妆,再搭配红色波浪长卷发,多少会有点艳,有点俗,但谢金灵身上清纯干净的气质中和了这股艳和俗,只有让人惊艳的扎眼的漂亮。 毫无疑问这场演唱会她肯定又要火出圈了。 谢金灵向小婷道了句谢,拿了桌上的冰冰凉凉的冰美式,插入习惯喝了一口,就着满嘴的冰苦,她轻轻摇头。 “没事,我不在意这些的。” 说这话的时候她低垂了眉眼,太阳花般浓密卷翘的眼睫往下一耷,掩盖了眼底飞快滑去的落寞。 如果没有庄启玉私底下的运作,她在秀里的人设不会这么讨喜,出道后的人气也不会这么高,公司的资源也不会这般倾向她。 所以她能理解队友的不甘、愤懑,因为确实是她抢走了她们的资源。 “一人带飞整个团,她们这些被带飞的还不满喔,如果不是金灵,谁记得这个团哟。” “唉小婷,这说得就过了,小心隔墙有耳。幸好思思姐不在,否则非得扒你一层皮。” 把谢金灵头发弄出完美弧度的琴姐用眼神剜了她一眼,示意一旁的小助理给她拿夹子。 小婷意识到自己嘴快说错了话,有些后怕地吐了吐舌,然后做贼心虚地看了眼四周,看到方思思确实不在时,才悄悄松了口气。 演唱会是在傍晚开始的,层迭的粉霞铺满了半边天,和会场齐刷刷亮起的玫瑰金粉色灯牌相得映彰。 粉丝们翘首以盼,喧闹声如同一片片飞过的乌鸦。 音乐突然响起的那一刻,灯光即刻聚焦舞台中央,从升降机升上来的11位成员齐刷刷甩头,由背对着观众的姿势转为面对着,LED大型屏幕开场颜值暴击。 叁块LED大屏幕上统一是谢金灵的特写镜头,眼神坚定明亮,妆容明艳,发丝在风中飞扬,每一帧都是可以截下来做单封的程度。 现场观众先是齐齐愣住,紧接着擂鼓一般的欢呼声、尖叫声响起。 谢金灵开场的第一句,音色的底色是清澈空灵,配合着今天的整个妆造,声音也压重了些,透出浓墨重彩的生命力。 底下的尖叫声犹如风吹麦浪般拂过,随后镜头拉远,所有成员都出现在了LED大屏上,随着11人的和声响起,今晚的演唱会便正式开始了。 队形不断变化,每个人都得到了相应的展示机会,气氛热烈,底下的尖叫声、跟唱声彼此交相辉映。 当晚风很大,谢金灵的每一根发丝都在飞扬、舞动,飞扬蓬松的发增大了她的面积,她在舞台上犹如一朵燃烧的血色玫瑰,的一颦一笑,每一个舞蹈动作都是最吸睛的。 八月的天正热,接连唱跳了叁首歌,谢金灵早已是出了汗,防水防汗的妆容被汗液濡湿,脖颈润泽,白净的肌肤吸饱了水,浑身都有一种湿淋淋的美感,好似刚从水里跃起的美人鱼。 她唱高音的时候脖子上的筋脉会浮起,又有火云似的发丝粘在上面,丝丝缕缕地缠绕着,不需要做些挑逗性的动作,暗示性的眼神,无声无息中便将性感妖冶演绎到极致。 在别的成员的part里,镜头无意间扫到她,LED出现了她放大的美貌,只见她稍稍垂眸,微喘着气,面无表情地调整耳麦,简直美神下凡。 伴随着沉日彻底落下,烟粉的余晖隐没在深蓝暗黑的夜色里,体育场的气氛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64怎么出了汗还这么香 每个人都激动到热血沸腾,声音嘶哑。 胳膊被身边激动的人多次碰到,潮湿的肌肤触碰上来的感觉很讨厌,但庄启玉一时间却忘了避开。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在舞台上神采奕奕,大放四彩的谢金灵,在这场盛大的演唱会,在这深蓝发黑的夜幕下,在鼓噪的音乐声中,她内心突然涌起了复杂的情绪,有激动亢奋,有自豪、骄傲,也有一点点发酸。 她突然想把舞台中央那个惊艳四方的女孩藏起来,用许多把锁锁住那个通往掩藏她的关闸,她怀撺着一堆钥匙,在叮叮当当的金属磕碰声中,一把把打开那些锁。 只有自己才能欣赏她。 这样一颗明珠,她又怎舍得拱手让人? 演唱会结束已是十点,成员在后台简单收拾了过后便通往体育场隐秘的小门离场,那里不仅停着几辆保姆车,还有好些安保在维持秩序。 这个平常最不显眼的地方,此刻正围了一圈狂热的粉丝,成员还没有出场,闪光灯便闪个不停,热切地呼唤着她们喜欢的偶像的名字。 成员一边跟粉丝挥手打招呼,一边钻进的保姆车,开动的保姆车身折射出冰冷的闪光。 谢金灵不在这一列当中,她被庄启玉提前接走了。 那会儿她才刚上车,便被庄启玉一把攥住手腕,拖到了她腿上,自动门在身侧缓缓关上。 在庄启玉腿上的谢金灵坐立不安,尽可能地往后仰,以免自己身上的汗液蹭到庄启玉身上。 “别,都是汗,别把您弄脏了。” 庄启玉握着她的手发烫,突然笑了一声,“那就弄脏好了。” 她的吻烙印似地落在谢金灵颈边,微凉的鼻尖在那薄薄的肌肤上来回蹭动。 发热的肌肤将她身上淡雅的香水味道发挥到极致,混着汗液淡淡的咸味,也让那香变得更丰富也更有层次感。 “怎么出了汗还怎么香。” 她感慨地说了一句,忍不住亮出了牙齿,作势要往那馨香的皮肤上刺去。 等快要刺破皮肤组织的时候,却又突然收拢了牙齿,转为温柔的舔舐。 那些狂热的粉丝知道她有这么香,又有这么软吗? 不,她们都不知道。 只有她知道。 谢金灵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突然咬自己一口,要是有咬伤的话这个位置太明显,遮瑕也遮不好遮,贴止血贴又是欲盖弥彰。 于是神经高度紧绷,像只待宰的羊羔一般瑟缩着,颤个不停。 庄启玉终于舔够了她的脖颈,颇有些神经质地压低了声音。 “把你锁起来好不好?” 润泽的唇瓣贴着大动脉,尖锐地牙齿正蓄势待发地擦着薄薄的肌肤。 谢金灵猛地抖了一下,将脖颈远离,瞳孔瑟缩,面露惊恐地看着她。 庄启玉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坏人,眉眼间染上了秾稠恶劣的笑意,伸出一点猩红舌尖舔了舔唇角。 “吓你的,怎么这么不经吓。” 她是这样说,但谢金灵的心脏还是跳得飞快,咚咚咚地敲击着。 “怎么喷香水了?” 庄启玉一节节抚过她后背的背脊。 “公司让喷了点。” 夏天露天的演唱会热且有互动,公司大概怕她们出汗有味道,让粉丝有不好的印象,于是给每位成员都喷了香水,一行十一人站在一起,简直就是一团香云。 “哪款香?” 挺好闻的,也挺适合谢金灵的,平常谢金灵基本没喷过香水,头发、皮肤上会残留她惯用的水蜜桃香,甜甜的,跟今天的很不一样。 她今天身上的味道浓郁且张扬,和她的妆造也很搭,庄启玉挺喜欢的。 “没注意看,在小婷那里,晚点我问问她,再告诉您,好不好?” 庄启玉轻哼了一声,权当是应了她的话。 “明天休息吗?” “嗯,休息小半天,然后下午就要走了,后天晚上要在北京开。” 谢金灵垂下眼睫,她这个妆虽然是防水防汗的,但经过高强度的舞蹈,以及持续的时长,还是有些晕的,晕染的模糊为她添了几分脆弱的气质,在红发的映衬下,有一种明媚的忧伤。 心脏突然被刺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庄启玉感觉她的小雀在光鲜亮丽的外表下是一颗伤痕累累的心。 她捏着谢金灵尖尖的下巴,让两人的目光对视,指腹在她饱满的下唇摩挲着。 “还去什么地方?” 她们这个巡回演唱会,要开挺久的,谢金灵公司的张总在饭局上有跟她提了一嘴。 黑圆的瞳孔转了小半圈,谢金灵想了一会儿,缓缓念道。 “广州,厦门,长沙,还有成都。” “啧,要跑这么多地方,怪辛苦的。” 她把着谢金灵的腰,在她腰腹上来回抚摸,掀了眼睑嗔了她一眼。 “好不容易养了点肉,又掉下去了,怪让人心疼的。” 略显珍重的吻落在了铺了眼影的眼皮,好像她真的是被人捧在手心里似的,谢金灵的眼皮重重跳了下。 65看也没看我一眼 谢金灵卸完妆洗完澡之后以为庄启玉要和她做,毕竟在车上的时候她眼底里的热切挡都挡不住。 但等她洗完澡,吹了头发出来,庄启玉却没有把她往床上带。 庄启玉以及倚靠在床头了,正低头看着手机,看人直愣愣地站在床边,熄了手机往床头柜上一放,忍不住蹙眉开口。 “不睡觉罚站呢你?” “不早了,睡了。” 谢金灵在浴室起码待了一个半小时才把妆卸干净,把头发上的发胶慢慢洗净、护理,洗完澡后把那及腰的长发吹干也费了不少功夫,这会儿已经是十二点半多了。 她见庄启玉躺回了床上,确实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后才慢腾腾爬上了床,把台灯拧了。 卧室浸在黑暗里,谢金灵枕着还温热的发,睁着眼好一会儿后才适应了这极弱的光线,她望着庄启玉脑袋的轮廓,轻声道。 “我明天走之前想去医院看看我妈妈。” “看呗。” 庄启玉脱口而出的声音透着她惯有的散漫,“什么时候?” “十一点左右的样子。” 谢金灵抿了抿唇,鼻尖萦绕着水蜜桃清甜的发香,但这却并没有缓解她的焦虑,她看着那一动也不动的脑袋,怕庄启玉拒绝。 为什么她下意识地认为庄启玉会拒绝,其中深处的原因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即便庄启玉没有一次阻止她医院看她妈妈。 大概庄启玉在她心目中是个十恶不赦的恶人,是一想到都会战栗的程度吧。 “嗯,让司机带你过去就好了。” 庄启玉的声音里带着些倦意的沙哑,伴随着身体摩挲被子的”簌簌”声,谢金灵被拥入一个温暖柔软的怀抱里。 “又唱又跳了一晚上,还不累吗?” 这人明明恶劣又冷血,但身体却是这样的软和暖,一时之间竟无法十分肯定地判断出她是个恶人了。 “累了,这就睡。” 谢金灵连忙闭上眼睛,眼睫颤颤地窝在庄启玉怀里。 她们靠得这样近,近到呼吸纠缠,能听到对方胸膛里传出来的心跳声,这是热恋期的恋人才有的亲昵举动,可如今却常常地出现在她和庄启玉之间。 有时候谢金灵在恍惚之中甚至会误以为这就是她的爱人,可等她的意识彻底清醒了过来后,又会万分唾弃自己。 会有爱人喜欢在床上把恋人折腾得颜面尽失、毫无尊严的吗? 会有爱人把震动的跳蛋塞进恋人身体里,让她面对着几百万观众直播的吗? 庄启玉羞辱人的方式太狠了,谢金灵想如果自己对这样的人还心存幻想的话,那自己纯粹就是在犯贱。 各怀心思地安静了一两分钟后,谢金灵感觉面前伸出了一只手,这只手落在了她铺了满枕头的长发上。 “红发很适合你,非常漂亮,整个人都是亮闪闪的。” 还余有温热的发被她轻轻地拢进手心里,细滑如绸缎的触感反复摩挲着手掌,就像是在给手掌按摩。 “谢,谢谢庄姐。” 不是要睡觉吗?怎么又突然提起这个了? 谢金灵不太明白庄启玉说这话的用意,只得磕磕绊绊地说了句谢。 “我在观众席那里看了你一晚,你眼睛都没往我这边瞟过。” 谢金灵心里咯噔一下,脑海中飞快闪现了晚上演唱会的场景,舞台灯光太亮,下面就黑黢黢的一片,加上她有些散光晚上视力不太好,根本不可能看到庄启玉。 “我不知道您也过去了,不是说今晚要给朋友接风吗?” 票是已经早就拿给了庄启玉的,谢金灵还想着庄启玉要一直在下面看着她,她该有多尴尬,不过好在庄启玉四点半左右发了消息过来,说不去了,晚上要参加一个回国的朋友的接风宴。 没想到庄启玉竟在台下看了整场! 而她还是后知后觉到现在才知道的! 66真是个呆瓜,就不会亲亲我吗? 察觉到谢金灵的情绪开始激动起来的庄启玉笑着拍了拍她圆翘的臀瓣,手掌上移,在她后腰上停留了下来。 “是要去的,车开到一半,想了想还是调头了。” 谢金灵冷汗都要下来了,一双眼睛在黑暗里不安地眨着,呐呐地说道。 “你那个朋友会不会生气啊。” “犯不着,送她辆跑车权当谢罪了。” 庄启玉无所谓地笑了笑,又把话题拉了回来。 “今晚表现得很好,台下大都是你的粉丝,你在舞台上很耀眼,大家都很喜欢你。” “大家表现得都挺好的。”谢金灵小声道。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了,房间里很是安静,浅浅的呼吸声折磨着谢金灵。 她的身体已经很疲惫了,可是神经却是紧绷不敢松懈的,在这寂静中,她幻想能到一个没有庄启玉的地方,然后她闭上眼睛倒头就睡。 跟庄启玉在一起她太有压力了,反复斟酌才敢说话,说完后还得观察庄启玉的反应,如果庄启玉的反应不妙的话,她还得纠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惹她不开心了或者得罪了她。 “然后呢?”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谢金灵的心都提了起来,她大脑有短暂的空白。 心里火烧火燎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去应付她,只好干巴巴地说了句。 “辛苦庄姐专门跑过来一趟了。” 庄启玉嗤地笑出了声,在暗色里嗔她,抚摸着她柔滑肌肤的手也多了几分缱绻的意味。 “真是个呆瓜!就不会亲亲我吗?” 听到庄启玉指示的谢金灵,身体快过意识,先一步地将脸凑了过去,朝大概是她嘴唇的位置贴了上去。 很单纯地嘴唇贴着嘴唇,再没有过多的举动,甚至在谢金灵要伸出舌尖的时候,庄启玉提前结束了这个吻。 她把手从谢金灵的睡衣下拿出来,松松搭在谢金灵胯骨的位置。 “好了,睡吧,也难为你这个闷葫芦说这么些了。” 谢金灵早上是被舔醒的,她当时正在做梦,梦到前不久团综玩的云霄飞车,那是她第一次进游乐园,也是第一次玩这种项目,下来的时候腿都在发软,害怕得不行。 但现在她又一次地坐在了上面,被高高抛起来,然后重重落下,那个时候是感受不到双腿的存在的,所有的感觉都凝聚在了小腹上,失重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尖叫,可尖叫声却尽数哑在喉咙里,根本喊不出来。 这样就更憋闷了,恐惧的感觉被无限放大,无比真实的体验。 在失重感最强烈的时候,她猛地抖了下腿,梦里没喊出来的尖叫现实中喊了出来,沙哑又娇弱的一声。 她迷蒙地睁着眼在喘,腿心传来的酥爽感受让她的身体止不住地轻颤。 她神智还迷迷糊糊的,但是已经知道是庄启玉钻进被窝里在给她舔。 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朝被子里那团隆起轻轻推了推,声音沙哑干涩。 “庄,庄姐....” “醒了?还早,再给你舔舔。” 被子里传来了沉闷的声音,随着她话音的落下,她的牙齿陷进了被吮得硬挺的阴蒂里。 “啊!” 刺麻的疼痛让谢金灵攥紧了被子叫出了声,随着庄启玉的松口,顿顿的麻胀让她忍不住放缓了呼吸。 火热的鼻息灼烧着鼻腔,扩张的鼻翼尽最大程度呼吸着被窝里稀薄的氧气。 柔软的舌在阴蒂组织根部来回打转,酥软的快感如闪电般蹿遍全身,先前那轻微的疼痛也混在其中,快感被作用到极致,痛与欲的交织把谢金灵送上了云端,整个人都是飘飘乎。 嘤咛与娇喘不断从唇边溢出,她觉得羞耻,纤细白净的手臂盖住了眼睛,又难耐地横在了嘴唇上,很快那羊脂般的细腻肌肤上交错留下了两排浅浅的牙印。 她的身体止不住地扭动着,似乎想要缩着屁股逃离,让自己远离这种不受控制的欲望状态中,可又想往那能给自己带来绝顶快感的销魂窟上撞,要对方更用力地咬她,吮她。 她想要什么,就连她自己都不能确定。 被子里的庄启玉却不像她这么纠结,舌尖有条不紊地拨开了小阴唇,探入根部后上下来回地扫动,亦或是左右拨弄着小阴唇,把那两片薄薄的小肉片拨弄得东倒西歪。 双唇裹含了阴蒂,舌尖抵在阴蒂根部,两腮稍稍凹陷,尽最大力地去吮吸,让那小小一颗的阴蒂被吮成长长扁扁的一小条,恨不得咬下来嚼碎了吞下肚才行。 她这般想着,藏得好好的牙齿也露了出来,威慑性十足地抵在了那硬挺的组织上。 布满了神经丛的部位经不住这样玩,谢金灵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要被吸出来了,她摇着头”嗯嗯啊啊”地叫着,唾液濡湿了她被自己咬得发红的手臂,难耐地蹬着腿,抽搐的小腹下坠又失重,水也荒淫地流个不停。 她被快感灼烧了理智,被欲色铺满了全身,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处于极度危险的境地。 好在庄启玉只是用牙齿磨了磨,并没有真的疯到要把人的阴蒂咬下来。 67被舔醒 谢金灵的反应很可爱,她声音轻灵好听,叫床声也格外诱人,鼓舞了庄启玉为她口的兴致。 牙关松开了对阴蒂的桎梏,双唇含住了肉蚌似的层迭阴唇,微凉的鼻梁便压着阴蒂陷入了唇肉里,谢金灵被激得”啊”了一声,紧紧夹了她一下。 本来想逗一逗她可爱的小雀的,但时间有限,留给她屏息的时间也就几十秒,不能白白浪费了。 嘴唇和阴唇胶合,她很有节奏的大力吮吸,下颌很快酸得直冒津液,于是她一边吮一边做着吞咽的动作。 谢金灵被她吮得几近癫狂,脸上发着高烧,全身的肌肤都透出熟粉,她纤薄的腰腹高高挺起又重重坠下,像是被拔掉了翅膀的蝶,被迫中断了飞行。 梦里那种失重、下坠的感觉和此刻重迭,她被刺激地哭了出来,漂亮的眼睛里流下了珍珠泪,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被一记直冲天灵盖的舔吮激得彻底软了下来,两条腿像软脚蟹似地瘫软着,肉肉的大腿根颤个不停。 在最后的几秒里,庄启玉因为憋气眼前一片晕眩,心脏都快破开胸膛跳出来了。 在那一大股水泄出来打在舌尖的时候,她憋到极限,猛地掀开被子,双目赤红地大口喘息着,她满脸绛红,肌肤透着水光,尤其是双唇,红得发艳的同时还濡湿得厉害,像是刚从地狱爬上来的厉鬼。 她足足喘了半分钟才将气喘匀,可即便眼前昏黑一片,她依旧死死盯着那团模糊的红色,直到眼前恢复清明。 那团模糊的红是谢金灵的头发,这般艳丽的发色,一般人要是不化妆,脸色的气色定会给这发色压下去,但谢金灵没有,即便她是素颜披散着一头红火的发,也依旧美丽动人。 原因是她太白,也并非淡颜系长相,眉眼的秾稠度刚刚好,神采奕奕,唇不点而红,五官立体而含蓄,能够撑得起这发色。 处于高潮中的谢金灵神情凌乱,比她脸上表情更凌乱的是她纯白色的睡衣,胸口两颗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半边的香肩和软颤颤的奶都露出来了也毫不知情。 剧烈起伏的胸腔里装了一把火炬,抬手抹了把唇,庄启玉俯身含住了那嫩豆腐般的奶,酸涩的下颌暂时无法做出大口吮奶的举动,只是温情地含了含,让那干燥洁净的肌肤染上了她的唾液,像是单纯地在做一个气息标记。 “舒服吗?” 她吐出了樱红的乳果,取而代之的是她修长的手指,指甲修剪得短而圆润,水粉色的指尖在硬币般大小的小乳晕上打圈,指腹碾着绵软的乳头,敏感的部位很快起了反应,充血而肿胀,硬挺挺地顶着她的指尖。 答案是不言而喻,谢金灵被她舔得丢了神智,漂亮水盈的双眸空空的,痴痴地吐了一小截红舌。 “也没有这么舒服吧。” 庄启玉轻笑了一声,话语里带着柔情似蜜的调侃。 她手指点了点谢金灵唇角边挂着的那截艳情的红舌,在它下意识地要抽回去的时候,一口叼住了它。 软糜甜腥的气味把处于高潮余韵状态的谢金灵唤醒,她混沌迷蒙的双眼开始变得清明,眨眨眼,面前的是庄启玉被放大到看不清的脸。 她呼吸一顿,抬起两条软绵无力的胳膊,攀上庄启玉的肩背,回应着对方的拥抱和抚摸。 庄启玉不喜欢唱独角戏,谢金灵需要尽可能地对她做出反应、主动,这样庄启玉才会开心。 庄启玉鲜少这样伺候人,细致又撩拨,说实话谢金灵是有被爽到的,而且是头皮发麻,灵魂飞升的那种爽,她高潮时爱液骤然泄出的那一刻,这几天疯狂排练的辛苦、首次登台演唱会的紧张、压力随着泄出的水也一股脑地消失了。 处于高潮余韵的那一分钟时间里,她是彻底断了片的,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上都感受到了最大程度的快乐。 有那么恍惚的一刻,她甚至希望时间永远地停留在此刻,一切烦恼都被扫除了,她徜徉在无边无际的快乐中,让人陶醉不愿醒。 就连看庄启玉都顺眼里许多,不再像以前那般厌烦与惧怕了。 她们没有接吻,庄启玉只玩闹般地咬了咬那截软红的舌便松开了牙齿。 她撑起上身,眼神拉丝地和眸光潋滟的谢金灵对视了几秒,眼底的暗欲汹涌着,即将破开那层薄薄的屏障,爆发似地喷涌而出。 谢金灵的眼睛像是被灼烧了一下,她连忙错开视线,胸腔里装着一只擂鼓般密密跳动的心脏。 庄启玉斜着覆在谢金灵身上去够桌上的湿巾,长发柔柔地覆在谢金灵脸上。 身上传来了重量,谢金灵直板板地躺在床上,紧闭了双眼,任由对方的绸缎般的长发在她脸上滑过,她闻着庄启玉定制的香水发香,几近晕眩。 68凭什么她要爱上谢金灵? 不是庄启玉的发香太过浓郁熏人,而是太好闻了,馥郁中带着醉人的独特气味,是庄启玉标志性的香味。 庄启玉不喜欢喷香水,她用的洗发液是奢牌的定制香水洗发液,要像这般贴近了才能闻到那股好闻的香,普通的社交距离是一点儿也闻不到的,味道淡留香的时间却够长,很符合庄启玉的人设,毕竟她什么首饰都不喜欢戴,只戴一只万年历腕表,而且还一连戴了五六年,低调又有品。 庄启玉从床头柜上扯了几张湿巾,牵了谢金灵的右手给她擦。 庄启玉一头长发保养得极好,落在脸上时柔滑极了,触感十分美妙,像是在给脸上做很温柔的按摩,当那些头发抽身离开导致脸上空荡荡的时候,谢金灵甚至有那么一刻感受到了遗憾。 紧闭着双眼的谢金灵感受到指尖传来了湿润的擦试,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等她颤颤地睁开双眼时,望见的是红唇妖冶,眉眼秾稠伴英气的庄启玉,墨似的长发披散着,衬得脸是纯净的白,在光线昏暗的卧室里,红、黑、白的极致对冲,有一种摄人心魄的美来。 是一种一切尽在掌控中的游刃有余,高智且需要人仰视的气势与美貌。 瞳孔扩张,谢金灵还沉浸在这一眼带来的惊鸿一瞥中。 她还湿润的手已经被庄启玉牵着来到了陌生的双腿间,探入对方身下那点湿润的凹陷时,埋在她脖颈间的庄启玉餍足地叹了口气,收缩穴道夹紧了她的手指,裹吮、蠕动。 “动动呀。” 她催促道,湿热的鼻息蛇一般游走在她脖颈间。 谢金灵这才像是被开水烫着了似的,埋在那湿滑紧致穴道里的手指猛地抖了抖,刚好撞上了庄启玉的敏感点。 耳边传来一声沉闷压抑的喘,那么热的气息洒进她的耳道里,又热又酥,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浓密卷翘的眼睫不停地扇动着,谢金灵正了脸色,手开始按照被庄启玉调教出来的经验开始了动作。 ...... 谢金灵要去医院看她妈妈,先起床,十分钟内便换好了衣服并洗漱完毕,她单肩挎着一只帆布软包,小声道。 “庄姐我先走了。” 躺在床上放空的庄启玉歪了脑袋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声,这才慢腾腾地爬起床来,彼时房门开启了又紧闭了,主卧里只剩下庄启玉一个人了。 睡衣经过欢爱凌乱而褶皱,敞开的柔软衣领下是两只坚挺的水滴状乳房,乳头激凸地顶着面料。 她看也不看一眼,她把长发随意挽了两下,然后单手扶着,从床头柜上拿了个抓夹抓住,一头长发便稳稳地固定在了后脑勺上。 刚开始有长发遮挡,胸前暴露的风光还能勉强说得过去,这会儿头发给挽起来了,胸前的裸露便一览无遗了。 她也不把纽扣系好,紧抿着唇线分明的唇,眼眸沉沉地往浴室走。 “啪”的一声,浴室里的柔光灯亮了起来,她第一时间不是去拿洗漱杯和牙刷,而是稍低了头双手撑在大理石的盥洗台上,镜面映着一颗黑黝黝的脑袋,黑色的抓夹跟发色融为了一体。 用过盥洗台的谢金灵没把水龙头关紧,此刻正滴滴答答地滴着水。 浴室,水的滴答声,低头沉默的女人,安静到诡异气氛,突然让这个画面有了恐怖片的所有要素。 突然间,庄启玉猛地抬头,狠狠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切都是熟悉的模样,可一切又全然是陌生的模样。 手指死死抓紧了大理石台面的边沿,用力到指尖尽数泛白。 她完了,她感觉自己爱惨了谢金灵。 纵使她的骄傲和自尊把这种感情用各种方式掩盖、深埋,极力地想让她忽视这令她容易患得患失又令她变得面目全非的感情。 可当她今早在被子底下给谢金灵舔得缺氧快要窒息的时候,一把掀开了被子,看到了铺散着红发,双颊酡红,双目迷离的谢金灵时,那股深藏在心底的爱恋犹如滚烫的岩浆一般从火山口喷涌而出。 晕眩的大脑头一次如此清晰地明白了自己对谢金灵的感情,再怎么掩藏、忽视也无法做到了。 从来都是别人爱惨了她庄启玉的,凭什么她要爱上谢金灵? 那块木头,那个呆瓜,那个半天憋不出一句话的傻子! 那只没有爱上自己,只要她放手就会飞的小雀。 她将脸贴在冰凉的镜面上,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沦陷。 69这个小白眼狼 谢金灵飞去北京后,之后的行程就赶不回上海了,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庄启玉常跟好友约,跟一群朋友待到很晚,熟悉的人和事能够让她重新找回那股掌控感。 她们一起出海玩,冲浪、潜水,在豪华游艇上举办趴体,喝得烂醉如泥,白天换上正装后又是衣冠楚楚的精英人士。 她忙,忙着扩展公司新业务,出席商界会议,参加慈善晚会大手笔地捐款,参加公益活动树立形象,忙着参加家庭聚会,陪妈妈出国扫荡奢侈品,忙着揍她那不成器的弟弟。 好像是真的有这么多的事情需要她处理,又好像是她故意让自己这么忙的,让自己深陷忙碌中,就没有时间去过多地思考那段陌生的,让她变得不像自己的情感。 她好久没有跟谢金灵发过消息,通过电话,谢金灵也就从来都不会主动给她发消息。 有一天她在酒店的总统套间里宿醉醒来,头疼到要炸裂,晕眩又口渴,但她还是第一时间摸到了手机,眯着眼看向亮起的屏幕。 屏幕上出现了一长串的微信弹窗,她强忍着晕眩滑动着界面,一条条看过去,那么多信息,却没有一条是出自她想要的人的。 她失落,愤怒,但还是不甘心,密码输了叁遍才输对,点进谢金灵的微信头像,看到最后的谈话还是叁个星期前。 