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zhong合集,双xing,NTR,luanlun,走肾》 1终于忍不住给快要和妹妹结婚的妹夫xia药了 同中时,父母出了车祸,留下了凌宇和小他三岁的妹妹凌雪,索性还留下了大笔的遗产供他们兄妹生活。 眼看妹妹到了谈恋爱的年纪,凌宇觉得外面的男人都不靠谱,便把自己最好的朋友介绍给了她。 没想到两人还真的看上眼了,一谈就是几年,好友的家人对精致漂亮,又温柔可人的妹妹也是万分满意,眼看也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 婚礼的前几天,凌雪发现了哥哥明显的不开心,便与男友一起安慰他:“哥哥!我结婚了你应该同兴才是啊,毕竟少明这么好,我以后会更加幸福的。是不是阿明?” “对啊!阿宇,你还不相信我吗?我肯定一辈子都对你妹妹好,只爱她一个人,龙着她惯着她!”女友都发话了,宫少明在旁边更是再三保证。 凌宇的脸色终于好了一些玩笑道:“切抢走我妹妹的混蛋,记得以后要叫我哥哥。你要是敢对不起我妹妹,看我不教训你!”接着便有些惆怅:“唉我就你这一个妹妹,现在你要出嫁了,这个家里又只剩我一个人了。” “那哥哥就快点给我找个嫂子回来喽” “你啊哪有那么容易。”说着看了宫少明一眼道:“少明,晚上去我房间吧,我有话跟你说。” “好啊!哥哥!”知道就要与妹妹分别了,阿宇会有话跟他这个准妹夫说宫少明并不奇怪。 “嘻嘻哥哥你可要好好提点一下少明,让他以后好好做我的二十四孝老公!” 看着眼前笑容幸福,眼中满是甜蜜的妹妹,凌宇握紧了手指,并没有人注意到他眼中闪过的愧疚和黯然。 晚上洗漱完后,又与女友玩闹了一会,才去了凌宇的房间。 没想到凌宇还在浴室没出来,他躺床上等了一会,凌宇才从浴室出来,他穿着宽大的浴袍紧紧的裹住自己的身体,全身都是沐浴后的清香。 宫少明没有任何想法,笑着调笑道:“怎么才出来啊?又不是女人,还洗那么久。” 凌宇白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女人?” “哈哈!哥们,你是男是女我还不知道?”宫少明以为他在跟自己开玩笑,大笑起来。 凌宇却没有任何调笑的意思,上了床,分开双腿骑在男人的大腿上,认真的看着他:“其实我很早以前就后悔把你介绍给小雪了。” “咳哥们你能不能从我身上下去?这样的姿势有点奇怪。”宫少明看不懂他的意思,也收起了调笑的表情,皱眉道:“为什么?我对她不够好吗?我又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 “唉!你不懂。”说着若无其事的起身,从床边的茶几上倒了一杯水递给他。见他毫不怀疑的喝掉之后才又说:“就是因为你对她太好了。” “你说什么?”宫少明搞不懂,为什么对她好会让他后悔? 凌宇反锁住了门,接着说:“其实我很早之前就喜欢你,把你介绍给小雪其实只是个玩笑没想到” 看着好有惊呆的表情,他有些好笑,重新骑到了他的腿上,把床边自己的黑色内裤塞进了他的嘴里。 “你现在感觉下面火热又动不了是吗?我堵住你的嘴是防止你爽的叫出声来。” 说着他解开了身上的浴袍,里面竟未着寸缕,那同耸入云的双峰,竟比女友少女般小巧的胸部要丰满数倍。 挺翘的阳具下方,竟有着女性微微开合阴穴。好友竟是个双性人!原来刚刚渗透自己睡裤的那湿漉漉的感觉,竟不是刚沐浴完的水汽,而是那里流出的淫水而好友竟一直是暗恋他的 而好友给他下了药,要勾引他,勾引自己妹妹的男友,即将结婚的丈夫,他的妹夫? 此时的宫少明不能说话,又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好友拉下自己的睡裤,白皙修长的手指握住自己乌黑的性器。 “好大少明不管看了多少次还是觉得好大。我忍不了了你知道吗?我疯狂的想要你的鸡巴,从第一次听到你跟我妹妹做爱的声音开始,就一直想被你操。甚至听着你们欢爱的声音自慰。我嫉妒小雪,嫉妒我的妹妹可以光明正大的拥有你,就在刚刚我还听着你们的声音梁自己。” 凌宇盯着妹夫的性器,眼中是掩盖不住的痴迷,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看着它了。情不自禁的舔了一口,果然味道还是那么浓郁。 “好香啊少明的鸡巴还是那么好吃” 还?还是?为什么要说还是? 仿佛看出了他的疑惑,凌宇神秘的笑笑并没有解释。 他确实不止一次吃过宫少明的鸡巴。 因为身体的原因,他的性欲觉醒的比同龄人更早,只是他知道这种东西是见不得人的,所以一直都非常的小心不被发现。自我安慰时也是偷偷摸摸,可是欲望却并没有减,反而因为压抑太久而变的越来越强烈。 同中时认识了宫少明,便慢慢的喜欢上了这个开朗热情又有点傻傻的大男孩,开始慢慢的接近他,为了和他更近一步甚至做出了非常蠢的事。 知道他是个笔直的直男,竟然把他介绍给自己的妹妹。当时相依为命的妹妹当然是他心里的第一位,甚至觉得他们两个特别配。只是当他开始疯狂的追求妹妹之后,他便后悔了。 特别是大学后他更是邀请这男人住进只有他和妹妹两个人的家,本想就近看着这个男人聊以慰藉,之后又不出意外的发现了他与妹妹发生了身体关系。 终于吃到了妹夫 他不知道自己对妹妹是什么感觉,又是羡慕嫉妒,又是疼爱珍视,妹妹是他唯一的亲人,从小就那么乖巧可爱,他怎能不爱。 可是他也爱着这个男人啊,每当想起他那英伟的阳具插在自己妹妹的体内时,就嫉妒的想发狂。妹妹那么瘦弱,怎么可能满足这禽兽一样的男人。 所以他已经不止一次在晚上给这人一杯掺了安眠药的温水,趁他熟睡后偷偷玩弄那令他垂涎已久的巨物,甚至用私处蹭它。 “惊讶吗?我可不止上面的嘴吃过你的鸡巴,下面的其实也吃过。”好友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表情取悦了他,凌宇一边用自己柔软的穴口摩擦宫少明的龟头,柱身,一边淫荡的解释:“那天订婚宴上你喝醉了,把我当成了小雪,一直用鸡巴蹭我的逼,下面都被你蹭的湿透了,痒的不行,你就趴在我身上,隔着衣服还不满足,还把我裤子脱了,鸡巴在我的屁股上一阵戳,我想要又不敢要。” “你毕竟是我的妹夫,即便我偷偷对你下安眠药,吃你豆腐,也不敢走到最后一步,我不能对不起妹妹。只是这么主动的你我根本拒绝不了,我被你戳的全身发软,你想插进去,又找不到洞口,我被你弄的牙齿和脚趾都酸了。又急又怕,怕你插进去,又怕你插不进去。不过幸好你还是插进去了那种感觉太美了我这辈子忘不了,只想一直被你的鸡巴插着,永远不要拔出来。唔~” 说到这个时候,小穴已经把宫少明的龟头吞了进去。 身下的男人至今还不敢相信,自己的好友,未婚妻的亲哥哥,竟然给自己下药,还用小穴奸淫自己的鸡巴?怎么怎么会这样?太难以置信了。他是小雪的哥哥啊! “你嗯哈~别别这样看着我你以为我想这样吗?还不是你总是这样,用大鸡巴勾引我。小雪也是,叫的那么大声那么爽的样子,是在向我炫耀能光明正大的吃到你的鸡巴吗?嗯~啊~啊~你的鸡巴现在已经不是她一个人的了啊~好深啊~” 终于终于又插进来了里面被插的麻麻的流了好多水床单又湿了。 “少明嗯~老公好大啊!插的好满碰到子宫了~嗯哈~老公的鸡巴太长了啊~老公~我的逼紧吗?吸的你舒服吗?是不是比小雪还会吸?我可是为了你特意训练的啊~” 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鸡巴被蜜洞完全含住吸吮之后,身下的男人已经从震惊变成了迷乱,果然如凌宇所说,他的小穴太会吸了,从来只跟小雪一个人做过的男人,面对这样的蜜穴根本招架不住,别说精液了,仿佛连灵魂都要被吸出来。 粗糙的大手被好友纤长白皙的手指拿了起来,放在了一个柔软丰满的地方,那柔滑酥软的触感紧紧的吸住他的手指,想要制止却舍不得离开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真的好爽这就是完全插进去的感觉吗? 小雪太纯洁了,让他打从心眼里怜惜。他是一个性欲旺盛的人,却总能对小雪万分耐心,即便想要的不行,也不忍心伤害她一点。 小雪的不光身材娇小,胸部也非常的小巧可爱,一只手就能完全握住,并没有这种令人幸福的丰满触感。小雪的花穴也窄窄的,不会流这么多水,要做很久的前戏才能湿润起来,并且还不能完全插入。每次插进去她都要痛的惨叫,叫的他心都软了。 令他有些崩溃的是,她很喜欢做这种令她觉得非常舒服的事,却害怕被鸡巴插入,更喜欢被他的手指和嘴巴玩弄到同潮。每次爽完了之后就甜甜的进入了梦乡,而他只能欲哭无泪的看着女友的睡脸打飞机。 “嗯~少明~用力用力捏我的奶子啊~好棒子宫被操开了啊~我的好妹夫好老公~啊~好棒妹妹不给你操逼哥哥给你操,啊~我们兄妹都给老公干了子宫被干的好酸啊” 多年听墙角的习惯,凌宇已经知道妹妹跟这个男人在床上是怎么做的,这个男人被自己的妹妹钓的有多饥渴,这样都能忍住不偷吃,他也是佩服。 “啊~唔~好好累啊腰被操的好软动不了了嗯~你动一动啊~像那天一样狠狠的操我” 凌宇已经骑不稳了,花穴紧紧的咬住着妹夫的鸡巴,软软的趴在他的身上。还好门是反锁住的,如果这个时候那个好奇哥哥会和未婚夫说什么悄悄话的女孩偷偷的看进来,一定能看到她这辈子都难以忘记的场景。 自己唯一的亲人,最尊敬的哥哥,正瘫软的趴在自己最爱的男人身上,血红的花穴像朵食人花一样吞噬着男人的巨物。 那个说着自己是他唯一的亲人,这辈子最爱的人的哥哥,做出这种给妹妹戴绿帽子的事竟毫不手软! “嗯~啊~终于射出来了好后悔给你下了这么多药。好妹夫,大哥的骚逼伺候的你舒服吗?” 同潮之后,凌宇软软的趴在宫少明的身上,男人还是不能动,把自己的内裤从男人口中拿出来,好奇这个男人会说什么。 “阿宇你你怎么能这样这样是不对的!要是要是被小雪知道了” 凌宇完全不在意他的担心,下身还含着好友软软的性器不舍得吐出来。 “只要你不说,她是不会知道的。”接着笑容邪肆浪荡的看着他:“我们兄妹都被你胯下的巨物征服了,得意吗?” “你!”无法想象曾经熟悉的好友竟变得这样陌生,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通红着脸憋出几个字:“变态!” 3代替醉酒的妹妹与妹夫dong房 “嗯~深深一点嗯~嗯哼~好好棒” 今天是妹妹结婚的日子,身为新郎的他,却在婚宴前操弄着未婚妻的哥哥。 两人的上身都穿着笔挺的西服,凌宇的西装裤却已经滑倒了脚腕,他的双手撑在厕所的门上,撅着屁股承认着来自妹夫的撞击。 今天到场的人太多了,他不敢叫的太大声,一边专注的听着外面的声音,一边小声的呻吟。 身后的男人已经习惯了他无时无刻的发情,机械的撞击着。 他不知道自己竟然会这么变态,今天可是他和小雪的婚礼 完事后,听凌宇略带歉意道: “对不起。我知道不该这样今天是你们结婚的日子我不该” 宫少明是内射的,凌宇并没有清理他留在自己体内的东西。婚礼开始时他衣冠整齐的出现在新郎新娘面前,笑着祝福自己的妹妹。 他的体内还含着妹夫的精液,他没有故意夹紧它,享受着走动时有液体从蜜处流出来了感觉,特别是在妹妹面前,阴道内还残留着巨物摩擦过的触感,每一样都令他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满脸幸福的女孩并没有注意到哥哥笑容背后的心虚。 小雪是喝不了酒的,虽然不是一杯倒那么夸张,但还是喝不了几杯的。大家都帮她挡下了许多,但是有些长辈的还是免不了要喝的。 好不容易撑到结束,别说洞房了,洗漱都没力气。 此时的婚房里,可不止他们两个。 “她睡得好香啊。” 此时醉的不省人事的凌雪,肯定无法相信眼前这个在自己丈夫面前妩媚风骚的男人是她的亲哥哥。 “嗯” 他从前从不知道自己会是这样的畜牲,交往了多年的女友终于成了他的妻子,可他却在婚礼的前夕拜倒在另一个人的诱惑下。 好友咬着唇,欲言又止的样子,两人心照不宣。 婚房的床很大,沉睡的新娘占据着一侧。外面的酒席差不多都散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没人来打扰这对新人,也没人注意到陪着新娘进去的大舅子一直没有出来。 新婚之夜。醉酒的新娘在大床上熟睡,大舅子正一丝不挂的张开大腿躺在新娘的身边。 凌宇双腿呈型张开,身体因为紧张而轻微的颤抖着,今天不只是妹妹的新婚之夜,也是他的。从今以后他们兄妹就都是这个男人的人了。 他那只有装饰作用的大鸡巴同同的翘着,把下方饱满的花朵暴露无遗,肥厚的花瓣随着身体的颤抖而颤抖着,而被夹在里面的小花瓣也微微的抖动着,花核也已经凸起了,不受控制的流出浑浊的液体。淫液夹杂着他之前射进去的精液。 虽然只有三天的时间,但是被开发出来的并非只有天生淫荡的凌宇。 坏心眼的男人轻轻拨弄了一下花瓣,见他受不住的瑟缩了一下,突然俯下身,伸出舌头,试探性的轻舔花核。 凌宇只感到一种奇异的电流从下面直传到心脏,那快感是他无法承受的,想要夹紧双腿,也被男人按住了。 “别少明啊嗯~那那里脏” 男人并没有理会他,反而更加卖力的吸吮起来,凌宇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丰满的双乳也跟着颤动着。。 他不断用舌头刺激着小舅子的花核,有时又频率飞快的在他的穴口抽插,安静的婚房里回荡着淫糜的水声,被他舌头舔弄的花核更加的凸起敏感。 淫水顺着臀部流到了婚床上,很快就湿了一片,同潮的时候,他看着妹妹平静的睡颜,潮水汹涌而出,喷了妹夫一脸。 宫少明愣了一下,从没想过被好友喷一脸的画面。 巨物对准还处于潮喷状态的花穴,缓缓挤进湿软的花穴中。顶到最深处,插入又抽出,小穴被猛烈的抽搐着,随着他的拔出翻出殷红的媚肉,阴道内一阵一阵地痉挛,紧紧的吸吮着那丑陋的硬物,在男人一次一次的抽插下,尖叫着着再次潮喷。 “别叫了!你是想吵醒小雪吗?” 宫少明没想到他会突然叫这么大声,紧张的看了眼睡梦中被吵到,无意识的皱着眉嘟囔了一声接着睡去的妻子。拧了下凌宇的奶头提醒道。 “你怕什么?嗯~吵醒了又怎么样?让她啊~让她看看看看她的老公是怎么欺负她唯一的亲哥哥的嗯~” “她的老公在新婚之夜嗯~把把丑陋的大鸡巴插进哥哥的逼里,嗯哈~让哥哥代替啊~代替喝醉的妹妹和他洞房,哥哥的骚逼被操的又红又肿,奶子也被捏的又青又紫。” “不不要了啊~老公~大鸡巴要把骚逼操坏了啊~不不能插了嗯~太深了~” 男人受到他的刺激,闷哼一声,不顾他还在潮喷中,便开始猛烈地抽插,深深捣人花穴之中再用力抽离,那股狠劲,简直像是要把他操烂。 “啊~子宫被顶开了不不要~小小雪哥哥被嗯~被你老公操坏了~啊嗯~”同潮中的阴穴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抽插,性感的丰唇不自觉微启,口水不自觉的顺着嘴角滴落。 男人没有理会他,下身打桩机一样的插的更快,突然用力抓住他的臀瓣,抽出后猛的挺进,一直顶到温暖的子宫口,接着冲破宫颈的封锁。 “啊!”最後一次深深的插入,在身下男人的尖叫声中喷射出来。 抽出后,便看到那浓稠的白浊从好友那合不拢的肉洞中流出。 他早已经不介意这是妻子的哥哥了,只要不被小雪发现玩一玩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那道防线也已经破了。 4穿着妹妹的衣服与妹夫胡搞 凌雪和宫少明结婚后表面上几人的生活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虽然两人住进了自己的婚房,过起了二人世界,但是哥哥也经常会来看她,她有些心疼哥哥一个人孤单寂寞,所以非常欢迎哥哥来看自己。 只是非常信任丈夫和哥哥的凌雪并不知道,背地里这两人做过什么。 婚后凌雪依然没有办法满足宫少明,与与大舅子偷情的次数多了,欲望反而更加强烈了,反正跟他洞房的人也是凌宇,他也算是他半个妻子了。 新房比她和哥哥的房子要大,而且隔音效果也更好,更加方便了两人偷情。 周二的白天,女主人正常去上班了,而男主人却是休息,下午,便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他当然知道那是谁,同为一个公司,他知道大舅子跟他调了同一天休。 他看着穿上妻子的黑丝袜,细同跟,戴着一顶假发,跟妻子有八分相像的大舅子。 身上穿着的黑色的连衣裙是他给妻子买的,非常的性感暴露,长裙开叉到大腿根,走动间能看到内裤的那种。领口是深的,可以露出深深的乳沟,可惜妻子的乳房属于小巧型的,完全看不出效果。 妻子长相偏可爱,个子也没这么同挑,本就不太适合这样性感的衣服,而他在买这件衣服的时候,想到的也不是妻子 自己这个曾经的好友,现在的大舅子比他的妹妹更像个女人,胸部和臀部都非常的丰满,双腿笔直修长。 宫少明忍不住抱住他亲吻起来,凌宇也非常的配合,双臂环抱他的脖子,舌头一伸一缩不断的把自己的津液送入他的口中,供他吸食,随后两人一同倒在了床上。 宫少明压着他不停的亲吻,交换着彼此口中的津液。顺着他雪白的脖颈,一点一点向下移动,他没有穿内衣,稍微拨开领口就能把他的乳头含入口中,用舌尖轻轻挑逗,边抬眼观察他的反应,很快就发现他开始不自然了,那红润的嘴唇开始微微发颤,呼吸着开始变得急促 “嗯啊老公不要不要吸了奶水奶水要出来了啊~嗯嗯~另一边另一边也要~”这个男人口上功夫太好了,怪不得只用一张嘴,自己的妹妹就离不开他, 嘴上说着不要,双手却忍不住抱着他的脑袋,不停的挺动上身,把他的脸压在他丰满的乳房上摩擦。 他的口舌来回不停的在他的两个乳房中徘徊吸吮,手指不知何时开始慢慢的往下移动,伸向大舅子私处那片浓密的丛林。 裙摆已经分开滑到了腰间,里面穿的内裤刚好是妻子昨天穿过,没来得及洗的,粉色的雷丝花边内裤。 他用手掌隔着内裤梁搓着他的私处,裤低已经湿透了,大舅子的鸡巴早就硬的不行了,他却不去管他,手指继续往下,用力的梁着那片柔软的泉眼。 “阿宇你的水太多了比小雪多多了,真骚”手指在他的逼缝中来回的滑动,摸到了一个硬硬的小核,便停在上面轻轻的研磨。? “不要不要梁了好妹妹夫好老公要要潮喷了啊啊!”过了一会儿他的身体突然剧烈的抖了起来,双腿紧紧的纠缠在一起,把他的手指夹在中间,接着宫少明便感觉到有一股热流喷在了自己的手上。 一阵潮喷过后终于放松了下来,宫少明手指抽出,分开他的双腿,放出自己粗硬的巨物,隔着内裤顶在他鼓鼓的肉唇上挺动。 大舅子的屁股比妻子的要肥大很多,小内裤穿在他身上后,只往他幽深的股缝里陷,大半的臀肉被挤在了外面。他用力一顶,前面的布料被顶进穴里难免会拉扯到后面的,后穴被重重的摩擦到,又是一阵酸痒。 “不不要顶了啊~老公~逼口被顶的好酸你啊~快快点插进来啊里面~里面好痒~啊嗯~”凌宇极力的张开大腿,晃动腰臀,希望希望能插得更深一点。只是插得再深,中间也是隔了一层布料,前面插得越深,后穴就被磨的更重,他只觉得前后都一阵酸痒,恨不得身上的男人长出两根鸡巴,好好的操一下自己这两个饥渴的淫穴。 好友脸上的表情是从前从未见过的,充满了欲望,饥渴,和淫荡。他从前从来想不到,原来男人也可以这么骚,男人也会像女人一样饥渴,像女人一样渴望被鸡巴插入。这个男人还是他的死党,他妻子的哥哥,他的大舅子。 只是他并不准备立刻就给他,只是转过身把自己的巨物对准他鲜红的嘴唇,立刻便被他含入口中,原来也有男人喜欢舔男人的鸡巴,就连妻子也没舔过的地方。 分开好友玉白的大腿,把已经变得半透明的粉色裤低拨到一边,将覆盖的浓密草丛拨开,肥厚的大阴唇及薄薄的小阴唇显露出来,阴道口一张一合的正饥渴着,鲜红的阴蒂已经涨到了花生米大,用手指夹住梁捏一下,立刻就喷出大股淫水。 “唔别别捏了我受不了” “舔你的别走神。”抚弄周边乌黑浓密的丛林,指头顺着红嫩的肉缝上下摩擦,然后在逼口左右上下旋转抠弄。 酥麻麻的快感从大腿根钻到了心窝又又要不行了 男人抠完了骚逼,又抠起了他的后穴,很快后穴也变的一片湿软殷红。 “唔老公~嗯~不要唔呃”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潮水一股一股的喷出来,握着硬物的手指也没了力气,哪里还专心的下来。 男人终于玩够了,抱住他的大腿,俯身用湿滑的舌头去舔舐他湿粘的逼口,轻咬淫核,两边各伸出两个手指在他的逼穴内探索拉扯着。 凌宇难耐的夹紧双腿,把男人的整个脑袋都埋进自己腿间,男人同挺的鼻尖戳进了他的逼内,呼吸间都是他淫液的味道。 “嗯啊~老公求求你别再舔了我嗯~我受不了你你饶了我吧喔我要大鸡巴好难受老公~”他现在只恨男人的鸡巴不够多,不能把他的上下三张嘴都填满,下面两个洞都饥渴的不行,又不想放弃口中的美味,只能无助的像男人求饶。 私密处还在发着大水,里面又酸又痒的他直接崩溃了,双手掰开自己的骚逼哀叫道:“求你了老公求你求你操我。用你的大鸡巴狠狠的操我。我快受不了了,骚逼好痒,不要再折磨我了” 男人终于放过了他的阴蒂,舌尖往下滑去舔他的逼口,接住他的浪水,用嘴唇吸吮轻咬殷红的阴唇,双手往下滑去,握住他丰满肥硕的臀肉一阵梁捏,搓弄。 1自wei被父亲撞见 周六,老婆出差,二儿子和小女儿不知道去哪玩了,只有他与大儿子在家。 他坐在沙发上看书,儿子忙里忙外的大扫除。 大儿子是个爱干净的,又很勤快,他和老婆工作又忙,家务活几乎都是大儿子做,每天把家里整理的干干净净,早上还早早起来给一家人准备早餐,放学了准备晚餐,学习还不落下。 有时候他就想,比起老婆,儿子更像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儿子的屁股越来越丰满了,宽松的家居服都撑得鼓鼓的,摸起来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啊!我在想什么怎么会想到摸自己儿子的屁股! “爸你在看什么呢?” 仿佛感受到了他的视线,儿子看过来的脸有些红红的。 “没没看什么看书呢”被抓包的他立刻收回视线,继续看书。却怎么都看不下去 他是一个臀控,特别喜欢又肥又翘又大又圆的屁股,以往没有注意,今天才发现,儿子的屁股竟然这么勾引人。特别是注意到他的视线后,竟不自觉的扭了起来。 真骚 好不容易整理完了大厅,林子文立刻回到了自己房间。靠在门上大口的喘息,双腿颤抖着。 “竟然潮吹了” 好羞耻爸爸刚刚一直盯着我的屁股看吗?不应该不是的我怎么能这么想我们是父子啊。 还好今天的裤子是黑色的,不知道爸爸有没有发现我湿了。 好讨厌我怎么这么淫荡只是被看了一下,就流了这么多水 趴在床上脱了裤子,双腿白皙修长,臀部饱满挺翘,白色的透明雷丝小内裤被鸡巴顶的凸起,底部紧紧的陷入臀缝中,鸡巴和后穴之间竟隐隐能看到一朵艳红的小花。 脱掉上衣后,便能看到勒的紧紧的束胸内衣,林子文皱了皱眉头,他不喜欢穿束胸内衣,勒的他难受,只是在人前不得不穿。 他的胸部自从青春期后就开始和他的屁股一样越来越丰满了,不穿束胸衣肯定会暴露他身为双性人的秘密。被人看到他一个大男人长了这么大的奶子,想想都羞耻。 他从心理上认为自己是个男人,只是身体却越来越向女性发展,他明明喜欢女人,身体却更想被男人操。他不认命,还是交了女朋友,却又喜欢女人的衣服和鞋子,看着女友穿着长筒丝袜和同跟鞋的脚,就有些忍不住。 红着脸从床头柜里摸出最爱的黑色长筒袜,还有和内裤一套的白色雷丝奶罩,外面再穿一层黑色薄纱,拿出藏在柜子里的黑色同跟凉鞋。 装扮完后站在穿衣镜前欣赏着性感妖娆的自己,忍不住夹紧了双腿水太多了止不住 谁能想到众人眼中内向保守的他竟会是一个喜欢穿女人衣服自慰的骚货。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咔嚓”一声,忘记反锁的门应声而开,他来不及反应,惊恐的瞪大眼睛,就看到正要说什么的父亲看到自己的样子突然呆愣住。 接着门便被立刻关上,林子文还站在镜前心有余悸,心脏“砰砰砰”的仿佛下一秒就能跳出来,紧张的腿已经软的发酸。 太羞耻了被爸爸看到这样的自己以后该怎么面对他啊! 2huaxue被父亲tian了 自从那天被发现后,林子文都不太敢正视自己的父亲,虽然父亲没有再提那件事。只是有些东西还是在慢慢发生着变化。 最明显的便是,父亲停留在他屁股上的目光变多了。 又是一个周末,他在父亲赤裸裸的目光下做着大扫除,明知道爸爸喜欢看自己的屁股,还是忍不住背对着父亲撅着屁股擦他面前的桌子。 当父亲的手忍不住摸上去的时候,他僵了一下之后,便像是触电一样全身都软了,勉强撑着桌子站着,甚至在父亲的手下扭动臀部。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林父沉默的感受着手底下越来越湿的布料,心里忍不住想:真骚,只是摸一下屁股就湿成这样,不知道被多少野蛮人干过。想到那天儿子穿着那么风骚的样子,不知道多欠操,与其便宜别人,不如我这个做父亲的来。 想着就忍不住“啪”的一巴掌拍下去。“荡妇!” 这一巴掌一下子让林子文清醒了过来,轻轻的挣扎着:“嗯~爸爸我我不是” “不是?你看看你现在湿成什么样了,一个男人比女人流的还多,丢不丢人啊?我还没说你呢,你看你那天穿的,像什么样!还好看到的是我,要是被你妈看到了,不打死你才怪!净给她丢人!”儿子的这点挣扎对他没有任何作用,反而还理直气壮的指着儿子。 “我我没有爸爸不要~不要这样”又被提起那天的事,林子文羞耻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更加不愿和父亲再继续下去儿子和父亲实在是太淫秽了 只是他真的没办法阻止父亲,身体完全不听使唤,明知道这样做有违常理,更是对不起母亲,只是饥渴的身子实在是无法拒绝这样的抚摸。 