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诱(1v1h)》 相亲 沉依依走到门口玄关处,才发现挎包忘了拿。 那只银包小小的,正直直地立在书桌上,上面两个c的标志,显现着这只包不凡的身价。 沉依依拿起包,爱惜地擦了擦,小心翼翼地挎在身上,接着出了门。 一出楼栋,她大呼一声糟糕,小区外面在下雨,而她没有带伞。 咬咬牙,最终她还是选择打了个网约车,让司机开进小区。 本来拥有奢侈品包包的人不至于这样窘迫,但沉依依情况特殊。 父亲沉云做生意,本来也有一些资产,可谁知被人骗去投资,后来投资失败,她家道中落,迫不得已从国外退学回来,钱包空空,而且没找到工作。 但到底家里还是有点底蕴,一个互联网行业的大佬给她介绍了一个高质相亲对象,听说家里资产几十亿,而且人又高又帅,还非常年轻。 沉依依对此将信将疑,这么优质的男人怎么会没有对象呢?但想想家里的情形,她还是如约来到约好的咖啡厅。 一进咖啡厅,服务员就迎了上来:“您好,请问您有预约吗?” 沉依依想了想,报了自己的名字。 服务员听了一愣,好像没有这个预约,但这么美丽的女士,应该是跟别人一起的。她思索片刻,将沉依依领到了一个隔间门口。 这间咖啡厅有单独的包间,隐私性非常好,方便客人谈事情。 沉依依推开门,一个男人已经在里面坐着了,那男人侧身背对着门口,穿着一身西装,显得很正式,妥妥的商务男打扮。 听到开门声,他望向门口,看到沉依依,瞳孔里闪过一丝讶异。 不过很快,那股讶异转化为了浓浓的兴趣和欲望。 沉依依长得美艳,身材更是火辣,她今天穿了一身包裹性很好的浅粉色衬衫长裙,裙子非常得体,将她的身材遮的严严实实,但奈何她身材太好,前凸后翘,纤腰更是盈盈一握。 沉依依看到男人的脸,则是满满的惊讶。 这人长得太过平平无奇了一些,短塌的鼻子无论如何也称不上帅哥,只能说是正常长相。 当下她就对媒人口中家产几十亿的真实性产生了怀疑。但来都来了,她还是绽开一抹礼貌的笑意,向男人介绍自己:“你好,我是沉依依。” “你好。” 商务男并没有介绍自己的名字,而是示意沉依依就座。 沉依依当下产生了一丝奇怪的感觉,但她很快就把这股怪异感抛之脑后。她其实是知道男人的名字的,但她实在无法把那么好听的名字跟眼前的商务男联系起来。 介绍的叔叔提过一嘴,男人名叫薄斯言。沉依依答应来相亲,几乎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这个名字。 她长得好,身材好,身边不缺追求者,找一个条件好的并不需要相亲,但实在是身边的追求者虽然家境好,但能力长相太过一般,而那叔叔夸得天花乱坠,薄斯言的名字又太像男主,沉依依才应下了这个局。 不过到场一看,她真的大失所望。 薄斯言却对沉依依很感兴趣,一直问东问西。 沉依依端起杯子,看着眼前的男人上嘴唇碰下嘴唇,唾沫横飞,说得起劲。但她一句话也没听进去,只因为,面前的男人牙上有颗绿色的东西,应该是菜渣子。 这场景实在尴尬,她不停地举起咖啡杯喝着咖啡,用来掩饰自己的尴尬,男人却像没察觉到似的。 突然,前面的男人站了起来,沉依依这才听清他说的话。 “沉小姐,五万怎么样?” 什么五万十万的? 沉依依满脸疑惑。 薄斯言露出一个猥琐的笑,两片讲起话来唾沫横飞的嘴唇一张一合,说出一句让沉依依想破了头都不能理解的话。 “沉小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秋生也跟我说过你的情况,家里确实挺可怜的。我呢,也愿意给你提供一些帮助。” 薄斯言上前一步,靠近她,西装外套的衣摆擦过她的手臂。 沉依依消化了这些话,不禁呆住了。 这些话,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王叔叔那么体面的人,怎么可能给她介绍这种人啊。 她满脑子不可思议,甚至忘了出声反驳。 男人见她没有反应,以为她同意了。温香软玉就在眼前,他顾不上这是咖啡厅,火急火燎地伸出肥厚的大掌,想要一亲芳泽。 混合着汗味和臭味的身体猛然逼近,沉依依这才意识到薄斯言想做什么,她起身推他,语气里充满了荒谬:“你疯了吗?” 男人被她小手一推,不怒反笑,她的力气很小,在男人眼中就像毛毛雨一样,反而增添了不少兴味。 “沉小姐,跟我在一起,起码下辈子再也不用愁了。我会对你好的。” 接着他大力抱了上去。 这一靠近沉依依才发现他不光身上有味道,还有口臭。她胃里涌上一股恶心,眼看着男人的手顺着衣服蹭上她的胸,她再也顾不得许多,猛烈挣扎起来。 …… 宴遇咖啡厅门口,一辆豪车停下,后座的人缓缓走出,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银灰色西装,西装质感却跟刚刚的商务男天差地别,缀着钻石的领带,一看就贵气十足。 男人走进咖啡厅,门口的服务员一看到他就呆住了。 虽然在这里她见过许多形形色色的高贵客人,可这身材,这长相,这气质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男人的话,同等级别的几乎没有,而女人,倒是有一个,就是刚刚走进去的那位像明星一样的小姐,两人倒是挺相配的。 服务员一走神甚至忘了接待。 男人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 “你好,帮我查一下预订,薄斯言。待会有位沉依依沉小姐过来,直接把她带到我这间。” “好的。”服务员点头应道,她还在为自己的失职懊恼,脑海里却突然灵光乍现。 沉依依? 刚才进去的那位小姐好像就叫沉依依? 糟了! 沈小姐,我是薄斯言 男人捆住了她的手,正欺身上来,沉依依心中充满了绝望,这家咖啡厅的隐私性向来做得很好,就算此刻她喊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听见。 