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花之乱[盗墓笔记][瓶邪同人]》 正文 一丶晒恩爱 (1) (H) 好像下雨了。 不间断的淅沥沥声,和空气中隐隐浮动的清洌气息,让我从深层的睡眠状态缓缓苏醒......水气让气温略为下降,我咕哝了声,惯性地想缩进身边人的怀里,却扑了个空。 我睁开眼,转过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又跑哪了? 我那因未完全清醒而显得迷蒙的栗色眼眸四下转了转,发现要找的那人正倚着落地窗,看着窗外的雨景。上半身赤裸,穿着睡裤。 眼眸流连在窗边的男人身上,我发现自己竟移不开视线。昨夜激情时惑人心神的麒麟纹身已然退去,但那身材还是很够看......啧啧,瞧那宽肩丶窄腰丶倒三角背脊......只能说上帝造人时心情起伏也是很大的,真他娘的不公平。 我咽了咽突然大量分泌的唾液,尽可能不发出任何声响地缓缓坐起身,怕惊扰了像幅画一样的男人。可惜,棉被随着我的动作下滑,我那敏感的气管一接触到潮湿偏凉的空气便不给力地咳了起来。 一道黑影罩住我的上空。 藏青色的铺棉外套搭上了我的肩,闷油瓶弯下腰,替我一颗颗扣上扣子。 我无声地轻吁了一口气。 这男人啊…....我追着他那麽多年,又等了他那麽多年,现在终於过上些安稳的生活,简直就像在梦里一样......像这种贴心的举动,以前我连妄想都不敢,现下这人做起来倒是自然,再多作个几次,哑巴都要变暖男了! 我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闷油瓶瞥了我一眼,继续与扣子奋战,没多问什麽。swisen. 他聚精会神的英挺脸孔离我很近,他身上好闻的药草气味飘了过来.......我憋住了笑,一个起心动念,微微别过头亲了亲他的脸颊,以示我吴小佛爷的嘉奖。 闷油瓶抬起眼看我,黑眸暗了一下,我还在想是不是我的错觉,就被一股力量压回了床上。 我瞪着天花板,心说:现在这是什麽情况? 他的手很灵巧地钻入被窝里,摸索着我的下体—我在棉被下的下半身是全裸的。我喘了一口气,压住他不安分的手。 「你干嘛?」麻烦告诉我不是我想的那样。 他压在我身上,眼对眼地望着我,淡淡地说:「你亲了我。」 …….这怎麽听起来是一种指控? 「所以呢?」我皮笑肉不笑,好有礼地问他—看在是他的份上,我才没在话里问候他娘亲。 他没再回应我—原本他回应我的比例大约就是五比一至六比一,也就是五句话到六句话他才回 LOVEMETONIGHT耽美最新章节 一句,现在这样有问有答我已经该偷笑了。他轻易地挣脱我的压制,往我尚未有动静的分身探去。 他奇长的手指环绕着我的茎身,他对我身体的熟悉程度不亚於我自己,很了解该怎麽作能撩拨我......很快地,在他的抚弄之下,我那不争气的小兄弟缓缓站立了起来。 但我的理智不愿这麽快屈服。 「不要了.......昨晚做了很多次了.......」这我可没造假,我到现在还酸疼的腰骨可鉴。我还特别加了一点哭音,希望能唤醒他的良知。 事实证明他的良知并不打算用在我身上— 闷油瓶掀开棉被整个人钻了进去,随後我就感觉到湿热的东西包围住我的性器。 操!这贼人!竟用这种贱招! 「啊啊…....不…....」他时而用咽喉的肌肉挤压,时而用灵巧的舌尖舔弄,我很快地就被他玩得气喘吁吁,呻吟连连......我甚至能感觉到,那已经习惯快感的穴口,随着他吸吮我性器的动作,贪婪地开始一张一合起来。 闷油瓶也发现了,他轻易地就插进了一根手指,然後是第二根丶第三根......昨晚的挑灯夜战果然不是盖的,他一次进了三根指头我才终於有些疼痛。 但是现在不是赞叹的时候。 我隔着棉被去推他的头,继续作着蚍蜉撼树的挣扎。闷油瓶乾脆把棉被整个掀开,我的小兄弟依然被他含在嘴里,他的手指插在我体内,顶着我的敏感点旋绕,我拱着腰,抓着他的头发,感觉不太妙......我快要射了。 「等......」几乎与我的话声同时,他用力一吸,手指一捅,我脑袋一片空白地射了。 在我还没顺过气来的时候,他撤出了手指,很快褪了裤子,勃起的欲望已经抵住我的穴口。 我那没节操的入口失去了手指的填塞,已经开始饥渴地吸吮着他的阴茎,但我真的觉得这样纵欲实在不太好,所以我第N次地挣扎。 「我真的不要......我想洗澡......」昨晚被他射得满满的,下半身满是黏腻,实在不想再添加东西进去了。 闷油瓶抓着我的脚踝硬是左右分开,缓缓挺腰,巨大的性器破开了紧窄的甬道...... 不管再怎麽适应,他的尺寸对我窄小的入口而言都是一种难以忽视的压迫,闷油瓶亦微微皱着眉,似乎很受不了那紧紧箍着他的括约肌。 「做完再洗。」