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爱(H)》 分卷阅读1 ? 偏爱(h)by蛋糕忌廉半糖 內容簡介 在一场初恋中受伤狠跌到谷底的许河弋很多年都没能爬起来,他抱着孤独终老的念头隐姓埋名平静度日,直到有一日,等到了只属于他的那道光。 “遇上你之前,很难相信有人会这么喜欢我。” “不是喜欢。”那人薄唇轻启:“是爱。许河弋,全世界我只偏爱你。” 岁月的长河里,你终将等到这个人。 你会被他偏爱,被他全心全意温柔对待。 内心敏感神经迟钝淫荡美人受vs冷傲斯文深情偏执总裁攻 暗恋,非双c,受双性且有一段糟糕的过往,介意勿点 ————— 甜文,为肉而肉,剧情辅助。 高H1V1HBL現代 睡一晚而已 T市最显赫的世界五百强韦林集团楼下,特意穿了一整套西装的许河弋在大堂踱步踌躇。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上门,前两次都吃了闭门羹。 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见到那位一直给自己使绊子为难的黄主管,许河弋坐在韦林舒适的大厅沙发上,掌心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长得比女孩子还要精致白嫩的少年穿着简陋但干净,虽然身上的旧西装被这富丽堂皇的地方衬托得有些黯然失色,可只要看到他的脸,没有人能不为那夺目迷人容颜而感叹。也正因为如此,就连一向眼高于顶的韦林前台小姐,对待许河弋的态度也要比对旁人温柔上不少。 他的睫毛很长。 桃花眼,高鼻梁,性感丰满的嘴唇,下颌处的轮廓更是完美得恰到好处,最重要的,是那一身比少女还要白嫩的肌肤。让人难以想象他这样的长相,身份却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公司职员。 他从早晨九点等到下午快要下班,许久,终于才出来一个人。 许河弋被带上十八楼的某间豪华的办公室,门派上赫然写着——韦林集团采购主管办公室。 只是一个小小的主管,竟然就能拥有这样设备齐全装修精致的单人办公室。许河弋暗暗的吃惊,但心中更多的还是不安。 许河弋只见过这位韦林的主管黄文培一次。在公司特意安排来招待韦林采购部的酒局上。这位黄主管年过四旬,爱喝酒,喜欢在饭桌上侃侃而谈,还有某种众所周知的私人癖好。 “黄主管,好久不见,真的谢谢您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许河弋将事先准备好的红酒送上,那人却看也不看一眼,反而一双眼睛全贴在他身上。 许河弋暗暗地握了拳,面上依然热烈地道:“黄主管,上次的货发错了确实是我们的问题,我们……” 话还没说完,就被对面颇为油腻的男人摸了放在桌面上的一只手。 粗糙的触感让许河弋联想到了被炙烤的痛苦,他敏感地迅速缩回手,面色难看,却又根本没有办法斥责对方肆恣的行为,只能若无其事地低头浅笑。 “小许啊,”落空的手作无意的样子摩挲桌面,黄文培故作潇洒地笑笑,毫不遮掩地道:“我什么意思你清楚的。看你年纪也不小了,黄哥也不跟你整些虚的,睡一晚而已,老子一定能让你欲罢不能。” 他道貌岸然地说出猥琐的话来,许河弋闻言涨红了脸,又怒又羞耻,深吸了口气才保持着理智回答道:“黄主管,咱们就事论事……发错的货由我们公司出运费收回来,并且赔偿韦林三倍的损失费用,我们亿丰和韦林合作十多年了,您就看在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谅解我们这一次的失误,您看成吗?” 三倍的赔偿,将近四百万,已经是公司高层为了挽留韦林作出的最大让步了。 许河弋在一家小型五金企业的市场部任职。工作了三年才从营业助理升职成高级营业员,公司还给配了一个刚毕业的新人给他当助手,本来一切都还算顺利,谁知道那天他请假回家了三天,小助理为了逞能私自去给客户安排发货,一大批运到韦林德国分公司的货就这么发了出去,结果发错了货不说,还严重耽误了韦林的生产计划。 发现货发错了的时候,许河弋当即就用最快的速度把正确的产品发了出去。用最贵的国际货运,打点清关和货仓,紧赶慢赶,等到货到了德国,也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韦林一怒之下竟然要解除多年的合作关系。 许河弋明白,对于韦林来说,他们公司不过是诸多供应商中毫不起眼的一个。这么多年来靠着产品的质量和最优质的服务维系合作关系,讨好着这位最大的客户。 但市场太大了,他们这样的厂子越来越多,韦林这样订单大,付款快的客户却像狼窝里的肉一样宝贵。 也因为如此,哪怕损失了产品来回运送的运费,又花了不少钱打点,甚至宁愿赔偿数倍的金额,公司也让他一定要挽留住这位最大的客户。否则迎接亿丰的,可能就是萧条业绩下必然的破产。 撞入君怀 “小许,这些话你在邮件里都说过了。实话告诉你,合作不合作只是我一句话的事,咱们不讲这些拐弯抹角的虚话了,我想要什么你也清楚,是不是?”黄文培说着,起身将办公室的门锁上。 他觊觎这小美人许久了。 看着就又白又嫩的,一想到能把他压在身下操得嗷嗷乱叫,黄文培就有些兴奋。 他的手颤颤巍巍的伸进许河弋的衣领里,才触碰到那滑腻的肌肤,下身就肿了起来。 “黄主管……真的不能好好谈谈吗?”被碰过的地方都觉得很难受,许河弋后退几步,险些碰翻桌边的花瓶。 “呵。”黄文培看着猎物躲避不及的样子,反而来了兴致,颇有耐心地掏出了私人名片道:“不乐意?年轻人啊,回去好好想想吧。什么时候想通了,再来找我。” 他得意的笑,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许河弋望着递过来的名片,紧紧咬着唇瓣,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做出摔门而去的举动。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黄文培办公室的,手里的名片被捏得面目全非,经过宽敞的过道,许河弋看到窗外辽阔的天地。 来之前设想了很多讨好的话,甚至也做好了被动手动脚的准备,可真到了对方面前,他却被人堵得一句话也没能说出来。 甚至因为厌恶被那样油腻的老男人触碰,而将讨厌的情绪全都摆在了脸上。 如果不能说服黄文培改变主意,用不了多久,公司就会因为急剧下降的销售额和资金链断裂而濒临破产。 错误虽然不是他犯的,却来源于他手底下的人。助理一听出事就辞职走人了,连当月的工资也没要,再无半点音讯,他作为间接责任人,就只能扛下了所有的后果, 其实要他像助理一样撂担子走 分卷阅读2 人也不是不可以。 可许河弋念旧,他在人生最低谷的时候来到这家公司,一路和同事们搀扶鼓励着前进,一直做到现在,他舍不得离开,也不愿意看到自己倾注了全部心血的公司就这样覆灭。 有存款,有工作,生活安稳平静,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一种无比奢侈的状态了。 所以呢,真的要用身体去讨好黄文培那个不怀好意的油腻男吗。 先不考虑他对再做那种事的恐惧感,只要满足了黄文培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被亵玩,被羞辱,就像当初…… 想到这,许河弋猛地停下了脚步。 他停得急,没有注意到身后还有人,慌乱间被撞进了后面人的怀里,许河弋以为两个人都会摔着,他下意识抓紧了那人的衣袖,却被稳稳地扶住。 没有摔到地上。 从回忆中抽离出来的许河弋松了一口气。他闻到男人身上特殊的古龙水味道,才猛地意识到自己和对方的距离太过靠近,连忙急急忙忙地起身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没事吧?” 光是凭借男人身上西装的材质,就能判断这个人的身份不一般。许河弋抬头,对上了男人深邃沉静的面庞。 “Boss,你还好吗?”身后是急匆匆赶过来的身姿婀娜的秘书。 “没事。”男人理了理被许河弋弄皱的袖口,没有什么情绪。 “真的很抱歉……”想到对方可能是韦林的高层,许河弋的道歉就更加诚恳了几分。他身高一米七五,在普通人里已经不算很矮,可对方似乎比他高出了半个头还要多,肩宽腰窄,周身都是尊贵的气度。 “没关系,下次走路注意就好了。”对方似乎真的一点也没有生气,甚至还认真看了他一眼,然后薄唇轻启道:“电梯到了。” 明明只是很正常的一个眼神,可许河弋却明显感觉到了异样的触动,那琥珀般的眼眸落在了他心里挥之不去,他甚至红了耳根。 犹豫了数秒钟,还是快步跨了进去。 安安静静的电梯里,站在角落的许河弋深吸两口气,才让自己平复下来。他偷偷地瞥身旁的男人,才在他胸口的标牌处看到了镶金的字:韦林集团-温桓景。 温恒景……是韦林的总裁温恒景! 许河弋曾经在不少单据上看到过这个人的签字,本以为会是一个四五十岁的成功中年男人,哪里能想到对方竟然如此年轻,并且气质不凡。 他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抓住这个机会直接和面前这位最高层求情,连电梯降落到了地下停车场都没有发觉。等回过神来,那男人已经上了一早就等候在电梯口的豪车里。 可以吗? 对于他这种普通人来说,能偶遇上韦林最高层的机会,这辈子有这一次已经是幸运之神眷顾了。 许河弋想直接去求他,可又拿不准对方的性子,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仅凭一番话就说动对方,把黄文培拉下马。 如果黄文培在韦林内部有强硬的关系,或者他根本就是温恒景的人,那许河弋冲动之下说出一切,也许就连讨好黄文培都无法回旋了。 许河弋拿不准主意,只能一路尾随着男人,打算伺机而动。 大概因为是周五的缘故,温恒景独身来了酒吧。 许河弋觉得自己此刻就像一个变态跟踪狂。 他凭借一张惊艳绝伦的脸,轻易就混进了这间门槛极高的酒吧。 就算穿着寒酸,可安保都清楚,有的人只要凭着一张脸,就能在一夜间登峰造极。所以他们从来不与这样的人为难,反而无比热切地欢迎。 温恒景和几个老朋友约了小酌。 “怎么这回换到外面了?以前不都是包厢吗?”桌上摆了好几瓶五六位数的酒,说话的是和温恒景从小一起长大的肖博宇——肖氏酒店的二公子。 “换换环境也不错,难得大家聚在一起。”谢家的新掌舵人谢绍青温柔一笑,倒了杯红酒递过去给温恒景。 温恒景不语,只是低头抿了一口红酒,眼神看似不经意地在人群中搜寻,直到找到了那一抹单薄的身躯,才安了安心。 酒吧经理知趣地送上几个人来。 肖博宇喜欢女人,谢绍青喜欢男人,因此前来陪客的既有娇俏少女,也有风情的小受。至于温恒景……经理从没见他碰过店里的人,从前碰壁揣测了一次被惹怒了温恒景后,就再也不敢往他面前送人了。 许河弋在暗中观察远处那一桌的一举一动。 他隔得远,只看见温恒景身边坐了一个男人,一桌人有说有笑的,旁边的两个男人还搂在一起亲了起来。 所以……莫非温恒景也是Gay? 许河弋被自己的发现吓了一跳,可温恒景的确没有表现出一点对身边人动作的排斥,虽然他也没有碰谁,可那些明显也只是因为他没有看上身边的人罢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许河弋在心中暗暗地想,比起让黄培文予取予求,取悦这位光是长相身材就让自己失控的男人,明显是更正确的选择。 可是……真的要这样吗? 一边是退无可退的困境,一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恐惧,许河弋觉得命运仿佛向他波澜不惊的生活里投入了一颗致命的石子。 在瞬息间,他的世界就变得波涛汹涌。 远处的男人慵懒地倚靠在围栏边。 举手投足间皆是优雅的气度,许河弋悄悄观望着,仰头灌了自己好些酒。 等到半醉半醒,他端了一杯伏特加正欲上楼去自荐枕席,酒吧的灯却突然暗下来。 真是太不凑巧。 他想起来这是酒吧是周末的特别节目,把灯全都关掉,所有客人自行在舞池里寻找合胃口的伴侣,拥抱,亲吻,做什么都可以。 持续时间为十分钟。 黑夜和酒精刺激着所有人的感官。 能在公开的场合肆无忌惮地与陌生人亲密接触,更加会让整场的暧昧升级。 许河弋小心翼翼地避开周围纠缠在一起的躯体,也防备着会突然被人抱进怀里侵犯的可能性,靠着之前的记忆往温恒景的方向摸索。 若是温恒景在这几分钟内突然找到了合适的伴侣……许河弋这么想着,步伐更加急促了些。 黑暗中,有人抓住了他的手。 那人的掌心温暖干燥,他被禁锢在他的怀里,许河弋挣扎了几下,直到闻到了对方身上类似古龙水的味道,才犹疑地靠近了一些。 “可以吗?”那人低沉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许河弋听到那熟悉的嗓音,这才确定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人,的确就是温恒景。 大概是与生俱来的修养所致,就连在这个时候,对方都秉承着礼貌的优雅。 “可 分卷阅读3 ……可以……” 他的话音一落地,对方温热的唇就吻了上来。 两个带着酒气的人在暧昧中吻作一团。 宝贝,你好多水 男人的唇舌长驱直入。 “唔……”许河弋没有忍住,发出低软的呻吟。 上一次和人接吻,已经是差不多三年前的事了。许河弋知道自己的身子有多敏感,一亲就软,一摸就湿,却偏偏禁欲了三年。如果不是这次有求于人,他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再和谁如此亲密。 他早已经做好了孤独终老的准备。 男人的吻灼热又强硬。 许河弋被压在墙上,仰着头含着男人的唇舌,不断地被他舔咬吮吸,双唇相接的地方尽是啧啧的水声。 全身的欲望都被男人唤醒。他压抑地呻吟,失控地在男人怀中软成了一团。 偏偏温恒景的手掌探进他的裤子里。 最先摸到的是许河弋屁股上的软肉。嫩生生的像棉花一样软腻,他握在手掌中肆恣揉搓,爱不释手。 “嗯……别……别摸……”怕自己流出来的水会弄脏男人的手,许河弋连忙躲避开。 男人也不恼,掐着他的腰重新吻他。两个人口中的汁水搅弄在一块,温恒景轻轻抚摸着许河弋的耳垂,没想到仅仅是这样,也能让身下的小人儿发了情。 “嗯……嗯……”他失控地在温恒景的怀里轻哼。 许河弋已经顾不上克制了,在脑海中打过的草稿也都忘的一干二净,满脑子都只想着要他再重一点。 重一点吻他……抚摸他…… 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温恒景像一枚行走的春药,稍微勾勾手指,就已经让他一败涂地欲罢不能。 短短几分钟过去,酒吧的灯慢慢亮起来,有些刺眼。居高临下的男人嘴角微湿,被吻到忘情的许河弋微微愣住,摇晃的身体贴着男人的胸膛。 白皙的脸庞上一片红粉,许河弋下意识地要逃,却被男人一把搂紧了怀里禁锢住。 男人的手探进他的衣服里。他吻他的脖颈,带着些啃咬的意味,修长的手指捉着他敏感的乳头揉搓玩弄。 “唔……不要……呜呜……”身子紧紧贴着,他感受到男人的硕大正抵在自己的臀肉上,又硬又烫,是令人瞠目的尺寸。 许河弋被他弄得又骚又痒,裤子已经湿了一团。好不容易被男人松开,他扶着墙角微喘。 “要不要继续?”温恒景善意地询问。 许河弋全身都燃了起来,哪里还能说出一个不字。 两具身躯在宽敞的豪华房间里纠缠在一起。 太久没被人压过,许河弋几乎要忘记做这事的感觉了。此刻被男人猛然唤醒,他的脑中再浮现的,竟然已经不再是那些铺天盖地的恐惧和疼痛。 满心都成了这个男人。 他的味道,他的触碰,他的体温…… “啊……”男人扒下他的裤子,深伸手探入了他的下面。许河弋还没来得及告诉男人他身体的特殊之处,男人的手指就已经寻着汁液插进了他的前穴。 许河弋觉得羞耻极了。 “两个?”男人插得更深,一边吻他的耳垂一边说:“宝贝,你好多水。” 他看上去并不排斥。 许河弋觉得安心了些。男人的修养是在太好,言语间不见半点让人难堪的词汇,反而温柔小意得让他有些迷离。 他叫他宝贝。 “嗯……别这样……先洗澡……”许河弋有些自卑,男人身上香香的,可他出了些汗,他怕自己有不好闻的味道。 裤子全都被温恒景脱了个精光。 两个小穴上湿湿粘粘,全是乳白色的汁液。男人看的眼热,许河弋却羞耻地合拢了腿。 “乖乖吃下去,要什么我都给你。” “别看了……我……我去洗澡……”许河弋扭捏得不成样子,承受不住男人灼热的目光,他光着屁股下床,却一把被他捉回了床上。 “做完再洗。”温恒景扑上去,不由分说堵住了他的嘴唇。 将许河弋的双腿分开缠到自己腰上,任由那湿乎乎的下身弄脏他定制的西装裤,温恒景压着他,贪婪地索取他口中津液。 又香又甜,滋味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美妙无数倍。 男人的吻缓缓往下,落在他的乳头上。 温恒景的舌湿软有力,抵弄舔舐着那梅花般的小点,胡乱抚摸每一寸白嫩的肌肤,再往下,是他小巧肉嫩的男根。 “嗯啊……太快了……啊……”娇嫩欲滴的乳头被含住吮吸,宽大的手掌握住了他肉粉色的硬根,许河弋有些难以承受,扭着身子想要疏解,可全身上下的感官都聚集到那两点上,他只能软着嗓子求,泪眼朦胧地喊:“不要了……放过我……啊……” 白嫩的男人倒吸一口气,还来不及适应,就被男人上下夹击着攀上了高潮。 他的身子太敏感了。 久违的高潮让许河弋失神,他的眼神迷离,下身涌出来莹润的汁液,射出来的东西弄脏了男人精致的白色衬衫。 男人没有丝毫嫌弃的意味,他脱了上衣和裤子,健壮的身材让许河弋一览无余。最引人注目的,还是胯间那深紫的庞然巨物。和许河弋的粉红肉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看得望而生畏。 像是知道许河弋眼馋似的,温恒景抓着许河弋的手,抚摸上自己的那团硕大。 白嫩的少年连手也是软的。 又软又嫩,包裹着他的阳根,在他的操控下带给他极致的快感。呼吸变得粗重的温恒景很是满意,用他的小指沾了自己马眼处的津液,再塞进他的小嘴让他含着。 吮吸着自己指间男人的味道,毫无反抗之力的少年红了脸,他偏偏伸出舌头挑逗般地引诱面前主宰着自己的男人,眉宇间的风情宛如人间尤物。 “宝贝……别诱惑我……”温恒景声音微微沙哑,他俯身贴近许河弋,双手在他的身体上不断游走。 一条腿被抬起来,脱了衣服的男人径直插了进去。 “啊……疼……”才插进去一半,许河弋就疼得叫了出来。 他本来就紧,又太久没做过,哪怕流了这么多水,也无法安稳地将男人的硕大完好吞入。 温恒景舍不得退出来,只得俯身先吻他眼角的泪珠,温温柔柔地,哄着他把腿再分开些。 “乖,含着。”他握着许河弋弹软的粉红色肉棒,上上下下地抚摸,等他放松了些,才捧着他的两团臀肉浅浅抽插。 肉棒被吃进去一截,抽出来时带着莹亮的水光。 “太大了……呜呜……不要了……”明明是有求于温恒景的,就应该张开了腿任他操到爽,可温恒景意外的温柔让他几乎忘记了自己 分卷阅读4 所处的局势,娇气的真实性子暴露无遗。 “乖乖吃进去,要什么我都给你,嗯?”男人低声哄着。 这一句话似乎特别有效,许河弋立马不扭捏了,低眉顺眼地含着泪望着他,一副任他采撷的乖顺样子。 他放松自己的下半身,卸下矜持,只盼着男人事后说话算话。 温恒景艰难地捅了进去。那里面又湿又暖,紧紧包裹着他的巨大,让他下身紧绷得几乎要炸开。 “嗯啊……好粗……好硬……哥哥……”许河弋以为自己早已经忘了怎么在床上发浪,可此刻,才意识到自己早已经浑然天成。 前穴不用做清理,不必扩张,虽然很紧,但比起用后面,的确是方便了不少。 温恒景因为小妖精的那句哥哥而兽性大发,他插到了最里面,又抽出来一半,很快便掌握了节奏,一张一弛地操干他,下面的水越来越多,床单湿了一大块,他也进去地更容易些。 太重了……哥哥…… 许河弋全身都是白的。 比温恒景见过的所有女孩子都要白,嫩得好像能掐出水来,稍微用力就留下红色的痕迹,以至于他操他的时候总是收敛这力气,唯恐伤了他娇嫩的肌肤。 可看着他双眸含泪地在自己身下呻吟,又无法克制地想要操坏他。 “太重了……哥哥……啊啊……轻点……哥哥……”许河弋对男人的情绪浑然未觉,他被操得头皮发麻,姿态淫乱放纵,就连嘴中也早已经不断溢出大尺度的骚话。 这样的感觉,真的太久没有过了。 下面被塞的满满当当,享受着男人有力的抚摸,肆恣地流出汁水,操弄他的人,还是他原本以为一辈子都不会有交集的,金字塔尖上的男人。 在这个遍地都是0的时代,能遇上一个器大活好有修养的优质1实属不易。 许河弋觉得,不管之后到底会怎么样,就今晚来说,他已经值回票价了。 “宝贝,你在分神。”男人狠狠地顶弄两下,龟头戳在他的肉壁上以示惩罚。 “啊……”敏感点被戳到,濒临泄身的许河弋下意识夹紧了小穴。却没想到身上的男人干脆捧起了他的屁股,捏着他的臀肉更加猛烈地挺送着肉棒。 “我没有……呜呜……慢一点……啊啊……要坏了……求求你……啊……”他不断被温恒景填满。 每一下都又深又重,撞进他的身体里,捅开那一寸寸绞紧的穴肉,让他整个人都在他身下颤抖。 像是含住了一根灼热的铁棍。 “好爽……哦……要到了……哥哥……啊啊啊……”全身的筋挛来临,紧紧收缩的小穴里喷涌出透明的汁液,许河弋仰着头瘫软在床上,紧紧皱着眉承受这从头到脚的极致快感。 身上的男人却半分也没有松懈,他依然兴致勃发,将许河弋潮吹的画面尽收眼底,咬着下唇更加用力地捅送。 “啊啊……好哥哥……不要了……不……”下半身酥麻地超过了自己的想象,许河弋没有任何舒缓的办法,他觉得下身似乎不再受自己支配,挺翘的小肉棒射出来淡黄色的液体,全都淋在他的小腹上,他想要阻止,可却没有任何办法能停下来。 被操尿了…… “哦……嗯……嗯……”许河弋觉得自己置身从未抵达过的妙境。铺天盖地的快感涌遍全身,他紧紧抓住了温恒景的一只手,全神经绷着,经受了那灭顶的快乐。 男人浓稠的精液射在他的小腹上,下身泥泞得一塌糊涂,两具身子却紧紧贴着,温恒景一手扣着他的五指,另一只手捧着他的下颌,忘情地探进去深吻他的唇。 交合的唇中不断交换着津液。 全身燥热的许河弋被吻到几乎无法呼吸,他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却全身绵软,只能任由他吻到尽兴。 “喜欢吗?”恋恋不舍地舔掉许河弋嘴角的汁水,温恒景低声问道。 “嗯……”许河弋半呻吟半回应,到底还是耻于说出真心话。他哪里能想到,才不过被肏了一个穴,自己就已经失控到了如此地步。 还硬着的温恒景抱着软地得不成样子的人儿去了浴室,清理他湿漉漉的身体,手指伸进他的肉缝里,将那些粘粘乎乎的汁液全都冲刷干净。洗好了,他还想再说着什么,才发现趴在自己肩膀上的人早已经昏睡了过去。 “怎么这么不经操。”他低声自言自语着,将许河弋抱到另一张干净的床上。 睡梦中的许河弋双腮粉红,乖巧得像一只还未长大的小奶猫。温恒景抱着他的身子,紧紧贴着,脑海中全是他被操弄时风情万种的样子。 又淫荡,又纯真。 等我回来喂饱你 许河弋醒来时全身都像散了架似的。 消散的记忆涌上来,他又累又羞愤,可抬手摸了摸,身边却没有人。 他猛得清醒过来。起身呆坐在床上,看着地板上散落了一地的衣物,才慢慢找回了意识。 “醒了?” 浴室门在这时打开,出来的是早已经穿戴整齐的温恒景。 他换了套衣服,整个人光鲜亮丽又妥帖从容。 而顶着一头凌乱头发的许河弋,半裹着被子,露在外面的白嫩肌肤上全是深深浅浅的红痕。就连浅粉色的乳头,都带着异常的红润。 脸颊潮红,眼神懵懂,宛若处子般纯稚。 见许河弋有些不知所措,温恒景将沙发上为他准备好的衣服递了过去:“昨天的衣服没办法穿了,你先穿这套。” 许河弋红着脸,到底还是接过了男人手中的衣物。 昨晚两个人都被弄得一塌糊涂,衣服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体液,自然是没办法再穿了。 接过来的衣物质地柔软,一看就是价格昂贵的品牌。 许河弋不好意思和他说话,又没办法在温恒景直勾勾的眼神下若无其事地换衣服,只能背过身去,忽略身上的斑斑点点,迅速穿好了衣物。 睡也睡过了,许河弋想,自己要怎么开口求温恒景,才能显得不那么特意呢。 虽然实质上这场性爱是他蓄谋的,可对于温恒景来说,也许只是你情我愿的一夜情,他若是太过直白惹怒了这位大boss,那可就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了。 “怎么?”见许河弋久久没有转过身,温恒景径直走了过去。 “啊……没事……我……”许河弋被问得下意识慌乱,谁成想对方竟然直接从背后吻了他的侧脸。 温热的唇,浓烈的吻。顺着脸颊往下,温恒景的脸埋在自己的颈间,热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轻薄的肌肤上,许河弋觉得自己又要燃烧起来。 这个人怎么…… 不是说这种身居高位的大boss一般都有洁癖吗,怎 分卷阅读5 么还动不动就吻他! 明明是简简单单的一夜情,却被他弄得像是谈恋爱似的,如果不是自己心里清清楚楚藏着意图,还真的要在他的亲昵中沦陷了。 大概是刺目的阳光让人清醒,男人的手渐渐往里面摸,许河弋克制着,连忙制止道“诶……别……白天呢……” 他却依然我行我素地上手,将他扑倒在床上压着,一边享受着他丝滑的肌肤,一边吻得他软绵绵微微喘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两个人的味道交融在一起,暧昧横生着,许河弋又有些盼着被他操了。他不自觉地攥着男人的袖口,眼中一片雾蒙蒙的迷离。 温恒景的动作却在此刻停下来,他噙着笑,吻了吻许河弋微张的嘴唇道:“不闹了,我十点的飞机。” 回答他的,是许河弋涨红了的脸颊。 该死的资本家,竟然睡完了就要跑! 还把他弄得不上不下的,下面分明又湿了。 迎接着许河弋小媳妇儿般幽怨的眼神,温恒景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头发,温柔地说:“等我回来喂饱你。” 许河弋推开他羞耻地躲进了浴室,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等到人走了,许河弋有些颓废地躺回了床上。 身上酸乏得很,下面明明擦干净了,可好像又湿了一块。他闭上眼想睡会儿,但脑海中浮现的,全都是温恒景的样子。 他宽阔厚实的胸膛,布满肌肉的腰腹,又粗又长的阳根,温柔的声音…… 想求他的事都没有说出口,可也没有觉得遗憾。 温恒景没有嫌弃他的身体。 没有翻脸不认人,甚至还留下了联系方式。 合拍的完美一夜情。 你对每个一夜情对象都这么温柔吗? 许河弋翻来覆去思索了整整一个周末,还是决定开诚布公地与温总裁谈一谈。 他相信温恒景是个言出必行的人,说了要什么都给,就一定会践行诺言。 更何况两个人之间本来就是肉体交易,许河弋觉得,自己不能因为对方器大活好温柔多金,就拉不下脸去谈虽然庸俗,但却最重要的事情。 他必须要挽回公司衰败的局面,才能继续维持自己平静的生活。 不好意思直接打电话给温恒景问他什么时候有空,许河弋百无聊赖地在浏览器上搜索对方的名字,才发现财经新闻那一模块赫然刊登着温恒景远赴美国与另一跨国集团签订战略合作协议的消息。 得了,看来挽救计划又得搁置几天。 没了韦林的大单子,许河弋上班时闲得抓耳挠腮。 他整理了一份包含事情全部经过的文件,又在脑海中谨慎地措辞,可一想到温恒景,满脑子都是被他压在身下销魂噬骨的触感。 一定是因为太久没做过了。 所以重新尝到了那滋味,才会一直念念不忘。 一整天都没有重要的事,到了下班的时候,许河弋掐着点打算直接回去了,却突然被领导拦住。 “嗯?怎么了周姐?”平时和周姐关系倒也不错,许河弋也没有多想。 “阿弋,你也是公司的老人了。”主管市场部的周眉抬手示意许河弋进办公室私聊。 “公司现在的情况你也清楚,再这么下去大家都要……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在韦林的黄总面前说错话了,人家今天都直接把电话打到我这里了,他说看在你年轻不懂事的份上,再给我们亿丰一次机会。” “周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许河弋想要辩解,张了张嘴又实在说不出来。 难道要说黄文培那老狗贼想操他? 对着一手把自己提拔上来的周姐,许河弋说不出口。 “你今晚好好想想怎么道歉,明天再去一趟韦林吧。阿弋,你也算是公司的骨干。我明白黄文培的意思,也不是逼着你去曲线救国。你再好好和他谈谈,姿态放低点,要多少钱任他提,能做的我们一定尽力满足他……实在不行,就算了。这样行吗?”周眉保养得宜的脸上明显展露出了疲态。 眼看着这个月的财务数据跌破史低,越是身处高位的人就越是焦急不安。 周眉和高层们也想了很多办法,可积压的专供韦林的库存占公司总资产的将近三分之一,韦林的销售额也一向是支撑整个公司运营的关键部分。失去韦林这个大客户,对于公司而言,无异于斩断了心脉。 “行,我明天再去试试。”许河弋低着头,没有再多说。 回到租住的房子里,许河弋觉得格外疲惫。 “在忙吗?”——躺在床上,他试探性地给温恒景发了一条短信。 对方没有回复,可短短几分钟后,那人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许河弋按下接听电话,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许河弋?” 听筒里是温恒景一贯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许河弋愣了愣,才答道:“是……是我……有什么事吗?” “宝贝,这句话性应该我问你。”温恒景维持着在床上时对许河弋的爱称。 “你对每个一夜情对象都这么温柔吗?”分明是被这个称谓触动了,下意识的,许河弋想说的话就脱口而出。当然,不过两秒钟的时间,他便意识到自己到底说了什么荒唐的话,他连忙补救般地道:“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嗯?”温恒景的语气听上去已经不那么愉快。 许河弋努力让自己恢复理智,极其公式化地说:“我刚刚是想问,您什么时候有空,我有一件事想和您谈谈,希望您能给我一点时间。” “现在就有,你把地址发给我。” 许河弋当真把自己的地址发给了他。 他隐隐感觉到温恒景被他的失言触怒了,可对方仍然秉承着一贯的修养,没有表现出对自己的不满。 想不想要哥哥疼你? 等到拖着行李箱的大boss真的出现在自己家门口,许河弋才深切的感受到自己可能大难临头了。 他狗腿地接过了温恒景手里的昂贵行李箱,给他递了自己备用的拖鞋,端了杯温水,又手忙脚乱洗了冰箱里的水果。 即使是穿着他的卡通拖鞋,坐在他小且破旧的沙发上,温恒景也有着一股冷傲庄重的气势。 “温总……吃水果……”许河弋莫名的心慌,笨手笨脚地捏了一颗葡萄送到男人面前。 温恒景却并没有伸手接过许河弋手里的水果。他微微俯身,一边脉脉地看着许河弋,一边张嘴就着他的手咬住了那颗葡萄——顺便舔了舔许河弋白中透粉的指间。 许河弋缩回手,才刚涨红了脸,就被男人一把拥进了怀里。 就这样,两个人身子紧贴着坐在小沙发上,满脸绯 分卷阅读6 红的许河弋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能硬着头皮投喂温恒景水果。 怎么……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局面了…… 满脑子混乱的许河弋一抬头就可以看到温大总裁曲线完美的下颌。 他没有想过温恒景真的是个彻头彻尾的GAY,更没有想到,他好像对自己还挺满意。 越拖下去事情只会越复杂,许河弋想了想,像兔子般软糯地抬手搂住浑身坚硬的男人,脸埋在他的颈窝初,轻轻蹭了两下道:“温总……我有事想拜托您……” “嗯?”温恒景只觉得身下突然一紧。 许河弋太软了,蹭起来教人把持不住。 见他有兴致听下去,许河弋迅速地抬起了小脸,满眼星光地迅速将来龙去脉给温恒景说了一遍。 怕他不答应,还小心翼翼地拽着总裁大人的衣袖说:“你那天晚上说我要什么都给我……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温恒景被那样灿烂的眼神深深吸引住。 在这一刻,许河弋的眼睛里只有他一个人。 好像天地都黯然失色,苍茫之中,唯有他和他在发着光。 等他惴惴不安的说完,温恒景微不可闻地笑了笑,才在他期盼的目光中缓缓开口:“我是有说过,要什么都给你。你可以要支票,要房子车子,甚至要黄文培的命……这些我都可以给你。” 看着怀里人儿暗下来的眼神,他故意顿了顿,道“但你提的要求不是简单的某个东西,而是指使我帮你办事。宝贝,这就要加价了。” “我要黄文培的命做什么……”许河弋又害怕又无奈。 他当然知道自己不够格使唤温恒景这样地位的人帮自己做事,对于温恒景来说,自己也不过是众多玩物中的一个,就算温恒景待他温柔,也不过是源于自身的修养,换成是任何人都一样,并不只对他许河弋一个人特殊。 可许河弋还是不甘心。 他沉默了一会儿,试探地说:“温总……你就帮帮忙吧……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唔,什么都可以?”温恒景正等着他这句话。 想着无非就是床上的那点事,许河弋于是拼命点头。 “那就下次穿裙子给我看吧,许河弋。” 温总裁语气寻常得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真不错”。 虽然他是受没错……可穿裙子…… 这也太过分了!!! 比陪睡一百次还要过分! 许河弋用眼神无声的反抗,对方却坚定得不容置喙。 “温总……您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我可以用别的方式……” “宝贝,我只有这一个要求。”男人依然是温柔的语气。 沉默良久,空气凝滞,温恒景没有半分退让的意思。 挣扎无果的许河弋只得哀伤地认命道:“好,我同意。那……那就麻烦您帮忙了。” “我保证明天你会得到想要的结果。”终于等到这一刻,温恒景俯身吻上许河弋的嘴唇。 他硬得难受,一边吻他,一边抓了他的手探进自己裤子里,借着他柔软的手抚慰自己的躁动。 “嗯……好大……”坚硬的肉棍在手中胀大,烫烫的,牵动着许河弋敏感的身体。 “想不想要哥哥疼你?”男人微微挺腰,硕大的龟头戳在许河弋温热的掌心。 解决了心中积压的大麻烦,满脸通红的许河弋此刻心情大好。他从温恒景的怀中挣脱出来,环着他的腰跪在了男人身前。 几乎是半趴着,彻底解开温恒景半松的裤腰,掏出那巨物含进了嘴中。 尝尝哥哥的大肉棒 才不过吃下去半截,许河弋的整个口腔就已经被塞满。 许久没有弄过,他的姿势有些笨拙,男人的器物又大,他只能用手握着茎身,小口小口地为他舔。 明明温恒景都没有提这种要求,可许河弋就是想为他做。 想尝尝他的味道,想要更加极致的亲密接触。 等到唾液润湿整根,许河弋终于渐入佳境。 嘴唇裹夹着肉棒吮吸,舌头舔弄茎身,龟头抵在他柔软的喉头处,许河弋扭动着身子上上下下地套弄,卖力地吞吐,逐渐感受到男人的身体变得火热。 “再深一点儿,宝贝……后面也要舔到……”温恒景的声音变得粗重,他的手指插进许河弋的发根之间,引领着他吃进去更多。 再往后,就是极致的深喉。 狭窄的喉道紧紧夹住硬挺的巨根,湿软灼热,温恒景很快到达顶端,在许河弋的口中全部泄出来。 被灌了满嘴浓精,许河弋红着脸咽下去。 他原本就不是保守的人,在床上一向玩得开,否则后来也不会经历那些事。 大概是相信温恒景的人品,所以便不再拘着自己的本性了。 他还在回味刚才的滋味,也没想着要起身,却被温恒景一把捞起来,打横抱着扔到了卧室床上。 许河弋的房子虽然不大,但他爱干净,所以房间里处处都是整洁的。 男人压着他亲,三两下就脱光了他的衣物。许河弋想到男人之前公事公办的样子,故意停下来不让他碰,也一本正经地说:“温……温总……这个要加价的!” “哦?宝贝想怎么加?”温恒景摸上许河弋光滑白嫩的屁股,上下其手地揉了揉。两个穴都湿湿的,流了不少的水。他插进去一根手指,湿湿热热的嫩肉就紧紧包裹住他。 “唔……后面还不可以……”还没清理和扩张,光是插进去一根手指就已经有些疼,许河弋想去浴室处理,可身子痒痒的根本不想离开温恒景,只能哀求着说:“先弄前面……嗯……好哥哥……给阿弋的小骚穴尝尝哥哥的大肉棒……” “不是要加价吗,宝贝,怎么这么急着要挨操了?”温恒景的肉棒抵住他的阴唇,却吊着他迟迟不进去。 “你……”许河弋被堵得没话说,脸憋得通红,干脆去剥他的衣服。 衣冠楚楚的男人也被褪下全身的衣物。 温恒景和许河弋的身体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 许河弋白嫩纤细,骨架像修长的女生,毛发鲜少,肤质剔透。虽然瘦,但因为不常运动,全身都是绵绵的软肉。温恒景则是有常年健身的习惯,肤色偏暖,胸口手臂上全是清晰可见的肌肉,看起来体格比许河弋足足大了一半。 两个人换了姿势,许河弋跪坐在男人的腰上,俯身亲吻他。一边亲一边扭着屁股,将下面的水全都蹭在他身体上。男人也不恼,一只手扣着他的后脑方便自己吻的更深,一只手沿着他的骨椎上下抚摸,沾了他的汁水,往后穴里塞进一根手指,前前后后地抽插。 “嗯……嗯……”舒缓的呻吟藏不住,全都落在温恒景的耳中, 见他并没 分卷阅读7 有排斥,温恒景加快了手中的速度。他的手指被吸得很紧,不管是往里面深入,还是在穴洞里搅弄,都没有一点松懈的意思。 慢慢的,许河弋的后穴分泌出湿热的液体。被插弄的感觉极好,许河弋含着有些乐不思蜀,咬着温恒景的肩头轻轻呢喃。 “好舒服……嗯……”许河弋舔了舔温恒景身上自己留下的齿痕,讨好地轻轻摇着屁股。 看到他满足的表情,温恒景觉得心情愉悦。 等到身上的小家伙颤抖着泄了出来,温恒景才意识到怀里的人究竟有多敏感。 操得阿弋好舒服 不过被手指插了一会儿,就泄了这么多的水。 要是操开了…… 温恒景没有往下想。 怀里的许河弋害羞了,连忙从他身上下来,他趁机压住他,掰开他的腿就操了进去。 “嗯啊……哥哥……”许河弋这一次没有觉得痛,反而觉得被塞得满满的格外舒服。 男人将他的两条腿架在肩膀上,他不需要费力,就能感受到极致的深入。下身的肉棍爽得高高翘起来,只是太粉太嫩了,被男人的庞然大物衬托得无比娇小,许河弋觉得不好意思,悄悄地用手握住不让他看到。 “呵。”温恒景微微一笑,猛地挺身插到最里面。 “啊……”仅存的意识被冲散,许河弋深深吻住男人的胸口,任由他将自己贯穿。他低喘着,毫不矜持地发出最娇媚的呻吟:“好涨……唔……哥哥太粗了……操得阿弋好舒服……” “阿弋真是个小骚货,下面又湿又紧,是不是早就馋哥哥的肉棒了?”男人不断耸动腰身,将许河弋的下身肏得酥酥麻麻,抽出来又捅进去时,可以清晰地看到棒身上的白沫, “嗯……阿弋最喜欢吃哥哥的大鸡巴……啊啊……哥哥好会操……干死我吧……干死我……嗯啊……” 许河弋全身都在颤动。 大腿张开到最大的弧度,全身绵软到连用手遮住阴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翘着,甚至一股股地喷出尿液。整张床湿得像被泼了一盆水,他抓着床单嗯嗯啊啊地浪叫,眼前一片白光,甚至连温恒景的脸都看不清楚。 “哥哥好厉害……呜呜……把阿弋肏尿了……再重一点……好哥哥……插到阿弋肚子里去……要到了……哦……戳到骚心了……啊啊啊……” 马达般不停歇运转的肉棒一次次在许河弋的身体里进出,他那粉色的女穴被操成了深红色。 温恒景捅到了他的敏感点,明显感觉到许河弋夹紧了下身,他闷哼一声,折着他的腿狠狠顶弄那敏感点数十下,等到将许河弋送上了猛烈的高潮,才放松地泄在了他的身体里。 他埋在许河弋的身体里,等到缓过了高潮的劲头才依依不舍地拔出来,被堵在许河弋身体里的浓稠淫水与精液终于有了出口,纷纷在一瞬间涌了出来。 