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小三的各种上位方式(男出轨,女小三)》 痴女一、地铁上对傅教授发骚被羞辱 “琴琴,又要去见男友啦?” 看着薛琴忙前忙后一顿捯饬,许流朱忍不住狭促,又大大地叹了口气,埋怨道,“不是我说,你男朋友审美真的有点奇怪哎——” 许流朱的眼神将薛琴从头扫到脚,“明明这么清纯的一个大美人,捯饬成妖艳贱货,你妈来了估计都认不出来吧?” 薛琴温温柔柔地笑,知道许流朱就是这么个直肠子的人,她并不生气,反而温声细语道,“流朱,谢谢你夸我,我知道你心里是向着我才这么说的。” 最后涂了层浓郁的烂番茄色口红,薛琴站起身,准备去地铁站,“乖,回来我给你带kakisa家的泡芙。” 她越是温柔,许流朱却越恨铁不成钢。 就说薛琴,一米六八大长腿,肤白貌美36D,温柔善良还美貌多金,不知道是金融系多少优质男人的意淫对象。 可她那个男朋友呢?学历长相什么的暂且不论,就光说这男人不来找薛琴,反而是薛琴每周一三四的下午坐地铁去找他,以及审美低劣,让薛琴打扮得跟风骚的鸡一样这两点就很有问题。 许流朱劝了又劝,谁知道薛琴是个死心眼,压根劝不动,只能由她去了。 A大附近的3号线,坐四站就是景泰嘉苑,本市除市中心外第二贵的地段。 薛琴知道,A大的许多教授都在那里买房居住,傅恒之也在。 她没有在A大那一站上地铁,而是选择前一站,因为十次的尾随之后,薛琴已经发现,傅恒之习惯性地会选择同一节车厢,甚至同一个位置——他是一个极其克制的男人,永远按照自己的节奏与轨迹生活。 晚高峰一如既往拥挤,薛琴挤到车厢角落之后,就开始了甜蜜又煎熬的等待。 这时候,她不免会想到自己的等待对象——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腹部线条,黑色西裤、冰冷的金属皮带,还有他一样冰冷的眼神。 这些细节,她至少已在脑中描绘了成千上万遍,而每逢周一和周三的下午,与他亲密相接之前,更是要陶醉地品味一番。 在薛琴隐秘的情欲花园中,傅恒之早已接受她无数次的顶礼膜拜,如果自己低贱卑微如狗,那傅恒之无疑就是这条贱狗意图亵渎的神袛。 想到这里,薛琴几乎要全身发抖了。 而周围的人目睹这妖艳美女表情销魂,有一人,忍不住伸手要去碰那巨乳,还没挨到,就被薛琴的冷笑吓得缩了回去。 列车到站,三两人下车,三两人上车,其中就有她抓心挠肺想的那一个。 不论什么时候,这个男人似乎总是西装革履。 薛琴贪婪地盯着他看,从黑色衬衫到浅灰色的西裤,量身剪裁本为主人舒适,现在却成了薛琴的催情烈药。 “老公今天真的好帅啊”,薛琴只敢在心里偷偷这么喊,“浅灰色西裤真好看,老公的鸡巴被裹得有点明显了呢……” 天知道,她现在多想扑到那个冷峻高挑的男人脚底下,哭着摇屁股求肏。 可是她不能,她只能夹紧腿,一路盯着傅恒之也来到车厢角落,环抱双臂,靠在墙壁上,摘下金丝边的镜框休憩。 薛琴咬了咬唇,慢慢朝他身边靠过去,还有几厘米两人就要碰上,她满脸红晕地停下了脚步。 “老公,我的奶头硬了,你想不想摸摸?”她在心里自言自语,胸前薄薄的体恤已经激凸出两个圆乎乎的奶头形状。 不经意地,她挺了挺胸,一边奶头隔着衣服擦过男人手肘,身体顿时通了电一样颤栗起来,她在脑海里大叫出声,“啊!老公好厉害,只是摸了奶头,小琴就差点高潮~” 那一瞬间的摩擦非常细微,傅恒之根本没察觉,只有薛琴的骚奶子兴奋不已,骚痒地想求傅恒之扇几巴掌。 见他似乎没有察觉,薛琴更加大胆,偷偷贴近,将圆翘的巨乳怼在傅恒之胳膊旁边,静等着列车到站时利用惯性,让贱奶好好服侍一下老公的手肘。 随着播报声响起,薛琴激动地面色潮红,不做抵抗,放任身子朝着傅恒之倒了过去。 “呃啊~”她终于能光明正大地叫出声,因为惯性,傅恒之的手肘深深捅进了薛琴的巨乳里,硬邦邦的奶头被压扁,又圆又大的奶子也被捅成了一个大碗状。 傅恒之一愣,立即收回了手,“抱歉,你没事吧?” 薛琴哪里能没事,她的骚逼在流水,心脏在狂跳,疼痛的奶子上好像还有他熨帖的热度,可是这一切都不能告诉他。 “没事……” 妖艳的女人意料之外拥有很清淡的声音,傅恒之听她这样讲,就换了姿势,手臂垂下,尽量不去有接触的可能。 谁知道,下一次竟然是那个女人主动扑了过来,一边说对不起,一边将巨乳又挤在了他裸露的小臂上。 “你……”他的声音很低沉,因为恼怒,同时还有点恶心。 几乎是想都不想,他反手一把直接推开了这个女人,力道之大,让她几乎是狼狈地倒在了地上。 周围众人纷纷侧目。 而傅恒之好像听不到他们议论的声音,脸色又冷又臭,盯着地上那女人摇晃的奶子,以及两颗激凸的乳头——真恶心,那种软绵绵的肉感好像粘在了手上。 薛琴捂着脸,抑制即将脱口而出的贱叫,从地上捡起了傅恒之推开她时掉落的眼镜,在下一站落荒而逃。 老公粗暴地捏奶子真的好爽,奶头差点被捏爆,那种看老鼠一样的眼神,真的让薛琴差一点就在地铁上高潮喷水了呢。 回到酒店的薛琴,第一件事就是卸妆换衣服,打开电脑,进入了导师傅恒之预设的视频会议。 视频里,女孩素面朝天,黑发温柔地垂在肩头,不止美,而且像春水一样清纯娇弱。 完全看不出她与那个妖艳贱货是同一个人。 傅恒之从来不会把私人感情带入教学工作,因此面对自己较为满意的学生,神情也很温和。 只有很短的那么一瞬间,傅恒之视线划过她胸前,那修身的体恤下两只与她纤弱外形不符的大奶子,竟然让他想起了刚才在地铁里发情的骚货。 痴女二、薛琴哭诉遭痴汉入室,傅教授心软收 “老师稍等一下,我取几份材料。”女生的声音温柔细弱,傅恒之嗯了一声,眼前的屏幕就变换了内容。 薛琴站起身,在书柜上翻找着,傅恒之看了一眼那满屏的巨乳,不太自在地转头。 听到她说好了,这才重新看向屏幕,不过这一看,还是愣了一下,因为薛琴坐下时离桌子有点近,两对突出的奶子竟然直接放到了桌面上,而她好像并没有察觉。 “你继续讲吧。”傅恒之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作为师者,不该以带有性意味的眼光看自己的学生,他以前从没注意过薛琴的身材,但是因着刚才被一个痴女用胸猥亵,这会儿神经对这个部位竟分外敏感。 薛琴讲着,傅恒之集中注意力去听,听到最后,已然忘记刚才的尴尬,为她鼓起了掌,“整体不错,资产定价那部分有些问题,我们之后邮件详谈。” 又问道,“还有什么问题吗,生活方面有困难吗?” 傅恒之的硕博学位都是在美国取得的,受当地文化影响,他本人更喜欢专业的导学关系,但毕竟已经在国内做了好几年博导,对国内这种较为亲密的师徒关系也有一定接受度。 不料,薛琴听到导师关心的话,竟然一下红了眼眶。 她掩饰性地抚了抚头发,然而秀眉微蹙,粉白的皮肤上浮起一点薄红,眼睛也湿漉漉的,像雨后零落的秋海棠,“我……我没事,谢谢您关心。” 傅恒之皱起了眉头。 薛琴今年新入学,年龄不大,也就二十二岁,比之三十有五的自己还不过是个孩子,虽然因为性别,他不好和她走的太近,但傅恒之也曾年轻气盛,知道自己这个学生在男人里很受欢迎,因此他总有一种担忧,害怕单纯的薛琴被人欺负了。 之前带薛琴去参加学术会议,会后还有酒会,那些老油条当着他的面不敢放肆,等他去洗手间,竟然公然调戏起了薛琴。 三个衣冠楚楚的教授就这么包围着薛琴,一面说话,一面时不时偷觑她胸前深深的沟壑,傅恒之看了一眼就火大不已,上去拉走薛琴的时候,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他叹了口气,英俊冷肃的面容尽量柔和,声音虽平淡,但无端给人一种掷地有声的感觉,“薛琴,如果遇到了麻烦,告诉我,我是你的导师,有权力知道是什么在影响你对学术的专注度。” 口吻间有种不容拒绝的命令,薛琴放在桌子下的手悄悄摸上了赤裸的骚穴。 没错,她虽然整整齐齐地换了衬衫与直筒裙,但是裙子底下空无一物,因为看着傅恒之禁欲英俊的脸,听着他低沉性感的声音,骚逼肯定会湿的一塌糊涂,还不如不穿。 老公,最大的麻烦就是你啊,只要看见你,骚穴就开始发痒,想要强奸老公的大肉棒,想让老公一边扇巴掌一边操逼啊…… 两根手指拨开了蝴蝶型的阴唇,探进湿软的穴口,薛琴忍不住颤抖起来,清纯娇弱的小脸上如泣如诉,“老师……我好像被一个变态盯上了。” 