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蛾(1v1)》 正文 “好好发挥,不用装没经验。” 第一章 这晚是子惜第一次出场子。 花朝是沪城顶尖的娱乐会所,精简大气的欧式装修风格,透着一股教堂的庄严感,让人难以相信这其实是达官显贵们寻欢作乐丶纵情声色的罪恶之地。 路过那个名叫“曲径通幽处”的包间,子惜好奇地瞄了一眼,小姐们皆是一副民国女子的装束,怀里抱着古琴或琵琶,眉眼间风情万种,千娇百媚…好附庸风雅的客人大多是粗鄙之徒,真正懂得阳春白雪的人又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想起妈咪的催促,她微微提起裙摆,匆匆地往楼下跑去。 新换的鞋子不是很合脚,走至拐角处,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又懂得自护,下意识地拽住了与她擦肩而过的那人的袖子。 等站稳,她抬头,一瞬撞进了那人沉寂冷清的双眸,像是远山深处,望不穿。 子惜被他凛凓的目光看得心里发怵,赶紧道了歉仓惶离去。 妈咪看见来人,眉毛皱成了一团,尖声嚷嚷道:“诶哟我的小飞娥,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你是来砸场子的吗?…算了算了,一会儿我让人再送一套衣服上去,就不该指望你能打扮好自己…” 她穿了件浅蓝色的吊带棉麻长裙,裸露的肩膀被冷气吹得发麻,这已经是她最暴露的衣服了。 到底是活在象牙塔里的学生,对性感撩人的理解就是衣着暴露。 子惜略显拘谨地咬咬唇,“一会儿不还是要脱了吗?” 妈咪无奈地叹口气,并无责备之意,毕竟这姑娘是她做这行十几年来,一眼就相中的“高级货色”。 虽不知她为什么沦落到出卖身体的潦倒境地,但那种与生俱来的清傲之气是装不出来的,看似柔柔弱弱的小白花,可又能窥见她眉宇之间的坚韧与疏离。 先不说姣好的容貌和曼妙的身姿,光是小家碧玉的气质就能吸引一大波愿意出高价的客人。 子惜听完妈咪的各种嘱咐,拿着门卡乘电梯去了十六楼。 看着显示楼层变化的红色数字,她开始紧张起来,像是个被押赴刑场的犯人,在临死前才感受到恐惧。 猜也能猜到是个出手阔绰的客人,今晚过后,她能拿到的钱可以支付林菀未来小半年的住院费和医药费。 她自嘲地笑了笑,说不定多睡几次还能把手术费赚到手。 … 不一会儿,服务生送来一只礼盒,里面躺着件价值不菲的情趣睡衣,镂空蕾丝的布料仅是摸着就让她脸颊发烫。犹豫再三,还是收起来,转身进了浴室。 传来敲门声的时候,她还在吹头发。来不及换衣服,就那样裹着浴巾,光着脚去开门。 四目相对的刹那,子惜有些惊愕地往后退了两步,等冷静下来,一手捂着胸口防止浴巾掉落,一手扶着门把,仔细回忆妈咪之前交待她要熟记的客人信息,“李总…” 男人松领带的手指顿了顿,神色淡淡地纠正她,“我姓靳。” 子惜很有眼色地从他手中接过西装外套,小声问道:“靳总,您要先洗澡还是?” 他没应声,无甚表情地睨了她一眼。 半分钟后浴室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子惜长舒一口气,如临深渊的危殆感得到了短暂的缓解。 怀里还抱着他的外套,做工精细的面料透着抹凉意,这让她不禁想起那双无端浸着冷冽的眼睛。 挂好衣服,她倚着扶手站在阳台上发呆。 凌晨将至,这座繁华的城市依旧灯火辉煌,可她无法融入这虚无的喧闹,心里空空的,只觉落寞。 晚风携着夏末的缱绻将她的万千思绪吹乱,她摇摇头,想结束这无病呻吟的黯然神伤。 背后倏地贴过来一具挺拔高大的身体,他刚洗完澡,半裸的上身还带着温热的水汽,混着沐浴液的清香,这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让她失了神,竟然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搂进怀中。 一枚吻落在她的颈侧,似有似无的呼吸像是羽毛,惹得肌肤轻颤,又轻而易举地唤醒她的感官。 紧接着,他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转过头,子惜还没来得及睁眼,他的唇便强势地压了下来,却不是在吻她,而是从唇角下移至锁骨,丝毫不温柔地,一寸一寸舔舐。 被 巧玲珑蛋塔sodu 他吮得发疼,一声细小的嘤咛从口中溢出。男人停下了动作,将她拉离一些距离,居高临下地看她,下一秒把人横抱起,往床边走去。 她仰面躺在床上,双手紧紧地揪着床单,余光看到他准备把围在腰间的浴巾解开,然后下意识地闭眼,可好久没有动静,她又忍不住睁眼…朦胧的视线中是他修长的双腿,再往上…原来穿了内裤的。 子惜不好意思继续打量他,但她了然,这位客人拥有着相当赏心悦目的外貌,和她想象中的满面油光的猥琐男简直大相径庭,这是让她唯一欣慰的地方。 “你是死尸吗?”头顶传来他沉冷的声音。 她愣住了,怯怯地跪坐起来。 晚上不胜酒力,几杯下肚便开始眩晕,此刻的安静更让他昏昏欲睡。 鼻尖嗅到水果的清甜香气,女孩子柔软的身体近在咫尺,她不知什么时候扔掉了那块遮羞布,身上只剩下内衣,很保守的款式,却让他喉间一紧,下体渐渐起了反应。 “我…” 她笨拙又生涩地把手伸向他胯间,隔着布料触到那有昂头之势的东西,未停留一秒又缩回了手。 男人将她如临大敌,英勇就义的神情尽收眼底,以为她在演戏,忽然间来了兴趣,于是捉住她的手腕,嘴角勾起玩味的笑,说出来的话更是轻蔑,“好好发挥,不用装没经验。” “对不起…我…” 虽然跟着妈咪学习了一个月的理论知识,做足了心理建设,可等到了该实践的时候,大脑像短路了,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看她还是唯唯诺诺的样子,他耐心尽失,一把将她压到床上,手探到后背,解开了她的内衣扣,少女浑圆的酥胸脱离了束缚,像两只玉兔儿跳了跳,粉嫩的乳尖嵌在雪白顶端,实在漂亮,他俯身吻住,濡湿的触感让她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把他推倒一边,双臂交叠在胸前跳下了床。 欲拒还迎这一招确实把他搞硬了,不过他没闲情逸致和她玩儿情趣游戏,本来就不温和的眉宇间浮出戾色,他面无表情地开口:“过来。” 躺在病床上的林菀和卖身小姐的自我修养通通被她抛之脑后,她只想从这压抑的房间逃离…一定还有办法的… 子惜朝他鞠了一躬,“对不起,靳总,钱我不要了,对不起。” 男人走到她面前,冷笑着抬起她的下巴,“你玩儿我呢?” 他阴鸷的眼神令她害怕,子惜自知有错,不由地放低了姿态,垂眸道歉:“对不起。” “新来的?” 她点头。 其实他这个见惯风月的,能感受出来她是个雏儿,只是兽欲驱使,让他有点抑制不住冲动。 他没特殊癖好,在床上强人所难也没意思。 等冷静片刻他松手,沉着一张脸,“你走吧。” 如获大赦,子惜赶忙穿好内衣,套上之前的裙子,生怕他反悔。 靳承从不觉得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更非善类,但不知怎么回事,看着她慌乱而逃的纤弱背影,心底居然生出一股莫名的情绪。 没了性致,也无睡意,他索性穿衣走人,无意间瞥到座机上显示的门牌号,他扣扣子的动作停下,拿起手机点开最新的一条信息。 1607。 而他所在的房间是1601。 推开房门,果不其然,一个气质成熟的卷发美女,似乎是等待多时,惊喜地迎过去,“靳总。” 靳承皱眉,不动声色地侧身避开她,冷漠道:“我有事先走了。” “可是…”女郎叫住他,甜腻的嗓音让他有些反胃。 “钱我会照付。” ~~~~~~~ 《飞蛾》可能剧情会比肉多一些~上一本的纯肉尝试失败,所以我决定还是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写,感谢各位看官捧场~????? (依旧全文免费,喜欢的话可以留言(???) PS:1.用另一个号(傀儡娃娃)开了篇禁忌叔侄文《依依》,感兴趣的话可以瞅瞅~2.《飞蛾》的姐妹篇《降落》的txt放微博了,还差两个番外,我一旦有了灵感就写????? 3.这篇文真的很狗血,大家慎重入坑! 正文 “那…靳总又是怎么一回事?” 第二章 子惜做好了挨骂的准备,没想见到妈咪的时候,她满脸堆笑,拉着她的手一个劲儿地赔罪:“飞娥,你看我这记性,忘通知你了。昨天谈好的那位客人,临时有事不来了…你不会等了一夜吧?” 子惜愣怔,“没有。” “那就好…不过也没关系,以后机会还多着呢。” 话音刚落,手机响了起来,妈咪看见来电显示,眉飞色舞地滑开接听键,老练地寒暄道:“哎哟喂李总,我和飞娥解释过啦,您不用放在心上,如果您实在喜欢她,我给您留着还不行?…” 留着… 子惜苦涩地笑笑。 她现在可不就是明码标价的商品吗? “陈姐,昨晚的客人姓李?” 妈咪挂断电话,翻看着微信,回道:“对啊。” 那…靳总又是怎么一回事? 想起他那张冷漠又傲慢的脸,子惜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陈姐,我暂时不想出台,您看行吗?” 妈咪不解地看她,“继续做平台?做平台怎么来钱?” “飞娥,昨天是你运气不好,你也知道,李总之前和我谈好的价钱可是二十万,做平台你什么时候才能赚来二十万?” 子惜疲倦地说:“陈姐,我最近身体不太舒服,等过一段时间,可以吗?” 看她面色苍白,状态确实不大好的样子,便不再强迫,“好吧,我这几天尽量给你安排轻松的活儿。” “谢谢您。” 出了花朝的大门,子惜深深地呼吸一口新鲜空气,阳光刺得她眼睛疼,心里绝望地想,这样卑躬屈膝,没有尊严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可她没有时间伤春悲秋,沉溺于无谓的情绪中,对她来说过于奢侈,就算再累也只能咬紧牙关往前跑。 … 上完课后去食堂随便吃了点填饱肚子,又买了份盛在保温饭盒里。 林菀下午要做透析,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害怕耽误晚上的家教兼职,她给孩子的妈妈发了短信说明情况。 到医院的时候,林菀还在睡觉,子惜把饭盒放在床头柜,坐在床边翻看专业课的教材。 “小惜?” 她久病卧床,目光了无生机,声音也是虚软无力。 子惜扶着她直起身,把她散落在额前的头发别到耳后,然后露出一个明亮的笑容,“妈妈,明天是周末,我带你去附近的公园转转。” “这周末不用上课吗?” “选修课不去也没事的。” 林菀不希望她把过多的精力放在自己身上,听她这么说,语气严厉起来:“小惜,要以学业为重。不要总是往医院跑,妈妈知道自己的情况。 说到这个话题,她兀自叹了口气,“我们顺其自然好吗?” 子惜哪里听得进她看似淡然实则消极的话,自顾自地盛饭,赌气道:“不好。” 林菀没什么胃口,子惜好哄歹哄才喂她吃完一碗粥。 清洗完碗筷进来,看到她怏怏地望着窗外,曾经美丽的容颜被病魔摧残得苍白憔悴,子惜心里很不是滋味。 “妈妈,我争取到了下学期去英国交换的机会。上次你和爸爸带我去度假的时候,我年纪小什么也不懂,还信誓旦旦地和他保证将来要去那儿上学,多傻呀。不过愿望就要成真了,妈妈,你要快点好起来,我只剩下你了。” “对不起,小惜,都怪你爸爸,也怪我。你本来可以有更多选择的机会,飞得更远的…” 以前家里还富裕的时候,她确实有资本飞向更广阔的天地。子晟为她提供了坚实的经济基础,让她可以无所顾忌地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 后来家道中落,父亲锒铛入狱,又畏罪自杀,她和林菀一夜之间从豪宅沦落街头。任谁也接受不了这样的落差。 可这些都过去了,她也早已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儿了。 “妈妈,你不在我身边,我飞得再远有什么用呢?” … 赶到枫林湾的时候已经是暮色沉沉的傍晚,还穿着短袖的子惜冷不防地打了个喷嚏,这才感受到天气转凉。 这里是沪城东部的别墅区,也就是富人区。 子惜相当满意这份兼职,每周只用来三次,工作内容是辅导一个刚上一年级的小朋友写作业。因为是个调皮捣蛋的孩子,所以整个过程不算轻松,但薪水丰厚,最 我的局长老婆最新章节 重要的是,孩子的妈妈温婉贤惠,这让她觉得很亲切。 开门的人是保姆,下一秒冲过来一个小男孩,兴奋地抱住她,“小惜姐姐!” 女主人也从楼上走下来,热情地和她打招呼:“小惜来了啊!” 子惜礼貌地点点头,“舒姐,晚上好。”又揉了揉小男孩毛茸茸的脑袋,“跃跃,作业写完了吗?” 小男孩自豪地拉着她的手,引她去自己的房间,“早就写完了!一会儿小惜姐姐要陪我看美国队长!” “好啊,不过我们要遵守约定,先检查作业。” “嗯嗯。” 子惜拿着他的作业本认认真真地看,小男孩亲昵地趴在她的后背,给她讲解着作业内容。 舒欣端了一盘水果进来,看到这一幕,不悦地责备他:“宋跃,快点从姐姐身上下来,妈妈说过多少遍了,你的礼貌呢?” 小男孩委屈巴巴地嘟嘟嘴,“我喜欢小惜姐姐嘛!” “但小惜姐姐不喜欢你这样,知道吗?” 子惜扭头柔柔一笑,“舒姐,没关系的,跃跃很乖。” 舒欣把小男孩打发到客厅看电视,等屋里只剩她们两个人的时候,她握住子惜的手,神情殷切道:“小惜,我上次说的事情,你考虑好了吗?” 子惜面色为难,“舒姐,我还在上学…” “小惜,你听我说,整个过程不会太久。如果你现在答应,十月份我带你去美国做手术,顺利的话,明年这时候你就能把孩子生下来。” 舒欣想要二胎,但努力了很久都没能再怀上,去医院检查才发现问题出在了自己身上。 生下宋跃后,她辞去了工作在家相夫教子,本来是安逸幸福的生活,没想到丈夫竟在外面养了个情妇。她不愿离婚,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打算再生个孩子,试图挽救这段婚姻。 所以就有了代孕的念头。 子惜是她亲自面试的,名校在读,知书达理,长得漂亮,性格也好,从各方面来说都很优秀。 她观察了一个月,也看出小姑娘境遇窘迫,很需要钱,终于在上个礼拜和她正式说起了这件事。 子惜原本的态度很坚决,但经历了昨晚,她有些动摇。 看她仍在犹豫,舒欣也有些于心不忍,毕竟她才二十岁,如花似玉的年纪,生活才刚刚开始,还有着大好前途,凭什么要为了她的一己私欲牺牲这么多呢? 宋跃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子惜走过去看了他一眼,小孩子天使般的睡颜安静美好,她心里暖暖的,拿起一旁的毛巾被给他盖上。 “小惜,希望你再想想…” “舒姐…接下来的话可能会冒犯到您,但我还是想说…如果是出于挽救婚姻的目的而生孩子,实在是个很不理智的选择,况且这对小孩子来说,也很不公平呀…” 人生阅历差了十几年,舒欣却远不及她看得通透。 或许她只是暂时被岌岌可危的婚姻冲昏了头脑。 “可是我该怎么办啊?” … 子惜沉默不语,直到出了门,胸口还是闷得难受。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原来那些看起来生活美满的人们,也未必真的幸福。 听到敲门声,舒欣以为是丈夫回来了,赶紧把脸上的泪水擦干去开门,没想到是许久不见的人。 “靳承?” 男人搬进来两个快递箱,等换好拖鞋,才解释道:“姐,舒曼寄给你的化妆品,可能是地址填错了,寄到了我家。” “这个小曼,怎么这么不懂事,都这么晚了还让你送来。” 看到睡在沙发上的小家伙,靳承微微挑眉,“睡得还挺香。” 舒欣递给他一杯水,胡乱地找个话题聊天,“小曼还没回国?” 其实他也不知道舒曼什么时候回来,随便嗯了声便搪塞过去。 “小惜姐姐…”小男孩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翻了个身继续睡。 靳承觉得好笑,翘起嘴角,一向冷峻凌厉的脸部线条变得柔和些许,看在舒欣眼里,以为他喜欢小孩子。 于是劝道:“你和小曼也该要个孩子了。” 他不以为然,神色淡漠,指腹摩挲着杯沿,漫不经心道:“再说吧。” ~~~~~~ 肯定有肉啊,但现在时机不成熟,不太想为了肉而肉,感觉没什么意思… 所以,再等等????? 正文 “靳总…我不出台的。” 第三章 再次见到他,已经是一周后的事情了。 她那天披散着长发,坐在包间的角落里,神色冷淡地看着一群油腻中年男人们自以为是地指点江山,谈天论地,还要时不时避开身旁醉醺醺的咸猪手。 和子惜一起进来的另外两个女孩子都已经被灌醉,其中一个衣不蔽体地躺在沙发上,在众人恶劣的哄笑声中,那个叫“张局”的男人拎起桌上的一瓶酒倒进女孩的乳沟中,然后将她最后的衣物也给脱了下来。 白皙的胴体就这样暴露在灯光下。 子惜别开脸,不忍直视这淫靡的一幕。 “王总,你身边的小美女怎么看起来不高兴的样子啊?”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大家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张局”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不怀好意地打量她,“哟,王总,这小美女可长到了我心里,把她给我用一晚上?” 子惜强忍着恶心,“张局,对不起,我不出台。” 失了面子,“张局”的脸顿时黑了,“怎么?有钱不赚啊?” 她垂眸,“对不…” 话音未落,便挨了重重的一巴掌,脸颊火辣辣的疼,她拳头紧握,指甲深深陷在手心,钻心的痛让她清醒地记住这屈辱的时刻。 “臭婊子,都出来卖了还他妈有什么可装的?!” 周围的几个人站起来打圆场,“张局息怒,您和一只鸡计较什么?花朝美女多的是,那什么…叫你们经理过来。” 妈咪处理这种场面游刃有余,她先是把子惜给打发出去,再一劲儿地赔笑道歉,最后领来了一批新的小姐供他们挑选… 走出包间,子惜用手背把嘴角的血擦干净,口腔壁被牙齿磕破了,疼得她眯缝着眼睛,再次抬头时,视线里出现了一个挺拔的身影。 尽管极度厌恶这里的人和事,她也是要承认的,眼前的男人实在赏心悦目,站在这糜烂淫乐的酒池肉林中,也自成风景。 只是,他冷郁的气质与周遭的纸醉金迷格格不入。 “飞娥?” 子惜转身,“陈姐…” 妈咪和上次一样把房卡塞进她手里,“李总指名道姓要你。swisen.” “我…” “飞娥,机会是自己争取的。” 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拒绝道:“陈姐,这机会我不要了。” 妈咪不悦地瞪她,“那可怎么行?” 子惜倒是冷静下来,反问:“为什么不行?” “还是说…陈姐你背着我和李总商量好价钱,就等渔翁收利了?” 被她说中,妈咪心虚地吼:“不要也得要,你今晚必须给我去,就算是生理期也得去!” 撕破脸后,子惜冷冷地笑,破罐子破摔道:“要去你自己去,我不干了。” 说罢,她丢了门卡,转身离去,却被妈咪捉住手腕,大声呵斥:“我说你怎么这么不识相?真当自己是来体验生活的富家大小姐了?入了这一行就没有回头路,怎么,当婊子还想立牌坊?” 呵斥声中冷不防地混入了男人轻蔑的嗤笑。 那人在她的余光中始终是无法忽视的存在。 心里一横,她挣开妈咪,小跑到他身旁,故作镇定地搂住他的手臂,努力地平稳自己的声线:“陈姐,我走错了房间,那晚是和这位先生在一起的。今晚,他也点了我的台。” 她不敢看他的表情,更不敢和他对视。只能在心里祈求,他能配合。 他阴冷的气场很有震慑力,妈咪脸上愤怒的表情凝固起来,良久,露出牵强的笑,“靳总,对不起,您千万别和这丫头一般见识,她…” 男人面色清冷,末了,无情 星舰淫兽笔趣阁 地抽出自己的手臂。 正当她以为要完了的时候,猝不及防地被拥入一个怀抱。 头顶传来他沉朗的声音,带着意味不明的嘲弄,“不,还是要见识的。” 唇边漾起似有似无的笑意,他继续道:“今晚她跟我,陈经理,没意见吧?” 她不由自主地揪住他的衣摆,像是抓住了根救命稻草。 妈咪见势,只能厚颜强笑着打哈哈,“没意见,没意见…飞娥,记得好好表现…” 看着妈咪离开的背影,子惜松了一口气,总算躲过一劫。 “可以松手了吗?” 子惜闻声,赶紧放开他,双手无所适从地背在身后,“谢谢您。” 他垂眸抚了下袖口,昏暗的光线在他高挺眉骨上打下一片阴影,更显得眉眼深邃,当真是迷人。 他并没有看她,置若不闻地从她身侧走过。 却又在不远处停住了脚步,“怎么个谢法?” “嗯?” “不是说要谢我?” 子惜愣怔,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知怎么地,晕乎乎地小声嘟囔:“我就是客套一下啊…” 说完便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她在干什么呢? “哦?那你刚刚是在…利用我?” 他的目光深远如海,让人捉摸不透,可又像那天边的白月光,直直地望进她眼中。 