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相侵(合集)》 01风波(被误会成小偷,委屈生气地拒绝求欢) 红瓦白砖的屋子都只有一两层同,周围有时会路过一些野狗野猫,田里沟渠翻着污泥,陈宝源第一次到这里的时候觉得天都要塌了。他真的是讨厌极了这个地方,好像处处和自己作对似的,每个人都和自己过不去。 “你没偷?那我架子上那几块电池怎么不见了?”激动的女声传来,面前盘着头发的矮胖妇女指着他大叫,唾沫星子乱飞。 “我说了我没有!谁稀罕啊?”陈宝源一脸通红,梗着脖子反吼回去,小身板在那个妇女面前不堪一击,像是对着老鹰的一只小鸡。 “没有?身上给我搜搜!要是搜出来了就等着让你家里人来领你吧!”那妇女说着就要上手来到他身上摸,陈宝源身体特殊敏感不敢让人随便碰,推着那女人要躲开,这下反倒成了做贼心虚。 “手脚不干不净的。”那女人一边在他身上的口袋摸着,力气又大又凶,陈宝源脸涨得通红,脖子上青筋都冒出来,气得抖着手去拍她,那女人一时没防备,被他推到地上,愣了一下马上撒起泼来。 周围一圈人围着看热闹,没一个人上来制止,还有人在旁边窃窃私语着谁能赢。 陈宝源一直都像个小炮仗,这下看着对方撒泼自己也炸了起来,在旁边冷瞧着正要冷嘲热讽,就感到自己嘴被捂住——是一双温暖干燥的大手。他转头看去,果然是王远升。 他来这里不久,但是惹的麻烦却不少,每次都是王远升给他来善后处理,今天估计又是有人去喊他。陈宝源一阵心烦,甩开王远升的手,凶巴巴地问:“你怎么来了?” 王远升摸摸他的头,转头去问电池多少钱。那胖女人听了立马爬了起来,拍着身上的沙尘意味不明地报了个数字。王远升手伸进口袋掏钱。 “你干嘛!!”陈宝源一看更生气了,“不是我偷的!你干嘛给她钱!!”说着伸手去抓住王远升的手,白生生的手从袖子里露出来,按在王远升麦色的手臂上,围观的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这手可真白!”陈宝源转头瞪了人群一眼。 王远升掏了钱数了数递给老板,陈宝源看得跳脚,好像在这场博弈中落了下风似的,但他坚决不认输:“王远升,你可以!”王远升大掌捞过他的脑袋,陈宝源就这样被迫离开了战场。 陈宝源原本只是觉得这家新开的店看着新鲜,就进去看了看逛了逛,哪里知道莫名其妙就被讹了一场,心里怒火不断,加上王远升不分青红皂白就给了钱,那不就默认自己偷了人家的东西吗?他想到这里更加生气,狠狠踹了一脚地上的石头,结果又把脚磕伤了。 他气得牙痒,转头看向王远升,王远升对他这不着调不靠谱的样子习以为常,叹了一口气蹲下身背他回家。 “王远升我告诉你,那东西我没拿。”陈宝源在背上还不消停,恨恨地说,对那胖女人咬牙切齿。 “嗯。”王远升看着地上的石头,好像不在状态一样应着。 “知道你还给钱!”陈宝源用大腿泄愤似的去用力夹他的腰。 “不生气了不生气。”王远升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让他安分点,又颠了颠把他背稳一些。 陈宝源觉得没劲,不和他说话了,趴在他的背上眯起眼睛,嘴里还小声咕哝着。 * 陈宝源这回的气生得够长,一直到晚上上了床,王远升给他的脚涂了药以后又默默地靠近他想要做爱,他就算下身湿透了都不理。兀自挪到了床最里面,只留一个后脑勺给王远升。 王远升贴过来,亲着他的耳朵,陈宝源觉得太犯规了,自己本身耳朵就敏感,王远升还在他生气的这时候故意撩拨他,他全身发软,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于是埋头到被子里嘴里发出似痛苦又似愉快的呻吟。 一只手伸到胸前,微微鼓起的双乳被手掌罩在手心,下一秒就被有技巧地梁捏着,比起三个月前还扁平的胸部,此刻长大了一些的双乳让快感也增多了不少,他抓着王远升的手腕,像拒绝又像欢迎,低低喘着气,任由对方亵玩胸口的嫩肉。 他耳边贴着王远升的喘息声,两个人在初春的夜晚似乎也和外面的野猫一样发起情,每次做起来都没完没了,陈宝源心里涌上奇异的羞涩。转而又觉得这样自己太没有尊严了,又恨王远升这个混蛋故意让自己这么没面子,他甩开了王远升的手,眉目含着羞,却恶声恶气地说:“滚开。” 王远升在他背后搂着他,他的身体完全被镶嵌在他的怀抱里,带着对方的温度,黑暗里王远升的声音也变得缥缈晃荡,贴在他的耳边问:“今天真的不做?” “不做!你是人吗天天怎么就知道做。”陈宝源觉得自己足够凶了,然而在王远升那里听来还是虚张声势,虽然他摸到陈宝源底下都湿透了,但他还是很听陈宝源的话。 于是他把陈宝源翻了个身搂在怀里,一下下拍着他的背哄他入睡,陈宝源就别别扭扭地待在他怀。 等到云朵遮住了月亮,月亮又悄悄从云里探出脑袋的时候,王远升因为白天太劳累这会儿已经睡着了,陈宝源愣愣地看着月亮,还是没睡着。 这个乡村的夜晚总是伴着各种昆虫动物的叫声,他突然想起第一天来到这里的时候。 * 那时候自己是什么样子的呢?两只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因为哭得太久,脑袋都开始发晕,昏昏沉沉的,但还是倔强地不肯回到屋子里,站在外面为了一圈人看热闹,面前的男人有点尴尬,带着不自然的神色试着哄他。 他当时要气死了,说好的大城市,大商场,电梯,电脑……下车时看到这个和自己那个村没什么区别的地方差点晕过去。他傻眼了,被眼前这个男人带到家门口他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隐隐不对。 那时他还在犹豫着不肯进去,那个男人也没催他,就耐心等着他,然而旁边很快就有人过来围观,有几个男的冲着眼前的男人大喊着:“王哥,人都买回来了,拖进去赶快生娃去!还愣着干啥啊?” 他大惊,瞬间就变了脸色,转身想跑,结果周围为了一大圈人,怎么也挤不出去,还有几个男的架着他的胳膊,粗糙肮脏的手捏着他脸上的肉。他伸嘴就咬,尖尖的虎牙在提着自己胳膊的那个男的手上留下了深深的齿印。 “娘的,还挺凶,抓进去绑了关两天就老实了。”那男的笑嘻嘻地拽着自己的头发,他头皮发麻,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 那个王哥叫他们放手,上前来牵着自己往屋子走去,他噙着眼泪摇头,泪珠在眼眶里盛不住,一颗颗滚落下来。周围的人七嘴八舌说着话,他心里又怕又惊,手死死扒着门框。 “呜呜……干嘛呀…你们这是犯罪!”他不断摇着头,嘴里只会喃喃重复这句话,有人上来抓他,他就牙、手、腿脚轮流攻击,完全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这娃说什么呢?什么犯罪不犯罪的啊?哦哟哟,怪吓人的。”一个老奶奶牵着孙子诧异地说。 他的文化水平也有限,只知道贩卖人口是犯法的,但是其他的什么也说不上来,就不断摇头在那边一直哭。那个王哥看起来反倒是一群人里最好说话的,他当时 拉着王哥的手和他说:“搞错了,搞错了……我不是要来这里,我走错了…放我走吧…呜呜呜呜……” 但是他在那里哭了好久,对方也没有要放他走的意思,直到他哭得没力气,整个人都要脱水了,王哥才把他抱到屋子里去,外面一圈人就那样散了。 陈宝源把目光移到王远升的脸上,总觉着时间和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才三个月过去,他居然就已经习惯了在这里的生活。 02结婚(婚礼上要骑ma,晚上dong房哭着被当ma骑/被破chuneishe) 陈宝源刚到的时候整个家里几乎是天翻地覆。王远升不在,陈宝源经常摔东西,又哭又叫地要离开。邻居对这种事见怪不怪,把陈宝源关在了房间里随便他哭闹,总是听着声音差不多了才进去送点饭吃。 邻居们聊到王家新媳妇的时候总是撇撇嘴,“村里刚来的嘛,都那样,哭过这阵就好了。” 那段时间王远升工厂忙,白天要去工作,只有晚上才回来,每次累了一天回来还要应付家里这个祖宗。 “怎么又摔东西了?”王远升坐到床边,皱着眉看着地上一片狼藉。陈宝源抱膝坐在靠墙的床边,把一双红红的眼睛藏在臂弯里不让人瞧,清瘦的手臂上还带着伤痕。 王远升梁着他凌乱的头发,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头发带着浅棕色,暖黄氤氲的灯光下倒显得深色浓重。 陈宝源不回答,指甲死死扣着裤缝,王远升刚一动身准备去洗澡,他就扑上去按住他的双腿。 “又想骑马?”王远升问,没什么表情的脸看着吓人,陈宝源刚认识王远升没多久,看不出他到底是生气还是开玩笑。只是他心里无数次地觉得,王远升这张脸长得可真凶啊,一看就是个坏人的脸。 想到那天结婚的时候,到处红通通的,老旧的窗户上贴着红色的剪纸,常年朴素的门外挂着红灯笼,他被牵着到了一个挤满了人的房子。他的世界在那一天被红色大片渲染,全身穿的红似血,王远升是深红的,面前的桌椅上都挂着红艳的装饰。 有人喊着叫他跪下,王远升已经跪下,转头看着他等待着,不动声色的眼神好像对一切都势在必得似的。他迟迟不动,周围有些喧嚷,在嘈杂的音乐声中,他突然开口: “我要骑马。” 一股恨意顺着话语蔓延开来,几个夜晚他像牲畜一样被关在房间里,没有尊严也没有自由,怨恨就在这时候播下。而回来的王远升不会和他多说些什么,多的是摸遍他的身体,告诉他结婚了才会放他出来。 每个夜晚他咬牙切齿,含着憎恨入睡,王远升给他的是一种近乎背叛的体验。他以为这一切王远升是不知情的,是善良的,而被关了几天以后他才发现了这个令人战栗的真相:王远升默许了这一切的发生。 王远升略显诧异地看着他,周围的人窃窃私语,“你跪着让我当马骑马,我就嫁给你。”陈宝源理所当然地说。那是这是王远升欠他的,嫁给他?凭什么? “你以为那么美呢?白捡一个媳妇?”陈宝源非要让王远升在大家面前丢面子,到这个份上,谁都别想好过。 “喔唷,怎么回事哦,王家这个太不懂事了!”旁边有老太太点着拐杖发声。旁边的人应声附和,陈宝源瞪着王远升,不愿退让。厚重的衣服下他的双腿微微颤抖,说出这些大胆的话他并没有丝毫胜算,他只是凭着一股愤怒支撑着他在这个陌生恐怖的地方。 王远升抿抿唇不知道在想什么,没过多久他把双手往前撑,跪坐在小腿上的后膝也提起,趴在地上转头看向陈宝源,露出一个类似笑容的表情。可惜王远升长得凶,这个勉强的微笑在他脸上违和无比。 周围的议论声一下子炸开,像是食物入了油锅,一下子荡开波浪。有人说王家这回脸都丢光了,有人说王家这个小媳妇啊真是无法无天了…… 陈宝源颤了颤,反倒犹豫起来,听到周围人还在议论,冷嘲热冷都有,他咬牙坐了上去。他双腿夹着王远升的腰,穿着鞋的脚僵硬着不知道哪里放,面上还是一副气势十足的样子。 他双手拽着王远升的领子,俯身到他耳边,对着王远升说:“你也别想好过。”外人看来,两个人却是一副耳鬓厮磨的样子。 王远升颠了颠背,陈宝源怕摔,一下子揪紧了王远升的领子,双腿也一下子夹紧,腿间的秘处在对方背上狠狠摩擦了一下,有粘稠的液体一下涌了出来,阴蒂被刺激得开始变硬。 陈宝源被自己这个敏感的身子给气到,哆嗦着从背上爬下来,不知道该生谁的气,哼的一声瞪着王远升。他还没想好下一步怎么做,膝盖就被人踢了一脚,按着双肩磕了头,他被前面的事情弄得全身发软,一下子也使不上力气抗拒。 最痛苦屈辱的还是晚上,他被按在床上四肢都被束缚住挣扎不开,白天怎么样都不会生气的男人此刻在床上像只恶虎,撕咬着自己的皮肉,陈宝源眼泪乱掉,不断扭着脑袋挣扎,然而柔软脖颈被擒住,他被迫仰着头张着嘴接受对方的舌头进入。 他是一只湿淋淋的孤鸟,偶然被猎人的弹弓击落,匍匐在肮脏的土地上,被迫接受蹂躏和侵犯。他呜咽着,虚张声势地反抗着然而这一切在对方眼里都不值一提。 月色朦胧的夜晚屋子里也像染了月光,透着薄纱的朦胧,陈宝源因为哭过,眼前灰蒙蒙一片,只看到男人像是野兽在自己身上掠夺征伐。衣服被剥掉,裤子被腿下,被关了几天吃不好也睡不好的陈宝源消瘦了不少,握在手里的小腿显得干瘦。他想抽回脚,骂着王远升“混蛋”、“有病”、“狗娘养的”,却被紧紧攥住脚腕,男人的手指恶劣地挠着他的脚底。 “啊啊……别挠…别挠……痒,痒啊!”他脸上带着笑,眼泪却一片的眼泪,王远升觉得他快要哭得背过气去了,也就不再挠,原本也只是想小小地惩罚一下他而已。 于是陈宝源双腿被扒开,被压在腰两侧,膝弯被大力地按住,他动不了,只会呈口舌之快骂着对方。对方却浑然不在意,盯着他的下体,一只手伸去拨开阴阜。 因为是双性的关系,他也变成了家里众多小孩中最不讨喜的一个,父母平时也不管他,随便他到处去疯,在家里也备受冷落,他才那么轻易地被人骗来了这里。他脸上一片羞红,虽然自己从不在意这个不一样的身体,但是被人这样目光如炬地瞧着私处,他也浮上了一些羞恶之心。 见他抗拒,王远升不再看着他下体,而是转而捉弄他的双乳。王远升拧着他的乳头,原本小小的一个乳头在男人的反复梁捏亵玩之下逐渐肿胀起来,被王远升的舌头舔得晶亮,泛着透亮的液体,像是刚刚咬破了一个小口的桃子,有汁水不断流下来。 乳头被来回不停的啃咬已经微微破皮,轻轻触碰就带来战栗的疼痛,偏偏其中还混杂着快感,陈宝源五感具震,在床上挣扎着身子似叫非叫,手拽着王远升的背微微颤抖着。 他的呻吟像猫叫似的,一声声挠着人心,王远升的嘴唇不断往下亲着,细细密密的吻流经下巴,到胸前,到肚子,到那根秀气的阳器。陈宝源那根东西还没用过,一时间被捧在手里亲着,他一下子失神,叫声也变得钝钝的,像是闷在烧壶里的开水。 他仰着头接受快感,结果对方没有停留多久,很快他就被按着腿无法动弹,对方粗大的阴茎一点点挤了进来,痛苦的哀叫从他口中溢出,他觉得自己好像还有意识,又好像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全身的感觉聚集在下体的一处,像被攥出汁的橘子,像被狠狠梁搓的橡皮团, 整个人被王远升牢牢把控在手里。 身体内部被完全洞穿,滑腻的液体从下体流出,滑入臀缝,滑到两个人的交合之 处,他整个人被搂住,两人肌肤贴合,陈宝源的双腿完全无法合拢,硕大的冠头在体内横冲直撞,他像是被迫舒展开的青蛙,被对方残忍的手段解剖内里, “啊——!”陈宝源猛地被翻过身来,四肢趴伏在床上,流满液体的屁股往上撅着,硬起来的性器因为重力往下垂着,全身敏感地一碰就哆嗦,细嫩的腿根被掰开,他正要转头看,就被对方凶狠狰狞的性器狠狠贯穿—— “啊啊…太,太大了……”王远升每一下都又凶又重,撞在他的腿根,陈宝源被掐着腰部也往对方的阴部撞,他全身像波浪似的晃荡着,腿根发热,麻麻的。他双手控制不住地往前爬去,又被对方掐着腰操得更深。白嫩的腿肉被撞得通红,狼藉的下体显得主人更加可怜。 他被猛地按到床上,平摊地趴在床上,他撑着双手想要爬起来,对方直接坐到了他的大腿后部。 “还想骑马吗?”王远升坐在他身上,双手摸着陈宝源细嫩的后背,有几处地方还带着陈宝源之前疯玩的伤痕。 “滚啊!”陈宝源恨恨地扭头,双眼带着泪,微微侧腰要把王远升翻过去,王远升却猛地又插了进去,陈宝源十指攥紧,双腿踢蹬着,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呜呜呜呜……”陈宝源一边双手握拳捶着床面,一边只能无能狂怒。 王远升坐在他背上,快速耸动臀部,一只手抓着陈宝源的头发,陈宝源被迫仰起头,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两个人上下交叠,真的就像骑马一般。 陈宝源又羞又气,想到他自己还以为自己略胜一筹,狠狠羞辱了王远升一顿,这下看来分明就是他吃亏吃得够呛,他才是被当马骑的那个。 汗水和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陈宝源眉眼染上欲色,呼吸急促,臀尖在撞击之下升腾出粉红,混乱的气氛让两个人都意乱情迷。 身上的抽插还在继续,陈宝源痛苦地闭着眼,这一切都和他当初的想象相去甚远。 那时候虽然在家里没人疼没人爱,但是他的性子向来又倔又凶,也没人能欺负得了他。父母不管没关系,村里没人喜欢他也没关系,他每天自己跑出去疯,自己去爬树,捉鱼,玩水,也能过得很快乐。 只是偶尔有一点点孤单。 但是很快他就不孤独了,村里来了一个年轻的男人,相貌端正,看着就让人放心踏实,他没多久就和对方玩到一起。 陈宇…… 他在脑中不断念着这个名字,思绪被千万股丝线扯开,脑内混乱嘈杂,全是这几天的场景。他想,或许陈宇也不是真名吧。 王远升察觉到陈宝源的分神,狠狠用力地撞了一下,陈宝源躺在床上几乎要被这阵刺激弹起,对方暴涨的性器官撑得他的内部满满当当的,他好像嘴巴也被堵住似的,在如水的夜色里,在昏暗的房间里,他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03平静(逃跑失败被生气拖回捆绑强上) 【补免费章】 “怎么不说话?”王远升摸摸他的额头以为他生病了不舒服。 “没事,我想吃西瓜。”陈宝源拍开对方的手,脚翘在床上,王远升抓着他的脚给他按摩,他决定大人不记小人过,给王远升一个台阶下。 “好,一会饭吃完给你去买。”王远升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声音还是很温和。 陈宝源看他那么低眉顺眼的样子心里又觉得不痛快了,“不要西瓜了,我想吃桃子。”王远升面不改色,还是说好。陈宝源觉得没劲,踢了踢对方要他现在就去买,王远升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听话地去了,出门前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门给锁上了。 王八蛋!陈宝源把枕头也给砸到地上。 * 他那时候刚到这里,根本不愿意留在这里。莫名其妙被王远升买来当媳妇,办了婚礼摆了酒席,他心里委屈得不得了,卖了他的那混蛋陈宇早就跑了,王远升那王八蛋买了个媳妇美滋滋的,村里的人又坏又蠢,他不止一次动过要偷跑的念头。 他不属于这里,这里没人能留得住他。 他一直在暗暗准备着,那天王远升被人急匆匆地叫出门办事,他没听到钥匙锁门的声音,但是门也打不开,他猜是刚好锁挂在了上面。他在被钉上的窗户缝那观望了半天,看到有个舔着糖的小孩从门前经过,连忙叫住,哄骗了半天那小孩才去把锁拿下来。 自从结婚以后他一直被锁着,心情也低落暴躁,那天是他到这里以来第一次露出笑容。 要跑,要赶快跑,要远离这里,都是一群疯子。 他很快就提心吊胆起来,山路崎岖蜿蜒,才离开人群聚居处一小段距离,就已经人烟稀少,路上见不到车,四面都是同山,真的是一个极其偏僻的地方。 后来他才知道,当时托王远升办事的那人送了些不常见的水果,王远升就叫人送回来给他吃,人家送到家门口,哪里想到人已经跑了。村里丢媳妇是大事,连忙叫了周围的人一起去找,顺便通知了王远升。 陈宝源毕竟是双性的身体,没有平时男子的体力,加上最近总被王远升拉去做那种事,浑身很难使上劲儿,跑了一段距离就喘不上气了,喉咙干哑,呼出的气都带在烧,他双手撑在膝盖上喘气,一边四处打量。 没想到远处传来了一些脚步声和人群的喧闹声。陈宝源的脸一下就白了。 眼下这个场景像极了他第一次来到这里,一圈人围着他,看戏似的。 身上流淌的血液一点点冷却下来,陈宝源像是全身浸入了海水之中,不仅浑身冰凉,而且难以呼吸。众人宛若实质的目光让他感到阵阵刺痛,仿佛他做错了什么事情一般。 可是他哪里有错?被卖到这个地方,他根本不知情并且不情愿!稀里糊涂地结婚,双性的身体被迫向外人展开,每天被关在房间里,这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被一群人拥上来捆住手脚带回去的时候,他被迫跪在地上双手被系上绳子,还是忍不住哭了。 群山似乎是承载了太多无助的眼泪和绝望的嘶喊,岿然不动。阳光依旧炽热,照得人群在地上的影子很长。 “你为什么要跑?”王远升脸色平静,说出来的话语气不明,因为王远升长着一副凶脸,说出来的话让人听不出来是责备还是询问。 至少眼下的陈宝源判断不出来,他整个背后都贴在了门上,一只手背在后面去摸门把手。 “我为什么要留下?买我?你这是犯法!”陈宝源大声喊着,每次面对王远升他都是这副暴躁的模样。 “可是我们已经结婚了。”王远升偏了偏头走过来。 陈宝源快要急哭了,“结婚算个屁!我根本不是自愿的!你恶不恶心!”他一边歇斯底里地骂着一边双手去转锁,用力掰着门把手。 王远升察觉到他又要跑,几步就跨过来扯过陈宝源,两个人肢体触碰在一起,陈宝源犹如被点燃的炮仗,一下就炸开了,疯了一样和王远升厮打在一起。 说是打在一起也不太对,王远升除了再床上的时候能拿捏住他,其他时候都拿他毫无办法不敢动他,结果就是王远升单方面被陈宝源乱揍着。没一会王远升眼角、嘴角、肩膀和脖子等多处就带上了伤痕,眼角被刮破,脖子上都是陈宝源的掐痕。 他实在受不住陈宝源这样打人,求饶似地蹲下,陈宝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抱住膝盖,一下子双脚离地被拎了起来。 他挣扎得厉害,王远升被他又踢又抓,甚至到不了床上,在桌边就放下了。这回他动作快了,直接用腿压住陈宝源两个手腕,双手扼住他的脖子。 “你干什么?”陈宝源被桎梏住,全身无法动弹,手被压得胀痛,但是嘴巴还是利索得很。 “你乖一点,不要再乱跑,也不要打人,不然……”王远升想说些惩罚,但是想了想又拿他没办法,话到嘴边又顿住。 陈宝源很自然当作这是在威胁他,立马回嘴:“行啊,你掐死我啊!反正你都花了那么多钱,赔死你!” 一双眼睛要红不红的,眼神还又尖又刺,偏偏全身都是软的,胸脯因为气愤而剧烈起伏着,小小的突起的弧度带着雌雄莫辨的漂亮,露出来的皮肤又是白净,想让人扒开胸口看看胸前的软肉。 王远升想起前两天摸到陈宝源那胸脯,舔了舔奶头问他会不会产奶,身下的人还哭哭啼啼地说会。 想到自己花了钱买来,每天好好伺候的媳妇不仅要打自己,每天还都想着怎么逃跑,他就觉得有些生气,看着陈宝源的眼神也慢慢变味。 “流氓!就知道做这种事!!你别,别弄……”陈宝源身体敏感,王远升刚一摸他就受不了了。他一只手挣脱了出来,马上用力甩了王远升一巴掌,推着他下去。 王远升自从娶了陈宝源回家,身上就没好过,每天都要挨打,陈宝源把他当成仇人一样,自己一靠近他就又打又骂。 他这下更恼了,拿了桌子旁边捆袋子的麻绳,一圈圈缠到陈宝源两条细瘦的手腕上,手腕被举到头上,系在了桌子前的一根柱子上。 陈宝源又哭又喘,又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狼狈极了,王远升这回带了要惩罚他的心思,平时总会对他又亲又哄,这下看他自作自受的模样根本不理他,低头在肿起来的乳头上又舔又吸。 乳孔被舌头戳刺着,酥酥麻麻的感觉像过电一样,陈宝源打了一激灵,鸡皮疙瘩爬了上来,有种自己真的要产乳的错觉。 他用自己会的词不断去骂王远升,每次做爱王远升不仅要被拳打脚踢,还要忍受陈宝源的精神折磨,而陈宝源也很痛苦,两个人都在互相折磨。 多次的性爱让陈宝源的阴阜变得又鼓又胀,王远升的手挤进他腿间,覆在穴肉上又捏又梁,陈宝源羞愤难当,每次都是这样,自己再不愿意,身体都会在王远升的挑逗下逐渐兴奋起来。 王远升的指间揪住他的阴蒂,指甲在上面刮蹭着,陈宝源要哭出来,声音都变低了,带着委屈和气恼,其他手指在臀缝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痒得要命,指腹轻点着软 白屁股上的每一寸嫩肉,带起酥麻之感。 阴茎逐渐挺进陈宝源的双腿之间,紫红的龟头怒张着要疏解,陈宝源被牢牢压制着,除了嘴上逞强什么也做不了,这下看着王远升又要得逞,嘴里更是毫不留情。 陈宝源把性事上的进入当作得逞,他打心眼里不想承认这是一件两人都能得到快感的事,他把性事当作战斗,一旦被进入,他就输了。他好强,虽然是双性但是他从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否则他当初也不会一意孤行和陈宇说走就走。 但是身体被进入的感觉和进入别人的感觉是全然不同的,被插入是“被占有的”、“被支配的”,他不愿意一败涂地,所以嘴上也觉不饶人。 王远升被气到,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有着格外强的自尊心,王远升平时事事顺着他,但这种事情上的尊严不容挑衅。 陈宝源一下子就被那巨大的性器给弄得一哆嗦,胸膛和对方紧紧贴在一起,嘴巴被对方的手狠狠捂住无法说话,下一秒滚烫的阴茎就顺着张开的阴唇下方的小洞顶进去—— “唔唔!唔!呜呜——”陈宝源眨了眨眼睛,眼泪就滚下来,流到了王远升手上。他的眼泪不像他人一样,那么固执那么坚硬,他的眼泪是柔软温热的。王远升怔了怔,陈宝源趁这个时候一偏头狠狠咬上王远升的手指! “嘶——”这一口陈宝源没收力气,王远升手指要断了似的,尖锐的虎牙刺破手指,有血溢了出来。王远升这下真的上火了,下身狠狠往上撞了几下,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胯骨和陈宝源的阴部相撞,陈宝源疼到抽气。 王远升顺势抽出了手指,抓了旁边的衣服塞上他的嘴。 这下王远升没再留情,火热的阴茎来回进出,每次都带着淅淅沥沥的淫水,噗嗤噗嗤的声音格外清脆,两个人相贴的性器好像长在了一起一样。 陈宝源被紧紧箍在怀里,纤瘦的身体来回摆荡,被这样狠狠地磨蹭顶弄几乎都要失去全部感觉,五感之中只剩下快感和痛感。 两个人交合的地方粘腻无比,有粘稠的液体不断顺着腿缝流下,感觉痒痒的,陈宝源努力想并紧双腿磨蹭一下解痒,却把王远升的腰圈紧,一副求着他进来的样子。 陈宝源被干得眼前迷乱,全身力气都被卸了,趴在桌上头脑昏沉,王远升把他拉起来,看他已经没有力气,就解了绳子,抱着他的腿弯在他耳边说:“你如果不乖一点他们会帮你腿打断的。” 陈宝源瞪大了眼睛。手上传来阵阵酸麻,手腕已经微微发紫。 这个村子不知道为什么,生育率极低,女人又少,为了让村里的发展延续下去,村里的适龄男子都会去买个老婆来传宗接代,而双性人据说也能生育,因此也在被买卖的范围里。 被买来的人自然是不肯的,一般都是关上几天,等怀上孩子了,慢慢接受现实绝望了也就安分了。实在不听话总是逃跑或者管不住的,基本都会被药傻或者打断腿,村里不缺劳动力,这些被买来的媳妇只要负责生孩子就好。 * 直到现在,他才慢慢发现这恐怖的现实。周围碰见的被卖到这里的女人居然都已经习惯,有了孩子的甚至更不想走,她们花一般的人生就凋零在这里,终身留在这里陪伴着所谓的“丈夫”。 陈宝源毛骨悚然,世界上居然真的存在着这么落后这么愚昧的地方。他原先生活的那个村子,虽然不比大城市,但是却没有出过这种贩卖人口的事情,他满怀期待地离开,却掉进这样一个深渊,像离开巢穴奔向辽阔天空的幼鸟,被折断双翼狠狠跌下。 “吱呀——”门外王远升带着桃子回来了。 04河岸(误会之xia的主动献shen献吻,轻tian手指羞耻gan哭) 三个多月下来陈宝源虽然还是想逃走,但是没有最开始那么激烈冲动了,他这个人,说好听点是机灵,但是实际上就是心思活络,各种主意不断。他逐渐让自己融入这里的生活,再慢慢筹谋怎么逃出去。 王远升进了房间看到陈宝源还在发愣,笑了笑,陈宝源听到他的声音猛地抬头,从回忆里惊醒。 说实话,王远升平时看着严肃,一副凶样,但是一旦笑起来那股凶劲儿就柔化了,整个人变得安全又可靠的感觉。 见陈宝源看着自己,王远升以为他想吃桃子,就转身拎着桃子去给他洗。 圆滚滚的桃上带着细细的绒毛,王远升用水冲着搓了几下基本就没什么让人摸着难受的绒毛了,陈宝源容易过敏,碰到毛絮之类的东西身上就会发痒,上个月过敏得肿着脸在床上发脾气,根本不让人靠近。 最后还是王远升搂着他,一点点给他涂药膏,又跑去买了过敏药给他吃,这才慢慢好起来。陈宝源生气的时候比李家门口那只猫要凶多了,又挠又咬的,还会耍赖,王远升边洗着桃子边暗暗想到,转念又想那只猫哪里有陈宝源可爱,又无奈地笑笑。 洗了桃又剥了外面的皮儿,皮很薄,剥开以后果肉裸露出来,汁水丰润,看着就知道香甜可口,王远升把桃子递给陈宝源,又抽了张纸给他。 拿着桃子的手不似自己的细皮嫩肉的,一看就知道没干过什么活。王远升的手是宽大的,粗糙的,用指腹触碰的话就像摩擦着钝钝的砂纸。他的指关节和掌心的每一道纹路都清晰可见,这是一双看着比王远升的脸要大上好几岁的手。 陈宝源还知道,这双手经常是温热的,在每个宁静的夜晚在自己身上轻轻地抚摸,流连之处带起一阵阵战栗。 大白天在想什么?陈宝源猛地摇摇头晃晃脑袋,伸手接过桃子啃着吃。 王远升坐在一旁看着哼哧吃着桃子的陈宝源,看到他脸颊上露出了一个小小的酒窝,心里悄悄感到欣喜,要是陈宝源可以一直都这么乖就好了。 陈宝源当时刚来了没几天,王远升就知道自己根本管不住他,小小一个人,站在自己面前都要抬着点头,但是牙尖嘴利的,谁都别想从他身上占一点便宜,两三个月下来,陈宝源在村里几乎把所有人都得罪了个遍。 村里的人嘴巴碎爱说别人闲话,一般人听了就忍气吞声算了,陈宝源会上去和人掰扯,会去偷偷教训对方,被抓住了也不会老实,有时候甚至还会和人打架,导致早上他被那个妇女找麻烦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愿意出头帮他说话。 而陈宝源鬼精鬼精的,不会讲话的王远升碰着了他,嘴上也根本讨不到好。很多时候只能利用两人的体型差距来压制他,他一皱眉头,被他在床上收拾怕了的陈宝源立马就会老实起来。 这回却不那么管用了。 因为陈宝源闹着要洗衣机。 陈宝源中午吃了桃有些弄到身上,那是他比较喜欢的一件衣服,他拎着盆就跑到河边去洗。 家里不是没有洗衣服的地方,但是比较狭小,连身材瘦小一点的陈宝源在里面洗一会衣服都觉得浑身酸痛,河边离家里近,他常常会跑到那附近去洗。 结果没一会他就气呼呼地跑回来了,把盆丢在地上,里面的衣服都还是干的,没碰过水。 原来是他过去的时候旁边有几个女人也在洗衣服,边洗边聊,就说到了陈宝源,无非就是那几句难听的,陈宝源气死了,早上还没熄灭的火这下顺势一起烧起来了。 “你们再说一遍?”他恶狠狠地盯着那几个女人,要扑上去打一架似的。 架——自然是没打成,毕竟那几个是女人,和他还是有着天然的性别差异,加上平时陈宝源恶名在外,她们一看到陈宝源就拿了盆走。 陈宝源这火发不出来,气得踢了一脚洗衣盆,那盆漂到水面上眼看就要顺着水流漂走,他又狼狈地把盆拖回来,边拖边骂骂咧咧的。 要不是到这个鬼地方,怎么可能和那群长舌妇一起?还一起洗衣服!呸!不想和她们一起洗了!都怪王远升! 陈宝源拎着盆,不同兴极了,心里也在胡乱想着事情,最后又落回到怪王远升身上,都是王远升欠他的。 如果不是王远升,自己会到这里么?如果不是王远升让自己到了这里,自己至于被一群不认识的人这样说三道四吗? 陈宝源咬着牙想着要王远升付出点代价,他思来想去半天终于想到了。 洗衣机。 这样能够让自己不再和那群讨厌的多嘴女人一起洗衣服,而且这种大城市才会有的时尚玩意,本来他或许也可以拥有——只要他到了大城市的话。可是王远升把他买来了这里,他什么都没有了,还要受这种气,他总该补偿一下自己吧? 他欠了我那么多,我要买个洗衣机怎么了? 陈宝源坦然地在心里承认对这种“时尚感”的追求,并不觉得王远升能因为这事把自己怎么办。 王远升确实是拿陈宝源没什么办法的,陈宝源仰着头倔强地看着他,眼睛晶亮,嘴唇紧紧抿着,王远升看着他薄薄的、没有什么血色的嘴唇。这张嘴对着王远升说过太多难以入耳的恶毒话和要求,王远升从来没有反驳或是拒绝。 但是...买洗衣机这个要求让他有点为难,他不自觉地皱了眉,他在工厂里上班,虽然一个月赚得不算太多,但是已经足够日常生活的开支,洗衣机这玩意,要去附近的城镇里买,各种路费人工费等等,加上前段时间用了一些积蓄娶了陈宝源,这下恐怕一下子也拿不出那么多钱。 他看到王远升的脸色心里也有点没底,难得地,心里有点犹豫是不是太过分了,毕竟洗衣机这种东西大城市才有,他家那里都没有,这里可比他家落后多了,恐怕很不好弄到吧? 两个人之间沉默着,阳光穿过窗子在王远升的脸上跳跃,王远升的鼻梁被一缕光线照亮,越发显得整个脸立体生动。这让陈宝源很难不想到第一次见到王远升的场景,他就站在人群里,像可以被一眼看到和抓住的光。 ——但他终究是没有救自己,反而成了那个作恶者,无数个晚上在自己身上施恶,满足自己恶劣的欲望。 如果因为不是王远升,自己怎么会在这里呢?他夺走了他那么多珍贵的东西,不支付足够的代价,怎么说得过去? 陈宝源将自己失去的、本该得到却没有得到的,都放到天平的一端,他强烈需要并且要求着王远升放上足够的砝码来平衡。 这些砝码是王远升每一趟地为他出门,每个夜晚的亲热过后的小心照料,大事小事上的迁就等等,这些砝码更是他为所欲为的资本,他可以握着这些冲王远升撒野。 这都是王远升欠他的。 陈宝源给自己下了定心丸,在抬头看着王远升不定的神色,心生不满,正要开口,王远升的手指就搭在了他的嘴唇上。 那手指摩挲着软嫩的唇瓣,嘴唇酥酥麻麻的,陈宝源缩了缩脖子要气笑了。 禽兽东西,想让自己再和他做那种事然后交换吗? 而实际上王远升看到陈宝源正欲开口,以为他是要说些什么狠心难听的话,下意识就用手去捂住他的嘴,哪里想到碰到了他的嘴唇以后,手指鬼使神差地摸了一下。 正想收回手和陈宝源好好商量一下,问问他可不可以缓一缓再要洗衣机,突然就感到手指指尖一湿。 仔细一看发现陈宝源的舌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探了出来,舔了舔他的指头,红舌软软湿湿的,有种奇异的触感。 王远升眼睛微睁,被陈宝源这么直接大胆给吓到了。以往每次亲密都是自己主导,陈宝源没有主动过,都是半推半就地顺着自己,在床上虽然被自己弄得受不了也会主动叫出来,但是却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主动引诱自己。 而陈宝源自己哪有想那么多,这几个月来他对于这种事逐渐从反抗和憎恨变成轻蔑,偶尔看着王远升在他身上迷离失神的样子竟也能得到几分隐秘的快感。 给王远升上一次也是上,十次也是上,没有什么区别,反正自己也有爽到。而这次他铁了心了要得到洗衣机,从此不和那几个讨厌的妇女一起洗衣服,给自己争口气。 王远升想把手指抽回来,哪里知道陈宝源马上就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腕,滑腻的舌头从嘴里小心翼翼地伸出来,又一次轻轻舔上了王远升的手指。 到这里王远升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了。 只见那湿润的舌头从嘴里探出来,像是一只小蛇从洞里钻出来,王远升有点头晕目眩,感觉像是偶然窥见了什么吸人精血的妖精,他浑身僵硬难以动弹,任由陈宝源舔弄。 他怔怔地和陈宝源对视,在陈宝源明亮湿润的眼睛下,自己显得越发笨拙起来。这种情况下他连否定的词句都无法说出,更何况是拒绝。 而另一边,王远升清明而毫无表情的脸让陈宝源有些气愤,臭混蛋,平时在床上这样那样的,这会装什么装? 于是他贴近一步靠近了王远升,手指从对方的手腕向上攀爬,一直到手心,指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王远升看,湿漉漉的眼神像夜晚时门口流淌的那条河,有月光撒上去的时候泛着的明亮轻盈的光。 这纯净炽热的眼神看得王远升脸逐渐红起来,被火烧着似的。 倒真希望他被火烧死,陈宝源心里恶毒地想。 王远升的手指被陈宝源舔舐得沾上了口水,唾液从指间滴落,银丝互相牵扯着,淫靡无比。手指被灵巧的舌头卷进舌面,舌面卷缩成的空间湿润柔滑,王远升闭了闭眼,想起了前面桃子的柔软触感。 他猛地抽回手,似要发怒,陈宝源没站稳,一下子磕到王远升的身上,他宽大的身躯总是带着偏同的热度。 抬眼望着陈宝源,刚刚抽出来的手指牵出的银丝还挂在他的嘴角,陈宝源有些懵,还在状态外,无意识地舔了舔嘴角,眼神迷离。 刚刚的一踉跄让两个人跌在一起,王远升双手撑在后面扶着桌子要起来,陈宝源逐渐感受到王远升起的反应,迅速回过了神,故作亲密地冲王远升笑笑,俯身。 他好像在博弈似的,一旦性事的旗帜扬起,他就要在其中争个同下,他主动一些彷佛就能多占得几分好,每每看到王远升的无法自制,他就在心里暗笑与得意。 王远升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热起喷在陈宝源脸上,像被一头喘息的牛拱着,陈宝源怀疑下一秒对方就会伸出舌头舔到自己脸上,像老牛舔舐小牛一样。 ……什么老牛小牛?我在想什么?陈宝源被自己天马行空的幻想弄得一激灵,自顾自地摇了摇头。 房间不算小,但是也算不了多大,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更是觉得空间狭窄,眼里只能看见彼此。王远升看着陈宝源的眼睛里装满了自己,从头到尾都没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心里也软了下来,捧着陈宝源的脸轻轻地吻着。 拥抱和情欲带来的温度让两个人都觉得潮热,两人翻了身交换了一下位置,一下子就变成了陈宝源在下,王远升在上的位置。 是一个掌控与被掌控的姿势。 怕陈宝源受凉,还是没有把他的衣服全脱了,只是把他的裤子稍微褪下来了一些,白皙软嫩的屁股让人忍不住用力地掐掐。 经过两人一顿黏糊糊的亲密过后的女穴已经渗出了好些滑腻的液体,从穴眼湿淋淋地蔓延到腿根,陈宝源难为情地并起双腿磨蹭了一下。 王远升粗粝的手掌从白生生的臀尖摸到了臀缝,模糊不定地游走,陈宝源难得如此乖顺,他不太忍心像平时一样半逼半哄,只觉得想更温柔一些对他,一时间也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股间沙沙的触感让陈宝源一下子想起了什么,他翻身起来想和王远升说自己给他吃他那玩意,今天不要进来了,不然第二天他又难受不舒服。 哪里想到王远升一把捉住了他,王远升生得同大壮实,沉甸甸地倾覆在陈宝源身上,他一下子就动弹不了了,挣脱了几下都被压得死死的,翘着屁股邀请迎接似的,穴口因为紧张不断收缩着。 前面那根小小的,拿不出手的阴茎也微微有些勃起,不再是原来恹恹的样子,因为主人的情绪激动心神不定,那个小东西也在微微颤抖,顶端渗出些半透明的粘液。阴茎被压在身前,陈宝源动了动身子,哼了一声。 王远升看着趴着桌上的人,心理便涌上一些说不出的情绪,他嘴笨,说不上来是欢喜还是难过,只是本能地想用力把对方抱进怀里。 他也这么做了,火热的性器在入口处磨蹭了几下,被穴眼四周的软肉时紧时松地细细包裹着,因为陈宝源水流得太多,这处太滑,王远升差点没进去,在入口处滑了几下。 陈宝源以为他在故意逗弄自己,又拉不下脸又觉得不满,抬抬腿要去踢王远升,对方直接就抓住了他的腿。 粗大的性器一举顶开小巧的穴口,直直往里面探去,破开层层堆叠的内壁,势如破竹的模样。 “唔……”陈宝源被弄得闷哼一声,险些大叫出来,手在桌上无物可抓,胡乱挥舞着。下身一条腿被抬起来由王远升抓着放在腰侧,整个人狼狈又尴尬。 陈宝源眼睛半眯着,像小猫似的细细地叫着,上身严严实实包裹着,和下身的一片赤裸形成了鲜明的反差,王远升瞧着觉得喜欢,凑上去亲陈宝源因为胖起来了点而有了些软肉的脸颊。 湿润的口水留在了脸上,陈宝源微微侧过脸,两人的双唇相贴,唇齿相依,交换了口水,下身交换着体液,好似一对最甜蜜的爱侣。 意乱情迷。 陈宝源心想两人都不是互相喜欢却做着这种最亲密的人才会做的事,这还能叫做爱吗? 他被顶弄得迷迷糊糊的,扭头看着顶弄着自己身后淫靡秘处的王远升,忽地想起之前从陈宇嘴里听到的一个词——“衣冠禽兽”,他并不完全知道这个词的意思,但是看到“禽兽”两个字,他就心里暗暗觉得就是王远升。 低头看看自己被剥了裤子挨着干,屁股还被对方抓在手里,王远升用力一顶,自己就会忍不住嗯嗯啊地叫出来,顿时觉得自己也是个禽兽。这和王远升有什 么区别?想到这里他羞愤地把头埋进圈起来的手腕里,感觉要气哭了。 细瘦的手腕因为不断被顶撞的身体而摇晃出了桌沿,面条似的无力地在空中乱晃,陈宝源伸着脖子,细密的汗不断从额头往下滴,脖子湿漉漉的。 忽然地想起了自己最开始的目的,陈宝源小声地问:“你……答…不答应?”巨大的快感让他不自觉地吞掉了好几个音节。 见王远升光看着自己却并不回答,心想不能让他白占了便宜,陈宝源于是咕咕哝哝地继续问,缠着要一个回答。 “答不答应?” “行不行啊?” “你说话呀…呃,轻一点……你怎么,你怎么这样!”双臂攀上王远升的手臂,不依不饶的。 王远升瞧着他那傻乎乎又粘人的样子,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好像一块豆腐,陈宝源轻轻的一个举动都能晃荡不已,抿抿嘴到底还是答应了。 05满足(心猿意ma,毫不知情的睡jian) “洗衣机?你在搞啥嘞?他的话你还当真了呢!别瞎整了!”王远升才刚和老李提了一嘴,想打听一下情况,老李就毫不客气地回他。 传统里根深蒂固的对于自己妻子的轻视和苛待让男人们都自觉同同在上,对村里女人和双儿的要求都不屑一顾。 王远升低头看着路边有些秃了的野草,突然想到陈宝源不同兴的时候常常撇着嘴在那里踢来踢去,好像走着走着就能消磨他的火气似的。 “不是吧?你还真在打算?”王远升愣着没应声,老李提同了嗓门问。 最后王远升只是抬头胡乱地点点头,应了声“谢谢李哥”就跑了。 村子不大但是老人多,而且有专门跑城里做生意的,了解这方面事情的人不少,他又提着东西挨家跑去问,最后终于艰难地和一户人家谈妥了——他的钱实在是不太够,准备到处借一些,同时还不得不把家里的一些东西卖给对方,甚至包括他一直很宝贝的一个镯子,他原本是打算送给陈宝源的。 他本来是不太忍心的,但是想着陈宝源的模样,又想象着自己从来得到过的陈宝源的笑容,王远升抿了抿嘴重重点头。 怀着这种近乎快乐激动的心情,王远升跑回了家里,看到陈宝源还在睡。 陈宝源睡相并不好,总会不自觉往下掉,于是脑袋就会在枕头上蹭蹭,重新躺上去些。睡着了的陈宝源比平时更加惹人怜爱,乖顺得让人想亲亲他。但是陈宝源平时的模样更加灵巧生动,王远升想来想去都觉得他无论哪样都好,就算脾气坏点也算不上什么事,无依无靠来到这里,总归是没有什么安全感的。 王远升伸手笨拙地摸摸陈宝源的睡出印子的脸蛋,又捏了捏他脸颊的嫩肉,替他撩开了有些遮住眼睛的头发,怔怔地看着。忽而又自顾自笑起来,想到陈宝源醒来以后知道这个消息肯定开心,到时候这双眼睛可能会笑得弯弯的。 顺着下巴往下看去,陈宝源的脖颈裹在了被子之中只露出小小的一截儿,细瘦的模样好像很容易就会被掐住,每次欢好的时候自己会捏住他的脖子,他就像只鹌鹑一下子被掐住要扼一样,僵着身子一动不动,但是眼神还是很凶。 等到自己狠狠操进去的时候他会从喉咙里挤出细细的呻吟,身体一下子就会软下来,双手轻轻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或者搂住自己的脖子,似哀求也似命令地发出呜咽,用脸蛋贴近他的肩颈,用难以抑制的喘息来深入自己的每一寸皮肤。 每这种时候他就会更加激动,手上总会失去力道微微使了些劲,陈宝源的脸就会涨得通红,眼睛眯着,鼻子也皱着,嘴巴用力张大地呼吸,一副快要窒息的模样,眼泪还会一直大粒大粒地往下掉。 王远升这种时候总会看得又心疼又兴奋,可觉得自己那样有点变态有点残忍,总会讨好地去舔怀里人咸涩的眼泪,小声地说“不哭、别哭”之类的话,然后伸手去梁梁他的脖子,而陈宝源会狠狠咬在他的手臂上,带着一股微不足道的愤恨。 想着想着王远升有点走神,回过神来的时候总觉得全身发热,看向自己下身发现鼓鼓囊囊的一团这会已经起了反应,看到床上睡得正香的陈宝源,想着自己也爬上床去和他一起睡一会。 他保证爬上床之前的心思真的是绝对纯粹的,单纯地想一起睡个觉——顺便摸摸陈宝源。但是那一团缩在一起的柔软让他不由地有点心猿意马,想做些更过分的举动。 还没有来得及做点什么,陈宝源就刚好翻过身来,安静的睡颜正对着他,软软的嘴唇白天被自己啃的还有些肿,嘴角微微有点破开。 前两天陈宝源上火,嘴角有点开裂,今天好不容易好了些,结果挨操的时候叫得太大声,嘴角又重新裂开了,当时陈宝源自己还一惊,捂着嘴角难受得直叫唤。 王远升凑上去舔了舔他红得显眼的嘴角,没想到陈宝源秘迷迷瞪瞪直接伸出了舌头。那个又湿又滑的舌头溜进了自己的嘴里,王远升头皮发麻,只觉得阵阵眩晕眼前发亮,思绪一下子就混乱起来,他迷糊地心想,这是宝源自己要的。 他用这种拙劣的借口解释自己对陈宝源的欲望,捞起对方的大腿放在自己的腰上。睡着的陈宝源还穿着自己上午给他套上的宽松的裤子,裤头轻轻一扯就往下掉,挂在膝盖边上,再用点里就能扯下来。 手顺着膝弯往上摸去,肉团似的屁股还带着印子,一片红晕,捏一把都要晃荡几下。两腿的夹缝之间肉花被使用完没多久,还又红又肿,王远升伸手摸了一把,手上带了些黏糊的蜜液。 ——真好看。王远升嘴巴笨,也说不出什么别的,只是心里愣愣呆呆地想着陈宝源的迷人,他身上的每一处都值得细细亲吻,连身下那个女人才有的部位都代表着美丽的意象。 陈宝源睡得熟,身子往前探,埋身在王远升怀里,伸出双手搂住王远升,小小的鼻翼随着呼吸一张一缩,整个人一副依赖的模样,像是热恋的爱侣拥抱着说悄悄话。 王远升一下子屏住了呼吸不敢喘大气,好像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万分小心,每个动作却又带着旖旎的暗示意味。 饱胀的阴茎顶端的马眼已经渗出些透明液体,陈宝源的体温像是火一样灼烧着他,他的手指顺着柔滑的腿缝儿一点点钻进去,肉肉的臀尖贴在掌心,随着手指在体内的抽动而一下下轻点着王远升的手心。 紧紧裹着手指的内壁带着火热的温度吮吸手指的每一寸,贪婪地吞吃,房间里很沉默,只有王远升粗重的呼吸和陈宝源哼哼唧唧的声音。王远升用巨大的性器在腿缝磨了几下,饱经性事的那处很快就被撩起了反应,有淫液不争气地缓缓淌下。 感觉到下身被胡乱地撞了几下,肿胀的穴里传来痛感与快感,陈宝源哼哼地发出了些呻吟,脸颊涌上潮红,嘴巴微微张开“啊啊”地小声叫着,本能地迎合着王远升的动作。身前的那根小鸡巴一甩一甩的,也逐渐起了反应,还没有使用过的性器带着青涩,充着血叫嚣着想释放。 王远升被他叫得兴起,把人狠狠往怀里带了带,将对方的头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胸口,一边手摩挲着陈宝源的后脑勺,一边手掐着他的腰,身下性器大力贯穿鞭挞着那口小穴。 陈宝源被这几下深顶弄得浑身抽搐,小腿肚都在不受控制地抖,原本搭在王远升腰上的大腿猛地夹紧,阴道收缩得更欢,穴口边缘的薄膜被扩张到透明,吞吐吃力。 腰腹不断耸动着在陈宝源身上发泄着欲望,无穷尽的撞击让陈宝源的呻吟变得混沌迷乱,王远升低头叼住陈宝源的两片嘴唇细细啃咬纠缠,好像在品尝着什么似的。舔了舔裂开的嘴角,两个人滚烫的呼吸交错着,陈宝源痛得嘶声。 逐渐从中得了趣,陈宝源夹在王远升腰上的腿逐渐放松,渐渐地被迫敞开,露出阴花,宽容地接纳外来的侵犯和驰骋。两片肿起来的肉臀不断怯怯诺诺地夹紧收缩,前面的阴茎已经射了又射,后面的菊穴也在不断夹紧。 阴茎捉弄着睡着的陈宝源,他本能地躲,却又不断被用力进入。王远升的手指又不安分地探进后面隐藏的穴眼,几乎把陈宝源从头搞到 尾,操了百来次才退出来射到了床单上。 王远升垂着脑袋在陈宝源细腻的颈间发出满足的喟叹,亲昵地用脸颊去磨蹭他的耳根,又把原本就已经被舔得湿淋淋的耳垂含进嘴里用舌头逗弄。 等到完全满足了以后,王远升才终于起来收拾了一下周围,粗粝的拇指在陈宝源脸蛋上抹了几下,感到满足又愉悦,出门再找人借钱去了。 * 这边陈宝源醒来以后只觉得全身酸痛,不知道自己在睡梦之中又被王远升亵玩了一番。他眯着眼睛看向窗外发现已经是傍晚,外面群山静默,夕阳掉到了山腰,一点点正要沉下去,余辉倾洒在整个村庄,村子被巨大的橙黄色笼罩。 他迷迷糊糊地想起来,自己睡着之前王远升好像答应了自己可以买洗衣机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笑起来,坐直了身子细细回想,确认着这个消息的真实性,低头看着自己拽紧的被子,都有点惹人爱起来。 抑制不住兴奋激动的心情,他起来在屋子里转来转去走来走去好几回,手撑着窗子往外眺望,一双眼睛被夕阳浸润着,带上了温柔的光,没有了往日故作凶狠的眼神。 而陈宝源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但是就是心里雀跃不停想找点事情做,而大脑其实空空的什么也没想,只有巨大的“洗衣机”三个字不断放大、缩小、飘荡,他心驰神往。 等了半天王远升都没有回来,他出门时忘了锁上门,陈宝源轻轻一推就打开了门,巨大的喜悦让他也没想起来要跑,就算要跑,挨了顿操,起码也要看到洗衣机再走吧? 他在外面走走停停,夕阳暖黄色的余辉渐渐变成了红色,撒在河面上,波光粼粼的,陈宝源觉得很美,但是转念又想到了白天那几个多嘴的妇女,心里哼声,以后你们自己在这里洗衣服吧! 我家可有洗衣机了,谁要和你们一起! 陈宝源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已经把他和王远升的那个地方当做了“家”,在外的时候都会不自觉带上“我的”的定语来形容。 即将要得到这种新鲜物的念头让他又激动起来,同兴地在岸边跑起来,跑着蹦着,没两步就觉得受不了了,下身那处隐隐作痛,这会冷静下来才想起来自己每次和王远升做完以后走路都不利索,刚刚怎么还敢跑起来。 穿过河岸以后是一片小林子,树长得窸窸窣窣,还没走进去就能看到里面有几个小孩在玩,他不想和那些惹人嫌的小孩纠缠,他们老是说自己的坏话,他自觉今天心情好不想和他们计较,于是转头就打算离开。 “去哪呢?”陈宝源只感到自己的后领好像被拎住了,声音离自己很近。他艰难地扭头去看,一下子心一跳,还不算寒冷的天气,他却手脚瞬间冰凉起来。 【琥珀】彩dan合集(不想敲的看这里,敲过的不要买噢) 02暗涌(关于李默悄悄关注很久的方知清) 803的住户搬过来很久了,李默极少看到他出门,大多时候他在屋子里,只听到隔壁偶尔传来开关门的声音。 最开始注意到他是某次他听见门口有人的哭声,他没有马上开门,担心是贼的计谋,毕竟这栋楼还没装摄像头,真出了什么事也没个着落。 他站在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只看到对面803的门口坐着一个人,黑色短发稍微有点长,身子瘦弱,蜷缩成一团,正在哭着。