许河弋感受到下身涌出的热流,他觉得很丢脸,可全身的酥爽导致脱力,他甚至连腿都合不拢,只能任由男人将他狼狈的样子全都看去。 他也没有想到,仅仅被温恒景肏了两次,竟然每一次都会失禁。把房间弄得一团糟也就算了,他最担心的还是温恒景会不会厌恶他这样淫乱的样子。 可温恒景却颇为愉悦地抱着他进了浴室。 床上是没办法再待了,沙发上位置又太小,温恒景只能强忍着在浴室再做一次的冲动将许河弋清洗好,将人拐带回了自己家。 许河弋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任由他抱着上了车,又被扔到他宽大的床上。 温恒景的房子是位于市中心顶层的两百平精装修套房。 在t市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许河弋奋斗了三年还不够买上一个五平米的洗手间。而温恒景…… 许河弋知道,这一定不会是温恒景唯一的房产。 他趁着温恒景去倒水的功夫爬起来,站在落地窗前纵览辽阔的街景,心底深深的惆怅涌上来,又一次认识到自己不过是这座城市里的一个过客。 在这里买房自然是不用想了,也根本没有资本扎根在这里,只能趁着现在多攒点钱,以后回老家买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他正在脑海中畅想着对未来的规划,身后温恒景缓缓走过来,将手中的水杯放在一旁,从后面抱住他。 不紧哥哥怎么能爽 “别在这……会被人看到……”许河弋能从镜子里看到他们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虽然楼层很高,可他还是担心,会有人也透过落地窗看到他们的一切动作。 温恒景却丝毫不在意,他低头咬着许河弋的耳垂,慢条斯理地舔咬。不安分的手绕到前面,脱下许河弋的裤子,握住他粉软的小器物。 “啊……不可以……温总……求求你……”被温恒景掣肘地无法动弹的许河弋几乎要哭出来。 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 “不会被看到。”温恒景的大掌将他包裹住,前前后后地套弄。 被拉下来的裤子卡在大腿根部,许河弋大半个软嫩的屁股都露了出来,温恒景掏出自己的大家伙,正戳在他的臀缝之间。 “温总……啊……嗯……温总……”玻璃窗上,僵硬站着的许河弋紧紧闭着眼呻吟,身后的男人一边套弄他的性器,一边耸动着下身撞击他的臀肉。 下面好痒。 想他插进去,随便哪个洞都好。 前面的快感也不断累积,许河弋控制不住地摇摆晃动着下身,带着哭腔不停在喊:“嗯啊……哥哥……停下……停下……太多了……呜呜……” 身后的男人却并未理会。 直到他射在了玻璃窗上,才终于松开紧紧禁锢着他手。 白浊的液体喷洒在干净亮堂的玻璃上,映衬着这一室的暧昧淫糜。 温恒景总结出来,许河弋还清醒的时候,爱叫他温总。只有爽到了,才会失控地一口一句哥哥。 但其实这两种都不是他最想要的。 许河弋跌落在他怀里。他不满足于前面射出来,干脆捉了男人的手插进自己后面的穴里,自己摇晃着屁股来获得快感。 明明刚才还那么害羞,此刻却如同荡妇一样骚浪不堪。 “唔……哥哥操我……操我的骚穴……” 果然,被插了第一次,很快就会想要第二次。 温恒景将人带进了浴室。 他准备了清理的东西,许河弋乖巧地趴在地板上,屁股高高地撅起来,任由温恒景将软管插进了他的后穴。 被扩张带来了丝丝快感,随后是温热的水在自己屁眼里横冲直撞,许河弋死死咬着唇,才没让自己叫出来。等到清理得差不多了,许河弋的身体也敏感到了极致。大半的润滑液涂抹到了许河 分卷阅读8 弋的穴口。他带着套挤进去,感受到许河弋的屁眼被自己慢慢撑开。 “宝贝,你太紧了。”温恒景吸了一口凉气。 “嗯……不紧……哥哥怎么能爽……啊哈……哥哥好大……”虽然被捅开的感觉尤其强烈,可许河弋一点也没有想过要停下来。他的手主动去掰开臀肉,好让男人能肏得更深。 温恒景慢慢捅到最里面去。 里面又热又软,比许河弋的小嘴还要舒服,夹得紧紧的不说,又听着许河弋的浪叫声,温恒景此刻犹如身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他抽出半截来又迅速捅进去,反复几次,肉穴才总算松软了些。 “好喜欢被哥哥操……啊……大鸡巴哥哥……”许河弋爽得出了眼泪。 虽然有两个穴,可许河弋的后面最敏感。 被操弄前面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像个女人,只有后面被贯穿了,才会有那种真的在和男人做爱的感觉。大概是因为本质上,许河弋觉得自己是个男人。 一个喜欢被男人操的男人。 下面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 许河弋的腿分得很开,两个洞都在流水,乳白色的液体不断往下滴落,温恒景深紫色的肉棒不断在他粉色的肉洞里进进出出,画面要多淫糜就有多淫糜。 白嫩的身躯,粉红的穴口,深紫的巨龙,乳白的汁液。 温恒景看得眼角猩红,一下一下用力地往里面撞,饱满的囊袋一次次拍打在许河弋的屁股上,将他的臀肉都撞红了。 “呜呜……太大了……要被哥哥操坏了……”许河弋被操得无比兴奋。嘴上说着要坏了,身体却老老实实地含着男人的粗棍子,一点儿也没有懈怠的意思。 只是因为快要到了,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掰开自己的屁股,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让温恒景把他肏得浑身乱颤。 “啊啊啊……哥哥好厉害……哦哦……到了……到了……” 温恒景在最后关头还顶弄了数十下。 他抽出来时将套子扯掉,浓稠的精液全都射在许河弋的腿心。而被操得几乎要爽飞的许河弋,被撑开的后穴也痉挛了,吐着白浊汁水的粉色粉穴口不断收缩,像一尾搁浅的淫荡美人鱼。 你只能是我的 两个人身上都是湿的。 许河弋被弄得喘不过气来,只能檀口微张着呼吸,他的手还紧紧攥着床单,温恒景摸住他的手,一下就十指相扣。 他轻轻抱着他抚慰。 许久,许河弋终于平复下来。他疲倦地睡过去,男人便抱着他进浴室简单清理了一番。等到两个人都躺在干净的床上,已经接近凌晨一点。 卧室的灯被调到最暗,在温馨的橘色灯光下,温恒景盯着许河弋干净乖巧的睡颜看了许久。 许河弋的睫毛很浓密,五官也是干干净净耐看的,让人越看越舒服。 脸上看不见毛孔,白里透红的,比从小娇养长大的女孩子还要细腻。骨架小,身上也白嫩得不像话,手臂上有小痣,下面的两个洞都是粉色的,少有毛发。 和他多年前在视频里见过的一样。 终于得到牵挂已久的小点心,温恒景却并没有满足的感受。 他觉得自己的胃口更大了。 原本只是猎奇般想要尝尝他的滋味,可尝过了,却更加强烈的想要从头至尾得到他的人和心。好像中了欲望的毒药,想让他专属于自己,谁也不能觊觎。 “宝贝,你只能是我的。” 黑暗中,温恒景低沉着嗓音说道。 许河弋这回是在男人怀里醒来的。 他们的身子紧紧贴着,男人从背后环抱住他,晨勃的某物正戳在他身上,硬硬的疼。 温恒景的手臂上全都是大块的肌肉。就这么被他抱着,真的很有安全感。可许河弋现在头脑格外清醒,满脑子想着今天温恒景会怎么帮自己解决难题,倒也没了昨晚那样疯狂的兴致。 他悄悄地起身,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穿上,闻到自己身上和温恒景相似的沐浴露味道,忍不住又红了脸。 等到他收拾好了,男人也醒了。温恒景一脸睡眼惺忪的样子,少了几分平日的凌厉冷漠,让人几乎无法将他与那位雷厉风行的温总联系到一起。 “过来。”见许河弋穿戴整齐,温恒景的脸色明显少了几分柔和。 “温总……”许河弋觉得有些尴尬,犹犹豫豫的不想过去。 两个人僵持不下,只穿了一条睡裤的温恒景干脆起身,直接将人拽进了自己怀里。 “喂……唔……” 身处弱势的许河弋挣扎了两下未果,很快就被男人堵住了嘴狂亲。 男人下面涨得厉害,许河弋慌乱中一屁股坐下去了他也没有任何反应,反而饶有兴致地挺胯撞他,一边摸着他的乳头亲吻。 几分钟过去,男人身上的火没有半分消减,许河弋却又无法控制地湿了裤子。 “别摸了……我今天……还……还要上班……”他趁着换气的功夫避开男人灼热的吻,却又被男人啃住肩膀上的软肉。 温恒景其实是想要在他身上弄出来的。 但许河弋已经收拾好了,他现在也就这一套衣服能穿,弄脏了再让人送过来很耽误时间。待会儿小家伙委委屈屈地哭起来,又得哄。 他还没学会怎么哄人,可许河弋看着阳光开朗,其实本质就是个招人疼宠的娇气包。 他愿意为他去学。 男人紧紧抱着许河弋,闷闷不乐地在他的胸口吮吸出一个深红的吻痕。 “宝贝,这是对你不听话的惩罚。”温恒景又亲了亲他的脸,才真的放开他,起身进了浴室。 淅淅沥沥的水声遮盖不住里头传来男人的低吼声,像是故意要让他听到一样,丝毫不加遮掩。许河弋知道男人在做什么,在那一刻脑子里就有了画面感,想象着温恒景自渎消火的样子,他甚至觉得自己的下面也痒痒的,空虚至极。 他只好又理了理衣服,低头坐在床沿,等到男人收拾好了,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似的看着他,眼巴巴地盼着他为自己做主。 不会忘的。 两个人的眼神对视上,温恒景依然是冷冷清清的样子,已经看不出任何欲望的痕迹。 “温总……别忘了你昨天答应过我的……”许河弋觉得此刻的温恒景,与在床上温柔抱着自己疼爱的男人简直判若两人。 他莫名的失了底气。 “你也别忘了昨晚答应过我的。阿弋。”男人特意将他的名字喊得亲昵无比。 温恒景其实并没有看人穿女装的特殊癖好。 可许河弋生得肤白貌美,骨骼也纤细瘦长,他每次看到他的身体,就会忍不住幻想他穿裙子的样子。 最好是红色的裙子,更能衬得他 分卷阅读9 肤白如雪,里面什么也不穿,他一掀开就能操到他的小穴儿。 或许是温恒景的目光突然变得灼热,许河弋红了脸,连忙避开男人灼热的眼神,低声地说:“不会忘的……” 清风徐徐吹过,许河弋坐在副驾驶座上,身旁是温恒景挺拔的身姿。 他竟然要送他去上班。 秋日的阳光明媚烂漫,又带着一丝凉意,泼洒在黑色迈巴赫的车身上,让许河弋一时觉得有些恍神。他的视线小心翼翼地偷偷落在男人身上,窥见他微微含笑的清朗侧脸时,觉得心忽然跳漏了一拍。 怕被温恒景发现,许河弋只偷偷看了一眼,就赶忙转移了视线。之后便一直低着头摆弄手机,等到快到自己公司旁边的路口了,才有些紧张地抬头说:“温总,就送到这里吧。” 倒不是他避讳什么,实在是温恒景这辆车太打眼,他要是在公司大门口从这辆车上下来,不出半个小时就会成为全公司的讨论对象。 “好。”男人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车在路边缓缓停下来,许河弋打开车门,他隐隐觉得下一刻会发生些什么,也许是一个吻,也许他会拉住自己的手再说上一句无关痛痒的话,也许……想到这,许河弋的耳根就微红着。 他的动作很慢,可直到他下了车目送着温恒景离开,任何暧昧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许河弋低头反思了一会儿自己这莫名其妙的痴心妄想,最终还是只能把这一切只归咎于温恒景在床上时太过温柔多情,让他生出了这些不该有的错觉。 还以为自己过了这三年会有所长进,可原来,他还是和从前一样,太容易把感情当真了。 只是逢场作戏的一夜情而已。 许河弋在心底反复提醒自己,不可以有无谓的心动。 一整个上午都没有可忙的事情,许河弋整理了一下自己手里投入的几支基金。 他在这方面很保守,观望了很久才确定要投那几支。份额也不高,五千一万地投,没想过要赚大钱,但每个月靠基金分到的分红能稍微改善一点外婆的生活。 许河弋在攒钱付首付。 当然不是在T市。 他出生在邻省的一座小城市。母亲早逝后父亲再娶,他在家里没有待上几年,就回到了外婆家与外婆相依为命地长大。 后来又出了那件事,差点没被父亲打死,也白纸黑字地写了断绝父子关系的文书,算起来,他现在唯一的亲人就只有外婆了。 外婆的房子在农村里。有些年久失修,许河弋这几年努力去工作,就想着能在市中心买一套房子,把外婆接过去安心住着。 最好是再过上几年更富余点了,能给外婆请一个保姆照顾着,他也就彻底放心了。 他没有想过结婚生子的事情,也没指望还能再爱上谁,能平静安定地好好活着就已经足够。 放心 温恒景的办事速度比许河弋想的要快。 还没到十一点,周姐就叫人喊他进了办公室。 许河弋心中欢喜,但表面还是不动声色,他这几年一直学着往喜怒不形于色,虽然比不得温恒景那样的人浑然天成,但比起从前的浮躁天真,总还是有了些成效。 “周姐。”许河弋把门关上,小步走到周眉面前。 “好消息。”周眉如释重负地笑笑:“黄文培那边松口了,说今晚让我们约个地点吃个饭,两边把问题聊好了,合作就还是一切照旧。” “合作这么多年了,黄文培什么人我也清楚,阿弋,想必你在后面做了很多努力。”周眉的语气里带着些许愧疚,她试探的问:“姐就是想问问,你没有在他手上吃什么亏吧。” 许河弋微顿,迎上周眉关切的眼神,连忙笃定地摇头:“没有,我后来托了一个朋友去帮忙说和,可能他刚好和黄文培有些交情,所以事情就成了。” 许河弋知道周姐是真的关心自己。只是事关温恒景,他没办法坦诚地把一切都告诉周姐,只能委婉地兜了个圈子。 再说了,和温恒景的那几晚他也算不上吃亏。 “那就好。”周眉这时才松了一口气:“今晚六点半刘总亲自在皇庭酒店十二楼宴请黄文培,我和刘总说了,把你也带上。今晚你好好表现,等到下个月,我就在董事会上提给你升职的事。” 许河弋会意地点点头。 虽然部门里比他资历深的还有两位前辈,但面对升职,许河弋并没有半分心虚和畏惧。 一方面是他需要钱,升职的涨薪幅度比每年熬资历来的快,他没必要放弃这一块肥肉。另一方面,在这件事上他的确做出了不小的牺牲,还不知道要怎么和温恒景了断,升职也算是一种补偿。 他早已经不是年纪轻轻不谙世事的少年,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更好地生活。 到了饭局上,许河弋也表现得很平静。 哪怕被黄文培安排到了他身边坐着,他也没表露出不满的情绪,反而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似的,客套地感谢黄文培在这件事上的“帮助”。 一群人推杯换盏,许河弋是被灌得最多的一个。 周姐有心要帮他挡酒,可许河弋一个大男人,哪里能让已经是两个孩子母亲的周姐来帮忙,他来者不拒,甚至还对手摸上自己大腿的黄文培笑脸相迎。 只要忍过今晚就行了,无非是被揩点油灌点酒,还能让大老板看到自己为公司做的牺牲,许河弋咬着唇,一杯一杯地把红酒喝下肚。 酒过三巡,大家的兴致正浓,酒桌上一团和气热络,喝得有些晕的许河弋去了趟洗手间。 镜子里的自己双腮涨红。 他喝酒容易上脸,又不像刘总与黄文培那样久经沙场,这才没多久,状态就有些糟糕。许河弋洗了把脸,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清醒些,正要出洗手间时,电话响了。 是温恒景。 “喂……”许河弋身子撑着墙,有些迷糊地接了电话。 “许河弋,你在哪?”电话里的声音软绵绵的,温恒景感觉到许河弋的异常。他帮许河弋把事情解决了,本来等着他来投怀送抱以示感谢,结果半天都没等到动静,干脆就自己主动来讨了。 “我在皇庭……哦……陪你们韦林的黄主管吃饭……”许河弋之前以为温恒景答应了帮他忙,可能会直接开了黄文培,但他只是让黄文培恢复和亿丰的合作,并没有动他,大概就说明黄文培是他的人。因此今晚的事,许河弋也就没有打算瞒着温恒景。 “喝酒了?”那头的温恒景握住电话的手已经不自觉的用力。 许河弋乖乖地点头承认:“嗯……喝了……一点点……” 只是那娇软的语气,怎么听也不像是只喝了一点的效果。一想到他这样迷迷糊糊的样子会被别 分卷阅读10 人看到,温恒景就莫名燃起一股烦躁,他冷言道:“详细地址发给我,我过来接你。” 许河弋挂下电话,想了想,还是把地址发给了他。 总归他今晚喝成这样,也不大有可能自己顺利回家,比起露宿街头,有个人来接也是好的。 大概是知道有人会来接,许河弋在饭桌上也更加放得开了。他化被动为主动,也开始一杯杯给黄文培灌酒, 黄文培见状还颇有几分高兴,想着这小子终于开窍了,对于许河弋敬过来的酒一杯也不落地全部接下。 你一杯我一杯,几轮下来,许河弋这不要命的喝法竟然将黄文培喝得有些怕了。 本以为今晚就这样顺利结束,许河弋还有些小得意,谁知道等到散场,一群人摇摇晃晃下了楼,黄文培不仅故作醉酒直接整个人搂住了他,还坚持要让他送他回家。 “黄总,代驾已经在那等着了,您就放心上车吧,我们已经安排妥当了,一定会送您安全到家的。”周眉在尴尬的时候出来打圆场。 全身僵硬的许河弋感觉到黄文培的手在自己腰间游移。对方的味道并不好闻,却偏偏紧紧贴着他,几乎把全部重量都放在了他身上。 许河弋为难地支撑着,昏沉沉的脑子一时间竟然想不出说辞来拒绝,只盼着身后能有个倚靠的地方,让他卸下一身的疲惫。 “我们韦林和亿丰合作了这么久,要说放心,我当然还是对小许最放心了。”装作醉酒虚弱的黄文培眼珠打着转,笑着说:“刘总,您看能不能安排小许送一送我这把老骨头啊。” 老狐狸一般的黄文培并不和周眉周旋,直接将话抛给了最具有话语权的亿丰董事长刘育。 在场的人都面露尴尬,可也都默契地没有拆穿。 刘育也是久经沙场的生意人,一边是不能得罪的黄文培,一边是对公司有贡献的员工,他自然也知道黄文培的意图,可也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把自己人送入虎口。思索了片刻,他推了推眼镜,斟酌道“黄总这么信任我们亿丰,我们自然是要安全把黄总送回去的。只是小许今天也喝多了,不如我——” “怎么,我们韦林的黄大主管已经年迈到这个地步,连回家都要人扶着了?”一道冷傲的声音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从不远处保时捷上下来的温恒景松了松领带,眼角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凌厉。 一直这么乖好不好 “温……温总……”黄文培的酒在这一刻全醒了。他傻了眼,连忙规规矩矩地站直了身子,面露难色。 “身子这么不好还要出来应酬,也真是为难黄主管了。”温恒景冷言说着,视线却只落在一旁摇摇欲坠的许河弋身上。 黄文培的骤然松开让他有些重心不稳,身子摇晃着,不自觉就往旁边跌去,好在温恒景及时接住了他,让许河弋倒在了他的肩膀处。 一直硬撑着的人好像终于找到了依靠,也顾不上其他,昏昏沉沉地,整个人跌进温恒景坚实的臂膀里。 而冷面疏离的温恒景不仅没有推开他,反而紧紧将他护住。 黄文培被面前这一举动结结实实吓到了。温恒景这么明显的动作分明彰示着和许河弋之间关系匪浅,想到自己今晚的所作所为,他不由的腿软了:“老板……您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早晨上头的人传达指示下来的时候也没有明说,只说亿丰的事到此为止合作照旧,再加上许河弋给人的感觉就是无权无势的底层小百姓,不然也不会三番两次地任由他搓磨甩脸子,黄文培实在是想不到他竟然会和老板有关系。 他低着头,惴惴不安地用余光去窥探老板的情绪,再没有半分刚才在酒桌上的得意。 闻见许河弋身上浓重的酒气,温恒景没有半分要听黄文培说下去的意思,他冷冷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低声道:“黄主管,时间也不早了。” 明明是很轻的一句话,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绷紧了神经。 跟在黄文培身后的是两个刚进来不久的新人,站在许河弋身边的周眉和刘育一时也寻不到插嘴的机会,气氛变得出奇的安静,只有被温恒景锐利目光直视的黄文培如芒在背。 他额头上冒了一层冷汗,张嘴想为自己辩解一番,可温恒景却没有半分要细听的意思,甚至露出了明显不耐烦的表情,他只好眼神示意身后的两个小跟班,然后悻悻地说:“是是……不早了……那……那我们先回去了……” 说着,刚才还酩酊大醉的黄文培在温恒景眼前无比麻利地爬上了车。 温恒景也没有兴致看他,直接将怀里的人抱上了自己的副驾驶座上。在关上车门走向驾驶座时,对着一直望着他的刘育和周眉微微颔首,算是打了个招呼。 刘育和周眉这才总算松了一口气。两个人交换了眼神,一直到目送着温恒景的车远去了,才各自上了自己的车。 身旁的人歪歪扭扭躺在座椅上,温恒景开了些窗,把车开到公路上去。 透过后视镜刚好能看到许河弋涨红的脸,他安静地靠在窗边,眯着眼睛想要找一个舒服的位置,可嫌弃窗边太硬,仰着头又难受,挣扎了好几下,干脆迷迷糊糊窝进了温恒景怀里。 “许河弋……先别睡……” 喝醉酒的人这样趴着睡不安全,温恒景捏了捏他的脸蛋想把人叫醒,许河弋却只是微微睁开了眼睛,似乎确认了自己身旁的人,软软嘟囔了一句“你来了啊……”,便更加安心地抱紧了男人的腰身。 那依赖感十足的声音让正在开车的温恒景身躯微僵。 他拿许河弋没有办法,只能微微调整了姿势好让许河弋睡得更安稳些,加快车速往回家的方向开。 等到开回了自家车库前,怀里的人已经渐入梦乡,呼吸平稳。 夜色如水,万籁俱寂,温恒景也不知怎么,不由自主地抬手轻抚过许河弋泛粉的脸颊,那一刻,温热细腻的触感迅速从指尖蔓延到他的心脏。 温恒景这一刻的心情,甚至比几年前自己脱离家族一手创立的科技公司在纳斯达克敲钟上市的时刻还要愉悦。如果此刻有人在他身边,也一定会诧异,向来以冷傲著称的温恒景,脸上竟然也会出现这样温柔满足的神色。 “许河弋……”他低声念出他的名字,指尖落在许河弋的唇边,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他温顺乖巧的样子融化。 一直这么乖好不好,许河弋。 就这样赖在我怀里一辈子,让我爱你到死去为止,好不好? 月光下,悠悠俯身的温恒景将沉睡的许河弋抬高抱起,在他额头印下一个比起誓还要庄重的吻。 温恒景,我睡不着 进了屋,有些洁癖的温恒 分卷阅读11 景将人抱进浴室,从头至尾洗得无比干净,又替他套上了自己的睡衣,才拥着许河弋在床上睡去。 抱着缩成一团软绵绵的许河弋,温恒景睡得并不安稳。鼻尖毫不费力就能嗅到他身上浅浅淡淡独特的气息,随手一摸就是嫩滑的肌肤,恨不得直接将人压在身下狠狠操弄一番,可到底许河弋已经睡着了,这样的行为实在有些衣冠禽兽,温恒景费了许久的功夫,才将心头的那股燥热压下去。 他好不容易睡去,及至夜深,沉沉睡了一觉的许河弋却在他的怀中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许河弋是被渴醒来的。 温恒景的身子热得像火炉,他被抱着更加觉得燥热,却有些依恋地在男人怀里赖了许久,闻够了他的味道,才依依不舍地下楼去倒水。 身上的睡衣也全都是他的味道,充斥着荷尔蒙的气息。尺寸比许河弋想象的还要大,他穿着人在衣中晃,满足感却从心底涌上来。 许河弋喝了两杯水,担心一会儿还会渴,又倒了一大罐水捧着了楼,谁知才刚走完阶梯,就看到走廊尽头袒露着诱人胸肌却一脸冷漠的温恒景。 又是下意识的不知所措,等到温恒景径直走到自己面前了,许河弋才仰着头小心翼翼地憋出一句话来:“要……要喝水吗……” 他丝毫没有察觉到温恒景看到他时分明松了一口气。 一觉醒来心心念念的人儿消失不见了,温恒景的情绪几乎要暴走。好在一出卧室门就找到了许河弋,看到他乖巧的样子,接过他递到嘴边的水杯,浅浅抿了一口。 两个人重新躺回床上,一贯固定26度室温的温恒景破天荒地将卧室温度调低了几分。许河弋睡觉总是喜欢缩成一团,像婴儿在母体里的姿势一样,极度缺乏安全感。他便顺势从他身后抱住他,将头埋在许河弋的颈肩,形成了亲密无比的姿势。 已经睡过一场的许河弋现在有些睡不着了。男人的呼吸打在他敏感的皮肤上,轻轻痒痒的,让他的身体忍不住躁动起来。他闭着眼,却觉得下身开始变得湿痒,动作很轻地将腿夹紧,也没有好受很多,倒是被身后的男人抱得更紧,听见他说:“别乱动。” 他的唇就在他的耳边。 明明很想要,却不敢说出来。 许河弋将手指偷偷探入睡裤里去。摸到自己湿润的花唇,轻轻揉了两下,咬着唇不让自己的呻吟惊扰到他。 空虚的身体似乎永远得不到满足。被温恒景搂住的身体没有太大的空间,只能小幅度地玩弄着自己的小豆豆,下面吐出了好多水,底裤湿的不成样子,可始终没能泄出来。 紧闭着双眼亵玩自己的时候,却突然被男人摁着转过身来,他听见他说:“许河弋,再不睡你今晚就不要睡了。” 迅速将手抽出来的许河弋身子一僵。惶恐睁开眼时,对上的是温恒景明亮的目光。似乎是自己不断的小动作惊扰了他,以至于他也没能睡好,此刻脸色冷得不像话。 “我……抱歉……”许河弋一边心虚着,一边却又忍不住在男人这样的姿势下软成一团。 一句抱歉让温恒景的态度也跟着软了下来。想着大约是因为喝多了酒才睡不着,他亲了亲许河弋的额头,低声哄道:“好了,快睡吧。” 再不睡,他真要忍不住把他给办了。 温恒景躺回枕头上,满脑子都是许河弋那张稚子般勾人的脸。 身旁的许河弋也同样满怀心事,他被他克制礼貌地抱着,却愈发地想要,沉默了不过几分钟,终于忍不住转身仰头道:“温恒景,我睡不着。” 眸间闪着星星点点的亮光,他红着脸望他。 没等男人给出回复的话,就勇猛地凑上去吻住了那肖想已久的唇。 就当今晚的酒还没醒吧。 他不知道男人也和自己一样辗转难眠,只觉得自己今晚在他这样空虚淫荡,怕被他拒绝后难堪,便只能卖力地去勾起男人的兴致。 吸着他的唇瓣,又微微张唇,没一会儿,温恒景便反客为主地将他压在身下。 男人的唇舌横冲直撞地在他唇中扫荡,许河弋的手探进他的衣领里,摸到那早已经硬起来的满身肌肉。 只对哥哥一个人淫荡 “嗯……”破碎的呻吟声在男人的吻中溢出来,早已经饥渴难耐的身子终于得到了抚慰,许河弋仰着头,任由男人将他吻得喘不过气来。 等到尝够了那绵软的味道,他起身剥下温恒景的衣服,张嘴将男人胸口的茱萸含进嘴中,就着满嘴的汁液不断吮吸。 揽着男人雄腰的小手也不安分地探进他裤子里,寻到了那又硬又涨的一团,单手握住上下抚摸它。 温恒景无声地纵容着怀里的人触碰自己两处最敏感的地方。看着他卖力地取悦自己,眼角的笑意再也藏不住。 虽然许河弋即使什么也不做,也能让他恨不得将他操哭在身下。 “够了,宝贝。”等到小腹处的热涌到了极致,温恒景才终于扣住许河弋的手不让他再乱动。 他爱极了许河弋敏感娇嫩的身子,像拆礼物一般,轻轻将他的睡衣脱下来,在他期待的目光里捏住他的乳头,微微用力去揉搓。 “啊哈……重一点……”许河弋忍不住呢喃着,感受到男人的另一只手探入了自己的下身。 下面已经很湿很湿了。 绵软的臀肉被男人捏作了一团,过重的力道却刚好是他想要的。胸口被按出一片红印,他盼望着被温恒景贯穿。 “怎么这么湿……是不是早就想要了?”温恒景将他的裤子彻底扒下来,抬高他的两条腿缠住自己的腰身,指尖沿着花缝和股缝缓缓摩擦,勾出许多黏润的汁液。 男人的手掌像是有魔力一样,摸到哪一处,就让许河弋觉得哪里瘙痒难耐。他只好夹紧了双腿,哑着嗓子道:“嗯……想要的……插……插进去啊……啊……” 温恒景爱极了他这副娇媚欲滴的样子。 挺身将自己埋进他汁水淋漓的小穴里,窒息的紧致也让温恒景不由自主咬紧了牙关。偏偏怀里的人还吻住了他的喉结一下一下地舔,手臂攀着他的肩膀,全身心依赖着他。 温恒景捧着他的两瓣臀肉,开始往他的深处挤。 “下面好嫩。”粗壮如木棍的阳根捅开紧紧裹夹着茎身的嫩肉,引得身下的人娇嗔着闷哼。 “呜……好深……哥哥……哥哥在操阿弋的小嫩逼……”被插得全身紧绷的许河弋环抱着温恒景的身体,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不同于温恒景的优雅矜持,许河弋在床上无疑是放浪的。他爱听也爱说淫荡羞耻的浪语,那些夹杂着性器描述的词汇总能让他得到快感。 关于这一点,许河弋自己没有 分卷阅读12 察觉,温恒景倒是深有体会。 似乎是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温恒景狠狠地捧着许河弋的小屁股猛插了数十下,一边操着他的穴一边说:“阿弋,哥哥肏得你爽不爽?” “啊啊啊……慢一点……太大了……”被捅开的下身原本就十分艰难才含住了男人的硕大,此刻他如此猛烈地狂操,又爽又疼的感觉让许河弋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他们交合在一起,淫液顺着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的性器往下流淌,许河弋白嫩的大腿上一片水润的光亮。 “夹得这么紧,阿弋是不是不想挨操了?”看着身下的人爽到小脸都皱成一团,温恒景偏偏存了心思要逗弄他,抽出了半个肉棒,作势要停下。 正享受着快感的许河弋唯恐男人会立刻抽出来,连忙抱紧了男人的腰腹,不顾一切地说:“不是……不是的……阿弋最喜欢被哥哥操了……哥哥的大鸡巴又粗又硬……啊啊……是阿弋的小骚逼太紧了……哥哥帮阿弋操松些……嗯……” 得听到了想听的,温恒景用肉棒一点点撑开许河弋狭窄的甬道,研磨似的挤压每一寸湿嫩的穴肉,他每进入一分,身下的许河弋便骚浪一分,哦哦叫着连嘴都合不拢,香甜的汁液从嘴角溢出来。 “宝贝,你看看你现在多淫荡。” 狠狠一记捅送,两个人的耻骨相抵,似乎是顶进了许河弋的子宫口,他的身子都禁不住颤抖。 “啊哈……阿弋是哥哥的小骚货……只对哥哥一个人淫荡……”许河弋已经抱不住身上的男人了。 他瘫软地躺在床上,手掌抓住了枕头的一角,双眼迷离含泪,只能依稀看到温恒景晃动的身躯。被操得通红的小穴紧紧咬着男人的肉棒不放松,花壁被戳得酥酥麻麻,不知流出了多少淫糜的汁液。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越来越多的泪涌出来,在极致的快感喷涌破碎前,许河弋惶恐地闭上了眼。 一下……两下…… 合不拢的双腿如同花枝乱颤,连同那高高翘起来的粉嫩小肉棒也跟着颤动,被整根没入的花穴里又满又涨,许河弋侧身蜷缩着,绞紧的下身将还意犹未尽的温恒景吸得射了出来。 “啊……”下身如同开了闸一般,堵在身体里的浓白汁液纷纷流淌了出来,龟头处也流出了不少体液,不知道是他的薄精还是尿液,许河弋羞耻地偏过头去。 不要舔那里…… 满身大汗的温恒景也同样感受到了那酥爽的滋味。 可他的肉棒依然高高翘起,尤其是在看到床上许河弋销魂媚惑的姿态时,立刻便昂扬着开始叫嚣。 床上的许河弋身体蜷缩成婴儿在母体的姿势,双腿紧紧并拢着,可屁股处却不断喷涌出浓白的液体。他双颊绯红,紧紧闭着眼一副沉浸在高潮中的淫荡表情。 温恒景将手指插进许河弋红肿的穴里。 里面湿热粘稠,全都是他的淫水。他抠了一把出来,塞进许河弋微微张开的檀口之中搅弄,许河弋也乖巧顺遂得很,含着男人的手指为他舔得干干净净。 许河弋的体液有种独特的味道。他流得满屁股都是,下面的两张小嘴都湿漉漉红彤彤的,散发着诱人的香味。温恒景看得眼热屌硬,附身便舔了上去。 最先舔到的是小家伙的菊穴,他贪婪地吮吸掉上面的花液,有力的舌头还蓄意挤入那火热的甬道里,惹得原本就慌张的许河弋又哭又叫:“不要……不要舔那里……呜呜呜……好脏……” “不,阿弋很干净。” 他一只手捧着许河弋的屁股,张口咬在他肉嫩的臀肉上,另一只手探进他的腿间,摸上他湿软的花穴揉搓。 弹软的小屁股被男人啃咬着,敏感的阴蒂处也连连遭受重击,许河弋难以承受这样的刺激,紧紧揪着床单不断啼哭道:“不要……别这样……啊……好哥哥……不可以……啊啊啊……” 哪怕是真正的爱侣之间,再亲密也不过如此了吧。 更何况他还是高高在上的温恒景,此刻却毫无避讳地匍匐在自己身下,为他舔弄着肮脏的下体。 “嗯啊……温……温恒景……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许河弋带着浓重的哭腔。 “乖阿弋,不如你来告诉我,我在做什么?”温恒景轻笑,却更疯狂地吻上许河弋红肿的阴唇,伸出舌头上下舔弄,然后猛吸他的小穴,似乎要把那里面的汁水全都吸出来一般。 “啊啊……别吸……呜呜呜……好哥哥……好老公……” “好老公”,这是许河弋第一次这样叫他。 温恒景尝到了甜头,猛地在许河弋高高翘起的屁股上拍下几掌,威逼利诱他道:“说!老公在做什么!” “啊啊……别打……别打我……呜呜……老公在吸我的逼……” “那这样呢?”得到了满意的回答,温恒景更加肆无忌惮地蹂躏许河弋的下身,他用舌头挤开两片阴唇,含住里面粉红的肉豆,狠狠地舔弄了两下。 “老公……啊……老公在舔阿弋的骚豆豆……哦哦……舔到了……就是那里……好爽……哦……啊啊……”最是敏感的阴核经不住逗弄,不过一会儿,许河弋便颤抖着喷了水。 接连不断的高潮让许河弋几近疯狂,他只能失控地哀求道:“别舔了……好老公……下次再弄好不好……阿弋是老公的小母狗……以后随时随地脱光了给老公操……呜呜呜……” “不要以后。阿弋,老公现在就要操你。”温恒景终于起身,顺着许河弋蜷缩的姿势从后面抱住他。 一只手按着他的小腹,让许河弋的身子与自己贴近。另一只手扶着自己胯下肿胀不堪的巨物,塞进了许河弋粉嫩的后穴。 被他强有力的手臂禁锢着,许河弋丝毫没有任何脱逃的余地。 后穴被捅开了,他进到里面去了,每一秒的真切触感都让许河弋狂乱不已。 他似乎有些害怕自己承受不住,可那骚浪的身体却又无比欢快愉悦,仿佛早已经等待了太久。 “操烂阿弋的骚穴吧……老公……好老公……” 很久以前,初尝情事的许河弋就是这样在床上展露着风情,将全部的自己毫无保留奉献给了某个卑劣无耻的男人。 被阴影和恐惧支配的这三年煎熬反复,许河弋学会了收敛本性,可越是压抑着自己,心底真实的欲望就演变得更加疯狂。 但在这一刻,许河弋卸下了全部的心事,完完全全沉醉在了温恒景的掌控之中。 那就再沉沦一次吧。 好喜欢被老公的大屌操 温恒景轻咬在许河弋的肩膀上。 下身却凶狠地撞击着他的肉洞,像是要把他撞碎一样, 分卷阅读13 狠狠地捅到最里面去,将许河弋后穴的每一寸褶皱都撑开到极致。 “嗯啊……好满……太大了……老公……真的要操坏了……”被填满的后穴让许河弋的下体分泌出更多的淫水。被男人咬过的肩膀处也像着了火一般,全身都变得更加空虚寂寞,许河弋一手攥紧床单,一手握住自己的分身,呢喃着:“好烫……要被老公的大鸡巴烫坏了……嗯……哦哦……我紧不紧……老公……你操得爽不爽……” “老公怎么会不爽……阿弋……再骚一点……”温恒景一次又一次贯穿许河弋的身体。 “嗯嗯……小屁眼好满……好老公……好喜欢被老公的大屌操……啊啊……”沉醉的许河弋不顾下身的紧致,主动摇摆着屁股将男人的肉棒含得更深。 柔软的屁股一次次拍打在男人的耻骨上,被撞得又红又肿。 后入的姿势又深又亲密,偏偏许河弋的小穴像是操不坏似的,不仅能将温恒景的大肉棒整根吃下,还能自动分泌出湿暖的淫水润滑整个甬道,菊穴里的花壁上全是敏感的褶皱,仿佛无数张小嘴紧紧吸着男人的阳根不放,将那硕大的一根伺候得舒舒服服,欲罢不能。 “老公……啊啊……阿弋好喜欢……”许河弋紧闭着眼,仰头用脸颊去蹭男人的脸,他身子柔软,轻易就能吻到他的下巴。 “喜欢什么?”温恒景腾出一只手,揉上许河弋胸前粉红的小豆豆。 “喜欢老公……嗯啊……喜欢老公操我的骚屁股……啊……阿弋要到了……好棒……老公好厉害……”被疼爱的乳头得到了极致的享受,许河弋的身体发烫,下面洞口处泥泞一片,淫水被研磨成靡乱的白沫,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他的浪叫纷纷涌涌,温恒景却独独只记住了那一句“喜欢老公”。 像是得到了奖赏的孩子,下身更加勇猛地捣弄许河弋的媚穴。两个人贪婪地纠缠在一起,啪啪啪的交合声不绝于耳,肉体的刺激与情欲的交融释放在寂静的深夜里。温恒景也红了眼,下身被他紧紧裹绞着,咬着他的耳垂将人狠狠往怀里按,几乎要揉碎他。 “啊……老公……哦……啊啊啊……”全身都湿透了的许河弋浪叫着抵达了高潮。这一波快感来得汹涌无比,他的下身几乎痉挛,酸疼的腰肢也疼得无法动弹,可脑海中却是一片白光,失了焦距的双眸不断涌出大颗的泪珠。 男人又狠狠顶弄了好几下,才抽出肿胀的肉棒射在他的大腿根部。被操狠了的粉色肉洞在抽出抽出时被撑开了小口,濡湿的穴肉颤抖着收缩了许久,才又合拢恢复了原本的紧致。 酣畅淋漓的温恒景抱着怀里的人儿。他低头不语,只默默亲吻着许河弋的脸颊与脖颈,毫不费力就在他幼嫩的肌肤上留下红痕,等到终于缓过神来,也已经是十来分钟以后的事了。 许河弋爽得昏睡了过去。 像小奶猫一般缩在温恒景的怀里,全身都软趴趴的,额头上身上全都是汗水,面色却被滋养得红润又有光泽。 温恒景今晚终于觉得心满意足。 他抱着许河弋瘫软的身子,打开浴室里昏黄的灯,一点一点为他清洗身上的泥泞。小可怜被他操得双腿都合不拢,大大张开腿心,露出两处又红又肿的私处。温恒景心疼得不行,连夜去书房的药箱里找了消肿的药膏,里里外外仔细涂抹了,才终于如珠如宝地抱着许河弋甜软的身子睡去。 你是我温恒景的人 许河弋醒过来时,觉得自己的腰像是要断了一般。 下身隐隐作痛,却比想象中的要轻很多,毕竟昨晚被毫无节制的猛操了那么久,许河弋还以为自己会疼得很厉害。 他扶着腰起身,双腿软得几乎站不住,等到抬眼看到床边的药膏和衣物,许河弋才明白其中的缘由。 他不得不承认,温恒景真的是个满分的炮友。 虽然总是操得又深又狠,可几乎每一次事后,都是他不厌其烦地为自己清理好身体,好让自己能安稳的睡去。 会为他擦药,还会给自己准备衣物,满身肌肉,高大俊朗,性格谦和优雅,又出身世家,在商场果断杀伐。 反观自己,除了一副尚能入眼的皮囊,就再没有半点能为人称道的地方。 许河弋一边想着,一边分开腿,在手指上挤了些药膏,往私处涂抹。前面还好,不需怎么费力就擦好了,里面也伸进去涂了些,后面却只能躺着,凭感觉插进去。 他的裤子褪至膝盖,露出挺翘的屁股和光洁细腻的大腿,侧躺着从后面将手指探进去。才刚进去一小截手指,就被一双有力的手摸上了屁股。 “啊……温……温总……”下意识的心慌让许河弋立刻抽出了手指。 明明没什么好心虚的。 他操也操过了,舔也舔过了,不过是擦个药被他看见了而已。 可许河弋还是害羞得不行。 “怎么不继续了?”温恒景明知故问地笑着,环抱住他的身子,忍不住在许河弋的脸颊处落下一个湿润的吻。 许河弋也忍不住回吻他。 两个人像是情窦初开的恋人一般,控制不住要和对方亲近的欲望。接吻,拥抱,甚至恨不得能每分钟都与对方的身体交融。 许河弋想,自己大概是真的对温恒景动了情。 明知道自己配不上他,可还是好想好想和他亲密无间。他不敢摊开来说,只能像苟且偷生的小偷一般在心中小心翼翼地品尝他给的每一分快乐。 想到这,吻着吻着,许河弋便湿了眼眶。 “嗯?为什么哭?”上一秒还沉浸在温情中的温恒景,一看到许河弋闪烁的泪光,便有些不知所措。 两个人的目光相对,许河弋躲闪着避开,想了许久才吞吞吐吐地避重就轻道:“我……唔……那个……那个黄主管……他……他总是想欺负我……” 之前求助于温恒景的时候,许河弋只说了黄文培对自己的刁难,隐瞒了对方对自己动手动脚的事情。 温恒景的目光瞬间变得冰冷凛冽:“他怎么欺负你了?” “没……他没有得手……”许河弋见温恒景的反应,隐约感受到他对自己是有些在乎的。他变得欢喜,转过身来钻进温恒景的怀里道:“昨晚幸好你来了,不然我还不知道要怎么脱身。” 明明是撒娇讨好的话,可温恒景听了却是一阵沉默。 许河弋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正想着要怎么找补回来,却听见男人在他耳边郑重地说:“许河弋,之前是我思虑不周,才没有把黄文培彻底处理掉。