难道就要这样任他欺辱吗?沉依依闭上眼睛,流下一滴泪珠。 她的衬衣衣领处早就在挣扎中被男人撕破,扣子也掉了几颗。 薄斯言推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女人发丝凌乱,胸乳半敞,脖子上手臂上都是挣扎过后的红痕,此刻她的双手被大手死死捆住,却还是不住挣扎。 那双手是被两只手捆住的,女人的手腕纤细,明明成年男人一只手就可以握住,却用了两只手,足见她挣扎有多剧烈。 看到这一幕,薄斯言眉头紧皱,双眸泛红。 跟在他旁边的服务员不由退后一步。她本能地感觉这位先生身上气场骤降,从一座冰山变成了随时会喷发的火山。 薄斯言大步走过去,一脚踹翻男人。 男人被猛不丁大力踹了一下,一个趔粗,直接撞到了旁边的桌角上。 “你他妈谁啊?敢踹我,你知不知道……” 男人气急了,正打算破口大骂,在对上薄斯言目光的那一刻声音却戛然而止。 薄斯言的目光实在是太凶狠,他毫不怀疑,要是有把刀,眼前的男人会立刻捅死自己。 薄斯言像老鹰拎小鸡一样,拎起商务男的衣领,将他翻转方向。 接着一拳又一拳,一脚又一脚,雨点般落到男人的身上。 直到男人哭着求饶。 薄斯言突然停住了。 他没有理会男人的求饶声,而是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轻轻地给沉依依盖住胸口。 “等会送你去医院。” 接着几个安保人员进来,把那个商务男请离房间。 服务员看着房间里的景象,明白自己弄错了人,险些犯下大错,她紧张地开口道歉:“薄先生,抱歉,这件事是我的失职……” 薄斯言冷冷瞥她一眼。 “你应该给沉小姐道歉。” 服务员看向仍然处在惊慌中的沉依依,结结巴巴开口:“沉小姐……对不起……”接下来的话却再也说不出了。 沉依依没有看她,一副游离在外的神色,如果不是薄斯言及时赶到,沉依依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这严重的后果不是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能揭过的。 薄斯言也注意到了沉依依的神色,他示意服务员离开房间,把门带上。 沉依依脸色依旧苍白,眼神甚至对不上焦,一看就是经历了巨大的惊恐。 薄斯言眸色微暗。 他知道女孩的背景,沉依依生活一直很顺遂,前半辈子标准白富美配置,虽然家道中落,却从没经历过挫折,今天这样的事,可能就是她人生中经历过最大的坎坷。 薄斯言心下生出疼惜。 “沉小姐,听说你是曼彻斯特大学毕业的。” 谈到学校,沉依依这才回过神来,她解释:“本科是曼大的。” 她正处于极大的震惊中,甚至来不及思考为什么男人会知道她的学历。 她只知道是眼前的男人帮助了她,非常感激地开口道谢:“谢谢你。” 薄斯言注视着她,没有说话。 沉依依接着开口问他:“报警了吗?” 她脑袋清醒了后,第一反应就是报警了吗。 那个人渣,说什么也要给他留个案底。 薄斯言点点头:“不用担心,这些事我会处理好的。” 沉依依长舒一口气,放下心来。 她这才发现面前的男人长得很帅,面部线条利落,眉眼清俊写意,成熟中带着一丝少年气。 身上还披着他的西装外套,沉依依想到这点一时之间有些不好意思。 自己最狼狈的时刻被这个帅哥收入眼中。 她瞬间就丧失了说话的欲望。 薄斯言还在问她要不要去医院。 沉依依身上都是一些小伤口,但还是有些火辣辣的疼痛。薄斯言这一说,她才感觉确实需要去趟医院。 但是,去医院得花钱。她爸爸这个月没给她生活费,她钱包里空空荡荡的。 从来没为钱发过愁的沉依依罕见地咬了咬唇,憋出一个勉强的笑意:“不用了。” 薄斯言稍稍一想,就明白了她的处境。 女孩子,脸皮薄,医院里医生难免问东问西,她不想让人知道这件不好的事。 “沉小姐,去我家吧。我家有私人医生,口风很严。” 沉依依想了想,也不再挣扎,乖乖地上了薄斯言的车。 车上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白占了眼前人的便宜。 反正她也不指望能跟帅哥有什么发展了,所幸破罐子破摔,当朋友相处吧。 想了想,她开口说:“猥亵未遂好像是需要赔偿精神损失费的,薄斯言那个人渣应该还蛮有钱的。等他赔钱了,我请你吃饭。” 前面的司机听到这句话,甚至都忘了看红绿灯,直到回过神来,他才看见了前面的红灯,突然猛地一刹车。 车子猛然停下,沉依依差点撞到脑袋。 她正奇怪于司机的车技怎么会这么差。 旁边的薄斯言眸色一暗。 “沉小姐,我是薄斯言。” 留宿 这话一出口,车里的气氛瞬间安静到了极点。 沉依依惊讶极了。 那个商务男居然不是薄斯言,眼前的帅哥才是! 她完完全全搞错了。 电光火石间,她突然想通了刚刚一直觉得有些怪异的事,那就是帅哥为什么会帮助自己,而且为什么能够那么巧地破门而入。 一切都解释通了,那就是先前的男人并不是薄斯言,那位接待她的服务员带错房间了。 真正的薄斯言是眼前这位。 而自己刚刚还骂人了。 太尴尬了! 此刻的沉依依恨不得把头埋到地里。 她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怎么会有人坐在别人车里说车主坏话的啊。 她决定还是开口解释一番:“薄总,……” 还没有说完,就被薄斯言打断。 “我知道。” 简短的三个字,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情绪,只是很平静的告知。 沉依依知道他没有生气,甚至并没有在意这件事。 抬眼看过去,是男人利落的下颌线,跟他的人一样利落。 薄斯言正好望过来,眼神交错间,沉依依看到他清冷克制的眼眸里,似乎流露出一丝……疼惜? 她来不及多想,司机穿过山路,绕了一圈,稳稳停下。 