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道德观念但不多》 01、X大要开淫趴?! 宁映白知道x大要开展淫趴活动的时候受到了深深的震撼。虽说是个私下的活动,但各路消息都指向,这是x大默许的。 不考虑隐私和性病问题的话,她承认她有一丢丢心动过。和男友祝凌交往这么些年,感情这一块没什么问题,可性事方面就差了点意思。除去最开始的热恋期,她后来觉得费那么大劲还不如自己动手——舒服了,但真没舒服到位。这不太好意思说出来,只能能躲就躲,不能躲就应付应付。 所以宁映白总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为了一时的肉体欲望出轨。她算是比较喜欢性事的人,身体也敏感,可跟祝凌做爱始终无法尽兴。如果哪天来一个够帅又够大又能不为人知的男的,她一定把控不了自己。 目前整个x大都在暗流涌动。 祝凌每日忙于实验,似乎没有听到这股风声。宁映白在城市边缘的另一个校区,不由得发散起性幻想。她在脑中描摹出模糊的影像,人差不多帅就行,重点是下面…… 突然脑海里出现一个具体的映像,把宁映白吓得没了性欲。 陈靖阳,这个人是宁映白的初中同学,在那会儿宁映白还是个狂野奔放的姑娘,跟陈靖阳称兄道弟在班上开了不少青春期的粗鄙玩笑。后来高中宁映白选了文,陈靖阳去了理科班,再去了不同的大学,等到读研巧合地都来了x大的时候,早就没有以前那么熟络了,宁映白也就偶尔看看朋友圈的时候会想起这个人和热热闹闹的初中生活,勾画一些陈靖阳的生活轨迹。 见鬼了,关他什么事,和他上床?这货现在有没有女朋友都不知道。宁映白想这句话时完全忘记了给导师打工的苦命人祝凌。 宁映白直立起身猛地划拉手机,先从初中的QQ划到大学的微信,陈靖阳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朋友圈半年可见不剩几条。她依稀记得四五年前刚上大学时这货学着别人“官宣”过,再后面就没在意谁谁谁哪个老同学哪年哪月分手了。 他们上一次交集还是去年陈靖阳筹划初中毕业……几年来着的同学会的时候,她觉得没意思,消息也没回。宁映白看着微信聊天框里的带着年月日的消息,感到索然无味,跟老同学做爱还不如上p站自我释放一下。还没到同学聚会就等于婚变的年纪呢。 刚息屏,就跳出一条陈靖阳的消息:“在?” “?”在什么在啊,有事说事。宁映白翻白眼。 “你有没有听说”打完这句话他卡壳了很久,久到宁映白以为他专门来问淫趴的事,他才继续发,“我下周要搬到你对面宿舍楼了。”还配了个墨镜的黄豆表情。 “神经病。”宁映白给他回了一个猫咪狂打的表情,“过来请你爹吃饭。” “你老公呢?一起啊。” 宁映白感慨这人好像还是一如既往的普通直男。“你老婆呢?” “我哪来的老婆,你怎么不代表我校给我分配一个。” 等到宁映白和陈靖阳坐在x大西校区外的小菜馆里时,宁映白已经通过各种渠道搜罗了不少关于淫趴的消息。她抬着啤酒罐,低眼慢慢打量坐在对方狂吃的陈靖阳。 傻了吧唧的。这么多年过去大约似乎好像是变得符合她审美了那么一些。呵呵没看出来这小子还长得是鼻子是眼的。 如果他不是陈靖阳就好了。宁映白如是作出了她的最高评价。 俩人从南侃到北,又从北侃到南,一下子把这么些年浅的深的掏心掏肺了个遍,宁映白看着陈靖阳捏着啤酒罐在那儿干嚎有种两人友情没走远过的错觉。 “你别看我这专业,说起来多牛逼啊多高大上,也就那么点钱,我……” “喝个啤酒都能喝成这样?我还没说过我们文科生人均硕士收入三千呢,卖惨你还是走远点!” “你老公不是那个什么专业的吗?” 宁映白狂翻白眼:“我是我,他是他,你对他这么感兴趣我可就退场让给你们了。”她突然察觉一件很关键的事情不对劲:“陈靖阳,你知不知道西校区门禁是十点半啊!” 陈靖阳从桌上惊醒:“啊?怎么有学校到了研究生还有门禁啊???” 被他俩拖得无法打烊的小工偷笑,宁映白咬牙切齿买了单,恶狠狠地问陈靖阳:“那你说现在怎么办吧,宿舍也没法回去了,谁让你跑西校区暂时过俩月还非得借人宿舍住啊?你不会住酒店吗?” “那……那去酒店?” “滚吧你,有点分寸行不行?” 俩人在路边翻遍手机通讯录都没法找到一个能在偌大的西校区收留陈靖阳一晚上的人,宁映白在感慨自己的人缘之烂,陈靖阳在后悔跨了一个校区之后无家可归。 西校区的规矩是死的,人是能屈能伸的。宁映白还是咬牙带着陈靖阳去了附近的宾馆,她把醉得差不多的陈靖阳扔在标间的床上,怒骂了一句:“神了,不给十点半回宿舍,但是可以开淫趴?什么世道啊。” 02、发现他性器还挺大 “你也听说了?别告诉我……你信了。” “你不会来西校区就是为了这个吧?” “少来……他们说四校区联动的。” “你了解还挺深啊。” “那不是……别人都在说……但我告诉你……我陈靖阳,是万万不可能,把自己第一次交在这种……滥交的地方的!” 宁映白不太相信:“就你,还第一次?” 陈靖阳很不满:“我第一次怎么了?” “你不是有过女朋友吗?” “我很纯情的好吗?都没几个月就分了!” 宁映白啧啧称奇:“你就没再在找一个?就你这样,怎么也是你们那一片条件算前列的吧?” “没意思。”陈靖阳嘟哝完就昏死过去了。宁映白看着他的侧脸,莫名地想起第一次和祝凌做爱的场景,那时候祝凌也是一个只会理论不会实践的处男,就被她半推半就地就做了。如果这个人不是陈靖阳她真的不介意再收割一个处男。 想着想着感觉上来了,宁映白进浴室洗澡时下体布满了粘腻的爱液,她想自己解决,但酒店的半透明玻璃和外面的老同学着实让人下不去手。虽说穴内仍有被进入的欲望,也就洗净体外后作罢。 宁映白给祝凌发了一句“想做了”,边看手机边走出浴室,未想外面却是男人的喘息声。 她抬头,陈靖阳眼神迷离侧卧着,左手拿着手机,右手在被窝里苦干。 她很清楚他在做什么,不过在四目相对后三秒两人的大脑才做出反应,并逐一大叫。 “你有病啊?我在里面洗澡,你在这里手冲?”她说着就一个手机飞过去,还觉得没完,去另一张床上拿了枕头来锤陈靖阳。 陈靖阳也没来得及遮挡自己就踉跄地在这个不大的房间逃窜:“你才有病吧!我刚醒过来以为我在宿舍啊!” “你真的有病吧?你宿舍什么时候不是高低床是挨着地睡了?” “我这不是刚醒吗人哪思考那么多?” “大头没思考小头先思考了是吧?不是说真醉了硬不起来吗我看你挺有劲啊!你能不能先把裤子穿好啊!” “大姐!”陈靖阳停了下来站着挨了宁映白一枕头,“没被你吓阳痿不错了!咱俩初中就在讨论日本片了,你能不能别像没见过男的一样?” 宁映白深呼吸,有点道理,但还是想还嘴。陈靖阳小心翼翼地提醒她:“你衣服没穿好。”宁映白方才记起本来是要洗完澡就睡觉,没穿内衣就出来了,微微低头余光能扫到自己乳头立起来了。 她抓走了掉在地上的手机,一头闷进被子里。祝凌对女友突如其来的求爱倍感意外,向来是他主动得更多。“下周?” 宁映白平复了一下心情,回道:“哎呀刚才冲晕过去了,才看到回复。[龇牙]” “……”祝凌发了两个委屈的表情,“好久没做了。” “我没说不做啊。” “那下次女上好不好。” 宁映白知道祝凌那点癖好,他说女上时的视觉效果和肉体快感都是最好的,但她,有点懒。尤其对于一项无法完全满足她的活动来说。 陈靖阳听宁映白窝在被子里笑得出声,问她:“你在干嘛?” “文爱。”宁映白没功夫搭理陈靖阳,两个字堵死他的话,陈靖阳只得灰溜溜地去洗了澡。出来时画面和前面刚好相反,宁映白把祝凌哄睡了,但祝凌睡觉前和她说的那样话把她的感觉撩拨起来,压不下去。宁映白理智上觉得自己不能和陈靖阳这样二缺一样随地自慰,可身体上的感觉真的消除不了。她感到阴道大量地分泌爱液,乳房也渴望被抚摸。 此时此刻她想起追打时瞟见的陈靖阳的性器,半勃起时尺寸已经可以用可观二字形容。至少她经历过的男人里没有一个人拥有如此庞大的性器。 宁映白再一次假设起“如果”。陈靖阳像一只去头可食的虾被她代入了性幻想里,她想象着一个拥有灼热而粗壮性器的年轻男人将她按在床上狠狠操干。 她的双手终于还是习惯性地分别来到乳头和阴蒂处,最小幅度地揉捏、按压。可能是因为很长一段时间没做爱,也可能是因为一天之内被唤起好几次性兴奋都没能解决,她感到此时阴蒂传来的快感是过往自慰时前所未有的强烈,只要再一到两分钟,就能在没有外界视觉刺激的情况下轻松达到阴蒂高潮。 03、第一次对我自慰是什么时候 偏偏陈靖阳在这一刻又张了嘴:“你又在干嘛?” “你又问这个干嘛啊,自慰,别吵!” 陈靖阳愣了,宁映白在他心里虽然一直保持着初中时的“悍匪”形象,他也从来没想到她长大之后还能无所顾忌地跟一个不是男友的异性直言自己的性事。 陈靖阳哑口无言回到自己那张床上,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他憋到宁映白的被子停止了微微抖动归于平静才开口:“那个,我想起来了,你认不认识你们院一个叫……” 衣衫不整的宁映白一脚踹开被子,跨坐到陈靖阳身上,只说了两个字:“闭嘴。” 按理说自慰完之后是贤者时间,多半性欲瞬间消失外加歪头就睡。宁映白体内的空虚感却达到前所未有的顶峰。她很奇怪自己喝啤酒根本不可能醉,为什么大脑就被性欲占满了,留给理智的空间已经是0。算了,也许现在就是那个“总有一天会出轨”的时刻了。 “你老实说,初中的时候有没有对我打过手冲。”宁映白上来就是抛下一个劲爆的问题,陈靖阳受到远古回忆的深刻冲击,涨红了脸没说话,猜测得到印证的宁映白一副“我就知道”的揶揄表情。 “干嘛!拜托,你初中的时候胸就很大了,咱俩天天混在一起少不了那点肢体接触好吗?能不能体谅一下青春期男生啊!” 宁映白撩起衣服到乳房下缘,恰好露出一点圆弧,挑逗地问他:“有这么大吗?” “停停停!别别别!”陈靖阳几乎是弹射出去的,“你有男朋友,别这么玩我行吗?” “最后一次对我打手冲是什么时候?” “高三的春天吧。”陈靖阳倒是很诚实。 “那时候我也有男友啊。” “拜托,性幻想只是一种幻想,刚好就是你路过我们班窗边那一天又…… 宁映白径直用手覆上了陈靖阳的裆部,手腕抵着他的阴茎,手指摩挲着阴囊:“你硬了。” “宁映白我最后提醒你一句你是有男朋友的人。” “你们男的能不能不要那么绿帽共情。”宁映白伸手进了陈靖阳的内裤,她知道怎样撩起一个男人的情欲,用掌心摩擦龟头与茎身的连接处,不一会儿他的分泌液就会多到顺着流下来浸满她的手,“挺享受的哈。” 陈靖阳闭上眼停顿了两秒,顺势把宁映白推倒在床上:“你认真的?” “我认真的。”宁映白拉他的手放到自己胸上。 柔软的触感和宁映白衣服上另一侧凸起的痕迹一起崩断了陈靖阳的倒数第二根弦,这是最后一根:“我没有套。” 宁映白狡黠地笑:“我有。” 陈靖阳一副“不愧是你”的表情,然后就放开了,他把宁映白的上衣拉到顶,她那一对浑圆丰满的乳房随着衣服的拉扯抖动着露出全貌。 陈靖阳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女性的裸体,一下子入了神,他惊讶于这对乳房的形状大小甚至包括乳晕和乳头的样貌都正中他的取向狙击。 宁映白自然是知道自己身体的魅力的,她很满意陈靖阳的反应。“你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嗯?” “幻想我的时候。” “初二有一天你穿的蕾丝内衣,透过校服看得到形状。” 宁映白想了想,那时候少女文胸已经承载不了她的尺寸了。“色不死你。” “青春期本来就是暴走的性欲。”陈靖阳说完就埋头进了胸口,被软肉挤压面部的感觉比想象中更色情。他并不知道如何挑逗女性的乳房能让其获得更多快感,一半是依照影像资料有样学样,一半是凭着本能。他含着宁映白的左乳,牙齿轻轻摩擦乳头,右手食指微微拨弄她的另一侧乳尖。 陈靖阳生涩的动作给予宁映白的更多是心理上的快感,她示意陈靖阳吮吸她的乳头,然后带着他的手进了自己的内裤,压着他的手指探入穴口。 陈靖阳很明显被宁映白下体的湿润程度震惊了,宁映白则是要的就是这个反应。 04、你看过逼吗 “怎么会这么……” “想要吗?” “我……”陈靖阳难以组织语言。 “我看你挺想的。”宁映白督了一眼陈靖阳的下体高高顶起一块鼓包,她麻溜地脱掉自己衣裤又剥光了陈靖阳。趁着陈靖阳在发呆她再次打量了一会他的性器,对外观是十足的满意。宁映白迫不及待地想要这根青筋暴起的粗壮阴茎进入自己的身体。她顺势把陈靖阳放倒在床,臀缝上下摩擦身后的阴茎。 陈靖阳哪里见过这阵仗,光是看宁映白曼妙的身体曲线他都感觉自己很难不射精。宁映白长了一张美得张扬的脸,这是显而易见的。但漫长的中学时代她的躯体都笼罩在肥大的运动服之下,除了明显隆起的胸部外,其余的部分是窥探不到也没法窥探。现在他的面前是宁映白的硕乳细腰丰臀和禁忌的三角区,特别是她还在缓缓用肉感的屁股在刺激着男人最敏感的性器顶端,奶子随着身体的律动而摇晃。陈靖阳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抓住她的腰挺进最深处。 “有想过女上吗?”宁映白抛下这么一句话。 “啊?”陈靖阳想象力的第一次做爱一直是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上来就是女上对他来说有点太超过了。 “找得到入口吗你?” “别太小看人啊你!”陈靖阳坐起身来又被宁映白按下去,她改变了跪姿,握着陈靖阳的肉棒在自己阴蒂和肉穴之间滑动:“有人带路不好吗?” 陈靖阳屏住呼吸,感受女性下身的构造,每每宁映白带他经过那个湿润的穴口,他都以为要马上进去了。 宁映白很喜欢滚烫的龟头挤压到阴蒂的感觉,她直到玩够了才去自己包里拿出了备用的避孕套,结果没套上,尺寸不合适。 “……” “……” 二人一阵沉默,陈靖阳小心地说:“要不,算了?” 宁映白逆反心理上来了:“待会你出去买药。” “啊?” “闭嘴。” 她仗着自己自慰后穴内还处于高度兴奋状态,想要一坐到底。 但是整个龟头才刚刚没入体内,两人就同时叫出了声。 宁映白太久没开荤的穴口是硬生生被撑开的,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容纳能力。陈靖阳这边很简单,就是被那紧致而炙热的瞬间夹到要失去自我。 宁映白退了出来,改为用她熟悉的方式一点一点纳入肉棒。当陈靖阳完全进入她的身体时,一股灭顶的快感袭来,她从未被进入到这么深的地方。 她停顿了一下,由慢到快,再由快到慢,摆布着体内的阴茎。每一次进到深处,宁映白都感觉像被掐住了脖子,实在是再深一点点都不可以了。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整个房间里布满了二人的呻吟和喘息。陈靖阳觉得宁映白这人叫床的时候跟平时说话是两个声线,现在她的娇喘像春药打在了他身上。 宁映白之所以急着对陈靖阳下手,是因为她冒出了自慰后再进行性交,阴道会获得多倍快感的念头。她没少这样做过,在有一根尺寸可观的阳具出现的情况下,她怎么都说服不了自己放弃这次尝试的机会。 可她已经腿软了,这一阵一阵的快感让她没有力气再动下去了。 她想歇一歇继续,大腿却被突然按住,随之而来的是陈靖阳从下面发力,阴茎以快而猛的攻势主动抽插着她泥泞的肉穴。 陈靖阳一次又一次忍过了“我要觉得不行了”,即将发展到“真的不行了我要射了的”那一刻宁映白突然停了下来,这激发出了他那种原始的欲望。纵是隔着一层避孕套,她的肉壁也感觉得出来陈靖阳龟头的形状。 宁映白被他插到呜咽声带着哭腔,她喉咙里那句“停一下”始终没能说出来,房间里肉体撞击的声音马上盖过了宁映白的声音。 宁映白快瘫倒在陈靖阳身上,她的逼倒是没失去意识。陈靖阳插得越是用力,她的逼就绞得越紧。 “我操。”陈靖阳的第一次性爱结束在被宁映白夹到射里。他拔出性器,才发现自己的阴毛早就被宁映白的淫水全部打湿了。 那边宁映白是瘫死在了床上。“快被你操死了。”她还没从余韵里回过神来。 “……”他以为会是性爱过后的温存环节的,“你这人怎么这么粗俗?” “你第一天知道我粗俗吗?”宁映白看陈靖阳认真清理阴毛的样子甚是有趣,射精后的肉棒还维持着半硬,又起了兴致,“你看过逼吗?” 05、射完快滚 宁映白岔开腿,两指扒开自己的阴道口。 全程都是女上位完成的性爱自然没有机会目睹她的全貌。宁映白的阴毛茂密,肥厚阴唇中挺立着一颗阴蒂,下方穴口还在一张一合,里面的嫩肉更是一副没吃饱的样子。 自己就是这么被夹射的。陈靖阳下身立马充了血,从射精后的半硬变成完全勃起。他扑上去贪婪地舔舐宁映白的逼,顾不上性交后的气味伸了舌头进去,想看看是不是连舌头都能夹。 “哎!”宁映白不喜欢被直接舔阴道及里面,她按着陈靖阳的头让他舔阴蒂。陈靖阳很快找到了宁映白喜欢的节奏,贪婪地吮吸着这颗蜜豆。 宁映白压抑不住自己地发出一阵阵浪叫,过往的男友们没有一个能把握住她阴蒂的节奏,基本上都是用力过猛,偏偏来了个处男就把她舔得要去了。她顾不上吐槽这么多,好不容易来了个技术好的应该享受才是。 陈靖阳觉着应该差不多了,抬起头来想征询宁映白的意见,发现她沉浸在抚慰自己奶头里。可那对奶子他也没玩够,陈靖阳马上想象出了抓着她的奶子干她的画面,二话不说全身血液集中到了性器上。 “……行吗?” 宁映白点头。陈靖阳扶着性器对准了她的穴口,顶端似乎已经在被吞吐。他一挺身,这次是长驱直入地进到底。“我靠……怎么会这么舒服。” “刚才被你都操开了你还问!”宁映白爽到了的一大表现就是她时而双手紧紧环抱在奶下,时而一手在奶下抓住自己的腰侧,一手紧抓男人的手臂。 陈靖阳顶一下,宁映白的奶子就甩一下。白花花的软肉上点缀着粉嫩粉的奶头,晃得他是心神不宁。插的节奏不一样,甩的幅度也不一样。 陈靖阳逐渐找到了腰部正确发力的方式,光深还不行,得对得上宁映白逼的节奏才行。插得她真舒服了,那紧逼就会猛地一绞,声音也高几度。 陈靖阳犹豫了一下,两手都抓住了宁映白的奶子,食指和中指的指缝夹住她的奶头左右摆弄。 宁映白急了:“你别光摸不干啊!” “摸……不行吗?” “我正在兴头上你下面动作别停啊!” “这样?”陈靖阳抓着奶用力顶了一下,回应他的是宁映白的一声骚叫,他本来怕手上用力宁映白会痛,看来她还停享受,他又拨弄了一下她的蜜豆,逼里涌出一股热流。 “你平时做爱都是这样只会哭不说话吗?” 宁映白喘气道:“我做爱……废话有你一半多……就说明……我没感觉!” 言下之意是她现在感觉很好。陈靖阳得到信号,掰开宁映白的腿往下压呈M形,二人下体的连接处一览无余,逼口的嫩肉被壮硕的龟头进出连带着翻进翻出。 宁映白顾不上淫叫了,现在陈靖阳就是微微一动,对她的逼都是巨大的刺激,何况他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还抓住她的双手锁在他胸前,让她无法护住自己的奶。 宁映白没地方发泄自己逼里的快感,就听着卵蛋撞击的声音、噗嗤的水声、陈靖阳的喘息。她咬着牙闭上双眼,心想就这么被干死算了。 陈靖阳是性瘾上来了一样操她操得无止无休,他也顾不上宁映白上面的嘴没了声,因为下面的嘴绞着性器需要投入更多的力量。 宁映白在快感交织中大感不妙,晚上喝的饮料由于膀胱在性交时不断被压迫,已经是一阵尿意到了关口。如果这时候高潮……她一定会失禁。 她涨红了脸,嗯嗯啊啊地说不出话,陈靖阳以为这是女生快要到了的表现,于是发起最后的冲刺。随着精门一开,一大股温热的液体喷射到陈靖阳身上,宁映白还是没守住自己,但她闻着骚味也不想去解释了,刚刚的抽插让她几乎要失去意识,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烂俗描写里的“烟花在大脑里炸开”。 她倒在床上踹着气,过了一会回过神来的时候陈靖阳还在看着她的逼发呆。 “你干嘛?收拾啊。” “这画面……有点太……震撼了。” “你有病吧!”宁映白这辈子还没被人内射过,低头看自己往外吐露精液的逼,羞愤难当地把陈靖阳撵了出去,“射完快滚。” 06、那被插是你的本能吗 这个点了还开门的药店不多,陈靖阳一边寻觅一边在懊悔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说实话懊悔的心情最多占了30%,这30%里的99%都是在懊悔没戴套,只有1%是懊悔干了一个有男朋友的老同学。 因为太他妈爽了。 少年时代由于关键素材缺失,他想象出的性爱还没有实战的十分之一痛快。 半夜还在大学城营业的药店,店员也明白这些学生都是来干嘛的。陈靖阳顺带还买了一盒避孕套,虽然没太多概念,但看了一下盒子上写的中号,这是绝对不行的。 “那个……有大号的吗?” “有。”店员即答。 “给我拿一盒最大的。” 店员的表情挺精彩,就差在脸上写汉字“又一个装逼的傻逼大学生来了”,去仓库里翻了挺久给陈靖阳找来了一盒最大号的。 回酒店的路上陈靖阳感慨自己的道德底线之低,有感而发一条仅自己可见的朋友圈:受过高等教育多年仍是精虫一条。 那一头宁映白也是发了狂,一瞬间打破她两条原则,可以说是毫无原则可言。第一是不出轨,这就算了,迟早的事;第二是做爱从性器官接触到男方射精都全程要求戴套,今天竟然犹豫不超过三秒就骑了上去。 宁映白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观察自己可怜的嫩逼,阴毛潮湿而杂乱,小阴唇被顶到无法闭合遮住穴口,略显红肿的血肉还在往外排出精液…… 她叹了一口气,拍照作为自己开始堕落的留念。 犹豫了一下,她没把这张图发给陈靖阳,设了隐藏相册后,他正好也回来了。 宁映白站在房间门口恶瞪陈靖阳,陈靖阳面对一个恶狠狠的裸女心虚得不行。 “又、又干嘛?” “还干?”宁映白抬起左腿指了指根部还在流淌的痕迹,“能不能负责?” “你要我怎么负责?”陈靖阳在三秒内已经构思到买哪里的学区房了。 宁映白一字一顿地说:“给、我、舔、干、净。” 陈靖阳立马硬了。 宁映白捕捉到陈靖阳的生理反应,隔着裤子握住:“还有,这根东西归我了。”她刻意把乳房贴到陈靖阳身上。 命根被把握在她手上,陈靖阳不敢动弹。“我能问一下吗……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鸡巴大,可以吗?” 第二天早上宁映白被同组同学的电话叫醒,对方告诉她导师大发雷霆,她不仅上次的报告写得奇烂,今天还敢鸽了例会。 “他说他对你很失望!” 宁映白瞬间清醒,她和她导师向来不对付,这下麻烦大了。跳起来胡乱收拾了一下准备冲出门,回头看了一眼陈靖阳,心想这人怎么干了一夜还能晨勃的。她退回床边掀开被子,拍下陈靖阳昂扬的屌图后,大步流星走远。 陈靖阳下半身突然接触到房间里的冷气,又听到开关房门的声音,醒来看到赤身裸体的自己和杂乱不堪的房间,花了一会儿来回忆起到底怎么一回事。 “……” 其实他今天也有正事要做。X大西校区隔壁是X工大,他导师有个项目需要到X工大来谈合作的事。 不过直到中午坐在X工大食堂吃饭,他的脑子就没停过肉体交融的画面,不是奶子就是逼的,裤裆被顶得吃不消。早点吃完回去打个手冲完事算了。 手机提示宁映白给他微信发了张图片,陈靖阳点开竟然是一张填满精液的女性下体照片,差点没喷饭,这多半就是宁映白昨天拍的她的逼。 陈靖阳赶紧回头确认附近有没有人:“吃饭呢我靠!” “送你下饭,不用谢。”宁映白被批斗了一上午,跟祝凌抱怨导师的事根本不解气,就来调戏陈靖阳,“见不到我的时候可以用这张图手冲。” “我更加喜欢看胸,还有图吗?” “挺挑食啊你。”宁映白一口气传了十几张图过来,陈靖阳用流量加载完它们,真就全是她自拍的全身裸照,或者是胸部特写。 陈靖阳倒吸一口凉气,这饭实在是不能再吃下去了,浪费事小老二爆炸事大。 他下载了原图,可惜还是展现不出实物的美艳。 昨晚宁映白拉着他进了浴室,强制他舔干净她的下体。陈靖阳舔得卖力,宁映白的浪叫就没停过,什么干死我操死我的都在叫。 然后她说:“别舔了快把鸡巴插进来。” 陈靖阳总觉得这样的话不应该是他们这种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自诩)该说的,宁映白没准是故意跟他玩反差。“那你给我玩玩奶子。” 宁映白默许了,陈靖阳从背后抱住她,双手缓缓揉捏她的奶肉。 “你知道吗?我会变成胸控都是因为你。” “别把你们男性本能都推到我身上。”宁映白闷哼。 陈靖阳猜到了她肯定是会呛他,趁宁映白还拽个没完,他对准了湿漉漉的穴口,混着上一次的精液就将性器插了进去:“那被插是你的本能吗?” 在浴室后入完了这一次应该又在床上做了一次。 07、不是处男的可以滚了 陈靖阳在回到宿舍之前必须得停止与性有关的思考,划出了和宁映白的聊天界面。他没有清app通知的习惯,常年都是99+,一早上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微信早就炸了锅。消息列表一大伙老熟人给他发了问号,和问什么情况,朋友圈干脆显示99+消息。 操,半夜那条没成功设自己可见,什么亲戚朋友老师同学都看到了。 “说真的,逼有点肿。”宁映白见陈靖阳不回复,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你不会这个点还在自慰吧。” “别说得你现在不在自慰一样。在?kkjb” 他承认他确实是在手淫,赶回宿舍就是为了在床帘里撸个爽,但是自己的左手和宁映白的嫩逼根本就没得比。 宁映白打了个视频过来,晃了几秒就挂了,主体画面是她的逼。 陈靖阳看到她是坐在马桶上,后面的布景也和学生宿舍不太一样。“你不在宿舍?” “我男朋友突然过来了。不说了洗太久就被他发现了。” 陈靖阳不知道宁映白身上那些印子该怎么掩饰过去。 其实宁映白也急,过了半天没到,精液都不一定流干净了,奶子上还有抓痕。祝凌突然跑到西校区就是为了和她打一炮的。 “这辈子的演技都得在今天用上了。”她这么想。 进到房间插卡她马上把等关了,使房间保持一片漆黑,压着祝凌在墙上就是长时间的啃咬和深吻。 宁映白很少这么主动,在祝凌的设想里这些都是他要做的事:“今天怎么……” “想你了嘛。”宁映白含着祝凌的舌头含糊地说,手指从他的乳头一路向下滑进内裤里,“想我吗?” “不想你……来这干嘛呢?实验我都让学弟看着了。” “干了大半年的实验都快收尾了你也放心不自己看着?不怕毁了吗?”宁映白用力捏了捏祝凌的龟头。 “再见不到你我肯定要毁了。舔一下嘛。” “最近自己撸过吗?” “没有,留给你的。” “那也不该留给我的嘴吧?” “就一下,不射。” “不信你。” “别不信 然后宁映白就进了卧室跟陈靖阳聊了两句骚,在陈靖阳回复的空隙里品了品她早上拍的屌图。 “然后你是怎么没让他发现的呢?”几天后,陈靖阳在从图书馆回宿舍区的路上跟宁映白抄了一条没什么人的小道。 “一直关着灯女上咯,他激动得不行根本没功夫注意那么多。” “你们不常女上吗?” “很少啊,就很普通的做爱。女上要自己动,很累的。” “那你为什么跟我都,嗯?” “女上进得深,我想被你捅死,行了吧。”宁映白不假思索。 “我觉得你们两口子得知道一句话,事出反常必有妖。你突然跟他玩这么花,他不会怀疑吗?” “陈靖阳,我觉得你还是收收味,别总代入他的角度去思考。祝凌这个人吧,我们就最开始谈的那一年学校是挨着的,后来两个校区隔这么远,也跟异地恋没多大区别了,他好像从来不关心也不去追问我的动向,我觉得他是对我有一种百分百的放心。”说到这个话题,宁映白倒是认真。 这男的可能是有绿帽癖。陈靖阳想是这么想,说出来是:“那你研究过那个淫趴的新动向吗?” “我靠!我给你开了荤,你就已经玩这么大了?” “最开始要去的人不是你吗?” “我就是好奇。这么荒诞的事才配得上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句话,背后估计还是有什么阴谋。” 陈靖阳在她耳边低语:“那我问你,淫趴上遇到一个鸡巴很大的男的你会跟他做吗?” “你有病吧?我看起来有那么性饥渴吗?” “那天我们俩……的时候我觉得是挺饥渴的。” “啊对对对,我是大鸡巴处男狩猎者,你现在不是处男了,可以滚了。” 08、回母校做爱 宁映白推了一把陈靖阳:“男人不都是小头控制大头的动物吗?只要我想做,不可能有不愿做的,因为只要给他口一下就好了。”她压低声音在陈靖阳颈边吹了口气:“你这种口交都不用就乖乖送上来的家伙跟我也没什么区别,精虫同志。带我走这条路是不是想让我在没摄像头的地方给你口交?西校区的路我可比你清楚多了。” 宁映白一连串的攻击把陈靖阳弄得无语:“我只是不想让你熟人看到好吗!” “我在乎吗?我高中的时候就被叫公交车了,你不懂吗?”宁映白半戏谑地说。 “别那么说自己。”陈靖阳拉着宁映白上了主干道,在路灯下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为什么和我做的时候从来不接吻?” 他果然很在意这件事,宁映白眯起眼睛:“如果我亲你,可以做的时候再卖力一点吗?” “我没说不可以。”陈靖阳看了一眼手机,“你再磨蹭下去又要过十点半了。” “希望你的生活费还支撑得起两个月的开房。” “对了。”陈靖阳给宁映白读了一条微信消息,“黎清说他国庆结婚,你去吗?” “谁?”宁映白对这个名字一点印象没有。 “你高一的男朋友。”陈靖阳提醒她,“公交车的起源那个。新娘是你们班那个……徐敏琳?” “你有病吧?你叫我去给他俩送钱?”宁映白大惊。 不过她暑假没回过家,这次国庆也该回去了。 “你说黎清那人也不怎么样,你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呢?” “憋了这么多年终于问出来了?” “没错!后面的就不说了,你高中的男朋友,是一个比一个不行。” “哈哈。”宁映白干笑两声,个中过往她是不愿说的,“你说得对,他们确实不行。如果我知道你是这么天赋异禀,高中时我们就该‘共同进步’了。可惜我那时候还没发展出来睡自己兄弟的爱好。” “为什么只是高中?” “你还想初中?你是畜牲吧?初中时我还是个雏儿,会被你弄死的。” “咳。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其实插不到底。” “啊???”这是一句震撼宁映白世界观的话。 “会有稍稍那么一点点……在外面。要不我待会给你拍个照吧?” “要死啊你。” 两人的家乡Z市是附近一个不大的县级市,所有优质生源都集中在了z高。对宁映白来说,在z高的岁月说不上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回家第三天,她妈就看厌了在家好吃懒做的当代研究生,非要赶她出去。 宁映白想出门躲一会她妈的念叨,看了一圈又只有陈靖阳一个合适的对象。 语音刚接通陈靖阳就嚎了起来:“我去,我差点没被我妈盘问死,你还记得我上次那条朋友圈吧,最后变成我爸挤眉弄眼阴阳怪气地告诉我至少别搞出病来。我这冤枉跟谁说去啊?” “等我得了病你就真不冤枉了。” “别说这些让人阳痿的话,你会失去你的炮友。”陈靖阳自我定位明确。 “萎了吗?让我看看。” “回家前一天你才和他做过吧?” “不给看拉倒,88。” “停,好好好,我给你看行了吧。”陈靖阳弄不懂男人的器官有什么好看的。 “谢了,不用,老娘之前拍了留念过。”宁映白把两人第一次打炮那天拍的屌图发了过去,“我靠,我找你不是为了跟你说这些的。” “……”认出被拍摄物是自己的老二不是一件难的事,“那你是……干嘛?” “陪我出去走走。” “去哪?z高?” “去那鬼地方干嘛?” “打炮?” “我们两个之间就只有性关系吗?”宁映白在郁闷时刻发出灵魂拷问。 她既没说去也没说不去。 接着两个人穿着高中校服在z高后门相遇了。宁映白扎了高马尾,纯素颜,脚踩一双帆布鞋,跟来假期补课的怨种高中生唯一的不同就是她的神采飞扬。 俩人跟着高中生大潮混进了z高,拐到操场一角爆发出笑声。 “亏你想得出来”。 “谁说不是呢?” 二人坐在篮球架下行大逆不道之事——掏出手机双排。宁映白展现了她的网瘾成果,酣畅淋漓地大杀四方,看胜利界面的战绩汇总美得不行。 “你们两个!上课时间不上课在这里干什么???手机交出来!!!!”刻入dna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我操,老赵!”被抓过多次的陈靖阳反应更快,拉起宁映白赶紧跑,“他跑不过我们的!” “他还没退休啊???” 二人在教学楼拐角处彻底甩掉了老赵,陈靖阳自述被老赵没收过十台手机,还没包括被班主任及各科任老师收的,宁映白也没好到哪去。 “你们这样是要成为社会的败类的!”宁映白学老赵训斥,“说,社会败类,叫我来这破地方到底干嘛?” 陈靖阳瞎编道:“尝试触发一个系统,可以时光倒流到过去,主线任务是阻止你找别人做爱,必须我跟你做够一百次才能回到现实世界。” 09、想给全校学生看奶 “神经病,我要是你我就不回现实世界了。给我老实说,你八成是想跟我在学校打炮,还有两成是在教学楼天台打炮是吧?” “……”陈靖阳没有狡辩的词了,“可以有点情调别说这么直白吗?” “在自己母校室外做爱,不够有情调吗?”宁映白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还是说你想在教室……嗯?” 陈靖阳没白费平日里坚持锻炼,横抱宁映白上了天台。她个子高,也不是清瘦醒的女生,抱她加速上五楼多少还是费劲。 宁映白跳下来,轻车熟路开了天台的锁,在天台上蹦了一圈,放声喊道:“好怀念的感觉啊——不愧是梦开始的地方。” “什么梦?” “噩梦。难道还是春梦不成?” 宁映白的认知里,“公交车”这个称号有三个转折点。第一是她和黎清在天台做爱时被人看到,流言传遍整个z高;第二是班上真心话大冒险时徐琳敏故意问她是不是处女,她很干脆就答了不是,第二天以她为主角的黄色就克服重重审核困难传遍QQ空间;第三次是很后期快毕业时,她已经完全不想管这些流言蜚语,面临高考的压力她跟当时的男友又到天台来了一炮,不巧口交时又被人看到了。 陈靖阳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他从始至终就很讨厌这个说法,女生跟男生发生关系,就要被扣上这么恶心的说法,男的那一边则当成谈资来。即使那个人不是宁映白,他也觉得讨论这些的人很下作。 高中的环境也就这样了。他没有告诉过宁映白,他为了这事打过好几个人,还停学处分过。目前来看,这是陈靖阳的道德感巅峰了。 所以他也不喜欢宁映白拿这件事自嘲。 宁映白那边早就看开了,你说我荡妇,我只要承认我是,你就攻击不到我。至于荡妇的定义在我不在你。 “再告诉你一个绝对不知道的事吧。”宁映白看陈靖阳神色凝重,希望他换换心情,“高考结束的那个晚上所有人都出去疯了,但我是一个人回到了这个天台,你猜我是来干什么的。” 陈靖阳摇头。 “我到这里偷偷尿尿,本来只是想报复一下这个傻逼学校,可是夏天热风吹过逼的感觉,出乎意料的爽。” “宁映白,你是不是有暴露癖啊?” “没错!” 宁映白蹦到栏杆边上,拉下外套拉链,她竟然在校服里面只穿了一件前扣式的运动内衣,招呼陈靖阳过来动手,让他的掌心贴在胸口,手指抠挖乳沟,顺着推下了内衣的拉链。 那对香大白软的奶子就跳了出来,还颤了颤。陈靖阳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褪下了她的校裤。 这里面连内裤都没有。 而且她把她的逼毛全刮了,平坦的阴阜上残留着青灰色的印子,下方的大阴唇自发育后就没有光溜溜地出现过了。“喜欢吗?”宁映白饶有兴致地问。 陈靖阳没回答她,用上半身的力量把她压在栏杆上,忘情地啃咬她的奶尖。奶子吃得多了自然学会如何撩拨她,舌头在乳晕上画了一圈又一圈,改用嘴唇裹着奶头,牙齿轻轻厮磨乳尖。 宁映白被吃奶吃得不能自己,屈下身来用墙壁支撑着身体。 陈靖阳见她夹腿就知道这会儿已经逼水横流了。“腿打开。” “别……另一边奶还没吃呢。”宁映白忸怩着。 “我也没吃够。乖,打开。” 宁映白稍稍叉开了腿,陈靖阳塞了两根手指进到她到肉逼里瘙刮。 “别用手……你用手还不如直接插。” “我看你连手都夹啊。”在外面的拇指指腹压了压宁映白的阴蒂,“你说的,奶没吃够,待会儿再插。” “别那么多废话……你可以……抱我起来……一边吃奶……一边操逼。” “你不会又尿我身上吧?” “看你表现咯?”宁映白转身面朝下面的操场,腰部下沉,撅起屁股,“你怎么不说咱俩被抓现场了怎么办呢,关局子的事被捅到学校估计就开除了,打个炮把学位打没了值得吗?” “你说值那就值吧。”陈靖阳朝外捏了捏宁映白的臀肉,这个视角下骚逼像是一张嫣红的嘴,呼唤着肉棒,“你水多得都滴下来了。” “知道多你就上啊……神经,你自己看看你内裤是不是都被你马眼浸透了吧。”宁映白翻了个白眼,她捧起奶子放到台子上,“你说下面怎么就没学生经过啊,这些被考试压榨的学生就应该看看他们老学姐的奶子。” “少骚点吧你。”陈靖阳注意力没在宁映白那堆胡话上,放出那根傲然巨物,仔细地戴上安全套,就着淫水就捅了进去,“他们看不到奶,但五楼的学生还是可以听你叫。” 10、被高中生看到他们做爱了 “你在五楼待了三年,听过我叫吗?” “……没有。”陈靖阳整根拔出来,又全数插入,再往上顶了顶,非要宁映白失声叫出来才行,“现在听过了。” “他妈的……你让我来学校……就是要弥补你以前的缺憾是吧。”宁映白趴在台子上怒骂,逼里开始积聚酸胀的感觉。 “也不全是吧。”陈靖阳假装思考,抬起了宁映白右腿,“毕竟什么时候跟你做都很爽。” 宁映白差点失去平衡,得亏陈靖阳整个上半身都俯贴到她被上,左手环住她的细腰,下身的抽送动作没停过。 “鬼扯……陈靖阳,都说男人过了25岁就不行了,我看你是要错过了黄金时期了。” 陈靖阳还是挺烦她做爱的时候话多的,这说明她没完全进入状态,说得还是这么欠干的话。他没搭理她,闷着头操她,操到她哭为止。 “妈的……你故意的吧,你就是想要保安听到我哭然后上天台吧!”宁映白破碎的声音组成了这么一句话。 陈靖阳再没理她,埋头苦干。 宁映白气得不行,做爱时不说话就夹到他做不了。“嘶……”随着鸡巴不断冲撞向花芯,逼里的暖流汇聚得越来越多,宁映白有意识地去收缩穴肉。果不其然陈靖阳加快了抽插频率,鸡巴往上全力一顶。 “啊……”宁映白没能控制住自己,下身涌出的淫水都快喷到了自己鞋上,“这不是尿!”她瘫软下去,差点跪在地上。 “……”陈靖阳的鸡巴还昂扬着,他费了老大劲才从又烫又紧的逼肉包裹里忍住没射精,就想着假装射了,在她放松的时候接着插她。这下可好,宁映白先高潮了,能不能干还不知道。“我还没射……” “哈?”宁映白站起来拍掉衣服上的灰,至于水,她没法清理,“我去了,你没去?” “说好的抱着一边吃奶一边做的。”正好宁映白为了说话转过来正对着他,陈靖阳拉过她的身子,抬腿,插入,抱起来一气呵成。 后入的时候,扎着马尾辫的宁映白实在太像她上高中的样子了。 现在她正脸上那种二十五岁的神情才是他想要的。 陈靖阳调整了一下角度,能让宁映白不难受地接受这个姿势下的操干。 宁映白捂着脸一直在哭。一只奶子暴露在空气中,另一只在陈靖阳的口腔里被吮吸,他甚至还能一手维持平衡一手去拨弄她的阴蒂。 夹都夹不射,这到底什么人啊。 宁映白觉得自己不可能是高估了自己的逼,那只能是低估了陈靖阳。 卵拍打外阴的声音在空旷的天台上回荡,突然掺杂进了刺耳的下课铃声。 “你快点!等下学生会上来的!”宁映白焦急地催促。 “快了。”陈靖阳只回了她两个字,却放缓了抽插,阴茎退到穴口最小幅度地进出。 “干嘛啊快点啊学生真的要上来了!” 陈靖阳拔出鸡巴,扔了套子,示意让宁映白蹲下来:“你口一下应该就好了。” “?”真是诡计多端的男人。宁映白其实不喜欢给男人口交,技巧也一般,这下子使出浑身解数加速陈靖阳射精,舌头抵住冠状沟高速搅动,手部揉搓了囊袋后按压会阴。 宁映白嘴巴的感觉跟陈靖阳想得很不一样,他瞟见天台门的窗户上已经有好几个脑袋在晃动,兴奋之下很快缴械。 宁映白吐出精液,没来得及穿好衣服带着陈靖阳往天台的一个隐秘出口逃脱。这时候学校的保安已经快赶到了,二人跑得特别狼狈,最后翻墙出了学校找到陈靖阳的车,宁映白才有空把自己衣服穿好。 “他们不会报警调监控吧?” 宁映白翻白眼:“你现在担心不如刚才就硬着鸡巴跑了,你回家等警察局通知吧,咱俩会在社会新闻上相聚的。” “你有选择权的,不也是你非要我射了才走吗?”陈靖阳哼哼。 “天台没监控。”宁映白补充道,“至少上学时没有。做爱本来就应该是两个人都爽的事。” “要按你这么礼尚往来的话,你得欠我多少次口交啊?” “一次内射抵20次口交,不跟你开玩笑。”宁映白的手又进了陈靖阳的内裤里,“我觉得你该查查射精障碍,怎么会搞一炮这么久。” “你试试用嘴的,我保证,绝对快。” “现在?我不介意。”宁映白下力捏了捏半软的肉棒,“真希望你被扣12分当场吊销驾照。” 宁映白的嘴,很暖,很爽,也很毒。“……安全驾驶第一。” 11、你是性能比较好的那种自慰棒 在宁映白的要求下陈靖阳送她回了家。她妈出门打麻将去了,宁映白说要把脏衣服洗了,哄陈靖阳跟她上楼,两个人没什么好说的,从阳台扭到浴室再扭到床上。 “坏了,我剩下的套还在校裤里。” “我给你拿。” “哎。”陈靖阳拽她,“能不能先……含一下?” “一天口两次?不可能!” “我也不是没给你一天口过两次……” “你要认真算这个我可不困了,我就问你,你不喜欢舔逼吗?” 陈靖阳答得老实:“喜欢。” “那不就完了,我不喜欢舔屌,本着自愿原则,这个话题结束。” 陈靖阳灰溜溜地去洗衣机掏了避孕套出来。“对了,黎清明天结婚我去你没意见吗?” 宁映白刷手机头都不抬:“我又不是你的谁还能管你上哪儿去啊?哎,你跟他关系好像也不咋地,你那么热衷去人家婚礼,是太爱了呢,还是太恨了呢?” “那么不是大家伙都回来了,顺带聚一聚吗?我只是跟他们说去二场,婚礼没打算去。” 宁映白变了脸:“我天,同学聚会就那么有意思吗?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这几年都没怎么搭理你吗?你也太喜欢搞同学聚会了吧,我觉得回你消息好掉价啊。”她的表情如同看到瘟神。 这句话给了陈靖阳很大打击,嘴角向下抽了抽:“我们初中班上没惹你吧?” “没啊,我就单纯讨厌同学聚会,有种中年臭。”宁映白刷土味短视频笑到打鸣,陈靖阳看她那乐呵的劲儿觉得她也没资格说同学聚会low,“说真的,你明天非要去的话能不能替我编排几句黎清啊。” “你又想干嘛?”陈靖阳觉得她百分之百要派自己去砸场子。 “你就说:哇!哇……”宁映白哇了半天,没想出过渡词,“哇黎清,跟你结婚的人有福了!每天都能享受被针扎的感觉。”她夸张的语气跟拍戏似的。 “停停停,这个要说你自己说,我没被他扎过。” 宁映白自顾自地说:“徐敏琳好可怜啊,虽然我很讨厌她,但大女人有宽宏大量,还是鼓励她走上跟我一样的道路。” “……”徐敏琳和宁映白的恩怨他不清楚,黎清和宁映白的故事陈靖阳还是知道个大概的,“你都这么说了,你为什么还要跟他……” 宁映白早就料到陈靖阳会问这个问题,奉上精心准备的答案:“做爱是高中生缓解压力最好的方式,只是很多人没条件去做而已。希望我没有刺痛你的心。” 她都这么说了陈靖阳也不好表现出他被伤害了,表情维持不变,但宁映白发现他聊天聊软了。 “我为什么觉得我们俩这聊天有股中年老夫妻的味道呢?”宁映白直勾勾地盯着陈靖阳下体说。 陈靖阳感觉她再说下去自己就再起不能了,宁映白不做爱的时候话又多又毒辣,做爱的时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平衡一下可能刚刚好。 宁映白上手撸动,肉棒的勃起势头良好:“这还差不多。要真成了中年老夫妻了,我看你跟看自己一样,做爱等于例行公事,有什么意思。” 陈靖阳听出宁映白话里有话。 “你知道我和祝凌在做爱会觉得不爽吗?” “不会,他要是比我强,我也不会现在在你家了。” “瞧把你能的。还是不能给你们男的太多自信。” “宁映白,你是不是对男人特别有偏见啊?” “那不然呢?男人只是我的人肉自慰棒。” “祝凌呢?” “他算是心灵上的自慰棒吧。” “我呢?” “你算是性能比较好的那种自慰棒吧。” 宁映白的舌头掠过陈靖阳的茎身,他吓得一哆嗦。 陈靖阳是在回z市的动车上发现宁映白的祝凌就是他知道的那个祝凌的。 他考研的那一年,全国知名高校都用的是学校代表美女学生做的宣传,只有X大用的封面是一个男生的照片,这个人就是祝凌。从长相到学术,完美的人上人代表。 他和祝凌所在的系共属一个庞大的学院,彼此的导师有业务往来的关系,陈靖阳的导师打压他们的时候没少用祝凌当工具。刚读研那会儿陈靖阳做梦都是“sci一区”,不过他现在也只是个普通的学术废物。 那个祝凌,竟然在性方面上只是差强人意。 用宁映白的话来说,陈靖阳是“男人的那点可怜的小小自尊心在作祟”。 这天做完之后他俩睡了过去,陈靖阳做了个极其诡异的梦:祝凌和宁映白在做爱,他在后面推屁股。陈靖阳并不满意这个安排,祝凌对他说:“我上个月刚发了一篇sci一区一作,你有吗?” 12、哇那他们一定天天内射吧 陈靖阳去了婚礼的二摊,随便找了个借口解释为什么没去婚礼,该给的红包还是给了。 黎清一如既往看陈靖阳不顺眼,也不好在自己婚礼的续摊上发作。 二人在班上的人缘都很好,相互之间看不顺眼不仅是因为宁映白。 陈靖阳找到狐朋狗友的角落,一伙人吹牛没超过三分钟话题很快引到缺席了前一场的陈靖阳上。 狐朋发问:“精虫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啊?” 狗友接话:“就是,地球上最后一个处男是怎么灭绝的啊?” 关键话题来了:“哎,你那位……男的女的?” 陈靖阳叫停:“打住!他妈的一条上个月的朋友圈你们还讨论没完了。” “所以男的女的?放心我们真不歧视!” “女的!我说了多少年我真纯直男,合着你们没一个人信是吧!”陈靖阳半恼。 一群人笑开了花:“陈靖阳,就你这外形条件,不抽烟不喝酒不嫖娼不赌博,四五年一个女朋友没有过,真的很可疑啊!” “我情伤深不行吗?” “情伤?谁啊?就大一那个谈了三个月的……还是3班那个大胸妹啊?” “胡扯,你们不能因为自己吃喝嫖赌一应俱全就来冤枉洁身自好的好人。”陈靖阳暗想,如今他说自己洁身自好竟然不害臊,脸皮变厚了。 “哎,我就好奇了,你跟那个大胸妹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叫人家大胸妹了,人有名字的好吗?陈靖阳估计就是为了他的女神守身如玉这么多年的!” 陈靖阳一副被他们惹毛了模样:“滚滚滚滚!一个个的这么多年光涨体重不长脑,净关注点下半身的事!” “急了!”众人欢呼。 终于有个识趣的给陈靖阳转移了话题:“行行行不聊了,我们精虫哥清高。”他瞅了一眼路过的新婚夫妇俩:“他老婆真怀了啊?” “可不是么,听说备孕了好一阵子才怀上的。” “至于么,咱才二十四五,就开始疯狂备孕了?” 陈靖阳听他们瞎扯,抿了一口饮料,想如果宁映白也在这里,她一定夹枪带棒地来一句“哇那他们一定天天内射吧?” 宁映白发来一条消息:“你在哪?发个定位。” “你不会是来砸场子的吧?” “你可以假装与你无关。” “你答应给我口一次我就发。” “那我必说是你让我做的!” 陈靖阳想象宁映白气鼓鼓地朝他挥拳,捧着手机傻笑出声,众人的注意力又回到他身上:“我去……精虫哥那表情……好酸臭啊。” “枯木逢春,谅解一下。” 快散场了宁映白也没过来,陈靖阳感觉又被她调戏了。一伙人吃吃喝喝吹牛逼到了天黑准备散场,黎清和徐敏琳两个人在店门口送客了,故事的女主角方才闪亮登场。 宁映白化了个变脸式大浓妆,裹着一条低胸齐逼裙,大摇大摆地朝陈靖阳走过来,挽住他的手硬要把手臂往乳沟里塞,胸口的布料都往下滑了两厘米。 陈靖阳:“???”他差点没认出这是谁。 宁映白掐着嗓子嗲嗲地说:“亲爱的你出来玩为什么不叫上我呀?昨天从我家出来的时候咱俩不是还好好的吗?” 周围所有人:??? 宁映白把陈靖阳扯到附近的巷子里:“哇好爽。” “爽点在哪?” “那群人表情都挺精彩的。” 陈靖阳唤醒手机屏幕看了一眼,果然消息被刷爆了:“大姐,你只是想穿这个裙子出来发骚吧?” “你猜对了。”宁映白吐舌头,拉下胸口边缘的布料,露出她的乳贴,“没跟他们发表我的针扎论已经是给你面子了。” “唉,我的面子?我的个人形象啊。”陈靖阳叹气,揭下那个乳贴,吸溜了一口还没挺立的奶尖。 “啊。”宁映白又掐着嗓子叫了一声,“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我月经来了,上次没怀孕,你猜坏消息是什么?” “月经来了,做不了了?”跟上宁映白的思路也不是一件太简单的事。 “不愧是精虫哥。”陈靖阳觉得这辈子一定要找机会摆脱这个称号才行,“这几天如果撩拨起我的欲望……小心我让你浴血奋战。” “……不是我说你,多点安全观念吧。” ---- 明天出现新角色。 13、淫趴是假的,弟弟是真的 收假返校,传来淫趴的确切消息,这周六晚上7点信科院A栋见。 宁映白的评价是:见了鬼了,谁晚上7点做爱啊? 陈靖阳的评价是:这绝对是钓鱼执法,要把你们这些淫乱的学生一网打尽统统开除。 “谁你们了,你怎么不把你自己包括进去?” “我没说我要去。” “我叫你陪我去。” “你就非得去吗?”陈靖阳言下之意是,怎么喂不饱你啊? “图个新鲜,就看看,我没说去了就一定要做。”此话可信度堪比我就蹭蹭不进去,“你说,会不会进去就触发什么系统,一定要你日够多少多少人才能出去,不然当场鸡鸡爆炸?” “那建议你自己去。” “吃醋啦?” “我怎么敢,我又不是你的谁还能管你上哪儿去啊。”陈靖阳学着她的腔调,“我单纯是这周六有会翘不掉,你不信我给你看群聊。” “行行行,我自己去。”宁映白想:“真吃醋了,要命。” 如果两人有一方投入了感情,这段炮友关系就要提前结束了。 陈靖阳觉得自己也不太对劲,他不应该是这样的。原先他深刻剖析了自己的心路历程,对于宁映白,他是没有任何占有欲的,想到她是别人的女朋友,会和别人做爱,都不会产生不适感,所以。但偏偏他不想让宁映白去那个淫趴,难不成他觉得宁映白的出轨对象只能是自己,也太不要脸了。说到底这段关系最多也就只能维持到他离开西校区。 陈靖阳没想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开始对自己所剩无几的道德底线进行第二次剖析。二人到周五之前都没有再联系。 宁映白下午6点30分给他发了一条消息:如果我挂了你记得帮我收尸。 陈靖阳回:去收尸这种事你叫祝凌来比较合适。 宁映白回: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是因为滥交死的。 陈靖阳:注意安全。 宁映白:OMG你改名安全哥算了。 宁映白确实不是抱着一定要和谁做爱才去的淫趴,她的主要意图还是看看背后有什么阴谋。 什么都好奇未必是一件好事,都预感不对了还非要去,宁映白觉得自己有点贱得慌。 信科院在X大西校区的最北边,平时很少有人经过,临近7点,这一带可以说是人头攒动,大量男男女女涌向A栋,到了入口的取号机又整整齐齐地排队。 宁映白没好意思扰乱井然有序的排队,耐着性子取了号,前往取号单上指定的地点,暗想:说大学生不饥渴吧,几百几百个人地来,说他们太饥渴吧,做个爱还排队。 “各位同学,不管你们是对性好奇还是热爱,都欢迎来到X大性爱真人互动系统第一次实验大会,在这里我们将为你自动匹配一名性对象,成功发生性行为,才能加入我们的第二次实验。X大信科院在此承诺,你的个人隐私会得到充分保障,但发生的意外需要各位同学自行承担。” A栋的广播说得含糊不清,宁映白愣了一会,操,真是陷阱,就说这教学楼外观哪来的淫“趴”可言? 学生们炸了锅,一部分人往出口处跑,前端的人喊道:“出不去了!” 宁映白一半担心这破楼存在的安全隐患,一半在担心给自己匹配一个肥油猪男。 突然周围的景色全都变了,黑暗笼罩下来,再出现视野的时候场景变换成了一间普通的卧室。 “好没情调的房间,而且这房间好像祝凌家的,真是让人性欲全无。”宁映白腹诽,“去年新闻里说的X大那个投入了多少多少钱的什么自主开发的系统不会就是这玩意吧?” 她正眼都没瞧那个匹配进来的男学生,余光能判断出他身材是高大精壮型的,她觉得其他条件差点忍忍也能当被扎了算了。 “你看够了没?”男生语气里的怒意不止是被宁映白的忽视导致的,宁映白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那张似熟非熟的脸吓得她不轻。 不知该说巧还是不巧,这个脸上写满稚气和怒气的男生是祝凌的亲弟弟。 14、我晕逼「Рo1⒏red」 “臭婊子,终于让我抓到你了!”祝半霄气昂昂地朝她冲过来,宁映白敏捷地下蹲、躲闪,给了祝半霄一耳光:“什么毛病?小小年纪嘴这么脏?” 上次见面的时候祝半霄刚高考完,在餐桌上羞涩得不敢跟她说话。 祝半霄从外套口袋里抽出一沓照片甩到宁映白脸上:“你问我?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 宁映白瞟了一眼那些照片,大多是白花花的肉体,唯一一张背景色调不同的大概是那天陈靖阳在主干道亲她的时候被拍到的。 “噢……所以呢?”宁映白说得淡然。 “所以?还有什么所以?你、你真好意思啊?”宁映白的寡廉鲜耻让祝半霄的怒气值再次上涨。 宁映白昂首,直视祝半霄的眼睛:“你不是也奔着这个淫趴活动来的吗?都到这里了,装什么清高?” “我只是跟着你过来的!而且我本来就是信科院的,你不知道吗?” “我干嘛要知道?就凭你是祝凌的弟弟吗?”宁映白贴近祝半霄,“别装了小老弟,电子数据的时代专门把这些东西打印下来,背后拿着手冲多少次你自己清楚。跟着我过来,说白了不就是跟踪狂吗?” “臭不要脸……我哥怎么会看上你?” 宁映白觉得小孩的心思太好拿捏了,炸毛得好笑,继续说话激他:“想和我上床不用拐弯抹角跑来你们院自己办的活动的,如果你是处男,鸡巴够大,我自己会跟你做的。哎,这活动怎么连小孩都能参加,再怎么也该设定个18岁吧?” “住口!我不是要跟你说这个的!而且我早就满18岁了!”祝半霄脑子嗡嗡的,“你到底怎么好意思跟别的男人上床?” “大人的事你不懂,俗话说得好,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啊。”宁映白手指绕着头发,望着天花板,语气无奈,见祝半霄没听懂,她又补充,“不知道你是比你哥哥强呢,还是比你哥哥弱呢?” “你!”祝半霄这下子听懂了,“骚货!” “我骚怎么了?”宁映白的手抚上祝半霄的裆部,“你们院给你一个和骚货做爱的机会,你应该珍惜一下。” 祝半霄推开宁映白,这女的段位太高了他玩不过:“滚!你自己和我哥说去吧。” 祝半霄的手一接触到房门,广播响了:亲爱的同学,为了保证此次实验圆满完成,需要成功发生性关系方能离开。 二人一愣。宁映白说那些话单纯是为了赶祝半霄走,不是真的想跟他上床。 祝半霄压不下心里那股火:“我操,我不要交代在这种女人身上。” “哪种女人?让你哥哥三天三夜下不了床的那种?” “我不管你跟他之前怎么过的,现在知道了这个事,我不可能就放着不管!” “哦……你谈过恋爱吗?” “……没有。” “你怎么知道我跟你哥不是各玩各的呢?”宁映白一看手机信号也被切了,开启了瞎编乱造模式。 “别、别乱说。” “成年人恋爱的事很复杂的。那你知不知道一个词叫……食髓知味?来都来了,做做吧。” “别靠近我!” “你也出不去,这房间就这么大,你爱站墙角就站着呗。”宁映白半躺在床上拿着那些散落的照片,对着祝半霄张开双腿,露出裙子下的内裤,隔着内裤按揉自己阴蒂。 祝半霄转过身去坚决不看,但阻止不了宁映白学A片浪叫的声音传入耳朵。 “啊……好想要……我的大鸡巴哥哥在哪里……弟弟也行……两天没做了,好想被操死啊……”宁映白浮夸地模仿。 阴蒂毕竟是为了快感而生的器官,上手了就很难停止。宁映白看着一张照片出了神,这显然是学校旁酒店里隐藏摄像头的偷拍视角放大的照片,完整地拍下了她的全身和陈靖阳的部分性器。“果然那些店就没一家靠谱的。”她想,“陈靖阳这人上次还给我说拍照的,估计拍了也会被人黑掉数据吧。”她把照片凑近看了看鸡巴部分:“是不是真的插不到底啊。” “祝半霄。”宁映白呼叫那个墙角罚站的背影。 “干什么?”祝半霄不耐烦。 “你还有更多这个照片吗?有的话给我,当施法素材用。” “你能不能要点脸啊?”祝半霄气还没消又被她点着了,他转身想理论几句,那边宁映白的内裤都被甩在脚边了,一眼就看到她嫣红的逼里插着两根手指在搅弄。 宁映白见他转过来看到自己逼了,手指抽离了肉穴,转为拉开穴口让他看。 祝半霄冷着脸:“别给我看了,我晕逼。”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15、你的晕是看见就会勃起的意思吗 “同性恋啊?” “我不是。” “不喜欢看逼,那奶呢?” “我晕奶。” “哦……”宁映白分明就看到她说了“奶”之后祝半霄的裤子被鸡巴顶了起来。 广播又响了:亲爱的同学,系统已经检测到双方都进入性唤醒状态,自动为您去除身上衣物。 哈……竟然都不让人缠缠绵绵互相给对方脱衣服的吗?宁映白吐槽。 那边祝半霄被系统剥了个精光,羞愤难当,捂着关键部位蹲了下去不给宁映白看脸。 “鸡巴翘这么高了,别遮了。”宁映白向他靠近,“做吧,反正处男很快的。”她也蹲下去,手向祝半霄腿间探了探,掐了一把他的蛋蛋。 “你!”祝半霄瞪她。 “嗯?”宁映白戳了戳阴毛从中的阴茎根部,“挺硬的啊?” 宁映白起身,站在祝半霄前面叉着腰思考,然后抬脚用脚趾轮番掂着阴囊。 祝半霄“啊”了一声,面色潮红,宁映白挺意外地说:“还没射啊?你是不是一周打七次阈值太高啦?” “我没有。”祝半霄反驳她,抬头就是那对硬挺的巨乳,马上又低头看向一边。 “要看就看嘛。”宁映白弯腰,将乳房捧到他嘴边,脚上动作没停下,脚趾甲刮完茎身又换脚趾腹来,“说,这组照片你打过几次手冲。” “两次……”祝半霄一张嘴,嘴唇就会碰到宁映白的乳房,他赶紧闭了嘴。 “哪两次?”宁映白硬是把乳头怼到祝半霄嘴里。 祝半霄没抵抗住柔软的奶肉,抿了一口奶头。 中计了,喜欢奶子的男人还是简单好办啊。宁映白不禁想起之前某一任男友(具体姓名倒是不记得)对胸部无感,那会儿她还是挺容易被男人打击到的,跟那位的性爱摧残了她不少自信心。 祝半霄想只吃那么一口,但她实在太大了。 看过再多A片黄图,和实物差得不是一点半点。一对挺拔又Q弹的大奶子往自己嘴里塞,只要不是上面有毒好像没什么理由不舔,那点男性本能轻松地就战胜了理智。祝半霄见宁映白的表情多了三分享受,暗骂一句骚货,直接吸起了奶。 祝半霄吃得入神,放松了他对宁映白的警惕,姿势转变为坐在地上,原先紧扣的双腿慢慢放直,他极力掩盖的器官也露出全貌。 宁映白扫了一眼,好啊这小子,一直藏着掩着,就是听了她的话怕被她上了是吧? 宁映白停止了让祝半霄吃奶,站直身子,双手抱胸。祝半霄刚刚进入忘我境界,口中的奶头不见了。他有点迷茫地望向宁映白,宁映白却瞪着自己下体。 “看都看多久了,还遮什么啊?” 祝半霄想起自己对这个女人应该保持一种批判态度,不能吃了她的奶就变成她的狗,正要张嘴说什么,宁映白施力把他拽到了床上。 “我看你不晕奶吧?” “我晕婊子。” “哦……你的晕是看见就会勃起的意思吗?”宁映白在床上挪动,然后在祝半霄面部上方蹲了下来,“听说你晕逼,舔吧。” “……”祝半霄也没说谎,他看片时始终觉得男女的生殖器外观都缺乏美感,可现在凸起的阴蒂就在他脸上…… 祝半霄鬼使神差地舔了舔:“一股骚味。”宁映白下压身体,用嘴堵上嘴。 妈的,这女人把他的嘴当按摩器使了。 祝半霄气不打一处来,推开宁映白要继续骂她,宁映白两只手臂挤着奶肉,脸上表情特委屈,如同能当场落泪。谁强迫谁啊这是? 宁映白其实心里想的是“非得用那招不可吗?”,这小子奶也吃了逼也舔了,把她弄得淫水横流了又开始装贞洁烈男。 “看过乳交的片子吗?” “没有。”祝半霄本身A片看得也不是很多,单纯为了解决性欲什么片子都能打。 “那你现在看过了。”她不想口交,于是转用乳交的方式,两颗硕大的奶子夹住了粗壮的肉棒,手从侧面施力挤压。 祝半霄嘴上喊着不要,但身体的反应很诚实,鸡巴没法拒绝被软肉包围的感觉。宁映白吐了点口水下来,混合着马眼流出的分泌液,茎身与乳房的接触面是一片湿润。 宁映白的乳头随着整个乳房的动作不断变换着角度出现在祝半霄眼里。双重刺激下祝半霄没坚持多久,捏了一把宁映白的奶头就射了精。 16、绞射男友亲弟弟 广播:亲爱的同学,必须完成插入式性行为本次实验才算结束。床头柜里为各位同学准备了安全用品。 宁映白:“能不能少说两句啊。喏,你听到了,不是我非得上你,是你们院在玩你。” 祝半霄喘着气,宁映白还没把奶子上的白浊物擦干净就在催促他性交,这女人为什么能这么骚? 他直接摁倒了宁映白,忘我地啃食起了奶头,直到阴茎再次勃起。 中途宁映白被吃奶吃得浑身酥麻,几次想摸逼都被祝半霄拍开了手。 祝半霄恶狠狠地告诉她:“不准摸。” 宁映白佯装无辜地说:“你能比我的手强吗?” “你!”祝半霄从床头柜抓过一个安全套,急躁地撕开包装,拿着橡胶物往自己鸡巴上套。 “反了,那面是里面。”宁映白看他笨拙地怎么也套不进去,不禁提醒他,“要不我帮你吧。” “别小看人!”祝半霄气急败坏戴上了套,按着宁映白的腰就要提枪上阵。 “呃……”宁映白不得不再次提醒他,“不是那里。” “?” “往下压一点。” “?”祝半霄没理解她的意思。 “女人的结构……跟你想的不太一样……不是看到洞就能直接进的。”宁映白无奈,立起身,手指把龟头往下推,才到了能进入的地方,如果按像不像半霄那样硬怼只会两个人都痛,“慢点进。” 她的阴道口好热,好像在吸着鸡巴进去。 宁映白引导祝半霄慢慢进入,粗硬的肉棒戳到她的花芯,整个阴道都不满足于被填满的感觉,呼唤着男人的抽插。 “进到底了吗?”她问。 “没有。”祝半霄看着交合处,还有一节阴茎进不去,他也不敢再往里塞了。 宁映白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拿起手机拍下和她正在连接的祝半霄:“你有没有发现你给我的照片里,只有我的脸,没有他的脸吗?现在我完全可以说是你……毕竟像你们这个尺寸的男的可不多见啊?” 祝半霄气得往里一顶:“你!我只是没打印出来!” “有区别吗?他也好,你也好,不一样是绿了你哥吗?” 祝半霄拔出阴茎,他终于想起了他来这里本来是为了谴责这个女人的。 “不是你拔出来就算没做过的。性交既遂的判断标准是插入。”宁映白补充了一句,“真恨我就干死我。” 祝半霄怒火中烧,对着向她敞开的肉穴又插了进去,完全凭着蛮力在她的体内冲撞。 宁映白预料到他的反应如此,这样野蛮的抽插他虽然找不到正确的发力点,但是逼内深处的敏感点一直受到龟头的侵袭,她自然是乐在其中。 她加大了体内夹穴的力度,祝半霄反过来也只能再加力才能保持一样的抽插节奏。 女人的逼……跟他想得太不一样了……怎么会夹得那么紧,又那么热…… 他活生生被宁映白绞射了。 “亲爱的同学,你们可以离场了。下一次实验时间和地点请静候通知。” “怎么还有下一次啊……”宁映白带着哭腔说。 祝半霄想到刚才她一直在哭,他做得很差吗? 17、还是想和你做 宁映白草草收拾了一会下就冷着脸离开了。 肉体的欢愉过后,她的情绪跌到谷底。 陈靖阳给宁映白发的消息一直没见她回复,找了个理由翘了开会跑出来。 说什么要开会,谁都知道是个借口。只要真的想溜,总能找到一个借口出来。 信科院A栋外稀稀拉拉地出来一些结束战斗的学生,迟迟不见宁映白的身影。 “不开会在这寻觅新炮友呢?”宁映白从他身后出现了。 “找我老炮友。”陈靖阳笑得尴尬。 “咱俩很熟吗?不就上了几次床,谁跟你老炮友。” “我觉得挺熟的。” “哟,咱俩熟还让我一个人来,差点被你害惨了。”宁映白给了陈靖阳屁股一拳。 “怎么了?” “现在知道问怎么了?”宁映白没好气地说,“真被你害惨了。” 陈靖阳看到她眼睛还有哭过的痕迹:“到底怎么了?” “祝凌快知道了。”宁映白一股脑地全说出来,“上次不是你在路上亲我吗,被他弟弟看到了拍下来,这小鬼不知道怎么搞到了我们上床的照片,今天跑来威胁我……估计他下一步就是直接去找祝凌了。” 上床的照片被人看到了……陈靖阳耳根通红,还好晚上没人看得见。“那……做了?” “做了。你能不能关注一下问题的核心啊?走走走快点找个地方给我上药,快被死小鬼弄破皮了。” 宁映白催着赶着陈靖阳买了药开了房,路上一直辱骂那个离谱至极的性爱系统,才想起他说的今天要开会:“哦,开会是吧,你们这个提前定好的会也开得挺快的哈,中间还能给我发这么多消息。” “那不是担心你吗……” “你跟我去不就行了吗?你还能跟那小孩打一架!” “姐,你都说了那系统强制匹配一男一女,我可没有跟别人上床的心思。” “什么意思?阴阳我是吧?” “我哪敢?你真当天天跟你搞个十次八次的人不用养精蓄锐的吗?” 宁映白掂量着下巴故作思考:“果然二十五岁一过就开始下滑了。” “宁映白我应该提醒你一下我只有二十四岁半。” “没差吧,那小孩才刚满十八呢。”宁映白故意激他。 “那你应该很喜欢搞一次就要破皮的感觉吧。别贫了洗吧。” 宁映白撅嘴进了浴室,陈靖阳非要给她一点一点洗干净,沐浴露滑遍每一寸肌肤,手掌经过乳房,特意反复揉搓她的乳尖。 “陈靖阳……我觉得你挺有才能的,要不退学去做色情按摩吧。” “什么时候跟你淫乱到被开除了再说吧。”陈靖阳回答得漫不经心,注意力集中在清洗她的身体上。 “志向还挺远大,那你说说你想怎么淫乱?” “叫那小孩来3P,教教他怎么做。”陈靖阳又想起那个该死的梦,动作顿了一顿。 “兴奋啦?”宁映白捕捉到他的停顿,“你也就比人家早入行一个月,就好为人师起来了?” “不行吗?”陈靖阳约摸把她体表部分洗得差不多了,抱她到马桶上,接着清洗阴部,“我看我给你洗个澡你也挺享受的。” “不行吗?”宁映白反问。 她打开腿,陈靖阳拿着花洒小心翼翼地翻开她的褶皱,用微弱的水流给她冲洗:“你这应该没破皮,就是有点肿。” “嗯……”宁映白来了声娇喘,“手指进来,水别停。” “还来?” “里面没肿,你不来我来。” 陈靖阳阻止她的手向下伸过来:“我没说我不来。” 两人指交做得不多,甚至大多数时候前戏都是草草了事,宁映白总是三下两下就被摸得出水,只要她觉得奶子被摸够吃够了,马上就要求把鸡巴插进来。 但她现在逼里酸酸涩涩的,偏偏只想要灵活的手指缓解她的酸楚。 “一根手指就够了吗?”陈靖阳用温热的水流对准她的阴蒂头,食指在紧致的肉壁上寻找入口附近的敏感点,宁映白娇喘连连,声音像一剂媚药打在他身上。 “你别急嘛……你再催我……尿你身上。” “没催你,你想尿就尿。”陈靖阳撑开她的阴唇,看得仔细,“这里是尿道吗?” “被尿上瘾了你还。我自己都没见过我尿道长什么样呢。” “不是说阴道出来的不是尿吗?” “还知道潮吹成分啊?” “我还知道阴道不能用沐浴露洗。” “邀功呢?说我贫,谁贫?你专心点别把我感觉弄没了。” “弄着呢。”陈靖阳加了一根手指,食指指腹刮了刮他刚才找到的突起,“喜欢贫没事,这里会让你安静的。” “要死。”宁映白在阴道抽搐前颤颤巍巍地吐出这俩字,她用剩下的力气抱住陈靖阳的头拉下自己胸口,“我要去床上,这里太硌着了。” 陈靖阳犹豫道:“你确定?” 宁映白难得没犟嘴,直白地说出她的想法:“还是想跟你做。” 陈靖阳耳根子都快烧红了。 18、少年春梦 “真的不要紧么?”陈靖阳给宁映白擦干净身体,抱她到床上,最后确认了一次。 “你轻点嘛。”宁映白换了撒娇的语气。 陈靖阳点了点头,戴上套子挺身进入。 宁映白起初还是不适应,入口的疼痛感强烈,陈靖阳拔出插入换了好几次姿势,终于找到一个她可以接受的角度。 他的动作缓慢而有节奏,本意是迂回婉转地律动。但和宁映白说的一样,被如此巨物填满,就是最细微的动作也能触碰到她的深层内里,越是温柔的动作,就越是容易唤起宫口打开。从向来激烈的碰撞到眼下柔缓的交合,除了性器交融带来的快感之外,她每每睁眼都会和陈靖阳四目相接,他一直在从她的表情中得到反馈再作出调整。 “陈靖阳。”她抓住他的手臂,微微立起上半身。 “嗯?” “你可以射了。” “嗯。” 宁映白闭眼向他索吻,陈靖阳略感意外,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做爱的时候接吻,主动的那个人还是宁映白。对现在的他来说接吻的经验远少于性交的经验,也是依葫芦画瓢亲上她的唇,伸了舌头进去和她相互搅弄。 他抱着宁映白下压整个上半身,宁映白也得到了信号,双手双腿都环抱在了他的背上。 陈靖阳腰部一沉,胯下发起冲刺。他使出全身的力,为的就是最快把她送上顶峰。在这样暴风骤雨的冲撞下,宁映白很快就被怒涛般袭来的快感冲昏了头,逼内挤压的酸涩爆发出来,一股脑冲向了子宫。 高潮后的阴道紧紧箍着阴茎,非让他射精不可。 陈靖阳没舍得放开她,宁映白也没有进入毒舌模式。两个人抱着到了阴茎软到不得不拔出来,否则精液会漏出来的时候才放开。 面对突如其来的温情时间,二人思考良久也没找到合适的开场白。 陈靖阳大脑回归正常后宁映白来了一句“还是和你做舒服”,又把他搞得血液集中到海绵体上。 两人并排躺着,宁映白说了这话就转为侧躺,抱着陈靖阳的手臂,两条腿在他腿上晃悠。 陈靖阳感觉自己不该在这个场景下问祝凌两兄弟的事,可他又很好奇。 宁映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我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的,就是有点来得太快了。” “啊?” “啊什么啊?”宁映白踹了一脚,“我们第一次做过之后我就想了很久,祝凌早晚有一天会知道,我跟他也早晚有一天散伙。不然我会允许你在大马路上亲我,那么多人看着呢?我没那么傻。” 陈靖阳静静地听着她说。 “其实吧我觉得,他真的挺好的,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对一个人这么认真过,但是一开始我跟他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吧。就算没有出轨这事,估计还是会散。我应该早点和他坦白结束的,但又贪恋那种感觉。人是不是就会明知做一件事是错的之后,还偏偏去做,最后又后悔自己贱啊?” 和她做了错事的陈靖阳正确地给她递了一张纸。 “不过说真的,你最好小心那小孩,感觉他发狂起来连你都日。” “……” 宁映白毁气氛还是有一手的。 陈靖阳在宁映白睡去之后播放了一首《浪人情歌》。 宁映白半梦半醒之间呓语道:“感情经历都没有,放什么《浪人情歌》。” 陈靖阳接上耳机单曲循环起来。 在他们没有联系的这几天里他想了很多,如果产生占有欲意味着结束,那他可以埋藏所有的占有欲。 他做了一个做过很多次的梦。背景是在很多年以前,班上小团体的同学在他家一起看辛苦下下来的A片,宁映白也是其中之一。在梦里没有其他同学,只有他和宁映白。这个梦他从初二开始做,每次内容都差不多: 两个人肩并着肩坐在电脑前,身子逐渐向对方靠近,手在对方身上游走。他们接吻、脱掉上身的校服,宁映白解开她的蕾丝内衣,解放她稚嫩而挺立的乳房。他不知满足地舔舐她的樱桃,她在他的身下一边扭动着呻吟,一边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生涩地撸动阴茎的上半部分。他把她抱到床上,拉下她的裤子,看到白色的内裤和黑色的阴毛。 然后他妈回来了,开门撞见二人的行径。原本真实的场景也是他妈提前下班回来把这群小孩全都赶走,再把陈靖阳一通好骂。 每次梦到这里他就醒了,醒来还得洗内裤。 这一次的梦境里他妈没有回来,梦里的二人顺利地完成了一次青涩的性爱。过程有点像他们刚做的这一次,他要做得很温柔很小心才能让她不那么痛苦。 19、不谈恋爱先同居是吧 陈靖阳始终觉得那个未完成的梦是对他内心软弱的折射。很多年前那个放学后的下午,他的确在家里对宁映白产生了邪念。但他害怕连朋友都做不成,她不再会以哥们的身份日日与他鬼混在一起。他憋着自己的想法,眼看着她换了一个又一个男友,和自己越来越远。 播放着的歌不知怎么就切换到了《勇敢一点》,宁映白的梦呓变得带着怒意:“陈靖阳你听这种歌到底是二十五还是四十五?” 原来耳机没电了自动变成外放了。 陈靖阳没精打采地洗完了内裤,宁映白也醒了。 “你干嘛不穿内裤?” “洗了啊。” “哟……刚做完还能梦遗,精力可以啊。梦到什么了?” “这你就别问了。”陈靖阳拒绝回答。 “不对劲。” 宁映白再三追问,陈靖阳不得不招了。 “哦……那天啊?”宁映白对那一天发生的事也是印象深刻,“所有人就你呼吸最重你知不知道?我以为你特喜欢那女优呢。经常梦这个?” “也没有……以前梦得多。别聊这个了。”陈靖阳一头蒙进被子里不愿见人。 “行行行,那你出门就挂空挡啊?不怕夹到毛?” “挂空挡很难受的,要不然你给我出去买一条?” “你可以选择在这里等它烘干啊,或者我借我的给你穿,我不介意挂空挡。” “……你内裤哪兜得住我。” “挺自豪的还。问你,给你一个机会倒流回过去,你选择哪个时间点。” 宁映白以为陈靖阳会说初中或者高中,她连嘲讽的词都想好了,陈靖阳却说:“我们吃饭那天,我会提前买一盒套。” “要死了你。”宁映白踢了他屁股一脚,“都回到那一天了你不后悔吗?” “有什么好后悔的。”陈靖阳说得无所谓一般。 宁映白用三两句打断了陈靖阳为憾事伤春悲秋,又用了三两句把他绕回去了。 他一直觉得宁映白像一只猫,永远是若即若离的样子。 初中时一群人有说有笑,到了高中她除了和那几个前男友走一块时都是独来独往的,听她本人说本科研究生阶段都没朋友,也不想要朋友。除此之外她的神情似乎总是冷漠中带着傲慢。 其实陈靖阳见过宁映白和祝凌在一起时的样子,那天碰巧遇上,他们俩都没注意到他,陈靖阳就默默地看了很久。 很甜很腻歪,和宿舍楼下的连体情侣没两样。宁映白就像他家里以前养过的布偶猫,在饲主身上没完没了地撒娇。 宁映白和陈靖阳在一起时则像那种窝里横的大猫想着法子对小猫使坏。 这种相处模式的差异让他深刻理解了宁映白口中对祝凌的情感需求。所以陈靖阳也不想把自己抬到那么高的位置,她对他有肉体上的需求总好过完全没有需求。 陈靖阳估摸着离开西校区的日子,跟酒店谈了长租一个月,美其名曰能避免没带更换衣物的尴尬,反正谁都清楚具体目的是干什么。 “好啊你,不谈恋爱先同居是吧?” “我又没说同居,我住这里你……想来就来。再说还有人先上床再接吻,手都还没牵过……” 她怎么觉得嘴硬可以通过性传播了呢?“有意见?咱俩……不是牵过挺多次吗?” “什么时候?” “我快高潮的时候。”宁映白踮起脚特意在陈靖阳耳边吹了口气才说,“不是吗?有本事你现在就别硬。” “自然生理反应……” “有那么想吗?” “嗯。”不管她说的是想什么,先嗯了再说。 “那……先做爱还是先牵手?” “能先亲一下吗?” 这会儿俩人还在回宿舍的路上,临近门禁时间,每栋楼下都有不舍离别的情侣。 宁映白鄙夷地说:“你非要像他们一样吗?” 陈靖阳想你不久前不也是其中一员吗,宁映白一溜烟地没了影,就手机给陈靖阳发了俩字“等我”。她硬是压着宿舍关门的时间收拾了一袋行李下来。 她带了一些衣物、生活必需品、学习相关用具和十来个各种各样的自慰用具。 “这也是生活必需品。”她是这么说的。 20、再次尾行她到电影院 其实宁映白说得没错,“淫趴”后几天的祝半霄陷入了疯狂,他把学习之外的时间全部投入到看A片里。 他并不是欲望强烈的人,对性也不太感兴趣,只有在难以排遣的情况下才会随便找点素材发泄一下。 刚入校的大一男生多半会通过聊性来拉近距离,三两句时下最流行的AV女优,再点评一下系里班上的女生外貌,由于信科院男女比例和其他工科学院一样悬殊,就只能多聊一下AV了。 祝半霄说他不怎么看A片,也没谈过恋爱,宿舍其余三人都感到不可思议。 “不至于吧?大家都是同个专业的,你们本地人考X大也不需要拼到泯灭人性吧?” 祝半霄表示他也不是多喜欢学习,就是单纯的对性没兴趣而已。 开学一个多月,祝半霄的圣人之名都快在院内传播开了。 也有主动的女生向他示好过,他不是看不懂,就感觉还是兴趣缺缺,不想为了谈恋爱而谈恋爱,婉言拒绝了。 也没过多久,祝半霄满脑子都是那具白花花的肉体。软得可以滴下水的奶肉,和水流个没完的骚逼。香大白软这四个字仿佛就是专门用来形容她的。 然后他就会想到性交后宁映白颤抖着哭泣的模样,和她冷着脸离去的模样。 性交给他的肉体带来了欢愉,和精神上的折磨。 不行,一定要找那个女人说清楚。 祝半霄的仇恨、求知欲和报复心交织在一起,没日没夜地从成人影片里学习性爱的技巧,也顾不上A片与现实的区别,因为也没有一个系统学习的途径。 祝半霄的舍友目击了他的转变(主要是祝半霄用电脑看A片是你不想看也能看得着),感慨有的人的春天是从十月开始的。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也很自然地会发生。此处指的是祝半霄第二次跟踪宁映白的时候已经可以用轻车熟路形容,碰巧他出发的那天宁映白是在宿舍过的夜,祝半霄按着上次的套路没有任何难度就成功尾随。眼见这个女人在工作日上午跑到附近的电影院看了场4小时的重映文艺片,他想X大的文科研究生真的好闲,匆匆买票入场。 宁映白就是冲着一个人包场才挑的这个时间点来的,值得重温的电影通常在电脑上和电影院里看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体验。这片子她看过三次了,既然难得在院线重映,还是要赏个脸看的。 影厅里算上她只有三个人,没有你侬我侬的情侣,也没有嘈杂的小孩,是理想的观影环境。 祝半霄在开场后偷偷摸摸地进来,挑了个宁映白斜后方隔两排的位置就座。 第一个小时他想这个女人怎么看得这么认真。 第二个小时其余的两名观众都走了。 第三个小时宁映白也睡着了,祝半霄想文艺片的受众也不过如此。 祝半霄移动到她前方,宁映白睡得东倒西歪的,借着电影荧幕的光看到她卫衣的大领口都滑到了肩膀,内衣肩带露了出来。 “你在干嘛?”宁映白醒了,捉住祝半霄悬空在她肩膀上的手。 祝半霄心虚:“在这碰巧遇到你……就来看看。” “品味不错,会来看这部电影,还会来猥亵我。” “我没有,你少自作多情!” “小老弟,骗我可以,别把你自己骗着了,戴了帽子戴了口罩出来的,是看文艺片在你们工科男那边特丢脸吗?” 祝半霄脾气上来了:“少来,咱俩很熟吗,我平时就这么穿,你管我?” “挺熟的啊,不是前不久才做·爱过吗?”宁映白着重强调做爱,可惜没法看清祝半霄的表情,“想和我做只要跟我说一句就行了,没我微信?” “没有。不是,谁他妈说我要和你……”祝半霄恨自己怎么被她绕进去了。 “那就是来找我乳交的咯?拜托这里电影院也。”宁映白下拉领口露出一点点乳沟。 “你脑子里能不能少一点下三路的东西?” “嘘,你在电影院大吼大叫的好没素质。” 祝半霄气得跳脚,又没地发作。 他在手机上搜到这片长总计3小时49分,掐着到了最后15分钟,熟悉结局的宁映白开始预热抹眼泪,最后10分钟的时候她在哭了,祝半霄又不好意思去打扰她,而且保洁已经在场边候着了。 散场,祝半霄恼火地跟着宁映白出了通道,把她拽进旁边男厕里。 “干嘛?又是厕所又是影厅,没那么猴急吧?”宁映白的嬉皮笑脸和红红的眼角形成鲜明对比,“你不嫌味大我还嫌呢。” “都说了我不是为这事来的!” “那是干嘛?” “……”好像还是跟那档子事有关,“为什么上次……你哭了?” 21、在电影院里玩奶子 这小子竟然为了这事跟了她一路又看了四个小时电影?“秘密,小孩子听不着。” “别把我当小孩!我……” “已经不是处男了,对不对?” 祝半霄觉得再跟她对话下去,不出十句话他能背过气去。到了灯光下他才看见宁映白的肩颈上分布了几处吻痕,想必是欢爱留下的痕迹,这女人竟然一点遮的意思也没有。 他又把宁映白拖进厕所隔间,命令她把手举高。宁映白就是觉得这一点就炸的毛头小子挺好玩的,继续配合他、逗他。 祝半霄伸手进宁映白背后,费了好大劲也没解开她的内衣。 “别那么野蛮,钢丝都能被你拽断了,你弄我内衣干嘛。” “给我取出来。” “早说嘛,我内衣很贵的。”宁映白先后从两边袖子中取出内衣带,再从领口把整个内衣摘出来,祝半霄直接从她手里夺走,塞进裤子口袋里。 祝半霄可得意了,满脸写着:看你没了奶罩怎么办。 宁映白想:男的裤子口袋怎么那么大? 她闭上眼睛,装作享受的样子,搂着自己腰,又掐起嗓子:“哇你怎么这样?奶头立起来被人看到的样子……好刺激好喜欢。” 她的卫衣不光凸显了挺立的奶头,还勾勒出饱满的乳房轮廓。 祝半霄恼了,他是要惩罚这个骚女人不是要惩罚自己!“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 “弟弟,我们真的要在这里做吗?” 她那表情绝对是在装可怜!“我没说我要和你做!你他妈的就这么回宿舍去吧,看看一路人会有多少人看你!” “可是越多人看我我会越兴奋啊。”宁映白恢复了平时的表情和语调,“我湿了。和我做,我就告诉你为什么。” “……”祝半霄迟疑,“这里?” 宁映白抢占主导权:“你再去买两张电影票,这个点电影院基本都没人。” “不好吧……”祝半霄怂了。 “那你这辈子别想知道了。” 祝半霄不甘心,在她的指使下买了一场20分钟后的电影。 二人在大厅候场,祝半霄越想越不对劲,火气蹭蹭往上冒,那边工作人员通知可以入场了。 宁映白一路上佝偻着背,尽量不被人看出她没穿内衣。 祝半霄不解,问她:“你不是自己说的越被看越兴奋吗?” “小孩就是没生活经验,露出的精髓就是那种可能会被看到的危险感,希望百分百被人看到的叫暴露狂。” “有差别吗?”祝半霄近来的性爱大学习还没有进行到这么专业化的程度。 “不懂你就问,姐姐我倾囊相授。” “骚货。” 这场电影还不如前面那场文艺片,除了他俩是一个人都没有。 龙标刚过,宁映白就感觉躁热了起来,跨坐到祝半霄身上。 祝半霄看她在自己腿上扭动那样就不爽,一把把她的衣服拉到脖子上:“还说你不是暴露狂,你他妈就是想给全影厅的摄像头看你的奶子。” 宁映白不理会他的语言羞辱,自顾自地撑在座椅上,两腿之间的私处隔着二人的裤子在摩擦。“别撩那么高……隔着衣服摸我。” “?”怎么开始指挥他了。 “隔着衣服奶头的触感会不一样你不知道吗?”宁映白戳了一下祝半霄的乳头。 祝半霄一个激灵:“这他妈谁会懂啊……” “男人的乳头也有感觉哦。你下次手冲可以试试,或者下次叫我出来给你弄弄。” “谁说还跟你有下一次……”祝半霄嘴硬道,双手很听话地去揉捏她的乳房,食指弹弄了几下奶头,宁映白的腿夹得更紧了。 平时她自慰就是更喜欢手指和布料一起摩擦乳头,但又要去抚慰阴蒂,如果不上道具,就只能玩一边奶头和阴蒂和玩两边奶头二选一。 宁映白站起身,祝半霄下意识地捏住了她的乳头,宁映白瞅了他一眼,把裤子脱了甩到旁边的座椅上。 “继续,你摸你的,我摸我的。”她再度骑跨上去,这次是坐在了祝半霄腿上,两腿搭在一旁的座位。她挺起胸让祝半霄继续爱抚,自己的手在下体揉弄阴核。 “真不害臊……”祝半霄小声嘀咕。 22、十八岁就会在影院露鸡巴,我看你也是个 “怕什么,我这衣服能刚好盖住屁股呢,有人看到就说我穿的热裤呗。” 这是一部某评分网站仅有3.9分的动作烂片,剧情侮辱智商,特效有损眼球。影院服务还行,把音效拉满了,在主角的呐喊声的覆盖之下,宁映白的那些嗯嗯啊啊声小得像蚊子叫,平添几分暧昧。 没过太久,宁映白一颤,倒在了祝半霄身上,多半是去了。她抱着祝半霄脖子没头没脑地问:“祝半霄,你几月的生日啊?” 祝半霄照着答:“八月。” 宁映白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低头咬住他的颈肉,在喉结附近下了大力气吸吮,之后起身,双手抱胸笑盈盈地站在祝半霄面前。 祝半霄不明就里地看着她。 宁映白快速地解开祝半霄裤子纽扣,拉下拉链、从内裤里掏出肉棒的动作一气呵成:“刚满十八岁就会在影院露鸡巴,我看你也是个骚货。” “你!” “这几天尽量穿高领的衣服吧,不然别人都会像你在意我那样在意你的。” 祝半霄反应过来她在他脖子上做了什么了,但是X市的天气根本就没到穿高领衣服的地步好吗!那种印子该让他怎么遮啊! 他想骂她,但是鸡巴又被她握住了。 她从他兜里掏出他准备好的避孕套,满意地说:“这还不错,有诚意。” 宁映白一手扶着前面的座椅,一手扶着戴好了套的鸡巴,叉开腿向后坐下。祝半霄的手无所适从,放哪都不对劲,直愣愣看着她找准了位置,性器顶端又接触到了她温热的软肉。 爱液充盈着体内,可穴口还是得做适当的润滑才能容纳下他的顶端。 “你别动,我来。”宁映白小心翼翼地吞入了整根阴茎,为了不让祝半霄那全靠本能的动作再弄疼自己,她干脆自己动。这样的姿势不方便大开大合的抽插,但是公众场合交媾的心理快感就快把她淹没。 遍布整根性器的快感几乎压倒了祝半霄,他怕宁映白再像上次那样被他弄哭,听了她的话没敢动。看着她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还能看到自己的鸡巴插在她下体里,随着她的动作消失又出现在视野里。 他怎么感觉自己成了她的炮机呢? 可是她的大屁股坐下来时撞击到胯部的触感好爽,操。 宁映白在他身上玩上了头,祝半霄残存的思考能力觉得性交应该两个人都有参与感才对。他按住宁映白的大腿根部锁在自己腿上,正要下体发力,有一男一女在这个时间点入了场。 电影都放多久了,这个时间来看? 新来的一男一女只是张望了一下全场,没有关注后排的情况,找好了自己的座位就座。 但后排下体还连接在一起的二人吓得一哆嗦,祝半霄感到宁映白的阴道猛地收缩,她整个人向前倾了下去,从前方几乎看不到他身上还有个人。 怎会如此?被看了一眼就不行了?宁映白质疑她的身体状态。 祝半霄显然察觉了她的变化,得亏他想到这个暴露狂被人看到会愈加兴奋,防了她一手夹射。 宁映白将头垂在前排座椅上喘息,忽然双手又被祝半霄拉向他腹部,她上半身不得不直立起来。 “干嘛?”她有些慌乱地问。 祝半霄趁她没完全恢复神智,从她胸前再次把衣服拉高,嫩白的奶子赤裸裸地正对着大荧幕,宁映白低头还能看到奶子上被打上了荧幕上的色调。 “真的骚。” “不要……”宁映白用气声提醒祝半霄,“别在这里继续做,声音很大的。” 恰逢主角一行人又一次与敌人开展打斗,呵哈声不绝于耳。祝半霄在电影声的掩盖下试着抽插,在电影声哑下去的一刹那他们同时听到了撞击声和噗嗤水声。 ---- 作者:其实本章应该算是50猪的加更(……) 23、拔屌无情的女人 宁映白回头,两人交换眼神,默契地穿裤子匆匆走人,转身进了厕所。 “可我只带了那一个套。”祝半霄还硬着,裤子没完全穿好就跑出来了,场面有些难堪。 “我还有。”宁映白从她裤子里面摸了一个备用的套出来。 该说不说,他真的很不喜欢她那种性经验丰富的样子。他拿过套子,给她展示了一手轻松区分避孕套正反面,宁映白看得无语:“别得瑟了你再不进来水要干了,你要真那么能就别靠我指导,自己插进来吧。” 很快隔间里响起了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宁映白感觉在候场大厅里都能听见。但出了影厅那种强制人安静的环境,祝半霄就一点都不想再忍了,把她压在门上卯足了劲去操她,想把她的逼操到一点褶皱都没有,让别人没逼可操。 灼热的鸡巴在骚逼里大张大合地操干,宁映白发出小动物一般的呜咽声,祝半霄掰过她的脸,脸上布满了泪。 宁映白却跟他发火:“停下来干嘛啊?你不是想知道吗?我爽到了就会哭,所以赶紧的继续!” 又被她耍了!祝半霄怒火攻心,想起搞了这么久还没好好看看她那对大奶子,顾不上附近有没有人,踹开隔间的门,斜前方镜子的边缘上出现了二人的成影。 “看到了没,如果有人经过也看得到你。” “说得跟看不到你一样……”宁映白颤抖着摸出手机,对着镜子拍了一张,“做完加我,我发给你,交上次的一起。” 祝半霄不理解她的举动:“你很喜欢拍这种照片?”上次拿照片威胁她反倒是爽到她? 宁映白盯着镜子里随着身体前倾而垂下来的乳房,感觉自己的肉体实在美不胜收,没搭理他。 祝半霄用力一顶。 宁映白呜哇了一声,被顶得往前探出半个身子,祝半霄就着她这个姿势冲刺起来,发觉插到最里面时正对着马眼有一块凹陷的软肉,一插到那儿宁映白的啜泣声就能高两个调。 “你别顶了……子宫快被你撞开了……就不能普通地做一下……” “普通地做满足得了你吗?”祝半霄巴不得真把子宫口撞开全数射到里面,激烈的一阵抽插之后硬顶着她的宫口射了精。 宁映白早就没了声,以下体的收缩代替她的行动。 “满足不了……就不做吗?”宁映白转过上半身,看着正在拔出性器的祝半霄,她说这话的时候可以用媚眼如丝形容。 “那你就说你满足了没!” “你说呢?”宁映白穿上裤子迅速变脸,“内衣还我。”她自己动手从祝半霄裤子口袋拉了内衣出来穿上:“在影厅时候用的那个避孕套你丢哪了?” “就,留在那了啊。” 宁映白撇嘴:“你素质是真的差。X大的本科生都这样吗?” “我怎么又差了?在大学城开了这么久他们应该早就习惯了吧?” “这影院5月才开的。”宁映白撇嘴,“不跟你这种素质差的小鬼做了,每次脏话都一堆。” 然后她就这么走了。 “哎!你!我!”他妈的这女人怎么拔屌无情啊?祝半霄发誓自己平时绝对不这样,在遇到她之前还说得上一句性格冷静,就见了这两次面说了快一个月份的粗口。 又被她耍了。 祝半霄翘了下午晚上的课躺在床上闷闷不乐。 第一次被那个该死的银趴害了,第二次在影厅和厕所周旋,他就不配有一场正常的性爱吗? 而且她说好的微信也没加!难道又要从她宿舍楼底开始跟踪一次? 他是来读大学的不是来当变态的。 24、你也和她做了,对吧 祝半霄长久以来都对他哥哥祝凌抱有一种复杂的感情,联系兄弟俩的家庭背景不难理解。 祝半霄的母亲只是祝父曾经的情人,她一个人把儿子带大,到了祝半霄快上小学的年纪,祝父终于认下了这个小儿子。 祝半霄的母亲为了拿到抚养费只得答应祝父每个月让他见一次祝半霄,于是祝半霄从X市的城中村走进位于市中心的大平层,见到了阿姨和哥哥。祝凌的母亲对外面来的“野种”从来没有过好脸色,好在祝半霄也不常见到她,与之相对的是祝凌对他都像春风化雨一般。 祝半霄的母亲恨极了那一家人,她从来不掩饰对他们的厌恶,生活不如意时就会辱骂两句发泄。十数年的时间里,每次祝半霄从“祝家”回到自己家,他母亲都要对他进行反复盘问,祝半霄不顺着她的意思恶狠狠地说几句那家人的坏话,她是绝不放过他进房间的。 祝半霄觉得自己的母亲在日复一日的操劳和仇恨中逐渐变得面目可憎,而他的父亲压根就是一个管不住下半身的败类。他能接触到最近的亲人就是祝凌。 他在还只有豆丁那么点大的时候和妈妈闹了矛盾,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了祝凌。当时祝凌也只是个高中生,从晚修上慌忙跑出来找到在校门口哭得一抽一抽的弟弟。祝凌哄祝半霄到快半夜才把他安抚下来,小孩到了那个点也快睡着了,含含糊糊地对祝凌说“哥哥还好你真的把我当弟弟”,祝凌说“你可不是我弟弟吗”。之后应该是祝凌辗转找到了祝半霄的妈妈把他送回去,结果被他妈一顿好骂。 事情大概就是这么个事,祝半霄记得朦朦胧胧的,后来长大了他妈是如何用祝凌来压迫他的倒是记得真切。 祝凌算是祝父的教师子女圈子里都不常见的天才少年,拿到过保送到顶尖学府的机会,因为祝父作为X大教授能供给的资源过多而放弃。 祝半霄他妈那段时间是怎么看自家儿子怎么不顺眼,张口闭口“瞧他那样”“瞧你这样”,祝半霄只是一个在小学都算乏善可陈的小孩,被压得喘不过气。估计也就是这会儿开始对祝凌的感情变质的。 再后来到了祝凌大四的抉择点,比祝凌差几个水平的学生都纷纷选择出国,也有知名实验室像他投来橄榄枝,但最终他没出国,据说原因是祝父将他们院的资源全部向祝凌一个人倾斜。但祝半霄的母亲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固执地认为祝凌是因为女朋友才想留在国内,祝半霄自己也有些质疑。为了女人放弃前途别太搞笑。 祝半霄花了整个初高中时间去努力追上祝凌的脚步,好说歹说也是考上了X大。高考结束后祝凌带着宁映白庆祝他的解放,他第一次看到宁映白,觉得这女的漂亮归漂亮,带着一股妖冶气息,祝凌怎么就为了这么一个女人…… 祝半霄带着怨气没怎么跟宁映白说过话,被她解读成了羞涩。 祝凌说“哎信科院本科是在西校吧,姐姐还能照顾你”,宁映白嘻嘻笑。 他俩看起来很幸福,就是祝半霄看他们不顺眼。 开学没多久他就看到了那个女人和另一个男的在接吻,他当场就僵直在了主干道上。 再之后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这都怎么回事啊? 看不起他爹管不住下半身乱搞,自己上了哥哥的女友; 看不起祝凌为了女人放弃前途,自己上了他女友; 看不起宁映白那股骚劲,自己还想跟她来一场正常的性爱。 甚至想到她就会勃起。 祝半霄开始观摩学习女性向的A片,这玩意还不能只看正戏,祝半霄看前戏和后戏黏黏腻腻的片段,老在想那个女人和别的男人上床是不是就是这个模式的。 包括他哥哥在内,祝半霄不想再让任何男人这样接近她。 祝半霄把他那沓照片甩到祝凌面前,祝凌皱眉沉默了半分钟左右。 这就是祝半霄想的逼他俩分手的法子。本来这一招是为了肃清哥哥身边的坏女人,现在变成了肃清他老哥。 “我早就知道了。所以,你也和她做了对吧?”祝凌推了推眼镜,语气似乎在说着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事。 祝半霄用脸表达了“你怎么知道的”的惊愕,下意识捂住了脖子,上面的印子应该早就消了才对。 “我会处理的,你就别跟她说我已经知道了。” “那……” “随你便吧。”祝凌可能是猜到祝半霄要说什么,也可能是根本不想理会。 心乱如麻就是用来形容祝凌的心情的。 ---- 作者:下章会有人设比较怪的角色登场,我还在想要不要安排他们在这里出现(……)还是修一下每章标注出场角色吧 25、被X大的淫趴坑害两次 陈靖阳和宁映白没羞没躁地过着,宁映白想过这样的关系是不是有点太超前了,炮友和同居理应是两码事。 最初她想回宿舍住一下,再到酒店住一下,一回宿舍没超过仨小时又觉得舍友怎么看怎么招人烦,能少相处一分钟就是一分钟。于是宁映白就跟陈靖阳窝在酒店了。 陈靖阳还把她伺候得挺舒服的,全身心那种。 也许是新鲜感还没过去,这一天天地鬼混着很快就到了快结束的那天。 宁映白在床上没完没了地嗷嗷叫唤。 “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我在这边还有课啊。”陈靖阳说,“校车半小时,地铁算上转车40分钟吧。” “别说得我多舍不得你走一样。”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和祝凌说?” “再说吧,他好像在申AC大,等offer下来了我就和他说。”宁映白琢磨着不对,怎么这对话像“等我离婚就和你永远在一起”,“干嘛?你想借机上位?” “我有那胆子吗?” “借你十个胆,你想吗?” 陈靖阳答非所问:“我也不想走。” “那你可以寄希望于X大的管理水平,说不定你刚把东西搬回去,X大就通知你们全院整体搬迁来西校区了。”宁映白对X大的管理深恶痛绝。 她收到一条信息:亲爱的同学,本校X大性爱真人互动系统第二次实验大会将于本周六晚上7点于综合教学楼A栋准时举办,请各位同学按时参加,逾期不参加者本校将对学位证书的发放作进一步保留。 宁映白一字一句地念给陈靖阳听,直接开骂了:“谁写的这玩意啊?一点文字水平都没有!要扣我证他怎么不去死啊?” 上一次“实验”结束后有大量学生想通过网络曝光X大的离谱行径,全都被不明力量压下来了,这事现在是密不透风。 “那你还是要去?” “我宁映白绝不会在延毕一事上跌倒两次!”宁映白说得胸有成竹,此人本科期间就因为延毕差点一蹶不振。 “但你会被X大的淫趴坑害两次。”陈靖阳提醒她。 宁映白泄了气。“他们凭什么!我国还没有性开放到这个程度吧?” “至少你远远超过了本国的平均程度。”陈靖阳摊手。 “我说你最近怎么老阴阳怪气我啊?你是不是不想在西校区混了?”宁映白拧了一把陈靖阳的脸皮。 “我倒是想,X大不给我混啊。” “该死。” 为了她的双证宁映白还是英勇奔赴综合教学楼A栋,经历过上一次的事,她对X大是一点信任都没有了,只想早点完事早点跑路。而X大把这个系统改良了不少,A栋脱离了教学楼的气氛,在互动系统的帮助下似乎真有那么点淫趴的意思,而且本次实验一步到位地支持了多人互动和多种取向自由分类。 “都怪陈靖阳,这人第一次不来第二次就没资格了……”宁映白嘀咕,她已经能从路过的房间里看到有人在群P了,“上次耍小鬼耍过头了,要是有他联系方式还能来场友情炮。”她也就这时候才记起来好久没见过祝半霄了。 宁映白边看手机边走路,信号意料之中地被切断了,消息列表的置顶还是陈靖阳发的“出来我接你”。 她在过道上和来人撞了个满怀,她看都没看说了声“抱歉”向前走,却被来人揪着衣领往回拖: “宁同学,我可终于找到你了。” 似曾相识的开头,怎么她一来参加这淫趴就会遇到跟她有仇的人啊?宁映白在心里拉了个自己的仇人清单,跟她互相看不顺眼的人不少,但这位是真的有仇。 X大这什么管理啊,校内的活动能放社会人士进来的?宁映白拉着个脸,她想动手,但以前被力量压制过一次,最好的办法估计是智斗后找机会溜走。 “呵呵,好巧。”她觉得自己硬挤出来这个笑脸应该特难看,对待这种人实在笑不出来。 几个月前她寻思着暑假不想回家,就跟风海投了实习简历。即便有X大的名号,她这专业也着实不好找对口的实习,最后误打误撞的,大名鼎鼎的时锐集团给她发了offer。岗位和专业无关不要紧,让简历不那么空白就行。宁映白开始了倒贴钱去实习的征程,结果发现时锐的工作环境大不如她所想,她的直属上司谢正行也是人面兽心的脏男人一个。 宁映白想用她脸臭实习生的人设尽快度过暑假回学校,在实习的最后几天,谢正行明示暗示她,给他潜一次就可以给她毕业后留用的机会。宁映白当然没从,跟谢正行扭打了几个来回知道自己力量不足,耍了个阴招跑了还不算,第二天她就游说到了实习证明的盖章,然后……小小地破坏了一下谢正行的工作文件。 她担惊受怕被谢正行或者时锐追偿索赔了一阵子之后就彻底忘了这码事。 “可不巧吗?咱这校友见面可费了我不少功夫。”谢正行外表算得上一表人才,身着私服到了大学校园里和学生好像也没什么违和感。 “直接说吧来这里干嘛?” “还用说吗宁小姐,开房记录一条条的,你也别装什么贞洁,我看你也不像赔得起的样子,肉偿吧。” “神经病,你们的技术手段还恢复不了那点东西?” “如果我说恢复不了呢?” “那你报警吧,我对你这种脏男人没兴趣。”宁映白是跟谢正行说话都觉得恶心,“顺带告诉你的人脉,没事别查人开房记录,小心被举报了开除出队伍。” “那他呢?小雨,你别缩在后面了。”谢正行向后面招呼,又出来一个人影,“他你该认识吧?” --- 作者:谢正行不会和女主本番的 26、是男的就跨不过下半身这个坎(谢正行、 禾雨,和他们同一个部门的同事,听说和谢正行是发小,俩人看上去关系不是一般的好。宁映白没和他说过几句话,对他的印象单纯停留在清秀的脸和内向的性格上。她是不想待在时锐了才铁了心维持脸臭人设,禾雨应该是本身就极为内向的那种人。 看起来很老实一人不也还是会来这种地方,宁映白不屑。 “你好。”禾雨怯生生地跟宁映白打招呼。 谢正行摊手:“喜欢你的不是我,是他,我只是想给你们牵个线搭个桥。” 宁映白瞪禾雨,他们算认识吗?禾雨缩着头不敢看她。 谢正行架着宁映白进了一个房间,系统应景地给他们换了个豪华套房的背景。 “小雨,我脱还是你亲自脱?”谢正行像扔货物一样把宁映白砸在床上。 禾雨看着他俩手足无措,谢正行用蛮力迫使宁映白脱衣服。 宁映白骂起来了:“禾雨,你喜欢我什么?你不能自己说?” “那不是人听说你有男朋友没敢说吗?”谢正行拉下宁映白外套拉链,掀起她的打底衫,“哟挺香的啊,为了这淫趴出门前特地洗了澡?” “放屁。”她只是出门前和陈靖阳来了一炮顺带洗的澡。“我现在也有男朋友,有差别吗?” “那不是现在发现了你是个婊子吗?你这种女人我见得多了,也不知道小雨到底喜欢什么?嚯,小雨,这婊子外面看着大,脱了更加大啊。”谢正行拍打着宁映白的胸部,乳肉一晃一晃的。 禾雨只是红着脸沉默不语,目光没移开过宁映白的乳沟。 宁映白不在意谢正行那些侮辱性的话语,她就想知道禾雨为什么在这里表现得像个低能儿。“停停停停停,停止这种强迫的戏码,都来这儿了我是不介意来一炮,但能给女性一点愉悦感吗?淫趴是party不是rape。” 俩男的表情都挺精彩,禾雨的脸上总算出现了一点神情。 “说,为什么不直接和我说?”宁映白直视禾雨的双眼。 禾雨逃开宁映白的目光:“我知道你有男朋友,就没和你说过。我和正行随口说了说,他就当真了,做得过了火……” “那今天呢?你来这里又是什么意思?我就问你,我跟你说过超过二十句话吗?你了解过我吗?你喜欢我什么,是我这个人还是我这张脸?”宁映白追问。 已经脱完衣服的谢正行扯下宁映白的内衣:“喜欢你这对奶和这个逼行了吧?问个没完没了了还。小雨,脱了。” 宁映白继续咄咄逼人:“现在通讯这么发达大家都接受线上告白了好吗?你不想线上和我说也不要线下直接来淫趴啊?” 禾雨有点慌了:“正行没告诉我是这种性质,我以为……” 宁映白再问:“那你现在知道了为什么还在脱衣服脱裤子呢?” 谢正行打断:“宁小姐,这里不是益智问答节目。” “滚,没跟你说话。”宁映白不耐烦。 禾雨垂着头,隔着一张床的距离也能看到他浓密而纤长的睫毛:“因为你说你喜欢……大的处男。”他脱掉内裤,弹跳出的巨物呈紫色,青筋暴起,顶端吐露着透明液体。跟他本人的外观真是好不一样。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们从哪里听说的?”这事最多只有陈靖阳和祝半霄知道吧。 “你的推特。”谢正行说,“挺精彩的,该叫你女菩萨吗?图片还是不如实物啊。” 她确实在睡了陈靖阳之后发过一条喜欢大鸡巴处男的推文,可她的推特没和任何人互关,平时也就发点裸照,几乎没有互动量,只是她一个用来发骚的地方。 “你连公司wifi的时候连梯子上了推,顺着摸过去就看到了。”谢正行看她的表情微妙,为她解答道,“这小子你满意吗?真羡慕这种暴殄天物的人啊。” 怎么栽在这种地方?宁映白用余光扫了一眼,谢正行那话儿也算得上远超平均水平,但比眼前另外一根还是差远了。 “禾雨我问你,你到底怎么想的,你是真的想和我做吗?如果你说是,行,我跟你做。但是你不能他让你来你就来,他让你做就做吧?这么大个人了有点自我意识行吗?” 禾雨沉默不语,谢正行自顾自地撸管。好诡异的场面。 “对,我想。”禾雨顿了顿说,“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被你吸引住了,但我不敢跟你说话……” 宁映白忍不住:“停,禾雨,你年轻个十岁十五岁说这个我能接受,现在这年纪说这个是不是太烂了。” “别逼他了,他真没怎么跟女的接触过。”谢正行看不下去了。 “闭嘴,他没跟女的接触过你带他来这?” “我说找几个姐姐给他开荤啊,他不要,就喜欢你。要不你女菩萨当到底,帮他开了吧?” “开个屁开,跟你们俩说话下去大坝都能干涸。”宁映白发现今天完全没听到“亲爱的同学”那个倒胃口的广播,心想是不是今天没有必须发生关系才能离场的限制,试着推门还真能开! 她回到床边贴着禾雨耳朵捂着嘴说,不让谢正行听到:“真想就一个人联系我,我考虑考虑,别给我看到谢正行这货。” 宁映白对谢正行比了个中指,衣服都没穿,以最快的速度抱着衣服跑了。 一对怪人,他俩凑一块算了。 今天之前她对禾雨的印象还是可以的,虽然接触不多,但总体上禾雨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外表,其他同事对他一致好评。 她注意过禾雨对她似有若无的眼神关注,即使他只看一眼就会马上移开。 中学男生吗?长了高中男生的娃娃脸不代表就可以做高中男生的事。 宁映白不太愿意承认她意淫过禾雨,仅仅停留在大脑的黄色废料切片,思考这样外表的人到了床上会不会有一种反差感。她把z高除了陈靖阳之外外貌出挑的男生找了个遍,没有一个是这种纯情娃娃脸款的,一个个都是觉得老子天下第一帅的青春期毛躁猴子。 总之是男的就跨不过下半身这个坎儿吗? 宁映白找了个地方套上衣服,谢正行没追出来,性爱系统也没给她设限制,一路顺利出了教学楼。 陈靖阳人呢?这人说好的来等她的,总不能出来太快了他还没到吧? 宁映白的手机信号还没恢复,她焦急地在A栋第一出口附近划拉手机屏幕。 她没等到陈靖阳,等来的人是祝凌。 27、你满足不了她(100收加更) 祝凌站在她面前的那一刻,宁映白才发觉他们两个有一段时间没见了,手机上的联系也不如以往那么多。 眼下她也只是套上了衣服御寒蔽体,外形总体形容就是衣衫不整四个字。不过也不影响,此时此刻出现在此地,说什么都是虚的。 “为什么?”祝凌只问了她三个字。 所有的疑问都凝聚在这三个字里了。 “对不起。”宁映白只能用这三个字回应。 这一天来得比想象中更仓促。 “是我做得不够好吗?” “对不起。” 不管祝凌怎么问,她都只能回答对不起。“是我的错,你没有问题,就到这里结束吧。” “我来这里是要一个答案。” 交往的几年里,尤其是升学后二人实质上的异地后,祝凌思考过是不是对宁映白太过放心,但相处之中他能感受到彼此眼中只有对方。作为成年人,他认为在交往之中留给对方更多个人空间是理想的状态。 他发现得比祝半霄还早一点。宁映白做得足够小心与隐蔽,在言语中很难让人发现破绽,手机消息记录也清理得干净。但她最致命的是备着一个尺寸和他不符的避孕套,此后一切她的举动都变成欲盖弥彰。 宁映白并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没心没肺,堆积已久的愧疚感和自我厌恶感在祝凌的追问下爆发出来,她抱头蹲着,泣不成声。 “我等你说。”祝凌打算和宁映白这样僵持下去,因为她只要吵架情绪上来了,就会哭到没法说话,不等一两个小时基本没可能听到她成句的话语。 “别等了,她不说我说。”陈靖阳这才驾到,他去买了瓶水回来就看到那俩人遇上了,观望了一会觉得该到自己出场的时候了。 陈靖阳给宁映白一包纸让她别哭了,宁映白抬头瞪他示意他别说。 陈靖阳没见过宁映白哭得这么惨过,心一横还是直接说了:“你满足不了她,不然也没我什么事了。” 好一对奸夫淫妇啊!陈靖阳在心里狂骂,这接下来是不是要真人快打啊? 祝凌显然也没想到这个发展,难以置信地问宁映白:“真的?” 宁映白点了点头。 祝凌更加能接受“感情淡了”、“喜欢上别人”一点,唯有这一点在他的众多猜测中是无法接受的。 原来她百般推脱各种找理由说的“不想做爱”只是不想和他做爱。 “只是这样,就可以吗?”换祝凌说不清楚话了。 “对,我就是这样的人。”宁映白哭腔中带着决绝,她含糊不清地补了一句,“我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 她说完就跑了,只有陈靖阳追了上去,被真相彻底击垮的祝凌留在原地。 陈靖阳在半路拦下宁映白,给她好好把脸上的眼泪鼻涕擦了个干净,过程宁映白持续恶狠狠地瞪着他。 陈靖阳不得不给她赔笑:“心情好点没?” 宁映白缓过劲来了:“滚滚滚,看你来气。你对他说得也太狠了。” “心疼了?” “你赔我这几年的演技。你知道攻击一个男人性能力很伤人吗?” “你还对我说过不能给男人太多自信呢。” “两回事,你现在就是自信太多的表现。哎你说你等我,你就是用这种方式等的我?说,在旁边看了多久?” “从头开始看的。”陈靖阳嘿嘿笑了两声,“有没有人说过你这样眼角带泪的样子特别好看啊?” “滚,敢故意惹我哭的人还没出生。你什么意思啊,你不应该上来就带我走吗?” “你说要跟他说清楚的。” “我说不清楚,太突然了。”宁映白又低落了下去,“至少不应该就这样结束。 28、我要你干我(陈靖阳微H) 二人一路无言,陈靖阳想不出合适的话,他说什么都怪怪的,只能让宁映白自己平复情绪。 进了屋子,宁映白瞥见陈靖阳打包的行李,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明天要走了,刚收到的通知,提前了。” 宁映白二话不说把陈靖阳压在门边墙上,从锁骨边向上啃食到他的唇边,他们的唇边微微接触,陈靖阳都闭上眼了,宁映白没有真的亲下去,而是问:“为什么路上都不说话?” “反思我一个黄毛是否对苦主伤害太大。” “你?再大能有我大么?”宁映白不满他的回答。 “我觉得我应该比你大。”陈靖阳摸上了宁映白的胸部,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的“锻炼”他已经能从背后单手解胸罩了。 “神经病,谁跟你比这个。”不过平心而论,她的胸在女生之中并没有陈靖阳的阴茎在男生之中大得那么离谱。 陈靖阳抓她奶肉抓得快变了形,迟迟不去抚慰她的乳头,八成是故意的。宁映白随他的愿亲了下去,撬开他的牙齿伸了舌头进去。虽然两人舌吻不多,做得最多就是情欲最旺盛时,恰如此时,陈靖阳领会到她的意思,唇舌交缠搅弄到了一起。 他们在拥吻中自然而然地去触碰对方的性器官,陈靖阳的指腹停留在宁映白的阴道口,敲击后接着揉按穴口部分的媚肉,他注意到她应该只是普通性唤起的湿润。 “前面没做吗?” “没有,遇到俩神经病聊了会就出来了。”宁映白学着他用指腹刮着马眼,阴茎在手里跳动了一下,“这么兴奋?” “是有点。” “只是有点?待会你别吓死。别顶我,我吞不了那么深。” 陈靖阳上一秒没消化过来她什么意思,下一秒她蹲下去撸了两下阴茎,张嘴比划之后含了进去。她有意避开了牙齿,但没把握好深浅,直接顶到了喉咙,于是退了一点出来,约摸到了合适的区域,她的舌头抵住、舌尖抖动着拍打茎身。 陈靖阳好说歹说这么久宁映白就是不愿给他口交一次,这突如其来的温暖让他迫不及防地叫了出来。 宁映白吞吐了几下柱身,转为着重关照顶端,双唇贴着冠状边缘吸吮,舌身摩擦马眼,再吐出阴茎来,舌尖顶着系带舔弄,如此反复数次。 陈靖阳大概懂了为什么有相关经验者的男性会对口交有一种执着,口腔的温暖和舌头的灵活带来的快感自不用说,看着面容姣好的女性在自己身下使出浑身解数来伺候自己的性器官,吸到双颊凹陷,心理上的确会产生征服感。 “累了,你这太费劲了。”宁映白捏了捏下巴,嘴酸得不行。 “行行行,我来。” “舒服了?”宁映白语调中带着一些期待。 “当然啊。” 宁映白一跃上了床,脱掉下半身的衣物,M字开腿朝陈靖阳坐着招呼他过来。 她那种对性需求坦诚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反过来对宁映白也一样,她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她喜欢被口交也是因为她喜欢看鼻子挺拔的男生埋在自己腿间认真取悦自己的样子。 不知道陈靖阳有没有猜到她的这个癖好,但他正在用鼻尖戳着她的阴蒂。 “你……干嘛?”她惊讶于这种不熟悉的感觉。 “怎么样?”陈靖阳舔了舔阴蒂。 “啊……别停。”她抓住床单。 舌头绕着阴核打转,但就是不去触碰阴蒂头。同样的把戏玩两次让宁映白痒得难受,双腿交叉夹着他的头下压,非给自己舔舒服了不可。 “我觉得我们还是设置一个安全词吧,你从头到尾都喊不要,到底什么时候是真的不要?”陈靖阳满脸是水地抬头。 “又不玩SM还要什么安全词……说不要就是要啊,白培训你这么久,床上的话能信吗?我还想说要不咱俩就当最后一次来做吧?”宁映白典型的想一出是一出。 “真的?” “当作嘛,来点心理效应……”宁映白又缠到陈靖阳身上,“你又当真了?我可没说一天之内要结束两段关系。” 她感觉到臀缝中的巨物稍又疲软马上又硬了几分。趁二人抱在一起,陈靖阳说:“那……女上?” 宁映白不爽:“为什么?” “你说的当作最后一次,刚好有始有终啊。”陈靖阳装傻。 “谁让你这里首尾呼应了!”宁映白给了他一拳,“我要你干我。” 29、就当最后一次做爱吧(陈靖阳H) 她都换娇柔的语调说到这份上了,陈靖阳只得放弃一下自己对体位的小爱好。这几天他们都做了不少,包括下午出门前都来了一发,可就在此时俩人都被一句简单的粗话弄得从脸颊红到耳根。 陈靖阳“嗯”一声没说话,默默地找套戴套,握着性器敲了敲宁映白的阴阜。 “干嘛啊?”她正等着进入呢。 “打个招呼。”陈靖阳调整阴茎的位置到了穴口,“准备干你。” “少说废话……” 插入,抽送。 最后一次吗?虽然她说她是开玩笑的,但陈靖阳确实在那个时候心跳漏了一拍。他不知道最后一次到底该是用什么心情来对待,俗套地说,让这个紧紧裹着他下体的女人感觉到位了就行。 可宁映白早就到位了,阴茎插进去没多久就因为口交高潮后的余韵泄了身,随后每插一会就来一阵猛的收缩,她连呜咽声都没了,一次次的高潮使得她都快失去意识,全身如同只剩下逼里的知觉。 这干得陈靖阳是头皮发麻,要射早就能射,他甚至在被她口交的时候都忍过一次了,眼下是被软肉紧箍带来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催促他释放,却贪恋着这种噬骨的刺激。 “别射。”偏偏宁映白还恢复了语言能力,“摸我。” “再做一次不行吗?”陈靖阳的汗滴满了宁映白的肚子,宁映白的淫水也把床单染成一片泥沼。 “随便你……有你好受的。” 宁映白说得似是而非,陈靖阳猜不到她又想了什么花招,凭着自己感觉加速冲刺,尽数射了出来。 宁映白感觉到体内阴茎的震颤,一改之前的乖乖躺着享受的状态,爬起来推开陈靖阳,扯下避孕套,一点反应的时间都不给陈靖阳,对着刚射精的龟头就含了下去。 “我……操……”陈靖阳的声音带着几分痛苦几分快感,射精的龟头最是敏感,禁不得一点刺激。她的唇瓣覆上来时龟头还没结束颤抖,即刻被她的柔软而有力地吮吸,这快感强烈得整根鸡巴都带着一些痛意。他当场就射在了她嘴里。 宁映白是做好了准备的,鼓着嘴冲他耀武扬威地笑,下了床去漱口。 “怎么样?有你的好受的没?我想用这一招很久了。” “有。”陈靖阳倒在床上几乎说不出话。 她倒是得意:“真的假的?我说的当作最后一次就是这个意思。” “快被你玩死了。”她还在那玩弄逐渐软下来的阴茎。 “别死啊,我等着你发表感言呢。” “你不会要我写800字作文吧。” “没错。” 陈靖阳大约是恢复了一点精力了:“帮我把‘我想白姐每天都帮我口’复制粘贴100遍谢谢。” “美得你。” 二人大概想起了今天就是最后的夜晚,依偎在一起很少说话。 宁映白为了打破沉默,找了一部老喜剧片在她的笔记本上播放,看到后半段他俩的注意力都被一个穿着暴露的大胸女配拉走了。 “哦……陈靖阳你有没有想起来你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没做啊?” “啊?”陈靖阳被她问懵了。 “一天做了两次为什么都不吃奶?就你还胸控?” 她语气还特委屈,怕不是真得罪她了,陈靖阳连忙投降。 宁映白把他的头抱在怀里,让他静静地吃着她的奶,这种类似哺乳的动作莫名有一种安心感。 醒来就该是分别的时候了。 --- 作者:这一章没有往太肉欲的方向写……写完感觉很纯爱………… 不得不说好喜欢漂亮的男孩子认真和喜欢的女生doi的样子(。。。) 30、该感谢自己长了这根屌还是坚持传统手艺 宁映白送陈靖阳上了校车,陈靖阳对她说“又不是不回来了”,她还是瘪着个嘴。 校车发动那一刻,车窗外的宁映白突然对陈靖阳做了个鬼脸,挥了挥手机。 怎么越活越幼稚了?陈靖阳摇头。 宁映白给他发了一串推特网址,附言是“想我的时候可以多看看”。 陈靖阳点开直接喷了,这是她用来发裸照的推特。陈靖阳一路划到底,最早一条发布在8年前,从像素模糊到平均一个月发一条推,各式各样的单人裸照都有,全都没有脸,主要围绕着胸腰屁股拍摄,看来她真的很喜欢她的身体曲线,他也一样。 8年前她还发过一条在z高天台上露出乳房的照片。 原来她身体以前长这样是吗……为什么觉得现在胸比高中时还大了一圈…… 陈靖阳也顾不上旁边的人会不会看他手机,放大了一张有裸露下体的照片。 陈靖阳回头,车开远到看不到宁映白了,他叹了一口气,她有够坏的。 若要深究这些照片,看得出来其中一些的取景和光影关系都是有考究的,另外一些根据他对宁映白的了解,多半是欲望上来拍完上传就关了app的。 “我靠陈总大清早兴致这么好?原来你好这一口啊,我就说为什么去年光电那个妹妹追你追得那么狠你都不为所动?”声音从身后传来,是南校隔壁宿舍的同学。 陈靖阳下意识捂住手机屏幕:“爬,你没大清早看过色图吗?” “啧啧啧。” 陈靖阳侧身找了一个别人看不到的角度继续品味。近百条推特都是纯图片,只有唯一一条是单纯的文字:好喜欢跟大鸡巴处男做爱啊gt;lt;。 不知道是该感谢自己长了这根屌还是感谢自己坚持传统手艺不能忘。 一刷新,宁映白传了一张新的图片:她拍下的两个人肉体交融时的照片。 “喜欢吗?”她特意发了条信息过来,“我珍藏的推特。” 陈靖阳一头砸在车窗上。喜欢到裤裆痛啊。 陈靖阳在萧瑟秋风中回到南校区的贫瘠五人寝,普普通通地吃饭睡觉打工打游戏,一切过得是没有任何波澜。 这样的日子他是怎么坚持过下来的? 宿舍里没有宁映白嚣张的声音(或者她的喘息),只有男人打游戏发出来吵闹声。 陈靖阳打开两个月没登录过的某mm(*),上线时公会频道发了一串问号。 陈靖阳:? 公会会长私聊他:团队被你搞散了。 哦对,十月是新团本开放的时间,简单来说作为作为团队多年主力没了他这团可以直接散了,临近开荒人一声不吭地消失根本来不及招人填补这个位置所以团队干脆放弃了本次开荒。 陈靖阳:不是本人。 他灰溜溜地下线换了个moba(*)游戏,私聊又来了。 “我去你终于舍得上线了?你是没人性到微信都不回一个了是吧?你不是说你不玩王者吗我看你战绩是狠狠双排啊?你带妹还是妹带你啊?你那个战绩有点惨烈。” 来人是陈靖阳的高中同学,平时经常开黑,从这一段话可以看出对他不上线怨念挺大。 陈靖阳回了三个句号。 “听说最近铁树开花啊?”这同学在外地没去上次婚礼,从别人那里道听途说了不少。 陈靖阳:“别废话赶紧排。” “什么时候结婚啊?你结婚我肯定来。” “闭嘴我单身。” “不是吧?闹矛盾?有情绪?” “你先别送再说吧。” “我感觉你攻击性怎么变强了呢?” 这倒是真的,也就那么五六七八个人跟陈靖阳反应他素质降低了,陈靖阳开口就是无意识地说出宁映白的“滚”“放你的屁”“神经病”等口头禅。 陈靖阳闷闷地打完了这一局,进高中的狐朋狗友群浏览了一圈,捕捉到“这个比几个月没有看过群了啊”“交公粮谁搭理你们啊”“寒假回来你灌他两杯酒他全招了的”等语句。 这群人就没有自己的生活吗?一个好好的开黑群、发外卖红包群硬是变成八卦群。 宁映白噼里啪啦地给陈靖阳发着大串消息,她能从早到晚把一整天细细碎碎的事情都说一遍,觉得不过瘾还打了个电话过来。 陈靖阳看了看正在各做各的室友,去了阳台。 宁映白叽哩哇啦地说了一通,陈靖阳嗯嗯嗯地答复,宁映白嫌他敷衍,开始审问: “最近打手冲没有?” “打了啊。”从肉欲生活突然回到这种和尚生活,还不打手冲可以认为是性功能丧失了。 “哦……我问你啊,你既然喝不了酒为什么你来的那天非要跟我喝?” 陈靖阳摸摸鼻子:“你都点了我能不喝吗?” “没看出来你还挺死要面子的?你故意的吧?” —— mm:大型多人在线角色扮演游戏,如魔兽世界 moba:多人在线战术竞技游戏,如loldota 31、男友和炮友的巅峰对决(误) 宁映白审到她暂时满意了才告一段落,下次临时想起什么了再继续。陈靖阳回屋,剩下四人齐刷刷盯着他。 女的审完男的审? “我靠,没听过你讲话那么软啊!恋爱真能改变一个人?” “老实交代,进展到哪一步了?” “隔壁老李说他回来那天大清早在校车看大奶色图,那估计是还没地方发泄。” “你懂个蛋,也许有人欲壑难填呢?” “拉倒吧你,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你谈过恋爱吗你就在这里吹牛逼?” “别转移话题,陈靖阳快把照片交出来。” 陈靖阳一句话没说这哥几个快自己吵起来了,他受不了:“都给老子滚。” 宁映白的照片他还真没有,她从来不在朋友圈发自拍,发的裸照也不带脸,估计他持有的唯一一张宁映白照片就是初中毕业照了。 “软的不吃吃硬的?上酒伺候!”舍友从抽屉里掏出一罐啤酒。 陈靖阳对自己那点酒量还是有数的,喝了要么昏了要么祖宗上的事都能交代了。 “看不起人?上白的!”陈靖阳难得豪横。 如他所愿,之后他就昏死了过去。 陈靖阳脱离了给导师无尽的打工,晚上打开游戏放松一会也要被提醒他和宁映白的不正当关系。 和她产生了距离才能静下心来审视这段关系。 宁映白的态度让人浮想联翩。 为什么要在只发她单人裸照的推特发两个人做爱的照片?为什么要事无巨细地跟他分享日常,又用那种软绵绵的语气讲电话? 他的身份到底是炮机还是代餐还是黄毛还是备胎?好像每一个都说得通。 据说陈靖阳说的倒数第二句话是“我很纯情的好吗?”,最后一句是“宁映白真是个坏女人。” 宿舍哥们儿费尽脑力和体力也没把陈靖阳这么大个人抬上铁架床,给他在过道搭了个窝凑合一夜,然后合力猜想陈靖阳口中含糊的“宁映白”三个字到底怎么写,才好往下查,是不拼不出来不睡觉了。 “费那劲干嘛,看他手机。” 陈靖阳的手机屏幕上有如下内容: 宁映白:卧槽我最常用那个自慰棒坏了! 宁映白:[图片] 宁映白:卧槽祝凌要跟我打分手炮!!! 哥几个面面相觑。 “祝凌是我知道那个祝凌吗?”“所以宁映白就是那个宁映白?” “卧槽陈靖阳,纯情是这么个纯情法的?” “你说他做不出来吧,他好像又做得出来,你说他做得出来吧,实在有点违背我对他的印象。” 陈靖阳醒来接着给导师打工,一早上忙得没看手机。宁映白也是被导师骂了一上午晕头转向的,开了手机看到陈靖阳还没回复前一晚的消息,把收集的所有殴打表情都发给他。 陈靖阳没吃早餐,赶在吃午餐的路上,和祝凌在道路两侧相向而行,他们身高相近,对视了一眼。 祝凌跟宁映白一样看上去冷若冰霜,陈靖阳想象不到他哀求她做爱的样子。 认真想的话,自己除了成绩是实在比不过,外貌家世也跟祝凌算五五开吧,没有必要因为什么学术大拿的身份神化祝凌。关键的是作为男人,性能力差一点就是差了很多,没人在床上跟性伴侣讨论风马牛不相及的学术问题。 陈靖阳身为黄毛的优越感油然而生,于是看了看微信。 “?” 马路对面的祝凌也朝他走来:“我们聊聊吧。” “不了吧,我要吃饭。”分手炮?什么分手炮? “不耽误你多久。你喜欢她吗?” “对。”第一次直面自我承认对她的感情,面对的是她还没彻底分手的男友,这都叫什么事啊。 祝凌没什么表情:“你们在交往?” “没有,炮友而已。” 祝凌依然不是很能接受这个答案:“……你们经常……那个吗?” 男人的胜负欲直接上来了,陈靖阳一瞬间闪过诸如“你有无套内射过她吗”“你跟她在天台上做过爱吗”“你知道老子鸡巴不止20厘米吗”“卧槽射后口超爽的”“她背着你发了好几年裸照上网了”的低俗想法,因为有碍于宁映白的面子强压了下去,化为云淡风轻的一句: “平均下来也就一天一两次吧,呵呵。” 祝凌的眉毛跳了跳,假装不为所动,实则内心大大受伤。他和宁映白在她延毕的那一年里也同居过,她拒绝做爱的借口可以编写成册了。 “她主动的吗?” “半推半就吧。”陈靖阳去掉主语,说得暧昧。 祝凌有点挂不住脸了。 陈靖阳专属宁映白的铃声响起,祝凌清楚地听到她激动的声音:“陈靖阳你真的要死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也不回我!跟那根自慰棒一样装死是吧?我现在就在等校车,你看我下午怎么干死你!” “别!我下午没空!”陈靖阳庆幸自己没开免提,旁边的行人已经在看他们俩了。 祝凌叹气,走了。他给宁映白发了消息:就今天下午吧,刚好你要来南校。 宁映白跟陈靖阳吵嚷完了,给祝凌回了句“你怎么知道?” 祝凌:你们的电话我听到了。 宁映白:……好吧。 她不是有意在玩陈靖阳,她集中精神在收尾和祝凌的关系,所以没有太在意和陈靖阳的相处方式是不是越界了。 作为过错方,她想镇定地和祝凌谈一谈她的感受,不能哭哭啼啼地说两句就崩溃。 昨晚祝凌说找个时间最后认真谈一次吧,宁映白有点慌,急着要陈靖阳回复她商讨对策,就用了“分手炮”这样刺激的字眼。 她也没有真的在等校车啦……就打个电话激一下超过半天都不回复的陈靖阳。 南校区作为X大的本部,除了又老又破还有点小。 32、男友逼她和弟弟做爱 祝凌推了下午的事,带宁映白回了自己家。 他的电脑桌上摆了一个戒指盒。 “我一直觉得还是先完成学业再说这些比较好,现在的我给不了你任何承诺,所以我想再怎么也等offer下来了再说。可惜了。”祝凌拿起盒中的戒指,苦笑着说。 “对不起。”宁映白低下头,“不过我觉得,我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是我这个人太烂了才让我们要以这样的方式结束。” “不用说对不起。”祝凌擦了擦她的眼角,又有眼泪往下落了,“我做得真的有那么差吗?” “呃……也没有吧……怎么说呢?差强人意?”宁映白认真找了个词出来形容。 “不用安慰我了。”祝凌有点哭笑都笑不出来的感觉。 “不是安慰……” “你打算和他在一起吗?” “他啊……”宁映白眼前浮现出陈靖阳的脸,“不了吧,我不觉得现在的我适合跟任何人走进亲密关系。” “所以我们就在这里结束是吗?” 宁映白不明白他在问什么,难道到这份上他还要原谅她?“那不然呢?” “行吧。那,再最后做一次吧。这就不用再拒绝我了吧?” 宁映白踮起脚尖轻吻祝凌:“我没说拒绝。”想了几天几夜的话说了几句就结束了,她没说错,最后还是得来一发分手炮。 正式告别前的情侣眼中有数不尽的缱绻,他们如常般接吻,爱抚,很快二人的脸庞上写满了情欲。 祝凌将宁映白放在床上,他们也在这张床上做过不少次,按他们一贯做爱的流程,下一步是祝凌脱裤子,宁映白给他撸两下,戴套完上了。 祝凌没有动,宁映白疑惑地看着他。 “我满足不了你,那他呢?” 他?哪个他? “进来。” 门开了,进来的是脸色铁青的祝半霄。 宁映白扯了被子盖住自己身体,祝半霄没精打采地说:“大姐别挡了又不是没看过。” “怎么回事?”宁映白质问兄弟俩。 “他逼我的。”祝半霄说。 宁映白又看祝凌,祝凌推了推眼镜:“那个系统挂的是信科院的名字,其实多数学院都有参与,我不是主力,但也参加了这个项目。所以第一次实验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你们两个被分成了一组,那个房间其实就是仿制我的房间。到了第二次,我托人删掉了你们两个人的限制。” “……”宁映白整理了一下信息,好像一切都说得通了。 祝半霄耸肩,这经过祝凌之前跟他说过了。 “你们做吧,我看着就行。”祝凌坐在电脑椅上对呆住的二人做出指示。 “这怎么做?”宁映白为分手炮调动了这些年所有相处的点滴回忆,就是想全身心投入地去画上个句号。要是单纯跟祝半霄来一炮也不是不行,但现在祝凌的要求把她吓得性欲全无。 祝半霄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还能怎么,硬着头皮上吧。你不是有暴露癖吗?” “我说了我不是这种暴露癖!”宁映白小声地说。 宁映白和祝半霄僵持不下,显然他们两个此时一点要和对方做爱的意思都没有。 祝凌开口:“白,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是跟我继续谈下去,你在外面怎么玩我不管。第二个就是你们两个做一次,我们结束。” 宁映白错愕:“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和你分开。” “……”宁映白变了脸,“没必要这么卑微吧……” “不可以吗?” 祝半霄呆呆地看着他们短短两句话就流下眼泪,他不太能理解这种情感。 宁映白抓住祝半霄的衣领,满脸是泪地亲上他的脸颊,另一只手则进了裤子里把玩他的囊袋。 “弟弟,我们做吧。”她说。 祝半霄身子一震。 宁映白瞥了一眼祝凌,看不出他的想法。 她掀去了身上的被子,裸身抱住了祝半霄,乳房在他的上半身上下蹭动。 “胀吗?”她问。 “啊?”祝半霄没明白她问什么。 “下面。” “有点。” 宁映白脱了祝半霄的裤子,撸着那根昂扬的阴茎,她察觉到祝凌终于有了点不一样的反应。 祝凌见过宁映白和陈靖阳的床照,但没见过亲弟弟的弟弟。 没想到输在的是硬件条件。 33、你知道她G点在哪里吗(祝凌祝半霄微H) 宁映白和祝凌交往之前,每一任男朋友只有几个月的保质期,而祝凌完全没谈过恋爱。 交往之初宁映白就郑重其事地说过“我不是处女,如果你介意的话,我们就到此为止。” 祝凌表示没什么,性是情侣之间情到浓时自然会发生的事。 她和祝凌的情到浓时是她精心设计发生的,她迫不及待地跟这个长相精致、浑身散发着精英味的新男友发生关系,她好奇他的性器是否和他的外表一样诱人。答案是否定的,没有什么特别地方,如果先前不带着期望她也不至于很失望。 宁映白还是会照顾伴侣情绪的,她没有表露出任何情绪,也不对祝凌的性器发表任何看法,该怎么做爱就接着做下去了。 热恋期过后应付质量不高的性生活就变成了体力活和脑力活的交集。 祝凌对自己的性器官也说不上太满意,毕竟也说不上宏伟,但也不至于多差,胜过大部分男的还是没什么问题。所以他从来没想到过这一层原因。 他觉得生理功能正常的男人都会迷恋宁映白那具身体,作为男友他对她的索求屡屡遭到拒绝,她的官方回答是“性对我不是那么重要的事。” 但她会因为性需求背叛他。 陈靖阳说他们平均做一两次的时候祝凌维持理智的弦也快断了。 亲眼看到宁映白尽心伺候着祝半霄的巨物时,那根弦彻底断了。 祝半霄接受着宁映白抚弄,但他还处于紧张状态,没有用动作回应宁映白。 宁映白不爽,她已经自动代入这根阴茎插入体内后的状态,加上前面和祝凌做的前戏,逼水早就充盈着阴道,全身都痒得不行。 “祝半霄,我也很胀啊。” “啊?” “我快来月经了这两天胀奶!” 祝半霄花了两秒反应胀奶和月经的关系,手愣愣地贴上她的乳房下缘,捏了捏那一手抓不完的大奶,确实手感和之前不一样。 “你别只抓啊……上次不是挺会的吗怎么今天就不行了?”难道一定要她直白地说“摸我奶头”吗? “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情况?”祝半霄不认为是自己的问题。 “你鸡巴都硬了倒是给我点感觉啊!” 祝凌看这俩人跟谐星一样为了前戏起争执也是哭笑不得,既笑自己为了惩罚他俩整了这么一出闹剧,又笑自己输给这么一小孩。“要不还是我来吧。” 他坐到宁映白背后,先捏乳头,再弹,再揉,再拉扯,宁映白很是受用,伏在祝凌肩膀上呻吟。 祝半霄说白了也就是个性经验为2的新手上路实习司机,一对一性爱他还能发挥发挥,又要他真人表演av又要现场观摩真人av就超纲了。 祝凌自认对宁映白的身体了解得就像自己的身体一样,她更喜欢被抚摸左边乳头,喜欢看做爱时摇晃的乳浪,喜欢冲刺时被抓乳房。 “你知道她G点在哪里吗?”祝凌问祝半霄。 祝半霄看兄嫂二人的亲密互动看得快傻了,摇了摇头。 “不要!”宁映白知道祝凌要做什么。 “压住。”祝凌让祝半霄打开宁映白紧闭的大腿向下压,“看好了,这个角度,两根手指,到中指的第二个指节,往正上方按,有一个小凸起,别让指甲碰到。”他边说边示范。 宁映白尖叫了一声。 “其实她更喜欢先阴蒂高潮再去碰阴道。” 宁映白挣扎,祝半霄没有减轻力量的意思,她的大腿被完全打开,原本被包裹在阴唇中的阴蒂暴露在腿心正中央。祝凌从它的红肿判断出来她近来有点自慰过度的倾向,祝半霄则是看得入神,他有想舔的冲动。 “别太过分……我不是教材……”宁映白哼哼唧唧地,“玩够了赶紧插。” “你来吧。”祝凌的手指从她的泥泞中抽离,扯纸擦了擦手,就这么一会儿,她的淫水顺着臀缝往下流打湿了床单。 宁映白身心都进入了状态,少了手指的填充,逼口翕张着,淫水在灯光下泛着光泽。“少在这兄友弟恭,谁都行快点上啊。” 祝半霄松了手,从衣服里找套。宁映白发难道:“今天怎么这么乖?之前对我那么横,你哥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在家装乖乖仔?”她掐住祝半霄的蘑菇头,这小鬼看着看着鸡巴又翘高了几度。 “嘶……我那是被你气的,我才不像你咋咋呼呼的。” 祝半霄看了看祝凌,他哥的眼神还是让他做。他今天也是被祝凌威胁过来的,不照着做的后果不堪设想。必须得摒弃最后那点道德感和羞耻感,但他心里的最后一关其实是“为什么还是不正常的性交?” 34、兄弟丼(祝凌祝半霄H) 他的阴茎隔着橡胶避孕套压了压嫣红的阴蒂,几乎是滑进了逼里,这次进入得比之前都顺利,他想这女人怎么刚开始看起来不想做,玩两下就兴奋成这样,说到底还是骚的。 宁映白扭动身子,扯了扯祝凌的裤子让他也脱了,她还能给他撸撸。她想来都来了,既然是你要求的我就坦然接受3p吧。 祝凌没有从,原因或许是不想被直观地对比老二大小。 他专注地揉搓宁映白的乳头,宁映白也懒得计较那么多,逼和奶头都有人伺候,老娘还不稀得给男人玩鸡巴。 祝半霄插了几下宁映白就有点不行了,快得连她自己都不太相信。小鬼的鸡巴在逼里比前两次都硬了几分,他不也挺喜欢被人——他哥看着做爱吗? “你松点……”祝半霄头上冒汗。 “松个屁……”宁映白挤出一句,意思是别妨碍我享受。 “感觉还好吗?”祝凌问宁映白,她皱着眉说不出话,红血丝爬上了她雪白的奶子,他稍作思考就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可是他们做的时候……她从来没有过这样。 陈靖阳走后宁映白就没做过爱,临近经期欲望大,每天逼里空荡荡的,痒得不行。原本打算和祝凌来一场饱含深情的分手炮,却变成被祝半霄用大鸡巴蛮力操干。 祝半霄既然主动插了她,就将注意力集中到获取快感上。他摸了摸她的肉核,把她的双腿并拢举高,腰部以下悬空,自己胯部以下下压,这个姿势操得是又快又深。 祝凌随着祝半霄换姿势改为按住宁映白的双臂,吃她的左乳,舌头碰到奶尖那一刻刚好祝半霄的龟头撞到宫口,她尖叫着从宫口泄出一股阴精。 “我操。”祝半霄吓了一跳,“哥你待会来吗?” “不。” “那我估计我一个人满足不了她。” 祝半霄用这个姿势操了几百下,宁映白又喷了一次,要不是隔了一层套子,这滚烫的逼水直接灌在马眼上祝半霄真把持不住自己。 他想换个姿势延缓射精,宁映白任他摆布换成了后入体位,他抓着她的奶子操她的逼,但撞击她的肥臀的触感反倒加重了鸡巴上的刺激。 祝凌看出来祝半霄有点不行了,提了个建议:“你抱她起来吧,你们这样我也没参与感。” ……要抱她起来又能让祝凌有参与感的姿势好像只有……给小孩把尿那样了。 连续更换姿势和突然失重让高潮后的宁映白恢复清醒,她意识到自己在被用把尿的姿势操逼,而且祝凌还蹲了下来盯着她插着另一根鸡巴的逼,大喊:“不要……不要这样干我……不要这样看我……” 她颤抖的声音让哥俩分不清她到底说的是“看”还是“干”,反正都不重要,她都翻白眼了分明是爽着的。 祝凌凝视着宁映白的下体,诱人的阴蒂正对着他的鼻尖,想起每次舔她的逼她都会一边叫着不要一边把他的头往逼上按,想起每次在她体内的温暖。 祝凌舔上了那颗挺立的肉粒,用她最喜欢的力度舔舐,舌尖厮磨,配合祝半霄抽插的节奏挺多,手再向上掐住她的奶头。 “不要……真的不要……要死了……天……”宁映白语无伦次地央求他们停下,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以这个羞耻的姿势尿出来。 她的声音在兄弟俩听来就是赞扬,要求他俩更进一步。 “都说了……停啊……我不想尿……”宁映白还是哭着从逼里喷射出一大股淫水,字面意义上劈头盖脸地浇了祝凌一脸。 她哭声是真的快崩溃了,直到祝半霄射完精扔了套子跟哥哥尴尬地告了别,祝凌去洗了脸回来,她还窝在床上哭。 祝凌觉得她这样还是很可爱,撩开她脸前的头发:“别哭了,乖。” “乖个屁,你们兄弟俩都是王八蛋!你这样一搞我一点愧疚感都没了你知道吗!” “别愧疚了,都过去了。” “我过去不了。”宁映白坐起身子,“说,为什么不给我撸。” “你也没空撸吧……”这倒也算是实话。 “你现在都还硬着。” 两人回到了平时私下里小两口的相处模式,可惜的是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 宁映白推倒了祝凌,坐到他身上:“我是因为大才跟他们做的没错,但我也没嫌弃过你的尺寸。