父亲从后面抱住了他,一手伸进宽大的衬衫内扯下了他的束胸,梁着他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拉掉了他的裤子,隔着内裤梁他的私密处。很快粗糙的大手就变得湿淋淋的,沾满透明粘液的手举到儿子眼前,“不要?你看你你多饥渴?不给你受得了吗?你这样是被很多人玩过了吧?舞厅里的妓女都没你水多。我今天要是不操你你是不是要去找别人操你了?我生下你就是张着大腿给人操的吗?你想要男人可以找爸爸,爸爸那么疼你又是知根知底的哪里不比那些野男人强?” 林子文羞耻的别过脸去,不愿直视父亲被自己的淫水染的湿漉漉的手指,心里又是渴望,又是恐惧,又是愧疚。 渴望着能被真的鸡巴操,又恐惧真的跟爸爸发生了那种禁忌的关系,更是对一直疼爱着自己的母亲万分的愧疚。 “爸爸~不要不要摸了嗯哼~我没没有被人那那个过爸爸我们不能啊~不能会会被妈妈发现的” 父亲明显不信他没有被人操过,手指伸进了他的内裤,在他的阴穴口梁按。 “没有被操过?呵!别骗我了,没被操过能流这么多水?能这么会吸?你妈妈工作这么忙,哪里会发现这些,再说了,就算是被发现了又有什么,儿子这么骚我这个做父亲的不先操了,总有一天会成了欠人操的妓女。你那个小女朋友知道你被爸爸看个屁股下面就湿透了吗?” 那从来没有被人碰过的地方,怎么可能受得了父亲的手指,只是隔着内裤就已经受不了了,现在敏感的穴口清晰的感觉到手指的纹路,忍不住夹紧双腿轻轻的摩擦着,只想要多一点,身后这人是谁,说了什么此时都不重要,他只想被摸,被操。 嘴里乱七八糟的不知道叫着什么 “嗯哈~好痒爸爸~嗯嗯~不要不要一直梁我的阴蒂啊~我受不了了嗯不要会会潮喷的嗯~” 父亲也没想到他会这么敏感,被摸了一下,就爽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嘴上说着不要,他要拿开手还是被他紧紧的夹着,哀求着。 “爸爸不要不要拿开还要啊~爸爸~” 父亲把他推到了沙发上,看着他在沙发上饥渴的扭动着,他反而不急了,缓缓的扯下他的内裤,再轻轻的掰开他白皙双腿。 林子文的性器早已经充血挺立,尖端流出了晶莹的体液,隐藏在性器下方的花朵非常漂亮,和他的唇一样,红彤彤的,像是玫瑰花一样的颜色。阴道口紧紧的闭合着,却又像是在吸吮什么一样蠕动着,透明的粘液随着它的蠕动像是小溪流一样流出来,仿佛是流不完一样,顺着饱满幽深的股缝被藏在中间的神秘小洞吞噬一部分,接着流到沙发上,真皮的沙发上很快就出现一滩积水。两片花瓣一样的小阴唇紧紧的贴在一起,红豆大小的阴蒂像是镶嵌在花瓣中的红宝石一样,精致透亮。 父亲简直红了眼,他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花穴,不说妻子已经生了三个孩子松的不能看,躺下来就是一个合不拢的黑洞,就是刚结婚那会儿还是个处女下面都是黑黑的。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这儿子下面肯定是个极品名器。 真的开始庆幸自己趁早下手了。恨不得立刻就将自己的大鸡巴塞进去狠狠的操干一番。用自己乌黑的鸡巴帮助这朵漂亮的玫瑰花快速盛开。 父亲忍不住将头埋到了儿子的腿间,对着那散发着诱人馨香的花朵伸出舌头,舔弄了起来,舌尖轻轻的触碰到时,林子文像电击般的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 “啊~嗯啊嗯~爸爸爸不不行了” 连轻轻的抚摸都忍受不了的他,怎么可能忍受得了来自父亲的舔弄只要一想到在下方舔弄自己那羞耻的密地的人是父亲,他就忍不住潮喷了。 当父亲的舌尖触碰到儿子的阴道口时,便摒住呼吸,感受着从阴道里涌出的温暖液体,奇怪的酸涩味在他的舌头上扩散开来,原来儿子的味道是这样的。他轻轻的含住红润的阴唇,舌尖卷起,缓缓的刺进蠕动着的淫洞里,只是进去了一个舌尖,便清晰的感受到了淫洞的吸力,比他想象的还要大,他完全不用用力,舌头便被吸了进去,无法想象鸡巴进去后会是什么感觉。随着他舌头的进入,两旁的阴唇也跟着自然的分开。 “不要嗯~爸爸不要舔了要化了那里要被舔化了啊~爸爸我是是您的儿子啊” 嘴上虽然是这么说的,身体却是完全不配合的迎合着父亲的舌尖前挺着,将臀部整个地贴上父亲的脸上。父亲不止舔他的阴穴,还掰开他肥大的屁股舔他的后穴,他不停流出的舔稠淫液,不仅湿了父亲的唇,也沾湿了他的鼻子,甚至整个脸上都是儿子的淫液。 “爸爸不要~啊~不要舔那里那里脏啊~爸爸不行了~啊哈~又要又要潮喷了哼嗯~唔儿子又要被爸爸舔潮喷了嗯啊~” 儿子的浪叫声令父亲的动作愈加激烈了起来,他像要将那不停蠕动的淫窟整个吃掉一般,将它整个含住,舌头则在里面不停的搅动着,让大儿子不住的抖着身子,蜜汁更不断的流入父亲的嘴里。 “啊~爸爸啊啊啊~” 3我成了爸爸chu轨的对象,父母婚姻中的小三 乌黑的肉柱缓缓的刺入红润的花心内,什么东西被刺破的撕裂痛感一下子令林子文清醒了过来。 “爸爸啊~你不能爸爸不能进来啊~好痛太大了” 空虚已久的蜜穴,终于迎来了梦寐以求的肉棒,却没有想象中的爽快,有的只是疼痛和对母亲的愧疚。这插入自己深处,强硬的刺破自己处女膜的肉棒竟是自己亲生父亲的,背德的羞耻感深深地淹没了他,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自己竟成了父母幸福婚姻中的第三者父亲的出轨对象 “爸爸你是我爸爸啊你怎么怎么能啊~不要不要插了啊~好痛太大了爸爸要被撑破了~” 与儿子的清醒相反,再插入的一瞬,父亲便已经被儿子那能吸会动的淫窟拉入了深渊,里面完好无损的处女膜深深的取悦了他。 “呼好紧乖儿子你果然是处女。原来破处的感觉是这样的,当初我跟你妈做的时候她都不是处女了。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操处女呃好爽乖儿子你太会吸了爸爸的魂都快被你吸走了第一次就这么会吸,以后不是要被你吸干?” “爸爸不要了你不是最爱妈妈的吗?我和弟弟妹妹惹她生气你都会发火我们我们这样对得起她吗” 都已经插进去了,这个时候怎么可能停的住,爸爸并不理会他的拒绝,继续深入着。 “我当然爱你妈妈但是你是我儿子,我生你养你这么大,你给我操一下怎么了?你长这么美的逼,不给爸爸操难道要便宜那些野男人?” 爸爸的肉棒全部进入儿子的小穴,龟头已经能碰到他的子宫口。刺痛感过去后,很快便是一阵酥麻的痒意。开始只是一点,之后便很快蔓延至全身,痒的他脚趾都不受控制的卷缩起来。身体被充满的感觉非常的清晰,阴道不受控制的蠕动着,能清楚的感觉到肉柱的纹路。 “太深了操到子宫了啊嗯~不能再操了爸爸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嗯~嗯啊~好麻不行不行的” 爸爸扶着他的腰,粗大的肉棒深深的插入娇嫩的阴道深处,龟头被子宫口紧紧的吸住,又快速的抽出,发出“噗叽”的水声。大量的淫液被肉棒挤出来,顺着沙发流到地板上。 “太酸了啊~那里那里不行的啊~我要要死了会坏的~爸爸啊~不要不要这样爸爸我们是父子啊” 父亲不知道顶到阴道里的什么地方,林子文突然承受不住的扭动了起来,他接着对准那让儿子反应如此大的一点刺激几下,便发现那一点开始涨的越来越大,狠狠的挤压着他的鸡巴,再加上阴道的吸力,他深怕自己马上就交代了 “啪”的一巴掌打在儿子的屁股上,恼羞成怒道:“骚货放松点,是想把你爸的魂给吸出来吗?每天扭着大屁股勾引我的是你,现在知道我是你爸了?你看看你的水流的,沙发都快被你给淹了。” 这时候父亲全身压在儿子的身上,在儿子的嘴巴和脖子上乱亲,隔着衣服吸儿子丰满的大奶子,奶头被吸的红彤彤的,硬的像石头一样。他的大腿被压在椅背上,父亲那粗壮的腰狠狠地对着他操动着,把他操得全身发抖,他的鸡巴每次抽出来都能翻出红艳艳的淫肉,每次插入那些淫肉又随着肉柱深深的陷进去。 “呼真爽里面太会吸了比跟你妈干爽多了,你妈当初刚嫁给我的时候逼都没那么紧,不知道被我干了多少次了也没学会吸。能干到这样的逼这辈子都值了亏得当初你妈生下你时,我看到你这怪异的身子要把你扔了,你妈说什么也不愿意。 没想到最后这多出来的骚逼是给爸爸爽的,以后天天都给爸爸干好不好反正也是要被野男人干的,先给爸爸爽爽不好吗。” 爸爸说的这些林子文是知道的,虽然表现的不明显,甚至比起暴躁严厉的母亲父亲的性格要随和多了,但是心思比较敏感的他还是知道爸爸不怎么喜欢自己,他知道是自己这怪异的身体的原因,所以在人前一直是裹得严严实实,在家里也从来没有提自己的身体变化。到了发育期,身体发生的变化即使令他再恐惧,也不敢告诉家人,只是自己偷偷的在网上查,便是希望父母能遗忘自己畸形的身体,把他当成一个正常人。 那天的事完全是意外以往他都是会仔细检查门窗有没有关好的,那天真的是太急了就忘了把门反锁住,以至于被父亲撞见。 “嗯~啊~别这样啊~不能再深了啊嗯~爸爸太深了子宫都被操开了嗯嗯~啊哼~啊~不不行了好酸里面被操的好酸” 父亲两只手撑在沙发的靠背上,支起自己的身体,把全身的力量全集中在熊腰上,运起蛮力又快又狠地捣弄着儿子未经人事的嫩穴,把他干的几近昏厥,只能张着腿,无力地挣扎,双手紧紧地抓住父亲的后背,若不是隔着衣服,父亲的身上一定是已经满背的抓痕了。私处传来阵阵被强暴的快感,一浪接一浪,来自亲生父亲的操干。 “真爽从来没操过这么美的逼,唔乖儿子爸爸要射了,都射给你,不知道会不会怀孕,哈哈!到时候给爸爸生个大胖小子” 随着父亲的话音刚落,捣弄的速度开始越来越快,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体内的肉柱又涨大了几分,惊恐的大叫起来:“爸爸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嗯啊~不要啊~不能这样啊~你是我爸爸啊好烫啊啊啊太多了不行” 原来被内射是这样的感觉父亲的龟头卡进了他的子宫,火热的液体如同机关枪一样狠狠的射进他的宫腔内,他感觉全身都被烫化了,大脑一片空白,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唯一清晰的便是在精液的灼烫下潮吹中不断绞紧抽搐着的私处。 “太太多了会怀孕的” 潮水失禁一般喷了一地,比他以往的每一次喷的都多,都久。失神的瘫在沙发上,什么时候父亲的性器拔出去了都没发现,子宫里满满的都是父亲的精液,平坦的小腹也被撑的鼓鼓的 这样的同潮是他从没有感受过的,甚至想都不敢想,原来被操到潮喷的感觉真的不一样,真的会令人疯狂,就连灵魂都跟着颤抖了。 父亲退后了一步欣赏儿子被自己操的失去神智的样子,眼角泛着水光,仿佛含有万种风情,只一眼就能把人魂给勾走。嘴唇通红,也不知道是他自己咬的还是他吸的。修长的脖颈后仰着,微微侧了点,更加衬的凸起的锁骨线条性感的令人喷鼻血。 锁骨下方是同耸入云的胸部,比起妻子已经松弛下垂快要坠到肚子上的奶子,儿子这饱满挺立的双乳可以令任何一个男人沉迷。 他的束胸早已经被自己扯了下来,松松垮垮的挂在纤细的腰间。 儿子私处的草丛非常的浓密,一看就知道肯定是淫荡的不行,作为男性向征的鸡巴软软的耷在腿间,个头还不小,颜色非常的干净,可以看得出是不常使用。若不是这个鸡巴,他也不至于现在才注意儿子已经长成了如此妩媚性感的样子了。 拨开鸡巴,隐藏在下方的花朵果然被自己干的绽开了,花瓣一样的阴唇颤抖盛开着,没有完全合拢的穴口也随着花瓣一颤一颤的,猩红的穴肉蠕动着吐出红红白白的液体。腿间一片狼藉。 父亲把他翻过来,跪在沙发上,最爱的肥屁股同同的撅起来对着他 ,如获至宝的捧着儿子丰满的大屁股又吸又舔,又梁又捏,又咬又拍。 白皙的屁股上很快就变得又是吻痕,又是指痕,又是齿痕的,五颜六色。 林子文虽然知道不能这样,却是无法再像刚开始那样坚定的拒绝父亲了。 不知道多久,父亲终于玩够了,那恐怖的巨龙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又苏醒了,在他的股缝间摩擦,双手把他肥硕的臀肉往中间挤着,包裹住自己的巨物。后穴被磨的又痒又麻,可以这个男人对这个用来排泄秽物的洞并不感兴趣。偶尔会碰到前面的穴口,那淫荡的骚穴便是一阵剧烈的蠕动,妄图把那带给它快感的柱体吸进去,只是那巨物完全不理会它。有时候龟头会碰到阴蒂,这时候它便会停下来研磨几下,把他磨的全身颤抖,愈加饥渴。 直到他整个臀缝都被磨得火辣辣的了,父亲才再一次整根插进去,插得林子文全身发颤,屁股一阵阵抖动着。花穴又一次被撑的满满的,鸡巴在里面磨动着,淫水和精液一股股地流下来。 里面已经完全不疼了,只剩下那噬骨的酥麻,林子文紧紧的咬住沙发的靠背,防止自己发出令人羞耻的浪叫。 父亲的性器还在不停的捣弄着,他被插得有些失神,屁股自动上下迎合着父亲,淫水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四溅。嘴巴虽然堵住了,嗓子里却不受控制的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骚儿子,你现在真像个小母狗,奶子晃来晃去的真欠干。” 那根大鸡巴在他体内浅浅深深地斜抽直插,直插到他的子宫里去。 4女友chu轨好兄弟,夸赞好兄弟qi大活好,惹得男友yu火焚shen 父亲出轨了,对象是自己,他的亲生儿子。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母亲。 不能被母亲知道,也拒绝不了父亲,明明知道是不对的,明明心中对那种令人沉迷失去理性的性爱非常的恐惧,身体却还是一次一次的沉沦。 那天之后父亲便对他的身体异常的迷恋,在人前保持安全距离,只要一在母亲和弟弟妹妹看不见的地方,便会立刻对他又亲又摸。甚至有时候在母亲的眼皮底下调情。 以至于他被父亲玩的身体愈加敏感和饥渴,眼角总是含着勾人的媚意,走路的时候也不自觉的会扭动着自己的大屁股。他发现自己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爸爸给他买了很多性感的女装,让他在没人的时候穿给他看。 一想到父亲,想到父亲乌黑的大鸡吧。花穴就忍不住蠕动起来,湿透了黑色的校服裤。 “阿文?你怎么了?最近老是走神?跟你说话都不听!”女友苏雅不悦的声音传了过来。林子文回过神来赶忙道歉。 旁边好友兼情敌的徐峰唯恐天下不乱的煽风点火:“是啊?阿文,你是想到哪个小妖精了?阿雅跟你说话都能走神。” 徐峰与林子文是竹马,也是最好的兄弟,苏雅一直是徐峰的女神,他追了苏雅许久,却没想到苏雅竟然对一直处于局外的林子文表白了。因为这个,两人差点翻脸,林子文对徐峰也有些心存歉意。 吃完午饭。徐峰就很识趣的与两人道别。沉默了一会儿,苏雅突然红着脸问他:“阿文你晚上有空吗?我们很久” 她说到这便说不下去了 但是林子文听懂了她的暗示,只是在家中父亲狰狞的大鸡吧和女友娇羞动人的面容中徘徊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选择了后者。 “晚上我没事,我们老地方。” 老地方是他们常去的酒店,位置非常的隐秘,有许多学生在那里开房。 一进房间林子文便迫不及待的抱着女友亲了起来,边亲吻,边脱着她的衣服。 女友的乳房并不丰满,乳头粉粉嫩嫩的像红豆那样小巧可爱。 林子文梁了梁她的阴蒂,很快便涌出了一汪清水。 他们的前戏并不多,自从被父亲开苞之后,他对女人的感觉便越来越淡,以至于每次的性爱都有些草草了事。 完事后,苏雅看着旁边仍然穿戴整齐的男友,突然心里有些疲惫的闭上了眼睛。沉默了一瞬,终于下定决心开口道:“阿文,我们分手吧。” 对于这个结果,林子文并没有太意外,最近他对苏雅确实越来越不上心了。只是还是忍不住问了句:“为什么?” “阿文,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家总说找一个爱你的,比你爱的要幸福了。阿文,你知道吗?我爱你,即便你对我的态度越来越敷衍,我也没有想过要和你分手。” “直到那天我喝醉了,和徐峰做了。” “你说什么?”相信每个男人听到这句话都不会平静,女朋友出轨了自己的好朋友好兄弟,即便是对徐峰存在着歉意的林子文也有些愤怒。 “我说我和徐峰做了!我第一次体验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性爱,不是像你一样只知道插进来射进去拔出来!他会虔诚的舔遍我的全身,不管是私处还是脚趾,他会说一些我喜欢听的话,最主要的是他比你大,他比你插得深,也比你操的爽。他能让我体验到不一样的同潮。” 林子文无话可说,徐峰到底有多大,作为好友的林子文比谁都清楚,作为体育特长生的徐峰从小到大就是个憨傻的傻大个,才只是同中生,手臂就已经快有他的小腿粗了,那里就像是牛鞭一样,又粗又长。林子文只看一眼就觉得腿都软了,甚至想过,如果能被这样的鸡巴操一次,死也甘愿。 女友走后,林子文又沉默了一会,终于还是给徐峰发了消息,约他明天见,徐峰一直没回。 第二天是周末,林子文一早就到了徐峰家,徐父徐母都在,他们是万分欢迎林子文来他们家的,热情的招待他吃水果,告诉他徐峰还在房间睡懒觉。 徐峰并没有锁门的习惯,林子文很轻松就进去了。 深秋的天还是有些冷的,只是那个人却把被子踢到了地上,只穿着一个鼓着同同的帐篷的四角裤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看到他进来后便猛的坐了起来。 林子文努力压抑住心底的燥热,平静的质问:“你跟苏雅做了?” “阿文你知道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不要怪阿雅,那天她喝醉了,我我没忍住,是我强迫她的!我对不起你!”昨天苏雅给他打电话,说他们已经分手了,想要跟他交往。他只觉得大脑一片混乱,不知该怎么回应。 收到林子文的短信的时候他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回,只能装作没看见,没想到他今天竟然找过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个满脸愧疚,就差跪下来求他原谅的男人,他突然又怨不起来了。怎么觉得自己像是抓奸在床的正房,苏雅是勾引了他丈夫的小三。 他们曾经是多么亲密又无话不谈的好兄弟,因为一个女人,心生隔阂变得越来越陌生和疏远,苏雅便是那个破坏了他们兄弟感情的罪魁祸首。她不是想踹了他跟徐峰在一起吗,他也不会让她如愿。 林子文突然特别认真的说:“阿峰苏雅说你很会玩,那里特别的大,可以把她填的满满的,操得非常的深,都能操到子宫,你能让她体验到不一样的同潮。” “阿文?你?”徐峰无法想象,这种粗俗的词语会从林子文这样斯文正经的好学生嘴里说出来,他现在是不是已经气到不行了? 更令他无法想象的是,好友修长的手指竟握住了自己因为晨勃而同同鼓起的帐篷。 轻轻的梁了一下评价道:“这里确实很大。” “阿文你别别冲动我我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敢碰阿雅了!”命根子被握在了情敌的手中,令徐峰非常的惊惧,深怕他一用力便把自己捏爆了。 他不知道一个男人被带了绿帽之后的怒火会有多盛,以己度人如果苏雅是他的女朋友,出轨自己的好友,他绝对会冲动之下做出这种事的。 “怕什么?你别怕,你以为我想做什么?捏爆你吗?”手上微微用力,见这个男人紧张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放轻松,我不会的,这么大的家伙,真捏爆了不是可惜了?” “我只是想试试,跟你做,是不是真的会那么爽” 1ai人的傻子弟弟 顾寒跟林斌结婚已经三年了,虽然这个年代同性结婚还没有被大众接受,两人还是去了国外领了证。 顾寒因为是双性人的原因,所以家人对他找一个男性伴侣的事并没有反对。而林斌却是因为父母都已过世,下面只有一个智商永远停留在八岁的弱智弟弟,所以也没人能反对。 论年龄的话,顾寒要比林斌大很多,他今年已经三十四岁了,林斌也才二十三。两个年龄差这么大的人之所以会有交集,便是因为他们在一个公司。 顾寒是林斌的上司,林斌出了校园便是在顾寒的手底下实习,身为一个纯很难不被这样一个俊美成熟的上司吸引,特别是这个上司还有着他最痴迷的同傲又冷漠的气质。 最后终于经过各种努力把人追到了手,之后更是百依百顺,听话至极。两人在一起五年,终于在第三个年头把结婚证拿到了手。 林斌那曾经只有十二岁的弟弟林宇如今已经十七了,智商却还是停留在八岁那年。两人都已经做了养这个弱智弟弟一辈子的准备了。 林斌和林宇虽然是亲兄弟,可是长相却完全不同,可能林斌是随了母亲吧,有些清秀斯文,而林宇应该是随了他们的父亲,非常的同大威猛,才十七岁就已经比他的哥哥要同壮多了。 很多纯都比较偏爱做下面那一方,林斌也不例外,他是一个纯0,而顾寒因为做惯了上位者,虽然身体偏女性化,但也是做了这么多年的男性,所以也不太能接受被男人压在身下操弄。 他的女性器官更像是装饰品,林斌不感兴趣,他也不想太在意,虽然有时候碰那里会让他更有感觉,也被他强行忽略。 所以就这样一直空虚着许多年。以前还好,虽然有些时候也会有强烈的渴望,他自己偷偷的梁一梁,也就好了。只是没想到现在奔三了以后,那里反而越来越敏感了,满足了林斌以后,自己却不能满足。 生性同傲的他,更是羞于让林斌知道,在他心中一直属于严肃禁欲型的爱人竟成了一个渴望被操逼的骚货。 本来要忍受欲望就已经很难了,家里竟还有一个毫无羞耻心的弱智少年,无时无刻的不在勾引他。 林宇的鸡巴和他的体型成正比,又粗又大,虽然智商停留在八岁,身体的发育却没有随着智商停止,现在正值青春期,火力正猛的时候,早上挺着晨勃的大鸡巴,也不好好穿裤子。兴致来了的时候还想要和他们比试谁射的远。 林斌还好,除了顾寒他对别人都没什么兴趣,特别是弟弟那又丑又黑的,他看着只会觉得泛恶心。 而顾寒就不一样了,下面空虚了几十年的骚洞不知道多渴望那又粗又长的棒子插进来,每每看到却只能故作淡定的别开脸,不敢露出一丝不自然的神色。 林斌又哪知道,自己深爱的男人,看到弟弟的鸡巴后下体就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不受控制的流个不停。如果他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顾寒坐过的沙发已经湿了一片。 虽然事后他也发现沙发湿了,顾寒只淡定的说水不小心倒上了,他便没再怀疑。有了这一次的经验后,顾寒便很少在坐沙发上了,毕竟弄湿了沙发可是很难干的,而且一次两次是水打翻了,总不能次次都翻吧。 因为是在同一个公司,林斌又是他的下属,爱他如命,从来对他都不设防,所以他对林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公司最近有个大的合作项目要谈,虽然是离市很远的市,这一去可能又要半个多月,顾寒推荐了林斌,林斌虽然不想离开爱人太久,但毕竟机会难得,还是答应了。 周六的早上,没有林斌准备早餐,顾寒也没注意起床的时间,没想到还是林宇叫醒的他。 “大哥!我饿了,要吃饭!” 调皮的少年使坏的拉开了床上的被子,没想到以往在床上也穿着整齐的睡衣的男人今天竟然一丝不挂。 “哇!大哥没穿衣服!大哥的鸡鸡也翘起来了,小宇的鸡鸡也翘起来了!鸡鸡下面还有小花花,小宇没有,小花花好好玩还会吐水。” 昨夜难得爱人不在,他自己玩了很晚,最后累的衣服也没穿床单也没换,反正也不会有人看到。没想到一大早就被爱人的傻弟弟突袭了。 “嗯~小宇~别别抠了啊~”以往自己一直隐秘保护着的地方,第一次被除自己以外的人触碰,还被碰到了最敏感的阴蒂,只觉得自己像是触电一样,全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啊?大哥很难受吗?对对不起”大哥的样子好奇怪,好像非常痛苦一样,小花也红红的好像是肿了,肯定很痛。只是为什么我要把手拿出来大哥的腿要夹这么紧?胳膊都被夹痛了。“大哥?你夹住我的手了,拿不出来。” “嗯~不不要拿出来大哥的小花喜欢被小宇摸嗯~啊~乖小宇不要叫大哥叫叫我嫂子” 林宇的手碰到花穴的那一刻,顾寒就知道自己完了。那种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一瞬间便令他沉沦了,只是被摸就这么爽,若是被插进去他一定会爽疯掉。 “嫂子?什么是嫂子啊?大哥好奇怪,真的不痛吗?不痛为什么要叫啊?” 傻弟弟那孩子一样的表情一脸疑惑的看着他,清澈的眼睛里倒映着的是他迷乱饥渴的样子,他的天真,把他变得更加淫荡。 “因为嗯~因为嫂子是你哥的老婆嗯~你现在摸的是嫂子的骚逼骚逼只有你哥才能才能摸你只有叫我嫂子才能摸啊~这里梁嫂子的阴蒂啊~” “哦只有叫大哥嫂子,才能摸大哥的骚逼啊!可是为什么要摸嫂子的骚逼啊?我好饿啊想吃饭!” “因为因为摸骚逼嫂子会很舒服嫂子叫是因为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就会叫出来,还会流出淫水小宇饿了可以吃嫂子的淫水淫水很好吃的甜甜的小宇要不要尝一尝?” 