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见春光【古言,NP】》 短短几日功夫,就学成了这样勾人的本事 徐成瑾踏进花想楼时,陆菀正伏跪着身子坐在一位脸带刀疤的客人身边扇扇子,饱满的臀撑得裙摆紧紧绷着,胸前的衣襟不知被谁扯开,露出大片的雪白浑圆来,呼之欲出。 只一眼就能瞧见那白嫩酥胸前印着被人欺压过的红痕。 都说这陆菀是花想楼里的硬骨头,死活不愿做伺候人的活儿。怎的,前几日刚破身,如今就想明白了,连那丑恶邋遢之人也赶着去服侍。 “陆姑娘,世子爷唤你过去伺候。” 楼里的小厮低着头,穿过堂里的莺莺燕燕,来到陆菀跟前,朝她低声传话:“瞧着世子爷方才的脸色不好,姑娘仔细着些,柳妈妈可就指望着这棵摇钱树了。” 闻言,陆菀从客人怀里起身。 因着陪喝了几杯酒,她身子微晃了晃,旋即被那连带刀疤的客人搂住,软腰细滑,他脸上的笑容油腻得令人作呕,欲低头噙住怀中的香软。 陆菀眼尾泛红得厉害,将眸底的嫌恶之意尽数掩下,不着痕迹地从刀疤脸的男人怀里挣脱出来,娇软香嫩的身子盈盈一礼,倒也没失了礼数,只道:“徐世子正唤着奴家呢,失陪了。” 她的声音刻意拔高,任周围的姑娘们都听得极为清楚,免不得让她们恼恨地绞碎了手里的帕子,恨不得被世子爷看上的不是自己。 陆菀心中了然。 方才徐成瑾一进来,她就注意到了。她就是故意让徐成瑾看见,她得为自己谋算,既然已经折在了这花想楼,就必须寻个靠山。 入了这花想楼,迟早都是要伺候人的。是被柳妈妈派去伺候那些下三流的腌臜客人,还是高攀上那位国公府的世子爷,陆菀当然会选择去伺候世子爷。 自打前几日陆菀主动摸进徐成瑾的房中,头一次让他破了身,柳妈妈便不敢再让她去伺候旁人。 今夜若是能继续留在他房里,以后连这等陪酒之事也可免去。 陆菀稍作整理的裳裙,走上二楼雅间外,手里稳稳端着托盘,一壶酒,两只酒杯,声音细软婉转道:“世子爷。” 头一次在床榻上时,她赤身紧紧贴着徐成瑾,轻啄他的耳畔,痛苦低语着这声“世子爷”,便使得他压抑不住低吼,下一刻体内灌满了热烫。 “进来。”屋里说话的不是徐成瑾,而是他随身侍卫常青。 常青走出来开门,待目送陆菀进屋后,又将门扇关好,双手抱剑守在门前。 徐成瑾坐在桌旁的圆凳上,十分熟稔地给倒了一杯清茶,低头抿着,却一言不发,连看一眼陆菀都未曾。 “世子爷。”陆菀捧着酒壶上前,举着酒杯冲他甜甜地笑,嗓声柔媚天生。 徐成瑾目光顺着眼前那只白皙的手腕,落在杯中微微晃动的酒水上,忽然一把将她扯进怀中,轻啧了声,嘲讽道:“短短几日功夫,就学成了这样勾人的本事,嗯?” 酒杯摔在地上,酒水尽数洒在了陆菀的胸口上。 粉色的衣襟染成了深红,透出里头雪白的胸脯。陆菀吓得双手勾着他的脖颈,嘴角溢出一声笑,强自镇定道:“世子爷既点了奴家来,奴家总要将爷伺候好了。” 那让我瞧瞧,你伺候人的本事学得怎么样 少女嫩如柔荑的双臂攀着徐成瑾的脖颈,身子软嫩的触感与他贴得严丝合缝。 半晌的分神中,陆菀已经开始生涩地轻啄他耳旁,一股酥麻的感觉在心里晃了晃,叫人说不出来的滋味。 但徐成瑾不是个贪恋美色的人。 他一只手握紧陆菀的软腰,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扼住她的下巴,视线流连在她惊慌紧抿住的两瓣红唇上,好一会儿才冷嗤一声,说道:“谁教你的?” 花窗外有雨声,滴滴答答落在窗框上。 陆菀听见他这般问,难得懵了一瞬,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满是疑惑。 “陈娘子教的……”她如实回道。 进了花想楼的姑娘,光凭美貌是不够的,自己得有几分真本事。 陈娘子专负责调教楼里的姑娘,教她们该怎样讨好客人。起初陆菀不愿学,头一晚承欢时吃足了苦头,后来想通了,就特意寻陈娘子传授了些技艺。 陆菀不想错过今夜的机会。可见到徐成瑾这般矜冷无趣的模样,心中的念想一寸寸沉下来,最后咬紧牙关,将下巴从徐成瑾的指尖上移开,垂头卑微道:“世子爷不喜欢吗?” 徐成瑾再度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仰首对视,正好她肩头的衣裳滑落一寸,露出白皙娇粉的肌肤,一捧馨香满怀,任谁看了此情此景,心底都忍不住泛起丝丝涟漪。 他眼尾一抬,漫不经心道:“还会什么?” 陆菀见他眉眼间划过一丝兴味,扶着他的肩膀缓缓起身,想换个姿势。徐成瑾施力轻轻一揽,将人抱到自己双腿上:“嗯?” 陆菀几乎是骑在他腰上的,低下羞红的小脸贴近他颈侧,在他紧实的颈上轻轻咬着,用牙磨着。然后缓慢往上,柔嫩的红唇含住他的耳垂,用舌尖轻抿刮扫。 窗外传来雨滴声,屋内馨香缭绕,混杂着从唇舌间发出的细微声响,毫无疑问会令人遐想万分。 可徐成瑾好似不为所动,陆菀余光望去,他目不斜视俨然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似是她费心挑逗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 陆菀有些泄气,已然开始腿软,整个身子都伏在徐成瑾的怀里。从未做过这等毫无矜持之事,竟一时紧张得忘了呼吸,不由停下来低喘了几声。 微弱的气息打在徐成瑾的脖颈上,他那处最是敏感,才垂眸,就察觉到小姑娘身子开始抖起来,约莫是害怕了,撑着身子便想要离去。 “菀娘就是这样糊弄我的?” 他陡然冷了声线,眼神里的幽光灼热,突然一把钳住陆菀的手腕,将她抱起仰面搁在圆桌上。 陆菀腰间狠狠地撞在了桌沿上,那一声吃痛还未来得及出口,就被徐成瑾欺身压上来,他冷嗤的声音响在她耳畔,质问她:“方才饮了多少?” 他这是在嫌弃她一身酒味。 陆菀咬了咬唇,又心有不甘,都走到这一步了,哪里还有回头路。于是索性伸出双臂紧紧勾住徐成瑾,忍下羞耻心,艰难道:“世子爷倘若不喜欢,那以后菀娘只陪你一个人喝。” 男人微一颔首,骨节匀称的手指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嗓音低哑道:“那让我瞧瞧,你伺候人的本事学得怎么样。” 那根肉棒果然在口中开始乱跳 徐成瑾这个人很克制,任那双柔滑灵动的小手作弄着他粗壮的阳具,愣是薄唇紧抿,没发出一点儿声音。 陆菀粉嫩的手掌被烫得发红,哼出一丝难抑的喘息声,片刻后,她停下双手,费劲揉了揉酸疼的手腕。 徐成瑾看见她这幅模样只觉好笑,甚至还挑了挑眉毛,道:“就只会这些?” 陆菀面颊逐渐透出一股不正常的羞红,浑身微微发颤,瞧见他跨间挺立的硕物,心道自己分明是按照陈娘子教授做的。 “世子爷且看吧!” 说完,她含胸低头,伸出湿软的舌头,在男人注视的目光下吞进整根阳具。霎时肉棒上的青筋胀起,涨得她口腔难受极了,她刚撑住男人的衣袍想要后退,猝不及防地,一双手臂用力按住她的肩膀,逼她往喉咙深处吞咽。 “呜呜……”怎会如此? 陆菀深深埋在他的胯下,由着他按住后颈套弄进出,他仿佛很会享受,懂得三浅一深的道理,浅插时令陆菀忍不住吮吸,深入时直接送进喉口紧紧缠住。 她有意捏了下徐成瑾的大腿,徐成瑾允许她暂时地吐出来,呼吸略沉地问:“可学会了?” 陆菀腮帮子已然涨得发酸,湿漉漉的眼睛我见犹怜。察觉到他此刻的确是来了兴致,不是存心捉弄,她埋首重新将那硕大滚烫的肉棒含入口中。 那物实在过于粗长,陆菀生怕他突然又逼着自己深入,想起学过的那些技艺,她轻吮住硕大圆头顶端的小孔上,用舌尖缓缓细细地舔舐,将逼出来的几颗清液吮吸入腹。 不消片刻,那根肉棒果然在口中开始乱跳。 陆菀暗喜,这是要快射了吧。 一想到陈娘子曾经暗地里数落自己愚笨,她偏不认,瞧,这不就初见成效嘛。 她退出来,咬着唇含糊地唤了声:“世子爷。” 徐成瑾脸色突然沉下来,再次攥住她的后颈,开始猛烈地毫无章法在口中进出。陆菀耐着性子想要求饶,呜呜啜泣声充斥着整个房间,可眼前的男人好似失了理智,越发进得又急又快,粗壮的肉棒一下下插满喉咙。 陆菀哭着掐紧了男人劲瘦的腰,口中涎水乱飞,最后终于听到男人低喘的一声,接着陆菀便觉身后的手按得更加蛮力,迫使她张嘴吞咽下更多浓稠的精液。 多数被她咽进了肚子里,还有一部分从陆菀的嘴唇里溢出来,浊白的丝缕挂在红唇极为明显。她嘴唇被肏得肿红,含不住精液,剩下的全都顺着嘴角往外流,落进完全敞开的雪白胸脯里。 陆菀失魂落魄半跪在地上,徐成瑾丝毫没有再给她半分眼神,而是朝门外的侍卫喊了一声。 此时给徐成瑾口完的陆菀一身狼狈,鬓发散乱,胸前的衣襟几乎全敞开了,白嫩嫩的呼之欲出,红艳的雪梅跳出来悬在空中。 听到门外的常青推开门的声响,陆菀连忙侧过身,用徐成瑾的衣摆遮住面容。 徐成瑾望着她的动作,扯开衣摆,伸出探向她胸前的肉沟,从里面勾出一抹浊白的精液,脸上笑意渐浓,意有所指。 陆菀下巴微扬,缓缓贴上前,吞含住他的手指。 “奴家吃干净了……”陆菀闭上眼,累得靠在他腿边撒娇,问道:“世子爷还满意?” 徐成瑾温和地笑:“一会儿再说。” 房间隔壁是盥室,摆放了一个大浴桶,常青进来是添水的,将浴桶灌满了水,他目光扫了眼跪坐在地上的陆菀,低下头背过身又出去了。 陆菀下意识拢好衣襟,从地上爬起来。 徐成瑾也跟着起身,胯下那粗壮的物什“啪”地一下打在她脸上,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徐成瑾面上仍是平淡从容之色,命令道:“自己进去。” 好想要世子爷的大肉棒狠狠插进来…… 陆菀在他的注视下将自己的衣物通通褪去,一丝不挂地踩进浴桶。 她站在里面望着徐成瑾,等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还未给徐成瑾脱衣,娇颜一红,连忙又起身出来,伸手伺候他脱衣。 徐成瑾是个练家子的,陆菀纤嫩的手指一点点贴上他后背和手臂上的,他的肌肉遒劲有力,一点也不像花想楼其他客人那样肥壮油腻。 目光触及精壮的后背上有处显眼的指痕,陆菀收回眼神,状若无事般,继续替徐成瑾脱衣。 两人一同进入浴桶。 起先陆菀一人坐进去,里面的空间富足有余,现下两人挤在一处,好似桶里的水都跟着一起沸腾烫起来了。 “世子爷?嗯……啊……” 水下的手指抚摸着玉白的酮体,沿着腿缝探向茂盛茂林中的两片粉嫩的贝肉,徐成瑾指尖看似随意把弄着,却激起陆菀肉穴深处一阵阵陌生的瘙痒。 “嗯啊……” 往日里花想楼的姑娘都会教授自渎,这也是必须跟陈娘子修习的一课。陆菀是正经人家教养了十几年的姑娘,哪里真能学楼里的姑娘那样瘫在榻上,是以,她当时只草草糊弄了过去。 却不曾在此刻竟感觉到下体如此难耐,明明是极小的穴,犹如空虚的山谷,急切地渴求什么东西狠狠插入来纾解。 这种感觉有些熟悉,她第一次爬上徐成瑾的床,后半夜时便生出了与这一模一样的滋味儿。从骨子里细细密密的发痒,痒得双腿打颤,她开始不受控制地夹紧身子,不料将男人的手指也一并吞了进去。 徐成瑾嘴边含着几分笑意,讥讽道:“小骚货,这么急不可耐。” 陆菀只觉得脸颊涨红,分不清是水太热,还是被羞的,恨不得一头栽进水里谁也不见才好。 徐成瑾继续命令:“松开我。” 听到徐成瑾的命令,陆菀更加羞得抬不起头,慢慢在水下松开双腿。 徐成瑾却将两根手指往里更深送了一下,在肉穴里重重地扣了扣,陆菀登时脑子里白光一闪,挺直腰再次将双腿拼命夹紧。 徐成瑾另外一只手压着她的腰肢,想要搂她过来到怀里。 陆菀张开嘴不甚被水呛了进去,刚咳了两声,腰边便被一根滚烫的肉棒抵住。她一动不敢动,还必须任由男人动作极为不温柔地扣弄她的噗噗颤动的花穴。 徐成瑾脸色淡然,问道:“这些天,伺候过别人吗?” 陆菀湿漉的眼角泛红,近乎要压制不住嘴里的娇喘,听到在问自己话,靠着理智摇了摇头。 得到这个答案,徐成瑾挑了挑眉头,显然是有些意外的。 “难受吗?” “嗯嗯……” 陆菀忍着理智咬紧嘴唇,方才被肏得发肿的红唇咬出了一道深深的月牙印。 她初经人事便已经如此急不可耐,何况是徐成瑾,耳边听到极力掩藏的低低娇喘,他扯过陆菀,水下的手指重新探寻丰腴肥嫩的肉穴,低头贴在她耳畔,轻声道:“想要吗,嗯?” 说着手指用力往前一顶,指腹探找肉道内壁。 “想要!”陆菀惊得小穴猛地收缩,急着哭声祈求:“世子爷,我难受……” 她已经哭哑了嗓子,听起来更为娇嗔,又怯又羞。 男人的手指灵巧地逐渐抽动起来,幅度缓慢,令陆菀那股痒在心里钻得更厉害,大胆地微抬起下体,纤细无暇的玉指圈住徐成瑾粗长壮硕的肉棒,暗示地套弄起来。 陆菀泪带梨花,哭糯糯的似是生怕他会拒绝:“呜呜……世子爷……求世子爷疼疼我……呜……好想要世子爷的大肉棒狠狠插进来……快插我呜呜……” 不许叫出来 陆菀背后靠着浴桶,双臂费力攀扶边沿,等徐成瑾从水中靠过去,扶着巨物抵近陆菀的小穴,前端插进穴口后,扶住陆菀的腰,一寸寸往里顶。 巨大的阳物肉眼可见的速度插进娇嫩的小穴里,陆菀水漉漉的眸子有片刻怔忪,看着自己的身体毫无征兆竟能容纳一根如此粗长的肉棒, 骨头里的痒意终于得到片刻了纾解,穴肉至后背都被顶撞得生出了一股酥麻爽感,直冲灵台。 徐成瑾顾念着她方初经人事,忍得确实有些辛苦,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扶着她的头脑。 少女的身体妙不可言,小穴里每一寸嫩肉都仿佛有什么魔力,往里插动时被紧致湿润的内壁狠狠绞住,腰腹快速顶撞的同时马眼被紧的一阵发麻。 “……菀娘,放松一点。” “好。” 陆菀浮在水里半眯着眼睛,手伸到后面去抱徐成瑾,她感觉身下的穴眼被撑得很胀,便故意凑近他耳后发出娇软的呻吟声。 徐成瑾修长的手指握住她身前软嫩的乳房,肉棒一边在湿滑的穴里不断插动,一边放肆地用力揉搓白嫩的双乳。 想起前不久在大堂里她坦着衣襟供人玩乐的场景,徐成瑾心中莫名的不太舒服,呼吸逐渐变得急重,突然垂头咬住她的奶头。 “嘶……” 陆菀不受控制地弓直了后背,下意识想要推开,徐成瑾一手钳住她的细腰,一手捧着乳房如孩童般舔舐吮吸。 陆菀对这种感觉有些陌生,一瞬极为酥麻的感觉,稍纵即逝。 紧接着徐成瑾便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凶狠地在她胸口咬下一口,陆菀推搡不及,还是留下两排沁出血丝的牙印。 徐成瑾丝毫不顾及她是否会疼,抬手用水帮她抹掉血迹,又探到身下去摸两人身体离开的地方,肉棒再度插进抽出,两瓣花蒂充血挺立着,指尖作恶弹了一下,激得陆菀再次身子绷直差点后退缩起来。 “世子爷在存心捉弄奴家。” 浴桶的水声混着粗喘呻吟,陆菀面颊绯红,眼尾充满着足令男人血脉偾张的情欲之色。 肉棒上暴涨的青筋剐蹭肉穴内壁,这点好处无异于隔靴搔痒。 陆菀感觉浑身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里,可怕得逼她将徐成瑾抱得更紧,两具炙热的身体严丝合缝贴在一起。 她更放肆得扭动腰肢迎合徐成瑾,贴脸抵着他汗湿的鼻尖,凑近听着他发乱的呼吸,“奴家想要世子爷更多的疼爱……您再快点……我快受不了了……” 徐成瑾扣住她的腰让她深深含住肉棒反复进出,她不受控制地仰头张嘴呻吟。 徐成瑾暗自皱眉,“不许叫出来。” 陆菀慌张地用手掌堵住自己的唇,身下还在被一根粗长的阳具捣弄着,她纤长的眼睫上挂着泪珠,死咬住唇不敢再出声。 她白皙的面颊泛出了潮红,桶里的水早已失了温度,她的身体却被操得火热扭动,细腰在徐成瑾的手下软得春水。 她按照陈娘子所授,俯身在他耳后轻咬,用软滑的舌尖舔舐滚动的喉结,一路吻上脸,有意避开他紧闭的薄唇,朝鼻根热乎乎地吹气。 陈娘子说,会哄男人欢心是一门本事。下至贩夫走卒,上至皇权世家,总逃不过一水温柔乡的极致缠绵。 她既然卖身入了花想楼这种腌臜地方,逃不过被凌辱挨操的命运,那她就要勾引一个有权有势的,终有一日能离开这里。 长驱直入地攻占她柔软的舌头 陆菀被整根阴茎插进去,两人身体时而密不可分,时而反复撞击拍打,眼前连隔间的珠帘都顶得晃动了起来。 “可以换、换个地方吗?这木桶里硬邦邦的,好疼……” “哪里疼。” 陆菀眼睛里泫着水光,期待徐成瑾能怜惜地停下来。 “腰硌得疼……” 浴桶里的空间有限,陆菀只能依附在他身上半坐,被他又按又抱一个姿势操了这么久,腿早就麻了。 随着肉棒从体内抽出来,徐成瑾的低喘缓和了一些。 接着陆菀抬起雪白漂亮的腿,夹紧徐成瑾的腰,撒娇道:“这种地方,奴家怎么能将世子爷服侍得尽兴呢。” 很快徐成瑾抱起陆菀,赤裸的身子离开水面,冷水哗啦地撒了满地,充满情欲的阳具还直挺挺立在腰间,她小心翼翼地苟住他的脖颈不敢动,生怕滑下去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花窗还敞着,夜风吹起来冷极了。 她忍不住瑟缩起来,几乎半张脸都贴紧徐成瑾的胸膛里,他步子迈得很稳,走到外面将陆菀放在柔软的床榻上。 陆菀抬起头,暖黄的烛光映照着徐成瑾的身体轮廓,匀称颀长的身躯壮硕又有力,尤其跨间那个物件格外凶猛。 听说徐家是靠战功封赏,徐成瑾本人十六岁便随父亲出兵北上,勇武无敌,在军中立威立信,连当今圣上都夸赞他是良将之才。 可惜私底下是个浪荡子,不知醉死多少次在秦楼楚馆花娘们的怀里。 陆菀双腿发酸打颤,蜷腿坐在床头抱紧自己,她十六岁正是青春年华,就没有徐成瑾那样命好了。 她家中父母健在,还有个妹妹,一家人过得穷困潦倒。为了家人能活下去,陆菀成为被抛弃的那一个,不过柳妈妈登门花了十两银子,便将她关进了花想楼接客。 第一次她被送给了一个肥头大耳的阔商的房里破处,奋死抵抗保住了贞洁,换来柳妈妈的一顿毒打。 柳妈妈威胁她,下次如果还是不肯顺从,不管是灌药还是直接打晕,总会有法子逼她乖乖给男人玩弄。 陆菀不是认命的人,心一横,不等柳妈妈再把她卖给谁,就主动盯上了到花想楼里消遣的徐成瑾,爬上他的床,他成了她第一个男人。 国公府在京城里有权有势,柳妈妈不敢得罪徐成瑾,怕他有别的打算,自那日之后,没有再打陆菀的主意。 陆菀左等右等,一连着半个月都没有见到徐成瑾,柳妈妈的耐心逐渐耗尽,开始不死心地逼她出去接客。 万幸今晚徐成瑾来了,陆菀终于再次看到了希望。 她有点沁凉的手指伸出去,抓住徐成瑾高耸挺立的肉棒,低头含住舔舐,被他一把抓住按倒,分开白嫩细长的双腿,粗长的阴茎骤然再度入侵进肉穴。 此时烛光明亮,更清楚地看到圆润的龟头和茎体泛着水光,粘着白浊的东西。徐成瑾摆动腰腹顶着小穴操了起来,小小的穴缝被巨大的肉棒撑满抽插着,汁水从里面流了出来。 陆菀抓紧被子,侧过头,差点忍不住泄出呻吟。 