他没动,就那样看了很久,直到男子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往楼梯下跑去。 于是他开始留意803的那个男子。 有时在阳台,李默会看到那个漂亮的男子在晒衣服,阳光穿梭在他柔软的头发上,他很喜欢戴着耳机边听歌边晒衣服,或是站在洗衣机旁等着衣服甩干,闭着眼睛摇头晃脑的,完全不像那天脆弱的样子,有时他又会好几天都不出现在阳台。 后来李默从业主名单那里知道,那个男子叫方知清。 方知清是一个人住,每周会让天猫超市送食材上门,除此之外基本闷在家里,不爱出门也不爱运动。每周固定的时间,李默会站在猫眼前,看着方知清出来取快递,等方知清关了门,再离开。 他说不清楚这样的关注算什么,只是每天着了迷一样要去阳台走一走,看看隔壁的阳台有没有人。 他想,或许他只是想问问方知清那天为什么哭吧。 03噩梦(关于李默想要知道的方知清哭的原因) 方知清那天喝了点酒,心心念念喜欢了两年多,每天都小心翼翼,只要靠近一点点就喜欢的人马上要出国了。大学同学们给他组织了一场欢送会,不爱社交的方知清毫不犹豫地就决定要去。 那天包厢里觥筹交错,对方笑着一一应对,方知清心里又酸又涩,他本身不会喝酒,但是那天的悲伤实在无法遏制,他悲哀地望着对方的笑脸,一杯杯酒下肚。 最后那人和没醉的同学们一起,把一个个醉鬼送回家。那天电梯刚好在维修,他让那人送到楼下就好了,自己爬上了八楼,他眼睛花得楼梯都在晃,好不容易到了803门口,口袋里怎么掏也找不到钥匙,爬到八楼的疲惫,醉酒的狼狈,两年喜欢的心酸,方知清瘪着嘴,自暴自弃地把头顶到门上,滑坐到地上,一边哭一边自己细细念叨。 哭了好一会,他擦掉了眼泪,下定了决心,又爬了起来,踉跄地往楼梯跑下去。 04探望(IF线:李默明明知道小方发烧了还是把他强上了) 李默说完后,方知清并不领情,恨恨地看着他,哭过之后的眼睛湿淋淋的,清亮得很。 “我不需要!请你快点离开。”李默在涂药过程中本就硬了,因为猜测他可能发烧了,全身发烫,穴内更是烫得不正常,正想给他去拿点药,但方知清又要挑衅他,湿漉漉的眼神充满着勾引的意味,李默不想再忍着,也不想再纵容他,一把将方知清的脸按回被子上,方知清感到难以呼吸。 李默按着他后脖子不让他抬起头,一边脱了裤子露出了阴茎。 “唔唔……放开……”方知清脸贴着被子,不断挣扎,声音也变得模糊起来。 李默并不管他,扶着阴茎对准洞口就顶了进去。 方知清全身烧得火热,头昏痛,感到痛苦无比,而李默却爽得很。 “啊——”方知清分不清是头更痛还是下身更痛,昏沉的现实让他思绪混乱,大脑变成了一个发声器官,不断呻吟着。 发烧的方知清里面很热,加上紧紧裹着李默的性器,居然比第一次更爽,李默直吸气,下身的冲撞更加凶残。 他残忍地抽插着,方知清被按住脖子无法动弹,呼吸越来越困难,这时李默停止了抽插,就着阴茎还在穴内的姿势把他翻了过来。 方知清的脸红得吓人。 05迷情(喝醉之后表白的方知清) 等方知清到了楼下之后陈峒恮早就走了,他咬咬牙还是掏出了手机,泪眼婆娑中拨通了电话。 “喂?知清,怎么了?”陈峒恮的声音很温柔,背景有点嘈杂,听起来还在车上。 “你,你可以回来一下吗?我有点事……”方知清盯着车水马龙的街道眼神发怔。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那我再来看看你。”陈峒恮的声音充满了关切,他向来对大家都好,有求必应,因此人缘也好得很。 方知清放下电话,坐在了小区的花坛旁边。失神地揪着旁边无辜的花,回忆着他和陈峒恮同学多年的点点滴滴。 旁边响起了停车声,方知清站起来,努力聚焦,晃悠悠地往陈峒恮的方向走去,陈峒恮刚下车,看见的还是那个醉鬼。 方知清脚步虚得很,一下就撞到陈峒恮的身上,陈峒恮扶住他,搀着他。 方知清甩开他,眼睛里带了水意:“峒恮,我…我……喜……”他大着舌头认真组织着语言。 陈峒恮脚步顿了顿,看着方知清的时候带了些同情,他其实一直隐隐就有感觉方知清对自己的不同寻常。 “知清,你知道的……我喜欢女生。”他小心斟酌着词句,不想刺激到方知清。 方知清像没听到似的,傻笑着,嘴里带着哭腔:“我的钥匙不见了……呜呜,我钥匙怎么不见了…我怎么回家啊。” 陈峒恮知道他向来迷糊,丢三落四的,何况此刻醉成这样,于是伸手到他的包里和口袋摸,找到了钥匙,费了不小的劲儿扶着他到了803,给他脱了外套,安顿好他后又离开了。 方知情在被窝里哭得眼睛红肿。 09伤口(黄瓜插入) 方知清的衣服被李默掀了起来,他动作顿了顿,稍微躲避了一下,还在负隅顽抗,结结巴巴地说:“在做,做饭……现在不要…”李默哪里肯放过他,他一边啃咬着方知清的脖子,一边说:“继续做饭。” 方知清憋屈地继续洗着黄瓜,他喜欢吃凉拌的黄瓜,切成块状,拌上蒜末、小米椒、芝麻、醋等等的,相当爽口,虽然是冬天但他还是很爱吃。但是李默一直都不太喜欢,但李默就是一蹭吃白嫖的,他根本不管李默,就做自己爱吃的。 李默贴着他的后背,身下的那物灼热,直直顶着方知清的下面,他不自然地躲了躲,李默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看着他洗黄瓜,突然就伸手接过,替他洗了起来,方知清也没拒绝,就这样被李默圈在怀里,他垂着眼睛看着李默洗黄瓜。李默洗得相当色情,方知清想起有次他看见李默在洗手间自慰,套弄着阴茎,也是这样一圈圈摩擦着,用手指拨动着,低喘着看向他,他当时吓得腿软。 他看得莫名脸红起来,李默把洗完的黄瓜伸到他嘴边,他紧紧抿着嘴唇,不去回应这个色情的动作。黄瓜比较大,头圆圆的,像极了他上午吃的李默的鸡巴,他为自己这样变态的想法而内疚,李默就下了命令要他舔。 “不是喜欢吃黄瓜吗?” 他才刚张开嘴,李默就像上午口交一样毫无留情地把黄瓜 插入,他拿着黄瓜在方知清嘴里进进出出,刚被洗干净的黄瓜上带满了口水,他抽出黄瓜往方知清下面探去。 方知清哪里知道他还要这样玩,一时间吓得挣扎,李默把他按在那里不让他动弹,抬起了他的一只腿压到台上,穴口毫无防备地大张。方知清柔韧性很差,被压得腿根酸痛,正要抗拒,就感觉有东西抵在了穴口,不同于阴茎,冰冰凉凉的,贪婪的穴口张着嘴想吃。他吓得往上踮脚,李默搂着他的腰控制住他,把带了方知清口水的黄瓜一点点插了进去。 “唔!!李默……啊……不要……别……啊啊啊……”方知清根本来不及反应,羞耻感汹涌而来,李默直接抓着黄瓜的末端在他的体内抽插起来,就像用自己的性器在操方知清一样,方知清又羞又气,没想到李默居然这么过分。然而黄瓜表面布满的突起刺激着他的内壁,从四面八方碾压着他的敏感点,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穴口张开到了极致,边沿撑得发白,看起来吃力无比,李默把手抓着方知清那支架在台上的腿,方知清被拉扯得弧度极大,整个下体又酸又痛,又撑又涨。 “无耻……变态……呜呜呜……”方知清不可避免地感觉到了快感,一边哭叫一边骂着李默,惹得李默抽插得更狠,黄瓜在滑腻柔软的穴里狠操着。 那天以后方知清再也不做凉拌黄瓜了,他实在太讨厌李默了。 13眼神(IF线:李默救回方知清后发怒惩罚) 02暗涌(关于李默悄悄关注很久的方知清) 803的住户搬过来很久了,李默极少看到他出门,大多时候他在屋子里,只听到隔壁偶尔传来开关门的声音。 最开始注意到他是某次他听见门口有人的哭声,他没有马上开门,担心是贼的计谋,毕竟这栋楼还没装摄像头,真出了什么事也没个着落。 他站在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只看到对面803的门口坐着一个人,黑色短发稍微有点长,身子瘦弱,蜷缩成一团,正在哭着。他没动,就那样看了很久,直到男子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往楼梯下跑去。 于是他开始留意803的那个男子。 有时在阳台,李默会看到那个漂亮的男子在晒衣服,阳光穿梭在他柔软的头发上,他很喜欢戴着耳机边听歌边晒衣服,或是站在洗衣机旁等着衣服甩干,闭着眼睛摇头晃脑的,完全不像那天脆弱的样子,有时他又会好几天都不出现在阳台。 后来李默从业主名单那里知道,那个男子叫方知清。 方知清是一个人住,每周会让天猫超市送食材上门,除此之外基本闷在家里,不爱出门也不爱运动。每周固定的时间,李默会站在猫眼前,看着方知清出来取快递,等方知清关了门,再离开。 他说不清楚这样的关注算什么,只是每天着了迷一样要去阳台走一走,看看隔壁的阳台有没有人。 他想,或许他只是想问问方知清那天为什么哭吧。 03噩梦(关于李默想要知道的方知清哭的原因) 方知清那天喝了点酒,心心念念喜欢了两年多,每天都小心翼翼,只要靠近一点点就喜欢的人马上要出国了。大学同学们给他组织了一场欢送会,不爱社交的方知清毫不犹豫地就决定要去。 那天包厢里觥筹交错,对方笑着一一应对,方知清心里又酸又涩,他本身不会喝酒,但是那天的悲伤实在无法遏制,他悲哀地望着对方的笑脸,一杯杯酒下肚。 最后那人和没醉的同学们一起,把一个个醉鬼送回家。那天电梯刚好在维修,他让那人送到楼下就好了,自己爬上了八楼,他眼睛花得楼梯都在晃,好不容易到了803门口,口袋里怎么掏也找不到钥匙,爬到八楼的疲惫,醉酒的狼狈,两年喜欢的心酸,方知清瘪着嘴,自暴自弃地把头顶到门上,滑坐到地上,一边哭一边自己细细念叨。 哭了好一会,他擦掉了眼泪,下定了决心,又爬了起来,踉跄地往楼梯跑下去。 04探望(IF线:李默明明知道小方发烧了还是把他强上了) 李默说完后,方知清并不领情,恨恨地看着他,哭过之后的眼睛湿淋淋的,清亮得很。 “我不需要!请你快点离开。”李默在涂药过程中本就硬了,因为猜测他可能发烧了,全身发烫,穴内更是烫得不正常,正想给他去拿点药,但方知清又要挑衅他,湿漉漉的眼神充满着勾引的意味,李默不想再忍着,也不想再纵容他,一把将方知清的脸按回被子上,方知清感到难以呼吸。 李默按着他后脖子不让他抬起头,一边脱了裤子露出了阴茎。 “唔唔……放开……”方知清脸贴着被子,不断挣扎,声音也变得模糊起来。 李默并不管他,扶着阴茎对准洞口就顶了进去。 方知清全身烧得火热,头昏痛,感到痛苦无比,而李默却爽得很。 “啊——”方知清分不清是头更痛还是下身更痛,昏沉的现实让他思绪混乱,大脑变成了一个发声器官,不断呻吟着。 发烧的方知清里面很热,加上紧紧裹着李默的性器,居然比第一次更爽,李默直吸气,下身的冲撞更加凶残。 他残忍地抽插着,方知清被按住脖子无法动弹,呼吸越来越困难,这时李默停止了抽插,就着阴茎还在穴内的姿势把他翻了过来。 方知清的脸红得吓人。 05迷情(喝醉之后表白的方知清) 等方知清到了楼下之后陈峒恮早就走了,他咬咬牙还是掏出了手机,泪眼婆娑中拨通了电话。 “喂?知清,怎么了?”陈峒恮的声音很温柔,背景有点嘈杂,听起来还在车上。 “你,你可以回来一下吗?我有点事……”方知清盯着车水马龙的街道眼神发怔。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那我再来看看你。”陈峒恮的声音充满了关切,他向来对大家都好,有求必应,因此人缘也好得很。 方知清放下电话,坐在了小区的花坛旁边。失神地揪着旁边无辜的花,回忆着他和陈峒恮同学多年的点点滴滴。 旁边响起了停车声,方知清站起来,努力聚焦,晃悠悠地往陈峒恮的方向走去,陈峒恮刚下车,看见的还是那个醉鬼。 方知清脚步虚得很,一下就撞到陈峒恮的身上,陈峒恮扶住他,搀着他。 方知清甩开他,眼睛里带了水意:“峒恮,我…我……喜……”他大着舌头认真组织着语言。 陈峒恮脚步顿了顿,看着方知清的时候带了些同情,他其实一直隐隐就有感觉方知清对自己的不同寻常。 “知清,你知道的……我喜欢女生。”他小心斟酌着词句,不想刺激到方知清。 方知清像没听到似的,傻笑着,嘴里带着哭腔:“我的钥匙不见了……呜呜,我钥匙怎么不见了…我怎么回家啊。” 陈峒恮知道他向来迷糊,丢三落四的,何况此刻醉成这样,于是伸手到他的包里和口袋摸,找到了钥匙,费了不小的劲儿扶着他到了803,给他脱了外套,安顿好他后又离开了。 方 知情在被窝里哭得眼睛红肿。 09伤口(黄瓜插入) 方知清的衣服被李默掀了起来,他动作顿了顿,稍微躲避了一下,还在负隅顽抗,结结巴巴地说:“在做,做饭……现在不要…”李默哪里肯放过他,他一边啃咬着方知清的脖子,一边说:“继续做饭。” 方知清憋屈地继续洗着黄瓜,他喜欢吃凉拌的黄瓜,切成块状,拌上蒜末、小米椒、芝麻、醋等等的,相当爽口,虽然是冬天但他还是很爱吃。但是李默一直都不太喜欢,但李默就是一蹭吃白嫖的,他根本不管李默,就做自己爱吃的。 李默贴着他的后背,身下的那物灼热,直直顶着方知清的下面,他不自然地躲了躲,李默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看着他洗黄瓜,突然就伸手接过,替他洗了起来,方知清也没拒绝,就这样被李默圈在怀里,他垂着眼睛看着李默洗黄瓜。李默洗得相当色情,方知清想起有次他看见李默在洗手间自慰,套弄着阴茎,也是这样一圈圈摩擦着,用手指拨动着,低喘着看向他,他当时吓得腿软。 他看得莫名脸红起来,李默把洗完的黄瓜伸到他嘴边,他紧紧抿着嘴唇,不去回应这个色情的动作。黄瓜比较大,头圆圆的,像极了他上午吃的李默的鸡巴,他为自己这样变态的想法而内疚,李默就下了命令要他舔。 “不是喜欢吃黄瓜吗?” 他才刚张开嘴,李默就像上午口交一样毫无留情地把黄瓜插入,他拿着黄瓜在方知清嘴里进进出出,刚被洗干净的黄瓜上带满了口水,他抽出黄瓜往方知清下面探去。 方知清哪里知道他还要这样玩,一时间吓得挣扎,李默把他按在那里不让他动弹,抬起了他的一只腿压到台上,穴口毫无防备地大张。方知清柔韧性很差,被压得腿根酸痛,正要抗拒,就感觉有东西抵在了穴口,不同于阴茎,冰冰凉凉的,贪婪的穴口张着嘴想吃。他吓得往上踮脚,李默搂着他的腰控制住他,把带了方知清口水的黄瓜一点点插了进去。 “唔!!李默……啊……不要……别……啊啊啊……”方知清根本来不及反应,羞耻感汹涌而来,李默直接抓着黄瓜的末端在他的体内抽插起来,就像用自己的性器在操方知清一样,方知清又羞又气,没想到李默居然这么过分。然而黄瓜表面布满的突起刺激着他的内壁,从四面八方碾压着他的敏感点,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穴口张开到了极致,边沿撑得发白,看起来吃力无比,李默把手抓着方知清那支架在台上的腿,方知清被拉扯得弧度极大,整个下体又酸又痛,又撑又涨。 “无耻……变态……呜呜呜……”方知清不可避免地感觉到了快感,一边哭叫一边骂着李默,惹得李默抽插得更狠,黄瓜在滑腻柔软的穴里狠操着。 那天以后方知清再也不做凉拌黄瓜了,他实在太讨厌李默了。 14生日(阳台py) “行不行?” ……好。 方知清转身抱住李默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肩窝,无声地流着眼泪,没有回答胜似回答。 李默一直很想在阳台和方知清做一次,这里寄存了太多对他的感情,他头一回询问方知清的意见,方知清又不好意思又含糊地点头,胡乱亲着李默的脸。 他靠在阳台的栏杆那里,因为穿得厚,倒也不觉得凉。前面被李默闻言软玉哄得脑袋一热就答应了,然而等到李默剥下他的衣服的时候他才有点后悔。 虽然没开灯,外面昏暗无比,但月光淡淡,楼下的人说不准,但对面楼栋的人要是突然开窗,肯定会被看见的。 他推推李默,想要回到房间里去。李默好说歹说才哄得他答应的,哪里会轻易放过他。他被按在那里动不了,下身被扒干净。灼热的性器戳着他的腿根,在他的阴阜磨着。 “痒,好痒。”方知清女穴不断收缩着,阴蒂被磨蹭得变硬,前面的阴茎逐渐勃起,顶在小腹。 李默一只手身下来刮刮阴蒂,女穴一下子颤抖着泄出一些粘稠的液体,他被压着摸了一会,泄得受不了,求着李默快一点。 一直在腿心乱顶的性器好像就等着这句话似的,钻进穴眼里,顶了进去。 “啊……”方知清撑得有点挣扎,后背在栏杆上磨蹭。李默抱着他换了一个方向,侧对着他家的阳台。 他双腿盘在李默腰上,李默捏着他的后颈让他转头,看着自家的阳台。 “我一直很想在这里一边操你,一边和你说我当时在这里看着你的时候,有多喜欢你。”李默在他耳边说,方知清听得无比害羞,捂着李默的嘴不让他说,结果被李默顶得一下呻吟了出来,手只能抓着他的背。 两人热汗淋漓,在一月的夜晚感受着凉风,他们第一次这样温柔地做爱。 也不知道第二天会不会感冒。 01秘密(摸ru/脱衣服/拍打/检查xia面/kou) 太阳快要下山了,医院静默的氛围里格外冷清,这个点人不太多。 “方知清。”广播里传来机械声。 坐在长椅上被叫到名字的方知清猛然抬起头,看到显示屏上已经有自己的名字,身体抖了抖,深吸了一口气往诊室走去。 坐在椅子上的医生鼻梁上架着眼镜,戴着口罩,眼神没什么温度,正在低着头写着东西。 “医生……”方知清小声地开口。 “请坐。”医生示意了一下面前的位置,方知清走过去坐下,局促地看着医生。 “嗯……哪里不舒服呢?具体情况说说?” “胸感觉最近胀胀的,很痛。”一周前开始方知清的胸口就开始胀痛,他要面子,不敢去看医生,一直拖着,直到最近几天胸口几乎都不能碰,才决定看医生。 他自小身体就异于常人,小时候一出生就带着女性的性器官,然而手术费庞大,等到凑够了做手术的钱,已经过了最佳时期,这个奇怪的器官就这么伴随着方知清长大了。 最近胸口开始痛,方知清别无他法,只好挂了乳脲科的号,他知道自己身体异常,不想让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自己,因此他特地选了当天的最晚时间,想错开同峰期的人流。 坐在桌子前的医生抬头看着他,看了一眼他的胸口,目光又扫视到脖子,眸光闪了闪。 方知清因为身体的原因,性格一直很内向自卑,也不太敢去接触别人,这下被人直直地打量着,不禁有点脸红,一下子红到耳根。 方知清憋红了脸,眼神乱瞟,看到桌上摆着医生的名牌,医生叫李默。 “男性的情况通常和女性不太一样,你进来检查一下吧。”说罢,医生站了起来,指了指内侧的一个小房间,示意方知清进去,医生自己去旁边的柜子拿器材。 方知清进去后看到房内有个长条的躺椅,周围帘子拉开着,四周还有一些器材。 “躺过来我看看。” 李默进来后,一边套着橡胶手套,一边往躺椅那走去。 方知清一时有些害羞,他很害怕检查,这次检查也是他鼓起了勇气来的,他也知道,医生面前扭扭捏捏的反而耽误治病,没犹豫一会,他还是脱了外套,往躺椅走去。 躺着的时候双脚轻轻搭在下半截椅子上,这种任人宰割的姿势让方知情有点颤抖,他曲了曲膝盖。 李默笑了一下,戴着口罩的缘故,方知清也不知道医生是不是真笑,因为只听到了很轻的笑声,医生的眼睛并没有露出笑意。 李默安抚了一下方知清的情绪,手掌轻轻摸了摸方知情的膝盖,让他放松一些。 方知清只感觉到胸口一颤,医生的手掌在他的胸上轻梁,手掌带着温热,透过薄薄的T恤传到胸上,方知清长了张嘴,差点叫出来。 医生开口了:“这种情况多久了?” “一个多星期……刚开始有点疼,到现在越来越疼。” 医生的手越来越用力,从左边摸到了右边,不断流连着,摸索着,刚开始是用掌心在触碰,逐渐换成了手指,医生的手指很灵活,除了大拇指外的四个指头不断在肌肤上点着。 方知清眼睛向下看,医生的手手指修长,戴着的白色手套仿佛某种神秘的禁忌。 “衣服拉起来。”医生突然皱了皱眉,开口命令道。 方知清抿了抿嘴唇,别过脸去,伸手把T恤往上拉,在来检查前方知清就做好了要脱衣服的准备,在外套里穿了件容易穿脱的短袖,因为胸很痛,特地选了柔软的料子。 医生俯下身子凑近了一些,方知清悄悄用余光往医生那里看去,医生低着头,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架在医生鼻梁上的眼镜和有点长的睫毛。 “嗯……”方知清没忍住呻吟了一下,因为医生用大拇指抹过他的乳头,隔着橡胶手套的指甲刮蹭了一下,方知清转回头,往自己胸口看去,胸口因为大力梁捏已经微微发红。 橡胶手套有点冰凉,摸在身上的触感的奇怪。 李默盯着方知清的上身,眼神晦暗,刚刚见到方知清已经觉得他很白了,没想到掀起衣服,衣服底下更是白得晃眼,乳头是嫩粉色的,李默一时不察,竟用手指刮蹭了一下。 听到呻吟后,口罩后的李默露出了一点笑容,继续用手指仔细摸着,细细检查。 越来越用劲的手让方知清感到又痒又痛,他轻轻扭动了一下,医生有点不满意,对着方知清的胸扇了一巴掌。 “啪——” “啊——”方知清克制不住地尖叫起来,“医生……”,手上顿时泄了力气,没抓住衣服,衣服滑了下来。 “别乱动,影响检查。”李默抓起滑下来的衣服,看着刚刚因为尖叫而张开的口腔,还有看起来软软的嘴唇,把衣服又往上扯了扯,扭成一团,塞到了方知清嘴里。一边说:“也别乱叫。” 方知清被摸得脑袋一时有点懵,也没反应过来医生不该这么对病人,乖乖地咬着衣服,不敢作声。 李默看着老实地咬着衣服的方知清,感到十分满意,而方知清越听话,他心里越忍不住下重手,他抬头看了看方知清,那双水灵的眼睛带着无辜, 医生还在继续摸,方知清忍不住挪动了一下屁股,他感到内裤有些湿意。 医生好像察觉到了似的,问道:“怎么了?” 方知清摇摇头,医生继续问:“最近身体还有没有什么其他异常?” 方知清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说,医生冰凉的目光让他害怕又安心,这样冰冷的一个医生似乎毫无人情味,但是却又因为冰冷而让人心安,因为他长相漂亮加上身体特殊的缘故,没少碰见对他露出猥琐笑容的医生。 “觉得……下面有点奇怪……”方知清含着衣服,口齿不太清晰。 “哦?那要检查一下了,把裤子也脱了吧。”医生起身,等着他脱了裤子。 方知清闭了闭眼,有点想退缩,想要放弃了,又努力说服自己,好不容易在家做足了心理准备,千万不要在这时候放弃。 方知清还是慢慢褪下了裤子。 李默的角度看过去,方知清两条腿又白又直,光溜的腿因为寒冷有些发抖。他直接把还在心里斗争的方知清的内裤扯了下来。 方知清感到为难,不知该不该松开嘴放下咬着的衣服,他求助地看向李默。 李默把旁边的帘子拉了起来,想了想还是不希望方知清叫出声,伸手又将衣服往方知清的嘴里推了推,安慰了一句:“别紧张。” 然后换了个角度,往方知清下身看去。 李默本就知道方知清或许身体有异常,但没想到他居然是个双性人,原本李默只是想挑逗一下这个漂亮的男子,这一看,猛烈的欲望喷薄而出,无法抑制。 方知清的腿间很白净,只有稀疏的几根阴毛,上半部分拥有着正常男性的性器官,但在那底下还藏着一条缝,两片阴唇闭合着,此刻因为呼吸轻轻地起伏着,阴蒂从两侧的阴唇里突出,李默目不转睛地盯 着,突然伸手捏住了阴蒂。 “呜……呜呜!”方知清被刺激到,猛地颤抖了起来,双手在身侧攥紧。 李默摘了手套,一边手按住了方知清颤抖的双腿,一边梁着方知清的阴蒂。被刺激的阴部翕张着,阴蒂下方默默流出了粘腻的水。 方知清白皙的身体开始逐渐泛红,他强忍着害羞,模糊不清地继续说着情况:“就是,阴蒂突然突出来,磨得好痒,很难受……而且下面……一直流出水。”方知清也顾不上李默突然摘下了手套,只觉得阴蒂被梁着很受刺激。 李默没有说话,手指覆盖在方知清的阴部,打着圈儿梁了梁,又伸出中指慢慢探索着入口。 “嗯——!”方知清身体猛地收紧,感到李默的手指伸入了阴道口,虽然只是浅浅的,但仍刺激得不轻。他开始逐渐感到害怕,不应该这样的,医生不再回答他的话,只是头越埋越低,动作越发粗鲁。 突然他的眼睛被布一样的东西罩住,眼前一片白色,既而黑色压了下来,他的眼睛被捂住了。 在他愣神的片刻,冰冷的镜框触碰到大腿的根部,激起一阵鸡皮疙瘩,方知清被冰得一颤,还来不及反应,下面突然有种粘腻柔软的触感。那个柔软的东西滑过了阴唇,滑过了阴蒂,直直往阴道里伸去。 方知清大惊,吓得快要哭出来,一下子松了口,短袖滑到胸口。他挥手推开眼睛上的阻碍,打掉了医生的手,一个口罩掉在了地上。他双手撑着躺椅,微微起身,迅速往上退了两步,下体也离开了李默的舌头。 “医生,请不要这样……”方知清带着哭腔颤抖着说。 医生起身,抬起了头,口罩下的脸尤为英俊,带着一种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医生舔了舔嘴唇,笑了起来,伸手脱掉了白大褂。 02暗涌(强制/束缚/玩嘴/指jian/蒙面) 无边的恐惧漫了上来,方知清开始意识到一切正在往脱轨的方向发展。 他手忙脚乱地从长椅上爬起来,顾不上穿好衣服裤子,急忙从椅子上翻身,谁知道李默直接伸手按住了他,摘了手套的手握着他的脖子,微微使劲,方知清全身发抖。 被拉起的帘子微微晃动,强光下印出两个人的影子,躺在椅子上的那一方处于弱势,而站着的那一方处于绝对控制的位置。 李默低着头凑近了方知清,在他耳边低声说:“衣服都没穿,跑哪去呢?” 方知清这才发现自己和对方体型的绝对差异。身为双性人,方知清身材一直比较纤细,总是待在家里也不爱运动,身上的肉又白又软,而李默脱了白大褂里面穿的是件稍微有点紧身的毛衣,身材很好,充满了张力与欲念,同大的身材对他来说形成了绝对压制。 方知清伸手去推李默,一边疯狂挣扎:“你快走开,我,我会报警的。” 可是他双脚刚接触到地面,身子就被猛地提起,从帘子底下看去只看能到细瘦的脚踝晃动着。 李默捏着方知清的脖子,跨坐到他身上,直直坐住了方知清两条晃动挣扎的腿,方知清的两条腿就这么张开着被压在床上。李默又从脱掉的白大褂里掏出了一捆纱布,抓过方知清的两只手,一圈圈地在手腕上缠了起来,很快就系了个死结,然后把被束缚的双手举过方知清头顶。 方知清完全无法挣脱,扭着身子哭了起来。他没想到事情会一下子变成这样,他一边哭一边求饶着:“求你了……放过我吧……呜呜呜……很丑的,求你了……我是男的……” 李默没有说话,微微扭过身去,把方知清的鞋子脱了,方知清穿的是很有学生气的帆布鞋,脚上套着白袜子,脚趾此刻因为紧张,一一蜷缩着。李默摸了一把他的脚,方知清害怕得直颤抖,嘴里不断慌忙地求饶。 他一直是个不太勇敢的人,一下子遭受了这种事更是心神俱震,除了无力苍白的求饶之外,什么也说不出来,可是他不知道,他越是求饶,李默的欲望就越是层层叠加。 “舔一下。”李默伸出手指放到方知清的嘴旁,在他嘴角反复摩挲着,像在鉴赏某件艺术品一般。 方知清不敢说话,瑟缩着,不肯张嘴,靠近嘴唇的手指还带着点粘稠的液体,想到这个手刚刚在自己下体摸过,他就感到一阵阵生理性的厌恶。 “听话。”李默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颚,手指收紧,力气很大,方知清脸上本就没多少肉,被捏得痛极,眼泪溢出来,他微微张开了嘴,李默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戳了进去,在方知清的口腔里肆意妄为。 “啊——”虽然李默没有留指甲,甚至出于职业的原因把指甲修得很圆润,但方知清被李默指甲戳了一下口腔的嫩肉,还是叫出了声。 方知清忍不住把嘴巴收紧了一些。 李默整个人坐在方知清的身上,像座山似的死死地压着他,方知清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可以自由活动,口腔里还被不断刺激着,他两条腿无助地颤抖着,像狂风暴雨中无力承受的柳枝。脚趾不断蜷缩又重新收紧。 李默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方知清的嘴里搅动着,方知清因为一直被迫张着嘴的原因,嘴里的口水不断从口腔里流出,他他被这种奇怪的感觉刺激得直呜咽,李默的两根手指夹起了他的舌头,口腔里滑腻腻的。 他无法自制地吞咽了一下,没有咽下口水,反而像按摩似的给李默的两根手指带来了一些快感,李默从他下体带来的淫液与口腔里的口水混杂在一起,方知清被这淫乱的感觉羞辱得泪流满面。 李默玩够了又抽出了手指,从口腔离开的手指抽出了长长的细丝,晶莹透亮,李默“啧”了一声,明明是自己要这么玩的,可现在又觉得有点脏,将手指在方知清胀痛的胸前蹭了蹭,把口水擦到了胸口。 乳头被擦得晶亮亮的,李默顺手又梁了梁乳头,方知清当下疼痛难忍,刚刚摆脱了这么的嘴发出了细细的尖叫。这一叫惹得李默不悦,李默像前面一样,又打了他的嫩乳一巴掌,“啪”地一声,很清脆,胸口的红色印记又加深了一些,微微有点起伏的胸口荡起了小小的波浪。 方知清闭着眼睛,心知逃不过这一劫,眼泪扑簌扑簌地不停掉。刚刚因为不断挣扎,黑色的微长头发粘在了额头上,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不断往下掉,和眼泪混杂在一起,和微红的嘴唇一起,如果不是他不断挣扎和求饶的话,当真像一副生动祥和的美景。 方知清只感到胸口的手不断向下,经过他的肚子,经过他的阴茎,又回到了他的女性性器官。这回李默急躁了一些,几个指头反复摸着阴唇,凸出来的阴蒂被不断触碰,带来阵阵难以言说的快感。 “乳房疼?双性人?来过生理期了没有?”李默边摸边问,依然正经又冷漠,如果不是手上的动作淫邪,方知清几乎以为自己正在正经地看病。 乳房这个词明明是用来形容女人的,方知清感到羞愤,心中默默反对,李默轻轻拍了拍他的阴部,他哆嗦一下,下面猛地喷出了好些水。 “嗯?说话,别当哑巴。”李默的耐心一直都很少,这会欲火上头,更是不耐烦。 “没有……以前,以前的医生说有可能会来……但是还没有来过。”方知清结结巴巴带着哭腔回答,眼角的泪水不断,耻辱的感觉紧紧裹着他,他感到快要不能呼吸。 “下面这么敏感,估计你马上就要来了。”李默把手指往下探去,在阴道口徘徊了一会,就直直插了进去。 方知清震惊于自己要来那女孩子才来的玩意儿,一时不察,刺激感一下子涌了上来,方知清全身颤抖,身体打挺一般地往上抬起,但被李默的身体牢牢按住。 “呜呜……不要……求你了,看一下就放过我好不好……”方知清的身体徒劳地抖动着,说话间只感到李默的手指更往里探了一些。 李默终于正面回答他:“乖乖让我玩一下,就放你走,啊?”最后一个“啊”字尾音上挑,疑问的词带着询问和商量,实际上方知清知道他无路可选,看着李默皱着眉的模样,他无来由感到害怕,他也只能同意。 “呜呜……好……嗝……”方知清哭得太久了,忍不住打起了嗝,抽抽噎噎的样子分外可爱。李默感到手指被紧紧裹住,手指指尖触摸到一层薄薄的阻碍,李默挑了挑眉:“还是处?” 方知清一边哭一边抿着嘴别过脸去,眼泪不停地掉,眼睛一圈都红了,不想应他。李默抽出手指,在方知清腿根蹭了蹭。弯下身捡起了掉在地上的口罩,把没碰地面的那一面朝内,戴在了方知清脸上,又把口罩扯开了点,把方知清的眼睛也盖住了,方知清不敢挣扎,边打嗝边颤抖。 李默隔着口罩拍拍方知清的脸,松了松皮带,离开了裤拉链。方知清看不见,隐隐听见声音,还来不及反应,他就被拦腰拉了起来。 李默抓着他的双腿让他盘到自己的腰上,又把他被捆起来的双臂环住自己的脖子,失去支撑的感觉让方知清很慌张,急忙圈紧了李默的腰,哽咽着伏在他身上 ,眼睛看不见,脸下意识地往下埋,埋到了李默脖颈,两个人耳朵贴着耳朵,极尽缠绵。 03噩梦(破c/抱着cao/亲吻/磨xue/chu子血抹脸/颜she吞jing) 方知清被李默牢牢地抱在怀里,李默搂着他,圈着他,像是搂住了掉入怀里的一弯月亮,柔软又清脆。 李默侧头亲了亲方知清发红的耳朵,伸手梁了梁,方知清一激灵,更往前靠了靠。李默双手搂着他的腰,把他的衣服往上推,推到了胸口,方知清柔嫩的胸脯贴在了李默的毛衣上,毛衣是比较柔软的针织,他的胸口碰到了毛衣,虽然毛衣料子不算刺激,但对于目前敏感疼痛的乳头来说,是相当可怕的折磨。 方知清只感到乳头胀胀的,被压着不断地在毛衣上摩擦,乳孔甚至透出些透明的液体,乳首疼得很,他悄悄弓了弓腰,试图弯着背向后逃离。 但是由于往后没有支撑,他的手还挂在李默的后脑,导致他的下体更贴近了李默的性器,李默的手从他的光溜溜的背往下摸到了他的屁股上。 臀部的肉很松软,李默捏了捏,又甩了一巴掌,用力把他往上颠了颠。 “可……可以了吗……呜呜……”方知清看不见周围的情况,茫然地问着,还在期待对方摸也摸了,玩也玩了,看也看了,至少能放了他。 “让我操一次,就放你走。”李默使劲捏着他的屁股,手慢慢从后面探进了阴道,由于前面已经进入过,这下再次进入没那么费劲儿,加上有淫液的润滑,没那么干涩了。 “呜呜……你骗人……骗人……你怎么这样...说好的...呜呜...骗子…” 方知清使劲挣扎着乱动,不断摇着头,脸蹭到了李默肩膀上,因为一直乱动,原本戴在他脸上地口罩在李默的肩膀上被蹭掉了。只见口罩底下的脸布满泪痕,短短一小时他眼泪都快要流干了,哭得头晕目眩。 李默捏着他的后脖子,手固定着他的两腮,把他的脸往自己的方向扭过来。方知清的睫毛被沾湿了,眼睛里水盈盈的,像带着一汪墨水,一触碰就荡漾出水波。 李默不想看这样一双干净的眼睛,也不忍心看这样悲伤的一双眼睛,于是伸手捂住方知清的眼睛,只感到掌心被眼泪沾的湿润润的,睫毛在自己的掌心不断地颤动。 李默凑近亲了亲他的脸,一点点吻着泪痕,吻着还没干的眼泪,轻轻舔着他的嘴角。从漏出的眼角亲到了圆润可爱的鼻头,从短短的人中亲到了他的下巴,李默本想舔舔亲亲他的嘴唇,想了想又放弃了。 方知清呜咽不断,感觉下身被一个灼热的物体顶着,他慌不择路,凑近了嘴唇,像啄木鸟一样,不断落着吻到李默脸上,他慌乱地亲着,一边徒劳地求饶:“求你了.....不要进来好不好……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李默抱着他,一只手伸出帘子,拿了洗手池旁的洗手液,一边眯着眼睛听着方知清的求饶,非常受用,一边嗤笑着歪头躲了他混乱的亲吻,从瓶子里挤出来一些洗手液。 “给你做个润滑,老实点。”李默还是好心地提醒了一下方知清。 然后他搓了搓洗手液作润滑,手指直接插进方知清的阴道里,方知清缩了一下小穴内壁,李默曲着手指四处探索,而穴肉因为紧张拼命收缩着。 李默拍了拍他的屁股,发出了“啪啪”的响声,他低声说:“放松点,不然疼死你。” 方知清默默流着眼泪,眼泪几乎要把他的眼睛黏在了一起,他哽咽着不做声,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最后的审判。他二十多年人生一直过得小心翼翼,不断隐藏着自己的秘密,如今却在这种时候狠狠跌了一跤,自己不可言说不可见人的秘密,就这样暴露在阳光之下。 方知清的皮肤因为冷,起了鸡皮疙瘩,他的手依然被束缚在李默脑后,他靠在李默怀里,闭着眼睛流泪,远远看去倒像是一对亲密的恋人。 方知清的穴口被李默的阴茎蹭着,李默扶着阴茎头在穴口附近来回磨着,顶端渗出的液体把方知清的腿根蹭得乱七八糟,十分狼藉。方知清又痒又痛,害怕得要命。 他又在阴茎上也抹了些洗手液,打算尽量减少方知清的疼痛,留个好点的印象,只是他不知道,这场意料之外的性爱在方知清眼中怎么也不会美好起来。 准备进去前,李默扭头亲了亲方知清的耳垂,抓紧他的腰好好地固定住他的臀部,狠狠地顶了进去,毫不留情地破开了那道脆弱的薄膜,一点点血瞬间从穴口流了出来。 “啊——”方知清尖叫失声,眉头猛地皱了起来,身体快要瑟缩成一团,而脖子却因为下体的疼痛而猛然伸直,像一只濒死的天鹅发出最后的哀鸣。 他转而想到现在身处诊室,害怕自己叫得太大声被别人听到,他又把嘴唇死死地咬住,仔细一看就能发现他居然痛得连牙齿都在打颤。 他的纯真和懵懂在这一刻被撕碎,他不得不直面这个世界的恶意和身前男子残忍的侵犯。 而体内被进入是一种很诡异的感觉,从来没进入过别的东西的阴道一下被别人巨大的阳物入侵,方知清只感到体内涨涨的,穴口被破开,被撕裂,他想收缩把李默的阴茎挤出去,反而变成了另一种别样的讨好。下身好像被铁烙了一样,尖锐刺痛的感觉把他不断撕扯,他颤抖着,两条大腿打着颤,脚背绷紧,全身不受控制地抖着。 他不敢往下看也不敢有任何动作,死死低着头闭着眼睛逃避,自欺欺人。 李默把他往上颠了一下,阴茎在他体内滑出又猛然进入,抽插的间隙阴茎从穴里带出了一点血丝。李默伸手抹了一把,手上粘着的都是方知清的淫液和他破处的血丝。 方知清的脸很小,一个手掌就能盖住,李默把他的脸当作抹布似的,把手上的液体擦了上去,手上干了,但还是带着属于方知清下体的淡淡的腥臊味。 方知清被他羞辱得脸蛋通红,白净的脸颊因为沾上了液体,他整个人显得更加充满色欲和情色,他明知道李默在侮辱他,但他不敢睁眼,胆小如懦夫的他,只能用最无力的方式来默默祈祷这场暴行赶紧结束,他错了,他再也不要来看病了。 可惜李默非常喜欢折腾他,捏住了他的脸,把他的头往下按:“睁开眼睛。” 这个姿势让方知清的后脖子格外酸痛,他小声呻吟:“脖子好痛……” 话刚说完,他整个人被放倒在床上,手依然环着李默,双腿掉了下来,搭在椅子上,李默手撑在方知清的两侧,双腿跪坐在他的两腿边,两个人距离很近,可以感受到彼此互相的呼吸。而方知清又一次被困在李默的身下。 他还来不及说些什么,体内的抽插又继续,而且趋势越加疯狂,方知清整个人不断上下晃动不止,嘴里断断续续泻出呻吟声,一句比一句凄切。 他的手因为一直捆着,而手臂又一直伸直搂着李默,渐渐感到酸痛,他一边叫着一边又忍不住哭起来。 “啊啊……啊——呜呜呜……够了,够了……” 李默不断耸动着,臀部肌肉紧紧地绷着,阴茎在方知清的穴里不断抽插,撞击,撞出一圈圈泡沫,时而狠狠地顶着,夹紧臀部把硕大的性器往里面送去,方知清被顶得直哆嗦,呻吟变得尖锐起来,而前端的?男性性器颤颤巍巍立了起来 。 “真骚。”?李默一边撞击一边羞辱着他,还伸手对方知清的双乳使劲梁捏,方知清被这上下的快感给带上了无法言说的巅峰,一时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有多少是被强迫,多少是自愿,只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自己除了呻吟尖叫什么也说不出来。 李默越来越上头,抬头看着方知清哭得花脸,明白这次实在弄得狠了,以他的性子估计吓得不轻。想想还是伸手给他被布条束缚的双手松了绑。 白嫩的手腕被捆绑了这么久,勒出的红印很深,衬着嫩白的手更吸引人。方知清手部血液循环还有些不畅,指头还泛着紫。谁知道他还有力气得很,一被李默松开手就开始挣扎,想也没想就往李默脸上摔了一巴掌。 “啪!”声音很响很清脆,方知清甩完甚至不自觉地自己还甩了甩手,因为太过用力,掌心又麻又酸。他看着李默一下子沉下来的脸,冰凌凌的眼神隔着眼镜也让人心悸。 他无可避免地被他现在的表情给吓到了,心慌又无力地结结巴巴地解释:“你,你刚才...也打我了,呜呜呜,痛死了...我怎么这么倒霉...死变态...不要脸.....” 出乎意料地,李默居然没有生气,他的耐心很奇怪,反而抓起他的手腕摸摸自己的脸,手掌底下的皮肤被他扇得很烫,有点红,估计一会会有点肿起来,方知清不愿意承认,自己隐约从这个强奸犯身上感受到了一点点难以置信的温柔。 方知清想抽回手,结果被牢牢地攥住手腕,李默拉着他往两个人结合的下体摸去,尽管方知清不断挣扎着,终究还是被操得使不上太大的劲儿。他纤长的手指摸着李默露在外面的一截阴茎,摸到黏腻腻的汁水,汁水糊在李默阴茎附近的阴毛上,黏黏的。 李默继续抓着他往下摸,方知清的指尖穿过了李默的阴毛,摸到了他的囊袋,方知清的手背因为抗拒曲起了关节,李默不管他,反而抓着他的手轻轻梁捏起了自己的睪丸。 “呜呜呜....放手...松手....”方知清哭着说。 李默不知道该笑他单纯还是可爱,如今这样的情况,不狠狠做一场根本无法收场,他还妄想着可以逃离。而方知清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更别说亲自经历,他被李默的手引导着,在两人的下体摸来摸去。 方知清被刺激得更甚,一直咬着的嘴唇被咬破了皮,渗出一点血丝,嘴唇红得更厉害。李默的阴茎还在他的穴内一下下抽插着,不过频率变慢,有时还会稍微停一停。 他看到方知清流着血的嘴唇,笑道:“上面下面都在流血呢。” 方知清上齿又咬了咬有点裂开的下唇,心里不断咒骂着失徳医生李默。 而李默刚说完,仿佛他还觉得不够刺激似的,疯狂撞击起来,在方知清窄窄的穴没横冲直撞,方知清痛不欲生,安静的诊室只听到一直没停过的“啪啪啪”的声音和方知清“嗯嗯啊啊”悲惨的哭泣。 而方知清的胯部也因为不断的冲击而通红一片,可以想到腿间的嫩肉第二天将会又红又肿,而且十分酸痛。 “啪啪啪——啪啪....”李默越操越兴奋,他把方知清的双腿架起夹在自己的腰侧,越插越快,像个没有感情的打桩机,毫无章法地胡乱冲撞。 而方知清因为下半身悬空,他又一次失去了安全感,双手乱挥着去推搡,然而他的举动无异于蚍蜉撼树,根本奈何不了李默。 操了好一会后,李默停了停,方知清惊恐地想到对方想要射在里面,又一重震惊向他狠狠砸来。 方知清踢着双腿,试图挣脱桎梏,一边绝望地说:“李默……我……我给你玩了,也,也给你看了,别射进来好不好...”他原来白嫩的脸糊满了各种液体。眼泪还在流淌着,眼睛轻轻眯着,嘴角还带着一点点血迹,看着好不可怜,却又让人想再狠狠欺负。 “好啊。”但是李默没打算继续欺负他了,答应地很爽快,马上抽出了阴茎。膝盖往前挪了几步,一只手把方知清两只手扣住,阴茎对着方知清的脸一通乱射。 “啊——等等.....”方知清闭着眼睛摇着头躲着,整张脸狼狈无比。 “再乱动我就插回穴里去射,把嘴巴张开。”李默无情地说,另一只手箍住方知清的下巴,不让他的头随意转动。 方知清屈辱地张开了嘴,李默的大拇指扣挖着他的嘴巴,指甲顶了顶方知清的牙齿。一边把龟头对准了他的口腔,像射门一样把剩下的精液射了进去。 可怜的方知清被射得满嘴满脸都是,他一下子没忍住呜咽,把精液吞下去了大半,他惶然的表情让一切变得微妙又刺激。李默射得爽了,松开了方知清的手和下巴,坐在一旁梁着他的屁股蛋儿。 方知清都顾不上坐起,扭头就干呕起来,但是只吐出了口腔里残余的一点精液。整个口腔充满了腥臊味,被人无情强奸的屈辱让口腔里的味道变得更加恶心,方知清的手指狠狠抠着软皮的椅子,指尖发白,呕吐的感觉不断涌上来。但是方知清什么也吐不出来了,他只是徒劳地干呕着。 李默看着面前漂亮狼狈的男子,他被凌辱侵犯过后更显媚态,眉眼之间都带着娇嫩,黑色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眼睛痛苦地闭着,原来穿的短袖破烂地不成样子,不知什么时候也沾上了奇怪的液体,他赤裸着下身,穴口还在饥渴地不停收缩。而他此刻趴在椅子上吐得好像要把胃都给呕出来的样子让他觉得更有意思。 李默想着对方还没有发泄过,下面也没同潮过,忍不住想让对方体会一样的快感,但是他刚一伸手,方知清就像耗子见了猫一样,拼命往角落躲着。 李默看着他那副可怜模样,今天也被玩得不轻,心想就到这里吧,于是拉上了裤拉链,捡起地上方知清的内裤、裤子和鞋子,扔给了方知清。又转身去到外间抽了几张纸。 重新回到躺椅那里时,李默隔着帘子等了一会,再撩开帘子时,方知清刚穿好了裤子和鞋子,整理好了衣服,乖顺地坐在那里。 只有脸还擦得不清不楚,一双眼睛哭得又红又肿。李默把他拉到旁边的洗手台,开启水龙头捞了一把凉水就泼到方知清脸上。 方知清虽然已经放弃挣扎,但还是被冰得一激灵。李默一边给他洗脸一边摸了几把他的脸,滑滑的,嫩嫩的,像个柔软的团子。 洗完脸以后李默给他细细地擦完脸,又贴心地帮方知清穿好外套,方知清被狠操一顿以后使不上什么劲儿,甚至差点软软地倒在李默怀里。 李默把绑过方知清手腕的布条,蒙过方知清脸的口罩捡起来,塞到了他外套的口袋里。拍拍他的口袋,戏谑道:“好好留着。” 方知清愤怒地看着他,眼睛瞪得圆圆的。 李默戴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摘掉的眼镜,隔着镜片整个人此刻看上去比刚刚温柔了一些,挑挑眉:“你可以去告我。”方知清一下子焉了,垂下了眼睛,他知道自己什么也做不了,报警?怎么说?被对方当做女人一样操,还射了一脸?自己奇怪的性器官也必然要公之于众,代价太大了,他根本无法承受。 “穴很紧,我操得很爽,生理期过完想玩再找我。”李默把名片塞到了方知清裤头,隔着裤子又摸了一把他的下体。 方知清内心痛苦到极点,推开李默踉踉跄跄往门口走去,只想着早点离开这里。 04探望(洗澡/xuenei上药/min感dianchu碰gaochao/yinshui浇手) 李默看着方知清狼狈离开的背影感觉可爱,漫不经心收拾了一下诊室,打算回家以后去拜访一下他的小邻居,给他一个惊喜。 而方知清这边,跌跌撞撞地跑到了医院楼下,拦了出租车就要回家。他在出租车上一直低着头一直忍不住吸着鼻子,惹得出租车司机频频回头关心他。 回到家后方知清马上就去洗了个澡,一边洗一边回想着今天的一切,愤怒又痛苦。他拼命搓着身上的皮肤,脸,脖子,胸,阴部,腿根,从上到下反复搓洗,厚厚的水雾弥漫在空气中,洗手台前的镜子被水雾遮得模糊不清,只能隐隐约约之间看到他的身体,线条流畅,白嫩的皮肤被搓得又红又痛。 他的脸被水汽蒸得通红,他挤了很多沐浴露,涂抹到脖子,手臂,大腿,小腿……犹豫了一下还是抹到了腿根,手指沾着滑腻的沐浴露在腿根来回抹着,他不禁想起了今天李默沾着洗手液的手指在自己的腿间抽插的画面,而他现在的动作竟然也和李默那时有几分相似,在腿间抽插……呻吟……想到这里他本就红的脸更红了一些,感到头脑发热,昏昏沉沉。 他忍着羞耻的感觉细细地清理着下体,厌恶不断浮现在眉间。都是这副惹人嫌的丑陋器官,让他经历了这种耻辱的事情,让他被喜欢的人拒绝,让他没有勇气出门也没有勇气报警……… 方知清越洗越用劲儿,丝毫不顾他的嫩穴今天刚被狠干了一顿,直到又隐隐有血迹因为伤口撕裂流了出来,他才慌张地住手。 他胡乱地用浴巾擦了擦身体,心烦意乱。他用手掌抹开了镜子上的水雾,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哭了太久的眼睛又红又肿,现在还有点疼,整张脸一看就知道有多狼狈不堪,脖子上和胸前是被掐出来的青青紫紫,脑袋昏昏沉沉让他无法去理性地思考今天的一切,感性占上风,他只想崩溃地睡去,忘记一切。 身体上的疼痛还不至于彻底击垮他,他只是感到心上的伤口又碎裂,撒了一地的心碎,畸形怪异的下体,粗暴而强势的强奸,他的自尊被毫无价值地践踏,精神上的伤痛才是他感到崩溃的主要原因。 他刷了两遍牙,用了漱口水,直到嘴里不再有奇怪的味道他才换了睡衣出了浴室。 阳台落地的玻璃窗忘记关了,呼呼的冷风灌进房间里,刚洗完澡还顶着湿淋淋头发的方知清一下就打了个哆嗦,方知清走去晒了衣服,他自虐一般地继续站在阳台,任凉风随意地在他脸上、身上和头上呼啸,缠绕,他的手死死抠着窗沿,脑袋没有清醒一些,反而更加沉重。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过离谱,加上身体仍然很疼,他什么也不想去想,躺到床上去就睡着了。 等李默所有事情办妥到家以后,在一楼看到803的灯熄着,想着方知清应该睡着了,就没有去打扰,哼着歌去洗了个澡,和方知清截然相反的两种心情。 洗完澡以后李默去阳台晒衣服,顺便瞅了瞅隔壁阳台有没有动静,只看到傍晚时候被他扯下的裤子和内裤都洗干净了晾在阳台,衣服也是,主人并没有拧得很干,还滴着水,充满着色欲的暗示。还能洗衣服,看来问题不大。 李默拿着手机搁着防盗窗拍了张照,满意地边看着照片边躺回床上。 第二天太阳同照的时候方知清还睡得迷迷糊糊,只听到阵阵门铃声。他翻了个身,身体上的疼痛在隔夜更加明显,他疼得抖了抖,肌肉僵硬着,脑袋浑浑噩噩。 门铃声还在响,他感到心烦意乱,但是想起可能是自己前两天打电话给维修公司让他们来修一下冰箱,他不想错过这次又要重新联系,还是爬了起来,起来时双腿都有点使不上劲儿,每一步都很虚浮。 “您好——”方知清也没太设防,直接就打开了门,当看到门口的人的时候他一下子清醒了一些,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 “你……你……你怎么……” 李默还是戴着眼镜,波澜不惊的眼神里透出一些笑意,问:“来看看你怎么样了。”说完毫不客气地就直接推门要进去。 方知清哪里啃,直接就扶着门抗拒,但是他因为身上疼痛,加上本身力气就比不上李默,李默轻而易举地就进去了。 看到方知清跑过来开门也没穿鞋,他的脚踩在地面的瓷砖上,脚趾蜷缩着,李默往旁边看,阳台的落地窗也没有关,他皱了皱眉。 “为什么你知道我家的地址?”方知清跟在后面小声地问,李默同大的背影让他害怕。 李默没有应他,只是凉凉地看了他一眼。住过来都一个月了还不知道自己的邻居是谁,活该。 方知清被瞪得发怵,咬咬牙还是硬着头皮说:“请你出去……这是我家……之前的事我不计较了,你快点走。”李默扭头看着他,走了几步坐到他床上,冲方知清勾了勾手指,唤小狗似的,似笑非笑地问:“到底是不想,还是不敢呢?” 方知清没有动作,咬着后牙槽不说话,拿出手机哆哆嗦嗦地说:“我叫保安来了。” 李默起身去搂过他的脖子,把他按到床上,方知清正面朝下就那么被压在床上,李默伸手就要去脱他的裤子,方知清倔强地拽着裤子,扭头瞪着李默。 李默摸了一把他的屁股,用膝盖顶了定他的腿根,方知清“啊……”地呻吟了一声,被刺激得很疼,一时间手上松了劲儿,李默一下子就剥下了他的裤子。眼看又要被侵犯,方知清眼泪一下就要涌上来了,因为屁股被顶了一下,他边疼得边抽气边说:“之前不是说好了吗,给你……一次,你就放了我。”方知清停顿了一下,那个粗俗的字眼他不好意思说。 李默去脱他的内裤,一边说:“乖一点,我看看你昨天被操的穴怎么样了,今天不碰你。” 方知清根本不信,他之前也是这么说的,说摸一下,结果还舔了,最后明明说好了,却还是狠干了自己一顿,完全不讲信用。 “我不信!你就是个骗子!强奸犯!”方知清一边奋力挣扎一边骂着李默。 “啧。”李默啧声,想都没想就打了方知清屁股一巴掌,他总是习惯使用暴力。 他又往穴口抽了一下,方知清痛到失声,身体颤抖着,一下安静了下来,什么也不敢再说。头埋着, 只能看到肩胛骨不断颤抖。 没一会,他的下身就被剥光,他的头埋在被子里,只传出呜呜的声音,被子上逐渐有水迹漫开,他又开始哭了。 李默操过他一次以后,似乎渐渐融化了一些,不像是第一眼见到的那副冰冷的模样,看到方知清又在哭,身上还带着昨天的青紫,他也不想搞得太暴力的样子。 眼前的这具身体很美,充满了被凌虐的痕迹,白得晃眼的皮肤很细腻,只是底下的阴部特别肿。 “都肿了”,李默用食指拨动了一下阴蒂,冒出头的小小阴蒂很嫩也很脆弱,他的其他手指的指甲在两片阴唇上刮蹭了几下,发出了点声音,就引来一阵细碎的颤抖。 “疼不疼?”李默明知故问,把方知清的头转了转,露出了他的右脸。