他匆匆丢下一句,腰部继续使力,整根性器缓缓地埋进我的体内。 他昨晚也这麽说了N次。 正文 二丶晒恩爱 (2) (H) 我张着嘴不断吸气哈气,已经没气力去反驳他。m4xs.眼前一片白花花的炫光,像飘在云里雾里,四周不断有闪电打下,身体一直承受电流通过.......我本能地缩起腰,却换来闷油瓶的一声粗喘。 「你好紧。」他下了一个结论,然後开始缓缓动起腰。 「啊啊…...别.......呼呜.......哈啊…....」他一动,自黏膜深处传来的刺激让我呻吟出声。他伏低身子,舔我的唇。 「昨晚操了你这麽多次,还这麽紧。」他像在喃喃自语,但是爷可是听得一清二楚!我用泛泪的眼狠狠瞪他,换来的是他下半身的猛力冲撞。 「轻...点.......轻点........呜嗯.......」我哪堪得他这番顶弄,又是一阵哼吟。 猛力动作之间,他左肩的麒麟纹身缓缓浮现,我攀上他的肩,双腿也环上他的腰,迎合着他和他的凶器在我体内的肆虐。 这是老子的男人,谁也别想叫爷放手! 「吴邪......吴邪......」他在耳畔唤着我的名字,也唯有在这个时刻,他的语调才会变得没那麽淡然。 我吻上他的麒麟纹身作为回应,他则猛力地一撞,再度射进我体内。 这时候就可以看出我们身体素质的巨大差异— 才刚睁眼就来上这麽一发,我完全像滩烂泥似的,闷油瓶却还能轻轻松松地抱起我,脚步稳健地进到浴室。 他在浴缸里放了八分满的水,然後抱着我泡了进去。我趴在他肩上喘气,全靠他支撑着我的体重。温暖的水流滑过我的背脊,舒服到我觉得自己可以这样睡过去。 疯狂的夜空最新章节 但闷油瓶没忘了该做的事—他的手指顺着我的尾椎往下,轻轻地滑进了闭合的穴口。 我抖了一下,瞬间睡意全消,弹开眼看他。「你干嘛?」 他淡淡地说:「帮你清理。」手指轻缓地进出,我可以隐约感觉有热流被带出。 我的脸有些热。「我可以自己来。」上床是一回事,被他清理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总觉得怪别扭的。 他看着我,我确信他眼神传达的意思是狐疑。好吧好吧,的确我现在软趴趴的,要我清洗我可能洗到一半就睡着。 「那你快点。」我妥协地丢下一句,脸埋进他肩窝。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那钻进我体内的手指在我这句话之後,移动得更加慢条斯理,甚至还有意无意地在里头抠挖丶旋转着......浴室热气蒸腾,我喘得比方才在床上还要厉害。 「你他娘的是.......故意的吗.......?」我得用尽所有力气才能说完这句话而不中途发出呻吟。 闷油瓶的回应是舔上我的耳垂,我缩了一下脖子,後穴也猛然收缩,他顺势把手指捅到底,我眼泪又飙了出来。 「里面,」他手指顶着肠壁,转了一下手腕,我的背脊瞬间拉直。「得洗乾净。」 我操....... 总之,当这非人的酷刑结束时,我只觉得又被指奸了一回,人也变得更加疲累了。上眼皮跟下眼皮相亲相爱,完全睁不开。 闷油瓶将我抱回床上,我立刻像一只八爪章鱼般巴上他,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丢下一句: 「我没醒来之前不准离开。」随即埋进他怀里沉沉睡去。 正文 三丶单刀直入 这一睡睡到了傍晚,吵醒我的是手机的讯息声。 我努力把眼睛撑开了一条缝,捞过床头的手机细瞧— 是小花发来的讯息。上头写着: 我有事找你。下面附了一串地址,看看位置是离这儿不远的一个酒楼。 我转头看闷油瓶—他早不知何时醒了,这回倒是把我的话听了进去,抱着我直到我醒来。我把手机屏幕给他看。 「小花找我,我晚点出去一趟。」 他看看手机,再看了看我,点了点头後,突然一把扣住我的颈子,嘴一张就咬了下去— 「操!」我猝不及防地吃了痛,脏话就飙了出来。闷油瓶几乎就在我骂出声时松开了手,没事人一样地起身下了床,留下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地摀着颈子。 一直到我换衣服的时候我才知他那一咬的威力—我整个左颈,全是点状的瘀青和鲜明的牙印。 「这浑蛋……」我瞪着穿衣镜里的自己,咬牙切齿。 这时节的夏季衣服铁定是遮不住,这天气穿高领毛衣又绝对会被当成疯子,幸亏我衣柜里有几件仿古的立领缎衫,不然我绝对跟小花回讯说我不出门了,实在太丢脸。 以最快速度张罗完闷油瓶的晚餐,我自己也草草吃了一点之後,就急匆匆出门了。依小花的个性,通常他不讲时间的约,就表示他会一直在那儿等,等到我出现为止。 那地方说是酒楼其实是间饭店,二至五楼是各式各样,国际化的餐厅,六楼以上则是客房。 我跟服务员报上了小花的名字,他便带我穿过长廊,来到一间角落的包厢。