徐成瑾垂首抵近,“菀娘,张嘴……” 陆菀承受不住下身的胀痛感,不敢叫喊,刚转头想问什么,嘴唇被徐成瑾低头吻住,甚至吮吸唇瓣,撬开牙齿,长驱直入地攻占她寸寸柔软的舌头。 湿得全是水 徐成瑾紧扣陆菀的后脑,极用力地吻了很久。 期间陆菀不敢喘气,光滑香肩暴露在空气中,挺立饱满的奶头被略带薄茧的指尖挑逗拨弄。 随着徐成瑾的薄唇往下移动,捏住乳房用嘴衔住了乳尖,她似痛苦般呻吟了一声。 徐成瑾笑话她:“这便受不了了,还怎么伺候本世子?” 陆菀眼底泛起水花,捂住嘴盯着他,正好看到他埋头舔舐自己的乳房,细细密密的吻渐渐开始有了温度,能感受到从徐成瑾唇舌上传来的滚烫。 那根插进小穴里的炙热肉棒还在小幅度抽动,每一次起伏,她的奶头都会被徐成瑾的牙磕疼,然后用舌尖卷起那两颗小樱桃细细品尝。 陆菀伸出双臂去勾他的脖颈,徐成瑾松开嘴,低头又想吻上她的唇。 陆菀不着痕迹侧过头,让两具赤裸的身体拥抱得更紧,随着徐成瑾的腰腹用力,坚硬的肉棒顶弄到了小穴最深处的内壁。 “这些日子,奴家一直都在等着你。” 徐成瑾将她的手放到床头,让她坐起来能够支撑着,抽出大肉棒看了眼上面裹满的白色汁液,用龟头在两片幼嫩的花瓣边缘蹭动起来,穴眼里对着他淫水直流。 “今日这不是来了,不过看来你很想我啊,下面湿得全是水……” “想。”陆菀大方地拉着他的手去摸下体,让他的手指和掌心沾满粘稠的淫荡汁水,歪头倒进他宽厚的胸膛里。 她夹带软糯的鼻音撒娇道:“自从被世子爷操过一次,时时刻刻都想着……奴家想一直被世子爷猛操……” 徐成瑾看着陆菀,手指一边在她阴蒂上轻轻抠了抠,一边缓慢而清晰地说:“以后的日子还长,你才初经人事便已淫水横流,以后怕不是要泄身不止。” “奴家只对世子爷流水。” 陆菀缠住他的腰,一把将他推到,抬起腰身将肉棒准确无误地坐进去,又湿又软的肉穴吞吐着肉棒,越弄徐成瑾脸上的表情就越满意。 粗长滚烫的阳具深顶进暖乎乎的内壁里,紧致湿滑中暗藏着一股不可小觑的吸力。徐成瑾呼吸微乱,配合地在她体内摆动抽插,扶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一下下重重猛烈深顶。 浓稠滚烫的精液喷涌出来,射在紧缩的穴心里,陆菀捂嘴发出一声闷哼,小穴里流出一股暖热的液体,同样攀登上了高潮。 徐成瑾没有立即退出去,而是继续深埋在湿滑的肉穴里,几乎用将陆菀揉进骨血似的力道抱紧她,一记深吻缠绵悱恻,分开时两人的嘴角挂了暧昧的银丝。 小穴里撑满的精液从缝里淌了出来,陆菀僵着身子不敢乱动,下面的小穴又疼又麻,感觉整个人都要被肏坏了。 屋里的静默并未持续太久,很久被常青的敲门声打破,他在门外大声喊道:“世子不好了!府里出了大事需要您赶紧回去一趟!” 徐成瑾翻身下床,不等陆菀起身来服侍,他自己从架子上拿过衣袍穿好,一番动作行云流水。 陆菀不知所措的望着,他神态清明得像是换了一个人,冷冷淡淡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扯过被子盖住自己赤裸狼狈的身体,徐成瑾开门临走时又回头看了他一眼,还是抛下她走了。 紧闭的双腿和被肏过充满情欲的肉穴 陆菀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浴室,就着冰冷的水躺进去,纤白玲珑的身躯红痕遍布,所见之处都是欢爱过的痕迹。 可……徐成瑾竟然走了。 陆菀眼底带着一丝怅然,忽然神情发狠似的将桶里的水都泼出去,身子明明冻得瑟瑟发抖,她却一动不动地坐在木桶里抱紧自己,一时不知该如何发泄。 正呆怔时,“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 常青端着一碗药走来,径直到浴室内,目光直视躲在浴桶里的女子,一板一眼地道:“世子嘱咐我,要你把这药喝了。” 陆菀遮住眼底隐忍的神色,努力平静地回答:“你放下出去,我会喝的。” 烟花之地的姑娘每场情事过后,都会煎上一碗汤药喝下。此事不必徐成瑾主动吩咐,陆菀自己都会去找柳妈妈讨药喝。 只是他刚刚匆忙离去,都未曾对她解释过一句,却还记得让侍卫给她端药来。 常青居高临下地站着,能望见她浸在水里的白腻肌肤,雪白的胸腹跟随呼吸起伏着。 窥见美人裸露的娇躯,他神色没有半点异样,依旧端着药碗未退分毫。 这番意思再明显不过,必定是要亲眼见到她喝下,他才好回去跟徐成瑾交差。 陆菀第一次爬床成功那日,是柳妈妈端的药过来,等她喝了药便命人抬了回去。这次该说不说,徐成瑾许是对她上心了不少。 常青面上一片漠然,见她不肯动,于是威胁道:“是你自己喝,还是我逼你喝?” 陆菀捏着拳头不自觉收紧,好一会儿才缓缓松开,唇角微微弯起来,从浴桶里未着寸缕着站起身。 水哗啦啦地往外流,常青身上的衣袍深靴都被溅了不少,眼前媚眼如丝的女子伸过来一双湿漉漉的玉手,把药碗接过去,仰头一饮而尽。 常青怔了一下,默默将目光从陆菀丰满秀美的双乳之间移开,低下头,看到她纤瘦不盈一握的腰肢,以及紧闭的双腿和被肏过充满情欲的肉穴。 明知她是故意的,常青心中还是生出些许微妙的感受。 陆菀喝完苦涩的药汁,直皱眉头。她一手捧着空碗,一手握住常青的手掌,将碗重新还到他手里,随即笑着询问:“敢问大人,世子爷临走时……除了盯着我喝药的吩咐,可还留下别的话?” 常青声音寒冷:“没有。” 什么都没有。 陆菀呼吸一滞,便更觉得羞愤,抬手夺回常青手掌里那只碗,用力往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常青略显惊讶地看着陆菀,她竟然哭了,眼尾悬着泪珠将落未落,香肩和乳房因为悸动而微微颤抖。 常青垂眼,不再注意她的身子,声色平平道:“今日府中的确有要事需要世子处理,让姑娘受委屈了。” 陆菀显然僵了一下,弯起唇角,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 “侍卫大人,世子爷以前经常到花想楼来吗?” “经常。” “世子爷处处留情,可有钟情过哪位姑娘?” “这是世子的私事,我不便告知你。” 常青叹了口气,不愿继续与她纠缠,只道:“劝你收起不该有的心思,我们世子心如明镜,不过逢场作戏而已,国公爷也断然不会应允他带回去一个低贱肮脏的烟花女子。” 要是能肏到这样的尤物,就算是死在她身下也 常青走了以后,陆菀捡起皱乱的衣裙,早已被地面的水沾湿了大半。 她忍着浑身酸疼穿好衣裳,湿哒哒贴着肌肤极为难受,目光一凝,瞥见了掉在床跟角落的一块玉牌。 这是她刚才趁和徐成瑾欢爱时偷偷藏下来的东西,他临时走得匆忙,未注意到身上少了一件配饰。 陆菀拿起玉牌,本想系在腰间,想了想又收进袖子里。 夜已深,楼里灯火通明,走廊四处拥簇着达官贵客,旁若无人搂着姑娘们求欢,往屋里一推一带,不消片刻便传出来一阵靡靡之音。 陆菀揪着松散的衣襟,一路低着头避开行人,折返自己居住的合欢阁。 小丫鬟还在等她,见她如此,立刻去打了桶热水服侍她沐浴净身。 陆菀缩在浴桶里,无助地闭上双眼,任小丫鬟随意检查和摆弄。她用手指伸进陆菀下体的肉穴里,一点点挖出内壁残存的精水。 小丫鬟忙了好一会儿,突然问:“姑娘喝药了吗?” 陆菀僵了一瞬,直至被递来干净的衣裳,才点了点头:“喝过了。” 小丫鬟这才继续替她清洗上药。 翌日,柳妈妈又亲自来了一趟,专程是为审问她。 “勾上床的男人都能让他跑了,陆菀你的本事呢?” 陆菀将昨夜收好的玉牌摊在手心里,皱着眉说:“世子家中有要事,不得不走。可他临走时给了我一个物件,说若是遇到了难处,便可以此物去国公府寻他。” 她向来撒谎脸不红气不喘。偷来的东西在她手里,想如何说便如何说,柳妈妈总不至于当面跟徐成瑾求证,量她也没有那个胆量。 柳妈妈看到她手里那块白润细腻的上好羊脂玉,圆扇中间雕刻着一个“瑾”字,当下明了,红唇弯弯笑得十分和蔼:“好姑娘,傍上徐世子这条大腿,以后有你吃香的喝辣的!” 徐成瑾是花想楼的摇钱树,手指缝里随便漏一点儿,都能哄得柳妈妈的脸笑成一朵花儿。 陆菀神色黯淡,心中全然没有逃过一劫的欣喜,能靠徐成瑾逃得过一回是本事,逃过二回是运气,昨晚见他那副死德行,想来日后靠他也不是长久之计…… 夜里,花想楼中笙歌四起。 柳妈妈这次留了个心眼,即便陆菀偷来一块傍身的玉牌,也没有让她喘息的打算,命人替她换上香艳裸露的衣裙,就要逼着她下楼揽客。 “别以为伺候徐世子两回,自己也跟着金贵了,入了这花想楼就都是供人玩乐的妓子,这就是你们的命。” 陆菀咬紧牙关,对柳妈妈毕恭毕敬:“谢过妈妈教诲。” 身上的衣裙薄若蝉翼,将她玲珑曲致的身姿完全显露出来,盈腰一握,丰满的臀部翘似玉瓶。她穿过大厅,路过的客人无一不细细咂舌,口干舌燥地望着:要是能肏到这样的尤物,就算是死在她身下也甘愿了! 隔着亵裤在腿心有一下没一下地乱摸 陆菀行走在大厅里,半遮半掩的衣襟下双乳摇摇晃晃,抬头瞧见一位白衣郎君,故作娇柔的笑意顿时僵在脸上。 周围男人对她流露出的神情俱是狂热和痴迷,目光如同一双双带着贪欲的手,恨不得立即把她拽过去按在身下勇猛地肏入。 只有那个一身白衣翩然的郎君,气质高洁不染尘埃,看向她的目光里带着一丝极其明显的厌恶,以及一眼便可窥见陆菀内心的嘲弄之意。 “你过来,给爷们倒酒。” 陆菀下意识望过去,开口喝使她的是白衣郎君身侧一个身着干练的绯色圆领袍的男人,腰间是正时兴的蹀躞带,缀满了金珠玉环,必定家中非富即贵。 “你!说的就是你,赶紧过来伺候!”男人不耐烦地再次催促,举着空酒杯朝她晃了晃。 陆菀满心不情愿,跟他同坐的白衣郎君望向自己的目光似乎有很大的敌意,可是柳妈妈还在不远处窥看,只得硬着头皮走近前去。 陆菀小心翼翼地捧起酒壶,男人把突然把酒杯移开,她再次用壶口对准酒杯,男人又移到别的位置。 “客官不要再为难奴家了……” 男人捂着嘴忍笑,乐到欢畅时,一手搭在白衣郎君的肩头,冲他挑挑眉宽慰说:“阿兄何故愁眉苦脸的,你瞧这花想楼里的娇花儿,真是一朵比一朵有趣。” 陆菀为难地笑了笑,半跪在桌边,未敢随意起身。 男人亮晶晶的眸子凝视她,目光上下打量眼前这副雪白玉嫩的身子,不由分说一把将陆菀捞进怀里,手伸进胸衣里放在白嫩饱满的双乳上胡乱揉搓。 陆菀吓得双腿发软,险些要叫出声来。 她还不及拒绝,对面的白衣郎君已经看不过去了,沉下脸呵斥道:“李霄,你还要胡闹多久?” 被他唤作李霄的男人并不在意,转而伸手探进陆菀的裙下,隔着亵裤在腿心有一下没一下地乱摸。 陆菀夹住他的手,面若桃花,低声婉拒道:“客官,此处人多眼杂,你别动手呀……” 李霄瞧见她微红泛着水花的眼尾,心里暗戳戳喜欢得紧,视线往下一瞥就能看到她衣襟之下泄漏的春光,随着呼吸起伏,嫣粉的两颗奶尖半掩遮羞着。 “我说阿兄,爹爹让我管着我,可也没说让你管到我床榻上的事情上来。”李霄对兄长的态度十分无所谓,弯腰抱起陆菀,临走时又低声咕囔了几句:“阿兄你是未来要继承族中所有产业的族中长子,李家靠你一人便足够了。你倒也不必逼着自己跟我一起待在这种烟花之地……要是觉得脏了你饱读圣贤书的双眼,就趁早回家去吧。” 陆菀被突然抱起来,一时尚不知该如何应对。然而听到两人的对话,顿时明白了他们的身份。 他们出自百年望族的李家。陆菀对这个朝自己动手动脚的李霄没有什么印象,但对坐在那里犹如高岭之花的白衣郎君的身份有了几分了然。 当今权贵圈子里分成两派,一种是功勋皇亲,一种是极有声望地位的高门士族。 李家便是士族之首,连皇权都要退让三分。 而白衣郎君李珣,更是士族中的翘楚,是众人培养后辈时的楷模。 被搂着按在床上吻得热火朝天 陆菀被李霄抱进了厢房,被他砰砰乱跳的胸膛震得耳腔嗡嗡叫,听到他一脚踹上了房门,心里更加害怕挨不过这一遭。 “郎、郎君是李氏的族人?” 李霄将陆菀压在罗汉床上,扯下她的衣领,迫不及待捉住她的手去摸寻腰腹下那根蠢蠢欲动的巨物。 陆菀不动声色,隔着衣物握住阳具的指节缓慢收紧,担心露出扭捏的姿态会对引起对方的不满,面上柔柔弱弱地顺从,学起他前不久的举动,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骚弄他胯下勃起的硬物。 李霄发出难抑的喘息,埋头拱了拱两座软柔秀美的奶子,只觉顷刻间馨香扑鼻,差点就要回归九天了。 他流连在圆润挺立的双乳之间,嘴巴里都是她的乳香味,“我要睡你。” 陆菀推开了他,娇喘吁吁,酥胸裸露,脸上却并无情欲之色。 李霄拿过她的手伸进裤裆深处让她套弄,以为她看不上自己,便说道:“你方才也听见了,我阿兄是李氏族中的长房长子,我虽逊色些许,但跟他是一母同胞,生母也是谢氏望族的女君。日后你倘若跟了我,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所谓的“好处”,陆菀在柳妈妈的嘴里听过很多遍了,任她三番两次丢掉姑娘家的矜持和脸面,从徐世子那里也没得到什么。 陆菀撑着身子往后靠,“你兄长、和你……都很厉害吗?” 李霄嗯了一声,提起兄长李珣,脸上止不住浮现出一丝骄傲说:“那是自然,我们李氏乃百年名门望族,权势滔天,京都里不知有多少人都来攀附讨好。尤其是我阿兄声名显赫,任谁见了他都绝不敢造次。” 品行高洁、超尘脱俗的李氏长房长子,却被胞弟诓骗到青楼里见识人人鄙夷厌弃香艳的娼妓。 陆菀默了默,便又试探问道:“就算定国公府的世子见到你兄长,也会心中忌惮吗?” 说着,她从腰间摸出那块刻着字的洁白玉牌,双眉轻轻蹙起,显露出几分委屈的模样。 “定国公府的世子?徐成瑾?”捏住乳头的几根手指松开了。 陆菀微微颔首,抬手擦了擦眼角,啜泣道:“郎君有所不知,徐世子仗着家中权势害我家破人亡,又看我有几分姿色,逼我卖身入了花想楼饱受欺辱。” 见她说得眼角冒泪花,李霄喉结轻轻动了动,按住她的肩用指腹缓慢的摩挲,想以此安慰她。 “我自知此般残花败柳之身不配得到郎君的垂爱,得之甚喜,但徐世子将我视作禁脔……要是让他知道郎君与我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定会连累郎君,只怕令我心痛难安。” “……徐家是个什么东西,用得着怕他?” 李霄又气恼又心疼,目光瞥见一双楚楚动人的眼眸,视线往下移,才注意到她柔白娇嫩的身躯上分布着深浅不一的青紫痕迹,其中乳肉和软腰处最多。 “很疼吧?” 李霄将她的衣裳扯到一边,怜爱地抚摸手下柔软的肌肤,俯身去亲吻那些青紫的伤痕。 “也不是很疼……”陆菀没有拒绝,手中玉牌滑落到地上,被搂着按在床上吻得热火朝天。 粗糙的舌面在花蕊里搅动卷扫 陆菀肩颈和前胸都覆上了一层潮红,娇滴滴地喘息,双手挤压白嫩的巨乳将硕大炙热的阳物包裹住,上下滑动揉弄模仿交媾的动作。 李霄忍不住喘出了声,青筋狰狞的肉棒陷进两股柔软得像水一样的奶子里,被不停地抽出来又肏进去,委实销魂得要命。 陆菀原本半跪在榻上,起身扶住李霄在下面躺好,俯身张嘴去含住粗长坚硬的大肉棒时,他突然目光紧盯着她有些流出些许湿水的腿心。 李霄按住她:“你别动。” 陆菀知道自己哪里不对劲,双腿羞耻得闭更紧,保持着跪坐的姿势,手摸上李霄的肉棒重重地套弄了几下,说道:“我帮郎君舔,会很舒服的。” 李霄神情稍显凝重,还是很坚持:“把腿打开让我看看。” 陆菀迟疑地咬唇,耳边又传来催促的声音,已经被压住了双腿。她闭上眼睛,任由李霄的掰开自己的双腿,缓缓抬高,阴蒂和肉穴都完整地暴露在人前。 等了一会儿,并没有如预料中那样被肉棒无情地插入,陆菀睁开眼,发现李霄正在盯着自己的腿间皱起了眉。 雪白的大腿根上遍布着红痕,不像是欢爱过后的迹象,经历的一夜竟变成了深青发紫的淤痕。 李霄摸着她腿根上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出声问道:“真的不疼吗?” 陆菀的小腿还被他两只大手握住,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或许当时的确疼过……现在想起来,只记得下体瘙痒的小穴空虚被粗硬的巨物填满,一股股暖浇在痉挛的内壁里,身心舒爽到脚指头都蜷起好几回。 李霄见她不作答,只当是她迫于徐成瑾的淫威不敢诉苦。这样娇柔的美人儿流落到那种不懂珍惜的人手里,实在暴殄天物。 这回换李霄跪在床榻边上,头埋进她的双腿间。温热的呼吸乍然喷在湿润发痒的肉穴上,惊得陆菀旋即夹紧双腿,冷不丁把男人的脑袋按得更紧。 柔软的薄唇含住肉穴外的两瓣软肉,陆菀吓到倒吸一口凉气,伸手胡乱地去推李霄,他却制住她的手,脑袋在腿心里埋得更深。 陆菀扯过被衾挡住自己的脸,下面被磨得酥痒难耐,原本柔软的阴蒂被吮吸变得硬挺,待李霄含住了上方红色的小肉豆,轻轻咬了咬,她明显察觉到有淫水从穴口流出,酥麻发酸的感觉顺着小腹直冲大脑。 李霄用舌尖顶开肉唇,往深里探入,引来陆菀不安分地扭动,迫切地夹紧双腿渴望得到更多。 “嗯……嗯啊……郎君……” 李霄伸手摸着她的小腹,耐心地用舌头把蜜穴里流出来的汁水尽数吞咽下去,粗糙的舌面在花蕊里搅动卷扫,激起花心止不住颤栗,淌出更多粘稠的淫水。 “轻点……啊……” 小小的花穴如同泉眼,被舔得到处都是汁水,骨子里仿佛爬出一只只淫虫,勾起陆菀内心深处的欲望,自己用手指揉搓了两下阴蒂,越弄感觉里面越开始空虚。 陆菀五指插进李霄的头发里,嘴边不满足地哼哼唧唧,而后李霄移开嘴唇,唇角连着粉嫩的肉穴拉出了一条透明而粘稠的淫丝。 被不断痉挛的湿润花穴绞得发狠 “你流了好多水。” 李霄用拇指在她挺立的小肉豆上反复揉了揉,这种刺激下无疑使得陆菀拱起了背,伸手去按住他作乱的手。 昨夜她才对徐成瑾说过,自己的小骚穴只对他一个人流水。 可是眼下身子和四肢难耐的痒意也是真的,小穴被淫水冲出来,肉洞里变得欲壑难填,痒得她恨不得塞根东西进去挠一挠。 陆菀闷哼一声,握紧李霄的手掌,带着他探了探花丛蜜穴的边缘,扭动腰肢用难耐的哭腔说:“快插进去……” 李霄的两根手指听话地送进穴中,紧致湿滑的嫩肉绞得太狠,被裹挟滞住,只得缓慢地搅动让它适应纳入异物。 “还没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陆菀脸颊烫得厉害,骨头酥麻到每一寸,连脚趾蜷了起来,被逼得呜呜呻吟乱叫,口中支离破碎地说出自己名字:“我叫陆菀……郎君可以叫我菀娘……” 李霄手上动作未停,指腹破开壁内湿润的褶皱,直抵花心软肉,一边扣弄一边弄拇指挑逗阴蒂。 “我想叫你阿菀,有人这么叫过你么?” “没有过……郎君喜欢就好……嗯啊……” 手指很有律动地抽动起来,贪恋地吸进手指,直接吞进指根。