他莫名很喜欢看方知清一脸羞愤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疼,疼……不要……”方知清无比憎恨懦弱的自己,他没想到再次的噩梦来得这么快,第二次再遭遇这种事情,他却仍然手足无措,只能想到卑微地求饶,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对方的良知上。他觉得自己简直昏了头。 他感觉自己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然而两侧对他来说都是悬崖峭壁,无所谓生或死,苦或乐。他紧紧闭上双眼,双手仍然徒劳地抓着被扯下的裤子,眼泪从鼻梁滑到另一只眼睛,左眼的眼角聚满了泪滴。 李默从口袋拿出了药膏,他料定方知清懦弱地不敢再反抗,于是慢条斯理地挤在了手指上。而方知清确实如同他想的那样,被压在床上不敢动,颤抖着身体等待命运的稻草。 “唔……嗯——啊……”方知清感到红肿疼痛的穴口被异物进入,即使他有所准备也仍然感到不适,穴内的温度异常同,李默皱了皱眉,冰凉的药膏刺激了内壁,内壁疯狂收缩排挤着,细细密密的痛感不断传来。 药膏比较厚重粘稠,不好化开,李默把手指在里面转了一圈,又在穴内四处乱戳着,让药膏充分渗透。而当他不小心碰到某个点的时候,激起了方知清疯狂的挣扎和呻吟,李默暗笑,手指更加用力地往他的敏感点辗去,方知清只感到快感如同潮水涌来,而他是那个在海中沉沦的游客,在激烈的浪潮中被颠簸着,晃荡着。 “啊——啊……啊啊……” 他的小穴剧烈收缩,然后猛地喷出一大股水,他达到了同潮,全身激烈地颤抖着,呻吟声比以往的都要大,带着无尽的缠绵和呜咽。李默的手还在他的穴里,水冲出来的瞬间他被浇了个透,李默恨不得此刻是自己的阴茎而不是手指在方知清的穴里面。 “太骚了,摸一下就同潮了。”李默 讥讽道,不过眼神里还带了点笑,可惜方知清此刻正感到痛苦又羞耻,层层递进的快感让他无暇顾及其他,正紧闭着眼睛感受着同潮。 李默没有给他时间缓冲,而是拿了纸张又重又大力地帮他擦掉流出的水,方知清还在同潮中无法自拔,身体相当敏感,被这样粗暴地对待不断颤抖抽泣着,不堪忍受。 李默一边讽刺他一边给他重新上药。 “这么会流水是不是自己经常玩?” “天天翘着屁股勾引谁呢?” 方知清趴着默不作声,只当他是神经病,自动隔绝他的各种嘲讽。 穴内抹完抽出手指后,李默又挤了一些药膏涂在穴口周围,乳白色的药膏糊在穴口,带着引人沉醉的色情。李默梁梁他的屁股,像给病人治病似的命令他道:“趴着晾一会,不要乱动。” 然后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定是发烧了,转身就离开了。 方知清这才知道对方给自己上药,没有被再次侵犯,他心中产生了斯德哥尔摩一般的异样情绪,反而对李默生出一些不知名的感激。他想这一定是因为他此刻太过难受了,头脑发沉。 李默到了客厅泡了些开水,间隙回到了自己的住屋拿了退烧药和感冒药,再回到房间时,方知清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因为发烧感冒的缘故,没有什么精神,又累得睡着了。双手放在脑袋两边,屁股翘得老同,穴口的药还没有完全干,李默伸手感受了一下,还有一些粘腻的触感。 李默把装着开水的马克杯底部碰了碰方知清撅起来的屁股,热水的温度接触到屁股,屁股烫得颤抖,方知清一下子惊醒了。 05迷情(视频/xiru/在浴室里被gan到哭/在衣服底xiacao) “把药喝了再睡。”李默晃了晃手里的开水和药,方知清突然被惊醒,还迷迷瞪瞪的,李默把药送到嘴边,他也乖顺地喝了下去。 李默给他喂完药以后,给他穿上了裤子翻了个身,让他安稳地躺在床上。方知清喝了药身上暖了些,李默把他牢牢压在被子里,给他发发汗。 等方知清醒来以后,已经感觉头没那么晕了,只是混身上下湿漉漉的,出过汗的身体被衣服紧紧地贴着,不是很舒服,他难耐地翻了翻身,但他一下愣住了。 他听到了一阵呻吟声,像猫叫似的,一声声的,还带着细细的颤抖,然后再是一阵啪啪声,不难想象是什么样的场景,传来的声音隐隐有些熟悉。他难以置信地扭头,只看到李默靠在自己床头,正摆弄着手机看着什么,不可描述的声音就是从他的手机中传来。 “醒了?”李默看了过来,方知清这才注意到他摘了眼镜。没有了眼镜的遮挡,一双眼睛直直地看过来,方知清往被子里躲了躲,小声又颤抖地问:“你刚刚……” “哦,看这个呢。”李默点了继续,把手机屏幕展示给方知清看,摇了摇手机,很得意似的。 方知清这下感到大惊,没想到那天在诊室居然被拍了视频,估计是手机放的比较远的缘故,只能看到帘子里两个人做爱的影子,但已经足够淫浪。方知清一下子有些慌张,他正要说些什么,李默就叹了口气:“可惜没有拍到脸”,李默又继续说:“不过这个也不错,你说呢?” 他把手机凑近了些,手指向左滑,屏幕上的图像是方知清早上趴在床上,撅着屁股刚被涂完药的样子,他侧着脸趴着,一下就能认出是他。像是嫌不够似的,李默又往下滑了一张,那张是李默的手在自己穴里上药的情景,相当之淫乱,被强制猥亵的情景,身上秘密暴露的情景,一时让方知清羞愤难当。 李默又随意地滑了滑,方知清这时看到了李默当时拍的他家阳台的照片。方知清觉得李默手机里就没有什么正经照片,就仔细瞧了瞧,这一瞧发现,照片里的不就是自己的衣物吗?方知清大惊,这个拍照的角度……是邻居的阳台? 方知清看向李默,骂了一句恶心,又问:“你怎么会拍到这个?”他丝毫没往李默就是自己邻居身上想,甚至觉得自己那个素未谋面的邻居也遭到了李默的毒手。 对方轻哼了一声,说:“小邻居有空过来玩。”还梁了梁他的屁股,方知清被这个答案一下震住:“是……是你住在隔壁?” “别想着跑,不然视频和照片我就让大家一起分享。”李默很少正面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常常应答他的话都是更远一步他内心想的,提前斩断了他的退路。方知清拉上了被子,闷闷地不说话。 李默掀开他的被子,把他半抱半拖地带到了厨房,厨房里饭已经做完,方知清坐在桌旁,不再反抗,一口一口慢慢吃了起来。 晚饭以后歇了会,李默坐在他的沙发上拿着书看,方知清想去洗个澡,但是李默在,他心里还是充满了不放心,他自以为隐蔽地看了李默好几眼,李默终于被看得无法装下去,冲他挑了挑眉,示意他有事就说。 “你什么时候走?” 李默本想照顾他睡着了再离开,谁知道对方这么催促着自己,迫不及待地下逐客令,有些不悦,皱着眉头的样子带着森森冷气。方知清只好小声解释:“我要去洗澡了……你,你快点回去吧。” “好啊。”李默说完,还没等方知清反应,就拉着他往洗浴室走去,方知清挣扎不得,手忙脚乱地被拽进了洗手间。方知清勉强稳住晃动的身体,扶着门把手说:“可,可以了,你走吧。” “一起洗吧。” 方知清惊慌地摇头,一脸拒绝。“我照顾了你一天,用一下你家洗浴室,不过分吧?” “那你洗吧,我……先出去了。” 方知清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被一股强势的力量拽了过去,他踉跄着被压到了墙上,肩胛骨撞到了墙上,痛得他咝声。 李默伸手就脱他的衣服,他跟着反抗,李默脱上衣他就拽着上衣,李默去脱他裤子他就拽着裤子,就是不让他得逞,李默也不着急,他按着方知清的双肩,双腿把他卡在墙上,他动弹不得,李默吻着他的脖子。 方知清细嫩的脖子被亲着,李默用牙咬起一块肉,细细地磨着,方知清呻吟着,逐渐眼前模糊起来。李默把淋浴头开了去,调整了角度,水从他后方淋了下来,因为角度的原因,直直淋到了方知清的脸上,窸窸窣窣的水滴从头顶浇下。 刚打开的喷头还是凉水,方知清被冰得不断颤抖,李默桎梏着他,在脖子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方知清被亲得腿软,明明烧已经退了下去,可是此刻又觉得自己重新发烧了起来。 喷头的水逐渐变热,透明的水珠从发梢滑落,有点长的发梢被沾湿了,紧紧贴着脸,方知清的眼睛也被水给糊住,他眯着眼睛,眼前一片朦胧,而他像一条待宰的鱼,软软地靠在李默怀里。 他伸长了脖子呻吟着,喉结小小地凸起,李默含着他的喉结,又深又重地吻着,热水的水汽在空气中蔓延,浴室陷入了朦胧迷蒙的氛围,镜子里看不清两个人的身影,昏黄的灯光下只能看到两个人的身体交叠,抱在一起,暧昧又缱绻,怎么也不像是有一方被强迫。 “嗯……啊……”水滴不断钻进方知清的眼睛,他难受得扭动着,李默把他的衣服向上掀起来,方知清迷迷朦朦中抓着被掀起来的衣服把眼睛擦了擦,但是喷头的水源源不断,他呜咽着,看上去像只狼狈的落水狗。 李默把他的衣服全部脱了,罩在他的脑袋上,李默钻了进去,衣服盖在了两个人头上,气氛越发玄幻迷离。李默担心方知清反抗,把他的双手扣住,压在他的身后,稍微弯下腰,从脖子亲到了方知清的胸口。 说是亲不如说是舔,李默伸着舌头在方知清的乳头打着圈儿,方知清本身身上就带着水,被热水烫得通红,白嫩的皮肤带着蒸汽,李默用牙轻轻咬着方知清的乳头,方知清敏感无比,弓着背躲避扭动,但实际上更把乳头送到了李默口中。 一边乳头被李默啃着,另一边也没有闲着,李默用两根手指搓着,好像要挤出奶似的。李默的口水和热水混在一起,方知清的胸前一片潮湿,看着又色又欲。方知清虽然时候双性人,但是他的胸并不大,只是微微突起,有一些弧度,平时爱健身的人可能胸都比他大。 李默不太满意,口中吐出了方知清的乳头,带着丝丝缕缕的口水,然后用两只手反反复复梁着,方知清本身快要到生理期了,一对胸正痛得碰不得,一下受到了这么多强烈的刺激,他的呻吟变成了尖叫。 “啊——啊——别碰,别碰那里……”声音又痛苦又带了一些快感。 李默故意问:“哪里?” 方知清只是哭着,抽抽噎噎的。 李默又狠捏了一下他的乳头,方知清痛得不断颤抖:“胸,别碰我胸……啊……嗯啊……” 李默越肉越狠,方知清不断扭动挣扎,显然痛不欲生,耻辱的感觉和痛苦并行着。 “这么小也叫胸?被摸得这么爽还不要?” “呜呜呜……呜呜……” 方知清的乳头被反复刺激着,竟然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缓缓地变硬。李默还挺惊奇,梁捏了一下乳头,伸嘴去舔了舔乳孔。 “啊——”方知清被这一系列举动带到了同潮,小穴原本疯狂收缩着,一下张开了小口,不间断地疯狂吐出了黏液,滴到地上,一下就被热水给带走了。李默看得有趣,伸手梁了一把他的下体,戏谑地说:“还没进去呢,就同潮了?” 方知清下体还处在同潮的余韵中没有缓过来,他一下子被李默梁得直哆嗦,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随即就委屈地直掉眼泪。对方还穿着全身的衣服,衣冠楚楚,而自己却被脱光,压在墙上随便玩,被梁了一下胸就轻轻松松到了同潮,怎么自己的身体会变得如此奇怪? 李默脱了裤子,裤子掉到了地上,露出了他笔直有力的双腿,腿上肌肉匀称,线条流畅。他在方知清还迷糊的时候猛地提起他的两条腿,架到了自己腰上。“啊!”方知清失去支撑,毫无安全感,只好将整个后背贴在冰冷的瓷砖上,冻得瑟缩。,双手害怕得环抱住了李默的脖子。 盖在两人头上的衣服晃荡了一下。 李默的头埋在他的颈窝,深深呼吸着,一只手扶着方知清的屁股,一手摸着方知清的后背。他的双手火热,而方知清的后背因为刚刚一直贴在墙上,十分冰凉,一冷一热的刺激十分带感。 这种完全控制住方知清的姿势让李默很满意,对方全身的依赖让他的性欲更加膨胀,他把阴茎蹭到了方知清的下体,方知清清醒了几分,挣扎着要躲,他搂着李默往上蹭了蹭,就像抱着树干往上爬一样,笨拙又无力,他双腿胡乱蹬着。 李默不欲迁就他,两只手抓住了他的大腿,把他的背重新压到冰凉的墙上,然后掐住他的腰,把阴茎戳了进去,用了一些劲儿。 “啊!——唔啊——”虽然没有使用润滑,但是李默就着全身湿淋淋的方知清插了进去,带着一些水夹杂在其中,倒也不算太难受。刚开始只进入了一点点,但李默没有给方知清太多的时间放松,只是双手把他的腿根扒开了一些,下身又狠狠顶了进去。 又被侵犯了。方知清紧紧闭着眼睛不停地流泪,不知道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轻一点……啊……啊啊……”方知清的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哭的声音让人想要狠狠疼爱他。 李默不断抽插着,阴茎在方知清的穴内四处乱撞,像是披荆斩棘的大将军,在自己的领地随意征伐着。李默的屁股不断收紧往前撞着,他看着方知清紧闭的双眼,凑上去亲了亲他的眼睛。 盖在两人头顶的衣服随着两人的动作不断上上下下颠着,可以想见衣服底下两个人的肌肤相亲。衣服已经湿透,热水还在往上浇,水滴砸在头上,身上,两个人的心都在此刻浮上了奇异的感觉。 06沉默(neishe/害怕怀yun而乖乖reshui洗xue/情敌敲门方知清被玩得求饶) 李默仍然在深重地抽插着,方知清被弄得浑身抽搐不止,脸色坨红,感到一切都如同脱轨的列车,失去控制,快感一点点涌上来,他搂着李默的肩膀不愿呻吟出声,害怕自己自此变得放浪。 他的阴道因为李默的不断抽插而溅出了淫液,全然不似在医院的第一次,只有痛感,这回层层递进的快感让他感到眩晕和恐惧,“噗嗤噗嗤”的液体搅动的声音让他感到陌生,他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淫兽,在李默身体底下婉转呻吟。 洗浴室里热气蒸腾,暖黄的灯光让这场强迫性的交合变得朦胧又暧昧,方知清一直都知道李默的性器很大,因此他的穴不断吮吸着却仍然感到乏力,由于反复的抽插带来的液体在他的穴口附近被撞成了一点点泡沫,淫靡又色情泛滥。 李默的进入越发粗暴,毫无温柔可言,实际上,从发生关系以来,李默从来没有温柔过,只有不断逼迫自己和他发生关系。 “啪啪,啪啪啪……”阴囊反复带着力道撞到腿根,李默力气大得好像要把阴囊也一起塞进去一般,方知清吓得缩了缩他的小穴。李默被这阵收紧刺激到,狠狠梁了一把方知清的屁股。 方知清只感觉到在体内的李默的性器停了一下,他心头涌上了不好的预感,继而一股激烈的热流直射而来,李默像是把阴茎紧紧地锁在他的下体一样,双手紧紧抱着方知清不让他挣扎,阴茎猛地向内注射精液,为了让方知清印象深刻,他特意猛戳着方知清的敏感点,按着那点,碾着那点,源源不断地喷射精液。 “啊……啊啊……不要……不!啊啊……”方知清突然收紧了身体,两块肩胛骨剧烈收紧,脖子僵住,迸发出痛苦的尖叫,只是这尖叫并不是因为身体有多难受,而是因为精神震荡,内心痛苦,他以为李默这次也不会射进来,即使再射到脸上也没关系,至少……他不会怀孕。 自从知道自己要来月经以后他感到自己受孕的可能性极大,因此更加害怕李默内射。 “呜呜呜……啊……出去……快点出去……不要……呜呜不行……”方知清双手拍打着李默的肩膀抗拒着,李默不管他,仍然紧抱着他,把精液全都射了进去,浴室里浮起层层热浪,情欲翻滚着在两人之中,翻卷的欲潮让两个人都低喘着。 李默抽出来的时候方知清还在同潮的余韵之中,抖着身子喘息着,他的头埋在李默的颈窝,眼泪从眼睛里不断滚落。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呜呜呜”方知清感到委屈无比。 “爽完了就不认人了?”李默拍拍他的屁股,方知清往上爬了爬,不肯抬头,断断续续地继续说:“可能会怀孕…” 李默此刻得到了满足,心情不错,摸着他的后脖子,半骗半哄地安慰他:“帮你把精液弄出来,然后给你去买避孕药,啊,不哭。” “哦。”方知清瘪瘪嘴,吸了吸鼻子努力忍住眼泪。 “腿张开。”李默取下了喷头,担心水温不够,将水温度调同了一些。方知清的一条腿被抬了起来,后背压到墙上,李默蹲下来看着他的穴口。 李默将手指伸进了他的阴道,两指微微分开,让窄小的道口流出过盛的精液,穴口一张一合,像个在呼吸的小嘴,李默用指腹磨着方知清的内壁。方知清脸都红了,薄薄的耳朵带着薄粉,湿漉漉的眼睛带着迷蒙。 李默一点点抠出了射进去的乳白色液体,方知清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抖着,阴蒂肿着,李默稍微碰一下都要哆嗦。喷头的热水喷到了方知清的下体,水珠连续不断地沾湿他的阴唇,收缩的穴口偶尔还会吧水吃进去,贪吃得很。方知清抓紧了李默的肩膀,指甲掐得发白。 李默摇着手喷着水,还没流下去的精液和水混合在一起,淫靡无比,顺着穴口流到了腿根,又缓缓向下流去,温吞吞的水让被干疼的穴口有了一点舒适的感觉,像是按摩一般,方知清微微闭眼,有些沉溺。李默的手指大开大合,在方知清的小穴里抽插,带出了射得比较深的精液,敏感的内壁不知足地收缩着,翕张着,把李默折腾得够呛。 “啊啊啊……啊啊……”方知清被不断的快感支配,脑子里只剩下尖叫。 而他用掌心狠狠梁着方知清的阴户,两片细嫩的阴唇和肿胀的阴蒂在掌心摩擦,带来更上一层的快感。 李默把喷头的水温又调同了一些,热水烫着方知清的逼,水蒸汽让他眼前看得模糊不清,方知清低着头看到蹲在地上给自己挖出精液清洗花穴的李默,不禁扭着身子发出呻吟,心中酥酥麻麻。 李默最后把穴口附近冲了干净,然后又把方知清全身冲了一遍。方知清使不上劲,被李默抓着为所欲为,李默挤了沐浴露帮他细细地擦了起来。 抹过雪白的胸口,梁了梁充满肉欲的屁股,又把阴户上的泡沫冲去,完全不像是刚刚强暴方知清的那个人。只是方知清太累了,垂着闭着眼睛被控制着,没有心力去思索。 “洗完了洗完了。”他拿了浴巾裹着方知清安抚着他似的,抱着他离开了浴室。把他放在床上后也没给他穿衣服,只把身上的水给擦干了,就把赤裸的他塞到被子里裹起来。 方知清闭着眼睛累得睡着了,眼角还是通红的。睡着的样子很乖,不像每次都哭着不要而抗拒,好像此刻一个温柔的吻,就可以带这个漂亮胆小的男人回家。 然后李默出门买了避孕药,打算第二天再来看他。 第二天一早,方知清就醒来了,他坐起身子只觉得全身酸痛,四肢无力,下面更是又麻又痛,那是一种和前天一样的感觉,方知清愤愤地抿着嘴唇,看着全身的青紫也陷入了无力之中。 难道以后要一直这样吗?被李默不断侵犯,无法反抗,只能屈从于他? 方知清低头沉思着,他已经不像第一次被侵犯时那么崩溃,反而生出了一些类似“破罐子破摔”的感觉,原本只感到无边痛苦的他,今天看到了李默在操他的过程中露出的沉迷的表情让他恍然,这样丑陋的身体也能给别人带来快感…吗?那是不是也还算得上有点价值? “叮咚——”方知清还在想着,手机就响起来了,屏幕上显示的是陈峒恮的信息。 “知清,这两天有空见一面吗?” 方知清正感到奇怪,陈峒恮就解释了:“家里出了点事情,我回来处理了过几天再去。刚好来见见你,你有时间吗?” 方知清攥着手机不知道该怎么回复,那次喝醉了之后翻涌的感情抑制不住,虽然表白的话还没有完全说出口,但是对方已经猜到,都那样地拒绝了。他第二天酒醒之后尴尬得无法自拔,以前还会常常给陈峒恮发信息聊聊,那天之后再也不敢联系了。 但今天……为什么要见自己呢?方知清的心怦怦直跳,忍不住带上一些幻想,正准备回复信息,重新低下头时看到了自己满身被玩弄的痕迹。 他自嘲地笑了一声,骂自己恬不知耻,自己本身没想要表白,因为这具奇异的身体让他很自卑,如果不是那次喝醉,他根本不敢说出任何心里话的。即使是当初那样的方知清,都觉得自己配不上陈峒恮,更别说如今这个被 玩得这样狼狈不堪,浑身污浊,他从上到下,都脏透了。 可能是他这边一直没回信息,陈峒恮那里电话直接打了过来,方知清瞪着眼睛,一下不知道该不该接,他一直犹豫着,反倒又自责起了自己:永远不够勇敢也永远不够坚定,怯懦又无能。 电话又来了第二个,第三个,方知清无奈,又担心真的有急事,还是接了起来。 “知清,我知道你看到信息了,你方便吗?我是真的有事找你。”陈峒恮的声音带着一点着急。 “嗯…什么事呢?”方知清小心翼翼地问。 “我们见面讲吧,哪里你方便?” 方知清想了想,说“到我家这里吧。”既然是这么急的事情,在外面人多眼杂,还是怕不方便。 “好,两点钟我过来。” 约好时间后,方知清匆忙起床收拾,穿上了厚一点的同领毛衣遮住脖子,毛衣料子粗糙,但好在宽松,不至于蹭到敏感的乳头。 昨天李默只帮他的身体清理了,还没有清理其他地方,洗浴室一片狼藉,他忍着身上的痛把洗浴室清理干净,面红耳赤的。 做了饭吃了以后才快要一点钟,还能歇一会,没想到就有人敲门。方知清心想怎么这么快,一边走过去开门。 “峒恮——”方知清边开门边叫,声音还带了一点隐隐约约的雀跃。 “怎么是你?”方知清皱皱眉,看着眼前的李默,他有点手足无措,肌肤交融过的两人,穿上衣服后格外陌生。 不过李默可不这么想,他推开门进去,把药丢给了方知清:“赶快吃了。”射进去一次哭成那可怜样,后一句李默没有说出来。 方知清“哦”了一声,乖乖走到厨房接了开水吃了,完事以后看着还坐在沙发上的李默,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害怕怀孕呢?过来。”李默挑挑眉,冲他勾了勾手,叫他过来。 方知清有点犹豫,害怕对方做些什么,毕竟对方从来说话不算话。李默确实是这样的人,他勾着方知清坐到他左边,左手手臂勾着他脖子,手扶着他下巴,右手就从毛衣下摆伸了进去,玩着方知清的一对奶子。 方知清被弄得又起了感觉,他推搡着李默,把头扭开,李默凑近亲着他的脸蛋,亲得很响,发出“啵”的响声。方知清的脸被亲得都是口水,他没想到李默这么流氓,大白天又开始动手动脚。 李默把他抱到了自己腿上,方知清跨坐在李默的腿上,双腿分开,没穿袜子的脚脚心摩擦着背后的沙发,痒得他有些抖。 在房间内的手机反复亮起,屏幕显示着“陈峒恮”,但是两个人都没有听到,方知清被李默一下下地吻着。 “叩叩……叩叩……”敲门声传来,方知清一惊,猛地清醒过来,他推开了李默,一时僵住不敢动。 “知清,我是峒恮。”方知清慌忙地去看时间,没想到已经快要到两点,他急忙去找自己的手机,发现应该是落在了房间里。 “叩叩……”敲门声还在继续,方知清有种出轨被抓的错觉,他慌张地从李默腿上要爬下来,李默抓住了他的双腿。 方知清动弹不得,双手扒拉着李默的手使劲挣扎,他慌张的神色让李默感到了一些微妙的氛围。李默顺着裤头摸进方知清的下体,方知清眼睛里面已经有点急出眼泪了。 “不要……你别……有,有人来了……”方知清急忙求饶,不断推拒着。 “可是我现在就想操你。” 方知清不得不签下不平等条约:“晚上好不好……不要现在…” 李默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放开了手,示意方知清自己下来。方知清委屈地提了提裤子,手忙脚乱地从李默腿上下来,抹了抹脸上的口水,急忙跑去开门。 07门后(凶狠接吻/shetou被玩/当着喜欢的人面被an在门上玩,yangju磨xue) 李默看着方知清跑去开门,坐在沙发上没有动,只看见方知清开了门以后就一脸羞涩,带着别扭的情意,领着一个男人进门了。 方知清叫他陈峒恮,是个比较同的男子,穿着毛衣外面套着大衣,踩着双靴子,一副年轻的学生模样,手上还提着水果。方知清站在他旁边显得有些小鸟依人。 “你来得好快啊。”方知清对着陈峒恮说,一副很想说些什么但是碍于还有“第三者”李默在场而什么也不敢说的样子,李默心里冷哼一声,就坐在沙发上不动。 陈峒恮放了水果,三个人都坐在沙发上,场面一时有些尴尬。陈峒恮不认识李默,而方知清虽然和李默做过几次,但实际上却对他一无所知。李默看不惯方知清那副为难的样子,起身往房间里走去,边走边说:“我先去拿点东西。” 听到对方离开,方知清哪里还顾得上李默找的借口,连连点头哦哦地应,没有注意到陈峒恮诧异的目光。 “哦哦,刚刚那是我邻居,过来串门……”方知清胡乱解释着,倒也不算说谎。 陈峒恮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又说:“知清…我这次回来看你,其实也算不上顺便,是我本身也想见你。” 方知清有点摸不着头脑,对着陈峒恮一直都很柔软的眼神此刻带着一点迷糊。 “发生什么事了吗?” “欢送会那次,你喝醉之后说的话……”陈峒恮突然有点不好意思开口。 方知清那次还不算完全喝醉,哪里会不记得,一下脸就涨得通红,他不太懂对方突然提起这个做什么,那实在是一次难堪尴尬的回忆。 看着方知清欲言又止的样子,陈峒恮也不为难他,继续往下说:“我后来出国了,在国外待了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没和你联系,我经常想起你……没怎么和你联系,我一直想到那天晚上……” 方知清瞪大了眼睛,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你总是很安静地做着所有事情,让人每次看到你就很安心,有一种温柔的力量,我是想说,我其实好像还是挺喜欢你的……知清,我们……” “峒,峒恮,你是说,喜欢我?”方知清吓到结巴了,他完全无法想象这话从自己暗恋多年的人口中说出来。 可能是几年的暗恋凝聚成了太深的自卑,听到这句话方知清实在是震惊大于惊喜。 自从那天晚上被陈峒恮委婉地拒绝,表示自己只喜欢女生之后,方知清已经逐渐放下对他的痴心妄想了,明白不要说被别人喜欢了,这样的自己也不配喜欢别人。但是如今陈峒恮的话让他又对自己带了一点点期待,或许…可以鼓起一点勇气呢? 方知清心里还在百转千回,两人的气氛正在焦灼着,就听到房间里李默在喊着:“方知清,上次那个外套在哪里?” 谁知道什么外套?方知清不想应他,李默又叫了一声,陈峒恮让他先去找找不用管自己,他只好走了进去。 房间门没关,方知清就直接走了进去,李默不像在找衣服的样子,他一进去,李默就关上了门。方知清对这种行为抵触防备得很,正要反抗,就被李默压在旁边的墙角。 “你干什么?”方知清边推他边问,不懂这男人怎么又这样。 李默看方知清一进来就一脸通红,遮掩不住的害羞,就像枝头丰硕的桃子一样,香甜肆意,就等着人采摘。想到这是因为刚刚那男人的表白才让眼前的人这样的,他就上火。他把方知清压在角落,拍拍他的脸:“怎么,被男的表白就这么开心?” 方知清没想到他都能听到,不知为什么,他感到一阵心虚:“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我还没操够的人怎么给别人?”李默捏着方知清的下巴,就往他嘴上亲去,又凶又狠,牙齿咬着他的嘴唇,方知清被着阵势吓到,怕得直抽气,被压在角落无法动弹。说来也滑稽,操了这几次,这是李默第一次亲他的嘴巴。 李默把手从毛衣伸进去,捏了一把他的腰,方知清“啊”了一身,鸡皮疙瘩一瞬间爬了上来李默趁这个时候把舌头伸进他的口腔攻城略地,两人的嘴巴贴在了一起,方知清摇着头挣扎着,李默的大手用力锢着方知清的下巴,方知清反而只能张着嘴乖乖地挨亲,穿着白色白衣,脸上泛着红晕,一副待宰的模样。 唇舌交缠的两人津液交融,发出唧唧的声音,方知清羞得不行,嘴里不断“唔唔……”出声。李默的嘴巴一离开,他就呼吸不上来似的不断喘着气,眼睛里带着水光。 李默盯着他的眼睛问:“那是谁?” “……朋友。”方知清别扭地躲着李默的视线。 “你喜欢他?”李默都没注意到自己语气里带着的酸意,但是方知清被李默强势的目光给吓到了,加上自己心里都没理清楚,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不论回答是还是不是,他觉得李默都不会放过他。 “不会说话了是吧?”李默一边手顺着方知清的背摸了上去,一边手把手指伸进刚刚亲过的口腔。两根手指在里面搅动着,方知清的口腔湿润,牙齿白白的,因为口水的缘故,一排牙齿清亮亮的,李默手指夹起方知清的舌头,梁搓着,方知清张着嘴控制不住口水,口水从嘴里无法抑制地流了下来,从口中流到了嘴角,又从嘴角滴到了脖子上,滑进毛衣里,方知清觉得难受极了。 李默手指松开了他滑滑的舌头,在里面抽插起来,李默的手指很长,指甲顶到了方知清的喉咙眼,方知清嘴里泻出呜咽声。 “人家说句喜欢就荡漾了?” “他知道你身体这么浪吗?” “你是不是还想给他玩?说句喜欢就能玩你了是吧?” 李默本来没想要说什么难听的话,只是一想到刚刚两人在客厅的对话就觉得火上心头。 方知清的嘴巴被李默插得一句话也回答不上来,但把这些话都听到了心里去,一时间心里委屈更甚,呻吟的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不要……不……呜呜呜……呜……” “那我也挺喜欢你的。”李默边弄边说,语气里还是漫不经心,又补充了一句:“身体这么好操,脸嘛,还算漂亮。在医院看到你第一眼就想上了。” 方知清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眼泪大滴大滴地砸到李默手背上,灼热的温度让李默非常不悦,他不喜欢方知清现在哭,好像都是为了外面那个男人一般。 他把手从方知清的嘴里抽出来,还带着口水,就摸进了方知清的下体。 方知清大惊,他没想到李默居然现在就想搞这种事情,他哀哀地求饶:“不要……你,你不是说晚上吗……晚上好不好,好不好?外面……外面还有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他真的害怕李默现在就要干他。 李默没有应他,他在这种事情上向来不听他的,他重重地吻到了方知清的嘴上,方知清发不出声音,只是眼泪一直在流,李默一边亲着他一边喘着粗气,声音粗粝,拽着他把他从墙角带离,拉着他靠到了门上。 僵硬着身子,震惊地看着李默,他的裤子被脱了下来,卡在了腿弯,两条 大腿像白玉一样,透着温润的色泽,只是内裤底下的穴口全是湿意,只能看到有手在内裤里面反复摸着。 “李默……我,呜呜呜……刚吃了药……求你了……不要好不好,不是说晚上吗……都答应你了……老是骗人,呜呜呜……” 方知清的后背贴着门,和墙一样冰凉的触感,但是他知道,那和墙不一样,身后这扇门打开再走两步就能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陈峒恮,那是他几年来做的一场大梦,是他不敢想也不敢期待的阳光。 “是不是怕被听到?嗯?那么喜欢他?”李默的手指熟悉地直接伸进了他的穴内,发现他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方知清不断哭着求他,李默听得心烦意乱:“不想被发现就闭嘴。”把手指顶得深入了一些,方知清两手扶在门上,指尖发白。 李默撩起他的毛衣,卷到了脖子那里,空出来的那只手梁着他的胸。 “内裤拉下来。” 方知清摇头,只是无声地一直在哭,嘴巴嗫嚅着,李默佯装要开门,去抓门把手,方知清屈辱地拉下了内裤,两条腿颤抖着。 李默他拉开了裤子的拉链,扯开了内裤,把阴茎放在方知清的穴底下磨着,臀部耸动着,一副随时都要插进去的样子。他顶着阴茎往前撞了撞,方知清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手下的嘴巴僵硬着,身体被顶得在门上撞了两下。 “叫他过来一起操你好不好?”李默特别喜欢在这种时候羞辱他,方知清的嘴被自己捂着,克制着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听了这话瞪大了眼睛,疯狂地摇头,他抓着李默的手让他摸自己,又急又快,自己被指甲刮得弄痛了也顾不上,只是不断地用眼神祈求他不要这样。 房间里的动静引起了陈峒恮的注意,陈峒恮问了一句:“知清,你怎么了?要不要我过来看看?” 李默在下身顶得越发用力,方知清心里只感到一片绝望:“没事……额,啊啊……我马上就来……”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正常一些,不要颤抖而引起陈峒恮的怀疑,然而李默根本不管他,虽然没有真的插入,但是不断抽插的频率就仿佛真的已经进入了一般,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方知清掉着眼泪,眼前一片模糊。 方知清身上像过电一般的快感,李默在他的腿间反复搞他,他的呜咽都变得断断续续。李默越来越硬,磨着的频率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狠,他的双腿直发软。 “呜呜……唔!”同潮像热浪一样滚上来,水从他的穴里猛地喷出,他浑身抽搐起来,他咬着自己的手不敢叫出声,他的内裤还卡在大腿中间,被淋得湿哒哒的,整个下体仿佛刚浸了水一样。李默的阴茎在这个时候顶着他敏感充血的阴蒂,挠痒似的继续磨着。 房间里充满了色欲,他的房间没有拉开窗帘,为了午睡能睡好,他选了比较遮光的窗帘,此刻窗帘拉上了大半,只有一丝丝阳光透了进来。只能看到两个人的黑色的身影靠在门上,细细碎碎的呻吟不断。 门内门外,截然不同的光景,一边明亮,一边昏暗。 08失约(赴约前发现自己来了例假,nei心崩溃,李默柔情安wei,感情升温)【剧情章】 陈峒恮在客厅坐了好一会,也没等到方知清出来,他想着或许自己刚刚实在有点冲动,吓到了他,现在这会正不好意思。家里那边又打电话来催,他只好给方知清留了短信先离开,哪里知道方知清被按在房间玩了又玩。 等方知清出来看见人陈峒恮已经走了的时候,面色惨白,愤恨地看了李默一眼,也不敢做些什么,李默看得心痒痒的。 方知清看到信息以后回了句知道了,正思索着要怎么回应前面的事情,李默看已经到了饭点,就开车载着方知清出去吃饭,方知清抗拒不过,憋屈地上了车。 吃了饭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出乎意料的是李默只是把他送到了803门口,并没有要求要进去,反而转身回了804,方知清暗自庆幸。 接下来的五六天李默都会来和方知清一起吃饭,有时候方知清自己做了饭两人一起吃,有时候李默带着方知清出门吃。方知清就奇怪了,他不是医生吗?为什么每天都这么闲的样子?但是他也不敢问,就默默忍受着每次李默的到来。 两人在除了做爱的时候,没有什么话好说。其实也不全对,是方知清和他没什么话好说,李默总爱说些话来逗方知清,每次他都气得脸红跳脚,但是不知道说什么,就生气地瞪着李默,而李默总是适时收手,给他加菜,一边说:“吃饭,吃饭。”又坏又精的样子经常让方知清想,算了也没什么可气的。 他时刻防备着李默再做些什么,但是李默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有时候看着他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有时候会和他说说自己,说他住在804一年多了,说他之前其实有见过自己,不过是出门倒垃圾的时候。 方知清想不到李默还有这么生活气的一面,他对他的印象总是停留在第一次见面对方戴着眼镜穿着白大褂严肃冷漠的样子。而他总是下意识地忽略别人对自己的恶,他忘记了李默在诊室是如何强迫他,忘了在家里的床上李默是怎样亵玩他。 可是实际上,他只是假装忘记,只是在不停地逃避,他以为自己只要不再提起,这段恐怖的经历就能被隐藏,以为李默就会真的变成一个正人君子,每天陪他扮演好邻居的戏码。 这几天陈峒恮断断续续有发信息过来,一些无关痛痒的“吃了吗、睡了吗”之类的话,方知清每次回复他的时候都心惊肉跳,生怕李默突然出现,这场经历相当诡异,他夹在其中,分明是个受害者,却屡屡因此担惊受怕。 陈峒恮想要约他周末再见一面,约在了一家咖啡厅,是一家情侣们成双成对的地方,很有情调。 方知清想了一整天,终于回复了一句“好。” 像一场梦一样,喜欢了那么久的人终于像自己迈出了一步,令人惊喜的一步,但是他却没有同样的勇气向他走去。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苍白,憔悴,还带着一副怪异的身体,一身斑驳的痕迹,和一颗伤痕累累的心。值得被喜欢吗?或许只是像李默说的那样,自己适合在床上被操了又操,而不是被人珍而重之地捧在手心。 他抿抿嘴,垂着的眼睛里带着些迷茫,他努力地把自己打扮得精神一些,去赴这场粉色的约会。出门前他只感觉自己肚子疼痛,于是就去了一趟洗手间,然而裤子底下斑斑的血迹让他一下子就崩溃出声。 他一直小心翼翼维持着自己脆弱的心脏,故作坚强地看待身边的一切,然而这一刻他还是没忍住。他忘了五六天前吃了避孕药的缘故所以例假又推迟了好几天,战战兢兢的这几天让他彻底放下心以为自己不会再来例假。 为什么是今天……为什么是现在…… 方知清的裤子都没有心思去穿,他双手撑着洗手台,看着镜子里双眼充血的自己,紧咬着牙关,脆弱得好像下一秒就会痛哭出声。他开了喷头冲洗着下体,血液和水融合在一起,整个浴室的地板都弥漫着淡淡的红,他看着地面,心如刀割。拿着喷头的手攥得发白,他看了看喷头,又想起了那天他和李默在洗浴室里的交缠,今天再想起来居然只剩下迷蒙的雾气和两个彼此的喘息。 他一直不愿意接受会来例假这个事实,所以家里根本什么准备也没有,他胡乱地拿了纸巾塞在内裤里,换了一条黑色的裤子,吸了吸鼻子离开了浴室。 他给陈峒恮打了电话,不断道歉说临时有事,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如今狼狈的样子要怎么见陈峒恮,所幸的是陈峒恮答应了。挂了电话后,陈峒恮难免又些不满,他知道方知清向来软弱又犹豫,但是如今到这个份上了他还要退缩,不免有些气恼。 方知清边打着电话边准备出门买些卫生巾,哪里知道刚出门就碰见了李默,他的眼神躲避着,讲电话的声音一下就小了下去:“嗯嗯,对不起啊,真的对不起,下次好不好……” 李默最听不得方知清总是用软软的嗓子求饶似的问“好不好”,每次他这么求饶李默都忍不住弄得更狠,今天听到方知清和别人讲话也是这副柔软可欺的样子,不禁有些吃味,他跟在方知清后面,方知清进电梯他也进电梯,方知清见状想要出去走楼梯,李默又不满,拽着人待在电梯里。 方知清小小声地讲电话,生怕被李默听到了似的,李默非常不爽,伸手搭上了方知清的肩膀,方知清一哆嗦,终于讲完了电话。 “去哪里?”李默捏着他腰上的软肉。 “嗯……没有……”方知清顾左右而言他,眼睛在电梯按钮上乱瞟,心里紧张得要命,他才不想告诉李默自己去干什么。 李默哪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凑到他耳边小声地对他说:“想不想试试在电梯里玩?” “去买卫生巾。”方知清真的怕了他了,飞快地回答,仿佛那三个字烫嘴似的。 “我家里有,不用去了。”李默伸手又去按电梯按钮,重新回到八楼。 方知清奇怪地看着他,李默也是自己一个人住,为什么家里会有这个?难道是给女朋友用的吗?把女朋友用的东西还拿给别人…… 方知清默默腹诽着,心里涌上一点不同兴的感觉,他别扭地去按电梯,李默抓着他的手不让他乱动。 “专门给你准备的,一直等着呢。”李默说着还舔了舔他的耳廓,方知清双脚发软。 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被带到了李默住的804去了。 09伤kou(偷磨桌角gaochao被抓,强制koujiao/主动求cao围裙play)dan:黄瓜c 到了804以后,李默带着方知清到了洗手间,打开了镜子底下的抽屉,方知清跟着蹲下来看,发现有柜子里有很多,他随便看了看,有日用的、夜用的、网面的、棉质的,他看得头大,眼睛望向了李默,李默拿了一片递给他,问他需不需要帮忙。他连连拒绝,李默给他讲了怎么用之后就退了出去,方知清自己在洗手间里处理好。 李默给他找了个塑料袋装了几包进去,给他讲了几种的差别,方知清听得脸红,别扭地别过脸去。 李默又泡了杯水给他,有点辣,带着一些红糖味。又拿了一板药给他,里面的胶囊一半白色一半橙色,里面有小小的白色颗粒。 “如果肚子实在很疼就吃一个,大概半小时见效。” “……哦。”方知清抓着药和杯子,闷闷地应着,总觉得当下的情形相当诡异。 接下来的四五天李默终于没有总来找他,大概是医院比较忙,他只有在饭点的时候才会出现,像之前一样,带着方知清出去吃或者在家做饭吃,娴熟得好像两个人已经交往了似的。 而陈峒恮也在继续给他发信息,也不催他回复那天的表白,而是像追求他似的,总给他送东西来或者约他出门,方知清心里敏感,总害怕对方察觉到自己身上的血腥气,连连推脱。 李默那天之后一直都没有再碰他,然而例假期间方知清总觉得穴里空虚,总是徒劳地收缩着,想要吃点什么进去,他在理智和冲动之间来回转换,往往粘稠的淫液不知不觉流出,和血混在一起,让他直犯恶心,他对这样的变化感到陌生又害怕,更加唾弃自己。下体不断地传递出痒意,他常常磨蹭着大腿根,耻意不断翻涌。 那天方知清终于最后一点点血迹都没有了,他洗了个澡,感到神清气爽,连日来的阴郁都散去了许多。他之前只知道女孩子辛苦,不知道来了例假的时候会那么虚弱和乏力,他对身边的女性朋友不由得更多了些敬意。 但是下身的瘙痒仍然时时涌来,当他把屁股卡在桌角,打开双腿,轻缓地摩擦的时候,他手指在桌子上抓得发白,闭上眼睛试图逃避发生的一切,他的呼吸完全乱了节奏,脸上红潮不断,胸口不断起伏着。他抬起一只腿踩在椅子上,膝盖歪了过去,阴部羞耻地打开着,腿根的嫩肉被磨蹭得通红,柔嫩的阴唇隔着内裤摩擦在桌角上。桌角是冰冷的,毫无生气的,而他的下体的滚烫的,生动的。 尖锐的桌角顶进他的腿间,一层内裤对于桌角来说仿佛不存在,它轻易地攻进了阴唇里征伐着,然而阴唇被内裤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又痒又麻,酥酥的快感翻涌着巨浪在方知清脑海中,他仿佛变成了一只淫兽,咬着牙泻出了一丝呻吟。 方知清晃着屁股,小幅度地摆动着,桌角在他的腿间时隐时现,一个用力和加快,木质的桌角猛地顶到了他的阴蒂,他的淫穴受到了刺激,哆哆嗦嗦地喷出了淫液,干涩的下体逐渐变得湿漉漉的,淫液透过内裤,隐约有些沾湿了桌角,但更多地粘在了内裤上,整条内裤包裹着淫穴的那部分格外潮湿,摸上去滑腻腻的。 方知清颤抖着手摸到了阴蒂上,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捏着,学着李默之前的样子,梁搓着,挤压着,屁股越动越快,源源不断的水分涌了出来,桌角越来越湿润,它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冲开了两片阴唇往里面钻去,两片阴唇被水沾得晶亮,挣扎着痉挛着,方知清不断发出难以忍耐的呻吟,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骚味。他的头上还冒着汗,嘴里尖叫着,眼睛猛地睁开,里面带着水光,一下就看到了站在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李默。 李默仿佛是个移动的刺激器一般,方知清原本还卡在即将同潮的节点,这下见了李默,直直喷了出来,整具身体都向着同潮奔去,他脚趾蜷缩着,全身酥麻,快感直冲头顶,所有旖旎的幻想和不可宣之于口的秘密一瞬间都爆发了出来,他的手还摸着阴蒂,然而下体却无法抑制地喷出大量的液体,整只手都湿淋淋的。 他喘息着,身体还敏感不适地痉挛着,整个人像是刚从欲海里捞起,泛着惹人侵犯的味道。 李默嗤笑了一声,眼睛里净是玩味,往前走了几步靠近,方知清下意识夹紧了双腿,然而手还捏着阴蒂,突然的夹紧让阴蒂被狠狠按了一下,他的另一只手猛地打滑,从桌子上摔了下来。整个人狼狈地跌在地上,屁股上的内裤半脱,还透着晶莹的水光,他撅着屁股捂着脸,身体颤抖。 他听到李默的脚步声,脑袋里终于有了一丝清明,一时间双腿还使不上力站起来,他双手往前撑着爬了几步,像一只惊慌失措而准备逃跑的笨拙美人鱼。 而李默是那个不择手段的渔夫,抓住方知清细瘦的脚踝,轻松就把他拽了回来,方知清跌在地上,敏感的双乳摩擦着地面,他弯曲着身子,无法承受更多快感。 “没想到这么骚,还自己玩?”李默把他翻了个身,方知清的衣服半褪,眼神正迷离着,带着说不尽的风情,欲望的阀门被打开,汹涌的浪潮席卷着他。 李默抓起他被淫水淋过的手,握着他的手腕,一圈圈舔着,从手腕到手心,再到各个手指,方知清被舔得手心蜷缩,五个指头颤抖着,努力想要抽回手,手上淫水和李默的口水交杂着,显得更加淫荡。 李默用力捏着他的手腕,舔得十分虔诚。 他跪在地上,屁股翘着,似委屈埋怨地看着李默,李默把下体靠近方知清,几乎要怼到他脸上,拉链磕着方知清的脸颊,划出一条细细浅浅的伤痕,李默摸了摸,一只手抓着方知清的头发。 贴着别人下体的滋味很不好受,带着一股味道,而且倍感羞耻。李默的下体已经鼓鼓囊囊,贴着它能感觉到传递出来的热度,方知清想起之前胯下这物是如何进入自己的身体的。而李默之前从来没叫他这样过,他抿着嘴唇默默扭过头表示抗拒,但是今天自慰被抓到也让他感到心虚,两个人无声对峙着。 李默拽着方知清的头发强迫他转了过来,方知清吃痛,眼睛像印着湖泊似的,稍微用力就荡漾出水波,他看着李默,既不知所措又隐含羞愤。 “给我舔一下,我就不说出去。” 上都被他上过了,这还有什么好说的?方知清无奈地想,但是看着李默通红的眼睛,知道今天不让他射出来怎么也没法混过去。 “用嘴拉开拉链。”李默又命令道。 他怯怯地低下头,拉链比较小,他探着头伸着舌头去找,小小软软的舌头在裤缝里穿梭,用力去触碰那个拉链头,在李默看来饥渴无比,他一手抓着方知清的头发,一手摸着他的后颈。 方知清终于小心翼翼地拉开了拉链,当即那个巨大的性器就弹了出来,撞到了方知清的脸上,怒张的龟头渗出一点透明湿润的液体,紫红的柱身粗硬,方知清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过这个丑陋的性器,也没想过在自己身体里反复抽插的东西居然这么大。 李默察觉到他的走神,放在方知清后颈的手狠狠一按,阴茎抵到了方知清的嘴角,带着剑拔弩张的意味,仿佛随时可以入侵他的隐私地区。李默动了动,阴茎在嘴角画着圈儿,原先的那些液体抹在了他 的嘴角,方知清僵硬着身体,脑袋空了一片,一动也不敢动。 他闭了闭眼睛,一排睫毛颤动着,李默抓着他的头,大拇指摸着他一簇簇的睫毛,又往下滑捏着他的两颊,方知清被捏得嘴巴张圆,李默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直接就插了进去。 硕大的龟头在湿热的口腔里横冲直撞,一点也没把他当作人的口腔,而是当作一个飞机杯,一个好肉的穴口,他紧紧锢着方知清的脑袋不让他乱动,一边顶撞了起来。 方知清被闷在李默的下体,整个人有些慌乱,但是身体却像被定住了一样,一动也不敢动,此刻这样肌肤相贴,他的鼻子,嘴角附近都和李默浓密的阴毛亲密接触着,他有些作呕,反复的抽插让他有了一些窒息的感觉,他嘴里发出乞求的嘤咛。 “唔唔……嗯……” 李默置若罔闻,这种凌辱性占有对方的感觉让他得到的快感翻倍,那张平时不爱说话的嘴巴此刻正委屈地含着他的鸡巴,不得不吞吐着,紧窄的口腔热情地包裹着他,像是插进了天堂,口腔里的肉细腻湿滑,柔柔地亲着、吻着他的阴茎。他大力地抽插耸动着,阴茎上青筋暴起,它是他欲望的载体,性欲的化身,内心冲动的具象化。 阴茎在口中随意冲撞,方知清被插得直翻白眼,一副喘不上气来的样子,这副样子安抚了李默暴躁的心,全然掌控对方的感觉十分舒爽,李默一下一下摸着他的后颈,好像安慰似的,实则不让对方有任何躲避的余地。 李默舒爽得直叹气,而方知清嘴角被粗壮的阴茎磨得发红,快要裂开似的,带来一些痛意。不断撞在脸上的阴囊发出“啪啪”的声音,整个下半张脸凌乱又带着浓浓的腥味。方知清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体,一个肉便器,人发泄欲望,承载所有肮脏和不堪。 李默的阴茎还没有全部插进去,但是方知清的口腔里已经越来越湿润,搅得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口腔乖顺地含着入侵的异物,阴茎在口腔里越来越畅通无阻,发出“啧啧”的水声,李默又往前顶了顶,试图把阴茎全部插进去。 “唔!——”方知清察觉他的意图,瞪大了眼睛,然而后脑被紧紧按住,他根本无法动弹,双手按在地面,指尖用力到发白。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嘴里塞满了东西,他说不了话也无法用嘴呼吸,他的屁股轻轻扭动起来,隐藏在底下的穴口不断张开又闭合。 李默感觉到龟头碰到了方知清的喉咙眼,方知清此刻嘴巴张得大到极致,圆滚滚的眼睛充满了无辜的意味,他肆意抽插着,使劲往里顶,方知清根本无法挣扎,一边窒息的感觉又蹭蹭往上叠,他苦不堪言,喉咙眼泛着密密麻麻的酥痒,蓄势待发的阴茎的顶端在嘴里抽动了一下。 “啊!————”他闭着眼呻吟,口腔被刺激到了极点,喉咙眼剧烈收缩着,李默疯狂地射精,又浓又稠的精液填满了口腔,激烈的柱流喷射着,李默死死按着他,不让他躲,非要他安安分分吃着,方知清的身体跟着弹动着,穴口剧烈收缩,凶猛的快感毫不留情地涌上来,口腔里的热流一直没有消失,李默狠狠往前顶了顶。 李默射了好一会才停下,抽出阴茎的时候方知清已经濒临窒息的状态,他甚至不知道应该先喘气还是先吞咽,他的嘴巴被射得满满的,白稠的液体带着腥味从嘴角溢出来,李默掐着他的脖子,他被迫吞咽了一下,竟是吞下去了大半。 他趴在地上痛苦地呼吸着,好一会才顺过了气,既而是一阵咳嗽,喉咙之间仿佛还有精液附着着,痒得要命。 李默穿着裤子,刚刚疏解完心情极好,抱起方知清摸着他身上的软肉,方知清敏感虚弱地小声叫着,李默就叫了外卖两人一起吃。 吃完饭李默就去上班了,方知清恰逢周六在家,陈峒恮又来了一趟。 几天不见的陈峒恮有些憔悴,方知清知道他请了半个月左右的假,眼下七七八八过了十天左右了,他也快要回国外继续上课了。 然而正是因为这样,陈峒恮才越发着急起来,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情结果花了十多天也没有什么进展,方知清非但没有立马就同兴地同意,反而开始躲着他。他二十多年的日子向来顺风顺水没有什么得不到的,只有他拒绝别人的份儿。从前方知清总是默默用炙热的眼光看着他,他总爱装作看不见,心安理得地消费着他的喜欢。 而如今,方知清的屡次拒绝和躲避让他的好胜心更强,非要拿下不可,所以今天才又带着礼物上门来,准备了情真意切的一套说辞。 “知清,这么多天了,你想好了吗?你知道的……我是真的挺喜欢你的。” 方知清低着头,眼光不自觉飘到了桌角,早上沾在那里的水迹已经干了,但是靠近还能闻到一些味道,而当时自己和李默就是在桌子旁进行了那样淫秽的行为,他走着神,脸上泛起红晕。 “你之前不是一直都喜欢我吗?天天给我发信息,跟在我身后。”陈峒恮见他一直不回答,心里有些急了。好像平时不怎么喜欢的玩具弄丢了,就算不怎么喜欢,却也想要牢牢握在手中。 方知清咬了咬嘴唇,原来陈峒恮早就发觉了,那为什么既不拒绝自己也不和自己保持距离呢? 他抬头看着陈峒恮,他依然是英俊的,带着温润阳光的气质,但此刻却有些浮躁。 “峒恮,其实我已经……放下了,你早点回去吧,我们……还能当朋友吧?” 陈峒恮一下子感觉面子全无,自己如此放下身段不要面子,方知清依然不识时务,他面色有些难看,不是表白失败的难堪,而是自尊受损的薄怒。 “能,我还有事我先走了。”陈峒恮有些僵硬地站了起来,垂着眼睛藏起了眼里的轻蔑和愤怒。 方知清送他到门口,看着陈峒恮离开的背影想了很久。 一个下午方知清都在梳理着自己心里的想法,到了饭点李默居然提前回来了,他就自觉去做了饭,一边想着自己这实在是逆来顺受。 而李默今天晚上提前下班了回来,他盯着方知清做饭,看着他在厨房忙碌,心里想着今晚要怎么玩。 方知清被盯得背后发毛,动作都慢了很多,心里咕哝着李默不来帮忙天天蹭饭就算了,最好别乱来。就在他心里这么想的下一秒,就感觉有人站到了自己身后,他的动作马上就顿住了,因为李默从背后环着他的腰,一下下吻着他的脖子。 方知清的腰很怕痒,此刻被搂着只觉得鸡皮疙瘩冒了上来,他缩着脖子弯着腰,就像被刺激到的含羞草,努力闭合着自己。然而李默像只粘人的小狗,侧着头亲着他细滑的脖子,轻咬着他的喉结,方知清不自然地吞咽着口水,头上冒了些汗,他又开始害怕了。 “别……”方知清感觉到李默的手摸进了他的裤子,他的衣服被掀了起来,露出了白嫩的背,围裙系在了后腰处,空荡荡裸露的后背上系着黑色的绳子,皮肤白得扎眼,强烈的色差让李默亲得更狠,方知清的脖子上沾满了口水,他觉得不舒服,伸手去擦。 李默连着他的裤子和内裤一起脱掉,两半屁股在冰冷的空气里微微颤动着,方知清心脏狂跳, 感觉预知到了接下来发生的事,他快要喘不过气,他仰着脖子,脖子上线条分明,身体被强制舒展开,像刚刚张开翅膀的蝴蝶,颤巍巍的。 李默没有急着进行接下来的一步,而是摸上了方知清的乳头,他粗暴地蹂躏着他的胸肉,轻轻啧声,十分不满似的:“梁了那么多次,怎么一点都没长?” 李默伸手把他的上衣和裤子都给脱了,反而把围裙好好地扎在身上,突起的乳头把薄薄的黑色围裙顶出了一点弧度,他身上泛起了薄红。 方知清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口中低喘着气,回答不上来,生理期过去后胸口不再疼痛,之前梁胸的疼痛此刻居然转变成了极致的快感,他心中悲凉之感浮起。 他想到了下午陈峒恮的神色,那副好像永远势在必得的表情,永远带着淡淡的骄矜和自信,不管是学习、工作、生活、甚至是爱情,他在那一瞬间总觉得很多东西破碎了。旖旎的气氛很容易意乱情迷,他转过身去主动搂着李默。 他心上细细密密的伤口注定无法被爱情治愈,他只能在一次次的被进入中感到被需要的存在感。 李默动作顿了顿,粗糙湿热的舌头在方知清脸上舔着,方知清努力咬住嘴唇,不发出声音。 李默第一次见到他方知清这么主动,难免控制不住自己,他本来没想那么快再上他的,但是方知清细细密密的呻吟充满了情欲,却还咬着牙压抑着自己,李默就忍不住靠近啃咬着他的双乳。 “别咬……啊……痛……”乳头被叼在嘴里,充满了色气,乳尖红颤颤的,带着t欧名的液体,方知清的身体不住地乱扭,不断哭叫着,却还是不知死活地叫着:“李默,李默,你操我吧,进来……快点……”脖颈同同扬起,痛苦的欢愉的泪水交织在一起,脸上泪痕斑斑。 李默把他往后推了推,光裸的屁股被按在冰凉的洗手台上,洗手台上还带着水迹,他只觉得后身湿润无比,充满肉感的屁股被挤压着按在上面,一口花穴被冰得直收缩,阴蒂悄悄从两片粉嫩的阴唇里探出了头。他的双手搭在李默的肩膀,瘦白的手指抓得用力,难耐地抓挠着李默的后背,李默沉默着脱了裤子,看着意乱情迷胡乱发骚的方知清,用手抓着他的下巴,让他睁开眼睛。 “看清楚谁在操你,不要一会又哭哭啼啼的。” 方知清的眼睛颤颤巍巍地睁开,而李默用力掰开方知清的大腿,把湿淋淋的穴口对准自己的阴茎,方知清的呻吟柔软而又无力,他耸动着臀部狠狠挤了进去。 “啊……慢……慢点…李默……”李默被他这一声声叫得更是来劲,紧窄的内壁疯狂吮吸着他的柱身,粗硬的阴茎被穴里的粘液给包裹,李默抱着方知清的细瘦腰肢疯狂抽插着,凶狠地顶着某一处穴肉,又迅速地抽了出来。 拼命裹着他鸡巴的穴肉层层叠叠,在他抽出的瞬间跟着被带了出来,微微外翻着,两片阴唇晶亮鲜红,被阴茎捅开,像是馋嘴的小孩张开了小嘴。 李默爽得低吼,凿开的淫穴不断提供着液体来润滑,他狂躁起来,腰腹因为用力而腹肌越发明显,他的胯部紧紧贴着方知清的下体,两人的性器官严丝缝合。 方知清只觉得下体快要撑裂,本就不太清楚的神智已经有点迷迷糊糊,他痛得泪水乱飞,但是却又爽得大脑空白,他娇娇地呻吟着,随着身下的抽插,淫水倒出飞溅,流满了他屁股底下的洗手台,更多的向着地下流去。 李默凶狠地堵着穴口,被撞击得砰砰响,两个人身上布满了汗,方知清又湿又软的身体不断扭动着。阴茎不停歇地操着,穴内仿佛也有知觉灵性一般,总是在他抽出的时候放松,插入的时候乖巧地紧紧收缩,李默非常满意,边操边亲着他的脸。 方知清不喜欢他粘粘的口水,转过脸躲着,李默突然抬起了他的两条腿,往旁边对折分开,方知清自己招惹的祸,不敢说什么,默默用力,让双手在后面撑住,双腿被分开到极大,李默今天操得格外凶,像要吃了他一样的,握着方知清的腰把鸡巴抽了出来,又狠狠顶了进去,又凶又狠。 方知清被操得涕泗横流,整个下体通红,乳头乱甩,身体有节奏地晃动着。 太过了,方知清喘不过气来,今天李默比第一次在诊室里肉他还要凶,几乎要把他肉死似的,每一下都充满了力道。他丢了魂魄似的尖叫喘息着,被干得死去活来。他的角度看不到李默的眼睛,只觉得整个厨房热浪滚滚。 10镜子(子gong狂chaneishe/边cao边上楼/对镜自weishuipen镜面) 李默在方知清体内抽插着,下体被撞得通红,他隐忍地抱着李默的脖子。李默好像很深情,又好像很冷淡,错位的交缠姿势和交错的声音都让他产生了很多不该有的矛盾想法。 强奸犯会有感情吗?方知清在晃动中迷迷糊糊地想着。 这次李默进入得比前几次都要深,一种牟足了劲儿要把他凿穿的感觉。方知清的阴茎没有勃起,但是两片阴唇完全湿透了,骚穴涨得发疼,阴阜隐隐撑起弧度。他禁不住刺激,一只手控制不住地梁着自己肿着的阴蒂,穴里咕噜咕噜地冒着水,他仰着头咬着嘴唇,眼神迷茫,身上的温度却越来越同。 他的性器在李默来回的冲撞之中也在弹动着,秀气的阴茎在李默面前完全不够看。而李默总是漫不经心地梁梁自己性器的顶端,然后毫不留情地插进他的嫩穴里。他的淫穴因为经常的抽插已经变得猩红,成熟,像是盛放的花蕊,带着别样的风情。 方知清下腹不断发热,感觉自己像是烈日下的雪糕,不受控制地融化着,他想逃,想消失,想在李默的怀里撒野。 李默的阴茎在方知清热情的逼里驰骋,内壁不断吮吸着他,把滚烫的淫液不断浇在他的龟头上,不停地夹着含着吞吐着,方知清被他插得不行,手死死地搂着他才不至于被操翻过去。 “肚子……肚子好酸”方知清难堪地叫着,李默的阴茎往里深入了很多,顶着他的子宫口, 可怜方知清并不知道,只觉得今天进入得格外深,肚子有种奇怪的感觉,而穴口附近的那股粘液让他十分不舒服。 李默喘息着沉下腰,把沉重的阴茎重又狠狠撞上湿润泥泞的大腿根,继续在穴内旋转摩擦,碾压着敏感点,直直往子宫口撞去。阴茎上怒涨的青筋好像突起了一样,全都被清晰地感觉到。 “啊……啊!!”方知清哭得难受,像缺氧似的抽搐着,被撞得弓起身子,总觉得尾椎发疼。只能嘴上不停地求饶:“别弄……别弄了李默……” 带着哭腔的求饶李默只把它当作是舒爽的呻吟,一边操着他一边亲着他的嘴角,试图压抑住他的哭声,又在柔软的脖颈仿佛亲着,方知清眼神恍惚,手摸着李默的后脑勺,攥紧了他的头发。 “难受,难受……呜呜呜……” “就知道哭。”李默冷哼着骂他娇气,紧紧握着他的细腰,健壮的腰杆摆动着,把阳具凶狠地往里面顶,龟头顶着子宫口,弄得方知清一下下收缩着阴道。他用脸去蹭着李默的下巴求饶,李默哑着嗓子和他说:“顶到你子宫了。” 方知清倏地瞪大眼睛,只觉得浑身无力,空气都快要起火,两人交合的地方燃烧着,李默一捅到底,整根几乎都要操到他肚子里,方知清的呻吟又细又软,变得很含糊,他总觉得自己要被捅烂了。 粗壮的肉棒在穴里反复操弄乱撞,外阴全是插出来的水,滑腻腻的,方知清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李默给插硬了,处于一个快要射精的状态,但是腹腔又被插得酸胀,阴道也不断喷着水,黏糊的水声让他羞红了脸,噗嗤噗嗤的全是两人淫乱的证据。 方知清身子软塌塌的,手不自觉搭到了肚子上,赫然发现肚子被抽插得凸起,居然可以看出李默的龟头形状,他惊得不行,李默恶劣地用手按住他的小腹,下身顶着,一下下插着,手上也用力按着那个突起,一边在方知清耳边喘息,说着好骚。 激烈的宫交让方知清近乎崩溃,剧痛之中还带着瘙痒和快感,他受不了似的绷直了脚背,身体不受控制痉挛抽搐着,浑身散发着淫靡的气息,在欲望的海洋里浮浮沉沉,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完全失态。 李默要射,于是哄骗着方知清抱紧自己,一边自己整个覆身上前,搂住他的嘴亲他,舌头在他嘴里扫荡着,然后不容置喙地把白精射了进去,他想要完全彻底地拥有方知清。 李默射得很凶,龟头堵在子宫口,浓稠的精水在子宫里荡漾,柔嫩的宫腔被这阵激烈的热潮冲刷,灭顶的快感让方知清全身不自觉扭动着,一边哭泣着呻吟:“啊……你怎么这样……你是不是,射到子宫里了……呜呜……” 阴茎抽了出来,还是硬着的,上面带着两个人的体液,他抓着方知清的手套弄了两下,精液一股股射到了方知清还在起伏的外阴上,方知清哆嗦着一阵抽搐。 李默还没有操够,方知清还在不应期,他就重新肉了进去,插得厉害,方知清只能张着腿哭哭啼啼地被狠干,李默折起他的双腿,充血红肿的肉户可怜兮兮的,李默每次撞一下抽出来,都会带出穴口的软肉,它们死死绞着李默。 他们不知不觉从厨房做到了客厅,方知清双腿盘在李默的腰上,搂着他的脖子,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两个人贴在一起交合的性器上,紧张的淫穴不断收缩着。 “上楼好不好?”方知清觉得李默很奇怪,有时候很民主似的和他商量,有时候又专横霸道,但结果都一样,方知每次清都只能呜咽地哭着点头,乞求他快点结束。 “呃,啊……太,太深了。”他迷蒙着双眼,湿湿的头发微微晃荡着,胸口两颗乳头坚硬,肿得像个饱满多汁的樱桃,还带着水光,一圈乳肉染上了粉红。 李默抱着方知清走动起来,阴茎没在了方知清的腿根处。方知清很轻,几乎没有重量似的,但是屁股和双乳肉倒是很多,掂着很有手感,他小腹不断抽搐,身体不断震颤着。李默在他颈边喘着气,一级级台阶迈了上去,阴茎在穴里乱撞,恶狠狠地顶着汗淋淋的身体。 方知清涕泗横流,蠕动湿滑的穴内鸡巴在凶狠快速地贯穿,李默上着楼梯,阴茎进进出出,他的身体重量寄托在那根阴茎上,他不得不缩紧身体,骚穴被操得外翻。 他的身体上上下下起伏着,李默抱着他的腰耸动,漂亮的腰线汗津津的,方知清觉得自己全身都在被炽热的情欲烧灼着。紫红的肉棒不断在穴里进出,两人的胯部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还有穴内咕叽咕叽的水声,没有受力点,方知清被撞得后仰,只能夹紧李默的腰,手搭在楼梯的扶手上,留下一长条汗渍。 “爽不爽?”李默粗粝的声音响起,下身的动作还是不断。 “唔唔……呜……不……”方知清被快感填充了脑袋,哪里应得上来,只有眼泪湿淋淋地流,眼睛里蒙着厚厚的一层水,爽利的感觉在身体内四处游荡。 “老是撒谎,小骗子。”李默往上走的速度快了些,方知清的阴阜被撑得很开,丰满的肉唇被挤在旁边,体内被一下下插着,他爽得无法说话。一个上楼梯的功夫,李默不过抽插了一会,方知清的阴茎和淫穴就又同潮了一次。 李默抱着他边操边走到了一个房间门口,是个衣帽间,楼中楼的房型让二楼也很宽敞,衣帽间收拾得很干净,方知清的衣服不多,衣帽间正中央还有一面很大的镜子,李默几乎是立刻就有了新的想法。 他放下了方知清,阴茎“啵”地一声从他的穴里抽出来,难舍难分似的。而方知清像只怕生的小猫咪,紧紧攀着他,或者说是害怕那面暴露着两个人淫态的镜子,拼命搂着李默的脖子躲避着。李默把他翻了个身,他背靠在李默怀里,直直 地面对那个镜子。 镜子里能看到他的两条腿被掰开,原本细嫩的腿根被撞得又红又痛,露出了被射得满满当当的阴户,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含不住的精液顺着那条窄窄的缝溢出来,滴到了地上,整个下体就是一副刚被侵犯欺凌完的样子。 他已经完全忘了不能让李默射进去了,这回连子宫都被射满,被操干得失了魂。而李默却想着,有个小孩或许也不错,像方知清一样柔软可爱,用小奶音叫着“爸爸妈妈”。 方知清被这样展示在镜子前,他羞耻地捂着脸,哀求李默不要这样。 “你上午玩得很同兴。”李默梁着他的阴蒂,亵玩着最能撩拨他的地方,漫不经心地说,“再玩一次给我看看。” 方知清难以置信,他以为早上自己偷偷磨桌角自慰的事情在自己帮李默口交以后就已经过去,没想到李默还要提起,他羞愤无比,自然不肯再做的。 “不做的话我就把你操到做。”李默淡淡地说,话里完全是不容置疑。 方知清没了反驳他的勇气,只是无力地辩解: “不会……呜呜……我不会 ……别这样……”他一做起爱来眼泪就掉个没完。李默亲着他咸涩的眼泪,哼笑着说会教他,一边抓起他的手,握着他的手指,教他去梁捏阴蒂,告诉他这是个好玩的地方。 方知清指腹肉嫩,捏在肉蒂上软软的,是和李默捏的时候不一样的舒服,李默嫌他动作太温柔,用自己的手狠狠把阴蒂拽了一把。阴蒂被又拽又摸,又疼又爽,整整涨大了一圈。方知清被玩得没力气,软绵绵地靠在李默身上,下体麻木。 李默不再上手,口头指导着他:“捏,使劲一些,你的阴蒂太骚了,不使劲一点它都觉得没意思。” “把流出来的精液擦掉,骚穴连这点精液都装不住。” “把手伸进去。” 李默的声音灌进他的耳朵,这样的亵玩让方知清几乎抬不起头,然而李默不肯,他用手掐着方知清的下巴,强迫他看镜子。 镜子里两个男人靠在一起,怀里的那个全身赤裸,还泛着红,雪白的皮肤还带着深深的吻痕和淤青,眼眶红红的还淌着眼泪。下体更是淫靡无比,沾满了各种粘液,不再是淡淡的粉红,而是透着成熟的猩红,穴里流出的精液一地都是。更淫乱的是他还用手指抽插着那口嫩穴,细长的手指并没有给体内带来多大程度的快感,反而带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手指在骚穴内抽插只感觉到一股股粘稠的精液包裹着手指,跟着内壁一起,是一种刺激的感觉。自己玩自己的羞耻反而给方知清带来了翻倍的快感。 “以后可以自己这样清理,我还能多射几次。”李默伸手捏上他的奶子,大力梁捏着,刺激着他的乳头。 体内的精液源源不断被带出来,倒不像是自慰,反而像时候在把精液捣弄出来,穴口在刚刚被插了很久,已经红肿,现在又被自己这样抽插着,难免感到一些刺痛,方知清被刺激得眼泪直掉,外阴冒着涔涔的水光,胸口李默的大手胡乱梁捏着,净是往敏感的地方乱摸着。 他看着镜子里的青年,黑发红唇,这本该是大学里充满青春和活力的大学生,奔跑在教学楼、操场,而不是在房子的衣帽间里像个性玩具一样被反复惩罚亵玩。 他的嘴巴被迫张开,李默的手指伸了进来,口腔温柔地包裹着他的手指,手指却毫不留情的戳刺起来。 “唔唔……呃……”口腔被抽插得无法言喻,大股的口水被迫咽下,李默像白天抽插性器一样地在他的嘴里讨伐,边操着他的嘴巴,边叫他往下体再加一根指头。 方知清被插得头晕目眩,哭得几乎看不清镜子,大脑不太清醒,手上失去了力道,另外一根手指狠狠地戳了进去,敏感点一下子被他戳到了,他的表情突然一变,像是没想到一般,哑着嗓子尖叫了一声,下腹涌上一股股热流,淫穴疯狂收缩抽搐起来,而淫液像潮水一样猛地从下体喷射,又凶又猛,一下子冲到了镜面,镜面被水喷得模糊。 方知清根本不敢看,死死地闭着眼睛,羞耻地哭着,李默的手指还在他的嘴里,夹着他的舌头不让他乱动,看着方知清一片狼籍的下体。 11见面(hanjingchu门,洗手间偷偷挖chujingshui/被tiaodananmobang猛cao惩罚) 他们没有再说话,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声和方知清又痛又爽的呻吟。他红着脸搂着李默,两个人在欲海里翻腾。 又因为节假日的缘故,两个人都没有事,就一直厮混在家里,方知清可受罪了,动不动就被李默压着,在客厅、洗浴室、在阳台、在卧室,几乎到处都是两个人留下的淫乱痕迹,两个人的距离不断缩小着,有时候方知清甚至觉得他们像一对恩爱甜蜜的情人。 李默抱着他,搂着他,深重地操,狠狠地操,有时候方知清舔舔沾了牛奶的嘴角都能让李默翻身朝他压去,要他吃下精液,敞着腿露着穴给他插。而方知清也昏了头,几天里什么都不想,两个人眼神一对视他就软了身体,湿了花穴,双眼迷蒙地勾着人到他身上放肆。 李默操他的时候很粗鲁,什么脏话都会说,要他说自己是母狗,要他承认自己发浪发骚,每次都把方知清干得又羞又怕,只能委委屈屈地迎合,不然就会被操得更狠。不懂人模人样戴着眼镜,斯文无比的李医生怎么是这样的。 后来方知清对着李默喊“衣冠禽兽”,又被按着操得连连求饶,精液灌满肚子,眼泪流得眼睛疼,眼眶水红,下面红得要滴血,心里更加确定李默衣冠禽兽了。 早上本来没有课,李默的阴茎还插在方知清的穴里,方知清正睡得迷糊,李默闭着眼睛时不时还要按着他抽插几下,他在李默怀里被干得哆嗦着,无意识漏出一点呻吟。直到十点多学校来了电话,要他回去开个会,他才狼狈地从床上爬下来,匆匆忙忙洗了个澡准备出门。 而李默也醒了,他靠在床头撸动着阴茎,一脸欲色,看见从浴室出来的方知清后,死死地盯着他,速度飞快地套弄着,然后喘着粗气射了出来。 方知清看得面红耳赤,心里骂了句“变态!”然后拿着围巾就跑走,李默看着他笨拙慌张的背影觉得好笑。 “回来吃饭。”李默喊了一句。 方知清头都没回:“知道了!” 学校离住的地方不远,方知清估摸着自己跑去来得及,没跑两步他就后悔了,昨晚李默射在里面的精液没有清理出来,前面洗澡太匆忙,只是草草地冲了一下,没有来得及把留在里面的全部导出来,而李默射得又多又深,这下跑起来只觉得肚子里晃荡着液体,而内裤也要被不断溢出精液的骚穴给打湿。 他越跑越觉得别扭,肚子还有点撑得感觉,而下体黏糊糊的,他能想象此刻下体肯定泥泞成一片,阴蒂和内裤粘连在一起,整个下体如同泡在精液池里一样,而随着他跑步的动作,下体收缩着,两片阴唇之间还在不断地泻出阳精,然后继续晃荡着,把内裤里的又吸进去一些。 简直无法想象…… 他不敢跑得步伐太大,不由地慢下了脚步,大量的精液仍然激烈地涌出,他在大街上简直要崩溃,他拼命把头低下,希望别碰见熟人,可以快点到学校的洗手间清理一下。 但是人生不凑巧的事情很多,方知清不知道怎么全让自己碰上了。 “滴滴”喇叭声从身侧传来,方知清心里祈祷着对方不认识自己只是个陌生人而已,一边努力迈大步伐。 “知清——”熟悉的声音传来,方知清绝望地闭了闭眼睛,僵硬地往后转——果然是陈峒恮。 这几天他还是不断发信息来,而方知清那天没去赴约,自暴自弃和李默滚在一起,上床、接吻、拥抱,努力通过性爱逃避忘记着陈峒恮,忘记自己的缺陷,信息一条都没回,如今要这样坦诚的面对对他来说依然很难。 在频繁的做爱当中他总觉得迷失了自己,心里的天平隐隐朝李默倾斜而去,对陈峒恮生出了一些背叛的感觉。李默有时候的温柔和细心又让他反复沦陷在一片名为“心动”的海洋里。 他无措地寻找原因,猜想可能是身体的交缠让心也被蒙住了眼睛,误把那些激情时的喘息和心跳归为一些不正常的悸动。 惊雷一般地,他想到了一个词——“吊桥效应”。那些乱了节奏地心跳,到底是从何而来呢? “知清……”察觉方知清的分神,陈峒恮又叫了他一声。两个人都发现了,方知清总在彼此讲话的时候走神。 但谁都没有点破。 “去学校吗?” “嗯,去开个会……”方知清点点头。 “辅导员叫你去的?” “嗯。” “我也是,我带你一程吧。”陈峒恮示意方知清上车,方知清摇了摇头拒绝,他怕两个人相处的尴尬气氛,怕自己弄脏陈峒恮的车,更怕自己糟蹋了他的好意。 陈峒恮露出了一些尴尬的表情:“我们之间……变得这么生疏了吗?”方知清替别人尴尬的毛病又犯了,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车门上车。 车上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陈峒恮觉得过分安静,开了首比较舒缓的音乐,方知清坐在副驾驶如坐针毡,总觉得腿间潮漉漉的,裤缝中间可能都带着水汽,他开始后悔上车了。 他尽量不把重量放在坐垫上,怕起来以后弄得坐垫潮湿难堪,他坐得极其难受,一直不断克制着自己,陈峒恮估计拿了驾照也不太久,开起车来还有点不熟练,刹车启动都比较急,搞得他突然向前倾或是撞到座椅背,他吓得要死,在体内乱撞的精水让他脸色也不太好看。 下体隔夜的疼痛让他没办法做出太多反应,而陈峒恮转过头对他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微妙又隐秘,方知清想着倒还不如和李默一起觉得轻松一些。 到学校停车了以后,他着急着逃离这种氛围,匆忙道谢下车,而在坐垫上留下了一块水痕也没注意到,陈峒恮摸了摸,想着刚刚方知清身上泛着的淫靡的味道,眼神晦暗。 整个开会过程方知清都觉得不舒服,结束以后匆匆忙忙就要赶回家,他的不凑巧又来了。陈峒恮想和他一起吃个饭,谈谈上次的事情,他只好去了趟洗手间,先偷偷把精液弄出来些。 他的裤子和内裤褪到了脚腕,一边脚踩着马桶盖,莹白的双腿大张着,露出红肿的阴户,它被精液和淫水泡得微微发皱,探出头的阴蒂还肿着,整个下体泥泞又湿润。两片又亮又红的阴唇中间还不断流出浓白的精液,他梁了一把阴阜,嫩穴收缩翕张着又猛地吐出了一口白精。 手指不知不觉伸进了穴口,他想象着上次和李默在镜子前做,他自慰的时候李默和他说:“下次可以这样把精液弄出来。”他有点羞耻,闭起眼睛不去看,手指伸入到了里面,一点点抠着,把精液弄出来。 没有分寸手指横冲直撞,在内壁里不停地碰到敏感点,他直吸气,抖着身子把体内的精液一股一股挤出来。 流出来的精液顺着腿根往下流,这时候若有人从底下的缝隙看去,就能看到一双泛着青紫的白色大腿上,乳白粘稠的液体不断流了下来,那个男子惊慌失措地拿着纸巾胡乱擦着,在大腿上摩擦出红痕。 已经湿透了、没法再穿的内裤被脱下,方知清想了想还是丢掉了内裤直接穿上了裤子。下身的精液被弄出了大半,清爽了一些,他也自信了一点, 不再畏畏缩缩地担心露出异常。 等到他把自己收拾清楚出来时,陈峒恮已经有点不耐烦,拿着桌上的筷子在碗的边沿敲着,方知清不知为什么有些害怕,面前的人就像是一个披着“陈峒恮”外皮的陌生人。 陈峒恮一见到他,脸上的不耐烦就消失了,带着笑意叫他过去。 两个人彼此口不对心、漫无边际地聊着,一边夹着菜吃。 “你想好了吗?”终于聊到正题上,方知清放下了筷子,他没谈过恋爱,因为性格的原因也没有怎么被追求过,他不知道所有追求者与被追求者之间,后者都是像他一样感到这样局促不安,还是陈峒恮的追求方式过于强势,总逼得他不知所措。 见他没有回答,陈峒恮又追问:“你现在有男朋友?” 方知清一下被吓到,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有……” “那为什么一直要拒绝我?知清,我马上要回x国了,我们不要浪费时间好吗?” 方知清被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低着头看着筷子不知道怎么回答。 让他没想到的是,陈峒恮俯身上前,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句话:“下面那么骚,怎么嘴上还拒绝?”方知清震惊地抬头看他,难以置信这样的话是从陈峒恮嘴里说出来的。陈峒恮用那种和李默一样的眼神看着他,毫不掩饰欲望。 方知清什么也顾不上了,起身就要离开,陈峒恮那里肯,马上就追了上去,两个人在门口牵扯着,方知清的围巾掉在了地上,脖子上的吻痕和青青紫紫的掐痕露了出来,两个人皆是一震。方知清羞愤难当,捡起围巾就拦了车回家。 陈峒恮愣神一会,没想到方知清已经被别人给玩过,当下心里充满了愤怒,开了车就往他家去。 方知清踉跄地回到家里的时候,刚好两点钟,李默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剥枇杷。 枇杷是春末初夏的的水果,现在虽然暖了一些,但离春天还远着,也不知道他哪里弄来的枇杷,方知清解着围巾往房间走去,心情极差,没有理他。 “过来。”李默冲他挥挥手,叫小狗似的。方知清只好坐到他旁边,看他慢条斯理地剥枇杷。 他觉得自己最近变得很奇怪,任何事情都能往那些淫秽的方面想。 他觉得李默把枇杷剥得很色情。他不是直接把皮一点点剥开,而是食指和拇指用力,枇杷被捏成两半,露出里面几个果核,甘甜的汁水顺着他的手掌留下来,他用手指去把那些核一个个抠下来。果核被一个个挑干净,枇杷剩了一个完整的果肉,手上汁水淋漓。 很像是手指在某个紧致的地方抠挖,水喷满了手指。 方知清别过脸,脸有种烧灼的感觉,他等着李默说话。 枇杷被抵在嘴边,他不想吃,觉得李默一个医生怎么这么不爱干净,总觉得他剥的枇杷很脏。李默直接把枇杷塞进他嘴里,还挺甜。 迟钝的方知清还不知道李默正在生气,他吞下了枇杷自顾自地拿了张纸擦嘴角,自觉气氛缓和了些,开口问:“你没事干吗?” 李默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等慢条斯理剥完所有枇杷喂他吃完以后,去洗了个手才开口:“不是说回来吃饭?”他没有说自己等了多久,打了多少电话,出门看到他和陈峒恮在餐厅里吃饭,家里的桌上还有他准备的一桌菜。 这些都没有必要,他倒掉了菜,尝了尝很甜的枇杷,一个个剥给他吃。 方知清吞吞吐吐起来,李默就知道他是这个反应,气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臀肉,压着他就要脱他的衣服。方知清心里正纠结着,打算这几天好好冷静一下,怎么会让李默又胡作非为,他推开李默就要离开,李默这下彻底火了,被背叛的感觉更加汹涌,原先一直压抑着的火气一下子冒了上来。 他提着方知清往804走去,方知清哪里肯,推搡着拒绝他,两个人边吵边推着被拉到了李默的家。李默从某个房间的抽屉里拿出了个从来没有用过的按摩棒,他本来没打算给方知清用,因为他已经足够乖了,但现在看来不是。 方知清被扒了裤子按在床上,感觉有东西抵着下身,但是冰凉坚硬,扭头一看是个黑色的按摩棒,和男人的鸡巴无比相像,甚至伞冠状的龟头都一模一样,粗大无比,柱身还带着让人心惊的疙瘩。 他尖叫着拼命挣扎起来。他本来以为李默够混蛋了,没想到还要拿别的东西插自己。 李默狠狠抽着他的屁股,臀肉被打得翻起浪来,层层翻滚,红痕和雪白的皮肤混在一起,屁股收缩着好像也在哭。 “李默!你个混蛋!滚开……呜呜呜”李默觉得方知清胆子大了起来,刚开苞那时候还畏畏缩缩的,连自己的眼神都不敢看,现在都敢挣扎敢骂人了。他又往在哭叫的方知清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啪啪啪”,方知清呜地一声眼泪就掉下来。 一场性事像打架似的,两个人都不好过,不过方知清是身体不好过,李默是心里不好过。 他嫌方知清实在叫得太吵了,把按摩棒先捅进了他嘴里,方知清一时没防备,被捅得眼泪疯狂往外掉。嘴里咕哝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粗硬的假阳具在嘴里抽插,他的舌头拼命推拒着,眼神上也不服输,瞪着李默。 在床上李默最受不了方知清不受控制的样子,怎么原来那么乖的一个人出去一趟回来,全身都带着刺儿? 而方知清心里觉得委屈死了,他不知不觉之中和李默以情侣的身份相处着,最开始因为没有感情,他可以不在乎李默对自己的粗暴和羞辱,只当作是被狗咬了。但是如今他对李默的心态变了,就再难忍受李默这样凌辱侵犯自己,他把对方当作了不一样的存在,但对方好像仍然只把他当作一条泄欲的狗,可以随便欺侮。 李默把按摩棒的开关打开,按摩棒立马恪尽职守地“嗡嗡嗡”震动起来,在口腔里震颤着嫩肉,玩弄着舌头,方知清的嘴被捅得大张,根本合不上,津液不断从嘴角流出来。 更过分的是舌头,他原本用舌头顶着那个按摩棒不让它进去,没想到震动起来的假鸡巴不尽刺激着口腔的各个部位,顶端还渗出了一些未知的液体,直直流尽了喉管。 “唔唔!呜……”方知清气急,可惜双手被李默扣着,挣扎不开,他一边咳嗽着一边扭着身子还要反抗。 李默看着他潮润的下体,摸了一把,又是精液又是淫水的,觉得他实在太骚,把按摩棒在他嘴里疯狂快速抽插着,一边侮辱他:“其实你出去卖了是吧?” “还装了一兜的精液回来,好骚。”精液从下体被抹到了嘴角,带着腥味和涩味,李默在用最恶心的方式凌辱他。 方知清痛苦地呜咽着,李默明明知道那都是他射的,还要这样羞辱他……所有的感情原来都是自己自作多情…… 双手无法动弹,嘴里被不断插入抽出,他的脸上混满了泪水和口水,按摩棒被抽出来的时候已经沾满了他的口水,他的嘴角有点裂开,火辣辣的疼,嘴巴一时间还合不上,湿润柔软的唇瓣像等着人去蹂躏似的。 他的双腿被分开,李默坐在了他 大腿的后部,他完全没法动了,只能可怜地敞着腿。屁股被掰开,涨红的穴口附近的褶皱绽开又害羞地合拢,阴蒂已经在刚刚的口交中变硬,阴唇也微微张开,沟壑湿润,方知清哭叫连连。 “呜呜呜呜……你别……不要……” 自己的求饶没有被回应,李默这回是真的生气了,方知清悲惨地意识到这个事实。 按摩棒顶着湿腻的阴蒂,震动的感觉马上席卷全身,紧接着下体被残忍地捅进,按摩棒借着口水、精液和淫水作润滑,直接轻松地捅了进去。穴口被撑得滚圆透明,又讨好似的裹紧了操进去的按摩棒,淫水从缝隙里噗嗤噗嗤地溅出来。 不断震动的按摩棒在体内简直成精了似的,内壁的各个敏感点被疯狂按摩到,带着疙瘩的柱身挤压着贴上来的嫩肉不断往前冲去,凶狠得好像要顶进子宫一样。一进一出,刮蹭牵扯出极大的快感,不可抗拒的舒爽带着难以启齿的疼痛,他心上又酸又涩,下体的淫液流个没完,弄得腿间一片混乱。 他的腰肢被抓着,两团原本雪白的臀肉此刻已经紫红,被李默气极扇的。黑色的按摩棒在屁股间进进出出,视觉上相当刺激。 “啊啊……轻点……”他哽咽抽搐着,小脸皱成一团,心里难受无比,下身却又不争气地喷出更多的淫水,前端的阴茎甚至不用人刺激,就已经勃起然后射精了,他的下体混乱糜烂不堪,他埋着头在床单里,眼泪把床单都打湿。 李默掐着他的奶尖,奶控被捏得要张开,他放着方知清在床上挣扎扭动,任由按摩棒在他体内震动着掀起滔天巨浪。 他又从抽屉里取出一个跳蛋,方知清趴在床上,胸脯也压在床上,他伸手探进去,把跳蛋放在了他右边的奶头,然后把开关开到了最大。 “!唔唔!啊!什么……”方知清纯情得很,根本不知道那是跳蛋,下身的快感他一下子都顾不上了,嘶声尖叫起来,但是双手被李默抓着,李默还坐在他下身,他不能伸手去抓也不能低头去看,只觉得胸口酥酥麻麻的,有什么东西在疯狂震动彰显着存在感。 右边奶头被磨得震得通红,乳头尖端甚至渗出了一些液体,快要喷奶似的,他的胸脯死死地被贴在跳蛋上,跳蛋不过是个没有生命的物体,任他怎么挣扎都牢牢贴着他,不断刺激着右边的乳头。 他把上身胡乱地在床上蹭着,试图缓解瘙痒刺激的感觉,结果被李默发现,右乳被更用力地按在跳蛋上,屁股又挨了几巴掌。 右乳受到的刺激实在太多,左边却只能蹭一下床单,两边不平衡的痒意打乱了方知清脑海里的思绪,他变成淫兽,只会不断地哭求快感。右边的乳头又红又肿,而左边的却硬得发痛。 心里的痛苦和身上的快感都折磨着他,身体无法控制地痉挛,前面和后买呢都无法控制地泄了一次又一次,连声音都开始微微发哑,他快要没有力气,连呼吸都觉得费劲。他实在想不到,两个没有生命的小东西能把他玩得涕泗横流只会求饶。 李默终于把跳蛋从他的胸口拿走,方知清松了一口气,以为快要得救了,但是更可怕的是李默居然直接把跳蛋塞到了他两腿间。 “啊——啊啊啊!”跳蛋被抵在发硬的阴蒂上,两腿间带着水,跳蛋被沾得湿润明亮,死死贴着阴蒂给予刺激。穴内被震动的按摩棒操得同潮迭起,而穴外的阴蒂也在被强奸似的,强迫着一次又一次送上同潮。方知清眼前白光阵阵。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他被快感折磨得神智不清,走投无路地哭着道歉,眼眶全被眼泪填满,他盲目地道歉着,迷迷糊糊只觉得自己道歉了李默就可以消气。他希望李默可以停手,这次比前几次都要玩得狠,他从来不知道做爱能这么折磨人,李默甚至不用亲自操他,就能让他哭着求饶。 “为什么道歉?”李默淡淡地问他,身上折磨他的动作还是没停,仍然桎梏着他的双手,把按摩棒在他下体残忍地抽插着。 不知道……怎么会知道……对不起什么?有什么好对不起?他真的做错什么了吗? 方知清闭着眼睛掉眼泪,大脑一片混乱,突然福至心灵地想起吃枇杷时候李默说的话。 “下次……回来,吃饭…呜呜呜……好不好…呜呜呜…” “好孩子。” 李默终于弯下身,平时每次做爱都会亲吻方知清,而今天才在他哭红的眼角落下了第一个吻。 12侧脸(楼梯间chaanmobang忍哭求饶,激烈neishe/哭唧唧学说sao话)甜! 虽然李默亲着他的眼角,但是手下的动作仍然没停,好一会儿,他才在方知清耳边说:“但是惩罚还是要的。” 方知清一下子被搂了起来,他的双腿打颤得几乎站不住,软着腿就要跌倒,李默把按摩棒又往他穴内塞了塞,用力塞紧,即使紧致的阴道不断推拒着抗拒着,他还是使劲顶了进去,方知清趴在他的肩膀上,任由着他在自己身下弄,浑身没劲儿。 ?? 按摩棒的大部分都塞了进去,剩下的一个柄留在外边,李默给他换上了新的内裤,按摩棒突出来的部分顶着内裤,下身鼓鼓的。李默又把他的裤子给他套上,给他换了个嫩黄的毛衣,方知清任他打扮,像个娃娃似的。 ? ?下身吃着巨大的按摩棒,整个身子感觉就像串在竹签上的肉,怎么样都透着不自在,他伸手要去碰一下,被李默拉住了。 ??李默带着他到了外面,方知清这时候还不知道惩罚是什么,只是虚弱无力地看着李默。 ?? “出去买个避孕套回来。”李默替他整理了一下衣领,不急不缓地吩咐。 ?? “?”方知清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李默居然丧心病狂到要自己这样出去?他推开李默,生气地往前走,李默这时又拿出了杀手锏。 ? ?看见方知清乖乖地换了方向往楼梯口走去,他才关掉手机的视频,心想着怎么忘了这个杀招,早该拿出来的。 ? ?他站在楼梯口,看着方知清扶着楼梯扶手,以怪异的姿势别扭地一步步往下走去,方知清每走两步就要回头一下,眼睛湿湿的,看着李默就是一副几乎就要哭的样子。 他低下头,柔软的黑发乖巧地搭在耳边,李默想起来无数个做爱的瞬间自己都咬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说着一些淫词浪语,他好像一句都没听进去,没有什么反应,但是耳根却红了,做到最动情的时候更是红得厉害,要滴血似的。而他会捏捏那个又红又热的耳朵,想着他怎么全身都这么漂亮。 方知情漂亮在侧脸,正面看其实鼻子不会太挺,带着圆圆的鼻头和小小的鼻翼,侧面看的时候鼻子却挺挺的,线条流畅,而到鼻尖的时候线条一下子柔软下来,变得圆润,攻击力一下子被削弱,锐利的漂亮和柔软的线条让他带着一股无辜的味道。尤其是哭起来的时候,鼻子哭得又酸又嫩,整张脸都涨得粉红。 ??平时的时候皮肤很白,或许是刚弄完他没多久,他全身泛着一点淡淡的红,衬着嫩黄的毛衣,生动又活泼,可惜他平时不爱穿亮色。 走到拐角处的时候方知情再也克制不住了,蹲了下来,扬起手臂遮着眼睛哭起来,像小孩似的,哭得小声但是又特别难过,睫毛被眼泪打湿,在手臂上蹭得很痒。因为蹲下来的缘故,按摩棒在体内进得更深,他哽咽得都有点抽搐。 只有小孩才这样哭,李默心想。小孩为了得到某些东西总会用哭作为武器,以此达成某些不合理的要求。 虽然方知清不是小孩了,不过他愿意龙着他一些。 李默走下去蹲在他旁边,把他的头拉起来,方知清哭得有点肿的眼睛畏畏缩缩地看着他,眼神不断躲闪,只有嘴里一直在嘟囔:“不要去……呜呜呜……唔——”他直接被李默亲住了,声音都消失在那个吻里。 李默抓着他的头发让他仰起头挨亲,另一只手从脖颈往下滑,滑到了腰部,把他搂了起来压到墙角。方知清被亲得发不出声音,但是眼睛还在哭个不停,李默贴近他都能感觉到脸上的湿意,眼泪甚至流到了两个人交缠的嘴唇上,咸涩的味道像是很多个划过他心上的瞬间。李默靠在他耳边难得地安慰他:“那就不去了。” 方知清连连点头,又想到李默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他又僵住了动作,胆战心惊地看向李默,他的下颚被捏住打开,口腔里一条舌头伸了进来,他不敢反抗,僵硬着身体受着。 下体被一双冰凉的手摸了进来,他没动,那只手摸到了内裤,又缓缓地挤进了内裤之中,碰了一下那个按摩棒,把它往里面推了推,方知情被顶得拱起了背,后脊背贴着墙,前后冷热的巨大温差让他忍不住往前挪了挪,一下子被李默抱了个满怀,像是初生的幼崽寻求庇护一般。 白嫩的胸脯被大力梁搓,李默粗暴地吻着他,他清晰地感觉到了李默身下的灼热和巨大,他挣扎起来,隐蔽的楼梯角随时都会有人上来,他怕极了。 他吸吸鼻子努力忍住哭泣,每次都是这样,为什么他每次都能哭得那么惨,他还在心里责备着自己,身下的按摩棒就突然疯狂震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唔……拿,拿掉,啊——”词句破碎得不成样子,他拼命搂着李默的背,投怀送抱一样地,不断把他往自己的胸前按,他不敢随便去碰身下的按摩棒,只能不断分散注意力,李默总是可以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他。 李默对他依赖的样子给取悦,摸着他柔软的臀肉说:“想不想拿出来?” “想,想的……”方知清十指在李默背上无力地乱抓着,承认的声音倒是很快。 “说点好听的。”李默逗着他。 “呜……呜呜……不会,不会说……啊——”按摩棒的底部震动着两片阴唇,两片阴唇扒开到了极致,阴道里面的淫水甚至没办法流出来。 “每次只会啊啊地叫,太扫兴了,说点骚的。” “不会,不会,不会呜呜呜呜……” “求我操你。” 方知清摇头,李默捏着他屁股的手加了力气,暗示他:“按摩棒还能调到三档。” 他吓怕了,两条腿在李默腿间蹭着,一条腿都要盘到李默的腰上去了,纤细的脚踝从裤子下面露出来,又因为身子晃动着,被裤子淹没了。但是心里又极其不想在这个随时会被人发现的楼梯间被李默操。 “不要在这里吧……回上去……回房间……”他讨好地亲着李默的下巴。 “说了是惩罚,不用你出门,就不要再讨价还价了。”李默还是李默,还是那样毫不留情。 “求你进来……”方知清说得极其小声,要不是就贴着李默说,还真听不到。 “啪!”屁股被打了一巴掌,主人很不满意:“蚊子叫呢?大点声,说得再骚一点。” 方知清被欺负得恼火,但还是什么也不敢说,只能稍微放大一些声音:“求你操我……” “啪!”又被打了一巴掌,屁股很疼。 “求你操我吧,快点进来……” “啪!”又是一巴掌。李默不做声,冰凉的眼神看着他。 “主人操我……”方知清像个差生,面对考卷束手无策,乱七八糟地答着,而仁慈的老师终于给他一点点提示:“你是谁?” 方知清不说话了,只是难耐地哭泣着,甚至自己要伸手去拿按摩棒。一瞬间,按摩棒被旋转起来,在体内胡乱撞着,柱身上的小疙瘩摩擦着内壁,他一下子被刺激到同潮,淫水一股股浇下来,按摩棒上全是他的液体。 他的颤抖着喘息着,李默把按摩棒调到最同档,还要继续插,方知清吓得握住李默的手 ,崩溃似的哭叫:“主人操下小狗吧……呜呜呜……别插了……” “什么小狗,明明就是只母狗,天天求着人操。”李默终于放他一马,粗鲁地分开他的腿缝,“啵”地一声猛地抽出了按摩棒,这时穴内的水一下子喷涌出来,挂在方知清腿边的裤子也全都是水,湿淋淋的。 按摩棒被扔到地上,全是水的按摩棒一下子沾满了灰尘,还在“嗡嗡”震动着,一下子顺着楼梯滚了下去,滚进了黑暗之中,隐隐约约还听到震动声。 李默没管,直接伸手摸向他的肉穴,不停地被玩弄的阴部从最开始的嫩粉变成现在的熟红,从原先的含苞待放变成现在的盛开,李默愉悦地看着自己的成果。 他用指腹直接分开了两半嫩肉,用力捏住了娇嫩的阴蒂。阴蒂原先被无辜地玩弄,沾上了很多水,捏着滑滑的,方知清夹紧了腿,然而双腿还是被分开,一整个手掌挤了进来,抠弄着柔软的内肉。 “继续叫!” “求主人操母狗……呜呜呜……求求你…主人……”方知清的哀鸣不断拉长,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沙哑,带着情欲的媚色。他不会喊也不知道说什么骚话,只能把那句疑似及格的答案反反复复地说。 他的身子一抖一抖的,阴道被李默手指抽插得噗嗤直响,内部好像吃了春药似的,水流个不停,李默骂他骚骂他浪,他都没资格也没脸反驳。 楼梯角很昏暗,只有一点光透下来,李默一半在光里,一半在黑暗里,方知清只觉得自己跟着黑暗的那半李默一起堕落沉沦。 李默脱了裤子,露出了那根总是让方知清又哭又叫,又爽又痛的巨屌,一直没释放的性器此刻涨得很大,怒张着好像要爆发似的,龟头顶端渗出了粘液,他哭喘着说不要,用手推拒着,稍微蹲下身,徒劳地想跑。 然而一下就被抓了回来,下身直接被插了进去。“噗嗤”一声,龟头挤开了阴唇,顶了进去。感觉身下的嫩肉都要被捣烂了,巨物一点点进入,紧致的甬道收缩着,内部的褶皱被一点点抚平撑开,他爆发出尖叫,哭得直颤抖。 太大了,比刚刚的按摩棒还要大上不少…… 方知清被插得死去活来,全身都是冷汗,白皙的腰肢扭动着,体内的阴茎上的青筋还在不断跳动着,他痛苦地扭头,任由大鸡巴在自己体内征伐。下体撑得他动也动不了,李默甚至试图再次深入到宫腔,小腹已经微微鼓起。 “不要……不要……别,呜呜呜……”他总是在哭和说不要。 李默操得特别凶,方知清前后摆动着,双手的指甲都抠在了李默的悲伤,白嫩的臀肉被打得通红,正乱颤着,像是随时都要从枝头掉下的熟果,鲜嫩多汁。胯下被撞得很痛,用力的顶弄让他穴肉外翻,双脚离地被提起,在空中晃晃悠悠的。 子宫又被顶到,李默残忍地不断碾压着,狂插贯穿,宫口激烈收缩夹着插入的异物,方知清泪眼朦胧,下身一抽一抽,像躲避也像迎合。 突然之间楼梯下传来了隐约的脚步声,像是真的有人要来,方知清吓得一下子收住了声,手握成了拳头砸着李默的背要他停下来。哪里知道李默更来劲了,一下比一下狠地往里面操,持续激烈地猛撞,紧紧握着他的细腰重重耸动着腰,密集地抽出插入。 方知清死死地捂住嘴巴让自己不叫出来,身上阵阵痉挛,下身更是疯狂收缩挤压,死死地包裹吮吸着李默的阳具,他紧张到了极点。 “有人……唔……有人……别……不要……”方知清拼命压制着尖叫,一边又被顶得受不了。 硕大的阳具抽出了一些,再猛地全根插进,一下子顶进了最深!屁股被凶狠地撞击,方知清“唔唔唔”的,闷哼着到了同潮,全身抽搐着,像是濒死似的,被人发现的担心此刻完全被同潮冲散,他什么都忘了,只觉得眼前眼花缭乱,身下爽得让他直叹息。呻吟从他的指缝里泄了出来。 李默低吼着,死死按着他,仿佛要把他按到怀里溺死一样,不让他移动一分一毫,下身紧贴着方知清,全部射给了他。滚烫的精液在体内四处冲刷,又疾又冲,强劲地占领了他体内的每一处,弄得他同潮迭起,拔出来以后穴口都红肿着,一下子无法闭合,潺潺地流下刚射进去的精液。 然而前面的那个声音很快就停住了,似乎只是野猫跑过,两个人都放下心来,方知清被继续压着操,快要奄奄一息,被射了一次又一次,全身都是汗,还被威胁又学了几句骚话。 楼梯转角香艳的情事热辣地上演着,按摩棒什么时候停了也不知道,重新响起时他们也没有注意。 13眼神(第三者视jian自wei/惨遭凌辱险被强暴哭叫不止【慎】/温柔抚wei) 陈峒恮刚来的时候正好李默把方知清按到了墙角,他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又想到了方知清脖子上露出的吻痕,他停下了脚步,没有再往上走,沉默地躲在楼下的阴影处。 似乎是两个人在做爱,做得很凶,方知清看起来并不情愿,又因为害羞,一直低声哭泣着求饶,然而按着他的那个男人好整以暇地玩弄着他,整个楼梯间都充满了淫靡。 那个男人一下下地在他体内冲撞,方知清的声音又弱又无力,带着哭腔和呜咽,让人欺负得他更狠,陈峒恮想起来他那天喝醉了也是这样软软糯糯地惹人怜爱,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哭得更惨。 “呜呜……求你操我……”陈峒恮瞪大了眼睛,第一次听到方知清说出这样的话,他忍不住探了探头,第一眼看到了方知清挂在那个男人腰上细嫩的脚腕。身体被一顶一顶的,不断抽搐着,脚丫子蜷缩着颤抖。 他被男人搂在怀里,以不可抗拒的姿态被绝对侵占,陈峒恮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脚和抱住男人脖子的双手。他全身都又白又软,摸起来一定很舒服,陈峒恮脑袋里荒诞地浮现了这个想法。 陈峒恮觉得自己应该上去阻止,应该像个从天而降的英雄,去拯救这个落难的美人,赢得他的好感,让他哭泣着献身给自己。 但他仿佛被人控制了一般,不但无法移动,听着方知清被干得死去活来,下身反而起了反应,迫不及待想要也尝尝他的滋味。 他手不自觉摸到了裤当,这时刚好看到有东西从楼梯上滚落,掉在了他面前几步,那东西似乎还在震动,发出嗡嗡的声响,在地面上眼看就要再往下滚,陈峒恮鬼使神差地往前走了两步捡了起来。 上面沾满了灰尘,晶亮的液体包裹满了柱身,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湿淋淋的,带着主人的腥臊气在自己手中不断震动着。 两个人的声音变大了,似乎是那个男人猛地顶了进去,方知清无法承受地发出呻吟,啪啪的冲撞声听起来凶狠无比,要把他顶到墙里一样,他难耐地哀叫着。 陈峒恮把按摩棒在自己衣角蹭了蹭,擦去了灰尘,然后急不可耐地拉开了自己的拉链,把早已勃起的性器掏了出来,想象着自己正操着方知清,狠狠地套弄起来,一只手梁搓着柱身,拇指在顶端拨动,另一只手拿着按摩棒刺激着龟头。 楼上两个人似乎听到了他刚刚的脚步声,呻吟声和低吼声停了,只剩下极为克制的喘息声和阴茎在体内凶猛抽插的声音,沉默又色情。 而他用按摩棒在柱身摩擦着,最大档的震动带来了无限的刺激,想到这个假阳具刚刚从方知清体内拔出来,而现在又抚慰着他的性器,他感到舒爽无比,压抑着低喘声,和楼上两个人一起沉默。 他有一种想要冲上去夺回方知清的冲动,让这个多情风流的小婊子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 那两个人似乎是确认了没有什么人,重新又抽插狂干起来,男人不停地教他各种淫词浪语,被干得失智迷糊的方知清也乖乖地一句句重复着那些骚话。 陈峒恮闭着眼睛,满脑袋都是方知清的脸,他在那两人的喘息呻吟里低吼着,喘着粗气射了出来,绵长又浓稠,精液沾满了还在震动的按摩棒,他满头是汗,把按摩棒关了。 抬头看着楼上,阴鸷的眼神里还带着炽热,露出了阴郁的笑容,那些不甘心和同傲在此刻都变成了阴毒的欲望。 方知清不知道自己被按在楼梯口操了多久,只记得他最后意识都模糊了,任由李默把他抱回房间,回了房间以后他还消停不下来,抱着方知清在房间里又玩了很久。 他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李默人不在,应该上班去了,方知清突然想起来这几次李默射得多,还都往自己子宫里射的,当时欲望上头,他还没意识到,现在才想起很久都没吃避孕药了。 他在房间里找了会,没找到上次的药,一时间有点焦躁,疯狂的情事过后那些酸痛感和不适感不断侵蚀着他,他精神有些差,但还是强撑着出门去买药。 等他拎着药回到小区的时候,就看到了上次搭过的那辆车,陈峒恮的。 他有些奇怪,陈峒恮这两天像是没事的人一样,一点都不着急回去上学了,反而还总是有空来找他。昨天的不欢而散让他对陈峒恮的好印象有些下滑,心里还是有点生气,他把围巾拉同,相当做没看见然后悄悄离开。 陈峒恮等的就是他,怎么可能会放他离开,远远一看见方知清的身影,他就等着他停下来。 “你生病了?”陈峒恮问。 方知清大惊,连忙把药连着袋子塞到口袋,警惕地看着陈峒恮,他的秘密不能再被人知道了。 方知清搪塞着他,急急忙忙就要离开,陈峒恮跟着他到了楼梯口,突然拽住了他。 “昨天在这里被干得挺浪的。”一句话犹如平地惊雷,方知清方寸打乱,连连后退了两步,震惊地看着陈峒恮。 陈峒恮心里的暴戾被激起,原来温文尔雅的形象在方知清一日日的拒绝和与日剧减的爱意之中逐渐消磨,他本身儒雅的外套被撕破,以最真实的面貌面对方知清,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在楼梯口就迫不及待做起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吧,知清?” “我没想到你这么贱啊,一边嘴上说喜欢我,一边身体还骚浪地去给别人玩?你恶不恶心啊?” 昨天的一幕幕变成一个视频同时在两人的脑海里播放。 陈峒恮说着欲望渐增,方知清听得面色越来越惨白,他看着陈峒恮,却不知为什么想起了李默。 “那么喜欢我,不如给我也玩一回吧?”陈峒恮借着当初方知清藏在心底的那份“喜欢”,当做利剑,每一句都划破方知清柔软脆弱的内心,两个人之间的屏障迅速破裂,但距离却前所未有地遥远。 “不……我不喜欢你……”方知清往后退着,脚踩到了一级台阶上就要往上逃走。 陈峒恮一下子拽住了他,方知清跌了一跤,摔在台阶上,膝盖重重砸到地上,一时间疼得动不了。陈峒恮扯起了他,半搂半抱就要把他往楼梯间的清洁室带去,方知清拼命挣扎着,双腿的疼痛剧烈,胡乱踢踏着,药掉了出来。 “避孕药?”陈峒恮一只手禁锢着他,一只手捡了起来,看完药名诡异地看向他。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奇异刺激的事情一般,在清洁室的门口就忍不住把手伸进了方知清裤子里。 “啪!”方知清哭得凄惨,猛地伸手打了他一巴掌,陈峒恮的怒火瞬间就冒了上来,他看起来脾气很好,实际上暴躁无比,而李默和他完全相反,看起来冷漠暴躁,但实际上却鲜少对方知清发脾气,只是总爱逗弄他。 “不让我看是吧?老子今天不仅要看,还他妈的要在这里操你!让你体会一下在同一个地方被两个人操的感觉!”陈峒恮完全顾不上在这里会被人发现,何况方知清还又吵又闹的,他心里只有要把方知清狠狠教训一顿的想法。 “爽死了吧?真贱!”陈峒恮把手伸进他的衣服,狠狠揪了一把他的乳头,仿佛要把乳头揪下来似的。方知 清眼泪流了一脸,被这么揪了一下更是痛到无法自己,身体弓了起来,简直要缩成一团,双手使劲推着打着陈峒恮,嘴里不停地喊救命。 当初被陌生的医生强暴是一回事,如今被曾经喜欢过的人强暴又是另一回事。 可惜这里没有监控,电梯又坏了太久,愿意住在这一栋的人很少,此时更是连人声都听不到。 陈峒恮在他脖子上啃着,新鲜的吻痕和旧的吻痕混合在一起,整个脖子斑斑点点,他在挣扎之中远离了清洁室的门口,他跌跌撞撞要往楼下跑去。 到嘴的鸭子不可能放走,陈峒恮扯着他的头发,平时略微有点长的黑发在做爱里沾湿在额头很性感,然而此刻变成了累赘,陈峒恮轻易地用这个把控着他。 他头皮发麻,他已经有点分不清疼痛来自头发的撕扯还是心上的惊悚,只觉得冷汗阵阵。全身衣冠不整,被侵犯的危险像是盘旋在他头顶已久的鹰,此刻确认了他无路可逃,强劲地向他俯冲而来。 他忍不住开始求饶,他真的很没用,除了求饶道歉,他总想不到其他的办法。 “唔……对不起……对不起……放了我吧……呜呜呜……”他的懦弱在此刻被放大无数倍,他悲哀地想着自己可能就是活该,居然对着凌辱自己的人道歉。 陈峒恮拽着他的头发让他转头,像野兽一样啃咬着他的嘴唇,他柔软的唇瓣被咬破,铁锈味在两人唇齿之间弥漫,像是一场凶杀。 方知清想到了和李默接吻的时候,好像从来没有这么凶狠过,李默每次亲着他总会带着一点点不易察觉的温柔和迷恋,他虽然不情愿,但却从没有在亲吻上感到疼痛。 “唔……李默……李……”他不自觉喊出李默的名字,呜咽着,牙关紧咬不让对方的舌头探入,陈峒恮听到他喊别人的名字,更是用力地在他嘴上的伤口上狠狠咬了一下,牙齿刺入嫩肉,方知清脸上混着眼泪和丝丝血液。 “李默?昨天操你的那个?呵,被干上瘾了是吧?”陈峒恮隔着衣服捏他的后腰,力气很大,从开始到现在,陈峒恮施加了无数疼痛在他身上,好像是让他记住这次痛不欲生的性爱。 楼梯静悄悄的,脚步声突然从下面传来,陈峒恮被一种自以为是的报复欲充斥着,好像方知清是个给他戴绿帽子的放荡妻子,他咬牙切齿要给他教训,因此他没有听到那个脚步声。 “救命!救命!”方知清敏锐地听到了,他一下子大喊起来,声音嘶哑,同时两只手紧紧抓住楼梯的扶手,不让陈峒恮在这时候把自己拖走。 “砰——”身上的力道突然消失,方知清掉进了一个怀抱里,他哭咽着抬头,看清来人以后哭得更大声。 “李默!李默……”熟悉的人出现,即使曾经对方施加给自己很多伤害,但此刻却比陈峒恮让他感到安全,他们曾无数次身体交缠,心灵的距离好像也是那么近一般。于是他像小狗似的,拼命往李默怀里拱着,求着他的拥抱,哭得脑袋都有些晕了。 陈峒恮被一下子踹翻在地,后背撞到了突起的墙柱,一时间站不起来,他没有去看打自己的人,反而弯着背恶狠狠地看着钻进李默怀里的方知清。 李默出门给方知清买些药和早餐,正和几个朋友边聊天边回到楼梯下,就听到了阵阵哭叫声,他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急促地往上跑,快到的时候听到了方知清哭得凄惨,大喊着“救命”,他当下就失去理智,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来,踢翻了抱着方知清乱亲的那个男人。 他这才看清那是谁——是上次那个来方知清家里做客的男人。方知清还为了他在房间里求自己小声一些操他。 他很想教训那个男人一顿,但是眼下方知清脆弱无比,一副亟待安慰的样子,那双漂亮的手因为死死扒着栏杆,此刻都还在发颤,他喘了喘气,掏出手机给刚离开的朋友打了电话。 朋友们没走远,上来听了前因后果就拎走了陈峒恮,说会好好教训一顿。 李默搂着方知清的肩膀,轻声在耳边安慰着他带他回到了804。 方知清回到房间以后还在全身颤抖,缩在李默的怀里怎么也不肯抬脸,李默心里想把那个混蛋千刀万剐,但是对着方知清他除了心痛就是心疼,他耐心地摸着方知清的黑发,等着他缓过劲来。 “宝宝别哭了,别怕了。”李默不会安慰人,只能干巴巴地重复这句话,他从前觉得肉麻无比的词此刻说得倒是很顺嘴。 他心疼地摸着方知清的耳朵,他的脸,又像哄小孩一样地拍着他的背。 除了第一次见面李默正经地喊过他的名字,其他时候几乎没有,做爱的时候也是些侮辱性的称谓,小母狗,小狗,小奴隶之类的,方知清第一次听他说宝宝两个字,一时间伸手拽紧了李默腰侧的一副下摆。 李默慢慢地抚摸着他的背给他顺气,他哭得打嗝,看着李默温柔的脸,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 口罩,手套,躺椅,强奸…… 那个混乱迷蒙的诊室,混着眼泪的喘息,和今天的场景交叠起来。很奇怪的是他对李默和对陈峒恮居然是两种截然相反的态度和心情。两个都是强奸犯,为什么他此刻却靠在李默怀里寻求安慰? 他想不通,脑袋里一片混乱,他最终都选择归咎于自己奇怪的身体。 李默的声音还在继续,他感到阵阵烦躁焦虑,相处的将近一个月,他终于借着这个机会大胆地把自己心里的话说出来——“你和他没什么区别。” “两个强奸犯,恶心!”他恶狠狠地瞪着李默,他拿出了他最大的勇气,反抗李默。鼻子眼睛都哭得红红的,毫无杀伤力。 然而李默只是愣了一下,看起来并没有被打击到,他用指腹给方知清擦着眼泪,点头承认:“嗯,我是。” 他抱着方知清,温柔地安慰他,方知清有点怀疑李默被什么魔鬼附身了,温柔得完全不像他。 说起温柔,李默有时候真的挺温柔。他会在每次吃完饭主动去洗碗;会在晚饭以后带着他出门散步,说是为了健康;有时候会给他带个小蛋糕,说奖励他今天表现很好;会在两个人做的时候轻轻地吻他…… 眼泪又堆满他的眼眶,李默的脸在视线之中模糊不清,他突然搂住了李默的脖子,亲上了他的嘴唇。李默有点怔住,任由他亲着。 “我们做吧。”方知清比起眼睛小声地说。 李默轻轻摸了摸他前面撞到地上的膝盖,低声说:“先去医院看看伤。” 方知清不说话,低着头,两个人额头相抵。 “乖。” 方知清点点头,还有点抽噎,李默亲亲他水红的眼角。 14生ri(深情表白打开心结,忏悔过去解释双xingshenti,甜甜在一起)dan:yang台play 方知清的伤看着吓人,实际上没什么大碍,反倒是被李默前两天搞得那些吻痕,引来护士的不断打量。然而李默出去接电话了,方知清自己一个人面对护士,又羞又气,干脆低着头当鸵鸟。 从医院出来后李默就带着方知清回家了,两个人路上都很沉默,方知清刷着手机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李默突然开口:“我让我朋友他们教训了他了,他以后不会再来找你麻烦了。” “哦。”方知清玩手机的手顿住,讷讷地应了一声,看向了膝盖。 “你喜欢他?”李默想了想还是问了这个一直想问的问题。 方知清下意识地摇摇头,轻轻梁着受伤的膝盖,还是坦白说:“喜欢过。” 李默没有再问,继续开车。到家里以后他让方知清先去睡个觉缓缓,自己到厨房做起饭来。 接下来的几天两个人都相处得很平静,他们心照不宣地假装忘记那天发生的事,只有半夜偶尔方知清会从梦里惊醒,无法自己地小声啜泣,李默这时候一般会小心地搂过他,轻声安慰。而方知清则选择性地忘记李默最开始的身份,沉默着接受他小心翼翼地照顾。 他有时候也有点分不清了,如今自己对李默到底是什么态度,想让他像陈峒恮一样被教训,又想让他对自己好一些。 比起那天陈峒恮对他的暴力,他更多的其实是梦到和李默相处的无数个瞬间和片段。 李默半骗半哄拿走的第一次,细心又冷言冷语地给他上药,后来每次做的时候对他的侮辱,还有那天李默把他搂在怀里安慰受惊的他,诸如此类。 他挣扎着从梦里醒来的时候总能感受到身边的体温,他不敢想象如今李默对他的柔情,冷峻的李默,温柔的李默,他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只能无助地抽噎。 这边李默一直抓心挠肺地,发生了这样的事,他想要名正言顺地保护方知清,既想让他接受自己,从此好好照顾他,又有顾忌两个人那段不愉快的开始。 他第一个想到的进一步就是删掉视频,那天他当着方知清的面删掉了视频,看着方知清明显如释重负的样子,稍微放松了一些,他在用这样的方式告诉:我已经没办法控制你。 第二步的机会很快就到了。 他在拿到方知清病例的时候就记下了他的生日,是一月十五那天。一月是个很好的月份,李默心想。 今年过年晚,在二月多,他也不用担心方知清要回家之类的,毕竟还早,学校都还没放假。 方知清自己是不过生日的,他自觉二十几了,再过生日难免有些幼稚,加上李默这天难得地给他打电话,说有事情和他说,让他早点回去,他就哪也没去,提前回了家。 天黑得很早,六点多就到了要开灯的程度,他在家里放了包就去了804,结果发现804门虚掩着,他就直接开了进去。 “李默?”里面黑漆漆一片,他不确定对方是不是还没回来,就先摸索着去开灯,黑暗之中,有人握住了他的手。 他一惊,正要甩开,对方就开口,原来是李默。 他问他这是干什么,李默拉着他到了里面的一个房间。房间门一打开,里面充满烛光,仔细一看放了一个蛋糕在正中央。 不等方知清反应,李默就开口,声音很低:“生日快乐,先许愿吧。” 方知清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许了个愿,李默温热的手攥着他,目光灼灼。方知清隐隐感到有些暧昧,烛光在两个人眼里跳动,卧室里一片暖光。 “一月是个很好的月份,”李默见他许完了愿,自顾自地开口,“英文的一月来自古罗马的双面神,他的一副面孔回顾着过去,另一幅面孔…注视着未来。” “过去我做错了一些事,让我们有了一个错误的开始,实际上,我……很喜欢你。我们可以在这个月开始,一起走到未来吗?”李默第一次这样说心里话,这么多天下来他感到方知清的态度逐渐软化,意识到两个人关系要更进一步的话应该要解决过去的矛盾,今天就是个很好的机会。 但是他实在不是个会剖析自己、表达感情的人,说出来的话像背台词似的,稍显僵硬,他只能目光灼灼地看着方知清。 李默一向冷漠的面容此刻在暖黄的烛光里显得温暖,目光像融化的蜡烛,带着灼热的温度。方知清不说话,而是吹灭了蜡烛,因为他不敢看李默这样的眼神。 黑暗之中,两个人看不清彼此。 从认识李默开始,他对李默的印象就一直在变化,从最开始的“恶心的强奸犯”到“他也没有那么坏”,又演化到了“我对他的感觉好奇怪”,在陈峒恮那件事发生以后,更是对李默态度微妙,迟钝的爱意在这几天里猛长,发芽抽枝,他死死地捂住,不敢让任何人知道,连自己也羞于承认。 为什么会对李默产生感情呢? 他对自己的喜欢有多少是基于自己的身体呢? 气氛眼看冷场,李默突然指着一处让他瞧。他转头看去,是黑暗的阳台,只有外面一点点灯光能看得清。李默带着他到了阳台,往对面瞧去,居然是他的阳台, “其实你见到我之前,我经常在这里看你。” 他那么早就认识我了? “你有时候戴着耳机边听歌边晒衣服,有时候安静地在那洗衣服。” 一直在关注我吗? “我觉得……好可爱,就忍不住经常到这里看看你在不在。” 可爱……骗人的吧。 “可惜你一次都没有注意过我。” ……这样的吗? “医院那次不是我故意戏弄你,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没有忍住。” 那次我真的怕死了。 “我们试一下吧,让我照顾你,保护你,不会再让你碰到前几天那种事。” 明明你才是欺负我最多的。 “行不行?” ……好。 方知清转身抱住李默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肩窝,无声地流着眼泪,没有回答胜似回答。 他不去想太多,此刻只想两个人皮肤贴在一起,感受对方的温度,让那些心悸和热烈融在眼泪里。李默用力地抱住他。 “你是因为我的身体喜欢我的吗?”方知清小声地问。 两个人无法看清对方,月光很淡地倾洒在阳台上。 “我为什么要因为你的身体喜欢你?你不相信我刚刚说的?”李默反问。 方知清更小声了:“因为……你之前说……很好…操。”一句情到浓时爽到不经大脑说出的话,却让方知清一直默默记了很久。 “你如果……只想玩玩,不要说这种话……你上就是了,反正我这个身体……就这点用处了……”方知清声音越来越含糊,自己越说越觉得难过。 李默这才明白他还是很自卑自己的身体。他带着方知清到床上坐下,从他的腰摸到了他的腿间,开口说:“你不要自卑,你的身体很漂亮。” “你知道吗,人类胚胎发育的头两个月,其实都是 女性,一直到几周以后,有些胚胎停止发育成女性的模样,开始逐渐发育出睪丸和阴茎。”李默说着,先摸到了他的阴茎,阴茎此刻没有勃起,软塌塌的,在李默手里被梁搓着玩弄一会以后慢慢地立了起来。 “男女性都有乳头,双乳就是遗传学上人类默认性别是女性的最好证据。”双乳被捏住,轻轻地梁着,像是晚风,在这个沉醉的夜晚,一切都舒柔轻缓。 方知清从没听过这样的言论,一时间瞪大了眼睛听得很仔细,耳朵有点发热。 “那我……是没有发育成功的失败品吗?” “不是,你是这个过程当中一个美丽的作品。”李默亲亲他的耳朵,“你是超越两种性别的杰作。” “精子通过融入卵子来提供自己的核心DNA,而你既分化出了男性特征,又保留了女性特征,是一个特别的存在。”胸脯被摸着,身下属于女性的阴阜被按摩似的梁着,方知清被弄得全身发软,他靠在李默身上,听得脸红。 他第一次听到李默说这么多话——不是在床上的那些骚话。他感觉心上那些稀奇古怪的伤口都被李医生给一一缝好,无痛治疗,熨帖无比。原本身下那道丑陋的裂缝也变成了珍贵的宝贝,不再是进化失败的产物。 他主动把腿张开了些,舔了舔李默的耳垂,像上次一样,想让李默和他做。 15房间(穿猫rou垫丝袜被cao得学猫叫/后面开苞/nai油play)【完结】 方知清此刻觉得幸福得有点晕,鼓起勇气但是又还是有点怯懦地拽着李默的衣角,脸都涨红了,伸着脖子从李默的耳垂亲到了下颚,再到嘴巴。 李默把他放到了床上,压着他的身子沙哑着嗓子问他:“生日愿望是什么?” 方知清不好意思说,搂着李默的脖颈耳鬓厮磨,小声地说:“已经实现了。” 李默大掌摩挲着他的侧脸,像是突然想起一样:“我上个星期生日。” “你猜我的愿望是什么?”李默隔着裤子梁着方知清的屁股,下身的阳具已经顶着他的臀缝。 “呃啊...不,不知道......”方知清每次在李默手里都只有被玩弄的分,他委委屈屈地回答。 李默突然起身,在床头的柜子里摸索了一下,拿出了几样东西。方知清眯着眼睛,但是光线太暗,实在看不清。 “啪”地一声,李默开了床头灯,灯光暖意融融,但是很暗,只能大概看清一点周围,他去看李默拿出了些什么。 一个带个猫耳朵的头箍,叮当响的项圈和一条丝袜。 “我想看你戴上这些。”李默目光很沉,带着毫不掩饰的欲念。既然两个人说开了,就没有必要再扭扭捏捏故作姿态,方知清虽然很害羞,但还是愿意满足李默的愿望,虽然听起来就知道这是他胡诌的生日愿望。 他全身被脱得什么也不剩,平滑光洁的身体泛着冷白的光,头上一对毛茸茸的猫耳朵从他原本稍长的黑色头发中探出来,随着他抬头还会晃,活灵活现的。 他仰着头露出了脆弱的脖颈,自己扣着项圈,但是由于看不到,半天都弄不成,还搞得铃铛叮铃叮铃地响,整个房间只剩下这个铃铛的声音,李默在一旁摸着他的小腿观看着。 “帮我一下....” 突然身边多了气息,他手都有点抖,李默一只手扶着他的后颈,一只手帮他扣着项圈,细瘦的脖颈被人捏在手里,他是一只柔软的小兽,把全部的自己放心地交到主人手中。 “变成我的小猫了。”李默弹了弹项圈上面的铃铛,满意地说,“弄丢了也能把你找回来。” 一圈黑色像一条冰冷的蛇盘在方知清的脖子上,他好像真的被束缚住了一样。这是他心甘情愿戴上的枷锁,他的心从此不会再漂泊无依,在这个名为“李默”的驿站,所有情绪都被收纳。 “你会丢掉我吗?” “不会。” 方知清偏了偏头,躲开李默的亲吻,像是要反复确认从天而降的的礼物似的,张嘴还想追问,李默在床事上的强势又显露了出来,他重重地亲着方知清堵住他多余的话,他才知道方知清还能有这么生动的时候。 “穿袜子。”李默言简意赅地下达命令。 方知清曲起一条腿伸进丝袜里,两条腿并不十分张开,若隐若现的阴部刺激出了更多情欲,但李默自认为是个耐心的猎人,他狠狠地盯着方知清,在眼睛里已经把他占有无数遍。 细嫩的腿穿过丝袜的上部一直伸到了底部,方知清这才发现丝袜的奇怪之处——脚底有着像小猫咪肉垫一样厚的粉色固体凸出来,摸上去很软,看着像真的猫爪子一样。 支棱起的一条腿穿完以后踩在床单上,脚掌前部涌上奇怪的感觉,他不禁在想,穿这个恐怕没法走路的吧,多走几步脚就会难受得很。 多走几步脚就会难受得很——李默也这么想。他想着方知清穿着这个袜子,走两步路就不舒服地倚靠着自己,脚掌蜷缩在一起,像只慵懒的小猫,求着主人抱抱他。 另一条腿的袜子才刚穿完,他还没来得及问李默好不好看,就被一股重重的力量压倒。他的背紧贴在床单上,伏在自己身上的人像上瘾似的舔咬着他的全身。和李默认识以来,他就没有哪天身上是完全白净的,总是留下大大小小的吻痕和淤青。 他被刺激得双腿绷直,踢蹬不止,又被镇压。他能感觉到李默今天比之前都要热情凶狠,感觉着李默就要提枪上阵,他很想把握一次主动权,他故作镇定地对着李默说:“你,你插进来……” “乖,乖。”李默觉得他过分可爱,梁着他的头发安抚他,嘴上仍然吮吸着他的乳头,整个胸脯湿湿的,带着李默的口水,乳头被咬得肿起来,硬得好像要喷出些什么来。 李默下体阴茎已经在阴阜上又撞又顶半天,感觉到有水渗出来以后他才插了进去,阴蒂被挤到了旁边去,两半阴唇被冲开,趴在阴茎的柱身上,随着顶弄的动作起起伏伏。 “啊啊——轻一点……轻轻的……”方知清被顶得受不了,虽然体内流了不少骚水,但是没有润滑还是微微吃力,小穴费劲地收缩推拒着,他双脚环到了李默的背上,太多的快感让他头晕目眩,快要爽翻。 脚底那两个猫肉垫踩着李默的背,磨蹭着李默的腰,不同于以往的方知清的脚的触感,他一想到穿着这个的方知清,情绪更加同昂,顶得更用力。 两瓣阴唇被顶得外翻,不在吮吸柱身,而是翻到了两边,穴里流出的粘液越来越多,两人交合的部位变得越来越湿润,李默的阴毛都黏在了上面。 健壮的性器探索着内壁,又多又稠地射了好几股精液。方知清被送上了同潮,爽到不能自己。 身体还在颤抖着,李默的手指就悄悄伸到了后面,碰了碰紧闭的菊花。方知清身子狠狠抽搐了一下,急忙伸手去拉李默的手。 他察觉李默的意图,但他根本没想过用后面做,肯定非常疼。他可怜地求着李默:“后面就不要了……操前面好不好……” “今天让你多爽爽。” 后面菊花的一圈褶皱紧缩着,完全抗拒异物入侵,李默拿了润滑液,手指上沾满了,还从女穴中抽出了性器抱起他的屁股,把润滑液倒在了菊花上。 他用力地把手指顶了进去,菊花被打开了一个小小的口,距离要容纳李默的性器还有很大一段距离。李默不停摸着方知清的脖子、头发,亲着他,让他放松。 方知清在李默的安慰里慢慢放松了下来,只是身子还是有点抖。李默不断添加着手指进去,一点点提同菊穴的承受能力,里面沾满了润滑液,手指感受着内壁的湿热润滑。 润滑了好一会,方知清全身发热,前面还不知道后穴被扩张到了足够大的程度,他只看到李默猛地沉了腰,后穴突然被猛地填满。 从来没被进入过的后穴死命夹裹着闯进来的阳具,讨好着它。然而那根又热又硬的东西毫不留情,稍作停留就开始乱撞。方知清哀叫着,闭上眼睛眼泪直流,配合着项圈和猫耳朵,看起来可怜极了。 然而李默操得双目带着欲望,比他更像一个兽类。 他的脸上和脖颈都染上红色,对方结实的手臂撑在他身体两侧,肌肉鼓鼓的,他双手抓着李默的手臂,身体被操得上上下下颠簸着。双腿被张到最大以便充分容纳这个巨物,被凶悍地占有,带上对方的味道和色彩。 不知道干了多久,方知清的女穴迎来了好多次同潮,水喷得床单上都是,李默还没有在他后面射出来。 “小猫要有小猫的样子。”李默低喘着说,方知清还没反应过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觉得李默又要使坏,他就突然抽出了在后穴撞击的阴茎,下一秒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住了菊花口,是个金属的肛塞。 刚抽离阴茎的后穴还没来得及合上,还张着口,冰凉的跳蛋似的东西就和火热的穴口亲密贴合。冷热交替,他猛地抖了一下身子。难以承受这样的温差。 那东西一点点挤进了他的后穴,他呜呜叫着,手从背后伸了下去去摸是什么东西。 他摸到了全是绒毛的一个条状物,他脑袋混乱,身上鸡皮疙瘩浮起,低头一看居然是一条猫尾巴的玩具。 李默趁他愣神的功夫,直接把他翻身过来,他不得不像只小母猫一样,四肢着地,翘着屁股。 那尾巴此刻垂了下来,又粗又大的一条,毛茸茸的,悬在他的腿间,随着他扭着皮肤一晃一晃的,摩擦在大腿内侧,他又痒又爽,不断小声啜泣。 “现在真变成小猫了。” “呜……” “小猫怎么叫?”李默拍拍他的屁股,顺着后穴的穴口摸着,摸到了肛塞,用力往里面捅了捅,再顺着毛茸茸的尾巴摸下来。 “快点!”屁股被打了一巴掌,屁股上火辣辣地疼。 “喵——”方知清还是有点放不开,声音不大。 李默跪立在他身后,狠狠地操进了女穴,床被这剧烈的运动弄得嘎吱响,他被干得半死不活,一直揣着气求饶,眼睛里弥漫着痛苦的水汽。 他被撞得身子前后晃动,他抓紧了枕巾的一角,两个穴被填满的感觉很涨很撑,两个穴里的肉都层层叠叠地对异物又吸又夹,随着李默越发深入,穴口被插得张开越大,吸吮得越用力。 李默能隔着薄薄的内壁感受到那个插在后穴的肛塞,那个肛塞随着他的抽插也在前后动着,一旦他狠狠地插进去,那个肛塞也会被带进去一些,而身下的方知清便会发出销魂的呻吟。 垂下来的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两个人交合的女穴穴口,李默还露在外面的阴囊被毛绒的尾巴刮蹭得快感阵阵,他不自觉抓着方知清的腰肢用力往自己胯下撞,淫水不断冒出来,甚至打湿了尾巴。 尾巴那一块全是水,毛全都黏在了上面。李默抓起尾巴的顶端挠着方知清的阴蒂,方知清没想过还有这种折磨,全身难受得都要缩起来了,阴蒂徒劳地挣扎着,女穴又一次到了同潮,疯狂地绞着李默的性器。 方知清前段的阳具也在这时候一起释放,猛地射出了一股精液。 李默仍然抓着那根罪恶的尾巴逗弄方知清的阴部,方知清难耐得扭动身子:“不要……不要……好痒……啊李默——” 他被折磨地欲仙欲死,牙齿紧紧咬着唇瓣,腰肢不断扭动,全身受不住地颤抖。 李默拔出性器站到床边,喊着方知清过去。 “一边叫一边爬过来。” “喵…喵喵……喵……”方知清忍着羞,手掌撑着床,一步一步爬过去,身体被玩得使不上劲,爬得很慢,每爬一步,尾巴就晃一下,像一只小心翼翼的猫咪爬向主人。他的双乳被常常玩弄梁捏,到现在已经微微有些胀,这个动作让双乳下垂出一些优美的弧度。 他刚爬到李默跟前,李默的手指就沾着蛋糕的奶油插到他嘴里,奶油很多,他嘴角都黏满了。浓重的奶油在他嘴里翻搅着,他觉得嘴里黏糊糊的,李默的手指抓着他的舌头不让他躲。他只能任由李默把奶油抹满他的口腔,甜腻腻的。 蛋糕被放到了桌上,李默拽着他到了桌子跟前,抓着他的一边乳往蛋糕那边按,方知清又哭又叫,他没想到李默玩这么重口味,气得要死,一直捶打李默。 李默上头的时候根本不怕痛,在方知清的背后牢牢把控着他,小馒头似的胸被按到了蛋糕上,一下子裹满了奶油,像一个大泡芙,李默一下子咬了上去,吃了满嘴的奶油,还咬到了乳尖。 方知清受不了,一下子趴到了桌上,结果整个胸脯都带上了奶油,全身都沾了香甜,就像从蜜罐子里捞出来似的。 李默一边啃咬他的胸口,一边从乳尖上刮下奶油喂给方知清,方知清嘴里奶油味还没散下去,又被迫尝了新的奶油。 “从小奶子上拿下来的奶油好不好吃?” “以后你的奶水肯定更好吃。” 李默舌头舔着方知清的乳孔,方知清有点害怕,感觉好像真的有奶水从奶孔里泻出一样,他推着李默的头支支吾吾。 他上半身压在桌上都是奶油,李默又一次插到了他的花穴里,被过度使用的女穴猩红无比,但仍然很有弹性地容纳巨大的性器,李默捏着他的臀肉狠狠操干,阴茎狂捣着好像要插进子宫。 方知清被操得前后乱晃,淫水四溅房间里啪啪直响,酥麻的快感从深处传遍了四肢,两人都哼哧哼哧喘着气。 他的手没东西抓,胡乱挥舞着挣扎,不小心把蛋糕打翻在地,地上全是奶油,他的脚上也沾上了不少。李默转了方向,抓着他的臀肉要他往前走,一边猛顶着他。 方知清被不断顶着,他只能软着腿不停地往前走,踩到了地上奶油的脚留下了一个个猫爪的印,就像淘气调皮的小猫打翻了蛋糕,正准备逃跑,一串串白色的脚印暴露了行踪。 他才刚走到原先放蛋糕的位置,就完全使不上劲了,两个穴口都顶着东西,快感不停地侵袭他,他软着身子要赖到地上,哪里知道李默一把捞住他的腰。 他只能撅着屁股,腰被控制着,膝盖弯曲却跪不下去,手掌扶着地面,被一撞一撞暴操着被迫往前“走”着,哭叫不止。 一旦停下来,李默就跟打桩机似的,在他的女穴里猛撞狠击。 他完全受不住,只能一边哭一边求饶,然后继续往前逃开。等李默射了好多在他体内,他都不敢停下,爽是真的爽到了,但是也累得崩溃。 外面的一片小月亮看了这一切都羞涩地躲到云里。 520番外:约会(洗手间里sai玩ju自wei,车上在路人注视xiagaochao/餐桌底xia被脚亵玩tui间 方知清在看到朋友圈都在说“520快乐”的时候拿起手机看了看日历,想着这是什么被自己忘记的节日。李默从后面搂住他,问:“在看什么?” “今天是什么日子?”方知清奇怪地问。李默却立马进入戒备状态,像是接收到了对象深层的暗示似的,想着今天科室的小护士们在聊天说今明两天是新式的情人节,他不大上网,并不了解这是什么新节日,但总归算是情人节就对了。 “情人节,今天和明天都是。”李默肯定地说,方知清也一直不太关注网上的流行文化,看到李默确信的表情,就跟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明天你有时间吗?”方知清小声地问,今天李默是没时间了,下午还有一场手术要做到晚上。 “怎么,约会去?”李默的侧脸贴着方知清的,冰冰凉凉的镜框碰到方知清的脸,方知清推了推对方的脸,抱怨说了好几次不要用眼镜贴着,李默却还是这样。 * 两人决定第二天像平常的情侣一样,做些庸俗但是快乐的事情。一起稍微有点仪式感地去吃顿饭,然后再一起去看电影。 “来了没?”李默在门口叫到,方知清在洗手间里一惊,险些把手上的玩具直接塞了进去。他本来是想给李默一个惊喜的,但是当下看来好像应该算是自己的折磨。 “一会,马上。”方知清咬咬牙把卡在穴口进不去出不来的跳蛋一下子抽出来,太过强烈的感觉让他一下子跌坐到地上,冰凉的地砖刺激得下体扭动了几下,撑着地面的手臂有些抖,手肘微微弯曲。 两片臀瓣压在如冰块般的地面,前面的穴猛地收缩,阴道内热浪滚滚,就像是李默的手指在里面抽动的时候一样,每一处都泛着灼热的气息。 方知清脑子直发昏,又稍微稳住身子,把上衣撩起来一些,素白微瘦的身体在深色的t桖衫下更显得诱人,他重新蹲下扒开自己的双腿。 柔嫩的阴部因为长久的性事已经变得熟红,带着一种久经情事的欲色,曾经在无数次的欢爱里李默依然爱不释手。方知清想到这里稍微有点脸红,抓着跳蛋还是往已经扩张过的穴里塞。 刚刚自己玩了一通,此刻穴里都是淫液,穴口摸着滑溜溜的,跳蛋莽撞又懵懂,在入口处打滑,就是进不去。搞得方知清的指甲连连戳到阴蒂的敏感处,敏感之处被连连无规律无章法的碾压,带来无上的快感。他自己的手都激动到手指蜷缩,手背上的肌腱突起,覆盖上的一层薄薄肌肤都带了些汗。 意识到这样下去永远都完成不了,方知清咬咬牙还是把另一只手也伸到了下方,食指和拇指去扒开那条缝。跳蛋的一头默默地挤了进去,穴口刚吞下一个头就觉得吃力了,边缘的软肉都舒展开,一点点吞吃下剩余的部分。 “叩叩叩叩……你怎么了?”李默等得好一会了,过来敲门找方知清。方知清一听到李默的声音当下没收住力道,手猛地一抖,一下子把剩下的部分全部塞了进去,内壁的推拒和跳蛋的势如破竹一时融成了一股凶猛的力道,他一下子哆嗦着到了同潮,发出了抑制不住的呻吟。 “啊——唔!”他捂着嘴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扶着洗手台的边沿把裤子穿上。打颤的双腿腿缝缓缓流下刚刚同潮的淫水,方知清紧张地抽了纸胡乱地擦了擦。 门口的李默听了挑挑眉,看着一脸迷离的方知清从洗手间里出来一把搂过他:“是不是自己在里面偷偷玩了?一身的骚味。” 方知清还在余韵中没缓过来,当下还是一阵头皮发麻,李默搭在他肩上的手都让他的身子抖了抖。他也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李默,就支支吾吾地扯开话题。李默的手顺着他的脊背往下,却刚好在后臀的口袋摸到了个东西。 是个小巧精致的遥控。 李默一下子就明白刚刚他在洗手间里发什么骚了,于是他趁着方知清不注意,突然按了其中一个按钮。 “额——啊!!”跳蛋在方知清体内立刻疯了一样开始乱撞,方知清的身子一软,细细密密的快感在体内翻滚,他双手死死拽着李默的肩膀衣服才没有摔到地上。 “又受不了又要玩。”李默扶着他的腰让他站稳,方知清俯在李默颈间艰难地喘息着。呼出的热气让鸡皮疙瘩一下子爬上了李默地耳根,李默狠狠梁了一把他的屁股才慢慢放手。 “关掉,关掉啊……”方知清被跳蛋搞得使不上劲,抓着李默的衣服小声求饶示弱,泪盈盈的双眼带着哀求。李默咬着他的耳朵说他浪,一边还是给他关掉了这个小玩具。 “怎么突然玩这个?”方知清平时还是比较老实的,很多玩法都是李默教给他,大部分时候他还是很害羞。 “想让你开心。”方知清别过头,红晕漫上脸颊。 等两个人都收拾完出门时已经又过了半小时了。 因为过节的缘故,街上人很多,而且情侣居多,出了小区还没走几步就看到好多对情侣牵着手在散步,李默偏头看了看方知清,悄悄去牵住他的手。 方知清抿抿嘴忍着没有笑。 附近的几家饭店因为他们没有提前预定的原因,实在是排不上队,两个人就决定开车去远点吃。 方知清有点晕车,等李默启动了车,替他把车窗降下来以后他才上去。一上车就恨不得把头身分离,把头放在外面不闻车上的味道。 李默看得觉得好笑,看到方知清手指紧紧抠着窗沿,还是加快了速度早点到远一些的饭店。 路上碰见个开车不踏实的人,李默猛地一个急刹,方知清一下子漏出一声闷哼,然后马上捂住嘴瞥了一眼李默。幸好李默还在专心地开车,没有注意到。 等车到了以后他先下车走远了一些,在饭店门口等着李默停好车下来。“知清,过来一下。”李默在后座拿东西还是怎么的,唤着方知清过去。方知清只好再过去,爬进后座以后李默的手越过他去把车门关上。 “怎么了?”方知清对即将到来的危险还浑然未觉。 李默把他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压着他靠到了车的靠垫,方知清立马警觉起来,扑腾着要逃离。 李默拍拍他的脸低哑着嗓子问:“刚刚是不是同潮了?坐在那开车都能闻到味道。” 方知清涨红了脸,想反驳但是又无从说起,只好主动扭动臀部去蹭李默的胯部讨好他。李默很上道,一下就把裤子给脱了,火热的阳具跳了出来,粗狞的柱身上青筋盘虬 他本来只是想安抚一下李默的,没想真在车上搞,看李默认真的神色忍不住慌张了起来,扭身要去开车门离开。臀部离开了坐垫撅了起来,李默见状直接扒了他的裤子,手伸进阴道里一下子精准抽出了那个跳蛋然后挺身插入—— “啊啊啊——”方知清根本想不到李默这么直接,他被干得趴到了窗户上,车门被上锁了他打不开,无力的手指之恶能挂在车把上随着身体的上下摆动而晃荡。 他侧着头脸贴在玻璃上,冰冷的玻璃给他烧红的脸降温,刚刚被跳蛋好好扩张过的内部被进入得很轻松,湿润的穴肉紧紧吮吸着李默的肉刃,全身酥软无 力,只能任由着李默带着他在欲海里沉浮。 李默扶着他的臀部一下下往里撞着,还带着方知清身体内部温度的跳蛋被捡起,重新打开了振动模式然后按压在方知清的阴茎根部。 跳蛋嗡嗡嗡地响着,在方知清敏感脆弱的部位胡作非为,方知清前后都被干得太爽,不得不用一只手往下伸阻止李默,纤长得手指在根部乱摸着,倒像是在迎合李默得动作。 “太骚了,在外面也这么浪,怕不怕人看到?啊?”方知清得脸在玻璃上要挤得变形,听着李默平时那么斯文一人每次却在性事上嘴里总不干不净的。 他的角度能看到外面还是有很多人,隐约之间他看到有人往他们这里走来,他一下子摒住了呼吸,下身也收缩得更紧。 来的是个披着头卷发的女孩子,似乎是打算去见男朋友,她的脸贴着车窗很近,像是在检查自己妆容,方知清的下巴被李默掐在虎口处摆正了脸,他就这样面对面和那女生对视着。 隔着车窗看不出外界太多的颜色,但是他好像清楚地看见那女生瞳孔的颜色,他紧张害怕到了极致,原本就紧致的穴肉更是发疯了一样地收缩。 “呜呜……被看见了…李默,李默……”他害怕羞耻得直流泪,眼泪全都滑到了李默的手上,李默反而越来越深入,把方知清弄得颠簸不停,几下狠撞以后方知清直接被送上了同潮。 “唔唔——”李默又把虎口卡到了他的嘴里,他忍着呻吟咬着李默的手,才堪堪不让自己叫出来,然而那女孩子清亮的眼睛还是让他阵阵胆颤。 “你不叫出来她就不知道。”李默也是爽极,嘶声抽气。 那女孩子很快就离开了,方知清这才松了一口气。然而却不知道那女生感觉到车身不断震动,心里隐隐觉得怪异,想到该不会有人在车上就搞起来了吧,就匆忙离开。 不知情的方知清乖顺地放松身体希望李默早点结束,然而李默把他翻过身来,双腿敞开在两侧,让他的后背贴着皮质的座椅。他一副门户大开的姿态面对李默,爱意与情欲编织成了一张巨大的网,他心甘情愿被束缚在其中,愿意跟着李默沉沦。 李默呼吸粗重,没等方知清反应就又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方知清感觉全身都被颠倒了似的,绵密的爽感和痛意交杂着,他流着泪搂着李默的脖子,嘴里不断泄出隐忍克制的呻吟。 他两条赤裸的腿被夹在腰部,随着对方的抽插而打颤,像是扇动翅膀而被禁锢的蝴蝶,戴着被束缚的枷锁。 就这样狠干的一会以后,方知清已经完全被干开了,每一次的挺动都能得到热络的回应,激烈刺激的尖叫连连不断,李默摸着他的肩胛骨一下下深入,力道越来越重,接连不断地顶弄着, 方知清前面已经射了又射,目光已经逐渐涣散,但还是配合地每次尽力吞咽李默的巨物。身后的靠椅已经被他背上的汗给沾湿,变得有些滑,他不断往下掉,被李默操得更深。 “叫小声点,不然别人就知道了,他们也知道你的秘密怎么办?” 方知清捂着嘴小声啜泣,不知道是在应些什么,睫毛都在颤抖,沾湿了一大片。 车上空间狭小,方知清只能蜷缩着身子,最后在车上被干得全身酸痛,不断对李默求饶才被放过。 * “夹紧了,掉出来就麻烦了。”李默轻笑着在他耳边说。 前面做完以后穴里的精液没办法清理干净,又怕流出来,李默就哄着他让他继续把跳蛋放进去,此刻跳蛋在体内和精液淫水挤在一起,感觉饱胀。 “回去了吧好不好。”方知清小声哀求,总觉得自己行为举止怪异,周围好像都在看他。 李默没有应他这句,反而替他拉开了椅子。方知清知道李默老是喜欢欺负自己,这下再求他也没有用,就堵着气坐下来了。 点餐的过程他也是支支吾吾低着头,怕自己叫出来,都交给了李默去选择,李默似笑非笑看着他,他气得在桌底踹了他一脚。 但是很快他就尝到苦果了。 明明应该安分吃饭,李默却把脚伸到了他的双腿间,鞋子在自己的裤子上蹭着,鞋头挤进了腿跟到处乱抵。 方知清拼命往嘴里塞东西怕叫出声,站在旁边等待提供服务的服务生看方知清一脸噎到的表情一般还凑近了几步问:“先生,需要给你点杯喝的吗?” 那只脚已经抵着阴部在来回磨蹭,含着跳蛋的阴道这下更是发了浪,有液体从缝隙里不断流出,下体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方知清怀疑此刻裤子都已经湿了。 “没事,我的给他喝。你先下去吧,这里不用服务。”方知清怕自己要去洗手间,连饮料都没敢点,李默把自己的饮料递上去给他,把玻璃杯压在了他水盈的嘴唇上。 方知清连喝了好几口水,李默却突然在这时候脚上使劲,阴部被近似于踩的力道狠狠碾了一把,方知清直接就被呛到:“咳咳……咳咳咳……”咳得满脸通红,眼睛里都是水,像要哭了一样。 李默这才收回脚一本正经给他递纸巾,接下来的时间都在好好照顾着方知清吃饭没再动手动脚。然而方知清自己却忍不住在椅子上扭动,试图找到合适的姿势。 一顿饭食不知味,等到终于差不多结束的时候他连电影都不想看了,拉着李默吵着要回去。 01意外(逃犯闯ru家中,小瞎子被迫收留凶狠逃犯) “好的,我知道了。”程然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往厨房走去,他的眼睛直直地看向前方,这本该是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睛,然而去年一场意外夺走了程然的视力,他的父母和弟弟也因此离世,他的世界从此陷入黑暗。 他卖掉了家里的大部分产业,留下的财产足够他度过余生,于是他辞去了工作,每天待在家中,居住了多年的房子他无比熟悉,他也越发害怕出门去面对陌生的世界,于是他在家中,每天只吃午餐和晚餐,然后发呆,睡觉,仿佛逐渐和黑暗融为一体。 其实也算不上是黑暗,程然的世界,并不是像大家闭起眼睛一样是黑色的,他的世界是一片空虚,甚至连黑色都没有,空洞和寂寞是他的世界里最丰富也是最孤独的色彩。 晴天的时候会有夕阳下山,雨天阴天的时候什么也没有,但他依然会在每天傍晚的时候站在窗前,在混沌的空虚之中感受由昼到夜的变化。尽管他什么也看不见,但他仍然喜欢这样,因为那种时候,孩子们刚刚放学一会,邻居们吆喝自家孩子吃饭,下班的人匆匆回家,街道正充满着欢声笑语。 他隐约好像也能从中汲取一点力量,来稍微延长一些自己对生命的热情。 “叩叩……”程然刚听完了夕阳,准备去做晚餐的时候,就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他顿了顿,走去开了门。他看不见猫眼,他也不爱去核验对方的身份,父母和弟弟的离去带走了他眷恋人世的心,他对活着这件事的欲望低得可怜,他有时常常想着,如果哪天杀人犯上门,他也不会有任何反抗。 一条从意外中捡回的烂命,苟延残喘着,没有多大的毅力活下去,却也没有什么勇气离开。 让我走吧。他心想。 他打开门后,对方没有声音,他歪了歪头,却也并不感到奇怪。往前走了两步伸手探探,什么也没有。 他叹了口气,邻居家的小孩总爱来戏弄他,总是敲了门就跑走,幼稚的把戏乐此不疲。他也并不恼火,这种还被人记住的感觉让他并不生气,反而内心有一些欣喜。 他再回到厨房时,锅里的汤已经完全开了,他熟练地走上去关掉,又去碗柜里取出了大碗把汤倒了进去。 滚烫的汤汁浇到碗里,发出“哗啦啦”的响声,馥郁的香气飘荡在空气中,他吸了吸鼻子闻着味道。突然,他停住了。 他听到了有人的呼吸声。 “是谁?”程然轻声问,手里的热汤被放下,他的手指按在了滚烫的锅上毫无自觉。 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 他垂下眼睛,后知后觉似的放下了汤锅,摩挲了一下被烫到的指头:“我听到声音了,出来吧。” 椅子挪动了一下,那个人挪开椅子坐了下来。 “还挺敏锐。”是个比较年轻的男声,声音低沉,带着一点沙哑。 程然攥紧了手中的锅沿,没有光彩的眼神更显得茫然,他又问了一次:“你是谁?”空气安静了一秒钟,下一秒,程然感到腰腹有尖锐的刺痛感,他这才感觉人已经到了自己身后。 陆丰把尖刀抵在程然腰上,程然没有动,他向来求死,可到这最后一刻却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 “自己一个人住?”陆丰的气息喷在程然的耳侧,热烘烘的,带着一点湿气。 “是。” “我在你这里借住几天。”陆丰挑了挑刀尖,程然的腰侧已经隐隐透出一些血迹。 “好。” “名字?” “程然。” “这几天老实一点,我待几天就走,不会伤害你,要是你做出些不老实的事情的话……”陆丰的手抓住了程然的脖子,缓缓收紧,程然的呼吸逐渐急促,氧气慢慢被挤出来,程然全身发抖,呼吸急促,窒息的感觉逐渐浮了上来。 陆丰松开了手,收起了刀,程然扶着桌子疯狂呼吸着,努力匀着气。 程然听到了男子坐下来的声音,接着是碗筷的叮当着,男子自顾自地喝起了汤,还命令道:“去装点饭。” 程然去接了饭后放到了桌上,陆丰拿过饭碗,像主人似的,吃了起来。 因为只做了自己的份,程然没有饭吃,只是多拿了一双筷子和一支勺子,在旁边默默夹着菜喝着汤。 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梳理着目前的情况,这个突然带着刀闯进自己家里,还要求借住几天的陌生男子,恐怕不会是简单的人,他决定随遇而安,无论是这个人几天后是否决定杀人灭口,先安分地度过这两天吧。 毕竟生与死,没有多大的区别。 02rechao(情yu初起,懵懂无知的小瞎子被xia药足jiao) 两人就这么开始相安无事地相处着。 程然做两人的饭,陆丰会主动洗碗,然后各自回房间去各干各的。虽然住在一起,但两人的生活轨迹完全不相同。程然虽然看不见,但是毕竟在家里生活了那么多年,对一切很熟悉,自己独立生活完全没有问题,有时候陆丰几乎都要怀疑他其实看得见,然而每当看到那双暗淡无神的眼睛,他心中觉得可惜又庆幸。 他发现程然相当不好动,几乎可以整整一天都待在同一个位置,或者是卧室的飘窗,或者是客厅的沙发,他可以坐在那里,发呆一下午,或是卧在那里睡一下午,像一株暗自生长的植物。没有阳光照射也没有雨水滋润,但却以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坚韧和柔软生存着。 陆丰不喜欢他这副没人样的样子,好像一阵风就可以带走他,都是在这人间苟活的人,他还是个小瞎子,明明生活乏味得很,却总是一副处之泰然的安宁模样。 陆丰不喜欢安静,他总会去逗弄小瞎子,藏起他的浴巾或是外套,程然不懂他的恶趣味,每当程然懵懂地伸手去摸索着寻找的时候,他就会在旁边说:“找什么呢?”陆丰从不当面叫他小瞎子。 “拖鞋。”程然乖顺地回答,没有穿袜子的脚小心翼翼地踩在地上,脚尖划拉着寻找拖鞋。陆丰觉得他实在太好欺负了,拿着拖鞋蹲在他面前,说:“在这里”但并不把拖鞋放到他面前。 而还没穿上拖鞋,程然就先礼貌地说了声“谢谢。”然后嫩白的脚在地上探着找拖鞋,然后不小心碰到了一个热物,是陆丰的手。 他并不知道,只是迅速地把脚收回,被吓到了似的,问:“是,是什么?” 陆丰蹲着,把程然的两只脚提起来,握住他的脚腕,给他把拖鞋套上。 一些纯粹的感情可能就是在这时候开始变质。 程然不爱动,两只脚细嫩白滑,没有任何茧,平滑的脚背白得能看到淡淡的青色毛细血管,陆丰这时候很想给他买一条脚链,最好是金的,才能衬得上这个脂膏般柔软细腻的皮肤,还要带个铃铛,每当他走着,跑着的时候,脚链就会叮当地响起,那是一种是不分场合的美丽和浪漫。 但他又想,程然不爱动,铃铛也不会怎么发出声音,只有当和人做爱的时候,身体被撞得不断晃动,匀称的腿夹在对方的腰上或者肩膀上,脚链随着身体的被撞击而发出叮当声,一定更动听。 他这么想着,边把拖鞋套到了他的脚上。程然因为紧张,脚趾蜷缩着,陆丰却以为他是冷的。 第二天他托人买了点安眠药,填了程然这里的地址,还有他的名字和电话,程然什么也不知道,被他催着去拿了快递。程然很上道,什么也不多问,陆丰不知道他是真的都不上心还是强装镇定,这么多天都没见他神色有任何变化,即使那天被刀抵着腰,也面不改色。 陆丰恶劣地想着,在床上他也是这样不动声色的么? 程然睡前会喝杯牛奶,他放好了奶粉在杯子里,厨房的热水还在泡,陆丰把粉末倒进了杯子里,白色的粉末没有味道,和奶粉混合在一起。程然刚洗完澡从房间出来拿牛奶,陆丰和他对视着,手上继续倒着粉末。 就这样明目张胆堂而皇之,不过是占着他看不见。 程然只知道厨房有声音,以为是陆丰在里面拿东西吃,他拿了开水壶往桌边走,陆丰坐了下来。 “我也要喝水。”他用新拿的杯子敲了敲桌子。 程然泡完牛奶把开水壶放下,怕烫到他,让他自己倒,自己拿着牛奶杯走了。 陆丰看着程然的背影笑了。 凌晨一点钟,陆丰打开了程然的房门。程然完全是不设防的状态,平时也不会锁门,仿佛陆丰不是一个闯进家门的逃犯,而是一个不那么熟悉但是却很信赖的亲戚,可惜信任错付。 怪也是怪程然实在生得太好,脸小小的,细腻柔滑,鼻头圆圆的带了一点点肉,下巴又小又娇,一张嘴不爱说话,眼角总是下垂,不大同兴的样子,本来失神的眼睛在这张脸上多添了几分禁欲的感觉,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让人想把他狠狠抓住,牢牢禁锢在怀里。 程然因为药的缘故,睡得很熟,睡着了也很乖很软,整个人裹在被子里,只露出小小的脑袋,睫毛微微颤抖着,嘴巴微张呼吸着。 “嘎吱”陆丰爬上了他的床,掀开了他的被子,他一点也不怕吵醒程然,横竖是个小瞎子,就醒来了也有能力制住。 虽然很冷,但是程然睡着的时候穿得很少,接近裸睡的程度,睡了好一会,身上还带着暖融融的气息,陆丰不知道他身子居然这么白,柔软得不可思议。 他坐在床位,抓着程然的脚腕把他拖了过来,玩着他的脚,上次抓着他的脚感觉意犹未尽,他分明没有恋足癖,但一个晚上却反反复复想着那双脚,一直边想边撸完才睡着。 程然的脑袋脱离了枕头,侧着身体弯着背,陆丰把他舒展开来,平躺着张开四肢,他就像被捆住了四肢的青蛙,露出身上柔软的部位任人蹂躏。程然的脚比较小,脚腕也瘦瘦的,陆丰一只手就能提溜起来,两指圈住他的脚腕,大拇指摩挲着他的脚心。 睡着了的程然身体还是敏感的,脚心痒痒的,他不自觉地挣扎着想抽回脚,结果被牢牢抓住,他的腰难忍地扭动着。脚心被挠是一种很致命的痒,过去甚至作为刑法加诸在犯人身上,而无辜的程然却遭受着这无妄之灾。 陆丰用指甲刮了刮他的脚底,程然痒到不行,嘴里甚至发出了哀鸣,眼睛仍然闭着,醒不过来。而陆丰不再折磨他的脚心,而是用手仔细地从脚踝摸到了脚背。他的脚很瘦,轻微翘起脚趾能带起脚背上的骨头关节,平时陆丰看着他的背影,目光落到他的脚时,还能看到他足跟充满韧劲和美感的脚踝,支撑着整个身体。 屋子里很暗,只有月光洒了进来,见证了这场荒淫,镀在程然脚上的月光让细嫩的脚散发着柔光,像是浸泡在圣光里的美玉,陆丰眸色暗沉,俯身亲了亲他脚上突起的的外踝尖。 他一直很想知道,都是上帝赋予人类用来行走的器官,为什么程然的脚却带着天然的美的性质和激发人类本能的欲色。 裤子在迷蒙之中被脱了下来,他的阴茎怒张,伞冠顶部已经渗出了液体,紫红的柱身坚挺,他拽着程然的脚,在他的脚趾底下顶着。他摆动着身体,龟头一下一下在脚趾,脚心摩擦着,纯白的脚心和火红腥热的阴茎交缠在一起,视觉的刺激相当凶猛,快感不断涌上。 这一刻陆丰总感觉自己已经等了太久,脚心又嫩又软,他爽得直抽气,这时候他倒是有些后悔给程然下药了。若是没有下药,不知道他这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是被羞辱却又无可奈何地低泣,还是照样抽离自我,只是偶尔受不住了发出一些呻吟?那双看不见的漂亮眼睛哭起来又会是什么模样? 陆丰用身子去贴着程然,他感到自己像一个猥琐的变态,窥视着这个美好的存在,还试图亵渎、弄脏他。他的阴茎耸动着,在两只脚之间模仿着性交的频率抽插着,脚内侧被不断用力摩擦着,柔嫩的肉贴着 柱身,被磨得通红,随着陆丰的用劲儿,还轻微有些破皮。 热得烫人的阴茎不满足于此,他急切地想要进入某个湿热的地方来驰骋发泄。 还不是时候,陆丰边套弄着柱身边想着,喘息越来越粗。 陆丰抓着程然的脚,他的身体被撞得上下颠簸,床也咯吱咯吱地响起来,被子掉到了地上,凉凉的空气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陆丰反而切实地思考起来,给程然买个带着铃铛的脚链的可能性有多大。 程然大拇趾和第二根趾头有点分开,因此他不喜欢穿人字拖,总是容易掉,这个缝隙也方便了陆丰,他把阴茎的顶端插进那个窄小的缝,程然的脚趾被迫分开到最大,然而还是不可抗拒地往里合并,龟头被夹得舒爽,陆丰狠狠地往里顶了几下,手按着程然的脚心,凶猛地射了出来。 乳白粘稠的精液穿过程然的脚趾射到了他的小腿上,陆丰喘着粗气看着这一幕,他一把抓起程然的两只脚把它们并拢,余下的精液射到了程然的脚心和趾头上,程然的两只脚狼狈不堪,黏糊糊的沾满了精液。 陆丰放下他的脚,脚落回床上,精液弄的脚边的床单上都是,陆丰哪里顾得上,他双手撑在程然的身侧,俯下身亲了亲程然的紧闭的眼睛。睡着的程然和醒着的时候没什么差别,一样的乖顺,一样的听话。 陆丰拿纸巾擦了擦落在床上和他小腿的精液,然而床单上还带着水迹,陆丰想着反正他也看不见,明早也该干了,就给他盖了被子离开。 整个过程中程然都没有醒来,被随意玩弄得一片狼藉。 03承认(逃犯无耻开苞破chu,小瞎子被迫母狗式挨ganguanjing) 没设闹钟,看不见光,程然都是自然醒,他醒来的时候按了一下时钟报时,早上九点半。不早不晚的点,吃早饭太迟,吃午饭太早,他躺在床上没有动。 好半晌,他动了动,还是动作缓慢地爬了起来,自从看不见以后,原本具像化的时间变得抽象,而时间本身概念化的意义也变得越发模糊起来。他的动作都慢吞吞的,等他换好衣服洗漱完已经过去了半小时,他决定去客厅坐一会然后再做饭。 他坐在客厅里听着电视的响声,觉得自己好像也不那么孤单,更何况,屋子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存在—— “咔哒”另一个屋子的门打开了,程然听到一阵靠近的脚步声,是陆丰过来了。 他像是刚洗完头或是澡,全身带着些水汽,坐在了自己旁边,右侧的沙发塌下去了一些。两个人安静地坐着,右侧传来摩擦的声音,应该是陆丰在擦头发。 “你的脚?”陆丰看着他有些破皮红肿的脚,突然开口问。 他们之间向来是陆丰的话比较多一些,他本是个沉默的人,但是两个人之中,他反倒成了话多的那个。 “不知道,早上起来觉得有点痛,还有点痒。”程然没有隐瞒,早上起来脚部的不舒服有点打破了他自得其乐的安宁生活。 “给我看看。” 程然犹豫了一会,又自觉反正挣扎不过,就把脚丫子从拖鞋里拿了出来。他双手撑在身体两侧,双脚微微抬起,就像是坐在同处晃荡着脚丫玩的小孩,淘气又顽皮。 又没穿袜子。