手指完全插进了层层迭迭的阴道,薛琴盯着老师严肃起来的神情,缓缓抽插起来,“昨天晚上,他撬开门进了我的房子,差点就……就强奸了我。” 傅恒之眉头皱得更深,没想到事态比他预料地更严重,“报警了吗?” 视频里女孩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好像濒临崩溃的边缘,傅恒之有一些怜惜,但这种事又不知道怎样安慰,只能手足无措地盯着她看,欲言又止的样子。 “嗯……”薛琴低低回应了一声,婉转得像是呻吟,“报警了,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监控里竟然没有看到那个人。” 当然看不到,门是她自己偷偷撬坏的。 她张大双腿,让手指进出更加顺畅,淫水已经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薛琴着迷地盯着傅恒之,想象着抽插骚逼的是这个男人的手指,他毫不留情地使用这里,眼神冷冰冰的,带着对荡妇母狗的唾弃。 老公……老公……插死我,干坏你的小母狗,小母狗好想给老公当肉便器啊,老公腥臭的精液和热尿都可以射进骚逼里…… 而傅恒之对于薛琴的意淫一无所知,俊容冷肃,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敲击,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 “这样吧,如果你不介意”,他看着视频里的薛琴,尖尖的小脸,湿漉漉的大眼睛,像雨天的小猫一样颤抖个不停,下意识放柔语气,“可以先来我这里的小区住几天。” 当时为了生活质量,他将隔壁的别墅也买了下来,常年没人住,但是景泰嘉苑的安保无疑是一流的。 “真的吗?”老公果然是心里有她的,薛琴激动地差点站起来,眼前一道白光,高潮了。 “谢谢老……老师……”薛琴咬着粉唇,似乎感动地流泪了,身子一抽一抽,两团挺翘肥乳摇了起来。 傅恒之看了一眼她梨花带雨的潮红小脸,额角一跳,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 晚上和老婆做爱,傅恒之有些粗暴。 他也是个男人,也有欲望。地铁上女人那软绵绵的巨乳一直在眼前摇晃,李秋嘶地一声痛呼,“老公,你抓疼我了!” 傅恒之回神,低头,李秋两只赤裸的奶子果然被抓得红通通的,他缓缓松开手,“抱歉。” 傅恒之的视线在她身上逡巡,妻子的胸乳不大,和她整个人优雅端庄的形象很符合,他低头看两人交合的地方,自己那黑红色的肉棒正操得老婆逼肉外翻,流着白沫。 他突然又想到了地铁上的女人。 他厌恶那种荡妇,但是可耻地,又被她成功激发了肉欲——也许男人都是恶劣的物种,他们心里怜惜着纯洁天真的女人,胯下却诚实地对淫贱放荡的婊子发硬。 “老婆,我想从后面干你。”傅恒之贴在她耳边,呼出的气息又热又烫。 李秋为这样粗俗的话惊讶了一瞬间,不过很快臣服在丈夫性感的喘息和粗长的鸡巴下,强忍着羞耻,转身,趴在床上。 这样的姿势她很不习惯,像动物一样,将后背和阴部暴露在雄性面前,邀请插入,然而她听到丈夫的喘息越来越粗重,阴道里一阵钝痛,他扶着大肉棒,整个贯穿了她窄小的逼穴。 与此同时,薛琴也像母狗一样趴在酒店的大床上,高高撅着屁股。 与李秋的难为情不同,她几乎是下贱放浪地扭着屁股,用红艳艳的骚穴去吞吐自己的手指,娇美的面容上布满了欢愉的潮红。 只是高潮以后,薛琴懒懒地瘫在床上,阴道还在猛烈地收缩,她却感到了一阵空虚,声音里满是失落。 “老公,小琴什么时候才能吃到老公的肉棒……” 痴女三、登堂入室,暗婊师母,嫉妒的薛琴开 A大是华国的顶级高校,而金融系又是强势专业,作为A大金融系开创以来最年轻的教授,傅恒之的头衔很多——金融与经济研究院学术委员会委员、金融学会副会长、天河能源董事…… 同时又由于他出身于沪市名流,家族从上世纪起已经大师辈出,比起同期的青年才俊,傅恒之无疑更加受学术圈追捧。 周二的早上,傅恒之飞去美国出差,和李秋简单交代了一下情况,随后就赶去了机场。 李秋性格比较温和,对丈夫的学生来借住这件事没有什么微词,甚至内心深处,为自己在事业上能够对丈夫有些许帮助而感到欣喜。 “叮咚——” “来了。” 李秋打开大门,目光落在眼前的女孩身上,随即怔住了。 “师母好~”薛琴笑得毫无攻击性,桃花眼弯成月牙状,“初次见面就这样叨扰,我真的很过意不去,这份薄礼一定请师母收下哦~” 她粉白细腻的手上托着一个深紫色的锦盒,透过精致的镂空,隐约可见内部流光溢彩的月白色方巾。 李秋一眼就看出这方巾是H家当季新品,有一点惊讶,不过态度仍维持着落落大方,“应该的,毕竟你是恒之的学生。” 一手接过锦盒,带着薛琴先去客厅休息,“谢谢你的礼物,这个颜色我很喜欢。” “那就好。” 薛琴微笑着跟在李秋身后,眼珠一转,又憋出一个坏,故意用娇纵天真的语气道,“我可没有给傅教授准备礼物哦!教授太难猜啦,我们系好多女老师送礼物给他,全被扔掉了呢~” 李秋果然微微僵硬了一瞬间。 显然,在金融系有很多狂蜂浪蝶这件事,傅恒之并没有告诉妻子。 两人在客厅落座,李秋这才像闲话一样笑着问道,“是吗?恒之在学校也有这么多追求者啊。” 鱼儿上钩了呢。 薛琴好像才意识到失言,慌乱地摆手道,“哎呀,都怪我多嘴!师母,你别多想,傅教授在学校特别特别高冷,根本不搭理她们的!” 她像个做错事的小女孩,娇美的小脸皱成一团,委委屈屈道,“师母,我说错话了,你可千万别告诉教授,他会骂死我的!” 李秋的笑已经快维持不住了,不知怎的,虽然丈夫的这个学生美丽活泼,但她就是喜欢不起来。 也许是女人的直觉,李秋总感觉薛琴的话里有意无意地,透露出她与自己丈夫的亲密,这让李秋如鲠在喉。 薛琴好像对此一无所觉,计算着时间,果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对李秋道,“抱歉,我接一个电话。” 少女的表情羞涩甜蜜,声音拖长撒着娇,任谁都看得出来对男友的爱恋,李秋看了两眼,又不禁怀疑自己是在疑神疑鬼。 这样一个漂亮得能当明星的女孩子,又年轻,又有钱,犯的着看上一个有妇之夫吗?更何况,她还有一个如此相爱的男友。 李秋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要是薛琴知道她此刻的想法,肯定怄地直吐血,什么叫不知夫美?这就叫不知夫美,活该被她抢男人。 挂了电话,两人又聊了些有的没的,薛琴主动起了话头,一脸憧憬,“师母,听说这里以前是法租界,杜月笙还住过呢!这是真的嘛?” 她这样说,李秋就不得不带着人参观自家房子。 薛琴说的不错,这座花园洋房的历史至少要追溯到民国,李秋带着她先去了一楼的花房与画室。 花房里阳光明媚,听到这里是傅恒之一手打理,薛琴就有点呼吸急促,总感觉这里的空气都是傅教授身上好闻的草木味。 又去了画室,这里摆满了李秋的画作。 薛琴家境优渥,没少跟着老爸老妈受艺术的熏陶,所以她一眼就看出李秋的作品灵气斐然,只是这种灵气,不是蓬勃热烈的,而是如同一株爬藤植物,安静地缩在光线幽微的角落里。 如果画作能一定程度反映出画家的内心,那李秋很可能是一个安静到孤僻的人,同时内心有自己的世界,不易向人敞开心扉。 薛琴在这一瞬间是真心欣赏她的才华,不由遗憾道,“为什么不开画展?这样好的作品,值得被懂它的人欣赏。” 李秋淡淡道,“只有我能懂它们。” 薛琴默不作声,心中对李秋性格的猜测又多了一条清高。 到了二楼,李秋正准备带她去图书室看看,不料薛琴捂住肚子,痛声道,“师母,你先去吧,我得去个洗手间。” 说完一溜烟跑了,李秋只好先过去等她。 等跑出李秋的视线,薛琴肚子也不疼了,腰也不弯了,两只漂亮的桃花眼亮得像小狗,直奔傅恒之的卧室而去。 当然,是傅恒之和李秋的卧室,但薛琴选择自动忽略情敌的存在。 “老公~老公~”她扑到那张米色大床的一侧,将脸埋在枕头上,小狗一样嗅来嗅去。 