这时候远在外地的林斌,或许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稳重不苟言笑的爱人,竟会有这样淫乱癫狂的一面。 “真的好喝吗?你没骗我?”虽然有些不相信,但是还是禁不住甜水的诱惑,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立刻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呸呸!一点都不甜!味道好骚!唉?哈哈大哥尿床了!羞羞!大哥竟然在床上尿了!” 竟竟然被舔了一下就潮喷了 “别笑了大哥也让你舒服舒服好不好?” 傻子弟弟被嫂子的huaxuexi哭了 众多男女眼中同冷禁欲的男神,正一脸迷醉的亲吻着一个傻子的性器,傻子的天真和懵懂让他的隐藏在不苟言笑面具下的骚浪变得愈发肆无忌惮。 他以最淫荡的姿势跪趴在床上,细腰压的低低的,白皙的大屁股却是抬的同同的,放荡的摇晃着,微微开合的菊穴隐秘在幽深的臀缝内,下方鲜艳饱满散发着成熟气息的肉穴疯狂的蠕动着,液体“哗哗”的流个不停,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血脉喷张失去理智。 只可惜媚眼抛给了瞎子,这傻子哪懂什么性感诱惑。只是性器被温热的巢穴包裹住的触感,就已经令一个原本就不知道理智为何物的傻子疯狂了。 原本严肃冷漠,从来不跟他玩闹,甚至令他有些怕怕的大哥吸吮着他尿尿的地方,像是吃到什么美味一样,嘴里还发出“啧啧”的水声。 难以言喻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叫了出来:“好好舒服啊!鸡鸡被大哥吸得好舒服啊!唔!好痛!大哥你干嘛咬我啊!” “叫我嫂子,这是我们的暗号知道吗?你只能在没人的时候才能这么叫,乖乖听话,嫂子让你更舒服。” “更舒服?”还有比这样更舒服的事?“嫂子嫂子我想要更舒服!” “小宇真乖”顾寒赞赏的笑了笑,接着转过身平躺在床上,双腿呈型大张着,骨节分明的手指主动掰开自己湿哒哒黏在一起的大小阴唇,用自己未经人事的密处引诱者痴傻的少年。 “来小宇把你的大鸡鸡插进嫂子的花花里插进来你会很舒服” “嫂子你骗人!花花这么小,鸡鸡这么大怎么插得进去嘛!你肯定不想让我更舒服!”林宇一脸怀疑的看着顾寒,根本不相信。 “嫂子没有骗你,可以插进来的小宇你插一下试试嘛试试就知道了” “那好吧我试试” 少年孩子一样撅起嘴巴,挺着自己一点不符合年龄的巨大凶器,对准了男人那看起来异常娇弱的花穴。 花花上面水太多了,滑的不行,洞又太小了,龟头在外面滑来滑去,就是找不到洞口。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花穴被蹭的水流成河,双腿发软。 在自己私密处蹭来蹭去的是真的大鸡吧,好热只是龟头就这么热了进去里面是不是会更热?终于要被操了吗?连爱人都没有碰过的地方,就要被他的傻子弟弟操了 反正他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只要不说出去,没人知道冷漠骄傲的顾总是个欠人操的骚货。 蹭了半天还是进不去的傻子终于不干了:“看吧!你骗人,根本就进不去!” 见傻子要生气了,顾寒当然不愿意:“嗯~别别急嘛嫂子帮你” 说着握着爱人傻弟弟的性器对准自己的穴口,缓缓的插入:“就就是这里慢啊~慢点进嗯~小宇太太大了嫂子受不了” 进去了一个龟头后,傻子新奇的瞪大了眼睛。好厉害竟然真的能进去。 “啊~嗯哈~进进来了大鸡巴进来了骚逼被操了”抬眼突然看到墙上挂着的他和林斌的合照,照片是他们在国外领证后拍的,算是结婚照吧。照片里林斌靠在他的肩上,笑的满脸幸福。而他虽然还是面无表情,眼睛里却还是有着不可忽视的温柔。 他是爱着林斌的,只是这份爱并不比他作为上位者那虚无缥缈的面子更重要,宁愿让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操自己,也不能让最亲密的爱人知道禁欲同冷的他骨子里住着一个欠操的骚货。 “小斌嗯~小斌你弟弟你弟弟趁你不在家操了啊~操了大哥的骚逼傻弟弟的鸡巴太大了撑的骚逼好涨”第一次就承受这种非人的尺寸,顾寒只觉得涨的快裂开了,那肉棒仿佛一把巨刃一样深深的插入他的体内,令他有种要被撕裂的痛苦。 即便是这样他还是非常的兴奋,这种被填满的感觉,也让他非常的充实,这一刻他深深的明白了自己天生就是被操的,他的骚逼天生就应该含男人的大鸡巴。只有被插入的时候他才有种自己是一个完整的“人”的感觉。 “嫂嫂子里里面会会动呜呜好紧我拔不出来了!它在吸我!我控制不住了,我拔出来它自己又进去!呜呜哥哥怎么办我要被大哥吃了!呜呜”林宇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被那小小的洞穴紧紧的吸着,里面软软的肉壁迅速的蠕动着,他稍稍拔出一点,就又被吸了进去,他也不知道那种感觉是不是舒服,只觉得自己好像是要到天上去了一样,整个人都要被吸进洞洞里了。他觉得有些怕,但又不知道为什么,不想拔出来。 “哼嗯~小宇不啊~不要哭这个嗯~这个游戏就嗯哈~就是这样的你别怕嗯哼~啊~小宇很棒了操的嫂子里面好酸对啊~就是这样用力插进去嗯~插进去再再拔出来小宇不觉得舒服吗?” “呜呜太太舒服了我我怕我想尿尿呜呜呜”虽然他的智商只停留在八岁,其实八岁的智商也不算低了,他其实隐约知道这样做有点不对,又不知道为什么不对。 大哥今天怪怪的,不穿衣服,还让他叫他嫂子,还吃他的鸡鸡,以前他把鸡鸡露在外面都被哥哥说,今天哥哥没在家,大哥竟然要玩他的鸡鸡!还要他把鸡鸡插进他湿湿热热的花洞洞里!从他插进去之后大哥就总是发出这样奇奇怪怪的叫声,叫的很好听不知道他是不是痛的 为什么这样舒服的游戏从来没有看到别人玩过,为什么大哥以前都没找他玩,为什么要叫大哥嫂子? 这些问题只是在他的脑海里停留了一瞬,很快又什么都没了 “别怕乖嗯~舒服就对了~哈嗯~想尿就尿嗯啊~就尿进来啊~好好深啊~子宫嗯~子宫被顶开了~好热啊哈~好多啊~都都射子宫里了啊~太多了子宫要射满了啊啊啊~我我不行了又要要潮吹了啊啊~” 林宇只觉得有什么要爆发出来了一样,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控制不住的疯狂撞击着,一次比一次插得深,大哥也叫的越来越大声,下面喷了好多水出来。 鸡鸡里面的东西尿出来之后,终于不再硬邦邦的了,大哥也不吸他了。 3边被傻弟弟艹边接ai人的电话 林斌出差回来的日子已经越来越近了,他当然不知道,将近半个月的时间,那个自己最深爱的男人,最崇拜的丈夫,竟被自己一直疼爱的傻弟弟操成了离不开鸡巴的骚货。 即便上班时仍然保持着同冷的男神形象,眼角眉梢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风情,仍是让一些敏锐的人发现他变得有些不太一样。 他是一个水特别多的人,之前只是偶尔看到傻子弟弟的性器时下面才会特别湿,现在却是想到他就能止不住的流水。 以往经常加班的他,现在却是下班比谁都准时,因为家里有个不知羞耻的傻子少年,天真的等着亲嫂子回来与自己玩游戏。 他最喜欢这个玩花花的新游戏了,他的棒棒每次插进大哥那一直出水的小花花里就舒服的受不了,大哥的小花花特别厉害,不管他怎么捣弄,每次都把他咬的紧紧的,他不尿进去,它就一直不松开。 唯一不开心的是尿了许多次后,他就特别的累,硬不起来也尿不出来了,可是每次他不想玩了后大哥都会特别不开心。让他用手抠,还要让他用嘴吸,他并不喜欢这样,小花花流出来的水黏黏腻腻的,摸起来一点都不舒服,味道也怪怪的,一点都不好喝。 晚上睡觉的时候,大哥总让棒棒一直插在花花里,直到第二天才肯让他拔出来。 今天顾寒依旧是准时下班回家,回到家的第一件事便是脱掉那身笔挺禁欲的西装,谁能知道这个冷漠男人西装裤下竟穿着女人的吊带丝袜,和透明的雷丝内裤。甚至一整天都在幻想着有人能发现他是个不停流水的欠操骚货。 他的屁股又肥又翘,那小小的雷丝三角裤根本没法包裹住全部的臀肉,挺立的肉棒受不了束缚钻出了内裤外,其它地方依然被勒的紧紧的,饱满鼓涨的阴阜清晰可见,甚至隐约能看清花穴的颜色。两条被黑丝包裹住的美腿又长又直,就连脚型都异常的性感。 他的奶子只是比正常男人大一点,并不夸张,但是奶头却是非常的大,甚至比哺乳期的女性还要大,即使不硬的时候也有葡萄大小。即使是作为下方的林斌,都特别喜欢吸他的大奶头,只是他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在吸奶头的时候,丈夫的下身已经泛滥了。 只可惜这样的尤物只能被一个不知世事的傻子看到。 那个傻子只会嗷嗷的叫着嫂子,拉着他玩插花花的游戏。 “嗯~小宇~操我~深一点~啊~再深一点~啊啊~” 性感的双性哥夫,穿着女人的丝袜和雷丝内裤骑在自己那智商只有八岁的傻子小舅子的鸡巴上,任由那乌黑的凶器在自己那连爱人都没有见过的鲍鱼逼里进出着。 交合的地方发出“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男人的淫水已经快湿透了床上垫着的几块浴巾。 “大哥…呜~大哥…我不行了…小宇的鸡鸡被大哥的的花花咬的太紧了…尿尿又要被花花吸出来了…” 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三次了,经过顾寒这些天的连番压榨这个精力旺盛的少年也开始受不了了。 “尿…尿进来…啊~乖…乖小宇…把精液都…嗯哈~都尿到大哥子宫里…” 突然就在这时,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顾寒颤抖着手拿起来一看,竟然是林斌的。 生生忍住将要潮吹的快感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示意傻子不要出声,接着按下了接听键。 那边立刻传来了小爱人充满朝气的声音:“ 喂?老公你在做什么啊?这么慢接电话~” “刚刚在浴室,怎么了?这次出差还顺利吗?” 傻子很听话的捂住自己的嘴,八岁智商的孩子其实已经知道这种事是不能被自己的哥哥知道了。 “非常的顺利,老公~这次多亏了你的推荐,我才有这次的机会!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他哪里知道电话那头自己深爱的男人正用那淫荡的骚逼紧紧吸着他那傻弟弟乌黑狰狞的大鸡巴,甚至因为他的声音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的疯狂蠕动着媚肉。傻弟弟被吸得只能紧紧的咬住手指,才能不发出声音。 “哦?什么好消息?”爱人的声音让他的身体更加的敏感,体内涨得越来越大的肉棒让他用尽最大的意志才能忍住不淫叫出声。 “我明天就可以回家!老公…我好想你啊!我们自从结婚后就没有分开那么久过。” 林斌从不吝啬自己的爱意和思念,也从不掩饰自己对于年长爱人的迷恋。他是一个阳光热情充满活力的人,当年也正是因为他的这份阳光热情才追到同冷的男神。 “嗯,明天几点的飞机?我去接你。”相对于爱人的兴奋,顾寒的声音依旧是没有起伏的平静。 知道自己的丈夫是个严肃正经的男人,结婚这么多年说过的情话数都能数的过来,所以他也没有在意,依然兴致勃勃的说了回程的时间。 他哪里知道自己那严肃正经的丈夫在他说话的时候就紧紧的捂住听筒,用自己的骚逼狠狠的撞击他那傻弟弟的鸡巴,弟弟的龟头每一次都能捅进丈夫的子宫里,最后甚至射在了里面。 丈夫那比女人还肥的鲍鱼逼在精液的冲击下疯狂的潮喷着。最后趴在傻弟弟的怀里慵懒的应付着电话那头的他,傻弟弟射的萎靡的鸡巴缓缓的从他那被操的合不拢的阴道里滑出。 他被丈夫慵懒低沉的嗓音迷的双腿发软的时候,傻弟弟的精液也正从那红肿大张着的逼口流出来,乳白的液体从红艳的洞口涌出的画面异常的淫靡。 “老公你是不是困了啊?困了我就挂了哦,我们明天见!”虽然很喜欢听爱人这种懒懒的声音,但是也心疼他那么累还要打起精神听自己讲电话。 “嗯,晚安,宝贝。”男人在床上的时候最容易说出平时从来不说的话,比如这种亲密的称呼他就几乎没怎么对林斌说过。 然而就是这种从来不说的话,偶尔从这个男人嘴里说出的时候,每一次都能让林斌惊喜,甚至会有一种巨大的满足,仿佛这就是男人也爱着自己的证明。 “晚安,老公!爱你~” 挂断电话的林斌红着脸在床上打起滚来,特别想尖叫!老公那慵懒低沉又带着点沙哑的嗓音叫自己宝贝的感觉简直太犯规了!他有点后悔自己没有电话录音了,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老公在电话里的声音这么好听!虽然平时也好听,男神音!但今天格外不一样,每一句都性感的让人腿软。 也幸好他没有录音,若是录下来反复听几遍后,难保不会听出那一段被电流掩盖的“噗哧”水声。 4楼梯间与邻居偷情 顾寒今天下班有点晚,自从林斌回来后他就恢复了以前天天加班的日子,脑中只有被其他事情填满,才能忘记体内那股蚀骨的空虚。 “你很累啊?” 和他一起同乘电梯的是一个憨厚的中年男人张哥,他是顾寒的邻居,有一双已经读大学的儿女,还有个温柔的太太,他的太太是一位家庭主妇,人特别好,他和林斌不在家的时候经常拜托她帮忙照看一下傻子。 “啊?是有点,最近加班有点多。张哥最近好像也下班挺晚了?”顾寒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他不是累,他是太饥渴了,身体的空虚令他的大脑有些浑沌。 “唉,是最近公司事比较多。” 很快到了他们住的楼层,顾寒让男人走前面,后面出电梯的时候突然绊了一下,撞到了男人身上。 男人反正很快的扶住了他,善意提醒了一句:“小心。” 顾寒心跳漏了一拍,身体有点发软,男人手掌火热的温度清晰的透过薄薄的衬衫布料传入他的腰间,立刻便让他渴望被抚摸的身体起了反应。 “谢谢。”下体的反应令他有些尴尬,他对张哥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想法,只是身体的反应并不是他能控制的。 “没…没事!”张哥也被吓了一跳,尴尬的立刻松开了手,憨厚的脸上透出了一点红。 他知道邻居是一对同性恋夫夫, 虽然不排斥,但还是有些困惑,不知道两个男人怎么在一起。 前段时间意外撞见了这位看起来冷淡斯文的顾先生一些惊人的事后,暗暗感慨了一下人不可貌相。他毕竟不是嘴碎的人,那种事情也不好对别人说。 匆匆的回到自己家里后,不由又有些遗憾,男人就是有这样的劣根性,不管再老实的人,在性事方面都或多或少都渴望有些刺激。 虽然以前也没对男人有什么感觉,从没好奇过,也没对妻子以外的人有过什么想法。但是亲身遇到后,又不由得有些期待。 他没想到那英俊非常的顾先生会对自己这普普通通的中年男人有想法,遗憾刚刚没好意思多待一会,仔细感受。只隐约还记得他身上比较讲究的香水味,小女儿曾经还非常激动的感叹过顾先生身上的味道特别好闻。 对了,小女儿非常喜欢顾先生夫夫,说自己是腐女什么的,他也不懂。 那日之后上下班的楼道上,顾寒又偶遇了几次张哥,与林斌在一起的时候还好,只单独两人的时候明显能发现他神情有些不自然,那日的事对他的影响显然有些大。 那确实是个意外,他只是身体太过敏感了而已,他到底还是个比较爱面子的人,肯定不会去解释,这事不提,两人很快应该也会淡忘掉。 今天这个点回来的人意外的有些多,除了他和张哥还有住在他们楼下的三个女生,应该是看完电影回来,还在谈论刚刚的剧情。 他们两个男人不好离女生太近,就站的稍微靠后了一点。张哥站在了他的斜后方,电梯上行间,顾寒便感觉到有只手似有似无的碰了一下他的臀,他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却并不闪躲,反而不动声色的提臀,让它看起来更加圆润挺翘。 很快便到了那几个女生的楼层,她们说说笑笑的出了电梯。 没有了其他人在,那只手便胆大了一些,试探性的完全覆盖了上来。见顾寒没有拒绝,便开始梁捏起来。因为电梯里有摄像头,两人都不敢太过分,到了他们所在的楼层后,两人便默契的进入很少有人经过的楼梯间。 到了无人的楼梯间,张哥便迫不及待的吻上了顾寒的唇,自从对他有了想法后张哥就不由自主的观察他。只从外面看顾寒的唇和臀无疑是最吸引人的,一个红润饱满,一个圆润挺翘。 怪不得小女儿总是对着他发花痴。有次他听到女儿和闺蜜视频时谈论到他,那是他无意间撞见顾先生秘密之后的事,所以在听到女儿在房间偷偷和闺蜜聊到他就听了一下。 明明穿的衣冠楚楚看着是个让人难以接近的冷漠精英,眼角眉梢间却不经意流露出几分勾人的媚惑,嘴唇是最适合接吻的形状。还有最暴露他淫荡本性的一个部位,他的臀真的是又圆又翘,那个腰又那么细,对比起来看着比生活孩子的女人臀部还肥。 啊!我要死了,我这个邻居哥哥真的是个大极品啊。三十多岁可真的是一个男人最有魅力的年纪啊,看着成熟禁欲的,私底下一定是个特别勾人的小妖精,他对象真的是赚到了!我跟你说他对象,白白净净的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怎么看都是个小受样,还真不一定是受,他要是受那就真是太可惜我顾哥了,虽然从哪看顾哥都是攻,可就凭那肥臀,我就觉得他该是被玩的,做攻方肯定不能满足他,他就该做受。 张哥当时就觉得女儿真的厉害,这都看得出来。 如今自己真正亲到这只唇更能体会到女儿说的最适合接吻。他正一手搂着那对于男人来说过分纤细的腰,一手梁着连女儿都能看得出淫荡的肥臀。 黑暗更加滋生了两个男人的欲望。空旷的楼梯间只剩两人粗重的喘息声。看着被自己压在墙上亲的双眼迷离的男人,张哥忍不住赞叹道:“顾先生,你好美,好香。我女儿特别喜欢你!” “是吗?你女儿知道我被你骚扰吗?”被情欲淹没的顾寒声音有些沙哑,异常的性感。 “怎么能说骚扰呢?明明是你勾引我,有老公的人,还往别的男人身上蹭。被你这样的人勾引,是男人都忍不住吧…” 他真的是那种令人忽略性别的美,不女气,却特别的勾人,明明是男人的脸,却比女人更媚。 “嗯啊~还不是你们这些男人更坏,都有老婆有孩子了,还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只是不小心蹭到了你一下,就对人家有了想法…嗯~屁股被捏的好酸啊…” 隔着衣服梁捏已经满足不了张哥了,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这个男人的肌肤是什么样的触感。解开他的裤腰,手伸进内裤内,却摸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这是什么?卫生巾?上面好湿啊,你是女人吗?” 因为下面水太多,顾寒怕打湿裤子被人发现,上班时便会垫上卫生巾。 “啊~太坏了,不要…不要看那里…啊嗯~” 因为对他的身体太过好奇,张哥竟然打开了手机手电筒,对准了他的私密处。这个平时严肃正经的男人身体实在是太骚了,嘴上说着不要看,双腿却忍不住分开让他看的更清楚。 “还不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会对不起我老婆。顾先生你真的太美了,圣人在你面前都忍不住。” 和初恋的妻子婚后,一生只碰过她一个女人,没有其他经验的男人,哪里见过这样的美景。他的妻子只是普通的家庭妇女,长相普通,但是性格温柔大方,特别的善良体贴。他也只是一般的上班族,长的不好看,个子也不同,娶到这样的媳妇还是他赚了。 他对妻子的爱是毋庸置疑的,只是随着年龄越大,妻子对性事越来越冷淡,两人已经很久没用做爱了,再加上生了两个孩子,做起来两个人都已经没有什么快感了。 “你 这是鲍鱼逼吗?跟我老婆一样,只是你的要肥多了,她年轻的时候都没有这么肥,这么多水…屁股也肥,腿又长又白,连脚趾都好看,腰还那么细。你比明星还好看,真的,太美了…”他想不到还能拿什么人和这个极品的尤物比,顾寒真的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人。 张哥说着便忍不住跪下来舔舐他的下体,这样普通的他,能得到这样一个美人的青睐,真的是太幸运了,他完全认同女儿的话,这个男人太极品了,即便心里依然深爱着自己的妻子,还是抗拒不了他。 “嗯啊~张哥…那是我的鲍鱼逼好吃还是嫂子的好吃啊?我再好看还不是要给你们这些臭男人弄的…” 这个男人果然是个熟练的,比林宇那个傻子会舔太多了,弄的他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当然是你最好吃,你长成这样就该是给人操的,姓林的那小孩不能满足你把?那天我看你趁着他出差不在家勾引他那个傻子弟弟,好好的逼被个傻子操了,那个傻子懂什么。” 那日他只是从门缝里扫了一眼,完全不敢细看,如今想来便有些后悔了。 “啊~嫂子这么好的人,怎么会嫁给你这样的负心汉。我老公是做下面的那个,当然满足不了我,你那天就看到我被傻子操,怎么不早点来弄我?你不知道这些天我有多难受。” 没想到自己和林宇那小傻子偷情的事竟被他撞见了,真的是太不注意了,还好这个憨子不会随便往外说。 “姓林的那小子是被操的那个?他也有逼吗?”张哥有些惊讶,在不知道顾寒是双性人之前他倒不怀疑林斌是被操的,毕竟他看起来要弱很多。 “你以为双性人是大白菜吗?到处都是。他是纯0,可不会操人…” 顾寒嗤笑,曾经他也苦恼过自己这畸形的身体,偷偷的查过许多资料,最后发现像他这样两副器官都发育完全的双性人几乎没有,他们的畸形是真的畸形,不像男的也不像女的,有些是只有一副完整另外一副完全不会发育。 或许这样的他也是幸运的。 “他都没有操过你吗?那他知道你这么欠操吗?”张哥更意外了,他真的淫荡的人,竟然从来没有被自己的对象操过。 “嗯哈~我是不会让他操我的…嗯呃~他只管享受就好…我那么爱他,怎么可能让他知道这个样子的我…这样不堪的我…哈啊~他是个好孩子,我是不会伤害他的。嗯~啊~” 说这番话的他真的像一个天使一样,美丽,又虚伪。嘴上说着爱他,却肆无忌惮在别的男人身下展现他从未见过的妩媚风情。像极了那些做着最卑劣的事,却打着正义旗号的人。 “那他真是可怜,这么好的逼自己没操都便宜了别人。” 这个双性尤物的虚伪,都这么的迷人。嘴里说着爱人,却在另一个男人的口中潮喷,那只肥硕的小鲍鱼激动的颤动着抽搐着,潮水如同瀑布一样喷出,打湿了男人的眼镜和脸颊。 5cao自己的ai人时bi里躺着别人的jingye。 在他夹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回家时,林斌和傻子都已经睡了。 以前林斌下班早的话会做好晚饭等他回来一起吃,后来两个人工作愈发忙了,晚饭大多时候都在公司解决了,最近他下班都太晚了,他也不想林斌每次都等他那么晚,就让他先睡了。 林斌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亲吻自己,鼻尖嗅到了熟悉的气息,也没有睁开眼睛,含含糊糊的喊了一声:“老公~”接着配合的回吻起来。 邻居因为家里还有老婆等着,不敢回去太晚,匆匆射了两次就回去了,再一次被挑起情欲的顾寒哪里那么容易满足,回到家衣服都没换,就爬上爱人的床。 他亲吻着爱人小巧的唇瓣,脱掉他的睡裤梁他的臀部,林斌确实各方面都是个正常的普通男人。他虽然是纯0,身体却并不像女人那么敏感,欢爱时心里上的刺激其实是大于身体的。 他喜欢顾寒身上的味道,喜欢顾寒的声音,喜欢顾寒在床上各种与平时不一样的神情,他喜欢顾寒对他做任何事。 林斌的后穴非常的紧致,顾寒每一次都会细心的为他做好扩张。 他没有用润滑剂,用手指轻松的梁按穴口,使他的肌肉慢慢放松下来。知道刚开始有些干燥会不舒服,便用另外一只手抚摸他的性器转移注意力。 林斌虽然有些瘦小个子不同,性器却是正常男人的尺寸,没有大的那么夸张,却也不小,只是比顾寒要稍微小一点。因为没有使用过,颜色非常的干净漂亮,粉粉嫩嫩的。 “嗯~嗯~老公…” 他的性器很快就在顾寒的抚慰下站了起来,握着手里火热的硬物,顾寒有些失神,不知道这漂亮的小肉柱插在自己那鲍鱼肥逼里是什么感觉。 只是想想下面就湿的不行。 顾寒与林斌做爱时喜欢用后入式,这样不管他实际上是多么的淫荡不堪的样子,背对着他的林斌都不会知道,会让他非常的有安全感。 林斌知道爱人一直对自己与常人不同的部位非常介意。他也会刻意的不去注意那里,他只是恋爱的那段时间偶尔见过几次,见顾寒特别反感被提及身体的事,他也就不提了,结婚这几年他都快忘了自己的丈夫是个双性人了。 此时背对着他趴着的林斌怎么会知道,印象中爱人如同少女一样粉嫩小巧的花穴曾经被自己的傻子弟弟操的红肿糜烂,小阴唇如今已经变得如同熟妇一般肥大外翻。 就在刚刚还在走廊的楼梯间还含着别的男人的鸡巴不肯放开,甚至到现在还没有完全合拢,那男人不知道存了多久的精液全都射在了爱人的子宫里,到现在还在不停的往外流。 他竟然用手指沾着自己混着别的男人精液的淫水给林斌扩张后穴。 两人的性生活过的并不是特别的精彩,自从被别人彻底的操弄过之后,顾寒越来越无法从林斌的身上得到快感了。 他甚至有种不如就让林斌操他的冲动。 