他恭敬地帮我推开门,我走了进去。 包厢内的摆设古色古香的,我注意到角落甚至摆着一台老式的唱机。正中央是个圆形的大饭桌,铺着大红色的刺绣桌巾,桌旁摆着一圈镂空雕花木椅。小花就坐在正对着门的椅子上,正低头看着文件。 服务生退了出去,我用脚勾了张离我最近的椅子坐下。 「唷!什麽风把你吹来?」我先开口打了声招呼。 算算我们也快一年没见了。我执起桌上的茶壶倒 坏爸爸和好色女txt下载 了两杯茶,把其中一杯推到他眼前。 小花抬起头来看我,他执起手中长长的烟斗抽了一口,轻呼了出来。 那烟斗颇为奇特,看上去有些历史,是以让我的目光多停了两秒。 它不是那种一般抽烟草用的阳刚形烟斗,而是细细长长,像国外女明星有时当造型拿在手上的那种。这烟斗外观看来有些阴柔,但小花用起来不但不显女气,反而异常的适合。 烟斗是紫色雕花的,小花呼出来的烟雾也透着薄薄的紫,空气中飘着一种淡淡的薰香气味。 「以你梳妆打扮的时间来说,现在才来实在是早了一点。」小花轻哼,话中带刺,我故作听不懂地傻笑。 小花虽然不爱约定明确的时间,但他也不爱等人,总之就是十足十公子哥儿的性子。因我也是公子哥儿一枚,他这程度的讽刺还不足以激怒我。 「你吃了吗?」我四周看看,并没看到像菜单的东西。 「吃了。」小花站起身,拉了拉筋,绕过半个桌子走向我,在离我不远处靠桌站着,居高临下地睨着我。 以我和他的距离以及他的身高,这姿势带给我颇大的压迫感,如果他是要谈一些需要逼我同意的事情的话,那光这个站位就已经成功了一半。 不过我现在几乎呈现半隐居状态,应该没这问题才是。 小花叼着烟斗,沉默了一阵,我觉得他今天状态有异,也就由得他沉默—导致他突然开口的时候我小小地抖了一下。 「你跟那小哥,在一起?」他吸了口烟,问道。 我点点头。「是啊,他住我那。」这没什麽好隐瞒的,胖子也知道我们住哪。 小花呛了一下,咳笑了起来,紫色烟雾断断续续地四逸。 「吴邪啊吴邪,虽然人家说大智若愚,但有时候我实在觉得你是真蠢。」 我瞪他一眼,不了解他突如其来的人身攻击是为哪桩。 他弯下腰,以他的柔软度,他的脸一下贴得我很近,近到我眼睛快成了斗鸡眼。 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 「我是问,你们睡过了吗?」 正文 四丶中招 我瞪大了眼望他,一时之间竟诚实地说不出话来。 也许是我没预料到他会毫不迂回地问,也许是因为我并没有想要瞒他,但要跟他坦承这事又觉得还不是时候,脑子一阵拉扯之後喉间竟紧得发不出声音。 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很怂,因为小花又哼笑了起来,他微微退开身子,抽了一口烟,语调变得模糊而漫不经心: 「你不否认?所以你脖子上这个……是他咬的?」他出手如电,我还在懵着根本挡不了他—他一下翻开了我的领口。 我这时才想到要遮,但一抬手小花已经把手缩回去了。 小花叼着烟斗,拍了拍手。「好家伙,标记自己的所有权是吧。没想到他也挤得出一点像是独占欲的东西。」 我压着领口,看着他,他突然来这麽一下让我不禁开始揣测起他此刻言行的用意。 小花站直了身,摇了摇头。「为什麽偏偏是他?我实在想不透。如果你要选他还不如选我!」 我还陷在东窗事发的惶然感,只分了一半心思在他的问句—我本能地皱起眉,反射性就回道:「你?你是男的耶!」 小花平和优雅的脸孔一瞬间扭曲了起来,他一脚踢翻了身边的椅子,骂道:「操!我是男的你那小哥不是男的!他有的什麽我没有!你脑子的分类法是不是出了什麽问题!」 我想了一想—的确我刚刚回答得轻率了些。我试着慢条斯理地重新解释道:「应该说,小哥他……不太一样……我选择他……不是因为他是男的,或女的,我只是想跟他,这个人在一起。」 小花听了我的话整个人安静了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说:「吴邪,你这跟头栽得有点大。」 话题终於可以不用绕着闷油瓶和我的关系打转,我略微松了口气,轻轻笑了出来。「你看我之前疯成什麽样子还不知道吗?」那段闷油瓶守门的日子里,小花是一路伴我走来的,我什麽鬼样子他没见过。 小花没有笑。 「我知道。」他平静地回答,然後突然话锋一转:「有人要找你那小哥夹喇嘛。」 我一愣,消化完他的话之後瞬间便炸开,从椅子上跳起来骂道:「操!老子死活才把人接回来,谁要又想动他就是跟老子过不去!你倒说说是哪个狗崽子......呜!」 小花突然伸出手,一把捏住我下巴,我住了口,不满地瞪他,他则是专注地看着我眉眼间的狠戾,啧啧出声:「我多久没见你这样子了 实习小道士吧 ,吴邪?