我说的是差强人意,那还是算得上满意的。我讨厌的是明明爱着你却一直伤害你的我,和彻底失去底线的我。所以我觉得,我们还是迟早会散伙的。” “如果我说冰释前嫌,从头再来呢?” “不了吧,我已经想好了,像我这样的人,不能再害你下去了。”宁映白掏出祝凌的阴茎坐了下去,“还是用你最爱的女上做真正的最后一次吧。” --- 作者:祝凌到这里就下线了,其实这个角色在构思之出只是作为一个男友的背景板,因为这场兄弟戏才加了一些设定(也不多)。。。想想这种看似完美的男人性能力不够被踹还是蛮虐的惹。。。 35、绿人者人恒绿之 宁映白快郁闷死了。罪魁祸首是她的论文又被批倒批臭了,其次就是一大堆跟男人有关的原因。 跟祝凌的最后一次是她主动无套做的,虽然又安全期了又体外射的精,但这两种避孕行为的可靠度等于没有。一时对男人心软的柔情会害了人。 她再也不自称避孕达人了,没这个脸。 过了经期,陈靖阳陪着导师去了外地,这一前一后的得跟他好一阵子做不上了。 她去找了祝半霄。X大本科生上课都在综合教学楼,全校本科生的课表安排都贴在公共走道上,她很容易就找到了信科院思政课下班时间堵在阶梯教室后门口。她很惹眼,祝半霄也很惹眼,交谈中的二人引起所有学生的注目。 祝半霄看起来心情很差,拒绝了她的邀请。 “为什么?我们可以来一次你想要的普通……” “别说了,我感觉我这辈子都不行了。”祝半霄阴沉着个脸说完就走了。 “哎!男人别随便说不行啊!”宁映白大为不解,拦了个很好说话的小同学让他推了祝半霄的微信,祝半霄也是迟迟没通过。 这么一来她的可选择对象只有……禾雨。 宁映白对着手机通讯录发呆,她早就拉黑了谢正行,但看到禾雨的名字就等同于看到谢正行。她敢打包票这俩人会一起出现。 经过上次的事,祝半霄被打击到快萎了,宁映白倒觉得3P也不是不行。 和谢正行3P就算了。 她给陈靖阳打电话:“你再不回来我就要爱上3P了。” “啊???”陈靖阳声音大得穿越三里地,“什么叫就要爱上啊?” “我上次不是跟你说,我跟祝凌彻底断了吗,你在忙我就没细说。” “然后呢?”陈靖阳焦急地问。 “然后他就逼着我跟他弟弟3P了。” 陈靖阳理了一下她的逻辑,所以她说的是3P好爽,跟他一个人做不下去了? 宁映白实际上说的是要他快点回来打炮。 同行的人都说陈靖阳那几天的表情像老婆跑了一样。 知道一半内情的舍友阿波想,卧槽,绿人者人恒绿之? 宁映白下单了一个号称3秒潮吹的最新款小玩具,对她的身体来说吮吸款的用多了反倒更想要被插入,所以和祝凌交往到后来都是赶巧到她自慰完想要的时候才会做爱。 她还给陈靖阳买了个飞机杯寄到他住的酒店,专门选的隐私包装次日达。陈靖阳不明就里地拆开那玩意时别提住一间房的阿波表情有多精彩了。 陈靖阳想他的研究生宿舍群马上就要变成高中狐朋狗友群2.0了。 回学校的高铁上陈靖阳心急火燎地问宁映白:“你过来还是我过去。” “哟陈总你那里还有你过来这个选项啊?我记得有人临走前说过他在西校区有课来着,怎么从来没见过人啊?”宁映白极尽阴阳怪气的本事。 “那不是一直都太忙了吗?”她从来哪里听来陈总这个名字的? “陈总别说得跟哄小情人一样,我担待不起。”宁映白语气恢复正常,“周末我过去,你清场,宿舍见。” 陈靖阳马上就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捂着手机说:“我靠你不是要在我宿舍那个吧?” “你也想来一场温温馨馨甜甜蜜蜜的性爱?不做拉倒!”宁映白挂了电话。 “我没说我……”陈靖阳没来得及说话,回程的几个小时里只能思考“也?什么叫也?”的问题了。 “所以呢,你要找我说什么。”宁映白双手环胸看着对面的禾雨,禾雨听了她的通话全程,本就话少的他更加说不出话了,“说对不起就不必了,你给我发的消息够多了。” 见禾雨抿着吸管不说话,宁映白继续说:“如你所见,我就是这么一个人,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女生……虽然我也不知道你想象的是哪种,但你喜欢的只会是你幻想重构后的我。” 在上次“实验”结束后禾雨就在断断续续地给她发道歉的话,她没有回过,但他的形象逐渐和那个不停跟祝凌说“对不起”的自己重合。彻底跟祝凌结束后,她决定与其拖下去不如快点斩断他人对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 宁映白自说自话:“我就是个烂人……也就比谢正行好一点吧。哦对,你确定谢正行没来吧?”她再三要求了谢正行不能同行,否则一切免谈。 “没有,他不知道我来大学城。”提到谢正行,禾雨终于开了口。 宁映白有点好奇禾雨这种性格到底怎么在社会上立足的。 “其实……”禾雨思索了很久,“我应该说,你跟我想得差不多吗?” 宁映白差点把嘴里的汽水喷出来,她长了一张会乱搞的脸吗?“什么?” 36、被推特色情博主下了药(谢正行、禾雨微 禾雨捏着自己的衣角不敢抬头:“我加班的时候想过你被别人压在桌子上……的样子。” “哈?”宁映白像听到什么外星来客发言,她的桌子真有过没擦干净的类似精液物,那是她觉得时锐工作环境不行的根源,竟然是那么早的事,“所以那天谢正行带你过来,你不是想上我,是想看他上我?” “也不是。”禾雨为自己辩解,“你的身体比我想的更漂亮……” “我的天啊。”宁映白扶额,“我都遇到什么人啊。所以呢,今天出来到底干嘛?你想我给你破处吗?” “嗯。”男的怎么到这个问题上就不含糊了呢,“刚才跟你打电话的是?” “包养我的阔少爷。”宁映白一想到陈总那个外号就好笑,给陈靖阳安排了一个新身份。 “……多少钱?” 禾雨问得认真,宁映白看着那张稚气未脱的脸,想起以前看过的《雨后小故事》其中一个版本的动图。他俩看上去没准真像小孩开大车。 “不多,精液管饱就行。” “那我也可以。”禾雨低头划手机,宁映白猜不出他要拿什么佐证他可以,接着禾雨举起手机到她脸上,是一个大鸡巴男人撸管的视频。 “我靠!”这小酒吧宁映白经常拉着陈靖阳来喝酒(其中一人喝的是可乐),没少说骚话,但怎么说也是个公众场合,不宜直喇喇地播放色情视频。她把禾雨的手机压在桌上俯视着观看,这视频怎么越看越眼熟。 是她另外一个推特号关注的男菩萨。 “这是你?” “对。” “他不是个日本大学生吗?”她没少关注外语区的男性色情博主,因为她害怕在中文区的男推主那里听到奇怪的口音或者网络流行语,听不懂就什么都好说了。 “大学时自学过一些……”禾雨给她换了个视频,是前几个月发布的在办公室打手冲的录像,“这你该认识。” 宁映白刷到这条视频时没太注意布景,就单纯奇怪过为什么日本的大学生要在社畜办公室打手冲,如果要她仔细看的话……这确实是时锐室内的布景。而这条视频是从侧面拍摄的,再认真看一些,男人用来撸管的素材是他手机上一个女人的照片。 虽然推特压缩视频画质但宁映白还是从色块中看出那个女人是她自己!因为那件颜色鲜艳的衣服是她为数不多的高级货。 靠,她的脸先自己的推特一步出现在了别人的色情视频上。 “所以正行告诉我他发现你的推特时……我觉得好巧。”禾雨笑得腼腆。 现在一个个年轻人私底下都玩挺大啊,宁映白想,这人说不定比谢正行更变态。 禾雨沉浸在他的幻想里:“答应我,好吗?” 宁映白后悔没有去跟陈靖阳来一场温温馨馨甜甜蜜蜜的性爱了,禾雨在她的杯子里下了药,操。 再醒来,果不其然她得面对禾雨跟谢正行俩人。宁映白记恨上了那家小酒吧,她一个熟客就光天化日之下被一个或者两个男的公开架走了,难怪都说大学城治安不行。 那俩男的脱得精光,谢正行那身腱子肉看得出来是经年累月才练就的,不过没有练得过度,倒三角的体型维持得刚好在美的范围里。禾雨一眼就没练过,清瘦得很,他本身也不算不上高,配上那张清纯无辜的脸跟黄本里的大屌男高中生差不多,所以宁映白觉得他很符合日本男大学生的弱鸡形象。 她的四肢都被绑在一张护理床四角上了,嘴也被胶布封起来……等等,护理床? 谢正行扒拉她的小阴唇,端详她的外阴:“小雨你看,这女的绝对名品,这种形状的逼特别能夹。” 一个两个的把她身体当教材? 宁映白挣扎也是无济于事,她挣不开束带,只会让自己的乳肉不停晃动。 “操。”谢正行给了她奶子一巴掌,“这奶子躺下不会散的,假奶?” “唔!”宁映白愤怒了,她货真价实的乳房容不得侮辱。 “别唔了,没用。”谢正行整个人骑了上去,手挤压她的奶子,她的奶子又挤压他的阴茎,就这么在奶缝里前后抽插起来,“妈的,这感觉应该是真的奶。” 禾雨跪在床上吃着她的逼肉,虽然是第一次舔,口技竟意外的好,他还会卷起舌头往逼里塞,搅弄入口的媚肉。加上奶子受到的暴力揉捏,她只能弓着身子哆嗦。 谢正行玩了一会过了把瘾,打起口交的主意。他一离开宁映白的胸部,禾雨的舌头又上来了。不得不说他吸奶的功夫也是很有一手,挑逗乳头的角度不像是新手。 谢正行撕下宁映白嘴上的胶带,把阴茎凑到她嘴边:“给老子舔。” “滚!”宁映白呸了一口。 “别不从啊,现在是我控制你。”谢正行按着她的头,鸡巴怼在她的唇瓣上。 宁映白张开嘴,谢正行挺身,龟头上传来的却是钻心的剧痛——她故意用牙齿磨的! 37、被冰火两重天弄尿了(谢正行、禾雨H) 预警:本章含有强制、捆绑、放尿等内容……不喜可以跳过本章和下章 ———— “我说了,别用强的。”宁映白趾高气昂地说。 谢正行握着自己被痛软了的老二:“你有选择的权利吗?也不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小雨,你来。”他摸了一把宁映白的逼:“这么湿,行啊,直接上吧。”然后往她腰下塞了个枕头垫高屁股,这下她身体活动空间更少了。 灼热的处男鸡巴抵住了她的阴道口,龟头有向里面侵入的意向。 “不!放开我!”不能自主控制肢体太难受了,她连屁股后撤躲避被插入都不行。 “你有什么好说不的?” “我……感觉还没到位。你的话应该知道女的紧张男的也会痛吧?”其实她的逼已经做好被插入的准备了,也企盼着被插入。但她本人不想以肉便器的姿势接纳一根陌生的阴茎。她是意淫过禾雨,也意淫过那个推特博主,可不管哪一种都不是现在这种被半熟不熟的人奸淫的场景。 “哦?逼湿透了还说自己没感觉的你是头一个。行,你听过‘冰火两重天‘吗?”谢正行从角落的小冰箱里拿出一盒冰块,“小雨,刚才有给她灌水吗?” 宁映白的脸从微红变得煞白,冰火两重天她也就在黄色里见过,通常指的是女的在给男的口交的时候通过冰块和热水不停变换温度来刺激阴茎,他锁着自己,看来是被冰火的对象是……她?她不觉得自己能承受那种刺激。 “嗯,喝了挺多杯呢。”禾雨答,他的视线没从宁映白的穴口移开过。 宁映白没有去理解这组对话的意思,她侧头看到谢正行往杯子里装着冰块,喊道:“禾雨,你快点进来!” 禾雨听到她的话,立即挺身,但逼肉的阻力只能让他进入一小截阴茎。 “慢点!慢……”她是觉得给处男开苞最好是女上自己动,要么就让对方推着自己的腿由浅及深地慢慢探索,但自己被绑着,敞开着下体任由对方摆布,都没办法去迎合对方的抽插。 谢正行摇晃杯子,发出喀啦的碰撞声向她靠近:“哟,感觉这会儿来了?我感觉也来了。”他的鸡巴正在抬头。 “滚……老娘只日处男。” “巧了,我也只日处女。” “恶心。” “双标起来了?我没说我要日你。看你这屁眼的形状,后面还是处吧?” 宁映白就算穴里插着一根阴茎也不能放弃恶语相向:“你怎么不让你家处男给你后面破个处?” “我没说我是。”谢正行夹起一颗冰块,“我这人三大爱好,日处女,看别人日女人,被女人日。你符合哪个自己选吧?” 宁映白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在这方面一败涂地。 谢正行把那颗冰块轻轻擦过她的左乳,舔了一口,冰块再掠过右乳。 宁映白一个激灵。 她忙着和谢正行斗嘴,放松了下半身,她说一句话禾雨就往里面插一点,这奶子受到刺激,逼狠狠地收缩,夹着鸡巴往里送,一下子插到了花芯,空虚了多日的逼终于得到了满足。 “啊……好大……”她发自内心地叫道。 禾雨没入女人的最深处,又得到了她言语上的鼓励,凭着本能开始抽插。谢正行换了两块冰,悬在她的奶上,高度控制地刚刚好,她的奶肉随着抽插甩动,每次只会略微地那么一下擦到冰块。 “不行……不行……要死了……天……”她不能抵抗灭顶的快感,也不能借助肢体动作来发泄,连最基本的用腿缠住男人的腰或者手臂夹高奶子都不行。 她的腿被拉到最大角度,但穴内是最紧地夹着陌生的鸡巴。 “正行……她也太紧了吧……而且一直在出水啊。”禾雨向谢正行求救,涌出的热流挟持着他的冠状沟。 谢正行笑了:“出水就对啦,跟你说了,名器。” 宁映白除了摇晃之外在不停颤抖,而且一反常态地高声叫唤着,呻吟之中又带着一点凄厉。 谢正行看出她的状态变化,连忙说:“小雨,快撤,她要到了。” 禾雨本来就坚持不了太久,一阵加速泄在里面。宁映白以为他们放过自己,瘫着喘气。 但她的阴蒂碰到了一块冰。 “没白灌你那么多酒。”谢正行笑得爽朗,“吃奶舔逼是我教的,但怎么操逼就只能意会了,为了玩得尽兴点,还是这样合适。” 那块冰碾着阴蒂头,稍有痛处谢正行又会马上用薄唇裹住肉核。 宁映白平视自己微凸的小腹知道他们的用意了。 一阵阵尿意冲击着自己下体,怎么憋都憋不住了。 “别憋了,尿吧。”谢正行猛嗦了一口阴蒂,吸在嘴里,用舌头拍打,再嗦一口,张开嘴用冰块一碰,她不行了。 她的膀胱本身就被鸡巴压迫过,此时彻底开了闸,她看见金黄的尿液划出一个孤独,听到呲呲水声,这二者伴随谢正行拿杯子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他把她的尿都装在了那个放冰块的杯子里。 38、尿完被刮了逼毛(谢正行、禾雨微H) “好他妈骚啊。”谢正行摇了摇杯子,放在她面前,“听说你爱喝啤酒,像吗?” “像你个屁。”她从来没有这么屈辱过,没排尽的尿液还滴到了床单上。 谢正行没有放过高潮后的她,调整了那张护理床的角度,变成了倾斜地直立着,正对放在侧面的陪护椅。 屁股下方的床垫被撤掉,换成了排便模式,宁映白想自己可没什么可拉的了。 打完处子炮就消失的禾雨端了一盆水出现,腋下还夹着一瓶喷剂。 “我每次看你的推特就想,没有一张无毛逼的照片太可惜了。”谢正行拿过毛巾打了一把水,把她的外阴打湿,然后给她喷了那瓶喷剂,手掌在阴阜上画着圈,很快她的下体就全是泡泡了。 禾雨接过谢正行递的刮毛刀,小心翼翼地在谢正行的指导下刮着宁映白的逼毛,但肉毕竟是软的,没出血算好的,刮毛刀的边缘还是会碰到她的阴蒂。 宁映白闭着眼什么都不想看,因为谢正行正冲着这个场面撸管。 “操,这就对了嘛。”谢正行对宁映白的无毛逼非常满意,打完手冲之后给她解了绑,“浴室在旁边,你自己洗洗走了吧。” 宁映白下床,扬起手,谢正行条件反射地挡住,她打的却是禾雨。 “你把我当一个破处的工具吗?” “没有,我……” “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我……我喜欢你……和别人做的样子。” “那为什么要和我做?” “因为我喜欢你。” 宁映白想起这个问题问过不止一次,看来是无法沟通,换了个话题:“为什么做爱的时候不和我说话,和他说话倒是顺畅,你是他操纵的炮机吗?”她说这话显然也忘了自己爽的时候几乎不说话。 “我不知道说什么……有点太……太舒服太好看了。”禾雨目光闪烁。 宁映白怒了:“滚,什么乱七八糟的,到床上躺好了。” 她想象中的暗恋她已久的处男,应该是饱含爱意地抱着她想用力又不敢用力地操弄的。 真白费了那张脸。 她坐在禾雨身上,捧着他的脸,凑近了距离,说:“跟我说,我喜欢你。” 禾雨还是不太敢直视她的双眼:“我喜欢你。” “看我。”宁映白用训诫的语气,“我想和你做爱。” “我想……和你做爱。” “舔我的奶。”宁映白命令他,禾雨照做了。 “摸一下下面……”宁映白扭动着,屁股后面的阴茎老早硬了起来。 等到她觉得差不多了,谢正行都撸得起劲了。宁映白眼神迷离,对着禾雨说:“说,白姐,让我插进去吧。” “我比你大啊。”禾雨偶尔的智商在线。 “闭嘴,我叫你说你就说。”她酝酿的氛围都被打破了,宁映白恼火。 “白姐,让我……插进去吧。” “嗯。”宁映白终于看到了小狗一般的眼神,欣然应允。 她如愿得到了她想要的那种处男性交,没有谢正行的指手画脚,禾雨的确抱着她小心又轻柔地抽送着。 宁映白在高潮时嘟哝了三个音节,包括她在内没人听清楚。 太他妈有意思了。目睹并参与了一切的谢正行想。 --- 作者题外话:悲报,今天才发现一直记错了自己的名,标题打的有点道德观念但不多,封面用的是有些道德观念但不多。。。 39、开裆丝袜和灰色运动裤下的大屌(陈靖阳 宁映白悄咪咪地把微信名改成“被逼控制的女人”以谴责自己,不到两分钟改了回去。 陈靖阳:? 宁映白:跟你这种真名当微信名的人没什么好聊的。 这人在晚上开黑的黄金时间刷她微信资料? 陈靖阳:? 真名当微信名怎么她了? 宁映白:你有灰色运动裤吗? 陈靖阳:? 她的思维越来越跳脱了。 宁映白:空档穿给我看。 陈靖阳宿舍在五黑,他习惯全屏玩游戏时放着手机桌上回消息,就不用切窗口出去看了。游戏操作的空闲时间里大概能瞟一眼手机再回一个问号。 他大受震撼,发了三个问号,宁映白回了一条语音。陈靖阳条件反射就想发问号,手指戳到了语音。 “陈靖阳你敢再发一个问号后天就别想见到我了!” 没什么出格的话,但成功让沉浸在骂人喧闹中的全宿舍安静了下来。 其他几个人想,果然陈靖阳是为了女人支开他们。 这盘LOL绝对是这5个心照不宣的男人此生最沉默的一盘。 这种憋屈的感觉最终导致一个4人群诞生在了这个宿舍里。 “别把宿舍搞太乱啊,你不用住哥们儿要住的。”“滚你们的吧。”陈靖阳送走了带着淫笑的舍友,翻出压箱底的运动裤,偷偷换上那一条灰色的。 他知道那个女人在想什么了。 南校区的管理不如西校区严格,男生进不了女生宿舍,女生随便进男生宿舍。 宁映白进他们宿舍的第一句话是:“我去南校区的宿舍也太破了,你这开空调不会漏风吗?C大不是宿舍挺好的吗,这落差你能忍?”C大是陈靖阳本科学校。 “好个屁。”提到C大宿舍陈靖阳也来气,“我也没办法不住啊。” “陈总的家庭条件出去租个房不是问题吧?” “那也没个契机啊,凑合凑合住不是不行。”陈靖阳说这话是想让她接俩人一起住之类的话题,但他俩默契还没到那个程度: “你们对面楼男生宿舍女生宿舍啊?” 陈靖阳都想拿着手机给她扣问号。“男的。” “好啊。”宁映白径直上了阳台,她的行为给陈靖阳带来一个又一个困惑,他听到拉链拉下的声音,然后看到她的双手从腰部往上抬——她竟然是在掀自己衣服,而且她没穿内衣,他从后方都看到乳房的边缘了。 她到底在干嘛? 再说了这么久没见为什么是先到阳台上脱衣服? “你不冷吗?”今天X市迎来强降温附带今年第一场冬雨,几个懒爷们更加不想出门,陈靖阳算是求着他们出去的。 “还行吧。”宁映白回到室内,“我想这么做很久了,你知道吗以前在师大的时候我们对面是男生宿舍,他们竟然找我们宿管投诉阳台上有女生裸体,真是给脸不要脸!” “……冤有头债有主,你也应该回X师大去。” “哦……怎么,我在师大的倒数第三个前男友昨天还不知道哪来的情报,又回头骚扰我了。” 陈靖阳黑了脸。 宁映白踮脚贴上他的脸颊:“哟?又吃醋了?” “哪来的又……” “想我就多来看我。”宁映白视线向下,“真乖。” “才看到?” “进来就看到了。我提的主意我当然注意到了。”宁映白蹲下来,隔着裤子用食指戳了戳又用中指弹了那玩意,“网上说得没错,灰色运动裤真的显大,要不你甩甩?” 陈靖阳有点害羞:“你能别把人生殖器当玩具吗……” “那我给你玩我的。”宁映白扒下他裤子,已经有点勃起了,“别硬啊,我要玩软的。” 陈靖阳硬生生给她憋了回去。 宁映白称赞:“功夫了得。啧啧,软的时候就这么大啊。” 一大根肉屌不安分地垂在卵蛋上,被她柔软的指尖戳弄茎身。 “你根本不懂屌大给人带来的烦恼。”这“功夫”就是太容易被发现勃起才练出来的,陈靖阳一度觉得有损性功能,但也没办法。 “你能有什么烦恼?我被人叫过大奶妹,你被人叫过大屌哥吗?”宁映白说得漫不经心,她的手指像拨时针那样拨弄阴茎。 陈靖阳看了看天花板,这控制不下去了,面对她该硬还是得硬:“你怎么知道没有。” “哦……”宁映白若有所思,“你们C大是公共澡堂是吧?有空我上上你们学校匿名版翻翻。可惜X大没匿版。” “谁匿版聊这个啊?” 宁映白撸动勃起中的阴茎,紫红的龟头都开始冒水了:“你没考虑过割包皮吗,跟你舍友第二根半价。” “没想过,听说会降低敏感度。”都什么奇怪的问题? “我看你是怕禁欲两个月吧?” “敏感度低撸一次手会累的啊!” “你怎么不嫌做爱屌累呢?” 宁映白把陈靖阳的阴茎撸到完全勃起,满意地站起来,拉着陈靖阳的手往自己短裙里塞:“你摸摸我的。” 陈靖阳想摸光腿神器干嘛,就一肉色厚丝袜,但他摸到的是两片光溜溜的大阴唇,连毛都没有。 宁映白得意得不行,双手在两侧拉起裙角,刚刚好露出肥厚阴唇包夹着的沟缝。 操……开裆的丝袜。 ---- 求猪求收藏~ 40、一件衣服都不脱就在宿舍桌上做爱(陈靖 陈靖阳早就看出来她是有备而来,她化了全妆,细致到勾了眼线,衣着也一改上课时随便乱穿休闲风……但想不到她做到这个地步。 “你……不冷吗?”陈靖阳咽了咽口水。 “还行吧。就是水出得有点多,校车坐垫又磨屁股。”宁映白说得无所谓。 “你把校车坐垫弄湿了应该学校向你索赔才对。” “滚吧你。” “怎么想到把毛刮了?” 宁映白没好意思说是被别人刮的,她只是出门前又把毛茬刮了一次:“废话那么多,你就说你想日不想日吧。” “想。” 陈靖阳觉得久别重逢就该来一场天雷勾地火惊心动魄的性爱,虽然隔得也不是太久,但二人的性欲都明显上来了。 他把她抱到提前收拾好的桌面上,宁映白略有迟疑:“你确定在这?” “你选的宿舍,宿舍一共不就那么几个地方吗?” 宁映白想她只是找了个发骚过瘾的地方,没考虑那么多。“这个高度,合适吗?” 二人比划了一下,得她半躺着才行,可能有点硌。 宁映白思考了一下性交的舒适度问题:“……后入?” “不,我想看着你的脸做。” “……要死啊你。”她在别人宿舍里露逼露奶都不害臊,听一句软话就脸红了。 陈靖阳牺牲自己枕头,拽了下来给她垫腰,宁映白屁股搁在桌边对着他,整个人向后倾。 明明没怎么摸她她就湿成这样了……陈靖阳看着穴口的淫水,止不住的兴奋,握着鸡巴就要进入。 但宁映白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上来。 她今天……好主动。 陈靖阳也低声说了这些日子他心底的话:“姐,我好想你。” “做爱时别叫我姐。”宁映白堵住他的嘴,移了移屁股,靠近他的阴茎。 都这样了没有再不插的道理了。 她的逼还是那么紧那么热,一个月不见,感觉吸得更紧了。 “能坚持多久?”宁映白是有意在夹他。 “你想多久?”陈靖阳顶了她一下…… “啊……他们多久回来?” “至少俩小时吧,看电影去了。” “那能做几次你自己把握吧,这次两分钟下次半小时我也可以接受。” “激将法是吧?” “嗯。您请。”宁映白抬高了一下屁股示意。 这女人是魔鬼,她的逼也是魔鬼。陈靖阳开始抽插了就回想起了如何用性交使二人都能获得快感,大张大合地抽送着。 宁映白全身都酥麻了,她的手还得撑在桌上支持身体,加上垫的枕头因为身体的摇晃越发不稳,陈靖阳干脆把她抱起来。 “嗯……有时间去健身……没时间来见我……”宁映白双手挂在他脖子上,摇摇欲坠。 “哪有。”陈靖阳真被她错怪了。 “你再用力点就当我说错了。”她说了一句自相矛盾的话。 “你省点力气别说话吧。” 宁映白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别过了脸:“要点脸吧。” 陈靖阳抱着她耸动下半身,粗大的鸡巴在她体内放肆地抽插,卵蛋把臀肉撞得泛红,龟头和媚肉交织在一起,阴道壁用淫液诉说着不愿分离。 宁映白的奶子上下甩动,和她的打底衣摩擦起来。她的奶头天生敏感,导致她冬天也得穿内衣出门,不然坐车频率的晃动也会让奶头不断被刺激,没有注意力做别的事。 “下次别这么穿好不好?”陈靖阳龟头顶着宫口,突然停下来。 “啊?” “你这样穿的话我看不到奶子……” “那你……脱了啊。” 陈靖阳的笑带着浓厚的情欲:“但是……一件衣服都不脱就在做爱……好色。” 这话说到她心坎上了,她就因为这样露出而加倍地获得了快感。A片里向来只有男人衣冠楚楚,掏出根鸡巴就开始日裸女,没有他们这样男人脱干净,女人全身穿戴整齐的——如果开裆也算的话。 陈靖阳猛地一顶,把宫口顶开,接着拔出整根阴茎,只插入半根在阴道里慢慢磨着,等她的淫水浇下来再整根没入,加速操弄。 不记得是哪一次发现了她很喜欢这样玩,屡试不爽。 喷水后的骚逼被插得噗嗤响,疯狂地夹着鸡巴,层迭的褶皱锁着鸡巴在体内射了精。 宁映白死死抱住陈靖阳,等她放手的时候身体连接处的淫水都变冷了。 “……还是应该后入的。”宁映白观察了一下现场的情况,“喷你一主机。” “行行行,我刚好换显卡。” “你有病吧,射完就想显卡?”她抢过陈靖阳手上正在打结的避孕套,“嚯,真浓。” 贤者时间的宁映白嫌弃起了选宿舍打炮,床那么窄,不应期想抱着都不舒服。就只能在过道上干聊么? 她有了新想法:“来来来,给我拍点照。”她坐回桌上打开腿:“无毛又开裆的,不能浪费素材。” 41、狗日的(陈靖阳H) 陈靖阳应她的要求拿自己手机拍了照:“我可以存带脸的吗?” 她精致的脸上还未褪去性交后的红晕,掰开双腿露出耷拉着的小阴唇、被大鸡巴操得还没闭合的阴道口,背景里还有他书桌上的个人用品。这图他能冲到死。 “随你便吧,我也有带脸的图但我没发过。” 陈靖阳想,我靠,第一次拿到她带脸的照片是裸照。 “你拍带脸的不怕泄露吗?” “你觉得我像怕的样子吗?天台可能有摄像头都做了。” 宁映白找到了乐子,双脚踩到陈靖阳阴部,右脚拇指戳着阴囊,左脚戳着阴茎。她还拿手机拍起了录像:“你还有多久能硬啊,我要玩到你硬为止。你怕就把你脸挡了。” “无所谓吧,之前在酒店的照片都拍到脸了。” 陈靖阳不是足控,看到足交的片段都是跳过的,也不理解爽点在哪。但应该没有男人能拒绝自己喜欢的女生的香软小脚把阴茎到会阴每个角落都踩了个遍。 她玩得可带劲了:“嚯,你们宿舍没摄像头吧?” “是男的就会在宿舍手冲,谁拍这个啊。” 宁映白看着屏幕上自己的腿,不爽起来:“啧,这么看我腿好粗。” 她个子高腿长,但不是那种纤细的女生,胸臀的尺寸决定了她的上臂和大腿必须有肉支撑。 “哪有,很合适啊。”这并不是一句恭维话。 “肉多日起来爽?” “你别把人真心话搞得那么低俗啊!” “哟,贤者时间嫌我低俗啊?你怎么还不硬,被小头控制还比较可爱。” 宁映白放下脚凑到陈靖阳身边,用自拍角度来了张大头照合影。 “大头从外观上还是可以的,内在有点……”她一边摇头一边把这照片发给陈靖阳。 好吧第一张合影也是性爱后的合影。陈靖阳突然很想那些被他真·嫌弃很久的朋友圈普通情侣照们,好歹人家还是情侣照。 宁映白继续监测不应期时长,鸡巴开始胀大了。她想这男的看起来很享受自己宅男的身份,但还挺注意自己外貌的,今天连阴毛都特意剪平整了,这下面的样子是越看越喜欢。 陈靖阳硬了等于精虫控脑了,开始提要求:“姐,给我看看奶。” 宁映白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说了别叫姐,上推特看去。”陈靖阳也不是那么经常叫她姐,以前多半是无奈的时候、向她求饶的时候叫的。 “姐是一种尊称。看看。”他能说推特的图早都全保存下来了吗? “尊称?有多尊?可以当我的狗吗?” “……”是怎么发展成做狗的? 宁映白扯了扯衣角:“我不介意给小狗喂奶。” “行行行,我是狗。” 他改口之快让宁映白想男人的尊严也太容易失去了吧,她没好气地把衣服都拉到了胸部以上。 陈靖阳心心念念的雪白奶子和粉色奶头随着拉衣服的动作抖了抖,连奶肉下的阴影都显得格外诱人。他扑上去捧着奶子吮了起来。 “轻点儿!哎……牙牙牙别用牙!”宁映白被乳头上的感觉冲击着神经,拍着陈靖阳宽阔的背,“那么激动干嘛?奶又不会跑。” “你就当我瘾犯了吧。” 宁映白觉得这一两分钟里陈靖阳像换了个人格,这就是精虫人格吧。她挺着腰把奶子往他嘴里送,手轻拍他的后脑勺让他悠着点。“你干嘛把洗发水换成我那种了?” “好代入啊。”他把奶肉捏得快变了形,没被吃的那边奶头被揪得绑硬。 “边儿去,你快腌入味了。想我就别把我晾在大学城。”宁映白摸到了他的肩胛骨,“你知道和狗有关的一个三个字的词叫什么吗?” “什么?” “公狗腰。做得到吗?” 陈靖阳原本是要把两边奶子舔个遍再对她下面动手了,她这么一说哪还能执行原计划。他把她顶在衣柜门上,俩人下体又贴合到了一块。“我靠不是吧,我的腰你不是不知道的。” “我不知道。”宁映白摆明了装傻,激将法屡试不爽,“我没和狗做过。” 陈靖阳燥得很不想跟她斗嘴:“送你三个字吧,也跟狗有关的。” 他不会趁她淫水都流到鸡巴上就骂她是母狗吧?宁映白翻了个白眼:“猜不到,快说。” “狗日的。”他说完调整了一下位置,就这么站着把鸡巴插了进去。 “哇!”宁映白半惊半怒地,“你敢骂我?” “不仅敢骂你还敢干你。”陈靖阳挺腰,顶到深处,在温热的褶皱里裹了一会儿才拔出来,从抽屉里拿了个套子。 这个空隙里宁映白还是被他压着动弹不得,她只能在他肩膀上乱咬一通泄恨。 宁映白原来觉得陈靖阳这人性格没什么太大特点的,这下可好,把他不为人知的那一面激化出来了。 她思考应该闭嘴享受还是张嘴嘴臭。 要不她也换个人格吧。 “陈总,你要好好对人家哦,你那么大人家怕痛啦……” 42、这个力度没吃饭吗(陈靖阳H) 陈靖阳手上动作一顿,脑子也一抽:“叫陈工。” 宁映白的新人格没坚持超过十五秒:“我靠你有病吧?你搞那种散发老人味的称呼干嘛?” “……”陈靖阳也换回来了,“我靠我迟早是陈工的!” “工作别带床上来!” “这不是站着吗?” “闭嘴!”宁映白又装了起来,“陈师傅,人家下面漏水啦,能不能帮堵一下……”她指了指她的下体。 陈靖阳硬热的鸡巴在她的肉缝间滑动:“你这个……漏得有点严重啊。咳,我陈师傅修理费用很贵的。” “要多少?打一炮够不够?”宁映白对这次角色扮演很是受用。 “咳,衣服脱了。”陈靖阳放不下对做爱看奶的执着。 宁映白也想要了,从了他。 她的腰部以上一丝不挂,饱满硬挺的大奶子上点缀着的嫩粉奶头像是会说话一样,腰部以下看似整整齐齐,但又能直接插进去。 这种反差让陈靖阳鸡巴又涨了两分。“抬腿。” 他的鸡巴自动找准了逼口的位置,就着横流的爱液操了进去。 “轻点……奶子甩得难受。”宁映白轻声提醒。 “不行,轻了我鸡巴会痒。” “痒吗?”宁映白紧窒的腔肉发力绞着粗热的肉屌。 陈靖阳过了嘴瘾,屌上还是该怎么日怎么日,一味的蛮力不意味着最舒服的。 她看上去喜欢被往死里干,他也不是做不到从头到尾都用冲刺的速度。但他从她的表情判断出来,她这次就想被轻轻柔柔地操弄,于是他随了她的愿,连肉体碰撞的声音都变小了。 宁映白的穴心被缓缓撞击,他插得很深,每一分褶皱都被碾过,抽出时再反方向挤压。她舒服到腿软,也不肯明着说让他加速,非得来一句“没吃饭吗?” 陈靖阳可听不得这种话,管她是哪种意思,他老早就想发力了,还不是非得配合她才放慢的。 “抱我,不然你站不住。” 宁映白花芯上的感觉席卷了全身,没有怎么去思考那句话背后的严重性,也就随便搭上他的腰。 但他使足了劲捣弄,把她的逼肉操得翻进翻出。 宁映白哆嗦着哭了,她剩下的一点力气都拿来扭动腰肢迎合抽插了。她的啜泣声让陈靖阳觉得她才像一只小狗。 他按住她的大腿,把她的下体打开的角度固定,接着腰部一沉,下肢把之前卯足的劲全撒了出来,这鸡巴在逼里尽情地冲撞。 “白姐怎么不叫了?没吃饭?”陈靖阳擦了把汗,脸蹭了蹭她甩动的奶肉。 “滚……” 被填得满满的肉穴突然空虚了,他听了这话就把鸡巴抽了出来。“那我滚了?” 宁映白带着哭腔骂他:“你有病吧!我都快到了!” “好好好,不哭。” 嘴唇和肉棒分别堵住了她上下两张嘴,狂风骤雨般的快感再次来袭。 紧窄的腔壁钳制着狰狞的鸡巴,越是冲刺就越不让他射精。直到她身子一软,泄出汹涌蜜液,才放过那根精关难守的阴茎。 “就应该喷你一衣柜,让你衣服全带着骚味。”宁映白爽完还愤懑不平地来了一句,听上去还以为她受到了多大的屈辱。 “这不是没味吗?”陈靖阳坐在凳子上擦着自己淫靡的下体。 “本人自带骚味。”宁映白向前拱身子迎了上去,让他也给自己擦擦。 陈靖阳搂她过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干嘛?”宁映白扭动身体,他的手又不安分地揉起了奶,“你现在硬不了摸我干嘛?” 陈靖阳脸靠在她光滑洁净的背上,深呼吸着:“摸你的奶会有一种安心感。” “要死。开机开机,上会网。”宁映白用脚开了机,“哟,四点了,你舍友几点回来啊?” “电影四点半结束吧……走回来十五分钟差不多了。你想再来一次?” “你精力这么旺盛?留点给晚上吧。” “晚上?” 宁映白有意见了:“我大老远周末跑过来你不跟我过夜?” “好好好听你的。圣诞节有什么想法没有?” “都过上圣诞节啦?圣诞节酒店爆满,你订得到吗?”难道她还得陪他过两个月后的情人节? “又……野外?我靠这么冷屌都缩了。” “缩了也够用啊,再说X市这天气鬼知道圣诞节会不会到25度。” 陈靖阳有点害怕她对野合的狂热:“真在外面啊?” “假的!你现在订房还来得及。” “24号……”陈靖阳真开了个网页浏览起了酒店,这个日期提醒了他,“不行啊24号我要考六级。” 宁映白鄙夷道:“怎么有人研二了还没过六级啊吗?X大考研怎么英一也要60才行吧。” “……我们专业只要55。”陈靖阳不是很想在她面前提英语这个事,“我英语本来就不太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确实,没有我你中考英语还是C。”宁映白自豪地说。 z市的中考实行的是等级制,如果有一科的等级太低,总分再高也和好学校无缘了,当时的班主任看他俩关系好就让宁映白给陈靖阳补习。 这句话勾起了陈靖阳的回忆。 宁映白感觉自己屁股下有什么东西抬头,一看:“说个学英语就这么快硬了?你性癖有什么问题?” 43、窥见少女的乳头(陈靖阳微H) 陈靖阳不想说他想起了什么:“巧合吧,你坐我身上不就这样吗?” “坐身上是吧?”宁映白的屁股来回碾着,“说不说?” “不说。” 身下的硬物逐渐贴上她的阴部,宁映白气得不行:“你还享受起来了?” “你别说还真有点。”陈靖阳的语调上扬。 中考前的第一次统一模拟考陈靖阳的英语还是拖后腿,宁映白发誓怎么也要给他恶补到跟上进度,中午下午放学都把他扣在教室补习。 二模成绩出来陈靖阳的英语总算是到了B+,虽然离目标还有距离,但宁映白还是心情大好。中午放学她站在前后桌之间半趴在陈靖阳的桌子上,拿他的答题卡欣赏。 坐在她对面的陈靖阳从她的校服领口看到内衣是寻常事,胸罩没什么稀奇的,可那天她换了一件尺寸不合适的大码内衣。陈靖阳从某一个特定角度看到了少女的乳头。 他鸡巴顶着桌肚顶得生疼,宁映白怎么劝他都不肯回家,拖到门卫都午休了才溜回家。 对洗发水都能手冲的年纪,看到性幻想对象的隐私部位可是一件了不得的事。 好在少年人精力旺盛,每天来几管也就是上课睡得多点。 这事说出来还是有点难为情。 仅此一次,被校服遮盖的其他肉体都没看到,唯独看到了最隐蔽的地方之一。 “我要告诉全世界你的性癖是学英语……不对,学英语的话你以前对我……”宁映白说到自我怀疑。 她在纳闷啥?她不是老早就知道他对她手冲吗。“那能不能给我把六级补习了?” “滚!”粗长的灼热阴茎上翘着,顶着她的阴部好不自在,“你自己把握时间……反正他们回来看到我也无所谓。” 陈靖阳掐了一把她的腰:“我有所谓。” “这你又有所谓了?” “身边人会天天说这个的好不好?” “在意个人形象啊?” “跟你混一块之后我还有什么个人形象可言?” “怎么?我长得有碍市容?咱俩混一块对X大倒是提升形象,这学校满街的美女配猪男。” 少了一对又多了一对等于没差吧,陈靖阳想。 他又拿了一个套子出来,刚撕开呢,手机响了。 “喂喂喂喂喂陈总在吗在吗?哥们儿看完了,快收拾你的做——案现场?”阿波的电话里传来其他几人笑作一团的声音。 陈靖阳确认了一下现在的时间:“那电影不是俩小时吗?” 后面的人笑得更大声了,这伙人开了免提一起取乐,阿飞抢过手机:“陈总不知今夕何夕了都,那电影一个半小时!我们到校门口了。” “我操!”陈靖阳跳起来,宁映白被他拱到桌上,“他们回来了,快收拾。” “啊???什么情况?” “别管了,总之人回来了。”这点时间里他得把这屋子所有激烈战斗过的痕迹全部清除。 宁映白套上衣服看着忙前忙后的陈靖阳:“那你这儿怎么办?”她指了指还硬着的肉棒:“能憋回去吗?” “这个程度不可能憋了。”陈靖阳有点绝望,“你用嘴的话可能可以来得及。” “滚,自己塞裤子里。”宁映白灵光一现,“我买的那个飞机杯呢?” “柜子下面。” “用过没?” “没有。”陈靖阳有不好的预感。 “以前用过没?” “……用过。” “哪个舒服?”宁映白按下了预热键放到他腿边。 陈靖阳秒答:“你。” “这还差不多。射嘴里别射脸上,妆洗了会花。”宁映白不给他反应的时间蹲下去,把茎身上自己的淫水舔了个遍,舌头掠过精囊,回到前段,把肿胀的龟头全方位地搅了一遍,接着含住前端,最大力度地吮着,三根手指并排揉按会阴。 老娘毕生的口交所学都用上了,怎么好像总有这种危急到必须用嘴的场景,是不会故意的?她想。 阴茎兴奋地在嘴里跳动,因为过于粗大,她的腮帮子没多久就累了,她捏了一把阴囊暗示陈靖阳快点射。陈靖阳得到的信号却是按着她的头顶着喉咙抽插起来,把宁映白气了个半死。 她在卫生间里吐了精液漱口,给刚含过屌的嘴巴补上口红,出来放狠话:“晚上不让你射得只剩水我就……” 没等她说完,宿舍门上响起了拍门声:“陈总我们回来啦在吗在吗在的话我就直接进来啦我操这小子还锁了门!” 陈靖阳看了一眼宁映白,告诉她自己收拾得差不了他要开门了,让她做好准备。就在他动身那一刻,他看到自己垃圾桶里还有用过的避孕套尸体。 44、全世界都知道我们在做爱 舍友挤在宿舍门口,和宁映白对视有些尴尬。 “哟哟哟,感觉咱宿舍都变得不太一样了。陈总,介绍一下?”阿波率先打破这个气氛。 “宁映白。我是他同……” 陈靖阳打断:“这是我女朋友。这是阿波、阿飞、老王,还有一个大彬在实验室没来。” 宁映白在陈靖阳屁股上狠狠拧了一把,胆子这么肥都开始占她便宜了? 阿飞也不乐意了:“我说陈总你好歹给咱头号嫂子介绍一下全名吧。” “她没必要记住你们吧。”陈靖阳不想搭理他们,就想着在被发现之前把那袋垃圾扔了,“差不多就得了你们占座去吧。” “我靠,好狠的心!”阿波双手捂胸作悲痛状,“他有了老婆就让刚回到宿舍的哥们儿走了。” 陈靖阳作驱赶状:“本来说好的就是看完电影吃火锅吧,你们自己要来回刷步数的。” 宁映白听得云里雾里,什么吃火锅? “那不是关心咱们每天起居饮食的地方有没有被破坏吗?”老王上下打量,“还行吧,我能接受。” 阿波和阿飞人也对宿舍环境进行了粗略考量。 “行就赶紧滚,我们等下就过去。” 陈靖阳驱逐了舍友,宁映白立马跟他算账:“解释一下。” “全世界都知道我们是在宿舍做爱,你说同学不就是掩耳盗铃吗?” 宁映白踹了他一脚:“你们男的心中就不能有一点纯爱吗?谁规定上宿舍就是做爱,你们5个是不是天天在宿舍做爱才这么想啊?我从今天起还得配合你扮演你女朋友是吧?” 我还想纯爱呢你给吗?话到嘴边陈靖阳咽了回去:“就一餐饭,你跟他们之后又没什么接触。” “火锅又是怎么回事?”宁映白没料到还得跟他舍友吃饭。 “让他们把休息日下午的宿舍腾出来的条件就是,我请他们今天下午吃的玩的,还有这个月的饭钱都包了。” “大出血啊?既然全世界都知道我们是在做爱,你还费这功夫收拾干嘛?坦荡一点咯。” “作为人类社会的一份子我还是有基本的羞耻心的……”陈靖阳声音变小。 宁映白炸了毛:“什么意思?我就没有?就应该把你们宿舍喷个遍!” “你是不是越来越喜欢喷水了……” “舒服不就喷吗?别硬!”宁映白作出重要指示。 路上陈靖阳偷偷拉她的手被一把拍开了,她还在气头上。陈靖阳以为她在气“女朋友”一事,实际上她在意的是还得穿着这开裆丝袜度过一顿晚餐,还附带一场社交。她能应付基本的社交,但没人会喜欢无效社交——意思是舍友们已经被归入“无效”的范畴了。 南校区老破小特征取决于它位于X市的市中心,周围成片的商业中心,舍友们老早计划着去一家爆火的自助牛肉火锅店搓一顿,赶巧碰上了宁映白要来,干脆讹了陈靖阳一笔大的,反正他不差钱。 这家店的装潢一股小家子网红气息,要在有限的空间内安排下尽可能多的座位,又不能显得拥挤,成果就是狭小的若干四人座配上比座位还宽的走道。 没有适合五个人的座位,周六的下午能排上一桌四人座都得亏了哥几个提前要了个号,来回宿舍一趟消磨了时间。 为了给小情侣一个合适的空间,非壮即肥的三人挤在了一排里,把对面让给他俩坐一块。 “你说陈总就去了俩月,怎么能进展那么快啊?”等待主角驾到的时间里阿波再次聊起这个话题,看到表面上如胶似漆的小两口本尊对他的冲击不小。 “帅比的世界不是你能揣测的。”阿飞开了一罐饮料。 “他喜欢那一款的?难怪他都不搭理那些小学妹。”阿波透露着他的个人喜好。 老王开口:“这你们就不懂了吧,大彬和我说过,陈总和他说过……他以为足够宅就没有人再骚扰他了,但妹子还是会迎难而上。” “操!说的什么话?宅男只是他的人设?”阿波捏扁了可乐罐。 阿飞淡淡地说:“我就说他不是真心喜欢dota的……哎对了我记得宁映白本来就是z市的,他们说不定早认识了,就是差点火花。” 老王来了劲:“你本科x师大的,你懂内幕就多说点!” “我只能说她能在美女如云的师大成为名人不是没理由的……” 阿飞准备展开谈谈被唤醒的回忆,八卦的正主到了。 宁映白戴上她的社交面具,笑得明艳动人,可她身边那一位就不尽如人意了,陈靖阳还在想她是不是真的生气了,像个二愣子一样耷拉着脑袋。 宁映白给了他一肘子。 你校又堂堂诞生一名妻管严。三人齐想。 45、被阳痿的小鬼在巷子里日了(祝半霄H) 这家店主打的就是自助,两小时内牛肉无限拿。被请客的舍友识相地担当起了拿肉的角色。 “我怎么觉得你对他们那么好,对我这么凶呢?”陈靖阳边涮肉边说。 “我对你还不够好?”宁映白拧他耳朵,“你是想我对外人那样对你?” “那我是内人咯?”他夹了一块新鲜的肉蘸了酱喂她。 宁映白骂归骂,吃归吃:“滚啊!真不识相,我还不是为了你的个人形象,你以为我乐意吗?” 陈靖阳心里乐开了花,有点那么她真是他女朋友的感觉了,嘴角止不住上扬,又喂了一块肉给她。 “天啊,能不能别秀了。”他们仨一人端了一碟子肉回来就看到这场景,有点崩溃。 宁映白大概也觉得做得有点过,说什么都不让喂了,推开陈靖阳自己煮着食材。 陈靖阳看她吃得鼻尖都冒了汗,身上的厚棉服也不脱,其他人早就脱到最多只穿毛衣了,小声问她要不要脱外套,又挨了她一拳。 “你傻逼吧?我里面只有一件!”宁映白贴到他耳边骂。 陈靖阳想到打底衣描绘出她窈窕的曲线、奶头在高峰上挺立的画面,也被自己刚才说的话二到了:“那……那你自己当心点。” 阿波三人还算识相,没聊不该聊的,要是满嘴跑火车的大彬来了估计就得说到什么男小三女出轨啊的话题上了。 X大的学生甭管是文理工商医还是本硕博,只要你开始骂X大的管理,上一秒的仇人就能变成下一秒的哥们。靠这个话题这餐吃得也算畅快。 宁映白不想吃得太撑,店里的空气也混浊,她和陈靖阳说要出去透下气,他们吃完了出来找她就行了。 她说完起身,万万没想到,陈靖阳的手在桌下摸了一把她在裙中裸露的两瓣阴唇。这软绵绵滑溜溜的触感太诱人了。 其他人都在吃,陈靖阳双手合十以示抱歉,待会补偿你。宁映白在公众场合不好发作,暗想:他完了他真的完了明天不可能让他站着出酒店!对他太好让他得寸进尺了! 宁映白在店外烦躁不安,饭前的最后一炮没打成,体内还残留有想要被插的感觉,又被摸了阴户,逼水流了出来。 吃什么火锅,她原来是想去酒店点个外卖直接开干的!吃这么多得消化多久,什么时候才能做下一次啊。 她没有也不可能注意到有一个人吃饭的全程都在盯着她,跟着她出了店面。 因为还处于饭点,店外仍是人头攒动,她不想和排队的挤在一块,到了楼宇之间的巷子里休息。 一双男人的大手捂住了她的嘴,语气凶狠:“别说话,给我暖暖屌。” 她认出来了这个声音。 男人——称呼他为少年更好一些,焦躁地拉开裤链,从内裤里放出昂扬的阴茎,压下她的身子,让她的屁股撅起来,将阴茎插入了腿缝里。 “我操,你不穿内裤?”阴茎上方潮湿而温热,没有布料的阻挡,触碰到了女人下体的软肉。他拉起她的短裙,开裆丝袜的背面刚好露出整个臀缝。 宁映白的嘴得以说话,冷笑一声:“祝半霄,上次你拒绝我的时候看起来像阳痿了一样,今天精神好到12度的天气在外面日我了?” “我没有日你!我就是蹭蹭。”她没回头就叫出了他的名字,祝半霄急着辩解。 “男人的借口一套一套的……怎么放弃你的正常性爱了?你比我还野。” “我管不了那么多!” 祝半霄被那次3P击溃了。 直白一点说,阳痿了。 发现看片硬不了的时候,他以为是3p的冲击力太大,就找了3p的片子,还是不行。他翻了上百页黄色网站才找到一部女主身材和宁映白差不多的3p片子,依然不行。 性功能他可以不用,但不能没有。 宁映白找他明示暗示打炮的那天,他正因为这事烦恼着,想着要不要上医院,她发来的好友申请也不想理。 今天他被南校的几个高中同学叫过来玩顺便吃饭,刚好坐在宁映白斜对面。他看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宁映白就能和那个男的卿卿我我,气愤之余产生了“我上我也行”的想法。 祝半霄盯梢着宁映白和陈靖阳,饭都没怎么吃。陈靖阳摸了一下接近女人下体的部位,宁映白抖了一下,表情变得又惊又羞,走了。 祝半霄失联已久的老二传来讯号,他追上宁映白,但不想跟她解释来龙去脉,只想试试老二是不是对她反应特别大。 发现她和那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可以连内裤都不穿。 祝半霄抱着宁映白在她的腿间抽插,腿根两侧的裤袜也摩擦着阴茎。 龟头经过穴口,再碾过阴蒂,在阴唇的包夹中往前顶着阴阜。 这里随时都会有人经过,看到他抱着她紧贴在一起。 包括她的“那个男人”。 祝半霄有点明白宁映白的露出癖从何而来了,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心理压力促使他全力在抽送。 他的手从腰部伸进衣服里往上摸,没有摸到钢丝和蕾丝,摸到的是柔软的奶肉。 连奶罩都不穿了! 知道她骚,怎么可以骚成这样! 祝半霄抽送的动作停下,龟头对着宁映白的阴道。他犹豫要不要进去。 “好了没?蹭这么久?”宁映白催促着,“别射我身上,我在这边洗不了。” “你是怕被抓奸吧?”祝半霄下压她的腰,要她撅屁股起来,“给我插一下。” “得寸进尺了你还?戴套了吗你就在这里插。”宁映白十分不满。 “不射里面,我说到做到。” “你哄我还早二十年!”这是原则性问题! “白姐——宁映白——白姐——人呢?”是陈靖阳的声音,他在找她,宁映白口袋里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她想跑,被祝半霄按下来,他握着鸡巴顺着淌下的淫水插了穴里。但只插一小截,在上次祝凌告诉他的G点附近狠狠日了几下。 祝半霄还算说话算话,在射之前抽出来,发泄在了他手上,没沾到宁映白的衣服,之后就溜了。 陈靖阳找到喘着气、面色潮红的宁映白,她这样子太不对劲了。“怎么回事?还好吗?” “没事……我就是……有点缺氧。”可恶的小鬼把她搞出感觉就跑了,“去开房,我要做爱。” 缺氧和要做爱是怎么个关系? 阿波三人和陈靖阳一起找宁映白,就站在离他们几步的距离目睹了满脸春情的宁映白向陈靖阳求爱。 太超过了! 46、你对她打了那么多手冲还说不喜欢她 开了房,宁映白表现得甚是主动,这一晚的性爱基本都是尤她主导的,直到陈靖阳真的只能射出水了才放过他。 欢爱过后的宁映白满足地在陈靖阳怀里睡去,留陈靖阳继续思考人生。 他前面从她脱下的裤袜上新近的痕迹发现了端倪。 她在梦中呢喃了一句“死小鬼”,陈靖阳猜不出是她说过的那个祝老二还是别的小鬼。 反正那么短短的十几分钟里她被人碰了。 明明早就决定好不对她产生占有欲的,但郁闷的感觉还是溢了出来。 宁映白背对着陈靖阳睡着,身子压在他手臂上,陈靖阳逐渐感到手麻,以不影响她睡觉的幅度把手抽出来。宁映白180度翻了个身,在他胸膛上撞了个满怀,腿还搭到他身上。 “陈靖阳……”她的手捶了一下他胸口。 陈靖阳期待她下一句说的什么。 答案是“干死你,嘿嘿”。 她睡梦中还笑得挺甜的。 可他已经不满足于肉体关系了。 陈靖阳放了一首《爱如潮水》,宁映白没有再说梦话吐槽他的歌老,而是白天起来表演了一场爱如潮吹。 陈靖阳本来觉得自己素质怎么也算实验民工里的佼佼者的,星期一去实验室的路上还是腿有点软。 性事上他应该和宁映白的身体契合得差不多了,但真要说感情经验……那相当于没有。 身边人是不能求助了,他对着网友也说不出“我有一个朋友”开头的故事,得找个完全陌生的、比较懂感情事的人才说得出来。 他想到了“修女与鱼”的经典梗,出处就是老鼠台的聊天主播,老鼠台这个国外网站,聊点大尺度的话题也可以。他找到一个主打聊感情的中文主播,名为MASAYUKI,作为男人不是很想评价同性外貌,但MASAYUKI确实称得上一句剑眉星目、外形标致,身上散发着不属于网络直播的精英气息。 陈靖阳看了两天,直播间的氛围也合适,遂模仿其他人的行文投稿: 主播安安。我初中时有一个性幻想对象,毕业后断联了好几年,最近重逢之后我们成了炮友。怎么说呢?她跟她男朋友分了手,但还她还是会跟其他炮友做啊。我很喜欢她,她经常表现得就像女朋友而不是炮友一样,让我真的很难受,猜不出她是怎么想的。 MASAYUKI每晚九点半开播,例行点开邮件,从下往上读了一遍,轮到陈靖阳的了,他扫了一遍邮件内容,表情夸张:“哇噻今天有大的看了,哈喽这位0306同学你在吗?你很勇耶,很少看到不说我朋友的,但是你也超逊的,什么叫性幻想对象?拜托大哥你对人家女孩子打了那么多年手枪,你那么想上她,你没意识到你·本·来·就·喜·欢·她吗?” 主播的话如醍醐灌顶,这个切入角度陈靖阳从来没有想过,对少年时代的感情他给的一直是个明确的定义:性幻想。 刚进初中的他们遵循着女生发育比较早的规律,大了陈靖阳半岁的宁映白初一就有快一米七,在年级里是个横行霸道的悍匪,陈靖阳与其说是她朋友不如说是个跟班一样跟在她身边。他长到初中毕业才跟她一样高,高考体检的时候具体一米八几忘了,好像到了大学还窜了一两厘米,这些都不重要了,到那时她早就走远了。 是否年少的自己是不敢去喜欢她? 高一下学期的一天,教室分属不同楼层的两个人偶然在走廊上擦肩而过,她的眼神让人如坠冰窟。跟前几天她骑在他身上主动摇晃时迷离的双眸形成鲜明对比。 不对,怎么又想到床上的事了? 陈靖阳手抖着发弹幕:我在啊。好吧,你说是那就是吧。 他还没理清楚情绪。 主播:大家看喔我们今天的主角到了。那请问0306同学,你为什么觉得人家表现像你女朋友呢? 陈靖阳想了想,把床上的部分省略掉,归纳了一下近来的烦恼:我们只做朋友的时候她完全不这样啊……她就变得很黏人,有点像她跟她前男友在一起的那样。 主播:哇看来0306同学很关注别人前男友哦。我大概懂了哦,0306就是又想跟人家打炮,又只想让女生只跟他一个人打炮,又怕讲出来连炮友都没得做了。其实也跟大家的烦恼差不多哦,就是0306有炮打,你们只能撸管啦。 陈靖阳:话倒不是这么说,就是我觉得我跟她最重要的纽带好像只有打炮了。 主播:靠,你只是一台产生了自主感情的炮机啦。 ---- 作者:其实我也不清楚老鼠台能不能直白地聊这些,所以没写它的全称 0306=陈靖阳的生日,没什么实际含义,因为这些网站的ID应该都是纯英文或者英文+数字,这样的话后面设置一个生日就能避免想英文名(……) 故事到这里主线终于清楚了,就是小陈和小白在多人关系里找纯爱啦 47、人类要高潮的时候什么话都说得出来(陈 弹幕刷了一片大笑的表情。 陈靖阳想反驳他们,举什么例子呢?原来不愿接吻的她越来越主动舌吻?打死都不愿口交的她主动口的频率越来越高?她在发单人裸照的推上发两个人的性交照片?她用娇滴滴语调说话的频率越来越高?她会事无巨细地把日常掰碎了给他说?她会在别人面前维护他的面子? 没有一个说服力是够的。 主播没说什么扎心的话,他自己把自己扎了。 主播:别刷了,你们把0306吓跑了啦。0306如果你还在看的话,我就跟你讲哦,既然你们是炮友,你就在床上试试她的想法啦,人类要高潮的时候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陈靖阳有点想死的心了。 他不是没试过。 圣诞节宁映白美美打扮了一番赴了约,那张刻薄的嘴也难得没说在X市知名景点约会有多么多么土。 人山人海里陈靖阳拉起了她的手,她没有挣开,二人在江边走了很久。走到水上音乐喷泉附近,市政一次解了不准过洋节、市区禁止燃放烟花两条禁令,为出来过节的情侣在对面江岸放起了巨型烟花。 宁映白看烟花看得出神,烟花的光影照在她脸上,她的眼里带着光。 陈靖阳拉住她吻了上去,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她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二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附近接吻的情侣很多,一般来说没人会去关注别人接吻。但他俩本来外形就出众,吻得太久,都有人围观他们了,甚至还感觉到有闪光灯亮起。 宁映白后来在某图文分享软件上刷到了这张照片,笑着拿手机给陈靖阳看:“哇你看评论都说我们长得超好看。” 陈靖阳默默记下了这个id,在她睡着之后下了那个软件存了图,不和宁映白见面的时候那张图就是他的桌面——上次那张性爱后的合照实在没好意思当壁纸。 故事到接吻这里还是完美的,偏偏当时陈靖阳的炮机之心犯了病,迟疑不决之间没有把话说出口。 于是他们背靠着霓虹的江景做爱,没完没了地做爱。 陈靖阳从背后进入宁映白,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在她的嘴里搅弄。他感觉到她下体的痉挛,低声说了一句“姐我真的好喜欢你”。她不作回应,只发出零碎的声音。 到了元旦他又试了两次,无果。 她肯定听到了,就是不想理他。 连床上骗她说一句好听的话都做不到…… 这也就是为什么陈靖阳一定要找个人说出来,憋得难受。 陈靖阳一头砸在桌上,舍友以为他期末又锻炼又交公粮把身子搞坏了。 次日宁映白问陈靖阳:“你寒假回家吗?” 陈靖阳说:“过年没法不回吧,生产队的驴也得歇啊。” “哪天回啊?我来回跟你票一起买吧。”他们离校的时间和校历的放假时间并不一样。 “呃……二十五再怎么也放人了吧,回来我不好说,应该和高峰期错开,票不难买。” “反正你走我就走咯,在家也没什么意思。看书了拜拜。” 又是这种暧昧不清的话。 陈靖阳打开MASAYUKI的直播间,0306俨然成为红人,主播聊别的时候弹幕也在讨论0306的故事,昨天听了的给昨天没来的人科普。 ……也没有那么有意思吧这事。 陈靖阳在弹幕里发了一句“安安”,主播火速招来直播间所有观众围观他。 陈靖阳:三个月的时间,结束一段感情又开启一段新的,会不会太快? 主播:靠哦,0306昨天消失就是在想这种事啊?大哥你本来就是人家的小三,她都为你和男朋友分手了,还在乎什么时候开始吗?你第一次干她的时候就应该想想后续问题了。 弹幕有笑的有骂的,还有人说“男人精虫上脑就是这样的”。 陈靖阳:我觉得她对我只有肉体上的感觉,但她就会做很多让我误解的事。 主播:好了这个你昨天说过了。讲真我很好奇,你那方面很强吗?还是你长得很帅? 陈靖阳:还好吧就。 主播:嗯……你帅我帅? 陈靖阳:我吧。 弹幕刷爆了,MASAYUKI的女粉比男粉还多,就是冲着他的脸来的,每天晚上听听帅哥聊感情。 陈靖阳对MASAYUKI失去了信任,情感话题水平不过如此,他为了直播效果开始索要照片。 陈靖阳下了线。 有一点MASAYUKI说得对,这些事在他和宁映白发生关系那天就应该想好的。现在纯粹是管不住下半身的报应。 48、会偷窥,会尾行,还会街头强制猥亵(祝 时值校历倒数第二周,按惯例是本科生考公共课的时间,宁映白也没闲着,在图书馆五楼的角落看着书。这个地方只有一些小众专业的资料书,设置的自习桌数也不多,清净。 她们专业的书柜也在附近的一个小隔间里,她正弯腰找着书脊,图书馆“啪”地停了电。 有点离谱了,这么大一个学校竟然没有应急供电。 她摸出手机要打开手电筒,一只手蒙住了她的双眼。 宁映白觉得有点好笑,这一招玩了一次失败还有第二次的。“祝半霄,你能不能有点新招?”她敲了三下手机背面,这是她设置唤醒手电筒的快捷方式。 祝半霄被手电筒的光刺了一脸:“你怎么知道是我?”他话都还没说。 “像你这样的小变态可不多见。又不是没我联系方式,非要玩这些。说吧干嘛?” “明天考大物,给我放松一下。” 图书馆开了暖气,宁映白只穿了贴身衣物,外套还挂在自习桌上。祝半霄解了她的内衣,抓揉着她的乳肉。 “别碰乳头。你要挂科?”宁映白没有抗议摸奶一事,在自己常去的图书馆角落里被摸隐私部位也是一种刺激。 这话无疑是促使祝半霄掐她乳头:“我是要拿国奖的人!” 宁映白啊了一声拿手电筒照祝半霄的脸,上下打量他:“没看出来。” “住口!”祝半霄把她的衣服拉到领口,手电筒的光让他看不清宁映白的脸,就看得到沉甸甸的胸乳。 期末复习时间宝贵,楼上楼下的学生等得不耐烦嘘声混在一起。 “这是图书馆,你摸得还挺起劲的。”她感觉自己有点湿了。 “有录像就叫我爸压下去!”祝半霄搬出那个他平时最不愿说出二者关系的人。 “你爸?你爸都把你当实验品投入淫趴了,他还管你这个呢?”宁映白把祝半霄说得像个小丑,“他知道你想日……日过你哥的前女友吗?” 祝半霄听起来有点失落:“我哥已经出国了,那边实验室要他先过去看看。” 宁映白和祝凌做过那最后一次之后就彻底断了联系,祝凌消失在了她的生活里,消息不经打听真不知道。 “哦。”她没什么感想,“老外不是双旦连起来放十几天吗?这么勤快?” “……”宁映白的态度让祝半霄有点恼火,“他刚走你怎么像个陌生人一样,就跟别的男人好上了。” “别说得跟你哥尸骨未寒一样。祝半霄,你都不是我小叔子了,你没资格管我和谁好吧?我承认我出轨在先,有别的男人不是很正常吗?你要报复我也日了一二三四次了,你还有什么不满?” 闻言,祝半霄放开摸胸的手:“姓陈的不是你男朋友吧?”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和你有关系吗?”来电了,宁映白直视祝半霄的双眼。 “既然他可以,那我也可以。” “你凭什么可以?”宁映白说得都笑了。 “不就是上床吗?”祝半霄把宁映白压在墙上,“……我还比他年轻几岁,要说精力也是我强吧。” “哈。”宁映白下意识地否认,但她自己也愣了。如果只是当炮友,两个人硬件条件不相上下,那差在哪里呢?总不能十几年的友情吧? 宁映白回想近期她的所作所为,结论是她越界得太过了。她本不是这么迟钝的人,懂得感情事里的分寸感。但她竟然陷入了陈靖阳的温柔乡里。 他八成是把她当老婆宠了的。她还沉浸在上次扮演的“女朋友”角色没出来。 祝半霄见宁映白出现了吃瘪的表情,问她:“你不会爱上他了吧。” “关你什么事。你会因为上床就爱上一个人吗?” 轮到祝半霄表情挂不住了。 宁映白乐了:“爱上我了?我魅力那么大?” “滚。”祝半霄记起自己此时此刻会出现在这里找她的原因了,手伸到她裙底,倍感意外,“你怎么今天穿内裤了?” 宁映白像看怪物一样看他:“小声一点,这里图书馆。我没有得炎症的癖好。” “我前天明明看到……”他在图书馆步梯上楼时看到她的裙底,分明就是穿的开裆的裤袜,然后他出走已久的老二又回家了。 “哦……偷窥狂是吧?会偷窥,会尾行,还会街头强制猥亵,举报你的国奖应该有戏吧。”她也就偶尔找刺激一下,包里还是带了一次性内裤,爽够了就会穿上。 49、他们也没见过你破处时的表情吧(祝半霄 祝半霄也知道自己对她干的那些事见不得人,出轨顶多是道德问题,上次街头那一炮说不好就是进局子的。他留了体液在她逼里,要是调录像看起来也是他半强迫的。“那我走了,我还要复习,你就当没见过我。” “等等。”宁映白抬腿拦住他,“明天除了大物还考什么?” “史纲。” “知道z市当年三轮模拟考蝉联历史单科第一的是谁吗?思政课6学分是吧?加权平均下来可不少哦。”此言非虚,但由一个研二的学生说出来就有点扯淡了。 祝半霄想,这种记忆类科目哪里是一天能突击下来的。“你想干嘛?” “表现好点,我考虑把你晋升为我的炮友2号,寒假前可以陪你玩个遍。”宁映白和陈靖阳说好了到了寒假再见面。 “为什么我是2号?”祝半霄争当第一。 “先来后到啊。”宁映白又开始逗祝半霄,“给你一个正常性爱的机会,让姐姐教教你怎么充满爱意地去跟女生做爱。” 祝半霄没说去也没说不去。 宁映白看出他的纠结:“刚才不是说为什么他可以你不可以吗,这个时候他可不会犹豫。”这句话是典型的为了目的可以随便瞎扯。 祝半霄从了,但拒绝跟她去她和陈靖阳常去的那家酒店。 宁映白就是想借他试试她对陈靖阳能不能保持单纯的肉体依恋。 祝半霄在宁映白洗澡的时间里极力说服自己只是来跟她治疗阳痿而已。 他听着水流声,望了一眼半透明的浴室玻璃。她的腰臀比使人浮想联翩。 “轮到你了,去吧。”宁映白的长发挽在脑后,比披着头发更衬得她脸小,浴巾与其说是围在身上,不如说是搭在胸口,被高耸的乳房顶起,她身上还冒着热气。 祝半霄洗着洗着发觉他的老二有救了。 宁映白在被子里等他,没有揶揄他早早勃起的阴茎,也没有以往的嚣张气焰。她招呼他过去,拉下被子一角,她嫩粉的乳头还未挺立,乳口像一张小嘴凹陷在颜色再淡一些的乳晕里。 “过来,你把我想象成你喜欢的女生……”宁映白招呼祝半霄过去。 “我没有喜欢的女生。” 煞风景的小鬼。“那你想象你特别喜欢我这种风情万种的女人。一般来说先接吻吧,这个就跳过好了。看胸,不要直接碰乳头,也不要像A片里面一样用力抓,奶子很脆弱的,多用嘴。”她细致地讲解。 “我知道啊。” “你知道那你做啊!” 祝半霄还是吸收了她说的话,舔弄乳头的动作放得很轻,她空着的那只奶子也得到手指的抚摸。 见她夹着腿左右摇摆,祝半霄掰开她的双腿,手准备碰到阴蒂时被宁映白制止了: “不要除了奶就是逼的,女人还有很多敏感点懂不懂。” “在哪?”祝半霄其实想说他连逼都不想舔,再不插进去鸡巴有点顶不住。 “问你哥啊。他那边应该起了吧,他都能告诉你我的G点在哪,其他敏感点也不在话下吧?”宁映白也玩了一手煞风景。 “你能不能少说点?” “我不说怎么教你?” “不必!” 祝半霄耐住性子把宁映白摁在床上全身狎亵了一番,找到了答案,是肩颈连接处,朝那里吹气就能让她“不要”“不要”地抖两下。 从后面抱住她干她的话,每一次呼吸都能刺激到她。 “你和他做的时候也是这样吗?”祝半霄就想用这个姿势插进去,他的鸡巴已经到逼口了。 “谁?你哥还是陈靖阳?他们都不会问我跟别的男人怎么做啊。” 一次提两个人可把祝半霄气坏了:“我会!行了吧!” 宁映白拒不配合他的插入:“他们也不只会用蛮力高速抽插啊,你以为鸡巴大腰力强女人就一定会爽吗?醒醒吧。” “你……不爽吗?”祝半霄有望恢复的性功能又被打击到了。 “有待提升吧就。”宁映白望天花板,拿腔拿调地说,“祝半霄这个学生啊,底子是好的,就是心思不放在学习上。” 祝半霄乖乖听她的话,舔她布满淫水的小逼。 由她前面的话易得,这颗骚红的阴蒂,也是越轻舔越好。 洗净后的逼除了沐浴露的香味,还有女体淡淡的芳香,满溢的淫水说是骚味,实际也并无异味。 祝半霄看着那朝他敞开的逼口,不禁想这里未经开垦的时候是怎样的光景。他伸了两根手指进去,用指节按摩着内壁。 宁映白渐入佳境,明示祝半霄:“你要是……觉得实在想进,应该说,‘我可以进来了吗?’” “是我要问你吧。”祝半霄找到那个凸起,“你想要吗?” “嗯。” “要什么?” “我要鸡巴。” 操。祝半霄暗骂,他的鸡巴顶到她下体另一个紧闭着的洞穴:“你这里没用过吧?” 菊穴的异常触感把宁映白从性欲里瞬间拉回来:“什么意思?别动我后面!” “他们也没见过你破处时的表情吧?” 50、做爱时想到别人干她的视频(祝半霄H) “祝半霄!你一开始就知道我不可能是处女,做了那么多次了有处女情结了是吧!你给我滚!” “我没有。我就是想到你跟他们也这么骚我不爽。” “第一次见面时我说的话比现在骚多了。” “我也没说那时候我喜欢你骚!” 宁映白眯起眼:“爱上我了吧?” “闭嘴!” 祝半霄摆弄宁映白的肢体,将她折迭侧躺在床,逼被双腿挤压成一条泛着水光的肉缝,唯有一颗蜜豆凸起。他拒绝了她递过来的套子,戴上自己准备的,抬起她的腿日了进去。 “别动……”宁映白提醒祝半霄,“你给我适应一下。轻点。” 写作适应,读作逼肉的褶皱研磨着鸡巴。她整个人扭着,小逼逐渐塞满了鸡巴,绞着茎身的褶皱也换了角度。 “如果你要摸阴蒂……也不要上来就摸……它很娇嫩的,我自己玩都要找角度。” “这样?”男孩的指腹压到阴核上。 “停……”宁映白不适地叫了一声,“我摸给你看,看好了,手指要这个角度,肉最多的地方来按,打圈。”抽插时被摸阴蒂,就算角度和力度不对她大多都能忍,但今天她就老师当到底吧。 祝半霄跟她做过几次也不是纯新手了,等她适应好了阴茎进入,说可以动了,他立刻挺腰。 “我不是说……刚开始要温柔一点吗?不要插那么深……” “这么深?”祝半霄顶着她的深处。 “滚啊……我说的不要真的是不要!”宁映白踹他要他和他的屌一起滚出去。 祝半霄想起了他搞到的那一段宁映白和陈靖阳的性爱录像。 明明那个男的也是在猛日她,凭什么他祝半霄不可以? 嫉妒感使鸡巴在狭窄的甬道里膨胀,祝半霄想按他的意思来,但他发现他放缓动作之后她也不骂了,捂着她的胸急促地呻吟着。 跟那个视频里一模一样的声音。 “宁映白,你现在是不是很舒服?” “废你的话……不要停啊……” 一会不要一会不要停的,祝半霄领会到她是想要阴茎在入口附近慢慢地插,按着她的意思日了一会,宁映白果然抓着他的手对他发出下一步指令:用力。 他等这句话太久了。 “啵”的一声,祝半霄拔出阴茎,宁映白迷茫地看着他。 她是不是日爽了才会显得乖一点啊? “又不是不做了。”祝半霄拍了一巴掌她的臀肉,躺到她身后重新插入。 宁映白满意地长叹,往祝半霄身上靠。 “用力是吧?”祝半霄的头搁在宁映白肩上,有意朝她吹气,抓着她的奶子,腰胯发起力来。 “嗯。” “你是不是很喜欢被他这样干?” 这倒不假,前几天才这样搞了一次。“别废话……你说话的时候……鸡巴没力……” 祝半霄的鸡巴硬着呢,不断撞击着她的穴心。宁映白只是不想让祝半霄提陈靖阳,因为她在悄悄做着对比,这样的逼问会让她分心。 这话很有效果,祝半霄下了狠劲,下体像装了马达一样,差点没把卵蛋都塞进去,粗长的大鸡巴捅得逼肉都颤抖起来,宁映白的小腹一阵酸胀。 “操,夹得这么紧,还说老子没力……” “水都没出……力什么力……”宁映白的声音跟她的逼一样软得出水,穴肉用力夹了一下。 祝半霄又“啪”给了宁映白屁股一巴掌,留下鲜红的印子,换了个角度斜着抽插,上翘的鸡巴死死顶着宫口。“他妈的你不会是堵了吧?” “堵了你就通啊!” 宁映白的逼早就是汁水淋漓,鸡巴一进一出带得噗嗤噗嗤响。 祝半霄被她说得在意起喷水一事,又换了个角度,这次整根鸡巴都插了进去,宁映白连连求饶,在他看来是不情不愿地喷涌出一股阴精。 好想他妈的精液和淫水混合在一起从她逼里流出来啊。 祝半霄射完冷静了一会儿,有被刚才自己的危险想法吓到,冲进浴室洗了个澡,仔细回味,觉得这一次醋味太浓,还是不算“正常性爱”,要求再做一次,宁映白以明天考试影响精力为由拒绝了他。 “看到没,这里是你的物理知识。”宁映白甩着避孕套,往旁边一掷,“进垃圾桶咯。” 祝半霄坚持他年轻熬夜也不要紧,宁映白说姐姐人老珠黄精力不比年轻人,再不睡觉逼会松的。 她又说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把祝半霄搞得无语,卷被子睡了。 反正祝半霄不知道她可以压着陈靖阳做到天亮。 --- 作者:喜欢陈X宁的有福了。。。敬请期待鸡飞狗跳寒假篇。。。 51、如果一个男生足够喜欢一个女生,他会自 结论是,经过指导,祝半霄不出意外可以在身体上给她想要的快感。但总觉得还是差了点东西,是什么呢? 宁映白想起前几天和陈靖阳的性爱,她高潮后趴在他身上,让他抓着她的屁股挺胯往里干。陈靖阳顺势扭腰,把她放到床上。两个人面对面侧躺着,紧紧抱在一起,连接的下体没有分开过,他几乎。 他们在接吻中一个施力,一个承受,从下体传来的快感在大脑里炸开,支离破碎的呻吟声在喉咙里平息。 他坚持这个姿势到她的甬道再一次收缩着涌出热流才射了精。 “姐……我好爱你。”他说的话究竟是性高潮时的过激话语还是怂到只敢做爱的时候告白。 拔出阴茎时上面和下面的嘴被带出的水都像拉丝一样。 陈靖阳说她在他身上留下的那些抓痕,让他在健身房洗澡时被好一阵嘲笑了。“然后他们看了一眼我的jb就走了,笑死。”他连补充的语句都沾上了她聊天的口癖。 光是想到这些,刚和别的男人交合过的小逼又流出了水。 宁映白的一只手不自觉地摸到阴蒂上。 另一只手删掉了在聊天框打好的“我们不要到放假再见面好不好”。 还是有点边界感比较好。 说是这么说,宁映白发现她找不到和陈靖阳相处的界限了。 她放寒假之后就待在南校区附近的酒店里等陈靖阳有空过来,这感觉要么就是他对象,要么就是被他包养了。 她告诉自己要待在他身边自动地就贴上去给他分享在网上看到的趣事,吐槽遇到的奇葩。 这不就是和男朋友的相处模式吗? 那个度太难把握了。 进一步太亲昵,退一步太疏离。 她擅长的是交往-上床-玩腻了分手,不擅长和发生了肉体关系的朋友快玩到恋爱关系了再退回朋友。 有时候她想破罐子破摔了。 而陈靖阳最后在学校的几天乐得跟准备带老婆回家过年一样。 他前几日久违地登上MASAYUKI的直播间,主播常规地读着稿件:MASA安安。我想问如果一男一女只是相互解决生理需求,双方是长期且稳定的炮友关系,但是不谈感情,只进入身体不进入生活,算不算烂裤裆呢? “干,最近炮友稿越来越多了,是0306有在偷偷转世哦?” 在网络媒体这么发达的时代他们还惦记一个半个月没出现的网友干嘛? “其实我觉得吧,假设一对炮友处了十年,最后分手了,和一对情侣处十年分手有什么区别呢?大部分情侣到第十年连炮都没在打。两个人,长期又稳定地一对一性交,除了不会说我爱你你爱我,不就是情侣嘛。那一句话很重要吗?以你masa哥十几年的感情经验来说哦,不进入生活其实更持久啦。成年人的感情碰上生活里的屁事,说散就散。”主播发表高见。 陈靖阳受到一点启发——转换成第三视角来总结,如果一个男生足够喜欢一个女生,他会自己骗自己的。 只要把宁映白当成一个不会说“我爱你”、偶尔会在外面偷吃的女朋友,就没有什么能击倒他! 陈靖阳不但被击倒了,还击倒得有点快,而且是二连击。 大年二十三,陈靖阳放了假,宁映白的月经来了。 陈靖阳原本想象了一个黏黏腻腻的寒假,他和宁映白窝在空调房的被子里,赤身裸体地依偎在一起,什么都不做。身体相互触碰,感觉自然而然上来了就来一发,做完了一起聊天看剧玩游戏叫外卖。 “你上个月不是月中吗?” “月经不调,老毛病了,没怎么准过。” 一名当事人痛哭流涕,一名当事人满不在乎。 接着陈靖阳的老妈让本就不够完美的寒假雪上加霜:“今年回老家过年。” “啊?不是很多年都不回了吗?” “阿公阿婆年纪大了,不想上来了。” “我能不回吗?”宁映白说她没亲戚,就跟她妈俩人过年,他不回乡下的话这寒假还有一点盼头。 “你是老大你能不回吗?乖啊,大概初三我们就回来了。” 前几年全家人吃餐饭就散了,玩玩手机装傻就混过去了,回老家待三天那得该问的不该问的一起上了。 其实他那个设想也没被完全推翻,宁映白全身上下就穿了一条安心裤骑在陈靖阳身上,她特别喜欢他这样躺着揉捏奶子,硕乳垂下来,随着身体前后晃荡。 陈靖阳没有第一时间摸上去:“呃……玩出感觉来怎么办?” --- 作者:标题这句话是写到一半突然想到的梗感觉妙极! 52、经期的边缘play(陈靖阳H) 预警:内容如标题……不喜可跳过本章…… --- “叫你摸你就摸啊!” “我硬了可以用嘴吗……” “想都别想。”她决定了要减少口交频率的,“用手。” 用手就用手吧,陈靖阳完全没法抵挡奶子的诱惑,握住左乳,微微起身吃了上去。 宁映白在他身上扭动的幅度比以往都要大,她要用身体和安心裤的摩擦来刺激阴蒂,这样只能传来一些微弱的快感,又不能直接摸逼。 陈靖阳用心吮着她的奶头,睁开眼除了雪白的奶肉就是她摇晃的腰臀。这时候为什么不能把鸡巴插进去让她继续扭!鸡巴迅速膨胀又没逼可日,直直立着像一根柱子,很快马眼里渗出的分泌液就沾满了 两人都清楚吃了奶是不可能不动情的,但克制不了亲热的冲动。 平时的宁映白摸摸奶子就叫着要插,现在格外敏感的她不仅有屌插不了,连阴蒂都摸不了,可想而知她的逼都要憋坏了。 为了平息自己的欲火,宁映白从陈靖阳身上退了下来,坐在他身侧给他撸鸡巴。 她知道男女撸管的手法不一样,自渎这码事还是得本人才懂如何抚慰自己的器官,但她学不会男人那种握着上半部分狠狠刺激龟头的动作,也不常参与女人获得不了生理快感的活动。 以前做得最多的是“我戴套你给我撸一下”和催促男的结束不应期,像现在这样想给对方打出来是少之又少。 还是逼好,又舒服又不累。宁映白套弄了一会,只恨这根大家伙没能在她的体内,下次有他好看的。她瞪了一眼还在冒着水的马眼,加入了对阴囊和会阴的动作。 陈靖阳看她变着法子给他撸管,别管鸡巴什么感觉,心理上是要升天了。 “姐……” “别问了不能口。” “我想日你。” “我也想……啊!” 陈靖阳突然坐起来,捏住毫无防备的宁映白的奶头。宁映白没有骂他也没有打他,而是大喊了一声“受不了了”,跳下床在行李箱里翻找了一会进了浴室。 她不会真要浴血奋战吧?今天醒来还说血多。陈靖阳听到水声有点慌了,宁映白光着屁股出来他是真慌了。 “你……血呢?” 宁映白坐到床上打开双腿:“有种东西叫棉条。” 她的阴道口挂着一条白色的棉线,其他看起来和平时一样。空气中除了沐浴露的香味还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陈靖阳也不是不知道棉条是什么东西,重点是她折腾一通是想怎么玩。“然后呢?” 宁映白按住陈靖阳的肩膀:“操我的阴蒂。” “……啊?”那个小豆豆,怎么操? 宁映白躺下,握着阴茎在她的阴蒂上划拉两下,陈靖阳明白她的意思了。 她想要灼热的龟头挤压她的阴蒂,最好是阴蒂头嵌进马眼里。 他的屌大龟头也大,整个前端重重地压在那颗蜜豆上,说阴蒂喜欢被温柔对待的她直呼过瘾,身子都弓了起来。 “陈靖阳,你的龟头好像在跳动……” “你的阴蒂也在跳啊。” “废话因为我很爽!” “我觉得这个情况好像更适合69。” “滚。好好做你的活,我允许你摸我的奶用飞机杯。” 鸡巴果然还是想在一个温暖的甬道里冲撞,就算是她柔软的小手也好。 宁映白也感觉玩够了,又不好意思主动提出来互帮互助。 “告诉你一个秘密,好像别人是经期前后欲望更强,其实我经期会更加想要一些。” “……咳,你别打我,你有什么时候是欲望弱的吗?” “滚,在你提出口交的时候。” 宁映白不会告诉陈靖阳在他说那句话之前,她有点心软要答应69了,说了那句话之后,两个人坐着与对方拥吻,靠摩擦外侧生殖器到了高潮。 夜里陈靖阳数了数接下来的日子,按一次月经5到7天来算,这过年前估计指望不上了。什么高三考研都没这么数着指头过日子过。 陈靖阳抱着最后的期待问宁映白:“月经不调包不包括天数减少啊?” “没有啊,我这方面还是稳定的。”宁映白靠在他胸里刷手机,回头看了他一眼,“有这么急吗你?”她也急但她不说。 “没有我就……咳,二十八初中同学聚会你来不来?” 宁映白面露嫌烦之色,陈靖阳连忙撇清关系:“不是我组织的,我也是刚收到班长通知,你想来就来不来就不来。” 她转过身,继续刷新页面,不一会就睡着了。 陈靖阳登上直播间,换了个小号找MASAYUKI:主播安安。想问大家女朋友例假的时候都是怎么过的啊? 主播:我靠!!!你们过来看,才几天0306就把到妹了!!不是我说你,0306,女生例假才是男生休养生息的时候好不好!例假例假是给唧唧放的假啦! 陈靖阳退出去一看,操这app记录的还是上一个号的信息。 --- 求珠珠~ 53、肉食对应的是草食,纯爱对应的是NTR 同学聚会必然少不了被盘问的一环。z市就这么一点大,谁还不是谁的同学了,消息传得飞快。 陈靖阳进来时全场人都看着他。这大年二十八的上班族还没放假,于是改期成初五,今天是小团体约在了ktv里面。 “就一个人?”有人吹了一声口哨,“我还以为能看到咱白姐呢,得有快十年没见过她了吧。” “太不够意思了,这么大个事也不跟大家说一声。” “我们初一就在打赌你什么时候追到她了,这一等就是十五年啊十五年。” “我有那么明显吗?”陈靖阳不解,“哪来的十五年,今年不是什么毕业十周年吗?” “那倒也没有。就是咱们班成了好几对,最开始所有人看好的你俩一直没动静,一动就是惊天地泣鬼神啊。来来来,坐,仔细说说。” 陈靖阳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橙汁:“没什么好说的,就那样吧。” “玩神秘。” “说,什么时候开始的,到哪一步了?” 怎么谁上来都是这两句话?陈靖阳喝饮料装死不回答。 “哎,你不会X大就是为她考的吧。” 陈靖阳被呛到:“哪的话?我考上了才知道她也在的。” “意思就是死灰复燃了呗。” “那叫再续前缘!”班长给前面那人脑袋一巴掌。 “这不是重点,快说,怎么追上的?” 陈靖阳酸酸地答:“没追上啊。”这总比告诉他们从上床当小三开始的好。 这话没人相信。“真的假的?” “问问白姐就懂咯。”吕小萌说,她是宁映白初中时最好的女性朋友,“她没接。” 陈靖阳喘了一口气,宁映白的心情飘忽不定,说不准她一高兴就满嘴跑火车地来一句“对啊他没追上我,我们只是炮友”。 “聊点别的吧。”陈靖阳转移话题,他不想走哪那都是审问,这过年回家还有一场大的等着他。 “聊什么别的啊,大家工作学习这么忙就靠你提供一点娱乐了。我记得有人年年都说不谈恋爱因为没兴趣,原来是感兴趣的人不在身边啊。” “滚。”陈靖阳也觉得有点讽刺,他对恋爱不感兴趣是因为看遍了身边男女情感的纷扰,一个个的爱得死去活来,屁大点事就来个彻夜饮酒痛哭流涕的,这事就那么有意思吗?不如回家打游戏。但他现在就陷在一场多人关系里不能自拔。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上酒,灌他!” 一群人围着陈靖阳,他推脱不下被硬塞了几口,然后人就没了。 “我靠!我记得他去年酒量没那么差吧。” “早说了他喝不了酒。” “喝不了酒不是说最多喝几杯啤的吗?” “这下好了,没得听了。” “我草谁他妈端了一杯白的啊!” 吕小萌看着他们这群心狠手辣的人觉得场面太残忍,又给宁映白打了个电话。 “干嘛?”宁映白很意外吕小萌打电话给她,她们以前很要好,后来吕小萌跟另一个女生走得更近,宁映白就退出了三人行的友情,她目前和宁映白保持着大约半年联系一次的频率,没由来地给她打了俩电话不是有什么急事吧? 真是急事。“你老公被人放倒啦!”吕小萌语调高亢,内容直白,所有人都看着她。 “啊???说人话!” “聚会啊,你不来他来了。” 宁映白退出通话界面看了一眼日历,真就二十八,陈靖阳说什么公历日期不好说农历,她压根记不住农历对应的日期。“地址发我。” 吕小萌兴奋极了,挂了电话大声宣布:“她说她要过来!” “切——”班长拍了拍陈靖阳的脸,“白姐比你实诚,她都不反驳你是她老公。” 宁映白给陈靖阳打了两个电话没接,骂骂咧咧地出了门。 她挂断拨号之后陈靖阳放在桌上的手机退回到了锁屏界面,就是那张圣诞节的合影还没换回去。 “我靠我靠我靠!这这这!”吕小萌拿起手机,“这侧脸,绝对是白姐。” “陈靖阳,哥们被你骗得好惨啊!” 等待下一场“好戏”的众人不断追问倒在凳子上的陈靖阳一些有的没的话题,他没有自主意识,就会在一些吱吱呀呀的声音里叫了两句“白姐”。 “天,你们说这小子是纯爱派还是肉食系?” “肉食对应的是草食,纯爱对应的是NTR。” “白姐肯定是肉食系这我知道的。” 话题逐渐往下三路走,吕小萌听不下去:“你们高雅一些行不行?” 54、喝了酒的男人是真的硬不起来(陈靖阳微 “你高雅你来。” “嘿。还记得初三那年校运会发神经让我们年级都跳华尔兹吗,一男一女自由配对的,最后因为流感取消的那次。”这尘封了十年的八卦吕小萌从来没地方说,这个节骨眼上不卖一下朋友是不行了。 “记得啊,怎么啦?” “班长先选的白姐,白姐无所谓就答应了。然后陈靖阳那阵子啊看班长像要把他剜了一样,眼里冒火,我看不下去找陈靖阳组了。每天下午放学练的时候他总要偷瞄人家,瞄完还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班长恍然大悟:“我问他那阵子怎么老瞪我,他说是因为我不包庇他没写暑假作业的事!我说怎么能从开学记恨到国庆。” “切,陈靖阳压根没意识到他喜欢她吧。”吕小萌分析道。 “那白姐知道陈靖阳喜欢她吗?” “怎么不知道呢,她都避嫌到整个z高玩遍了都不找陈靖阳,陈靖阳心都碎了,你看他们中间那么多年就没见面。” “她不知道吧,应该是不想好朋友谈恋爱才没考虑过他的”吕小萌为宁映白辩解。 “她说的你也信呐,现在不也谈上了吗?谈之前是朋友,谈之后就是爱人啊!” 事实是除了当事人单纯的以为只是性欲引发的情愫,所有人都知道他喜欢她。 宁映白风风火火地赶到现场,在服务员的带路下踹开包厢大门:“你们有病吧?不知道他喝不了酒吗?” “哟白姐——”众人打招呼,十年没见,她的登场方式缩短了光阴的距离。 她没理任何人,径直冲到陈靖阳面前拎起他的衣领:“你傻逼吧,你开车来的还喝酒?”她大老远的就看到陈靖阳家的那辆车,气是真的没处撒。 “他也没说他开车来的啊……”同学弱弱的说。 陈靖阳迷迷糊糊的:“有、有代驾……” “你代你*呢,就你这德行被人吃干抹净都不知道。” 没人敢再吭声了,连唱歌的人都掐了伴奏闭上了嘴。 陈靖阳闻到宁映白的味道,四周又那么安静,以为跟她独处着,抓住宁映白的手臂:“姐,姨妈走了没有啊……” 在座的都具备基本的生理知识,这句话背后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各位的想像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 宁映白深呼吸:“看着干嘛啊帮我抬他走!” 吕小萌搭了把手,宁映白服了剩下的男的只会傻站着。俩人把陈靖阳扛上车,吕小萌说:“不打扰你们了。野啊宝贝!”她眨了个眼一溜烟地跑了。 “哎!”宁映白服了,她驾照考了之后根本没上过路,她老妈是电动车一族,家里的车都卖了,还想叫吕小萌帮开一段的。 她的驾驶技术只能允许带陈靖阳回她家了,小心慢行十分钟也够了。 宁映白拖着陈靖阳到家门口,掏出钥匙才想起她完全可以带他上酒店的,可好不容易把人扛上三楼,总不能再扛下去吧? 她妈这个时间还没下班,宁映白把人扔到床上喘了两口气,又嫌他穿外裤躺她床上太脏。 酒店的床无所谓,这里可是她的小窝! 宁映白本来想把他外裤脱了就塞被子里睡了,她昨晚熬了一整夜,完全没睡够,注意力却被那鼓鼓一包内裤吸引了。 似乎没有这样玩过……他总是脱得飞快,硬得飞快。 她对软趴趴的肉屌的兴趣还没消退。 宁映白隔着内裤戳了戳那一大根凸起,没有反应。 扒下他的内裤露出未充血的鸡巴,懒洋洋地垂到腿间的卵蛋下。 她有一个问题——这人是怎么在初高中六年藏住他尺寸惊人的鸡巴的,不说勃起了,就是站着撒尿别人也看得出来不对劲吧?何况z高还有游泳课,不是会一眼看出来吗? 她收回以前说过的话,如果早点听到风声,她高中就能享受到一根大屌而不是从歪瓜换到裂枣。 宁映白捏住阴茎根部,左右甩动海绵体,又拿出自己的震动玩具,给鸡巴来了一次全方位的按摩,鸡巴和他的宿主一样沉眠着。 果然真的醉了是硬不起来的吧?她想到一切开端的那一夜,也就是说那天他醉得也不是很厉害。 就不能现在也保持一点清醒吗?她下午醒来发现月经结束了,想叫陈靖阳出来打炮,却接到吕小萌的电话。 要是他能硬,她还能插进去自己动。 忍了好几天,小逼好空虚,好想被进入。 宁映白脱光了衣物,背对着陈靖阳坐到他胯上,软的阴茎确实插不进去,她前后摆动,让外阴与阴茎摩擦,很快整根阴茎都裹上了她的淫液。 陈靖阳在昏睡中感到下体一阵温热,似乎是想尿,挣扎着睁了眼,看到赤裸的宁映白,她蜜桃般的臀肉中间是……操,老二。 --- 作者:准备写一个if线的番外如果初中的陈靖阳没有那么怂的平行世界 55、让我尿你逼里好不好(陈靖阳微H) 鸡巴硬得突然,尿意还没压下去。酒精、尿意、性欲充斥着陈靖阳的大脑,组织不出一句正常人能说的话。 他按着宁映白的腿根,下体胡乱顶着,嘴也是胡说着:“姐……让我尿你逼里好不好……” “发什么疯!”宁映白倒是从性欲里清醒了,“有尿去厕所啊!” “我好急……我要尿尿……”陈靖阳的智商显着退化。 宁映白拽着他去旁边的卫生间,俩人从空调房出来哆嗦得不行,鸡巴倒是精神着。 这一勃起,阴茎的两大功能就冲突了,尿不出来也射不出来,宁映白一边一脸嫌弃地帮他压枪一边问:“你晨勃怎么办?” “先打出来。” 宁映白的表情变成“怎么可能”? 陈靖阳解释道:“开玩笑的,现在喝了酒有点控制不了……” “我就说……” 宁映白话没说完,他俩听见钥匙孔转动的声音,接着是开关门的声音和换鞋声。 两人震惊地对视。 “我妈!她提前下班了!”宁映白用气声说。 陈靖阳被吓软了,他前面都没意识到这是在她家。 “阿白——我回来了,你在用厕所吗?” “嗯!我肚子有点不舒服。”宁映白装得虚弱。 “那你休息吧,妈妈先做饭。” “好——”宁映白催促陈靖阳,“别管她,快尿!” 宁映白听到厨房的水声,探出脑袋确认她妈真的在洗菜,继续催冲了厕所还在擦屌的陈靖阳赶紧回房。 虽说她房间就在卫生间隔壁,但俩人一个全裸一个下半身赤裸,冒着被她妈看到的风险窜回去也是极为考验心脏。 “如果不是没穿衣服也不用这么紧张。”宁映白关上门,俩人钻到被子里取暖。 “我靠,怎么可能不紧张。” “我妈早就见过你了。” “啊?”陈靖阳头痛欲裂,要不还是继续昏睡得了。 “国庆的时候……你现在鞋也在我家门口。” “那怎么办?我跳窗来得及吗?” “你放心吧,我跟我妈关系很拧巴的,她早就对我的男女关系绝望了。我允许你出去跟她说你是我男朋友,说不定她会用那种可怜你的眼神看你。” 她说“男朋友”时陈靖阳心跳漏了半拍。 俩人并排在宁映白狭窄的单人床上,不一会宁映白半个身子挂在陈靖阳身上,她还惦记着她的性冲动:“还记不记得上次说过做我的狗?”“嗯。” “那当狗是不是应该听主人的话。”“嗯。” “以后开车出来不准喝酒懂不懂?”“嗯。” “谁让你喝跟谁绝交。”“嗯。” 陈靖阳躺了一会脑子更加迟钝,像条傻狗只会嗯了。 “还有呢?” “不、不知道。”她说话肯定没那么简单。 “把鸡鸡给我。” “真、真来啊,你让我睡一会吧,等我酒醒了陪你。” 宁映白撸了两下:“还能硬呢。” 她也就是说说,现在做的话得随着她妈切菜的节奏摇晃身体了。 “阿白,出来帮下忙。”她妈敲门把她叫走了,醉汉得以逃过一劫。 “妈,我们家有没有解酒的东西啊?” “把人弄醉了?” “嗯。” “别玩太过火了。” “知道。”心大如宁映白跟老妈聊这些话题也得硬着头皮。 “新男朋友?”她妈把这个问题留到最后问,宁映白也是心虚。 “嗯。” 宁映白在她妈面前也唯唯诺诺的,她打了一会下手,端着一杯蜂蜜水回了房。被子是掀开的,陈靖阳没有像她想象的一样昏睡,而是在门边候着她。 “怎么醒了?” 陈靖阳将她整个人压在门背上:“你刚才和你妈说我是你男朋友?” 这老房子隔音也太差了。“不然我说炮友吗?”她妈只知道她换男朋友频繁,还没想到闺女已经发展到有炮友的地步了。 他毛茸茸的脑袋贴着她的耳朵蹭了蹭:“姐我好开心。”他本来要睡着了,不知为何就听到了她们母女俩的对话。 “行行行,你先起来。”宁映白推开陈靖阳的胸,被他反推回来,把她钉在门上。 他带着电热毯余温的下半身也贴了上来,丛林中的巨物已经苏醒。“姐,你要的鸡鸡给你。” 56、在和她妈一墙之隔时操她(陈靖阳H) “现在?快吃饭了!” “空腹有氧。” “还惦记着你那破健身呢?做爱是混氧吧!” “不知道。”陈靖阳的大脑功能还没完全恢复,能用的部分都分给性欲了。 宁映白穿了一件大耳狗的毛绒睡裙,狗耳朵耷拉在她奶子上,陈靖阳扯了两下狗耳,手感不佳,还是得捏她的奶头。 “啊——”宁映白把尖叫扼制在喉咙里,“别疯!我妈听得到的。” “你妈在炒菜了。”阴茎隔着内裤抵住了阴道口。 厨房响起大火爆炒的声音。 “她听得到的!炒几个菜能要多久!”宁映白跺脚。 “我快点就是了。你不是不怎么出声么?” “不是,我是说……蛋,会有碰撞声。” 陈靖阳很快把她直白的话语脑补成性交的画面。“我会轻点的。” 又轻又快还做什么爱啊,挠痒吗?宁映白没能骂出来。 陈靖阳捂住她的嘴,褪了她的内裤,龟头在腿间研磨了几下,浸润满了淫水,掰着她的腿插了进去。 小逼被鸡巴塞得满满当当的,逼口附近的肉都撑得变了形。 几天没见,她的逼可没忘记如何去吮吸这根巨屌。 他们随时可能被宁母发现,这样偷情的刺激感还是在Z高天台那次,最后也搞到了她家里。 陈靖阳的大头不想和他心目中的丈母娘初次见面就是在操她女儿,小头不想离开宁映白紧窒的湿逼。 今天的她格外会夹。 趁着有爆炒声掩盖卵蛋拍打的声音,陈靖阳放开了动作,鸡巴借着酒劲狂野地捣弄着花芯,宁映白被活生生干出生理性泪水。 爆炒声停了。陈靖阳停下动作,放开了捂嘴的手,宁映白没有开骂,而是狠狠咬住他的上臂泄恨。她妈备了三盘菜,怎么还不开始炒下一盘? 宁母把菜盛进盘子里,洗锅,炒菜,这次是普通的小炒。 陈靖阳改变了抽插的节奏,抽出鸡巴,只留龟头在逼里,再倏地一口气顶到底,如此反复,能将阴囊拍击臀缝的声音尽可能减少。 操了十几下,小逼发现了他的把戏,绞着鸡巴不让走,最好把他留在穴心处。 陈靖阳又换了个方式,小幅度地在肉穴的深处抽送,龟头轻柔而密集地顶撞花芯。 宁映白的下体很快开始收缩,她就要失声尖叫,陈靖阳又吻了上来堵住她。 “阿白,马上吃饭了,收拾一下。”宁母敲门。 交媾中的二人忘记去留心宁母做菜到哪个阶段了,这隔着门敲了两声,一下子把宁映白惊得泄了身,逼里跟着剧烈收缩夹射了那根鸡巴。 宁映白有点庆幸她做爱太爽时不怎么叫唤了。她晕乎乎的,尽力调整了声调,“嗯”地回应了一声。 宁母离开,回厨房收拾灶台。 宁映白跌坐在地上,腿间忽感不应在此时出现的湿热,掀起睡裙,精液从穴口不断往下流。 完了。 难怪逼肉那么敏感,仿佛能吸出鸡巴的形状一样,龟头边缘凸起刮着穴壁的快感都强烈了一些,就像没戴套,原来是真的没戴套! 陈靖阳也傻了,他就说好像漏了什么没做。 宁映白拿起刚才随手放在桌上的蜂蜜,摁着陈靖阳的头灌了进去。 “等我回来好好收拾你。”陈靖阳看懂了她做的口型。 宁映白洗手洗脸,试图用冷水去除自己脸上的红晕再坐上餐桌。 “他不来吃饭吗?”宁母问。 “呵呵呵呵……他睡了。” 宁映白无心吃饭,一心想着怎么处置陈靖阳。 57、他对你来说可能只是露水情缘,你对他来 经过吕小萌一番软磨硬泡,宁映白跟她约在了家附近的茶餐厅见面。 宁映白高中被排挤,本硕期间情况好了一些,但是跟所有人都是点头之交,所以她习惯了把所有的话都跟男朋友说,之前这个角色是祝凌,现在……由陈靖阳代班。她需要一个地方倾诉一下处于混乱中的感情关系,在不能和当事人说的情况下,找现在曾经的挚友唠两句也不是不行。 “快说快说,你上次不是还跟我说,你和那个学神男友好着吗?” “分了啊。” “什么时候分的啊?陈靖阳之前还是陈靖阳之后啊?”吕小萌的问题十分尖锐。 宁映白想了一会还是招了:“……之后。” “牛!为什么啊?” “就是发现我跟他迟早要分的嘛,时机到了就分咯。” “不对。”吕小萌看穿宁映白的掩饰,“老实说跟陈靖阳有多大关系。” 宁映白处于那种想说又不想全都说出来的状态。“性生活不和谐。” “啊?跟谁?” “前男友。” “好已婚人士的专业术语啊。那跟陈靖阳怎么样?” “你不会倒推吗?” “我靠大姐!你就因为这,跟他在一起?” “没在一起。”宁映白纠正。 “那怎么……哦!”吕小萌全都明白了,她勾了勾手让宁映白考勤,小声在她耳边说,“他就有那么行吗?” 宁映白点头。 吕小萌好奇极了:“有多行?” “你自己想呗……我难道要把细节说给你不成?” “说嘛说嘛说嘛!”吕小萌拽着宁映白收回去的袖口,“大不大,爽不爽?” 宁映白鄙夷道:“你怎么跟个猥琐男一样。” “你不说我就继续猥琐下去咯。”吕小萌邪恶的双手作爪子状要抓宁映白的胸。 宁映白回味了一下昨天的感觉:“总之各方面条件拉满,你自己想象吧。” “说点细节嘛。”吕小萌坐到宁映白那一排,凑到她肩膀上。 “说不出口。”宁映白的思绪跳到了玩到腿软的那几个夜晚,她得声明她只是喜欢暴露身体不是喜欢暴露隐私。 “说!”宁映白竟然也有被同龄人吼的一天,但她自己对女生凶不起来。 “大概……这么长?这么粗?”宁映白比划着。 “这是人能用的?”吕小萌大吃一惊。 “你非要问的。” “那那那……你就打算这么跟他过下去吗?” “不知道。”宁映白身子往下滑,斜靠到座位上,“我也想不清楚,有点感觉,但我不想谈恋爱了。” “怎么说?上一段谈了三四年谈累了?” “我觉得我这人不适合谈恋爱,要不还是就走肾吧。” 吕小萌拉长地“哦——”了一声,“看你这笑得,大姐你就是恋爱了。陈靖阳条件不是挺好的嘛,长得帅,算个小开,高材生……也算吧。对你痴心一片,按你说的,床上还合得来,还图什么啊!” “看条件选人那叫相亲。”宁映白对相亲比对谈恋爱更排斥。 “先婚后爱?先上船再补票?”吕小萌思考着她最近看的标签哪个合适,“他应该还是第一次吧?” “是啊。” “唉,他对你来说可能只是露水情缘,你对他来说就是性经验的全部啊。” 宁映白听着不对劲:“我怎么记得这话是说宠物狗的?” “是说人与手机的。”吕小萌陶醉于她的玩梗。 “你少打断我,不然不跟你说这个了。”宁映白还准备了一肚子话要展开说说畸恋中的纠结。 “我自觉闭嘴。” “我怕走了心之后遇到下一条宠物狗。”宁映白搅拌着咖啡里的糖。 吕小萌觉得不是多大个事,嚼着蛋包饭说:“这个不行再换嘛。” “吕小萌你!”听了半天的某人从她俩身后的卡座站起来,暴露了身份。 “你自己暴露的,不是我不帮你打掩护!”吕小萌过半场看到陈靖阳鬼鬼祟祟地进来坐到宁映白后面,跟她打了个手势要她安静,她也没听够,就坐到了宁映白旁边减少她回头看的可能。 宁映白上下扫视陈靖阳:“哟,合伙套我话呢!你玩窃听风云?” “碰巧路过……我不是车还放在你家下面吗……看到你俩就进来看看。” “你的借口可以再烂一点。昨天晚上答应我的好好的,24小时之内随便查你酒驾的信不信。” “那,你们先聊,饭钱我待会转你。”吕小萌风卷残云地扫完那盘蛋包饭,随意擦了嘴就要走,“记得,说好的,我要当干妈。” “昨天没跪够?” 疾行中的吕小萌回头看了一眼,心想什么限制级内容啊? 58、用吮吸玩具狠狠惩罚他的鸡巴(陈靖阳微 昨晚的限制级内容是这样的。 宁母囤了一大堆偶像剧投屏到客厅电视上看,声音照着她的风格开得挺大,宁映白估摸着能盖过他俩的声音,或者她妈有意为之。 陈靖阳也醒了个七八分,宁映白遂开始对陈靖阳的训诫。 “发酒疯是吧?”宁映白踩着陈靖阳的阴茎逼问他。 陈靖阳低头认罪:“我错了。” “对你这种人就应该贞操锁锁精环一起上!” “呃,锁精环好像是延时的。”这句话说明陈靖阳真的醒了。 “这你都知道?贞操锁呢。” “应该没我的码……” 宁映白产生了新想法:“意思是有码的话你愿意试?” “春节停发货……” “开学呢?” “我错了,姐,我的鸡儿只能进你那里。”这话又显得陈靖阳脑子还在抽风。 “滚,你的鸡儿只能进避孕套里。” 俩人都不敢用正常音量说话,宁映白怒意难消。 她原本的打算是用脚给陈靖阳撸硬了,再在他面前玩色的,说什么都不让他干,反反复复在软硬之间徘徊。 先不说这么玩会不会影响生理机能,这个惩罚不如她目前想的那个方法有趣。 “跪好。”她下床在行李箱里翻找,拿了一个小巧精致柱状物。 吮吸型的小玩具,做前戏时宁映白玩过这东西。 她是想自慰给他看,不让他做么? 想象宁映白躺在她自家的床上敞开腿按摩阴蒂的样子,一柱擎天的阴茎又上翘了几度。 “别撸。手背后面去。” 再来跟绳子他就像玩束缚捆绑的男M了,陈靖阳想澄清他的性癖相当之普通,被宁映白捂上了嘴,就像他下午捂她的嘴一样。 “在这几秒里你是在幻想我坐上来,还是想看我自慰?”宁映白的秀发拂过陈靖阳的肩。 陈靖阳不寒而栗。 宁母的电视剧播放到了剧情高潮,男女主角深情相拥,难听的bgm适时响起,由她家只管大不管质量的电视放出来变得格外嘈杂。 “别叫。” 宁映白把吮吸嘴对准了马眼按了上去,开到了最大档。 一个男人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被硅胶嘴野蛮攻击着。 陈靖阳在对性最为好奇的时候也买过飞机杯,那玩意针对男性的生理结构,全方位地包裹茎身,加上模仿抽插效果的高速震动。 用飞机杯能很快达到性高潮,但之后的贤者时间里自我厌恶感尤为严重,如同一只生来只为获取快感的野兽,久而久之还是选择了手活。 到和宁映白发生关系后,陈靖阳终于懂了做爱的核心不是性器官上的快感,而是灵与肉的交融,机械带来不了所爱之人的互动。 扯远了,还是回到眼下。 宁映白手上的这东西不用说也是专门用来吮吸女性的阴蒂的。硅胶嘴只有一个小豆豆那么大,在这么小的范围极致地加强了吸力,在蘑菇状的顶端形成一个空腔,不断往里吸气。给男人的刺激感和就像在榨精,还带着一些痛楚。陈靖阳想叫叫不出来。 两颗饱满的阴囊猛烈收缩,把四周的蛋皮都牵连过来。 电视剧的男主角对女主角情绪激动地说“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女主角哭了出来。房间里的男主角射了好几秒,鸡巴还喷洒着白浊。 还挺壮观的。宁映白想,这玩具说全身防水可没说全身防精液啊,而且他射了一发还把我的床搞脏了,到头来还是我亏了? “你不会有S倾向吧?”陈靖阳倒了下去。 “取决于你咯,其实我的性癖很普通的。” 他们两个人之间一定有一个人对“普通”的定义不一样。“露出癖算普通吗?” “玩弄你的鸡儿算普通!再有下次就尿道棒伺候!” 陈靖阳打了个寒战,刚射完听不得这种话。 宁映白说着来了兴致。她家里就俩小玩具,一个震动的一个吮吸的,都拿去玩屌了,不洗干净不能用,用手又太过平淡。 “给我舔干净。” 似曾相识的话。 这句话约等于“再做一次”。 上一次就着自己的精液操她还是上一次……不对是第一次那天,也是喝醉了酒,那时候对这种感觉还一知半解,也只把她当酒后乱性的朋友。心意明了再来一次,唯有浓浓的负罪感。 -- 作者:正文和番外同步在写,番外写完才发所以进展慢一些 59、那你敢不敢对我硬一点 “听够了吧?是不是我还应该和吕小萌多夸耀一下的你的性能力?” “没有,我就是……” “想听我的态度?” “我……” “别急着反驳。”宁映白的表情真有点生气了,不是平时的那种耍小性子,“想听是吧?行。我对你只有做爱的感觉,没有恋爱的感觉。” 陈靖阳说不受伤是假的,还是得赔笑:“姐别气了嘛,我真的错了。” “昨天你也是说你错了,然后呢?”她在气什么呢?如果是气陈靖阳不肯正式告白,那她也回应不了告白啊,是不是说得有点太狠了。宁映白有点动摇。 “换个地方说嘛。” 宁映白翻了个白眼,这茶餐厅也不是一个适合告白的地方。 他们本来约好今天开一整天房把前几天和后几天的份都做了的,早上陈靖阳回家了一趟,再过来找她就变成了这么个局面。 宁映白想了一路她跟吕小萌没说完的话,有点拉不下脸来和陈靖阳说她也没那么气了。 她表示她消气的举动是拉陈靖阳进了一家自助的成人用品店。 “你懂我意思吧?” 陈靖阳不敢说不懂。 “好像没什么男用的呢?”宁映白一览店内商品,“尿道棒和假阳具你能接受哪个?” “……我能说我都不接受吗?”陈靖阳看到一件露胸开裆的情趣内衣,声音有些飘。 宁映白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想得美。” 陈靖阳继续缓和气氛:“我怎么觉得你对吕小萌那么软呢?” “看人下菜呗,我对女性朋友态度肯定不一样。你嫌我对你太强硬是吧?” “不敢。” 宁映白指了指一个贞操锁:“那你敢不敢对我硬一点。” “……”陈靖阳理解了一下她是不是在一语双关,表面说的是床事,另外一层意思应该不是让他对她态度强硬,总不能是要在成人用品店硬气地告白吧,“要不……再换个地方?” “不换了,大年初三,等你回来再说。”宁映白实际上是给自己一个时间缓冲。 她扫码买了那件情趣内衣,初三的事初三再说吧。 俩人从天亮玩到天黑,中间打算出去吃餐饭看个电影,被刚刚放假的上班族人群淹没了,于是改道路边摊,又遇上吕小萌。 “你现在完全是一个恋爱中女人的样子。而且多半是刚刚做完爱的那种。”吕小萌没有上来跟他们对话,而是发消息给宁映白。 宁映白打开前置摄像头,跟平时没什么区别啊,她问陈靖阳:“我看起来像刚做完爱吗?” 陈靖阳吃到一半被噎住:“不像吧,你就是。” 宁映白踹了他一脚,回吕小萌消息:“你以前没这么低俗吧?”她是不知道吕小萌昨天还说别人低俗,低俗已在小圈子内形成鄙视链。 “人是会变的。”吕小萌传了一张图,“那时候我就很磕你们俩,我等了十年啊十年我产品成真的了。” 吕小萌发的是她中午回家翻出来的初中毕业照,当时宁映白因为个子高被扔到了后两排,索性站到陈靖阳身边。照片里的二人身子还向对方略微倾斜了一些。 宁映白早就不记得这些事了。 吕小萌还给陈靖阳也发了一份:“比你那个桌面合适,有正脸。” 陈靖阳回复:“我早就存了。”说早也不早,也就前几天回到家就找出了照片。 吕小萌对宁映白说:“有空你看看他手机桌面。” 宁映白:“早都看过了。”说早也不早,昨天陈靖阳手机掉地上时看到的。 吕小萌挫败感很强,冲到他俩面前甩下一句“那你们怎么不早点搞一起呢”,引起旁人侧目。 60、你女朋友真棒! 陈靖阳被宁映白玩到早上,中间断断续续睡了两三个小时,几乎是得通宵下乡。 他一口拒绝了他爹开车的要求,上车就霸占后座睡觉去了。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啊?晚上不回家连电话都不打了。”他妈对他颇有怨言,“上学时也不怎么打电话回来了。” “昨天喝酒去了开不了。”陈靖阳把前天的事搬到昨天。 “我看你是该准备做婆婆了。” “真的?”他爹妈一唱一和。 “假的。”陈靖阳实在是没心情跟他爹妈聊天。 “什么时候能领一个女朋友回来啊?刘阿姨都当奶奶了。” 陈靖阳头疼:“不该比的别比,刘阿姨的儿子连高中都考不上。” “那吴阿姨呢?她女儿准备回国了,就在X市发展,你们要不见个面?” “我都没毕业你们就别总操这个心了,有男的你们找陈嘉北,有女的你们找陈嘉西。”陈靖阳说的是他表弟表妹的名字,双胞胎姐弟俩去年刚毕业都在z市上班,这个经典老借口还有一年半的有效期。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都会走了。” “那是你们结婚太早。”陈靖阳觉得他说话有点宁映白化了。 他妈嚷起来了:“你说这孩子随的谁啊?我把他生得这么标致,二十五了一个女朋友没见过!” 他爹若有所思:“应该不是我的问题。” 这一路陈靖阳就没安生过,老生常谈的话题说了一次又一次,今年因为和宁映白暧昧不清,听起来都格外难受。 定个初三的时间难道就等于那天她自动成为女朋友了?她很明确地表示她不想谈恋爱只想打炮了吧,那为什么还要说这种话? 另外,如果被任意一个亲戚知道“女朋友”的存在,那势必闹着让他把她领回来。 就宁映白那种自家亲戚都懒得搭理的性子,让她来应和……不说陈家亲戚了,就她和他爹妈的对轰,都是能掀桌的主。 下午陈靖阳分配到一个遛狗的任务,遛一圈回来能开饭了。 他其实是猫派,不太喜欢狗,却给宁映白做了狗。 她最好不要发展出有性虐待家犬的爱好,目前已经出现这个倾向了。 陈靖阳走在乡间的小路上,还在想着宁映白会不会开学真的买一个贞操锁回来,迎面走来一个气质与乡村不符的青年人,陈靖阳觉得那人有点眼熟。 那人似乎也认识陈靖阳,笑着跟陈靖阳打招呼。 陈靖阳也想起这人是谁了。 “哈喽,同道中人。” “我靠MASA为什么会在这里!” 两人都愣了,相互之间认知的身份出现了偏差。 谢正行调查过宁映白,顺带调戏一下她的头号炮友。但这个世界小就小在,他用虚拟身份在境外网站开直播,还能在老家遇到一个他的观众。“呵呵,我老家这里啊,你也看我直播?” “你不是……” “口音是吧?人设而已。我是z市本地人,我老家就在旁边。” “哦……”陈靖阳也觉得MASAYUKI的口音挺矫揉造作的,“我是0306。” 谢正行的表情就很值得玩味了:“你女朋友真棒!如果她真的是你女朋友的话。” 陈靖阳才品味出来谢正行第一局打招呼的话是什么意思,呆滞在了原地。 怎么看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主播都能跟她打过炮? 宁映白说她之前只跟时任男友上过床,没约过炮也没有炮友,所以就这么几个月的时间里她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男人? 谢正行拍了拍陈靖阳的肩膀:“别误会,我没上过她。” 陈靖阳牵的狗都叫了他还没回过神来,垂头丧气地回到老家的自建房门口,表妹陈嘉北似乎和邻居起了争执。 陈嘉北是个过分内向的女生,长这么大没见过她有太大的情绪波动过,这种状况实在稀奇。 听了一会,事情经过是陈嘉北抱着几个月大的小小小表妹坐在院子里,路过的邻居看到就顺口打趣了一下“哟什么时候生的,都这么大了?” 陈嘉北当场就被点燃了,小表妹都差点不抱了,跟邻居大吵大闹。 邻居觉得他又没有恶意,没有就没有嘛,小姑娘怎么连个玩笑都开不得。 舅舅舅妈不得不出来打圆场给人赔笑脸,陈嘉北还在持续发飙。 陈靖阳听了两分钟,带着狗从后门溜进厨房找到他妈:“妈,我劝你今晚别催婚嘉北了。” “听到动静了。”他妈边切菜边说,“那是不是可以催你啊,你脾气好你受着呗。” “我没觉得我脾气好。” “当耙耳朵也好,女生喜欢的。暴脾气的媳妇妈妈也能接受,你们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嘛,我和你爸绝对不干预。” “停停停,妈,又开始了是吗?” 61、还不如从今年一直做爱到明年 他爹在一旁洗菜:“你妈就这臭毛病,我跟她说了很多次男人先搞事业,还是学生有什么好催催催的。” “爸你自己也没少催。” 他爹不依不饶起来:“也不是我说你,二十五了,结婚是可以往后搁置,朋友都不谈也没见你多喜欢学习啊,臭打游戏的过一辈子?” “就是!”夫唱妇随起来。 “……我没二十五。” “男人纠结那一两个月干什么!” “哟哟哟,大姑大姑爹都在啊。”表弟陈嘉西晃悠了一圈来到厨房,“我才二十三你们也别催我了呗,等我也变成我姐那样。” “你姐姐怎么回事啊?以前不是特斯文一小姑娘吗?”陈靖阳他妈菜都不切了专门聊天。 “她开始上班之后就换了个人了,就那样,别说我了,我妈都惹不起她。” “嘉西,你们单位就没给你介绍点女孩?要不要大姑给你介绍几个?” “没兴趣。” 侄子和儿子一样的说辞让陈靖阳他爹纳了闷,菜篮子都丢到一边:“你说你们小年轻现在怎么回事呢?一个个的条件都挺好的,跟异性绝了缘似的。” “我看有人未必。”陈嘉西给了陈靖阳一个眼神,拿了个冰淇淋又去前门看干架了,陈靖阳没看懂在暗示什么,不像是好事。 年夜饭分了大人小孩两桌,总算是平平安安地吃完了——坐小孩桌的人还得被催婚也不知道是什么个事。 不过陈家亲戚没一个安生的人。 吃完饭准备看春晚时就一阵骚动。 陈嘉北和陈嘉西在沙发上东倒西歪地各玩各的手机,被舅舅舅妈骂不给小朋友树立榜样,陈嘉北阴阳怪气了一句“榜样?什么榜样?我看这个家都是晚婚晚育的榜样。” 陈嘉西:“你自己又把话题绕到婚育上可怪不得别人。”他又收获了亲姐姐的一巴掌。 除了陈靖阳他妈和他舅舅,剩下的几个姨都是结婚晚生小孩也晚的,所以除了他们仨读完大学的家里全是学龄前儿童。 全家人不敢招惹陈嘉北,大过年的和气为重。 陈靖阳跟老人家打了两圈麻将,在外地工作的表姨夫姗姗来迟。 春晚上来的第一个语言节目就是催婚催生的小品,表姨夫和小姨夫两个刚当爹的交流养家带娃有多辛苦,招来表姨和小姨的一顿痛骂。 陈靖阳大感不妙,杠开的牌都忘了叫。 宁映白发来消息:?一晚上没动静你们家不会还要看春晚吧。 陈靖阳:当背景音放的咯,一年就这一天。 宁映白:你不嫌吵啊?我妈在客厅看我戴耳机都听得见。 是挺吵的,偌大的客厅里还有男人和女人的对骂跟小孩的尖叫声,年纪大一些的长辈竟然无一人劝架,假装看春晚看到聚精会神。 宁映白:告诉你一个秘密。 [图片] 如果你在零点前倒数第二个节目开始做爱的话,不出意外可以从今年做到明年。 陈靖阳:为什么不是零点高潮啊? 宁映白:我控制不住,小心进来我就夹射你。 “……”不要和长辈在打牌的时候说让人联想到性快感的话啊,“北风。” “哎呀!胡了!最后一张了还是我们阳阳打的牌好啊。”外婆狂喜。 “你们吵死了。”陈嘉北突然喝止争吵中的两对夫妻。 表姨夫被小辈这么一说有点没面子,他不知道陈嘉北下午闹出了多大的动静,没避开一家人的雷区:“话不能这么说,嘉北,等你有了小孩就懂了,做父母的不容易啊。” 陈嘉北面无表情:“什么生孩子?怎么生孩子?我不会啊。” 这丫头把网络段子搬进现实了。 听得懂这话的人全都沉默了,剩下几个小孩和电视机比谁嗓门大,还有一点麻将机洗牌的声音。 陈嘉西头都不抬,还在横屏看着up主的拜年投稿:“你不会就问陈靖阳啊,他昨天中午还跟女朋友开房呢。” 十几双眼睛齐刷刷转到了陈靖阳身上。 操,忘了,昨天那酒店真在陈嘉西的单位附近。 “真的吗阳阳!”陈靖阳他妈率先坐不住了。 “假的。”陈靖阳在砌牌。 “别信他!我还看到他们进成人用品店了!”陈嘉西自证,舅妈赶紧让他闭嘴不要在小孩面前说不该说的,陈嘉北的脸上都有点羞涩的神情了。 他妈的,老子没惹陈嘉西什么吧? 发疯谁还不会了! “没有,相互解决一下生理需要而已。” 陈靖阳感觉自己被宁映白传染了睁眼说瞎话的技能,他说这话内心都不带一丝波澜的。 62、一大家子人都是往死里豁出去的感觉 他妈冲了上来,他爹像一堵墙一样站后面给他妈撑腰,他妈情绪激动:“你给我说清楚,我从小到大教的你是礼义廉耻,没有教过你这么不负责任的行为吧。” “我没有,那肯定是双方知情并同意的。” “我不管,你明天就给我去带那个女孩子回来。” “妈都什么年代了!人家家也要过年的好不好。” “好了老大,年轻人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去吧。幺鸡。”惦记着打牌的外公发话了。 “爸!现在是我教育小孩!” “你是不想让阳阳重蹈你的覆辙是吧。阳阳打牌。” 陈靖阳的不要脸有点登峰造极了:“红中。妈,我有做保护措施的。” 这么几句话把陈靖阳他爸妈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捅出来了,稍微知道一点过往的人连气都不敢喘一口。 一大家子人都是往死里豁出去的感觉。 “意外啊!你知不道什么意外两个字怎么写啊!”他妈放弃了平时里的形象哀嚎。 他爸咳嗽作为心虚的掩饰。 春晚播放喜气洋洋的舞蹈节目,一切的开端——表姨夫为了缓解这场盛大的尴尬,把话题移到了工作上。 表姨夫和表姨是姐弟恋,他也就叁十出头,勉勉强强能算一辈人,在单位里也是受着领导的气。 陈嘉西和表姨夫找到了共同话题,一起吐槽体制内的僵硬,当老师的小姨也加入了进来。 做领导的人就不乐意听这些了,舅舅接连抛下几句“工作就是这样的”“这世界上谁活得容易”“这个大环境有份工作就不错了”“年轻人要学会感恩”,没沉寂多久的火山喷发了。 “你收起你这没完没了的屁话吧!”陈嘉北最听不得这些老掉牙的话,纯属恶心人,上班受的气够多了,放个假回老家还要听说教专场。 “没大没小!” 这对父女真能打起来,陈嘉北已经快掀桌了,陈靖阳也不得不加入拉架里。 最后在一片混乱中陈靖阳带着陈嘉北跑了,陈嘉西也跟了上来。 “我送你俩回家?”陈靖阳拿了他家车钥匙,趁乱逃回去找宁映白好了。 “我不想回家。”陈嘉北一人坐在后排,还在气头上。 “姐消消气。”陈嘉西也想回家打游戏。 “气什么气,我很正常啊,我没什么不对劲啊,哈哈哈。” 陈靖阳还是先驶离这个乡下再说,“陈嘉西你闭嘴吧就是你嘴贱惹的祸。” “怎么是我嘴贱!是隔壁那个老头先开始的好不好!哦,你不会是记恨我捅破你的事吧——那女的到底是不是你女朋友?” “别叫她那女的。”那怎么说也是他心爱的女人。 “那就是是咯!哈哈,我就说。” “看不出来。”陈嘉北想难道这世界上只有她一个真正对恋爱不感兴趣的人吗,“要不我们去温泉吧。” 陈嘉西附和:“好啊,这天气去温泉合适。” “陈嘉西你的房费你自己出。” “凭什么!难道不是我姐住一间我跟你住一间……你要叫你女朋友来,我会自己离开。” 宁映白打了个电话过来,陈靖阳要挂,陈嘉西在车载显示屏上给他接了。 “干嘛啊聊着聊着人没了,你看春晚高兴得昏厥了是吧?”典型的宁映白式问句。 “没有……” 陈嘉西在副驾驶对后排的陈嘉北小声说:“他声音都变了。” 陈嘉北点了点头。 “什么动静?你打的免提?” “开车。” “你要回来了?” “没有……表弟表妹说要去温泉。” 陈靖阳也是不太自在,得把跟宁映白相处时的那一面展示给一起长大的表弟表妹看。 “去哪?” “就上次你给我看的那家……” 陈嘉西有点猪叫了:“我靠我们都没说去哪他就定了!”他清了清嗓子:“姐姐你来吗?” 宁映白想了一下:“你表弟啊?” “对。” “别管谁都叫姐,我只给你表哥当姐。不说了,晚点见。” 陈嘉西笑得快撅过去了。 “别跟我妈说,不然你从这里滚下去。”陈靖阳只能这样警告他。 “至于吗?不是早恋也不是婚外恋,你都和姑妈说了解决生理需要,还不能说她是女朋友啊?” “你喜欢对付你妈吗?滚下来,你开。” 闹腾一整天了,陈靖阳都没怎么休息过,精神处于高度集中,待会说不定还得肉体集中…… 切勿疲劳驾驶。 (番外)if线:大屌少年和大胸少女的烦恼( if线:如果少年陈靖阳没有那么怂的另一条世界线 未成年注意,故事跨度为初中到高中。少年版的由性到爱(笑)。 所以是纯爱1v1。 —— 陈靖阳从小鸡儿就比别人大一些,男生上厕所难免会被人看到,还好小时候只是打闹时的玩笑居多。到了小学高年级,发育快的男男女女没被少取笑过身体特征。 来z市读初中之前陈靖阳决定坚决不让别人发现这个特征。虽然屌大是男人自信心的重要一环,但他不想被生殖器特征取代姓名。 他发现要掩盖屌大并没有想的那么简单,上厕所只是最基本的一步,难的是那些无意识的生理反应。比如运动时的勃起、趴桌子小憩后也会勃起。 被宁映白肢体触碰应该属于有意识的勃起。 这个女生打破了陈靖阳对漂亮女生的固有印象,性格强势和嘴毒的女生以前班上也有,又漂亮又成绩好又性格强势又嘴毒还能生冷不忌地接黄梗的就她一个了。 他们熟起来的原因是自习课上的一次前后桌对话。 “你有毕业照吗?”陈靖阳这样问的。 四面八方的人都在聊天,教室里一片喧闹,坐他前面的宁映白没听清楚,回问:“啊?避孕套?” 除了她之外的几人都很无语,陈靖阳重复了一遍,宁映白说:“哦毕业照嘛,你吓死我了。” 谁吓谁啊大姐!为什么初一的女生可以若无其事地说出避孕套叁个字! 性对那个年纪的学生来说是好奇又不好靠近的禁忌,宁映白虽然知道的黄梗比谁都多,但她只会附和别人的话题,不会提到她自己。 因为彼时的她也是羞于谈及自身的,每天一两次的自慰对她来说也是一种烦恼,同龄人之间如果女生说自慰过就会被扣上有淫荡的标签,而男生就能肆无忌惮地聊昨天看的A片。性压抑的氛围让她只敢通过嘲笑男同学来减轻自身对性欲的斥责。 陈靖阳坚持到初二还是没忍住对他的好朋友打了手枪,z中的校服太透了,他都观察出宁映白一共有几件内衣了。 他想过她那么能聊,那她会自慰吗?女生自慰是哪种方式?可问出来就成了性骚扰了。 他幻想过无数次宁映白的乳房形状,等到真的瞥见她的乳头的那一颗,所有关于胸型、乳晕、乳头的猜测都没来得及印证,那是女生最隐秘的部位就对了。 勃起的阴茎顶到桌子,为了掩饰他的生理反应,陈靖阳倒在桌上假装累到不行想休息。 “你干嘛啊?困了回家睡啊,走了,教室还要关门。”宁映白拉着陈靖阳。 “待会我关,你先走吧,我歇一下。” “莫名其妙!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起来!”宁映白绕到他身后,弯腰从背后要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 这么一来宁映白的胸部又压到了陈靖阳的背上,鸡儿差点没爆炸。“停停停,我自己起!” 陈靖阳推开课桌,下半身解放了一半,还有校裤和内裤勒着阴茎。 一向伶牙俐齿的宁映白哑火了,她不瞎,她看得到纵贯在深蓝色校裤裤裆处的柱状物,几乎要顶出裤腰。 “别看了,你再看我更难受。”陈靖阳头偏向一侧,不敢对上她的眼神。 宁映白的目光转向陈靖阳的侧脸,她才发现她从来没有把这个好朋友当做一个男人看待,在她看来他们一直是去性别化的相处。 如果作为异性,他似乎……还可以啊,脸上泛着红晕的样子有点好看的。学校不限定男生留这种丑陋的发型就好了。 而且这个尺寸是真的么? 她咽了咽口水,把她最原始的想法说出来了:“给我看看。” 倒在座椅靠背上的陈靖阳直立起身子:“这里是教室!” 宁映白动手不如动口,扯着他的裤腰,内裤外裤一起往下拉,露出了阴茎的顶端。 “哇哦……”她也是第一次亲眼看到男生勃起后的阴茎,它的颜色比陈靖阳本人的肤色要深,近在咫尺的龟头上还冒着水。 陈靖阳跳起来捂住下体:“你干什么!” “感觉跟你的人挺不一样的,有多长啊?” “没量过。” “骗鬼啊,哪个男的不量自己长度啊!” “我不量,反正它就这么大。” “看看嘛。”宁映白觉得她说这话好猥琐,她下拉校服领口到乳沟处,“你也很想看吧。交换吧。” “没有!” “是吗?” “这里是教室!”陈靖阳再次强调。 “不是教室就可以咯?”对宁映白来说,教室才更好,她的暴露欲已经饥渴难耐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宁映白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胸部上:“你揉揉看。” --- 命运抉择点:那一天陈靖阳有没有让宁映白看到他的jb 世界线的收束:只要宁映白看到陈靖阳的尺寸她就肯定会出手 (番外)if线:大屌少年和大胸少女的烦恼( 虽然是隔着一层胸罩,但充满整个手掌的柔软奶肉让陈靖阳没有拒绝,鬼使神差地捏了两下。 宁映白像同学经常玩的扯裤子游戏那样,使劲从裤腰两侧把陈靖阳的裤子拉到了底。 “哇哦!”她再次惊叹,这根阴茎的全貌比她刚才想象的还壮观一些,不是亲眼所见她不会相信这玩意属于她朋友,一个只有十五岁的少年。 完了,色欲熏心了。走到这一步,宁映白都盯着他老二看了,陈靖阳只能弱弱地提醒她:“你别动手。” 他不说不要紧,说了这话宁映白肯定就上手了:“你摸了我的凭什么我不摸你的啊。“ “胸和屌不是对等的关系吧!” 宁映白不理会,握住了阴茎上半部分:“你平常都是这样撸的吗?” “没有,要握住下面,另一只手撸上面,不然不稳。” “……”宁映白思考了一下,“那你怎么看手机?” 陈靖阳不想说他靠想象也打得出来:“用、用电脑啊!” “那你平时不会甩哦?” “会、会啊!” 宁映白的表情写着“那我竟然没有发现过”,她按陈靖阳说的方法撸了几下,他的表情不太理想。“还是我自己来吧。” “哦。”宁映白注视着陈靖阳的动作,他是按右手食指和拇指圈住了阴茎底端往下压,但是阴囊还是会随左手上下撸动的动作甩动。 “你别看啊……你再看我打不出来了。”在教室撸管本来就难为情了,宁映白还非得盯着他看,又想射又不想在她面前做出性高潮时的扭曲表情。 “那你摸我,我给你按住。” 陈靖阳得寸进尺地提了个小要求:“可以摸里面吗?” “好吧。别摸乳头。” “嗯。”从女生嘴里听到她的乳头已经是了不得了,陈靖阳顿了一下,选择从领口伸手进去,在她不合尺寸的内衣和身体的空隙间摸到了她的乳肉。 指缝感受出她的乳头立起来了。 就算不刻意去捏乳头,属于另一个人的手掌和她的奶尖擦过,也会有轻微的酥麻感。 宁映白的表情也发生了变化。 受到刺激更大的是性器官被女同学亲密接触的陈靖阳,教室露出、摸胸、被撸管的叁重刺激下之下,控制不了射精的时机,有部分精液射到了宁映白身上。 “要死了你,我另一件校服还没干。” “我还有一件借你。” “滚吧你,我走了,你自己收拾,我要回去睡午觉。” 宁映白没有睡午觉,她从性兴奋的状态中退不下来,自慰了一次更加困倦,下午的课也听不进去了。 第二天俩人来上课的时候都有些黑眼圈,见面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中午还是要继续补习。 陈靖阳写完宁映白给他布置的模拟卷,交给反坐凳子在他面前的宁映白,宁映白不批卷子,就是直勾勾地看着他。 “干嘛?”她又想像昨天那样玩一次? “和我做吧。”她说话的语气就像“我们去食堂吧”。 “啊???”做什么?做模拟卷? “做爱。” 陈靖阳惊得笔都飞了。 比起露出,宁映白还有一个更加说不出口的癖好。 她上黄网,会看男女性交,也会看裸女,还会看裸男。不是对男性躯体线条的喜好,她是喜欢看男人的阴茎,看AV时就在想象被阴茎插入体内的感觉。 虽然没有经历过性交,但阴道和阴蒂应该是同源的感觉,她能从阴蒂高潮的快感进一步想象到做爱的感觉。 所以她看A片就很矛盾,日本片的女性身材更接近她自己,可男的以肥油短小猪男居多;欧美片子都是肌肉大屌男,女的又叫得太夸张、很容易看到假奶。后来她发现一个叫汤不热的国外网站,有众多高质量的单人裸照可看,就偶尔也会看男人裸照自慰。 久而久之她形成了一套对阴茎外观的独特审美,光有长度和粗度也不够,上翘的角度、龟头的形状、阴囊的形状……她是越看越挑剔。 可网上都说男人的的阴茎丑,让她觉得会对这玩意产生性欲的自己有点变态了,别人看男人是喜欢看肌肉曲线,她喜欢看屌。 而且数据显示,她在东亚想找到一个长得帅鸡巴又符合她要求的男人是小概率事件。 难道这辈子只能退而求其次吗? 现在面前有一根符合她审美的屌了。错过的话下一根不知道是何年何月。 她本身就没什么贞操观,既然这辈子总要做爱,还不如早点体验了,不搞出人命就行了。 (番外)if线:大屌少年和大胸少女的烦恼( 陈靖阳和宁映白开始一问一答: “我跟你?” “不然你跟你的手?” “不太好吧。” “哪里不好了?” “我们才是初中生啊……” “马上就不是了,你是怕发生关系太早长大了会早泄咯?” “我……” “你不会是非要结婚之后才能上床的那种人吧?” “也没有……” “那你是想把第一次留给心爱的人咯?” “嗯。”陈靖阳点头。 “那我做你女朋友行了吧。” “啊?” “我不配啊?” “不是,咱俩不是当了这么久哥们吗,我转不过来……” “哎哟陈靖阳,你摸了我的胸还要我给你撸管,完了说咱俩只是哥们,你是不是渣男啊!” “我没有!” “平时没少对我手冲吧?” “两回事……”陈靖阳没否认,但手冲只是单纯的幻想,他完全没想过做爱这件事会发生在现在。 “你到底对我有什么不满?我长得还不够好看?身材还不够辣?” “不是……姐,我觉得你还是找一个真心爱你的人做这种事比较好。” “不行,我就要你。”的鸡儿。 “好吧。”再说下去宁映白就要生气了,陈靖阳不得不妥协。 “那什么时候做?” “啊?你总得给我转换一下角色吧。” “无所谓吧,国外电视剧里不是有很多那种帮朋友破处的吗?” “这里是中国!”的一个普通小城市的普通初中的毕业班! “是天国都没得聊!” “呃……中考后吧。” “不行,就这个周末,你找个地方。”宁映白其实不是跟他商量,就是来下死命令的。 陈靖阳觉得他的老二被她绑架了。“那……我能不能提个小要求。” “有就说。” “能不能给我看看胸部。” 宁映白做出“受不了你”的表情,内心倒是很乐意。“你昨天回家肯定又偷偷想着我自慰了吧。” “自慰哪能叫偷偷……”陈靖阳越说越小声。 宁映白解开背后的搭扣,把校服和内衣一起往上拉,乳房暴露在教室里让她格外激动。 陈靖阳在看到她乳房全貌的一刹那就觉得自己好蠢,跟她争执了半天什么初中生不初中生、朋友不朋友的。早点看到这对奶子,死在上面都可以,哪用她主动求爱啊。 陈靖阳想不到什么太好的词语来形容,总而言之……就是他日日夜夜意淫着的那种奶子。 想摸,想舔,想抓着奶子干她。 “想摸你就摸啊。”陈靖阳呆住的表情让宁映白非常满意。 “那可以摸……吗?”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男生之间开玩笑说得出口,面对半裸的女生就说不出口那个词了。 “可以啊,但是你要轻点,不要像A片那样。” “我知道。” 陈靖阳还没摸上去,宁映白的乳头就在空气中挺立了起来,小巧的乳头和浑圆饱满的乳肉没有不协调,反而显得更加可爱,乳头比淡粉的乳晕颜色要深一些,中间凹陷下去的奶口又是纯粹的粉色…… 他小心翼翼地抚摸她的乳肉,生怕让她不舒服了,其实他的本能已经上来了,就是想把这奶子吃进嘴里。 揉搓了好几分钟,他都没有刻意碰乳头,只有手掌经过时的触摸。 宁映白等得有点不耐烦,她的身体反应告诉她奶头很需要像她自慰时那种密集地玩弄。 痒。 奶头痒,下面也痒。 “我可以舔吗?” “快舔!”宁映白终于等到这个问句,直接命令他。 “……”陈靖阳没想出来她为什么看上去有点生气,难道是没碰乳头反倒惹怒她了吗? 他按捺不住地含住了她的乳尖,除了她身上沐浴露的香味,还有一点点属于女生的体香……还是属于胸部的奶香? 既然宁映白那么说了,陈靖阳也就不跟她客气了,舌头轻轻地刮过乳头,她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感觉这么大吗? (番外)if线:大屌少年和大胸少女的烦恼( “你、你继续。”她的手攀上了另一只乳房,陈靖阳捉住了她要抚慰自己的手。 “我来吧。” “你行吗你?” “我还没开始!” 陈靖阳回想A片里的动作,舌头上下撩动她的乳头,右手和舌头保持同样的动作。 “不行……啊……不要这样舔我的胸……”像有一阵电流穿过双乳直击到大脑那样。 ……平时凶巴巴的她竟然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陈靖阳寻找可以让她叫得更骚的方法,换了角度加了力道,宁映白抱着他的头直呼不要。 “不行,停了,我怕再叫下去会把巡逻的招来。”宁映白也没想到她是这样的,她自慰要么没声要么就快高潮了才叫两声。 陈靖阳想:爽够就把人推开了怎么回事?就是不叫也会有值班老师中午巡逻啊! “没吃够?” “嗯。” “下次再说吧。”再玩下去要擦枪走火了,她得大开着腿自慰才最舒服,在教室摆这个姿势……有点超过她目前的暴露欲了。 “还有下次?”陈靖阳惊喜。 “废话,你做爱不摸胸啊?” “那……可以看看下面吗?” “不可以!”宁映白大声说,“我还没洗澡。” “我不介意。” “我介意!” 后面两天中午的补习时间都成了以摸奶开始,以撸管结束的下流时间。 有点变数的是星期叁宁映白允许陈靖阳隔着内裤感受她裤裆的湿润,星期四她让他摸了一下那颗小豆豆。 星期五中午,宁映白向陈靖阳确认第二天的安排。 “明天去哪?” “我家有套房子还没租出去,钥匙我拿到了。” “套买了吗?”言外之意是你不会是那种不想戴套的劣等男吧。 “买了!在后门文具店!”那里是z中学生的收发点,一个敢写学校地址,还有一个店家敢发货到中学。 “你知道避孕套分大小吧?” “我没那么傻。” “行,那今天养精蓄锐别撸了,留给我的第一次!”宁映白充满了期待。 她亲口说出她是第一次,跟因为从来没见她谈恋爱推导出她应该是第一次感觉还是不太一样的。 “咳。我能问一下吗,我们现在算是在交往吗?” “那不然?”她黑了脸,“吃了我的奶难道你是我儿子吗?” “你不是说……国外朋友也可以做吗?” “这里是中国!”两个人把对方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 “那为什么突然找我……” 宁映白平铺直述:“我想做爱,但一个人没法做爱,经过我的精挑细选,你是一个合适的对象。” 哦就是说她还打量过别人?“就不能有一点爱吗?” “啊烦死了!手都给你撸累了还问我有没有爱!滚吧你!” 宁映白扬长而去。 她翘了下午的课和晚修,陈靖阳望着她的座位发呆了很久。 z中不给带手机,他下了晚修才能问她:“你还在生气吗?” “没有。” 明明还在生气吧!“那明天还做吗?” “你好烦,我在自慰,别吵。” “你不是叫我今天不要撸吗!” “女生结构不一样拜托。” 陈靖阳马上想到了他在她腿间摸到的那一粒凸起。 今天还没看到她的奶子呢……一天不看浑身难受。 罪恶的右手习惯性地伸向了自己的屌。 她说不能撸。 但陈靖阳觉得都这样了,如果他忍得住这一晚上能不撸,那他可怕到自己都害怕。 他去冲了一把冷水澡,阴茎还是软不下去。 明天就不再是处男了吗? 做爱到底是什么感觉?比撸管到底强在哪? 他理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不对,宁映白看上的不会是这根屌吧! (番外)if线:大屌少年和大胸少女的烦恼( 周六上午是补课,不强制穿校服,但宁映白好像也没穿过私服来补课。 不过她早上狠狠地在QQ上警告了陈靖阳:你敢穿得土就杀了你!!! 前两天他问过她为什么是周六下午而不是周日全天,她说因为周日唐突地打扮了跑出来玩会被她妈怀疑。 不太站得住脚,符合她日常行为逻辑的话应该是星期六做了星期天还能做。 要打扮得合她要求又不能骚包到被同学嘲笑,对一个天天穿校服的初中男生超纲了。 宁映白穿了一条水手领的淡蓝色连衣裙,胸口的布料被高高顶起,这条裙子没有做收腰效果,使她的腰腹看起来有些粗,裙子的下摆到了大腿的一半。 不是筷子腿,但他喜欢这种有一点肉的。 课间几个朋友围上去打趣她怎么突然穿裙子了,她把他们全都打跑了。 坐陈靖阳后面的吕小萌用按动笔戳他:“你怎么看?” “挺好看的啊。”他在想那条裙子显露不出宁映白的腰部曲线有点可惜了,换个方向想,他也不给别人看到。 “你又懂我在说白姐,你怎么不上去跟她玩?” “那你怎么不上去?”陈靖阳反问。 “因为我觉得你今天看起来也不对劲。” 宁映白回头朝他们这里望了一眼。 吕小萌接着问:“你昨天总看她干嘛?” “我没有。” “你暗恋白姐很久了吧?快毕业了等不及了?” “别乱说。” “你习惯性否认的样子还蛮心虚的。”吕小萌一语道破天机。 “我有吗?” “老何都问过我你们为什么不谈好吗!”老何是班主任,一个八卦的小老头,班上有两叁对小情侣,不做得太过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去了,“我跟他说白姐不想谈,追她的都拒绝了。说不定老何安排你们补习就是给你创造机会啊,你真是不顶用!”吕小萌大胆猜测。 陈靖阳陷入自我反思里。 两节课的时间并不够他琢磨出自己对宁映白是什么想法,没想清楚前要不……鸽了? 周六中午放学每个人都是急匆匆地赶着回家,一个礼拜就这一天半的时间能休息,几个朋友叫了几次都叫不动陈靖阳去打机,他们就走了。 宁映白也在座位上反复收拾书包,磨蹭到教室只剩他们两个人。 “走吧。” “嗯。” 补习了一段时间,都是二人在教室独处,没出现过今天心跳格外的快这种情况。 宁映白手心朝上伸到陈靖阳面前,陈靖阳愣了一下。“干嘛?” “牵啊!你不是说想有一点爱吗?你不会待会还要我一个一个步骤教你吧!”宁映白有点烦他总是那种二了吧唧的样子。 “怎么会!”陈靖阳赶紧牵上她的手,这几天他可是在网上收集了不少新人必备的学习资料,在通宵达到地研读的,“大家都是第一次你还能教我什么?” “女人的生理结构,你懂吗?” “一般般吧,反正我……比你想的懂。”陈靖阳也不敢大夸海口。 “那我问你……” “别,我不想在外面起反应。” 周六的学校只有毕业班的学生会来,过了放学时间整个学校更加荒凉。放眼望去校园里就他俩走在路上。 可惜他们自己看不见,这俩人牵手走路的样子特别扭,有点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的感觉。 就这种牵手都会害羞的人等会竟然要上床!都这个点了宁映白才发觉自己的行径有多么疯狂。 陈靖阳在想,他们两个差不多高,但她的手要小不少,而且挺软的,就像她别的部位……算了不能往下想了。 (番外)if线:大屌少年和大胸少女的烦恼( 拦下出租车,陈靖阳连去哪个小区都说得磕磕巴巴的,宁映白笑出声。 “怎么!我又不经常去那边!” “急什么,我又不是笑话你。” 她的笑的确和平时嘲笑人的样子不太一样。 出租车司机一眼看出来这是一对学生情侣,是不是去做坏事的他就不好干涉了,摇摇头,也就想想年轻真好。 陈靖阳是真没怎么来过这套房子,凭着模糊的记忆在小区找了半天才找到是哪一栋,也就是他们俩看起来年纪小,不然早被当成可疑人物扭送了。 “还好你没再想一遍几楼几号房,这么高的楼从下到上都爬一遍要不还是算了。”宁映白在房门口笑得前仰后合的。 “……”陈靖阳回避自己的逊,“你等下,我换条床单干净些。” “这边吗?”宁映白进了应该是主卧的方位探头探脑的,“还可以啊。作为第一次的环境来说。” “……”她这么一说,要发生关系的实感就上来了,“你先洗?” “这么急?不是应该先聊一聊个人的基本情况,为什么要做这个,然后再亲亲摸摸的?” “这不是拍A片!”陈靖阳接住她抛的梗,“拍片前他们肯定都洗过了的!” “想看美女出浴就直说。说,昨天有没有打手枪?” “没有。” “还挺乖的。”宁映白拍拍陈靖阳的脸,“那我去洗了,你会换床单我还挺意外的。” “什么话。” 陈靖阳打发走宁映白,不远处水声响起,引人遐思。 她就在隔几步路的地方脱得一干二净,按常理推断她还会仔仔细细地清洗私密部位。 他瘫坐在床上,象征性撸了两下没再动手,连白墙上都仿佛有了女生窈窕的身姿。 “陈靖阳——”宁映白拉长了声音叫他,“你们家浴室没浴巾啊!拿一条过来。” 陈靖阳不得不冷静下来。 他敲了两下门,宁映白拉开一条缝,钻出一个脑袋:“你要一起洗吗?” “不了吧!”陈靖阳一口回绝。 “不是都要看光的吗?” “你给第一次留点矜持感吧!” “你矜持,你天天让女同学在教室给你撸管!” 宁映白拿过浴巾,三下五除二地在腋下围了一圈,抱着她脱下的衣物走了出来。 “到你了。” 陈靖阳扫了一眼,她那应该是成套的内衣和内裤,所以她原本是想先搂搂抱抱一通,脱了玩了再洗澡做正戏? 宁映白的心脏咚咚咚地剧烈跳动,她靠着床头,拉开浴巾看了看未着衣物的身体。 要来了。按设想进行的话,摸奶吃奶,摸逼舔逼,抓着奶子操逼全都会有。 她平时躺着自慰最常用的姿势是,左手中指抚慰阴蒂,右手拿着手机放在左乳上,拇指划动屏幕,小指拨动乳头。左右手的分配没有特别的原因,只是因为她左乳更加敏感,久而久之右手摸阴蒂的感觉就远不如左手了。 她每每在这个姿势盯着自己饱满的乳房,都会想在做爱时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晃动,这对奶子会有多色。 她连把手指插进阴道都会觉得有异物感,却喜欢幻想一根粗长坚硬的阴茎插入她的处女逼。 陈靖阳把空调的温度调得刚刚好,床上摆放着一个多出来的枕头和一条毛巾,似乎是用来垫的。 这家伙还真的认真预习过了。作业不怎么爱写,做爱在行动上倒是挺积极——口头上不咋地。 她意淫着接下来会发生的场景,浴巾没包裹住的下体因为流了水,被空调吹得清凉。 陈靖阳进来就看到她一脸陶醉地隔着浴巾摸着乳房的高峰。 “干嘛!”宁映白缩成一团,“你的矜持呢!你干嘛都不穿衣服!” “洗完又穿刚才的衣服不是又脏了吗?反正都要看光的。” “别学我说话。”单看还好,脱光了就发现昂扬的巨物在精瘦少年的胯下显得有些突兀,宁映白问他,“为什么你手毛腿毛都不多,阴毛这么多啊?” “不知道,可能性欲比较强吧。你不也差不多。” 宁映白一惊,她并拢着膝盖双脚分开坐着,以陈靖阳的角度,也不该能从浴巾的缝隙里看到她的下体的。 “前两天摸到的。”陈靖阳提醒她。 “干嘛!有意见啊!是啦我性欲超强的不然怎么在这里!” 宁映白站起来要打他,只有一只手扯住了浴巾,向下滑的一半露出她的雪白胴体。 “算了。你来吧。”见状,宁映白干脆也不挡了,掀开浴巾给陈靖阳展示她自认为极富女性魅力的身体。 (番外)if线:大屌少年和大胸少女的烦恼( 陈靖阳前所未有的兴奋,宁映白挺着她丰润的奶子,不就是明示让他吃吗? 他没来得及细看她的阴毛丛生的三角地带,先一步含住她的奶头,在不会有他人干预的房间里贪婪地啜吸她的硕乳。 吃过几次奶后他领悟了不少,根据她声音的变化而改变舔舐的方法和角度,时而拨弄,时而画圈,时而轻咬。 又在av里学习了一些技巧,私下里对着镜子训练自己的舌头,使之变得尽可能灵活,虽然有点二,但听到她的骚叫,感受到她的颤抖,二也就二了吧。 宁映白被陈靖阳轮番吃着两边奶子,爽到得弯下腰用拳头撑着床才能支撑身体,陈靖阳注意到她的变化,让她搂着自己的背。 宁映白只执行了一半,另一只手下意识地伸向腿间。 “我来吧。” “嗯。” 宁映白有些腿软,躺了下去,打开她的双腿,私处的全貌一览无余。 她的阴毛是很多,像在两片肥嫩的阴唇上长满黑色的丛林,其中包含了一颗粉嫩的阴核,再向下看是一条闭合的小缝。 这便是女生的性器官了。 陈靖阳很快意识到有些什么不对劲。 “要不……算了。” “算什么算啊!”宁映白还等着他来舔逼呢,谁允许他说停就停的。 陈靖阳握住阴茎在她的嫩缝口比划了一下:“我觉得……进不去。” 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至少他找不到处女的影像资料。他看的学习资料都是身经百战的表演素材,男演员的大一些,撑满穴口也就进去了。 宁映白这……这小穴……看起来龟头都没法整个塞进去。 硬要插那会撕裂的吧。 宁映白看出他的顾虑,她也思考过这个问题。 “你别管那个,先照顾好我的……我的阴蒂。”她找不到替代词,只得用了学名。 “好吧。”陈靖阳两指并拢,模仿影片在她的阴蒂上打转,很快被她叫停。 “一根,我只要一根手指,而且不是这个角度。” 宁映白指导陈靖阳如何讨好她的阴蒂,但她所谓的按压阴蒂的“角度”并不好领会,玩了一下还是不如她自慰来的快感那么大,她提议:“要不你用嘴?手空出来可以摸胸。可以吗?” 她难得用了征询意见的问句。 “嗯。”陈靖阳故作镇定。 他跪在她身前,俯身凑近了她的私密处。 她和他身上带着同样的沐浴露味道。 陈靖阳按捺住自己的冲动,试着静下心舔弄那颗粉色的蜜豆。张嘴,舌尖轻轻刮过阴蒂头,接着用了力,渐渐加大舌头和阴蒂的接触面积。 宁映白尖叫着,双腿急速夹紧,双手也按住了他的头,让他更卖力些,但说不出口。 乳头第一次被含住的时候她就想过,带给她快乐的源泉——阴蒂被舔起来是否也是用手的几倍快感。 何止几倍。 温热的舌头一次次席卷过阴蒂,和指腹的触感完全不一样,能把人的魂勾没了。 “不行、不行,停,我的逼……” 陈靖阳感觉他的舌头越发熟练,适应了她的结构,搅弄着她阴唇内包裹着的所有软肉。 下巴附近的潮气告诉他,她湿得厉害。 她的表情和A片里染上情绪的女生相差无几。她原先是侧着头,一只手挡着脸,被他发现之后也放开了,干脆双手搓着各一边的奶头。 口交是不能给实施者带来快感,但此时陈靖阳感受到了这种行为带来的心理冲击有多大。 那个高高在上的宁映白正在敞露着她的肉穴,对他发出又娇又媚的声音。 做到这个份上是没有办法回头了,他涨得生疼的鸡巴也不想回头。 “你会觉得我骚吗?” “不会啊。” “我感觉我还蛮骚的,我经常会想象被屌插入的感觉。” “那我也会想象,操逼的感觉啊。” 宁映白笑了。同学之间说话粗俗归粗俗,用来形容自己的身体还是有些别扭,说了一次之后她好像也能把那些粗鄙的下流话坦荡地说出来了。 “那你一开始拒绝我干嘛?别说因为咱们是初中生。” “人类残存的理智。” “现在还理智吗?”宁映白坐起来,手撑着上半身向他靠近,两个人的脸之间只有一拳的距离。 太近了陈靖阳反而不敢直视她的双眸,别过脸去:“不理智。” “那要接吻吗?”她问。 “啊?我刚舔过。” “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宁映白捧起他的脸径直吻了下去。 接吻的感觉和想象的不太一样,好像只是柔软的嘴唇在互相触碰。 她有点不满:“怎么全都是我主动,你能不能主动一点啊?” (番外)if线:大屌少年和大胸少女的烦恼( “那你把舌头伸出来。” 宁映白照做,然后她的舌头就被吸住了。随后他撬开她的唇齿,那根给她带来无尽快感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肆意地与她交缠。 离开时二人的口水在空气里拉出了透明的水光丝线。 为了显得自己不是完全被动的,陈靖阳在她的下体摸了一把,那狭窄的穴口早就是一片泥泞了。 “要用手吗?”早上起床陈靖阳还特意把指甲都剪刀不露白并且磨平了。 “不要吧,我用手就……没什么感觉。” “直接做?” “嗯。” 宁映白看着陈靖阳从包里翻出了一个盒子和一瓶液体。 “那是什么?”盒子想必是避孕套。 “润滑油。” “可以啊你。”功课做得真足,“套还买这么大一盒?你想用几个啊?” “那不是要学着戴吗!临场发现戴不上怎么办?” “拿手机百度。” 她乐着呢,把垫屁股枕头拽到腰部,再度躺下,腿打开到最大角度,兴致勃勃地注视陈靖阳戴套,加倍了他的紧张程度。 “你不会不行吧?” 她一说完,陈靖阳就把避孕套撸到了底,拿过润滑油倒在手上,再抹到她的阴道口。 他还是觉得连龟头都没法完整塞进去,也得硬着头皮上了。 宁映白感到逼口一阵凉意,与之相对的是那根鸡巴的灼热。 隔着一层套子,这也算性器直接接触了吧。 陈靖阳不放心,又反反复复涂了几层润滑油,混合着她的淫水,再怎么着也够了吧。 “你放松点。”他握住坚硬的鸡巴,对准了狭窄的穴口,在她的外阴来回摩擦。说实话,鸡巴第一次触碰到湿润的小逼,心理和生理的刺激就差点让他缴了械。处男再怎么快他也想射在她的体内, “嗯。”宁映白深呼吸,望着天花板,告诉自己放轻松,第一次肯定会痛的,别说被那么大一根玩意捅了。 用力了她会痛,不用力又进不去。陈靖阳思考着该用多大的力,拿捏着力度挺腰。 宁映白叫痛。 换了几次角度和力度,都和陈靖阳想的差不多,龟头接触到的大部分都是穴口附近的肉而非阴道本身。 她一痛,双腿就会夹紧,本能地把他推走。 尝试插入的时候根本看不到阴道的具体情况,他都有点怀疑捅错位置。 即使要她扒开穴口,也不能保持这个姿势插入啊。 陈靖阳的额头在空调房里冒了汗,他其实也痛,再这么搞几次说不定要软了。 “要不……你在上面?” “我试试吧。” 两人换了姿势,宁映白开腿下蹲,克制像撒尿姿势的羞耻,扶着硬挺的阴茎对准自己的穴口要坐下。 她发现处女要用这个姿势完成第一次性交根本不可能,首先看不到下体的状况,其次她之前认为大不了忍痛一坐到底,实际情况是吞了伞状物的顶端身体就叫嚣着疼痛,腿跟着收紧,连下蹲都做不到。是不是她的逼跟她想得根本不一样啊? 为了破处宁映白也是豁出去了,又提议换成后入,像条小狗一样撅着屁股,屁眼都给他看光了。她死死抱着枕头,后面的情况一概不知,只得等待他的进入。 然而后入……原理不知,更加难插。到很久以后她才懂有性经验的人,后入也得把姿势摆得好好的才能插得舒服。 二人不放弃再回到男上女下的体位,宁映白的水都有点干了。 有点尴尬。 “要不……” “不要!” 宁映白不甘心就此放弃,又无可奈何。 她拿出手机百度“第一次进不去怎么办”。 “不用看了,我看了千八百遍了都。” “少吹牛!这上面说要尽可能多的爱抚,你都没有抱过我!”宁映白小脾气上来了。 “那抱一下。”陈靖阳慌了,张开双臂要抱住她。 这算不算在撒娇啊? “哼。”宁映白抱得不情不愿。 他们坐着面对面拥抱,她的乳房压着他的胸膛,如此温情的一幕,宁映白环抱在陈靖阳背后双手却举高了手机,继续念刚才的页面:“‘否则的话容易发生意外,甚至容易发生骨折,或者是会阴撕裂’……我靠你这么长会不会很容易从中间断掉啊!要不真的算了吧!我不想逼裂!” (番外)if线:大屌少年和大胸少女的烦恼( “……”陈靖阳以为,宁映白敢主动提出做爱,她至少对这些是清楚的,实战上她似乎也是一个一懂半懂的自信人士,“再试试吧,我用手给你扩张?” “真的行吗?我有点怀疑我是石女了。” “你石头能这么流水呢?”他在她下身抠挖了一下,把带出水的手指给她看。 “干嘛!有水还进不去是谁的问题!” “那不是你一直在夹吗!” “你是我你也夹!” “我是你的话才发展不到今天。” 宁映白给他一巴掌:“有意见哦!从头硬到尾没见你软过,我看你亢奋得很!” “那不是……” 又是一巴掌:“那不是什么那不是!好好做你的事!” 陈靖阳不愿再挨一巴掌,没接着吐槽气氛被她搞没了。 他的右手食指在阴道口停留了一会,缓缓送进阴道里。 难怪鸡巴插不进来,不说入口大小的问题,光进来一根手指,内壁的逼肉都牢牢地夹住手指,很难前进。 鸡巴进来也深入不了吧…… 这么热这么紧,只有龟头进得来也行啊。 手指在粘腻的腔道里探索,根据宁映白的表情来判断是否摸到了对的地方。 她也在适应这种全新的感受,逼里又酸又胀。 他在褶皱中摸到一粒凸起,这是不是传说中的…… 宁映白惊呼着蜷曲起来。 陈靖阳得到信号,指尖在附近徘徊,左手也来到阴蒂附近。 想听她的浪叫,想看她的奶子甩动,想看她因为因为性快感而面目扭曲。 说白了还是想日她。 虽然他是没宁映白自己爱抚阴蒂来得舒服,但是内外夹击之下阴部的快感传入了四肢百骸。 为什么他的手指就可以有这么大的感觉? 喊到嗓子都有点哑了,她瘫在床边,双目无神。 “你还好吗?”宁映白半天没动静,陈靖阳有点害怕她被玩坏了。 “你能不能再加一根手指进来?”她是这么说的。 “呃,应该不行。”陈靖阳不懂怎么解释才好一些,“一根手指,就,要通过那个洞,你懂吗?两根估计过不去。” “处女膜是吗?”宁映白羞赧道,她的手指也到过那个地方,“说真的我之前还蛮怕的,我怕我是那种阴道没有感觉的女人。为什么你的手指比我的强那么多?” “可能……你的角度手指进不去那么多吧。” “啊!真是!我想做爱!为什么进不来啊!”宁映白半恼,冲着他的阴茎说,“要是小一点就应该进得来了。” 陈靖阳说出他的猜测:“要是小一点还有今天吗?” “哟,看穿了?我要是小一点,你还会对我天天打手枪吗?”宁映白托起她的双乳。 “会。”陈靖阳移不开眼神,他对奶子的爱好朴实无华。 “这么爽快?”宁映白拽下避孕套,给他撸了撸,“要不要试试不戴套,如果进得来再戴上?” “可是套上自带润滑啊。” “这么久了早干了吧!我觉得我比它滑。” 依次重新躺下、跪下、涂润滑、尝试插入、痛到两个人都直不起身。 宁映白放弃了,或者说放弃今天做了,因为她阴道口附近的皮肤已经不允许再暴力摩擦了。 两个人充满挫败感地肩并肩靠在床头。 “你快打,你打完我打。”宁映白催他撸管。 “不能一起吗?” “不能,我要看手机的,不给你看我在看什么。”不谈爱看男人,就她平时反复拉进度条看的暴力抽插片段,她自己都觉得有点淫荡了。 “那你给我撸,我帮你,怎么样?” “不要!你,你摸我的胸,自己解决就行了。” 陈靖阳觉得她是在意沉浸在性快感中的表情难看,翻过身撑在她上方:“可是你哪里我都看过了。” “滚啊!这,这不一样好不好!” (番外)if线:大屌少年和大胸少女的烦恼( “说说说说说!你们俩怎么回事!” 星期一的上午宁映白例行迟到,吕小萌没能当面盘问她的好朋友,就用按动笔拷打坐她前面的陈靖阳。 “没怎么。” “星期六我和吴洋雪吃完饭回教室拿东西,在巷子口看见你们手牵手!我在QQ上问白姐她不回我!”吕小萌的笔在陈靖阳背上快冒火星子了。 往好点想,不是前两天在教室里被看到的。 陈靖阳装死。 “说话!” “吕小萌!没完没了还!给我站起来!”物理老师能忍学生上课睡觉,不能忍学生上课说话。 班上还醒着的同学都在笑。 宁映白回头朝他们这边笑了。 吕小萌猛踹陈靖阳凳子,下课必定要他们坦白从宽。 陈靖阳埋头进课本里。 卧槽她好可爱。 他回家之后想的不仅是她的肉体,还有她在床上的神情。人还是那个人,但少了三分凶,多了三分娇。 这世界上绝对只有他一个人见过这样的宁映白! 下了课,班长及另两个随便谁在陈靖阳旁边讨论球赛,吕小萌带着吴洋雪去找宁映白。 陈靖阳压根没看球,也懒得跟他们讨论,密切关注着三个女生的动向。 教室里叽哩哇啦的,听不清她们说什么,她们不时往这边看。 宁映白跨过一个组的距离走过来。 “起来。” 陈靖阳的同桌麻溜地滚了。 “你也给我起来!”她像训狗一样命令,陈靖阳迅速起立。 宁映白抱着他的手臂歪头靠着他说:“是的我们在一起了。” 空气凝固了,预备铃也响了。 跟他们熟和不熟的人都看过来了。 还好她说的不是“是的我们前天去做爱了。” “什么时候的事!” “上周啊。” “我的天!为什么一点预兆都没有!说来就来?”八卦圣手吕小萌感到不可思议。 因为就是一点预兆都没有的从性开始了。 关系还行的男生全都围过来,起着哄把陈靖阳抓走了,抬起来就是要阿鲁巴。 “白姐,我知道他喜欢你,你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啊?”吕小萌追问。 “就,上周吧。”宁映白托着下巴说,哦陈靖阳是一直喜欢她吗? “然后就这么在一起了?” “是吧,他还不错的。”宁映白回忆了前天下午的所作所为,某种意义上算超级不错吧。 “哇塞我第一次听到你夸人!”吕小萌觉得这么做也挺有宁映白的风格的,将信将疑了。 从预备铃到上课铃内的三分钟还不够尽兴地阿鲁巴,上第二堂课的班主任老何制止了这场闹剧。 放学时同学的告别也变成了“不打扰你们了”。 宁映白假模假样地跟陈靖阳说着英语改错题常见思路,她也说过好几次了,他还在犯最低级的错误。 “你是不是在想怎么还没到星期六?”其实是她在想。 “没有!” “我已经不痛了。” “嗯。” 她在这两天的聊天记录里实时汇报着身体的进展,比如“哇我的逼还是好痛”“早上起来好像好一点了”,还发了黄图说“要不要下次试试这样”。陈靖阳告诉她“如果传教士进不去应该别的都不行”,这是网络上经验帖说的。 黑板上的时钟走到二人例行搞黄色的时间,该脱内衣的脱内衣,该脱裤子的脱裤子。 “知道进不去之后给你撸管好无聊。”宁映白机械操作着。 陈靖阳对待奶子的态度十分认真:“周末再试试吧。” “那还要忍好几天,我想你给我口。” “那你脱。”陈靖阳埋胸,想窒息在奶肉里。 “干嘛!我脱的话下面要脱光的好吗!”宁映白拧了一把他的脖子,“真的很不公平啊!凭什么男的可以只脱一点,女的就要全部脱了才能做!” “有个办法,你可以只脱到大腿,跪在桌上。”陈靖阳调动他的黄色储备库。 宁映白在脑内模拟:“但是被裤子束缚,腿也开不了太多,舔不到多少吧?” “聊胜于无吧。” 宁映白把裤子褪到大腿的一半,又犹豫了:“不要,好羞耻。” “昨天都看过了。” “不要。”她是不想用跪姿,从上到下先看到的是菊穴。 “好吧。”陈靖阳又有了点歪心思,搂住她的腰往下一按,宁映白失去重心跌坐到他胯上。 他提前调整了坐姿,下沉了臀腿,使得宁映白阴部到大腿裸露的三角区能正好圈住他的阴茎,不至于会压到。 “你干嘛!”宁映白低头一看,明晃晃的大屌抵着她的阴部,“我靠,就一天不见你能变得这么主动?我是没给你开苞,给你开了窍?” (番外)if线:大屌少年和大胸少女的烦恼( 她刻意合拢腿夹住鸡巴。 “不然呢,都这样那样了,我……我也是有欲望的啊!” “只是之前还有点底线,现在彻底不要底线了?”她来回开腿合拢,“吕小萌说你喜欢我很久了?” 这句话把陈靖阳带到了他没想明白的问题上。昨天打了两次手枪,贤者时间都拿来思考这回事了。 喜欢对她打手枪到底算不算喜欢她? 如果不是喜欢她,只是因为性欲就差点日了她,是不是究极渣男?反过来说,她只是因为看上他的屌就提出发生关系,算不算渣女? 还是说她也多少有点喜欢他的感觉? 快三年的相处下来,真不敢往这方面想。 她在床上和平时截然不同的样子单纯就是因为情欲吗? 马眼被宁映白按着,她需要一个满意的答复,陈靖阳说什么都好像不太对。 “嗯。”总之……他现在绝对对她不只是想做爱的感觉。 “你喜欢我,你还拒绝我?”果然,她对被拒绝这件事相当不满意。 “我……很有道德底线的!”陈靖阳顺着她之前的话往下说。 “滚吧你!就你这个在教室让我撸管的样子还有底线?你是说我没有底线?我,我也是酝酿了很多感情的好吗!你以为我张开腿谁都可以的啊!” 言下之意,至少她这几天是真的有把陈靖阳当男朋友的。 她渴望做的是爱,不是动物的活塞运动。 “我错了。”陈靖阳意识到她生气的严重性,“我说太过了。我就是因为……没有心理准备,太突然了。正常不是应该先告白,交往,感情到位了再……做吗?我们这个,步骤倒过来了。” “不对。你要真喜欢我那么久,我说我要做你女朋友,你不应该是欣喜若狂地立马答应吗?还说什么‘找一个真心爱你的人比较好’?你是觉得承认对我手淫可以,承认喜欢我就难为情?”宁映白发现漏洞,一边回忆上周的事一边挑刺。 “姐!别人青春期的感情不都是朦朦胧胧的吗?我靠,我觉得我对你打手枪已经很出格了!你上来就说,我要和你做爱,也就是我……我够色,回过神来答应了你。换个管都没撸过的来,绝对要你吓跑!”陈靖阳跟她说得面红耳赤的。 “谁规定的青春期就要朦胧啊?你觉得我会看上初中毕业都没撸过管的人吗?我就要搞色的。哼。” 这哼的调子变了,变成前天的那种语调了,陈靖阳抓住机会:“姐我真错了……那我们继续搞色的吧。” “别捏我的奶!”宁映白拍开他的手,“错了这周末就给我好好办,不然以后中午没得玩!” 这有点强人所难了吧,而且她明明对中午也乐在其中的。 “做不到?”她继续问。 “做得到!”男人的自尊心不允许陈靖阳说不,男人的性冲动让他下半身开始了动作。 “我去聊了这么久你还硬着啊!你是不是不射就不会软啊!”宁映白在气头上忘了她腿中间还夹着一根大屌,直到那根屌在腿间做起了抽插的动作。 她与性器、敏感带接触到的肉体都好软啊,腿间跟逼虽然没得比,但也模拟出了被柔软包夹的触感。 硬邦邦的座椅影响了陈靖阳的发挥,他抱着宁映白,把她放到桌上,用站姿在她双腿之间抽插。 “你干嘛!” “练习一下啊,不然进去了不会动怎么办。” “你有病吧!男的不是见个洞就有插的本能吗!”感受到卵蛋拍击在她腿上,宁映白的羞耻感急剧攀升。 “怕你不舒服啊。” “我现在就不舒服!” 宁映白挣扎中身体的摆动加剧了私处之间的碰撞。她的不舒服一部分来自她觉得自己像被玩弄的硅胶娃娃,另一部分就是鸡巴只和阴唇接触,略过阴蒂的边缘之后就前进或后退,没有和她真正需要抚慰的器官亲密互动。 陈靖阳上了头,抓着她的奶子发泄了一通。 宁映白忍到他射精,给了色欲熏心的陈靖阳一记重拳。 去他的羞耻心! 她麻利了把校裤内裤一起剥下来,坐到桌子上朝陈靖阳大开着腿呈M型:“你,给我舔。” 中考前最后的几十天就让陈靖阳和这张又是精液又是淫水的桌子过吧! (番外)if线:大屌少年和大胸少女的烦恼( 初三的节奏很快,二模过后不到一个月是三模,三模结束之后市里不再组织统一模拟考,z中自行进行名义上的四模,接着就是中考。 沉迷于性爱游戏的宁映白和陈靖阳在三模之前的时间里就完全没读书。模拟考是不难,但考验细心程度,差了0.5分就是一个等级。 一直在年级前列的宁映白惨遭滑铁卢,对比别人这成绩还算过得去,对比她自己可就太难看了。 陈靖阳的成绩就不说了,此人本来就总分游走在上z高的边缘,单科成绩参差不齐。 初一到初三,看不爽宁映白做派的老师太多,因为她成绩好,训她除了老师、长辈的身份就没什么立场。 这成绩一下滑,算是给他们找到了时机,明嘲暗讽都来了。其中有一门课的老师以尖酸刻薄着称,在课上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把她批到了一无是处的地方。 老何不是那种风格的老师,他想用自己的方式把她带回正路上。 “宁映白,学生时期的感情这种事,是挺美好的。我当年也经历过……” 中略。 “老师在这里说呢,不是反对你们啊,谈恋爱。只是中考就是马上的事,你和陈靖阳都是底子不错的孩子,不要因为一时的快乐放弃整个人生。从过来人的角度说,中考的分流比高考更是整个人生关键的节点……从长远看,一段感情需要经得住时间的考验……” 都什么屁话?宁映白听这些说教完全不过脑子。 老师对她的人生攻击她可以走了就忘,但她没法不在乎她妈的想法。 她妈在三模家长会后,除了叫她吃饭洗澡,再也没跟她说过话。 不说话才是最伤人的。 于是宁映白通知陈靖阳:“中考前禁止一切性爱活动。” “啊?打手枪也不行?” “随便你!我是说在学校和周末的取消!” “好吧。” 尤其是周末,玩了几次都是从头做到……除了插入的尾。搞得人整日整夜地都在想肉体交融的场景,哪有心思学习。 “你有把握考上z高吗?” “不一定有。”不算英语的话,其他几科发挥好能进尖子班,算上英语就是全凭手气。 “但是你考不上的话我们就要分开了!” 高中阶段的学习强度可以说异校就是异地了,对于情感纽带是性爱的两人,学校不同等于直接分手。 这句话如一盆冷水浇在陈靖阳头上。 “那怎么办,我这个英语,我,我真没把握。” “这样吧,如果你中考考上z高,英语在A以上……我就给你口。” 这是宁映白想出的最能激励她的色鬼男友的方式了。 处还没破,不能放他跑掉。 她想的是对的。让心爱的女生给自己吃鸡巴确实是男人共同的梦想。 陈靖阳陷入彻底疯狂,挑战在最后50天创造一个奇迹。 过了中考那可是长达两个半月的性爱时间! 他跟游戏里一直以为他是大学生的朋友说“我要中考了,退游两个月”,放弃游戏放弃睡眠,每日挑灯夜战,学不动了再想着宁映白导一管后睡觉。 他家里给他的学习压力并不大,是他自己在加压。 陈靖阳他妈见儿子突然转了性子,天天学到半夜两点,看得实在心疼。 “儿子,身体重要。” “没事,妈,我可以的。” “压力别太大了,我跟你爸爸商量过了,实在不行……我们就送你去x市读私立,那里师资很好的。” “不要,我就要读z高。”因为宁映白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她升学是去z高的。 “……好吧。别太担心了,实在不行,妈妈想办法也会让你去的。” “不用了妈,中考你能帮我,高考你们还能吗?”那一年陈靖阳他爸刚刚下海经商,事业还没开始有起色,家里闲钱并不多,他妈是个体制内的普通职工,硬要托关系不是没有门路,但陈靖阳觉得真没必要浪费这个钱。 而且找关系是直接塞进学校,不是帮他把英语改成A或A+啊啊啊! (番外)if线:大屌少年和大胸少女的烦恼( 有惊无险地升上高中,宁映白和陈靖阳成了那一届里的模范情侣。 高中生的年龄在16到18岁之间,对比初中男生,高中男生谈论性不再是谈及遥不可及的禁忌,而是变成了“世界上能做爱的人到处有为何不能算我一个”。 陈靖阳在他的同学心里就是“到处有”的那一个。 “没有,真没有。”面对同学追问隐私话题,那是真做过了也不可能说有啊。 “他妈的一个大老爷们害什么臊,你就说你女朋友胸那么大有没有摸过吧!” 为了宁映白的脸面,陈靖阳就算要被阿鲁巴也坚决说不。 宁映白那边倒好,女生问她她就说“是啊做过啊”。 情报一来一回的交换,是谁说谎一目了然。 宁映白对此的说法是“我们都做到那个地步了怎么不算做过,我又没觉得丢脸”。 包括在去了外地读书的吕小萌,寒假回到z市特意单独叫了宁映白出来聊这个。 宁映白跟好朋友说得还是比较细的,说到了只做过擦边行为,但吕小萌不信。 “怎么可能,吴洋雪都说她和她男朋友做过了。” 宁映白翻白眼,吕小萌成天观察这个揣测那个的,还不是个没眼力见的。宁映白和吕小萌的友情被后来加入的吴洋雪搞成三人行,连陈靖阳经她点拨都看出来她不喜欢吴洋雪,吕小萌还要在这里交换她和吴洋雪的隐私? “这个,人与人的差别还是比较大的。”宁映白摇头晃脑地甩出一句。 “白姐,你不是对这方面比较了解吗!吴洋雪上初中根本就不搭理这些话题,她进度都比你快。” “这又不是竞速比赛。再说了,不是我的问题。” “他不行?”吕小萌一瞬间决定要给好朋友守护住他们的尊严。 “去你的。他太大了……实在进不来,不然早把他办了。” “真的假的!” 宁映白粗略地说了一下如何进不去的经过,补充:“你别跟别人说,他不喜欢别人说他那方面。” “收到收到!什么时候成功了跟我分享一下感想呗。” “你想听自己找一个去。” “我去,这——么大的,得多少人里面能遇到一个啊,我就能像你一样简简单单找到一个这——么大,还暗恋你的?”吕小萌学宁映白比划的样子。 说得在理,要是好找,宁映白也不至于对窝边友出手。 “总之你别和别人说!” “白姐……你也太护着他了吧,你简直就是一个沉浸在爱河里的小女生,你还有这一面呢?我有点羡慕陈靖阳了,我要在你们的爱河里随地大小便。” “……” 宁映白和吕小萌算不算一物降一物不知道,陈靖阳有个想法和吕小萌倒是差不多。 相处得越久,宁映白在他面前展露出的女友形态就越明显。 在别人面前还是那个凶巴巴的火爆样,两人独处不管是床上床下都……特别……嗲。 她不说亲口说她喜欢你,但她行为举止都在表达她的喜爱。 都说Z高功课紧,他们俩不在一个班,如果只算在学校里,那每天处下来的时间并不多。 那会儿Z高换新校区没几年,周围的配套设施还没开发好,整一个荒山野岭。有一些嫌走读太远、住宿条件差的学生会让家里人在附近租房子,有的家人陪读,有的就放养。 陈靖阳也软磨硬泡他妈给他租了间房,为的就是增加和宁映白的独处时间。 宁映白已经性欲强到下午放学要拉着他去舔逼舔爽了才吃饭了,美其名曰“让女朋友爽是男朋友的义务”。 这一天天的淫乱下来陈靖阳觉得他的口活和手活快可以媲美av男优了,可他那根被宁映白看上的大屌距离真正发挥作用还是遥遥无期。 (番外)if线:大屌少年和大胸少女的烦恼( 从十五岁奋斗到十六岁,最佳战绩是把龟头整个塞了进去。然后宁映白就痛得又哭又喊非要陈靖阳出去。 “要不我买个假阳具塞进去算了,扩张好了你来。”宁映白沮丧地说。 “不要!”陈靖阳条件反射地从床上弹起来。 “为什么?那层膜对你很重要吗?” “我靠,我做了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废话,其他的情况也就算了,大家童男童女的在一起本来就是为了破处的啊! “我的逼是你的奖赏?滚吧,第一根鸡巴是你的不就行了吗!” “不行!” “你有病吧,你都进来一部分了,还不算?” “不算。” “那你觉得怎么才算,非要一整根插入了,射精了才算?” “嗯。” “那如果你龟头刚进来就射了算不算?如果一个人总长度还没有你龟头那么长,他插完了都碰不到处女膜也射了,算不算?” “……”陈靖阳是说不过宁映白的,“反正不行,我们的第一次一定要完整。” “一年了,一年里你浪费的避孕套都够我多少个月生活费了!”宁映白对他的坚持感到绝望。 “那,那还不是你怕痛,我又不能弄痛你!” “我不管,死命令,下次叫破喉咙你都给我插进来,不然这辈子我都不会给你口了。” 第一次真正发生那一天,并不如他们想象的美妙。 和很多人一样,男的射得快,女的逼痛。 陈靖阳极力争辩这是正常现象,再来一次就好了,宁映白当然知道处男就这样,但她的身体条件不允许,哭着说她被撑裂了,缓两天再说。 宁映白在破处时就尝到了被大鸡巴塞满骚穴的滋味,只是神经被痛感和快感同时冲击着神经,无暇去享受。再滚上床时她的阴道已经恢复到健康状态,主动骑着鸡巴就做了起来。陈靖阳也没白费这一年在她腿间的模拟演习,逼里的环境肯定是逼外比不上的,但他可以一半凭借本能,一半从体外的边缘性行为里提速相同因素。 从此是一发不可收拾,俩人充分发挥着对性爱的热情和自身身体条件。 Z高晚修一共三节课,走读的学生可以上完第二节课就离开,爱学习的学生会读完三节晚修回家继续读书,爱做爱的学生会带对象回家做爱。 宁映白用上她梦寐以求的大屌后彻底玩开了,除了后门和口交,人类能用的姿势都用了个遍。而且性欲还在不断膨胀。 她提出了野合。陈靖阳初中就跟她在教室里玩弄过性器官,对野合的接受度只高不低,在公众场合做爱的心理诱惑压过了道德感和法制观念。 两个人在Z高的各个角落留下了欢爱的痕迹,做得最多的是天台,楼下就是陈靖阳的教室,宁映白叫得特别大声。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野合的频率太高,还是被抓了现行。 按规定这俩人是要被直接开除的,学校比较犹豫把红榜有名的两个学生一起开掉,特别是宁映白还是Z高文科班的希望,但发现他俩的时候那都融为一体了,不处理实在说不过去。 最后陈靖阳家里出钱摆平了这事,背个处分,不进档案。 陈靖阳和宁映白被停了一周课,家长领回家各自反省。 妈问:“多久了?” 答曰:“三年吧。” 再问:“三年?初中开始的?” 再答:“嗯。” 他爹妈相互指责:“你一点都不关心你儿子!三年了!你就一点没发现?” “他也是你儿子不也是没发现!那房子是你给他租的吧,他拿来干什么你就没想过?”他们好像还没发现家里空闲的房产也被儿子玩了个遍。 夫妻俩叫着对方的大名好一通骂,又回到了儿子身上: “陈靖阳,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对人家女孩子做了什么?” “知道。”他从宁映白说“我们做吧”那天就想过了。 “你知道什么!你能对她负责吗?” “爸!我为什么不能!我也是真心喜欢她的啊!这几年我学习比初中认真吧,成绩也比初中好得多吧,我也是为了跟她走下去在学啊!你们不能因为我和她……发生关系就觉得我们只是在玩吧!” 宁映白说过她要考X大,X大不是以陈靖阳初中那种只玩不学靠智商的态度,靠人聪明一点就能考上的。爱没少做,题也没少刷啊。学久了脑子缓不过来,打一炮放松放松就好多了,晚上送她回宿舍之后他也是有继续读书的。 陈靖阳在家很少有过这种据理力争的情况。 这三年里他妈被提拔成干部,他爸忙于经商,把他一个人丢在Z高那里住着,确实在孩子关键时期疏于对他照看,夫妻俩听了这话想想不无道理。 高三的学生也是满十八岁了,堵不如疏,如果不影响成绩,不伤害女孩子的身体,好像没有太大的反对理由。 ——撇开这小子在学校天台就发情的话。 他们在学校办公室见过宁映白和她妈妈,给对方使劲地赔不是。 那是个极为漂亮的女孩子,听老师说也是文科前几的绝对优等生。 作为男生的家长,不管自己儿子如何,肯定认为是儿子把人家糟蹋了。 一般人不会想得到宁映白和陈靖阳的主被动关系。 陈家父母让陈靖阳高考前就别祸害人家了,有什么事高考完再说,想处就认真处下去,只是一定不能伤害她,该做的安全措施必须要做。 陈靖阳想都什么时候了才交代这些,要是没做保护措施,他在宁映白那里射的精都够他们抱两轮孙子了吧。 “你妈怎么说?”回到房间,陈靖阳给宁映白发消息。 “还能怎么说,差点被骂死了。她说要带我上医院检查,我说哎呀我每次都让他戴套不戴不给做的,她又骂我不要脸!她就一直在那里说什么小女孩自爱不自爱的,她要知道我们初中就搞在一块,能当场撅过去。”宁映白对她妈意见很大。 “你没说啊?” “说了对我有什么好处,她生气了也是我受罪。你说了?” “我说了啊,我说我们不是玩玩的,我是认真喜欢你的。”陈靖阳打字打得有点难为情。 宁映白没回,而是打了电话过来:“陈靖阳,你就没发现,你这么久从来没说过你喜欢我或者你爱我?你跟你爸妈说有什么用啊?” “我没说过吗?”他慌了,“你也没说过吧!” “我说了啊。” “什么时候?”他真没印象。 “做的时候我说了很多次!”夹杂在那些淫言浪租里。 “那个也算?” “怎么不算?我妈要过来了,不跟你说了!你觉得不算就高考之前不要做了!”她挂了电话。 原来搞了三年,谁都没有正式告白过。 宁映白没有提醒过陈靖阳,不然他不会不说的。 他早就用一举一动表达他的感情了,宁映白就是玩,看他什么时候会发现。 答案是爹妈“发现”了他自己都没发现。 很多年很多年以后,Z高还流传着某一届有一对情侣打野炮被校长抓个正着,后来两个人双双考上X大的传说。 --- 番外结束了,明天更正文~ 作为if线运用了不少和正文前后呼应的梗,不过因为少了后面十年的经历,两个人的性格和世界观和正文也有细微的不同。 主世界的陈靖阳不会想到那一天给宁映白看到jb的规模,后面十年的人生都会被改变 就像if线的陈靖阳想到另一个世界的他破处可以毫无阻碍地进入一样(笑) if线白:你说那些jb大的人难道都要一个老司机带路才可以破处吗 63、想办法在温泉里打上一炮 书接上回,鸡飞狗跳的除夕夜晚陈靖阳带着表弟表妹出逃老家,和宁映白相约温泉旅馆 ---- 从老家开到温泉景点去等于在地图上划了个大斜线,宁映白卷了头发化了妆再打车还在寒风中抖了几分钟才看到陈靖阳家的车。 “干嘛不进去等啊?”陈靖阳摇了车窗下来。 “还用问吗?等你啊。”陈嘉西嘲笑表哥的不解风情,还是他特意把车开到那个门口的美女旁边的,“是吗姐姐?” “叫我表嫂就好咯。”宁映白笑得灿烂。 看来这个荒诞的晚上还没结束。 陈嘉北对宁映白点了点头。 陈嘉西乐开了花:“行表嫂,我让我这不成器的表哥先下去。”说完开了副驾驶的门让宁映白把陈靖阳拉下去了。 “亲姐,我怎么觉得我们这表嫂特别眼熟呢?”陈嘉西在停车场问陈嘉北。 “我们高中的啊。”陈嘉北看到车载显示屏的名字就知道是她了,其实她跟宁映白算认识,以前在一个素描班学过画,不过宁映白上高中后就不学了。 “我怎么没印象?不应该啊这。” “因为你高中每天都在逃课去网吧撸啊撸。” “我只记得陈靖阳初中时有一个也是长得挺高的女性朋友,我还在初三那边遇到他们过……是她吗?那为什么现在才搞上?难不成……十几年的地下情?震惊!我的表哥是特务!” “不太可能。”陈嘉北不想搭理他。 “我把这事告诉咱妈不算告诉大姑吧?” “你省省吧,你还嫌不够乱的吗?” “今天完全是你搞出来的吧!” “是你!” 双胞胎在停车场争执不休。宁映白在大堂坏笑着说:“其实我开好了,最后一间有室内池的,要不要先进去?” “……” “你不会在想什么一泊二日美人妻之类的吧?车费房费情趣内衣的钱给我,我寒假没生活费的。” “不是撕碎了吗?” “你喜欢得都撕碎了我能不再买一件吗?” “行行行。”陈靖阳头上冒汗,“待会再说,不要在外面说让我容易硬的东西。” “哟表哥要面子了不是?”宁映白捏了捏他的脸。 “其实他们不叫我表哥的。” “这重要吗?” “你是不是来玩我。”他还没来得及告诉她今天有多么鸡飞狗跳呢。 “是啊。”那不然大老远的跑这里干嘛。 “住几天啊?” “我订的到初三。” “要不再加两天?” “还以为你挺困呢,看来精神还可以啊。”宁映白用肘子戳陈靖阳胸口。 双胞胎进来一人开了一间房,陈嘉西说这里好像有一家人住一块的小别墅,要不换个吧,被他姐拽住了。 陈靖阳干笑。 四个人动身离开大厅,去往住宿的区域,被前台叫住了。 “先生,登记一下身份证。” 陈嘉西停下脚步:“我吗?” “不是。”前台看起来是个为了三薪自愿除夕上班的可怜寒假工,业务还有点生疏,“那个……豪华室内和式私汤房……住两个人需要都登记的。” “可以啊表哥,室内私汤,会玩。”陈嘉西揶揄道。 陈靖阳无奈掏出身份证。 偷了懒的领班方才归来,她没看到双胞胎进来后发生的事,先入为主地认为陈靖阳和宁映白是一对,陈嘉西和陈嘉北是一对,大学生情侣两两出游来着。“几位要不考虑一下我们的私汤小院,和式西式的房型都有,别墅内自带娱乐设施和汤池,不用再走到公共娱乐区了,很适合年轻人一起出来的。” “表哥,我还是不扰你三天婚假了。”陈嘉西想找个墙角蹲下来捶墙狂笑。 “住吧。”陈嘉北出人意料地说了决策性话语,“住一起热闹一点,不然没什么度假的氛围,是吧表哥?” 表哥成了负面词汇了。 “好啊,大过年的,来都来了。”此时此刻是宁映白最中国人的一刻,她代表陈靖阳发表意见,很快领班给他们办好了换房。 宁映白也不跟他们客气,要走了主卧,这夜里看不出房外的风景,房内的设置还是雅致的。 典型的日式榻榻米布置的房间,房间中央并排摆放着两床被褥,拉开正前方的推拉门是一条走廊,坐落了一口能容纳两个成年人的泉池。 走廊看似是连通室外的庭院,实际上封在室内里,既保证冬天的暖气不流失,也能在泡温泉的时候看点院景。 宁映白记得广告宣传里侧面的推拉门还连着另一个房间,是普通的西式卧室,如果睡不惯榻榻米也可以进里面睡床。 ——不过她想的是把一个地方弄湿了还能换个地方睡。 “你也是真不怕听墙角的。”陈靖阳对四处打量房间细节的宁映白说,同处一个屋檐下,怎么想都会被陈嘉西继续散播流言。 “谁还能有你喜欢听墙角啊?” “那不是关心你吗?” “关心我还是关心我们?” “你自己明白。” “我明白什么明白,洗洗睡吧你,困得都出情绪了。” “不做?” “你当我是淫魔转世?” “嗯。” “嗯你个头啊!我是淫魔你也得算个淫魔左护法吧。” “那右护法是谁?” 陈靖阳是真困了,一整天的大作战下来,跟她两人独处精神就放松了,吃醋的样子都不收起来了。 “你的屌,行了吧?快去洗。” 64、可是我已经十二个小时没做爱了(陈靖阳 陈靖阳洗澡时放外面的手机震动就没停过。宁映白看了屏幕之后产生了邪念。 “你妈找你。”宁映白对从浴室出来的陈靖阳说。 “别管她。”陈靖阳裹着浴巾擦头发,压根不想理他妈,用脚想都知道她要说什么。 “你们几个跟家里吵架才出来的?” “陈嘉西说他看到我们去开房。” “就这?” “然后陈嘉北跟她爸打起来了,我们就出来了。” “中间的因果关系呢?” “没有因果关系,就是这么乱。” 宁映白的歪脑筋活络起来,伸手进他浴袍里摸来摸去:“为什么你表弟不叫陈嘉南叫陈嘉西?”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们爹。” “那你准备给你孩子取什么名?” 陈靖阳刚有点抬头的阴茎被这句话给吓回去了:“我哪来的孩子?你?” “滚,想的真美。”宁映白拧了一把他的乳头,“我就是问问。” “你问得我以为真有了呢!” “才几天想测也测不出来啊,反正这个周期只跟你做过,有了肯定是你的。” ……她说这话故意的吧,反过来说就是前几个月经周期都有跟别人做呗。 宁映白见他表情有点难看,加了一句:“你放心吧,我不会让有我基因的小孩出生在这个世界上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们家基因倒是还可以啊,你表弟也长得人模人样的。”宁映白在陈靖阳胸口蹭着。 “你不会连陈嘉西都想下手吧?” “不行?我又不是没吃过兄弟盖饭。” 她绝对是故意的!“我告诉你他绝对不是处男的。” “哦?我只是喜欢处男,没说过我绝对不能接受非处男吧。” 陈靖阳被她逼到绝路上:“他没我大!” “这你都懂?” “一起长大的,基础条件看得出来吧。” 宁映白的手已经在上下套弄了:“不是分肉屌和血屌吗?勃起前后的长度未必有关联性吧?” “你对男人的屌这么有研究的话,怎么不早点找个大的?” “你对自己的屌这么有自信的话,怎么不早点来操我?”她在蛋上捏了一下。 “不是说今天不做吗?” “可是我已经十二个小时没做爱了……难得你这么明着吃醋不如就一边吃醋一边干我咯,就是不知道你都困了,鸡巴还有没有力气。”宁映白就是要他听出来她的有意。 手里本就粗硬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 “你都这么说了我就是猝死也要死在你的逼里吧。” “别,做就好好做,我可担待不起。你躺下,我来?” “我没你想的那么弱,不就是通个宵吗?通宵打游戏去上课那是常有的事。” “可是你通宵前是做了一天体力活耶。” “你也太小看青壮年男性的精力了吧?” “没小看。”宁映白脱下外套,毛衣胸口处的褶皱有些异常,除了乳头的凸点外,下半乳也有不贴身的堆迭,“猜猜你洗澡的时候我在干什么?” “不猜。”陈靖阳伸手进去搓她的乳头,果然她换上了露奶的情趣内衣,手感是三角式的,乳头镂空,下乳才有一片布料。 “啊……说了多少次不要上来就摸奶头。” “上来就吃总行了吧。”如此算来他也有十二个小时没见过这对奶子了。 陈靖阳推高她的衣物,一次性掀头顶。这乳房附近就一根细细的白线,呈三角形圈住乳肉,中间是她诱人的淡粉乳头。钢托把双乳挤压着撑高,乳沟也变得深邃。到本乳房下缘才有块格子布料,不然也称不上内衣。 “不痛吗?”陈靖阳掂了掂她的奶肉,白色的钢圈看起来就硌得痛。 宁映白从两侧向中间推着奶肉:“还好吧,普通内衣也有钢圈啊,就是这个直接给你看到了。” 陈靖阳手指勾住钢圈往外拉:“都有红印子了。” “心疼你就多吃点啊。” 他们拥抱着滚到地上,陈靖阳像过去每一次一样不知饥渴地啜吸她的奶子,宁映白也像过去每一次一样双腿交缠在他结实有力的腰背上。 她脱掉挂在下半身的半裙,里面的其他衣物早就在她换情趣内衣时被替换成了一条连阴部都遮挡不住的格子短裙。 “今天是jk主题。”她介绍道,虽然也就撞了个格子元素。 “你不穿jk的吧?” “前几年流行的时候我也穿过啊,我还以为你喜欢这种风格呢。” “没说我不喜欢。” “喜欢jk妹妹?” “喜欢jk姐姐。”陈靖阳盯着裙摆下黑溜溜的阴毛和淌着水的穴口。 “喜欢姐姐的方式是看逼?” 他在穴口挖了一下:“那肯定不止是看。”他的白姐还是一如既往的舔一下奶子就湿得能插。 “榻榻米上跪三天你膝盖受得了吗?”宁映白看陈靖阳都跪好在分开她的腿了,话里有话地发问。 “怎么不行,也没说……一直用这个姿势吧?” “那还是我来?” “怎么今天这么想女上?” “别给脸不要脸。”宁映白也想了一下她现在怎么特别喜欢女上,以前觉得女上特别累,扭不超过两分钟就要下来。 陈靖阳消停了一会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果然还是他妈。 宁映白命令:“接。” 65、谁让你在我妈面前内射我(陈靖阳H) “都要插了你叫我接我妈电话?” “接完告诉你一个关于我的重大秘密怎么样?关于下半身的那种。” 肯定是陷阱,但陈靖阳屈从于宁映白的淫威接了电话。 “儿子!怎么不说一声就走呢,你把车都开走了你叫我和你爸怎么回去啊?”他妈嚷了起来。 “你们叫司机来不就行了吗。” “人家也要过年的!” “多给点钱得了。实在不行你坐我舅他们的车回去就行了。”陈靖阳不耐烦,他们想回家自然有方法。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呢?刚才我跟你爸爸一合计啊,他说你国庆那时候发了一条什么朋友圈不是?我还当你开玩笑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是你想的那回事。”看来他妈也没这么关心他。 “是同一个女孩吗?” “不是。” 陈靖阳没心情做爱前跟父母唠嗑这些无聊的话题,宁映白倒是听得起劲,也不知道她笑点在哪? 他妈倒吸一口凉气:“谈个恋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呢?” “我说了没谈。” “嘉西都说了你带了个女孩子一起的呀,他说那个女孩子可漂亮了,你们看起来可好了!你可以没皮没脸,就这么乱说话毁了人家清白怎么办!” 嘴碎的陈嘉西果然信不过。 他和宁映白之间是谁没皮没脸,谁毁谁清白来着? 宁映白趁陈靖阳打电话跟他换了个位置,她趴在他身上舔着他的乳头,这个距离能听得到电话的内容。陈靖阳一手拿着手机,另一手也在摸着她的奶子,准备随时说完电话就插入。 电话那头换了他爸来接,“阳阳啊,去年那条朋友圈呢,我和你妈一直觉得你是开玩笑。在我们心里你不是那样的人。孩子大了,什么年纪就该做什么事,有合适的人我们肯定不反对,也不会去催你们做什么。你妈她就是嘴上有点急了,没什么恶意。但是,作为男人,该负的责任就一定得负……如果你们感情稳定的话就带回家看看吧。” 老小子装什么好人? “不会的,你们别想了。” 宁映白难得在前戏时费心照料陈靖阳的身体,又是舔奶头,又是臀部换着法子摩擦阴茎。 陈靖阳知道她没安好心,分了一半精力不让自己出声。 宁映白久攻不下,从他身上退了下来,听不清他爸妈说什么无妨,目的快达到了。她撸了几下鸡巴,看起来精神不错,没被电话的内容影响到。 她低头含住龟头,舌尖拍击冠顶,用力下压,刺激着马眼到冠状沟的沟壑。 陈靖阳果然叫出来了。 “没有,磕到脚了。”他是这么跟电话那头解释的,要挂电话被宁映白抢过手机。 口交不是宁映白的主要目的,她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扶着鸡巴对准了阴道往下坐。她的逼很湿,湿得可以一口气吃进这根大屌。 不过她只插入了一半就由衷地发出一声享受的骚叫,这还真不是她故意叫给电话那边听的,接着迅速坐到底,两个人都因为性器的紧密接合带来的快感呻吟出来。 这……有点生活经验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陈靖阳!你知不知道我们是在全家人的面前外放的啊!” 他妈这句咆哮不用外放都听得很清晰。 陈靖阳要把手机从宁映白手上抢回来,因为身体连接在一起动作受到限制没能完成。宁映白目的达成,掐了电话,起劲地在他身上上下起伏。 陈靖阳倒在被褥上摸了摸太阳穴,这最后一点社会形象也被她玩完了。 “谁让你……在我妈面前……内射我。”宁映白很喜欢她今天做的这个局,奶子大幅度地甩动。 看来她没把这句话在他们全家面前说出来已经是给他脸了。 这事估计再也过不去了。 算了,做都做了。 “你一直说女上是为的这个?”陈靖阳掐住她的腰,让她停下,换他来出力。 “也没……因为女上……奶子好看。”宁映白又把两边奶子挤到一起。 “怎么都好看啊。”他坐起来吃了一口奶头,“昨天你穿那件也没这么主动。” “那你……还想……看什么样的……” “婚纱款的。” “要死啊你。”还好她对婚纱没有什么圣洁的幻想,但听到这句话逼里还是下意识地夹了一下,“没看出来……你还是个窝里横……” “我哪横了?”真要横给她当狗呢,“你说的那个秘密是什么?” “就是你还是没戴套。”宁映白本来只是想做到让他在电话里骚叫,就收手退出来戴套的,却被他抓着腰一直干了起来。 肉体撞击的声音戛然而止,陈靖阳慌忙地跑去找外套口袋里备用的避孕套。 在做爱的间歇里宁映白的色情思维无限发散:“其实我还挺喜欢听男人叫的,你每次快射的时候那种又想克制又压不下来的呻吟就很色情。” 陈靖阳不可能用这个角度审视过自己,被她这么一说就特别难为情:“好吧,那我就……多叫点。” “汪汪?”宁映白打趣。 66、我故意尿的(陈靖阳H) “……”他戴好了套,回到原位,宁映白躺下要他就这么插,被他翻了个身。 “干嘛!后入啊?”她现在想躺着享受啊! 喊是这么喊,她还是自动沉腰抬臀方便他的插入。 陈靖阳挺身进入,一插就到了她的深处,逼里余兴未了,正是需要鸡巴的时候。“姐,我可以跪三天,你的膝盖行吗?” “里面还有一张床啊!干嘛突然爱上后入啊!” “因为有个关键词叫doggystyle吧。” “这不会是你仅有的英语词汇量吧!” 他进来后没有马上开始抽插,给了她叫嚣的机会。 随后的动作让宁映白失去了语言能力。 有一瞬间陈靖阳想过她以前那些男友都不够大,不能让她彻底爽到的话,是不是在做爱时经常能听到她那些刻薄话。 太大了好像也不好,出力操她只能听她小动物一样的啜泣声。 不过后入时看到鸡巴把穴口撑开的模样是最为清楚的,满足感油然而生。还有无套做到一半拔出来,会看到二人的体液混合成了白色的粘液,在性器抽离时拉出一道丝。 不能再想无套的事了。 宁映白做着做着,就成了抱着枕头趴在地上的姿势,上半身都要散架了一样,没有丝毫的力气。 全身上下加起来还没有她的逼有劲,鸡巴又快又狠的抽插几乎要把她撞散架了。 陈靖阳扣住她的胯部,提拉至下身,让她可以完全不施力,只要把她的脑袋深深埋在枕头里享受性爱。 她却在抽搐中说了一句:“我好像……一个……炮架啊。” 她本来可以不这么说的! “坐,坐下。”宁映白继续发号施令,她的逼紧紧吸着鸡巴,陈靖阳翻译了一下,意思大概是“别拔出来,抱着我坐下”。 做个爱做出理解来了。 背后式的女上位吗? 宁映白拉着陈靖阳的手,让他别往下躺,他也没有这个打算,从背后抱着她,双手圈住她的奶子,顶胯将鸡巴送入深处,卵蛋上下甩动,拍击她的阴唇。 尽管逼里被鸡巴塞得满满当当,宁映白还是觉得不尽兴,摆弄陈靖阳的双臂,直到他心领神会,一手握住硕乳,一手在阴蒂上打着转,她才满意地在阴囊上捏了一把,随后摆动身子迎合着他的节奏。 没有野外场景,也没有旁观者,但她今天特别的兴奋。 换姿势后她的腔肉就没停止过抽搐,夹得鸡巴上的青筋都有跳动,陈靖阳抚慰她阴蒂的手也早淋满了她喷洒的骚水。 他仗着她这时候不会反抗,模仿着她拧乳头的动作在她娇艳挺翘的樱桃小小地施了一下暴。 快感夹击中的宁映白受到额外的刺激,张着嘴弯下了腰要垂直倒下,上半身被陈靖阳拉了回来,扭过她的头,舌头入侵她的口腔。侵占着阴道的鸡巴也将精液全部注入花芯。 宁映白此时还大开着腿敞着逼,鸡巴抵着她的宫口射精后,在高潮后敏感的阴道里一阵颤动,激得她一个激灵,尿了出来。 澄黄透明的尿液划出一道弧线,使得两床被褥连接处都沾染上了骚味。 “怎么今天这么兴奋?”陈靖阳拔出他混合着淫水、精液、尿液的阴茎,蹭了蹭宁映白的肩膀。 “我想在池子里用这个体位做,预演一下。”她的语气充满自豪感。 “……” “干嘛,他们搞双人的池子不就是让人在里面做爱吗?” “你尿在别人池子里算不算污染?”陈靖阳指了指被子上的污渍,算上先前后入时她喷的水,现场一片狼藉。 “那你射里面一起污染。”宁映白老缺德鬼了,“快点叫人来换床啊!” 陈靖阳拿手机看了看时间:“过零点了,大年初一半夜你让人给你换……这个?要不里面还有一张床,先睡那个吧。” 恢复了神智的宁映白也恢复了她的不可理喻:“你操尿的你负责,装什么装,那你去前台要两铺床,自己换了。我就要睡这个。” “行行行。”她都这么说了陈靖阳也拒绝不了,今晚不换白天也得换,总而言之都是让人大年初一的上门,也不用装什么慈悲了。 “你知道今天为什么是尿吗?”宁映白坏笑着问,做了这么多次,她喷的液体以无色无味的潮吹居多,今天显然是尿,“是我故意的,我就是觉得这个体位特别适合在下面摆一个摄像头,拍下来回味都能手冲俩小时。” 陈靖阳这几个月的厚脸皮程度就是每次等待酒店工作人员更换床单,和结账时前台给他念清洁费时练出来的。订双人房宁映白又说床小,非要在大床房上做爱和睡觉。 最近他已经能面不改色地处理这一切了。 不过现在还多了围观的陈嘉西和陈嘉北。 陈嘉西就算了,嘉北为什么也在探头探脑的? 宁映白简单冲洗了下身后只是草草穿上了衣服,头发也没梳平整,酒店人员就过来了。 她挽着陈靖阳的手臂,故作一脸娇羞,仿佛这狼狈的一切与她无关。 陈靖阳都想替她对现场所有人说“对对对这是我尿的行了吧”。 人不会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但是会两次在同一个错误上栽跟头。 比如宁映白把用过的情趣内衣随手扔进垃圾桶,只要进了门就能看到。 陈嘉西竖起大拇指,陈靖阳搂着宁映白回了他一个中指。 陈嘉北晃了一下就走了。 67、从交心到交配(陈靖阳H) “满意了吧?干嘛非得睡榻榻米上,你不是喜欢软床吗?” “因为这个场景很有夫目前犯的感觉。” 陈靖阳想问她哪来的夫目前犯,宁映白又加了一句:“初中时看过一个动画,你说好看的那个,主角的外公外婆给他们布置的婚床就是这种吧?” 宁映白说的那部动画是陈靖阳曾经心目中的纯爱圣经,直到他对彻底放弃谈恋爱之前,都还很向往里面的纯爱。这婚床两个字把他弄得浑身难受,说者不一定有意,听者是真的有心。 他早就决定这辈子不会结婚了的,现在也不想把她牵涉进家庭的束缚里。导致两个人之间只能靠着薄薄一层肉体关系维持下去,这两天过去她肯定会捅破窗户纸。 宁映白在他身边侧躺刷着手机,从短视频刷到微博再到朋友圈,然后打开久违的QQ空间。 “‘陈嘉北,半小时前:一个人二十多年的形象轰然倒塌了是什么感觉?注,不是本人。’你表妹QQ空间还发得挺频繁的。” “她没屏蔽你?不是,你为什么会有她QQ啊。” “我们以前就认识啊,就是没想到她是你表妹,陈这个姓太大了,你记得我们班以前有几个姓陈的吗?” “不记得。” 宁映白自顾自地发挥:“其实我觉得陈靖阳这个名字不行,都是左右结构的,你如果跟我姓那就合适了。” “不是不行。”她又在说这种暧昧不清的话了。 “你接受度还挺高的。” “没所谓吧,我本来就跟我妈姓,姓这种东西随便吧。” “那你爸姓什么啊?” “姓张。” “那还是大姓咯,也还是左右结构。” “你对这些哪来的研究啊?” “我妈说的,她叫我改名的时候说我原来那个名字算命网站上只有59分,改跟她姓就有95分。” “这个你说过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 “初中时啊,你自我介绍说的,‘我以前姓林,所以我这个宁念二声不是四声。’后面你把来龙去脉说了。” “你记得这么清楚?没见你平时记忆力多好啊?” 又被小看了,陈靖阳换了个话题:“你知道我在家里的人设是什么吗?” “傻逼直男?”宁映白想也不想就说。 “……你认真点。” “变态大学生?游戏宅?性冷淡?” “算了。”还是把肺腑之言留到初三吧,“你的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 “你还记着?做爱时说的话不能当真吧?”宁映白现在不想说了。 “说嘛。”陈靖阳抱着宁映白在她背上猛蹭,“你就当把秘密说给狗听,狗又听不懂。” “你听得懂好吗!当狗当上瘾了。不说,说完你又要干我。” “我干你不是我出力你爽吗?” “……”宁映白憋着一股气,“以后不用戴套了。” “啊???” “你不会以为我要备你的孕吧?我在吃短效。” “为什么?”陈靖阳还是比较排斥让女生吃药的,虽然无套是触感更强烈,但他觉得做爱避孕总归是男人的责任。 “别误会,不是为了上床。我有多囊卵巢综合征,大概就是月经不调和比较难怀孕吧,因为一直月经不调放假前就去看医生了,想测测你就没说。”宁映白蔑笑地“哼”了两声,“果然过不了这一关。虽然难怀孕,我也是怀得上的,药从月经第一天开始吃,吃完七天才生效,你他妈的在第六天内射我!” 她越说越气,陈靖阳也欠缺这一方面的女性知识,只能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赶紧认错避免她又掏出什么性虐玩具。 “我真的错了嘛……” “闭嘴!你刚才还无套得起劲!不管客观上我会不会怀,你的主观意识就是想内射我!” “我那是被你弄得根本忘了这回事……”陈靖阳气势矮她一头。 “忘什么忘!戴没戴套你感觉不出来吗?” “那你感觉得出来吗?” “当、当然,我很敏感的,你又不是不懂。”宁映白回味起逼肉勾勒出鸡巴形状的感觉,说话都卡壳了,“以后可以尽兴一点了。” 她屁股后的性器又来了精神。 “所以,现在可以无套了是吗?”陈靖阳跟她确认。 “你都抬我的腿了还问什么啊……这个姿势怎么这么像睡奸?”宁映白一晚上表演几个av主题了。 “咱俩只能算和奸。”陈靖阳握着鸡巴蹭了蹭穴口,“姐你好湿啊,这么想无套?” “不行吗?”宁映白扭着屁股,穴口的媚肉已经在吞入阴茎了,“也就跟你无套过两次,全都在提心吊胆了。” “……你以前没有过?” “没有。”既然他问的是以前,那也不算说谎,“我没跟你说过吗?” 避孕是现代人打炮约定俗成的一种文明,陈靖阳也不想宁映白误会他是那种只为了爽的人,二人从未谈及这个话题。他的兴奋达到了一个极点,鸡巴在湿滑的阴道里长驱直入:“没说过,也不重要了。” “嘶……好爽……什么不重要……明明就很想,在我的逼里内射吧。”她终于可以全身心地品味这根操她操得最舒服的鸡巴了,下体使了劲绞着鸡巴,阴道里的每一寸褶皱都要和他紧紧贴合。 “对,我想看你的逼流出我的精液。” “滚……别像个黄文男主一样,再往下说就下头了。”宁映白看黄色最怕的就是看到内射时男人说的“我要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陈靖阳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再抑制他在性爱时象征身与心皆沸腾的喘息。 她竟然还有性癖没说出来。 —— 其他男角色真的在路上啦! 如果这是一篇纯正np文其实表弟应该也要。。。不过这不是。。。 68、真不和你说了老公催我做爱了 性爱结束后的二人又是好一阵温存,陈靖阳抱着宁映白又亲又啃的,最后鸡巴都没拔出来就插在灌满精液的蜜穴里睡着了。 宁映白移开陈靖阳环绕在她胸乳上的双手,缓缓挪动身子,把鸡巴抽离出体内。 大多数一起过夜的时候都是她先睡去,他先醒来,她很少去观察他的睡颜。 陈靖阳睡得安静而深沉,宁映白戳了戳他的脸,没有反应,这一天下来是真累坏了,让他好好休息吧。 就是这人怎么睡个觉都一脸幸福啊。 死狗,刚才还是要顶开宫口怼着往里面射精吧。 像呼应她的想法一般,阴道往外排出了一小股精液。 内射烦就烦在事后必须清洗,还得内裤兜着精液过一天,忍受不时流出的污浊。 宁映白在浴室撩起长发,看着后背目光能及之处遍布的红印,把傻狗改成了疯狗,这是在她身上宣誓主权? 这个点还是她的活跃时间,想着心事没法入睡,盘起头发进了走廊的泉池。她张开双臂坐在角落里,敞着双乳正对着院落和明月。 她只开了走廊的小灯,暗淡的灯光下她的奶子跟随着水波荡漾,全身的毛孔都被炙热的泉水熨开了。 可惜了,等陈靖阳养精蓄锐这一夜,一定要跟他在这里干上一炮。 宁映白觉得自己的身体甚是色情,举起手机拍下乳头刚好被水面分了半的双乳,此图堪称艺术品。她放大相片欣赏着水面以下折射出的乳波,想道:如果我是陈靖阳每天能干这一对奶子我也很幸福。 她幻想着如果有一天变成男人,第一件事一定是日原来的自己一炮,正面看着这对奶子是怎么甩出乳浪的。 她也不是一次两次这么想象过了,她喜欢拍裸照本就是因为她对自己的身体就能发情。 逼里泛上一丝骚意,她切出相簿连梯子上了推特,消息提示栏弹出了祝半霄的消息。 “你有没有你的裸照,发来看看。” 搞笑的是这是祝半霄和她的第一次微信对话。 “大年初一的半夜三点找女人看裸照?” 祝半霄没想到她秒回得比撤回都快,狂骂网络卡顿和微信撤回要好几个步骤。他就是半夜发了情,找了全网还是硬不起来,只能问宁映白要点素材拯救老二。 “有还是没有,有就发。” 宁映白发了刚才拍的那张照片:“新鲜的,拿去。” 胯下的鸡巴火速起立,祝半霄存了图相册一看详细信息,还真是刚拍的,这背景也显然不是在家里。“你大年初一就在外面发骚?” “可不是吗?还有人大年初一不陪老妈在外面问女人看逼呢。” “你有没有多点库存。”难得恢复性功能,祝半霄也不跟她客气了。 “这么饥渴?你连黄网都不会上吗?”宁映白发了几个黄网链接,“信科院国奖得主,墙应该会翻吧?” 祝半霄又不能告诉她,他只能对她勃起了,不然又招来一顿嘴臭,还要被她当成笑柄。“看了,没你的好看。有没有逼照?” “你不是晕逼吗?” “治好了。”但鸡巴坏了。 宁映白大悦,嘴硬的小鬼性欲上了头才坦诚一点,坐到池边打开腿拍下一张逼口挂着精液的live图,做着扒开骚穴的动作,继续戏耍祝半霄。 祝半霄看出阴道口的白浊物不是女人身体的产物,撸管的动作都顿了顿:“刚做完?内射?” “对啊,被老公喂得很饱呢^q^我在备孕,下半年我就要休学生孩子了,下学期你是见我一次少一次了。” “。。。”这鬼话除了内射八成是真的,祝半霄是一个字都没当真。 这是他想内射的逼,看着别人内射的痕迹,撸着没什么意思,祝半霄还是问了宁映白再要一些图,囤着点能撸到开学,等她回来之后再日死这个骚货。 “干嘛?你不会只能对我勃起了吧?”连发神经的话都吓不跑祝半霄,他还不要脸地缠着自己要裸照,宁映白觉得这实在不是那个又焦躁又骄傲的小鬼的作风,于是作出大胆猜测。 祝半霄被不幸言中,卡了一分钟不知如何回复,宁映白也不再理他。他干巴巴地撸着,正想着要不要向她承认,宁映白丢了一个推特网址过来。 “不跟你聊了我要去做爱了。” 祝半霄浏览着她的推特,跨度长达八年的上百组裸照让他的鸡巴亢奋不已,但他还是对其中一组非常不满:“你为什么只发和他的照片?” “因为他是我老公啊,我们寒假回来领了证的,不然我怎么备孕?” “你也有拍我的吧?你发一张啊!” 宁映白又翻出一张和陈靖阳拍的性爱照传了上去,祝半霄是随时在刷新的,一刷到又气个半死,对着聊天框一通输出,和游戏里聊天框的污言秽语差不多。 “真不和你说了老公催我做爱了88。”宁映白就像祝半霄不理她的疯话一样,没理他的气话,给他设了免打扰模式。 祝半霄退到相册界面,她发的裸照里显示拍摄地点在Z市附近的一个温泉景区。这12306为什么半夜不能买票,他天亮就要出发! 69、我们假戏真做吧 当下放了假能维持正常作息的年轻人不多,当然也不包括这栋小别墅里的4个人。 陈嘉西吃饱喝足回来,他表哥的房门还紧闭,心想这俩人能折腾到多晚? 推门进去,陈靖阳一脸深情地望着在他身边侧睡着的宁映白,宁映白穿着酒店提供的日式浴衣,领口敞开,酥胸半露。 陈嘉西无意中打破了温情的一幕,还略带一点色情,占了他亲表嫂的便宜。 “你那么大个人不会敲门吗!”陈靖阳赶紧挡住宁映白的胸部。 “我也不知道你们出来住连门都不锁啊!”陈嘉西捂住眼睛自证清白,“我姐叫你们起床吃饭去打麻将!” “你不会打电话吗?还来回跑一趟?” “那不是打电话你没接吗?你胡子刮一下吧。” 陈靖阳看了看手机,确实有几个未接来电。“我刚醒!”他一句话回答两个问题。 “吵什么吵。”宁映白被他们的声音弄醒了,她到天亮才睡,睡到现在介于睡饱了和勉强够之间。 陈靖阳说了一句正中她喜好的话哄她:“叫你去打麻将。” “什么!”宁映白瞬间进入清醒状态,“打几块钱的?” 她简单洗漱之后社交性的妆都不化了,宣告雀圣的回归。 “瘾这么大?”陈嘉西悄悄问。 陈靖阳估摸着宁映白的人际关系网,不像是有牌友的样子,可能真好几年没尽情打过了。“我的麻将还是她教的。”准确的说初中小圈子的麻将都是宁映白教的,她即使觉得麻将牌没手感,也要在放学后的教室里跟朋友打牌。有次年级主任巡逻抓到他们不回家是为了打牌,把他们班主任叫来,四个好学生在打,两个好学生在看,做做样子训了他们几句。 “小心赌博家破人亡啊。”陈嘉西劝导,陈靖阳让他滚。 麻将在Z市没有受欢迎到老老少少人均狂热的程度,陈靖阳他妈就不会打,知道他会打时还鄙夷了一下,老一辈倒是高兴得很,让他上桌凑脚,围观的陈嘉西和陈嘉北也被这么带进了坑。 宁映白是好多年都没摸过实体麻将了,麻将桌没搭好已是牌瘾大发。 陈靖阳默默算着她的牌给她投喂,一下午下来陈嘉西成了最大受害者。 “太狠了!”宁映白没要陈嘉西的转账,说她只是图个乐,陈嘉西还是感慨表嫂的心狠手辣。 宁映白乐得就拖着陈靖阳去吃晚饭了。 “你没发现他是拆了牌喂她的吗?”陈嘉北幽幽地说。 “啊?” “你打牌不过脑子的?陈靖阳胡二五八筒,表嫂手上是四六筒,他摸了一张五筒上来直接就打了,不然到你那里你放不了炮。” “行啊这,我一直以为他文凭是买来的。” “全家只有你的文凭是花钱买的!”陈嘉北对表哥的好感值明显高于亲弟弟。 “所以口口声声说的‘不想谈恋爱’就是‘不想和你谈恋爱’吧?”陈嘉西顺带挤兑他姐,“看他这么幸福我就好不幸福。” 宁映白在海鲜自助那边胡吃海喝着,这年是过得兴致高涨。 宁映白伸手:“装老婆费,一天500,去年的也算上一起付了。” “你才500?”陈靖阳往她嘴里塞了一只剥好的虾。 “友情价零点零一折!啧,为什么我觉得你一点没有少爷做派啊?你那么多钱存着干嘛,显卡都不第一时间换,攒着做老婆本吗?” 陈靖阳跟她实话实说:“我没什么物质需求,维持小时候的消费习惯吧。” “有情感需求和肉体需求?” “对。”他把虾放了一半进她嘴里,“给你老婆费你能叫我老公吗?” “不可以!”宁映白叼走了虾,“可以跟你过夫妻生活。” 这已经是非性爱状态下,她从他嘴里听到最直白的一句话了,宁映白想了想又问:“你们家上门费应该挺多的吧?” “你连这个都要赚?”陈靖阳想直接把钱给她得了,那个大场面他接受不来。 “没生活费的学生很穷的啦,你妈就没继续问你什么?” “你说呢?”陈靖阳把桌上的手机推给她,“咱俩混一起后我的消息没有一天是不爆炸的。” “那我得装你老婆装到底?”宁映白差点说出“假戏真做”几个字,嘴一瓢,咬到了舌头。 “我也可以跟你夫妻生活到底啊。” 餐厅的歌单从《Don'tbreakmyheart》播到《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宁映白想这地方不应该面向年轻人吗?为什么听歌品味和陈靖阳一个样。 她不得不给这气氛降温:“我说真的,你条件这么好,就没想过认真谈一个么?你要能待到正月十五再回学校你爸妈能给你拉一个连来相亲吧?” 70、你的奶子和逼只有我能看 这话很倒胃口,陈靖阳手上的动作都停了。“难道你觉得我现在这样适合跟谁谈吗?有哪个女生接受自己男朋友跟别人做过长期炮友做过小三啊,不是祸害人吗?换你你能接受?” “我能啊。”宁映白一不留神把实话说了。 “……”跟几乎没有道德底线的女人谈这些是个错误,“反正我没有办法想象跟别的人上床。”过去几年里他的性幻想没有过具现化的对象,很久以前是想象宁映白的那对大奶子,她淡出他的生活后是看黄片黄漫,盯着男女交合的部位发泄一通。 “咱俩有一天玩不下去了怎么办?” “一个人过呗,像以前一样。本来也这么打算的。” “性欲怎么办?” “动手啊。性欲强,但是……性不是生活的第一位吧。” “我觉得是了怎么办?”宁映白甩掉拖鞋,脚伸进陈靖阳浴衣的下摆,踩着他的阴茎,“咱俩还是别散伙了。我想做了。” “我都还没怎么吃呢!”他除了剥虾就在聊天了。 “我回去给你吃鸡巴。”宁映白一只手撑着脸,脚后跟在阴囊上按压,“我想在温泉里做。” “刚才不是和他们说好的待会去按摩吗?” “鸽了,我给你波推。”宁映白拉开领口的衣服,露出乳房的一部分。 “我去你怎么又不穿内衣!”这还是在人来人往的餐厅里怎么她又要露奶子了。 “这挺厚的啊,浴衣里面本来就不该穿内衣吧,你看你都没发现凸点,别说别人了。” 二人在自助餐厅里旁若无人地说着下流话,隔着挡板的座位就是偷听的表弟。他是拿菜时路过他们旁边,听到了“上床”,那俩人说到关键点上,压根没空注意路人,继续说了一些暴露的话语。 陈嘉西在旁边听着一大串直白至极的私房话,空窗已久的他听到从女人嘴里说出的“吃鸡巴”“波推”等词,鸡巴也是硬了。 昨晚初见时宁映白穿着冬天的外套,清理房间时她依偎在陈靖阳怀里,都看不出太多身材。到了白天一次性升温到二十度,她穿着单衣就出来了,饱满的双峰将胸前衣物高高顶起,脖颈处还有昨夜欢爱留下的嫣红印记。 陈嘉西的取向也是大奶子。 如果宁映白不是他嫂子,他一定会对这个会喷尿又不穿奶罩的骚货下手。 像陈靖阳知道陈嘉西尺寸一般一样,虽然不知道具体多大,陈嘉西也从一些巧合里发现他表哥的胯下并非凡物。 陈嘉西在前女友没有完全爽到的时候也想过自己再大一些就好了。 所以他一直觉得陈靖阳有屌不用是傻子。 傻人有傻福?如果憋二十几年就能有这种神仙老婆,陈嘉西也不会高中就破了处。 “干什么呢?叫你拿肉你就坐在这?”饿着肚子的陈嘉北找到屏气凝神偷听着的弟弟。 “嘘!” 陈嘉西嘘得太大声,宁映白和陈靖阳也听到了,陈嘉北和他们对视了一眼,她了解弟弟的蠢劲。 “……吃完没有?吃完都去按摩啊!”陈嘉西站起来招呼三人,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你表弟跟你还是挺像的。”宁映白小声说,“表亲习性也能这么像吗?” 四个人不分两桌坐了,分享着晚餐,宁映白性欲被压下去,表演欲上来了,和陈靖阳你一口我一口地互相喂着。 陈嘉西想要他们表演他道听途说的性爱电话直播来着。 他要把偷窥进行到底。 “你有兴趣吗?”他把打着这几个字的手机屏幕递给姐姐。 陈嘉北不解。 陈嘉西继续打字:“半夜的事啊。” 他们妈说得委婉,但不难猜出那通全家旁听的电话里发生了什么。 “你去死吧!”陈嘉北一杯果汁泼到她弟头上,这小子连亲姐姐都敢性骚扰? 陈嘉北走了。陈嘉西嗷嗷地叫着去卫生间洗脸。 “你表弟硬了,我刚看到的。”宁映白说。 “你看这个干嘛?你真想对他下手?” “你也去死吧!他听我们说骚话听出的反应吧!我只是问你会不会觉得他继续来偷窥!” 陈靖阳瞬间理解了她的深层含义:“我靠,你想做给他看?” “嗯。” “不行。”他没有把女朋友的身体分享给表亲看的兴趣。 “那算了,我还说做的时候我可以勉为其难叫你一下老公。” 陈靖阳感到一阵眩晕,他和宁映白的关系还不能用“我不是绿帽癖”来概括他的抗拒:“你的奶子和逼只有我能看。” “谁说的?” “我说的!” 71、热情似火的老婆快跑了 海鲜自助让宁映白吃了个爽,肚子都鼓了起来。因为饭后不宜剧烈运动,她说去表妹极力推荐的那个按摩试试。 宁映白没找到陈嘉北在哪,自己换了衣服进去了。 “你给我按按肩膀吧。”宁映白对技师说。 “小姐是工作需要久坐吗?肩膀挺硬的。” “我是学生。电脑用得多。” “不好意思啊。过年和家人一起出来玩吗?” “嗯。” “是和男朋友出来吧?感情不错呢。” 宁映白不喜欢和陌生人聊天,这句话更是让她觉得被冒犯到,她身上是遍布着欢爱后的印记,也轮不到别人来说。 和前台反映后给她换了一个技师。 新来的是一个约摸一米七出头的长卷发女技师,戴着黑色口罩,宁映白也懒得看她的样貌,就希望她能安静一些,给她放松和思考的空间。 新技师人狠话不多,或者说除了问宁映白力度合不合适就没说过别的话,连按的什么穴位都不介绍,就是手劲特大。 宁映白在昏黄灯光和浓郁香薰中发出惨烈的哀嚎,她也是久坐成灾,斜方肌附近的肌肉都硬得结成了块,技师一使劲,她感觉骨头都被按碎了。但来回揉捏了几次,肩膀的酸痛也被缓解了。 还好没答应陈靖阳来给她按,他都想带着她直接回房做爱去了。宁映白觉得那家伙压根不懂穴位,光会一通乱按,痛不说,还达不到缓解疲劳的效果,手肯定就顺着往下滑到奶子上了。 陈靖阳辩解他对她一向很温柔,以她的感受优先,但宁映白坚持要专业的人来按。 专业的人把宁映白翻了个身,揭开围在她腋下的毛巾,掌心上的精油在她的裸背上缓慢铺开。技师的手由上到下轻抚滑动,手指有节奏地变换着揉捏的力度。 可能是精油浸润到皮肤里,也可能是技师的手法起了效果,宁映白除了因俯卧被压着的奶子,全身都舒展开来。 跪坐在宁映白身后的女技师提起了宁映白的肩膀,她上半身扬了起来,奶子在胸前抖动,女技师抓住了起伏的双乳,揉搓着乳肉。 宁映白本身点的是全身按摩的服务,问了前台是包括乳腺按摩,不包括私处的。她对同性技师也不存在太多戒备心,但这抓奶的手法八成不是按摩的,更像几年没操过逼的男人的心急气燥。 而且被敏感的奶子碰倒了,她才发觉“女技师”的手是又大又糙。 又大意了! 另一边的男宾区,陈嘉西对他正在换衣服的表哥说:“可以啊,身材保持得还行,没有幸福肥。” “……我又不是你,谈个恋爱能肥20斤。” “健身房没少去?学生就是闲啊。” 陈靖阳想给陈嘉西一锤,他忙得都快没空做爱了,哪能比这朝九晚六从不加班的死小子闲,表弟这一身腱子肉就是他时间多的证明。 “没怎么去了啊,她说她不喜欢太壮的,我这样刚好。” 宁映白的原话是“卧槽我以前交往过一个师大体育生,那么高那么壮,脱裤子那么小,吓得我尿遁了,出门我就说了分手,这辈子都不会再想看到那种壮硕肌肉男了。” “我去,你跟我秀恩爱,我没对你放过闪光弹吧?”陈嘉西选择性失忆,“她说是那就是?你对身材没有自己的主见?老婆奴?” 陈靖阳和陈嘉西呛起来:“你有主见,你三个月胖了30斤。” “是22斤!我减回来了。” “分手后才减的。” “嘿!我怎么你了。”陈嘉西绕到陈靖阳背后,“什么姿势啊能玩出这个痕迹。表哥,我也就到今时今日才真的确定你是直男。” 陈靖阳往后退了几步:“别这么看我,你恶心死了。” “唉,本来没觉得的,被前女友伤害之后,我也想像表哥一样口口声声说单身一万年的,但我现在感觉我好缺爱。哪里可以找到这种热情似火的女朋友?”陈嘉西这也是承认自己偷听过了。 “你别打她的主意。” “以你对我二十几年的了解,我是那种人吗我?” 这可不好说,更不好说的是宁映白是哪种人。 和她装情侣装得陈靖阳有点飘飘然了。 72、我和他的感情还不需要让你们来升温 宁映白回头,对视上技师的面容,“她”假发中的刘海在运动中已经偏斜,宁映白一把拽下,露出短发和发网后,再对上技师的眼睛,她马上就认了出来:“禾雨?你连女装都穿?谢正行也在?”是他的话会伪声也不奇怪。 禾雨摘下发网和口罩:“这工作服男女同款的。” “小雨不行啊,逼都没抠就暴露了。”令宁映白厌恶的声音响起,暗中观察的谢正行进到这间隔间里,扯了张椅子,正对着宁映白坐下,撩起浴衣下摆,放出鸡巴撸了起来。 “……这里不是女宾区吗?我现在报警来得及吗?” “大小姐,我进得来就有我的办法啊。上次你都没报警,这次也就摸了你的奶,逼都没操。” “上次是上次,我是看在禾雨的份上才没报的。”宁映白跟谢正行说话犯恶心,转问禾雨,“我不是叫你自己联系我吗?我拉黑的是他不是你,你干嘛还要和他一起来?”她都快忘记和这俩人那次离奇的3P了。 “我们在观察你。”禾雨答。 “哈?” 谢正行替禾雨补全:“观察你和你的小男朋友呢。他可什么都跟我说了,好感人哦。” “哈?”宁映白猜测“小男朋友”是陈靖阳,谢正行和陈靖阳又是怎么认识的? “别哈了,你也不想让他看到我们上次3P的录像吧?”谢正行隔空抛了一个避孕套给禾雨。 果不其然上次还是被拍了下来,那么现在多半也是录像中。 宁映白急中生智:“别操我,我怀孕了,人命你们担不起。” “……”谢正行眉毛跳了跳,“你当我没玩过孕妇?你这奶头都没变样。” “刚查出来的,才三个月!我都涨奶了,你问禾雨!” “是挺涨的。”禾雨想了想,“谁的?” “你管她是谁的,她唬你呢。她涨奶是吃避孕药吃的,要么就是快来月经了。”谢正行的知识面还是更广一些,他走到宁映白屁股后,“这被操得小阴唇都合不拢,怎么,动情了?他操得我操不得?” “你个老嫖子本来就操不得,看你一眼都会有严重的性病。”宁映白跳下按摩床,又被禾雨架住了。 “体检报告给你,我很干净的。那叫有偿约炮,别说那么难听。” “……”宁映白遇到比她更不要脸的了。 “这样吧,你嫌我脏,那小雨操你,你操我,这保证干净。”谢正行想出解决方案,“说实话,我现在前面后面都想操你。你小男朋友说你在他面前特别可爱,我也挺想看的,这倒不只是出于性欲。” 陈靖阳到底什么时候在哪说的都说了什么啊!“我对后门没兴趣。”准确的说这几天要跟陈靖阳鬼混在一起,理应是量大管饱的日子,她也没必要找别的男人解馋。 “没事。”谢正行从禾雨手上接过宁映白,将她打横抱起放回按摩床上。再里拿出一对乳夹,分别夹在宁映白的乳头上:“你的可玩性很高的,骚货应该没少这么玩吧。”说完他按下了电动乳夹的开关。 宁映白的乳头敏感而娇嫩,向来都是让男人小心翼翼地好生伺候,除开打过一些野炮之外,绝大多数时候她都是躺着挨操,可以说就是普普通通的性爱。用过的道具最多就是把阴蒂震到高潮。 乳夹在乳头上震动,如同两道电流穿过了她的奶头,她痛苦地卷起全身,谢正行钳住她想要拔掉乳夹的手。 “真怀孕的话应该会下奶吧。”谢正行拆穿她拙劣的表演。 宁映白人要软了,嘴还是硬的:“三个月……下你*的奶。” 谢正行取下乳夹,分开宁映白的腿,即将把乳夹夹到阴蒂上,被禾雨制止了。 “她受不了的。”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三个月的话是不是可能是我的?” “她说你真信啊?”谢正行掰过宁映白的背,“她男朋友都不心疼,你心疼她?” “我们收手吧。” “小雨,不是你提议的吗?”谢正行不理会,往宁映白下体涂了一些油,还抹在手指上插入阴道里转了几圈,尽可能覆盖到多处。 宁映白惊呼:“你干什么!” “催情的油,把你锁在这里,敞开你的逼却找不到男人操。这时候你的小男朋友进来看到你这个被男人玩弄,却没完全玩弄的样子,得有多心痛啊。”谢正行向她说明道,又拿出一副手铐,他那荷包像性爱道具百宝箱一样,“没想到吧,我们今天不是来操你的,虽然我现在真的有点想操你。” 宁映白阴道里像有上千只虫子在爬,又热又痒。“你们就不能来点正常手段?每次都这么下作。”她都被气笑了。 “正常手段达不到目的啊。小雨,走了。”谢正行招呼。 宁映白扯住禾雨的袖子:“别走。” “我不走。”禾雨也在后悔今天的贸然行动。 “随便你们。”谢正行留下在宁映白听来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就吹着口哨离开了,“需要情感咨询找我。” “什么情感咨询?”宁映白靠在禾雨身上问他。 “他在网上做情感向的直播。” 宁映白残余的思考能力推导出了陈靖阳和谢正行认识的过程:“他让你们做的?” “我做的,我想让你们发展再快一点。” “说不清楚你和谢正行谁更有病。你不是喜欢我吗?推动我和别人发展干嘛?” “很明显……你只是和我上过床而已。正行说你这样的人性和爱可以分得很开,没什么必然联系。” 这句话说得挺对的,但是宁映白的药效上来了,整个阴部不断收缩,只能吃到空气。“这药药效多久?”她的呼吸都有些颤抖。 “两天……最少做一两次才能解。” “真有你们的。你有套是吧,给我解了。”宁映白向后摸到禾雨的大腿。 “你确定?” “我说你给我找个自慰棒捅我,你们那个春药总不能用精液解的吧?”宁映白不想让陈靖阳看到她逼里被人下了春药的样子,“把你们的痕迹给我去掉。我和他的感情还不需要让你们来升温。” 73、你不要替我定义我自己!(表白10) 谢正行抄了小道,拐到按摩男宾区出了大门,意料之中地看到陈靖阳反复地看手机又抬头。 谢正行吹了一声口哨,引得陈靖阳看向他。 “可以啊,你女朋友说她怀了你的孩子,都三个月了。”谢正行当然是来看乐子的,把宁映白的谎言再歪曲了一下,他也没想让陈靖阳会信,就是要陈靖阳知道他们接触上了。 陈靖阳在脑子里飞快地理清前后发生了什么,对前不久还沉浸在假装情侣游戏的甜蜜里的他,得出的结论无疑是个晴天霹雳。 孩子肯定是没怀,但她的疑似炮友突然出现在这个景区,抛下一句算得上和性有关的话,加上一句“我没碰她”就走了。 这不是欲盖弥彰是什么? 久没有回应的宁映白在这时来了一条消息:“你先回去吧,我加了个钟。” 他没有走,等到宁映白出来,她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表情与平时无异。 她的计划用自慰棒平复体内的春药,她可以装出什么都没发生过的镇定模样,这对一个装过N年高潮的女人简直是轻而易举。就是自慰棒获取快感远不如性交,被捅得小腿肌肉僵硬了还没解掉药效。 陈靖阳整张脸都是青的。带着她回了住宿区,直到关上房间门,俩人都没说话。看来形势不妙。 宁映白心虚,先声夺人:“你和谢正行都说了什么?” “谁是谢正行?” “……那个当情感主播的贱人。” 陈靖阳才把主播的网名和真名对上号:“没说什么。” “怎么又没说什么,我看他跟你挺熟的啊。” “跟他很熟的人是你吧!”陈靖阳控制不住情绪了。 “……我没和他做过。”宁映白无力地自我辩解。 “那你身上这股橡胶味是什么?” 真是狗鼻子灵。宁映白在心里拉黑了那俩人带的避孕套的牌子。“推背用的橡胶手套。” “……我没有蠢到这个程度吧?” “对,我是跟别人做了,我也没说谎,我没跟谢正行做过。那我就问你为什么一副捉我奸的样子,咱俩不也是这么开始的吗,你以什么立场在这里质问我?你第一天知道我是个烂货吗?”宁映白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被当场拆穿,口不择言起来,干过的没干过的全一起说了。 陈靖阳也是有点晕,前天之前他只知道她偶尔会和祝凌的弟弟来一发,前天他遇到谢正行之后还没来得及问她是怎么一回事,现在又加了一个人进来。 实在是没法再骗自己下去了。 “很难理解吗?我喜欢你这么明显,你早就看出来了吧?”他只有一个立场,就是她的爱慕者。 “但是我们两个只是炮友啊。”她眼皮都没抬,看着地面说,和之前的态度判若两人。 “你不要说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宁映白抬起头,直视陈靖阳:“对啊,我是喜欢你,那又怎么样呢?我连爱得死去活来的前男友都可以说丢就丢,你为什么觉得你不会是下一个他呢?既然我可以上个床就喜欢你,那我也可以上个床就喜欢别人。” 表露心意竟然是在如此丑陋的时刻。 听到从她口中承认对自己的感情,也听到她后面尖锐的嘲讽。 “你接受不了吧?”宁映白看陈靖阳的脸色越来越差,接着说。 “我能。”现在不就是过着这样的日子吗?“我为什么不能,我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但我接受不了。”她的口齿不清起来,“我觉得我自己好贱。” 陈靖阳擦去宁映白眼角的泪:“不要这么说自己,如果这是本来的你,那你就保持原来的样子啊。” “你是说,你要继续忍耐我乱搞下去吗?” “那不然呢?如果我想继续待在你身边,炮友也好,男友也罢,还有别的选择吗?” 宁映白吸了吸鼻子:“你知道我为什么只花了一瞬间就彻底放下了祝凌吗?” 她说的绝对不是什么好话。陈靖阳摇头。 宁映白组织了半天语言开不了口,拿出手机打字:“因为他和你一样,只要我能和他在一起,他就能可以接受我在外面的一切所作所为。我不喜欢一个人爱得太卑微。就像我本来是个烂人一样,你们原本都是有自尊的人,不要为了我作践自己。” “姐,你不要替我定义我自己!”陈靖阳摇晃着宁映白的胳膊,他说得也心虚。 这就是报应,绿了祝凌,他就成为祝凌2.0。 “结束吧陈靖阳,动感情的一刻就该结束了。”她还是说了这句话,挣开他的双手跑了出去。 陈靖阳无力地靠在墙上,这一天该来还是会来。 这两天情侣游戏玩太过火,错以为自己成了正宫,吃醋的劲没把握住,把窗户纸捅破了。 她约定好的大年初三给答复,也不用等了。他准备的那一肚子真心话,也不用说了。 确认了她喜欢自己,也确认了她那股无意间散发出来的自我厌恶感的来源。 “卧槽,你真傻逼吧!你为什么不去追啊!”陈嘉西憋不住了,拉开帘门吼失魂落魄的表哥。 “……”妈的忘记检查房间里有没有人了,“你听了多少?” “全部啊!”陈嘉西递过一支烟,“想听床戏的,这比床戏信息量大太多了。” “不抽。” “你又喝不了酒,这时候不来一支烟闷着难受?放心吧我真不会和家里人说的。” “随便你吧。”陈靖阳哪有心情管这些。 —— 祝大家妇女节快乐惹。 不会分开太久的 74、过热到直接引爆了,怎么不算升呢 宁映白从和祝凌分手后算是彻底抛掉了道德底线,那天起她告诉自己就做一个烂人算了,想做了做,享受完性快感就跑。 若非人际关系网太窄,身边来来去去就这几个男的,要是还有别的大屌处男想打炮她也不太会拒绝。所以她也没有被谢正行禾雨胁迫着打完炮之后报警。 她没有自己想得那样可以放下一切。 谢正行在她浴衣的口袋里塞了一张纸条,写着他在景区的住址。宁映白想着他说过的情感咨询,都被陈靖阳误解了,大不了再被干一炮,去到了那间房。 “说好了,不准干我。”谢正行和禾雨竟然在房间里玩扑克牌抽王八,“你俩住一间房啊?好恶心啊。” 谢正行回应她的例行嘴臭:“看来精神挺好,没动胎气吧?” “她哭过了。”禾雨看到了她眼角还在泛红,拉着宁映白到了床上。 “我看得到。”怎么说这也是谢正行自个儿捅的刀,看起来是一步加速到位了。 “谢正行,情感咨询是吧,那你说我为什么可以在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去和别的人上床?”宁映白洗着床上的扑克,抽出三张底牌,其余的轮流发成三份,看样子是要斗地主。 “你们不是没做吗?” “没差太多吧。” “因为你是婊子。” “有没有不当婊子的办法?” “给我打一炮。” “滚。叫地主。老娘准备了一肚子真心话后天和他说,被你们那个避孕套全搞没了,换个牌子吧。”宁映白想早知如此还不如夹着春药回去让陈靖阳操了罢了,没有那个避孕套气味的话她有自信瞒天过海的。 “你就应该按我的方案来,你被下了春药,他看到你那么难受,郎情妾意一拍即合,那叫一个干柴烈火。” 虽然从结果上和谢正行说得差不多,但宁映白不想同意他的说法:“你滚吧,我和他又不缺一次两次打炮的,就这方法能感情升什么温?” “升了啊,过热到直接引爆了,怎么不算升呢?”谢正行坚持己见。 “那还不是怪你们那个避孕套!”宁映白也过热了。 “你的纠结点在哪?你不想让他知道你被别的男人碰了,你之前又不和他掩饰?” “当面和转述肯定不一样的好吗!最开始我只把他当炮友,说不就说吗,那时候我和前男友做是理所当然,和前男友的弟弟做是意外!你们俩的事我压根就没说,是你说给他的!” 宁映白情绪激动,谢正行吹了声口哨:“那你是什么时候不止把他当炮友的?” 他等着宁映白思考,然后纠正她的观点,给她一个他认为正确的答案。 禾雨说出思考良久的结论:“这算不算服从性测试?你知道他爱你,还要向他透露你和别人做?” 宁映白惊呼:“我的天!这里不是你们公司!谢正行,他可能比你更适合当领导!” 谢正行换了个问题:“你准备的真心话又是什么?” “对不起我是婊子我不能和你在一起。”宁映白迅速作答。 “他又不是不知道你是婊子,不对,哪个上过你的人不知道你是婊子?” 禾雨打断他们的对话:“你们还是文明一点吧。” “那小雨你说她是不是?” “不是。” 谢正行:“啧。听到没,你的小男朋友说不定也不觉得你有什么问题。” 宁映白翻白眼:“来问你是一个错误。他怎么觉得不重要,我自己心里那关过不去好吗?” “你有什么过不去的?无缝衔接?炮友上位?烂裤裆?你喜欢他他喜欢你的,凑一块不就行了吗?过不下去再散伙呗。” “那不是我心里过不下去吗!”宁映白把牌甩了谢正行一脸。 她手机亮了,不是陈靖阳,是祝半霄。 “我到了。” 宁映白:? 祝半霄发了一个定位,就是酒店这里。 宁映白无语,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的。 “你来5楼505。” “姓陈的不在吧?” “不在。”他没问别的人,她也就没答。 门一开,祝半霄看到的是宁映白和另两个男人。 “怎么回事!”他大年初一见完亲戚,说服了老妈出远门,大老远地跑过来是为了和宁映白打炮的,这个场面不会是4P的前奏吧?那只会让他不太健康的老二雪上加霜。 “X大校友会。”宁映白神色自若。 75、你不会和我做的时候也在代他吧 谢正行也知道祝半霄的身份,接着她的话说:“我们三个是X大本科的,你是研究生。” “去你*的。”出了学校还得面对这种歧视,宁映白这个手机砸过去,谢正行接了个正着:“四个人,刚好,打麻将呗。” 宁映白吐槽:“你们俩出来租什么麻将房啊?和谁用啊?” “本来是想叫你和你的小男朋友出来聊聊的。”谢正行那里有另外一套方案,“打什么?国标?” “血流。”“日麻。”禾雨和宁映白齐声说。 他们仨看祝半霄,征求他的意见。 “我不会打麻将。”祝半霄说。 “那你会什么?”宁映白又想打牌了。 “飞行棋可以吗?”祝半霄落了座,也是进了宁映白的套,人都没给他介绍,就要和她的炮友一起打牌。 “……在场的不愧是年龄差了一轮的。就打国标,不会的现学。” “我年纪没那么大。要不成人飞行棋、脱衣麻将?”谢正行反驳并提议。 “有什么衣服好脱的!身上就这两件!脱了不都是你们看我!” “你脱呗,我想大家都看过吧。” 宁映白上家是祝半霄,下家谢正行,对家是禾雨。这坐阵不适合她教学祝半霄,她下午打了个痛快,现在的重心又到了聊天上。 谢正行:“谁赢得多谁干她一炮怎么样?” 禾雨:“行。” 祝半霄:“不行!那还是飞行棋吧。” 宁映白:“去你们的,绝对是我赢得多。” 谢正行:“你赢了你干我吧。” 宁映白拉开抽屉拿筹码砸谢正行。 她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 和祝半霄说了一下规则,他很快就明白了,虽然是新手但他觉得也绝对不能输给别的男人,加入厮杀之中。 宁映白心不在焉地:“我以前觉得我性爱分离做得挺好的啊,你们说我怎么就爱上他了呢?” 祝半霄猛地瞪她。 宁映白会错了意:“不包括你哥。” “什么意思?你说姓陈的?”祝半霄觉得他哥早就是过去式了。 “哦……前面的话你没听着。”宁映白思考怎么把这个过程说给祝半霄。 祝半霄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从背包里拿出一盒未拆封的避孕套,摆在麻将桌中心。 宁映白看到避孕套就烦,她用要出的牌砸倒了避孕套盒子:“三万。我真的有那么爱他吗?” “有。”一向话少的禾雨斩钉截铁地说。 “你都看得出来?你和他没接触过吧?”宁映白觉得稀奇。 谢正行替禾雨解释:“上次我们3P的时候你最后喊的谁的名字知道吗?” 祝半霄心里大骂这女人怎么跟谁都3P啊! “谁?”追溯到那个时候她就对陈靖阳有了感情可太可怕了。 “都到这个话题了还用我说谁吗?X大校友会还差一个吧?成!暗杠!杠上开花!”谢正行那叫一个春风得意。 宁映白完全不信:“怎么可能?我和你们做,叫他的名字?我和他做都不叫他!” “那句话怎么来着?代了。”谢正行搜刮各位的筹码。 祝半霄感到不对:“你跟我做的时候不会也代过他吧?!” “呵呵呵……”这真代过。 “我还是不明白,他都能接受,你自己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啊?”谢正行直播也没做太久,像宁映白这样想做就做,做完了纠结感情的人,直播里聊着就特别费劲。 “那不是怕我和他谈了之后又管不住下半身,伤害他吗?” “你已经伤害了。你早就把他搞成前男友第二代了。你的心结无非就是爱惨了前男友又把他绿了。”禾雨跟着谢正行的话点头。 宁映白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那你们都是帮凶!” “可怜的汤姆,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谢正行总结,“你们几个月了?” “三个月啊。” “我是说搞在一起几个月了没问你孩子多大!” “你不是说你备孕吗?”接连听到孩子的话题,祝半霄也不禁怀疑是不是真有这么一回事。 “停!”宁映白终于放弃了怀孕的设定,“我想想,大概,五个月?” “比你前任之前的每一任都久吧,你还在想和他搞下去,还不够说明问题吗?谈个恋爱不就谈吗,总想那些地久天长的事干什么?停停停别摸牌,胡了,混一色。” 宁映白把牌一推,难道真是这个理? “你就跟我们几个断了联系,忘了这荒唐的几个月,好好跟你的小男朋友甜甜蜜蜜吧。” “不行!那我怎么办!”祝半霄听了大半天总算明白了,那俩人跟他的立场完全不一样。 “你什么怎么办?你也爱上我了?”宁映白都在想回去怎么开口和陈靖阳重新无止无休地做爱了。 祝半霄开不了口,他有三个选择:1.当着另两个还不算认识的男人的面承认他爱上宁映白;2.当着另两个还不算认识的男人的面承认他只能对宁映白硬;3.私下里和宁映白说他只能对她硬,求她继续和他做爱。 在前两个选项的衬托下第三个也不是拉不下脸了。 “嗯?”宁映白站起来,俯下身贴到祝半霄脸上,“快说,你不说的话说不定我明天就从良了。” “你明明知道我大老远跑过来是为了干你的吧!” “我没答应给你干啊。” “人家那两情相悦,你插一脚进去有什么意思。小老弟,该放手还是放了吧。”谢正行有新的乐子看了。 祝半霄哪里听得进去:“不行!我要去和姓陈的说清楚。” “你省省吧,我都没和他说清楚,有你什么事!” --- 其实她爱上他的时间节点比他们说得都要早 只是她一直在逃避 76、老婆还你 陈靖阳那边也在跟表弟开座谈会。 “你真不追上去?” “你给我冷静一会先吧,我都说到那份上了,死缠烂打她也不能回心转意啊。” “就不怕她出点什么意外?” “她不是那种人。” “你这么了解她,给我讲讲事情经过呗?来来来,咱哥俩泡泡温泉聊会儿。” “你听了那么久自己梳理去。我没带泳裤。” “我也是现买的啊!你要不穿我也不介意的!” “滚吧。” 陈靖阳去拿了两罐可乐,扔了一罐给陈嘉西,俩人坐在面向庭院的走廊上。 Z市的神经质天气看来又在冬天变成夏天了,中午醒来时以为是昼夜温差大,到了夜晚才知道是昼夜都有二十来度。 哪有心思关注天气呢。 难怪说暧昧期是一段感情里最美好的时候,每天都能在“她喜欢我”“她真的是在喜欢我吧!”之间交替度过。 一个人时查了一下多囊到底是什么回事和短效的具体运作机制。看到副作用有可能会减少性欲,还想了一下,能降到两个人相互满足,她不会再跑出去就好了。看来副作用表现在个体上的性状差异还是太大。 陈靖阳想平复心情,看着院门,也不知道她今天是否还会回来。 陈嘉西看表哥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也是不太忍心。“别想了,谁还没有点特殊经历呢?” “我对你的经历没兴趣。” “我去,我好心安慰你,你赏点脸行不行。表完白两个人都相爱,当场分手!你们是为了拍电视剧呢搞这么惨!我没猜错的话,不就是你只是她的其中一个炮友还顺带绿了她前男友吗?你也是个闷声做大事的。” “你不要觉得把别人的痛苦浓缩成一句话就能稀释这种痛苦。” “没啊,我就是觉得她也挺喜欢你的,不然也不会那么在意你的自尊心。那你穷追猛打,用爱感化不行吗?” “你还是给我一支烟吧。”陈靖阳接过陈嘉西点好的烟,“她很轴的。我觉得她现在放下了前男友,但没放下绿了他的事。” “那你放下了吗?” “咳咳咳。我有什么放不下的?” “你不会抽别浪费我烟啊,真以为学别人抽根烟就能解闷啊?”陈嘉西把烟拿回来,“你也是个道德感缺失的货,我2008年就觉得你也是个坏种。” 陈嘉西说得感同身受,陈靖阳听到最后一句话不爽了:“我2005年就觉得你是坏种。” 陈嘉西找到地方说出藏了几年的秘密了:“我高二的时候班上来了个刚结婚的化学老师,我跟她关系保持到大一才结束。然后我听说她怀孕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也算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你好像比我更烂一点。我们学校哪来的刚结婚的化学老师?” “就是研究生刚毕业进学校的。” “你姐知道吗?” “她不知道啊,她现在都以为我是每天翻墙去网吧撸啊撸呢。咱家人是不是道德感都不太行啊。” “人渣!”道德感强的人来了,陈嘉北回到客厅闻到一股烟味,看到表哥房里开着门,听这俩男人分享烂人传说,抓着枕头就冲上去打她弟。 “你干嘛骂我不骂他啊!他好到哪里去啊!” 陈靖阳听着他俩打闹的声音心情也没有好一点,陈嘉西一边跑一边叫着他和化学老师是如何相爱的,陈嘉北当年是化学课代表,恨不得当场剁了他。 手机弹出收到新邮件的提示,发件人是祝凌,内容只有简短的一句话: 你看起来和我一样可以包容她的一切,只是她不会包容我们的包容。 和被自己绿了的苦主交流宁映白的事是很怪,但陈靖阳病历乱投医。找祝凌的联系方式并不难,拿到推来的微信又转要了邮箱这种非即时聊天的方式。 这前夫哥真是用词精准。 宁映白随性的表面里混杂着她内心的自我纠葛。 双胞胎打累了,陈嘉北喘着粗气问“你真的不在乎她的过去吗?” “他有什么好在乎的啊,他看起来是那种会给女朋友洗内裤的人。”陈嘉西的体力比他的正版宅女姐姐好得多,在卧室里的小打小闹连热身都不算。 这组对话让陈靖阳的惆怅变了质。 “你不会真洗过吧!”陈嘉西抓起陈靖阳的左手,展示给陈嘉北看,“你看他指甲剪这么干净为的谁呢!” 陈嘉北不知道剪指甲和洗内裤的同等价位。 “滚,别摸我,我他妈本来就爱干净。”陈靖阳抽回手,回的表妹那句话,“也就是她的过去才组成了现在的她吧。” 这些问题早就想过千八百遍了。 “呃!!!我早说了你不要听那么多舔狗神曲!”陈嘉西崩溃,“不行,你不说,我去和她说!” 陈嘉北的语气还是平淡:“你知道你们中考结束后的那个暑假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我觉得根源可能在那里,暑假快结束的时候她妈带她来素描班,我感觉她……变了。” “你知道?”这个问题直击陈靖阳心底的疑惑。那年夏天发生在宁映白性格上的转折究竟是什么?那应该就是他们走远的契机。 宁映白很少提及两人没有重合的过去,说得比较多也就是她如何捉弄所谓的过气劣质按摩棒。 “我也不知道,我和她本来也不是很熟。但,直觉吧。” 错过了Z高一切八卦的陈嘉西懊悔着。 一个归属地显示X市号码的短信发到陈靖阳手机上:老婆还你。 —— 明天……老婆归来…… 76、黑暗之中沉默地探索你的手 “你别跟着我了!”宁映白走了一路都没甩掉祝半霄,她步伐迈得再大也是跑不过高她一截的男孩的。 “我大老远跑过来你跟我做一次很难吗!他们每个人都干过你吧!”祝半霄把宁映白压在道路边的树干上。 “可是,你听到咯,此时此刻,本人公车私有化了。”宁映白推开祝半霄的手,整理被他扯掉半边肩膀的衣服。 “你就有那么喜欢他?” “是咯,干嘛,你又要斥责我跟你哥分手几个月就爱上下一个?” “你能不能别老跟我提我哥,他是他我是我!”祝半霄跟她说话很难不火大,“我跟姓陈的到底差在哪?” “嚯。”宁映白乐了,“可能是他不会否认他爱我吧。” 比起祝半霄,陈靖阳还是坦诚一些的,他根本掩饰不住他对她的喜欢。而祝半霄就是那种死撑着他对宁映白只存在性欲的人。 “你!” “我什么我?你说啊,我有什么非和你做不可的理由?” 操,真的只能说吗?说鸡巴只能对她硬?不是马上被性功能正常的人比下去了? 但是鸡巴只能对她硬,也算是跟她一起时性功能正常啊! 祝半霄眉毛都快拧成了结。 “不说拉倒。走了,我的推特你可以继续看,我的逼你就不要想了,拜拜。”宁映白看他那样,没指望他说点有用的话,还不如回去和爱人互诉衷肠。 “别走!”祝半霄拉住她,两人在路边面对面僵持着,直到陈家兄弟循着动静跑到他们身边。 祝半霄和陈嘉西都想:卧槽怎么还有一个男的! 陈嘉北稍后几步跟上,扶着弟弟胳膊歇息。 祝半霄:卧槽,还有女的,换妻?玩得也太花了吧还他妈的公车私有? 他的思想已经被腐蚀了。 “放开她。”陈靖阳强硬地把宁映白抱进自己怀里。 祝半霄看到宁映白宣布的心上人,气势矮人一头,松开了手。 陈靖阳和祝半霄两个人知道彼此的存在已久,还是第一次正面对峙上。 陈靖阳也没见过祝半霄,从祝半霄和祝凌三分相似的面容,和稚气未脱的高中生气质推测出这应该是那个祝老二。 怎么回事?这小鬼是X市人吧? 刚才和宁映白打炮的是另有其人还是这个外地小鬼? 哪个都不是好消息。 不过他想起了几个月前从祝凌面前带走宁映白的那个夜晚,现在应该算身份调转了吧? 如果是只有陈靖阳在,祝半霄可以跟他说点狠话,旁边还站着不知道身份的一男一女,他挤了半天就丢下一句“你们给我等着!” 宁映白目送祝半霄远去,和陈靖阳说悄悄话:“他想和我做我没让。我是回来找你的,回去说好不好?” 她笑了。 虽然不知道短短几十分钟里发生了什么,可以让她产生天翻覆地的变化,但这肯定是个好消息。 “嗯。” 陈嘉西识相地带着姐姐撤退。 “他们应该会和好吧?”姐弟俩先一步回到别墅,陈嘉北挠挠头发放下丸子头,跟他们精神紧绷了一会有点超负荷了,要回房间休息了。 “说不准!你就不好奇后续吗?刚才都撕破脸皮到老死不相往来了,怎么出门一趟就突然又恩爱上了。” “随便呗,他们爱就爱了!” “不行姐,我们必须见证这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你见证就行了。”陈嘉北知道他真正在意的是什么。 陈嘉西一个人又钻进了表哥的房间里。 “看我。”宁映白下命令,“说你爱我。” 陈靖阳酝酿不出来:“……” 宁映白对他的反应感到不满:“前面不是挺大声的吗你害羞个什么劲!” “不是,你给我适应一下怎么转变的啊!” “你还是想我哭哭啼啼地吼你?” “没有。”陈靖阳抚摸她的背,“我爱你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想听我什么时候都可以说。” “可我只会说一次。” “那回去说好不好。” “我不是本来就叫你回去说吗?”宁映白往前跑了几步,回头对他说,“送你一首歌吧,陈琳的《爱就爱了》。” 这歌还挺符合她的心境。 陈靖阳竟然在这个时间点笑了出声:“陈琳的《你的柔情我永远不懂》更适合我吧。我想说很久了,我的歌你都听得出是哪一首的话,其实你也听的吧?” “去你的!只是小时候我妈也听这些歌!” 77、一定要用这种成人话题告白吗?(告白2 宁映白关上房门,转身换了一副面孔:“我再跟你确认一次,我那些破事,Z市这么一点大,你们家人一打听全都知道了。你可以无所谓,你有信心你家里无所谓吗?” “我的事我说了算。”和与宁映白相处时不同,陈靖阳在自己家里还是有话语权的。 “那我也不会生小孩的,不是现在,是以后和所有将来。”她的话题一个比一个严肃。 “……我也明确地跟你说我不喜欢小孩。” “不是喜欢不喜欢的事,你有信心对抗人类本能的繁殖欲望吗?你现在二十来岁可以这么说,再以后呢?跟我走下去你的下半辈子可能都会被我毁掉的。” 陈嘉西:卧槽这两个人怎么进来就是这种成人话题!这不是我想看的成人内容! “我有什么毁和不毁的吗?你不要把我想得太好,把你自己想得太坏。” “我只是不想再一次……到无法回头的地步才发现两个人从根本上就没办法走下去。说爱很简单,一份感情,走不走得下去,两个人之外的因素太多。”宁映白话语间透露了一些往事。 “那你说。” “啊?”宁映白还停留在她和祝凌的不快过往里,要展开讨论恋爱、家庭、社会的关系时被陈靖阳来了这么一句,有点懵。 但他的表情认真,不像是玩梗。“说你爱我!” “……我爱你啦。”陈靖阳有点凶的时候宁映白也有点难为情。 陈靖阳等这一天已经太久,内心积攒的情绪喷薄而出,抱住宁映白就是一个深吻。 两人拥吻着到了床上,在陈嘉西前方侧身坐下,陈嘉西都要以为他们是故意的了。 “姐,这些话我也是想了很久才和你说的。”陈靖阳撩开宁映白额前落下来的发缕,“在遇到你之前,我已经决定好这辈子都一个人过下去了。可能你觉得……二十来岁说这些太早,以后会因为年纪增长和社会阅历什么的改变,但我……在这件事情上活得比你想象的认真。所以,如果你指的是和家里抗争的话,我早就做好准备了。 但是在遇到你……我们重逢之后,我第一次产生了和一个人组建家庭的冲动。我们第一次做的那天我不是,内射了吗?你说要我负责,我想的是,如果你想生下来,我一个人也会把他养大。” “我不会生下来的!”宁映白打断了他断断续续的陈述。 “这不重要吧!”现在不是深情告白时间吗! “这很重要!”宁映白揪住他的衣领,“你真的确定?如果我还是忍不住怎么办?” 陈靖阳又有点怂了:“那你至少……收着点。” “受不了你!你就不能回答一个‘我尽量喂饱你’?” “姐!我上次都跟你做到只射得出水了!” “我的暴露欲你也要满足知道吗?” “我本来也不排斥啊。”那不是早就上学校天台搞过了吗? 陈嘉西在心里像一只尖叫鸡一样呐喊,没有别的知道内情的人,只能和姐姐发消息:他们私底下真的什么都来啊!!! 陈嘉北:我不是你的弹幕机器人! “还是告诉你吧,我其实没跟他们做,以前也只是因为被下了药才……有过一次。” “那你干嘛要跟我说做了?” “你什么意思啊!你不应该先心疼我被下药了吗?停!今天开始叁个月健全交往!就是不做爱的那种,从头来过。” “啊?”她又在拿什么电视剧里的设定代入啊,“不行!!!” “干嘛那么激动!” “我靠,马上就是情人节,下个月我生日,你要我禁欲?” “我没禁止你手冲啊!你比我还爱过节?” “别欺负我了姐……咱俩都这样了我面对你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还用手!” “又想做了是不是?”宁映白的臀腿前后摩擦着,“什么时候硬的啊你。” “你坐我腿上又露着乳沟……” “那直接给你看奶子你是不是要射哦!” 宁映白双手在肩膀上往两侧一拉,袖子滑落,袒露一对挺翘的硕乳。 不管看多少次,这对奶子还是会让陈靖阳充满性冲动。 他在乳间像小狗甩干身上的水一样甩着脑袋:“老婆的奶子真是好看死了!” 那边陈嘉西也是快死了,他只看得到侧前方,但是这奶子饱满而挺翘,嫩粉的乳头直勾勾地引诱着人。傻逼表哥这都不吃奶在埋胸干什么啊! 78、在表弟面前做爱(H) 宁映白抓着陈靖阳的头发向后扯:“不准叫我老婆!肉麻死了你!” “之前不是还不给做爱的时候叫姐么?”陈靖阳从下往上看着宁映白,说完低头叼住了她的奶头,另一侧用手指弹弄。 迟早她会适应叫老婆的。 “嘶……啊……老婆就是不行!”她挺着腰让他多吃一点奶子,陈靖阳心领神会,轮流照顾着两边乳头。 宁映白抱着他的脑袋,重心向后下沉,双腿打开到最开。 “晚饭时说的还算数吗?” “哈?”停下来干嘛给我吃奶啦! “说回来给我口的。” “不算!叫一次老婆就抵消一次!” 陈靖阳揭下她的内裤,拇指指腹在阴蒂上打着转:“那,姐,给我草草。” “停……哈……想草你就自己进来……绝对够湿了……” 陈靖阳二话不说就脱了内裤。 陈嘉西疯狂打字:我靠我靠我靠他们终于要做了!!!你记不记得二年级的时候我们看到爸妈在做啊!!!我现在的感觉就像那样!!! 陈嘉北:你想认陈靖阳当爹别带上我。 被姐姐忍无可忍拉黑的陈嘉西只能掏出屌开撸。 “受不了,怎么你摸我的逼比我自己都舒服,屌就算了,没有你的手我都不能活?”宁映白在他脱内裤时自己揉了两下阴蒂,不爽地说。 陈靖阳嬉皮笑脸地问她怎么做。 “……就这么做。”他那一脸幸福的样让她更不爽了,扶着他的阴茎坐下,又是面对面的女上位。 好喜欢被顶满的感觉。 “姐,怎么一插进来就开始夹啊?” “舒服……就夹啊,夹到你给我叫为止。做了这么多次还问?” “我以为咱俩确认关系完第一次做,你会比较兴奋。” “谁跟你确定关系!我只是说,咱俩,互相喜欢好吗!”宁映白就算逼里被满满地插着爱人的鸡巴,也要坚持她的嘴硬。 陈靖阳一只手蒙住了她的眼睛,另一只手捏着她的腰,抽出一点阴茎,缓缓地往里送。 “干嘛啊!”宁映白移开他的手,这莫名其妙的动作,又没法完全遮盖她的视角。 “真的没确定?” “没、没有!” “你最好是。抱紧我。” 宁映白知道后半句话背后的含义,二话不说就照做。 男人的阴茎在她的体内大肆地冲撞,每一下都像要撞开宫口。 陈靖阳说的是他自己吧?! 做得像疯了一样。 他搂着她的脖子,手指伸到她微张的唇边:“真的吗?” 她没有说话,被插得正爽呢。 陈靖阳也感觉出来她的阴道在收缩了,忍着快感拔出了阴茎。 宁映白这下子回应给得很快:“又干嘛!” “姐,叫一声老公听听。”他的指尖在她的左乳上轻轻刮过。 “这一招还没用腻是不是!你想得美!你不要以为我为了一根屌就什么都做得出!”宁映白握住他沾满二人体液的阴茎,“我又不是不会自己动!” 她骑上去,逼里也就空虚了十几秒,就因为没有鸡巴的填充变得更渴望被操了。好想牢牢吸住这根鸡巴不让它离开,最好能在逼里打桩打一夜,然后被射满一肚子。 她说不出口,因为她在他身上摇晃了两下,又被他按住腰操弄了,自己摇和男人在下面顶胯抽送的感觉差太远了。 “陈靖阳……”她颤抖着叫他的全名,“你表弟……好像……在看我们。” “你管他去死。”陈靖阳含住她的左乳,舌头挑动着奶头,鸡巴上的动作暂停了两秒,感受到她穴肉的跳动后接着一顶,她就哭着到了高潮。 宁映白回过神来咬了一口陈靖阳的肩膀,才察觉到他似乎没射。 79、在表弟面前射尿(H)+附录一则 陈嘉西强忍着不发出声,对着宁映白的大奶子和兄嫂抖动着的衣物射了精,听到这组对话才意识到那两个人,至少陈靖阳是知道他在看的。 难怪陈靖阳要用这个体位和宁映白做爱。身上的浴衣能遮挡住他们交合着的性器官,又让宁映白露着奶子满足了暴露欲。 陈嘉西占了便宜,但没占到太多。逼是没看到,倒是在那俩人肉体分开时看到了表哥的屌,那玩意规模真是吓人,又粗又长,作为男人自己手里的这玩意是彻底输了。 那个看起来性格强势的表嫂在床上都被日得只能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声音了,走低智宅男路线的表哥上了床竟然是个狠人。 陈嘉西原本以为那俩人做爱会是宁映白主导的。 和看三级片不同,虽然同样看不到性器的交合,但三级片谁都知道是假的,面前这一对是真枪实弹在做爱的。 不需要太多的骚话,也不需要夸张的器官特写,只需要知道那两个人是饱含爱意在肉体交融的就是最大的刺激——对于陈嘉西这种空窗期缺爱人士来说。 这明示了,兄弟俩也各自不装了,陈靖阳给宁映白的身体换了个方向,背对着陈嘉西那一面,不给他看奶子了。陈嘉西一过不应期就开始导下一管。 可是为什么,陈靖阳的声音都快比他老婆大了! 太影响手冲了吧! 陈靖阳埋头苦干,一定要宁映白再高潮一次才肯射精。她的阴道高潮余韵未了就被接着抽插,快感成倍地侵袭大脑,很快逼里就在接吻时开始新一轮的收缩。 他双手搓着她的奶头问:“姐,说爱我好不好?” “不要……呜……快射给我……”宁映白就是不说,还有力气也揪住他的乳头。 在无套做爱的情况下说这句话骚到陈靖阳大脑当了机,只剩下半身在思考,直接放倒宁映白在床上,用最好发力的传统姿势发了狠劲撞了她几下,就随着她的痉挛被绞着在了逼里。 但宁映白一躺到了床上,她晃荡着的奶子就又被陈嘉西看到了。 陈嘉西一个激动,撞开了门,跌倒在高潮后的小两口面前。 “……” 宁映白听到声响睁开眼,看到的是陈嘉西,惊吓之下,抽搐的阴道紧箍着刚射精的鸡巴,宫口把还在跳动的龟头吸夹得都痛了。陈靖阳也没控制住,在身心的双重刺激下,鸡巴一抖是直接被夹出了尿。 宁映白感觉到肚子里被注入大量液体,这个量显然不是精液,那就是…… “你要死啊!我叫你射的是精不是尿啊!”她闻到尿味,哭了出来,连带高潮时的眼泪一起挂在眼角,“我的逼一直很干净的!滚啊!” 陈靖阳糗态百出,赶忙抱着宁映白进了浴室,回头给陈嘉西比了个中指让他麻溜地爬。 陈嘉西想到那句很低俗的话:素质单男请求一战。 —————— 附录:从陈靖阳的视角来写他的爱情故事。大部分内容在正文都提到过,不过没有从他这边完整叙述过。本来发在微博的,所以用词不太讲究。不过写了大几百字还是搬过来吧~~ 《纯情处男,但会睡别人女友》 虽然他自己意识不到,但是中学时期是喜欢着白姐的。上了高中后白姐将他拒之千里,还成为了全校闻名的浪女,这件事对他的冲击很大。(而且为什么玩了全校都不来玩我QAQ,她是不是讨厌我) 和众多学生一样,初高中被禁止早恋,上了大学得到允许,一下子自我解放得不太适应。 身边的人都忙着求偶,恰好有一个女生追他,他想着试试看就同意了。 两个人的交往始终只停留在表面,也像很多第一次与异性交往的情侣一样闹了不少沟通不畅产生的矛盾。 他尝试过很多次,却发现自己根本不明白什么是“喜欢”,说白了,没感觉。 在自我厌恶中和对方提了分手,自此之后再也没动过恋爱的念头。加上听过见过各种各样的情侣离谱操作,和当下畸形的婚恋观的影响,他决定——这辈子就一个人过下去吧。 本科毕业后他短暂地就过职,逃避职场的捷径是继续读书,选择X大也没有特别的理由,离家近、性价比高。 冲刺几个月吊着车尾也算进入了X大的本科同一专业学习,就在他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他在朋友圈看到白姐也晒了同样的邮件。 宁映白三个字重新走进了他的视野。但是他也知道,时过境迁,他们早已形同陌路。 其他同学曾经提起白姐有一个感情稳定的X大男友,她延毕后就是男朋友鼓励她考了X大的研。 不过研二一开学,因为专业上的一些变动,他需要临时来西校区呆两个月。短暂的犹豫过后,他还是给白姐发了消息,就作为一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见见她现在是不是传闻中的“小女人”样也好。 ——就是这么一个人,在被白姐推了一次之后就爱上了她! 80、在表弟面前射尿(H)+附录一则 陈嘉西强忍着不发出声,对着宁映白的大奶子和兄嫂抖动着的衣物射了精,听到这组对话才意识到那两个人,至少陈靖阳是知道他在看的。 难怪陈靖阳要用这个体位和宁映白做爱。身上的浴衣能遮挡住他们交合着的性器官,又让宁映白露着奶子满足了暴露欲。 陈嘉西占了便宜,但没占到太多。逼是没看到,倒是在那俩人肉体分开时看到了表哥的屌,那玩意规模真是吓人,又粗又长,作为男人自己手里的这玩意是彻底输了。 那个看起来性格强势的表嫂在床上都被日得只能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声音了,走低智宅男路线的表哥上了床竟然是个狠人。 陈嘉西原本以为那俩人做爱会是宁映白主导的。 和看三级片不同,虽然同样看不到性器的交合,但三级片谁都知道是假的,面前这一对是真枪实弹在做爱的。 不需要太多的骚话,也不需要夸张的器官特写,只需要知道那两个人是饱含爱意在肉体交融的就是最大的刺激——对于陈嘉西这种空窗期缺爱人士来说。 这明示了,兄弟俩也各自不装了,陈靖阳给宁映白的身体换了个方向,背对着陈嘉西那一面,不给他看奶子了。陈嘉西一过不应期就开始导下一管。 可是为什么,陈靖阳的声音都快比他老婆大了! 太影响手冲了吧! 陈靖阳埋头苦干,一定要宁映白再高潮一次才肯射精。她的阴道高潮余韵未了就被接着抽插,快感成倍地侵袭大脑,很快逼里就在接吻时开始新一轮的收缩。 他双手搓着她的奶头问:“姐,说爱我好不好?” “不要……呜……快射给我……”宁映白就是不说,还有力气也揪住他的乳头。 在无套做爱的情况下说这句话骚到陈靖阳大脑当了机,只剩下半身在思考,直接放倒宁映白在床上,用最好发力的传统姿势发了狠劲撞了她几下,就随着她的痉挛被绞着在了逼里。 但宁映白一躺到了床上,她晃荡着的奶子就又被陈嘉西看到了。 陈嘉西一个激动,撞开了门,跌倒在高潮后的小两口面前。 “……” 宁映白听到声响睁开眼,看到的是陈嘉西,惊吓之下,抽搐的阴道紧箍着刚射精的鸡巴,宫口把还在跳动的龟头吸夹得都痛了。陈靖阳也没控制住,在身心的双重刺激下,鸡巴一抖是直接被夹出了尿。 宁映白感觉到肚子里被注入大量液体,这个量显然不是精液,那就是…… “你要死啊!我叫你射的是精不是尿啊!”她闻到尿味,哭了出来,连带高潮时的眼泪一起挂在眼角,“我的逼一直很干净的!滚啊!” 陈靖阳糗态百出,赶忙抱着宁映白进了浴室,回头给陈嘉西比了个中指让他麻溜地爬。 陈嘉西想到那句很低俗的话:素质单男请求一战。 —————— 附录:从陈靖阳的视角来写他的爱情故事。大部分内容在正文都提到过,不过没有从他这边完整叙述过。本来发在微博的,所以用词不太讲究。不过写了大几百字还是搬过来吧~~ 《纯情处男,但会睡别人女友》 虽然他自己意识不到,但是中学时期是喜欢着白姐的。上了高中后白姐将他拒之千里,还成为了全校闻名的浪女,这件事对他的冲击很大。(而且为什么玩了全校都不来玩我QAQ,她是不是讨厌我) 和众多学生一样,初高中被禁止早恋,上了大学得到允许,一下子自我解放得不太适应。 身边的人都忙着求偶,恰好有一个女生追他,他想着试试看就同意了。 两个人的交往始终只停留在表面,也像很多第一次与异性交往的情侣一样闹了不少沟通不畅产生的矛盾。 他尝试过很多次,却发现自己根本不明白什么是“喜欢”,说白了,没感觉。 在自我厌恶中和对方提了分手,自此之后再也没动过恋爱的念头。加上听过见过各种各样的情侣离谱操作,和当下畸形的婚恋观的影响,他决定——这辈子就一个人过下去吧。 本科毕业后他短暂地就过职,逃避职场的捷径是继续读书,选择X大也没有特别的理由,离家近、性价比高。 冲刺几个月吊着车尾也算进入了X大的本科同一专业学习,就在他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他在朋友圈看到白姐也晒了同样的邮件。 宁映白三个字重新走进了他的视野。但是他也知道,时过境迁,他们早已形同陌路。 其他同学曾经提起白姐有一个感情稳定的X大男友,她延毕后就是男朋友鼓励她考了X大的研。 不过研二一开学,因为专业上的一些变动,他需要临时来西校区呆两个月。短暂的犹豫过后,他还是给白姐发了消息,就作为一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见见她现在是不是传闻中的“小女人”样也好。 ——就是这么一个人,在被白姐推了一次之后就爱上了她! 81、刮掉他的阴毛显得好大(微h) “知道错没有!” 似曾相识的画面。 “嗯。” “嗯什么嗯!你是狗吧!想尿就尿?”宁映白在浴室里进行训话兼驯化,“你还是只配用避孕套!” “不嘛姐!”陈靖阳抱大腿求饶,“我就是被你夹得太舒服了……” “闭嘴!”宁映白瞪着他的阴茎,“什么狗鸡巴。” 这次出来是临时收的行李,没有带她那些自慰玩具出来,不然又得来一次性虐待家犬。不过她有点怕吸出来的是尿。 “你没刮过阴毛吧?”她问。 “没有,就太长了难受了会剪。”陈靖阳看到宁映白拿起了旅馆配的剃须刀,蛋都缩紧了,“刮干净长出来很刺的!” “怎么,以前嫌我扎你了?”宁映白拿花洒往他下体冲水,抹上沐浴露。 是有点,但没敢说。“我是怕扎你……” “没事,我也可以刮,咱俩互扎。”她打着泡泡,准备动手,“刮了显大。” “这玩意还要显大?”陈靖阳平时不说,对自己这东西还是很有自信的。 “显得越大我越想夹出尿。”宁映白净捡着一些陈靖阳受用的话说,她捏着半软的阴茎,轻轻刮着上边的阴毛,“鸡鸡乖,别硬起来。” “它又没有人格!你哄它没用啊!”被她那小手换着角度捏来捏去怎么能不硬啊。 “闭嘴,没跟你说话。你的毛怎么比我还多。”男人的生理结构让宁映白犯了难,首先是大腿连接处也长满了毛,她那里只有稀疏的几根,其次是阴茎根部和阴囊表皮并不是平面,下手重了会弄伤他,轻了又刮不干净。 “要不算了吧……”被剃须刀的尖角时不时戳到蛋,让陈靖阳危机四伏。 “不行!上面的我都给你刮了!” 宁映白较上了劲,头发都绑了起来,蹲在地上想着法子清理这些杂草,最后除了蛋上的毛实在无法处理,连会阴的阴毛都刮到不剩毛茬的地步。 “好可爱哦!”她对着成品说。 “……”陈靖阳至今无法理解她对男性生殖器的爱好,不过少了阴毛的遮挡,光秃秃的下体确实显得鸡巴更大了。 “那肛毛呢?”原来宁映白的工程还没结束。 陈靖阳紧张道:“我靠!你不要盯着我菊花看!” “干嘛啊!后入的时候我菊花给你看了多少次了!” “我又没有说要干你后面!” 宁映白无意中试探到直男的禁区,口无遮拦起来:“呵呵呵……那我要干你后面,最好干得你的鸡巴一甩一甩的,让这大玩意派不上用场,只能……” 陈靖阳拿她真没办法。 “你就偷着乐吧,我逼的需求还没满足,暂时没功夫去碰你的小雏菊。”宁映白口嗨了个爽,作出总结陈词,拿花洒冲掉满地的阴毛。 “还没满足?” “才一次怎么满足!”她像听到什么外星来话,花洒正对着他的脸冲,“温泉呢!我的温泉性交呢!” 闹腾了一天心情大起大落的,把她来这里的原始目的忘了。 他们相互给对方重新清洗身体。逼里是没法洗了,外面还能冲刷一下。就是这外翻的逼肉让陈靖阳差点把持不住在浴室里先来一发,被宁映白叫喊着阻止了。 她真的很期待在温泉里做爱。 可进了池子里,她又要两个人分开坐在角落里,抱着膝盖凝视着彼此的脸庞。 “你说,人为什么性交会有快感呢?”她把鼻子以下的部分沉进水里,在水里吹着泡泡。 “可能……”陈靖阳看着天花板,“是为了让我再次遇见你。” 82、制止她骂人的最好办法就是在温泉里操她 “你好肉麻啊!”宁映白笑出声来。 “笑什么!我说得很认真的!”陈靖阳拉着她的手臂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你是不是留到初三也要拒绝我。” “没有。那不是还在犹豫吗?觉得我做太过了,我也不是有意要玩你,但是……”她也看天花板,“本来这辈子都没法走进一对一的亲密关系了,我到现在也不是很有自信。” 陈靖阳在她的背上蹭着,又蹭了蹭脖子:“没事的。” “怎么又没事!这事我也想了很久的!” “我知道,你都想到几十年后的事情了。” “……我是在作为一个人类在跟你探讨人生好吗!” “好好好……姐,感觉你的阴蒂肿得有点大啊。” “那不是这几天做爱没停过吗!它很兴奋啦!” 手指带着热水一起触碰阴蒂的感觉怪怪的。 好像他在用一种新型材料的指套一样。 “为什么这么想要在水里做?”他来回摩擦着阴蒂和小阴唇。 “哈……温泉旅馆的av你没少看吧?就是没试过啊……” “那为什么想要这个姿势?” 做个爱怎么废话那么多啊。“你女上腻了?又不能躺下去。” “没有,以前看过一部温泉的……女优胸型很像你,他们是站着做的。” 这么一说宁映白也有印象了:“你说的是不是椎名什么的?” “……嗯。”陈靖阳都数不清楚对这部片导过多少次,当成压箱底的宝一样,找不到片子看就翻出来来一管,那时候他完全没想象过会有一个同款奶子的老婆。 “哦那部是蛮色的,可是站着不泡水里跟在外面没区别啊,还容易滑倒。” 陈靖阳理解了她为何坚持这个体位,在阴蒂上打转的中指连带着泉水一块塞进了阴道里,搅弄着里面的污浊,分不清里面的湿滑是哪种液体。 “哈……再深点。”宁映白扭着屁股。 “抬起来一点,这样进不去。” 宁映白听他的稍稍起身,蹲在池里,水面掠过乳头,奶尖上凉凉的。但逼还在热水里浸泡。 他加了一根手指,食指和中指一起在她的敏感点附近抠挖。拇指拨弄阴蒂,另一只手捏着她的奶头, 这样抠逼摸奶的动作平时做爱没少做,但乳房和阴道的温差和水流的拂动让宁映白欲罢不能。 “好舒服哦……”她发自内心的话语格外简单。 淫水浇灌在陈靖阳的手指上,和阴道里的其他液体混合在一起,跟着手指的动作一起被排出体外。 “要再加一根吗?” “什么啊……” “鸡巴插进来好不好?” “不要!奶子还没玩够!” 可是他的马眼也想被她喷洒出的淫水冲刷了。既然宁映白这么说,陈靖阳也不会急着去干她。 他让她坐下来,握着她的双乳,拇指和其他四指上下按压,让她的奶头没过温热的水面后又马上触碰微凉的空气。 “姐,奶子好像胀胀的。” “吃药吃的啦……”他怎么知道她想这样玩的? “你的阴唇也软软的。”他揉搓着那两瓣软肉说。 “……你的鸡巴也是软软的!” “靠!这种时候就不要呛我了吧!硬的软的你不清楚吗!顶着你多久了!” “哼,可以插了。”宁映白说得不情不愿,却抬着屁股去迎合阴茎。 在水里也能感受到她穴口的湿滑,和龟头上一样分泌着大量的体液。 少了避孕套上的润滑液,理应是没有那么容易进入,但这几次她的阴道都是畅通无阻地让鸡巴顶开穴肉插到深处。 她实在是太想要了,做过多少次都还在渴望他的肉体,不仅仅是想要被他的鸡巴撑满,也渴求他无尽的抚摸。 在把话都说开后终于能面对自己的这种心情了。 “啊……”她向后靠,头上的鲨鱼夹差点打到陈靖阳的脸,“肚子好涨,你带了多少水进来啊……” 陈靖阳摸了摸她的小腹:“这里吗?你再挺一下腰。” “嗯?” “这是被鸡巴顶出的形状……正面做的时候更明显。”陈靖阳说得都笑了。 “去死啊你!”宁映白想起另外一件重要的事,趁他还没开始抽插,赶紧问,“你是不是知道你表弟在看?” “嗯,他动静太大了。”敲手机屏幕敲得像用青轴键盘一样。 “嗯什么嗯!那你还给他看我!” “不是你说……满足暴露癖。” “又不是要给亲戚暴露!这可是我的奶子啊!你是不是有淫妻癖啊!” 陈靖阳这下子还挺会抓重点的:“……妻哦?” “滚啊!” 制止她骂人的最好办法就是操她。 83、不拍A片可惜了(H) 逆着水流的阻力在她的胯下插送,在这个角落不太方便大开大合地做活塞运动,一浅一深地填满她的穴心。 陈靖阳在宁映白的脖子上肆意地啃咬,光明正大地在她遮不住的地方留下自己的印记。她也不作反抗,咿呀地叫着任由他摆布。 “好烫哦……”她无意识地说着,在池子里泡太久,腋窝以下的肢体表皮被烫得一片粉红。 “你里面比外面烫。” “喂!”宁映白惊醒,伸手在蛋皮上掐了一把。 一报还一报,各自扰乱了一次对方的性爱气氛。 “好可惜……”她支支吾吾地说。 “又可惜什么?”陈靖阳想不到她突如其来的话题,停下了动作。 “这个角度……好适合拍a片,下次来应该带个三脚架对着下面拍。” 拍裸照都满足不了她,要拍动态的视频了是吗? “像a片那样干你?” “你干得还不像a片么?” “怎么会!”陈靖阳急了,“我每次都是带着爱在做好吗!” “爱哦?那,亲亲。”她侧过身张开双臂环住他的肩膀,“再在水里做一次好不好?” “这次还没做完呢!” 他终于确认了她眼里的光是属于自己的。 欢爱过后的短暂温存了一会,宁映白缩回她那个角落再次清算陈靖阳。 “我以为你对我占有欲会很高的,奶子都能给别人看啊?” 她的脚踩着他四周光秃秃的阴茎,还软着起不来。 这个话题是绕不过去了。 “你是一点缓冲的时间都不给我啊,抑制了这么久,哪能一瞬间全释放出来。” “抑制住了吗?没有吧!”宁映白哪壶不开提哪壶说,脚掌拍了拍他的阴囊,“小鬼还跟我说他现在只能对我硬,要我给他负责呢!” 陈靖阳的表情像要咬人。 “骗你的。你别说,被人看着做,还是挺爽的。不过你表弟会把这事情告诉你们家的人吗?” 这还真说不好,陈嘉西那种玩咖也不是做不出来这事。陈靖阳大感自己失策,回房间里拿手机检查。 好消息是陈嘉西还算有廉耻心。 坏消息是陈嘉西偷拍了他们俩在一起有说有笑的照片,穿着衣服的那种。 配文“表哥表嫂[龇牙]”,发在家庭群里,得到很多拇指和玫瑰表情的回应,老人家把陈靖阳@出来说“记得把孙媳妇带回来给我们看看”。 不光爸妈加在一起打了十几个电话,每一个亲戚都发来了消息。 “我看看。”宁映白坐到他旁边,扭过手机一看,“哇你们家人真热情,来,拍个性爱照片吓死他们。” “……” “干嘛,拍啊,你不发我发!” “别!我们两个怎么总在拍裸照!” “想要一些正常照片哦?”宁映白还是举起手机拍下了脖子以下的部分,躯体因为水面的折射朦胧而暧昧,她拿着他的手机把这张裸照和陈嘉西拍的照片一并发给了自己,“结婚证照片?” “咳咳咳咳咳……”陈靖阳没喝水都被呛到了。 “都说婚纱做爱了还装什么装!” “你不是不婚不育的那一派吗?”陈靖阳觉得自己没理解错她今晚那段对话的意思。 “当然!说到这个,你说如果我想生你养,那当时我有了你的,又要打掉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他除了给钱、请人照料之外想不到别的办法,又不能表现出自己是个不负责任的渣男,回答这个严肃的话题稍有偏差可能就要被打入乱葬岗了,“叫你踹了他我负责下半辈子?” “哼,说来真的邪门,我之前可以说是对避孕相当认真的人,完全不给任何一个不戴套的机会,如果真的有了就是因为避孕套没法百分百避孕或者破了,那我也只能认了。偏偏看到你我走不动路……怕你出去买个套人就没了。”宁映白忿忿地回顾着那个荒唐的夜晚,“色得无药可救了我。坏东西,长这么大就早点给我看到啊!你倒是当面对着我来一管啊!”她捏了捏刚抬头的鸡巴。 “对对对我的错……”她的语气为什么比起害怕怀孕更怕没鸡巴用啊?陈靖阳投降,但没说他那天本来就是在当着她面手冲才出事的,揉着她的奶在她锁骨上又啃又咬。 84、买婚纱就拿来做爱啊?!(H) “停,到时间吃药了。”宁映白无情地叫停了插入,她严格执行每天同一时间服药,回房间顺便拿了手机,把陈嘉西拍的那张图没分组发到朋友圈里,配文是“文春爆料!”也不管看的人懂不懂梗,发出去自己乐呵得不行,是挺像媒体的偷拍视角的。 “笑什么呢?”陈靖阳鸡巴都在穴口磨着了,忍着等她吃了药,又看到她对着手机傻笑,接着就听到吕小萌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来:“我去你们真在一起啦!大过年的是不是家长都见了啊!” 见了,以叫床声和照片的形式。 宁映白对着手机说:“做爱呢不跟你说了。” 吕小萌:“干嘛啊这么露骨!你完全可以不回复我的!” 宁映白持续性地傻笑:“泡久了有点缺氧,进去做吧,明天再在池子里。要不我们一直住到收假吧,别和我说你想回去打机,我会直接打你的鸡!” 好淫乱啊。陈靖阳想象接下来几天的情景,鸡巴又跳了两下。 “抱着操进去?” “……不要。” “干嘛,又不是没抱着做过。” “你在这里进来的话……我可能就不想让你进去了。”宁映白有点语无伦次,她看着那根气势汹汹的屌,逼痒得又往外冒水。 陈靖阳听得到了她说的“进来”和“进去”分别指的是什么,说着“好好好”,给她擦干净身体抱进房间里,放到里面的大床上。 “你想好……我再喷就没床睡了。”宁映白提醒他。 “叫人来收拾不就行了吗!” “怎么不害臊了?昨天不是还不情不愿的吗?干嘛,我尿不行你尿可以?” “管不了这么多了!”陈靖阳跪在她跟前,握着鸡巴就要再次进入那个没有闭合的肉穴里,和她融为一体。 宁映白扯下他肩膀上的浴巾,蒙在自己身上:“你可以把这个想象成婚纱……今天就是新婚之夜……” 她没少在床上来一些突如其来的惊世骇俗发言,这句话还是把陈靖阳弄得一哆嗦,扔了她的浴巾:“这也太简陋了吧!谁新婚之夜之前来两炮啊!” “不做拉倒!到底谁会毁气氛啊!有没有点想象力!” “不行!咱俩不结婚的话我也要买店里最贵的婚纱给你!” “就拿来做爱啊?” “……嗯。”画面感来了,不管婚纱的材质适不适合放到性交这种剧烈运动的场景里,但揭下胸前洁白蕾丝露出她奶子的图景让又一股血液聚集到了鸡巴上。 “色情狂,我穿个便宜货也能让你硬一晚上。快点插吧,想要了。” 宁映白食指和中指撑开穴口,故意挤了一些体内的精液出来,明晃晃地勾引陈靖阳,他哪受得了,挺身进入,把她排出来的液体又塞了回去。 “嗯……”他们一起满足地哼着,性器交合的快感无与伦比。 “抱。”她不让他马上抽插,一定要又亲又抱之后才允许他开始胯下的动作。 吻她吻到动情的时候,她扭着身子,逼肉推着鸡巴往里送。 白姐只有在被鸡巴插满时,那张嘴巴才是老实的。 “好喜欢……”她歪着头,泪眼婆娑地在又快又重的撞击中说着。 陈靖阳的手指搅弄她的舌头:“喜欢什么?” “喜欢……和你做爱……” “还有呢?” “还有……听你的蛋打在我逼上的声音……” ……他是想听她说“喜欢你”啊! “还有,水声……”陈靖阳没接着问她,她倒是自己答着,见他停了下来,伸手搓着他的乳头。 这些话他不是不想听,听了也开心,就是更想让她说出另一句话。 听过她说“我爱你”之后,想在做爱的时候也听一次。 他堵住她还在说淫话的嘴,在硬挺的奶头上重重地吮了两下,把她的长腿折迭扛到自己肩上,拢住双腿,粗硬的鸡巴深深浅浅地刺入她的软肉。 撞出她喜欢听的声音。 插了一会,宁映白抓住按在她腿上的手腕,要求他换姿势。 “不舒服?” “没有……你换一下,我还想舒服。”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用换姿势来延缓射精。”陈靖阳说着给她翻了个身,还有一条腿挂在他肩上,她侧躺着,手臂也折了下去压在奶子上,乳肉都变了形。 “对,你老射精障碍了。” “你是不是觉得这个姿势像狗才不好意思说?”鸡巴重新在穴里进进出出,他的汗滴到她的腰侧上。 “怎么又狗……死狗。” “姐,其实……正面做,蛋打不到逼上。” “滚……我还不知道我的逼吗?别说话了。” 她是嫌他插得不够重,该冲刺了,也是拐弯抹角地说。 陈靖阳发了狂,大开大合地贯穿她的甬道,粗硬的龟头一次又一次捣开她的花心,捣到她喷发出逼水。既然她要,就全部给她。 鸡巴冲击着逼里密密麻麻的神经,宁映白感觉整个阴户都被操软了,被他扛着的左腿都失去了知觉,颤栗着在他的低吼声中被送上了顶峰。 她用蚊子叫一般的声音说了一句“好喜欢你”,但似乎两人都没听见。 85、你破坏他性能力不就完了 宁映白的微信很冷清,只有吕小萌给她发了几条消息品味那张照片的拍摄取景,见她迟迟没回复,才明白她是真的去做爱了。 “你还别说,他头发上滴汗的样子特别帅。”宁映白洗完澡,回复着吕小萌对照片的点评。这话她……老早就这么想过,但必不可能对着陈靖阳说,打字时也倾斜了手机。 “来张图看看[勾引]”吕小萌发出消息才读出宁映白到底指的是什么时候滴汗,“这种细节就没必要说了吧!” “不是你问我细节的吗?我说的洗完澡,你想什么啊?” “鸳鸯浴?前两天还犹犹豫豫的,怎么突然把他收了啊?” “调教得太好不舍得放走了=_=” “我去……还调教?”吕小萌想着那俩人的气场,不会是女S男M吧。 “那怎么办,好不容易养到会吹头发的地步,放他去伺候别的女人还不如继续伺候我。”宁映白指挥陈靖阳给她吹贴着头皮的头发,少吹发尾。 “你能不能不嘴硬啊?你就是爱他爱得要死!” 陈靖阳凑过来,就看到最后几条对话:“吕小萌说得对。她还能说人话的啊?” “边去,吹你的,别看我手机!”宁映白给他一巴掌。 “姐,你都是我老婆了多说几句爱我嘛!” “没结婚不准叫老婆!土死了!” “那怎么办!岂不是我这辈子都完了!” “那你别叫呗。除非……除非你和我拍a片。” ……她好像是认真的。 陈靖阳所剩无几的人生底线快被宁映白突破没了。 这天晚上的景区里有两个睡不着的男人。 一个是差点撸断屌的陈嘉西。不管怎么样过完这个春节是该去解决一下生理需求了。 找了一些浴衣、和服主题的无码a片,到最后女主角都脱得一干二净,他想象那就是脱光了的表嫂。 有一点他被赤裸交合的a片提醒了,他没看到陈靖阳有戴套的动作,后面看到他裸露的性器时上面也没有避孕套。 靠,说什么不要小孩,他还想着催婚催生的天塌下来表哥表嫂扛着呢。他无套过,但最后好歹都是体外射的精,这俩人无套内射得也太爽了吧。 另一个是气得满屋子上蹿下跳的祝半霄。 他就是那种事后觉得自己吵架根本没发挥出优势的人。才说了三个字就结束了!回来想了一肚子人身攻击的话没地方说! 而且还刷到了宁映白的那条朋友圈。 点开她的朋友圈,仅可见最近半年的动态,除了这一条什么都没有,要么就是被她删光了。 他们唯一的共友还点了个赞。 祝半霄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他罔顾逻辑和立场质问祝凌:你什么意思??? 那场毁掉他性功能的3P之后,他们之间几乎没有联络过。 祝凌:祝她幸福而已。 祝半霄:你就没有一点生气吗??? 祝凌:想开了,放下了,反正和我是无关了。 祝半霄手一抖,心里大喊和我有关啊! 祝凌:和你有关是吧? 祝凌在海那边一上午先后收到陈靖阳和祝半霄的消息,一个惆怅一个愤怒,结合宁映白的朋友圈,前后发生了什么都不太用猜。不过他没想到陈靖阳那边进展得如此之快,收到邮件时还有点幸灾乐祸来着。 祝半霄:关我什么事,我就是看不爽他。 ——竟然被当作姓陈的代餐吃了!那个女人真是可恶至极! 祝凌:算了吧,她认定的事不会再变的。 祝半霄:我不是她的舔狗! 烦死了,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觉得他是追求她失败啊? 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宁映白谈到陈靖阳时的那种笑,和宁映白调戏他时完全不同,就是……幸福得恶心的感觉。 祝半霄带着对那对狗男女的仇恨回到了505,谢正行和禾雨又在抽王八。 谢正行一眼就看出祝半霄是来干嘛的:“你想破坏他们俩是吧?这个简单啊,那俩人不是从性关系开始的吗?你破坏他性能力不就完了。” “……你到底是帮谁的?”祝半霄也说不出自己的性能力也被破坏得差不多了。 “我不帮谁,我又不是他们俩的爱情保安,我就一纯乐子人。有进展联系我,想买药我也有。”谢正行找到了新乐子,给祝半霄想了好几个方案。 祝半霄感觉此人绝非善类,就算他们合伙把陈靖阳搞坏了,保不准自己就是下一个——如果他……之前没被宁映白玩坏的话。 不过他也制定了新的复仇计划。 —— 陈靖阳:胯下一凉! 86、一觉醒来就应该吃奶操老婆(H) 他们对话的主人公毫无危机意识,抱着宁映白裸睡到中午,睡醒先吃了几口奶子。 宁映白睡得好好的,乳头上传来阵阵快感,心想这春梦也太真实了吧? 她梦到十五岁的她和十五岁的陈靖阳在她房间的那张小床上,面对面坐着,青涩地探索对方的身体。他舔着她发胀的奶子,她的手在撸那根大得吓人的鸡巴。 就是梦里的他们都是第一次面对异性的裸体,动作都相当笨拙,他纠正她撸管的动作,她也说你能不能收起你的牙。 可身体的感觉告诉她,奶子是在被一根灵活的舌头舔弄……像……像现在的陈靖阳吃奶的习惯。 暂且不提天天做爱还会做春梦这件事,违和感一下就上来了。 宁映白和叼着奶头的陈靖阳四目相对。 “你干嘛啊!” “吃奶啊。”陈靖阳如实作答。 “滚啊!我不醒你是不是要日醒我!都硬了!” “晨勃而已啊!” “狡辩什么!吃我的奶还有理由不硬?” 陈靖阳在她的逼上摸了一把:“那你也很湿啊……怎么这么湿?” “滚啊那是你昨天的精液!” 他看了看手上带出来的液体,好像还真是精液。 他原本没打算玩她的逼的,吃两口奶过过嘴瘾,白天出去玩,晚上回来再做爱。这下子他换了位置,直面她的阴户,看到两片肥厚阴唇中间夹着肿大的阴蒂,下面的穴口满布存了一夜的精液,睡觉时一直往下流,直到屁眼都有白色的痕迹。 不得不想起网上的形容词“泡芙”,太恶俗了说不出口。 肚子好饿,但是想操逼,勃起的理由从晨勃变成了性冲动。 “干嘛盯着看!你别跟我说你想到泡芙!”刚睡醒就要被盯着内射的逼看,宁映白的羞耻心还没恢复到清醒时的一半,跳下床捏了捏他的蛋,“坏东西还挺能产精的,次次都射这么多,烦死了,睡觉前要洗,睡醒了还要洗。” 那确实功能还可以,睡了一觉子弹又上膛了。 陈靖阳跟着宁映白进浴室洗漱,宁映白觉得镜子里的他眼神怪怪的,也不说话。你说他没睡醒,鸡巴肯定是醒了,说他睡醒了又不懂是在想什么。 她给自己扎了一个高马尾,陈靖阳从身后看得到她的肩颈全是他留下的痕迹,从镜子里看得到锁骨胸口也全是紫红。 今天外面太阳那么大,估计还是夏天的温度,他们穿过来的冬衣没法穿,还是只能穿酒店新送过来的浴衣。也就是这些印记她遮都不遮了,随便一个路人过来都能看到。 白姐也在昭告天下了。 陈靖阳抬起她的腿,把她压在洗手台上插了进去。她把穴外的精液都洗了,体内还不够润滑,这么一大根肉棒突兀地进入,也就挤进了一个龟头。 “干嘛啊你!我好饿!我要吃饭!”宁映白反抗了起来。 “我会快点的。” “快什么快!射精障碍!你做完我们就该去吃晚饭了!”嘴上这么说,宁映白的屁股还是往下坐了。 “你叫我老公我就拔出来。”陈靖阳近期的主线任务就是让宁映白口头上承认身份的转变。 “叫你老公你只会插得更深好吗!” 宁映白说的这句话也包含了“老公”二字,四舍五入就是她叫了“老公”。 陈靖阳也没食言,只要宁映白到了,就一点都没忍,最快速度完成了这次性爱。 不大的空间里回荡着宁映白点名过的那些声音。 宁映白爽完了还要抱怨又得洗一次下面,骂骂咧咧穿好衣服,重新扎了一次头发。 说无套方便吧,也不是很方便。 “又不穿内衣?” “怎么突然变得眼这么尖?” “胸型不一样。” “就不穿怎么着吧!昨天都给人看了还在意这个呢!”宁映白第N次提起被陈嘉西看了奶子这件事。 陈靖阳第N次解释:“到一半我才发现的!那时候你早都脱了!他们说要去打球,你也不想奶子甩得难受吧?”他想着以前体育课上宁映白一跑步胸就会甩,谁敢笑她她就打谁。 “打什么球?没有运动内衣不行的!” “打点乒乓球……运动量不大的。” 陈靖阳说得对,只是散步还行,要动的话确实不能不穿内衣,不说奶头和衣服的摩擦,奶肉的甩动就很痛。 宁映白借此测试男朋友的驯化程度,脱了袖子,上半截衣服都落在腰上,一对大奶子又正对着他:“那你给我穿,你会穿吗?” “我怎么不会!”陈靖阳从地上找到她的内衣,看了一眼标签心里数着abcdefg……先给她分别穿过肩带下的圈,再把罩杯罩住乳肉,扯好下围,到背后扣上搭扣,完美! “还行啊。不过,这肉还是要调整的,不然位置不对。”宁映白扒拉罩杯里的乳肉,给它们放到舒适的位置。 “表哥表嫂——出门打球咯!”心怀不轨的表弟再次推门,谁都没想到这门还是没锁。 宁映白赤裸着上半身,只有一件内衣,她右手扒拉着左乳,回头教着陈靖阳,陈靖阳手搭在她背后。而目光所及之处她的上半身都是暗红的痕迹。昨晚的情景马上和眼前重迭。 “我求你们了出门学会锁门行吗!” 陈靖阳护住宁映白,恶狠狠地让陈嘉西滚。 陈嘉西淫笑着问:“昨天几次啊又起这么晚?” “关你屁事!” 宁映白向后张开五指伸出手。 陈嘉西嘴里能塞下一个鸡蛋,像他们这么玩素质单男也得甘拜下风啊。 “你跟他吹这个牛干嘛?”陈嘉西自觉滚蛋后,陈靖阳问宁映白。 “干嘛,又不是没五次过。”宁映白挤着胸说得刻意,“今天想五次可以吗?” ———— 突然就到100章了完全没想到这个故事会写这么长(……因为写肉篇幅就会变得很长)感谢支持过的每一位 87、为什么不能五人幸终啊! 陈靖阳和宁映白在景区有观光车不坐,非要手牵手沐浴在阳光下从这头走到那头,来来回回晃悠,累了就回房间搂搂抱抱。 表弟表妹初三回了家,他们也没再见过那几个男人。 陈靖阳有点乐不思蜀了。 不过初四的晚上他们俩做爱时,宁映白执意拍下了他插入的全过程,事后对着屏幕反复欣赏他的腹肌和连接她下体的性器。 她说“这样开学了我可以拿回去好好看”,他才想起一开学他们又不在一个校区了。 于是第二天就退了房,没有等到收假再走。这里的日子虽然像世外桃源,但是把宝贵的假期贡献在这里还是有点不值。 他想跟她去更多的地方。 拥有她的日子有些美好到不真实。 尤其这个女人玩着乙女游戏说“为什么不能五人幸终啊!”的时候,虽然知道她说的是虚拟世界的事,还是不禁背后一凉。 “你是不是要缓缓啊?”宁映白在副驾驶座上发话,她是觉得她这几天要得有点多了。 陈靖阳差点没一脚油门下去,还好现在还在停车场里:“……我没说我不行!” “真的吗?”她探过身子,拉下他的裤链,连着内裤一起剥下来,“看起来还挺正常的。露屌开车被拍到会不会扣分啊?” “拍不到吧!”陈靖阳急急忙忙地把老二放好。 宁映白大胆假设:“你说再这么下去,会不会我把你都弄成露出癖啊?男的露阴癖……听起来比女的变态好多。” “姐!咱们一起的时候我跟你露就差不多了!” “胡说,我都没告诉你我喜欢露,你就带我去天台干我!你的内心深处其实也有暴露癖吧?” “没有……我就是……” 宁映白抢话:“嫉妒我的那些前男友?” “……嗯。” “什么时候爱上我的?”她说了那么多就为了引出这句话。 “可能……第一次做完吧。” “因性生爱会不会很扯?”她扶着头靠着车窗说,她的手机屏幕亮着,显示着“妈”的来电。 陈靖阳不知道她为什么在返程前聊这些,这些话更适合在晚上依偎在一起时聊,而且她流露出的情绪不太对劲。“不会。我可能十几年前就喜欢你了。” “那你怎么不早说,不然哪来后面这么多事啊?” 陈靖阳还是没问出口那年夏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 她妈的电话挂了,宁映白也意识到自己搞僵了气氛,平复心情后说:“我觉得我们出去旅游是那种除了吃饭和逛几个景点,全都闷头在酒店里做爱的那种人,那好像在哪都一样。” 陈靖阳又噎住了,他是想带她在开学前去别的地方旅游逛逛的,好像又没法反驳。 “我知道一个不一样的地方。”他说。 “哪里?” “今天初五是吧?” “干嘛?你还要迎财神?” 然后他们就出现在了同学聚会。 宁映白表面上和陈靖阳手牵手恩爱地一起进了包厢,暗地里骂他经历了这几天的风浪淫浪,怎么还记得同学聚会的时间地点! 他们到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吃起来了,拢共来了三桌人,除了小团体外的人,第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陈靖阳为什么带的女朋友来。 “你死定了!我化了眉毛口红就出来了!”宁映白用力捏陈靖阳的手,早知道是这个场面她一定会画全妆出来。 她一凶,剩下的人都反应过来了,开始起哄,像婚宴上一样要敬酒,被冲上来的吕小萌推开:“早说了你们都不信!饭都不给人吃喝什么酒啊,伤胃!” 吕小萌拽了两张凳子塞到她旁边,让她们那桌的人腾点地方出来。 “你们这几天都在一起?” “嗯。”宁映白吃着陈靖阳给她夹的菜。 “过得很滋润吧?” “可不是吗?”宁映白撩起耳侧的头发展示给吕小萌看,耳朵后面还有一块暗红。 “嘶……这里都快变成你们的婚宴了。” “你当我想吗?”宁映白转过头对陈靖阳说,“给我夹点牛肉。你行啊,家里人,初中同学,接下来分别是高中同学,大学同学,研究生同学是吧?哦研究生同学估计都懂了……这么想向全天下宣布?” “嗯。”陈靖阳也有点恍惚,据他所知当年班上暗恋宁映白的人有好几个,有的告白被直接拒绝,有的没说出口,这些人在高中后听闻她的那些传说,都转为传播者了。 像宁映白说的,如果他也曾经向她告白,她就会接受吗?至少他本人觉得宁映白在中学时期百分之百只把他当哥们。 陈靖阳一直认为过去的事不重要,但宁映白似乎还有过去的心结没解开。 他夹了一片肉,宁映白张嘴,他就投喂进去了。这俩人习惯了你喂我我喂你,在众人面前不经思考地也这么做了。 嘘声一片。 88、你要在你爸妈的车上内射我(微H) “他是不是那个时候特温柔那种人啊?”吕小萌扯宁映白袖子继续问。 宁映白嚼着肉,想了一下:“也没有吧,有时候挺温柔的,有时候又特别狠。” “啧……”吕小萌咋舌。 陈靖阳也听得到她们的对话,把宁映白往自己这边抱:“哪有!我不是一直很温柔的吗!” 宁映白向上瞟了他一眼,这人给自己的定位竟然是温柔系:“你少来,昨天我都哭成那样了你还在……” 陈靖阳要跟她说她那样就是爽到位了,吕小萌阻止了他们的拌嘴:“好了别说了,你们再说下去我期望值太高了以后失望怎么办?” “……”宁映白无语,“你有病吧,你是处你天天找我问细节?” “那不是没有过才期待吗,别人都说真做过了对那档子事就没什么美好幻想了。为什么我觉得你完全不是啊?”吕小萌也往宁映白碗里扔了一块肉。 “呵呵呵……”如果遇到的是她的前任们那确实没什么好期待的,也就是她身体敏感随便捅捅也能有快感,以前才为了那点快感到处找人上床,“你懂的!” 宁映白想,吕小萌也是个傻子来着,都跟她强调过多少次大小问题了还在这里问。 “宁映白,老师看到你今天这个样子很欣慰啊!果然,女生有了喜欢的人还是会变得不一样啊!” 宁映白听到这种老掉牙发言一个寒颤,班主任老何拿着一杯饮料朝他们走过来,她还靠在陈靖阳怀里。这群人干嘛同学聚会非得带上老师啊? “老师当年就很看好你们!以前错过了不要紧嘛,年轻人有的是机会!” 这个同学聚会还是被喝成了婚宴的模样,盛情难却之下微醺的宁映白当众和陈靖阳来个了深吻。吻完她又后悔了,怎么跟《情深深雨蒙蒙》最后一个场面差不多,弱智死了。 她把来劝酒的有一个是一个都骂走了,实在骂不走的甭管红的黄的白的都给喝了,弄得有点醉。 “那怎么办?我宁愿喝酒也不想开车。”宁映白晕乎乎地上了车,“你这样完全不能喝的到了职场会不会特别惨啊?” “好好好。去哪?”陈靖阳应和着她的话。 “送我回家吧。我妈有事找我。”她闭着眼,过了一会突然问,“你毕业后打算去哪?我不想回来。” “你去哪我去哪。”他不假思索。 “你是不是恋爱脑啊?事业家庭都不要吗?我去跳河你也去?” “……我本来就对这些没什么追求。” “生活只有做实验打游戏导管是吧?”宁映白看透他的本质,“我的话……应该会留在X市吧,和这边气候差不多。就是不知道这个鬼专业能挣几个钱了。” “还好吧,我们专业的话,批发价应该也有这个数。”陈靖阳还停留在自己的老婆自己养,不想依靠家里的思想。 “哈。可是开学之后能见几面还说不好呢。” 两人遇上雨天的交通枢纽红绿灯,宁映白等得有点快睡着了,陈靖阳接了个电话,没有开车载的免提。 宁映白听到他对着手机嗯了几声,挂了电话,欣喜若狂地把她摇醒了:“姐!院系大调整!下学期集体搬到西校区!” “嗯……哈???”她好像几个月前真说过差不多的话,竟然灵验了。 X大永远是那么出人意料。说不定十分钟后她也会接到一个电话说她们专业不存在了。 陈靖阳抱着副驾驶座上的宁映白摇到后面的车都按了喇叭。他把车开到她家附近的一个地下停车场,解了安全带就啃了上去。 “你是不是想在这里干我?” “不然呢?我又不能再在你妈面前内射你。” “但是你要在你爸妈的车上内射我。”宁映白也松开安全带,把座椅放到最低,“来。” “让他们换一辆开。” “这辆专门拿来干我?” “那怎么行!再怎么也得买辆新的吧!” 天气又阴冷了回来,宁映白重新换上的裤袜被她脱下,外套也往后一扔,留了打底衣短裙内裤给他脱。 陈靖阳解开她的内衣,把内衣和内搭一起推高,吮吸着她的乳头。 他把车停在角落,但不远处还是有汽车行驶的声音和鸣笛声。 宁映白双腿交缠,脚背紧绷着,醉意放大了她双乳上的感觉,一侧是唇舌,一侧是指尖和指腹。 “腿打开。”他摸到她内裤裆部已经是一片湿润,虽然她水多湿得快,但这……有点夸张。 “一整天下来的液体啦!”她扑腾着双腿,不给他摸了,“我喝了这么多不会尿你车上吧!要不别做了!” “你想做吗?”他摸了摸她微凸的小腹。 “想。” “那你尿呗。” “……可是这个空间也不够大吧?” “这车挺大的啊。那你趴我身上,或者我趴你身上?”陈靖阳不懂她为什么突然要放弃类似暴露的机会,压下她的腿,隔着内裤抚摸阴蒂。 “……我真的想尿。”她捂住脸,尿意说来就来。 不像演的。 陈靖阳早就硬了,又不想为难她,视线范围有一瓶没喝完的矿泉水,就是它了。 ---- 作者题外话:呵呵呵呵写到一个和剧情完全无关但是我预谋了很久的梗 X大可以比离谱更离谱。 虽然X大是一个编出来的学校,但是套了很多本人母校的设置(很省事,超方便的) 借着辱骂它了不少嘿嘿嘿 接下来是车震+剧情+番外=-= 89、车内放尿play(慎,H) 作者满足一下放尿的xp……不喜欢……可以跳过…… --- 陈靖阳早就硬了,又不想为难她,视线范围有一瓶没喝完的矿泉水,就是它了。 “你不是认真的吧?”宁映白看他拧开瓶盖,有点害怕,这水还是她中午喝的,“想车震……也可以下次啊。” “憋尿对身体不好。” “我回家尿。” “你就当高速路上嘛。” “只有你们男的才这样吧!” “急了女的也会啊!” “你干嘛非要我这样尿出来!” “咱俩都互相尿过了,没太所谓吧。” 陈靖阳这句话出来,宁映白也没那么排斥了,喷他的次数一只手数不完:“新的性癖觉醒了?” “也没有……”说不出来为什么就是想看她红着脸排泄,可能真是性癖觉醒吧。 “陪我拍a片。” “好。”反正对她色欲熏心的次数一只手也数不完了。 宁映白得意地接过瓶子,脱了内裤,侧身背靠在车门上,对他打开腿。 陈靖阳又把瓶子拿了回去:“还是我来吧。”他打开她合拢的阴唇,把瓶口对准阴道上方的小孔,像给小孩把尿一样嘘了一声,被她踹了。 宁映白闭上眼,放松管理着排泄功能的器官,淡黄色的柱状液体从尿道中排出,水声中夹杂液体碰撞塑料水瓶的声音。 “看够了吧!”她推开水瓶,拿纸擦下体。 陈靖阳拧好瓶盖放回原处,再拿了一张纸给她再擦一次。 “你放回去干嘛!拿回去当培养基啊!” “我靠你不要在这里提起那个词!我又不能乱丢垃圾!” “说了又怎样,它还不是挺精神的。”宁映白摸着他把裤子裆部高高顶起的鸡巴,“我这里还有几滴,给我舔干净。” 她躺了下去,尿液是应该擦干净了,就是换个说法让他舔逼而已。 陈靖阳常年在外地上学,这车都是他爸妈在用,而他没过门的老婆在这辆车上门户大开着准备跟他性交。还随时可能会被路人看到。 他有点懂宁映白露出癖的真谛了。先把鸡巴从裤子里解放出来防止涨到爆炸再说。 既然宁映白是要他把尿舔干净,他也不像以往那样给她舔逼了,舌头从穴口往上舔到阴蒂,经过尿道时稍稍用力,再从上往下来一次,就着淫水戳进阴道的软肉里。手还不忘捏着她的奶子。 宁映白舒服得直扭着身体,一声声骚叫直到陈靖阳心里去,他轻轻用牙齿叼着阴蒂:“姐,我答应你拍a片,你答应我的呢?” “什么?” “那两个字!” “什么?” 她一副醉了的样子,前几分钟还精明得很,就是在装傻! 舌尖搅弄了几下脆弱的阴蒂头,宁映白整个人一哆嗦。 十米外的一辆车响起解锁声,它的车主循着声音来找车。宁映白听到这个动静,双腿猛夹,手还摁着陈靖阳的后脑勺,他舌头没来得及收回来,贴上了她的穴口。 她的尖叫声不比那辆车的声音小,阴道涌出的水打湿了裙子和坐垫,还有他的脸。 宁映白舒服够了,才像打赏小狗一样拍着擦脸的陈靖阳说:“口活不错,但我老公没你这么变态。” 这句话给了陈靖阳莫大的鼓舞,脸都不擦了,拖着她的腿给她拽了个失重,湿淋淋的阴户又被他逮了个正着。 灵活的舌头对着那颗刚刚高潮过的骚豆一通狂轰滥炸,全方位搅弄得宁映白是说什么都不给舔了。 “你……你插进来吧。”换个地方搞吧别总弄我的阴蒂了……“我没力气了,你来。” 宁映白全身上下除了阴蒂和奶头是硬的,都是软的了。 陈靖阳相反,除了耳根子软,哪都硬。 90、她是懂如何对家犬发号施令车震的(H) “我来?车会整个都在震吧。”他把宁映白抱到主驾驶座上,双手像揉面团一样揉着她的肥臀,阴茎抵着她的小腹,在她的肚子上留下一滩分泌液。 “震不就震,叫那么大声要听早就听见了。”宁映白扭动着屁股,下体和他没脱完的裤子摩擦着,“快点进来。” 宁映白趴在陈靖阳身上,他一手握着阴茎,另一手扶着她的背,让她慢慢顶着鸡巴坐下。 如果有人路过,从背后看到一个上衣被卷到胸下的女人,都不用看下半身,多半就能猜出这两个人在干什么。 刚进入,宁映白还是自己在他身上起伏着,只运动臀腿,套弄着鸡巴。 说好了让他动,她又倔了起来,难得来一次车震,怎么说也得好好体验,感受一下不同情境下被鸡巴顶开层层褶皱的感觉。 “啊……”她玩够了,呼出热气,咬着陈靖阳的耳垂柔柔地说,“老公~” 她是懂如何对家犬发号施令的。 陈靖阳完全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间点说出口,抬头对上她的如丝媚眼,她做出“操我”的口型,就等着他用下半身回应。 陈靖阳那叫一个血脉贲张。也管不上方才宁映白对吕小萌说他“太狠”,那口吻就是假抱怨真炫耀。 当了这么久床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该怎么操她,他也该去灵活就业了。 比如现在她就不是要细水长流,要的是雨疏风骤。 稍一用力,露在体外半截的鸡巴没入湿润的肉壁,撞到了她的花心,穴肉像长了无数张小嘴一样密密麻麻地捆住了鸡巴,让他再往里面一些才好。 他抽了出来,顶胯的同时揉着她的臀肉下压,再在拔出时抬高她的屁股,整根整根地进出。让她不费一丝力气,只要伏在他肩上就能得到她想要的快感。 和他想得差不多,这辆车随着他们交媾的节奏也在摇动。 走过车窗外不往里面看,也会被卵蛋拍打臀肉的声音吸引到吧。 因为他的动作太大,陈靖阳有一种这辆停在角落的车已经成为全场焦点的感觉。 宁映白高潮过后还向后仰,倒在方向盘上,压到了喇叭。 陈靖阳顶一下,宁映白不叫,喇叭叫了。然后她又羞耻又兴奋地面目扭曲着掐他的大腿,逼肉越绞越紧。 可爱得不舍得射了。 最后还是漏了一些精液在车上。 陈靖阳打算送宁映白回家之后就去洗车,把车上各种液体的痕迹洗掉。而宁映白做完爱就睡在了副驾驶座上,连衣服都懒得穿好,还是他给她勉强弄齐整的。 不过在她不清醒时下给她穿裤袜太费劲了,见离她家不远,陈靖阳就没给她穿了。 “姐,醒醒,到了。” “嗯……你抱我上去。” “啊?” “我妈不在家。” 宁映白就是三楼都懒得自己上,陈靖阳也忘了她说她妈等她回家说事。 所以打开门,宁母还在沙发上看偶像剧,陈靖阳抱着塞满他精液的宁映白,想到上一次来她家发生了什么,尴尬得五雷轰顶。 “阿姨,我……”他生硬地开口。 “你放她进去吧。”宁母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宁映白还在他身上扭动。 陈靖阳上演了一场一个人的兵荒马乱,自我介绍都没来得及说,心里预演了上百次的女婿上门以夹着尾巴落荒而逃告终。 回到车上还放着那瓶尿和宁映白和裤袜,密闭空间里也是她的气味。 —— 白:这个人真好拿捏啊。 91、一个拿来睡觉,一个拿来上网,一个拿来 “还知道回家?” “怎么一个人回来?” 陈靖阳只回了他爸的话:“人家也有自己家的。” “哎我就不懂了你怎么回事啊?我们又不反对,又没有违法乱纪?你藏着掩着干什么,那么温婉大方的女孩子!你这样对人家很不尊重知道吗!” “……”陈靖阳觉得他妈急到口不择言的地步了,宁映白能跟温婉大方对得上的就只有“大”,“你那么想知道你就去问陈嘉西,他乐意分享。” 那小子不该说的也没说,应该还没厚脸皮到把看嫂子奶子跟亲戚说。 就是把“分享”二字跟陈嘉西联系起来,很怪。 “我的儿子我的儿媳妇,我为什么要去问我侄子啊!” “你也可以去问你侄女。” “咳。”他爸找了点存在感,“儿子,其实,我们在X市是买了一套房的,本来想着如果你毕业要留在那边,就留给你用了。如果你需要呢,我们现在就可以给你用,但是有个条件,把你的女朋友带回家给我们看看。你也知道,你爸妈不是多无理的人……也不会吃了……” “你不带回来就断了你生活费!”他妈使出绝招。 “妈,我有手有脚的,这饿不死我。” 说了这么久陈靖阳还在他家玄关脱鞋,他想对宁映白说,她笑他攒老婆本,但老婆本还是有用的,被断粮再带着她在学校外面住到毕业还是小意思。他俩应该在网上选着西校区旁边的租房户型,而不是在这听他爹妈闹腾。 “陈靖阳,妈妈最后再警告你一次,我们完全是可以给你再生一个弟弟妹妹出来的!”他妈使出绝招之招中招之最后一招。 这话直击陈靖阳的死穴:“那你这辈子都看不到你儿媳妇了。” “哎!你什么意思!” 二十五岁了再有一个弟弟妹妹也太疯狂了,和爸妈年纪差得小也不好。 他爹又把话题拐回正道:“你女朋友……怎么称呼她?” “她叫宁映白。”陈靖阳在手机上打出那三个字怎么写。 “她家是干什么的?” “没必要查户口吧!”陈靖阳还真不知道宁映白她妈是干什么的,只知道她是单亲家庭,她从以前就不喜欢提起她家的事。 “那不是关心咱们宝贝儿子的终身大事吗?怕爸妈嫌弃人家家庭条件?我们又不是那样的人。” “那就别问了。”陈靖阳甩下他爹妈回房间刷着西校区附近的房源,问宁映白,“你觉得出去住的话几房几厅好一些?” 他没指望宁映白及时回复,她还半醉着呢。 她的情绪波动应该是和她妈有关,可是他要如何才能介入拧巴了十几二十年的母女关系里。 “至少三个房间吧,一个拿来睡觉,一个拿来上网,一个拿来拍A片。”宁映白回复得挺快。 她那边的状况远没有她回复得这么欢快。 “阿白,出去吃饭吗?”宁母推开房门。 宁映白抱着被子扭动,陈靖阳临走前慌张归慌张,还给她暖上了电热毯:“不去,我吃过了,还喝了酒,难受。” “……有客人来。” “谁啊?” “你林叔叔。” “哦。”宁映白其实清醒着,听到这话,翻了个身朝墙去了。 果然还是有这么一天。 “阿白,你长大了,我今年六月就退休了……也应该过自己的生活了。” “行了妈,我不阻拦你,你爱怎么过怎么过呗。” 宁母迟疑了一会才说:“你也到了年纪了,该稳定就稳定下来吧,总这么玩着也不是个事。今天那个男孩子我看他就挺好的……” “我年轻着呢。”宁映白懒洋洋地伸手,“你要我稳定,行。户口本给我,我明天就去结婚。” “我跟你认真说的!” “我也是认真的。”并没有,明天初六,婚姻登记处不上班,她就是说给她妈听的,“你要结婚?你住哪?他们住哪?” “我准备搬出去。这套房子就留给你吧,你以后回来需要的话……” 宁映白侧着头,感觉也挺好笑,她不打算回来,她妈也打算搬去和别人的儿子住:“你是觉得我介意林翔丰吗?” 宁母攥紧了衣服下摆。 “妈。我比较介意你。” 封存了十年的记忆涌了上来。 林翔丰是她妈再婚对象的儿子,在她中考结束后,母亲宣布了前几个月就领了证,那对父子搬到了家里。 ……一来二去就跟林翔丰上了床。 她前几天梦到十五岁时和陈靖阳在床上互相探索,确有此事,只不过真实的男主角是林翔丰。 ---- 作者:不是初恋梗 92、还不如直接说,这些年我一直没有忘记你 没做几次就事情败露了,林翔丰说是她勾引的他,那对半路夫妻也就真信了。 宁映白对林翔丰没什么感觉,说到底这辈子总要跟一个人破处的,那个人刚好是重组家庭的哥哥而已。 她一直很排斥初恋情结、处女情结,不单纯是因为厌恶林翔丰的懦弱无能,更多是反感她母亲之后的反应:她为什么不相信自己一手带大的女儿,而是偏向刚认识几个月的“儿子”。 说来也得感谢林翔丰,让她的第一次没有多少痛苦。她尝到性爱的甜头之后一发不可收拾,玩腻了就跑。 宁母和林父分开了,但宁映白在Z高的臭名也传开了,传到宁母那个封闭环境的单位里。那个偏向于保守的母亲,听到不少议论自己未成年的女儿成了“破鞋”的风声。 其中有多少是为了追求快感,有多少是报复她母亲,宁映白自己也说不清楚。反正高中到大学,她过得挺“爽”的。 她妈给了她这么一具敏感的身体,不早点用了才是浪费。没有林翔丰,也会有李翔丰、刘翔丰。 她清楚母亲二十来年为了牺牲的一切,但原谅不了母亲在那个时刻作出的判断。在和祝凌交往的几年里,她没和她妈说过这段关系,还是维持着她放荡的形象。 宁映白和她妈的关系也就是近两年才缓和一些,宁母接受了一些外界新的观念,反思了过去对女儿的所作所为。她们尝试回到宁映白的高中以前,去做一对普通的母女。不过裂隙是没法填上了,别扭地过去下去吧。 宁映白早就发现她妈和林父一直有着联系了,所以没太讶异。 她就是没想到,她以为早已忘却的回忆还萦绕着她。 林翔丰在她耳边说“小白,你爸爸也姓林的话,你把我当亲哥哥就好了。” 林翔丰说“小白,你的胸好大哦,在家怎么不穿奶罩。”“小白,你帮我摸摸鸡巴。”“小白,我买了避孕套,我们做吧。” 他说“小白,你里面好紧。” 说“是她勾引我的!” …… 宁母再一次就过去的事道歉,宁映白没有扫她的兴,说只此一次阖家宴,以后再也不会见到那对父子。 她吃得烦躁,即使她没正眼看过林翔丰也能感受到他的目光灼热。 要不把陈靖阳叫过来,说怀了他的孩子得了,能让现场所有人都闭嘴,一步走到位。 但她在她妈面前的疯癫还是有限度的。 林翔丰还是找到了一个独处的机会,说:“小白,现在我们又是家人了。” 宁映白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小白这个称呼只有林翔丰用过:“我没家。” “你别这么说,阿姨也有她的难处。当年的事,是我对不起。” “不必,过去这么多年了。”她妈才走了两分钟,宁映白就坐如针毡了。 “是啊,过去这么多年,没想到你已经长大到会跟男人车震了。” 宁映白这才抬眼对上那张脸。“是啊,所以呢?我主动勾引他的,你也要和我妈告状?我妈还不清楚我是哪种人?” “那……张总知道吗?”林翔丰见那张臭脸终于有了不一样的表情,接着说,“他儿子不跟他姓,一开始真没联系起来。” 宁映白笑出了声,先不提这个城市有多小,为什么这些男人都喜欢用性缘关系来威胁她。“你爱说就说吧。你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如直接说,这些年我一直没有忘记你,我还是想和你上床。” 轮到林翔丰的表情变了。男人的心理还是容易拿捏。 “你是不是觉得你是我第一次的对象,我就要对你念念不忘啊?还觉得干过你老板儿子的女朋友,特别解气啊?听了这么多年风言风语,我的‘堕落’非要和你有关?”宁映白发出三连问,“我不爱你,也不恨你,别自作多情我跟你还能当一下表面家人,你对我来说只是屌上长了个人,仅此而已——你又怎么知道他不是呢?” 林翔丰手抖着拿起手机:“这和你说的不一样!” “你妹妹那张嘴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俩人爱得死去活来的,我亲眼看到的!” 宁映白想继续开炮的,听到谢正行的声音就哑了,这搅屎棍怎么哪都有他? 93、我们结婚吧 “他叫你来的?” “碰巧。” “哈,随你便。你们张总怎么想的我管不着,他儿子爱我爱得坦坦荡荡,爱就大方说出来。” “小白,你要跟他结婚吗?” “关你屁事。收起你的下三滥想法。”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你一定在想婚礼前在后台操我的事,不过,没有这一天咯。” 宁映白走了,差点跟她妈撞上,她妈看到女儿和继子截然不同的表情,就知道那两个人大概就过去的事吵了起来。宁母为了女儿跟林父分别了十年,如今再度选择在一起,她想要大家表面平平和和过日子,但她女儿不是这种人。不管何时何地只要这个“家庭”再凑到一起,宁映白就一定会把这个伤口揭开。 宁映白在饭店门口晃悠着,旁边有一个便利店,她高中毕业就戒了烟,徘徊着思考要不要买一包再打车回家。 被搞了这么一出,自己的家也不想回。 陈靖阳给她发了一堆租房信息,她都没来得及细看,放大看了几张,路边的车朝她按喇叭,她没理,陈靖阳就从跑了下来抱住了她。 “谢正行给你全程实况转播了?”从时间和距离来推测,这是陈靖阳火急火燎出现在这里的最有可能的原因。 “呃……嗯。” “还有联系呢?” “没有!”他看到那个号码就接了,说不准又有和宁映白有关的事情,一接还真有。 “车上说吧。”宁映白的烦闷已经压过了谢正行无处不在的恶心。 过了这么久林翔丰才从里面追出来,在饭店门口看到陈靖阳揽着宁映白走了,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回去叫我爸开了他好不好?”陈靖阳看林翔丰的时候眼神是冷的,哄宁映白的时候是热的。 “你跟我演什么少爷戏码,滚。”宁映白一站到陈靖阳身边,骂他也是带着明朗的笑容。 “你就一点处女情结都没有吗?” “没有。” 大约在性启蒙那会儿,陈靖阳的思想就是性爱自由的那一派,他能接受别人为了追求快感而发生性行为,但不允许自己那么做。上高中后,所有人都开始讨论谁和谁上过床,谁不是处女,谁是公交车,到这几年非处就会被打成烂裤裆,让他感觉自己的性观念才成了异类。 其中多少也跟他默认宁映白的非处形象来跟她相处有关吧。 不舍得别人那么说她,却没有做出任何实质性的举动来帮助她。 这个问题回答得陈靖阳自己也烦闷起来。 “我也没有。不过,再重来一次我肯定会选择一个好一点的对象破处。”宁映白话里有话。 陈靖阳说出近十年的疑惑:“……姐,是不是就因为我做过你朋友,就被你永久从备选名单里剔除了?” “嗯啊,怎么说,跟那些不熟的人做可以只把他们当一根鸡巴,咱俩太熟了,就……没法享受纯粹的性交你知道吗?”前提是,她不知道他的鸡巴有那么大的情况下。 “那我是不是该到了高中再认识你?太不公平了!” “好像是哦,那你得去找z中分班的人算账。”宁映白笑了几声,从头开始说,“中考之后我妈突然告诉我,她再婚了,对象带过来一个儿子,比我大一些。我家也不大……他爸能跟我妈睡一间房,我不能跟他睡一间房,他暂时睡在沙发上……夏天夜里我起来上厕所,你懂的我肯定是T恤和内裤的组合就出去了。算了中间不说了,那会儿我就是每天自慰一两次的频率了,反正我……很好奇做爱到底是什么感觉的。 真的做了之后呢,挺舒服的——也没那么舒服吧?就是想经常来那么一下?现在想来我这个人也挺又当又立的,既要把人当按摩棒使,还非要安一个男朋友的名头。 你应该很好奇为什么我会从这样变成那样,反正跟名义上的哥哥上床对我来说不是个事,我跟他又没血缘关系。我妈是真快疯了,什么词都按着我骂。对,他说是我勾引的,他们就真信了。我从小就是我妈一个人带大的,我到现在还是不太能理解……她为什么可以那样骂我。那么多人骂我公交车我可以当没听到,但是我妈不行……我真的不能理解真的……” 宁映白说到最后还是抽泣起来,陈靖阳拍着她的背,让她别急。 人总要为自己的懦弱付出代价的。为什么那时候就不能凑上去以朋友的身份多关心她一些呢? “后面我就越陷越深了,你说我烂,我就烂呗……这两年感觉我妈想试着跟我亲近一点,表面上可以,心理上,不行。所以我说我不想回家。 她今天说还是要复婚,我早就猜到了。就是感觉,她在男人和女儿之间还是选择了男人吧。哈哈……” 她终于把这么多年的秘密说了出来。 最后一层迷雾散开,陈靖阳对啜泣的爱人,自责到说不出安慰她的话。 这才是她自我厌恶的根源,而他没有在任何一个时间节点陪伴着她。 他给她擦去脸上的涕泪,摸着她湿润的脸庞,两人凝望着对方。四周有汽车驶过的声音和旁人交谈的杂音,直到安保出来敲车窗告诉他们这里不能久停。 “我们回学校吧。”宁映白说。 陈靖阳这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拉开副驾驶座前到抽屉,拿出一本棕色小册子:“姐,我拿了户口本出来,我们结婚吧。” “……”宁映白内心直呼受不了,“你们这种幸福家庭长大的小孩果然还是想结婚啊,你还记得我们才交往了几天吗?你就不能浪漫一点,大马路边的算什么?” “你想去哪?我包给你。” “哪都不想去。我想离开这里。” ———— 作者碎碎念:其实白姐的想一出是一出是继承了她妈的 陈靖阳偷户口本就可以看得出这家伙还有点小孩心理 接下来发一个番外,林翔丰和白姐的过去放在里面,不过主线还是另一个世界线的陈靖阳x白姐哈哈 写到这里,虽然觉得这的书名毫无吸引力,但还是很贴各个角色的。 白姐给自己的定位是浪女,想要无拘无束地doi,其实根本逃脱不了道德观念的束缚:对前男友的背叛和她妈长年的压力 陈靖阳的自我定位是高素质高学历宅男(?他是这么想的,详见头几章),其实他的道德感根本不如他想得高,先是上了有男朋友的老同学,甘愿为她做舔狗/小三,后来在性爱上的底线一再被抛下 祝凌被女朋友背叛后一开始是愤怒地谴责,但后来同样毫无底线地用3p去报复她,还想给她做舔狗 祝半霄就不说了,最开始气的是白姐出轨,现在气的是小四上位失败后还没小三上位成功(?) 番外2:去告诉她你jb很大,不然她就会和别人 作者发癫的产物~~魂穿十分钟拯救过去的她 --- 陈靖阳一觉醒来回到了中考结束后走出考场教室那一刻,场景过分的真实,他手上还攥着准考证和文具袋,他连宁映白在哪栋楼考的试都不记得,但第一反应就是去找她。 系统提示音:你有十分钟停留在这个世界的机会,你可以帮助过去的自己,但不会对你所在的未来产生改变。 陈靖阳:卧槽,穿越??? 这个时间点上,能帮助自己最行之有效的办法就是…… 他在准考证背后写上:去告诉白姐你jb很大,不然她就会和别人上床! 管他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只要干了她,过去的自己还有什么想不通的? ——有点高估十五岁只会打手冲的他了。 陈靖阳一路狂奔到了校门口,还好,宁映白正被她妈带离考场,母女俩有说有笑,晚上要去吃顿好的庆祝人生迈入新阶段。 他叫住她,但她妈和她一起回了头。 总不能在这个场景和她说什么几把的吧…… 陈靖阳:白姐,我有话跟你说,可以单独聊聊吗? 宁映白不知道她的2B朋友为什么要在她妈面前搞出类似告白的场景,她妈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让她去吧。 就在他们走到一个周围没什么人的角落时,15岁的陈靖阳拿回了他的身体,他显然也不知道怎么就从9号考场门口闪现到了校外,还被宁映白瞪着。 “所以呢?你要和我说什么?”见他迟迟没有反应,宁映白不耐烦了起来。 “我……”陈靖阳不知所措,目光所及的准考证背面有一行突兀的字。 陈靖阳:????? 宁映白随着他的目光一看,抢过准考证:“告诉白姐你鸡巴很大……我靠!你写的什么啊!” 她虽然和班上的男生一样低俗,但陈靖阳还没听她说过鸡巴这个词。 “不是我写的!” “这明明就是你的字!” “我!”陈靖阳拿回准考证,这字还真的跟他有80%相似,中英文的落笔习惯都一模一样,“这真不是我写的!” “那你的真的很大吗?”她贴上他的脸,两人的鼻尖都快碰上了。 被宁映白的大桃花眼近距离直视,陈靖阳迫于压力承认了:“呃……嗯。” “有多大?”她的语气就像,如果他不说,她会马上摸上去一样。 “有……二十多……”他不想说出确切值。 “二十多?!你跟我一样高,你说你那玩意有二十多?”宁映白完全不信。 “这跟身高没有关系吧……我还在长高啊!” “不行,让我看看,不然我怎么知不知道你在吹牛。” “你就当我在吹牛好了。” “那你凭什么假定我会和别人上床?我连男朋友都没有!而且我上不上床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是想问:你怎么知道我想和鸡巴大的人上床? 宁映白还有一个多月就满十六岁了,离成年人只有一步之遥,她仗着自己发育得好,认为她的身体和成年人无异,早点做爱也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危害。 “白姐!那真的不是我写的!” “你不说我就和所有人宣布你性骚扰我,你到了高中必定身败名裂!”宁映白看到她妈走过来了,朝她妈招着手,一边放了狠话,“回去QQ发我。” “发什么啊?” “屌图。” 暑假的开端之夜,本应是快乐打机和快乐手淫,陈靖阳却对着自己撸硬的鸡巴犯了怵。 准考证到底怎么回事? 真要把这玩意发给她? 发给她不才是性骚扰吗? 为什么女生会想看这个? 约摸是到了宁映白习惯性自慰的时间点,她没等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催他:“人呢?快点发。” 自尊心作祟,陈靖阳挑了一个看起来最大的角度发过去。 宁映白收到图呼吸都停顿了两秒。 除了阴茎本身的长度和直径傲人之外,它的龟头和阴囊都可以用硕大饱满来形容。以她对阴茎的审美而言,这根堪称臻品。 想用下面的嘴吃。 性欲直接拉满的宁映白没有在消息中表露她的激动。 “网图?” “怎么可能!”屌图都发了,他当然是想听她夸一下这玩意的,“你不是来过我家吗!床你认识吧?” “不认识。当时都去看A片谁看你的床啊。” 陈靖阳就差持身份证拍屌图了,也差不多,拿了那张罪魁祸首准考证又拍了一张给她。 “这你总信了吧?” “信了这张纸就是你写的。” “我都说不是了!我是那种人吗我!” “你怎么不是?你早就想着我打过手冲了吧?” 没法反驳。“两码事!” “那你再发两张,发一张龟头冒水的,再发一张显得蛋比较大的。” 有时候一天打好几次手冲之后陈靖阳会觉得自己是变态色情狂,但,宁映白比他像变态色情狂多了。 番外2:去告诉她你jb很大,不然她就会和别人 说不清楚出于什么心理,他发了,还应着她的要求变换各种角度发好几张。 这聊天记录划过去全是鸡巴。卧槽,被她带着备注名截图出去,不仅这三年的努力伪装都化为乌有,他变态色情狂的名声肯定要坐实了。 可是,他好兴奋,拒绝不了她的要求,拒绝不了在这个情景下手淫。 准考证写的竟然是真的吗?那个白姐,对男性生殖器特别感兴趣? 所以接下来……会上床吗? 陈靖阳在这样的想象中很快就要射精,宁映白在他即将高潮的关头打了视频过来,她想看动态的。 她懒懒地说:“撸给我看。” “我……我都要射了。” 她笑了两声:“那你射给我看。” 陈靖阳加速了手上的动作,临近性高潮,连镜头有没有对准鸡巴都控制不了,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精,把前置摄像头都弄脏了。 这就是……裸聊的感觉吗? 她都没开摄像头,他只是想着她在看他,就打出了史上最爽的一管手枪。 “哇,好多。” 陈靖阳拿纸擦手机:“好几天没打了。” “中考禁欲哦?我昨天晚上还来了一次。” “你经常……吗?” “还好吧,和你差不多。” “你怎么知道我……” “青春期的男生还用说吗?你都在意淫我了。” 拜托那是因为你……奶子太大了…… 他想起了前两个月看到的那颗淡粉的奶头。 射精后的空虚和对宁映白的性冲动在陈靖阳的大脑里自由搏击。 “那我也给你看看好了。”宁映白说。她很早以前就发现自己对暴露题材的黄色特别有感觉,但还没有试过给自己以外的人看过身体。 看什么?奶子吗? 宁映白打开摄像头,第一个画面是前置摄像头拍到的乳房和她的下颌。她撩高了衣服躺在床上自我抚慰着。 这样的画面没来得及给陈靖阳太多刺激,宁映白切到后置摄像头,镜头一阵晃动。 定格时陈靖阳看到的是……宁映白纤长的手指夹在两片覆盖着卷曲毛发的肉唇中间,指尖往下是两片呈八字型的嫩粉…… 他是处男,但是看过不少无码A片,也在初一的生物书上了解过女人的生理构造。 他知道手机屏幕上的是她的性器官,被她手指挡住的是她的阴蒂,如果再向下一些拍的话,就会看到她的阴道。 那个宁映白,刚才在看着他的鸡巴自慰。 还没完全软下去的阴茎又精神起来。 屏幕里的手指绕圈打着转,动作越来越快。手指将阴蒂头带离它原本的方位,连带着附近的器官一起晃动,加上她自慰时另一只手无法保持稳定,陈靖阳就看到了她阴部的全貌。 漫长而短暂的两分钟过去,宁映白娇柔地拉长嗓音“啊”了几声,之后镜头移至天花板,她切断了视频。 陈靖阳扔了手机,不需要再多的素材,回想着刚才的画面又撸了一管。 那张准考证到底何德何能,让他们看到了彼此的性高潮。 第二天同一时间,宁映白又打来视频。 “你没出去玩啊?” “没有。” “等我打给你?” “也不是,我准备上号了。” “你是准备脱裤子吧。”宁映白这么笑话着陈靖阳,她是睡裙底下连内裤都没穿,“你怎么长的啊,身高都长下面了?” “我还能长个十来厘米吧!咱俩现在一样高好吗!” 宁映白也知道男女生长高峰期不一样,就是取笑他。“你到底怎么知道我喜欢……嗯?” “我不知道,我还想问呢,你们女生,打手枪用这个吗?” “哈哈。据我所知,同龄女生绝大多数不光不会自慰,还觉得性很恶心呢,上次我跟吕小萌在讨论黄漫,吴洋雪说我们恶心,什么人啊我去,我又没逼她看。真要说的话,应该还是跟男的看的差不多吧,看屌是我的个人爱好。所以你到底怎么知道的?” “我不知道!我敢在准考证上乱涂乱画吗?我收完卷子回过神来,就跟你在说话了。”如果……如果早点知道,他还不如以大屌哥的名号行天下。 “哦……”宁映白将信将疑。 “那后半句呢,你真的会……吗?” 都对着自慰了,宁映白也没什么说不出口的话:“我是挺想找个人做爱的,外面玩多了也想试试里面嘛。还没物色到人选就是了。” 陈靖阳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了:“那你对人选有什么要求吗?” “有啊,鸡巴大。来吗?”宁映白把镜头向下移,白色的睡裙被丰满的乳房高高顶起,看得到乳晕和乳头的颜色。 陈靖阳移不开眼,根本移不开眼。 番外2:去告诉她你jb很大,不然她就会和别人 他们每晚都连麦,有一搭没一搭的什么都说,像在学校里一样,宁映白看到什么不爽的东西就发过来要他一起骂。 没话题的时候就挂着语音,性欲上来了就从书桌退到床上开视频。 过了十二点宁映白说她妈睡了,她家隔音差,俩人就打字聊天。 宁映白裸聊的时候不太说话,只有细碎的呻吟,因为她说说她话会分心,两人就各自抚慰着性器官。除了第一次给他看了逼外,她之后镜头都只对着她的大奶子,正中下怀。她还特地出去买了个手机支架,这样可以一手摸奶一手摸逼,不影响裸聊,两全其美。 每天都有又大又白的新鲜奶子看,不管写那句话的是谁,为什么会知道他们的秘密,谢谢你! 陈靖阳原来以为自己是一个很有底线的人,不会为了性欲就去约炮,上网聊骚也在禁止范围。 但她实在太大了! 这也给陈靖阳带来一点烦恼。 游戏版本开放的时间早就定好,是在中考后的一周,新的团本也随之开放。原本他是说什么都要玩的,但是这游戏一玩起来就是整夜整夜的,打团本需要四五个小时不能离开。 而裸聊时间正好就卡在这四五个小时中间。 再见了,朋友们,再见了,某某游戏。 打游戏需要上语音,闲聊时二十来个人各说各的,打本的时候就是指挥说话。不过说来说去,因为游戏受众群的关系,都是一群男人的声音。 跟宁映白聊天的话,房间里就是女生的声音了。 没有裸聊他也害怕他爹妈突然进来。 说起来这种关系应该算什么?不是谈恋爱,又比早恋过分多了,线上炮友? 陈靖阳过着和他的想象背道而驰的暑假。 大半个月后的一个凌晨三点,陈靖阳以为宁映白早就睡了,他还在拿着他偷偷截的图再来一管,宁映白突然发消息说: “我可以来你家找你吗?” 她的一反常态让他吓了一跳,不得不重视起来,她是不是遇到什么急事了。 “为什么是我家,我爸妈都在睡觉,我出去找你吧。” “大半夜的,你要跟我去肯德基还是麦当劳?” 陈靖阳答应了让她过来,但他不放心她半夜打车,下楼拿了自行车前往她家。 宁映白穿着T恤和大短裤游荡在大路上,头发乱糟糟的,径直跳上了陈靖阳的后座。 “你不会嫌我重吧?” “怎么会!男的我都搭过好吗!” “我可不瘦。” “我没说过你胖。” 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的腿来着……不是纤细型的筷子腿,但怎么说,跟她的身体其他部位比例很协调……没敢细看,胸罩应该是穿了的吧……咳咳咳。 宁映白侧坐在后座上,脑袋靠着陈靖阳的背,夏天的夜风将她身上的香味送到他的鼻子里。 在无人街道上他不想让她认为他没力气,又不敢骑太快让车过分摇晃。 她的双臂环抱上他的腰。 可惜两人家里离得不算远,宁映白没抱几分钟,他们就到了目的地。 “哇……”宁映白下车,注意到了他的生理异常。 “别哇了!”陈靖阳捂住下体,硬着骑车,龟头都要被裤子磨破了,“谁让你抱着我。” “这就不行了?” “靠!大姐,你再怎么说也是个女的好吗!我我我……我没……” “我当然是女的。不然我就正着坐了,奶子会压到你的。”她下拉领口,露出胸口一片白嫩。 宁映白欣赏着陈靖阳的呼吸加速,他宽松的黑色短裤裆部支起的帐篷还跳了一跳。 “近距离的胸口比手机上的奶子更吸引你吗?如果我这样抱你会怎么样?”她像中考结束那一天,贴上他的脸。 “别!” 陈靖阳向后退了几步,撞到他的车头,给了宁映白突发奇想的机会。 “屌了都看了这么多次了,装什么纯。”她一把扯下他的裤子,巨大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 宁映白不容他反抗,立刻下蹲含住了顶端。 咸咸的,腥腥的…… 舌头还在冠状沟上重压了一下。 “你没洗澡吗!” “我洗了!出来前在撸而已!” 卧槽什么情况!在自家楼下!被同班女同学舔了鸡巴!就那一口!但差点射在她嘴里! “想尝尝自己鸡巴的味道吗?” 纯情又色情的少年的初吻,被面前这个女孩蜻蜓点水式地夺走了。 他内心的警铃大作,有预感初夜都要被交代了。 但是他们……连男女朋友都不是吧! 番外2:去告诉她你jb很大,不然她就会和别人 他们蹑手蹑脚地上了楼,宁映白小心地把拖鞋都带进了陈靖阳的房间。 他们一进来,宁映白就把陈靖阳按在床上脱下他的裤子,盯着那根昂扬的性器。 “白姐,你到底干嘛了……” 她脱了外裤,骑跨到他身上,外阴压着他阴茎来回摩擦着。 “刚才有人想上我。”她说,“但他没上成。” “哈???”她是被强暴未遂才性情大变吗? 宁映白抬起下身,拉着陈靖阳的手摸自己内裤:“我被摸出感觉了的,如果不是知道你鸡巴很大,说不定真的会和他做吧。” 陈靖阳愈发觉得那张准考证准得可怕。 这句话还有不容忽视的其他信息。 “你前面不是都说你去睡了吗?我们每天从吃完晚饭聊到你睡觉,哪里来的别人?”他难得的敏锐。 他的手还扣在她裆部的潮湿,宁映白停止了她的动作:“我妈再婚了,那边带来一个哥哥。” “你怎么都没和我说过?”陈靖阳心底窜出一股无名火。 “不想说。”她别过头。 “哈???” 宁映白耸肩:“他其实长得是我喜欢的那一款,感觉我妈跟我的喜好还挺一致的。” 陈靖阳的胜负心被点燃了:“那我呢?” 老子不会被她只当成一根鸡巴吧??? “你?”宁映白的笑容中竟然带着一丝害羞,“说实话,6月18号前我没把你当成男人看过。你以为我是屌控,其实我是颜控。你留个刘海吧,会很好看的。” 这段话比玩弄性器更让他耳根通红。“那……嗯。” “我想和你做。”她握住阴茎的顶端。 “我、我没有套。”陈靖阳还是知道上床戴套是男人的职责的。 “……”宁映白一副委屈的样子,“我喝多了去上厕所,忘了家里还有男的,穿着睡衣和内裤就出去了,被他看到了,他抓着我摸我的奶……后面他说他没套,买了再说,我就跑出来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你妈?她总会管吧!” “可是我确实想做爱啊,大的不给用,小的也能用吧……也没那么小。” “……” “怎么?你不会教育我女生的第一次一定要留给以后的老公吧?还是你觉得重组家庭也算乱伦?” 陈靖阳深呼吸:“宁映白,你骑在我身上,跟我说要跟别的男的上床?”她说的那些根本不算个事! “你不是不跟我做吗?”她食指绕着头发说。 “你等着!我现在就买套!” 隔壁房间传来起夜的声音,俩人一惊,陈靖阳下意识按了床头的电灯开关,装作已经睡了,避免爸妈过来看他。 他们只能通过电脑屏幕的白光看着对方。 “你确定吗?小处男。” “你不也是处吗……别这样撸我。”她笨拙的手法弄得他的阴茎有点难受。 “那你来。”宁映白一把脱了她的T恤和临出门才穿上的内衣,“我看看你有多会。” 那时候的手机前置摄像头像素不高,没法展示这对巨乳的美貌,还不如现在黑暗中隐约可见的轮廓。 她还用双臂把乳肉挤着向前推。 陈靖阳看得入了神,这就是他日日夜夜想着的那对奶子,在屏幕里看过很多次,到了眼前还是让他激动不已。 “你刚才也在想着我撸吗?每天都这样?” “嗯。”他说完,双手攀上了她的乳房,揉捏着她的柔软。原来奶子的手感是这样的,大体是软的,中心因为乳腺的分布有些结实,挺立的乳头在他掌心有着强烈的存在感。 怎么就被另一个人抢先一步摸到了。 陈靖阳在她右边的乳头上轻轻捏了一下,宁映白“啊”地一声,伏在他肩上。 “怎么突然捏这边……” “你不是……经常摸这边吗?”这是他观察她自慰得出的结论。 “是左边!镜像啊!”她给了他一拳。 于是陈靖阳吃上了她的左乳,小心地吮吸着乳头。 宁映白惊叫连连,几乎要招惹来他爸妈。 只是被吃个奶子,整个人都要麻了。 阴道里分泌着大量爱液,她感到穴内一阵痒意传来,阴蒂也渴望被抚摸。她通过骑在他身上前后摩擦来缓解这些感觉。 “他吃过你的……吗?” “没有。”宁映白想了想,“但他摸了我的逼。” “……” 靠! 番外2:去告诉她你jb很大,不然她就会和别人 “只摸了外面啦。你也想摸?”她脱了内裤,外阴贴着鸡巴,用逼感受他的灼热,又调整了一下姿势,穴口就压着龟头,“天……好想你插进来……” 鸡巴在她潮湿的下体徘徊,茎身沾上了她的淫水。都到了这个份上,陈靖阳也极想把鸡巴插入女孩紧致的肉穴里,听着她的骚叫,在层层包裹之中反复抽插,直到他们都达到性高潮。 妈的,裸聊的那天起就应该在网上买套的!放她回去的话她不会被那个所谓的哥哥威逼利诱干了吧! 他出门前就撸过,回来后又被她含了摸了磨了,得调用全身的自制力才没让自己在这个节骨眼射精。 陈靖阳说话分散一下注意力:“你真的只因为我……大,才要跟我做吗?” “不可以吗?” “可以,但……” “你有点蠢是真的,别人男女朋友都没有我们连麦这么久。只有性欲的话只裸聊不就好了。” 这可以理解为裸聊聊出感情了吗?陈靖阳有些迷茫,没有回话。 宁映白再问:“你觉得性是爱的基础还是爱是性的基础?” “你问我这个?我又没性过又没爱过。” “那现在呢?性,还是性爱?” 她起身换成蹲姿,使他的阴茎直戳穴口——陈靖阳猜那个湿滑炙热的凹陷应该就是女孩的阴道口了。 是不是一挺身就能进去…… 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呢? 不想她跟别人上床,也不想她和别人裸聊,更不想她对别人说什么性啊爱啊的问题。 到底是什么人渣啊在对妹妹出手! 陈靖阳也有一个表妹,假设表妹像宁映白这样裸身骑在他鸡巴上,他也不会…………他不允许这么假设。 见他不作答,宁映白有点失望地说:“算了。” 却被陈靖阳翻身按在他身下吻住了。 和之前她吻他只是戏耍一般不同,他在试着打开她的嘴唇,把舌头伸进去,但是动作实在生疏。 “如果你不知道我鸡巴大,你是不是真的会和他上床?”他连用词都换了。 这话她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宁映白带着一点激将法在说:“会吧,处总要破的嘛。” 果不其然,陈靖阳被激到了:“那我们做吧。我……会射外面的。”此人的人生原则首次被抛下。 “就你?你能控制进去不秒射都差不多了!” “我已经控制很久了!” “真的哦?”宁映白掌心摩挲着龟头,在他被女性手掌的细嫩柔软刺激敏感部位,而毫无戒备心时,再次含住阴茎的顶端,一口气顶到了喉咙。 这一下来得太突然,陈靖阳“啊”地一声大叫,赶忙推开宁映白,但还是没来得及,在阴茎抽离口腔的一瞬间射了出来。 喷了她一头一脸。 “……我刚洗的头!!!”宁映白疯了,眼睛都睁不开,挥着胳膊要打他。 陈靖阳羞愧难当,一边扯纸给她擦脸,一边接受她的殴打,自己那根屌都顾不上了。 脸好说,头顶的黏液,好像只能洗了。 陈靖阳守在卫生间门口,听着里面的水声。 现在是凌晨四点四十五,只要他父母经过客厅,就会发现家里多了一个人。 “你有没有电吹风?”宁映白探出头来,打断他对被抓现场的预想。 “没有,我妈才有。” 她语气不佳:“哈?你是要我自然风干?那天都亮了吧!” “那、那我去我妈那里给你拿。” “算了。”宁映白的眼神凶狠。 还没爽到,就搭进去一次洗头!还不如射在嘴里漱口就好! 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做爱了! 为了让头发快点干,他们又来到三十多度的户外散着步,看看附近还有没有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能买避孕套。 宁映白骂了一次又一次他射她头上这件事,说得就像再有下次,她就要把他鸡巴咬断一样。 陈靖阳反驳不了自己做的荒唐事,冷静下来一想,不管是射她嘴里还是射她脸上都太限制级了。 “我……要不我还是上网买吧。我怕他们一看我们就是学生,不卖给我们。”他们找到一家还在营业的店,陈靖阳又怂了。 “你拿了直接付钱不就行了,这又不是烟,没说未成年不能买吧?你不来我来。”宁映白说着来气。 “不行!” “干嘛?觉得不能让女生买套啊?那你来啊!” “我来就我来!” 番外3:久别重逢,然后做爱(1):看什么看 本文正文开头的那一天陈靖阳没有去找宁映白吃饭导致发生关系和之后的一切……但他们还是会最后搞在一起的故事。故事感情基调没有前两个番外那么欢快。 故事开头在正文开头的4年后,小白姐经过了更多情感波折还被社会毒打,思想和性格都发生了变化。陈工还是那个决定一个人过下去的陈工。 —— 无惊无险,又到五点……四十五。收拾包包下班咯,今天谁也别想让老娘加班。 “小宁姐,附近新开了一家牛肉火锅,开业特惠68一人,要不要去?”是蒋语霜,这丫头跟宁映白同期进的公司,宁映白是硕士毕业,蒋语霜是本科毕业,两人年龄差了几岁,按说职级差不多的没人会叫哥姐,宁映白不觉得姐是个多大的事就由着她去了。 经过了高中和大学阶段的没朋友时期,这个热情似火的小妹让宁映白找到一些初中时呼朋唤友的感觉——按理也不该和同事做朋友的。 那群人也喜欢叫她姐。 “不去。”宁映白就想着回家糊弄几口吃的,然后上床当尸体。 “去嘛去嘛,抖音上说可好吃了。”蒋语霜拉着宁映白的手。 “广告我也刷到了,但是,要约我提前点。快下班了才约,我晚上有安排怎么办?” “那不是你没安排吗?谁不知道你孤家寡人的宅女一个啊,下班了不出门的。”蒋语霜压低声音,“害,我男朋友约了一个他朋友的女朋友的大学同学的表哥出来,很帅的,跟你年纪差不多。” “这么远的关系亏你想得到我,你也够爱张罗这些事的。” “那可不是吗?小许的女朋友就是我撮合上的。” “霜妹,以后这种事别叫我了,我早都说过了,你姐姐我受过情伤,八百年前就封心锁爱了。” 其实是封逼锁爱。 硕士毕业的第三年,和前男友分手的第二年,宁映白不想再和任何人进入亲密关系了。 至于生理需求,下半辈子还是用手算了。 前男友除了性爱上差强人意,什么都好,最后因为家庭原因和异国恋不得不分手。分了之后从哪一个层面上来说,都再也找不到像他那么好的人了。连性都还不如他。 宁映白试着回到过去的浪女时代,玩两个月用腻了就甩,可这社会上的男人不仅沾染上了世俗的臭味,性能力也没好到哪去。 差强人意是勉强使人满意,后来她试过的,就是差。时间长度粗度硬度技巧,总有一个能用的吧?还真没有! 男的真的就年纪上来了性能力下去了是吧? 别说她喜欢处男,在这个年代想找个没约过没嫖过的男的都感觉好难。 那干嘛非要在垃圾桶里找按摩棒? 和前男友在一起的那些年也是以无性恋爱为主,她可能不再像十几岁的时候那么需要阴道性交了。 就是这辈子还没用过一根大的,有点可惜。 “别嘛小宁姐,你这么优秀这么漂亮,还没到三十,别放弃啊!” “霜妹,三十又怎么了,女人又不是离了男人活不了,像我这么优秀这么漂亮的女人,就应该好好工作挣点钱以后去包小男生。”宁映白放狠话劝退蒋语霜。 “嚯——”蒋语霜张大了嘴作吃惊状,在办公室聊这些也太劲爆了点,“小宁姐,没见你工作多认真啊!” 一周后的中午饭点,蒋语霜又来屁颠屁颠地约宁映白下午去吃饭,地点是韩式烤肉店。 “咱俩的话我可以,别叫男的来。”宁映白一段时间没吃烤肉,是想来点高油高盐的东西了。 “是嘛!” 不过看到蒋语霜的男朋友向庆杰的时候,宁映白就知道这丫头靠不住。 你也很难找到一对像这两口子一样,都热衷于做媒活动的年轻情侣了。 蒋语霜也是学精了,被宁映白逃了几次之后,叫向庆杰半路再过来。 “你的人呢?”宁映白对向庆杰没什么好脸色可言。 “路上,路上。”向庆杰假笑,接了个电话,“陈工,大厅19号桌,哎对对对我看见你了。” “还是上周那个?”宁映白看都懒得看他们叫过来的人。 “不是。比上周那个还帅,而且是你老乡兼校友!”蒋语霜激动道。 “哈?”宁映白对蒋语霜口中的“帅”从来没信过,当媒婆的连坐过牢都能说成稳定工作。 “陈工!这边这边!” 宁映白顺着向庆杰挥手的方向看到一个穿着风衣的高个男人在找着路,隔了一段距离她看不清脸,但这侧面的脸部曲线是数一数二的,就是有点说不出的眼熟。 “陈工”听到向庆杰的声音,转过头来,他和宁映白都愣了。 这人不仅是她老乡兼校友,还是曾经的死党。 宁映白有点郁闷,这么多年不见,打扮得人模狗样的,脸都变好看了。应该说,比桌上的肉更合她胃口。 随着年纪变大,她看男人的眼光也是变了很多。还是说上学的时候就没把陈靖阳当男的看过?他那个人太2B了,现在这么远远一看,竟然变成什么冷面帅哥款了。 他们没打招呼没自我介绍,点了头就继续吃了。 蒋语霜读出气氛不对:“你们认识?” “那可太认识了。”宁映白嘴角抽搐。 “前男友?” “去,我们是同班同学。” “那就好说了呗,多巧啊,他乡遇故知。你们看起来真的挺配。” “你少来,我跟他只能当兄弟处。” “小宁姐,你别说你就没几对毕业之后好上的老同学。” “反正他是不行!” 宁映白和蒋语霜压着声音不让对面俩男的听到他们说什么,陈靖阳也是有点尴尬,他跟向庆杰没有很熟,就是线上连过机线下吃过饭的关系,向庆杰也没说是相亲局。 这些年他也是能推的就推,实在推不掉的会直接跟对面表明没有任何恋爱意向,道歉后买单离场,日子过得也是一天比一天宅,从根源上断掉认识异性的机会,这样一来除了过年回家就没什么烦恼了。结果同龄人都爱好做媒了。 这次相到老熟人了。 陈靖阳默默地想,宁映白上次看到他应该是高中毕业之前,但他上次看到宁映白实际上是研二。 随着X大的院系调整他来到宁映白所在的校区,远远地看到她和她男朋友甜甜蜜蜜的幸福画面。和过去记忆里的宁映白都不太一样。 那时候本来想和她见上一面,这个场景把他劝退了。 后来偶尔会想起这件事,都不清楚自己的退缩是个什么心理,是不是和高中时的胆怯一个来源?他有一个不敢去求证的答案。 十几年过去是光长年龄了吗? 陈靖阳捏可乐罐的手都有点紧。 宁映白被他盯得很不自在,话都不说就能感觉这人还是那股2B劲。她右手拿着筷子往嘴里送肉,左手敲着手机,手机的后置摄像头和桌面碰撞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蒋语霜和向庆杰打圆场在说着无聊的话题。 陈靖阳手机收到一条消息: “看什么看,SB。” 他回了三个句号。 和宁映白的聊天框空了这么多年,收到的第一条又被骂了SB。 番外3:久别重逢,然后做爱(2):最后一次 那天的饭局闷闷地结束了,公司进入年尾赶业绩的阶段,每个人都是鸡飞狗跳,蒋语霜也就中午吃饭时能找宁映白关心一下进度。 “你和陈工就没什么后续?” “哪能有啊,要是有的话也不会十几年没联系过了。” “你们过去有啥故事啊?” “没啥故事。”故事的主角从来都不是陈靖阳而已,“我跟他就是百分之百的哥们。” “那不是很好吗?知根知底的。” “你别疯了,再知根知底我和哥们上床?左手碰右手?”成年人谈恋爱没有不上床的道理。 “手有什么不好的啊?向庆杰有陈工一半帅那我可以不需要性生活的。” “……”宁映白想起那段无性恋爱和外强中干的前男友,“那真不好说。” “但我觉得陈工有点性冷淡的味道。” “哈?你没事吧?”蒋语霜看男人的眼光也太差了吧,那个手冲小子如果都能算性冷淡,八成是因为年纪大了阳痿了。 “看上人家了吧?都开始畅想性生活了。” “滚。” 这段对话弄得夜晚的宁映白有些心神不宁。 如果陈靖阳不是那个陈靖阳就好了,他现在褪去了中学生的傻里傻气,看起来成熟沉稳了很多。 烤肉店里气温高,他脱掉外面的外套,宽松的毛衣也挡不住胸背的厚实,看起来是保持着锻炼习惯的。 就是不知道下面怎么样——既然都是性幻想了,就想象有一根大屌,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在她不需要的时候缓慢抽送,在她需要的时候撞到她的腿只能无力摇晃,直到她没有力气叫喊,硕大的龟头猛地抵达无人到过的最深处,抵着宫口射了精,灌满她的阴道。 到底是旱了太久,光是这样的意淫就让宁映白的手摸到了阴蒂上。 可是想到那个人是陈靖阳,她的手又移走了,得打开一部女性向的av看着帅哥发泄出来。有一说一陈靖阳比这些男优都好看。 蒋语霜难得真的介绍了一个质量高的男性,为什么就要是陈靖阳!如果不是他的话,她可能已经约过好几次了啊啊啊啊! 这就是善恶终有报吧,过了十几年了,换成她想着他手冲了。 不过这对宁映白也不是多大个事,作为一个有着十几年手淫史的成年女性,她比这离谱得多的性幻想多了去了。 从十岁出头的“天呐我好变态”已经变成了快三十岁的“老娘就是变态”。 过年回家是大龄单身男女的噩梦。 宁映白她妈是放弃她很久了,她继父多少有点愧疚心理,还在坚持给她介绍老家条件好一些的男青年。 宁映白想对继父说,就我们家以前那些破事,普通人家都受不了,哪个条件好的男的能接受啊? 她没和家人说过曾经和前男友在一起六七年,中间还同居过一年,按现在人的说法怎么着也算是二婚。 她那些风流史在这个不大的城市已经够喝一壶了,媒婆都觉得介绍她有点对不起男方的家庭。 今年处在三十岁前的最后一年,继父说什么也得把宁映白的终身大事给交代出去。 他撺掇了一个大的活,就等着宁映白回家了下套。 宁母表面上反对,内心还是希望女儿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即使宁映白现在是在大城市有着体面工作的高学历人才,家人还是会因为过去的龃龉认为她“不正常”。 继父弯弯绕绕的人脉搭上了一位本地企业家的亲戚,知道那家的独子和宁映白年纪学历差不多,都在x市工作,还都是讨厌相亲遇到就跑的。继父回来和宁母一说,都觉得可能在他们看来怪异的小孩,在同龄人之间才是看得对眼。 只要小辈自己有意,拗不拗得过那家人的社会观念就看他们自己造化了。他们是这样认为的,宁映白在z市再差,也不差这么一次两次了。 继父所谓的局也是最简单的技俩,一家人出去吃饭,父母找个借口离场,让相亲对象出现。 宁映白是见惯不惯了,每年都能来两出,这前因她都不想了解,后果不就是相亲吗? 可对面的人停顿了下来,在餐桌前踌躇要不要落座。 她看眼边的裤子半天没动静也是烦了,抬头就要骂怎么给她相个这么怂的,又愣住了。 “怎么又是你!” “我也是到了才知道是你!” 番外3:久别重逢,然后做爱(3):快三十岁 陈靖阳在他家早就是个软硬不吃的形象了,不管怎么游说怎么哄骗姑娘多漂亮他就是不在意。 所以这次的媒人也就是他小姨夫,照片都不用发过来了,老样子,和宁家同样的手段,吃饭,撤离,告诉他姑娘在那边自己去看,看不对眼就安排下一次。 陈靖阳在这个领域也是个熟练工了,套路化的台词他都准备好了,光看背影没认出是宁映白,到了桌侧看到侧脸才知道是她。 “吃没吃?没吃就坐。”是他的话,她也不太介意聊几句。 陈靖阳坐了。 宁映白又说:“你故意的吧?你不知道相亲对象是谁就来?” “我没想相亲,以前都是直接拒绝的。你不也不知道吗?” “习惯了,管他是谁,都很好打发的,说点彩礼婚房不生小孩他们自己就滚了。上次回去之后怎么不联系我?我也被你打发了?” “那不是年尾忙吗?而且你那个态度,我有点,摸不清楚。”陈靖阳还停留在高中时宁映白的冷脸。 “有什么摸不清楚的,我骂你傻逼还少吗?”宁映白用筷子对陈靖阳指指点点,“你说这么多人撮合我们,是不是真该有点那个意思啊?” 陈靖阳的筷子掉在了桌上。 “不愿意?” “没。” “觉得咱俩兄弟情下不去手?” “……也不是,我没往那方面想过。” “这么多年一直单身?” “对啊。” “我不信,你这样的会缺女人?” “没,我就是对这方面不感兴趣。” 宁映白倍感意外,这人真的阳痿?“那单了这么多年,快三十了,没想过找个人搭伙过日子?” “没,一个人挺快活的。”陈靖阳很享受一如既往的单身宅男生活,说完感觉语境不对,“不是,你怎么总往这个方向说?” “逗你玩的。觉得你变了很多,一对话还是像初中一样傻了吧唧的。” “……”她还是和初中一样会折磨人。 “那,如果我说,咱俩过呢?”她一脸坏笑。 “真的假的!这个话题你就别玩我了!”他刚捡的筷子又掉了。 宁映白的疯劲上来了:“我缺一个人解决生理需求。你懂的,我欲望一直很大。” 她说这话也就一半当真,另一半是……很多很多年了,她都没有一个可以口无遮拦一起发疯的朋友了。 这是明晃晃的性骚扰,但宁映白的直觉是,他不会生气,他知道她疯的时候什么话都说。 宁映白的意思是炮友,陈靖阳听得出来。他有着很正常的生理欲望,但他既不想谈恋爱,也不想为了为了性而性。 从大学到现在有不少人追求过他,也有人直白地对他表达过性欲,都因为上述理由被他拒绝了。 但这是宁映白说的。 她说“你懂的”,提起了那段往事。 不快的回忆翻涌在陈靖阳的脑海。 他在心里数了数,高一到现在,十三年了,你终于找上我了。 “好。”陈靖阳的表情值得玩味。 宁映白挺吃惊的:“真的啊?你真的能日你兄弟啊?我感觉我看错你了。” “白姐,你再怎么说,女性特征很明显的好吗?” “是啊,很明显,明显到有人初中就对我打过手冲。” “……你不觉得你这两段话挺矛盾的吗?” “无所谓,什么时候做?现在?” “你给我吃完饭休息会吧!” 陈靖阳很努力地掩饰自己的手抖。 宁映白盯着他进食,一字一顿地说:“我想和你做。” 既然他答应了,她可以好好地在午后阳光下,去掉过去回忆的滤镜对他进行性幻想。 “希望你的活可以。” 这句话让陈靖阳又停顿了。 他拿了张纸擦嘴再次掩饰底气不足:“我得先跟你声明,我……没什么活。” “哈?”宁映白不可置信。 “我是第一次。” “哈?快三十岁,你跟我说你第一次?”都到这个年纪了,很少再会有人思考处男处女的问题。她提出所谓“炮友”就是基于双方都是熟男熟女的口嗨。 “我不是说了我一直单身吗!” 宁映白拍桌站了起来,两眼放光:“走,马上走!不会我教你!” 番外3:久别重逢,然后做爱(4):我的太漫 这是怎么个发展? 陈靖阳仔细清洗着自己的老二,外面宁映白已经洗好澡哼着小曲等他了。 原来以为这玩意这辈子都要派不上用场了。 打炮的正常流程是怎样?穿原来的衣服出去还是围着浴巾出去?出去之后该直接摸直接日吗? 宁映白只围了一圈浴巾在胸前,坐在床边踢着腿,一看心情就特好。 陈靖阳认为她的心情好来自于太久没开荤了。 “来来来,给你看你以前最喜欢的大奶子。” 他还没来得及反驳他现在也喜欢大奶子,宁映白就解开了浴巾,一对浑圆丰满的硕乳完全暴露了出来。 “喜欢吧?”她等着他发表感想,她觉得她的奶子比脸都生得完美,“比初中时还大了一圈。” 陈靖阳看得入了神,下体顶起浴巾的帐篷替他表达了想法。 不错,硬的很快,勃起功能正常。 宁映白多看了一眼。 草,这个幅度是不是不太对? “看看你的。”她跳过了她预设好的那些打炮程序,蹦过去把他的浴巾也解了。 “我靠!”宁映白一声惊叫,这什么鸡巴玩意,不对这什么鸡巴!也太大了吧!又粗又长,龟头的形状也漂亮,梦中情屌出现在一个快三十的处男上! 而且被她遇到了! 而且中的而且,这根鸡巴她本可以早十几年吃到的! 十六到十九岁的宁映白我恨你! 她的反应有点超出陈靖阳预料了,想到她会吃惊,没想到她是喜大于惊。 “你长这么大你不说?” “这有什么好说的?”陈靖阳还想说你知道装鸡巴不大有多让人烦恼吗? “你长这么大你不用?”如果性转一下,宁映白肯定会去当烂黄瓜,她就是那样的人。 “没人规定一定要用啊。”他说得理直气壮。 宁映白开始呛人了:“处男学什么别人找炮友啊?” “处男也有生理欲望的好吗!” “那为什么还是处男?” “我……”说洁身自好的话肯定要被当成骂她,“手冲够用。” “那现在怎么不够用了?”宁映白双手抱胸,把奶子推高,溢在手臂外的淡粉奶头提醒着陈靖阳,他们还是要做爱的。 “因为你太大了。” “意思是别人不够大才保持金身不破的?再来一个大奶子妹妹你也上了?”她的指腹轻轻擦过他的阴囊,聊了半天这鸡巴还这么精神,比那谁那谁那谁谁强多了,那群人戴个套都还要她帮撸硬。 不太想聊了,阴道已经开始痒了。 陈靖阳不想让宁映白认为他是那种人:“真不是……” “那是什么?”她撸着阴茎,拇指压着龟头。 “还用问吗!”最敏感的部位第一次被自己以外的人碰到,就算昨晚才打过手枪降低了敏感度,他也不太受得了,“因为是你啊!” 气氛僵住了,宁映白也不撸了。 两人对视。 “以前喜欢我?” “……以前喜欢……过……吧。”陈靖阳说得犹犹豫豫的,眼神游移。 “什么时候的事?什么叫吧?”她没有纠结那个“过”字,不是过去完成时才有点可怕。 “不知道。” “怎么又不知道!” “前几年……想起来……才发觉……可能以前的那种感觉是喜欢吧?” “哪种感觉?怎么发现的?”宁映白一再追问。 “我们能不聊这个干正事吗?”一定要聊的话他也要软了。 “不行,我要知道。”知道到底错过这根鸡巴多久。 宁映白觉得这人挺好玩的,给他看奶子他不脸红,说点情感话题就耳根子通红,说到底就是个天天打手冲的纯情处男。 见他不说话,宁映白一把把他推倒在床,骑跨上去,堆在腰上的浴巾也滑到地上,她的臀肉压着直挺挺的阴茎:“说,不说我直接口你。” 陈靖阳想,这算什么威胁人的方式,被口交难道不是求之不得吗? 感受到屁股上的分泌液还在往下流,宁映白补充:“用牙齿的那种。” 没经历过,但是他可以幻想出来宁映白会用牙尖戳他马眼,她绝对做得出这种事,只得别过头去自白:“研二……有一天我看你和你男朋友在一起,心里不是滋味。回去想了很久,离高中过去那么久,为什么还会有和以前一样的感觉……” “那高中呢?” “高中啊……”陈靖阳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三年看你换了那么多男朋友,你对我只有一张冷脸,你让我怎么想?妈的,我竟然到前几年才知道我那时候应该是喜欢你。”他还是骂了出口。实际上这是他第一次对自己承认那时的感觉是“喜欢”,直到面对她,他才能确认过去的感情。 宁映白耸肩,奶子也跟着抖了抖:“可惜咯,不然别说高中那些玩玩的,知道你鸡巴那么大我连前男友都踹给你看。” “……”这时候不应该是谈感情吗怎么在谈屌? --- 这只陈狗给了其他陈狗一个答案:他还是会发现曾经深深喜欢过白姐的…… 在很多很多年以后 番外3:久别重逢,然后做爱(5):教处男做 “你不会又硬了一点吧。你懂不懂你浪费天赋十几年啊?”她更正刚才说的话,“别说高中了,我要是知道,初一就把你上了!” 这话说得很宁映白,陈靖阳有一瞬间思考过他是不是白打了十几年手冲:“那高中到底为什么?” “因为……”宁映白一边说,一边移动着臀部,使阴蒂能摩擦到他的腹部,“我那时候觉得自己很脏,感觉你会看不起我,而且当时我接受不了和哥们上床。” “怎么会……”陈靖阳的思绪一下子被拉到高中时的惆怅,想告诉她,他从来就没有任何的看不起她过。 “没事!现在我完全可以接受!该做爱了!”宁映白凭一己之力将整个气氛从低拉到高。 对,高中的她是因为俩人曾经关系太好,才一开始就把他排除在备选范围之外,直到前不久她都还是这么想。但当她直面现在的陈靖阳,她才懂自己错得离谱。 一个好看的处男,还管他姓甚名谁啊。何况他鸡巴那么大。 十几岁的小女孩真是靠不住,天天纠结这个那个的。 如今都活到这份上,不如再活得明白一点。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开张大吉! 陈靖阳没有她转换心情那么快,愣愣地嗯了一声。 “不会做爱,前戏会吗?” “你要这么问……那肯定是看过没练过。” “不会是A片里那种暴力抠逼的吧?” “素人视频我也看过的好吗!” “噫。”宁映白面露鄙夷之色,陈靖阳get不到鄙夷的点在哪,就见她躺到了他旁边,“那你来,给你发挥。” “啊?” “啊什么啊?你想不前戏直接插?你知道前戏在性爱里的比重占多大吗?” “不是,我……” “闭嘴!” 她就是那种赤身裸体也会跟你斗嘴的人。 闭嘴是吧? 陈靖阳吻住了她,宁映白显然没想到他会用这个方式来闭嘴,不过她也不排斥,主动送了舌头出去。 结果他反应迟钝地过了几秒才接纳了她,手倒是自动地摸上了奶子,揉着她的软肉。 “你别跟我说你连吻都没接过。”动作笨得可以。 “真没……” “但是会摸奶?” “本能……”身体都挨上了,谁能忍住不碰那对大奶子呢?反正陈靖阳不能。接吻时手很自然就搭了上去,不然也是摸她的屁股。 “那你摸摸奶头,轻点,它们很敏感。”他没有贸然进攻乳头在她心里已经加分了。 “嗯。”陈靖阳像她说的一样,小心轻柔地用手掌摩挲着她的乳头,而宁映白也是最了解她身体的人,仅仅是这样的抚摸,就让她发出一声又一声的骚叫。 她挺着奶子,往他那边送去,陈靖阳看她的身体反应,领会到这是应允他更进一步。便学着影片里的手法,加上她的要求,缓缓地捏着乳头,听她的喘息速率越来越快,试着换了玩弄的手法,或是拨弄,或是揉搓。 宁映白是久没有性爱了,身体的触觉是过往的几倍。虽然他的手法生涩,但给她刺激比她自慰时要大很多。 她按着他的头往奶子上压:“你,你吃一下。”她想要奶头被炙热的口腔包裹,被温柔地吮吸,被舌头搅弄,最好还是大鸡巴一边捅着她的逼,一边吃着她的奶。 她夹着腿压下逼里的欲望,等奶子再享受一会儿才轮到逼,不过陈靖阳没有在意她交迭的大腿代表着什么,他的眼里就是点缀着嫩粉的雪白奶子和她满是春潮的脸庞。 从她卸下浴巾的一瞬间他就想把奶子吃进嘴里了。 很久很久以前,他想象过无数次这对奶子的全貌,撸着自己的性器官,发泄了一次又一次性欲。 幻想成为现实的一刻,他也还得按着她的喜好,慢慢地抿着乳头,再开始吸吮那颗挺立的奶尖。他看A片只注意过女人浑圆的乳肉和略显深色的乳头,没想象过舔到乳晕上表浅的小突起是什么感觉,还有当舌头卷到奶口时,她整个人都会掺一下。 宁映白很快就被舔到靠夹腿抑制不住被插入的渴望,她打开了腿,右手去摸阴蒂缓解着快慰,左手压着他的肩颈,让他继续吃着奶。眼角扫到他硕大的龟头,阴道又向外冒了一股淫水。 今天未免……欲望太强烈了吧。 鸡巴还没插,不对,还没摸到逼就骚成这样? 她没有排斥过自己在床上的骚劲,就是有点意外。 前男友鸡巴一般般,前戏做得还可以,俩人带着爱意做了那么多次,很少会在前戏阶段玩玩奶子她就到非插不可的地步。 这下子陈靖阳也看到她的手到了腿间,停下了嘴上的动作。 番外3:久别重逢,然后做爱(6):你还能再 “你插吧。”宁映白手指向下摸了一下阴道口,这湿得肯定可以插了。 “啊?” “我想要了。” “啊??” “啊什么啊?”她退后,转身,对他敞开大腿,手指扒开阴道口,说着淫话,“我很湿,我要你的鸡巴插进来。你是没吃够奶,还是想给我舔逼?” 穴口对他敞露着,陈靖阳能看到她嫣红的媚肉在蠕动,往外吐露出的淫水一直顺着臀缝往下流,反射出水光。 这个女人确实在对他发着情。 而他那根聊天时从来没软下来的鸡巴也象征着他对她的欲望。 “那,我去拿套。” 陈靖阳起身,被宁映白拉住了手:“你直接插吧。我有在吃短效。” “啊?” “你他妈的干嘛总在啊?啊你的头!你嫌我脏一定要戴套?” “不是,我就是意外你怎么还吃药的。” “闭嘴,我是靠这个调经,避孕只是附带的,我没有避孕需求很久了。” 翻译:我很久没做过爱了,我也没有无套做过爱,但我现在要跟你无套做爱。 这些都是真话。只不过,宁映白吃短效已经好几年,大概吃半年停半年,中间的日子即使做爱也是要双重保障。 但今天她不想放过零距离贴合大鸡巴的机会,0.01的距离也不行,就要用逼肉紧紧裹挟着它,要它在逼里射出处男的精液。 “嗯……那,行。” 一根本来这辈子都要与手为伴的鸡巴,被它宿主多年以前的暗恋对象邀请进行性交,还是无套的性交。 仅剩的那点道德感和责任感直接荡然无存。 “你来还是我来?”宁映白主导着这场性爱的进程。 陈靖阳没反应过来什么叫谁来,又“啊”了一声。 宁映白激怒:“你再啊就给我滚出去。” “行行行,我来,我来。”鸡巴硬得都痛了怎么可能因为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走啊。 宁映白拽了个枕头躺下,正对着他,打开了双腿,等待着他的进入。 她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这个人从躯体到面容,分明散发着和她同龄的成熟气息,跪在她面前,扶着鸡巴对准穴口的样子却那么青涩。 “是这里吗?” “没有,你向下压,角度往下进来。”她做着指导,伸手去调整阴茎的角度。 她的穴口一碰到鸡巴,就吮吸起了滚烫的龟头。 陈靖阳也被龟头上的触感激了一下,这进去了,得是一整根鸡巴都被她的逼紧紧包夹啊。 “你用手打开一下。” 轮到宁映白“啊”了。 “好像,有点进不去。”他往里怼了点。 “哦,你太大了,我太久不做,可能不太好进去。”她扒开穴,“慢点来,我这么久不做,吃这么大的会裂掉的。” “嗯。” 他试着把龟头推入,感觉入口已经太紧了,里面不像是能插完的样子。 “停!”宁映白叫停,“你退出去一下,换个角度,嗯,对,这样,慢点,慢点,小心。” 她像个指挥倒车的一样,指挥他把阴茎插进来。她感觉整个阴道被撑开了,填得满满的,好爽,没有抽插,整个逼里已经是酥酥麻麻,小腹都胀了。 这就是又粗又硬大鸡巴的感觉,她好期待他的抽插,不是太暴力,不要秒射就好——处男秒射就抓他来第二发。 陈靖阳有一瞬间的恍惚,他真的把鸡巴插进了那个宁映白的逼里,一定要用这样的粗话才能表达他的心理感受,因为他曾经意淫过这个女人千百次。 而他的生理感受是觉得爽得要炸了,又烫又紧的逼裹着他的鸡巴,他还没通过抽插来反复刺激双方的敏感点,就……好爽……真的好爽。如果逼是看网上说的那种越操越紧,越操越会夹,还会不停喷水……他一个处男怎么能不秒射啊。 他看到自己的性器将她的阴道口得又大又圆,边缘几乎成了肉膜。她的表情让他判断不了她是舒服还是痛苦,但仍然挺立的阴蒂和奶头应该说明,她还处于性兴奋之中。 陈靖阳当然知道女人的阴蒂才是快感主要来源,眼前浮现出她在寂寞的夜里张开腿抚摸胸乳和这颗艳若胭脂的阴核自慰的模样,便也上手摸了一下。 “啊……”宁映白夹了腿,瞪了陈靖阳一眼,怎么还不听指挥乱摸的,“你还能再进来一点吗?” --- 这个番外会长一些有二十多章吧(。因为肉戏比较多 前两个番外因为双处的问题就没有肉的正戏 番外3:久别重逢,然后做爱(7):掠夺他的 她看不到他还有一部分性器裸露在体外,但肉眼测出的长度让她直觉地认为,他可以插到她的最深处,顶到她不知道是否存在的穴心。 “真要?” “要。”她连说一个字都能带着几分情欲。 他挺身,再往里插入,顶端与一张小嘴相撞,那嘴的温度比龟头都高,不断地用力吮着马眼。 才这一下,宁映白感觉逼都要被他撞开了,阴道里的快感传到全身,她的骚叫声调都拔高了几度,陈靖阳也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开始动吧……慢点……”宁映白抓着陈靖阳的上臂说,她真正想的是:大鸡巴快点操死我。 看屌引发的逼痒还是得屌来解决。这么大的一根东西,感觉不需要冲刺,每一下进出都能让她全身发麻。 捡到宝了。 陈靖阳“嗯”了一声,开始下体的动作。操穴的动作是写在每一个男人基因里的生理本能,他适应了一会她紧窒而炙热的腔道,不断进出着阴道。 宁映白很清楚这样柔缓的动作远不是男人的正戏,她刻意收紧了一下逼肉,大眼睛和小逼一样都是湿漉漉的,看着他说:“操我。” 她的逼已经进入状态,涌出一阵又一阵的淫水,浇灌在龟头上。 这样骚媚的宁映白让陈靖阳有些失控,他把浸泡在淫水里鸡巴整根拔出,又猛地进入,一下就操到了穴心,肉冠碾过她体内的敏感点,媚肉立马缠上了茎身,保持着这个节奏操干起来。 宁映白整个人软了下去,任由他的摆布,全身的只有奶子随着他的抽插甩出乳浪,和肉穴在不停收缩。 她不会要比他先到吧…… 在她十几年的性爱史里,有过无数次“我是不是要到了”的想法,阴部积聚着快感,却始终无法“到”过。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没有性高潮的女人。 今天的感觉格外强烈,双腿都在不由自主地颤抖。没有避孕套的阻隔,小逼把他鸡巴的形状吃得一清二楚。 她听着卵蛋拍在自己臀部地声音和男人的喘息,巨大的冲击在脑海里爆炸开来,她短暂失去了意识,但下体仍在剧烈收缩。 宁映白的反应让陈靖阳十分意外,他还忍着射意在阴道里冲刺,她层层迭迭的媚肉缠在鸡巴上突然一绞,就再也没停过抽搐。他低头看了一眼交合的部位,她被鸡巴翻出的穴肉,和他的鸡巴上都布满了二人分泌液混合而成的白沫。 见她的模样,他也不再忍耐,又狠狠顶了十几下,压在她身上吼了一声,将精液尽数射在了湿逼里。 性爱的感觉比陈靖阳想象的要刺激太多,作为网上冲浪多年的资深老处男,他现在十分质疑“不如手”的说法。这种论调还有后半句“做爱的快感还来源于对方的反应”,他倒是赞同。 她太可爱了……平时的她已经是魅力十足,当她躺在他身下,因为他阴茎的抽插而发骚发浪时,“可爱”指的就不仅仅是五官上的气质,是她整个人发散出的气场。 陈靖阳正要把尚未疲软之后的阴茎拔出,宁映白从性高潮的余韵中缓了过来,抓住他的手不给拔。 他有些不解。 “还能再来一次吗?”她本来的打算就是做两次以上。 “嗯。”他也……不太满足于只和她发生一次关系。 宁映白立起身,他们的性器官还连接在一起,陈靖阳顺着她向后倒,就成了她坐在他身上,两人近距离面对着面的姿势。 她摸着他的鬓角,眼眸里还满是情欲地说:“太舒服了。” 陈靖阳有些木讷地点头,他分不清这是性欲上来的淫言浪语还是她发自内心的褒奖,对于一个处男来说不太敢往后一个可能想。 番外3:久别重逢,然后做爱(8):滚出我的 宁映白很快给了他答案:“你真敢内射我啊,有没有想过我压根没吃药,逮着你借精生子呢?”这样的疯话说明她是清醒的。 “那……那……我也没办法。”要怪只能怪,看到她就彻底失去底线。 “不会是你来借我的肚子吧?”宁映白想起来还有一种相反的操作。 “怎么会!”半软的鸡巴是彻底软了,“我要是想的话,在套上扎洞都行啊!” “你也太low了吧!滚出我的逼!”她给他胸口一巴掌,还拧了一下乳头。 陈靖阳急着自我辩解:“不是,姐!你不是那种人,我也不是啊!” “都多久没见了,你又懂我是哪种人?!”她又给他脑袋一巴掌,“算你走运吧,我还真不是那种人。以后长个心眼吧!” “哪来的以后?” “别的人啊。” “不是你说跟我互相解决需求吗?我不需要别的人!” “哦……行。那你还要多久能硬。”宁映白开始谋划下一次用什么体位做了。 “……不懂,除非有质量特别高的片子不然不会连打两次。” 这句话比之前的每一句都更能激怒宁映白:“我质量还不高???” 完了,惹到她了。“高高高,没有人比你更高。” “敷衍。”她还在气头上。 陈靖阳压根没有哄女人的经验,还是这种刚做完爱就在生气的女人,说起来他软是软了,鸡巴还在她体内呢。“那怎么才不敷衍?” “吃我的奶。”宁映白挤着奶子坏笑了起来,她并没有真的在生气,“快点,我还想做。” 挺翘的巨乳近在眼前,陈靖阳发觉他忘了他性幻想的很大一部分是抓着奶子干她,真到了俩人搞上,他又怕手上使的劲太大弄痛她。说到底还是经验不足,只能顾得上屌上的动作,再做一次的话,他想更全面一些地顾及她的感受。 相反,宁映白就喜欢这种一手开发处男的感觉,她感受处男的阴茎在体内全凭本能的生涩律动,没有那么多技巧也可以——而且这么大的鸡巴,刚插进来她就快不行了,要什么技巧! 她从刚破处就想过,自己这么敏感的身体,随便插一插都会有快感,却从来没有阴道高潮是为什么?是不是有一根再大一些的屌来插她,才能到高潮? 答案是!YES! 陈靖阳贪婪地舔舐宁映白的乳房,不光乳头要吃进嘴里,附近的乳肉也要一并包裹进去,轮流吃着两边奶子,同时另一只手拨弄空闲的那只奶头。 还挺无师自通的,A片大家都看过,但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把奶子玩得没有一点不适感。 穴内的海绵体很快又膨胀起来,宁映白想,他真的很喜欢奶子。这件事她十几年前就知道,只当成了青春期无处安放的性欲。 她扭着臀肉,已经开始新一轮的交媾。先前不应期时漏了不少精液出来,两人的阴毛沾着精液和各种分泌液,粘腻得一塌糊涂。 “就这样做吧。”宁映白用阴道套弄着鸡巴,女上本来就是插得最深的体位,她随意地扭动,龟头就顶着她的穴心,肉冠一下又一下地刮过敏感点,把她捅得腿都麻了。 见她没什么力了,声音还带着哭腔,陈靖阳托住她的臀部:“我来吧。” “嗯。”宁映白的“嗯”都带着一些脆弱,她主动亲吻了他,作为启动的信号。 番外3:久别重逢,然后做爱(9):你知道很 初七上班,所有人都和死了一样。 “小宁姐,你回家过年和陈工有见面吗?”蒋语霜拿了外卖就坐在宁映白对面。 “你怎么还记着这人啊?”那可不光见面,收假前做爱做到昏天黑地的。 这炮友的关系应该是确定下来了。 “说真的,我回去跟我男朋友讨论了一下,要不你和陈工还是算了吧。” “你怎么突然说算了?”这可不是蒋语霜的风格。 “他们说陈工那个人怪怪的,有点闷。” “他还闷啊?” 宁映白一不留神说漏了嘴,蒋语霜捕捉到了漏洞:“你都开始维护他了!除了上次吃饭你们肯定还见过!” “哪的事,我的意思是,现代人,闷算什么毛病啊。他以前一点都不闷的。”还吵得要死。 蒋语霜一副“我告诉你一个惊天大秘密”的表情:“我男朋友说陈工可能……不太行。” “哈?” “就怎么说……好像陈工从来没参与过别人讨论过的那方面话题,他们那些游戏群里发各种色图他都不回,大家都是二十几岁的男的,就很奇怪。” “……那些男的嘴也太碎了吧,人家回不回色图都管。你也是,知道不行介什么绍。”宁映白心里乐得很,从隐藏相册里翻了一张自己的大奶特写给陈靖阳。 “那不是!向庆杰跟陈工也没有很熟!他们那群人相互交流了一下情报才这么说的!”蒋语霜红娘身份不容污蔑。 陈靖阳:?你别让我在工位上硬 宁映白:你知道很多人猜你阳痿吗? 陈靖阳:知道。 宁映白:? 陈靖阳:你知道我不是就行了。 这家伙哪有半点阳痿的样子,被开荤了之后做到她满满一肚子都是精液,射得太多搞得鸡巴的进出都有点不便,每捅一下都发出咕啾水声,把精液带着甩飞出来。他不得不抱着她去浴室,让她打开腿掰开逼把精液排出来。 亲一口他的脸,鸡巴马上又会硬起来。 宁映白觉得自己是个高欲望的人,陈靖阳也不遑多让。她很喜欢这种色情狂的感觉, 偏偏陈靖阳要在别人面前装出一副性冷淡的样子。 俩人恰好买了同一趟回x市的动车票,甚至是同一车厢,宁映白厚着脸皮跟别人换了座位要跟陈靖阳坐一起。 初六大清早的动车都是回x市打工的人坐的,一整个车厢的人都昏昏欲睡。在驶过一个又一个寻常村庄时她拉着他的手,进了自己胸口,在内衣里握住她的丰满。 “喜欢吗?” “嗯。”他还捏了一下。 “那看看你的。”她伸手去摸他的裆部,裤子被明显顶起来,“天天穿长风衣是不是遮你的大屌。” “不完全是。”又没什么像现在一样的机会。 宁映白思考了一下:“那夏天怎么办?” “我当然有我的办法,你以前不是也没发现吗?” “你还好意思说!”她也捏了一下,“藏什么藏啊你!竟然把责任推给我!你说你啊,又没有求偶需求,天天打扮得这么骚包,身材保持得这么好,动力是什么啊?” “自己看着爽呗。性又不是人生的第一驱动力。” “不对,你在我身上的时候明明就是第一驱动力。” 陈靖阳慌张地四处张望:“你能不能小点声!” “害臊了?手还在我衣服里。”宁映白挑衅着,“精液也在我逼里。” 她手下的鼓起又胀大了,觉得特有趣,贴着他耳朵用“小点声”说:“上学时跟你讨论A片没见你多害羞啊,你还聊得特起劲。” “能一样吗!我我……” 宁映白咬住他泛红的耳垂。 是该好好治治这家伙了,线上线下都是。 宁映白想着昨天车上的场景发了消息:看看工位上的大鸡巴[勾引]。 陈靖阳:…… 这两天在床上她无限表达了对他性器官的喜爱,还有若干次“早点知道这么大就干死你”,他是很喜欢听她直白的荤话,就是感觉怪怪的。弄得他都想回到过去放鸡巴出来给她看了。 曾经是有过那么一次机会来着。 关于她的回忆一直很清晰。 包括……这两天的性爱。 小三十年的处男被突然开荤就是宁映白这种热情奔放、身材爆炸的女人,他本身性欲也旺盛,俩人是一拍即合。要是假期能再多几天就称得上一个荒淫无度了。 陈靖阳想问他小姨夫为什么不能早两天安排相亲。 色情狂问色情狂:那今天还出来吗? 一天没见就想她想得不行。 色情狂秒回:好啊。先看看鸡。 “……你想看的话我去厕所拍给你。” 宁映白不依不饶:“不行,我要工位上的。”她都没把握住自己的表情。 蒋语霜:“小宁姐你怎么笑得这么邪恶啊。” “去。”宁映白挥手驱赶。 坐对面的蒋语霜下压宁映白的手机,看到了屏幕顶端的对话人昵称:“我去!你们真好上了?” “去,别说那么难听。”宁映白不想成为蒋语霜的新一笔实绩,“聊个天都能算好上的话我的金婚能领先同龄人二十年。” “嘿嘿。什么时候那个了记得告诉我他行不行。”蒋语霜不理会宁映白的夸张修辞。 “你多关心关心你家向庆杰吧!” 还好这个没有边界感的死丫头只看了微信名,要是她看了聊天内容,这层午休中的办公楼都要被她叫醒。 因为陈靖阳真的发了一张屌图过来。 番外3:久别重逢,然后做爱(10):手冲达人 宁映白没有太多爱好,最大的一个爱好可能是吃肉,所以蒋语霜约她的由头都是吃肉。 这连陈靖阳都知道。 初中时市中心有一家自助烤肉店,主打的就是一个量大管饱,深受身体发育中又囊中羞涩的学生喜爱。 宁映白能从第一分钟吃到最后一分钟,有次是被她的朋友吕小萌扶出去的。他们那一伙人还要去江边散步再回家,宁映白在后面叫苦连天的,但也没甩头回家。 高中也见过她和男朋友在学校后门的烧烤摊胡吃海喝,陈靖阳跟她对上眼,她就移开目光。 怎么连这种酸溜溜的心情都记得一清二楚。 于是他今天也约她去了一家上好的牛肉火锅,上来把吊龙匙柄叫了个遍,再涮好舀到她碗里。 宁映白没有他想的那么喜欢吃,他以为她会风卷残云地解决场面上的肉,再把剩的推给他。 “我没减肥,就是怕吃太多影响做爱啊。”宁映白嚼着肉,腮帮子鼓鼓地跟他解释,“你捅到我胃怎么办。” “没这么夸张吧!又不是一吃完饭就……” “干嘛,你还想去健个身?骚包。” “咱俩在一起就只有吃饭和做爱吗?” “可是前两天真的只做了这两件事。”宁映白想起白天和蒋语霜的对话,“你装阳痿对你有什么好处?” “清净。” “这还能清净?” 陈靖阳又下了一盘肉:“性功能正常的天天在那里聊嫖娼,还组团出去嫖,这行业就这样,想不阳痿都难。” “别人都说你闷不会也是因为这个吧?” “我不想聊那些啊!” “在我面前话还是挺多的。”宁映白从勺里夹了一片肉走,在汤里猛甩了几下,再放到他面前,“在我面前性功能也很正常。” “废话,你是你好吗?” “真是洁身自好啊你小子。”宁映白哼哼,“谁能想到以前天天对我打手冲的陈靖阳长大了会因为阳痿被人排挤,还被我夺走处男之身,笑死。” 陈靖阳被她说得都不好意思地笑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发现我对你打手冲的。” “从你盯着我奶子看的时候。明明就挺色一个人……一把年纪还是童子身……”她把筷子塞到他嘴里让他咬,动作意义不明,“说你坚守处男阵地吧,我一说打炮,你想都不想就答应了,我真是……好爽。” 宁映白的结语出人意料。她又说:“如果没有我,真打算撸一辈子?” “嗯。” “某种意义上你也是个狠人。巧了,我也打算用手度过下半辈子。”她解读着他的困惑,“跟前男友消耗了我对恋爱的所有热情,异国恋,扛不住,而且他父母看不上我家,就这样吧。去他妈的恋爱。” 她已经是可以云淡风轻说出所有过去的人了。 陈靖阳想说点什么,宁映白接了个电话,表情越来越愤怒,还跟那头对骂了起来,什么报警啊法院啊的都说了,最后还是败下阵来。听到的内容,应该是她房东大幅涨租,她不接受,天天要上班的人也耗不起跟收租为生的房东斗。 谁能击倒那个宁映白啊? 她整个人都泄了气,再无半点风采。上了两年多的班,被房东扫地出门三次,前两次她也闹过,她那点手段和社会上的老无赖根本没法比。 这次的房东稍微好一些,押金退得快,但就是要她马上搬走。 她哪来的时间去找房子啊? 她本来就没什么朋友,这个城市里更没有一个能让她临时住几天的朋友,大包小包地去酒店住到找到房子,花销又太高了,无奈之下也只能这样了。 “怎么办啊我……”宁映白刷着手机无力地抱怨。 陈靖阳看不得她那种脆弱的样子:“要不……呃,你不介意的话就来我家住吧。” “你家还有多的地方给我睡吗?” “还有一间空的。”他从这句话里察觉出了她的边界。 “你一个月几个钱啊,一人住两房?”宁映白以为陈靖阳跟她一样是个给房东打工的。 “我家的房子……三房。” “哈?你住哪?” 陈靖阳报了最近的地铁站名:“春生路北。” 宁映白惊了:“你什么家庭条件啊?市中心买房?” “你家没说过吗?” “没说。什么家庭条件的对我来说不都是拒吗,久了他们就不说了。我记得上初中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啊!” “哦……因为我爸是我高中那会儿才做起来的,那时候咱俩都没联系了,你不知道也正常。” “厉害啊你陈靖阳,难怪所有人都说你有问题。”宁映白用陈腔滥调的社会观念评析着,全然无视如果有人敢套她身上,她就会大发雷霆的可能,“一般来说不需要看家境,你这样的都是满大街倒着追的,再加上家庭条件,还单身三十年……要么有生理问题,要么就是有心理问题……” 陈靖阳当然很懂他自己的状况:“行了行了,我是有心理问题。” “哪种心理问题?心理变态还是有白月光?对你白姐意淫太多,已经没法爱上别人了?”那可罪过大发了。 “好吧我是生理问题,我阳痿早泄阴茎短小。”陈靖阳投降,他认为宁映白想要的是单纯的炮友,她只把他曾经的情感当成年少的悸动,否则她不会以开玩笑的语气说出来。 而他在跟她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之后,就可笑地发现那份感情一天都没有断过,在一次次性交之中燃烧地愈发旺盛。 十五岁和二十五岁一样,因为看到她和别的男人相恋,就怯懦地不敢上前,而回避自己嫉恨之源从何而出。二十九岁,为了留在她身边保持肉体关系,要把刚确认下来的感情再埋藏下去。 “骗子。”宁映白说。 她不是猜不出来,而是不愿去深究。 番外3:久别重逢,然后做爱(11):奶头都不 宁映白频繁地换着住所,住处只买有必备物品,搬家带走的东西不多,俩人简单带走了一些宁映白的衣物和女性生活用品,剩下的用这几天下班时间搬完。 陈靖阳的家里都散发一种性冷淡的味道。不算特别整洁,维持着基本的干净,客厅摆放着主流型号的主机,还有一些基础的健身器材,房间的设置是两间卧室和一间书房,或者说电脑房吧,一看就是被布置得电子竞技不需要爱情的。 宁映白溜达了一圈说:“给你一个人住真是太大了。” “你别跟我妈说一样的话。”这屋子没收拾过,陈靖阳还怕她嫌弃乱呢。 “你妈?她应该连儿童房都计划好了吧。让我猜猜你把儿童房改造成哪一间了?”宁映白又晃悠到主卧,踢了一脚垃圾桶:“才回来一天就这么多纸啊。” “哪叫这么多!就几团!” “几次?” “也就一次啊,太累了打一管睡了。” “你也喜欢手冲助眠哦?”她拿出收拾到随身背包里口红大小的自慰玩具,拔掉陈靖阳床头的充电线连了上去,“要不我跟你一起睡吧。” “啊?”不是前面还说睡另一间房的吗? 宁映白跺脚:“又啊!服了!我睡觉很安静的!还是你吵啊!” “没有!我舍友都说我睡觉没声的!” 他们春节假期打完炮也是一起睡的,明知对方睡觉没有异响,还是得为自己澄清。 “那不就行了!”宁映白宣布霸占了这张床,“做爱多方便啊!” 她在主卧和客厅之间穿梭,布置着她的物品,指挥陈靖阳给她打下手。很快,只有黑白灰的卧室变得五颜六色,宁映白抽了一条睡裙和一条内裤甩在床上:“走,洗澡。” “一起?”陈靖阳还是有点恍惚。 “又不是没一起过!” “那不都是做完清理吗?” “现在是做之前清理!别说你没力气了!” “怎么会!” 宁映白在这不熟悉的房子里进行字面意义上的喧宾夺主,推着陈靖阳进了浴室,剥光他的衣服,还要蹲下来盯着他洗屌。 “那天就想说了,你还洗得蛮干净的,是可以直接吃的那种。” “嘶……”陈靖阳一听,半硬的鸡巴马上抬高一截。 “这么想哦?”宁映白抬头说着挑逗的话,从陈靖阳的角度来看,她的脸就正正冲着他的屌,她说话时的嘴就像要把鸡巴含进去一样。 “也没有。” 她的指尖刮过阴囊,卵蛋跟着缩紧:“明明就很想。不过我基本不做口交的。”她在性事上延续着她的双标和嘴硬。“不过看在你好心收留我的份上,等我爽到了就给你舔舔。” “别说得我像是为了口交才让你来住的。”再说下去鸡巴就要完全勃起了。 “哼。那好吧,我给你肉偿了,你别收我房租。” “我没打算收你房租!” “这么好哦?那有没有兴趣角色扮演一下黑心房东强上无家可归的可怜美女?” 陈靖阳在宁映白面前就从来没有强势过,这让他怎么演:“演不了!咱俩一块的时候是你比较黑心吧!” “喂!”宁映白不满,“说的什么话!黑吗黑吗黑吗!白得很!”她捧着奶子把他逼到墙角,用浴球打出泡沫,大片涂抹在奶子上。 “白白白,白姐当然白。”陈靖阳改口,目光停留在被泡沫簇拥着的娇艳奶头,拿花洒冲掉泡沫,一口吃了上去。 “干嘛!才洗干净的!又是你的口水!” “待会也会都是口水的。”他俯身下来搂着她的腰,尽情地吮吸着奶头。 “哈……呃……”宁映白抢过花洒直接喷陈靖阳的脸,声音夹杂着娇喘,“听说你从来不回别人发的色图是吧?” “他们发的根本不够色好吗!”陈靖阳吃着奶,被喷了个措不及防,把额头前湿掉的头发往后撩,“奶头都不露也好意思天天说自己发的是色图!我看的比他们质量高多了!” “有多色?” “要你今天中午发的那么色的我才会回。” 正好,宁映白也特别喜欢拍裸照。“我看你挺享受人前装阳痿,人后看黄色的。” “也不是,习惯了。” “习惯装阳痿还是习惯打手冲啊?” “都是。”这么一说陈靖阳的伪装史还挺丰富,最早是习惯装鸡巴不大,大学后装冷酷宅男挡桃花,工作之后一脚踩油门直接装阳痿。 宁映白挑逗着:“换个习惯吧,改成习惯跟我做爱。” 番外3:久别重逢,然后做爱(11):浴室里舔 “嗯。” “嗯什么嗯啊!你都不够被我榨干的!”宁映白又喷他一脸。 “我的体能我清楚!”陈靖阳把花洒拿回来继续清洗其他地方。 “你还真不怕,我住进来之后把你这弄得一团乱又不收拾啊,八百倍速快进到同居,也不想想我生活习惯差怎么办。” “我生活习惯也没多好啊,叫人来收拾就行了。” 宁映白见他背过身去,在他臀部的凹陷上掐了一把:“真是少爷脾气。看起来还挺性感的。” 被女人凝视屁股还发表性意味的评价还是头一回,由于这个女人是宁映白,陈靖阳有点怕被她撅了。“干、干嘛。” “你洗完没有啊快点啊!别浪费你家的水又浪费我的水。”宁映白的手从他股间经过,掐了一把前端的阴囊,催促他起来,这澡大半的时间都在聊天了。 “那。”陈靖阳转过头,“要不就在这里做吧。” 他觉得她会答应的,但她说不行:“会滑倒的。” “做嘛。”尝到和她做爱的甜头,他也学会简单地哄哄这个自称欲望大的女人,“我抱着你。” 宁映白立刻脑补出了在浴室里被他抱在墙上操的画面,骚得她夹了腿,阴蒂在腿心被挤压的感觉提醒了她,“我还不够湿。” 陈靖阳在她腿间摸索了一下:“还不够?” “不够!”这够不够反正是她说了算。 “够湿了就在里面做?” “嗯!”果然,她也想做,就是瞎扯一个借口要他来服侍她。 “那你坐,我给你舔。” 宁映白得意地坐到马桶上打开了腿,重新扎了一下打闹中变得松散的头发。 陈靖阳忍住冲动,没有将胀痛的鸡巴插进她大开着的粉穴,蹲下来在肥厚阴唇中间的那颗骚核上亲了一口,然后含住,舌头压着阴蒂头。 前两天他给她舔了好几次逼,说实话嘴有点累。舔逼也不能带来生理快感,但是她会随着他的任意一点动作变化,呻吟的声调和速率不停地变换。听上去没什么规律,只要再挑弄一下她的阴蒂头,又能听到尖声娇喘。 她还会用腿夹着他的头,或者手按着他的头,一边说不要,一边不放他走。 往上看的话会看到她紧闭双眼,朱唇微张,满是沉浸在性快感的表情。 心理上的征服感不亚于操逼。 他吮了几口阴蒂,舌头把阴唇里的软肉统统搅弄了个遍。 宁映白右手掐着左上臂,啊了一声又一声,奶肉也被手臂挤得偏斜。 “怎么样?” “继续。” 两根手指伸进她的穴里,模仿着阴茎的节奏抽送,蠕动的穴肉吃着手指,他们都听到噗叽的水声。 逼里都这么多水了,他还得心甘情愿给她继续舔下去,便使了坏,舌头也将她的阴蒂翻搅得发出声响。 “讨厌。”宁映白推了一把他的头,她的色情在不同方面有着不一样的限度,这故意搞出吸溜吸溜的声音就超过她的限度了,“你还是插进来吧。怎么像条狗一样。” 能操了,陈靖阳也不在意被她说像狗,还像狗一样在她脸上又亲又舔,不过狗是摇着尾巴,他是挺着鸡巴。 “抱。”宁映白没忘记他说过的抱着操,她也挺期待。因为她个子高人也不算瘦,性爱本来就是费力的事,以前的男人抱她起来做也坚持不了太久。 从前几天的性爱里她推测出,陈靖阳可以。他看起来不是壮硕型,但力量和持久度都非常可观。 “你也得让我先插进去吧,起来,进去了我抱你。” 宁映白一秒都不想等了,哼哼唧唧地站起来,被他抬高左腿,粗硬的鸡巴对准穴口,没有丝毫阻碍地就整根插了进去。 “啊……”一进入就被潮热紧致的甬道死死夹着,陈靖阳情难自已地闷哼着。 宁映白仰着头“嗯……”地长叹,她的阴蒂被他玩弄一番后,阴道里尤为敏感,都能觉察出鸡巴上青筋的跳动。 “抱住我。” 她环上他的肩。 “抱紧。” 接连的祈使句让宁映白预料出了之后的性爱节奏,在他抱起她的一刻,双腿立即缠紧他的窄腰。 真的被抱起来操了,逼肉被填得好满,这一抱,鸡巴又在逼里跳了一下。 番外3:久别重逢,然后做爱(13):浴室里抱 “还好吗?”陈靖阳没有手去拨开她掉下来的碎发了,试着用这个姿势抽送了几下。 宁映白不自觉地拉长嗓音继续“嗯……”着,坚硬的鸡巴一次次填满她的穴肉,硕大的龟头碾过她的褶皱,逼里的快感很快蔓延到全身。 加上双脚离地的姿势让她只能全身心地去依赖陈靖阳,过度兴奋之下,大鸡巴没捅几下,阴道就剧烈地收缩,她紧扣着他的肩颈泄了身,穴心喷溅出的滚烫淫水渗出体外。 谁都没想到她去得这么快。 “姐,我……我都还没开始。” 宁映白只能“呜呜”地回应他,缠在他身上四肢无力地松开,但穴肉还是紧紧绞着鸡巴。 她肯定还想继续爽。 于是他让她背靠着墙,抱住她的双腿,挺腰就着她丰沛的逼水操干着。 宁映白过了一会才清醒过来,高潮后大脑一片空白的期间里,肉穴里的舒爽从未停歇。 “你的鸡巴真厉害……”她就这么说了一句,摸了摸陈靖阳的脸,四肢重新紧抱住他。 阴茎被她的嫩肉刻意地夹吮,耳朵还听着她直白的骚话,陈靖阳被她刺激到了,托住她的大腿,喘着粗气,加大了顶胯的力度,卵蛋在臀肉上拍打得啪啪作响。 他还有余力带着她在浴室里游走,边走边日,鸡巴在体内变换着角度顶撞她的花心,宁映白被干得在他身上不停颤抖,柔软的奶肉在他胸膛上起伏摩擦,淫水不知疲倦地喷洒了一次又一次。她束在后脑勺的长发也在冲撞中变得散乱,皮筋都不知去了何处。 她下体积聚的酸胀感一直没有宣泄出来,直到他最后用力一顶,龟头捣开宫口射了精,又酸又麻的快感在她的阴户爆炸开来。 她竟是没守住,大量灼热的尿液从下体泄了出来,两人交合的地方布满了各种各样的液体。 宁映白脸上本来就有被操出的泪水,这失禁击碎了她为数不多的羞耻心,一把推开跟她连接着的男人,捂着脸蹲下来不愿看他。 陈靖阳刚经历一次激烈的性高潮,见状还得继续哄她:“姐没事的,反正都在浴室,洗洗就好了。” “你不在乎我在乎!”浴室密闭的空气里除了尿味,还有淫水和精液的味道。 “在乎就赶紧洗嘛!”他打开花洒冲洗着自己身上的污浊。 宁映白也不想继续闻着股腥臊味,不情不愿地又坐到马桶上打开腿,露出往外吐着白浊精液的穴口,被操得闭合不了:“那你给我洗。” 陈靖阳看着这副被自己折腾过的淫靡身体,默不作声地给喷头换了一个模式。刚才抱着她那个姿势吃不了奶,现在她又把大奶子挤得变了形,扑上去含住了奶头,手里的花洒对着她的阴部。 宁映白被这疯狗举动吓了一跳,水流还正好冲刷上了她的阴蒂,她是又气又爽,对着他一阵捶打,也没叫他停。 陈靖阳对着奶子好一番舔食,才恋恋不舍地给她清洗了下体。 洗完之后拿浴巾简单地给两人擦了一遍,身上都该挂着水珠就把她抱回主卧放在床上,被子都被打湿了。 “再做一次好不好?”在原本属于自己的领地上干她,有一种把她独占的心理暗示。 “都几点了,明天还上班呢。”手机还放在浴室没拿,宁映白在枕头边抓过陈靖阳的平板唤醒屏幕。 这个问题不在陈靖阳的考虑范围:“这个点我一般还没睡的,明天我送你去,你别挤地铁了。” 这个点宁映白也没睡,她扫了一眼扑在她身上的陈靖阳,他下面那根性器又昂扬起来,翘得快要贴上他的小腹。这鸡巴狰狞的外形让她浮想联翩,回想着十几分钟前这东西还在她体内驰骋,逼里又是一股热流。 “好吧。”她张开怀抱迎接,看样子他是又要边吃边干,这不得爽死。 番外3:久别重逢,然后做爱(14):黄了还是 陈靖阳这个人比较低调,他的变化还是被很多人看出来了。 首先是网友发现基本玩到每天一两点下线的游戏搭子,变得十一点之后就会直接失联,之后解释道“养生,早睡早起,不再熬夜”。 在同事眼里他的生活习惯改变得更加明显。过去陈靖阳上下班的规律是雷打不动的早上踩点到,晚上经常会在办公室磨洋工或者玩两把游戏,过了交通高峰期再走,也不在乎加不加班。 突然之间变得早上会早二十来分钟到,晚上推掉一切可能存在的加班,能早退的情况溜得比谁都快。一下子从混子风变成坐等被辞风。 上着上着班就对微信聊天界面傻笑出来,人设都快崩塌完了。 很显然,有主了。 稍微熟一点的同事问过他怎么开始每天开车来了,之前都说路上太堵,路程又近,还不如公共交通,反正他家和公司都在地铁口边上,三站路就到了。陈靖阳神神秘秘地,扯一些车久不开就要废了的废话。 其实是他和宁映白公司上下班时间不一样,方向倒是一致,既然顺路也就接送她了。宁映白每天在副驾驶座上吃了早餐就小眯一会,还把垃圾扔给他带走。 两人也不是每天时间都对得上,但他有了那种已婚人士常说的,“家里有一个人在等”的感觉。 一个感觉永远都不会回应他的感情,还模糊暧昧界限的女人。 算啦。陈靖阳安慰着自己,能跟她每天黏在一起,没完没了地做爱就很好了。 他以前确实很喜欢一个人无拘无束的死宅生活,除了要上班,可以怎么舒服怎么来,不用照顾别人情绪,不用开一把游戏就被骂,不用思考逢年过节的送礼,也不用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争执不休。 他和宁映白不仅床上合得来,床下生活在一起也特别合拍。 她说的那些小毛病在他看来都很可爱,她的颐指气使也像在撒娇。 骗哥们可以,骗自己更快乐。嘿嘿。 宁映白的确生活习惯一般般,一下班回来就把内衣甩出来,一周五天,到周末攒个五件才去洗。工作日就放着那几个胸罩大喇喇地躺在沙发上。 整个家都是她生活过的气息。 她是打算把这里当固定居所了,没住进来多久就一直往家里买东西,弥补过去两年住出租屋的遗憾,要堆满各种她喜欢的物品才好。 比如她在主卧里弄了个梳妆台,摆放着她的瓶瓶罐罐。 陈靖阳跟他爸妈例行视频的时候没注意,被他妈眼尖地发现背景里的女性物品。他跟他妈争得面红耳赤,非说自己在护肤,他妈哪可能信这种拙劣的表演。 宁映白就在这时候怒气冲冲地拎着内衣杀进来拿他是问:“陈靖阳,我跟你说了多少次我的内衣要放洗衣袋里,上次给我绞坏了一件你还来!” “我给你再买一件不就行了。”他还要继续应付他妈呢。 “我这款都断码了!你上哪里给我买!”她直接把内衣甩他头上,正要指着他继续数落,看到了屏幕里的画面,“呵呵,呵呵呵……走了,待会再收拾你。” “行啊儿子,学会金屋藏娇了。什么时候认识的啊?” “这是过年小杨介绍的那姑娘,他那天之后就没回家你不记得了?”还是他爸眼尖,“你妈年轻的时候也这么泼,我懂你。” 他妈把他爸推出屏幕外:“这么快!看来咱家儿子就是没相到喜欢的,一遇到喜欢的多主动啊,让你一直相亲相下去还是对的。这房子也算没白买,马上派上用场了。” 陈靖阳干巴巴地笑,这前前后后喜欢宁映白十几年,还不是让她主动的。说到底自己还是个缩卵废物。 夜里宁映白的收拾环节是这样的,拿晾衣夹子对着陈靖阳的乳头比划着要夹:“你故意的吧?” “怎么会!一个月打一次视频你刚好赶上了!”男人的奶头也是很脆弱的,宁映白在发现他奶头触觉神经敏感之后,没事就揪两下。 “你上次回去怎么跟你家里说的?黄了……还是黄了?” “我哪能说什么啊!人相亲都是奔着结婚去的,咱俩这情况你让我怎么说!” “噢……”宁映白意味深长地说,改用指甲刮奶头,“你有没有想过……算了。” “什么算了?”怎么吊了人胃口又不说了。 再后面陈靖阳怎么哄宁映白都不肯说,把她操得都哭了也闭口不提。 而且还爽完就夹着精液睡了,洗都不洗。 床上都哄不好的话陈靖阳就更拿她没办法了。 宁映白睡觉安静是安静,睡相很一般。不管穿的是睡衣还是睡裙,醒来都会卷到胸部以上。 每天醒来就是她这对大奶子。陈靖阳现在很理解网上某些人说的会和老婆早起做爱了。 就是她既不是他老婆,也不给他这么做。 番外3:久别重逢,然后做爱(15):铐上家犬 蒋语霜对于饭友被抢走这一件事意见很大,说来可是她自讨苦吃。 宁映白甚至有时会带饭来上班了,蒋语霜连中午点外卖凑起送价都得另找个人。 还有一批破防的是追过宁映白,被她三言两语无情拒绝的男同事。见她每天下班都坐着一辆价格不菲的车离开,公司里又是流言四起。 宁映白十几年前就有过类似的经历,只要不扣她工资不让她加班,就不能对她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和过去不同的是蒋语霜会为她打抱不平。 “凭什么啊!也不看看他们什么样!你放陈工出来溜溜呗,还轮得到这群怪物反对?” “溜什么溜,他又不是狗。” “小宁姐你过得太滋润了我好嫉妒啊啊啊!” 宁映白怕蒋语霜回去拿陈靖阳去对标向庆杰,向庆杰看来有难了。 其实他们在家也没有太经常做饭,烹炒的环节是要不了多久,但对于要两个上班的人来说买菜备菜清理费神得多。 而且她不会做饭,只会备菜和前几年流行的“95后吃饭糊弄学”,把食材一股脑地往下倒了煮出来能进食就行。上班那么忙,合租房也不适合大动干戈。 陈靖阳说他会的也不多,就最基本的几个菜。外卖吃多了还是不太健康,被迫自学了做一些简单的饭菜,时间合适就会自己开点火。 宁映白吐槽他天天熬夜也健康不到哪去,他避之不谈,说:“一个人的量不好把握,两个人做饭方便多了。” 他会买店里备好的净菜放在冰箱里,宁映白负责淘好米放进电饭锅里加水,和碗扔进洗碗机就行。 两个人饭量也不是那么好把控,多出来的就成了宁映白第二天的午饭。她说上一次吃家里带的便当还是初三开始上晚修的时候,不想吃食堂非要她妈给她带饭——最后还是去食堂热的饭。 光是“家里”两个字就让陈靖阳乐得不行。他那点手艺也就够填满自己的肚子,可宁映白好像吃得还挺欢——被她知道他在心里这么形容她,奶头又得挨一顿折磨。 相处得越久,宁映白释放出来的性癖就越多。 因为两个人做得频繁,他们在床上的进展可以说是突飞猛进。 宁映白把她那些对男人身体的癖好全部宣泄到了陈靖阳身上。 她买了一副手铐,让他脱光了跪着,双手铐在背后。 她摸着他的乳头羞辱他:“听说经常出去嫖的男的,奶头会特别敏感,因为正常做爱不太会玩男的奶头,技师为了刺激更多快感。你脏了陈靖阳,鸡巴都开始硬了,要不回去跟你们公司的嫖虫交流一下被玩奶的心得吧。” 陈靖阳很是屈辱,身体倒是诚实:“……那是你脱光了站我面前,我怎么可能不硬!” “你应该也很喜欢这种py吧,我叫你跪就跪了。”她用脚尖挑逗着阴茎,掂了掂腿间的阴囊。 “那不是你要玩吗!” “好乖哦。”她像褒奖犬只一样拍拍他的头,“是不是要当我的性玩具?” 陈靖阳危机感重重,但挣不开手铐:“我只是想简单地跟你做爱好吗!” 他突然站起来在床上差点站不稳,宁映白一手扶住他的胳膊,一手握住那根在二人之间挺立着的巨物:“你放心吧,我特别喜欢跟你阴道性交的感觉,一时半会还不会撅了你的。” “……”她是怎么猜出他的担忧的。 “跪好。”宁映白把他按了回去,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一个帅气精壮的男人跪在她跟前,和他满脸不情愿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两腿之间巨大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饱满的顶端往外冒着淫液。 视觉体验极佳。 她关了房间大灯,留了一盏暗黄的小夜灯,整个房间散发出淫靡的气息。 番外3:久别重逢,然后做爱(16):你鸡巴大 陈靖阳咬着下唇不说话,等待她的玩弄,她玩够了就应该跟他性交了吧。 “乖。”她浅浅吻着他的嘴唇,舒缓他的情绪,再把奶子送到他嘴边,他自动吃了进去。 她很明白他对她的大奶细腰毫无抵抗力,平时心情好了就去骚扰他一把,在家里随时随地就掀起衣服露出那对大奶子,包括他切菜时都会去撩骚一把。 甭管陈靖阳在做什么,他一定会抬起头看,最好还能再顺带吃一口。 她就喜欢他对她的身体欲罢不能的样子。 喂他吃奶了,他就一点都不抵抗了。 其实陈靖阳是想捧着奶子使劲舔的,但他做不到。 宁映白把奶子轮流喂给他,给他又是舔又是吸得爽了,逼水也泛滥了。 “想我给你撸一下吗?”她弹了弹他的阴茎。 “嗯。” “不给!”她握住阴茎底部,径直坐了下去,鸡巴又一次顶开她的嫩肉,直直地抵着她的穴心,“好爽,你的鸡巴真的……好爽。” 她尽情摆动着身体,快速套弄着阴茎,由她主导着这次性爱,按她自己的节奏来索取快感。他们高频率地做爱,她早就了解这根阴茎的形状和品质,控制着它撞击自己的敏感点,伞状的顶端在逼里的那个凸起附近来回地碾过。很快,她的体内就是又酸又麻,腿也失去了力气。 逼肉挤压着鸡巴,不停地无规律收缩,淫液将二人的阴毛打湿,宁映白在他身上满是情欲地娇喘。如果是平时的女上位,陈靖阳早就按着她的细腰,顶着她逼肉的吸力大力地挺着腰胯,鸡巴在她的阴道里不断进出,把她的逼肉都操得翻出来。 但他现在不能。 双手被锁在背后,他能动的只有下半身,失去平衡的感觉让他不敢轻举妄动,怕破坏了她的快感。 “啊……你放开我好不好……”他表达着他的欲望。 “不好。”宁映白的声音一下子听起来不再娇媚,甚是冷漠。 “我想操你。”陈靖阳有点忍不了了。 “是我在操你。” 宁映白压住他的肩膀,上半身贴到他的胸上,换了个套弄地节奏,把身体所剩不多力气全都发泄出来,整张床都在摇晃。而陈靖阳的身体在被她摆弄的时间里,手腕也被晃动的手铐勒得生疼。 她惊叫了一声,终于是耗尽了力气,骚逼也夹着粗壮的鸡巴高潮了,她伏在他身上呜咽着,任由下体喷洒出汁液。 她的动作停了,但穴肉中高潮后的褶皱还在用力按摩着那根巨大的性器,陈靖阳低吟了一会,宁映白回过了神来。 两人还连接在一起,她就要去拿床头柜上的钥匙,陈靖阳被她压倒在床。 拿了钥匙之后,由于灯光昏暗,手铐又是在他背后,宁映白开锁开到气急败坏,解开手铐直接带着钥匙一扔,凶巴巴地说:“轮到你了。” 陈靖阳没吐槽打不开又不是他的错,甩了甩麻痹的手臂,按住她的腿根,先索要了一个深吻,随后在她高潮后的紧穴里不间歇地,如狂风骤雨一般的抽插,直到两个人都到达顶峰。 他做和她做的感觉真的挺不一样的。陈靖阳上班走神回味着。 就是手腕还是痛,勒出的印子过了一夜都没消,还得穿宽松的长袖遮住痕迹。他不想被碎嘴的人说“玩很大哦”。 陈靖阳原本以为宁映白对他是那种,异性恋之间喜欢异性美好肉体的冲动,就像他迷恋她的身体曲线一样。她说喜欢他的大鸡巴,这很正常,她喜欢玩弄他身体包括但不限于乳头的各个部位,他也都接受了。 他不知道两人因性形成的关系能维持多久,每一次性爱都极力做到最好。昨天也是因为她提出来想玩,他就答应了。 现在看来,有点不对劲。 宁映白也在摸鱼,她发来消息:“你是不是得感谢我的逼。如果不是它太喜欢被日,我就真的对你痛下毒手了。” 陈靖阳:。。。 宁映白:那如果我真的想对你那个怎么办? 陈靖阳:。。。。。 宁映白:好吧,我没有那种嗜好啦。我也不是喜欢sm,就是看你鸡巴大大的想欺负。 此处附带有三个楚楚可怜的emoji表情。 陈靖阳:。。。。。。。。。。。。。。 这些聊天内容比群里发的色图更在上班时间见不得人啊啊啊啊! 他切到某个游戏群,摸鱼佬们一如既往地发送着上班时间四处搜刮来的趣图。 陈靖阳点开一张平平无奇的论坛截图: “求助,我女朋友变得怪怪的。 小弟和女友那方面一直玩得比较开,但最近她越来越怪了,还提出要我半夜出去跟她露出!是我露不是她露!!!她要我脱光了像狗一样在街上爬行!!!求助各位老哥我该怎么拒绝!!” 陈靖阳一阵恶寒。 他罕见地在群里对情感帖进行了回复:。。。 --- 这只白姐比25岁的白姐xp又进阶了哈哈哈 这段写得笑到想死了 番外3:久别重逢,然后做爱(17):办公室露 宁映白想起来,她真正的性癖还没机会说出来。在家里天天做爱,周末还会多做几次,已经是够爽了。她开荤得早,也没有过如此稳定和频繁的性生活。所以也暂时忘了自己对于露出的那些喜好。 玩弄男人的身体也是因为陈靖阳这个人太好玩了才动手的,鸡巴不大的男人她还没什么欲望去凌虐。 他主动的时候也是挺狠一人,下体像打桩机一样,囊袋把她的外阴都拍击得酥麻,他好像有一种执念,总要她高潮个两三次才肯射精。 对过去从未体验过阴道高潮的宁映白来说,这是无法想象的事。 而且她就那么一说要玩手铐,陈靖阳先是以为铐的是她,不太想玩,听到是要铐他之后,虽然还是不太乐意,也乖乖地由着她摆布。 他都给她这么玩了,想必小小的露出他也能接受吧。 在一个陈靖阳说他要加班赶项目的夜晚,她提出要去他公司找他。 “不用啊,我自己吃就行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陈靖阳当然不知道她的意图。 “想见你了。”宁映白都在地铁上了,打了简单的四个字,自己在人潮中笑了出来。 “好吧。” 她看着这两个字,都想象出陈靖阳在工位上愣神的样子了。 陈靖阳下楼带她过了公司门禁,宁映白小跑着牵上他的手,凉鞋鞋底在一楼大厅地板踩出啪嗒响声。 “就你一个加班?” “别的部门应该有吧,我们办公室只有我在。” “哦。”宁映白打着算盘。 “我八点半也应该做完了,你不用等太久的。” “没事,你们wifi密码多少?我在旁边玩就行了。” 陈靖阳想起别的同事也会带女朋友或者老婆来办公室加班,他们你一嘴我一嘴的聊家常事,他只觉得吵闹。 宁映白拿起他桌面堆迭着的名字,看着他的签字说:“字好像比以前有长进啊。陈工这个名字这么难听,谁起的?” 陈靖阳把文件放回桌上:“那不是公司里都叫什么工什么工的吗,有次在办公室连麦玩,同事那么一叫他们就听到了。” “哦……”宁映白把他的文件摞起来,整齐了放到桌角,一屁股坐到桌上,“你们办公室有监控没?” “没有吧。” “坐。”宁映白甩掉脚上的凉鞋,岔开腿踩到桌上,撩起裙摆让他欣赏群内风光。 “你干嘛!”陈靖阳很怕有人突然进来,把她裙子往下盖好,宁映白直接撩到了肚子上。 她里面穿的是丁字裤,肥厚的阴唇中间夹着一片薄薄的布料,将将包住她的阴蒂和穴口,两瓣丰满的臀肉裸露在外。 “你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没见过?”他们家阳台上都是中规中矩的内衣裤。 “偷偷买的呗,不然不是早被你发现了。” “你穿这个一天不难受吗?” “哪有,我在地铁站换的。”她把布料往旁边扯,器官都露了出来,“色吧?” “你不会想要在这里做吧!”陈靖阳反应过来她前面问监控是干嘛了。 “没啊,想看看工位上的大鸡巴,你上次是在厕所给我发的屌图。”宁映白踩着他的裆部,“其实也不是不行吧,我就坐你身上呗,别人进来就用裙子挡住。嚯,又硬了,快放出来给我玩。” “你饶了我吧!你等我做完这些活回家怎么玩都行好吗!” “那如果我在你桌子下面给你口呢?” “……那不是不行,隐蔽性高多了。”陈靖阳色心渐起。 “滚,想得美,有人来了我直接用牙。”宁映白威胁着,“我喜欢露出你陪我吗?” “啊?” “暴露身体……比如,天台上做爱。想吗?” “咱家哪来的暴露的地方啊?”他本身不反感露出,但……想起了那张论坛截图。 “去外面呗,比如这里。”宁映白跳下来,把自己的内裤脱下来往他身上一扔,再解开他的裤子,硬挺的阴茎顶端都到内裤外了。隔着内裤撸了几下茎身,又捏了捏龟头,趁他没防备,举起手机拍了张照。 “喂!” 宁映白跑开了,陈靖阳要追她的话还得先提起裤子,不然就要露着屌跑动了。他觉得裙子也太方便了吧,明明她就没穿内裤,在外面根本看不出异常! 番外3:久别重逢,然后做爱(18):你叫得比 她又嘻嘻笑着回来了,把手机递给他:“你也给我拍一张吧。” 陈靖阳见过她在家里拍裸照,她说的是“你要长我这样你也会看自己的身体看出感觉的”,还给他展示了她隐藏相册里形形色色的裸照,从一部又一部手机继承下来。 其实他当年听到天台传说的时候就怀疑过她是不是有点什么小癖好。 宁映白重新坐回桌上,把脖子后连衣裙的搭扣解开,裙子推落到腰上,再脱掉了内衣。这样一来她就只有腰部有蔽体衣物了。 久违的暴露使宁映白的性欲飞速高涨,她半眯着眼,穴口的淫水被空调吹得冰凉,她蜷紧脚趾,让陈靖阳给她多拍一些淫照。 陈靖阳拿手机的手也是颤抖,她几乎裸体地坐在他的办公桌上,表情显然是动了情,背景里的文件上还有他的名字。若非是这个场景,他肯定已经把鸡巴插进她翕动的穴里了。 他把拍完照的手机递还给她,她抓着他的手说:“舔一下。” 陈靖阳头脑风暴,到底应不应该在办公室里给她舔,这一舔很可能就要做完全套了。 不远处传来两个年轻女性交谈的声音,陈靖阳听出是行政小张和财务小孙,她俩的脚步声越靠越近,赶紧把几乎没穿衣服的宁映白抱了下来,以防万一让她先躲到桌下,等那俩人走远了再出来。 “哟,陈工,就你一人啊?这么努力?”小张真开了他们办公室的门。 “没,做完这个走了,呵呵。”陈靖阳坐在桌前随意应付着,只看他的上半身确实没有什么问题,就是不能给人看到宁映白的内衣内裤都掉到地上了。 “那我们走咯,拜拜。” “拜。” 小张关上门,宁映白钻了出来:“哟,妹妹声音挺甜的。” 哪甜得过你刚才说“舔一下”的声音啊?陈靖阳没敢说,划拉着鼠标:“赶紧做完回家了。” “人都走了,做·完呗,给全公司证明你性能力的时候到了。”她加了重音强调。 “我不需要好吗!这会直接开除的!” “你又不差钱,躺家里几个月呗,你给我省了那么多房租我可以养你啊,别那么扫兴。”宁映白举起手机,赤裸着身体跟她旁边佯装努力工作的陈靖阳合拍了一张照片。还觉得不过瘾,把他的裤子往下拉,露出整根阴茎和卵蛋,给坏笑着的自己和诧异的他再拍一张。 “……”陈靖阳眉毛跳了跳,她手机丢了的话会不会导致两个人一起身败名裂啊。 宁映白离开他们公司的时候还是气鼓鼓的,内衣也不穿回去了,仗着天黑别人看不到她轻薄布料上凸起的奶头,也就电梯到家门口的这段路有灯光,才借着陈靖阳的身体给她挡一挡。 “好湿啊,感觉我的逼一路上都是凉的。”宁映白一进家门就在玄关就撅起屁股,给他看自己裸露的穴。 陈靖阳也是忍她在车上发骚忍了一路:她反复掀动前胸的布料,奶子一会儿露出来,一会又塞回去,还装傻说“副驾驶露奶子主驾会不会被扣分啊?”“被天眼拍到会不会20年后还能在网上看到我露奶子的照片啊?”云云。 他一把就扛起她去了阳台,她乐意得很,分开腿抬高屁股,腰部下沉,回头勾魂似地抛了个媚眼。 陈靖阳内裤前端早都湿透了,放出鸡巴就操进了滑腻的穴里。她奶子和小逼露了一路,哪里还需要前戏。 “哈……”宁映白喘气,“你家楼上楼下没人住吧?” “不知道。”他没留心过邻居,房子的隔音也不错,听不到动静,“楼上好像是一家带小孩的。” “那我可要放开叫了……”宁映白提高音量,“陈靖阳!你鸡巴好大!干得我好爽!” “那你叫,每次做到后面就没声了!”他俯身贴着她的背,手在她腿间捏了一下阴蒂。 “不要紧……你的蛋……声音很大。”她迎合着他的抽插,“而且……你叫得比我骚多了。” 楼下是车水马龙的闹市区,这个时候x市的夜生活还没正式启动,好不热闹。 对面也是同样的高层住宅楼,假如有人架起望远镜或者长焦相机,就能看到他们家阳台上被后入的大奶裸女。 不过宁映白觉得阳台做爱都还没达到入门阶段,不还是自己家么。 等做完这次陈靖阳就该彻底成了她的形状了。 番外3:久别重逢,然后做爱(19):暧昧让人 后来陈靖阳游戏下线得越来越早,因为宁映白要出去露出,他兼备司机、摄影师、杂工、按摩棒等职务。 从家里开到荒无人烟的地方,算上暴露和来回的时间,得提前不少时间出门。 ——而且还得加上车震用时。 宁映白暴露爽了,就拉着给她拍照的陈靖阳回车里做爱。在车内不算宽敞的空间里,她特别喜欢拿奶子闷他一头一脸,骑着他的阴茎让车子都晃动起来。 搞了几次之后陈靖阳也放开了。宁映白还抬高她的长腿架在废弃的天桥栏杆上,给他展露月光下的阴户,让他多找角度拍几张好图,他直接就拉下裤子把她日了。 每天鸡儿邦硬到她尽兴了,才来照顾他的老二,不如就着她的喜好,彻彻底底地在户外做了。 宁映白嘴上数落着陈靖阳用狗一样的姿势、像狗一样急切地日她,其实身心都得到了极致的快感。 陈靖阳当然知道,他还换了防水面料的裤子出来,这一次她绞得比每一次都紧,也是刚进去没日多久她就不行了。 宁映白问他要了手机,检阅今天的摄影成果。 夜里的户外没有打光设备,拍也拍不出个花来,以业余的角度来看,这些图片也够了。她主要的目的是暴露,拍照留念是添头。 她退出相册到了微信,在陈靖阳的朋友圈里传了一张照片。是出门前她衣衫尚整齐时,靠在他的电竞椅上凹好姿势,让他拍的靓照,美其名曰不能浪费今天化的妆。 点击“发表”之后对着陈靖阳一通深吻把他打发走了,他们回家又打了一炮就睡了,陈靖阳也没注意朋友圈。 陈靖阳到第二天去上班被人调笑的时候才知道她干了什么。 他尬笑着随便扯了两句不咸不淡的话,以要赶工为由不再和同事闲聊这个话题。 心理是酸涩大于喜悦的。 她是在干什么呢?她这样做,真的会让他不再满足于肉体关系的。 他想要她给个明确的答复,又徘徊在这一步不敢向前。 往前一步是黄昏,退后一步是人生? 他有点恶心毫无长进的自己。 七月上旬暴雨季的周末,两人百无聊赖地窝在床上,观看投影到墙壁上的情色电影,色而不淫。 这俩人淫而不色,因为宁映白在来月经。 电影着重刻画氛围,而非裸露的器官。 看得宁映白夹着腿,脑袋搁在陈靖阳胸口一直蠕动,他的手搭在她的腰上。 “你有没有想过……”她看着主角拥吻,重新提起前两个月说过的那句话。 “嗯?” “算了。” “怎么又算了!”陈靖阳坐直了,“哪有你这样的啊!吊了人几次胃口都不说!” “也就两次!不是说出口又不想说了吗!” 情色电影制造出来的氛围完全没了。 陈靖阳口气软了下来:“你说嘛。” 这话宁映白也憋了很久了,干脆一股脑说了得了:“……我本来是想说要不到了三十岁咱俩没啥真爱一直这么过下去算了!一想离三十岁也没几天,说这个太怪了,搞得我多想嫁给你一样!” “你三十岁还是我三十岁?”陈靖阳按捺住内心的激动,抓住另一个重点。 “哈?”这是宁映白完全没想到的反应,“哦……对,你比我小半岁来着……你生日哪天的?” “三月六号。” “啊,那岂不是错过了……”她想不起那个平平无奇的日子发生了什么。 “没事,我本来也不过生日。”陈靖阳说回她那个问题上,“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不愿意?” “没。就是觉得这个问题不像你会问的。”他笑了出来,“三十岁不是一个人壮年的开始吗?像咱俩这种读研还晚了一年的,都刚工作没多久,我以为你不会太在意年龄的。” “我没在意!那不是觉得这话不合适才没说吗!你就说你怎么想的吧!” “我能有怎么想的啊?难道不是,我们之间的主动权在你那里吗?”陈靖阳才是比较怕她说走就走的那个人。 宁映白别过脸去:“按你说的,三十岁才是人生的开始,以后遇到真爱,咱俩就散了吧。三十一三十二、四十?后面还有那么多年要活呢。就是不知道你要怎样介绍我们这段过去了。” “……”陈靖阳头晕目眩地说,“我哪来什么等待真爱?我跟你说过我以前那么喜欢你,现在也一样!我等的就是你!” 她的情感来得如同窗外的暴雨一样汹涌而突然,打得他措手不及。 番外3:久别重逢,然后做爱(20):卑鄙的我 “但我可能没法回应你的感情。”宁映白看着床头自言自语,“我喜欢跟你做爱,喜欢跟你一起生活。炮友……应该是想打炮就出来来一炮的,我们这样住一起天天腻歪着,到底算什么?室友?床伴?说回来还是炮友吧。我觉得我对你肯定不止光是打炮的感觉……可是我感觉自己没法再进入亲密关系了。” 陈靖阳给她递了张纸,他不知道听了这段话是应该为了自己喜悦还是为她难过。 “在上一段感情里我爱得太累了。他没做错什么,我……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就是感觉,所有的爱都被消耗掉了。我们现在过得这么快乐,那以后呢?不谈到爱,是不是维持炮友的名义比较好?我好像快要骗不住自己了。”她的声音快要被倾盆暴雨给覆盖了。 陈靖阳看不得她一抽一抽的样子,她再说下去的话就要拼凑不出完整的句子了,抱住她抚摸着她的头和背:“就按你喜欢的过吧。你想爱了,咱们就谈,你想散了,咱们就散。” “我明知道你喜欢我,一味地向你索取爱,会不会显得我很卑鄙?”宁映白对于自己把握不住暧昧界限的行为,也小小地自我谴责过。 “不会。我以前那么想被你索取,你也没给我机会。”陈靖阳说得心里发酸。 “你主动一点就好了,高中三年你主动一次,可能就没有中间这十来年了。”这可能是她对这些年波折过的感情做的最后总结。 陈靖阳很清楚得记得高中三年是如何在苦楚里度过的:“我怎么没有!高一的时候我天天去找你,你压根不理我还给我脸色看!” “你那时候没说你喜欢我。” “我那时候不知道啊!”他抓着她的胳膊,“我现在明确地跟你说,我不止是喜欢你,但我不想用我的感情来束缚你。” 宁映白终于说了一些不合时宜的玩笑,证明她心情有所好转:“可惜我在来月经,不然说完这些咱俩必须得激烈来一发。” “能不能说点性以外的?”陈靖阳适应不了她那些突如其来的情感转换。 她眼角还带着泪,就挤出一个标志性的坏笑:“怎么?性给咱俩牵的头,知道我被你日出感情了,就要把性抛到一边?” “怎么会!”爱肯定是要做的。 “你给我一点时间吧。不过我不知道要多久。”她在两个话题里不停跳跃。 “你别急着想,多久我都等,等不了我也等。”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情种呢。” “情种怎么了!” “看不出来啊,高中说我要学习,大学说我要打机,工作说我阳痿。” “仅对你可见就行了!” “这么深情……”宁映白在陈靖阳以为她又要说“早知如此……”时,说,“那我给你口一管当作补给你的生日礼物怎么样?” 一句话就让陈靖阳浑身燥热:“都过去多久了!性不能当作赠礼吧!” “想还是不想?” “想。”她说她不喜欢口交,他也不会强迫她去做,但想肯定是想的。 她贴着他的脸,手伸进了短裤里撸动:“我口交技术很烂的。” 陈靖阳在不必要的时刻实话实说了:“你……手的技术也不怎么样。” “喂!到底还玩不玩了!”宁映白想打他,又不能打他的屌,就在乳晕上咬了一口。 他拉着她的脖子,浅浅地吻上她的嘴唇:“看你,我都行。” “我想做爱。”她扁着嘴,说得理直气壮。 “又做不了!” “没劲!” 陈靖阳拉开床头的抽屉,拿出宁映白的自慰玩具和消毒湿巾,擦拭过后把她抱到腿上。脱下她的内裤,撩高她的睡衣,一手摸着饱满的乳肉,另一只手把自慰玩具放到她的腿间,吮吸嘴贴近了阴蒂,开启最低档。 宁映白声称她经期都会塞着棉条这样玩外面,所以同居后的经期,他还是要帮她解决欲望。 “嗯……”她弯曲的膝盖逐渐放平在床上,上半身贴着他的胸膛,手抚慰着另一只乳头。 陈靖阳换到第二档:“什么时候开始的?” “哈……什么什么时候?” 电影里的主角开始新一轮的交媾,画面只拍摄出男性压在女性身上,耸动着下体的背影。音响播放出的喘息声和宁映白的喘息交相呼应。 “什么时候……对我有感觉?” “可能……做完之后吧?”阴蒂上的快感积聚得很快,她有点说不清楚话,却又还想诉说整个过程,“反正……跟你同居,肯定不止是为了省钱……处着处着,感觉就……真的挺好的。感情来得,有点太快了,嗯……说着不想谈恋爱,只想打炮,还是把你当男朋友在用了……有点讨厌这样的自己……” “我喜欢。” “啊……呃……啊……轻点……”她按着他的大腿,脚趾收紧。 陈靖阳关了自慰玩具,换自己的指腹在她的阴蒂上画着圈,同时咬着她的耳垂。 手指带来的刺激远不如精心设计出来的机械玩具,但带着他的体温。 “啊……不要……我……” 他加重了手指的力度,按她喜欢的方式加速,她一阵颤抖,拢紧双腿夹住他的手指抽搐了一下,双腿又摊开,结束了一次阴蒂高潮。 “知道我不是还在单相思就行了。” “你的要求可真低,你都知道我喜欢你你喜欢我,还由着我犹豫要不要在一起呢,我是你的话就一把按在墙上说爱我!” “总比什么都没有好吧!” “你是不是和我做过之后就离不开我了?” “我一天都不想离开你!” “别摸着我的奶、硬着你的屌说这种话!” 番外3:久别重逢,然后做爱(21):又不是我 日子还是继续过,就是互通了心意之后,陈靖阳也不遮遮掩掩了,虽然他本来也没遮掩成功。 他对于浪漫完全没有概念,也几乎没有了解过——大一谈过一次浅尝辄止的恋爱,那时候为了讨女生开心,尝试过网上公式化的教程。最后陈靖阳发现自己始终无法对那个女生产生恋爱情感,决定不再祸害人,这段恋情不欢而散。 如此想来也是十来年前的事了,彼时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心有所属,只是认为人活着不能为谈而谈,为性而性。 如今他真心爱着的女人在他身边,想要跟他一起度过人生的新历程。 他问过宁映白生日想怎么过,她说“不怎么过啊,就普通地过呗,那天星期一还要上班呢”。 弄得陈靖阳是抓耳挠腮地,上网扒拉了一堆攻略,还是整不出个满意方案。 他自暴自弃地想,要不就狠狠日她一顿算了,她那个人逼舒服了连嘴巴都会变软。 思来想去还是选择了最俗套的方法,订了高级餐厅,买了一套华丽的首饰,好在她也不嫌弃,从上车开始就乐呵呵的。 “求婚呢你?什么项链戒指的都来啊?不是说好的等我吗,急着我表态啊?”宁映白看着桌上那套首饰说。 “不是。”陈靖阳难为情地摸了摸鼻子,“想不出你喜欢什么,你也不说,就买点贵的给你。” “收了我就成了你的人?” “没有!就是怎么说……有想给你花钱的冲动。” “不愧是你。我说怎么求婚也不请几个人来我们桌旁边拉琴,全场熄灯就我们这里亮着,来一个假洋鬼子说‘你愿意嫁给他吗?’”宁映白噗嗤笑了。 “那也太俗了吧!你怎么看都不喜欢这种当众求婚的吧?”陈靖阳想到若干大学里的傻叉。 “合着还是求婚呗?你求婚就穿这么随便啊?亏我下班前还换了一套衣服补了妆。” “我说了不是!大夏天的我穿全套西装上班,我没事吧!”不过他还是在不超过日常穿着的范围里挑了一套自己觉得最有格调的。 “你回家穿点情趣内衣求婚我可以,上次发个那个绳缚的你看了吗?” “……又你捆我啊?” “不愿意?” 陈靖阳把刀叉一摆:“我能说我喜欢的是单纯的,亲亲抱抱然后做爱那种性爱吗?” “胡说,你在野外的时候很激动好吗!” 这对话与该餐厅的格调相去甚远,陈靖阳被她说得不好意思。宁映白双手撑着下巴,盯着他说: “我可是不婚派,你想好了?” “我都一辈子撸管了,你说我想结婚吗?” “哦,那如果我特别喜欢小孩想生好几个呢?你说我在意三十岁,那三十岁没结婚,生到第三个肯定高龄产妇了啊。” “你不是吧……”陈靖阳又分不清她的真话假话了。 “这就怕了?行不行啊你!” “没有!你想要什么,我能给的都会给好吗!而且明明……你就也很讨厌小孩。”他们俩一起出门的时候遇到带小孩的,俩人脸色都很难看,宁映白没少倒过苦水刷短视频刷到小孩有多反胃。 “你没听过很多人原来讨厌小孩的,生了之后因为激素就母性满满吗?”宁映白看他脸色越来越差,玩得也差不多了,“算了不逗你了。我不仅是讨厌小孩,我讨厌的是整个人类繁衍的过程。这些事还是在一起之前说清楚比较好。” 陈靖阳感觉自己心脏快跳出来了:“那……” “就是你想的那样。既然咱俩说好不结婚,我就勉为其难把这当做低配的私定终身吧。”