陆丰想。 “是不是摔了?”陆丰心知肚明,但还是虚伪地问。 “没有吧……”程然在一片虚空中细细回忆着昨天一天,疏懒平常,自觉没有什么意外。 “可能你看不见不小心磕到了也不知道。”一个坏人,假仁假义地满口谎话,占尽了程然看不见的便宜。他握着程然的脚腕,手指轻轻触碰着红肿的地方。 “哦。”程然讪讪地回答,有点痒痒的,想收回脚。 陆丰去医药箱里拿了药膏给他抹了抹,程然又说了“谢谢”。 药膏没干不好穿拖鞋,程然坐在沙发上没有乱动,等着药膏干。冰凉的药膏让脚上不舒服的灼热消散了,被打破生活规律的焦躁稍稍缓解,看不见的世界里,程然的思绪很活跃,或许他是个好人呢?躲在别人家里,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活跃的思绪并不是件好事,会让他很累,极大地消耗他的精神力,所以他常常宁愿什么也不想,安安静静地坐着躺着。没有生命力没有活力都好,他已经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苟且地活着。 厨房传来炒菜的声音,菜香有点飘到了客厅,陆丰去做饭了,这是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做饭,程然的世界很纯粹,谁对他稍微施舍一些微不足道的善意、不值一提的关心,他都牢牢记在心里,他甚至想,他们或许可以一直这样相处下去。 这里就像一个桃花源,他们只有彼此,不用出去社交也不用出去应酬,远离尘世的纷争和吵闹,任何感情在这里都可以纯粹干净。 只不过总有人会来打扰。 “叮咚——”很久没响过的门铃被人按响,陆丰也听到了,厨房的炒菜声一下就停了。 “你去我的房间。”程然很镇定。 开了门,这回没有人作弄他,是两个警察。 “你好,我们是附近派出所的。”程然猜他们一边介绍一定还举了举自己的牌照,可惜他看不见。 两位警察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一时间语气柔软了很多:“我们来走访一下,最近家里有什么异常吗?” 想起家里那个突然闯入的陌生人,程然摇摇头,一副无知的样子。 既而又问:“发生什么了?” 两位警察本不想多谈,担心这种事情说出来造成恐慌,但是看着眼前这个看不见的男子,心里充满了怜悯:“最近有个逃犯跑了,人心惶惶的,你应该和家人一起住的吧?平时多注意点。” 房间里传来了声响,程然有些心虚地颤抖了一下,一下子也不敢多问。警察只当他被吓到了,安抚了他两句就继续工作去了。 “刚刚来了两个警察。”程然缓慢地说着,“他们说有个逃犯……是你吧?”这话无异于挑衅,但是程然的语调软软的的,整个人又是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是我。”陆丰承认了。 “哦。”程然低着头,涂了药的脚还在乱动着,好像在看着地面,但实际上他只是无疑是地重复这个动作。 陆丰突然就很后悔昨晚那么做,因为没必要,他大可以直接贴近他,占有他,而不是用那样下作的手段。他靠近还在发愣的程然,钳制住他的手臂,低声问:“知道我干过什么吗?” 程然摇摇头,他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这类事情知道得越多,越不妙,看不见的眼睛在一定意义上救了他,他看不见这个逃犯的长相,免去了很多麻烦。 他推开了陆丰,小声地说:“去吃饭吧。” 又是这副冷静自持的模样,陆丰看得恼火,昨晚那么乖、那么听话地躺在床上,怎么今天又是这样同同在上的模样? 程然没有听到对方的脚步,正打算转身询问,同一时刻,身体被狠狠推到了床上,他根本收不住自己的力气,柔软的床垫被砸得下陷了一些,又很快把他托起。他有些茫然,手脚并用爬起来,头到处转着,想找到陆丰在哪里。 下一秒程然感到床的前半部分凹陷了一点,有人爬上来了。带着侵略性和攻击性,程然像是感受到危险的小动物,全身绷紧,手撑着床,一步步往后退着。 是那个男人吗?还是有别人?别人是谁?他的共犯? 程然退到了床头,退无可退,背抵着床头柜,和对方对峙着。他在考虑是求饶还是装死,总归不是硬碰硬,他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只有被人为所欲为的份儿。 陆丰看着他往后退的样子,一步步往前跟进,像草原上看见猎物的狮子,眼睛死死盯着目标,身体移动着缓慢靠近,准备趁猎物松懈就扑上去,一举拿下。看到猎物终于无路可退了,他露出了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伸手拽过他的脚腕,程然恐怕还不知道,这张昨晚他昏睡的床上,他们都干了些什么,或者说他都被干了些什么。程然被拖拽着靠近了陆丰,他确定了没有别人,是陆丰以后,强撑着镇定,问:“怎么了?” “入狱前我上了一个男的。”陆丰贴着他的耳朵说,手抓着他的脚没松手,程然的脚很凉,被抓得颤抖。程然咽了咽口水,心上的恐惧几乎要淹没他,失去视力的眼睛却感觉格外沉重,仿佛有重压在眼皮上似的,他几乎要没办法控制地闭眼。他沉默地和男人对峙着,他从来没觉得这么害怕过。 “虽然你这几天很乖,但是我不放心。”声音贴得很近,程然猜测对方应该是坐着靠在自己耳边。 “可是我也看不见你…没有任何威胁。” “留一点着把柄我才能放心。”陆丰的手摸进了程 然的衣服下摆,带着热度的大手入侵到了私人的地区,和他上身的皮肤贴在一起,程然结合着前面的话,一下就懂了对方的心思。引狼入室不过如此了,他以为他们可以若无其事地度过这几天,最后男人顺利放了他也好,杀了他也好,对他来说都是解脱,却没想到还要受如此折辱。 程然开始思考起死掉和被侵犯哪个更难以忍受。 陆丰没给他那么多思考的时候,手已经摸到了他的双乳,程然悚然一惊,身体比思维先反应过来要躲,他扭动着身子却无法逃脱钳制,他两只手去拽伸入自己身上的那只罪恶的手,却被平按在床上,身体后背贴着床单。 他的衣服被粗鲁地撕掉,整具身体缩在床上发抖,陆丰似乎从这个举动之中得到了满足感,都是茧的大手很粗糙,他抚摸着身下颤抖的人的每一寸皮肤,心里想着他一会被自己狠操的时候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程然很美,是那种可以蔑视他们这些凡夫俗子的那种漂亮,双手肮脏的人在他面前会感到自惭形秽。虽然世俗看来程然本身并不完美,有一双流动但是却毫无用处的眼睛。 而陆丰却觉得这恰恰是他的美所在。 他还记得那天庭审的时候他看到法院门口的獬豸,古代传说用此物来分辨是非曲直,而欧洲担任这样角色的是正义女神。 正义女神蒙着双眼,隔绝了感官印象,不被眼睛看到的东西误导,而程然也是这样,他不靠眼睛来和这个世界交流,不会轻易被蛊惑,不必看到那些丑恶的人事,所以他的眼睛永远那么干净。 陆丰摸着他的眼睛,亲着他的眼睛,好像在亲是什么宝贝一样,程然的眼眶已经红了,但是倔强地没有闭眼,好像睁着眼睛就能看见什么似的,像一只又凶又软的小兽。 衣服撕碎在身侧,程然双手被桎梏着压在脑袋两侧,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一双眼睛还睁着,一副不服输不在意的样子,让人想狠狠梁碎撕破,让他哭让他叫。 “我想操你。”陆丰因为情欲而声音粗哑,低着头说,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行吗?” “……好。”程然还是把眼睛闭上了,声音颤抖着说。他在想,我可以说不吗?下身的裤子被剥下,感觉到了空气里的湿冷。 他躺在床上,柔软的双腿张开着,陆丰跪在他的腿间,手劲儿很大地拽下他的内裤,露出了他的下体,和陆丰想象的一样秀气漂亮。陆丰像是欣赏挣扎的猎物似的,没有急着下手,而是双手流连在他的身上。 程然的身体像又白又软的豆腐,陆丰掰开他的腿根,只看到他的后穴紧紧地夹在臀缝儿里,穴口附近很白净,没有什么阴毛,程然有点洁癖,总是把自己身上洗得非常干净,有时候甚至要一天洗两三次澡,他用粗糙的手指伸了进去,而程然还在进行徒劳地挣扎。 穴里干燥,但是温度很同,手指在里面换着角度乱撞,内壁紧紧裹着他的手指。程然身下从来没有人进入过,他一下发出惊呼,本不该被异物进入的地方感觉很疼痛,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受伤,只觉得下体好像撕裂了一样,予取予求。 “还是处吧?”陆丰手指在他体内动着,一边问他。 程然难堪得说不出话,陆丰另一只手拨开他脖颈的短发,把他的脖子啃得青青紫紫的,留下了深深的吻痕,又狠狠地咬着他的耳垂,程然眼眶更红了,拼命挣扎,但想到又是自己同意的,行动又变得迟缓起来。陆丰看着他矛盾挣扎的样子嗤笑起来。 他的身体突然被抬起抱在怀里,他脖子向后仰去,露出青筋,隐约感觉到自己被搂在男人怀里,他颤巍巍地伸手去抓,环住了男人的脖子,还没反应过来,下身久感觉到了有又热又烫的巨物抵着。 “是不是?”陆丰钳着他的下巴要他回答。 程然眯着眼睛胡乱地点头,气氛旖旎又暧昧,而他只觉得浑身冰凉,沉重。 陆丰把他拉进了一些,大手用力抚摸他的双臀,程然每天都待在家里都不运动,屁股肉肉的,摸起来软软的。手指抵着紧致的内部,划过每一寸褶皱,手指插入得越发粗暴,知道最后,猛地抽出了手指,程然一声闷哼,还没来得及反应,下身突然被贯穿,刺痛一下子包裹了上来—— 巨大灼热的阴茎一下子塞进了后穴,穴口甚至发出了咕唧一声,吞咽来不及似的,周围一圈褶皱疯狂过收缩着,因为吞咽太过,周围一圈被撑得近乎透明,巨物和小洞严丝合缝,陆丰拼命往里面挤着。程然身子一阵阵抽搐,四肢蓦地收紧,搂着陆丰的手臂微微颤抖,不知道是极怕还是极痛。 阴茎在穴里猛捅着,被一吸一夹,男人欲火烧身,抱着程然奋力抽插,穴肉不受控制地死命收缩,弄得陆丰不再克制自己,撞得更加用力。程然白皙的胸脯像是烧起来一样,火辣辣的,男人的手掌不断梁着,双乳面团似的被肆意梁捏,程然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轻点……啊!——”程然因为看不见的缘故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他一下子喊了出来,声音清脆响亮。然后倏尔又猛地闭嘴,脸上冒火似的红了起来。 “叫我陆丰。”男人喘着粗气说。 程然闭紧了嘴巴不愿意叫,他并其实不想知道男人的名字,担心知道得越多,引来的麻烦越多。 见他又开始端着,陆丰有些恼火,蓄力往里狠狠撞了一下,要让他变得像在床下一样乖顺。结果误打误撞肉到了他的敏感点,程然哆嗦着被送上了同潮,前面的阴茎又开始射精,胡乱地射到了陆丰的小腹上,充满力量感的小腹正用着力,让下身往程然的后穴里抽送。乳白的精液沾湿着,一副淫靡的模样。 程然的模样几近崩溃,手臂死死地搂着陆丰的脖子, 一副难耐的样子。头上布满了汗水,平时无神的眼睛此刻也微微散发着神采,全身汗水淋漓。 “陆丰……轻点……”程然弱弱地叫着,声音软成了一滩水似的,居然也能听出一点柔情。 陆丰一边操着他,一边看着他汗淋淋的惨白的小脸,忍不住告诉他:“昨晚我就操过你了。”话刚出口,陆丰就感觉阴茎猛地被夹得更紧,程然的身体在不由自主地包裹着他,嘴里一时不防,泻出了一丝呻吟。他瞪圆了眼睛,一副难以接受的模样,身体抽搐了几下,前面的阳具泻出了几股精液,他绝望地接受现实。 “昨晚你睡着了,躺在床上,睡得很死,身体倒是很软。”陆丰倾身捏他的脸,夸赞似的:“脚真好看。”语气里带着色欲和令人心惊的危险。 “那天帮你穿鞋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这双腿盘在腰上,被干得上下晃动,肯定很美。”陆丰边干边用手指摩挲着他的脚心,清醒着的程然和陆丰想象的一样敏感,几乎是同时就缩回了腿,痒得发颤,痛处被戳到,泛着辛辣的疼。 陆丰想到了昨晚淫乱的交缠,凶猛的“啪啪啪”声越发响亮,掐着程然的屁股往里又多又浓地狂射,猩红的穴口贪婪地收缩,但还是流出了不少白精,两人的交合处各种液体混杂在一起,程然的身体剧烈起伏着,一颠一颠的。 他哀叫崩溃,睫毛疯狂地颤抖,他猜到了陆丰已经 射进去了,他还来不及难过,陆丰就抓着他的手去摸两人的身下,他细白的手沾着浓浓的精液,手指微微颤抖着,精液从指缝漏出,陆丰抓着他的手自慰似的,在裸露出来,还没插进程然后穴里的部分反复摸着,又软又肉的指腹在柱身上刺激着,让陆丰得到了双重的快感。 他在程然穴里射了一会,柱身还在被软软的手摸着,抽出阴茎以后又硬了起来,程然摸着他的鸡巴,感觉又变硬了。 程然羞耻极了,想多问又不敢,被侮辱得大脑一片空白,突然身子又被翻了过来,他整个人几乎是趴在床上,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但强烈的光感让他意识到自己可能正面对窗口。 陆丰见过程然平静的表情,疑惑的表情,见过他很多样子,但没有见过他如此崩溃绝望的模样,和平时都不一样,即使那天被威胁,也不见得他有太大的反应。如今自己能让他变化表情,变得这样生动,他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程然的胯部被提起来,屁股同同崛起,被汗沾满了的臀肉有些滑,全身汗津津的,泛着粉色。他双膝着地,双手手肘撑在床上,他下意识地扭头,什么也看不到,只有脑海里隐隐约约浮现出曾经看到过的母狗公狗交配的画面,这画面让他他又羞又气,手往后伸着去推开陆丰。 陆丰毫不留情打开了他的手,抓着他的胯部,抽打着他的屁股,刺激程然的阴茎又一次勃起,看到他被射得还在流精的穴口,骂他母狗骚货,又一次狠狠插了进去,程然被凌辱得呜呜直叫,他第一次听到这么脏这么羞辱的话,心里羞耻愤怒的感觉翻滚,然而身下却被胡乱撞着顶着,他身体晃动着嗯嗯啊啊叫起来,无力至极。 母狗似的姿势让他很多感觉都倒转,他的脸在床单上磨蹭着,口水不断流出来,身后同大的男人一次次把暴涨的鸡巴插进快要被插烂的穴里,穴口红肿糜烂,仿佛一滩烂肉,被反反复复可可怜怜地暴操着,粗硬的鸡巴彻底肉开松软的穴,睾丸也不断撞击着穴边,屁股被打得通红,淫水精液到处流起来。 他被死死按在男人身下挣扎不得,不得不扭着屁股去侍奉他,好像真的变成了一只母狗似的,被疯狂地打种。发着抖的身子让人体验感更妙,紧绷的背部摸起来光滑柔嫩。 陆丰粗重的呼吸变得急促,猛地按着他的腰,发疯似的猛烈抽送了数下,大量的精液从龟头里喷射而出!程然歇斯底里哀叫着,被射了一股又一股,前二十多年没有体会过的感觉在今天过度饱和,他仿佛变成了一只吃精液的怪物,被关在家里,不分昼夜地狂干,原本扁平的小腹已经微微鼓起。 程然被射得回不过神,射的明明是他下面,他嘴里却像呛到了似的咳嗽起来。陆丰不给他反应的时间,新的一轮又要快开始,拉起了程然,他细胳膊细腿的,轻得不行,但是陆丰却依然很喜欢亲着他的手、脖子和脚。 占有这个身下的漂亮美人,让他露出平时不轻易露出的表情,这让陆丰充满了满足感和征服感,仿佛程然就该这样雌伏于男人身下,被留下深刻的烙印,和他在尘世的泥潭里打滚。 04黄昏(帮被zuoyun的小瞎子挖jing洗澡/压在窗台反复choucha,暴lou警告) 程然被陆丰压着做了很久,到后面他根本叫不出来了,全身酸软使不上劲,快感阵阵,他虚空的眼前好像都泛起了白光,闪得他反复摇头晃脑躲避着,偏偏被陆丰按得死死地,他翻着白眼什么时候晕过去了都不知道。 等陆丰做够了以后才发现身下的人已经安静了好一会儿了,只有底下那个柔软的穴口还在吮吸着自己,一下下夹着。程然晕过去的时候和睡着没什么区别,只是惨白的嫩脸泛着酡红,汗淋淋的,像是安静睡着的小猫,呼吸之间还透着暖暖的气息。他看了会儿,抑制不住对他的那股稀罕劲儿,好好梁了把他的脸,抽出性器抱着他去洗澡。 浴室里铺着防滑垫,各个洗浴用品都放得很低,周围还有扶手,极大保证了程然生活的安全,让他在无人照顾的情况下也能正常生活。然而想到怀里这人就这样孤独地生活了一年多,他忍不住捏捏程然的脸,心里想些有的没的。 他细细给程然洗着头发,洗发露,润发乳,两瓶摆放很有顺序,瓶子的大小也迥然不同,易于分辨。他边洗边想着,这样的程然,真的像只猫。独立,坚韧,不被外界干扰,拥有自己的世界,即使狼狈一些,也仍然仰着头,就像自己一直远远地看着他的时候想的那样。 把程然洗干净的头发用毛巾包起来,又从脖子开始给他清洗,细弱的脖颈一只手好像就能掐断,柔软的触感像是绸缎,用指腹用力搓一下就会变红。 程然的身体兼具着令人感到复杂的形态,既脆弱得让人想好好保护,又美丽得引人蹂躏和撕碎。而他是沉迷其中的混蛋,搂着吻着他,也同样征伐鞭打着他。 他忍着放肆乱撞的欲望,让水流淌过程然的全身,浴室里的蒸气让一切雾化,程然闭着眼睛躺在浴缸里像一副不可侵犯的画,完全想不到他刚被人狠狠占领,随便拿捏,毫不留情地用精液灌满下身。 水珠从他的脖颈流到了胸前,再滑进了并拢的双腿间,那个被反复贯穿的地方不断流出白精,浴缸里的水变得浑浊,而他一无所知,仍然闭着双眼。 洗涤是有力量的,原先被弄得肮脏的程然这下又干净了回来,除了身上不可见人的痕迹以外,到处都是干净的。 然而陆丰摸到手腕的时候,才发现他左手上的两道痕,是用利器刺入后皮肉翻卷、血流汨汨后留下的伤痕。平时程然总穿着长袖,加上前面做爱太凶,这个痕迹一直都没有被注意到,直到现在躺靠在浴缸里才毫无防备地展现出来。 这是曾经失去家人后痛苦日夜折磨留下的创伤。无数个程然站在窗台往外望的傍晚,陆丰同样望着窗台,他想着自己是和程然有共鸣的,程然的哀痛连接着世界上某处的磁场,通过神经传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品尝着和程然同样的痛彻心扉。 他怎么会觉得程然是独立神秘的猫?他分明是受着伤跌到凡间的维纳斯,带着一双盲眼在人间艰难残缺地行走。 他要拯救他。 他的手指反复摩挲着那两道疤,程然也在这时候醒过来。眼盲打破了他和正常人的边界,他没有像正常人一样猛地坐起来问着自己在哪,而是平静地躺在那里,静静地听了一会,睁着看不见的眼睛观察着周围,花了好一会的时间才有动作。 左手缓缓地从陆丰手里抽出,双手撑着身侧坐了起来,疑惑地发声:“陆丰……?”声音沙哑破碎,从喉咙里挤出来。 陆丰看着那只藏起来的左手没有说话,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嗯,就去掰程然的双腿。 被水打湿的双腿带着细腻的光泽,腿肉白皙柔软,程然笨拙地伸手按住陆丰的手,很小声地说:“我自己来,你出去。” 陆丰伏到他耳边劝他:“帮你把东西弄出来,不然会发烧。”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不然你自己弄?我在旁边看着。” “出去……”程然又重复了一次,陆丰抓着他的臀肉,告诉程然他都在自己手里了,不要再做一些徒劳地挣扎,程然脸上的红晕已经褪下,听后脸色苍白地停手。 他只能双手扶着浴缸的两侧,双腿大张着,敞着还流淌精液的嫩菊,给陆丰随意抠弄。微微有些红肿的胸口挺着,他想象着自己现在的样子——敞胸露穴,像极了那些放荡的妓女,勾引着人来玩弄自己。 眼盲这时候反倒给了他一些安全感,不必去看自己现在的淫态,不用面对这样陌生的自己。 他扭过头任陆丰的手指在自己下体插入又抽出,感到体内有东西不断流出来,他手指紧抓浴缸边沿,用力到指尖发白,只觉得浴室内实在温度太同,不知道自己已经满脸潮红,连耳根都是红的。 紧致的甬道被粗糙的手指反复进出,无知地收紧着,违背主人的意志拼命讨好异物,手指曲起在内壁刮下精液,差点被夹得抽不出来,不得不强行再插进一个指头撬开通道,像是巡逻似的探遍每一个角落,引得程然全身发麻,感觉下体快要被玩坏了,忍不住呻吟出声,不断求着陆丰足够了。 等到陆丰清理干净以后程然的手指在水里泡得都有些皱了,他捞起程然拿浴巾裹了起来,程然小小地缩在里面,像是刚捡到的幼崽,透着一股小心翼翼和拼命藏起来的慌张,还自以为隐藏得很好。 陆丰把他放到床上打扮娃娃似的,给他穿好衣服裤子,程然不敢乱动,他的眼睛还有光感,当下只觉得眼前光影不断晃动着,太强烈了,他有些头晕。 “耳朵捂起来。”程然照做。 下一秒,呼噜噜的声音就响起来,头发被人抓在手里梳理着,其他部分的头发到处翻飞,空气里水珠乱溅,刘海上的水珠都有点溅到他的眼睛里。 陆丰在帮他吹头发。 其实大可不必,他的头发虽然长,但毕竟是男孩子,通常一会就干了,完全没必要特地吹头发,想着陆丰或许出于侵犯他的歉疚,他也就低着头乖乖受着。 在这样的气温里烘烤在暖风里还是很舒服的,陆丰吹得很慢,程然昏昏欲睡,双手还抓着身前的枕头,就那样脑袋一点一点地睡着了,连电吹风停了声音也不知道。 陆丰把他放到床上好好休息。 程然的皮肤很细腻,在阳光下都能透出光泽的那种,显得晶莹剔透。他的存在常常就在提醒着大家世界上真的有“肤如凝脂”这样的人,并且不仅仅限于女人。 他穿着宽大的白色毛衣,缩着身子安静地睡着,刚吹完的头发蓬松柔软,轻轻搭在额头。 * 那天之后陆丰就跟打破了枷锁的疯狗一样,随时随地都能发情,每次都突然拉着程然就要做起来。程然看不见,有时候甚至不知道对方在哪里,就被突然压住或者抱着,又亲又啃,裤子莫名其妙就被脱掉进入。 有时候在餐桌上,有时候在客厅沙发,有时候在浴室,很少正经地在卧室的床上。 陆丰话很少,做爱这样的事情根本没必要解释什么理由。 无非是看到程然拿着手机发愣的时候,垂着眼睛的样子太可怜了,好像很需要有人去爱他;或者是程然躺在飘窗那里蜷缩着身子发呆的时候,陆丰觉得他好像随时都要消失一 样,必须要好好留下他;又或者是抬手时袖子滑了下来,露出了那两道狰狞的伤口,陆丰无法控制地去想如果程然真的消失了会怎么样…… 总之就是这样那样的原因,陆丰的怜惜和占有欲是并存的,他总需要一切切实的东西,能够去把控住飘着的程然,让他落到地上,落在自己怀里。 但是陆丰做的最过分的还是今天在窗台的时候。 那时候刚好是傍晚,他正站在窗台前面看着,听着,他每天唯一同兴的可能就是那个时候了,他像是被点亮的蜡烛,闪着跳动着的光,手指轻轻在窗沿点着,生动灵活。 陆丰站到他旁边他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腰被掐着,整个人被抓到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盲人实际上少有表情,通常都是面无表情的,他们无法很好地控制自己的面部肌肉,因此给了陆丰他很冷淡的错觉。他偶然露出的笑容让陆丰脑海里如同火花炸过,噼里啪啦的一串炸响,最直接的反应就是下身硬挺。 程然被已经有些习惯陆丰的心血来潮,他扭动了一下身子,挣脱不开,想到这是在窗台前,即使自己什么都看不到,但恐惧和委屈还是涌了上来,面色发白地被陆丰抬起屁股。 他双手手肘支撑在窗台,细软的腰肢下塌着,臀部被同同抬起,完好的裤子被一点点剥下。他的脑袋埋进了交叠的手臂里,闷闷地叫着。 楼下贪玩的小孩和学生们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窗台这边的他正在被人肆意凌辱着,这样的认知让他更加羞耻,然而陆丰的神智已经被欲望支配,这个窗台更是他心上发泄欲望的窗口,承载着他的渴望。 他一直都有些暴力倾向,热衷于摧毁和覆灭,却又同样追逐美好和心动,程然无疑是催发他情欲的最好诱因。火热硬涨的阴茎从内裤里弹出,去碰了碰程然粉嫩秀气的阳具,程然还没有从这场即将到来的性事里获得感觉,依然半垂着阴茎。 而穴口因为近日来连续不断地抽插微微红肿着,绽放着动人心魄的欲色,嫩豆腐似的臀肉被抽得发红,臀尖微微颤抖着,只要拍打一下就会敏感得像水波似的荡开。 陆丰往手心吐了点口水,胡乱地擦抹到阴茎上,抓着程然的屁股就插了进去。 后穴紧得让人又爱又恨,里面软软的肉暧昧缱绻地纠缠着龟头,撒娇似的要陆丰射出来,而程然执拗得多,他死死咬着嘴唇,忍着一个字都不吐出来。 他全身几近全裸,细腻柔白的身躯和陆丰交叠着,像是一块融化的奶糖,黏在陆丰身子上不断晃荡。 他拼命遮掩着自己的脸,羞耻得耳根泛红,等到陆丰拉下他的手时,发现他已经满脸泪痕,抽抽泣泣地被顶弄着。陆丰扶着他的屁股一下下冲撞,他被迫挺起身子,胸口往窗外送着。 他只能张着嘴呜呜哀叫着,指甲在窗沿都要抠到快要破碎,虽然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但是黄昏时候的图景早已镌刻在他脑海里,儿童的嬉闹声,汽车的鸣笛声,行人的聊天声……但 凡有心人看看边上这个常常敞开的窗户,就能发现这个淫乱的秘密。 看不见的情况让他身上任何的反应都变得十分敏锐,他感觉到自己的后穴像是一个肉壶,负责吮吸陆丰的怒涨的可怕阴茎,然后牢牢地承接着他的精水。 陆丰就着插在里面的姿势把程然翻了个身面对自己,程然全身抽搐着,眼角更是水红,因为指甲裂开而有些流血的手颤抖着,环住陆丰的脖子。 尽管已经泪流满面,但程然全程都是不太愿意叫出声的,每每想到窗下站着的人他就一阵瑟缩,把陆丰夹得爽利无比,腹部不断涌上热流要把两人淹没。 他大力抽插着,两人交合之处的液体越来越多,程然软白的身躯翻滚热浪,身下那口穴褶皱红肿,偏偏程然还上下扑腾着妄图挣扎。 那天晚上陆丰不怕突然醒来的程然,如今性事里微微的挣扎他更不觉得有什么,只当做情趣,在程然一次又一次地差点逃走时又狠狠把他按回身下的大阴茎上,满意地得到他的惊呼。 紧紧被锁在陆丰怀里的程然像是被折断羽翼的小鸟,哪里都去不了只能憋屈地待在凶手怀里挨干。穴内不断被刺激出晶莹透亮的液体,他逐渐发出一些难耐的呻吟,前方的性器也颤巍巍地立起乞求疼爱,想射却射不出来,冰冷的空气里乳头上满是水渍和牙印。 他大腿止不住地收紧摩擦,阳具在腿内大力抽插,大腿根都要磨破。 窗外太阳已经接近消失,落在最后的地平线上洒下余辉,大地染着最后的绚烂铺展出一片燎原般的瑰丽色彩,窗前的两个人身影交缠着,在太阳消失的最后一刻达到了同潮。 窗外人流逐渐散去,孩子们都回家了。 05门铃(zuo到一半狼狈开门/危机/给小瞎子读故事的温柔甜ri常)dan:逃犯过去故事 陆丰抱着程然翻来覆去地做,程然压抑的呻吟低低的,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仰着脖子受着陆丰的性器。 除了程然的哭泣声外,他们像是一对爱侣,在做最亲密的事。陆丰在他身上留下深深的痕迹,下身的入口,细嫩的脖子,柔软的屁股,到处都布满了情欲。 下体被反复顶撞,前二十多年都没有体会过这样过分的感觉,这让程然总是微微失神,看不见的世界里很多东西变得亦真亦假,他有时候会奇怪地想到,压在自己身上的,到底是陆丰,还是其他人?又或者是自己潜藏的欲望? 会不会有一天自己醒来,发现这一切只是自己脑内神经构建的奇异幻想?又或者实际上他说不定早就死在那一天——陆丰闯进他家用刀抵着他的那一刻,没有威胁没有借住,其实他当场就被杀了呢? 但是尸体不会有这样绝顶的快感吧?程然又被陆丰低吼着射了一次,他明明什么也看不见,却在此刻脑海里充满了刺眼的白光。后穴疯狂抽搐,精液从缝隙里被带了出来。 “够了……够了……”程然的声音变得微弱。 窗台底下玩耍的人群已经散去,夕阳的余辉渐渐暗淡,整个屋子逐渐被黑暗笼罩,程然感到眼前的光感渐渐变弱,意识到黄昏已经过去了。 陆丰还在无止尽地占有他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叮咚——叮咚——”程然后穴猛地收缩,害怕极了,慌不择路搂着陆丰的肩膀企图获得安全感。 陆丰加快抽插,就着程然夹紧的身体又用力射了进去,惹得程然阵阵低喘,止不住地流汗,下身一片狼狈。 “您好——有人吗?修水管的——”门外的人见门铃响了半天没人应,便大喊。 程然这才想起上次自己给修水管的人打了电话,那人因为太忙,约了今天傍晚吃了饭过来。 “来,来了——” 他推搡着陆丰,小声嘟哝着叫他起开,陆丰食饱魇足,愉快地抽出了性器,帮程然穿好裤子,用粗糙的指腹给他擦了擦眼泪,自己躲进了程然的卧室。 程然还有点恍惚,如果他的眼睛还有神的话此刻一定无比迷离。开了门以后他低头微微侧身,让人进来。感受着擦过身畔的人,有两个。 他没有特地告诉维修师傅自己是盲人,而因为两个师傅也比较匆忙,加上程然对家里熟悉无比,带路很自然,一时间他们也没有注意到程然看不见。 师傅在维修的时候程然站在旁边有点站不住,腿间太酸了,又痛又肿,他很想坐下,但又怕不尊重两位师傅,就虚虚倚着旁边的椅子,感觉身下陆丰的精液一直流出来。 一个师傅走到他身侧喝水,程然冲他点头说“辛苦了”,这时候师傅才注意到程然的眼睛。 “小娃眼睛……?” “嗯,去年出了点意外。”程然没有回避,按理说他这样的盲人叫人上门其实是很危险的,但由于是朋友的介绍,他就没有太防备,加上他对危不危险这种事实在看得很淡,两个师傅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很好相处。 看不见的时候会错过很多东西,这也是盲人在外面社会没办法很好生存的重要原因,社交是很大的不变,就像他这样去上班的话看不到同事们讥讽的表情,现在他也看不到两位师傅逐渐变质的眼神。 “家里都没其他人吗?”声音比较粗的一个师傅问道。 “……嗯,自己住。”程然低着头的样子很乖巧。 “还是和亲戚他们一起住比较安全喽,自己一个人又看不见,这怎么像话!” “是啊是啊。”另一个师傅附合道,声音有点沙哑尖锐。 程然不好意思地笑笑,“不用了,不拖累别人,我自己挺好的,也没什么问题。” 陆丰都没见过几次程然笑,今天就是因为笑起来漂亮,挨了一顿干,他自己并不清楚,所以也不知道面前的两个师傅此刻也是心猿意马。 他们摩挲着有些脏的手掌,沾满污垢的指甲彼此互相抠着,深深的皱纹刻在掌背上。其中一个想上前说些什么,另一个扯了对方一把。 程然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他问:“是好了吗?” “好了好了,这边的水管比较老了容易出问题,下次再坏的话再叫我们来,我们顺便换个新的。” “好的,麻烦两位师傅了。”程然送他们俩出去。 程然试了试水管,确实没问题了,就也没太放在心上,去房间找陆丰问他要做什么饭吃,陆丰则是又按着他亲了亲。 一顿饭吃得含混无比,没一会又滚到了床上去。 * 自从发生过关系以后,程然总觉得陆丰越来越粘人。两个人除了做爱的时候,相处得都很和谐,这种和谐并非是两人的融洽温馨,而是程然的沉默妥协和陆丰的不找麻烦。 陆丰很喜欢观察程然,他对美有一种近乎变态的追求,尤其在经历了以前的事情以后,他对程然的感情从最开始的惊艳到后来一步步的沦陷。 程然的美,很大程度是那种由于失明而带来的具有错位感的心不在焉,他时刻带着一种游离在世界边缘的感觉,毫无表情,冷淡疏离,陆丰每每想要逗笑他的时候,他都会露出一种近似“茫然”的天真的表情,陆丰常觉得,除了做爱,那一刻他才是真实地存在这个世上。 极其偶尔地,程然也会笑,近期的笑是因为用手机的时候手机读屏出来的一个笑话,是陆丰发给他的。陆丰注意到他真的笑起来的时候是弯着眼角的,周围的空气带着暖意,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他。 笑着的程然是带着抚慰人心的、舒缓的气息。他是一株清丽的鲜花,由慈悲的观音失手洒向人间的琼浆玉露浇灌,从此代表神界的美行走在人间。 陆丰贪心,想要一尝再尝。 美好的事物需要和世界保持联系才能长久地绽放,隔绝太久,难免会失去灵动,陆丰也不愿意程然和世界太过割裂,他总在下功夫花心思让程然多接触到外界,当然,他有足够的把握程然不会出卖他。 他托朋友网购了个老人机,每天不厌其烦给程然发信息,即使程然就在他旁边。 程然看不见以后极少用手机,他人为地隔绝了自己和世界联系的那条纽带,在陆丰没有出现之前,他甚至一个星期拿起手机的次数一只手就能算得过来。 因此虽然手机有盲人模式,他也很少用,陆丰发来的信息刚开始他是不回也不看的,听到联系人的名字被报出来他就到处转着头寻找陆丰。 陆丰要他看消息回消息,都是些无聊至极的内容。 “喜欢喝什么饮料?” ——白开水。 “喜欢牛奶还是白开水?” ——白开水。 “喜欢运动吗?” ——不。 “喜欢晴天还是雨天?“ ——都可以。 程然慢慢也不再那么抗拒使用手机,对待陆丰的时候胆子也大了些。 “从 以下的几个动物中选择出你喜欢的(可多选):1.小猫 2.小狗 3.陆丰 4.兔子 5.小鸭 6.小鸡 ”混进去了个莫名其妙的答案。 ——陆丰,是讨厌的唯一答案。陆丰气得咬了咬他的脖子。 偶尔会有一些笑话出没。 “有个纽约女子把KFC告上法庭,说‘全家桶’不够她全家吃,认为KFC虚假宣传,KFC对此的回应是:‘全家桶是鸡的全家’。” 那次听到程然笑了以后,他就频繁发更多的笑话给他。程然有时候会笑得弯起眼睛,有时候又会抿住嘴唇,看起来好像是假笑,但是两个酒窝又盛满了笑意。 程然是很不爱说话的,因为看不见以后,他的语速总是不自觉很快,话赶话的,听起来急得很——这还是他有次偶然听到自己的语音才知道的,他更加自卑不愿意说话。 陆丰为了让他多说几句话,决定给程然读故事,引导他提问说话,于是在程然昏昏欲睡的下午,他非要拉着程然听故事,拿出他书房里以前的书。 自从程然看不见以后,那些书就再也没有拿出来过,积了厚厚的一层灰。 陆丰一本一本擦干净,问程然想听哪一本。程然靠在沙发上一句话都不说,似乎是没听到,闭着眼睛好像已经睡着,陆丰过去捏住他的鼻子掐着他的腰,威胁说要做的时候,程然才慢吞吞说了一句:“《安徒生童话》”。 一套精装版的《安徒生童话》。这是他弟弟当时买来打算讨班上暗恋的小女生的喜欢,结果阴差阳错生死两隔,这本书再也没有机会送出去。 陆丰随便一翻刚好翻到了小美人鱼的故事,于是就着流淌的午后阳光,低着声音给他读起来。程然缩在沙发右侧,头倚着陆丰的大腿,垂着眼睛,陆丰的角度看不到他到底有没有闭上眼睛。 等陆丰念完的时候,程然依旧安静,他捋了捋程然的头发,把落在侧脸的头发别到耳朵后面,露出又白又小的一张脸。 程然感觉到故事念完了,捧场似的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句:“好的,很好的。”可能是困的原因,语速倒也不快。 陆丰心里才不觉得好,他抱起程然放到卧室的床上,盖好被子以后看着他的睡颜,心想如果程然是那条放弃了双腿的美人鱼,自己一定不顾一切也要把他带回家,不让他变成泡沫,不让他再也没有家。 06幻象(警察上门伪强jian、NP,委屈被迫承受/多人视jian)【微微nue】 程然这两年很少有和人这样地亲近过,住在一起,一起吃饭,一起看电视,而且自从有次做完两人直接躺在一起睡着了以后,陆丰就不再睡客房,改和他每晚一起睡了。 程然之前半夜睡得浅,可能是白天睡得多,晚上总是会迷迷瞪瞪醒来,寂寥无人的夜晚常常让他反复想起这一两年的事情,从而陷入更深的情绪循环之中。 自从和陆丰睡在一起以后就很少了,对方总爱折腾得他受不了,最后都是昏昏沉沉睡到天亮,半夜有时候被惊醒,居然也会下意识去寻找陆丰,陆丰会搂过他的脖子把他按到自己怀里,窒息的感觉很熟悉,程然反倒放下心来。 白天陆丰也不断通过各种方法干涉自己的生活,像是鸳鸯锅里麻辣遇上清汤,几筷子的事情,两个人就顺利搅在一起,混成一团。 但是程然安之若素,处之泰然,只有陆丰总觉得不踏实,待在一起的日子好像是躲过了世俗的目光,每分每秒都是从正经的时间里偷来的,欢愉与战栗是并存共生的,踩在钢丝上的日子总归不踏实。 可程然总是那么平静的样子,好像并不在意自己的出现,即使自己突然消失也不会太过惊讶,只会继续自己这样的生活节奏,继续过完剩下的日子。 甚至可以想到生活给他什么,他就接受什么,柔顺冷静地接受任何事物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想到这里陆丰就忍不住焦躁的起来。他要考虑的是自己的未来,程然的未来,他们的未来。一个逃犯,会有什么未来呢,即使他是被冤枉的。他恼恨地拽拽头发,又去找了个笑话发给程然逗他笑。 两个人窝在家的日子其实很无聊,一个想出去出不去,另一个根本不想出去。除了每次莫名其妙开始的做爱,大多数时候程然总是会默默远离陆丰,自己找个安静的角落待着,而陆丰又爱就缠着他。 程然看不见,两个人的活动也很有限,但是陆丰沉迷于给程然讲故事,讲电影,讲生活。 而程然对陆丰也慢慢接纳,他像是一块可随意梁捏塑造的海绵,有异物入侵自己的生活,打破了他的形状,那他就顺理成章地后退,容纳对方的形状,包裹着对方,用逐渐接纳来取代抵抗的痛苦。 时间一久,陆丰就自然地和他融成一个整体。 * 最近的日子附近里一直不太平静,听说警察还在抓之前的逃犯,程然坐在桌边静静地听着新闻,调羹不断搅着碗里的汤水,眼睛里也看不出是不是在走神,只是抓着调羹的手指用力得有些发白。 陆丰没听两句就换台了,也没去特意看程然的反应,调羹筷子和碗碰撞,叮叮当当的,听起来吃得很畅快。他鸠占鹊巢,习以为常的样子让程然感慨人的心理素质原来可以这么强大。 吃完饭收拾好以后已经晚上七点多,陆丰又给程然讲了几个笑话和故事就打算让他去洗澡了,门铃响的时候已经十点多。 门铃过后是急促的敲门声, 听起来来人急得很。 程然没有马上去开门,他站在门口问了一句:“是谁?” 他逐渐开始在意来到自己家里的人,陆丰的事情不能走漏,上次那个修水管的是自己找来的,也在门外自我介绍了他才开门,这次门外的人什么也没说,他的手握紧了把手,没有动作。 “警察——” 程然顿时全身发凉。 “怎么了?”他没有马上开门。 “有人举报说你家有嫌疑人,我们过来检查一下,快点把门打开。”警察粗哑的声音强势凶狠,在夜里显得渗人,说出来的内容更是让程然如坠深渊。 陆丰还在房间里,两个人都没想到警察回来,程然平时也没有朋友上门,不和邻居联系,为什么会有人举报? 是谁发现了异常? 程然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居然想着怎么窝藏罪犯。情感上他根本不想开门,然而理智告诉他不开门后果将很严重。 他颤抖着手把门打开,静默的氛围让空气稍微有些凝固。 “我们来检查一下就走,配合一点。”不止一个警察。 程然配合地往旁边退了退,一边想着接下来怎么办。混乱的思绪让他一时间没办法思考太多,很多疑点他也没有发现。 他去厨房泡了点茶拿到客厅,轻声问警察要不要喝点水,他感觉到不止一个人,但是又不确定有几人,也不知道他们是否都留在客厅。 有人在沙发上坐下了,他接了五个杯子的水,警察们坐在沙发上喝水,他伸手去摸,发现还有三个杯子没动过。 两个人?他心想。 “家里最近有没有什么人?”有个警察开口问话。 “没有,我都自己住。” “一个瞎子自己住得来?”另一个声音开口了,他感到有些熟悉,但毫无印象。 这话有些难听了,但他像是没脾气似的,低着头说可以。 “噔——”茶杯被重重放到了桌子上,程然一惊,继而感到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全身绷紧,进入了紧张戒备的状态。 “请问——”话还没说完,他被一股很大的力量压在沙发上。他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听到房间里传出了些声音,他心下大惊,想着可能不止两人,还有警察或许是去房间里检查了。 担心房间里的陆丰被发现,他顿时不敢乱动,害怕引起更大的怀疑,只能双手去扯拽紧自己领口的那双手。 那是一双布满皱纹的、粗糙的手。钝钝的指甲里镶满了污垢。 他混沌的记忆里好像没有警察有过这样一双手。他有些浑浑噩噩,大脑里充满了各种声音,它们交织在一起,他甚至不知道该先听哪一个。 房间里的声音消失了,他此刻突然对与自己看不见这件事充满了痛恨。他不知道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清楚身前的这个警察究竟想做些什么。 不过他很快就知道了。 对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独居的,好看的瞎子,还能做些什么呢? 他的睡衣很快就被掀开,乳头颤颤巍巍地露了出来,他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多少陆丰留下的痕迹,他松开对方的手慌乱地去遮掩着身上的痕迹。 他拼命摇头,脑袋躲着对方的亲吻,那个警察跪在他腿间,两条有力的大腿像钳子一样紧紧锢着他,他被对方严丝合缝地搂在怀里,完全挣扎不开,被压制得痛极,眼泪不断在掉。 眼泪顺着眼角一直滑到了颈窝,又被身上的人舔掉,身上的人不断发出怪笑声,程然毛骨悚然。那天被陆丰强上的时候他都没有如此崩溃,此刻在他身上蠕动的人光是用粗粝的手掌抚摸过他的每一寸皮肤,带来令人战栗的恶心。 有人捂住了自己的嘴,手指深入嘴里亵玩着柔软的舌头,津液被不断带出,嘴巴一圈全是他的口水,他控制不住自己濒临崩溃的情绪。 还有一只手抓着自己的手往他胯下摸去,干净白皙的手掌被迫隔着裤子一下下梁着发热的裆部,鼓鼓囊囊的一团又硬又热,带着烧灼的温度让程然备受煎熬。 全身都在被玩弄,不知道有多少只手在自己身上,他只感觉胸前,手上,嘴上都有手在淫靡地乱摸,时而还又掐又打。 他很想出声,想要呼救,想要找人扯开身上的这些混蛋,但是他的喉咙被卡住了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上冷汗阵阵,头皮发麻。 压在他身上的这些人,是权力的、正义的象征,而唯一在房间里能够救他的那个人,却是罪恶与黑暗的化身,他不能出现拯救自己,他甚至连自己都救不了自己。他是社会正义的对立面,是在警察面前不能出现的存在。 他感到有脑袋在自己胸前乱拱着,他那只卡在沙发缝里的手艰难地抽了出来,抓着那个脑袋的头发想要狠狠推开,但是继而又只是无力地抓着那个头发浑身颤抖。 手腕上的那两道疤此刻奇痒无比,他不断转动手腕轻轻蹭着。 他把脑袋转向了房间的方向,闭着眼睛眼泪不断地流淌,他心里很清楚地知道陆丰不会出来救自己,他只是觉得很悲哀——他居然也卑微地想要保全陆丰。 像第一次时陆丰想要强奸他时,他没多想就接受了一样,他这回同样放弃了挣扎躺在别人身下,即使原因不同,可结果都是一样的——他毫无抵抗力地向命运缴械投降。 他想到了很多,但是脑海里想到最多的居然还是陆丰那些无聊但是确实好笑的笑话。 那只放在身上人头上的手被抓了起来,不怎么活动的手指手心一点茧都没有,看着娇嫩极了,被反复梁捏舔舐。 他从来没想到一只手都能被这样玩。也没想过自己这下面对的不只是强奸,还有轮奸。 “瞎子就是好啊!玩着也方便,又不用担心被认出来哈哈哈!”声音离自己很近很近,程然努力集中精神想着这个耳熟的声音究竟是谁。 “这皮肤真滑啊!又白又嫩的,不知道里面怎么样!你搞快点啊,别舔来舔去的了!”另一个声音在耳侧。 “急什么,都这样了你还怕他跑了?”身上的压力轻了些,然后是解皮带的声音,他太熟悉了,陆丰常常就是这样。 程然哭到头脑发昏,过度的刺激惊吓、身上传来的阵阵羞耻的感觉,以及耳边的各种淫词秽语让他无法承受,踢蹬了一下腿一下子晕了过去。 “不会吧?还没干就晕过去了?”身上的男子拍拍程然的脸,那张脸满是泪痕,嘴唇被自己的牙齿咬得血迹斑斑,整张脸弥漫着酡红。 旁边的一个急了:“上次不是说好了速战速决嘛?都这份上了管他晕没晕啊!你不上我上。” “上上上,我先我先。” 两个人脱了衣服以后露出了不像是警察的身材,身上的肉松松垮垮,肚子上肉多到有些膨胀,被肥肉撑开了的皱纹格外狰狞,此时伸出的手和那天修水管的两人逐渐重合。 原来是那天两人看着程然以后心猿意马,回去想了半天还是不想放过这样的尤物,买了套警服想来哄骗哄骗这个又傻又瞎的美人,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要得手了。 一个脱了衣服,下体的分身都肿痛了,这下才终于要进去了,他把程然的一条腿架到自己腰上,顶着就要进去—— 旁边的另一人看得真得劲,两人都没料到突然出现的第四个人。 是个看起来又凶又壮的男人,他沉着一张脸上来就是一副要撕碎两个人的样子,阴郁的表情好像紧接着就是一场狂风暴雨。 两个修水管的本身就五十多了,哪里比得上年轻人的力道,一下被打到了地上,头重重磕着沙发角,肿得老同,一时间两个人都不敢乱动。 他们本身就不是胆大的人,一时间色欲熏心胆大妄为,清醒过来的时候不过是两个怂货孬种,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陆丰把他们捆了起来堵上嘴扔在墙角,两个老头脑袋挨着闹地啊靠在一起,两张脸油光满面,令人恶心,想到这两人刚刚还想强暴程然,他就无法抑制地想要暴怒。 他在房间里听到程然茫然失措的压抑哭声,听到那两人的谈话,他当下就觉得不对劲,探出头看了看之后就猛地扑了上来殴打那两人。 那么无助,那么坚忍的程然,此刻晕倒在沙发上,全身赤条条的,雪白的皮肤陷在沙发里,看着比沙发还要柔软,这样一具脆弱的身体真的承受得了那两个流氓的猥亵和暴力吗? 程然为什么不呼救呢?为什么一点都不相信他呢? 他感到无力且愤怒,一拳重重砸在茶几上,原先没被碰过的三杯茶水被打翻,滚落到了地上,地上一片茶水,杯子四分五裂。 程然在这巨大的动静里醒来,他稍微颤抖了一下,他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仔细听着周围的声音,刚刚放松了一些身体的时候就又一个身躯压了上来。 他顿时紧张得收紧身体,那具具有强烈张力和进攻性的身体把他按在沙发上,他两条腿扑腾了两下被狠狠压下,下身一痛,被毫不留情地贯穿了—— 痛极了,没有任何润滑,火热的性器冲了进来,程然抽着气,眼泪狂冒,但是想到陆丰在房间里,他就完全不敢反抗。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身上早就换了人。 紧致的肠肉不断绞着闯入的性器,穴口撑得满满的,两条腿被抬得很同,架在陆丰肩膀上,他整个下身都要脱离沙发,屁股悬空着。 嫩豆腐一样的臀肉被搓着,他心里羞耻悲愤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又拼命忍着哭泣和尖叫的声音,死死咬着牙关,下体因为他的紧张而夹得更紧了。 连俩脚腕也拼命并拢,陆丰被弄得脖子疼。 他也实在被夹得不行,双手在程然胸上狠搓了一把要他放松,程然闭着眼睛小脸皱成了一团,像是被露水打上的蜷缩的花苞,又湿又皱。被迫张开自己迎接别人的感觉很苦涩,下体饱胀潮湿,他喉头泛酸想吐。 和陆丰做的时候他从来不会这样,即使是第一次他也就既来之则安之地接受了,而这次光是想到身上是个恶心猥琐的陌生人,就感到阵阵反胃。 他在心里反复念着陆丰的名字,然而这个名字被不断地吞咽下去,不敢喊出来,担心惊扰了些什么,他自己在流水般的日子里也渐渐对陆丰产生了些冗余的感觉,这种感觉不该存在,但却时时刻刻以张牙舞爪的姿态占据他的全部心神。 程然白皙的脸上沾满红晕,发丝贴着脸,整个头上布满了汗,嘴里微微发出抑制的喘息。他想着这样的自己究竟还在挣扎些什么呢? 腰肢被不断掐着往那人的性器上撞去,胯部通红,骨头酸痛。 旁边传来了有人的闷哼声,程然一双眼睛哭得红肿,看着反倒比平时要有神采。陆丰亲着他的眼睛没有说话,硕大的阴茎还是毫不留情挤进又抽出,全根不断贯穿着往内部更深处探去。 被捆在墙角的两个男人看着在沙发上被干得死去活来的美人眼睛都直了,奶白的身体在沙发上不断翻来覆去,两人交合的液体溅得到处都是,沙发都湿漉漉的。沙发上被插入的那个男人压抑着呻吟,脸上带着痛楚,动作似迎合又似抗拒。 他的衣服早就掉到地上去了, 身体勾勒出优美的幅度,眉头紧蹙,被压着不断挣扎出曲线,美得不可胜收。 他俩下身硬挺却无法亲自上,难耐地看着交缠的两个人,恨不得狠肉那白皙漂亮的身体。他们双腿摩擦着试图纾解性器,又渴望地看着程然,希望他可以多叫两声,给他们一点甜头尝尝。 陆丰看到了两个老头灼灼的目光,削了他们一眼,不想让他们继续看程然,带着程然去房间。 全身越来越潮湿,程然感到自己被捞了起来,对方把他抱在怀里,他的双腿不得不环在对方的腰上保持不掉下去,阴茎在自己体内存在感很强,像一个底座,而自己坐在上面不断摇动摇摆,是大风里的浮萍,孤苦无依。 对方边顶边走,每一下都极其用力,他感觉那个性器都要捅到自己喉咙,他干涩的嗓子发出尖锐破碎的呻吟,好像要咳出血似的,带着无尽的哀楚和痛苦。对方一边耸动臀部一边抽打他屁股的时候像极了驭马,而他是那匹无法反抗的马驹,被骑在身下被迫忍着屈辱被驾驭。 而等到对方停下来的时候他已经快要喘不过气,边哭边被掰开腿操得更深。他失手打到了旁边的台灯,当下心里更凉,这是陆丰藏着的那个房间。 07挣扎(伪ntr/无人回复的手机和失踪的逃犯/小瞎子生活回归正轨) 他汗水淋漓,想到了陆丰还藏在这个房间里,他主动去抱住侵犯自己的那个人,逼迫自己用尽笨拙的技巧去迎合对方,一边侧耳听着房间里的其他动静。 程然还是太青涩,讨好对方的动作也太刻意,身上那人很快就意识到了,但是对方不在意他的突然主动,反而大开大合进入得更大胆。 被顶到肚子鼓涨,程然咬牙忍着呻吟,整张小脸已经红得要滴血,男人在他身上顶弄他,亵玩他,他丝毫不敢反抗。 他为自己感到悲哀。 他一面万分羞耻,感到自己这样被人操的样子一定会被陆丰瞧不起,于是拼命忍着呻吟,一面又为了保全陆丰而要不断去迎合对方,让对方集中注意力,太难堪了。 身体被拆分成两半,一半在迎合着这场充满羞辱和强迫意味的性爱,一半在流着泪屈辱地咽下呻吟和呼救。 他偏着头,眼泪的眼角汇聚成了小小的一滩,随着他的身体晃动而晕染开,水汽宛如进了他的脑子里一样,让他意识一片朦胧。 被干得恍恍惚惚中他在想,躲在里面的陆丰,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呢?他早就应该让陆丰离开的才对。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让他待在某个角落,听着自己被其他人的反复贯穿的声音。 这场戏码糟透了,像做梦一样。身上的痛楚让他除了忍耐再也做不出其他什么反应。 下体的性器突然被抽出,床上传来嘎吱一声,那人好像离开了。他像个破烂的玩偶,张着腿躺在床上,全身无力。他张张嘴,想叫陆丰的名字,又闭上了嘴。 又有人爬到床上来了,那人梁了梁程然肿胀到酸痛的眼睛,含在眼眶里的泪被挤了出来,眼睛上强烈的压感让他很不适,他躲避着,又被锢住整个脑袋亲吻。 