薄斯言的家是欧式双层别墅的设计,不会特别大,但也不小,这种别墅一个人住非常舒适。 到了家门口,司机去停车,薄斯言走在她身前大概一个身位的距离,非常彬彬有礼地带路。 沉依依走在他身后,不禁有些惋惜,不过想了想,她又释怀了,薄斯言这种身份地位的,她家没有破产时,或许两人还般配,可如今…… 进了别墅,客厅里只有他们两人,显得有些空空荡荡的,却打扫得十分干净。 薄斯言带着沉依依上楼,将她安置在客房。接着他就去了自己的房间。等他回来时,手上拿了一件宽大的t恤和一件宽松短裤。 “医生等会才能到,他也姓沉。” 薄斯言一边淡淡的说,一边把衣服递给她。 沉依依这才发觉,自己的裙子破了,现在身上穿的外套还是薄斯言的西装。 她红着脸接过衣服,去卫生间换上。 但刚穿上衣服,她就暗道了一句糟糕。 薄斯言肩宽腰窄,他的t恤领口对她来说过于宽大了,穿上后她的乳沟半露。 沉依依丝毫不怀疑,只要比她高的人在这,绝对能一览全貌。 薄斯言很久都没有等到沉依依出来,他正纳闷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时,客房里却扭扭捏捏出来了一个人影。 女生双颊绯红,她穿着他的t恤,t恤有些过于宽大了,遮掩不住她的好身材,从他这个角度,恰好能看见她白皙的奶子。 薄斯言眼神一暗。 他想到了刚刚给她披上衣服时,闻到的那抹少女的幽香,还夹杂着特殊的奶味。 莫名其妙的就感觉有些燥热。 他打开中央空调。 这时电话突然响了,薄斯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下接听键。 沉依依看到他眉头皱了皱,电话那头的人似乎说了什么不好的消息,而这消息似乎跟她有关,因为薄斯言中途还看了她一眼,然而最终薄斯言紧锁着眉头,只淡淡应了一声“好”。 挂断电话后,薄斯言果然冲她走过来。 “沉小姐,外面下雨了,过十分钟后会有暴雨,可能得委屈你在我家留宿一晚。” 薄斯言向她解释。 沉依依愕然,她到阳台上一看,确实是下雨了,而且还不小。 但留宿在薄斯言家? 虽然她相信薄斯言是正人君子,但到底他俩刚认识,于情于理,这都不太妥当。 她刚想出言拒绝,薄斯言却像看出了她的想法,解释说:“从别墅到市区需要经过山路,暴雨天很危险,之前旁边的山坡就出现过泥石流。” 顿了顿,他又说:“沉小姐不必担心,我不是那种急色的人。” 听了这话,沉依依也不再拒绝,静静地听着他安排。 薄斯言把她带到客房:“我家的WiFi密码是……BSY……S11……20……客房里的电脑和书柜上这些书你可以随意取用。” 沉依依闻言应了一声,她的神思却早已遨游天外。 刚刚薄斯言说出那串wifi密码时,她心里产生了一股怪异感。 她初中的时候有个同学叫吴琦,名字谐音数字57,特别喜欢叫自己57,听到57这两个数字都会敏感一下。沉依依当时跟她一起玩的时候,也跟风给自己起了一个谐音名S11。 而薄斯言的停顿实在是太巧了,BSY很明显是他的名字啊。 S11真的只是巧合吗? 可她之前并不认识薄斯言啊。 应该只是巧合而已。 很快她就把这个念头抛之脑后。 上药 “咚咚咚。” 房门突然被敲响。 沉依依走过去,外面传来薄斯言的声音:“沉小姐,开下门。” 沉依依打开门,门外的薄斯言长身直立,再往下看,他手上提着一个医药箱。 “医生来不了了,我帮你简单处理一下伤口。” 清冽的声音在上方响起。 此刻的两人距离不到一个身位,早已经超过了安全距离。 沉依依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他喷过香水,是很清冷的茶香和混着藤木的草香,还有一种非常清冽的味道,她说不上来,只觉得这香水像是森林和冰山相混合。除此之外就是另一种很浓烈的,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扩散的味道,就算他喷过浓烈的香水也掩盖不住。 沉依依突然觉得身体有些热,耳后开始泛红。 她忙道了一声谢,问他:“去外面沙发弄还是……在床上?” 说到一半沉依依才发觉这话似乎有些歧义,但已经说了一半,她坑坑巴巴说下去。 “床上?” 男人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清冷,但尾调却被拖长,似乎带了一点玩味在里面,听得人脸热。 他什么意思…… 沉依依悄悄抬头看他,却见薄斯言脸色如常,看不出丝毫打趣的意味。 应该是自己听错了。 她走到床沿边坐下。 她的伤口主要集中在前胸、背部和手臂。 说严重也不太严重,但她自小养得娇嫩,皮肤更是白皙嫩滑,一点点红痕在上面都触目惊心。 她自己上不到药的地方就只有后背。 “帮我上一下后背这里就可以啦。” 薄斯言依言来到她身后。 两人的距离比刚刚还要近,那股荷尔蒙的气息完完全全笼罩住她,沉依依口干舌燥,忽然想叫停这次上药。 身后的薄斯言幽幽开口:“我能把衣服掀起来吗?冒犯了。” 他也坐在床上,说话的时候温热的鼻息喷到她耳后,不用看她都知道这时候自己耳根必然是通红的。 她有些顶不住了。 沉依依这时候很想回一句“不行”。 可薄斯言似乎默认了一样,他轻轻地掀起她背后的T恤。 棉质的T恤擦过皮肤,带起一阵阵轻微的痒意。 所有感官都被放大,沉依依听到T恤掀起时“嘶”的一声,混着薄斯言加重的呼吸声,还有她加快的心跳声。 咚咚咚咚。 沉依依不自觉地向前挪动。 薄斯言却拽着她的衣服往回。 “沉小姐,隔太远了不好上药。” 还是那种冷冷清清的声音。 沉依依顿时怀疑是自己的想法太过龌龊了些。 薄斯言手里还握着她身后的t恤,他清冷眼眸中罕见地流露出隐忍与克制。 眼前是她白皙纤瘦的脊背,线条轻盈,本该柔美得像一幅画,可这画上却被划出道道红痕,红得刺眼。 他心下一痛,忽然生出怨悔。 如果他今天早点去…… 他把伤痕膏在手上揉开,轻轻地涂抹在这些红痕上。 