她重重闭上眼,让自己缓下这股强烈的晕眩和呕吐的冲动,气得将手机往地上重重一丢,咬牙切齿道。 “妈的,这个小白眼狼。” 彼时她口中的小白眼狼正躲在下榻酒店的消防楼梯间里和傅琳钰见面。 傅琳钰还有在跟成团的几个团友联系,由此得知了谢金灵的行程跟酒店房间号。 当她出现在谢金灵房间门口的时候,谢金灵简直被吓着了,第一反应不是把人往房间里拉,而是拿了一旁的房卡示意对方在后面跟着自己。 房间是不能让傅琳钰进的,因为她的房间随时都会有人要来,不管是助理小婷,经纪人方思思又或者是化妆师琴姐,要是被她们看到了傅琳钰在她房间里,这件事马上就会传到庄启玉那边去,后果不堪设想。 谢金灵步伐很快地把傅琳钰带到了走廊尽头的消防通道,这里是二十七楼,没有人会爬楼梯来消防通道。 消防门”吱呀”一声关上,谢金灵和傅琳钰面对面站着,她刻意往楼梯空隙下看了眼,才压低了声音,“你怎么知道我房间号的?” “嘉佳告诉我的。” “你从上海过来的?” 楼梯间很安静,谢金灵的声音便愈显空灵,傅琳钰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她在演唱会上的表现,诞生的一波神图。 “是啊。” “你怎么知道我待在上海?你有关注我的微博吗?用小号关注的吗?” 傅琳钰眉眼间染上了雀跃的欣喜,得知谢金灵也有在关注她消息的那一瞬间,她真的好惊喜,同时又感觉两人是心意相通的。 谢金灵却笑不出来,如今傅琳钰也是个网络红人了,她的行程也会有不少人在关注,要是庄启玉无意间看到了她也来了成都,还是在自己开演唱会阶段,难免小心眼的庄启玉会多想。 所有她有些急了,轻轻推了下傅琳钰。 “你,你赶紧走吧,要是被人看到了我俩待在一起,不好。” 傅琳钰带着笑意的眼睛黯了下来,上翘的唇角也僵了。 “灵灵,我们半年没见了,好不容易见到一面,话也没说上两句,你就要我走了吗?” 傅琳钰文艺长相的脸上流露出落寞、悲伤的表情时很有感染力,让人情不自禁地跟着她的情绪走,被她的情绪所感染。 当初在选秀节目时,有一段拍摄MV的环节,导师就夸她的长相风格很适合演文艺片。 被她这样一说,谢金灵心里也不好受,低垂了眉眼,抿着唇瓣,压抑着翻涌的伤感情绪。 楼梯间墙上有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窗,是碎碎的彩色玻璃样式,颇有巴洛克风格那种浮华与浪漫的调调,阳光透过这扇小窗射进来,五彩斑斓地笼罩在两人身上。 20岁是最青春美丽的年纪,两人往那一站,随便打束光都美好得像是偶像剧的画面。 傅琳钰打破了这短暂的沉默,她伸手碰了碰谢金灵脸颊处垂落的一缕长发,小心翼翼的动作,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把面前这个水晶做的女孩碰碎了。 “灵灵,这半年你过得怎么样?” 她想谢金灵过得好,过得如她演唱会那般的灿烂明媚,无忧无虑。 谢金灵本来是想着自己要笑着跟傅琳钰说自己过得很好的,但一看到那张充满了关心、担忧的脸时,她眼眶一热,眼泪一下就下来了,说的那句”我过得很好”也就没有任何可信度了。 眼泪好似两条小溪,清清缓缓地在白净的脸庞上滑过。 她一哭傅琳钰的心就立马揪了起来,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擦她脸颊上的泪,焦急道。 “最近过得不好吗?有人欺负你了吗?还是ta....” 70不可得 在傅琳钰的手背碰上她湿润脸颊的那一刻,谢金灵偏过头避开她的手,垂下的眼睫漆黑,轻颤颤地扇动着,从那黑黑的眼睫丛里又滚落下两颗晶莹的泪珠。 她摇头,压低的声音里带着很轻的哭腔。 “没有,不是,没有人欺负我,只是好久没看到你,情绪有些不受控制。” 收回僵在半空中的手,她手背上还残留着谢金灵湿润的眼泪,闷痛的心脏无以复加,她咽喉哽咽着呼出一口气,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哀缅。 “我一直都有在加你的微信,怎么不通过?是不是换了手机号,想给你打电话也打不通。” “有好多话想跟你讲,却怎么也联系不上你。” 叹息一般的声音里透出无奈与遗憾,她眼里闪烁着让人心碎的微光,本是富丽浪漫的彩光落在她身上,却加重了她的哀伤。 我又一次地伤害了她,谢金灵这样想到。 “对不起。” 除了对不起,谢金灵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好。 谢金灵怎么敢通过傅琳钰的微信呢,她连看傅琳钰的微博动态都那么小心翼翼,事前要留意庄启玉会不会出现,事后要删掉浏览记录并移除小号。 她的微信通讯录里不会出现傅琳钰的好友申请,是因为她把傅琳钰的微信给拉黑了。 她是没有隐私的透明人,庄启玉随时都有可能拿她的手机来看,说是自己的手机在充电,要用她的手机查点东西,其实就是在检查她有没有跟什么人关系亲密,有没有关注一些不该关注的东西。 要是庄启玉看到了傅琳钰的好友申请,或是电话记录,谢金灵又要掉一层皮了。 这些话是不能跟傅琳钰讲的,谢金灵不想对方窥见自己的不堪,卑弱与鄙陋的那一面,她希望自己在傅琳钰心目中永远是单纯的,清澈如水晶般的存在。 “永远不要跟我说对不起好吗?你做的一切都自有你的理由,不说也没关系,我对你的心意永远都是最真诚的。” 谢金灵缓缓抬起头,对上一双真诚又郑重的双眼。 “不要感到自责好吗?” 傅琳钰说,她手背上的那点湿意已经完全干涸,那一小片肌肤有一点点紧绷。 她看人很轻地点点头,伸手握住了谢金灵的手,这次,谢金灵没有避开她了。 她们不说话了,就这样对望着。 一旦说话,横亘在她们之间的只有现实的无奈, 不说话的时候,眼神之间才能进行充沛的情感交流。 也许过了五分钟,又或许是过了十分钟,她们就这样看着对方,楼梯间里的时间似乎凝滞了,可情感却在流动着,抚慰、温暖着两颗年轻又茫然的心。 突然谢金灵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下意识地挣脱了傅琳钰的手,从裤兜里拿出手机,看到来电人的时候,脸色突然变了一下。 “喂思思姐。” “金灵你不在房间,去哪了?等会儿要彩排了,没看群消息吗?” 方思思的声音从手机里泄了出来,在这过分静谧的空间里也听得真切。 谢金灵神色一凛,“不是下午彩排吗?我现在马上回来,等我一分钟。” 挂了电话,谢金灵就要走了,“琳钰我现在要走了。” 傅琳钰点点头说了声”再见”,在谢金灵手覆上门把手的时候,突然从后面抱了她一下。 “一定要注意身体,不要太劳累了,也不要把事情都憋在心里。” 加快的语速像是在心里默念过无数遍似的,谢金灵鼻头一酸,突然很想哭。 “嗯。” 傅琳钰就在她身后,但她不能转过身去看她。 有一条鲜明的红线在她们之间拉了起来。 设置这条红线的人是她的金主,庄启玉。 “去吧,我的大明星。” 傅琳钰松了手,往后退了一步。 拉开消防门的谢金灵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门缓缓地闭上,发出”碰”的一声响。 傅琳钰就靠在门上,隔着厚重的门听着谢金灵的脚步声越来越微弱,直到完全听不到了。 71演唱会晕倒 谢金灵有心事,排练的时候有些分神,动作接连错了两次,公司这边没说什么,倒是排在后排的成员说了几句抱怨的话。 “人气高了不起啊,最后一个到,还老是错动作。” “真是红了就飘了,钱也不是那么好挣的吧。” “遛粉丝倒是有一把好手。” 成员很聪明说话声音小,只刚好能让谢金灵隐约听到的程度,公司负责人那边则完全听不到,她这样一说,别的几个成员也”噗呲”一声笑了。 十一个成员,有时候做错了动作是难免的事,就连埋怨谢金灵的这位成员也有过忘动作、抢拍的失误。 被人这样说还是挺难受的,但谢金灵无法反驳,她从来都学不会反击,被人欺负了也只是默默忍受着,自我暗示这并没有什么,不要太难过了,心理上远离这种人就好了。 后面的排练中她没有再出错过了,倒是说她的那个团员错了好几次,做错的时候还有别的成员去调侃她,但没有一句抱怨,关系火热。 类似这种情况发生过太多了,这个团队谢金灵永远都融不进去,她默默看在眼里,心情郁结,加上成都热且湿气重,她有些暑热,在第二天傍晚的演唱会上晕倒了。 现场的工作人员第一时间叫了救护车,方思思也在上了救护车之后才给庄启玉拨通了电话,告知了谢金灵的情况。 听到这个消息的庄启玉大脑有瞬间的空白,她看着富丽堂皇的宴会厅,突然有一种头晕目眩的恍惚感,直到电话再次传来了方思思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声音。 “庄总您有在听吗?” 万千思绪一齐归拢,“辛苦思思姐帮忙照看着点,我现在马上订机票,晚点儿过去,电话联系。” 这么个不省心的小东西,一没仔细看着了就要生病,就要出意外。 庄启玉又气又急,整个人都被担忧占据了。 她还在参加晚宴,穿着礼裙高跟鞋,摆手拒绝了要上前搭话的人,订了最近的机票,当下便让司机直接送她去机场,在家里的身份证也让人马上带过来机场。 傅琳钰是看着谢金灵晕倒的,她想冲上前,却被保安拦下了,隔着保安,她眼睁睁看着谢金灵上了救护车,也连忙跑出去要打车,可那个点又是在演唱会门口,怎么可能打得到车,打车人数已经排到了二百号。 她打探了好久才要到了谢金灵所在的医院和病房号,心急如焚匆忙赶到的时候,却看到了守在她床前的庄启玉。 那人一身盛装,像是刚从什么重要场合赶来的,等看清了她的侧脸时,傅琳钰却认出了她。 公演的时候这个人来过,坐在导演旁边,傅琳钰还有印象,然后公演结束后,谢金灵就被编导叫走了,之后就传来了谢金灵肠胃炎的消息。 傅琳钰的脚步钉在了原地,没敢再往前去了。 她是从跑过来的,额头全是汗,心脏砰砰跳,即便她知道她费劲了心思想见的人就在眼前,就隔着这扇门,但她还是掉头往回走。 她满脑子都回荡着这样一句话,原来这个女人就是谢金灵的金主。 被送进医院的谢金灵半个小时后就醒了,一睁眼先看到的是白花花的天花板,点滴药袋,然后是小婷和方思思。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需要叫医生过来给你检查身体吗?” 方思思说着,在一旁的小婷正一脸严肃,做出了蓄势待发的样子,只要方思思一声令下,她马上就要冲出去找医生过来。 身体除了虚弱、疲惫再无别的不良感受,谢金灵摇了摇头。 “不用叫医生了。” 她顿了一下,想到了因为自己的离开,是否会导致演唱会的混乱或者终止,她眼里透出些急色。 “演唱会那边....” “没事,正常进行,十个人也能开,工作人员都是身经百战的,知道怎么处理这种事情,你好好休息,先别操这个心了。” “好,不受什么影响就好。” 72金主赶来 金灵安静地躺着病床上,即便舞台上的浓妆都掩盖不了她的虚弱,方思思对这个看着柔软,但内心足够坚韧的年轻女孩产生了些柔软的心疼感受。 她本来想告诉谢金灵庄启玉要来的,但是后面话到了嘴边,还是犹豫了。 谢金灵现在本来就虚弱,再告诉她这么刺激的消息可能会对她不利,而且庄启玉过来也要时间,最起码让人能安安稳稳地休养几个小时。 不同于别的骄纵讨宠的金丝雀,谢金灵对于自己的身份是罕见的羞耻的,对于外人眼里已经够宠爱她的金主,她的态度也是耐人寻味的。 金丝雀没有金丝雀的模样,金主没有金主的模样。 不知道庄启玉玩的是什么样的包养游戏。 庄启玉过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十一点了,优雅得体的礼裙被低气压的她穿出了肃杀冷酷的感觉,一进来看谢金灵还醒着,就开始向方思思了解情况,在得知谢金灵的身体无大碍,在医院住一晚,第二天就可以出院时。 她紧皱着的眉头才松了下来,“嗯,你们先回去吧,我来就行。” 老板都发话了,员工没有不听从的道理,很快病房里就只剩下庄启玉和谢金灵两个人了。 谢金灵没想到庄启玉会从上海飞过来,而且还穿成这样,大概是刚从晚宴上赶回来的,她心里虚得很,在庄启玉和方思思交谈的过程中一直尽量地降低存在感。 但现在方思思和小婷都走了,她不得不直接面对庄启玉。 “很抱歉让庄姐操心了。” 坐在她床边椅子上的庄启玉自动忽略了她这句话,扫了眼矮柜上的水果、外送袋子。 “吃东西了吗?饿不饿?渴不渴?” “吃过了的。” “现在不饿了,也不渴。” 谢金灵小声道。 她脸上的妆被小婷卸掉了,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低垂了眉眼说这些的时候是乖巧的,也是脆弱的。 看到人没事了,庄启玉吊着的心才放了下来,有心思发脾气了。 “什么破演唱会,再别参加了,还给弄成这样,真是瞎折腾,今晚开始团体的一切活动你都别参加了,老老实实地跟我回上海,安心地学你的表演。” 她发脾气也是压着的,没有说雷霆大怒什么的,只是带了些愤懑情绪地说这些话,透过她的愤怒表现,下面还是挥之不去的关心底色。 谢金灵不敢说不,只得呐呐地说了句”说听庄姐安排”。 “药呢?吃过了吗?” “吃过了,给开了几支口服液。” “放哪了我看看。” “在抽屉里收着。” 庄启玉还真拉开了抽屉去看她的药,每一盒都看得挺认真的,特别是护士贴的那张备注。 她跟谢金灵聊了会儿,才意识到谢金灵是个病人,讲这些有的没的其实是在耽误她休息。 “困了吗要不要休息会儿?” 谢金灵已经睡了两个多小时,这会儿才醒的,但她不愿意面对庄启玉,只好垂了眼,做出一副困倦的模样。 点点头,”嗯”了一声。 庄启玉起身把灯都关了,只留了一盏小灯。 她重新回到病床前,就着昏黄的灯光给谢金灵掖了掖薄被,然后坐回了原位。 “要喝水了要上厕所了都跟我说知道吗?不要不好意思。” 看到人为不可察地点了下头后,她又抚摸着对方光洁饱满的额头,看着谢金灵病弱的模样忍不住叹气。 “真是怪可怜的,你说你这小家伙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好了,不说你了,睡吧。” 庄启玉当真守了谢金灵一夜,委身睡在行军床上,谢金灵一有什么动静她马上就醒了。 眼睛还没睁得开就”腾”地一下坐了起来,看病床上躺着的谢金灵有没有什么需要,如果只是简单的翻身的话,她就看一会儿,然后又安静地躺回去。 被叫走的方思思自然不可能拍拍屁股走人,她去附近的商场给庄启玉买了身舒适的家居服、拖鞋、洗漱用品、洗面奶、卸妆棉卸妆水这些,能想到的都买了,返回去给了庄启玉之后才回酒店的。 73恋爱脑 谢金灵在成都休养了几天,庄启玉就陪了几天,等她彻底好了才一起回上海的。 她离开上海的第叁天好友群里就有人拍了拍她,“最近怎么不见踪影了?跑哪儿玩去了?” “在成都有点事。” “她屋里那个小家伙不就是在成都演唱会上晕倒了吗?所以老庄你真的跑成都去了???!!!” 谢金灵晕倒当晚就上了热搜,5G冲浪选手林真自然看到了这个消息,感叹了一句小金丝雀真惨后就划走了,都没点进去看上一眼,就和小男友黏黏糊糊地视频电话去了。 好家伙,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 庄启玉没应声了,大家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刚做完外科手术的上官雅琴用七步洗手法洗净了双手,回到办公室看到群里这些消息后的第一时间就是皱着眉去私聊庄启玉,无框眼镜折射出冰冷的金属光泽。 “没疯吧,只是暑热晕倒了而已,用得着兴师动众地跑这么大老远?你又不是医生,又不是药,你以为你过去后她就能好得快点?” “老实说阿玉你是不是动别的心思了?” “别跟我说你其实是个恋爱脑,丢下公司跑去照顾小情人。” ...... 看着好友的消息轰炸,庄启玉满头黑线。 “我也没那么忙,最近挺闲的。” “不过最近确实对小家伙的感情不太一样。” 她这句话刚发过去,上官雅琴的电话就进来了。 她难得有些心虚,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同样优秀且敏锐的好友。 “怎么....” “认真的?” 听筒传来的声音沉敛平稳,庄启玉按低了音量,抬头看了眼待在窗台沙发上看台词的谢金灵。 外面是成都炙热的盛夏,阳光没有直射进来,窗帘只拉了白色的镂空棉麻里层,朦胧的光晕笼罩着她,她穿着薄薄的素色长衣长裤,在空调房里安静地看她的台词本,小声地念着台词。 谢金灵只要在她看得到的视线范围内,安静地做着自己的事,庄启玉就觉得很安心,潺潺暖流从心脏的位置流出,很快的,整个胸膛,整个身体都充斥着这股暖流了。 “认真的。” 英气的眉眼专注而坚定,像是终于在这一刻承认了这段感情,所以需要特别的重视。 声音完全没有了惯常的轻佻散漫,每个字的字音都压得重了些。 上官雅琴说了句什么话她没听清,大概是恨铁不成钢说她玩脱了之类的话吧,庄启玉不甚在意 在她说出”认真的”那一刻,突然感受到一阵没由来的轻松,那些被高自尊拼命压制的情感一股脑地涌现出来,让她产生了豁然开朗的感觉。 就算承认了,又会怎样呢?她会觉得痛苦吗?并没有。 爱上谢金灵是一件可耻的事情吗?并不是。 只是她高高在上的性格不允许是她先去爱上别人,仅此而已。 是谢金灵把她性格中的这一点击碎了,她就是爱上了谢金灵了,怎么地了? 挂了电话,端了刚洗净的水果朝窗边的谢金灵走去。 “练了这么久休息下吧,我叫跑腿带了些水果,吃点吧。” 果盘放在桌上,青提颗颗饱满翠绿,沾了水显得很是晶莹,是庄启玉问酒店拿了沥水篮在水龙头下一颗颗洗干净的成果,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会做的事情。 谢金灵放下了手里的台词本,象征性地捏了颗青提放入口中。 视线无意间扫到了庄启玉白净手背上有一条突兀的细细红痕,像是被指甲不小心划到的。 庄启玉注重保养她的手是她身边所有人都知道的特性,谢金灵看得眼皮跳了跳,口腔里的清甜汁液似乎也变了味。 眼睫轻轻扇动,她移开了视线,对上庄启玉的眼。 “谢谢,什么时候回去?我感觉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出院后被庄启玉强制要求躺在床上一天,说是静养,她也不嫌无聊,陪着谢金灵在酒店的套间里待了一天,今天才被允许下床走动。 庄启玉皱着眉拿出手机看日历,目光在几个相连的日期间来回游移,思索了一会儿才说道,“明天吧。” 谢金灵由原来的单间升级到总统套间,宽敞舒适,视野好,夜景也很美,价格也十分高昂。 但花的不是她的钱,她也不会感到心疼。 她的收入都专门存在一张卡上,虽然她有一个个人代言,一个团体代言,又录了团综,开了演唱会,可大头都是公司分去了,她们这些荧幕前光鲜亮丽的偶像们只分得了不到一层。 还有的资金没有收回,分给她们到手的就更少了。 谢金灵很知足了,这比她以前打工挣的钱多多了,她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打开手机银行app,查看她的余额,一位数一位数地数过去,看到增长的数字会非常开心。 她希望尽可能地多攒些钱,这样即使脱离了庄启玉她和母亲也不会过得太拮据。 74要拍电影啦 有一次谢金灵被弄得很惨,尿失禁让她崩溃大哭,庄启玉就说,她跟着她不会吃亏,只要她不作妖,老老实实的,她母亲就能在私立医院的病房里一直待着。 所以她要好好攒钱,要攒到足够多的钱才足以维持她母亲在医院里高昂的治疗费用。 谢金灵在低调奢华的浴室里洗过澡和头发,刚拿起挂壁的吹风机按下开关要吹头发,”咚咚咚”叁声间隔一致的叩门声便响了起来。 她关掉吹风机,看向磨砂玻璃门前那团模糊朦胧的身影,犹豫着轻声问道。 “怎么了?” “开门,我帮你吹头发。” 谢金灵不知道庄启玉闹的是哪一出,但又不能不听她的话,放下吹风机给她开门去了。 “你还病着,头发又长,吹完下来都要累得够呛了。”这是庄启玉要进来给她吹头发的理由。 给人吹头发庄启玉还真的是头一遭,她自己都很少亲自洗头,嫌麻烦嫌伤手,都是到外面让别人洗的,这会儿做起这种伺候人的活儿来确实有点无从下手。 她执起一缕湿发,在开启吹风机之前说。 “没给人吹过头发,要是把你头发扯疼了记得说。” “好。” 谢金灵乖巧应声道,却在她多次被扯疼了头皮后仍不出声,只是闭着眼等那阵疼痛自行减弱。 对于庄启玉这种人,肯放下身段伺候人已经很了不得了,谢金灵哪敢再多提些什么意见惹对方恼呢。 吹完头发出了浴室,谢金灵想再背背台词,下周一台词老师就要考她了,台词老师严厉,做不好会被骂得很惨,她不敢怠慢,想认真地完成这次的小考。 她拿了台词本刚想要找个避开庄启玉的角落练练,却被庄启玉叫住了。 “陪我坐一会儿呗,跟你聊聊。” 谢金灵只好攥着台词本坐到了庄启玉身边。 “张兴导演你认识吗?” 庄启玉开门见山的这一句让谢金灵没想到她真的是在聊正事。 谢金灵点点头,她看过这个导演的电影,虽然只拍过叁部电影,但一出来便得了很多奖,被誉为文艺片的黑马导演,很会操纵电影语言,他的片子都别有一番风味,充满了个人独特的浓郁色彩。 “他明年要拍一部同性题材的新片,预定的女主角是唐棠,我跟方思思商量了,你可以挑战一下这个角色,这部片子在大陆大概率是不能上映的,可以在几个特别行政区上映,然后拿几个新人奖,弄个开门红。” 唐棠是家喻户晓的叁金影后获奖得主,非科班出身但天赋极高,才30岁就荣获殊荣,是实力与流量并存的大明星。 庄启玉的话在谢金灵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她的第一反应是我能行吗? 然后是万般忐忑,第一次正式演戏就跟极富天赋的实力演员演戏,她真的能接得住对方的戏吗?会不会被嫌弃? 谢金灵的紧张太过明显,庄启玉拍了拍她的手背。 “不用担心,不是还有个小半年时间可以学呢嘛,而且拍电影又不是拍电视剧,导演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你,拍出他想要的效果。” 谢金灵不是空有相貌的花瓶,对于工作她相当认真努力,不仅在短时间里把唱跳学得像模像样,就连表演课的老师都对她赞不绝口,夸她聪明,又肯用功。 但谢金灵还是紧抿了唇,有些担心,秀丽的眉颦蹙着。 “导演那边会要我吗?” 她看了眼庄启玉,补充道。 “我是说他会不会想要一个表演经验更丰富的女演员跟影后演对手戏呢。” 庄启玉就这么笃定这件事能成? 这是她心底最大的疑惑。 庄启玉表现得一脸闲适,好像这是一件一蹴而就的事情,根本用不着费心。 “这你不用操心,我既然跟你提了,这个角色就非你莫属了。” 也是,又有什么是庄启玉不能办到的呢。 谢金灵低垂了眼睫,像庄启玉道谢。 75怕什么 “谢什么,这不是早就说好了的么。” 庄启玉抽出谢金灵手里的台词本,丢到一旁的玻璃茶几上,圈着那细细的将人拉到自己怀里。 撩开她肩上及腰的红火长发,把头抵在了她肩窝上,把玩着她细长骨感的手指。 “这半年你就好好跟着秦老师学,她可厉害着,好不容易请到的。” “嗯,有在认真学的。” 谢金灵看了一眼茶几上的台词本,又扫了眼锁在自己腰上的手臂。 庄启玉哽了一下,额头上滑过几条黑线。 “该学的时候认真学,平常也腰注意劳逸结合,别把嗓子弄坏了。” 她仗着自己比人年长十岁,说这话的时候指教意味明显。 谢金灵还能说什么呢,只好逆来顺受地应承着。 谢金灵的睡衣样式可爱,除了一圈白色的荷叶领口,其余都是浅浅的粉色,可可爱爱,身上又是甜甜的水蜜桃味。 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夜景,烟火气息浓厚,她在灯火昏暗的房间里抱着香香软软的谢金灵,看着她漂亮的侧脸,心下里起了点狎昵的心思。 亲亲她的脸蛋,又亲亲她花瓣似的饱满唇瓣。 “这几天生病是不是闷坏了,等你身体好些带你出国玩,新买了个庄园,有大片薰衣草田,葡萄园,有好些樱桃树,还有一地窖的自酿红酒,到时候教你喝酒。” 庄园是谢金灵巡回演唱会期间故意放纵的产物,庄园在远离城市喧嚣的法国农庄,有一座小城堡,大门一关,就是一个独立的小王国,小半个月的自给自足是不成问题的。 她买的时候只是图个乐,单纯想花钱犒劳下辛苦了大半年的自己,这会儿想到可以带谢金灵一起过去,体验法式田园生活,也是相当不错。 “听庄姐的。” 谢金灵对这些不感兴趣,对她来说在哪宅着都一样,跟庄启玉跑到法国去还见不着她的狗。 庄启玉是个妥妥人精,透过谢金灵一个眼神,一个皱眉的动作都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坐宠物友好航班,会把你的小狗带上的,不用搬托运,你抱着它就成。” 庄启玉过来了之后才知道谢金灵能叁个星期都不主动给她发消息,倒是有园丁张叔的微信,每天都会问问她那小狗的情况,张叔也常常发来小金毛的视频,昨天晚上她忘了调低音量,两声响亮的狗叫声会从她的手机里传来。 然后待在酒店房间里的两人默默对视了下,谢金灵尴尬地低了头,含混地说了句”抱歉”。 那一瞬间,庄启玉唇角抽搐,第一时间想把家里的小狗丢出去。 她打死不承认自己是吃醋了,吃一只小狗的醋。 承人爱上谢金灵之后,庄启玉感觉自己变得面目全非,已经完全不像自己了。 听到她的话后,谢金灵眼睛一亮,她眼里有星点在闪烁着,比窗外的夜景还要晃人眼。 庄启玉的手指收拢着,指甲下意识地在掌心挠了一下,不疼,只是有点存在感。 她接着补充,“庄园里还养着别的狗,鸡鸭鹅兔子那些小动物,地方又够大,小小会喜欢的。” 谢金灵给她有着软趴趴耳朵的小鸡毛取名叫”小小”,小小粘人又爱撒娇,是只当之无愧的妈宝狗,谢金灵不在上海的每一天,都会跟照顾小小的园丁张叔联系,有时候会视频通话,她的小狗转着圈快乐地追逐着小尾巴,无忧无虑地成长着。 