明明是个狼性子,小哥回你身边後又变成只兔子了……」 「说啥呢!」我挥开他的手,重新坐回椅子上,方才的杀气缓缓退去—看小花的样子,刚才的话应该是说来试探我的。 小花正经八百地说:「说实话,你爱怎麽风流怎麽去,你爱睡男人女人都不干我的事,但那小哥不行,就是不行。」 我皱起眉看他,他看出我没言明的反抗,又道:「他跟我们,不是一路的。你知道什麽叫一路吧,我跟你是一路,秀秀跟你是一路的,但他,跟我们不是一路的。他从我们爷爷那代开始就跟我们九门有牵扯,当时究竟是发生了什麽事没人说的清—他的记忆不靠谱,他说的话一直有所保留。你要当他是兄弟可以,你要为他出生入死我也由着你,但是这种关系,不正常……你想想你们吴家,想想你爸妈,想想你二叔……想完之後,你确定还要跟他这样下去?」 他说出了我心中一直过不去,也一直没有好解答的疙瘩。 我就像一只一直以来都把头埋进沙地里的鸵鸟,一直拒绝去想吴家传宗接代这事,小花现在赤裸裸地把这些都掀开来,摊在我的面前……但我,十年前放不了手,十年後的现在,又怎麽可能放得了…… 我抚着颈子,上头的牙印还隐隐作痛......我眨了眨眼,眼眶竟有些酸涩。 小花对着我吐了一口烟,那淡淡的薰香味不知为何,稍微让我平静了下来。 「还有就是,」他拿长长的烟斗指着我。「你对他是这样,那你问过他对你的想法是什麽吗?你如果跟别人结婚生子了他关心吗?他有对你说过任何一句关於喜欢或是爱之类的字眼吗?你怎麽知道他会不会何时又被夹喇嘛消失在哪个古墓里?」 小花的问题我一个也回答不出来,这些问题已经不只是赤裸裸,而是血淋淋......诉说着我和闷油瓶之间一直以来不对等的关系。 我看着小花,嘴唇张了又阖,却说不出半个字。 小花叹了一口气,原本肃杀的表情缓了下来,他伸手摸摸我的头。「你明明知道我最见不得你这表情......喝口茶吧。」 我心乱如麻,机械性地顺着他的话,端起桌上已凉的茶水喝了一口,小花对着我吐了一口烟......原本令人心情平静的薰香味不知为何,开始令我头晕目眩。 我甩了甩头,以为是错觉,整个房间却开始旋转起来......我手中的茶杯落地,我瞬间失去了意识。 正文 五丶制伏 我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华丽的水晶吊灯,和金漆彩绘的天花板,一切都在缓慢地旋转……我闭上眼,再睁开……重复了几次之後,景物终於各归其位,不再绕得我发晕。 「醒了。」小花的声音在我边上响起,我转头去看,这才发现我是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而他正坐在床边,拿着我的手机,手指在上头舞着。 小花发现了我在看他,倒也大方地把手机屏幕递过来— 「喏,我给你家那头狂犬发讯息呢,想必你一定把我的讯息给他看过,他要是杀过来挺麻烦的。」 我看见手机上头用我的名义传给闷油瓶的讯息,上头写着:与小花有事相商,明早回。我想也不想地伸手便要去抢,这才发现我的手竟动弹不得— 我顺着我的手臂往上看,发现我的双手手腕分别被两条像是皮革材质的绳索捆了起来,缚在床头。swisen.我微微转了转手腕,越转越感觉那绳深陷入皮肉里—我忽然认出这是一种特殊材质,是一种不需绑得很紧就可以制造很深勒痕的材质。 我瞪向小花,他也正搁下了手机看着我。 「你在茶里动了手脚?」他明明知道我在他面前警戒心极低,竟这样整我。 小花笑着摇了摇手指。「其实是茶和烟,加在一起才有效果。新东西,处女秀就是用在你身上,不错吧。」 「不错你个鬼!」我啐了他一口。身子动了动才发觉双脚也被拉开,用同样材质的绳子左右缚在床柱上;衣服的排扣被解开,长裤不知所踪,只剩底裤—怪不得我觉得空调变强了。 「你他娘的搞啥呢!」小花向来不浪费时间做没意义的事,但现在 夏季初阳sodu 我看到的像恶作剧般的这一切,除了毫无意义之外我还真不知该如何形容。 小花坐着,我躺着;他衣着整齐,我却衣衫不整,他看着我时还是用刚刚那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但我的心态上已经完全不同了,可以的话我想揍歪他的脸。 小花开口:「本来我是打算,如果能口头上劝退你的话,我会让你避免喝到那杯茶。」他耸耸肩。「但你比我预料之外……也不能说完全预料之外的固执,所以只好进行把你迷昏这个计画B了。」 「迷昏外加捆绑和脱我衣服,」我反唇相讥:「接下来是啥,拿皮鞭抽我不成?」难不成要打到我点头同意放弃闷油瓶。 小花支着颊嘻嘻笑着,说:「这画面想起来颇有趣,但可惜不是,把你打残了也达不到我的目的……」说着说着,他身子突然一侧,手摸上我的胸膛。 