宁映白戴上戒指在他面前晃了晃,“好贵呢,要二十块。” “都说了不是求婚也不是订婚……哪有这么简陋的……” “你还想回老家来一场盛大的订婚宴昭告全世界呢陈总?” “你已经在我朋友圈昭告过了。所以……怎么就突然决定了?”他能随时随地跟她聊体位,却半天问不出口一句为什么。 “不知道,为爱勇敢一回吧,我觉得我还没到对爱情绝望的年纪呢。”宁映白还是说了,“你放心,想跟你处下去不只是因为性。像你说的,性不是人生第一驱动力,跟你在一起每一天都很舒服。以前我一下班就跟死了一样,现在……还挺盼着新一天到来的。这时候你是不是应该让服务员捧99朵玫瑰上来?” “我没这么土!”陈靖阳是想叫服务员过来的,不远处却有一个相貌清冷的男人像要剜了他一样看着这边。 有点眼熟,但陈靖阳确定不认识他。这辈子说不上行善积德,也不该有什么仇敌才对。 宁映白回头一看也愣了:“呃,我前男友。” “他瞪我干嘛!” “这人都要在我生日出来相亲了,怎么还好意思给我发消息的啊。”宁映白小声嘀咕了一句,“呵呵,男人的竞争心理吧。” “又不是我横刀夺爱的!” “……呃,他前两周回国要找我出来,我没那个心思,跟他说我在坐月子就把他删了。” 陈靖阳差点不雅地喷了:“合着他以为我让你坐月子的时候穿个露肩膀的短裙出来吹空调啊?” “不造。就不许月子中心恢复得好吗?”宁映白摆出“老娘是贵妇”的面孔。 “现在还这么爱当时干嘛放手啊。”陈靖阳把内心的想法给说出来了。 “不放手还轮得到你跟我去月子中心啊?” “能不能别月子中心了?你再说一次我是真不敢射了。”他蛋都快缩紧了。 “你笑死我得了。”宁映白笑得花枝乱颤的,“我吃完这一盒就断药了,你要不学一下避孕套怎么戴吧,感觉你一个月起码会搞破个两三次啊。” “你别说得我跟个莽夫一样!我会戴好吗!” “跟谁学的?” “手冲助兴用的。” 番外3:久别重逢,然后做爱(22):在劫难逃 陈靖阳在宁映白低头时往那边又看了一眼,和她前男友的视线对上了。 她口中的前男友只能是这个人了,x大曾经的明星学生。宁映白在x大读研的日子低调至极,远没有高中和本科时的风风火火,她男朋友的名字倒是在x大如雷贯耳。 那年那天陈靖阳丢了魂一样离开遇到他们的实验楼A3栋,再之后才慢慢把那个名字和那张脸对应上——废话,他一个来学校混日子的,关注一个学术大佬给自己增加同侪压力干什么。 陈靖阳觉得前夫哥看宁映白笑得背影都在抖动的心情,不亚于他当年远观他们亲热时所想。 大概还是出于男人的那点小心思,他有一些暗爽:听说你不太行是吧?这么可爱的白姐,就让她搁那儿天天自慰? 哎不对,不是这句。 宁映白说过她和前男友是命中注定不会有好结果,异国的距离只是一个表面原因,所以在说分手时感情已经是被消耗后的相互折磨。时过境迁,她不再对其中抱有任何的爱与恨,连遗憾都不会有。 草泥马啊,还不如老子冲上去为爱当一次小三。陈靖阳捏紧杯子想,那男的看她的眼神明显是余情未了。宁映白为了前男友的前途考虑,肯定说不出不想让出国的话。 但他就不一样了,都活成这样了,一直是无欲无求的。说没有上进心也好,恋爱脑也罢,能跟她在每一个下雨天靠在床头就是最大的心愿了,能做的最多就是不要让她再为了谁难过。 陈靖阳有几件事没有跟宁映白说过。 第一件事是几个月前主管找他谈话,希望派他到外地驻扎个一两年。 陈靖阳礼节性地听完主管画的饼,故作思索,然后拒绝了。 “小陈,说句实在话,你也算我们公司重点培养的对象了,这男人嘛,还年轻,就应该要打拼事业……” 陈靖阳有点憋不住,他哪还需要打拼,这刚空降的主管找人谈话也不做好调查。 “啊,可是我马上要结婚了。”他觉得自己说这话的语气就像宁映白附体。 那会儿也就刚同居,他就已经一天都离不开她了。他要结婚的消息在公司里不胫而走,性冷淡和同性恋的传闻勉强算不攻自破——不信的人自有千百种理由。所以到后来宁映白拿他手机发了朋友圈,众人也只是感慨一句陈工眼光实在太高,硬是不将就。 这几个月里陈靖阳短途出差过两次,在外地每时每刻都像热锅上的蚂蚁,回了酒店就火急火燎地找宁映白视频。宁映白没说几句就要他在视频里手淫给她看,他还得避开同住的同事,应和她的癖好。 贤者时间里当然想要和她有不止于性的发展,只是感觉自己终将爱而不得。而今天之后再出差是不是可以哄她在视频里说“爱你”和“想你”了? 看自己在屏幕小窗里笑得像二愣子一样的脸也无所谓了。 说到外派,研究生毕业的第一年,陈靖阳被公司派驻到北京了半年。 他本科也是在北方读的,并非适应不了北京的气候。 但不知道为何那个冬天过得尤为孤独。 嘴唇干裂的季节里,上下班路上单曲循环着《北京的冬天》,半熟的同事向他打趣这个家庭条件有什么必要像他们一样在外面打拼,回老家过着衣食无忧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得了。 他笑笑不说话,但也确实不知道自己为何随了人群加入拼搏的行列中。 他对物质没有太多要求,也没有对未来的向往。最初以为自己是因为不能浪费学历的想法才加入内卷大潮,后来发现,可能是觉得这样是活着,那样也是活着,没到过不下去的程度,就随便过吧。 北京停暖气的那天,他坐上回X的飞机,登机前刷到一条宁映白的朋友圈:“都结束了。” 直觉告诉他,她说的是和交往多年的男友分手了。 虽然和他没什么关系,但还是有一种莫名的庆幸。 歌单的下一首同样是同一名歌手演唱的《情人劫》。上一首唱“想你的冬天,飘着白雪,丢失的从前,让我无法拒绝……”下一首唱“当你走后我终于知道,在你面前我在劫难逃,那些照片早已烧成了灰烬,可那些回忆怎么点也点不着。你的眼睛让我终于知道,你的怀抱让我在劫难逃……” 又过了一年多以后,坐在烤肉桌前,凝视她的双眸,终于听懂了这首歌。 她明亮的双眼告诉他,你就是在劫难逃。 —— 陈狗(25岁版):是的我就是为爱做小三 预告:。_。又临时起意写一个性转paro,雷这个的小心被创。就是在作者的恶趣味下高中时的他们突然互换身体,用对方的身体搞色色,然后一起色色 番外3:久别重逢,然后做爱(23):少年心事 宁映白竟然在生日这天订了情趣酒店,她也没提前说。 还是个教室主题的房间,布置得跟真的教室一模一样,课桌神奇地跟z高是同一款。 “可惜晚上来的,差了点氛围,夏天的晚自习教室还是不如白天空无一人的教室有感觉啊。”宁映白点评着环境,“什么时候我们回高中来一炮?” “怎么突然来这里?” “追忆一下青春啊。你可以把这里想象成你们高三十七班……” 宁映白还没说完她的角色设定,陈靖阳就图一时嘴快说了:“想象成你们班吧。” “为什么?在哪个班有区别吗?” “我们班夏天很臭的。”他随便找了个理由。 宁映白吹胡子瞪眼地:“你别破坏气氛啊!” “你破坏气氛还少吗?”宁映白经常在气氛酝酿得差不多的时候说一些让人性致全无的话,笑完还得重新调动情绪,陈靖阳对此有怨言又说不出口。 “住口,生日我最大。”她一屁股坐到讲台上,扯过陈靖阳的衣领,居高临下地直视他,“陈靖阳,有没有考虑过做我男朋友?” 他懂了。 高中三年他因她玩了全校都不来找他而耿耿于怀,这会儿她来给他圆梦了。 陈靖阳笑出声:“姐,你穿成这样完全没有代入感好吗?好歹带一套校服来吧。” “喂!怎么给脸不要脸的!”宁映白抽出乳贴拍他脸上,“有没有一点想象力啊!” “行行行我想。”他们视线交缠,陈靖阳盯着这张不复往日青涩的成熟脸庞,尝试回到过去。 高中时在走廊上遇到她,神情总是夹杂着冷漠和高傲,不可能有今时今日的神采奕奕。现在的她还是更像初中时的样子吧。 忽然像回到高一那一年,z高举办着传统项目元旦长跑,每个班选出十个男生十个女生,环校跑一圈。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奖励,但老师派下来的任务,高中生嘴上抱怨,还是得完成。 那时候他们的关系还没有降至冰点,也就z市每年冬雨时节的气温吧。不巧那天还真下了细雨,陈靖阳冒着雨跑着距离最长的最后一棒,从校外冲刺到校内,全年级的学生簇拥着赛道。 他远远地就看到人群里的宁映白,时间紧急且大脑缺氧,没有太多思考能力。虽然她的表情还是淡漠,但他默认了她是来等他的。 高一十七班是赢了,可宁映白跟着当时的男朋友走了。 记忆再往前推一年,z中校运会的男子3000米项目的最后一圈,宁映白还在终点外的栏杆处,抢过了年级主任用来维持秩序的喇叭,对着他大喊“陈靖阳你他妈能不能行啊!!!”。最后他愣是跑赢了z中那几个不太专业的体育生,谁都觉得神奇过头了。 妈的,如此想来,喜欢她得也太早一点了吧。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宁映白见陈靖阳的表情越来越不对劲,给他一巴掌。 陈靖阳心里还是酸酸涩涩的:“不是你叫我想以前的事吗?” “叫你想象当时是我男朋友然后在教室来一炮啊!都来情趣酒店了是谈心的吗?” “到底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中考之后,性格变得那么快?”陈靖阳想完整地听一次事情经过,硬拗回谈心环节。 “哦那个啊。我是单亲家庭你知道的,中考结束后我妈再婚,那边有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哥哥,我跟他做了,被我妈发现了,她骂我贱,我想贱就贱呗,反正我挺喜欢做爱的。”宁映白简略地说完了那几年的撕心裂肺,对现在的她来说往事如云烟, “然后前几年我妈又结婚了,还是同一个继父,所以我又有了同一个哥哥。那时候我就下定决心,再也不回去了,一个人在外面漂到死也好,那个家跟我没太大关系了。怎么说呢,当时想在x市扎根立足,靠一个人的力量狠干狠拼赚大钱……现实根本不是这样,先不说能挣几个钱吧,活着根本没什么斗志,每天早上上班想死,下了班还是想死……可能在你面前我活力会多一些。 所以我经常会想,以前那么努力读书是为了什么呢?现在在教室里咱俩就刚好聊聊吧……不对,你这样的少爷能理解我吗?说来你这样的,为什么要还每天在外面打工啊?你和你家之间肯定没有我们家这些破事吧?” 陈靖阳迅速梳理她叙述出的过去现在与未来,回答她引到自己身上的话题:“怎么活不都是活呗,选一种自己比较自在的方式而已。” “打工也自在?还是说x大的工学硕士很好毕业?” 这句话直击陈靖阳的内心,读研到最后一年,在毕业的压力下不止一次地想过“老子真的需要这个学历吗?” 他干笑几声:“你说得对。其实今年过年我爸就叫我辞职回家帮他干活来着,我也想过这件事,不少人都是混到这个年纪父母就觉得漂够了该回家了。但是……” 宁映白对这个拉长尾音的停顿感到不爽:“但是什么?” “我跟他说先考虑考虑,后来我答复他,你不想回去,我要陪你在x市继续过下去。”他说这句话有点自我感动的幸福感。 这是陈靖阳没有告诉宁映白的第二件事。 --- 晚上这个故事就结束啦。 因为大体故事脉络是一样的,所以会有很多重复的情节。 成年人做决定之前还是要把很多事情说清楚的XD 番外3:久别重逢,然后做爱(24):发黄的相 “喂,你什么时候说的啊!怎么说得你很了解我一样!”宁映白被这般情种发言搞得怪不好意思的。 “还可以吧……我又无所谓去不去哪,只要你不说结束,我就不会走。” 她鼓着气:“你总把我说得像个始乱终弃的渣女,怎么老是觉得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之前就算了,今天咱俩都更进一步了,你还这么说?” “那不是之前说的吗?之前我真分不清楚你对我是怎么想的。” “我也分不清。”宁映白踢着腿,“今天这么一说才知道,咱俩应该是天生一对来着。就我们这种人生态度啊,以后打包去老废物乐园吧。” “我是混子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陈靖阳巴不得跟她从混子幼儿园一起待到老废物乐园。 “那不是都跟你说了一千一万次‘早知如此’吗!你以为我跟你说的只是下半身的事?以前的我们到底算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还是错误的时间遇到对的人?”她的脚在他身上踩来踩去。 “错误的时间。” “错哪了?” “错在以前太蠢了。” “现在知道也不晚。”宁映白跳下来,踮起脚尖亲了他,“要不还是换成初三七班吧。” “别,那时候咱俩年龄只有现在一半。” “初三,十五岁,也合法了呀。” “只会让我觉得……我浪费了目前为止一半的生命。” “不是跟你说了还不晚吗?你自己说的,三十岁,人生刚开始。”再说这个话题宁映白就要烦了,“你说,如果咱俩那时候就在一起,大学考不到一起怎么办?异地恋四年起步?” “那肯定怎么都得报一个城市吧!我直接填4个x市的学校!” “好他妈恋爱脑啊你。” “本科的志愿本来也是我随便填的。” “你都填的什么啊?” 陈靖阳想了一会,凭着依稀的记忆报了出来那几个学校的名字。 宁映白评论:“怎么都这么远。” “我故意的。” “哈???” 这不得不说起陈靖阳没有告诉她的最后一件事。 十八岁的夏天,高考结束的第三天,毕业生被叫回了学校对答案估分,顺带把各自留在教室的课本习题清空。 陈靖阳对那些练习册和试卷挑挑拣拣,跟同学一样选择扔给学校保洁拉去卖了。这高中生活应该没什么好留恋的,估出来的分数不好不坏,在正常发挥的区间里。 同学约他在学校最后打一场球,他拒绝了。 “干嘛啊你,都说不知道下次见面什么时候了!”同学不满。 “又不是不回来了,寒假再见呗。”陈靖阳觉得在哪打球不是打啊。 “你别说,咱们班今天之后怕是再也聚不齐了。” 陈靖阳不屑:“随便。想见的不用聚,不想见的聚了也不会来。” 不用说高中,初三七班确实再也没有聚齐过,高二时小团体出来吃了顿烧烤,就少了那一个人。 陈靖阳一个人溜到三楼,文科班在的那一层楼,在楼梯拐角看着三班教室里几个不认识的女生嬉笑打闹,仿佛能听见她们在填志愿填报的事。 她果然不在。 广播里清亮的男声唱着毕业季的必备歌曲,每年到了五月下旬,学校的放学铃就变成了这一首。 宁映白,这一次真的时光的河入海流,从此我们分头走了。 她以前说过她最喜欢的电影是《蓝色大门》,他也找来看了,电影的最后女主角看着男主角的背影说“三年、五年以后,甚至更久更久以后,我们会变成什么样的大人呢?是体育老师,还是我妈。虽然我闭着眼睛,也看不见自己,但是我却可以看到你。” 陈靖阳不知道下一次看到她是哪年哪月,也不知道那时候他们已经长成什么样的大人了。 后来他张罗或参与过很多次同学聚会,主要目的是聚会没错,但谈笑间还是会望向门口,等待那一个人的出现。失望的次数太多,虚无的幻想化为泡影,他麻痹着自己,直到彻底忘记了去同学聚会曾经还有这一个目的。 再后来,他们都长成了糟糕的大人,曾经鲜明的性格变得平淡中带着扭曲,日复一日地做着乏善可陈的工作。 就像那句因为错译而流传已久的漫画台词:终于还是在没有你的世界里随波逐流。 陈靖阳太过于漫长的青春期终于在宁映白生日这一天结束了。 ---- 结语:感觉有必要梳理一下人物感情的变化。 番外3和正文的故事脉络是一致的:如何炮友转正。但番外3的波折要比正文少很多很多,因为正文里白姐被自己出轨后的内疚束缚,才迟迟不愿面对感情的变化。番外3里,白姐的顾虑只有一个,就是“情伤”之后不再信任亲密关系,又抑制不住对陈狗的感情,心理防线比25的白姐低很多。所以她选择拐弯抹角地说出来。另外,家庭关系也是25岁白姐心里跨不过去的槛,她到30岁的时候已经没有那么在意了。 陈狗(25)的情感纠结在作为没有忠实义务的炮友到底有什么立场来约束白姐。这时候的他是先因为肉体关系爱上的白姐,才解析出过去的自己曾经喜欢过她。他早在上天台的时候就说过更喜欢现在的白姐,过去零散的记忆对他来说没那么重要,关于过去的一切都是后知后觉。 陈狗(29)是先意识到过去的错过,才跟白姐展开的肉体关系,整个人沉湎于青春期的酸涩回忆里,不断地剖析在过去的经历。所以在不自信的包围下,迟迟没有出手——这个篇章虽然以29/30岁的现实为主,青春期回忆的含量是最高的。 年纪越大,顾虑也越多,陈狗(15)会直白地跟她说我超喜欢你,陈狗(25)会在被刺激之后说我喜欢你,陈狗(29)要在白姐说我想和你在一起之后才把自己的感情说出来。工作的摧残真的会改变一个人啦—— 番外3真正的标题其实叫做《我的太漫长的青春期》来着。 好了,本文所有的深情戏码到这里就结束了,下一篇是真·青春恋爱喜剧,兼作者的真·xp释放。 涉及性转换,男女主角会用对方的身体进行性体验,也包括本身的身体与对方进行性体验……性别认知还是原本的顺直。 小心被创! 番外4:性转换/身体互换paro(1):快给我看 身体互换之后叙述的人称跟着灵魂走,希望不会看着太乱。 主角二人会用异性的身体进行性体验,也有原本身体性体验的描述。 主题是互换身体后探索性的青春喜剧啦。 突然从上一章跳过来会不会感情变化太大哈哈哈 ***雷这个题材请自行避雷*** ---- 宁映白在语文课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醒来时桌面摊着物理试卷和理综答题卡,这显然不是她一个高二的文科生应该接触到的东西。教室的布置也与她们班显然不同,最重要的是,这教室好臭,男人含量超标了。 猛地低头一看,平坦的胸部,再抬头一看试卷:高二(17)班陈靖阳。 怎么是他啊? 就说这字好眼熟。 这货也在月考后的讲评试卷课上睡着了是吧? 所以他在用我的身体? 宁映白思考着,很快就接受了身体互换的事实,她现在魂穿了她老朋友的身体,现在最需要确认的是,是不是还有第三人或者更多人介入了这次身体转换。 她杀了出去,直奔三楼她原本的教室。 尼玛,男人的身体没有奶子甩动跑起来好爽。 从五楼跑到三楼也就跳两步的事,她和她原本的身体撞了个满怀。 两人互瞪了几秒,“宁映白”张口,宁映白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拽着“她”上楼。 “干嘛!” “都这样了找个地方商量啊!”宁映白吼着“她自己”。 自己的声音和他/她的语调,好怪。 看来这次身体互换只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 换到陈靖阳的视角,他醒来就感觉胸部被桌子压迫,他向来只有老二被桌子压醒的体验。 卧槽,好大的胸,好白的手臂……什么情况? 这是白姐的字! 所以我现在是在她的身体里?啊不对不能这么说! 那我本来的身体呢? 兜里有宁映白的手机,但他解不开锁屏,最快的方式还是当面问。 他一路奔上楼,和下楼的“他自己”撞到了一起。 他想问她很多话,不止关于身体互换这件事,但都被她堵住了。 然后他就被她带到了天台上,看到她手搭在裤腰上,准备脱了“自己”的裤子。 “卧槽你要干什么!!!”他赶紧喝止。 宁映白说得理不直气也壮:“啊?互换身体第一件事肯定是要试一下异性的身体手冲是什么感觉啊,别说你没想过!” “那你也私下找一个地方啊!在天台上算是怎么一回事!”陈靖阳当然思考过这个问题,但当下最重要的事就是阻止这个女人,他所有想说的话都被压了下来。 “谁知道什么时候会换回来。”宁映白撑开裤腰往里面看了一眼,“卧槽,这么大?你没硬吧,不对,我没硬吧?什么玩意啊这。” 陈靖阳痛苦地捂着脸闭上双眼,他埋藏多年的秘密直接被她握在手里。 “勃起是什么感觉来着?”她开始玩了。 “你自己撸硬不就懂了。”他自暴自弃地说,看来今天上课睡醒是没硬的。 宁映白命令道:“那你脱。” “啊?” “脱‘我’的衣服。难道你不想看吗?‘我’那么大的奶子。给你一个机会,脱光了好好看着。” 是,他是想看,还意淫过无数次她的胸部,上个月都还幻想着她打了手冲。但,现在,这对胸部长在他身上,还得光天化日之下脱下来给她看? “干嘛,你你你你自己的身体,怎么还要看。” “我的身体可是一等一的手冲素材,你脱了就知道了。”男人的身体果然摸一摸感觉就上来了,阴茎逐渐勃起的感觉让宁映白倍感奇妙,“快脱,我对我的身体有绝对的使用权。” 虽然她只有和男性进行阴道性交的冲动,但是女性的身体也能唤起她的性欲。在网上翻找了半天,乳头乳晕的大小和颜色、胸型、腰臀比、阴部的形状和颜色,看来看去,还是不如自己的身体。 她会对镜子里的自己发骚,也会拍下裸照之后对自己手冲。 她挺羡慕那几个前男友的,说是男友也就充其量是几个打炮的工具人,就他们那德行,还能欣赏她的美丽肉体。 如果她是男的,早就对那具身体冲到死了。 终于有了这么一个机会! 交换身体的荒谬感告诉她要抓紧机会,不然就像做春梦一样,到关键的地方就会戛然而止。 陈靖阳也终于察觉这巨大的违和感了,他完全被她带偏了,这个女人对荒谬绝伦的场景适应得太快了。他们第一时间应该是解析为什么会发生身体互换、讨论身体互换之后该怎么生活、寻找换回来的方法的,为什么是直接在玩弄性器官了! 而且那他妈的是我的老二!!!我的使用权呢! “怎么磨磨唧唧的。快给我看奶子。” 番外4:性转换/身体互换paro(2):帮自己撸 ***继续提前预警,不能接受这个题材请避雷*** -- 假如有第三人的视角,此时就是看到一个男生对一个女生说出流氓发言,还上去动手要脱她的衣服。他撩高了她后背的校服,手在内衣搭扣上熟练地左右相互一推,内衣就被解开了,然后他把她的内衣和校服一起高举到胸部以上。 被紧缚着的巨乳弹跳而出,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这个季节还是春天,赤裸上半身还是有点冷的。陈靖阳是还没适应乳房在身上一颤一颤的感觉,但基本的羞耻观让他马上护住了胸部。 “挡了干嘛,我又不是没见过。”宁映白开始使用男性身体的力量。 “卧槽,不是,你就不能先理清楚现在的情况!” “先给我看了再说,我早就想用别人的视角看我的胸了。”她掰开原本身体的手臂,露出乳房的全貌,上下扫视着他,“我去,我这脸我这胸真是长得太完美了。好羡慕啊。” 被用猥亵的目光打量,让陈靖阳浑身不舒服。他是色了一点,也不可能对现实中的女生说这种话。 都一年多没跟她说过话了,怎么上来就是这些淫话。 他的目光也向下移,视野里满是雪白挺翘的乳肉,点缀着淡粉的乳晕和乳头,这一切离他不足一拃远。 卧槽我鸡巴呢?我熟悉的勃起感觉呢? 我他妈的应该是硬着老二,不是感觉……下面有个地方怎么变痒了! 意淫了这对奶子这么久,再怎么着……也该是在她对面看到吧,这个视角实在没想到。 真的好美。 两个人同时想着。 宁映白感觉到裤裆撑得难受,索性也脱下了裤子。 轮到她被震撼了。 身为一名有性经历的女性,看到这根完全勃起的巨屌,就自动脑补了插入到自己阴道里的感觉。即使她现在已经没有那套器官了。 这玩意勃起后的尺寸比勃起前更离谱了。 陈靖阳一边袒露着女性的胸乳,一边看着原本的身体在天台上裸露出生殖器。 这时候千万不要有人来天台啊! 宁映白一瞬间迟疑了,她是应该顺从下体充血的感觉去撸管,还是应该换回原本的身体把这根鸡巴吃掉。 她的经历人数不多,且他们的那方面都很普通。 这么大的屌错过不知道还得等多少年。 一直做男人下去不是长久之计,她的直觉认为这只是一个短暂的突发情况,他们两个找到解决办法就可以用回原本的身体。等到那个时候……要对他下手吗? 宁映白思考着,生硬地撸动着下体,缓解她的欲望。 看自己撸管真的好jb怪啊干!她那个动作根本舒服不了吧!陈靖阳看不下去了:“不是这样撸的。” “哈?” “你就不觉得不舒服吗?” “我又没撸过管,我怎么知道应该是什么感觉。”宁映白是觉得这快感有点小了,跟她以往揉着阴蒂获取到的快感差了十万八千里,还以为是男人的身体就这样呢,“你会撸就你来。” “我来???”陈靖阳声音拔高了八度。 宁映白往后一靠,张开双臂倚在天台栏杆上神色自若地说:“是啊,你的管,还能有人比你更会撸吗?” 陈靖阳觉得自己这辈子是称不上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会像她这样理所当然地摆出一副流氓的样子,说出让女生帮撸管的话。 “……我不要。”他还把衣服给拉下来了。 他的自我认知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老子是直男。这辈子都不可能做出给男人撸管的事,就算那个男人就是他本人。 “你教我撸管,我允许你摸我的奶子自慰怎么样?或者我也教你……感觉你连阴蒂在哪都不知道……你不会直接拿什么东西捅我的逼吧?” “怎么可能!你也太小看我了吧!”陈靖阳大声道。 “你果然也想用我的身体自慰。” “你都撸我的管了,我怎么就不能……” “来嘛。”宁映白不怼人的时候就是这种懒洋洋的,拉长尾音的语调,她抓着他的手放到阴茎上,“教我。” 陈靖阳想,发情的人类真是好他妈的可怕。就他们俩这种绝交已久的关系,竟然会因为发情而面对面玩弄生殖器。就是在断交之前也不可能发生这种事啊。 哎算了,都交换身体了,还管什么可能不可能啊。 她让他想起自己因为找不到值得一冲的素材,翻色情网站到3点都没睡觉。 犹豫之后,陈靖阳还是说了:“龟头是最敏感的你知道吧,所以应该再重一点、快一点,反复刺激上面,就这样。有时候感觉到阈值了,你就换个节奏,不光是手指碰龟头,掌心也可以的。” 他也没从这个角度撸过,但屌还是那根屌,撸管原理是相通的。 阴茎被他用柔软的手熟练地撸动,快感果然成倍地增加,宁映白接连“啊”了几下。 干,给自己撸管更他妈怪了!!你不要用我的声音在这里叫啊! 番外4:性转换/身体互换paro(3):我里面高 陈靖阳在内心里咆哮,脸红着放了手:“会了吧,你,你自己来。” “不要。”她黏了上来,“还是你弄的舒服。说不定射了就换回来呢?快搞。不然我就用你的身体去裸奔。” 陈靖阳不肯,她再怎么疯,作为人类的羞耻心也得要有吧? 宁映白又说:“呵呵,不干是吧?小心变回来的条件就是你包皮被我整个揭下来,我是会有一瞬间的痛楚,但之后所有的痛苦都是你来承受!” 这是她瞎编乱造的话,也明摆着告诉陈靖阳:你不给我玩,我就把你老二玩坏! “我操。”陈靖阳骂了一句,光听她说这话就想象出老二当场爆炸的痛感,目前不存在的蛋都在虚空中缩紧,“你就不怕我用你的身体出去乱搞?” “不怕。”宁映白自信满满,“我相信你不会想被操。” ……被说中了我日。 真就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算了,怪就怪一点了,给她打出来,除了心理上有点别扭,也没太多损失……吧。 陈靖阳自我攻略完成,满脸不情愿地使出毕生绝学对付着那根原本属于他的巨屌,力求最快又不使她难受地打出来。 “啊……给我看奶子。”宁映白伸手又拉高了被他放下的校服,露出浑圆饱满的乳房,她在快感的聚集下,捏着那淡粉的女性乳头射了精。 ……呵呵,男人的性高潮,不过如此。 感觉……和女人的,还是挺像的。 不愧在母体里是同一套器官发育出来的。 她并不适应初次射精后身体的感觉,双腿发软,差点跌坐在地。 陈靖阳原本是要抱怨她为什么要来捏乳头,搞得他差点也叫出来的,被她这么往下滑的样子惊到,伸手去扶她。 “我裤兜里……有包纸,你擦一下。”宁映白意识还是清醒的,她现在被射精后的空虚席卷着。女人的身体“贤者时间”的感觉并不强烈,她经常会连着自慰几次,这下总算体会到什么是生命的虚无了。 “不是吧?就你这样,连射个精都……”陈靖阳忍不住笑她。 “闭嘴。等我习惯了就……”宁映白用手肘顶着身后的墙壁撑了起来,“轮到你了。我手冲完没变回来,说不定要两个人都手冲完才行。告诉你,女人的高潮,你未必支撑得住。” “……哪种高潮?”陈靖阳还是知道女人的阴蒂和阴道都能获取性快感的。 宁映白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外面的。我里面高潮不了。” 陈靖阳沉默了。 “干嘛,你早就知道我不是处吧?”这在z高都快成人尽皆知的事了。 “不是。我没想到你会说这个。”陈靖阳觉得他们的关系还没有到可以分享到性生活细节来着,这最多情侣之间分享一下吧。 “这有什么,你的鸡儿都给我玩了。” “手淫和做……还是两回事吧。” “别管了,想要回你的身体就脱。”宁映白说得就像是她在背后操纵着他们的身体变化一样。 陈靖阳很是抗拒:“不是,女的要自慰,怎么着也得坐着躺着吧。” “可是我住校啊,周末才能回家!这还得拖到周末?” “我的身体给你手冲几天行了吧。” “啊。”宁映白终于回到了正常人的常识范围里,“那这几天作业怎么办?理化生我几百年没接触过了!” “政史地我也没碰过啊。” “段考之前能换回来吧?” “你问我我问谁啊……” “咱俩字迹也不一样啊。换了身体,控笔习惯是跟着大脑还是跟着肉体啊?” “我怎么知道。”现实问题紧紧围绕着他俩,相比之下解决性冲动是如此简单,“我还得去住女生宿舍?不太好吧,是不是有点不尊重你舍友。” 手冲怪装什么绅士啊。宁映白想。“她们也没尊重过我,你尊重她们干什么。哦对了,我现在人缘很差的,有你好受的了。” “那无所谓。” 宁映白畅想了一下在高二十七班的生活,里面有一颗老鼠屎:“妈的,你们班还有我的前男友。” 陈靖阳警惕地:“你现在没男朋友吧?” “没有,干嘛?” “我去,我可不能去代你跟男的谈恋爱。”他坚守直男底线。 宁映白笑得超大声。“如果换回来的条件是上床怎么办?” “啊???”陈靖阳也质疑得超大声,“你跟我?” “很少有人能体验男人和女人两种性行为吧?不来试一试?” “草。我他妈都没体验过男的怎么上床,你让我体验女的?” “换回来了也可以让你体验男的啊。” 陈靖阳觉得宁映白彻底疯了,他红着脸说不出话。 “鸡儿那么大,不用可惜了。”宁映白贴上他的脸,“你明明就经常幻想我的身体吧,给你一个机会别不要啊。” 番外4:性转换/身体互换paro(4):不会换回 陈靖阳咽下口水,尽量镇定自己的情绪:“一码归一码。我们……不是那种能上床的关系吧。” “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关系不关系的可言。今天开始,过去的事一笔勾销,咱俩就冲着共同目标前进,把身体换回来,然后……” “哪有什么一笔勾销,是你单方面……”跟我断交的。 宁映白恶狠狠瞪他让他闭嘴,别给脸不要脸。 陈靖阳收声:“你千万不要拿我的身体出去乱搞。也不要让别人知道我……屌很大。” “女的的话,我只对我自己的身体有兴趣。”宁映白品味着他的后半句话,“哦……你小子浑身功夫就拿来藏这个了是吧?你错过大事了。” “什么大事?”他不明所以。 宁映白捏着软下来的阴茎左右甩动:“你就说这么大一根东西得怎么藏吧?我可没你那么了解它。” “我之后手机告诉你!你别甩了!”这可能得写一本独门秘笈才能囊括他进入生长发育期后的种种艰辛。 “行,你要记得给我每天洗内裤啊,内裤你会洗吧?内衣你肯定不会穿,手,背后,右边的勾子往左边的圈随便哪格扣上,回前面把肉调整好。来,你自己弄一遍。” 学习使用一个小物件难不倒陈靖阳,就是这奶子被钢圈和罩杯箍着让他特难受。“你每天就这么过的?” “知道了吧!你们男的还笑!垃圾得要死!” “我没笑过!”陈靖阳美化着记忆里的自己。 “闭嘴,你就是笑过。”这个话题点醒了宁映白,“下周800米,你加油。” “你们班怎么4月就考跑步啊!我们班期末才考!” “那不是体育老师自己决定的吗?总之,段考之前必须换回来。”这个学期的平均表现可能要和下个学期的一起计入自主招生名额里。 “换不回来怎么办?” “最后方案,咱俩上床,实在不行,你就当一辈子女人吧。” 比起当一辈子女人,陈靖阳还是更加能接受……挨一炮……操,最好也不要,实在不行的时候再说。“那如果,条件是,达到若干次才解锁?” 宁映白愣了:“我操,我没想到你比我还骚。” “我不是!”陈靖阳纯直男的身份要洗不清了。 “你们班有女生喜欢你吗?” “我不知道。”陈靖阳挖掘记忆中,他没在意过这些事,“上学期隔壁班有一个……但我拒了。” “为什么?” “我去,我每天在学校赶着写作业,晚二下了我就要回去打本了,我很忙的!你问这个干嘛?你不会要去跟女生谈恋爱吧?那变回来之后我怎么处理?” “放心。我是异性恋……吧?”宁映白自己也不确定了,她认为她是异性恋的依据是她喜欢和男人阴道性交的感觉,幻想和女性进行性行为她觉得不得劲,可她现在没阴道了。 “我靠……不会换回来之后我们性别认知会出问题吧。”陈靖阳准备在心里每日念诵3000次“老子是直男”。 “那就搞快点,别纠结有的没的了。” 他们已经翘了大半节课了,剩下的时间里赶紧相互交换情报,尽量不在日常生活里穿帮。因为还要联系家人,手机还是用跟着身体的那台。 “这可是我最后一部备用机了,你小心点。隐藏相册你可以看。”宁映白临走前说。 她的语气明示着那个相册里装的都是见不得人的东西,陈靖阳不知道是该为即将看到她的隐私而脸红,还是为他手机里那些珍藏的大奶子色图要被她看到了而害羞。 番外4:性转换/身体互换paro(5):她的自慰 “我们班谁也不理我,你去了就谁都不理谁行了,日子很好过的。”宁映白是这么介绍的,“你们班呢?你有几个儿子还是你有几个爹?” “你把他们都当傻逼就得了。” “有道理。但我谁都不认识啊。” “统称傻逼。”陈靖阳认为他的人际关系非常简单,“我觉得我们还是要多见面交换一下每天发生了什么比较好,有人认不出也可以及时交流。” 这句话带有他的私心,不过宁映白完全没有去解读,随口答应了。 怎么学习也是个大问题,语数英是共通的,文数理数那点差距也能凑合过,可文综三科和理综三科不听课效率就太低了。政史地对陈靖阳来说都是人话,但拼凑起来就每一句话是明白的,理化生对宁映白来说,没一句人话,不听。 所以她再次下了死命令,五月中旬段考前,说什么都要换回来。 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宁映白的生活果然如同她所说的,被所有人孤立了。 习惯热闹的陈靖阳想,她本来也应该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才对。 夜深人静时他面对着宿舍墙壁睡不着觉,打开了宁映白手机里的隐藏相册。 全是各式各样的裸照,包括下体的特写。 卧了个大槽! 他只是按照她的要求仔仔细细做好身体的卫生工作。奶子长在外面,洗的时候玩了一会儿,沉甸甸又软乎乎的手感让人欲罢不能,想用原本的脑袋在里面埋到无法呼吸。 下体的沟壑……他站着洗也看不到全貌。 而这正对着阴部的特写,把器官完完整整地展露出来。 自然也包括了她的……那个肉穴。粉粉的,嫩嫩的,面对着镜头,还泛着水光。 是不是自慰时拍的啊?或者自慰前、自慰后? 往好点想没看到跟别的男人拍的艳照门已经很好了。 她估计是觉得,身体都交给他了,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都会给他看到了,索性放飞自我了。 陈靖阳继续滑动相册,还有几个视频,有摸奶的,有对着阴部拍的。还有一个,背景看上去是她家里的房间,她把手机用工具固定在面前,靠着床头,把下体向前拱,镜头正好能拍到脖子以下、菊花以上的身体。她一手摸着乳头,另一手的食指按着阴蒂打转,把两片小阴唇都带着在肉穴上方摇动起来。 他在宿舍不敢开声音,听不到她的呻吟和喘息,这淫靡的画面已经胜过他这辈子看过的所有A片。 他面红耳赤地拉到最后几秒,视频里她的双腿颤动,合拢后就起身关了视频。 这是高潮了吧。 操,好想撸管。好想插进她的逼里。 大得有点累赘的老二没了,变成两片肥厚的阴唇,包裹着娇嫩的阴蒂和……阴道。而且感觉阴道里面有点痒。 …… 要,用女人的器官自慰吗? 女的在宿舍怎么自慰?叉开腿不是特明显?男的还能侧身对着墙悄悄撸。 宁映白,你不要跟我说你在没有遮蔽物的宿舍里也能自慰! ——好像也不是不行。 陈靖阳伸手到腿间在阴蒂上轻轻触碰了一下,全身上下一个激灵,像触电了一样,立马收回手来。 操,她做得到,老子做不到! 为了把性欲降下来,他打开浏览器想刷点网页。 一打开就是欧美男人的屌图。 ???? 看什么呢这女人。 浏览器的标签页预览图都是av和裸照。 大姐你是不是性欲太强了一点。 陈靖阳忍不住打开QQ去吐槽她,屏幕顶端先他一步显示出“陈靖阳”发来一张图片。 是屌图。 属于“陈靖阳”的,性器官特写图。 陈靖阳:??????? 宁映白:你别删我聊天记录啊,换回来之后我还要看的。 陈靖阳:?你看这玩意干嘛? 宁映白:手淫啊,你想以后看的话也可以把我相册那些发过来啊。 陈靖阳:jb有什么好看的??? 宁映白:废话,你要知道有什么好看的才有大问题! 这是她的特有性癖。 讲真,欧美人的平均尺寸虽然大,但想找到一根完全符合她审美的鸡儿并不容易。生殖器嘛,什么奇形怪状的都有。 现在长她身上这一根就很完美。长、粗、直,顶端略上翘,龟头和阴囊的形状也很饱满。一看就能顶得很爽。 她想象着被这根鸡巴操的感觉撸了一管。 她和陈靖阳不一样,才不是那种会在意手淫怪不怪的人。 就是回想了一下白天自己的所作所为,套上男人的皮后,她好像一个猥琐男。 番外4:性转换/身体互换paro(6):记得摸我 捱了两天到周六下午放学,宁映白下楼特意叮嘱陈靖阳:记得自慰。 陈靖阳:“我去,这种事你手机里说不就得了,有什么必要当面说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周六回家,学生最开心的时候,毫无戒备心,掏出手机就聊起来了。啪,老赵出现,收了。”宁映白大谈经验教训。 陈靖阳认为这并不重要。“我还有别的手机,收了再买。” 宁映白恼了,贴着他的耳朵说:“我的左边乳头特别敏感,自慰的时候记得摸。” “这更应该手机里说吧!”陈靖阳差点叫出来,迅速纠正自己的仪态,“不是,你别光顾着手机啊,你跟我这样走廊上脸贴脸的,更容易因为早恋被抓吧。” “我跟你像情侣吗?”她很疑惑。 “凭什么不能像!” “好吧。”宁映白这两天早上起来照镜子是有点对陈靖阳刮目相看了,还给他捯饬了一下发型,再配上她那自以为很拽很酷的表情,好像跟原本的自己是有点般配。 “什么叫‘好吧’啊?”陈靖阳竟然也学得一星半点宁映白那种不服气的神态了。 “闭嘴。”宁映白接着说她那些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我已经拿你的号买了避孕套了。往好一点说留着给你以后用,往坏一点说,情侣要做的事情我们都要做。” 陈靖阳惊恐地:“你不是吧?” “准备避孕套是做男人的基本礼仪。”宁映白那里为了自我防护也准备有套,但她手工丈量这根长在目前身体上的屌之后,断论必须重新买套。 “你做了几天男人啊跟我说这些。我暂时没有这个需要!你你你你就是想跟我……” “嗯哼?继续说?”宁映白挑眉还是她原来那个模样,而且不管不顾周围什么场景就开始胡扯,“你说对了。我是想和你,不过,是男人的你。” “我草,停,白姐,我们两个不是能说这种话的关系。”这几天他们是为了身体和学习的事重新厮混在一起了,可他不可能忘掉过去一年半里他们说的话不超过5句。 “还在念叨关系,咱俩现在是身体共有的关系。行,这事等身体换回来再说。”宁映白拍拍他的肩膀。 陈靖阳按照宁映白说的路线回了她家,她说她妈对她已经完全放养,也基本不对话,所以他得自行解决晚餐。 洗澡后,憋了几天的他总算能好好使用这具过分诱人的身体了。在卫生间对着镜子尽情揉弄他曾经日思夜想的大奶子,想象着用自己的手来触碰她的触感。 对一个纯情处男来说,如果屌还长在他身上,早都射了。 接下来是像宁映白说的一样,摸着她身体的乳头和阴蒂自慰。 宁映白的房间里还有一面全身镜,他全裸欣赏着她的身体曲线。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从脸到身体都可以说是完美的,他也没什么特殊审美,跟很多男人一样喜欢着胸大腰细长腿的女人,比如,镜子里的玉体。 他的脑海里冒出“梦中情人”这几个字。 不不不不。陈靖阳摇头阻止往这方面想。上高中开始就有人说过他对她是单相思的舔狗,怎么可能,就是单纯的朋友好吗。 就是有点嫉妒……之前看过这具身体的人。 以她手机里的视频推测,她在家时没少对着这面镜子自恋然后自慰吧? 她说换回来之后还要做爱,真的假的? 从她的浏览记录来看,估计是看上那根屌了。操。 陈靖阳是对宁映白的身体有巨大的性冲动,尤其是见到她的全貌之后。但他接受不了为了性而性。 他拿过立在她书桌上的镜子,来到床上观察下体的结构。比起男人那一根两蛋,女人下面可要复杂得多。 是跟她视频里的一模一样,可看视频哪能跟亲眼所见比。 阴蒂。她都是摸着这自慰的。嗯……阴道的话她不摸吗? 他学着她的样子,左手中指放到阴蒂上慢慢地按揉,从那儿传来他形容不出的快感。 和撸管有点像,又不完全一样。是属于……性方面的舒服,也是一开始动手就不想停下来的快感。 他退到床头,打开手机里宁映白的自慰视频,全方位地模仿她的手法。 右手摸左边乳头,左手抚慰阴蒂,手机立在腿上还能看着视频。 他还是男人时也摸过乳头,有那么一丁点感觉,更多的还是异物触碰感。可宁映白的奶头是真敏感,被衣服蹭到都会猛地一哆嗦,不知道是所有女人都这样还是就她体质特殊。现在刻意地从性方面来刺激,手指每一次擦过她的奶孔,都是从头到脚的酥麻。 加上本身阴蒂上的巨大快感,和视觉上能看到自己身上的奶子和视频里真·宁映白自慰的冲击,他很快就脚趾抓着床单,达到了高潮。 真的……好爽。大脑都快空白了。 性高潮之后的困意盖过了他所有想说的话,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已经快十二点,宁映白老早就发来消息:你自慰了没? --- 你认命吧你的鸡儿生下来就是给白姐用的 番外4:性转换/身体互换paro(7):与纯爱无 陈靖阳:嗯。 宁映白:爽吧? 陈靖阳:。。。 宁映白:讲真还是女人的身体好,我可以从早冲到晚,你这个还得等一会才能硬啊。 陈靖阳:我草,你不要把我身体玩坏了。 宁映白:明天星期天,你看我把不把你jb撸到秃噜皮就完了。 陈靖阳:我日你别说了,这句话看得老子痛死了。 宁映白:看来换回来不是这个条件。有没有可能要同时自慰、在一起自慰? 陈靖阳:[擦汗]我擦。 宁映白:比起最后一步,这个没那么难接受吧?要不明天出来? 陈靖阳:???我不能接受对着我的身体手冲!! 宁映白:我是叫你出来学习!你想什么呢淫魔! 陈靖阳:你竟然是那种周末带书回来还写作业的? 宁映白:我不是!但是现在要赶进度! 第二天他们还真的出来找了个咖啡厅写作业了,恶补一番综合科的课程。一个白天的时间也是有限的,自学要是效果有那么好都该退学了。当务之急就是换回来。 时间到了六点多,该出发回学校上晚修了。 “我们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宁映白走在路上时说。 “啥?” “总往那档子事想,好像有一些基本的事没做。比如,接吻。” “啊。”陈靖阳停下脚步,“不要。” “干嘛,我全身上下都给你摸遍了,连个嘴都不能亲?” “我的……初吻,怎么着也是我自己感受吧?” “哈,嘴又不是性器官,男的女的有什么区别?” “不是!这大马路上的……” 没等陈靖阳说完,宁映白就强吻了他。 “看来没用。”她说,“难道要舌吻?” 她扯过他的衣领,又一次吻上女生柔软的嘴唇,他已经没有那么抵抗了。 “舌头伸出来。” 陈靖阳听她的命令送了舌尖出来,被她吸住吮了几下之后,她的舌头闯进了他的嘴里。 宁映白在接吻时大多也是被动一方,她也不太会去侵袭另一个人的口腔,有样学样地搅弄了一番,确认舌吻也无法变回来之后放开了他。 大马路边两个穿校服的高中生深吻,不少路人感慨世风日下。 陈靖阳往后退了几步,宁映白还在思索一些她认为重要的问题:“你试过我床头柜里面那根自慰棒吗?” “怎么可能!”陈靖阳绝对不接受拿什么柱状物体往身体里塞。就是揉着阴蒂自慰时,阴道竟然会有一点想要被进入的空虚感,让他大呼危险。 “那个震动的你试过吗?” “……试了。”这倒是实诚。 “爽吧?”那玩意可是宁映白重金购买的,没有机械的僵硬感,模仿人体触感的硅胶压在阴蒂上震动,她状态好的时候大概一两分钟就到了。 “停!这方面的话题以后手机里说吧。” “你装什么纯啊!初中时当面聊这些还少吗!” “你也说了是初中啊!当时也没深入聊到打手枪的感受好吗!” “行吧行吧。”宁映白挥挥手打发他,“感觉你把我的脸都弄得有点傻气了。走。” “走什么走?” “不试试牵手吗?兴许这触发是纯情派呢?”她向他伸出手掌。 我才是纯情派啊!陈靖阳想。还是把手搭了上去。 确实,触发系统和他俩之间只有陈靖阳一个人是纯爱党,这俩人牵着手走到学校后门,也没发生任何事。陈靖阳想放手,被宁映白握紧了,一路牵着他到了第一教学楼三楼。 “啊,不行,果然,我这个人跟纯爱无关,还是要搞黄色的才行。拜拜。”宁映白说完就没影了。 看宁映白那样子,陈靖阳很怕她败坏自己名声——混日子的寻常高中男生也算一种名声吧。 宁映白也没那么道德败坏,她把握住不伤害他个人形象的尺度,最大限度地利用男性的身份。 陈靖阳的身体是挺好用的,这人身体素质奇佳,零花钱很多,父母也三不管,难怪一直活得乐呵呵的。 陈靖阳的生活也跟他说得差不多,身边一群傻逼玩意儿。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跟她前男友之一的某人关系好像很差。 这货不是那种谁都玩得来的,自以为不是傻逼的傻逼吗? “陈靖阳!”星期一早上第四节课下课,班级后门有人在叫她,不过宁映白还没能对陈靖阳的名字作出迅速反应。 “陈靖阳,你他妈的傻逼吧叫了也不应!你家大奶妹都要倒在外面了!”后门的人又扯着嗓子吼了一声。 “你他妈才傻逼。”宁映白对“大奶妹”三个字还是有反应的,往外一看,她的身体真的在教室外面扶着走廊的柱子几乎站不起来,她冲了出去。 “嚯,这家伙。”旁人看她那急冲冲的样子咋舌道,“终于轮到他了?” 宁映白不关心,也就不知道17班男生之间因她而起的恶俗笑话:轮奸都轮不到你。 “你干嘛直接上来?手机叫我啊!” 陈靖阳捂着肚子:“你怎么生理期快到了也不说!我……你好像来例假了。” 番外4:性转换/身体互换paro(8):谁还没有 “我一直月经不调啊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宁映白绕到他背后,深色的校裤上有着一块更深色的红褐印记,“你垫卫生巾没有?” “我在你包里找到了。”陈靖阳抓着她的手臂,下腹像被人连续击打,“但是,太痛了……” “啊。我不是每次都痛经的,被你赶上了。你痛得那么厉害还上楼找我?” “你让我死厕所里吗?还是叫你进女厕所?”看来他的意识还挺清醒。 “我痛经药在宿舍里,你请假回去躺吧。”宁映白说完感觉自己好像渣男,改口道,“我去买药给你,回家吗还是?” 陈靖阳额头上都冒汗了,嘴唇也发白:“你问王鹏要钥匙,他在清华园有房。”王鹏就是刚才在后门叫人的那男的,清华园是学校后门的一个小区。 “王鹏,把你家钥匙给我。”宁映白这一嗓子嚎得她和王鹏十几年交情一样。 王鹏:“我去,进展这么快?不愧是……”他用宁映白很熟悉的那种恶俗眼光扫视着。 “闭上你的狗嘴吧看不到她痛经吗?”宁映白直接骂了出来。 “痛经找校医啊。”王鹏说。 “校医管蛋用。”他们学校的校医就是一个找关系进来混日子的,最多会贴个创可贴。 陈靖阳受不了了:“你天天跟你女朋友在那里……给我用一下怎么了。” “哟。”王鹏淫笑,“可以啊陈靖阳你什么都跟大奶妹说啊。” “爱借借,不借拉倒,真当自己镶金边呢。”宁映白讨厌一切叫她大奶妹这个侮辱性称号的人,拉着陈靖阳走了,“我后面的课都不上了。” 王鹏对另一同学说:“嘿。你有没有发现陈靖阳这几天变得好暴躁啊,跟大奶妹有多少关系?” “百分之百。” 陈靖阳走了几步,退了回来,扯住王鹏肩膀的衣服:“把你车钥匙给我。”z高地处郊外,不好打车,等打到车说不定他都失去意识了。 王鹏跟旁边同学都傻了,他们跟多数人一样,看不起“大奶妹”,但要是“大奶妹”那张摄人心魄的漂亮脸蛋贴上来,他们恨不得能跪下来舔。 宁映白懒得请假了。学校的后门供学生出入,上课时间紧闭大门。前门主要供教职工车辆出入,保安亭门口会留着一个刚刚够电动车出入的小通道,开着王鹏的电动车,在保安的怒吼中杀出重围。 陈靖阳已经快瘫在她身上了。 宁映白当然明白痛经是什么样的感受,就是觉得,这个一年四季都精力旺盛的家伙也会蔫成这样,挺好笑的。 “笑什么啊,有没有同情心。”陈靖阳快气若游丝了,“小心马上换回来。” “你以后对女生能不能有点同情心?” “我在你心里就那么差?” “也没多好啊。” 那至于一年半不跟我说话么?他没能说出来,因为昏了过去。 “醒了?裤子我洗了,给你换了干净的。药在这,吃了可能还要一个多小时才生效。” “还要一个多小时?你早喂我现在该好了吧!”陈靖阳是好了一些,抓过药和宁映白手里的水杯咕咚吞了下去。 “我怎么喂你?用嘴?” “……”陈靖阳换个话题,“你给我换了衣服?” “我还给你洗了一遍呢,太费劲了,你像个尸体一样。怎么办,我觉得我男友力还挺高,说不定我比你更适合做男的呢?” “你又没见过我当男朋友什么样凭什么这么说?”陈靖阳为了夺回自己的身体也是来了劲,他怕宁映白放弃寻找变回来的方法。 “那,做?”宁映白成功下套。 陈靖阳感觉他的思考能力又回去了,一时听不出她到底说的是哪个做。“你不喜欢我吧,干嘛总这么说。” “你都知道我这么多秘密了,现在不是给你选择。你应该看过我的聊天记录吧?” 宁映白最近往来的消息联系人很少,几个同好聊天群、从不说话的班群、几个月前说过话的初中女性朋友,消息停留在上上个月的前男友。陈靖阳都可耻地看了。 “做我男朋友不需要感情,我只是找个人做爱而已。”宁映白说,“我喜欢性交。” 陈靖阳没有说话,她和前男友的对话的确看不出来什么感情成分。 “怎么?你也觉得我是公交车?”她用那些恶俗的坊间流言自我调侃道。 “我没有!”陈靖阳吼出来,肚子又痛了,他磕磕绊绊地接着说,“谁,谁还没有个,性冲动啊。” “你对我不是也挺多性冲动的吗?干嘛不答应?” “……我觉得这种事还是两个相爱的人做比较好。” “哈。”宁映白不满地,“你果然还是觉得我脏。” “我说了我没有!”陈靖阳不敢太大声说话,“我严于律已宽于待人好吗?” “真高尚。”宁映白冷冷地,虽然她顶着他的脸,陈靖阳感觉又像回到了这两年在走廊上看到她时的模样。 番外4:性转换/身体互换paro(9):瓜熟蒂落 为了打破僵局,他又找了一个话题:“明天体育课考800米,我……应该不能帮你跑了。” “没事,本来就是该我跑,后面我自己补考行了。”宁映白也觉得不能让痛经人士太压抑,恢复她那欢脱的语调,“好想做回我的青春美少女啊,不是像你这种不会利用自己脸蛋的蠢男人,等我换回来,我要再去找男人做爱了,都空窗一个多月了。” “停!”陈靖阳被她这些话激发出这一年半所有想问她的话,“你要找别人怎么不找我!” “我不是找你了吗,你说咱俩不爱,做不了。” 陈靖阳陷入了思维怪圈里,他也弄不明白在想什么。“我是说之前,既然你只是想要找个人上床,那为什么一次都没有问过我?我有哪点不如他们了?” “你比他们强多了。”某方面来说,“但咱俩太熟了,我下不去手。” “那现在呢?” “现在咱俩可不止是熟了,我的逼都给你摸了,离插入还有多远。瓜熟蒂落,你知道吗?” 就在这时,宁母回来了。 宁映白的房门开着,宁母一进家门看到的就是一个男生靠在宁映白的衣柜上,面对着床铺说话。 “你什么意思?又带不三不四的人回来?你们老师打电话给我我才知道你又没上课!”宁母怒气腾腾地质问女儿。 宁映白完全没想到她妈会回来,一般来说工作日她妈中午是不回家的。 陈靖阳比宁映白更懵,他本来就像被五个壮汉捆在床上殴打下腹,宁母这捉奸在床般的语句又加了一拳。 “阿姨,她痛经,我就送她回来了。”宁映白如实陈述。 宁母看女儿脸色惨白,想他兴许说的是真的,气消了一半。“谢谢你。剩下的我来照顾她,你先回去上课吧。” 宁映白是了解她妈的,也没有太多理由继续留在这里,跟陈靖阳示意之后就走了。在她家楼下转了几圈,惆怅时习惯性想抽烟,口袋里没有。 楼上房里,宁母叹气:“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你打个电话叫我,我请个假带你回来就行了。” 陈靖阳觉得宁映白和她妈的关系只能用诡异来形容,他一个外人猜不出具体经过,只能从她们母女的只言片语进行推测。“我没想那么多,太痛了,快昏过去了,她就带我回来了。” “叫老师不行吗?” “……下次吧。” “身体怎么样了?” “吃了药,还没起作用。” “不是跟你说了别总吃药吗?”宁母又叹气,“你躺着吧,今天的假我给你跟老师请了。下午我还要上班,有什么事都联系我。” “好吧。” 陈靖阳自己的家庭关系挺和谐,发挥想象力也想不明白她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在初中开家长会时见过宁母几次,那时候她们母女关系看起来还是挺好的。 宁映白发来消息:我走了? 陈靖阳:你妈说她下午还要上班,你也可以等她走了再上来。 宁映白:中间这一个多小时你让我上哪去啊? 陈靖阳:你可以在楼下等啊。 宁映白:我又不是你的守护犬。你睡一觉就好了的。卫生巾勤点换,经血很难洗的。 陈靖阳:好吧。 宁映白:把验证码发我。 短信提示她正在登录微博,陈靖阳没有印象这台手机装了微博,他不用微博也没往这方面想过。 他们手机系统不一样,所以他没有发现她是把微博app隐藏了起来。 宁映白有两个微博号,一个用来转发她喜欢的资讯和搞笑段子,另一个账号头像是纯黑,用户名是用户+一串数字的默认id。 后一个账号所有的内容都是他承受不住的黑泥。 最早一条的时间是初三的暑假,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她发了一百多条纯辱骂的信息。骂老师,骂同学,骂舍友,骂她妈,骂男朋友,骂网友…… 陈靖阳看这些只是想看她有没有写过关于他的只言片语,没想到从这些黑暗的语句中读出了她这一年多的经历。 她是不是在用这种方式来拐弯抹角地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至于他本来想看的内容,确实有一条,写的是“sbcjy又来找我,烦,我现在跟他有什么可说的。烦死了,不想他看到我这个b样。” 宁映白没有告诉他,她每次吃完布洛芬之后半个小时会痛到昏厥,再醒来的时候痛经的感觉才会消失殆尽。 她再收到陈靖阳消息已经是下午了,他说:等这次姨妈结束我们就做吧。 宁映白:又换人了?现在是谁在用我的身体? 陈靖阳:…… 宁映白:怎么突然想通了? 陈靖阳:我想我的jb了好吗?你这身体要好几天不能手冲的。 宁映白:其实可以的。 陈靖阳:? 宁映白:你发点我的裸照过来,我也想我的奶子了。 陈靖阳:我去,现在在上课吧,被收手机就算了,我不想因为看黄图被收手机。 他心一横才下了狠心英勇就义的! 一个直男的这辈子都赌上了! 这疯女人也不感动一下的,又开始说她的疯话。 番外4:性转换/身体互换paro(10):头号备 经此一役陈靖阳觉得他把女生的生活也体验得差不多了。宁映白没朋友,没有人际交往,不用维持人设,这帮助了他不少。 学习的问题他们暂时决定除了必须上的第一、二节晚修之外,其余能泡在一起的时间都混一块了。 陈靖阳还没有如此爱学习过。 烦闷的高中生活里,桃色新闻成了青春期学生最大的消遣。宁映白就是那个绯闻的中心,大奶妹换了哪个新男友,跟谁挨了一炮,他们年级的人比她还清楚。 陈靖阳从宁映白的微博里看出她远没有看上去那么洒脱。 “你怎么突然想通了?”宁映白在十七班教室外的教师辅导小课桌上转着笔问。 “什么想通了?” “最后一步。” “那不是肯定要换回来的吗?” 宁映白的笔掉在桌上:“你有没有想过,有可能就跟这方面无关呢?比如考到年级第一。” “那还是挨一炮简单。”陈靖阳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 “你现在成绩还可以啊,比初中时强多了。” “中考和高考还是不一样的啊。”陈靖阳越说越小声,因为下午放学时间留在教室里的那些同学一直在对他们指指点点。 宁映白挑眉:“有没有觉得我看起来哪里不一样?” 陈靖阳盯着那张看了十几年的脸,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宁映白指着眉尾:“那天等你醒的时候把刮眉刀顺走了,然后把这里杂毛修了,你眉毛形状很好的啊,你下次回家给我带眉笔出来,我看着尾巴这点空白不爽。” “我的吗?”陈靖阳觉得本少是帅得一匹,也没像她那样去研究每一个五官。 “我的,不是,你的。”宁映白被人称弄糊涂了,指着他说,“本大美女的。你那什么表情啊?” “你从来没正面评价过我的脸好吗?” “我正面评价过你哪里?你初中跟个傻逼一样,也就现在长开了一点吧。”宁映白觉得这还是沾了这脸是她在使用的光,“不过现在换过来了我站你旁边还是比你高哈哈哈。” 陈靖阳发呆,在思考换回来之后他们还能不能回到初中时的关系。还有她坐在他腿上,脸贴着脸给他修眉毛的场景。 他看到一个很讨厌的人上了楼。 “排队排到了?”那人说。 宁映白见陈靖阳一瞬间变得凶神恶煞的,疑惑地回头,那人她也认识,是她高一的11月到2月用过的前男友刘泽楠。 她都快把这人存在过的事忘了,刘泽楠和陈靖阳又是怎么认识的?看起来还有血海深仇。据她了解的二人成长经历,应该没有任何交集才对。 “哟呵,宁映白,跟你的头号备胎终于搞上了?”刘泽楠挑衅道。 陈靖阳一拍桌子站起来挥拳要打刘泽楠,余光扫到身上白皙的胳膊才意识到他现在实际是“宁映白”,动作停滞了。 “这么爱?”刘泽楠调侃,“去年他为你打我,你隔了这么久报恩献身,还想也为了他打我?呵,大情种,你让女朋友来打人,不是吧?以前那股劲呢?” 什么意思?宁映白一时之间弄不清楚这俩男的之间有什么恩怨。但她可以肯定地说,几个前男友人品都不怎么样,刘泽楠则是其中最烂的一个。 就是他把他们上床的细节侃侃而谈,传播到全年级的。 还好她的那些裸照都是珍藏自用的,也不会让所谓的男友拍照。不然已经是自拍偷拍区的“z高门”女主角了。 陈靖阳打过刘泽楠?什么时候?为什么? 他还会打人啊我的天。真看不出来。 总而言之,她现在手劲儿比原本大得多,正好能一巴掌把刘泽楠扇得踉跄。 “操。”刘泽楠捂脸骂着,“死舔狗,你还想再停学一次?也就是玩老子玩剩的,接老子的盘,瞧把你能耐的。” “无所谓。”陈靖阳跟上去踹了刘泽楠裆部一脚,“你真当我在不在乎来上学?” 刘泽楠痛苦地哀嚎,引来附近所有人的注意:“骚货,一段时间不见比你的舔狗还疯了。” 陈靖阳扑在刘泽楠身上抓着他的头往墙上撞,那凶狠的样子宁映白感觉要搞出人命了,她自身力量不算小的。 刘泽楠也算人高马大,打一个女生还是绰绰有余,很快就反制了陈靖阳。在他俩扭打到引来老师之前,宁映白把陈靖阳拉走了,还顺带加了几脚。 “妈的,有你们好看的!”刘泽楠说得像“我一定会回来的”。 --- 作者:不知道是否还有人记得,正文头几章写过陈狗打过那些传播流言的人 番外4:性转换/交换身体paro(11):你是不 刘泽楠狼狈地爬走了,宁映白和陈靖阳也溜出校门散着步。 “他来干嘛的?就挨打一顿?咱俩这处分估计逃不掉咯。” “犯贱来的。”陈靖阳恨意未消,“处分的事好说,我叫我爸来。”在他爹的运作下前几次都是象征性停了课,没记处分通报出去。 “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么凶的一面啊。之前就打过他?” “……嗯。”打过的还不止刘泽楠一个人。 “为了我?” “……也不算吧?”陈靖阳有点难为情了。 “那是为什么?” 他不敢直视她:“他们说你……很难听的话。” 宁映白想得到那群人说过什么话,就是没想到,还有人比她自己都在意这些话。 “你是不是喜欢我。”她直截了当地问了。 “啊?怎么你也这么说?我那是仗义!” 陈靖阳的自我认识的确如此。宁映白不一定是他交情最深的朋友,但一定是他最特别的朋友。 性是人类的基本活动之一,高中生是早了一点……发生了也算正常吧。 凭什么要被曝光隐私。 还他妈的是你们作为最亲密的人。两个人的事,做完了来骂女生? 都个顶个的人渣。 陈靖阳觉得他也不是那么冲动的一个人,再之前打架得追溯到小学低年级,可就是在听到他们当场交流那些闲言碎语时头脑一热出了手。 就是这种反常让很多人开启新一轮嚼舌根,舔狗之名也因此而来。 他自然是否认的:你们这群傻逼懂不懂男人和女人也能有真正的友情啊?! “仗义?”宁映白低头一笑,“我是该感动吗?” “随便你。我又不是为了你的反馈才做的。” “其实我没你想的这么在乎这些事。由他们说去呗。” 天色渐黑,他有点看不清她的脸。 “你明明就很在乎。”他扯下了她的伪装。 “啊?”宁映白微怔。 “你是故意用那种方式让我看你微博的吧。” “你偶尔还是有智商的。所以呢?” “我……血好像快没了。今天就只有一些褐色的了。”陈靖阳在宁映白的教导下深刻了解了女性生理期时的各种现象。 “哦,那这次还挺快的。一干净就做吗?” “有什么问题吗?”这个她没和他说过。 宁映白想了一下,她也不是没这么搞过,也没出过卫生问题,大概也许是没事的。 “便宜你小子了。进入我的身体可比进入我的内心容易。” 晚修预备铃响了,课可能要上不成了,但包还在教室里,宁映白转身要回学校。 她不过就是觉得,他都得以她的身份直面她老妈了,这些事不说反倒容易穿帮。 “白姐。”陈靖阳叫住她。 “嗯?” “如果跟你互换身体的是他们,你会怎么办?”也会像现在这么疯狂吗? “嗬。你这问题问的,就像那些问跟前男友上床细节的垃圾。”宁映白还是稍微想了一下的,“他们,啊,之前都做过,那换回来的条件是做爱的话,应该早就被我强上了?肯定没你这么磨磨唧唧的。” 陈靖阳不服输:“那不是被月经耽误了吗!” 宁映白接着说:“不过我肯定不会和他们说以前那些事。我会直接把手机抢过来删掉微博。” “为什么?” “因为我把他们都骂了个遍啊哈哈哈。” 陈靖阳受挫,他还以为是他有什么特别之处呢。“你也骂过我好吗!” “骂你傻逼算什么骂啊。”宁映白又说了一次“不过”,“不过这些事对你说出来是要轻松很多。” 那你早就应该和我说的。出乎陈靖阳意料,他没把这句话说出来,转而说了一句“你看男人的眼光真的不怎么样。” “是不怎么样,谁年轻的时候还没遇到几个渣男呢?就是这渣的比例也太高了吧!” “那你还跟他们做!”他们之间说话的尺度也越来越大了,逐渐深入到陈靖阳以前不敢触碰的话题。 “我可能有瘾吧。你就没感觉我下面竟然空空的、痒痒的吗?” 直男是不可能承认的:“没有!” “我决定了!”宁映白发表惊天言论,“从今以后只有我玩弄男人的份儿!” “我去!”陈靖阳没来得及表现出他的失落,先急着捂住宁映白的嘴,“禁止用我的身体在外面说玩男人这种话!” “玩弄你的身体和个人形象怎么就不算玩男人了?”宁映白蔑视道。 —— 作者:都到这份上了还觉得自己是仗义呢 番外4:性转换/身体互换paro(12):我的逼 打架的处罚比预想的来得更快。刘泽楠没告老师,是围观群众叫的。 周六中午,年级主任、三方当事人、老师、家长挤在教师办公室里,成年人都是神色凝重。这次打架被定性为青少年争风吃醋。 z高好歹也是本地第一高中,早恋已经达到开除标准了,平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比如这大名鼎鼎或者臭名昭着的宁映白,看在她成绩好的份上,叫家长警告之后不了了之。 真行,一个经常早恋被叫家长的,一个打人被停过几次课的凑一块了。 “原来你在老师眼里也算问题学生啊。”宁映白向陈靖阳说悄悄话。 “说什么呢还在说!有没有一点羞耻心!你,还有你,给我过来。”年级主任喝止他俩的交流,把两个“男生”和他们的家长叫出去单独训话。 陈靖阳单独面对着宁母,宁母和宁映白微博里描述得一模一样,对女儿是冷漠和轻视的。 果然是母女啊,不光长得像,这表情也像。 他和宁母从走进办公室到回家都没说过一句话,宁母连吃饭都不叫他出来,摆了碗面在厨房,爱吃不吃。 他挺想和宁母说,你女儿变成今天这样你有一半的责任,不,一大半吧。 宁映白的黑泥号里关于她母亲的内容是最多的,有时也写点童年的温馨回忆,更多还是对被母亲骂“荡妇”的耿耿于怀。 他原本以为宁映白是因为喜欢才会跟那些男的上床。错得有点离谱。 早知道她只是需要一个炮机和在报复她妈,他一定自告奋勇。 有陈父在其中周旋,处罚和之前的一样,轻描淡写地停课一周。 对宁映白来说,这是一个出来“最后一步”的大好时机。她知道一家未成年也可以开房的旅馆,那里算是她的老巢。 “我妈怎么样?是不是有你好受的?”她问陈靖阳。 “各方面都跟你挺像的。” 这人还学会明褒暗贬了?“你爸妈真好说话啊,感觉都不怎么生气的?” “太忙了没空管吧,本来也没多大个事。” “感觉你妈还有点兴奋?是因为你终于会为了拱白菜跟别的猪互殴了么?” “。。。我觉得我妈总体还是反对早恋那一派吧?” “走,出来被拱。” “你能不能不用拱这个字啊?画面感太强了!” “你就不能想想我趴在你身上波推吗?为什么想的是作为女生被男人拱的场景啊!” 糟了。十来天的女生生活覆盖掉十七年的男性记忆了。 换回来刻不容缓! “那,明天。” 陈靖阳花了一晚上做心理建设。 直到他跟宁映白走进旅馆房间各自洗完澡了还在忐忑不安。 “处男很快的,你就当被针扎了吧。”宁映白这么劝导他。 “我那怎么能叫针!”男人的尊严不容侮辱。 宁映白装得她很惊讶一样,表情有点夸张了,还特意低头看了一眼胯间。“那你想怎样,我拿一瓶脉动狠狠撅了你,然后往里面倒入饮料吗?” “……你这让我以后怎么喝脉动?” “天底下又不止这一种饮料。小酌两杯来点情调?”宁映白从包里拿出避孕套、润滑油和两瓶包装花里胡哨的鸡尾酒。 “我喝不了酒,会睡过去的。” “这都没几度!我都当饮料喝的。” “真不行……” 宁映白撑着腮帮子思考着:“要是喝不了酒跟着人格而不是身体就好了,那你睡过去就可以结束了,就像今天做人流,明天就上班,早上做人流,下午就上班……你什么表情!我没做过人流!” “不是。没想到你还挺为我着想的。” “你显然不想啊。我想,嘿嘿。” “你想什么?” “使用你这根大东西。”她撸着渐硬的阴茎,强调了“使用”。 “哪种用?” “都想。”她在发表作为一个女人对他的性欲。 陈靖阳红了脸,已经在幻想身体换回来后和她性交的场景。“换不回来怎么办?又没有明确的线索指明一炮就行。” “那不也是只能一点点试吗?一天回不来咱俩就得捆绑在一起。你要我给你做前戏吗?” 宁映白这话题转得突然,陈靖阳卡壳地回答:“不要。好怪。就,自己来,有感觉了就?” “那不是纯粹的活塞运动吗?” “唉。我的处男身。就算是纯粹的活塞运动我也想自己体验第一次啊。”陈靖阳莫名其妙地在这个场景里忧伤了起来。 “男的又没处女膜,难道不是你主观心理上的第一次才算吗?那你说操飞机杯和操逼有什么区别,不都是洞吗?谁把飞机杯当自己第一次啊!你用过飞机杯吗?” 陈靖阳的表情不打自招了:“……” “杯子呢,怎么你家没有?我还想试试到底是杯子舒服还是我的逼舒服呢。” “扔了啊,感觉,太像动物了。”他抓着头发,怪不好意思的,“我觉得性爱应该是,有真人互动的?” “那不就成了。好,我跟你是纯粹的活塞运动,不包含任何互动,不算第一次。只要换回来,你还是小处男。” 得,又给她绕回去了。 “不包含任何互动能射吗?”他发出小处男的疑问。 “不知道,我的逼应该挺紧的,处男能被我夹射吧。” 得,这得是哪个前任的评价啊,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想被她夹倒是真的。把阴茎插到她又紧又热的阴道里,摸着她又白又大的奶子……都赤裸相对了,意淫到这一步也没什么吧? 前面聊天聊太久把他的性欲给聊没了,宁映白这一句话又撩拨起来了。 甚至感觉得出下体涌出一股液体。 ……这可真糟糕。 番外4:性转换/身体互换paro(13):你只是 宁映白也靠在床头撸着管,这些日子她没少玩,对这根阴茎可以说是非常熟悉了。 “你干嘛!”陈靖阳看着那根没有人比他更熟悉的阴茎,都完全勃起了,她还来上手摸了“自己”的柔软胸部。 “增加刺激啊……我的胸摸一下就湿得能做了的。你不是说各玩各的吗,你玩啊。” “我……应该……够?”陈靖阳也不确定女性的爱液分泌到什么程度才是可以做的,他就知道他意淫和宁映白换回身体后做爱的场景,想得快颅内高潮了。 宁映白伸手在他腿间摸了一下,淫水出得挺多。“一般来说,可能够吧。但是你这东西太大了……还好送了润滑油。”她下床去拿那堆东西:“你要不要喝点?试试看不会醉是什么感觉?” “有啥好喝的啊?” “喝嘛。”宁映白不解释了,就这么说。 陈靖阳立刻转换出宁映白挤着乳房在他面前用撒娇语气说“喝嘛”的画面,接过酒瓶吨吨吨地喝下去。 是没什么好喝的。 宁映白都在那边拆避孕套戴套了。 他看她拆出避孕套之后对着天花板的灯分辨正反,捏着橡胶圈往龟头上一套,再把透明的塑料撸下来,后面还有一截茎身是避孕套覆盖不到的。 她吸了一口气:“好勒啊,这最大号行不行啊!” “……你是不是夹到毛了?” “你鸡巴太大了好吗?”她说得像屌大有罪一样,跪在他面前,分开他的腿,“陈靖阳。” “嗯?”他大脑好像有那么一丢丢晕了。 “真是怪死了。” “我比你更觉得怪啊。” “男的后面也可以被操,但是女的永远都不会长出鸡巴啊,我现在算不算扶她啊?”她握着阴茎甩动,“前戏都不做,真是一个十足的渣男。” “你别说了快上吧。”他现在就是很绝望,感觉整个人生轨迹都要被改变了。 “那你屁股出来一点,对。”宁映白回忆着她还是女人的时候是怎么等待男人进入的,在阴道口和阴茎顶端都涂上润滑油,移动着身体靠近。 陈靖阳痛苦地闭眼哀悼自己的人生。 “腿再开一点。”宁映白指挥着,暗想了一下老娘的穴也是跟人一样美嘛,接着集中注意力在把手上的阴茎下压对准穴口,准备进入。 她的内心也是无法平静,走出这一步,即使能换回身体,可能也无法将原本的认知归位了。更不要说换不回身体的情况。 她的动作短暂地停顿了下来。 这个因为性别转换一直处在亢奋状态的疯狂女人终于犹豫了。 不过也只犹豫了那么一会儿,她还是提枪上了。要说认知回不来还是她面前的这家伙更惨一点吧。 就在短兵相接的那一刹那,她的视角发生了转换。 她变成躺在床上看着陈靖阳,她的硕乳也回到了视野的下半部分。 也就是说,换回来了。 条件就只是性器官的接触? “还做吗?”她问没回过神来的陈靖阳。 陈靖阳来不及为换回身体而欣喜,因为他直面着,作为女生的,宁映白的裸体。 他们的性器官紧密贴合在一起,他感觉得到,龟头被她的软肉咬住了。 “换回来了,是可以不做的,你还要做吗?”宁映白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见,实际上她的左手食指和中指却伸到腿间夹住了那根硬物,不放它走。 一拿回女人的身体,属于女人的情欲也上来了。她数次幻想过这般赤裸交合的场面,甚至不用征得他的同意,她一个人就能完成。 她和他说过很多次了,她想做。 陈靖阳有点呼吸不过来了,短路了两秒之后说:“做。” 是,应该和相爱的人发生性关系是他原本的坚持。 现在快被性欲冲昏了头,但他还是有在思考原则问题的。 宁映白,你只是想找一个人上床的话,为什么不能是我。 老子不管在哪方面都不比任何一个人差的好吗? “那……做前戏吗?我还是喜欢做完前戏再上。”宁映白也更喜欢她作为女生的嗓音,只要这么慵懒中带着一点媚意,在床上轻轻松松就能蛊惑人心。 “嗯。”凝视交合处的陈靖阳突然抬头,“白姐。” “嗯?” “把我的初吻还给我。” 番外4:性转换/互换身体paro(14):条件是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个。说这种漫画台词你很酷吗?”她坐起来,搂住他的肩颈,“来。” 随着她的起身,他们的性器也分离开来,但和她脸贴着脸,看着她的长睫毛在几厘米距离前眨巴着,更让他浑身燥热。她的睫毛太长,眼角上下睫毛相互挤压,都是翘起的。 上一次接吻是宁映白主动的,这一次陈靖阳占据主导地位。 他急切地吻住她,模仿她的动作,品着她柔软的嘴唇,还带着一些酒味。 她像看透他的心思一样,直接伸出舌头进了的他嘴里。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他也没那么生涩了,和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用自己的身体来接吻,感觉怎么样?”她问。 “真没什么区别。”他重复了一遍她上次说的“接吻男的女的能有什么不一样”。 她又去撸那根坚硬:“那我撸你跟你你撸有什么区别?我感觉我手活进步还挺大的。” “……呃,还是我撸得好一点吧。” “喂!蹬鼻子上脸了你还!”宁映白一巴掌呼他腰上,把润滑油全抹他身上了。 “那不是还戴着套吗!隔着套撸肯定不怎么样啊!” “服了。来点亲密环节都不要。我奶子可没套,你来。” “可以舔吗?”这可是……用她身体时也做不到的事。 宁映白愣了愣:“可以。不过别用牙,轻点。” 陈靖阳捧起她饱满的乳房,挺立的粉色乳头诱惑他张嘴含住,舌头轻轻地搅弄乳尖。 她会跟着他的每一下动作,发出音调节奏各不相同的呻吟。 跟黄色影片里的大同小异,但她可是宁映白……以前凶巴巴,后来冷冰冰的宁映白。 染上性欲之后,叫得像一只小动物。 想听她变化更多样的叫声,比如被阴茎抽插时的淫语。 “你这几天都没有自慰吗?怎么我……感觉特别强烈。”推开陈靖阳时,宁映白喘着气这么说。 “没有啊,月经昨天才结束。我想着今天要……就没。”他抓了抓头发。 “该死。我经期欲望更强,所以我会想办法自慰的。”她拉着他的手到了穴口,“肯定够湿了。可是我还想……再玩一会儿。” “那、那就继续啊。”陈靖阳红着脸把宁映白推倒了下去,趴在她身上舔舐她另一边的乳房,“你买了几个套啊?” “一盒12个。不过我感觉这牌子的套不太行啊。” “嗯。”陈靖阳同意,他把套子取下来掷入垃圾桶,“待会再戴。” “进来之前记得就行……啊……”宁映白抱着他的头往下压,享受着乳尖传来的快感。 他的阴茎也分泌出大量腺液,从腰腹到大腿滴了她一路。她感觉二人这个动情程度,不需要避孕套上面那点润滑也可以畅通无阻地进入,可理智还是阻止了她想要肉贴肉性交的冲动。 在得到宁映白的示意后,陈靖阳重新去撕了一个避孕套下来,想着一定不能看起来太逊,戴套的动作还是被她笑话了。 “我感觉你还不如我熟练啊。” “我用过的!就是隔太久忘了!” “什么时候?” “买飞机杯那时候。” “哦……没事。反正进来了才是见真章嘛。”宁映白一副要看你好戏的样子。 陈靖阳低头羞赧道:“你别笑了啊。我第一次,我也不知道能做成什么样。你再笑打击到我……我以后都不行了怎么办?” “你要我给你负责?鸡巴长那么大那么硬,到上场了慌了?你还没我用你身体一半自信呢!” “废话!我是真男人好吗!你就用那一次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是不是需要换个雏儿来,她们什么都不懂肯定不会笑你。你放心吧,这我敢打包票不会笑你,处男什么样我比你清楚,条件是……” 宁映白没说完,陈靖阳急着打断了她:“我不要。” “啊?” “白姐,我只要你。”他说完也是后悔,怎么说得这么直白。 十来天前要有人跟陈靖阳说他的第一次要交代在十七岁的春夏之交,他打死都不会信。遑论那个初夜的对象还是宁映白。 现在他是觉得……也只能是宁映白,才会让他心甘情愿地把一切都给她了。 “好啊,那你来。”宁映白干巴巴地应着,她一向只走肾不走心,不太会回应这类话语,补上她的玩笑话,“条件是以后不管身体还会不会换……咱俩继续做。” 理论上,大小和持久、技巧没有直接联系,但她就是没有由来地相信,他不仅行,还能被她调教成极品炮机。 “嗯。”陈靖阳还巴不得呢。 番外4:性转换/身体互换paro(15):性爱事 二人调整因闲聊而波动的心情,身体也归了位,回到等待性交的姿态。 “你别搁那紧张了我说了我不笑你。”宁映白劝导他。 “你别假定我一定会秒射啊!”陈靖阳酝酿好的心情又被她弄没了,“我在跟我的处男身告别好吗!” “这有什么好告别的,你哪来的仪式感?” “我就是没想到,我女朋友还没有一个,就……” “可是,咱俩打了那谁,都被定性为争风吃醋了,现在全世界觉得咱俩是一对了啊。就你自己没觉得你有女朋友吧?” 说得好像也对。“那你呢?你怎么想?” “忘了告诉你,虽然我不喜欢他们,还是会给他们安了个男朋友的名义上去。你要是不想被合并同类项也行,当炮友呗。” “也太难听了,未成年搞什么炮友啊。我是说……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做你男朋友。” “嗯哼?你知道吗,我换得那么频繁是因为,他们带来的性快感,只能维持那么一小会,久了就被他们的人格缺陷给盖住了。” “嘶……你这不还是给我加压吗!” “那进来验货吧男朋友,我看你握着你那鸡巴挺久了,再不进来我水要没了。”宁映白的手指撑开穴口展示给他看。 这是真能聊,还好没开钟点房,再说下去还得下楼加钱。 陈靖阳手有点抖,想着还是得一展雄风,证明自己才不只是尺寸大而已。迎接他的除了她翕动的穴口外,还有那颗挺立已久的阴蒂。不知怎么想的,他握着鸡巴碾上了她的阴核,听到她的惊呼声之后才下压阴茎,对准幽谷往里插入。 才进入了一整个龟头,他就被刺激得有点受不了。滚烫而紧致的软肉包裹住他的顶端,她还因为下体被硬生生撑开,而无意识地夹紧逼肉。 “啊……好大……”宁映白被顶得头偏向一侧,情难自已地呻吟,又偏回来直视他,“你到底喜欢我吗?” “怎么在这个时候问啊!” “突然想到的。这一系列事情下来,我觉得,在我们交换之前,你肯定喜欢我。” “我……不知道。不过……我现在,不止是想日你。” “看出来了。都一口一个‘我只要你’的了。” “我那是觉得……如果非要为性而性的话,只能是你。” “还在为性而性呢?鸡巴插在我逼里,好委屈呢。”她又刻意一夹。 可怜的处男急着争辩:“我!” “快进来。”宁映白一下就换上她那副在床上又骚又媚的面孔。 他一寸一寸顶开她的穴肉,尝试着将整根阴茎没入她的体内。 宁映白感觉到她的下体被硬生生地撑开,硕大的龟头挤压她肉壁上的敏感点,甬道里的饱胀感传遍全身,在她满足地闷哼时,突然他的顶端抵达了她的最深处,她的呻吟旋即变成惊叹。 “怎、怎么了。”陈靖阳听到声音的改变,他以为让她哪里不舒服了。他这边也是自顾不暇,被她夹得头皮发麻,濡湿的穴肉从四面八方包裹住茎身,蠕动着的软肉紧紧吮咬着,龟头更是被她的花芯挤压到。 她抓住他的小臂:“快动起来。我要。”她迫不及待地要被这根粗硬的巨物反复贯穿,全身的触觉都被调动至了下体。 二人的面容已经是布满情潮,陈靖阳“嗯”了一声,开始缓慢地抽送。他盯着交合处,看着自己的性器是如何在她嫣粉的小穴里进出,将她入口处的媚肉都带出来,茎身也将阴道里粘腻的爱液一同带到体外,把耻毛和阴囊都打湿了。 宁映白左手抓着右上臂,仅仅是这般极为柔缓的抽插她都得在手臂上留下抓痕才能缓解自己的快感,因为他顶得实在是太深了。这样的动作刚好将她的硕乳圈在胸口,奶肉被挤得愈高,还被撞出一道道乳浪。 陈靖阳想,她应该也是愉悦的。原先有点怕她做爱时也要不停地扯着一些败坏兴致的胡话,真正开始做了,她嘴里只剩下又娇又嗔的呜咽。 他加快了抽送的节奏,肉体撞击的声音渐大,而她的声音却渐小,取而代之的是穴肉收缩得越来越剧烈。 “快点……”她中断了支离破碎的呻吟。 “啊?” “啊什么啊……我觉得,我要到了。”快感当头,本是不应说话的,这会打断她在极乐中的体验。可她还是觉得自己得提点一些他,毕竟…… 这是她从未有过的猛烈快感。很多次她都会觉得要到了,最后都是失望而归。此时此刻,她才发觉,先前的那些“快到了”,真的只是错觉。 差太远了。 陈靖阳早就要憋坏了,每一次进出都得守着精关。得到她的首肯,他才放开了自己的动作,抱着她的腿,用最大的蛮力挺进她的甬道,如同想把卵蛋都塞进去。 他还记着她说过的“我里面高潮不了”,眼下却直勾勾地跟他说“我要到了”。白姐,你早点选我不就完了吗。 宁映白被他插得下体积聚已久的快感全都爆发出来,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处于了濒死状态,全身上下都失去了知觉,只剩下阴道里还有永不停歇的快慰。 她下体痉挛着,壁肉几乎是咬住了鸡巴,大量蜜液汹涌地冲刷着茎身,见她反应如此,他也不再忍耐,直接爆发在了她体内。 但久久没能从性交给身心的冲击中回过神来。 他想问“我表现还行吧”,把射过精的阴茎抽出来时,整个人呆住了。 “你干嘛啊……”宁映白恢复神智,还感觉有一截肉柱留在她体内,面前的人对他们尚连接着的下体发呆。 “套,好像,破了。”陈靖阳难以启齿,不敢面对她,只能看着那破裂的橡胶说。 “啊??????”宁映白的声音能穿透小旅馆的墙壁。 番外4:性转换/身体互换paro(16):我说到 宁映白想再做一次的,或者说停课期间除了晚上要回家睡觉,她都想做爱。 还想褒奖一下她的新男朋友。认识四年多了,她第一次夸奖他就是在性事上,是要表达一下她有多么欣赏他在这方面的天赋的。 行,这一切都毁了。性爱过后的温存时间取消。 她被怀孕的恐惧笼罩了。 “这个牌子的可能确实不太行,你懂……”陈靖阳见她脸色不对,放弃甩锅给避孕套,屁滚尿流地出去买了紧急避孕药。 性交太激烈可能会导致避孕套破裂、那个套子跟陈靖阳确实不太匹配、即使准确完好使用避孕套也不是100%避孕几率,这些事宁映白都知道。从初夜那一天起她就做好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准备。 但作为女性,是不可能不去害怕怀孕后身体要承担的损伤的。如果中招了,她肯定会打掉,人流对身体的伤害哪有广告说得那么好听。 她已经想象出了冰凉的机械进入自己身体,捣碎子宫内胎儿,再取出来医疗废弃物的感觉了。 有点恨自己想象力太丰富。 “姐,我真的……”陈靖阳回来了,不断地跟宁映白道歉和忏悔。 “算了。”宁映白竟然没有像他预想的那样,逮着他一通训话,“第一次就搞破避孕套会给你以后留下阴影吗?不敢做了?” “是有点。”他怀疑是最后冲刺得太激烈了。 “你觉得我们还会再继续交换吗?人流你去做怎么样?” “啊??”这个玩笑话着实吓人,“有多大几率会……” “不知道。其实只是漏了一点在里面吧,本身也是安全期,又有避孕药。但是小概率事件不等于无概率事件你知道吧。” “嗯。” “就是不知道换过去的条件是什么,换回来只要性器官接触的话还是挺简单的。如果好控制的话,月经给你来,我妈骂都给你挨,800米给你跑,还挺爽的。” 陈靖阳黑线。 宁映白越说越来劲:“人流也给你做……孩子给你生的话,好像也不是不行。” “什么生孩子?!”这不是一个还处在升学压力里的高中生应该考虑的东西。 “性交本来就是生殖行为吧。只是人类多了那么一丢丢快感。”才不是一丢丢呢,“别说你不知道在我里面射精意味着什么。” “我当然知道。”陈靖阳觉得他的生理卫生知识还是很完备的。 “意思是你有机会赶超你爸妈的,这么算的话,小孩上高二,你都还不到三十五……” “停!”他一定要在兴头上阻止她,“你要生吗?” “想得美你!我说了我肯定会打掉的!都是小孩怎么生小孩!”陈靖阳打断施法成功,宁映白停止了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话题,“所以你,给我好好查哪款避孕套好用,新的到货了我们再继续。” “嗯。”还得找个发货地最近的卖家。 兜了一圈宁映白才说了她原先想说的话:“我感觉还挺好的,你呢?” “啊?” “你的……第一次。”她压着声音,靠近他的耳垂。 他呆若木鸡地点头,她一句话就撩拨起了他的性欲:“嗯、嗯。” “我还挺想再做一次的。” “我也想。”他抚摸她光洁的裸背,阴茎已经再次勃起,“所以你……到了吗?” “我说到没到你分得出来吗处男?”宁映白叫嚣着,还是满足了一下男朋友的心愿,“我觉得那应该就是阴道高潮的感觉吧。” 陈靖阳听了特别开心,用眼神问她真的吗,宁映白点头,他立马去摸手机查有什么适合阴茎巨大人士使用的避孕套。 很可惜,由于手机版网页功能的缺失,和搜索引擎的无良,看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全是阴茎增大手术的推荐内容。 宁映白说:“我查过了,在一个黄网的交流区里有个帖子说的,我买的是推荐得最多的那种。他妈的那群人是不是滥竽充数啊,网上人均十八,线下全买普通尺码?” “那……把主流品牌的避孕套都买一遍?” “轮流都弄破一遍?你去找点什么大屌男交流群问问别人用什么牌子的吧。” “哪来的这种群?” “说得也是,男人的虚荣心啊……连内裤尺码都是L起步。”宁映白看着那根不用虚荣的阴茎说。 “干嘛,我的尺码你知道的。” 宁映白不是来跟他讨论内裤的:“打出来。” “啊?” “打出来给我看。我看看你怎么打的,下次换的时候改良一下手法。” “面对面怎么打?” “我这可是全世界最好的手冲素材!”宁映白推高她的乳房,快要压到他脸上。 “不是,你在我面前,我不想只打手冲的啊。而且……人高潮时的表情有点……扭曲。” “喂,你嫌我做得时候表情难看?” “哪有,我都没怎么敢看。” “我怎么觉得……咱俩做了之后你变得那么呆呢?跟我斗嘴的时候不是挺欢实的么?打人的时候很勇哦?阳气被我吸走了?” “靠!”陈靖阳要给她证明自己一点都不呆,迅速切换到跟她斗嘴的模式,“我是在看你的胸,甩得那么厉害,本来看得到里面血管的,干到后面肉都要变粉的了。” “放你的屁!说什么鬼话!你当我不知道自己性奋是什么样呢!”宁映白从来不会在嘴上留情。 “那你总不知道……”陈靖阳一般不会直接把器官名说出来,“不知道你阴道高潮是什么样子吧!” 番外4:性转换/身体互换paro(17):“大屌 “行啊你!能耐了!”宁映白抽过枕头一角往他身上砸过去,“你也有新谈资了是吧!” 陈靖阳被她撵到跳下床满屋子蹿,这房间不大,在几个拐角之间来回跳跃:“我是那种人吗我!” “我管你!” 以前他们也这样在教室里追逐打闹过,有一次是陈靖阳说了一个网上看来的低俗笑话,宁映白猜了半天猜不到点子上,他揭秘梗在哪处的时候她恼羞成怒,追着他到最后一组的墙角摁着打。 陈靖阳想着往事,有点乐不可支,那时候怎么可能会想到,有一天会和她发展到……已经发生关系的男女朋友呢? 和她在房间里蹦了一会,他装作累了,横在床上求饶,任她拿着枕头使劲抽打。 宁映白坐到他身上:“跑得我奶子疼,你怎么还硬着?没有内裤兜着,你还这么跑?” “我也难受啊!还不是你……”他仰视着居高临下的宁映白,这个角度看她的硕乳,丰满挺翘的形状更加勾人,“你太好看了。” “看我的脸说,别看奶子。” “……”陈靖阳心虚地移开视线,但直视宁映白的眼睛还是需要勇气。 “觉得我好看为什么不承认以前喜欢我?” “好不好看……不是很客观的么?” “觉得你对我只是性欲?还是只是友情?”性欲和友情根本沾不上边,她还是这么问。 “那你呢?”陈靖阳反将一军,“你要跟我做只是因为我屌大吗?” “最开始肯定是咯,你都看过我的手机了,我喜欢什么不是很清楚吗?”她俯下身去贴着他的脖子说,“男朋友,现在咱俩也不止是身体共有,是秘密共有,你想我把你这东西也说出去吗?” “爱说不说。什么叫最开始?”如果让她知道他屌大,就不会再去找那些垃圾人上床,那赌上变态之名,也会给她知道。 “意思就是,我不满足于两三个月换一次男友的周期了,我想一直做下去。你呢?”她说完,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目光流转之间陈靖阳领略到了她的话中之意。 她说的是性,又不止是性。 她需要的是有一个人来分担她被众人所唾弃的过去。 他从她的微博内容确定,她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她心中的痛苦。但不明白是否只是阴差阳错的不得已之下,才顺势告诉他的。 直至此时此刻,她明着说了:是我选择了你。 他们吻了很久,都要有点呼吸不畅。本就是一对性欲旺盛的少年人,却因为避孕套的问题没法更进一步。 宁映白咬着下唇,湿漉漉地望着陈靖阳,她那张说起话来就没完没了的嘴,突然之间就一个字都不说了。 陈靖阳知道她想要什么,她非要用这种方式逼他做不愿意的事。 “我撸给你看,行了吧?” 哪有这样哄人的? 她就那么饱含春情地凝望他,哄着他撸给她看,他还得用撸管的方式哄她开心。 宁映白达到目的,欣喜道:“我可以拍视频吗?” “……啊?”陈靖阳还没做好当视频男主角的准备。 “大屌清纯高中男生性感自慰,这个标题不错。”她还思考起来了。 “不是!你自己看就行了,怎么还要发在网上!” “男的无所谓吧,你那身体还有我一份呢。” 十分钟前陈靖阳还在心中发誓,此生必不会向别人谈论和宁映白的性事细节,更不会泄露她的那些私密影相。不管从哪个方面,他都要做她最好的一个男朋友。 ……也得包括拍色情视频吗? “你这标题不是从什么同性恋区扒下来的吧!”他换一个理由拒绝。 “说什么呢!我们女异性恋也有看男人的想法好不好!”宁映白眯眼,如同在用肉眼录制视频,“这么看……你还是挺不错的……不露脸,光靠身材和鸡巴也能卖个好价钱。”她说得不像兜售黄色小视频,更像人体买卖。 “卖小视频犯法的!” “我知道。”宁映白回到她一开始的疑问,“一般来说男的不是屌越大人越狂吗,你干嘛把这当生理缺陷一样。”她戳了戳蛋蛋,连这儿都比常人来得大。 “什么生理缺陷?!一个人知道你屌大,那很快全世界都知道了,他妈的上厕所都会有人偏过头来看。我不想几十年后别人忘了我名字都记得班上有个鸡巴很大的人。”作为正儿八经的直男,他怎么可能觉得屌大是生理缺陷啊。就当年性启蒙之后把鸡巴撸硬,第一次拿尺子量出长度时他就直呼了一声“牛逼”。 宁映白笑得要背过气去:“几十年后应该还有人会记得你接了我的盘。” “你能不能别那么说自己。”他说得极为认真。 可宁映白还是没个正经样:“怎么样,以后再有男的来找你,你就跟他说,‘怎么了老子鸡巴那么大,她不操我,去操你那变大变小变漂亮吗?’”她把自己笑到锤床。 “……我靠你再这些下去我没法撸了都!” “我不信。”她拉着他的手到了自己乳房上,“摸着我的奶,还有撸不出的道理?” 陈靖阳想,看来这辈子的性生活都得在这个女人不着边际的瞎话里度过了。 嗐,能说是福。 话这么多一个人,过去的一年半,她是怎么捱过来的? 番外4:性转换/身体互换paro(18):做爱的 心理活动和肉体欲望不冲突,摸着她丰硕柔软的乳房,他的鸡巴肉眼可见地跳了一跳。 “碰一下奶头。”她让他摸的是左乳,也就是除了性器官外她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 他照着她说的,碰了一下,她仰头娇柔地“啊”了一下,应允他接着把玩她的整只乳房。 自己玩和玩别人,刺激感还是不太一样。 就像她的手又开始套弄他的鸡巴,用着这几天学来的“技术”。 最后陈靖阳还是没能遂宁映白的愿,在她面前手淫到喷精。 二人互相爱抚了一会,性器官就有强烈的冲动,想要进行交合。 本能的驱使和理智的克制下,陈靖阳从背后抱住了宁映白,将阴茎插入她腿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阴部和腿根中间肉缝的包夹下射了出来。 这样体外姿势是满足不了宁映白的,或者说把她的渴望进一步激化了。 陈靖阳还在他的贤者时间里,大脑里有片段闪过“那这样精液也会渗进阴道里吗?” 被当成炮架的宁映白没有经历里面或外面的性高潮,陈靖阳想问她是不是需要他给她做什么,她却说:“啊,好不容易换回来,又被停了课,这让人怎么学啊?我的成绩怎么办?” “那,明天来我家,我们一起学?”他家比什么小旅馆咖啡厅都格调优雅多了,他爹妈都特别忙,工作日白天必不可能出现。 “你又不能教我政史地,学什么学啊?” “这几天不都是我们一起学的吗?在家学还是比在外面学好一点吧。学累了……可以顺带睡会儿。”一句话就暴露了色心。 宁映白弯曲的指节敲着他的头顶:“你在家就这么学的?” “我在家不学啊。” “那还得解决套的事。” “慢点动不一定会破吧?” “不好说。你会想用力干我的。” 再说下去就没完没了了。 * 宁映白被她妈发现跑出去玩,又是一顿骂,她嬉皮笑脸地应付过去。 夜里她给陈靖阳发消息:“我真找到了一个大屌群,还有个人说他在中山东路开的便利店,里面进货很全。这个牌子的最大码比主流品牌都要大一些。” “…………你别被骗买了假冒伪劣的东西。” “去。我问他要了营业执照、经营许可证,他还给我发了官网验货的码。我上淘宝看了,这牌子是小众一些,不过评论区好像都说适合大的。” “他们的大可能和我的大不太一样啊。” “我问了他二十多的屌能用吗,他说要看直径。这我真没量过,你量一下我再问他。”意思是长度她肯定测过。 卧槽,这就是量体裁衣?“…………你别跟他说了,我来吧。” “这么快就不给你女朋友跟别人聊几把了?”宁映白打字打到笑出声。 “不是!!真的好jb怪啊!!!”陈靖阳意识到他被宁映白带进去了,压根就没必要跟人聊这些,给她发了一连串的擦汗表情。 中山东路的便利店处于他们两家连线的中轴线上,碰面前一并去取了货。 宁映白把陈靖阳推了进去,因为她都是用他的名义聊的。 那名店主看不出具体年纪,约摸三四十岁,对陈靖阳这个年纪的小孩来说都一样。但那人还是个满臂刺青的彪形大汉,上下打量了陈靖阳好几遍,又扫了几眼门外等候的女孩背影。 陈靖阳觉得那店主在心里编排他们几百回了,说不准待会就要成为网络热门吐槽帖里的当事人。 宁映白也进了门:“老板,每个牌子来一盒3只装的最大号。” “呵呵,小朋友,懂得保护自己是好事。” “你说他想得到是我一直跟他聊,而不是你来聊么?”在等待老板找货时,宁映白戳着陈靖阳的脸问,“后来我又问了,他打包票这个牌子的最好,我怀疑他收钱打广告了。” “就一个大屌群能有多少受众啊?!” “能全国发货啊!” 陈靖阳一拍脑袋,一开始就该让人闪送过来,为什么要亲自上门取?! * 他们俩从头就没打算好好学习,装模作样划拉了两笔就滚到了床上。 宁映白坐在陈靖阳大腿上说:“你爸妈知道他们的乖儿子带女朋友回家做爱么?” “我从来就不是什么乖儿子。” “那你爸妈知道他们的孙儿已经在我肚子里了么?” 陈靖阳比恶补功课都认真地学习了高危性行为的危害和男人应当承担的责任,感觉他能做最多的还真是……用她的身体打胎? 身体上的损伤是没有办法弥补的。即使概率微乎其微,他也很懊悔。 “你早点去测吧,我们也好早点准备。” “唉,你妈那天还跟我说,觉得我特别漂亮,要你把握住机会呢。后面你爸悄咪咪地进了房间,跟我说快是成年人了,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必须清楚。拐弯抹角地,明示暗示我上床必须戴套呗。没想到啊没想到,才多久……”这段话相当于宁映白戳着陈靖阳的脊梁骨。 “我戴了啊!不是,他们跟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你怎么不和我说。” “都共享爹妈了,有区别么。”宁映白衔这避孕套包装的一角,模糊地说,又取下来撕开,“我还挺喜欢用你的身体的,活得真自在。就是为什么会是你和我变成这样呢?是不是你使了什么花招,用这种方式给我看你的大屌勾引我跟你上床?” “我去,我要是能会这种超自然能力我在这上什么高中啊。” 宁映白一边给他戴套一边说:“为什么不行?你的心魔就是对我爱而不得,所以一得到选择一个超能力的时刻,就绞尽脑汁想出了一个既能得到我的人又能得到我的心的办法。” “你也觉得我之前喜欢你吗?”陈靖阳郁闷,既郁闷全世界包括宁映白都觉得他喜欢她,又郁闷她明知道,还不理他。 “没觉得,我只知道你想会经常想着我手淫。”她立起身子,用膝盖支撑身体在床上移动,扶着他的阴茎就要吞吃进体内,“但这几天我越来越确定,你以前就喜欢我喜欢得要死,只是我们俩都没意识到。我竟然跟你一样迟钝。” “你说是那就是吧。”性器相接的触感让陈靖阳无心和她争辩,注意力和全身上下的血液都集中到了胯下,“白姐,能不能以后做的时候别说那么多话……” “你什么意思!”宁映白如同发怒一般往下坐,故意在阴道里施了力,把他裹得从嗓子眼里吼了一声,“上了床别叫我白姐了!” “叫惯了啊!” “你就是想我像之前那样一年半载跟你不说一次话才好!啊……”她威胁到一半,被他顶了一下。 他深入她的体内,阴茎填满她的甬道,确认已经到了她的最深处之后坐起来,捧着她的乳房说:“姐,私下里叫你老婆好不好?” “神经病,昨天交往今天叫什么老婆?别……嗯……”宁映白从来不让人这么叫她,昵称也不喜欢取,叫大名就行。 “媳妇儿?”他想了一个本地口语不常说的词。 “你给我闭嘴……好好做爱!”她咬上了他的肩膀。 --- 他说了他终于说了明明你自己也话很多 番外4:性转换/身体互换paro(19):真正的 一周的停课变成了一周的性爱时间。两边父母前脚出的门,宁映白后脚就进了陈靖阳家,再赶在下班前离开。 怎么会有早起做爱这么疯狂的事? 做完一次又一次,也会裸身抱着睡去。 她不让陈靖阳叫老婆,他也没有那么想用老婆叫她,就是觉得这个称呼带着一种独占感。在“老婆”的衬托下“白姐”就好接受多了,于是他叫着往日的称呼,无止无休地和她做最亲密的事。 连“白姐”二字都变得带着一点调情的味道。 停课期满,陈靖阳久违地用“陈靖阳”的身份回校上课,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他本来就是性欲很强的人,之前都是靠手艺活度日。被她开了荤之后,大脑里肉体交缠的画面更是一刻都没有停过。 如果班上有个可以拥有窥视别人想法的超能力者,他第二天就得因为太色而游街示众。 这样一来,老二从早硬到晚,下了课都不敢乱走,只能用课桌抽屉挡住勃起的鸡儿,有人来了就把书包放腿上假装在找东西。 打人是周五下午放学,晚修当时宁映白没给他上,停课是周六中午,之后同学给他发的消息一概没回复过,那几个狐朋狗友的好奇心是一点没满足到。 “几垒?”早上第二节下课的大课间,他们就围上来问。 “刚开始,有什么垒的。”陈靖阳平静地说。 “牛逼。哥们儿不是没看到那天什么场景,就为那么一个N手货,至于吗?” 陈靖阳一套《天利38套》就摔了出去:“你他妈的不想也挨打就嘴巴放干净点。” 朋友噤声:“得,我不说了。”和其他人交换了眼神,相互通了气,刚讨到的老婆是这货的禁区。 还是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宁映白的话,三天之内就会上本垒了啊,还是她主动的,装什么犊子。” 陈靖阳把书包砸了,右手捏着左手手腕发出活动筋骨的响声。“你可以再说一次看看。” “我玩剩的而已。”黎清昂着头,毫不畏惧。 这人也是宁映白的前男友之一。宁映白被叫公交车,算得上是刘泽楠和黎清前后手一同造成的。她在微博中叙述过,之后男的接近她就是为了上床。 一向随和的陈靖阳,在同班同学之中只有黎清是不对付的。他们没有正面起过冲突,但谁都知道这俩人之间存在一种奇怪的气场——旁人看来,肯定是因为宁映白。 “卧槽谁去楼下叫大奶妹上来劝架啊。”“得了吧大奶妹打得只会更狠你们不是没看到。”周围的人七嘴八舌道,把抡起拳头的陈靖阳摁回了座位上。 “接盘的。”因为是陈靖阳要动手,并没有去阻止黎清,他跨了两个组过来,就为了说这三个字。 陈靖阳想起了宁映白的一条微博,从一副要咬人的疯狗样地变得突然笑出了声:“你一个鸡巴勃起没10厘米长的废物,也配我接盘?” 周围一片哗然。 黎清皱眉,涨红了脸:“你他妈乱说什么?老子鸡巴大得很!” 一个各方面都挺优秀的男生,是断然不可能在众人面前承认自己生殖器尺寸不尽如人意的。 “你能在别人面前说她,她也可以说你吧。”显然,过去性对象的说辞可信度不低。 黎清是真急了:“比比?” “比就比。”陈靖阳在这方面真没怕过谁。 围观群众目瞪口呆,这是怎么个发展? 宁映白上楼来找陈靖阳,目击了后半部分对峙,躲在十七班后门外偷笑。那俩人一同走向后门出发,被她堵了个正着。 “……”这对陈靖阳是个不小的惊吓。 宁映白扶着陈靖阳肩膀,靠在他身上对黎清说:“我劝你不要跟他比,真没可比性。还有,长度是从上面量,不是从下面蛋底开始的,你问人借根尺子自己量量得了。”她用着正常音量,只要还在关注这事的人都听得到。之后又将音量将至只有他们三人能听见:“就是跟你快感没多少才说去天台增加刺激的,所以没玩几次我就把你踹了啊。” 黎清黑了脸,还是去了厕所。 陈靖阳眼珠转溜着,不知所措,不过看宁映白的表情,她挺高兴的。 “别看我,没事,我早就想跟他说鸡巴小别霍霍人了。” “你这么一说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做过吗?” “你不想被知道?” “问题不是你吗?” “我无所谓啊,这是我主动暴露的。你跟他去厕所比一比呗。”宁映白让他赶紧回忆一下那天她说的“如何对付前任”。 陈靖阳迅速在脑海里过了一下宁映白微博里出现过的那些缩写,他都对得上是哪个人,好歹他也挨个记恨过。就是……他没有给人看屌的爱好啊! -- 黎清是正文头几章出现过的白姐前男友之一,被白姐用“针扎论”点评过哈哈哈。 从这一天开始陈狗可能就不藏他的大勾八了 下章暂时给这个故事收尾了,真要往高中校园故事大全写的话没有七八万字停不下来 25岁的主角登场!(作者第N次发誓) 番外4:性转换/身体互换paro(20):落日余 宁映白专程上楼找陈靖阳是因为早读的时候她手机真被老赵收了,她不得不跑上楼告诉他这件事,顺带问他今天出不出去做爱。 “你就不能下楼来找我吗?” “你们班女的太多了都看过来我受不了。”文尖班性别比例超过5:1,宁映白班上有五十来个女生。 “你当宁映白的时候不是也过得还行吗?” “身份不一样啊!” “什么时候才让我做几天陈靖阳?做你可太快乐了,天天穿校服都看得出吃穿用俱佳啊,备用机都能用最新款。” “给你好咯。我又不能控制什么时候变。”陈靖阳也知道两人的生活基调的区别,他要是能控制的话,也不介意把身体给她让她时不时开心一会。 宁映白从他裤兜里摸出手机:“我用这个你用什么?” “中午我回家拿另一台。” “那要不我们中午顺带出去……嗯?” “宿舍不是中午也得查寝么?” “又在学校里?我找到一个新地方。”宁映白故作神秘。 “哪里啊?” “实验楼。”宁映白不知道他们学校起那两大栋实验室干嘛的,理科的实验课也不算多,就剩几个竞赛团队的学生天天泡在楼里,剩下的教室大多数时间都是空闲的。 陈靖阳对野合的兴致没宁映白那么高,爽肯定是爽,怕也还是怕。动物的本能在必要的时刻处于上风,目前是下风。在外面搞了几次之后难免担惊受怕,可z高离市区有一段距离,去酒店的时间就得消耗掉一大部分空闲时间。 最好的方案就是在学校后门的小区租个房子。可他爹妈已经知道了他在早恋,又突然提出来租房,是什么目的不言而喻,怎么着也得等到高三时间更紧张时提出来租房才不那么突兀。他剩下的零花钱完全可以承担高中毕业前的租房费用,但房东肯定要联系家长来签合同。这又绕回去了。 就算爹妈不反对早恋,也不可能放任高中关键期的小孩租房子跟女朋友做爱吧。 高中生的身份真是让人烦恼,上了大学应该就好了……吧? 陈靖阳理想中的大学生活就是在学校外面租个房子打游戏、跟女朋友做爱。学习?你真当他很喜欢学习呢。 实验楼紧挨着学校的主干道,傍晚时分三个年级的学生都会从这里赶去吃饭。因为各人的饮食习惯不同,放学的两小时之间这里永远会有学生匆匆路过。 宁映白偏偏选了一楼靠路边的那一间化学实验室,轻松撬开门锁溜进去。 他们没有开灯,蓝色的窗帘透着落日余晖,紧闭的窗户挡不住外面的喧闹。 她坐到桌上一并褪下校裤和内裤,下体不着寸缕,只剩一双白色帆布鞋和短袜。她张开双腿,敞露着阴户,要他给她揉弄阴蒂,再推高她的胸衣。她的旁边就是水池,高一时她还在这间教室上过课。 “我早上验过了。”她在被揉搓着乳头时忽然提起。 “啊?” “验孕。没怀。不过明后天我还会测。” “没有就好。”对现在的他们来说承担不起这个后果,“姐。” “嗯?” “能不能把烟戒了。” 宁映白故意说一些会让人萎掉的话:“干嘛?觉得抽烟对孩子不好?” 陈靖阳对她的神经质也产生抗性了:“哪的事!就是老有人问我为什么突然抽烟又突然不抽了。对身体不好还是戒了好吧。” “才几岁啊就养生起来了?对咱们这个年纪的人来说,每天做个两三次才是最好的养生吧?”她从兜里摸出一个套递给他,准备迎接他的进入,“你那里应该也还有一个吧?” “也就这一个。时间不一定够。” “翘了呗。” “……还有人问我为什么老翘个一两节课。”那是宁映白的习惯,遇到不喜欢的课就上天台散散心。 “哦。还有呢?” 陈靖阳低头给性器穿戴雨衣,没有直视她:“说我变暴躁了。而且游戏最近都没上。我们换过来好像还挺容易穿帮的。” “没事。你好好干我就行了。”宁映白脚踩在桌台上,双手勾着陈靖阳的脖颈,“我们在这里被发现,你爸还会保我们出来么?” “不至于坐牢吧?你能不能别在这个时候提我爸啊?”他都握着屌在找位置了,没人想在性交的时候想起老爹。 “我还叫他爸呢。你知道的,我从小没爹,就叫过你爸一个人当爸。”宁映白手指扒开穴口让他快进来。 “咱俩结婚你可以顺理成章地叫他爸了。”陈靖阳赶着结束这倒胃口的话题,挺身径直进入了她的潮湿处。 “啊!”宁映白被插得惊叫,捂住嘴看了一眼窗外,又下狠手拧着陈靖阳胳膊,“我们才几岁!最快都还有四五年呢!” “那你就少提他。”陈靖阳在那几天里早就学会了怎样保持下身动作的同时把她亲得出不了声。 * 第二次身体互换发生在段考前一天,自认为破解了的情侣发现,换回来的条件比他们的所想要苛刻得多。 “你不是陈靖阳,你到底是谁?”一个宁映白看起来阴森森的女生这么对她说。 谁都没想到第一个参透他俩秘密的人,是一个他们都没什么印象的人。 --- 这个故事暂时到这里结束了,对后续感兴趣的人多的话全文完结之后单开一本吧~~因为是当番外写的,很多情节都被省略掉了,独立一本的话会加几条线进去 94、我老婆天下第一! 前情提要:请跳转序号91-93章,白姐在母亲的安排下揭开了她的过去~~因为找不到分段的地方就发一篇粗长的嘴炮吧 --- 宁映白当然没有也去偷户口本,虽然她对婚姻没有对生育那么排斥,但受长辈的影响,她近乎本能地排斥这一纸契约的关系。 不过陈靖阳生日那天,他们还是去试了婚纱。 店员恭维着宁映白的美丽,陈靖阳却觉得新娘妆不如宁映白自己化的社交用妆漂亮。 宁映白说买回去家里也没地方放,太碍事了,他们就还是没买。 陈靖阳拍了照片留作纪念,征得宁映白同意后发在朋友圈:世界第一的老婆大人。 评论一串的“6”“你他妈真该死啊”“恭喜这个b”。 老妈评的是“儿子今天开始就算晚婚了哦”。 受他老妈提醒,陈靖阳想带宁映白去买婚戒。 宁映白一开始是没想要的。 “你是不是不想花我的钱啊?” “怎么会?开房的钱我都花了你多少了。这玩意买了哪有机会戴。” “那你挂脖子上。” “行了,这些都是虚的。非要我随时随地宣布我有主啊?我觉得该给你买个项圈,走丢犬只,主人电话137xxxxxxxx宁小姐。” “姐你真是。我过个生日也想浪漫一下的!” “都婚纱了还不浪漫?你知道穿那玩意有多受罪吗?” “浪漫的一部分嘛……还有别的部分。” “还有啥?又去江景大套房开房?圣诞节和情人节不都是这么过的吗?浪漫在哪?” “我都没订房!姐你就当送我的生日礼物嘛!”陈靖阳在大街上就对她又搂又抱地撒娇。 宁映白直呼受不了,这算不算给他的自由过了火?再这样下去不会来点什么当众求婚的土味戏码吧? 这天夜里陈靖阳兴致高涨得不行,要她戴着刚买的戒指来做爱,快高潮时和她十指相扣着,感受对方指节上的硬物,最后俯在她身上射的精。 宁映白觉得这家伙像个得颗糖就要向全世界炫耀的小孩,竟然有点好奇他小时候是什么样的——从初一认识他的时候来看,应该还是挺二的。 时间倒回初五。 宁映白说要陈靖阳带她走,不仅指的是离开这座城市,也是绝望时寄希望于他,和她一起切断她畸形的家庭关系。 在酒店睡了一夜素觉,陈靖阳想出的办法是:见家长,上门提亲! “你没事吧!”宁映白反对。 “不是,我不是要你去我家,我就是想去你家里,让你们家人还有那个人知道,没有什么可以撼动咱俩。就,以后我们俩一起,独立出来,不要他们的干涉。” “说到底你还是想结婚。”户口本他们还没还回去呢。 “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行我懂你,但你有没有想过要上门提亲也得要双方家长见面啊?” “……”陈靖阳看上去真没想过。 “其实我没你想得那么排斥见你家长。” “我排斥!我妈那个人可能比你妈都像妈,她绝对会三天两头给你转发微信文章。” “陈靖阳,你的家庭可真幸福啊。”宁映白一手撑着脑袋看着他,“走呗,今天假期最后一天,明天都要上班了。” 交往不到一周,一步到位到求婚和见家长。昨天陈靖阳还和宁母有一次尴尬至极的见面,又得马上面对她妈。 得说什么?“请把您的女儿交给我”?现实又不是宁映白喜欢看的那些电视剧。 宁映白已经安排好了,先去见她妈,然后她要换套衣服化个妆再去陈靖阳家。 “重视吧?对你好吧?” 陈靖阳懵懵地点头。她把行程排得这么满,临行前他是一个人都没准备好见。不久前的踌躇满志变成了踌躇。 “妈,就他了,我初中同学,现在一起在X大读研。”宁映白的介绍简洁得像菜市场买菜回来。 “阿姨您好,我叫陈靖阳……”陈靖阳背着他的板,还得尽显诚意,不畏缩不后退直面宁母。 宁映白等陈靖阳说完自我介绍,戳着他的脸说:“过去的事我都跟他说过了。所以,这一次我带他过来,是认真的。” “阿白,过去的事……” “好了,我不是来说过去的事的,都车轱辘多少遍了。我是想说,从今以后,咱俩还是母女,该做的我会做,各过各的人生得了。你想给别人当妈我不拦着,就是别让林翔丰来烦我了行吗?昨天是你做的局,想让我跟他说开了,好好当一组表面家人是吗?我是真不懂你的脑回路,从小就是。”再说下去得从幼儿园的奇葩事说起了,宁映白话锋一转,“林翔丰是做什么的你知道吧?别看他这样这家伙他爸是林翔丰的老板,这经济形势林翔丰想失业吗?没想到吧,你女儿还有钓上金龟婿的一天。” 陈靖阳一个局外人上来就听宁映白对她妈开炮,夹在母女俩中间都不知道怎么摆表情。跟宁映白混了这么久日子,宁映白也就最开始对他的家境变化表达过一些惊讶,后来就不太与他讨论谈及经济往来的事。 谈婚论嫁的背景下好像是该把家境搬上来了。 但什么叫“别看他这样”? “不过我们不打算结婚。在这样的家庭长大,谁还会相信婚姻关系啊。而且我这样人,有什么繁衍下去的必要吗?”宁映白故意把话说得刺耳,她妈听得出她在嘲讽什么。 “你……你家里会接受吗?”宁母问的包括了宁映白的过去和将来。 “我接受就行了。”陈靖阳听了半天突然被问话,回答时加不上华丽的辞藻,“对我来说,能和她在一起,就是最重要的事。我父母那边……应该会觉得以我的意见为重。” 宁映白满意地摸摸他的脑袋:“乖。” 但宁母不会信任二十几岁男生说出的山盟海誓。“谁家父母不会希望自己孩子过得好呢?” “好了妈,差不多得了,我也不是来跟你商量,就是知会一声。我这脾气你也知道,人家不乐意,我就不做了吗?至于他,我比你了解,别觉得小年轻谈谈恋爱啥都说得出口,我们走到今天,不比你想得容易。人家父母不愿意,那也是我应该吃的苦。” “哪有什么苦啊!我爸妈的工作我来做!”陈靖阳在能力范围内绝对不会让宁映白吃一丁点苦,他的家庭也不是什么老古董。 宁母看得出来两个小孩相互之间确有情意,可年轻人的感情能经过多少现实的考验呢?她是不太信任的。由于过往的种种,她也说不上像别的家长那样想护着女儿一辈子。但有些事情总归还要她自己经历。 “既然你们……是认真在一起的,找个时间,两边家长还是见个面吧。”宁母说。 “别,搞得跟订婚宴一样。跟你们说就是尊重一下家长的身份,没想搞那么隆重,也不想搞成什么两个家庭之间的事,我们俩在一起不是为了我嫁给他。” 宁母欲言又止,宁映白还在输出:“好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什么时间的、现实的考验,让它来呗。” 陈靖阳对宁映白的嘴炮模式一点都不意外,即使那对象是她亲妈。就是这场面让他坐立难安,里外不是人。 实际上这是宁映白第一次对她妈这样长篇大论地输出观点。那件事称得上惊天动地,母女俩却鲜少正面交锋,前期相互冷暴力,后期皮笑肉不笑。 宁映白回房间挑衣服化妆去了,宁母把陈靖阳叫走了。 “小陈,阿姨想跟你说几句。不知道阿白和你说到哪个程度,但你们是同学,你可能也知道得差不多……她会变成这样,可以说是我一手造就的……我对不起她……我们母女之间可能,今生大概如此了吧。我希望她能有一天稳定下来,也不知道会不会有这一天。跟你说这些话也并非因为你的家庭条件,我只想有一个人能真心待她。她的性格你也知道,我希望你能……多包容她一些。你父母那边,还是找个机会碰个面吧。” “没事阿姨,我就喜欢她这样。”陈靖阳静静听着宁母倾述了这么一大串,难掩内心激动,这算不算把宁映白交给他了? 宁母不想在小辈面前失态,但笑容依然是带着遗憾。 95、戏瘾发作与性瘾发作 宁映白怼她妈怼了个通体舒畅,攒了这么多年的话总算一次性说全了。 “你别以为我今天这么一去就成了你们老陈家的人了。”她在车上打开手机自拍,欣赏自己的妆容。 “我怎么敢啊。”要说是,宁映白也是他的人吧,关家里面人什么事,别美了他们了。 很快陈靖阳就发现宁映白的好心情源自于什么了。 她的表演欲上来了。 在他爹妈面前表演得那叫一个温婉动人。 这个女人恐怖如斯。反正爹妈的注意力都在儿媳妇上,陈靖阳全程像看怪物一样盯着他老婆。 “我们是初中同学嘛,都在x大读研,就慢慢喜欢上咯。”宁映白发动特技之掐头去尾不算假话。 “初中同学……”陈母回忆着,“呀,你是不是以前来过我们家,那时候我们家还住在……” “嗯。”宁映白娇羞地攥着衣角点头。 陈母也开始了:“哎哟!你们俩要是那时候就能在一起就好了,也得算个娃娃亲吧!”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去,这俩女人对着飙戏是吧?陈靖阳看得脚趾抓地。 “怎么样,演得好吧?”陈母拉着陈父上了搂,宁映白也拉着陈靖阳分享她的表演心得。 “你能不能在只有咱俩的时候也演演啊?” “少来,你就是喜欢我欺压你的样子!你要喜欢娇妻款的咱俩还能搞到一块?” “你别搞混因果关系了!” “嗯?” “当然是……因为是你……怎样都行……”陈靖阳趁他爹妈不在赶紧吐槽,“除夕那天你还在电话里直播咱俩那啥,现在搞得这么……娇滴滴的,你不觉得人设对不上吗?” “反差萌呗。人前人后一个样,床上床下一个样。你不是喜欢得很吗?” 这……从这个层面上来说,好像还真没说错。 “来来来小宁。”陈母下了楼,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盒子。 陈靖阳大感不妙。 “这可是我妈,也就是阳阳他婆婆传下来的镯子,说好的一定要我亲手交给咱家媳妇的!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要送不出去了呢!”果然。 “妈!我可从来没听过有这种东西!” “又不是给你的!”陈母把镯子捧给宁映白让她试试大小。 陈父也拿了一对坠子出来:“这……这是他爷爷走之前交代下来的。” “不我真不能要!太贵重了!”宁映白装不动了,这她是真不敢收下。 “第一次见面你们给她加什么压啊!”陈靖阳护住宁映白,不给他爹妈碰她,“她要喜欢这些东西我给她买好吗,你们逼她干什么?” 陈母冲着陈靖阳来的:“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还没毕业……”宁映白说到一半被陈靖阳打断了:“我们不结婚。” “哈???”陈父和陈母异口同声。 他们一家三口展开一场不止不休的激烈争论,围绕着人类的生存与发展和男人最基本的责任感。陈靖阳一个人斗两张嘴竟然不落下风,宁映白对他有点刮目相看了。 原来他在除她以外的人面前还是有脑子的。就是这人前一天还拿着户口本要跟她结婚,后一天就斩钉截铁地跟他爹妈说不结婚,怪搞笑的。 陈父陈母执意要留他们下来吃饭过夜,陈靖阳带着宁映白就跑。 二人独处时,宁映白夸赞道:“可以呀你。” “我还没把最后底牌说出来呢,可能过几年再说吧。”陈靖阳早有准备。 宁映白来了兴趣:“说。” “我打算说我没有生育能力来着。”陈靖阳父母口口声声要求他肩负起男人的责任感,估计就体现在把责任一屁股揽下了。 “看看生育能力。”宁映白对他的内容不做评价,就单纯地耍流氓。 “生育能力和大小没关系好吗!” “你又懂我在说大小了?” “不、不然呢?”她这张嘴里还能吐出点什么阳春白雪? “刚才怼你爸妈那股劲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对你这样。” “真会讨我欢心。”宁映白在他鼻梁上刮了一下,“买票回学校吧,去看房。” 由于大学城的历史遗留问题尚未解决,要找符合他俩条件的房子,得到离X大校区20分钟路程的新建小区里。 宁映白上来就看中了一套,买定离手。过完年刚上班的中介对这爽快的俩祖宗是感恩戴德地离场了。 “你会看户型吗?怎么不多看两套。” “不会。”宁映白胸有成竹地,“但是他们装了大落地窗耶,在这里做超爽的!对了,不住酒店的话,那就要我们自己收拾了。” 陈靖阳没领会她的重点:“请人来搞卫生呗。” “你半夜搞一次就叫一个人来吗?” “……行行行,我给你换。” 女朋友水太多也成了一种烦恼。 俩人花了几天时间,在开学之前置办好了各类物品。宁映白对此的兴致比做爱还高,在商场里指挥着这个那个都要买。陈靖阳给她买单,想不知道他家那“婚房”会给她布置成什么样。 这间房就按着她的设想,开辟了一间房间拍他们的性爱录像,架了几台相机从不同角度拍摄。 “多机位啊,看片子不都是一直在换角度吗?又没有人帮我们拍,只能这样了。” “素人视频都是一个角度拍到底的吧!” “不行!我出品的必须是精品。”宁映白轻蔑地扫了一眼他的裤裆,“还是说你对着摄像机硬不起来?” “怎么可能!”陈靖阳懒得跟她口头掰扯自己的性能力,“不会以后都要在这边做吧!” “没有。”宁映白把胸口的长发往背后一甩,自认为潇洒地说,“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 “你把这当工作啊?!” “意会就行了。你别太有偶像包袱,该怎么做怎么做,演的部分我来。”她对拍a片这事是斗志满满。 “我不觉得做的时候你有功夫表演。” “可恶!”宁映白踩了陈靖阳一脚。 当晚她就把设备搬到了主卧,声称这只是试拍,就正常地做。 陈靖阳是别扭得都快不知道把屌往哪插了,哪可能“正常”啊。 96、AV出道之前 宁映白说她电脑太卡了,跑不动剪辑软件。陈靖阳二话不说拉了一张清单,吭哧吭哧地把主机装好了,宁映白又说她不要了。 “你自己用呗,我用你原来那台。我用电脑就上上网看看剧,说剪视频也就拼拼凑凑,你用新的玩你的游戏去。” “我主要玩的那个也不吃配置啊,不然我早换了。” 宁映白对电脑配件没什么了解,依据固有印象问他:“不是吧,那你总有几个游戏吃配置吧?” “那也没有,现在都是只买不玩,哪还有时间玩啊?”陈靖阳觉得他俩住一块之后更加没时间鼓捣那些游戏了。 “你话怎么这么多呢,我叫你换就换。” 八成就是这件事让陈靖阳觉得宁映白不喜欢用他的钱,实际上宁映白跟他差不多,物质欲望不高。区别就在于她是没钱也懒得挣钱,陈靖阳是有钱懒得花钱。 陈靖阳又是好一番给两台主机组线、装系统和软件,宁映白对他的点评是“你怎么还在玩这个游戏啊?它在我们初中的时候就过气了吧!” 这可戳陈靖阳的肺管子了,虽然他涉猎颇多,但这款从小学就开始玩的mm从来都是他的心头最爱。它日薄西山之后不少人嘲笑过他是中老年人爱好,怎么连宁映白都要这么说? “我可是很长情的人!”这几个月为了追老婆,把游戏冷落了,把团队搞解散了,陈靖阳已经是痛彻心扉。 “哦?你是说爱我爱了这么多年吗?”宁映白解读出了陈靖阳自己都没想到深层含义。 “……你要这么说也行。” 宁映白没有再对此发表意见,在她看来这理所当然:“可是上次我们俩住一起时都没有见你玩过啊,我以为你早不玩了呢。” “这游戏一玩就要一整晚坐在电脑前,当时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懂,每天可用的空闲时间就那么长,我怎么可能放着你在一边啊?” “那现在到手了,你就要把我丢在一边了?” 陈靖阳意识到他遇到了一个男人的自杀式问题,过去他嘲笑过一个又一个被女朋友问这问题的朋友,从来没思考过自己该怎么答。 宁映白没去理会他在这边天人交战,那句话就是她顺口说的,她AV出道的第一步是注册一个知名色情网站的账号。 她在网上看到过不少人因为用手机号注册了黄网就被警察请去喝茶教育,所以都是只看一些不需要注册的免费资源。 真要抓他们传播淫秽色情影像,顺藤摸瓜查ip也会找到的。宁映白点击确认注册按键的手有点抖,她也会有害怕的时候。“你说我们俩被抓的话,能在自媒体号上流传几十年吧。X大研究生情侣自制色情视频被抓……” 叫嚣拍AV这么久,在国家强制力面前她还是怂了。陈靖阳不是不怕沦为阶下囚,就是想逗她:“你要不直接把X大研究生当招牌吧,高学历自带流量。” “去,就我们俩这身体条件,走红就是迟早的事。”宁映白又拽起来了,“不收费,应该没事的……吧?网黄真么多真轮得到我们?” “应该……吧。”他们都对法律不太了解。 陈靖阳看到宁映白输入的昵称:chaojuekeai123。 超绝可爱。 “姐,你觉得你是可爱型的?”他还以为她走的都是大姐大路线。 “我怎么不能是了?我不可爱吗?”宁映白站起来逼问他。 陈靖阳连忙重复了几遍:“可爱,可爱可爱可爱。” “哼。”宁映白没坐回椅子上,弯着腰噼里啪啦地敲出一个新的昵称:qingjiaren。 清纯佳人。后面还有三个字白玫瑰打不下了。 谅陈靖阳也不懂梗,她敲击屏幕上“qing”所在位置:“我是骚货型的,你是想说这个?” 陈靖阳冷汗直冒:“我怎么会!” “好!”宁映白一把拍到他肩膀上,“我就要走骚货路线!走,出门吃饭。” “可是……”陈靖阳发表对素人视频的高见,“骚货才是小视频里最常见的吧,看点在哪?” “看点在……”宁映白被他绕进去了,“没什么看点啊,我只是想把我们做爱的视频给更多人看到。你知道的吧,拍这些的从来都不缺美女,但男的没几个能看的,你这样的该接单去拍女性向。咱俩在这儿做菩萨,也算给大千世界的茫茫黄片做一些微小的贡献了。” 陈靖阳听出来这话还有点夸他的成分,“嗯”了一声之后还没安全被她洗脑:“等下,你不发带脸的吧?” “当然!想什么呢!你以为我为什么搞两间房啊,我怕有人从布景的蛛丝马迹里看出我们身份好么!万一和日常照片哪个地方重合了不就看出来了!我再怎么也是人类社会的一份子吧!”宁映白叉腰说教。 “不啊,你只是因为处于一个拍黄片违法的社会吧,你要在国外的话说不定会发起什么‘拍片自豪’运动,参加‘不要笑挑战’……” “去你的!”宁映白给了他一脚还觉得不解气,抄起手机往他屁沟里一插,“你完了,明天你就会出现在peggy的tag里!” 陈靖阳没搜过那个tag,但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什么好词。 --- 当然,本文的设定还是jc叔叔没有来抓他们。。。不然我也觉得我岌岌可危 97、宁映白的强制征收公粮宣言 晚饭过后,大概是宁映白提起了那个mm,陈靖阳上线找朋友秀了一把前·国服顶尖坦克的游戏操作,一段时间不玩,肌肉记忆还在,跟语音里的另外四人回忆着这波怪该怎么处理,路线和进度怎么计算比较合适。 宁映白就在他旁边聚精会神地学习怎么给视频打码,她那模样比她上课认真多了,上学期他们还一起水过几节凑综合学分的公共课。 陈靖阳打到第三把的时候宁映白打开了他们试拍的性爱视频练手,他的主视野是游戏里的角色和怪物,眼角的余光是……今天刚到货的大屏幕上,两个人交合的裸体。她从前一个视频的侧机位切到了当前的背后机位。 “陈靖阳。”宁映白还是喜欢连名带姓地叫他。 陈靖阳条件反射地alt+tab切到语音软件,确认开的是按键发言而不是自由发言,才应了她。 宁映白的目光没从屏幕上移开过,自顾自地说:“其实我很喜欢看这个视角的A片,你知道从背后看男人的蛋打在女人的下面……就很带感……这个姿势的我好骚啊,你他妈是不是喜欢练屁股啊怎么后面看起来这么性感。” 陈靖阳右手鼠标一飞,区域技能放到天上,左手还顺带按了一个位移,坑害了一片队友,语音里在骂他“你他妈不知道头不能朝人群”、“你动个jb啊动”。他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料到宁映白要说点大尺度发言,可料不到她是来点评他的屁股和蛋的。 宁映白也不给她的片子练习打码了,直接关了机,站在陈靖阳旁边解睡衣扣子:“你什么时候好,我想做。” 陈靖阳在给他的队友道歉,手上操作还不能停下,他老婆的大奶子就跳到了脸边,快把乳头喂到他嘴里了。 屏幕右边的进度条显示还有20%的小怪和2个boss没打,结合当前难度,满打满算最快也要十分钟,要是这几个也差不多猪的队友多演一会儿,也不是没有可能奔着半小时去。 “我去洗澡,你看着办。按键麦?” “按ctrl,你别说些有的没的。”交代她也没用,她可由不得他管。 宁映白低头在键盘上找到ctrl键,清了清嗓子:“你们打完这把赶紧把他还给我。” “哟!嫂子!”“你丫女性绝缘体哪来的媳妇儿?”“九点半就交公粮啊牛的!”“白姐!”语音里数落陈靖阳的几人立刻亢奋起来。 头三个估计是网友,至于后一个是哪个老同学,宁映白是不会去思考的。 陈靖阳感觉自己的网络个人形象变成了公会里三十五岁的已婚老大哥。 同学一股脑地给网友说他脑补出来的二人爱情故事。没有太缠绵悱恻,就是一个男生暗恋一个女生,为她放弃了整个森林,痴心绝对十几年的故事。 同学讲得动容,网友听得着迷。 游戏打得稀烂。进度条显示超时十五分钟,只能靠游戏插件提醒他们最后一个boss打到第几次了,团灭。 同学的胡编乱造就随他去吧,陈靖阳反过来骂他们能不能打好点,别坐牢坐一夜。 “急了!”“你要有那么漂亮的老婆你也急!”“交公粮还急啊?” “闭你们的嘴,那不叫交公粮。”陈靖阳不喜欢这个说法,一来太土,二来带着一点男人不情不愿地被迫征缴的味道。 “蜜月期真是不一样……” 洗完澡的宁映白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地过来了,抢先一步按下ctrl:“朱明杰你去死吧你,闭上你的臭嘴,游戏玩得那么烂,嘴还叭叭的。”她想起来了,这声音就是两次聚会里最能起哄的那傻逼。 “哎白姐!我跟你老公不一样,我不是实名上网的啊!我一个奶妈只能给他们擦屁股,上把是你老公自己倒T的!”朱明杰接连被两口子骂了闭嘴,叫苦不迭。倒T就是倒坦,坦克死亡,五人本的环境里倒T约等于团灭。这游戏五人本治疗本来就是背锅位,被队友骂算了还要被队友的家属骂。 “你不刷我血我一个人怎么回上来!”“玩个防骑还要奶刷你,什么人啊,白姐你来评评理!”陈靖阳和朱明杰相互甩锅,啪地屏幕又灰白了,下把。 “都闭嘴。再给你们十分钟,不行拉倒。”宁映白喝止这两个停留在初中心智的幼稚鬼。 噤若寒蝉的网友吱声了:“要不……算了吧。这把打到这里早没分了,我们也没装备需求,打不了分就算了。” 宁映白松开ctrl,按了旁边的windows键,点击关机。 “哎,别直接关,对硬盘……” “洗澡。” 有那么点强制征收的味道了。 --- 调休加一更小情侣日常哈哈哈。 98、AV进行时 陈靖阳洗完澡出来主卧没见人,到次卧发现宁映白脱光了,对着其中一台相机自慰着。 “拍验证视频。”宁映白见他过来,合拢了腿,招呼他进来。 “今天在这边?”她没说今儿也是要拍片。 “是啊,我看了成片才发现这个机位不太好,拍不到你插我的地方……”宁映白对她的拍片事业精益求精。 陈靖阳拿过她肚子上那张纸,她用区别于平时的字体歪歪扭扭地写着平台名称和id:“情侣性爱号,你一个人拍验证视频?” “那你来撸。”宁映白拍拍她旁边的位置。 陈靖阳把她抱到腿上,他看到她那骚样就硬了:“不是,我是说难道不是应该用两个人做爱的视频来验证么?” “哦……”宁映白想到前些年铺天盖地的某些小视频,她看了有些倒胃口,“91陈先生是吧?” “少来,宁小姐,我只是来配合你的。”陈靖阳摸着她挺立的阴蒂,手顺着往里走阴道口已经湿滑一片,“这么湿?” “在浴室里弄过一次了啊,所以出来看到你们还在玩就来气!宁什么小姐,就没听你这么叫过我,搞这么生份鸡巴翘这么高?你开工作模式了?” “……你要把这些都录进去么?”看A片讲究的就是一个手冲效率,说点淫话算情趣,他们俩这些闲聊自己听听习惯了还好,不会有第三人想在手淫的时候听相声。 “肯定剪了啊。说,宁什么小姐?” 陈靖阳示弱,让她放过这个话题:“老婆。” “你说要不要拍一期公事公办啊?其实我写了几个剧本大纲的,就那种什么,送外卖的发现女主人在自慰顺带把她日了、寂寞少妇不穿奶罩勾引无知少年……” “停,你也太为难人了,就冲你这几个镜头,能像平时一样干你已经是我目前拼尽全力的成果了。”虽然宁映白对拍出来的成片给出较高评价,但昨天陈靖阳都在犹豫要不要说“我今天状态不好”了。 “以前演陈师傅不是挺入戏的么?” “那没镜头啊!” “来个你最擅长的男小三环节?”宁映白的两只乳头都被他揉捏着,逼里的淫水一股一股往外流,她挺着胸,把阴茎夹在腿间,前后缓慢摩擦着。 “这时候你就别挤兑我了……” “我要真挤兑你,昨儿就说你阳痿了,我多会体贴人啊。” 宁映白把他说得跟“小小的也很可爱捏”“三分钟也很棒啦”一样,陈靖阳不服,把她翻了个身压在身下:“我说了我昨天没阳痿,我鸡儿邦硬,你不也到了好几次么。” “可是你刚进来的时候插我的动作就像个处男一样笨拙。”宁映白挤兑人的话没说完,那根粗硬的巨物就挺身进入,她嗔怪道,“啊……讨厌……怎么都不说一声就插了,陈靖阳你越来越过分了……” “那现在呢?你还觉得我是处男?”陈靖阳用他惯有的节奏抽送着,先慢慢操她一阵,再进入正题。 “嗯……你是我一手开发的处男……我最喜欢的处男。”宁映白的穴心被柔缓地撞击着,撞得她阴部的神经都是麻麻的,撞得她声音软,说话的内容也软了。 难得她今天上来就说了好话,陈靖阳趁热打铁:“姐。” “嗯?” “你干嘛总连名带姓叫我?” “我叫谁不都是连名带姓的么?” “你对我就不能特别一点?” “我又不能每时每刻都叫你老公。把你惯坏了可不好。”宁映白闭着眼,手揉着阴蒂增加快感,也是告诉他可以加速了。 “你也可以叫点别的啊。” “哥哥?” 陈靖阳停了下来:“我比你小你怎么叫我哥。” “阳阳?我感觉你妈更喜欢直接叫你儿子呢?”宁映白彻底毁了这次性爱里那一丢丢的旖旎感。 陈靖阳是想让她起一个属于两个人之间的称呼的,叹气作罢,弯曲她的双腿压在他的腹前,抱住大腿加速。“你还是叫我全名吧。” “那……还得……消音……”宁映白在强烈的快感冲击之下还要说话,“不然……还是……老公?我是说拍片的时候。” “我希望你平时多叫点啊,别只是在床上叫。” “哼,得寸进尺。” “在你里面算得寸进尺么?” “油腻!” 陈靖阳气坏了,床上调点情怎么还能被扣上油腻的帽子! 99、还是AV进行时 他也不说话了,含着他鸡巴的穴道都开始收缩了,她湿软的穴肉吸附在他的柱身上,得放开了劲去插她。 他想到昨天也是这么做的爱,一个体位做到了底。中途他想换的,她不给,撒着娇说就要这么做。 原来是想看背后机位拍下的视频里她是怎么被干的,还说什么……喜欢看阴囊打在她下体的画面。 这女人有没有这么兴趣爱好广泛啊? 陈靖阳没细看屏幕上的画面,想想她盯着画面里二人交合的部位细细品味还发了情,就挺害臊的,即使他现在也在操她。那可是他们俩人自己,不是以这行为生的专业演员。 思绪在做爱的时候短暂地飘向了不该去的地方,宁映白也立刻捕捉到了陈靖阳的分心,夹了他一下以示抗议。 她睁开在紧闭的双眼,水汪汪地望着他,咬着下唇欲语还休,就像说“你是不是不行啊?” 她这样满脸无辜地“说”最狠的话,陈靖阳毫无抵抗之力。又不是不做了,不是还插着么,就刚才稍微慢了一点而已。 “我都要到了……”宁映白双颊绯红,更进一步地说他那“慢了一点”带来的不良影响。 “没事,马上。” 她是真的要到了,还是例行使用激将法,都不要紧,总归是要下狠劲去操她。 陈靖阳下压她的双腿打开到最大角度,整个人俯下去,上身紧紧贴合,手臂从她的身体两侧经过,抱着她的后脑勺,一次又一次地冲击她的深处。 “怎么样?”她不是喜欢么?这个姿势,下体的动作是最清楚的吧? “呃……感觉……感觉……你的蛋……甩得好厉害……”宁映白声音越来越小,反而是她还在在意的卵蛋拍击声越来越大。 没插几下,宁映白呜咽着泄了身。腔肉还在裹着鸡巴蠕动痉挛,她紧扣着他身体的四肢就无力地松开了。 陈靖阳知道,她高潮之后趁热打铁,不管她说要还是不要,只要接着保持原有的力度插她,就能达到连续不断的高潮。 他放开了她,起身吃了一会儿奶头,专心地吮吸着,阴茎只是在缓缓抽送。 “你还没射吧?”宁映白好像是在暗示他再来一次。 “嗯。” 他没有像她想的那样,保持原样地用这个体位再抽插下去,而是直接拉起她的身体,换成了坐式女上的姿势,压着她的腰腹,二人一同向后仰去,让她正对着镜头,展露她甩动着的奶子,和被插出白沫的穴口。 “啊……啊……”近距离的镜头刺激着宁映白的五感,她无助地摇晃着双手,承受来自身下男人的不断操弄,他的卵蛋还随着抽送在拍打她的阴蒂。 女上插得深,每一次都是感觉穴道将要被贯穿,他又能把握出分寸,碾过她的敏感点,恰好好处地给予她深层快感,而不是暴力性交时的疼痛。 很快,他感觉她的穴肉再次收缩,绞着鸡巴非要他也把精液尽数射出,就在她的左乳上揉捏了几下,她瘫软了下去。 之后又如法炮制了几次,直到她对着镜头失禁地喷射出淫液,才结束了这次拍摄。 陈靖阳在清理现场,而宁映白拔下内存卡去电脑那边欣赏她的大作了。 “我去,我高潮时的表情是这样的啊……” “真的骚死了,你看看我这奶子,我这逼,好美啊我。” “我跟你说,要是我看到这水平的视频我能对着冲一礼拜。” “看看看,精液从我逼里流出来了!你这鸡巴拔出来还抖两抖!” 宁映白把陈靖阳召唤过去,摁着他一起观看,并说出包括但不限于上述言论。 陈靖阳捂着脸,坐如针毡,做完了看着视频才后悔我都干了什么啊我! * 撇开拍A片这事让陈靖阳浑身不自在,他像春游前一天的小孩一样,接连好几天为这次真正意义的同居睡不着觉。睡着了也抱着宁映白笑出声,到宁映白醒了他嘴角还在上扬,叫着“老婆不要走”,被他口中的老婆一拳打醒。 几个月前他们也一起住过,回过头想起来,当时应该是他人生中做过最疯狂的事了,以前那些违反校风校纪的事在这面前都可以归结为持续到二十几岁的叛逆期。睡了别人的女朋友,毫无悔恨之心地跟她做炮友,恬不知耻地享受属于另一个人的甜蜜。几乎没有和女生独处经验的他,被她教会什么是“你压着我头发了”、“我去我头发又堵下水口了”、“29厘米算什么夜用卫生巾”等等。 酒店的长租是他谈的没错,想的也是图打炮方便,别老是被宿舍的门禁牵绊住。也就抱了那么1%的期待,竟然就成真了。 宁映白当场现编的理由也是烂得可以,装都不装了,收拾包裹走人。 两个分开了那么多年的普通朋友,在性的驱使下也该点到为止地止于性吧。把一天之内的吃喝拉撒全都无法保留地分享在那个套间里,理智上是逾矩了,感情上是不愿拒绝的。 不过,不过那时候更像是一对混在一起的搭子。搭着去上学,搭着吃饭,搭着骂几句今日奇葩日常,也就一天到最后的性爱时间不太像一对死党。 到了以情侣名义正式同居之后,陈靖阳才体会出两种关系里的区别。果然,几个月前的宁映白还是收着处理他们的关系的,在她的心里划出一道不够泾渭分明的界线。 现在的她对待他还是蛮横无理,就是……偶尔带着点娇蛮的味道。 嘴也松了点。比如他有一次把她做得都哭了,她也算是松口承认了,那会儿情感就已经向他倾斜,之后是在逃避。 没逃过去,嘿嘿。 * 开学后的日子忙碌依旧,俩人一天下来的相处时间没有太多,能黏在一起的时间里都成了X大一对新晋连体婴。他在路上挂着她的女款背包,她还要送他到实验室门口再走。 大学里每个人都行色匆匆,没有人再去关心别人的感情生活,除非你们做得太过。 就当一对旁人眼里的傻逼情侣好了。 陈靖阳以前一向低调,每日按照固有路线行进,一部分原因是他赶着回去打游戏,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不想招蜂引蝶。