反复抽插和顶入,使紧致的肉穴散发出难以描述的酸胀快感,陆菀叫得声音都变了。 李霄低头叼住晃动的奶尖,两颗来回用舌尖舔舐扫弄,时而吸住乳肉,时而如同喝奶的孩子沉迷吸奶,没一会儿两颗樱红就胀大了一圈。 “……郎君!” 陆菀双腿打颤乱蹬,软嫩的花心忽然痉挛紧缩了下,喷涌而出的淫水沿着大腿根往外淌,李霄来不及抽出来,被浇湿了满满一手。 爽感还有残存,陆菀主动拱起了腰腹,颤不成声地柔柔哀求:“郎君再用力些……快一些……” 李霄手下几记猛烈顶入,捣得花心酸软阵阵,速度快得仿佛要用手指将她肏坏一样。 陆菀挣扎扭着腰,咬紧的小嘴里发出难耐的娇喘声,淫荡的程度简直能让人血脉偾张。插进小穴最深处的两根手指再次被不断痉挛的湿润花穴绞得发狠,再次涌出一大股暖流,打湿了身下的被衾。 陆菀眨了眨泪眼,撑着身子爬起来,用手帕给李霄擦手。 黏腻的淫液挂在修长的手指上,怎么都擦不干净。 “你哭什么?”李霄掰过她的脸,用沾满淫水的手背给她擦眼泪。 陆菀一时哭笑不得,又被他轻松一把拉进怀里,揉捏起胸前的白嫩巨乳,带着贪恋意味的口吻说:“从未见过你这般的尤物,一定要将你带回家中狠狠地每日都要睡你一遍!” 陆菀双手搭住他的后颈,指尖有意拨弄他胸口的小红豆,“你们李氏是名门望族,岂会容得下阿菀这样出身风尘的女子……阿菀不求能挣个名分,只要能在郎君身边安稳余生便足够了。” 李霄抱着她,避开胯下挺立高耸的狰狞肉棒,将陆菀扶起来,哄着她道:“让人送水过来沐浴,等会儿真该轮到你吃我了。” 刚才他吃了她那么久,礼尚往来也是应该的。 可是陆菀蹙起眉头:“我不能被人瞧见跟你在一起,万一被徐世子知晓了,何止是天大的麻烦。不如我先回自己的房间清洗好了身体,再神不知鬼不觉地过来给你肏。” 李霄本想说徐世子有什么可怕的,想了想怕让陆菀为难,便索性依着她,低头吻了吻她光洁的眉心,缱绻不舍道:“那我等着你。” 你说得对,所以你今晚最好将本世子侍弄舒服 陆菀重新穿好衣裙,悄悄回到合欢阁,让小丫鬟打水来净身。 小丫鬟春华愣了下,没有多想就听她的话,抬水过来服侍自家姑娘沐浴。 刚刚陆菀一直都在观察李霄,看着是个轻狂重欲之人,实际待她极为珍视,两人在房里弄了那么久,她身上娇嫩的肌肤几乎没掐出什么痕迹。 春华现在能看到的,都是昨夜被徐成瑾弄出来的伤痕。 待清洗干净后,陆菀擦干身体,挑了件艳色妩媚的裙子换上,坐在铜镜前仔细打理好发髻妆容,一切准备妥当之后便要再次出门。 春华却叫住了她,脸上神情有些疑惑:“世子爷的房间在左边啊?” 她要去的是李霄的厢房,要走右手边。 “世子爷来了……?”陆菀脸色惊诧。 春华点头:“方才姑娘要回房清洗身子,婢子还以为你是撞见世子今夜过来了,要去服侍他呢。难道姑娘此番不是去寻世子爷的?” 对于这个消息,陆菀是有些抵触的。 “妈妈让我今夜在楼下招呼客人,世子爷还没有传唤我,我岂好主动送上门去,怕是会惹得他厌嫌。” 春华闻言叹气:“倒也是,还是姑娘思虑周全。” 刚好此时门外右手边的扶梯走上来一个男人,陆菀背对站在走廊上以为挡了路,下意识便拉着春华往屋里避开。 不曾想那个人脚步停在了陆菀的屋外,细看一眼,才发现此人正是徐成瑾的近侍常青。 常青对陆菀算不上恭敬,说话冰冰冷冷的:“世子正传唤你过去。” 陆菀攥紧了袖子,干巴巴回:“我这就过去……” 常青别有深意地望了她身上一眼,才转过身回去向徐成瑾复命。 陆菀捂住心口暗自吐了口气,心道徐成瑾这两日怎么来花想楼这么勤快了? 可李霄那边…… …… 陆菀走进属于徐成瑾的厢房,他正坐在案前默默饮酒,听见了脚步声也没有看一眼。 “世子爷。” 陆菀软声唤他,未得到回应。 与他相处过几回的陆菀能感觉得到,此刻他的心情不好。以往徐成瑾整个人都是一副冷峻的模样,高高在上睥睨着陆菀,总是要说一些很欠的话。 今夜他特意传唤陆菀过来,又一言不发,委实让人猜不透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但他能想着陆菀,这无疑是好事,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来到这花想楼里的男人心里都想着寻欢作乐,世子爷怎么连心事都一起揣着来了?”陆菀坐了过去,规规矩矩倒了一盏酒双手奉给徐成瑾,胸前低落的衣领滑下半寸,露出两团雪白的绵奶。 徐成瑾看了她一眼,伸手拽住她的手腕扯过来,盏里的酒水溅在两人之间。 陆菀没有料到,隔着半张桌案身子被拽着往前倒,几乎是双乳盛放在案面上,衣襟大敞,一派供人欣赏绝美的艳丽画面。 “菀娘就这么急不可耐吗?我传唤你过来都没有说什么,便穿着如此袒胸露乳的衣裙来勾引我。” 陆菀轻抿嘴唇,解释说:“奴家方才说了,男人到花想楼里来都是为了寻欢作乐,世子爷难道找奴家过来不是为了纾解情欲,而是为了诉说衷肠?” 徐成瑾眼眸黯下来,不禁嗤笑了声。 “你说得对。昨天走得匆忙,不够尽兴,所以你今晚最好将本世子侍弄舒服了。” 他脸上恢复成往日冷峻神情,松开陆菀细嫩的手腕,撇开衣摆露出胯间昂然鼓起的硬物。 世子爷能不能帮我也吃一回? 陆菀握住手里的狰狞青紫的阴茎,伸出舌头耐心地舔舐,把龟头在嘴里吸吮着,不时还会嘬住下面两颗肉鼓鼓的小球。 徐成瑾盯着她看了很久,平时需要摁住她的后脑逼迫她插到喉咙深处,现在她能够将整根肉棒硬吞进去。 狭窄喉间的腔肉紧紧吸住硕大龟头,柔嫩的舌面裹挟着坚硬的茎身,深喉会让陆菀的唇角流出口水,一时吞咽不及,呛得她连忙吐出来,捂住嘴扶着桌角,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蠢死了。” 徐成瑾拉起她的胳膊,薄唇就吻住了上去,未散的酒气在两人唇齿间碾转交合,两条软舌缠绵汲取时发出“滋滋”的水声。 今晚的花窗依旧没有关好,吹进来的夜风激起陆菀的身子一阵颤栗,她额角的肌肤被汗打湿了,而这阵风正好把她吹得脑海里无比清醒。 “唔唔……” 陆菀破碎的抵触声都藏在炙热的亲吻里,身体被徐成瑾拦腰抱起,放到床上开始解她的衣裙。 手指探了探双腿间的穴口,他俯身咬住她如珍珠般圆润的耳垂,温声细语地说:“还没有插进去,你就开始骚得流淫水l。” 陆菀眼神有些飘忽,禁不住耳根开始泛红,心虚地按住徐成瑾,拱起臀部跨坐在他的腰上。 “不止世子爷没有尽兴,菀娘也食髓知味,恨不得死在你的身下才好。” 徐成瑾用两根手指抽插进穴缝,感觉里面完全湿滑的状态,当即托住陆菀丰盈的圆臀,把肉棒填进汁水横流的肉穴。 陆菀扭动腰肢,在他身上摩擦起来。观音坐莲的姿势让男女的快感都能达到顶峰,尤其徐成瑾挺起腰来,阴茎插得更深,戳得陆菀的小腹鼓起来一个小包。 陆菀的身子玲珑有致,两团白软的巨乳在身前上下晃动,像两只洁白的玉兔一蹦一跳,可爱得让人想咬进嘴里。 徐成瑾掐着她的腰,哑声唤她的名字:“菀娘,低下来。” 陆菀弯腰将奶子凑过去,身下的小穴被顶插到敏感酸胀,弯下腰便失去支撑力,伏在徐成瑾的胸膛上再也没有力气自己抽送。 宽厚的手掌不停揉弄着饱满挺立的乳肉,舌头围着粉嫩的乳尖打转画圈舔弄,陆菀身体里高潮的余韵再次被勾了起来,紧咬住下唇,恨不得立即能被卷进一场狂风暴雨里肆虐,意乱情迷地渴求如潮水猛拍的快感。 “奴家吃了世子爷好几回……世子爷能不能帮我也吃一回?” 陆菀不安分地左右摆动腰肢,骚穴与徐成瑾阴茎相连虽是密不可分,摩擦的缝隙间却还是淌出了涓涓淫水。 约莫是刚才被渡了酒气的缘故,她大胆伸去一只纤纤玉手送到徐成瑾的嘴边,指甲轻轻剐蹭他的唇肉,暗示再明显不过。 徐成瑾低低地喘息,含住她发烫的手指舔了一下,注视她羞愧的脸色,托起她的玉臀往肉穴深处顶了顶:“做累了那就歇一会儿,我来动,会让你爽的。” 陆菀低落地应了一声,收紧内壁的媚肉,任他挺动腰腹在下体里不停深插浅送。两具肉体撞击在一起啪啪作响,坚硬的巨大肉棒顶端一下下地顶撞软嫩的花蕊,柔弱的小穴酥爽得紧缩又张开,一边贪恋吮吸,一边止不住喷涌出混杂着白浊精液的淫水。 把滚烫的精液都顶到了花心最深处 徐成瑾不知疲倦地肏弄着陆菀的身体,将她压在身下野蛮泄欲,掰开她的双腿让肉棒插得更深。 陆菀强忍着喉中溢出的破碎呻吟,纤长的眼睫上沾了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窄小的小穴被撑得胀痛难忍,摇着头软声祈求道:“疼……世子爷,好疼……” 她脸色有些发白,额上沁满了汗珠。幼嫩的小穴短时间里泄了太多回,现在只觉得传来撕裂干涩的疼痛,没有半分快感可言。 肉棒和花穴撞击的幅度慢了稍许,徐成瑾揉了两下她白生生的肚皮,问道:“你哭什么?” 陆菀哭了么?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到,手指触摸到眼眶下的湿润,心里莫名生出一丝委屈。 粗大的阴茎像是钢针似的一寸寸扎在壁肉里,疼得她浑身忍不住想蜷起来,想把那根巨物从身体里挤出去。 徐成瑾见她不吭声,腰腹再次继续在阴穴里迅速抽插。 陆菀喉咙里的声音都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嘶叫哭泣,持续很久,直到一股浓稠的精液激烈地浇在肉腔里,才感觉里面的火辣干疼有所减轻。 涨立的阴茎在娇嫩的小穴里发出一阵震颤,徐成瑾把射过粗壮肉棒又往穴里塞了塞,用手指堵住穴缝,把滚烫的精液都顶到了花心最深处。 陆菀疼得身体一颤一颤,双腿不住抽搐,眼泪抖落从肩颈滑落进被衾里。 徐成瑾按住她的腰,把折磨了她半夜的东西抽出来,肏过小穴翻出来的媚肉看起来嫣红发肿,如同得到鲜鲜空气的鱼儿大口呼吸收合,大股白浊的精液从里面流出来。 徐成瑾抓住她的腿,手指探到腿心里扣弄了几下,射进去的精液被抠了出来。 陆菀看着他,哑着嗓子说道:“这种小事不劳世子爷亲自动手,沐浴的时候丫鬟会帮忙全都挖出来。” 徐成瑾的指尖被肉穴闷得暖乎乎的,抽出来时挂满了黏腻的汁液,两指伸向陆菀的嘴唇,肆意撬开她的嘴巴在里面搅了搅。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嘴里摸寻到某颗尖利的牙,他突然说:“改天让常青给你把这颗牙磨一下。” “为什么?” 徐成瑾平静道:“它弄疼我了。” 陆菀:“……” 今夜徐成瑾的情绪过于怪异,她不打算惹他的晦气,憋足一口气扶住身子起来,表面佯装起讨好的笑容:“除了这颗牙,世子爷应当尽兴了吧?” 徐成瑾也学她笑盈盈的:“还是不够尽兴。” 说吧,他翻身将陆菀压回去,胸膛硬邦邦的抵住雪白泛红的双乳,胯间的阳具似有昂然的迹象,刻意在紧闭的双腿间试探地摩擦。 陆菀愣了一下,小腹剧烈颤了颤,被刚才肏得欲生欲死的情形吓出了阴影,慌忙用手阻隔在两人身前:“求世子爷怜惜,饶了我吧……” 徐成瑾好整以暇地观赏她失态的神情,扯过来继续搂在怀里,帮她整理了下耳鬓后散乱的乌发,随后俯身吻去她抽泣掉下来的泪珠。 “本来够尽兴了,你再哭,又要败坏本世子的兴致了。” 陆菀跪在榻上呼吸紊乱,双腿打颤,眼眸微湿着,心中又难受又气愤。 —————— 以后工作日的单更都在晚上23点发,今天白天搬砖太累了,所以就提前一小时,宝子们晚安_(:з」∠)_ 果然是婊子无情 湿透的徐成瑾要沐浴,唤了常青进来添水。 陆菀卧在床榻上没有力气,扯过薄被盖住了上半身,两条又白又细的腿搭在床尾,床单上濡湿的痕迹延绵至地面,只需一眼,便能知道屋内干柴烈火到何等模样。 常青不用去猜,因为他一直都守在门外,无论是欢愉的娇喘还是破碎的哭声,屋内的所有动静都尽数落入耳中。 徐成瑾起身踏进了浴室,一帘之隔不久便传来了水声。 常青回过头望向陆菀:“陆姑娘要回去吗?” 陆菀此刻脸色很难看,汗湿的长发搭在脸颊边,显得嘴唇没有丝毫血色。 她的确现在想回去。她不是有意放李霄的鸽子,跟那么好的机会失之交臂,她心里也非常惋惜。 “常青,能帮我找一身蔽体的衣物吗?” 常青目光在她惨白的小脸上微微一凝,随后才看向扔在地上撕成几块的破烂碎布。世子从来不在房里留人过夜,陆菀今夜偏生撞到了枪口上,继续留在这里的话,保不齐后面还有别的花样对付她。 常青转身从衣橱里取出一套徐成瑾备用的衣裤,还有一件宽大足以罩住陆菀整个身子的斗篷。 陆菀感激地说了声:“多谢。” 待常青背过身出去,她才从被褥里拖着酸疼不堪的身子爬起来,换好衣裳,用斗篷地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徐成瑾沐浴出来后,把常青又喊了进来:“人呢?” 常青如实回答:“陆姑娘身体不适,已经回去了。” 徐成瑾在床前站了半晌,看到床边还摆放着一双精致的绣鞋,陆菀的胆子变得愈发大,连鞋都顾不上穿好,赤着脚便背着他跑了。 想起刚才她在身下哭着连声求饶的样子。 徐成瑾眸子黯了黯,那股可怜劲儿,是惯会骗人心疼她的,罢了…… 瞥见他不追究,常青松了口气,转而踌躇地开口:“刚刚世子在屋里时,秦姨娘的丫鬟又来传了话……” 秦姨娘是老国公爷后院里的姨娘,名唤秦妩。一如名字那样容貌和身段都妩媚动人,曾经是名动京都的艳妓。 起先秦妩与徐成瑾一同出双入对,却不知怎的,突然就勾搭上了老国公爷,由着一顶软轿抬进国公府做了风光无限的秦姨娘。 老国公爷被秦姨娘的美色迷了个七荤八素,差点娶了她做继室续弦。是徐成瑾从中作梗坏了这件事,不然她险些还会成为徐成瑾的继母。 为此秦姨娘跟徐成瑾结下了梁子,即便她如今平安诞下了一位小公子,仍然不放心徐成瑾会善待他们母子。 昨夜便是因为秦姨娘寻了短见,想拿捏当初的几分旧情威胁徐成瑾……万幸徐成瑾急匆匆赶回府里,秦姨娘有惊无险,大夫叮嘱说安心静养即可。 徐成瑾面色如常,手下慢条斯理地系着腰间的缎带:“她说了什么。” “秦姨娘不肯喝药,哭着喊着想要再见世子一面。” 徐成瑾瞥过去一眼,常青被他压迫的眼神盯得低下了头,然后听到他嘴里似笑非笑地嘲讽道:“果然是婊子无情,身边有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都不肯放过。仗着我爹病入膏肓,顾不上她了,便总想使法子从我这里讨些好处……她愿意去死就去死吧,死了清净,死了一了百了。” 她需要的是一份在意,能够把她区别于其他女 陆菀不知道徐成瑾在她走后发了一通大火。 她回去之后迷迷糊糊摔倒在自己门口,是春华发现的她,叫来其他人帮忙一起把她抬回屋里休息,又着急地去找柳妈妈。 陆菀身上一块青一块红,腿间还沁出鲜红的血,双眼翻白神志不清,任众人如何摇晃叫喊她,一点意识都没有。 柳妈妈随意看了几眼,困得掩嘴打了个哈欠,说道:“这徐世子是做得过分了些……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陆菀这么命硬的人,歇息两天就能好了。” …… 陆菀昏睡到第二天下午才幽幽转醒,睁开眼第一眼见到的人是徐成瑾。 他皱着眉坐在床头,看到陆菀醒来,眉宇终于舒展开。 “世子?”他怎么还在这里? 徐成瑾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脸上少见的柔情,说话也温温和和的:“柳妈妈跟我说了你的身体状况,怪我没有顾着你。” 一连两日将陆菀当作解闷的玩意儿,此刻竟是从他的言语里能听出一丝愧意和自省。 陆菀不敢奢求徐成瑾这样人会有真心,只是心里觉得委屈,鼻头莫名也跟着泛起酸意。 她从未想过原本跟家人一起过着其乐融融的日子,会突然遭逢变故沦落进青楼,如今遇到徐成瑾这样的权贵,即便被他粗鲁地对待,所有的不忿都得牢牢憋在心里,半句怨言都不敢说出来。 “已经不疼了,谢过世子爷的关心。” 她脸颊上没有什么血色,声音有气无力的,没有因为徐成瑾突如其来的关切而显露出一丝一毫欣喜神色。 徐成瑾问她:“口渴吗,要喝水吗?” 陆菀扭过头,却是吩咐一旁的春华:“我有些口渴,替我倒杯水过来。” 春华看了眼她,又看了眼徐成瑾。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在闹别扭,只是时机或许不对,春华不好当面点出来,只能听话乖乖去倒水。 “姑娘喝水。” 陆菀接过她递来的茶杯,垂着头小口抿着,有意避开徐成瑾一动不动地凝视自己的炽热视线。 徐成瑾伸出手刚上前,便被她下意识后退躲开,两人俱是一怔。 陆菀眨了眨眼,心思飞转想该怎么解释。 徐成瑾深吸一口气,手继续安抚住她的肩膀,轻声细语地哄她:“你以后乖一些,我不会再让你疼了。” 听着他这样不走心的安慰,陆菀心头突然酸得更厉害,眼泪不争气地颗颗滚落,委屈道:“可明明……奴家已经做得很好了……” 她一直都在努力地迎合徐成瑾,只是他好像没有动心过,把她当作随意肏弄的玩物,肆意把自己的不满都发泄在她身上。 她需要的是一份在意,能够把她区别于其他女子的珍而重之,而非需要一头没有思想的淫荡性兽,床笫之欢的感受纵使畅快,也救不了她走出花想楼。 徐成瑾喉结动了动,手从她的肩头移动脸颊上,帮她擦掉泪水,而后妥协后退了一步:“不哭了,以后我不那样对你了。” 他也许,的确不该迁怒陆菀。 怎么样,好看吗? 作为补偿,徐成瑾答应陆菀带她出门一次。 叁日后是上巳节,城中要举办一场盛大的灯会。徐成瑾答应到时候会跟柳妈妈交代,带着她去看花灯祈福散散心。 陆菀自从卖身进入花想楼,就再也没踏出去过花想楼的大门一步。她的卖身契被柳妈妈牢牢捏在手里,即便能够逃出花想楼,也没办法走出京都的城门,回不了家。甚至,还会背负一个贱籍私逃的罪名,任人乱棍处死。 她起先主动爬上徐成瑾的床,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得到他的心,哄他为自己赎身。 …… 叁日后的清晨,陆菀期待地推开了花窗,看着四通八达的街巷上开始张灯结彩,四下为灯会做准备。 她出生在僻远的陆家村,从来没有见过京都的繁华灯会,据说那些花灯上面绘制着各式各样的花鸟虫鱼,整条街都会彻夜通明。 直至午时过后,徐成瑾才派马车来接陆菀。 她站在花想楼的台阶下迟疑地四处张望,脚步虚软得像在做梦,第一次呼吸到除了花想楼之外的新鲜气息,还夹杂着一些甜香无比的食物味道。 徐成瑾在马车里等得没了耐心,掀开车帘催促:“你再磨蹭,我就送你回去。” 陆菀赶紧上了马车,进去乖乖坐下。 徐成瑾瞧见她今日特意打扮过,一身石榴红艳丽的长裙,若是旁人穿大概会显得艳俗,穿在陆菀身上只觉得明媚大方。妆容画得清丽又自然,明亮清澈的眸子衬托得她周身气质清纯无害,更像是一位知书达理的闺秀,比起花想楼时天差地别。 