每次看到小小她的心情都会好上一些,通过视频跟小小互动,并在最后感谢园丁张叔的辛苦照料。 每到一个城市,谢金灵都会买一些特产寄回去给张叔,一捅寄回去的还有给小小买的玩具。 这些庄启玉都是后面才知道的,要是当时知道,她就不提出要带小狗过去了。 “那太好了,小小一定会喜欢的,它到现在还没有朋友,都是跟人玩。” 谢金灵突然对这场法国田园之旅产生了极大的兴趣,笑得眼睛弯弯的,眼底盈着一汪澄澈的清泉,唇也咧开,露出八颗整齐的糯米牙。 “难得看你这么高兴。” 庄启玉饶有兴致地看她笑,看人在注意到她打量的目光后慢慢收敛了笑意。 她垂眸说”谢谢庄姐”的时候已经被庄启玉捏住了下巴转过来,用唇堵住了唇。 她们口腔里同时散发着酒店提供的牙膏的白茶清香,唇舌纠缠,嫣红的舌尖在口腔里进进出出。 谢金灵呜咽着想要推开庄启玉,推不开,最后在庄启玉放她换气的时候,她才声音发颤地说道。 “窗户,窗帘没拉上。” 在这种里面亮,外面暗的落地窗前,外面可以将里面一览无遗。 更何况现在偷拍那么多,就算普通情侣被拍到放到外网上去都有够社死的,她们两个还是女的,她是偶像,庄启玉还是刚被评上的杰青,被拍到她俩激情舌吻的照片,她俩还要不要做人了? “怕什么?外面这边是反光镜,你住酒店这么久了还没发现?” 虽然庄启玉是这样说,但谢金灵还是很紧张,眼睫不停地扇动着。 “但是....” 庄启玉只好摸来了手机,在携程上找到这家酒店,然后查看酒店外观的夜景图。 诚如庄启玉所说的,夜景图上整栋酒店外观都是现代感十足的反光镜,完全不用担心会被窥探隐私,谢金灵紧绷的神经这才松懈了下来。 76我做不出来这种 “把小舌头伸出来。” 庄启玉含住了那截怯生生探出来的红舌,叼进嘴里吮,舌面贴着上颚,用上颚那一小块不平坦的部位去磨她的软舌头,将她的下唇吮得嫣红泛肿,才”啵”地一声分开。 唇与唇之间连着一条细细的银丝,在两人之间分开的距离超过大概十公分的时候才”啪”的一声断开。 湿润的唇瓣暴露在空气中略微发麻,庄启玉又凑过去用嘴唇触碰谢金灵的唇,玩闹似地来回触碰着鼻尖。 “快一个月没碰你了,想不想我?” 她压低了声音,配着深邃专注的眉眼,性感撩人。 谢金灵感觉被那过分炙热的目光烫了一下,堪堪移开视线,不敢再跟庄启玉对视。 想庄启玉倒是没有,但寂寂长夜她会想做爱,想被舔,想被摸,渴望高潮后大脑放空的满足感。 她咬着下唇夹被子夹得满面潮红的时候会特别有负罪感,觉得自己下贱又堕落,身体已经被庄启玉玩坏了,渴性成瘾了。 她好不容易才做好心理工作,把这段羞愧的记忆连同钥匙一起锁进了箱子里,然后沉到深不见底的海沟里。 所以当庄启玉提起这个的时候,那段被封存的记忆又从海沟底下浮了上来,锁也被打开了,死去的记忆又攻击了她,她因为羞耻的折磨而满脸通红。 “看来灵儿已经给了我答案了。” 庄启玉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说出了谢金灵不想承人的一点。 “不想我,想做爱是不是?” 谢金灵逃避,不想回答,庄启玉就不依不饶地换着花样地问她。 “是不是想我舔穴?” “想不想我咬你阴蒂?这个地方那么敏感,轻轻舔一下就要流好多水了,咬一下岂不是要喷了?” “奶子呢?想不想我吸奶头?把它吸得又红又漂亮。” 她不光嘴上说,手上也不闲着,随着她说的话一一在谢金灵阴户上、乳头上摸过、捏过。 谢金灵实在被问得抬不起头,知道要是她不承认,今晚的庄启玉怕是要没完没了了,只好很轻地点了点头,脸更红了,两团酡红浮在脸颊上,就连耳尖都像抹了胭脂一般红艳艳的。 庄启玉喜欢谢金灵的回应,更喜欢谢金灵露出除浅淡表情之外的害羞、胆怯、愉悦表情,尤其是在自己的逗弄下,她会感到莫名其妙的成就感。 她抱着谢金灵轻轻地颠,也不急于一时地抬起谢金灵的脸,要对方把羞耻暴露在灯光下、视线中,给小女朋友一点自我消化的时间,她还是有的。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人类最基本原始的欲望,有什么好害臊的呢?” “对性的渴望就像饿了渴了的人对食物和水的渴望一样,没必要把性放到那么隐秘可耻的位置。” ...... 庄启玉像是耐心的人生导师,跟害羞的年轻女孩谈论着对性的正确认知,讲到舌干了埋在她胸前的女孩也只会乖巧地”嗯”一声,也不知道她听进去了没有。 这个话题互动性太低,庄启玉噤了声,及时掐断了这个话题。 她把小鹌鹑似的谢金灵从怀里捞出啦,托着她尖细的下巴让那双纯良的眼眸对上自己的视线,问出大胆而令人害臊的问题。 “想做爱的时候怎么做的?有没有买小玩具?早知道给你行李箱塞点了。” 谢金灵脸热得厉害,她不喜欢自己暴露心性的那一面被人看到,极力地回避着庄启玉探求的目光,眼睫忽闪忽闪地扑棱着,将那一片弧形的青黑色阴影搅得西碎。 “没有,就夹了夹腿。” 说这些的时候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谢金灵脸热得很,像只正在沸腾的水壶,圆胖的大肚里翻滚着滚水,壶嘴儿正”呼呼”地冒出热气。 谢金灵害羞到想要把自己掩藏起来的模样太过可爱,庄启玉唇边抿着笑,在她发热的脸蛋上吻了吻。 “还有呢?”她追问道。 “夹了会儿被子,没了....” “想要就买玩具嘛,我不会说你的。”庄启玉笑容轻快中带着洒脱。 谢金灵却始终无法做到庄启玉的松弛、舒展,她一直都像只警惕的狐獴,始终担心着危险的突然出现。 “不,不太好,要是被人发现了,不好解释。” 谢金灵拼命摇头,这种事情她怎么样都没办法做出来的 “用不着跟她们解释啊,生理需求而已。” 庄启玉捏了把她红苹果似的脸颊,笑意堆迭在眼尾。 谢金灵又摇头,“我做不出来这种。” 77猫舌套 庄启玉浪惯了的,损友之间向来都是拿欢爱之事当作茶余饭后闲谈的谈资的,对性这种事情相当开放。 她本来想重建下小女朋友的保守思想的,但转念一想,谢金灵还是保守点才好,对性保持高道德约束对她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她舔了舔唇,愉悦的兴致在眉眼间跳跃闪烁着,她想满足害羞小女友的性欲,看她爽到痴痴吐出舌头。 光是想想就觉得兴奋,她舔了舔谢金灵的耳,看人瑟缩着要避开,却逃不出桎梏,任由她留下湿润的水光。 “帮你舔舔。” 潮湿的热气呼进耳道,谢金灵在庄启玉怀里颤栗,就连眼睫都跟着颤。 她生病了气色还没恢复过来,仍有些苍白,像一片被揉得透明的纸,又像是沁凉的初雪,庄启玉无意间的一瞥,只觉着她眉眼间有一种惊艳的脆弱感。 庄启玉的眼神一下就变了,那带有戏谑意味的逗弄消失得干干净净,转变成一种隐晦的深沉,黑洞洞的,透不出半点光。 “可惜没有舌套,该戴个猫舌套让你好好爽爽。” 她的唇舌在那白皙的耳廓上模仿猫舔毛的动作,一勾一挑尽是撩人的戏码。 庄启玉向来是行动派,想到什么就要什么,这个念头一出来,她便觉得好极了,捞来了手机去下单,又联系跑腿。 谢金灵想说”不”却找不到时机插话,庄启玉一套流程行云流水,甚至用房间座机提前给酒店大堂工作人员沟通,让人麻烦到时候把跑腿的东西送上房间。 她返回沙发,搂着谢金灵,在她唇上吻了吻,吮了吮,把那浅淡的唇色吮成水红色,艳艳地绽开。 唇与唇分离之际,庄启玉看到那被吮红了的下唇往外弹了一下,特别水润Q弹。 热气突然上涌,大脑嗡鸣,牙齿深陷入下唇的疼痛都没能抵挡住这股热腾腾的冲动,仅分离不过一秒,庄启玉又贴了上去,用谢金灵的唇舌抚慰空虚的口腔。 手也往下摸,灵巧地钻进裤腰里,隔着内裤揉那软胖的阴户,湿意很快蔓延,隔着内裤都会感受到一点儿潮意,柔软的纯棉面料被卡进唇缝里,磨人的微弱刺痛与性唤醒的酥痒让那朵变得湿润的小花不断地开合、翕动着。 “期待吗?先预热下,等到了就可以直接用了。” 庄启玉的气息灼热地打在谢金灵颈部的皮肤上,她的气息洒在哪,很快更湿热的唇舌也会追逐上去。 “还是想直接用?说不定灵儿会因为太刺激爽到喷尿。” 那个字眼烫伤了谢金灵的神经,头皮骤然发麻,恐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 “别,我不想那样....” 谢金灵紧张到声音发涩,细细的手指也十分神经质地揪了庄启玉的一点儿衣摆在扣。 “不怕,用东西垫着,不会弄脏的。” 庄启玉的手覆上了她瑟缩的后颈,很轻地抚摸着,像是在安抚她紧绷脆弱的神经。 “不好,不好,还是有可能会弄脏的,这样酒店好多工作人员都会知道了。” 这里有大块的地毯,屁股底下坐的又是真皮沙发,比起尿失禁的耻辱,谢金灵更害怕酒店清洁阿姨收拾时知道这里有尿液的浸染。 地毯沙发价格昂贵,清洁阿姨会怎么想?会怎么处理? 她一定会上报,然后整个酒店的工作人员都会知道这两个衣着光鲜靓丽的女人在总统套房里玩到尿失禁。 这种联想中的众人异样的眼光和背后的指指点点才是让谢金灵感觉最崩溃的,她好歹来说是个公众人物,背后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她,她受不了这种精神上的压力。 虽然更有可能的是庄启玉提前跟酒店说,给赔偿,但谢金灵还是抖得厉害,无法接受,整个人都绻成一团。 庄启玉吻她的脸颊,有生命力的长发。 “去浴室弄好不好?浴室没有地毯也没有沙发,也不用担心会弄脏,水一冲就是了。” “真的很舒服的,灵儿忘了那次了吗?” “而且尿失禁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只是闺房情趣,这样简单又能让人感到冲向云霄般的快乐方式可不多了。” 被弄到尿失禁确实很爽,谢金灵记得第一次尿失禁的时候她的意识大概断片了有两分钟,期间那种绵密舒畅的感觉一直萦绕着她周围,好像身处天堂般快乐。 一旦撬开了这个小口,她好久没被爱抚过的饥渴身体便开始期待了起来。 她知道庄启玉不是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人,想做的事情是一定要做的,她啃噬着手指甲,反复强调,“一定要在浴室,不能在外面。” “这是自然。”庄启玉满意地笑了笑。 如果是一个月以前,庄启玉才不会这么苦口婆心,磨磨唧唧地劝,她想做什么也只是通知谢金灵一声,她愿不愿意都要配合,庄启玉也不必遵循她的同意,更何况爽的也是谢金灵,有什么不满意的? 78倒刺 选的是最近的一家店,从下单到门敲响不到二十分钟。 庄启玉松开和谢金灵胶合在一起的唇,用指腹抹去她红肿下唇的湿润,眼里的光点闪烁着,明明暗暗。 “到了,还挺快。” 衣衫不整的谢金灵连忙把自己的衣服拢好,庄启玉瞥见她吻出的朵朵玫红被衣服掩盖,她有些遗憾地看着那被锁好的衣襟。 时间在她的磨蹭下被浪费掉,熄掉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一声声规律的轻叩折磨着谢金灵的神经。 “有,有人敲门了,你不去开门吗?” “去啊。” 话音落下的时候她已经站起来了,影子安沉沉地压下来,狭长上挑眼眸于居高临下时的一瞥让谢金灵后颈发麻。 留给谢金灵独处的时间不多,庄启玉很快就拎着袋子回来了。 她朝浴室的位置看了一眼,谢金灵就乖乖地从沙发上下来了,下意识地要把双脚钻进拖鞋里,但想了想还是错开了。 白皙清瘦的双脚踩在了厚实的地毯上,被庄启玉搂着腰带进了浴室。 厚实的两条浴巾被铺在地上,脱得光溜溜的谢金灵躺在了其中的一条浴巾上,等她调整好了一个舒服的坐姿后,一旁哗啦啦的水声也停歇了。 湿淋淋的双手被擦手纸覆上,手干了,纸也湿了,濡湿的纸被揉成松松的一团,在空中滑过一道弧线,而后被精准地掷入垃圾桶里。 她黑沉沉的影子又压了下来,同时出现在谢金灵面前的是一只桃粉色的密封小包装,四周沿边都是小齿牙。 “喏,撕开。” 谢金灵仰着脖子艰难地看了庄启玉一眼,没有说什么,接过包装,”嘶啦”一声,水蜜桃的清甜在浴室里慢慢飘散开。 打开了的小包装被一只修长白净的手拿走了,一只肉粉色的猫舌套被取了出来,沾着润滑液,看起来湿漉漉的,中间布满了收拢起来的倒刺,光是看一眼谢金灵头皮就炸开了,瞳孔瑟缩着,连忙避开视线。 那黑沉的影子进一步地覆在了谢金灵身上,像一座大山,把她死死压住,无法动弹,更无法反抗。 庄启玉跪在了剩下的那条浴巾上,口腔里弥漫着水蜜桃香精的味道,硅胶的质感抵着上颚,那些看起来骇人的倒刺顺从地蛰伏着。 她扣着那两只白里透粉的膝盖,分开了谢金灵的双腿。 浴室的光线很有意思,明亮且柔和,自带滤镜,人在浴室里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这种光线的照射,没有什么地方是能挑得出毛病的。 庄启玉视力好,往那红嫣嫣的腿间一看,有一种纤毫毕现的清晰度。 软颤的腿根簇拥着因情动而略微肿胀、鼓起来的阴户,白白胖胖的大阴唇透着肉粉色,稍稍绽放外翻的小阴唇红得要滴血,柔软蜷曲的耻毛乖乖地伏在阴阜上,黑的黑,红的红,白的白,样样分明,样样都在挑逗着庄启玉的神经。 眼皮兀地跳了跳,那里已经够湿了,是待人采撷的成熟,是一咬汁水便爆开的熟透了的水蜜桃。 猫舌自下而上地快速舔了一下,舌尖在阴蒂的位置绕了一圈,倒刺全方位地裹着阴蒂,刺刺麻麻的电流激得她发酸发软,穴道抽搐、蠕动着吐出暖热的液体。 布满倒刺的猫舌舔的第一下谢金灵就喘出了声,灵魂出窍般有短瞬的空白,浴室还会产生回音,等她意识清醒的当下,听到自己若有似无的呻吟会害羞到脚趾都勾起来。 腿被抬高了些,柔软的腹地呈现出一个更加方便侵略的姿态,后背完全贴在沁凉的瓷砖上,刚开始谢金灵还会被冰到发抖,可很快她便发现身后的凉瓷砖被她火热的肌肤煨热了。 她还没来得及思考自己的皮肤是不是烫到过分的程度了,注意力便马上被腿心的动静拽去了。 猫舌在那片小小的柔软之处时而轻时而重地舔舐着,轻的时候像是小猫撒娇地往肌肤上舔过,重的时候像豹、像虎,别说被碾压得变形的阴唇了,就连那层皮差点要被舔下来,火辣辣地疼痛着,可转瞬又被更强烈的快感覆盖,痛与爽的交织让谢金灵抑制不住地尖叫出声。 柔韧的白肚皮接连不断地起伏着,抽搐着,更多糜麝的液体从那翕张着的小口流出。 软硅胶做成的骇人倒刺蓄势待发地抵在潮湿的凹陷处,在谢金灵最晃神的时候猛地刺了进去。 层迭的软肉缠了上来,密密地裹着入侵物,蠕动着试图将它排挤出去,没曾想迎来的却是猫舌上勾的一舔。 软倒刺纷纷立起,卡进穴肉里,又一点点往后划,直到完全退出穴口。 快感的潮水贪婪又汹涌,内部的脏器好似被掏空,空荡荡的渴望着被填充,被塞得满满当当。 “啊啊啊啊——” 谢金灵摇着头尖叫着,顶灯晃花了她的眼,眼前白茫茫的一片。 79失禁 她扭动得厉害,庄启玉便双手扣着她的臀,以作固定,戴着猫舌套的舌头反复刺进去,上翘着勾了穴肉退出来。 子宫重重下坠,爱液在甬道疯狂的抽搐蠕动下变得酸软不已,很快,内里就好像成了被熬煮成糊状的羹,黏黏糊糊的再分不清形状了。 肿胀的阴户高高鼓起,像一朵糜烂的艳花,欲色染上了谢金灵的脸,清冷干净的气质变了味,愈发地妖冶了起来,但这离今晚的最终目的还很遥远。 庄启玉抹了把湿润的唇,戴着舌套的舌已经变得酸麻,安静地蛰伏在口腔里。 阴户已经泥泞不堪了,透明的晶莹滑过臀尖,沁入厚实柔软的织物,旁边原本白腻的肌肤泛出蜜桃般的薄红,肉肉的腿根颤得厉害。 庄启玉碾了把那软颤的蜜大腿,眼睫黑压压地压着眼瞳,她没有抽身而出,反倒更进了一步。 她故意往上方的尿道口舔去,稚嫩干涩的小口不可能承受得起这么强烈的刺激。 谢金灵在痉挛,在哆嗦,柔美的胴体扭得像蛇,刺激顺着尿道传到膀胱,膀胱在瑟缩着,尿意汹涌到发酸。 她叫了一声,声音在浴室里回荡着,带了几分凄厉,被锢着的脚踝也挣脱了开来,无意间踢了一脚庄启玉的左肩。 “不要....”她哽咽地说道。 踢了庄启玉肩膀的脚立刻收了回来,像被割了喉放了血的鹿,乖顺又绝望地伏在地上。 谢金灵的那一条件反射的一脚没有收着力道,踹得庄启玉肩有些痛,她只皱了下眉等那阵疼痛消散,也不锢着谢金灵了,因为知道谢金灵绝不可能再给她来一脚。 舌套尖尖那儿也有一点软刺,庄启玉直接把软刺压了下去,搔刮挠刺着小口边缘。 几个来回谢金灵已经脱了水似的软靠在瓷砖墙上,手指攥紧了身下的浴巾,整个人抖若筛糠。 这还不算完,左右摆着舌,让大量软刺来回刺激着尿道口。 膀胱的挤压感强烈到无法忽视,腰以下的部位都在膨胀,在瑟缩,在叫嚣着要躲避。 可她无论躲到哪去,都会被那截猫舌舔到几乎要发癫。 它让谢金灵感受到未知的危险,隐藏的恐惧感铺天盖地地向她袭来。 膀胱受到的压力越来越大,那两条修长的腿难耐地夹住了庄启玉的头,松开又绞紧,等到腹中一阵绞缩,尿意再也抑制不住地热辣辣地淌过尿道,沁出尿道口,庄启玉也及时抽身而出。 尿液暴露在空气中,又尽数被身下的浴巾吸净。 滚烫尿液流过肌肤,“嘘嘘”的声音虽轻,但在安静的浴室里却显得尤为清晰,闻到尿液气味的那一瞬,灭顶的高潮在颅内绽放,自尊也因为彻底的暴露而感到分外羞耻。 在极端的混乱中谢金灵哭了出来,手臂搭在眼上试图逃避这一切。 舌套被庄启玉摘了下来,湿漉漉红嫣嫣地丢弃在奶白色的干燥瓷砖地面上。 她看谢金灵哭得崩溃,有些于心不忍,用手背蹭了把对方湿润的脸颊。 “哭什么,不是爽到尿出来了吗?” 庄启玉放下谢金灵搭在眼睛上的手臂,捧着她的脸跟她接吻,谢金灵哭泣的呜咽声便尽数被她吃进了口腔。 庄启玉很会接吻,缠绵悱恻、模拟性交的那种吻法,让谢金灵整个口腔都酥麻掉的同时又让她感到满足。 淅淅沥沥的尿液和亲吻时的津液搅拌声混在一起,谢金灵可耻地在排泄的过程中经历了又一次的高潮。 后面的混乱谢金灵不愿再想起,她被很温柔地放入灌满水的大浴缸里,温热的水从四面八方地包裹住她让她感觉到很安心,被清洗干净后又被裹入干燥厚实的大浴袍里,被庄启玉抱到床上哄睡。 她被薄的散发着淡香的被子不留缝隙地裹着,亲吻和抚摸无限多,庄启玉会在她生理性地发出啜泣的时候愈发温柔地对待她,在她耳边轻声说出情意绵绵的话。 她太累了,身体和精神上都经历了太多,很快就睡着了。 烂摊子是庄启玉收拾的,用花洒冲洗被尿液污染的浴巾,将那两条吸饱了水的浴巾丢进垃圾桶里,退房的时候顺带把赔偿也结算了。 飞机起飞的时候谢金灵无意间看了一眼庄启玉,未施粉黛散下头发的庄启玉有着锐利线条的轮廓和五官,脸上没有表情的时候是冷酷又有距离感的,天生高贵气质让人望而却步。 似乎是注意到了谢金灵的视线,庄启玉稍侧过脸对上了谢金灵的眼,她脸上的神情柔和了些,握上了谢金灵的手。 “怎么,难受了?” “难受就把嘴巴张开,这样耳鼓膜的压力会不那么大。” 庄启玉坐在靠里的靠窗位置,她身后是不断往后退的广阔天地。 突然窗前出现了一朵厚实的云,边缘折射着的阳光晃了谢金灵的眼,她移开了视线,庄启玉的形象在她脑海中却愈发地深刻了。 眼睛被过于耀眼的光线刺得发胀,谢金灵闭了眼,待那阵不适消失,她摇摇头,说还好,不觉得太难受。 80她是这样说的 谢金灵在形体课的休息时间接到了方思思的电话,她那一声弱弱的思思姐还没消声,就被方思思的声音压过。 “庄总说以后瑰团的活动你都不用参加了?” 方思思说话向来有一种压人一头的雷厉气势,谢金灵温吞的性子在她面前就更没什么存在感了。 “她是这样说的。” 谢金灵握着手机一边擦汗一边说道,她回到上海已经一周了,平日里就在练习室跟庄启玉那儿打转。 方思思是知道她最近在干嘛的,组合没有活动,方思思也只跟她在微信上有交流,这会儿有活动了,她第一时间跟庄启玉联系,却换来了对方一句轻飘飘的金灵以后不参加组合活动了。 方思思被雷得外焦里嫩,她总不能说老板任性、失心疯胡闹,庄启玉请她来是给谢金灵做经纪人,为她规划以后的演艺事业的,现在组合正是爆火的时候,一下掐断组合活动这算什么事? “要不你跟庄总再说说?别的都还好,只是下个月月初有个盛宴需要团体出席,有团体奖项,我觉得你可以参加下,提高下曝光度,毕竟距离你那部电影开机还有小半年。你现在是正当红,可圈里的事情可是瞬息万变,要是这小半年都空着,可就白浪费了好时机了。” 方思思委婉地劝她,“庄总也就听得进你的话,她顺风顺水惯了,她胡闹你可别陪着她胡闹,你的事业可是你自己的,别一手好牌打得稀烂,有的是人怎么捧都捧不红呢,机会在这可要好好珍惜了。” 谢金灵用整张的面巾纸捂着半边的脸,感受着从内至外涌出的滚滚热意。 “思思姐您先答应着吧,我能去的,只是要过段时间才能跟庄姐提,现在跟她提她是听不进去的。”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辛苦金灵了,这本来是我的工作。” 谢金灵把濡湿的纸揉成一团,攥在手心里,态度诚恳。 “没有没有,思思姐为了我忙前忙后的已经够幸苦了,就不要说这种话了,改天您方便的时候请您吃饭好吗?” 方思思跟人客客气气地回了几句话,挂断电话的时候好不感慨,也得亏谢金灵是个良善的孩子,没给庄启玉带跑偏,整出个嚣张跋扈的性子。 这周庄启玉挺忙的,得把落下来的工作一一补上,有累得够呛。 她回去通常都是晚上十一点左右了,一回到家就是去书房,因为谢金灵会在那儿学习。 厚厚的一本书摊在桌面上,已经看了有一大半了,旁边放着个做笔记的平板,手里还攥了支电容笔。 谢金灵本来就是一副聪明人长相,像那种文静低调的理工科学霸,她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颦蹙着眉头抿着唇思考的样子更平时不太一样,更锐利些了。 庄启玉一推开房门看到谢金灵,边走边说。 “这么大晚上的还在学习?” 话音落下的时候她也半躺式地坐在了沙发上,有了支撑的身体就连骨关节都是松散的。 “宝儿,过来,给我抱一会儿。” 她放松地半阖上眼,朝谢金灵招了招手。 谢金灵把电容笔放在书里夹着,往后推开点椅子就从厚重的办公桌前出来了。 她才刚站到庄启玉面前,就被对方一把拉下。 “在看什么呢?学得这么认真。” 谢金灵眼镜被她撞歪了,歪斜地架在鼻子上,她腾出只手把眼镜扶正,清澈的眼睛便藏在了镜片下。 “《演技六讲》。” 庄启玉看谢金灵在弄眼镜,她手也有点贱地跟着去碰了碰,把眼镜腿架空了又压下。 “秦老师让你看的?” “嗯,她给了我一个书单,让我慢慢看完,看完后要写观后感悟,她要收来检查。” 谢金灵一板一眼地说着,已经长出黑色发根的红发松松捆在脑后,像一团被驯服的火焰似地趴在肩上。 “啧啧,是有够呛的。” 庄启玉用鼻尖碰了碰她的侧脸。 “张兴导演那边已经谈好了,过两天带你去跟他吃个饭见个面就成,看他有什么要你提前做的。” “说是剧本那边还在修改,改好了到时候让他给你寄过来吧。” 她应该真的挺疲惫的,声音有些暗暗的哑。 谢金灵听到这个挺惊奇的,毕竟庄启玉工作这么忙,还腾出时间帮她弄这个,透明镜片下的瞳孔睁得大了些。 “谢谢庄姐,庄姐辛苦了。” 庄启玉很是随意地挥了挥手,一副不在意这些谢不谢的模样。 81那你最近有够忙的 她回得晚,不是回来了就能休息了,大多时候洗完澡还要处理接着事情,睡得就更晚了。 眼下卧着明显的青黑色,早上得用粉底遮瑕多压两遍才能盖得住,有时候看起来太没气色还会涂点肉桂色的口红,点彩刷上点饱和度很低的腮红,轻轻在脸颊带过。 庄启玉脸上还有妆,唇上还有唇彩,谢金灵已经洗过澡了,所以不好多碰她。 “今天不是周日?怎么没见你休息?” 上午问她在干嘛的时候,她说在练习室跟着秦老师练台词。 “秦老师说她闲着也是闲着,问我有没有空,有空的话就接着练,这样能在年底前多教我一点。”谢金灵如实回答。 “秦老师人也是可以的。” 秦老师是电影学院的老牌教师,带过很多明星演员,师德很好,这也是庄启玉请她来给谢金灵辅导的原因。 “嗯,她明年初要出国了,现在时间都空下来了。” “那你最近有够忙的。” 庄启玉笑着说道,她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看了一眼手机。 “这个点了,你也差不多该睡了,我去客浴洗澡。” “哦,好,我收拾一下。” 谢金灵从沙发上下来,她把东西收拾好了之后,庄启玉也从沙发上下来了,挨着沙发扶手像是在等她一起走。 谢金灵抱着书和庄启玉并排走的时候感觉有点怪,像她还在读书的时候跟玩得好的同学一起下课似的。 *** 跟方思思通过电话的第四天,庄启玉好像签了个大合同,早早的就下了班,订了餐厅还去练习室接谢金灵去吃饭。 餐厅的菜品是葡澳改良风味,是一对在澳门土生土长的葡萄牙后裔,也就是土生葡人夫妇开的,避风塘炒蟹是特色菜,蟹肉吃起来鲜甜,水蟹粥配油条,新开的店,权当吃个新鲜。 包厢里挂着澳门那边浓郁复古的市井画,涂着鸽血红口红卷着大波浪的艳丽女郎,川流不息的繁华街道,高耸入云的摩登建筑,破旧却自带风情的小巷,小巷中间有个推着小推车的打赤膊的大叔。 匆匆往来的店员说着葡语夹粤语的谢金灵听不懂的话,好像一瞬间谢金灵也跟着这些穿着制服的店员来到了澳门,谢金灵对这种感觉还是满新奇的。 庄启玉心情好就喜欢喝酒,特别是红酒,餐厅没有她想要的酒,她还在上菜前打电话让人送只红酒来,谢金灵是不喝酒的,点的椰子冻最先上来了,问过庄启玉说不吃后,就拿个小勺子慢条斯理地舀着吃。 餐厅人多,小包厢关着门也能听到下面热闹的声音,气氛休闲轻松,庄启玉单手支着下巴,看谢金灵很斯文地在吃东西。 “你妈妈最近身体还好吧。” 咽下满口的椰香,谢金灵点点头,“昨天刚去看过了,精神状态可以的。” 庄启玉颔首,“家里最近不是有好些水果么?送些去呗。” 她朋友送了几箱进口水果,贵是真的贵,好吃也确实是好吃,谢金灵也不会拿她的东西去看妈妈,只含糊地应了声,随后转移话题。 “我听护工说我妈换药了,那个药比之前的贵好多....” 医院的账单都是走庄启玉的账户,每月月底直接从她账户上划钱,昨天谢金灵问医院要了账单,看到那一长串的零,感觉眼前有瞬间的晕眩,她靠在医院冰冷的墙壁上,好长时间才缓过来。 