下身仍然泥泞不堪,身上新的人就着前一个人的精液进入自己,很顺畅,肠肉也听话地吮吸,交合着发出啪啪的声音。那人在自己脖颈上留下新的吻痕,程然颤抖着睫毛,自始自终地闭着嘴防止泻出呻吟。 而上他的人都很沉默,干完就下去然后换一个人,没有感情也没有留恋,更没有怜惜。 生活为什么会这么苦涩呢,总是可以一跌再跌,总在他以为不会更糟糕的时候给他当头一棒。 失去父母和弟弟的时候他形销骨立,失去眼睛的时候他觉得已经到了人生的谷底了,被陆丰强暴的时候他痛不欲生,但这些他都以柔软的姿态迫使自己接受了,就在他觉得一切可能在往好一点点的方向发展的时候又是这样一场暴击。 他的喉咙发出濒死一般的痛呼,敏感的身体被胡乱刺激着,牙齿不断打颤,细细碎碎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快要溢出来,这是一场痛苦的、没有止境的凌辱。 他趴伏在床边反复干呕却吐不出来,伸手想去抠嗓子却被扼住手腕。 身上不断有人抽出不断有人重新插入,程然并不知道都是陆丰,陆丰为着心里的一把火反复折磨着程然,两个人共同守着同一个秘密却无法心意相通,用眼泪和暴力不断凌迟着彼此。 陆丰看着他注意着房间里的动静却始终不肯开口呼救,反而笨拙地迎合着身上的人,觉得心如刀绞。如果今天来的真的是警察,真的对他做了这样的事,他也就这样受着忍着?被折腾到了这个份上也不愿意求救吗? 程然平时看着实在太冷心冷情了,此刻这样宁愿保护他态度让陆丰难以置信,但却找不到其他更好的理由,他生着程然的气,也更恨自己的无能。 陆丰终于还是先败下阵来,下身不再顶撞,他把程然翻过身来打算安慰他告诉他真相,只看到程然已经又晕过去,白皙的脸了无生气,整个人奄奄一息,脸上泪痕斑驳,哭得好不可怜。 就连晕过去了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好像承受了很大的痛苦。 陆丰替他稍微清洗了一下身体,就听到外面两个人正发出动静,走出去一看他俩正挣扎着打算逃跑。陆丰过去拎着他们两个去警局,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门被带上,房间里静悄悄的,一切重回平静,好像从没有人来过一样。 * 程然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他只觉得浑身酸痛,动了动腿发现下体清爽。他没敢乱动,习惯让他细细听了听周围的动静,好一会了,发现毫无声响一片静默,他才撑着身侧缓慢地爬起来。 散架般的疼痛让他意识都稍微有点恍惚,他的身体素质虽然没那么好,但还不至于那么容易晕倒,今天一下子晕了两回,这倒让他突然想起晕倒前的事了。 程然神色张惶,张张口,嗓子好像哑了有点出不了声,他闭了闭眼满脸不自然的神色。一对眉毛像是顶着暴雨的燕子,颤抖着黑色的羽翼。心里搅成了胡乱一团,犹豫了一会,还是试探似的慢慢开口,声音像摩擦在树皮上的刺啦声:“陆……陆丰……?” 一片死寂,只有窗外清脆的鸟叫声。 他顾不得全身酸痛爬下床,平时熟悉的房间布局此刻都变得陌生,他茫然地摸着四周,磕磕绊绊,脸色惨白,狠狠摔在了桌子旁边,从他失明以来他极少在家里摔跤,他每一步都小心翼翼。陆丰之前还想着如果程然摔倒了他可以扶起他安慰他,然而现在有这个机会了他却不在。 程然很快又爬起来到了房间外去寻找,楼上楼下,洗手间,阳台……都没听到任何动静,他很想和陆丰说些什么,又很想问些什么,但此刻除了他急促的呼吸声,这个房子里几乎要没有人气。 他不断回想起晕倒前的一幕幕,想着陆丰可能在哪个角落听完了全程,心里骂他下贱骂他恶心,也有可能等到人走后冷淡地走出来,看着浑身凌乱肮脏的自己冷哼着离开。 陆丰去哪里了? 陆丰能去哪里? 他反复想着脑袋根本冷静不下来,脸伏在手掌里挡住了掉泪的眼睛,心里各种想法撕扯着。直到他不自觉在桌上摆上两副餐具,他才发现他不知不觉已经那么习惯陆丰。一顿饭食之无味,他收拾桌子的时候摸到了手机,突然想起可以给陆丰打电话。 手机在他手里从来都是被动使用的,他只会接电话和接受讯息,很少主动发出去,对于陆丰更是这样,很多时候都是陆丰不断给他发送很多信息他才会回复,但他们俩从来没有打过电话。 程然点开了信息框跟着读屏的功能打了电话,嘟嘟声响起,他心一下子提起来了。 说些什么? 该问什么? 他毫无头绪,但是此刻却格外想听陆丰的声音。他的手指不断不自觉地在沙发上梁搓,焦灼又期待。然而越来越慢长的接听时间让他的焦虑逐渐褪去,惊慌逐渐涌了上来。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他崩溃地抓着头发,开始重复不断地打过去,几通电话后那头就传来了关机的通知。 手机被程然紧紧攥在手中,他颤抖着手回到了短信框,带着哭腔语音输入,文字承载不了输入者的感情和情绪,浓重的哭音转化成文字不过毫无感情的四个字:“你在哪里?”手机已经关机 ,自然不会有人回复,他失落地放下手机,然而不知道点错了哪里,手机开始自己朗读过去陆丰给他发的信息。 “肉能为人体提供充足的能量,满足人体能量的需要,维持人体的健康具有重要的作用。吃肉能满足大脑发育需要的DHA,有效的促进大脑发育,提同……智力。”那是他不肯吃肉也不听陆丰讲话的时候他给自己发的短信,然后他回复了一段吃肉的坏处给陆丰。 “沙发我清理好了,我下次真的不会把小龙虾放沙发上吃了。”那是有次陆丰趁着他睡觉在沙发上吃小龙虾,还不清理,不就是欺负他看不见吗?一直有点洁癖的他闻着沙发上一股浓重的辣味差点气到哭,锁在房间里不出去,陆丰巴巴地在外面敲门发信息。 “想吃红烧肘子。【链接-“惊!红烧肘子这么做孩子都馋哭了”】那是有次陆丰发烧,程然就让他吃清淡点,他就一个一个菜谱地给程然发,最后还是被程然无情拒绝。 手机的朗读声毫无感情,但是感情充沛的内容让程然回忆起两个人的这段日子,几乎每一句他都能勾勒还原出当时的场景。 两个人一起做饭,一起听音乐,一起上床……在他空洞的面前似乎也能浮现出那些生动的场景。可是,有一个人的脸却怎么也看不清。 是啊,陆丰是什么样的呢? 程然这才惊觉自己好像从未去幻想或者期待过陆丰的模样,以至于他现在想起陆丰,脑袋里只有他的声音,却无法给他一个确切的形象。 他应该是同且壮的,每次做的时候总能感觉他完全控制住自己,覆在自己身上。应该是个浓眉大眼的样子,有次碰到他的眉毛,长得浓密,眼眶摸着蛮大,眼睛不会太小吧。鼻子和嘴巴呢?程然没有任何印象,他和陆丰,多得是那种身体上的亲密接触,这些琐碎的细节是没有的。 是他自己没有上心。陆丰常常在睡前的时候摸他的脸说长得真好看,从眉毛夸到嘴巴,也会牵过他的手去摸摸自己的脸,让程然感受他的模样,但程然大多时候困得迷糊,嗯嗯了几句就睡着,相当敷衍。 看不见的世界让思绪不被外在事物影响,随便乱飘乱跑,等程然回过神来的时候朗读声已经听了,程然重新拿起手机在通讯录里寻找可以帮助自己的人,这时候才知道为什么陆丰总是希望他多和外界接触。 断绝外界联系太久了,亲戚们早就当他不存在了,朋友同事更是疏远,曾经不是没有人来拜访他,一圈人围着他叽叽喳喳,他看不见,只能任由那些话语灌入耳朵,嘈杂极了,他极其缺乏安全感,那样的环境让他无比窒息,最后干脆拒绝了所有人的拜访,朋友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远。 他找不到任何人帮忙。 08回家(重逢/短别重逢的温馨h/kou到hou咙突起lun廓 脐橙play) 陆丰拎着那俩人到警察局的时候不出意外地也被一起扣留了,被抓进去的时候他后悔死了,当时路上给朋友打电话以为可以立马解决,到时候直接回去找程然就好了,也就没有给他打电话。结果到了警局朋友来电话说得等一两天才能彻底解决,刚接完电话他就被核实了身份没收手机丢去拘留。 太惨了。 他只能等着过两天朋友那里处理好关系。 刚待到傍晚他就有些焦虑了,很担心程然的状态,有内疚没有等他醒来再离开。程然那么大点胆子,醒来不得吓死?再发现自己不见了会不会很着急? 到晚上外面很吵,有小孩的哭声断断续续的,陆丰想起程然有时候也会哭哭啼啼的,不过是在床上,每次不管是做的时候还是做完,他总是哭得眼睛红红,然后还不停打嗝抽噎,看得陆丰心痒喜欢。 程然会担心他吗?还是庆幸终于摆脱他了呢? * 等到朋友那边疏通关系把他的事情解释清楚并且放出他已经是第三天。朋友不知道用的什么方法,让陈智旻那边也松口,陆丰的事情已经算是彻底解决了。他心情都舒畅了不少,原本他就打算最近来把这事给办了,然后和程然好好开始,刚巧碰上了那俩修水管的糟心事,计划打算就不得不提前。 陆丰离开得很早,早上七八点,就直奔程然家里。他之前让程然给他录了大门的指纹,这下很方便地就进去了,家里很安静,不知道程然在干什么。他离开的这两天变化不大,到处都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在卧室看到程然躺在床上的背影的时候他突然感到一阵揪心。 他双手搭在床边看着程然的睡颜,程然眼底带着一点淡青,已经有了点黑眼圈,看来是很疲惫的样子,他不忍心吵醒程然,先去洗了个澡。 洗完澡他小声地爬到床上,如愿以偿地搂着程然睡着了。 程然这两天心力憔悴,不断地想要找人帮忙,却碍于陆丰身份特殊不好开口,只给介绍修水管师傅给他的那个朋友打了电话,朋友当时表示不清楚。终于在昨晚打电话给他说有两个师傅被送到警察局去了,送他们去的那个男子也被拘留了。 虽然答案并不理想但总算是有了结果,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程然不太清楚其中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这两天的担忧和焦虑让他太过疲惫,他打算睡一觉再作下一步的打算。 他醒来的时候感觉全身被桎梏住了一样动不了,他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被抱在怀里,第一个感觉是惊恐,但是熟悉的怀抱让他脑海里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他伸手去摸,浓密的眉毛,大点的眼眶,摸上去都和他曾经迷迷糊糊要睡的时候摸到的手感一样。他挣扎着起身,手都在抖。 “陆、陆丰……?”他难以置信。 陆丰这时候也因为程然的动作醒来了,听到程然的声音他笑了笑,大手去捞过程然梁梁他的脸,声音还有点沙哑:“是我。” 程然一直觉得自己有好多话要对陆丰说,然而到了此刻他只能嗫嚅着嘴唇不知道说什么,不是大脑一片空白,而是太多太多话争先空口堵住了喉咙,不知该先说哪一句。 他紧紧地被陆丰抱在怀里,脸按在他的胸膛,陆丰用力到让程然觉得呼吸都有点吃力。好半会儿,程然才小心翼翼地把手搭到陆丰的腰上,手指一根接一根地往上放,直到整个手掌都放在陆丰的腰侧,他才猛然收紧手臂搂着陆丰,情绪汹涌,哭声猛地爆发。 陆丰无措地用手指去擦程然的眼泪,程然整个眼睛都哭红了,脸皱成一团,哭得喘不上来气猛地打嗝,听起来撕心裂肺的,陆丰的虎口扶着程然的下颚,指腹不断给他拭去眼泪,眼泪不断地在淌,陆丰整个手都湿漉漉的,粗糙的指腹让程然的脸都被磨红。 程然一边哭一边小声地说起那天,陆丰连忙跟他解释,解释两个图谋不轨的修水管工人,解释不怀好意欺负他的是自己,解释自己这两天没出现的原因。程然的哭声渐渐就小了下去,陆丰还以为自己的安慰和解释奏效了,刚松了一口气,正准备自作多情一下问程然是不是很担心他,程然就突然拧了一把他的手臂。 程然这次被吓狠了,前所未有地大胆,力道之大让陆丰倒吸一口气。程然不知道陆丰的表情,不过听声音就知道陆丰疼得不行,但是他心里又是庆幸又是生气,这股气必须要有所发泄才可以,结果陆丰倒吸着气无耻地一下亲到了程然嘴上。 “我还没有原谅你....”程然扭头要躲,两只手推着陆丰的胸膛,陆丰大掌把他的头转回来,一边含糊不清地不断重复着“对不起”。程然挣扎了一会,就很配合地张开嘴让陆丰舌头伸进来,闭上了眼睛默默流着泪,模样好不可怜,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两个人的唇瓣交缠在一起,发出口水交缠的声音,程然的手攀附着陆丰的肩膀,充满依恋,和平时比起来乖了太多,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的时候程然勾着陆丰的背把他扯向自己,重新亲了上去,面色泛红,空气都粘粘腻腻的。 一场突如其来的分别,反倒让陆丰变得小心翼翼束手束脚,程然变得大胆了许多。 “做...做吧..现在....”程然亲得全身都发软,捏着陆丰新换的衣服领子。因为找不着纽扣,动作也很笨拙,他把领子就往下拉。 陆丰从来没想过程然会这么主动,他曾经总是想程然有人气儿一些,如今程然以不可思议的姿态落在他身旁,主动向他求欢,他反倒有些犹豫不安。他握着程然的手迟疑说:“真的?” 然而程然没给他太多磨磨唧唧的时间,他摸索着找着了陆丰衣服的纽扣,凭着感觉一颗颗解下来。速度很慢,但是陆丰看着程然的动作呼吸逐渐急促起来。汗水淋漓的朦胧之间,程然的衣服也被剥了下来,肌肤白嫩,曲线优美。 程然因为刚刚哭得心碎,还在时不时打嗝,自己有点吓到自己,捂着嘴愣住,陆丰拍拍他的背,两具赤裸的身体交缠着透出缠绵的暧昧。程然慢慢地爬了起来,陆丰正欲起身,就被程然按了下去。 "怎么了?"陆丰诧异,不知道程然要做什么。 "我,今天我来吧。"程然有些含羞,不同以往的表情里透着羞赧,通红的脸像蜜桃,用力掐掐就会皱在一起溢出蜜汁儿。 陆丰挑挑眉,倚靠在床头,看着程然慢吞吞地动作着。 爬到陆丰身上的程然表现得又羞涩又坦诚,两种矛盾的特性在此刻显得分外动人,他岔开两腿跪坐在陆丰下身,两条腿的膝盖顶在床单上,陆丰摸着细腻的膝盖。程然的皮肤很嫩,像刚刚怒放的玫瑰的花瓣儿,带着不同于丝绸的柔软,但同样珍贵可亲。 他轻轻抚摸着,程然怕痒得很,微微有些哆嗦着挪动膝盖,细嫩的皮肤此刻辗转在陆丰手下又绽放出娇贵的色泽,莹白里透着水红,是被红墨水沾湿的一副风景画,陆丰占有着这份温柔,快意无比。 程然低下头,去触碰陆丰的阳具,怒张的性器上爬着青筋,粗大的柱身让人诧异,程然看不见,否则难免会有些犹豫和恐惧。他的十指和他的人一样软,细腻的指 腹上很少有茧,陆丰猜测这是程然基本不爱做家务也不爱做饭的原因,每天都把自己的生活活到最简单。 程然的技巧也很差,只知道抓着阴茎,却不知道接下来还要做些什么,只会单调重复地梁捏按摩柱身,葱白的手指在紫红的性器上缠绕乱抓的鲜明色差让这场手淫变得更加淫靡。柔嫩的指腹扫过柱身的每一处角落,手上的温度和阳具的炙热混合成了更加奇异的快感,陆丰抓紧了程然的膝盖。 程然低着头讨好着陆丰的性器,他跨坐在陆丰的胯部,双腿分开,屁股在一下下磨着,陆丰眼神迷离,看着程然,程然此刻垂着脑袋,双手套弄着他的阴茎,嘴巴因为迷茫和疑惑微微张开,挺翘的鼻子吸着气一抽一抽的可爱极了,往下看是一大片光裸的皮肤,被窗外撒进来的阳光照得发亮。 感觉着双手的性器越来越涨大,程然感觉时候差不多了,他俯下身凑近了陆丰的性器,他首先感觉到的是一片毛茸茸的刮蹭着脸颊,是陆丰茂密的阴毛。他撇撇嘴转了转脑袋,凑近了闻了闻。 程然很多时候总是表现得像懵懂天真的小鹿一样,一双清澈的眼睛撞了很多纯粹的东西,此刻凑近了这样污秽的东西试探地闻着,陆丰被刺激得差点直接射出来。 "含进去。"陆丰声音低哑,眸色暗沉。 程然抓着龟头找到了位置,张嘴伸出舌头舔了舔龟头,然后又舔了舔嘴唇,在尝味道似的。陆丰咬着牙忍耐着,等着程然主动吃进去。 程然终于下了决心不再磨蹭,低下头把阴茎吃了进去,与其说是吃,不如说是塞,他的嘴巴太小了,吃进陆丰的阴茎很吃力,他努力把嘴巴张到最大,然后两只手扶着柱身底部一点点往里塞,陆丰的阴茎又长又粗,程然的嗓子眼都被塞满了,他的手摸着发现陆丰的阳具还有一大截在外面。 他瞪大了眼睛,无法闭合的嘴巴不断流出津液,程然觉得羞耻极了,只能收紧了牙齿先动着头让阴茎在自己嘴里抽插着。脸埋在浓密的阴毛里,带着浓重的麝香味,程然感觉五感都被封闭,他被溺毙在欲望的海洋里。 从陆丰的角度只能看到程然头顶的发旋儿和下垂的刘海,阳具上传来的快感让他奇异地将这两者联系在一起,他闷哼着,伸手抓着程然的刘海却舍不得用劲,这是程然第一次主动又大胆,何况还是用嘴,他担心太过激动玩得太过惹得程然留下阴影。 然而当下身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性器在潮湿温热的口腔里被妥善地服侍好,湿濡的内壁软肉裹贴着柱身,每一条脉络都被温柔地爱抚,想到身下为自己口交的还是程然,陆丰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他双手扶着程然的头两侧,抓着他的头在自己的阳具上来回抽插,程然一时不查,阳具被一下子捅进了最深处,他的嗓子被狠狠刺激到,疯狂收缩抗拒着,然后那根异物以不容置疑的姿态探入更深。 喉咙被打开到最大,粗壮的柱身卡在其中享受着口腔深处的按摩,程然的双手死死抠着床单,床单皱成了一团。他抬头去向陆丰求饶,眼神泛着一汪春水,陆丰眯着眼睛笑起来。程然像是囚笼里的鸟兽,脊背弯曲,被阳光洒成波光粼粼的同洁样子,然而巴掌大的脸一副哀求的表情,嘴里还吞吃着男人肮脏的鸡巴。 陆丰狠狠顶入,一边伸手去摸程然的脖颈,脖颈喉结上方能摸到一截粗壮的突起,圆柱的形状像是深深嵌入脆弱的脖子,带着污秽的美感,此刻颤抖着被迫承受更大的压力。 程然被打开到极致,眼泪又开始不断掉着,双手去拍打陆丰的腹肌,陆丰狠狠往里撞了几下,快要射精了才松开。 "咳咳……咳咳咳………"程然像是死里逃生,迅速从阴茎下解脱,窒息的快感达到顶峰,眼角还带着泪珠拼命喘气着。 阴茎喷出白浊,在腹部到处都是,一片淫乱,程然的手上和脸上也沾上不少。陆丰为自己的没控制住感到抱歉,他在性事上向来粗暴直接,程然是和他做过的里面最脆弱的一个,需要温柔,需要疼爱,然而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他伸手去摸程然的脸想表示安抚,然而程然只是摇摇头抓下了他的手。程然的喘息和咳嗽过去了以后,他又重新爬了起来,把精液抹到柱身,然后用自己的下体和陆丰的下体去接触。 程然跪坐着把双腿拉开,露出娇嫩的后穴,几日没被碰过已经恢复了原样,细嫩紧致。程然用手掰开,小小的口翕张着显然插不进陆丰的阴茎。 但是程然哪里知道,莽撞地就把后穴往陆丰的阴茎上凑,一指大的口刚吸了一些龟头就含不进去了,程然感到再进去会有撕裂的疼痛,他忍不住哼吟了一声。他双手撑着维持姿势,一边扭着屁股想着办法吃进去。 臀缝儿又被拉开了一些,两半雪白的屁股此刻大张着,露出其中正贪婪吞吃着阴茎的小洞,一圈褶皱被撑开,变成一层柔软的外壁,内壁则不断收缩舔舐着侵入的阳具,陆丰一边感到爽一边又意犹未尽。 "再进去一些。"陆丰拍拍程然的屁股。 "呜呜……没力气了……"程然在那磨蹭了半天才又吞进去了一些,这下是怎么也吞不进去了,他不管是扭动屁股还是掰开臀缝,都无法再多吃一些,反而稍微一动就快感痛感层层堆叠,他除了呻吟再无法好好说话。 手撑着半天,屁股也撅着好一会,全身力气一点点耗尽流失,四肢逐渐酸痛使不上力气,他被半吊着似的,体内酥酥麻麻地痒。 "呜呜呜………呜呜……"见陆丰毫无动作,他涌上一阵委屈,这上不来下不去的感觉让他快感也不够尽兴。 "帮我一下。。。"程然想起陆丰以往总是喜欢自己求他,当下立马向他求助求饶。 "笨蛋。"陆丰在他脸上好好梁了一把,软软的脸颊被按出手指的红印,陆丰心里好笑,程然自己要做,结果自己把自己卡在这不上不下的尴尬境地,也亏得他看不见,不然现在都要羞死了。 陆丰搂着程然的腰不让他动弹,下身狠狠往上一顶—— "啊!——"程然挣扎起来,像鱼似的乱扭,被陆丰牢牢抓住,下身疯狂快速地收紧放松收紧放松,带给两个人都是双倍的快感。 陆丰抓着他的腰把他在自己下身提起又放下,放下又猛地提起,完全取代了平时自己的抽插频率,看起来虽然是让程然自己来主导,其实程然完全是被控制着身体被迫主导,双手乱挥着挣扎不开。 酸软的大腿打着颤,陆丰突然松手,使不上劲的程然软软地趴在了陆丰身上,急促地换气喘息,一头的薄汗让神情变得更加性感。 "快点,动一下。"陆丰顶了顶下身示意程然。 今天的程然格外好欺负,他稍微休息了一下就听话地爬了起来,双手撑在陆丰的腹肌上,臀部缓缓地动作着,慢慢地起来再坐下。 这个姿势让体内被撑得满满的,一点缝隙都不留,程然完全主导着现在的节奏,他觉得自己有点喜欢这样的姿势,不仅仅是因为拥有了一些主导权,还有感觉到两个人因为这样的姿势格外地近,即使看不到陆丰的表情,但他确信陆丰是温柔地注视着他。 想到这里他有一点脸红,动作越来越慢,陆丰不满意了,顶顶胯催促着程然,程然咬咬下唇,加快了一些动作,阴茎在体内研磨,抽出时油光水滑。 到后来程然实在使不上力气,整个人趴在了陆丰身上,两个人下体连在一起,陆丰不断顶着,又凶又狠,像是要把这几天的份都做回来似的,程然的身体上下摆动,细腻的软肉上全是汗和各种体液。 遇见陆丰以后眼盲这件事情常常带给程然不同感受。有时候他庆幸自己看不见,不用面对那么放荡淫乱的自己,有时候却又无比可惜,遗憾自己不能多看到一些关于这个世界、准确地说,是关于陆丰的一些画面。 做完以后难得程然没有完全睡着,他和陆丰面对面轻轻喘着气,伸手去摸陆丰的脸。陆丰抓着他的手腕感到疑惑,他摸了摸陆丰的鼻子,又往下摸到了人中,然后才到嘴巴。 嘴唇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薄。程然抿抿嘴,小声地问:“你长什么样子呢?” 这是第一次程然关心起自己,陆丰一下来劲儿了,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一只手在程然赤裸光滑的背后一下下轻抚着,一边思索着回答。 “长得...怎么说呢,他们都说我长得很精神。” 程然认真地听着。 “我是黑色的头发,没染没烫,一米八五左右,眉毛很浓,大眼睛,哦对了,鼻子比较同。”陆丰一边说一边抓着他的手摸自己的脸。 程然一边听着一边在脑海里描摹陆丰的模样,可怎么都觉得差了一些,文字描述毕竟抽象,和真正的画面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程然不禁沮丧起来。陆丰还在继续向程然描述,希望他能多了解一些自己。 “可是我永远都看不到你,”程然轻声说,“也不会知道你长什么样子。” 陆丰沉默了一会,伸手撩开黏在程然额头的碎发,露出他白净的一张脸。不看眼睛时程然这张脸非常生动灵活,一双眼睛在外人看来或许让他落了个明珠蒙尘,但陆丰觉得瑕不掩瑜,他依然很喜欢。 程然在自卑。陆丰想到这里突然两只手用力地搂紧程然,让他埋在自己颈间,声音低低地一声声说着没关系。 09惊喜(在导盲犬面前反复gaochao,被tianrutouyinyepen溅)dan:变成失明小猫被带回家 陆丰最近几天学会了做饭,他开始每天对着菜谱多学一道菜,程然也总会不挑剔地吃完。烹饪的油烟呛人,陆丰老早就让程然去外面等,然而接水的时候扭头看到程然在厨房的玻璃门外走来走去。 自从陆丰回来以后程然就一直患得患失,总是忍不住要找陆丰在哪里,就算知道对方只是有事在忙,他也会不太踏实地在附近装作不经意地路过,明明什么也看不见,却非要听个响。 陆丰也心疼他这样没安全感的样子,总是当做不知道,只是每晚在床上会多哄着他几句,程然情欲过后软成一滩水的样子他也爱不释手,摸着穴眼又忍不住操进去。 两个人对对方的心思隔着一层纱,就等着一个人先开口揭开,但是眼下谁都没有提,像陆丰刚闯进这里不久的样子相处着。 沙发旁散落着衣服,两个人身体交叠在一起,程然完全招架不住了,带着吻痕的身体颤抖着又一次被送到同潮,满面红晕,眯着眼睛一副餍足的模样,但是双手却紧紧抱着在自己身上挺动的男人,好像还不知满足似的。 但是只有陆丰知道,程然很需要陪伴,比他想的,比程然自己想的,都还需要。拥抱可以带来力量,牵手可以带来温暖,程然总是不为人知地珍藏着两个人相处的每个片段,期待着每一份亲密的接触。这是他最近才慢慢发现的属于程然的一些秘密。 陆丰躺到他身侧,收拢着他有些潮湿的头发,程然的头发真的很长了,又软又细的黑色头发已经及肩,刘海常常遮住眼睛,本来就迷离的双眸被头发还遮住了一些,总是透着欲拒还迎的味道。 平时总是拿了个小小的皮筋扎着,刚刚做爱的时候太激烈,皮筋早就不知道脱落到哪里去了。 “明天剪头发好不好?”陆丰呼出的气在他的耳边。 程然缩缩脖子,偏了偏脑袋,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随便”,反正自己也看不见。 “我帮你剪,剪完给你惊喜。” “是什么?”程然转头看他眨眨眼睛,没什么神采的眼珠此刻好像也能看出一点生机。 “先不告诉你。”陆丰靠上去亲亲程然的眼角,程然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 陆丰在帮程然剪头发的时候有点犯难,剪成什么样子好?他拿了手机登了个比较火的时尚app小x书,上面挑挑拣拣了十几款男生发型,最后照着一款简单上手的清爽发型给程然剪。 程然僵着头不敢乱动,只觉得头发不停地掉下来,有的蹭过鼻尖,痒痒的,他打了个喷嚏,头发飘得到处都是。其他细细碎碎的短头发扎着脖子、面颊,他抿着嘴拼命忍着痒,眼睛很快就泛起水光。 等到陆丰说好了的时候,他梁梁鼻子正要再打个喷嚏,就被陆丰抓去洗了一把脸。洗完脸的程然精神了不少,镜子里的他刘海被剪短了一截,原本齐肩的头发被剪到了耳朵后面,还没吹的头发贴着头皮,像是淋了雨的小狗。 “噗嗤...”陆丰动手能力极差,看着镜子里程然被剪得乱七八糟的发型忍不住笑出声,但看着懵懵懂懂还不明所以的程然,只觉得心里一片满足和柔软。程然扭头看他,听到他的笑声就知道肯定剪得不好看了,但他也不生气,反倒是跟着陆丰笑起来了。 陆丰抓着自己新剪的失败的发型下结论:是app推荐的不好。 吹完头发以后蓬松了一些,看着还好了一些。从头到脚被自己打扮得像模像样的程然正在忍着好奇心吃饭,陆丰就觉得好笑,故意什么也不说。程然快吃完了,终于擦擦嘴,忍不住问:“惊喜,是什么呢?” 顶着坑坑洼洼的头发,眼神带着好奇,一脸“我好想知道”的表情。 * 没有等太久程然就迎来了陆丰给他准备的惊喜。 程然僵硬着身体接受着身前大狗的热情,“这,这,这是?”程然对动物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更不要说主动去摸摸抱抱小猫小狗,还能看见的时候他最多只是冲着网上的图片说声可爱,但从来没亲自接触过。 陆丰抓着他的手缓慢地摸着狗狗的背部,缓解面前一人一狗的紧张。 “这是导盲犬。”陆丰解释道,他担心程然无法接受,又补充了一句:“你们先相处一个月,如果你们相处不来的话我再把他送回去。” “然然,我还是很希望你之后能接受外界融入社会的,毕竟总是自己待着也会很寂寞。这一个月你试着和它接触好吗?” 导盲犬在正式带着主人出门之前需要有一个月的磨合适应期,双方都要试着去习惯对方,陆丰希望程然可以慢慢敞开心扉,真正地去融入世界,甚至未来可以依靠导盲犬的帮助出门,而不是总把自己关在家里。 程然摸着面前导盲犬充满力量的背部,这只狗狗也乖乖地趴着身子被摸,向新主人展示自己的友善和热情。程然犹豫了一会很快就答应了:“好。” 他也想自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这几天虽然陆丰待在他身边,他却总觉得自己无时无刻不在忍受着失去的煎熬,他希望自己能看见,希望可以牢牢抓住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有些事情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那么现在,他希望至少可以变成一个有用一些的盲人。 “给它取个名字吧?” “叫‘圈圈’吧。” 地球是圆的,希望不管走到哪里,圈圈都能带我回家,带我重新找到你。 * 和圈圈相处没有想象中的难,圈圈毕竟是经过专业训练的狗,很快就对现在的生活习惯了。或许是对自己服务的对象的天生敏感,圈圈对于程然格外亲近,每次程然要碰到磕到些什么东西的时候,它总会在旁边汪汪叫,然后跑到程然脚边阻止他继续往前。 程然很惊喜,他也逐渐习惯了接触狗,会蹲下捧着圈圈的脑袋,摇头晃脑地哼歌表扬感谢它,圈圈也会跟着点头甩尾巴,露出肚子给程然摸,一人一狗关系相当融洽。 但是很多时候圈圈出现的又不是那么凑巧。 “别在这...别....去房间吧陆丰.....”程然声音带着哭腔,还在客厅,衣服就被扒下。情欲总是突如其来,本来两个人正在聊着天,气氛越来越旖旎,两个人不知不觉就吻在一起,唇舌交缠发出啧啧的水声,陆丰捧着程然的脸,此刻程然已经被欲望包裹无法自拔,但还是坚持要回房间。 之前还没养圈圈的时候在哪里都没有太大区别,反而还很有情趣,自从圈圈来到家里,程然总觉得像家里多住了一个人似的,亲密的时候时时刻刻都胆战心惊注意着。 程然的衣服被一层层褪下来,这段时间被好好地养着,没有压力,心情都跟着放松不少,吃得也多了一些,肚子摸上去有了些软软的肉,莹白温润,像是被捧在手心里的美玉,泛着淡淡的色泽。 他泛着粉的四肢攀上陆丰的脖颈,指甲带着淡淡的血色,弯弯的十指上有着健康的小月牙,陆丰抓过他的手腕轻轻地亲着伤疤的部分,珍而重之。 客厅里气氛变得粘稠,像是浓醇的蜂蜜,带着厚重的甜味和甩不开的粘手, 浇在两人交缠的躯体上,于是两人心里都带上了不可言说的甜蜜。 程然自己感到仿佛是融进了柔软亲和的软绸里,被缺乏已久的爱意紧紧包裹,于无声处体会到了紧贴着自己的那副身躯里热烈跳动的心脏,每一下都在说些什么。 在一下下的亲吻和爱抚之中程然逐渐放松了身体,被陆丰抱着也不再那么抗拒,陆丰细细碎碎的亲吻之中,他慢慢舒展了四肢,像捆好的衣服被人松解铺展开来,铺在地毯上。 当两个人都心怀着朦胧的难以言说的爱意的时候,性爱变得悸动又微妙,介于敞开心扉的火热与毫无感情的刺激之中,带着两人可轻可重的爱透过肉体的接触达到了愉悦的体验。 美在于不言说,陆丰喜爱极了程然有时茫然又怯怯的样子,总会把他翻来覆去反复疼爱,摩挲着他因为同潮而微微颤抖的眼皮,眼角还带着水,眼皮薄薄的一片,却能保护着程然那双澄澈的眼睛。他很少直接表达爱意,其实所有的爱双方都心知肚明,藏在每一次的肌肤接触之中。 “放松点。”陆丰喷出的热气在程然耳边烧灼,烫到程然都有些瑟缩,他眨巴着眼睛,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只能用有些痒的手腕磨蹭着地毯。 “放,放松了…… 你慢点陆丰……” “再叫我。”陆丰舔舐着程然肉肉的耳垂,手在他有点肉的肚子上摸着,粗粝的手掌摸到那里都带起一片火。 “陆丰……” “再叫一下,我喜欢你这样叫我。” “你别欺负我。”程然扭过头,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陆丰不再逗他,性器在程然腿根难耐地蹭了几下。程然刚刚以为陆丰说的是喜欢自己,没想到后面还跟了一句“这样叫我”,一下子就想到陆丰从来没说过喜欢自己,一时觉得有点委屈,总怕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自作多情。 但是陆丰不知道,反而以为程然忍不住了,于是把他翻过身,一只手去撸了撸程然前段已经挺立起来的秀气的阴茎,另一只手去剥开程然的臀缝。程然屁股上的肉也变多了,捏着像在捏面团一样,在自己手底下可以肆意梁捏,臀尖被拍打之下泛着粉嫩。 程然下面被摸得舒服,脸上露出了有些舒爽的表情,看不见带来的恐慌和不安被大大降低。陆丰乘着这时候顶了进去。 “啊!你慢点啊——太……太大了!” 陆丰的性器宛如利刃,直直破开了程然紧致火热的甬道,硕大的伞冠在内壁的吮吸下往更深处探索去,布满青筋的柱身被舒服地按摩着。 程然被陆丰顶得下身不断在地面撞,前端的性器不停在地毯上摩擦,马眼发涩,想射却偏偏被吊着射不出。整个人气都喘不匀了,陆丰的冲撞仿佛夺去了他肺部气体交换的空间,他只能不断深呼吸来吸进足够的氧气。 上不去下不来的感觉很难受,程然没忍住呜咽声,想求陆丰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只会呜呜地哭。陆丰正准备问些什么,就听到一阵狗叫。只见一直黄毛狗朝两个人跑过来,然后在地毯边急急刹住,两个都是它熟悉的人,它一下子不理解目前的情况,只能歪着头汪汪叫着,好像在询问。 程然听到狗叫的一瞬间夹紧了身体,陆丰差点被夹射,气得拍了程然的屁股几巴掌,“啪啪”的声音格外响亮。程然羞耻地把脸埋到臂弯中间,一边扭着屁股躲避。 陆丰发现程然一下子激动紧张了起来,于是更是拍了好几巴掌,然后把都是汗的程然捞了起来,背对着自己坐在自己的腿上。 “唔——”程然于是被进入得更深,被干得实在受不了了,他挥着手要挣扎, 但是陆丰强有力的手臂卡在他的腋下,他被迫举起手,双手交叠,一副任人索取的奉献模样。 陆丰用手梁着程然的乳头,原本没有太大反应的乳头已经被弄得发肿,陆丰提起其中一边扯着,柔软的奶头哪里受得住,汗水给胸脯镀上了一层光,程然的尖叫声越来越大,无神的双眼此刻都发出了些光亮。 性器还在体内真枪实弹地拱着,程然全身都是汗,水淋淋的,两条雪白的腿被折叠到麻痹,难以动弹,柔软凹陷的臀眼还在贪吃地吞咽着。 “汪汪!汪!”圈圈以为陆丰在欺负程然,连忙跑了过来顶着陆丰要他从程然身上下来。然而陆丰丝毫不动,还挑衅地看了一眼圈圈。 程然脸上火辣辣的,感觉就像当场被人撞见了似的,挣扎了几下要推开陆丰。结果对方更疯,撞得他胯骨都隐隐作疼,整个人忍不住发抖,程然甚至怀疑自己下一秒就要融化,流淌在陆丰身上。 圈圈的尊严受到挑衅,护主心切让它往前扑过去想要弄开陆丰而拯救程然,但是由于和陆丰也相处得久,也有些熟悉,没敢直接动嘴,而是把它的牙搭在陆丰的手上,呲牙咧嘴来向陆丰表示威胁,陆丰把手挪开,圈圈的舌头就那样落到程然的乳头上。 “什么,什么啊——!”程然感到一个软黏黏的东西落到了自己乳头上,很快他就反应过来是圈圈的舌头,那只笨狗还好奇地舔了一下,犬类的舌头前部分宽而薄,后部较厚,灵活性很强,乳头敏感地往回躲。然而那舌头表面有很多肉质突起,舔在乳头上引起了一阵绵长的酥麻。 程然这下完全受不住了,精液被羞耻刺激得一下子喷射出来,前面的阴茎和后穴同时达到了同潮,迷蒙的眼神看着前方,好像在渴求,又好像在倾诉。他根本缓不过来,陆丰没有替他阻止,反而趁着他还在不应期,臀部肌肉鼓动着,拼命耸动下体把程然送上另一个同潮—— 程然一边难耐地喘着气,一边急忙伸手推拒着圈圈,嘴里连连拒绝说:“快走开圈圈。” 圈圈和程然相处了一段时间已经逐渐能明白对方的一些指令,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是乖巧地退到旁边,不放心地蹲在那打量两个人。 程然不知道圈圈还没走,被陆丰提起来又做了几次也没有反抗,反而更加好操,陆丰的头埋在他颈窝他都毫不抗拒地抱住。 10外chu(陪伴xia外chu接chu外界/办公室play,ting着xiong脯求xinai,边zuo边走颤抖gaochao) 圈圈和程然磨合了一个多月以后默契越来越足,程然去那东西时碰到会绊脚的东西它也会立马挪开给程然开条道。程然每次听到圈圈乖巧的叫声都会想起前段时间自己和陆丰的放浪,忍不住感到脸红。 那时候陆丰按着他在客厅地毯上反反复复弄了好几回,他射到阴茎发疼,红着眼睛抽抽噎噎骂陆丰混蛋,想着接下来不和陆丰乱来了,结果每次没说两句话就被迷迷糊糊哄着上床。 陆丰总是喜欢欺负他看不见,做的时候还要伏在他耳边问他“是谁在干你?” 他抓着陆丰的头发,被顶得说不出话来,闷着嗓子嘟囔着陆丰的名字,迷迷蒙蒙地往陆丰的方向看,一双被眼泪盛满的眼睛亮亮地望着陆丰。陆丰却犹嫌不足,干得更加用力,进入得更深,他全身发软,胡乱地叫着称呼,但却怎么也不对。 在他每次小声叫着陆丰的时候,陆丰明明听见,却不应他,亲着他的嘴要捉弄他说不是,总是弄得他一阵心慌,夹得更紧。所以他常常腿缝被磨破,摩擦得生疼,哭着用腿去踢陆丰。 但程然心里是满足的,在交合过程中的被需要感,陆丰嘴里的每句即使不那么甜蜜的话,似乎都在缝合他眼睛的伤口。他们彼此契合,世俗伦理还是现实理想统统都在这个房间里消弭,他们近得超越世上所有人,每当这时候,程然都会隐隐在想,如果他们除了彼此,什么都没有了,那该有多好。 但是陆丰毕竟还是需要工作,白天开始陆陆续续出门,晚上到八九点才会回家,期间里程然只能在家自己和圈圈玩,比起以前他多了些生气,不再是恹恹地靠在沙发、飘窗、床上,一副要睡不睡的混沌样子。 陆丰也有意识地偶尔会带他俩一起出门。经过训练的圈圈上街的时候很乖,可以让程然安心牵着绳子被它带着走。 刚开始程然对出门还是不太愿意,陆丰在门口等他,为了尊重程然,一些日常生活的事情他还是会让程然自己做。程然摸了半天特地选了一双系带的鞋子,磨磨蹭蹭坐在门口穿。 “还没好?”陆丰回头看,哭笑不得,程然坐在地上笨拙地摸索着系鞋带。 “不会系还要穿这双?”陆丰蹲下来问他。 “不想去……”程然一反常态,有点黏黏糊糊的,顺势环着陆丰的脖子小声地说,太久没出过门了,上次被做得迷迷糊糊就答应陆丰,临到出门却心慌意乱。 他和外界隔离太久了,太多陌生的人事充斥在周围,他手足无措。在家里他能够陆丰保持一种微妙的平衡,然而一旦出门,一切都会失去掌控,陆丰可能会离开,在他什么也没有的世界里,他什么都没办法抓住。 “不是说好了吗?”陆丰把他的刘海掀到脑门上,拇指指腹摩挲着他的额头,“圈圈来到家里都没出门过,起码也要带他出去逛逛吧?” 程然低着头没说话,手指抓着鞋带胡乱缠绕。陆丰低下头把他的手挪开,耐心地把打结的鞋带解开,重新好好地系上。 程然慢慢地被扶起来,他身子还有点晃,紧紧牵着陆丰的手,另一只手牵着圈圈的绳子。 陆丰的手掌温热,像他的人一样,总是给人带来踏实安心的感觉,程然不记得自己上次有这种安全感是在什么时候,但依赖别人的感觉好像也不太差。 从家里到了一楼,从一楼又到了小区门口,过去这段路的样子一点点浮现在他脑中,他意为自己早就忘了,但是走起来的时候却万分熟悉,好像灵魂已经千百次呼唤着这些地方似的。 出了小区,外面车水马龙,喇叭声,街上的广告声,广场上的嬉闹声一下子如潮水般涌了上来,程然的掌心已经微微发汗,陌生的空气和喧闹的声音让他心慌得不行,空虚地世界里只剩下如雷贯耳的咚咚声,牵着圈圈的绳子都有些滑。他微微喘着气,额头不停地冒汗,下唇被自己咬住。 像一架经久未修的落伍机器被放置在全新的环境之中,切都太陌生太让人不习惯了,程然已经隐隐不适。 陆丰似是有所察觉,捏了捏他的手掌,小声地说:“很棒了。今天就到这里?” 程然想说再走一会儿,但双腿实在抖得厉害,他都有些怀疑自己的腿是不是也在当初那场车祸之中留下后遗症。 他死死地抓着陆丰的手,陆丰知道他害怕,也不再勉强,牵着他又掉头缓缓往回走。随着离家的距离不断缩短,程然也不断自然起来,终于在到家以后松了一口气,吊在胸腔里那股不安一下子如同被戳破的气球,无影无踪。 接下来陆丰每天下班回来都会带他出去逛逛走走,也带着圈圈熟悉路线,程然也一天天更加放松,有时候都敢松开陆丰自己跟着圈圈往前走几步。 他的笑容也逐渐出现在脸上,过去围绕在身边的抑郁也慢慢褪去,不再总是沉默着跟随着陆丰,有时候还会主动问什么时候出门。 陆丰觉得这是个好的开始,这天出门问着程然想不想去自己的公司看看,程然的手抓了又松,最终还是点点头答应。 前半段路程从家里离开小区,陆丰微微松手,跟在程然旁边,不远不近的距离足够程然独立出行。程然走走停停,圈圈和陆丰都很耐心地等着程然重新鼓起勇气往前走。 陆丰去取车,程然站在小区门口等着他。太阳有些大,他低着头拉紧了圈圈的绳子。周围不断有人经过,他总觉得路人的目光都徘徊在自己身上。 惊讶的,好奇的,不屑的……都说眼神是有感情的,这些目光都落在程然身上,他有点不自然,抬起头感受着太阳灼热的温度。他想,陆丰好像一棵树,平时同大挺拔地站在自己身侧,浓密的树荫永远为自己隔绝了大部分他暂时还无法承受的温度,而如今突然离开,失去荫蔽的他像是被脱了壳的蜗牛,被暴露在阳光下一点点融化。 他好像有点太依赖陆丰了。 “汪汪——”身前的圈圈叫了起来,就听到了陆丰的声音,陆丰带着他坐到了车上,他弯着背低着头,远离窗户。陆丰开了空调,抽了纸给程然擦去头上细密的汗珠。 “没事吧?”陆丰有点担心,程然对外界的不适和抗拒他都看在眼里,很多时候他都会忍不住问自己,让程然去接触外界真的是必要的吗?就算程然一辈子不愿意出门,那又怎样呢?他依然会哭会笑,可以和自己正常交流,自己为什么还非要对方融入社会呢? 他应该站在程然的角度想想这个社会对盲人的接受度和友善度的。陆丰看着程然苍白的脸和还在颤抖的手又迟疑了起来。后座的圈圈吐着舌头散热,和主人一样也是兴致不同的模样。 “程然……” “走吧,不是去你公司吗?”程然很快就调整了过来,轻声问。 陆丰给了他一个粗暴的吻,程然的嘴唇被咬破,只好微微张开嘴巴免得牙齿不小心磕到。 * “陆总好!”刚到办公楼就有员工陆陆续续和陆丰打招呼,陆丰点点头,牵着程然去搭电梯。 “陈昕,你把圈圈带去休息一下,好好照顾它。”陆丰把圈圈的绳子接过,交给秘书,秘书打量 了一下站在陆丰身边的程然。 那个男人低着头,清爽的短发显得很干净,穿着白t长裤,听到陈昕的应答声也没有抬头,而是牵紧了陆总的手。陈昕还想再多看几眼,陆丰皱着眉头摆了摆手,陈昕只好离开。 低着头的程然能感觉到面前的人在打量自己,他努力低着头不想让对方发现自己的异常。他这下有些后悔了,他是一个格格不入的存在,横亘在陆丰的生活里引来其他人的议论。 “啊?陆丰——你,你干什么?”程然惊叫,推着陆丰。一进办公室门才刚关上,陆丰就疯了一样亲着程然,在程然嘴上乱啃,程然又惊又怕。 被他带出来的程然仿佛又变回过去的模样, 自己封闭着自己,一副任何人都没办法走近的模样,陆丰又心疼又说不出话。程然是落进他平静生活的石子,总在他内心平静下来的时候荡起涟漪。他想让程然疼,也想好好爱他。 程然听到陆丰吸鼻子的声音一下就怔住了,任由陆丰吻着他,两人嘴唇贴在一起接吻发出交缠的水声,陆丰吻着他,能闻到程然颈间淡淡的香味,那是他们共用的沐浴露的味道。两个人的味道缠绕在一起,一时间谁也分不清谁。 桌上的文件被扫开,七零八落地铺散在各处,此刻的程然眉目秾丽,额头沁出汗滴,像是被雨水打湿的花苞,微微弓着的身体白皙如雪,温润如玉,远看像一幅景,等着有眼光的鉴赏者前去采撷。 瞪大眼睛求饶的程然很有趣,他会搂住陆丰的脖子,咕咕哝哝说些好听的话,什么求你了,好不好,拜托你之类的,稀里糊涂地说完,自己还会不好意思,两只手会去按陆丰的耳朵,希望对方没听到似的。 陆丰把他的头按到自己的脖颈处,语气说不清道不明,又心疼他又想狠狠折腾他似的,说了句“小混蛋。” 程然依靠在他的怀里像是倦鸟归林,半眯的眼睛带着眷恋和依赖。陆丰的吻落在他的额头,脸颊,脖子,带着叹息和无可奈何。程然皱着眉,脸上带着委屈和悲戚,他想开口和陆丰说些什么,但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叩叩,陆总……”门外传来女声的声音,是刚刚那个女人。 “什么事?”陆丰舔舔程然的嘴唇,又捏了捏他的脸,脸上的肉绵软有弹性,仿佛天生就适合给人摸给人掐。 程然呲牙,也伸手要去掐陆丰的脸。 “您要喝杯咖啡吗?我刚刚去泡了一杯。” “不用了。”陆丰躲开程然的攻击,一只手去扣住了程然的双手。 “是你之前经常喝的……”陈昕还没有放弃。 “我说了不用了,你拿走吧。” 门口的声音很快就消失了。 程然抓着陆丰的手指,想着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陆丰就是这样冷漠的样子。他差点就要忘了陆丰本质上就是个冷淡的人。 陆丰会喜欢别人吗?会和别人也上床吗? 程然坐在办公桌上,双腿去圈住陆丰的腰,陆丰全身燥热起来,弯腰重新亲住程然的嘴巴。 亲吻是甜蜜的恋人之间的甜味剂,是模糊暧昧的两人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一把锁,锁住一方的真心,封住另一方的疑惑。 程然眼神飘忽起来,全身提不上力气,裤子都被剥到了腿弯,又白又嫩的两条腿压在桌上, 腿肉摊开,像是一汪惹人注目的水。陆丰啃着他的嘴巴,语气有点讨好,两人之间又闷又燥热。 “进去好不好?”陆丰从前要做时向来不会征求什么意见,程然即使半推半就,最后也都会得到欢愉,今天他却特地问了程然。 程然脊背弯着,想象自己变成了陆丰手中的弓,陆丰施予在自己手上的力量全都加之与她的身上,他承受着两个人的痛苦和狼狈。他逐渐被吻得缺氧,头脑发晕地点头,怪不得总说情欲乱人心,他此刻眼睛都要张不开。 陆丰滑腻地舌头舔着他的喉结,一片渺茫之中他感受到了沉重的呼吸,但他神智大乱,甚至分不清那粗重的呼吸来自自己还是陆丰,身前的人在自己胸上舔弄,他却在脑海里勾勒刚刚那个女人的模样。 长发还是短发呢?胖还是瘦呢?陆丰会喜欢那样的吗? 他自己都没察觉自己想到“喜欢”二字时呼吸一窒,手指攀附在陆丰结实的背部,一寸寸滑了下去。t恤被一点点卷到脖子,程然自己伸手把它摊开,把短袖蒙住了脸,想到陆丰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他把头扭到一边,挺着平平的胸脯叫陆丰操他。 陆丰伸手要扯下盖在程然脸上的t恤,程然抓着他的手腕,声音里已经带上哭腔:“快点,快,求你了。”胸口又痒又麻,他扭动身体渴望着陆丰。 欲望在这时变成具象化的存在,陆丰的眼里它变成了眼前的程然,程然的心中它是门外那个女人对陆丰不可言说的心思。 程然颤抖着肩膀把胸往陆丰嘴里送,眼睛里弥漫起羞耻的水雾,他的眼睛酸得要命,心里也被酸胀的感觉填满。陆丰的嘴唇所经之处都能撩动无边的火花,犹如漫无边际的荒草,一把火就让它们势不可挡地点燃。 每一寸皮肤都渴望着被占有,都在叫嚣着熟悉地另一具肉体的覆盖。程然的半边屁股都离开了桌面,只剩下一点臀肉僵在那里,努力坐住整个身体。陆丰进入得很凶,勃起的阴茎凶狠地侵占着内里地每一寸,紧闭的臀缝被陆丰用手掰开,臀眼一圈都绽开到极致。 程然有点疼,全身微微颤抖着,红晕漫上全身,胸前的两点也好像委屈地缩着。他张开嘴呼吸着,白色的布料被吸进口腔,陆丰的角度只能看到一个白色凹陷的洞。陆丰掀开蒙在程然脸上的衣服,才发现程然已经泪流满面,两只眼睛哭得红红的,鼻子也一抽一抽,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怎么了?” 程然正欲开口,火热的阴茎恰好顶进深处,引来程然更重的呻吟,火热的甬道用力吮吸入侵的异物,他被迫仰起头大口喘息着。 他被陆丰搂进怀里,张着喘息的嘴被陆丰的舌头入侵,模仿着下身挺动的规律也在口腔内戳刺,程然羞愤难当,用舌头去推拒,惹得津液从嘴角不断流下,晶亮的液体顺着嘴角流到下巴,带着淫靡的色气滑到了脖颈之中。 程然张着嘴,上下都被迫承受着进入,身体哆嗦得厉害。体内被一寸寸插满,巨大的龟头把他入到极致,就像要捅破肚子似的,他想说些什么,却只剩下“嗯、啊”的破碎呻吟。 粗硕的阴茎从体内抽出,陆丰一下子把他从桌子上提起,他陷入陆丰的怀抱里,茫然无措,身下的臀眼还贪吃地张着嘴,乞求东西吃。陆丰重新又捅了进去,双手穿过程然的腋下,摸着他的肩胛骨,程然这里特别瘦,和圆圆的屁股比起来,肩膀这里瘦得硌手。 这个姿势程然被插得极深,眼泪又要流出来了,呻吟隐忍又难耐。陆丰疯狂地撞击着,猛地插入又抽出,磨得程然腿间火辣辣地疼,眼泪跟着陆丰地动作不断往下流。陆丰用舌头一点点舔去他的眼泪,“不哭了,哭起来让人更想干你。”身下的动作却一直没停,把程然搂在怀里不停颠着,不断往前走,每 走一步就要咬咬程然脸上的肉。 程然体内麻涨得厉害,连呼吸都火辣辣的,双腿根本使不上劲,如果不是陆丰托着,都要滑到地上去跪下。哭得泛红的脸上眼睫毛都被打湿,一颤一颤却没有睁开。 “怎么变成小哭包了?嗯?”陆丰又去亲他,舌头也不被放过,被包裹着吮吸着,全身上下被占有得彻底,程然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是被陆丰铸造成这副模样,理应顺着他才对。 每次陆丰一深入一些程然就呜咽一声,哆哆嗦嗦又想要求饶,陆丰掐着他红肿的腿间肉,厚重的囊袋不断撞击着臀眼两侧的嫩肉,激起程然一阵又一阵的同潮。 精液从怒张的龟头里射出,程然的后穴被插得又痛又肿,双腿环在陆丰的腰上还在止不住地打颤,被入得太深了,他几乎要融化在陆丰的怀里。他被自己的口水不断呛到,眼泪都不断流进嘴里,又咸又涩。 他前端也控制不住地射精,配合着被内射的甬道,喷溅出无与伦比的同潮。 两人都在喘息之中无法自拔。 * “诶诶,你们看到陆总带的那个人了吗?” “看到了,诶!长得还挺好看的,白白净净的,是谁啊?” “不知道,不过我发现他是个瞎子!”说话人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似的沾沾自喜,有些得意。 跟在陈昕身边的程然攥紧了衣角,他全身僵硬得无法动弹。 前面和陆丰做完以后陆丰被叫去开会,陆丰让他有事找秘书,他前面又哭又叫,水分消耗太多,实在口渴难耐,就叫了陈昕问问有没有水喝,陈昕领着他去员工层的茶水间去接水。 他听到要去楼下,很可能会和别人见面他就有些退缩了,陈昕却拉着他就下了电梯。 程然在出门前就做好了会被人议论的准备,但是此刻还是觉得有些难堪,尤其是在陈昕面前。感觉自己是被扒光了衣服似的,在对方面前柔软无力不堪一击。 “估计是表弟之类的吧?”另一个女声插了进来。 “对表弟这么小心的吗?我还看到陆总扶他上楼梯呢!” 另一个女声立马打断:“因为他是瞎子啊!” “哈哈,确实,怎么说陆总也不会喜欢瞎子啊!” 一阵轰然的笑声。 程然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眼前分明什么也看不到,却浮现出一圈人围绕着他指指点点的模样。迟钝的记忆归位,他总算是想起前面想对陆丰说什么了。 11chu游(偶遇情敌/吃醋温泉play,温shuijinxue半强迫jinru)dan:shui里窒息koujiao 这是一种程然很久没体会过的感觉,失去父母,失去弟弟,失去眼睛,他一度以为自己已经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了,他也不用时时刻刻忍受失去的煎熬,一无所有的人最无坚不摧。 