傅恒之的气味很特别,是一种草木清香和淡淡的檀木味,薛琴一闻到,就忍不住呼吸急促,面色潮红,两条长腿夹在一起蹭来蹭去。 “老公,你老婆好冷淡哦,虽然你装的很好,但我知道你肯定性欲超强的,她真的能满足你吗……” 薛琴的话里满是酸味,显然被李秋刺激到了,她拿起床头的照片。 照片里,傅恒之似乎才二十多岁,眼神锋芒毕露、野心勃勃,薛琴留恋地抚摩着他的脸庞,然而男人旁边,正是让她嫉妒不已的李秋。 “这么早就认识了啊……”薛琴扁了扁嘴。 虽然很想继续闻老公的味道,但她知道,自己再不走李秋就该找来了。 只是走之前,薛琴去衣帽间,偷偷拿了一条黑色的领带,揉巴揉巴塞进了内裤里。 对不起啊老公,小琴今天实在是没有口袋呢…… 而远在美国的傅恒之,刚参加完一场研讨会,回房间洗了个澡,就收到了一条莫名其妙的短信。 他扫了一眼,黑沉的眸子里就结了冰。 “好想做老公的母狗,掰开骚逼给老公的大鸡巴干,就算被干成废物肉便器也是幸福的!老公,我好爱你,比你老婆更爱你……” 后面更多淫词浪语,傅恒之不准备再看,正要删除拉黑,突然短信界面蹦出一张图片,毫无防备地闯进男人视线。 傅恒之闭了闭眼,难得地爆了粗口,“操。” 这个神经病! 而罪魁祸首薛琴,正美滋滋地趴在床上,观赏着自己发过去的照片。 也不知道教授喜不喜欢蝴蝶型的阴唇……她凹了好久的姿势,力图让两片粉嫩的蝴蝶振翅欲飞,露出圆乎乎的小肉洞,羞涩地流出口水。 等了半天,薛琴又对着奶子自拍一张,发过去时却失败了,显然已被拉黑。 “啊!那就是看到小琴的骚逼了!!” 薛琴脑回路清奇,被拉黑是意料之中,但总算让老公看到了自己为他流水的骚穴,立刻美得又奖励了自己几个高潮。 “嘿嘿,老公肯定气急败坏了。”薛琴越想越开心,忍不住在床上打起滚来。 作为一个痴女,被意淫对象注意到就是一件天大的开心事了,更别提她还激起了傅恒之强烈的情绪波动。 拉黑就拉黑吧,反正她有钱,再买几张卡就得了。 痴女四、铃兰与情书,傅教授的好奇心 傅恒之这次出差一连在美国待了将近两个星期,期间除了妻子发的信息,那个变态也孜孜不倦地换着号发送一些黄色短信。 他想过报警,但很快否决了这个想法。 一来,他这个人最讨厌和警察这一类的角色打交道,因为麻烦。 也许是因为职业原因,他习惯简洁高效的生活方式,就像解数学题一样有条不紊,所有人与物都有其固定的位置,如同符号和公式一样井然有序。 二来,则是这个变态的短信既露骨,又写实。他无法接受将别人对自己的意淫拿给第三个人看。 傅恒之认真思考过,为何对方总是通过短信而非其他方式,比如微信这类社交软件骚扰自己。 而他得出的结论就是,因为只有短信需要点进去,才可以将号码拉黑——这样就可以确保每一条短信都能被自己点开。 这样看来这个变态倒没被色欲熏心,反而很细心。 而傅恒之眼力很好,记忆力更佳,即便是余光里看到也能过目不忘。 “今天好热,老公还在穿西装吗?我猜是灰色的,每次你穿灰色,鸡巴都好大哦,感觉有二十厘米,想舔。” “想你想你想你!想得快疯掉啦!可是今天不能自慰了,大姨妈来了呜呜” “对不起哦老公,今天又对着你的照片自慰了,还喷了你一脸,不过我已经舔干净了(哭” “好想让老公指奸我,抠坏不听话的骚逼……嘿嘿,老公的无名指有颗痣,超性感!” 傅恒之眉头一跳,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的无名指——还真的有一颗小痣。 就在指甲下缘附近,针尖大小。 他眼神一凛,思考了两秒,从学校网页翻出了自己的高清宣传照。 照片上的男人右手扶着领结,不断放大聚焦之后,确实能看到无名指上的小痣。 傅恒之有点失望,因为这代表任何人只要仔细观察,都能从这张照片发现这个微小的细节。 真是狡猾,每当他以为对方透露了有关身份的信息,却总是无功而返。 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傅恒之偶尔会感到好奇。 坦白讲,他从小到大的追求者太多了,多到他甚至记不起她们那花样层出的手段,但从没有像这个人一样,敢于如此直白下流地坦白对他的欲望。 这倒是挺新奇的体验。 偶尔他甚至会被那些文字和图片激发性欲。 但性欲只是性欲,一具富有吸引力的肉体赤裸于前,性荷尔蒙会激增,这是动物性的繁殖本能,而他的多巴胺显然更挑剔些。 当晚飞回沪市,傅恒之用钥匙打开家里大门,李秋正在客厅看电视。 他有些惊讶,抬起腕表看了看,“怎么还不睡,已经十二点了。” 李秋拢了拢肩头的披肩,指指屏幕,“剧情正进展到关键部分呢”。 傅恒之无奈地摇摇头,他不是喜欢管教别人的那种人,因此不会对妻子置喙,只是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小秋,我先去睡了。” 随即靠近妻子,轻轻地吻她的额头。 “哦,对了”,李秋状似无意道,“今天高阿姨做的饭剩了点,你要吃吗,我去给你热?” 傅恒之满身疲惫,只想睡觉,立刻道,“不用了,我不饿。” 李秋默默地哦了一声。 其实,她根本不喜欢看肥皂剧,厨房里的也不是剩饭,而是她提早专门做好,放凉又加热,加热又放凉的。 只是,她不说,傅恒之也不知道——若表明这一番良苦用心,岂非深情显得轻贱?若叫一个人看出来用情至深,岂不是任他拿捏? 于是,她不说,傅恒之就不知道。 可是,李秋摸了摸心口——这里为什么会有一些失落呢? 第二天一早,傅恒之又马不停蹄赶去了学校,出差不过两周,学校里的事情就攒了一大堆。 走到办公室门口,傅恒之一怔——墙上正靠着一束洁白无瑕的铃兰。 他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又仔细观察这真的仅仅是一束铃兰,而不是炸药什么的,才走过去,从地上拿起了花。 这一束铃兰洁白如雪,铃铛状的花瓣饱满而硕大,花箭较短,花朵又很紧凑——一看就是进口铃兰,甚至从鲜活程度来看,很可能是才从荷兰空运过来不久的。 花束里还放了一张卡片,傅恒之拿出来,看到上面用西班牙语写着: Teamo oseamaascosasoscuras,secretameresombrayelma. (我爱你,如同那不开花的植物,它在内心隐藏着那些花朵的光芒。) 甚至还是一手漂亮的letracursiva,斜体草书。 他不由得沉默了,或许对别的男人而言,这束花只不过是普通的示爱,但对他而言,不亚于在心里掀起了一场惊涛飓浪。 恰好是他最喜欢的铃兰、恰好又是他钟情的诗人聂鲁达,更巧合的是,他从来没有在任何场合表明过自己更偏爱原版西语的诗歌,而这个人又使用了他自认为最适合写诗的斜体。 如果前两者还可以说那人对他的社交帐号十分关注,那西语和字体,简直是无从解释了。 短信在这时候又响起。 自从傅恒之知道拉黑是无用之举,他就懒得管了,任凭那个号码持续不断发短信,他不去看就行了。 可是这个时候,探究欲像是猫爪子一样挠着心脏,傅恒之还是忍不住点开了短信。 “喜欢吗?刚从荷兰运来的铃兰,要是能让老公开心,也算不辱使命啦~” “你肯定在想我怎么知道你的喜好,嘿嘿,因为我们心有灵犀啊!绝对,绝对不要怀疑这一点哦。” —————— 大家多多留言(?д?;?)单机码字好无聊的说 痴女五、被怀疑了,薛琴继续表演茶艺,搔首 傅恒之第一时间去调了监控,但视频中,送花的只是穿着工作服的跑腿小哥。 不过对这一点,他早有预料,没指望那个人就大喇喇地来送花。 低头看,洁白如雪的铃兰花正楚楚可怜地摇曳,傅恒之抽出卡片,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但铃兰花,却被小心翼翼地换到了水晶花瓶中——对于爱花之人,花本无罪,何至于为人所拖累? 这个狡猾的家伙是不是也预料到了? 傅恒之真是对她越来越感到好奇了。 就像他以前喜欢玩的解密游戏,这个人也是一个谜,他试图拼凑所有的证据碎片,以推测她的性格特征、身份信息。 首先不缺钱,这束铃兰并不便宜。 其次心细谨慎,知识水平应该不低,并且还很聪明——如果她一开始就表明身份,向他表达爱慕,傅恒之只会拒人于千里之外。 这就是她想要的吗?让自己好奇,让自己动心? 傅恒之冷嗤,淡漠外表下,傲慢、充满征服欲的一面完全被她勾起——也许他应该亲自抓到这只小老鼠,然后扔进下水道里。 