他的手细滑而凉,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并没有很强烈想躲开的欲望,只是瞪着他,看看他打算干嘛。 他戳了戳我,看着绷着脸的我笑道:「我只是想知道,如果你被其他男人上了,你的小哥,还会要你吗?」 我表情未变地瞪着他—其实是他讲的话太匪夷所思,我一时之间找不出相应的表情和语言。 他的手指像在抚弄琴弦那般在我身上弹跳着,同时单膝跪上了床,缓缓向我靠近。 他的身体伏在我上方,手还停留在我裸露的皮肤上。他低下头看着我,微微拧起眉,表情有些复杂。叹了口气,喃喃道:「男人的身体有什麽吸引人的,我实在无法理解……」 我翻起白眼,正想呛他那你就别碰我啊,他的脸就罩了下来,吻住了我。 正文 六丶玩弄 (微H,慎入) 「呜!呜呜呜呜呜呜!」我的惊叫和脏话被他的唇封住,全化成模糊的单音。 实在太恶心!闷油瓶之外我没跟其他同性接过吻,没想到就算跟自己的拜把兄弟也这麽恶心! 一阵阵的反胃感涌上,我努力地想别开脸,小花却死死捏着我的下巴不让我躲,我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手腕上的绳缚也越勒越紧。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没有把舌头放进来,否则我应该会连同晚餐一道呕出来。而且除了在一开始唇瓣的碰触之外,接下来他便改以齿列啃咬我。 起初咬得有些轻,像是在试探力道,後来发现不足之後,他开始重重地咬……很快地我的嘴唇就破了,鼻间飘来血腥的气味。 「大功告成。」他这麽说着,终於退开身。我的血沾了几滴在他唇上,他以手背抹去。我则是痛到说不出话来,只觉得整圈嘴唇又麻又辣又痛,像是要烂了。 他拍拍我,像是一种随意的安抚,但我现在只想回他两拳。 小花再一次低下头,这次换在我胸膛上落下唇。我抖了一下,开始拼命挣扎。 小花又是吸又是啃,青紫色的印子很快地就浮现,他模糊不清地说:「别白费力气了,我绑得很牢,你挣不开的。」他从左到右缓缓移动,不多时便烙下好几个印子。 「男人的胸实在乏善可陈,不香也不软,连个基本的手感也没有……」他碎碎念着,长指突然滑过我的乳尖。 「啊!」我没料到他这一着,腰身弹跳了一下,哼吟出了口。我随即懊恼地咬住了下唇,但是小花已经停下了所有动作,缓缓抬起眼来看我,他眼中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的光芒让我背脊发凉。 「你的乳头竟然有感觉!」他惊奇地说。 我力持面部表情镇定地回望小花—这时候要是动摇绝对是兵败如山倒—用我最冷静的声音回答:「并没有。」 神雕风云吧 小花露出一个像是狐狸般狡狯的笑,伸出手指压住了我的乳首,再用指腹重重地摩擦丶兜转,时而揉捏丶拉扯......我瞪着他,牙咬得都快碎了,但死也不让自己再叫出声。 小花哼笑出声,说道:「别忍了,你很爽吧,乳头都硬了......」他啧啧出声,继续掐着我那脆弱的乳尖。「这是你天生的?还是被你的小哥调教出来的?这麽敏感的身体......」 他俯下头,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他舔了我另一边的乳头。我立刻大叫出来:「解雨臣!你他娘的疯啦!」 他抬起眼看我,舔了舔唇,笑得有些轻佻。「我就想看看,吸你的胸跟吸女人的有什麽差别—」话声刚落,他再次低下头,含住我一侧的乳头,吸吮啃咬。 「啊————!」与其说是呻吟,我倒觉得比较像惨叫。 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全身像是被万虫啃咬那般。乳头受到刺激是会充血变硬没错,但我的心理感受压根儿就不是舒服。 我大骂:「混蛋!你吸女人去!放开我!解雨臣,我警告你......」 我还没把威胁的话讲完小花就抬起了头,还意犹未尽地弹了一下我挺立的乳首,我立刻又是一连串脏话问候他。他嘻嘻笑着:「既然有感觉为什麽不好好享受?闭上眼把我当小哥不就好了。」 他还真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恶狠狠地瞪他,没好气地说:「怎麽可能享受!没被你恶心死就不错了!你到底玩够了没,可以解开我了吧!」 本来我可能还有一点闲情逸致想看看他搞什麽鬼,但经他这麽一搞,我浑身不对劲,玩不下去了。 小花抛了个媚眼给我。 「说什麽呢,夜还长得很......」他的手往下滑,纤纤长指拂过我的底裤,我连呼吸都停止了。「这里......我都还没照顾到呢......」 正文 七丶为了你 (微H,慎入) 我是绝对不相信异性恋的小花真有可能对我怎样的,但他刚刚竟然舔了我的胸,不免让我对他的信心有些动摇。 