迎上打量的目光,她面若桃花,语气期待地问:“怎么样,好看吗?” 徐成瑾笑笑没说话,不知想到了什么,握着她的手指慢慢摩挲挑弄着指腹,没有开口夸赞好看,也没有说不好看。 陆菀不介意,转过身透过帘子好奇地看马车外面的街景。这个时辰街上的行人还不多,做生意的老伯正在踩着凳子,把好看的花灯挂在摊前的架子上,等到了晚上,京都的大街小巷都会被花灯照得流光溢彩、美不胜收。 “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徐成瑾凑过去,下巴搁在她的肩窝里,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细腻的耳垂上,陆菀心跳漏了半拍,顿时耳根烧得滚烫。 “前面好像有个书行,我可以下去买两本书吗?” “买书?” 徐成瑾眉头拧起,本想说她待在花想楼里还需要看什么书,突然反应过来,可能柳妈妈塞给她看的书籍典册都不会是什么正经东西。 每个青楼的女子都是这般,自命清高地死活都不肯低头,等时间一久,跟那些下贱淫荡的娼妇们就没有什么区别了。 “难得有机会能出来一次,我就是想买两本书回去打发时间,世子爷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让常青盯着我。” 陆菀伸手轻轻扯了扯徐成瑾的衣角,“可以吗?世子爷。” 媚音流转,柔如无骨的手指刻意伸进他的腰间摸了摸,徐成瑾怎么可能不答应。 “不过、我身上没有钱……等回了花想楼,一定双倍还给世子爷。” 她的胆子很大,不仅敢提要求下车买书,还敢向他借钱。 徐成瑾按住她作乱的双手,无奈地闭了闭眼:“去吧,常青身上带着钱,让他替你付。” 李珣的鄙夷 常青寸步不离地跟在陆菀身后,他怀中抱着一柄长剑,周围的人不乏投来异样的眼光,纷纷避着他和陆菀。 两人走到书行前,陆菀停住脚步挡住他,说道:“里面都是一些文弱书生或是闺阁女流,你这个样子进去会吓到人的。” 常青英气的眉宇拧了一下,迟疑道:“可是世子让我盯着你。” “我难道还能跑了不成?”陆菀暗自嘀咕。 “那可不一定。” 常青只一句话就把陆菀呛住,气得她腮帮子鼓了鼓,愣是没想出怎么反驳,索性默默走进了书行。 里面其中一侧摆放的都是些游记话本,正适合让人买几本回去消乏解闷,陆菀幼时家中条件不佳,只识得一些字,这些书对她来说就已经足够看了。 她站在书架前,仔细挑选了好多本高高的摞在怀里,回头看见常青盯着自己正在皱眉,心里想着确实挑得有点多,要筛选出去一些。 于是她抱着书从人群里挤出去,想找张桌子放下来慢慢再挑,抬头时,眼前突然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不染纤尘的衣袍在此处显得格格不入,男人正弯腰蹲在地上,在书架的最下层全神贯注地翻找。只一个愣神的功夫,陆菀被人推搡一把,连同捧着怀里的书一起摔了出去。 她下意识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察觉身边有人靠过来,手忙脚乱地想紧紧抓住,结果被对方侧身躲开,毫不怜香惜玉地让她结结实实摔了一跤。 常青慌忙过来搀扶:“陆姑娘你没事吧?” 陆菀揉了揉摔疼的手腕,抬头看去,李珣一身白衣不染地正站在自己面前,圣洁高贵犹如皑皑雪山上的雪莲,刚才触摸过他微凉的衣角,陆菀的手指便留下了一股淡淡清冽的兰花香。 他明显认出了陆菀,清冷的眼眸中透露出淡淡的鄙夷意味,仿佛陆菀是什么肮脏的东西,但凡看一眼都觉得脏了自己。 身为徐成瑾的随身近视,常青在京都向来是横着走,此时此刻面对李珣,难得端起几分恭敬的态度,“原来是李氏大公子……” 李珣目容沉静地看着常青,随口问道:“你是陪着徐世子出来的?” 满京都都知道徐成瑾是个浪荡子,整日流连于花街柳巷,还能破天荒的看到他出现在书行这种地方,实在稀奇。 常青点头道:“我们家世子就在外面……他吩咐我陪这位姑娘来此买书……” 李珣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 能围在徐成瑾身边打转的姑娘,多半是出自秦楼楚馆出卖美色的人。何况李珣已经在花想楼里见过了陆菀,也知道她是个可以随意供人亵玩的妓子。 常青没看明白他的笑意,有礼有节地向他道了别,扯着陆菀捡起书去付钱。 陆菀一边捡起地上散乱的书册,一边用眼角余光追随着李珣,他没有立即走远,仍旧回到书架前继续翻找他自己想要的书籍,清瘦高大的身形投射下一片阴影,完全将陆菀罩进里面。 她捡书的动作很慢,但常青在一边帮忙,很快就带着她去找掌柜的付完钱,有意迅速带她离开这里。 白衣谪仙也会和她做着如此淫荡的事情 陆菀捧着买来的书重新回到马车,被等了很久的徐成瑾搂着抱进怀里:“为何突然愁眉苦脸了?常青没给你花钱?” 那必定是花了,不然她怎么抱着书出来的。 陆菀抱着他的胳膊,指尖触及到他身上绸缎制的衣袍,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刚才在书行中触碰到李珣的一抹衣角。 他那双眼睛能看透她的伪装,让她心底仅剩丁点儿的东西都鄙夷得荡然无存。 “常青给我买了很多书……那些钱,等回到花想楼一定还给你。” “不用等,现在就可以还。”徐成瑾捞起她的双腿,手伸进绣裙底下探了探腿心。 两根修长的手指撑开粉嫩的细缝,略带薄茧的指腹揉弄起来,陆菀不适地夹紧双腿,几下被摸出了淫水,接着徐成瑾用手指插进那个又湿又软的小穴里,逼她发出娇滴滴的喘息,眸子里露出渴求的神情。 陆菀的理智压抑住了体内的痒意:“这是在马车里,外面都是人……” 徐成瑾存着心思逗她,故意往肉穴里深深地插入,悠悠问她:“菀娘就一点都不想要吗?” 陆菀被他圈在怀里,双臂无助地勾住他的脖颈,舒服到不住发出呻吟声,急促地喃喃:“想要……” 趁她失神片刻,徐成瑾的手指用力地往小穴里顶回去,在柔软的内壁里肆意搅弄,花心颤栗地溅出汁水,顺着穴口往外流。 正在她扒开徐成瑾的亵裤,这时马车外突然响起了敲击声。 她动作一顿,停下来听外面的动静。是常青在传话,他压着声音对马车内喊:“世子,李氏大公子想跟您说两句话。” 她转过头去看徐成瑾,发现他脸上丝毫没有害怕被人撞破的惊惧,甚至捉着陆菀的手将亵裤再往下拉了拉。 马车外再次传进来李珣的声音:“徐世子,可方便同我说两句?” “不方便。” 徐成瑾面色平静地回答外面的人,掏出胯下胀起的阴茎对陆菀晃了晃。 她现在哪里还有心思过去,捂紧衣襟缩在马车角落里,抗拒地摇了摇头。 徐成瑾垂眸不悦,一只手扶着傲然挺立的大肉棒,另一只手则伸出去捞陆菀,按住她的腰使力按下去。 硕大的龟头连着粗壮丑陋的茎身顷刻间插进小穴,陆菀惊慌失措地捂住嘴,不敢发出任何一丝声响被外面的人听到。 她手指上沾有属于李珣身上的味道,随着肉棒在穴里顶撞抽插,忍不住闭上眼睛想象此时正在肏弄自己的人是那位高贵无暇的白衣谪仙。 他是出身声名显赫的士族之秀,从骨子里嫌恶她这样肮脏低贱的娼妓,可是现在,他却恬不知耻迫不及待地在马车里和她做着如此淫荡的事情。 品行高洁的谪仙又如何,还不是被她拽下凡尘一起跌进了泥潭里…… “我只跟你说两句话。”李珣的声音还在马车外面,耐心地劝他:“阿瑾,你不要任性。” 随后常青阻拦他:“今日世子的确不方便……还请大公子不要为难。” 陆菀双手抱着徐成瑾,手心放在小穴外感受插进抽出的炙热肉棒,柔软的腰肢努力迎合让肉棒插得更深,意乱情迷发出酥痒的呻吟声。 “啊啊……嗯……啊啊……” 徐成瑾伸手去捏她的嘴唇,笑话她:“菀娘骚得不行,这叫声肯定被外面的人听到了。” 陆菀也清楚又羞愧地知道,肯定被外面的李珣听到了。 会吃醋的 李珣后来怎么走的,陆菀完全没有印象了。 被徐成瑾抵在马车锦垫上狠狠肏干,带着哭腔呻吟泄身了好几次,最后一次徐成瑾换姿势在下面,腰间半褪的锦袍被喷湿了。 陆菀最后酸软到合不拢腿,瘫倒在小榻上,徐成瑾拿起干净的帕子,慢条斯理地帮她擦拭腿间污浊的浆液。 马车上的空间有限制,两人的衣裳都没脱完,再怎么擦都不能继续穿出去见人了。 陆菀挪了挪身子,神情有些嫌弃:“都怪你。” 徐成瑾低头,用捏着帕子的手捏住她的下巴,一副意犹未尽地模样,说道:“菀娘刚刚主动迎合求欢,明明也很享受。” 陆菀满脸羞赧,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 徐成瑾捞过她,揽在怀里隔着衣裳剐蹭两颗挺立的乳尖把玩,“不会耽误你晚上看花灯的。” 他命令驾车的常青调头,去成衣铺买了两身新衣裳,掀开帘子递进来时,常青看向陆菀的眼神透露着一股意味深长。 陆菀被他看得别扭,一时忍不住转头逃避。 两人在狭窄的马车内更衣,徐成瑾盯着她莹白赤裸的身体,免不得动了心思,再度将人禁锢在怀中,一番抚摸摆弄,好好地欣赏自己的杰作。 陆菀拧不过,索性依偎在他怀里享受起来,手指放在鼻尖轻嗅,还是有一股冷冽高雅的兰花味道。 腻歪了一会儿,徐成瑾放开她起来穿衣服,她神态自若,撒娇道:“世子爷猜一猜,刚才菀娘在书行里遇见了谁?” 徐成瑾瞧见她那副憋不住的模样,好笑道:“李氏的大公子?菀娘莫非认得他?” 走出花想楼,面前的她几乎判若两人,她可以旁若无人地跟他撒娇、贫嘴,肉眼可见变得鲜活了起来。 “自然是不认识的。不过大公子显然认得世子爷你,他看到常青陪我买书,必定猜到了我的身份,所以神情间对我甚是鄙夷,嫌弃我是花想楼的娼妓……” 徐成瑾伸手,拉住她的手背拍了拍,安慰道:“李氏族规严苛,李珣此人又向来居高自傲,你不必在意他。” 他让陆菀不要在意,可是她心里偏偏在意死了。 陆菀面上温软一笑:“那位大公子究竟是什么来头……竟能让世子爷都不敢与他争锋,刚刚……还险些被他撞破我们的好事?” 观察两人的称呼,关系肯定不简单。 陆菀前几日想通过李霄打听李珣,没料到徐成瑾早就跟他熟识。能找寻除了徐成瑾这条出路以外的法子,固然很好,但要是被抓包就得不偿失了。 “菀娘不必在意他,时间久了你自然便知道了。”徐成瑾俯在她耳边轻声说:“不过菀娘要是对别的男人都这么好奇,本世子会吃醋的。” 陆菀不紧不慢地勾住他的脖颈,脸上神情满是真诚:“吃醋说明世子爷在乎,那菀娘就再也不看旁的男人一眼了。” 徐成瑾托住她的后脑,自上而下温柔地抚慰了几下,说道:“菀娘要答应我,以后不准移情别恋再有别的男人……” “当然。” 借花献佛,送给你了 如果徐成瑾能够帮助她赎身,好好待她,她当然会留下来一直陪着他。 如若徐成瑾做不到她想要的,又凭什么要求陆菀只为他一人守身如玉。 夜幕降临,京都街道两旁的灯架上高挂着各式各样的花灯,比陆菀在乡镇小摊上见过的花灯更加绚丽灿烂。 红彤彤的焰火忽然砰的腾空炸响,在黑沉的夜空瞬间开出一簇簇火树,接连不断的光芒照亮每个欢欣游街的行人脸庞。只有京都这样的地方,才能看到这样盛大的烟火。 陆菀一瞬间都看呆了。 她抬头望着烟火,转瞬即逝的绚烂映衬着她的脸,显得清丽又无暇。 徐成瑾看着她,四周灯架上的流光溢彩也不及她,听着两边喧闹的笑声,他只顾着追寻陆菀的身影。 她越过涌涌的人群,穿梭在行人里看烟火:“世子爷,你看!” 徐成瑾看了眼前方热闹的街道,一把拉住她:“那边太多人了,一会儿该把你挤丢了。” 陆菀一副看戏的神情,咕哝撒娇道:“我挤不丢,倒是世子爷的侍卫怎么不见了踪影?” 徐成瑾转身目光搜寻了一会儿,还真的是,常青在他们身后被潮流如水的人群挤丢了。 “不用管他。”他摸了摸陆菀的头,“走吧,去看灯。” 灯火辉煌到积成了一座座灯山,徐成瑾拉住陆菀尽量往人少的地方去,前方有杂耍的艺人将花灯做成鞠球放在足尖上踢得飞转,引得路人聚众围观,纷纷鼓掌叫好。 陆菀看灯看得眼花缭乱,走到一处猜灯谜的灯架前,扯着徐成瑾的袖子央求他给钱:“我识的字不多,那个灯谜也太难了些,不如世子再借我一点银钱?” 上巳节猜灯谜是一个传统,猜对了谜底,花灯就是免费赠送的。 徐世子的确有钱,但人不傻,能白取的东西为什么要花钱。 徐成瑾面色冷峻地扫了眼花灯的谜题,不假思索地提笔将灯谜写出来,不等店主凑过来看,身边响起一道洪亮张扬的声音:“我写好了,老板,这花灯我拿走了!” “也不知道你猜得对不对啊?”周围有人起哄。 堂堂国公府世子被人截了胡,陆菀掩嘴想笑,但看到那个抢先写出谜题并取走了花灯的人,唇角抿起的弧度就僵住了。 实在……过于巧合了。 李霄径直走到陆菀的跟前,手中提着一盏圆乎乎可爱的兔子灯,做工活灵活现,他看了一眼就递给了她:“借花献佛,送给你了。” 陆菀静默,不敢接下那盏灯。 倒是徐成瑾看见李霄以及身后的李珣,目光微顿了顿,神色如常地开口:“你们也有闲情雅致出来看花灯。” 李霄不搭理他,只提着灯朝陆菀再递了两下:“过节好,拿着吧。” 李珣同徐成瑾互相寒暄:“阿霄说今年的花灯比往年热闹的不少,便一起出来走走看看。” 徐成瑾视线移向李霄,他还在跟陆菀为了一盏灯较劲。 “菀娘,收着吧。” 陆菀愣了下,看见李霄挤眉弄眼那副得意的眉眼,心里特别想把花灯糊在他脸上。 她伸手接过来,气得满面通红。李霄得意地挑眉,又冲徐成瑾呛气:“徐世子才是好雅兴,出来赏灯还要带着一位如此美艳可人的红粉知已,这周围的人都不知道该看灯,还是该看人了。” 他在意的,不是这盏灯 李珣跟李霄即使是一母同胞,性格喜好却是天差地别。 李霄可以为了陆菀,对徐成瑾当面阴阳怪气,而李珣只会淡漠地撇开双眸,把对她的嫌恶与不屑尽数表露在明面上。 陆菀握住灯柄的手指不自觉收紧,指尖掐进了手心的嫩肉里,感受到疼痛时才顿然清醒过来,低着头继续站回了徐成瑾的身边。 李霄看她这个举动,更加对陆菀控诉徐成瑾肆意欺辱她的说法深信不疑。 徐成瑾抬起眸子,若无其事握住陆菀的手腕,“今夜长街上灯盏众多,当心看得眼花缭乱,还是收收心的好。” 意思就是,关你屁事。 徐成瑾的母亲出自李氏,自然跟李霄有些许沾亲带故,两人同出入烟花柳巷,对彼此的习性也了如指掌。 李霄只要眼神往陆菀身上瞥一眼,徐成瑾就能知道,他多半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这花灯嘛,街上挂得到处都是,每个路过的人都可以随意欣赏。”李霄还在挑架,大笑揶揄道:“就像刚才我从你面前拿过来的那一盏,是我先将谜底给了老板,所以那盏灯才归了我。” 陆菀只觉这些话听了耳朵疼,胸口憋住一口气,连忙挡在两人的中间,劝说道:“只是一盏灯而已,要是世子不喜欢,我还给郎君就好了。” 言罢,她提着花灯就要还回去。 徐成瑾伸手一挡,慢声道:“你喜欢,就留下吧。” 他在意的,不是这盏灯。 陆菀夹在中间,脸上佯装出几分受宠若惊,隔着衣衫挽住徐成瑾的手臂摇了摇,边说道:今晚的花灯好看,世子不要动气,我们还是赏灯吧。 徐成瑾还在蹙眉盯着李霄觊觎的视线,陆菀生怕李霄会说出一些令他误会的话,正想再说些什么缓和一下气氛,李珣突然走到了跟前。 李珣打断说:“阿瑾,你跟我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几人都面面相觑,徐成瑾显然跟李氏关系不浅,这次当面没有再拒绝李珣,伸手摸了摸陆菀的头,安抚说:“我过去说几句话,你不要乱跑。” 陆菀乖巧地点点头。 徐成瑾转身一走,陆菀缓了一口气,李霄细细打量她的神情,却见她柳眉拧起,眸色愠怒,似乎生气极了。 他扯着陆菀去旁边的摊子上,挑起一只祈福香囊在她腰间比划,哄着道:“你放心,阿兄不会把我们的事情告诉徐世子的。” 陆菀打掉他手里摆弄的香囊,质问:“大公子是正人君子,必定不会做出背后告状的事情。倒是你,明知道我受徐世子要挟,刚才为何还要当面撩拨我?” 要是被徐成瑾知道,她背地里勾搭过别的男人,她的打算都要泡汤了。 李霄满不在意,在摊前揽着她纤瘦的肩膀,将香囊挂在她的腰间,才说:“你担心这个做什么?他那人我最是了解了,只是把你当作小猫小狗一般逗弄。等日子到了腻烦了,他还能全身而退,回家继承爵位,迎娶正妻,哪里会将你真的放在心上?” 陆菀愤然:“郎君难道对我就是真心?” 李霄哑了好一会儿,语气显得十分真挚:“我跟他不一样,我对你的喜爱当然是真心的。” —————— 从下章开始收po币,放大长章三合一,宝子们晚上见~ 廊桥下偷情的野鸳鸯 满街的花灯映照,陆菀却和李霄躲在僻静黑暗的廊桥下面。 桥下的水面倒映着桥上的盏盏灯影,还有一对抵着树根暧昧的野鸳鸯。 陆菀被男人按在树上,被膝盖抵开双腿,夜风寒凉吹得她小腿发软颤栗,李霄用手指探了探藏在腿心里湿润的花穴,而陆菀因为羞耻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她本意是替李霄口交纾解一回,就当作是上次放他鸽子的赔罪。哪曾想李霄犯起了色心,不由分说地拨开她的衣裳,将她按在树上一步步试探。 “我要睡你。” 陆菀听到这熟悉的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紧张地想要穿上衣服,扭捏难堪地拒绝说:“今日不方便,改日可好?要是被世子一会儿寻来看见,他会杀了我的……” 李霄道:“他不会回来的。” 陆菀听到他抽开腰带的微弱声响,小腹感受到被压住一根炙烫的硬物,嘴里哼唧含糊地问他:“你怎么知道?” 此刻李霄已经故技重施,两根手指顶开肉唇,往花心里的嫩肉探入,粗糙的大拇指摩挲着两瓣挺立的阴蒂,刺激她滋生出渴望的淫欲。 上回如果不是突然被徐成瑾叫走,她是愿意和李霄体验一场鱼水之欢的。 陆菀咬住嘴唇,嘴角闷哼了几声,挣着腰挤出李霄修长的手指,却贴着他的后颈轻声说:“嗯……你直接插进来吧,我们快一些,赶在世子回来之前……啊啊……” 她还未讲完,李霄急不可耐地掏出肉棒插进肉穴。陆菀惊慌中咬住手臂,感受着身体被一根尺寸陌生的硬物顶进来,一寸寸撑开内壁里的软肉,滚烫的温度熨帖得身体十分舒服, 人生第一次在这种地方偷情,新鲜又刺激,昏暗的廊桥底下隔着不远处就是一线之隔的长街灯会,人来人往的,但凡有人往桥底看一眼,都会撞破这出奸情。 真是要命了! 陆菀抬头吸了一口凉气,媚红着双眼,面色涨得像要滴血似的,缠在身上问他:“郎君怎么不动?” 李霄紧绷住腰臀,胯间的巨物已尽根被肉穴包裹,只待抽插操干,偏偏咬得太紧,只能一点点碾磨轻蹭。 幼嫩的小穴前不久才被徐成瑾的肉棒插进去操过,里面还湿润着,陆菀站在李霄跟前踮起脚,手指若有若无地扣了下他的背脊,“不用怕我疼,你用力一点,这样慢慢悠悠的我才最难受……” 李霄听到她难耐的呻吟,在他面前伸手揉搓自己的阴蒂,甚至不安分地夹住肉棒磨得他痒痒的。 “阿菀,徐成瑾那样的人不会将你放在心上。”