子惜点头,又倏地摇头,最后木然地看着他。 “会开车吗?”他问。 “会,但我没有驾照。” 他不以为意地笑笑,“我喝了酒,没法开车。作为谢礼,当一次代驾不过分吧?” 她硬着头皮,以龟速将那辆黑色卡宴从地下车库开到了花朝门口,又小心翼翼地经过两处路口,如愿以偿地在第三个路口处等到了红灯。 大概是车厢里闷热,他半降车窗,微微松了松领带,呼啸的风声中,她听见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飞娥。” “唔,很罕见的姓氏。” “飞娥…这是我的花名。” 做她们这一行的基本不会使用真名,可能是心底不愿承认混迹于声色场所的那个人是自己。 不接受卖笑卖肉的自己,却接受以此换来的钱财。一边唾弃,一边拜金,真是蛮可笑的。 “靳总…前面要转弯吗?” 夜风吹得他头脑有些发懵,在她问第二遍时,才稍稍清醒,思量一番说道:“不了,直走上高架。” 子惜疑惑地瞄了他一眼,“您要回市区吗?” 他答非所问,“去你的住处。” “靳总,我不出台的…” 这五个字她至少强调了两次。 靳承不耐地打断她,“我酒醒的差不多了,可以自己开。” 刚刚注意到她的右脸肿了,嘴角结了层血痂,额角因紧张布满了汗水,却还是倔强地维持着正襟危坐的姿势,一动不动,目视前方。 他向来不是懂得怜香惜玉的人,但在某个瞬间,他确实动了恻隐之心。 这种陌生的感觉令他烦躁。 子惜把车停在了C大人迹罕至的北门口。 她深吸一口气,仍旧无法压下内心的窘迫难安,像是藏了很久的秘密被曝光在青天白日下。 “靳总,路上注意安全,再见。” 等他解开安全带,驾驶座上的人已经消失在夜幕中。 重新发动车子,指尖夹着一张磁卡,是她掉在车里的东西。 他一边打转向,一边消化着学生卡上的几行字。 XX交通大学。 数学与统计学院。 子惜。 正文 (? ̄??? ̄??) 第四章 次日清晨,靳承心不在焉地听着助理汇报行程,手指夹着那张学生卡,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桌上磕着。 年轻的小助理对这个不怎么和蔼可亲,并且一天到晚沉着脸的老板很是害怕。 终于念完屏幕上的最后一行字,小心翼翼地收好平板,正要转身出去。 “等一下。” “靳总,您还有别的吩咐吗?”助理恭恭敬敬地问道。 “你去交大把这张卡物归原主。” 助理从他手里接过学生卡,好奇地看了眼正面的照片,是个面容清秀的女孩子,扎着高高的马尾,柳眉下的一双杏眼明亮澄澈,干净得纤尘不染。 哟,还和他是校友呢,怪不得觉得亲切。 助理心里颇多疑惑,但也只能藏着。 中午去市政送文件的时候,顺便去了趟交大,结果一无所获,索性绕着校园转了一圈回忆大学生活,彼时的助理还不知道,自己的母校即将成为他未来数月频繁奔波的地方。 晚上开完会,助理把平板和电容笔放在靳承面前,等他签字,顺便说了学生卡的事。 靳承闻言,不悦地皱眉,“没找到人吗?” “我问了子惜小姐的同学,说她这两天请假了。” 他没应声,想着什么时候去花朝应酬,顺便把卡还给她。 这是怎么了,区区一张学生卡而已,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靳承没机会深思这个问题,因为他有意为之的“偶遇”失败了。 妈咪告诉他,子惜已经三天没有去花朝上班了,原以为是那天的事让她生气了,妈咪还觉得有些抱歉,但又收到了她的微信,没有解释太多,只说了家里有事,需要请假一周。 寥寥几句确实描述不出子惜如履薄冰的处境。 从治疗以来,林菀第三次发作了腹膜炎,医生建议拔管,改做血液透析,短短的几天时间先后做了拔管手术和造瘘手术,本来就不堪一击的身体又挨了两刀。因为抵抗力太差的原因,还引发了其他的并发症。 子惜日夜不分地守在林菀身边,神经高度紧绷,她甚至连眼睛也不敢闭。不知怎么熬过了这几天,等林菀的精神和体力稍稍恢复了一些,她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学校洗了个澡,又匆匆回到出租屋收拾换洗衣物,然后再次赶往医院。 上楼的时候,她接到房东催缴房租的电话,低声下气地求房东再宽限几天,没想到对方态度恶劣地威胁说要把她们的东西给扔出去。 她站在步梯的拐角处,绝望地握着手机,不知在想什么,她想哭,发现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没有多余的钱了,不仅交不起房租,连林菀后续的医药费,床位费都没有着落,更别说换肾的费用。 晦暗的时光漫长得似乎看不到尽头。 这次大概…真的走投无路了。 她坐到台阶上,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哆嗦着手指在短信对话框打下一行字:舒姐,代孕的事…我考虑好了。 做完这个不知是乐观还是悲观的决定,子惜一路恍惚,以至于被车撞倒在地也感受不到疼,默默地站起来继续往前走,像是被抽走灵魂的行尸走肉。 “你没事吧?” 她摇摇头,想要抽开自己的手臂,却发现丝毫使不上劲儿。 就那样鬼使神差地上了车,还是辆她不久前开过的车。 “你上次把这个落在车上了。” 子惜目光涣散地看着他手中的学生卡,干裂的嘴唇微微翕动了一下,声音里是显 超级落榜生5200 而易见的疲倦与敷衍。 “谢谢。” 她有气无力地靠着车窗,脸色惨白,双眼无神,那天被扇耳光的地方还没有痊愈,侧脸上还留着一道深红的血印,看起来比之前更加触目惊心。 “你还好吗?” 子惜恹恹地睁开眼睛,“没事。能麻烦您送我去一个地方吗?” “哪里?” “枫林独墅区。” 靳承望着她摇摇欲坠的背影,眸色渐深,面无表情,不知在想什么。 直到她走近那栋熟悉的别墅,他平静无澜的目光才起了一丝涟漪。 … 晚上去机场接人,远远地便看见了舒曼。 她身材高挑,外表出色,穿着烟灰色的套裙,干练又美艳,在人群中颇为夺目。 似乎是很惊讶的样子,貌美女郎快步朝他走去,欣喜与激动溢于言表,她笑着打趣:“哟,日理万机的靳总怎么有空来了?” “顺路过来。” 她不满地调侃:“靳承你也太没情趣了吧,结婚三年了,就算是假的,好歹也装一下嘛!” 靳承依旧维持着那副要死不活的冷漠嘴脸,倒是绅士地接过她手里的行李,“还顺利吗?” 舒曼一脸得意,“当然,只要我出马,再难搞定的合同也照样拿下。” 到了车上,开机后的舒曼电话接连不断,大都是工作上的事情。 舒曼三年前,也就是他们结婚的那一年,接手了家里的房地产公司,她有手腕有能力,是业界出了名的“女魔头”。 靳承之前是正儿八经的工科生,虽然念本科的时候就和同学合作研发出一款,在当时很有前沿性的机器人产品,但因为时机不对,直到去国外读研后才开始创业,之后还陷入了破产,被收购等困境,起死回生后走上正轨,这几年运转得很好,靳承也成功从工程师转型为商人,跻身商界名流。 他们涉及的领域不同,不过在工作这方面,两人都是企业的决策者,所以还是很有共同语言的。 下了机场高速,舒曼的手机终于不再振动。 她从包里拿出口红,对着遮阳板的镜子补了个妆,突然想起了什么,她一边用手指把嘴唇上的颜色抹匀,一边开口:“老公,你最近和姐夫有联系吗?” 这称呼让靳承很不自在,他淡淡道:“没有。”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姐真是疯了,非要怀二胎,上次和她提起代孕的事,我以为她没放在心上,结果你猜怎么着了?” “嗯?” “我姐刚给我打电话,说差不多敲定了,准备下星期就把代孕的小姑娘带到美国做检查,连医院都联系好了。” 收好口红,她同情地叹气,“小姑娘也蛮可怜的,交大的高材生啊,还不到二十岁。没人知道就算了,要是被人知道这件事…哎,都是贫穷造的孽…” “交大?” 靳承的关注点显然只有这两个字。 “嗯,我姐小心思挺多,说是找人家给跃跃辅导功课,结果是挑适合代孕的年轻女孩。” 靳承不再言语,只是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变得更加沉幽。 “我还看了照片,人长得确实漂亮。不过这要用她的卵子的话,生出来的小孩儿也不是我姐的了…这不是明摆着给宋斯诚找姨太太吗,图什么?…” ~~~~~~~~ 明天考试,不更了… (千万不要把重点放在男主已婚上…这几章没有肉,十章之内肯定有,毕竟偶是荤食动物:) 正文 子惜抬眸,果然和他清寒的目光交汇在一起。 第五章 子惜趴在床边,握着女人骨瘦如柴的手,明明眼角眉梢间都是难过的神色,话语里却带着几分俏皮的撒娇味儿:“妈妈,如果我做了错事,请你一定原谅我。如果有一天我让你失望了,请你也一定不要责怪我哦。” 林菀虚弱地笑笑,“我们家小惜这么棒,怎么会让妈妈失望呢。” 眼角湿润,她不敢抬头,只能用衣袖悄悄抹去泪水。 “小惜,妈妈有些困了。” 子惜起身,帮她盖好被子,等她睡着,又叮嘱了护士一些事情,才安心离开。 接下来还有很多待办事项,去花朝收拾衣物,重新找房子,办理休学手续…每一件都足够令她焦头烂额。 妈咪以为她那天说的是气话,没想到她是真的下了决心要走的。 她斜靠着门框,痛心疾首地看子惜收拾桌上的化妆品,还是没忍住劝道:“小飞娥哟,是谁给你气受了吗?你不想出台,那咱们就不出台,什么李总张总的,我去给他们赔罪还不行吗?” 子惜没有抬头,还是不悲不喜的样子,声音小小的,“陈姐,谢谢你,总是这么照顾我。没有人给我受气,是我自己的问题…再说,就算是生气,我除了忍着还有别的办法吗?” “忍一时风平浪静,你想想,骨气这东西能让你赚到钱吗?…” 话说到一半,妈咪被门外的人叫了出去,等再回来时,脸上又带上了谄媚的笑,“小飞娥,能最后帮陈姐一个忙吗?” 子惜呆呆地眨眨眼,示意她继续说。 “芊芊阑尾炎犯了,刚被送去医院做手术。你今晚接替一下她?” “陈姐,我…” “芊芊和你一样,不出台。别担心,就三楼长烟皓月那个包厢,接待的客人都是来商务聚餐的。” 她抿抿唇,欲言又止,“商务聚餐就商务聚餐,还让我们去干什么…” 子惜心软,妈咪很好地拿捏住了这一点,见她没有直接拒绝,就知道有希望。 “男人嘛,有几个臭钱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不都这副德行?你就去旁边坐一会儿,拿你该赚的钱。” 她还是磨叽,妈咪不耐烦地帮她把瓶瓶罐罐塞包里,“你这傻丫头,这么好赚的钱都不要?到时候你忍不了出来就是了。就当给我一个面子吧。” 子惜妥协了,随便换了件连衣裙,挽起长发,也没化妆,就去陪酒卖笑了。 她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中间,正被周围人连连敬酒,阿谀奉承着的男人。 他没什么表情,冷峻的脸隐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中,修长的手指缓慢而优雅地摩挲着杯沿,却丝毫没有送至嘴边的意思。 旁人见势,觉得挂不住面子,又不想冒犯这位财神爷,于是扫视一周,朝她 媚媚的幸福生活全文 嚷嚷道:“对面那个,就你,靳总一会儿还要开车,你过来帮他把酒给喝了!” 子惜抬眸,果然和他清寒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她走过去,一言不发,将那杯透明的液体一饮而尽。 是白酒,度数不低,还混着一些别的品种,难喝到令人发指。 从喉咙到胃里,一片火辣辣的烧灼感,牵扯着五脏六腑,隐隐作痛。 看她如此大方豪爽,周围人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她,又将杯子倒满,起哄地大笑,“酒量不错嘛!试试这个,四位数一瓶呢!” 她依旧一饮而尽,味觉似乎被麻痹了,她这次连眉头都没有皱,只是脸色变得惨白。 靳承松了松领口,姿态慵懒地靠着沙发背,好整以暇地看她。 喝完第三杯,她终于抑制不住一涌而上的呕吐感,捂着嘴朝卫生间跑去。 坐在他身侧的男人坏笑道,“靳总,今晚她归你了。” 靳承端起她刚刚放下的杯子,有意无意地观摩着,“哦?王总的意思是?” 那人立刻迎合道:“靳总若是喜欢,我把她送给你。” 他笑笑,然后起身,不紧不慢地理了理袖口,那神情傲慢又轻蔑,“你?你算什么东西?” 众人皆是目瞪口呆的表情,早就闻言此人阴晴不定,只是实在不知怎么惹到了他。 … 子惜扒着马桶,吐得神志不清,干呕的声音听起来痛苦不堪。 蹲在地上歇了一会儿,然后走到洗手台,掬了一捧水胡乱地往脸上泼,想要清醒过来,可酒精的作用一时半会消退不了,只能强忍着眩晕和难受,摇摇晃晃地不知走到了哪儿,一路上差点摔倒了好几次不说,还不小心把对面人手里的酒水给撞洒了。 她忙说对不起,可那人却没她想象中的大度,拉拉扯扯间,刚压下去的反胃感又涌了上来,她下意识地把他推开,没控制住力道,只听砰的一声,那人跌倒在地。 子惜愣愣地看了一会儿,不知怎么地,竟然不合时宜地笑了起来。 果然,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 那人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愤怒地揪住她的发髻,恶狠狠地骂道:“你他妈眼瞎了吗?!” 头皮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醉意使然,她也不怕,反射性地抬腿去踹他,一脚踢在他的命根处,那人瞬间蔫了,捂着裆部鬼哭狼嚎,“臭婊子!死贱人!” 不一会儿,好事儿的客人和服务生便他们围起来。 还有两个穿着西装的壮汉,气喘吁吁地赶过来,虎头虎脑的,应该是他的保镖。 他恼羞成怒道:“他妈的傻站着干什么?把这贱人给我往死里打!” 子惜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撞到了楼梯的扶手,这才稍稍反应过来,自己惹事了。 正文 清醒到想和她做爱。 第六章 “小张总,好久不见。” 熟悉的声音与语调。 子惜循声望去。 疼得正龇牙咧嘴的男人看到靳承,立刻站直了身体,就差没点头哈腰了,“靳总…” 靳承一脸好奇,目光扫到他捂着裆部的手,有些同情地问:“受伤了?” 他连连摆手,笑着打哈哈:“没有没有…只是被不长眼的贱人撞了一下…” 说罢,狠狠地瞪了一眼还在神游物外的始作俑者。 子惜面无表情地眨眼慢慢,然后朝他鞠了个躬,身体轻飘飘的,连站也站不稳,要不是靳承走过去扶了她一下,估计早就丢人地栽倒在地了。 “不好意思哦。” 她还不忘记道歉。 仿佛找到了支撑点,这下直接瘫在了他怀中。 看到这一幕,那男人瞬间面如菜色,吓得呆愣在原地。 … 这是靳承第一次带异性来这栋公寓。 舒曼知道他在外面有住处,但也从未来过。她没闲工夫关心丈夫的私生活,对她而言,事业远比男人重要。 他们虽是夫妻,却形同陌路,一纸婚姻而已,无需经营,更不需要注入感情,却能带给对方最大的利益,彼此都乐得其所。 穷人结婚,报团取暖。富人结婚,各取所需。 … 靳承把她放到床上,突然大发慈悲,正准备掀起一旁的被子给她盖上,她却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本来就不长的裙子被她这么一动,裙摆直接翻至腰间。 女孩子纤细的双腿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如玉的莹白,晃得他有些失神。 靳承洗完澡进来时,她已经醒了,跪坐在床的正中间,迷茫地打量着周围,神情恍惚,单薄的身体看起来弱不禁风。 让人不由地心生怜惜。 手机振动的嗡嗡声打破了这尴尬的沉默。 子惜看了眼来电显示,有些避讳地跳下床,跑到了阳台上。 “喂,舒姐?” “我明天去办休学手续,等把我妈妈安置好…嗯,大概这周六就可以了…” … 虽然听不清他们的对话,但他也猜得七七八八了。 她真以为代孕是那么简单的事吗? 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真不知该说她蠢还是单纯。 “靳总…” 靳承回过神,有种偷听被抓包的心虚,他为了掩盖刚刚的失态,看似无意地抬手揉了下太阳穴。 “这次要怎么谢我?” 谢他英雄救美吗? 子惜心里了然他的意思,但还是摇摇头。 傻里傻气的,还挺可爱。 “要回学校吗?我送你。” “学校宿舍这个点关门了…” “你还有其他地方可去吗?” 寒江雪(奴隶系列番外之二)sodu 她支支吾吾地说:“医院…” 靳承打消了去拿车钥匙的念头,淡淡道:“那你睡这儿吧。” “那你睡哪儿?” “客厅。” 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好心情地弯了下唇角,语气调侃,“难不成要我和你睡一起?” “也不是不行的…” 靳承会错了意,回想起他们初次见面时的“不愉快”经历,戏谑地说:“算了,我没兴致。你的招数,一般人消受不起。” 她的招数?她什么招数呀。 子惜不解地看他,却被他不耐地瞪了一眼。 怎么这么凶啊。 … 子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总觉得过意不去。 数了三百只羊后,她还是很清醒,想去客厅看一眼。 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见他高大的身体蜷缩在并不宽敞的沙发上,心里更愧疚了。 她微微俯身,推了推他的肩膀,轻声细语地叫他:“靳总…” 话还没说完,便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拽进他的怀里。 子惜趴在他身上,鼻尖充盈着沐浴液的清淡香气,和女孩子的香不同,他的香气有种令人心安的感觉。 她想要起身,却被他握着腰,动弹不得。 只好为难地抬头,视线里是他线条硬朗的下巴,微微扬起,勾勒出迷人的弧度。 下一秒跌入了他深不见底的双眸。 然后,就那样鬼迷心窍地和他吻在一起。 起初只是简单地唇碰唇,可他似乎嫌不够,按着她的后脑勺把她拉的更近,鼻尖相触的那一刻,她惊地张开嘴,他便轻而易举地攻了进入。 舌尖扫过敏感的上颚壁,瞬间的痒麻让她没忍住地嘤咛,缩了缩脖子,想要逃离他的纠缠。可他的吻好强势,唇齿之间明明带着漱口水清凉的气息,却又是那般炽热,让她躲也躲不掉。 子惜被吻得头昏脑涨,逐渐加深的窒息感让她不自觉地开始回应。 不知今夕何夕,她忘记了自己在哪儿,也不记得是怎么被他抱到了床上。 靳承打开壁灯,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女孩儿羞赧的神情。清丽可人的脸颊上浮出两抹潮红,眸中氤氲了层朦胧水汽,目光无辜地看他。 他的心像是被击中,紧接着灵魂也被抽走了片刻。 有多久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觉了。 事实上,他从未体会过这样奇妙的感觉,很陌生,很别致,很惬意,很满足。 额角的血管不受控制地突突跳着,暧昧的空气里漂浮着不安分的飞尘,可他的大脑却无比的清醒。 清醒到想和她做爱。 ~~~~~ 下章开荤… 其实比起啪啪,我更喜欢前面的暧昧期(? ̄??? ̄??) (不好意思哦,最近考试周,太忙了(????????) 正文 “这样疼吗?真难伺候。” 第七章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游走在自己腰侧的手,带着微凉的温度,却在她的皮肤上留下点点火花。 或许是连日的奔波让她过于疲惫,也或许是酒精让她神志不清。她没有做出任何本能的抗拒反应,只是抓着他的衣领,和他共享着呼吸,渐渐地在这长夜中沉沦。 在腰际抚弄的手缓缓上移,钻进胸衣,满掌的滑腻软弹,没想到这看似瘦弱的女孩子,乳房发育得还不错。 像是打发的奶油,柔软嫩滑得不像话。 而身下的人,侧着脑袋,把脸埋在枕间,雪白的脖颈因他的动作而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她睫毛微颤,似乎很享受他并不温柔的触摸。 靳承动容地俯身吮住她颈动脉上微微凸起的肌肤,揉捏着她绵软的手愈发用力。子惜吃痛,没有抑制住羞人的呻吟声,“嗯…” 他不是未经人事的小男生,也并非经不起挑逗的人,相反,丰富的阅历让他在这方面的阈值已经变得很高了。可刚刚那声短暂的音儿,却让他瞬间起了反应。 她舔了舔嘴,小巧的舌尖很快地缩了回去,然后半咬着上唇,这无意识的举动看得男人口干舌燥。 靳承撑在她上方,子惜一睁眼便能看到那张因染上情欲而不再冷峻的脸。他的眼底依旧凝积着无法捉摸的情绪,可他们离得实在太近,近得让她产生了错觉,仿佛被卷入了漩涡,陌生而可怕的情愫在她心口扩散开来。 子惜抬起上身,主动吻了他的唇,蜻蜓点水一般掠过,他没反应,她便不知如何是好,慌乱地重新躺下。 他低笑,眸中多了几分暖意,“就这样?” 紧接着他气息喷洒在唇边,携着一枚滚烫的吻席卷而来,肆虐而强势地侵占着她的口腔,吮得她舌根发疼。