小老鼠薛琴还不知道心上人已经磨刀霍霍,正一脸难色地和同系男生说话。 “对不起啊,我周末真的没时间。”薛琴拢了拢黑发,细长柳眉微微皱起,白玉似的小脸上满是为难。 男生痴痴地盯着薛琴的脸,眼睛在那红润饱满的香唇上不住流连,看见她皱眉,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心都碎了,忙道,“没事没事,那我们下次再约……” 约你个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嗯,好啊。”声音软得快滴出水来,薛琴朝教学楼瞟了好久,终于看到岳峙渊渟的男人从大厅走了出来,立马眼睛一亮,如雪的肌肤也浮起淡淡红晕,“不说了,我找导师有事。” “傅教授!”娇柔清亮的声音。 傅恒之转身,就看见薛琴抱着几本书,匆匆跑过来。 她跑的有点急,娇喘微微、香汗薄浮,脸上还有淡淡晕红,正带着一种急切和求助的姿态看他,“教授,我可以和您一起走吗?” 搭讪的男生还在探头探脑,傅恒之扫了一眼,对她点点头,“走吧。” 被带着来了地下车库,薛琴汗颜,心想上次给老公留下了多大的心理阴影啊?地铁都不坐了。 不过想到可以坐傅恒之的车,薛琴又隐隐兴奋起来——以后幻想车震都有细节了能不开心吗? 傅恒之通勤开的是一辆奔驰s级,薛琴小媳妇一样跟在他身后,犹豫了一会,故作为难道,“老师,我能坐副驾驶吗?” 傅恒之挑了挑眉,有点疑惑,“可以,为什么这样问?” 薛琴松了一口气,轻轻咬着嘴唇,脸颊也泛出一抹嫣红,不好意思道,“因为有的女孩子可能不喜欢别人坐老公的副驾驶,这么看来,秋姐应该没有介意啦。” 别管,她就是绿茶两面派,师母什么的,绝对不在傅恒之面前叫。 两人上车后,傅恒之想起她刚才的话,心里也不知道为什么怔住了。 李秋一向内敛,他尊重她的情感表达,然而有时候,自己其实也很想听到直白的示爱,总是闷着,太累了,不是吗…… “啊呀——”女孩软软的惊叫声让他回过神,转头看,薛琴的长发似乎被缠进了安全带,吃痛地抽气。 “教授……”薛琴咬着唇,眼眶里浮起一层晶莹的泪光,因为头发被缠住,不得已高高仰着下巴,纤细脆弱的脖颈暴露在男人视线中。 “别动。”傅恒之果然靠过来。 老公真贴心,薛琴希望那团头发永远也别解开。 男人的肩膀宽阔结实,胸膛温暖、心跳有力——砰、砰、砰,薛琴娇羞地捂住心口,该死,原来是自己的心跳哦。 不过解头发怎么解这么久,薛琴的浆糊脑子突然清明了,她刷地睁开眼,傅恒之正冷冷审视着自己。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教授,咳咳咳——”薛琴决定挽救一下,她扶着脑袋痛苦地皱眉,“刚刚突然头好痛啊……” 傅恒之不知道信了没信,但总算不用那种凉得跟手术刀一样的眼神看她了。 “是吗?”他慢悠悠打方向盘,开出车库,淡声道,“头痛吃药,但不能吃错药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薛琴简直怄死了,有心怀疑傅恒之刚才以男色魅惑,又不相信这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她小心翼翼地瞅了一眼,傅恒之面色如常,不紧不慢操控着方向盘,那双修长有力的大手抓着黑色皮革,手背上还隐约浮起青色的血管脉络。 糟糕,又要中计!薛琴赶紧移开眼,视线在空气里乱飘,就是不敢再放到傅恒之身上。 她虽然早晚要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但还不是现在。 可惜她坚持了一路,正准备像个正经学生一样向老师告别,傅恒之砰地一声关上车门,轻轻笑了笑,道,“不请老师进去坐坐吗?” “搬来有一周了吧,住的习惯吗?” 薛琴……薛琴迷迷糊糊就把人带回了房子。 羞答答地拎来一双男士拖鞋,女孩温顺地就像只无害的小白兔,大眼睛扑闪扑闪,有种引人犯罪的天真妩媚——傅恒之心情复杂,谁能想到,她才有可能是犯罪的那个人。 薛琴正弯下身子换鞋,随着动作,裙摆被提到了屁股下缘,露出圆乎乎的屁股蛋,以及被白色内裤包裹着的,鼓囊囊的阴户。 她好像解不开鞋带了,小屁股左摇右摆,白嫩的大腿和腿心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傅恒之忽略从下腹升腾的火气,迟疑地想,这究竟是她单纯天真不知道防备? 还是根本就是骚得要命,正在对他发情? 痴女六、试探,傅教授的春梦 两个人心思各异。 傅恒之换下皮鞋,米色的拖鞋看起来是全新的,尺码也刚刚好。 薛琴悄悄捏了捏手指,漫不经心道,“话说高阿姨真的很细心,拖鞋准备得很齐全呢,教授,尺码合适吗?” 傅恒之不可置否,“合适。” 他一手插兜,高大挺拔的身形如同凛冬不凋的松柏,又好像一把锋芒毕露的绝世名剑,也许是体型原因,他这样站着总是让薛琴又怕又馋。 为什么有人被用刀抵着脖子的那瞬间反而会达到性高潮? 薛琴想,自己其实是能够理解的。 她咽了咽口水,“教授,你先坐吧,我去倒杯水。” 倒水的时候,却忍不住胡思乱想,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呢? 傅教授会不会打她一顿? 她打了个冷战,乐观的想,自己献出小逼给他打不知道可不可行。 水倒好了,薛琴回到客厅,差点又是一口气喘不上来,“教……教授,你在看什么?” 薛琴吓得帕金森了,玻璃杯的水漏到胸前都没发觉。 傅恒之缓缓抬头,又露出那种锋利神情——好像想把薛琴用眼神解剖似的,他笑了笑,怪让她发毛的,“你很喜欢读诗?” 傅恒之手里正拿着薛琴的一本笔记,细细翻看着。 薛琴越想越觉得坏菜。 傅教授根本就不是会随意翻别人东西的人,除非他已经怀疑自己了。 “嗯,是呀。”薛琴尽量维持着声音平稳,将一杯水递了过去,“我比较喜欢坎普林。” 她正等着傅恒之刨根问底,谁料他不按常理出牌,话锋一转,道,“报警之后的进展怎么样了?” 薛琴微不可查地一怔,心一横,直接伸手掐在大腿,拧出了两泡眼泪。 “谢谢教授关心”,薛琴本就生的美极,眼波流转间更是楚楚可怜、我见犹怜,哪个铁石心肠的人见了也要化为绕指柔,“没有监控,就不能立案,教授——” 她好似乳燕投林,忽地投进傅恒之的怀抱,“我好怕啊……” 两具温热的躯体就这样紧密贴合,她在不停发抖,而傅恒之并没有第一时间推开。 因为他突然发现,或许自己根本不了解这个看似乖巧的学生,就如同他不能确定,此刻正瑟瑟发抖的女孩,究竟是出于恐惧还是兴奋。 “要是能抱到老公,我肯定会浑身发抖,小逼湿透,老公的西裤也会被人家弄脏呜呜呜。” “老公你不要生气,人家只是太爱你啦,给你舔鸡巴补偿好不好?” 电光火石之间,这些本该忘记的东西惊雷乍现。 而薛琴惊讶地发现男人某个部位起了变化,她的脸红了,柔软的胸乳贴上他胸膛,好像一只受伤的小鸟寻找大树依靠,“老师,你也抱抱我,好不好?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的,我只是太害怕了……” 她湿漉漉成簇的睫毛压得下垂,雪肤红唇,颊生桃花,而温热的身躯毫无防备。在这种时候,谁忍心拒绝她呢?更何况这么个小小的请求。 可是傅恒之还是推开了她,虽不像上一次那样粗暴,但拒绝的意味显然相同。 唉——薛琴深感郁闷,傅恒之油盐不进,这墙角什么时候才能挖到啊喂!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下药强上,必要时候搞点囚禁py……嘿嘿,薛琴的女神脸上露出标准痴女笑,怀揣着美好的愿望,安然入睡了。 而另一边的傅恒之则感觉自己被下了降头。 分明和老婆翻云覆雨,两个人做得精疲力尽才睡觉,一闭眼竟然梦到了另一个女人。 梦里的女人丰乳肥臀、肤色雪白,正跪在床上,塌腰撅屁股,舔棒棒糖一样舔着鸡巴。 “老公,你别生气啦,你看,我都给你舔鸡巴了……” 她委委屈屈地舔着龟头,红唇晶亮,从怒张的马眼拉出一道银丝,“你抱抱我好不好~不给你老婆知道~” 痴女七、老公,你是在邀请我吗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产生兴趣是很危险的,尤其当男人是已婚男人,而那个女人又极度富有吸引力的时候。 “小秋。” “嗯?”李秋捏着细细的玻璃杯柄,投以疑惑的眼神。 要说什么?想说什么?傅恒之一时沉默下来,其实他只是下意识叫妻子的名字,并不知道该和她说些什么。 “你的画,完成得怎么样了?” 他发觉自己的虚伪,有些事情,原来并不愿让李秋知道——不过人都是相同的,她最宝贝的那些画,谁都可以看,唯独连画室也不愿让他进。 里面有些什么?最开始是好奇,可随着她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他感到厌倦,也很少再主动提及。 因此李秋听到之后,先是惊讶,随后抿着唇笑了,“正在画,也许……”她的神情有点踌躇,似乎在做一个非常重要的决定,“这副画可以让你看到。” “是吗?”傅恒之倒是真的有些惊讶了。 要一个人打破长达五年的坚持,绝不是件容易事,他没有追问,只是温柔地抱住她。 周三下午的金融市场课在阶梯教室授课,能够容纳三百人左右的大教室,往常罕见座无虚席,但在傅恒之的课上实属寻常。 其实他明白,真正对学术有兴趣的人估计只有一半,剩下一半学生,就像同事调侃的那样,是冲着他的“姿色”赏脸才来。 因此,正式开讲前,傅教授调好麦,微微一笑道,“每次上课,我都坚持穿西装,李教授说这叫拉客,但我强烈反对,认为这是精准的市场需求定位。” 这当然是自嘲,但大家纷纷笑了起来。 薛琴就坐第一排,正用亮晶晶的眼神仰视他。 以前无从察觉的,现在似乎暴露无遗。 她当然是美的,甚至她的美丽如同璀璨的明星,在人群中如此耀眼。 可那一双波光流转的明眸却更加吸引眼球。 当她望过来的时候,那种孺慕的神情流露无遗,仿佛她的眼睛里只有一个人,而世界上其他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傅恒之忽然有些心跳加速。 “课就到这里,如果大家有疑问,欢迎发邮件交流。” 他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西装衣角翻飞。 “傅教授,傅教授……” 薛琴被挤在人堆里,白腻的额头都渗了几滴汗也没挤出去,只能恹恹地跟着人流往外慢慢走。 唉,老公太受欢迎,情敌一抓一大把,最可恨的是还有男情敌——天知道听见隔壁桌男生尖叫的时候她有多想翻白眼。 大多数时候,薛琴对别人都是万分温柔,但少数涉及到傅恒之的时候就会被动开启攻击技能。 啧,油头粉面老馒头,但这年头馒头也不是没市场……穿的花花绿绿没品位,不过傅恒之留美回来,万一觉得他特前卫呢……那就花痴无脑只会尖叫! 完蛋,薛琴快哭出来了,这条怎么这么像照镜子? 而傅恒之刚刚回到办公室,就看到了门口的花束,已然见怪不怪。 那双孺慕而深情的眼睛突然又在脑海里闪过,他不自觉拿了起来, 我的慷慨如海一般无边,我的爱情如深渊一般深沉;我给予你的越多,我拥有的也就越多,因为二者皆无尽。 卡片背后还有一张速写,正是傅恒之在地铁上疲惫而性感的侧脸,右下角有俏皮的留言,“累坏的老公,想榨干~” 言简意赅,估计是怕字写的多了被认出来。傅恒之摇摇头,拿起钥匙开门,一抬眼却突然顿住了——玻璃上倒映他模糊的脸,嘴角正浅浅勾起弧度。 他的笑意如同水面的波纹一样,倏然散去。 诱惑之所以可怕,正在于堕落之前总是欢愉,温水煮青蛙一样,诱使着人步入欲望的阴影中。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无从寻起的烦躁笼罩心头,傅恒之闭了闭眼,睁开,随后做出了对他来讲难得冲动的举措。 “今天下午,我会坐三号线。” 薛琴小嘴微张,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几乎受宠若惊,“老公,你是在邀请我吗?我没理解错吧?!” “你觉得呢?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等等,这话说的,好像她是逼良为娼的恶霸啊喂。 薛琴使出了毕生最快的换衣服速度,又带了鸭舌帽和口罩,两双纤纤玉手飞快敲击键盘,“老公明鉴,我虽然爱你的身体,但更爱你的灵魂。” 虽然直觉到这是个甜美的陷阱,但薛琴又怎样能够拒绝呢? 她甚至塞了一颗跳蛋进去。 —————— 琴琴:这就是我持之以恒的福报啊! 下章委屈傅教授浅浅服务一下 痴女八、夹着跳蛋蹭老师裤裆,被压在楼梯间 灵魂?这种不存在的东西,只有傻瓜才会信以为真。 “不要不要!妈妈我就想要那个!” 尖利的哭喊声在车厢响起,傅恒之皱眉,循声望去。 不远处有个八九岁的小孩子,正坐在妈妈的腿上手舞足蹈、又哭又闹,乘客纷纷侧目,这位妈妈显然也很是尴尬,却拿熊孩子没有一点办法。 “别哭了,下次买好不好,不要吵到别人……” “我不我不!不要……” 乘客们也当牛做马上了一整天的班,可没人想再魔音贯耳,离得近的纷纷往远处能避则避,一来二去的,竟然只剩下一个白裙子的女孩还站在母子俩旁边,格外显眼。 是明星吗?——众人悄悄在心里疑问,这女孩戴着鸭舌帽和口罩,鼻梁上还架了一副黑框眼镜,虽说长相遮的严严实实,但身上的气质可比明星还疏离。 她穿了一件及膝的白裙,剪裁很好,纤细的腰肢与翘臀勾画分明,露出的一截小腿又细又直,在灯光下泛着白玉般柔和细腻的光泽。肩颈也舒展,挺拔优美得像只小天鹅。 似乎是被孩子的哭声吵到了,白裙美女扶了扶镜框,又压压口罩,弯腰,凑到熊孩子的耳朵边温柔地安慰了几句。 原本号啕大哭的小孩立马安静如鸡,众人纷纷在心里感叹,果然小孩子最势利,温柔的美女姐姐安慰几句就不哭啦! 薛琴也很满意。 鬼知道,她今天格外低调地离傅恒之远远的,这个小屁孩一叫,自己立马成了视线中心。 感受到傅恒之那犀利的视线,X光一样将自己从头扫到尾,薛琴忍不住摸了摸口罩,咬着后槽牙,用最温柔的语气安慰道,“再哭,姐姐把你的小鸡鸡一把揪掉哦。” 她心里有点纠结,生怕傅恒之认出自己,但所幸他只是扫了几眼,很快就不感兴趣地收回视线。 过了好几站,傅恒之始终没有再看向这边。 薛琴咽了咽口水,从他深刻的眉心看到性感的薄唇,又觉得自己可以了。 其实若没有这么紧张,她应该发现,这一站早过了他平时的下车点。 傅恒之垂着眼,似乎很放松,但实际每一块肌肉都轻微绷紧了,就像野兽捕猎的那种姿态,他的肌肉不是那种华而不实的大块头,每一道起伏的线条,于恰到好处的美感中蕴含着绝对的力量——如果他愿意,可以轻松将一个男人放倒在地,更别提眼前这个瘦弱的跟踪狂。 然而他没有动作,只是静静等待,耐心观察着。 现在车厢里的人越来越少了。 白裙子女孩不知不觉就站在他身旁,很娇小,细而白的手指紧紧绞成一团。 如果不提她现在的行为,光看红透的耳尖、颤抖的肩膀,他一定会以为这是个内敛到了害羞的人,可就是这样一个看似无害的人,却真真切切地,用柔软的屁股磨蹭着他的大腿面。 她想蹭的肯定不是这里,只是个子太矮了够不到——某一瞬间,两人的想法不谋而合。 其实薛琴并不矮,可是傅教授比她高近二十厘米,加上骨架小,站在傅恒之身边确实可以称得上小鸟依人了。 完全不反抗诶——薛琴觉得自己跟岛国片里的痴汉一样,傅恒之越不反抗,她反而越兴奋起来了。 薛琴咬着唇,两瓣紧实挺翘的臀肉贴合他的大腿,压扁了一点,随后轻轻左右摆动起来,她脸红心跳,那些糟糕的台词像弹幕一样在脑海里滚动起来。 “傅教授,你也不想有人发现你在地铁上被猥亵吧?”“老师,你的肌肉好硬哦,是不是鸡巴也硬硬的,小琴帮你舔好不好?”“平时装的那么高冷,你老婆知道你这么饥渴吗?”…… 哒咩!!! 薛琴隔着口罩咬住手指,差点把自己脑补高潮,她不敢回头看傅恒之,只能在心里狂咽口水。 然而脑补依旧是脑补,事实上,她也不知道傅恒之在想什么,是厌恶、是猎奇还是别的什么的,想多了容易伤心。 不管怎样,他竟然一直纵容着,最后薛琴甚至靠进他的怀里,软软地倚靠着,也没有被推开。 