他一下下缓缓地进出,沉沉出声,“我会好好待你的,跟了我,必不会比他差。” 陆菀颤声娇喘,睁开眸子望着他的脸,娇声埋怨道:“的确是郎君待我更好,徐世子根本比不上你。” 李霄那双眼里的讶然和狂热交织在一起,肉棒在小穴里疾速深插猛干,想要她攀登上云端,享受鱼水之欢最销魂的感觉。 柔软的花心颤栗着缩紧,被涨大粗壮的肉棒一次次捅开,将小穴狠狠贯穿,半根抽出来,再深深地操进去。 “嗯啊……啊……” “郎君再用力……用力……好爽啊……” 陆菀很清楚的感觉到这种偷欢时刻带来的悸动,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比跟徐成瑾在一起任何一次都要酣畅淋漓,尤其是廊桥上面偶尔有人走动,传来说话声,瘙痒的穴里便不由自主吹出了一股湿润的水液,包裹住肉棒一起撞击发出滋滋的水声。 “慢点,慢点……有人过来了……” 陆菀压抑住喉咙里的呻吟,随着李霄腰腹用力,往最深处抽送,酥麻的快感蔓延至四肢百骸,她被撞得飘飘然,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叫他:“郎君好棒……阿菀喜欢你……” 李霄喘息着,脸上免不得染上几分得意:“早就跟你说了,那姓徐的有什么好的。” “嗯嗯……对,你比他好……啊……” 李霄将她的手放在粗糙的树皮上,让她背对自己,撅起白嫩饱满的圆臀,他扶住裹满了黏腻汁液的肉棒从穴眼里反复抽插。 身体交合的缝隙间流出几丝浊白的浆液,李霄用手掌揩去,擦在胯间的亵裤上,随后一手紧扣陆菀的细腰,一手用指缝夹着她衣襟里的乳头挤弄起来。 陆菀伸手覆盖在他宽厚的手上,跟他一起揉弄自己软嫩丰腴的巨乳。 李霄的手掌和徐成瑾不一样,他的虎口没有茧子,且宽厚发烫,不像徐成瑾整个人都是冷冰冰的。 “世子应该快回来了,你快一些。” “……”李霄喘息着,硬挺的肉棒在穴里愈发卖力地操弄,“做这种事,你还有空想别的?” 圆润的龟头每次往前都会顶开两瓣湿润泛红的嫩肉,伴随着根部的两颗肉囊一并狠狠顶撞小穴,越发猛烈。 陆菀爽得双腿发软,几乎是李霄架着她的身体按在树上,“万一他回来撞见我们……” “他不会回来的。” 李霄贴着她的背脊,坚硬炙烫的阳具被湿润的小穴尽数含进去,倾身咬住她细嫩的耳垂。 陆菀侧过头,莫名想吻住面前这个眼睛里都是自己的男人,也的确那么做了,她勾住他的脖颈,直接用力地吻住了李霄的嘴唇。 她和李霄在昏暗的桥底下唇齿相融,彼此交缠对方的舌,吻得难耐又火热。 湿润的呼吸都喷洒在他的唇齿里,肉棒被小穴绞得龟头发麻,李霄急促着喘息,忍不住将喷薄而出的滚烫精液都射进花心里。 陆菀的喘声从身下传来,他的肉棒没有立即抽出来,深埋在她的体内。 李霄神情有些埋怨,脸色臭得不行。 “郎君……” “……” “郎君还没让我爽够呢。” 下面那个被粗大肉棒插进去过的穴眼,停下来就感觉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和痒,陆菀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声,回味了下肉棒喷在穴里那阵热烫的痉挛,有点后悔,晚点让他泄其实也没关系。 李霄把她转过来,用衣裳垫在树干上给她靠着背,手掌在两人结合处摸了两下,指间沾上黏腻的淫液,正是两人刚才亲密无间的证据。 他在她的肉豆和花瓣上用力揉搓,指节律动的同时,低头继续深吻住两片柔嫩馥郁的唇瓣。 高挺的鼻梁抵在陆菀急促呼吸的鼻尖,她只要微微睁开眼,就能看到李霄深刻的目光,夹杂着企图将她拆吃入腹的几分野性。 “你知道大公子跟世子,他们说了什么吗?” “管他做什么。”李霄不满她分心,在她唇上用力咬了一口。 陆菀的下体被放肆地玩弄,悸动的心砰砰地跳动,娇气哼哼道:“郎君,今晚不能再耽搁了,快帮我泄出来……” 李霄扶着她的腰,手指还在穴里浅浅抽动,闻言将她一手将她双手高举过头顶,一手扣弄阴蒂为她止痒。 陆菀并紧双腿,收缩小穴,难受得哼哼娇泣起来。 廊桥上突然传来一道声音:“陆姑娘!” 陆菀身体一颤,旋即挣扎起来,手摸索着按住李霄,慌张地不敢再发出一记重喘。 是常青的声音。 他来找陆菀,徐成瑾想必也在附近。 陆菀一脸怔忡,还未张嘴跟李霄说什么,他的手指挤进小穴里直往最娇嫩的花心扣弄。 “嗯……” 她瞬间浑身酸痒,绷直背脊,李霄双手搂住她的腰,舔舐她挺立的乳房和粉嫩的奶头,手指插进层层迭迭的内壁褶皱,碾磨得穴心滚烫发热,一股热流从花穴深处涌出来。 陆菀好不容易舒服到呻吟娇喘,双腿直发抖,李霄用沾满淫水的手掌不由分说捂住她的嘴巴。 她不悦地发出呜咽声。 “陆姑娘……陆姑娘……” 常青的声音由远到近,横穿过廊桥,又渐渐远去。 陆菀靠着树干站在桥底,让李霄扶着自己才能站稳,刚才险些被人撞破的窘迫感终于从心底褪去。 她弯腰捡起地上的衣裳,李霄递来一块帕子,笑着说:“擦擦。” 陆菀忿忿地扯过帕子,随意擦试了几下,语气明显带着几分抱怨:“郎君总是这样不顾着我,就那么想让徐世子发现我与你私下苟且?” 李霄穿好衣服,转过来低头吻了两下她的唇角,“你我二人两情相悦,怎能叫做苟且?” 陆菀看着他瞳仁里倒映出自己的影子,像是把她整个人都装了进去,很难想象,一个士族出身的贵族子弟会和一个青楼妓子谈什么两情相悦。 无论是徐成瑾还是李霄,她都未曾想要跟他们求任何名分。 只要能赎身脱籍,短暂的委身、曲意逢迎,她说过什么话都是不作数的。 “郎君既然疼爱我,可现在我还在徐世子眼皮子底下讨日子,别总是为难我。如若惹恼了世子,他又该发泄在我身上了……” 李霄帮她系好腰间的绸带,拍了拍她的手背,无奈道:“走吧,送你回去找常青。” 他牵着陆菀,一边走一边说:“阿菀,你不用那么怕那姓徐的,他再过一段时日就管不住你了。我要把你带回家,好好待你,到时你再也不必再看谁的脸色。” 陆菀不忘捡回地上兔子花灯,乖巧地答应了一声:“好。” 她特意和李霄在廊桥上分开,随后独自走回灯会长街上寻找徐成瑾。 常青抱剑站在明亮如昼的灯架旁,看到她提灯走来的身影,出声叫住她:“陆姑娘,你去哪里了?” 他刚才看到,陆菀是跟李霄一起回来的。 如果被世子知道你背叛他,他一定会杀了你 “刚才随便逛了逛。” 陆菀扬起明媚的笑容,衬得周围的花灯都黯然失色。 “你在撒谎。” 她看见常青双手抱剑,脸上似乎有些气愤,低笑道:“我撒什么谎?” 常青斩钉截铁:“你背着世子跟别的男人厮混,你可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问我世子是什么样的人,还是那位李氏郎君是什么人?”陆菀提着灯凑近前,仰头几乎贴在他脸颊上,软声细语的:“你刚才看到了什么,怎么能胡言乱语的诬陷我?” 常青闻言一下火了,立时后退半步,朝她厉声诘问:“李霄此人风流京都,你跟他在一起,他无非是把你当作砧板上的一块肉,可以随意供他玩乐,难不成,还跟你清清白白的花前月下互诉心事?” 陆菀盯着他,凉凉道:“世子被李氏大公子叫走,撇下我独自一人,我只是跟李霄结伴同游了一段路,你明明什么都没有看到,凭什么这样恶意揣测。” 她这种人,在旁人眼里大抵都觉得肮脏极了。 不过有一点常青说得没错,她和李霄偷情,当然不是为了简单的消乏解闷。只有纵情快活过,方能懂什么是真正的男欢女爱。 陆菀抬头,眸底倒映着花灯的彩光,淡声道:“你既知道李霄好色成性,为何不会怀疑我是被威胁的,是李霄逼迫我,还企图侵占我的清白?” 常青不想理会,强自镇定道:“世子的眼睛里向来容不下半粒沙子,你要是敢背叛他,他一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所以你凭什么诬陷我?”陆菀目光从容不迫,脚步一步步往前逼,字字诛心:“我只是一介弱质女流,如今倚仗着世子的几分薄面,才得以在花想楼中安然生存。你认为我肮脏、卑贱,你看不起我,甚至嫌我弄脏了世子,那你大可以直接去告发我,让他杀了我便是。” 常青倏地别开了脸,态度依旧强硬,“你最好没有。世子一旦知道你背叛他,他一定会杀了你。” …… 徐成瑾早就离开灯会,但交代了常青留下来。 陆菀要追着长街看花灯,常青便追在她后面,常年习武的强壮身体也逐渐开始有点吃不消。 “这花灯会年年如此,没什么新意好逛的,陆姑娘不如早些回去。” “你眼里觉得年年如此的灯会,我是第一次见。” 陆菀到处闲逛,乐此不疲,让常青掏钱在摊子上买了一盏荷灯,在里面写下愿望,把灯放进河里顺着水流飘走。 常青默默瞥了眼灯纸上的内容,她只求了家人身体安康。 一路游玩到祭庙,陆菀看见里面人声鼎沸,央求常青挤进去,帮她抢到祈福用的柳枝和一撮香灰,一起塞进了腰间刺绣精致的香囊里。 直到街上行人慢慢散了,各色花灯一盏盏熄灭,陆菀眸子里的盎然也跟着变黯淡,不情不愿的被常青送回去。 花想楼此时正是热闹的时候,高台歌舞不绝,男人们怀里温香软玉,触目望去皆是奢靡淫乱,如临醉生梦死的仙境桃源。 重新回到这座压抑吃人的金屋,陆菀容色沉静,一言不发地踏进门槛。 常青望着她的背影,纤细却直挺,远远地缓步走进喧闹的大堂,穿着不同于接客姑娘的月白色襦裙,与此处有着一股极其强烈的违和感。 在他失神这半刻,一个浑浑噩噩的醉鬼从楼梯上摔下来,面前站着一位受到惊吓且姿容艳绝的美人儿,转瞬色性大起,一把扑过去想要对陆菀行不轨之事。 常青神色微变,立即奔向陆菀,揽住她的腰身护在身后。 那个醉成一滩烂泥的男人骂骂咧咧,举着手掌还想摸陆菀的肩膀,常青拔出锋利的长剑,眨眼间男人的掌心被刺穿钉在地板上,一股殷红鲜血炸开在哄闹四逃的人群里。 陆菀第一次碰到这样血淋淋的场面,面色惨白,双脚被钉住似的,僵直站在原地。常青按住她的肩膀让她背过去,低头冲地上的醉汉暴喝:“滚!” 徐成瑾其实没有那么喜欢她 一场血淋淋的闹剧,在花想楼里没掀起半点风浪。 柳妈妈认为常青是徐成瑾的贴身侍卫,那就代表是徐成瑾的意思,一个无足轻重的醉汉而已,随便拨了几两银子就草草打发走了。 陆菀心里门儿清,徐成瑾其实没有那么喜欢自己。 否则的话,怎会又一次连着几日都没来看望过。 反倒是李霄,自上次灯会后,他就被家中严厉管束起来,不许他再在外面花天酒地。即便如此,他还是悄摸摸到花想楼看了陆菀一眼,只一眼,就令他回家遭受了一顿重重的家法。 …… 有时候女人就是这么奇怪,真金白银摆在面前都不能心动,偏偏是一些小恩小惠,只要足够明显和偏爱,就能钻进心底最柔软的那处地方。 夜风吹拂,薄红纱帐垂在床侧若隐若现,晃晃地吹起香炉里甜甜的梨香。 陆菀坐在榻前绞着头发,瞥见从浴室出来的李霄,自然地将手里的帕子递了出去。 “爷还没这么伺候过人。”李霄接过帕子,站在身后帮她绞头发。 陆菀伸出白皙如玉的脚踝,轻轻踢了他一下,“郎君第一次伺候阿菀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她嗓音里微微的得意被李霄尽数听在耳里,都不想猜,此时她的眼睛一定是弯起来笑成了月牙,可爱得让人想揉进怀里。 李霄将手帕丢到一边,俯身将陆菀压在软绵的被衾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拢弄她的长发,“我不记得了,不如你帮我回忆回忆?” 陆菀泛着水光的眸子盯着他,心中有几分雀跃,双手搭在他后背上抚摸,问道:“你这满背的伤还没好,能行吗?” 李霄抓住她的手,一副你别看不起我的神情,指引她的手心覆上胯下昂然鼓起的阳物,“你摸摸,喜不喜欢。” “我怕伤着你……” 陆菀用指甲轻轻抠了抠硬度,勉为其难咳了下。 李霄低头抵在她秀气的鼻梁上,呼吸间的热气喷在她雪白的脖颈间,“好几天没见面,你就没念着我?” 他这人对于男女之事看得很透,该有的想法不会憋着,想要就是想要,明明白白大胆地说出来。 陆菀察觉到这一点,所以在他面前完全不用扭捏和推辞,眸中沁出点点笑意,拉着他的手抚摸乳房,顺着腰肢腿心,一路滑到饥渴空虚的穴处。 “好痒……好难受,想要郎君的大肉棒把里面填满……” 李霄低头亲了她眉心,吮吸嫣红的唇瓣和湿滑的舌头,攻势强横急切,陆菀气都有些喘不上来,被他埋在颈间呼气,捧住他的脸哑声道:“别弄出印子了。” 李霄双手搂着她的胸和腰,偶尔一只手伸到下面去摸她狭窄的小穴。 正此时,屋外响起几下敲门声。 陆菀用腿夹住李霄的手,两人停下动作。 常青站在门外喊道:“陆姑娘,世子请你过去。” 陆菀:“……” 李霄抽手,眉目间透着一股疑惑:“怎么弄得我们在偷情似的。” 陆菀小声呛他:“难道不是?” 本想凭着李霄多闯出一条路,结果遇上个愣头青,被家里管得紧,陆菀现在只想跟他单纯享受一番肉欲,这也要被人打扰。 染指陆菀,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陆菀拢了拢肩上的纱衣,下床摸索着穿好绣鞋,走了两步又转过身,弯腰亲了下李霄的嘴唇。 “好郎君,你要是不能带我离开这里,徐世子就要将我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李霄垂眸加深了这个吻,湿软的舌头纵情地搅在一起,彼此缠绵不舍。 他低喘着气,忍不住想跟她待在一起更久一点。 “能不能不去?我带你离开这里。” “怕是不能。” 赎身才能回归良籍,但跟李霄私逃出去,一辈子都要背着娼妓的名声。 陆菀把李霄往床帐里推,用被子盖在他脸上,一边道:“你是嫌弃大公子下手轻了,怎么没把你打死。” 李霄后背上一道道纵横斑驳的贴边伤痕,正是李珣掌刑的杰作。没想到那厮表面上是个正人君子,私底下竟然揭胞弟的短,害李霄被家主以家规处置了整整五十道鞭刑。 不过这些跟陆菀都没什么关系,不能靠李霄,她还能再利用其他人。 李霄从被子里露出头来,“阿菀……” “郎君别磨蹭了,外面的人要等久了。” 陆菀耐着性子扯下幔帐遮好,随后起身过去开门,吱呀一声,露出常青那张冷峻不近人情的脸。 “陆姑娘?” 常青微微眯了眯眼,目光有些审视地看着陆菀将露未露的细嫩香肩,白皙的肤色从纱裙之下透露出来,别有一番风情。 他其实一直都以为陆菀跟别的女子有些不同。 但今天他突然就觉得,她只要待在花想楼里,神情姿容都带着一股媚态,想要迎合男人的心意昭然若揭。 陆菀向前迈开一步,挡住他继续盯着房内的目光,“刚刚在歇息,来得迟了,常青侍卫怎么双眼总是往我房间里乱看,难不成想随我一道进去瞧瞧?” 常青经不住她逗,立时便收回目光,看起来很正经,说道:“世子在等你,你快去吧。” 陆姑娘是世子的相好,同样的,陆姑娘的房间自然也只有世子能够进去,旁人胆敢染指,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常青时刻谨记着作为侍卫的职责,一路目不斜视地跟随在陆菀的身后,陪她走到徐成瑾的房间门外。 陆菀突然转头问他:“今日世子的心情,还好吧?” 她有些害怕像上回那样,怕徐成瑾会将她当作泄欲的工具,任她哭泣求饶,怎么都不肯放过她。 男欢女爱,本该是件享受的事情。 常青认真地告诉她:“他最近处理了很多事,心情的确不好,但也不算很坏。” 还记得出府的时候,他问徐成瑾要去何处,提到花想楼,徐成瑾眼睛里才罕见地沁出一抹柔情,他说想见陆菀了。 “说了跟没说一样。” 站在他面前的陆菀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撅了撅嘴,提步迈进徐成瑾的房间。 常青抱剑守在门口,一如往常,听到里面开始传出来一阵阵娇媚婉转的呻吟声。 从一开始的“用力,再深点”,到破碎的哭吟“爽死了,要泄了”,期间混杂着属于男人的喘息,门内的热火朝天跟门外的安静压抑,仿佛压根不是一个世界。 陆菀不喜欢吻他 陆菀也算是醉生梦死了一回。 徐成瑾不知怎么就开窍了,近乎是痴迷地吻遍她的全身,最后停留在平坦的小腹间,分开她的双腿,便直接低头吃住如花苞般待放的花唇,任她带着哭腔爽到浑身酸麻,蹬着腿呜呜连声求饶。 香艳淌水的穴眼涨得发麻,陆菀爽得身子发颤,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让舌尖再往花心里探得更深一些。 痉挛的花心到了高潮,穴口泄出一股热流不止,喷在徐成瑾的脸上,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更加湍急的淫水喷溅了一头一脸。 徐成瑾狼狈地从案边站起身,禁不住耳根发烫,却装腔作势冷着脸,蹙眉呵斥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陆菀撑着身子起来,双腿湿嗒嗒跪坐在桌上,伸手去扯他的衣袖,软声细语地怯怯说:“可明明是世子主动的,怎么能赖我?” 徐成瑾取来湿帕子擦脸,神情很是不好看。 陆菀牵着他走到床边,帮他解开腰带和亵裤,手指握住他胯间粗长的阴茎帮他纾解,用甜腻的嗓音在他耳边说道:“世子如今这么宠爱菀娘,菀娘喜欢你都来不及呢。” 她以为徐成瑾这种高高在上的人,从来都等着别人服侍,能让他低下头颅,趴在她腿心舔弄了这么久,陆菀心里是诧异的。 “灯会上,不管世子为何撇下我离去,我都不问为什么。”她坦然自若挺起双乳,将坚硬挺立的肉棒含进肉缝里,柔软的乳肉裹着反复挤弄,同时扬起头,露出白皙纤长的脖颈,目光柔情蜜意地望着他说:“只求世子不会有朝一日觉得腻烦,将我丢在这花想楼里自生自灭就好。” 徐成瑾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喘声,手掌轻轻触碰她的脸颊,“不会的。” 他不会丢弃陆菀,正如陆菀只能依附他。 他和陆菀两个人,身份云泥之变,可只要他不放手,她便只能跟他继续一直这样纠缠下去。 “菀娘,过来。让我吻你。” 陆菀双手托住乳肉模仿媾和的动作,企图用这样的方式使徐成瑾感到满足,但明显远远不够,徐成瑾推开她的手,急不可耐把她按进怀里,薄唇吻住娇嫩的唇瓣,吮吸厮磨,勾住她的小舌缠绵搅弄,品尝她口中属于女儿家的淡淡甜香。 “呜呜!” 陆菀不喜欢吻他。 柔软的唇瓣被吮吸得发麻,那股酥痒酸麻的感觉密集得游走遍全身,最后停留在徐成瑾舔弄过的穴里。 水滋滋的淫水从穴口流出,陆菀夹紧双腿想止住难捱的痒意,不自觉伸出双手勾住徐成瑾的脖颈,他却拉住她的手,十指相扣紧紧陷入床褥之中,只顾着忘情的亲吻,舔舐敏感的耳垂和耳鬓。 