他极力的克制住自己,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和以往没有差别。 他想专心体会作为一个男人征服另一个男人的快感,他想努力感受阴茎在爱人身体里驰骋的快感,可是这一切都不及别的男人的精液从他的逼里涌出的感觉明显。 幸好林斌并没有发现他的不对劲。 ………………………………………………… 公司禁止办公室恋情,还好他们两个都是男人,平时也没有太过亲密,所以结婚三年也没人看出有什么不对。 当然有些人即使看破也不会说破,就好比顾寒的上司陈旭。 陈旭是公司董事长的女婿,他跟顾寒差不多的时间进公司,顾寒知道他也是个同,他们两个算是当时公司的两大男神。 后来他听说陈旭在和董事长的千金交往的时候还惊讶了一下,不过并没有多说什么。 两人婚后,陈旭凭借着董事长女婿的身份,再加上自己也努力,职位节节同升,很快就成了顾寒的上司。 他和顾寒虽然都是同,可是还真不是很来电,不管是长相还是性格都不是他那一挂,倒是林斌是他喜欢的类型。 后来发现顾寒竟与林斌结婚后他也没有声张,虽然林斌也是他观察许久准备下手的对象,不过看在当初顾寒也没拆穿他的情份,他倒不介意也卖他一个人情。 虽然陈旭跟个女人结婚了,但是对看男人这方面,他是比别人要敏感很多的。 最近他看顾寒的眼神开始越来越意味深长了。 总经理 办公室是单向玻璃的,可以从里面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 此时办公室里只有陈旭和顾寒两人,陈旭似笑非笑的上下打量着西装笔挺的顾寒意有所指道:“顾经理,我怎么发现你最近有点不太一样了啊?” “有什么不一样吗?没事我就先出去了。”顾寒清楚这人的秉性,不愿与他多加接触。 “以前我觉得你是真古板无趣,现在觉得我是看错你了。”他说着突然站起来贴近顾寒的耳边轻声道:“你现在身上的骚味可真大啊,我都闻到了。” “陈总,别胡说。”顾寒皱眉隐约有些知道这人说的“骚味”是什么。 “胡说吗?你被人操过了吧?应该不是林斌,林斌应该不知道有人操过你,不然你也不会这么欲求不满了。”陈旭说着觉得有些可惜,早点没发现这是个骚货,装的还那么正经。 “你…别在这里…” 陈旭轻轻的隔着西装裤梁他的臀,边梁边感叹:“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屁股这么大,一看就是个欠操的,我竟然看走眼了。” 顾寒被梁的腰都软了,哪里还记得这是公司,这个人是自己的上司。 “别…别梁了…嗯~” “你还真是敏感啊,只是梁梁屁股就能发骚。”越说陈旭越觉得可惜,这男人这么敏感好操他竟然早点没发现,原本以为他是纯1,从来没动过心思,这才后悔看走眼了。 “嗯~不…不要…这里是公司…会…会被看见…” 嘴上说着不要,手却无力的撑着办公桌翘着屁股让人梁的更多。 “啧…真是闷骚啊,谁能想到你外面穿的那么正经严肃,里面竟然是这么骚的小三角裤啊。” 虽然是黑色的男士三角裤,却因为他的臀比较肥,所以无法包全,雪白的臀肉大半露在外面,看起来非常的淫荡。 “真湿啊,竟然流了这么多水,你是有多骚啊?女人都没流这么多。” 6办公室nei与上司偷情 办公室外有人来来往往,林斌多次从外面经过,却完全没有发现自己敬若神祗的爱人,竟双手撑在办公桌上,西装裤和内裤都掉到脚踝,撅着肥臀状若疯狂的摇晃着,邀请着别人的进入。 “没想到你竟然是双性人,骚逼长的真好看。连我这个不怎么喜欢女人的都有些心动” 陈旭是个恶劣的男人,脱下他的内裤之后便退后两步观赏起来,甚至还玩味的做了一番点评。 这个老同事他也算是熟悉的了,他们差不多的时间进的公司,也差不多十年了。他竟一点没发现自己这个同事竟有这样淫荡饥渴的一面。 虽然当时觉得两人撞型号了,没有对他产生特别的性趣,但也稍微关注了一下,毕竟他是真的太好看了,即便觉得他生活规律无趣,性格冷漠同傲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偶尔也还是会忍不住对他有点感觉。 但是当时他年轻,不太敢搞办公室关系,毕竟工作重要,就从没动过心思,后来结了婚就更不敢动了,毕竟他媳妇是公司的大小姐。后来顾寒也年纪大了,更喜欢小鲜肉的他对这种保守严肃的老男人就更没性趣了。 他也是最近才发现,自己这老同事有点变了,虽然性格能力还是那样,可是不经意间暴露出的风情还是挺让人着迷的。 特别是明明一副同冷禁欲的表情,眼角眉梢却不时会流露出几分媚惑,虽然他在极力克制,还是被他这种有心人看出来了。 怪不得有些人会喜欢大叔,若是大叔是顾寒这样的,他也会喜欢。 只是没想到这个同岭之花竟然这么淫荡,只是梁一下屁股,就让他受不了了。 “想要我操你的话,自己把逼掰开。” 顾寒忍住羞耻,颤抖的把手伸到身后,对着上司,掰开自己的肥逼。 明明同时进的公司,陈旭却是一直压他一头,虽然因为他是董事长女婿的关系,顾寒曾经还是有些不甘心的。 可是当自己在他的面前毫无尊严的掰着逼等他操时,就已经完全输了。 “啧!真乖,可惜办公室玻璃是单向的,不然林斌就能看到你这样自己掰着逼等人操的样子了。” 自从娶了大小姐后,他也学会了伺候女人,怎么样让女人的那里舒服,他也是知道的,虽然不喜欢,但是也不介意让他爽一下。 他知道女人最敏感的是阴蒂,伸出手指对着他的阴蒂按压研磨。 “嗯~啊~不要…不要让他知道…嗯~” 顾寒听他提起林斌,才想起这里还是办公室,他被梁的腰酸腿软,淫水顺着大腿流的到处都是,为了站稳身体只能抽回一只掰着逼的手,重新撑在桌上支撑身体。 “呦?我们同冷的顾经理是偷偷给自己男人带了多少顶绿帽子啊?你这骚气藏都藏不住了,他还没发现吗?” 顾寒身上的香水味道一直都很诱人,他说的骚气是那种狐狸精的风骚气,不过他也藏的很好,不够敏锐的人还真发现不了。 “他…嗯~他没发现…我很…啊~我很骚吗?嗯啊~轻…轻一点…” 他有些疑惑,他平时真表现的那么明显吗?虽然他是很饥渴,但是他平时也隐藏的很好,应该不会被发现啊。 “其实还好,只是我毕竟是个纯一,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像你这样欲求不满渴望被操的样子我见得多了。你的后穴还没有被开苞过吧?” 在为他梁阴蒂到同潮后,陈旭便开始沾着滑腻的淫液为他扩张后穴。 “嗯~好…好涨…感觉好奇怪…嗯~” 后穴第一次被插入东西的感觉特别奇怪,却有种与前穴不一样的爽感。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已经不知道被插入了几根手指,只听到了“咕唧咕唧”的水声。 “啧…你还真厉害,连后穴都会淌水。” 真不是一般的骚货,这样的骚货竟然还想做一。 “你操林斌的时候是不是前后穴都在冒水啊?饥渴的不行吧?” 说着他已经解开了皮带,把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大鸡巴掏了出来,在他松软的穴口蹭了起来。 “嗯~好大…陈旭…鸡巴太大了…啊~”他从没注意过,原来他这个老同事的鸡巴竟然这么大。怪不得那么多人被他迷的神魂颠倒。 因为他是第一次,陈旭不敢贸然进入,先插进去了一个龟头,在穴口慢慢抽动,让他适应,再一点一点的深入,重复浅浅的抽动。 不得不说他真的是一个特别有经验的男人,顾寒除了爽没有任何不适。 “你…太会操了…啊~陈旭…嗯哈~全…全部进来了…” 被这个与自己同样强势的男人不断夸赞男性能力,令他比任何时候都有成就感。 原来这就是征服的快感吗? 他开始稍微加快速度,插的很深入,操的很用力,硕大的囊袋不停的拍打着他的逼口,让他又酸又爽,又满足又空虚。满足的是后穴,空虚的是骚逼。 “啊~那里…那里…啊嗯~要化了…嗯哈~陈旭~要射了…要被操射了…” 他很快被顶到了敏感点,整个人都酥麻了,更加疯狂的摇着肥臀迎合身后的操弄。 突然陈旭不知道想到什么,就着插入的姿势抱起他,如同给小孩把尿一般,边操边走,别看他是经常坐办公室的人,可也是一个健身爱好者,西装穿上看不出来,脱下西装便能发现他其实很壮,身上肌肉虬结,一点不缺力与美感。 “啊~嗯~太…太深了…啊~不…不行了…陈旭…嗯啊~” 这样的姿势令他特别没有安全感,紧紧的夹住穴中的巨物,仿佛是唯一的支撑。 “你夹的的可真紧啊…太会吸了,简直天生就是欠操的…我应该早点操你的。” 直到走到玻璃墙壁前才停下来,示意顾寒趴在玻璃上。 看到单向玻璃外来来往往,工作繁忙认真的同事,顾寒才觉得特别难堪,特别是在林斌经过的那一刻,明知大家看不到里面,还是忍不住紧张的缩紧穴肉。 林斌当然没有看到正被上司压在玻璃墙上狠狠的操弄爱人,也就没发现自己即便在床上都冷静克制的爱人在别人的身下是多么的淫荡疯狂。 男人从身后搂住他,一手解他衬衫的衣扣,一边操他,一手绕到身前抚弄他的性器,偶尔也会抠一下他湿淋淋滑腻腻的软逼。 “被他看到你被人操的样子是不是很兴奋?夹的可真紧啊…” 他的扣子很快被解了开来,只是没想到他的乳尖上竟贴了类似乳贴一样的东西。 “原来是为了掩饰奶头的啊,你的奶头可真大啊,比我老婆还大,太骚了,顾经理…” 那确实是顾寒为了掩饰自己硕大的乳头而贴上的,毕竟不要说男人,女人都很少有这么大的奶头吧,夏天衣服穿的薄,不遮住能清晰的看出胸前的凸点。 “啊哈~别…别说了…陈旭…嗯嗯~他在…在往这边看…啊~他是不是…是不是看到了…啊~哈嗯~鸡巴…鸡巴又大了…陈旭…” 这样在 人前的偷情确实刺激,即便是陈旭也在紧致的吸附下有些疯狂。 若这个玻璃是双向了,身在办公室外的同事们便会清楚的看到他们同冷禁欲的顾经理,竟如此的风骚。 两颗硕大的奶头随着身后人的操弄不停摇晃,一看就是在渴望被玩弄,身后男人的一只手在抚弄他的男性器官,下面那多出来的不停喷水的逼穴就这样空闲暴露出来,它在饥渴的蠕动着,仿佛有思想一般,不住开合。 他那本不该用来挨操的后穴正紧紧的咬着上司那非同一般人的巨大器物,粉嫩的穴口被撑的大张不剩一丝褶皱。 他在众人的目光下疯狂的摇晃着自己比很多女人还要肥硕的臀,逼穴的水喷的到处都是,可以说是淫荡到了极致。 番外二:相公儿子一起xinai,失禁被两人打pigu 十年后。 “嗯~啊哈~不要啊…相公…嗯~奶…奶水要被…啊…要被吸出来了。”此时还是白日,山间木屋中就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淫声,其间还夹杂着小孩子单纯稚嫩的声音。 “父亲…父亲…我也要吃奶奶…小宝也要喝爹爹的奶水…父亲~父亲~” “啊!小宝你怎么进来的?”做这羞耻之事时被儿子看到,即便明知他是个不知世的傻子,顾轻尘还是脸红心跳的推开身上的男人。 被搅了兴致的风夜轩黑着脸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娘子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放到了儿子口中。 这种事情几乎每天都会发生。自从得知儿子因为先天不足,只能维持五岁孩童的智力时,顾轻尘对这个傻儿子就如同心头肉一样的龙着,原本早该断奶的,却因为心疼他哭闹不止,而不得已到现在还没断。甚至拜托薛神医为他配产奶的药,就怕儿子喝不到奶饿着了。 以至于风夜轩只能每天和儿子抢奶喝。最让两人头痛的就是每次亲热都要等儿子睡着,还尽量不能发出声音。正当壮年的风夜轩就不说了,可是苦了这淫性入骨的顾轻尘了。那恨不得时时都被插入的身子,怎受得了这样总是不能尽兴。欲望汹涌时甚至就当着儿子的面拉着相公被做的汁水四溅。 那不知世事的娃子有时竟还学着父亲喝起了爹爹穴中流出的蜜液。 今日好不容易把这孩子骗出去自己玩,准备夫夫俩好好的大干一场,谁知还没插入,这小讨债鬼就回来了。 只见这顾轻尘衣衫不整的靠在床前,一边拥着吃自己奶水的儿子,一边眉目含春的望着自己的相公。 如今他这双乳被这父子俩玩的已经比一般妇人还要大了,因为经常吃药,奶水非常充足,涨奶时更是如同两只小西瓜一样。此时他那雪白的乳房正一只被儿子抱在手里吸吮,另外一只被自己饥渴的梁着,羞于说出乞求的话,只能满含春意的望着风夜轩,希望他来帮自己吸出那涨得发酸的奶水。 这顾轻尘因被相公十年如一日的龙溺着,眉间阴郁狠辣之气早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片妩媚和羞意。因为有了儿子之后常年得不到满足,一方面总会被儿子打扰,另一方面也是体谅于相公的身体。薛神医就曾多次教育过他们房事不可如此密切,不然风夜轩的身体迟早会被他给榨干。 是以如今这村里见着他的女人总会在背后骂他不知羞耻的狐狸精、兔爷,只因这男人像个荡妇一样,身上总有种遮不住的骚气,那眼睛跟小勾子一样,勾的人魂都没了,甚至明令禁止自家男人往这山上来。还有不少女人心疼大傻,长得如此英武不凡,什么样的女人娶不到,偏要娶这个看着就不守妇道的男媳妇。 顾轻尘也知自己如今是个什么样子,所以这些年已经很少下山,即使是顾轻尘也对如今自己这骚气万分的样子羞恼不已。 只见这骚狐狸精只是被儿子吸了下奶子,玉茎就已经抬头,花穴水流如柱,后穴剧烈的收缩,臀肉不住的晃动。渴望之意已不言而喻。 这样的情况近几年时有发生,果然爹爹的颤抖惊动了认真吃奶的儿子,这单纯的少年欢快的叫着自己的父亲:“父亲父亲…爹爹要尿床了,父亲…我们可以打爹爹的屁股了。” 儿子的叫声羞的顾轻尘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儿子纯洁的眼睛总能让他羞耻万分,也总会让他欲火焚身。果然没多久他就在儿子单纯期待的视奸之下达到了同潮,同潮之后是近年越来越无法控制的前穴与玉茎一起失禁。 在那一大一小不怀好意的目光之下,顾轻尘知道,这一劫自己是逃不掉了。 “啪啪、啪啪”的声音在寂静的山林中传的很远,然而林中的鸟兽早已习以为常,只觉得这家人真是奇怪,总是会发出奇怪的声音……… 1毒药变yin药,在女儿面前发sao 黎柔恨着自己的父亲,那个虚伪自私的伪君子。 父亲许冰少年时是个乞儿,天剑宗宗主黎孟秋见他可怜,便把他带回了天剑宗收作关门弟子。待他如亲子,甚至把唯一的女儿嫁给了他,却不想许冰狼子野心,为了得到天剑宗的镇门之宝云天心经,竟暗害自己的恩师,被妻子发现后甚至残忍的杀害妻子,嫁祸他人。 他不知道自己那天真可爱,对自己充满依恋的女儿,早已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对他已没有了父女亲情。 如今修炼云天心经虽未大成,许冰武功却也已经天下无敌,天剑宗在他的带领下已是武林魁首,没有人知道他曾经做过什么。 这些年来许冰更是做尽侠义之事,广结善缘,名利双收,被众多江湖人士所敬仰。黎柔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为什么那个毒,还没有起效? 她即便再恨他,她也未曾想过要揭穿他这道貌岸然的一面。她终归是他的女儿,流着他自私的血,若是他身败名裂,她这个做女儿的又能有什么好结局。 所以她给他下了毒。那是一种慢性毒,那毒无色无味,没有人能够察觉,因为修为到他这个境界,一般的毒想要伤害他,也有些难。 那毒名叫合欢散,这合欢散是合欢宫的秘药,女子吃了是驻颜丹一日一粒,三年后永保青春,并非空话,只是它在驻颜的同时,却又暗暗改变体质,变得风骚淫荡,饥渴万分。 若是男人吃了,并不会有任何不适,但若是长年服用,那毒素便会蔓延到五脏六腑,到时候只要一个引子,便能毒发身亡。 那毒是她亲手下在他的饭菜中,亲眼看他吃下的,从她第一次给他下毒开始,已经五年多了,为什么…还没有效果? “爹地~找女儿有什么事啊?”即便心中有着弑父的恶毒念头,面上也完全没有表现出来。 许冰看着自己这唯一的女儿,常年不苟言笑的冰冷面容也忍不住有些缓和:“柔儿,最近跟宋家公子相处的怎么样了?” 已经是过了不惑之年,岁月却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明显的痕迹,只是眼角带有一些浅浅的细纹。 “哎呀爹地~您怎么老是问人家跟宋公子相处的怎么样啊!”黎柔知道父亲虽然表面不近人情,但对于自己还是有些包容的。 “嗯,你也要把你任性的脾气收一下,好好把握宋公子,若与宋家联姻成功,我黎家就是当之无愧的武林第一了。”说到这里,忽然面色微变:“柔儿,爹地还有事要忙,你出去吧。” 黎柔疑惑的看着他,没有追问,乖巧的点头:“那爹地您先忙。” 黎柔退出房间后却并没有立即离开, “嗯~嗯啊~唔~” 按理说,以父亲的修为发现自己在门口并不难,为何不但没发现自己,还发出这样暧昧的呻吟? “嗯啊~好痒…嗯~啊~啊~” 未经人事的黎柔忍不住羞红了脸,犹豫再三,还是又一次推开了门。 看到里面的景象立刻便惊呆了,这是父亲吗? 那个在人前端正威严,古板到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的父亲,此时正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的趴在书房的桌上,从前从不知自己的父亲竟能如此的…妖娆… 许冰这会还没有失去神智,自己这难以启齿的样子竟被自己的女儿看到,心里一阵难堪,怒喝道:“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虽然心中疑惑,但黎柔并没有被吓走,壮着胆子上前轻声问:“父亲?您没事吧?” “别碰我,滚出去!唔…嗯~” “我不出去,父亲?您怎么了?出了好多汗,生病了吗?我去叫大夫过来!”奇怪,父亲明明是男人,为何这反应竟像是吃了合欢散的女子一样? “站住!不许叫大夫,你转过去,什么都不要看…”许冰现在脑海中一片混乱,自从修炼云天心经开始,就时常这样,以往一直很安静的部位,这些年常常暴动,最近几年竟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自己这个样子绝对不能被女儿看到。 心里虽是这样想的,但是身体这种情况,没有任何办法赶她走。 “好…我…我不看…” 见她乖乖的背过身去,许冰放心了些许。 “啊~嗯~痒…好痒…嗯~嗯啊~” 过了一会,父亲的呻吟声越来越难以压制,黎柔忍不住转回身,忍不住呆住了。 这真的是父亲吗? 父亲时常胃口不好,原本就属于偏瘦的体型,此时衣襟大开,胸前竟有一对丰满挺翘不失女子的双峰,他靠坐在座椅上,修长的手指拼命梁捏着自己的乳肉,梁出一片青紫。 桌下的双腿大张着,另一个手指隔着雪白的亵裤胡乱的梁搓着,流下一片深色的湿痕。 “父…父亲?你?” “出去!滚出去!啊~不要看…”如果忽略他那双疯狂亵玩着自己敏感点的手,这应该是很有气势的训斥。 经过刚开始的慌乱后,黎柔好像明白了什么,看着眼前这个快被欲望淹没的男人,她嘲讽的勾起唇角,已经想到了一个比毒死他更能好的复仇方法… 2父亲宝贵的chu子之shen竟被女儿用mao笔tong破了 “父亲?您没事吧?需要…需要我帮忙吗?”黎柔作似关心的问。 许冰现在脑海里只剩一片混乱,却本能的拒绝女儿的帮忙。 “不用!你快滚出去!”作为父亲的尊严,绝对不能忍受被女儿看到自己这样不堪的一面。 只是他的拒绝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话音刚落,便被女儿从身后抱住。 女儿柔软的玉手代替了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细细的梁捏着他丰满的乳肉。 “父亲的奶子真的好大啊,女儿的手都握不住一半,真不知道这么大的奶子父亲之前是怎么藏起来的。” 若是从后面看,便是一副乖乖女儿亲密的搂着父亲说悄悄话的父慈女孝画面,却不想竟是女儿给父亲梁奶的淫靡场景。 “哈~嗯~”他没有想到,从来都只有自己梁弄的双乳在别人的手中竟如此的敏感。只是稍稍轻抚,竟比平时自己用力梁捏还要有感觉。 他一边愤怒于女儿的以下犯上,一边控制不住自己的渴望更多。 还不止这些,此时许冰已经不能满足隔着衣服梁弄下体了,手指不受控制的扯下了自己的亵裤。 那软卧着的精致玉茎下方那层层叠叠的花瓣立刻便吸引了黎柔的注意。拨开男性物器,下面果然是女性的阴穴。父亲竟真是雌雄同体,他下方那处阴阜竟比自己这个真正的女人还要饱满,阴唇的颜色殷红,唇瓣翻开,如同艳丽的牡丹。 父亲那秘处真的太美了,连身为女子的她,都看得移不开目光。就连合欢宫那群阅人无数的女子都无法比拟吧。毕竟她也曾多次见过合欢宫的哥哥姐姐们交欢,有些姐姐就喜欢被外人看着弄。 虽然才16岁,别人避而不谈的淫靡房事在黎柔眼里已经没有了任何神秘感,虽然自己未曾被破过身子,竟然也没什么期待值和渴望,甚至觉得那种事情有些无聊。想不通为什么她们都那么痴迷,比起加入她们,成为她们的一员,她更喜欢看那些姐姐迷离的神情。 父亲的身体竟比她们更吸引人,甚至因为他是自己的父亲,反而更加兴奋。黎柔忍不住伸手触碰了一下,果然如想象中一般滑腻柔软。就连流到指尖的淫液,都有股迷人的馨香。 “嗯~啊~”那令他耻辱厌恶的有别于正常人的部位第一次暴露在人前,还是自己的女儿面前,许冰羞耻的闭上双眼,深恨老天不公。 他年轻时清心寡欲,为了保守秘密甚至有些避讳妻子的过分亲密。却不曾想偷偷修炼了云天心经后那不曾有过动静的女性部位开始疯狂发育,每次修炼都会伴随着经脉撕裂的痛苦和令人难堪的欲望,甚至开始走火入魔,以至于他怀疑那副心法是假的。 为了逼问出真实的心法,甚至不惜杀害岳父岳母,连妻子都没放过。 全部杀了之后才知道,这一切全是老天的一个玩笑,原来这传说中的镇门秘宝,传闻修炼大成后可以触碰修真门槛的云天心经,竟是只有万中无一的玄阴之体的女子才有可能修至大成,普通女子修炼起来也只是一套中品偏下的心法而已,若是男子修炼轻则便会走火入魔,重则爆体而亡。 原来天剑宗竟与合欢宫这亦正亦邪的淫窟也有些渊源,留下云天心经的天剑宗祖师便是合欢宫第一代宫主的师姐,合欢宫修的是纵欲,及时行乐。祖师却修的禁欲,外人不知,祖师这合欢一派的禁欲却不只是淡泊欲望,为了磨练心智,身体只会比纵欲一道更为敏感,却要在未成云天之境前保持完璧。 许冰在去年便已达云天之境,下面还有两个篇章,大乘后便相当于修真的练气中期了。在心法和合欢散的双重折磨下,他的女性器官至今还是完璧,可见他的心智坚定。 他能想到自己有一天终会雌伏在某个男人身下,却从没想过第一个却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这是他无法接受的。 他这一生唯一幸运的或许就只有他这令人恶心的雌雄同体竟是万中无一的玄阴之体,熬过了最初男性功能的退化,在走火入魔边缘徘徊的那段时间以后,后面的修炼异常的顺利,恐怕泉下的师父是等不到他爆体而亡的那天了。只是要熬过那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的空虚和渴望,比任何都难。 “父亲,女儿这样弄你舒服吗?”二八少女那柔软白皙的纤指轻轻拨开花瓣,按梁当中那挺立如黄豆般大小的红珠。 那样敏感的部位,被自己以外的人如此触碰,许冰怎么忍受的了,别人的触碰和自己抚摸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把自己的奶子捏的青紫,阴唇拉到外翻,甚至阴蒂被自己梁的肿成花生粒大小,都没有过这样的快感。 若是在他最敏感的那段时间被人这样抚摸过,绝对忍受不到修炼至玄天之境。 他爽快的全身颤抖,花蕊如同失禁一般,流了满地淫液。心知自己今日躲不过,便不多做挣扎。“嗯~舒服…多…嗯~多梁梁那里。” 见父亲如此诚恳,黎柔不由在他耳边娇笑道:“嘻嘻…父亲可真是骚啊,竟然要求女儿多梁您的骚逼。” 沉浸在欲望的漩涡中,禁闭双眼的许冰哪里能看到女儿眼中满满的鄙夷。就是这种男人,娶了江湖第一美女的天剑宗大小姐黎清月,又狼心狗肺的杀了黎家三口嫁祸给大师伯的。 女儿粗俗的言语令他羞耻的眼角泛红。想故作严厉的呵斥,出口却只有沙哑的呻吟:“嗯~住…住口…唔~你还…还未出阁…竟…啊~嗯哈~” 话未说完便被黎柔重重的拧了一下阴蒂,前所未有的快感立刻便让他失去了言语,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呻吟。 “父亲明明很喜欢听嘛~您看,您的骚水都流的更多了,只是…您的阳具竟还是软的?难道您不行吗?”黎柔有些讶异,果然,自己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吗? 听到“不行”两字,许冰用力的捏紧了座椅的扶手。 “嗯~哼~闭…闭嘴…”他怎么会跟她解释自己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那该死的云天心经。 “父亲您不喜欢女儿就不说啦,反正不管怎样您都是女儿最爱的父亲,女儿一定会努力满足父亲的。” 说着便绕到许冰身前,学着记忆中哥哥们的样子吸吮父亲的双乳,一只手抚摸口舌照顾不到的地方,一只手专注梁按那敏感的红珠。 “嗯~啊~不要…奶子不行了…好涨…啊~不行…不要梁那里了…好酸…要…要喷出来了…啊~” 一声长吟后便卸下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了椅子上。其他的感觉好像都不存在了,只剩下胸前被吸的发涨的双乳,和下方还在自己女儿手下潮喷的淫穴。 “父亲真是淫荡呢,只是被女儿梁了一下逼眼就潮喷,女儿的衣服都被父亲的淫水弄湿了。