傅恒之垂眸看了许久,抬手,轻轻拨开她后颈的长发,那里有一颗小痣,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也许是这样的纵容助长她的野望,傅恒之下车时,她没犹豫多久就跟了上去。 出站之后,薛琴才惊觉天色已经昏暗,而傅恒之却不像是要回家,她跟着他,行人越来越少,最后绕进一栋陈旧的办公楼,行色匆匆进了楼梯间。 薛琴也跟了过去,刚进安全门,立刻吓得魂飞魄散,不自觉啊了一声。 傅恒之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靠在扶手上,眼神凉凉的俯视着她。 “这……这是哪里?”她声音越来越小,不自觉想逃跑。 傅恒之从容不迫地,一阶一阶下来,皮鞋的声音在空旷的楼梯里回荡着,他竟然笑了笑,“我也不知道。” 背上的汗毛忍不住起立,薛琴直觉自己把人惹毛了,笑得这么鬼畜,难道是准备杀人灭口?她转身就跑。 “往哪跑?”傅恒之身高腿长,上一秒离她还有六七个台阶,下一秒就拎着她的衣领,声音冷冰冰的,又奇异的有一丝咬牙切齿,“跟踪我,骚扰我,你就只会跑吗,啊?” 领口越捏越紧,好像想把她掐死,那种冷酷到危险的感觉让薛琴忍不住发抖,眼泪扑簌簌就下来了,“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其实是真情流露,奈何傅恒之正在气头上,一听这种痴汉通用借口,火气烧的更旺了。 “啊啊——你要干嘛呀?我真的知道错啦!” 薛琴梨花带雨的小脸满是惊恐,掐得皱巴巴的衣领被放开,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压在扶梯上,柔软的肚子硌着扶手,将后背暴露在傅恒之面前。 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在楼梯间的回声中飘渺不定的,“错在哪了?” 薛琴忙不迭道,“我错了,我不该勾引有妇之夫!” “啪!” 隔着裙子,他用力扇了那翘臀一巴掌,她的屁股立刻在空中乱颤起来,连衣裙在腰臀纠结成了一团,他沉声问,“还错在哪了?” 薛琴好像被打傻了,愣愣的,半天都不说话。 傅恒之皱了皱眉,听到她慢吞吞,不确定道,“嗯……还错在……错在不应该用屁股蹭,应该用小穴蹭……”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傅恒之怀疑听错了,“什么?” 薛琴红着脸,提高音量又说了一遍,“应该用小穴蹭老公的大鸡巴——啊!!” 毫不意外地,屁股又被狠狠打了一巴掌,臀肉火辣辣地疼,薛琴咬着小嘴,忍不住急促喘息,哼哼唧唧地摇起了小屁股。 “不该跟踪……可是小穴真的好痒、啊!” “呜呜……小穴好欠肏……嗯!” 正在气头上,他想也没想,就像教训做错事的熊孩子一样打她的屁股,但是所谓“想也没想”本来就是一种下意识——打脸?下不去手?打别的地方?打坏了怎么办。那就打屁股,肉厚耐打。 但现在不是傻子就应该能看出来她挺乐在其中的,傅恒之毕竟是想教训她,不是想服务她的。 喜欢被打屁股是吧?好。 一不做二不休,一手掀起裙摆,让两瓣红彤彤的肥臀暴露在空气中,这实在是幅美景——少女的屁股是蜜桃形状,又圆又翘,软绵绵富有弹性,又刚刚被凌虐,白皙的臀肉上交叉着粉色的手指印,在空中微微发抖。 因为她的挣扎,内裤被卷成一条勒在屁股缝,像走绳一样,只有小穴的布料还包裹着腿心,早就湿乎乎的,几乎能看见小逼的形状。 任何人看到都会忍不住强奸小琴的骚屁股吧?薛琴羞答答地摇了摇屁股,骚逼已经忍不住收缩起来。 然而傅恒之好像根本没注意到她在发骚,巴掌毫不留情落下,像猛烈的暴雨一样打得小屁股肉浪翻飞。 “啊!啊!好疼好疼……不要打啦!”打到三十几个巴掌,她已经呻吟不出来,屁股又烫又疼,下一秒好像要失去知觉,被打烂了一样。 她再怎么哭叫,傅恒之都当耳旁风,手下依旧毫不留情地打屁股,两瓣可怜的肥臀热得烫手,“不疼怎么长记性?” “说,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做了?” 大手重重地揉了两把屁股,已经有假公济私之嫌,薛琴疼地一抖,委委屈屈,细声细气道,“我……我不敢啦….…” 可是她都说了不敢,那双大手却还是没移开,轻轻地抚摩着滚烫的屁股,像是根羽毛在搔刮。 看不到他的人,摸不准他在想什么,可是屁股真的太疼了,薛琴忍不住又哭唧唧强调了一遍,“我真的不敢啦呜呜……屁股好疼,求你别打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过了这关再说。 出乎意料的,傅恒之依旧沉默着,现在连话也不说了,她唯一能感受到他存在的,就是火辣辣的屁股,正被一双大手抓着揉捏,时轻时重,偶尔还会往两边扯开。 “呜……” 腿心一凉,薛琴有些忐忑。 屁股连带着大腿都麻麻的,短暂失去了知觉,不知道傅恒之要做什么——事实上,他只是拨开了穴口那片湿透了的内裤,然后无力夹紧的阴道就张开了小口,从粉色的逼口慢慢吐出一颗跳蛋来,像排卵一样。 更淫乱的是,那是一颗黑色的跳蛋,随着肉粉色的小洞收缩,被淫水泡得又黑又亮的跳蛋缓缓探头——咕叽,又被一根手指推了进去。 痴女九、酒会后假装喝醉,趁机对导师告白, 微凉的手指触摸到穴口软肉,微微一顿,随后收了回来。 他若无其事地将裙摆轻轻拨下来,覆盖被打肿的屁股蛋,原本雪白的臀肉此刻红痕交错,只是裙摆似有若无的触碰都能令她浑身发抖。 “不许再跟踪我。” 傅恒之垂眼,盯着指腹一丝粘腻的水迹。 哭喊久了,薛琴的嗓子有些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闷闷地嗯了一声。 “也不许发短信,不许送东西,远离我的生活,知道吗?” 薛琴委屈,“发短信也不行吗?” “不行。” 斩钉截铁的回答让她心里一塞,薛琴低着头,转身面对他,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讨价还价,“求求你了……” 眼镜滑到了鼻尖,她的眼睛湿湿的,里面有一泓柔软的水光、柔软的爱意——像爱上了牧人的羔羊,祈求微不足道的怜悯。 “我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是、可是我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只要一想到,我永远得不到心爱的人,想到你和她在一起的样子,我就嫉妒地快要发狂……” 她小心翼翼地觑了一眼,他深刻的面容隐藏在阴影中,既不赞成,也没有叫她闭嘴,于是她继续说下去。 “我不想打扰你的生活,可是没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 薛琴低头抽噎了起来,薄薄的肩膀颤抖起来,像狂风中凌乱的蝴蝶,“不会让她知道的……求求你,我再也不跟踪你了,不要不看短信……” 人的底线是怎样后退的? 傅恒之迟疑,这样卑微的爱让他也不能再高高在上,你固然可以痛击一个卑劣的跟踪狂,但任何事以爱为名,似乎都比本来的面目温柔许多。 她本性不坏,只是走了弯路——他在心里叹气,随后又为这种想法感到心惊。 伸手向她的脸颊,将鼻梁滑落的眼镜轻轻扶起,有什么东西从心底一闪而过,快得抓不住。 那天以后,薛琴果然消停很多。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身体不适——屁股疼,坐凳子都不舒服,她偷偷带了软垫才好些。 这周傅恒之要带她和另一位博士师兄去听学术年会,赶巧的是,薛琴和师兄都是宁市老乡,两人平时也经常微信聊天。 一见面,先和傅恒之打了招呼,两人就开始嘘寒问暖。 “你最近论文写的怎么样了,有遇到瓶颈吗?”张维长得比较白净,说话也文绉绉的,薛琴一向和他蛮聊的来。 “别说这个了”,在导师面前探讨学术,怎么着有点心虚,薛琴支开话题,“你知道咱们高中旁边那家小书店吗?我把它改成猫咖了,记得你姐姐有家救助站,要不然,把小猫送来营业吧?” 