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她喘不过来气,开始推搡他的胸膛时,他才结束,若即若离地贴着她的唇角,“要继续吗?” 她的犹豫在靳承看来便是默认,不再给她迟疑的时间,分开她的双腿,利落地挤入其中,本想扯掉她的内裤,握着自己的坚硬直接进入,但想起她是第一次,还是老老实实地做起了前戏,帮她适应。 他在性事上一向缺乏耐心,解决生理需求而已,都是直奔主题,几乎很少有闲情逸致和对方进行液体交流前的事情。 手指在娇嫩的湿软处不断翻搅,指腹压着小肉珠狠狠地磨,他的动作不算轻柔,但正是如此,才让她在极短的时间内体会到了性高潮的快感,大脑在那一瞬彻底放空,腿心的酥麻无限延绵,她控制不住地轻颤起来,浇了他一手温热的液体。 靳承有些惊讶地勾了勾唇,把露水抹在她腿根的肌肤上,“好敏感。” 子惜知道刚才的感觉代表了什么,她害羞地捂住眼睛。 “啊…” 腿间传来一阵异样的不适感,她下意识地往身下看,他竟然把手指插了进去… 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更用力地分开,那条粉色的小内裤摇摇欲坠地挂在腿弯,衬得她肤色如雪,裙子松松垮垮地堆在腰间,还算丰盈的乳房半露,若隐若现的樱红…有种清纯与性感交织的极致淫靡。 “好痛…不要…” 她太过青涩,穴内的软肉吸得他进退不得,他只送进了半根手指而已,不敢想象自己待会儿该怎么进去。 “放松点…” 她紧张又害怕,不知所措地问道:“怎么放松啊?” 靳承愣了一下,从来没面对过如此场面,每次不都是别人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就算是偶尔嫖到了雏,也是技巧高超,受过训练的。 校园风流兽王全文 他心猿意马地想象了一下,于是少有的耐性消失,抽出手指,用早已勃起的器物代替,硕大的头部刚一触及蕊心,身下的人便不安分地往上缩,这是本能反应,可他的欲火却被她折腾得更旺。 靳承有些不满地捏住她的樱桃,惩罚性地夹在指尖细细玩弄,子惜忍不住娇哼出声,“疼…” 手指又来到那片芳泽,轻而易举地带出盈盈水渍,还发出了羞人的声响,混着他低沉的嗓音,“这样疼吗?真难伺候。” 她可怜巴巴地摇摇头,喏喏道:“不疼了…” 靳承见不得她这副柔弱的神情,只会激起他内心深处的兽欲。 他按住她的手腕,正准备挺身而入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身体僵住,犹豫片刻,问她:“今天是安全期吗?” “嗯?” 女孩子迷茫的样子让他绝望。 靳承皱眉,像是在忍耐着什么,颈间,手臂上的的青筋凸起,连喉结都上下动了动。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他艰难地平复着急促的呼吸,等心跳恢复到了正常的频率,他从她身上下来,向一无所知的人解释道:“没有避孕套。” 说罢,他懊恼地捡起扔在地上的衬衣,背对着她冷静了片刻,等再次转过身时,眼角眉梢已然重新透着清冷。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子惜闻言,赶忙把裙子整好,垂眸静默,实在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令人窒息的气氛。 不知过了多久,她以为他进了浴室,可一抬头,他还在原地,目光深深地望着她。 她无所适从地咽了口唾沫,想要躲闪他赤裸的目光。 靳承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面无表情地盯了她一会儿,然后似笑非笑道:“你怕我?” “没有。” 明明是恭恭敬敬的语气,却让他相当不爽。 “我们做个交易吧。” 子惜疑惑地看他,“什么?” 他隐去浅淡的笑意,公事公办地说:“看得出你很缺钱,我或许可以帮你解决困难。但我不做慈善,你也需要给我相应的回报。” “你帮人代孕能拿到多少钱?一百万还是两百万?” 靳承对她惊讶的神情视而不见,继续道:“我愿意付给你的钱不止这个数。况且,代孕需要付出的代价远远不是你能承受的,时间成本,身体成本,你仔细衡量一下。再者,容我提醒你,代孕在国内是违法的行为。” 他分析着代孕的弊端,像是在分析一份商业合同的合理与否。这样心思缜密,极度理智的人实在可怕。 “可是,嫖娼也是违法的行为。” 似乎是没料到她会这么说,靳承笑笑,云淡风轻道:“你情我愿,哪里有违法可言?再说,法律算什么。” 看她目光再次呆滞,他好心地补充:“不要误会,我是个遵纪守法的合格公民。” “…” 子惜从小便是个听话懂事的乖乖女,尽管曾经家境优渥,父母对她的要求也相当严格,无论是学习还是生活。骨子里的叛逆与顽劣全部消失在高度自律和自我管理中,她甚至没有经历过青春期。 去花朝工作,大概是她这辈子做的最出格的事。 她不会想到,这只是个开始,她将会一步一步偏离着原有的人生轨迹,直至万劫不复。 她更不会知道,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单纯得就像一张白纸。 是他在白纸上肆意地涂涂画画,也是他引着自己走向万丈深渊。 ~~~~~~ 放心,一定是he,我不会写be(? ̄??? ̄??) 正文 “不要乱动,要不然我在这儿上了你。” 第八章 “那…交易指的是什么?” 子惜知道自己的行为很不齿,可她找不到比这来钱更快的办法了。 他说的没错,她当下迫切地需要钱。 内心谴责了自己无数次,也挣扎了无数次。可每当踏进病房,看到被病痛折磨得骨瘦如柴的林菀时,她苦苦建设的心理防线顷刻崩塌。 尊严被践踏,人格被摧毁,但这些在死亡面前,又算得了什么呢? 靳承没有立即回答她的问题,走到客厅,从冰箱里拿出两瓶矿泉水,递给她一瓶。 她没有接,他便放了回去。 等拧开瓶盖,才不紧不慢地走到她身边,把一张银行卡放到桌上。 “这是我的副卡,你随意用。钱怎么花,是你的选择,我不过问。” “明天我让人去给你母亲办理转院手续,中心医院的肾脏科是目前国内最权威的。后续的治疗方案也会有专家帮忙制订,这些你不必再操心。” “还有,这间房子你也可以住进来。” “…” 子惜怯怯地揪着裙摆,“我需要给你的回报是?” “你以前在花朝做什么?” “我…” 靳承冷冷地打断她,“把你在花朝陪酒卖笑那一套收起来,从现在开始,你只用负责取悦我。” 他字里行间透着命令语气的话让她很不舒服。子惜以为他和别人是不一样的。他有着出色的外表和不凡的修养,甚至还有意无意地帮过她几次。 看来,是她自作多情了。 她眸中浮出的失落与愤怒都被他尽收眼底。 或许是见怪不怪了,也或许,全身而退是他最擅长的事。 他的漠然让子惜对他仅存的好感也消失殆尽。 她努力整理好情绪,故作淡定地开口:“我明白了。不过,我需要钱只是为了治好我母亲的病。” 他傲慢地笑笑,满不在乎道:“这是我的诚意。当然,如果你坚持拒绝,我也没意见。收下与否,是你的权利,我不干涉。” 子惜终于知道,试图和他解释些什么真的很愚蠢。 因为他根本不在乎。 可正因为他的无视,她才会觉得难过。 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难过呢?为什么要为这种花钱买乐子的无耻混蛋而难过? 不过她口中的混蛋,是个办事效率极高的人。 林菀在次日上午便被转入了中心医院的VIP病房,不仅如此,他还安排了两名训练有素的护工。 VIP病房的环境名不虚传,装修得宛如高档公寓,各项设施齐全完善,甚至还有一个小型的办公会议区。 子惜费了好大劲才把林菀给糊弄过去。 她下午要去做血透,精神状态不佳,暂时应该不会计较这个。 子惜仍觉得惶恐难安,不是自己的钱当然用得不踏实。 出了医院赶紧给靳承打电话,他竟然还问她满意不满意,如果不满意可以换房间。 她无语地嗯了声。 靳承合上钢笔,把文件递给助理,问她:“今晚有课吗?” 她支支吾吾地说:“没课,但 多部合集笔趣阁 是要做实验。可能会很晚…” 子惜试着接受自己的选择。更何况她也没资格对靳承的所作所为嗤之以鼻。既然收了他的好处,就该履行义务。 “有吃晚饭的时间吗?” 她老实回答:“大概有两个小时。” 靳承起身,看了眼腕表,边往电梯口走边说:“我去学校接你,晚上陪我吃饭。” 子惜没反应过来,“哦…” “那个…等等…不要来学校,你把地址发我,我自己去…” 不等她说完,靳承便挂了电话。 … 虽然他的车并不招摇,但就那样大刺刺地停在交大的正门口,还是看得子惜心口一紧,赶紧低头跑了过去,生怕遇见了熟人。 靳承的目光远远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穿了件淡粉色的长款衬衣,脚上是一双白色的帆布鞋,扎着高高的马尾,再配上未施粉黛的小脸儿,这模样混进高中校园也毫不违和。 她不爱说话,也不善于社交,在他面前总是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 看得出来,是个不谙世事并且单纯无害的女孩子。若不是生活所迫,又怎么会和他这种人搅和在一起。 如果她的父亲还在世,她会继续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享受着大学的自由时光。她成绩这么好,前途也会一片光明。 所以说命运很神奇,它可以让你置身云端,也可以让你坠入深渊。 他从不是相信命运的人,可看到和命运负隅顽抗的人时,还是会唏嘘不已。 不知看到了谁,她往下缩了缩身子,用手挡住侧脸,扭头催他:“快点开走呀。” 靳承发动了车子,等过了路口,他好笑道:“你躲什么?” “室友。” “有这么见不得人吗?” 子惜愣怔,随即态度恶劣地反问:“难道很见得人?” 他的神情顷刻沉冷,语速缓慢地开口:“转变一下想法,你会好过很多。还有,收起你的小脾气。” 子惜深吸一口气,把怨念压了下去,“靳总,对不起。” 靳承没有理会她,把车停在了饭店门口。 大概是这里的常客,见到来人,经理和服务员热情地上前招待,一口一个靳总的喊。 本想把问一下她想吃什么,看她恹恹不乐地坐在那里,想想还是算了。 不过还是加了一份女孩子喜欢吃的红豆牛奶冰沙。 上完菜,她依旧不吭声,怕弄出声音,小心翼翼地用勺子挖着绵绵冰往嘴里送。 “过来。” 她不明所以地抬头,“嗯?” 靳承终于忍无可忍,周身的气温都低了好几度,一把将她拽进了怀里,抬起她的下巴,重重地吻住她的唇。 唇齿间弥漫着牛奶的香醇与冰凉,他卷着她的舌尖狠狠地吮,最后泄愤地咬了一口。 她吃痛,抗拒地推着他的肩膀,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握住手腕,低低地在她耳边警告:“不要乱动,要不然我在这儿上了你。” 子惜闻言,果真吓得不敢动,僵直了身体。可他的手仍旧不安分地在她胸前摸呀摸,最后还不满足地从衣摆钻了进去,解开了后背的暗扣。 正文 “为什么叫飞娥?” 第九章 那只可恶的手覆着她软绵绵的乳房,时轻时重地又揉又捏,时不时剐蹭敏感的乳尖,引得她阵阵战栗。m4xs. 子惜羞得脸通红,可他的手法娴熟,吻技高超,没一会儿便神智涣散,无力地瘫在他怀里,甚至还有些贪恋他的抚摸。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子惜倏地睁开眼,紧张地揪住他的袖口,“有人来了…” 她像只小猫一样温顺,丝毫没有攻击力,可怜巴巴地仰头望着他,娇嫩的嘴唇被他吻得红润湿亮。 靳承像是没听见,欲罢不能地重新贴近她的脖颈,在锁骨处吮出嫣红的痕。 他握住她无处安放的手,嗓音喑哑,不知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子惜听出了几分不同往日的情绪。 “你不要躲我。” 她不吭声,他便用牙齿磨了一下那处细薄的肌肤,再次问她:“听见没?” 子惜哀怨地小声哼唧,“我没有躲你呀…” 一顿饭吃得战战兢兢,子惜尽量减少和他对视的频率,生怕一不留神他又饥渴地扑过来。 下车前,靳承叫住了她,从后座上拎过来一个袋子塞到她怀中。 子惜定睛一看,是两盒高档护肤品。 “客户送的,你拿去用吧。” “谢谢,不过…” 他不耐地睨了她一眼,目光扫过她干巴巴的手背,语气冷淡道:“放在我这儿也是垃圾,你不用的话就扔了。” 正在加班的小助理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一边愤恨地碎碎念,一边好奇,老板下午是抽什么风了,非让他去对面的商场买两盒女人用的护肤品,还要最贵的。 送老婆的吗? “谢谢,靳总。m4xs.” “明早我要去C市一趟,这几天都不会来找你。” 她点点头,“哦。” 靳承不指望她能有什么反应,继续说:“把周末的时间空出来。” “哦…” “你除了哦不会说别的了?” 子惜慢吞吞地眨眨眼,“说什么?” 他不悦地皱眉,“下车。” 又惹他生气了… 关门前,子惜终于开窍,抱着袋子朝他鞠了一躬,“您路上小心点。” “…” 望着绝尘而去的卡宴,子惜不解地想,他在生气什么呢? 不过想起他似乎总是阴晴不定,也就没那么纠结了。 她把一盒护肤品分给了室友,另一盒留着,打算带到医院给林菀用。 虽然除了她,其他人的经济条件都还可以,但毕竟是学生,基本不会买这种档次的东西,一小瓶面霜就抵得上两个月的生活费了。 怕她们东想西想,子惜便说是自己在美妆博主那里抽奖中的。 室友打趣她欧气满满,上次还在网上中了一只宝珀腕表。 子惜笑笑,不自觉地摸了下手腕,那是爸爸送给她的十五岁生日礼物。 她运气好的话又怎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 本 倚天覆雨大唐之任逍遥(倚天屠龙之任逍遥)无弹窗 来敲定好的事情,她又一次反悔了。 子惜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舒欣,好在对方是个宽宏大量的女人,似乎意识到了这条路行不通,索性也有了放弃的念头。 靳承给她的那张卡,里面的额度是花不完的,不过她并没有要用在其他地方的打算。 给小朋友补课赚来的钱刚好可以用于日常开销。 而且,这是一笔让她无需承受心理负担的钱。 小朋友罕见地没来迎接她,子惜换了鞋上楼,发现他躺在床上,手里举着一只浣熊形状的机器人,玩儿得不亦乐乎。 “跃跃?” 宋跃兴奋地从床上跳起来,炫耀着他的新玩具,“小惜姐姐,你看!小姨夫送我的礼物,它叫Barney,不仅能和我对话,给我讲课,还能帮我写作业呢!” 子惜倒是对这种东西见怪不怪,之前和计算机学院的学姐一起参加了一个比赛,参赛作品就是类似的机器人,只不过智能程度远不及这只小熊。 子惜揉了揉他的脑袋,逗他玩儿,“有了Barney,是不是以后就不需要小惜姐姐了?” 小朋友扑进她怀里撒娇卖萌,“当然需要,跃跃最喜欢小惜姐姐了。” 浣熊屁股上印着Jbsp;Tech,字母下面是一个有些熟悉的logo,但她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 靳承从C市回来的第二天带她去了潼市闻名的海滨小镇。 临海而建的度假村,只对富人开放。 据说每个有资格入内的会员都是度假村项目的投资者。 靳承甚至在这里有一栋装修奢华的别墅,还有专门的工作人员定期打扫,只等着他每年来临幸几次。 子惜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站在阳台上接电话,一通连着一通,到最后直接不耐烦地关了机。 他极其厌恶把工作搅和进私人空间。 子惜偷偷瞄了他一眼,等他往外走时,又赶紧把目光转移到电视屏幕上。 他在她旁边坐下,她往一侧挪了挪。 靳承捉住她的胳膊往怀里带,从背后搂着她的腰,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脖子被他看不见的胡茬蹭得又痒又疼,子惜不舒服地歪了下脑袋,“那个…” 他声音闷闷的,“别动。” “和我说会儿话。” 她好奇地扭头看他,“说什么啊?” “你好像从来没告诉过我你的名字。” “…” “为什么叫飞娥?” 子惜好笑地敷衍道:“随便起的名字。” 过了很久,他也没再说话,就那样彼此沉默着。 “靳总…您能不能松手,我肩膀麻了…” 靳承耍赖似地把她抱得更紧,“不能。” “…” 后来才知道她为什么叫飞娥。 因为她就是一只飞蛾,明知他是火海,还是义无反顾地爱上了他。 ~~~~ 和《降落》有缝对接一下????? 正文 子惜羞愤地哭了起来,“你变态…” 第十章 他衣冠楚楚地从卧室走出来,黑色的衬衣,被熨烫得妥帖工整,没有丝毫褶皱。他不经意地摸了下领口,下颚微扬,有种漫不经心的倨傲,整个人看起来冷峻逼人。 靳承稍稍打量了一下她换好的衣服,白色的长裙,勾勒出女孩子姣好柔美的身体曲线,后背的镂空设计很是巧妙,刚好露出她精致的蝴蝶骨。 但他不是很满意,散开她松松盘起的长发,让黑色的绸缎遮住后背的白皙。 靳承牵着她的手走进一家环境高雅的餐厅。 即使换了种装扮,也掩不住她身上青涩纯稚的气息。她甚至没有化妆,安安静静地站在灯光下,周围的喧嚷似乎都与她无关,宛如浮沉于三千微尘中的一片花瓣,兀自飘然,竟有种遗世独立的意味。 侍者把他们带到最里侧的位置,窗外是一望无际的海域。天色渐晚,海水的颜色变深,暗蓝深邃,引人无限遐想。 再抬头时,视线里多出一对养眼的男女。 “靳总,好久不见。” 清越的声线,很有质感,像是玉珠落盘。 是个英俊的年轻男人,气质雅致不凡。 怀里的女孩子漂亮娇美,一双明亮的眼睛仿佛会说话,很有灵气。 靳承玩味地笑笑,“日理万机的周老师,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坐在她对面的女孩子兴致勃勃地吃着冰淇淋,偶尔和身侧的男人相视一笑,眼角眉梢都透着甜蜜。 子惜没什么胃口,百无聊赖地听他们寒暄,一不留神,胳膊肘撞翻了靳承面前的高脚杯,冰凉的液体在她白色的裙子上开出一朵暗红鲜艳的花。 她手忙脚乱地拎起裙摆,不好意思地道歉连连。靳承递给她一条手帕,让她去洗手间清理一下。 他没有露出愠色,反而神情温和,这让她更觉得忐忑。 子惜揣摩不出他的情绪,他把喜怒哀乐掩藏得太好,能窥见的只是冰山一角。他很强势,总是给她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让她觉得呼吸困难。 最可怕的是,明明知道在他面前是没有尊严的,明明知道他们之间是靠金钱维系着的,她还是无可救药地动了心。 说白了,他们不过是金主与金丝雀的关系。这样肮脏的男女关系,怎么可以发展出其他的感情? 她为什么要对一个嫖客动情,真的太可笑了。 想到这点,子惜有些绝望地红了眼眶。 … 她刚弯腰脱了鞋子,他高大的身躯便把她压至墙角,铺天盖地的吻落在了她的唇边,她其实根本不会接吻,被他这样强迫了几次,倒也学会了怎么回应,虽然不成章法,却还是让他欲罢不能地想要深入地汲取。 靳承用力地扯开她的肩带,裙子滑落在地板上,因为款式贴身的缘故,她的内衣也是前所未有的轻薄,只有最隐私的部位被小巧的布料遮掩着,嫣红的乳尖若隐若现,更添妖冶魅惑。 他眯了眯眼,心情愉悦地欣赏她羞赧的神情,她恐怕都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么可口。 靳承亲了亲她的脸颊,大 欲望城市txt下载 手覆住她挺翘的臀部,色情地揉捏。 子惜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偏了偏头,紧张地咽下唾沫,“靳总…我想先洗澡。” 他勾唇笑笑,横抱起人往浴室走去,“一起。” 把她放在宽大的洗手台上,裸露的背脊贴着冰凉的镜子,子惜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两条细长的腿悬在半空,圆润雪白的脚趾蜷缩着。 她目光闪躲,始终没有勇气和他对视。 靳承分开她的双腿,挤进中间,手指摩挲着腿根处的细腻,她敏感地轻颤,一对椒乳送至他的面前,把那层碍事的蕾丝上推,捏住顶端的红樱,缓慢地旋转,然后俯身咬了一口软绵的乳肉,鼻尖萦绕着少女特有的体香,堪比药劲最猛烈的催情剂,轻而易举地唤醒了他胯下的器官。 子惜没忍住地从嗓间溢出一声娇细的呻吟,随即又羞耻地咬住嘴唇。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帮我脱衣服。” 子惜听话地去解他衬衣的扣子,可他邪恶的手指钻进了她的内裤边缘,拨弄着脆弱的花瓣,指腹按着蕊间的秘珠,感受着它一点点地挺立,然后反复揉搓,越来越快,渐渐地,一股热麻从腿间蔓延开来,她想要并拢双腿,可一点也使不上力气,任由他在自己的私处胡作非为。 靳承舔了舔她的眼睛,低声提醒她,“不是说帮我脱衣服的吗?” 