本来昨天就要跟庄启玉说的,但昨天庄启玉好晚才回来,一脸疲态,她也不好说。 “没多几个钱。” 庄启玉不甚在意地挥了挥手,在看到谢金灵欲言又止的时候伸手做了个制止的手势。 “停停停,赶紧把你想说的话止住,一天到晚的说谢也不嫌累。” 她这话一出口就把谢金灵要说的话堵得死死的,谢金灵抿了唇,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时候刚好有店员敲了门端着菜品上菜了,盘子里装的葱油鲜鱿放在正中央,又放了一小碟酱油,庄启玉瞥了一眼上面浮着的辣椒,转头就跟店员说。 “请帮忙弄个不辣的酱来,谢谢。” 庄启玉说”谢”从来只是客套的一声,就跟随口说出的一声”嗯”似的,没有多少真诚在里面。 “好的,请稍等。” 手脚麻利的店员很快便送来了酱油,他听到是庄启玉要的,所以刻意往庄启玉这边放,碟子刚刚放下,庄启玉就把那碟不加辣的酱油移到了谢金灵跟前。 82琢磨不透 很细微的一个小动作,对面谢金灵捏着硬塑料勺的手却顿了一下。 她觉得面前的庄启玉跟她印象中的庄启玉不是同一个人了,很奇怪,明明还是一样的五官、气质,但现在的庄启玉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是庄启玉对她的态度。 如果说原先庄启玉对她是像对小宠物似的,带着戏谑的宠爱,开心了就抱起来亲一下,不开心了就拿她撒撒气,在她身上用些性虐的玩具。 但现在,庄启玉对待她好像对待女朋友似的,是带有尊重的照顾。 指甲划了一下勺柄上的防滑凸线条,细微的”咯咯”声只有谢金灵才能听到。 这样的庄启玉并不会让谢金灵感动,对她存有别的幻想,因为庄启玉是个阴晴不定,性情多变的人,今天她能跟个弥勒佛似的笑嘻嘻的无害,明天她就能跟个阎罗似的黑着脸。 所以谢金灵不敢掉以轻心,始终在一种高戒备的状态。 “尝尝这个,脆脆弹弹的,你应该会喜欢。” 新拆的黑色筷子还没用,夹了鲜脆的鱿鱼圈沾了不辣的那碟酱油,再放到谢金灵碗里。 把勺子放回空了一半的椰子里,谢金灵说了句”谢谢”的同时拿起了筷子。 “怎么样?” 庄启玉十指交叉手肘撑在桌上,支起的手指撑起了她的下巴,她歪着头看向谢金灵。 餐厅包厢想要营造上世纪九十年代的繁荣浮华氛围,光是比大堂的偏暗一些,错落地打在眉骨上,高挺鼻梁侧投下隐晦的阴影。 明明暗暗地拢着一张冷感的脸,奇异地秾稠昳丽,像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未干的油彩滴在谢金灵眼膜上,一时间的恍惚让她看不清仅一米之遥的庄启玉。 搭下眼睫,眨着眼,眼前的世界很快清晰了起来,她咀嚼着,把口腔里的食物咽干净后抬眸点点头说道,“好吃的。” 谢金灵就抬眸抿唇笑的那个瞬间,庄启玉感觉自己的心情像是随着山谷起风飞去的蒲公英种子,一朵朵”降落伞”飘得到处都是。 她似乎对投喂谢金灵挺感兴趣的,专门留了那双筷子不时给谢金灵夹菜,她抿着红酒,细细感受着红酒的醇香、浓郁时,顺便看人小口小口斯文地咀嚼。 双重愉悦让她眼尾一整晚都荡着浅淡的笑意,微不可察的细细肌肤纹路里都保持着上扬的弧度。 庄启玉本来不是话题制造者,但谢金灵比她还闷,两人都不说话的话,吃起饭来气氛就太微妙了,所以她通常会家长式地问谢金灵最近的学习情况,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要不要帮忙之类的,也会捡几件最近的趣事跟人说。 有时候把人逗乐了,看谢金灵斯文腼腆地抿唇笑,也是挺有意思的。 谢金灵吃得差不多了,用餐巾纸擦过唇角,又吃了两口椰子冻解腻,她在肚子里酝酿了一晚的话终于准备要说出口了。 “庄姐,我想跟您说个事。” 谢金灵有些踌躇地说道,眼睛对上庄启玉的视线很快又移开了。 “说呗。” 狭长凤眼一挑,流丽微光在眼瞳滑过。 “思思姐说下周微X要举行一个盛典,瑰团有一个团体奖项,我觉得参加下会比较好。” 语罢,谢金灵飞快地看了庄启玉一眼,看到对方脸上的笑意还没散。 她没有掉以轻心,她最怕的就是庄启玉前一秒还笑眯眯的,下一秒就马上冷了脸。 所以她得赶在庄启玉冷脸之前说服她,语速很快地说道。 “不是说要劳逸结合吗?天天跟着秦老师练台词,练形体也挺累的,我觉得出席活动还挺好,能看到很多大明星....” 话说着说着就因为心虚而变得小声,还没说完她内心便开始忐忑了起来,怕庄启玉不同意。 庄启玉停了两三秒,视线在谢金灵脸上转了两圈,才悠悠答道。 “行吧,天天待在练习室也怪闷的,去就去呗。” 谢金灵顿时松了口气,“谢谢庄姐。” 在餐厅的后半段时间里,谢金灵都在小心翼翼地观察庄启玉的情绪,发现她的情绪真的没有太大的起伏后又感到有些奇怪。 庄启玉真的越来越让她琢磨不透了。 83不能喝酒 庄启玉喝了酒不能开车,谢金灵还没考驾照,是司机来接的。 夜幕沉沉地压下来,墨色一直晕染到天际边,车安静地开着,将道路两旁的绿化带远远甩开。 她俩坐在后排,后排那么宽敞的位置,微醺的庄启玉非要挨着谢金灵坐,把玩她的手指,跟她咬耳朵说悄悄话。 谢金灵会觉得奇怪,这样亲昵的举动会让她感觉恐慌,好像她正乘坐着的列车脱了轨,往不可预测的深渊里一股脑地扎了进去。 “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 微凉的指尖轻轻触碰着谢金灵的眼皮,她下意识地眨着眼,浓密纤长的眼睫扑闪着,好像一对小翅膀。 “没....发呆来着,什么也没想。” 庄启玉抬了头,隔了二十公分左右的距离看她,谢金灵正低垂了眼睫,试图用眼睫洒下来的阴影遮盖住她心事重重的眼眸。 车厢陷入了沉寂,轻缓细微的呼吸声在过于安静的环境下被无限放大。 窗外的街灯断续地投射进来,照亮了谢金灵清纯漂亮的脸庞,抿直的淡色的唇像是用胶水粘合上了一般,绝不透露任何言语。 毫无疑问,谢金灵是一个心思敏感又内向的小孩,警惕又决绝,庄启玉怎么可能从她嘴里撬出话来? 既然不想说,那就不再继续追问了,庄启玉轻笑出声,她又靠近谢金灵,伸手把她落下的一缕头发挽到耳后,淡淡的酒香萦绕在两人之间。 “嗯,吃饭吃懵了吧。” 四十分钟的车程对于庄启玉来说是轻松惬意的,但对谢金灵来说却如坐针毡,她无时无刻不想逃离那个气氛奇妙的车厢,远离危险又奇怪的庄启玉,最大程度地减少自己受到危险的风险。 回去后谢金灵刚下车,一道黄色的闪电便朝她奔了过来,清脆兴奋的”汪汪”声划破了夜空,是被养得胖嘟嘟的小金毛毛毛,软趴趴的耳朵在跑的时候在后面一甩一甩的,特别可爱,眼睛黑珍珠似的圆溜溜的,嘴角都要咧到耳后根了。 紧绷了一路的神经顿时松懈开来,在小狗治愈人心的笑容中心都给融化了,她声音带着惊喜地喊了一声”毛毛”后,便笑着迎上去把毛毛抱起来,脸贴上小金毛软绒绒的毛发。 庄启玉慢悠悠地从车上下来,从车尾绕了一圈来到了一人一狗跟前。 “几天没见毛毛又长大了一圈。” 庄启玉捏了点毛毛的耳朵尖,把它的耳朵掀起来,又放下,随后揉了一把毛绒绒的狗脑袋。 毛毛还在兴奋地汪叫着,在谢金灵怀里耸动着,湿润的黑鼻头往谢金灵脸上拱着。 “嗯!毛毛是长得很快的!再过两个月我大概就抱不动它了。” 谢金灵一边躲小狗热情的湿鼻头亲吻,一边鼓着脸笑得眼睛弯弯的。 谢金灵只有在她的毛毛狗面前才会有这么稚气纯真的一面,在庄启玉面前却总是一副老成的模样。 庄启玉的眼睛变得暗幽幽的,她在想,感化谢金灵那颗冷淡的心需要多长的时间,一厢情愿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 微X的盛典照例是一群衣着华丽的艺人排队走红毯,然后进到内场开始颁奖,瑰团领了个最受欢迎团体奖,一行十一人在长辈晚辈的恭贺声中笑脸满面地回到了座位上。 颁奖结束之后就是晚宴,晚宴不对外公布,媒体记者在外面翘首相盼也无法窥探晚宴的场景,只得悻悻退至场外,找好位置等待艺人出来后抓拍。 晚宴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内举行,布置奢华,连杯子餐巾的摆放位置都是讲究的,商业大鳄、电台领导、脸上堆着笑的制片人觥筹交错,推杯换盏。 刚出道的小艺人面对这种场景难免心下里发怵,尽量做出大方得体的笑来,可行动中还是透着拘谨。 但另一些人却能在这种刀光剑影的名利场里游刃有余,方思思是其中的代表,她想领着谢金灵去社交,但又想到庄启玉的禁酒令就头疼。 怎么好端个果饮去见人? 别说红酒了,就连香槟、含酒精饮料都不行,庄启玉的要求未免太苛刻。 虽然有庄启玉给谢金灵保驾护航,但该有的认人、打招呼混个脸熟还是要的。 她看着各投资商、制片人、导演从眼前走过,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脸上堆着笑地攀谈着。 方思思看着这些大鱼一条条从眼前溜走,唇角微微抽动,只好抿了口香槟缓解尴尬。 84远距离 她跟谢金灵站在一起,一双精明的眼睛四处搜寻着,视线在落在一个肩膀宽阔脊背始终挺拔的男人时,眼前一亮。 她碰了碰谢金灵的胳膊,跟她靠近了些,示意谢金灵往水晶吊灯下站着的男人身上看。 “张程你知道吧。” 谢金灵点点头,张程的名字如雷贯耳,家喻户晓,国内基本的影视奖项都收入了囊中。 “张影帝是苦过来的,一步一个脚印在这充满了牛鬼蛇神的娱乐圈里站稳了脚跟,私品很不错,也很照顾新人。” 为人大气沉稳,不会逼迫年轻女演员喝酒什么的,方思思想她可以带着谢金灵过去唠几句,跟影帝混个脸熟。 “有机会可以合作下,你跟他演对手戏能学到很多。” 谢金灵被方思思理所当然的一句话弄懵圈了,诧异地睁圆了眼。 “我跟他演不了对手戏吧,张影帝什么地位,怎么也不会委身跟我这个毫无表演经验的新人演戏吧。” “一切皆有可能。” 方思思神秘地笑了笑。 “走吧。” 方思思率先迈出了步伐,昂首挺胸面露微笑地朝目标人物走去,谢金灵则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始终跟她保持着一步的距离。 方思思跟张程好久之前就认识了,两人目光一对视上就开始很热切地打招呼。 细长的香槟杯碰在一起发出清越的声响,“张影帝好久不见呀,前几天在电影院看了《间谍》,您在里的演技可谓是出神入化啊,我看了之后久久都没能缓过来。” 张程连忙谦逊道,“没思思姐说得那么好,而且哪能让思思姐破费,电影票应该我送过去。” 两人一来一回,交谈氛围很是友好,这时候方思思才跟张程介绍谢金灵,眼里透着欣赏与自豪。 “张影帝,这是我新带的演员谢金灵。” 张程早就注意到这个站在一边的恬静的小姑娘了,刚想问方思思这是谁,方思思就给他介绍了。 他露出个友善的笑来,朝谢金灵伸出手。 “你好,我是张程。” 张程四十来岁,不是标准的大帅哥长相,但身上散发着成熟的魅力,完全凭借着自己的人格魅力给人第一眼老帅哥的观感。 谢金灵连忙伸出手,跟张影帝握了握。 “程哥好,我是谢金灵,现在是瑰团成员。” 说起瑰团,张程恍然大悟,他似乎想起什么似的眼睛亮了亮。 “噢,瑰团啊,难怪说眼熟,你们不是领了个最受欢迎团体奖吗?” “是的。” 谢金灵点点头,带的流苏耳环轻轻晃动着,碰撞着,一双明亮眼眸星点闪烁,没怎么动就有一种摇曳生姿的美丽。 方思思自然没有错过这个画面,笑眯眯地朝张程说道。 “怎么样,我新带的演员很有灵气吧。” “天生的电影脸。” 张程给出了一个中肯的评价。 她们这边交谈着,方思思主动找话题,围绕着谢金灵最近的表演课学习,从她的学习聊到了秦老师,刚好秦老师也是当年在电影学院教张程的班主任,所以话闸子就此打开了。 突然间入口处传来了一个小小的骚动,也引起了三人的注意,他们遥遥看过去,只见人群中很快露出了庄启玉的身影。 庄启玉穿了件宫廷风的白衬衫,到小腿中部的黑色伞裙,衬衫扎进裙腰里,手腕上惯常戴着那支男款的万历手表。 她身姿纤瘦挺拔,头发扎成了个低马尾,脸上挂着浅淡的笑容。 不同于花大半天时间精心打扮的艺人,她脸上甚至都没化什么妆,但她一出现就成了众人的焦点。 那些所谓的成功人士们看她的眼神里是带着欣赏与惺惺相惜,是在看一个势均力敌,后生可畏的令人尊重的对手,而不是像她们,只是外表漂亮但是脑袋空空的花瓶。 也许是慕强心理在作祟,谢金灵头一次对庄启玉生出了不同的情愫,除了畏惧、憎恨之外的情愫。 谢金灵好像头一次从这么”远”的距离看庄启玉,脱离了她对自己实施的那些”暴行”,谢金灵好像看到了她”恶劣”的另一面。 常春藤名校优秀毕业生毕业,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即使有弟弟,但还是靠着自己的能力成为了家族企业的继承人。 她太优秀了,优秀到耀眼,优秀到让别人连嫉妒都生不出,只觉得那是另一个维度的望尘莫及的存在。 谢金灵想,如果没有那次偶然的遇见,想要通过卖身救母的自己大概是既不能保住妈妈的命,也让自己从此陷入了泥潭,成为众多低廉妓女中的一位。 她现在还能光鲜亮丽地站在五星级宴会厅里简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庄启玉并不是一个坏人,她只是花了钱买她想要的服务,仅此而已。 85让让 突然间,谢金灵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站在金主的角度上来说,她并不是一个千依百顺的宠物,她得到了这么多,跻身进入娱乐圈的资本,以此获得的流量、名誉,她还不知足,心底下还有那些暗戳戳的叛逆心思。 她突然想如果某一天庄启玉对她腻了,像丢弃垃圾一样把她甩开了,她该怎么办,她能负担得起母亲每年百万的罕见病医疗费用吗? 她的愚蠢让她默认为金主的供养是不断续的。 站在人群中,谢金灵的手脚突然褪去了温度,冷冰冰的像是四根冰柱。 谢金灵突然想起方思思有一次意味深长地对她说,“金灵啊,你真的被保护得太好了,不知道世事险恶,举步维艰这几个字怎么写啊。” 当时她还在想她怎么可能是被保护的那个,只是苦笑并不作声。 方思思也许是看出了金丝雀的反叛心理,现在想来她的许多话都是藏有深意的。 “这个圈子里的钱看起来唾手可得,一个代言,一部剧就能挣得普通人家一辈子的钱,但是所有的馈赠,早已在暗中明码标价,资源就这么多,一茬接一茬的艺术生扎堆涌入娱乐圈,比年轻比漂亮比豁得去的大有人在。我只能说潜规则的事情你虽然没怎么见过,但在这个圈里确实不是件稀罕事,甚至可以算得上常见,竞争这么激烈,总得有可以交换的意识吧。” 当时她没听得进去,现在却觉得每一个字都是一个血窟窿,她得到的一切都是庄启玉给她的,她连陪酒都不用,庄启玉带她去饭局,她也真的只是安静吃饭而已。 她把庄启玉给她的当作理所当然了,这是最致命的,跟了庄启玉两年,把脑子丢了一大半。 她还想着等她羽翼丰满,在娱乐圈里站稳了脚跟,就可以挣脱束缚,不必时时刻刻看人脸色,小心翼翼。 可是真的是那样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脱离了庄启玉,踏入的不是自由,而是深渊呢? 好像凭空出现了一盆充满了冰块的冰水,一股脑地从头顶浇下来,浑身都凉了个彻底。 谢金灵从来都自诩自己是早已脱离天真的,早熟的一个人,可如今看来,她觉得自己幼稚到了荒谬的程度了,真就验证了方思思的那句”你有时候有点太天真了”。 她想方思思是用了友善的形容词来形容她,她实际上是愚钝蠢笨又拎不清的。 “清高又自傲,要是没人罩着,她谢金灵啥也不是好吧。” 瑰团的一个成员说过的话在耳边响起,震耳欲聋。 脑子乱糟糟的全是这些东西,她无实质的视线遥遥地落在了跟人谈笑风生的庄启玉身上,视野里充斥着她衬衫上的那抹白.... “庄总来了,待会儿去给她打个招呼,象征性地敬个酒。” 方思思压低了的声音就在谢金灵耳边响起,跟宴会厅别的声音混在一起,模糊而失真。 方思思见人发呆似地没反应,刚想再提醒下,突然间庄启玉的目光越过了人群看了过来,和谢金灵对视上了。 所有的思绪被拉回到现实,被塞住的耳朵突然敞开,真实的嘈杂声从耳朵里灌了进来。 隔着人群对望,谢金灵一时半会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手指攥在手心里,竟低着头避开了庄启玉的目光。 张程不知道谢金灵跟庄启玉的关系,但方思思是知情的,她看着谢金灵的这一顿操作简直惊呆了下巴,这是金主啊,就算看到老板也该笑笑或者挥手示意下吧,谢金灵这是直接避开了,避开了...... 方思思在风中凌乱,脸上的笑都快挂不住了。 对此,她只能说,活该庄启玉在谢金灵18岁的时候把人家抱上了床,刚刚成年的年纪,有的人还在读高三呢,年轻不懂事又不知道分寸,该她受着吧。 庄启玉要往谢金灵这边走,侧过脸跟各西装革履、衣着得体的围在跟前的男女,说要过去见一个好朋友,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走到半路却突然杀出了个程咬金,老鸨似的风尘经纪人带着她小白花般清纯动人的女艺人拦住了庄启玉的路,脸上堆满了奉承的笑。 “庄总您好,我是风向娱乐文化的经纪人王露,这是我们公司新推出的艺人妍鹿......” 被拦了路的庄启玉眉一挑,露出个”你谁啊”啊的表情,很没有礼貌地连个笑脸也不给,冷冰冰地说了句”让让”后就直接越过两人,往谢金灵的方向径直走去了。 独留两人在原地尴尬地对视,然后灰溜溜地跑到角落里去。 什么”不自量力””丢人现眼”的难听的话都出来了,都是跟妍鹿差不多地位的小艺人的嘲讽。 在这种场合下,没有代表作没有资源的小艺人是最卑微的存在,与其说她们过来是露个脸的,倒不如说是来找金主的。 86怎么这么呆 经纪人王露打探到消息庄启玉是个男女不忌的真大佬,想着带她来碰碰运气,刻意让她打扮得楚楚动人、脆弱惹人怜,但庄启玉却连正眼瞧她一眼也没有。 妍鹿到底还是个年轻的,听到这些话眼眶都红了,羞愤得想哭。 但她知道自己既然选择了这样一条路,这种当众被蔑视,被羞辱的场景不会少,在越来越年轻化的娱乐圈里,她刚从电影学院毕业22岁的年纪已经算大了的,如果今明两年她还是不能把握、创造出机会的话,那她将被这个残忍的名利圈无情地抛弃。 更多的人踩着她的骸骨迫不及待地涌入娱乐圈。 而谢金灵永远不用经历这些,她看着那个躲远了的艺人,突然感到既幸运又悲凉。 如果没有庄启玉的保驾护航,她在娱乐圈里大概就是这般的光景,被经纪人领着到处推销自己,以突破底线、践踏尊严来换取上位的资源。 庄启玉身材高挑腿也长,没一会儿就来到了谢金灵一行人跟前。 张程和方思思异口同声地跟庄启玉打招呼,听到声响的谢金灵后知后觉地叫了她一声,“庄姐。” “思思姐,张影帝。”庄启玉朝两人礼貌地点点头。 庄启玉今天要招待对接公司的海外负责人,本来不过来的,但对方有点急事先走了,她想着回去谢金灵也还没回,倒不如来看看她的小女友。 一般人想要进入这种场合十分困难,就连小艺人过来露脸都是用了千方百计的,但庄启玉不一样,都是主办方打电话请她参加的。 她看到谢金灵愣愣的,一副不在状态的模样,便嗔了她一眼。 “怎么这么呆?” 话音刚落,转念间又浮起了一个可能性,她把脸转向了方思思那边,虽然脸上还是带着笑的,但眼底却很快地结起了一层薄冰。 她有些开玩笑地说道,“她喝酒了?” 方思思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没呢,我看着呢,可能是呆久了有点闷。” 庄启玉眼里的浮冰一下就消融了,周身的低气压也散去了,她把目光重新转到谢金灵身上,笑盈盈的一双眼眸里流转着波光。 “嗐,哪是呆久了本来有点闷,是她本来就呆呆的。” 她尾音有些上扬,说话的口吻带着当事人自己都不知道的宠,就像当着客人的面嘴上说着自家孩子的不好,实际上是在夸赞,也等着别人来夸耀。 她对面是两个人精似的人物,怎会不知道庄启玉的心思,纷纷替谢金灵找补,说孩子年纪小,容易疲惫是正常的,谢金灵正如她的名字一般怎么怎么灵气。 庄启玉听够了夸,唇角挂着的笑压不下去,把手机往谢金灵手上一塞。 “帮我拿一下,累死了。” 有眼力见的方思思连忙道,“庄总你要是累了的话,我们过去坐着聊呗。” 庄启玉身上的闲散劲上来了,瞥了一眼安安静静的谢金灵,又扫了小半圈场地,不轻不重地说了句,“行吧。” 几人正要往空椅处走,庄启玉突然回头朝谢金灵说道。 “帮我弄杯果汁过来,有点渴了。” “要喝什么?” “随便,看着拿吧,挑一个你觉得会好喝的。” 庄启玉很是随意地摆了摆手,然后又一脸正色地跟方思思说,“对了思思姐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于是谢金灵就拿着庄启玉的手机转身到供应餐食的长桌边给她拿饮料去了,张程则好奇两人是什么关系,从庄启玉对人的态度上看,他猜两人是亲戚,还是关系比较好的那种。 庄启玉不是喜欢吃甜的,谢金灵看了一圈,首先排除了一看就很甜的水蜜桃粉果料,拿了杯青绿色的小青宁果饮过去。 远远的就发现她接的第一部电影《如影随形》的导演张兴和另一位主演唐棠都在,他两大概也是这会儿才来的,前面都没看到人。 “正好,两位女主角都到齐了,认识一下吧,上次吃饭唐棠临时去补录了几个镜头,就没凑到一起。” 张兴是个戴着黑框眼镜,留着小卷毛刘海发型的年轻男人,笑起来有些憨憨的,完全想象不出他有一颗文艺细腻的心。 唐棠是个如猫一般眼神软媚迷离,气质神秘的女人,谢金灵有看过她的电影,发现现实的她比荧幕上的更有魅力。 “你好,唐棠。” 谢金灵左手端着饮品,右手握着庄启玉的手机,一想到这就是要跟自己演对手戏的女演员就感到紧张。 “唐棠姐好,我是谢金灵。” 不同于谢金灵的紧绷,庄启玉就跟在家似的闲适,很自然地从她手里拿过了饮品,慢条斯理地啜饮着。 87不是施舍,而是耽误 唐棠不喜欢谢金灵,甚至还没看到人长什么样的时候,对她就天然地讨厌。 在得知自己要跟一个毫无表演经验的选秀偶像演戏的时候,她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很明显自己是给别人星途铺路的垫脚石,换谁都不会高兴的。 她闹到经纪公司高层,人家先是好声好气地劝她,说剧本、导演、制作团队都是SSS级水平的,还是小众题材,容易出圈、得奖,演这个角色不会吃亏的。 但她仗着自己在娱乐圈日益提高的地位,翅膀开始硬了,觉得自己有说话的底气,反对的能力了。 “不行,张导不是还在让人试镜吗?选一个试镜成绩最好的来演。” 殊不知在公司高层眼里她也就是一颗棋子罢了,没理由无限度地包容她的”任性”跟”无理取闹”。 “那你别演了,换安颖演也是一样的,只不过你合同还在公司,就不怕被雪藏么?熬你三年,到时候出去谁还认得你?” 合同就是她的软肋,被拿捏得死死的,诚如高层所说的,雪藏她几年,她这么多年的努力与成绩就白费了。 唐棠一下就梗住了,气得发抖,眼眶发热。 这就是资本家的嘴脸,一旦发现底下人不听话了,便要重拳出击了。 她也是个能忍辱负重的,能演,也会演,不然也不会刚演戏就得了奖,发挥了影后超强的表演能力,一秒收拾了情绪和表情,笑容得体地说道。 “好,我演,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不是,这么好的剧本,不演实在可惜了。” 对面变脸比她还快,和气生财地说道,“这就对了嘛,跟谁演不是演呢,大家看到的可是你唐棠,唐大影后....” *** 庄启玉喝了酒,微醺,靠在谢金灵身上的时候热气顺着接触的皮肤传到她身上。 庄启玉身段软软的,呼吸浅浅的,淡雅的发香幽幽地萦绕在谢金灵鼻尖。 从凶猛有压迫感的大型猫科动物变成了无害柔软的波斯猫,优雅、慵懒。 庄启玉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聊着,都是今晚晚宴上的事情,告诫她不要轻易相信那些西装革履披着人皮的衣冠禽兽们,还问她对唐棠有什么看法。 “第一次见,感觉还挺友好的,没有什么架子。”谢金灵谨慎客观地回答道。 那可不么,她敢当着庄启玉的面给谢金灵端架子吗? 庄启玉拨弄着手腕上的表,只轻轻”嗯”了一声,没有过多地去说些什么,只提醒了一句。 “凡事多留个心眼,别被人家表现出来的一面给骗到了。” “噢,我会的。” 谢金灵看似很懂地点点头,但庄启玉却没有完全放下心来。 毕竟谢金灵的岁数、阅历摆在这里,跟她说太多这个也没用,不吃亏是不会长记性的,不如自己多看着点,叮嘱方思思多留点心。 许是今晚的谈话气氛太放松,在一小段沉默之后,谢金灵还是问出了一直困扰她的问题。 “庄姐不是不喜欢我跟别的女生走得太近吗?怎么还让我去演同性题材的电影呢?” 清越的声音淡淡散去,呼吸浅浅地落下。 斜倚着的庄启玉看着谢金灵映在车窗上的影,恬静气质的五官被化妆品修饰得很是深邃、立体,车窗上的影似虚似实地迭在璀璨繁华的夜景上,那剪影一时间化成了夜的妖精,华丽而妖冶。 庄启玉拨弄腕表的动作变得缓慢,她看着车窗上的剪影迭在不停变化的街景上,目光变得深远而悠长。 “我不能总拴着你呀,你又不是小猫小狗什么的。” “剧本好,题材小众但容易火,又是跟好口碑的唐棠演,前景可观,我总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耽误了你的星途吧。” 庄启玉的声音因为染上了酒意,显得有些沙哑,有些慵懒,加上她这种慢腾腾的说话语调,就更温和了,像是在耳边响起的悠远琴声。 很奇怪,庄启玉说的不是施舍,而是耽误。 88交友小tips “哦,这样....” 谢金灵的手在腿上握了个圈,很快又松开,这个动作没有任何含义,单纯只是她有些弄不懂时候的下意识动作。 她想起先前庄启玉对她的警告,接着很快补充道,“我会跟唐棠姐保持距离的。” 