都宅成这样了,还是会在他想不明白的地方吸引到女同学。 年轻人表达爱意都挺直接,就算明着拒绝了,还是觉得你我都单身,凭什么不能先试试。 他这几年的烦恼除了毕业,压力全都在这方面了,为什么就不能理解真的有人是不想谈恋爱呢? 也来不及思考如果和宁映白重逢时她也是单身,会不会进展顺利很多。 因为老子现在超TM幸福!你们爱笑就笑吧!就是只想和那个人谈,就是恋爱改变一个人,怎么着了!恨不得跟全世界宣布我老婆超级可爱! 100、好评如潮的homemadeadultvideo 宁映白的头两支小视频无人问津,发到第叁支的时候因为网站的迷之推送机制,在国语区一炮而红。 和她想得差不多,看她视频的女生比男生多。 她没想到的是,发了叁支内容都差不多的普通做爱视频,第叁支火了之后,人都涌到第一支的评论区了。 就是她赶陈靖阳关电脑做爱那天拍的视频。她翻了翻评论区,好像是因为那天话比较多才吸引人的。后来两支视频,他们都觉得那些容易让人失去性欲的话还是少说为好,就只闷头干。 宁映白也知道她进状态之后不太叫,为了使视频看起来不那么干巴巴的,就会在能说话的时候叫陈靖阳“哥哥”。 这个称呼好像比“老公”更让他激动,可能是因为“老公”的身份80%真实,“哥哥”则是100%的虚假,他从认识宁映白第一天起就把她尊为姐姐了。 “和平时做爱区分开来啊,我真的只会在这边拍的时候叫你哥哥,算是提示你在拍片?”宁映白是这么解释的,不过除了做到非常尽兴的时候,她也并不会叫“老公”,更别说日常生活了。 “可是我本来也只把这边当正常做爱啊。”不得不说陈靖阳的环境适应能力还行,搞了几次之后就能面对摄像头泰然自若地干她了。 宁映白对她临时捏造出的人设喜欢得不行,还在一个人坚持着:20岁身材爆炸但清纯的女大学生,跟她做爱的是大她几岁的爱人。 陈靖阳没明白这个设定的看点在哪,好像也没几个观众在意。 观众的看点是:女的奶大腰细逼美会喷水,男的肩宽腰窄翘臀鸡巴大。虽然没有露脸,没有特殊的场景和拍摄技巧,也没有玩出什么花活,但喜欢看情侣视频的人,多少会带着点喜欢看真情侣相处的兴趣。 很显然这一对是真情侣。 评论区:【两个人身材都好好啊呜呜呜什么时候发点新的!!我已经冲死在这个频道里了!】 【好大根……想吃……他好温柔啊我真的哭死……女生要到的时候又干得那么狠……】 【淦我是该看大莱莱还是看大勾八啊!什么仙品夫妻!白门!】 宁映白没事就给陈靖阳念念评论区的污言秽语,对他一个人流口水的就占了大多数。 “我说得没错吧?觊觎你肉体的人还不真不少。”宁映白滚动鼠标滚轮,给陈靖阳看那些赤裸的话语。 “呃……嗯。”这些话宁映白说出来很正常,由她以外的人说出来他就有点害臊了。 当时宁映白把做好后期的第一支视频发给陈靖阳,他看得是坐立难安,拍好的当夜他只听了她的骚话,没有正视过视频内容。 他屌是长得异于常人的大,但他没有把屌拍下来做自我展示的爱好,应该说非必要场合不会碰这玩意——宁映白有要求的话除外。原本下定决心走上一条这辈子都不给老二实战机会的无悔道路,没踏出几步就被宁映白拦截了下来,导致他换了个赛道,去上不轨路。 这主要指的还是那段恬不知耻做小叁的经历,不包括给别人看屌。之前被旅馆偷拍也好,宁映白传上网的性爱照片也罢,好歹到他这里了都是静态的图片。 宁映白逼着他点评她的视频大作。那视频把脸部打码得滴水不漏,但当事人肯定知道那是自己。 陈靖阳左手撑着脑袋,右手鼠标反复拉着进度条,或者戳键盘→键快进,总算是看完了。 他没什么文字造诣,说来说去感想就是“牛逼”,再多几个字是“我TM射爆”。刚开始看是挺害羞了,看了一会自己尺寸骇人的阴茎是如何在宁映白令人垂涎叁尺的肉体中进出的,他就理解了宁映白说过的很多话。 健身佬多半都自恋程度挺高,还口口声声说“女人懂个jb这是老子练给自己看的”。陈靖阳稍微好那么一点儿,他没追求肌肉过度,自己觉得保持一个匀称的比例就差不多了。刚好,宁映白就喜欢这一款。 有时候宁映白表达对陈靖阳肉体的喜爱,比他说得还过分。 得,跟网上的人比,她尺度也就一般般吧。 或者说,别人网上再裸奔,现实里也得装个人模狗样。宁映白是线上线下24小时都在违反《治安管理处罚法》的那种喜欢裸奔。 戴上耳机,收音效果普普通通,耳机的立体音效又做得太好。宁映白把提到他名字的部分都消音了,他们的对话要稍微把音量调大一些才听得清楚,属于肉体的声音倒是听得真切。 宁映白不止一次说过她喜欢听卵蛋拍打在下体的声音,和鸡巴在穴道里捅出的水声。陈靖阳也差不多,和她做爱,不止是性器官传输入大脑的快感,还有视觉和听觉、心理上的享受。是这些全方位的感官效应,让他们有一种活着、爱着、做着的实感。 而事后再借由影像媒介回顾他们前夜的欢爱,这些声音通过颅骨传播,调动起了肉体的回忆,却和做爱时听到的声音有不同。 哦宁映白爱的,还要再加上一个陈靖阳的喘息声。 她还调侃了他全身裸体都放互联网上给人看过了,再卖个声就是不足挂齿,要不再顺带当个什么男喘播主吧。 101、fansonly的诱惑 “小一点的时候我还觉得自己怪,怎么会有女的喜欢看男人的屌啊,长大了一些发现世界上和我一样的人比例虽小但是数量是大的,哈哈哈。” “但你也没和其他人说过吧。” “那当然啊不然得把人打击成什么样啊!平均大小怎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也是看到你才知道现实生活中真有长这么大的么!” 陈靖阳想起了宁映白说过的另一个大屌男,有一阵子没见过那个小鬼了,其他古古怪怪的男的也都暂时消失在了他们的生活里,不代表不会再出现。 “怎么说呢,你能调动我全身心的性欲吧。”宁映白嘴角上扬地说了一句温情的话,下一秒就凶神恶煞地在键盘上激扬文字,“没品位的东西,看老子骂不死你!” 【什么都好,就是没口交,看着不得劲】 ——【你那么爱舔jb怎么不自己舔呢】 【这女的怎么都不叫的像奸尸一样】 ——【你很了解吗?《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叁百零二条盗窃、侮辱、故意毁坏尸体、尸骨、骨灰的,处叁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我去,你为了骂他还现场百度法条啊?” “嗯啊。”宁映白应着,也没看他,按ctrl+f输入“淫秽”,跳转到浏览器标注的高光处,“‘传播淫秽的书刊、影片、音像、图片或者其他淫秽物品,情节严重的,处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啥叫情节严重,看的人多吗?” “我怎么知道。”俩法盲探讨法律等于白搭,陈靖阳指着上面的那条法条,“这还写了个以牟利为目的,咱俩没牟利应该不算吧。” “这两条分开的,一个是牟利,一个是传播到严重?”宁映白凭着朴素的价值观做出判断,“要不我问下吕小萌吧,不过她好像是学,学什么诉讼法的?” “别,你大动干戈地搞人设搞房间,弄了大半天你要直接跟现实里的人说咱俩在拍片?” “吕小萌嘴还挺严的其实。算了,我从群里抓个法学院的过来问。”宁映白获取校内信息的最大渠道就是她搜刮来的各种微信群,她在里面只潜水不说话。 “你真是不让别人知道你是艳星不舒服。” “那可真快成艳星了。”宁映白把鼠标移到新增粉丝订阅提醒上,数字不断增加,“说真的,如果我们开个fansonly,感觉比我以后上班拿的钱还多。可惜啊可惜,陈总给我过的日子太滋润了,完全没那方面想法。” 私信也在不断增加,宁映白不太常看,刚巧点开一条就是某某传媒邀请他们二人加入麾下正式出道的消息,宁映白说之前已经有两家联系过她了。 自从同居,陈靖阳就没上过黄网,也不太有兴趣反复欣赏他主演的大片,所以对这个账号的状况都是通过宁映白之口了解的。 消息列表除了这一条某某传媒的邀约,从上到下依次看下来的缩略文字分别是:素质单男求约、我想操你的发情信息(没说是那个你)、给小婊子看看哥哥的大j8、求联系方式换妻、姐姐你好美的表白、又是一个发j8的、还是一个发j8的、再来一个发j8的。 陈靖阳的好奇心被这些污浊之物吸引了过去,或者说宁映白每天要读上百条这种消息有点刺激到他。他的手覆盖住宁映白的手,点开了第一条发j8的,草,就这么一丁点大,立刻回复:什么棉线棒,滚。 然后挨个点开了这群线头精的私聊挨个辱骂了一番,他想不通看了他俩的视频,怎么还好意思把那些袖珍的劳什子发出来的。 “行啊,你骂得比我狠,我不回私信的。鸡巴大了不起是吗?”宁映白调侃道,“你不该点开的,长那么丑的鸡巴一张缩略图就恶心得我吃不下饭。” “了不起,怎么了?”陈靖阳正式对这个视频账号下的评论区进行审判,宁映白喜欢回评论,看不爽的评论就骂,骂得最多的就是质疑她奶子真假的,骂完了有人问她“这是哥哥还是妹妹回的”,她还说“我是妹妹呀~”。那些比较友善的夸他俩的评论她都心花怒放地点了赞,外国网友的“incrediblesexy”她也跟着高低回两句。 一圈看下来,跟她打造的人设毫无关系。要陈靖阳来说,这些就是宁映白自己性格的真实展示。 102、我应该去当网红,而不是网黄 宁映白的艳星之路短暂地中止了一会儿。 起因跟拍av这事毫不相干。 X市的气候变化莫测,全国大部分地区还是早春时,X市就已经是春夏之交的温度。彼时宁映白的av账号一路高歌长虹,成功制霸华语区,她也正式敲定了以后的路线,就拍小情侣居家做爱,不搞花里胡哨的剧情——她搞过一支强制性交主题的,评论都在调侃“一看就是哥哥和白玫瑰啦XD一点代入感都没有”,宁映白就只拍他俩那点黏黏糊糊的情侣性爱了。 忘了说,白玫瑰就是清纯佳人白玫瑰即宁映白的新网名,她还模仿十几年前的风格制作了一个看上去花香四溢的玫瑰花与花体字齐飞的“白玫瑰”片头。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你所热爱的,就是你的生活……在象牙塔鬼混了七年之余的宁映白,在法外之地开辟着她的新天地。 回到事情的起因,起初是宁映白想对陈靖阳进行一些外形改造。 陈靖阳的穿搭水平介于有品和没品之间,有点仗着脸和身材就xjb穿的味道,有老婆之前和有老婆之后他都不想靠外表吸引任何人,即使靠裸体在网络上勾引了不少人。宁映白则是老早就想吐槽他的衣品了,做了他女朋友才正式行使这一职权。 “干净清爽就行了吧……我觉得挺帅的啊。”陈靖阳拿过宁映白的化妆镜照了照,还掂着下巴打量了一下刚刮干净的胡茬。他觉得自己的衣品说不上特别初中,秒杀芸芸男大学生还是没有问题,不然宁映白老早就觉得他掉价,连床都不让上了。 “你不觉得你这话说得特别直男么?” “我本来就是直男啊!” “不行,你这样太浪费条件了!”宁映白拍飞了镜子,她对男友和炮友的要求可差太多了。 “姐,你自己的衣品也不怎么样啊。”其实陈靖阳也老早就想吐槽,就是觉得对女生有点冒犯,一不小心就触碰到底线了,得等到成为正牌男友才敢说这话,“你老爱穿卫衣,有点儿显胖。” 宁映白真成了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暴喝道:“你完了!”随即满屋子找能够打陈靖阳的物件,一边抽一边说:“你当我不知道胸大穿卫衣显胖吗!你连胸都没有你懂个屁!” “你昨天还说我的胸好摸呢!”陈靖阳抱头鼠窜。 “滚!”这货还敢把私房话搬到台面上来说了,宁映白的怒意又添了几分,“胸大要么穿衣服显胖要么就显色情,我还能怎么穿!上学那不就是怎么舒服怎么穿吗!好,你要这么说,我明儿起就往色情狂的方向穿。” 她拉开衣柜,里面挂着的大多都是款式简洁的休闲装扮,她在学校里几乎都是素面朝天,心血来潮了才会去打扮自己。为数不多的几件显身材的衣服穿出去就是炸街的效果,所以要有强烈发骚的冲动才会穿出门。 她说着就扒下了自己的睡裙,翻出一件吊带裙套头穿上,穿好了再蹦了两下,嫩白的巨乳跟着颤动。这条欧美风连衣裙不同于她常穿的宽松款休闲服,贴着肉把她的身体曲线刻画得一清二楚。宁映白是典型的凹凸有致的S型,低胸的前襟露出了大片乳肉,腰腹处作了收腰的设计,裙长只够刚好覆盖住她的翘臀。 “以后我就这么穿着去上学了!我不光穿我还要在你们实验室门口卖弄风骚!”宁映白到镜子前溜了一圈,手指拉低领口直到露出乳晕。她没贴胸贴,乳头在烟粉色布料上凸起。要她说,一个字,美,再加一个字,骚。 “别!”陈靖阳看得快傻了,天天牵着这样的女朋友,就是在实验室、图书馆、行政楼食堂中间折返路程中吸引的目光都够他喝一壶的。 “别什么别,你女朋友的逼都给成千上万人看过了,在学校里发点骚怎么了!”宁映白咄咄逼人。 “现实是现实,网络是网络!我是说这季节还没热到穿吊带的地步!”这也是陈靖阳当初自我劝说拍AV的说辞。 “赛博绿帽?”宁映白又拿了一件小披肩告诉他气温不是问题,从来就不会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从今天起,打扮必须配得上我这一身。” “……我这一身原本就是不值得。”陈靖阳说了一句他们昨晚看的电视剧台词,被宁映白按在床上拿着一件又一件衣服比划。 宁映白凶了半天,到这里了倒发着嗲哄着他:“哥哥腿好长哦……” “说好的只有做的时候叫哥哥呢?” “爱听不听!狗腿子长行了吧!什么毛病,好的不听净捡这些难听的!”宁映白去翻箱倒柜了,拎了一双擦干净鞋底的恨天高回来,“起来。” “你还穿这个?” “就是不怎么穿才要找啊!”宁映白换上鞋跟陈靖阳比身高,她对X大的平均身高心里有数,她穿平底鞋都能俯视众生,像他俩这样个高貌美的情侣必须成为目光焦点,“唉,我后悔了。” “后悔什么?” “我应该去当网红,而不是网黄。” 103、我看你挺享受的 隔天,网黄女士的恨天高只穿了半小时,前十五分钟是下楼坐车去学校校区,后十五分钟从停车场走到她们院里的教学楼爬上四楼,就赶忙使唤她的司机网黄男士回家给她拿平底鞋过来。 宁映白虽然做了几年安分女大学生或女研究生,骨子里那性格还是让她经常跟人互相看不对眼,比如她的导师和叁两个同门。X大自由开放的校风和部分师生偏于保守并不冲突,上述人员觉得宁映白有伤风化,碍于现代人交往的边界没能指责她。 宁映白那张脸蛋不施粉黛已经够耀眼,只是她过去都以平庸的穿着示人,背影看上去只是一个高个长发女子,要走到正面才能感受出她的气场。 她坚持做了为期一周的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美艳女星,也快被早上繁琐的化妆程序弄得厌烦了。有天陈靖阳的导师下实验室的时候实在看不下去,多嘴了一句“你让你女朋友收着点吧”。 宁映白听了转述,一身反骨就上来了,次日给了陈靖阳一个大惊喜:她把头发剪到齐肩,还染了个宝蓝色。 染这样鲜艳的颜色她就得被迫带妆出门了,其实她素颜也撑得起这颗脑袋,她就是想找个理由越发地夺人眼球。 陈靖阳看沉默了一分钟,宁映白亲切地问候他:“不好看?” “没,就是……染成这样打码也没用了吧,我们学校的人很容易就想到你了。” “天底下蓝毛这么多凭什么先想到我啊?” “长腿大胸的蓝毛怎么就不先想到你。” “啊!说的也是。”宁映白一拍脑袋,“你怎么不提醒我啊!” “你也没和我说你要染啊!” “那怎么办!这样一来在外面搞一发谁都知道是我了!” 乍暖还寒时宁映白从她的微信群们里听说,X大的那个淫趴项目被上面叫停了。 不是他们这么说,她都快忘了这所管理混乱的大学还发生过这件超现实事件。 “没有那淫趴你打算什么时候才撬走我啊,说。” 陈靖阳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问题他没细想过,就是感觉淫趴之后一切都往脱轨的方向走,太多事情是始料未及。“可能……嗯……应该会在……” “哟,你当时是不是对黄毛生活还挺满意?”宁映白没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就你那磨蹭的样儿,估计到现在了还是只会打炮打炮打炮,半天憋不出一句我爱你。” “我在你心里怎么就那么逊了!”回答的时间仓促,陈靖阳没有准确答案。 宁映白醉翁之意不在跟他纠结这个问题,她故作神秘:“群里说……淫趴中止了,但影响消除不了,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交配的季节。你懂的吧?现在好像满学校都是偷偷野合的,嗯?” 陈靖阳狂汗,她留了一道在这等着呢?“咳,你想在外面做说一声不就行了吗?还搞这么多前奏呢。” “偶尔尊重一下你的知情权,不要就算了,哄你拍个A片我嘴皮子都要磨破了。”这话言过其实了,她不过叫了声老公就把他拐带上了不归路,“那,今晚,挂空档,去西边体育场。” “……” 可能宁映白没提出来夜袭实验室已经是她有底线的体现了。 还好没到穿短裤的季节,不然很可能她要伸手进他裤管里牵着老二走。 她肯定做得出那种事。 夜里的学生成群结队地在操场上散步或跑步,他俩坐在角落里的台阶上,看起来只是女生坐在男生身上亲热,下体早就连接在一起了,背对着人群无声地抽送着。 X大对学生的淫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代表宁映白能顶着她醒目的蓝毛公然交配,这想说一句抓不到她都难。 A片能用戴头套、纯色厚码解决,野合一事看上去只能放弃了。 “刚漂的,等它自然掉色吧,再染回去太伤了。”宁映白还委屈上了。 “黑的好看。” “你是不是还要说素颜更好看?” “是啊怎么了?” “又来了,直男发言。黑的是好打理啊,以前染过粉的,没俩月头顶黑的长出来之后太丑了,我又懒得补色。” “你染过粉的?” “染过啊,本科的时候红的黄的绿的都染过,这不是蓝色的没染过嘛。”宁映白打开手机打开另一个相册,也是从几部手机里相继传承下来的,她的日常自拍照。 比现在还要年轻几岁的宁映白顶着五颜六色的头发,对着镜头比出时下流行自拍手势。 “长这么好看怎么一张自拍都不发啊。”陈靖阳嘟哝着,宁映白的本科时光对他来说是一片空白。 “说什么呢!” “我有潮人恐惧症来着。” “我看你挺享受的。” 104、对童年的报复性补偿 宁映白有一件朴实无华的格子睡裙,质地柔软,正面从领口到裙摆有着一列扣拆拆拆。由于该裙偏薄,颜色又是粉白相间,穿起来很容易凸点,她以前都没带到学校来。 跟陈靖阳住一起穿这衣服就刚刚好。 解开上面叁颗扣子,刚刚好能完整地露出两只乳房。睡觉的时候手搭在肋骨上,随手就能捏到敏感的乳头。 把自己摸舒服还得“嗯”“啊”两声,听得她旁边的陈靖阳就算是刚操完她准备睡觉,也会想马上再来一次。 宁映白说你摸摸就行了,明天还要上课呢。 陈靖阳伸手过去,经过她的布料,直接碰到了她娇嫩的乳肉。 宁映白背靠陈靖阳侧卧着,奶子躺在他手里,奶头被搓了一会,全身都跟着扭动。 所以陈靖阳还是抬起她的腿把拆拆鸡巴插了进去。上一轮射的精还在她逼里,黏黏腻腻的,很好用。 说起来宁映白声称她吃药主要是为了调经,拒不承认和性生活有关,倒也曾经拆过一句“以咱俩的性生活频率,是吃药比买套划算。” 陈靖阳说的是“你别老把我当拆经济适用款啊。” 她翻白眼给自己找补:“吃药的避孕拆成功率是比戴套高啊,干嘛总把吃药当洪水猛兽。” “我没当啊,我可喜欢内射了拆是你比较在意吧?”陈靖阳在她面前也是越发不要脸起来。 他觉得等她停了药,他一定会怀念这段说日就日的生活的。 他们俩人对那条睡裙都是爱不释手,不仅躺着的时候色情,坐在电脑前布料搭在胸上,大片的乳肉外露,宁映白上着上着网自己摸两下,陈靖阳起身离桌路过也摸两下。 可衣服也不能每天都穿同一件。 陈靖阳在拆把衣服塞进洗衣机时特地掏出手机搜了货号,在拆上找到了这款过季睡裙的剩余尾单,各种颜色都下单了一遍。 类似的款式不少,但宁映白说她就喜欢这个牌子轻薄的棉布,隔着衣服摸乳头也是这一件最舒服。 陈靖阳顺带买了几件这个牌子的其他前扣式睡裙,到货了先把上面叁颗扣子拆拆了再洗。 宁映白收衣服看到她的这些新拆衣,哭笑不得:“以后外卖只能你去拿了啊,我穿成这样那真变成AV剧情了。” “不是本来就是你总说不穿内衣拿不了,都是我拿的吗?” “怎么会。” “我是说我天天穿这些,从早到晚都对你露出奶子,久了是不是唤醒不了性欲了?” “怎么会。”陈靖阳还是这句话,“你比我清楚我有多喜欢你的奶子吧?” “嗯。那你从早硬到晚鸡儿会不会坏掉?要不你也给我穿个开裆裤,回家就给我看看鸡?” “鸡儿没那么脆弱。回归原始社会得了,都别穿衣服了。” “哦……”宁映白的歪脑筋永不停歇,“你知道有种裤子叫leggings吧,改良之前能勒出骆驼趾……” 陈靖阳没等她说完就知道她要干嘛了:“我草,我怎么塞得进你的裤子!卡裆很难受的!” “弹性很大的,不行买个加大嘛……”宁映白恶魔般低语,“上次粉丝说想看你手淫的视频你都没拍呢。” “粉丝还要你出私人订制呢。又不付钱挑叁拣四什么啊?”他拍那些玩意又不是为了粉丝。 “那我要私人订制呢?”宁映白想,直接说要他穿铁定不同意,说为了粉丝之后,他就能受为她穿了。 “嗯。”果然,“那我也要订制一个。” 他们推出的新片内容是宁映白穿着她少了叁颗扣子的睡裙给陈靖阳喂奶,两边奶子吃了个遍再开干。 宁映白感觉乳头都有点肿了,问他真有那么喜欢哺乳式的吃奶吗,得到了一个肯定答复。 她又问:“你是不是在对童年报复性补偿?” 陈靖阳花了叁秒想出来她是什么意思,告诉她:“我童年过得挺快活的,这是对青春期的报复性补偿。” “我觉得你都还没脱离青春期呢。” “你嫌我幼稚?”陈靖阳本来已经要插她了,被这句话给暂停了。 “嫌你性欲比中学生还旺盛,鸡巴比中学生还硬。” “你怎么不说我们俩感情比校园初恋还校园初恋?” “真的假的!”宁映白难以置信,又不想在镜头面前拆穿他,把他推倒之后就背对着他,扶着阴茎吞吃进了穴里,自己仰着头,用逼套弄着鸡巴。 陈靖阳撩高她的裙摆,让她的下体能完整地展露在镜头前。她穿着睡裙,胸口半遮半掩,再不拍性器官看还不如去看叁级片。“难道不是吗?” “你这么一说,好像我真是……暗恋也是恋……” 宁映白没说完,她后面的话被阴道里的猛烈刺激给中断了。 陈靖阳的订制指的就是让她穿着这件睡衣来拍片。拍片是宁映白的爱好,他负责配合在镜头面前展示私密的交合行为,拍了十几支片后总算产生了一些自主的兴趣。 穿着宽松睡衣的居家老婆可爱吧,比全裸的时候都诱人,但只有我能日。 独占感指使他躺在宁映白身下,抓住她的腿根,挺着腰胯让阴茎一次次在甬道里冲撞。 这支片是陈靖阳剪的,他反反复复拉进度条看了好几次。射精之后他没有马上把阴茎拔出来,拨开宁映白的阴唇,给镜头展示她挺立的阴蒂和被他鸡巴插着的阴道口。马上又觉得无人操作的相机没法在这个距离下对性器官进行特写,就从旁边拿了手机拍了一段。这一段也被他剪了进去。 最后陈靖阳把所有没打码的带脸版片源拷贝进了自己电脑里。 “我们俩的电脑那是一台都不能坏啊,一旦拿出去修你就是第二个陈老师了。”宁映白如是说,她的片源就是一颗随时可能被引爆的炸弹。 陈靖阳难得地亲自巡逻着评论区,心情不错:“像你说的,给人类色情事业做贡献了,我们拍的比陈老师质量高太多。” “啊对,初中时班上讨论过的,你们都笑他鸡巴小。你小子,当年会笑别人鸡巴小,怎么不说自己鸡巴大啊!”宁映白翻起旧帐也是没完没了,这个话题没有十遍也有八遍了。 “得了吧,哪个男的不吹自己鸡巴大啊,你会当真?不都是当傻逼初中生吹牛逼的垃圾话吗?” “认知挺清晰啊小陈。”宁映白拍了一把陈靖阳的肩膀,摇着他的上半身让他看屏幕,“看看看,这条,‘感觉哥哥腹肌变浅了啊!’” “怎么可能,这片都没怎么拍到我肚子!”陈靖阳“哗”地一下站起来,拉高上衣给她看,“真的?” “呃……”宁映白端详着,不太确定,拿手机看他们寒假时拍的性爱照片出来对比,“好像是,你体脂率被我喂上来了,没小肚子,就是腹肌……” 这无疑是一道晴天霹雳,寒假那会儿陈靖阳还笑过表弟恋爱后发胖。他一跟宁映白正式同居,把几乎所有的课余时间都耗在跟她腻歪上了,算起来是两个月没进过健身房了。再不控制就会像表弟一样猪式发福。 --- 搞点色的 祝老二准备回归! 105、年轻就是他傲人的资本 陈靖阳宣布即日起回归健身房,宁映白也要跟着去。 “别看我这样,我也是练过的。去年……去年暑假之后荒废了而已。我现在体脂率也好高啊。”宁映白摸着凹出造型但没什么线条的上臂说。 “看出来了啊,我没说过而已。” “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啊?” “呃,第一次做的时候,那时候还挺明显的。” “看来我当时真是一个肉体极具魅力的女人,不能怪你进了房间就开撸了。你被我洗澡的背影勾引到了,就放你的鸡巴出来勾引我。” “我再说一次,我当时真不是冲着你撸的,每天至少一管就是一习惯,那天半路醒来是硬的就顺带撸了。”陈靖阳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澄清了,“能被鸡巴勾引到的也就你了!” “看了那么多评论了,还觉得全世界就我一个女的喜欢看大屌呢?” “别人口嗨居多,你是真敢上啊。” “那是,幸福得自己争取。你要是喜欢穿灰色运动裤的话,处男身留不到给我享用了。”宁映白说得像陈靖阳来进贡的一样。 “灰的没精神啊,你看我上衣穿过灰的吗?我真不知道是那个原因。”陈靖阳差点给自己挖下一个坑,连忙填上,“不是,你以为我不愿意的话真能被随便一个谁推倒?” “所以你还是勾引我!” 陈靖阳见她又要把手插进他裤腰里,认也就认了:“行行行是我为了咱俩的终身幸福主动勾引你。” 宁映白收手,换了一身清爽的运动套装,带他去了学校附近的那家健身房。 在那里他们遇到了一个穿着灰色运动裤的“熟人”,在他们面前消失了两个月的祝半霄。 叁人都是愣在当场。 “你们这就没别的健身房吗?这卡我们不要了。”“好像真没有,学校里有但是很简陋,再往外面走要么去大学城南边要么就出岛了。”陈靖阳和宁映白交头接耳。 “出岛就出岛!” “得了吧要出岛才能健身,我不信你有这个毅力。你还怕他?”宁映白指了指不远处举着铁的祝半霄,后者也在瞪着他俩。 “我怕个屁!”陈靖阳已经撸起外套袖子了。 “算了我们还是走吧,别在这里打起来。”宁映白嗅到雄性动物要为了争夺雌性动物打到头破血流的味道,临时改变了主意。 二人一下态度调转的原因就是祝半霄放下器材往这边走过来了,宁映白见这两个男人都气势汹汹,眼神里都一股火药味,弄不好真会在校外打到通报批评,显然没必要。 她忘掉祝半霄这个变态小鬼挺久了,都没想过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 “打就打!” “多大了还打什么打,你也是小孩?你去放东西我跟他说两句,结了,放心我能搞定。” 宁映白大步流星地迈过去,前台小妹跟陈靖阳说少给了两百块钱,这里信号不好还不能马上扫了走人,他没能抓住宁映白的衣摆,骂了扫码跳转页面进度条的两百个亲戚。 宁映白也想问自己怎么搞定,祝半霄这小鬼消失了两个月,比他那套熟练的跟踪猥亵一条龙还可怕。看他那准备跳过来开打的样儿,也不可能是他哥那种消失等于退出的态度。常理来说初一那天并没有和祝半霄好好切割干净,她以为他后来还会再继续骚扰的,结果他就没了影——其实他们叁个人之间好像也不能用常理来推测。 “干嘛,有事说事。”宁映白和祝半霄在健身房后门的楼梯拐角进行速战速决的短暂谈话。 “你们真在一起了?” “是真的啊,那天不都说了吗,我爱他他爱我的不在一起干嘛呢?你这学期不上课?没在学校见过我们?” “那我怎么办!”祝半霄说得差点没跳起来。 “什么怎么办?” “你得对我负责!” 宁映白也有语塞的时候:“……” 陈靖阳紧随其后地跟着他俩跑过来,听到的就是祝半霄这句话,瞬间火大:“你找死吧?” 祝半霄想好了要对宁映白说的话,但他一个人应付不来这对“狗男女”同时在场,一下子就像回到初一那天的失败者场景。 他要说的话是“你害得我只能对你硬起来”,话到嘴边才发现这是一个无法自证的命题。而且陈靖阳这么一过来,只会显得他在矮人一头的基础上变成侏儒。 祝半霄憋了半天才想出一句“你他妈的上床从来不戴套是不是人渣啊”去骂陈靖阳,宁映白听了不可思议地惊呼“你在说什么啊你”。 这个问题的冲击力着实不小,陈靖阳先反骂回去再说:“我和我老婆上床戴不戴套关你什么事?” “她怎么就是你老婆,你们结婚了吗?结婚证拿出来看一下?行政楼自助机能开单身证明你们开得出来吗!”祝半霄感觉他找到了站得住脚的论据。 “我为什么要给你看,跟你有什么关系吗?”陈靖阳感觉再说下去他真控制不了要动手。 “我跟你说过了的呀,我们在备孕,无套不是很正常吗?我们又不是你,这个年纪结婚生小孩很正常的啊。”宁映白搞懂祝半霄怎么突如其来把话题转进到这个角度了,“你也是我的粉丝是吧?得了便宜还卖乖?” “……”祝半霄再想出来的话差点把这个楼梯拐角引爆了,“你能给全互联网看你老婆的逼,给我日一下怎么了?你是小叁我是小四,你现在就高枕无忧了?她这么骚你真的能满足她吗?老男人!” 106、如果小四上位不行就小三上位 大年初一在Z市溃败后他想了好几个报复方案,但每一个都没办法让他满意,而且比报复更重要的是拯救他的老二。他反反复复对着宁映白的推特手冲,都可以闭眼描绘出她的每一个身体特征了,只有在宁映白的身体面前,他的生理功能才是正常的。 有一天他再次测试自己的性功能有没有恢复,点开那个着名黄网,手指划过首页推送的素人自制AV,老二起立得比屏幕滚动还快。他以为自己终于好了,欣喜若狂地点开那个视频,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宁映白的奶子,再放大看细节,左腿腿根有两颗痣,还真是她。 说来说去性功能还是没好。 他想不明白那两人看上去爱得死去活来的,陈靖阳为什么会允许把女朋友的身体放到黄网上给所有人展示?收费还说得过去,但所有视频都是免费的。 祝半霄观摩过他们的所有作品,撸完的贤者时间想:这人一定有病,真的。 祝半霄随口说的“老男人”踩到了陈靖阳的雷:“你找打就再说一次!” “我说错了吗我比你小七岁,要先阳痿也是你!”祝半霄无耻地张冠李戴。 宁映白讶异道:“你不是说你只能对我硬吗?阳痿的不是你?” 祝半霄慌了神:“我什么时候说过?!” 宁映白追问:“没说过?所以没有否认?你真不行了?” “开什么玩笑!” “看看?”宁映白把祝半霄逼到墙角。 陈靖阳看她越说越来劲,赶紧打断:“别疯了姐!” “逗他玩玩啊,我又没真感兴趣。”宁映白随手把披着的齐肩秀发扎到脑后,准备去锻炼了。 “逗”字让祝半霄觉得宁映白还是把他当小孩看,但此时此刻,年轻就是他的资本,叫了出来:“你就是感兴趣吧!看就看!只能对你硬那在你面前不也是性功能正常吗!” “你小点声,巴不得告诉里面所有人这世界上又多了一个练健身练阳痿的呢!”宁映白歪着头看了一眼门内。 “我不是练坏的,我他妈的是被你玩坏的!” “真不行了?”宁映白还在确认,她一直是习惯性地口无遮拦,祝半霄没有正面回应过这个问题。 陈靖阳从想把祝半霄当场撕碎变得在内心里笑得想死,气势汹汹的阳痿患者也敢来觊觎他老婆。 祝半霄涨红了脸,怒目而视快憋不住笑的陈靖阳:“是又怎么样!我说了你搞坏的你负责!” “负什么责啊,你找x大一附院自己看看男科吧。”陈靖阳还是没忍住,扶着宁映白的肩膀笑得一抽一抽的。 宁映白追溯了一下往昔记忆:“噢……所以就是那一次之后你就不行了?难怪后面变得这么疯癫。那也是你哥搞坏的啊,冤有头债有主。嗯,再往前想一下是x大的错,四舍五入还是你爹跟你哥的错,关我这个无辜的女人什么事?要说还是你们一家人阻拦了我跟我老公追寻真爱之路。”她抱着陈靖阳的手臂作恩爱状。 “我再说一次我对你还是很正常的!我只是对不了别人……”祝半霄转移视线,“你一叁五我二四六怎么样?” “开什么玩笑?你有完没完了,一而再再而叁地在我面前说要操我老婆?” “又不是没操过!我告诉你,我哥在的时候他俩比你俩恩爱多了,秀什么秀啊!”祝半霄急红了眼。 “开什么玩笑?”换宁映白说这句话了,“我跟你哥在一起时就见过你一次!一看你就没谈过恋爱,前任和现任的恩爱程度那是能量化的吗!” “为什么不能!我还没谈过恋爱就被你玩成这样,你还不过分吗?” 宁映白标志性的反唇相讥没能脱口而出,在场叁人都察觉到祝半霄带着一点哭腔。 祝半霄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强行换回原先的小流氓模样:“怎么样?你们俩应该缺一个拍摄的吧?老是那固定几个机位多没意思啊。” “算了吧。”陈靖阳一改之前动辄要打人的态度,高高在上地对祝半霄说,“你这种败犬的样子有够丑陋的,装不下去别装了。” “嗯……”宁映白稍作思考,在两个男人震惊的目光下跨到祝半霄身旁,踮脚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然后就看到祝半霄满脸错愕地僵在了当场。 陈靖阳把他女朋友抓回来:“干什么呢你!” “彻底了断呗。”宁映白吐舌,“你放心吧,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手机给我。”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干嘛还要贴着人耳朵说呢?陈靖阳解了宁映白手机的锁,在微信里找到祝半霄,扫了一眼他们之前脱线的聊天记录,把自己的微信推了过去之后删了祝半霄,在后者面前扬了扬手机,“以后有事找我别找她。”他和宁映白是相互知道手机密码的,但从来没翻找过对方的手机,最多是拿着帮回一两条消息,这次是到了是可忍孰不可忍的地步。 “联系你?”祝半霄见狗男女要离开,程序有了响应,“我要往上面举报有学生拍A片的话,也要联系你吗?” “天啊!我刚才跟你说的什么你没听到吗?”宁映白实在厌烦了这类威胁的戏码,死小孩也是不知悔改。 “你刚才到底跟他说什么了?”陈靖阳心烦意乱。 “这不是重点。被举报了你爸能摆平吗?” “我爸就一小老板,他要是能手眼通天到刑事犯罪的话,我在这读什么书啊!” 祝半霄插话:“我爸可以。”爹到用时方恨少。 “算了吧小鬼,一感情纠纷还要动用公权力贱不贱啊,你也就是仗着几个月前大马路上的录像被删了。”宁映白没好气地,“除了你还有多少人知道是我们在拍?” 信息量挺大,更大的是祝半霄的这句话:“他们……都知道吧。” “哈?谁是他们?” —— 脱线的聊天记录=初一那天白姐跟祝老二说的一连串“备孕”“老公叫我去做爱了” 107、我会操他,但是会娶你? 祝半霄说得吞吞吐吐:“就是……我转发给谢正行然后他拉了一个群。” “该死,怎么还有群这种玩意啊。”说到谢正行的话,那可想而知群的构成就还有禾雨跟林翔丰。宁映白一下子给自己挖了两个坑,让这几个男的相互认识了,给这群现实里认识她的人留下一个巨大的把柄。这几个人的手段比祝半霄这个没见识的小孩都要狠得多,尤其是那个谢正行。 “你要不要也进群看看?”祝半霄问陈靖阳,在手机上通过推送过来的名片加陈靖阳的好友,“卧槽这什么头像?你还追偶像的?” 陈靖阳有点无语,怎么这小孩的语气像是混熟了一样,前几分钟还张牙舞爪的:“……这是我老婆。” 祝半霄又看了一眼那个表情、夸张比着V字手势的粉发女人头像,转问宁映白:“你能接受他管偶像叫老婆,为什么不能接受我?” “……这是我的自拍好吗?你放大看。”宁映白摊手。陈靖阳在看到她的自拍合集之后就要了过去,挑了那张戴着大美瞳的自拍当了头像。在这之前的很多年他的头像都是家里以前养的那只猫。 祝半霄失策,又落入了狗男女的恩爱陷阱,骂了一句“老男人”之后匆匆离开。 “这都什么事啊?”陈靖阳火速退了祝半霄拉他进去的群,找不到微信在哪里可以拒绝被人邀请加入群聊,遂跟祝半霄像小学生一样对飚了几句粗口。 宁映白叹气:“把AV号注销了吧。我玩太过了,忘了还有这伙人的存在。” “不心疼?这么大一个账号?” “玩够了啊,暴露欲暂时满足了,按播放量计算每一千个地球人就有一个看过我的逼呢。啧,只要我想,以后秽土转生一个新号还不是随便,就是这群人能看奶识人,我的魅力也忒大了。”宁映白没有在自恋中迷失自我,“最主要的还是怎么解决这几个人。” 陈靖阳想了几个方案,宁映白诘问:“有没有违法犯罪以外的?非要用违法犯罪和违法犯罪极限一换一?” “那你想呗,他们对你做的事比违法犯罪轻吗?” 宁映白想,俩下药的,一个习惯性猥亵的,一个搞乱伦的,还都不是什么善茬。“……主要谢正行那人吧,搞犯罪的你估计玩不过他。”说到底他们对谢正行的了解都实在有限,缺乏有效信息。 “废话,混子和犯罪分子有本质区别。” * 二人商讨报复计划直到夜里,还是得一炮解千愁。 注销了账号,拆了次卧的拍摄设备,他们终于能享受纯粹的性爱。 宁映白半蹲着,骑在鸡巴上,一寸一寸地吞吃进逼里。在她翻身到陈靖阳身上之前,陈靖阳可是给她的逼里里外外舔了个遍,穴里的淫水正丰沛着,方便了她急切地坐下。 粗壮的阴茎将穴道填得满满当当,一下子就插到了穴心,湿软的淫肉开始不自觉地夹吮茎身。宁映白正要摆动臀肉主动地操干体内的粗屌,陈靖阳原本摸着她阴蒂的手却转移到了她的乳房上,而且是双手都捏着她的奶头。 “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 宁映白骚媚地“啊”了一下,语气不满,逼肉没停止过吸夹的动作:“不是说了没什么吗?你有病吧,鸡巴插在我的逼里,问我别的男人的事?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喜欢做爱时聊天了?” “那不是还没开始动吗?”陈靖阳挺腰顶了一下。 “干嘛啊一开始别往这么里面……”宁映白的奶子跟着全身抖了一下。 “我想知道。”他起身,搂着她光滑柔嫩的腰背,给予她带着浓厚情欲的一个深吻,他缠着她的舌头,就像她缠着他一样。 “你以前可从来不会问我别的男人的事,都是我主动说的。怎么,二人世界了两个月,危机意识终于上来了?也对,这个话题又没办法一直逃避下去。我就是觉得,怎么说呢,感觉这个小孩被我玩成残次品了,流入社会危害很大啊。”她托着腮帮子思考。 “他妈的我也差一点被你玩成残次品了好吗!”他指的是心理意义上的,生理功能还是好得不得了。 宁映白真聊起来了:“咋,你被他那句一叁五二四六给刺激到了?还记着我问你的我以后要想偷吃怎么办?” “我能不在意吗我!再怎么说我也是……正牌男友好吗?” “我可没想偷吃。”宁映白胯部绕着圈小幅度地移动着,缓缓刺激性器官,“对我来说咱俩现在一对一就够了啊,我每天被你日成什么样你没数吗?” 陈靖阳怕的就是“够了”这个词:“咱俩搞上之前你还觉得每天手冲够了呢。” “说的什么话?你是想要我一天24小时都在做爱,凑够72个男人完美覆盖不应期呢?人除了性就没别的事么?” “你以前绝对也是这么劝自己的。” “嘿。我就不懂了,下午那么神气活现的,搁这自卑个什么劲呢?老公你说句话呀!人蔫了,鸡巴还这么硬干嘛呢?”宁映白手往身后探,在蛋上捏了一把,“我跟你才叫做爱,那就算有别的人也只能是性交。” “哪来的别人啊!”陈靖阳断然不可能再愿意回到多人关系里。 “以前,在你还不敢表达对我的独占欲的时候。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觉得我是跟你做爱做爽了才好上的,害怕失去这个优势……而我们俩的关系完全是由我主导,我想开始就开始,我想结束就结束,哪天日腻了我就拍拍屁股走人换下一根屌?” “你说得可真难听。”虽然避着这个话题不说,她倒是把他的想法猜得一清二楚。即使知道他们是相爱的,还是不可避免地在面对多人关系时缺乏安全感。情侣之间的“我永远爱你”本来就是一纸空话。 “我说话难听是一天两天的吗?那你要我说什么?我会操他,但是会娶你?” “我去,你真的可以再低俗一点。” “做爱的时候低俗一点怎么了啊!你还顶着我呢!”她蹭了蹭他的脸颊,手撑在他的肩膀上,抬起屁股又坐下,“快点操我,再聊下去你的鸡巴要在逼里泡发了,你看你阴毛上都全是我的水。” “那还不是你时不时夹我?” “那是你时不时顶我!别说了,快把你的精液全射我子宫里。” 说完,马上感觉到穴里的硬物又胀大了一圈,顶端还抵着宫口跳动了一下。 “平时不是只说射进逼里吗?怎么升级了?” “做个爱讲究什么逻辑啊?我又怀不了,爱射哪射哪呗!你再不动我就自己动手了啊!”宁映白倾斜身体,要去拉开床头柜。 这次性爱确确实实是陈靖阳自讨没趣地搞成了成人聊天室的。但刚讨论过性与爱关系的话题,一个以性能力而自满的男人,怎么可能在鸡巴还插在爱人逼里的时候放她去用小玩具自慰? 何况聊了这么久,本来就是话题太敏感,才能压制住身体的性冲动的。 他也不让她坐在身上摇了,扣着她的腰吃了几口奶子,将她抱到床边,抬高她的长腿扛到肩上,让她侧着身子承受他卖力的抽插。 她被撞击到浑身颤抖,包括那对浑圆雪白的乳房也甩动出了乳浪。逼里“噗叽”地涌出淫水,不断冲刷着他的龟头,最终反过来被他的精液给冲刷了穴道。 结束性爱后,宁映白情迷意乱地问了一句:“我的逼真的是名器吗?” “啊?” “每一条视频的评论区都这么说。逼的外观和性能真有关系?” “我怎么懂啊!”陈靖阳低头注视她还没有闭合的湿逼,阴道口积满浓稠的白浊。他随时都能回忆起被她的这张嫣红小嘴日日夜夜吸夹着的感觉,还有鸡巴从逼里带出白沫的画面,“可能,是吧。” 108、低俗爱情 宁映白对祝半霄说的那句话是“如果你坦诚一点说你喜欢我,我最开始会把你加入考虑范围的。” 类似的话她在初一那天就说过,这实际上就是一句安慰性的话语,她觉得祝半霄每次找她都是咋咋呼呼地说要操她,其实是借着性的名义来和她温存。什么正常的性爱,那小孩眼睛里都写满了占有她的欲望,倒不是她自恋,实在是祝半霄学不会藏情绪。或者是他执迷不悟地认为他不可能爱上她,把所有的冲动归结成了性。 祝半霄不那么别扭的话,她真的会考虑他吗?宁映白扪心自问,不太可能。心理年龄差太多,她没有给人养儿子的爱好……除非,除非是开放式的关系,开个后宫什么的,她可以把他收入麾下。真要这么搞,这死小鬼准是都骂骂咧咧地每天想着上位的事。 想搞后宫她当初也不会硬撵着祝凌走了,更不会为了出轨内疚。 宁映白自认为进入她身体很简单,进入她的心很困难。回顾这些年的情感经历,她还是想要一个能相处时毫无负担的伴侣。所以她也说不好,为什么在性关系上可以放浪形骸的自己,在处理感情上又偏于保守,可能人类就是如此矛盾的动物,她宁映白不过是大脑和性器官相互独立了而已。 爱情是具有排他性的,既然陈靖阳在慢慢向她索要独占感,她自然不介意迎合她的爱人。 陈靖阳也和大多数庸俗情侣一样,问过她为什么喜欢他。同时在心里祈祷她别说是“喜欢和你做爱”。 结果宁映白说“是灵魂深处的共鸣”。 这文绉绉的话语不像是她那张只会说粗话的嘴能说得出来的,两个人都愣了神,然后陈靖阳拿了个枕头捂住脸,宁映白笑得前仰后合。 因性而起,但绝对不止是性。她在他面前能做最真实的自己,放松地展示她的全部缺点。 祝凌是将她从内心世界的水深火热之中拯救出来,让她过上了寻常人一般的生活,他也是她第一个真心对待过的人。他们在一起叁四年,她成为了大学里最普通的一名学生,她的生活里没有恣意妄为,没有遭人冷眼,剩下的就是混混日子谈谈恋爱。 宁映白有时候会想起十几岁时发生的事,遥远得就像上辈子发生的事。 在她都要忘记曾经自己是怎样的人格、沉湎于做祝凌的娇俏女友时,陈靖阳出现了。当她坐在陈靖阳面前,忽然就感觉,那个性格张扬的宁映白回来了。 她向陈靖阳释放了内心深处的自己。 从性关系上说,她不光出了轨,还把没能和正牌男友说出口的性癖一股脑地倒给了他,他尽管没她那么变态,也照单全收了。 从性以外的事说,他俩凑一块从早聊到晚,她口无遮拦地怼天怼地怼空气,对所有人和事指指点点,陈靖阳跟她一个捧哏一个逗哏,和初中那会儿没两样。就算是后来陈靖阳他们感情关系里的上下位特征太明显,而变得没那么能说会道,也不要紧。 他们太多年没见了,陈靖阳不知道,她很久没有过这样满口胡言过了。 每一个宁映白都是鲜活而真实的,而她认为,和陈靖阳在一起时,才拥有最确切的活着的实感。 陈靖阳那边有没有往这方面想过她不好说,反正她剖析过很多次,认为他们俩本质上是同一种人。 四个字,俗不可耐。 她特别喜欢这段低俗爱情。这世界上俗人数不胜数,可陈靖阳跟她的低俗频率是完全一致的。这里的低俗不止是性,是对万事万物的态度上。 其实她在初一刚认识的时候就发现了,他俩要是同性,初中就能混到穿一条裤衩。哪想到得十几年后睡一张床上呢。有人说女生通过少女漫画了解爱情,男生则通过av,不巧她宁映白比起少女漫画要更喜欢av。 少女时代被男性反复背刺,她逐渐不再期待爱情,成年后她遇到了自认为的真爱,才后知后觉明白她真正想要的是一段俗到骨子里的低俗爱情。 再来四个字吧,天生一对。 所以矫情地来了一句“灵魂深处的共鸣”也没什么问题。 综上,宁映白对祝半霄对那句话,是年长者对感情经历一片的空白小孩进行的教导。她和祝半霄是没可能了,希望他以后再面对感情时不要一味地别扭,爱了就大胆说出来。 可祝半霄把那句话当真了,把自己闷在被子里反反复复揣摩,对宁映白到底是怎么的一种感情。 在这之前宁映白就明示过好几次他喜欢她,他一早就从根本上否认了这种可能性。 有个词形容祝半霄很精准:败犬。 初一那天的祝半霄成了彻头彻尾的败犬,从那个度假村落荒而逃。那个谁都能上的女人竟然又开始和人谈情说爱,以爱为名把他拒之千里。还说什么,她就是喜欢姓陈的那种坦率说爱她的样子。 言下之意,他祝半霄是因为不敢承认爱她才输的。 他所有要日她的行为都被解读成了求爱。靠。都没竞争过,怎么就成了输家? 爱情?什么狗屁玩意。 为什么要爱这个没节操的女人?是她欠老子的。 祝凌和陈靖阳,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有病的。 说什么情啊爱啊的,不都是那块逼的奴隶。爱来爱去,爱到可以跟别人分享女人? 操,要是爱情就是这么一个玩意,他一辈子都不会碰。 想日她,仅此而已。被她搞废了身体让她负责,仅此而已。不就是一直想见她,只想让她给他一个操吗? 妈的,也就是说只要能早一点说一句“爱”或者“喜欢”,就能独享那个女人? 那她说是就是吧! 祝半霄在认识到什么是爱情之前,就被扭曲了对爱的定义。从这个角度来说,宁映白说的“把他搞成了残次品”也没错,不过她想的是怕以后心理扭曲的祝半霄祸害了哪个无辜的女生,但祝半霄一门心思全扑在她身上了。 --- --!如果让我重新起一次标题的话应该就是《低俗爱情》,看起来也没比《有些道德观念但不多》好多少是吧哈哈哈。都挺配他俩的 109、不被爱的人才是小三! 祝半霄被陈靖阳删了和宁映白的联系方式,要祝半霄改为跟他联系。 有什么好联系的? 学生在X大出没的路线就那几条,祝半霄在路上见过好几次狗男女,连他的同学都认出了宁映白:“祝少,那姐们上学期还在咱班上史纲的时候找过你,她谁啊?”接着被祝半霄异常难看的脸色阻止了八卦之心。 工科研究生的日常行径轨迹也比神出鬼没的文科研究生好捕捉得多,祝半霄要是想去找陈靖阳也早就找过了,哪还用等到这次健身房突兀的会面。 他们两个人有什么好聊的? 加了好友之后就在每天对喷垃圾话,素质个顶个的低。人要是想不文明起来,是挺可怕的。 把这两个人余下不多能看的话提炼出来,就是祝半霄骂陈靖阳老男人和绿帽癖,陈靖阳骂祝半霄是阳痿。 宁映白听陈靖阳的电脑“嘟嘟”的微信提示音响了没完,他来回切窗口噼里啪啦地打字,玩游戏都没见他敲键盘这么狠过,凑过去一看,绿色的对话框里来了一句“不被爱的人才是小叁!”,白色的对话框暂时没有回应。 陈靖阳得意坏了,这句网上看来的语录特别适合那个小鬼,直接把过去现在未来的漏洞都堵上了。 宁映白:“瞧把你能的。” 祝半霄回复了:“就当小叁了怎么着吧!他妈的,趁你在实验室通宵的时候操你老婆!” 宁映白:“你俩心理年龄加起来有我鞋码大吗?你是不是光长岁数不长脑子啊,我感觉你和这小鬼没什么差别呢?” 陈靖阳:“什么话!他最多十五,我二十五,加起来不是正好吗?我可是在很努力地捍卫我的地位。” 宁映白:“就这?你看你说他阳痿多了他都麻木了,快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了。看我的。” 祝半霄先宁映白的打字一步,再次发动攻击:“你很牛逼吗?我操,谁还没有一根jb了,你等着,明天老子就下药废了你。” 宁映白都被这话吓到了:“我去,这小孩怎么变这样了?多重意义上的被玩坏了?” 陈靖阳才不想关心祝老二的心理健康,他要保住自己的男性生殖健康,跟宁映白说:“其实他是被自己的药搞废的吧?” 宁映白伸手进陈靖阳裤子里玩弄那一大团软肉:“怕个球,把人的性功能搞废判刑肯定比拍小黄片重吧?” “你别假定我已经被搞废了一样!” “那肯定,我还要用呢,这玩意怎么着也得算有我一半股份?现在不是爱情保卫战,是鸡儿保卫战!”宁映白说着不着边际的话,麻溜地脱了内裤,拎着在陈靖阳面前摇晃,“我要。” “不是吧我还在写报告呢,等写完……” “谁要跟你等啊!你做爱还要计划吗!今天星期四,按一叁五二四六来说……” 然后她就如愿被陈靖阳扛走了。 两人就着陈靖阳浓浓的醋味“下了一盘饺子”,宁映白留陈靖阳在卧室那边清理现场,回到电脑前,祝半霄发了一大串“怕了没”之类的叫嚣话语。噢,她还没打完字就去打炮了。 她直接拿陈靖阳的手机打了语音过去:“喂喂喂,是我。你省省吧,有意思吗?你能不能想点下叁滥手段以外的东西啊,你这样跟那个谢正行有什么区别啊,药是他给的吧我就知道!哎哟,让你认识他真是个错误,还大学生呢,阳痿的社会败类吗这不是。 祝半霄,我真正对不起你就是拿你代过那么一次,其他时候跟你做的就算咱俩有一方是半自愿的,那不都还是都获得快感了吗,谁亏欠谁啊! 你年轻,你长得漂亮,你屌大,你了不起是吧?前两个我就不说了,早几年我上过的这种男的还少吗?你真以为你屌也大就能平等竞争啊,切,光是大可是会把女人弄裂弄痛的,你自己查查做爱阴道出血什么概念吧!做爱这事吧,硬件是重要,技巧和爱更重要好吗!” 干了个爽就是不一样,骂人都中气十足了,宁映白声音洪亮得把陈靖阳也招过来了。 祝半霄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就那么差吗?” “有待提高吧小老弟,比我老公差得远了。” “我问的不是那方面!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打过几次炮的小孩。” “我哥呢?” 过去多久了怎么又提到他哥了?“倒霉催的前男友。” “姓陈的呢?” “Soulmate。”宁映白把自己都肉麻坏了,陈靖阳从背后抱住她,蹭着她的脖子示好。 祝半霄的哭腔上来了:“我现在说我喜欢你还来得及吗?”虽然他还是没分清楚到底什么是喜欢,但他知道自己输得很彻底。 “来不及了。”宁映白说得平淡。 “因为我比你小七岁吗?” “不全是吧,我跟你哥都不是一路人,跟你也不是啊。我们俩上床本来就是荒谬绝伦的错误,往后发展干嘛呢?而且你也晚来了一个月。” “是十二年。”陈靖阳竟然去数了初中入学到去年一共有多少年。 祝半霄听到了狗男女的打情骂俏,真哭了出来:“我不管,宁映白,你拿了我的第一次就必须对我负责!你说什么都要和我再做一次!” “……”宁映白失语,问陈靖阳,“男人的第一次也很重要吗?” “你喜欢睡处男你问我这个?”陈靖阳也不知道怎么答了,这问题不还是因人而异么,他的性观念又代表不了普罗大众。 “我喜欢睡处男是因为干净啊,没负担!”也就是说宁映白给这个社会制造了不少的“不干净”。 陈靖阳把手机拿走开了免提:“你有点科学素养成么?你凭什么说你阳痿是她造成的,有根据么?或者说有什么东西能说明你跟她上了床,你那玩意就能好?你拿得出来再说,别和我说直觉。” 宁映白:“是的呀,你要不找你哥吧,他认识那么多搞学术的,说不定有个谁能破解这个难题呢?” 陈靖阳:“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和你家里说这些,我给你介绍医生。” 祝半霄被两口子的一唱一和气到青筋暴起:“他妈的,我非要去找一个医生开证明,说一定要跟你们3p一场才能好!” 宁映白:“呀,祝老二,3p才是你的心病吧?想上我为什么不是一对一呢?” 祝半霄咬牙切齿地:“3p的片子我看了多少了,还得是你。” 宁映白:“你能对我的裸照起来,那我穿着衣服的时候你行吗?” “我没试过。” 陈靖阳坚持不到第叁组对话:“所以你他妈的就是压根没看过医生,全凭主观臆断归因到她身上?有病不治你当她是巫医还是灵丹妙药啊?” 宁映白好像又来了兴趣:“试试?” “不行!”叫停的自然是陈靖阳。 “又不脱衣服。隔着距离让他对着撸呗。”宁映白没觉得有什么不行的,“你说他讳疾忌医吧,别的偏方都没试过,一股脑地全推给我,也不多排除点别的因素。” “你让他自己排除去,往自己身上揽什么活啊。” “也对。哎这样一说,他拿点我的照片视频,需要用了对着撸一下不就能用了吗?四舍五入等于没毛病啊,整天缠着我干什么?”宁映白开了窍。 还好打的是语音,祝半霄那副气到嘴都歪了的模样没让狗男女看到。“你们等着,我明天就去看医生!” 宁映白还在调戏:“小朋友,一个人看医生可以的吧,不用爸爸妈妈陪吧?” 祝半霄挂了电话。 --- 白:聪明如我! 110、幼稚鬼 “差不多得了,你还真想帮他治疗啊?”陈靖阳挠着宁映白的腰窝。 “哪有,耍耍嘴皮子而已。” “医生说要你陪同治疗怎么办?” “带你一起去呗。” 陈靖阳如临大敌:“我可没有给情敌表演活春宫的爱好。” “情敌哦?我看你对着镜头不是表演得越来越好了吗?” “镜头是死的!人是活的!” “哦,那陈嘉西怎么说?”宁映白翻起旧账就没完没了。 “那是我觉得你喜欢暴露!你都说最近暴露欲满足得差不多了!再说了给那小鬼看算什么暴露,你真要搞这个我也会废了的!”陈靖阳说这话到底该算是示威还是示弱? “哦~~”宁映白坏笑着,再一次伸手进了裤管,还张嘴做舔棒状物的性暗示动作,舌头勾了一会儿,手里的软肉就变硬了,“我才不舍得它变坏呢。” “能不能回归我本身,这东西就是附属物。” “好可怜哦小小陈,为他讨老婆立下汗马功劳就被一脚踹开了呢。”宁映白在裤管里撸动他的硬物。 “我去,你什么问题,你对一根屌说话这么软?” “你才什么问题呢,你连一根屌的醋都吃,还是你自己的屌!” 陈靖阳后退不给她撸了,再搞一发这报告就得熬夜写了。 宁映白误解了他的意思,贴上去软软地说:“放心吧,我喜欢你到不舍得让你跟别人3p。” 陈靖阳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就不知道是该往脑子里冲,还是该往屌上冲。 陈嘉西的电话很不适时地打了过来:“喂表哥,我下礼拜要去X市出差,去你们那里住一下行不?” 这货一叫表哥就准没好事。“住个屁,出差不安排住处你骗鬼呢。” “安排的地方太差了,八项规定你懂不懂啊!”陈嘉西叫苦连天。 “你又不是没钱,自己找地方玩去。一个破烂荒岛有什么好住的。” “别嘛表哥,咱们表兄弟感情不比亲兄弟差啊,再说了来都来了我想跟表嫂吃餐饭嘛。” 得,还有一个想3p的等在这里,俩月过去了这货还没猎到他想要的艳,回味起那一场偷窥来了。上个月也有同学想来他们家探访,因为不想将那间房间示人,俩人就拒绝了。现在那房间换了装饰,恢复成了普通的卧室,但陈嘉西一来兄弟俩可能要当场火拼。陈靖阳目前处于人生的最敏感时期,一点就炸。 “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明年过年有你没我!滚!” “哎!” 宁映白听了表兄弟的对话,总结道:“我拍个av惹得一身腥,你把咱俩给你表弟看惹得一身腥,到头来还都是我的性癖惹的祸啊!” 陈嘉西再叁保证他没那个意思,此人一贯脸皮厚,还是死皮赖脸地获得了一餐饭。陈靖阳在陈嘉西到来之前先跟祝半霄打了一架,挂了彩回家。宁映白想数落他,开口又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妈。 “你几岁了,跟个小孩子生什么气呢?都说女的比男的心理成熟得早,我本来就比你大点,我得一辈子给你做姐姐吗?” “是他来招惹我的,说什么他不会放弃的!上来就问候我,说片子里都没看你给我口过,我操气死我了,我教育他拍片没必要把所有的东西都拍进去,然后他好像挺不敢相信的。我去,他都快骑脸了我能忍吗!都会操人了还算什么小孩!” “你去年之前也算小孩是吧?你能文明一点吗?每次你看到他也是说打啊打的,这里不是原始社会。”宁映白给陈靖阳擦碘酒的手都下了点力度,弄得他嗷嗷叫。 “我很文明的!” “玩《文明6》到早上7点的那种文明?受不了你,上次打架几岁?超过十岁我看不起你。” “……十六岁?十七岁?”陈靖阳放下镜子停止对自己是否破相的观察,想不起来上次打架的时间点上他的实岁几何。 宁映白也把棉签扔了,认真探讨这个问题:“你上高中还打架啊!我的天!我竟然没听说过,在咱们学校也得捞个处分吧,你家里摆平了?” 陈靖阳酸溜溜地:“那时候你就根本没关心过我。” “干嘛打的啊?”宁映白没否认。 陈靖阳交代了:“不是老有人在学校里说你那些有的没的吗,还有你那几个前男友……我看不下去就,打一个是打,打一群也是打……反正你永远对我都是那副臭脸,我是不想让你知道,也没想你真不知道啊,哪有不漏风的墙,好歹前任一场,还以为那些人会找你闹呢。” “那咱俩好上这么久,怎么也从来不跟我说?” “又不是多光彩的事,有什么好说啊?说出来证明我深情,还是证明我傻逼啊?” “你也知道打架不光彩啊?” “迟钝到错过老婆十来年才不光彩。你说当时那么多人说我是舔狗,我还觉得是仗义,我是真的脑子有问题吧?我做舔狗你能不给我甩臭脸吗?”说得真是心酸。 “不好说,可能吧,我只知道在高中的那群人眼里我就是个逼而已,有个真心喜欢我的人说不好我也就应了呢。”宁映白对高中的记忆很模糊,“要不你去把林翔丰打一顿吧,他是罪魁祸首,再把你丈母娘打一顿。” 林翔丰是那伙人里最好解决的一个。原本初五那天陈靖阳安抚完了宁映白就想着整治一下此等下作之人,动用一下少爷特权也不是不行,明里暗里都能让他尝点苦头。可宁映白顾虑到她妈那一层的关系,又不想做得太过。 “……怎么说,也还是得算一家人?”宁映白说完也是有点恶心,这样被家庭关系牵绊住而犹豫是她所不齿的。 “你把他们当家人,他们把你当家人吗?” “我妈……虽然她这么做了,还是……哎,你要去弄她那个儿子,到头来伤心的还是她。”彼时还脆弱着的宁映白语无伦次道。 陈靖阳不爽:“你妈这么大的人,安排这个局是什么后果她不知道吗?她已经放弃你了,你为什么要去为他们思考!不都是他们自讨苦吃吗!” “这些我也懂啊……不过以后逢年过节的你是不是还要叫他们一声妈,一声哥?尴尬死了,我都尴尬,我本来就讨厌过年。” 陈靖阳想到宁映白家那个复杂的关系也是头痛:“叫个屁,不叫。你来我们家过年就行了。” 宁映白破涕为笑:“我可不是你们家的媳妇啊。” “那,以我们两个人为单位组成家庭吧。”陈靖阳认真道。 “你好像挺擅长用最质朴的语言说最打动人的话的。”宁映白也很擅长变着法子来应许。 在离开z市前,陈靖阳找了个时间他爹的公司里旁敲侧击了一下。 “多大仇啊?”林翔丰的主管年纪也不大,跟他们左右逢源的小陈总还算能称兄道弟一下。 多说无益,陈靖阳简明扼要:“情敌。” “哟,总算开窍了?张总知道吗?” “我们见过家长了啊。” “不,我是说你要弄他,直接找张总不就行了,我能有多大权力?” “没必要惊动我爸啊,开了他还要付赔偿金呢。你都直接管理他了,给他肉体上心理上加点压,让他自己走吧。或者让他既想走又不得不留下,以发光发热为名继续压榨……” 主管听不下去了:“不是我说,你可能比你老爸跟适合做资本家。咱公司未来可期啊。” 老张的生意做得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业内封杀一个小年轻也是轻而易举。 宁映白介意她的家庭关系才没做太绝,林翔丰又何尝不是理亏在先。把继妹的性爱视频捅出去,他的继母再责怪宁映白也会对他翻脸。所以截止目前林翔丰还在夹着尾巴做人。 111、就凭你说你只喜欢和处男做爱,我就真没 相对而言谢正行就完全不在他们把控能力的范围内。从谢正行能挖出她和林翔丰的过去来说,宁映白就觉得此人绝对不止是表面上的一个大厂高管。 他到底想要什么? 他对她下了两次药,都没有亲自对她进行插入式的性行为。第一次好说,让他的发小来上她也算是一种泄愤。而后面一次行动的名义是撮合她跟陈靖阳快速在一起。 但转头又唆使祝半霄来废掉陈靖阳的性能力? 按祝半霄的说法,他们那伙人发现A片也有一阵子了,迟迟没有行动,谢正行是在密谋什么深不可测的东西? 宁映白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谢正行。 禾雨的电话如期而至。 “喂,你找我还是谢正行找我?”她直接说了。 “是我。”那边也直接就是谢正行的声音。 “你换张电话卡就能直接打给我,何必总借着他的来呢?” “那你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呗,多简单。” “有事说事。”宁映白没心情跟他闲聊。 “小陈在吗?你帮我跟他说,你俩已经在我的直播间成为一段佳话了,有空回来看看呗。” “滚。”宁映白想得出来所谓的“佳话”就是谢正行给自己的神助攻邀功。 “片子我看了,特性感。”宁映白拇指都到屏幕上的红色按键上了,谢正行不徐不疾地说,“我们公司下半年准备做一个脱口秀策划,想请你来讲几场看看,合适的话签长约重点培养,怎么样?” “关我什么事?”宁映白对她实习过的那家公司的娱乐部门体量略有了解,但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走上靠嘴说话的道路。 “你不是挺能说的么,盘亮条顺会来事,高学历,就你了,一炮而红那必须的。”谢正行在电话那边甩着他的车钥匙说。 从谢正行嘴里说出“一炮而红”可太膈应人了。“你又知道我能说,我就只是……” 谢正行把她的话接过去了:“你就只会聊点两性话题?这不是正好么,时下热点!” “得了吧,来来去去就那些事,拿来骂你们还行,就我这点叁脚猫功夫车轱辘几次,就是舌灿莲花了观众也会腻啊。” “那你毕业了想做什么?”谢正行一板一眼地开始分析起来,“就你那家庭关系,你肯定不会回老家做少奶奶吧?你们这专业还能干什么月薪超过五千的工作?进大厂?你一个本科都延毕的能受得了996?考公考编?让我看看去年的专业目录一共招了几个吧,不会是0吧?” “我可以考选调!”宁映白真没仔细想过未来的出路。 “那我也可以政审的时候举报啊,一个道理。”谢正行说得理所当然。 宁映白怒不可遏:“我懂了,你就是想骗我进你的计划,错过今年的秋招。然后拿着我的片子,想要把我捧红了之后再把我的录像裸照和以前那一箩筐破事全抖出来是吧!捧得越高摔得越惨,啊,果然是你想得出来的事啊!你就说吧,现在信息这么发达,我的名字搜索出来是什么结果不懂吗?你就知道我心理承受能力可以好到全网都骂我破鞋?” “没事,我可以摆平,信我,你的那些片子我也可以让它们在网上消失得无影无踪。”谢正行也知道他在宁映白那里的个人形象不光彩,“我可是给你规划出了一条康庄大道啊!” 宁映白昨天还刷推特看到有人卖她的视频呢:“我信你?我凭什么信你!你对我好,谁还不明白是猫哭耗子啊?” “就凭你说你只喜欢和处男做爱,我就真没操你呗。其实我还挺喜欢你的。”没人听得出谢正行的话有几分真意,几分是纯恶心人。 “我可去你X的吧!”宁映白什么粗话都往外倒了。 “其实你有点心动的不是么?不然你早就挂电话了,还能耐着性子跟我聊这么久呢。”谢正行说得轻飘飘的。 宁映白气得跳脚,在阳台、书房和客厅之间来回焦急地踱步。 “怎么了?洗澡都听见你那么大声。”陈靖阳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宁映白那写满不安的脸庞。 “没什么。”宁映白给陈靖阳补药,没两分钟还是一股脑地都说出来了。 “你怎么想?” “我不知道。”宁映白摇头,“我还真不知道以后能干什么,混着混着马上就研叁了,好像正经人都开始准备秋招了吧。你呢?” “秋招找工作啊,咱俩不是说好的留在这里。你想做么,脱口秀?” “哪能别人说一句我就入一行啊。”宁映白在短短几分钟里稍作了权衡,“我是觉得我骂男的挺厉害的,但那和正经说脱口秀是两码事,能说会道的天底下缺我一个么?就主打两性话题?场子里能接受的尺度再大,大环境也能容不下我啊,那我说什么?我在我导面前一个屁都不敢放。长得漂亮,哪里不缺长得漂亮的女的呢? 而且我名气真起来了,不超过叁天,我以前那些事全网都是,说不定咱俩的小黄片也能挖掘出来。你说我妈怎么就不给我取个难听点、大众点的名字呢,宁映白这叁个字一搜索就只能指向我了。那我还是找个厂子拧螺丝吧。 哎好吧,我是有那么一点点想了,一个念头冒出来之后就忍不住一直往那边思考。不走谢正行的渠道,从找个厂牌面试开始,说不定行呢?但是……走不下去的话,以后又该做什么呢?” 听她说了一大串,陈靖阳开口:“后面由我垫着呗,你就去做你想做的事。” “你知道我不想靠男人而生活……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就意会吧。我很矛盾的,嘴上这么说,我实际上又能做什么呢?靠叁五千的月薪么? 出不出名,挣不挣大钱的我无所谓。我以前对未来就一个想法,不管怎么样,我不想回到那个家里。我妈和继父迟早复合,就是一颗隐形炸弹,现在真炸了,哈哈。但具体怎么做,做什么,我不清楚。 再往前数,小学初中高中,为了一个高考努力十几年,最后考砸了,去了差一档的学校,调剂到了不知所云的专业。到了新环境,一下子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出路在哪里。我就是前两年混得太过了,到大四也补不上学分才延毕的,真可笑。人活着到底干嘛啊? 怎么我们在一起总是我在长篇大论呢,你说说你的想法啊。” “我觉得你需要我做倾听者啊。我还不明显么,活了二十几年都是一直混着。就是遇到了你我才有了个目标。”陈靖阳故意在这里停顿了。 “嗯?” 他抱着宁映白回了主卧,把她放到床上才蹭着她的颈侧说:“我想咱俩一起混下去。” --- sorry这两章会比较现实向,但是也只能这样处理。 谢正行算反派角色哈,此人观点不代表我的观点,可以当他是来恶心人的 112、关于雨和关于我跟你 “你真是。”宁映白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暑假有什么打算没?” “什么什么打算?” “人生最后一次的暑假哦。别说你不知道,还是你想读博啊?” “怎么可能,我是那块料吗?” “有信心按时毕业么?” “没有。”陈靖阳实话实说。 “我也没有。要不咱俩一起延毕再混一年得了,混出风采。” “你当做学生真的很快乐啊?要不是有你我可能都要退学回老家去了。” “没事。等咱俩因为小黄片被抓,刑满释放出来一起回老家开个夫妻店去。” “能不总提坐牢这事么?你暑假想干嘛?” “想出国旅游一下,在没人认识咱俩的海边吹吹海风,漫无目的地散步,或者去个雪山什么的。”不选国内是因为他俩上一个小长假时不怕死地去了一个新兴网红城市,人多到不是自己走的路,是被人潮推着走的,最后还是在酒店里做了两天的爱。 “地方你选,时间你定。” “人家暑假准备秋招你不怕错过么?” “暑假该做的事多了,有什么比我老婆更重要啊?”两人抱在一块,他有意避开了触碰她的敏感部位,“姐。” “嗯?” “我还是会怕。如果你成名了,你可能就要全国到处跑,我们就没办法每天见了。就算你也是普通地上班下班,我们也不能像现在一样整天黏在一块。工作之后我们面对的环境都在改变,人的变数那么大,我真的会怕有一天不能在你身边。” “我知道。所以我一开始……否认我对你的感情……就是觉得我这种人有什么资格许下诺言呢?” “不是你的问题。是感情这东西,没人说得准。你别哭啊!”陈靖阳一看到宁映白哭就没辙。 宁映白抿嘴,强忍着眼角的泪水,鼻子抽了一下:“可是……我也一天都不想跟你分开啊……我们才在一起多久呢,我还是会忍不住去想有一天我的感情会不会又淡掉,现在爱得轰轰烈烈,可是我哪有信心说以后呢……” “别哭了姐,现在不是咱们还在一块吗?”陈靖阳也是无助。 “活在当下么?”宁映白笑得勉强,“我现在说要做会不会像分手预告?” 窗外一声惊雷,闪电照亮了他们的面容,随即如注暴雨倾盆而下。 看来今年的雨季比往年都来得要早。 “不准说分手。”不过陈靖阳在这个情境下也没有做爱的打算,这些现实的问题扼住了他的咽喉。 “你以为我想呢?”宁映白的语气缓和了一些,“认识十几年,交往不到一百天就开始聊分手?我们这样患得患失是不是一种病?你还记得我们交往到现在有多久么?” “我手机里存了。手机没拿进来。”陈靖阳要回浴室里找手机,被宁映白阻止:“又没真问你。” 她从床上站起来,吻住侧身回望的他。 “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吧。”结束漫长的一吻,二人之间氤氲着朦胧的气氛,宁映白再说一句要做爱也不太合适,“你记得初一那年清教室给高考做考场吗?那天也是这么一场暴雨。” “记得啊,那天你衣服湿透了,内衣痕迹都露出来了。”说全了是那个周五的中午就要清理完教室,下午和周末放假。他们那群人清理完自己物品之后没回家,留在教室里玩到下了暴雨,等了一个多小时雨一点没小,只能雨中冲锋各回各家。 “去死吧你。”宁映白推搡后说,“我说是那天刚下雨的时候,我跟你在听歌。” “哦。” 那一年智能手机方兴未艾,带按键手机上学的学生也不多,大多都是背着老师家长带MP4,藏在书本和衣袖里看看听听歌。宁映白偶然发现她和陈靖阳都在听同一支乐队的成名曲,而那支乐队在她喜欢上之前两年就解散了。 午休时间,吕小萌等人在教室后面赶制黑板报,随便几人在教室外的走廊讨论昨天的球赛,还有俩人拿着扫把你追我赶。宁映白和陈靖阳坐在第五组靠窗连着同一条耳机,听着那支乐队的演唱会CD。盛夏正午窗外却是沉沉的乌云密布,天色接近夜晚,教室里悬挂的白炽灯越发刺眼,左耳的雨声几乎要盖住了右耳里乐队主唱清澈的少年音。 “现在想起来那个场景还挺暧昧的,没人起哄?”宁映白想着初一那会好像班上也有人在谈恋爱了,往那方面想也挺正常。 “谁敢起你的哄啊,背地里讨论也是要被你打的。”陈靖阳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提起那天。 “你当时说要送我这张专辑的。最后也没送我!” “那年网上还是买得到这张专的,你说太贵了才没买。我以为你后面攒钱去了啊,你也没再提。” “现在早买不到了。”宁映白委屈。 “你早说,我过年拿给你啊。” “你还借了我一本没还呢!” “哪本啊!我过年一起还给你啊!”陈靖阳间歇性失忆。 “你说你,成天听这个听那个的,没听你来两句啊。” “我唱歌不行啊你不懂吗?”初中时大家一起去过几次ktv,反正陈靖阳觉得自己唱歌水平是不堪入耳,“你总说我听的歌老,这乐队明明就没新到哪去!” “它的年纪没我大,还说得过去吧。”宁映白的旧账越翻越有,“前几年他们重组,在那什么音乐节上,你怎么没去,你不是铁杆粉丝?本科能有多忙?你要去了咱俩说不定早遇到了。” “呃……等我知道的时候票早卖光了,后来我网上看到了视频啊。”陈靖阳也有他的账,“你是不是整个本科期间就想起我这么一回啊?” 宁映白顾左右而言他:“有一首歌,他们在那次演唱会唱了,但是从来没在专辑里收录过正式版本:‘我们的爱,随着长大被掩藏起来,我们的梦,时间把它和我们分开’……有点应景不是么。”她清唱时的嗓音微微颤抖,听上去能让人回到那个暴雨的午后。不过少年不可能识得曲中意。 那首歌有别于那支乐队其他欢快洒脱的摇滚乐曲,调子平淡中带着忧伤。在这个时间唱出来,二人心中都是酸涩不已。 尽管此时距离毕业还有一年有余,但校园情侣的毕业终究是一个绕不开的现实话题。 --- 聊天流继续 俩人的回忆是越挖越有啊 接下来呢……接下来是做爱…… 113、永不停歇的热恋 “姐。腿打开。”陈靖阳喉结滚动,有些哽咽。 “讨厌,没头没尾的。”宁映白乖乖撩起睡裙分开双腿,“还以为今天是交心之夜,不交配了呢。” “交,都可以交。”陈靖阳取下她的内裤:“你说想要的。” “真当分手炮预演啊?”宁映白自然地把腿摆成M型,要他做什么不言而喻。 “你把分手炮带坟里吧!”陈靖阳听不得这个词。 “把每一次都当做最后一次来做?你荒废的今日正是昨日啥啥的人所那什么的明日?背作文的语录?”宁映白记不住那么久远的句子了。 “……能说点正经的吗?我就是想让你舒服一点。” “想我舒服就做呀,怎么光舔……呃!”她的阴唇被拨开,包含在其中的阴蒂被柔软的舌头覆上,按他的方式舔弄着,舌尖压着阴蒂头绕着圈摇摆,在她不断颤抖之后,转而舔舐两片阴唇包夹着的红粉褶皱。 宁映白侧着头看着窗框。他们只开了做爱时常开的小夜灯,窗外的电闪雷鸣将夜空照得泛了白,明亮程度更甚屋内,远近相间的一道道闪电进入她的眸间。她听到雨水打到空调外机和隔壁家雨棚的声音,以及他吸吮自己性器官的声音。 “唔……不要……”她胡乱蹬着腿,舌尖已经入了她的阴道,在穴口浅浅挑逗着,拇指指腹取代了舌头抚慰她的阴蒂。 她说过床上的不要就是要,陈靖阳也记着,每次她不由自主地说出“不要”,他都会再借着这句话着重施力,这次也不例外。 不一会儿宁映白短暂地绷直了腿,又立刻放松,双手将乳头揪得挺立。 陈靖阳凝视她饥渴开合着的穴口,骚水和口水混合着,马上又会加入他的腺液。一时情动,他在她的阴唇上落下一吻,接着是阴阜、下腹、肚脐……一路沿直线亲吻上去,到了乳沟稍有犹豫,是该在乳沟嘬上一口,还是该分别将她的乳头纳入口中? 以上部位被反常地亲吻,让宁映白又羞又躁,趁他思考就给了一巴掌,搂着他的脖子啃上了他的喉结,再沿着脖子舔到锁骨。如此反将一军也是谁没赢过谁,本是挑逗的情趣,一下幼稚得令人发笑。 “好像是第一次暴雨天做爱?”宁映白问。 “之前没下过这么大雨。” “是啊,暴雨天就该在家睡觉做爱,不适合上学。” “你说什么天气适合上学吧。”陈靖阳将食指中指一并送入她的湿软穴道内,确认里面的湿润程度能否直接插入,按她的习惯,逼可以不舔,奶是一定要吃。 “不要手……”宁映白扭动身体,逼肉一夹,脚快踹到陈靖阳的胸口,“放屌进来。” 她都这么说了,陈靖阳是要脱裤子的,又被她的腿推开了手。只见她双脚一起搭在裤头上,脚趾夹着裤腰往下一扯,后腰的布料还在臀部以上,前面的短裤和内裤是一并被拉到了裆下,粗长的性器已然完全勃起,弹出时打到了宽大的T恤下摆,龟头上分泌的腺液肉眼可见的发亮。 宁映白又来了兴致,双脚脚趾在阴囊上轮流踩踏,然后弯曲双腿,足弓一并前后撸着茎身。她不是想给他多少快感,再爽还能有操她爽呢?就是觉得这般淫靡的场景挺有趣。 “每天都做会不会像是上班打卡?”等她玩够了阴茎,剥了自己的睡裙,让他也赶紧脱了,边干边吃奶。 “我想想啊,我一个月休息5天,算下来还是比996的多休息一天……” “去你的。”宁映白的脚掌又在龟头上一磨,踩得那根鸡巴硬生生地扬了一下,又被她用脚背接住,还掂量摩挲着,“战损款的你也是头一次哈。” 屌上的快感占据了大脑,陈靖阳反应有点滞后,摸着脸上的擦伤说:“你别吓我,我以为我鸡巴战损了。” 宁映白大笑两声:“难得今天氛围那么好,你自己搞没的别怪我啊!” 陈靖阳试图重新制造氛围:“以前有过一个暴雨天,我也在想着你自慰。” “这很正常。”宁映白倾斜着上半身,撑着脑袋说,下身倒是大开角度地把逼给他敞开。 “希望明天也下雨。”他握住了性器,磨着她的阴蒂,即将进入她的湿穴。 “明天才周五呢,你想淋雨上工?” “我想旷工。” 龟头撑开穴口,硬涨多时的鸡巴填满了宁映白的甬道,她被顶得奶子都在甩动。身上的人被她裹夹得喘息,看到了乳肉的摇晃又是激动地叼住了奶头,忘我地吃着两只乳房。 他们每天都在享受彼此肉体带来的欢愉,从重逢开始就是如此,维持着高频率的欢爱。性器官交合带来的刺激都是相似的,即使是濒死般的快感也该有到达阈值的一天。宁映白确定自己没有性瘾,这个频率也远远称不上性瘾,她只是每每看到她的爱人,就无止无休地产生对他肉体的渴望:亲吻、抚摸、拥抱、张开腿迎接他的阴茎进入她体内冲撞…… 她的长腿勾在他的后腰上,交迭着的脚踝压着他摆动腰胯以用硬物贯穿她的肉穴。 陈靖阳有意无意间说过性交都是以男性的射精作为结束的标志,所以他会每一次都为她尽力做到最好。宁映白想这人唯一的上进心不会就体现在这了吧,倒是没浪费他的天赋。 宁映白不知道那天的雨是什么时候停的,但探讨过一番别离的话题之后,冥冥之中她感觉这段感情的热恋期是不会停止了。 114、爱无能 陈嘉西同志大驾光临。 陈靖阳现在对他、宁映白再加一个男人出现在一起的场景过敏。 “他怎么了?大姨爹?”陈嘉西问。 “易感期。”宁映白随口一答,吃掉了果盘里的最后一口西瓜。 陈嘉西没听懂,就只知道他并不亲爱的表哥对他态度极其恶劣。 “吃完打个车回你市区去,别来烦我了。”比如陈靖阳买完单之后的这句话。 “哎我听说你们那不是叁房吗,留我一个睡呗,咋样?”陈嘉西可没想逃离这破荒岛。 “不咋样。” “我保证不当电灯泡。”陈嘉西挤眉弄眼。 “滚。” 陈靖阳要尽快打发走他的傻逼表弟,可效果不佳。 “表嫂,咱俩再喝两杯呗。”陈嘉西把酒瓶里最后剩的半杯红酒倒出来敬宁映白,“他那酒量你懂的,平时喝不过瘾吧?” “哈哈,还好吧,他喝可乐我喝酒。”宁映白看到陈靖阳在疯狂给她使眼色,让她赶走陈嘉西。 这对话一出,陈靖阳已经脑补出了陈嘉西的意图是给他灌酒然后对他老婆下手。 陈嘉西说出烂梗:“可乐杀精哦。” “我杀不杀精关你什么事啊?”努力维持了一餐饭的体面,话题还是没逃出下半身。 “哦,说到这个,我听大姑说你们都不打算结婚的吗?可把她愁坏了!”陈嘉西一脸严肃,“这不要孩子我也理解,婚都不结?按你们这热恋程度不应该是早就扯了证吗?” “你能不能多关心你自己啊?装什么热心,你不就是觉得你姐指望不上,下面都是小孩,我要一结婚生小孩了这家里的压力能给你顶好几年?” 陈嘉西咋舌,表哥的智商又升级了?殊不知在哥俩眼里对方都是弱智。“好吧。我就是想参观一下你俩爱巢,绝无半点非分之想。表嫂你知道的吧,他长这么大没谈过恋爱……” 陈靖阳打断:“谈过啊,怎么没谈过?” 陈嘉西微怔:“有吗?” 宁映白笑着说:“还真有。你这么一说我还不知道他前女友叫啥。”她那一箩筐的前男友估计陈靖阳能数出一半的名字。 陈嘉西一拍大腿:“就那?那种牵牵手都算谈恋爱的话也不会我们全家人都觉得他有问题了,哎,不光我们家,那是所有认识他的人都觉得他有问题啊!” 陈靖阳没打算让陈嘉西说完话:“我叫什么有问题,要你那样滥情的人才算没问题,那你当我有问题吧!” “嘿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怎么就滥情了,表嫂你评评理!”陈嘉西绕回去,“就这么一个有问题的人,啪,白日宣淫、当众宣淫!啪,恋爱见家长同居求婚一条龙,我也想见识见识啊!我都没同居过!参考参考!就他吧,以前有个妹子就差没直接跟他说想和开房了,他怎么说的,‘请你自重!’” 宁映白没在意“滥情”,也没在意说他俩“宣淫”,笑开了花:“什么时候的事啊?我前两天才听他本科同学说有过一次差不多的,面对直球他说的‘我晚上要大秘境!’哎哟我真是……” 当事人表态:“我已经明确拒绝过好几次了啊!我还能怎么办!直接和委婉我都用过没人理啊!” 在媳妇和表弟面前这不是重点。“哈哈哈!表嫂我跟你说,他什么时候啊,高中吧,还说要去打职业来着,后面不了了之还是这么沉迷啊!” “闭嘴!要打职业的是你!你高中就差点被扭送戒网瘾学校了!”陈靖阳忍无可忍。 陈嘉西愤愤不平至今:“那就是我爸不识好歹!中国电竞的重大损失!” 宁映白充当和事佬:“你俩消停一点,回去说吧!你看人服务员都要过来催我们了,还吵。” “真回去聊?”陈靖阳的驱逐表弟计划破产。 “没聊够呢!你不是怪我以前老不关心你吗,让你表弟把高中本科七年都说一遍。哦对了,先去趟超市,我卫生巾没了,这两天就要来。”宁映白在初潮十几年后终于在药物的帮助下获得了预测月经的能力。 “我自己跟你说就得了,他也都是听转述的啊……”兄弟俩年纪相仿,从小到大一起玩过不少游戏,共享过一批又一批游戏搭子。 “我能指望你自己说出糗事?爱无能同学?” 和“我晚上要大秘境”一起被本科同学捅出来的还有一张陈年截图。两叁年前临近本科毕业,这伙人在聊情感话题,舍友甲和女友各奔东西于是趁早了断,舍友乙要和女友开始长期异地恋,几个套间组成的十几人的宿舍大群里闲扯着关于未来和关于情感。陈靖阳作为他们系独树一帜的宅男担当和颜值担当,那些年也过得算特立独行,甚少参与情感话题,在一片感伤和一片哀怨之间被@出来,就回了一句“我感觉我爱无能啊”。这张截图流传至今,持有那张图的人会在有共同好友的群里传播,然后就有人跟帖无限复制粘贴。 宁映白看到齐刷刷发送出来的截图,捶着陈靖阳的背狂笑,笑得他把每个群的名片都换成了“恋爱脑”。 大学城唯一的商业中心负一楼有一家大型超市,陈嘉西不好去跟两口子挑女性用品,隔着一个货架暗中观察,听到宁映白的呵斥“叫你别拿网面的还拿!”“不要这个牌子啊好凉的!”,想起自己和大学时的前女友也总是逛超市。 那时候逛个宿舍楼下的教育超市都能当做一次约会。 两口子溜达到了生鲜蔬菜区,宁映白拿起冰柜里的一盒精选蔬菜,手肘倚着陈靖阳的肩膀问:“‘请你自重’哈?” 这句话着实戳中她的笑点,“我晚上要大秘境”不管是装傻充愣还是无意为之都是陈靖阳这种呆逼宅男会说的话,但试着去想象他一本正经地跟女生说“请你自重”的画面,她是笑得想打鸣。 陈靖阳装傻充愣,把她手里的那盒黄瓜放回去,换了一盒丝瓜:“我也软硬兼施地拒绝了啊,这句话还真有点用,后来再没出现了。” “你跟女同学开房,有很自重吗?” “还行吧。是我不胜酒力,被迫开的房。”说到这个话题陈靖阳就恬不知耻起来,嘴角上扬的角度看得宁映白捏着他那一侧脸蛋往外扯。 “我有点开始怀疑那天你来和我吃饭的意图了。”宁映白踮起脚无限贴近陈靖阳的脸,要他直视她瞪大的眼珠子以获得质问目的,还举起右手拿着的一捆油麦菜当作采访的话筒。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陈靖阳不回避,笑得傻里傻气。 115、你别把我的鸡儿当方向盘啊! 陈嘉西拉着装载着酒水和零食的购物车跟表哥表嫂汇合,那俩人的购物车里却是蔬菜、佐料和一条冻鱼。 陈嘉西像看到外星人:“你会做菜?” “之前不会啊,现在偶尔做做。” “现学的哦。”宁映白补充。 “那你们露一手不得了,在外面破费干嘛?” “又不好吃,就是把生的煮成熟的。” “我觉得还行。”宁映白还挺会给男朋友捧场。 “爱的味道嘛!”陈嘉西又给自己找到了再赖一天的理由。 陈靖阳有理有据地回击:“回家找你妈去!那里爱管饱。” “啧啧,怎么就成了居家好男人了,我以为你生活不会自理来着。” 兄弟俩拌嘴,抖落着小时候的各种糗事,说到出了电梯回到地面上还是没停下来。宁映白想说他们男人之间的糗事有一些也挺恶心的,没必要这样歇斯底里地全给她说出来。 “啊,下雨了。”宁映白说。看样子是这个季节常见的阵雨,雨势不大,但影响了她回家的路。 陈靖阳扫码开了一辆共享电动车,宁映白还没跳上去,陈嘉西在后面嚷嚷:“那我呢!” “你打车回市区啊!”陈靖阳头也不回。 附近的共享交通工具都不剩几辆了,陈嘉西也急:“你好歹也说一下你们家地址吧!” 后座的重量明显与媳妇不符,陈靖阳怒了,陈嘉西这一上来想要对他千年杀一样:“你上来干嘛,下去!” “总不能我载表嫂吧!影响不好!” “滚啊我载我老婆!” 宁映白又发现一对心理年龄没她鞋码大的,每一次都有她男朋友一份。 “他说你小时候喜欢在泳池里喝尿是为什么?”宁映白靠在陈靖阳背上问。 “是他报复我小时候老踹他下池子里!” “你不会连表妹都踹吧?” “没啊,我就是看到陈嘉西一次就踹一次。” “幼稚死了。我还说天气再热一点我们去游泳呢,你办了健康证没?”X大的游泳池要有健康证才能进。 “啊?”陈靖阳声音突然变小,“我不会游泳啊,我小时候去都是泡水的,再大一点就不去泳池了。” “你这么大个人不会游泳?”宁映白真没想到。 “泳裤。”陈靖阳咬牙说。 只需要俩字宁映白就完全明白了。“你高考不报X大是不是因为X大毕业要测游泳达标啊?” “……也不全是吧,我分也不够啊。” “把所有要考游泳的学校都ban了,结果去了公共澡堂的学校?”宁映白的推测有理有据。 “嗯。”说到这个陈靖阳也是痛心。 “还因为这么填志愿一路滑到这个傻逼专业?” 陈靖阳被戳到痛处:“好了不要再说了,你专业也没比我好到哪去。” 宁映白在他背上拧了一把:“那是,你还能当厂弟,我只能卖弄风骚了。嘿,我还有一套比基尼泳衣,穿上效果很好的,那点布料都不够遮我奶子的。” “暑假出去玩的时候带上呗。” “啊。”宁映白若有所思,手的位置已经向下游走,“我想找个全裸海滩来着。” “我说。”陈靖阳迎着风吸气,雨水差点进了嘴里,“你别把我鸡儿当方向盘啊!” * 带着陈嘉西进了家门,宁映白扑到沙发上把她散落的胸罩和睡衣卷走,陈靖阳进浴室拿浴巾给俩人把头发擦了。 接过浴巾的陈嘉西没擦头发,四处打量着生活气息浓重的:“真挺爱巢的,就是装修次了点。” “租的。”陈靖阳扫视着,他就没想放陈嘉西进家里过,希望客厅里没留下什么他和宁映白淫乱的痕迹。虽然陈嘉西早就见过他们淫乱的实景,也不想听这货多舌他们的性生活。 “嘿,大姑父不是给你买了房吗,打算装成啥样?” “随便吧,别太花哨就行。” “半殖民地半封建风格?”陈嘉西指的是前些年网上广为流传的,欧式风格和中式田园风混搭的土味装修。 “别!”宁映白想到的是印着红色大花朵的婚房床品,把衣服扔进篓子里就跑了过来。 陈嘉西拿起放在茶几上的书念出书名:“《单口喜剧进阶指南》《成为单口喜剧演员》《手把手教你玩脱口秀》……哟你俩谁对脱口秀感兴趣啊,不能是陈靖阳吧?研究生就是不一样啊,感兴趣直接看不完了,还买书,挺学术的哈?” 他看到他的哥嫂俩人脸色不对。“啊……你俩,是想做脱口秀演员?” 俩人脸更黑了。陈嘉西真不知道自己捅到了什么篓子,讨好地为宁映白献上一罐开好的啤酒。 其实他们家里也有宁映白囤着的酒,宁映白接过酒喝了一口:“是我有点想去。” 陈嘉西阿谀奉承道:“那不是挺好吗!咱表嫂这么,啊,这么美艳动人,这么才华横溢,光站上去就秒了!” 宁映白呆愣地说:“你……那天听到我们的对话,所以也懂我以前大概是怎么样吧。你觉得这些事被捅出去,我还能在公众面前出现吗?” “啊这。”陈嘉西其实向高中同学打听过当年的事,他的想法是宁映白这样的姑娘出现在谁的青春里都会是浓墨重彩的一笔,不能怪陈靖阳生生从情种变冤种。换做是他陈嘉西,他可以为了宁映白放弃电竞梦,乘着当年的东风再给陈靖阳捅上一刀。 “而且,怎么说呢,是有人拿着我们的私密视频要我去做的这一行,这是个大隐患。” “还有这事!”陈嘉西握拳,另一只手拍胸口,“没事,把那人信息给我,我为你解决,我道上有人。” “哈?你什么道上有人?”陈靖阳不敢相信他的耳朵。 陈嘉西没当回事:“黑道啊。我人脉还行的。” “你一个Z市的公务员,在X市黑道有人?我真挺为我们国家的未来担忧啊。”看来有他们两口子这样的研究生也不是多大不了的事了。 “马上就不是了。我辞职报告打上去了,这试用期我都熬不过,以后大几十年怎么办。嘿我忘了说,我就打算以后来X市发展,咋,借地方住住?”陈嘉西还没死这条心。 “滚你的。你爸不生气?他为了你这工作没少费心吧。” “快进医院了,我姐也从她们公司跑了。”陈嘉西灵光一现,“表嫂,你想做这行要不跟我姐联系联系,她就挺爱看脱口秀的,好像还给人供过稿。” “还有这事?”陈靖阳觉得不太像陈嘉北的风格。 “说不准。你表妹初中就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同人女了,她就是线上线下不太一样,二次元叁次元完全俩人。”宁映白凭借初中画室时期对陈嘉北的依稀印象说,“哦对,她可能把你们都屏蔽了,我这边看她还挺行的。” “你和陈嘉北不是不怎么熟吗?” “以前是不怎么熟吧,因为我知道她跟我互为拆逆,所以没怎么说过话,但现在我跟她也算姑嫂关系?还挺聊得来的,她还给我发过你们仨小时候的照片呢。” 听上去宁映白和陈嘉北联系频率不低,陈靖阳直觉上认为从陈嘉北的角度说出来的糗事,比陈嘉西说的要致命得多。 宁映白想了一下和陈嘉北合作的可能性:“其实我觉得我自己能行呢?还是得有点自己的真材实料才能长远发展吧。” “想做就做呗。”陈嘉西看热闹不嫌事大,“那人就包在我身上了。” “没你想得这么简单。那人……你要是有人脉的话我觉得那人就是黑社会的背景?你要是去弄他,我觉得会加倍奉还到我身上。”宁映白迟疑。 “怎么会惹到这种人的!” 宁映白大致说了一遍和谢正行的孽缘,中间省略掉了一些不必要的情节,陈嘉西听得目瞪口呆,转头问陈靖阳:“你怎么看?” “我……我就觉得我挺无能的。在这件事情上我没有办法为她解决掉这个困难。”陈靖阳苦笑,他们多次分析过,逆着谢正行的意思做,谢正行完全有办法化解掉他的违法手段。顺着他的意思去做又觉得太屈辱。 “那个人到底想要什么?” “我也不知道。”宁映白说,“他要跟我那啥早就动手了,何必再等到现在?捧红了再潜更有意思?我也想过是不是单纯来捧我,但应该没那么简单。不过怎么说呢,我的想法是,这几个月可以试着找些场子投简历,面完试讲几场再做决定要不要做。也不用走那个人的渠道。” “不走他的渠道他不也会……” 这些事宁映白都想过:“可是做什么事不在他的掌控之下呢?” “那人真有你说得那么恐怖?” “他能挖出一个理论上只有我和我父母知道的秘密。”这是宁映白作出推断的根据,“确实,他未必有我想的那么权倾天下,但再怎么说,我在明他在暗,未知比已知更可怕。” “啧。”陈嘉西绞尽脑汁也没能想出一个合理的办法为宁映白排忧解难,屋里的气氛直线下滑,他也想缓和一下场面,看到桌上有个小盒子,抄起来念道,“‘优思悦,屈螺……酮……’啥字啊?啥玩意?我去!避孕药啊这,玩这么大?” “大什么大,固定伴侣用这个很正常。”宁映白把药盒拿回来。 陈嘉西指着陈靖阳:“哦,难怪你们那天……” “滚你的。” 还是这种低俗话题适合他们。 116、关于现在关于未来 经过陈嘉西这么一搅合,宁映白下定决心往前迈了一步,向几个X市本土的厂牌和俱乐部发了简历,也准备了成稿。 她接到的还是谢正行的电话。 “你真想做这行直接找我不就行了么?你的信息我都叫人留意过了,只要有你的消息就会转到我这里来。” “……”这种可能性也在宁映白的意料范围内,“你到底想做什么?” “捧你呗,我不是说过了么。我想尝尝从我手上捧红一个人是什么味道,你就是我选中的那个。” 宁映白尽量冷静:“你可以找别人,我没多少潜力。” “别妄自菲薄啊,我看人眼光还行吧。就算你不行我也能强捧上去。” “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爽呗。人类的快感又不一定只有那方面,你就放一万个心吧,这次我真没那种想法,咱俩可以签个君子协议。” 宁映白冷笑:“协什么议啊,那没法律效力吧?你要真想做,法律还拦得了你?” “那么想我做?”谢正行也知道这并不好笑,“你要怎么样才肯信我?” “我没法信你。” “小陈怎么说?这么大个事他得表下态吧?要不你俩一起做一对漫才情侣吧,你俩长这么好看就没想着出一把名?”谢正行感觉自己是个点子王。 “我要想靠脸出名,高考就应该去学表演啊。” “你家没钱给你搞艺术啊。” 宁映白挂电话前听到谢正行加了一句“你想去外地发展也没辙。” 她想还是叫陈嘉西回来打谢正行一顿,出口恶气也好。 谢正行给她邮箱发了一份表格,是他列出的培养计划,明年还给她安排了一大一小的两档网综。 何德何能啊? 晚一些时候陈靖阳回家,一副愁云惨淡的模样。 “怎么了?” “谢正行打电话给我了,跟我再叁保证不会碰你,我没做声。他说可以签协议,可以转让他的股权,要是我实在不信,他可以切手指下来。”陈靖阳笑得无奈。 宁映白递上一杯水:“啊?然后呢?” 陈靖阳喝水后接着说:“我说要手指有什么用,真表诚意就把屌切了啊。” 宁映白被逗笑了:“天呐他敢切我还不敢收呢,怪恶心的。” “然后他就急了,说:‘啊我真没对她做过太过分的事吧,那都是你们在一起之前了,怎么都把我想得那么坏呢?’我说:‘凭什么要相信你无缘无故对一个人好?’他说:‘呀,我挺喜欢她的呀,表达对一个人的喜欢可以通过很多方式嘛,又不一定要横刀夺爱。’气得我……”他把脸埋在手掌之中。 “有够不要脸的。”宁映白点评,她想象得出谢正行的嘴脸。 “对。后来他发了一份表格,我看了,以我门外汉的眼光来说……挺厉害的。我就挺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无能,只是一个普通学生,家里那些钱够我们过完这辈子,但面对这么大的事根本没有用。我没有办法保护你。”陈靖阳如鲠在喉,“我感觉就像下岗夫妻,老公没用只能让老婆出去卖淫才能维持家用。” “去你的,这不还没卖吗?”宁映白被逗乐了,但陈靖阳没跟着她笑。 “我说真的啊……姐,你说你想去做那一行,那我应该是支持你的。但我现在不想了,我想你就随随便便找个不累人的工作,挣多少钱都行你自己花着乐呵,剩下你有什么需求我都能满足你。” “嗯,不是不行呢,活着那么费劲干嘛。”宁映白自认为胸无大志、胸大无志。 “你都说了你想去了……我不想为了我的一己私欲让你放弃梦想。” 她没陈靖阳那么纠结,一屁股坐到他大腿上:“说不上梦想吧,这想法才冒出来不到一个月,八字还没一撇呢,你真没必要那么想。我本来就不合适呢?做了没出路,拿不到钱,还是得乖乖回去找工作啊。” “合不合适也得试了才知道啊,你都还没试……” “我怎么感觉你比我想去啊?” “我后悔了,后悔跟你拍小黄片,给你落下这么大一个把柄。” “哪的话,我缺这一个两个把柄么?咱俩性爱录像早就被祝老二搞到过,我被谢正行下药的时候也就被录像过,就算都没有这些,那以前的流言蜚语不还是能压死人么?算啦,哪个女人不是长着两个奶子一个逼呢,我都二十大几了做个爱怎么了,能看到咱俩小黄片是大千世界的福分啊。你呢?其实你承受的东西也不少吧,背后多少人编排你是接盘公交车的,你不跟我说但我知道你肯定听过了。” “这算什么啊,这能有你听过的万分之一多吗?哪句话不是戳着你脊梁骨骂的啊?”而且他从做小叁的那一天起就不可能去在意骂名。 “我可以不在乎,因为我习惯了。可是骂我和骂你不一样……” “姐我说过,我不是会在意这种东西的人。” “唉。”宁映白捧着水杯望天,“我现在倒觉得他不是想潜我,也不是想用曝光我的破事来毁灭我,他像是要把我卖到哪个不知名地方给人当性奴。” 这一点都不好笑。“那我现在就杀了他。” “别,你杀了他,被枪毙了,我是给你守寡呢还是下去找你呢?” “要不我们定居国外吧,这样你也不用见你家里那些人了。” “那你家里呢?你跟你爸妈可无冤无仇。”宁映白觉得陈靖阳的家算是她见过的最健康的家庭关系了。 “又不是不回来了。” “然后谢正行在海关埋伏我俩哈哈哈。” …… 117、亡命鸳鸯 周末,宁映白和陈靖阳出现在了时锐的办公大楼里。 “隔了一年来这地方感觉真是阴森森的,我有点阴影。”宁映白抱着肩膀说,她确实被大厅的冷气吹得发冷,“我就不应该去凑热闹学着别人找实习,不认识他啥事都没有。有信心没有,在这里弄死他。” 陈靖阳看着头顶上的摄像头说:“我没带作案工具啊。” “一走进这种全是人模狗样社畜的地方,我就觉得我还是小孩呢,咱俩一点精英气息都没有,怎么看怎么学生仔。在这过的那仨月我过得可憋屈了。” “说不准你马上就比他们还精英了,明年我就会在网上看到我老婆走红毯的视频了。” “去,我不是去当影星的啊。你应该说明年你妈问你‘小宁怎么不跟着回来呀’的时候你‘啪’地一声给他们打开春晚。” “听你说黄段子么?” “听我当着全国人的面放日你的音频!”宁映白不小心说得大声了些,一个路过的时锐员工瞪了她一眼,宁映白反瞪了回去。 “我说,你啥时候能变成那样啊,我有点想象不出来。”她甩着陈靖阳的手臂说。 “哪种样?” “那种坐办公室的,天天西装笔挺的社会精英样。” “我们这行不兴这个啊!你要是想看工装还简单。” “去,没情调。要不你回家做小陈总给我看吧。”宁映白大庭广众之下用猥亵的目光打量着陈靖阳,“我隔叁差五就会接到电话‘陈总他又倒啦!’,就赶着去接醉成一滩烂泥的你,叫人把你扛回床上之后扒光你的西装……” 陈靖阳揽过她的肩膀:“那咱俩直接夫妻档呗,你给我挡酒,最后只有他们倒下的份。” “陈总你这人怎么这样,年纪不大弘扬酒桌文化倒是挺热衷?” 两人相视一笑。 他们来这里是和谢正行约了正式的见面会谈,在他俩眉飞色舞地谈情说爱起来之前,谢正行的助理叫了他们进去,上来就是一套ppt讲解。 宁映白对陈靖阳说“这ppt制作水平看起来会比我工资还贵”,听了一会就要睡着了。负责讲解的员工有点挂不住脸,这可是专程为她制作的。 陈靖阳的肩被宁映白靠得酸痛,他在笔记本上作着要点记录,大概就是把原先谢正行发来的表格掰开揉碎了给宁映白说未来两年内的发展方案。 “怎么样?”谢正行请走了其他员工,单独留了宁映白和陈靖阳在他办公室。 “不怎么样。”宁映白刚睡醒。 “你都没听多少。” “我老公记了的。”宁映白拿过笔记本电脑浏览着,“哎呀大差不差吧,就那样了,不就是你那张表么,还叫我专程早起到市区里听你说这个。” “定了?” “定个屁。”这是陈靖阳说的。 “那过来看看。”谢正行把他的电脑屏幕转过来,“你俩的小视频,我全网删了,外网的痕迹我也抹了。别问怎么做到的,我就是能做到。还有宁映白你的名字,以前那些贴吧啊学校论坛啊QQ空间的我都清理了,以后有了再说。” “人还没火控评就安排上了?删宁映白算啥啊,网络黑话谁还不懂了,一个毫不相关的字,但所有人看了都懂是特指谁。” “真把自己当女明星了。”谢正行把他的腹诽说出来了,“我觉得我已经诚意十足了啊。” “哎那算了,走了。”宁映白转身。 “回来回来!”谢正行像个菜市卖菜的一样吆喝他的顾客回头,“小陈,要不你给她做助理?待遇我管够,让你俩还是24小时能待一块,她安不安全你最清楚。” 宁映白抢先发表意见:“嗬!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多简单的道理,风险总得分散吧!你是想把我们两个一网打尽,做亡命鸳鸯呢!” 谢正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的小祖宗们,我要怎么说你们才信呢?切屌不行我也是要用的。哪有我求着人捧她的道理啊?” “你大可以不捧啊,你还是另请高明吧。”宁映白又坐下了,翻着白眼说。 “哎哟宁映白,我真是,我不是你家小陈,不是非要日你一个的。” “那你也可以不捧我一个啊。” “天地良心,我这次是真真正正地想从头捧红一个人,部门我都调了。”谢正行指着桌上的立牌。 “你还会说良心呢?谁知道是不是心理战,搞点怀柔政策,等我放松对你的警惕了就来波大的!” “他妈的,活了快叁十年,老子上赶着给别人的女人掏心掏肺!” “没人求着你掏心掏肺呀。”宁映白摇头晃脑地,神气十足。 谢正行求助一直没说话的陈靖阳:“小陈你说话啊。” “……”陈靖阳的话全被宁映白抢了,“说实话吧,我也不信。你要真想我们信呢,拍个你给狗日的视频吧,必要时我们可以极限一换一。” 宁映白大惊:“那怎么可以,狗多可爱啊!你这样是虐待动物!” 谢正行震惊得说不出话:“我草。按你俩的逻辑,你们做得越狠,越能激发我的心理变态啊!保不准我原本没事的,被你俩一整我就有事了呢?” 这也是宁映白他们阴谋阳谋想了个遍都没下手的原因。 “不是要看诚意么?动物不行,你找十个八个壮汉轮了你,拍个视频给我们也行。以你的社会地位,身败名裂的后果比我们两个学生要严重得多吧?你可以全网删帖,我们也可以提前备好发给业内各大公司的,网络渠道和实体渠道,总有一个能送达吧。”陈靖阳说得平淡。 “哎我……行啊,你们两个一个嘴毒一个心狠,我没给你们做一个打包出道的方案是我的损失啊!”谢正行摔了桌上的文件夹,“可是我被操了屁股能有多大的事啊,我想做幕后东山再起也比你们想得简单得多。” “先做呗,做完再说,诚意至上嘛。”宁映白昂首说道。 118、当我们谈论爱情的时候 “我考虑考虑。”谢正行的表情像是要吞粪自尽。 出了大楼,宁映白笑得等不到拦下的出租车开到他们面前,一手扶着路杆子一手扶着她的腰:“看到那表情没,早该有人治治啦!他竟然真的去想了哈哈哈哈……” “我觉得他还是有打击回来的可能啊。” “那当然有,但是太爽了哈哈哈哈……他真拍了视频怎么办?口味太重了,我可不想看!讲真,他说不定挺享受的呢,他本来就喜欢用后面,是人是狗男的女的有什么区别。” “那我们倒美了他了。算了,做都做了,等着让人给我们收尸吧!” “嘿,横竖都是要收尸,我们等到今天干嘛呢!” 亡命鸳鸯上了回家的车,之后的日子里像谢正行这个人从来没有出现过,陈靖阳对付着他的学业和祝半霄的骚扰,很快就到了暑假。 人生的最后一个暑假,推脱了一切可以推脱的事,争取到了三周的假期,陈靖阳和宁映白出了一趟国。 这段旅行被宁映白当成度蜜月在朋友圈晒了出来。他们在教堂里牵着手许下终身诺言,在漫长的海岸线上并肩漫步,在盛夏的雪山山脚下比V字作傻瓜情侣自拍。 “你俩这行程,蜜月特种兵啊。”陈靖阳那边的评论区比他俩都没情调。 在没法晒出来的地方里,他们去了宁映白心心念念的裸体海滩,还在位于一千多米海拔的酒店浴池里,背靠着皑皑雪山和青绿的针叶阔叶林尽情地性交。宁映白改不掉拍裸照的坏毛病,每到一个新地方就要留下带着当地风土人情的裸照。她还思考过在他国之境露出的风险几何,想到搞不好要演变成外交事件,就默默地在酒店阳台拍完走人。 旅行的最后一站在国内,伍佰在X市的巡回演唱会。二人提前就买了前排的票,跟着几万观众一起嚎“浪窝把你心儿灾下……”,自助完成了一场演唱会。 宁映白又蹦又跳地,好不激动。散场时被人潮踩掉了一只鞋,她干脆把另一只也拖了,光着脚走在路上。 “我怎么感觉你就特别适合唱伍佰的歌呢?没调也算调吧?”她打趣着陈靖阳,在演唱会的环境里真听不出他走没走调。 “不行,伍佰的歌只有伍佰唱才有那个味道,一定得要那个嗓音和那个口音。”一晚上下来陈靖阳的嗓子也是有点哑了。 “噢,怎么说,我还以为你会在婚礼上放伍佰呢?” “你觉得我会放哪首?” “《泪桥》或者《与你到永久》吧,感觉还挺合适的,你往那么一站,把司仪的麦一抢,全场来宾都跟着你一起唱了,那场面特傻逼。”宁映白不喜欢去别人婚礼,回忆了一下小时候去的老妈同事的无聊婚礼,再替换成他们那一干蠢货同学,和陈靖阳唱啥啥变调的歌声。 “行,那就两首一起放。”陈靖阳哼两句《泪桥》的高潮,心情大好,“那啥时候婚礼啊?” “你来真的?大马路上求婚么?”宁映白回头看了一眼和他们一样在返回酒店路上的人群。 “我老早求婚过了啊。”陈靖阳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那也还是大马路上啊!咱俩只配这种马路牙子爱情么?” “不是!就在教堂的时候我也说了嘛!”原来俩人的脑回路有了偏差,“咱俩不是不结婚吗,在哪里求婚真的有所谓吗?” “有……吧。哎呀得了,说着玩的,找个地方买双拖鞋穿回去吧。” “这附近哪有店啊?我背你回去?” “你都说没店了,走到能打车的地方都还有半小时呢。你不嫌我重我还嫌颠簸呢。”散场演唱会的体育馆外经过了交通疏导,只能绕着远路走。 “上来呗,真走半小时你的脚也破了。”陈靖阳蹲下,宁映白说了一句“受不了”也就上去了。 “感觉周围人都看着我呢,有点丢人现眼。” “你马上也要成为目光中心啦,提前习惯一下。” “唔。” “姐。结不结婚的问题,我还是想过的。”既然说到这个了,陈靖阳也就放开说了,“你说你不想结婚,我是无所谓吧,咱俩能在一起就不在乎那个形式。我问了律师,国内的婚姻关系本质上还是财产关系,对于我们这种不要小孩的情侣,也不好说是在保护谁的权益。就看你怎么想的了。” “哪来的律师?你不会是问吕小萌吧?” “是真的律师啊!我也不止吕小萌一个学法律的同学啊!” “说得也是,我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学生还没想过自己的财产问题呢。我可以直接写遗嘱把钱都给你吗?我的社交平台账号也全归你了,没别的东西了。” “怎么上来就遗嘱啊?” “人固有一死嘛,不谈死别谈生离呗。我想哪天我失去意识了,能让你来签字动手术。” 陈靖阳感受到他背负的重量不只是宁映白的那一百多斤。“……好像也有这种制度,我们有空一起问律师吧,选择最适合我和你的方式。” “知道你也一样不善于表白,想像你的相爱编织的谎言懈怠……”宁映白也唱起了《泪桥》,中间不记得的那句歌词用哼哼糊弄过去,“从此我的生命变成了尘埃……” “我们离化为尘埃应该还有大几十年吧?” “说不好呢。”宁映白在陈靖阳脖子上啃了一口,“我上次看到一个案例,说是男的屌太大把女的捅死了,最后判了过失致人死亡,蹲了两年好像。” 陈靖阳差点在平地上崴了脚:“我靠,你说的是这种死法吗?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高潮时候经常觉得自己心脏骤停了呢。” “啊啊啊!姐你能不能撤回这句话啊!你这让我还怎么做!”陈靖阳抓狂。 * 三个月后,经过一系列培训和训练,宁映白站上了时锐名下厂牌所租用的剧场。这次演出由几位成名已久的老牌脱口秀演员打头阵和压大轴,中间的部分给几位新人锻炼,能成红花还是绿叶全靠自己造化。 一切的流程看上去都再正式不过,宁映白保持着谢正行的距离,即使她知道这样做也没有太大作用。谢正行为了消除她的顾虑,也不在工作以外与她有接触,即使她不会为此放下一丝戒备。 方姐是时锐派下来带他们这一批新人的专员,她急匆匆地到后台找到宁映白:“谢总进icu了。” “啊。”宁映白不清楚专门找她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像方姐的行事风格。 转念一想,谢正行应该还是有交代过方姐多为她留意的,他们之间私下有关于她的意思联络。谢正行一出事,方姐也慌了。 “小宁,谢总说过上台前再找你对一下的,现在是来不及了。” “哦。没事的,我行的。这些东西事先都对过了的。”宁映白想那货最好死里面不出来了,昨天白天还见此人在招摇显摆,一夜过去了就即将进入太平间。是被撞死的她觉得司机倒了八辈子大霉,最好就是滥交时候被捅得肠子破损内脏破裂。 谢正行真发了一份视频过来,她没看,陈靖阳快进着鉴赏了两分钟就坐马桶上冥思去了,口味一般人承受不来。听说在那之后谢正行就走上了真正意义的不归路,她没有关心。 工作人员提醒她该候场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心里顺了两遍稿子和流程,告诉自己没什么好害怕的,选题和内容都是早就敲下的。 当她在台上站稳,扫了一眼前排观众,看到那两张相似而熟悉的面容,还是抖了一下。 怎么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都凑一块了。 还好今天没选那个前男友不行的梗。 宁映白镇定情绪,清嗓子开口:“我,宁映白,长到这么大最拿得出手的一件事就是读了个X大的研吧,不幸的是读错了专业。老有人问我你这专业是做什么的呀,很抱歉我也不知道,不然我怎么上这来了? 刚才也说了,我是X大的研,这也得是我长这么大特后悔的一件事,我怎么高考就考砸了呢? 这年头鄙视链离谱到什么程度,我有几个炮友,有天我把他们聚一块儿打了个麻将,其中一个对我说,嗨宁映白,我们几个是X大的本,就你一个是X大的研啊! 嘿,我看以后出示的不仅得有体检报告,还得有学信网的学历认证报告了!” …… 宁映白无惊无险地完成了她的首秀,表演的效果比她所想的好了不少。 人还真不能妄自菲薄。 她下了舞台,在去洗手间的通道上遇上了等着她的祝凌和祝半霄。 “这么巧,你们也来上厕所?” “嗯。”兄弟俩的表情和他们最常用的那一套无差,“说得不错,我都一直在笑。” “谢谢啊。”宁映白都忘了以前是怎么跟祝凌对话的。 祝半霄不想给他们温情回忆时间:“姓陈的呢?他怎么没来?” “没空啊,人在外地,你以为我不想让他来吗?你为什么上来第一句话是关心他的呢?”宁映白当着祝凌的面就呛上了祝半霄,然后才问候起前任:“怎么这个时候回国?” “家里有事。” 宁映白看祝半霄的表情也读不懂他们家是不是真的有事,这小子无时无刻不像一个气呼呼的河豚,一戳就破。“哦。” “真没用。”祝半霄阴阳怪气道,在宁映白听来是说陈靖阳没用,在祝凌听来就是说他没用了。 “祝你幸福。”祝凌言尽于此,时隔一年再见到她,即使没有办法相伴而行,也会为她步入人生新阶段而欣喜。 “你也是。” 祝凌离开了,拍了拍祝半霄让他待会跟上,祝半霄还是在对全世界生气,向宁映白放话:“我不会放弃的。” “你当你热血少年漫男主呢?我去,我在这通道里遇到你真是好害怕,要不是你哥也在我以为你又要开干了。” “你!我没想那么做,我就是来看脱口秀的!” “那你看呗,后面还有好几个演员呢,捧场捧到底呗,拜拜。哦对了,你治好了吗?” “没有。” 宁映白一笑,唤醒手机,陈靖阳发来了一大串消息,呼叫老婆。 “刚下来,我觉得还挺成功的吧,回去跟你说。”她回了一条语音过去,就听到她身后的祝半霄在敲屏幕了。 -- 想白天更的,一直上不来--!所以两章并一章发了,周日完结 会不会结婚的问题依旧留白 我有想过他俩讨论以后谁会先走的问题,唔,还是让他们自己讨论吧 119、异地小两口的裸聊时间 “怎么样?”陈靖阳看宁映白的在线状态从4G变成WiFi就打了视频过来,从这点说QQ可比微信方便太多。 “什么怎么样,跟你说了,就,反应还可以呗。作为新人我觉得还挺合格的吧。”宁映白眼光上移,开了机把视频转到电脑上,“你猜我今天遇到谁了,祝凌和祝老二都来啦!真吓死我了,你说你怎么不来呢?你这老公怎么当的,不应该我下了台你就捧一大束花在后台等我么?” “你当我不想来吗?好巧不巧赶上这一天。”陈靖阳收到祝半霄的垃圾话就猜到事情经过了,“哎我听说谢正行在淫趴上玩太过送去抢救了,救没救回来还不知道。” “该!最好别救回来了,浪费医疗资源。”宁映白叫好,“你后天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去接你?” “晚上10到吧,机场回来要一个多小时,你忙你的,我自己回来就行了。” “想你了嘛。你才走了几天啊,怎么感觉口音都变了。”要是时间往前退个十几年,宁映白是拿着座机电话在聊天的话,她就是手指一圈又一圈绕着电话线说着话的。 “怎么会。”陈靖阳的声音也在变软,“我也想你了。” “要不我飞过去找你?千里炮一下?” “看不出来你还挺闲。” “忙得很呢。”宁映白盯着视频窗口,陈靖阳被她直勾勾地看到低头,她想寒暄话过了该说正题了。 “你那边两头跑是够呛。”陈靖阳以为宁映白在说被导师和剧场两面夹击的事。 宁映白见陈靖阳在喝水,开始了:“陈靖阳走的第一天,想他。陈靖阳走的第二天,想他想他。陈靖阳走的第三天,我的阴蒂肿了。” “噗!”陈靖阳喷了,还把旁边的另一瓶水碰倒了。等他擦干净桌子,确认电脑没有被水泼到,宁映白已经脱光了。 放大到全屏的视频画面没有了宁映白没卸妆的脸,而是她的巨乳。 “好啦?”宁映白刚才调试过了设备,电脑的摄像头不足以清晰地拍到她的性器官,又把视频转移到手机上,开着前置摄像头对着下体,“真肿了,你看。” 那颗嫣红的阴核是比他走之前看到的要肿胀了一些,可满打满算陈靖阳也就离开了X市三天:“你这是……一天多少次啊?” “也就一天三四次吧。捅里面还是得你来,只好一直玩外面了嘛。”宁映白说得像在怪罪陈靖阳一样,“还是你要我想你想到阴道口破皮呢?” 阴蒂跟着手机的移动也在微调着在屏幕上的位置,仿佛它被爱抚时的震动。 陈靖阳又喝了一口水,克制舔屏的冲动。“不行啊,你等我回来吧。哎走之前还跟你说保重身体,说的可不止是别感冒发烧,哪有我一走你就把逼玩肿的。” “怎么啦,这频率也没很高啊。”宁映白下移镜头,阴道口进入了镜头里,她没来得及洗澡,只把一天下来的分泌物擦干净,这会儿穴口又在流水了,“等不及了哥哥,我哪受得住五天没你的大鸡巴啊。”阴道口连同小阴唇一同被她扒开,露出入口处蠕动着的媚肉,她就是要给他回忆起原来每天夹着他的感觉。 一听就是发情了。自从不拍av,“哥哥”这个称呼也被封存了。 现在录屏也算av的一种?陈靖阳想。 “可是之后……你不也会跑外地,我好像入职之后也要去总部待几个月。这才五天呢!” “那怎么行!那我可就要偷人了!”前科犯宁映白说。 她刚见过前任和前炮友就说这话,陈靖阳虎躯一震。“喂!说什么呢!” “那你给我看鸡巴,我要看大鸡巴。” “你要看的话直说啊!别说那些话刺激我!”陈靖阳一把脱了裤子。 “嘿嘿。”坏女人坏笑道,“还没完全硬呢。” “它被你的话吓到了。”陈靖阳撸着性器。 “是吗?我还以为它听了会迫不及待想回家呢。”宁映白的手指闭拢了穴口又打开,“你别撸啊,我要看它自己硬起来。” “那你给我看脸和奶子。” “干嘛,我的逼也很好看的好不好。”宁映白调了视角,“哎哎哎,它跳了一下,好大啊。你别说,我的脸和你的鸡巴出现在同一块屏幕上,是挺有性欲的。原来裸聊是这种感觉?跟看自己的av片还不太一样。” “你现在是在摸里面外面?”陈靖阳从宁映白手臂挤压乳房的角度看出来,她是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在阴部游走。 宁映白打开了关于自慰的话匣子:“外面啊,打视频不好用手指进里面啊,我跟你说,我这几天阴蒂玩得实在有点多了,今天白天就冲了两次,出门前又冲了一次,我最常用的那个震动得找角度才不会痛,吮吸的是放上来就痛,手的话不会痛,就是快感上来有点慢。哥哥,你回来给我舔逼吧,我的逼没你真不行。” “你都痛成这样了还冲?这是身体告诉你该节制了。” “去你的,你又不是没有射不出来还在做爱的时候。你又不喂我,我还不能自给自足了。你就不想要?” “我……”陈靖阳想说射不出的那次是被她压着继续做的,“我是想做,也没到你这样超出身体负担吧。” “那是你们男人的身体不行,我可没有不应期。”宁映白捧起奶子凑近镜头,捏着乳尖指给他看,“奶头也痛,你看,奶孔都发红了。” “你奶孔里面本来就是红的。得了,你再玩下去……我回来的时候给你舔你也痛啊。” “唔。”宁映白觉得有道理,“我去,都过去多久了,一定要我说可以撸了你才撸?你军训有没有这么纪律严明啊?看着我的裸体都能忍住不撸,瞧你这自制力,要不回来我们玩控制射精吧?” “姐,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嗯?” “手离几把越近,健康离你越远。你改改用上吧。” “滚啊,你那是手离鸡巴越近,鸡巴离手越近!”宁映白看到陈靖阳撸了几下,虎口沾到的大片分泌液都泛着光,“嘿,这次出来单人房一人一间哈,不怕有人进来看到你杵着一根鸡巴在这里裸聊。” 陈靖阳得意地笑:“我和我老婆裸聊怎么了?他们那些没老婆的人不懂。” “酸臭死了你。我说,我要真走红了,你是不是当场犯姐夫瘾啊?” “姐夫瘾是什么?” 宁映白用通俗的语言解释网上那一套专有名词:“就,嗯,娱乐圈那种,女明星的对象叫姐夫,男明星的对象叫嫂子。如果俩人都是明星的话,谁实绩弱谁就是姐夫或者嫂子。之前总有明星被曝出来恋情就是忍不住和对象暗搓搓地秀恩爱,或者对象老是晒同款,粉丝顺着同样的照片背景细节就摸过去了。” “行啊,我今天就注册个号,热门的平台都来一遍。”陈靖阳在脑子里过着有哪些照片是可以发的。 “去你的,我又不是娱乐圈的人,我们这行根本不需要假装单身好么。出道才第一天,真把自己当个角儿啦,喝这么多酒,花生米管够不?配点头孢得了。而且我都聊这些炮友话题了,哪还需要单身人设啊。我真不想经营社交平台,但是上面又要求,我只能不看私信不看评论区了,那污言秽语我觉得比咱俩黄片的评论区都遭不住。发黄片底下说我想草你很正常,发个吃饭发个自拍都说我要草你就恶心了。” 陈靖阳很读不懂空气地接了一句:“我想草你。” “去你的!什么人啊,我在跟你分享烦恼好吗?还姐夫呢,等我真红了,你就是全网皆知的绿帽哥。” “别人说我绿就绿么?”陈靖阳被祝半霄骂了几个月绿帽癖,已经对这个词脱敏。 “那我的阴蒂也不会肿得发痛了!哎算了,说点裸聊该聊的吧。”宁映白的手老早就不在阴蒂上打转了,“我昨天刷到一个女性向的A片,哇!给你看看,算是我看片以来最帅的一个亚洲人了。身材好,屌也大。这片子拍得像他是被女方强迫的,明明不乐意,但服务意识还是很好。你拉到25分3秒,本来是女的主动的,他可能快感不够就突然使劲干起来。看得我又湿了。” “一般啊……没我帅,身材没我好,屌也没我大好吗?”陈靖阳粗略地过了一遍链接里的片子,心生不满,“你看女的这也是,没冲点,还是不如看咱俩的。” “这是商业片!真长得帅还是去表界来钱快吧,这真是里界的高水准了。” “再高也不如咱俩免费的高。” “咱俩也没露脸啊。”宁映白讲解,“你拉到44分12秒,他快射了,嫌套子不爽,直接摘了,冲刺之后体外射的。” 陈靖阳挑刺:“这很没素质啊!” “我去,在下面那个又不是我,我管他有没有素质,看着爽不就行了!这要的是一个视觉上的刺激啊。你倒回去,这人背面挺性感的。” “真不如我。”陈靖阳坚持己见。 “得了你,自恋死算了。” “我实话实说啊姐,我一男的看女性向哪来你那么多感觉。这片子就围绕着男的拍的,我鉴赏他干嘛,别扭死了。我看A片肯定看女人嘛,那看来看去还有比你好冲的么?” “你这几天难道都用咱俩的片子手冲啊?” “是啊,我拷了一些到笔记本里的,带脸的那种。要不……现在共享屏幕一起看?” “……合着咱俩拍那玩意是为了分别时候用来排遣寂寞的呢?”宁映白老脸一红,抬起一条腿往椅子扶手上搭,增加展露在摄像头前的外阴面积,“不要。看我们俩的片子感觉太大了,我这阴蒂还要不要了都,你快点回来操我吧。” 陈靖阳呼吸变得急促:“姐,你再说几句,我感觉要……” 宁映白闻言挡住了乳头:“不给射,再聊一会。” “射完再聊嘛。”看不到乳头,陈靖阳急了。 “不要。”宁映白的av鉴赏还没结束,“你从头看啊,剧情应该是这男的出差回来,还穿着西装呢,跟女的小别胜新婚,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就舔上了。开干的时候男的只脱了下半身,上面还是一套完整的西服,搞到一半阻碍到他动作了,他才脱光的。这个变化的过程……啧啧。你什么时候能穿西装干我啊?” 射意来了还要听她聊A片里别的男人有多性感,对于陈靖阳的老二来说是一种折磨,好在宁映白说话到了最后又拐回了他身上,不然多少要损害一点射精功能。“不看,网页我都关了。你等我回来啊,我回来之后还要终面的。” 宁映白设计好了剧本:“嗯。你要穿着西装干我,最好是一进房间,拉下裤头放屌出来就插我。我会自己玩湿了等你的。” “不行,我要吃奶,吃完才能做。”陈靖阳跟她讨价还价。 “都二十代后半的人了还闹着要吃奶,我还说你穿上那种成套的西装也能有一种成熟的味道呢。” “我可以有啊。” “你有个屁!嗯,你说,能不能拉开裤链,把屌从那个缝里掏出来就插啊,这样上面的扣子都不用解了,你可以全身完好,只有一根屌在外面……也不对,在我里面……” “不行啊,硬的时候太大了,没法从那里出来的,会卡到的。” “没事,裤子夹你的根部,前面的部分我来夹。” 夹。 他想着每一次交合时被炙热甬道夹吮时的感觉,来自爱人体内深处最浓烈的爱意。来自自己手掌和她阴道的触感相去甚远,屏幕上她下体空虚的画面,让他射了精之后还是想一刻不停地回到她身边和她的体内。 120、在多人关系中寻找纯爱的人一定有问题( 来年夏。 “@祝半霄,明年有一档素人恋综,你来不来?” “不来。” “你不来我自己上了啊。上星的综艺,当着全国人的面挖墙脚,展现你的时刻到了!” “她一直公开着有男朋友,上什么恋综啊。”祝半霄虽然不看综艺,还是通过网络略懂这是什么概念的。 “她能当观察员啊!综艺突破一点才有人看嘛,整点有新意的,就搞挖墙脚。” “……” “今天毕业典礼是吧,你家离南校那么近,你不去看她?” “有什么好看的?我有课!” “毕业之后你跟她可就真成了两个世界的人,想见都见不着了!” “……” 祝半霄关了手机屏幕,给谢正行的消息设了免打扰模式。他想,是该删了这个人了。谢正行在那场事故里失去了性能力,后门也被医生禁止用于性交,一代淫魔自此陨落。谢正行说和祝半霄俩人是同病相怜,在这一年里联系得越发紧密,都是在交换关于宁映白的消息。而祝半霄经过一年的治疗,性功能有了好转,对宁映白的执念却一点没减轻。 宁映白要毕业了。祝半霄目睹了一个又一个班级在位于信科院附近的学校北门纪念碑下拍毕业照。每年X大要毕业上万人,分属他们西校区的也有几千名学生和上百个行政班,他还是遇到了宁映白的行政班拍毕业照。 不过他没有上去和宁映白说话,因为同样穿着陈靖阳还拎着宁映白的包在旁边候着。 今天是毕业典礼,三天后就是正式毕业,从此宁映白不再是X大的学生。这些事情祝半霄全都清楚。 去年他和宁映白说“我不会放弃的”,之后也未能做出任何实质性动作。 要不就在今天给这段畸形的情感彻底画上句号吧。 祝半霄还是不甘心。 六月末,暴晒中的X大西校区,过分耀眼的蓝天白云刺痛着祝半霄的双眼。 城市中的另一处。X大的惯例是在历史悠久的南校区礼堂里举行为期三天的毕业典礼,由时任校长亲自为每一位毕业生颁发证书。 X大是一所综合性院校,下设数十个专业,一般来说,应当是同大类的学院和专业安排在相近场次。 可是宁映白和陈靖阳所属的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大类专业就被分到了同一场里。准确一点说,陈靖阳那个专业是工学大类的收尾,宁映白的专业是法学大类的起头,于是就承前启后地被安排到了一场里。 二人趁着这个巧合,犯了一次浪漫的瘾,向学院里询问能不能为他俩小小地开个后门,打破“学士-硕士-博士”的颁发顺序,让他俩能一起上台,作为学生时代最后的留念。 二人和其他学生一样,在X大读了多久就吐槽X大的管理了多久,也忘了X大曾因标榜“自由开放”而在国内闻名。 到了硕博阶段,学子的婚育不再是罕见之事。既然有了这次巧合,从院到校的各级行政老师也就为他俩作了成人之美。 学生列队等待上台,宁映白身后是她们院的一干本科毕业生,陈靖阳站在她前面的台阶上,牵着她的手。 主持人快速地念着名单,前排的学生流水线地从校长手中接过证书,握手,合影。“工学博士,张威;工学博士,郑启明;工学硕士,陈靖阳;法学硕士,宁映白;法学学士,安冉……” 主持人报出的这一组名单顺序一听就和前面的每一组都不同,两个硕士生的名字插在了博士和学士中间,也没按照首字母的顺序排布。 礼堂左侧工学院的座席中有一小撮人开始欢呼鼓掌,陈靖阳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拉着宁映白上了台,他们和前后的学生各隔了一小段距离。 “祝贺你们。”校长接过礼仪递来的证书,分别交给二人,慈爱地说。 “谢谢校长。” 陈靖阳在左,宁映白在右,和校长同时握手。校长两天下来和几千人进行了一对一的握手,这一对情侣搞得他一时之间左右手都不听使唤,台下又是一阵笑声。 “那个,主持人,麻烦借下话筒谢谢。”陈靖阳这次要将特殊进行到底,揽过宁映白在怀里,“占用大家一点点时间,我是工学院的陈靖阳,这是我女朋友宁映白,虽然我更喜欢叫她我老婆,在这个场合还是正式一点吧。我们俩认识到现在有十四年了,我可能也喜欢她这么久了。不过我是直到来了X大跟她重逢之后,才意识到我以前那么喜欢她的,还好也不算太晚吧。谢谢X大给了我一个机会,让我找回我的白姐。从今天开始,我要带着我老婆离开X大了……” “土死了你,称呼都乱了。”宁映白小声吐槽,却被话筒收音了进去,惹得台下一片哄笑。为了给学生及家属留念,X大的毕业典礼都是在官网有直播的,还会上传每名学生与校长的合影时刻以供下载。 她想到陈靖阳这语无伦次的样子也向全国人直播出来了就哭笑不得,还不如幼儿园上台表演呢。她一把拿过话筒:“对不起啊各位,这家伙历经千辛万苦才能按时毕业,是真高兴坏了。真不多说了,不然校长又得多在台上站几分钟。总之还是感谢X大吧,能和爱人一起去人生的下一阶段我们还是挺幸运的。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我们就和X大的岁月就此别过了。” 她捉过陈靖阳的左手,连同自己左手一起展示在摄像机前,亲了一口陈靖阳之后就扯着他下了台,一路奔出礼堂。 “姐姐姐姐,停一下,再跑这证书就要被攥皱了。”其实他俩是应该等全场毕业典礼都结束了才能出来的。 “这就是纪念的,后面还会发正式的。”宁映白数落道,“浪漫了一点,没完全浪漫啊,你提前准备的词呢?” “上去就忘了,全国直播,全家人还都在下面看,紧张得不行。”其中也包括宁母,两家人前一天总算是认了亲家。 “明天热搜会看到我们吗?” “不至于吧!全国还差这一对两对傻逼情侣吗?”毕业季的弱智事件数不胜数。 “你老婆也得算小半个名人吧。咱俩这么养眼,不值得一个热搜第一吗?‘X大毕业典礼上高颜值情侣热吻’,话题我都想好了。” “那不叫热吻!” “哦?你想要多热?” 二人走到X大中央大草坪,附近有大量的学生家长在毕业留影,陈靖阳就站在人来人往的人行道上吻住了宁映白,两件学士服上黄色和粉色的垂布交迭了良久,他们才分开。 “我怎么感觉你特喜欢在外面舌吻我呢?你到底是害臊还是不害臊啊?”宁映白说,她都看到陈父陈母从礼堂里出来四处张望找他们了。 “我可是跟我老婆拍过AV的,在外面接个吻算什么?” “也是,要脸还真当不了我老公。”宁映白踮脚再次吻住陈靖阳。 (全文完) 后记,反正本文不收费就写多点,不爱看请点叉: 我好不舍得他们两个啊,敲下全文完就像把他们的人生终结了一样。 线性的故事到这里结束啦!之后的就是两个人无尽的甜甜蜜蜜!虽然写完了,但是在看不到的地方白姐和陈狗会一直幸福下去的^q^二人进入职场工作后的故事可以参照番外3的模式。 日常番外应该还会掉落几个吧,发在这边的话是润色好的成稿,也有可能在微博写点小段子。番外5正在写,番外4能不能整理成完整的一篇高中校园故事就看本人时间啦。咳咳,我对我的坑品可没个谱。 总之,感谢四个月以来所有人的一路相伴,没有大家的支持我真写不完。 这是一个我非常喜欢的故事,虽然写作的过程是痛苦的,但将我内心想法整理成稿,并得到读者回应的喜悦让人觉得甘之如饴。 同时这也是一个非常奇怪的故事,有人问过我为什么不写纯np或者纯1v1,这样开头np结局1v1的故事只会两头不讨好。我当然也想过题材导致的热度问题,但,我一开始想写的就是这么一个故事,属于宁映白和陈靖阳的,在多人关系里突破内心束缚找到真爱的故事,这也是由白姐的经历决定的。纯np和纯1v1都无法表达他们的感情有多么可贵。因为题材避雷错过我女和我儿绝美爱情的话,我也没办法啦哈哈哈(玩笑话请勿当真,本文并不是什么非读不可的好物,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满足作者的私欲)。 下面是对于角色的解析,很多都在文章里写过了,但我还想梳理一遍。 作为本文的唯一女主,白姐是一个非常复杂的角色。在前期她的行为是自相矛盾的、不被人所理解的,在慢慢揭开她的过去之后,她也逐渐打开了心扉。所以本文不常正面描写白姐的内心世界,都是从陈狗的角度去写她的变化,前期他看不透她,她亦看不懂自己。 在高中至大三期间,她过着常人认为的“滥交”生活,用更换床伴的方式来寻欢作乐,冲淡家庭和学校对她的折磨。祝凌的出现治愈了她,她学会了“爱”的感觉,也走出了过去。尽管性生活不如意,她也会坚持这份情感下去。 关于前夫哥到底是不是那么不行、为什么白姐喜欢做爱又拒绝和前夫哥的问题:白姐一直用的都是“差强人意”几个字。番外4也提到过,和技术普通的男人做爱,长得再好看,新鲜感也只能持续两三月。一套完整的做爱需要洗澡-前戏-正戏-后戏洗澡的流程,新鲜感过后她认为性交带来的快感不足以抵抗这套流程的麻烦程度。在热恋期过后,白姐时常劝导自己:“我很爱他,我不和他做爱不代表我不爱他”。 她从少年时代就对硬件设备优越的男性抱有巨大的性冲动,但是这样的男人可遇而不可求,她不想为了一根阴茎而否认伴侣的全部。直到陈靖阳的出现,她发现她的性幻想并不是不能实现,她听从了身体的原始欲望。她在和陈靖阳的性爱中获得了巨大的快感,但这也使她在欢爱过后时常认为自己与野兽无异,自己说来说去还是那个被母亲辱骂、被外界排挤的宁映白。 活在人类社会中,白姐性格再狂放,也不可能完全避开世俗的想法。她可以不去在意自己因性观念过于开放而遭受的骂名,但不想因此伤害对自己最重要的人——所以她会在脆弱的时候反复问过陈靖阳“你真的不在乎我不是处女吗”这种有点偏离人设的低智问题,她很清楚和她在一起需要背负的一切。陈靖阳是一开始就知道她不可能是处女的,他表现出来的性观念也不像是在意这种事的人,她还是开口问了。这句话代表的不是阴道瓣是否破损,而是世俗社会中会给陈靖阳套上一系列“接盘”“老实人”“绿帽”的骂名,她唾弃说出这些话的人,但社会观念不会因为她一个人的想法而改变。她很清楚流言蜚语给一个人会带来怎样的毁灭性打击。 白姐:看起来毫无道德观念,还是会被世俗观念束缚。 陈狗:自我认为道德感极强,实际上一点都莫得。 陈靖阳,和白姐一样,是因为市面上无法满足本人xp,而按照本人xp捏出来的角色。很难说他比起别的男1号有什么特别的魅力啊哈哈哈(陈狗:喂。作者:妈妈爱你。),他超爱,他为了白姐可以毫无底线,他是白姐的爱人兼大型玩具!我认为他是一个非常鲜活的角色,和我最初的设定一样,是个傻逼直男。(陈狗:喂!白姐:她说得对。)我认为二十四五还在念书的学生是兼具小孩和成人的心理状态的,这在陈狗的身上也体现得比白姐更多,男的真的很幼稚!除此之外他的缺点也很明显。 他其实知道很多男人之间的烂梗,在重逢之初是憋着一句都没敢和白姐说过,他很努力地在白姐面前保持一个良好形象(白姐:你在我心里真的能很好吗?我觉得和初中差不多吧。),也只有在白姐那里他是蠢蠢怂怂的,对家人和同学他还挺横的。对他来说,这是一个迟来的初恋的故事,也是一个为自己的迟钝付出代价的故事,所以前半部分有大量陈狗爱而不得的迷思。在他知晓白姐的过去之后,他才知道自己的那些小纠结都不是个事,他所承担的不及白姐万分之一多。他一厢情愿地认为,如果十几岁的自己能不那么愚蠢,本是可以提前结束她的痛苦的。 我很喜欢的一个情节是他和白姐之间的记忆越挖越多,曾经共处一室的三年有挖不完的回忆,偶然的一次谈话都能引出一段共同的记忆。 祝老二,哦,祝半霄,认真来说他是男二,一个被迫搞笑的小男孩,只考虑性的话他还不错的啦,就是别激发他变态的那一面。不多说了,白姐跟他说得很清楚了,对他来说这是一个爱就要好好说出来的故事。最后作者还是心软地把他勾八修好了。 祝凌,被本人搞得异常苦情的老实人角色,最开始只是一个被绿的背景板,为了那次3p丰富了他的设定,意外地受欢迎(?)。我有想过要不要给他另外搞一个幸福的途径。因为他注定出局,所以我没有具体写过他和白姐的过去,只能说他曾经对白姐而言非常重要。他算是本文智商顶端,权衡之后他很快明白了,既然无法天长地久,那就珍惜曾经拥有,所以他适时地离开了。 谢正行amp;禾雨,依旧捆绑出现的反派角色一对,这俩人有着很严重的心理问题。谢正行,顶级烂男人,行事动机就是为了爽。他喜欢白姐吗?未必吧,从我的角度来看还是恶心人的成分多一些。禾雨,作为谢正行的依附物而存在,如白姐所言很难想象此人是怎么生活到快三十岁的。他们最好死一块去吧。 林翔丰,如他的戏份一般,只是白姐里生命里的过客,白姐对他真不是什么初恋和初夜情结。真正摧毁了白姐的是她妈,而宁母这个角色我应该也在之前某一章里说过,她不是一个单纯的中式苦大仇深单亲母亲。 陈嘉西,现代小孩多少有点心理问题的另一个代表,一个玩世不恭的家伙。很可惜你出来太晚了而且你不是处,只能到if线里吃肉了(。我觉得(陈狗+表弟)×白姐的3p是最美味的,可惜陈狗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3p。 表弟:你们这些在多人关系里寻找纯爱的人真的有问题啊! 番外5:傻逼表弟和低智表哥的雄竞(1) if线,故事的开头白姐18陈狗17表弟15快16。 —— 高三了,男朋友也该上新了。 上一任是个原高三的学长,高考结束就散伙了。别整什么缠绵悱恻的异地恋了吧?那人活一般,靠新鲜感过了两个半月,也该腻了。 高三暑假补课期间宁映白勾搭上了一个新高二的学弟,中间过程不谈,一言以蔽之,小粗屌不太行,她火速跑了路。 要去找高一的看看吗?但是高一的新生经过军训后都变得黑黢黢的,再好看的五官都被掩盖了,倒胃口。 宁映白是在天台遇到陈嘉西的。 第一教学楼的天台是她的秘密基地,除了一起打炮过的那俩人,她没在天台上见过别的人。天台的门锁似乎只有她会开。 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翘掉一节随便什么课,上来抽一支烟。 Z高抽烟的人不少,都只是在厕所抽,各种味道混合在一起恶心得不行。 空旷的天台就很让人舒畅。 宁映白背靠着栏杆,摸出一根烟叼上,掏出打火机却没有动静,她有些恼火。 斜对面走过来一个也在抽烟的男生,那人笑着给她点了烟。 “学姐,换个打火机吧。” “你怎么知道我是学姐?”他们学校每栋教学都是同一个年级的学生。 “我是高一的。” “三教离一教这么远,你来一教抽烟?” “我找我表哥,他在高三。” “哦。你没去军训?” “没去,我妈给我开了免训证明。”男生得意地笑。 “确实,能逃的话我也会逃,那个军训基地很恐怖的。高一就开始逃课?” “政治课啊,不想上。我差点就因为政治上不了高中,卧槽,还好政史算一科不然老子可能及不了格!” “我也不喜欢政治课。”宁映白见多了这种以讨厌政治课为荣的自居理科生,“因为太简单了。这个年级的红榜被我霸占了两年,没意思。” 男生显然没想到优等生会逃课来抽烟,他来搭话只是因为觉得她漂亮得过分张扬。 而且远远地看过去,都能看到她胸口的布料被高高顶起。 这样的女生应该是高三的女神吧? 陈嘉西决定待会问问表哥知不知道他们年级的女神会天天犯烟瘾。 说来也怪,表哥这个人长得还行成绩还行家庭条件还行,就没见过他有早恋的苗头。 说他爱学习吧,网瘾也不比陈嘉西小。 陈嘉西是不折不扣的网瘾少年,逃的不光是政治课,是什么课想逃就逃。他是被家里人托关系塞进z高的,刚入学就决定倚仗这层开除不了他的关系继续混下去。 但假如能泡到此等美女!谁还去网吧啊! “怎么样?考虑来学学文科?学姐我可以传道授业解惑。”宁映白此举更像文科传教人。 “不……”陈嘉西犹把拒绝的话吞了回去,“好啊,那你留个联系方式我找你。” 上道了。宁映白想。“你来高三三班找我就行了,在三楼右数第一间。” “没有手机或者QQ吗?” “我手机刚被没收了啊。走了。”宁映白随便几句话调戏完学弟,心情有所好转,掐灭了烟准备回去上自习。 “学姐!你叫什么!”陈嘉西叫住她。 “你去高三的红榜看看,各科榜上重复最多的就是我。拜拜。”宁映白挥挥手,自认为潇洒地转身离开,给容易上钩的学弟留下一个靓丽的背影。 她转身幅度太大,一个边缘带着锯齿的方形塑料物掉到了地上。 “学姐!等下!你手套掉了!” “嗯?”宁映白没有印象她在兜里装了手套。 陈嘉西捡起地上的物品递给她,自动念着上面的文字:“零点零三……” 卧槽这不是外卖送的手套啊! 宁映白笑着从陈嘉西手上接过那个避孕套,脸上没有一丝的不好意思,仿佛在说:事情有意思了起来。 陈嘉西没找到表哥,表哥今天下午就没来上学。 于是他就跟着狐朋狗友去上网了。 “陈嘉西你他妈是不是傻逼啊?打五把你他妈的能送三把,你怎么不把你jb给送了!” “哎不打了不打了,今天没手感。”陈嘉西摇头,打得他自己都犯恶心。 “就你这送法怎么着也得给哥们网费结了吧!” “结结结,我的我的,都我包了。”陈嘉西打得烂归烂,阔少爷的姿态还是有的。 “乖孙子,怎么今天心不在焉的?” “想女人了吧!” “哟,陈少,喜欢哪一款啊?”几个朋友七嘴八舌地说。 陈嘉西想都没想就答:“和我姐完全相反的那种。” 他的姐姐陈嘉北,长了一张清冷寡淡的脸,和一副干瘪瘦小的身体,整个都是冷冷淡淡的,没什么情绪波动——陈嘉西评。 