陆菀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尝过男欢女爱的滋味,哪能在这种事情还能忍住体内的空虚寂寞,捉着徐成瑾的大掌让他好好摸摸湿润的小穴,又揉又按,眼角泛泪,委屈地控诉他蓄意折磨自己。 徐成瑾停下动作,薄唇吻了下她小巧的鼻头,“菀娘越来越骚了,到底有多想挨操?那你趴好,把屁股撅起来,让我后入。” 温柔的索取 陆菀眼波媚丝流转,意乱情迷到了极致,听到徐成瑾怎么说,她便规规矩矩地趴好,翘起雪白圆润的屁股等他来操。 张阖的穴口淌出骚水,沿着大腿根往下流。 “世子……”陆菀痒得浑身骨头都是酸软的,咬着唇含糊不清地唤着。 徐成瑾慢条斯理地脱掉身上碍事的衣裳,伸手拍了拍她不安分拱动的玉臀,用手指将沁出淫水的小穴分开,然后挺身用肉棒插了进去。 “嗯……啊啊……啊……” 垂在胸前的乳房不停地摇动着,陆菀被徐成瑾用力操干肉穴,内壁的嫩肉不自觉收紧绞起他的肉棒,跟随他的节奏扭动,一起体验巫山云雨的欢愉。 徐成瑾拉住她的一只手,顶得非常用力,陆菀没有试过这种姿势,坚硬圆润的龟头每一次都能顶到花心最里面,舒服得嗓子眼都哼出了娇娇软软的叫床声。 “爽死了……世子操死我吧……” 陆菀肤若凝脂的身子泛出了潮红,热得不行,长时间趴着的姿势会让人眼前眩晕,身体撑不住的时候她便掐了下徐成瑾的手腕,起腰跪着,抬起双手从后绕的方式吊在他颈间。 她整个身子的重量都落在徐成瑾身上,身下被肉棒反复抽插,纤瘦的身躯无力地跟随上下起伏。 徐成瑾腾出一只手,扳过她的下巴,灵活的舌头轻车熟路地搅弄进她的口腔,舌尖扫过齿根,她的身体不由颤栗,感觉到穴里流出一小股暖流。 这种悸动的感受,和徐成瑾欢爱时出现的次数最多。 “要泄了……要泄了……” 陆菀的叫声在抽插力度渐重时变得淫荡,急急催促:“快射给我……想要世子的浓精都射给我……” 肉棒顶开小穴内壁里每一层的嫩肉,深入花心,每次被媚肉紧紧绞住,退出去再猛然贯入,每一次都能把陆菀干得魂飞尖叫。 “啊……!” 陆菀等不及他,忍不住闭上了眼睛。想起灯会的夜空上那一道道绚丽绽放的焰火,不同的是,现在那些焰火骤亮炸响在她的脑海里。 粘稠的水液从两人交合的缝隙里喷溅了出来,徐成瑾被她高潮涌出的淫水烫得龟头直发麻,背脊都麻麻的,他忍不住又吻住陆菀,今晚仿佛格外沉迷亲吻。 “我帮你弄出来吧?” “嗯?” 陆菀起身把裹着混合体液的肉棒从正敏感的小穴里抽出来,低头埋在他胯间,将粗长的大肉棒深喉含到喉咙最深处,又退出来用舌头帮他吮吸,柔嫩的手掌上下套弄。 徐成瑾看着她虔诚又忙碌的样子,手摩挲着去触碰她殷红润泽的嘴唇,说道:“你应当很想离开花想楼吧?” 陆菀动作一顿,被提到这件盘算了很久的事情,她极力忍住眼底的雀跃之意:“能时时陪伴在世子身侧,菀娘当然想了。左不过留在这花想楼里,什么时候都能看见世子,就全要靠世子从指缝儿里漏出一点怜爱了……” 说着,她还透露出几分委屈的语气。 徐成瑾伸手抱她,她没有想躲,不料他是想用她的小穴做最后的射精纾解,擎立胀满的巨大肉棒整根没入潮吹过后的胀痛又酸麻的小穴,陆菀嘴里泄出的哭吟抗拒都被堵了回去,尽数淹没在两人的唇齿间。 滚烫的浓精喷洒在痉挛的花心和宫壁里,灌满了陆菀一肚子,反应过来后她又急着用手指插进穴里去把精液抠出来。 徐成瑾不解地制止她:“做什么?” 陆菀:“射得太里面了。” 徐成瑾重新把她扣进怀里,垂眸吻住了她,两人的舌头湿润地缠绵在一起,温柔的索取让陆菀能更好地敞开心扉,身体逐渐软了下去,供他予取予夺。 奸夫 徐成瑾要带陆菀离开花想楼。 梦一样的事情,飘飘然就实现了。 徐成瑾叮嘱她,等天一亮就带她去安置的地方,让她再也不必日日在花想楼里苦等着,让她能够常伴身侧的心愿终于能达成。 陆菀回到合欢阁,眼底的欣喜还未散去,刚进门就被一个炙热的怀抱撞了满怀。 “嘶,疼啊。” “你还知道回来?你可知道我等你多久了么?”李霄帮她揉了揉额头,脸上挂着淡淡不悦的表情。 满打满算,将近两个时辰。 陆菀这才想起来跟李霄的事情。一连两回被徐成瑾横插一脚,陆菀担心李霄因此心生不满,于是垂下眉尾,作可怜状紧紧抱住了他。 “郎君,我不是故意的……是那徐世子……”折腾我…… 陆菀没敢说实话,只能编谎话骗他:“郎君你知道的,我处处受徐世子的限制,你没有法子替我赎身,我只能任他随意欺辱,一辈子都要活在他的阴影之下。” 李霄神色变得自责起来:“还是怪我没用。” 陆菀清楚,他因家族而获得荣光,却也因为家族的规矩不能为她赎身,不然的话,非但家主会活活剥了他的皮,连其他士族大家也会嘲他与一个妓子纠缠不清。 眼下陆菀既已得到了徐成瑾的亲口许诺,对于李霄就可以暂且搁置在一旁了,她小脸轻蹭着他的胸口,语气疲累道:“我今晚累了,郎君。” 李霄疼惜地摸了摸她的头:“我改日再来看你吧。” 陆菀迟疑点头:“好。” 他待陆菀,近乎百依百顺。 陆菀有时候都分不清,到底是谁在逢场作戏,风月场里当真会有男人跟妓子谈论真心? 何况她和徐成瑾的事情他知道得清清楚楚,甚至此时,她依偎在他怀里,身体里和衣裙上却都沾染了属于徐成瑾的味道,肚子里还灌饱了他的精液,李霄当真不会在意这些么? 陆菀松开双手,离开他的怀抱。 李霄叹了口气,转身欲走,面前柔软的小姑娘忽然踮起脚跟,扬起头颅,在他唇角印下了一个吻。 他脸上的郁闷一扫而空,胸腔里的欢喜都要跳出来,一个简单的吻就能被安抚住。 陆菀心虚地细细亲吻薄唇,勾着他的脖颈深吻,变成吮吸啃咬,试图最大程度的想要弥补李霄。 “陆姑娘,你刚才掉了支珠钗,世子让我给你送过来。” 常青的声音再次陡然乍响。 陆菀立即反应过来,刚才只顾着对李霄心虚,一时忘记房门大喇喇地敞开着,常青此刻在门外只需一眼,必定将两人接吻的画面尽收眼底。 陆菀的手臂被牢牢抓住,她朝李霄摇了摇头,道:“你先走吧,我来跟他解释。” “你可以吗?”在李霄的意识里,她如果被发现背叛徐成瑾,定然讨不到什么好果子吃。 “你信我,他不会乱说出去的。” 陆菀被撞破奸情,意外表现得很平静,半催半赶地将李霄送走后,她转过身准备迎接常青的审问。 常青的手握紧了剑鞘,咬着声音说:“我警告过你,要是你敢跟李霄在一起做出背叛世子的事情来,他决不会轻饶你。” 陆菀道:“那你不告诉他,不就行了。” 她的视线落在常青紧攥的手掌上,跟他相处过一段时间,也算知道他几分脾性,看着冷冰冰的,其实是个忠诚老实的人。 偶尔也会有几分热心肠。 “你不说,我不说,世子怎么会知道呢?”她一本正经地逗他,“俗话说捉贼捉赃,捉奸捉双,你连奸夫都没抓到,要是去世子面前胡言乱语,你认为他会信吗?” 常青脸色青了青,不说话。 “或者你随便去告发我,我也会向世子陈情……就说那个奸夫是你。是常青侍卫垂涎我的身子,蓄意勾引我背叛世子,如此这般,就算他不会放过我,到时你也一起跑不掉。” ———— 今天两章晚了,十二点还有一章 听活春宫 临死拉一个垫背的,她横竖都不吃亏。 常青遇到这种胡搅蛮缠的女人,只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被她借机朝徐成瑾吹几口枕旁风,到那时候,唯恐他浑身长满嘴都说不清。 陆菀正是拿捏准了这一点,似笑非笑地迈步上前,隔着衣衫去触碰他挺括坚硬的胸膛,用手指在他胸前打着圈儿。 常青惊地一下往后退了几步,像是生怕她会吃了自己。 陆菀抬起白皙的玉臂,摸住他垂在腰间紧攥的拳头,手指柔如无骨,铁拳炙烫坚硬,常青浑身一僵,张着嘴似是想要说什么。 只是常年以来的教养,无法让他轻易对一个柔弱的女子发怒。 陆菀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柔软的指腹划过他濡湿的掌心,慢悠悠道:“还说你没有觊觎我?这都没有下定决心把我推开,你在期待什么?” 常青怒目圆瞪,却说不出话:“你!” 陆菀倚在门板上掩嘴笑,胸前薄纱下的双乳微微颤抖,两颗樱豆突起明显,调侃道:“我的珠钗还在你手里,我只是想让你还给我而已。” 常青瞪着她故意花枝乱颤的身子,即便知道她只是故意逗弄,心中依旧觉得有被羞辱到。 作为世子的贴身侍卫,他能够多嘴提点陆菀一句,她非但不听,私底下还继续跟李霄暗通款曲。非但如此,还不懂感恩,肆意践踏他的一番好心。 平日里威严寡语的人,被陆菀逼得俊脸染上一层薄红,愤愤将手中的珠钗塞到她手中。 陆菀随意拨玩着珠钗上的小金珠,倾身靠近常青,仰头对他轻声叮嘱:“我好不容易才等到世子主动带我离开花想楼,你要是坏了我的好事,我会不会疯癫做出什么祸害你的事情,就很难说了。” 卑鄙,无耻极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愤恨压抑在常青的心里,不甘受人摆布和愚弄。 “不过,你以后要是有需要的话,也可以随时来找我。”陆菀仰着头,唇齿间呵气如兰,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脖颈间,近在咫尺,媚音柔柔:“毕竟世子再好,睡的次数多了也会腻的,不像你和李霄,身体年轻又强壮……” 常青听她越说越离谱,忍不住怒目瞪她:“你贱不贱?如此淫乱之事,你怎么说得出口?” 陆菀收起珠钗,凉凉道:“假正经,真没意思。” 她不再理会,回屋去收拾东西。 等到天亮,陆菀跟随徐成瑾一起离开了花想楼。 …… 国公府的马车正大光明的走出了秦楼楚馆的地界,去向一处藏在闹市静处的宅院。 此处是徐成瑾的私产,连国公爷都不知晓。 常青当即心中便有了底,徐成瑾这回待陆菀,是真上了心。 当晚,徐成瑾果然留宿在别院中,常青依旧隔着一道房门在外面值守。 他不知听过了他们多少场活春宫,但这一晚,又媚又软的呻吟嘤咛,极有穿透力地钻进了常青的耳朵里,娇媚得勾人魂魄,一整晚都余音不绝。 如此淫乱不堪的声音,令他心中莫名生出一股烦躁。 磨牙 翌日,陆菀睡到日上三竿未起。 屋里淫靡的气息浓重,常青端着托盘迈步走进去,见陆菀伏在床头,不知是睡着还是昏迷,雪白娇嫩的身体未着寸缕,身下的床单污秽不堪,她只一条薄被浅浅盖在腰肢上,眉头紧蹙,乌黑的长发铺满枕侧。 “陆姑娘。” 听到声音,陆菀立时醒了,坐起来揉了揉眼睛,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没有穿衣服,“怎么是你?” 徐成瑾说春华是花想楼的人,不愿将她带来,陆菀以为来了别院衣食起居自会有人安排,没想到会是常青。 男女有别,她此刻媚态妍妍,坐起来时双手压住了薄被,暴露出腿心干涸的浊白痕迹,难说不会令男人脑海中产生遐想。 陆菀早在常青的面前露了好几回身子,脸皮也厚了起来,不慌不忙地将薄被扯了扯,脸色平静地跟他说:“我身上太黏糊了,想要沐浴。” 她这才看清楚,常青手里捧着的不是衣裳,而是一套铁制的磨具,他回道:“世子回国公府了,临行前交代了一件事。” 陆菀蹙眉,暗道不妙。 常青神色坦荡,一本正经道:“世子说你左边第四颗上牙,需要磨一磨。” 就没见过这么挑剔的男人,徐成瑾大抵是有病,还病得不轻。 陆菀挥手打断他,有些不耐烦:“我现在想沐浴。” 常青望着她倔强的小脸,白皙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数道浅浅的泪痕,多半是昨夜那阵哭吟之后留下来的…… 意识到自己脑子里想的东西有些逾越,他不再看陆菀:“世子的交代,我不敢耽搁。待磨好了牙,自然会让人来服侍姑娘沐浴净身。” 陆菀见他态度执拗,不屑地轻嗤一声。 “你是被我昨天的话说动心了吧?” 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径直光脚踩下地,赤身站在常青的面前,任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饱胀圆润的双乳上。 昨天来时她便观察过,这处宅院内里环境雅致,外院却守着不少护卫,估计除了徐成瑾和常青,单凭她一人说话,根本连大门都出不去。 “你想要我吗?”蛊惑的声音贴在常青的耳畔。 他一听,立马惊得又要后退。陆菀拉住他的手,从纤细的脖颈摸到嘴里,用软滑的香舌吸住他蜷曲想要退出去的两根手指。 “陆姑娘……”常青紧张地声音都嘶哑了。 陆菀捉住他的手,难得正色道:“不是要给我磨牙吗,来呀。” 话是这样说,她甚至挺起白嫩的乳肉去蹭常青的胳膊,赤裸裸地勾引,常青想抽手,她用力摁住不准,还威胁道:“又不想给我磨牙了?那等世子回来,你不就没法子交差了?” 常青脸色青了。 陆菀拉着他走到床边,坐下来后使唤他:“还不快点。” 常青缓了一会儿,将托盘的几根大小不一的磨棒放在床榻上,挑了根一指粗的磨棒,转而捏住陆菀的下颚,大拇指缓缓探进她的口中,寻找着徐成瑾说的要磨平的那颗尖牙。 被异物在嘴里摩挲探寻,会分泌出一些津液,搅弄的声音很像某种时刻滋滋水声,常青刻意忽掉视心头那股怪异的感觉。 “陆姑娘,劳烦嘴张大一些。” 常青手指在她牙齿间摸寻,忽地被柔软的舌头舔到了一下,滑腻又怪异的触感,导致他的身体瞬间闪过一股陌生的酥麻感。 “找到没有?”陆菀咕囔着,兴许是没有耐心了,“摸了那么久,弄得我好痒。” 收起你的淫荡 粗粝的指腹在陆菀口中摩挲,口津沿着他的指缝往下淌。 待终于摸到那颗需要磨的尖牙,指尖抠了抠,薄薄的指甲在嘴里敏感的软肉上刮磨,陆菀突然受不了,狠狠咬住他的手指。 “陆姑娘?”常青不解,抽出被咬痛的手。 陆菀眼眸含水,红唇微张,一副被人欺凌的可怜控诉模样:“你弄疼我了。” 常青将磨具攥在手心,看着她微微撅起来表达不满的唇,认真道:“我找到那颗牙了,劳烦姑娘忍耐一下,一会儿就好。” “忍耐不了。” 陆菀明晃晃地坐起来,用晃动的白嫩双乳贴紧他的胸膛反复摩擦,双手勾住他的脖颈,一边扭腰身,一边不悦道:“世子一定说过,让你留下尽量满足我的要求,我现在要你帮帮我。” 常青的肩背挺直,被一点点压迫弯下腰,她摇着上身,垂眸就能看见软嫩丰腴的双乳,如同嗷嗷待哺不安的孩子,亟待有人能够安抚。 常青别扭地转开脸,眼底燃起一片恼意:“请陆姑娘收起你的淫荡,属下只是世子的侍卫而已,勾引我得不到任何好处。” “呜……”陆菀贴在他胸膛,听到他狂跳紊乱的心跳声,显露出几分得意,纤细的手指抚摸着男人的下颚,作弄般的咦了一声,“我刚刚说的明明是受不了身上的黏腻,想要沐浴,你以为我说的是什么?” 常青愣了。 陆菀微微一笑。 常青憋红了脸:“世子吩咐我把你那颗牙磨了。” “就不能等我洗净了身子,梳洗更衣后再摆弄?”陆菀不肯依他,眼珠子一转,又开始逗他:“还是说,常青侍卫就喜欢再多看几眼我光着身子的模样。” 他气得想骂陆菀:“你闭嘴,不准胡说。” 陆菀指尖点了点他快要压制不住的欲望,柔柔的嗓音毫不留情地戳破他,说道:“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清楚。” 没有哪个男人能做到美人在怀而心不乱,思淫邪是人的本性,能做到的都是圣人。 常青不是圣人,所以身体也会自然起反应,如此想着,他心中稍稍安抚一些。 他闭眼背过身去,羞于让陆菀看到自己的狼狈,态度软下来妥协道:“我去打水,让你沐浴净身。” 陆菀沐浴梳妆后,换上准备好的素裙。一改在花想楼的妩媚风格,鬓间别着一支淡青色的玉石步摇,衬得清丽脱俗犹如出水芙蓉般。 她看着常青还杵在身后,忽然向他提要求说:“外面天气正好,你陪我去街上逛逛吧。” 常青一怔,回道:“世子没有说过你可以随意出去。” 陆菀娇笑,起身走过去,拉着他的手腕抚摸自己的脸颊,一路往下滑,隔着衣衫捏了捏掩藏在衣襟下的乳尖。 她挑明道:“世子不在,我待着宅子里也甚是无趣,不如你陪陪我,做点有趣的事情。” 常青别扭地收回手,很难说品不出她的意思。 但世子的女人,他绝不该碰。 陆菀抿了抿干燥的唇,继续捉着他的手伸进衣襟里亵玩,假意做出退让:“世子肯定也没有说过,不准我出去。” 要是他执意不肯,陆菀保不齐会对他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 忍不住告诉她 别院距离长街闹市不算太远,常青担心陆菀外出会被人认出来,出门时故意给她带上了帷帽。 及腰的月白帷纱半遮半掩,丝毫遮不住她曼妙的身躯,走路时帷纱被风吹开,陆菀将帷纱掀开,转过身露出姣好的面容,指使常青说道:“我要吃糖糕,帮我买。” 常青抱着剑站在街上,路人一看他的气势就不敢惹。 他身上虽然备有银钱,但被陆菀这么颐和气使,心里的感受十分怪异。 路边摊子上的油锅翻滚着刚炸好的糖糕,他掏出钱袋,让老板替陆菀拿了两个,“刚出锅还很烫,陆姑娘小心一点。” 陆菀摸了一下,瑟缩收回手。 “你先替我拿着,凉了再吃。”她扭头继续去闲逛了。 常青愣怔地望着她的背影,刚才掌心被她柔软指腹触及过的地方,却比刚炸出油锅的糖糕还要更烫。 陆菀比起上回在花灯会上更加自由洒脱,对什么都好奇,都想看一看。 今日是上香的日子,城门大开,许多的官宦贵眷和平民百姓纷纷结伴出城,前往城外寺庙烧香祈福。 陆菀指着她们问:“她们是出城上香吗?” 常青回答:“眼下世子不在身边,你出不去,我也不会带你出去。” 陆菀注意到,他说的是她出不去。 可她想逃出去,她还有家人,不想留在这个令她失去了所有尊严的繁华京都。 常青凝视着她一无所知的模样,低头将糖糕塞到她手里,迟疑着要不要告诉她一些事情。 他该怎么说呢? 他并非没有细想过关于陆菀的抉择。她看上去就不想是一个耽于情爱的软弱之人,能得到堂堂国公府世子青睐,城中多少女人羡慕这样的好事。 她却跟李霄私下往来,应该不会图什么名分和富贵。 “陆姑娘,你知道没入贱籍的人,除了得到官府特许的批文,不仅不能私自逃离京都,连婚嫁之事都没有自由,根本无法上籍造册。” “什么意思?” 买来的糖糕已经开始凉了,陆菀捧在手里,被常青勾起来好奇心,一点儿提不起食欲,“我为什么出不去京都?” “我想告诉陆姑娘,世子并未帮你赎回身契。”常青看着她,见她帷帽下低着头,不知会是何等神情。 陆菀头一次被人兜头浇了一身凉。 徐成瑾带她离开花想楼,但没有帮她赎身,为什么? 常青像是猜到她心中所想,下一刻便道:“倘若你在意名分,总归要跟世子好好谈一谈,让他帮你赎回身契。否则的话,你不能跟正常人那样生活。等世子迎娶了世子妃以后,你还只是一介奴仆,遇上世子妃要是个拈酸吃醋的性子,甚至可以随意打死你。” 贱籍奴仆,在高高在上的贵人眼里就是地上的草芥。 常青告诉她,很快徐成瑾就会迎娶李氏嫡房所出的小姐,因为是皇权势力与士族之间的联姻,连朝堂上的皇帝都对这桩婚事尤为看重。 所以,李珣那晚才会叫走徐成瑾,叫他抛下陆菀一走了之。 