以后他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还有,”温恒景忽地对上许河弋湿润的眼睛:“以后再有这样的人觊觎你,就告诉他,你是我温恒景的人。 分卷阅读14 ” 话音落地,许河弋睁大了眼睛。 他震惊于温恒景竟然给了自己这样的许诺。 这样的话从旁人口中说出来,或许会显得狂妄无知。可对于温恒景这样身份的人来说,他允许许河弋这样自称,就相当于承认了许河弋的身份。 在这个能和温氏的人扯上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就足够彰显地位的城市,有了这样的认可,对于许河弋这样籍籍无名的人来说,更无异于鲤鱼跃龙门。 许河弋忍不住想知道温恒景在心中究竟把他当成什么,却又不敢再多问一句。他猜想温恒景大概是把自己当成了新宠——正在兴头上,便乐意花些心思对待自己。 毕竟,他们的身体如此契合。 他自知自己与温恒景的身份地位千差万别,又有着终身无法抹去的污点,就保持现在这样的关系和温恒景处一段,既满足了自己心底对于爱情压抑已久的渴望,也不会让自己妄想天长地久的未来,真的已经足够了。 可心中到底还是苦涩异常。 “以后……以后应该不会再遇到这种情况了……”许河弋避而不答,接着低头沉默。 两个人紧紧贴着彼此的身躯,许河弋将男人的隐晦表白错当成了对玩物的宠幸信号,温恒景则把许河弋的沉默当作了对自己感情的抵触。 大概是他操之过急了。 他们相处的时间不够久,奢望他对自己动情,本来就不容易。 这么想着,温恒景也不再提那话题,手上沾了药膏,沿着许河弋的股缝缓缓插进去,许河弋抱着他的肩膀,窝在他的怀中低声呢喃。 阿弋,我喝醉了 从那天以后,黄文培这个人彻底消失在了T市。 许河弋从周姐那里听说黄文培被韦林的审计部门查处了许多严重过错,包括收受贿赂和以权谋私等几项重罪,光是收受供应商的钱物就多达四百多万,案件已经被送到了法院处理,没有二十年出不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当初温恒景没有动他,可这种一动就毁其根基的做法,也着实让许河弋吓了一跳。 也许对温恒景来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可对于别人,却是决定一生命运的抉择。 但归根结底,还是黄文培自己有问题,才会留下那么多把柄,一查就倒。 许河弋只知道韦林财力雄厚,也没想到区区一个采购主管,竟然也能不声不响就贪污了这么大一笔巨款。值得高兴的是,有了温恒景的暗中授意,新上任的采购主管对许河弋的团队不仅不再刁难,反而格外关照。 许河弋的工作因此变得轻松,也终于升了职,他饱暖思淫欲,终于想起来自己对温恒景的承诺还迟迟没有兑现。 许河弋并不是没有穿过裙子的。 初中的时候才隐隐明白自己的身体和别人不同,有段时间甚至一直在想,自己到底是男性还是女性。也因此偷偷穿了裙子,他发现自己并不排斥。 可从小被当成男生养大,许河弋骨子里还是有着男孩子的心态。 要不是越到后来,这副身子越发的比女孩子还要精致绵软,许河弋就真的以为自己和别的男孩没有差太多了。 年岁渐渐增长,他意识到自己的分身没有别人的粗壮,反而五官和皮肤变得细腻精致,青春期时,下面的小肉洞便会发痒吐水,他整夜整夜的睡不着,极度渴望被人狠狠地疼爱。 亦男亦女,雌雄莫辨。 也正因为如此,才会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深恶痛绝。 想到这些,眼眶又忍不住湿润了。 许河弋若无其事地望向窗外,等到办公室里的其余同时陆陆续续都下班了,才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关灯离开办公室。 从那天以后他与温恒景就没有见过面,这段时间一直闲着,他今晚打算去商场买裙子,也要给外婆添置一些秋冬的衣物,下周回家时带给外婆。 许河弋的私心是不想承认,他之所以要去买裙子,完全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去找温恒景的借口。 毕竟,温恒景他……这一周都没有找过自己。 许河弋假借给女朋友买礼物的理由,光明正大地从商场买了好几件女装。拎着大包小包正要乘地铁回家,温恒景地电话却在这个时候恰如其分地拨了过来。 “喂?”许河弋故作平静,可心跳却已经不自觉地加快。 那头的传来熟悉勾人的声音:“阿弋,我喝醉了,过来接我。” “好,你把地址发给我。”许河弋没有过多的纠结,嘴角却轻轻扬起来。 两个人分明都清楚,这个圈子有资格让温恒景喝醉的人寥寥无几。更何况,但凡温恒景表现出一点醉意,就会有无数的人挤得头破血流要送他回家。 哪里用得着他千里迢迢赶过去。 等到许河弋紧赶慢赶着到了温恒景发的位置,果然瞧见这位大BOSS正神色清明地在那头守株待兔着。他慵懒坐在豪华包厢的最中央位置,身旁站着不少喝红了脸的精英,西装革履地,却碍于温恒景还没有退场,一个个硬撑着谁也不敢离开。 当初的事 相比韦林这样要求上班必须穿着全套西装的大企业,许河弋所在的亿丰对着装的要求倒是不高。 也因此,当身穿宽松白色衬衫和牛仔裤的许河弋众目睽睽之下经过那一群身穿昂贵西装的精英面前时,他难免有些不好意思。 根据在场所有人的姿态,不难看出哪些是韦林的人,哪些则是有求于温恒景的企业。 许河弋匆匆扫了一眼,在场的韦林员工根本就不少,温恒景却偏偏要他过来,他这样,也算是将自己那点心思明明白白摆在自己面前了。 大概,这几天没见,他也有些想他了吧。 想到这,许河弋便红了脸。 为了不让人看破他们之间那层见不得人对关系,许河弋只得假装是温恒景的助手,硬着头皮道:“温总,我来接您回去。” 温恒景这时才悠悠起身,他眸光明亮,身形平稳,哪里有半分喝醉酒的样子。 两个人在众人的目送下走出包厢,许河弋才松了一口气。扶着温恒景胳膊的手轻轻掐他手臂上的肌肉,以表达自己的一点点小小不满。 在这时,却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哥!” 许河弋身躯微顿,转过身去,才看到正从转角处朝自己走过来的,竟然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周益宇。 他怎么会在这里? 还若无其事叫自己“哥哥”,年少还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时,他分明同继母沆瀣一气着嘲讽自己是怪胎,是变态。 想到那些往事,许河弋不自觉攥紧了手。 “哥,没想到你竟然在温总手下工作。”快步走到温恒景面前的周益宇一副单 分卷阅读15 纯无害的姿态,仿佛真的和许河弋是骨肉相连的亲兄弟一般,故作亲密地说:“你这几年都没有回家,爸妈可想你了。之前不知道你也在T市,我明年就要毕业了,现在在博伦实习,今年过年咱们一起回家吧!” 周益宇这一段话,表面在与许河弋拉家常,实则趁机在温恒景面前狠狠刷了一把存在感。 许河弋算了算时间,三年前他因丑闻被扫地出门时,确实周益宇考上了重点大学,让整个周家都扬眉吐气了一把。 到现在这个时候,他刚好大四。 原来时间真的过得这么快,一转眼,那个刺头一般总是与他针锋相对的弟弟,竟然成熟到能够“心平气和”地叫自己哥哥了。 许河弋倒也不接他的话,只是望着他,想看看他到底又要玩什么把戏。却见周益宇将一封名片塞进了他的手中,笑着说:“哥,虽然爸爸还因为之前的事生你的气,但你放心,我和妈妈一定会好好劝父亲放下对你的成见。毕竟当初的事……” 他蓄意地点到即止。 这算什么? 威胁吗? 故意在温恒景面前揭开他的伤疤,一方面让温恒景印象深刻,另一方面借此制衡他,威胁他日后帮助他? 许河弋紧紧咬着唇。他明明已经能够洞悉对方的意图,却还是像以前一样,被对方招招致命的打击戳中软肋,动弹不得。 如果让温恒景知道他的那些过去…… 这些温柔缱绻的短暂情意,就再也不会有了吧。 他一定也会对自己这副肮脏的身子深恶痛绝,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有碰过…… 许河弋的身子微微摇晃,脸色在一瞬间就变得惨白,张了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却在这一刻,被温恒景拥入坚实的怀抱里。 他冷眼睥睨着面前讨好笑着的周益宇,毫不留情地戳穿道:“够了。不要在我面前玩这些拙劣的把戏。” 周身的气势让原本还笑着的周益宇立刻便浑身冰冷。 他没有想到,自己原本以为无伤大雅的小把戏,竟然会无意间触怒了一向情绪不分明的温恒景。他好不容易才使手段来到了这场饭局,如果让高层知道他惹恼了温恒景…… “温总……我……我只是和哥哥叙叙家常,我没有别的意思……” “温总,您听我解释……我……”他慌乱地补救,却已经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看着温恒景护着他那眼中钉似的“哥哥”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周益宇瘫软地跌坐在了地板上。 好想操哭你 许河弋原本以为今晚至少要为他开车。 可到了停车场,才发现司机已经早早就候在那里。他知道自己此刻的状态恍惚,有些庆幸司机的存在。而温恒景毫不避讳地将他搂在怀里,许河弋迟疑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没有在司机的面前推开他。 反正看都看见了。而且想来,司机也是温恒景信赖的人。 明明还没到深秋,但这一刻,身着长袖衬衫的许河弋却觉得冷。 他窝在温恒景的怀里,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至少,不要让温恒景发现他此刻分崩离析的破碎情绪。 “许河弋。”温恒景握住他微凉的指尖。 大约是这人天生让人臣服的气势,他不过叫了句他的名字,就已经让许河弋觉得压力重重,忍不住想要把全部的内情都和盘托出。 可他怎么能开口。 紧紧攥着男人温热的掌心,许河弋深吸了一口气,低声在他怀中道:“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我们关系并不好。” 男人却低头吻在了他的脸颊上,温柔地抱紧了他:“许河弋,你不想说,就不要告诉我。” 下一刻,许河弋的泪低落在他的手背上。 接着是漫长的吻。他奉上自己的唇,小口小口厮磨着男人的唇瓣,尝到那让他觉得安稳的津液,又如婴儿一般紧紧缠绕着温恒景的肩膀,整个身子严丝合缝地贴着他的身体,吮吸着他的舌纠缠不放,一直到喘不过气来,才堪堪停下。 分开时,许河弋的嘴角一片湿润,温恒景的下唇却被罕见地被咬出了一个红痕。 车在温恒景的别墅前停下,许河弋没有扭捏,拎着自己买的的大包小包就跟随温恒景往房间里走。 两个人在同一间浴室共浴。 一边亲吻对方的身体一边任由淋浴花洒浇湿彼此的身体,许河弋被吻得全身发软,最后趴跪在地上让温恒景为他清理后穴,漂亮的脊椎与蝴蝶谷一览无余,粉色的肉穴乖乖含着透明软管,他嗯嗯啊啊低声吟着,还没有开始做,就已经让温恒景几欲疯狂。 裹着浴巾被男人从浴室抱回床上,温恒景按耐不住地亲吻他敏感的脖颈,许河弋仰着头喘息粗重,直到眼看着男人箭在弦上了,才豁出去一般软软地说:“等……等一下……” “嗯?”已经将巨物掏出来的男人只得抵着许河弋绵软的蜜桃臀,用力地冲撞着来消火。 “我买了裙子……嗯……想穿给你看……”不过几下,许河弋就被男人撞得下身湿润。 “好。”温恒景压抑下小腹处堆聚的火热。 知道小家伙今晚伤了心,温恒景乐意顺着他的意思来,只要能让他开心些。 温恒景躺在床上抚慰着自己的分身,没一会儿,换了女装的许河弋便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他身穿一件简单的低领T恤,下身是红色的百褶裙。 看似简单的搭配却精心露出了一截白嫩纤细的腰肢,白晃晃的大腿在蓬松的裙摆间若隐若现,配上那张泫然欲泣的脸,红肿的唇,膝盖处隐隐的跪痕,一瞬间,竟然让温恒景微微失神。 “阿弋,过来。”温恒景的声音变得粗重。等到心心念念的人窝进自己怀中,再也无法克制的温恒景立刻便将人压在了身下。 他用力地吻许河弋。甚至还没来得及掀开许河弋的裙摆,就已经忍不住挺胯去操弄他的下身。他要这样将他摁在身下,让他穿着裙子被自己操到哭着求饶。 原本以为下身会是空无一物,可等到裙子被掀开的那一刻,温恒景才真的红了眼。 草莓印花图案的内裤勾勒出许河弋下身的弧度,在白嫩的腰线和腿根处匍匐,如同此刻在自己身下嘤嘤低喘的人儿一般妖娆魅惑得让人疯狂,温恒景的喉结微微滚动,竟是再也克制不住一口咬在了那弹软的臀肉上。 “啊……疼……”趴在床上翘着屁股的许河弋低呼。 “阿弋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美吗。”温恒景的一只手探进许河弋的草莓内裤中。 那隐秘的地方让他忍不住去探索,隔着薄薄的布料,一手掌握他幼小的分身,上下套弄几下,身下的人便嘤嘤啼哭求他:“不要……不要……” 分卷阅读16 “阿弋可真是个小妖精。怎么办,老公现在……好像操哭你。” 说爱我,阿弋 明明只是被他握住了分身,却好像整个身体都由温恒景掌控了一般。 发软的四肢无力地支撑着,许河弋紧闭双眼,身下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他的双腿颤抖,销魂无比地唤着:“温……恒景……嗯啊……嗯……老公……” “阿弋好乖……再叫两句给老公听……”温恒景轻舔着怀中人儿的脊椎,另一只手捧着他的臀瓣,隔着底裤抚摸揉捏。 他太轻易就找到了许河弋的敏感点,抚摸着那弹软的小肉棒,捏住最致命的那一块儿按压套弄,却迟迟不给许河弋一个痛快。 “呜呜呜……不要了……老公……阿弋好难受……好想射……” “说爱我,阿弋。”他彻底停下来,转而去许河弋的肉穴处搅弄风云。 许河弋被玩弄得淫水直流,草莓内裤里早已经湿透。他的额头冒出冷汗,却迟迟不肯说出那句男人想听的话。 “阿弋。”男人的声音明显冷下来,却十足的不容抗拒。 不过是一句逢场作戏的话而已。说完就说完了,又有谁会当真。 可许河弋偏偏没有办法说出口。 对于温恒景而言一句微不足道的假话,却是他深藏心中不愿直面的心事。 不可以说的。 说出来的话,他就再也没有办法欺骗自己没有对这个男人心动过。 他不爱他。 许河弋不爱温恒景。 许河弋……怎么可以去爱温恒景呢。 视线被汹涌而出的泪珠占据,许河弋被周身散发冷气的男人翻过身来,他做好了承受温恒景怒气的准备,可良久,男人却半褪下他的粉色内裤,俯身含住了他肿胀难受的分身。 他竟然……为自己口交么…… 含着泪的少年还来不及思考,就被男人的唇舌裹夹着拉进了情欲的深渊。 他的肉棒被温恒景温暖潮湿的口腔紧紧包裹住,那凶猛有力的舌将他欺负得毫无退路,许河弋觉得全身都酥酥麻麻无法动弹了,他白嫩的双足架在男人的肩膀上,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那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正伏在他胯间埋头吮吸。 “够了……停下来……老公……啊啊……要到了……哦……哦哦……” 眼前仿佛闪过一片刺眼的白光,血液涌上后脑,许河弋根本来不及撤出,就已经将自己倾泄在了男人的口中。 如蜜的汁液从舌尖扩散,温恒景细细品尝着,大约是因为许河弋的身子太过干净,又或许是他爱屋及乌,竟然觉得乐意接受。 迎接了从未有过的刺激,许河弋空荡荡的脑海终于开始面对自己射在了温恒景嘴里这件事…… 他觉得很不好意思,顶着一张哭得微微泛红的脸。湿漉漉地眼睛楚楚动人地望着被他的汁水弄脏脸颊的温恒景,在被男人拥入怀中的那一刻,吻着男人的唇吸掉了他口中剩余的精液。 只是那段不愉快的小插曲就此横亘在两人之间,许河弋想无关痛痒地忽略过去,温恒景却紧紧抓着不放。 激吻过后的气氛冷滞下来,男人转身披了浴袍,只留下一句“我去书房”,便离开了房间。 衣衫凌乱的许河弋手足无措地呆坐在床上,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办了。 明明刚才的气氛很好,不过是自己小小地忤逆了他的意思,温恒景就生气到了如此地步。 可能……可能全世界只有他会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违背他的意思吧。 一向被众星捧月着的人,不能接受别人哪怕一次的抗拒,也情有可原。 说到底还是自己的错,许河弋只能这样想。 他们原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下身湿暖的爱液逐渐变得微凉,许河弋环抱着自己蜷缩在床头,沉默良久。 喜欢 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的温恒景躺在书房的靠椅上,心情却久久没能平复。 他只要一闭上眼,脑海中就会浮现许河弋泛红的小脸,他的每一个表情,他娇软可口的身体,被自己爱抚时情不自禁的呻吟与喘息…… 越是克制着不去想他,就越是心心念念着。 此生从未有过的挫败感,全都来自于许河弋的倔强与冷情。 其实,哪怕骗骗他也好。 至少给他一点希望,不至于在他面前束手无策。 温恒景回想自己这前半生,在感情里,他总是被簇拥的那一个。从未学过取悦,从不温柔讨好,甚至,他从来没有试过去喜欢一个男人。 如果不是那年的惊鸿一瞥,生生将人放进了心里,明知对方是个男人,也不管不顾。 可明明到现在他还如同正常的男人一样,并不能接受同性之间的感情,只是因为对方是许河弋,才忍不住沉沦。 偏偏许河弋什么也不在乎。 不在乎他爱不爱他,不在乎需不需要讨好他,仿佛两个人之间真的只是一场交易,事情解决了,他立刻就可以抽身离去一般。 他不觊觎自己的财势地位,也根本没想过要在自己身上花心思。温恒景意识到这一点,几乎要将手中把玩着的签字笔握断。 以许河弋那没心没肺的态度,会不会这时候已经走了?温恒景想到这,气血涌上心口涨涨的难受,在这一刻,温恒景突然想要用尽一切手段将许河弋永远锁在自己身边。 终于他缓缓起身,掐灭了手中的第三支烟,带着周身的烟草味迅速回到自己的房间。 还好,许河弋只是窝在他的床上睡着了。 他还穿着那套裙装,趴睡在他的枕头上,大半个白嫩的腰身都露在外面,还有那纤细的腿,蜷成倒v形状,若隐若现的翘臀和泛粉的脚趾也诱人无比。 没有心的小家伙。 温恒景想,这大概就是他此生命中注定磨难了。 他不平于自己陷入了为情所困,许河弋却安然睡去。于是将灯调暗,掀开了他的裙摆, 许河弋睡得很浅。 他满脑子都在想着到底要怎么处理这段错误的心动,进退维谷,明知道在继续下去只会被得知真相的温恒景厌弃,却始终舍不得放下这一点甜。 也许对于温恒景来说不过是随手施舍的微毫雨露,但于他,已经是这灰暗前半生的唯一一点色彩。 鼻尖嗅到浓重的烟草味道,混合着温恒景身上熟悉的味道,好像有人的手探进了他的底裤里,肆意去揉搓他软嫩的私处,许河弋觉得燥热,蓦然睁开朦胧的双眼,才发觉自己正被温恒景压在身下。他张嘴想说些什么,却立刻被男人堵住,混合着烟草味道的吻将他吻得昏昏欲醉,只能发出低吟的呜咽声。 “唔……”他湿的很快,没一会儿,男人就毫 分卷阅读17 不疼惜地将那巨物一插到底。 好在他还没有用力去抽送,许河弋觉得有些疼,好不容易等到男人亲完了,才带着哭腔求饶:“好痛……老公……” 其实也没有他说的那么疼。可莫名的,许河弋就是想要得到男人的怜惜。 “疼?小骚逼不是最喜欢老公的大肉棒了吗?”温恒景却偏偏故作不为所动的样子,感受到小家伙甬道里分泌出了更多的汁液,于是用力地捅得更深,几乎要破开许河弋的子宫口。 “啊……喜欢……喜欢……”他被操得下身酥麻眼角微红,却仍旧高高翘着屁股将男人的器物紧紧吃进身体里。 要被大鸡巴操飞了啊…… 温恒景想要吻他的小嘴,两个人便换了姿势。 双腿紧紧缠绕在男人的腰上,性器相连,仰躺着的许河弋勾着男人的肩膀吻得难舍难分。将他压在身下的温恒景则捧着许河弋两瓣蜜桃般的肉臀,恨不得能整根都埋进他的身体里。 红色的半身裙被推高到腰间。 上衣被褪至胳膊处,白如雪的肩膀与锁骨处有淡淡的红痕,温恒景尤嫌不够,不顾双唇分开时还连着彼此口中的银丝,转而埋头去吻他的锁骨。 “啊……轻点……老公……老公太大了……”下身被狠狠撞击着,不断发出没入又抽出的“扑哧”声,肩膀处又被男人毫不留情地肆恣吮吸,许河弋大汗淋漓。 肌肤相亲的触感迅速渗透到每一个毛孔,他紧紧抱住男人的身体,被肏得太重时,指甲几乎嵌入男人的皮肤里。 “要到了……好爽……老公好会干……啊啊啊……要被大鸡巴操飞了啊……”与温恒景的每一次性爱,都像是对身体的奖赏与挑战。 被如此硕大的肉棒肏地汁水淋漓,许河弋甚至都能感受到身下的床单湿得不成样子。 温恒景的体力惊人,似乎永远不知疲倦,而饱受刺激的肉穴却难以承受这样剧烈的抽插,随着温恒景的动作越来越迅速,凶悍的撞击把下身乳白的淫液撞成白沫,大腿根部却是一片红肿。 “啊啊啊……到了……到了……要死了……快……停下……”濒临高潮时,许河弋的下身早已经不受控制地将男人的肉棒绞紧。 粗喘不断的温恒景被那又湿又紧的肉穴夹得几乎要射出来,他却偏偏不肯放过已经到了极致的许河弋,狠狠捏着他的屁股最后用力捅了好几下,感受到龟头戳到他最敏感的那块软肉,才终于射进了他的身体里。 大量的淫水从许河弋身体里涌出来。前方的性器也几乎崩溃地射出温热的精液,许河弋全身颤抖双唇紧咬,最后竟是呜呜地哭出了声。 好舒服。 被操狠了的小穴还在温恒景的眼皮底下收缩。鲜红的肉洞慢慢合拢,汩汩流出的汁液浸湿了床单,浓白的残汁挂在洞口,温恒景抬手帮他擦拭掉,穴口却又迅速挤出来一团白汁。 大概那骚穴里头,满满都是他们的体液。 温恒景看得眼热,高昂的下身疯狂叫嚣着,将还未从高潮中恢复的许河弋从床上抱起来,压在了落地窗的玻璃上。 如果有人能从窗外看到此刻的景象,一定会觉得现在的许河弋就像一只玻璃橱窗里的洋娃娃。只不过这只洋娃娃刚经受了暴风骤雨般的性爱,此刻头发凌乱脸颊泛红,衣衫不整的样子更像是一个精致的性爱玩具。 “不要在这里……求你……不要……”灼热的肌肤紧紧贴着冰凉的玻璃,缓解了许河弋全身的燥热,可被男人压在透明玻璃前,许河弋又觉得无比慌张害怕。 “别担心,阿弋被操的时候很美。”温恒景舔了舔他的耳垂,一只手探进衣服里玩弄他胸前的乳头。另一只手在许河弋的小屁眼处轻揉着说:“被别人看到的话,就邀请他一起来操阿弋好不好。刚好阿弋下面有两张小嘴,可以喂饱两根肉棒。” “不……不要……”明知道男人是在戏弄自己,许河弋却还是忍不住慌乱地抗拒:“嗯啊……不要给别的男人操……阿弋只想……只想要老公的大肉棒……” “老公也只想操阿弋的骚屁股。”温恒景满意地吻住许河弋的侧脸,顺势将肉棒插进了他紧致的屁眼里。 又长又粗的肉棒只插进去了一截。 许河弋的身体因为暴露在窗前而格外紧绷。温恒景怕弄伤他,也舍不得直接粗暴地捅到最里面去。只能将人转过来,把许河弋柔软的身子压低到伏在床沿,许河弋跪在地上,小屁股自觉地翘得老高。 他终于放松下来,还自觉地把腿分开,用高潮后虚弱又乖巧的声音说:“老公轻一点操……” 才插了几下就这么多水 “好,老公轻一点。”温恒景彻底撕碎许河弋身上的所有衣物。 白嫩光滑的肌肤落入他眼底,带着薄薄的汗意,点缀着猩红的掌纹与吻痕,让温恒景越看越觉得喉咙干痒。 两个人交颈而吻。身子紧紧贴着,温恒景的下身蕴蓄着一团滚烫的火热,他抵进他深处,推开层层的媚肉,被湿暖紧致的肠壁紧紧吸着不放,狠狠地抽送两下,茎身上的每一寸褶皱都被绞紧,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套弄着,每一次捅送都是铺天盖地的刺激。 “嗯啊……太重了……不要……老公……老公骗人……”许河弋被操得双腿直打颤。 温恒景眉头微皱,只好强忍着放松了些下身,停下抽插的动作,只堪堪埋在许河弋的身体里,然后在他耳畔低喘着道:“已经很轻了,宝贝。你看看你的小屁眼咬得老公多紧。” 那样娇小的一处被温恒景捅开至保温杯那样大。穴口被撑开得看不见一丝褶皱,却依然紧紧裹着男人的大肉棒不放,仿佛永远也不知疲倦似的。 “啊……”从甬道深处分泌出来的清润汁液被男人堵得死死的,许河弋觉得下面又满又涨,只能哀求着说:“老公……下面好满……呜呜……老公肏我……” 要不是真的将人捧在了心上,哪里由得了他在这样的时刻还任性地一会儿不要一会儿又说想要。 且不说那些有独特性爱癖好的有钱人都喜欢在床上玩什么花样,就是作风稍好的肖博宇和谢绍青,在这种事上也都是先顾着自己爽,再宠爱的小玩意,操坏了就人换罢了,是一丝怜惜也不会有的。 偏偏三个人之中看似最薄情的温恒景,在床上最是温柔体贴。 他捧着许河弋的小屁股慢慢地肏,把许河弋的后穴抵磨得脚趾都蜷缩在一块儿,便知道他是爽极了,随后才加快了速度,操得骚屁股汁液飞溅,还伴随着许河弋接连不断的叫床声:“嗯哦……就是这里……好舒服……这样插得好深……前面也流水了……老公好会操……哦……” 分卷阅读18 燥热干渴的温恒景抬手一摸,果然,前面也湿淋淋的。小家伙的肉棒也跟着翘得老高,他握住撸动两下,就听见许河弋难耐的大喊着“不要……不要……” 只有后穴诚实地将他越夹越紧。 “口是心非的小妖精。才插了几下就这么多水,待会儿是不是要把地板都弄湿了。”温恒景感受到许河弋的小屁眼完全适应了自己,终于可以开始猛操了。 不少乳白的蜜液早已经顺着许河弋纤细的大腿一路往下流淌。 温恒景爱极了他被自己操得汁水淋漓的样子。他开始毫不留情地抽插操弄。 粗硬如铁的灼热肉棒将许河弋湿软的肉穴反复捅开又缩紧,两个饱满的囊袋也恨不得全都送进去,白嫩的小屁股被撞得又红又肿,许河弋只觉得全身像着了火似的。 “啊啊啊……老公……嗯呃……老公好会操……” “阿弋的小屁眼怎么这么紧,明明都把这么大的肉棒吃下去了,还是操不松……”温恒景拍了拍许河弋白软的屁股,将那两团臀肉捏成一团,挺身几乎要操到许河弋的肠道里去。 巨大的快感让人无法承受,许河弋抓着床单嗯嗯啊啊的乱叫,突然,他觉得小腹一紧,连忙扭着屁股慌乱地说:“别操了……停下……老公……阿弋要尿了……好难受……我要去洗手间……” “别乱动,宝贝,尿给我看。”温恒景扶住他的下身,感受到他紧绷的身子,又狠狠往里面捅深了些。 “不要……不要……啊啊啊……别操了……老公……哦哦……尿了……尿了……啊哈……又被老公操尿了……”一道淡黄色的液体从许河弋的肉棒处射出来,淅淅沥沥打湿了床单,空气中弥漫着骚甜的味道,许河弋被自己淫乱的反应刺激到,再加上身后的人一次比一次深的捅送,一下子被冲击到了剧烈的高潮里。 “啊啊啊啊啊……射给我了……被老公灌满了……”在肉穴最深处搅弄的肉棒也终于在此时射出了滚烫浓稠的精液。许河弋被烫得直哆嗦,瘫软的身子往下倒去,若不是温恒景抱着,就要横躺在地板上。 他泥泞的下身一片混乱,流了满屁股的乳白汁液,已经分不出那些来自于前穴,哪些又是从后面流出来的。被操得有碗口那么大的屁眼在迅速收缩成原状,穴口处还不断往外滴落蜜汁和男人的精液。 满脸精液 要说风情万种,大概不会有人比此刻身躯瘫软脸颊绯红的许河弋还要摄人心魄了。 天生勾人的淫荡身体,就算被操得狼狈不堪,也依然让人有无尽的欲望。尝过了便不想放,时时刻刻让人魂牵梦萦着,饶是温恒景这样有自制力的人,也难以抗衡。 他将人抱回床的中央,许河弋便自动地蜷缩成了小小一团。 痉挛过后的下身慢慢恢复知觉,被操狠了的两张小嘴处也逐渐传来淡淡的的疼。眼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巨龙又起,许河弋连忙带着哭腔求饶道:“不要了……真的不要了……老公……我好痛哦……” 他总爱不自觉的撒娇,而偏偏温恒景就吃他这一套。没一会儿就揉着小家伙的屁股低声地哄,一边吃着他的小嘴,一边让他用手为自己消火。 “唔……怎么还是这么大……”许河弋小脸红红的,避开男人的唇,小心翼翼偷看他。 两个人在床上时几乎总是激烈的性事,每次他都被操得累晕过去,难得有这样安静相处的时间。 “你说呢?自己吃饱了就不要了,却光着屁股勾引老公。”温恒景的手指探到宝贝的股缝间,里面还全都是水。 “我才没有勾引……唔……明明是你自己……”许河弋羞得不敢再看他,只得将脸埋在他的颈肩处,手上的动作还是不停,可男人却没有任何满足的反应,反而越来越大越来越硬,许河弋终于忍不住问:“怎么还没好……你……我手都酸了……” “再重一点儿,宝贝。”温恒景也想快点弄出来。可尝遍了那两张紧致可人的小穴,现在的分身已经没法被简单的小手满足了。 许河弋又套弄了好几分钟,可男人还是觉得不够,他早已经累得不行,干脆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翻身跪在温恒景的身边,要用嘴服侍他。 刚才跪在床边被男人压着操了许久的小屁眼,许河弋的膝盖还红肿着。 温恒景心疼他,直接将人抱进了怀里,揉了揉他的膝盖道:“算了,我们睡觉。” 许河弋看着男人翘得老高的深紫色巨龙,心想这样哪里能睡得好。 思忖片刻,他从温恒景怀中挣脱出来换了个姿势,改成了趴在温恒景的身上,小嘴对着男人的肉棒,肉肉的屁股坐在男人胸口。这样既不会伤到膝盖,也能把男人的巨根含得更深。虽然很羞臊,可两个人早已经不知道干了多少次,他早已经把自己的身体看过无数遍了。许河弋这样安慰着自己。 他张开湿软的口将男人的龟头含进去。 唇瓣触碰到男人的大物件时便不自觉地分泌出好多唾液。许河弋眼馋心更馋,迷恋地绷紧了身子添上去,若不是那东西实在太大,他真的想试着全部吞进去。 许河弋只含进去了一半,小口吮吸着,尝到上面咸腥甜腻的味道之后捧着肉棒大口地舔,一边舔一边就湿了下身,脸颊贴着男人的大肉棒轻声呻吟::“唔……老公好大……好硬呀……” 肉欲感十足的屁股不自觉地就跟着身体舔弄的节奏扭动起来。 他伏着身子,春水泛滥的下身就袒露在男人的眼前,两个粉色的肉洞都明显红肿了,温恒景心生怜爱,捧着许河弋的小屁股轻揉他的两个穴口。 明明是不带情欲的轻抚,可向来敏感的许河弋哪里能承受得住。 被温恒景调教过的身子根本经不起任何挑逗,一下子就变得又酥又痒。许河弋只能难耐地加快了吞吐的动作,将肉棒整根深深地含进去,用湿润的口腔包裹着,然后上上下下地裹弄。 “阿弋的小嘴真会舔。”温恒景的嗓音已经沙哑。怕自己抑制不住用力过猛会戳坏许河弋的小嘴,他只能最小幅度地耸腰挺身,慢慢品尝在许河弋小嘴中销魂无比的滋味。 硕大的龟头渐渐深入,几乎堵在了他的喉咙里,许河弋涨得满脸通红,感受到男人紧绷的身体突然发力,他意识到温恒景终于要到了,连忙深深地一含到底——吐出肉棒时还不忘用柔软的双手套弄裹满汁液的茎身,男人猛地射出来时他来不及躲避,直接被射了一脸浓白的精液。 “唔……”腥甜的精液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滴落,还带着男人身体里的余温,被射了满脸的许河弋起身呆呆望着耳根通红的始作俑者,没由来地也红了脸,竟是一句埋怨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分卷阅读19 原本只是因为自己的失控而心声懊悔,可突然看到了许河弋满脸精液又不胜娇羞的样子,温恒景只觉得喉咙越发的干痒。 温恒景一把将人抱进怀里。紧紧抱着小家伙滑腻的身躯,吻住了他红肿的嘴唇。他的身体灼热得不成样子,微微粗喘着,在许河弋口中肆恣挞伐,怎么吸也吸不够似的,只恨不得能与他连为一体。 等到许河弋被吻得喘不过气了,才捧着他的小脸欲用手揩掉许河弋脸上的精液。 许河弋却偏偏张嘴将他沾满了精液的手指含进了口中。吮吸了两下,还伸出粉软的舌尖为他将指尖舔了个干净。 “小妖精,想挨肏了是不是。”大鸡巴高高翘起来的温恒景狠狠抬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两下:“再勾引我,待会儿把小骚穴操坏了可不许哭!” 真的不要了…… “唔……不……不要了……”许河弋抱着男人的腰一边带着求饶的哭腔,一边窝进他怀里。 他累极了,也顾不上下身还一团糟,贴着温恒景坚硬火热的胸膛,懒懒散散地半点儿没有要立刻去洗澡的意思。只觉得男人坚硬的身体靠着格外舒服,这么一抱便不想撒手了。 两俱身躯纠缠在一起,身下的许河弋还在低声微喘着,时时勾着男人悸动的心弦。 极力克制的温恒景照例将人抱进浴室。 水流冲刷着灼热的身体,终于平复了躁动的心。 只是这一回的许河弋不如往常那样昏睡,他只是半眯着惺忪的睡眼,红着脸任由男人摆弄他酸软到了极致的身子。 许河弋也隐约知道自己的身子是好看的,至少是能够吸引不少男人的那种好看。 于是他也担心自己这副样子会丑到让男人嫌弃,反而生出了些蓄意勾引的意思——腿故意分得那么开,露出那花朵一般的穴儿,还在男人为自己清理下身时故作不经意地轻轻刮蹭他敏感的下身。 惹得温恒景拉长了脸,又忍不住将他按在浴室的墙上亲了起来。 “嗯……不要……” “还说不要?我看你想要的很。”温恒景堵住许河弋不安分的唇,教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粗硬的性器戳在许河弋白软的肚皮上,还挺身重重顶弄了好几下:“老公刚才没有喂饱宝贝是不是?” 让许河弋回忆起在床上被男人操得欲仙欲死的痛快,许河弋连连求饶:“不……真的不要了……呜呜……老公把阿弋操得腿都软了……下面也都肿了……呜呜呜……” “都肿了还要来勾引我?宝贝,你高估了我在你面前的自制力。”他握着许河弋的手,让他感受到自己下身汹涌叫嚣着的欲望 一边吓唬着小家伙,一边又趁着水温刚好的时候为他将身子洗净。用宽厚的大手触摸过许河弋软嫩的身体。 许河弋这时终于不敢再乱动,唯恐一个不慎又勾得男人失控。疲惫酸乏的身子被男人抚摸按压得舒服极了,抱着温恒景的肩膀,他几乎要在男人怀中睡去,全然忘记了两人正身处浴室之中。 许河弋身上有着让人爱不释手的白和软,还有与生俱来媚。不需要做什么,就能将男人勾引得欲罢不能。 温恒景趁着为他清理时又上下其手揉搓了一通,残留的滑腻感让他流连忘返,下身也越来越昂扬。他用用摸过许河弋肌肤的手去抚慰自己依然蠢蠢欲动的分身,在做与不做的权衡间对上许河弋疲惫又泛红的双眼,终于,还是压制住了欲望。 总归来日方长,今晚便算了吧。 被浴巾包裹着的许河弋在床上打了个滚。迷迷糊糊穿上了温恒景为他准备的换洗衣物,快要睡过去时怯生生抓住了温恒景的一只手臂,大约是精疲力尽以至于忘掉了弟弟周益宇出现所带来的烦恼,终于才蜷缩在他身旁安然地睡去。 睡去了一身的酸软疲惫,许河弋起了个大早。 他醒来时温恒景还睡着,许河弋把枕头立起来垫在脑后,微微起身靠在了床头。等到意识逐渐清醒,又想起来昨晚周益宇意有所指的那些话。 虽然陈旧的伤疤早已经好了,但每当想起来,总还是一阵阵的抽痛。 毕竟,无可否认的,他就是这样一个世人眼中肮脏不堪的人。 而温恒景…… 他那么好。 好到他根本不敢肖想任何与他有关的一切,每分每秒都像是沉醉在美梦中,随时都担心这场梦会骤然清醒。好到就算是上天怜悯他孤苦灰暗,要给予他些许明亮,也绝不可能赐予他像温恒景这样的白昼之光。 该到此为止了。 趁着温恒景还未曾来得及深究那些过往,还可以维持着他眼中干干净净的那个自己,不那么黯然地离开。 许河弋暗自盘算着,连自己的眼圈泛红了都没有发觉。 “在想什么?”睡醒了的男人一把圈住他的腰,埋在他小腹处蹭了蹭,顺势在那白嫩的软肉上轻咬了一口。 “嗯……没……就想想有什么工作落下了没有……”怕自己又陷入那让人沉沦的柔情里,许河弋连忙推开了男人,借故要去洗漱跳下了床:“我去洗手间。” 床上的温恒景微微一愣。 他隐约感觉到小家伙在故意疏远着自己,又找不到任何证据来证明自己的这种判断。毕竟不管从哪个角度去想,许河弋都没有疏远自己的理由。 他这样宠着他,许河弋就算不乐意去故意讨好自己,也该是享受两个人目前这样的状态的。 许河弋洗漱完,又迅速收拾好了自己昨天买的大包小包,下楼时,温恒景已经坐在了餐桌前等着他。 因为是周六的缘故,温恒景穿着家居服。他看了一眼整装待发的许河弋,低声开口道:“今天周末,你这是打算去哪?” 划清界限 许河弋被问得有些束手无策。抓着袋子的手无处安放,最终还是在男人看似平静的眼神下挨着他的右手坐到了餐桌旁。 “再过几天就放国庆的假了,我要回家一趟,就想着这几天把要带回去给家人的东西准备好。”许河弋一边用刀叉切开溏心的煎蛋,一边小心翼翼地措辞。 温恒景前几天还在酝酿着国庆假期带着许河弋去哪里玩一趟,却没有想到他早已经有了回家的计划。 “回哪里?”温恒景貌似不经意地问,顺手将已经涂好酱汁的吐司递给许河弋,自己又从餐盘里新拿了一块出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许河弋却因为他的这句话而绷紧了神经。 温恒景知道得越多,他的过去就会被发现得越快。 本着不想让温恒景再多知道有关于自己的任何一点私人情况的底线,他反射性地提高了声音:“温总,我欠你的昨晚已经还清了。” 竟是连敬称“您”,都忘 分卷阅读20 了用。 男人涂抹沙拉酱的动作戛然而止,他直勾勾望着一脸心虚的许河弋,终于,丢下了刀叉,身子靠在椅背上微微勾着嘴角道:“怎么,这是要和我划清界限了?” 男人的表情分明是带着笑意的。可眼角的那一丝凌厉,也生生让人恐惧。 “不……不是……”许河弋有些慌乱:“我只是……唔……我的意思是……” 他支支吾吾半天,却没办法整理好措辞表达出自己真正的意思。 温恒景并不着急地等着他,他面色平静如常,可心底却像是被狠狠插了一刀,顿时便血流成河。 和许河弋相处的每一刻他付出了多少真心自然只有他自己知道,小家伙现在疏离的态度也明明白白摆在自己眼前,若不是理智告诉自己要冷静,温恒景恨不得立刻便将人锁起来禁锢在自己身边,让他半分想离开的念头都不敢再有。 “温总,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吧。” 一边是迅速找好说辞补救,一边是干脆说破一刀两段,许河弋纠结数秒,选择了后者。 温恒景的神色迅速冷下来。 “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一直保持这样的关系也不好。何况……何况我们都已经兑现了对彼此的承诺,没必要再纠缠不清了。” 许河弋暗自攥紧了手,他面似平静,可说话间觉得自己的牙齿都在颤抖。 明明不是这么想的,却要逼迫自己表现出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他要推开温恒。 纠缠不清。 心情跌倒谷底的温恒景反复咀嚼着这四个字的意思。 他先是觉得胸口一阵刺痛,回过神来以后,才感受到入骨的悲。 原来说到底,他自以为的攻心为上,在许河弋心中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的纠缠不清。 “许河弋,你敢说这样的话,不怕我伺机报复吗。”他仰头,状似无意冷漠地笑。像是终于撕下了温柔伪装的野兽。 高贵冷傲,疏俊卓然。在这一刻,许河弋立刻便明白,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已经不是那个温柔缱绻的温恒景。 悲伤的情绪汹涌而上,明明是他自己要把一切都撕开,可真到了要一刀两断的时候,心痛到难以呼吸的也还是他。 许河弋避开男人利落的眼神,低声说:“您不会的。” 因为他是如君子般坦荡优雅的温恒景。 以他的眼见卓识,必然不会浪费时间与他这样的玩物计较。更不会在自己表明态度之后,还有任何挽留与纠缠。他有他的自尊与骄傲。 一个在床上都能保持自制与优雅的人,不管在什么事上,也一定有着自己的原则与底线。许河弋吃准了这一点,加上认定自己卑微如蝼蚁,根本不值得温恒景浪费时间和自降身价来对付。 见男人不再说话,许河弋便知道自己赌对了。 他拿上自己的东西,缓缓往门外走去。 时间好像突然变得很慢,整栋别墅里都静悄悄的,玄关处,只有许河弋换鞋的窸窣声响。 