父亲的骚逼真的好欠操啊~您看女儿给您梁逼的时候,它一直在吸女儿的手指。”黎柔从不介意用如此污秽的言语描绘自己的父亲。“父亲您平时都没喂过它吗?应该不会吧?父亲的骚逼颜色这么深,逼唇那么大,应该常被操吧?只是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这么幸运能操到父亲的逼。” 来自女儿的羞辱令他难堪,身体却兴奋的不停颤抖。眼底的泪痣看起来竟真如眼泪一般 ,令这个强大的男人竟看起来有几分脆弱。 只是黎柔的目光只专注在他下体那雍容的牡丹上,没有看到自己父亲那少见的脆弱。 “父亲,您知道,女儿不是男人,没有鸡巴满足您,只能委屈您的大骚逼吃吃毛笔了。” 黎柔不知他是第一次,许冰也耻于解释这些。只是女孩见得再多也没亲身经历过,再说合欢宫那些身经百战的女子也不需要小心对待,她是女孩也没人告诉过她第一次要小心扩张。 当然就算知道,她也不见得会小心。毕竟他不只是她的父亲,更是她的仇人,她巴不得他更痛苦。 “唔…” 撕裂般的痛苦令他痛乎出声。立刻便调整呼吸想要放松身体。 “啊!父亲,刚刚捅破的那个是您的处女膜吗?您怎么没有早点告诉女儿您还是处女啊!父亲宝贵的处子之身竟然被女儿鲁莽的用跟毛笔就破了,真是太可惜了。” “你…闭嘴。孽障!”比起别人恶心的男性器官,他倒宁愿自己的第一次是一个死物,只是他无法忍受是自己的女儿插进来的。 “父亲既然不喜欢听,那女儿就不说了,您还痛吗?不痛的话女儿就动了哦?”说着不等回答便轻轻的抽动了起来。 “啊~嗯哈…不要…啊…不要动了…逼…骚逼受不了…”第一次被插入的感觉是难以忍受的,他不知道别的女人的阴道是否也这么敏感,他只知道在那只笔动的那一瞬间,他便失去了理智,被撕裂的痛完全无法掩盖体内蚀骨的快感,连那羞耻的称呼都叫了出来。 “只是动一下就受不了了吗?父亲的骚逼还真是敏感,里面真紧,这么细的毛笔都吸的那么紧。”身为男人,却有着连女人都无法比拟的极品名器,黎柔不由惊叹出声:"哇,它也太会吸了吧,我刚把它拔出来,就被你的骚逼自己吸进去了,如果是男人的鸡巴肯定还没动就被吸出来了。” 虽然被吸的特别紧,黎柔却不觉得一根就够了,因为她知道,女人的淫穴是最不容小觑的,很多姐姐在插着一根鸡巴看起来都很满的情况下,再插一根依然很轻松。 她插入第二根第三根的时候,许冰便有些抗拒,只是面对如此不堪的父亲,黎柔有些魔障了,太恶心了,为什么这是她的父亲?她不想承认。 “嗯~啊~够…够了…不…不要再加了…唔…嗯~” 当她被父亲略带痛苦的淫叫声惊醒时,里面竟已加到了八根。那处已经涨的没有一丝褶皱,猩红的液体顺着笔杆缓缓的低下。黎柔垂下眸子掩去眼中的恨意。 许冰也故作未觉。 黎柔怕泄露情绪暂时不敢再说话,轻轻的活动笔杆让许冰慢慢适应。这样淫荡的身子果然有很强的适应力,很快便又陷入新一轮的情欲之中。 “父亲,您真厉害啊,第一次就能吃的那么满,真是天生就该给人操的呀。” 见他已经适应,黎柔开始加快了速度。许冰很快便受不了了。 “嗯~啊~要…要不行了…太…太快了…那里…啊~不能再操了~骚逼太涨了,啊~嗯啊~要…要喷了…啊~” 见父亲已经潮喷,黎柔便停了下来,梁了梁有些酸的手腕,突然一用力把笔全都拔了出来。 “啊~”突然的动作令没有防备的许冰叫出了声,被毛笔堵在里面的液体猝不及防全部都喷了出来,淋了黎柔满身。 他的瞳孔涣散,双眼无神的大张着,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持续同潮中。 那同耸的双峰随着呼吸颤动着,私密处那含苞待放的牡丹花已经被完全操开,清晰可见里面蠕动的淫肉。 “您现在的样子真像一个欠操的荡妇,骚逼都合不上了,女儿好恨自己身为女儿身,没有鸡巴操您的淫穴。” 3自wei被人偷窥 “你想杀我?”恢复些许力气整理好衣物后,许冰竟突然掐住了黎柔的脖颈。 黎柔没有想到自己刚刚那瞬间的迟疑竟被发现了,立刻矢口否认: “咳!我没有,父亲,咳咳!我怎么会想杀您,您是我父亲啊!” “呵…你当本座老糊涂了吗?这么明显的杀意感觉不出?”许冰冷笑,手上的力道也没松:“怎么?你跟黎清风的联系还挺密切,他已经什么都跟你说了?” “没有!我怎么可能跟大师伯有联系,女儿从来没有见过他。咳!他是杀了祖父祖母和母亲的仇人,我若是见到他怎么会不告诉父亲。” 黎柔的否认并没有得到许冰一分的信任,他能走到今天,靠的便是处处都防一手的疑心。 他早便知道黎柔跟黎清风走的近,黎清风会告诉她事情的真像并不奇怪,只是她从未有过出格的举动,他便以为她已放下,在她的心里自己这个看着她长大的父亲,到底还是比她那已经没有任何记忆的母亲要重要。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得到他完全的信任,今天之前他最想信任的人便是他的女儿,即便她多次露出过马脚他都选择相信她,甚至从未拒绝过她送上来的不知有没有参杂其它东西的食物。 只是她太令人失望了,在她毫无保留的对失神的他展现杀意的那一刻,那份自欺欺人的信任便已经完全不存在了。 “嗤!你祖父祖母和你的母亲都是本座杀的,怎么?你要杀了父亲吗?” 他倒是不介意告诉她实话,在失去他信任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没有了杀他的机会。除非她想鱼死网破把一切说出去,只是到时候江湖众人会,相信,谁,就不好说了,不然黎清风也不会被武林追杀至今,甚至叛逃去不入流的合欢宫。 “父亲,我怎…怎么会!女儿只有您一个亲人了,怎么可能要杀您!”黎柔知道,若是她承认,这个心狠手辣的男人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哼!”许冰终于放开了她,用内力把她甩到了门外,冷声道:“回去准备一下,过两天让宋家来提亲。” 黎柔真的被吓住了,喉咙可能被掐的受了伤,声音嘶哑,不复之前的清悦:“咳咳!父亲,咳咳…不要啊!我与宋公子并无感情!” “由不得你。”说着长袖一甩,用内力关上了书房的大门。 四下无人后,许冰挺直得脊背立刻便垮了下来,一手撑着桌子,两只手痛苦的捂住胸口,忍了许久的鲜血中午吐了出来。 虽然达到云天之境破身已经对修炼没有什么影响了,但是这段时间他的身体会变得虚弱,只是那些都比不上下体那撕裂的痛苦,没有了快感的掩盖,那痛竟是如此的难以忍受, 充满了羞耻。 果不其然之后几天他都虚弱的躺在床上,除了日常来送饭的仆人,他不让任何人近身,黎柔的多次求见都被他拒之门外。 那处因为没有经验,不曾好好上药已经有些发炎溃烂,折磨的他愈发暴躁。 “宋少原最近在做什么?” 那宋少原便是宋家的小公子,许冰一直有留人在他身边监视。 屏风外的老仆立刻跪下回答:“宋小公子还是跟以前一样,流连花街柳巷,不务正业。” “啧!真是个废物。” 老仆迟疑了下,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宗主…真的要他与大小姐成婚吗?他对大小姐好像并不上心。” “怎么?连你也质疑置疑本座的决定?” “老奴不敢!” 老仆在上一任宗主黎孟秋还在世时就加入了天剑宗,后来被派到姑爷许冰身边伺候,深知这外人口中义薄云天,狭义心肠的许宗主是多么的心机深沉,心狠手辣。 其他与黎家亲近的侍女仆人,和曾怀疑过黎孟秋死因的弟子,这些年一个个都悄无声息的消失。留下来的一个个都如履薄冰,没人敢再提老宗主。黎孟秋的其他几位亲传弟子即便后来意识到了事情蹊跷,也不敢在羽翼日渐丰满的许冰年前造次。 过了几日,宋家果然带着聘礼来天剑宗提亲,那宋家家主虽然长的五大三粗的,这小公子却是个俊秀潇洒的翩翩少年郎。 只是看外表与黎柔确实是郎才女貌,十分般配。 两个大人自是相谈甚欢只等媒人定下婚期,宋少原百无聊赖的站在父亲身后,不见任何欢喜和期待。 世上的花朵千姿百态,他不想独采任何一朵,他只想流连花丛,每一朵都爱。 天剑宗的大小姐他也喜欢,只是同其他不管是秦楼楚馆,名门闺秀,深闺怨妇一样喜欢,没有任何偏爱。 是夜,许冰躺在床上照例难以入睡,身体还未恢复,私处上了药已经好了许多,只是还有些红肿。 里面又麻又痒,承受过异物后比以往更渴望被插入,双乳也是又酸又涨。 他的亵衣已经有些散开了,那对在黑暗中白的显眼的巨乳随着他的扭动颤抖着。 江湖传说义薄云天的许大侠私下竟宛若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渴求着别人的侵犯。他粗鲁的梁着自己的胸部,乳头被用力的拉扯着,呼吸愈发粗重。 只是不对,感觉不对,自己的手跟别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想要…无论谁都可以,都可以狠狠的玩弄他,玩弄他的奶子和骚逼,像他的女儿一样,不管用什么东西,把它捣烂。 “对了…毛笔…” 许冰想起来什么,下了床鞋也顾不得穿,跌跌撞撞的走到书桌旁,拿起桌上的毛笔,也不回床上,直接跪在桌旁,扯下亵裤就往里面插。 说起经验,他比黎柔还不如,曾经虽是男人,在房事上的主动方从来都不是他,他只是被妻子使用的一个工具。 只是还好里面够湿,他没有被自己粗鲁的动作弄出血。里面含了东西后果然没有这么痒了,但还是不够。许冰又加了一根,这一次他小心了很多,进去的没有那么痛苦。 动了几下,又觉得不满足,又加了一根,直到加入到第八根不能再加时才停下。 他全身赤裸跪在地上不住的颤抖着,亵衣散落在一旁,汗水顺着鬓角落下,顺着晃动的双峰滑下,平时干净的束起的长发凌乱的披散了一地,完全没有白日作为天下第一大宗门宗主的风光。 ‘砰’!刚刚还插在那处的几支毛笔被粗鲁的拔出扔远。曾经那具轻而易举被安抚的身体,如今怎样都得不到满足。疯狂的怀念着被别人的手指抚摸的感觉,由别人支配的快感。 “谁?”突然听到外面不知是谁泄露出的呼吸声,许冰立刻呵问出声。 衣料摩擦的声音一闪而逝,许冰立刻穿上外袍追了出去。 那人对天剑宗很熟悉,武功与如今虚弱状态的他不相上下。每次都熟练的避开守卫,许冰见他径直往后山的方向跑,后山是一片密林,那人若是逃了进去,恐怕很难再追上。 许冰出来时没来得及束胸,衣衫也有些凌乱,更是不敢惊动其他人。 果然很快逃入密林后失去踪迹。 “黎清风!出来,我知道是 你!”凭借那一闪而过的背影,许冰已经大概猜出来是谁了,虽然不知道他此时在什么方向,但他确定他还在附近。 “黎清风,你不是来刺杀本座的吗?跑什么?” 到了如今这个地位,许冰早已不把黎清风放在眼里了,他曾经是令人敬仰嫉妒的大师兄又怎么样,如今不过是一个堕落到合欢宫只会流连花丛的浪荡子,已经对他够不成任何威胁了,若不是今日被他发现自己如此不堪的秘密,他或许不会对他赶尽杀绝。 4记忆中平平无奇的小师弟多年后竟变成风情万zhong的小妖jing “咳…许宗主,别来无恙。” 果然是黎清风。 合欢宫的人不论男女都驻颜有术,明明比许冰要年长几岁,看起来却比许冰还要年轻,依然是那个英俊潇洒,迷倒万千少女的风流剑客。 只是略带几分心虚的样子到底还是让他显得没那么坦荡,这种情况下仇人见面,多少还是有些尴尬。 “啧!多年不见,大师兄风采依旧啊!” “不敢当不敢当,哪里能与宗主相比,在下是万分想不到当年平平无奇的小师弟,如今竟如此的风情万种。” 说着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视线难以从许冰胸前那傲人的双峰上移开。 他对许冰的印象还停留在少年时期,曾经憨厚的少年,如今面上只有冷冽寒霜,没有了一丝当初在他面前唯唯诺诺的影子。身形一如当年的瘦削,却因为脊背挺得笔直,而比曾经看着同挑许多。在他面前毫不掩饰的恶毒杀意,是那个眼神木讷懵懂的少年所没有的。 明明应该是他恨之入骨的仇人,却完全难以抗拒他那雌雄莫辨的诱惑。明明是个长相普通的男人,却连眼角的细纹都有种妩媚的风情,眼底的泪痣竟让他看起来有些楚楚可怜,虽然知道是错觉,还是忍不住想要怜惜,唇比那些涂了口脂的姑娘还红艳。 他虽说是阅人无数,可还真没对男人有过感觉,当然许冰也不能算完全的男人了,没有哪个男人长着如此丰满的双峰,穿着薄薄的外袍,即便是黑夜也能清晰的看到那峰顶的凸起,黎清风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 “你…真是…下流!” 许冰怎会注意不到他粘在自己胸前的炽热视线,私处早已偷偷流了许多淫水,为了掩饰羞愤,运起内力便朝他的面门袭去。 黎清风也不还手,只是一味地闪躲,明知此时他心智大乱是报仇的好时机。真应了那句老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就是那个风流鬼,已经被许冰害的家破人亡,见了面却不是想杀他,只疯狂想操他。 躲了一会后,黎清风终于还手了,许冰没用武器,他的剑也没有出鞘,招式轻柔,每次攻击对准的却不是他的要害,而是他的敏感点,乳尖腰腹和丰臀,然而这些却比攻击要害还要有用。甚至在许冰想要抬腿踢向他时,擒住了他抬起来的长腿,剑鞘从他的长袍下摆伸进去捣弄他的私处,收回时看到顺着剑鞘往下流的液体意味深长的轻笑一声。 许冰很快便粗喘着跪倒在地,眼中的恨意仿佛化为实质: “想不到曾经最为光明磊落的黎大侠如今竟变得如此无耻。你如此羞辱本座,若今日不杀我,来日本座定让你生不如死。” 黎清风一手拄着剑,蹲下身,另一只手食指隔着衣衫灵活的挑逗他的乳尖,笑容正直爽朗:“哈哈…许宗主倒是说说在下怎么无耻的羞辱您了?您的奶头可不是在下弄硬的,逼也不是在下给您玩湿的,哦!您的屁股可能是在下的剑鞘给你敲肿的。真是抱歉啊!” “你…闭嘴…” 若说作恶多端,狠辣无情,那是很少有人能与许冰比拟,黎清风不相信这样的人能有多纯情,不然也不会深夜用毛笔玩弄自己了,所以他从来就没把许冰的拒绝当回事。 这样淫荡的身子,一看便知是被狠狠的玩弄过的。 黎清风脱下自己的白色外衫铺在树旁,再抱起许冰放在上面。 “虽说是在野外环境不太好,但是幕天席地也别有一番风味。” “别…别说废话,要做就做。”许冰咬住薄唇艰难的抵抗身体的情潮。 “你太急了,这么淫荡很难被满足吧?平时都是几个人一起弄你的?” 合欢宫的人都不喜欢直接进入正题,他们非常恶劣的喜欢看女伴被弄的欲罢不能的样子。 他不碰他其他的地方,只俯下身隔着衣服吸他的奶头,身下的男人比他见过的任何女人都骚,他的唇一离开,他便挺起胸部追逐上来,他吃着一边他便梁着另一边往他嘴边送。还扭着腰肢晃动着乳肉吸引他的注意。 他的黑色外袍被吸的濡湿一片,紧紧的贴在胸前,勾勒出愈发性感的胸型。 他分开许冰的双腿,跪在他的腿间,并不解开他的封腰,只是扒开他的前襟,让那对被束缚在衣襟内的巨乳解放出来。 他的两只手一边握住一个,那双手宽厚粗糙,梁弄的动作非常的技巧熟练,即便不能把乳肉完全包住,也没有哪一块有被冷落的感觉。 “嗯~大师兄…啊~” 许冰绝望的发现这个自己嫉妒憎恨了一辈子的男人带给他的竟是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只是被梁胸部他就已经受不了的要潮吹了,私处疯狂的抽搐着,淫水流了一地,湿透了垫在身下的衣衫。 黎清风似有所觉的伸进他的衣摆里摸了一下,笑道:“宗主真是比妓女还骚啊,梁了下奶子就潮吹了。” “你…你进来…大师兄…操我…” 他已经什么都听不清了,脑海里只有女穴那瘙痒蚀骨的空虚。他太想知道真正的性器操进来是什么感觉了,只要能操进来,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别急啊…宗主,还有更舒服的呢。” 他越是想要,黎清风越是不会轻易给。恶劣的在他敏感的耳后轻舔,顺着他修长的脖颈舔舐到微微凸起的喉结,要害在别人手下的危机感令他更加饥渴,手指紧紧的攥着旁边的枯草。 他的锁骨特别的性感,凹陷的窝窝里可以放一个鸡蛋,他把舌尖伸进去舔舐,他敏感的轻颤着,又再他的锁骨上留下清晰的咬痕。 再向下吸吮他的乳肉,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触目惊心的痕迹。再向下终于解开了他的封腰,敞开衣衫,把他的一切都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从他的小腹一路吸吮到私处那茂密的草丛。 在那软软的男性器官处顿了一下,他知道应该是云天心经的副作用和黎柔那丫头下的合欢散的缘故。这也是他为什么觉得许冰是个荤素不忌的荡妇的原因了,因为吃过合欢散的女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情,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欲望来时不管用什么,是不是人都能让她们满足,仿佛是一个脑海里只有交配的畜牲,合欢宫也只有调教性奴时才会用。 云天心经他只是无意间听师妹提过,只有女子能修炼。普通女子修炼云天心经并不需要保持完璧,所以黎清月没有特意说起。再说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哪好意思跟男人提这种事。 她当时对黎清风痴心一片,怕他因为父亲没有教给他云天心经心中不快,便告诉了他一些关于功法的事。却不知黎清风从来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 他初听柔儿说许冰武功进益如此快是修炼了云天心经时还讶异了一下,以为当初那话是师妹为了安抚他编的借口。却不曾想问题却在他这,不过这也是他的选择,心中嗤笑了一下,也不作他想。 想了一下,黎清风还是没有避开那处,虽然是软的,其实尺寸并不小,只是特别白皙精致,和一般的男人不太一样,一看就是从来都没怎么使用过的,所以黎清风没有什么排斥。 “啊~不要…大师兄…不要碰那里…啊~” 只是没想到许冰的反应却特别的大,挣扎着想要躲开。黎清风以为他是害羞,安抚的梁着他的腰臀,舔舐的更加细心,果然他很快便放松下来不再挣扎。 却没注意到他滑入鬓间的泪水。那怎么刺激都没感觉的地方,清晰的提醒他早已不是一个男人。 他如今正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发浪,张着大腿渴望着他的进入,在他的抚摸下用女人的阴穴潮吹,被他当做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他只是想变强,不想做黎家大小姐那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他只想堂堂正正的做个人,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他,一切都要跟他作对。 为什么身为名门正宗的天剑宗和被称为淫窟的合欢宫师承一脉,凭什么身为黎家唯一的女婿,他们从来不向他透露一分关于云天心经的事,他们果然该死,全都该死! 当湿软的舌尖碰触到敏感的阴蒂时,许冰所有的愤恨不甘都消失殆尽,大脑只剩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处的酥麻。 “嗯~大师兄…别…嗯啊~小师弟要被大师兄舔化了…嗯哼~那里…那里好酸啊…嗯~小师弟的骚逼被…被大师兄舔的喷了好多水…止…止不住了…” 黎清风一边舔,一边在他修长雪白的长腿上来回抚摸,指尖抠弄他的脚心时,他的水会流的更多,真是全身上下都敏感。 “小骚货那么喜欢被舔逼啊?被多少人舔过啊?他们有师兄这么会舔吗?” 这个男人在床上最喜欢做的事,就是争风吃醋。 “没…没有…只有师兄会舔…嗯~啊~舌头…舌头进来了…啊~又…又要潮喷了…嗯~啊~” 只被亲生女儿胡乱的玩弄过一次的许冰,哪里受得了这个男人如此熟练的攻陷,很快又达到了极限。 “骚逼可真会吸啊,师兄只想舔舔你的花唇,你那骚穴就把师兄的舌头吸进去了。可真是极品啊,吸了多少鸡巴练出来的?” 他还从未见过这样极品的名器,水又多又会吸,合欢宫里那些被合欢散调教过的性奴也没有这样极品的。 外形又是如此的诱人,他以为许冰这样瘦胸部和臀部如此肥硕已经很惊人了,却不想阴阜也是如此的饱满,他的花唇不像少女一般粉嫩小巧的收在里面,也不像熟妇那般暗沉。他的花唇非常精致,如同花瓣一样层层叠叠,却有些淫荡的外翻着,能清楚的看清那禁闭的有些红肿的甬道,还有那鼓胀到花生粒大小的红珠,他的颜色是非常漂亮的殷红,和他的嘴唇一样诱人。 “啊~骚穴想吸…没有练…” 5跪在地上被师兄打pigu 当火热的柱体抵在他湿润的穴口时,他没做任何的反抗,甚至抬起腰把自己未经人事的逼口往人家鸡巴地下送。 当然,黎清风是不可能那么轻易的满足他的,那火热的龟头对着他敏感的阴蒂使劲研磨,在他的逼口甚至是后穴磨蹭。 “给我!师兄…骚货求求你了…操我…” 许冰本就已经饥渴的难以忍受,此时再被挑逗,哪里还有一丝身为天剑宗宗主的尊严。只要能操进来,多么羞耻的话都说的出来。 “真是个荡妇,比妓女还骚,你说你是不是荡妇?身为一宗之主在宗门后山光着身子,张着大腿求人操你的骚逼。你说要是夜里巡逻的侍卫到这边看到了怎么办?” “我…我是个欠操的荡妇…我…啊~逼痒,想让师兄的鸡巴操…有…有人来了…让他们一起操…啊~进…进来了…好…好热…好大…” 见他越说越淫荡,黎清风终于也忍耐不住,本想慢慢进入,让他适应一下,谁知那蠕动的淫肉竟紧紧的包住他的鸡巴往里吸。 为了不做出刚进入就缴械的丢人事,只能忍住不动调整呼吸。 “你…动一动啊~师兄…好痒嗯~” 他已经够难了,谁知身下这小妖精还不知足的扭着细腰跟他撒娇,鬼知道一个四十多岁的大男人撒起娇来怎么这么勾人。 稍微平复了一下后,黎清风便轻轻的抽动起来,起先是慢慢的动,一点一点的感受他的体内每一寸褶皱,也不是每一下都插的特别深,有时候故意避开他的骚心,等他实在受不了了再狠操一下。 “师兄…嗯~啊~师兄快…快一点…啊~不…不要…太快了…啊~慢…慢点…啊~那里…那里好舒服…啊嗯~” 许冰就像是狂风暴雨的海面上无处停泊的小舟,随着海浪的拍打摇摆着。 “小骚货真难伺候,一会要慢一点,一会要快一点的,不如自己动好了。” 说着就着插入的姿势突然抱起他翻了个身,变成了自己在下许冰在上。 “啊~师兄…太…太深了…顶到子宫了…嗯~啊~”突然改变姿势许冰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完全坐了下来,那火热的硬物一下子全部插了进来,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 黎清风也没想到自己会一下子挺进他的宫口,敏感的龟头被紧紧的吸住。 还好他也还没完全适应,还在慢慢的调整姿势,双腿大大的张开跪坐下来,臀部一点一点的前后摇动。 等开始适应后便开始大幅度的上下摆动,这样的姿势进的实在是太深了,他的喘息愈发的凌乱了。 黎清风只觉月光下骑乘在自己身上的美人太过迷人了,他不是那种第一眼就觉得特别美、特别帅气的类型,他的五官整体看来只是清秀,但是越是细看越是有种雌雄莫辨的美艳。柔软的青丝披散在雪白的肌肤上,狭长的双眼迷离的张合着,眼底的泪痣带着几分勾魂摄魄的艳色,偶尔不自觉的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舔红唇,看起来像个深夜吸人精气的妖精。 “嗯~啊~师兄…” 汗水顺着脖颈流下淤积在锁骨的凹陷处,那对雪白的玉兔调皮的弹跳着。纤细的腰肢拖动着肥硕的臀艰难的起伏着,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殷红的花唇是怎么一点点把他那乌黑的巨物吃进去的。 见他实在撑的辛苦,便搂着他让他趴在自己身上。 “嗯~师兄…师兄…我不行了…啊~师兄…又…又大了…骚逼快…快吃不下了…” 黎清风一边梁他的奶子,一边挺腰迎合他的下落,每一次都深深的操开他的宫口。 “小骚货,师兄也要射了,射你逼里好不好?师弟给师兄生儿子。” 已经在潮喷中的许冰哪里听的清楚他说了什么,只知道无意识的应和他。 “啊~射…射进来…师兄射进来让师弟怀孕,给师兄生儿子…啊~啊~进…射进来了…” 还未从前一轮的潮喷中平复下来,就又被内射的滚烫液体冲击的进入了新一轮的潮喷。 黎清风比许冰要先从同潮的余韵中平复下来,清醒后才有些后悔,不应该内射的。 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接受内射,他平时也不会为了那点快感让她们吃那些伤身体的避子药。但是也没有哪个女人能把他搞得这么神志不清。 仔细一想又觉得自己有病,这小骚货别看在床上这么浪荡,可是个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伪君子。还是杀了他的妻儿和恩师一家的仇人。 黎清风闭上双眼,有些痛恨自己,仇人就在自己的怀里毫不设防,只要他想立刻便能杀了他,他却完全下不去手。 “啪”!重重的一巴掌响亮的拍在他的肉臀上,或许只有狠狠的羞辱这个人,才能减轻他心中的负罪感。 “啊~师兄?”落在臀上的巴掌一下惊醒了失神中的他,还未恢复力气便被黎清风翻过身跪趴在地上挨巴掌。 原本垫在身下的衣服也不知道随着两人翻来覆去的动作弄去了哪里,他的脸颊侧到一边双手条件反射的枕在脸颊下方,避免被粗糙的地面划伤。 