他把她抱下来,从背后拥着她,让她虚软的身体靠着自己。 镜子里她衣不蔽体,被吮出红痕的乳房,湿漉漉的乳尖,比完全光裸还要淫靡。 他吻着她的脖颈,带着她的手去抚摸她的胸,然后缓缓下移,来到刚刚经历过高潮,还在微颤的三角区,最后,他竟然把手指浅浅地戳进了她从未被侵犯过的地方…这宛如自渎的动作,让她的头脑像是炸开了一般。 子惜想要挣扎,可他钳制着她,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亵玩。 插入体内的是她自己的手指,她清晰地感受到了指尖传来的湿滑触感,以及由摩擦带来的,可耻的快感,穴口被撑开的微痛,却夹杂着令人可以忘记一切的快慰。 “是不是很紧?” 他恶劣地在她耳边低笑,又塞进一根手指,并且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没一会儿便汁水四溅,内裤湿得一塌糊涂。 身体像是过电了一般,她不受控制地颤了起来,腿心酸慰得厉害,欢愉和痛苦纷至杳来,可他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继续抽插着,直到她小腹开始抽搐,终于忍不住地呜咽起来,“不要…不要…好难过…” “唔,小飞娥,你把自己弄高潮了…” 靳承被她喷了满手的液体,全部抹在了她的胸口,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好心情地问她:“舒服吗?” 子惜羞愤地哭了起来,“你变态…” 他嘴角噙着笑意,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慢条斯理地脱衣服,“不是很爽吗?嗯?” 她哭得梨花带雨,双颊嫣红,楚楚可怜。 越是这样,他越想蹂躏她。 靳承咬住她的肩头,沉声说道:“一会儿你会求着我,让我更变态一点…” 正文 “不要忍着,我喜欢听你叫。” 第十一章 草草冲洗了一番,靳承抱着人进了卧室。 “刚刚在浴室的时候,疼吗?” “不疼的。” 虽然很害羞,但还是要承认的,很舒服。 “放松,配合我,好好享受。” 说着,他的手悄无声息地来到她的腿间,熟稔地揉弄她娇艳欲滴的花瓣,带出湿哒哒的晶莹…她的颈间渗出了汗水,皮肤薄嫩,连毛细血管都能清晰地看见。 “这样疼吗?” 手指进入,轻轻剐蹭滑软的壁肉,然后渐深,仿佛触及到某处异常敏感的地带,她叫出声,像是在极力隐忍着,虽短暂却婉转,听得他下腹一紧,欲火中烧。 他把她纤细的手腕从嘴里拿出来,揉了揉腕骨处被咬出的牙印,“不要忍着,我喜欢听你叫。” 她的腿突然不由自主地夹住了他的腰,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嘴唇微张,似乎在等待什么。靳承知道她要到了,于是握着欲望,抵住还在吐着花液的穴口,缓缓地刺入。 他的调情技巧很高超,又前所未有地费了功夫做前戏,她几乎感受不到传闻中“被撕裂的疼痛”,只是超常的尺寸入侵了那处从未开拓过的禁地,说特别舒服也是不可能的。 他也没好到哪儿去,过分 降服俏校花:无敌桃花命帖吧 的紧致夹得他进退两难,可里面的湿热又是如此销魂。靳承第一次在床上体会到了“钻心蚀骨”的感觉。 “不要…啊…进不来的…” 她往下看了眼,那么大的东西怎么进的去?吓得她也不管会不会得罪人,本能地伸手推他的肩膀。 他咬牙切齿地俯身吮住她的耳珠,不管不顾地挺身而入,直插到底。 瞬间被填充的饱涨感让她失了神,身体发颤,一股热流浇在他的分身,竟然就这样高潮了。 靳承被她绞得很快感受到了一股射意,本来还算温和的动作一下子变得粗暴起来,把她的双腿折到胸前,大大地分开,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彼此结合出的淫靡光景。 狭小的穴口被他的粗长撑开了一个洞,混在一起的液体因为撞击和摩擦变成了乳白色的泡沫,浮在周围,这样的视觉刺激让埋在她体内的器物又胀大了几分。 “小乖,你太敏感了…” 他哑着嗓音在她耳边喘息,在她颈侧胡乱舔舐,像只野兽,几乎是野蛮地耸动胯骨,一下比一下用力… 子惜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死在他的身下,眩晕,迷乱,肉体的碰撞声充斥她的耳膜…猛烈又急促的快感实在让她害怕,可又实在舒服,舒服得让她忘记了身处何处,忘记了一切,像是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放荡地呻吟出声,“嗯…靳…” 男人满意地勾勾嘴角,女孩子可怜兮兮的神情看得他心痒难耐,把她翻了个身,从后面进入,她娇弱地嘤咛,“啊…好涨…” 手掌覆着她的胸使劲揉捏,舌尖挑逗着她后颈凸起的骨头,“你叫我什么?” “靳总…嗯…我好难受…” “叫我的名字。” 她快到了那个点,可他又没了动静,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她空虚得紧,声音里都带上了委屈巴巴的哭腔,“你叫什么呀?” 靳承泄愤地咬住那块骨头,发狠地往前一挺,质问道:“你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 “呜呜…可是你也不知道我叫什么呀…” 这小家伙… 他又气又恼地往上猛顶,她的小穴像是要化了一般,温暖,滑腻,四面八方地包裹着他,吸附着他,让他疯狂,理智全无。 “啊啊…救救我…” 她不行了,无助地向他求救,到最后连哼唧的力气都没了,在他可怜地身下哆嗦着。 他也到了临界点,最后快速地耸动十几秒,等那阵极致的快感在身体的每个角落里绵延不绝。 从她体内拔出来,摘掉湿淋淋的避孕套,扔到地板上。汗涔涔的身体压着她,等待着高潮的余韵过去。 她早已不省人事地昏睡过去,靳承捏了捏她的脸颊,声音里带着欢爱之后的沙哑,“我怎么不知道你叫什么?” ~~~~~~ 我要求求各位看官: 1.求求留言????? 2.求求各位不要爱上男主????? 正文 “既然没有晚饭,那只好先吃你了。” 第十二章 下午JC与合作方有个重要的签约仪式。 吃过早饭,靳承把子惜送到学校,又回了一趟枫林湾换衣服。 好巧不巧地碰见昨晚刚刚回国的舒曼。 她妆容精致地坐在餐桌前喝咖啡,眉宇间毫无倦意,反而神采奕奕。 听见关门的声音,女人纤长的手指仍在平板上划来划去,等回复完邮件,才悠悠然地抬头,冲他嫣然一笑,“怎么大清早的回来了?” 靳承也没料到会在这样的时间点和她打照面,淡淡地开口,答非所问:“嗯。” 看他冷漠的嘴脸,舒曼耸耸肩,也没再自讨无趣。 处理完工作上的细枝末节,她去衣帽间挑衣服,路过浴室,见他正对着镜子剃胡子。 腰间围着白色的浴巾,赤裸着上身,胸腹间的肌肉线条流利匀称,积蓄着力量,是那种常年在健身房训练出来的,养尊处优的精悍,不张扬不夸张,反而有种内敛的性感。 还有那劲瘦有力的腰,多想让人用双腿紧紧地缠绕着… 不得不说,这是个相当秀色可餐的男人。 舒曼挑眉,突然想起来,这样的男人也是她老公啊。 她暗自得意,悄悄走到他身后,指了指他背脊上的红痕,打趣道:“是哪只小野猫挠的?” 靳承顺着她的目光,果然看到几处挠痕,原来是昨夜欢爱时留下的,这才后知后觉有些疼。 他不紧不慢地抹完须后水,冲了下手,难得开玩笑:“野猫算不上,奶猫吧。” 她浮在嘴角的笑意变浅,仍是言笑晏晏,却再也看不出眼底真正的情绪。 舒曼挡住他出去的路,轻轻拽了下他腰际的浴巾,暗示性十足地仰头看他,眼角的媚意盎然。 “老公,我们好久没有…” 她很少有这么娇柔的一面,强势惯了的女人偶尔示弱,这种吸引力,对与她旗鼓相当,甚至更胜一筹的男人来说,是极其致命的。 要是以前他说不定还会与她颠鸾倒凤一番,但此刻他内心毫无波澜。 靳承按住她游离在自己腰际的手,语气冷淡地提醒道:“你入戏深了。” 舒曼没想到他会拒绝,惊讶的神色从眸中一闪而过。但很快恢复了冷静,抽出手,高傲地双臂抱肩,意味深长地笑笑:“看来是在外面吃饱喝足了啊。” 靳承没有理会她,径自走向衣帽间,从表柜里挑了一只腕表。 等衣冠楚楚地走出来时,她还穿着睡袍站在窗边,不知在想什么。 “老公,我晚上有个慈善晚会要参加。” 他点点头,语气平静,“我晚上有事情。” “应酬?聚会?还是…” 靳承不悦地微皱眉头,她的盘问让他十分不舒服,声线也沉了许多,“我什么时候需要向你汇报行程了?” “你的意思是没法陪我了?” “你缺男伴吗?缺的话,JC的高管很多都合适。” 舒曼冷冷地嗤笑,“拜托,靳承,我们现在是夫妻关系,捆绑了这么久,谁不知道?这种活动和别人一起出席,明天的头条就是舒氏集团的总裁疑似出轨。” 他唇线紧抿,看起来刻薄淡漠,“你想多了。” 靳承当然不会顾及她没有缘由的反常,只觉烦躁和厌恶。 舒曼从窗户望下去,那辆黑色的卡宴很快地消失在了视野中。 伫立良久,她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喂,姐,我晚上去你那儿吃饭。” “晚会?懒得去了。给你带了礼物,记得让阿姨多做几道菜啊…” … 舒曼刚进门便听到楼上传来嬉戏打闹的声音,她一边换鞋一边问:“跃跃和谁玩儿呢?这么开心。” 舒欣接过她手里精美的礼品袋,“还是之前和你说过的,交大的小姑娘,跃跃特别喜欢她。” 她若有所思地点头,“代孕那个?她不是反悔了吗,怎么还在这儿?” “一码归一码,我总不能因为人家不答应就炒她 好色小姨吧 鱿鱼吧。” 舒曼不以为然,“姐,你就是心太软,多给点钱打发走得了。你看她把跃跃给迷的?这种小姑娘看着单纯,其实都是人精。姐,别怪我说话难听,你老公指不定在外面就找的这种类型的。” “你瞎说什么呢?人家是正经女孩儿…” 说话间,子惜带着跃跃下楼。小朋友牵着她的手,也不好好走路,差点摔了个跟头。 见到来人,他赶紧站直,礼貌地打招呼,“小姨好!” 舒曼看他还亲密地依偎在子惜身边,向他招招手,“跃跃,到小姨这儿。” 宋跃不喜欢舒曼,她总是颐气指使,盛气凌人的。 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很敏感,但不会遮掩心思,喜欢与讨厌表现得很明显。 所以他下意识地仰头看了看子惜,像是在征询她的意见一般。 子惜摸摸他的脑袋,有些尴尬,还是温柔地笑笑:“快去呀。” 舒曼冷冷看着她,像是早已有所预料,阴阳怪气地问:“姐,跃跃还是你儿子吗?” 这一幕让舒欣有些惊愕,但仍旧维持着女主人的风度,出来打圆场,“小惜,你辛苦了,待会儿留下吃饭吧!” 子惜不傻,连连拒绝:“谢谢舒姐,我还要上晚自习。” “小惜姐姐,我们不是说好了一起吃晚饭吗?都拉了勾勾的…” 小朋友睁着大眼睛,委屈巴巴地看她。 子惜犹豫片刻,狠下心,一言不发地出了门。 … 坐公交车回校的时候,她接到了靳承的电话。说晚上回去吃饭,让她准备一下。 子惜愣了愣,只好提前下车,漫无目的地在商场负一楼闲逛着。 其实她不怎么会做饭。 以前家里有佣人,和林菀轮流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后来林菀生病,她们住进了老城区的旧楼房,但林菀怕耽误她学习,就算每天吃食堂,也坚决不让她下厨房。 如果一直穷也就算了,还能早早学会一身生存的本领。最怕这种家道中落,只能一边怀念过去的骄奢生活,一边适应着在泥潭里摸爬滚打。 真不知道这几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子惜用手机搜了一些家常菜的做法,照着菜谱胡乱地买了一些食材。 回到公寓,已经很晚了。 她瘫在沙发上,本想歇一会儿,可能是太累,竟然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靳承一进门,就看到这番景象。 女孩子抱着枕头,清瘦的身体深陷沙发,睡颜恬静美好。 木质地板上躺着几个购物袋,里面装着各种各样的蔬菜水果,还带着水珠,看起来很新鲜。 可能是气氛太过安逸温暖,他一身的疲惫就这样消散了。 这空荡冷清的房间,第一次有了人间烟火的味道。 他把西装外套扔到沙发上,随意地卷了卷袖子,将地上的袋子拎进厨房。 子惜睡得很浅,短暂的小憩让她稍稍有了些精气神,可还是困倦。 她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想去找水喝,被客厅过渡到餐厅的台阶绊了一下,十分幸运地没有摔倒,却冒失地摔进了他怀里。 看到他的脸,子惜瞬间清醒过来,赶紧站直了身体,结结巴巴地说:“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睡着的…” 靳承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只是抬手抚了下她脸上压出来的睡痕,调侃地笑,“我以为回来就能吃饭了。” 子惜觉得,还是实话实说比较好。 她双手背后,像个做错坏事等待家长批评的小孩子。 可爱的小动作配上她略显为难的神情,让他不禁莞尔。 “靳总,对不起…我厨艺很差,很差…” 事实上,他已经没有胃口吃饭了。 于是把人抱起往卧室走去,她身体僵硬,盯着他微动的喉结,听他说:“既然没有晚饭,那只好先吃你了。” ~~~~~ ballball了,想看各位的留言(?????????) 正文 小乖。 第十三章 和他接吻的时候,子惜总会下意识地往后躲。靳承对此颇为不满,多是内心深处的大男子主义和占有欲在作怪。 他吮着她的唇把她压在床上,欺身而上,她动弹不得,知道力量悬殊,干脆服服帖帖地用双臂环住他劲瘦的腰。 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她还是紧张,手指隔着衬衣在他背后小幅度地挠来挠去。 靳承几乎没有和女人这样缠绵地吻过,唇齿相依,渐次深入,不断辗转,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被刺激得叫嚣着。 她真的太乖软,他的舌头钻进去,她便含在嘴里小心翼翼地吸,大概是怕惹他不开心,动作很轻,虽然没人任何技巧可言,却还是把他撩拨得不行。 最后是他先松口的,微微撑在她的上方,平稳气息。 她的脸憋得通红,乌黑的长发,深灰色的床单,衬得那张小脸愈发娇美。 不多废话,很快地除掉彼此的衣物。靳承把赤裸着身体,宛如羔羊的女孩子翻了个身,吻着她耳后的软肉,低声诱哄:“小乖,让我从后面进去…” 等明白过来他所说的“后面”,她已经被他引着,维持好了这种羞耻的姿势。嫩生生的屁股高高地翘着,像是刚刚成熟的蜜桃,诱人可口。 子惜像受刑一般,把脸埋进臂弯,双颊滚烫,实在是太羞人了…可是,她心里竟然隐隐地期待着,回味起那种妙不可言的快感,身体甚至起了生理反应,她怎么变得这么…淫荡。 白嫩的臀瓣被掰开,绯红的花瓣娇艳欲滴,突然暴露在空气中,还在不适应地发颤,看得他口干舌燥,情不自禁地伸手,在湿软处揉捏起来,没几下便出了水,指腹摩挲着穴口处的嫩肉,然后拨开两片湿漉漉的贝肉,轻车熟路地找到前端的小嫩珠,按压着飞快打转…中指顺势插进吐着花液的小穴,缓慢进出,像是小猫舔牛奶的声音,回荡在着空旷的房间,真叫人难为情。 她情不自禁地娇吟出声,腿心痒得厉害,希望他能快点,再快点… 靳承坏心眼地停下,观察着她的反应。本以为她会强忍着不动,没想到她往后挺了挺屁股,主动去找他的手指,像只没有餍足的小兽,难过地哼唧,“嗯…” 他握住她的小蛮腰,满意地凑到她耳边,吻了吻她的侧颈,低沉的声线悦耳动听,“原来我们小乖饿了。” 说罢,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就着分泌出来的滑腻直挺而入。 再次尝到那种难以言说的饱涨感,紧接着极致的酥痒从下体扩散开来,她捂住嘴巴,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地叫出来。 没想到进入得这么顺利,把她的双腿分开了些,退出来一半又整根没入。少女的花穴又紧又软,湿热的穴壁包裹着肿胀的性器,爽得他一个激灵,咬住她的肩头重重喘息,声音里全是灼热的欲望,说不出的性感。 “惜儿…” 子惜被他这一声叫得心脏骤停,身体毫无预兆地颤抖起来,竟然泄了出来。 靳承愣了一下,被她紧缩的小穴绞得也差点交待,忍过这股射意,他退了出来,横抱起还没有从高潮中回过神的人来到卧室宽大的梳妆台前。 子惜缓缓睁眼,镜子里的画面简直让她窒息。 他站在她身后,抬起她的一条腿,用臂弯托着,于是身下的光景暴露无遗,稀疏的毛发,洁白的阴阜,娇嫩的蕊瓣,糊着透明的液体,再往下是她自己也从未见过的地方,不断翕动的小洞,像是在呼吸一般… 男人眸色幽深地盯着面前的镜子,空出来的一只手揉搓着她的乳房,不算丰满的罩杯,形状却极其漂亮,挺立,柔软,富有弹性,简直让他爱不释手。 他咬了咬她的耳垂,不怀好意地问她:“你的身体怎么这么敏感,轻轻一碰就出水,是水做的吗?嗯?” “不是…啊…” 子惜艰难地别开脸,想要把视线转移,却被他捏着下巴,强迫地去看镜子里的自己。 他握住自己的硬物,用头部在她的穴口周围蹭来蹭去,不断挑逗…再加上眼前淫秽的一幕,刺激得身体愈发敏感,不争气地越来越湿… 重生擒美录全文 靳承勾勾唇,更加过分地拨开花瓣,捏了捏脆弱的蕊珠,“舒服吗?” 她咬唇不吭声,眼角溢出了泪水,明明这么羞耻,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有了反应。 “小乖,你看,我进去了…” “不要…嗯…” “不要?” 他重重地顶弄一番,她被撞得娇喘不跌,双腿发颤,站都站不稳。 她不仅能清楚地感受到,还能看到那根阳物进入自己身体的过程,每次都是大进大出,甚至还带出了粉嫩的穴肉,附在他的茎身上,说不出的淫靡。 突然一阵紧绞,她又到了,温热的液体浇着他,让他差点没忍住。 靳承对她的身体又爱又恨,也不管她刚刚才经历了一波高潮,搂着她的腰,喘着粗气猛插狂捣,“乖,叫出来,叫给我听…” 腿间的酥麻愈发剧烈,她渐渐承受不住,神志不清地呻吟着,求救似地喊他:“啊…靳…总…” “叫我的名字。” 铺天盖地的快感让她害怕,他还顶着她最敏感的那块狠狠地磨,子惜委屈地呜咽,不管不顾地叫了起来:“嗯…靳承…不要…” “不要吗?可是你吸得我好爽。” 一番激烈的冲撞,她的腿间满是滑腻,混着彼此的液体,顺着腿根滴落在地板上,娇嫩的小穴更是红艳不堪。 他也逼近临界点,动情地咬住她的颈肉,大力顶弄,又快又重,死死地戳着深处敏感的高地,手指配合着揉搓他们的结合处,硬是让她尖叫起来,“啊啊…不要…求求你…” “嗯…” 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她的花穴哆嗦着泄出大量的透明液体,身体更是剧烈地抖动,他把自己拔出,紧接着那里又断断续续地喷出水流,等停了下来,他一手缓缓撸动阳物,一手掰正她的脸,吻住她柔软的唇,哑着嗓音说:“还说不是水做的。” “刚刚爽吗?” “嗯…” 他低低地笑,“都潮吹了,能不爽吗?” 她不知道刚才怎么了,只是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仿佛被抛向了云端,浑身酥软无力,像是灵魂出窍了一般。 后颈传来尖锐的疼,她想转头看看,却被他紧紧搂着,“小乖,我要射了…”然后便听到他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臀部感受到一片湿热。 完事儿后,他抱着她洗了个澡,清清爽爽地依偎在一起,享受着欢爱后的温存。 靳承从背后拥着她,下巴抵在她的颈窝,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她的腰,她也不动,安安静静地任由他搂着。 真的好乖啊。 他把人翻了个身,看她小脸红扑扑的,眼角眉梢带着被滋润过的娇媚之气。 不由地收紧了手臂,轻吻她的唇角,“吃饱了吗?” 子惜不知他意有所指,眨了眨眼,老老实实地摇摇头。 “还没饱?可我明明记得…” 他暧昧的神色让她瞬间反应过来,害羞地捂住他的嘴,“我说的是肚子饿…” 靳承握住的她的手腕,故意道:“唔,难不成还有其他地方饿?” “…” 不再逗她,伸手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竟然已经晚上十点了,果然,纵欲是堕落的开端。 “要吃外卖吗,还是?” 子惜若有所思地点头,“你会做饭?” 本想说不会,但看她一脸期待,靳承挑眉,“现代人的基本生存技能,也只有你不会了。” “你真的挺奇怪,这也不会那也不会,是怎么…” 子惜羞愤地打断他:“不许说…” 虽然是头一次说话时被人打断,靳承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心情愉悦地笑笑。 这一刻,他们都忘记了彼此是如何纠缠在一起的。 