他的动作很轻很柔,好像在对待什么珍宝一般。 沉依依突然生出了一种被呵护的感觉。 她恃宠而骄惯了,被人疼爱愈发矫情起来。 她轻轻“嘶”了一声,冲他撒娇:“疼。” 点火(微h) 她喊疼的声音又娇又软,薄斯言喉结滚动。 眼下是大片娇嫩的白色,透亮的液体铺在红痕上,少了几分刺目,多了种有些别样的情趣。 她的脊背线条优美,往下是纤细得不足一握的腰身,她背对着他坐姿规矩,腰部和臀部随着他上药的手小幅度的,轻轻晃动。 不像疼,撒娇似的,像引诱。 薄斯言小腹里生出一股无名火来,舌头舔了舔上颚,不自觉地吞咽。 沉依依同样不好受。 话一说出口她就觉得不妥,身后的男人似乎挨得更近。他的呼吸滚烫地喷涌上她的背部,那块位置好像被灼伤,进而蔓延到身体其他地方。 她浑身都好热,还多了一股莫名其妙的燥。 那股燥意传到下腹,下腹开始收缩,阴穴涨得发肿,一股湿意沿着穴口喷涌。 理智上知道他不能再靠近,可是……好想他靠近,靠近,再靠近一点。 她背对着薄斯言,嘴唇张合,声音中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薄先生,我自己来吧。” “还有一点,马上就好。” 薄斯言不愿意就此放过她。 他盯着她葱白的、随着她说话轻微摆动的腰,伸手握了上去。 “啊!” 沉依依忍不住惊呼。 男人的大掌滚烫,那是一种陌生的感觉,柔软细腻的肌肤被粗糙的手掌缓慢摩挲着,她本能地察觉到危险,却又可耻地感觉到舒服。 他手肘使力,抱住她的腰往后移,低沉的声音中带了一丝暗哑。 “再近一点,方便上药。” 两人几乎都快贴上了,上什么药需要这么近的距离? 沉依依知道这话很不对劲。 她甚至怀疑薄斯言的手根本伸展不开。 可那只大手在狭窄地空间内,依然自如地在她背上游移。清凉的药膏和粗糙的指腹在柔嫩的肌肤上奏出了别样的乐章。 他比之前更用力。 那指腹仿佛在点火,被指腹摩挲过的位置开始发热,可是很快药膏开始挥发,取而代之的是冰爽的清凉感。 沉依依脑子开始清醒。 她后知后觉自己好像陷入了一种更危险的境地,整栋别墅只有他们两个人,他如果想做什么,她根本反抗不过。 她轻咬下唇,准备重提他之前做过的保证。 薄斯言却突然退后,他扯下她的衣服,将她的后背严严实实遮好,又恢复那个清冷贵公子的样子,平静地将药膏递给她。 “擦完了。” 好像刚刚低哑的声音和指腹的游移从未存在过。 沉依依看着他出门,关上房门,突然怀疑起刚刚他侵略性的举动是不是真实的。 可他就这样走了。 她突然就觉得有些空虚。 沉依依将手伸进短裤,内裤上早已黏腻一片,那股火灼的感觉又一次涌上来,她不得不承认,刚刚她推拒的心思中隐藏着一丝难言的渴望。 我求之不得 薄斯言走进卧室,透明的玻璃窗外,天色几乎转晴。 下腹那股火还没消,他却没了那个心思自己弄。 他心下烦躁,沉沉地盯着窗外。 想到沉依依最后那会流露出的抗拒,他眸色渐深。 今天还是太着急了点。 …… 沉依依累了一天,擦完了药就直接在床上沉沉睡去,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傍晚。 薄斯言上楼招呼她吃饭。 沉依依下楼,餐桌上摆满了一大桌菜。 番茄滑蛋牛肉、红烧肉、菠萝排骨三道主菜排在中间,再然后是两份小牛排,看起来是正常牛排规格的一半,最后还有甜点和汤。 看到这些菜,她惊讶极了,这几个菜都是她喜欢吃的! 而且里面没有一道菜有辣椒,都是偏咸甜的菜系。 非常巧的是,她吃不了辣。 如果只是巧合,那说明他俩太有缘分了,天生的饭搭子。如果不是,那薄斯言实在是贴心。 因为一直想着这件事,沉依依吃饭时,隔一段时间就抬头观察薄斯言。 薄斯言神情冷淡,每道菜都夹了一筷子,但沉依依注意到,他除了牛排吃完了,喝了点汤外,其他的菜都没动几筷子。 好像真的印证了她的猜测,沉依依在心里默默感慨,薄斯言真的是个挺好的人。很有待客之道。 全然忘了下午上药时的小插曲。 薄斯言兴致缺缺,没动几筷子就不想吃了。 她应该已经发现天晴了吧?下一步就是主动提出要走了。 想到这里,他脸色又沉了几分。 他戳了戳汤里的蘑菇,却看到她吃得欢快。 哪有这么好的事?吃饱喝足就想着走人。 “沉小姐。” 他突然开口。 “啊?” 沉依依放下手里的排骨,抬头看向他。 薄斯言轻咳了两声:“你觉得我怎么样?” 怎么突然问这个,公子哥也会不自信吗? 想了想,她还是如实回答。 “很好啊。” 这个回答可能太过于宽泛,薄斯言皱了下眉。 他接着问:“不知道沉小姐是出于什么目的需要相亲,但既然是通过相亲认识的,我也就不卖关子了。” “沉小姐觉得,作为结婚对象的话,我怎么样?” !!! 沉依依差点一口汤喷出来。 薄斯言脸色瞬而铁青,沉依依几乎怀疑他要打她了。 然而并没有,薄斯言甚至体贴地递了几张卫生纸过来。 情绪稳定。 她脑海中涌现出这个词来。 这是作为伴侣非常可贵的一个特质。 平心而论,薄斯言作为结婚对象几乎没有短板,家世好,长得帅,一米八五,性格也还不措,看起来是不会轻易发脾气的人。 可这样的人,为什么要相亲呢? 沉依依上下打量他,心中渐渐有了一个猜测。 不过对于她来说,跟薄斯言结婚几乎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她虽然是国外名校毕业,却并没有出去闯荡一番的野心,日子几乎可以望到头:跟有钱人结婚,生小孩,做富太太。 薄斯言不仅有钱,还长得帅,就算他有什么隐疾,也只是无伤大雅的一点小缺点罢了。 她轻轻擦了一下嘴角的汤渍,看着薄斯言的眼睛,认真地说:“薄先生作为结婚对象来说,” 薄斯言心跳动一瞬。 接着听见她说。 “我求之不得。” 同居 薄斯言听到她这话,嘴角微勾,他向来是不喜形于色的人,此刻却有些抑制不住了。 事情比他想象的顺利,然而他要的可不止这点。 他继续说:“既然决定了,干脆就在这里住吧。” 在这里住?这是什么话? 沉依依下意识就想拒绝。 “在这边住的话,这边有阿姨,每天会帮忙打扫卫生、做饭,处理完就会走,不会跟我们一起住。而且这里治安很好,有车也方便,你要是想去哪叫司机带你出去就行。” 薄斯言又恢复了冷冷淡淡的声音,好像他只是站在沉依依的角度,说出了一个提议罢了。 沉依依被他说得有些心动。 主要是她消费降级,维持不了之前的生活水准。自打她回国后,只有今天吃了一顿像样的饭菜。 但看着男人的脸,她又有些犹豫。 高中就学过,权利和义务相统一。权利有了,那义务呢? 心里想着,她也就问了出来。 “没有什么需要你做的,我工作比较忙,希望这几天我们可以相处了解。” 沉依依几乎就要被说服。 “可是……” “沉小姐还有什么顾虑?” 薄斯言这样一问,她突然就说不出来了。 总不好说担心他对自己图谋不轨吧? 而且两人如果真的有结婚的打算,迟早也会发生些什么。 况且看样子他根本不是那种人,说出来倒显得她疑神疑鬼了。 沉依依就这样在别墅里住下了。 薄斯言像他说的那样,忙得脚不离地,几乎每天都要出去工作,只有晚上会回来睡一宿。 两人就这样相安无事度过了两个星期。 直到这天下午,薄斯言突然回来。 沉依依正在前面的院子里晒着太阳,就远远看到司机开着车进了车库。 她正疑惑着,薄斯言就从车库的方向朝她走来。 男人宽腰窄臀,穿着一套正式西装,在哪都是人群中的焦点。今天的他意气风发,看起来格外不同。 沉依依看得眼热。 这么多天的相处,两人也有些熟悉了。她熟捻地问了一嘴:“工作忙完了吗?” “对。”薄斯言深深看她一眼,她今天穿了修身的白色丝绸裙子,曲线妖娆,裙子的布料看起来很好撕碎。“暂时没什么安排了,会休一个长假,大概半个月。” 沉依依点点头,并没有察觉什么异样,她像往常一样,晒完太阳就进屋了。 薄斯言静静看着女人的背影,心里默默盘算着。 半个月啊。 该吃肉了。 电影 薄斯言别墅的布局很特别,一楼隔出来一个专门看电影打游戏的小房间,沉依依看过后不停感慨,心想薄斯言真是会享受。 这个房间没有房门,更像是一个小客厅,星空顶的装修颇有些浪漫,沙发也特别软,来这看电影是她最近饭后消食热选活动之一。 吃过饭,沉依依就打算去一楼的小厅里看电影,但跟以前不一样的是,现在主人回来了。 她不好直接开溜,假模假样问了薄斯言一句:“我去看电影啦,你看吗?” “一起吧。” 沉依依瞪大眼睛,她料想中的拒绝并没有出现。薄斯言居然同意了。 但话已经说了,她只能看着薄斯言跟着她一起进来。 两人坐在小小的沙发上,薄斯言的裤子几乎挨着她的裙子,阿姨还在外面收拾餐桌,薄斯言不知按了什么遥控,从墙壁里延伸出一道门来,将两人完全隔绝在内。 封闭空间,灯光幽暗,沉依依心下紧张,虽然她理智上清楚跟薄斯言会发生些什么,可他们都没有正常谈过恋爱,手都没拉过诶。 她的心砰砰直跳,手心开始出汗,胡乱拿过遥控器按了一下。 电影开始播放,是她昨天设置好的《赎罪》。 这部电影画面实在是太漂亮了,她在软件上刷到好多次,一直想看看完整版的。可旁边男人浓烈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她,此刻放着的电影,她一点也看不进去。 薄斯言手肘突然动了一下。 沉依依的心提起来,紧张地关注着他的动静。 他的手穿过她的背后,以一种环绕她的姿势,好像要搂上来。 沉依依心砰砰直跳。 滋滋。 衣服相摩擦的声音。 他越靠越近,沉依依僵在那里,感受到另一份不属于她的温度。 温热的男人的鼻息喷上脖子,很陌生的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背后传递到全身,她肌肤上细小的汗毛敏感地竖起,僵直地等待他进一步的动作。 却听到背后的人轻笑了一声。 “我拿下遥控器,声音太小了。” 声音大起来,电影刚好放到女主穿着绿色的丝绸裙子在书房做爱那一段,女人性感的喘息声响起,充斥在狭小的空间里,更增添了一丝暧昧的氛围。 她不敢偏头看薄斯言的表情。 沉依依脸红得要滴血,电影是她选的,可她也没看过这个片子。 长达几分的片段,女主被按在图书架子上,碧绿的裙子起起伏伏。 这一段从电影的角度拍得非常好,唯美、浪漫、性感。 沉依依突然觉得口渴。 薄斯言就在旁边,沉依依突然开始好奇。 这段剧情她一个女生看了都激情澎湃,被激起了深深的渴望,他会是什么反应呢? 拍她奶子(h) 她转过头,薄斯言刚好也转过来。 本来两人就挨得近,他一偏头,鼻尖离她的脸只有一厘米。 喷薄的鼻息相纠缠,整个环境里充斥着他的味道。 或许是刚刚看过电影的缘故,沉依依心里隐隐期待发生些什么,而这氛围又太迷人,她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 吻如约而至,男人的手抓握住她的腰,身体突然悬空,脑袋被扶住,狭窄的刚刚能睡下一个人的沙发,两个人身体紧密贴合。 沉依依面色潮红,发丝披散,她的裙子也被推到大腿根部。口腔里是男人翻搅的舌头,私处贴上他又硬又热的腹部。 电影屏幕还在亮着,尖锐的英文台词的声音迸发出,传到两人耳里却像哑了火般。薄斯言充耳未闻。 她的舌头柔软得不可思议,仅仅只是接吻就让他下腹有了反应,他激烈的近乎侵略地掠夺她口腔里的津液,右手扶着她的头,左手顺着她的腿根一路往上。 禁欲的西装袖口伸出一只有力的大手,穿过奶白的丝绸裙子,下面是跟丝绸一样柔滑白嫩的肌肤。 薄斯言红了眼,恨不得立刻将她的身体揉碎。 他的大手重重地揉捏她腰上的肌肤,沉依依吃痛,轻声“啊”了一声。 “衣服还没脱。” 她轻声说。薄斯言第一次知道她在床上的声音居然可以这样柔软,就连被他弄痛了也温柔纵容。 他对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很多年前的那个夏天,她娇蛮、任性,脾气大得要命。 那个时候他就想肏她。 薄斯言摸到她裙子背后的拉链,用手拉下,扯下细细的挂在锁骨上的吊带,把裙子推到胸下。 