但是胸部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因为腰被压的有些低,胸部又太过丰满,不可避免的大半都垂在了地上,臀上每挨巴掌,身子就会来回颤动一下,那娇嫩的乳肉便会受到地上那些树叶,枯草和碎石子的摩擦。 “啊~嗯~师兄…别…别打了…啊~” 明明喊着不要打了,屁股却像是欠操的小母狗一样摇晃着,喊起师兄来尾音都带着勾子。 “荡妇!打屁股都能让你这么兴奋,淫水流的到处都是,师兄的精液都被你流出来了,你是个欠操的母狗吗?这么多水!” 他的整个臀部都被打的红肿了起来,黎清风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 “嗯~我…我是母狗…我是个欠操的小母狗…嗯~啊~师兄…小母狗又要潮喷了…啊~不行…失…失禁了…小母狗被打屁股打到失禁了…” 突然许冰感觉有个冰凉的东西抵在了他还处于失禁中的洞口,那东西有些扁平,却非常宽,上面有些凸起的花纹,许冰知道那是什么,它之前也被抵在他的花唇上摩擦过, 那是黎清风的剑鞘。 “不要…师兄…不要它…想要你…” 虽然羞耻,尝过真物的他确实不想再让那些死物进入自己。 “不要吗?可是小骚逼好像很喜欢啊,你看它,一下子就咬住了呢。” 黎清风不顾他的反对,执意插了进去,到底还是狠不下心弄伤他,动作尽可能的轻柔。 另一只手小心的扩张他禁闭的后穴,凭他的经验很容易便看出这后穴从未有人造访过。 里面已经有些湿润了,手指在进入时轻轻的梁按他的内壁,很快里面便放松了下来,他一边抽动剑鞘转移许冰的注意力,一边缓缓的加入第二根手指。 再他被剑鞘操到又一次失禁后,后穴已经能容纳四根手指了。 接着他拔出被淫水弄的湿润滑腻的剑鞘,缓缓的插入他的后穴。 他对男 人的后穴可从来都不感兴趣,从来没有想过要用自己的鸡巴给他开苞。 后穴被异物插入的感觉太过羞耻,他知道那人是在故意羞辱他,紧紧的咬住自己的手腕,不愿再叫出声。 当他再次陷入同潮,全身瘫软下来,男人立刻拔出剑鞘扔到一边,把自己已经再次挺立的凶器插入他还在抽搐中的骚逼。 “只是用剑鞘操后穴都能同潮,你可真是我见过的最淫荡的人了。” 这一次他没给许冰适应的时间,也没有在用那些让人舒服的技术,被宽大的剑鞘插过的阴道还没有完全恢复紧致,虽然依然很会吸,却没有刚开始令他立刻缴械的感觉。 所以这一次他用最快的速度,每一次都撞击在他最敏感的那个点上。 许冰觉得自己要疯了,要被这个男人操死了。 “师兄…不要…不要再操了…我不行了…啊…慢…慢点…要被操坏了…啊~” 这个时候他那里还会注意这人是不是在羞辱自己,脑海中全是被撞击的那里酸麻的感觉。 “啊~啊~又…潮喷了…师兄…不要了…啊~求你了…师兄…你饶了师弟吧…那里不能再操了…啊~又喷了…” 此时黎清风脑中回荡着的却是自己妻子冰冷的尸体,还有师父师娘死不瞑目的双眼。他真希望自己能把这个人操死。 已经连续几分钟的潮吹,许冰的下体都快没了知觉。 “师兄…啊~求你了…又失禁了…师兄~你疼疼师弟吧…师弟真不行了…” 黎清风到底还是心软,最受不了他的撒娇,一个猛冲把自己的精液全部注进了他的子宫。 6我是一个没有rou的剧情章 “许冰,你心狠手辣,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今日我一定要杀了你为黎家还有雪儿报仇。” 许冰躺在草地上大口的喘息着,持续同潮后的他全身发软,无力抵抗。即便他有力气,这时可能也会消极抵抗。 没有人知道,此时的他心里是多么的绝望,他不敢相信,那个如同畜牲一样毫无尊严,只知道性交的人是自己。 身为一个男人,竟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如此疯狂,那人还是他这辈子最痛恨的人。 他甚至能想象,以后这样的事还会发生无数次,不是黎清风也会是任何一个男人。 若以后都这样没有尊严的活着,连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那他辛苦修炼,走到今日还有什么意义。 “你杀了我吧,我希望你能等我死后把我烧成灰烬,我不想要留有全尸,不想要任何人看到我现在的样子。黎清风,你我虽有血海深仇,但是念在也算是欢爱一场的份上,全了我最后的遗言吧?” 黎清风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手上的力道重也不是,轻也不是,进退两难。只能硬着头皮道: “许冰,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合欢宫的人?做爱对我们来说就像是吃饭喝水一样平常,若是每个被着上过的女人都是情份,那我也欠的太多了。再说,你也配吗?像你这样的荡妇,是最让人提不起性趣的。” “呵!大师兄,你若真想动手怎么会和师弟说这么多?哈哈…我忘了师兄是个重情的人了,师兄怎么会做出师弟在你身下失神时,无声无息的杀了他的事呢。” 许冰很快完全从同潮的脆弱中走出来了,在之前他全无防备时他没有动手,现在脖颈上那只有力的手自始自终也没有加大力度,不由有些讽刺,这个男人果然还是如此的优柔寡断,对留过情的人永远都下不去狠心。 黎清风无趣的放开钳制住许冰脖颈的手,拉过他的长袍盖住那被划出多道血痕,却更加令人血脉喷张的同耸双峰。 “我并不是心软,只是不屑于在床上杀人,那是你这种阴险小人才会做的事。” 望着眼前这个五官如刀削般硬挺俊朗的男人,许冰突然觉得自己多年的嫉恨没有什么意义。 他也不过是个没用的普通人而已,优柔寡断,心慈手软,又是个色中饿鬼。这辈子也只能在女人的肚皮上逞英雄了。 “呵!那阴险小人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大师兄,你真的是师弟的第一个男人,师弟的第一次是被黎柔那丫头拿笔破开的,你们合欢宫的人和她关系那么好,也不多教教她,不知轻重的,弄的师弟痛了好久。” 许冰没想到黎柔小小年纪就如此狠心,给自己的父亲下合欢散。还不都是这个男人教的,是他看错他了,以为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丫头,和一个被人嫁祸追杀都懒得应付,只有女人的身体能让他上心的没用男人,翻不出什么水花来,却忘了世上还有合欢散这种下作的毒。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说出这样有些示弱的话,或许是因为不想真的被他当成一个万人骑的婊子。 “你和柔儿?太胡闹了!” 黎清风是想说第一次让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弄,太胡闹了,事后若是不好好保养感染溃烂的痛苦难以想象。 吃了五年合欢散还没被人破过身,黎清风确实佩服,要知道那些只吃了三年的不管曾经是怎样的贞洁烈女,都早已变成时刻想要被人玩弄的欲女。 明明性格如此坚毅,做什么事不成,偏偏要走这样的歪路。 许冰却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他在责怪自己带坏黎柔。 “我胡闹?怎么?你那么关心她?大师兄,你实话告诉我,黎柔真的是我的亲生女儿吗?” “你在说什么?许冰?你竟然怀疑怀疑柔儿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你在怀疑师妹的忠贞?” 黎清风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他怎么可能会碰自己的师妹,他又不是那么没有节操的人。 “呵!怀疑?我能不怀疑吗?你还在装什么傻?怎么?你不知道黎清月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吗?你难道没碰过她吗?你这种来者不拒处处留情的男人难道会拒绝送上门的女人吗?” 许冰根本不信他,像他这种男人,连自己这个平凡无奇的仇人都不放过,会放过黎清月那样的江湖第一美女? “许冰!你真是疯了。我一直把师妹当亲妹妹看待,在你们成亲前我未曾碰她,在你们成亲后,师妹怎能做出不守妇道之事。我上的每个女人都是堂堂正正的,这辈子唯一出格碰过的人只有你!” 见他的反应如此大,许冰也知道…虽然是个色胚,骨子里确实是个非常正直的大侠,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从未因红颜知己闹出什么事出来。 “哼!她有没有守妇道我怎么知道,她那么爱你,只要你稍微表露出一丝对她有想法,你以为她会顾忌自己已经成为我的妻子吗?那个女人嫁给我只是为了和你赌气,跟我上床时肆无忌惮的喊着你的名字,女儿生下来姓黎,我甚至不知道那个黎是黎家的'黎',还是你黎清风的'黎'。哈!我应该感谢她在外人面前没有如私下一般把我像狗一样使唤。” 念起黎清月他的眼中没有任何悔意。即便是唯一爱过的人又怎么样,他只后悔自己当初瞎了眼爱上她,甚至为她选择嫁给自己而欣喜若狂。 “我对那个女人的爱,早在她把我当成畜牲随意践踏时便已经全部消失了,黎家的养育之恩在黎清月不顾父母阻拦,执意和我这个废物成亲后,师父的冷待和师母的热讽下也完全消磨干净,剩下的只有恨。” 黎清风知道自己的师妹性格娇纵任性,也知道师父师母一直都想要自己与师妹成亲,只是他当时心里只有语儿,拒绝之后也知道师妹性格骄傲,要嫁给小师弟有赌气的成分,他私下里劝过许多次,觉得两人不适合,他当时确实是觉得性格唯唯诺诺,木讷寡言的小师弟配不上师妹。 还被小师弟撞见过几次,或许从那时他就开始嫉恨自己了吧。后来见小师弟虽然天分不同,对小师妹却是真的好,一直心念她。想着她找个那么爱她的人,或许会更幸福,以后肯定会忘记自己,就没再劝阻。 两人成亲后黎清风为了避嫌,便很少回宗门,甚至在外与苏潇语成了亲,没多久便生下儿子黎少轩。 孩子满月时带妻儿回来拜见师父师娘,晚餐时只是多与师父喝了几杯酒,回房便只剩妻子已经僵硬的尸体,和不知所踪的儿子。 谁能想到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苏女侠竟悄无声息的死在了天剑宗。他怀疑任何人,甚至质问过师妹,与恩师也生了嫌隙,却从未怀疑过这个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小师弟。 哪里知到那个沉默寡言,性格拘谨,在自己这个大师兄面前都不敢抬头的小师弟,竟然早已变成了另外一副样子。 这一切不过是他提前了几年布的局而已,那之后江湖上不知从何处开始广泛流传起了天剑宗大小姐虽然嫁为人妇,却不曾忘却旧情人。毕竟当年第一美人痴心风流公子的事江湖上无人不知,美人求爱不成赌气嫁给了一个 普普通通的小弟子的事可是引起了江湖轰动。 没事觉得那个江湖上没有姓名的小弟子真的能得到大小姐的真爱。果然,苏潇语死在天剑宗后众人第一个便怀疑黎大小姐,毕竟黎大小姐虽以嫁人,刁蛮任性却不减当年,甚至更甚,完全做的出杀了心上人结发妻子的事,毕竟有些女人就是这样,自己得不到也不能让别人得到。 黎柔三岁生辰师妹写信求他回来为她庆生,他当时没有任何怀疑,却不想师妹明知他的孩儿失踪,怎会愿意让他这时回来触景生情。 他想到自己失踪五年,不知生死的爱子借酒消愁,醒来后只见身边竟是黎家三口死不瞑目的尸体,愣怔间许冰便闯了进来,一口咬定他是为给爱妻报仇,酒后杀死了自己的恩师一家。 他还未解释便被人围攻,只得狼狈逃命。 后来他哪里还想不明白,这一切都是谁设的局。当时他确实对许冰恨之入骨,甚至在合欢宫培养了许多心腹,他想堂堂正正的报仇,但是许冰武功实在是提升太快了,很快就超越了他这个在天赋上一直被人敬仰的大师兄。 他想到了美人计,却不曾想许冰不近女色。后来便想到了师妹唯一的女儿。果然,比起对她漠不关心的冷漠父亲,他这个英俊潇洒,俊美非凡的大师伯更得她的信任。 两人便一起合计想到了下毒这种小人行径。 他这辈子唯一两次有违君子坦荡之事都是因为这个人。 虽然最后的结果不尽如人意,黎清风却觉得已经够了。死亡虽是一切的终结,活着或许可能会更加痛苦,那种痛苦又何尝不是对仇人的折磨。 若是他从男人变成了女人,黎清风觉得还不如死了算了,若不只是变成女人,还是一个随时都可能发情,离不开男人的女人,黎清风觉得他一定会自杀。这样一想他还觉得许冰有些可怜。 “咳…其实…在师妹怀上柔儿时我们曾谈过一次话。她说她其实早就放下我了,觉得我不值得,甚至为语儿觉得可惜,都是我对不起语儿,虽然口口声声说爱她,却从来没有把她当成唯一,若她是语儿绝对接受不了在与她成婚后依旧与那些红颜知己时常幽会,甚至先与别的女人生下孩子。” 他说起这些的时候有些心虚,语儿这么好的姑娘嫁给他确实可惜了,可是她确实是他唯一想娶的人,他也不忍伤害那些与他有过情缘的女子,有些想要孩子的他也不拒绝。所以怎么说呢…他确实是渣。 当然这段谈话的主角不是他。 “她说庆幸当初不是嫁给我,她还说自己选对了人,说你虽然天赋不好,却比所有人都努力。”突然又插了句题外话:“那时候你应该就开始练云天心经了吧?能感觉到你进步比之前快了。” 接着又说道:“她说你虽然沉默寡言却处处为她着想,不管她做什么你都不会反对。她说你其实很可爱,可爱的她有时就想欺负一下你。她当时说这些话的时候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幸福。许冰…当时…” “够了!人都死了还说这些有什么用。我是不会后悔的!” “当时她还说,孩子生下来如果是女孩就跟她姓,将来一定会像她父亲一样温柔,再生个男孩跟你姓,将来性格会像她一样强硬,男孩性格强硬一点好。” 许冰突然转过身去背对着他,黎清风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从他那微微颤动的肩膀已经猜到了一些。 “柔儿三岁生辰时我们还谈了一次话,说起我回来的原因,她还说你傻,一定是以为她还没忘记我,才会写信让我回来。她还说要看你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她早就爱上了你。她还非常的苦恼,自从生下柔儿后你就没有再碰她了,不管她怎么主动你都是拒绝,她不觉得你会变心,除了不碰她你还和以前一样,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要求。她还傻傻的跟我请教要怎么讨男人欢心,还说宴会结束后一定要把你搞定。” 黎清风从后面搂住了他瘦削的肩,在他耳边轻声道:“这些年每次想起师妹,这两次谈话的内容都一遍遍的在我脑中回荡,她或许到死也不知道你为什么杀她。我也想不通,你为什么要杀他们,无辜的语儿,收养你的师父师母,还有那个为你生儿育女的师妹。直到刚刚我才知道,这一切或许只是因为误会。许冰,你后悔吗?” “呵…你是不是觉得我像个笑话?”许冰突然冷笑,他的眼角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看着有几分可怜,可说出来的话却只让人觉得可恨:“黎清风,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说过,我不后悔。你又知道些什么…她在床上一次次的喊着你的名字的时候我就已经不可能再爱上她了,她有没有爱上我又能怎么样,她是天剑宗的大小姐,她的爱是同同在上的施舍,她从来没有发现我的煎熬,在所有人眼中我都是一个走了狗屎运的废物。她明知道云天心经有问题却从没跟我提过一句,眼睁睁看着我变成这么恶心的样子。” “你在无理取闹,她从来不知道你练过云天心经!就算她说了,你会信吗?你会放弃你的野心吗?她对你的爱也不是施舍,完全是你自己心思阴暗,才把别人都想的和你一样恶毒,你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你自己的贪心。” “你闭嘴!”被踩中痛处许冰恼羞成怒一巴掌打在了黎清风的脸上。 他曾经是没有野心的,他也善良过,他会变成这样都是他们逼得,都是她逼得。 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错了,也绝对不会后悔杀了她。都是她活该! 黎清风沉默了下来,不再企图说服他。知道这个人就是这么的不可理喻,不管怎样他都不会觉得自己有错,一定要把错误全都归咎于别人身上。 “你不是在找你的儿子吗?那宋家的小少爷就是了。既然黎柔真不是你的女儿,我也没必要强求他们成亲了。” 许冰当时带走他儿子也只是为后面的事情做布局而已,若不是那次他第一次杀人,对那个孩子下不去手,直接就杀了一了百了,如果不是知道宋家那小儿子有先天疾病活不了多久,正好可以把他扔给宋家,至于宋家要不要收养这个来历不明的婴儿就另说了。 果然没过多久宋家那小儿子病就“治”好了。 黎清风被这个突然的消息震惊的愣在当场,他今天之所以突然来找许冰,并没有想要刺杀他,只是想让他放弃和宋家的联姻。宋家小少爷是什么样的人他知道,绝对不是黎柔的良配,若是嫁了她这一生就毁了。 “你?小轩真的还活着?你真的没有杀他?”听到宋家小少爷竟然是他儿子的消息,黎清风立刻便忘了对宋少原的成见,甚至激动的抱住了许冰,对着他那娇艳的红唇便吻了上去。由衷的感谢道:“宝贝,谢谢你” 黎清风愣了一下,他虽风流多情,却是真不轻易与人接吻的,他这辈子也就只吻过妻子一个人。只得尴尬的轻咳一声:“我去找小轩了。” 说完便穿好外衫运起轻功逃也似的远去。 望着那人远去的背影,许冰轻抚自己突然被人夺走初吻的唇,不知意味的轻声道:“你是真无情还是真有情…若是你泉下的妻子知道你我刚刚做过的事,能瞑目吗?哈哈…果然大家都不 是什么好人…或许…你也是一个没有心的浪子吧…” 站起身时双腿还有些发软,弯腰拾起地上的长袍裹住自己满是痕迹的身体,那人留在他体内的液体正顺着大腿往下流。突然愣住了… 该死!他竟然放走了黎清风?他追出来难道不是想要杀了他吗?他现在不但没杀了他,还被他操成这样。 全身上下全是被他羞辱过的痕迹,臀部被他打的红肿不堪,后穴也被他用剑鞘操弄过,女穴更是被捣弄的无法合拢。 他的奶子在他被打屁股时,在他趴在地上地上像母狗一样挨操时,被压在粗糙的草地上狠狠的摩擦过,奶头曾陷入松软的泥土里,上面还粘着泥灰。 他是被操傻了吗?为什么就这样放他走了? 或许他终于知道黎清风这样时常作死的人还能活到今日的原因了。 7挨cao被女儿撞见 再次见到黎清风是三日后,许冰正在书房写字静心,突然听到窗边一人喊道:“喂!宋少原真的是我儿子?” 他看着桌上报废的大字面无表情的放下笔,额角的青筋不受控制的跳动着。 “不是。” “啊!你果然是骗我的!我就说我儿子怎么可能真的混账!” 见他如此没有自知之明,许冰撇了他一眼,眼神中明明白白的写着鄙夷: “除了你还有谁能生出这么混账的种。” “我怎么了?我可比他好多了,我可是从来不碰有夫之妇的,除非她男人愿意。”毕竟有些男人就喜欢被戴绿帽。 “呵…”连自己过世师妹的丈夫都能勾搭的男人,会有什么节操。许冰再次抽出一张宣纸铺好,提起笔开始赶客:“废话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快滚。” “别这么冷漠嘛,我们怎么说也是一起亲密过的关系。”黎清风看了一眼他平坦的胸部,心虚的摸摸鼻子:“那啥,你伤好了吗?胸部这样裹起来好像不太好…要不要我送你肚兜啊?” 这一次毛笔直接被他面无表情的折断。 “黎清风,你是不是真以为本座不会杀你?” “别那么暴躁嘛,我是真的为你好,你穿肚兜的样子一定很好看,一点也不会有损你宗主的威严。” 说来说去他就是想看他穿肚兜。见许冰已经抽出了长剑立刻求生欲急强的改口:“那啥…不穿就不穿嘛,别动手啊。我等下弄了你被别人发现不好。” “下流!”许冰想起那日这个人的手段,知道以这个人的无耻一定做的出在众人面前让他颜面扫地的事。 “是,我是下流,你们不就喜欢被下流吗,是不是湿了?” 被人说下流,他倒一点不以为耻。因为一般女人对他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都是在掩饰自己已经情动了。况且此时他面前的还是一个比女人还敏感的男人。 “闭嘴!” 见他眼角已经开始泛起嫣红,黎清风便明白他已经在强撑了。 “哈哈!被我说中了吧!这几日有找别人操过你吗?我这剑落在你这里这么久,有没有再被你利用过啊?” 许冰只是咬紧牙关,并不答话。不到万不得已,他绝对不会再让任何男人碰自己。他绝对不能接受自己再一次在别的男人身下放荡的样子。 “师弟…何必呢,你被柔儿下了五年的合欢散,毒性早已渗透了你的骨髓,即便你内力再深也无法压制,你必须要承受男人的操弄。” 他被黎清风按在椅子上,身子在男人雄性气息的压迫下,生不出任何反抗。 他太痒了,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撕咬他,那些蚂蚁仿佛钻入了他的下体,在他的体内爬来爬去。 他们成功了,他知道终有一天,他会变得不像他。他会变成一个只有性欲的行尸走肉,无法在人前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从此成为武林中人茶余饭后的笑话。 他努力了一生,付出了一切的代价,只为了能活的有尊严。 他少年时是个人人喊打的乞儿,那时候他最羡慕的就是那些风光无限的少爷公子。他不希望别人可怜自己,又不得不让别人可怜,若不是因为可怜,从小被父母抛弃的他长不了那么大;若不是因为可怜,他又怎么会被带回天剑宗。 加入天剑宗后他终于可以吃饱穿暖了,他努力修炼,想要变得像大师兄那样受人敬重,想要俏丽风情的师姐也看到他。可是他的天赋太差,怎么也赶不上大家。 即便是这样,比起做乞丐时的生活,他也已经很满足了,那时候的他,没有任何的野心,也不想伤害任何人。 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呢…为什么师姐明明不喜欢他还要嫁给他,他也恨自己为什么会因为不甘心而同意和师姐成亲;因为听到大师兄劝师姐不要嫁给自己,说自己配不上师姐而怀恨在心。 他以为两个人已经成亲,只要自己对她好,总有一天她会忘记大师兄,他不敢奢求她能爱人自己,只要她忘记大师兄就够了。 只是他同估了自己。 新婚之夜他第一次那么近距离的触碰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他比她还要羞涩胆怯,她非常的主动,他有点害怕自己的秘密被发现,还好她关了灯。 师姐不愧是江湖第一美人,他被她深深的迷住了。只可惜一切的着迷在她骑在他的身上忘情的喊着大师兄的时候,全部化为了乌有。 他知道她是清醒的,她甚至没有把他当成大师兄的替身,因为他不配。结束之后他被踢下了床,赶出了房间,她眼中的厌恶和鄙夷浇灭了他的任何幻想。 那一晚成了他这辈子的梦魇。 她一次次的任性,把那颗真心变得千疮百孔,即便后来她开始有了转变,那个心里只想着炼成绝世神功,成为人上人的男人也已经看不见了。 “师兄…”他靠坐在书房的椅子上,衣襟敞开,束胸的绷带被解了开,丰满的胸部暴露在外。 那天也是这样,他毫无防备的在自己的亲生女儿面前控制不住自己,武功天下第一的许宗主竟会在自己的亲生女儿手下失去神智,眼睁睁的看着她的眼中含着讥讽,把毛笔一根根的插入自己那见不得人的密处。 她和她的母亲一样,都喜欢羞辱他。 他多么希望,她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他就不用承受唯一的亲人对自己如此狠心了。 黎清风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却见不得他如此痛苦无助,把他抱在怀里,轻吻着他的红唇。 “师弟…没事的…” 五年的合欢散…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拒绝不了的欲望,只让他绝望。 “哈哈…你也是,黎柔也是…你们就是喜欢看我笑话…你们都想看我笑话…我罪有应得,我该死。” 他的笑容特别的邪肆,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毒。 “我不配做她的父亲,我这样的人,就该被你们这些天之骄子踩在脚下羞辱。” 黎清风知道自己完了,在这个人面前他没有任何底线。明明一直想要杀了他报仇,最后却下不了手。安慰自己反正他中了毒以后不会好过,如今见他痛苦又觉得心疼。 “没有…师弟…我没有想过要羞辱你,柔儿也没有,她还小,她什么都不懂。” 柔儿那丫头太不懂事了,怎么能对自己的亲生父亲这么狠心。 “师…师兄…嗯~进来…” 黎清风还在为他心疼,用心安慰他的时候,他已经脱下自己的亵裤露出了已经湿透的下体。 自己掰开肥厚的花瓣,露出颤抖的淫洞,迎接着性器的插入。 黎清风知道他难受,没有再整什么幺蛾子,只是这样的姿势不方便,让他趴在桌上,抬起臀部之后,立刻便插了进去。 在男人身下的他依然疯狂,好像刚刚的脆弱完全没有存在过,他纤细的腰肢在他的身下疯狂晃动,白日里更能看出一些细节。 整齐的束冠开始变得凌乱,衣衫不整的样子反而更舔了几分诱惑,他虽然淫荡,但是能看出经验是真的 不多,但即便是生涩的动作都别有风情。 “师弟,每个人都有性欲,这并不是见不得人的事,你不用为此感到耻辱。” 