仿佛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靳总,而她,却不再是那个因走投无路,而被迫出卖身体的女孩儿。 ~~~~~ 我他妈在写什么…男主太变态了(? ̄??? ̄??) 好吧,我爱变态… 正文 “宝贝儿,我们玩点睡前游戏。” 第十四章 不知不觉已经入了冬,十二月的天气阴冷干燥。 林菀的身体在逐步好转,捱过了最艰难的时期,虽然在等到合适的肾源之前,还需要靠透析来维持生命,可这样已经比曾经看不到希望的日子好太多了。 临近期末,子惜整日整夜地泡在图书馆,她不敢划水,生怕松懈一点就与奖学金失之交臂。林菀那里有护工照顾着,她放心了很多,只用在午休的时候抽空去医院一趟。 和靳承说明了情况,作为金主,他表现得相当宽容大度,这段时间也没再找过她。 其实也没什么稀奇的,他又不缺床伴。他们在一起三个月了,或许他已经对她没了兴趣。 不过,事情好像又不是她想的那样。 前几天在学校偶然碰见了他的助理,得知他工作上出现了棘手的问题,半个月前去了趟美国,直到现在还没返程。 不知怎么地,听到这个消息,她心神不宁地度过了一个下午。和室友吃过晚饭,她更是鬼迷心窍地去了靳承在市区的公寓。 坐在沙发上,她自己都觉得荒谬。 可是她的心好乱,明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还是控制不住地去想他。 最后没出息地从书包里拿出手机,仔仔细细地编辑了一条短信: 靳总,我妈妈已经可以下床活动了,所以我只留下了一个护工阿姨。谢谢您。希望您一切顺利。 点了下发送键,她又觉得不妥,怎么有种欲盖弥彰的意味,她到底在干什么啊… 纠结累了,子惜跳下沙发,想去卧室的衣柜里找件留在这里的睡裙,结果全是靳承清一色的衬衣,她随手拽出一件白色的,然后给手机充上电,去洗澡。 等出来时,发现手机在振动,她一边擦头发,一边拔掉充电器,正打算接听的时候,那边挂断了。 屏幕上显示着三个未接来电,全部来自靳承。 子惜有些忐忑,还有些激动。 她犹豫了一会儿,回拨了过去,听见嘟嘟的声音,又赶紧挂断。 不多时,他再次打过来。 子惜滑开接听键,抱着膝盖坐在地板上。 “喂?” 她大概是着了魔,此刻听见他的声音,竟然有种前所未有的喜悦。 “靳总…” “怎么挂了?” 他低笑,嗓音沉沉,在这样寂然清冷的寒夜,真是要命。 她随便胡诌一个理由,“我怕打扰你工作…” 太平洋彼岸的纽约还是晴空万里的白昼。 靳承合上面前的笔电,神色变得慵懒起来。脚尖轻轻蹬了一下桌子,可以滑动的办公椅带着他往后,椅背撞到了身后整面的玻璃墙,向下看去,三十多层楼的视野,大都市的川流不息也变得渺小起来。 “这么久了,第一次主动给我打电话…惜儿是想我了吗?” 子惜盯着地板发呆,听见他的后半句话,脸上涨起一层红,最终还是垂下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问:“你在哪儿?” “我…在市区的公寓。” 他看了眼腕表,计算一下时间,她那里大概是夜晚十点。 没听见他接话,子惜以为他懒得搭理自己,失落地说道:“那…你忙吧,我要睡觉了。” “小乖…” “嗯?” “我想你了,好长时间没有抱你,没有亲你,也没有…你不知道,我想你想得那里疼…” 她眼帘低垂,长睫轻颤,脸上的红晕更深了。 “我…” “宝贝儿,我们玩点睡前游戏。” 子惜咽了咽唾沫,“什么呀?” 他语气暧昧,像是在暗示什么。“按我说的做。 盛夏晚晴天之津帆猎美无弹窗 ” “你穿的什么衣服?” 她下意识地低头瞅了眼,“衬衣…是你的。我找不到我的睡衣了…” “穿内衣了吗?” “没有…” 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他不禁有些燥热,哑声道:“乖,躺下,然后把腿张开。” 子惜倏地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明明是该拒绝的,可她心脏跳得好快,隐隐期待着,竟然鬼使神差地依言而做了。 “摸一摸你的腿间。” 她咬着唇,小手顺着大腿内侧往上,刚一摸到那处,像是触电了一般,瞬间缩了回去。“不要…我要睡觉了…” “小乖,听话,不要违抗我。” 又试了一次,手指停留在了腿心,摸到了毛茸茸的,还摸到了湿湿滑滑的东西。 “是不是湿了?” “嗯…” 脸颊滚烫,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手指却本能地流连在濡湿的蕊间,顺着那条缝隙滑动,突然碰到了一处敏感凸起,她没忍住地嘤咛出声,“啊…” “乖,现在是什么感觉?” “痒…好痒…” 他的声音沙哑,“这就对了,凭感觉揉一揉,会很舒服的…” 她继续,几根手指并在一起,不成章法地胡乱揉捏,身体越来越不对劲儿,她侧了个身,夹起双腿,摩擦着,以此缓解燥热。 “嗯…” 她娇吟吟的声音传进他耳中,听得他只想把人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弄她销魂紧致的小穴。 “乖,把手指插进去。” 到底是自己的身体,虽然之前从未做过这样的事,还是很顺利地找到了入口,将食指慢慢地送进去… 久违又陌生的感觉,只不过和之前的尺寸相差太大。 “啊…” 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回忆起那天他手把手交给自己的,渐渐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可是远远不够,好空虚,好想有什么东西把自己填满… 她难过地叫他,带着哭腔,好像被欺负了似的,“靳承…” 某个靳总终于尝到自作孽不可活的滋味,他手指捏着扶手,手背上的青筋凸起,极力地压制着欲火。 “我好难受…嗯…” “宝贝儿,继续…你可以再快点。” 她本能地加了一根手指,迎合着身体的反应和感觉,快速抽动着,汁水飞溅,沾湿了沙发,直到快感积累到一定程度,她迷乱地叫着,“啊…好舒服…” 到了极乐点,她的脑袋里像是炸开了烟花,弓起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那阵酥麻感仿佛侵袭了全身,只觉得快慰。 过了好久,她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神,身体像散了架一样虚软无力。等清醒一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羞人的事。 屏幕上还显示着通话的状态,她拿起手机,贴近耳边。 “小乖,我好想和你做爱。” 这赤裸裸的语言挑逗实在让她不知所措,更多的还是羞耻,她竟然听着他的声音自慰…像是扔了烫手山芋一般,她挂断电话,把手机丢在客厅,光着脚,慌乱地跑进了卧室。 她这边刚挂断,他那边便来了个金发碧眼的美女助理通知他去开会。 靳承迟疑了一下,叫住她,用英语说道:“帮我订明天直飞沪城的机票。” 美女不解地问:“您不是要过完圣诞节才回国吗?” 靳承闻言,浅浅地笑道:“等不及了,家里还有一只嗷嗷待哺的小猫。” 小猫?老板这种性格冷淡的人竟然在家里养了一只猫! ~~~~~ 电话py…我一直想写的梗…啊我真的好变态…我还有好多好多变态的想法…(? ̄??? ̄??) 我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正文 这一笑,彻底把靳总的脾气给笑没了。 第十五章 大概是夜里睡觉蹬被子着了凉,子惜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感冒了。脑袋昏沉沉的疼,鼻子也不通气,整个人无精打采的。 数分课上,她坐在最后一排,强忍着困意听讲,可还是没坚持多久,晕晕乎乎地睡了过去。 等睁开眼,发现身边多了一个男生,自己的胳膊还占了人家大半个桌面。 和他对视三秒,子惜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坐直了身体,神情尴尬地开口:“不好意思哦。” 然后便不再看他,把散落在鬓角的发丝别到耳后,两只手捏着笔撑着下巴,一言不发地低头看书。 下了课,男生叫住她,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同学,你之前是不是参加过RCC挑战赛?” 她不知所以地嗯了声。 “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我是你们隔壁队伍的队长。当时被你们的决赛作品给惊艳到了,所以一直很想认识一下你。” 仔细在脑中回忆了半天,确定没印象后,子惜摇摇头,“我其实是学姐拉过去充数的...如果你想认识她的话,我可以把她的联系方式给你。” 大概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星目剑眉的男孩子微愣片刻,再回神时,她已经把写了手机号的便利贴粘在他的课本上,收拾完书包走到教室门口了。 “…” 薛皓把便利贴撕下来,攥在手心里,想叫住她,但又觉得唐突,只能郁闷地看着那行书写工整的数字,好吧,搭讪失败。 … 周四下午公休,全校无课,子惜打算先去买药,再去图书馆复习。 但看到靳承的助理出现在她面前,就知道计划又要泡汤了。 助理韩曜也十分无奈,老板提前回国,意味着他的美好生活也要提前结束。 在JC工作了三年,韩曜不是没有替靳承处理过那些花花柳柳,只不过这次的小白花儿好像存活得也太久了。 靳承的薄情,和他接触过的人无一不知。他出手是真的阔绰,人也是真的冷漠。 所以这几个月,他的种种操作都让韩曜摸不着头脑。 “子惜小姐,靳总让我接你去机场。” “去机场?” “靳总今天下午回国,你不知道吗?” 看她一副木木的样子,韩曜了然,耐心地解释:“可能靳总想第一时间看到你,所以特别吩咐我让我带你过去。抵达时间是下午三点,所以我们要抓紧赶过去了。” 子惜两眼一黑,差点当场昏厥,可她也没有别的办法,总不能违抗他吧。 只好小声地嘀咕:“我还要去复习呢…” 韩曜好笑道:“我不是说了,靳总想早点见到你。” 虽然不情不愿,还是坐上了车,一边摘掉围巾一边碎碎念,“可我不想见他啊…” 那个荒谬的夜晚之 白昼是母子,夜晚扮情侣笔趣阁 后,子惜再也没有主动联系靳承,为了躲他,甚至还把手机调成了飞行模式。 在接机口等了没多久,靳承就出现了。 他一身挺括的正装,臂弯上挂着件深灰色的大衣,面容英俊,气质卓然,在人群中很是瞩目。 连同性的助理也不得不承认,自家的老板真是迷人,先不说这副皮相,仅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自信与强大就很能招蜂引蝶了。更别提,他的自信与强大是建立在足够的资本之上的。 他是一个拥有着金钱与地位的男人,出身于上流社会的天之骄子,就算是个道貌岸然的精英败类,也不难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对他趋之若鹜。 靳承把行李递给韩曜,伸手把子惜搂进怀中,这个动作他做的自然又宠溺,若是稍加不注意,便跌进他的温柔陷阱,无法自拔。 幸运的是,子惜心里还是清楚的,她明白自己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也在时刻提醒自己,保持理智,不要沉沦。 “靳总,您是要自己开车,还是?” 靳承的注意力都在怀中人身上,半个月不见,她好像瘦了,气色也没之前好,最让他不爽的是,她怎么连一丁点喜悦的神色都没有露出来? 于是他的这份不爽连累到了可怜的助理,面无表情道:“我自己开车。” 子惜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他的肃杀之气,被他拉着手往停车场走去,他腿长步子大,她小跑着才能勉强跟得上。 穿着笨重的羽绒服,还没到地方,就出了一身汗。子惜反握住他的手腕,气喘吁吁地停在原地,“不要走这么快啊。” 看她小脸儿通红,一双鹿眸,清澈灵动,宛如孩童一般,靳承好像也没有那么不悦了。 她说话声音囔囔的,还吸了吸鼻子,靳承蹙起眉头,“生病了?” 子惜柔柔一笑,“就是小感冒。” 这一笑彻底把靳总的脾气笑没了。 上了车,他绅士地侧身,帮她系安全带,子惜的“谢谢”还未说出口,便被他强势地扣着后脑勺,吻住了嘴唇。 舌尖相抵的那一刹那,子惜整个人都软了,心口发麻,像是初次接吻时那样,羞涩,胆怯。他越吻越深,她能清晰地听见唇齿纠缠的舔吮声,在密闭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暧昧与旖旎。 招架不住他的攻势,子惜趁他换气间,从他口中逃出,怕惹他不开心,又腼腆地凑过去,轻吻他光洁的下巴,细声细气地解释:“感冒会传染的。” 靳承爱极了这样的氛围,情难自抑地亲了亲她漂亮的眼睛,“心甘情愿被你传染。” ~~~~ 十分清水的一章。 我们小惜是凭本事单的身(? ̄??? ̄??) 还有哦,小惜现在还没有长大,所以看起来又软又乖,以后会慢慢成长的~ (再次提醒各位,不要落入男主的陷阱:) 正文 就让时间停留在这里吧。 第十六章 临江而建的奢华酒店,十七层的某间套房中,不着寸缕的貌美女郎倚着阳台的扶手,神态慵懒地和电话那头的人周旋自如。swisen. 她手指把玩着微卷的发尾,突然妩媚一笑,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情,“陈总,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您还和我客套什么。溪川那块儿地您喜欢,这次的竞标我们舒氏自然不会参与。” 话音刚落,后颈处传来一阵湿濡的感觉,那人的吻便细细密密地落了下来,手掌滑过臀缝,灵巧地钻过腿间,停留在目的地,指尖翻搅着滑润的花唇,再向下,戳进穴口… 女人急急收了线,转过身回吻他,咬着他的下唇,娇媚地笑出声,“你怎么这么坏?” 年轻男子把她横抱起来往卧室走去,放到床上,倾身压着她,分开她的双腿,扶着自己直捅到底,等她扭着身体浪叫起来,才凑到她耳边低语:“小曼…好好感受,我和你老公,哪个更厉害。” 舒曼眸色清明了一些,看着眼前这张俊美的脸,倏忽勾唇一笑,“当然是你呀,那个王八蛋能和你比吗?” 他吮着她的唇角,喃喃道:“为什么不和他离婚…” 听见最后两个字,舒曼背脊一僵,几乎是瞬间从情欲的漩涡中抽离出来,她按住他的肩膀,冷冷地说:“出去。” 他知道自己越轨了,叹了口气,翻身而下,盯着她曼妙的背影,难以言说的情绪涌上心头。 舒曼洗完澡,他伺候着她换完衣服,裁剪合体的烟灰色高定套裙,衬得她肤色如雪,更加美艳明媚。 年轻男子帮她梳理头发的时候,舒曼拨通了一个电话,声音与神色都是平静如常,“苏珊,你去查一下靳承最近的行程安排。” 不知那边说了什么,她皱起眉头,“他上周就回国了?” “好了,我知道了。” 虽然他们以前也是冠着夫妻之名,逢场作戏而已,但靳承好歹还会装模作样地配合一下,至少在外人面前,他们是令人艳羡的天作之合。 现在的情况,他大概是连样子都懒得装了。 挂了电话,舒曼拎着包出门赴约,坐在车上越想越气。 经过商业中心广场,她偶然瞥见了一抹陌生又熟悉的身影,等看到那个牵着她的手,仰头撒娇的小男孩儿时,她冲动地让司机停了车。 今天是舒欣和宋斯诚结婚十周年纪念日,夫妻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了一些,舒欣想和丈夫过久违的二人世界,然后趁着这样的契机增进感情。于是便让保姆带宋跃出去玩儿,可小孩子哭着闹着不依,没了办法,只好叫来子惜。 等宋斯诚搂着舒欣出了门,宋跃本来哭丧着的脸立刻变得开心起来,肉嘟嘟的小手抹了抹泪水,诡计得逞般冲她笑笑,“小惜姐姐,你都多久没来看我了?” 子惜一肚子的怨气都被他笑没了,刮了下他的鼻子,“小淘气鬼。” 小男孩钻进她怀里拱了拱,奶声奶气地说:“妈妈说你以后都不来看跃跃了…” “跃跃要考试,小惜姐姐也要考试呀,所以最近都没时间来看跃跃。” 两人说了会儿悄悄话,最后敲定来商场看电影。 还没走进商场大门,跃跃便嚷着要吃对面甜品站新推出的芒果奶酥。 人很多,子惜带着他排队,可就是扫码付钱的功夫,一扭脸,他便 启禀殿下,娘娘不乖帖吧 不见了踪影。 子惜心口一紧,下意识地扫了眼四周,没有看到宋跃。 手里装着甜品的袋子掉了也浑然不知,她从人群里挤出来,边跑边喊:“跃跃!” 把广场找了一圈,他像是消失了一般,仍旧没有出现。 会不会被人贩子拐走了…子惜不敢往下想,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一边给带他们过来的司机打电话,一边询问着刚刚和她一起排队的人。 电话一通,她急匆匆地开口:“李叔叔,跃跃去找您了吗?” 司机说没有,他已经快到枫林湾了,还问她是不是要回去。 子惜没吭声,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 她把别人的孩子弄丢了。 那么可爱的孩子。 她怎么这么废物,连小孩子都看不好… 一时之间,自责,愧疚,害怕,难过,各种负面情绪,如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泛滥成灾。 就在这时,她接到了舒欣的电话,手指哆嗦着滑开接听键,不知怎么了,眼泪止不住地流,语无伦次地说道:“舒姐,对不起…” “喂?是小惜吗?跃跃跟着他小姨走了,这孩子太气人了,也没和你打声招呼,急坏了吧…” 子惜听不见她后面说了些什么,惊魂未定地找了个椅子坐下来,平缓着骤然加快的心跳,上次这么慌乱的时候还是林菀晕倒在她面前,那年,她才十五岁。 等那阵心悸过去,子惜看了眼时间,还能赶得上电影开场,想起待会儿也没什么事儿,就自己一人去看了电影。 很有喜感的动画片,她却看得昏昏欲睡。 可能她真的没有童心了,与曾经那个懵懵懂懂的小女孩儿也渐行渐远。 这样感叹着,出了影院,已是暮色四合,手机的电量告急,提示了一下竟然自动关机了。她摸了摸口袋,才想起来,书包忘在了车里。 不仅如此,还下起了小雨,卷着冰凌凌的雪花,飘飘洒洒地从天而降。 今天是圣诞节,其实还挺浪漫的。 子惜望着黑压压的天空,只感到了扑面而来的绝望。 这个点,回学校的公交车也没有了。 但她隐隐约约记得,靳承的公寓离这里好像不是很远。 可她实在不好意思再主动去那儿了。 她告诫自己,绝不能把他当成救命稻草。她已经妥协过一次,并且不知不觉地对他产生了依赖感,这实在可怕。 可为什么,他总是像救世主一般,出现得那么及时? 靳承把车停在路边,直直地朝她走过去,冷酷的眉宇间透着凛冽的寒气,就如这冬夜的雨,颇有几分慑人的意味。 子惜却一点儿也不害怕。 她的心,在他出现的那一瞬便乱了。她甚至想,就算前方是万劫不复,她也愿意孤注一掷。 他声线沉冷地质问道:“怎么又关机?” 子惜扑进他怀中,把脸贴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身体的暖意。 就让时间停留在这里吧。 她这么想。 ~~~~~~~~ 恶毒女配,白莲花女主,狗血我的爱(? ̄??? ̄??) 最近更得很慢,因为我要考试…实在不好意思。下章吃肉肉哈~么么叽~(?????????) 正文 “真想这样弄死你…” 第十七章 上了车,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那样静默着,好一会儿,靳承才发动了车子。 子惜凝视着他的侧脸,欲言又止。 等红灯的空隙,他把双手搁在方向盘上,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问道:“冷吗?” 子惜摇头,然后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她吸吸鼻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本来被冻得发白的小脸儿也有了血色。 笑容很浅,但让他倏忽心动,很想冲动地把车停在路边,伸手抱抱她。 可他向来是个冷静的人。 靳承别开脸,面无表情地目视前方。 “靳总,您是来这儿附近办事吗?” 他愣了愣,不可置否地嗯了声。 其实并不是,他两个小时前回枫林湾拿文件,进门看见了宋跃坐在沙发上哭哭啼啼,询问下来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等他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儿,似乎有种力量牵引着他脱离正常轨道的时候,他已经把车开到了商业广场。 果然看到了她一人站在咖啡店门口,围巾遮住了她大半张脸,两只手插进口袋里,可能是因为太冷了,还不停地蹦来蹦去。