这句话莫名就变得刺耳了,尤其是在庄启玉刚说过谢金灵不是小猫小狗什么的。 有些烦躁地弹了一下表带,“之前的,你就当我发神经,我不会再干涉你的交友了。” 只是不要喜欢上别人。 后面这句话庄启玉没有说出口,觉得说出来会有点丢脸,好像自己在索爱似的,她看不惯那样的自己。 “我性格闷,也没有什么人愿意跟我玩的。” 谢金灵轻轻摇头,就算庄启玉允许她交友,她也交不到朋友的,更何况还在娱乐圈里,谁待谁又能有几分真心呢。 那个叫傅琳钰的呢? 庄启玉忘不了节目里谢金灵对傅琳钰笑的模样,那样灿烂真诚的笑像是拨开云雾射下来的第一缕光,又像是消融了的潺潺流动的初雪。 她从没见过谢金灵那样笑,如同飓风袭来般的嫉妒蒙蔽了她的双眼,从此彻底斩断了谢金灵的人际交往,看到有人碰她或者她和谁多说了两句话都会很不爽。 “也不用太消极了,这种事情看眼缘吧,合得来就一起玩呗。” 庄启玉现在意识到了不能想对待小猫小狗似地对待谢金灵,而是把她当做一个有自主意识的主体,她也是需要社交的。 “噢噢。” 谢金灵点头应到。 只要庄启玉不发疯,不动不动找借口惩罚她,她就觉得挺好了的,现在庄启玉的退让倒让她感到挺意外的。 庄启玉一看就知道她在敷衍,忍不住多嘴提了两句。 “不是会去遛毛毛么,可以认识下别的养狗的人,加个微信讨论下养狗注意措施,或者进附近的金毛群,跟大家一起交流交流,又或者参加下什么狗狗聚会,这样不就能认识人了么?” 旁边住的都是有涵养有素质的,不至于说交到乱七八糟的朋友把她给带坏了。 “上次毛毛不是带了另一只金毛回来么,你还把狗送回去了。在大草坪的时候两只狗不老是追着玩么,我看养那只金毛的也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可以认识下。” 讲到狗谢金灵就来了兴致了,眼睛亮了些,脑海里浮现了两只小狗追逐打闹的画面,唇边抿着斯文的笑。 “嗯嗯,毛毛挺喜欢乐乐的。” 毛毛乐乐,庄启玉腹诽了一下养狗人给狗子取的名字。 乐乐两个字实在说不出口,庄启玉舌尖转了一圈,都快打结了。 “你没跟那狗的主人说过话?” “打过招呼的。” 谢金灵老老实实地答道。 “你感觉她人怎么样?” 不去弄表带了,庄启玉抓了谢金灵的手把玩着,眯着眼看她做的美甲。 指甲延长了一些,摸起来硬硬,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图案、镶钻,只涂着很淡的水粉色,和今天白色缎面的裙子很搭,头发梳成公主头,走的甜美公主风。 “还不错的,人挺文静的。” 于是庄启玉不再跟个没骨头似的软在谢金灵身上了,她坐正了从头开始教谢金灵怎么跟人建立关系。 “你买狗玩具的时候一样的可以多买几个,给人家也送一个,问问她家的狗喜欢玩什么玩具,更喜欢什么颜色的玩具啦,狗喜欢吃什么东西啦,挑不挑食什么的,喂药难不难?有没有什么小诀窍之类的。两只狗在玩的时候你也可以了解了解别人嘛,问问人家在读书还是工作,要是读书的话就问人家在哪上学,学什么的,要是在工作也可以问问人家在哪上班,做什么的。” 她说到一点就抬起一根谢金灵的手指,等她说完,谢金灵的手指不知道被抬起多少回了。 “对了,人家要是不上网不关注明星艺人这些然后不认识你的话,问你干嘛的你就老实告诉人家你是艺人。” 谢金灵看过的眼神中透出疑惑,这跟方思思在她旁边耳提面命的内容大相径庭。 庄启玉看了她一眼,把她细细的手指收拢在一起。 “没关系的,这一片都是有钱人,那个谁,老戏骨也住这一块,就平常总穿个老头汗衫出来散步那个,你也见过的,这里的人对从事演艺工作的人都比较平常心。” 谢金灵眼睛亮了一下,化妆师琴姐为了给她打造富家千金感妆容,给她眼皮上抹了些亮晶晶的珠光眼影,眼头有细腻高光提亮。 “嗯嗯!” 谢金灵很用心地在记了,相比于跟庄启玉在一起总做的那些与性有关的事情,谢金灵觉得庄启玉说的这些更有意思一点,人际关系这一块也恰恰是她最缺,也是最需要学习的。 她点头的时候车往左转了个弯,右边璀璨的光彩便透过车窗照射在了她脸上,光线在珠光眼影、高光上反复折射,呈现出一种流光溢彩的艳光来。 庄启玉被惊艳到了,漆黑眼瞳瑟缩,无意识地屏息,等车转过弯,蔓延到谢金灵脸上的光如潮水般退去,她才找回了该有的呼吸节奏。 心脏强有力地跳动着,她想谢金灵不愧是上镜当艺人的脸,跟普通人的颜值确实有壁,这高折迭度的轮廓,精致的五官,随随便便就能让人丢了神。 89法式小甜心 “我们十月份的时候去法国吧,当然也会把毛毛带上,去南法抓住夏天最后的一点儿尾巴,上午我们可以去海边,游泳玩水冲浪到饭点再回来,冲个澡吃完午饭就很困了,然后不定闹钟午睡到下午任何时间,在天最闷的时候带毛毛去森林的小溪边玩,那儿凉快。” 庄启玉越说越有兴致,好像她跟谢金灵已经搭乘时空列车来到了一个月后的未来,已经在南法的庄园里,远离一切喧嚣,开启美好的度假生活了。 “还可以去果园摘杏子、桃子,去葡萄园里摘葡萄,还可以自己酿酒。天黑了就凉下来了,穿个外套在露台上看星星,准备买一架望远镜,到时候就可以看得更清一些了。或者在草坪上点一堆篝火,吹着晚风烤点烧烤,再来点冰镇啤酒....” 说着说着,庄启玉看向了谢金灵在昏暗车厢里白到发光的皮肤,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她眯着眼打量着谢金灵,有些惋惜地说道。 “怕不怕晒?把你这一身白皮肤晒黑了也怪可惜的。” 她把手搭在谢金灵手臂上进行肤色对比,她的肤色要比谢金灵的暗几个度。 对比完之后她的手并没有马上移开,而是指尖轻轻点击着一路往上摸去。 谢金灵被摸得有些痒了,她想甩开庄启玉的手的,但她不敢,只好转移注意力。 “不会,涂好防晒就不会怎么被晒黑,剩下的一个冬天就能捂回来。” “真好呐,天生的冷白皮,这得让人羡慕死去。” 庄启玉感慨道,她目光宛如实质般在谢金灵裸露的白皙肌肤上舔舐着,突然间她转念一想,绝妙的点子涌现脑海。 “让我想想你晒黑了会是什么样....” 她眼里的暗色加深,打量谢金灵的目光里带着浓浓的探究,然后她唇也咧了开来,一副心情舒朗的模样。 “应该会是浅浅的蜜色,然后像”法式小甜心”似的漂亮。” 谢金灵其实不容易晒黑,但是如果去海边没有做好防晒的话就会晒伤,红成猴子屁股。 但猴子屁股跟庄启玉口中的法式小甜心相差太多,谢金灵心里有些发毛,咽下了想说的话,觉得还是不要扫人兴的好。 但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只好闭了嘴,轻咬了下唇。 车厢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谢金灵低垂了眉眼,视线落在并拢的膝盖上,佯装镇定,不去纠结自己为什么找不到话来应庄启玉。 司机把车开得很是平稳,渐渐的谢金灵觉得好像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看,如鹰隼般把人看透了的那种看法,带着灼热感,她觉得应该是庄启玉在打量她,用那种在黑暗中紧锁住了猎物的眼神。 她用余光偷偷瞄向庄启玉那边,好像看到庄启玉确实在盯着她看。 在安静的环境下更容易胡思乱想,谢金灵开始忐忑了起来,心脏的跳动一下比一下快,也越来越慌乱了,她在想,庄启玉到底在看她什么。 她原本以为自己有那么好的定性能够等到庄启玉先开声的,斥责也好,阴阳怪气也好,什么都好!总之让她先开口说话就好! 但她没能等到,庄启玉像是最有耐心的猎人,比她能沉得住气,但被架在烈火上炙烤的只有她自己。 气氛变得微妙了起来,也许是因为谢金灵混乱的思绪在作祟,她觉得车厢里的气氛压抑到令她喘不过气来,搭在大腿上的手指收拢,坚硬的指甲抵着掌心的软肉。 终于,谢金灵憋不住了,一抬眸便撞进了庄启玉的眼。 庄启玉的眼里盈一股含情脉脉的深情,像是看爱人般,要把她深深地深深地印刻在脑海里。 谢金灵感觉眼睛被烫了一下,连忙错开目光,不敢对视了。 明明是略显慌乱、尴尬的时刻,但谢金灵的心却很快沉了下去,冷意渐渐漫延,慌乱与尴尬被压制住。 庄启玉的那个眼神,跟秦老师教她的眼神表达如出一辙,庄启玉没学过表演,所以她这个眼神又意味着什么呢? 谢金灵不敢往深处想,她怕自己想多了得到的那个答案是自作多情,便及时打住了,只当那是一个错觉,反正她给自己洗脑的时刻多了去了,也不差这一次了。 回到半山腰的别墅,谢金灵在衣帽间里小心地把身上的礼裙脱下来,挂起来之前还仔细看了一遍有没有弄脏。 这礼裙是服装师跟品牌借的,穿完就要还回去,弄脏了化妆师那边不好交代,她也不好意思麻烦化妆师,因此穿的时候就格外小心。 90再贵没有你贵 倚在门框边上的庄启玉就看不惯她的这个做法,摘下来的手表搭在手上闲适地把玩着。 “弄脏就弄脏了,大不了就买下来,衣服是用来穿的,不是当活神仙似地供着的。” 谢金灵从衣柜里扯了件睡袍披上才转过身来面对着庄启玉,她一眼就看到了庄启玉手里随意把玩着的那支表,这表就得四十来万,要是一个手滑不小心摔碎了,虽然花的不是她的钱,但她还是会觉得很心疼。 为了不亲眼看到名表摔碎了的惨烈场景,谢金灵赶紧移开了视线。 “太贵了。” 偶尔一次还能承担,多了实在消耗不起,本来做艺人开销就大,每次活动都要盛装打扮,几十万的礼裙哪能说买就买,只能说养成好习惯,每一次穿都小心注意一些。 “衣服再贵没有你贵。” 庄启玉暗幽幽地这么来了一句,身姿亭亭地站直了,然后出去了。 谢金灵一脸的莫名其妙,细细斟酌着庄启玉的这句话,她的意思是给自己砸了很多钱,所以自己才能出道,然后拥有这些资源的吗? 谢金灵想了很久,觉得庄启玉的那句话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 她在浴室的镜子前卸妆,贴墙的大镜子隔着盥洗台,谢金灵有点散光,夜晚的视力不太好,像酒店那样从拐角转出来的led发光镜原先是没有的,是庄启玉后来叫人装上的,她晚上卸妆就方便了些,不必费劲凑到大镜子前看眼线那些卸干净了没有。 这个led镜从来也没见庄启玉用过,谢金灵只能把这想成是庄启玉给她装的。 不得不说,除去庄启玉的那些爱折腾人的”怪癖”,她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如果她们的相遇不是这般的不堪,身份不是这般的尴尬,也许她们的关系就不是现在这样了。 谢金灵在18岁的时候有对庄启玉心动的时刻,不止一次。 毕竟庄启玉是在她最危难的时候出现,并拯救了她的”神”,会在性爱的时候很温柔地吻她,会在她生病的时候很用心地照顾她,给予她难以想象的物质条件。 可庄启玉太过阴晴不定了,她对庄启玉的那些心动被庄启玉一次又一次的”大棒”打碎了,她不敢再对庄启玉蜜枣一般的友好假象迷惑了,因为在这些蜜枣背后等待她的往往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的”大棒”。 这种情况在上官雅琴不断让庄启玉尝试在谢金灵身上使用性虐玩具的时候达到了最糟糕的境地,19岁的那年是最难过的一年,尽管她衣着华服,不必为钱发愁,但她的灵魂是枯竭的,她的身体总是塞着,夹着让人难过的玩具,她成了个随时供主人把玩的小玩意。 她明白无论庄启玉在她身上做什么,都是庄启玉身为买家的权力,只是有时候被弄得实在太难过了,也是会很伤心的。 琴姐教她眼妆要仔细卸,用专门的眼唇卸妆液,摇匀后将厚实的化妆棉浸湿,然后轻轻压在眼睛上,至少放够三十秒把彩妆溶掉了才轻柔地擦试掉。 谢金灵闭着眼,两只手各拿一片湿化妆棉俺在眼睛上,静默地数着时间,在数到”20”的时候,腰上突然缠上了一双手臂,后背也陷入了一片柔软胸脯。 ! 是庄启玉。 “庄姐,我,我在卸妆。” 谢金灵手抖了一下,小幅度地扭腰试图让自己从庄启玉的桎梏中挣扎出来,但环上腰的手臂交迭着,成了一把最坚固的锁,谢金灵挣不开。 庄启玉高出谢金灵八九公分,从后抱她的时候习惯性地稍弓了些腰,这样下巴刚好能搭在她肩上。 “你卸你的,我亲我的。” 湿热的呼气缠着脖子饶了小半圈,谢金灵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被压在浸满了卸妆液棉片下的眼睛突然睁开了点,被辣得又赶紧闭上了。 庄启玉的吻落在了她后颈上,像是一枚深刻的烙印般烙下了,在这个谢金灵能轻易触碰到,却需要借助外物才能看到的部位。 浴室空间小一些,没有开排风机,空气也没有那么流通,庄启玉身上沉淀下来的酒味就显得更加浓郁了。 谢金灵梗着脖子,抬起的手已经开始发酸了,湿棉片压在眼睛的时间已经远远超过了三十秒。 “庄姐您是不是酒气上来了?要不要我下去弄点醒酒的给您喝一些?” “说了不用。” 含糊的声音里透着不容抗拒的坚持,谢金灵顿了一下,只好就着被人环腰抱着的别扭姿态卸妆了。 好在庄启玉没发疯,不闹腾,就趴在她肩上看大镜子里的她卸妆。 枯燥乏味的卸妆也值得她浪费时间在这里看,谢金灵一边把脸上的彩妆卸干净,一边想庄启玉最近大概是神经搭错了线,举止反常。 91该给你的化妆师涨工资了 “该给你的化妆师涨工资了,每次参加活动你的妆造都是最出彩的。” 琴姐是资深的明星化妆师,衣服是奢牌先选出适合她风格气质的高定再送到公司给她挑的,身上的珠宝又是庄启玉给她才买下不久的,怎么能不出彩呢? 庄启玉自己不喜欢戴这些珠宝首饰,倒是很喜欢给谢金灵戴,不看价格地买,她喜欢看好看的孩子穿戴得漂漂亮亮的,着实赏心悦目。 谢金灵一身行头的价格是余下十位成员加起来都抵不过的,不止这一次,几乎每一次出场都是这样,也难怪那些八卦媒体营销号,说那是谢金灵和她的十个舞伴。 谁会愿意被人这样说?这样下来就算那些原本不讨厌谢金灵的队友也都因为这些事情而疏离、排挤她,让她一人独美,不愿做她的陪衬。 8G网上冲浪的庄启玉自然是听到些风言风语的,所以在成都那次也不是平白无故地就不让谢金灵再参加团体活动了,都是日积月累的小不爽。 庄启玉是个护犊子的,看自家孩子怎么看怎么好,觉得是谢金灵一人带飞了整个团,要是没有谢金灵,瑰团能有现在的气候? 她们甚至还分了一杯庄启玉给谢金灵的资源,这群白眼狼不仅不知感恩,反倒对谢金灵不满了起来,庄启玉真的要醉了,一怒之下干脆让谢金灵不再参加团体活动,一人走花路,让瑰团糊穿地心。 “琴姐每次都很用心。”谢金灵中肯地回答。 眼妆已经卸掉了,藏掉的化妆棉对折扔进垃圾桶,又拿了一片化妆棉,另一只手将水油分离的卸妆液摇晃均匀,随后把化妆棉浸湿。 谢金灵低垂了眉眼,安静地在做着这些繁琐的事情。 庄启玉却被镜子里的谢金灵吸引,看她唇妆依旧完整,是嫩嘟嘟的水光感,很好亲的模样,渐渐的,庄启玉望着镜子里的那抹水红移不开眼了,她突然觉得有些渴,无意识地抿了抿唇。 宽大的镜子里,只见庄启玉的手从谢金灵腰上抬到了她颈部,合在一起的拇指食指一张,往上倾移些角度,然后在那尖尖的下巴下上一扣。 站直了身扭过脸的同时,指尖捏着谢金灵的脸也转了过来。 谢金灵放大颤动的瞳孔只在她眼前闪过一瞬,紧接着她的唇便吻上了那饱满的唇瓣。 唇与唇贴碰在一起的时候,小小地弹了一下,谢金灵的唇很适合接吻,唇形好看且饱满,既不会过大也不会过小,接吻的时候会让人感觉到肉嘟嘟的,好像养在桌面上的多肉植物,总是忍不住手贱去捏捏人家圆圆小小肉肉的叶片。 她本来只想贴着谢金灵的唇浅吻一下的,但她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一碰上谢金灵她就像被下了蛊似的,情不自禁地想要深入,再深入。 也不在意会不会吃到对方唇上的口红,这种她最讨厌的化学工业品。 也就谢金灵涂了口红的唇她才能亲下去,要是别的,别说有口红了,就算唇是干干净净的,她也觉得跟人亲嘴不是件多享受的事情。 但谢金灵是不一样的,她在谢金灵还是个花骨朵的时候就把人摘了下来,即使谢金灵只跟了她两年,她依然还是有那种是她把谢金灵”养”大了的感觉。 所以谢金灵是绝对干净,纯洁而美好的,是她养在有着透明玻璃的温室花房里看着长起来的,不管谢金灵在她唇舌、手指抑或是性玩具下高潮过多少遍,露出放荡的,失神的,迷离的表情,在她心目中谢金灵依旧是如处子般单纯干净。 庄启玉有时候看到一些涂着大红唇穿着紧身一步裙的OL,会莫名地起鸡皮疙瘩,光是想想要去亲吻那样的红唇,就已经不能用恶心来形容了,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必须好好抱一抱散发着水蜜桃香味,水灵灵的谢金灵才能缓过来。 嘴唇”啵”的一声分开,一条极细的银丝从两人的唇瓣之间带了出来,断裂的时候用正眼很难看清,但右手边刚好是一面大镜子,浴室的光线又亮,所以那根银丝怎么被带出来,又是怎么断开的,谢金灵的余光看得清清楚楚。 等两人的脸分开到最近却能看得最清的距离时,庄启玉的手搭在谢金灵突出的胯骨上,黑沉沉的目光里带着毫不遮掩的欣赏,她叹了一口气,抬高的手背轻蹭了下谢金灵光滑的脸颊。 “怎么这么漂亮。” 不知道化妆师给她用的什么品牌哪款的水光唇釉,接吻后水光感还能保持得这么好,被吻红了,嘴唇的颜色愈发显得鲜嫩欲滴,扎眼的漂亮。 92一些羞羞 谢金灵自知自己是漂亮的,否则也不会在打工的时候为了避免受到骚扰,而总是留着厚厚的刘海了,但这张脸她是从小看到大,早已经看习惯了,觉得自己只是白了点,五官长得挺标致,也就这样了。 所以每次庄启玉夸她漂亮的时候,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如果说”没有没有”,那不是打庄启玉的脸,直白地告诉她眼光也就这样,要是大方承认说句”谢谢夸奖”,她又没有办法迈过自己心理那一关——她觉得自己远没有漂亮到那种程度。 而她对庄启玉此举的理解是,家里养的小猫小狗,就算长得再潦草,但主人已经看习惯了,并且会有一些情感投射,所以总要抱着,把脸埋进小猫小狗的脖子里,捏着嗓子发出不可名状的”好可爱好可爱,我的小狗/小猫好可爱!” 就像她对毛毛一样,毛毛也不是只多标志的小狗,但因为毛毛是她的小狗,她爱她的小狗,所以会觉得她的毛毛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小狗。 有点想毛毛了,但是养狗已经是庄启玉的极限了,她是绝对不可能让毛毛进房间的。 毛毛的毛很软,特别是腹部的毛,毛茸茸又软乎乎,手感特别好,中午出门的时候还冲出来,很不舍地缠着她不让她走,现在想想都觉得心软,即便毛毛晚上已经被关进笼子里了,听到开车回来的声音还是会汪汪叫。 谢金灵决定明天要起个大早去跟她的小狗玩。 就在谢金灵卸完妆的功夫,庄启玉已经放了满缸的水,简单冲洗过之后便进了浴缸。 热水熏得她脸颊浮起两团淡淡的粉霞,酒精在热气中蒸发,让她双眼看起来湿亮亮的,她笑着朝刚洗完脸,脸上水还没有擦干的谢金灵招了招手。 “灵儿过来。” 水从湿哒哒的眼睫渗进了眼睛,涩得慌,她连忙扯了张洗脸巾胡乱把脸擦试一通,丢了洗脸巾来到庄启玉跟前。 这会儿的庄启玉跟平常不一样了,没那么高不可攀,让人心里发怵的气势了。 捉了她的手往水里伸,热水很快浸过了手肘,沾湿了睡袍的堆在手肘处的袖子。 谢金灵猜到庄启玉想拉她进水里,但她不想跟庄启玉泡澡,泡着泡着肯定就会变了味,没有一次是例外的,现在已经挺晚了,好不容易卸干净了妆的谢金灵只想洗个热水澡,然后窝进被窝里躺着睡一觉,第二天早起去找她的小狗。 “庄,庄姐,我听人家说喝了酒不能泡澡的,水汽太大,容易晕倒的。” 谢金灵一双眼睛骨碌碌地转着,想起了这么个不算蹩脚的理由,以关心庄启玉的名义底下藏着自己的私心。 卸去了脂粉的谢金灵是另样的美,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清新,刚洗过脸的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到底年轻又是健康的中性皮,胶原蛋白满满的同时皮肤细腻得很不到一颗毛孔,庄启玉眯着眼扒在她脸上也没有找到一粒粉刺。 沾满了水的手搭在了谢金灵修长优美的脖颈上,温温凉凉的皮肤温度和她手上的热气腾腾形成了鲜明对比,那只养尊处优的手在她脖子上来来回回摸了好几遍,像是要给自己的手降个温。 “这点酒对我来说不算什么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酒量。” 庄启玉淡声说道,把谢金灵的脖子弄湿的手往下滑,一手拢住了少女的酥胸,湖蓝色的睡袍上很快泅出了手指、手掌的轮廓,淫邪地映在谢金灵胸前。 右乳被揉着,左乳的位置却始终空着。 谢金灵早已是见怪不怪了,但她却不敢看胸前被牵扯得凌乱的衣领,乳房上逐渐嚣张、肆虐的手掌湿痕。 以前庄启玉偏爱她的左乳,没有特殊理由,单纯是顺手,但有那么一天她捧着那两只嫩生生的奶,在拧亮了的灯光下仔细比对着,最终发现了一个晴天霹雳的事实。 谢金灵的左乳要比右乳大上那么一些,乳头会跟着大一些,颜色看起来也更熟一些。 “灵儿,你有没有发现你左边的胸好像要比右边的大一些?” 谢金灵顺着她的意思往下看,看不出差别。 “应该没有吧,我看是一样大的。” “不不,左边的要大一些。” 很细微的差别,如果不是照着镜子仔细观察,单凭由上而下的视角根本发现不了。 庄启玉却不能忽视,捧着那两只乳房,把右乳含吃了进去,握在乳根上的手也开始了揉弄。 这完全是她的原因,她太偏爱左乳了,导致两只乳房不一样大了,她得悬崖勒马,以后要玩也只能玩右乳,得让两只乳房一样大才行,她是这样想的。 玩够了奶,谢金灵的睡袍领口已经大大敞开了,露出了跟礼裙搭配的肤色乳贴,半月的形状,有提拉聚拢的效果,把胸型弄得特别漂亮。 手已经半干了,但庄启玉故意又把手伸进水里,打湿后再往谢金灵的乳房上摸,细长骨感的手很是灵巧地在那双乳间来回游走。 她把水泼在谢金灵衣服上,那轻薄的睡袍很快便湿哒哒地黏在了皮肤上,勾勒出曼妙的身材曲线。 谢金灵保持着半跪的姿势很久了,脚已经开始发抖了,站不稳地往前倒了一下,庄启玉这才放过她。 “去冲个澡,然后过来跟我一起泡会儿。” 谢金灵带着满身的湿意,无奈又听话地钻进了淋浴间,脱掉衣物,哗啦啦地冲了起来。 93钝涩 庄启玉从水里靠过来的时候,谢金灵已经被逼到角落了,她背抵在浴缸光滑的壁面,肩膀以下贴着的壁面是热的,肩膀以上的则是冷的,冷热交替的同时,退无可退。 她拢着泛起波浪的水,试图在这清澈水流的堆积下挡住一些隐私部位。 但这明显只是徒劳,余光里的水面下,肉粉色的乳头清晰可见,海草般的黑色耻毛在暗流的作用下轻轻柔柔地漂浮着,不仅有她的,还有庄启玉的。 一只再熟悉不过的手摸上了她的臀,绕过胯骨缠上了那些耻毛,轻轻的拉扯荡起了细细水纹,一波接一波地拍打着肌肤。 她不敢看庄启玉的眼,她能感受到那份明晃晃的灼热,赤裸胴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自然也暴露在了庄启玉眼前。 本意是放松的泡澡,但她完全不能放松下来,身体紧绷着,恨不得蜷成一团,每时每刻都想逃走。 “喝酒了不能泡澡,会晕倒的。” 被热气濡湿的眼睫有些沉重地搭下,谢金灵说得诚恳,但庄启玉却没有过多地在意,只随意地哼了声。 “嗯....” 手掌圈着握了一把大腿肉,肉与肉之间完全贴合带来了幼滑的触感让庄启玉感到着迷,软白的肉在指尖绽放,白得扎眼。 她不恋战,握了两把后松开了,那靠近腿根的凝脂般白皙的肌肤上浮现了几根泛红的手指,在水波纹造成的视觉效果下,活了似地往腿心蔓延,有一种淫邪的视觉冲击。 修长的手指抵上了穴口,动作很轻很柔地打着旋,若有似无的触碰以及水流的冲击让谢金灵的白肚皮反复抽搐,层迭的软肉收缩着,翕张着,露出一副难耐即刻的模样。 庄启玉的手指进去了,同时进去的还有热水,手指把穴道撑满了,磨擦的时候带了水,瑟得很。 谢金灵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猫一般弓起了腰,手一下就从水里抬了起来,落在了庄启玉正缓慢动作着的小臂上。 “庄姐....” 她骤然掀起的眼睫下露出了一双分外澄澈的水眸,盈盈水光荡漾着,折射出细碎的微光晃花了庄启玉的眼。 世界一下变得魔幻迷离了起来,就好像突然坠入了另一个时空,周遭的一切让你熟悉又陌生,环境还是那个环境,但你就是能感觉到不一样。 手指被穴道紧紧箍着动弹不得,庄启玉知道谢金灵很紧张,像一只感到危险的蚌,迫不及待要关上蚌壳蜷回安全的狭小空间了。 可她略微混沌的大脑又被那双漂亮的眼睛蛊惑住了,一厢情愿地以为谢金灵在向她撒娇,让她喝了酒不要泡澡。 心里很暖,她想谢金灵这么乖软,懂事又贴心,为何不顺着她的意思去呢。 她贴着谢金灵凉津津的脸,声音放得很轻,像是在安抚谢金灵似地。 “好啦好啦,这就出来,不泡了好吧。” 手指慢慢抽了出来,没有耍什么花招,就简单地抽了出来。 但那种顿涩的不适感觉还残留在阴道里,轻轻动一下存在感就很强,好像她还含着庄启玉的手指似的。 谢金灵轻轻抽气,想应该是刚才太紧张,而且也带了些水进去,所以涩感才这么强烈。 她低下眼睫,盖下了将所有的情绪,她真的很不喜欢在水里做。 那种让人摸不着底的漂浮感觉是她最怕的,她怕自己在被弄得情迷意乱的时候不小心滑到了水下,就连怎么淹死的都不知道。 浴室水汽太重,在里面待得越久,看人就越朦胧,柔和,身体边缘好像打了一层光似的漂亮。 率先踏出浴缸的庄启玉看着水里的谢金灵,感觉她身上仿佛有圣光,心脏猛地漏了小半拍。 “哗啦——”一声,谢金灵破水而出,水撒得到处都是,从她身上淅淅沥沥地滴落下来。 谢金灵被拉出了浴缸。 她赤裸的胴体湿淋淋的,湿漉漉的脚印印在潮湿的地板上,纤瘦的一个湿影,她还没太反应过来就被庄启玉压在了墙壁上。 