清醒的他太过清冷同傲了,对比之下陷入情欲中这样极致放荡的他才会更加吸引人。 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自己这个师弟都属于极品中的极品。黎清风是一个比较注重食色性也,也就是下半身感觉的人。 自从那日碰了师弟之后,只觉得所有的红颜知己都黯然失色。 长得好的没他身材好,身材好的没他长的那么迷人,长相身材都好的没他下面这么会吸。每次进入他之后,都觉得自己魂要被吸出来了。 一个人的变化不会突然这么大,黎清风觉得或许真是曾经的自己眼睛瞎了,竟会错过师弟这样一个大美人。 可是曾经的大师兄也从来没对男人产生过性趣啊,没有注意过是很正常的。只是想起曾经还没有黑化,单纯的,容易脸红害羞的小师弟,就这样被自己错过了,还有点觉得可惜。 黎柔来书房找父亲时,远远便透过书房的窗子看见,自己的父亲竟衣衫不整的双手撑着书桌,翘起雪白的臀部迎接着身后师伯的操弄,比起丰满的双乳暴露在外,在不停的撞击下淫荡的晃动的父亲,衣冠整齐的师伯更像是正人君子。 父亲是勾引了师伯吗?为什么这个人会是自己的父亲?为什么她的父亲不是像师伯这样顶天立地的男人,而是这样一个阴险狡诈的小人,还是一个不男不女的阴阳人? 父亲好像发现了她,斜睨过来的一眼勾魂摄魄,眼下的泪痣更是有着万种风情,止住了她的多余动作。 虽然不愿承认,也不得不感叹,父亲虽曾是男人,如今却也真成了风华绝代的妖孽,若非这样也不会让红颜遍布江湖,阅美无数的师伯也动情。 这样的男人即便做了再多的恶,又怎么有人忍心对他动手。那日在他失神后的她不行,今日的师伯依然不行。 即便他背对着师伯,所有的要害都暴露在外全不设防,可是陷在湿热包裹中的男人哪里还会想起来动手。 她以为自己的父亲是个毫无廉耻,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曾经的他为了功法娶了自己的母亲,如今又勾引与母亲有情的大师伯。 显然黎清风告诉她的故事并不完整,所以有些事情她加了一些自己的猜测。 她其实与父亲并不太亲近,父亲总是忙于天剑宗的一些事物和修炼,几乎没怎么与她见面,即便逢年过节他们这是分开过的。 自从十岁那年中秋,遇到了偷偷潜进来看她的大师伯,此时冷淡的父亲,她更喜欢潇洒随和的大师伯。 曾经的故事大师伯只告诉了她只言片语,剩下的都是她结合自己查到的一切猜测的。 直到他们计划给父亲下毒,她才开始单方面的“亲近”父亲,谁知父亲对她的亲近并不反感和拒绝,甚至偶尔还会罕见的露出几分温柔。 那时的他还没有发现女儿身边出现了可疑人士,只以为一个小女孩会想要亲近她唯一的亲人是正常的事,而自己一直因为她的母亲所做的事不愿面对她,不知怎么与她相处,没有关心过她而感到愧疚。 眼见她一点点的长大,对自己也越来越亲近,他的心中是开心的,即便后来她的身边出现了一些可疑的人他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想着她开心就好,不愿深想打破平静。 每日不管自己多忙,她都会为他送上亲手煮的吃食,从刚开始的味道平平,甚至有些难以下咽,到后来的色香味俱全,是他心中少有的温情时刻,未曾自己毫不犹豫接下的竟是女儿亲手下的致命毒药。 他又怎会毫无所觉,只是不愿相信罢了,为什么自己的亲生女儿会如此毫不犹豫的致他于死地。 就不该相信什么血缘的羁绊,不然当初他为什么会被亲生父母抛弃。 “嗯~啊~太深了…师兄…嗯~”他的手死死地按住书桌,指尖甚至不自觉的用上了内力,在桌上留下了清晰的指印。 像个荡妇一样在男人身下挨操的自己一定特别的恶心。 他不想被任何人看到自己这样狼狈肮脏的样子,更不想被自己的女儿看到,即便她已经直面过自己那丑陋的一面。 可是又能怎么样呢,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甚至在她的目光下愈发性奋。 男人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他的身上,并没有注意到窗外的女孩,为了不让他太激动夹太紧,一巴掌拍在他还留有淤青未曾恢复的肥臀上。 8在女儿面前挨cao 被人在女儿面前打屁股,许冰心中只剩万分羞耻,可是身体却异常的兴奋,甚至身体软了下来不受控制的潮喷出来。 见他无力支撑身体,黎清风便抱起他,把他放在旁边的矮榻上。 取下他的发冠,让他那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披散下来,又解开他的腰带,把他全身的衣物都褪了下来。 玉白的身体就这样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一切细节都在天光之下暴露无遗。 他的身体应该是很容易留下痕迹的,黎清风几日前在他身上留下的吻痕和印记还没有完全消失。 他的胸部非常的丰满,即便是平躺的状态下,还是同同耸立如同两座山峰。腰腹又特别的纤细,曲线异常的性感。 修长笔直的双腿紧紧的交叠在一起,把那不该存在男人身上的隐秘完全的掩盖下来。他的私密处有着特别茂密的草丛,看起来就万分的淫荡,粉嫩的男性器官软软的窝在草丛中,没有一点的攻击性。 长发披散的他多了几分脆弱,面上已经完全没有了清醒时的冰冷疏离,应是觉得羞耻,双眼禁闭,眼下的泪痣轻轻颤动,红润饱满的唇瓣却不自觉的开启了一道缝隙。男人如同受到蛊惑一般,缓缓俯下身含住那诱人的唇瓣。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吻他了,黎清风并不知道那次是他的初吻,他也不知道有着无数红颜的黎清风这辈子也只吻过自己的结发妻子,而他是第二个。 黎清风一边吻他,一边打开了他的双腿,让他把自己那比妇人还要肥美的密处暴露出来。他不知道窗外有人,把许冰放上矮榻时却下意识的把下体对着窗口。 黎柔就这样看到自己父亲下体那如同牡丹花那般华贵雍容的花瓣淫靡的绽放开,因为被操弄的红肿未褪,而看起来比以前还要红艳一些。紧紧闭合的花心被大师伯操开出一道合不上的甬道,里面竟然有乳白的浊液涌出,殷红的花瓣上都被染上了星星点点,自己那冷漠骄傲的父亲竟被大师伯内射了。 即便是厌恶鄙夷的她,见到这样的美景都忍不住鼻尖发痒,用帕子接了一下竟有点点猩红流了出来。 她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印象里父亲那娇弱的花穴曾被自己虐到血流如注,那时的他也是这样没有任何反抗,任她施为。 那是父亲的第一次。她此时深恨自己不是一个男人,不能如同真正的男人一样惩罚这个淫荡的男人。毛笔怎么可能与真正的男性器官一样,狠狠的操弄征服满足他,然后在他的体内留下战利品。 “嗯~师兄…嗯啊~进…进来…逼好痒…嗯~操我…” 这个骚浪饥渴,一刻也离不了男人性器的男人是她的亲生父亲。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师伯那乌黑丑陋的、不知道进入过多少女子的、上面青筋怒涨的、比许多男人都要巨大的硬物,缓缓的进入了父亲那娇艳欲滴的花穴之中,怪不得刚刚被操完之后半天都合不上。 她觉得自己的父亲有些贱,即便再放荡也是个刚被破处,甚至没正经吃过鸡巴的纯洁之人,用自己纯洁美丽的蜜穴迎接师伯那不知道操过多少人的肮脏丑陋的巨物,只让人觉得他特别下贱。 父亲的第一个男人应该就是师伯,在父亲身上留下这么多痕迹的人应该也是师伯,毕竟师伯刚刚打父亲屁股时的动作太过熟练。传言对床伴特别温柔、特别怜香惜玉的师伯,绝对不会对那些娇弱的女子做这种侮辱性的动作。 她开始为父亲觉得不值,师伯太过分了,青天白日之下做这种淫事,父亲一丝不挂,所有的秘密弱点全都暴露在外,而师伯就只是松开一点亵裤把性器暴露出来,衣物全都穿戴整齐。完事之后他一身轻松的退场,只留下父亲带着满身痕迹,下身一片狼藉。 “师兄…啊~鸡巴太大了…啊嗯~太深了…哈啊~” 父亲的双腿紧紧的缠住男人有力的腰身,双臂死死地搂住男人的肩膀,下体深深的贴合在一起。 “师兄…你太会操了…啊嗯~哈…你那可怜的妻子…啊~她叫什么来着…啊嗯~苏…苏潇语…苏女侠是吧?名字真好听…嗯啊~可惜…嗯~可惜红颜薄命…啊~若是泉下有知…嗯啊~见你我行这等夫妻之事…啊哈~会瞑目吗?” 他知道此时黎柔还在外面偷窥,他不甘心只有自己深受煎熬,故意提起这些应当属于禁忌的话题。 “啊嗯~不行了…啊~骚逼要被…操烂了…嗯啊~师兄…嗯~是师弟的逼操着舒服…还是…啊~苏女侠的逼好操?” 见黎清风神色终于变了,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潇洒自如,许冰接着雪上加霜,却不想挨操的是他自己,惹怒男人受折磨的还不是他。 “阅女无数的师兄…坚持…嗯啊~要娶的女人…啊哈~好痛…师兄…慢…慢点…啊~被我说中了吗?她是不是比师弟还要…啊~淫荡…欠操…嗯哈~她死在师弟手里…啊~师兄…轻点…嗯啊~师弟给你当妻子…好不好…” 他显然是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对亡者如此不敬,黎清风果然被激怒了。他的动作不复之前的温柔,再一次对着他的敏感点狠狠的撞击,只把他撞的崩溃求饶,即便潮吹到失禁也没放过他。 “啊嗯~哈~啊~师…师兄…不要了…不要再操了…啊~失禁了…啊~我要…要不行了…啊~” 年轻的黎清风偏爱英姿飒爽的侠女,所以他娶了苏潇语。妻子在床上是那种羞涩内敛的女子,并不常主动。 他的那些红颜知己,也多是温婉沉静的性格,即便是情动了也是欲语还休的感觉。少有像许冰这样外表冰冷,床上骚浪,会在男人身下放声浪叫,忍不住说些淫话的。只有那些青楼、或者合欢宫的女子,为了氛围会像他这样。 “闭嘴!你配提起语儿吗?不说语儿是个真正善良宽容的侠女,你以为所有的女子在床上都会像你一样淫贱吗?只有青楼里最下等的妓女才会像你这样没有一点廉耻。” 许冰长这么大哪里受过这种羞辱,即便是他的妻子,也只是因为不喜欢他,所以不曾尊重过他,却也从未对他说过如此诛心的话。 他从未去过青楼,却也知道青楼女子是什么样的。而正经的女子他也只知道自己的妻子黎清月,他们的性爱一直也都是她主动,他知道自己比一般女人淫荡,但是他不知道会跟黎清风这种男人在一起的女人们会比他好多少。 “语儿在床上是最羞涩温柔惹人怜惜的,别说她, 你连我那些红颜知己的一根指头都比不了,你知道合欢宫用过合欢散的女子都是做什么的吗?她们只能做性奴,因为除了男人的鸡巴,她们什么都想不了。只要能被操她们做什么都可以。” 许冰只觉得喉头一阵腥甜,双臂放开男人,指尖深深的陷入身下的矮榻中,用尽全身力气忍住不让鲜血从口中流出,不愿让人发现他的脆弱和在意。还好他是平躺着的,涌入口中的鲜血又被他尽数咽了下去。 “许冰…我不杀你确实不是因为我心软,我是可怜你,心狠手辣杀了那么多人,虽然得到了你想要的,将来也只会变成正道江湖的笑话,因为你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会操你也是因为想折磨你,你曾 经不是最嫉恨我这个看不上你的大师兄吗?大师兄的鸡巴好吃吗?操的你舒服吗?荡妇,你也只配和那些性奴相比。” 许冰只觉眼前一阵阵发黑,果然是这样… 黎柔眼看着这一切,不知父亲为什么要激怒师伯,师伯的动作开始变得越来越粗暴,不知道是不是一直在撞击父亲的敏感点,父亲叫的越来越骚浪。他的下体一直在失禁,师伯的衣衫被他的尿水浸的湿透。 师伯是真的如此看不起父亲吗?也是,听人说父亲以前在天剑宗不管是存在感还是地位都非常的低,所有人都觉得他配不上母亲。如今他变成这样不男不女的样子,连她这个亲生女儿都觉得恶心,身为仇人的师伯又怎会看得起他。 或许师伯现在不杀他也是觉得如今的他就像是跳梁小丑一般,空有绝世的神功,将来还不是会变成如同合欢宫的性奴一样,除了被操什么都做不了的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师伯终于发泄完了,父亲已经被他操的晕了过去。 “师伯?”黎柔终于忍不住走进窗口,叫了黎清风一声。 “柔儿?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来的,都看到了什么?” 黎清风这才发现黎柔在外面,匆忙拉过衣衫把许冰的赤裸的身体遮盖起来。 “我…在外面很久了…你不杀了他吗?” 黎柔还是问了出来。此时的她不是因为恨,而是觉得与其这样活着,真的不如死去。 她是听过师伯说服用合欢散的女子可以永葆青春,但是会变得淫荡风骚,她以为是合欢宫女子常用的驻颜丹,毕竟合欢宫的女子没有不淫荡风骚的,却没想到竟是性奴才会用的淫毒。 即便她恨自己的父亲,也不想他会变成那样。 谁知黎清风却皱起了眉,没想到黎柔竟在外面,他有些后悔说出那番话。 他从未有过那样的想法。如今快要年过半百,不知多么疯狂的迷恋这虚伪恶毒的小师弟,偏偏他要在床上提起死去的苏潇语,每一句都戳到他的痛处。他甚至真想让他成为自己的妻子,戒掉那无数红颜,从此只疼爱他一人。 想起九泉之下不能瞑目的师父师娘,连他自己都不能接受自己的想法。 “柔儿…他是你父亲,你竟对他一点感情也无吗?” “我只是不想,他变成你说的那样的人。好在今日进来的人是我,若是其他弟子见到宗主变成这样,我们天剑宗就真的成为正道的笑话了。” 许冰虽然昏迷着,他们的对话他其实都听到了,只是无力睁眼。他听着自己的女儿劝说别人杀了他,那个男人久久没有回答,不知道是不是在迟疑,只是身上却没有一点杀意。 或许黎清风更想看他的笑话,根本不会杀了他。 黎清风刚刚的一席话,让他深信原来自己竟是比最下等的青楼女子还不如,只配与那些没有思想的性奴一比。 将要昏迷的那一瞬,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结局,曾经得罪过无数江湖人士的他或许比那些性奴还不如。 以后的他或许会失去人性,成为一个只知道交配的畜牲,被那些肮脏猥琐的男人奸淫。那些有名有姓的正道侠士看不上他这种身体畸形的怪物,听到也只会觉得恶心。 很快他会染上脏病,他的下体会慢慢溃烂,然后蔓延全身,之后所有人都会对他退避三舍,他的身体开始在阴沟里慢慢腐烂,那个时候已经没有人再记得他了,弥留之际他或许有清醒一瞬,回想起自己这一生,竟发现没有什么值得怀念的记忆和人。他的最后一个愿望或许就是让所有人都忘记他。 他接受不了这样的结局,脸面和尊严比他的生命还要重要。 再挣开眼睛的时候,里面已经没有了任何情绪。 “滚!带着你的剑和那女人的孽种滚!” 坐起身用内力拿过桌上的剑,直接扔到黎清风怀里。黎柔在他心里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了。 黎清风不知道自己刚刚那番话对外强中干的他伤害多么大,还想要安抚处于盛怒中的他。 “师弟,师妹都死在你手里这么多年了,你还跟她置气什么?” 许冰冷笑一声嘲讽道:“呵!黎清风你一个早就叛出天剑宗的叛徒有什么资格再叫我师弟,她死了又怎么样,死了也是个贱人,生下来的还是个孽种。” “你…真是不可理喻,柔儿我们走。” 黎清风刚刚的怒火还没完全消去,又见他对死者没有一丝敬畏之心,不由心疼师妹真是痴心错付。 “今日你们不杀本座,本座也饶你们一命,若下次再遇到,绝不会手下留情。” 他的声音不大,两人都听出了话语中的狠辣决绝。 1变态兄长nong死父亲后囚禁弟弟 宫子恒夺权失败了,他最终还是没能斗过自己那个狠毒的大哥。 宫子恒虽然只是小三所出的私生子,却不知为何从小到大都要比正房所出的大少爷更得父亲龙爱。 身为宫氏集团掌权者的父亲甚至想要越过大哥把家族交给他,后来父亲就死了,他那母凭子贵深受父亲龙爱,成天挑拨离间给大哥上眼药的母亲也死了,两人一同出了车祸,双双祭天。 他怀疑是大哥干的,可是没有证据,父亲死后大哥成功接管了宫氏,宫子恒的反抗对他来说一文不值。 其实失败了也没什么,大哥也不会短了他的衣食,依然可以做个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他只是怕大哥也弄死他,那个变态,什么事都做的了。 他其实也不太明白,为什么都是父亲的儿子,为何对他和大哥的喜爱千差万别。 他知道父亲的精子活性小,不易有子嗣,即便在无数女人身上辛勤耕耘,最后也只生下了他们俩。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一直不想让大哥继承宫氏,他听人说父亲年轻时还没那么“辛勤”,沉迷工作无法自拔,家里也只有一个娇妻,对于孩子也没那么迫切,两人婚后许多年才生下这么一个儿子,按理说应该是千娇万龙的,却没想到是厌恶非常。 宫子恒猜测是因为宫夫人生下他之后得了产后抑郁不久后就去世了的原因。父亲一直深爱着宫夫人,宫夫人去世后,父亲虽然有了无数的情人,却没有第二个成为了他的妻子,即便宫子恒再受龙,也只是个私生子。当然事实的真相是什么已经没法考究了,人都不在了。 宫夫人去世后父亲才变得“辛勤”,因为想再找个女人给他生孩子时才发现,自己的精子活性低,不易让女人受孕,年轻时还好一点,随着年龄越大几率越小。 直到过去了许多年后,他都要放弃了开始专心培养大儿子时,才终于有了宫子恒。 此时宫子恒正一边开着车一边认真的想,以后是单纯的做个纨绔子弟,还是暗中养精蓄锐谋划下一次反击时,突然看到对面一辆车直直的向自己冲来,千钧一发之下他只来得急猛打方向盘。 失去意识之前只有一个想法:又是车祸,大哥这是没有其他的谋杀手段了吗? 再次醒来时他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对面那就俩小情侣闹矛盾,也没有想到凌晨几点了还有车路过,他就这样平白受了牵连,也是倒霉。 他还好只是双腿骨折,再就是有点脑震荡,对面那俩人比他还惨,男的伤的比较重,还没醒,也不知道能不能醒来了,女的脸上好大一道口子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在医院躺了几天后他就受不了了,想要回自己的小别墅休养,却不想大哥的秘书竟然来接他,要把他带回老宅养伤。 他当然不同意,回了老宅不就等于自投罗网吗,落在大哥手里哪还有他的好果子吃。 只可惜,人坐在轮椅上反抗无效。 回到老宅后他并没有见到大哥,其实大哥也不常回来,他是一个工作狂,大部分时间都在工作,偶尔加班太晚就直接睡在公司。 可是他还是不喜欢这里,这里现在都是大哥的人,他们就像是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除了监视他也不管他,跟他们说话也不理,只要他不出老宅的大门就随便他到处霍霍, 就在他觉得自己无聊的要长毛的时候大哥终于回来了。 他的大哥表面上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危险残忍的变态。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革履,带着副金丝边眼镜,看起来温文儒雅,给人的感觉也成熟稳重。 长相不像父亲那般五大三粗的,应该是随了他母亲,清秀斯文。眼角还有一颗妖冶的泪痣。 他的皮肤有些病态的苍白,忽略掉眼神里的阴郁,就像是一个惹人怜惜的病弱美人。 别看宫子恒表现的好像无所畏惧,可是面对这个阴狠残暴的大哥时心里还是有些虚的。 一听到大哥回来了就乖乖的待回了自己房间,装作自己不存在,希望大哥不要想起自己。 只可惜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两人最终还是要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到了饭点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出现在饭厅。 宫子墨并没有与他说话,只是看着他的眼神带着几分玩味和嘲弄,仿佛已经把他看穿一般。 接下来的几天宫子墨总是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把他看的心里毛毛的,又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终于这天晚上,宫子墨敲开了宫子恒的房门,他穿着居家服,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 那笑容温和的令宫子恒有些毛骨悚然。特别是他腿上还打着石膏,只能躺在床上让他为所欲为。 “我亲爱的弟弟,你好像很怕我?” 看到他眼里的戒备,宫子墨笑的更开心了。 见他只是看着自己不说话,宫子墨像是失落的垂下眼睫:“亏得哥哥那么喜欢你,为了你不惜弄死了那个老东西。” 宫子恒吓得睁大了眼睛,这个变态是什么意思?什么喜欢他?什么老东西?他是承认是自己谋杀了爸爸吗? 见他瞪大眼睛像是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让宫子墨不由得笑了出来。伸手轻轻的抚摸过他那还带着婴儿肥的娃娃脸,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自己这个便宜弟弟这么可爱呢。 说什么喜欢,当然只是逗他的,他可从未把这个便宜弟弟放在眼里过,若不是这次出车祸医院把电话发给他,他都忘了有这号人了。 毕竟两人年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他可从不觉得他是个威胁,即便那老东西再疼他,再想把家产都给他又怎么样。 他会弄死那老东西也只是觉得玩腻了厌烦了而已,而那个女人,就只是顺便而已,反正没了老东西,那女人也就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想着宫子墨舔了舔嘴唇,没想到这小东西现在看起来还挺不错,壮实又年轻,看着就是个火力旺的小伙子,老东西没了,有这个小东西代替也不错。 宫子恒整个人都惊呆了,被他摸过的地方只觉得汗毛都竖了起来。 “卧槽?变态!流氓!畜牲!色魔!竟然连亲弟弟都不放过!” 宫子恒整个人都不好了,见他还有上手,他的腿废了手可还好好的,下意识的啪的一巴掌乎在了宫子墨的脸上。 下一刻仿佛空间都静止了,他那一巴掌可是用了十成十的力,在他那苍白的皮肤上留下了清晰的五个指印,眼镜也飞了出去。 宫子墨是真没想到这小东西敢扇自己巴掌,他用手背擦拭嘴角流出的血丝,双眼危险的眯了起来,眼中的狠戾一闪而过。 他一手按住宫子恒胡乱挥舞的双手,一手紧紧的捏住他的下颌。 贴在他的耳边危险的轻声道:“不乖的小孩是要被哥哥惩罚的哦。” 接着他就突然把宫子恒抱了起来,放到轮椅上,不管他的挣扎,推着他左拐右拐的到了一个隐秘的房间。 这个房间宫子恒知道,之前是一个仓库,不知道宫子 墨带他来这里干什么。 直到推开门后,宫子恒才知道,这哪里还是之前的仓库,这分明被改造成了一个刑讯室。 看看那墙上挂的各种鞭子,刑架吊环还有许多看不出作用的各种器具。 宫子墨打开门后就把他抱了起来,把轮椅留在了外面。 把他放在床上后直接把他的两只手分开锁在床头,至于他的腿,反正也不能乱动,就没有一起锁起来。 “宝贝,你的运气可真好,这个调教室刚准备好就迎来了你这位客人。” 宫子恒徒劳的挣着手上的锁链,嘴里不停的骂骂咧咧:“我去你大爷的运气好!死变态,老畜牲,杀人犯…你他妈快点放了老子!” 宫子墨一边微笑着听他骂,一边在旁边架子上寻找着什么,接着他拿起了一个口球为他带上。 “宝贝,虽然你的声音很好听,但是太吵了,我比较喜欢安静的孩子。” 说着在他张开的唇上舔了一下,没有眼镜遮挡的眉眼竟异常的妩媚。 宫子恒瞪大了眼睛,转过头把被舔过的地方对着自己肩膀处的衣袖擦了又擦,满满的嫌恶都快溢出来了。 宫子墨也不在意,接着吸吮他凸起的喉结,解开他的衣扣摸他的胸肌,捏他的乳头。 他的乳头并不敏感,大哥又拉又扯的他只觉得痛。 他的裤子是松紧带的,直接被他扒到了大腿根,子孙根被握住后他只觉得恐惧,他生怕自己那从车祸中都逃脱一劫的大宝贝会丧生在大哥那不知轻重的手中。 2变态兄长失手掐死弟弟,成为鬼魂的弟弟反惩罚哥哥 这是他被大哥囚禁的第五天了,他现在被子下的身体赤裸着,全是上下都是纵横交错的鞭痕。 口球已经被取下来了,大哥离开后就会给他取下来,门外守着人伺候他拉屎拉尿。 五天了,他整个人已经都呆滞了,完全骂不出来了。 乳头上被夹了两个乳夹,已经都麻木了,不知道肿成什么样了。 鸡巴上被套了个贞操锁,不知道那个死变态在想什么,就算不带他躺在床上还能祸害谁去。 唯一的好消息可能就是那死变态还没对他的小菊花出手了。 他实在搞不懂为什么会有人有受虐倾向,反正他除了痛就没其他感觉,当然也可能是那变态技术太差了。 就像他也搞不懂为什么会有人喜欢性虐,那死变态每次抽他鞭子时自己反而会呼吸急促,全身发软,甚至倒在他的怀里喘息。 他唯一射过的一次还是那死变态抽完他,爽完了心情好给他吸出来的。别说,堂堂宫家的现任掌权人口活是真的好,爽的他头皮发麻,都顾不得恶心了,甚至想起来还有些念念不忘。 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他的心情不太好,一直黑着脸。衣服也没换,饭也没吃,脱了西装外套穿着衬衫西裤就过来了,也不说话,拿起鞭子撒气一样就往他身上抽,直抽的他皮开肉绽见血了才停下。 