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像只小企鹅,看起来滑稽极了。 靳承觉得自己这样是不对的,他的情绪不能被任何人所左右,他必须要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操控这一切。 可终不能够。 他一路上都冷漠不语,这让子惜很慌张。 她以为自己给他添了麻烦,心里还挺自责,想着用什么方法缓解一下这令人窒息的低气压。 她不喜欢看他生气的样子。 她喜欢看他笑,虽然他很少笑,尽管露出了笑容,也是转瞬即逝。 她有时会疑惑,他这样的人,明明什么也不缺,可为什么看起来活得比她还要累。 不应该永远都是意气风发的吗? 进了房间,子惜换了拖鞋,把羽绒服脱了挂在阳台上,又匆匆跑出来,接过他手里的外套,小心翼翼地用衣撑撑起来。 很乖巧,很懂事,是他一直以来都喜欢的样子。 可心里却是如此烦闷。 靳承从她手里拿走自己的外套,冷冷地说道:“今晚你住这里。待会儿我叫人给你送晚饭和换洗的衣服。” 子惜抬头,有些错愕地看着他,最终还是垂眸,声音小小的,“谢谢…” 他转身朝门口走去,连步伐都变得沉重起来。真是太可笑了,他到底怎么了。 “靳总…” 她轻声叫住他,只是稍微放慢了脚步,她便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他的身后,拽住他的衣袖。 靳承不受控制地扭脸,撞进她清澈如洗的双眸,像是盛满了星辰,美好得让他突然醒悟,曾经与现在的自己是多么龌龊和可恶。 他开口,才发现声音哑得不像话,“还有事吗?” “可不可以…不要走…” 他微微勾唇,“你在说什么?” 子惜鼓足了勇气与他对视,“不要走…” 她还想说什么,她不记得,也不重要了。 她想说的话,被他汹涌又缠绵的吻淹没,他就那样粗鲁地把她拉进怀里,然后抵在墙上,吮着她的唇,用力地碾转厮磨,不给她反抗的机会,深深地掠夺着她口中的甜蜜,似乎要吻个天昏地暗。 坏女人也可以穿越之情罪最新章节 子惜晕晕沉沉地软在他身上,像是融化了一般。 他一件件地脱掉她的衣服,直到剩下一件纯白色的内裤。 她双臂交叉,挡在胸前,羞答答地站在他面前,从未烫染过的长发垂至腰间,有种纯净而柔弱的美,是天然的,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是任何化妆品和服饰都无法装点出来的。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然后重新吻住那抹嫣红的唇,手掌握住雪白的起伏,狠狠揉捏,滑腻的乳肉从指缝溢出,等松手,便留下了他的指印。 他的吻渐渐向下,脖颈,锁骨…舌尖卷着顶端的蓓蕾慢慢逗弄,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在他口中一点点挺立,末了,轻嘬了一下周围的乳晕,便转向其它阵地。 突然没了他的抚慰,子惜不适应地嘤咛出声,连眼角都变得红红的。 靳承把她转过去,深吸一口气,扯下她的内裤,手指探向腿间,感到一抹湿意,于是随意揉捏几下,拉下裤链,把自己推了进去。 可能湿得不够厉害,进了一半她便开始喊疼。他退了出来,把她抱到床上。 脑袋懵懵的,身体被他挑逗得进入了状态,她双手抓着床单,不由自主地分开双腿。 靳承见势,倏地笑笑,“小乖饿了?” 她目光迷离,咬唇哼唧,真像只嗷嗷待哺的小动物。 他不紧不慢地脱完自己的衣服,分开她的双腿。 泛着水光的花心粉嫩,白皙的肌肤更衬得那处活色生香。靳承饶有兴致地盯着女孩子的腿间,看到脆弱的蒂珠悄然挺立,蒙着一层晶莹的液体… 他不禁俯身衔住,用舌头抵着它轻轻舔吮。 如此陌生的感觉让子惜从梦中惊醒,她支起上身,看到他竟然把头埋在自己的腿间。 “别…” 她不知所措地往后缩,却被他按住腰,动弹不得。 她羞得都要哭了,捂住眼睛,软声求他,“不要这样…好不好…” 他吃得正尽兴,牙齿咬着小小的珠粒轻轻厮磨,灵巧的舌翻搅着蕊瓣,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这又痛又痒的感觉把她折磨得要疯了,随着难耐的酥麻从那处扩散开来,她的双腿开始痉挛,魂魄都要被他给吸走了。 靳承起身,吻着她的唇,把她喷出来的液体一点点地渡进她口中,然后发出一声色情无比的吞咽声,问她:“甜吗?” 说罢,他的手指又钻进温热的小洞口抽插起来。 或许是太过害羞,或许是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实在承受不了他的撩拨,子惜捂着眼睛嘤嘤地哭起来。 他觉得差不多了,不再逗她,也不给她反应的时间,挺身而入,直接插进了最深处。 不得不承认,这招挺有效,顷刻间止住了她的啼哭声。 靳承撑在她的肩膀两侧,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好笑地问:“哭什么?不舒服吗?” 她被他刚才那一下顶得怔然,身体和大脑都没有苏醒过来,像是丢了魂,睁着水莹莹的眼睛看他。 看她没反抗,靳承握着她的腰,尽兴地大进大出了十几下,她那里像是有记忆一般,紧紧地吸咬着他的欲望,爽得他一个激灵,差点出来,他凑在她耳边,重重地喘息,哑声说道:“真想这样弄死你…” ~~~~~~ 卡肉…下章继续。 正文 “会口交吗?” 第十八章 两人没有再多的语言交流,子惜今天格外顺从,就算被他换着各种羞人的姿势,她也乖乖配合。 她的身体很敏感,这是靳承第一次和她上床时就发现的。前戏过后,还没好好享用正餐,她便开始颤着身子求饶。 看她红着眼圈的可怜相,靳承无奈地停了下来。 把性器抽出来的那一刻,混着晶莹蜜汁的红色液体从穴口涌出。他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还以为是自己太粗暴把她弄伤了,可又觉得不对劲儿,他明明很克制了,于是语气带着几分试探的意味,“生理期?” 子惜闻言赶忙起身,看到床单上被经血洇湿了一小片,又羞又恼地合拢双腿,把脸深深地埋进枕间装死。 真的太丢人了… 靳承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会儿,拍拍她的屁股,提醒道:“你再不起来,这床可遭殃了。” 她没动静,背对着他趴在床上,好似一条搁浅在岸,奄奄一息的鱼儿。 手掌摩挲着她光滑的背脊,指尖停留在股沟上方凸起的尾骨,他按了按那处,声线里透着深深的欲望,“我不介意继续…” 听他这么说,子惜吓得立即翻身,却因为这个动作,腿间又涌出一股温热,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他的眼神已经变了,目光沉幽幽的,像只饥饿已久的狼。想起花朝有提供这种服务的,总有些重口味的客人好这口,他之前还觉得变态,可现在,他竟然有些想试试。 但考虑到卫生问题,还是算了,只能憋着欲火把她抱进了浴室。 小姑娘不仅没对他表示谢意,还气呼呼地撵他出去。 向来呼风唤雨,高高在上的靳总哪里遭受过这种待遇,他扒着门框,嘴角噙着邪恶的笑意,“宝贝儿,想想一会儿用什么方法喂饱我。” 其实只是单纯地想逗逗她而已,小奶猫炸毛的样子实在有趣。 这晚,靳承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没有觉得腻味,最初的新奇感依旧没有消失。大概是和她相处起来很轻松,不需要任何伪装,更不需要提防着什么。m4xs.她很懂事,很乖巧,但偶尔也会有自己的小脾气,并且拿捏得恰到好处,这点十分可爱。 和她在一起的很多时刻,都让他觉得像是回到了十几年前的少年时光。 … 子惜一抬眸便看见赤身裸体的男人,身下还杵着朝她耀武扬威的玩意儿… 她害怕地往后退了退,妥协道:“靳总…我要洗澡了,您能不能把门关上?” 靳承置若罔闻地把门打开,搂着她又是一通热吻,“好巧,我也要洗澡。” 她为难地仰头看他,“要不您先洗…?” 说着,他已经带着人站在了花洒下,某个器官贴着她的臀部,不安分地蠢蠢欲动。 他的胸膛滚烫,与她的背脊紧密契合,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紧实而流利的肌肉纹理,以及他有力的心跳。 他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语气却是不容置喙,“一起洗。” “我…” “你不要乱动,否则我也很难保证不做点什么变态的事情。” “…” … 深更半夜被叫醒的韩曜,怨气满满地开着车去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买了卫生巾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饶了大半个市区来到老板金屋藏娇的地方。 当靳承从他手里接过购物袋,面无表情地下逐客令时,年轻的助理终于忍无可忍,硬着头皮请求道:“靳总,您能不能聘个私人助理?” 靳总觉得这个意见还是有建设性的,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会考虑的。” 话音一落,无情地关上了门。 诱瞳txt下载 进了卧室,看见她裹着被子,手里捧着陶瓷杯,眼睛直直地盯着某处,显然是在发呆。 他刚想说什么,她的手机铃声响了,在这安静的深夜显得格外突兀。 子惜回神,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是一串陌生的号码,正思忖着是谁打来的,她的手指已经不小心按了免提。 “喂?是子惜吗?实在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 靳承站在门口,神色寡淡地打量着她。他听得很清楚,是一道男声,很年轻的音色。 子惜倒是面色平静,她关了免提,细声细语地和对方交谈了几句便挂断了。 他霸道地掀开被子,躺了进来,然后看似漫不经心地调侃道:“男朋友?” 子惜微愣,“怎么可能…” 他轻笑,“也是,如果有男朋友的话也不会和我上床了。” 她蹙起好看的眉,有些不悦地说:“靳总,我的私生活…与您无关吧。” 他眸中有戾色一闪而过,紧接着,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地捏着,厉声警告道:“不要让我再看见这种事情。” 子惜吃痛,虽不知他在发什么疯,但为了不惹怒他,还是勉强点头答应。 看到她露出胆怯的神情,靳承才缓缓松手,但他的内心丝毫感受不到满足,反而觉得沉郁顿挫。 她背对着他躺在一侧,蜷缩着清瘦的身体,手指揉了揉被他捏疼的地方,一时之间百感交集。 脑海里像放电影一般,浮现出很多画面,大多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平淡无奇却温馨踏实的生活,让她觉得很有安全感。而不是像现在,惶惶恐恐地度日,宛如飘零于风的柳絮,不知何时才能找到栖息的地方。 困意突然席卷而来,她撑不住地想要睡过去,却跌入一个火热的怀抱。 子惜猛然惊醒,小声唤道:“靳总。” 她绝不能再这么放任自己落入他的圈套。他们的年纪与阅历都相差甚远,甚至无法平等地进行交流。他轻而易举地操控着彼此之间的关系,进退自如。这是他所擅长的事情,像是经验丰富的猎人,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的猎物跌入陷阱,然后关在笼子里豢养,等到腻味的那一天,再毫不心软地丢掉。 那些柔情蜜意,不过是假象罢了。 这么想着,她便释怀了许多。 他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很哑,带着惺忪的睡意,“不要动,让我抱一会儿。” 可总觉得不够,他把她翻了个身,覆上她的唇,反复舔吮,然后探进口中深入纠缠,是他的气息,放肆又强势。 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腰际,试图唤醒她沉睡的感官,引着她在这静谧的夜,一点点沉沦。 她有些喘不过来气,“靳总…” “为什么要对我用敬语?” “您是我的雇主。”她用了一个比较委婉的词语。 靳承按开床头灯,目光带着一丝玩味,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仅此而已?” 她点头。 他皮笑肉不笑道:“既然这样,你会按我说的来取悦我吗?” “怎么取悦?” 他掀开被子,指了指胯间的部位,不可一世的神情颇有几分骇人。 子惜了然,她没有选择,乖乖地跪到了他的腿间。 “会口交吗?” 他是摆明了心思要为难她的,子惜默然数秒,然后抬眸看他,“我不会,但我可以试试。” 靳承饶有兴趣地勾唇,笑意敛去,那张脸又恢复了冷漠。 他云淡风轻地开口道:“你知道惹我不高兴的后果吧。” ~~~~~~~ 如果我男朋友是这种阴晴不定的人,我可能会打爆他的狗头。 正文 “不喜欢的话,下次不让你做了。” 第十九章 子惜不再言语,她把长发拨至一侧,露出白皙的脸颊。柳叶黛眉,星眸微转,挺翘的鼻,樱红的唇,真是如画美好。 她盯着男人腿间的那处看了一会儿,然后咬咬牙,伸手扯下他的内裤,释放出火热的欲望。等它迫不及待地钻了出来,便直挺挺地打在了她的小臂上…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男人的性器官,实在不怎么美观,颜色比肤色要深一度,茎身上分布着凸起的青筋,尤其还是这样的尺寸,雄赳赳气昂昂地杵着,像是可怕的怪物。 子惜惊得咽了口唾沫,不知所措地偷偷瞄了他一眼,好巧不巧地被他捕捉到。 他眉眼英俊,嘴角浮着戏谑的笑,往日的冷峻与稳重不复存在,又是在如此暧昧的环境下,活脱脱的一副,游戏人间的豪门公子相。 “继续啊。” 她用柔软清凉的手握住它,感受着它突然的涨大,甚至还激动地跳动了两下,顶端分泌出情动的液体,散发着男性特有的味道。 子惜俯下身,张开嘴,却只能堪堪含住头部,无处安放的舌尖不经意扫过某处,惹得他闷哼出声。 抬眸看他,不由地心动,是她从未见过的一幕。这个从初见时便一副高高在上模样的男人,此时此刻的神情,竟有几分脆弱。 她试探性地舔吮一番,努力含进半根,硕大的头部顶到了敏感的上颚,她条件反射地吞咽,于是温热的口腔把他包裹得更紧了,舌尖抵着茎体乱扫一气,时不时磕碰着牙齿,痛痒并存,更别提耳边充斥着她发出的吮吸声,口水不受控制地沿着嘴角流下,沾湿了他下腹的毛发… 她的技术很差,对他的敏感点一无所知,只是凭感觉胡乱地又舔又吸,可正是这新鲜又极致的感觉刺激得他浑身发麻,大脑猛然放空,强烈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他身体一僵,按住她的肩膀,失控地射了出来。 一股浓郁的膻腥在口腔中蔓延开来,子惜意识到了那是什么,赶紧松口,可还是没来得及躲开,下巴,胸口,手臂,都是浊白的液体。她迷茫地望着那根刚刚释放过的阳物,眸光潋滟,似是闪着泪花,无意识地吐了吐舌头,精液便从唇角溢出… 靳承本来还在为“这么快丢盔弃甲”而恼火,看到她这样子,哪里还想那么多,眼底全是浓烈的欲望,半软的性器又硬了起来,只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 见他射了,又没什么动静,子惜以为他得到了满足,便下床,打算去卫生间清理一下。 结果脚还没挨地,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自己已经躺在了他的身下,被他炽热又裸露的目光笼罩着。 她嘴唇微微翕动,侧过脸,避开他的眼睛,一时之间只觉得羞于启齿。 他的吻落在她的颈间,深深地吮着埋在肌肤之下的动脉,等她吃痛,扭过脸,他便衔住她的唇。 这是一个漫长又缠绵的吻,漫长到她以为自己就要溺亡在这令人窒息的温存中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得以呼吸,视线里是他近在咫尺的眉眼,他们离得那么近 快穿之魅惑男人游戏笔趣阁 ,那么近,可却又遥远得宛如隔着万丈银河。 他的目光已然变得清冷起来,像是秋末的潭水,沉寂又冷冽,深得让她无法触及。 子惜的心,像是浸泡在了这样的潭水中,又冷又疼。 她情难自制地轻抚他高挺的眉骨,那么柔软的神情,却带着悲伤,像是要将他的容颜永远地镌刻在心头。 “怎么了?” 察觉到了异样,靳承笑问。 她眼眶红了,泫然欲滴的样子,有种楚楚动人的可怜。 “不喜欢的话,下次不让你做了。” 她依旧不言语,泪水却淌了下来。 “子惜,是我逾矩了,我不该过问你的私事。” 子惜终于忍不住,搂住他的脖颈,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失声痛哭。 她从来不知道,喜欢一个人会这么痛苦。 多么荒谬,多么绝望,明明知道没有结果,她仍是飞蛾扑火般地爱上了他。 她表面看起来柔弱怯懦,懵懂无知,其实并不然,她的坚强是藏在骨子里的,最难能可贵的是,她很清醒,深知自己的境遇,所以选择了和他交易。可是她又那么傻,即使身处困境,也在努力地抗争着,但终究是落入了这片沼泽。 不过,一直以来,深深吸引着他的不正是这些吗。 她向来懂事隐忍,靳承还是第一次见她情绪失控。 他很快明了,于是从她身上下来,背靠着床头,神情从容地坐在她的身旁。 “子惜,还记得我们之前的约定吗?” 她知道自己失态了,赶紧把眼泪擦干,点点头。 “如果你不想继续下去,我们可以结束这段关系。” 他的声线平稳,像是在说一件很寻常的事。 的确,于他而言,这不就是寻常之事。 子惜自嘲道:“靳总,是您不想继续下去了吧。我给您带去困扰了吗?” 他不予置否,“用钱解决不了的事情,都让我觉得困扰。” 比如你对我动了情,亦比如,我也在动情的边缘岌岌可危。 她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笑容惨淡,“我知道了。抱歉,让您觉得困扰。也谢谢您给予我的帮助。”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我可以洗个澡再走吗…?” 靳承笑笑,语气难得温和,像是留给她的,最后的善意。“这么晚了,要走也不是现在走,明天我送你回去。” 看,他就是这样的人,上一秒还沉浸在情欲之中无法自拔,对你温柔以待,下一刻便抽身而出,置身度外。 违反了规则,被无情丢弃,这一切是她咎由自取。 靳承起身,走到客厅,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手指摩挲着冰凉的瓶身。 不知怎么地,心里突然很难受。 ~~~~~~ 啊啊啊我在写什么…我要写肉写肉… 快告诉我,有什么想看的啪啪梗…我不能再写感情戏了,一写就停不住…(? ̄??? ̄??) 正文 他冷笑,“和你有关吗?” 第二十章 临近春节的时候,子惜把林菀从医院接了出来。她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房子,不过六十平米的大小,但家具齐全,价格合理,周边的交通也很方便。 街道上洋溢着新年的气息,家家户户开始张灯结彩,置备年货,走在谈笑风生的人群中,子惜才意识到,兵荒马乱的一年又结束了。 似乎所有厄运与晦气都会在这几天烟消云散。 但愿如此吧。 希望新的一年,一切都会好起来。 这么祈祷着,子惜上楼,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房门,看到林菀坐在轮椅上,望着窗外发呆。 她换了拖鞋,把购物袋放到餐桌上,余光瞥见出门前配好的药,一粒也没有少。 子惜微微叹气,端起水杯,悄悄走到她身后,“妈妈,你又忘记喝药了。” 林菀没做声,骨瘦如柴的手动了动,子惜见势,把她从阳台推到了客厅。 “小惜,我昨晚梦见你爸爸了。” “他说对不起我们…小惜,是我和你爸爸拖累了你…” 子惜鼻尖一酸,嘴角扯出勉强的笑,软声安慰道:“妈妈,什么叫拖累,我从来不觉得,你不要胡思乱想了好吗?” 她抬手摸了摸女儿光洁的脸颊,曾经那个缠在她身后撒娇的小女孩,如今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身为母亲,林菀却觉得好心酸。 她是一夜之间蜕变的,命运对她太过残忍,那么的措手不及,甚至没有给她准备的时间。 “我们的小惜,本来不应该过这样的生活的。” “那该过什么样的?” 子惜无奈地笑笑,“是像公主那样养尊处优的?” 说罢她蹲到林菀面前,神情认真,像个教导孩子的长辈,继续道:“妈妈,不要再想以前的事情了,没有意义的。我永远不会觉得你和爸爸对不住我,能做你们的女儿,我已经很幸运了。