现在他开始往我的下半身探去,我紧张到都结巴了起来:「你丶你丶你可别乱来喔.......」 小花睨了我一眼。「现在才说这句台词不觉得太晚了吗?」 他的手越过了我的底裤,摸上我的大腿根部,那里缺乏阳光照射,呈现一种病态的苍白。 小花一手微微抬高我的膝盖,一手在我大腿上抚摸着,说道:「说真的,你的皮肤真不错,可能比我至今摸过的所有女人都好。」 又拿我跟女人比! 我翻了个大白眼,不想回应他。小花继续自言自语:「你知道,要留印记不一定要留在明显的地方,留在一个暧昧的地方效果更好......」他说着说着,头颅越来越低......我一开始猜不透他想干嘛,直到一阵剧痛袭来— 「操!解雨臣你这个疯子!好痛!你给我松口!狗娘养的!」 小花竟然咬住了我大腿根部的一块肉—我几乎可以感觉到他的犬齿刺进了那部位细嫩的皮肤内。靠!他就算是狗,我也不是那五花肉好吗!!我痛得眼泪汪汪,不断发抖。 似乎达到他的目的了,小花松了口,安抚似地开始细细舔舐着被他咬出的伤口......我仍止不住的发抖,但性质开始变了...... 腿根处的皮肤非常敏感,他的舌头在上头滑动,我甚至可以感觉到那舌面粗糙与光滑的部分......他舔的位置非常微妙,离敏感部位很近,但又不 子时5200 是这麽直接的碰触,反而有一种隔靴搔痒的暧昧感......我喉间的呻吟蠢蠢欲动,逼得我不得不再次咬住千疮百孔的下唇。 「你在发抖......」小花说着,抬起头来看我,然後瞬间消音。我咬着嘴唇怒瞪他。 「吴邪。」他突然一本正经地叫我的名字。我眼露戒备。 他说:「我好像硬了。」他看向自己的下半身。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他穿着西装裤,其实并不明显—两秒後我才突然反应过来他在说什麽,倒抽一口凉气之後,大骂:「白痴!你是白痴吗?!这是不可能的!我是男的!男的!你是不是搞错了什麽!」 小花摇摇头,直起身开始解自己衬衫的扣子。「都是你的错,用那种压抑的表情看着我,是男人都会想弄哭你。」他的衬衫敞开,露出下头白皙精实的肌肉,他继续解着袖扣丶然後是皮带丶裤头...... 「不过我没有操男人的经验,可能没办法太温柔,你忍耐点。」 我惊恐地看着他的动作,听着他的话—娘的我这要还没反应岂不被认为是默许?! 我开始疯狂挣扎,大吼:「我那是瞪你丶瞪你,你是白痴吗!谁压抑来着!解雨臣,你丶你要是敢对我......我保证一定会宰了你!听到没!你......」 小花笑了起来,似乎我的激动取悦了他,他的手已经搭上我的底裤裤头。 「你舍不得杀我的,吴邪......因为你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我一愣,他手一使力,扯下了我下半身最後一件衣物。 正文 八丶心虚 让我睁开眼的不知是逐渐刺眼的阳光,升高的室温,还是浑身的酸疼,也有可能三者皆有。 我缓缓坐起身,摸了摸身上—所有的衣着和我昨夜穿出门的相同,整整齐齐的,一丝摺痕也无,我有点想要催眠自己昨夜只是一场梦...... 可惜不是。 我垂着眼看向自己的手腕,狰狞的青紫色勒痕历历在目,彷佛正张扬地警告我别再自欺欺人。 那皮绳造成的效果实在惊人,明明被绑的时候我并没有特别感到疼痛,但是最後呈现的印记却丑陋得连我都不敢多看。 该死的小花.......但该死的他说对了一件事,我该死的不会真正对他怎样,因为我和他之间那该死的,过命的交情.......一切都是这麽的该死! 我离开了饭店,有气无力地叫了计程车,踏进家门前我还先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抱胸遮住手腕上的淤痕。 推开门後满室的寂静让我微微松了一口气—不用在这个身心俱疲的时刻面对闷油瓶,毕竟让我已经紧绷到一种极致的神经放松不少。 我第一站就是先冲往浴室。衣服一拉开我便倒抽了一口凉气。 妈呀!这简直比被皮鞭抽过还惨!我上半身全是密密麻麻,点状的青紫色吻痕,大腿根部则是那块显眼的牙印,还有乾涸的血迹。 我掉开眼,不敢再看,在莲蓬头下草草冲了,只觉温水流过之处无一处不刺痛,一开始在脚边打转的水漩甚至是淡淡的红色,冲了一阵之後才恢复清澈。 娘的!小花真的是要弄死我! 我心力交瘁,也没多少气力咒骂他了。洗好澡,特别选了长袖长裤的睡衣穿上,确认各个部位都遮得好好的,我倒上床,几乎是昏睡了过去。 这次让我醒来的,是注视。我感觉到有人正盯着我。 我缓缓睁开眼,跟一双冷冷的黑眸对视。 闷油瓶坐在床边看着我,那眸里的温度让我心中暗叫 不要啦杰哥无弹窗 不妙。但我身上的棉被明明裹得密密实实,理论上应该不会...... 