两个又白又大的奶子弹了出来,她甚至没穿内衣,只在奶子中间贴了两个带花纹的胸贴,防止凸点。那奶子刚从衣服里被放出来,抖动了两下,薄斯言看得眼热,伸手抓握住她的奶子,重重揉了两下。 奶子被男人揉着,沉依依竭力忍耐,才没有叫出声来。 她的身体横躺在沙发上,丝绸裙子全部堆迭在肚子上,密闭的空间,屏幕透着莹莹的亮光,上方的男人穿戴整齐,硬挺的西装布料磨过她柔软的身体,男人的手甚至还在拍打她的奶子。 她赤身裸体而他却穿戴整齐,还在玩弄她。这认知让她感觉无比羞耻。 沉依依抱住胸前的奶子,薄斯言拍打的手落在她的小臂上。 “怎么了?”他问。 “你还没脱衣服。”她瞪圆了泛着水光的眼睛,气鼓鼓的样子。 薄斯言低笑一声。低头凑近她的耳朵。 “你帮我脱。” 摸摸肉棒(h) 沉依依听罢,伸出手扯他的衣服。 他换了个姿势,一只手撑在沙发上,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她的乳贴早就被扔摘了地上,伸手慢慢地碾那团雪白奶子上的樱桃。 “你别弄。” 他一直碾摩她的乳头,沉依依没办法坐起来,外套只解开了一粒纽扣,手就够不到了。 薄斯言看着她,喉咙里溢出一声低笑。 长臂一伸把她捞起来,两人转换为面对面坐着的姿势。 沉依依所幸把裙子全部褪下,只穿了一条蕾丝花边的内裤,盘腿坐在沙发上,仔细地给他解开纽扣,从外套开始,一直脱到衬衣。 女人的手又白又细,藕节般地横过来,她奶子全部裸露在外面,每当她凑过来扯一下纽扣,雪白的奶子就随之晃动一下。 薄斯言暗眸里是难耐的隐忍,温香软玉在前,他此刻下腹胀痛,西装裤本来就比较修身,下面的鸡巴早就肿胀充血,涨痛得厉害。 他一把握住沉依依葱白的右手,把手移到下面的西装裤上,示意她帮忙解裤子。 沉依依被他这样暗示,才发现西装裤早已被顶得高高的。一想到脱了裤子放出来的东西,她臊得红了脸。虽然她年龄不小,也谈过恋爱,却从来没做爱过。历任男友都很尊重她的意见,每段恋爱尺度都止于亲吻,所以,她还从来没看过男人的……鸡巴。 尽管有些不愿意,她咬咬牙,还是低头找裤子上的纽扣。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沉依依这两天悟明白了一件事,他们看似身份平等,可她吃他的用他的,还得求他办事,怎么可能真正的平等。她如果下定决心走这条路,还是得讨好薄斯言。 不过这个人是薄斯言的话,她心里也没有那么抵触。 饶是做好了心理建设,在触碰到薄斯言裤子的那一刻,沉依依还是想逃走。薄薄的西装裤上传来惊人的热度,她手一碰就马上缩回来了。 好烫! 而且目测薄斯言的那玩意非常之大,虽然她从没见过别人的,却也知道这尺寸大的不正常,鼓鼓囊囊的,几乎要把裤子撑破。 她的动作太慢,薄斯言实在忍耐不住,他一把扯开纽扣,撕开拉链,肉棒离了束缚,猛地弹出来,拍在了沉依依扶着沙发的左手上。 沉依依被这一拍打,脸腾地红起来。 除了羞意,更多的还是惊讶,他包裹在宽松内裤里的肉棒实在是太大了,甚至可以称得上巨物。 这东西,真的可以塞到她身体里吗? 薄斯言难受得厉害,可一想到是两人第一次,他忍着把她压到身下猛肏的冲动,把她的手拉到自己内裤上。 “摸摸他。”他说。 你好骚啊(h) 还没等沉依依拒绝,她的手就被移到那肉棒上。 只是轻轻的触碰,肉棒就弹跳了一下,隔着内裤拍到她的手上。 她吃了一惊,下意识就想缩回手,可薄斯言将她的手紧紧握着,让她挣脱不开。 她心里打起了退堂鼓,软和着语气跟他商量:“要不下次吧……” 薄斯言没说话,他下面涨得难受,刚刚只是她的手隔着裤子摸那一下,他就感觉舒服了一点,像是久旱的人突然得到了一场甘霖。那如果直接肏她,把他的鸡巴插进她的小穴该有多么舒服! 薄斯言的意志力几乎在崩溃边缘,怎么可能同意她的话,他一手扒下内裤,一手抓握着沉依依的手,引导着她握住自己的鸡巴。 一根紫红色的狰狞巨物迫不及待地从内裤里弹跳出来,龟头圆润,微微翘起,前段泛着莹润的水光。 沉依依惊了一瞬,他的肉棒算不上丑陋,甚至有种别样的气势,她第一次见这东西,有些被吓住。 惊吓过后,一股怪异的感觉随之而来,她脸烫得厉害,莫名得觉得浑身燥热,下面也开始难受起来…… 手握在上面温度惊人,比刚刚更加灼热烫手,她的手在他大掌的带领下,前后套弄着。 皮质的沙发上,男人衬衣微微敞开,西装裤被褪到一半,裸露出巨大的鸡巴。娇嫩的少女浑身赤裸,跪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帮他套弄着欲望。 她每套弄一下,挺翘的臀部就跟着起伏一下,娇嫩浑圆的屁股跟着在沙发上摩擦,蕾丝内裤牛奶般的白色和咖啡色形成了惊人的对比,看得薄斯言眼热。恨不得立刻把鸡巴插进去,狠狠后入她。 沉依依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过了,她心里既担忧,又有些期待……之前看过科普,20岁后做爱不会特别疼…… 薄斯言忽的握住她的腰,沉依依停下了套弄的动作,他把沉依依抱下沙发,让她正对着自己。 沉依依被抱到他的大腿上,双腿大岔着分开,他的龟头正抵在她的内裤上。 阴户被又热又硬的东西抵住,酥酥麻麻的,还伴随着一阵快感。而那根肉棒也感受到了女人的小穴近在咫尺,兴奋地抖动了几下。 酥麻的快感忽如起来,沉依依双眼迷离,沉溺于这快感中,可下一秒,那东西又戳弄了几下,却只有被戳到的感觉,她隐隐明白有些不对,位置不对,情不自禁地用手环绕住他的脖子,从他双腿上滑落下来,以一种跪坐的姿势,将他双腿夹在中间,就着他的肉棒摩擦起来。 娇软的女人搂着他的脖子,隔着内裤在他鸡巴上乱蹭,每蹭一下,胸前那又大又软的奶子就贴着他胸口晃动一下,薄斯言哪受得了这个! 但看沉依依意乱情迷的小模样,他硬生生忍住了直接将她肏翻的欲望。 薄斯言湿热的气息喷吐在她耳边。 “你好骚啊。” 用手把她肏到潮吹(h) 听到这话,沉依依心里涌上一股羞耻,但在这股羞耻感的刺激下,下面喷发出一股淫水,流在内裤上。 她湿了……因为薄斯言说她骚湿了…… 薄斯言的鸡巴还抵在她内裤上,察觉到内裤上一片湿润,他伸手往下探去,眼神晦暗:“啧,下面都湿了。” 沉依依自动脑补了他没说的那两个字:骚货。可越是这样想着,她下面的淫水就流得越多。她知道自己身体很渴望,所幸破罐子破摔地贴上他的小腹。 他的小腹也是烫的,沉依依正打算进一步摩挲时,薄斯言突然把她一把捞起来,放在地上。 男人的鸡巴直直地插在她腿根中间,她的两腿被男人禁锢住。旁边是娇嫩的皮肤,上面是神秘的花穴,薄斯言一确定她也想要,就再也忍不住了。 他粗长的鸡巴在她腿间一下又一下地进进出出,白嫩的皮肤被摩擦得泛红,沉依依感觉到了痛意,但更多地却是爽,她的阴户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被他这样摩擦着,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她的腰身随着本能向前挺动,希望接收更多的快感。 察觉到她也有了反应,薄斯言抽动得更快了,她腿间嫩滑的皮肤被摩挲得发红,内裤间的缝隙不断地被顶弄,越往后,他的肉棒愈发往上,卡在那两条缝隙之间,就这样隔着内裤肏干她。 他抱着她的腰,抽送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大,挺翘的龟头顺着湿润的内裤一点点往前摩挲,卡在她内裤最湿的那块停住,再往上一顶。 “啊!” 沉依依忽然短促地叫出声来。 他好像真的进去了! 但为什么一点都不疼,反而想让他深一点,再深一点。 薄斯言看到她惊愕的表情,就知道她是误会了,不过他没打算解释,接着腹部发力,用鸡巴慢慢地碾摩起来。随着那块湿意越来越大,沉依依脸上浮现出难耐的神情,她红唇微张,眼神湿润迷离。 薄斯言看着她的表情,小腹肿胀得要爆炸,他伸手一把扯下她的内裤,将内裤褪至她脚踝处,伸手分开她两瓣阴唇,一只手大力揉摩着,另一只手则伸出一根手指,插入她流水的花心。 嫩逼被异物猛然插入,一种怪异的不适感涌上沉依依脑海,但只是一根手指,她虽然感到强烈的异物感,却并没有感到疼痛,勉强还可以适应。 薄斯言则惊讶于女人的小穴如此之紧致,他的手指一伸进去,里面的嫩肉就狠狠包裹住手指,他手指插又进去一点,碰到了一层薄壁,知道那是处女膜,他一狠心,索性全插了进去。沉依依喉咙里溢出一声娇哼,她并不痛,只是他的手指太深入,小穴里传来一阵奇怪又陌生的空虚感。 他用手在她的内壁不断扣挖着,她的下腹随着手指的动作情不自禁地收缩,像章鱼的吸盘一样将他的手指完完整整包裹吸附着。 薄斯言一边讶异着她的嫩逼这么紧致,一边想象着肏进去的如果是他的鸡巴,该多么舒服。 但现在还不行,直接进去会把她肏坏的。 薄斯言伸进去第二根手指,另一只手则在她的阴蒂上碾摩。 沉依依整个人几乎瘫软在他身体上,阴蒂被他的手按揉着,早就起了感觉,酥酥麻麻的滋味传遍全身,她情不自禁地收紧小穴,小穴里手指的存在感更加强烈。 她的阴蒂被他揉得硬挺起来,看到她脸上享受的表情,薄斯言顺着这股力度和节奏一下又一下揉着,她的花穴在这揉弄下慢慢张开,薄斯言伸进去第三根手指头,撑开了她的内壁。 第三根手指头一进去,沉依依嫩逼里传来肿胀的感觉,她身子瘫软得像一团水,顺势仰靠在旁边的沙发上。 薄斯言一手保持着频率,另一只手更加用力地抠挖,反复几十下,沉依依忽然感觉下腹急剧地收缩,她身子一阵痉挛,一股淫水从下面喷发出来,打湿了薄斯言的手。 她居然……潮吹了。 叫老公(h) 薄斯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个安全套,就着房间里莹莹的光,细致地戴上。沉依依这才发现他蓄谋已久。 薄斯言掰开她湿哒哒的阴唇,找到小穴的位置,用力挺身。 尽管她高潮后小穴张开了一些,但他的肉棒实在是太大,龟头往里滑却根本进不去,直接卡在了穴口。 薄斯言一咬牙,挺身直入。 温暖的内壁挤压着他的柱身,他又痛又爽,闷哼一声,直接射了出来。 沉依依发出一声痛哼,下面仿佛被撕裂一样,疼得要命,她几乎快哭出来:“你快出去。” 薄斯言紧紧抱着她,在她身体里不敢动,直到肉棒变软了这才出来。 两人相顾无言,薄斯言一向冷冷的神色出现了裂缝,沉依依眼里蓄着泪水,正想要责骂他,却发现他看起来尴尬又紧张,还有一丝……疑惑? 她后知后觉,薄斯言进去的时间太短了,甚至都没有动,就射出来了。 他不会……秒射吧? 沉依依对上薄斯言的眼睛,愈发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薄斯言眼底晦暗不明,沉依依正想说些什么,温热的唇忽而上来,将她要说的话堵在了肚子里。 她的奶子被他的大手抓握住,大力揉搓起来,沉依依吃痛,带着哭腔的呻吟声被口里湿热的气流撞回,只剩下细碎的呜咽。 紧密贴合的腹部被一个硬物硌住,她感受到他的肉棒又硬挺了起来,瞪大了眼睛。 而这时薄斯言终于从她的唇上移开,他细细揉搓她的阴蒂,沉依依本能地拒绝:“不要,不要做了……” 她的唇又被湿热的唇舌堵上。 薄斯言轻吻了她一会,掰开她的双腿,刚刚被撕裂的感觉再次出现,沉依依呜咽求饶:“不要做了……好疼呜呜呜……” 薄斯言握着自己粗长的肉棒,突然起了逗她的心思。 他眼里闪过促狭:“叫老公,我就考虑考虑。” 沉依依整个人平躺在他胯下,羞耻地喊:“老公……老公不要了……” 薄斯言却并没有如约停止,他握着肉棒轻轻蹭着穴口,刚开始如蜻蜓点水般触碰又分开,随后随着她的小穴越张越开,他进入得越来越深,每次一进入就瞬间拔出来。 刚开始沉依依只是觉得不疼就由着他了,可随着他越进越深,停留的时间越来越短,她发现自己小穴里竟然涌起了一股空虚感。 