只要他们不说,外表压根不像一对双胞胎。打从娘胎里就混在一起,他可是对老姐那一款的女人敬谢不敏。 初中时陈嘉西和小女朋友谈了俩礼拜就被老师家长棒打鸳鸯了,这到了远离市区的高中,获得了相对自由,必须要大干一场! 最好能和一个热情的大胸女大干一场! 比如,那个随身携带避孕套的学姐。 陈嘉西去了高三的光荣榜,在上次月考的红榜上筛选出了一个名字:宁映白。 “同学,麻烦找一下宁映白。”他真在课间去了高三三班,拦下了一个出门的女生。他在教室后门已经看得到,学姐趴在第二组第三桌睡着觉。她连背影都很出众。 不知怎的,被他拦下的女生白了他一眼,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语气不佳地朝里面喊:“宁映白有人找。” 宁映白刚趴下,想在短短的几分钟里小憩一会,突然被叫醒很是愤怒,往声音的来源瞪了一眼,见是陈嘉西,调整了一下表情走了出来。 “想好了?”宁映白把陈嘉西拉到一个角落。 “没。”学文和学理对陈嘉西都无所谓,他又不学。 “怎么猜出是我的?光荣榜上屠单科榜的还有两三个吧。” “这个名字……比较好听。”这个名字跟她的气质还挺符合,如果她叫一个很土的名字的话,陈嘉西会有一点小小的幻灭。 “开学一个多月没听过我的名字?” “没。”陈嘉西的情报范围没往什么美女学霸上靠过。 “看来我们学校碎嘴皮子的业务能力下降了。”宁映白双手抱胸,自我调侃,陈嘉西没听明白,“那你叫什么?” “陈嘉西。” “几班的?” “高一五班。” “上次都让你看到了,眼见为实。怎么样?” 那个掉出来的避孕套不是宁映白有意的,每年九月Z市都会转冷那么三五天,她临时把校服外套翻出来,没检查口袋里有什么。但将计就计吧。 陈嘉西感觉自己心脏快要跳出来了,卧槽她是什么意思,发出上床邀请? “我……那个……我回去考虑一下吧。”在他的意淫将要变成现实的时候,临阵脱逃了。 “这还要考虑,你是不是还要回去问问老师和家长的意见啊?”宁映白对比她小两届的陈嘉西表达大人对小孩的不屑,“哦对了,你……是处吧?” “我草。”陈嘉西被吓到脏话脱口而出,“我是啊!” 直接得有点过头了吧? “哦。”宁映白的表情和语调都不咸不淡,“行,想好了再来找我。” 陈嘉北发现她弟变了,从一个傻逼变成了一个纯粹的傻逼。 吃饭时都会捧着碗“嘿嘿”地傻笑,老妈问她弟弟怎么了,她也只能说不知道。难道要说陈嘉西在学校出勤率高了不少?上学和变蠢有必然关系么? “姐。”陈嘉西故作神秘地说,“我要有女朋友了!” “哦。”关我什么事,陈嘉北想。 “她超漂亮的!也是我们学校的!”陈嘉西几近炫耀地说。 “哦。”看来她找到原因了。或者说她不用找,陈嘉西自己会自曝的。 “你别跟爸妈说。”陈嘉西很严肃。 “哦。”傻逼,陈嘉北例行问候亲弟。 “哎,她真的好漂亮,而且成绩超好。”陈嘉西心驰神往,“我感觉她对我是一见钟情。” 陈嘉北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些别的表情,她被恶心坏了。“脑子好能看上你?” “姐!你这样会一辈子没男人要的!” “我·不·需·要。” 陈嘉北非常讨厌现实里的男性,其中必有一份功劳在陈嘉西身上。 陈嘉西顺理成章地爬上了宁映白的床,在假模假样地约了几次会之后。 他是有从工于校园八卦的同学那里听到一点宁映白的故事,但宁映白都能直接跟见过两次面的他说要上床了,不比传言可信得多?他完全能接受这个热情似火的漂亮姐姐。 她露出藏在校服下完美的身体,让他吸吮她丰满的乳房,给他亲手戴上避孕套,把他压在身下纳入了他未经人事的性器。 女孩的阴道太过紧致,又是插入得最深的女上位,陈嘉西在那种妙不可言的感觉里就把自己的第一次交代了出去。 宁映白从他身上退下来,抿着嘴没说话。 “我……”陈嘉西怕她嘲笑自己,想辩解他不是早泄。 “没事,第一次,很正常的。”这也在她的预料之中,把处男的初精榨出来后才是正戏。 宁映白取下避孕套打结丢走,趴在陈嘉西的腿间,将射精后尚未疲软的阴茎夹在双乳之间缓缓挤压,很快,那根肉棒就坚硬如初。 那天陈嘉西就没从床上下来过。 年轻的身体再经得起折腾,也不是给宁映白那么玩的。这两人分别掌握有一套逃出学校的方法,穷尽了一切能利用的时间来性交。 终于,陈嘉西的腿走路都有点飘了。 “我草,陈少,好久没见你去上网了,电竞梦不要啦?”雨天的大课间,课间操被取消,几个损友围上来打趣陈嘉西。 “他忙着谈恋爱呢,嘿嘿。” “到哪一步了,那姐姐那么热辣,该做的都做了吧?” “我……”陈嘉西欲言又止,在班上讨论这事有点出格了。 “草,你小子笑得这么淫邪,那还用说吗?牛逼啊!你满十六了没?” 陈嘉西不装了:“没啊,我十一月的生日。” 几个损友满口“我草”地推搡他,抄起课本就招呼他的脑袋。 陈嘉西在打闹之间看到坐他斜前方的陈嘉北回头死死盯着他,眼神能把他那二两肉剜下来。 坏了,忘记和亲姐在一个班了。 —— 表弟:@作者,我的一句话带过,你什么意思???? 番外5:傻逼表弟和低智表哥的雄竞(2) 陈嘉北开始对陈嘉西进行史无前例的冷暴力。 过去她只是对弟弟爱答不理,但她发现弟弟是个不自爱的脏男人之后就转为对唾弃他、无视他。 陈嘉西不想自讨没趣,也害怕被姐姐把这事捅给爸妈。他们爹是个老古董,要让他知道了,陈嘉西被送到戒网瘾学校的事就正式提上日程了。 好在陈嘉北只是看不起陈嘉西,对打小报告没什么兴趣。陈嘉西在家夹着尾巴,然后偷偷去女朋友那里被夹鸡巴,过了一个月有年上女友疼爱的神仙日子。 家宴上,陈嘉西右手拿筷子夹菜,左手拿着手机和女朋友发消息,笑得都嚼不动菜了。 “他干嘛表情这么恶心?”表哥看不下去了,问陈嘉北。 陈嘉西越过坐在他和表哥中间的陈嘉北,直接回答:“陈靖阳,你这种没女朋友的不懂了吧。” “草,什么东西?”陈靖阳开骂了,“嘉北,真的假的?” “真的。”陈嘉北面无表情地陈述。 “啊,我女朋友真的超可爱。”陈嘉西发自内心地赞叹,还在表哥面前晃了一下他的聊天界面,“你们年级的哦。” “我们年级的女的,跟你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孩谈恋爱?眼光真不行。”陈靖阳没看陈嘉西的手机,在大脑里搜索了一下年级里漂亮女生的名字,不管是哪一位,站在陈嘉西身边都有着巨大的违和感。 “同意。”陈嘉北叼着勺子说。 “嫉妒!嫉妒!”陈嘉西拿着筷子指陈靖阳说。在场的大人热衷于讨论国内经济形势和海外政治形势,没在意这三个小孩在说什么,但陈嘉西这没礼貌的举动一出,马上被眼尖的他爹抓了现场,大声吼他放下筷子。 “我表哥真是傻逼死了。”陈嘉西向女友发消息抱怨,“又和我姐联合起来欺负我。md,他和我姐关系也一般啊,就会在这种时候联手。” “哈哈。”宁映白是独生女,也没有堂表兄弟姐妹,只能干巴巴地回应。 陈嘉西放下碗筷,专心发消息:“真受不了我表哥,就我对他的了解,应该不少女生喜欢他吧,就没见他谈过。” “可能有人就不喜欢谈恋爱呢?可以理解吧。”宁映白没顺着陈嘉西的想法说。 “我想想啊,他是不是就不喜欢女的啊?我去,那还蛮恐怖的。”家有陈嘉北这个知名同人女,陈嘉西也没有特别恐同,但发生在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哥身上还是让他不寒而栗。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陈嘉西想到一个陈靖阳的秘密以佐证他的反常,但说出来的话反倒伤了他在女朋友之前的尊严,就没把消息发出去。“姐姐,我可以告诉表哥我已经破处了吗QAQ我想看看他的反应。” 宁映白对着手机笑出声来,小男朋友撒娇的时候还挺好玩的,她暂时原谅了他把性当成攀比的资本,这家伙本质也就是个普通男人。“随你便啊。” “爱你!明天我们再出来嘛。”陈嘉西发了几个亲吻的表情,点开了和陈靖阳的聊天窗口,“呵呵,陈靖阳,你已经是我们家的最后一个处男了。” “?”陈靖阳的回复简明扼要,他只把陈嘉西的话当成一句平时相互问候的垃圾话。 “我看未来十几二十年里我都要跟你缺少一个共同话题了[微笑]。” “发什么神经?有病就去治。”陈靖阳回复完跟陈嘉北交头接耳了一下,陈嘉北点头,陈靖阳又打字,“我跟你姐的看法很一致,你是我见过最low的人之一。你这样真的很不尊重你女朋友。” “犯病的是你吧,你又不是我爹说什么教啊!她允许我这么说的!” 陈靖阳张望,确认没有任何一个长辈在看他们仨之后对陈嘉西比了个中指。 * 宁映白的男朋友平均保质期在两到三个月之间,再久下去就会失去新鲜感,连与之做爱的兴趣都不剩多少。 她对陈嘉西就只是玩玩。她早就过了会对爱情抱有期待的时期了,找个长得好看的男生做爱,做腻了就散,仅此而已。 陈嘉西比她小两岁,就这仅仅两岁的隔阂,让她感受到一种她所没有的活力。交往进入第三个月时,她竟然有那么一瞬间想要维持这段关系下去。不是动了心,是和陈嘉西相处时有一种愉悦感。 “姐姐,我马上就要过生日了哦。”为了把宁映白和陈嘉北在称呼上区分开来,陈嘉西会叫宁映白作“姐姐”,陈嘉北则是“姐”。 “哦?你想要什么?说好,我可没多少零花钱。” “我不缺钱的姐姐,我想要……” “嗯?” “无套做一次好不好?”陈嘉西装可怜道。 “不好。这是原则问题。”宁映白无情回绝。这种时候她就会感觉到陈嘉西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普通男人,她没法长久地和他相处下去,还是该适时结束这段关系,“如果你敢在这事上动手脚,你会死得很难看。” “QAQ姐姐我就是说说,别那么凶嘛。” “一点责任感都没有。这不好笑。” “姐姐我错了……”陈嘉西一连发了好几个认错下跪的表情。 宁映白收起手机,拿着月考的文综答题卡到教室后面核对分数。这次她的成绩有了较大波动,是一个不好的信号。到了高三每个人都开始发力,她逃掉大量课程之后再想维持原本的成绩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这几年她就靠着一手好成绩来维持她和她妈之间的体面相处,如果再往下滑,她妈就不是冷淡对她,而是恶语相向了。 陈嘉西没有再问她要任何生日礼物,只是说那天下了第二节晚修他会在学校食堂办一个小型的生日聚餐,想让她出席一下,跟他的朋友们见个面。 宁映白是不太想去的,因为她觉得这段关系即将进入尾声,再接触陈嘉西的朋友只会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陈嘉西软磨硬泡,当天第二节晚修上到一半的时候就出现在了她们班后门。在教室外面负责辅导晚修的科任老师还上去质问他是谁,惹得全班都在回头看,最后的眼神又集中到了她身上,叫她赶紧带走男朋友,不要妨碍大家学习。 “生日快乐。”她在QQ上和陈嘉西说过了,还是得当面说一次。 “走吧姐姐!” “走廊上呢,你不怕被抓我还怕!” “姐姐,这个周末我们出去吧,我会好好做的。我发现有市中心有一家景色特别好的酒店,我们去那里吧。” 你上周也是这么说的,每次也都差不多吧。宁映白想。“所以你过不过生日没差嘛,都是未成年,都要我先开了房你再上去。” “嘿嘿,还是姐姐好。” “你以后不会都是年上派了吧?” “什么以后,我只有姐姐一个。” 宁映白和被她评价为油嘴滑舌的陈嘉西匆匆来到食堂,那里聚集了一伙高一的男生,还有一个……宁映白很眼熟的女生。 “啊。”她想起来了,对方也认出了她,两人都十分意外。 陈嘉西疑惑:“姐,你们认识?” “算是吧,我们……以前在一个画室学画过。”宁映白上高中后就主动切断了所有旧人的联系。但她从名字和年龄早该联想到陈嘉西和陈嘉北的关系的,只能说这对双胞胎姐弟的长相气质实在天差地别。同样,陈嘉北对弟弟的女朋友也没有任何兴趣,谁知道对方竟是她曾经很向往的学姐。 “哦,那正好嘛,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陈嘉西喜笑颜开,拉过宁映白,“来来来,这就是我女朋友,你们都给我叫大嫂!” 朋友们一阵哄笑。 陈嘉北急忙扯过陈嘉西耳朵悄悄说:“你是不是叫了陈靖阳?” “是啊干嘛,他又不一定来。” “你坏事了!”陈嘉北已经看到下了食堂台阶往这边走的陈靖阳了,他在向宁映白的背后靠近。 “什么坏事了?”陈嘉西完全无法理解其中的联系。 “大嫂好,大嫂新年快乐!”一个傻逼朋友变戏法似的掏出一罐啤酒“孝敬”宁映白,另一个傻逼掏出一支烟还点火点上了,他们从陈嘉西那里听说了宁映白有着极大的烟瘾和酒瘾。 “干嘛呢你们,什么新年快乐!快收起来,这还是学校食堂呢!”宁映白瞪着那两个蠢货,“吃完蛋糕出去再说。” 她的身后响起一个她曾经无比熟悉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白姐……?” 宁映白回头,对上陈靖阳的脸,两个人都是楞在当场。周围的空气也凝固了。 陈靖阳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他是听到了表弟的朋友们向那个背影叫了“大嫂”,当他一步步靠近,越发确认了她的身份,可他无论如何都不想面对这个事实。 时隔两年,宁映白又一次让他感觉到什么是天塌了。 番外5:傻逼表弟和低智表哥的雄竞(3) 从陈嘉西的角度来看,他的傻逼表哥和他的亲亲女友之间一对视上,就有一种不容得第三人插足的气氛。说不上仇人之间的剑拔弩张,也说不上旧情人之前余情未了,他形容不出这种感觉。陈嘉北刚才的话语表明她对此也略知一二,所以他陈嘉西才是唯一的局外人? 从陈嘉北的角度来看,她初一时在画室认识了初三的宁映白,彼时的宁映白开朗活泼,自信得无时无刻不散发着万丈光芒,和陈嘉北就像一对反义词。宁映白一度是陈嘉北憧憬的对象,她们之间没有过多的交集,陈嘉北总是在远观着宁映白,她知道自己永远成为不了宁映白那样的人。陈嘉北在初中校园里见过宁映白和陈靖阳走在一起打闹,陈靖阳坚称他们只是朋友。当陈嘉北升上高中,她听到流言中的“宁映白”和过去的形象判若两人,看上去宁映白和陈靖阳也早已形同陌路。将过去和现在的变化联系起来,不难推测出,即使那俩人不曾是恋爱关系,现在碰上也会搞砸气氛。果然。 从宁映白的角度来看,陈靖阳曾经是她最好的异性朋友。仅限于曾经。 他们已经两年没有说过话了。 初三毕业的夏天,宁映白的母亲再婚,对性充满好奇的宁映白和继兄上了床,没做几次就被母亲和继父抓了现场。宁母用最恶毒的词语骂她,最初她想过自己是否真的如母亲所说的那般下贱,为何发生了性关系就会成为世界上最肮脏之人。不久后她逃离了这场逻辑陷阱,坦然地接受了自己对性的需求,可她在高中里的男友将二人上床的细节大肆散播出去,她就成了人尽皆知的“公交车”。在她自我厌恶那段时期,她不再与任何高中之前的旧识交谈,他们对她的关心都被她冷言回绝。度过这段时期之后,流言的漩涡使高中同学纷纷孤立她,她也无心再找任何人倾诉,直接让性快感麻痹自己就好。 被她甩脸色拒绝得最多的人就是陈靖阳,她想他应该到现在都不清楚个中缘由。到了高一下学期,他也不再来找她了。 该死的。因为不关心,她从来没有去深究陈嘉西向她叨念的那些的亲朋好友,在陈嘉西说他有一个跟她同年级的也挺帅的表哥时,她就该去多嘴问一句姓甚名谁的。毕竟她高一入校就把这个年级所有男人的外观审判了个遍,如果真有那么一个帅哥,也应该老早被她睡过了。 除了陈靖阳。他们曾经那么要好,好到可以去结拜异性兄弟。她对他实在下不去手,她谁都可以睡,就是睡不了自己的好兄弟。 两年没怎么接触,陈靖阳已经长到高她一大截了,气质也与过去不同,出落得越发像一个正经帅哥,而不是过去的二逼模样了。 这张脸上写满了惊愕和质疑,然后是愤怒。 从陈靖阳的角度来看,高中伊始,宁映白性情大变,已经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宁映白的冷漠一度让他费解,在他知道她对所有人都是这个态度之后心情有所好转。可马上随之而来的就是“公交车”风波,校园里充满了宁映白的流言蜚语,他为此亲手教训过那些散播流言的下作之人。但流言没有停息,愈演愈烈,宁映白的行动也有了固定模式,她会找学校里长相出众的男生做她的“男友”,像是要印证“公交车”名号一样,上完床不久就会踹掉。如果这是她选择的生活方式,那他无权过问。 唯一的问题是,他们年级一共就那几个称得上长相上乘的男生,除了他陈靖阳,是所有的人都被她玩了个遍。他也曾经自我怀疑过,难道他对自己的长相认知有问题,自己其实只是路人甲姿色?哥们都说他人是挺帅,可惜脑子不好使,偏偏吊死在一棵树上做舔狗。 年级里的其他候选人相继被踹,宁映白开始接触其他年级的男生,陈靖阳终于确认他是一开始就被她排除在外了,原因不可知。也许是因为他们做过三年好友,也许是因为她已经开始讨厌他了。 陈靖阳想过很多次,宁映白你看人的眼光真的不怎么样,如果是我的话,就算你根本不喜欢我,只要你选择了我,我绝对不会向外界透露我们之间一丝一毫的隐私。我不敢说我做得到太多的事,但我真的会尽自己的能力保护好你。 万万没想到,宁映白的眼光差到看上了那个傻逼表弟陈嘉西。真是操了,这陈嘉西不还是个喜欢拿房事炫耀的主,老子从小就觉得他是顶级弱智东西。 陈靖阳和宁映白视线交迭的刹那,他才知道自己的情感名为妒火中烧。 * 四人和几个陈嘉西的朋友在极为诡谲的气氛下象征性地点了蜡烛吃了蛋糕,朋友们相继退场。 “你们这到底什么回事?”陈嘉西发问。 “为什么?”陈靖阳看都没看陈嘉西,直冲着宁映白。 “什么为什么?”宁映白也没见过陈靖阳这副凶样。 陈嘉西大叫:“喂!你们别不把我当回事啊!陈靖阳,她是我女朋友!” “她不是你的所有物!”陈靖阳依旧不转头,“你连他都能接受,那我为什么不行?!” “我操!”陈嘉西蹦上来扯住陈靖阳的衣领,“你疯了吗?当着我的面撬我墙角?!” 陈嘉北快看傻了,这个发展显然超乎她的预料,不然她刚才就会把陈嘉西拉走带回家。手机显示现在离晚修第三节放学还有20分钟,也就是说最多25分钟后就会有别的学生到达食堂。他们现在的争执已经引起食堂工作人员的注意了。 “我……”宁映白对陈靖阳露出一个难堪而疲惫的笑容,“我对你谈何‘接受’啊,你也没说你喜欢过我啊。” “别人呢?他们就说过喜欢吗?你是一开始就没把我加入过考虑范围!”陈靖阳说出他的推断。 “对,你说得没错,学校里的人说的都是真的,我就是想找个人上床而已,是个长得还行的男的就行!”宁映白撕下她的脸皮,“但是我们俩真的太熟了,我们做了三年哥们儿,你让我怎么对你产生性欲?” “姐姐!”陈嘉西慌了。 “为什么不能!因为我先认识你,就要提前出局?我连这个傻逼玩意都不如?你说他有什么好的,除了你不认识他,你跟他之间没有共同语言,没有一点共同回忆,他有哪点比得上我?”陈靖阳指着陈嘉西进行人身攻击,“不就是上床吗,我明着跟你说,光是这一点我就能直接秒了他!” 番外5:傻逼表弟和低智表哥的雄竞(4) “陈靖阳我他妈的跟你拼了!”陈嘉西掐着陈靖阳的脖子就要打起来。 陈嘉北不想招来老师或工作人员,使出全身的力气也只是架住陈嘉西和陈靖阳保持一段距离,陈嘉西的在疯狂状态下的力量比她要大得多,她坚持不了太久。 在陈嘉北阻拦陈嘉西的短短一分钟里,陈靖阳和宁映白静默地对峙着。 陈嘉北很难相信这两个人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这种无声无息比歇斯底里更能感受到这两个人内心的沸腾。又或者说,就是什么都没发生过才是他们的矛盾根源。 陈靖阳仅用了几句话就颠覆了他在陈嘉北和宁映白心目中的形象,一个是一起长大的表妹,一个是写作朋友,读作长久以来对她爱而不得的女人。 宁映白感觉她有些不认识这个陈靖阳了。陈靖阳在她眼里,一直是傻乎乎乐呵呵二了吧唧的。她知道陈靖阳对她抱有性欲,在她看来这再正常不过,天天跟她这么一个极具女性魅力的女生混在一起,没点那方面想法要么是生理功能有问题,要么是不喜欢女人。 她第一次看到陈靖阳情绪如此激动,发了狂一般质问自己。她一开始是觉得莫名其妙,想要去反驳陈靖阳自己凭什么一定要找他。可顺着这个思路一想,不找他的理由又是什么?她觉得没法和朋友上床、对朋友产生不了性欲、怕分手之后无法再做朋友,但她单方面和他断交两年多,他们早就称不上朋友了。 她对陈靖阳说的最后一句话充满好奇:“你……没有过经验吧,有什么自信这么说?手淫和实战是两回事。” 陈嘉西一声尖锐的嚎叫阻止陈靖阳回答宁映白,挣开了陈嘉北的手臂和陈靖阳扭打在一起。 食堂的工作人员叫来了老师,宁映白和陈嘉北统一口径说这只是他们兄弟俩因为小事闹到了一起。老师对他们进行了训话,宁映白说和自己没太大关系,她要赶宿舍门禁,就先外宿三人组一步溜回了宿舍。 这一夜对于四个人来说都是不眠之夜。 那三个陷入情感纠纷的人是肯定睡不着了,旁观者陈嘉北也感到一阵烦躁。表哥和弟弟总是互相讥讽,小打小闹,她夹在中间只觉得他俩都是傻逼。她梳理了一下故事的经过后,第无数次感叹旁系亲属是个麻烦的东西。她要对着他们进行人类观察,待尘埃落定就把他们的故事制成图文发到网上,以回报他们给她造成的困扰。 被陈靖阳一搅合,陈嘉西极其缺乏安全感。 “姐姐。” 陈嘉西一发出去,下一句话还没打完,宁映白就秒回了:“嗯。” “你是怎么想的?”陈嘉西很害怕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 “我对陈靖阳没有那种感觉。”宁映白的第一句话给了陈嘉西为期半分钟的安心,“但你也应该知道,我对任何人都没什么感觉。这样下去我会在你们兄弟两个之间很为难的,所以,也该结束了吧。我们不用再继续下去了。” “为什么!就因为我表哥是陈靖阳吗?” “如果我早知道你说的那个表哥是他的话,我们都不会开始的啊。” “我不同意!”陈嘉西在屏幕上用力敲击着。 “开始谈恋爱需要两个人的合意,可是分手不需要啊。我们之间说得上谈恋爱吗,我要的是性,不是爱,你很清楚吧。”包括历任男友在内,这是宁映白第一次向他们点出来,虽然他们名为“男友”,实际上只是炮友。 “可是我喜欢你啊!” 宁映白没有再回复,宣判了陈嘉西的死刑。裁定核准,立即执行。 陈嘉西特别喜欢宁映白,她的迷人之处不止于肉体。陈嘉西也一早就知道宁映白没有多喜欢他,他对此并不在乎。他觉得只要自己努力下去,即使宁映白还是对他没有太多情感,也会愿意和他继续处下去的。之前的那些男的是他们没品,他一定要把宁映白坎坷的感情经历终结在自己这里! 陈靖阳是个什么东西?你要喜欢她,早干嘛去了?现在才知道急了? 陈嘉西真是恨死陈靖阳了。 陈靖阳甚至不用使出他的杀手锏,仅仅是这个人的存在本身,就能扼杀掉陈嘉西的恋情。 番外5:傻逼表弟和低智表哥的雄竞(5) 次日,陈靖阳也上了天台。 “我跟你表弟分啦。”抽着烟的宁映白看到他推门进来,笑了笑。 “哦。”陈靖阳走到她身边,维持一肩宽的距离,跟她一起靠在栏杆上,“因为我?” “不全是吧。也玩得差不多了。” “你打算一直这样下去么?”陈靖阳对陈嘉西没有任何怜惜之情。 宁映白摇头:“不知道。” “我说真的啊,你不怕得病吗?”陈靖阳提出一个现实的问题。 “不怕哎,我都有问过的,他们都是处男啊。” 陈靖阳顿了一下,宁映白以为他要说“我也是啊”,他说的却是:“……骗你怎么办?” 宁映白低头笑出声,熄灭了烟:“感觉得出来的。” “啊?” “会的和不会的,差挺远的。哎要不我跟你说一下该怎么做吧,说不定你哪天能用得上呢?” “没必要吧。”说到这个话题陈靖阳有点羞怯,“那就不够纯粹了好吗?第一次就要有第一次本来的样子吧。” “用身体教你你也不要?” “靠!” “你叫什么啊,你昨天不是挺能说的吗?” “被你弄出反应我怎么办!” “我可以装作没看到啊!不至于吧,就这么一句话?” “怎么不至于!我可是,可是……”陈靖阳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宁映白逼问:“可是什么?” 陈靖阳别过脸去:“算了不说了。” 宁映白歪过身子扯了扯他的校服外套下摆:“怎么又不说了?昨天还以为你变了挺多呢,今天一看是一点没变啊!” “你不也差不多吗?”陈靖阳小声说,“现在这样对话不也是和以前差不多,你不找我就算了,连我跟你说话的机会都不给。” 宁映白听到了:“你说得对。你说了之后我才发觉,我没必要把你们都赶走。只能说高一的时候我心理状态确实出了太大的问题,恶性循环之后成了现在这样。那时候不是我执意要封闭自己的话,也不会落到今天这种孤立无援的地步吧。” “那……我们重新从朋友做起?” “只是朋友吗?我看你昨天的表现是你喜欢我呢?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知道,但是是昨天发现的。” “高一刚听到我那些消息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不理解,也无能为力,无法干涉。” “没有看不起我么?” “没有。我就是觉得你眼光不行。我怎么都比那群人强不少吧?你后面给我甩脸色到让我怀疑人生了。” “是不太行。哎,你昨天最后那句话什么意思?” “啊?” “为什么你说,只是上床的话你能秒你表弟?” “哦,那个,我……”两人坦诚了一部分内心世界后,陈靖阳不太想说那个低俗话题了。 “说!” 宁映白紧逼着陈靖阳,陈靖阳涨红着脸一步步向后退,快到了天台的边缘,也闭口不提。 宁映白准备使出一点非常手段了。 就在这时,天台的门被一脚踹开,陈嘉西闪亮登场:“我草,陈靖阳你果然也在这!我跟你没完!” “什么有完没完?你有病就滚!”陈靖阳吼陈嘉西。 “哎,你们别在这里打起来啊,不然我以后没有解闷的去处了!”宁映白不想她的秘密基地被老师封锁。 “姐姐!”陈嘉西迈到宁映白面前,“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是不会放弃的。” 陈靖阳上前推开陈嘉西:“你别死缠烂打行吗?结束就结束了!” “不关你的事!是我和她说话!”陈嘉西继续对宁映白说,“你只想上床也不要紧,我能接受的。” “可是我不想继续了。”宁映白说,“和一个人做太多会腻的。” 陈靖阳不合时宜地在这个场景里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处男一个!”陈嘉西的自尊自信自我被深深打击了,骂完表哥再问宁映白,“可是……每一次你都说感觉挺好的啊。” “客套话吧。”陈靖阳抢答。 “还真不是客套话,我的身体就是简单做一下也会很爽的。”宁映白小讲堂上线,“我还算好的了,据我所知……很多女人阴道就没什么触觉,只是在迎合男人来做,反正装高潮还挺简单的。” 陈嘉西的世界观粉碎了。陈靖阳表面不动声色,实际上也挺震撼的。 “你跟我……都是装的吗?”陈嘉西作最后挣扎。 “啊?我没跟你装过啊,你问我到没有,我都说的没到。我确实没阴道高潮过嘛。爽归爽,没高潮是没高潮啊,大部分女人就是没有阴道高潮的。” “啊!!!”陈嘉西抱头蹲下惨叫。 “你会不会太狠了,他才十六,以后几十年怎么过啊?”陈靖阳悄悄对宁映白说。 “你这时候兄友弟恭起来了?你们男的好团结啊,我这是造化女同胞,少一个被问‘大不大爽不爽’的是一个。” “不是,你难道只对他一个说这些吗?他没做错什么吧?” “也不是吧,大部分我还是会说的。这不用做错才能说吧,一点点微小的知识、世界的真相罢了。哎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你还没做过就被告知这些,会不会对性爱的幻想破灭了?以后还能硬起来吗?” 宁映白感觉她和陈靖阳现在就像以前一起谋划坏事的样子,就是坏事的尺度大了一点。 番外5:傻逼表弟和低智表哥的雄竞(6) 陈嘉西也看不下去他们交头接耳:“你以为你就好到哪去吗?姐姐,你难道要和他试吗?你不是说对他没感觉吗?” 宁映白和陈靖阳对视后说:“暂时不吧。我们还是做朋友比较舒服,老朋友断联这么久,话都说不完。” 暂时,也就是说,以后也不是不行。陈靖阳窃喜。 “你呢,你怎么想的?”陈嘉西再问陈靖阳。 “我啊。我到昨天才发觉我可能喜欢她很多年了。这两年我和她连话都说不上一句,现在能做朋友我已经很满足了。如果有机会进一步发展更好,没有的话……”陈靖阳望着刺眼的天空,而宁映白望着他的侧脸。 “神经病,喜欢就追啊。”陈嘉西骂,“喜欢一个人不应该是想要完全占有她吗,你这算什么!深情?怂B,你就是这样她才会两年都不跟你说话,你活该!” “你不也出局了吗!你牛逼什么啊!” “你也是迟早的事!别以为你……操。”陈嘉西指着陈靖阳鼻子说,“我们公平竞争!怎么样!” “哈???”“她不是战利品!”宁映白和陈靖阳同时说。 “呀,我的天,这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们老陈家有男人啊。”宁映白感到不可思议,“本来玩完弟弟玩哥哥就够怪了,还竞争,你怎么不说3p呢?” “不是不行……”只要能和她继续下去,陈嘉西是能退让那么一步的。 “不行!”陈靖阳连脱光衣服跟表弟站一块都受不了,更别说……3p。他大脑里出现“兄弟共妻”四个大字。 “什么东西,你俩还真考虑上了!我又不用后面3什么P啊!” 下课铃一响,宁映白就扭头走人了。陈靖阳和陈嘉西都想追上去,你拦我我拦你的,谁都没能上前,他们是不是又打了一架宁映白不得而知。 * 竞争,竞什么争?对比性能力还是对比追女孩的功夫? 陈嘉西那个油嘴滑舌的小子正经追起人来花活估计不少。陈靖阳呢?在她心里陈靖阳没跟异性有过任何恋爱气场,就算他说他喜欢她,她也没法想象接下来他会怎么做。 跟他上床么? 宁映白尝试将陈靖阳加入性幻想套餐,她的性幻想千奇百怪,一个老同学还难不倒她。 ……感觉会刚开始做前戏就会无厘头地闲扯起来。 她想起来在天台上逆着光看到的陈靖阳的侧脸。 这是她第一次将他当作一个男人来审视。 这人,侧脸的线条……挺完美的。正脸也……怪好看的。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她是极其过分的颜控,当初会跟继兄搞上也是看上了他的脸。她对好看的男生没什么抵抗力,尤其是朗目高鼻的男生,恰好长在她的性癖上。她喜欢看男性给她口交时,直挺的鼻梁埋在她的腿间,视觉上嵌入她的阴部,构成一副色情的图景。 这不是挺有性欲的么?她之前是怎么觉得对朋友产生不了性欲的。这还上着课,阴道里就涌出一股热流了。 是陈靖阳的话,他们还能有说不完的话,从过去来看,他们对很多事物的看法相似,不用担心因三观不同导致的冲突。最大的问题是,真的上了他,那三个月过后,她还是会失去一个朋友,人际关系再度清零。 她可以简单地抽身离开,但陈靖阳既然说了他喜欢她,用的时态还是从过去就一直喜欢,这份感情她玩弄不起吧。 后来那些所谓的“男友”,好一点的是像陈嘉西这样,接触时间不长,产生的感情不多,坏一些的就是只把她当成人肉飞机杯,这两种她都可以毫不犹豫地抽身离开。 可是陈靖阳……他的友情已经被她丢弃过一次了,她本身对这件事是抱有愧疚之情的。还要再把爱情也丢掉吗?他其实什么都没做错吧。 所以,难道要认真对待他的感情?真真正正地谈一场恋爱? 问问他本人怎么想的好了。 宁映白把手机藏在摞好的课本堆后给陈靖阳发消息:“要不要和我试一次。” “啊。”看样子这货也没有在认真听课,也是,刚在天台闹了一阵,哪有心思听课。 “一般人不会做梦都想跟喜欢的女生做吗?” 陈靖阳回复得很认真:“……我昨天才发现我喜欢你,直接上床是不是太快了啊。一般人还是想循序渐进地谈恋爱,感情到位了再上床吧。=_=” 我去这人真是纯爱派的啊?明明是个手冲狂人,妹子贴上来了还不上?“你明明说想上床可以找你的。” 我说过吗?好像还真说过。陈靖阳在思考回复什么内容,宁映白又发来消息: “你不行的话我去找你表弟复合了。[再见]我都没彻底玩腻,是你半路杀出来我才提前结束的。” “草,你知道我喜欢你,还在我面前说跟别的男的上床?” “那不是先问了你的意见吗?你说上床太快了的。” “我没说我不行!我跟你说的是一般人,你是一般人吗?” “那这个周末。” “我还要先买套。” “我有啊。” “你的我可能用不了。” “为什么?你jb上有倒刺?” “……买套的事我来,你别管了。” 番外5:傻逼表弟和低智表哥的雄竞(7) 陈靖阳挑来挑去选的酒店就是陈嘉西说的那家,宁映白憋着没告诉他。 陈靖阳在酒店门口汇合时很难为情地跟宁映白说“我没成年,只能留你的名字。” “哦,没事。我先开房,你再上去就行了。”宁映白一副领路人的模样,“你知道我成年了?” “……知道啊。”陈靖阳都能脱口而出宁映白的生日。 宁映白想也是,她都带他表弟开了多少次了,正规一点的酒店都需要成年人持身份证进入。“那我算不算拐骗未成年人啊?” “你都是累犯了,还问我这个。我也没差几个月就满十八了啊。” “是是是。”宁映白没有明确她用“是”回答的是哪句话,“我进电梯了就给你发房号,记得看消息。” 十分钟后。 “?人呢?”宁映白发消息催促。 “等一下啊,我跟你不是一看就是一起来的吗,他们盘问我怎么办?” “……酒店前台见过的人比你想得多多了,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谁跟钱过不去啊?” 陈靖阳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宁映白已经在双手抱胸瞪着他了。这两天Z市有所回暖,穿一件单衣足矣,宁映白穿的是一条贴身的低胸连衣裙,乳沟若隐若现。她说这是她偷偷买的,不敢让她妈发现,穿起来感觉自己有一种不止十八岁的性感。 陈靖阳的包里装着他买的床上用品和他们两个人的校服,做完之后还得回去上晚修。 宁映白这种鄙视的表情他以前经常见,但这还是第一次他是自上而下的视角看到的。分开得太久,他早就不是那个被她俯视的跟班了。 陈靖阳感觉他们即将开的门不是用来做爱的房间,更像以前出去烧烤,由他们俩负责大包小包地拎物资进场。 宁映白刷卡进门,打量着环境,表示房间还不错,接着就催陈靖阳去洗澡。 “……这么快?”陈靖阳疑惑。 “你要是想翘晚修的话,我们可以从盘古开天辟地聊起。先洗啊,洗完干什么都行,你想感觉上来了才发现没洗澡么?” “我出门前洗过了!” “我连头都洗了!内衣都是成套的!”宁映白跟陈靖阳攀比道。 陈靖阳从敲定要出来开房的那一刻就很迷茫。 性到底是什么?“如果你要找人上床为什么不能是我”是他长久以来的困惑,一时冲动说出口后,没有后悔,就是被这问题困惑住了。 他算是性欲比较强的那种人,生理欲望也就止于手淫而已。如果可以的话,是想水到渠成了才跟喜欢的女生做这种事。 可他喜欢的女生不这么想,她不认为只有相爱的人可以发生性关系。对她来说,将男人的生殖器纳入她的体内以获得快感,只是一种寻常取乐的途径。 所以他应该收起对性爱交织的幻想,做一个她取乐的……人肉按摩棒? 宁映白在浴室里洗澡,陈靖阳可以透过半透明的玻璃看到她曼妙的身姿。他有点不敢将目光投向那一边,即使他现在不看,也会马上看到她的裸体。 陈靖阳悄悄往那边一瞥,宁映白在侧身清洗乳房,托着丰满的乳肉揉搓了几下,双手滑到腹部,然后是弯腰清洗阴部。 就这么一眼,他硬了。 他撸了撸手里的性器,充当人肉按摩棒的话他还真挺有性器自信。 他听到宁映白关了水龙头,从架子上取下浴巾擦身的声音。赶紧调整好姿势,钻进被子里假装一直在玩手机。 “锵锵!”宁映白喊着,三步并作两步扑上了床,她的脚还没完全擦汗,头发上也沾着水珠,“你刚才有没有偷看我?” 她简单围了条浴巾就出来了,胸口的浴巾下滑,被她挤出大片雪白的乳肉,手指一勾就能露出乳头。陈靖阳被她紧逼着退到床头:“这半透明的玻璃,想不看都难吧!怎么叫偷看?” “硬了没?” “……硬了。” “我摸摸看。”宁映白伸手进被子。 “哇!你别!”陈靖阳卷起被子盖住下体,屈膝坐在床头,尽量不把身上的布料顶出形状。 “别什么别啊,都出来上床了还不让摸的吗?” “你能不能一步一步来啊?我靠!人家都是牵手、接吻、拥抱,你一个都没有,上来就摸生殖器,咱俩是只做活塞运动的动物么?” “好吧。”宁映白委屈地鸭子坐在他面前,“那你怎么想?为什么会说前几天才发现喜欢我?” 被提起这个话题,陈靖阳深呼吸:“那不是我觉得我们是朋友么?我是不想看到你和别的男的在一起,主要还是怕他们会继续伤害你。我从没往那方面想过,直到看到你跟陈嘉西那个傻逼……那么一回味自己的情感,已经超乎友情了。” “你有那么讨厌你表弟么?” “说不上讨厌,我就是觉得他是傻逼。” “你很聪明吗?”宁映白笑。 “喂!我跟他还是差很远的吧!” “你喜欢我,就算我不和你在一起,你也不想我和别人在一起?”宁映白直视着陈靖阳的双眸。 “也不是那么说……能在一起当然是最好的啊。” “你知道我对你没有那种感情,也要心甘情愿地被我利用么?” “对。” “那我就一定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你对我的好么?只要迈出这一步,我们可能就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我知道。但是,过去你从来没有给我一个对你好的机会。”陈靖阳突发奇想,“我跟他们不一样吧?未必……上了床我们就回不到朋友关系了,在上床以外的时间里我们可以按以前的方式处着啊。你其实跟他们都没什么话说吧,我能陪你上床,也能跟你聊天,你想想我们以前话多到被老师叫去罚站……” “我是可以呀,你呢,你会越陷越深的。”宁映白看他说得眉飞色舞,想这个人纯情之余还怪可爱的,“你会对我的占有欲越来越深,很快就不满足于做一个上床和聊天对象的。” “那你说……谈恋爱和我们这样又有什么区别?不还是上床和一起鬼混?” “情感的互动?你的感情在我这里没有回音啊。” “我不需要。”陈靖阳笃定道。 “你怎么就能知道你不需要?” “你和每个人做之前都会说这些么?” “不会啊,他们玩完就丢了。但,我……我还没狠心到能两次丢掉我的朋友吧?” “丢我一次已经够狠心了。行了,这说明我在你那里还是有一些特殊的。”陈靖阳自嘲,“做吧。” 宁映白想,这比她想的还可怕,前戏都没做,聊天聊得性欲没了才说做。 番外5:傻逼表弟和低智表哥的雄竞(8) 宁映白在解开腋下的浴巾交迭处,浴巾没来得及散落到她的大腿上,陈靖阳就按着她的肩膀往他那边一拉,被他笨拙地亲吻上了。 陈靖阳想用上他看来的那些亲吻技巧,但宁映白很快占据了接吻中的主导地位。她的右手手掌压着他的后脑勺,左手在他的身上游走,掠过他的下颌,抚摸过锁骨,一路下滑到小腹,手背在继续向下碰倒阴毛时,他结束了这次接吻。 “其实我现在都不怎么接吻了,不是必要的话,直接做就行。” “那这是必要还是不必要?” “你说呢?”宁映白立起身子,她的身体此时一览无余。 她都不用问陈靖阳对她美好肉体的感想,他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陈靖阳看宁映白的那对巨乳过于入迷,以至于没发现她伸手进了被子里,直到阴茎被她柔软的手掌握住,两人都是吓了一跳。 “我去!”宁映白一把拉开被子,又惊又喜,“所以你才说只是上床你可以秒了所有人?” “所有人是你自己加上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这个尺寸吧,秒了我见过的所有人真没问题。你是硬的软的差特别多那种吗?”宁映白握着阴茎撸动,“好硬啊。” “不是,就,本来就挺大的。”要他自己夸耀性器官多大还是有点难为情。 “那你早点说嘛!”宁映白拉着他的手贴上自己的乳房,“你也摸摸我嘛。” 怎么语气变这么软?她的乳房沉甸甸的,手掌都包裹不住。沉甸甸的,手掌都包裹不住。挺立的乳头在他的指间摩擦着,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宁映白咬着陈靖阳的耳垂说:“其实吧,我从破处前就喜欢看屌大的男人,破处了之后我总觉得不能高潮不是我的问题,我都那么敏感了还到不了,说不定来个大一点的就行了。说真的你表弟已经算是挺大的了,只是比起你这东西……嗯?怎么能长得这么大的?” “天、天生的啊!” “天生的也不早点告诉我!靠……我看到这么大的屌性欲就上来了……”宁映白骑跨到陈靖阳身上,粗壮的性器直挺地抵在她的小腹上,她在陈靖阳的大腿上前后摩擦着,留下分泌出的淫水。 她捧着他的脸庞再次落下深吻,而这一次她被陈靖阳翻身压在了身下。 * 陈靖阳进入了发情期。 插入前宁映白跟他说真做了可能会一天24小时都会回味这事,学习也会被影响,要他再确定一下要不要做。 废话,又亲又摸地全套前戏做下来,避孕套都戴上了,箭在弦上哪有不发的道理。 后来的这几天就真的,时时刻刻都在回味那天的性事。 想着被她紧紧包裹着的表情,想她摇晃的乳肉,想她高潮时的表情…… 是的,宁映白说她觉得那种感觉就是性高潮了,陈靖阳也感受到了她的猛烈收缩,绞得他有点遭不住。她给他取下避孕套时还说“会被你日出感情也说不定”。 那一天他们还是没去上晚修,做到宿舍门禁的时间点才匆匆把宁映白送回学校。 接下来的几天临近下一次月考,没有再偷跑出去开房,可是他也完全看不进书。 成绩下滑就下滑吧,一次月考说明不了什么。就是这个生理反应着实难堪。 小时候就应异于常人的生理特征被取笑过,进入发育期之后这玩意的尺寸日益离谱,不高兴是不可能的,但他亦不想被jb大这个标签覆盖。这些年隐藏该生理特征的功夫日益见长,甚至能假装没事人一样地憋回去。 弄巧成拙了,宁映白再三强调她要早看到就没别的人什么事了。 陈靖阳懊悔之余,发现现在勃起得太频繁,他有点装不下去了。 这算赔了夫人又折兵么? “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啊?”他在消息输入框里删删改改,最后留下了最初的版本问“夫人”。 “[擦汗]你想做什么啊?”宁映白竟然擦汗上了。 “男朋友。”虽然陈靖阳有点想要一个有别于其他人的名号。 “那你就做呗。我还以为你想要做‘会上床的朋友’呢。”宁映白在确定下一次开房时间之前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你跟你表弟说过了吗?” “没有啊,跟他说干嘛。[擦汗]” “他还说要公平竞争呢。” “让他去死好了,争什么争。” “啊啊。夹在你们兄弟两个之间我也不好做人啊。”宁映白说得像她曾打算过好好做人一样,“你表弟每天还坚持跟我发早安晚安呢。” “你能不能换个动词?” “?”宁映白扫了一眼她前面发的消息,“你跟他一起死吧!” * 陈嘉西崩溃了几天后还是不想就此罢休。 要跟表哥比屌大,他毫无胜算,这他是知道的。 但做人全凭一根鸡巴么?他不想就因为这个认输。 这几天他在网上搜索过很多次,阴茎的大小是不是就那么重要。 操,不是陈靖阳这个怪胎的话,他陈嘉西何至于沦落到搜索这种问题! 只是跟一般人比的话,他有绝对的自信! 网上的答案是:大小不是绝对的,感情、技巧、时间、硬度比单纯的大小重要多了! 好,只说这几个的话,陈嘉西还是认为自己有胜算的。 不对,怎么是有胜算呢,要赢! 陈嘉西去宁映白班上找了她第三次,第三次的时候宁映白觉得事不过三,更直白地拒绝了他:好聚好散,各取所需,不要再纠缠了。 “不是各取所需!我对你不只是那方面……”陈嘉西不大好意思在人来人往的走廊上把话说全,“真就不能有个机会么?” “算了吧。”宁映白郑重其事地说,“我不能向你提供任何情绪价值,我能提供的只有那方面,如果你要在我身上越陷越深的话,还是趁早了断的好。对于我辜负了你的感情,我只能说很抱歉。” 啊!十足的渣女!宁映白看着陈嘉西受伤的神情,自我讨伐道。 “那……你跟陈靖阳……” “做了。我是个性关系很混乱的女人,你知道的吧?你想骂我什么都可以直接骂的。”宁映白倒不介意在走廊上说这些。 陈嘉西握紧了拳头。“那,我们能不能最后再做一次?” “分手炮?呃,怎么说呢,虽然我是谁都能上,但,同一时期里我只能接受一个人的。”宁映白说的是事实,但她也感觉自己好不要脸,“这真不是借口。” “那……和他做跟和我做……” “说什么呢你?”陈靖阳的声音响起,他下楼找宁映白,大老远看到陈嘉西就知道准没好事。 “操,你还真有脸出现!” “我为什么没脸出现啊?我现在才是她男朋友。” “你连你表弟墙角都撬!你还有人性吗?”陈嘉西不想怪宁映白,那就只能骂陈靖阳了,“哇靠!怎么说她原来也是你的表嫂吧!” “我没撬吧,你们不是分了吗?”陈靖阳拽拽地说,“她现在是你表嫂!” 宁映白惊奇地说:“我发现你其实也挺不要脸的啊!啊?我们不是发展成嫂不嫂的那种关系吧?” “他能把你介绍成嫂子我怎么就不能啊!”陈靖阳跟她较上劲了。 陈嘉西找到优越感了:“你看她就没把你当男朋友,你在她那里就是一根……”他意识到自己自讨没趣,又说:“行啊,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 “你恶心死了,不跟你这种人继续下去是她做过最聪明的事。”陈靖阳表达对陈嘉西的厌恶,他也顾不上这里是走廊,揽着宁映白的腰就走了。 宁映白不乐意了,什么叫最聪明的事,她可比陈靖阳聪明多了:“喂!” 番外5:傻逼表弟和低智表哥的雄竞(9) “快被你干死了。”宁映白靠在陈靖阳胸口,听着他们交迭在一起的心跳与呼吸。 她直抒胸臆地向他表达对性事的满意,陈靖阳总想着她说过“会被你日出感情”,他在性高潮的余韵未尽时会幻想他们真的是相互爱慕的眷侣。 下一秒宁映白的话就会不让他这么想:“把你跟你表弟都收了怎么样?” “说什么呢!”陈靖阳从床上弹起来。 “好像还是第一次遇到真喜欢我的人,怎么就是俩兄弟呢?”这话还是她握着他的老二说的,“先后跟两个人上床我觉得没什么不行啊,都有感情我就很难办了。” “你怎么就知道他对你是真喜欢,说不定他是见一个爱一个。”陈靖阳要举例陈嘉西以前的情史了。 “所以你对我是真喜欢?” 陈靖阳脸上还带着红晕:“那肯定。” 宁映白也坐起来,戳着他的脸问:“怎么看出来的?” “就凭他能接受3P,我接受不了!”他抱住了她,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说。 “这算什么理由?” “我不想跟别人分享你。以前的事我管不着,但你现在给了我这个机会,我就不想把你再交给别人了。” “自信从何而来啊?” “从我屌上来。” “这时候会炫耀你屌大了啊?”宁映白的拇指和中指捏住了疲软的阴茎顶端,中指指甲在龟头上轻轻划过,陈靖阳全身一哆嗦。 “再说这个我就不跟你做了。”陈靖阳赌气着说。 “这也能成威胁人的理由?嘿,是我求着你做爱么?” “跟谁做舒服你自己清楚。”这人气还没消,“我认真跟你说,我再怎么说,长得比他好看,个子比他高,成绩比他好,屌也比他大,也更喜欢你。怎么说不都是我更好吗?” “挺自恋的啊。”宁映白反问,“那如果有一个比我更漂亮、胸更大、成绩更好、床上也更浪的女生呢?” “哪来的这种人啊。”陈靖阳觉得宁映白什么都好,就是不喜欢他。 “如果呢?”宁映白非要问。 陈靖阳倾诉他的肺腑之言:“没有如果。跟我度过初中三年的人是你,就算你外表普通,让我牵挂了这些年的也都是你。” “骗人啊,你色鬼最开始看上的还是我的奶子吧?男人这种视觉动物,我不长得好看你能想了解我的内在?照你这么一说,你很享受被我欺压被我辱骂的初中三年吗?”宁映白完全不在乎他的真情流露。 “你怎么这么说!”陈靖阳不知道该先反驳哪句话了。 “你就说咱俩当年走得近有多少我长得好看的因素吧!” “我们走得近不是因为初一我们是前后桌吗!聊着聊着就开始了啊!你看我们两个共同话题那么多,起手就是那种低俗得要死的话题,你不跟我混该跟谁混啊!” “哟陈靖阳,要你的意思是不找你上床是我的损失了!” “干嘛非提上床啊,我说的是爱懂吗,爱!” “咱俩不就刚上完床吗?”宁映白在气势汹汹中停顿了一下,“爱什么爱啊,我就知道什么叫做爱,不知道什么叫做爱。” “我也不知道。”陈靖阳没有吐槽她的梗,“如果我早点知道,肯定不会发展成今天这样了。” * 陈靖阳被跟喜欢的女生做了爱这件事吞噬了。 他和宁映白不一样,他分不清性和爱,没法不带着感情去做这件事。他是切切实实地带着对她的爱意,将阴茎插入她的阴道里射的精。 她的表情他尽收眼底,她的生理反应他都在用身体感受。他们融为一体,也仅限于身体上的融为一体。 宁映白这个人,被日舒服了,就会短暂地嘴甜一会儿,说一些类似“好喜欢跟你做爱”的话。陈靖阳就一厢情愿地自我消化成“好喜欢你”。 高三的生活压抑、烦闷而劳累,他们抽出用来休息的周日跑出来做爱。有一次宁映白在高潮过后,因为原本积累的劳累,在还没有来得及清理的时候就夹着阴茎睡着了。 陈靖阳看着怀里女孩几近完美的侧脸,想起初中时他看到她和别的男生单独说话就会不爽,高中之后面对她将自己和所谓“男友”的差别对待,更是心如刀割。怎么就会到了那么久以后才知道这种感情是喜欢呢? 不能和喜欢的人分享彼此的第一次,是不可能不遗憾的。之前的两年里,她向很多人索取过性快感,这让陈靖阳嫉妒得发狂。一些他看不起的人,一些无法在生理上满足她的人。 白姐,你真的错得很离谱。不管是做爱还是对你的爱我都不会输给任何人的,怎么可能再拱手相让。 我会用做爱留住你的。 你既然没有爱上过任何人的话,要不要来试试爱我? 番外5:傻逼表弟和低智表哥的雄竞(10) 出学校去市区太麻烦,需要上学的日子里宁映白和陈靖阳会在学校里找个地方发泄。天台可能会有陈嘉西入侵,他们另寻了一处清净之处。在实验楼的拐角身体贴着身体,一个撩起上衣,一个拉下裤子,陈靖阳射了宁映白一手。 “白姐,我……”陈靖阳慌乱地从口袋里拿出纸巾给宁映白擦手,她的衣服上还是沾到了一些精液。 宁映白默不作声地擦手,她的乳房还裸露在外。 “要不我给你舔吧。” “没洗澡呢,有点脏。”她拒绝了。 “我不介意。” “我介意。在实验楼光屁股太羞耻了,这比天台危险多了。” “……风险与收益并存,其实你会更爽吧。”陈靖阳点破他关于宁映白喜欢去天台的猜测。 宁映白被戳穿了:“干嘛,你要求着我把逼给你舔吗?” “你就当给我练练口活嘛,我的技术有待提升是吧。”陈靖阳还真求上了。 “口交又没有生理快感,你能从这里得到多少心理快感啊?” “还挺多的。”陈靖阳想了想,他是很想看到他给她带来性快感的模样。 “受不了你。”宁映白到最近的垃圾桶丢了纸团,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那就勤快点出去开房,你给我口完不操我的话,我会更难受的。” 她拿出手机看距离上晚修还有多久,信息提示显示QQ弹出好几条消息。 陈嘉西竟然把他们仨拉了个讨论组。 “姐姐,3p不一定是要用后面的。我可以给你慢慢吃奶,这样就是你最喜欢的一边吃奶一边做爱了。”陈嘉西在讨论组发送露骨直白的文字。 宁映白皱眉,把手机递给陈靖阳。 陈靖阳火冒三丈,拿自己的手机打电话给陈嘉西了,开口就是国骂:“你这是性骚扰她!” “那你问她想不想啊,轮流跟她做,一个人负责下面一个人负责上面。你就算再行也有CD,怎么想这都比只跟你一个人做爽吧?”陈嘉西冷冷地说,自损一千杀敌也该有五百吧,“你不是爱她爱得不行吗?那我为了她身体上的愉悦,可以退让一步,你也别那么自私!” 都是有性经验的男人,无法否认不应期的客观存在。 “怕了吗?”陈嘉西穷追猛打。 “他说什么啊?”宁映白看陈靖阳眉头紧锁,疑惑道。 “姐姐!”陈嘉西听到宁映白的声音,非常兴奋,尽管这意味着那俩人又混到一起了。 陈靖阳堵住手机麦克风说:“他问你的想法。” “唔,想想是挺爽的。你怎么想?” “我不要。” “那就算了呗。” “她说你口活太差,不想跟你搞。”陈靖阳先挂了电话,“……怎么算了?” “你到底是想还是不想,怎么我说不要你还不乐意了?我是性欲强,也还没到非得两个人伺候的地步啊!”宁映白压低声音,“性欲上头了什么事做不出来啊?说是只吃奶不做别的,谁知道会不会把鸡巴插我嘴里!” “那你咬断他。” “那你呢?他操我的时候你会不会来插我的嘴?” “不会。”陈靖阳强迫自己想象了那个场景,“我会跟你聊天聊到他做不下去。” * 陈嘉北对三角恋第一阶段的观察结论是:陈靖阳胜,陈嘉西败。 她只是一名没有恋爱经验也不对现实恋爱关系感兴趣的十六岁少女,看不懂宁映白对那俩人的取舍是什么。 她对陈靖阳的观感是比她对陈嘉西好上那么一点,还得多亏了距离产生美。也就是说,在她看来,那俩人没差。 所以是性?那俩人在这方面差别这么大么? 男的都是精虫上脑可以理解,对女人也那么有意思? 要不还是相信是因为三年感情什么的吧。 其实陈嘉北以前还是在情感上更倾向于表哥的,直到小学六年级。 在身高被拉开差距之前,陈嘉北也是打遍小区同龄小孩的羽毛球无敌手。她对运动的热情是被陈靖阳摧毁的,占据了力量和身高优势的愚蠢表哥和表妹打球,是一点水都不放。陈嘉北屡战屡败,旁观的陈嘉西看了那场球也学表哥在场上虐杀亲姐,净学会了劈对角,调动陈嘉北满场跑,陈嘉北歇了两天都没缓过来。此后陈嘉北对体育运动深恶痛绝,加之遇上二次元,投身了文艺创作界。 反正她看到陈靖阳带着宁映白在学校体育场上老大爷散步式地放水打球是挺无语的,要不要这么差别对待? 高一所在的三教就在体育场边上,陈嘉北一连三天的放学时间溜弯看到那两口子,不禁想高三的学生那么闲吗? “嘉北!”陈靖阳还跟陈嘉北打了招呼,“一起来打吗?” “我一人打你们两个?”陈嘉北言语间透露出表哥的愚蠢。 陈靖阳也卡壳了一下:“呃,你们两个可以打我一个啊。” “我叫陈嘉西来打混双?”陈嘉北作为人类观察者,有点想给他们加把柴火,“你们放学怎么会在打球啊?” “活动活动身体啊。”陈靖阳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我以为你们会是那种活动身体。”陈嘉北话里有话。 宁映白插话:“那种活动身体太费时间了呀,要学习的嘛,他成绩再滑下去我也不好跟你们家人交代了啊。” 陈靖阳不好意思地笑了,他以为“费时间”说的是他太持久,实际上宁映白说的是从学校去酒店一来一回太麻烦。 “哦。”陈嘉北想,老弟啊,不好好学习的报应来了,这俩人看起来都要考一个大学了,你有没有书读还是一个问题。 番外5:傻逼表弟和低智表哥的雄竞(11) 羽毛球的事还没完。 Z高的体育课除了常规体能项目训练,每学期都有主打的特色课程,每个班级在篮球、足球、排球、羽毛球、网球、健美操抽签,三年下来刚好能六个项目都上一次。 这个学期刚好高一五班和高三十七班都是羽毛球,经过了老师间的调课,两个班的课程撞了场,Z高只有这么一个体育馆。两个体育老师老师一合计,丢下一句“那你们自由练习吧”就没了影。本来这节课也是体育专项项目期考前的最后一节练习课,怎么练不是练呢? “打一局?”陈嘉西背着球拍包走到陈靖阳面前,火药味很浓地问。 陈靖阳原本都要跟朋友开打了,讥讽陈嘉西的话到嘴边,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了。 其他学生都是用半个球场练习,他们俩偏占了一整个球场,无比正式地开打。 看得出来两个人心情都不太好,每个发球回合结束之后都故意挑球到了错误的半场,让对方还得走两步才能捡球。 本来大家都是各打各的,没多久聚了大半人到那边场地去看他们打球了。二人的朋友还从附近弄了一个计分板过来随时报分。 “嘉北,那谁啊,为什么跟你弟打这么凶?”陈嘉北的朋友问她。 陈嘉北仗着自己功底还在,也没怎么练习,老早在旁边蹲上了。不得不说这两个人的动作让她心理阴影上来了。“我表哥。” “他们关系很差吗?” “说不上差,就是现在在拍《动物世界》。我劝你别磕他俩。”陈嘉北提醒着看脸进食的朋友。 真有人靠打球来竞争对异性的所有权?女主角都不在场。她想。 “为什么啊?他们又不是我亲戚,我吃得下的。” “……” 下课铃响,那二人还是打得难舍难分,大有再打一节课之势。而且观众们也没有散场,俩体育老师回体育馆收拾场地时十分意外,竟也在人群里围观了起来。 兄弟俩打的就是一个搏杀,速度快、力量大、失误高,得分和丢分都奇快。目前是第三局11-9间歇换场,陈嘉西小胜一筹。 四周都是人,在这里拿出手机应该没什么事。陈嘉北给宁映白打了个语音,让她快点来体育馆。 一来可以让不挑食的朋友吃了吐,二来给故事推入高潮。 宁映白连跑带跳地一路杀到体育馆,陈嘉西刚好杀球下网,陈靖阳完成了这一局的逆转。体育老师赶紧赶鸭子回笼一般让剩下的学生都回去上课,他们可担不起主科老师的责怪。 陈靖阳扬眉吐气收拍,隔着球网对陈嘉西说:“公平竞争哈?够公平没?” 陈嘉西输了球已经够恼怒,顿时无名火起:“怎么!一个羽毛球而已,比别的啊!元旦长跑来不来!” 陈靖阳像看到弱智了一样:“……我们不是一个年级的怎么比?” “那比星际啊!人皇是我自吹的吗!” “谁管你啊!”陈靖阳看到场边偷笑着的宁映白,甩下陈嘉西就冲过去了。 “你们真的好幼稚啊。”宁映白说,“打这么凶?大冬天的都能滴汗?别着凉了。” “姐姐!我也要擦汗!”陈嘉西蹦过来。 “一边去!”陈靖阳撞开他。 “你指的是她?”陈嘉北的朋友还不想回教室,“难道我人生第一次磕BG就是兄弟三角恋么?” “你真的吃点好的吧。”陈嘉北叹气。 “你没磕?” “我没磕。” 番外5:傻逼表弟和低智表哥的雄竞(12) 陈家的家宴不多,但没人逃得掉过年吃饭,尤其是没有话语权的高中生。 大人们聊了一圈没打算绕过这三个高中生:“陈嘉西你这成绩,唉。你跟嘉北一个娘胎里出来的,怎么能差这么多?” 陈嘉西对此无所谓:“外貌给我了,内在给她了,我俩互补嘛!” 陈嘉北不知道他说这话到底是夸他自己还是损他自己,以陈嘉西的智力水平更大可能是后者,她翻了个白眼没说话。 “哎,听说这次模拟考是吧,阳阳考得也不错啊!是不是能上个985什么的啊?” “高三了,会为自己前途做打算了。我们也没给他多少压力,他自己学的。” 听老妈和舅舅吹牛,陈靖阳心里清楚,就是这次二模突然爆种了,取得了一个和他水平不符的成绩而已。前两次考那么差老妈倒是不提了啊。 一般情况下,他是不会插嘴的,就让大人自己攀比去行了。但是这会儿,他说了:“嗯。我就是想跟我女朋友考一个大学而已。”接着继续扒饭,仿佛他什么都没有说过。 包厢里安静了。 陈之芳女士的筷子掉到碗上,再落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儿子,你有女朋友?”陈之芳没有像别的家长那样视“早恋”为洪水猛兽,但现在距离高考只有四个多月,是她宝贝儿子的人生关键期。 “嗯。她成绩很好,所以我想跟上她的脚步。”陈靖阳将他的行为在家长面前正当化。 “看看,看看。”陈之华先生用指节敲击桌面,“都是谈恋爱,你哥就是正面作用,陈嘉西,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他还在数落陈嘉西初中时的那段恋情。 陈嘉西拍桌怒斥老爸:“他算什么正面作用!那是我女朋友!是他抢我的!陈靖阳你就是一小三!” “……”一大家子人像回到十来年前,兄弟俩因为被抢玩具相互告状的时候。 陈嘉北也像以前一样冷眼旁观兄弟俩的纠纷,再适时地讥讽弟弟两句:“你们先分了他们才好上的。她也根本不喜欢你啊。” “难道她就喜欢他吗!”陈嘉西语气激动。 “说不准呢。”陈嘉北夹走了她最喜欢吃的菜,“在我看来,是的。” “陈嘉北,我是你亲弟,他是你表哥好吗!” “就是亲的才讨厌啊。”陈嘉北吃起来了,她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讲究,“我觉得他俩看起来就是两情相悦啊。没必要跟你谈过就得为你守着一辈子吧,现代人很自由的。” 这餐饭在一片混乱中提前结束了。回家少不了一番盘问,陈靖阳有点后悔他的一时冲动。他想在全家人面前打压一下陈嘉西,可是弄巧成拙了。陈嘉西捅出了宁映白的在世俗眼光里属于轻浮的行为,以后想娶宁映白进门还得做家里人的工作。 ……好吧,想娶她,首先得她愿嫁啊。 两情相悦?陈嘉北竟然这么看他俩? * “白姐,屁股抬起来。”陈靖阳在宁映白屁股上拍了一下,要她换个姿势。宁映白今天还带了一双黑色蕾丝大腿袜过来,就算陈靖阳不是腿控,面对如此画面也是把持不住,晚一秒钟插入对他性功能的损耗。 宁映白撅起屁股,腰部下沉打开腿。她全身上下只有这一双蕾丝袜,卡在大腿上将腿肉勒出凹陷,黑色的蕾丝往上是她雪白的大腿及臀肉,腿间渴望被插入的肉穴翕张开阖着。“干嘛啊?你们昨天又比什么去了?” “什么比什么?”陈靖阳还在确认她的湿润程度,准备撕开避孕套包装,被她问住了。 “你每次跟你表弟比输了就会要后入我。喂!干嘛!” 陈靖阳一点没发现存在着这规律,被她点破之后吓得手指进入了她的湿穴里,弄得宁映白也是一惊。 羽毛球事件后这两个幼稚鬼线上体育和线下体育都竞技了不少。陈嘉西看上去十分在意此事,但凡他赢了的都要发点消息在讨论组里。打球还好,一条文字消息总结战果,可那群里还发了好几张宁映白看不懂的游戏截图。 “我哪有……后入就是很爽嘛。”陈靖阳拒不承认。 “切,说得像有体位不爽一样。” “不一样啊,后入可以抓着奶子干。”她那对巨乳只要摸过一次,这辈子都忘不了。 宁映白嗤之以鼻:“这你就不懂了吧,躺着侧入一样可以的。你看过的片也不少吧?这点想象力都没有?” 我那是看片少么?是看到你这屁股就没别的想法了。“嘶……”陈靖阳想象出的侧入画面刺激得吸了一口气,“先做完这一次。” 番外5:傻逼表弟和低智表哥的雄竞(13) 他俩都是性欲旺盛之人,也是性爱上天赋异禀之人,搞到一块是再正确不过的选择。可高三学习压力不允许他们花费过多时间和精力在性事上面,平时就在学校里偷偷摸摸地相互解决,周日才能出去开房大做特做,而且正式入冬之后这样的解决也变得不方便起来。 宁映白想过之前和陈嘉西搞那么频繁,到了陈靖阳这儿她又不想翘课要学习了,是不是有点亏待他。陈靖阳虽然也是个色情狂,也是分得清生活主次的,他哪里有怨言,找个角落抱着她,把脑袋埋到她的胸口猛蹭就能增添他的幸福感。 不仅如此,他还为未来计划着。满打满算到上大学还有半年,怎么说也得考到一个城市吧?他的手机桌面挂着天数计算器的组件,数着他们“在一起”的天数。目前来看,他完全有自信突破宁映白的平均男友保质期。他想要更长久地陪在她身边,最好“日久生情”不再只是一个一语双关的低俗笑话,也想要宁映白对他不只是身体上的渴求。 到了短暂的寒假,不用再从偏僻的Z高远赴市区,他俩还是没能战胜身体的本能,一连在外面鬼混了好几天。“在家也是没事就躺床上看黄网然后自慰,干嘛不出来做爱呢?”宁映白是这么说的。 陈靖阳的父母今年打算年初一就去陈父的老家,陈靖阳事先就美其名曰“在家学习”而拒绝了一起出省,实则背地里邀请宁映白来家里做爱。 年三十陈靖阳捅出了自己有“女朋友”,陈父陈母是有点担心这小子做出越轨之事,可是临行前夜来不及买票带他走了——你们的好儿子也已经是一个两天用一盒避孕套的主了。 宁映白起初也没那么想去陈靖阳家做爱,是陈靖阳吃透了宁映白那点心理活动。他们的对话是这样的: “你又不穷,至于在家里搞么?” “你不觉得在父母的房间里做会有一种背德的刺激么?” 宁映白可喜欢玩刺激的了,要不是天气冷,她能到院子搞,越有可能被路人看到她就越兴奋。 “你能不能到了春天夏天再把你爸妈弄出去啊?”她一副鸠占鹊巢、强占别人家当淫窝还有理的样子。 在陈靖阳听来,这是她明示要跟他搞遍一年四季了。 “侧入要抬你的腿啊。”结束了一次性爱,陈靖阳侧身抱着宁映白,一边吸吮着她的乳头一边总结道。 宁映白的心情不错:“那你试试那种不抬腿的侧入嘛。” “还是不如后入啊,后入是两只手都能抓。” “不要,后入跪太久了好累。”宁映白属于享受派,男的最好能全程伺候她得舒舒服服的,她一分力都不出就能得到性快感。 “站着做嘛。”做一次肯定是不满足的,两个人在商讨下一次用什么姿势。 “站着也累啊!对了,有那种,你从后面抱着我女上的。” “那不也还是后入?” “你对后入的执念有多深啊?” “我就是喜欢奶子。”陈靖阳捏着柔软的乳肉摇了摇,被宁映白呼了一巴掌。 宁映白把手机找出来,翻着浏览器的历史记录:“我上次看过一个片就是侧入的,不过不是完全侧着躺,是男的用手臂压着女的的腿,你看看看,摸逼摸奶吃奶和接吻这个姿势都能做。” 陈靖阳认真看着屏幕里的演员变换着姿势,女优的大腿被男优强制大角度下压,交合着的性器官完全展露在镜头前。他在大脑里简易地替换成了他和宁映白的身体,那效果可比这种流水线的AV能激发的性欲多太多。 “还有这个,这种面对面侧着做的。”宁映白又打开一个新的网页,精准划动进度条空降至她说的片段,陈靖阳想她到底看了多少遍这些片子,“可以一边做一边接吻耶。你看这女的腿被掰开之后屁股的弧线好漂亮。” 陈靖阳在宁映白脸上“吧唧”亲了一口:“你的更漂亮。” “去你的,你都没看过我这个角度吧。” 陈靖阳被宁映白推了一把,刚好转身去床头再拿一个避孕套:“看呗。” 此时陈靖阳家门响起一阵急促而猛烈的敲门声:“外卖!”这声音不像是外卖,像是高利贷的追杀。 “你点的?”宁映白疑惑,这个点吃什么外卖。 “我没点啊!你自己想想时间上也不可能啊!” “外卖!”外卖员还在焦急地催促。 “你去看看。” 宁映白把陈靖阳一脚踹下床,陈靖阳随手拿了条短裤套上就出了房间。 猫眼另一侧的不是外卖员,是陈嘉西。 番外5:傻逼表弟和低智表哥的雄竞(14) “你来干嘛?”陈靖阳开门,寒风席卷而来。 陈嘉西抢先一步进了陈靖阳家里,他身上穿着长款的厚棉服,和只穿了一条短裤的陈靖阳形成鲜明对比。陈嘉西想他们家全家开中央空调也不至于冬天打赤膊吧,再仔细一看陈靖阳的刘海都湿了,脸上还挂着汗珠,很难不想到是刚经过一场激烈运动。 “她在你家?” “关你什么事,没事就滚。” “好啊你,牛的!我现在就要告诉大姑和大姑父,是你支开的他俩吧!” “你少发疯,多少岁的人了还打小报告!” “我要见她!” “她不想见你!” “我要亲口听她说!” 兄弟俩在玄关闹了个不可开交,宁映白在楼上房间里见陈靖阳久久未归,套上他的衣服就出门下了楼:“陈靖阳,你到底有没有点外卖啊?我都有点饿了。” 陈靖阳急着吼了一句:“你别下来!” 从他家玄关是看不到楼梯的,但陈嘉西听到宁映白的声音就像离弦之箭一样往那边冲过去了。 宁映白头发乱糟糟的,她身上宽大的T恤遮住她的腿根,三寸之下就是那条黑色蕾丝袜,胸前还有乳头激凸的形状。 她穿得这么劲爆,他们之前在做什么不言而喻。陈嘉西不得不直面他逃避的现实。 宁映白站在台阶上,十分意外她会在这里看到陈嘉西,一时之间没想到该做什么举动,就被陈嘉西拉下来按在墙上吻住了。 陈嘉西只吻到了宁映白一瞬间,陈靖阳立马跑过来一拳撂倒了陈嘉西。 陈嘉西拉着宁映白的衣服下摆,他没站稳,一个踉跄带动得她的衣服扯起,露出了半边翘臀和遍布着茂密丛林的阴阜。 “……”三人都傻了。 陈靖阳把陈嘉西摁倒在地,准备往死里打。 “没必要吧!我又不是没看过!”陈嘉西人都倒地了,嘴还要叫嚣。 “你亲她干什么!” “亲一下怎么了!又不会少块肉!” “你怎么不说操一下不会少块肉呢!” “那确实不会啊!” 可恶啊,穿着情趣丝袜却没穿内衣内裤的宁映白,也太可爱了吧! 陈嘉西想这怎么不是刚和他做完爱的宁映白呢? 他在心里呐喊:你们知道这两个月因为干不到她,老子有多难受吗!撸都没多少意思了! “行了别打了,没多大件事,他确实也看过嘛。”宁映白发话。 她让陈靖阳停手,但没让他放开陈嘉西,反而她也一起按住了陈嘉西。 “看逼是没什么,你亲我干什么?你应该记得我说过我不喜欢接吻吧?”她的语调听上去有些瘆人。 陈嘉西感觉要被上刑了,如捣蒜般点头:“对不起姐姐,我就是看到你有点激动……” “激动就可以亲我吗?”宁映白居高临下地问道。 陈嘉西反问:“那要怎么样才可以亲你?我只是喜欢你有错吗!” “这样。”陈靖阳又在宁映白脸上吧唧一口。 “滚啊,说正事呢。”宁映白又给陈靖阳一巴掌,“你就是大老远过来亲我?” “没有!我跟你说,他昨天当着我们全家人的面说你是他女朋友,我觉得他特别不尊重你!” “嗯。”宁映白侧着头,若有所思,“可是我们现在好像真是男女朋友。你原来不也跟你身边人宣布过吗?” “不一样!你本来就是我女朋友!是不是他跟你说他屌特大让你跟他上床!”陈嘉西口不择言。 “啊,我是那种会因为屌大就上床的人吗?”说不好真是,“你是在怪我无缝衔接咯?” “没有……可是我真的不想就这样结束。我是真喜欢你。”陈嘉西眼眶泛红。 “你们已经结束了。没有必须要回应一个人的喜欢的道理。”陈靖阳冷漠地说,“我对她的喜欢不比你少,我不会要求她一定喜欢我。” “可是你们现在在一起好吗!大过年的她跑来你家跟你做爱!凭什么!她应该是来我家的!”陈嘉西进入狂暴状态。 “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想和我做爱?” “……两个都是。” 宁映白又思考了一会儿,陈靖阳想叫她先回去穿上内衣裤,别光着屁股在外人面前,未曾想她就是抓着这一点动了歪脑筋。 宁映白起身,径直了在陈嘉西脸上蹲下。 兄弟俩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不知所措。 陈嘉西猜不到她的意图,但是脸上就是她诱人的粉穴。她的下体混合着避孕套的橡胶味、精液的腥膻味和女孩身体自有的芳香,陈嘉西心生妒恨,为什么先前与她交合的人并非自己。但逼都到脸上了,不舔也白不舔。 他的舌头掠过穴口,勾了一下那颗粉嫩的阴核。 宁映白被他舔得叫了一声,身子不稳往向前倾,陈靖阳才反应过来,这两人竟然在他面前干出这种勾当! 陈嘉西就算了,这宁映白是在想什么!! 陈靖阳气坏了,他又不可能对宁映白动手,一把把她抱回来,再不可能让她接触陈嘉西。 “干嘛啊,我没让你舔,我是想说你喜欢我到能让我尿你嘴里吗?”她还在对陈嘉西说。 陈嘉西斩钉截铁地说:“能!” 陈靖阳暴跳如雷:“卧槽你们一个个的真当我死了是吧!白姐你能不能消停点啊!” “你接受不了3P,我也没3P啊!”宁映白据理力争。 “有什么区别吗!你那里怎么可以被他碰!” “他不是以前也碰过吗?”宁映白眨巴着眼睛,故作天真状。 “现在只有我能碰!” “哦。” 然后宁映白就不说话了,陈靖阳抱着她上楼。他房间在三楼,但路过二楼他爹妈的房间就把她扔了进去,“砰”地一声重重地用脚关上门。 “嘿嘿。我还说我们可以把他捆起来在旁边看我们做呢。”宁映白完全没觉得自己做错事了,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还把衣服拉到腰部以上。 “你别疯了,你再这样下去我会疯的!”陈靖阳也在脱裤子,甩下裤子后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留下鲜艳的掌印。 这都在宁映白的掌控之中:“你带了套过来?” “用我爸的!”陈靖阳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尺寸一样吗?” “不一样也用了!” “嘿嘿。”宁映白的脑袋埋在枕头里,又笑出声。 “笑什么?” “想让你吃点醋再来干我。” “啊?”陈靖阳总是会被她那些奇思妙想震慑到。 宁映白翻过身,直视着他说出她的真实感受:“你跟我做爱好温柔啊……爽是挺爽的,就,偶尔也想要一点属于十七八岁的激情碰撞嘛!” 怎么会是这种理由!“你直接跟我说就好了啊!有什么必要给他舔!那可是……下面好不好!我是我太大了弄痛你,没敢放开做啊!” “怕你有心理负担嘛,你也别小看我的身体。” “那你现在不还是没做就说了。” “我就是想一出是一出啊。”宁映白脱了衣服,捧着陈靖阳的脸亲了一口,“嗯?反正说了你也还是吃醋不是吗?” 陈靖阳的脸色没有因为这个吻而好转:“以后不给这样了啊,咱俩就算只是名义上的男女朋友……也是咱们俩,关他什么事。要舔也是我来舔。” “好吧,我就是临时发骚了,脑子短路了一下。” “对我发骚就行了。给他看你穿成这样我已经够难受了。” 宁映白一下子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她把一些话咽进了肚子里。 又后入做了一次之后,陈靖阳想问她对“吃着醋”做的爱有什么想法,她移开挡在眼睛上的手臂,竟然是眼眶溢满了泪水。 “怎么了?是我弄痛你了吗?”陈靖阳惊慌失措地问道。 “没有……不是被你干哭的。”她擦掉眼角的泪水,无力地笑,“就是想到一些事情。” “到底怎么了?” “我感觉……我们这段关系可能要走不下去了。”她再度挡住双眼。 这是陈靖阳最怕听到的一句话。 激烈运动过后的身体,在开着暖气的房间里,冻到毫无知觉。 番外5:傻逼表弟和低智表哥的雄竞(15) “我是一个卑鄙的人。”宁映白断断续续地自述着,“我无止境地会利用你对我的好去伤害你。今天这件事情也是,我突然意识到,经过前两年的生活,我的大脑,尤其是性和爱的认知上,可能跟正常的人类有些脱节。在我看来没什么的事情,在有着正常道德伦理观念的人眼里,是完全不可能接受的。你可以在被我伤害之后一味地原谅我,直到有一天我终于突破了你的底线,所有的情感消失殆尽。” “你要分手吗?”陈靖阳听完她的自我剖析,总结了中心思想。 “可能吧。你看我连说分手都是这么模棱两可。”宁映白不敢看他了。 陈靖阳情绪也上来了:“我不要,才刚做完一次,说什么分手。你别跟我说是当分手炮做的,做的时候亲了这么久,都是假的吗?” “不是,都不是。”宁映白摇头,“我觉得我过分到不可理喻了。” “我从一开始就说过,我愿意被你利用。” “利用到什么程度呢?我当面NTR你了还像个没事人一样,你也不生气?” “我当然生气!” “那你还想继续?” “……你有没有想过,我也不是正常人。” “你挺正常的。你不光正常,你还是纯爱一派。别以为你愿意接盘一个别人看不上的浪荡女孩,就能迈入我们不正常人士的行列。我们门槛很高的,像我这样的最多算个喽啰!” “你再用‘接盘’这种词我就真的生气了。” “你生气给我看啊。”宁映白抬头睨视陈靖阳,已经全然没有之前泪汪汪的模样了。 陈靖阳一本正经地威胁她:“你跟我分手,我成绩就要下滑到考不上大学了。” “你可以出国啊。”宁映白还想不通陈靖阳都算个少爷了还干嘛走国内高考的独木桥。 “现在申出国哪还来得及!” “你等个一两年呗,你们男的哪有年龄焦虑啊,我这种本身就晚了一年上学的才是要了命了。”宁映白是八月出生,依照当地的规定,是该跟着上一学年的学生入学的。所以她在班上总是年纪偏大的学生,加上外形和性格,就顺理成章成了大家的姐。 你早一年读书我们就遇不上了,我才不要。陈靖阳败下阵来:“好吧。这事我确实不太能接受,但是……从我认识你的那天起你的性格就跟一般人差太多了。今天这事离谱中又带着你的风格,唉,再怎么说,你给他舔了还是留着给我操的,我还能怎么着?骗自己这是一种情趣吧,都是我叫你来我家找刺激的,真他妈刺激。” “你这人挺乐观的。” “不乐观我前两年怎么活啊?我喜欢的白姐是一个说不上完美的女生,她有很多缺点,就是不能接受我也要全盘照收了。” “信念感挺强。”宁映白托着腮帮子点评。 “你能不能别把人表白当逗哏啊!”陈靖阳要深情不下去了。 “性能力首屈一指!”宁映白没完没了了。 “待会再做。你听我说完啊!”陈靖阳拼了命把控住气氛,都有点哽咽了,“我们才在一起74天,才比陈嘉西那小子多一点呢……我们还没有一起过过夜,没有用我的名字开过房,没有一起上大学在外面租房,我还想着夏天高考完了我们要抱着西瓜在房间里看电影呢。一个都没实现,你就说你要走?我告诉你我死缠烂打起来比什么陈嘉西要恐怖多了!” 宁映白点头:“唔,你还不如直说,你还没日到我爱上你呢。” “你不给我机会我怎么日!” “强制爱啊!” “犯法的好吗!”陈靖阳抓狂,“不是啊怎么又说这个了!你给点正面回应啊!” “你的爱也太沉重了吧,我这种玩咖承受不起怎么办?都要不能享受性爱了。” “你承受不起也要承受。” “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反悔了。而且,我都,满怀我的爱意,跟你做了这么多次,要是我不戴套早就把精液灌到你爱上我了。” “陈靖阳,你是男魅魔吗?你屌上有毒?射个精我就能爱上你了?哎,怎么能有人把戴套这么天经地义的事说得大义凛然啊!” “那你说,你跟我做过之后还会对跟别的人做感兴趣?” “那确实没有。难道我只能跟你锁死一起了?” “有什么不好吗!”陈靖阳在床上站起来,“我对普通的人类没有兴趣。假如你们当中有长得漂亮的、胸部超大的、喜欢做爱的、叫做宁映白的女生,尽管来找我。完毕!” “这种场合下还能完整地背一段动画台词,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陈靖阳变得没皮没脸起来:“说你爱我啊。” “去。”宁映白难得正经,“我是不排斥被你日出感情……最好你能让我知道什么是爱一个人吧……现在还没到那个地步。” “慢慢来嘛。”陈靖阳终于看到一丝希望的曙光,畅想着,“等高考结束了,咱俩都成年了,有一整个暑假可以做爱。” “瞧你这出息。嗯?要跟我考一个大学么?” “我尽量吧。考不上我也要报一个城市。” “那你是不是应该选一下哪些学校可以大一就出去住啊?” “好像是哦。” “哪有人这样选大学的啊。” “我不管。” 宁映白窃笑,清了嗓子吼用蹩脚的粤语唱道:“人天生根本都不可以,爱死身边的一个。” 陈靖阳接上:“无奈你最够刺激我,凡事也治到我。” 宁映白瞪他:“你别跟着唱啊!你唱了就没气氛了!” 陈靖阳可不怕怪罪:“几多黑心的教唆,我亦捱得过。来煽风来点火,就击倒我么?”他非但要跟着唱,还唱得摇头晃脑的。 宁映白翻白眼,抽了张纸卷成筒状当作话筒,跟他合唱这首原本也是男女对唱的情歌。 “初……初几来着我们出去唱歌就是被你毁的。”她对这次合唱总结道。 “在走调这一点上我也是《死性不改》。”陈靖阳搂住宁映白的肩,把走调说得特自豪。 番外5:傻逼表弟和低智表哥的雄竞(16) 他们好一番温存直到天黑,陈嘉西已经不见踪影,他们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其实陈嘉西旁观了他们整场做爱的经过。他在他们上楼之后没多久就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 陈靖阳搬家之后陈嘉西也来过他家几次,知道他房间在三楼。可三楼的卧室空无一人,只有散落的衣物、被丢弃的避孕套包装、被踹到床下的被子。 他带着困惑下楼,在陈靖阳父母房门口听到了属于性爱的呻吟与喘息,那俩人没有做多少前戏,藉着一身情欲就开始了激情的交合。 门没有锁上,陈嘉西小心地推开门,本是想观察到合适的时机就加入他们,最好吓得陈靖阳这辈子都再起不能。 可是他没有。 陈嘉西做过爱,但没有严格意义上的看别人做过爱——小时候偷看到父母过夫妻生活时尚不能理解这种行为的意义。 他的视线自然而然是落到宁映白身上,那具堪称完美的身体雌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丰满的乳房随着抽插的节奏摇晃。 他们是后入做的,陈嘉西看得真切,她丰满的臀瓣被紧抓着,过分粗壮的阴茎进出她的穴肉,动作幅度再大都有一截在体外无法插入,饱满的囊袋拍打她的外阴。 宁映白起初的叫声和陈嘉西过去听到的一样,足以让每一个男人浑身热血沸腾。不久之后她的声音越来越小,陈嘉西在门外听来像是呜咽一般。很快,她不剩多少力气支撑上半身,于是抓了个枕头压在胸下。 陈靖阳注意到她的变化,一手拦在她的腰间,另一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将她的上半身拉起。二人的姿势转变为宁映白坐在陈靖阳身上,由他支撑着她的身体。宁映白并不是一开始就适应这么做爱,她试着自己扭动,陈靖阳告诉她“让我来就行”,她“嗯”了一声,被他轻推侧脸吻住。 陈嘉西忘了他们这样做了多久,他看得忘记了自渎。直到那两人中止了活塞运动,宁映白被陈靖阳放到床上,她大开着腿露出被操干得合不拢的穴口,陈嘉西才回过神来。而后陈靖阳伏下身去,埋头在她的穴口舔舐,他说“不想你留下他的味道”,她未置可否。 那双长腿不断扑腾,蕾丝袜早就被陈靖阳扯掉。宁映白因为下体快感过于强烈,交迭在一起压在陈靖阳的背上,夹着他的脖子,脚背向前伸,而脚趾蜷缩着。 不出一会儿,宁映白惊叫着“不要”,推开了陈靖阳。 “你不是挺舒服的吗,干嘛不要?”陈靖阳疑惑。 “你别管了,操我,快点。”宁映白用手指撑开穴口,“我想被操。” 先前用的避孕套陈靖阳已经在为宁映白口交时摘下,他又去床头柜里拿了一个戴上,不合适的尺寸让他有些难受。 “那个姿势做好不好?”插入之前,陈靖阳问宁映白。 “哪个?”宁映白意乱情迷中不想多作思考。 “你说面对面的那个。” “别管哪个了你快点插我吧!”她拉长了尾音,像是在责怪他让她久等了。 到他们再度交媾之前,陈嘉西的内心已有一些东西被撼动了。宁映白在床上很骚很浪,这他是知道的,可是和陈靖阳做爱的她还额外有几分无法言说的风情。陈嘉西对自己说可能真是……被干得太爽了,有这种差异也不奇怪。然而接下来看到的画面不费吹灰之力地改变了他的想法。 他忘了去看宁映白被抬起一条腿操时,她的臀部曲线有多么美丽。他凝望着那二人一边接吻一边抽插,最后又是换回了后入的姿势才结束了这一次的性爱。 陈嘉西没有听错,宁映白是带着一些哭腔。 宁映白在床上床下都不喜欢接吻,她能熟练而自然地化解掉陈嘉西任何想要亲吻她的举动。两个多月的想处理陈嘉西能亲上她的次数一只手数得过来,一半是在床上占了她的便宜,一半是宁映白觉得再不亲就尴尬了才勉为其难地配合。这些陈嘉西看在眼里,有些失落,但也不敢对她多做要求。 然而她是愿意和陈靖阳接吻的,还是那种漫长到人足以窒息的深吻。 陈嘉西没有听错,宁映白的声音带着一些哭腔。 陈嘉西听完了她和陈靖阳事后的那一长段对话。如果说宁映白的接吻意愿是让陈嘉西知道了她对他们态度的差异,那么这番对话就让陈嘉西认识到,虽然他和陈靖阳都喜欢宁映白,但他们的“喜欢”天差地别。 陈嘉西实在自愧弗如。他做不到陈靖阳那个程度。 那两个人说是共处了初中三年,那默契的对话,像是上辈子就认识的。 陈嘉西不曾认为两个人谈恋爱就必须要有共同语言,一定要三观相符,只要在相处时能感知到快乐就行。 可是没有人能拒绝一个有着说不完共同语言的伴侣吧。 所以陈嘉西离开了,离开了陈靖阳家,也离开了这段短暂的三角恋。 番外5:傻逼表弟和低智表哥的雄竞(17) 大年初一街上没几家店铺开门,陈靖阳和宁映白溜到了不停业的商业中心里觅食。那里可谓是人潮汹涌,他们先后遇到了共同的初中同学和陈靖阳的高中同学,还有陈靖阳的小姨夫。 二人一直紧握着的十指在见到小姨夫时还是颤抖了一下。 小姨夫一副“我懂的”表情,食指指着陈靖阳晃了晃就走远了。 “会有事吗?”得知那个挂着怪笑的成年人是陈靖阳的小姨夫之后,宁映白问陈靖阳。 “能有多大事。都要高考了,再要我们分开?往死里闹呗。”父母对早恋是什么态度,陈靖阳也把握不准,因为两个多月之前他还和早恋毫不沾边,“我觉得吧,如果我一心向死,那谈个恋爱他们也没什么接受不了的。” “至于吗你?” “当然至于啊!” 老张和陈女士今年四十,他们的独子今年十八,放在他们的交际圈来说,他俩的的确确是早婚早育派。谁让老张大学的时候跟陈女士搞出了意外,不得不毕业就结婚生下陈靖阳。 说到自己这个儿子吧,老张觉得陈靖阳在感情这方面实在不像他们夫妇俩。十几岁来点青涩懵懂的校园恋爱多正常,可陈靖阳身上就像没有这种情感一样。 “他真要和游戏过一辈子么?”老张偶尔也会拿着这事问陈女士。 “他才多大啊,你就跟他说一辈子。说不定上了大学就脱胎换骨了,瞧上喜欢的姑娘就跟你一样变情种了呢?”陈女士虽然也觉得儿子过于浪费外形条件,但也没理由要求一个高中生去谈恋爱。 这几年里,老张下海经商,陈女士喜获提拔,夫妻俩在事业上忙得不可开交,对儿子疏于管教。陈靖阳大体上是一个令人放心的小孩,即便网瘾依旧,但上了高中也学会了合理分配时间,开始努力学习,很少做出离经叛道之事。除了他在学校打过几场架,老张出面给他收拾了。 直觉告诉老张,这小子不对劲。 任凭他们怎么问,陈靖阳就是臭着脸,什么都不回答。z高那边也说陈靖阳从来没有过交往过密的女同学。老张和陈女士只好作罢。 成,来到陈靖阳高三的寒假,这小子一炮在年夜饭上宣布自己有了一个女朋友。夫妻俩半惊半喜没几分钟,侄子陈嘉西就说他被陈靖阳抢了女朋友,这表兄弟俩爱上了同一个女孩。 陈女士说得真没错,陈靖阳在感情上是典型的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老张从老家探亲归来,先检查了他的存货,少了俩。 是该警惕陈靖阳跟女朋友做了高中生不该做的事呢?还是该庆幸在性教育缺位的情况下,陈靖阳还会跟女孩做保护措施呢?老张也经历过青春期,明白荷尔蒙的力量。但老张没想到陈靖阳的胆子肥到带着女朋友上爸妈的床,更没想到陈靖阳在偷那两个套之前都用了不知道多少盒了。 陈女士认为是后者,而且她说老张不给孩子做性教育就是父亲责任的缺失,决不能让儿子再步他俩的后尘,在无法负责的年纪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再怎么说陈靖阳这个意外也是发生于夫妻俩的大学尾声,眼下的陈靖阳从方方面面来说都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孩。 老张跟儿子的关系还行,不太像传统的父子的关系。但要是性教育不那么难以启齿的话,他也不至于明知后果还逃了这些年,任由儿子野蛮生长去了。 老张临时学习了不少“网课”,艰难地跟儿子开口,试图引经据典,从人与自然说起。 陈靖阳只说了四个字:“我要娶她。” “……”老张哑了两秒,怒火攻心,“你连十八都没满,拿什么娶她!” “我只是通知你们,我一定要娶她。”陈靖阳说得坚定。 陈女士嗅到一丝熟悉的气味:“儿子……你不会,已经……我可接受不了四十岁就做奶奶的啊!” 陈靖阳这才在脸上出现小孩子做错事后的慌张:“怎么可能?这不可能的事,妈你别添乱了!我的意思是说,我今年十八,四年后等我二十二了,只要她愿意,我就会娶她!” “你也知道你十八岁?四年已经占了你目前人生的四分之一,你怎么直到后面四年里有多少变数?而且婚姻是婚姻,你根本不知道这两个字包含的意义,它不是一件喜欢就完了的事!”老张急了,婚姻这个复杂的议题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即使说完了,陈靖阳也理解不了。 “……那我喜欢她已经占了我人生的三分之一,这个数字以后会变成二分之一、三分之二、五分之三,直到越来越接近1。” 老张进行了基础运算,了解到陈靖阳到底在说什么之后,和陈女士交换了眼神。 陈女士用眼神说“真不愧是你的种”。 “其实这些话你不是应该和我们说。你既然想和一个女孩走进婚姻,组建家庭,那你更应该和她的家庭接触,向他们表达你的诚意。” “我……”陈靖阳没了底气。 “慢慢来吧。”老张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语气逐渐严肃,“等你二十二了再说也不迟。我们今天找你谈话的核心是:第一,绝对不可以让女生意外怀孕,别说人姑娘家怎么想,你要做得出来就别进我们家门;第二,你们现在是高三生,不要耽误了别人的前途。” “就这?我当然知道啊!”陈靖阳其实想说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意外,老张怎么好意思拿这说事的,想摆爹样倒是做点爹事啊。 老张以为陈靖阳是兴头上来了才借了他的套,陈靖阳以为他对作案现场的打扫天衣无缝。 春节结束,保洁阿姨无意间在陈靖阳房间里发现了一抽屉的避孕套并报告给了雇主夫妇俩。夫妇俩是真无语了,想了半天总结了一句“他是真长大了啊。” 陈靖阳从和父母的对话里试探出,他爹妈不反对他娶表弟的前女友。那就完事了,其他的对话内容陈靖阳是一点都不关心。其实老张和陈女士也讨论过这件事: “你怎么看?” “你说什么怎么看?” “你儿子和你侄子喜欢同一个女孩这事。” “哦,多大点事啊。”陈女士看老张那表情还以为他要讨论什么千万级的生意,“不怎么看啊,难道我们不同意他就不喜欢了么?你想想,能被阳阳和嘉西同时喜欢上的女生,得是多优秀一姑娘啊!而且,阳阳赢了,这说明什么,咱儿子魅力碾压了呗!” 老张为陈女士的逻辑所折服。媳妇和小舅子表面上和和气气一家人,暗地里还是会对比小孩。 陈女士进入回忆时间:“我想起我们年轻那会儿了,你刚上门的时候也是直接跟我爸说的‘我要娶她’。你们爷俩是事先商量过么?” “……”第一次上门的经历对于老张来说是往事不堪回首,他当时差点被岳父当场剁了,“可能是基因的传承吧,呵呵。” “我怎么觉得儿子会传承下来一些他不该传的呢?” 番外5:傻逼表弟和低智表哥的雄竞(18) 陈靖阳也问宁映白要了生日礼物,要在他生日那天用两个人的身份证登记开房。 宁映白觉得这点仪式感怪可爱的,反正他永远都比她小半年,这时候宣布自己成年了又如何? 何况。 “你从生理上看早就成熟了吧。”她咬着他的耳垂说,然后在他的后颈上吸出一片红印子。害得陈靖阳对外声称他遭遇了毒虫,不过谁都知道宁映白成了他女朋友,这实在是过于蹩脚的掩饰。 在那一天宁映白还暗示陈靖阳,这是她“谈”过最久的一段“恋爱”,并且再次跟他确认了他们要考到同一个地方的大学,可能最后几十天都得全身心地冲刺高考。所以周日也不一定能开房了。 陈靖阳哪敢说不,他得追着宁映白的脚步前进。 不过宁映白还是过于理想化了。她忘了性爱本来也是一种解压的方式。 天气日渐炎热,二人没有出去开房,在学习压力的逼迫下他们在校园里留下了欢爱的身影。有时是课间的短短几分钟到无人角落里抚摸对方的身体,有时是来到天台痛快淋漓地来一场野合——陈嘉西无声无息地消失之后,宁映白重新掌握了天台的归属权。 备考时光一晃而过。在重点高中里的每一名学生都被渲染了三年甚至更多,高考的氛围有多么紧张。当最后一门外语科目的收卷铃响起,掷笔起立,等待监考老师收卷时,陈靖阳觉得这十二年的求学路也不过如此。 他一路从人群的最前端冲出了校门,父母都在门口等着他。 老张和陈女士没问儿子考得怎么样,这是大忌,就恭贺了他几句终于进入了人生的下一阶段。 陈靖阳敷衍地应和,一直回头往校园里张望。 “等女朋友?”老张调侃。 “没有,她在另一个考点。”理科生在Z高考,文科生则在隔了一座桥的另一所高中。 老张很是热心:“要送你过去么?” “现在可堵啦,满大街的都是你们这些刚出笼的野兽。”陈女士说。 老张向陈女士使了个眼色,他还想借这个机会远远瞧上儿媳妇一眼。夫妻俩是搞到了宁映白的资料,可百闻不如一见,还能看看自家那个傻儿子谈起恋爱是什么样。 “不要。我跟她约好了在别的地方见。”陈靖阳宁可徒步也不要爸妈送。 “晚上记得回家。”陈女士叮嘱。 陈靖阳的嘴快了脑子一步:“为什么?又不是没有夜不归宿过。” “那能一样吗?你也不想想你现在什么样?”老张提醒陈靖阳注意自己的身份,他不再是跟男同学在网吧玩一夜才不想回家了。 “这你们就别管了,我知道分寸。”个屁。陈靖阳盼星星盼月亮就等着能和宁映白过夜的那一天,这对他来说意义非凡。但不能夜不归宿已经是宁母对宁映白最后的底线。 “我感觉别说见儿媳妇,这见亲家都得提上日程了。”陈女士用手挡着嘴和老张说着悄悄话,再接着问陈靖阳,“这么重大的日子,真不和爸爸妈妈吃餐饭?” “不和啊,不是早就说好了吗,谁高考结束不是出去玩啊!”陈靖阳迫不及待地要离开。 “好吧,抱一个?”陈女士也理解这个年纪孩子的心情。 “抱啥啊!这人来人往的!”周围都走过一拨又一拨人了,他们一家三口还在聊。 还是老张宣布了这次庆祝仪式正式结束:“好了你就放他走吧。记住啊,不该做的事别做。” “废话!”陈靖阳头也不回地朝着约会地点去了。 初获自由的第一天,怎么着都得跟宁映白一起度过吧?她又不会有高考后的同学欢聚,陈靖阳当然为了她推掉所有狐朋狗友的邀约:你们要有老婆还会想去网吧上网? 高考前一天去看考场前,两个人相约在天台。陈靖阳说毕业了不想再看她穿校服了。宁映白无语地说你不是挺喜欢看这半透肉的劣质衣服么?对这身衣服发情了一次次的。 她还是应了陈靖阳的请求,约会前回家换了一条修身的连衣裙,衬得她的身段窈窕有致。 “我觉得扎马尾还是太学生气了,可是每天都扎,头发都有印子了,没法披着出门。” “你怎样都好看。” “你哄女朋友可以再敷衍一点。” “真心话啊!” 大街小巷里挤满了高三毕业生,洋溢着少年人的喜悦。宁映白夹在人潮之中抱着陈靖阳的手臂艰难前行。说来这还是他们俩第一次正儿八经的约会,学着大人的模样吃饭、看电影、开房。值得一提的是,餐厅、影院和酒店都是陈靖阳怕爆满而提前订的,宁映白纳闷这人到底有没有把高考当回事,难道他想之后的四年都要打飞的来跟她做周末情侣么? 陈靖阳不服气,说就是课间抽空订的。进入六月之后老师也没有把他们逼得太紧,讲评了最后一次模拟考的试卷就让学生们根据自己的状态调整了。那几天班里都是吵哄哄的,一台台手机都摆到了课桌上,他看个房怎么了? 而且他回校对了答案,感觉发挥得还可以,评卷标准再放宽一点的话,说不好呢? 最后出的成绩确实还行。二人研判了历年录取情况,陈靖阳这省排名能描X大的边。 “多亏白姐给我补了英语!”陈靖阳搂着宁映白的脖子在她脸上吧唧一口。 “要点脸啊你!”宁映白推开他,“当着你爸妈面呢!” 是的,宁映白在陈靖阳死皮赖脸的要求下,到了他们家里一起讨论填报志愿的事。 宁映白大小也是个优等生,还是想给男朋友的父母留下一个好印象,铆足了劲装出一副知书达理的模样。她都不知道陈靖阳这人能二皮脸到当着爹妈的面跟她亲热,一下子就破了功。 陈女士看儿子逗女朋友,美得咯咯笑,老张还在摆家长的架子。 “妈,我中考的时候也是白姐给我补的英语!”陈靖阳此时心智不超过8岁,在跟老妈炫耀他的宝贝。 “真的吗!小宁,你可太厉害了!”三年前,陈靖阳的成绩在z高线上飘飘摇摇,陈女士觉得能给他找关系上学,就没施过压。出了中考成绩后喜出望外地问陈靖阳怎么提升的,陈靖阳只说老师给他找了个同学补习。 “没有的事!英语就是积累科目,我也只能给他提点一下……”宁映白都不好意思了,在家长面前还是得谦虚一点。 “所以我真离不开白姐!”陈靖阳已经抱上了。 老张用咳嗽彰显他的存在感:“你还是先看看你那志愿怎么报吧。” 宁映白的志愿已经确定好了,能报x大收分最高的几个专业。她对那些文科能报的专业都不太感兴趣,也说不出自己到底想要学什么,她妈打算依次填上几个高分专业。其实比x大更好的学校她也能上,但读不了像样的专业。 陈靖阳也是在纠结这一点。 “我要报X大。”陈靖阳向父母宣布。 番外5:傻逼表弟和低智表哥的雄竞(19) “专业呢?”老张皱眉。 “有什么报什么,服从调剂。”陈靖阳想得简单。 老张振振有词,他是想陈靖阳降一个档次的学校,选一个有前途的专业。“你可想清楚了,专业可是比学校重要的!别以为顶着X大的名头就走上康庄大道了,现在985的学生出来不还是三千起步!” “……很重要吗?反正我也没有感兴趣的专业,学什么都不一样。”陈靖阳反问,“你不是想我以后接你的班吗,你给我也开三千?生活费都不止这么一点啊!”还是我毕业了你公司就倒闭?后面这句他没敢问。 “不一样吧。”宁映白扯陈靖阳的衣服下摆,小声对他说,“听说要建个在海岛上的校区,有几个专业都要被发配过去。” “什么?!”陈靖阳吃惊。 “……”老张被这一心谈恋爱的儿子气得不知道说什么。他和陈女士说好让儿子自由恋爱,让现实来考验他们的感情。可是陈靖阳看起来连第一环:学业和现实的平衡都做过不去。 陈女士拉走了老张,跟他商量:“专业真有你说得那么重要吗?咱俩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地打拼,不就是为了让儿子想做什么做什么吗?” “那也不是给他这么糟蹋的啊!” “你想想我们那大学专业,厉害吧啊?听起来特神气,最后呢?我们的工作跟那完全不相干啊!” “那都多少年前了,两个时代了!” “你为什么会觉得他糟蹋呢?也就是他现在考好了,你有想法了。就儿子以前的成绩,你敢在这奢想去挑别人的王牌专业?” “这!也没差多少吧,就比上学期期末时多了二十来分!” “你知道二十来分的排名差了多少吗!高考看的是排名啊!”陈女士摇头,“老张,我们应该是做他的后盾吧。你有一个能上985的儿子都不知足,你真应该和老刘换换,去给考不上高中的儿子发愁。” “这……”老张哑口无言。 “行了,别想那么悲观。谁说得好几年后的市场风向?我可等不及要给儿子摆升学宴了,在我们单位那可是倍儿长脸!X大啊!X大!” “你也是,都多大人了还在意这个。” “那不然呢?”陈女士给了老张一肘子,“怎么不想想当年你还有出国的打算呢,不光怕我遭不住异地恋那罪,还跟我来了Z市。” “说的什么话!那时候再不跟你走你肚子都多大了!” “嘘!别咒人家小宁。”陈女士朝虚掩的门外看了一眼,“这么标致的小姑娘,总感觉是被咱儿子糟蹋了。” “说的什么话,咱儿子不是挺好的吗?”老张嘴上不说,心里还是一直挺为儿子骄傲的。 陈女士越说越不高兴了:“你这人真是,有没有点做男孩家长的自觉啊?养儿子不怕糟蹋别人家姑娘,那就是狼心狗肺!” “你别说这么难听啊!” 陈女士出门招呼宁映白去了:“小宁,暑假有什么打算,要和阳阳一起去考驾照吗?” 宁映白被问了个猝不及防:“啊……我,我还得问我妈呢,可以的话就一起吧。” “哇!才刚考完一场试呢,怎么又要考!”陈靖阳是不太想去。 老张想上前问填志愿这等人生大事怎么就被糊弄过去了。 “我想了想,学车也不是不行嘛。以后有机会了开房车出去跟你公路旅行怎么样?”陈靖阳想了一件他认为特浪漫的事,在半夜两点迫不及待地发给宁映白。 “……你这还没学会爬就想着万里长征了啊。” 美好幻想足以让陈靖阳忽视宁映白的吐槽:“可不是吗。咱俩就走走停停,遇到想看的风景就多待几天。开心了去镇上住两天,不开心就窝在野外躺房车里。今年肯定来不及了,大学还有几个暑假我们都可以去啊。”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就是想跟我在外面过夜。可是房车的床那么窄,做爱起来也不舒服啊。”陈靖阳幻想出来的浪漫气氛被宁映白一秒毁灭了。 “……你能不能想点好的!都读大学了还差那一两次在外面过夜么!” “╭(╯^╰)╮”宁映白发了一个颜文字,“我告诉你,你学车一定要做好防晒啊,我不想要一个黑不溜秋的男朋友。” 陈靖阳遇上人生大危机:“可是到了大学军训怎么都会晒黑的吧!一个冬天就白回去了啊!” “那你就不能军训也防晒吗?你看我就没变黑过!X市的冬天能有多长啊!” “那是你体质特殊吧!” “我不管,你自己看着办!记住啊,脸上涂过防晒还要卸妆的,不然会长痘。” 陈靖阳摸了摸脸,还好他本身不长痘,这宁映白对男朋友的外形要求真高。“白姐。” “啊?”宁映白消息回得飞快,在陈靖阳打出一句话之前她能打两句话,“防晒霜就买我用的那牌子,不会卸妆我教你。哎要不过两天你来我家我给你化个妆怎么样,我技术还可以的,不会化得像鬼一样的……” 宁映白一股脑地说着,陈靖阳的手机屏幕左侧弹出一条又一条消息,看起来是在极力消除直男对化妆的偏见。陈靖阳没看她具体说了什么,他组织语言了许久,还是发了出去:“你是不是打算把我发展成长期男朋友了?” “呃。”宁映白在这一个字之后停顿了许久,之前的手速消失不见,“是吧,咱俩不是各方面都处得挺好的么。” “那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了?”陈靖阳感觉自己按下“发送”的时候手指带着全身都在抖。 结果他等了一分钟两分钟……到天亮都没等到回复。 辗转反侧到了身体极限,他要撑不下去了。 到底是被用沉默来拒绝,还是她睡着了?要杀要剐给个狠话吧! 就不该奢望多那一点点吗? “出来说吧。你发消息之前我就睡过去了,抱歉。”在陈靖阳终于要合上眼的时候,宁映白发来了消息。“抱歉”二字的疏离感,预示着她要给陈靖阳一次体面的拒绝。 人真的会在谈完感情没半分钟就直接睡着?是她根本没把这当回事么?两点多也不是多晚的时候吧? 陈靖阳顶着黑眼圈和宁映白在酒店碰面了。 “干嘛这么看我?我还没说不呢。”进房间插了卡,宁映白一屁股坐上了床,甩掉了凉鞋踢着腿。 “那干嘛来酒店?”陈靖阳可没心情打分手炮。 “说完做爱啊,昨天去你家都没做。”宁映白说得轻巧,“我们俩出门还能干嘛,逛逛街吃饭看电影,最后还是要来上床的嘛。” “我……” “你以为是分手炮?除了你还有谁能满足我?” “所以只有打炮吗?”那至少还能在她身边待下去。 “我可没这么说!” “那……”一夜没睡对陈靖阳来说不是多大的事,他经常打游戏到通宵。可这是经过了一整夜内心的煎熬,大脑都没什么思考能力了,眼睛也因为反复刷新手机各个软件而酸痛。 “先坐。”宁映白拍了拍她身旁的被子,等陈靖阳坐下了,她直接从背后环抱住了他的腰,侧头倚靠在他背上,“你的问题现在的我还没有办法回答。我能确定的是我还想跟你继续下去,跟你在一起时候的我能感受到发自内心的轻松和快乐……咱俩都在一起半年多了呢。什么时候开始我就想每天都见到你,每天醒来第一件事也是看你的消息,我还特后悔之前两年不跟你联系,搞得你和我都不好受。如果这算喜欢的话,那就是了呗。” 陈靖阳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真的?!” “看你这反应我想说是假的了。”宁映白做了个鬼脸。 “我……我……我真是……”陈靖阳语无伦次起来,他从进这房间开始就没说过几个完整的句子。 “怎么?嗯?真是什么?这个时候不应该来点热吻接着做爱的么?”宁映白又开始在他脖子上留印记了。 “太高兴了哪还有心情做那事啊!” 宁映白把T恤和内衣一并扯下,赤裸着上半身,把乳房推高挤到陈靖阳脸上:“不做拉倒!” 陈靖阳倒是实诚地含住奶头,模糊地说:“我就想抱着你睡一觉,一晚上没睡着折磨死我了都。” “可我睡够了啊,你要我给你充当几个小时的可喂奶抱枕?” “什么话啊,我是那种人吗?我说的是单纯的睡觉!” “我不信你现在睡得着。” “是有点。”除了心情上的极度喜悦外,陈靖阳还奶瘾犯了。说什么没心情做爱,一看到奶子还不是乖乖地勃起。 “那还是做爱吧!你别舔啊,感觉都上来了!”宁映白扯着陈靖阳的头发往后拉,不给他吃奶了,但马上被他扛进了浴室来了一炮。 --- 暑假小故事为什么越写越长--! 在正式动笔写这个part之前都没有让白姐承认她喜欢陈狗的打算 原本的设想是在上大学之后,日积月累的相处里,白姐会慢慢发现陈狗是能让她产生百分之百快乐的那个人,然后就很别扭地告白啦。 番外5:傻逼表弟和低智表哥的雄竞(20) 七月末,录取结果尘埃落定,老张再也沉不住气,大摆了一场升学宴。陈女士邀请了宁映白,但宁映白没去,她才不想早早就加入陈家去应付他们家的人情世故。 宁映白邀请陈靖阳去见她妈,把陈靖阳吓得半死。他听宁映白说了这几年她和她妈是怎么相处的,还得再做做心理准备才敢上门。 “怎么才十八岁就走完了私定终身见家长的流程呢?”宁映白跟陈靖阳手牵着手逛着夜市,晚点他们还要去凑凑爬山的热闹。 “见了家长就不叫私定终身了吧。”陈靖阳给宁映白喂了一颗章鱼小丸子,被宁映白一口吃下。 “说不准见了我妈她就把我托付给你了呢,到时候在外边过夜都不算个事了。”宁映白再次提起让陈靖阳上门这回事。 “啊这。我觉得我好像还没到……那种值得家长信赖的程度吧。” “自信一点啊!我可是都跟我妈说了,我有一个要跟我一起读大学的男朋友呢!你也做做样子给她放心一下啊!” “不行,还是等个一两年吧,我真没底……”陈靖阳缩了。 “说来真是不可思议,一年前的我绝对想不到,我不仅能跟人在一起一年半载的,还竟然要谈论以后几年的事。”宁映白拎走章鱼小丸子的袋子,往前跑了几步,转了个圈回头看着陈靖阳。 “这不挺好的么?”陈靖阳跟上去,拿过袋子又吃了一颗。 “是挺好的啊。所以你也别犹豫了,没你我还真没办法过这种正常人的生活呢!”宁映白鼓着腮帮子,“你爸妈是不是一直想要个女儿又因为计划生育没要成啊,感觉都快把我当女儿宠了。” “好像是吧,我妈是有点羡慕我舅家有龙凤胎的,她又不肯再生一个。哦对了,我爸还叮嘱我别因为谈恋爱荒废学业,那假正经的样子笑死我了。我跟他说我不谈恋爱也是天天玩游戏啊,他气坏了。说得好像他上学的时候多热爱学习一样,我妈说那会儿……” 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走着,迎面撞上了许久未见的陈嘉西。 陈嘉西没觉得有什么尴尬的,他刚好有一桩惊天大事要跟表哥表嫂分享,神神叨叨地掏出了手机:“看看看,快看!阅后即焚!” “什么东西?”陈靖阳划拉了两下屏幕,瞪大了眼睛僵在原地。 陈嘉西:“我就说吧,谁看了都受不了啊!” “啥啊?”宁映白很好奇。 “我姐写的!看了就懂了!” 宁映白拿过手机,也是惊讶不已:陈嘉北把她观察到的他们仨的故事,添加上她想象出的部分写成了一篇,名字叫《糟糕!男友的表哥竟是我的真命天子》。 添油加醋的部分可不少,要命的是还有床戏,名字是换了,可当事人一看就知道写的是谁。 “你怎么弄到的?”宁映白问陈嘉西。 “她电脑桌面就放着啊!这不算我偷看到的吧!” 宁映白动手搜了一下,这……还挺火的。看来虚拟世界里的她也是红人体质啊。她登上那个网站的账号,跟风在评论区留言:太太,饭饭,香香!饿饿! 宁映白没看够,回家想细细品味的,陈嘉北删文跑路了。 好吧,宁映白发现自己网站昵称和QQ昵称是一样的,这谁遇上了都是大社死事件。 “呃……那个,其实我不介意,你能不能把后面的发我。”她私聊了陈嘉北。 “不要,给正主看到也太羞耻了啊啊啊啊啊啊!!!!”陈嘉北在网络上和现实中不同,格外喜欢咆哮。 “还好吧,换头文学而已!反正前面的内容我们仨也都看了啊,羞耻也不差后半部分嘛。”宁映白游说着,“前面超好看啊!” 宁映白把陈嘉北的文字创作夸了又夸,才卸下陈嘉北的心理防线。 陈靖阳好奇宁映白为什么跟他独处时还总玩手机,宁映白说“在跟你表妹分享性爱心得”。 陈靖阳喷了,陈嘉北哪需要这玩意? 还真需要。宁映白给他展示手机,她在纠正陈嘉北里对于男女性行为描写的错误。 陈靖阳看得一愣一愣的:“……原来你是这种感觉吗?”他不太看得下去女性视角写的黄色,就没细看陈嘉北写的内容。 “我觉得文字概括不出我的感受呢,哎要不要我让她把你再写大点,符合一下实际。” “我才没有在虚拟世界炫耀这玩意的爱好,你要真让她写了,那才会被骂不符合实际吧?” “哟,听起来挺谦虚,实际在炫耀呢!”宁映白说着就要伸手进陈靖阳裤子里,陈靖阳赶忙提醒她这还在外面,“后面的剧情我看了,嘉北觉得是我食堂那一天过后幡然醒悟,发现我跟你才是命中注定的合拍,于是一脚踹了你表弟,跟你开始灵与肉的交融。” “她都用‘真命天子’四个字了,不然呢?”陈靖阳挺喜欢这段剧情安排的。 “漏了最关键的部分啊,上床呢上床,咱们是上了床之后才有心思往后面探索的!” “正常人哪想得到你那脑回路!” “写不就应该发挥一点想象力么?但是她H的部分又想象得太过了……她说她没看过男女的黄片纯靠想象的。” “你不会说要咱俩拍个教学视频吧!”陈靖阳没在这方面低估过宁映白的底线。 “瞧,这不就是脑回路对上了!”宁映白拍手称妙,“那倒真不至于!这世界上片子千千万,我还不至于为教育事业献身呢!” “你不是拍了挺多裸照的么?” “留着等哪天我们不得不异地了,给你拿出来撸的。” “……都确定要一个校区了干嘛还异地。” “你能打包票以后那么多年,一定就没有分开的时候么?” 那么多年啊……这四个字让陈靖阳心驰神往。原来她也在想那么久以后的事。 宁映白趴在桌子上,戳了戳陈靖阳的手臂:“暑假最后几天,我们要不要出去旅游一次再去学校报道啊?” “好啊!”旅游是什么!是几天几夜里二十四小时地黏在一块! “那你去跟我妈说,她还是要审查出游对象的。” 陈靖阳又退却了:“呃……” “早晚要上门的,你想跟我一起去上学吗,那在车站还是要跟我妈碰头的啊。” “你为什么老想让我上你家?” “废话!你爸妈都把我当儿媳妇对待了,这等待遇你也得上我妈那里领教一下才公平!” --- 今晚必完结这个故事…… 番外5:傻逼表弟和低智表哥的雄竞(21) 陈靖阳紧急搜索第一次上门该给丈母娘带什么,又不好意思去向老张取经。 空手上门吧没礼貌,带礼物又感觉丈母娘不会收一个十几岁的小孩的东西。 宁母长着一张和宁映白极为相似的脸,雕刻着岁月留下的痕迹,神情带着些许阴郁。陈靖阳想宁映白过了三十年难道也是长这样吗? 除了自家那不太正经的父母,他还是有点怕别家家长的。 而且这是他未来的丈母娘。 对于宁映白和宁母之间的矛盾,陈靖阳略知一二,大概就是宁母受不了宁映白的生活作风。 “我男朋友,过几天我要跟他出去旅游,就酱。”宁映白语速极快,话都没说利索。 宁母全方位地打量着陈靖阳,看得陈靖阳无比心慌。 “自我介绍啊你!”宁映白在陈靖阳背上推了一把。 “阿姨,我叫陈靖阳,是宁映白的初中同学和高中同学,马上也是大学同学。我爸是做生意的,我妈在文化局上班……”陈靖阳自报家门,越说越小声,也不太敢直视宁母。 “多久了?”宁母问宁映白。 “呃,我数数,十一月到现在……快九个月?大半年了反正。”宁映白一个准大学生,还得掰着手指数数。 这组对话在陈靖阳听来,特别像问宁映白肚子多大了,九个月完了该临盆了。 “行吧。”宁母颔首,“小陈,阿白这孩子性子比较冲,还需要你多担待了。” “不会,阿姨,她性子不冲了我还不习惯……”陈靖阳有点害羞地说。 “什么话啊你!”宁映白不乐意了。 “阿白,对小陈好点。” “我对他还不好吗!我都带回家了!”宁映白叫嚣。 宁母跟陈靖阳寒暄了几句场面话,俩小孩就进了房间商量买票订房的事了。在宁母看来,陈靖阳就是一个稚嫩的小孩,远谈不上把唯一的女儿托付给他。可是宁母也有三年没有见过这个神气活现的宁映白了,这三年里她想过无数次如何去修复母女关系,都开不了那个口。看来还是得借助一个外人的力量,甚至该指望这个小孩来给女儿带来快乐。 自己教育孩子是挺失败的。 陈靖阳和宁映白去了邻省的一旅游胜地,那里有一座相传极其灵验的寺庙。二人上了山,一个朝东一个朝西地分头行动,结果是一个挂了同心锁,一个求了姻缘签,再碰面时互相嘲讽对方幼稚。 八月的盛夏天,全国普遍高温,他俩爬了一次山就窝酒店里不想动了。陈靖阳心心念念的和宁映白过夜也好歹是在上大学前度过了四天三夜。 月底,他俩在家长的陪伴下大包小包地去了X大报道。好消息是宿舍就在对面楼,坏消息是X大今年开始大一不准外宿,同居计划暂时搁置了。 军训时宁映白每逢休息,就会穿过半个操场去给陈靖阳补防晒,谁看了不说一句太腻歪了。 这样的女朋友到底怎么找到的啊?陈靖阳的舍友围着他问。 “初中同学啊,要找你们自己回班里看下。”军训实训结束,开始军事理论课程的学习,累坏了的新生们才有了个歇息的时机。陈靖阳请了几个舍友到校外搓了一顿,正式把宁映白介绍给他们。 “高中才在一起?”舍友觉得不可思议,那俩人就是典型的校园连体婴。 “那不是挺正常的么?别说你们班没有这样的。”陈靖阳给宁映白夹了一块肉,又是把哥几个酸得不行。 舍友还是好奇:“那怎么开始的啊?” 没怎么开过口的宁映白嚼着肉发话了:“那就要从陈靖阳有一个小他两级的表弟说起了……” “白姐!你能不能不说这个!”陈靖阳急了,明明就是一句话能糊弄过去的事,宁映白非得搞点节外生枝。 “嘿嘿。”宁映白就喜欢给陈靖阳添点乱。 “表弟怎么了?”舍友穷追不舍。 “那时候陈靖阳说了一句话,就让我决定跟定他了,你们猜是什么?”宁映白说得眉飞色舞,卖了个大关子。 “别说了你!”陈靖阳立马想到那是哪句话,要去捂宁映白的嘴,被宁映白闪了过去。 “怎么还不给说啊?我告诉你们,别看他现在这样,那时候霸道得不行!” 陈靖阳只能捂住自己的脸。 这一关是过不去了。 X大校园墙出现一条投稿:墙求匿,卧槽我一直以为我舍友跟他女朋友看上去那么配,是俩人看脸在一起的,怎么是看X能力在一起的啊!!! 但是校园墙没给这舍友匿名成功,很快周围人就从舍友的头像推断出了了这条投稿所述的正主是谁。 陈靖阳上大学没两个月就在学院里名声大噪了。 (完)—— 可爱的十八岁小故事结束啦~~ 番外6:15岁的宁映白上了她25岁的身(上) 注意……本人和本文没有任何恋童倾向。这个番外并不会有性描写。主要都是对话,主题是对青春期暴走性冲动的引导吧。 --- 十五岁的宁映白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醒来。 刚醒时她的头脑一片混沌,没有多少思维能力,但还是很快注意到了违和感。 她所处的季节是初春,而这间房间里开着冷气;她应该处于月经的第二天,可下体没有卫生巾浸满经血后的黏腻感。 甚至,好像没有穿内裤? 宁映白吓得从床上跳起来,确实没穿内裤,而且阴道口有白色的粘稠物——不像白带。她之前也从未见过穿着的这条睡裙,最上面三颗扣子被剪掉,领口大开,乳房裸露在外。难怪刚刚觉得乳头被摩擦了,她以为是睡衣又卷到了胸口,竟然是穿着这么……骚的睡裙。 她没能察觉到这具身体的乳房大小与自己往日看到的有所不同,因为还有一件更恐怖的事。 她身边睡着一个男人。 所以……前面在下体摸到的是,精液? 宁映白迅速作出判断,惊恐地大叫:“强奸啊!!!!!!” 还给了那个男人几个大耳刮子。 “什么?什么强奸?白姐你没事吧?”陈靖阳惊醒,对视骑在自己身上的宁映白,她的表情除了恐惧还有震惊,陈靖阳不解。 “……你是……陈靖阳?你怎么长这样?不对,你……一天之内变得肌肉发达了?”宁映白扒下被子,在陈靖阳的胸肌上胡乱摸着,“你强奸我?” 陈靖阳的思考能力也没恢复,对他来说这就是一个寻常的周末。前一夜才跟宁映白欢爱了一宿,今天就应该睡到下午再听凭媳妇调遣。“什么强奸,我去,姐,昨天最后是我们都洗过澡清理完要睡了你又骑上来的……” “发什么疯!我,跟你?怎么可能啊!” “怎么不可能,你是不是没睡醒?” 宁映白开始认真思考现状,环顾四周,这房间显然不是酒店房间,应该是长住的居所,从房间里摆放的物品来看,居住者是一男一女。 她抓过床头的手机,款式也与她使用的有很大不同,屏幕显示的时间是十年后。 她吸了一口凉气。 穿越了,看样子是魂穿了十年后自己的身。 “我是你女朋友还是炮友?”她问十年后的陈靖阳。 “你是我老婆!”陈靖阳还没弄懂宁映白到底怎么了。 “我们经常做爱吗?”此时此刻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让宁映白忽略了她为什么会和陈靖阳好上这个问题,她对现状接受得很快。 “废话!” 宁映白的目光转移到被子上高高支起的帐篷,一把扯下薄被,看到性器的规模后就秒懂了。 她握住了那根尺寸骇人的阴茎。 “又来?别晨勃的时候做啊……你再给我睡会儿,才几点啊……”陈靖阳挣扎。 “怎么过了十年还是这么没用。”宁映白不满。 “没什么用!”陈靖阳绝对不允许质疑他的性能力,他也终于从宁映白的一系列反常话语中清醒了,“什么过了十年,你到底在干嘛?” 宁映白双手交迭在胸前,扬起下巴:“我是从十年前穿越过来的宁映白,我现在要跟你做爱!” 陈靖阳从床上跳起来,吓得魂都没了。他也魂穿过十年前的自己,这倒是没什么。可十年前的宁映白只有十五岁,就算用着二十五岁的身体,她的心智也是尚未健全的。 “停,你别跟我发疯,我是不可能跟你做的!”他试图建立成年人的威严。 “为什么?”宁映白眨着眼睛。 “你自己动脑子想一想好吗,你十五我二十五,你对我来说就是一小孩,我跟你做那就是恋童了!”陈靖阳的道德感从未如此之高,这是绝对不能踩红线。 “这有什么,我这可是二十五岁的身体啊!”宁映白脱下睡裙,全裸地站在他面前,“你一定爱我的身体爱得要死吧。” “少来,我那是爱的……你的人好吗?” “你就装不知道嘛!二十五岁和十五岁,不都是我吗?”宁映白步步紧逼,陈靖阳步步后退,还拿了个枕头挡住眼睛,“那我……爱你吗?” 陈靖阳捣蒜般点头。 宁映白已经摸到了那根大东西,以她对自己的了解,不奇怪为什么会跟陈靖阳搞上。但没想到都发展成那么爱了的程度。 “骗人。” “是真的!你自己看,戒指还戴着呢!” “那我的第一次是你吗?”十五岁的宁映白很关心这件事,处女不好做爱限制了她对性的渴望。 “不是。”这没什么好隐瞒的。 “哦,那你超逊的。” 陈靖阳忍不住吐槽:“我去,你想想你自己,你能憋到十年后我才跟你搞上才破处?” “哦?我们是最近才搞上的吗?”宁映白抓住重点。 “……”说漏嘴了。 “中间这些年发生了什么,我们怎么搞上的,快说!” 陈靖阳当然不愿意说他是怎么小三上位的,也不想告诉宁映白这十年里她经历了怎样的坎坷。十五岁的宁映白啊,那可是未经世俗社会污染,最自由快乐的宁映白。 他想了一句绝对能拉走宁映白注意力的话:“这些年啊……一护和井上结婚,恋次和露琪亚结婚,鸣人娶了雏田,佐助娶了小樱,而且他们全都有小孩了。” “哈???”宁映白的声音能穿透天花板。 “不信你自己搜,电脑在隔壁屋。” 宁映白杀出房间,火急火燎地打开电脑进入搜索引擎,陈靖阳听她破口大骂了十几分钟上述作者。 他在思考还有什么能剧透给她的,要不聊点《复仇者联盟》? 这十年里电脑和手机方面的科技没有显着进步,宁映白不费吹灰之力就适应了这些设备的使用,在十年后的网络海域上冲浪了一上午,暂时忘记了她的“人生大事”。 陈靖阳给小宁映白投喂了午餐。 “我们现在是在干嘛?还在读书?”宁映白边吃边问。 “对啊,还在研二。” “哪个学校啊?” “X大。”十五岁心高气傲的小宁映白还看不上X大。 “就这?” “什么就这,你本科还是X师大的。” “哈?那我在学什么?”小宁映白听了她的专业名后继续质疑十年后的自己,“这是学什么的啊?怎么听起来毕业后养不活自己啊?” “我不知道啊,你自己也不知道。对了下周你还要交小论文,最好那时候你能换回来,换不回来的话就要遭殃了。” “哈?我难道要帮她……我写作业?”宁映白在十五岁时连自己的作业都不怎么写。 “她说她写了一半了。”陈靖阳找到宁映白用来放作业的文件夹,点开文档,“就这篇。” “我去,这是中文吗?我怎么看不懂?” “还有读书笔记,你自己想办法吧,这本和这本。她好像才写了个开头,DDL我忘了。” “……什么DDL?” “你还是想想什么时候能换回来吧,这些东西不是你能搞定的,课也还要上。”陈靖阳叹气,“她不会回来了又被导师批吧?” “那你就跟我做呗,说不定做完了就换回来了。”小宁映白放下碗,盯着陈靖阳,“好不容易跳过了破处的步骤,不尝尝做爱是什么感觉就回去,太可惜了。” “你想也别想!” 小宁映白贼心不死,陈靖阳坚守做人底线。 虽然她还没有任何实战经验,但是理论知识丰富。再说了,勾引男人本来就是一件简单至极的事,只要把睡衣一拉,露出她的巨乳,陈靖阳就一副又想看又如临大敌的样子。 快把她乐死了。 陈靖阳被小宁映白弄得鸡飞狗跳的,干脆搬进了闲置的次卧里一个人睡了。 习惯了跟宁映白夜夜欢好的日子,突然断个几天不是多大的事。可是小宁映白总过来骚扰他! 这是看得见,摸得着,但是绝对不能摸啊!明明是宁映白的成熟躯体,但看一眼都觉得自己在恋童,要了命了。 就算大宁映白到了经期他们做不了爱,也会玩点边缘性行为。摸她的奶子更是日常生活必不可少的一环。 陈靖阳是忠实胸控,宁映白也是,她爱展露她的巨乳,让爱人抚摸来获得快感。 我老婆呢?我那么大一个老婆呢?我的大白姐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奶子一天摸不着是真难受。 陈靖阳拿他们拍的性爱视频当施法素材打了一管,打完了默默祈祷小宁映白快点回去。不然每个人的生活都要乱套了。 小宁映白穿越前处于星期二,穿越后处于星期六,她半夜了还在电脑前恶补这几年的漫画。 “吃药。”陈靖阳递给她一杯水和一颗黄色小药片。 “什么药啊?春药?” “避孕药。” 小宁映白这才回头:“渣男。不光内射我还要我吃药。” 陈靖阳急了,这家伙的认知里只有紧急避孕药一种药:“这是短效避孕药,不是你想的那样,要每天都吃的!不然她回来之后就没避孕效果了!” “那你不能戴套吗?你就是想自己爽吧!”小宁映白快人快语。 “说得像她不爽一样!咳。”陈靖阳被小宁映白弄混淆了重点,“她吃这个主要是为了调月经的,你也月经不调吧,她到现在都还是不规律,没办法的事。” “我还以为长大能好呢。”小宁映白瘪嘴,“我穿越前就在来月经,烦死了。” 她在搜索栏输入“短效避孕药”,看了几眼后说:“哇,这么好!” 陈靖阳敲击屏幕:“需在医生指导下使用,你一个未成年人就别想了。我说你,对那方面感兴趣倒是多了解一些避孕方式保护自己啊。” “戴套不就行了。”小宁映白不以为意,“套都不戴的男的没资格上我的床。” “我怎么觉得你在骂我呢?我再跟你说一次这是双方自愿的选择,如果不是十年后的你有调月经的需求,避孕再怎么说都是我的责任。” 小宁映白转过电脑椅:“陈靖阳,我们俩没孩子吧?” “没有啊,又干嘛?”这问题也是莫名其妙的。 “我怎么感觉你还没当上爹,讲话已经是一股爹的味道呢?啊?十年后你会变得这么老古董吗?我们俩昨天还在聊黄网呢。” 陈靖阳深呼吸,平复内心爆发的冲动:“我平时不这样!现在我二十五你十五,我有义务引导你树立正确的性观念!” “又来了,就是这个味儿!”小宁映白拍手。 陈靖阳差点没背过气去。这小的比大的还能气人。“算了不跟你说了,我要睡了,门是锁的你别来找我。” “啊?”小宁映白的阴谋被提前识破,“哦对了,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她层层深入文件夹,点开了一个陈靖阳很熟悉的路径,陈靖阳心里已经报警了。 “你应该比我小吧,为什么我会叫你哥哥?” “别问!”陈靖阳像被踩了尾巴一样,一溜烟地跑回了次卧。 小宁映白来砸门:“陈靖阳你出来啊!你现在身材这么好脱给我看看实物啊!早上我都没能仔细看呢!” 门内传来陈靖阳的叫唤:“你别想了!我要给你看了就是在猥亵你!” “什么道德标兵啊!”小宁映白骂道,“你把你们两口子的片子放电脑里就已经是猥亵过我了!” “话不能乱说!”陈靖阳拉开门,又马上关得只剩一条缝,“我们夫妻情趣你就别管了。” “假正经,死变态!”小宁映白还是不解气,“老男人!” 陈靖阳快气死了,他十五岁的时候也觉得二十五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年纪。 番外6-2:15岁的宁映白上了她25岁的身(下) 一个周末过去,小宁映白没有任何要回去的迹象。陈靖阳勒令她在家也得好好穿衣服,两人保持一米以上的社交安全距离。趁周一没什么安排,他带着她在学校里打了一转。 “你们学校真没意思。”小宁映白对大学城千篇一律的建筑表示不屑,但她还是探头探脑,在校园里到处溜达。 “我也没说它有意思啊。”陈靖阳看着小宁映白跑动的身影,想虽然她们用着同一具身体,但果然是不同的两个人啊。这么说好像也不对,宁映白肯定是宁映白。二十五岁的宁映白已经在他面前完全释放了她自己,但是她不可能做到十五岁时的无忧无虑。 陈靖阳总觉得小宁映白比大宁映白更嚣张,两个宁映白的神情有着细微的差异。 他现在就把小宁映白当成一个套着他老婆壳子的妹妹,而小宁映白不这么想。 “你把她当成大老婆,把我当成小老婆不就行了!”在异想天开这一点上小宁映白没怕过谁。 “又乱说什么,现代社会是一夫一妻制!我只有她一个老婆!” “没点幽默感。喂,你们没结婚吧,一口一个老婆的算什么。我妈肯定不会给我没读完书就结婚的。” “你妈已经把你托付给我了!” “我不信。”小宁映白念念叨叨地,“这算不算我ntr我自己?她还染个绿毛。” “你说话注意点,我们什么都没发生,n什么tr。”陈靖阳严肃地指正,“头发是掉色了,原来是蓝色的。”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我?”小宁映白嘟哝着,“那你15岁的时候喜欢我吗?” “……喜欢的。”说到这个陈靖阳有点难为情。 “没看出来,你那叫喜欢吗?”小宁映白在内心对比一大一小两个陈靖阳,小的那个明显只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二缺。 “我自己都不知道啊!那不然怎么过了十年才……” “哇,也就是说,你不知道你暗恋我,到了十年之后才意识到以前是喜欢我的吗?怎么有这么迟钝的人啊?太离谱了吧!” 陈靖阳没法反驳:“所以你真有那方面的想法,跟15岁的我说就行了……他会跟你做的。” “那你15岁时,尺寸也这么大吗?” “……差不了太多的。” “那不得疼死。怎么女的想破个处还得经历疼痛呢?烦死了。所以趁这个身体是熟练工,你就……”小宁映白又要往陈靖阳身上贴。 “停。你想试的话床头柜有一大堆能入体的玩具,自己模拟去,别打我的主意。” “陈靖阳啊,你不会是……那方面不行吧?除了大没别的功能可不行啊!” “少用激将法,你都摸到了,它功能好得很。” “哪个男的不说自己行啊!晨勃而已,谁不会啊!” “不跟你说这个了,这不是我该跟你讨论的问题。”陈靖阳这两天深呼吸次数显着增多。 小宁映白提出一个重要假设:“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跟十年前的你做了的话,后面的十年就会发生改变,可能现在的你们就会消失了。” 陈靖阳敢那么说,自然也有他的理由:“你都不知道咱俩是一个线性时间上的,还是两个平行世界的。” “什么意思?” “我之前也魂穿过,到了中考结束的那一天,但是我回来之后生活没有任何改变。所以我觉得我只是去了一个平行世界。” “你就这么有自信你穿过去做的事足以让未来发生改变?” “当然,我还不懂你吗?”至于他穿越过去做了什么事,就没必要在这里交代了。 小宁映白理着其中逻辑:“哦……所以说,如果我们是来自两个平行世界的话,我其实在未来并不必然会成为你老婆?” “怎么可能,你肯定会成为我老婆,时间早晚而已。”这事关陈靖阳的人生信念。 “哪来的自信啊!莫名其妙!” 陈靖阳琢磨了一下十年前他们就应该刚讨论这动画:“因为这是命运石之门的选择!” 小宁映白有点受不了了:“我的天,你过了十年果然还是一个垃圾宅男!” “我认真的!不管哪个世界我们都会在一起的!”陈靖阳激动道。 “……”小宁映白直视着他,有些犹豫,“可是,我要怎么才能回去?” “我还想问呢,我好想她。” “你有没有看过《秘密》?就东野圭吾改编的那部电影。” “怎么?” “如果……换不回来了呢?” “你别吓我!” “超自然现象,谁说得准啊!”小宁映白想到一个超级恶俗的笑话,“你是愿意草25岁身体里15岁的我,还是愿意草15岁身体里25岁的我?” “……我会打一辈子手冲。”陈靖阳真就难受了起来,手不手冲的不是重点,如果大宁映白再也回不来了……他不想再往下想,才在一起了几个月,离他设想的一辈子差了好远。 “你别生气嘛,我也不想的啊。我少了十年阳寿呢。”小宁映白戳他的脸。 “唉。”陈靖阳摇头,“白姐啊,你回去之后,一定要找我啊。”虽然十五岁的他在感情上蠢得可以,但只要确认了这份感情,就会用他的方式一直爱宁映白下去的。 “为什么?” “不为什么。”两次身体互换都发生在十五岁的夏天这个节点,究其原因应该都是想阻止宁映白的人生发生惨痛的剧变,既然如此陈靖阳也没有必要告诉她后面发生的事。 “嗯。”宁映白沉思,“我来了这么一趟,知道你屌那么大,知道你喜欢我,还知道以后我们会谈恋爱,不管怎么样我原本的未来都会发生改变了。天啊,我回去要怎么面对一个喜欢我的陈靖阳?他以后会变成你这样吗?” “你指哪方面?” “性格。” “我觉得我这些年没怎么变过啊。” “是吗?我感觉差挺多的。我肯定没变什么吧,你一看就是被我吃得死死的。哎,你说会不会那个我已经推倒了那个你啊?” “不会吧……”陈靖阳沉默,宁映白在性方面的行为模式是比较脱线,但她还没到会推倒十五岁小孩的地步……吧。 “你快点去阻止你老婆!”小宁映白抓着他的肩膀猛晃,“那个陈靖阳的第一次一定要留给我啊!一个人不可以拿走另一个人的两次初夜啊!” “我没跟你说过我是第一次吧!” “那还用说吗?不是处男还能上我的床?还能做我老公?” 从这一点上来说陈靖阳和小宁映白都很了解宁映白,只是这十五岁的小女孩是从哪里产生如此笃定的信念的? ---- 还有25白x15陈狗、15白x15陈狗还有一两章吧 番外6-3:25岁的宁映白上了她15岁的身 陈靖阳和小宁映白说对了,他们的确处于平行世界上。 大宁映白去到的也不是小宁映白所在的世界,她来到的是另一个平行世界。 也是十五岁的夏天。 “距离中考还有37天”,宁映白睁眼就是黑板旁边悬挂的这块板子。 似曾相识的场景,真实得不像梦境。 这里是中考前的初叁七班。 “白姐,你怎么了?”坐她对面少年张开五指在她脸上晃了晃,宁映白说着说着题突然就呆滞了,像丢了魂一样,他怎么叫都没反应。 宁映白的目光转移到少年身上,果然,是十五岁的陈靖阳。她低头,是英语试卷。所以她穿越到了“学英语”期间里的某一天? 她当下就接受了穿越现象的发生。 以前没觉得,跟二十五岁的陈靖阳好了这么久之后再看十五岁的他,怎么越看越可爱呢? 这个时候的他还不知道自己喜欢她,傻愣愣地就此错过了十年。 要不提点他一下吧。 “陈靖阳。”宁映白用十年后她使唤陈靖阳的语调叫他,“你是不是喜欢我?” “怎么可能!”小陈靖阳惊呆了,水性笔从他手里滑落,摔到地板上。宁映白的上一句话还在批判他做完形填空犯的弱智错误,怎么怎么怎么,下一句话就在说这种天方夜谭的话! “之前有天中午我弯腰的时候,你看到了我的胸,回去想着我打了一管又一管对吧?”宁映白上来就放了大招。 “没有的事!”小陈靖阳当机立断,否认再说。 “说!是不是!”宁映白拿笔尖指着他的下巴,气势汹汹。 “就、就是,看到了一点啊,你领口开得有点大了。”小陈靖阳还在狡辩,说他看到的只是胸口雪白的乳肉。 “要我说得再具体一点吗?你看到的是我·的·乳·头。” “你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小陈靖阳舌头都快抽筋了。那时候在场的只有他们两个人,如果宁映白当时就知道,绝不会让他活到今天。 “你别管,你就说是不是!” 她是怎么知道的?很简单,这是大陈靖阳在屈打成招之下交代的小秘密。 小陈靖阳打死不承认,宁映白和他在教室里走道里你追我撵了几圈,他脚下一滑,跌倒在角落里。 “还跑?”宁映白一脚跨到他跟前,居高临下地俯视他,“说不说?” “白姐,我……”宁映白都快踩他脚上了,小陈靖阳惊慌失措,找不到理由辩解。 “不说是吧?”宁映白的双手在衣服下摆交叉,这个动作让小陈靖阳的惊恐呈几何倍增长。 她在他的注视下脱下了夏季校服,连着内衣一起拉到了乳房以上。 “好了,整个奶子都给你看了,看个奶头而已有什么不敢说的,通通给我老实交代!”宁映白咄咄逼人。 那对乳房比他意淫出来的模样更加美丽,小陈靖阳一下就起了生理反应,可这不是他该看到的。他这下子是又想继续看,又不敢再看下去。“交、交代什么!这里是教室啊!会有巡逻的老师经过的!”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再不说我往你裤裆上踩了啊!”宁映白抬起腿作势要踩。 小陈靖阳吓了个半死,他根本没空去想遮掩下体勃起的事,要是被踩废了这辈子都不用遮了!这宁映白到底怎么回事,她再彪悍也不可能在教室里脱衣服给人看胸部吧?!也不是说换了一个人,她像战斗力从漫画的中段跳到了大结局…… “我是那天看到了!就是不小心的啊!不至于这样吧!你快把衣服穿上!”小陈靖阳整个人缩到角落里的书柜边上。 “那你是不是喜欢我?” “怎么会!”小陈靖阳矢口否认。 “还在装!”宁映白必须好好拷打他了,“我问你,你是不是看到我单独跟别的男的说话就会不爽?” “哪有!” “那上学期我和班长做舞伴,你干嘛总天天瞪他?” “那是他不包庇我暑假没写作业啊!不是,明明我们俩更熟吧,你选他干嘛!” “你没找我啊,跳个舞而已,谁不都一样吗?”这事对于宁映白来说实在过于久远,她也只能根据旁人所述来推测当时的情况。 “那是我还没来得及找你,你就答应班长了!”小陈靖阳对此还是有情绪的。 “所以你还是记恨上这件事了吧!这还不算喜欢我?” “哪有……”小陈靖阳迟疑。 见他目光游移,宁映白扳过他的脸强行让他正视自己:“陈靖阳。喜欢我是一件很可耻的事情吗?” “不是啊白姐,我们俩是哥们好吗!怎么,怎么会……” “唉。就是你这么蠢,我们俩才会错过十年的。”宁映白故作幽怨状。 “什么十年!”小陈靖阳听不懂了。 宁映白郑重宣布:“我告诉你,我是十年后穿越过来的宁映白,十年后的我们是差一张证的夫妻关系,而你早在初一就爱上我了!硬生生拖到读研了我们才在一起!” “什么穿越?你看剧看多了吧!”小陈靖阳完全不信,不管是穿越还是……宁映白会变成他女朋友。 “你要我证明吗?嗯?”宁映白的指尖在小陈靖阳的裆部轻轻剐蹭,“你这东西现在就不止二十,但你不想被人用大屌来玩笑,一直很努力地向周围人掩饰鸡巴的大小,连上厕所都要偷偷摸摸的。如果你问我为什么知道,因为十年后你就是靠这玩意跟我搞上的。” 小陈靖阳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百密一疏地被人知道屌大也不是没有可能,但具体勃起后的尺寸他确定只有自己知晓。 “你知道你不承认喜欢我的话会发生什么吗?我现在二十五岁,上过的男人大概有……嗯十几二十个还是有的。而且十年后你还是从我前男友手里把我撬走的。” “怎么可能!那我岂不是……” “是的,你是小叁。”宁映白正在颠覆一名青少年的世界观。 “我不是那种人吧……”小陈靖阳觉得他……如果要谈恋爱肯定是向往一对一的纯爱,也做不出插手别人感情的事。 “你现在不是,但十年后的你是。爱我都到了能为爱做小叁的程度,还后知后觉地发现老早就喜欢我了。你要不再想想?” “可是,为什么我不喜欢你,你就……” “因为十五岁的我特别想找个人做爱,就找了呗,他们那方面都一般般,没搞几次就腻了。”宁映白朝小陈靖阳的脖子吹气,“跟你不仅是做爱很爽,做多了我也爱上了十年后的你。” 小陈靖阳有点腿软,这对他来说是一个玄幻故事。“我……” “你自己好好回去想想吧。”宁映白整理好衣服,准备回家,“想清楚之前不准想着我手淫了。” “……” 小陈靖阳一夜没睡着。 他对宁映白真的算是喜欢吗? “白姐,如果我……呃,真的喜欢你,那十五岁的你喜欢我吗?”他还是没想明白。 “我也只把你当哥们啊。” “……那你也不会跟我在一起吧!” 宁映白用指节敲击桌面,详细指导他:“你别只告白啊,你直接告诉她你的屌有多大就行了。” “这是性骚扰吧!” “是又怎么了?她会把你打一顿,回到家之后越想越馋,还是会来找你上床的。” “……就只有上床吗?” “十年后我也是跟你做着做着爱上你的啊!有什么大不了的!” 小陈靖阳还是不太乐意。 “你有什么想不通的啊,既然我们迟早要好上的,何必等到十年后呢!你变态一点,牺牲一下,就能提前收获一个美艳动人的女朋友,何乐而不为呢?”宁映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歪理邪说的理,“我跟你说啊,你别犹豫了,我很了解我自己,这个时间点上的我很饥渴的,叁条腿的男人到处是,两个月后我就不是处女了。你舍得看喜欢的女生跟别人上床吗?到时候你就跟朱明杰那群傻逼发消息‘如果你发现你喜欢的女生跟别人上床,你会怎么办?’,他们回你‘我会像你一样到处问!’” “哇,不是,我没说我一定不愿意那么做啊!”小陈靖阳的情绪被宁映白撺掇起来了。 “而且,高中叁年我都不会再跟你说话了,大学我们也不在一个城市,如果不是碰巧研究生考到一个学校,那我们可能就再也不会见面了。也就是说,朋友都没得做。” “为什么啊!我不要!”宁映白这个异性朋友在小陈靖阳心里举足轻重,他从来没想到过会跟她作为情侣在一起,也从来没想到以后的某一天他们会断交——以后的某一天,竟然就在几个月后。 “我高中的时候有点心理问题,到了大学……才被我前男友一点点感化好的。所以你与其十年后横刀夺爱,还不如从源头治理,用自己的……双手,避免喜欢的女生陷入水深火热。怎么样,心动了吧!”宁映白本来想说的是“用自己的屌”。 “呃……”小陈靖阳已经完全不怀疑他面前的是十年后穿越来的宁映白了,她带着一种成年人的狡黠,“可是,为什么,只要我说我屌大你就会……” “我不是说了我性饥渴吗?我跟你不一样,我一点都不纯情的,你能坚持打手冲我不能。我从性启蒙那会儿就在意淫跟一个大屌男做爱了。