他换上鞋要开门时,身后才突然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这段时间和我在一起,你不开心是吗?” 许河弋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问。 他们两人之间,一向只有肉体上的羁绊,就算说破了分开,也不过是结束了一段性交易的关系。 可温恒景这样问,似乎,就有些越界了。 被各种情绪杂糅着的大脑被塞得满满当当,许河弋心中一紧,干脆逃一般地迅速打开了门,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男人的视线。 有什么东西被他抛在脑后,他甚至来不及细想,就已经彻底地,亲手结束了这段阴差阳错的相遇。 想着他自慰 许河弋睡得朦朦胧胧时,觉得自己落入了一个又硬又烫的怀抱。 那人从后面抱住他,虽然没有出声,可身上传来的熟悉味道,让他一闻便知道是谁。许河弋当下便红了眼,他还是那么温柔地爱抚着自己,可自己却对他说了那样冷酷决绝的话。 男人的手探进他的裤子里,他早就湿透了,一屁股的水蹭在男人手上,他一边扭着屁股蹭男人的大家伙,一边分开了腿任由他将手指摁在了自己的花瓣上,一下一下轻轻地揉搓。 “嗯啊……老公……”敏感的阴蒂被刺激得又痒又空虚,他愧疚得很,以至于都不敢再娇滴滴地说不要,只是压低了声音随着男人的动作低声呢喃。 男人两只修长的手指夹住他的阴蒂,小豆豆都被捏得红肿了,他偏偏用力地上下挤压揉搓,全然不顾自己失控的叫声,销魂的过程没有享受多久,就将他弄得泄了身。 “唔……不够……老公……要老公的大鸡巴操进来……呜呜呜……”许河弋扭着高潮过后的敏感身子,带着哭腔渴求着男人的疼爱,可男人却偏偏对自己全然不理会,只是不断抠弄着自己的花穴,却不肯用那硬得发烫的大肉棒插一插自己。 “老公……给我……给阿弋好不好……下面好空虚……好想要老公肏阿弋的骚穴……”许河弋翻过身来钻进男人怀里,蹭着他胸膛上的肌肉撒娇讨好,却听见男人冰冷刺骨的声音道—— “不,我们不可以这样纠缠不清。” 他如坠冰窟,含着泪仰头时,才看到男人那冷漠无情的面容。 “啊——” 猛得翻身坐了起来,目光所至都是一片黑暗。 许河弋感受到自己身上的冷汗,还有下半身湿冷的一团,揉着太阳穴恢复了些精神,才意识到自己这是做了个春梦。 原来,只是一场梦。 也是。 他做了选择,就要承受失去的痛苦。 没有再联络,不再有交集,像两颗遥远的星球各自回到自己的轨道上。 一切都和许河弋的预料无差,他请了几天年假连休,回到了老家,一切都按部就班地进行着,除了会梦到他。 久旱逢甘露的身子要戒掉被男人填满和贯穿所带来的快感,失了心的他要慢慢忘记温恒景给过的那些温柔和爱抚。 都并非一朝一夕之事。 欲火翻涌着。 他摸黑在床头柜前翻到了一支签字笔,身子空虚得紧,不用过多扩张,直接就脱了裤子插进了自己的前穴中。 双腿曲膝张开,左手去揉那敏感的阴蒂,右手攥着笔不断抽插探索,雪白的下体湿软泥泞,房间的隔音还不错,不用担心会被睡在另一间房的外婆听到什么异动。他低声呢喃着:“老公……嗯……嗯……肏我……肏深一点……啊哈……” “嗯……啊……要到了……老公……老公……老公……啊……” 可是笔身太细太短,早已经被温恒景惯坏的小穴哪里能得到满足。哪怕被蹂躏得不轻的阴蒂触发了高潮。却也如同转瞬即逝 分卷阅读21 的烟火,全身颤抖着泄出水后,反而涌上来更深的空虚。 他将手指探进前穴抠弄,淫水都挤出来了,才又翘着屁股将湿漉漉的笔身插进后面,笔杆抽插带来噗嗤噗嗤的水声与摩擦声,许河弋咬着唇,一直插到自己跪不住了,才堪堪停下来。 平时随便被温恒景插几下,下面的两张小嘴就已经水流不止了,更别提前面的肉棒,好几次都被他捅得失禁尿出来。 可到了自己动手的时候,却全然达不到那样的快感。 许河弋知道其中的千差万别。他抽了几张纸将自己擦干净,呆呆望着天花板,竟是半分睡意也没有了。掏出手机想要打发时间,可微信里,温恒景的对话框还置顶在最上方。 害怕自己会忍不住找他,许河弋干脆把他的联系方式全都删去,系统显示刷新的那一刻他松了一口气,可没过多久,当许河弋意识到自己真的再也找不到一丝与他相关的痕迹了,心中又坠坠的疼。 如果他还愿意要他该有多好。 如果他愿意接受自己的过去……虽然很荒唐,可许河弋却实实在在起了这样的奢念。 就像当初祈求母亲死而复生,像当年恳求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如今,他竟然奢望一个高不可攀的男人。 没有人知道,他多想留在温恒景的身边。 你到底想怎么样 陪在外婆身边的日子平静且短暂,只是没过多久,许河弋便迎来了他一直惦记的不速之客——同父异母的弟弟周益宇。 他开了一辆黑色的奥迪,穿着精致的衬衫与西装,即使来到这偏远的小村庄,也俨然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许河弋对他的到来并没有过多的吃惊。他只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周益宇的车子。比起温恒景那些动辄上千万的豪车,这辆三十多万的奥迪算不上什么。但周益宇还没有毕业就已经开上了这样价位的车,就足够让许河弋好奇了。 “爸爸给我买的。怎么样,款式还不错吧?”周益宇得意地笑,顺势拉开了车门道:“要不上车谈?外婆年纪大了,我也不想刺激到她老人家。” 许河弋闻言,身躯一震。 他知道周益宇来得不怀好意,却也没想到对方能直白到如此地步。他让周益宇稍等,回屋安顿了外婆,才又折返到周益宇车前。 许河弋上了车,看着周益宇那张与几年前几乎没有变化的脸,恍惚想起他们小的时候。 母亲许瑾因为生下了他这个怪胎而被周家人排挤。爷爷奶奶的长期羞辱压迫,父亲的冷暴力,加上不断发酵的产后抑郁,勉强支撑到许河弋八岁,终于在一个谁也没有想到的夜晚从小区楼顶一跃而下,结束了短暂的一生。 那时他还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母亲死后不到两个月,父亲便带着继母李梅素与五岁的弟弟周益宇登堂入室,从此往后长达七年的日子,他都在继母日复一日的冷漠与虐待中度过。 好在高中是寄读,大学又选了离家很远的外省,才侥幸偷得了些许属于自己的人生。 而身体的秘密,从小就被全家人挂在耳边。 他们把这当成是耻辱,却又不加以掩藏,反而时时刻刻提着,起初借此让母亲许瑾愧疚难安,不得不接受他们的压榨与羞辱。母亲死后,又把这当成理所当然漠视许河弋的理由,每当夸赞弟弟周益宇时,更是要提及此事,好更加鲜明地表达他们的喜恶——他们毫不掩饰对弟弟周益宇的喜爱,也毫不掩饰对于许河弋的厌恶。 两个人的人生也从此有了天壤之别。 先不论这二十几年的路许河弋是如何咬牙走过来,光是这一刻,一个是前途光明有房有车的名牌大学生,一个摸爬滚打了三四年却连首付也没有攒够,便知道两个人的人生有多不同。 “你现在改名字叫许河弋了是吗?哥哥。”周益宇一边开车穿过泥泞的乡野小路,一边说:“怪不得这几年我们都找不到你。不过要我说,还是叫原来的名字比较好听——‘周益河’,别人一听就知道我们是一家人。” 许河弋不置可否,只将目光望向窗外。 周益宇见自己一拳拳打在棉花上,也终于懒得兜圈子了,直截了当的说:“可是改了名字作用也不大,只要让人知道你的本名,再去网络上一搜,哥哥您的那些香艳故事自然就能查得清楚明白。你说是不是?” “虽然当时的视频资源已经被清理干净了,但是刚好,我这里还留了一份。”余光瞥见许河弋瞬间苍白的面色,周益宇得意地笑了。 那些痛苦不堪的记忆扑面而来,许河弋红了眼眶。 好在见到周益宇的那一晚,他便做了心理准备。他们母子从前就没有让他好受过一天,他出事之后还不断对外宣扬那件事,落井下石雪上加霜的事一桩一件历历在目,他改名换姓好不容易苟且偷生了几年,而如今,他们又抓住他了。 保持着极高的警惕,许河弋强忍住心中的悲伤,努力装作镇定地问:“所以呢?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现在很得意是不是 “也没什么,就是今晚想让哥哥陪我喝杯酒。”周益宇笑得人畜无害。 他把车开在市区的一家酒吧门口,没怎么绕路就在拥挤的地下停车场找到了车位。看样子对这地方已颇为熟悉,下车后更是直接往楼上去,轻车熟路的样子,与他一贯给人的好学生乖孩子形象截然不同。 “周海平知道你经常来这种地方吗?”许河弋终于忍不住问。 “周海平”,是两人生父的名字。 “当然不知道。我可是父亲眼里听话懂事的好孩子,不是吗?”周益宇眨眨眼,到了地方,娴熟地推开了包厢的门。 两个人在沙发上坐下,周益宇故意谈起从前在周家的事。 “还记得我们上小学的时候吗?我偷喝了父亲藏在书房的红酒,被我妈发现了,然后干脆把酒瓶摔碎栽赃给你。你从小就笨,明明不是你做的,但是我和我妈一口咬定那天只有你进了书房,到最后,就连你自己都以为是你不小心碰倒了放红酒的盒子。”周益宇说着,递了一杯红酒过去给他。 许河弋微微蹙眉,他保持着警惕,只是把酒杯捧在手里,却不曾真的喝下去。 “现在倒是比以前聪明一些了。”周益宇见他不喝,微微笑着说:“你要不要猜猜,我这次来找你是为了什么?” 许河弋面色平静地看着他,没有回答。 “温恒景。”周益宇提点他:“我倒是没有想到,我的好哥哥还有这样的手段,能让出了名眼高于顶的温总都成为你的胯下之臣。” 听他这么说,许河弋心中有些不安。他连忙解释:“你不要误会,我和温恒景没有任何关系。” 分卷阅读22 “误会?那晚我不过说了两句实话,温总为了你都直接把电话打到我们公司董事长那了,点名道姓要把我踢出博伦,你难道还要告诉我你和温恒景没有任何关系?”说到此处,一直故作淡定的周益宇终于面露愤怒。 许河弋闻言,吃惊得瞳孔都微微放大。那晚之后一大早他就和温恒景说开了,先不说他的那些话让温恒景多不悦,怎么……怎么他竟然还记得周益宇说过的话,之后还会这样帮他出气? “不管你信不信,现在我和他真的已经断得干干净净。”许河弋此刻才终于庆幸自己早早和温恒景断了,所以现在在周益宇面前才能毫不心虚:“如果你是因为这件事来找我,那我没什么好说的,话都是你自己说的,惹恼了谁,也该由你自己负责。更何况,我现在也得罪了温恒景,别说让我帮你说情,按照我得罪他的程度,可能过不了多久我会比你还惨上百倍不止。” 许河弋想到临走前温恒景冷到了极致的表情,又看到只因为他一句话就丢了工作的周益宇,突然也担忧起自己的后果来。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这些话?”周益宇突然起身,他不再控制情绪,直接揪住了许河弋的衣领:“你现在很得意是不是,从小到大都被我压一头,现在靠着卖身给温总终于翻了身,你很得意是不是!” “你有病吗周益宇,你放开我!”许河弋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来不及挣扎就被狠狠压在了沙发上。 “可是那又怎么样?温恒景不过把你当个玩物,等他腻了你就是个被无数男人碰过的怪物,你还是比不上我!”他端起桌上原本递给许河弋的红酒,扣着他的下颌直接将酒灌了进去:“好好尝尝这滋味吧,我的好哥哥。” “你……咳咳……”许河弋拼命地挣扎。可红酒顺着喉咙一直往下,等到他尽数咽下,周益宇才终于松开了他。 “你做了什么?”他抠着嗓子试图将酒吐出来,却已经没有任何办法。 包厢的门在这时被打开,穿着灰色外套的男人笑着走进来。 许河弋抬头,看到了一张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脸。 别碰我 他留着寸头,穿一件灰色的外套和黑色运动裤,五官说不上精致,但带着一如既往的野性。比起三年前略胖了些,眼神也更加深沉阴暗。 “聂……聂创伟……”许河弋看清来人的样子,一瞬间,遍体生寒。 “好久不见,我的宝贝益河。”那人轻蔑地笑。 许河弋只觉得自己的心沉到了谷底。 原来又是一个圈套。 他明明察觉到了周益宇的不对劲,却还是傻乎乎往里跳。身体开始变得灼热而虚软,他们在酒里下了药。 他颤抖着往角落里蜷缩,却被聂床伟攥着纤细脚踝往前带,眼看着要吻上来,许河弋失控大喊:“别碰我!聂创伟你还是不是人……” 可在这空荡荡的包厢里,回应他的只有聂创伟与周益宇脸上不怀好意的笑。 “你他妈猴急什么!把人带到隔壁酒店去再弄。”周益宇点了一支烟,冷眼看着许河弋挣扎。 “放开我……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周益宇……我好歹也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周益宇!!!”说话间,许河弋的双手已经被聂创伟反绑在了身后。他们将外套披在他身上,挡住被绑住的手。周益宇走在前面带路,聂创伟则用搂住他的姿势暗中控制住他。 “聂创伟,你放过我……我求你……我的人生已经被你毁过一次了……你真的要把我逼死才满意吗……”许河弋只觉得身体开始发烫,没有任何力气。药性来得猛烈,他现在这样,别说在两个人手下逃生,就算他们真的放了他,他也走不出五十米就要倒下。 “放心吧益河,这次只有我一个。而且我保证,待会儿你就会自己张开腿求着要我操你。”他侧身轻浮地吻在许河弋白嫩的脸蛋上,发出了“啵”的一声。 也许是刚好走到了转角处,又或者是这声音吸引了路过的人,在这时,几个人向许河弋这边投来查探的目光。 “救命!救命啊!”许河弋想都没有想,就喊了出来,又立刻被聂创伟捂住了嘴。 因为身体酥软,他的声音也不大,但应该是够那群人听到的。一秒,两秒,许河弋感受到身后的聂创伟全身紧绷,他加快了步伐,但下一刻,身后三三两两的人就扑了上来。 许河弋松了一口气。 周益宇一个人跑得很快,聂创伟则因为带着他这个累赘而限制了速度,不久,便被身后的人追上扑倒在地。 一群人扭打在一起,许河弋摔在地上。因药性而变得愈发空虚寂寞的身子开始变得酸痒难耐,他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让自己镇定一些,一直咬到尝到了血腥味,都没有松开。 聂创伟被制服在地。他被打得鼻青脸肿,却依然面目狰狞地冲着不远处走过来的这群人的领头羊怒吼:“放开我!老子和自己人亲热,你他妈多管什么闲事!” 走过来的人衣冠楚楚,闻言却狠狠往聂创伟脸上来了一拳狠的:“打你就打你了,还需要理由?” 之后又优雅地擦了擦手,才捏着一旁劫后余生的许河弋苍白的小脸若有所思地说:“巧了么这不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许河弋因他的这一句话而震惊地抬起了头。 他死死打量着面前这位勾着嘴角浅笑的贵公子,却对他没有任何印象。 他确认自己并不认识对方,可对方却说,得来全不费功夫。 “肖少,要把这个人松开吗?”一位手下看见了许河弋被绑出了勒痕的手。 更多的不安涌上心头,许河弋原本以为自己得救了,可看男人的架势,根本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果然,许河弋听见男人戏谑的声音:“不必了。你,还有你,你们俩把这个人送去鼎盛酒店1212房。事成之后,爷有重赏。” 许河弋拼命挣扎未果,眼前就已经蒙上了一块黑布。 还好是你,温恒景 房间里冷气开得很足,可许河弋还是觉得全身滚烫。 大颗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下来,他难耐地扭动身子疏解,却只换来越来越剧烈的渴望。 好难受……好想要…… 温恒景……温恒景……救我…… 想到那个人,许河弋终于忍不住泪流满面。 他不明白,为什么上天就是不肯放过他。明明已经经受了比旁人更多的苦难,却还是要永远陷在深不见底的绝望里。 如果今晚再被人强暴……那就干脆死掉吧…… 或许,他早就不应该苟活在这个世上。 许河弋挣扎着,终于蹭掉了一直遮住了视线的黑色布料。他环 分卷阅读23 顾四周,发觉自己身处一间昂贵精致的总统套房,而房间里目前还只有他一个人。 腿心流出来的汁液已经让下半身湿透了。他只能用双腿夹住被子用力磨蹭下身,才稍稍疏解。好不容易下了床,没走两步便又瘫软倒在地板上。 他走不出去了。许河弋心中清楚。 已经被咬破的嘴唇又红又肿,他紧紧夹着腿,感受到下身已经泛滥成灾,却努力忍受着汹涌的欲望。 没过多久,房门从外面被人打开。 “求求你……放过我……”还未看清楚来人的脸,许河弋便已经哭着哀求。 他的生死掌握在对方的手里。许河弋只盼着对方能高抬贵手放过他,毕竟他在对方眼中只不过是一个稍有姿色的玩物,可对于他自己来说,一旦发生什么,他真的会失去活下去的勇气。 他哭的梨花带雨,泪水甚至模糊了视线,只看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朝自己走来,却始终没有回应他的哀求。 “可以……放过我吗……或者杀了我……算我求你……别碰我……”被绑住的双手迟迟没能挣脱绳索的束缚,许河弋已经不再挣扎,他只是蜷缩着身子,低声恳求:“别碰我……” 半晌,他听见男人低沉的声音:“许河弋。” 然后颤抖地抬起了头。 心中积压的所有委屈和恐惧终于在这一刻全部倾泻出来。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他终于彻底痛哭失声。 伤痕累累的手腕被松开,他落入男人坚硬的怀中,被抱回了柔软的床上。许河弋拼命抓紧男人的衣袖,反复念着:“温恒景……温恒景……” 许河弋毫不掩饰的依赖,让温恒景在这一刻同时感受到了惊喜和慌乱。 但更多的,还是压得喘不过气来的心疼。 “还好是你……温恒景……温恒景……”他哭得一抽一抽的,身体却已经按耐不住缠住了男人。不敢直接吻他的唇,许河弋窝在他颈间反复舔弄男人的喉结。 “是我,就可以碰你了?”温恒景的手探进他衣服里,感受到许河弋异于常人的体温。 “嗯……老公……给我……快给我……”许河弋从未如此急切地去脱男人的衣物。 温恒景原本还惦记着那天许河弋口不择言的说辞,可看到他今晚的依赖和表现,突然就什么都原谅了。 许河弋宁愿死也不想让别人碰,知道是他以后,才哭着求他要他。 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好像多年来投注的情感终于有了回应,他欣喜地想抓住更多。 来不及去追究今晚发生的一切,只想着接下来要怎样用力地,喂饱他的小宝贝。 褪下许河弋的裤子,摸到那湿漉漉的娇嫩,他才插了一根手指进去便被紧紧夹住。温恒景一边吻许河弋红肿的小嘴,一边用手将他的花穴扩张开。 要老公重重地插进去 “唔……好热……”许河弋紧贴着男人微凉的肌肤。 感受到男人的手指在他身体里搅弄,下身流出了更多的汁水,大约是药性猛烈,许河弋一点也没有觉得甬道艰涩难入,他越发忍耐不住心中的欲望,搂着男人的腰求道:“可以了……老公……给我……” 一边求,还要一边蹭着那庞然大物,一直到听见温恒景压抑的低喘,才舔着男人的锁骨狠狠咬了一口。 “宝宝想要前面还是后面?”大约是许河弋今晚黏人得很,温恒景也不自觉的更加温柔。 “唔……都想要……想吃老公的大肉棒……”满脸通红的许河弋纠结了几秒:“先弄前面……要快一点……要老公重重地插进去……” 他流出来的水把温恒景蹭的下身都湿了,因此男人进去得很顺畅。大半根肉棒狠狠通道深处,将甬道里的汁水都挤了出来。 知道小家伙的药性难以疏解,温恒景也舍不得再折磨他。他捧着许河弋软软的小屁股插到深处去,花穴将他吃得紧紧的,他狠狠抽插了两下,又湿又暖的甬道颤抖地承受他的贯穿。 “嗯啊……好舒服……”许河弋的身体也被男人操得不停晃动。两条雪白的腿缠在男人腰上。下身是不断交合吞吐的动作。 “被老公……塞满了……嗯……好重啊……要坏了……呜呜呜……慢一点……”他舒服得哭了出来,被男人稳稳地抱在怀里猛插,便腾出了手自己抚慰已经高高翘起来的小奶头。 浅浅的乳晕被他揉得发红,看上去格外可口。温恒景忍不住张嘴含住,不过重重吸了两下,身下的人竟然颤抖着到了高潮。 他的身子有多敏感,温恒景是知道的。 看着许河弋被操得连嘴都合不拢,反而激发了男人身体里的兽性。他更加快速地在他身上挞伐,甚至连奶头也不放过,含在嘴中用力地吸,感受到许河弋的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 他在不断让高潮的快感延续。 “啊啊……不要……太快了……太快了……停下……”下身被操得汁水飞溅,许河弋都能清晰地听到两人碰撞时传来的啧啧水声,血气都上涌到了头顶,许河弋紧紧攥着床单,全身的青筋都暴起。 “不要了……老公……啊啊啊……要……要撞坏了……哦……啊啊啊啊啊啊啊……” 两处最敏感的部位都被温恒景拿捏得死死的,许河弋只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他出了很多汗,又喷了好多水,身下的床单湿得可以挤出水来,可身体却一直停留在高潮的顶端无法下去,一浪接着一浪,灭顶的快感让他觉得自己要被温恒景撞碎了。 “啊啊……不……不……老公……温恒景……停下……求你……”他仰着头浪叫时,眼角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掉。 几乎失禁的下身一片淋漓,他断断续续地颤抖,身躯每伏动一次,就跟着射出来一些淡黄的尿液。 温恒景却还嫌不够似的拼命捧着他的屁股撞击,甬道里湿滑无比,撞一下就挤出好多汁水,他寻着许河弋的敏感点用力研磨,被高潮得痉挛的穴肉紧紧夹着不断深入,终于,在破开子宫口时灌了许河弋满满一肚子的浓白。 男人终于满足地停了下来,持续经历了至少三次高潮的许河弋却已经虚软到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两个人保持着紧紧拥抱的姿势,温恒景轻轻拍着许河弋纤瘦的背,等到他终于缓过来,才低声问:“有没有好受一点?” 许河弋委屈地摇头。 药性是解了不少,可那一刻铺天盖地的快感,也几乎让他觉得自己要死掉了。他从来不知道,男人在床事上竟然是如此凶狠,如果不是他手下留情,怕是真的要被他操死在床上吧。 他窝在男人怀中低声啜泣,身体逐渐平复,除了情欲挥之不去,却已经觉得比之前舒服了很多。许河 分卷阅读24 弋甚至生出了些久违的幸福感,仰头刚好可以碰到男人的下巴,他轻轻吻了吻,正想着要说些什么感谢他,却被男人用大肉棒撞了撞湿透的屁股:“还想要吗,前面还是后面?” 许河弋:“……” 算了,还是先不说了。 后面还痒着,他旷了这许多天,又经历了反转不断的劫后余生,现在只想好好抱着他。想了想,许河弋勾住男人的肩膀,带着哭腔红着眼圈道:“后面也要老公喂好吃的精液。” 骑起来好舒服 借着药性,许河弋彻底展露出身体淫荡放浪的一面。 他分开腿坐在男人腰腹处,趁着下身正是泥泞不堪的时候掰着自己的屁股朝那威武雄壮的性器坐下去。后穴慢慢被撑开,里面流了很多水,绞紧了男人的大肉棒之后,他上上下下扭着屁股,像骑马一般享受着又深又硬的冲撞。 “嗯啊……老公的肉棒好大……好粗……骑起来好舒服……嗯……要插烂阿弋的骚屁股了……” 虽然初时艰难,可没多久,许河弋就找到了节奏。 淫水滋养的后穴和男人的茎身紧密无间地贴合,他里面太湿太暖,不过套弄了几下,就感觉男人的肉棒在他体内胀得更粗更大。 “啊……啊啊啊……好舒服……哦……骑着老公的大鸟……要爽上天了……嗯啊……”许河弋忍不住仰起了头。 又弹又软的臀肉一次次撞上男人硕大的囊袋,他娇嫩的前穴更是被男人又黑又粗的毛发扎得泛红,随着每一次律动,不断吐出乳白色的汁水,将温恒景小腹下的丛林弄得濡湿一片。两俱身子结合在一起,跟随着温恒景有力的挺胯和许河弋肆意的摇摆,每一次都像是要操进直肠里一样猛烈。 “老公……嗯……大鸡巴老公……喜欢阿弋的骚屁眼吗……好会捅……老公好会捅……要到了……哦哦……老公……” “小骚货。”温恒景下腹收紧,猛地抬腿将正往头浪叫的人送进自己怀里:“不可以只顾着自己爽,给老公亲亲。” 说完,便捧着许河弋的屁股,顺势堵住了他的唇。 许河弋没了受力点,只能将全部的重量都放在男人身上,他贴着温恒景青筋暴起的身子,像是汹涌波涛中的一尾小船,被男人操得全身摇晃。 “唔……呜呜……”被堵住的小嘴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声。酥麻到了极致的身体早已经无法承受男人猛烈的肏弄,许河弋只觉得尾椎骨都被撞到了高潮,由内至外酥遍全身的酸麻让他崩溃大哭。 “啊啊啊……到了……哦哦……停……停下……” 可即将被紧致肉洞夹到高潮的温恒景已经无法停下来。 他抓住许河弋的腰,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将他的腿叠得高高的,被肉棒塞满的后穴得以展露在他眼前。 “阿弋乖,老公把精液全都喂给你。”肉棒被全部抽出来,又整根没入许河弋的身体。 被操哭了的许河弋几乎失去意识,只能感觉到充血的大脑灼热无比,而下身,在男人不知疲惫的捣弄下越操越湿。许河弋觉得自己要被温恒景干穿了,他紧紧夹着屁股,好不容易,终于让男人全部倾泻了出来,滚烫的精液洒在他的甬道里,热热涨涨让人无比满足。 “好烫……”高潮后的许河弋眼神迷离,侧身蜷缩成了一团。 收紧小腹时,还可以感受到从下身挤出来的浓稠液体,两个小洞都红肿得不成样子,可许河弋顾不上这么多了,他甚至来不及擦一擦那泥泞的私处,紧紧攥着床单用尽了力气,才让自己从猛烈的高潮中挣扎着清醒过来。 男人将他抱进怀里,扯了床头的纸巾轻轻为他擦拭下身。他动作很轻,干燥的纸巾贴在许河弋的私处,没一会儿就彻底湿成一团。 敏感的阴蒂不可避免地被触碰到,明明才刚享受了高潮的滋味,可被碰到敏感点时,许河弋还是不自觉呢喃呓语。在男人要抽出手时,甚至还突然夹住了男人的手。 “嗯?”不确定小家伙的意图,温恒景低头看他的表情。 “这里……唔……”窝在温恒景怀中的许河弋媚态横生,摁住男人的手,带领他触摸到自己想要被抚慰的地方:“小豆豆……嗯啊……嗯……好舒服……老公……” 温恒景摸到一颗圆圆的小肉豆。 藏在许河弋娇嫩的阴蒂下,他每用力一点,怀中小家伙的叫声就妩媚勾人一分。 “老公的手也好大……嗯啊……阿弋好喜欢被老公摸逼……唔……上面也好痒……老公吸一吸阿弋的小奶头……好不好……老公……” 一句一句的老公叫得温恒景的心都快要化了。 别说只是摸一摸亲一亲,就算现在许河弋要他去摘天上的星星,温恒景都愿意双手捧给他。 他低头,轻易就含住了小家伙粉色的奶头。 被刺激得翘起来的小奶头也经不起男人唇舌的夹击。温恒景将它们舔得湿湿的,硬硬的,许河弋的身体也随之紧绷着,他失控地叫:“好舒服……啊哈啊哈……又要泄了……嗯……老公……到了……到了……哦……” 他颤抖着,跌落在男人怀中。 身下涌出来一股热流,全部泻在男人身体上,两人贴合的地方也尽是濡湿淫糜的蜜液。 我喜欢你,远比你能想到的多 两个人湿湿粘粘密不可分,温恒景享受这种相濡以沫的感觉。 他将多次高潮后虚弱不易的人儿平放在床上,伏跪在他身前,贴着他娇嫩的肌肤虔诚吻他。 从布满细密汗珠的额头,到泛着红的鼻尖,吻他红肿的唇瓣,吻他脖颈处小小的喉结,反反复复,眼底眉梢尽是藏不住的柔情。 “嗯……别……别舔呀……好多汗……”许河弋眼神迷离地用手挡住男人欲吻下去的动作。 温恒景一把将人抱起来,低声哄他:“那我们先洗一洗,待会儿再亲。” 两个人的下身都乱糟糟的,小家伙像是水做的一样,越操越湿,床上已经不能待了。 身体蓦地腾空,许河弋被男人一把抱起来。 他仍然双眼朦胧地半眯着眼小憩,全然没有半分身在半空中的慌乱。 因为是温恒景在抱着他。许河弋下意识地知道,只要在温恒景身边,他就不会有任何担心害怕的事情。因为他从来都是先照顾他周全。 两个人裸裎相对。 许河弋乖得很,被男人压在冰凉的墙上,感受着身体的灼热慢慢被水流冲散。除了他为他清理花穴时闷哼了几声,便一直抱着他不说话。 温恒景想起来,上一次为他清洗的时候,他也是这般乖顺,可一夜过后,小家伙就立刻冷漠地翻脸不认人。 不美好的记忆扑面而来 分卷阅读25 ,他惩罚般地捏了捏许河弋的小屁股,引得他一阵痛呼,立刻便红了眼眶望着他。 两人四目相对,率先生气嗔怪的是许河弋,可对视了不过几秒钟,率先红着脸避开男人灼热目光也是他。 气氛暧昧得让许河弋心跳加快,他侧过脸去不敢看他。 被揉搓出满身泡沫,又被温水冲刷得干干净净,在氤氲的水雾中,许河弋忍不住想,温恒景为什么待自己如此好。 他对待自己,全然没有对待别人时的那种不近人情。 反而温柔得要命,对于自己的要求百依百顺,床上床下照顾得事无巨细,几乎让许河弋忘记了他原本是怎样一个得上天眷顾的天之骄子——如此种种,怎么可能不让他动了情。 许河弋知道自己不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可是越和温恒景接触,他就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就像今晚,借着药性不顾后果地缠着他要,两个人在床上契合得浑然天成。 可是明天醒来呢,那个把自己当礼物送给温恒景的肖少抓住了聂创伟,明天温恒景一问就会知道全部的真相,到时候,只怕是要厌恶他到极致了。 想到这里,许河弋突然便真的哭了。 “怎么哭了,真捏疼了?”温恒景察觉到小家伙情绪的低落,轻轻揉了揉他的臀肉。 许河弋却只是摇了摇头。 两个人洗干净了回到另一间房,温恒景给他倒了水,许河弋咕噜咕噜一口喝光。把杯子递给男人的时候,突然脱口而出问道:“温恒景,我是你的第几个床伴呀?” 温恒景被问的突然一顿。 他没有想到许河弋会突然对他的过去产生好奇。毕竟两个人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他从来没问过。 但也未曾多加思考,温恒景首先纠正他:“许河弋,我从来没把你当床伴。” 要真是床伴,哪里由得他每次在床上嘟嘟嚷嚷的瞎指挥,又哪里会这样事无巨细地温柔以待,这样没有底线地追过来。 他把杯子放回原处,捧着许河弋依然泛红的脸蛋,缓缓道:“在你眼里我们就只是床伴关系吗?许河弋,我不缺床伴。在你之前我有过一个女朋友,要说和谁上过床的话,你是第二个。” 他的回答让许河弋心生慌乱。 坦白,直接,令人意外,却又给人遐想。 不把他当成是床伴的话,那,还能是什么呢。 那些温柔,那些情愫……许河弋隐约知道自己不该再问下去。 可是又不甘心,答案就近在眼前了。 许河弋退缩地转过身去,将自己藏进被子里。匆匆闭上眼睛,却发现脑海与心一样被男人的话搅乱成了一团,避无可避。 他想知道的。 想知道自己在温恒景心中究竟算什么,想知道他是不是也对自己……有那么一点心动——哪怕只是因为性爱中的契合。 “那……在你眼里,我们是什么关系。”窝在被子里的许河弋发出细微又沙哑的声音。 等得几乎要崩溃的温恒景听完,终于微微一笑。 他以为还要很久,才能等到许河弋问这个问题。 钻进被子里寻着小家伙的唇吻了上去,两个人在床上缠绵成一团,又将他禁锢在怀里,等许河弋被吻得喘不过气了,才在他的耳边低沉地说:“你怎么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许河弋心虚地抬起头,定定望着他。 “绑你过来送给我的人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我告诉他,我喜欢的人跑了,我很想他。” 这一瞬间,许河弋在温恒景的眼中看见了星辰大海。 男人的目光里全是灼灼逼人的爱意。那些深邃的情愫牵引着他的视线,他被深深吸引住,仿佛再也逃不开。 “那么许河弋,现在轮到你告诉我,在你眼里,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许河弋已经分不清自己此刻的心情究竟是欢喜还是悲伤。 那些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听到的情话,那个从来不敢奢望能得到的人,突然在这一刻成了真。他怯怯往后退,不敢伸手去抓住。 “不想说也没有关系。许河弋。”温恒景看着小家伙泛红的眼眶,在他试图逃离前,狠狠将他拥进怀中抱紧:“你只需要知道,我喜欢你,远比你能想到的多。” 他说完,不再给怀中人说话的机会,径直吻了上去。 像我这样放浪的人 如果再给许河弋一次机会。 他想,他大概还是会问出那句话。 一句“我喜欢你”将他的心塞满了揉碎了,所有的理智都因此而溃败。可他仍然觉得是甜的。 是甜的。 甜到了心坎里,让他因着这一点甜而原谅了所有的苦。 他被压在床上亲吻,却全身紧绷得像个初经人事的孩子,忘记了回吻,忘记了呼吸,只觉得唇舌都要被男人吸进肚子里,他本能地死死憋住几乎要决堤的泪水,直到男人松开了他,许河弋才将红透的脸埋进枕头里,偷偷擦掉了满眼的泪。 再抬头时,已经恢复了寻常无异的样子。 只是他不敢再看温恒景的眼睛。 身体里的燥热重新涌上来,许河弋分不清到底是残留的药性,还是被男人勾起来的情欲。 他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没有人教过许河弋,遇到喜欢的人向自己告白时应该回应些什么。 这个世界上,有人侮辱他,有人伤害他,有人欺骗他,有人诱奸他的身体,有人践踏他的自尊,可是从来没有一个人,曾这样温柔缱绻地抱着他,说着真心喜欢他的话。 如果是三年前,他或许还会不顾一切地抓住温恒景的手,用自己的一腔孤勇作为回应。可是现在……他躺在温恒景的胸口,听见他澎湃热烈的心跳声,明明想要抱住他,却又不得不狠狠推开。 他红着眼起身,嘶吼般质问:“温恒景,你喜欢我什么啊。” “我们才上了几次床而已。你……喜欢我的身体?喜欢我叫床的声音?腰,屁股,还是哪里?”许河弋冷言讽刺那所谓的喜欢,也毫不留情地贬低着自己:“你别忘了,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搞上了。像我这样放浪的人,说不定同时有好几个男人,也不知道和别人做过多少不干净的事,你确定要玩真的?” 说着,便看见男人的面色瞬间晦暗下来。 许河弋只觉得自己只要稍稍松懈,下一秒就会在男人面前痛哭出来。 他重重掐住被子里自己大腿内侧的软肉,低垂着眼眸说:“当然,你要是实在感兴趣,我也可以陪你玩玩。反正你有钱有权势,我傍上你一点也不亏。” 气氛瞬间凝滞下来。 许河弋始终低着头,死死咬着嘴唇守着不让情绪决堤。 他为温恒景那突如 分卷阅读26 其来的喜欢而感到幸福,那种久违的温暖顺着血液流淌至胸口,他觉得温热无比。所以哪怕此刻要说出无比残忍的话来,也觉得没有那么艰难了。 他只要不哭就好了。 不能让温恒景发觉他的言不由衷。 就这样,许河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全然没有发觉温恒景正无比专注地看着他。 没有想象中的愤怒与冷漠,没多久,许河弋感觉到自己被他整个拥进怀里。 他固执地反抗,可在男人面前他的那些力气根本就不够看,挣扎了两下,反而被男人捏着下巴将头抬起来,直直对上他的瞳孔:“许河弋,我不想听这些。” “如果你要拒绝我,就请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从来没有对我心动过。” 温恒景的手指抚摸在他被咬得红肿的唇瓣上。 两个人的呼吸都混合在一起,无比贴近的距离里,仿佛能听得到的彼此的心跳声。 从来没有对他心动过吗…… 许河弋回想与他在一起的每一分一秒,才发现,他对温恒景的喜欢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长远。 在他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心动过了。哪怕负隅顽抗,许河弋也无法否认自己内心传来的声音。 红了眼眶的许河弋几度意欲张嘴,都没能把否认的话说出口。 好不容易,等到他掐着大腿准备好了所有情绪,张口时,却被男人低头吻住侧脸。 他躲闪,男人的唇又落在他雪白的颈窝,许河弋听见他说:“都要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还嘴硬什么。” 还未出口的话便彻底淹没在男人的柔情蜜意中。 温恒景不准备再给他逃避的机会。一边捧着他的蜜桃臀肉用手指在穴口处研磨,挤出来些许莹白的汁水,一边小口在他肌肤上留下烙印,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轻声说:“不要再说惹我生气的话,阿弋,我们好好地在一起。” “不……嗯啊……”许河弋负隅顽抗时,男人的手指插进了他后穴里。他那里又湿了,许河弋听见扑哧的水声传来,他深知不能这样下去,在男人迷恋地吮吸他肩膀处的软肉时,终于用颤抖的声音说:“温恒景,我真的很脏,我被很多人轮奸过,我……唔……” 话没有说完,就被男人捂住嘴,从背后狠狠插了进去。 以后阿弋永远只有我一个,好不好? 他终于说出了一直藏在心里的秘密,却没有半分如释重负的轻松。许河弋只觉得自己的心很疼。眼泪也不停地往下掉,他觉得自己几乎要死掉了。 可男人却始终埋在他身体里,没有半分要退出的意思。 单手沿着许河弋的尾椎一路向上抚摸,安抚着已经泣不成声的许河弋,另一只手擦掉他脸上如雨般的泪珠。他体会得到许河弋此刻的绝望。 温恒景给他无限温柔的吻,从他脸颊处的软肉吮吸到颈后。 因为从背后抱住他,可以更好地操控这场情事。一只手蹂躏他的乳头,另一只手往下抓住他的男根,上下其手地揉弄。 插在他身体里的肉棒,也随着不断加重的爱抚而更加坚硬,在他的身体里涨大。 许河弋的肉穴很紧。 刚被洗净过的身体里又分泌出许多淫水,但不像之前那样多得飞溅出来,温恒景怕猛然用力会伤着他,只能先慢慢唤醒小家伙的情欲。 绵软的下身在男人手中被玩弄得硬挺。许河弋哭得哽咽,理智却逐渐被火热所支配。小屁眼被男人塞得满满当当,身体也不断感受到男人粗重的抚摸,抽泣的声音变得越来越低,不知从什么时候,化为了辗转的呻吟。 “嗯……”就连这呻吟也带着让人心疼不已的哭腔。 “阿弋感受到了没有,老公在你身体里。”他挺了挺胯,深褐色的肉棒在许河弋的甬道中微微抽动。 回应他的,是许河弋良久的沉默。他咬紧了嘴唇,不愿再发出一点暧昧的声音。 此刻他无比庆幸是后入的姿势,不至于让温恒景看到自己泪流满面的脸。 哪怕温恒景此刻依然温柔以待,可在许河弋的心中,却已经无法再坦然面对他。没有人知道他有多痛恨那些过往,就像没有人知道这一刻他有多绝望。 他很脏。 而温恒景的喜欢太干净。 “阿弋,叫出来。”温恒景仍是耐着性子哄。 许河弋却强忍着不给任何回应。 男人埋在他颈间舔他的喉结,粗粝的手指玩弄着他的茎身,在感受到他将要射出来时,迅速地停下来。 “唔……”那濒临高潮却又猝然跌落的感觉让许河弋几乎崩溃。 终于,温恒景如愿听到了他销魂的低吟。 可他的初衷并不是要折磨他。 温恒景心中五味杂陈,生平第一次,从内心深处生出了束手无策的感觉。 他不确定自己要怎么做才能在不适得其反的情况下抚慰许河弋绝望的心情,哪怕此刻他的心中也同样因为那些过往而沉痛。就像许河弋无法摆脱那些过往一样,他不得不承认,强烈的占有欲让他也同样无法忽视那些过去。 身下传来许河弋难以抑制的低喘,温恒景知道,小家伙的身体足够湿了。 他俯身吻掉许河弋眼角的泪,左手搂住他的腰腹,右手扣住他纤细葱白的手指,十指相扣地低声说:“我知道,阿弋有过一段不开心的过去。” 只一句话,就感觉到怀中人身体的颤抖。 “可是那些都过去了。许河弋,我是真的喜欢你。” “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以后阿弋永远只有我一个,好不好?” 他说着,竟也红了眼眶。 