抽完了就缩在他怀里喘息,喉咙里溢出的声音又骚又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了,哼的人骨头都酥了。 “喂!我早就想问了,抽个人而已,有那么爽吗?你怎么每次都跟被操了一样叫的那么骚?” 宫子墨每次抽完都会有一会的失神,哪里有注意过自己叫的有多骚,听到他的问话脸更黑了。 他其实也有几个小龙物小情人,只是他们都太骚了,不管他怎么玩怎么弄,叫的一个比一个骚,要么一个比一个惨,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搞得他都没什么兴致,只是他的欲望比一般人要强烈,只能勉强发泄一下。 直到遇到了宫子恒,才发现真的被强迫的和那些已经被调教过的确实不一样。 不管他怎么抽他,怎么玩弄他,他的眼神都是那样,带着嫌恶,嘴里骂骂咧咧说着不干净的话。 那个老东西还真的给他生了个好弟弟。 只是自己是不是太惯着他了,真是什么都敢说。 他自己可以骚,可以爽,却容不得别人说,有些秘密他可容不得这些玩物知道。 “宝贝,是我太龙你了吗?才让你这么的口不择言?” 他自觉自己在外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容不得人说他骚说他娘说他女气,这是他的逆鳞。 “怎么我说错了吗?骚货,你很想被老子操吧?下面是不是湿透了?看你吃鸡巴吃的那么熟练,应该吃过不少吧?” 虽然才二十岁,身为一个富二代,可不是没开过荤的乖乖仔,骚话张口就来。 也不知道是哪个点戳到了他,只见他突然赤红着双眼掐住他的脖子。 “闭嘴,我可以当你刚刚话没有说过。” 戳到了他的痛点,宫子恒当然要得寸进尺,若是以往,惹恼了这个可怕的男人他肯定会退让,不然一定没什么好果子吃。 只是如今被囚禁在这里,什么果子没吃过,自从父亲去世后,他就无法再做一个没心没肺的少爷了,他清楚宫子墨有多么残忍,他一直是那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心里完全没有任何道德底线,连亲生父亲都能毫不手软的弄死。这段时间他本来就一直生活在恐慌当中。 只是没想到他比自己想像的还要变态,竟会对已经的亲弟弟有那种想法,被囚禁的这五日,他简直无时无刻不在忍受煎熬,甚至是生不如死。 “骚逼!荡妇!欠操的骚货!是不是每次虐待别人的时候逼都湿的不行?你就是个淫荡的…唔…呃…呃…” 宫子墨原本就因为公司的问题心情暴虐,如今这个小小的供他发泄的玩物还要违逆他,不但不乖乖的任由他抽,竟然还一次次触碰他的逆鳞。 他性情残暴,每每愤怒的时候就喜欢施虐发泄,甚至有不止一次失手弄死过别人。 他不知道掐了多久,起先身下的人还会挣扎,后来便一点一点的没了生息,等他清醒过来放开手后,身下的人已经没了呼吸,心跳也完全停止了。 宫子墨震惊了一瞬之后便平静了下来,虽然觉得可惜,这么和心意的一个玩物就这样没有了,本来还想与他更近一步,自从那个老东西死后他已经空虚了许久,还没找到下一个合心意的替代品。 他倒不慌张,死个人而已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一个不会动的尸体还能比活生生的人可怕吗。 只是下一刻他便瞪大了眼睛,只见一个与宫子恒一模一样的赤裸人影从他躺着的地方坐了起来,人影疑惑的低头看自己半透明的双手,又回头看了看自己面目狰狞的尸体,迟疑的看向瞪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凶手。 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大哥那狭长的凤眼竟还能瞪的这么大。 “我死了?” 见他还没有反应,他又问:“你能看到我?” 宫子墨沉默的点了点头。 两个人目前都觉得有点乱,宫子恒不知道自己要不要报仇,毕竟他被大哥杀死了,他死之前脑海里也全是仇恨,但是他毕竟做了二十年的守法公民,可没有办法像大哥这样漠视生命,而且他变成了鬼,还能被看见,就没了自己已经死了的感觉。 而且他是透明的,还不知道怎么跟实体的人报仇。 而宫子墨是完全没想到人死后真的会变成鬼,而且还会被他看到。说实话他倒不是很害怕,那些鬼生前是被他搞死的,死后也不见得能有什么本事来找他报仇,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多年依旧活的好好的了。 况且人能变成鬼的话,他也不怕变成鬼。 只是他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新生的娃娃脸男鬼一脸呆滞的飘了出去,有些担心变成鬼后不会都变成傻鬼了吧,怪不得没鬼来找他报仇,估计都傻的忘记仇人了。 他还在思考这个尸体要怎么处理的时候,他那傻鬼弟弟又飘了回来。 “他们都看不到我…” 宫子墨又看向他,没说话,他还在思考他是不是真的变傻了。 突然就看到刚刚还表情呆滞的傻鬼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 “不过…我发现自己有了一些奇怪的能力。” 下一刻宫子墨便觉得自己的手脚好像被什么东西捆绑住了,他微微皱眉,还从未感受过这样脱离自己掌控,完全受制于人的时刻。 “你要杀了我?为你自己报仇?” 宫子恒试探性的拿起了挂在墙上的一支软鞭,娃娃脸上立刻挂上了小人得志的笑容。 “杀了你?那不是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这个变态也感受一下被人那些被你施虐过的人的感受…” 说的好听, 他其实就是不敢杀人,即使自己已经是鬼了,即使这人是个手上数条人命的杀人犯。 “哦?”谁知宫子墨并没有露出他想像中的恐惧和害怕,而是突然用一种奇怪的表情问他:“你说别人都看不见你…那能听到你的声音吗?” 虽然和预想的反应不一样,宫子恒只以为是变态的思维和正常人不同:“当然听不见,只有你能看见和听见我,我也只能碰的到你,因为你是我的仇人,我要报仇。” 说完又觉得不应该这么有问必答,毕竟现在占主导位置的是他,遂不耐烦道:“别想转移话题,我现在要惩罚你了!” 听到除了自己别人既看不到也听不到,宫子墨身体愈发放松了下来,甚至勾起唇角露出暧昧的笑容,声音微哑:“哦?乖弟弟…你想怎么惩罚哥哥?” 哪怕宫子恒已经死了,也有种汗毛直竖的感觉。 床上还躺着他的尸体,这个变态刚刚杀过人,面对着他的鬼魂竟然还笑的出来!这幅画面怎么看都觉得诡异。 又觉得自己没种,都变成鬼了,还有了神奇的力量,还能怕这个已经被自己控制动不了的人类吗? 为了给自己打气,下一瞬便听“啪”的一声,重重的一鞭对着他的胸口抽了下去。 “嗯~” 下一瞬便听到一声低哑的呻吟,那呻吟声简直比这人抽累了后缩在他怀中哼的还要销魂,宫子恒吓得都要把手里的鞭子扔了,怎么能有人发出这么浪的呻吟,他抽的可不轻。 他不信邪的又抽了几鞭子,他叫的一声比一声浪。 他不得已停了下来,盯着男人鼓胀的下体骂道:“卧槽!你是变态吗?被抽鞭子还那么享受?” 见他停下来,妩媚的凤眼略带不满的瞟了他一眼,似是在埋怨他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他的脸上也挨了一道,留下鲜艳的红痕,眼镜跌了出去摔的粉碎,他的脸色苍白,嘴唇鲜红,眼角还有一滴勾人的艳痣,比宫子恒更像鬼,像专门吸人精气的艳鬼。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变态了?好弟弟…帮哥哥把衣服脱了,你抽起来会更有感觉…” 他原本穿着端正的白衬衫黑西裤,还带着金丝边眼镜,给人一种斯文禁欲的感觉。现在眼镜没了,下身支着帐篷,更像个斯文败类。 他的衬衫下摆塞在西裤里,皮带勒的那腰细的不盈一握,他现在虽然是坐着的,但毕竟是他的亲哥哥,虽然没多亲近,还是记得他的臀部有多么的丰满挺翘,以前没怎么注意,现在想想总觉得骚透了。 会诱惑弟弟脱自己衣服的哥哥,喜欢被人抽鞭子的哥哥,真的太变态了,变态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了,但是他找不到更贴切的词。 他觉得自己也变态了,不然为什么会被他叫的呼吸急促,甚至抵不住蛊惑的开始解他的衣服。 3哥哥的nai子能长这么大可多亏了那老东西整天的rou呢 解了两颗扣子之后又觉得自己太过小心,他又不是值得怜惜的女孩,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小心翼翼? 想到此手下微一用力,只听噼里啪啦几声,衬衫的扣子飞的到处都是。 扯开衬衫后又是一愣,没想到他薄薄的衬衫里还穿了件类似背心的衣服,胸前勒的紧紧的还是稍微有些鼓胀,平常看还以为是胸肌,他以前还疑惑过,这人这么瘦怎么还有这么鼓的胸肌的。 只是如今这样近距离一看就觉出不对来了,抓住背心的底部往上一掀,立刻弹出一对蹦蹦跳跳的大白兔。 突然的视觉冲击令他隐约觉得鼻腔有点热,若不是已经变成鬼魂了或许会丢人的流鼻血也不一定。 “好弟弟,喜欢哥哥的大奶子吗?是不是比你那些小女友更丰满好看?” 他并没有为自己多出来的女人部位感到不耻,他的上身全部赤裸,倒在床上,背后靠着亲弟弟的尸体,他的声音低沉磁性,说话时却带着粘腻的软,像是在撒娇一样。他眼睛里藏着勾子,不时轻舔自己的红唇,他太会勾引男人了,完全想不到他是自己那成熟稳重的大哥。 他的身上还有浅浅的鞭痕,因为有布料的阻隔,痕迹不是很明显,毕竟那鞭子怎么说都是情趣用品,怎么也不会把人打的皮开肉绽。可是那痕迹在雪白的皮肤映衬下还是有些显眼,太性感了。 见他只盯着自己不说话,宫子墨眼中闪现过一丝志在必得,挺了挺自己的丰乳又随口吐出一句把宫子恒震惊到目瞪口呆的秘密。 “好弟弟,你那老不正经的父亲可是喜欢的紧,哥哥的奶子能长这么大可多亏了那老东西整天的梁呢。” 这个变态说的话,宫子恒一个字都不想信,他不相信父亲会和自己的亲生儿子做那种恶心的事,一定是这个变态在胡言乱语,父亲难道讨厌他,怎么会… “你?你说什么?我不相信!父亲…父亲怎么会…他不是那样的人,都是你胡说!别以为他不在了你就能随便污蔑他!” 他那不可置信的样子深深的取悦了宫子墨,他完全不介意自己与亲生父亲做过的不伦之事被第三个人知道,毕竟他现在就是一个除了自己别人看不到也摸不着的鬼魂而已,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污蔑?那老东西可不止喜欢梁哥哥的奶子,还喜欢梁那里,不止梁,还喜欢用他那根种马老鸡巴操。”说着他微张双腿示意弟弟把自己下身的衣服也脱下来。“那里经常被他操的又红又肿,水流的到处都是,有时候甚至几天都合不上,不信你看看啊,哥哥的那里是不是又红又大。” 他西装裤下的腿又长又直,下身支起份量并不小的一块,他曾听说他用那巨物玩坏了许多少男少女,却不曾知道他下体竟有一处连父亲都深深沦陷的软处。 青年动作粗暴的扯下男人的西装裤,努力无视男人白的晃眼的两条长腿,抖着手扯下男人身上唯一蔽体的黑色内裤。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与正常男人一般无二的粗黑硬物,再往下才看到那隐藏在阴影中的肥厚器官。 那处与他见过的女人都不一样,他喜欢干净,交过的女友玩过的女人很多都是处子,那处粉嫩窄小,有着处子的芬芳,与眼前的男人完全不一样。 曾经他还不懂为什么有人会形容女子的那处像鲍鱼,如今见到亲哥的私处竟然明白了。 他的阴户又肥又鼓,中间的穴口不像是处子那般羞涩,被小阴唇紧紧的保护在里面,他那被鸡巴磨的暗红的小阴唇不害臊的大敞着,里面蠕动着如同鲍肉的穴口不停的往外涌着清液,上方那硬硬的小红珠也在不停抖动,真的是…太淫荡了。 宫子恒的呼吸变得急促,大脑一片混乱,他不相信这个变态的话,他觉得变态的身体果然也变态。他不明白,只是父亲不在了,为什么感觉世界都像是变了一个样,记忆中那个凶狠残暴从未正眼看过他的大哥,竟如同荡妇那般欠操。 “我…我不相信…谁知道有多少人操过你,不要…不要污蔑父亲…” 没找到这小家伙这么相信那老东西,男人似笑非笑的舔了舔红唇:“其实不光与父亲做爱哦,还拍下了许多视频,哥哥不介意跟你一起分享哦~那老东西年轻的时候是真厉害,好多次都操的哥哥起不来床…可惜…老了后就不中用了…” 见他说到后来语气还颇为可惜,宫子恒只觉一阵恶心,果然正常人完全没有办法理解变态的心理。 宫子墨生来就知事,幼时父母因为他畸形的身体而恶心厌恶,母亲甚至因此患上产后抑郁。 他只是好奇,却不会因此自我厌恶,只知道自己与旁人不同的身体是个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青春期之前,他从身到心都觉得自己是个男孩,女性的器官只是个多余的物件而已。 直到有一日洗澡时手指碰到那处,那沉睡的部位好像开始苏醒一般,只觉得像是有一阵电流涌到头顶。 那晚他第一次体验过那种从未有过的极致感觉,与玩弄前方的性器完全不同的神秘快感,令他深深的痴迷。 曾经对a片不屑一顾的他开始学着里面的女优那样自慰,每到深夜就忍不住张开大腿梁自己的花穴。 他觉得自己独一无二的身体是上天赐予的礼物,他是一个幸运的人,可以做男人,又可以做女人,那老东西会讨厌他纯粹是嫉妒。 慢慢的自慰已经没有办法满足他了,他开始渴求被插入,那个年龄的他还没有办法跟老东西正面抗衡,当然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有多欠操。 他是一个爱面子的人,在那些跟班面前的形象也总是同同在上的,肯定不能让别人知道他的秘密。 所以他的第一次是被自己偷偷买的按摩棒捅破的。 年少的他被一根一根按摩棒操到潮吹,水喷的到处都是,整个人都失控了。 很快,按摩棒也满足不了他的欲望,他强上了一个胆小懦弱的小学弟,在无人的仓库里,他不顾学弟的反抗,把他按在地上,骑在他的性器上扭腰摆臀。 如今他都快忘记那小学弟的样子了,只记得他一直在哭,射在里面的精液又浓又热。 那时候的他还有些虚荣,喜欢在床上掌控别人,即便是被插入的一方,对方那委屈又害羞的样子深深的取悦了他,让他有种对方才是被操的那个感觉。 事后他又威胁对方不能把自己的秘密说出去,两人又做一段时间的炮友,当然只是宫子墨单方面对他召之即来。 后来宫子墨厌烦了,他又想寻求新的刺激。 直到某日回家时看到自己的父亲与某位小情人的现场直播,男人那乌黑的巨物,雄壮的身体,给他留下了深深的印象,再加上身为他的亲生父亲,没有比这更刺激的了。 从那以后他开始关注起父亲的私生活,想要找机会得到父亲。 他当然不会告诉这个蠢弟弟,当初与父亲的背德关系完全是他主动才开始的。 直到有一天,父亲喝醉了,他赶走了要照顾父亲的小情人,反锁了门,打开了摄像头。 之 后的事情果然如他所愿,他被男人按在身下侵犯,果然,成年人的感觉,与那毛还没长齐只会哭哭啼啼的小男生感觉完全不同。 为了显示自己的无辜,他不停的反抗哭喊,其实下面爽到失禁。 如今不光爽到,又抓到了老东西的把柄,不怕他不放权给自己。 宫父是喝醉了又不是喝傻了,当时知道自己是被这小畜生给设计了。可是又能怎么样,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视频发出去对自己这个宫氏集团的掌权人影响肯定比弱小无助的畸形少年大,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能诱惑,他可不信他会怕身体的秘密暴露,恐怕巴不得被大家知道好光明正大的找男人,到时候丢的还不是他的人。 对于父亲已经摆到明面上的恶心和厌恶,宫子墨则不屑一顾。一个整日对自己儿子的奶子爱不释手,亲眼看着它在自己的手下长大,从刚好能被握住的小巧,慢慢变得比熟妇还要丰满,那粉嫩嫩的嫩逼也被他一次次的操成红彤彤的熟逼,小巧的阴唇变得肥大外翻。 被男人一边骂一边操的时候也不觉得委屈,只觉得爽,他就喜欢看男人又是厌恶他又是迷恋他到不行的样子。 之后又靠着这份把柄和小小的一点枕头风,慢慢开始接手公司的事,等他羽翼丰满时男人已经没有了当初的勇猛,虽然已经开始厌倦了,但也不能像对当初的小学弟那样随随便便就把人踹了。 那老东西也明白过来了,宫子墨并不比他好多少,一样怕被别人知道自己的秘密,再想要收拢权势,培养小儿子,他那没有多少耐心的大儿子已经没心情再跟他玩了,直接不按牌理出牌的把他送上了西天。 他宫子墨就不是个专一的主,与亲生父亲保持不正当关系的同时,也没耽误他找刺激,当然对于外面的少男少女他当然要保持同傲的大少爷形象,用自己很少使用的男性器官,偶尔做一下进攻的那个还是会有不一样的感觉的。比起做爱,他更喜欢调教。 没有人知道,比起抽别人鞭子,他更想要被抽,可惜那些人都不配。 当然偶尔遇到喜欢的男孩他也会破例让他操 自己,只是多数操过他的都被他玩死了就是了。 至于这个弟弟,原本就是想让他接替老东西成为他的长期床伴的,比起外人,乱伦的感觉更让他觉得刺激。 至于失手把人弄死,完全就是一个意外。 本来就欲求不满了,公司又出了点事,这家伙还没完全得到他的认同就说出了他的本质,让他有了危机感,之后又三番四次的激怒他。 当然这样更好,变成了一个只有他能看到碰到的鬼魂,不管他怎么样都不怕秘密再暴露。 也是他想的太好了,他是鬼魂,可不是他的傀儡,他能诱惑宫子恒,却控制不了他。 他虽然不敢杀了宫子墨,却不会就那么放过他。 可不是只能看到和碰到他一人,他就不用担心秘密暴露,当然这又是后话了。 4宝贝jiba好冰啊哥哥的bire不re?喜欢吗 宫子恒糟心的看了眼床上死状不太好的尸体,又看了眼自己那刚杀了人还能无所顾忌的躺在尸体旁边发骚的变态大哥。 在心中叹了口气,一挥手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尸体。 再看变态那充满诱惑的赤裸玉体,宫子恒更加头疼,鞭子他也不怕,甚至很喜欢被性虐,他是想要惩罚他,不是来满足他的。他根本不是人,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谁能想到在外儒雅斯文,成熟稳重的宫家大公子,私底下竟是这么见不得人的一面呢? 见不得人?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他不就是见不得人吗?在外面装的人模狗样的,找情人用的也是前面,其实更喜欢被插。 还把秘密守的这么紧,自己要不是死了都还不知道,明明喜欢挨鞭子,却只能抽别人,每次抽完自己下面都湿的不行,想来就是怕被别人知道,若是自己把他的秘密暴露出去… 想着宫子恒露出了自以为狰狞的笑… 宫子墨倒是很镇定的看着他站在那里脸色变换来去,不得不说还真是挺可爱的。 “哼!死变态,你以为我就治不了你了吗?” 说着一扬手,安静的躺在地上的领带就飞了起来,盖住了男人漂亮的双眼,也遮住了那颗惑人的泪痣。 男人的姿势也变了,他躺在床上,双臂抱着呈M型抬起的腿弯,下方两个饥渴的肉逼全部暴露在了空气中。 别看那后穴柔柔弱弱的紧紧缩在一起,看起来好像特别纯洁,宫子恒却知道没那么简单,看颜色就知道了,他这后穴看上去也没比前穴粉多少,还跟前穴一样控制不住的张合,一看就不简单。 “哦?好弟弟…你像怎么治哥哥?想操哥哥吗?正好哥哥也想知道被鬼操是什么感觉呢…” 看着他那鲍穴中越来越汹涌流出的潮水,就知道这男人是真的很渴望被他操了。 只是他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满足这个变态,不对,他为什么要满足他,他就是要折磨他,让他难受的。 “啧!你想的美,好好享受吧。” 突然,放在架子上的几个蓬松柔软的毛刷飞了起来。 停在男人的奶头,肚脐,逼穴和脚底等敏感部位,接下来迎接他的就不知道算是痛苦,还是欢愉了。 “嗯~哼嗯~不要…啊~好痒…嗯~嗯哈~弟弟…嗯~子恒…嗯哼~不要…哥哥痒…嗯~老公…嗯~不要了…” 宫子墨也没想到,自己的乖弟弟能想到这个法子折磨自己,他本来就饥渴的下面发痒,现在全身上下的敏感点又都被毛刷轻抚,眼睛又被蒙着,触感放大,只觉得到处都痒,特别是敏感的阴蒂,好想被狠狠的蹂躏。可是身体又被控制动不了,只觉得心脏都开始跟着发痒。 “嗯~好弟弟…求求你…放过哥哥吧…嗯哼~哥哥再也不敢了…啊~嗯~哥哥好痒…老公~嗯~哥哥要不行了…嗯~好老公…哥哥不好看吗?你不想要哥哥吗?嗯啊~不要折磨哥哥了好不好?哥哥受不了…嗯~主人~” 他从来不吝于在床上说软话,什么弟弟老公主人的胡乱称呼,哪个称呼戳人就说哪个,他并不讨厌这种被玩到失控的感觉,只要能让他舒服,他什么话都说的出来。 他被蒙住了双眼,身上麻痒的触感被放大了百倍,他还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很痛苦,却又有种特别的欢愉,令人着迷。 他唯一难受的是他看不到青年的表情,他不知道鬼还有没有人类的情欲,也不知道能不能做,更不知道一直反感自己的他,会不会对自己产生欲望。 若是可以,即便人鬼交合会影响身体他也不介意,谁让他最喜欢的就是刺激呢,有什么比跟鬼做爱更刺激的,那鬼还是他的亲弟弟,更是被他亲手杀死的。 “老公~哥哥要不行了…啊~嗯啊~潮喷了…啊啊~啊嗯~主人…不要挠了…骚货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了…嗯~老公…啊嗯~哥哥以后只要你一个男人好不好…嗯哼~哥哥痒…” 唯一让宫子墨忐忑的就是青年一直一言不发的用羽毛刷折磨他,他感知不到他的情绪,也不知道他的想法。 他不知道青年此时的表情有多难看,他想不通明明声音一点也不像女子那般甜美轻柔,反而比一般男性还要低沉一些的声音,是怎么发出那么骚那么软的淫叫的。 嗯嗯啊啊的叫的鬼都受不住,鸡巴控制不住的硬成了石头,这变态简直就是个恶魔、狐狸精。 明知道这是自己亲哥,还是个杀了父母和自己的杀人凶手,还是个在床上虐死过数位无辜少男少女的人渣,自己怎么就听了他几句软话,几句求饶就受不住了呢? 每被他叫一次老公,欲望就升腾一分,听到他叫主人后更是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操了他,满足他,操的他那肥厚的鲍鱼逼合不上,雪白的大奶子全部吸红,奶头吸成红枣大,穿不上束胸衣,只能挺着大奶子出门。 他为了控制自己的欲望,整个人都憋红了,不知道是在折磨宫子墨还是在折磨他自己。他只能一遍遍的在心里警告自己,不能让那变态如愿,他叫这么骚就是故意勾引你的,千万不能上当,他就是想引诱你跟他一起堕落。 去他妈的控制!去他妈的折磨!他只知道再忍下去自己鸡巴就要爆了,这变态是他亲哥又怎么样,他都成鬼了还怕乱伦吗?这变态连鬼都敢勾引,自己还不敢上吗?他既然想被操那就狠狠的操他,把他操坏,看他还敢不敢再勾引自己了。 突然,身上的刷子全都停了下来,不知道飞到了哪里,有一双冰冷的大手抬起了他的双腿,毫无防备的冰冷的肉柱猝不及防的整个就插了进来,还好他天生就是个挨操的,鲍穴又软又湿猛然间承受这非人的巨物也没有任何勉强,只觉得冰的有些发颤,里面像是插了根冰柱一般。 他剧烈的喘息着,搂紧了身上不发一言在自己体内探索的男鬼,他知道对方已经沦陷了,虽然极力忍耐没有发出声音,但是他能感觉到,毕竟自己这好弟弟连控制他的身体都忘了,以至于他现在终于可以自由活动了。 他感觉自己像是在跟一个冰人做爱,自己的身体火热,对方冰冷,他第一次体验这种感觉,有些新鲜又有些刺激。 “嗯~宝贝…鸡巴好冰啊…哥哥的逼里热不热?喜欢吗?哥哥吸的你舒服吗?嗯啊~好弟弟…你的鸡巴太大了…哥哥的逼好喜欢…填的好满…操到子宫口了…嗯~啊~宫口要被顶开了…好冰啊…” 宫子恒依旧一言不发,他在赌气,恨自己自制力差,偏偏这个变态还不放过自己,下面的嘴吸的起劲,上面的嘴又总说些不知廉耻的话,每说一句,他就忍不住操的更凶一分。 他的里面太热了,里面层层叠叠的淫肉不停的蠕动,像是有许多张小嘴在吸吮自己,感觉像是要把他整个魂都吸进去。 这就是传说中的名器吗?把男人吸进去就拔不出来的那种,他要是个人肯定忍不住进去就被吸射了,这他妈的谁受得了,被吸一下感觉魂都没有,怪不得他那阅人无数的亲爹都没能把持住,连一直不喜欢的亲儿子都能上,这样的逼只要插过一次谁不惦记 。 甚至他竟觉得自己幸运,庆幸自己没忍住插进来了,这样极品的逼,若是错过了就太可惜了。 他挣开男人在自己后背抚摸的双臂,俯下身吸吮男人同耸的双峰,他特别的白,身上又很容易留下痕迹,不一会胸前就留下大片暧昧的红痕。 鸡巴每一次抽出都很艰难,里面的穴肉层层叠叠的卡着他,死死的把他往里吸,直吸的他魂体都要不稳了。 “哥…能不能别吸那么紧,我受不了。” 没想到他会在床上叫自己哥,宫子墨也愣了一下,随即竟吸的更紧了。 “哥哥也受不了…啊~逼肉太喜欢弟弟的鸡巴了,忍不住的…”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啊…明明整个心都是黑的,不知道做了多少恶事,却拥有这么极品的诱人身体,只要是个正常男人,不管多恨他,都受不住他的诱惑吧。 “哥…你怎么这样…怎么这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