吻,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庄启玉吻得好凶,好像要撕扯她的嘴唇,连肉带血地将她吞吃下去。 被推倒在床上的时候,谢金灵感觉天花板都是在冒着星星的,缺氧的感觉缓了一会儿才恢复过来。 94震动 这会儿庄启玉已经从抽屉里拿了支粉色的双头按摩棒,撕开真空包装并开启了震动,嗡声响起让谢金灵牙根一酸。 她看了一眼声音来源处,只见着庄启玉朝她略带神秘地勾唇一笑,清新粉色的按摩棒擦着她的大腿就往腿心滑。 那里是敏感的地方,谢金灵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淡粉色的乳头也跟着颤巍巍地抖,看向庄启玉的眼神也是不自觉的带了些祈怜的柔婉。 庄启玉被她的眼神电了一下,隐晦的暗色在眼底聚集,滑向腿心的手腕往上一抬,震动的顶端落在了腿根的比基尼线上。 “啊!” 谢金灵发出了一声小声的尖叫,她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却被庄启玉伸手阻拦了下来,甚至还往外拍了拍让她打开一点。 震动的顶端沿着比基尼线游走,绕了一圈又一圈。 谢金灵眼皮跳得厉害,腹沟股的骚动让她的心脏跳得很厉害,传来一阵一阵憋闷的不适感,那样凶猛的跳动让她害怕自己的心脏会不会破碎。 双腿被迫分开,她偏过头一声接一声地喘,抑制不住的喘息和吟声在压抑中逐渐变得潮湿、甜腻,身体很快薄薄沁出一层汗液。 她抖得厉害,扭动得也厉害,可却始终不敢从庄启玉身下逃脱。 庄启玉是看着谢金灵白皙柔软的腹沟股怎么一点点变成可爱的粉色,她的唇追随着按摩棒,落在那条细细的粉线上。 潮湿、柔软又高热的唇舌让谢金灵情不自禁地抬起了腰,在空中只停顿了半秒不到,又重重地落下。 等她觉得浑身上下都像是被火燎过一般,小腹、穴道在抽搐中已经酸软无力了的时候,庄启玉握着按摩棒来到了她的双腿间。 震动的顶端抵上阴蒂的那一瞬,谢金灵便抖着腿尖叫着泄了水。 晶莹的爱液流到到庄启玉指尖,谢金灵酡红着脸失神的模样让她着迷,她把控着按摩棒在那糜红的肉唇上有技巧地带过,有时候是在会阴、穴口处重重地往下压。 她尤其爱捉弄那软糜的穴口,会故意将顶端慢慢探入,等穴口吃了小半个圆润的顶端后又干脆利落地拔了出来,让被震得发麻发酥的穴口内侧一周贪婪又不适地蠕动着,想要吞吃些什么似的。 按摩棒落到阴唇上的时候是极轻的,类似裙带的小阴唇被震得乱飞,谢金灵的哼声也一直都没有断过。 晶莹的爱液被震得起了沫,淫靡地糊在艳红的私密部位上,造成了不可忽视的视觉冲击。 一点儿飞沫溅到了指尖,庄启玉淡定地捻了捻,握着按摩棒的手往下一压,贪婪的穴口将整个圆润饱满的顶端吃了进去。 她掀起眼睑看了眼谢金灵,露出个带着引诱意味的笑来。 “想不想要?” 谢金灵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眼底燃烧着炙热。 经过这般的撩拨,没人不想要。 她抬了腿勾在庄启玉腰上轻轻磨蹭着,矜持又渴望地看向她。 她的肢体语言和眼神已经很明显地表达出了她的想法,但庄启玉权当没看见,她”啵”地一下把按摩棒拔了出来,红艳艳的穴肉被带出来一些,谄媚地咬着软硅胶不让离开,那一小圈的嫩肉在震动的作用下类似痉挛地抽搐着。 庄启玉一低头就撞见了一副血脉喷张的画面,她莫名感觉口渴,心生出无数纷飞的缠绵情谊,又涌出了些暴虐。 庄启玉每次都会在她最想要的时候抽出去,只浅浅地满足她一下,然后勾出更强烈的瘾来,谢金灵的身体渴得厉害,她有些急切地扣住了庄启玉的手臂。 “想要,我想要的,庄姐你别欺负我了....” 说着说着眼睛里就沁出了泪花,泪汪汪地看着庄启玉。 庄启玉无声地叹了口气,心软得一塌糊涂,简直拿她没办法。 她覆了上去,压着那一身的好皮肉,吻了吻那微张的檀口。 “就知道撒娇,你想要告诉我不就好了吗?” 身下,她不用看都知道位置在哪里,调转了一个方向的按摩棒精准地探入了那个软绵的穴口,干燥的柱身在足够湿润的穴道里长驱直入,几乎一下吞入了大半根。 按摩棒的粗度大概也就两根手指并拢起来的粗度,但是这般贸然的进入还是在一瞬间让谢金灵感受到非常撑的满足感,她挺了挺胸,喉咙里挤出了一声小动物撒娇似的软哼。 谢金灵快成一滩水了,庄启玉拍了拍她的臀部,同时咬了咬她的耳朵。 “腿呢?自己勾到我腰上,这样更好找位置。” 谢金灵何止把双腿盘上了庄启玉的腰,她的两只手也攀上了她的颈,像个考拉宝宝似的整个人都挂在了庄启玉身上,眼神空空的,像是被肏傻了似的。 不呆也不蠢,就是有一种很可爱的傻气,让人忍不住想要宠溺地说一句”小傻子”。 庄启玉这么想的,也就脱口而出了,“真像个小傻子。” 她咬了下谢金灵挺翘的鼻尖,手腕用力往里推进,将按摩棒送到底的同时,膝盖撑着床,手压着按摩棒的另一端,用谢金灵的爱液当作润滑,先是抵着穴口浅浅地做着扩张,然后很快涂满了爱液的柱体便完全进入了她的身体。 95震 震动又调高了一档,双头按摩棒在最中间连着一颗阻隔的小扇贝形状的东西,等双双都吃到底的时候,那颗小扇贝就能刚好贴着两人的阴蒂震动。 按摩棒每个区域的震动频率是不一样的,小扇贝震动得最厉害,接着是深埋体内的顶端,然后是紧紧贴合着穴道的柱体。 不同频的震动让快感如泄洪一般涌出,阴蒂和G点在同一时间面临着高强度的刺激。 谢金灵像是被整条放入高温的油锅,顷刻间劈里啪啦的声音炸响,然后她在极短的时间里就变得外酥里嫩了。 “啊——” 谢金灵猛地震了一下,然后身体不受控地抽搐着,如果不是庄启玉抱着她,她便要像一条脱了钩的鱼一般弹走了。 “呜呜呜....” 大脑空白的谢金灵一边呜咽着一边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失禁一般的潮喷,她恨不得在这一刻死去,在性爱的高潮的空白中,没有任何烦恼地陷入一片空洞的黑暗。 庄启玉紧紧锁抱着她,脸埋在她铺了满枕的长发上,闷闷地喘着,在极短的时间里脸憋得通红,汗从额头滑落,还没流下来就沁入了谢金灵柔滑的发丛里。 她锻炼得挺翘饱满的臀部上了电马达似地抖着,穴肉紧吸着震动的按摩棒疯狂吮着,蠕动着,爱液潮喷般涌出,顺着相连的按摩棒滴落,让谢金灵本九泥泞不堪的股间愈发地脏污不堪,就连蜷曲的耻毛都被濡湿,狼狈地耷拉了下来。 她眼睛睁着,露出愕然、惊惧的神色,又被漫漫的情潮覆盖,眼神有片刻的凝滞,掺杂着在欲海中的挣扎。 庄启玉手肘撑在床上,偏过头看了一眼,看人给吓着了,又止不住地心软,和人脸贴着脸。 “嘘,嘘,乖宝安静一点,你没事,不要怕。” 庄启玉的话像是一个引子,引着谢金灵走出了那个混沌沉沦的世界。 她终于哭出声来了,啜泣着,肩膀耸动着,眼尾红红的鼻头也是红红的,哭起来很漂亮。 庄启玉吻去她咸涩的眼泪,唇贴上她的眼,啄吻着,但谢金灵的泪还是止不住。 上面流水,下面水流得更欢,庄启玉一边扭腰摆胯带动按摩棒做着交合的动作,一边很温柔地跟她说话,亲吻她,温柔得不像她认识的庄启玉了。 震动放缓又加快,阴蒂要么被小扇动震着,要么被庄启玉的手揉捏着,在浅浅的抽插下,G点能被很好地照顾到,谢金灵整个人都徜徉在欲望的海洋里。 激烈的快感变得温和,谢金灵慢慢地也忘了哭,有时候还会主动挺了腰去迎那下沉的按摩棒,一下进得太深了,阴蒂会紧紧贴着横在中间的小扇贝上,被压扁,被震得浑身发软。 有一个小口在她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慢慢地打开了。 身体相连着接吻的时候,谢金灵睁着略微迷蒙的眼朝庄启玉看了一眼。 现实中庄启玉深邃的眼眸突然和车厢里那双含情脉脉的双眼重迭了起来,她被”看”得战栗,大片的鸡皮疙瘩如风吹麦浪般浮起,内化的情绪反应也激动。 “怎么了?” 庄启玉含着她的下唇,说话的声音里带了些含糊的沙哑,性感而撩人。 耳朵在发热,脸好像也在发热,谢金灵感觉自己被庄启玉蛊到了,就那么一瞬,18岁时初见庄启玉的青涩悸动与惴惴的情愫再次浮现。 “没....” 她下意识地含了一下庄启玉伸进她口腔的软舌,意识到自己这个举动后又立马分开。 她感觉庄启玉血液里的酒精透过纠缠的唇舌传到她血液里了,醉酒的晕眩和迷离感让她变得陌生而失控了。 96拍戏 秋天的南法之行到底没去成,公司开拓了海外领域,庄启玉成了空中飞人,大段大段的时间都在国外出差。 于是谢金灵便更能专注学习,白天一整天都跟着秦老师泡在练习室里,晚上戴着眼镜看表演类书籍,做了很多笔记,有些地方反复地看,书都被翻得有些旧了。 剧本也做了密密麻麻的笔记。 除了隔三差五地就去医院看望妈妈,她也按照庄启玉说的那些交友小tips跟乐乐的主人成功加上了微信,两人会约着一起到草坪上遛狗,傻傻地拿着竹竿网兜给狗兜屁屁。 狗粑粑掉进网兜的时候她们会默契地一起笑出声来,还会满脸痛苦面具地给袋子系好,丢进垃圾桶。 等她处理好了之后,两只金毛已经在草坪上欢脱地追逐着跑了几圈了,叼着陈枫扔出去的飞盘屁颠屁颠地跑回来。 毛毛在每天的奔跑追逐中越长越大了,谢金灵每次出来遛狗穿的衣服也越来越厚。 枯黄的秋叶掉光,第一场雪洋洋洒洒地落下来。 时间转眼间就来到了年底,毛毛已经长得很大了,谢金灵抱它抱得很是吃力,给它买的小毛衣已经穿不下了,勉强套上去的时候显得很是局促,但小狗还是吐着舌头乐呵呵傻兮兮地笑着。 谢金灵实在没忍住给毛毛拍了张照片,用小号发了微博,配文是:小狗,小狗,我的小狗真可爱[爱心][爱心][爱心]。 然后把手机丢到一边,把大只金毛抱了又抱。 她的官方大号还是方思思在管着,除了发代言的官宣,其他的日常分享都是方思思让她拍的自拍图并模仿她的口吻发出来的。 等她rua完毛毛,再去看手机的时候,方思思发消息过来了。 “好久没营业了,发几张毛毛最近的图片过来。” 谢金灵就老老实实地指挥着毛毛坐下,给它拍照,然后必定有两人的合照,因为这是方思思规定的,营业照必须得发自拍。 王丽燕过年期间状态不太好,谢金灵在医院待得更勤了,庄启玉要回家陪家人,谢金灵也就过了一个冷清年。 好在过了初五,王丽燕的身体好多了,谢金灵也就松了口气。 在春寒料峭冷极了的二月,谢金灵在方思思的带领下带着助理小婷进组了。 一进组就被常务带着到处去认识人,大家都是蛮和善认真工作的人,团队气氛友好。 但谢金灵对唐棠的感受却很是微妙,唐棠是个像猫一般水媚的女人,爱笑,笑起来鼻子会皱起来一点,很是吸睛有感染力。 但唐棠傲,除了给导演面子对着导演笑一笑,对其余的则是很冷淡,对谢金灵则更是了。 唐棠在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凭着一部文艺片拿了影后,登上了新生代演技第一列的阶梯,此后她的演艺事业顺利,并且全靠自己一部电影一部电影演出来地口碑,自然瞧不起谢金灵这种带资进组的花瓶。 但是谢金灵的努力和谦逊让她有了很大的改观,觉得谢金灵虽然年纪小,但还是个踏实上进的孩子。 她知道庄启玉是谢金灵的金主,但她一直以为两人的关系是远亲,直到开机的两周后,她躲着人群去抽烟的时候,在一个僻静的角落里看到两人抱着吻到了一起。 瞬间她对谢金灵改观的印象全都翻盘了,她感觉谢金灵恶心极了,是个当之无愧的婊子。 唐棠极其厌恶那些出卖身体换取资源的女艺人,觉得她们自轻自贱,为了钱可以丢弃一切。 如今她厌恶的女艺人黑名单里又多了一个人,那就是谢金灵。 但唐棠会演,她在拍摄的时候能让自己变成另一个人,但她有了私心后会故意膈应谢金灵,让谢金灵卡壳,情绪表现得僵硬,于是ng,都是因为谢金灵的出错。 扎着小啾啾的张兴导演会小跑着跑过来跟谢金灵讲戏,告诉她这个场景该如何表现,她一一记下后又关切地问她今天状态是不是不好。 唐棠倚靠在一边,身边围着化妆师和造型师在帮她调整妆容和发型,眼底压着一抹冷意。 “对不起,唐棠姐,耽误你时间了。” 谢金灵很是诚恳地朝唐棠鞠了一躬。 “你多用点心,大家就不用陪着你在这冰天雪地里挨冻了。” 唐棠笑拨了下颜色水润,笑眼盈盈无害地说道。 谢金灵的心脏瑟缩了一下,迎着柳絮般的飘雪,呐呐地说了声是。 导演吆喝着大家各就各位了,谢金灵举着伞站到了唐棠身边。 “三二一,a!” 摄像机一开,谢金灵眼里就露出了小心翼翼的收敛目光,架高的镜头朝她脸上怼过来,将她的表情地记录了下来。 电影《如影随形》讲的是一个文静女大学生暗恋上乖张纹身师,平静生活由此被打破了的故事。 这段讲的是谢金灵扮演的女大学生来找唐棠扮演的纹身师,在白雪纷飞的露天楼梯上性格文静内敛的女大学生向纹身师表露心意的一段重要情节。 97使坏 “怎么今天有空过来?不要上课吗?” 飞雪的天里,谢金灵裹着及膝的羽绒服,唐棠只套了一件大衣,头发披散着,精心卷的刘海落在脸颊两边,柔黑水媚的眼里是从容,也是游刃有余。 谢金灵抬头羞赧地看了一眼倚在墙上的唐棠,她身后的墙皮大面积地脱落、龟裂,露出光秃秃的水泥。 而唐棠在这样的背景下却是一朵衰败的蔷薇,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一切都是灰败暗淡的颜色,唯有唐棠的一抹红唇鲜妍明艳。 谢金灵摇摇头,飞快垂下眼,轻声道。 “教公共课的老师出差了,等她回来再给我们补上这堂课。” “哦,这样....” 唐棠阖了下眼,分外纤长的眼睫上落满了轻盈的雪花,沉沉地压着她的眼,让她看起来更慵懒。 “跑过来花了不少时间吧,等会儿你回去又得两小时,要耽误你学习了。” 简单的一句关心就能让谢金灵心花怒放,画面里的她明显眼前一亮。 被冻得发青的手攥成了拳,怯懦的女孩鼓足了勇气。 “今天,下雪了,是今年的第一场雪,上午下了课从教学楼走出来的时候,雪飘到脸上,凉凉的,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 唐棠笑了一下,“意思是我是凉凉的吗?” “今天的雪确实下得不错。” 她眺望远方白茫茫的一片,大拇指和食指之间搓了一下,烟瘾让她有些烦躁。 “介意我抽支烟吗?烟瘾犯了。” 谢金灵连忙摆手,“不,不介意的,你抽吧。” “嚓”的一声,唐棠修长漂亮的手拢着细弱的火苗点燃了烟草,尼古丁的焦香在沁凉的空气中炸开,因为含着烟,所以她两腮是略微凹陷的,本就立体感的脸因此更为深刻、立体。 “我今晚想留在你这儿。” 谢金灵盯着她手里的烟,眼里流露出浓浓的眷恋。 唐棠笑了一下,手指夹着烟,干燥的嘴唇呼出淡灰色的烟,脸上露出了看待幼稚小朋友的神情。 “我这里太乱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来我这里的都是些什么人,我怕你这个乖学生被人欺负了。” “不会的,我想留下,好吗?” 接下来是谢金灵大段大段的表白,因此摄像机全都是对着她的,不放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原本要说出口的话却哑了声,因为对面唐棠的微表情,眼底露出毫不保留的冷意的嘲讽和鄙夷。 她嘴唇蠕动着,却没有办法说出任何一个字。 她没办法面对这样一个人,说出那些呕心沥血的来自一个青涩女学生的深情表白。 “卡!” 导演沙哑的声音打破了平静,“金灵啊,这里怎么又卡住了呢,是不是台词太难背了?” 谢金灵摇摇头,“张导对不起,我可能今天的状态有点不是很好。” “没事没事,反正这会儿也到收工时间了,今天就先这样吧,别把你俩给冻坏了,要是冻生病了就没人给我当女主角了。” 张导自顾自地笑着,招呼着副导演让场务收拾收拾,今天就先这样,大家都先回去。 谢金灵的目光却越过导演看向抱着手臂,披着助理送来的大衣的唐棠。 她喝着热饮,和助理神情轻松地聊着天,侧脸美得像一幅画。 但却是唐棠,在刻意干扰她的表演,今天一来就这样了,因为她的恶意干扰,谢金灵今天一直在ng当中,演了一遍又一遍,信心逐步崩溃瓦解。 但这里除了她,没有任何一个人会知道这一点。 所有人都觉得唐棠很好,她做的这些小动作永远不会被第三个人发现。 所以为什么唐棠对她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明明之前拍戏时都好好的,有说有笑,请喝奶茶,怎么一下子就大变样了呢? 这也是困扰了谢金灵一整天的的问题。 “没事,不用太放在心上,哪有人是一上来就会演的啊,何况你前面那么多天的都做得那么好,张导一个劲地夸你呢。” 助理小婷带着谢金灵回到休息的座椅上,让她用暖手袋暖手,还把插好吸管递到她唇边,仔细叮嘱着。 98后台 “这个是生姜茶,可能不太好喝,但是绝对驱寒,思思姐给一整个剧组的人都买了,然后她刚才有点事出去了。” 谢金灵接过小婷手里的茶杯,喝了一小口生姜茶,垂眸的时候眼睫梢的雪花抖落了下来,落在眼尾的时候正好化成了水,好似一颗晶莹的泪珠。 “嗯,辛苦你们了,我拍戏的时候也在这里等着,怪冷的。” “你们都喝过了吗?” 小婷小鸡啄米似地点头,“喝了的喝了的。” 张兴导演又过来唠嗑了两句,让谢金灵不要放在心上,谁都有ng的时候,不过错也在他自己,没有让演员调整好状态,自己的引导也有些问题。 “多谢张导开导。” 谢金灵感激道,并暗暗发誓明天再不能受唐棠影响拖累了大家的进度。 等张导带着几个人走了后,小婷拍了拍她的肩,“我们也走吧。” 酒店离摄影地很近,步行差不多十分钟就能到。 谢金灵摇摇头,“我自己走回去吧,好好反省一下。” “这....” 小婷犹豫到,按理来说谢金灵跟她一起坐保姆车回去是最好的,不用担心代拍、狗仔什么的,也不会遇到粉丝。 “没关系的,下雪呢,我戴上帽子跟口罩还有谁能认得出是我?我只是想自己一个人走走,静静。”谢金灵朝小婷露出个安抚性质的笑来。 方思思不在,小婷一时间失去了主心骨,不知道该不该放任谢金灵自己走回去。 现在天还亮着,市区城市的治安也很好,谢金灵一个人走回去就算被狗仔代拍到也不会有什么不良影响,最主要的是可以让谢金灵好好放松下心情,毕竟她今天受到的打击挺大的。 心里的天平已经开始倾斜,小婷重重抿了下唇,像是终于做下了一个重要决定似的。 “行,那你看着点路,不要往小路里钻,就从大路这里走。” “好,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小婷一步三回头地走了,谢金灵也把生姜茶喝了大半,这时候常务还在收拾东西,摄影棚忙碌着,也没有人来管她,她把不喝了的生姜茶丢进垃圾桶里,戴上了帽子跟口罩,整个人捂得严严实实地往外走。 全黑的羽绒服太过于低调,她因为心情低落,整个人都没有什么存在感,脚步跟幽灵似的那么轻,她靠在被阴影笼罩着的石柱后整理心情,回顾自己有可能冒犯到唐棠的什么地方,一遍一遍分析唐棠今天那个眼神的含义,里面的敌意究竟出自何处。 “唐棠真是好脾气,陪着新人在冰天雪地里站了那么长时间,一点儿都没生气。” 听到这话的谢金灵大脑”嗡”地一下炸开了,只听到另一道声音附和,“就是就是,实力不行就算了,张导还那么宠,哄着人家拍,怕不是走后台进来的吧。” 手指已经绻起来了,隐在黑暗里的瞳孔兀地扩大,谢金灵本就低落的情绪更甚,她感觉自己好像正在被人一锤一锤砸进泥土里,泥沙堵住了鼻孔,呼吸愈渐困难,直至死去。 “你是不是傻?这还用说?肯定走后台啊,不然完全没有表演经验的新人怎么可能一上来就跟唐影后搭档,张导还一脸狗腿讨厌样?那可是一尊大佛啊,浅浅心疼一下那些辛苦试镜的艺人跟学生了,只是被遛出来做做样子,完全没想到角色已经内定了。” “嘘嘘嘘,别说了,这些事情被别人听到了不好。”压低的声音里透出谨慎,紧接着她就把话题往别的地方转移了,“雾人的演唱会门票今晚八点开始抢啦,你定好闹钟没有,别像上一次那样又忘了,哭不死你。” “哎哟,幸好你提醒我了,真差点忘了,我现在就定闹钟,这次用电脑抢,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两个女孩笑着闹着跑开了,谢金灵一直站在石柱后面,直到脚后跟开始发麻了才从石柱后走出来,眉眼间萦绕着挥之不去的阴郁。 出了摄影棚大楼的谢金灵没往酒店方向走,而是选择了相反方向,她沿着长长的河道走,河边风大,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也并不感觉到冷。 和唐棠相反的是她在这部电影里的妆容都很淡,淡到几乎没有,只加深了一点眉毛,甚至用粉底盖了点她原本的唇色,还故意加重了她眼下的青黑,张导的意思是这样能更好地呈现出角色的脆弱感,更符合角色的学生身份。 所以谢金灵把脸深深地,深深地埋进围巾里,只有一双眼是露在外面的,漆黑眼睫在寒冷的空气中慢慢霜冻、硬挺挺地延伸着。 谢金灵走了很久,久到沿河的灯一时间全都亮了起来,城市璀璨辉煌的夜景忽地出现在面前,在这其中她还接了小婷的电话,告诉她自己是安全的,只是想在外面多待一会儿。 长长地呼出气来,雾白的水汽迷蒙了她的双眼,她固执地把眼前闪烁的迷离灯火认为是这水雾的作用,而不是她已经湿润的眼睛。 99怎么了,一脸的不开心 回到酒店,方思思也已经回来,坐在沙发上一脸的沉重,小婷看到她进来差点就要哭了,碎步跑上前围着她转,要给她摘围巾什么的。 谢金灵摆摆手,“我自己来吧,你回去坐着就好了。” 套间里开着很足的暖气,谢金灵在把围巾摘下、羽绒外套脱下之前已经感觉到热,她把头发往后拨了拨,佯装轻松道。 “我自己想走回来的,刚好今天下雪很有文艺气氛,可以体验下张导所说的意境美。” 她说着已经来到了方思思跟前,坐在了旁边的长条沙发上。 “金灵,今天的拍摄存在困难吗?” 方思思翘着腿,她听小婷说了今天在摄影棚的事情,直觉让她引起了对这件事情的重视。 “前面还行,就是后面这一段有点不在状态。” 屋里还是热,谢金灵把毛衣的袖子拉高,给自己降温。 她也好长时间没有走这么久了,这会儿有点累了,半阖着的眼睛露出些疲态。 “不在状态?你生病了?” 方思思抬头看了眼小婷,小婷跟拨浪鼓似的摇着头。 “没有,就是突然感觉有点卡壳,面对着那么多人还有那么多台摄像机,大脑懵了一下。” 说着她用虚握着的手敲了敲头。 “行,那你今晚好好休息下,有什么困难可以找我,你的晚餐也快到了,记得吃饭。” 方思思抬腕看了眼时间,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地站起身来。 “我这会儿出去一趟,晚点儿回来。” 方思思除了是她的经纪人,自己还管着一家公司,两头忙也精力充沛。 谢金灵很乖巧地并着双腿,朝她摆了摆手。 “好的,有劳思思姐操心了。” 吃过鸡胸肉拌沙拉晚餐,谢金灵拿着手机想给唐棠发消息,但想了好久还是不知道该跟她说些什么,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件事跟她当面谈谈会比较好。 唐棠的房间跟谢金灵的同一层,谢金灵想着等会儿上她房间去聊聊今天拍摄的事情。 那到底是谢金灵的错觉,还是确实是唐棠故意的,如果她真的是故意的话,那么原因是什么?谢金灵想把这些弄清楚,如果有误会不解除,那么以后的拍摄也会面临同样的问题,谢金灵不想拖累整个剧组的进度。 打定了注意,谢金灵感觉自己身体里充满了斗志,她朝唐棠房间的方位指了指。 “唐棠姐这时候在房间里吗?” 小婷吃着她从楼下星级餐厅打包上来的色香味俱全的饭,仓鼠似的把左腮塞满了,听到谢金灵问话的时候茫然地抬起头来,在对上谢金灵的眼时目光才聚焦了起来。 “不在喔,她们好像有一个什么聚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眼睛转了小半圈,小婷撅了点嘴问道,“你找她干嘛呀。” 唐棠那边的工作人员很会看人下菜碟,对小婷态度不是很好,不论是方思思还是谢金灵提起她们团队,小婷都会有些不爽地嘟起嘴来。 “我想找她对对台词呢。” 谢金灵自然不会说出真正的理由,小婷虽然是个热心肠的姑娘,对她真的很照顾,谢金灵不是不相信她,只是怕她被套话,所以很多事情都选择埋在心里不会说出来。 小婷恍然大悟,主演间对台词这件事常常有,有时候两人在化妆间也会对一段台词,小婷对此并不陌生。 “噢噢,这样啊,不过今晚怕是不能了。” “嗯,她不在的话也没办法了。” 怎么能不受唐棠干扰,把自己的部分演好呢? 谢金灵泡澡的时候一直在思索,她想要是不能跟唐棠正面聊的话,或者唐棠干脆不承认,这件事情到底还是得看她自己怎么抵制干扰。 心事重重地洗完澡,出来时套间已经空了,小婷看她洗澡也回自己房间去了。 她才刚坐到床上,庄启玉的视频通话就过来了。 她趴在床上接通了电话,穿着黑色高领针织衫的庄启玉便出现在了屏幕上,应该是刚下班,唇上还有口红。 谢金灵眼看着她把手机移开了,放到个合适的距离,撑着下巴问道。 “今天不是下雪吗,拍戏有没有冻着?” “没有,在棚里拍的,用的人工雪。” 虽然不是拍的外景,但为了追求真实感,导演用的是真雪,棚里得保持相应的低温,所以也很冷,好在穿了外套。 “噢,这样。” 庄启玉点点头,墨似的黑眼睛打量着她,突然说道。 “怎么了?一脸的不开心。” 100金主探班 庄启玉这话一出口,谢金灵脸就僵了,她想挤出个笑来,唇角却怎么样也提不起来。 最后只得瓮声瓮气地地说了句,“没有不开心。” 庄启玉搓了搓脸,嗔了她一眼,“老实说,你还想瞒过我吗?” 真实的原因是不好告诉庄启玉的,但是不说对方肯定不依不饶,谢金灵只好折中挑了个差不多的理由。 “我演得太差了。” 还以为是什么事,知道谢金灵的憋闷别扭劲又犯了,庄启玉眉一挑。 “哪里差了?上个星期我来探班,不是演得挺好的吗?张导一个劲地夸你。” 她当时和导演一人坐一张小凳,挤在一起看导演监视器,不带任何偏袒的滤镜,谢金灵作为一个新人演得真的很不错了,情绪到位,能带动观众的情绪,最重要的是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动作,也不会做出瞪眼撅嘴那一套烂俗表情。 