被男人紧紧攥住的手,由性器连接着的身体,此刻耳鬓厮磨的姿势,还有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都像是濒临死亡时的解药,将他从悬崖的边缘狠狠拉回平地。 许河弋从未曾想到过,这一生,竟然还会有人对他说出这样的话。 他等了太久了,甚至以为自己再也得不到爱了。可在这一晚,这个让他心动到落荒而逃的男人,却紧紧抓住了他的手——那些沉甸甸的过去仿佛都因为男人的宽慰而变得微不足道。 在难以置信与心墙坍塌同时到来的瞬间,许河弋听见男人在他耳边说:“好不好,阿弋?” 他闭上眼,滚烫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到下颌。 双腮绯红,美人落泪,在男人坚定的目光下,许河弋低声答道—— “好。” 两个骚穴一起插 他的声音并不像男人那般坚定。 好像随时会落荒而逃,根本没有要走到最后的决心。 这一点,许河弋明白,温恒景更是清楚。 可对于现在的许河弋而言,又一次身心交付的信任,已 分卷阅读27 经是他用尽了全部力气才做出的回应。 没有人能告诉他未来会发生什么, 说爱你的人,也总会有不爱的那一天;说不介意,说不定哪天也会翻起往事耿耿于怀。 又或者,到以后,他会很快厌倦,会爱上别人,会放弃。 爱情里的不确定太多了,而真心,原本就瞬息万变。 即使如此,许河弋还是选择抓住了他的手。 大概是两个人都想要抱住对方。 温恒景抽出分身的时候,许河弋刚好转过来,两个人望着对方的眼睛,随后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许河弋,我们说好了的。”担心醒来以后小家伙又会变卦,温恒景捏了捏他脸颊处的婴儿肥,反复同他确认:“你是我的。” 许河弋不接他的话,只是搂着他的肩膀不放,声音沙哑着说:“阿弋现在好想被老公肏……” 好想被他狠狠地操。 “好,把屁股翘起来,老公要干阿弋的骚屁眼。” 许河弋起身,将自己摆成跪趴在地上的姿势。 他的腰纤细,屁股却又肥又软,像母狗似的高高撅着乳白的臀,肉缝间的菊穴微微红肿,看起来格外诱人。 温恒景捧着两团浑圆,略加思索,先放了两根手指到许河弋的前穴里。 那里一插就流水,他在许河弋身体里慢条斯理地搅弄,没多久,便揉出来温热的淫水。 “啊……唔……好痒……老公……”大概是确定了对方的心意,许河弋在床事上更加不遮掩。他想要把自己最骚浪的一面都展现给男人,想让他对自己的身体欲罢不能。 就像此刻,骚穴紧紧含着他的手指,还要摇着屁股浪叫着勾引他:“老公插深一点……插到最里面去……嗯啊……” “只要老公的手指就够了吗?小骚货。”温恒景俯身舔了舔那红肿的菊穴,灵巧的舌甚至微微钻了进去,舔到了又热又软的肠壁。 花穴胀肿吐着淫水,贪婪地吃着温恒景的手指,可比起男人又粗又硬的大肉棒,这些自然是不够的,许河弋感觉到前穴已经被插得淫水横流,骚浪地求道:“后面……后面要吃老公的大肉棒……两个骚穴一起插好不好……别停下……嗯啊……老公……两个穴儿都要老公插满……” 抹了一把粘稠的淫水湿润菊穴,温恒景如他所愿地填满了他。 “啊啊……进来了……老公的大肉棒进来了……好粗……小屁眼要被老公捅穿了……”前穴塞进去三根手指,小屁眼里还堵着一根粗硬肿胀的大鸡巴。一想到是温恒景在这样爱抚自己,就更加心驰神往,许河弋浪叫着,甚至想永远停在这一刻。 男人对他也无比迷恋。 趴在他身后驰骋着,胯下粗大大性器在小家伙穴中抽插,手指也不停地搅动。两个穴都好湿好软,肉棒和手指被紧紧夹着不断吮吸,爽得温恒景身上的肌肉都紧绷着,空出来的手忍不住打在了许河弋白软肥腻的肉臀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哦哦……好舒服……大鸡巴老公在插阿弋的骚穴……啊啊啊……老公在打阿弋的小屁股……嗯啊……好爽……” “骚货!”温恒景被他淫荡的叫声刺激得喉咙干痒,埋在骚穴里的手指狠狠抽插至极限,又挺胯将许河弋操得头都仰起来:“老公今晚打烂小骚货的屁股好不好?” “嗯啊……好……老公打烂阿弋的骚屁股……好喜欢被老公搞……啊啊啊……慢点……要到了……啊啊啊……老公……到了……啊啊啊啊啊……” 被搅弄得汁水淋漓的前穴濒临高潮的顶端。 温恒景趁热打铁地加快了手指肏弄的速度。他的手上已经全部是湿漉漉粘腻的淫水,随着许河弋浪叫声的不断增高,又喷涌而出一股热流。 整个手都湿透了。 “好爽……嗯……老公……老公……把阿弋插到高潮了……”高潮的来临让许河弋几乎颤抖。 下身更是猛烈地收缩着,就连那小屁眼也跟着身体的律动,几乎要把男人夹得射出来。 “放松些,阿弋,你是要把老公的大肉棒夹断吗?”温恒景将满手的蜜液涂抹在许河弋的屁股上,然后捧着那肉臀,用力地顶弄肏干:“宝宝把腿张开些,老公要全部插进去。” 许河弋虚软地将腿张开到极致。 随后,肉棒彻底贯穿了被操的又满又胀的屁眼。男人不断地抽插肏弄着,任由那粗硬的龟头在湿软的花壁和甬道里横冲直撞,两个又大又饱满的囊袋都狠狠撞击着他的屁股。 “啊啊啊……太猛了……老公轻点操……啊啊……干死我……操烂骚货的屁股……”许河弋被操全身摇晃颤抖,敏感的乳头不断摩擦身下床单的布料, 红色的穴肉,莹白的汁液,深褐色的性器…… “好深……老公插得好深啊……屁眼被捅得好舒服……哦哦……” 还有许河弋接连不断的浪叫。 温恒景狠狠抽打着许河弋白软的臀肉,将整个屁股都打得泛红发热,肉棒次次抽插到极致。原本娇小的穴口被撑得有碗口那么大,紧紧吃着男人的大肉棒。 他次次捅在许河弋甬道的敏感点上,肠道深处分泌出来的汁液被硕大的龟头堵住,已经被操到高潮的许河弋爽得哭了出来:“啊啊啊啊啊……要泄了……要泄了……老公……呜呜呜呜……” 他被操得眼白外翻,高高翘起来的小分身也跟着射出淡黄的尿液,下身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布满了透明的汁液。 温恒景等到他承受完高潮的酥麻,这才捏着小家伙屁股上绵软无比的肉,重重抽插数十下后,将满腹的精液全都灌进了许河弋身体里。 半疲软的肉棒被抽出来时,红肿的小屁眼还在猛烈地收缩。一股又一股浓白的汁水从甬道里涌出来。 再说一遍喜欢我 被猛操了一整夜后,第二天迎接许河弋的,便是全身的疼痛和酸软。 腰像是要断了一样,雪白肌肤上全是男人留下的吻痕和掌印,他甚至不必掰开腿去看,就能感受到下面两张小穴有多肿多疼。 男人却像是没事人一样,不仅早早就醒来了,还精神抖擞目光灼灼,全然没有酣战了一整晚的疲惫。许河弋醒来时,他甚至已经准备好了衣物与早餐。 “宝宝睡够了没有?” 男人见他睡眼朦胧地倚在床头,走过去将他抱住。 一句脱口而出的“宝宝”,顿时遍让还睡意朦胧的许河弋清醒了过来。他红着脸,根本不敢抬头看温恒景含情脉脉的眼神。 “你……你别这样叫我……”在床上时当然是百无禁忌怎么爽怎么来,可真到了清醒的时候,许河弋根本没法面对这样赤裸裸的亲密称呼。 “那要怎么叫?” 分卷阅读28 温恒景将人抱在自己的大腿上,声音低沉地问:“宝贝?乖阿弋?还是老婆?” 许河弋只觉得自己的脸要烧起来,他窝在男人怀里,娇嗔道:“别……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不然……不然被人听到了……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温恒景掰正许河弋的想法:“我们是名正言顺的伴侣,想怎么叫都可以。” 他明白许河弋的胆怯与畏惧,便要用自己的方法,让他感觉到安全。 “可是……”许河弋面露难色。 他真的有些害怕。下意识地,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和温恒景在一起。怕他被人非议,也怕哪天分开了,还会被人当成饭后的谈资。 “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事……温恒景……我……我喜欢你……可是……”他怯怯地抓着男人的衣袖,许久才组织好语言:“不要公开好不好,至少,不要让太多人知道。我们都给彼此一点时间……” “再说一遍。”男人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吻了吻他。 “什么?” “再说一遍喜欢我,老公就都答应你。”他勾起许河弋的下巴,让他漂亮的眼睛与自己对视。 许河弋红着脸,后知后觉才明白男人的意思。 他望着温恒景深邃的瞳孔,悄悄地贴近他的脸颊蹭了蹭,小声说:“我喜欢你,温恒景。” 换来男人霸道又热烈的吻。 吻着吻着,又被小妖精勾起了全身的欲火。温恒景知道知道他昨晚被操狠了,不忍心再伤了他,只能克制地与许河弋保持了些距离。 许河弋换上男人为他准备的衣物,被男人抱着去了餐桌。两个人用完了早餐,许河弋又重新躺回床上。他实在太累了,窝在男人怀中闭着眼睛小憩。 温恒景则打开了笔记本,处理了几封邮件。他工作时总是认真投入,怀中抱着温香软玉般的许河弋,反而更加有效率,想尽快处理完,好抱着他亲一亲摸一摸。 等到他迅速合上了电脑,小家伙自动抱住了他的腰,手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探,探进内裤里,摸上了他肿得又粗又大的分身。 “宝宝又来招惹老公,昨晚还没操够是不是?”他亲了亲许河弋的小嘴,拿捏不准许河弋是不是又想要了。 下面还肿着,他顾忌着他的身子。 “阿弋想摸摸老公的大家伙。”许河弋撒娇道:“下面好肿好疼,老公不许乱动,乖乖给阿弋摸摸。摸一会儿就好。” 又粗又大的分身让许河弋一手都难以把握住。他有些迷恋这般灼热的触感,上下撸动着,小穴竟然不可自制地分泌出了一股淫水。 “摸都摸了,阿弋干脆把帮老公弄出来,好不好。”温恒景吻住他的耳垂,将他舔湿:“但老公还是最想操阿弋的骚穴。” “嗯……别说……”许河弋用手摆弄着男人的大家伙,发出微微的粗喘。 两个人都很热。想要再度品尝性交的滋味,体会抽插与高潮的快感。却碍于许河弋身体的原因,只能靠着用手来疏解。 温恒景的声音低沉无比,每说一句暧昧的话,都能让许河弋的下身流出更多的爱液。 想帮老公舔一舔 “好硬……老公的大鸡巴又硬又烫,每次都要把阿弋捅坏了。”许河弋撸动着茎身。他知道光靠自己的手活肯定没办法让男人射出来,只能一边吻着男人的喉结,一边说着淫荡的话挑逗他。 “哪里有捅坏?小骚穴和小屁眼每次都又湿又紧,可一点儿也没有松。” 像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话,温恒景的手探进许河弋的裤兜里:“看,又湿了。宝宝怎么这么多水,真是个操不烂的小骚货。” 他的手指勾起穴口的汁液,塞进了许河弋湿软的小嘴中。 两个人亲密无比,却又要克制着剧烈的欲望。温恒景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热得要炸开。 他按着许河弋柔若无骨的手,教他如何做才能让他发泄出来。 “要这样抓住它。”褪下裤子,高高翘起来的深褐色肉棒暴露在空气中:“这样,从上往下摸它。下面也可以摸一摸。” 他说得及其隐晦,可手上的动作却一点儿也不含糊。渐渐地,许河弋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 “老公舒服吗……” “嗯,不要停。”温恒景嗓音沙哑。他低头咬在许河弋的肩膀处,大掌将许河弋的屁股都捏得变形。 许河弋低头看那勃起肿胀的巨物,忍不住在脑中与自己的做对比。才发觉自己的分身真的很小。 如果他像正常人那样娶妻生子,大概,都不能让对方感受到真正的高潮吧。 想到这,他突然有些庆幸。庆幸没有喜欢过女生,至少,不会平白耽误了人家。 “在想什么,嗯?”手掌拍了拍许河弋的翘臀,似乎在惩罚他的分心。 “唔……别打……”许河弋自然不好意思把心中幼稚的想法都说给温恒景听。 他挣扎着,从温恒景怀中钻出来,俯身趴在男人的小腹处,害羞笑着说:“想帮老公舔一舔。” 说完,湿湿软软的唇将男人粗大的龟头含了进去。 一只手环着男人壮硕有力的腰,一只手捧着他的分身,边吮吸边上下撸动。在这一刻,许河弋突然觉得自己有了厚重的归属感——身下的这个男人,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不再是逢场作戏的露水情缘,他们真心实意地怀揣着满满的感情。也许说不上是爱,但至少,也是带着怦然心动的欢喜。 他们是完完全全属于彼此的。 不断地吮吸发出啧啧的水声。 大肉棒被他舔得很湿,连两颗浑圆的精液袋也被他舔弄得湿润无比,许河弋跪在男人身上认真吞吐着,渐渐地,感觉到男人捧着他的脸颊,按耐不住地带领着他含得更深。 “唔……嗯……” “深一点,宝贝,用力吸……”温恒景修长的手指插进许河弋柔软的头发间。 虽然穿着衣服,也能看出手臂胸口处的肌肉紧紧绷着,他的喉结不断滚动,俨然被许河弋伺候得无比舒爽。 整根都被许河弋吃了下去。 肉棒被含进了喉咙里,抵着许河弋的嗓子眼狠狠捅了好几下。他听见男人的低吼,满足地退出来时,浓稠的精液都喷射在他湿润的口腔里。 “唔……”他小口小口地将浓精全都咽了下去。又捧着男人的肉棒,将马眼处的余精也全都舔得干干净净。 温恒景的味道干净且浓郁,他很喜欢。 “宝宝好乖。”温恒景赶忙将人捞起来抱进怀里,堵住了他的小嘴吮吸:“老公也来尝一尝。” 两个人又吻作了一团,难舍难分。 不想和你分开 秋天的风带着凉入掌心的冷。 许河弋 分卷阅读29 再醒来时已经是傍晚,穿好温恒景为他准备的衣服,洗漱完后,脸上已经带着健康的血色。 “晚餐想去哪里吃?”温恒景也已经放下笔记本,穿戴整齐。 两个人穿着款式类似的风衣,许河弋是棕色的,温恒景则是全黑,看着竟颇有几分情侣装的意思。 “我要回家吃饭。今晚可能不能陪你吃了。”许河弋说完,果然看到男人的脸色冷清下来。 他接着解释:“我已经出门一天一夜了,怕外婆会担心我。我难得回家一趟,就先陪陪外婆,以后再慢慢陪你好不好?” 一边说着,就一边凑到男人怀中亲昵地撒娇了。 他说到“以后”两个字时,温恒景的情绪才有了几分缓和。一想到他们有着无限漫长的未来,他便更加想要将许河弋抱在怀里。 “那就带我回家。”两个人的身高差了将近15公分,温恒景低下头吻他:“不想和你分开。” 他固执己见,丝毫没有半分想退让的意思。 许河弋将脸埋在男人胸口,他想了想,索性抬起头说:“那……一起回家吧。” 外婆年纪大了,唯一盼着的,就是他能找到陪伴一生的人。 许河弋也考虑过,就这样把温恒景带回去,会不会太仓促了些。两个人才刚刚确定关系,又身份悬殊,他从来没有真的以为能和温恒景白头偕老。 但他此刻陷在男人的柔情之中,也真的一刻都不想与他分开。 他们回到小村庄时,天色已经暗得可见星光点点。 隔得很远,许河弋就已经看到了坐在门前的外婆佝偻的身子。 等到温恒景将车停在许河弋家的水泥坪前,他迫不及待便跳了下去,扶住外婆手臂时,触摸到她冰凉的手心。 “都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外面,阿婆,你不是答应我了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现在天气这么凉,感冒了可怎么好?”许河弋一边着急地用温软的乡音教育着外婆,一边将温恒景与外婆都带进了屋子里。 老人家的身体不比年轻人,有时候一阵风寒就能卧床几个月。 他一边絮絮叨叨着,一边泡了两杯热茶,递给外婆和温恒景。 “才下来一会儿,不碍事的。阿婆看你这么久了还没回家,就出来看看。坐一会儿也就回去了。”外婆见他真的生气了,连忙笑着,像哄小孩子一样解释给他听。说完了又慈祥地打量着个子高挑挺拔的温恒景,她问许河弋:“益河呀,你还没给阿婆介绍你这位朋友呢。” 虽然是这样问着,可阿婆心里早已经有了答案。 温恒景的眼神里太多情意,根本就瞒不住她。 老一辈的人,虽说对除男女之外的感情都抱有偏见,可阿婆从小看着许河弋长大,知道他的身体和常人不一样,又见证了他一路走过来受过的苦,她没有什么可求的,只盼着能有个真心疼爱益河的人,陪在他身边。 “阿婆,这位是我朋友,温恒景。温文尔雅的温,恒久的恒,景色的景。”许河弋微微脸红,又冲着温恒景说:“这位是我外婆。” “外婆您好,我是阿弋的朋友,您叫我小景就行。”温恒景特意将“阿弋”两个字说得亲昵无比。 “诶,好孩子。来来来,咱们进去屋里坐。” 外婆笑得很开心。 阿婆对温恒景的好奇心格外强烈,连茶也顾不上喝,就拉着温恒景坐在沙发上聊了起来,许河弋插不上话,洗了些水果给她们,便走进厨房去准备晚饭。 他原本以为,温恒景会不习惯待在这套年代已久的房子里。可温恒景的态度真的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甚至没有表现出半分嫌弃的表情,反而能从善如流地耐心应对外婆的好奇心。 他不过在温恒景的别墅待过几晚,回到老房子时都觉得陈旧极了,恨不得能立刻攒够首付让外婆搬到城里去住,相比之下,就更加觉得温恒景今夜的态度极具修养。 工作以后的独居生活枯燥且乏味,但还好,许河弋在厨艺方面还算是有进展。他认真准备了几个菜,一个人在厨房里忙碌着,也安排得井井有条。 主菜收汁时,突然被男人从背后拥进了怀中。他侧过脸去想问他和外婆聊了些什么,还未来得及张口,就被男人封住了嘴唇。 “唔……别……外婆还在呢……”红着脸避开,却还是被吻得唇瓣湿润了。 “外婆在看电视。她不会过来的。”温恒景望着许河弋心虚的可爱样子,只觉得被勾得更加心痒,贴着他的脸低声说:“嘘,宝宝不要说话,给老公亲一亲。” 说着,将人抵在了灶台边,深深地吻了起来。 坐在客厅听外婆说他小时候的事时,眼睛就总是不自觉地往厨房瞥。偶尔会看到他低眉侧脸专注烹饪的样子,想到许河弋是在为自己洗手作羹汤,突然,就很想这样抱住他。 当然,如果不是顾忌着外婆在外面,温恒景甚至想当场就把许河弋脱光了,压在这占有他。 最好是厨房浴室和他的房间都来一遍,也都纷纷留下只属于他们的味道。 他本不是重欲的人。可不知道为什么,占有许河弋的念头却一日比一日更深,几乎成为了一种本能。 捧着许河弋的脸,将他的唇吻到微微发红,温恒景才总算满足。 “外婆说,你的本名叫周益河。”他环着许河弋细细的腰身,语气里似乎带着些许傲娇的嗔怪,仿佛在说:“怎么没和我说?” 昼夜,厨房与爱 “以前和爸爸姓的时候,是叫周益河。”许河弋想了想,轻描淡写地说:“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我就自作主张改了名字。许是我妈妈的姓。” 怕他会追问,他小心翼翼地抬头看温恒景的表情。男人的目光深邃如常,仿佛未曾被刚才他说的话影响。 两个人都明白那些往事是什么,也都默契地谁也没有再开口。许河弋迅速地低下头,咬着唇沉默了片刻。 也因此而错过了男人眼中一闪而过,很快便被压制下来的心疼。 抽油烟机在一旁嗡嗡作响,温恒景低头贴近许河弋,在他的唇上轻轻啄了一口。 许河弋担心手上的油会蹭到他身上,连忙小心避开男人干净的衣服,用手肘推了推他:“你先出去,这里油烟重。饭马上要好了。” “不碍事,我在这看看你。”温恒景哪里会肯。 他偏要站在许河弋的身后,手虚揽着他纤细的腰。 许河弋说不动他,只好先顾着把菜准备好。绿油油的蔬菜被清洗得干干净净,他过滤掉水份,摆在旁边备用。 等到收汁收得差不多了,许河弋掀开锅盖,热气腾腾的烟雾便扑面而来,带着浓郁的鲜香。两个人都被笼罩在饭菜的香味中,许河弋偷 分卷阅读30 偷侧过脸去看温恒景时,发现他也正在默默看着自己。 许河弋的厨艺有些超出了温恒景的想象。 他吃过很多大厨制作的菜品,有的原材料昂贵,有的烹饪过程复杂,有的别出心裁独具匠心。他应该是挑剔的,可尝到许河弋做的家常菜,简单,干净,却只觉得胃被恰到好处地满足了。 好像有家的味道。 外婆和许河弋的胃口都很小,一顿饭下来,吃得最多的是温恒景。 许河弋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捧场,他端上桌前还担心他会吃不习惯,甚至有些后悔鲁莽地带他来做客。可看到他用得很多,慢慢的,就满脸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老房子的灯光微黄。饭后,外婆躺在摇椅上,盖着一张深色的毯子。她满脸笑容地看着电视里的京剧节目。婉转又悠长的腔调让她有种昏昏欲睡的安稳。她偶尔会悄悄往远处的厨房里看,在那里,一看就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景,正陪着她的益河在水池边洗着碗。 “来帮我吹头发。”洗漱过后,温恒景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出现在许河弋面前。 外婆明明给他准备好了客房,可看他的架势,今晚是非要赖在许河弋床上不可了。 许河弋也已经洗过了澡,他穿了宽松的旧T恤,更加衬托得骨架小巧,拿着吹风机走到温恒景面前,刚插下插头,还没按下开关,就被男人一把抱进了怀里。 “这样吹。”他慵懒坐在许河弋的床边,将人摁在自己腿上跪坐着。 姿势暧昧不已。 两个人贴得太近,男人的手落在他修长纤细的腰上,蠢蠢欲动着。果不其然,等到许河弋认真为他吹起头发来了,他便将手探进T恤里,贪婪地抚摸那软嫩细腻的肌肤。 衣服被掀起来,入眼的是许河弋浅红色的两颗茱萸和温柔的乳晕。他滚烫的手掌护在许河弋小腹处,恐他着了凉,然后轻轻吻住那团软肉,舔了舔。 “诶,你别乱动……” 许河弋挣扎无果,被挑逗得湿了身子。 饶是温恒景的头发并不长,这短短几分钟的抚弄,也足够让他敏感的身体感受到潮起潮落。吹到九成干时许河弋关上了吹风,迫不及待就主动吻上了男人的唇。 两个人紧紧拥着,吻得啧啧作响。 温恒景的一只手摸在他的脚踝处,沿着笔直的腿骨往上,探进了他宽松的睡裤里。知道许河弋的身体需要养一养,他极有分寸地没有任何逾越,只享受着耳鬓厮磨般亲昵的触摸。 等感觉要到了自身能承受的极限,便立刻停下了动作,依依不舍地吻掉许河弋嘴角的湿润,将人抱进了被子里,嗓音沙哑地说:“好了,我们该睡了。” 满脸潮红的许河弋微微粗喘着点了点头,被吻得迷迷糊糊,全然忘记了要把他赶去客房睡这回事。 当初做过什么,今晚一五一十还回来 昏暗的房间里,肖博宇正慵懒抽着烟。他身边围着的几个手下在他的授意下坐在一旁打牌,整个房间热热闹闹,没有人理会被绑在角落里一声不吭的聂创伟。 被捆成肉粽的聂创伟坐在地上,从一开始面红耳赤地咒骂,到被堵住嘴后的不安惶恐,他望着面前悠闲自在的男人,隐约感觉自己要大难临头了。 半晌,门外传来肖博宇等待已久的敲门声。进来的是一个身型魁梧的男人,他端着几杯酒,恭谨地递到肖博宇面前:“肖少,东西准备好了。” 肖博宇这时才展露出笑意。一个响指让所有人停下手中的动作,颇有兴致地指了其中一个手下,说:“阿凡,把那个人带过来。” 嘴里的毛巾被抽出来,聂创伟这才有了说话的余地。可他已经不敢乱说一个字,望着面前年轻的面孔,只觉得背后阴阴冷冷的发毛。 他一向在各路大佬面前伏小作低,从来是不敢得罪任何有权势的人,也没见过这小小z城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尊大佛啊。 “怎么,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肖博宇晃了晃酒杯,俯身戏谑地问。 “这位大哥……老弟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惹恼了您……您要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他卑躬屈膝贴着肖博宇的腿,嘴上虽然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却暗暗讨好着面前的人,伺机而动,寻找能被放过的任何一丝突破口。 “动了刚才那个人,没当场弄死你已经算轻的了。”肖博宇一脚将人踹开,道:“碰上哥哥我算你小子运气好。要是落到了另外两个人手里……” 回想到谢绍清惨无人道的手段,温恒景喜怒不形于色的狠厉,又加上他对许河弋非比寻常的在乎,肖博宇莫名觉得身后一凉,连忙催促身边的人:“得了,赶紧的,把东西灌下去。” 几个人联手,一人扣住聂创伟的下巴,一人禁锢住他不让他挣扎,将三杯加了料的红酒纷纷灌进了聂创伟腹中。 “哥哥也不为难你,你当初做过什么, 今晚一五一十还回来就成。” 他留了三个人在房间里,随手拿上自己的外套,几乎要走到门口时又想起了什么,回头对地上的人冷冷地说:“当然,要是再敢碰你不该碰的人,就等着死无全尸吧。” 房间里的灯被打开一部分,被留下的其中一人打开了摄像机,镜头对准了聂创伟苍白的脸。 药性不久就会发作,他曾经哄骗许河弋喝下去的,如今,也终于轮到了自己。 倒也不是什么毒药,不过是猛烈的春药,能让人发情到失去理智。喝下去的人用不了多久,就会哭着求着让人亵玩,疼痛也好,理智也罢,丧失一切意识,一直做到精疲力竭才会罢休。 他们松开了捆绑住聂创伟的绳子,而重获自由的他,却已经失去了逃走的力气。他望着面前的三个彪形大汉,最后垂死挣扎般地对着摄像头吼道:“放过我……求求你们……当初的事不是我策划的!是李梅素那个女人收买的我!!是李梅素!她是周益河的继母!你们去找她,求你们……今天也是他们让我来的……你们放过我……我知道错了……大哥……大哥……” “得了,消停点吧。少爷哪用得着从你嘴里撬点什么出来。”其中一个男人单手将聂创伟拎起来,带进了浴室:“先洗一洗,免得兄弟们不好下嘴。” 衣服被一把撕开,花洒下的聂创伟像一只落汤鸡,他的脸上开始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看你这样子,也没当过下面吧。今晚老实点,兄弟们完成任务就放你走,不然就横着出去,懂?”男人又撕开他的裤子, 聂创伟只能拼命点头,屈辱地任由那人粗鲁将手指插进了自己的后穴。。 显示灯一直微闪的摄像机持续运作了一整晚,房间里不断传来情欲澎湃的呻吟,药性支配下的 分卷阅读31 人渐入佳境,转头便忘记了这是一种耻辱,他沉醉在性爱中不知疲惫,发出淫乱的浪叫和呻吟。 我们慢点做 温恒景待在许河弋家的第三天,他照旧醒的很早。 原本都要趁着外婆还没醒偷偷摸摸回到客房去睡,但今早外婆和邻近的姐妹去赶集了,便省了这个麻烦。他望着小家伙睡得香甜娇憨的脸,只觉得下身涨得发疼。克制的这几晚艰辛无比,可想在许河弋床上操他的念头,一刻也没有停止过。 窗帘厚重,遮住了窗外的阳光,房间里一片昏暗。他起身去倒了水,进屋时特意将门锁上。 然后手掌探进许河弋的睡裤里,摸到那干燥柔软的地方。那里已经不再红肿,他揉了揉,便感受到许河弋下意识夹紧了腿,微微呻吟。 他将许河弋抱进怀里,睡裤褪去,肿胀的肉棒抵在他弹软的小粉棒上,轻轻地厮磨,又附身亲吻他的乳头,含着小奶头吮吸舔弄,没一会儿,就将许河弋弄得清醒了过来。 “干嘛呀你……”许河弋的语气微微抱怨,身体却诚实地抱住了男人的头。手指插进男人发丝之间,挺着腰蹭他的大家伙道:“左边也要老公亲一亲……” 没一会儿,左边的乳头也被男人舔得又湿又红。 被子被温恒景一把掀开,他越吻越往下,穿过许河弋白嫩平坦的小腹,唇舌埋进了他的双腿之间。 许河弋将双腿架在男人肩膀上。他紧紧攥着床单,媚眼如丝望着男人伏动在自己腿心的身子,只觉得身下被舔得越来越湿,越来越软。 “啊~”敏感的阴蒂被男人含住了,许河弋按耐不住地叫出声:“嗯……老公慢点舔……” 身下汩汩流出淫水,他被舔得越来越燥热,男人的舌头插进了他的穴里,他扭着屁股,渴望男人入得更深一些。 “嗯……不要……怎么可以一大早就舔阿弋的屄……老公……嗯啊……这里……再舔舔这里……” 白天比黑夜更让许河弋觉得羞于启齿,也更禁忌刺激。他全身的线条都紧绷着,雪白的双腿间,是男人伏在他私处肆意的舔弄。 “啊~~~老公~~”锁住男人肩膀的双腿突然紧紧夹住他,许河弋只觉得下身一阵猛烈的酥麻,喷涌出一股淡淡的热流。 男人从他分开的腿间攀上来,附身捧着他的脸,低声问:“舒服吗?” 许河弋红着脸点头,微微侧脸,将男人托在他下颌处的手指含进口中,舔了舔。 不是邀请,却胜似邀请。勾得匍匐在他身上的男人立刻便将那大家伙塞进了他的身体里。 “嗯……慢点……阿婆下午才回来……”许河弋不自觉地脱口而出。意识到自己究竟说了什么以后,,满脸通红地垂下眼眸根本不敢再看男人的表情。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竟然把这样的话直接说出口了…… 隐约听见男人的笑声,他更是羞耻得缩进了他怀里,娇嗔道:“你不许笑……” “好。”温恒景一只手搂着许河弋的肩膀,一只手抓着他满臀的嫩肉揉搓,声音低沉:“那我们慢点做。” 他像品鉴一杯年代久远的红酒,轻轻覆上许河弋的红唇。舔了舔留下一片濡湿,舌尖撬开柔软的唇瓣,耐心在里头吮吸搅弄。 是让他欲罢不能的甜。 被弄得全身燥热的许河弋下意识地分开双腿,摆成了完美的M形。鲜艳的粉红色肉穴紧紧吃着男人的巨根,穴口边缘还悬挂着乳白色的液体。 他们吻得很慢,却很深入,很湿润。 许河弋迷恋男人结实的肌肉,白嫩的手贪婪抚摸着。男人的吻落在他的脖颈,锁骨,他们脱下彼此的衣服,赤裸相对。 小嫩逼伺候得老公舒服吗? 两个人肤色的对比有些悬殊。 虽然从小锦衣玉食长大,但温恒景有晒日光浴和健身的习惯,他偏好古铜色系的肤色,脱下衣服来,身体上皆是结实紧致的肌肉。 许河弋则是全身白嫩的软肉。两俱身躯纠缠在一起,他张嘴,在男人的手臂上轻咬了一口。 换来男人一记深深的顶弄。 “啊~”许河弋皱着眉痛呼。 “怎么这样娇气,嗯?”温恒景捧着他湿漉漉的屁股,忍不住逗弄他:“老公的大肉棒好吃吗,阿弋喜不喜欢?” 他深埋在许河弋穴中,感受着被紧紧包裹的滋味。 “涨死了,不喜欢。”许河弋也撒着娇故意挑衅他。两个人贴得极近,就连呼吸也交错在一起。 “水都流满小屁股了,还说不喜欢?”他往股缝间一抹,便摸到了满手的淫水。 轻轻晃动的下身在许河弋身体里慢慢地研磨抵弄,好像要把他身体里的水全都挤出来一般。男人的两颗浑圆精液袋断断续续拍打在许河弋大腿根部,被延长的缓慢快感逐渐释放得越来越剧烈。 “嗯……快一点……老公肏得快一点……” 许河弋感觉到自己已经在浪潮的边缘,他想要更多的汹涌波涛。于是紧紧揽住了温恒景的肩膀,柔柔地求:“要老公来重重地操阿弋的骚屄……” 温恒景微微起身,抬高许河弋的两条腿。 鲜艳的粉穴正含着他的巨大,肉缝间汁水肆恣,他攥住许河弋的一只脚踝轻吻,下身开始猛烈地抽插。深深地捅进去又拔出来,每一次顶弄都让小穴更敏感地绞紧他,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连在一起,只有乳白色的汁液在交合处飞溅。 “啊啊……”肉棒几乎要撞进他的子宫里,双腿在空中颤抖乱晃,许河弋爽得流出了泪,大呼:“好舒服……嗯啊……阿弋还要……还要老公操逼……” 被阴茎插入的下体泥泞不已,穴口在男人一次次的抽插下猛烈地收缩,将温恒景裹夹得几乎难以呼吸。他粗喘着,一个俯身深入吻上许河弋湿润的唇,龟头似乎破开了隐秘的子宫口,身下的许河弋颤抖着低声哭了出来:“呜呜呜……太深了……啊啊啊啊啊……” 温恒景的下身像打桩机一样不停抽插进出,他看着身下许河弋梨花带雨的模样,只恨不得能死在他的身上。 “乖阿弋,叫老公的名字。” “老公……啊啊啊……恒景……景……哦哦……要到了……啊啊啊啊啊……射给我……射到阿弋子宫里面去……”迎接致命高潮的许河弋全身颤抖,大汗淋漓。 滚烫的精液从男人身体里喷薄而出,射进了他的子宫深处,男人的肉棒还深埋在他的屄里,浓稠的精液连同他身体里想要涌出来的汁水全都被堵住,一滴也没有漏出来。被灌满的小腹鼓鼓涨涨,他羞得娇气啼哭,抽噎着说:“出去……不要了……” “里面又湿又暖。”温恒景毫不吝啬地赞美道:“小骚 分卷阅读32 穴都要被老公操肿了……怎么还是这么紧……干脆不出来了好不好……让老公一直待在你的身体里……” “不要……呜呜呜……好涨……别堵着我……好老公……让阿弋弄出来……”许河弋的呻吟沙哑又虚弱,眼角还挂着刚才被操出来的泪珠。 “那下回陪老公玩车震,嗯?”温恒景吻掉他眼角的泪,还故意往他身体里顶了顶。 “啊……好……你快出去……呜呜呜……啊——”全身酥软的许河弋毫无防备,竟然在还被插着穴的时候被男人一把抱了起来。 性器还连在一起,男人每迈出一步,交合处就狠狠地往里插入一分。温恒景将人抱到了穿衣镜前,两俱赤裸的身子一览无余。他抽出自己的巨根,许河弋的粉穴处就像泄洪一般喷涌出淫糜香甜的淫水。 “阿弋,看看你的骚穴喷水时有多美。” 眼神迷离着的许河弋终于将满腹的精水与蜜汁全都泻了出来。他望着镜子里赤裸且骚浪的自己,故意将腿分得更开,好让那鲜嫩的穴与阴唇全都展露在眼前。 “嗯哼……阿弋的小嫩逼伺候得老公舒服吗……好多精液……嗯……”他伸出一根纤细泛粉的手指,伸进去,抠弄出一团黏稠的汁液,直接塞进了隐秘的后穴里去做润滑,然后睁着无辜的鹿眼望向男人:“阿弋后面也很嫩,大鸡巴老公要不要来尝尝……” 招人疼 “那就把屁股翘起来,让老公看看有多嫩。”骨节分明的手指抓揉着许河弋的乳房,温恒景沿着那粉红的乳晕轻轻画圈。 他的深色肉棒高高翘起,还沾着乳白的汁液。许河弋换成趴跪在地上的姿势,抱着他的大腿,仰头说:“阿弋先给老公舔干净。” 昏暗的房间,巨大的穿衣镜,许河弋卑微跪在男人身前,刚好找到了可以看见镜中两人的角度。 他的唇抵在男人的马眼处。伸出舌头先舔了舔,然后才吃力地含进去半根。 男人坚硬火热的阴茎在他口中爆涨,许河弋扶着男人的窄腰,像是在舔一根又粗又大的棒棒糖,怎么吮吸都觉得不够。 “唔……好粗的大鸡巴……”他吸得两腮都酸了,只能双手并用地为男人撸,手指轻轻抚摸那两颗皱巴巴的精液袋,胡乱地揉作一团,直揉得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够了。”龟头在许河弋软嫩的脸蛋上戳了戳,温恒景低声说:“去床上趴着,屁股翘高些。” 许河弋趴在柔软的枕头上,细腰陷下去,屁股高高翘起来。他爱极了这个姿势,每回都能被操得又深又狠。 温恒景却偷偷拿了许河弋藏在床头柜里的黑色签字笔。 许河弋曾在空虚时一边喊着他的名字,一边用这笔抚慰自己空虚的下体。即使清洗过了,却依然不慎残留了他小穴的独特味道。 冰凉的笔身插入他紧致的穴口,许河弋窘迫地抬头,撞上男人戏谑的眼神时,瞬间满脸通红:“我没有……唔……我……” “没有什么?”温恒景将笔身往他小巧可口的菊穴中深插,故意说:“宝宝没有用这支笔玩过是吗……嗯……没有把笔插进小骚逼里……也没有把淫水都流在笔身上……是这样吗……” “唔唔……别……别说了……”许河弋摇着屁股,难耐又羞耻地哀求:“不要用笔玩弄阿弋的骚屁眼了……好老公……求你……求你用大肉棒肏小母狗的骚洞……” “宝宝和老公说说,是怎么用这支笔来弄自己的?上面都是你骚穴里的味道,又香又甜。”男人却不肯轻易放过他。 他轻轻抽插着被许河弋紧紧夹着的笔身,濡湿的洞穴里便传来扑哧扑哧的水声。 “别……别插……唔……我说……”许河弋娇吟低喘着,断断续续说出淫乱的话:“只玩过一次……刚回来的时候……好想念被老公肏的滋味……骚穴又痒又湿……我睡不着……就……” “就用这支笔,插了只有老公才能操的小嫩逼,是吗?”温恒景因为他的话而欣喜,虽然仍然是理智冷静的样子,可说话的语气却已经不自觉变得温柔而甜蜜。 在他承受分离的煎熬时,原来,他的阿弋也在想他。 “嗯……嗯……阿弋用这支笔插自己的骚穴……捅得流了好多水……可是……可还是好难受……老公的大肉棒又粗又长……只有老公才能满足阿弋的骚穴……唔……给我……别用笔……阿弋要老公的大肉棒……” “真乖。那么阿弋就好好看着,老公是怎么把你操爽的。”他将沾满淫水的笔塞进许河弋的口中,然后重重挺身捣进了他的后穴中去。 男人的鸡巴插在许河弋已经湿软的甬道里,一次次的猛烈撞击将许河弋雪白玲珑的肉体撞得颤动不止,许河弋被操得紧闭双眼,嘴中的呻吟都变得含糊不清:“唔唔……要坏了……要操坏了……啊啊啊……” 伴随着每一次极致的撞击,男人的下体将许河弋圆润软嫩的屁股撞得鲜艳泛红。 “小屁眼耐操得很,哪会这么容易就坏。”温恒景忍不住玩弄许河弋柔软的小腹。 顺着小腹往下,寻到他小巧的鸟儿,轻轻拨弄了两下,便刺激得许河弋洒出了好几滴尿液。许河弋慌了神,伴随着即将到来的猛烈高潮,他呻吟不断:“别碰那里……要尿了……呜呜呜……阿弋要憋不住了……嗯啊……爽飞了……停下……停下……啊啊啊啊……” 欲龙在肉穴里深深捣弄了数十下,肥白的臀肉不断颤抖,血气上涌到温恒景紧紧抱着许河弋的腰射在他肠道深处,抽出来时,两个人都乱糟糟湿成一团。 抓着许河弋柔弱的手挤出了肉棒中残余的精液,温恒景觉得通体舒畅。他俯身去寻许河弋的唇吻,才发觉他已经泪流满面,眼角泛着勾人的红,还悬挂着几颗让人心疼的小珍珠。 “明明是爽哭的,怎么还是这么招人疼,嗯?” 他用温热的唇轻轻蹭许河弋的下颌,结实的双臂紧紧抱着他,说:“阿弋乖乖的,让老公疼你一辈子,好不好?” 英雄救美 许河弋知道,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当不得真。可他还是疯狂地沦陷在温恒景的柔情里,汲取那些仿佛养料般滋养他的情愫。 虽然,在温恒景面前时,他从不曾将自己的感情尽数表达出来。 他总是沉默居多,偶尔被他折腾地不得不说好,但其实,他始终没有勇气坦然去追逐两人之间渺茫的未来,就连表露自己喜欢的次数,也寥寥无几。 两个人都不再提起那晚在酒店的事,许河弋也再没有见过聂创伟,他不知道聂创伟最后有没有被放走,但总归那不过是个想要伤害他的人,他也没有必要再去理会。 更多的时候, 分卷阅读33 许河弋的时间都花在接纳生活中多了一个温恒景这件事上。 他把阿婆哄得开心且对他无比信赖,把自己照顾得无微不至,除了在床上时总爱变着法儿折腾他,便再没有任何能让许河弋挑刺的地方。 唯一不好的,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失去他。 许河弋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厌倦。也许三四个月,也许半年,又或许某天早晨睁开眼,他就对他失去了兴致。这样的可能让许河弋进退维谷,他一边提防着自己沉沦,一边又深深陷在里面。 理智,感性,两种截然不同的思维始终在交战。 今夜温恒景有个需要出席的晚宴。 两个人还是分开居住,只有在都空闲的时间,温恒景才会借口要吃许河弋做的饭,好把他骗去别墅抱着他睡。两个人还在厨房里做了好几次,许河弋被摆弄成各种姿势,彻底满足了温恒景的欲望。 许河弋想到这,又悄悄红了脸。 他捧着一本书在看,可习惯了男人的怀抱,此刻一个人躺在自己的公寓里,竟然有一些心不在焉。 有一点点想他。 就一点点。 可是许河弋,你不该想他,你应该学会自己一个人。 你迟早还是要一个人的。 胡思乱想着,许河弋掏出了手机。习惯性地去刷微博,才发觉一点进去就卡顿了。 又有什么爆炸性的娱乐新闻了吗? 许河弋饶有兴致,切换了数据流量,乐此不疲地刷新再刷新,终于,看到了那条标记着红色“爆”字的头条——“新晋小花旦方佳宁遇袭”“温氏总裁英雄救美” 图片上,赫然是温恒景和某小花旦的照片。 虽然没有现场的图片流出,可已经有很多人证实,确有其事。 评论里有人在转述现场情况,说是私生饭因爱生恨,当场拔了刀冲向小花旦,被温恒景挡下,刀划伤了他的手臂;有人在揣测小花旦与温恒景的关系,想必是珠胎暗结许久,否则无亲无故,为什么会舍命救一个不想干的人?有人提到温恒景曾经有一位正式承认的前女友,说不定正是小花旦本人,两人旧情未了;但更多的信息,还是在深扒温恒景的背景。 一个是以美貌当红的女明星,一个是富有权势家底深厚的权贵,又是英雄救美的故事,已经引起了大众热烈的讨论。 许河弋觉得自己的大脑突然变得很空。他的第一想法是温恒景受伤了……他伤得重不重……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可冷静下来想想,才发觉自己并不知道温恒景现在究竟身在何处。 