我压下所有的疑虑丶猜测丶情绪,尽量平和地扯出一个笑,语气自然地问:「我睡了多久?很晚了吗?」 我尽量动作流畅地坐起身—还是裹着棉被。 闷油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吴邪,」他说:「你的嘴唇怎麽回事?」 我眼也不眨。「我摔下楼梯,不小心咬破的。」我知道嘴唇遮不了,所以事先想好了说辞。 闷油瓶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用好像要看穿我那样的犀利眼神,说:「你摔下楼梯的时候,还被绑着双手双脚,绳子是皮革制的,越挣扎勒得越紧那种,是吗?」 哎,他这麽惜字如金的人难得一次说那麽多句话,但我却是越听越心惊胆战。 他发现了?!但他是怎麽看见勒痕的?那我身上的印记他看见了多少?难不成我睡得那麽死,连他来掀我的衣服棉被我都一无所觉? 「呃......差不多就是这样......」在不了解对方知道多少时说谎,是件非常危险的行为,但我掰出去的情境还是得圆,所以现在只好支支吾吾,模糊其词。 闷油瓶猝不及防地伸手抓住我头发,往後用力一扯,我吃痛地眯起眼,被迫仰起头。 他缓缓逼近我,连喷在我脸上的吐息都是冷的,他由上往下睨着我,我从没见过他那麽冰冷的眼神。 「你真不会说谎,吴邪。」他用另一只手抚上我的唇—他手指运了劲,我感觉所有结痂的伤口全被掀开,我痛得大叫。 「还是,我发现了你也无所谓?」他的手指沾了我的血,他用舌舔去,用一种木然的表情看着我。 不是不是!!!我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猛力摇头,但他又是一个使劲,将我的头发往後扯,力道之大让我向後倒回了床上,他则顺势掀了我的棉被,压在我身上,一把撕了我的睡衣— 然後他的动作停了。 正文 九丶惩罚 (H,慎入) 我用手臂摀着眼。 跟闷油瓶长年的相处下来,有时候我可以从空气中的温度,或是某种难以言说的震动感觉到他的情绪—像此刻,我可以察觉到他的情绪高涨,但是周身的温度却极低。我甚至连看他表情的勇气也没有。 有什麽东西,冰凉的丶坚硬的,滑上了我的颈子。 是他的手掌,压在我的气管上,手指收拢。他甚至还没使力我便感觉到呼吸困难。 娘的我若死了一定要化作厉鬼找小花偿命! 闷油瓶的声音很轻很轻,与他施予我颈子上的压力相反。他问:「你身上这些,也是跌倒弄的?」 我终於忍不住,挪开眼皮上的手臂,努力地想从狭窄的气管发声:「其实……」 「闭嘴。」闷油瓶冷冷地斥道,打断了我的解释。低下头开始往我身上咬。 他用尖锐的犬齿撕咬着那些点状的印记,直到原本的青紫色被鲜血覆盖。 我不住地发抖,不知是因为不间断的疼痛,还是因为从闷油瓶身上辐射出的低温。 嘴唇已是伤痕累累到咬不得,我紧紧地咬住手掌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是我应得的……是我对他说谎……没资格喊疼。 可能只有几分钟的时间,但我却觉得像过了半天那样长。闷油瓶抬起头时我满脸的冷汗,手掌已经血肉模糊,我想身上应该更惨。 他松开我的颈子,收回手,将我的睡裤及底裤一并褪下,分开我的双腿。我不知道他见没见着小 宠爱吧 花咬在我腿根处的痕迹,因为他一言不发地,手指运了劲硬是探入我体内。 我声音是忍住了,但反射动作没忍住—我痛得缩了一下腰。闷油瓶的手指触觉惊人,我不晓得他是否会发现内壁黏膜上小花搞出来的伤口。 他的手指在我体内逗留摸索了一阵,然後撤出,正当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他突然将他硕大的欲望整个捅了进来— 我眼前一黑,短暂失去了意识,可惜这种小确幸没有维持太长的时间,那凶器在我体内横冲直撞的剧痛让我几秒内便清醒了过来。 没有言语可以形容那彷如炼狱般的感受,我可以感觉到整个肠道灌满了鲜血,随着他狂暴的抽送一股一股地往外溢流......有好几次我都在心中祈求着可以直接死去或昏过去,让我快转跳过这过程,可惜一直没有如愿。 当他终於退出我的身体时,我感觉到大量的热流淌过我的腿间—血液丶体液兼而有之......闷油瓶下了床,看也不看我地大跨步离去。 从头到尾他衣着整齐,只拉下拉链来操我,没为别的,明摆着就是要羞辱我罢了。 我松开口,缓缓放下已经无知觉的手掌,苦笑。 小花真是厉害……他利用了我一贯想要息事宁人的个性,和我与闷油瓶之间长久存在的不对等,只加了一点点小手段与把戏,就把我们闹腾成这样……这种心计,我一辈子也望尘莫及…… 这次……是不是真的没办法了…… 我闭上眼,终於放任眼泪流下来。 正文 十丶逃离 我已经三天没回家了。