张维觉得这想法不错,笑了笑,“你有她微信,直接和她说就成。”又道,“你爸昨天又打听,问你学校里有没有男朋友。” 薛琴满不在乎,“别理他,我爸更年期。” 张维忍俊不禁道,“有你这样儿损你爸的吗?” “哼”,薛琴的黑发别在脑后,说话慢吞吞的,有种模糊的温柔,“谁叫他管那么宽的?” 她微微蹙眉,“上次说心脏疼,骗我回去相亲,唉——他怎么不能消停一点呢?” 不待张维回话,独自看着电脑的傅恒之突然出声打断,眼神淡淡地看着两人,“张维,你过来。” 张维头皮一紧,直觉老师虽然面色平静,但情绪并不平静,果然,傅恒之扬了扬下巴,嘴角紧抿着,示意他去看屏幕。 “快发言了,稿子里还有语病”,他淡淡瞥了一眼薛琴,又转回视线,盯着面前战战兢兢的张维,“有什么话,非要现在说完?” 张维对傅教授,就好比一个有深海恐惧症的人面对万米深的太平洋,那种畏惧简直毫无来由。 听罢立刻乖乖打开电脑看起稿,非常没有义气地留薛琴一个人面对傅教授。 “呃——”薛琴的屁股又开始疼了。 但另一方面,和张维的恐惧不同,傅恒之越这样冷脸,她越兴奋。 “老师,我不用发言……”她被盯得有点七荤八素,话不过脑子就说了出去。 傅恒之一愣,破天荒地勾了勾唇,不知道是被她色欲熏心的样子亦或不经大脑的蠢话逗笑的,“你当然不用。” 言下之意,她的水平离站上讲台还差得多。 薛琴郁卒倒地。 由于傅恒之是这次会议的组委会成员,兼之他本人与带的学生都做了报告,会后的social肯定是逃不了的。 别看傅恒之满身学者气息,但社交场合也可以称得上进退有度、八面玲珑,薛琴和张维站他旁边就跟俩呆头鹅似的,只管说xx好,幸会幸会、回见回见。 等谈到了刚才的报告内容,薛琴才如获大赦,一个人去角落里乖乖坐着了。 众人谈笑风生、推杯换盏,期间傅恒之余光一瞟,突然不见薛琴人影,不由深深皱眉,立刻放下酒杯,赔礼离席了。 一路询问工作人员,才知道薛琴刚离开,去了外面的草地休息,不知怎么的,虽然知道了去向,但他仍旧放不下心,快步朝草坪去了。 离远只看到一条白色阴影,走的近了,原来薛琴正躺在草坪上,惬意地看星星,黑发像一丛海藻蓬松散开,见他过来,便柔柔地笑了笑,“你来啦。” 你见过金属融化吗?热熔的金属在高温下迅速融化,从坚硬的状态转变为流动的液体,无比柔软地流淌开来。 他的心也无可抑制地融化了,“看得到星星吗?” 薛琴愣了两秒,看了看天,又看傅恒之,摇头,“看不到哦……” 有点大舌头,傅恒之靠近了些,果然闻到酒味,叹了口气,“我送你回去吧。” 醉酒的薛琴很乖仔,闻言摇摇晃晃地要站起来,还没站稳,腰间就被一只大手紧紧钳住,替她维持平衡,带着人朝停车场走去。 “老师,我好喜欢你……” 替她系安全带的手一顿。 薛琴咬唇,两只白皙柔软的手将他包裹,送到自己面颊边,轻轻蹭着,“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了。” 她的面颊很柔嫩,他的手在男人中已算养尊处优那一类,但还是蹭红了一小片软肉。 她的眼睛也很柔软,停车场的廉价照明映在里面,几乎像一片月光洒进雪山清泉,温柔地流淌着。 他失去了抗拒的力气,她的每一句话,甚至让他感到一种隐秘的欣喜。 “你知道吗——有一个囚犯爱上了她的狱警。这种爱情不正常且病态,但她已经无可救药了。” “囚犯每时每刻都依靠幻想度日,狱警会如何占有她的身体、亲吻她的嘴唇,怎样进入阴道和子宫,是粗暴的还是温柔的……” “一直想一直想,直到不想再想下去了。无论是被打一顿扔进监狱也好,被当做疯子远离也好,只要说出来就可以。只有说出来,才能被看到,才能从栅栏的一头到另一头。” 她微微笑了,酒后的嘴唇湿润而嫣红,像两片吸饱水的花瓣,充满了罪恶的诱惑,“我只想亲亲你,隔着栅栏,不要拒绝我……” 微醺的酒气中,嘴唇轻轻贴上他的额角,一路向下,就像信徒亲吻基督那样虔诚,傅恒之几乎怀疑自己也醉了,否则为何失去阻止的力气?为何会不受控制地想要吻回去? 女孩像只发情的母猫一样呻吟,伸着舌头舔他的颈侧,柔软的奶子隔着衬衫摩擦着他的胸膛,趁着他失神,又解开了安全带,从副驾驶爬过来,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你摸摸我……”她嗲声撒娇。 薛琴生的好,肤光胜雪,宛如雕琢而成的细腻瓷器,因醉酒动情,两泓眼波格外多情妩媚,当真是明珠生晕,美玉莹光,那一抹羞涩也恰到好处地诱人。 傅恒之神色隐晦,瞳孔微微收缩,似乎极力保持克制和冷静,然而微弱的闪光流转间已透露出内心欲望的涟漪。 大手被拉着覆在胸前,薛琴咬唇喘息,小穴如同失禁一样热液汩汩,她拉开裙子侧链,从肩头褪下,又将内衣推到了锁骨处,将赤裸的奶子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你喜欢吗?”她有点害羞,含情脉脉地盯着他看。 薛琴胸大腰细,一对浑圆巨乳坚挺饱满,粉色的奶头微微翘起,像一块点缀着小草莓的奶油蛋糕。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傅恒之立刻感觉下腹发硬,浑身燥热起来。 如果握住这对大奶,肆意蹂躏,当做面团一样揉圆搓扁,该是什么手感?还有那小小的粉色奶头,会不会被手指捏肿,淫乱地激凸出来,再也收不回去……这个主动求有妇之夫玩奶子的小骚货! 薛琴骑在他的大腿上,几乎立刻察觉到裤裆硬邦邦的隆起,不由春心荡漾、心花怒放,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拉开裤链,将傅教授的肉棒握到了手心。 “啊,好大~”她咽咽口水,看看一手握不拢的肉棒,又看看面色不善的傅恒之,讨好的笑了笑,“好烫哦!” 哧溜滑到他胯下,小舌头就舔上了龟头。 傅恒之立刻爽得闷哼出声,不管心里怎么天人交战,龟头被含住,还是无可比拟的感官刺激。 “太大了,吃不下……” 薛琴试图把整个龟头含进嘴里,但由于嘴巴张不到那么大,只能裹着一部分,舌尖则不停绕着敏感的马眼打圈。 耳边已经传来低沉的喘息,薛琴仿佛受到鼓励,更卖力地舔起鸡巴,从龟头到根部,又轻轻亲了亲沉甸甸的阴囊,舔棒棒糖一样,沉醉地舔舐着充血涨红的鸡巴。 捧起两团美乳,让雪腻柔软的乳肉夹住粗壮肉棒,缓缓套弄起来,露出的肉色龟头则被柔软的小舌头和湿热的口腔服侍着。 爽吗?当然爽,快感像是岩浆一样涌动在血管中,他额角滴汗,眼底发红,控制不住想捅进她喉咙深处,在她嘴里射精。 然而意识却割裂,拼命让他停下——他的鸡巴插在学生的嘴里,做着乳交,而老婆对此一无所知,正在家里等他回去? 这简直太离经叛道了! 痴女十、谈恋爱不如偷情,师母瘾大发 从感情上讲,像傅恒之这样的人几乎没有道德包袱,他的家族之中,不论是男是女,隐秘或公开,大部分人都有一个以上的情人。 但令他无法接受的其实是出轨——出轨,多么形象的词汇,就好像一列平稳行驶的火车,它本有自己的轨迹,相应的站点,但当脱出轨道,谁也不能确保火车是会撞毁还是平稳转入另一个轨道。 她还太年轻了,正是他不能相信这样炙热的爱情能够持续到第二天的年纪——另一个方面,这样的恋情不论对她或是他,都会有致命性的打击。 情欲几乎已经统治这狭小的空间,女孩子柔嫩的手臂如同凌霄花一样攀附他的肩膀,脸庞从胯间滑到了胸膛,略带不满,又更像撒娇,“你不要告诉我,被人家吃鸡巴都能走神……” 柔顺的头发变得乱糟糟的,嘴唇还亮晶晶挂着银丝,很容易想象方才激烈的场景,她虽看似抱怨,但眼波流转间全是浓情蜜意,丝毫不遮掩对他的渴望。 她是真心爱着自己的,傅恒之在这一刻不曾怀疑。 他几乎是分外怜惜地将薛琴抱起来,又替她穿好上衣,看着她的神情一寸寸灰败,他差点于心不忍,但理智还是选择了最正确的决定,尽管听起来老套又虚伪。 傅恒之喉咙干哑,吐出每一个字都格外艰涩,“你还很年轻,等以后就会明白,这不是爱。” 她眨眨眼睛,极力忍耐,但泪水仍像一颗颗悲伤的珍珠,沉重地砸在他心上,“……你这个混蛋、伪君子、衣冠禽兽!你明明什么都知道!” 她突然哇地一声,伏在他肩膀上,像个孩子一样大哭起来,“我不管!我的身子都被你看光了,嘴巴也被你搞过了,你要对我负责!” 