手机里,没有他发过来的任何信息。 或许他可以打一个电话过去问他在哪。 可是看到网络上铺天盖地的讨论,许河弋犹豫胆怯。 只是手臂受伤了,又有秘书和司机随从,如果温恒景想见他,一定早就联络他了。 大概此刻正有人陪着,所以,没来得及,也没有必要联系他。 许河弋彻夜难眠,只能红着眼眶点开每一条微博,评论从头刷到尾,试图从中提取一切有用的信息。一直到半夜三点,女方工作室发出简单的声明,在其中提到了温恒景的伤没有大碍,他才松了一口气。 他们果真在一起,许河弋有些难过地想:但温恒景没事就好。 是老公不要阿弋了…… 许河弋昏昏沉沉辗转了一夜,醒来时,网络上关于昨晚那场风波的消息已经被清理得所剩无几。 能一夜之间平复热度如此之高的讨论,大概也只有资本的力量能去左右。 许河弋觉得揪心极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重重压在他胸口,让他喘不过气来。他感受到自己的自卑与懦弱,宁可深陷在痛苦的猜想和惶恐中,也不愿主动去打破两个人之间此刻微妙的平衡。 他觉得现在的自己,是不被温恒景需要的那一个。 潜意识里的自我保护机制让许河弋非常清楚,这个时候不应该去联系他。但与此同时,他也知道,自己有多么迫切想知道温恒景的情况。 手机在手里攥了半个多小时,到公司楼下即将打卡时,许河弋还是忍不住打电话给了温恒景。 冰冷机械的铃声响了很久,好不容易,许河弋才听见电话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现在有些事需要处理,晚点打给你,好吗?” “我……好,好的。” 一句连称呼都不带的客套话让许河弋的心情跌落到谷底。他还没来得及问温恒景的状况究竟如何,只是感受到男人话语间不同许以往的端正疏离,就下意识逃避般地仓促说了一句好,然后迅速挂断了电话。 被温恒景的温柔消磨殆尽的保护壳,好像又重新生长出来。 因失神而没有抓稳的手机砸在地上,发出剧烈的声响,许河弋愣了愣,才将它捡起来。 他的心,也如同这手机一样,重重摔得支离破碎。 下了班,许河弋把手机拿去修理。 公司的人一整天也都在讨论这场轰轰烈烈的绯闻,周姐安慰他不要当真,娱乐记者向来爱捕风捉影,可他陷在低落的情绪里,完全没办法走出来。 明明两个人在一起时,他还总是提醒自己,他们会分开的。 可真到了温恒景厌倦冷待的时刻,许河弋才发觉,原来会这么疼。 手机摔得很重,就算加急修理,也要第二天才能去拿。许河弋买了杯热奶茶,一个人在冷风袭来的街头停停走走,一直走到手脚冰凉的深夜,才恍惚意识到自己不该这样。 他在自暴自弃地折磨自己。 在还没有听到温恒景最终的审判时,就已经开始有这样的症状。 许河弋原本以为,经过这三年的独处,他已经学会与那个病态的自己和解。但现在看来,他一直都没有变。 敏感,脆弱,自卑,轻易陷入爱里,却难以走出来,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回到家已经是十一点半。 屋子里漆黑一片,许河弋就着楼道里昏暗的灯光换掉鞋子,关上门,整个人就淹没在无尽的黑暗里。 他摸黑窝进沙发里,抓了个抱枕进怀里,全身散发着冰凉的寒意,还没等他适应这昏暗,却猝不及防被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唔……” 他嗅到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 “电话不接,家也不回,许河弋,你是存心要让我着急,嗯?”温恒景将人扑倒在沙发上,攥着他的手指要吻他,才发现他全身都很冷:“怎么这么凉?” 他将许河弋的双手捂在自己胸口,宝贝似的捂热了,才又俯身去吻许河弋的唇,一边吻一边蹭他冰凉柔软的脸蛋,声音低沉地问:“去哪儿野了,连老公都不要了是不是?” 男人火热的身体让许河弋逐渐 分卷阅读34 恢复了对体温的感知。 他贪婪抱住他,仰头承受男人的吻和关怀,久久,才带着哭腔道:“是老公不要阿弋了……” 怎么会有别人 温恒景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许河弋哭化了。 小家伙眼眶红红地憋着眼泪,泫然欲泣着,却又死死攥着他的衣服,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他看得口干舌燥,直接去扒许河弋的裤子,又低声连连哄他:“哪里不要阿弋了?出了医院就满世界地找你,电话也打不通,只能在这干等了一晚上,你要是再不回来,老公真的要疯了。” “可是你……你……唔……”许河弋哽咽的功夫,男人就已经将他脱得下身赤裸。 他的手指径直穿入许河弋的下体,迫不及待地去揉捏那娇嫩的私处。许河弋呜呜哭着推开他的手,感觉到男人依然如初的疼爱,才终于有了底气道:“你走开……别碰我……呜呜呜……你去找你的女明星……别碰我……” 温恒景这才意识到,他的宝贝这是吃醋了。 他满眼欣喜地看着许河弋红红的小脸,有些难以置信,随后故意试探道:“女明星哪有阿弋这么甜,老公还是最喜欢宝宝的小骚穴。” 许河弋的小脸顿时便垮下来,泪越流越多,手脚并用踹在男人坚实的腹肌上叫他滚。温恒景受用极了,当下便脱了裤子掏出自己的巨物,塞进许河弋腿间磨蹭他的花唇,顺势还用皮带绑住了许河弋挣扎的双手。 “宝贝吃醋了是不是?”他轻轻磨他的穴,低头舔掉许河弋脸上的泪珠:“阿弋,我今晚很高兴。” 相比许河弋素日抵触任何情感表露的状态,这样袒露心扉的他,更让温恒景觉得血脉膨胀。 他脱下外套和衬衫,曲线完美的身材就袒露在许河弋眼前,左手手臂被白色绷带包裹住,如新闻所说,他昨晚的确是受了些伤。 “你……你的手……”许河弋停下哭诉的哽咽,急切地说:“你松开我,让我看看你的伤!” “嘘……小伤而已……”温恒景将他的腿分开,肉棒抵在许河弋鲜艳的小粉穴上,一下一下耐心地摩擦,没多久,便感受到一阵湿润。 “唔唔……别……放开我……温恒景……温恒景……你放开我……哦……”敏感的阴蒂在男人的研磨下变得又硬又痒,许河弋只觉得身上所有的寒冷都被驱散,随之而来的,是满腹的灼热和直逼太阳穴的热流:“别这么弄……老公……阿弋受不住……别……哦哦……啊……” 温恒景却存心要将他弄湿弄软,硕大的龟头直直戳着他的娇嫩处研磨,肥厚的阴唇都被他戳得泛红, “啊啊~”许河弋两眼一翻,哭着被弄到了高潮。一股淫水随之喷涌出来,全都溅在温恒景的胯下。 “这样就泄了?不经操的娇气包。”温恒景啄了啄许河弋的唇,兴致颇高地逗弄他:“吃醋了是不是,不想老公和别的女人接触?” “我没有……你走开啊……随便你……随便你去找谁……”婉转的低吟从许河弋口中溢出来,满满都是高潮过后绵软细腻的嗓音。 嘴上虽然硬着不松口,下身却已经湿透了,迫切地想要男人的抽插来抚慰。 “那老公去找别人了?嗯?大肉棒插进别人的小嫩逼里,也把别人操得嗷嗷叫,阿弋这么乖,不会生气的对不对?” 许河弋忍不住瞪他,转眼,豆大一颗的泪珠就滑落了下来。他哭的眼角鼻尖一阵通红,温恒景赶忙将人搂进怀里,低声细语地哄他:“好了好了,阿弋不哭,是老公不好,不该这么逗你,不哭了好不好……” 玩闹绑住他手腕的皮带也解开,许河弋重获自由,却怯怯抱住了男人的小腹,委屈地窝在他颈间。 “怎么会有别人,笨蛋。”温恒景亲吻他柔软的头发,双手将他紧紧束缚在怀里:“老公爱你一个都来不及。” 许河弋抬头,正对上男人深情的目光。 他起身跨坐在男人大腿上,含着男人喉结吮吸时,手捧着他粗长的性器塞进自己的下体里,用力吃了进去。 我也爱你 “嗯……太大了……”许河弋感觉到肉棒粗暴地顶开了他甬道里层层叠叠的软肉。 “大才能把阿弋操舒服。”温恒景用力顶了顶,将他还没脱掉的上衣褪下。 许河弋的身体又瘦又软,他抱着温恒景的头,小心翼翼地上下扭动着身子。 “嗯啊……好深……阿弋最喜欢老公的大肉棒了……嗯……”他顺势将软嫩的乳头送进男人嘴里,没一会儿,就被男人吮吸得发淫乱的叫床声:“嗯……好舒服……老公好会吸……啊啊……” “小骚货!”喉结上下滚动,温恒景难耐地捧着许河弋的腰往下按,感受被他骚穴紧紧绞住不放的紧致,他用力往里操,恨不得能将那骚穴操穿:“喜不喜欢老公这么操你,嗯?” “哦……喜欢……阿弋最喜欢被老公操……只有老公才能帮阿弋的小肥逼止痒……嗯嗯……好深……好爽……” 许河弋抱着男人的肩膀用力往下坐,每一次都将男人的肉棒吃到最深处,交合处啪啪作响,小穴里是从未有过的酥麻和爽利。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感受到男人并未变心后,就迫切地想要同他做这事。想被他贯穿,想他在的身下啼哭浪叫,不顾一切。 “要坏了……嗯哦……大鸡巴好厉害……要把阿弋的骚逼操坏了……嗯啊……”紧致的小穴将肉棒完全包裹住,许河弋起伏得越来越艰难,在男人的一记深顶后,失禁般地尿了出来。 许河弋迅速将肉棒抽出自己的身体,顾不上小穴还猛烈收缩着,跌落在沙发的角落里。他的小粉棒高高翘起来,在空中射出一个弧度,许河弋仓惶并拢双腿,却又被红了眼的男人狠狠掰开,大鸡巴不要命似的捣弄进去,甬道里的每一寸媚肉都被他操软了。 “啊……太深了……操进子宫了……啊啊啊……” “说爱我,阿弋。”温恒景低沉地恳求。 “不……唔……要到了……啊……太猛了……”许河弋被操得全身颤抖,他顽固抵抗着不让自己说出那句话,却换来男人更加生猛的操干。 “不要了……啊哈……我到了……到了……哦哦哦……被老公操飞了……啊啊……”肉棒一次一次插进他子宫里,强势霸道的将他操得双腿乱晃,龟头进进出出碾压着敏感的花壁,没多久,就将他带上了猛烈的高潮。 许河弋被高潮的快感冲击得失了神,只觉得有无数的火光在自己体内炸开,绚烂的火光冲天四射, 下身喷涌而出的汁液像喷泉般飞溅出去,男人又重重一击,将滚烫的浓精全都灌进了许河弋的子宫里。 分卷阅读35 “唔唔……”许河弋紧紧拥住男人的身子,在一阵又一阵的浪涌过后,低声在他耳旁说:“温恒景,我爱你。” 他已经确定,自己是真的爱上了他。 “嗯?”温恒景有些难以置信,他捧着许河弋的脸,声音微微颤抖:“再说一遍。” 许河弋却不肯了,红着脸抱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说:“好累,要洗澡。” 温恒景只能把人抱进了浴室。 知道他手上有伤,许河弋也乖得很,先用一块毛巾将温恒景手臂受伤处裹起来,然后才主动地清洗两个人的身体。他这回没存着要勾引男人的心思,可温恒景依旧虎视眈眈地盯着他,时不时动手摸摸捏捏,许河弋一拳锤在他胸口:“不许乱动……” 温恒景享受着这种被他照顾的感觉。今夜的许河弋摈弃了一直以来的倔强和封闭,第一次向他敞开了心扉,这样的许河弋让他更加心动,也让他感受到,自己一直以来的执着终于得到了回应。 两个人躺回床上,昨夜的辗转反侧与今晚的筋疲力尽都让许河弋觉得疲惫,他很困,却依然揉着眼睛在温恒景怀中问他:“你的手还疼吗,伤得重不重?” “宝宝再说一遍爱我,就不疼了。”他直勾勾望着许河弋,嘴角都带着浅浅的笑意。 许河弋不置可否,却故意翻身背对他,不打算再理他。 温恒景整个粘上去,搂着许河弋不撒手,却一句一句地唤他:“老婆……老婆……宝宝……” 语气亲昵,暧昧极了。 屁股上隐约蹭上来一根滚烫的东西,温恒景不折不挠,许河弋拿他没办法,只能转过身来在他唇上亲了亲。 两个人视线相对,温恒景终于寻到了机会,开口向他解释昨晚的风波。 原来昨晚酒过三巡,他避开了人群一个人在二楼消磨时间,刚好碰上了因爱生恨的城东某家公子哥持刀伤人,那女明星朝他身后躲,他没来得及避开,当场手臂就被划了一道。 公子哥是城东李家的独孙,李家虽然如今势力不再强盛,但圈子里的人脉薄面还是有几分,家里就这么一根独苗宠得无法无天,事情又涉及到娱乐圈层面,到最后,连温恒景的父母也惊动了,一群人在医院折腾到中午,才算消停。 “早上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李老正拉着那小子给我道歉,我父母也在场,所以没来得及和宝宝交代清楚。”温恒景趁机哄他:“让宝宝不开心了是不是?都是老公不好。” “没有不开心。”许河弋不自觉地嘟了嘟嘴,连忙窘迫地否认。 “好,阿弋没有不开心。”温恒景搂着他轻轻地抚摸,几乎要将人摁进自己身体里,又打趣他道:“也没有吃醋,没有一个人生闷气,对不对?” “你不许说了……你……”许河弋满脸涨红,张口狠狠咬在他的肩膀上。 男人闷哼一声,却在他的耳边轻笑着说:“老婆,我也爱你。” 两个人紧紧拥抱着睡去。 我什么都没看见 周六,许河弋与温恒景约好了去吃牛排。 因着他要加班,两个人就约在韦林楼下,许河弋有早到的习惯,在楼下久等不至,干脆掏出了男人给的卡,一路畅通无阻到了二十八层。 周末加班的人不多,也都三三两两地离开了,许河弋如入无人之境,摸到温恒景办公室门前,只见大门虚掩着,门口有几个烫金的大字——“总经理办公室” 他抬手欲敲门,却听见里头传来女孩子的哭声,紧接着是温恒景冰冷又不耐烦的声音:“方小姐,我没有帮你的必要。如果没有别的事,可以请你离开么?我还赶时间。” 顺着门缝往里看进去,是一袭墨绿色风衣的小花旦方佳宁,正在温恒景面前梨花带雨地恳求着什么。 小花旦身姿凹凸有致,五官精致深邃,即使是哭着,也让人觉得带着楚楚可怜的惊艳,许河弋瞧了好几眼,虽然他对这位方小姐有些敌意,但也不由得在心中暗自夸赞她,不愧是娱乐圈里数一数二的美人。 反观温恒景,一副冷冰冰不为所动的样子,倒是与素日里在他面前的温柔有着极大的反差。 “温总,现在只有您能帮我。这些事对你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佳宁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不需要。”温恒景不耐烦地低头看着手里的手机,离约定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分钟。他拿起椅子上的西装欲起身,却看到面前的女人缓缓解开了外套。 衣物渐渐滑落,雪白的胴体与胸前呼之欲出的波涛全都显露出来。 方佳宁有备而来,外套里面空无一物。 …… 饶是只堪堪看到一个瘦弱裸背的许河弋都不由睁大了眼睛。 他匆忙闭上眼睛,又担心男人会乱看,忍不住往办公室里窥探,只见男人抬手将自己手中的西装外套扔在了小花旦头上,然后视若无睹地穿过她身旁,径直往门外走来。 门被迅速拉开,没来得及躲避的许河弋涨红着脸,对上男人冷淡的视线。 “我……唔……我不是……”许河弋张嘴辩解,却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他没法违心地说自己不是故意偷看的,可现在场面十分尴尬,不管他怎么说,都会让小花旦无地自容。 “许河弋,你脸红什么?”心情不佳的温恒景捏住许河弋的下巴,忍不住猜测他这一脸心虚的潮红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什么都没看见……我刚来……”他拍开男人捏在自己脸上的手,又摸了摸自己发热的脸颊。 明明只是个旁观者,却比两位当事人还最先绷不住。 “温……温总……他……”他们身后的小花旦没有想到会有第三个人在场,她迅速用衣服裹好自己,转过身看见门外竟然是另一个男人,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过去,把老公的衣服拿过来。”温恒景眼神示意他。 许河弋的脸因为他的话而更加通红,他毕竟也是个男性,温恒景不方便看的,他看了也很不好意思,哪里敢凑上前去冒犯了女士。 可想到自家男人的外套还在小花旦手上,许河弋也舍不得不要,眼睛偷偷往里看了看,小花旦倒是裹上了自己的衣服,可香肩半露着,配上那楚楚动人的表情,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肉欲。 太撩人了,他自愧不如。 看到许河弋害羞的眼神,温恒景总算明白许河弋是为什么脸红了。他感慨着小家伙的男人本性,一把将人拽进了怀里,冷冷说:“长本事了是不是?闭上眼睛不许乱看。” 然后将许河弋的脸捂在自己的胸口,不给他任何挣扎的余地,才对着办公室里一脸错愕的方佳宁说:“方小姐,你也看到了,现在可以离开了吗?” 如果让方 分卷阅读36 佳宁说出自己有生之年做过最后悔的决定,招惹李家那个变态公子哥是头一件。 第二件,就是今天出现在这里,试图去勾引看上去性取向完全正常的温恒景。 她原本打着如意算盘,只要自己使些手段勾搭上温恒景,不仅可以摆脱李家少爷的纠缠,还可以从此平步青云。哪里能想到,温恒景他竟然……竟然喜欢的是个年纪轻轻的男生…… 她面色苍白,看着面前温恒景对那个少年亲昵的态度,只觉得羞愤欲死,甩下手中属于温恒景的西装外套便夺门而出,唯恐再有人看到自己此刻的窘迫惨状。 等到人走远了,温恒景把外套丢进了垃圾桶。 他锁上门,随后一巴掌打在许河弋挺翘的屁股上:“不是吵着要吃牛排么?吃完再收拾你。” 老公想要了,是吗? 温恒景说到做到。两个人用完了晚餐,又陪着许河弋逛了逛,就将车开到一处无人的停车场,把人压在副驾驶座上,准备好好收拾一番。 许河弋贪喝了些红酒,飘飘然往温恒景怀里钻,却不让他脱自己的衣物。 “别呀……唔……让我抱一会儿……”纤细的手环在男人腰上,温软得像一只小奶猫。抬手去拆温恒景衬衫上的扣子,一颗一颗,然后将脸蛋贴在男人胸口,才神秘兮兮地问:“不会被别人看到吧?” 他俨然一副偷情的架势,让温恒景忍俊不禁,揉了揉他绵软的头发说:“不会。” 许河弋将男人的衬衫彻底摊开,脸埋在他胸口,用湿漉漉的小嘴去吻男人的乳头。 安静的车里只有许河弋不断吮吸而发出的啧啧水声。 温恒景被小家伙弄得燥热难耐,随着许河弋的起伏,他掐在他腰上的手指也越来越用力,呼吸逐渐加重,最后,终于无法抑制地低头堵住了许河弋作乱的唇。 “唔……嗯……” 两个人亲吻的功夫,许河弋的裤子就被男人扒了下来。温恒景急不可耐地将涨鼓鼓的性器埋进许河弋软嫩的臀肉间,用力磨蹭了两下,身体里的火热才消减了几分。 “别这么着急……哎……你拿出去……”滚烫的硬物戳在他屁股上,许河弋勾着男人的脖子将身体微微悬空,不让他碰到。 “闹什么,嗯?”温恒景将人压在车门上,分开许河弋的腿,几乎就要用这个姿势插进去。 “别……我们今晚玩点不一样的……”许河弋讨好地在男人唇上亲了亲,搂着他的腰软声求道:“今晚都听我的好不好,老公?” “刚才眼睛盯在女人身上的帐还没算,现在倒知道撒娇了?”男人嘴上不依不饶,却又宠溺地任由许河弋扒开他的裤头,将皮带抽了出来。 许河弋在男人的默许之下绑住了他的双手,挂在左上方的安全带扣上。又脱下自己的下装,光着屁股分开腿坐在男人身上,座椅被他调低,他的身子贴在男人的胸膛上,浅浅笑着讨好温恒景道:“老公最好了。” 温恒景不置可否地挑挑眉。 两个人的性爱里,这是许河弋第一回掌握主动权。 他将男人的裤子彻底脱掉,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男人近乎完美的身材,然后跪在男人腿旁,先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唇。 湿软的舌头在男人口中搅弄翻转,把温恒景勾得意犹未尽,才又摸着男人手臂上的肌肉,一边吮吸刚才未被抚慰的右乳,感觉到男人全身的肌肉都因为他而紧绷起来,男人的肉棒也高高竖起,几乎要顶到他悬空的屁股。 温恒景闷哼一声,微微挺胯,蹭到许河弋已经分泌出蜜汁的下身。 “老公想要了,是吗?”许河弋细嫩的腿根并拢,夹住了男人膨胀的硬物,稍稍摩擦了两下,便感受到男人的呼吸变得粗重。 又放低重心坐在男人的性器上,用那幼嫩濡湿的地方上下蹭它,这样漫长又绵延的快感让许河弋舒畅无比,他渐渐叫出声来,白皙的脸上也爬上一抹抹潮红。 “好大啊……嗯……嗯……磨得好舒服……唔……”他像猫一样弓着身子,一下一下让粗壮的茎身。 最是幼嫩的软肉将肉棒蹭得又硬又湿,男人的喉结不断滚动,时而用下身撞击那一片柔软的地方,牵动许河弋敏感的阴蒂。 “嗯啊……老公……老公……要老公的大鸡巴……哦哦……啊……”快感逐渐蔓延到四肢,许河弋已经不满足于这样简单的触碰,他本想着要勾引得男人率先缴械投降,却自己先忍不住,攥着男人的肉棒在手中,抵住那肿胀起来的小豆豆研磨到自己浪叫不断,随后喷涌出乳白的汁水。 仍旧死守着精关的男人不放过许河弋脸上每一寸销魂的表情。 沾上了白浊的肉棒上青筋凸起,渴望着狠狠插入宝贝紧致湿润的穴中,他悄悄拆开束缚住双手的皮带,却见许河弋双眼迷离地伏跪在自己的胯下,捧住他的分身说:“老公射在阿弋嘴里,好不好?” 再含深些 “好,阿弋帮老公弄出来。”温恒景嗓音沙哑。 许河弋跪在男人腿前,熟练地含住了那蓄势待发的巨龙。他的手同时环住男人的腰,粉嫩的指尖不自觉的地随着吞咽的动作而起伏,勾得男人心痒痒。 “老公太大了……唔……小嘴都要被插坏了……嗯……唔唔……”温恒景的器物实在太大,他吞得吃力,小脸都憋得通红。 偏偏他又无比享受这种被男人撑满整个口腔的感觉。 “再含深些,宝贝。”不算宽敞的驾驶座让两个人的动作无限放大,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味道,温恒景低头望着许河弋娇媚的表情,微微眯着眼承受下身不断上涨的快感。 如果可以,他想要留住这一刻。 湿软的舌头不断刺激男人的茎身,在被许河弋用骚穴摩擦挑逗时他本就已经要破闸而出,却按耐住了射出的冲动,此刻埋在许河弋温暖湿润的小嘴里,已经是片刻都无法再忍受。 “唔唔……嗯……嗯……”许河弋深深地将整根肉棒吞进去。 早已经解开束缚的温恒景终于捧住许河弋的脑袋,彻底张开腿,仰着头粗喘着在许河弋口中狠狠抽插数几十下,俨然已经将许河弋的小嘴当作了肉穴在肏弄。 “啊啊……唔……太深了……嗯嗯嗯……”来不及承受的许河弋一次次被插到喉咙里,他合不拢嘴,只能被男人的节奏裹夹着不断吞吐律动,随后一股股白浊的精液射在许河弋嘴里,他愣了愣,咽下口中满满当当的浓稠,还在脑中回味着刚才猛烈的一阵抽插——他几乎被肏得喘不过气来。 “吓着了?”温恒景将人捞上来,操进怀里捏住他的下巴:“弄疼了没有,老公看看。” 许河弋摇摇头,可他的确有 分卷阅读37 些被男人的凶猛吓着了。平时被温恒景照顾成了习惯,他满足了就睡过去,以至于全然忘了男人生猛的欲望究竟有多强烈。眼看着男人射了他一嘴的浓精后依然高高翘起的巨物,许河弋才意识到自己今晚的挑逗有多危险。 男人捧着他的小脸轻轻吻他的唇。像是在安抚他似的,极尽温柔与缠绵。原本还有些小委屈的许河弋也没了小情绪,乖乖窝在他怀里,他故意问他:“如果今天我不在,你会接受方小姐吗?” 温恒景横他一眼:“你觉得呢?” “我觉得会!”许河弋微微撅嘴:“方小姐肤白貌美胸大腿长,很难有男人不喜欢吧。你们还有救命之恩的渊源……啊……疼疼……你打我……” 许河弋正说着,就被男人一掌打在了屁股上。 “我看是你比较喜欢她吧。”温恒景毫不留情又一巴掌打在他的左臀:“下午看得眼睛都直了,脸还红成那个样子。许河弋,你有没有点做人老婆的自觉,嗯?” 如果是第一天认识许河弋,看他的表现,温恒景一定会觉得小家伙是个一根筋的直男,哪里能够想象他在自己身下妩媚娇气的样子。 “我……”许河弋被堵的哑口无言,只能避重就轻地撒娇:“你打疼我了……” “是么?”温恒景凑到许河弋耳边,含住了他的耳垂轻轻舔了舔,声音低沉着说:“可是阿弋的表情,明明很享受。” 男人坏笑着翻身,小心翼翼地将许河弋压在了身下。 被拆穿的许河弋满脸通红。他自觉地分开腿,笔直的双腿被男人顺势抗在肩膀上,摆成了放荡色情的姿势。 “嗯……老公快点插进来……”他的小腿在男人肩膀上轻轻磨蹭,发出诚挚的邀请。 射到阿弋子宫里面去 不同于起初的拘谨无措,从两人袒露心扉以后,许河弋红着脸这般邀请温恒景时,漂亮的眼睛里总是会闪出带着情欲的微光。 那种满心满眼都只有一个人专注,让他们的亲密更加严丝合缝。 少时对感情只觉得寡淡无味,温恒景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沉醉在这温柔乡里,一刻也不愿意醒来。 他的巨物在许河弋身体里捣弄不断。那紧紧将他裹夹着的嫩肉汁水充沛,湿的,热的,让他几乎想要久久埋在里头。他重重捅进去时,总会听到许河弋绵软的呻吟。 温恒景喜欢听许河弋的叫床声, 心爱的人赤裸着身体躺在他身下,软着嗓子低低地求, 承受他不断加重的疼爱,对于温恒景而言,没有比这更美妙的感觉了。 “啊……嗯……老公……”少年的低吟声中带着几分暧昧的哭腔。 眼眶红红的,他似乎真的要哭了,可紧紧夹着男人不放的肉穴又分明在告诉着男人,他享受他的挞伐。 “乖阿弋,腿再分开些。”他俯身亲吻少年白嫩的脖颈,双手禁锢着许河弋的腰肢,一寸一寸撞在他敏感的花壁上,待他的腿分得不能再开了,温恒景重重一击捅进了那窄紧的子宫口。 “啊啊……插……插进子宫了……呜呜呜……”许河弋抱着男人的肩膀在他怀中哭,他的身体被顶弄得上下晃动,一条腿架在副驾驶座的椅背上,另一条腿,缠着粗粝的安全带,紧紧抵在冰冷的车窗玻璃前。 全身都是紧绷的。 “要……捅穿了……嗯啊……”他像一条在惊滔骇浪之上的小船,只能紧紧依附着男人的胸膛寻求庇护,可分明,也是男人给他带来了这这涌遍全身的暴风骤雨。 “好舒服……哦……好喜欢被老公肏屄……嗯啊……啊……要到了……啊……”不断晃动的两条大白腿在最后关头紧紧缠住了男人的腰,许河弋的身体迎着男人的撞击泄出了大量的潮水,慌乱之中他咬住了男人的肩肉——他只能咬着他,才能借此分散下身澎湃失控的浪涌。 “呜呜呜……不要了……出……出去……”男人的巨物却依然硬挺地深埋在他身体中,甚至堵住了他想要宣泄出来的蜜汁。 “乖,再忍一会儿。”男人的声音沙哑,他咬住许河弋的小耳垂,一边舔弄着,一边慢慢捧着他的小屁股恢复律动。 “感受到了吗,阿弋的小骚穴还在用力吸老公。”他将肉棒抽出一小截,又狠狠塞进去:“就快要把老公吸射了……” “嗯……给我……老公射给我……啊……射到阿弋子宫里面去……”许河弋更加卖力地收缩小腹,试图让他宣泄出来。此刻的他像是被推到了浪尖之上,四周都是停滞的,只有快感,只有快感在不断缓慢地延伸,他明明已经高潮过了,可下身的热涌分明又在为下一次的高潮而堆积。 “好,老公都射给你。”他捏着许河弋绵软的臀肉,开始了如永动机般不知疲倦的抽送,像是要将少年撞碎一般。 许河弋只能紧紧闭着眼。他眉头紧蹙,早已经哭得湿润的脸颊上还悬挂着泪珠,腿根处被男人撞得红了一大片,鲜嫩的穴口也泛着勾人的殷红,下身又湿又软,在男人的操干下濡湿成一团,被研磨了无数次的花壁几乎擦伤,可许河弋舍不得叫停。 “嗯……嗯……操坏了……小骚穴要被老公肏烂了……骚心……哦……插到了……呜呜呜……”许河弋哭喊着,被男人顶弄到了又一次的高潮。 “乖阿弋……我的宝贝……” 温恒景堵住许河弋微微张开的小嘴,轻咬着他的唇瓣,将满腹浓稠滚烫的精液全都射进了他的身体里。 回应他的,是许河弋微微颤动的身体。 别……阿弋受不住了…… 高潮像是让人上瘾的毒药。但比起涌遍四肢百骸的快感,灌满许河弋时看到他脸上满足销魂的表情,才最让温恒景深深着迷。 许河弋似乎累极了,窝在他胸口低低哭泣着,又软又乖的样子让人忍不住心疼。温恒景抱着他坐到副驾驶座上,两个人赤裸的下身紧紧贴在一起,许河弋湿润的下身和不断涌出来的汁水将男人的下身也弄得黏糊糊湿答答。 “唔……弄脏了……别……”许河弋红了脸。 “不碍事,好好歇着。”温恒景低头吻了吻他脸上的泪珠,扯过挂在方向盘上许河弋的外套裹在他身上,然后温柔哄道:“累坏了是不是?” “你今晚弄得好重……都要坏了……”许河弋隐晦地抱怨。 他在做那事时总是荤素不忌地什么淫乱话都能说,可做完了,就变得害羞不已,一个荤字也不说。虽然是抱怨男人弄的太重了,可说这话时许河弋早已经忍不住嘴角上扬,他舔了舔男人微微带着胡渣的下巴,裹着外套缩在他怀里。 “还有更重的,阿弋要不要试试?”温恒景不安分的手 分卷阅读38 在许河弋下身抚摸。他原本抽了些纸,轻轻擦拭那一片泥泞,可碰到了许河弋柔嫩的小花穴,又忍不住摸来摸去,手指甚至钻进了小肉洞里去,勾出阵阵涟漪。 “啊……别……阿弋受不住了……”许河弋只能夹紧了腿。男人的触摸让他觉得很舒服,可他若是再来操一次,许河弋觉得自己一定会撑不住晕过去的。 “乖,老公只摸摸。”温恒景抱紧他,分开他的腿哄道:“阿弋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嫩?小穴又湿又软,每次都像能插出水来似的……” “别……别说……唔……”许河弋抱着男人的肩膀,只觉得下身被摸得越来越痒。偏偏男人在此刻停下,将裹满汁液的手指送进他口中。许河弋乖巧地含住,尝到来自自己体内微甜的蜜液。 “好乖。”温恒景用濡湿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低头吻了许河弋的唇,他舔舐许久,在许河弋舒服得几乎闭上眼时,才突然低声说:“搬来和我住好不好,宝宝?” 许河弋睁大了水汪汪的眼睛,犹豫又疑惑地望着他。 “我想知道,两个人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温恒景不疾不徐地解释给他听:“我们白天都有工作要忙,能相处的时间太少了。如果可以住在一起,减少路程上的消耗,就会多出很多共同的时间。” “早晨我可以顺路送你上班,晚上也可以一起回家做饭,家里有人来固定打扫……我想说的其实是……咳……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更近一步的关系?” 男人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了一抹红晕。 许河弋与男人的视线直直相对,他看见温恒景眼中闪烁着的光亮,心下一暖,却又很快被犹豫和惶恐占据:“温恒景……” 他犹豫的表情写在脸上,虽然只是低低唤了男人的名字,可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是一种拒绝了。 温恒景自然明白许河弋的弦外之音。可他却故作轻描淡写地问:“嗯?阿弋在担心什么?” 许河弋梗着嗓子,觉得自己没有办法说出内心深处的那些不安。 他只是害怕这场注定不会长久的爱情会太快消耗殆尽。 情到浓时浓转薄,如果可以让过程慢一点,他是不是能再安于现状得久一些。而如果按照温恒景的意思,厌倦和矛盾,只会来得更加快。 一旦他厌倦了……许河弋抬头看见男人疏朗的眉眼,微微摇头却又语气坚定地说:“我只想保持现状。” 仗着男人的那点喜欢,许河弋如此说道。 仅存的勇气 许河弋有时会忍不住想,如果他有足以与温恒景匹敌的家世,或者,他有像温恒景那样的天赋与能力,而不仅仅只是一个比普通人还微不足道的悲剧角色,在感情里,他是不是会勇敢一些。 不是那种撒娇耍横的勇敢,而是能拥有不顾结果去爱的力量,哪怕明知道会遍体鳞伤也依然义无反顾的坚持。 可无论如何,当下这一刻的他,实在太缺乏这些力量。 他所有微小的底气都来自于温恒景无限宠溺的纵容,饶是如此,他也依然胆怯懦弱,不愿去掀起任何风浪,反而随时预备着离开。 两人之间的情绪因为许河弋的顽抗而陷入僵持。 许河弋无比心虚地偷瞄男人的表情,却看不出他的情绪。只见温恒景从车内杂物箱里拿出了一包香烟。 他开了一半车窗,点着了烟深吸一口。然后掐着烟的手伸到窗外去,以防熏到许河弋。 而窝在他怀中的许河弋,觉得此刻自己显得有些多余了。他起身要爬回驾驶座上去,却被男人搂着腰一把抱回怀里,低沉道:“好好待着,哪也不许去。” 烟雾缭绕在眼前,又层层叠叠飘出车窗外,许河弋在这一片淡淡的烟雾之中望着男人的脸,如他所预料的那般,他只剩下不知所措。 却还是乖乖搂着男人的腰,哪儿也没去。 等到温恒景抽烟了手里的烟,看见的便是小家伙窝在自己肩膀上微红的侧脸。 温恒景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拿捏别人的手段和面对其他事情的理智冷静,在许河弋面前,通通失去了效力。他自然是舍不得强迫他的,也因为如此,便只能让自己再三折损,丢盔卸甲。到最后,连一句重话也舍不得说他,只能再另作别的打算。 他从前虽然也温文尔雅,但遇事,可从不曾让步过半分。 带着浓郁烟草味道的唇不甘心地吻在许河弋脸颊上,许河弋承受着且反吻他,嘴唇湿软香甜,身躯微微伏动时,裹在身上的衣服耷拉下来,露出他细白的手臂与上身。 温恒景爱不释手地抚摸那一寸寸柔软的肌肤。他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没能被尼古丁平息的情绪支配着身体,他拉开拉链,掏出那巨物,掰开许河弋的双腿将它送进了他的身体里。 “啊……怎么还要……”虽是这样说着,许河弋还是调整了姿势,好将男人的肉棒吃得更深一些。 他知道温恒景心里不痛快,他自己也很难受。可他没有办法,许河弋知道,自己早已经不是三年前那个能全身心信赖别人的少年。 他仅存的勇气,只足够他握住温恒景朝自己伸出来的手,而更多的,他真的做不到了。 “乖,最后一次。”温恒景将人狠狠按进怀里,他的吻啃咬般地落在许河弋的脖颈上,大掌几乎将许河弋的两瓣臀肉捏得变形。 副驾驶座的座椅也被调低。 许河弋贪婪地吻男人的唇,他偷偷掉了眼泪,就连闷哼时也带了湿漉漉的哭腔,男人在他身上肆恣挞伐侵略,下身被操得汁水横流,一次次的顶弄更是让他失控地睁大了眼睛,许河弋失神地抬头看男人的脸,才发觉他也已经眼梢微红。 “老公……”他下意识地喊,却又很快心怀愧疚地侧过脸去,咬着唇承受男人的冲撞。 许河弋知道自己不公平。 他把自己最好最毫无保留的一面全都留给了过去的聂创伟,而面对着此时此刻真心待他的温恒景,他却再也不能同样地捧出满心的欢喜。 他只能给温恒景一个肮脏,敏感又卑微的许河弋,而温恒景却试图给他一场赤诚热烈的感情。 落在脸颊上的泪被男人温柔地吻掉,可那娇嫩的小穴,却被毫不怜惜地捅开至深处。 我想你了 许河弋以为要费些力气才能将男人哄好。可过了那晚,温恒景却恢复如常,仿佛没有因为他的抵抗而生出任何不悦。 他心中有愧,回想起男人的种种温柔缱绻,更加觉得自己实在是凉薄自私。想着法子要怎样补偿他,可还没等想好,温恒景人又飞去了德国。 临行前许河弋主动去机场送他,男人嘴上没说,可登机前将他揉进怀中 分卷阅读39 亲吻的力度分明比平日里还重了几分。 虽然只是短暂的分别,但对于在热恋中的爱侣来说,每分每秒的分离仍是煎熬的。 许河弋照常上班,心底却感受到了不同于以往的思念和情愫。他总是不由自主想着温恒景,迫不及待想见到他,甚至在深夜反反复复地惦记被他爱抚时的滋味。 他真的陷进去了。 “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想你了。” 在部门组的酒局上,许河弋百无聊赖时给男人发了这么两条微信。 他发完就后悔了,觉得特别不好意思,又迅速地撤回了信息。心虚地四下望了望,周围的同事们都在放松地尽情喝酒,没人注意到他红了的脸颊,这才放心下来。 许河弋喝的酒很少,做好了散场安顿他们回家的准备。在同事眼中他是个年轻又脾性温和的小领导,虽然话不多,但做起事情来总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韧劲。总归与他在温恒景面前的样子不一样。 又喝了几杯茶,许河弋起身去了洗手间。 因为温恒景的关系,韦林这两个月下的订单明显增加了不少,公司特批了资金奖励他们,也因此,大家都毫不客气地选择了平时不太舍得挥霍的这家酒吧。 洗手间的装潢很好,隔间也很大,可许河弋才进了隔间,就听到了一阵暧昧的喘息声。 他一听便知道隔壁在做些什么,脸颊忍不住泛了薄薄的红,也随即放轻了动作。 “啊……杨总……” 有压抑的喘息声和短暂的呻吟入耳,许河弋隐约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他无意窥探别人的私密,匆匆便出了隔间。 走到了听不见声音的洗漱池处,才松了一口气似的慢悠悠洗手。他惦记着温恒景,又忍不住拿起手机看微信里有没有他的回复,大概是时差的原因,许河弋没有得到回复。他有些失落地抬起头,却猝不及防地看到了被人环抱着衣冠不整从洗手间走出来的周益宇。 不加遮掩的颈间绯红片片,两个人的眼中皆是一阵错愕,许河弋没来得及多想,只能装作不认识迅速转身走出了周益宇的视线。 怎么会这样…… 因为他身体的怪异,父亲一直对周益宇这个健康正常的小儿子寄予厚望,俨然已经将他当成周家唯一的继承人。可他怎么也…… 这个社会还未曾开化到能坦然接受同性恋爱的存在,哪怕上流社会把这当作是猎奇的玩法,或者附庸风雅般地尝试,但对于大部分普通人而言,同性恋爱群体仍然是一种异类。他当初因此而被驱逐出家门,在周家,无论是周海平,还是因循守旧的爷爷奶奶,如今也都不可能允许周益宇作出这种事来。 许河弋攥着手机依靠在窗前,初冬的凉风冷冷灌进他的衣领,他不知道自己心中究竟是忧虑还是唏嘘,怎么周家的两个孩子,不论身体正常与否,最终都还是走向了一样的道路。 谢氏绍青 一行人玩闹到了十二点,唯一清醒的就只剩下许河弋。 他挨个给同事们打车,且叮嘱他们相互照顾着安全回家。好不容易送走了所有人,才独自坐在路口,等着下一辆的士路过。 低头看手机时身旁隐约有人影靠近,许河弋敏感地抬起头,才发觉不知何时有两个人靠近了他。他起身往后退了两步,对方却步步紧逼着向前,许河弋意识到事态不对,可此刻他身旁没有任何朋友。 “你们想做什么?”许河弋悄悄往酒吧门口的方向退。 对面的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有几分将要扑上来的意思,许河弋只觉得身上渐渐冒出冷汗,他平日里没什么仇人,唯一对他有敌意并且屡次要伤害他的,也就只有同父异母的弟弟周益宇。想到自己在洗手间门口撞见的那一幕,许河弋不由得怀疑这次又是周益宇的手笔。 眼看着两个壮汉逼近,许河弋只能选择拔腿就跑,单薄的身子在初冬的冷风中狂奔,跑了没多久,终于到了有人的地方,他才堪堪停下来。 虽然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帮助他,可他实在跑不动了,而且身后两人越追越紧,再跑下去也无非是落得一个被抓住的结果。 他跑得气喘吁吁,小脸泛红却嘴唇苍白,只看见眼前出现了一个高大的人影。 许河弋抬起头,眼前的人竟然是谢绍青。 他知道,自己得救了。 自从那次被肖博宇绑着送上了温恒景的床,许河弋就对温恒景身边的人有了些了解。他的父母家人,司机助理,最好的兄弟——玩世不恭的肖家二公子和手段过人的谢氏谢绍青,许河弋都听温恒景同他说过。 相比起肖博宇这位从小长在温室里被宠坏的小少爷,许河弋也更加敬畏这位踩着家族无数竞争对手最终成功上位的谢绍青。听闻他的母亲不过是谢家老爷子诸多情人中的一个,可他却凭借过人的手段和心智,最终得到了老爷子的认可,成为了谢家唯一的继承人。 “跑什么?”谢绍青扫了一眼紧追着许河弋的两个人,语气随意地对许河弋说道:“你跟我来。” 一行人往酒吧里头走,确认了身后的人没有追上来,许河弋才终于放松下来。可面对着面前举手投足间都带着贵气的谢绍青,他又有些不自在。 温恒景提过两次让他和他的这两位发小见面,可许河弋总是避重就轻地想办法回绝了。他总觉得自己和他们不是同一个层次的人,无论谈吐还是见识,也都没法与他们聊得来,见面只会觉得有些尴尬。 果然,现在的局面比他想象的还要尴尬。 “你不必拘束,我可没有宇那么大的胆子敢动你。”谢绍青微微笑着,给许河弋递过来一杯红酒,又说:“你应该还不知道,上回宇吓唬了你之后,被景哥收拾得可不轻。” 许河弋抿了一小口手中的酒,又听到谢绍青温和的语气,才渐渐安心下来。他不知道今晚一个人回家会不会还有危险,目前来看,待在谢绍青的身边是最安全的。 