最重要是画面赏心悦目,几乎素颜也依旧唯美动人,一颦一笑都可以截下来当壁纸。 “他可能也只是意思一下,权当鼓励吧,我没当真的。” 谢金灵抱了个靠枕枕在下巴处,看了精干打扮的庄启玉一眼又收回视线。 如果说庄启玉是狮子一般的干练,有野心有目标,那谢金灵就是只兔子或者仓鼠,没有野心也没有什么目标,困顿于自己的一方小天地里,她目前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庄启玉给她安排好的。 屏幕里映着一张低落忧郁的脸庞,要是庄启玉在她身边,定要揪着她的耳朵,把她的精神气给揪起来,一点点小事就能让她纠结、挣扎大半天,徒增烦恼。 “你说你小小年纪怎么老想这些?人家夸你你就当真夸呗,又没有什么损失,我前天无意间瞥了眼电视,一个很年轻的流量女明星在那拍青春校园剧,演技之浮夸、台词发音之烂,简直惨不忍睹....” 隔着屏幕,庄启玉在这边苦口婆心地开导着。 “相信我,张导真不是意思意思地夸你,是真的觉得你演得好,你可是踏踏实实跟着秦老师学了半年表演的,悟性又高,秦老师哪次对你不是赞不绝口的?你不会连秦老师的话都不信吧,她可是老派人,不吃讨好谁的那一套。你不相信你自己,也不能怀疑秦老师的教学水平吧。” 举着手机的胳膊酸了,庄启玉换了只手举着。 “有一个事你不知道吧,秦老师是那种很敢说的人,要是她觉得哪个学生不适合演戏、或者水平太菜了的话,那学生毕业她可是会来句:以后别说是我教的。你有听过她说过句话吗?没有吧,那就是秦老师对你表演水平的认可。” 庄启玉讲得喉咙都干了,喝了口水才接着道。 “别一天到晚瞎想,本来性子就闷,成天想这些还得了?” “哦。” 庄启玉说的谢金灵都懂,但她有时候控制不了自己的胡思乱想,特别是在人际关系这一块,几乎一脚一个坑,特别无助。 她垂下眼,突然意识到庄启玉在开导她的情绪。 不管那个人是谁,能够有耐心跟她说这么多,她都觉得心里渐起了暖意。 也抿了唇跟庄启玉说了句,“现在没那么纠结了。” 庄启玉知道谢金灵是被锯了嘴的闷葫芦,要想她多说几句那可比登天还难,她潜意识觉得这个事情没那么简单,只好在挂了电话之后,定了明天一早的票,准备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庄启玉来的低调,戴着口罩穿了件款式简单的黑色长款羽绒服,坐到张导旁边人家才看到是她,被吓了一跳。 “庄总你怎么过来了也不说一声,这大家都没有准备准备。” 这部电影庄启玉是最大的投资方,张兴导演已经不再是初出茅庐的新人导演了,身上那股鲁莽的劲早已被打磨掉了,见了投资方也会有种打工人见到了老板似的紧张。 庄启玉很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没事,做你的活儿,我来探个班而已,小孩第一次演戏,得多看着点。” 搭的场景是灰败颓丧的老街道,雪下得唯美,谢金灵和唐棠在场景里踢着小石子有说有笑。 庄启玉的视线离不开显示屏,追逐着谢金灵的笑颜。 “昨天什么情况?” 张导偷偷瞄了庄启玉一眼,心想原来是为了这事,大老远地跑这么一趟,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没想到大老板这么重视。 于是张兴本来就提起来的心更是捏了一把冷汗,大脑飞速运转,字斟句酌,小心谨慎地开口。 “昨天金灵在拍一场戏的时候ng了几次,一直没有找着状态,每一次ng我都有引导、安慰她,只不过后面这场戏还是没拍成功,那会儿差不多也到点了,我就说今天先这样,明天再拍也是一样的,还让她不要太自责了。” “嗯,她今天状态怎么样?” “今天状态很好,拍的几段都是两条内过的,对于新人演员来说已经非常优秀了。” 面对着庄启玉,张兴还是有点”舔”的姿态在的,不过不是直接”舔”庄启玉,而是通过夸赞谢金灵来让金主满意。 庄启玉轻飘飘地应了一声”嗯”,注意力就全放在监视器上,没有再理张导了,张导也自动噤声,陪着金主一起看。 这条不是第一次拍了,两位主演都轻车熟路地在做旧街道小跑着、跳着、甚至是开心地转着圈。 “冬天什么时候结束啊,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感受春天了。” 谢金灵双手插兜,缩脖子耸肩的时候下半张脸都埋进牛角大衣里,只露出充满了期待的灵气双眼。 101两位主演辛苦了 “好,卡!” 张兴把卷成筒的剧本在手心里拍得啪啪作响,笑容满面地站起来去迎接两位主演。 小助理们赶紧上前给艺人披大衣,递暖手袋。 虽然现实和剧情都是冬季,但为了让演员们看起来纤瘦苗条些,羽绒服里只给穿一件打底衫,所以演员们还是要挨冻的,休息时间的保暖工作就显得尤为重要。 “这条拍得非常好,气氛非常到位,两位主演辛苦了。” 虽然张兴平常也挺浮夸的,但像现在这样恨不得整个五官都要飞出来的浮夸表情也还是少见的,谢金灵有些奇怪他的反常,但一时间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只好静观其变。 张兴双手合十,很是少女心地踮了踮脚,长度到下巴的卷发”duang”了一下。 “我们投资商庄总来探班啦,大家今天好好表现。” 说罢他便往旁闪了一步,从他身后出现了庄启玉的身影。 身材修长,体态挺拔,亭亭玉立,冰雪般遗世而独立。 她收回看手机的视线,抬眸扫了一眼,就这一眼就环视了小半圈的人,然后她的目光落在了谢金灵脸上。 一声声”庄总”此起彼伏地响起,她把手机塞进口袋里,朝大家抿了个笑,瞥了一眼张兴道。 “张导言重了,只是过来看一眼,大家该怎么工作还怎么工作。” “哪里哪里,庄总光临,有失远迎,摄影棚这边简陋了些,又是撒雪又是水啊的......” 他朝几个围在旁边干站着的场务努了努嘴,“你们几个搬些椅子过来。” “庄总好。” 唐棠把手里的暖手袋撇给助理,赔上张盈盈的笑脸。 “不愧是影后,演技真是没得说,还望唐影后多多教导下金灵。” 庄启玉的目光落在了唐棠脸上,说到谢金灵的时候目光又移了回去。 “金灵特别有灵气,演戏不像我只能在框框里打转了,我还得跟她学习学习呢。” 唐棠瞥了眼慢腾腾往这儿来的谢金灵,嫉妒在心口划了一个小口子。 她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付出了太多太多,在零下的天气说往水里扎就网水里扎,感染肺炎差点丢了小命,顶着四十度的高温穿了里三层外三层地拍古装剧,吊威亚吊得浑身酸痛,陪制作人喝酒喝到吐,穿得光鲜亮丽在宴会上被前辈揩油也还要赔着笑脸,所有的委屈都只能往肚子里吞。 可她看了谢金灵出道以来的这一路,轻松到不能再轻松,她刚开始只是感叹一声”命好”,其实心里嫉妒到发酸,压着所有不甘戴上面具在谢金灵面前演妩媚温柔的大姐姐角色,直到她亲眼看到谢金灵坐被庄启玉抱在腿上亲吻。 所有的嫉妒被推翻,她呼出长长的一口混浊的气,嫉妒被鄙夷取缔,原来谢金灵只是个烂婊子,小小年纪就学到了走捷径,使了卖身求荣那一套。 同时也在庆幸自己虽然苦了一路,但却是清清白白,不用俯首被人玩弄,突然间她的付出又都是值得的了,不用对着别人”开挂”了一般的人生发酸。 谢金灵也来到了庄启玉跟前,小声地喊了声”庄姐”。 “嗯。” 庄启玉只瞥了她一眼,不动声色地摸了下她露在袖口外面的冰凉手腕。 她的举动自然都被有心人看到了。 唐棠心里又有些酸了,虽然谢金灵是个绿茶婊,但她能攀上庄启玉这样的金主也是她的本事,假如自己有机会攀上庄启玉,这个从外貌到能力到家世都无一可挑剔的女人,在庄启玉的保驾护航下顺顺利利地开展演艺事业,她是否又能坚守住自己的底线呢? 她垂下眼,将满腹的心思掩在一丛浓密的眼睫下。 她开始想庄启玉究竟看上了谢金灵哪点? 年轻漂亮? 可是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娱乐圈里一捞一大把,为什么偏偏是谢金灵呢? 聪明灵气? 在做事学习方面谢金灵却是聪明,基本上一点就通,但人际上,谢金灵就”木”得很了,特别不会来事,剧组的聚会唱歌从来都不去,一拍完戏就闷在酒店里。 椅子摆好了,庄启玉没坐,大家也跟着她站。 “大家工作辛苦了,买了点热饮,这会儿已经到楼下了,得麻烦张导喊些人去提上来了。” 庄启玉话音刚落,张兴赶忙吆喝了几个扛摄影器材的年轻小伙子下楼去提。 “报我的名字就行了,庄启玉。” “好的庄总。”几个年轻小伙推搡着往外走。 102已经吃过亏了 庄启玉问拍摄的进度,张兴便眉飞色舞地跟庄启玉讲着,临时的汇报也做得很好,实际做的,加一点夸大的,目的是要在老板面前交一份满意的答卷。 庄启玉没具体涉及过影视制作方面,听张兴说得头头是道也频频点头,说了些大家辛苦了之类的安慰话。 热饮很快就扛上来了,用箱子装着,张兴让副导演指挥着大家分一分。 庄启玉这时候才跟谢金灵单独站一块了,低头说了句。 “怎么我来你不开心?” 谢金灵拿着暖手的热饮,看了眼庄启玉,“没有,就是有点惊讶。” “方思思呢?” 庄启玉扫了眼片场,看到了一直跟在谢金灵旁边的助理小婷,但方思思的踪影却一直没看到。 “思思姐有点事忙去了。” 方思思负责谢金灵影视商谈、代言等方面的资源衔接,不是执行经纪人,不用在片场盯着她拍戏,偶尔过来看一眼就行了,确定一下拍摄进度之类的,小婷跟着她就行了。 “这几天她都没在?”庄启玉的眉头颦蹙着。 “嗯,这几天她都挺忙的。” 难怪,如果方思思在的话,至少也知道谢金灵昨天在片场到底是怎么回事。 “行吧。” 庄启玉这一句”行吧”让谢金灵有些琢磨不透,不知道是不是对方思思有意见,她突然有些后悔实话实说,只好找话找补回来。 “我在片场照常拍戏没什么事,思思姐在这也是干等着,有小婷陪着我已经够了。” 她看了眼待在一边的小婷,小婷见她看过来,就提起唇角露出个笑来。 庄启玉没说什么,等张兴导演回来的时候,她对着张兴说道。 “你们待会儿继续你们的拍摄,不要因为我落下来拍摄进度,我就来转一圈,晚上跟你们吃个饭就回去了,不用太紧张。” “欸欸好!” 整个片场的工作人员喝了热饮休息了会儿,便各就各位继续开始了拍摄。 因为庄启玉在场的关系,唐棠也没有继续她的小动作,该怎么演就怎么演,她这样让谢金灵大大松了口气,那些努力防备唐棠”使坏”的小技巧也放下了,轻松上阵,今天的拍摄很顺利。 庄启玉没有全程盯着,毕竟工作日公司还是忙得够呛,中途出去接了好几个电话,又一次干脆在休息室里待了一个多小时。 片场六点收工,庄启玉说已经订好了餐厅请大家吃饭,是一家海鲜自助餐厅,听到她说餐厅名的时候,在场的工作人员小小地欢呼了一声,因为这是一家很贵的餐厅,在场几十来号人都有份,从群演到场务再到化妆师,大家能不开心吗。 “已经收工了就可以出发了,有车的可以捎一下,坐不下打车过去的费用我报销。” 庄启玉的大方与贴心让她赢得了一众好评,张兴一个劲地说庄总破费了。 “大家工作都这么幸苦,请你们吃饭是应该的。” 庄启玉很是谦逊,在场的都用星星眼看着她,觉得这是少见的资本福报。 大家张罗着坐车走,庄启玉和谢金灵、小婷坐保姆车走,小婷自觉坐了副驾驶。 车门一拉上,总算弄了个封闭私密的空间。 “这不演得挺好的吗?怎么昨晚还闷闷不乐的?” 庄启玉这话一出口,谢金灵脑子”嗡”了一下,原来她的猜测竟然是真的,庄启玉来这一趟单纯是想看看她的状态。 无数道上了锁的防备警戒门一下被冲开,谢金灵突然涌上了一股暖流,胸腔暖暖热热的。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她是一个很容易被感动的人,从前的庄启玉也曾这般轻易地打开过这些充满了防备的大门,只不过她的所作所为让谢金灵伤心地亲手关上了这些门。 “你是因为这个过来的吗?” 谢金灵瓮声瓮气地说道,她看着庄启玉的下巴,强迫自己把那些不该有的心思收一收。 “本来让方思思多看着点的,想想不放心还是过来看一眼,怕你在剧组受委屈,有事又不说,你这闷葫芦的性子迟早要吃亏。” 只好过来给她充充场面,让别人不敢随便欺负了她。 已经吃过亏了,谢金灵默默地想着。 她不敢看庄启玉的眼睛,怕自己看了对方的眼,话还没说出来就要哭了。 吃了这种暗亏真的很委屈,前些天她都给自己洗脑说她不在意,这会儿这些负面的情绪全都一股脑地冒了出来,就是很委屈,就是很想哭。 “哦,谢谢庄姐。” 谢金灵眨着眼试图缓解眼眶的酸涩,不致于真的哭出来。 那些门暂时没法关上了,谢金灵想今晚就先开着吧,等庄启玉走了,她再用那些血泪的教训让自己清醒过来。 103需要跟她说一声吗? 车厢里光线暗,庄启玉也没发现谢金灵的异样,想着她今天拍摄累了一天了,跟她聊些轻松的话题。 “前两天开车出去的时候碰到你那位新朋友了,正撞见她牵着狗问张叔你去哪了。” “怎么你没告诉人家你来A市拍戏了?” 谢金灵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并且产生了些焦灼感,有些懵又有些焦虑地抬头看了庄启玉一眼,“需要跟她说一声吗?” “......” 庄启玉扶额,对谢金灵的人际关系处理能力”叹为观止”,顿时就原谅这小傻子去开演唱会差不多一个月都没跟她联系的气了,感情这小傻子对谁都这样。 “你觉得呢。”庄启玉堂皇地看着她。 谢金灵搓了搓外套最外面那层防水防污的光滑面料,发出”索索”的声响,她舔了下干燥的嘴唇,观察着庄启玉的脸色,犹豫着试探地问道。 “应该是要说一声的吧?” “肯定啊,你们经常一块遛狗,现在你好几个月不出来遛狗,人家都问到张叔那里去了,你当然要跟她说一声啊。” 庄启玉摇着头,顺手抬起来敲了敲谢金灵的脑袋,很想掰开她的头骨看看里面是些什么结构,平常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在这种事情上就这么傻气。 谢金灵看起来真的很想补救,忙掏出手机来问道。 “哦哦,我现在跟她说还来得及吗?” 就着车窗外投射进来的微弱光线,庄启玉看到她鼻尖一闪而过的湿润光泽,垂眸看了眼她亮起来的手机界面,两人上一次聊天已经是一周前了。 “她微信上也没问你?” “没有欸,我们之间在微信上的聊天内容都是围绕着毛毛跟乐乐的。” 庄启玉彻底服了,脑海中只轻飘飘地飘过一行字:有卧龙的地方必有凤雏。 “没事,你现在跟她说一声也是一样的,然后问她最近在忙些什么,不要聊毛毛跟乐乐了。” “哦哦。” 谢金灵应着庄启玉的话,这会儿已经是捧着手机在上面敲拼音,组织语言了。 那边秒回,看清上面的内容后她松了口气,细细的手指在手机键盘上飞快点击着,一转眼的功夫已经聊了几个来回了。 “她说她快要去巴黎念书了,说到时候给我寄小礼物。” 谢金灵抿唇勾了笑,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庄启玉。 庄启玉哼笑了一声,“这不挺好的吗。” 礼尚往来,谢金灵也得给新朋友送个礼物,但绞尽脑汁都没想到送什么好。 “你到时候请她看电影首映不就好了?或者凑不到电影首映,你可以把电影刻成光碟送给她,她又不差钱,又不缺什么东西,你要是买东西送她说不定她不喜欢呢。” 谢金灵重重点了点头,觉得庄启玉说得十分有道理。 餐厅距离摄影棚不远,二十分钟的车程一会而就到了。 庄启玉、导演、副导演、编剧、两个主演还有经纪人助理十来个人一个包厢,剩下的则是在大堂拼了几个大桌。 因为是提前订的,去到的时候没几分钟服务员就端来了来店必吃的餐品,坐在大堂里有几个会来事的,吆喝着大家先集体去给庄启玉敬个酒,然后再回来享用大餐。 不一会儿几十号人就被号召着挤进了庄启玉他们所在的包厢,还有些人实在挤不进了,就堵在门口。 有会说的当场来了一大段不重样的祝酒词,把庄启玉逗笑了,跟张兴说了句”你们这儿个个都是人才”,然后才环视了一周,朝大家举起酒杯。 “就单纯吃个饭,大家意思意思下就可以了。” 于是那几十号人便热热闹闹地齐声给庄启玉敬了酒,然后退回到大堂正式开吃。 用餐气氛不错,唐棠的团队跟导演、编剧这几个很能侃,从南到北,国内国外的都能来上几句,一顿饭吃得热热闹闹的。 庄启玉本意也不在吃,她今天来的目的大家都有目共睹,因此那些关照下谢金灵之类的话也用不着三番两次地开口,这饭桌上个个人精似的能不懂她的意思吗? “别的都好说,奖项肯定能冲上的,小朱编剧可是业内标杆,毕竟题材小众,就怕到时候票房观影收不回本....” 张兴导演一脸的顾虑,和戴着眼镜的编剧两人面面相觑。 104冲个奖而已 桌上大家都停了筷,谢金灵也用餐巾纸擦拭了唇角,把目光和注意力放到了庄启玉这边。 庄启玉就像是没感受到饭桌突然凝重下来的气氛似的,抿了口大麦茶,笑着说。 “没事儿,张导你放心大胆地拍,有什么事我兜着,本来就没想着回本的。” 就是花钱给谢金灵冲个奖而已。 她后面这句话没说,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清楚她话里藏着的话,只不过每个人对此的理解不尽相同罢了。 张导的心思九曲十八弯想的是在尽力满足金主的要求后,怎么突破旧式同性题材,打响自己的知名度。 唐棠经纪人想的却是对面安静坐着的谢金灵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格格,不知道少走了别人多少弯路,同时也在心里默默地想着,得罪了谢金灵就是得罪了庄启玉,这其中的要害需要多掂量掂量。 她看了唐棠一眼,眼里带着警告,唐棠的那些小动作瞒得过别人,瞒不过她。 她也知道唐棠这次出演完全就是给小格格作配,是人家的踏脚石,心里积怨已久,但有庄启玉这尊大佛在这里,必须要好好掂量着要害。 她甚至怀疑庄启玉这次来是因为知道了唐棠最近的小动作,顿时心下里发毛,冷汗都下来了,但她毕竟是从业十多年的”老人”了,很快冷静了下来,细细回想了一遍庄启玉今天的反应,大胆猜测庄启玉应该是不知情的,否则就不可能和颜悦色地坐在这里跟她们吃饭了。 她看向谢金灵的目光明显变了,带着欣赏的探究,没想到谢金灵这个小姑娘还挺有意思的,有这样一座大山靠着,竟然没有打小报告。 倒显得唐棠太不懂事,快三十的人了,拎不清要害,还跟二十岁的小姑娘怄气。看来她要再跟唐棠好好谈谈了,别到时候亲手把自己的路给作没了。 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谢金灵没有察觉到唐棠对她的排挤跟小动作。 但谢金灵真的有那么蠢吗? 一顿饭大家吃得各怀鬼胎,但面上都是笑盈盈的,一派和平。 吃完饭也就散了,庄启玉要到机场飞回上海,司机先把谢金灵和小婷送回下塌的酒店,然后再送庄启玉去机场。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庄启玉不好跟谢金灵举止太亲密,两人总共也没待多久,这就要走了,还真是有点不舍。 庄启玉叹了口气,握着谢金灵的手一根根轻轻捏过她的指关节,握了又握。 “我走了,受了委屈别憋着,跟我说,我替你出气。” “别什么事都憋在心里,知道不。” 她的声音很轻,但在谢金灵心里却掀起了巨浪,巨浪劈头盖脸地打向谢金灵,让谢金灵有一种不真实的晕眩感,震得她发颤。 “嗯。” 她重重点头,在昏暗的光线下描摹着庄启玉的五官轮廓。 即将分离的这一刻,她有些鼻酸,淡淡的不舍萦绕心头。 “挺晚的了,回去后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听到了吗?” 庄启玉忍不住叮嘱,虽然这样的话说了一千遍一万遍,但还是放不下心来,最终还是变成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啰啰嗦嗦婆婆妈妈。 她想谢金灵要是不这么懂事乖巧,任性一点就好了,起码受了委屈不会一声不吭。 大吵大闹,撒泼打滚都好,好过被别人欺负。 要是她再任性一点就更好了,起码是她欺负别人,受委屈的人不会是她。 就算她是混世小魔王,把圈里的天捅破了,也有自己给她兜着。 “嗯。” 谢金灵再次重重点头。 保姆车已经在酒店侧门停了一会了,小婷已经下了车,站在寒风里等着,已经到了不得不分离的时刻了,这一刻变得那么煎熬。 庄启玉舍不得松开她牵着的手,谢金灵竟也希望自己的手能在庄启玉手心里多待一会。 温热的肌肤胶着着,用上了极大的决心才彻底分开。 黑暗中的两双眼同样灼热、缠绵,只不过这一刻她们的心意只有她们自己知道。 “好,下去吧,过段时间再来看你。” 车门开启,光亮泄了进来,谢金灵怕被拍到和庄启玉同框的画面,于是马上从车里下来,站定的同时回头看。 她看到了被光照亮的庄启玉正笑着朝她挥手,然后很快被黑暗吞噬,自动门”啪”的一声彻底关闭了。 贴着黑膜的车窗从外往里看什么都看不到,但是里面却可以看到外面,不知道庄启玉这时候有没有在看她。 保姆车很快调了个头,往主干道汇入,成为茫茫车海中的一辆,谢金灵收回目光,朝小婷笑笑,“我们回去吧。” 105小秘密 一回到套间,终于可以畅所欲言的小婷激动地晃着谢金灵的手,两眼放光。 “今天庄总结账的背影太帅了!!!!!!难道这就是金钱的魅力吗??????” “大家都对庄总赞不绝口,上次过来也请全剧组吃饭,这次又请!简直大出血,不不不,对于庄总来说那只是一丢丢小钱,庄总要是每次过来探班都请客,等到杀青,怕不是整个A市的贵价餐厅都有福吃个遍了撒,哇哈哈哈哈,想想就觉得开心呢。” 小婷的灿烂笑容很是有感染力,谢金灵也被她引得笑了起来。 “好吃吗?” “好吃的呀!不愧是贵的,就是不一样,那生蚝比我手掌还大,肥嫩多汁,贼好吃!” 小婷兴奋地跟谢金灵分享了一堆今晚吃到的好吃的,然后话音一转,满脸惋惜地看着谢金灵。 “可惜你是艺人,还在拍戏阶段,只吃那么一点点,真的可惜,都没吃回本。” “你帮我吃回本就好啦。” 谢金灵从桌上拿起瓶青柠饮料,拧开了瓶盖递给小婷。 小婷接过,喜滋滋地抿了一口,盖上后拿在手里还会转着,突然神秘兮兮地靠过来。 “金灵你觉得为啥庄总每次过来都大手笔请大家吃饭不。” “为什么?”其实谢金灵已经有了答案。 “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小婷摇头晃脑地说道。 “这样大家会对咱更友好吧,应该吧吧吧吧吧吧吧.....” “现在大家对我们不好吗?”谢金灵轻声问了一句。 小婷今晚心情很嗨,一时间嘴上没有把住关,跑火车似地吐出一咕噜话来。 “也挺好的,只不过吧,有时候有些嘴碎的会在背后嘀咕呢....”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的小婷倒吸了一口凉气,捂着嘴露出一双惊慌失措的眼睛。 “没事,我知道有些人会嘀咕啊。” 谢金灵从桌上拿了瓶水,也不喝,就用指甲扣着上面的塑料包装袋。 “啊这,欸,金灵你不要把她们的话放在心上,她们就是心理不平衡。”小婷连忙摆手道。 “没事,我能够理解。”谢金灵摇摇头。 “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庄总来片场的时候,我无意间看到唐棠露出个不甘心的眼神呢。” 小婷压低了声音,把食指竖在唇中,边说边左看右看。 “我猜测,如果可以,她肯定也像被庄总这样有钱又大方且肯给资源的金主捧吧。” 谢金灵脑海中突然有什么闪了一下,她想到唐棠对她态度突然的转变,想起了那天庄启玉和她亲吻的时候,那一闪而过裙摆。 她后来一直在想那个人是谁,现在看来那个人很可能是唐棠。 细细想来,唐棠也是从那以后在和她演对手戏的时候才使小绊子的。 “有实力的人不需要别人捧。” 谢金灵眉眼间压着沉敛的深意,看起来有心事。 昨晚她做了很多心理建设,今天在摄影棚里她很努力地避免唐棠的干扰。 事实上,当她不和唐棠直视,或者直视的时间缩短,并把视线放在唐棠眼后的时候,她受唐棠的影响就会小很多。 与此同时在唐棠房间里,经纪人一脸严肃地跟坐姿闲散的唐棠谈话。 “唐棠,把你那些小动作收一收。” “什么小动作。” 唐棠掀开眼眸,唇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扣着手指上华丽漂亮款式的指甲。 经纪人卷起纸筒在她手臂上拍了拍,短发和眼睛让她看起来很是干练老道。 她眉头拧起,“别给我在这打哈哈,得亏谢金灵没有跟庄启玉打小报告,要是她真的说了,你怕是要以死谢罪了。” “哪有那么夸张,自己接不住戏能怪谁?功夫都花在人床上了,就不能锻炼下演技?” 唐棠嗤地笑了一声,满是对谢金灵的鄙夷与嘲讽。 她憎恨这种脑袋空空的花瓶,她更怕的是即使像她这样有实力的电影演员,有朝一日也要给花瓶作配,甚至被花瓶抢角色,而她又无能为力。 经纪人忙打断了她的话,神情凝重。 “这种话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算了,可千万别传出去,不然谁也保不了你,多大的人了,难道还不知道圈里的禁忌?” “我不管你对谢金灵有什么意见,反正昨天那种情况绝不能再出现,别人看不到,我也看不到?难道谢金灵就猜不出你在故意给她使绊子?” “你以为庄启玉今天过来时是因为什么?你助理都听到庄启玉一过去就跟张导谈昨天的拍摄了!” 106玩得开心 唐棠这才正了脸色,闲散的身体也坐直了,脸上的颜色不好看了起来。 经纪人这才又道,“总之,你最近老实点,把皮给我绷紧了,别给我惹事,惹到了庄启玉,我也没能耐救得了你!” 经纪人不是危言耸听把话说得这么严重,别看庄启玉看起来好说话,人还不错的样子,但私底下呢?那就是个冷血无情的商人,谁敢惹她? 