所以啊,妈妈,你要快点好起来,我以后会成为很棒的人,会赚很多很多的钱,会好好孝顺你。” … 年关将近,靳承的生活被各种会议和年终报告包围着,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即便偶尔得了空闲,也很难有功夫去想其他事情。 又是一个无眠的夜晚,年会开到凌晨才结束。熬过了困点,下属们又有了精神头,争相建议去附近的酒店吃夜宵。 靳承虽然性格冷漠,但在下属面前也不会摆架子,他公式化地笑笑,“各位辛苦了,待会儿算我请客,犒劳大家。” 等整层楼恢复了安静,他回到办公室,松了松领口,眉宇间略带疲倦,这才注意到还未离开的韩曜。 “你怎么没跟他们一起去?” “靳总,夫人…” 看他面色倏忽变得清冷,韩曜赶忙改口,“舒总下午打了三个电话进来,我刚才接到一个,说如果会议结束,让您给她回个电话。” “还有其他事吗?” “子惜小姐前天为她母亲办理了出院手续。” 靳承微皱眉头,“出院?不是说四月份做肾移植手术吗?医生那边怎么说?” “医生说,子惜小姐的母亲拒绝做肾移植手术,并且坚持出院。” 他沉默片刻,“知道了。” “靳总,需要给您带夜宵吗?您连晚饭也没吃。” “不用了,你出去吧。” 他把手机开机,屏幕上显示着好几通未接来电,并没有理会,而是点开通讯录,下滑到她的名称,犹豫再三,还是打消了那个念头。 去休息室洗了个澡,清清爽爽地出来,这时才想起给 盗爱魔女无弹窗 舒曼回电话,那边很快接起,声音不冷不淡地问:“明天有空吗?” “有事?” “嗯,你爸,哦不,是咱爸,让我们回家一趟。” “嗯。” 舒曼突然笑了,带着一丝嘲弄,“你最好想想明天怎么应付他们。” 他背倚办公桌站着,手指轻扣桌面,看不出有什么情绪,“不劳你费心,我自有分寸。” 舒曼冷哼一声,挂断了电话。 靳承来到落地窗前,一眼望去,漆黑的夜,星光寂寥,衬得他更加落寞。 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头脑沉沉的,意识却愈发清醒。 突如其来的放空让他想起了往事。 父亲年轻时是当地有名的青年才俊,把家族企业经营得风生水起,娶的妻子也是门当户对,只是红颜薄命,在他儿时便离开了人世。 他和父亲的关系一直不好,又生活在那样的环境中,性格多多少少会有缺陷。 他自小心高气傲,冷漠凉薄,长大后为了摆脱家人的控制,学了父亲极力反对的工科,接着出国深造,创立了JC科技,表面上看起来风光无限,背后的艰辛与肮脏只有他自己知道。 如果不是急功近利,过度地渴望金钱与权势,他当年大概也不会答应舒氏的婚约。 更不会落得如此境遇,纵然万家灯火辉煌,却没有一盏灯为他而留。 庆幸的是,次日的家宴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棘手。十几个用金钱维系着的家人,彼此心照不宣地齐聚一堂,无非就是那几个俗不可耐的问题,他轻而易举地敷衍搪塞过去。 看着虚伪又无趣的家人,他一时之间只觉得可笑,可悲。 零点的钟声响起,他得以解脱。 为了不引起怀疑,靳承带着舒曼回了枫林湾。 他们最近见面的次数比前一阵频繁许多,舒曼也隐隐猜到了什么,不由地暗自窃喜,就算他们的婚姻再假,能陪他走到最后的人,也从来只有她一个。 她洗完澡出来,看他坐在书房里,神情认真又专注,手指在键盘上飞跃着,屏幕的代码框里是一行又一行她不曾接触过的字符。 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的某天,他们还在上高中,那时的他一如现在,骄傲自负,不可一世。只是现在的靳承早已没了曾经的稚气,深邃的眼眸里全是她猜不透的难以捉摸。 她从未掩饰过对他的爱意,可是啊,这世间远有比谈情说爱更重要的事情。 她不是不爱他,她只是更爱自己罢了。 舒曼的心突然柔软下来,她朝他走近,笑道:“我听周隽说,JC下半年准备上市。” 靳承的注意力还在屏幕上,没有察觉到她越挨越近的身体,语气平淡地开口:“他知道得还不少。” 舒曼挑眉,“JC上市的事宜不是交给他负责了吗?” 靳承没有接话。 “你堂堂一个老板,写程序这种事也要自己做吗?” “不然?” 她笑得愈发娇媚,“老公,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很迷人…” 靳承微微偏头,躲过了她的吻,面无表情地看她,“不知道。” 随即合上笔电,拿起车钥匙就要出门。 舒曼凌厉的目光几乎要把他的背影给戳出一个洞,她没忍住地叫他,“靳承,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他冷笑,“和你有关吗?” ~~~~~~ 这是过渡章,下章一定重逢,既然重逢,大船还会远吗?(? ̄??? ̄??) 我觉得没有剧情支撑的话,肉写出来也没意思(???) 正文 “老公,你介意吗?” 第二十一章 三月,新学期伊始,交大的校园又是一片生机勃勃,这里的学生仿佛永远不知疲倦,总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进入战斗状态。 子惜的这所学校虽不是数一数二,但在国内也是名列前茅。她当年高考成绩的位次在市内很靠前,加上自招的优惠分数,本可以去最高学府,后来因为种种原因,选择了留在沪城。 其实也没什么可遗憾的,交大人才济济,学术氛围浓厚,竞争激烈,子惜在大一就深有体会。论头脑,她远不及那些真正有天赋的人,一路走来,靠的全是脚踏实地的努力。 这学期结束就大三了,摆在她面前的路很清楚,最稳妥的就是保研。可林菀不喜欢国内的教育体系,她希望子惜能出国留学,见识更广阔的天地。 她和子晟年轻时是交大的老师,父辈母辈都是读书人,真正的书香门第。后来子晟辞去了工作,开始创业,一路顺风顺水,却在事业最巅峰的时期误入歧途。 子惜之前的家庭条件属于中产上游,父母受过高等教育,家境殷实,接触的虽不是名流,也是十分体面的人。 她的高中同学,曾经和她条件差不多的,很多选择了申请海外名校,继续深造。大家都是一样的起点,可是她却慢慢落后了,多少会心有不甘,可是又能怎样呢,还是走好现在的路吧。 前些日子,林菀又和她提起了去英国交换的事情。子惜找了各种理由搪塞,也因此激怒了她。 出国交换是她当初为了代孕编造的谎言,可如今真有了这样的机会,她却有心无力,抓不住。 不顾一切去追寻自己想要的生活,她实在做不到。 下午只有一节课,她回了趟寝室放书包,随后又赶往枫林湾。两个月没去,看到这一幢幢掩映于苍翠树木中的欧式别墅和干净整洁的道路,竟觉得很是陌生。 房门半开,子惜走近,隐隐听到了里面传来的争吵声,还夹杂着孩童的哭泣声。 没多犹豫,她进了屋,果然看到跃跃坐在客厅的地板上,惊惶无措地大哭,而争吵的声源来自二楼的某个房间。 她赶紧把小孩子从地上扶起来,心疼地抱住,又哄又劝,“乖,不哭啊,我们跃跃可坚强了…” 看到来人,小男孩哭得更委屈了,“呜呜小惜姐姐,爸爸和妈妈吵架,吵得好凶…我好害怕…” 子惜摸了摸他的脑袋,“不怕,我们…” 话还没说完,便被一道疲惫无力的女声给打断了,“小惜,你先带跃跃去他小姨家。” 子惜点点头,依言把小孩子带出门外,可她根本不知道“小姨家”在哪儿。 “跃跃,你小姨家在哪儿?” 跃跃揉着眼睛,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伸手指了指某个方向,“在那儿…呜呜小惜姐姐,我不想去小姨家…呜呜…” 有了前车之鉴,子惜不敢带着他乱跑,只好连哄带骗道:“乖跃跃,我们先去小姨家,小惜姐姐陪你打游戏好不好?” 开门的人是和她有过一面之缘的舒曼,她凌晨的航班,现在正在卧室补觉,被扰了好梦,她烦躁地下楼,看到门外的一大一小,先是一愣,随即没好气地开口:“怎么了?” 子惜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是跃跃的妈妈让我带他过来的。” 舒曼按了按太阳穴,清醒过来,侧身让他们进来。 子惜并没有进去的意思,把跃跃送到,她便打算离开。 小孩子见势,又哇的一声哭出来,“小惜姐姐…” 舒曼被吵得头昏脑涨,无奈叫住她,“你也进来吧,把他哄好了再走也不迟。” … 跃跃拉着子惜的手去了二楼的书房,看似空旷的房间,里侧的书架上竟然摆放着大大小小的机器人模型,像是科技馆的展览柜一般,她定睛一看,最上面的那层放置了一架深灰色的无人机,折叠式的设计,机臂紧贴机身,机械的冷感扑面而来。 跃跃低着头,手里正专心致志地摆弄一个还未组装好的潜 醉爱无弹窗 水艇模型。 子惜拍拍他的的肩膀,“跃跃,我们出去吧,别碰乱了你小姨的东西。” 小男孩扬起头,语气骄傲地说:“这是我小姨夫的书房,小姨夫说我可以进来玩儿。” 她闻言,便不再说什么,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里,翻阅一本杂志,偶然抬眸,看到桌上零零散散地放着几页文件,被跃跃不小心碰落掉地。 子惜捡起,不经意间瞥见最底部的一串英文签名,很熟悉的字迹,遒劲有力,颇有箭弩拔张的气势。 一时之间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她重新放好,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小时,跃跃嚷着饿了,拉着她下楼。 餐桌上摆满了卖相好看的菜肴,连盛装的餐具都格外精致高端。不禁感叹,现在外卖的品质真是越来越高了。 玄关处传来关门的声音,子惜扭头,和那人四目相对的刹那,她的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紧接着,思绪被抽离,宛如坠入了一个深幽的无底洞。 她发现自己好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老公,你回来啦?” 舒曼手里捏着两个高脚杯,从厨房出来,面带春风,朝他款款走去。 她刚刚听见了什么?老公…她在叫谁老公? 子惜惊得后退一步,手肘磕到了桌角,疼得她瞬间红了眼眶。 她难以置信地抬眸看他,可是啊,他为什么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像是戴了一张面具,维持着无懈可击的淡然自若。 那冷寂如潭的双眸,一如初见时疏离陌生。 他们曾做过这世间最亲密暧昧的事,他们拥抱亲吻,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这一刻,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原来对他一无所知。 或许,她根本就从未认识他。 不敢想象,她是和什么样的人纠缠在一起的。 “跃跃怎么在这儿?” 他的声音不温不火,像是看陌生人一样,视线缓缓落在她身上,这冷漠的目光彻底凌迟了她的心。 子惜浑身发抖,她努力控制着濒临崩溃的情绪,迫切地想要从这里逃离。 舒曼似乎看出了什么,她佯装友好,“小姑娘,你也留下吃饭吧。跃跃黏你黏得紧,我怕他又哭个不停,看得出来,他很喜欢你啊。” 她刻意把“喜欢”二字加重,又把目光转向靳承,“老公,你介意吗?” 他面无表情道:“不介意。” 子惜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魂不守舍地坐在餐桌前,艰难地度秒如年。 不多时,舒曼接了一个电话,然后上楼换衣服,拎着包走到靳承身旁,“我一点的飞机,司机在外面等我,得先走了。你们慢慢吃。” 话音刚落,她意味深长地看了子惜一眼,“老公,一会儿记得送跃跃,和这位小美女回家。” 又过了半刻钟,舒欣把跃跃接走,餐桌上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突然想起了什么,子惜猛地离桌,跑到书房,拿起桌上的文件,一页一页地翻找,终于清楚地看到了“Jbsp;Tech”以及龙飞凤舞的“靳承”两个字。 她终于明了,为什么会觉得机器人底座的Logo那么熟悉。 交大工科楼的实验室全部是JC科技捐赠的,理工科专业的励志奖学金也是JC提供的,电子类的专业甚至还和JC合作过很多项目… 她双手颤抖地捏着那张纸,转过身,目光愤怒又哀切地看他,“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靳承走到她面前,幽幽道:“告诉你什么?” “你是JC的老板,你结婚了!” 他一步一步,把她逼至墙角,然后握住她的手腕,漫不经心地冷笑,“那又怎样?” ~~~~~ 那个…就是下章了(? ̄??? ̄??) 一直在写剧情,靴靴各位的不离不弃????? (求留言呀亲爱滴们!!!) 正文 他问:“想让我进去吗?” 第二十二章 子惜的眼中写满了不解与惊愕,“什么叫那又怎样?…你怎么可以…” 靳承好脾气地笑笑,“婚姻?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形式而已,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 “再说,我结不结婚,和你有关吗?” 与他的事不关己相比,她过激的反应可不就是天大的笑话。7k7k001. 直到现在,她还没有消化掉这个事实,头脑一片混沌,说出来的话更是语无伦次,“无关紧要…你知不知道…你…你是一个有家室的人,我竟然和你…” “和我怎么了?你当初去花朝卖身的时候没想过这些吗?” 她攥起拳头,死死地盯着他,竟有几分嫉恶如仇的意味。 这从未出现过在她脸上的表情,让他格外心动。 靳承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吻她,却被她躲开,那枚吻便夭折在她的颈侧。 落了个空,他的耐心被消磨了一大半,语气也变得刻薄起来,“我记得你要把自己的初夜卖给…李总。可你知道吗,李总的儿子比你还大两岁。还有,那些张局陈局的,哪一个是没有家室的?” “你现在…在我面前装什么无辜?” 他勾起唇角,眼角眉梢都透着凉薄与轻浮,继续道:“还有,我这样的身份,在外面养情人很意外吗?你是不是没有搞清状况…” “别说了,你别说了…” 她哽咽,泪水从眼眶涌了出来,一点一点地腐蚀着他的心。 “子惜,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嗯?” 上挑的尾音,罕见的温柔神情,却残忍地敲破了她的保护壳。 她的棱角像是被瞬间切断,磨平了一般。 默然数秒,她绝望地闭了闭眼,喃喃道:“我真后悔,我一开始就不该答应你,如果我知道…我宁愿选择代孕…” 紧接着,她又像是突然受到了惊吓,紧紧地拽住他的袖口,眼神空洞,看得他…心痛不已。 她断断续续地说:“靳总,我错了,我不该这么下作,对不起,我更不该这么贪心…我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 她的示弱反而激起了他的愤怒,目光一凛,捏着她肩膀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道,“你再说一遍?” “你…放开我…” 他神情阴翳地慢慢吐字:“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 “疼…你能不能放开我?…” “不放!” 他的声音,冷得堪比从北极吹来的风。 “我本来是打算和你了断来着,可你现在不是送上门儿了,我哪有不要的道理…” 她口袋里的手机毫无预兆地振动起来,生生地打断了他的话。 靳承先她一步把手机拿出来,看到屏幕上“薛皓学长”四个字,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邪火,他滑开接听键,听见那边传来一道柔和的男声,和他的冷沉有着天壤之别,“小惜,睡了吗?明天的电影要不要改一下时间…” 靳承把手机扔到地上,胸腔里的愤怒击碎了他所有的冷静自持。 子惜抬眸,对上他阴鸷的目光,吓得她屏住了呼吸。 他的语气危险极了,“小惜?叫得这么亲热,男朋友?” 子惜咬咬牙,声音微小却坚定,重复着他刚刚说过的话,“靳总,您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靳承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的脸,然后倏地笑起来。 他把手伸向自己的领口,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衬衣的扣子。 子惜猛然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寒意窜遍全身,下一秒便去推他,可哪里抵得过他的力气,她被他死死地圈在怀里,背部紧贴着书柜,无路可退。 他按住她的手腕,低头去找她的唇,强势地吻住,逼她打开牙关,得逞之后,便含住她的小舌用力地吮,不给她 官场艳史txt下载 反抗的余地,她躲不开,能做到的只有不迎合,倔强地默默流泪。 在她口中尝到了咸涩的味道,靳承把拉开一些距离,却没有松手的意思,指腹细细摩挲着她的脸颊,魔障了一般。 她的眼泪并没有让他找回理智,反而唤醒了他体内的兽欲与破坏欲。 他不管不顾女孩子剧烈的挣扎,粗暴地剥光了她的衣服,大手从胸罩边缘钻入,覆住一只嫩乳,使劲揉搓,听她吃痛地呻吟,凌虐的快感蔓延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 自她离开,他再也没有和别人做过这档子事,有欲望也是自己动手。他后知后觉地明白,解决生理需要求和做爱完全是两个概念,前者仅仅满足身体,后者更多地满足心理。所以只有和她结合时,才能感受到那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愉悦。 但眼下,他还能感受到愉悦吗?她哭得那么凄惨,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可怜的神情让人心碎…他到底是在折磨她还是在折磨自己? 靳承把衬衣丢到地上,将人往前一带,压在了桌上。 子惜光裸的后背被坚硬的桌面磨得发疼,得了空隙,她手脚并用地不断挣扎,不知道对上了哪个角度,指甲划过他的脸颊,留下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痕。 靳承摸了下那处传来尖锐疼痛的地方,冷不防地笑出声,“很好。” 到底还是害怕,她嘴唇嚅了嚅,“对…对不起…” “你只会说这三个字吗?” 他分开她的双腿,罪恶的手指隔着内裤,停留在女孩子娇嫩的蕊心,他屈指向里顶弄,惹得她不由瑟缩,嗓音微颤,“不要…” 他把布料拨至一侧,继续狎玩儿那两片粉嫩嫩的贝肉,“不要?那你要谁…” “不要总向我道歉,多说点取悦我的话,或许我还能放了你。” 她恍神愣怔,却被他突然探入的手指刺激得嘤咛出声,粗砺的指腹剐蹭着滑软的内壁,细微的痛感夹杂着一丝丝麻痒,她想紧闭双腿,可身体却又那么地渴望他… 渐渐地感受到了湿意,靳承抽出手指,把液体抹在她的下巴上,又俯身,色情地一点点舔舐干净,他吻了吻她的唇角,低声道:“比如,你可以求我上你。” 她扭脸,避开他赤裸的目光,想了半天却也只能说出,“你…变态…” 靳承轻笑,湿濡的吻落在她的胸前,含住顶端的红樱轻轻嘬了口,“变态?不喜欢吗?我怎么记得你很喜欢。” 他按着她腿间最敏感的一处,由缓到快地揉搓,低头看了眼,娇弱的花心早已泥泞不堪,蜜液泛滥。她每次都是这样,刚做前戏便开始流水,敏感又娇气。 他更加恶劣地朝着那里吹气,指尖夹着蕊珠轻扯,哑声调戏她,“我记得清清楚楚,你的腿环着我的腰,在我身下爽得又哭又叫…” “你不记得,我帮你想起…你的身体那么敏感,最受不了我帮你口交,就像现在…” 他一口含住她湿淋淋的花蕊,吮吸出声,淫靡的声音仿佛放大了数十倍,回响在耳边。快感夹杂着羞耻感,接连不断地侵袭着她的身体,不多久她的双腿便开始抽搐,黏热的液体喷湿了他的下颚。 “唔,高潮了,舒服吗?” 他满意地亲了下她的大腿内侧,密麻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腿间,手指顺势戳了戳微张的穴口,却浅尝辄止,不再深入,于是她难耐地扭动腰肢。 他问:“想让我进去吗?” “…不要说了…不要那里…求你…” 他捉住她的手,亲了亲凸起的腕骨,“好,不说了,我们做。” ~~~~ 我去给我的法拉利加点油,下章继续(? ̄??? ̄??) 男主都三十岁的人了,竟然还做出这种混蛋事儿,真是欠调教!(???) 还有,男二会时不时来找一下存在感的~ 正文 “留在我身边,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第二十三章 悬挂在头顶的吊灯,墙壁上的大幅油画,男人身后的书柜,无不提醒着她,自己身在何处,和他做着怎样的苟且之事。 