至于徐成瑾主动将她带离花想楼,或许是想长长久久跟她在一起。 但拿不回卖身契,徐成瑾又要再娶正头的世子妃,对陆菀来说,便是拥有他再多的难舍难分也是无用的东西。 两码事 陆菀没了逛街的心情,回去的时候步子都是虚的。 希望来得快,去得也快,明明她都走出来了,还亲眼看到了城门前的人潮如织,怎么偏偏因为贱籍这区区一步之遥。 徐成瑾不如将她抛弃在花想楼,她会找一个愿意为自己付出的男人的,而不是从一个囚笼换到另外一个囚笼。 陆菀跟常青要了几壶酒,关起门来,独自躲在屋里发泄。 常青不知道告诉她是对还是错,怕她喝多了伤着自己,便静静守在门外,一直守到徐成瑾忙完事情赶过来。 他如实汇报给徐成瑾,徐成瑾给了他一记冷眼,果不其然责难他多此一事。 陆菀根本不需要知道那么多,她好好待在这里,有吃的有喝的,自有府婢和护卫照料衣食起居。 待他成婚以后,也会时常到这里来留宿,两人既能长久朝朝暮暮,又能免去她在花想楼被柳妈妈胁迫着受苦。 徐成瑾这样想着,看到陆菀躺在榻上昏睡,脸颊上挂着浅浅的泪痕,心里还是软了下来。 “谁许你喝这么多酒的,我当初跟你说的,你都没放在心上是不是?” 陆菀自从跟了徐成瑾,柳妈妈依旧会逼她练习喝酒,想让她更好的去陪客,而徐成瑾深知醉酒伤身,便不许她喝。 陆菀被推醒,睁着双眼躺在榻上仰视徐成瑾,睡眼惺忪,酒意未退,迷糊糊又闭上了眼睛。 他每次找来,每次都是为了睡她,根本没有什么真心。 陆菀心里烦,现在根本不想理他。 “你有什么委屈,起来跟我说明白,嗯?”徐成瑾继续推醒她。 陆菀不耐烦,恼怒地睁开眼,起身伸出手臂,徐成瑾以为她想抱抱自己,便也伸手想将她揽进怀里。 哪知陆菀避开他,自顾扶住榻边坐了起来,语气凉凉道:“我的委屈很多,世子肯定不想听我唠叨。” 徐成瑾神色不显,凝眉注视她:“你说,我都听着。” 他鲜少有这样除了在床事上耐心纵容陆菀的时候,不过陆菀喝多了酒,注意不到这么细微的东西,只是扑过去按住他的肩膀,逼迫他躺在自己的身下。 她低头伏在他的胸膛上,低声问:“世子当真喜欢我吗?” 耳朵紧贴着,听到自徐成瑾的胸腔里传来一声沉稳的“嗯”。 “有多喜欢?” 她清楚自己的身份,徐成瑾所说的喜欢,大抵只是钟爱一个物件的喜欢,譬如一支笔,一朵花,新鲜一阵子就不会再有心动了。 他并非不能娶妻,但他不可以一边准备联姻婚嫁之事,一边把蒙在鼓里的她圈禁在身边,只能被迫没名没分跟着他。 就像常青说的那样,未来的世子妃要是大度还好,要是她介怀徐成瑾金窝藏娇,陆菀的一条贱命早晚会折在他们手里。 “菀娘。”徐成瑾喃喃着,握住她纤细的手腕,让她将手掌放在胸口上,真实感受砰砰跃动鲜活的心跳。 “我娶妻之后,还是会经常来看望你的,对你的喜爱也只会日渐浓烈。” 他喜欢陆菀,和他要娶别的女子,仿佛是丝毫不互斥的两码事。 陆菀借着酒意壮胆,用力打了他一下,薄凉地嘲笑他:“那你为何又不肯为我赎身,还是因为娶的是李氏金尊玉贵的嫡出小姐,生怕传出去大家知道你为一个妓子赎身?” 李霄是这样,徐成瑾也是这样。 陆菀失望地掉下眼泪,胡乱用手背擦了擦,徐成瑾见此状,以为她是伤心他要另娶她人,顿时心里软得不像话,将她揽进怀里哄了又哄。 “你是天上的云彩,我是地上的草芥,是我高攀了世子。” “菀娘……” “我怕我这样低贱的妓子,会惹得世子跟世子妃夫妻之间生出嫌隙,不如将我送回花想楼,以后也不会再给世子添麻烦。” 平日里软甜香嫩的一张嘴,夹杂着酒意说出来的话字字薄凉,徐成瑾越听脸色越难看。 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陆菀第一次这样直白。 徐成瑾或许都不会意识到,陆菀不会因为身份的贵贱,就自愿沦为他控制之下的玩物。 他生来就知道人分三六九等,对他来说,陆菀这种最低等的女子,能得到他的宠幸已然是一种恩赐。 权贵们豢养外室,赐予栖身之地和锦衣玉食,她们必要心存感激,长久地渴盼得到这种优渥的日子。 陆菀活在最末等,注定她不会苟同这些高高在上的看法。 “你以后会拥有嫡妻美妾,儿孙满堂,我只是花想楼里一个低贱的妓子,连给你做妾的资格都没有。” “你不用做妾。你留在这里,没有任何人可以欺负你,无论是谁。”徐成瑾扶住她的后脑,皱眉打断,“菀娘,你说过不求名分,只要我心里有你就足够了。” 陆菀不可思议地冷笑:“我是说过不要,世子当真就打算这样养着我,做一个外室?还是玩物?” 徐成瑾脸色发沉,郑重告诉她:“菀娘,不要自轻自贱,你对我很重要。” 陆菀语气平平:“很重要么?世子能给很重要的人,最体面的法子就是安置一处宅子,然而如同笼鸟一样将她豢养起来,这便是给足了她最好的东西?” 那他所说的重要,未免过于廉价。 徐成瑾恍然发觉,她委屈的是连给他做妾都没有资格,不甘困在外宅小院里。 不过想想并不稀奇,世间女子多是一叶障目,看待感情会变得自私和占有,这样恰恰说明,她们付出了更多的情感。 徐成瑾脸色比方才好了一些,抚摸她的秀发:“还不到时机,菀娘再等一等。” 陆菀没有抬头,伏在他怀中眼底露出厌弃的神情。 “菀娘。” 修长的手指在陆菀颈后点了点,带着夜露微凉的寒气,加上低沉的尾音,如同一种隐秘的暗示。 陆菀自说自话,有几分置气:“世子都要娶妻了,就不用再找人纾解情欲了吧?” 徐成瑾轻声笑了下,痴迷地吻住她的耳后,唇齿厮磨,好笑问她:“菀娘吃醋了?” 陆菀忽略掉湿润的唇瓣在脖颈耳后碰撞出来的酥麻感,不料徐成瑾微凉的手指,径直去探她的腿心。 她被禁锢在他怀里,蜷紧双腿,发出柔弱的呻吟。 “菀娘,你是吃醋了吗?”空灵悠远的声音如同飘在天边问她。 陆菀在身体的反应下放弃了挣扎,配合点头哄着他:“嗯,吃醋了,不想看到世子以后娶别人,睡别人,再跟别人生儿育女。” 徐成瑾见她难得坦白,神情也柔和了许多,将她拥进怀里感受彼此热烈跳动的心脏,两具身躯紧贴在一起,语调缓慢又清晰地说:“菀娘吃醋了,想跟我生儿育女,那我们现在就生一个。” 陆菀皱起了眉头,被一根手指插进小穴,软嫩的穴肉顿时受惊将修长的指节死死夹住,穴缝分泌出一波晶亮的淫水。 他继续引诱:“菀娘这么喜欢我,刚才说的都是气话,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 陆菀:好了别画了,我不吃饼的。 不要射在里面 陆菀像一条被抛上岸边的鱼,身体裸露在空气里,嘴巴微微张开,如同溺水的人大口呼吸,雪白的大腿被一双强健的手臂分开,下体和小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徐成瑾的眼前。 唇瓣贴在湿透的小穴上,舌尖吮吸轻咬两粒肉豆,混合的喘息声又重又快,陆菀一时分不清是谁的,情欲烧身,任他埋头抵着花穴卖弄,湿软的舌头钻进去搅动和舔舐,一波波噬骨难耐的痒意化作春水涓涓往外流。 徐成瑾抬头,唇角挂着晶亮的水渍,扶起她的腰,两根手指插进穴里,捣进软烂的花心,抵着抠弄陆菀敏感的深处,激起片片颤栗,瘫软在他怀里。 陆菀刚才没有回答他,不过身体给出的真实反应,让他实实在在得到了满足。 她倚在徐成瑾的肩上,双手抚弄自己的双乳,一边无意问起:“世子要娶的未来妻子,是什么样的人?” 徐成瑾在她穴里的手指抽出来,捏着她的脸,戏谑道:“菀娘放心,她是个很柔顺的性格,不会妨碍你我的。” 随后扶起一根滚烫抵在她穴口,试探碾磨,一双纤细白嫩的手却挡住淫水横流的穴眼。 徐成瑾低头含住她挺立的乳头,疑惑望着她:“都骚成这样了,还不肯让肏干?” 陆菀转了下眼珠:“一会儿世子爽的时候抽出来,都射进我嘴里,可以吗?” “不可以。”徐成瑾薄唇从乳峰吻下去,一路到她平坦的小腹,意有所指,态度显得有几分强硬。 他掰开陆菀的手,圆润的龟头抵进穴口,扑哧一下整根都入了进去,陆菀疼得咬住手臂,泪眼婆娑地控诉他的野蛮和粗鲁。 徐成瑾吻了吻她紧闭的眼角,俯身在穴内做着抽插顶送,缓出深进,是不是突然一下子猛干到她肉穴花心里,肏干到陆菀的身体完全放开,无意识配合他一起攀登上情欲云雨的顶峰。 粗长炙烫的肉棒刺激着敏感的穴壁,粗壮坚硬的龟头不停顶撞软嫩瘙痒的花心,陆菀失控地叫喊呻吟,花穴发狠绞着他,吮着他,粗大胀满的肉棒每一寸都深裹进紧致湿润的小穴里。 “啊啊……” “啊啊啊……” “世子轻点……要死了……” 徐成瑾指腹摸住两人亲密交合的地方,被不停抽插的穴口泛出了白色小泡,他用指甲刮了一点,抹在陆菀连连抽搐的小腹上。 陆菀仰起玉颈,双乳被顶得上下疾快晃动,小臂虚搭在徐成瑾肩头,喘息说:“等世子成亲以后,就放我离去好不好?” “你要走?”徐成瑾在她体内抽插的动作短暂滞了一下,随后托着她的臀狠狠贯入刺穿,语气带着威胁道:“刚才我跟你说的,你都忘了!” “啊疼……” 坚硬的肉棒捅进花心,毫不留情的力道使陆菀不断颤栗,身子瘫软地挂在徐成瑾的身上,指缝插进他后脑的头发里,呜呜地说“不要”、“不敢了”。 徐成瑾捧着陆菀的脸颊,用力吻住她的唇,卷住她柔软的小舌吮吸,两人唇齿气息互相交换,四目相对近在咫尺。 陆菀突然察觉小穴里的肉棒抽插抖动了一下,连忙吐出他凶狠狡猾的舌头,急慌催促他:“拔出来,不要射在里面!” 徐成瑾根本听不进去,反手制住她的双手按在榻上,不断地吻她,肏干她,最后双臂紧紧环住她的腰身,把她撞得连呻吟都破碎得不能完整叫出来,顶弄腰身把最浓稠的精液都射进了想时刻占有的花穴深处。 陆菀不受控制地抬起修长的长腿,夹紧了他的腰。 片刻后,下体的小穴被填满,粘稠的白浆顺着穴眼流出来,陆菀高潮过后的悸动很快褪去,转瞬剩下的眼里只有一片惶然。 徐成瑾俯身把脸埋进她软香的双乳,用手堵住她下面的穴缝,射过的大肉棒往里面又顶了顶,把精液都顶到了花心最深处。 “都射给菀娘。” 他侧着头,倾听陆菀胸口急促跳动的心脏。 肉棒还嵌在小穴里,没有抽出来的意思,陆菀也清楚感受到自己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还有炙烫的两具身体彼此交缠贴紧,是春夜凉风里难得可以感受到的温暖。 趁世子不在 自从来到别院,两回都让徐成瑾射在了身体里面,他没有吩咐人准备避子的汤药。 但陆菀不傻,她不可能为徐成瑾怀上孩子,徐成瑾也不可能为她放弃娶妻的打算,终究会离开的人,不会因为任何事情牵挂住脚步。 …… 翌日天一亮,徐成瑾很早就离开了。 陆菀起床的时候,榻边另外一侧已经凉掉,垂目看到地上散落的衣裳,以及喝过的酒壶,都在帮她回忆昨晚醉酒后,徐成瑾那些信手拈来的虚情假话。 既不肯放她离去,又想迎娶娇妻美妾,世上的好事都要让他一个人独占了。 陆菀气恼地举起枕头砸向地上的酒壶,刚抬起手,门外响起敲门声,没有停顿,那人直接推开门走了进来。 “常青侍卫。”陆菀赤着上身坐在床上,好笑问他:“趁世子不在,你是越来越占我便宜了。” 常青手里的红漆托盘里摆放着迭得整齐的干净衣裙,闻言神情愣了下,解释道:“负责伺候你的两个丫鬟临时告假,一起回家探亲去了。院里有其他男仆,但他们若是来了,怕是会冲撞姑娘。” 昨天他亲自来,是为了听从徐成瑾的吩咐替她磨牙。今日又来,扯什么丫鬟告假探亲,鬼都不信。 陆菀掀开被子下床,光着身子走到她面前,抬起下巴指使说:“那即便你愿意来服侍我,那就去帮忙打水来,本姑娘要沐浴。” 昨晚徐成瑾折腾得厉害,陆菀白皙娇嫩的身躯上布满了暧昧的痕迹,可想而知,两人的战况到底有多激烈。 常青默默收回眼,低声说了声好。 待他出去提回了几桶热水来,帮忙倒进隔间的浴桶里,陆菀使唤他上了瘾:“先站在那儿,我还没说完呢。” 常青早已将干净的衣裙放在了一旁的木凳上,见状神情露出一丝不解,她都要沐浴了,还要留下他做什么。 “走过来。”陆菀说。 她此刻赤身裸体站在浴桶前,氤氲的热气笼罩着她肤若凝脂的身子,胸前白软的双乳浑然天成,俏似玉兔可爱。 常青略哑声问道:“陆姑娘还有何吩咐?” 陆菀望着他缓慢僵硬走过来的步伐,不知怎的扑哧笑了下,等他浑身不自在地站在自己面前时,她握住了常青的手腕,抓着他的手探向腿心里的小穴。 常青惊得脸色微变,想要抽回手去。 陆菀按住不许他胡乱动,用他的食指按在穴口边缘,说道:“世子没有给我准备事后的汤药,这里面灌满的精水,你得帮我全都抠出来。” 指尖刚触及柔软的阴蒂穴肉,常青立时像被什么东西烫到一样,连忙收回手,神态诧异又惶恐地盯着陆菀:“这……属下怎么可以?而且世子想让姑娘为她诞下一儿半女,这有什么不好的?” “如今正是世子跟李氏小姐议亲的时候,我到时挺着大肚子去搅和散了他们的婚事,你认为这样很好吗?” 陆菀命令他:“我不会给他生孩子的。你帮我全都弄出来,我就不再折腾你了。” 世子不在,常青自是事事听从陆菀的安排。 这种私密的事情,本该交给丫鬟来做,可常青不由得担忧,此刻陆菀的情绪瞧上去不太正常,要是不肯顺从,难保她会做出更出格的事情。 陆菀眉目流转,柔和一笑,牵着他的手走到浴桶前,引诱他:“你放心,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我不会跟世子告密。就像你出于好意,告诉我世子要娶妻的消息,我可是半个字都没把你供出去。” 用手,伸进去抠出来 常青搬来一张矮榻,用帕巾沾湿了温水,握在手心里有些不知所措。 陆菀已经躺在上面分开了双腿,白腻的皮肤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位闺阁小姐都要夺目,难以启齿的腿根处还残留着淡淡浅红的指痕,花唇已经是闭合的状态,但是边缘还沾着干涸浊白的体液。 他用湿帕子从腿根擦拭,一点点往里,把幼嫩的花唇花珠擦拭干净。 紧致的穴口因为他手指隔着帕子的触摸,缓缓开阖出一条细缝,望着那里奇特的形状和肉眼可见的精水痕迹,常青抬头看向陆菀,张嘴迟疑了好一会儿,都没脸敢问出口。 陆菀安心躺着享受,见状睨了他一眼:“世子射进去的东西都要抠出来,用手,伸进去抠出来。” 她为难常青,常青重新洗净手,一手扶住她的臀,一手用指尖试探穴口。 “陆姑娘,这样可以吗?” “嗯,没事儿。” 常青先用食指往穴里探了一分,紧致的软肉包紧紧裹住指尖,费了一番力气,手指才勉强穿过阻碍,勾到一团黏腻的东西。 他蜷起指节,勾着把埋藏在穴道里的东西抠出来,陆菀突然按住他的手腕,脸色带着潮红,唇里溢出柔媚的呻吟。 “弄疼你了么?”常青担忧。 陆菀喘息着,松开手,摇了摇头:“没有。” 常青哦了声,继续用指尖弯曲,在软烂的花穴内抠弄,认真仔细地想帮她把里面清洗干净。 “嗯……” “别看我,抠你的。” 她凶巴巴的语气,常青听完耳根子开始泛红,埋在穴里的手指抽出来,不敢继续再动作。 常青半蹲在地上,陆菀不满地踢了他一下:“继续啊。” 常青硬着头皮,用手指再次插进她饥渴的小穴里,感受到她身子立即紧绷起来,肉壁夹紧,舒服得哼哼让他手指动起来:“用力点,插一插。” 越来越过分的要求,常青一一照做。 陆菀下体被进入两根手指,在穴里反复抽插,起初缓慢,后来被她命令要快一点、用力一点,手指便用力顶穿花心,最后在穴腔里摸到一块带有小沟壑的软肉。 常青摸了一下那块肉,陆菀爽得发抖喊叫:“啊啊……” 穴里泄出大股的淫水,沿着软榻流到了常青的衣袍上。 常青指尖一记猛顶,狠狠抠弄那块软肉,陆菀坐起来咬住他的肩膀,颤抖身子呜呜叫着,小穴里爆发出好几股水液,喷溅淌在了地上。 常青的肩膀被咬痛,一时没有推开陆菀,等她回过神松开嘴,才将手指从她下面那张湿润水滑的小嘴里退出来。 “陆姑娘满意了吧。”他耳根泛红,语气很恭敬,“此番冒犯了,待下次属下会让丫鬟替你清理身子的。” 陆菀坐在榻边,帮他抬起沾满了淫液的手掌,说道:“你帮我洗了穴,我们之间可就没那么好算了。” 常青不解:“我都帮你把精水都抠出来了,你不能出尔反尔。” 陆菀一把甩开他的手,突然站起来朝他扑去,雪白的双腿敞开坐在压在他劲瘦强壮的腰腹上,低头让两团雪白的绵奶晃荡在他眼前。 “那我们做个交易,你帮我找找李霄,我想见他。” 陆菀作乱的手伸进他的衣襟里,柔软的指腹抚摸到他紧实的胸肌时顿了一下,转而摸住他因为羞愤而涨红的俊脸:“要是你不肯帮这个小忙的话,那我可就要脱你的衣裳,用你身子帮我纾解了。” 常青恼得无语轮次:“你这个、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陆姑娘,别这样 陆菀脸上没有被骂的愤然,反倒是不疾不徐地调戏常青。 她一点点扯开常青的腰带,把敞开的外袍拨到一边。 而常青因为不敢看她的纤白玉嫩的身体,一时情急,闭上眼睛伸手想要推开她,手掌意外触到一对软得像棉花的乳房,激得他惊吓睁开眼睛,入目便是陆菀大胆坐在自己身上的情况,光裸的下身隔着衣料,穴口甚至直接对准的是他悄然勃起的阳物。 “陆姑娘……” 常青躲开她的手,想要护卫住自己的尊严,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陆姑娘为何还要想找李家郎君?如果想要属下帮忙,那便站起来我们好好说话,别、别这样……!” 陆菀懒得听他的碎碎念,剥开他所有的衣衫,低头伸出舌头挑逗他敏感凸起的两粒小豆,舌尖沿着胸肌打圈儿,舔舐他壮硕的身躯。 常青羞愤至极,双手却不敢再乱碰,任由陆菀更恶劣地作弄。 “陆姑娘,别这样……” “你这具身体,看起来比世子更有料,更能射。” 陆菀伏在他耳边,如同恶鬼低吟。 常青倒吸一口凉气,感受到她已经开始脱下自己的亵裤,冰凉柔软的小手伸出去摸住硬烫的阳具。第一次被女子触碰,还是世子放在心尖尖上的相好,常青头脑都一瞬变得迟钝,情欲和理智,瞬间都在脑海里争吵打架。 “那你帮不帮我找李霄?” 陆菀握住他梆梆硬的阳物,指腹按了按已经流出清亮液体的龟头马眼,顿时听到身下的常青再次倒吸一大口凉气。 常青觉得此番行径可耻,但的确被摸爽了。 “你背叛世子,跟李霄暗度陈仓,我身为世子的侍卫,断然不会让你出去再跟李霄一起做出背叛世子的事情。” 他艰难地维持理智,刻意避开眼睛上前垂下来摇晃的白嫩胸乳,赤裸裸的勾引,他竟有些压制不住内心的欲望,甚至,想要将陆菀翻身压过去,埋进雪乳里好好尝尝味道。 偏陆菀不听他的大道理,手心捉着胀大滚烫的肉棒,抬起臀,似乎想用这根巨物塞进自己那个细小的肉穴里。 “不要!不要!” 要是被她得逞,常青大概会在徐成瑾以死谢罪。 “你以为,你现在和我一起在做什么?你现在也背叛了世子呀。”陆菀拉着他的大掌覆上软嫩的乳房,引导他揉弄,用手指挤压揉搓乳头,“我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人,我都这样了,你好意思拒绝我么?” 常青不敢再看她。 