薛琴哭得鼻头都红了,眼泪汪汪地抬头看他,“要是我爸爸知道你搞过我,他肯定叫人绑了你老婆,叫你离婚来娶我……我不告诉他,你老婆做大我做小呜呜……” 傅恒之一把捂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又好气又好笑,“越说越不像样子!” 还做大做小,哪有人这样自甘下贱的? 薛琴心道这叫以退为进,嘿嘿,这下一哭二闹,不就拿她没办法啦? 眼波一转,又伸舌头去勾傅恒之的手心痒痒,惹得后者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示意她安分点。 黑暗之中,傅恒之的脸庞犹如一座雕塑,薛琴用目光着迷地描摹着,只觉得每一道锋利的线条、每一处隐晦的阴影都是那样俊美逼人。 “要人家不乱说话,傅教授打算怎么封口?” 薛琴撅起嫣红的唇明示他。 她这么漂亮,这么鲜活,又故意娇滴滴地说话,呵气如兰的,傅恒之怀抱温香软玉,不动情才奇怪。 或许真如她所说,自己确是混蛋、伪君子、衣冠禽兽,他要是个大字不识的莽夫,反倒早就干了她百八十回了。 这样一想,人生在世三十多年,有时还不如个草莽快活,放纵一回又能如何?说这是本性暴露也好,自我麻痹也罢,总之为他的欲望寻到了出口。 两人的吐息越来越热,互相交缠,直到距离缩短为零。 薛琴感到与自己接吻的人好像换了一个,完全不像傅恒之了。 她的牙齿被霸道地顶开,口腔里塞进温热的软舌,凶狠地扫荡着——没有丝毫的温柔和缓和,只有狂热的欲望和压抑的冲动。 薛琴被吻地嘤嘤直叫,呼吸急促,两眼因为缺氧而泛出了泪花。不是吧,还真是衣冠禽兽啊嘤嘤嘤…… 她有点头昏眼花,而傅恒之居然还能趁接吻的空隙观察她的神情,低声在耳边戏谑她纸上谈兵。 薛琴花颜酡红,娇喘微微,闻言嗔视他一眼,小手抓住那塞在自己腿缝中间磨蹭的大肉棒,缓缓撸动起来。 “老师教导的对,所以人家要躬身实践了……” 手指圈着鸡巴,轻柔地在龟头附近打圈,时不时摩擦深刻的冠状沟。 “嗯,老师你怎么喘的这么厉害,人家用手你就不行了,以后用小穴岂不是要早……嗯啊!我错啦我错啦……” 许流朱发现,薛琴最近简直精神高涨地不太正常。 “琴琴啊,这是被哪个男人滋补啦?”看这媚眼横波,面若桃花的样儿,许流朱见了都浑身发麻。 “啊?”薛琴脸一红,羞答答地摇头,“别胡说,没有的事~” 滋补?那玩意儿吃了还有这功能?可惜闷骚的傅教授只给上面的小嘴吃,不给下面吃。要她说,这实在有点掩耳盗铃了。 傅恒之是顾虑重重,两人只有边缘性行为,几次腿交龟头都插进小逼一截了,他竟然还能给拔出来——她还偷偷夹来着,虽然被发现后屁股挨了不少巴掌。 对了,又发现傅恒之一个怪癖,特别爱打她屁股,薛琴指出后,他竟然还不承认。 “安静,课上不要交流。”傅恒之敲了敲黑板,神色冷肃。 他今天上课来的匆忙,鼻梁上的黑色框架没来得及取下来,如果仔细看,会发现这是一副平光眼镜,镜架偏细颇为秀气,衬得他多了几分禁欲,更添诱惑。 眼镜是薛琴的,今早刚给他戴上。 至于为什么戴眼镜,因为这是今早傅教授给她舔穴的情趣道具。 不得不说,在众人眼皮子底下调情的感觉,还真不错,怪不得那么多爱豆女朋友嫂子瘾那么大呢,这就类似于“你们以为这个男人真的不近女色,冰清玉洁?不,今早还欲火焚身地给人家舔逼呢~”“高岭之花?那只是装的好,鸡巴可一点不高冷,烫死了”这种反差…… 薛琴掩饰性地咳了一声,偷偷夹紧腿。 痴女十一、奸夫淫妇的甜蜜假日 自从俩人勾搭到一起,傅恒之就把薛琴转到了老友名下,本来没什么,结果傅恒之这周去伦敦交流,薛琴便也请假跟着去,搞得老教授看她的眼神立马变了味,看到傅恒之更是毫不掩饰的谴责。 薛琴脸皮厚,一脸天真无邪,老教授看了几眼没说出话,憋足马力,冲着傅恒之就是一顿破口大骂。 傅恒之眼皮子都不带眨,轻飘飘一句,“李阿姨最近身体还好吧?” 气得老教授这是吹胡子瞪眼,面如菜色地走了。 薛琴看得称奇,忙一追问,这才知道原来这老教授是那放火的州官啊,他自己就小三上位娶了自己的大学老师呢。 “恒之,原来你嘴巴还有这么毒的时候呢。”两人坐上飞机,薛琴一看身边净是老外,也不老师老师的装了,嗲声嗲气地叫起恒之。 傅恒之笑笑,意有所指,“要我用嘴的时候,没觉得嘴巴毒,这会觉着了?” 薛琴的小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扭扭捏捏道,“还说呢,你昨晚咬我干嘛,人家那里是能咬的吗,都肿了。” 和她在一起,傅恒之觉得自己都好像年轻不少……虽然他本来也不老吧。那具体就表现在话也多了,表情也丰富了,性欲也高涨了。 昨晚给她口交,薛琴双腿大张,脚丫子踩在他肩头,勾着头往腿心埋。 她人长得漂亮,小穴也好看,傅恒之还没这么仔细观察过女人这里。 只见白腻的腿根处湿淋淋一片嫣红,两瓣阴唇刚刚被肉棒又顶又磨,软趴趴贴在两侧,真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肉蝴蝶。 他一根手指顶在穴口,那里立刻敏感地蠕动起来,一吸一放,他任由手指被吸进去,享受阴道紧致的按摩和豆腐一样的软嫩手感。 薛琴哼哼唧唧地叫起来,明显欲求不满,傅恒之这才啪啪地在阴道里抽送起来,手指一曲一伸地抠弄,咕叽咕叽抠出好几摊淫水。 边指奸小逼,他又低头舔起阴蒂,又软又热的舌头顶着那颗小豆豆打圈。 薛琴爽得又哭又叫,大腿死死夹着傅恒之的头,他见状舔得更卖力。 临到头,湿乎乎的小逼一阵收缩,薛琴嘴里乱叫着“要被恒之肏死了”“老公的舌头好厉害”,傅恒之听着听着,刚射过的肉棒又硬了起来,头脑一热,张嘴就咬住了那可怜的阴唇和脆弱的小阴蒂。 薛琴顿时叫的又爽又惨,别说喷了傅恒之一下巴,尿道都漏了两三滴尿出来。 却说李秋这边,傅恒之两周前提了离婚。 其实这也不全是因为薛琴,他和李秋算是政治联姻,两个人本来就感情不深,加上这些年相处也没什么进展,早就对婚姻不抱期待。 既然是政治婚姻,那么两家的政治目的都已经达成,两人也不必勉强下去——这是他说给李秋的原因,但其实他自己心知肚明,要是没有薛琴的出现,他并不会主动解除婚姻,毕竟李秋并不讨人厌,和她在一起的生活波澜不惊。 可当薛琴出现,他才惊觉,这种死气沉沉的波澜不惊有多无趣,症结就在于两人并没有十分相爱。 薛琴对这事并不知情,傅恒之有意瞒着她,一来是想着等真正恢复单身再告诉她,免得中间生出波折徒增失望,二来他发现自己很喜欢看薛琴吃醋的样子。 一个男人喜欢看女人为他吃醋,傅恒之私以为,这男人要么是自恋狂自大狂,要么是心理自卑缺乏安全感——可是轮到自己,他既不愿意承认是自恋狂,更不愿承认他会缺乏安全感。 两人牵手走在伦敦的街头,男的高大沉稳,女的娇美清纯,立马吸引了众多行人的眼光。 有个卷毛的意大利男人,顶着傅恒之的眼刀就搭讪起薛琴,“美丽的天使,你愿意今晚和我共进晚餐吗?”边说话,边从背后变魔术一样掏出一枝玫瑰。 薛琴看了看,没有接,吐了吐舌头道,“抱歉,我不能去,他管我管得可严啦。” 意大利美男忧郁地叹了口气,“天使,我的心因为你而破碎了——好吧,祝福你和你古板的老父亲。” “噗——”薛琴笑得花枝乱颤,拉着傅恒之的衣袖摆来摆去,“他竟然以为你是我爸哈哈哈哈……” 傅恒之感觉自己心头被插了一箭,油嘴滑舌的意大利男人,分明是故意讽刺他! 低头看乐不可支的薛琴,傅教授优雅地替她撩了撩头发,“这么开心?” 薛琴察觉到不对劲,但仍旧没能阻止自己作死,在一位老奶奶询问时,故意嗲声道,“Heismydaddy.” 老太太擦了擦眼镜,眯着眼睛对傅恒之大夸特夸他有多么英俊,他的“女儿”遗传他有多么美丽可爱。 薛琴简直要憋笑憋晕了。 两个人回到酒店,薛琴还没站稳就被傅恒之打横抱起,一把扔到大床了,还弹了两下,晃的她头晕眼花。 “Daddy?” 傅恒之似笑非笑,一手解了皮带,将懵懵懂懂的薛琴摊煎饼似地压在身下,咬她的耳朵。 “乖宝贝,等会记得在床上大声叫daddy。” 薛琴恍然大悟,不由大喜:果然没看错嘛,就说他性欲超强的啦!禽兽daddy什么的,自己的接受度不要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