这时,有身姿妖娆的小受特意过来给他们送果盘,在放下水果时趁机当众勾引谢绍青。 那人大约和谢绍青熟识,直接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主动送吻,亲吻时还解开了谢绍青衬衫的扣子,许河弋看得红了脸,连忙扭过头去低垂着眼眸。 谢绍青却只是浅尝辄止地吻了吻,然后拍了拍小美人的翘臀,不带任何情欲地说:“你先下去等着,我待会儿过来,” 不甘心的小美人只得掐着腰风情万种地离开。临行前,还不忘狠狠瞪了一眼疑似情敌的许河弋。 心尖之上 “让你见笑了。”谢绍青不着痕迹地扣上扣子,喝了一口手中的红酒,低声说:“我已经 分卷阅读40 派人去查那两个人的来路,等查清楚了就派人送你回去。至于现在,你可能得在我这里待一会儿。否则你在我眼皮子底下出了事,景哥那里我没法交代。” 谢绍青极具耐心的解释让许河弋安心不已,他微微点头回应道:“我明白,谢谢你……” 大概是因为谢绍青身上有着和温恒景类似的温柔,他忍不住悄悄打量了面前的人。对于许河弋来说,他见过了太多鄙陋又傲慢的客户,他们大多只是小有身家,却热衷于吹嘘和被追捧。也因此,这种明明身份不凡却依然对任何人都保持礼貌温柔的品质,才让许河弋觉得十分可贵。 在他眼里,温恒景,谢绍青,他们都是这样品质珍贵的人。 而在见惯了大风大浪的谢绍青眼中,许河弋却如同一只单纯得一眼就能看透的小白兔。他看着许河弋眼中对自己欣赏的目光,只能感慨景哥将他保护得太好,以至于他完全没看出来两人的真面目。 “怎么这么看着我?”谢绍青饶有兴致地打开了话匣子。 “噢……抱歉……我……”许河弋没有想到自己的目光会如此明显,他连忙解释:“没有……我只是觉得您很优雅谦逊,没有架子。” “那大哥呢?在你眼里,景哥是个怎样的人?”谢绍青开门见山地问。 “他……” 一提到温恒景,许河弋就忍不住红了脸,他的眼中散发着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光亮,声音低低地说:“他是一个很温柔细致的人,他……他哪里都好。” “呵。”谢绍青戏谑地笑,倚在沙发上看着许河弋道:“大嫂,你可能对我和景哥都有很深的误解。” 许河弋还来不及深究那一句“大嫂”的叫法,就已经被谢绍青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有些身体僵直。 “首先,我并不是你看到的这种温柔谦逊的人。在外面,别人都只会说我谢绍青手段阴狠,笑里藏刀。只是因为你是大嫂,我才客气几分。”他嘴角微扬道:“至于景哥……嫂子,你真的了解他的本质吗?” “韦林集团的温恒景,位高权重,傲慢无情,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绝非善类。这些,你大概半点都没有听说过?” “只有你才会觉得我们是好人。” 许河弋消化着对方话语中的信息,半晌,竟然一句话也没能回应出来。他回想起温恒景在自己面前的温柔缱绻,想到他包容了自己所有肮脏的过去,只能难以置信地攥紧了手。他抬头迎上谢绍青的目光,想要得到更多的信息。 “他二十一岁就扳倒了试图夺权的二叔,把人送去了美国养老,从此没能再踏进这里一步。二十五岁力压所有野心勃勃的董事,稳坐韦林第一把交椅。唯一承认过的前女友,是军界某总司令的孙女,哦对了,在遇见你之前,大哥是个实打实的直男。没有人能想到他会……咳……” 谢绍青点到即止地停顿下来,看到许河弋眼眶泛红压抑着情绪,轻声又说道:“我告诉你这些,不是要给你压力。只是想让你知道,你应该试图去了解真正的温恒景。了解他为了爱你都做了怎样的努力,恕我直言,在这段感情里,你爱的不够多。” 如果不曾见过大哥在许河弋面前的温柔和耐心,谢绍青以为,温恒景这个男人,会一辈子这样孤傲凌厉地霸道下去。 可他偏偏情愿为了许河弋一次次妥协,收敛本性,无限退让,还能做到半分也不让许河弋察觉。 “温伯父和伯母很早就知道你的存在了。他一直瞒着你,自己一个人应付他们,公司那么多琐碎的事情,还惦记着你每天有没有按时吃饭,其实胃最不好的人明明是他自己。许河弋,你连我和宇都不愿意接触,只要他想瞒住你,很多事情你就永远也不会发现。” 谢绍青和肖博宇曾几次提出要大哥把嫂子带出来见见,可每一次,都被温恒景不着痕迹地推掉。他们三个是过命的交情,自然不会是温恒景不想让他们见,谢绍青稍加调查,才知道分明是许河弋不愿公开这段感情。 有什么好不愿意的? 大哥都不介意,甚至隐隐有些盼着能公开这段感情。他许河弋却始终躲躲闪闪,一副随时要全身而退的样子。 说到底,还是爱得不够多罢了。 谢绍青打量着面前沉默的大嫂,觉得自己似乎说得过分直白了。他从来都是圆滑世故的,可转念一想,许河弋被大哥照顾得太好,这些话如果不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大概没有人能让许河弋知道了。 谢绍青心疼自家大哥单方面的付出。 几乎要哭出来的许河弋强忍着泪,没让自己在谢绍青的面前失态。他问了谢绍青几个关于温恒景的问题,又被谢绍青亲自送回了温恒景的别墅,等到躺在充斥着男人味道的床上,才终于低声落下无数的泪珠来。 有一个人将他捧在了心尖之上,他却始终没能给他相同分量的爱。 我也好想阿弋 温恒景回国那日,许河弋去机场接机。 原本定的晚上七点左右落地,两个人还定了饭店一起吃晚饭,但飞机因天气原因延误了将近三个小时,等到温恒景走出机舱,已经是夜晚十点。 心心念念着和男人一起吃晚饭,许河弋一直饿着肚子,也疲惫得有些想睡,可看到男人走出来的那一刻,还是迅速雀跃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温恒景被他主动的动作弄得有些吃惊,却忍不住勾起了嘴角。这种小别胜新婚的甜蜜让他觉得充沛无比,他捏了捏许河弋绵软的小脸蛋,几乎想要吻下去,却又想到他不愿意在别人面前做亲密的动作,更何况,这里还是人来人往的机场,便只是爱不释手地捏了捏他的脸。 许河弋却在此时踮起脚尖,依赖地吻住了男人的唇。 虽然很快分开,可两个人都尝到了自己怀念已久的味道,走出机场时,许河弋也不再像从前那般遮遮掩掩,他尝试着坦坦荡荡牵住男人的手,心中是不安的,却也是甜蜜快乐的。 温恒景被小家伙突如其来的主动弄得心猿意马,一上车便将人扑倒在怀里,也不顾前面开车的司机会听到声响,捧着许河弋的脸便是一记深吻。 “唔……嗯……”许河弋攀附着男人身体,任由他在自己口中横冲直撞地吮吸啃咬。 衣服被男人掀开,他的手探进去了,许河弋感受到自己的肌肤在一寸一寸地被男人抚摸,下身开始有了湿意,他分开腿,男人的巨物就隔着裤子不断摩擦着他的腿心。 “嗯……回去……回去做……”许河弋低声安抚着男人身体的躁动。 两个人都是极尽克制的人,虽然想要,却也不会在司机还在的情况下做。 他们只是紧贴着身体相互爱抚,许河弋越来越湿,男人的胯 分卷阅读41 下也越来越硬,嘴唇被男人亲得又红又肿,许河弋搂着温恒景的腰,看他时眼睛里全都是忽闪忽闪的小星星。 “今天怎么这么乖……我的阿弋……宝宝……”温恒景被勾引得红了眼,只恨不的能立刻将身下的乖宝脱光了操进去。 两个人都素了小半个月,此刻终于依偎在一起,自然极尽缠绵。 等回到了别墅,还没等放下行李,温恒景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人压在了门上亲吻。只有许河弋还惦记着两个人的晚饭,他艰难地从情欲里抽离出来,低喘着说:“别……老公……先吃饭……唔……我给你做面条……” “不要,老公现在只想吃你。”温恒景的手探进许河弋裤子里,已经捏住那软嫩的臀肉。 眼看着箭在弦上,许河弋只能换一种说法来说服男人:“可是我也还没吃呢……老公……我好饿……” 男人果然如他预料般停了下来。 许河弋觉得鼻尖酸酸的,如谢绍青所说,温恒景从来不在乎他自己如何,但凡是涉及到许河弋,便事事都放在第一位。 “好,那我们去做饭。”温恒景屈身抵着许河弋的额头,蹭了蹭他的鼻尖低声道:“不是说好了误机你就先去吃晚饭吗?怎么一直干等着?饿坏了胃怎么办?” “我……想和你一起吃啊。”许河弋顺势吻在男人的唇上,又郑重地说:“老公,我好想你。” 温恒景觉得今夜发生的一切都超出了自己的预料。 他不胜欣喜,突然有了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欣慰,在这样的许河弋面前,经历过无数风浪的大总裁却突然变得束手无策,像是贫穷的人突然得到了一笔宝藏,却不知该如何挥霍。 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将人抱在怀里,用尽量平静的语气低沉地在许河弋的注视下回应他:“我也好想阿弋。” 厨房舔屄 许河弋红着脸,到底没让男人陪着他下厨。他安排温恒景先去泡个热水澡,自己在厨房里折腾,做了一个简单的西红柿鸡蛋打卤面。 温恒景从浴室出来下楼时,许河弋才刚把西红柿鸡蛋浇头做好。热腾腾的汤汁香浓无比,锅上重新烧了水,只等水开了将面煮熟,捞出来放进饱满的汤汁里就可以吃了。 温恒景径直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套了可爱围裙的许河弋。 他的腰细细的,好像轻易就能被折断,温恒景的下巴落在许河弋肩膀上,轻轻蹭他裸露出来的肌肤。 “老婆,我洗好了,你要不要检查一下?”低喃的耳语落在许河弋耳边,男人似乎还觉得不够,又悄然咬住了那片白嫩的耳垂,勾着舌尖轻轻舔弄。 “你别闹……嗯……别舔这里……”他防着上面,却又猝不及防地被男人脱下了外裤,露出来包裹着饱满臀肉的米白色蕾丝内裤。 之前伸进去摸的时候温恒景就觉得手感和以往不一样,如今验证了自己的猜测,他轻轻一掌拍在许河弋蜜桃般的臀上,声音沙哑地道:“阿弋特意穿给老公看的是么?” 许河弋羞赧地不肯回答他,往煮开了的锅里放了一大把面条。 外裤被温恒景丢在一边,他俯身蹲下,将许河弋的腿分开,隔着布料一口咬住了那挺翘的臀。 灵活的舌头顺着股缝一路往前,没多久,就到了敏感的花穴处。那里早已经溢出许多蜜液,以至于被濡湿的内裤紧紧贴着穴口的嫩肉,温恒景不过轻轻一舔,便弄得许河弋身体微颤。 许河弋没有想到两人会在厨房里用上这样羞耻的姿势。他全身紧绷,可又被男人舔得无比舒服,隔着布料被一次次舔到的小肉珠让他不断发出细碎的呻吟,他又流出许多淫水,只能扭着屁股承受一切的快感。 “啊……老公……老公……” 熟透了的身体,早已经迫切渴望着男人的爱抚。 底裤被男人轻易拨开时,许河弋感觉到花穴处微凉。可随后,嫩肉就被温暖的口腔全部包裹住,肉唇被全部含住重重地吮吸,男人的舌探进湿润窄小的甬道里,吸出了里头香甜的汁液。 “不要……啊……要疯了……嗯……不……”许河弋羞耻地哭了出来,身体却诚实地承受男人的抚弄。 温恒景知道他的每一处敏感点,毫不费力就能让他失去理智。被舌头抽插的嫩穴久旱逢甘露,每一寸淫糜的花壁都被唤醒,欲望渐渐笼罩住全身,许河弋的腿越分越开,甚至还不断扭动着下身迎合男人的节奏。 “老公……好会舔……哦……啊啊啊……老公……啊……”敏感的阴核被含住了,下身几乎失控,腹部的热涌迅速贯穿全身,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灶台上澎湃的开水也喷涌出浓重的水雾,许河弋及时关掉液化气,虚软的身体按着料理台的边缘,才没让自己在刺激的快感中倒下去。 面煮开了,他也被男人舔弄到了极致。 湿漉漉的下身被蕾丝花边的内裤紧紧包裹着,可高潮后的花穴处却湿淋淋几乎能滴出水来。 “乖,我们先吃饭。”在许河弋软绵绵缩在男人怀中恳求他贯穿自己时,温恒景如此答道。 两个人端着面回到餐桌上,许河弋早已经无心进食,他只觉得身下像被无数只蚂蚁啃咬,又湿又痒难受无比,眼眶红红地撒娇着望着男人,才终于被他抱进了怀里,隔着几层布料蹭着男人硕大的肉棒勉强用完了晚餐。 点火 用过了饭,许河弋终于被男人抱回了床上。 他只穿了一件宽松的T恤,下身也只有一条湿漉漉的蕾丝内裤。一上床便缠着抱住了男人的腰,乖乖地被温恒景摁在床上亲。 久违的亲密让两个人都觉得无比舒适。光是亲吻就吻了足足十几分钟,两人在床上翻滚,来来回回地交换彼此的汁液,许河弋觉得自己的唇一定都肿得不成样子了,小屁股也被男人重重捏着不放,又搓又揉,最后他压在男人身上,娇嗔地抱怨道:“不许掐了……都掐疼了。” “好。”温恒景喉结滚动,直接撕掉了许河弋宽松的上衣,看到他胸口处粉红的茱萸。 他又脱掉自己的全部衣物,将许河弋抱到自己身上,曲腿护住他的身子。深色的肉棒隔着薄薄的内裤,被许河弋的小肉穴压着。 “以后都这么穿好不好,阿弋的屁股又翘又软,这么穿很好看。”他实在太喜欢许河弋穿着这条内裤的样子,舍不得脱下来,尽情欣赏着那曼妙的弧度。 许河弋轻轻扭动着腰肢,为两个人制造摩擦的快感,却又红着脸摇头:“才不要……这么穿好奇怪……唔……好痒……” 他搂着温恒景的肩膀,两个人的眼中都是毫不遮掩的浓郁情意,许河弋红着脸仰头轻啄男人的唇,他从前总是不愿正视两个人之 分卷阅读42 间的感情,想着得过且过便是,可如今,当他真的感受到两个人的心里都只有彼此,许河弋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唤醒曾经那个自己。 那个热烈的,天真赤诚又孤勇的自己。 温恒景也隐约感受到了小娇妻的变化。毕竟,许河弋看他的眼神从未如此浓烈过。 他翻身将许河弋压在身下,紧紧贴着的身子使得肉棒恰好戳在了湿润的花心处,即使隔了一层内裤,许河弋也觉得被杵得有些疼。 “嗯……痛……”他软软地撒娇。 “还有更疼的,阿弋要不要?”温恒景又恶劣地往里顶了顶,底裤被他戳得凹陷进了小穴里。勾勒成了一个环形的小圆圈。 “要……唔……不要……你走开……”原本下意识地便要向男人求欢了,可看到温恒景灼热的眼神,又忍不住吊着男人的胃口。 白嫩的足将男人轻轻踢开,许河弋将腿分开呈M形,揉了揉腿心处的一片泥泞。 泛着粉红的指尖贴在米白色的布料上,温恒景几乎能想到那是种怎样细腻的触感。他看着小家伙故意将内裤拨开到一旁,指尖触碰到里头粉嫩鲜艳的蜜肉,将上头沾着的浓白汁液涂抹得均匀又干净。 “阿弋,不要点火。”温恒景的声音都变得沉重。他握住自己硬到发疼的巨物,只能自己揉了揉,稍微消减身体里被勾起来的欲火。 许河弋却抬起一条腿将内裤褪下来,彻底暴露出全部的湿润私处。 粉嫩的肉棒往上翘起来贴在他的小腹处,下面是让人沉沦的颜色。内裤还悬挂在他另一条腿的腿根处,许河弋将它也褪下来揉在掌心,胡乱擦了擦那布满汁水的穴口。 不如棉布那般柔软的蕾丝花边将私处的嫩肉磨得有些刺激。小穴里又吐出浅白粘稠的汁水,许河弋将蕾丝内裤的一角往穴口里塞,他才刚塞进去了一点,就被男人捉住了左脚抗在肩头。 这样的姿势,他的所有动作温恒景便都能一览无余。 望着温恒景投入的眼神,许河弋更加放松了起来,他就知道男人无法抗拒他这般诱惑。 分明又小又窄的小肉洞几乎吃进去了一半的布料,许河弋觉得下身涨涨的,感觉差不多到了自己的极限,才故意握着男人的手抓住露在外面的蕾丝边角,红着脸说:“老公……阿弋下面好涨……” 给我更粗更硬的 他故意想让男人帮他扯出来,可温恒景却不置可否地俯身,只蜻蜓点水般吻在了他柔软的小腹处。 很轻的吻,却让许河弋觉得全身都酥麻酸痒。 男人伏在他的腿间一路往下吻去,一处一处,留下了暧昧的水光,许河弋咬着唇仰头不语,早已经涨红了脸。 他的阳根也被男人含住。 不同于他为温恒景舔弄时的艰难,他小巧的分身落在男人口中只有被全然支配的份。男人的舌头有力又灵活,几乎要将他吞入腹中,许河弋夹紧了腿也无济于事,只能崩溃地发出了畏惧的呻吟:“不要……啊啊……别弄了……嗯啊……” 温恒景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含着小家伙的分身肆恣吮吸舔弄,微微一用力就能听见许河弋加重的粗喘声。 “老公……不……我不行了……放开我……啊……”下身如同被卷进了汹涌的漩涡之中。男人的反复吞吐让他几乎缴械,许河弋强忍着射意要从男人口中退出来,却又被吃得更深吸得更紧。他用力抓紧了床单,终于还是射了出来。 他的身子雪白柔软,连倾泻出来的精水也是清甜的。 高潮过后的身子泛着浅浅的粉,酥麻的快感让许河弋甚至湿了眼眶,他的眼角泛红,脱力的身子无助地缩进男人怀中,委屈地抱着他闷声不说话。 “怎么了,不喜欢?”温恒景捧着他的小脸,将他的头抬起来:“不许不说话。阿弋,看着老公的眼睛。” 许河弋闷闷地哼了一声,到底还是不同他说话。 他只是觉得很不好意思。明明都是男人,可他和温恒景却差了这么多,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都只有被他压制的份。 虽然温恒景是他心爱的人,可这种始终追赶不上对方的失落感,还是会让他觉得难受。 从前因为没有想过以后,所以可以忽略掉两个人之间的差距。可他现在想和他天长地久了,这些鸿沟就不可避免地横亘在他面前。 “许河弋,你在这胡思乱想些什么,嗯?”男人一挺胯就戳在他幼嫩的股缝间。 粗粗长长的,还带着灼热的温度。 他刚才被送上高潮时,小穴里也涌出了好多水,可都被堵在身体里面,现在满满涨涨的。迎头对上男人的目光,他当然羞于启齿自己内心的想法,只好避重就轻地说:“下面……要老公帮我弄出来……” 温恒景将手探入他的下身,抓住那诱人的蕾丝边角,轻轻用力往外扯。鲜嫩的穴肉和白浊的汁水都被卷带出来,布料已经被淫水彻底沾湿,轻微的摩擦让敏感的甬道更加汁水丰沛,在最后全部布料都被抽出时,小穴更是被刺激得微微收缩。 “唔……”堵在里头的汁液都顺着小穴收缩的幅度涌了出来,许河弋总算觉得舒服了一些,男人不安分的手触碰到他的软肉,他还来不及躲,就让温恒景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干什么……你……啊……”随后便是第二根。 可空虚的身子此刻根本无法被手指满足。许河弋讨饶,只盼着男人能立刻将大东西捅进去:“不要手指……老公……给我更粗更硬的……” 男人却极其有耐心,并没有立刻便满足他。 “小骚穴这么紧,老公不在的时候阿弋没有自己玩过么?”温恒景在许河弋的身体里探索,两根手指都被嫩肉紧紧吸着不放,明明早已经被他操过那么多次,却依然紧致得让他诧异。 “玩……玩过的……”许河弋红着脸,却有意用言语刺激男人:“晚上想老公的时候,阿弋就偷偷自己玩弄小骚穴……小豆豆好敏感,随便揉一揉就到了……下面……下面的小骚穴也是……阿弋把手塞进去……想着老公的大肉棒……很快就泻得床单都湿了……” “小骚货浪得没边了是不是?没有老公也能自己爽,嗯?”男人的眸色变深,手指在甬道里勾起一块嫩肉研磨,挤压出许多汁水。 许河弋自然知道男人这是醋了,他握住男人作乱的手才不让自己浪叫出来,攥着他的手掌狠狠戳了几下小穴里瘙痒的地方,才终于有力气开口哄他道:“自己弄……没有老公弄得舒服……嗯……根本就不够……要大肉棒……要老公的大肉棒才能爽……” 整根没入 “老婆真乖。”温恒景终于满意地亲了亲许河弋的脸蛋, 分卷阅读43 在他迷离含情的目光中抽出了手指,将自己的巨根送了进去。 粗硬的大家伙一触碰到湿软的穴肉就失了控,温恒景忍不住捅得更深更重,久违的紧致包裹着他,让他整个人都愈发兴奋起来。 身下的许河弋依恋地仰头索要他的吻,温恒景吻住他的唇,一边用舌尖撬开他的贝齿,一边深入到许河弋的身体里,他吞掉了许河弋的呻吟,就着满手濡湿的汁液将手指插进了后穴,想到小家伙的三张小嘴都被自己堵住了,下身冲撞的力度就更加凶猛激烈。 “唔……唔唔……”许河弋觉得自己几乎要被撞飞了。可他又被男人紧紧护着,哪怕床都被男人撞得发出晃动的声音,他也没办法逃开,只能咬牙承受这猛烈的风暴。 原本自己想着他疏解时许河弋还羞愧于自己的欲望太强烈,像个荡妇一般,不过小半个月没有被老公操,就浪荡放纵到了如此地步,可如今看到男人这几乎要将自己操坏的架势,许河弋才意识到,原来想要的人不只是他一个。 眼看着许河弋几乎无法呼吸了,男人才终于松开了他的小嘴。他转而去亲吻许河弋胸口的软嫩,睽违已久的触感和香甜的滋味沁入他的味蕾。 “嗯啊……好深……老公好厉害……啊啊啊……给我……都给我……”许河弋也只想将男人的肉棒吞在小穴里,不愿与他分开。 深色的肉棒一次次整根没入,下身啪啪作响,许河弋只知道自己的嫩穴被男人一次次撑开到极致,他深深捅进去,又快速抽出来,反反复复,几乎次次都戳到了他的子宫口处。 “好舒服……温恒景……老公……是老公在操阿弋的小骚逼……哦……大鸡巴要把阿弋的肚子捅坏了……嗯啊……” 两个人都红了眼。 他们享受着肆恣挞伐与被挞伐的快感,娇嫩的肉穴让男人欲罢不能,温恒景似乎要将这十来天的思念全都索取回来,他上下其手,一边吸着许河弋敏感的小奶头,一边在幼嫩的小穴里抽插,就连那后穴也并不放过,深深浅浅地扣弄着,感受着湿热肠壁的蠕动。 “好猛……呜呜呜……太重了……骚屄都被老公操烂了……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肉棒重重捅进了子宫里,许河弋还未来得及反应,下身就已经如潮涌般喷出了淫水,小穴剧烈收缩着,男人却又狠狠地将分身埋了进去,他包裹着男人的硬物,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一根粗长的烙铁捅开了下身,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眼前的白光几乎挡住了许河弋的全部视线,可他却已经被男人操得逐渐接受这双重的快感。 “再重一些……嗯……好喜欢……老公……老公……老公在疼阿弋的小骚穴……嗯……”他的手紧紧捏住被男人爱抚过的的乳儿,或许是温恒景常常亲吻揉弄的原因,这段时间以来许河弋总觉得自己的奶子在慢慢变大,有时到了晚上,还会涨涨的疼。 他肆恣将两团软白揉弄成各种形状,又不断刺激鲜红的乳头,白嫩的胸口留下了他不知轻重的掌印,可许河弋根本不觉得疼,下身猛烈的刺激让他难以舒缓,他只能借此来保留自己残存的意识。 “小骚货,老公操得你不够舒服吗?还敢自己玩奶子来勾引老公?”温恒景看得眼热,一边重重往许河弋身体里撞,一边声音低沉地问。 “没有……唔……老公操得阿弋好舒服……呜呜呜……阿弋想揉给老公看……啊啊啊……啊……” 许河弋来不及回答,便又泄了出来。 他像失重一般失去了所有的意识,瞳孔在一瞬间放大,湿滑的淫水从体内涌出来,让男人的肉棒也滑出了肉穴。下身突然一阵空旷,可没多久,身子被骤然翻过去,男人抬起他的腿将阳根插进了他的后穴。 别用那种声音来勾引我 今晚男人的力道比以往都重。 身体几乎被折叠,高潮一阵猛过一阵,男人的持久和凶猛让许河弋对两人之间的性爱又有了更深的认识,他爱温恒景的温柔,也爱他此刻的放纵和汹涌。 肉棒堵在他的后穴里,温恒景的动作有所收敛,却又舍不得停下来。他的小宝贝娇气得很,平时弄成这样早已经哭着撒娇喊停,而今晚却还迟迟没有哭闹,温恒景担心他受不住,正思索着要不要先射出来,却听见许河弋娇嗔地抱怨:“快点啊……好痒……” 声音虽然低软,却又骚又媚,直勾勾地拨弄着他的心弦。 深蓝色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大块,许河弋的股缝处还不断滴落着粘稠的液体,他深深插入时胯骨紧贴着许河弋软嫩的臀肉,一次次将那白嫩滑腻的臀撞得变红,小穴紧紧吸绞着他,温恒景只能将许河弋的腿分得更开。 “太重了……呜呜呜……好舒服……啊哈……啊……”纤细的腰肢已被折成诱人的弧度,许河弋伏趴在枕头上,他满脸通红,咬着唇咿咿呀呀地低吟。 “好粗……唔……硬死了……啊……啊……再深一点……就是那里……哦……” “老公……嗯……要捅穿了……啊……啊……” “阿弋乖,屁股再翘高一些。”声音沙哑的温恒景托起他软成一团泥的身子,似乎要做最后的冲刺。 许河弋已经没了支撑的力气,只能任由男人捞起他的身子狂插猛干,一次次的深入让他被肏得眼圈翻白,他只能夹紧了小屁股逼得男人尽快射出来,嘴上还不断地哀求:“啊……不要了……呜呜呜……不行了……阿弋受不住了……” 啪啪的碰撞声不绝于耳,许河弋被操得血气上涌,高潮也来得比预料之中更加汹涌,他哭喊着跌落在床上前,男人抽出肉棒插进已逐渐缩拢的窄紧花穴里,将满腹的浓精都灌进了他的肚子。 “啊……啊……”滚烫的精水逐渐灌满他的身子,许河弋夹紧了腿禁锢住男人的分身,带着浓重的哭腔撒着娇道:“别出去……呜呜呜……就插在里面……老公抱抱我……抱我……” “好,插在阿弋的小骚穴里。”温恒景从背后抱住许河弋的身子。两个人侧躺着,他射出来的东西都被依然硬挺的肉棒堵着,温恒景只能轻轻揉着许河弋柔软的肚皮,好让他舒缓一些。 他们在彼此的身体里。 许河弋逐渐从剧烈的高潮中恢复过来,他的身子蜷缩着,翘起来的屁股贴着男人的下腹,两个人的下身都是湿淋淋的,许河弋扭过头去吻男人的唇,温恒景便小心翼翼护着他,两个人绵长地吻在一起。 “嗯……唔……”又要溢出来的呻吟被男人堵住,温恒景啃咬着许河弋的小嘴,等将他吻得几乎无法呼吸了,才蹭着他的脖颈轻声说:“不想再挨操就乖乖的,别用那种声音来勾引我。” “我没有……你 分卷阅读44 ……你胡说……”许河弋被男人直白的话弄得耳根都红了,他扭着屁股辩解:“明明是你还想要……你自己禁不住诱惑……大坏蛋……禽兽……啊!……” 换来的是男人一记又深又重的顶弄。 “是,老公是大坏蛋。”温恒景一只手揉搓许河弋粉红色的奶头,一只手往下掰开许河弋的小嫩屄,狠狠往里头撞了撞,含着笑道:“是禽兽,嗯?” “啊……不要……呜呜呜……” 粗粝的大掌还在娇嫩处抚摸揉弄,小豆豆被他的食指和中指夹住了,许河弋意识到男人势必要再来一次,他只能红着眼眶软软地求:“轻一点……老公最疼阿弋了……” “你啊……”温恒景哪能抗拒得了这样的许河弋,他亲了亲他的脸颊,在他耳边低声说:“那阿弋乖乖的,老公速战速决,好不好?” 许河弋连连点头,男人的肉棒随即在他的肉棒中进出。 温恒景入得很深,但并不再像之前那么重。每一次都让棍身充分磨擦娇嫩的花壁,龟头抵着骚芯来回研磨。他们紧紧地贴着,几乎能感受到彼此身体的全部反应,温恒景的欲望,许河弋的敏感和颤抖,让人欲罢不能的娇喘声…… “嗯……老公……老公……” 缭绕在耳畔的呻吟让男人愈发不知疲惫,他俨然忘了之前说要速战速决,又在许河弋身子里射了两次,直到精液已经塞不下被迫从骚穴里流了出来,才总算停下。 你到底在闹什么? 李梅素的电话打过来时,温恒景正在床边和许河弋僵持着,哄着让他吃感冒药。 从大雪开始许河弋的身体就肉眼可见地变得虚弱,起初他以为是免疫力下降和受寒的原因,看着许河弋喝了不少开水,补充了大量维生素c,可身子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差。 他变得嗜睡,胃口也变小,最近甚至还陷入了持续不断的低烧。温恒景意识到不能再由着许河弋的性子任他拖下去,可许河弋偏偏不愿意让家庭医生看病,他只能吩咐医生开了些有用的药,哄着让他吃下去。 许河弋不肯吃,温恒景拿他没有任何办法却也不退让,两个人僵持不下。 在这个时候,李梅素的电话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局面。 许河弋挂下了电话就开始哭,泪珠一颗颗地砸在地上,温恒景心疼得紧,也顾不上和他置气,连忙将人抱起来哄。许河弋抽噎得几乎喘不上气,紧紧抓着温恒景的领口,许久,才勉强张口说出话来:“送我回z城……我爸爸他……” “先把药吃了,我让司机现在就准备,好不好?”温恒景顺势将药捧到许河弋面前。 许河弋却咬着唇轻轻摇头,怎么也不吃,只情绪低落地说:“我要回去。” 他这样消极又顽抗的态度将一向温柔的温恒景都惹毛了,男人没了耐心,不予置喙地冷冷道:“把药吃了就去,不吃药就在家待着。” “那我自己去买车票。”许河弋说着,便从床上下来,连拖鞋也顾不上穿,直接走过去,拿了自己的手机便要买票。 又很快被炸毛了的男人夺过手机塞进被子里,温恒景的声音中都带着怒气,他努力让自己忍着不对许河弋发火,按住他声音低沉地说:“现在外面天寒地冻,你的身体状况多差你不清楚吗?为什么不吃药?许河弋,你到底在闹什么?” 两个人的感情明明渐入佳境,温恒景实在不明白许河弋突如其来的小情绪是为了什么。 啪嗒一声,剔透晶莹的泪珠又落下来。 许河弋知道是自己在闹别扭,可是他…… 埋在被子里的手悄悄抚摸上绵软的小腹,许河弋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开口告诉温恒景,他已经怀了……他的孩子。 他怎么会怀孕呢…… 就算有着两种性器,可他分明是个男人,怎么可能…… 然而验孕棒试了无数次,小腹也渐渐有了些微的弧度,他敏锐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一切变化,到最后,不得不说服自己这个诡异的事实—— 他怀孕了。 许河弋不知道温恒景能不能接受这样的状况,可如果被温家父母知道,他和温恒景一定没办法全身而退。 孩子会是健康的……还是像他一样奇怪、生下来还是打掉、温恒景能不能承受,他会不会留下这个孩子……关于这一切,许河弋都没有答案。他也不知道该和谁说,一个人左思右想辗转反侧,渐渐地,情绪就变得越来越脆弱。 许河弋抱着被子,眼泪不停地落,连枕头都被他的泪沾湿。最后,男人似乎心疼得没有办法了,终于还是率先低头道:“别哭了,我们现在就走。”他擦了擦许河弋脸上的泪水,声音放软无奈地说:“但是你要答应我,看完你爸爸以后,马上就把药吃了。这样可以吗?” 许河弋点了点头,总之能拖一时总是好的。 他乖乖穿上了长款的厚重羽绒服,又被男人系上了围巾戴了帽子,穿上羊绒靴子,确定了从头到脚都是保暖的,才终于启程回去。 一上车,身体虚弱的许河弋就忍不住要睡过去。他赌气似的靠在冰冷的车窗上,一副不要和温恒景说话的样子,可男人偏偏不跟他计较这些,直接将人抱进了怀里,让他睡在带着自己体温的大腿上。 眼角又湿润了,许河弋窝在男人怀中,隐约能看到男人紧紧皱着的眉头。 他知道自己的无理取闹究竟有多过分,可温恒景还是这样无条件地爱着他。 他会耗光温恒景的耐心吗……脑海中思绪万千,许河弋觉得很难受,他几乎忍不住要开口告诉男人真相,可转念,又胆怯地退缩了。 许河弋,你还有我。 许河弋在男人怀中睡得并不安稳,昏昏沉沉的,一直皱着眉。 周海平被查出了胃癌,又雪上加霜地遭遇了车祸,现在情况很不好,许河弋这次回去,也许就是见他最后一面。 忧心忡忡的许河弋在车上梦见了很多从前的事情。最初母亲还活着的时候,他们一家三口偶尔也会有的片刻温情;到母亲去世,李梅素和周益宇的出现;以及后来与那两人同在一屋檐下的那几年,那些压抑到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还有就是后来,因为那场丑闻彻底与周家闹崩,被逐出家门。 一切都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他有些想念母亲的怀抱。虽然那种温暖又安心的拥抱感觉于他而言已经很遥远,可现在的许河弋脆弱得几乎一吹就倒,又不愿全身心交付给温恒景,他孤苦伶仃腹背受敌,已然没有办法承受目前的一切。 温恒景的外套被许河弋哭湿了一块。男人的指腹摩挲着许河弋湿润的脸颊,许河弋的状态越来越差,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千万 分卷阅读45 种思绪从脑海中闪过,温恒景整理着最近的所有信息,试图抓住一些被他忽略的细节。 下了高速,车径直往医院开去。温恒景轻轻把许河弋叫醒来,用口袋里的手帕为他擦干脸上的泪,许河弋的眼睛都哭肿了,他又摸了摸他的额头,仍然是低烧。 “大概还有二十分钟到医院,别担心,我联系的专家已经在医院等着了。”他打开特意携带的保温杯,递到许河弋嘴边:“先补充些水份,你睡着的时候一直在哭。” 许河弋抿了一小口,他抬头望向男人时,温恒景的目光里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那些温柔让他觉得心安稳妥,也让他摇摇欲坠的精神,得到了一丝足以依靠的慰藉。 那是他从前总是毫不犹豫去依靠的肩膀。 可到如今这样的状况,许河弋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够全身心仰赖他。 当年他的父亲也曾经深爱过母亲,生下了他这个怪胎也并非是母亲的错,可就因为他,父亲便毫不犹豫舍弃了对于母亲的所有爱。 那温恒景呢。 他是天之骄子,他背后还有更为庞大的家族势力,他需要有血脉去继承家业,他可以接受自己的后代是这样的怪物吗,他的家族能接受他和孩子吗…… 让这个孩子悄无声息地消失是最好的选择。 不用担忧孩子是否健全,不用担心温家人能否接受,孩子没了,他和温恒景之间一切如常。 许河弋看得分明,可他到底舍不得。 他的母亲至死也没有放弃过他的生命,他又怎么可能放弃自己在这世界上最亲的血脉。 “许河弋,你还有我。”温恒景看到他眼中一直若有所思的目光,终于忍不住开口。 “我不知道你最近在担心些什么,可是许河弋,为什么连我也隔绝在外了。”他直勾勾对上许河弋的眼睛,问道:“我们不是最亲密的爱人吗?” 许河弋心虚地低下头,他咬着唇,迟迟没有说话。 温恒景干脆拥他入怀,他环抱住他,下巴抵着他的额头习惯性地吻了吻,又说:“你爸爸不会有事。阿弋,相信我。” 许河弋回抱住男人,在他的肩膀处低低地哭。 他从来没有和温恒景说过自己对于父亲的感情。可温恒景却明白父亲对他而言有多重要。 哪怕周海平厌恶他,哪怕他们之间冷漠如同陌生人,甚至再无交集,但在许河弋心底,还是盼望着周海平能够健全地活下去。 你是周家的长子 被温恒景紧握的手心渐渐感受到温热。 许河弋轻轻蹭着男人带着浅浅胡渣的下巴,仿佛得到了短暂的安稳。男人小心护着他的身子,而他全身心依赖般将所有重量都托付给他。 到此刻,温恒景脸上才终于有了些许柔软的弧度。 这段时间,被负面情绪捆绑束缚住的,不只有许河弋一个。他整日想着要怎么将许河弋哄好,可许河弋咬死不说,他便没有任何办法对症下药。 从一开始的耐心,到后来的不安,有时温恒景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要失去他了。 他紧紧抱着怀里消瘦了不少的人,在许河弋的额头轻轻印下一个吻。 车开到医院的停车场,许河弋拦住了欲与他一同下车的温恒景,欲言又止地说:“我……我一个人上去就可以……” “嗯?”温恒景眸色深沉,要打开车门的手也在半空中停顿了。 “我爸爸……” “爸爸”两个字脱口而出,许河弋却又想起来自己已经被逐出家门。他想了想,改口道:“周家……周家人接受不了我这样……” 他压抑的神色尽数落在温恒景的眼中,男人没有再坚持,只抬手为他整理好了衣服:“好,你上去吧。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许河弋见男人没有生气,才放心地点了点头。 周海平的病房在9楼。许河弋到的时候,继母和爷爷奶奶正神色凝重地坐在病房门口。 许河弋走到了病房前,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下意识要喊出来的那句“爷爷奶奶”,也如鲠在喉般堵在了喉咙里,最终被他悄然压了下去。 “益河啊,你这么快就来了……”四个人尴尬地面面相觑,还是继母李梅素最先反应过来,连忙亲切地同他说话:“你爸的手术刚做完,还在昏迷当中,他半个月前被查出了尿毒症,今天本来约了医生谈手术,谁知道……谁知道在路上就被车给撞了……” 许河弋虽然对这个两面三刀心思叵测的继母没有任何好感,可听她说到尿毒症和车祸,还是忍不住揪心地皱紧了眉头。 看到许河弋眼中的焦急和担忧,李梅素便知道他对周海平还是有几分感情在的,她连忙趁热打铁道:“益河啊,你是周家的长子,现在你爸爸倒下了,家里要靠你撑着了。你爸现在躺在重症监护室,一天的住院费就是好几千。你这几年回家得少,不知道你爸降职的事情,我们一直吃老本不说,爷爷奶奶的身体也靠进口药维持,现在我们实在拿不出这手术费了……” 许河弋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李梅素这话中的意思。 原来他们千里迢迢叫自己过来,是打着让他付手术费的心思。许河弋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爷爷奶奶,兴许是心虚,他们都侧过脸去没有看他。 当初逐他出家门时,周家所有人都是在场的。 他接到电话时关心则乱没有想到他们叫他回来的意图,现在想想,原来果真是事出有因。 心仿佛被狠狠扎了一下,冰冷的感觉笼上来让许河弋觉得压抑难受,他看着继母丑恶又谄媚的嘴贱,淡淡地说:“如果我没记错……周益宇前不久才添了辆新车。” 他的话让李梅素和周家两位老人都变了脸色。 两位老人要面子,到底没有出声,只是沉默地坐在一旁。他们自知理亏,可周海平的病和伤着实烧钱,再这么下去一定会把整个周家掏空,到时候就算把人救回来了,可耗光了家财,一家人以后的生活也没有了着落。这个时候,只有让许河弋出头掏钱才是于周家最有利的。所以在李梅素提议把许河弋叫回来时,他们虽然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可权衡利弊,最终还是同意了。 “那车……买车的时候你爸还没查出病来……要是知道你爸得了这病,说什么我也拦着他不让买这车啊……”李梅素没想到许河弋如今翅膀硬了,人也不像从前那样温吞心软好说话了。 她的眼珠转了转,正想着要如何巧言令色说服许河弋,却见许河弋掏出了一张银行卡,递给了她。 “这里面是十万块钱,我只有这么多。” 礼物 许河弋这三年的积蓄一共就二十万。 分卷阅读46 李梅素把周家说得再潦倒,他们的积蓄和家产加起来也有一两百万,这一点许河弋拎得清。如果不是有了孩子,他或许还能多给一点,但现在他自身难保,能做的也只有尽力而已。 原以为李梅素会不开心,可有些出乎意外,她却似乎颇有几分满意地接过了自己手里的银行卡。 许河弋以为事情告一段落,他悄然往墙壁上靠了靠,因持续低烧而虚弱的身子已经经不起一点劳累,他虚虚扶着墙,怀念温恒景结实有力的胸膛。 来都来了,总还是想看一眼周海平现在的状况到底如何。许河弋计划着在Z城待几天,至少等周海平的状况稳定点,再回去。 他掏出手机欲给温恒景发消息,却见继母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凑近了自己。 “益河,你的心意我和爷爷奶奶都明白。你也才工作几年,可能没什么积蓄,这些阿姨都理解的。可是你爸的病确实是个无底洞,我们之前就和你爸商量过,打算卖一套房子来救你爸。别的手续早已经办好了,现在,就差你签个字……” “签字?”许河弋犹疑地看了看文件上的字,低声问:“房子并不是我的名字,卖房子为什么需要我签字?” 可才翻了两页,许河弋才发现,房子上写的确实是他的名字。 并不是周家一直住的那套房子,也不是爷爷奶奶住的老宅,文件里复印的房产证上,是一套许河弋从未听闻过的,两百平且位于市中心的房产。上面只写了许河弋曾经的旧名——“周益河” 他怎么会莫名有了一套房产? Z城的房价虽然不高,可这套房有两百平,又位于市中心交通枢纽中心的位置,就算折价卖出去,也至少能卖到一百万。 “这是你出生那一年,你爸妈送你的礼物,所以只写了你一个人的名字。要不是生了这样的重病,你爸爸也舍不得卖掉,只是现在情况特殊,你爸也是没有办法了。”李梅素又递过去一支笔,讨好地说:“在这里和这一页都签个字就好了,房子着急出手,好在我们碰上了个好心的有钱人,可以一次性付清全款给我们,你爸啊,就靠着这房子救命了。” 许河弋没有接李梅素递过来的笔。 他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虽然说不上来到底哪里奇怪,可直觉告诉他,不能一昧听信继母的话。 “快签啊益河,你这孩子,这时候了还犹豫什么呢。虽然是你爸妈送你的礼物,但说到底不还是你爸挣的钱吗,现在你爸的情况危急,可拖不得。” 许河弋犹豫着不知该如何进退,好在这个时候,温恒景的电话打了过来。 “喂……”许河弋借口接电话才避开了继母的咄咄相逼,他松了一口气。 “看来阿弋还不算笨,没有签字是不是?”电话那头的温恒景似乎听出了许河弋语气中的如释重负。 “这……”许河弋看了一眼不远处对自己虎视眈眈着的继母,他意识到温恒景知道其中的内情,连忙低声问:“怎么回事……我不明白……” “我之前派去的专家告诉我你父亲还在昏迷中,你现在待在那里干等着也没有用,先回来吃药,吃完了我就告诉你。”温恒景还记挂着许河弋的身体,时时不忘用吃药来做交换。 签字 “好,我现在就下来。”许河弋故意大了些声音回应,好让继母听见以便于自己脱身。 李梅素见状,立刻迎了上去拦住许河弋:“益河,怎么了?” “有个朋友找我有急事,我先下楼一趟。”许河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试图降低李梅素的警惕心。 可李梅素哪里肯,在这个节骨眼上放许河弋走,以后再想让他签字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事端,她赶忙说:“先签了字再走吧,就几秒钟的事,你爸还等着这钱救命呢!” 原本坐在一旁低头不语的周家爷爷奶奶也起身走了过来,三个人无形之中挡住了许河弋的去路。 “先签了再走吧,益河。”一旁的奶奶也开口说。 奶奶的脸上不知何时被岁月爬上了深深的皱纹,许河弋看了一眼老人,那久违的温柔语气让他微微失神,可转而,想起的却是这些年来她对李梅素和周益宇母子的一路偏袒,以及对自己的厌恶冷漠。 他们如此着急让自己签字,看来背后是真的有圈套了。 “我有些事情要先处理,明天再过来。你们先用卡里的钱交手术费吧。”许河弋说着,从李梅素身边绕了过去。 李梅素纠结了几秒,到底还是放走了许河弋。手里攥着的银行卡让她的心稍微安稳些,可这字一天没签,她始终难以彻底放心。 总归许河弋身单力薄,她的计划是周全的,晚一天就晚一天吧。现在把许河弋逼急了,事情才不好办。望着许河弋逐渐远去的背影,李梅素只能这样宽慰自己。 许河弋出了电梯,温恒景正在电梯口等着他。 他似乎抽了支烟,虽然站在进进出出的停车场门口不断被风吹着,可衣服上还是留下了淡淡的味道,许河弋闻到了,又想到了孕期不该抽烟和吸入二手烟,下意识地便说:“下次不要抽烟了。” 话音落,许河弋才恍然意识到,原来他的潜意识里,早已经想留下这个孩子。 “闻着不舒服了?”两个人上了车,温恒景脱了外套放在一边,语气抱歉地说:“没想到你生病了闻着烟味会难受,那这段时间我都不抽了,好不好?” 许河弋点了点头,还是忍不住钻进男人怀中:“好。那你快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呀刚才。” “先去酒店,你乖乖把药吃了。”男人低下头欲吻他的脸颊,又想起自己嘴边也许也残留着烟草味,他顿了顿,只好隔着帽子揉了揉许河弋柔软的头发。 温恒景事先打电话让酒店开足了暖气,屋子里很暖和,许河弋一进门便开始脱衣服。 厚重的外套被放到一边,支撑不住的许河弋穿着宽松的卫衣和秋裤钻进了被窝里。他觉得很累,额头是烫的,可手脚又是冰冷的。 许河弋知道自己的身体现在有多差,多说几句话走几步路都觉得虚弱无比,这并不是普通人怀孕会有的症状。已经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可能没等把孩子生下来,他就会支撑不住死掉。 原本还没有这么惶恐,可去了一趟医院,闻到那让人不安的消毒水味道,他才有了真实的恐惧感。 他才躺下,温恒景便端着药和保温杯走了过来。 “先起来吃药,吃完药老公就给你讲故事。”温恒景单手将他抱起来,许河弋却顺势钻进他怀里,吻住了他的唇。 他们有许久没有这样热吻了。 温恒景虽然想要他,想亲他,可顾忌着许河弋虚弱的身子,近来都只是浅 分卷阅读47 尝辄止地吻他的脸颊和额头。小家伙主动将舌头伸了起来,他吮吸住他的,自然是一阵耳鬓厮磨的缠绵。 保温杯和药片被放在被子的一角,温恒景搂住许河弋愈发纤细的腰肢,猛烈地将他吻得重重喘息。两个人的唇舌纠缠在一起,吮吸啃咬,交换津液,分开时,嘴角都是一片暧昧的湿润。 “就这样乖乖的,不闹了好不好?今晚先吃药,明天我们去看医生,就快要春节了,一直生病会让外婆担心。”温恒景一边爱不释手吻着许河弋细嫩的肌肤,一边语重心长地哄着他。 眼睛涩涩的,许河弋攥着手,才不让自己在温恒景的温柔中崩溃哭出来。 我们白头偕老,长命百岁 他闭着眼继续亲吻温恒景的唇,慢慢地,又往下,吻他细碎的胡渣,吻他挺立的喉结,上下舔弄,直到温恒景声音沙哑地喊停,才停了下来。 “许河弋,你在生病。”温恒景沙哑着说。 眼睛里却像是着了火,努力克制着,才没动他。 正值壮年的男人欲望有多强烈,许河弋是知道的。这半个月来,他却一直强忍着不碰他。 “别勾引我,宝宝,否则你病好了以后一定会后悔。”温恒景将被弄乱的被子裹紧,又在许河弋背后垫了个枕头,不由分说把药片和保温杯摆到许河弋面前:“吃药。” 今晚注定是逃不掉了,许河弋避无可避。 他掀开被子示意男人上床,然后钻进他怀里。温恒景早已经习惯了许河弋顾左右而言他的小手段,他顺着许河弋的一切要求,可今晚,无论许河弋如何推拒也势必要让他把药吃下去。 两个人的被窝变得很暖和,许河弋窝在他怀里,才犹豫着,开口道:“温恒景……你有想过我们的将来吗……” 没有想到许河弋会问这样的问题,温恒景低头看他:“怎么突然这么问?” “就是突然想知道……我们……唔……会有未来吗……”许河弋的一只手抓住被子,是明显紧张的动作。 “会有。”温恒景笃定地回答他:“我们会组建一个家庭,领养两个孩子,一儿一女,男孩像我,女孩像你。有一座你喜欢的带花园的房子,下班了一起做饭,周末带着孩子野炊游玩。等到孩子长大,就把工作和公司交给他们,我带你去旅行。我们白头偕老,长命百岁。” 我们白头偕老,长命百岁。 许河弋原本的下一个问题,是“你对我的喜欢会变淡吗”,可听到了这个答案,他知道自己不必问了。他紧紧抱着男人,恨不得能将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男人也深深抱着他,高大的身躯微微蜷缩着,将他整个护在了怀里。一抬头便看到男人微红却又笃定慎重的面庞,许河弋带着哭腔,沙哑着低声说:“温恒景,遇上你之前,很难相信有人会这么喜欢我。” 父亲,爷爷,奶奶,继母,周益宇,以及唯一的初恋聂创伟,他这前半生被很多人伤害,厌恶,甚至未曾得到过半分真心,只有温恒景,出现在他的世界里,给了他完完整整的感情。 “不是喜欢。”温恒景薄唇轻启:“是爱。许河弋,全世界我只偏爱你。” 他的唇悄然靠近许河弋的耳垂,在他耳边极尽温柔地呢喃:“你这么笨,哪里会知道我究竟有多爱你。” 说完,吻掉许河弋眼角滚落的泪珠,阻止几乎要哭出声来的许河弋:“这个话题不要再继续了。再接下来我应该要向你求婚,可是我偷偷买的戒指藏在别墅的书房,今晚没有带过来。” 温恒景十分懊悔。 他的话音落下,怀里的人儿终于泣不成声。温恒景不知道该怎么哄,只能轻轻拍着他的背任由他将情绪宣泄出来。他一直不太明白许河弋这段时间情绪低落的原因,到现在,才总算意识到,或许是自己没能给他足够的安全感。 等到许河弋哭够了,温恒景抽了枕边的纸巾擦掉他脸上的泪痕。他哭得眼睛鼻子都红红的,水嫩娇软惹人怜爱,温恒景将人压在身下,半哄半认真地问:“那你呢,阿弋,你的心里有我们的未来吗?” 许河弋没有回答,他只是不再犹豫地勇敢牵起男人的左手,抚摸在自己的小腹上。他张了张唇,轻声说:“这里,有我们的孩子。” 这一次,让我抓紧你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它……它突然就来了……我想过很多种办法……可是我舍不得……” 许河弋哽咽着,感觉到温恒景宽厚温热的掌心在自己的小腹上缓缓移动了半分。 他微微闭上眼,蓄在双眼中的泪水便不断从眼角滑落,随后被男人捧住下颌,许河弋听见他低沉的声音问:“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睁开眼,才发现男人的眼睛也泛了红。他的神情似乎与寻常时无异,只是那双好看又深邃的眼中,多了几分不一样的情绪。 “我……我担心……这样会困扰你……”许河弋沙哑说话间,温恒景已经紧紧抱住了他。他埋头在男人颈窝处,下定决心般缓缓说道:“我知道你有很多东西要去背负,你的父母,家族,公司……很多很多我高不可攀的东西,那些都是你的荣光和责任,也注定了……注定了我们是不一样的人……” “而我……”提及此处,许河弋用力咬了咬唇,才让自己能够支撑着说下去:“我很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这些对我来说就足够了……在我设想过的未来里,我不想自己成为你的负累……” 你是率领整个温氏的总裁,是商场上果断杀伐的枭雄,是人人畏惧敬重又争相讨好的巨鳄,所以我始终觉得,你未来的人生与家庭,也该同样圆满。你应当有温柔体贴出身贵重的妻子,有乖巧可爱的孩子,坦然迎接世人羡慕的目光,而不是留在我身边,永远不能站在阳光下…… 如果有人发现我们在一起的痕迹,如果有人恶意用我的过去来诋毁你,温恒景,我怎么舍得让这样骄傲矜贵的你被人戳着脊梁骨羞辱,说他温恒景喜欢的,原来是这样肮脏不堪的人。 …… 许河弋断断续续说出这些隐秘的心事,只见男人的眉头越皱越深。他攥着温恒景衣服一角的手松开,攀覆上男人的肩膀,深情吻在他的眉心,仿佛想要借此疏散他心头的不快。 香软的气息贴着他,温恒景凝重的神色才总算有所缓和,他的额头抵着许河弋的,无比郑重地说:“许河弋,我人生的圆满,就是有你。” 目光中的深情如同不可触及的月光,虽然遥远,却在这一刻真的照亮了许河弋尘封的内心。斑驳的泪痕落在温恒景的眼中,他细细吻上去,吮吸掉那浅浅的水渍,拥着许河弋在怀中,小心翼翼却又纵情 分卷阅读48 地以唇爱抚他。 “阿弋……阿弋……”手掌游移在他瘦嫩绵软的身躯上,温恒景不断低声唤着许河弋的名字。他几乎分辨不清此刻自己心中涌动的究竟是狂喜居多还是忧虑更甚,这些留他在身边的日子于他温恒景来说又何尝不是甜梦一场,他暗中掌控筹谋着,却逐渐意识到许河弋是他无法操控的软肋,越是想要抓紧,就越害怕失去。 可现在,他与许河弋有了血脉的羁绊。有了这个孩子,不仅是旁人,就连许河弋自己,也没法再将他们分割开。 “阿弋……”男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许河弋的颈窝,他咬住一块细腻的软肉,忍不住含在口中吮吸出浅浅的红痕,舌尖抵着许河弋的锁骨处,低声恳求:“或许我无法表达出我究竟有多么在意你,可是你担心的那些东西……阿弋,明明你都知道……在这段感情里,我才是卑微奢求的那一个。” “所有的顾虑都让我来承担。许河弋,安心把你的余生交给我。” “这一次,让我抓紧你。” …… 有孕七周 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哭着睡过去的,总之醒过来时,男人已经洗漱穿戴好,守在他床头。 他的神色泰然自若,俨然再无半分昨夜互诉衷肠时的不安与躁动,那镇定让许河弋觉得安心。跳动的心弦沉静下来,再转念一想,便也觉得没有什么可害怕的。 有他在,就不怕了。 小腹处隐隐的疼,伴随着持续不断的低烧,许河弋还时时担心着躺在病房里的周海平。 他洗漱好,便被男人悉心照顾着穿好保暖厚重的衣服,虚弱的身子依赖在温恒景怀中,听见男人说:“我昨晚联系了信得过的医生,他现在已经到了。我们现在过去好不好?” 许河弋点点头说好,仰头冲他笑时唇轻点在男人的下颌处。 大约是调用了什么关系,从T市连夜请过来的医生早已经在周海平昨夜手术的医院候着,甚至还清出了专用的诊室和病房。 一共有两位医生。 一位男妇科圣手,一位女外科医师。看着四十多岁的年纪,借用了这医院的设备和仪器,给许河弋做了全身的检查。 “除了低烧和腹痛,还有哪里不舒服吗?”似乎能感受到许河弋的紧张不安,女医师温柔地问。他们像对待普通病人一样,例行询问,按步骤检查,脸上没有表现出半分对许河弋身体的吃惊。 这样专业又礼貌的素养让许河弋稍稍放松了些。 “没有了……就是这段时间身体比较虚弱……其他的都还好……”许河弋红着脸答。 “他这段时间吃得比以前少。”见许河弋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温恒景补充道:“厌食,嗜睡,精神不振。气色没有从前那么饱满了,之前半夜有过一次小腿抽筋,但持续时间不长,大概半分钟……” 两位医生都点点头,在病例上记下这些细节。 许河弋感叹于温恒景对于自己身体的变化如此清楚。他抬头看了看温恒景认真的表情,那人握着他的手,就连与医生对话间下意识的动作也是将他虚虚揽在怀中。 等待检查结果的间隙,有人送了早餐进来。 许河弋咬了几口包子皮就觉得饱了,男人将豆沙包撕成小块,低声哄着让他再多用一点。言辞间眉宇认真恳切的样子,让许河弋的心晃晃悠悠地觉得悸动。 眼前的这个人,是全心全意爱他的温恒景。 喝了一口豆浆,带着香气的嘴角忍不住贴上了男人轻抿着的唇。丁香小舌探进去搅弄风云,下一刻,就被男人摁在沙发上,反客为主地掠夺。 “唔……嗯……” 漂亮的脸蛋被男人捧得皱成一团,嘴唇染上了动人的红色,许河弋含着男人的下唇吮吸,啧啧的水声在两人唇间涌动,欲望的火在这肌肤相亲无限贴近的触碰间燃烧起来,又被男人温柔地掌控着,绝不逾越。 “嗯……”若不是作乱的手无意触碰到男人下身某处硬挺,几乎都要被温恒景清冷自持的表情骗过去。 “别闹了。”男人沙哑的声音里,极尽克制。 许河弋乖乖舔掉温恒景嘴角的湿润。搂着他的腰浅浅小憩,一直等到男人的粗重的呼吸平复下来。 没多久,两位医生沟通了病情,整理出一份精细的病例报告给了温恒景。 “少爷,根据目前的体检结果,可以初步判断病人已经有孕七周。由于病人的体质特殊,虽然拥有完整的生殖系统,但体内缺少孕期所需要的各种雌性激素及维生素矿物质,使得身体对胚胎产生了排斥反应。综合病人的身体状况,需要及时补充雌性激素及叶酸,以观后效。当然,如果考虑留下孩子,不排除后续会出现一定危险的可能性。” “危险?”温恒景皱了皱眉,目光沉沉望向医生。 “呃……”男医生有些紧张地深呼吸了几次,作镇定状道:“事实上,所有病人在怀孕及生产过程中都会面临一些可能会存在的危险。只是相对而言,夫人这样的情况危险性会更高一些。当然,后续我们会不断跟进夫人的身体状况,以我们的人力物力,仔细调养下来,一定会调整到比普通产妇更安全的状态。” 温恒景闻言,顿了顿,才又缓缓道:“那如果不留下这个孩子,是不是就意味着不会有任何风险?” “不……不可以……”许河弋抓紧了男人的手,几乎立刻便湿润了眼眶。 不过是一点微不足道的可能罢了,哪能抵得过生下属于他们血脉的喜悦。在这一刻,许河弋才意识到自己对这个孩子的决心。 他抬头望向温恒景,用无比肯定的语气说:“我想留下它……温恒景……” 男人的目光因他微微颤动,却依然固执地询问医生:“回答我。” “夫人目前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引产。不论是强行手术,还是等调养一阵子再堕胎,都很有可能导致大出血和终身不育。相比之下,把孩子生下来是现在最可观的选择。” 得到了最终的答复,又听医生嘱咐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温恒景才点了点头:“那之后就麻烦二位了,辛苦你们走一趟。” 婚前财产 等到医生们退出病房,含着热泪的许河弋当下便扑进男人怀中,在温恒景的肩胛处狠狠咬了一口。 他咬得用力,听到了男人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才堪堪松口,滚烫的泪落在男人肩膀处,眼角红红气鼓鼓地望着他。 “医生才刚说了不许哭不许生气,怎么还闹情绪,嗯?”温恒景捧着许河弋的小脸,抬手为他擦掉脸上的泪珠。 “温恒景你讨厌!你不想留下我们的宝宝……呜呜呜……”许河弋却越哭越凶,似乎要 分卷阅读49 把这半个多月以来的所有压抑情绪都发泄出来。 在他怀中痛哭也觉得是甜的,抓着男人的袖口,一直到哭着被男人抱到了病床上,哭着哭着便同他吻做一团,如果不是男人克制着,几乎便要醒来一场翻云覆雨。 明明不过半月有余,却好像已经许久没再亲密接触过了。 温恒景忍耐着按下心中所有的躁动和渴望,待助手送来温水和药喂许河弋服下,许河弋沉沉睡过去,才松了一口气般展露出几分发自内心的欢喜。 他心心念念着的,想要捧在手心留在身边的,终于有了几分值得期许的盼头。 最想要的,唯有他一人而已。 再醒过来时,许河弋的低烧已经退了。 他似乎恢复了些精神,也吃得比前段时间多了些。温恒景盯得很紧,守着他用完了足够分量的饭,才将许河弋的手机递过去,柔声道:“你睡着的时候他们有打电话过来。你父亲醒了,但暂时还不能说话不能动。他们现在着急找你,想要你尽快签字。” “哎?你还没有告诉我他们到底怎么回事。”听到周海平醒了,许河弋稍稍安心了些。他做好了准备,想知道周家人究竟在背后图谋着他这个一无所有的人什么。 “房子是你妈妈留给你的。婚前财产,她去世的那一年托人帮忙过户给了你,后来被你的继母同周家人蓄意瞒着,所以你和外婆都一直不知道。”温恒景抱着他,低声说。 眼看着小家伙的眼眶又湿了,温恒景低头吻了吻许河弋的额头:“这只是其中一部分。阿弋,后面还有一些更残酷的真相。如果你受不住,就不要去见他们了,把事情交给我来全权解决。” 面对真相会让他哭,而一直被瞒着则会使他忧心忡忡,进退皆伤,温恒景难以抉择,只能用尽量委婉的话层层将真相说出口,也把选择的余地都交给许河弋。 许河弋抬头仰望男人深邃的眼眸,想了想,说:“我想知道……” 窗外的松柏苍劲常青,有阵阵冷风吹得窗户吱吱作响,渺小的人影匆匆经过,病房里,温恒景始终抓紧许河弋的手,他陆陆续续说出那些被时间掩埋的过往辛密,许河弋紧紧咬着唇,却依然无法抑制地泪流满面。 这一巴掌,我替我的母亲给你 许河弋再次出现在李梅素与周家人面前,已经是一周之后。 他在温恒景的悉心照顾下调养好了身子,周海平也终于出了重症监护室,能开口说话了。他到周海平病房时,周益宇正在给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周海平喂粥,俨然一副父慈子孝的场面。 “益河,不是阿姨说你,可你怎么才来啊!明知道你爸的病情刻不容缓,你还这样拖拖拉拉地不肯签字,你是存心要置你爸的性命不顾了吗?”一见到他,等了好几天几乎失去耐心的李梅素就忍不住开口指责。 她先发制人,率先占领道德的高地,这样便能更加理直气壮地给许河弋施压,哪怕他察觉了什么,也碍于血脉亲情不得不签字。 而只要把这字签了,她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许河弋冷冷看了一眼依然在他面前做戏的女人,毫不犹豫地扬手便一巴掌打在李梅素左脸上。 “李阿姨,这一巴掌,我替我的母亲给你。”虽然身体并不壮硕强健,但许河弋总归是个男生,对付李梅素这样的中年妇女绰绰有余。 他并没有要和李梅素扭打在一起,只是在李梅素恍惚站起来恼羞成怒朝他冲过来时,又狠狠抬手打在女人的右脸处。尚在震惊之中的周益宇这时才冲上来,他护住自己的母亲,几乎当下便要对许河弋动手,却只见面前的许河弋面色冷清神色凝重,是他从未见过的冷漠决绝,一时间,他竟然被这样陌生的许河弋吓得愣住。 “这一巴掌,替我自己给你。” “你……你……逆子!!”病床上的周海平吃惊望着这短短几十秒发生的变故,支支吾吾了半天都没能把一句话完整地说出来。 “给我母亲下药,逼死罹患抑郁症的她还不够,李阿姨,你还心心念念着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是吗?这套房子……”许河弋举起就放在床边的文件:“这套房要拆迁了,所以您迫不及待要对我下手,找来聂创伟故技重施没有得手,就勾结医生骗我爸得了尿毒症,为了更逼真一点,还特意找人撞他,设计成车祸。是吗?” “不……不是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李梅素听见许河弋说的话,瞬间便慌了神。她下意识去看病床上的周海平,一片混乱的脑海里乱了思绪,许久,才扑倒在病床边抓着周海平的手哭诉辩解道:“我不知道益河在胡说什么,老周,你别听他的……” 许河弋的眼睛不自觉红了,他紧紧攥着手,才没让自己哭出来,深深呼吸着让自己镇定下来,才坦然迎上周海平的目光道:“你到底有没有患尿毒症,换一个医生重新检查一次就知道了。车祸虽然发生在没有监控的岔路口,但撞你的人已经自首了。他承认,是受李阿姨指使来撞您,但没有掌握好力度,不慎把你撞成了重伤。” 一直被蒙在鼓里的周海平震惊得睁大了眼睛,他望着面前相守了二十多年的女人,又看着虽然亲生却父子感情疏离的许河弋,竟然不自觉地相信了他的话。 “你可能不知道,虽然母亲生下我以后,就在爷爷奶奶的压力下患上了产后抑郁症。可真正让她病情加重的原因,是你和这个女人在家里偷情时她偷偷换了我妈妈的药。我妈临死前,是她打电话给她,把你们的事情全部都告诉她,才让她失控跳楼。” 如果不逼死他的母亲,李梅素便一直不会有机会登堂入室。如果不除掉他,或者拿捏到能掌控他的把柄,她就得不到那套因拆迁而价值七八百万的房产。所以她的母亲被逼到跳楼自杀,他被设计得肮脏不堪声名狼藉。 而他的父亲虽然从未参与,甚至一直被这个女人蒙蔽,许河弋却觉得,他也无法再原谅他了。 我不会放过她 随后,两名警察走进来,直接将瘫软在地上的女人制服。 他们没有询问任何信息,因为温恒景提供给他们的证据已经足够翔实。 李梅素被带走时还在拼命辩解着声称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参与了第二次设计许河弋的周益宇却意识到,自己也是母亲的帮凶之一。 如果警方深究起来,那他是不是也要……想到这,周益宇甚至忘记了要追上去拦住警方带走母亲的动作。 他退了两步,面色变得苍白,心虚不已地看了一眼许河弋。 “你不用担心,只要咬死你什么都不知道,我相信李阿姨也会愿意为了你把所有责任都承担下来。你说是不是?” 分卷阅读50 许河弋讽刺地朝他笑了笑。 这一刻,他未曾再像从前那般心软了。 八岁失去母亲,之后艰难捱过了七年被继母虐待被父亲长辈厌恶的时光,二十二岁被设计轮奸,淫乱视频在网络上疯传不得不隐姓埋名至今,到现在,如果不是遇上了温恒景的搭救,也许又将被李梅素推入深渊。 如此种种,构筑成了他悲怆痛苦的前半生。 许河弋看了看病床上得知真相后跌坐在床角的苍老男人,在眼泪要落下来时迅速扭过头去,努力保持平静的语气道:“我不会放过她,你好好保重,我走了。” 还为他留着周益宇这个血脉,已经是许河弋能做到的极限。 许河弋走出了病房,才放慢脚步。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李梅素会得到应有的惩罚,周海平也还有周益宇这个依靠,而他有了孩子,有温恒景,结局是好的。他只是忍不住想要哭,忍不住设想如果没有发生这一切,他的人生该是怎么样的。 “周益河,你站住!” 身后传来周益宇的呼喊,许河弋闻声停下来。 “是温恒景在背后帮了你,对不对?否则你根本不可能知道这么多。”周益宇声嘶力竭地问。 许河弋没打算再遮掩什么,他坦承:“是又怎么样?本来就是你们害人在先,我没有追究你,已经仁至义尽。” “不怎么样,我只是有一件事想要善意提醒你。”周益宇妒火中烧的眸光中带着几分戏谑和绝望,他恨许河弋的反击,可此刻,又庆幸他放过了自己。他更加嫉恨许河弋能得到温恒景的偏爱,他见不得许河弋的人生就此岁月静好下去,顿了顿,他开口道:“你以为你有了温恒景这座靠山就高枕无忧了吗?” “三年前风靡网络的那段视频,本来我妈打算用那个来要挟你签字,可是被聂创伟那个蠢东西泄露到了公共网络。本来几乎人手一份的资源,一夜之间全部被清零了。我们后来查到,清除的代码是一家有温恒景注资的网络科技公司租用的服务器发出的。” “那你猜,他是不是看过这段视频。又或者,现在他的手上还有备份呢?” “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身边人是被别人轮奸玩弄过的吧,哥哥,听完这些,你觉得你还能被宠幸多久?撑死了也不过是他的一个玩物,我劝你可别动了真心!” 许河弋的身子微微颤动,看着周益宇嫉妒的目光,他定了定,淡淡反问:“所以呢?我不过是温恒景的一个玩物。但你在他眼中,或许连玩物也配不上。” 隐秘的心事被看穿,周益宇只觉得手脚冰凉。他下意识往后退了退,心虚地追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才没有……” ——我才没有对温恒景爱而不得。 周益宇终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可迎上许河弋凌厉的眼神,他知道,许河弋已经察觉了。 “是谁告诉你的……他……他知道了吗……”周益宇方寸大乱。 第一次,许河弋在这个向来高傲自负的弟弟脸上看到了慌乱的神情。 “你放心,我没有打算告诉他。” 许河弋将这个秘密藏下,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周益宇的视线里。 走出医院大门时,太阳西沉,缤纷的晚霞将整片天空勾勒得绚烂无比。夕阳下,身着黑色外套的男人将车停在许河弋的面前,下车,熟练地为他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 喜欢老公这么陪你吗? 到底还是受到了情绪和周益宇那些话的影响,晚餐时,许河弋难免有些心不在焉。 他还记得那时视频外泄后铺天盖地的惶恐,他被逼到了绝路,爬上了学校图书馆的天台,几次要从楼顶跳下去,却又反复挣扎着,幸好没多久视频便被突然被一夜清除,才苟活下来,慌不择路地逃离了一切熟悉的人和事。 那时许河弋只以为是国家扫黄净网的原因。 可他当时根本不认识温恒景,他怎么会……怎么会出手帮他呢…… 如果他真的见证了当时的一切,又怎么能接受这样一个被无数人观摩过的自己。 许河弋不敢问。 饭后,洗了澡,又被男人监督着用热水泡了脚,许河弋心不在焉地捧着手机发呆,几次的欲言又止都被温恒景看在了眼里。 “是不是累坏了?好了,一切都过去了。”温恒景料想小家伙大约是今天经历了太多情绪的波动,才会如此。他将人抱到床上,为他掖好了被子:“睡一觉,明天醒来还我一个元气满满的阿弋,好吗?” 手头还有些文件没处理完,他欲起身,却被许河弋握住了手。 “别走。” “嗯?”温恒景被许河弋牵引着俯身,随后,便被小家伙一口吻在了唇角。 “陪陪我……”他张着楚楚可怜的眼眸,吻着男人的唇不放。 ——盛情的邀约下,温恒景得到了更多。 两个人的衣物在亲吻间被急切撕扯下来,白嫩的身子尽数绽放在温恒景的手掌之下,男人爱不释手地尽情抚摸搓弄,欲望被释放,身下的欲龙也被那软腻的娇喘声声唤醒。 “阿弋喜欢老公这么陪你吗?”硬得发烫的肉棒抵住许河弋的耻骨,温恒景捉了他的小手探进自己裤子里,握住了那久未被抚慰的分身。 “唔……”许河弋羞于回应,却娴熟地爱抚它。 只是触摸,都让许河弋脑海中浮现了肉棒狰狞滚烫的样子。膨胀的青筋缠绕在深色的棍身上,硕大的深紫色龟头正抵在他的掌心。 “嗯……唔唔……”男人的唇堵住他的嘴,舌头在他口中搅弄,许河弋几乎无法呼吸。 空气中弥漫着他们身上独有的味道,带着数不尽的情欲。马眼处吐出丝丝黏腻晶莹的液体,许河弋的掌心湿了,下身花穴处也似乎变得泥泞。 若是平时,男人早已经褪去他所有衣物,掰开他的腿肆恣操干了。此刻顾及着孩子,只能浅尝辄止地品尝他。 “阿弋,弄重些。”温恒景揉搓着许河弋胸前软嫩的小乳,呼吸粗重。 可被挑起的欲望哪能仅靠着这些微的爱抚来填补。 许河弋舔弄男人硬挺结实的胸膛,他翻身压在男人身上,敏捷的身子一路往下探索延伸,只留下湿润的水痕和无形的欲火。至男人胯间,他俯身将脸埋在温恒景的大腿根部,张口含了那粗硬的半根巨蟒。 “嗯……”温恒景压抑地收紧了小腹。 尝到熟悉的味道,许河弋口中湿暖的蜜汁将棍身舔得潮湿。整张嘴都被男人的蟒头塞满了,又热又烫的硬物让他更加汁液丰沛。 “唔……好大……好硬……唔唔……”在男人的挺送下,肉棒逐渐深入到他的喉咙深处,许河弋一边用手揉搓男人两颗盛满精水的子孙袋,一边附身仰 分卷阅读51 头大力吞送。男人黑硬的耻毛扎在他双腮处,轻轻痒痒的感觉更让他肆恣放纵。 “阿弋……阿弋……”男人痴迷低唤着许河弋的名字,他捧着许河弋的脸颊上下抽送,肉棒沉浸在那温暖湿润的口腔中难舍难分,龟头探入窄紧的深喉,几乎让人窒息的软嫩和紧致让他终于释放在许河弋口中。 “唔……咳……咳咳”一股,两股,无数的浓精灌进来,许河弋含不住,结束时,就连脸颊和嘴角边都悬挂着丝丝浓稠的液体。 他猝不及防被呛到,小脸都咳得通红,温恒景迅速起身轻拍他的背,他的裤子半脱至膝盖,深紫色的巨蟒还高高翘着。许河弋看得眼馋,又感觉到下身湿润的一片。 他想要了,却又羞于启齿。 用力操深一点 毕竟现在怀着孩子,医生嘱咐过前三个月要尽量避免激烈的房事。 他只能尽数吞下男人的爱液,又伸出粉舌舔干净嘴角的黏稠。唇上泛着水光,眉目又含情带怯地用被子裹好了彼此半裸的身体。 “才刚开始呢,阿弋。”温恒景哪能忍受住这样风情万种的许河弋,他将他扑倒在怀里,分开了他的腿直抵腿心,浅笑着道:“还不够,我要更多。” 于是,睡裤也被脱下来了。 占满了爱液的小内裤被男人攥在手里,温恒景强迫许河弋双手握住自己的脚踝,将腿掰开给他看。 “对,就是这样。”温恒景满意地点点头。 身后垫了一床被子和两个枕头,许河弋仰卧着,双手紧紧抓住脚踝,腿心处迷人的景色便让男人尽收眼底。他觉得这样的姿势很羞耻,可温恒景想看,他就甘愿红着脸摆给他看。 鲜艳粉红的肉穴和花唇让人垂涎欲滴,穴口处流淌着湿漉漉的乳白色汁水,许河弋面色潮红,几乎不敢睁开眼看男人此刻的表情。 “好……好了吗……该看完了……”他支支吾吾欲并拢双腿,却被男人阻挡。 温恒景修长的指节探过去,拨开山丘处被濡湿的浅浅毛发,微微泛红的小肉核因欲望而肿涨起来,指腹轻轻一按,便听见许河弋压抑的低吟。 “别……太湿了……会弄脏床单的……” “已经弄湿了。”温恒景拨弄他敏感的花穴,更多的淫水便涌了出来,深色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块,他低声说:“那就干脆湿个彻底罢。” 说完,一根手指便插进了汁水淋漓的肉穴里。 “不可以的呀……唔……老公……会伤着孩子……”残存的理智让许河弋在情欲的边缘挣扎,可诚实的小穴却已经紧紧吸绞着男人的指节。 “放心,没有那么长,不会影响到孩子的。”他攥了许河弋的左腿,肉肉软软的足底按在自己紧贴着小腹的巨蟒上。 “呜呜呜……不要……不要这个姿势……好羞耻……”许河弋紧闭着眼,不敢再看男人灼热的目光。 足底被男人摁着在肉棒上摩擦,他的一只手指还插在花穴里,扑哧不断的水声伴随着下身浅浅的酥麻,让许河弋忍不住唤出淫乱的言语。 “嗯……嗯……插深一点……好舒服……又被老公干屄了……老公的大肉棒……要老公的大肉棒插进来……啊……”他幻想着是温恒景的巨蟒捅进了身体里,男人在此刻探入两根手指,甬道被撑开了些,淫水也流得更多。 “哦……好粗……嗯啊……这里……这里……用力操深一点……啊……”许河弋腾出来的手握住自己也硬起来的分身,揉搓撸动着给予它抚慰,身体逐渐紧绷,三处的快感一同堆积着,将他送上了汹涌的浪潮之上。 “啊~~~到了……嗯……被老公肏到高潮了……唔唔……”分身喷射出薄精的同时,许河弋感觉到男人的手被自己小穴喷涌的汁水弄得一塌糊涂。慌乱中他紧紧夹住了男人的手,手指堵在媚穴中,下身湿漉漉的一片,他摁着男人的手插到最深处,全身的肌肤和骨肉都因为这刺激的快感而紧绷,余韵和高潮纠缠得难舍难分,他跌落在被单里,轻启的嘴唇大口喘着粗气,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埋在许河弋湿润甬道里的手指,还在被高潮后不断收缩的阴道吮吸绞紧。湿滑灼热的触感让温恒景口干舌燥,他抽出手指,附身以唇堵住了那幽幽洞口。 “啊……别吸……不要……” 濡湿的花唇被男人含在了嘴里。 灵巧火热的舌碾过私处的每一寸软肉,下身又痒又酥麻,温热的裹夹和舔弄在此时也致命得让许河弋只能不断呻吟。 “老公好会舔……哦……啊啊……温恒景……景……”敏感的身子泛着淡淡的粉,许河弋被直冲太阳穴的高潮刺激得双目含泪,他挺身,好让男人的舌头能够舔到更深处去,软白的屁股几乎悬空,被男人顺势握住肥美的臀肉。 结局:满室春光 身子被男人舔弄得软烂如泥。 “不要了……不要了……”许河弋觉得自己像是一条濒临搁浅的鱼,全身酥麻紧绷到无法呼吸,湿滑的下身涌出一股又一股白浊的热液。 男人在这时吻他的唇,将空气渡进他的口中。许河弋搂着温恒景的肩膀,才总算得以喘息。 随后,温恒景将他的身子掀过去,捧着他肥嫩的臀肉,夹住了自己的硬棍。 许河弋伏趴在枕头和被子上,屁股高高翘起来任由男人肆恣摆弄,软白的肌肤上不知何时布满了男人留下的绯红掌印,腿心处不断往下滴着黏稠的水丝,一片春情泛滥。 “嗯……老公……哦……好粗呀……阿弋夹不住……嗯……”他不断呻吟着,臀尖被男人磨得泛了红,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等到又热又烫的精水喷涌在他了的腰上。 两个湿漉漉的人相拥在一起,男人还意犹未尽地用分身磨蹭着他的腿心,许河弋却软绵绵疲惫地在他怀中睡过去。 分明还是冬天,可温恒景却觉得这一刻有满室的春光。 …… 七个月后,许河弋平安生下了一个健康的男胎。 与此同时,李梅素的判决书也下来了,她果然如温恒景预料的那般一力承担了所有罪责,谋杀,唆使下药轮奸,制造车祸,数罪并罚之下被判处有期徒刑十七年零六个月。 聂创伟,和那晚侵犯过许河弋的人,也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侥幸逃过一回的周益宇成了周家唯一的支柱,听说他游走在几个商界权贵身边,试图上位却不断被转手,始终没能逃过被玩弄的命运。 此后的很多年,许河弋没有告诉温恒景关于周益宇的那个隐秘心事,他也没有再去追问当年他为何会对自己出手相救。因为他已经确信温恒景的心中眼中只有他一个人,往事暗沉不可追,那些不再重要了,但他们的未 分卷阅读52 来却始终如同冬日的暖阳一般,美满且团圆。 番外一:“对你的偏爱太过于明目张胆” 温恒景踩着星辰明月驱车回到家时,年仅两岁半的温慕舟正追着许河弋捡来的小白狗满院子跑。两个佣人在他身后紧跟着,唯恐他摔了伤了,场面好不热闹。 温恒景进了门,直接往厨房里走去,身穿白色T恤的少年正在切水果,见他来了,顺手便塞了一颗葡萄进他口中。 他咬碎葡萄,又渡进小家伙口中,大掌将人揽进了怀里,抱着他总觉得怎样都亲不够。 “怎么不把舟舟抱进来?他力气大,可别伤着小白了。”许河弋闭着眼窝在男人怀中,轻轻蹭着他下颌处的胡渣,一不留神就被男人分开腿缠在了他腰间,他慌忙抱住他,下一秒,身体便腾空了。 “我出差了这么久没回来,阿弋怎么还只顾着关心那两个小家伙,嗯?”趁着佣人不注意,温恒景抱着怀里的小娇妻疾步奔进了房间里。 “温先生,你才出差五天而已。而且我们昨晚才视频通话过。”许河弋试图拦下男人作乱的手,却很快被温恒景扑倒在柔软的床上。 “乖,先让老公亲一亲。”温恒景笑着吻他。 “嗯……”许河弋低低地呻吟,到底还是默许了男人的动作。 T恤被掀开,露出半截细瘦的腰,再往上,便是白嫩的乳儿和鲜红的乳头。大概是因为激素的作用,从怀孕后,许河弋的胸就开始逐渐涨大,原本以为产乳后会缩回原状,可过了这么久,原本平坦的胸口却留下了这两团软白。 男人倒是爱不释手,但每到夏天,许河弋就苦恼于要如何藏住这诱人的风光。 “老婆好软,好甜。”温恒景肆意揉搓着,又堵住许河弋娇喘连连的小嘴。 他说亲亲便真的只是亲吻,吻得许河弋涨红了脸便停下,又含着笑吻老婆的额头。 总归夜还长着,温恒景深知要想度过一个安稳的二人世界,势必要先把温慕舟那个整天调皮捣蛋的小家伙安顿好。 “想我了没有,嗯?”手里捧着许河弋那一团白软,揉了揉,总觉得不够。 他问得直白,许河弋闻言便红着脸把头偏到一边去,害羞得不肯回答。他爱极了他满面羞红的样子,掐着许河弋腰间的软肉又欺上去,掇取老婆口中的香甜。 他回来得晚,进屋前许河弋就交代了佣人把之前准备的饭菜加热一下。两个人亲密了没一会儿,就听见佣人轻声敲门,说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许河弋按着饭点给温慕舟喂过饭的,可小孩子见到爸爸回来了,也缠着坐上了餐桌,钻进许河弋香香软软的怀抱里,饶有兴致地看着父母吃饭。 “温慕舟,你跑了一身的汗,怎么还敢往妈妈怀里钻?”看着小家伙玩闹得脏兮兮的小脸,温恒景担心的却是他的重量会累着许河弋。 “妈妈香香,要妈妈抱抱!”温慕舟小朋友伸出小手抓着许河弋的手臂,圆圆的小脸甜笑着蹭着许河弋的胸口。 等到抱着小家伙洗完澡,又守着许河弋给小家伙讲睡前故事,他才总算获得了与老婆独处的时间。 温恒景将人拐进浴室,剥光彼此身上的每一寸衣物,任许河弋将曼妙的身子摆弄成让他失控的姿势,浴缸里,镜子前,不间断的水声伴随着两人的低喘声汹涌交替。 从他身体里彻底抽出来以前,温恒景突然想,是时候再要一个像他这样乖软的女儿了。 番外二:“我的心借了你的光是明是暗” 许河弋承认自己怀孕的那一晚,温恒景彻夜未眠。 他在套房的客厅久坐,点了烟夹在手上,却根本没有吸上一口。只沉默地看着火苗将烟草灼烧成灰,良久, 许河弋怀了他的孩子。 并且, 他还愿意留下他的血脉。 突如其来的欣喜让温恒景有些惊慌失措,他向来考虑得多且长远,尤其是事关许河弋,便更加谨慎。查资料,联系医生,联系专家,用最稳妥的做法稳定当前的局势,他做完这些,又回到房间里,守在床边静静看着许河弋熟睡的脸。 没有人知道,在他的内心深处,对于许河弋的执念究竟有多深。 他们原本只是毫无关系的两个人,只因为三年前的惊鸿一瞥,错过,又重逢,他尝到了他的味道,便意识到自己再也无法放手了。 而今,他终于要完全拥有他。留下这个孩子,留他在自己身边,仿佛也只有这样盛大的欢喜,才足够弥补这三年来错过的所有遗憾——如果在三年前的一见倾心面前,他没有用理智强迫自己接受许河弋已有爱人的事实,如果他强势闯入,也许就不会让许河弋遭受那场伤害。 这场无人问询的爱慕经年累月,却没有任何消减。他试过放下那些心事,任由命运安排他们的轨迹,一直到许河弋再度闯进他的世界,温恒景才愿意相信一次所谓的命中注定。 如果你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不会再松开你的手。在电梯里许河弋跌跌撞撞落入他怀中的那一刻,温恒景便下定了决心。 去爱他的每一秒都比想象中的滋味还要甜。占有的欲望在心中疯长,唯一无法掌控的,却是许河弋若即若离随时欲抽身的犹豫。在爱面前不分谁最尊贵,可最先心动的人,一定输得最彻底。 他试着去妥协,将他捧在手心仍然觉得不够,只因为他一句“喜欢”就满心欢喜方寸大乱,温恒景花时间去适应那些从未有过的情绪和行为,更让他惊讶的是,对这一切,他都甘之如饴。 他不曾告诉许河弋自己早已经暗自将他放在心中了整整三年,也不打算将这个秘密告诉他。这些遗憾和错过由他一个人承受就够了,只要今后都是好的,他会用自己的一生来弥补那场失之交臂。 许河弋,我们的余生还很长。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