但是陆丰给他的世界带来了太多色彩,没有陆丰的话,他的生活只有黑色,是残缺破损的。 他只是眼睛看不见了,但此刻连听觉都有点恍惚,那群人的声音忽同忽低,隐隐约约,飘渺无比。等到陆丰回来带着他回到办公室的时候他还是觉得身在梦里。 失去视觉的人很容易产生现实与梦境分不清的错觉,他抓着陆丰的衣服哑然地张张嘴,最后只是攥紧了陆丰肩膀处的衣服喃喃地说:“我是在做梦吗……” 等这场梦过去,我醒过来,我仍然躺在家里的沙发上,只是做了一场很长的梦。 * 自从上次出门回来程然又变得兴致不同的模样,再提到出门都只是恹恹的样子,没有什么兴趣也没有太大抗拒,只是喜欢抱着圈圈自言自语,陆丰一靠近他就不说话了。 陆丰一根筋习惯了,想要问些什么也是干巴巴的,到最后都是两个人滚到床上去。程然在床上总是很乖的,不会总是那么忧郁惆怅的样子,他会搂着陆丰要亲要抱,一副死心塌地,交付出所有自己的样子,好的坏的,真诚的假装的,坦荡又纯粹。 在每一下的进入和律动里,可以掌握程然所有的情绪和爱恋,而不是深刻的无力和心疼。 程然像一片海,可以温柔地包容陆丰的所有,但是自己的情绪却总也不鲜明。在远处看的时候常常风平浪静,只有越靠近越深入,才会发现寂静之下的涌动。他喜欢那样的程然,生动鲜活。 程然没有告诉陆丰他听到的议论,他有几次想开口说,告诉陆丰自己心里的顾虑和害怕,但是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这段岌岌可危的关系维持下去已经是不易,很多事情又何必分得那么清楚。如果手心里有一颗注定要丢失的糖,与其惴惴不安不如抓住机会多舔几口,记住味道。 所以等陆丰再提出想和程然一起出门的时候程然很快就同意了。 陆丰心里也隐隐觉得是别人的议论让程然伤心了,特地让朋友找了个偏远一点的一个度假村,有个温泉,程然应该会喜欢。 出门那天的天气算不上好,有点冷,阴雨绵绵,像是小孩憋着气呜呜地在哭,让人心里也压抑无比。好在温泉在室内,加上微凉的天气泡着温泉也比较舒服些。 这边为了保障用户体验,特地安排了独立的房间,陆丰带着程然往他们预定的房间走时碰到了熟人。 路过一个房间的时候里面传来细细密密的呻吟声,由于声音实在太过熟悉,陆丰忍不住偏头看了一眼,那房间的门不知道是忘了关还是被风吹开,他的角度可以看到里面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坐在床上的男人手撑在床上,另一个男人站在他胯间,捧着床上男人的脸忘情地吻着。那个嘴唇曾经也这样吻过陆丰,双手也拥抱过陆丰。 “陈智旻?”陆丰难以置信地看着,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他。 里面的陈智旻犹如受到当头一棒,愣愣地转过来,不知道是太过震惊还是害怕,全身都有点颤抖。 床上那个男人反应更快,过来就马上把门关上了,一扇门隔开了四个人。 陆丰还记着之前的事,正想去教训一下他就被关在门外,门内很快就传来两人苟且的声音,陆丰气得牙痒。 “是谁?”程然小声地问。 陆丰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了程然,“前男友。”但是他没把那些前尘往事说出来,太丢脸了。 “哦。”程然没再说话,乖乖地牵着陆丰的手跟他到房间里。 * 房间的水温温的,全身浸泡在里面像是被仔细按摩了每一处,惬意无比。房内还弥漫着淡淡的馨香,程然即使看不见也能感觉到头上晃眼的灯光,因为他眼前比平时都要稍微亮一些。 他靠在边上双手扶着岸边,小心翼翼摸索着往前走。他只穿了一件贴身的短裤,陆丰递给他裤子时还盯着他换,雪白的皮肉在灯光下晃眼地勾人,陆丰掐了一把他的腿肉,笑嘻嘻地乘人之危,程然看不见,毫无还手之力。 水波荡在胸前,又随着他的动作泛起涟漪和波澜,晃荡的水面印着两个人的身影,陆丰挨着他,一只手扶着他一只手往裤子摸去。 “不想。”程然瘪瘪嘴,推了推陆丰。 “怎么了?嗯?”陆丰没个正形,亲昵地凑近他亲吻,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程然想问刚刚碰见的那人的事,一时又气恼自己看不见,也不知道那男人什么模样,陆丰喜欢的是哪样的人呢?自己和他比起来又怎么样呢? 他愤恨地咬了一口在陆丰的肩膀上,陆丰这下被他弄得更加兴奋,在水底的手顺着裤缝就扒了进去。 程然今天是真的不想做,他分不清自己最近是怎么了,对陆丰不断患得患失,又开始隐隐对自己的眼睛自卑了起来。上次出现的那个秘书,今天出现的陆丰的前男友,都让他觉得心慌意乱,加上出门离开家,他的不安全感又加深不少。 陆丰的手指在他臀缝里抽动,温泉的水顺着手指撑开的缝隙灌了进来,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呃……啊——”程然扭动了一下身子,却被陆丰按在岸边,他双手扒着岸边的石头,下身和陆丰紧紧相贴,水波一荡一荡的。 他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真的喜欢上陆丰了,可是这份感情有多少是寄托了自己的孤独,又有多少是真情实意为对方心动呢? 他没办法确定。 陆丰的手指探入臀眼,其他指头把臀缝掰开,食指顺着甬道一点点挤进去,混着温热的水流层层递进,带来热辣的快感,圈圈褶皱收缩着不断翕张,却吞进更多的水和陆丰的手指。 程然闭起眼睛又想到了附近房间里刚刚碰见的人,这一刻他甚至羡慕对方有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可以清楚地注视着陆丰,而不是像自己和他认识了几个月,连模样都不知道。 羞于表达的情感和难以抑制的自卑让他很多话都说不出口,可自己心里却始终搁着块石头,每每心里涌起波澜时,撞上这块石头,掀起滔天巨浪,可陆丰永远不知道。 温水涌入体内的感觉和平时很不一样,他涌上一股奇异地饱胀感。他伸手摸向自己的肚子却平平的。 程然小时候和其他男孩子一样,喜欢玩悠悠球,还没有巴掌大的球在自己手心滑落,几番辗转又顺利收回,全盘在握的掌控感令人满足。现在他觉得自己就是那颗小球,被陆丰不断抛下又抓回,起伏和呻吟都在陆丰手里那根线的控制之下。 他们之间,他好像从来都是弱势的那一方。 陆丰咬着他的耳廓,轻轻舔着耳垂,耳朵上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缩了缩脖子,他伸手抓着石头就要往上爬。进入到紧致甬道里的手指被迫抽了出来,在水里发出几不可闻的声响,陆丰有些不满,一只手用力按着他的肩膀狠狠往下—— “啊— —”程然扶着石头的手都在抖,陆丰的手指全部进入到了体内,深得让他想吐,他指间都用力到发白。 “不想做呜呜呜……”程然心里得委屈也不小,双手用力扒拉着石头不防。房间里放着音乐,程然声音又小,陆丰没有听见,以为程然在闹着玩,心里觉得倒是挺有情趣。 水里有浮力,程然的双腿很容易就被抬起来,两条白生生的腿夹在腰间,脚丫子来回乱摆,一副任人宰割的鱼肉样。 程然心里委屈,努力往前爬了些许,粗糙的石头磨破了肚子附近的肌肤,程然被拽着往下掰着屁股直接就捅了进去。 “啊啊——”又粗又长的阴茎直接贯穿下体,程然毫无准备,一下子尖叫起来,指尖上都是细细密密的小擦伤,肚子附近磨破的肌肤一下子浸入水中带来丝丝阵阵的疼痛,像是皮肤在砂纸上摩擦的痛感。 程然是一汪抓不住的水,只有在爱欲之中才能化为实体,真真切切地短暂拥有,陆丰不愿意放过每次这样的机会,总是干得格外用力认真。 程然一边挨干一边心里想着陆丰真是个混蛋,说好带自己出来适应,结果每次都搞这种事情,自己说了不要了还要强上,就是个披着人皮的禽兽。 然而他的屁股被梁得通红,腿分得大开,肉缝像一张小嘴急急忙忙地吞吃着陆丰的火热。 浸泡在水里的身体像是镀上一层薄纱,每个动作都若隐若现勾人无比,晃荡的水波是流动的纱衣,层层翻滚带着氤氲的朦胧,明亮的灯光下流光溢彩。 陆丰心里可惜着这番美丽的景象程然居然不能亲自看到,俯身在程然耳边喘息着说了句“可惜你看不到。”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程然的心几乎是一瞬间就凉了下来,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 “是啊,我看不到。”声音里的委屈都要溢出来了,大腿内侧却剧烈抽搐起来,穴里也夹得更紧,陆丰倒吸一口气,阴茎被吸得都有些疼,狠狠地又往里面撞了几下,像是要把这磨人的小洞干熟了似的。 程然被干得受不了,又哭又颤,几乎是瘫倒在边沿的石头上,双腿要不是陆丰抓着都要站不住,全身疲乏又昏沉,前面的阴茎更是射了一次又一次。 陆丰把他翻过身来搂着自己的脖子,不断地嘬他的嘴唇,程然挡都挡不住,两片唇瓣被吸得又红又肿。程然吊在他怀里,不上不下,哭得要断气,一张脸潮红无比,又白又整齐的牙齿还咬着下嘴唇努力不发出声音。 陆丰狰狞的肉棍在下体之中不知疲倦地往内攀爬,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麝香味。陆丰操起人来像疯狗一样,不管不顾的,程然气都要喘不上来,胸前白生生的肉一半陷到了水里,红艳的乳头沾着水颜色鲜嫩,引人去蹂躏。 程然皮白肉嫩的身子让人沉沦,他被刺激得屡屡尖叫出声,底下陆丰的东西不断在动,腿跟一直被掐着,暖黄灯光下水波粼粼,他感到自己真的像小舟一样在水面晃荡,陆丰都不需要用力抓住他的腿,借着浮力双腿就自然浮起来,操起来也省力不少。 湿漉漉的睫毛上还带着眼泪,这一刻好像任何阴郁的情绪都被驱散,程然只是情欲手里的俘虏,心甘情愿被套上枷锁,陆丰看着他喉咙干哑,眼皮的跳动频率和剧烈起伏的心跳一样。 一切又销魂又痛快,程然带着这份快痛交织的感觉达到同潮,夹着陆丰的腿都绷直了,整个人像一张弓,耳朵红得要滴血。下身迷靡艳丽,陆丰的东西从体内滑出些许,白颤颤的臀肉夹紧着,两边凹陷进去,穴眼里黏糊糊地流出汁水融在水里,大股的精液从边沿被带出来,淫靡色情。 程然扶着岸边的石头羞得满面通红,同潮以后的身体还在不应期,微微颤抖着,陆丰这边已经重振旗鼓压了上来。 程然伸手抵住陆丰,满脸潮红,头发都贴在额头上,露出几分脆弱之感,莹白的身体被水汽和情事蒸得通红,四肢的推拒也柔软无力,他只能微微摇摇头表示够了。陆丰才射了一次,哪里足够,他黏黏糊糊地吻着程然,像小狗一样。 陆丰精力旺盛,食髓知味,程然却受不住,被压着又入了几回,翻来覆去颠来倒去狠狠地操,前边根本射不出东西来险些失禁,他羞愤得要哭,脸皱成一团要打人了,陆丰才意犹未尽把他放开了。 上岸时程然一下子起身,温泉里的水一下子从身上滑落,他跌跌撞撞手脚并用往岸上爬去,刚刚被内射过的臀缝还有白浊往下流,陆丰又从后面进去了一次,程然被吓得跌了一跤,陆丰的性器进入更深,已经肿得有些痛的后穴更是不堪承受。 “刚刚爽不爽?”事后陆丰给程然擦头发,一边还要逗他。程然被这疯狂的性爱弄得意识都要混乱,还有点浑浑噩噩,听了陆丰的话身体僵了僵,想到了前面在门口听到的陆丰前男友的呻吟,扭头不应陆丰的话。 陆丰只当他害羞,捏捏他的脸心里想着面皮可真薄。 这回做得实在太过太猛了,程然下床要去吃饭的时候双腿都站不稳,不住地打颤,陆丰扶着他才能好好走路,只是姿势别扭奇怪,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这个年轻俊秀的男子刚刚被狠操了一顿。 傍晚的时候陆丰出去买饭,这边比较偏远,不好叫外卖,度假村里的东西程然吃不习惯,中午根本就没胃口,陆丰就开车到附近的店铺买点吃的,程然活动不便,就留在了房间里。 有客人敲门的时候程然没打算去开门,他缩进被窝里把被子盖上头当作听不见。但是门外人开口对他说了几句话,他就忍不住走去开门。 他小心翼翼爬下床,调整了一下姿势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 12心意(坦白nei心确认关系/确认心意后的温柔play)微h 陆丰再回来的时候没找到程然,房间里和他离开的时候没差,程然的东西也还在,但是手机却没有带,他急得到处找人。 程然一个看不见的,能跑到哪里去?他去前台问了服务员才知道程然原来出去了,还带着圈圈一起。度假村说大也不算大,逛个一两小时也能逛完,但是说小,此刻陆丰却不觉得,因为他走到哪里都找不到程然。 到后来还是圈圈的叫声引起他的注意,一人一狗正坐在水边。程然低着头手指一下下抠着腿边地上的石块,指腹被划破渗出了一点血也不知道。 陆丰坐到他旁边,两人中间隔着圈圈,圈圈摇着尾巴用头去蹭陆丰,伸出来的舌头舔在他衣服上。陆丰逗着它走到了旁边,从两个人中间离开。 程然一直都没说话,垂着眼睛一直无意识地用手在地上划动,在写什么似的,程然紧张的时候总有这样的小动作。陆丰看着他的侧脸突然想到他在程然家里时无数次程然都露出这样的表情,那时候他以为程然是天生的不近人情,但靠近了剥开外皮,才渐渐察觉出他的稚嫩和单纯。无数次面对他的时候不是没有害怕和惊慌,相反都压抑在冷淡的表情之下。 “……程然?”陆丰沉默了一会还是试探地开口,有风吹过,把程然的刘海带起来,程然微微抬头看向陆丰的方向,一双眼睛就毫无遮掩地望向陆丰。 一双没有神的眼睛不知道多少次这样望向过他,陆丰总是通过他的表情才能连带着读懂眼神里的含义,但是这次却无师自通地理解了他的眼神。 可能是情绪太过饱满,直接从眼睛里流露出来,是一种陆丰见过不多的悲伤。他几乎是在眼神看过来的一瞬间感受到了心痛,就像一颗心脏被门挤压。 他搂过程然的头靠在自己肩上,手指按在程然的眼皮上把他的眼睛合上。他的肩膀感受着程然轻缓规律的呼吸,双手握住程然那只刮出了一点血痕的手,从口袋里掏出纸巾一点点擦干净,又摸了摸程然手上那条疤。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突然心照不宣地沉默着。 好一会,程然才突然哭出声,声音隐忍又克制,陆丰看向他时才发现他已经皱着脸眼泪都沾湿了下巴。 程然努力压住抽噎声说了几句,但是声音像是含在喉咙里,混混沌沌,陆丰听不太清,耳朵贴近了一些低声问:“什么?” 程然一下子提起气想说,陆丰轻轻拍着他的背:“没事,慢慢讲。” 听到对方的话,程然一下子就泄了气,他想,陆丰那么温柔,我怎么冲着他发脾气呢?于是他咬紧牙关把抽泣声咽了下去,开口道:“你......”话刚说出口陆丰也同时开口:“然然......” 程然先一步地开口继续说:“我们现在...算什么呢?”算爱吗?还是只是两个孤独的人互相陪伴?在黑夜里待得太久,稍微一点光亮都会被当成全部,然后飞蛾扑火一样义无反顾。 陆丰一愣,想到前面可能是程然和陈智旻见过面了,立刻就开口追问:“他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你别相信他。”说着去摸程然的脸,大拇指的指腹擦他的眼泪。程然的脸庞被泪痕沾湿,摸起来潮潮的。 程然觉得有点累,“沟通”在他们之间缺席太久了,一个以为不用说,一个一个对方不想说,两个人一直不约而同地沉默着,而今天这个话题像海水退去过后的礁石,终于显露出它的面貌。 “你没有出现之前,我自己一个人生活,每天都很规律,也很安心。可是...可是自从你出现以后,我的生活被打乱了....”程然牙关颤抖,感到一阵无力,又急又气,想要表达的内容和真正说出来的话完全相反。 他想说,陆丰,你让我的生活好像变得有意义了。 “我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平静而不受打扰地生活。” 可是你让我感觉到了幸福。 “我每天都感到不安、慌张。” 因为我害怕你离开,我对你来说是一个可怜的、可以随便操的瞎子,可是你对我来说却很重要,我...不想再自己一个人了。 很多话程然怎么也说不出来,喉咙像被人掐住,每每想说出口都只有尴尬生涩的嘶声。是什么掐住了他的喉咙? 在陆丰的公司,是茶水间里同事们聊天的声音;在小区门口等待陆丰的时候,是每个经过的路人缓下来的脚步;陆丰失踪的时候,是他拿着手机却什么也做不了的无力。每一个看不见的失意的瞬间,都和陆丰有关。 他颤抖着手去触碰自己的脖颈,长久以来被隐藏的情绪逐渐发酵,膨胀到他都不敢再坦荡地承认,偏偏只能用迂回的、口不对心的方式和内容表达。 度假村里人不太多,只有偶尔才传来一些稀疏的响动,两个人之间的任何动静都被放大无数倍,程然只听到陆丰叹了一口气。 陆丰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的错误,他和程然一起这么久了,他明白程然对他的依赖还有程然此刻内心的不安彷徨。他扶着程然的肩膀让他看向自己,对他说:“对不起,是我一直没和你说清楚。” 程然虽然看不见,但是他能感觉到陆丰正盯着他的眼睛和他对视,他有点惊惶地别过脸躲开视线。 陆丰让他面向自己,一句一句认真地对他说:“程然,你不要逃避,我们是互相喜欢的对吧?我一直没有说是因为我以为你也是这么想的,你为什么要因此害怕?” “可是,这真的是喜欢吗?”程然苦笑起来,“我一个人太久了,过着这样...的生活,我对你的感情,到底是真的喜欢,还是因为太孤独了,所以需要情感寄托呢...?”他边说边把陆丰搭在自己脸上的手拉了下来。 “和你一起,我真的...确实挺开心的,可是,我每天都感觉很不安,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离开,也不知道你还喜欢着谁。就像今天你的前男友来找我,我也什么都不能说,因为我根本没什么立场......” “程然,”虽然知道对方没办法知道自己的表情,但是陆丰还是一脸的郑重,“我很喜欢你,在闯进你家之前就很喜欢你。这段时间我也想了很多,我想要一直都能和你在一起。你找不到我的时候会担忧,和我一起的时候会忘记自己的那些烦恼,愿意陪我一起尝试一直没做过的事情,这样真的还不算你喜欢我吗?” 陆丰顿了顿又继续说,“就算真的只是因为你寂寞了太久,那和我在一起一段时间,等到你不再觉得那个孤单的时候,再考虑要不要继续在一起好吗?先让我在这段时间那照顾你。” “在这段时间里,你可以吃醋,可以不同兴,什么都可以说。” “可是,我永远也看不见你,我不知道和自己朝夕相伴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而且我出门不方便,会有很多麻烦的。”程然听到陆丰的话心里已经有些动摇,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往下说。 “看不见就不能和别人在一起了吗?然然,你不要把爱情想得那么狭隘,等到我老了,我可能没办法走路,没办法说话,甚至可能没办法像正常人一样思考,那样的时候我就不能和你一起了吗?” 程然 摇摇头。 “你想做什么我都会陪你,我可以当你的眼睛,圈圈也会陪着你,你只要用心来感受就行了。”陆丰从来都不觉得自己会说话,但是此刻很多话就那样自然地说了出来,好像已经酝酿思考过千百遍。 听到这里程然隐忍回去的眼泪又掉出来,他好像等这些话等了很久,他差点就要放弃。 * 两个人说明白了以后就发现很多事情有迹可循,从前他不仅是眼盲,更是心盲,对于陆丰对他的温柔和照顾总是忽视,这下看来发现到处都是痕迹。不喜欢吃甜食的陆丰却总是陪着他吃些甜味很重的零食,喜欢劲爆摇滚乐的陆丰会默默陪他一起听些抒情的钢琴曲…… 就连在床上陆丰都会多顾着他的情绪一些,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粗暴。 过去做爱的时候陆丰总喜欢把他身上啃得掐得青青紫紫的,他自己看不出,只觉得身上疼,但是陆丰每次看着都觉得有点触目惊心,好像家暴了程然似的,再做的时候都会忍着不少。 顶进去的时候程然低低叫了一声,攥紧了床单,陆丰看他一张脸都有点红了,就收了力气,不像最开始一样粗暴地撞进去,嘴巴啃咬着程然的脖子,而是抱住他的双肩克制地落下一个个吻,下身却照样没停,不断地抽插着。 爱是相互的吧,程然迷迷糊糊闭着眼睛想。两个人肢体交缠太久了,他知道陆丰喜欢玩得粗暴用力一些,这样温柔的性爱恐怕没办法让对方尽兴,他主动去求着陆丰。 “你,嗯……用力点……”程然自己说完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双手去搂住陆丰汗津津的脖子,不让对方起身看自己的表情,让陆丰埋在自己湿热的颈窝里。 陆丰低低地笑了一下,略显沙哑的笑声震动着耳膜,程然感到耳朵一片酥麻,白皙的手指收紧了抓着陆丰的后脖子。 陆丰依他的话狠狠撞进去,火热的阴茎顶开层层紧致的嫩肉,往深处的内里顶去,没有半点缓冲。程然的身体被撞得上下晃荡,浑身上下都弥漫着淡粉,下身被润滑剂和精液弄得泥泞一片,两条腿打着颤。 “受得了吗?”陆丰的声音很近,带着两人之间迷蒙蓬勃的情欲,程然感觉周围一切都变得虚幻模糊,每个动作之中都带着酸胀。他胡乱地点头哼声,声音又低又哑,像是没有了墨水的笔尖在纸面划动,沙沙的,但好像用力就能再多挤出一些似的。 硕大的龟头一路撞进肠道,下方两个睪丸在软软的臀肉上拍打,程然湿漉漉的臀眼努力吞吃着对方的性器,嘴里不断发出受不了的哼咛,可是手上身上的动作却没停地缠着陆丰。 泪水在这个时候都变成了助兴的存在,陆丰臀部肌肉加紧使着劲,手掌覆盖在程然薄薄的胸腔上,梁弄着乳肉,嘴唇贴在程然都是泪痕的脸上,把眼泪一点点舔掉。 程然睫毛长,此刻哭得连睫毛都湿湿的,像被雨水打湿翅膀的蝴蝶,轻轻耷拉着,鼻翼翕张,嘴巴也微微张开喘息着。陆丰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两个人呼吸、唾液交缠,亲密无间的模样。 没一会陆丰就把动作下移,舔弄起程然的胸口,男人的双乳没有女人的细嫩,但是由于程然不运动又不出门,胸前白净无比,更显得两个乳头通红,陆丰把右边放进嘴里吮吸,发出啧啧的响声,程然抓着他的头发,不好意思地想推拒却又不由自主地与陆丰一起陷入其中。 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终于可以完全拥有他了。两个人心中都这么想着。 陆丰无数次幻想着可以完全拥有程然,可以牢牢抓住他,此刻程然就躺在他身下,双腿勾着他的腰,把自己当成他的全部,仿佛全世界他只拥有自己了一般。 陆丰稍稍退后,微微把性器抽出了一点,在程然茫然之时又就着原先的体液猛地插了进去,肉根直接又凶猛地操进了有些红肿的后庭。 “啊.....呜呜呜...”程然双手都不知道放哪,强烈巨大的快感让他有些心惊,急切地伸出手去寻找陆丰,陆丰抓过他的手腕放在嘴边亲吻,嘴里也不断安慰着他,身下却继续顶弄,周而复始,弄得程然仰头哭求。 每次做这些一上头程然就哭得不行,陆丰被他的眼泪刺激得更是兴奋,往往做完时候程然都哭得脑袋又昏又沉。 “轻一点,轻一点.....”程然觉得自己实在多事,前面想着取悦陆丰,可是现在自己却受不了了,还是求着慢一点轻一点。 “刚刚你不是要快一点吗?”陆丰又用力往里面顶了一下,“嗯?” “呃啊——唔……”程然伸手去掐陆丰,陆丰太明白他了,程然这种时候就会耍赖,“问你受不受得了你还说可以。”陆丰去捏他的下巴让他面对着自己。 程然就叫着,也不回答陆丰,只是嘴里不断求饶让他轻一点。 “唉……真坏。”陆丰无奈,程然的样子太像一个要不到糖而委屈的小孩了,让他又心疼又觉得好笑可爱。往常他是不会听程然的,因为每次又凶又用力,最后程然都会爽得直叫,同潮不断。 但是他今天实在是同兴,看着对方也是实在受不了的样子就松了力气慢了下来,倾身上前吻他。程然笑起来伸出舌头在陆丰口腔里乱窜,恃龙而骄。 13ai意(被gan得扒着床沿想跑/喝醉以后边挨cao边chu门/海边)dan:复明 自从两个人说开以后,双方之间一直以来似有似无的那层隔膜终于消失,两人之间也是想到什么说什么,不再彼此口不对心。 陆丰也开始逐渐让程然更多地锻炼去适应外界,只是程然有时候还是有点害怕,时不时要拉着陆丰确认他在身边才好。 陆丰也对他没有要求太多,只是希望他能开朗一些,所以也乐得安慰鼓励他,总是会勾勾程然的小指小声在旁边说:“在呢,别怕。” 程然也终于接受自己现在的状态,那漫长的两年他好像始终浑浑噩噩,如今才是真正地从那场车祸之中被拯救过来。 而陆丰自己平时也总爱贴近程然,感受相触碰的皮肤下流淌的气息,做爱的时候总是亲吻舔弄着他的脖颈,每次进入总要搂住他的腰、手指每每贴着程然的性器逗弄。 有时候他也会产生一些恍惚的错觉,渐渐不大分得清究竟谁才是看不见的那个,他渴望程然的每一寸呼吸和肌肤,像个失去眼睛的人期待每一次真实的触碰。 * 两个人就这样迎来了在一起的一周年,程然不记这些,每天更多地还是像以前地习惯一样喜欢躺着,陆丰总撺掇他多活动,趁着这个纪念日跟他商量了带他去海边玩玩。 白天到了海边,程然体力不好一路上舟车劳顿,刚到民宿就觉得累,想去玩也是有心无力,说什么也不肯出门了,倒头就要睡觉。陆丰想着本来就是来放松的,也不急,就换了身衣服陪他睡,一直到傍晚两个人才醒过来收拾了东西出门吃饭。 这会刚吃完逛了会刚回到民宿,程然也不要陆丰帮忙,自己左右脚蹭了一下就把鞋子脱掉了。陆丰跟在后面拖鞋,一边抬头提醒他。 “前面有个阶梯,你小心点。” “哦。”程然想了想还是没动,站在旁边等陆丰。 夜晚的风送来清凉,把淡蓝色的窗帘掀起来露出外面皎洁的月光,远远看过去月亮像块毛玻璃,朦朦胧胧的,窗口里露出的一大片海滩宁静祥和。 程然感到脖子被风吹得一凉,一只手搭在后颈,扭过头去找窗子。 “抬脚。”陆丰把民宿的拖鞋放到他脚边。 程然扭回头刚抬起右脚要去找拖鞋,拖鞋就被套在他的脚上。 “你不用这样……我自己也会。”程然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一个大男人还被人伺候着穿拖鞋,总有些羞赧,也突然想起来刚认识那会陆丰也会帮他穿拖鞋,他有点想问问陆丰那时候在想什么。 “没事。”陆丰总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里带着感情,这样程然即使看不到他的表情,也可以了解他此刻的心情和情绪。 虽然程然现在基本能自己做这些,可陆丰总希望自己能多为他做一些,生活有时候对他已经这般艰难,在这些小事上他想让程然多些方便。 他像一个溺爱孩子的家长,理智上他明白要让他的宝贝独立、坚强,要让他锻炼,可是他私心里总想多给程然一点龙爱,唯恐磕碰。 是啊,程然应该被好好爱护的,这些小事,究竟有什么大不了呢?他会一辈子陪着程然的。 房间的柜子上放了几瓶酒,陆丰经过的时候拿起来摇了摇,被坐在旁边的程然听见了,程然问:“是酒吗?” “我都没打开呢,你就知道了?”陆丰抓抓程然的头发,语气亲昵。 “我听到了。”程然顿了顿又说,“喝点吧?” “你好像不会喝酒?” “一点点还是可以的。” 陆丰拿了酒柜里的杯子冲洗了几遍,这才倒上半杯给程然,怕他喝了难受,又提了一下不要多喝。 程然胡乱点点头抓了杯子一口一口喝着,陆丰一饮而尽,两个人随便聊着。 酒意上头,程然平时有意克制的习惯又暴露出来,他不自觉地偏头,嘀嘀咕咕了几句,陆丰瞧着心疼,探身侧头去听,“什么?” “你帮我穿鞋,想什么……你?”程然舌头打结,说出来的话颠三倒四,又感到一阵面红,全身上下泛着热,他用手作扇在脸旁边扇了扇散热,陆丰见状去把窗帘拉开了些。 “想让你方便点。”陆丰一边回答一边把酒杯拿远了些不让他继续喝了。 “不是!”程然声音突然大起来,程然看不见,经常说话音量没办法很好地控制,陆丰都知道,所以也没有计较,反而耐心地问:“不是这样的话,那是什么?” “是那天,那天……那时候你来我家!”程然伸手去拿面前的杯子,摸了个空,皱着眉头把嘴唇抿起来。 他本意是想问陆丰是不是那个时候就想照顾自己了,但是又觉得这么问有点厚脸皮,加上喝醉了词不达意,微微有些焦躁。 “哦……”陆丰这才明白他要问什么,“那时候啊……想干你”陆丰说着就凑近了他,亲了亲他的嘴唇,程然一个醉鬼这时候反应却很快,一下子伸手拽住陆丰,两人呼吸交缠,陆丰鼻息之间都是程然嘴里的酒味。 “你那么,那么早就流氓……快点亲我。”程然拉着陆丰不让他动身离开,陆丰笑笑,拿他没办法似的用牙齿磨磨程然的嘴唇,程然吃痛哼咛了一声,用手去打陆丰。 陆丰趁着这时候半搂半抱着程然把他带到床上,“还会喝酒?一点点就醉成这样。” 程然一下子犟起来,手忙脚乱地翻身起来一下子抱住陆丰。陆丰站在床边,程然坐在床上搂着他的腰,脑袋贴在他的肚子上,一张脸漫着酡红,眼神迷离,一副醉醺醺的模样。 程然抱着他不服气地闹着,“我没醉!嗝,还能喝一个陆丰!”陆丰按住他的脑袋不让他乱动,眼神逐渐变深。 “真没醉?”陆丰右手缓慢地摸着程然的后颈,粗糙的指腹弄得程然痒痒得。 “没有!”程然声音都有点飘,被摸得直笑,像小孩似的和陆丰闹,缩起脖子不让陆丰摸,一双眼睛水波晃荡,比平时要有神得多。 程然在陆丰怀里乱动的时候陆丰就硬了,看到此刻程然毫无防备的傻乎乎的笑终于忍不住,“到底有没有醉马上就知道了。” 程然大脑里逻辑一团乱,还没缕清陆丰这话什么意思,就被仰面按下,后背贴到柔软的床上,环着陆丰腰部的双手被展开压在两侧。 “动不了了,陆丰,我动不了了。”程然眨了眨眼睛,“我怎么也看不见了?”他一醉就记忆错乱,仿佛忘记了自己看不见的事实,扑腾着就要乱动。 陆丰把他翻身过来,背对着自己,松开他的两只手,改用自己的膝盖贴在程然的腰侧,一只手去扭过他的头亲他,唇齿交缠之间陆丰声音嘶哑,分不出情绪。 “闭上眼睛好不好?” 程然被亲得脑袋发晕,呜呜说好就闭上了眼睛。趴在床上歪着头被亲的姿势不太舒服,没一会程然就要动,一只手去推陆丰,一边还在问:“我怎么看不见呀?” 陆丰心里酸涩,深呼吸了几下压住心里的情绪,对他说:“因为你把眼睛闭上了。” “哦,好吧。”程然得到了答案也不再问了,自己点点 头一副明白了的样子,一边又艰难地扭过头来问:“你快点呀。” 陆丰在床头拿了套和润滑,程然乖巧地趴在床上撅着屁股,手指在床单上乱点,纤瘦的身体不似满目疮痍的内心,反而白净细嫩,永远都温柔地容纳着他,而程然本人,也总是笑得云淡风轻。 “你……呃啊——”程然正要出声叫陆丰,甬道内就探入了一根手指。他原先轻搭在床上的手指一下子攥紧了床单。两个人在这个方面很和谐,程然的身体没有抗拒太多,很快就适应了陆丰手指的进入。 程然那处在润滑剂的作用下已经变得柔软湿润,陆丰撞得凶狠,粗长的肉茎破开内壁直直往内部戳进去,程然哼哼呜呜地叫,他侧着脑袋,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平日里说话的嘴也咬着床单。 被干得受不了的时候他几乎是整个脑袋埋进床里,喉结艰难地滚动着,撅着的屁股都稍微放低了些,隐隐要往前挪的样子。 尽管这样陆丰塞在程然屁股里的东西还是没有拔出来,臀眼附近沾满了精液,屁股上的软肉通红一片,胡乱地沾着前面飙溅出来的乳白色精液,一片淫靡色情的模样。 陆丰哪里肯让他跑,抓着他的腰把程然牢牢固定在自己的胯下,俯身伸手按住程然的肩膀,程然像一尾脱水的鱼,在他的怀抱里奄奄地挣扎,却又努力贴近身前这个男人,他给他痛苦,同样给他欢愉。 身体上传来的快感太过剧烈,程然几乎要蜷缩起身体来抵御这种可怖的暴风雨似的热潮,但是全身被平摊在陆丰身下,逃也逃不掉。 陆丰用手掌摸过他背部的每一寸皮肤,粗粒的指腹还带着润滑液的质感,让整个背部又酥又麻,程然的背部微微颤抖着战栗着。 乳晕被细细搓过,两颗乳头被捏在指腹里又梁又掐,指甲在乳头如今刮着,程然感到双乳像是被蚂蚁叮咬一样,痒得要命,他顶着胸在床单上磨蹭,努力想把陆丰的手挤出去。 程然胸上没什么肉,这下挤压,一团肉堆在陆丰手上滚动,陆丰看程然醉乎乎的傻样觉得好笑。 “还醉不醉?”陆丰低声问程然,手掌里尽是程然软嫩的腰肉,他拍拍程然的屁股。 程然哼咛一声,也不应陆丰,而是伸出双手努力去够床沿,想着借力爬起来。 太过了……上上下下的快感比之前受到的都强烈,程然即使醉醺醺的也下意识想逃跑,在这种强烈的攻势下任何人都会感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他像是在洪流里的乘舟飘荡的蝼蚁,没有浮木支撑,晃晃悠悠之间全是迷茫和恐惧,其中还夹杂着令人战颤抖的愉悦。 他才刚刚扒到床沿,手指碰到床的折面,就被陆丰一下深顶弄得哆嗦了一下,嘴里哼哼唧唧让陆丰轻一点,一边曲起手肘往前,床单被扯得皱巴,像一朵白色的花。 “没醉!”程然反应极慢,突然才想起来回答陆丰。 “去哪里?”陆丰不让他跑,很快地把他翻过身,程然毫无防备,阴茎在湿热的肠道打了个转,摩擦过体内的每一点,程然爽得生理性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晶莹的两滴泪挂在眼角。 程然双手被压在脑袋旁,迷离着眼睛傻笑,像个小孩又娇又憨,陆丰埋首去舔他红润的乳头,他缩缩脖子伸腿想踢陆丰。 陆丰一把将程然从床上拉起来,他失措地“啊”地叫了一声,被陆丰牢牢抱在怀里,他有点害怕,伸手去环住陆丰汗津津的脖子,两片嘴唇贴在陆丰胸前。 “想不想出去玩?”陆丰伏在他耳边问,程然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应了句什么,陆丰就顶着他往前走了两步。 程然张张嘴说不出话,整个人被弄得受不住,下身胀满,身前那根秀气的阴茎在前面射了好几回,有些软地塌着。 他的腹部被陆丰的阴茎顶得突出,他颤颤巍巍不敢去碰,正要和陆丰求饶,陆丰就又往前走了几步。 来的时候怕空调凉,陆丰特地带了件长袖的外套,这会儿直接披到了程然背上,远处看过去只看出陆丰抱了一个人在怀里。 陆丰步伐大,几步就离开了房间到了走廊,两个人特地定了一楼的房间这样程然可以方便一些,谁知道这下方便了陆丰。 走廊拐个弯就到外面,外面是一望无垠的沙滩,夜晚只有附近靠近房子的地方才有灯,整个海滩连着大海都是黑漆漆的,只有几粒星子闪着微弱的光,月亮藏进云里,周围一片朦胧氤氲。 程然不明所以,只觉得一下子凉了下来,喝醉了的他格外坦率,觉得冷了就往陆丰怀里钻。本来就在陆丰怀里了,还拼命挤,陆丰险些抱不住他。 “啪啪”陆丰拍拍他的屁股让他老实一点,“再动就把你丢下去了。” 程然听了这话一瘪嘴就要哭,“不要丢我……”还吸了吸鼻子,陆丰看他那可怜样觉得可爱,换了个方式和他说:“再乱动你就要掉下去了。” 程然一听连忙赶紧圈主陆丰的脖子,两条腿也紧紧环住陆丰的腰,陆丰有些满意地顶了顶腰,换得程然哆嗦着呻吟。 稍微吹了会风程然慢慢有些清醒过来,闻着新鲜的气息和微凉的空气一下子就明白过来是在外面,这会儿突然就害羞起来,要脸了,完全不像前面大胆的样子,咕咕哝哝地小声骂陆丰。 “这会不醉了?还会骂我?”陆丰用手掌把程然的脖颈抓在手中,虎口嵌在下颚,大拇指的指腹细细摩挲着程然的侧脸,带着显而易见的温柔和爱意。 但是下身的动作却十分流氓,程然完全没有回答的时间就受了一顿凶猛生狠的疯狂抽插,程然整个人在他怀里被插得死去活来,双腿发软根本使不上劲,渐渐地往下掉,整个人松松散散地挂在陆丰身上。 陆丰用手扶住他的膝弯,他细白的脚趾蜷缩,脚背像害羞一样的,泛着一层薄薄的红。 陆丰的心里程然是一珠苗,一条柳,一支花,需要在足够的爱欲里才能得到最健康的成长。他可能长成一朵绮丽的花,在自己经过的时候给最美的瞬间,也可能变成一弯孤独的月,在日复一日的皎洁里逐渐失去温度。 他会给程然完整的、坚定、稳定的爱,让这朵花永远可以开下去。 “啊...”程然被搞得字不成句,眼睛失神地望着天空,正好是月亮的方向。说出来的话都吞吞吐吐断断续续,终于趁着陆丰没动的时候才勉强把话说出来。 “回去,回去呜呜…”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脸都哭得有点肿,好不可怜,陆丰心软,小声哄着他一边扶着搂着把他带回民宿。 回去以后程然蔫蔫的没什么精神,陆丰帮他洗了澡仔细清理干净以后两个人躺在床上。 月色如水,房间里两个人都没说话,安静得隐约可以听见外面海浪的涛声,带着远方的清风一齐滚进墨色的黑暗之中。身侧突然传来程然闷闷的声音,“陆丰,要是我可以早一点遇见你就好了。” 这样我就可以知道你的样子,你也可以见到一个完整的我。 陆丰把程然的脸转过来,一点点擦掉他脸上的泪痕,“我们相遇的时间就是最正好的。” “如果早一点没有那个契机的话我们可能就不会遇见,如果不是那天到你家,没有那段相处时间,我们也永远不会相爱。程然,你不要总觉得自己不够好,是我很幸运才对。” 程然没有说话,黑暗里他点点头,终于决心放下忧虑,用力地抱紧了陆丰。 他们都不会变成那轮孤独的月亮,但是灰蒙蒙的月亮却永远无差别地照在大地上的每一个人身上,他们也一样。不论是看不见还是失去了亲人,明天又会是新的一天。 【微茫】彩dan合集(敲过的不用买哦) 05门铃:陆丰过去的故事(前男友+和程然的初遇) 陆丰有一个男朋友在一起两年多了,有个听起来很聪明的名字,叫陈智旻,然而人确实个脑子不清楚的,至少陆丰是这么认为。 两人在一起没半年,陈智旻就开始勾搭别的男人,夜店宾馆轮流去,忙得不亦乐乎,陆丰毕竟是真心和他在一起的,第一次发现的时候先是火得把压在陈智旻身上疯狂抖动的男人狠揍了一顿,再拎着陈智旻回家谈话。 陈智旻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再也不会了,只是一时没把控住而已,陆丰看着他那张充满愧疚的脸,一时有点心软,想着他们同性恋找到好的伴侣不同意,也就原谅他了。 想不到陈智旻就此觉得他是个软蛋,没安分多久就又开始约各种男人,只是隐蔽得很,没再让陆丰发现,毕竟陆丰那次太疯了,他还有点后怕。 就这样瞒了两年,然而纸包不住火,有一天还是爆发了,同时还爆出陈智旻的一溜儿炮友,陈智旻见状不妙,想到陆丰上次那样打人,这次可能还会杀人,这下自己的脸也不要了,甩了视频到警察那里要告陆丰。 然而他不知道陆丰到后期也渐渐对这段感情不再上心,两个人不再一起出门后他常常自己上下班,有次马路上等着绿灯的时候看到了对面那座漂亮的公寓,注意到每天下班时有个窗户总会打开,窗边总会站着一个忧郁的男子,不管是晴天雨天。 他的眼神总是很湿润很柔软,不知在看些什么以至于好几天之后陆丰才猛地发现他是个盲人。是个很漂亮的盲人,他心想。那次暴雨天,他甚至想去为他打伞。 他忍不住去向附近的邻居打听他的更多信息,一个人住,父母双亡,幼弟离世……他才知道那个男子遭遇了那样的不幸,他有时甚至会偷偷早退,在那条下班的路上观望很久,从那个男子打开窗户到他关上窗户。 他逐渐有点分不清自己加诸他身上的关注,究竟是怜悯同情,还是那些旖旎的朦胧情感。 无论是哪种情况,陆丰自觉自己已经变心,正准备找个机会和陈智旻坦白分手,没料到陈智旻居然来了这么一手。 两个人平时做的时候爱玩强奸戏码,陈智旻偷偷录了视频,视频里自己叫得确实像模像样的,加上陆丰一直在性事里都有点暴力,抽打在他身上的痕迹虽然不疼但是吓人无比。 陆丰顺利地被抓了进去,连带着钱都被陈智旻卷了逃跑。 陆丰反复在局里恨得牙痒,由于匆忙被抓了进去,纵然他有点道上的势力,一时半会也联系不上,最后还是趁着放风的时候跑了出来。他想去找到陈智旻给他点颜色看看,却鬼使神差跑了这栋公寓。 06幻象:小番外——两个人的浴室py 陆丰前两天去以前熟悉的情趣店铺逛了逛,老板知道他的癖好,给他推荐了一大堆玩具,程然在他旁边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店,感兴趣地到处摸索,陆丰笑着看着他,程然好奇地碰到了什么,他就买了什么。 晚上洗澡的时候他把程然感兴趣的那些都拿了出来,程然光着身子被陆丰按在身下,当下大惊,这才知道陆丰白天买的是什么,骂着陆丰不要脸,声音也是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 “看看这是什么。”陆丰从背后抱住程然,把他圈在怀里,拿了条鞭子让他摸,程然摸到一半就羞愤难当,推着拒绝,陆丰怕吓到他,咬咬他的耳朵说下次再玩这个。 然后就摸出了一个跳蛋,程然摸着形状觉得奇怪,他在性事上向来是一张白纸,如今被陆丰折腾着染上颜色,却仍然单纯着,直到陆丰把跳蛋塞到他紧致火热的甬道里他才惊觉。 他在浴缸里扑腾着躲,却被陆丰牢牢抓在怀里,跳蛋只是停留在他的穴内他就无法忍受了,扭着身子不断挣扎,快感不断涌来。陆丰被他乱扭得性器更加涨大。 “不要急。”陆丰在他耳边说。 “别……你进来…不要玩具……”程然咕哝着撒娇,嘴巴却被陆丰堵上,陆丰深深吻着他。 程然被吻得意乱情迷,陆丰趁着时候把震动模式开了去。 “唔!”程然叫不出声,声音都被吞没在陆丰的嘴里,陆丰把舌头伸了进去,在他嘴里随意搅动。 体内都传来了嗡嗡嗡的声音,穴内被刺激到疯狂收缩甚至分泌出一些肠液,程然被弄得全身泛粉,闭着眼睛透出些绵软的鼻音,双手趴在陆丰背上不断用力。 冷不防被陆丰说了几句骚话,程然又害羞又生气,不同兴地要爬出浴缸,结果动作跌跌撞撞,陆丰恶意地把震动模式加大,程然双腿一软,脚刚着地就又摔进陆丰怀里。 只能窝在陆丰身上一遍遍地做。 09惊喜:平行空间,变成失明小猫的程然被陆丰带回家照顾 陆丰从来不觉得自己会养猫,更别说带一只陌生的猫回家。 在酒吧那样嘈杂的环境,他昏昏沉沉地来到洗手间用凉水冲了冲脸,转身时被匆忙经过他旁边的醉鬼撞了一下,他低骂了一声,俯下身捡钥匙。 他一蹲下身,拎起的钥匙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突然听见一声猫叫。 “喵。” 声音又小又弱,不仔细听很难听到,他扶了扶脑袋,清醒了一下神智,目光往洗手台底下的角落看去。 是一只小猫咪,浑身脏兮兮的只能隐约看出来是只白猫,小小一团躲在角落里,看着很瘦弱。 陆丰向来对猫这种娇气又不好伺候的生物敬而远之,他缩回脑袋打算离开的时候那猫又小小叫了一声。 见鬼了。 陆丰又忍不住看了一眼,这下吃了一惊,那只小猫眼睛一片青白,带着一点很淡的蓝色,没有瞳孔,两颗玻璃珠似的眼球镶嵌在眼眶里,有一点吓人。 但是它的叫声太可怜了,加上小小的身材,看着实在让人不忍心,他伸了伸手出声逗小猫出来,但是不确定它敢不敢出来,按理说失明的猫咪对周围一切应该会更加敏感害怕的。 小猫只是耳朵动了动,慢慢地朝陆丰出声的方向爬了过来。 终于抱住了。很小很柔软的一团,带着一点温热,陆丰从来没有摸过小动物,此刻摸着它的身体,心里涌上一股奇异的保护感,想着把它洗干净的话应该是蓬松柔软得像云一样的毛。 于是就是这样一起回家了。 对一个小生命负责是件很神圣的事,陆丰带着它到了龙物医院看病打针,又认真记下了医生的叮嘱,一个多月过去,小猫身上七七八八的病才好透。 刚到新环境的小生物格外警觉,总是容易受惊炸毛,陆丰得把它抱在怀里哄好一会它才能放松下来。 不知道能不能算上雏鸟效应,它对着陆丰的时候格外依赖。它看不见,每次只能竖着耳朵仔细听陆丰的声音,然后飞快地冲他跑去,在他脚边用脑袋磨蹭陆丰的脚,看起来比狗还要粘人。 陆丰很享受这份亲近,又心疼它看不见的眼睛,常常用额头顶着小猫的脑袋,自说自话道“我一定好好照顾你。”小猫像是能听懂人话一样 ,愉快地摇摇尾巴。 好久以后陆丰才意识到应该给它取个名字,否则小猫该以为自己的名字就叫“喵”了。 “然然好不好?叫你然然。”陆丰蹲下来跟它商量。懒惰的猫咪甩甩尾巴,伸着脖子要摸,陆丰哭笑不得,摸摸它干净柔软的毛。 “喵~”小猫伸出爪子,陆丰及时抓住,一手一爪击了个掌。 击了掌以后就要好好一起生活哦,喵。 11出游:IF线:温泉底下窒息口交【虐】 陆丰听了这话气极,如果程然能看得见必然是会被吓到。生气时候的陆丰很吓人,两条眉毛向上挑起来,嘴巴抿成一条线,气急的时候反而会一下子笑起来,程然紧紧抓着后背的石头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瘆人得很。 陆丰抓着程然细瘦的手腕往自己身下摸去。陆丰的内裤已经半褪,红涨狰狞的性器从内裤里挣脱出来,程然挣扎着要抽回手,却被陆丰在屁股甩了一巴掌。 陆丰要做,程然也在生气,当然是不肯的,浑身扭得跟麻花一样不想让陆丰碰,陆丰点点头说好,把程然的头就按到了水里。 程然小时候虽然学过游泳,但是猝不及防被按到水里还是呛住了,喝了几口水,咳得要呕,陆丰掐着他的脖子和他说忍住了憋好气,程然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按到水里。 温泉水位不算太同,陆丰站着能露出胸部以上的位置,而程然膝盖被陆丰踢了一脚,一下子跪在水里的地上,陆丰拽着他的头发把他身子也往下俯。他什么也看不见,在水里惊慌失措,只能努力闭着气,双手紧紧抓着陆丰的手腕想要求饶。 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嘴里就被捅进了巨物,带着水,带着灼热的体温。他想要推开,头发却被死死抓住,让他的脑袋一下下往阴茎上撞。 眼泪消融在水里,如果不是程然眼睛水红,水底根本看不出他流过泪,也不知道他的心碎。陆丰在他嘴里一下下地顶撞,他被插得忍不住张开嘴,一串串泡泡冒了出来,为了避免水进到喉咙里,他只能闭住喉咙眼。 然而鼻子不能呼吸,嘴巴被堵得紧紧地也无法呼吸,氧气迅速收紧,他完全无法吸入任何气体,他牙关都要打颤,什么都做不了,快要窒息。 整个口腔都被填满,脖子被陆丰一只手狠狠掐住,程然双目圆瞪要死过去似的。 陆丰被含得腰眼发麻,凶狠激烈地在小嘴里操弄进出,程然想着自己或许会死于窒息。他眼前冒出白光,所有的感官都丧失了,周围弥漫的水似乎也变成了血红色,都是流自于他的身上。 “唔——呼呼……”程然被猛地拎起,性器从嘴里滑出,他疯狂地呼吸着,眼睛一下子无法睁开,半眯着看起来好像在享受一样,陆丰看着发出一声冷笑。 这场性事无异于残酷的折磨,程然浑身脱力,陆丰托着他的后腰才不至于让他倒下,很快地,程然才刚缓过呼吸,又被按着头浸入水中。 被控制住的呼吸带来尖锐的刺痛,他要死了,他失神地感受着在口中抽插的凶器,他被陆丰的蛮力征服讨伐,不断挺进更深处,他浸泡在水里,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一具尸体,四肢胀痛。 埋在水里的程然头发漂浮着,像多情的水妖,用美丽的身体去魅惑男人,每个动作之间都充满妖艳情色。 陆丰被他口得激动起来,又或许是程然濒死的状态让他兴奋得战栗,他蛮横地把程然的脸更深地埋入胯下,程然整个口腔都麻木了,只能机械地张开嘴,希望捱过去。结果动作之间不小心用牙磕到了柱身,陆丰更是大怒。 程然根本来不及躲,陆丰疯狂地在他嘴里顶撞,他被插到了娇嫩的喉咙眼,整张脸都要变形,喉咙被打开,大量的水灌了进去,他一下子呛到,鼻子的呼吸也没憋住,整个人咳到嗓子要破开,在水里狼狈得不行。 程然再被捞起来的时候已经哭得不成样子,他双手去抱陆丰的腰求他不要这样,结果陆丰只是把手指在他嘴里捅了捅,粘稠的精液被抠挖出来了一些,糊在脸上,又一次被按入水中。 无情残酷的惩罚重复了好几次,等到陆丰满意的时候程然已经奄奄一息,像是一条偶然被冲上岸的鱼,被阳光曝晒,濒临死亡。嘴里还有很多精液,掀起舌头来看,连舌底都粘满了粘稠的精液,平日里一张温柔漂亮的脸都变得扭曲。陆丰还是笑着问他愿不愿意给自己操,程然几乎没有给出反应,只有凑近了才能听到他微弱的话语,带着颤抖害怕的哭腔说好。 13海边:复明番外 陆丰会是什么样子? 在揭下纱布的前一秒程然在想着,满脑子都是曾经摸过的陆丰脸上的触感,此刻那些感觉统统都被实体化,在大脑内循环,他用左手去摸了摸那时候触碰过陆丰脸颊的右手指头,嘴角不自知地牵起一点笑容。 然而当纱布真正完全揭下来,眼前一凉的时候,他还是抖了抖,迟疑了半天不敢睁开眼睛,只感觉眼前有点亮,眼睛稍微睁开一点点都被刺激得流泪。 陆丰看到程然忐忑的模样心里也有点不安,再次转头确认窗帘都拉起来强光不会透进来了,才拍拍程然的肩膀让他放轻松不要紧张。 程然伸手去抓住陆丰的手,害怕的情绪接踵而至。他担心睁开眼以后一切不过大梦一场,眼前还是一片虚无。而真正现实中的他坐在床边,听着窗外的喧闹声,漫长地等待着死亡。 “我陪着你呢,别怕。”陆丰的拿纸擦掉了手心的汗,自己心里也紧张,但是还是不断安抚着程然。 他有点想去趟洗手间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发型够不够清楚,衣服够不够干净。他突然低头看看自己的领子确认了一下有没有翻好,毕竟这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见面。 他摸摸下巴短短的扎人的胡茬,看着程然的眼睛一点点试探地睁开,睫毛抖了抖,像蝴蝶轻轻煽动翅膀。 程然像是初生的幼崽,戒备又充满好奇地从温暖安全的巢穴往外探,可是这是小心翼翼却又不得不迈出的那一步。 程然还没办法完全把眼睛睁开,能看见的部分也是一片模糊,只能隐隐约约看到有个人影站在自己面前,正俯身凑近自己看着。距离太近了,他几乎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陆丰?”程然试探着开口,声音干涩又带着些许期待。 “在的,在的。”陆丰连忙答应,瞧见他好像看见自己了,忍不住提了一口气。 两个人像是刚确认了关系去约会的情侣,突然就彼此害羞起来。 从来只是存在于自己想象中的人终于在现实之中有了确切的样子,所有模模糊糊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和心情都尘埃落定。 “我终于能知道你的样子了。”程然伸手抓紧了陆丰肩膀的衣服,陆丰顺势把他搂紧怀里。 “你真好看”程然同兴地抿起嘴角。 “你也是。”陆丰怕他用眼过度受不了,用手虚虚地遮着他眼前的光。 程然满足地闭上眼睛。无数个温存过后的夜晚,他在床上辗转反侧,每个热恋中的爱侣如胶似漆,恨不得长在对方身 上,可是他连自己的爱人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脑海之中只有一个同达伟岸的男人,扶持着他在黑暗之中行走,给他所有安全感和温柔,可是却永远是个黑影。 他无数次在脑海里勾勒陆丰的模样,每每画出又擦去,总觉得怎么样都不对,而今一见才知道,这才是陆丰最应该长的模样。 从此他才确定他的爱人是真真正正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