那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她忍不住唤他:“老公……” 薄斯言看见她眼里的渴望,故意装作不明白似的问她:“怎么了?嗯……” 接着深深往小穴里一顶,整个肉棒都吞没在泛着水光的红色嫩肉里。 “嗯……啊……” 沉依依唇瓣张合,原本又羞又怒的语调变成一声又娇又媚的叫声。 见家长(h) 她叫声又娇又媚,听得薄斯言心头一热。他按着她的腰慢慢抽动起来,撞击幅度一下比一下猛,插得一下比一下深,粗长的肉棒插得媚肉翻搅,淋漓的汁水溅到他的大腿内侧,沉依依的叫声一声比一声高。 她娇弱的身体几乎承受不住这撞击,余光中看到薄斯言身子往前,猛地将刚拔出来的肉棒往她身下撞,他用了狠劲,茎身深深没入小穴,将她的穴里塞得满满当当,沉依依叫声断断续续,还是痛的,做到后面她却从这痛中感受到快乐。 可能因为刚刚射过,也可能是为了证明自己,他这一次抽插时间格外长。直到沉依依快要真的承受不住,他才猛地加速,连续抽插了十几下,这才抱紧她,射了出来。 射出来的那一刻,沉依依听到他的低喘。 意料之中的性感好听。 但做爱这种事,她短时间内不想再经历了。 出去时已经晚上十点了,他们竟然足足做了3小时。 沉依依懒洋洋地靠在薄斯言怀里,被他抱着清洗身体。洗到一半的时候,她震惊地发现薄斯言又硬了。 沉依依心里一惊。 薄斯言的手还放在她的私处,他用手搓揉着她的阴唇,沉依依忽然站起来,拿过花洒胡乱冲洗了一番,裹上浴巾,光着脚大跨了一步,出浴室的时候她扶了扶脑袋,装作睡眼朦胧的样子。 “好困,先去睡了。” 薄斯言看着她飞速逃离的背影,轻笑了一声。 沉依依回了房间,正准备刷会手机,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她不得已放下手机,去给外面的人开门。 薄斯言静静地站在门外,似乎有事跟她讲。 沉依依被打扰到了有点不悦,但念及门外是她实质性的金主,她收起了不满的表情,疑惑地问他:“什么事呀?” 她脸上神情瞬息万变,明明两人发生过那么亲密的行为,她对他的态度却仍然冷漠。 薄斯言胸口突然有点闷闷的,他语气冷冷:“明天一起回家,见一下我爸妈还有亲戚。” 他的语气像零下十度的天气,冷的快结冰。 换作以往沉依依一定会冥思苦想一番,可他话里的内容实在太炸裂。 “见家长?” 这未免太快了吧。 薄斯言点点头,还是开口提醒她:“打扮得淑女一点,其他的你不用担心。” 等薄斯言走后,沉依依坐在床上,手机明明就在手边,她却一点也玩不下去了。 虽然那天薄斯言跟她谈论过结婚的事,她也像模像样答应了一番,可她从来不敢当真。 薄斯言跟她,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家庭条件,都天差地别。 她在国外留学过五年,虽然不混留学生圈子,对那个圈子的富二代混乱程度却有所耳闻。 像薄斯言这种,看上了她漂亮,想玩一玩,对女孩子撒撒小谎是常有的事。 她那天脑袋一热答应后,就已经想得明明白白了。 但转念一想,薄斯言这种极品男人,跟他发生点什么她完全不亏,而且他还很大方,就当谈个恋爱好了。 今天薄斯言的行为更让她印证了脑海中的猜测,他果然急着睡她。 可他居然要来真的? ……他真的想跟她结婚。 沉依依一时之间心情复杂。 她捂住胸口,听见那颗心脏跳得格外快。 晨勃 第二天早上,还不到8点,沉依依来到了薄斯言的门口。 两人只隔着一间房间,但她还是第一次来他房间找他。 她忐忑地敲了敲门。 过了一会,门被打开,薄斯言睡眼惺忪地看向她。 他穿着真丝睡袍,半眯着眼,挺拔的鼻子和薄唇让他看上去一张冷脸,即使没睡醒也是冷冷的。但比起以前精致到一丝不苟的造型,这样子的他倒是多了几分真实感。 沉依依看得出神,直到薄斯言轻咳一声,她才想起自己过来找他的目的。 她不好意思地说:“我想先去买衣服。我在这边的衣服,都太休闲了一些,不然就是不太淑女。” 过来别墅的第二天,她就去市区采买过衣服,但想着别墅里大多数时候只有她跟薄斯言,所以她买的衣服要么是宽松休闲的,要么就是自己喜欢的,买了那么多件,竟然没有一件可以见长辈穿的得体的衣服。 而且,她也没有挑选到合适的首饰。 见她对这件事如此上心,薄斯言冰冷的脸色缓和了几分。 “不用担心,下午去买。” “下午会不会有点晚呀?” “没事,不晚。” 沉依依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 问完了正事,她正打算向薄斯言告别回房间,却被薄斯言拽住手腕,拉进了房间。 房门被带上,薄斯言的唇正要上来,沉依依有些紧张,眼疾手快地用手按住他的唇瓣。 薄斯言挑眉。 “还没刷牙。” 沉依依语气犹豫,却还是大着胆子找了个借口。 她看着薄斯言像是要被气笑,但他还是转身进了浴室。 洗漱完毕,他脱了浴袍,朝沉依依的方向走来。 沉依依正坐在床上玩手机,被他猛地一扑,手机掉落在了床上。 房间里开了灯,窗帘整整齐齐地落在地上,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沉依依自知逃不过,用手去推他:“先让我看看你。” 昨天那光线相当于黑灯瞎火,啥也没看到,很亏。 薄斯言闻言直起了身子,他只穿了内裤,宽肩窄腰,壮实的腰腹那里肌肉有序地排列成型,大腿线条呈流线型,优美好看。 沉依依满意地点了点头,看得薄斯言脸一热,不自在了起来。 他扑到沉依依身上,蒙住她的眼睛。 他的小腹正对着沉依依阴户,再往下是她的大腿腿根,那里正被一个烫烫的硬物抵着。 沉依依顿时明了那是什么,她耳根一热。 薄斯言压在她身上,凑到她耳边,喷吐出湿热的气息,像是在解释。 “晨勃。” 她这是撞枪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