唐棠也是头一次看经纪人这么紧张,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虽然不甘心,但还是闷闷地说了句知道了。 谢金灵拍戏休息的时候看到方思思一直都留在摄影棚里,有些好奇地问道,“思思姐你忙完了吗?今天不用出去吗?” 今天谢金灵的妆化得很是清新,往清纯女大学生那个类型化的,有股单纯的劲儿。 看着谢金灵黑白分明的眼睛,方思思想起了昨晚和庄启玉之间的通话。 庄启玉虽然没有生气,全程都是好声好气地在跟她说话,但她就是听得有些毛骨悚然,电话挂断她也出了一身汗。 整通电话下来,庄启玉话中话就一个意思,隐晦地指责她失职的问题。 “是啊,以后就可以待在摄影棚里,不用东奔西走了。” “哦哦这样。” 这条是一次性过的,唐棠没在作妖了,谢金灵心情相当不错。 她双手插进暖手袋里,缩着脖子,穿着白色羽绒服,跟团雪似的蜷在椅子上。 休息了大概五分钟,就又开工了,拍了一上午唐棠都没有再做小动作,拍摄出奇地顺利,谢金灵松了口气的同时,蹲在监视器前回看并被张导表扬的时候,内心也很有成就感。 中午在休息室里吃盒饭,谢金灵吃的依旧是寡淡的水煮鸡胸肉,沙拉不放沙拉酱,她习惯性地慢慢咀嚼,吃得毫无食欲,才吃到一半,小婷就已经吃完了,抱着手机刷刷刷。 突然她发出一声尖叫,“啊啊啊啊!最新消息,最新消息,X人乐队四月要在上海开演唱会了!天呐天呐。” “你喜欢X人乐队啊。”谢金灵搭话。 小婷激动得脸都红了,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是啊是啊,下个月就要开始抢票了!希望老天保佑我一定一定要抢到票!” “你跟你朋友去吗?” 不想再吃了,谢金灵把盒子盖上,抽了张抽纸斯文秀气地在唇上压了压,目光柔和地望向小婷。 “是啊,我大学室友,她也在上海工作!我们经常一起约呢。” “太好了,你们感情好好啊。” 因为缺乏,谢金灵很喜欢听别人聊友情相关的话题,听得很专注。 “是啊,我们还是高中同桌呢,约好了读同一个大学的,然后一起填的志愿,最后被同一个专业录取,然后我们还是一个班,还调到了同一个宿舍!我们头靠头一起睡了四年。” “好幸运哦。” 谢金灵脸上露出了个淡淡的笑来,眼底流淌着的是抹不去的羡慕。 “嗯嗯,说来也觉得不可思议,但真的就是这么幸运!我们都是从高中开始就喜欢X人乐队了,高中看的第一场演唱会就是和她一起看的X人乐队,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终于又开演唱会了!” 小婷说完眸光闪烁,流露出回忆的虚妄来。 “难怪你们的感情一直这么好。” 谢金灵感慨道,羡慕了好久。 谢金灵从小就是漂亮的小孩,加上她的性子闷,一直都不是很招女生喜欢,甚至受到过同班女同学的排挤。 所以她一直都没什么女性朋友,更别说这种相伴了十多年的友谊了。 X人乐队演唱会的票小婷自然没有抢到,但是第二天她还是收到了两张VIP票的电子票据,是谢金灵发来的,没想到这么久的事情谢金灵还放在心上,捧着手机的小婷好不感动,泪眼汪汪地看着她。 “也帮你买了来回的机票,希望你们玩得开心呀。” 谢金灵笑得眼睛弯弯的,非常真诚地看着她。 小婷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抱着谢金灵号了好一会儿,一直在跟她说谢,感激涕零。 还是方思思进来把她拉开的,因为化妆师要给谢金灵化妆了。 “不用谢啦,到时候玩得开心我也就开心啦。” 107一巴掌 一切都很愉快,但那天有一场戏,是唐棠扮演的角色和谢金灵的产生了误会,唐棠扇了她一巴掌。 原定的是假扇,唐棠做出架势,但只是轻轻地在她脸上碰一下,但那一巴掌实打实地扇下来的时候,谢金灵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捂着脸看过来的就是唐棠美艳漂亮得近乎刻薄扭曲的脸,耳边充斥着嗡鸣。 “金灵!” “天呐!金灵你没事吧!” 一时间四处都响起了倒吸气声,谢金灵只觉得脑子里有许多蜜蜂在不停地嗡嗡嗡。 张导吓得直接白了脸,猛地站起来时还推倒了一台摄影机。 方思思脸色也突然变得难看,连忙跑过去扶着谢金灵。 唐棠的经纪人脸色也很难看,攥住了她的手腕压低了声音。 “你疯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随后又抬起张赔笑的脸,“抱歉啊金灵,唐棠。” 但是任谁都看得出唐棠这一巴掌是新仇加旧恨,是带着怨与恨的,一时间大家都看呆了,整个摄影棚里鸦雀无声。 张导围在她们身边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着急着,但一时半会又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小丑似地傻站着。 反应过来的副导演开始扯着嗓子对着喇叭,警告今天的消息不能泄露,如有泄露,大家都是签了保密协议的,到时候律师函见! 唐棠漠然地看着被众人围在中间的谢金灵,方思思的眼睛几乎贴到她脸上了,看她漂亮的脸蛋有没有被指甲、戒指划破。 世界突然变得魔幻了起来,她的内心竟出奇地平静,好像灵魂出窍了一般,以上帝视角冷冷地观看着眼前的一幕,也不知道自己那会儿怎么就魔怔了。 她觉得谢金灵实在可恶,脸蛋清纯漂亮,气质清冷脱俗,个屁,其实就是一个贱人,小小年纪就学得油腔滑调,傍大款,出来卖。 一时间嫉恨鄙夷涌上心头,下意识地就甩了她一巴掌,对戏时的错位、排练全都抛向了九霄云外。 今天的戏自然没法再拍下去了。 张导和唐棠的经纪人一直跟到休息室给谢金灵道歉,谢金灵用毛巾包着的冰袋捂着热辣辣的左脸,目光有些不知所措地在两人身上打着转,好在方思思以一马当先的气势挡在了两人面前,脸上挂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张导你们回去吧,这事我也做不了主,得看庄总什么态度。” 张导和唐棠的经纪人两人面面相觑,脸上的表情僵得厉害。 谢金灵年纪小是做不了主的,既然方思思都这么说了,两人只好各自打道回府,等待消息。 休息室只剩下谢金灵、小婷和方思思了,小婷坐在她身边一脸担忧地看着她,方思思则坐在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表情凝重,电话拨过去好几次都没有接通。 谢金灵手托着冰块捂脸,想了很久还是犹豫着开了口。 “要不,就不告诉庄姐了吧,也没有伤得很重。” 方思思锐利的目光顷刻间就落在了谢金灵身上,她果决地开口,“绝对不行!” 谢金灵是温吞软弱的性子,庄启玉不是。 纸包不住火,现场那么多人,迟早是会走漏风声,这件事情没有第一时间上报给庄启玉,方思思怕庄启玉连带着她给一起收拾了。 “好吧,思思姐你看着办。” 谢金灵怕这事会连累方思思,只浅浅地提议了下,见方思思态度强硬后便立刻噤了声,安安静静地敷着她的脸。 小婷给谢金灵的冰块包好毛巾,坐下后攥紧了拳头,恶狠狠地说道。 “那个唐棠实在太可恶了,明明一开始张导根本就不是那样安排的,她就是有私心,故意欺负你的!” 方思思的电话铃声突兀地炸响,她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后突然神色大变,对着小婷严厉地”嘘”了一声后,没有丝毫拖地带水地接起了电话。 “庄总,是这样的。” 果然是庄启玉回拨过来的电话,小婷看向谢金灵的目光有些瑟缩,抬起手在唇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两人正襟危坐地听着方思思向庄启玉汇报刚才的情况,即便耳朵竖起来也完全听不到庄启玉讲了些什么,只看到方思思一个劲地说”是””好的,庄总”一类的话。 艰难地挂断了电话,“庄总这几天在忙,抽不开身过来,她说后续的事情不用我们操心,她会处理。” 108失落如细若游丝的春雨 谢金灵松了口气,同时也产生了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失落,这股失落很轻很淡地在她心底划过,好像一场细弱游丝的春雨。 她唇角稍稍扯了弧度,“好,一点小事,也不用麻烦她多过来一趟了。” 凝结在冰袋上的水沾湿了她的眼,垂眼时眼尾的湿润好像眼泪。 庄启玉是真的忙,忙到晚上十一点了才有空给她可怜又无助的小鸟打了个视频电话。 看着她擦了药过后还有些泛红的侧脸,庄启玉心如刀割,恨不得即刻飞到谢金灵身边。 “我会给你报仇出气的。” 谢金灵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好像怎么回应都不太应该,如果说不用,好像显得她太懦弱、轻贱,被人欺负到头上了还不知道反击,如果说好,又显得她好像仗势欺人。 最重要的是庄启玉做下的决定是她无法改变、撼动的。 谢金灵抿了下唇,拨了下头发遮挡左脸,片刻的沉默后,她说道。 “很晚了,你好好休息吧。” 第二天导演一大早通知因为设备故障暂停拍摄,大家先在酒店里好好休息。 唐棠在酒店的房间里收到了一个花篮,很晦气的白菊花,她叫助理赶紧丢掉外面去,却不料助理拿着张卡片面色僵硬地打道回府。 “唐棠姐,是庄总送来的。” 经纪人大跨步一把从助理手里拿过卡片,简单的一行字,却看得她面色苍白。 [唐影后,对待新人应该要温柔一些。] 署名是笔锋有力的庄启玉三个字。 看她脸色不对劲的唐棠一边不耐地念叨着”怎么了”,一边往经纪人那边走,等她瞄到了卡片上的内容时,脸色同样不好看。 但她仗着自己咖位大,仍强装镇定地把卡片丢回助理手里晦气的花篮里,摆摆手叫人赶紧丢了。 “事情已经发生了,就这样吧。本来拍戏就会有意外,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她能拿我怎样?” 唐棠坐在沙发上,自视清高地摊了摊手。 经纪人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虽然唐棠初入演艺圈时是受了些苦,但这么多年来也算是顺风顺水,身边围着的都是一群见风使舵,处处哄着她的人,虽然很不应该那样说,但现在的唐棠心态确实飘了,不知天高地厚。 看人一脸淡然,经纪人崩溃暴走到她面前,几近抓狂地说道。 “话不是这样说的,你分分钟会被雪藏的知不知道?” “你觉得张总会不会卖庄启玉这个面子?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让你在谢金灵面前收着点,你偏不听,这下闯出祸来了吧。” “这些话你昨晚已经念叨了一晚上了,你说着不烦么。” 唐棠弹着自己的指甲,虽然她心底也很慌,但她实在会演,脸上是很欠揍的碧池脸。 “你!”经纪人被呛了一下,一时间对唐棠无比失望。 电话铃声响起,经纪人接了个电话,只见她神情沉敛凝重,脸色愈发地难看了起来。 挂断了电话,她才有气无力地对唐棠说道。 “唐棠,你的代言全给停掉了!” 唐棠这才露出些无措的神色,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唉呀,你真的好糊涂啊。” 经纪人急得在原地打转,用力扣着唐棠的肩,“你快去给谢金灵道歉!” 唐棠走到如今这个位置,不光是她自己的努力,经纪人也操了不少心,如果唐棠倒了,这也意味着经纪人这么多年来的努力也一并付诸东流。 “我道什么歉啊,我做错什么了?这不是剧本要这样的吗?我照着剧本演不对了?要道歉找编剧、导演去道歉,我不道歉。” 唐棠虽然也开始慌了,但她还是死鸭子嘴硬,不肯服软,她还是有一股莫名的”傲气”的,代言掉了就掉了,大不了以后再重新接过。 “你不道歉,庄总不息怒,上亿的违约金你来赔?” 太阳穴凸起的青筋,近乎扭曲的五官,还有冒起的汗珠,让她的脸看起来狰狞可怕。 “违约金?我违什么约了?是这些品牌违约了吧,他们该给我钱吧,真是搞笑,还要我贴钱?” 唐棠拍开经纪人的手,双臂交叉环胸。 “你别忘了公司有权停掉你的代言,这些都是公司出面给你解的约!” “什么?” 唐棠这才意识到了这无异于毁灭性的打击,也明白了经纪人从昨晚开始就一直慌个不停的原因了。 “总之你先去给谢金灵赔礼道歉,然后让谢金灵跟庄启玉说,等她说完你再跟庄启玉联系,然后道歉,说这些都是拍戏时的失误,不管怎样你都要把这件事定义为失误,而不是你真的想扇谢金灵的巴掌。” 即便唐棠照经纪人所说的做了,低声下气地给谢金灵道歉,但庄启玉那边不管怎样都无法联系上,所以她的代言还是都停了,她为了一时的解气几乎赔光了这些年打拼下来的所有积蓄。 但好在她丢光了代言的事情被压了下来,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为什么。 庄启玉要给她教训,又不允许她的事情影响到这部还在拍摄的电影,最重要的是影响谢金灵。 109失手打人也怪疼的吧 唐棠追悔莫及,几天下来都瘦了小一圈,经纪人一边安慰着她,一边却提前给自己做起了职业规划,待唐棠彻底成为弃子之前,挖掘新人,并跳槽。 能对接商务的经纪人几乎是半个商人,属性使然,自然要以利益为重,这么多年的尽心尽力就当是喂了狗,唐棠早就已经飘了,在她的三令五申下还任性地做出这种事情,唐棠的路终究是走不远的。 她有强烈的预感,也许这部电影之后,唐棠的演艺圈之路就走到了终点。 既然唐棠都给谢金灵道歉了,张导就充当了和事佬,连哄带骗让两位把剩下的拍完,本来也没多少了。 拍杀青戏那天庄启玉也来了,低调地在最角落找了个很不起眼的位置看着拍完了,整个摄影棚充斥着欢呼声的时候才拂了拂裤子上根本看不到的灰尘,施施然地站起来身来,径直地朝片场最中央的位置走去。 有工作人员认出了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呐呐地喊了声”庄总”,然后越来越多的人认出了她,纷纷自觉地后退半步给她让出条笔直的路来。 在许多交迭响起的”庄总”中,谢金灵清脆的一声”庄姐”显得尤为突出。 庄启玉看向被人群簇拥着的谢金灵,明明她身后周围有那么多张脸,但庄启玉的眼睛里只能看得到她一个人。 谢金灵穿着一身看不出新旧的黑色羽绒服,她瘦而高挑,厚重的长款外套她穿一点都不显臃肿。脖子上围着一条厚实柔软的深灰色围巾,低扎的马尾让她整体呈现出温婉的气质。黑发上飘落着雪花道具,略微发红的手上还拿着一把透明雨伞。 她怕冷,露在外面的耳朵、鼻尖都稍稍晕了点朦胧的红,在过分白皙细腻的肌肤上,那抹红看起来漂亮脆弱极了。 “金灵过来,到我这儿来。” 她朝着谢金灵笑着招了招手,同时往谢金灵的位置走去。 等和谢金灵仅半步之遥时,她大跨了步伐,迎上了谢金灵,下意识地握住了谢金灵被冻得发红的手,自然也握住了那把伞。 “可算是杀青了,拍了这么久真是辛苦了。” 张兴是细节狂魔,就连背景的颜色亮了那么一度都要把做背景的人骂得狗血淋头,对情感的细腻程度的追求简直达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精确到哪场戏的眼泪必须要从左眼先流下来,愤怒的时候嘴唇颤抖的幅度都有要求。 所以就是不断地ng,ng,再ng,今天终于杀青了,晚上就组织杀青宴庆祝。 但张兴没有高兴得太早,这位大佛好巧不巧又在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赶到,前边谢金灵被打的事情才刚刚过去一周,这会儿就来了,张兴实在心惊胆颤。 “今儿寒潮呢,外边可冷,庄总你要过来我让人去接你啊。” “哪敢让张导费心啊,过来就怕打扰到你们拍摄。” 庄启玉脸上露着笑,笑里结着一层薄薄的冰,嘴上说得实在客套,可张兴却在大冷的天里热得冒汗,双脚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喉咙里像是塞了一团膨胀的棉花,干涩得发不出来声音。 唐棠在经纪人疯狂的眼神示意下,慢腾腾地挪到了庄启玉跟前,慢镜头似地抬起脸,让光点在眼里细细闪烁着,眼含波光,我见犹怜,水媚动人。 鸽血似的红唇轻启,声音柔柔道,“庄总......” 庄启玉转头面向她是脸上还是带着笑的,唐棠紧张的思绪骤然散了些,自负地认为或许她可以当面跟庄启玉解释那个失误。 就在她打算再上前一步,用这张充满了电影故事感的脸哭泣着说出她的苦衷。 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庄启玉瞬间冷了脸,抬手往唐棠那张艳而不俗的脸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啪——” 伴随着好大的一声脆响,是唐棠被扇得摔倒在地的一声沉闷的”砰”声。 唐棠捂着火辣辣的脸,被那么多双眼睛注视着,浑身都在抖。 “失手打人也怪疼的吧,唐影后以后可要注意点了。” 庄启玉居高临下地睨了她一眼,声音带着狠厉的阴森, 谢金灵被这突入起来的一巴掌吓得捂了嘴,瞳孔瑟缩着倒吸一口凉气。 张导在一边也看呆了,嘴动了半天都蹦不出一个字来。 从那一巴掌,再到这句话,周围每一个人敢拦着,甚至没有一个人在这种时候去帮唐棠说话,更没有人敢去把她扶起来。 110算账 身着红色大衣的唐棠倒在地上,捂着红肿的左脸,像一朵枯萎的红玫瑰。 庄启玉是个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人,杀鸡儆猴是最原始,也是最有效的警告方式。 她带着明显愣住了的谢金灵走出了片场,在场的人才敢把唐棠扶起来,大家都心照不宣地保持了沉默。 没有人敢指责庄启玉的所作所为,因为在这个圈子里,资本就是一切。 而唐棠,明显就是那颗被资本抛弃的弃子了。 为了那一巴掌,她付出了太多。 唐棠看着身边的经纪人,喊了一声”姐”。 她的经纪人应了声,可却一直回避着和她的对视。 看着这诺大的片场,唐棠突然觉得心底空落落的,就连脸上的巴掌也不觉得疼了。 谢金灵拍的第一部电影就闹成这样,收场实在不好看。 庄启玉下手是狠了点,可如果她下手不狠,谢金灵以后收到的欺负就只会多不会少,这种事情一开始就要扼杀在摇篮里。 这个圈子是最趋炎附势、仗势欺人的,她不护紧一点,跟朵小白花似的谢金灵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直到下了电梯,谢金灵都还处于一种极度不真实的晕眩当中,她无意间撞见了手里那把从片场带出来的伞,才意识到刚才那段像是从八点档狗血报仇情节中走出来的场景,是她亲身经历过的。 头发上的”雪花”被拂了个干净,本来为了营造氛围感绑得就松的头发在走了几步后就更松了,海草似地搭在肩上,长长地垂落下来。 上车的时候,谢金灵听到庄启玉给张兴导演打电话,问他这边还需要谢金灵做什么不,不需要的话她就带她回上海了。 车里很安静,也很暖和,摘下围巾,拉下外套拉链的谢金灵听到庄启玉手机传来的声音,说不用。 然后谢金灵就看到她挂了电话,点开了购票软件,只见她随便划了两下,没有半点犹豫地就买了票。 “晚上九点有航班,回去吃个饭,收拾一下行李,我们就回上海。” 谢金灵在这里也待腻了,想毛毛也想妈妈了,只是没想到下午五点杀完青,九点就要飞上海了。 “好。”她答道。 庄启玉突然靠了过来,搂上了她的肩,唇鼻几乎贴在了她的侧脸上,浅浅的呼吸拂在脸侧细小的寒毛上,有些痒。 “抱歉,迟到的报仇,希望能够让你感到解气。” 谢金灵感觉心脏有片刻的停顿,一股说不上来的感受涌上心头。 热气很快在手心凝结,她虚虚地拢了拢手指,幅度很轻地摇了摇头,“是不是有点太....” 谢金灵感激庄启玉为她出头,唐棠是坏,但似乎也没有坏到那种地步,因为一个巴掌,掉了所有代言。 谢金灵终究还是过意不去,咬着下唇,面露难色。 “好像有点太过了。” 庄启玉和她拉开些距离,眼底压着探究的神色。 “怎么说?她当众扇你一巴掌,我替你扇回来,这不算一报还一报吗?” “不是,她的代言那些....既然已经惩罚她了,她的代言那些是否能够恢复呢?” “已成定局的事了,谁叫她惹了不该惹的人呢。” 庄启玉收回目光,轻飘飘地说道,好像对轻易毁了一个人的所有并没有丝毫愧疚。 “可是....” 这就勾起了谢金灵的愧疚,一双眼睛慌乱地瞟着。 “你知道唐棠为什么敢欺负你吗,就是因为你太善良又太心软,遇到事就躲,不敢伸张,但凡你嚣张跋扈一点,她都不敢欺你。” 庄启玉拧着眉,说一句,手指就往谢金灵脑门上点一下,最后再配以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 但是要狠下心来说几句伤人心的话却是怎么也舍不得的。 “方思思也是,守着你拍戏都能让你给人家欺负了,我看她金牌经纪人的称号也别要了。” 说道这里,庄启玉眼神里带上了冷意,这件事情的发生,方思思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谢金灵还小,初出茅庐,任人拿捏,方思思可是老狐狸了,说白了就是觉得谢金灵好管,然后不上心了。 “扣工资。” 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谢金灵眼皮重重跳了下,惊恐道。 “思思姐就不用了吧。” 庄启玉只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你没管过人,奖惩是最有效的成长机制,不能只看到奖,不见着罚吧,只有把钱吐出来才是最长记性的。” “当时事发突然,思思姐就是在我旁边也帮不上忙啊。” 谢金灵还想着挽留,庄启玉只好跟她一五一十地挑开来。 “你一个新人,才刚出来拍戏,她都敢放你自己在片场,我给她开的价钱需要她更用心以及花更多的时间。你会被唐棠欺负,完全就是因为方思思不上心,你各方面条件好,加上有我撑腰,所以她断定别人会忌惮你,没想到来了个这么没眼力见的。” 话都说到这层面了,谢金灵要是还不懂庄启玉的意思,真就要给她骂一顿了。 111还说不得了 酒店离摄影棚本来就近,一脚油门的功夫就到了,两人下了车往酒店大堂走。 酒店大堂装修得恢宏大气,七八米的挑高让视野极为宽阔,人站上去就显得渺小了许多。 大堂的地板光可鉴人,鞋跟踏上去会发出清脆的响,谢金灵每回往这儿走都感觉那环绕似的回音幽灵似地缠着她,总是小心小心再小心地放轻了步伐,逃似的赶紧把这段路走完。 但庄启玉却极为自然,闲庭信步中又不失潇洒和优雅。 “晚饭想吃什么?”庄启玉偏过头问她。 “我都可以。” 谢金灵对吃的向来没有什么要求,也许是瘦子本来对吃的就没有什么太多的欲望。 “行,等会回房间点外卖吧,戏都拍完了,就别吃你那沙拉了。” 进了电梯,四面都是镜子,两人并排站着,眼睛不管往哪儿看,视野里都有两人的身影。 庄启玉圈着谢金灵细细的胳膊,忍不住说了句牢骚话。 “当演员可真够遭罪的,明明瘦得跟片纸似的,还嫌不够。” 谢金灵笑笑,任由着手臂被庄启玉圈着上上下下估量了一遍。 “也没有每天都吃沙拉,午饭都是正常吃的,只是偶尔吃几次而已。” “吃的那也是没油没盐的寡淡。” 庄启玉蹙眉啧了一声,接着道。 “反正等宣发的这段时间呢,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用太在意体重这些,反正身上也没几两肉,胖不到哪里去。” “哦。” 谢金灵骨架小,一直都是偏瘦一点的身材,就没胖过,长点肉也不会明显,所以她根本就不用像别的女艺人那样一顿一根香蕉地减体重,照常吃饭就可以了。 回到房间,庄启玉搜了家商场里的餐厅,吃的喝的都点了。 点完餐,谢金灵说趁着点餐的功夫把行李收一收,她刚站起身来,手腕就被握着往下一拉。 她跌坐回沙发上,瑟缩的瞳孔露出被惊吓到的表情,头发彻底散了,一片柔柔漫漫的黑色。 谢金灵红发确实灿烂明媚,但黑发还是更适合她一些,乌发雪肤,轻盈恬静,气质出尘。 那抬眸的一眼直望进庄启玉心底去了,酥酥的痒意快速升起,直冲颅顶。 庄启玉翻了些身,仍扣着谢金灵细弱的手腕,气息微乱地吻了上去。 先是浅浅地含着她饱满的下唇,吮吸果冻般吸着,尝到她口腔里橘子汁的甘甜来。 那点甜激发了她唾液的分泌,她一边吮着谢金灵的唇,一边吞咽着,吞咽的时候唇慢慢地蠕动着、摩挲着。 心脏跳动发出的声音好响,唇被堵着,耳朵里就嗡嗡地响着。 被庄启玉扣住的手虚空地收拢着,触到了庄启玉厚实的毛呢外套,指尖把那一点面料收紧、攥进了手心。 然后她感受到下唇被庄启玉的牙齿轻轻咬了下,随后很快就松开了,然后湿润柔软的唇在她唇上左右来回地磨擦了几下,舌尖再慢慢地探进来,舔了舔她安静抵在下齿内侧的舌尖。 外物入侵,她舌尖抵着庄启玉的舌下意识地往外推了推。 但她的下意识的保护举动却像是在迎合庄启玉,被庄启玉卷了舌拖入口腔吮到舌根都是软的。 每当这个时候谢金灵就会憋气,好像舌头是她呼吸的辅助器官似的,被”咬”住了舌,就不知道该怎么呼吸了。 唇瓣在摩挲、吮吸中发热发麻,庄启玉在听到谢金灵发出的细碎呜咽后,就把她的唇舌放开了。 “呼吸啊,笨蛋。” 但是贴靠得依旧很近,说话的时候嘴唇还能够触碰到谢金灵的,灼热的呼吸暧昧地洒在谢金灵口鼻处。 偏过些头去呼吸的谢金灵自然听到了她这句调侃,语气是无奈中又带着浓浓的宠溺,好像她是个怎么教都教不会的笨小孩,做家长的舍不得说也舍不得骂。 谢金灵的脸颊快速升温,本就因缺氧而泛红的脸颊红得更厉害了,白净的面皮底下开着瀑布兰花,漂亮得不得了。 等她呼吸顺畅了些后,庄启玉双手捧着她的脸,凝视她潋滟的眼眸,声音里带着轻笑。 “怎么了,还说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