被捏住双乳揉弄,她眉梢眼角俱是欢愉之色。 原来她求欢的模样,是如此鲜活灵动的。 “我帮你爽一爽,你帮我找李霄见一面,你不亏的。” 常青闭口不言,不知是在想什么。但不说话,陆菀权当他默认了。 常青多年练武,身体比徐成瑾还要强壮许多,亵裤下握在手里的那根肉棒很粗壮,也很有力量。 凭什么允许徐成瑾闷声不响就要娶妻,然而却要求她不准再有别的男人。 陆菀恶劣地想,她就是要从徐成瑾身边的常青入手,以后得了机会还要远走高飞,狗屁世子,她才不稀罕。 如是想着,她低头,扶住手里那根蓄势凶猛的粗壮肉棒,手指上下撸动,同时将一对乳尖喂到常青的嘴里,命令他:“帮我吸。” 暗暗动过心 常青暗暗对陆菀动过心,只是没有人知道。 大抵是最开始,看到她自暴自弃时委屈发怒,一时产生的怜惜。 又或者是那日花灯会上的彩灯太绚丽,看到她站在明昼的灯海之中,周身溢出一股明媚清丽的气质,引人不自觉流连注目。 他不喜欢看到陆菀暗自神伤,好不容易得了离开花想楼的机会,却还被徐成瑾蒙在鼓里,连贱籍都不能脱掉。 他希望陆菀一直是明言善辩、朝气灵动的样子。 “嘶……” 短暂的失神,被陆菀手里的柔软力道拉回了现实,常青睁开眼,欲望很快被挑动,被她摇着上身将雪乳往自己嘴里送,他嘴唇衔住挺翘的乳尖,抚慰地品尝,感受女儿家的香盈馥郁。 “还说不喜欢我,明明也很爽嘛。” 陆菀帮他套弄了几下,嫌累便松开了手,看着他下腹坚挺梆硬的阳物,以及自己也被勾起来的情欲,咕囔问他:“还让不让我上?” 常青陷进意乱情迷之中,没有听到她说什么。 但他主动问了一个问题:“你跟李霄……也一起做过这种事吗?” 陆菀微微娇喘,听清他的话,原本的情欲立时消褪大半:“怎么,嫌我脏?” “没有,不是……”常青无地自容,暗恨自己的嘴笨。 陆菀因为脸色潮红,明净的眸子蒙上一层淡淡的雾气,一边喘息,一边撑着地面站起来,说道:“我跟李霄做过什么,跟你没关系,你要是不肯让我睡,那就算了。” 她离开常青的身体,径直踩进浴桶坐了进去。 常青迷茫地起身,心中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失落,不过他向来情绪收放得当,很快就调整好心情,将衣裳重新穿好,系好腰带。 “方才耽搁有点久,水是不是凉了?”他站在陆菀身后,望着她光洁的背脊,“我去帮你再打点热水来。” 陆菀连头都没回,语气难听道:“不用了。” 常青闭嘴,早知就不该说那种话惹得她厌烦。 屋内的气氛僵持了一会儿,他缓和气氛,又道:“那我先出去守着你,你安心沐浴。” 他说出去,立马就转身走了。 陆菀带着满心窝子的难堪,莫名似乎被人戳到了痛处,泡在水里,发泄般拍打水面。 她不认同女子天生就应该从一而终的道理,但像她这样四处留情,也配得上常青方才发自内心骂的那一句,她可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陆菀不想成为花想楼里,那种靠着客人垂怜但终有一日会变得年老色衰的女子。 但方才常青正好提醒了她,她跟她们,如今没有任何区别。 …… 陆菀沐浴更衣以后,还饿着肚子,打算喊来常青弄一些早饭吃。刚推开房门,没想到他还守在外面。 “我饿了。”陆菀对他的脸色很平淡,完全看不出前不久才缠在他身上求欢的样子。 常青微颔首,道:“好,属下带你去外面吃。” 陆菀疑惑。 常青握着佩剑的手指收紧,在她面前低下头,解释道:“我带你去见李霄。”随后顿了顿,“陆姑娘,方才的事情我们都忘了,以后谁都不要提起,好吗?” 很意外吗? 陆菀不会放过常青的。 只要她还跟着徐成瑾,常青就会跟她抬头不见低头见,私底下想怎么撩拨,全凭她说了算。 无聊闲暇逗趣一下,这样的日子才有趣,常青知道越多她和李霄的事,她就越期待撕破他假正经的伪装。 …… 陆菀跟着常青走到一个早点摊子上,点了一碗馄饨面,还有一碟水晶饺子。 在京都的大街上吃早饭,对于陆菀有些新奇,一边低头将热乎乎的馄饨喂进嘴里,一边余光暗自打量周围各自忙于生计的百姓。 他们脸上和双手虽然带着常年劳作的痕迹,但神情之间充满着朝气和期待。 陆菀以前的家里也是这样。她爹会织布,她娘会刺绣,她和妹妹会打下手,再一起将阿娘做好的绣品带到集市上贩卖,·一家人日子虽过得辛苦一点,但心底是充实的。 “常青,你不吃吗?”陆菀抬头,朝常青望过去。 他抱着佩剑站在身侧,腰身挺直,闻言似是愣了下,随后低眉:“属下一介侍卫,没有跟姑娘一起同张桌子吃饭的资格。” 京都权贵,善于将人分作三六九等。 陆菀沉默片刻,开口道:“世子不在,你坐下来陪我一起吃,他不会知道的。” 常青摇头,依旧坚定地拒绝。 陆菀遂不再强求。 待吃饱了早饭,常青便带她前往上回去过的书行,说道:“陆姑娘不太清楚国公府的事情,我们世子的母亲出自李氏,虽然薄命早逝,但李氏宗族与世子之间亲缘尚在,想递个信约李氏族中的郎君出来一趟,还是很简单的。” 话是如此,徐成瑾作为皇权一脉,想约见士族的郎君,只怕遭人揣度瞎想。 常青只是一个侍卫,还要想办法避开徐成瑾,肯定要费更多的功夫。 陆菀不动声色地跟在他身后,低低地说了声谢谢。 常青走在前面,似乎没有听到。 他把陆菀带到书行,停在环形楼梯前,“李郎君就在楼上,姑娘从这里上去吧,只有两刻钟的时间。我们出来太久,要快些回去。” 陆菀看出他的担忧,笑着说道:“你放心,见到李霄,我会顾着分寸的。” 说完后,她抬起下巴往楼上指了指:“要不然,你跟我一起上去守在门口。” 常青抿嘴不语,耳尖忍不住泛红。 陆菀转过身,提起裙摆迈上楼梯,上去二楼。 只有一间雅室敞开着门,陆菀迟疑了一下,回头看先楼下的常青,他示意点头,就是这一间。 陆菀走进去,眼前被一道山水墨画的屏风隔住视线,靠近窗边站着一道颀长的身影,她一边绕开屏风走过去,一边口吻埋怨地咕囔着:“怎么约在书行这样的远的地方,我都走了好久,李霄你这样的纨绔子弟,竟然会约在书行,一点也不像你的风格。” 她自言自语,站在窗边的人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李霄?” 陆菀觉得疑惑,走近了才发现,这身影根本就不是李霄。 “李珣……?”她惊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竟然是李珣。 他厌弃她的身份,嫌恶她的卑贱,可却顶替李霄的身份,刻意与她约见在这书行里。 李珣白衣迎风微扬,窗边淡淡阳光渡在他脸上,恍若谪仙般。 他开口的声音却冷淡得骇人:“见到是我,陆姑娘很意外吗?” 陆菀扶着手腕,强自镇定:“为何是你,不是李霄?” 女人心,海底针 陆菀见到李珣,确实很意外。 他转过身,洁白无暇的衣袂周围被渡上一层淡淡的金光,陆菀逆着光注视了半晌,有些刺眼地别过头。 他不说话,陆菀心里生出一丝烦躁,继续问道:“为何是大公子在此处,李霄呢?常青明明答应帮我约的人是李霄……” 李珣听她提起李霄,面色变了变,说道:“陆姑娘以后都别见李霄了,我们李氏决不会允许他和你这样的女子有半分瓜葛。” 陆菀此刻听他口中说出这样的话,并不意外,也不想反驳,只是禁不住嘲弄他:“大公子不允许李霄来见我,自己却巴巴地来见我,真不愧是李氏超尘脱俗的嫡长子,士族后人争相崇敬的楷模呀。” 李珣是端方君子,对她的嘲讽视而不见,走到茶案前坐了下来。 “我来见你,是有别的事。” 他修长好看的手指执起茶壶,澄亮清透的茶水从壶嘴倾倒进细瓷茶盏里,他倒了两杯,其中一杯推到了陆菀的面前。 陆菀盯着那盏茶,跟着坐了下来,想听听李珣还能说出什么好话。 “陆姑娘应该已经听说了,定国公府的世子即将跟李氏联姻,娶的正是我李氏长房的嫡小姐。” 陆菀捧起茶盏,轻抿了一口,明亮的汤色苦得发涩。 她皱着眉头放下这种难喝的东西:“听说了,但又如何?” 李珣兀自捧着自己的茶盏细细啜饮,慢条斯理的语气带着一股压迫感,说道:“徐世子要娶的人,是我的胞妹,同样的,我也不希望徐世子跟你再有任何纠缠。” 大家都是明白人,他把话也说得敞亮。 “士族与皇权联姻,此事关系甚大,李氏怜惜你是一介弱女子,沦落风尘兴许并非你所愿,因此李氏愿意给你一个机会。” 陆菀掩嘴轻笑:“什么机会?” “李氏可以帮你恢复自由身,赠予你一笔不菲的钱财,但你须得远离京都,从此再也不许出现在徐世子和我弟弟的面前。” 陆家目光停顿在他端着杯沿的手上。 这些手握权势的人,似乎手指头随意动一动,就能轻易摆平对她来说难如登天的苦恼事。 李氏给出的报酬很丰厚,她没有理由拒绝的。 见陆菀神情呆滞,李珣将茶杯底扣在木案上,发出一道沉闷刺耳的响声:“看来陆姑娘所图并非一点钱财,心中还有更大的成算。” 陆菀收回目光,说道:“没有,我觉得大公子的提议挺好的。” 李珣眉心微蹙,一时看不透眼前这个女子的想法,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果真如此。 陆菀又道:“这件事会让世子知道吗?要是被他知道的话,他抓我回来怎么办?” 她表现得有些急切,令李珣眉头蹙紧。 “李氏会将你送得远远的,永远不会让他找到你的。” 陆菀继续问:“那大公子如何保证,等我脱离了世子的保护,李氏不会将我灭口,如此这般,世子才真的是永远都无法再找到我了吧?” 李珣:“……” 他顿了顿,依旧坦然大方:“家主的确想过除掉你的法子,但你是我弟弟的心上人,所以我特意求了家主让他饶你一命。我会派人一路保护你,让你后半生都可以过得安康顺遂。” 作为士族中的翘楚,李珣在诚信方面可谓一言九鼎,只要陆菀不危害两家联姻,远离京都,他会尽他全力做到自己的承诺。 大公子,我可以摸一摸你吗? 陆菀突然没有那么讨厌李珣了,甚至再看他的眉眼,都带着几分赏心悦目。 李氏私以为她跟其他女子一样,对徐成瑾图谋钱财和名分,实际不是,徐成瑾不是她的良人,她委身于此只是暂时的。 “大公子为人坦诚,正好解了陆菀的困境。” 她发自真心地笑,说道:“我相信大公子更在意胞弟和胞妹的幸福,我无意跟士族作对,也不贪恋权贵后院里的那点富贵,要是能够带着一笔傍身钱远走高飞,我求之不得。” 李珣望着她,有些不懂她的洒脱。 “那李霄呢?你口口声声说爱他,如今舍得抛弃他?” “大公子真奇怪。”陆菀向前倾倒身子,伸出青葱玉指浅浅勾住李珣的袖角,柔软的指腹大胆感受着士族翘楚的名贵软裳,问道:“你们这种名门权贵,不是最看不起我这种出身卑贱的人么?” 李珣额角青筋微跳,目光钉在她逾越的手上。 他刚一动身,陆菀立时顺着衣袖按住他的手臂,凑过来靠近,一股淡淡香气也随之扑鼻而来。 隔着衣料,少女的指尖软得不像话,柔柔地按住了李珣,力道却不容让人忽视。 “李霄再好,但就像大公子说的那样,我跟他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既然如此,我为何要念念不忘?” “这就是你滥情的借口吗?” “不是借口,人性本来就是如此。”陆菀用手指沿着李珣的胳膊攀登,慢慢滑到他胸前的位置,轻轻点在他心口,“不过嘛,要是这个男人换成是大公子,我心里肯定会很难受,不舍得离开。” 李珣暗忖,不该给她任何机会,趁早送走为妙。 可以亵渎谪仙的机会并不多,陆菀手指蜷了下,指甲剐蹭过李珣的领口,仿佛带着某种隐秘的暗示,贪婪地想要更多。 “大公子,我可以摸一摸你吗?” “不可以。” 李珣无情地拒绝,抽开后退,起身站起身俯视她,冷冷道:“陆姑娘安心回去准备吧,七日后徐世子会和李氏一起举办定亲宴,到时便是你离开的最好时机。” 陆菀失去身体的支撑,摔在坚硬的木案上,嘤咛了一声疼,眼睫委屈轻颤了颤,心中既欢愉又不甘,小声回了句:“好。” …… 李珣目送陆菀离开二楼,站在木栏杆前,看见常青态度恭敬守护在她身侧的样子,微蹙起了眉。 “阿霄,都听见了吧?这样薄情寡性的女人,不值得你留恋。” 李珣话音刚落,隔壁雅间的门便被两个书童推开,露出屋子中央被紧紧绑在木椅上的李霄。 他四肢不能动弹,连嘴里都被塞得说不出半个字,听到兄长无情的批判,他用力摆动身体想要挣脱桎梏。 李珣走过去,拿走他嘴里的东西,目光所及,垂眼是他愤然发红的双眼。 “若不是你们逼迫,阿菀不会如此待我。”这是李霄能开口后说的第一句话。 李珣叹了口气,失望道:“你这是受她蒙蔽了。刚才你也听到,她甚至对我都有所企图,凭什么认为她会对你一心一意?” ———— 弟弟不相信,李珣必须要帮他揭穿陆菀的真面目(bushi) 庆幸 陆菀离开书行,跟常青商量,回去之前还想顺路去一趟药铺。 “药铺?” 常青站在陆菀的面前,身量高出许多,瞥见她低垂着眉眼,不知道在想什么,但他知道她此刻定然心中又在盘算什么。 “不可以吗?药铺卖的都是补药伤药,你还怕我能买回去一些什么毒药啊?”陆菀抬头,眼底沁出一丝戏谑的意味,伸手勾住他的衣袖。 常青立时背脊紧绷,往后退了两步,生怕手臂会跟她有任何肌肤触碰。 陆菀继续勾勾手指,说道:“你得跟我一起呀,我身上没带钱,你要替我付钱呢。” 常青低下头,不想再被她侵扰自己的情绪。 “别愣着,走啦。” 陆菀对比先前的神情愉悦了很多,步子欢快地走在街上,转身走进旁边一家药铺。 老掌柜见有生意上门,笑容可掬地道:“姑娘要看什么病症?抓什么药?” “替我抓一副避子药。”陆菀抬头指向后面磨蹭进门的常青,“多少钱,他付。” 老掌柜见此情景,不由得左右打量面前这两人,目光最后落在常青的身上,带着几分微不可察地冷哼,说道:“姑娘去那边拿药吧。” 陆菀点点头,去药柜那边等着小伙计帮忙抓药。 常青则被迫硬着头皮,留下问多少钱,脸色涨红付了钱后,一刻都待不下,赶紧转身离开去外面候着。 他不知道陆菀还在意要喝避子药的事情。 陆菀这样尴尬的身份,要是能够替国公府诞下一儿半女,说不定会得到一个不错的名分,从此过上锦衣玉食的日子。 常青私下告诉她关于世子要娶妻的消息,的确有自己的私心。 如今亲眼目睹她大喇喇买药的举动,常青一时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感受,认为她在背叛世子?亦或者是,庆幸她在反抗世子? “拿到了,走吧,回去吧。”陆菀提着药包从里面走过来,冲常青喊。 常青刚才遭人误会,此刻羞恼得不敢直视她的脸,扭过头看向别处,模糊地应了一声。 陆菀没有注意到,只顾提着药包,一路走着哼着小曲儿。 …… 徐成瑾中午给别院递了口信,今天有事,不会再过来了,叮嘱陆菀好好休息。 她才不是个听话的主儿。 命令常青帮她把汤药煎好,还要端到屋里,一勺勺吹凉喂到她的嘴里,逼得常青越脸红,她就笑得越开心。 “今夜世子不过来,你只能被我欺负,反正你也没法子去告状。” 常青脸色红了又红,片刻憋得发青,几乎是咬碎牙般的忍耐,劝说道:“姑娘不要以戏弄属下为乐,要是被世子知道,属下受罚是小事,姑娘要是失去了世子的信任,就是大事了。” 耳畔传来陆菀银铃似的笑声,轻挑中带着几分娇气:“能是什么大事。” 正当常青举着调羹继续喂她汤药时,忽然被她抵住手腕。 她取过药碗,将剩余的药汁仰头一口饮尽。 “一勺一勺这样喂,要到什么时候?”陆菀朝他不满地咕囔,顿了顿,又道:“这药喝了有点热,我身上都有些出汗了,你替我去打点水来,我要更衣沐浴。” 她明明早晨才洗过,在常青看来,并没有必要。 但这种小事上,他也没有理由逆着陆菀的心意来,只要她开心就好了。 “姑娘稍等片刻,属下这就去。” 陆菀看着他端起空碗不疾不徐走出去的身影,而后抬起指腹,探了下颈间濡湿的衣领。 不知为何,自己从外面回来之后,脑袋就有些昏沉,还隐隐发热。 许是太久没有走过那么远的路,累着了吧。 陆姑娘,你发烧了 浴桶里盛满了热水,陆菀脱光衣裳慢慢躺了进去。 常青站在桶外,捧起木瓢舀水浇在她肌肤如雪的身上。细柱的水流顺着细嫩的香肩,划过到胸前的饱满雪团,从粉嫩的雪峰高处滚下,淅淅沥沥砸到水面上。 安静的盥室里,除了水声,便是两人发出的微弱喘息声。 常青抿了抿干燥的嘴唇,说道:“属下跟姑娘男女有别,如此这般,不成体统。” 他早晨便告知过陆菀,负责伺候她的丫鬟临时告了假,可要是她必须要人在旁边伺候沐浴,常青也能去别处找人过来。 绝不该是他一个侍卫跟陆菀共处一室,将她裸露的酮体尽数看在眼里。 常青说完之后,等了一会儿,见陆菀没有反应,他又补充道:“如果被世子知晓,他会挖了属下的眼睛的。” 陆菀泡在热气氤氲的浴桶里,脑袋和四肢都沉得不像是自己的了,听到常青半是提醒半是威胁的话,思绪有一瞬清晰了一下。 “世子……世子……”她声音沙哑带着恼意,“你能不能别在我面前提起他。” 听到关于徐成瑾半个字,陆菀都要烦死了。 一个辜负她的真心的人,凭什么还能在她面前晃悠。 如果李珣守信的话,最迟还有七日,自己就能逃脱桎梏离开徐成瑾。 想到这里,陆菀用双手掬起一捧水,给发烫的脸颊降降温,可还是觉得周围热得慌,她便对常青吩咐道:“太热了,你去把窗户打开。” 常青闻言,听话过去将花窗推开。 午后凉爽的穿堂风一波波吹进来,常青望向背对着的陆菀,问道:“姑娘感觉如何,会不会太冷了?” “不冷。”陆菀因为得到纾解而头脑清醒,脑袋一偏,示意道:“你过来,继续。” 常青依言走过去,继续捧着木瓢替她浇水。 热水一遍遍浇在身上,陆菀身体里的热不仅没有减退,反而更加躁动。 常青浇水的时候,微凉的手指不甚触碰到她光滑细腻的背脊,顿时两人都愣了一下,常青连忙收回手,慌到连木瓢都掉到了地上。 陆菀转过头,上扬的目光细细打量起常青慌乱的神情。 他的脸庞和五官都生得不错,常伴于徐成瑾的身边,难免鲜有人会再注意到他。 “你给我喝了什么药?我都快热死了。” “属下给姑娘煎的正是从药铺抓回来的……避子药啊。” “可是我现在好热……” 陆菀忽然想试试常青的身体是不是也凉的。 她这么想着,也如实这么做了。 她伸手去触碰常青的手背,微凉的触感,如同炙烫的火舌遇到沁凉解渴的山泉,令人迫不及待想要获取更多。 “陆姑娘,你要做什么?” 常青想要推开陆菀,她光滑的身体灵活得像条媚蛇,迈出木桶紧紧缠住他的身体。 陆菀用他青筋分明的大掌蹭了蹭自己滚烫的小脸,柔柔地娇气道:“好热,常青你身上是凉的。” 常青被迫贴紧她柔软的脸颊,还有光洁的额头,骤然明白她为何突然有了这等反应:“陆姑娘你发烧了!” 陆菀不顾他的抵抗,强硬地用他的沁凉的掌心给自己降温。 “定是昨晚酒后伤了身子,今早又湿着身子受了风寒的缘故……” 他的掌心被炙热的体温捂热,不再让陆菀满意。 她挺起半翘的乳珠夹在常青的指缝里,灵活软嫩的一双藕臂探进他僵硬的脖颈背脊和呼吸喘动的胸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