可她的身体无法抗拒他的挑逗,他的温度,他的呼吸,他的一切…尤其是在他进来的那一瞬间,饱涨感充盈了她的身心,他一下又一下地抽动,彼此的私密处深深契合,撞击的轻微痛感与摩擦带来的酥麻感,如影随形,糅合在一起,吞噬着她的所有感官… 被他吻得几近窒息,子惜的双臂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膀,睁开眼睛,视线里是他深刻的眉眼。额角的汗水,带着滚烫的温度,滴落在她的颈侧。 她弱弱地唤他,气若游丝,“靳承…” 他放缓了速度,“嗯?” “我们不要这样…” 他衔住她的乳尖,牙齿轻磨,她顿时弓起身体,下面也吸得他更紧了。 “怎样?是这样吗…” 他猛地一顶,终于让她忍了许久的呻吟声破口而出。 “啊…” 看到她隐忍又享受的神情,靳承满意地勾唇,手指不断抚摸他们结合处,找到藏在贝肉间的蒂珠,富有技巧性地点压揉搓,等她只剩下神志不清的娇啼连连,他又凑到她的耳际,像是恶魔,嗓音沉沉,“我的乖惜儿,你到底是什么做的?被我插了这么多次了,怎么还这么紧?” 她意识涣散,身体承受着接连不断的欢愉,所有的伦理常纲与道德准则都被抛之脑后。 腿间被他揉得酥麻至极,刚刚经历了一波高潮,身体敏感得经不起任何触碰。她想要按住他的手腕,制止他的动作,却无意摸到了在自己体内进出的性器,柔荑般的白嫩小手和他硬物表面的经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样的视觉刺激让他的欲望更加勃发。 于是开始蛮横地顶撞,又狠又重地贯穿着她的柔弱的身体,她拔高了声调,眼角生理性地溢出了泪水,双腿不由地夹着他的腰,“嗯…轻点啊…” 紧接着,随着一阵小幅度的抽搐,一股热流涌了出来,女孩子的嫩穴绞得他头皮发麻,他用力地抓着她雪白的乳房,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啊啊…不要…啊…” 靳承不理会她的尖叫,屏住呼吸,把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发狠地大进大出,艳红的嫩肉覆在性器表面,被可怜地带了出来,两人的液体也被摩擦成了白色的泡沫,浮在交合处的周围… 他还觉得不够,把人抱了起来,抵在书柜上,架起她的一条腿,从后面强势地进入。 子惜背对着,找不到支撑点,一手扶着书柜,另一只手害怕地往后拉他,靳承直接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胸前的两坨软肉紧贴着书柜,随着他大幅度的动作,被挤压得变了形状,顶端的娇嫩也磨得发疼,可这些都抵不过身下传来的快感,她高潮了好几次,身体软得像一滩春水,嗓子也叫得哑了声,痛快得就要死掉了,和他一起死在这里… 可他仿佛有着用不完的力气,把她翻了个身,彼此面对面地站着,他低头吻住她的唇,轻轻厮磨,眼底的情欲浓烈,喑哑的声音危险迷人,“你知道吗,我早就想在这里干你…把你干到哭着求我,把你干到失禁,把你干到…就像现在…” 她现在是什么样子呢,双颊红润,水眸半眯,樱唇微张,莹白的身体完完全全地瘫软在他怀里,被操弄得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彻彻底底地臣服于他。可怜又娇弱,在他眼里,却美得触目惊心。 子惜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小声啜泣道:“我好累,你快点好吗…” 他抓起她的手往自己身下带,摸到了那根依旧坚硬如铁的器官,她惊得张口咬住他的锁骨,靳承吃痛,却愉悦地笑道:“你乖乖的,让我快点射出来。” 说着 谁赢谁输笔趣阁 ,他又重新进入,子惜忍受着他的猛冲直撞,手来到他腰窝的凹陷处,他身体一僵,隐隐察觉到这里大概是他的敏感点,于是尝试着轻轻按压那处,他的动作果然急促了起来。 最后冲刺的关头,他在她体内更加肆意地驰骋着,摆放在书柜里的模型都被他撞了下来,耳边全是噼里啪啦的砸地声,顷刻间整洁的书房一片狼藉,可她听得最清楚的还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惜儿,惜儿…” 他这么痴迷地叫着,找到她的嘴唇,用力地吮吸,然后下身又重又深地顶了一下,滚烫的精液从顶端喷出,浇在她的深处,她也哆嗦着泄了身。 剧烈的快感汹涌而来,将他们淹没在情欲的浪潮中。 靳承紧紧地抱着她,等待着那阵蚀骨的快慰来临。那一刻,他甚至萌生了死在她身上的念头。 … 后半夜,子惜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转醒。 她想起身,发现被身后的人拥着,脑袋还枕着他的手臂,微微侧脸,嘴唇便碰到了他的喉结。 “怎么了?” 她头脑昏沉,却还能清醒地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 浑身无力,喉咙又干又疼,连说话都变得困难。她默然片刻,最后还是开口问他,“这是哪儿?” 没等他回答,子惜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不知是在鄙视他,还是在鄙视自己。 “你不觉得愧疚吗?我们背着你的妻子做这种事,现在还睡到了她的床上…” “这间,是我的卧室。” 她没听懂他的言外之意,更不会去深想。整个人被铺天盖地的羞耻感包围着,她觉得自己很恶心,很下贱… “靳总,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你的钱我也不会再用,昨晚就当是我给你的回报。就这样吧…” 像是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靳承笑笑,声音很低,捕捉不到是悲还是喜。 “你不会真以为自己一晚上值一百万吧。还有,你给我的回报…难道我昨晚没让你爽到吗?” 他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向她的腿间,就着没处理干净的液体,揉弄出羞人的水声。 子惜下意识地紧紧夹住双腿,按住他的手腕,“别…” 靳承一个巧劲儿,翻身撑在她的上方,眼睛盯着她,目光毫不闪躲。 脸上被她抓伤的地方,已经结了层血痂,看得她有些心虚。 将她胆怯与自责的表情尽收眼底,靳承吻了吻她的眼角,问:“你今年多大了?有没有二十岁?” “快了…” “子惜,我已经三十岁了,所以在我面前,收好你的小心思,我能看得一清二楚。你可能不知道自己有多单纯,甚至可以说是愚蠢。” 子惜嘴唇动了动,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垂眸,不再看他。 他躺下,把人搂在怀里,尽量压制自己的情绪,于是语气也温和了许多。 “我和她是联姻。当年JC濒临破产,我需要舒氏的注资,恰巧她被家里逼得紧,需要一个逢场作戏的丈夫。于是就有了这段各取所需的关系。” 他顿了顿,继续解释,“已婚的身份确实让我们彼此获利很多,所以这段关系一直没有结束。后来我们签了协议,这段为利益而生的婚姻需要持续五年。” 子惜似懂非懂,内心百感交集。 “子惜,给我一点时间,马上就结束了。留在我身边,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 那个…我明后天得回学校一趟搬校区,更新,我尽量(????????) 男主就是…一开始只想花钱买乐子,结果把自己玩儿进去了… 会虐他的(???) 正文 “我喜欢你,没有感受到吗?” 第二十四章 子惜实在累坏了,不知道睡了多久,再睁眼时,已经是正午了。m4xs. 他已经洗漱完毕,衣冠楚楚地坐在她身侧,腿上放着笔记本,手指时不时在触控版上滑动。 子惜翻了个身,瞥见屏幕上的内容,好奇地看了一会儿,然后大着胆子指了指其中一行密密麻麻的字符,声如蚊呐,“好像不对…这里。” 靳承闻言,重新检查了一遍她所指之处,果然有小错误,于是莞尔笑笑,佯装不解,“不如你来帮我改一下?” 子惜跪坐起来,一手捂着胸口,防止被子从身上滑落,一手在键盘上敲打一番。 那认真又恬静的神情,真叫人心动。 靳承把笔记本扔到一边,将人抱到腿上,亲了亲她的唇角,“我听韩助理说,你的成绩很好。” “一般吧…” “交大的王牌专业,又是年级前几名,这叫一般?” “我只是死读书罢了…” “别这么妄自菲薄,你很厉害。” 子惜害羞地抿唇,并没有把他的夸奖放在心上。 抬手摸了摸他脸上那条醒目的血痂,“疼吗?” 靳承握住她的手腕,放在唇边轻吻,“没事。昨晚我说的话你听进去没有?” 她愣了愣,“靳总,我现在没有心思想这些…” “我知道,你要兼顾学业还要照顾母亲。所以我让你留在我身边。我有能力帮你解决很多事情,别想其他的,你安心上学就可以了。” “还是交易吗?” “不是。” 他紧了紧搂着她的手臂,“我喜欢你,没有感受到吗?” 对待玩物那样的喜欢吗? 子惜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神情认真地开口,“没有。” 他被她逗笑了,愉悦的语气带着一丝挫败,“我这个年纪说情情爱爱确实有些…不合适。” “不是不合适,而是不能。无论如何,您都是一个有妻子的人…” 他漫不经心地打断她,“你是怎么做到冠冕堂皇地说出这样的话的?” “我也有错。” 他不以为意地轻嗤道:“打住,我从来没说过我有错。” “你是道德卫士吗?按你这么说,我们还有夫妻之实,难不成我要娶你吗?” 子惜无奈地垂眸,他们果然无法沟通。 “靳总,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靳承不耐地蹙眉,冷冷道:“不要再说让我不高兴的话。” 语罢,又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些恶劣,他深吸一口气,把怒火压了下去,转移了话题,问她:“医生说你母亲不愿意接受肾移植手术,怎么回事?” “虽然肾移植是最好的办法,但也存在排斥反应问题。以我妈妈现在的身体状况,我怕她…而且我们暂时拿不出这么多钱。” “钱是需要你考虑的问题吗?” 她咬咬唇,倔强地说:“如果不是,我当初也不会稀里糊涂地和您交易。” “那现在呢?发现我和别人有婚约,触碰到你的道德底线了,所以不想再和我纠缠下去了?” 他的咄咄逼人反而让她冷静下来。 “是,希望您能理解。” 靳承怒极反笑,“收起你可笑的自尊心吧。” “…” 对话无疾而终,两个人也不欢而散。 … 下车前,子惜诚诚恳恳地朝他鞠了一躬。 靳承从后视镜里看着她渐渐模糊的身影,心里堵得难受。 他只是想对她好点,想让她活得轻松点,可怎么会有这么不识好歹的人? 郁闷到极点,接到朋友的电话,邀他去吃饭。约在花朝,那种风月场所,吃饭倒是其次了。 晚上还有两个视频会议,本想推掉,但一想起最近的自己确实有些“清心寡欲”,仿佛有了什么牵绊,让他畏缩起来,这不是他的作风,于是不多思量便答应了。 虽说一群狐朋狗友,但都不是交心的,唯一靠得住的是坐在里侧那位,指尖轻轻晃着酒杯,无甚表情地看着周围人闹腾,偶尔会露出礼貌又虚假的笑容,那一身的清贵之气实在与周遭的纸醉金迷格格 娶我妈妈吧最新章节 不入。 靳承落座在他身旁的空位,随口问道:“你怎么也来了?” 对面的年轻男人闻言,笑着揶揄,“靳总你这话问得可有歧义,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靳承抿了口酒,但笑不语。 又有一人开口,“周隽都从美国回来一年多了,也没聚过,最近忙什么呢周公子?” 周隽摆弄了下袖口,笑说:“这不忙着给靳总做苦工吗,还不收钱那种。” 饭局结束,换了间更大的厢房。不多时,妈咪领着浓妆淡抹的小姐们进来,满脸堆笑,热情地招呼着。 周隽面色清冷,眉头微皱,看起来颇为厌恶如此场景。 有人起哄调侃:“周公子的眼光向来高,一般的庸脂俗粉他是看不上的。” 妈咪立刻会意,把站在最右边的女孩子往前推了一步,“我们菲莪可是名校毕业,一定能入得了各位老总的眼。” 一直不动声色的靳承眯了眯眼,目光落在了女孩儿身上,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你叫什么?” 女孩儿抬头,是一张清水出芙蓉般的小脸,面露羞意,眼帘低垂,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不仅名字一样,连怯生生的姿态都如出一辙。这让他不禁想起与她初遇的那一幕。 靳承招招手,示意她过去。 女孩儿刚走到他的身侧,便被他的一股蛮力拉进了怀里,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几分蛊惑,“怎么不理人?你叫什么?” “菲…菲莪…” 他倏忽冷笑,目光凶狠道:“你准你叫这个名字的?嗯?” 说罢,把人推到一边。 歪倒在沙发上的女孩子大概也是第一次出场子,被他阴冷可怕的表情吓住,没忍住地啜泣起来。 靳承捡起外套,留下不知所以的一众人,起身离开,再也没有看她一眼。 周隽耸耸肩,一副“我也不知道”的无辜模样,“下次这种聚会,就不要再叫你们靳总了,多扫兴。” 出了花朝大门,看见他在路边接电话,等收了线,周隽走近,用胳膊肘顶了下他,笑问:“你刚刚发什么神经?” 靳承脸色冷淡,烦躁地扯了扯领口,没有回话。 “走吧,跟我去喝两杯。” 他懒懒地抬眸,“刚才没喝够?” 周隽勾起唇角,不屑道:“那种环境,算哪门子喝酒。” 要说道貌岸然,周隽更甚,看起来比谁都清高孤绝,背地里龌龊事儿也不少做,只是近几年收敛了许多。可骨子里还是贵公子哥做派,喜欢资本主义腐朽又讲究的格调,连消磨时间都非要去放着古典音乐的高档酒馆。 耳边是优缓的乐曲,鼻尖是淡雅的香气,让人的神经不由地松懈起来。 不知是环境使然,还是喝多了,靳承有些熏熏然,醉意渐浓,他揉了揉太阳穴,冷不防地开口,“你说我和舒曼离婚怎样?” 周隽以为他在开玩笑,“怎么,过腻已婚生活了?” 他慢条斯理地点点头,“把JC赔给她,大不了再东山再起。” 打量他数秒,周隽把他手里的酒杯抽走,“你他妈喝醉了。” 他是真的喝醉了吧,要不然眼前怎么全是她。 就在这时,他搁在桌上的手机振动起来。 周隽瞄了眼来电显示,轻笑一声,“打得可真及时。” 看了看差不多要昏睡过去的人,他帮着接了电话,自作主张道:“喂,是子惜同学吗?你家靳总喝醉了,我发你地址,你打车过来把人接走。” 约摸一个小时,子惜走进了这间酒馆,看到靳承歪在座位上,衣冠不整的,眉宇间透着罕见的颓唐之气。 “我帮你把他扶进车里,剩下的你自己解决。” 说完,把靳承的车钥匙塞进她手中。 子惜不满地皱眉,什么叫她自己解决? “那你呢?” 周隽看她一眼,笑道:“回家啊,我女朋友还在家等我。” “…” ~~~~ 哇,下章又可以写我最爱的车震了,鸡冻(¨?) (先给靳总一些甜头,然后再虐他,美滋滋) 正文 记一次车震。(上)????? 第二十五章 对于一般路痴而言,出行必用导航。swisen. 对于子惜这种重度路痴,导航也起不了实质性的作用。 在她认认真真研究了十分钟最佳路线后,手机不争气地自动关机了。 不知驶到了哪处,四周黑灯瞎火的,她降下车窗,连个路标也看不见。 副驾驶座上的人仍旧不省人事,好在他睡相极好,胳膊撑着脑袋,呼吸均匀,面部线条柔和,和清醒时的冷峻截然不同。 但毕竟手长腿长,蜷缩在狭小的空间里,睡得不舒服。 他醒来时,子惜正在弯腰捡手机,一抬头便撞入了他的视线,黑沉沉的夜,他的眼睛却格外清亮。 “你醒了。” 靳承嗯了声,随即向窗外看了看,问道:“这是哪儿?” “其实…我也不知道。” 他没听清,“嗯?” “我本来是想开到您在市区里的公寓的,但跟着导航,一会儿向这边拐一会儿又向那边儿拐,然后就…” 她抬手挠了挠后颈,表情有些懊恼。这是她习惯性的小动作,经常出现在紧张或者害怕的情况下。 靳承没有应声,只是略笑了一下,把副驾的车窗也降了下来,春末的夜风吹进来,很惬意。 “我刚才做梦,梦里全是你。醒来看见你时,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头脑昏沉,意识却清醒至极。喜欢的人在身侧,安静乖巧地听他说话,再没有比当下更令他感到愉悦的时刻了。 这样的气氛,虽说不上暧昧,但总让人蠢蠢欲动,想做些什么。7k7k001. “你过来一点。” 子惜微愣。 “离我近一些,我想吻你。” 定定地看着他,依言凑近,鼻尖嗅到了一股很淡的酒气,混着他惯用的须后水的清香,并不难闻。 他把她散落下来的发丝拨至耳后,默然凝视片刻,缓缓低头,含住她微张的唇瓣,和以往强势地入侵不同,只是轻轻舔弄,宛转厮磨,等她卸下了防备,憋不住气喘息时,才趁虚而入。 像是慢动作一般,每一秒的画面都清晰地在脑海里放映,然后时间定格在这一瞬。 子惜下意识地推他的肩膀,手腕被他捉住放在胸前,她便不再抗拒,渐渐地进入了状态,吮着他的舌,顺从地回应。 一吻作罢,他微灼的呼吸流连在她的唇角,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温存,久久不愿离去。 嫌和她隔着碍事的扶手箱,便让她跨过来,坐在自己腿上。 不知道他有什么意图,但子惜还是听话地照做了。 靳承把下巴搁在她的肩头,手掌扶着她的后背,彼此沉默着,似乎谁也不想先打破这样的阒然。 尽管穿得不薄,还是能感受到她的纤瘦,掌心下是女孩子凸起的蝴蝶骨和蜿蜒向下的脊骨,坚硬又柔弱,就像她这个人一样。 任由她一点一点地占据着自己的心,忽满忽空。明明她就在怀中,可为什么感受不到丝毫真实感。仿佛下一秒就要从他身边飞走,再也不回来。 这么想着,心口突然一阵绞痛,泄愤似地,咬住她的脖颈。 子惜颦眉,觉得不对劲儿,问他:“靳 半步多欲望传说Ⅱ最新章节 总,您怎么了?” 他答非所问,“你知道我梦见了什么?” “嗯?” “梦见你突然有一天不见了,我怎么找也找不到。” 靳承笑笑,语气难掩落寞,“好端端的,怎么就消失了。” 子惜很少见他流露出这样的神情,心尖一酸,却只能柔声安慰道:“梦和现实是相反的…” “而且,如果我有一天不见了,会提前告诉你的…” 不等她说完,靳承便恨恨地堵住了她的唇,没有章法地一番碾弄,额头抵着她的,哑声威胁道:“你最好给我早点打消这个念头。” 她恍神,秀气的眉眼低垂,肌肤白皙,一张干净的脸,清纯又娇俏。 靳承抬起她的下巴,“你听见没?” 子惜回过神,如他所愿地点点头,他这才堪堪满意,低头吻她。 越吻越深,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愈发地紊乱急促起来。 被他吻得浑身发软,他稍一松手,子惜失去了支撑点,臀部刚好压在了他的腿间,明显感受到一处坚硬。 不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了,她知道那是什么,有些害羞地垂眸,不适地挣扎两下,被他握住了腰,往前一拉,柔软的胸脯便紧紧地贴合着他的胸膛。 一只手从她的衣摆边缘钻入,沿着光滑的背脊向上,轻车熟路地解开了胸衣的暗扣,没了内衣的束缚,两只乳房在他的掌间轻颤,尺寸不算大,软绵得宛如打发了的奶油,他盈盈一握,过分滑腻的乳肉便从指尖挤了出来。 一阵凉风吹进来,子惜打了个寒颤,不知是冷还是他若有似无的爱抚,透薄的肌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靳承见势,把车窗关上,伸手按了个按钮,车厢里亮起了暖色的光。 她下身穿的百褶短裙,细长的腿包裹在打底裤内,隔着层布料,手掌落在腿窝处,她抖了下,反射性地曲腿,夹住了他的手腕。 上面只套了件加绒卫衣,更方便了他兴风作浪。捏了捏她纤细的腰肢,不由地把唇贴在她的耳后,问道:“这几天没好好吃饭吗,怎么瘦了?” “靳总,您松一下手,我腿麻了…” “不松。” 他顿了顿,继续道:“万一我松手你跑了怎么办?” “…” “惜儿,你压到我了。” 子惜闻言一惊,想要起身,却又被他按下,动弹不得。 “对不起…” 他笑笑,神色轻佻,“你不问问压到哪儿了吗?” “…” 她一时之间不知怎么回话,手指揪着他的前襟。近在咫尺的距离,连她脸上的毛细血管都能看清。 只觉心动难耐,靳承轻吻了下她的眼角,“嗯?” “压疼您了吗?” 他弯起唇角,声线懒散,还带着些许蛊惑,“疼,但是…” 笑意更深,“你帮我揉揉就好了。” ~~~~~ 不好意思啊,我妈带我出来旅游了,更新有点慢(? ̄??? ̄??)下章继续,铺垫有点多(????????) 有盆友说不喜欢虐,但我目前为止感觉不到一点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