swisen. 人真的是很犯贱,以前拿热脸贴闷油瓶的冷屁股也不是一两次的事了,可是一旦尝过了他的温柔,光是想到要再面对那种冷漠,胸口就痛得像是要喘不过气来……那房子也是一样,有太多我们温存的记忆,我没办法走进去。 我看了看手机—这三天来我做得最频繁的动作大概是这个—没有任何讯息。 直接跟他说清楚吧,就跟他说是小花的一场恶质玩笑,闷油瓶也知道小花的个性:任意妄为的公子哥儿,突发奇想做什麽都不奇怪…… 不,就是因为闷油瓶也知道小花的个性,他一定会追究小花这麽做的原因,然後他会发现我们在一起是不被认同的,以他这麽深谋远虑又理性过头的性子,搞不好会顺势对我说:我们分开吧。 而一直以来他决定的任何事情,我是完全没有扭转馀地的……所以,死局。 小花就是玩儿这麽一个小小的心理计,我就困死了我自己,我死在我最大的致命伤—害怕失去他。 但是不说出实情,我还是失去了他…… 毫无头绪,该怎麽做……我趴在吧台上,耙梳着一头已经够乱的头发,缓缓闭上眼。 「小三爷丶小三爷……」细声细气的叫唤声在我耳边响起,我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名浓妆艳抹,身材壮硕如熊的大汉。swisen.他的样貌丶声音丶体型,无论怎麽组合都非常的突兀。 这是这间酒吧的老板,花名叫萝萝,久而久之大家都忘了他的真实姓名是什麽。他是个娘里娘气的大叔,但就他对自己的解读,他是一个生错了身体的,彻头彻尾的女人。 他虽然有些聒噪和絮叨,但不讨人厌,他给我的感觉有点像胖子和潘子的综合体,让我心生莫名的放松感。这回我提出要借宿在他酒吧阁楼的要求,他什麽也没问地便答应了。 我慵懒地应了声,连移动也懒,依旧这麽趴着。 我今天依然喝了不少,但并没有很醉,至少没有让我醉到可以忘了那人冰冷的眼。 萝萝看着我,神情有些担心。「小三爷,您今晚还是住这儿吗?」 我想点头,後来想到我趴着他也看不出来,於是缓缓坐直身,点了点头,复又多问了句:「可以吗?」 酒精的催化下,我一离开冰凉的大理石吧台就觉得有些热,於是抬手解了几颗衬衫的扣子,萝萝却满脸紧张地帮我一颗颗又扣了回去。 头有点痛了起来,我支着颊看着他的动作,问:「你这是做什麽?」我是解扣子又不是脱衣服,身材不好也不犯法吧。 重生之奋斗成仙记5200 萝萝四下看了看,压低了声音对我说:「小三爷您这几天可能心情不好没注意到周围,有很多好此道的家伙在注意着您哪,不是我说,您喝醉的样子满引人犯罪的,要不是我通常是在下面的那个,我可能也会……」我瞪着他,他的声音越说越小,终至无声。 我冷冷地环视四周,的确有不少人跟我对上了眼後,若无其事地转开。 我冷哼:「就凭他们也想动我?」 萝萝点头如捣蒜。「这是自然这是自然,但还是小心为上,您懂的。」 我睨了他一眼,他回我一个甜甜的笑容,说:「小三爷,您的床我铺好了,衬衫我洗好了放在枕头上。」 他说的这些话让我的火气瞬间消散了,我点点头,说:「不好意思,这些天一直麻烦你。」 他摀着嘴娇滴滴地呵呵笑了一阵,戳了戳我的肩头,小指还翘着。「说什麽呢!三爷和我是旧识了,他的侄子就像我的侄子一样,自家人客气哪桩!」说着说着他歪了歪头,问道: 「话说回来,小三爷,我之前在街上常见到您跟一位帅气到不行的小哥在一块,您现在都待我这儿他会不会四处找您啊?」 我操!这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心头一揪,脸上却还是硬扯出个笑,随口回道:「呃......我们一段时间没联络了。」其实才三天,我却觉得好像更久。 萝萝的表情有些失落,声音亦然:「是这样吗……?本来我还想……是不是……有没有可能有机会……小三爷能把他介绍给我……」 你能想像一个熊一般的男子,绞着手指,扭扭捏捏地说出这番话的画面多具有视觉冲突吗? 他的司马昭之心也太明显了。 我瞟了他一眼,说:「想打他主意,当心你小命不保。」闷油瓶可不是吃素长大的。 我是好意提醒他,萝萝却以为我在威胁他,赶忙摇着手说:「当然当然,小三爷的朋友我怎敢打什麽歪主意,不过是想当个朋友罢了……况且那小哥看起来就是不好此道的……」 不好此道……我摀着脸笑了起来。 天要亡我是吧,是要刺得我多遍体麟伤才甘愿啊…… 也许小花是对的—注意到我们的人比我想像中的多得多,再继续下去,难保事情不会在吴家炸开来。 我二叔若是出手,绝对不像小花这样戏谑式的方式,铁定非斩草除根,赶尽杀绝不可……所以为了我和他好,现在分开,也省得面对最终结局时的痛不欲生,是吗……? 头剧痛了起来,我颓然地趴回了吧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