所以你知道你错得有多离谱了吗?装鸡巴小干嘛呀。” 小陈靖阳羞愤难当地捂住了脸,谁能往这方面想啊!“我没装小!我只是不想被发现那么大!”这他也必须纠正,没有男人想做一个小鸡巴崽子。 “差不多的嘛。” “可是白姐……根据蝴蝶效应理论,如果我跟十年前的你成为男女朋友,那你所在的未来就可能不存在了啊。” “说得也是。虽然我很喜欢跟现在的你在一起的日子,但是我想你在每一个世界线上都会成为一个好老公的。那我为了十五岁的我牺牲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啊,能多被你操十年呢。”宁映白更想让十五岁的自己获得纯粹的快乐。 她夸得小陈靖阳很是害羞:“十年后的我……是什么样子?” “会成为一个大帅哥哦,我超喜欢的那种。”说起来宁映白都不怎么在大陈靖阳夸他是个好老公或者好男友,因为她觉得说完他就会乐得发傻,“但还是宅宅的,傻傻的。” “我现在也挺帅的吧!”小陈靖阳并不缺乏这点自信。 “以我二十五岁的眼光看你只是一个小孩啊。”宁映白趴在桌子上,枕着自己的手臂,侧头看他,“所以你从今天起,赶紧回去学一下破处该怎么做,该买的东西都买齐了,你那么大别把我弄疼了。” “啊……可是马上就中考了……” “你把你每天打游戏和手冲的时间抽出来不就好了!说得你有多爱学习一样!”宁映白无情拆穿他,“撸管哪有跟巨乳女友做爱有意思啊!” 小陈靖阳的破处之日被大宁映白一脚油门加速提前了,他对性再怎么好奇和渴望,也绝无可能想到是这样展开。 所以在大宁映白回去,小宁映白归位之后,他要对她说“白姐,我喜欢你,我屌很大,请你跟我做爱”? 番外6-4:15岁×15岁25岁×25岁 宁映白们回到了她们原本所处的世界。 十五岁的宁映白梦醒后是星期叁,也就是如果她没有进行穿越,梦醒后就应该处于的那一天。 她有点沮丧,去了好几天,倒是一觉醒来到周末啊,跳过整个经期也好啊。 算了,总比快进到下周一好。 这个世界的陈靖阳觉得宁映白有点奇怪,看起来一整个早上都是气鼓鼓的,但又没人招惹她。 搞得他一整天都不敢在课间去跟她聊昨天更新的漫画。到了下午放学他准备去吃饭了,宁映白才上前要他先别走,换个地方说话。 “我穿越了。”二人独处,宁映白开门见山,“穿越到十年后的世界。” “啊???你剧看多了吧!”那时候穿越电视剧特别流行,宁映白什么东西都看点,她会跟陈靖阳聊动漫,跟吕小萌聊电视剧。 “你别急,你知道十年后怎么了吗?” “怎么?” “一护和井上结婚,恋次和露琪亚结婚,鸣人娶了雏田,佐助娶了小樱,而且他们全都有小孩了。”宁映白原话复述大陈靖阳对她说的话。 “啊???”主角的感情生活不是陈靖阳看漫画关注的重点,但这走向也值得说一句骇人听闻,谁看少年漫画是为了看主角结婚生子的啊! “信了吧?还要我剧透更多吗?《银魂》的小将死了!” 陈靖阳叫停:“不用了!你想说什么!” “十年后,我跟你是一对。” “什么一对?”这超出陈靖阳的认知范围了。 “男女朋友,互相叫老公老婆的那种。”宁映白终于说重点了,“而且还每天都无套做爱。” ……陈靖阳有一种自己被吓到魂飞魄散的感觉。“白姐你……真心话大冒险?还是跟谁打赌了?” “我说真的。我摸到了,你的鸡巴好大。而且十年后我的奶子比现在还大。”宁映白一边说一边向陈靖阳靠近,还把手伸向他的裆部。 陈靖阳跳开:“这里是学校!你在说什么有的没的!”她的胸比现在还大的话……操,十年后的自己也太爽了吧! “十年后的你叫我回来之后就找你做爱的,他说你会跟我做的。做不做?” “什么做不做的!我们俩是初中生!十五岁!” “十五岁怎么了,我都发育成这样了,你都天天撸管了,跟我做不是更爽吗?” “这不一样啊!我们俩是朋友,哪有朋友上床的!” “有什么不行的?”宁映白步步为营,“我这么和你说吧,我就是想找个人破处,如果你拒绝我,我也会找别人的。从十年后的情况来看,我确实是跟别人做了,那人是谁你没告诉我。而我们要等到读了研才好上,既然你的第一次迟早要交给我,那干嘛要等到十年后?你只有两个选项:一,现在跟我做,十五岁破处;二,等到十年后我阅鸟无数了再跟我做,二十五岁变成老处男了才破处。” 陈靖阳被震撼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凭什么他的初夜对象就一定是她? “嗯?我知道你经常意淫我的胸,但都想着我的奶子撸了那么多次管,你就没有一丁点的想要插入我的想法吗?你们男的手淫时的性幻想这么浅尝辄止?我自慰的时候可是都在幻想被一个大屌男按着猛操的!” “你别说了!”靠,她怎么可以一口气说这么多黄色里才有的词啊!讨论av和讨论自己手淫可完全不一样啊!在今天之前他都不好意思问她看过这么多av是不是也在手淫! 男的问女的有没有手淫过是性骚扰,那女的问男的手淫时的性幻想呢? 宁映白上前一步拉住陈靖阳的手放到自己胸上:“好了,摸过我的奶就是我的人了。你自己想清楚,你不跟我做,插入我阴道的就是别人的阴茎了。从今天开始你看av的时候直接把女优换成我,想象我在别人的身下呻吟就好了。” 画面感太强了……宁映白裸露着通体雪白的肌肤,晃荡着她的巨乳,双腿大开,腿心的肉穴里插着男性性器,她的嘴再说不出一句毒辣的话,只剩下一声又一声呻吟…… 陈靖阳的手还搭在宁映白柔软的乳肉上,他的下体硬得很明显。 “老陈骗我啊,说了这么多了你怎么还不心动?说好的我一开口你就会答应跟我上床呢?”要是大陈靖阳知道已经被她叫“老陈”了,又得气个半死,“哦,忘了。他说的是你喜欢我但你不知道,需要我提点你一下。怎么,舍得让喜欢的女生跟别的男人上床吗?” “我喜欢你?”陈靖阳的世界观在短短几分钟里列缺霹雳,丘峦崩摧。 “是啊。” “十年后的我这么说?” “他说你从初一开始就是喜欢我的。” “真的假的……”陈靖阳觉得自己的记忆被篡改了。 “那我刚才说的,你想象我跟别人在一起,想象我跟别人做爱,不难受吗?” “我……想象自己的朋友跟别人上床,有点猥琐吧?” “那想象你跟我做爱。”宁映白的手拉下了陈靖阳的裤子,她得以见到那根巨物的全貌,“算了别想了,色得要死,装什么装。” 硬挺的阴茎被她掌控着,灵活的手指在柱身上摸索,带来的快感和自慰有着显着差异,陈靖阳强忍着嘴里的喘息。尽管这是公众场合,但这般淫行给予身心的冲击让陈靖阳无法叫停。当她的指腹滑过马眼,他终于再也忍不住,颤抖着呻吟出声。 “好骚。”宁映白想男人真是很好掌控,生殖器长在外面,轻松就能把握住要害,“我看过十年后我们俩拍的性爱视频,你也是这样的,叫得比我还骚。可惜没有办法从未来拷一份回来,有那东西我再也不用上黄网了。” “你别摸了……”陈靖阳已经没心思吐槽了。 “快射了?我才摸了多久?”宁映白抽走她的手,在陈靖阳的校裤上胡乱抹了一通,擦掉她沾上的腺液,“我没带纸啊,不准射。” “你这,跟我自己撸感觉不一样啊,又是在外面,太刺激了……”陈靖阳想说他绝不是秒射之人,“你给十年后的我撸过吗?” “没有,他不给我碰他,怕被当成恋童癖。但是现在的我们一样大,所以我可以随便摸你吧?” 那看来未来的自己也不算太怪:“不行!” “都快射了还说什么不行啊!你又不给我撸,你要这样硬着回去么?” “等一会就好了。” “不难受?” “不难受。” “我给你摸胸,你打出来呗。”宁映白拉高了衣服,露出包裹在内衣里的巨乳,还把罩杯往下一拨,粉嫩的乳晕和奶头都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陈靖阳是想拒绝的,但是那对梦中情乳摄走了他的所有理性,只剩下了生理本能,“我可以……舔吗?”他盯着那颗娇艳欲滴的乳头说。 “嗯。”宁映白这也是第一次暴露这具身体给别人看,还是在户外。她的暴露欲被彻底激发,解开了背后的搭扣,放出她的奶子,让陈靖阳吃着一只,摸着另一只。乳头被他全凭本能地吮吸着,她一边呻吟一边想,勾引这人到底算难还是简单? 陈靖阳射了之后匆匆下楼洗了手,再回到天台时理智终于归位,做出一番荒唐事的他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 宁映白竟然还没穿好衣服,裸露着她的奶子,昂首说:“怎么样?都这样了,不做不行了吧?” “可是我还没想好对你是什么感觉,人不能只凭性欲就……” “是吗?”宁映白向他靠近,“这样看的话你跟老陈还是挺像的,但是他比你……成熟不少?毕竟大了十岁。我感觉他还挺像我会喜欢的那种类型的……” “不行!”陈靖阳打断。 “不行什么不行?” 陈靖阳无意吐真言了:“你跟他都不是一个时空中的人,既然他就是未来的我,你不如来喜欢我啊!”如果她喜欢的是身边的人,那还可以肉眼可见地对比差距,可是十年时光他终其一生也追不上啊! “那我一直拿你和他对比怎么办?” “……我会努力的,各方面都是。” “性方面呢?” “一样!” “说定咯?” 陈靖阳红着脸点头:“嗯。” 宁映白抱住陈靖阳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老陈不吃她的激将法,小陈倒是轻松上钩了,谢谢你啊老陈,提前十年送给我了一个大屌男朋友。 二十五岁的宁映白回来后还想装一下十五岁的,被陈靖阳一眼就识破了。 “所以真的也有一个十五岁的我过来了?”宁映白见她原世界的时间一下过了四天,估摸着这几天应该有另一个人用着她的身体。 “可不是吗,十五岁的你太闹腾了。”陈靖阳掩饰住他看到大宁映白的激动,跟她抱怨着小宁映白的精力过剩。 “二十五的我不闹腾?”宁映白说着就伸手进了陈靖阳的裤子里。 “你闹起来我可以干二十五的你啊。”陈靖阳干脆把裤子全脱了,“你没对十五岁的我下手吧?” “说的什么话,十五岁的你看起来太小孩了!我就是摸了摸他的鸡巴,弥补了一下十五岁时没摸过大屌的遗憾,接下来的就留给十五岁的我享用咯。”宁映白可能真没觉得她调戏十五岁的小孩有什么问题,还是从自己十五岁时的性癖出发,“你这人也真是的啊,对十五岁的我也太严格了吧。穿严严实实的睡衣也算了,你还让人在家里穿内衣,看到床头有奶罩我人都傻了。” “她总撩拨我!我哪来那么多自制力啊!” “是的呢,这么硬,四天看得见不能摸你应该憋坏了吧。” 陈靖阳掀起宁映白身上那件严实的睡衣,把脑袋埋到奶子上甩动:“你知道就好。” “好羡慕十五岁的我啊,我这次回去把我们班上那群男的都欺负了个遍,笑死我了。那会儿我可以占据身高优势暴打他们。”宁映白抱着他的脑袋回味着,“最重要的是,我跟那时候的我妈关系真好……算了不说了。正常人穿越回去不都是买彩票的么,我怎么就光顾着玩你了?” “我算基因彩票的一种吧。”陈靖阳飘出一句。 “去!”不用细说宁映白也知道他指的什么,“你说那个世界的我们现在会在做什么?不准说做爱。” 陈靖阳这几天也想过好几次,如果他在十五岁时遇到了穿越回来的宁映白会是什么样的发展:“我的话,估计就上课时全程都托着腮帮子往你那边瞟,怎么都想不起来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 “然后下课了还得邦邦挨我两拳,骂你看什么看。” 不像假的,她本来就喜欢邦邦两拳。“你能对我好点么?” “要我对你怎么好?告诉你之后德国巴西7比1,咱俩凭赌球一炮飞黄腾达走上人生巅峰,从此投资创业一步登上福布斯名人榜中国新锐小夫妻?” “世界线都变动了,搞不好是巴西德国7比1呢?然后我们就倾家荡产了。” “于是只好靠卖av还债?吃我一记世界修正拳!这世界线又变回来了。” “别在不该变的时候变啊!” 两人闲聊得又把性欲搞没了,管他呢,知道世界线的收束是他们俩必然在一起就够了。 ---- 这一组小白姐和小陈狗可以无缝衔接番外1的破处剧情,6-3里的就衔接番外2吧! 这只小白姐不知道后面十年的经过,只能抓着陈狗硬怼,没想到突破口是老陈哈哈哈。小陈:卧槽怎么可以白月光是十年后的我? 番外7-2:脱口秀女演员和她犯姐夫瘾的男友 * 其实陈靖阳刚进公司那会儿凭借一表人才的外形还是有人打过他主意的。 这人对外声称已婚,资料上写得一清二楚是未婚,被问了几次之后才改口说有一个谈婚论嫁的女朋友——看来不该省的话还是别省了。 “李姐您就放弃吧,陈哥朋友圈全是他女朋友,哪像是需要介绍的样子啊,那就差一本证。”同事小王向来打听消息的李姐说,陈靖阳在部门里的形象就是一个晒老婆狂魔。 李姐顺带唠了起来:“哦哦。在一起多久啦?” “一年多快两年吧。”陈靖阳收拾桌面准备下班了。 这个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进度快的人能备二胎了,慢热的人可能还在牵手。李姐也不好接话:“那感情合适的话就结了呗。” “两边事业都没稳定下来,不适合结啊。”这个理由挺正当的,而且还能用上好几年。陈靖阳懒得跟别人解释为什么跟女朋友感情稳定却不结婚生子,也不想别人认为他和宁映白只是世俗里分分合合的寻常情侣。 “嘿,别这么轴,感情好的话赶紧的,先拴牢了,两个人一起打拼呗。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嘛!”李姐就快盼着青年才俊叁年抱俩了。 “陈哥,嫂子那么漂亮是做什么的啊?”小王借这个机会插嘴问了,陈靖阳只在网上晒老婆,几乎不在工作空隙的闲聊中主动提起他媳妇。 “她啊。”陈靖阳说起宁映白就挂上一抹身处极度幸福之中的笑容,“她是演员来着。” “真的啊!”办公室其他听着对话等待下班的摸鱼人都凑了过来,“我说呢长那么漂亮!” “没,我说着玩的,她都跟我是同学了,x大又没有表演系,哪来的演员。”陈靖阳的虚荣心得到满足,下班闪人。 脱口秀演员怎么不算演员呢? 又过了半个月,总算是有一名同事反应过来了,给陈靖阳发了一大串感叹号:“宁映白竟然是你媳妇啊!!!!” “是啊。” “我去!”同事大受震撼,“那她说的那些段子是真的假的?” “艺术创作啊。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陈靖阳假正经道。 凭宁映白的外形和能力,再加上公司的热捧,她如今也是小有名气——褒贬不一。宁映白老觉得她这个尺度迟早被封杀,在被封杀之前能捞多少就捞多少,最好能赚够退休的钱。陈靖阳负责混日子下班等老婆回家。 由于工作性质特殊,宁映白并不总是在家。这让陈靖阳万分感慨,成为社会人对他的第一份摧残就是不能每天看到宁映白。 陈靖阳的空闲生活基本上都是跟着宁映白转的。不好评价这种生活方式是否正确,反正他自己乐在其中。如果本科毕业时他就跟宁映白在一起,那他都不会考研,爱情的滋润足以让他将工作带来的痛苦甘之若饴。 只有宁映白不在x市的时候他才不在意加班与否——不加班就辞退?无所谓! 依宁映白的出行规律,他还能把加练时间安排在她不在的时候。宁映白目前算半个艺人,她本来就不瘦,维持现状不变胖就是公司对她的底线了,所以她不得不拉上陈靖阳维持锻炼的频率。 有些人觉得陈靖阳这人骚包过头了,不仅打扮得光鲜亮丽,还在保持身材这方面有着可怕的自制力。说来说去都是宁映白的功劳,衣品是她调教的,保持身材也是陈靖阳不想丧失在她那里的性魅力。 陈靖阳的穿着打扮也是有规律的,宁映白在x市的时候他就好好打扮,她不在x市就随便乱穿,她从外地回来的那天他还会回家换一套西装再去接她——之前宁映白裸聊时意淫过陈靖阳穿着西装跟她做爱,俩人也确实试过,宁映白对此赞不绝口,床上的骚浪话都翻了倍。 宁映白的经纪公司有安排专人接送她,可陈靖阳就是要自己去接。 矫情一点说就是他喜欢“穿过人群拥抱你”的感觉,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带走宁映白。 宁映白刚开始跑外地那会儿她还只是对外说有男朋友,没有具体公布过陈靖阳的信息。他往机场跑了几次,至少同事圈子里都知道她有个一表人才的男朋友了,不停地调侃她:怎么在台上大谈男女关系,骂起男的来一口气不带停的,私下里跟男朋友这么恩爱啊? 宁映白挑眉:你们怎么知道我在家里不骂他? 她转头上了车跟陈靖阳说:“你这打扮还真能唬人啊,一般社员一个,装得挺像社会精英的。” “高价定制的,谢谢啊。”陈靖阳乐在其中。 “你倒是也换着穿点嘛,怎么每次来机场都是穿西装。” “我有好多套呢,轮着换的。” “那解开,给我摸摸胸肌。”宁映白往主驾驶座贴上去,动手就是要摸。 “要开车呢!安全带系上!” “切,有本事待会进了家门你别把我按墙上,装什么贞洁烈男。”宁映白缩回副驾驶座上系上安全带坐好。 “上次可是你按的我。” “去。”宁映白舔了舔上嘴唇,“是挺性感的,穿得严严实实的,但是特别色情。” “嘿嘿,谁说不是呢?” 他们毕业后搬进了陈靖阳父母给他准备的婚房,房间功能的分配参照了在大学城租的那套。相似的格局给宁映白带来熟悉的感觉,于是两人重操旧业,还是会时不时拍摄一些性爱影片。这次拍的影片不用考虑任何人的欣赏价值,就两口子私下拿来品鉴。 异地时用性爱视频和裸聊来排遣寂寞,在一起时当然是干柴烈火地搞上。 宁映白说有本事别进了家就把她按墙上,陈靖阳偏要这么做——他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 做完就被宁映白骂了疯狗。 “你没在我脖子上留痕迹吧?这么疯干嘛呀?我又不会跑!你也不怕扯坏衣服的!看看看,你衣服上又是一堆粘液,又要送洗了!”宁映白爽够了就开始一连串地开炮,在陈靖阳听来都是娇嗔,“你发情期到了是吗?怎么今天干我这么狠?” “想你了嘛。”陈靖阳抱着宁映白哄道,“衣服脏就脏了呗。” “这也就去了两天半啊!”宁映白用臀缝蹭着身后的性器。 “两天半也得想你啊!”他埋头在她的颈间。 “就是发情了!” “对对对,我就喜欢发情。” “怎么越来越黏人了你……像条大型犬一样。” “你在家的时候我不黏你干嘛呢?姐,当初是你叫我做你的狗的。” “所以说咱家有你一条狗就够了,还不服气。”宁映白看到猫往这边走过来了,“淼淼过来,你看他又在你面前弄我,什么人啊!” “都当着它面搞多少次了,你少拿它来说事。对不对,淼淼?” 小黑猫拉长嗓音“喵”了一声回应他。 这只小猫是他们研二时收养的。他们在学校里散着步,它就横着倒在他们面前赖着不走,在宁映白脚边转了几圈,喵了几声,宁映白就把它抱回家了,赐名宁淼淼。 陈靖阳当时就想这个名字有够烂的,不就是喵喵么,还不如叫喵喵。他以为宁映白要养也是养一只狗,可宁映白说“这个家有你一条狗就够了”,他说“我还说有你一只猫就够了呢”,宁映白不可思议地说“你怎么会觉得我像猫?” 因为陈靖阳以前养过猫,宁淼淼的日常护理都交给他进行,宁映白只管逗猫。 还好这只是一只猫。 宁淼淼除了长得黑之外最大的特点就是黏人。宁淼淼黏陈靖阳,陈靖阳黏宁映白。 陈靖阳在主流社交平台都有小号,暗搓搓地发一些宁映白的同款,或者家里相同的场景。宁淼淼也包括在其中,可是它跟一般的小黑猫毫无差别,让陈靖阳的姐夫瘾没有得到应有的发挥。 宁映白说她又不是流量明星,脱口秀演员算不算娱乐圈中人都不好说。即使算,她也就是一个边缘糊星,有啥必要心思缜密地运营姐夫账号,谁在乎啊? 陈靖阳在乎。 宁映白还是有一些会来接机的小粉丝的。有次她空降自己的粉丝群,上面就是粉丝们在讨论机场拍到的姐与姐夫,她粗看了一遍内容,心想陈靖阳看了得乐死。 她应着公司要求每个月开直播混时长,内容就是和粉丝唠唠家常。 “为什么直播跟台上不一样,聊天和表演能一样吗?我在家里凶吗?还好吧……自然状态嘛。” 宁映白刚开始唠,陈靖阳就端着碗进来:“姐,干煸四季豆放不放辣椒来着?你怎么在播啊!” “我跟你说了啊!”宁映白看了看弹幕,“啊对,这就你们姐夫。” “那我走了啊!” “别走啊,坐下来一起播嘛!” “不是你的直播任务吗?” “没说不能带家属一起播啊!” “我没换衣服呢!”一身家居装扮,头发也没打理,“你关美颜啊我看着好别扭!” “偶像包袱老这么重干嘛!坐好了,碗放一边。”宁映白按住陈靖阳,弹幕,“嗯……姐夫是干嘛的?一般社员,就娱乐新闻里经常有的女星嫁给一般社员。结婚?没打算结婚啊,不可能的事。怎么认识的?初中同学高中同学外加研究生同学。姐夫具体是做什么工作的?工程师啊,要不你们叫他陈工得了总叫姐夫怪怪的。” “不挺好的么?”陈靖阳小声说。 “上瘾了还。”宁映白继续念,还给弹幕配上了土拨鼠尖叫的语调,“姐夫你在机场的抓拍好帅啊啊啊啊!你俩好配啊啊啊!” “谢谢啊。”陈靖阳有点腼腆。 “姐夫你知道姐在台上的内容这么劲爆么?”宁映白改当记者现场采访了。 “知道啊,我完全支持。有时候我还现场看呢,说不定你们也遇到过我。” 弹幕比起宁映白一个人播的时候显着增多,宁映白看到啥是啥,也不挑:“姐夫是在做饭吗?平时都是谁做饭多?” “我啊,我在家比较多嘛。” “为什么也叫姐……是年下吗?” “我们俩同龄也算不上年下吧,姐就是叫习惯了。有时候也叫点别的啊,比如?”陈靖阳想了一下,冲宁映白招手,让她把头伸过来近距离说,“我说咱俩在家会互相叫老公老婆的,会不会败坏你个人形象啊?” “去,我当说什么呢这么神秘。”宁映白扫了他一眼,“带你出镜已经够掉价了好吗?” “啊?”陈靖阳纳闷了,“不是,我都长这样了还掉价啊?” “那不关你长什么样的事,带男朋友和老公出镜本来就挺会掉粉啊!”宁映白为他解读市场行情。 “说什么呢,男朋友就男朋友,老公就老公,别搞并列关系,像有两个人一样。”陈靖阳在某些事情上特别敏感。 “行了别说了,在屏幕前咬耳朵算什么样啊。”宁映白推开陈靖阳,赶他去做饭了,对着镜头说,“好了不说了啊,这是我的直播间还是他的直播间了。哎怎么还有人爱看这个呢,这么说真是我们公司的损失了。当时是想签我们两个做情侣档出道的,有人觉得国家培养一个工学硕士不容易啊,不能就这么浪费……哎这算不算泄露公司秘密啊,我静音一会儿啊,方姐给我打电话了。” 宁映白的这次直播还是跟她做的其他事一样,褒贬不一。喜欢磕真情侣的粉丝顺藤摸瓜找到了陈靖阳的姐夫号,此人也不再暗搓搓地秀了,把姐夫号们拓展成了他的朋友圈,大张旗鼓地秀老婆。 --- 连载再开了家人们……这个番外后面应该接着一段纯肉的,但是我写下一个番外写嗨了 下一个故事是21岁的陈狗魂穿了25岁的他,但是他当时正在和白姐doi。白姐怂恿他回到21岁的世界线去撬墙角。小叁之路再次开启。。。 番外8-1:和四年后的女友do了之后还算处男吗 一个普通周五的下午,陈靖阳上完课吃完饭回宿舍小睡一会儿,等待晚上八点上线打团。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他可以说是被下体强烈的快感刺激醒的,有一个炙热而紧致的不知名物包裹着他的阴茎,全方位地夹吮着,他几乎就要在睁眼前射出来——他一个处男哪里经得住这种刺激啊!也就在好几年以前试过一次飞机杯,可是肉体记忆里的飞机杯使用体验还现在这么猛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睁开眼,所处的显然不是宿舍的铁架床上,而且他的身上有一个裸体的女人……操她的奶子好大,还一直在甩,不对关注点不是这个啊!老子被一个女人强上了吗! 陈靖阳强忍着性器官上受到的冲击,把目光从那甩动的巨乳上移开朝上看,那女人仰着头,陶醉在性爱中。 好眼熟……那个女人闭着眼,嘴唇微张,陈靖阳没有第一时间认出她来,他能看到的角度里,女人的面容熟悉而陌生。 “你怎么不动了啊……你操我嘛……别总让我自己动啊……我都要到了……没力气了……”女人套弄的动作暂停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操她?怎么操?看过那么多黄片,操逼就是把鸡巴拔出来再插进去,这么简单的事陈靖阳当然懂。可是他完全没做好破处的心理准备,鸡巴就插在了一个女人的穴里。 其实他不是很能接受跟爱人以外的人发生性关系,可是……插都插了啊。这阴道里的软肉包裹着鸡巴紧紧地吸吮,还有股股热流冲刷着龟头,他真坚持不了太久。这些快感让他头皮发麻,循着生理本能向上挺腰,狠狠顶操了女人几下。 女人一声惊叫,她的腔道旋即剧烈收缩,又是大量爱液倾泻而下,陈靖阳敏感的龟头又是被媚肉包夹又是被淫水冲刷,果然是精关一松,把精液尽数射了出来。 得到满足的女人身子整个软了,向前倒下来趴在陈靖阳身上。陈靖阳在高潮之后逐渐恢复了理智,审视眼前发生的一切。 怀里的女人短暂地失去了意识,不再处于性爱快感中的她表情变得柔和,看上去还带着一抹甜蜜的笑。 陈靖阳顿时感到五雷轰顶,因为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他曾经的异性好友宁映白。说是曾经,是因为他们已经好几年没有联系过了,而此时,他的阴茎还插在她的阴道里没有拔出来。 光是想到她是谁,他刚射完精还没有疲软的鸡巴又硬了几分。 “嗯?干嘛这样看我?你今天怎么射这么快?我还想让你换个姿势干我呢?”宁映白睁开眼,挑起陈靖阳的下巴,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嘴唇,“而且怎么感觉你最后操我的发力方式怪怪的,像是第一次一样……” “白姐……”陈靖阳的声音有点发抖,“这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怎么一回事?你做个爱脑子坏掉了?”宁映白给了陈靖阳脑袋一巴掌,从他身上退下来,躺到他身边叉开腿擦着穴里流出来的精液。 竟然还是无套内射的!陈靖阳心里一咯噔,他的认知有些被颠覆了。 “不是,我们为什么会上床啊?” “哈?说什么呢?我们天天都做爱啊!咱俩在一起操都操了几百次了问这个干嘛?” “在一起?”陈靖阳感觉他听不懂宁映白的话了。 “……你是不是穿越了啊?”宁映白看他这个傻样,觉得多半又发生超自然现象了,有一个还没上过她的傻小子陈靖阳穿了过来,就是不知道是哪个时间点上的。 “穿越?” “你今年几岁?” “21。” “果然。” “啊?” “现在我和你都是25岁,咱俩在读研二,你是我男朋友,所以我们刚才在做爱。” “……” 陈靖阳脸上果不其然出现那种大受震撼的表情,整个人都傻了。他越是这样,宁映白看着就越喜欢。 陈靖阳从来没有想过宁映白会对他流露出那种满怀爱意的神情,她的那双大眼睛里写满了她很爱他。 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比起自己穿越到的是四年后,他更相信穿越到的是异世界,虽然这还是宁映白的外皮,但她的内在已经换人了,不然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不好奇中间发生了什么事吗?”宁映白拉着陈靖阳的手放到自己胸上。 好大,好软……奶头还立着。陈靖阳下意识地捏了一下。 “那个……白姐,你,是怎么喜欢上我的啊?” “做爱做多了,就爱上了呗。” “啊?!” “是真的,咱俩一开始是炮友,炮打多了相处久了就发现咱俩是天生一对。” 陈靖阳感觉自己听不懂中文了:“天生一对……” “错过了好多年的天生一对。” “不是,我们最开始怎么会成为炮友呢?” “你长了这么大一根鸡巴你问我为什么?哦,你是觉得以你对自己的要求,绝对做不出一夜情、只走肾不走心这种事?” “呃……” “这个问题你还真跟我说过,二十五岁的你其实翻来覆去想过这件事很久,他一开始是不想的,但是我的奶子实在太大了!” “……”是很大,但。 “开玩笑的。听过一句话叫‘人终将会被年少不可得之物而困其一生’吗?应该没有,你们那时候还不流行这句话。你暗恋我那么多年而不自知,到我脱光在你面前了要你跟我上床,过去的种种心酸涌上心头,就发生了。” “我暗恋你?!还很多年?!”陈靖阳提高音量。 “你自己想想高中时,你每次看到我跟别的男的走在一起,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不来找我’?” “……这就算吗?”高中岁月对于二十一岁的陈靖阳来说没有多去太久,他还没有忘记宁映白给他带来过的不解、苦闷和酸涩,这几种情感混合而成的负面情绪远远大于曾经他们做朋友时的快乐。 原来这是因为他喜欢她? 宁映白没说一句话,陈靖阳的表情就会产生一系列变化,她是越看越觉得可爱,就把大陈靖阳说过的那些心里话全捅给小的了。“算啊。你不是觉得你没法爱一个人吗?那是因为你早就爱上我了,心里不可能还有别人的位置。” 陈靖阳心跳漏了半拍,这事细思极恐。 “你想想呗。嗯?整理整理?”宁映白手撑着床头,饶有兴致地盯着陈靖阳,“要不我先教你怎么做爱,你回去了赶紧去操二十一岁的我。” “啊?!不要吧?”陈靖阳往后缩。 “为什么?”这种好事还有拒绝的理由? 陈靖阳清嗓子:“你是……四年后的我的女友吧?你爱的应该是四年后的我,我,我跟你做的话感觉像我上了别人的女友……NTR我自己?” “说什么呢?”宁映白低头笑出声,“你又不是没做过这种事。” “啊?” “我跟你搞上的时候,我就是别人的女朋友。而且你刚才都射在我里面了,操一次和多操几次有区别么?” 陈靖阳的世界观算是被彻底颠覆了。“不行!在我想清楚之前我不能跟你做!” “想清楚什么?” “我对你到底是……”陈靖阳脸红。 “啊啊,你也太纯情了吧。你在这里,那我老公在哪啊?他前面还说要操死我的但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宁映白暗指刚才这次提前结束的性爱没让她满足。 “老公”……我去,被白姐叫“老公”……这四年后的他们俩是发生了什么事啊,这么肉麻?白姐是那种会叫“老公”的人吗?“白姐,呃,现在的你平时也这样吗?” “哪样?”宁映白没觉得自己有哪里不对劲。 “感觉你对我,好温柔啊。你跟我谈恋爱的话是这种性格吗?”陈靖阳记忆里的宁映白,初中时是凶猛而泼辣,高中时是冷峻而孤傲,不管是哪一个都和眼前的这个人妻感满满的宁映白沾不上边。难道说恋爱中的女人真的不一样? “去你的!”宁映白一巴掌又呼了上去,“你是要我对你凶一点才满足是吧?蹬鼻子上脸了还!怎么样,我这样骂你两句熟悉的感觉回来了吧?舒坦了吧?” 她的手往陈靖阳裆部探过去,做手势要一把捏爆,吓得他抓了枕头护住自己求饶:“不是!我就是好奇啊!我们都多久没见过了,你给我适应一下啊!” 宁映白停下动作,难得正经地说:“因为我没见过大学时的你。对于我们两个来说,对方的本科时期我们都是缺席的。所以我跟现在的你说过,我很好奇你大学时的生活,有机会的话是想见一下的,竟然还真见到了。”她笑得有些羞赧:“在你过来之前,十五岁的我穿越到现在过,我则穿越回了十五岁的时候。二十五岁的你说他一眼就能看出我和十五岁的我神态上的区别,我还不信,你过来之后我才发现是真的,脸都是那种脸,但神情完全不一样啊……” 这算告白吗?!陈靖阳还是没搞明白自己对他认识的那个宁映白的感情,他只是被她告知了很多次他们相爱的事实。 实际上宁映白很少会对二十五岁的陈靖阳说这些抒情的话语,更多的是性爱完后抱着他说几句“爱你”之类简单语句。 他们年少时相遇,因为她的心理困境而断交数年,再相见时则以一种不太光彩的方式相恋。经历这些波折之后他们感慨过很多次本应该早就在一起的,对于错过彼此成长的那些年岁,难免会感到遗憾。这些话对于年轻的恋人说出来刚刚好。 “所以,来做吗?说起来你到底还算不算处男啊?”宁映白的情感色彩切换得很快,“说你是处吧,你已经体验过在女人逼里射精的感觉了,说你不是吧,你自己的身体又是只打过手冲的纯洁老二。哎,你回去之后不会被那时的我嫌弃不是处男吧?” 陈靖阳方才还是通红的脸颊瞬间变得煞白了。 番外8-2:四年后的女朋友非要我看她拍的AV “为、为什么啊?” “因为我喜欢处男啊。只是打炮的话不是处男也可以,但是要当爱人的话,还真得要那种身心都完全属于我的人才行。怎么?觉得我不是处女就不能要求处男?” “可是我不是,呃,大学的时候,谈过吗?”对于那段说不上恋爱的经历,陈靖阳有些难以启齿。 “你在意这个?我都不在意。我刚才都说过了,你没法爱上别人的原因是你对我虐恋情深。从初一起你就喜欢着我,只是我和你都不知道。”宁映白拿过床头的平板递给陈靖阳,“不用指纹解锁看看,密码是我生日。” 陈靖阳停顿了两秒后输入了六位数字,解开了锁屏。“记得你生日就算喜欢你吗?” “都多少年没联系了还记得这么清楚,你就继续骗你自己吧。”重点的确不是这种小学生式的证明你暗恋我,宁映白打开了微信朋友圈,翻到陈靖阳生日那天她拍的婚纱照,“看。” 她点开照片放大至全屏的那一刻,陈靖阳感觉自己忘记了如何呼吸。照片里的宁映白穿着象征着圣洁的婚纱,抬头望着他,那表情怎么看怎么的……娇羞?甜蜜? 而且发布日期是他生日。 他注意到了自己手上也戴着戒指。 …… X的,难道拯救世界这种事还轮得到研究生了吗?四年后的自己究竟何德何能! “我们……在一起多久了?”陈靖阳想了一下,宁映白说没见过大学时的他,那最快就是一年后他们大学毕业时候重逢的。到他穿越后的这个时间点,也处了两叁年,那中间发生了一点天雷勾地火的事,好像也还说得过去。 宁映白给出的答案远远出乎他的意料:“没几个月。” “没几个月?”也就是说中间还空白了叁年多? “是啊,一周内告白求婚见家长都做了,不过我们没结婚。有了前面十几年的铺垫,还好吧,也不是很快。”宁映白使劲逗陈靖阳,“好了给你看重头戏吧。” 她点开的是一个本地播放器,又遥控拉上了遮光窗帘,打开并连接上投影仪。“绝对比你看过的任何一部AV都色。” 床对面的墙壁上出现女性赤裸的上身,从脖颈开始拍摄,镜头逐渐下移,将女子美好的躯体拍得不带一丝色情意味。陈靖阳起初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突然放这种裸体写真片,但镜头随即拉远,将女子的全身摄入画面中,这女人不是别人,就是宁映白——这样的身体比例,也只能是她了吧。 镜头中的她望着窗外沉思,片刻后才“发现”了拍摄者,吐舌做鬼脸说了一声“讨厌”,却没有遮挡自己的身体。她坐到了床边,将双腿打开至最大角度,呈M字,向镜头展露她的私处。 卧槽!陈靖阳在心里大叫一声,露脸不露逼露逼不露脸,这不是通识吗?她也玩得太开了吧。他侧着余光看身旁的宁映白,她则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要把他的反应尽收眼底。 “色吧,继续看。”她说。 镜头切换了,应该是换了一台设备拍摄,还有拉近距离拍摄阴部的过程。她向后半倒,只剩一双长腿、丰臀和腿间的女穴留在画面中。修剪过阴毛齐整地趴在阴唇和阴阜上,她的大阴唇肥嫩而饱满,一颗肿胀的粉色阴蒂挺立其中。纤长的食指和中指分别按住两瓣小阴唇扒开,整个穴口露了出来,连带内里蠕动着的软肉一起展现给镜头。那泛着淫光的穴肉说明她光是这么敞着逼给人看,就能充分调动出她的淫欲。 “我的逼好看吗?”耳边宁映白的声音如恶魔低语,她还朝陈靖阳吹了一口气。 陈靖阳穿越过来之后只是看了宁映白的奶子和……借四年后的身体在她逼里射了精,至于那口淫穴的外观,他是没有亲眼见过。 他点了点头,想着最后被她夹射的那片刻须臾,鸡巴胀得发疼。他本来就一直硬着,看到这些远超乎他往日性幻想的画面,很难再把持住自己。 “没叫你扒开,干嘛呢?”从音响里传出的声音与平时听到的不同,但陈靖阳很清楚这是他自己的声音。 “想要你插我啊,哥哥。”画面里的宁映白坐起来,用双臂挤着乳房,抬头说。她的声音透露着一股骚媚劲,“哥哥”这个称呼更是点燃了二十一岁陈靖阳的欲火。 “别急啊,没到那一步呢。”二十五岁的陈靖阳走进了画面中,他也是全身赤裸,背靠着镜头在床边蹲下。 画面再度切换至侧机位,陈靖阳看着画面里的另一个自己,他忘情地吸吮、挑逗着属于他的宁映白。 宁映白的喘息和呻吟经由音响放出,回荡在卧室里。 卧室里还有越来越重的呼吸声。 “我可以撸吗?”他问。 “想撸就撸呗,你手不是已经放在屌上了吗?跟我还客套什么?” “……当女生面撸管有点猥琐了。”陈靖阳还是放不开。 “撸什么管啊,跟我做啊!”宁映白伸手握住那根粗硬的阴茎,“看个舔逼你都这么激动,看到后面你不是要直接射啊!难道射精阈值跟的是灵魂不是身体吗,还是你被我破处之前是快男啊!你跟我做爱没有哪一次是会射这么快的啊!” “不是啊!我不这样的!你这片子也太、太刺激了!谁受得了啊!” “往后看,我要你射得弹尽粮绝!”宁映白把那两颗饱满的阴囊盘在手里把玩,另一手把视频进度往后拉,跳到了活塞运动的部分。 “想做了吗?”恶魔再度低语,“这片子是你剪的哦,转场切换得挺完美的。” “你们……经常拍这种吗?”目前播放的是侧机位拍下的传教士体位做爱,画面中交合的情侣表情投入。陈靖阳觉得看自己做爱……太怪太羞耻了,虽说看A片他的注意力是集中在女方身上,但男主角是他本人啊!没法不去在意! “有段时间不拍了,之前拍了挺多的,还发上网了。” “啊?为什么啊?”露脸A片,发上网?四年后怎么就成了个嫌命长的法外狂徒啊? “因为我骚,你也骚。”宁映白戳了戳陈靖阳的乳头,还凑过去舔了一口,他浑身一激灵,“你是想我给你打一管还是口一管?那爽的可都只有你,要一起爽你就应该操我,像视频里那样。” “……我打就行了。”陈靖阳礼貌拒绝。 宁映白被激怒,猛推他一把:“装什么装你!在我的床上,看我的A片,硬着一根大屌,你不知道我完全可以直接坐上去吗!我就跟你客套几句你还当真了啊!” 她拉开床头柜拿了几个形状各异的女用性爱玩具,陈靖阳哪里想象得出来她是要拿这些东西对付他的,很快他就惨烈地交代给了这几个轮番上阵的玩具。射精之后他略带茫然地瘫倒在床上,他有些怀疑照四年后他们的开放程度,宁映白淫虐的早就不只是他的屌了。 宁映白耀武扬威地说:“还想传授几招给你,让你好好伺候当年的我的。” “然后呢……”这句话听起来应该接着一句带转折关系的下半句。 “算了,回想了一下,感觉你这个人其实还挺性爱天才的。跟我做的时候肯定是你第一次,然而那也是我第一次阴道高潮,还是把这种惊艳感留给当年的我吧。” “你……第一次?”陈靖阳其实对女人的阴道高潮率没有太多概念。 “是啊,草,还是第一次无套做爱。你回去记得做爱要戴套啊,我们现在不戴套是情况特殊。”宁映白看陈靖阳的表情一下子又变得古怪起来,给了他一脚,“不是备孕,想点好的。” “这我肯定知道啊!我也是有社会常识的正经大学生好吗!”陈靖阳为自己辩解完了,说出他的困惑,“可是白姐,等我回到过去了,上不上床的另说,那时的你……愿意见我吗?” 在他的世界里,宁映白是一个两年多没见过面、五年多没说过话的故人。 宁映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会吧,你直接跟她说你有一根大屌,想跟她打炮的话。”她说。 “白姐!”他想听的才不是这个。 “我不知道。”宁映白的笑带着一点苦涩,“那时候的我到底在想什么,我已经记不清楚了。” 整个高中时代,她的心理状态都难以评得上“健康”二字。高考前的最后几天,她和她妈又大吵了一架,几乎要把她逼上绝路。那一年文综试卷出得极其古怪,判卷采分点也极其严厉,她竟然还临场忘了叁年里不断复诵的政治原理。连文综一起砸掉的还有数学,她至今没想明白是哪里被多扣了十几分。她一直仰仗的好成绩化为泡影,只去了差一档次的学校,再调剂到了不知所云、前途未卜的专业。 在陌生的城市里,失去了母亲的束缚和奋斗的目标,她不再学习,将整个人投入到了比高中时更加混乱的男女关系里。在遇到祝凌以前,她以为她就要这么过下去了,大脑和生活都是一片混沌。陈靖阳说他二十一岁的话,她就是在读大叁或者大四,她是真想不起来大叁的夏天之前她具体的心理状态了,就依稀记得祝凌是怎么打开她的心扉的——她想忘也忘不掉的事。 还是不得不提起那个人是吗? “你那边,是几月?”她问。 宁映白的苦笑让陈靖阳忐忑不安:“呃,六月。” “六月啊,可惜了。”宁映白摇头,“那个时候我跟我前男友已经在一起了。” “啊?!那怎么办?”陈靖阳已经默认了他回去就要找宁映白。 “没事啊,从头开始你的小叁之路就行了。就像我说的,你直接跟我说你有大屌就完了。”宁映白恢复了她那副古灵精怪的模样,“小孩子才告白,成年人直接用身体勾引。”她引用电视剧名言。 “……没有更好的办法吗?” 宁映白不想跟他讲大道理,直接发了狂:“有制胜法宝不用干什么啊!你这人真是!怪死了!我直接跟你说了好吧!我喜欢大鸡巴!我上初中时就想和大屌男做爱了!所以去年的那一天我看到你的屌的时候就管不上什么爱不爱,出不出轨的,直接睡了!不管何时何地你只要跟我说你屌大我就会跟你上床好吗!” 陈靖阳在穿越过来之后已经受到了太多震撼,他试图翻译这段话:“啊……所以,你是说你……前男友那方面不是行吗?”他推算出宁映白和前男友在一起至少叁年,她竟然都没有过阴道高潮吗? “也没有到不行的程度吧。就是,嗯,勉强还行吧,只是做多了就腻了。” “白姐。”陈靖阳突然变得严肃,“你跟我在一起了,还要为前男友的性能力说话?” “哟,吃醋了?这才对嘛,我的那个陈靖阳可是对他的性能力有相当自信的哦!”也不完全吧,那个陈靖阳可是超级怕他只剩下性能力一个优点的。 “我……” 陈靖阳还想说些什么,被宁映白打断:“由我说出来这些话有点不要脸就是了。既然我们俩是注定要在一起的话,我想让你去把这个时间提前一些。这是我这辈子做过最对不起人的事,我却不能定义这是一件错事。我为了自己的幸福,牺牲了一个完全无辜的人。所以我想在我和前任的感情还没有深入发展之前,及时止损,这样都能提早抽身出来,对彼此伤害都没有那么大……而那年六月……” 陈靖阳反过来打断了她:“白姐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是我……我未来的女朋友,你给的理由却是为了减少对你前男友的伤害?不要让我听起来像你还爱他一样好吗?” “我没有!”宁映白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反驳。 陈靖阳知道她没有,因为他看得出来宁映白眼里都是对四年后的他的爱意,就是他难免会在这种情境下吃醋。“白姐,如果这是错事,那也是我们两个一起做的错事。所以,呃,我的责任,我会背负起来,你放心好了。”宁映白看到他握紧了拳,“就是,能不能不要上来就说屌什么的啊……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你说一个看?” 陈靖阳没追过女孩,也没想过怎么追女孩,他只能凭着恋爱方面过于贫瘠的想象力胡乱发挥。他一抹下巴,挑眉,自认为还挺有气场地说:“呵呵,宁映白,你就为了那点事错过我这么多年,你可真够没品的!” “去你的!”宁映白本来还挺感伤的,一下子被他逗乐了,又是一巴掌招呼过去,“你跟狂霸酷炫拽路线没有一毛钱关系好吗!滚一边去!而且那根本不是‘那点事’。” “啊?” “我从头说起吧。你一定很想知道,初叁那年的夏天……”宁映白整理思绪,将这十年的故事娓娓道来。 --- Z高并不是一所多好的学校,加上文科本身招生数就少,就算年级第一也不等于能上清北,白姐的设定也不是年级第一。她的成绩算是正常发挥能上华五吧(X大=某top10,番外5里写过她其实能上比X大好的学校)。如果问我她这种大尖子生也能发挥失常到少几十分吗,我只能说,取材自真实事件……文综这玩意吧,模拟考卷和真高考卷是两回事(因为高考评卷时会动态调整采分点之类的),都很难说。而且白姐高中时的心理状态大家都懂。 (无人在意的细节……嗯。这是最开始就做好的设定,不过一直没有机会细写,因为带她走出这段困境的人是前夫哥) 番外8-3:期末周哪有追老婆重要? “奶也吃了,逼也舔了,精也射了。不插就等于没跟我做过吗?” 宁映白说不愿做爱的话,就教他口活。陈靖阳想了想如果回去之后就要跟他那边的宁映白上床,那确实学习一下他一无所知的女性快感来源比较好。宁映白教了他一会生理构造感觉就上来了,遂哄了几句让他舔。陈靖阳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学生,第一次亲眼看到女性的裸体就是宁映白那完美无瑕的身体,他劝说着自己:这是他未来的女友;这只是身体教学;只是舔舔不进去…… 然后他把俩人都舔出了很强烈的性交欲望,宁映白说他果然有点这方面的才能。 宁映白觉得要求男朋友跟自己做爱时天经地义的事,不管陈靖阳是几岁,都是属于她的。 可陈靖阳不这么想,他目前的感情状态一片空白。即使被宁映白临时指派任务去帮助四年前的她,他也只能接受和他处于同一世界线上的那一个宁映白发生实质性行为。 见怎么说他都不愿意做,宁映白就说了上面的那一句话,把陈靖阳给说懵了,那他对这个宁映白做的又算什么?所以他也是一个嘴上一套屌上一套的双标男? 而且用四年后自己的身体和四年后的女友做了爱,到底算不算……做了? “那我给你口一管?那你可得珍惜了,不管是哪个我都很少口的。” “那……算了吧。咳,你难得给我口一次的话,那还是留给那个我吧,这怎么说也是他的身体。” “这都不要?那你赶紧回去吧,我等不及跟我老公做了。” “那我也得回得去才行啊!” 陈靖阳在他宿舍的铁架床上醒来。 那些香艳的画面究竟是一场春梦还是…… 以前做的春梦在插入前就结束了,这一次将在女人紧致腔道种射精的感觉“梦”得真切。而且,人会直接梦到几年没见面的女同学的隐私器官吗? 困意笼罩着他,有些不愿意睁眼,仿佛不睁开眼,宁映白就不会消失在眼前。 终于还是在想着她的裸体撸了一管后,他才不得不起床清理。 手机上显示过去了两天,和他去到那个世界的时长一样。所以,应该是真的发生了吧? 那她说过的那些话…… 陈靖阳呆坐在电脑前,回想着宁映白诉说的她的故事,胸口感到一阵阵抽搐式的疼痛。 她平静得就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可他知道那对她来说是怎样撕心裂肺的惨痛。 这些年的种种困惑迎刃而解,他的那些烦恼在她的痛苦面前根本不值一提。高中叁年看到她和别的男人走在一起,即使脸上挂着笑容,他也还是觉得她是落寞的。原来这种设想不是他的自作多情。 “你真的二十一岁吗?怎么感觉和十五岁的心智差不多啊?”二十五岁的宁映白说完她的往事之后,看到陈靖阳惊愕的表情,还能笑着打趣他,“我不是穿回十五岁过吗?我也是跟那边的你说直接来找我上床,他不愿,然后我说不跟我上床的话我就会坠入万劫不复,要他来拯救我,他就马上答应了。但还是觉得用上床来开局好别扭。” 那个落寞的宁映白,在她前男友经年累月的感化下逐渐走出了阴霾,慢慢地做回了一个“正常人”。宁映白关于这方面没有说得很细,是陈靖阳从她叙述中推断出来的。她应该对她的前男友有很大程度上的心理依赖,却会为了生理欲望出轨。事发后对宁映白实际上也是一种打击,她认为她又做回了过去那个不堪的自己,或者更为恶劣? 不过她看上去还是挺……开朗乐观的?是因为也被四年后的他用爱感化了吗? 四年后的他们如此相爱,那现在的他和宁映白呢? 被二十五岁的宁映白调戏了两天,其实陈靖阳还没想好自己到底是不是如她所说的,一直暗恋着她。他只知道宁映白故事让他宛如钻心地疼,可他也分不清这种疼痛是来自朋友的同情心,还是所谓的爱情。说到底他还是对爱情没有一个准确的概念。 他上游戏溜了一圈,网友跟他说前天打团的时候怎么菜成狗了,打了多少遍的本还犯低级错误,喊着上个大版本就被删除的技能。陈靖阳想合着这是四年后的自己穿过来打游戏了是吧? 一说这破游戏陈靖阳就来气,四年后的游戏版本剧情被改成了一坨大便,玩法也没多大长进。 他闷闷地点开宁映白的朋友圈,和他记忆里的一样,宁映白没官宣过她和那个男朋友在一起的事——她应该不至于专门来屏蔽他吧?所以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宁映白并没有特别喜欢那个前男友,是后来越爱越深的。 好不爽。 他还找到一条仅自己可见的朋友圈:我知道你也不想靠那方面,可是有些手段该用的时候真得用。我想过无数次,不管我回到的是哪个时间点,我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去找她。 不是,大哥,就凭你大我几岁我叫你一声哥吧,别在这里表决心啊,你倒多给点提示多做点实事啊!tmd你过来两天不还是在打游戏吗! 陈靖阳气急败坏地吐槽另一个自己,退出了朋友圈界面,微信首页的若干群聊消息提示里多了一个突兀的头像。 宁映白:? 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突然发消息过来? 陈靖阳点开对话框,显示他于今天凌晨给宁映白发了一句“我晚上会到x市,出来吃餐饭?” 操!他和宁映白的聊天界面总是只有绿色没有白色,前面从聊天点进朋友圈的时候就没仔细看,原来四年后的自己还是做了一些实际行动的吗? 陈靖阳从支付记录里找到了航班信息,登机时间是叁个小时后,而他们学校到机场少说要一个半小时,再算上安检和候机时间基本就没有容错时间了。 他从座位上一跃而起,拿了手机和身份证就要走,对舍友喊道:“我这几天不在学校,点名了你们帮我想点办法!” “卧槽吓死我了你要干嘛啊!”舍友被他的动静吓了一跳,“你去哪啊?” “x市。”陈靖阳想了想还是塞了充电器、衣服、剃须刀进包,拉上拉链说。 “这么远!干嘛啊你!” “去找我老婆!”陈靖阳没那个闲心跟他们聊天了,用最言简意赅的方式说。 这句话把窝在床上的其他舍友给惊动了:“卧槽!这么突然!去网恋奔现啊你!” “网个屁!别管了!” “下周开始期考了啊!今年开始没清考了你懂吗!” 陈靖阳的脚步一顿,还是夺门而出。 ---- 陈狗(25)还是想让过去的自己来追白姐吧,毕竟要和21白谈恋爱的人是21的他。虽然有上床这个捷径可以走,但25的他也没法睡21的白姐啊。迟迟不见身体换回去才动手的。 番外8-4:就是四年后的你会后悔,我才会出现 “难道我要跟每一个穿越过来的你都说一遍我的故事吗?那也太累了吧。不过我不介意把每一个你都操一遍哈哈哈!” c市到x市的航程一共两个半小时。陈靖阳在飞机上小睡了一会儿,似梦非梦之间听到了二十五岁宁映白对他说过的话。过去的宁映白和未来的宁映白两个形象交替着出现,穿着暴露睡衣的宁映白在他脸上吻了一下,马上换成穿着高中校服的宁映白冷冰冰地说“你跟她做过是吧,那你别来找我了。” 把他吓醒了,正好飞机的广播提醒即将降落。 飞机下降时窗外的景色都大同小异,陈靖阳缺少一种他来了x市的实感,他还完全没想好接下来要做什么。实际上他对x市很陌生,他并没有在家乡的省会城市生活过。高中毕业时同学最多的去向是去x市念书,他则是一个执意远走他乡的异类。 宁映白在x师大,她现在的男朋友在一条街之隔的x大,而陈靖阳在一千多公里之外的c大。这撬墙角成功了真不会被反撬回去吗?还是会形成拉锯式叁角恋? 六月,全国南北普遍高温,不同的是x市那股闷热的潮气,一下就让陈靖阳感觉格外熟悉。 另一个他在x师大附近订了房,他刷卡开门的时候挺无语的。他自己一个人住的话肯定不会订这种房间,所以四年后的他开这间房是做好带宁映白进来的准备吗?卧槽!老子忍着不操你老婆,你要操,呃,呃……算了。 宁映白答应了在附近的商业中心吃饭。离约定好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陈靖阳给自己里里外外都仔细清洗了一遍。 出门前他对着镜子打量自己:头发长度刚好,胡子刮过了,带过来换的这件衣服是他认为有些格调但又不是明着骚的。从外形上来说,今天的状态完美。 作为一名国产雄性青年,陈靖阳对自己的外形条件有着足够的自信——除了提到宁映白的时候。高中时宁映白看上去唯一的择偶条件就是脸,她把学校里长得好看的男生泡了个遍,唯独漏过陈靖阳。这对陈靖阳是个不小的打击,他一直觉得是自己长得不符合宁映白口味,可宁映白的高中的那些前男友没有一个比他长得好看的,所以他说宁映白没品也是一句夹带私货的心里话。 看四年后的他俩热恋那个样,宁映白也挺喜欢他的脸的啊,那当年是为什么? ——宁映白说是太熟了首先排除了。 陈靖阳听了想吐血。 本来他都很少会想起高中往事了,穿越事件发生后是强迫自己去回忆过去的一点一滴,生怕遗漏任何一个细节。他的苦涩不足宁映白的万分之一,但也是真实存在过的。 离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陈靖阳突然有些手足无措,他到底该怎么去面对二十一岁的宁映白呢? “哈喽!”清亮的女声响起,宁映白招着手朝陈靖阳这桌走来,她穿的是一条浅绿色的格子连衣裙,大概算淑女风吧。 陈靖阳上学时就没见过宁映白穿裙子,跟大宁映白相处的那两天里她要么不穿衣服,要么就穿着露胸的睡裙……现在可不是想大宁映白的时候,会起生理反应的! “这么急跑到x市来干嘛,你不是在外地上学吗?你们期末月这么闲?”宁映白点好了菜问陈靖阳。 陈靖阳努力保持自然的对话:“没啊,就,有亲戚结婚,在这边办酒。我就顺便过来玩两天,不是刚好没来过x师大这一块吗,要不你带我逛一圈。” “那怎么想到叫我出来?你不也应该有一大把同学在这边读书吗?”宁映白正捡着凉菜吃。 “都跑过大半个中国了,还跟一群男的出来逛?那也太没意思了吧!”这个理由听上去挺合理的。 “哟!看来你终于把我当一个女人看了啊,我还以为你跟我一直是去性别化的相处呢!” “说的什么话啊……”陈靖阳悄悄抬眼看了一眼宁映白,她看上去心情不错,神态更像初中那会儿。 “你单身?” “是啊。” “不想找还是找不着?” “不想找。”陈靖阳望天花板,他在想是不是就该在这里引出正题。 “眼光高是吧?哎我看你大一那会儿不是发过一个女朋友吗,就挺好看的,你喜欢那种类型?” 这属于哪壶不开提哪壶了,陈靖阳怪不好意思的:“你就别提那事了……” “看来是我说错话了啊。行不跟你说这个了,那怎么说,明天我带你去我们学校?x大你去过吗,我叫我男朋友带我们进去?”宁映白见陈靖阳的视线转到她脸上,解释道,“哦我现在的男朋友是x大的。” 她不想被认为是那种叁句话不离“我男票”的恋爱脑,就此打住。陈靖阳那边自己在心里接上了她没说出的话:x大天才学神、学阀家世背景、长相也是万里挑一……唯一的缺点估计只有那方面不太行了。 宁映白说完这句话,两人都没再说话,气氛变成了一种诡异的沉默。 陈靖阳思考再叁后开口:“白姐,那如果我说,我一直都喜欢你呢?” 他话音刚落服务员就端着第一道菜上来了,等服务员一走,宁映白把筷子拍到碟子上:“你什么意思?” “表白啊。”陈靖阳恨自己怎么就视力那么好,他要是戴眼镜的话这会还能故作深沉地推一下眼镜。 “什么时候的事?” “一直都是。” “嗬。”宁映白给气笑了,“你没事吧?一直是多久?初一?这么长时间不说,大叁快大四了突然跑过来跟我说你喜欢我?还是在我说我现在有男朋友之后。” “我也就刚知道,这不是一知道就马上过来找你了吗?关你有没有男朋友什么事,你空窗期那么短,我哪保证我能赶上啊!”陈靖阳控制不住情绪,说了不该说的话。 “行,你牛逼,有你这么告白的吗?”宁映白食欲全无,“你是觉得我男朋友换得快,也没什么感情,说不好你就能撞大运了是吧!” “我没那个意思!”陈靖阳急着说,“我就是……” 宁映白挑眉,看他继续表演:“就是?” “想把我的想法传达给你。我们已经错过太久了,我不想再拖下去等到我们都后悔。” “你怎么就确定我会后悔?就算你喜欢我,我也没有必要回应你吧?我不清楚你是怎么想的,总之我只把你当过哥们。” 餐桌上的气氛剑拔弩张,陈靖阳攥紧裤子踌躇着,几经思考还是说了:“你会后悔的。” “啊?”宁映白在想几年没见这人怎么有些疯疯癫癫的。 “就是你会后悔,我才会出现在这里。”他说得认真。 “你脑子没问题吧?” “我穿越到了四年后的世界。在那里你告诉我,你后悔跟现在这个男友走得太深入,最后的分手对于两个人都是一种折磨。” 宁映白拨着自己的刘海,忍住骂他的冲动:“穿越?大哥,异世界动画不是前两年就流行过了吗?我跟他会分手又关你什么事?” “因为四年后的我跟你才是一对,你给我的任务就是回来让你们分手。” 宁映白扶额:“你真的去看看脑子吧,妄想症都出来了。” 也是,一个正常的成年人都不会相信穿越,那么陈靖阳也只好说一些穿越后才能知道的事情来证明他所言非虚。说性方面的事太猥琐了,说点别的吧。 “我知道……初叁那年的夏天你发生了什么。”陈靖阳缓缓地说,试探宁映白的态度。 “什么?”宁映白心跳加速,陈靖阳的话让她不可置信,那件事是他不可能知道的才对! 陈靖阳硬着头皮开口:“那一年,你妈再婚……” 只听到这四个字,宁映白全身的寒毛直竖,她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不要再说了!我不管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也跟你没有关系吧!” “可是你告诉了我,不仅是四年后的我,还有现在的我,她都说了。你敢把这件事告诉你这个男朋友吗?据我所知,你们在一起叁年半,他对你的过去始终是一知半解……” “够了!陈靖阳,你行,你牛逼,你有能耐!你知道我的秘密又怎么样!你就能威胁我吗?这么多年没见面我以为你多有大长进了,拿别人的秘密说事真是low死了!”宁映白拿起包头也不回地逃离了那家餐厅,跑回寝室的路上她都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直到拧开宿舍卫生间的水龙头,她才敢把哭泣声掩藏在水声里。 “吃完了吗?”宁映白大哭了一场,哭到有些喘不过气,放在洗手台边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是来自男友的消息。 “嗯。” “那出来?” “好的呀,你开房等下我过去。” 今天她和男友原本的安排是吃完饭就去开房打炮,度过浓情甜蜜的一夜,但今天上午宁映白收到陈靖阳的消息之后就和男友商量改成只开房不吃饭了。 收到陈靖阳消息的那一刻她倍感意外。在她看来,高中时她刻意疏远陈靖阳确实对这位无辜的朋友造成过伤害,大学这两年偶尔想起这段友情都会感到莫大的遗憾。如今她终于下定决心要走出过去,就去赴了陈靖阳这个突如其来的约。结果这个人一拳把她打回了过往的记忆里。 陈靖阳是如何知道她的秘密的,她无从得知,穿越这种荒谬绝伦的事情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但她从他的话里推测出了以下信息:她和现男友祝凌会在一起叁年半,最后分手时已经成为了难以割舍的另一半。 真的吗?她还有能力爱上一个人? 她交往过很多任男友,都只是为了肉体上的欢愉,男友的平均保质期不足叁个月。她觉得自己无法爱上任何一个人,现男友是她第一个想要去爱的人,可她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到。 陈靖阳说她不仅能爱上祝凌,跟祝凌在一起的时间还能十倍杀前任们。 果然她的这名现男友是一个很特别的人。 --- 25陈遇上21白也特有意思吧,他很想见一面大学时期的白姐的 21感觉还没彻底想明白自己的感情,先执行25白的任务再说。有捷径你不使干嘛啊 番外8-5:陈靖阳你也有充当别人play的一天啊 “你那个同学是怎样一个人啊?”欢爱过后,祝凌抱着怀里的宁映白问她。 “他啊,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挺二的吧。不过今天见了面感觉他变了很多?我也说不好,上高中之后我们就没有联系过了。” “那他怎么突然跑过来?” “我怎么知道,可能这就是他二的表现吧。说真的他也挺怪的,其实他条件各方面都挺好的吧,初高中没见他谈过恋爱,大一的时候好像见他发过一个女朋友没多久就分了,后面好像一直单身着。” “这怪吗?我也没谈过恋爱啊。” “你有多独树一帜你还不懂吗?”宁映白宠溺地摸着祝凌的脸庞,对于把这位高岭之花一般的学神拉下神坛,她是有一种满足感的。再怎么孤高清冷,面对她这具无与伦比的身体,也会和寻常男人一样产生动物的生理本能。 “我?还好吧。”祝凌倒不觉得他有什么特殊之处。他觉得他是天生对恋爱这种人类社群活动没有兴趣,爱情也不是生活的必需品,他有着他自己的追求,这世界上像他一样的人也不会少。当他遇到宁映白之后才明白,他不是不感兴趣,是缺少了一个人能让他产生兴趣的人。 宁映白说她不完美,说她缺点远远多于优点,可在他看来她就是如明珠般璀璨。 她的不完美才构成了这个特别的她。 两具年轻的身体抱在一起亲吻、爱抚,很快,本就没有平息下来的欲火重燃。 在被进入之前,宁映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哦对了,他是过来说他喜欢我的。” 她这句生硬的话逗笑了祝凌:“你这时候说出来是想我吃醋吗?” “怎么会?”宁映白撑着他的胸膛说,“像我这样的人有多少人喜欢不都正常吗?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啊。” “可你不是说他各方面条件都挺好的么?” “难道你差吗?别说了,快进来吧,我想要。”宁映白抛了个媚眼。 之后是一场让人大汗淋漓的性爱。 对宁映白来说,她的性爱经历虽然丰富,却都是大同小异。她知道大多数女性都无法获得阴道高潮,也就不太纠结于这一点,认为可能自己的身体就是如此。她能从交合中获取除了高潮以外的巨大快感,这些快感伴她度过了漫长岁月。 在和祝凌的性爱中,她还找到了一种过去没有的感情,就是相互的爱。但她忍不住害怕,在热恋期过后,新鲜感消失殆尽,她又会像以前一样厌倦了和同一个人做爱。她还不想失去他。 次日是工作日,宁映白不常去上课,祝凌除了课程全勤,还会把大量时间投入到科研实验之中。又做了一次之后宁映白说什么都要哄祝凌睡了,躺在他身边刷手机刷到有困意了她再睡。 她看着视频,屏幕顶端飘来一个气泡:“白姐,对不起,今天的事是我太冲动…” 她点开,陈靖阳给她发了一整屏幕的道歉信,她懒得细看。刚做完爱心情挺好,她也就顺着跟他瞎扯几句。 “你真穿越了?” “嗯。” “那四年后的我是什么样子?”宁映白想看他还能怎么编。 “跟你现在外表看起来差不多吧。在x大读研二。”陈靖阳其实想说四年后的她像个魅魔。 研二?这时间对不上吧?“那四年后的我们为什么会在一起?” “。。。。。[擦汗][擦汗][擦汗]”陈靖阳手抖着输入,“我说了你别骂我。” “我不骂你,我最多就是拉黑你。” “那算了,我不敢说。而且跟有男友的女生说这个太怪了。” “你tmd跟有男友的女生告白怎么不觉得怪呢?” “那还是不一样的啊!” “怎么个不一样法?” “。。。。。我真不敢说。” 宁映白一下子就像回到了初中时,她拎着陈靖阳的领子骂他,而他只能缩头求饶的时候。“你扭扭捏捏什么?总不能是什么成人话题吧?二十几岁的人装什么纯情啊,又不是没聊过成人话题!” “呃,我就是不想和有男友的女生说这个啊。”陈靖阳疯狂发送擦汗表情。 “呵呵,就在你承认是成人话题的一瞬间,你已经完成了对有男友的女生隔空猥亵的行为了。说!” “--这可是四年后的你说的啊,你跟我是炮友,然后慢慢地就。。。。” “……………………”换成宁映白手抖了,她看到这条消息幡然醒悟,把对方去性别化相处的人是她才对,“不是吧?我跟你?我要能跟你做炮友那咱俩高中时就搞上了吧,你喜欢我,我想打炮,应该一拍即合啊。为什么啊?我为什么能接受你?就算我现在没有男友,我也不想跟你打炮啊!”她想把现在的她和高中的她区别开来,过去她说不出口的话,现在可以坦然说出来了。 “呃,四年后的你说,她本来也没这个想法的,就是酒后乱性……” “然后就越做越爱了?怎么可能!我搞一个人最多叁个月就腻了,还能上床上出感情?” “我说这个你真的别生气。”陈靖阳还是不得不说出他的生理特征。 “你磨磨唧唧什么,到了关键点就说。” “你的性癖是大屌处男,没错吧?”陈靖阳内心狂骂:我操了,怎么跟做自我介绍一样?这四个字是能拿来做自我介绍的吗?做鸭呢这是? “……………………”宁映白屏住呼吸,答案呼之欲出。 “呃,都说到这个了,你懂了吧。” 她决意隐瞒的过去,她难以启齿的性癖,都被他知道了。如果他早就知道,没有必要等到今天才来说,难道真的发生了穿越这种超自然现象吗?“你还知道什么?” 陈靖阳觉得都说到俩人上床的事了,也提及生殖器特征了,再往下说一些也勉强说得过去。“你左胸比右胸敏感很多,而且你左边大腿根部有两颗痣。”这是大宁映白告诉他的:“如果那个我不信你,你说这些她就肯定懂了。” “?????????????”宁映白受到的冲击不亚于彗星撞地球,她左边乳头比较敏感这事跟她上过床的人都懂,但她左腿根有痣? 她打开手机私密相册找到一张拍下体的裸照,放大看,陈靖阳说的竟然是真的!她自己都没注意过这一特征! 她的某位前任偷拍了裸照发给陈靖阳?她用来发裸照的推特被陈靖阳看了?还是陈靖阳偷偷睡奸了她?不管哪一个都比所谓穿越有可能吧! 叁十六计,拉黑为上! --- 慢慢推进剧情中,现在还是前夫哥的局,要有一个过程嘛,这个番外也是用来写白姐大学时期故事的 本章最想说的话其实是标题哈哈哈哈哈 番外8-6:她是你女朋友?很快就不是了! 热恋期情侣很腻歪的一点是,在六月盛夏天这种不宜出行的天气,他们还会跨过一座学校就为了一起去吃餐饭。 被拉黑的陈靖阳闲着也是闲着,扯了个在x大读书的同学在学校里转悠,大老远就看到了宁映白和她男朋友。那俩人外形实在是显眼,宁映白穿着热裤和紧身短上衣,她的身体曲线一览无余。 “哎那不是白……”同学拍陈靖阳让他往那边看,被陈靖阳一肘子捅得闭了嘴。 宁映白和祝凌在林荫下牵着手漫步,完全没注意到从马路对面快步上前的陈靖阳。 “白姐!”陈靖阳叫住宁映白,宁映白和祝凌都停下来看他。 陈靖阳打量了一眼祝凌,此人的外表确实和大宁映白描述的一致,但他并不觉得自己会被比下去。 “干嘛拉黑我?连qq都拉黑是不是过分点了?”陈靖阳略过了祝凌,直接问宁映白。 “你自己清楚!你还好意思问我?”宁映白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 祝凌困惑地看着这二人,据他所知宁映白没有交往过密到可以直接叫“姐”的同学,他们看上去认识已久,宁映白的表情又不全是厌恶,所以似乎也不是她的某任前男友。 是昨天那个来找宁映白告白的同学吗? “我都没说完,你听我解释啊!” “有什么好解释的啊!” 祝凌不想看他们俩无止境地争吵下去,插话道:“那个……” 陈靖阳从容地说:“啊,你好,你是宁映白的男朋友吧?我是她初中同学,我叫陈靖阳。” “你好。”祝凌礼节性地点头,“我叫祝凌。” 初次见面,祝凌习惯性地与陌生人保持着疏离感。面对这名他判定为竞争对手的男子,他是有些戒备的。宁映白坦诚过,最开始追求他就是看脸,那么他对外形条件同样优秀的同性,是否应该持有一些戒备心? “白姐有和你说吗?我来这里就是追求她的,我喜欢她很久了。所以她很快就不是你女朋友了。”陈靖阳直接宣战。 “陈靖阳你疯什么!你有病吧说这些东西!”陈靖阳说这话远远超出宁映白对他的认识,她要冲上去给他俩耳光,被祝凌拦下了。 祝凌表面上镇定自若,心灵也受到极大震撼,真有人会当面发表我要抢你女朋友的宣言?这什么人啊?“你和我说喜欢她很久,是想用时间来证明你的感情深厚?可是时间越久,才说明这些年你们毫无进展吧。” 陈靖阳气势十足:“不错,过去这些年我什么都没能做成,但既然我今天站在这里就说明情况发生了改变。你们在一起一个多月,你根本不了解她!过去的她是什么样你知道吗?” 宁映白咆哮道:“陈靖阳你给我闭嘴!” 祝凌看上去还是挺平静的:“是,我是还不够了解她。但是来日方长,她既然选择了我,就会给我时间来慢慢了解她。” “真的能慢慢了解她吗?白姐,你敢说出来吗?” “你他妈的真疯了是吧!”宁映白扯住陈靖阳的领口,把他拉到一边,“你到底要说什么?” “说你喜欢大屌男但你男朋友不够大。” “闭嘴!”陈靖阳说的不是她最重大的秘密,可这个性癖她也不想让祝凌知道,“我把你从黑名单放出来,要说什么私下说!”她也有话要问陈靖阳,本来也就是打算塞他进黑名单一天,谁能想到这人变成了疯狗。 祝凌算是被这突发状况弄得有点懵。“他到底什么意思?” “不知道,脑子有毛病吧。”好不容易驱逐走了陈靖阳,宁映白松了一口气。 “那你……” “我看起来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才想要把他杀人灭口是吗?也许吧。”宁映白看了一眼刺眼的天空,慢慢地说,“你懂的,我的过去不太光彩,抽烟喝酒滥交什么的。” “可是……”她既然能平和地说出来,就说明这并不是她真正介意的事。而且从认识起她就没有掩饰过她过去混乱的男女关系,没有必要为了这点事就情绪激动。 宁映白低头看着脚尖:“给我一点时间吧,有些话我现在还说不出口。” 祝凌揽着她的肩膀,安慰她:“没事。什么时候你想说了,我再听,不要勉强自己。如果那个人因为一切巧合知道你的秘密来威胁你,那做错的人是他。” “嗯。”宁映白转过头,在屏幕上噼里啪啦地敲击着,“他大不大关你什么事?你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陈靖阳看到宁映白主动发来消息,喜笑颜开,“你说的。”应该说是他从大宁映白的话语中推测出来的。 “那个我到底还说了什么?我问你,那边的我和你在一起多久?”这是宁映白昨天冷静下来后越想越不对劲的事,按人们的口语习惯,说到以年为计量单位的时间长度时都是约数,那么她和陈靖阳最多在一起一年多,最少则只有几个月。 “不到半年好像。”陈靖阳给出的答案是宁映白想的那个“最少”。 宁映白两眼一黑,她和祝凌在一起叁年半都说不口的事,偏偏会告诉只交往几个月的陈靖阳吗? 目前的她的的确确不可能把那件事告诉祝凌,性观念开放的人可以接受她类似滥交的过去,但有正常社会伦理观念的人都接受不了乱伦或者伪乱伦。 “还有呢?”她追问。 “她说,其实交往到第叁年的时候你就意识到前男友的家庭是绝对接受不了你的,你也不想让他为了你违抗整个家庭。而且怎么说,你们的人生目标差很远吧。所以你们是注定会分手的。” “然后你就趁虚而入了是吗?”宁映白发觉自己已经接受了“穿越”一说,陈靖阳说的这些话除非有窥心术,不然不可能知道她思考的内在逻辑。 她是小城市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未成年时就和继兄发生过性关系,还是远近闻名的“破鞋”;祝凌的父母都是x大的教授,祖辈更不用说,从小把他当天之骄子去培养。 只是谈谈恋爱上上床,那她完全可以忽略这些差异,享受玷污高岭之花的快感。可是交往到第叁年,这远远超乎她过往恋爱经历的时长足以说明她动了真情,还是人生第一次的真情。到了那时她就会为了两个人长足的发展考虑,自然会产生不想因为自己耽误另一方的想法——这方面在她和祝凌的人生观差异上表现得更明显,祝凌有他的科研追求,她在虚度光阴过后已经无法把自己押回正轨上了,照现状来看能不能毕业都是个问题。 “不完全是吧,你说最开始对我没有往感情方面想。”就是只有肉欲的意思。 宁映白没有再回复,直到晚上十点多,陈靖阳一个人在酒店房间里看游戏视频看得发困的时候,她才发消息: “所以,你到底有多大?” 操!这个时间点,她是又和男朋友打炮去了吗? 番外8-7:你SB吧,你先告诉别人的女朋友你j 陈靖阳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为宁映白又在和她男朋友打炮而愤慨,还是为她打完炮还惦记着他的老二而开心。 “不好吧,你问别的男人jb有多大?”他在欲迎还拒。 宁映白怒骂:“你SB吧,你先告诉别人的女朋友你jb很大的!” “反正很大的,比你见过的都大。”陈靖阳已经在脱裤子准备撸硬了拍照了。 “呵呵我见过的也没有很大啊,超过iPhone6S的都不多。”宁映白发了一个中指表情,她用6S那会儿赶上网上流行用这玩意测量男人长度,不过她做多了本来就能目测出个大概,“你不会是在吹牛吧?你jb大同学这么多年就没人提起一句?全世界都知道我胸大管我叫大奶妹,你要真大早就有一个大屌哥的称号了,还用你千里送过来告诉我?你们男的可真鸡贼!”宁映白趁机发泄她的不满,怎么她找的那些男人一个个的都高大帅气,脱了裤子就不尽如人意了呢? “那你去我们学校问一下就好了。以前是我不想让人知道。” “那你现在怎么就想让人知道了?你盘腰上甩么?” “让你搁公共澡堂洗两年你也麻木了啊!”陈靖阳已经从抗拒到麻木到接受那个称呼了。 宁映白恶意解读:“哦,你在公共澡堂也能硬么?” “不是!这玩意又不是总受控制的啊,住宿舍很难不被发现吧!”陈靖阳还没厚脸皮道能跟女生大谈自己的老二。 实际上宁映白的好奇心在前一天就被勾起来了,陈靖阳明示他是大屌处男,一下就撩拨起了她的兴趣。她禁不住去想到底有多大。跟男朋友做完之后她还打开了平时看屌的那些网站,玩到了阴蒂高潮才睡去。 原来她身边真的有大屌男啊?她都要放弃这个追求了。性经验者数量上了两位数都没遇到过一根称心如意的屌,这还是她生性放荡,看对眼了就去验货,缩短了时间成本的成果。要跟正常人一样认识到上床历经一年半载的才看到一根小东西,她可受不了这刺激。她就想把自己那处伺候舒服了,玩腻了就扔。 她想为男朋友收的心开始躁动了。 “别光嘴上说,大到底是多大?哪个男的不在网上说自己18啊?” “我就从来不说啊。” “?” “我这玩意又不止18。” “自欺欺人尺?”宁映白在茫茫相册里寻找着那张梗图。 “你不信就自己来看。”陈靖阳终于还是正式用他的大几把勾引宁映白了。 “然后你就趁机干我么?”真要力量比拼的话她不是陈靖阳的对手。 “--你自己清楚是你干我还是我干你吧?” “神经病!”这人真是仗着知道她的性癖就胆大包天起来了,“你就装吧你!你敢说你对我的身体没有欲望?看到我的裸体不想上那叫性无能!以前打了多少手冲你自己心里清楚!” “嗯。”陈靖阳打完这个字手指抖了一下就发了出去。 “嗯什么嗯?”嗯得莫名其妙,宁映白继续她的质问。 陈靖阳回过神来:“那个你给我看过她的身体,确实很美。” “……我怎么觉得被你这话猥亵了呢?” “……对不起。”陈靖阳想到自己拿宁映白的推特撸了好几管了。他带不回来他们拍的AV,但大宁映白把她一直在用的推特号告诉他了。他觉得推特里的内容用到他精尽人亡不成问题。 “算了。”看过她身体的人那么多,也不差他一个,她连打过炮的前男友都能表面上平静相处,“那你跟那个我做没有?” “没有。”……吧。陈靖阳思前想后还是认为那不算做了。 “你就骗人吧!你要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大,你又是我男朋友,我有什么不上你的理由?” “……你喜欢处男啊。” 宁映白完全被说服了。“那你给我看看到底有多大。哪那么多废话啊?老娘第一句话开口就是问你多大了,图都没有?” 恰是此时,祝凌从浴室里出来了。他家里还有事需要提前离开,而宁映白不喜欢宿舍生活,就留在酒店过夜了。 宁映白和祝凌对视了一眼,他的眼里还是平日里一贯对她温柔的爱意,她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实质上就是和野男人聊骚。对话的形式类似他们过去的斗嘴,让她忽略了内容的越界。 “我回去了。”祝凌擦拭着后颈上沾着水滴的发尾。 宁映白起身,环抱住他。“嗯。到家说一声。” “早点睡,别熬太晚了。” 虽然他们还是在唇舌交缠后才依依不舍地分别,但心怀鬼胎的宁映白并不好受。 祝凌换好衣服,手搭在房门把手上犹豫片刻,折返回来。“可以说一下你们过去发生过什么吗?” 被宁映白熄灭的屏幕亮起,可能是陈靖阳给她发了消息。她把手机扔在床上,走上前再次抱住祝凌,靠在他肩膀上说:“怎么,有危机意识了?” “没有。但他说得对,我对过去的你几乎一无所知。”祝凌不觉得自己会被轻易比下去,但宁映白训斥陈靖阳的模样让他初次觉得女友有些陌生,“而且我从来没见过你和别人那样说话。” “好吧。”宁映白撩过耳旁的头发,“那我从哪里开始说呢?我跟他真没什么。初中的时候,我是班上的大姐大,看不出来吧?我和他曾经是很好很好的朋友,也就止于做朋友了。” “曾经?”宁映白之前说过她和陈靖阳上高中就没有联系过,祝凌以为只是普通的异性朋友,她却说他们曾经非常要好。 “对。” “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渐行渐远了吧。”这句话不足以敷衍祝凌,宁映白作进一步说明,“我上高中之后性欲上来了,到处找人上床,那时候全校都排挤我是公交车,就这样呗。” “他也排挤你吗?” “没有,是我主动疏远的。”回忆过去,她都没给陈靖阳排挤她的机会。二十一岁的她从理性上来思考,陈靖阳不会因为这事排挤她。但是十六岁的她不存在理性,她痛恨着全世界,上一秒还说着我喜欢你的人,下一秒就可以跟她妈说她是个贱货。她自此不敢再妄自揣度人性,封闭在一个只有自己的空间里。 她又是什么时候走出来的呢?还是说现在也仍未走出来。 祝凌注意到了她平静表面下的暗流汹涌。宁映白说她和陈靖阳过去非常要好,给出的转折时间点是“上了高中之后”,理由是性欲萌发而到处找人发生关系。祝凌认为她在“上高中”这个期间内省略掉了一些关键信息。他并不是一个会偏向于直觉的人,可是在感情方面经历的欠缺,使他很难去进行他擅长的分析。 祝凌委托的人快马加鞭地给他奉上了陈靖阳的资料。他委托的是高中隔壁班同学,目前也在X大读书,此人自称是私家侦探X大青春版,说得好听点叫情报贩子,难听点就是人肉搜索爱好者,在人肉圈子里横行已久。他没想到还有被祝凌找上的一天,而且还被告知尽快赶出来。 祝凌那是什么人啊?青春版侦探同志一捋也就明晰了,这想必是非爱即恨的。他们高中同学圈子里一大群在X大读书的,都知道祝凌被“一介俗女”拉入凡尘,那祝凌这反常的举动肯定是为了她呗。出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理和当年那三分同学情谊,青春版侦探同志不仅加急赶制,还尽善尽美地把陈靖阳的资料查得特别详尽。游戏擅长的英雄和前女友的资料都一并放进了文件里。 阅览了一遍,祝凌觉得无法从陈靖阳的履历上获取到有价值的信息。无论怎么看,陈靖阳都只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当地小开。从调取到的数据来看,陈靖阳和宁映白这几年也并没有产生过交集。 那是怎么就突然一张机票跨越一千多公里跑过来的?是突如其来的醒悟么? “祝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青春版侦探同志发这句话就没想给祝凌回应,直接接上了他要说的话,“据说此人jb极大。” “?” --- 陈狗到底被多少人调过资料,已知的有:25世界线的祝大、祝二、谢正行、21世界线的祝大。 真是别样的男主待遇。 番外8-8:陈靖阳,我真的有点恨你了 “你什么意思?” “没啊,刚问到的,没来得及往里面加了,就口头告诉你了呗。都是男人嘛,懂你。” “……” “不过看着也奇怪啊,这人开房记录是真干净。我换了几个接口都显示一个结果。怎么?他看上你媳妇了?”青春版侦探同志还顺手拉了一下宁映白的开房记录,那叫一个精彩,“哟这是,你们今天开的同一家酒店啊?学校附近好一些的酒店那么多,你们多走几步路很难么?” 被侵犯隐私令祝凌不悦。但他的心情被另一件事左右了:他本不该去质疑女友的忠诚度。可他眼前就是浮现出了不久之前和宁映白初次做爱时她那妖冶的身姿。 她贴在他耳边说,她最喜欢男人第一次时青涩的模样,他只管放着她用身体教他成为男人就好。 对于她自述的那些“不堪”的过去,祝凌倒不是因为男性对女性的占有欲而去在意,他只希望在未来的岁月中能做她的唯一。他以为在相处之中她会逐渐对他敞开心扉,告诉他是怎样的过去构成了现在的这个她。他们才交往不久,还有很多的细水长流去倾听和诉说。陈靖阳的出现打破了祝凌对未来的设想, 祝凌和宁映白的相识是一种绝对的偶然,两个理论上都不会出现在联谊活动里的人在桌上沉默着。祝凌是被朋友死缠烂打拉过来凑数的,宁映白是在群聊里看到了消息后的心血来潮,结果让她撞到了头等奖。 宁映白混迹情场多年未曾付出过真心,挑拨情感的方法也是自学到了不少。她对祝凌不是狂轰滥炸的追求,把欲擒故纵,若即若离等招数玩了个遍,与其说是追求不如说是她的炫技,拿下祝凌的速度也比她想得要快。祝凌一直被戏称为学术版的“青灯古佛了此残生”,他只是依照自己的行事准则生活着。再说了,在祝凌的社交圈层中,像他一样的人大有人在,他因为外表就要多遭几句闲话,要是会在意这些东西,他也做不成祝凌。 宁映白吸引到祝凌的不是她的外貌。他是在初春的一个下午,看到了宁映白明艳动人的外表下隐藏的孤独,他在那一刹那产生了想要拥抱她的想法。 于是宁映白的那些恋爱游戏他也参与得乐在其中,包括他们之间的初夜。宁映白精心设计了一场看似不露痕迹的、水到渠成才发生的性爱,祝凌其实是在配合她的小心思。他对她的欲望早就难以抑制,也是此时他才发觉自己本就是一介俗人,哪有外界说得那么玄乎。 宁映白因为作风而远近闻名,据说她可以在确定关系的当天就上床。有一位她的前任曾说过“男友”只是挂名,“确定关系”只是走个过场。祝凌配合宁映白的表演欲,也是因为想知道她为什么唯独对他要用这种方式来发生关系。 说回性,祝凌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宁映白在性爱结束后都是说“已经很舒服啦”“我感觉很好啊就行啦”,她说她从来没有达到过阴道高潮,也许是她的身体本来就欠缺这一功能——大部分女人都是如此,所以让他不要强求她的性高潮,否则会让性失去本来的乐趣。 祝凌也是认为性的美妙在于爱人之间的灵肉交融,而非单纯的肉体快感。可是,现在出现了一个自称知晓宁映白所有过去的追求者,他还具有男人那方面的巨大优势。 祝凌没觉得自己那方面差过,可离“极大”还是差了不少。刻在男性基因里的本能让祝凌都不太敢去想硬件上的差距到底会给女性带来多大的体验差别,一旦开始思考,他就陷入了劣势,心理上就会矮人一头。 在祝凌对着陈靖阳的资料焦头烂额的这一夜,他的心上人却揣着他开的房卡进了陈靖阳的房间。 祝凌走之后宁映白查看手机,果然是陈靖阳给她发的消息。她在与祝凌的交谈中情绪变得有些低落,你侬我侬了一番也不见好转,已经忘了她之前和陈靖阳脱线的对话内容。点击锁屏界面“陈靖阳:[图片]”,面容解锁,直接进到陈靖阳发的图片界面,直接就是一根屌! 我操!宁映白也就被熟人发屌图这事吓到了半秒,她对看屌图是很乐意的——前提是好看的屌。她在网上看屌多年,早就形成一套对男性生殖器的审美,长度粗细形状颜色缺一不可。而屏幕上这根屌的外观是她翻几十页黄网都未必找得到的精品。 宁映白激动之下一个视频就打给了陈靖阳,他的慌张可见一斑:摄像头从前置切到后置再切到前置,才看到他那张有些微红的脸,也不知道是不是手机摄像头的色彩差异。 “干、干嘛啊?”陈靖阳问。 宁映白用上粗话了:“看看鸡巴。” “我不是给你发了图么?” “我怎么知道这是不是网图!给我看动态的!” “啊……可是,我刚撸完。”这就是陈靖阳脸红的原因了。 “哈?!”宁映白显然不满。 陈靖阳解释:“它现在有点软了。” 宁映白想说的不是这个:“你撸什么撸啊!” “不是,我弄硬了拍给你,你又不回我,那我不就是顺带撸了么?”陈靖阳还是在想她这不回复的间隔里难道又去做爱了? “什么叫顺带啊!” “那不是都这个点了么!本来人闲着没事就会来一发啊!” 宁映白闲着没事的时候也会手淫,就换了个话题:“那你再把它弄硬了。” “我去,不应期你总知道吧,哪那么快啊?” “呵呵男人的身体就是不行。那我给你看我的奶子,你能硬么?”宁映白半挑衅地问。她的身体给那么多人看过,也不差他一个,何况他自称看过她四年后的身体。 “……我本来也是用你的照片打的啊。” “啊???” “你的推特。那个你给我的。” “我这是会动的奶子!不爱看拉倒!” “行行行我给你看。” 陈靖阳把镜头再切到后置,拍摄他歪倒在丛林中的性器,它虽然已是半软,尺寸依然可观,可以想象它完全勃起时的形态。 宁映白确认了图片的来源,也越发相信了陈靖阳所述穿越。她略作思考后说:“你会觉得我喜欢看屌这件事很怪么?” “还好吧……异性恋喜欢看异性的身体还说得过去吧。” “可是网上都说男人的屌很丑,我没见过其他女人也喜欢看这玩意的。” “你竟然还会在意网上别人怎么说的啊……”陈靖阳无意间说出了心里话,“性癖就是很私人的事吧。再说了你这都没到r18g的g,真没什么吧?” “不愧是你啊。不对,说错了,我怎么觉得你说这话没一点说服力呢?那你的性癖又是什么?” “我啊,我性癖还真挺普通的。我喜欢……” “喜欢胸大的,是吧?所以才说你的话没一点说服力。”宁映白还挤兑上了,“我给你补全一下吧,你喜欢个高貌美胸大腰细腿长的,别人的女朋友。” “你说这话我可不乐意听了啊。”陈靖阳得澄清他就是喜欢奶子。算起来他是在初中时就被宁映白激活了对奶子的喜爱,可他一个男人喜欢奶子是多正常的事啊,最多也是被唤醒了本能。 “爱听不听呗。”宁映白对着镜头拨弄了一下头发,“还好啦。其实我这两年也跟这个性癖和解了,就爱看怎么了?” “那你不也还是不敢跟你男朋友说么?” 宁映白大谈她的性爱心得:“你有病吧?这谁能说得出口啊?我要是说我喜欢看屌,那肯定不可能是看小的啊!你知道我骗他们很大了够用了有多辛苦么?不然这个爱根本没法做下去了,一边操一边在想他是不是在牙签搅大缸,还能不能专心一点了?硬件不够软件总能凑一点吧!” 陈靖阳想她在那方面怎么还怪体贴人的,倒是也像平时那样尖牙利齿啊。那些男的一个两个都是没用的废物,小就算了还得让宁映白来照顾他们的心理。“那露出和看屌,非要说一个的话,你会跟你男朋友说哪个?” “你这真问倒我了。我觉得他就是那种只能接受在床上规规矩矩做爱的。”她那个露出的癖好可能她们高中的人都知道,而且她的推特完全就是用来宣泄这一性癖的。宁映白说完又想怎么真还聊上了呢? “那就对了。” “对什么对?” “那个你说你们到分手了也没告诉过他这两个性癖。”准确地说是大宁映白没和祝凌说过,是祝凌自己挖掘出来的信息,“而且……你们交往到后面就很少做了,都是你实在没法拒绝了才会跟他做一次。” 宁映白翻了个白眼,她敢打包票陈靖阳说的就是几年后的她了,这完全是她的行事逻辑。这种被剧透人生的感觉真不爽。“那你高中的时候听到我和别人做了,又是什么感觉?” “……比较震惊吧,那时候年纪还是太小了。”最开始听到她和男朋友上床了,陈靖阳是这么想的;后来她换男朋友越来越频繁,交往的还都是一群人品不行的人,陈靖阳就很不解和郁闷;直到听大宁映白说了她当年把他排除在外的原因,就是觉得她没品至极了。 “那你听到那个我说,我当年跟我名义上的哥哥上床了呢?”宁映白懒洋洋地问,仿佛在说一句与她无关的事。 “我觉得还好吧……毕竟你们又没有血缘关系,就是真的有血缘……”陈靖阳及时制止自己说出不该说的话,认真挑选用词,“不管怎么样他们都不该那么对你啊。” 宁映白不是想听陈靖阳分析她的往事,她早就想明白了,她问他只是为了说下面这句话:“陈靖阳,我真的有点恨你。我拼了命想忘记的事情,你竟然要提醒我想起来。” --- 在正文的第一章里,25白对和陈狗渐行渐远原因的描述是一个去了文科班一个去了理科班,自然而然就走远了。那个白姐成功封存了过去的记忆,她确实被前夫哥呵护得很好呢。 要缓更一下,因为同时在写另一个番外,就把这个进度弄慢了一点-。- 没啥虐的,继续卸下白姐的心理防线 番外8-9:男的那里大就有这么重要吗? 宁映白的话打乱了陈靖阳的阵脚,他立即认错:“对不起。” “对什么不起啊?” “我应该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有多么痛苦的,我却把它当作追求你的心理优势。”至少陈靖阳的态度还是诚恳的。 “还不如发屌是么?”宁映白还笑得出来,她抬头看了一眼,视线再转回屏幕上,“作为赔罪,我命令你现在就给我滚出来跟我喝一场。” “啊?” “不愿意?那就继续黑名单里躺着吧!” “不是,我基本喝不了酒的啊!你要是觉得灌醉我能解气那也行……” “喝不了?那是怎么酒后乱性的啊?” “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乱的。” “那你到底出不出来?” “出出出。地点你定。”陈靖阳怎么可能拒绝,他今天决定给宁映白发屌图就是发现了时间紧迫,不能再慢慢跟她搞心理攻防了。先不说下周就要开始期考,算上路程他也得早一天回去申请缓考,更重要的是晚拿下宁映白一天她就要多跟祝凌做一次!陈靖阳感觉自己愚蠢至极,大宁映白跟他说了多少次发张屌图一切就解决了,他还在原地纠结发屌图是不是太性骚扰了,剑走偏锋想要打心理战,又把宁映白惹毛了。 眼下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夜里、独处、宁映白主动提出。唉,年少不知屌图好。 “你住哪?”宁映白在想去附近的哪个小吃摊上来一顿。 陈靖阳一说,宁映白发现他俩就在一个酒店,再一问还在同一层楼,这是明晃晃地勾引她发生一些什么啊。她叫陈靖阳让前台送点酒上来,等她去他房间里喝,陈靖阳问为什么不是去她房间,她又骂你脑子是真的蠢,我在我男朋友开的房里订酒,不还是记在他头上吗? 陈靖阳从床上跳起来再拾掇一遍自己的外观,他在心里想今晚到底会做到哪一步。就这么t恤短裤地见她是不是太随便了,可刚才视频的时候他都这么衣着随便地给她看了屌,再穿得齐整是不是太刻意了? 他还在那给自己鼓捣发型呢,门就响了,不是服务员而是宁映白。宁映白拎着从服务员那里拦截下来的酒,手臂撑在门框上:“哟,你也穿睡衣啊。” “哟啥呢,还哟……”陈靖阳看到她穿着睡裙,一时失语。均码的睡裙套在宁映白身上也就将将盖过屁股,她再一抬手,手臂把左侧的布料往上提,都露出了三角区的内裤边缘。 “你不是想看吗?那我给你看呗。” “走廊上也有人经过的啊,你倒是挡着点吧!”他都看到她凸点了。 “你都知道我喜欢露出了,怎么没想到这是我露出的一部分呢?”宁映白进门,顺手在陈靖阳裆部上摸了一把,“这就起反应了?可真大啊。”她盘腿坐在床上,把酒放在床头,目光扫视了房间一圈又回到陈靖阳身上:“你一个人来开这种房?就奔着来操我的么?啧啧啧,这么看你这脸这身材,根本就没必要把屌放出来勾引人,也会有大把小姑娘喜欢的啊!何必我单恋一枝花呢?” “这不是我开的房……是另一个我开的。” “没区别吧,不都是想上我的么?”宁映白把领口往下拉,露出一部分乳肉,陈靖阳裤裆里那根巨物马上跳了一下,“要是男的能在上床之前或者认识之前就把鸡巴大小明码标价多好啊?” “我标给你看了啊。” “胡说。你真想标的话,还在发育的时候就该标给我看了。” “我那不是……”陈靖阳也有点恨自己,他长了一根别人羡慕不来的大东西,怎么青春期的时候就那么排斥这一生理特征呢?他要是像个普通男人一样爱展现这玩意,是不是事情早就解决了。 “你见过我妈么?”宁映白突然换了话题。 “没有,我就穿过去两天,哪有空回家一趟啊。哦,那个我见过的,他连婚都求上了。”陈靖阳力证另一个世界的他们非常相爱。 宁映白苦笑:“真是的。那个我有多喜欢你啊,连妈都给见了。” 陈靖阳这是又戳到了她的伤心事。他接过宁映白递过来的酒瓶,给她倒了一小杯:“白姐,你大晚上的过来是……” “聊天啊。不行吗?”宁映白抱着一边膝盖,另一条腿在床上自然地伸展,她透过酒杯望着陈靖阳说,“抛开那些喜欢不喜欢的,今晚就暂时回到过去我们还是朋友那会儿,单纯地说说话。” “可是,你在我房间里说这个,是太信任我了么?还是来考验我?” “哦?你要真想上我我也不介意啊,你知道的,我对上床这种事很随意的。我可以和不喜欢的人上床的,不就是挨一炮么?你是处男,那我也没心理负担啊,干净。” 陈靖阳被明确定义为“不喜欢”,心生不悦:“啧,不是你说不提喜不喜欢的吗?”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喜欢我的?” “经过那边的你一点拨吧,回来之后我还没想明白是不是就像她说的那样我一直暗恋你。不过来到x市见了你我就懂了,她说的是真的。我一想到你不回我消息的时候是去跟男朋友那啥,我酸死了好么?” “切,你也可以找个男朋友做爱啊。”宁映白开起黄腔来是生冷不忌,“我怎么觉得你是雏鸟情结呢?你爱的是那个我吧,她给你看裸体,给你讲故事,给你的青春期答疑解惑。但你跟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就来找我等量代换了!” “我靠,你怎么会这么想!那个你再怎么说也是别人老婆啊!” “什么别人老婆!那是未来的你的老婆!”宁映白图一时嘴快说岔了,“不是啊你什么意思?我现在不是别人女朋友吗?你给自己辩解的时候能不能讲究一下基本的事实和逻辑啊!什么老婆不老婆的,真是肉麻死了!”她抓着自己手臂要撸平上面起的鸡皮疙瘩。 “现在是,不代表以后也是啊。那个你很明显就是……我后半辈子的……爱人。”陈靖阳罕见地使用书面用语,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 宁映白跟陈靖阳呛上了:“才交往几个月扯什么后半生的啊?也就你这种没经历过热恋期的雏儿会信。” “你不也才人生第一次热恋期么?大哥还笑话二哥了。”陈靖阳又酸上了,这可是宁映白真正意义上的初恋,凭什么就是那个人啊!为什么穿越现象不能早两个月发生,再重来一次他绝对直接给宁映白发屌图,把她的初恋扼杀在摇篮里。 “你还知道我在热恋?哎哟,我活了二十来年,好不容易想去尝试爱一个人,怎么有人明摆着勾引我出轨啊?”宁映白盯着陈靖阳的裤裆说,“你真是罪大恶极!” “你现在把他甩了不就是没出轨吗!” 宁映白走过去挑起陈靖阳的下巴:“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是如此没底线一个人呢?你不觉得我能现在跟你出轨,那以后我也能和别人出轨吗?你真以为靠你的一根屌就能把我牢牢拴住?” 哦她都开始想拴住的事了。陈靖阳狂喜。“那倒也不是……那个你说当时你跟我出轨之后,同时还有好几个屌也挺大的男的都在追你,但最后……你不还是选了我吗?” “我草,我前十年一个大的都遇不到,跟你上了床就一下出现好几个?你们大屌男之间还能相互吸引?”宁映白为自己的性经历鸣不平,她的性器官这些年可太委屈了,想想又察觉到了一个不对劲之处,“等等,那边的我跟你也是出轨吗?” “我没说过吗?所以你现在不跟我搞上,过几年还是要搞的。” “……你到底有什么好的?男的那里大就这么重要吗?”宁映白不信邪了。 “我有哪里不好?你都没试过就来否定我么?” “恋爱经验都没几次,就敢打包票自己是五好男人了?” “为什么不能?那你男朋友又有什么好的?他做得到的,我也能做到!” 宁映白略作思考后说:“……成绩?” 陈靖阳豪情万丈地夸下的海口被她一秒打了脸。 -- 攻略进度70% 番外8-10:他是一只一心想与她交合的动物 陈靖阳是典型的心思没放在学习上的那种人,这么多年的求学路都是学到“成绩够用”的程度就去干别的了。他不觉得自己脑子比别人差,他要想认真学,说不定也是硕果累累的。但那不是他想要的,他把精力分配到了自己认为更值得的领域中,这才算付出与收获成正比。所以他真没办法像那些学霸一样一门心思扑在学习上,那对他是一种酷刑。 宁映白怎么就看上那种靠努力都追不回来天赋差距的学霸啊? “怕了没?”见陈靖阳不说话,宁映白乐了。 “怕个屁啊,你少来,你不就是喜欢长得好看的吗?你那肯定是看上了之后才发现人成绩好的!” “嗯哼,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女人就喜欢有上进心的男人’?”这句话不代表宁映白的观点,她拿出来说就是为了气陈靖阳。 “我怎么就没上进心了?” “全世界谁还不知道你就一混子啊!” “我混子怎么了?我上进心表现在别的地方不可以吗?” “说说看?天梯榜不算。” “……追你。” “就这几天的事,你也真好意思说!” “为什么不好意思!那我……坚持要找到一个我真正爱的人,我能对她负责了才那啥算不算?” “算啥啊算!这个你更好意思提出来了!难道不是本来的事么?不是啊,由你一个潜在的酒后乱性嫌疑人说出来,也太矫揉造作了吧?拿这个跟我表真情?说你是纯情派?”说这话时宁映白和陈靖阳的距离极近,她干脆把手伸进了陈靖阳的裤管,握住了他的勃发,“酒后乱性的时候怎么负的责,你说说看?我还想问你怎么各方面本钱都不少,不用不浪费么?我要是你的话可能都染上什么病了。” 宁映白这是彻底放开她那张嘴了,陈靖阳没功夫回答她那些话,酒后乱性的又不是他,他怎么懂另一个自己会疯狂到玩无套一夜情。关键的是他的命根子被宁映白握在手里,她还在缓缓摩挲着。他从生长发育起就在与自己的手相伴,唯二与异性有过的接触就是大宁映白和这个宁映白,而另一个身体的耐受程度显然比他自己的身体要高。用自己的身体和心爱的女孩做亲密事的心理体验也截然不同,他穿越过去的时候还懵懵懂懂的,完全是被大宁映白带着走。 宁映白柔软的手掌带着技巧撸动他的阴茎,似有若无地刺激着敏感的顶端,陈靖阳连续“啊”了几声,夹紧了大腿,弓着背向前半倾斜,快要倒在宁映白身上。 “不是吧,真就铁处男啊?我撸管技术很差的啊!你不会没插进来就秒射吧?”宁映白说得置身事外,像个没事人一样,“我怎么感觉我真的被你勾引到了呢?” 陈靖阳咬着牙说:“做吗?”再把握不住机会他就白长这玩意了! “不做。今天都做了两回了,还自慰了两次,够了。再晚就该睡觉了。”宁映白在龟头上轻轻捏了一下后抽离了她的手,都沾上了不少分泌液。 “呵呵,看来你们女人的身体也不怎么样嘛,还说没cd呢。”陈靖阳是在回应宁映白前面说他有不应期的事。 “想挑衅我你还嫩着!”宁映白一使劲,把陈靖阳往床上猛地一推,她压在了他身上,“你有套么?” “有。”这一点上陈靖阳比另一个他强上不少。 两人都快鼻尖挨着鼻尖了,感觉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不打无准备的仗?可是我还没做好出轨的心理准备呢。” “先做再说,做完你就有准备了。” 陈靖阳躺在床上,他的视野里是宁映白的身躯,和她身后落地窗外霓虹闪烁的夜景。x市是一座不夜城,临近午夜时分仍是如华灯初上一般喧闹。陈靖阳被宁映白的一双大眼看得忘记了如何呼吸,她的下睫毛与上睫毛同样浓密纤长,扇动时仿佛能把她呼出的气息一起带到他脸上。 他不知道宁映白是否也动了情,他只知道他很想吻上她微张的双唇。 他真的这么做了,他突如其来地握住她的手臂,抱住她的背部,在她的嘴唇上深深一吻。他没有撬开她的唇齿,他想做的仅仅是和她来一次亲密接触。 “唔!”宁映白被吻了个措手不及,她捶打陈靖阳让他放手,“你疯了吗?” 陈靖阳回味着由他发起的这一吻,嘴唇相碰竟能有直达心间的触感。“有一点吧。” “你是知道跟我上床简单接吻难的吧!”要是陈靖阳不知道她也不至于生气,可他就是故意越了雷池。 “嗯。” 几天之前的陈靖阳是做不出强吻宁映白一事的,还是在他明知她不乐意的情况下。过去与宁映白的相处里,都是她处于上位。在他们断交后陈靖阳也稍稍设想过假如让他成为她男友,那他一定不会像那些垃圾人一样泄露她的隐私,做她不愿意的事。 也就是说他是把宁映白的意愿和感受放在第一位的——他以为而已。真正到了面对宁映白的时刻,他才发现自己也是一个坏种,他就是仗着对她的占有欲凭本能行动了。大宁映白说过她对接吻的态度,她不说还好,说了之后就激发了陈靖阳的那点坏心思。 他很期待宁映白接下来的反应。 “那你还!”宁映白怒目而视。 陈靖阳认为他是逆反心理作祟,但宁映白是个天生反骨的人,离经叛道之事做得比陈靖阳多几百倍。她手上使了劲,一把就扯下了陈靖阳的裤子,露出他私处那根用以诱惑她越轨的性器。 “脱!”宁映白吼着命令陈靖阳扒光他自己,陈靖阳照做了,他对自己精心维持的外貌还是有自信的,要不是宁映白的性癖清奇,他更愿意展示身材而不是老二。 宁映白眯起了眼欣赏她身下的男人:什么都好,就是可惜他是陈靖阳。她的手掌轻抚他的腹肌,略加施力撑在其上。 她舔了舔上嘴唇,开口说出的话不是陈靖阳所想的气势汹汹:“我问你啊……那个我……能阴道高潮吗?” “能。”还能做一次爱就泄好几次。 看来她至今没法高潮的原因都在男方?“那如果你操我操不到高潮怎么办?” “技术可以练,硬件设施不行就是不行。”陈靖阳活了二十一年终于仰仗上了这根他以前避之不谈的老二。 “呵。”宁映白仰头一笑,“我男朋友那边,你去处理。” “行。” 要来了。 陈靖阳的心也要跳出来了。 宁映白干净利落地脱光了她的衣物,陈靖阳看她脱衣服的动作,感觉还有几分洒脱的味道在里面。她甩了甩头,将因脱衣而变得凌乱的长发拢至脑后,挺着那对巨乳俯视陈靖阳。 真是好迷人的一个女人,她的身体也好,她的气质也罢。 中间为什么要错过这么多年? 他很清楚现在是肉体的欲望占了上风,什么出轨、小三、救赎、心理之类的问题都被抛之脑后。 他只是一只想与她交合的动物。 番外8-11:拍个A片还强加什么价值观啊??? 陈靖阳感受到了宁映白腿间的湿润,正如他的阴茎顶端在止不住地吐露出腺液。两个人从身体上来说都进入了可以性交的状态。 “好湿啊我。”宁映白在两腿中间摸了一把,“看到屌图的时候我就开始湿了,我忍不住去想它插到我体内是什么感觉。啊,我的奶头也立起来了。真是的,那个我把便宜都占尽了。我还想看你第一次看到我身体的反应呢,好歹也被你意淫过好几年。” “不会啊……反正你的身体……都挺美的。”陈靖阳憋不出什么好话。 “我还不知道我美不美么?呵,她都把你当老公了,那骚话说得肯定也不少。她比我多了四年的骚话存储量,我说出来都没什么惊艳感了。” “啊。”陈靖阳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啊完心虚地摸了摸嘴唇。 “啊什么啊?”宁映白瞪他。 “……我看过那边的我们拍的a片,那个你讲话是挺骚的。” “比如呢?” “老公哥哥轮着叫什么的。” “这就骚了?把你该交代的都统统说出来!”宁映白在心里骂另一个她怎么就那么腻歪,这俩词是能乱叫的吗? “她问我……她的逼好看吗?”陈靖阳没有对女生用“逼”这个字称呼过她们的性器官,除了初中时跟宁映白讨论过一些黄色书影音,他跟女性的交往都止于正常同学的距离,所以即使是原话复述大宁映白的话,也让他舌头打了结。 “那好看吗?” “好看的。” “色得要死。”宁映白没好气地说。 宁映白对自己的外阴外观不如对其他部位那么执着,那里的观赏价值不高,实用意义更强,陈靖阳说什么都像是男人为了上床无所不尽其极。 她从听到未来的他们拍了a片起内心就在躁动不安。拍裸照是她发泄暴露欲的方式,不是她不想摄制色情影片,是她物色不到合适的对象。首先,那个人绝对不会外泄她的影片,或以此作为要挟;其次,那个人接受包容她的性癖,不会日后拿来嘲笑她;最后,那个人的身体条件一定要与她匹配,她看别人拍的a片就受够了美女配肥短丑男,做爱是用身心去感受,但用来留存的a片是靠视听感官来刺激大脑。假使她是一个对鸡巴没有特殊爱好的普通女人,她也不想若干年后翻出自己年轻时所拍摄的性爱影片,看到进出自己绝美躯体的只是一根普通鸡巴。 综上,她需要一个人品可以信赖、有一点小变态的、大屌帅哥。其中变态是最好找的,又是和其他两个条件互斥的。所以她就拍一些不露脸的裸照,不配文字和标签,公开发到外网上,这是她想到的既能公开暴露身体、又不会影响现实生活的最好办法。 她是该信未来的自己成了恋爱脑,被陈靖阳哄骗拍了性爱视频,还是该信陈靖阳是个值得她全身心托付出去的好男人?她闭着眼都能想象自己强迫陈靖阳来拍片的场景,他理智上不愿意但想想为了女朋友的性癖就答应了,就像初中时她撺掇他一起去干坏事一样。陈靖阳要是能装出来他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前两天也不会窘迫到被她拉黑了。她还是更想从获得的对陈靖阳的认知来考量他。 她有些理解另一个她了,从那个她能得偿所愿拍上了a片来看,她在未来过得挺称心如意的。 ——x的,拍个a片还能管中窥豹强加价值观了? 宁映白神情古怪地思考了许久,陈靖阳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也不敢轻举妄动。 “看我干嘛?”宁映白结束了她脑内的自由搏击,发现陈靖阳还在盯着她看,语气蛮横地问道。 “没,就,看看胸。” “明明是在看我的脸,看来你也没那么喜欢奶子。”宁映白双手捧高乳房,“真喜欢奶子的男人还能忍住这么久不碰我?拿你套来!” “啊?”怎么就拿套了? “我湿了你硬了不是能做了吗?” “前戏呢?” “前戏不就是为了性兴奋吗,你跟我都很明显兴奋了啊!还搞那么多干嘛,赶紧的!我明天上课还要划重点呢!”宁映白也就这种时候才会想起来自己还是个学生。 “不是!”陈靖阳急了,“前戏都不做那跟动物交配有什么区别啊!不是说女生觉得前戏更重要吗?” “谁说的?不是那个我说的吧?我遇到会做前戏的还真不少,我教你一个小处男做前戏那时间成本多高啊!我跟你做不是为了正戏还为的什么啊!” 这就是用鸡巴来勾引她上床的代价吗?陈靖阳肯定是想和宁映白从接吻开始,在黏糊糊的拥抱和抚摸中穿插着数不尽的吻,最后到了兴头上才是插入,给她最渴望的快感。“我会的。” “哈?你一个小处男会个屁会?”宁映白的脑筋在性方面转得一向快,“哦!你,技术型处男是吧?” “什么技术型处男啊?” “除了没插入,什么都做了是吧?我只蹭蹭不进去?然后还能号称一把处男到我这里耍威风?” 轮到陈靖阳神情古怪了,这家伙在宁映白面前一点事情都藏不住。 “牛逼。”宁映白鄙夷道,她抓过散乱的睡衣就要穿上。 “不是!你听我解释啊!我也只跟那边的你做过这些事啊!我穿越过去的时候他俩就在做了,我都没反应过来一切就发生了!后面也是她说要教我这些事,让我都用在你身上,那我才……”陈靖阳把老底都揭给宁映白看了。 “啊。”宁映白错愕,“所以你其实不是处男是吗?你已经跟那个我做过了?” 陈靖阳双手砸在脸上,他踩到大雷了。“我是啊!我自己的身体根本都没碰过异性,我撸了这么多年管怎么就不是处男了!穿过去的时候他们俩在做爱我能控制吗?” “你这借口,跟那些说自己是不小心坐进酒瓶里的男的一模一样。”宁映白嗤之以鼻。 “讲点道理嘛白姐!那个你跟你不也是同一个人吗?” “那你为什么不跟她做到底?按你说的,你现在能上我,那在那边上她不也一样吗?” “她不属于我啊!” “我就属于你吗?” 陈靖阳的脑子要炸了,超自然现象导致的伦理问题盘根错节,他还没理明白,宁映白就要来深究。 陈靖阳总算是想到一个能自圆其说的说法:“……那个你的心结已经被解开,我的主线任务是来解开这个你的心结。” “我的心结是什么?跟继兄上床导致众叛亲离?还是贪恋大屌跟你出轨?怎么说得我就那么管不住下半身呢?还主线任务呢,你是勇者,我是公主?哦我妈成了恶龙?天呢,天下第一的宁映白公主叫你跟她上床,你竟然不上,你是戒过网瘾吧?”宁映白向后一倒,瘫在床上,“不做了。” “怎么就不做了?” “说这么多我口都渴了,做什么做啊!小陈,给你姐倒水!嗬,你竟然还硬着,我有点佩服你了。”她拉过被子一角盖住身体,“果然我跟你还是太兄弟了,一点要做爱的氛围都没有。” “你刚还要不做前戏就上,怎么还需要氛围了!”眼看计划要告吹,陈靖阳是口不择言起来。 “那你想怎样?现在我不想做了,你还能强迫我不成?”宁映白斜着眼看陈靖阳,“认命吧,我们还是做朋友比较好。作为补偿,我今天就不走了,给你看一夜奶子吧。”她侧身躺着,手撑着头,如同一幅描绘赤裸少女仪态万千的古典油画。 “你是真不把我当一个男人看啊……”陈靖阳无奈了,孤男寡女赤身裸体地共处一室,她怎么就有自信不会他不会对她做什么呢? “怎么就不把你当男人看呢?来,给我摸一下鸡儿。”宁映白像召唤狗一样冲着陈靖阳招手,“我是说,现在是没气氛了,如果你能弄得出气氛,那再另说吧。” ---- 陈狗:为什么突然停下了??? 作者:你们话太多把我写养胃了。 莫急~~~这个晚上会做的~~过两章 番外8-12:这将是一场不止于肉欲的性爱 “其实我也没有那么喜欢他。” “啊?” “祝凌。他给我的感觉很特别,跟我以前遇到过的男人都不一样。所以我想在他身上去寻找我能不能爱上一个人的答案。” “宁映白,你觉得你捏着我的鸡儿谈论你喜欢你男朋友合适么?” 忽略对话本身内容的话,两个断交几年的异性朋友不着寸缕地并肩躺在被子里,谈着这些年各自的人生境遇,这样的场景是挺像宁映白爱看的那些文艺片的。 但陈靖阳不爱看文艺片,他也忽略不了对话的内容。 “爱听不听!你不也摸着我的奶么?”宁映白还搓了两下卵袋,“手感好不就多捏一下么?怎么蛋蛋都长这么大?它要不是前面总冒水,摸起来是真好玩啊。” “你用迭词叫它们怪恶心的,你是在盘核桃么?”陈靖阳不适应被把玩阴囊的感觉,他都是通过刺激棒身来自慰的。他以前也试过像片子里一样刺激其他部位,最后选择一般的撸管方式就是因为他觉得不如直接撸,直到宁映白对他动了手——被女生抚弄性器官的感觉妙不可言。 “别装了,像前面那样叫出来啊。嗯?你手上的动作都变慢了。来,摸摸奶头。”宁映白突然来了调教不完全处男的兴趣,“啊。对,就这样,你看我舒服了就叫嘛。你吃一下。”她把奶子往陈靖阳嘴里塞,让他含着乳头慢慢吮吸。她抱着他的头,另一只手拍打着他的背部,仿佛有一种正在哺育的安心感。“我的心结吗?我以为我早都放下了,为什么还要等到四年后的你来解开。” 陈靖阳含糊不清地说:“也不完全是吧。她说你是把那段记忆封存起来了,那时候已经几乎忘记发生过那件事了。” “那为什么我又想起来了?”强迫自己去忘记的确是宁映白自我救济的途径。 “因为,你妈又要结婚了……” “操。我真服了她,我就知道他们还在私下联系。”宁映白骂道,“那为什么我不和祝凌说要跟你说,就因为你比他变态吗?” “我怎么就变态了!我最多就是各方面接受的尺度比较大!”陈靖阳抬头激烈反驳,这话让他没法再安心吃奶下去了,“没有,她的说法是你跟我在一起可以全身心地放松,释放你最真实的自己。” “这么正经的话是我说的吗?我怎么感觉真有点道理呢?是不是你编的啊。”宁映白把陈靖阳又要抬起的头摁了下去,“你知道我有多久没这么痛快地说过话了么,我看我真要忘掉的是我以前的人格吧……我这些年过得都挺闷的。你这么看我干嘛?”陈靖阳的眼睛湿漉漉的,宁映白被他看得有些心软,还有点哭笑不得。“该哭的人是我吧?不过我好像从来没因为这件事哭过。就是这几年都没什么活着的实感。尤其是上大学后,去上课不知道自己学这些东西干嘛,不上课的时候明知自己是在虚度光阴,日后会后悔,可就是放任自己腐烂下去。” “我懂你。”陈靖阳觉得他在制度框架内随心所欲的生活未尝不是一种虚度光阴。 “你懂个屁。你又不到处找人泄欲。”宁映白歪头看向另一侧的墙壁,“我算是全身心地堕落了吗?所以看到祝凌的时候,我就在想,这种看起来跟我是两个世界的人,是不是说到底也还是个男人?他又能改变我的生活状态吗?现在看来,好像是能的。我还有一个用来以前那些吐黑泥的微博,刚好跟他在一起之后就被盗了,我还以为是盗号的也来让我挥别过去呢。” 陈靖阳不想听她谈跟另一个男人的恋爱故事,也不能直接打断她,倾听是他的支线任务之一。“你什么时候戒的烟?”她身上只有淡淡的体香味了。 “就今年啊,前几个月。又干嘛?不是为了他戒的,过年那会儿我就戒掉了。这东西对身体的损伤太大了。” “那你还喝酒?” “烟是天天抽,酒不是天天喝啊。怎么,烟酒不沾的小处男,你也跟我是两个极端?”宁映白拍拍陈靖阳的脸蛋。 “能不能别用‘也’了,我就是我。”陈靖阳下意识地认为宁映白说的是她的现任同样烟酒不沾,没消停过的醋意浓度继续加深,“我除了抽烟喝酒跟性关系,难道不是其他各方面都跟你挺像的么?哪算是两个极端啊?” “我的特点不是抽烟喝酒性关系吗?”宁映白故意逗他,“喝酒吗?我嘴对嘴喂你。” 陈靖阳的大脑在这一夜受到了太多冲击,宁映白一说完,他又“轰”地炸了。聊天聊得软了的阴茎迅速充血,宁映白看到被子被顶起一个帐篷,也是被他的反应来得如此迅猛给小小地吓了一跳。 “不至于吧!开个玩笑!”她隔着被子戳了戳帐篷顶端。 “怎么不至于?我前面亲你一下你那么激烈抵抗,现在你提出嘴对嘴的,我哪受得了啊?” “我的吻比我的身体更能激起你的欲望?该说你纯情还是?”宁映白掀开了被子,再次握住那根硬物,“那,继续吧。” 她朝陈靖阳勾了勾手指,他挪着身子向她靠近。她搂住他的脖子,蜻蜓点水式在他唇上轻轻一吻就放开了他。 她的眼里满是笑意。两个极具媚态的宁映白在陈靖阳眼前重合,他在想这是否说明宁映白的情感已经开始向他倾斜,这将是一场不止于肉欲的性爱。 番外8-13:让我发现你不是秒射处男就死定了 和另一个世界的他们不同,现在的他们俩没有酒精的催化,头脑在这午夜时分里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他们都很清楚自己所做行为的性质。 他们抱在了一起,分不清是谁主动的,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宁映白坐在陈靖阳身上,他含着她的耳垂,用嘴唇抿着慢慢摩挲,呼出的热气扑在她的面部与颈间,短发带来的摩擦也让她酸痒不已。 明明是第一次做亲密的事,他却知道她喜欢的玩法。宁映白扭动着身体,她的乳房得到另一副炽热胸膛的紧密相贴,她还得缓解陈靖阳带来的其他痒意,尤为是腿间阴核渴望得到爱抚。 宽敞的房间里净是暧昧不清的喘息,二人的嘴唇又一次相触,这一次是陈靖阳堵上了宁映白那些细碎的气息。 “舌头。”陈靖阳说。 “你伸出来。”宁映白带着一丝狡黠说道。 宁映白轻咬住陈靖阳送出来的舌尖,牙齿稍作研磨后含入了自己口中。她也没有多擅长舌吻,仗着自己多一些经验带着陈靖阳入侵自己的口腔,两人的舌头比他们的身体更为黏腻地纠缠在一起。 陈靖阳也不甘示弱,手上的动作没有闲下来,他紧搂着宁映白的腰身,让她把身体的重心向他倾倒,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亦可。另一只手把握住了她的一只硕乳揉捏着,指缝掠过挺立的乳头而不去重点关照。 宁映白对这样的抚弄是不满的,她“唔”了两声,被他摸着的那只奶子比另一只空虚着的更加需要触碰奶头。 得到她的信号,陈靖阳先是捏住了那颗小巧的乳果,再按着大宁映白说的,慢慢捻着,用指腹去挑逗乳孔。待她的身体发颤,并拢的双腿用力交迭压抑腿心的欲望,他换成了用食指的第二指节来弹弄乳头。 不愧是大宁映白教授的技巧,宁映白很是受用,她的呻吟越发大声,唇舌的动作几近停滞,由着陈靖阳摆布。直到他的手掌抚上她的阴阜,中指在肉缝里寻找她已勃起的阴蒂,她才一把推开了他。 “还挺会亲的……”宁映白擦去嘴角留下的唾液,不明着说自己被他玩得挺爽,“处男怎么这么会玩奶子?” “那个你教我的啊!”陈靖阳还以为他做得不好,宁映白是在叫停,他的手都离开了她的下身。 “她教你到哪个程度?” “全部的前戏……”陈靖阳小声说,他分不清宁映白是想探索更多,还是在嫌弃他。 “得,超自然现象版技术型处男。”宁映白赐予陈靖阳一个超长头衔,“前面没觉得啊,你吃奶挺一般的。” “因为那个时候我觉得不适合挑逗你啊,就只是含着!” “那你吃,给你表演。” 宁映白捧起那只没有尽兴的奶子,立刻就被温热的口腔包围住。陈靖阳的舌头画着圈在乳晕上打转,勾得乳头东倒西歪,粗糙的味蕾碾过娇嫩的乳孔,听到宁映白娇吟出声,他卷起舌尖小心翼翼地戳着乳孔。 “别……不行了……”几次反复下来,宁映白经受不住快感的袭击,整具身体都要软下来,大腿也再无力夹紧。她的小臂压着另一只乳房,把陈靖阳的头往外推,不想再给他吃了。 陈靖阳的反而趁势摸到了她的阴蒂,这女人最敏感的器官需要最细致的呵护。如果没有大宁映白的教导,他是真不懂连手指接触到阴蒂的角度都有讲究。大宁映白跟他辱骂了普通毛片里男优对阴蒂的粗暴对待,她看一次逼痛一次,于是都跳过去从给女优口交看起,但多半也缺乏美感,一个个猥琐的男优像野兽遇上了山珍海味在饿虎扑食,她不想要那种口交。 陈靖阳用宁映白最喜欢的方式爱抚着她的阴蒂,以中指指腹顺时针揉弄为主,指尖时不时勾过阴蒂头为辅,其他手指再间歇拍打阴唇。 宁映白被上下夹击,如同有一道道电流在大脑里穿过,眼前几乎有白光闪过。她都说不出完整的语句了,怎么能把她内心的惊讶表达出来?她每天都会自慰,今天她都自己玩到阴蒂高潮两次了,和男友做爱时也都刺激过阴蒂。以平时阴蒂的敏感度来说,今天想第三次高潮需要借助玩具和能极度调动感官冲击的影像,玩上至少半小时才有足量的快感。 从陈靖阳吃上她的奶头,不超过十分钟,她已经是后仰着头,腿夹着他的手臂,尽情地享受他带来的快感——都到这个地步了,只管享受就是了。终是一声绵长的呻吟,她绷直了脚背,大腿张开,人也倒了下去。 “怎么了?”陈靖阳关切地问道。 宁映白拨开额前散乱的头发,双颊绯红。“我到了啊。” “真的啊?我还想等下用嘴呢……”陈靖阳流露出他的欣喜,在性事中能带给女伴充分的愉悦正是他的追求。 “你真的只去了两天?怎么别人到了分手都没你这么会玩?她能把故事说得这么详尽,床上功夫教得这么到位,我不信只经过了两天。你是被她调教了两年回来的吧?还是说你就是那个二十五岁的陈靖阳,回到过去来跟我装疯卖傻?”宁映白很快就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她的嘴要像身体一样爽到位了才行,指着陈靖阳说,“开挂必死!” “怎么会!”陈靖阳难以自证清白,“我就是……呃,在这方面学习能力比较强吧。等我进去了你就知道了……那总骗不了人吧?” “我怎么知道?如果二十五岁的你性能力强到能靠那方面上位,他说不准也能装处男呢?处男本来就没个验明正身的方法,就算经验丰富如我也说不好会被骗呢!” 怎么又回到这个话题了,陈靖阳晕了。 “让我发现你不是秒射处男就死定了。”宁映白扯了个枕头躺下,朝陈靖阳张开双腿,露出她嫣红的肉穴,丰沛的淫水沿着股间流下,连后穴都被打湿。 “哪有人上床希望男的秒射的啊。”陈靖阳下床去拿避孕套,撕开一个包装后仔细辨别着。 宁映白一眼看破:“反了。她不教你这个?” “我又不跟她做,而且他们两个都不戴套的。”陈靖阳专注于给兄弟戴上护具,嘴上就没把关。 “哈?”宁映白知道有其他的避孕方式,固定伴侣不戴套她还是能理解的,“也就是说你射在她里面了是吗?” 没完没了了! “我再说一次我是穿过去没几秒就不行了啊!我都是铁处男了怎么受得了啊!而且也不是我射的啊那不是我的身体好吗!那个你是‘她’,那那个我也得是‘他’啊!” “那个我真是的,她明明就知道处男的那种青涩感有多可爱,教一两个步骤就差不多得了,干嘛都要开发完全套了才还给我啊?”宁映白阴阳怪气起来,“第一次看到我身体有多美的惊艳感没了,第一次发现我在床上有多骚的惊艳感也没了,第一次知道被我夹有多舒服的惊艳感也没了!” “别乱说,我没被你夹过。”陈靖阳上床跪在宁映白身前,拍了拍她的大腿。他握着自己的阴茎,一点一点挪动着膝盖,向那开合的肉穴靠近。他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潮澎湃。 “要我带你进来吗,处男哥?换女上?”宁映白表面上还在调侃,实际上她的视线就没离开过那根巨物,想象了许久被它撑开穴道的感觉,终于是真的要来了。 “我还是找得到的好吗?”陈靖阳在入口处摸了一下,“好湿……不用上润滑了吧?” 宁映白调整了姿势,将臀部向前送,更方便他的进入。“这是处男开苞又不是处女开苞,还上什么润滑啊?我水很多的。真不用女上?” “你不是觉得女上太累不愿动么?”陈靖阳对准了湿滑的穴口,性器一接触上,那小嘴就自发地吮上了他的前端,吸着他往里深入。 “这你都知道?” “我还知道,自从他们在一起之后,那个你就开始喜欢女上了。” “讨厌啊。”宁映白的脸上出现了羞赧的神色,“别说了快点进来,下压一点,不要直接捅。” 陈靖阳欲挺身进入,才让他别再说话的宁映白又说起了无关紧要的话:“你说,如果没有那件事,那现在的我们会是怎么样呢?” “那肯定不会发生穿越现象了,我现在也不会知道我喜欢你。” “你就有那么迟钝么?你上学那会儿给我看看鸡巴,让我来主导也好啊。” 陈靖阳未置可否:“我进来了。” “嗯。” 番外8-13:早就说了做爱的时候别说那么多废 宁映白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甚是性感。随即,她感到下体被硬物生生地撑开,一根灼热的巨物一点一点地侵入自己穴道。 她今晚早些时候就做过两次爱,又经过了充分的润滑,实在是没想到还会有被撑开的感觉,那得有多大啊?她没有多少时间惊叹,因为陈靖阳在经过狭窄的入口后,将阴茎插入了她的深处,把她填得满满的。 “啊……啊……”宁映白胡乱叫着,抓住了陈靖阳的手臂。 “还好吗?”陈靖阳那边也不好受,这是他用自己的身体完整经历的第一次插入的过程。就算他今天也打了两次手冲,也禁不住宁映白那紧窒腔道的裹夹。总不能真的插进来就射吧? “好胀……”宁映白用手臂压着乳房,纾解下体的酸胀。 陈靖阳俯下身去,移开她的手臂,舔舐她的奶头,让她放松一些。见她并拢的双膝逐渐分开,他也能更大角度地低身贴近她。 “我可以的,你动吧,动一会就适应了的。”宁映白想怎么被开苞的像她一样,作为老手她可不能表现得太差啊。 陈靖阳“嗯”了一声,他看向他们交合之处,缓缓地抽送,生怕给她带来不适。 宁映白哪有什么不适,她性经历不算少了,像这样新奇的体验真是头一次。她感觉阴道里的每一处褶皱都被顶开,硕大饱满的龟头经过得缓慢,但都碾过了她的敏感点。 这还是在适应阶段,要像正常抽插的节奏,或者是冲刺时的节奏,每一次都能撞到她的最深处…… 她的体内涌出了股股热流,嘴里也溢出一声又一声呻吟。 “你快一点动。别总让我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嘛。”宁映白回到了她只想躺着享受的角色里,向陈靖阳投以一个期待的眼神。 上了床的她真的超可爱……跟平时完全两个人……陈靖阳想着,微微一怔,用身体上的行动取代了口头的应答。 进入性交之中的二人终于不再说他们那些废话。 即使宁映白这么说,陈靖阳也还是不敢完全放开自己,像影片里那样大开大合地去操她。他得知道她的承受能力,不能贸然插到底。 他在抽离阴茎时感受到了宁映白放松了身体,但穴里层层迭迭的媚肉还是紧紧吮咬着棒身不让他离开,像有无数只黏糊糊的触手拉着他插回去。他退至只留龟头在她体内,宁映白逼内立刻充满了空虚感,而龟头在入口处的摩擦勾得她欲火焚身,深处叫嚣着要被再度填满。 她的一双长腿勾缠上了陈靖阳的后腰,向里推着他进入。“操我。”她是这么说的,眼神也发生了改变,一双眸子闪动着浓重的情欲。 听她再三要求,陈靖阳也是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沉腰,鸡巴径直挺入了她的湿逼里,龟头重重地顶到了穴心上。 宁映白不受控制地从喉咙底发出一声惊叫,这巨大的快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或者说这个地方是无人曾踏足的禁地,一经开发,就唤起了她所有的欲望。 “怎么了?” “别问了……好爽……快,快点,干我……” 宁映白无意识地加重了逼肉对阴茎的吸夹,陈靖阳被她绞得头皮发麻。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但是她说她想要,他就要尽自己的力做到最好才行。 男人对于交欢总是无师自通的,听从身体本能去抽插就可以。陈靖阳的动作没什么技巧,仅仅凭着他极佳的条件来带给宁映白快慰,那根炽热的巨物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宁映白是从这生疏笨拙的动作里知道了他真的不太会做爱,和她经历过的那些雏儿一样又不一样,单单是这般简单的抽送就能激得她无力思考,也说不出话。 陈靖阳每顶到一次宁映白的穴心,就会被她狠狠地夹住顶端,必须施以更大的力度才能退出。这样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无尽的肉欲激励着他插得更快更深。他紧紧抱着她,两个人的上半身相贴,下半身交合。 宁映白的呻吟声渐小,她只能听到陈靖阳被她夹出来的闷哼和他的喘息,剩下的是肉体碰撞的声音。 她感觉到体内的酸胀积聚,快感集中在整个阴部。 这样的感觉她再熟悉不过,她曾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时刻,每一次她都会想“我要到了吗”“这就是高潮吗”,但每一次直到男人射精她也都停滞在了这个状态,更甚者还会随着男人不顾她感受的冲刺而快感衰退。所以她没能找到过答案,不能阴道高潮到底是哪一方的问题。 那这一次呢?她好像要找到答案了,因为现在还远不是他要冲刺射精的时候。 她的好奇心支撑起她在一道道激烈的撞击里睁开双眼,稍稍起身,看到陈靖阳正凝视着她,想从她的细微的表情变化中看出她是否有不悦。他也没有过多余裕来开口问她了。 宁映白忽然就觉得这人也怪可爱的。平时看起来挺大条挺二的一个人,在他认为重要的地方才心思细腻,比如中学时代想方设法去隐藏他的性器官特征,又比如到了床上会一边生猛地操干她,一边照顾她点点滴滴的感受。 陈靖阳也注意到了宁映白睁了眼在看他,他还没问出口,宁映白吐出了她的舌尖示意要他亲过来。他自是再乐意不过的,低下头的途中却被她吻了上来。 宁映白的此举让陈靖阳是喜大于惊还是惊大于喜,他同样是无力分辨的,他被这一吻激得全身的血液往下体聚集,腰上发的力又重了几分。 他一下子就顶到了她细嫩的宫口。 宁映白积聚已久的所有快感统统爆发开来,释放至四肢百骸,她感到大脑一片空白,几乎要失去意识,只能感受到她的穴内喷射出大量淫液。她蜷缩的脚趾自然地伸直,她抱着陈靖阳的双臂也松开了。等她回过神来,陈靖阳已经将她的双腿并拢下压,在她体内完成了冲刺和射精。他是在宁映白第一次高潮时就被她痉挛着的肉腔绞到精关难守,于是就开始了冲刺,竟是让宁映白一波高潮未过又被送上新一轮的巅峰。接连两次的性高潮一次比一次强烈, 宁映白花上了好一会才逐渐恢复清醒,陈靖阳见她醒了,把她抱离了床上。 “干嘛?” “床湿了……没法睡了。” “啊?我流那么多水吗?” “不是……是你喷的。” 宁映白在性事上难得有如此害羞的时刻,她是水多,也没到会潮吹的程度。 二人只能在清洗身体后缺德地叫酒店工作人员来清扫房间,酒店人员是身经百战见怪不怪,那边刚开荤的某位被他折腾出的场景搞得有点无地自容了。 等待途中宁映白刷手机发现今天是一部海外商业电影首映的日子,附近的电影院都安排了零点档。她没多喜欢看这种电影,就是临时起了意,想要在最做完禁忌的事后,回归男女之间无关性欲的交往。 她擅自买了最近一场的票,回她房间换了外出的衣服,带着陈靖阳去了她最常去的那家影院。 这家影院规模不大,又是工作日的凌晨,这一场里算上他们只有四五个人。宁映白买的是最后一排正中央的位置,其他人都在影厅的正中央。 当影片进行到最后一段打斗戏时,音效震耳欲聋,宁映白突然拉起了陈靖阳的手,对他说“我现在完全理解那个我了。” 陈靖阳竟然也听得一清二楚。 回去的路上下了一场阵雨,将二人淋得半湿,不得不再洗一次澡,而且是一起洗的澡。 刚开过荤的人是禁不住宁映白那明晃晃的撩拨的。很快,他们所处的场景切换到了床上,这一次宁映白撅着她丰满的屁股,敞开了腿,直接用那冒着淫水的小嘴勾引陈靖阳后入她。 宁映白刷卡开的是她的房间,这间房里还留着前半夜她和另一个男人欢爱的痕迹。其实陈靖阳也注意到过宁映白身上有她男友留下的印记,只是他都刻意去忽略了。 “你不是说明天还要上课划重点么?再做的话……” “下午的课。再说了通宵去上课又不是没有过。”宁映白摇晃着屁股,手从腹部穿过腿间,扒开了穴口,“不行别给自己找借口。” 番外8-15:当断则断 一觉到晌午,正是该退房的时候。宁映白下楼一趟再上来,也得去吃饭上课了。 “我跟你一起去?”度过了温存的一夜,陈靖阳认为他们的关系也有所进展了,他在酒店里闲着也是闲着。 宁映白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不要,你又不是我们班的,一看就知道了,我们系加起来都没几个男的。” “你们学校不兴带男朋友上课的吗?” “说什么呢,你忘了我男朋友还另有其人?”宁映白把胸口的头发全部撩至后背,甩了甩头发,“你一个在我们学校都够显眼了,再算上我这种风云人物,真是不怕昭告天下我们搞上了啊?” 陈靖阳正有此意:“嗯。” “嗯什么嗯!乖乖等我回来,我晚上再找你。”宁映白拍了拍陈靖阳的头,抓了一把他的头发后离开。 好耶,果然还有下次!就是这到了夜晚才见面,好像偷情啊——不对,他们本来就是偷情来着。 陈靖阳有些苦恼,宁映白让他去找她现男友说这事,他急着要生米煮成熟饭就满口答应了。回过头来一想,说啥?上次说的她很快就不是你女朋友了,这次说她已经跟我上床了她超爽?看上去那么斯文一个人也得动手吧? 他开始搜索斗殴事件的定性问题,看了半天总结:流血可以,死亡不行;处分可以,开除不行;行拘可以,刑拘不行。嗯就这样吧,希望事前搜索过这样东西不会被认定为他的主观故意。 陈靖阳的手机顶端跳出一大堆@他的消息,他点进去一看,舍友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他的“网恋”进展。 “卧槽陈总走了之后就没说过话了。” “仙人跳?” “嘎腰子?” “人在X市嫖到失联?” “我们要不要众筹给他路费回来考试啊?” “他都失联了你给他钱,是警察还是会所收的款啊?” “你们懂个屁啊,你院第一大雕忙着在狠狠疼爱妹妹呢。” “你院?你校!” “6。”后面跟着一排刷6的。 陈靖阳服了,这群弱智大学生离开下三路就不会说话了。虽然他确实是在疼爱他的“妹妹”,大宁映白能管另一个他叫哥哥,那就暂且算是妹妹吧。 他在群里大肆输出了一通,把龌龊的男大学生们喷了个遍,还感觉自己有点宁映白的风采了,为此沾沾自喜。 微信里又跳出一条消息,某位消息灵通的X师大同学听说了陈靖阳的最新动态,自告奋勇地让他也来师大打一转,也尽点地主之谊。 为了打发见不到宁映白的时间,陈靖阳去了,同学跟他的话题不知怎么又绕到了宁映白身上。 “你还记得宁映白吧,她换了个新男朋友,好像是X大的大学霸!我靠那俩人走在一起,画面别说还挺美观……” 陈靖阳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心想怎么谁上来都要夸那人两句,一个个的也都没多喜欢学习,明年都要毕业的人了能不能少点对学历莫名其妙的崇拜。他转头就看到了祝凌站在对面马路,他们对视了一眼,对彼此出现在师大校园里都有些意外。 陈靖阳一看就知道祝凌是来找宁映白的,只是宁映白说祝凌今天有事他俩应该见不了面,所以陈靖阳才以为不会见到祝凌。 那么祝凌对陈靖阳此次此刻出现在此地就大感不妙了,是他自发来师大的,还是宁映白默许他来师大找她的?经过前一夜“此人极大”的冲击,祝凌看到陈靖阳就会有一些不好的联想。 “哎哎哎,就是对面那个戴眼镜的!”同学激动道,“我草他怎么看过来了,他认识你啊?” 睡了他女朋友的关系,那可不止算认识吧。陈靖阳朝祝凌扬起一道极具侵略性的笑容,看得祝凌愣了神。陈靖阳转头回去问候同学:“你有病吧!一男的看你你激动个屁啊!” “哎哟那不是碰着名人了吗?你一个外校的怎么懂我的感觉啊!连我们这种差了十万八千里的学院都听说了他俩好上,你想想那反应有多轰动。”同学回敬,“你到底大老远跑我们学校干嘛来了?期末周跑过来总不能是你想哥们了吧?” 见祝凌还没消失在视线里,陈靖阳的胜负欲莫名其妙地就上来了:“老子来求偶的!” “我靠!稀罕事啊!你终于开窍了?谁啊说出来听听!” “宁映白!”陈靖阳的此语掷地有声。 * “你那个同学走了没?” “没吧,他不是要追我么,千里迢迢跑过来,没那么快放弃吧。不过还好吧,全国高校这时候都在期考吧,我不信他还能为了我连学都不上了。” 宁映白临时更换了行程,下课了又去和祝凌约会了。她吃着饭,给陈靖阳发消息:“你啥时候回去?” 这一下午的课,除了老师说“注意这一段的内容”,她就没听进几句话,一直在回味午夜里的蚀骨销魂。开荤这么多年,她原以为那些寻常的性爱就是她能体会感受到的极限,到了这一夜才知道“极乐”二字不是文过其实。她夹着腿,回想起一次次被顶至花芯的极致快感,想着如何被那根粗壮的阴茎填满穴道的。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避孕套,她都能感受出其上青筋的跳动。 后面她带着陈靖阳后入了一次,离第一次也就过去两个多小时,他的技巧就有了不小的长进。他知道她喜欢暴露,就抱着她到了落地窗边,让她向整座城市展现她的美丽…… 说白了她就是又想被操了,她问陈靖阳什么时候回学校也是为了算还能做几次。平时睁眼闭眼之间一个月就过去了,现在她得在这几天里处理好期末复习、应付男友、和陈靖阳打炮的时间分配!有道是: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她宁映白连金缕衣都说不上,只是在贪图一些无趣至极的享乐。 如果祝凌是个喜欢跟她在外面亲热的,只要把手伸进她裙子里,就会发现她上了一下午的课后泛滥成灾了。 “星期天吧。”陈靖阳回。他的首要目的已达成,剩下的就是尽量多和宁映白缠绵。刚开过荤的他食髓知味,要恨就恨期末了才发生穿越,要是早俩月不仅没有她男友这等碍事之人,他还能直接在X师大附近安营扎寨。 宁映白的心思飘飘然飞向了酒店房间里,她情不自禁地夹了夹腿。 祝凌察觉到了宁映白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转变,她谈起陈靖阳时所持的态度是中性偏积极的,和前一天截然不同。这一天一夜里发生了什么? 三角恋情里,作为被追求者的女方,她的态度是至关重要的。只要她的立场坚定,那不管来的是何人,他都没有什么好惧怕的。 可是她的态度变了。 宁映白也是这时候猛然发觉自己无耻得可怕,不愧是未来为了一点性欲就能一脚踹掉深爱男友的女人。她肉体出轨得一塌糊涂,还没有一点悔过之心,满脑子想着都是接下来的炮怎么打。这也就算了,她自居浪女那么多年,没有动过一丝一毫为哪个男人守贞的想法,大不了就是分了下一个。 所以她不管接下来是要和陈靖阳走肾还是走心,现在都应该直截了当地和祝凌提分手。 她怎么就开不了口呢? “怎么心情这么好?” “老师划了重点心情当然好啊!这课我一共就没去过几次,她不划我可怎么活啊!”宁映白吐舌,“你一定不懂这种感觉吧祝博士?”祝凌的去向早已定下,不管将来是在哪片土地上的哪所学校,他是注定会走上和宁映白不同道路的。不是他的道路高不可攀,是宁映白凭自己的力量回不到正路上来。 宁映白每次自嘲她是学渣的时候祝凌都觉得她特别可爱,他知道她在高中时代也曾是个优等生,她对后来放弃了学习的原因归结为不喜欢学校和专业,他认为背后还有值得深究的原因。联系这两天的变化,这话听起来有些刺耳。他改问:“你暑假有什么打算吗?” “没有啊,可能会回家吧。找到了工作却拿不到双证,不是特可惜吗?”大三的暑假,正经的学生都在准备就业和升学,而宁映白尚看不到自己的出路。 “要不要……留下来?” “啊?” “陪我,好不好?” 祝凌几乎是用哄她的语气说的。凝视上他的双眸,眼中似乎有他不常会外露的情绪闪烁。他是发现了什么吗? 假如是在几天前看到这样的祝凌,宁映白会是喜上眉梢。而现在,“我们分手吧”的话到嘴边好几次,她都咽了回去。 她明白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如果要跟陈靖阳上床是定局,那么另一个她说得对,及时止去三个人的损失才是正道。 她必须要在这几天结束这段畸形的情感关系。 --- 会写到撬墙角彻底成功为止-3-其实这是一个限时任务 番外8-16:我不是天下唯一一个为两个男人动 “我真是一个罪孽深重的女人。”宁映白躺在陈靖阳的床上,扑腾着腿说,“如果我的逼没感觉,是不是就没有这么多事了?我怎么觉得自从我开始使用它,我的人生就一直处于失控状态呢?”她大学生活过得不如意,直接原因是对学校和专业的深恶痛绝,但究其根源,她认为早在初中毕业的夏天就埋下了人生不断下坠的祸根。 “那话倒也不是这么说。”陈靖阳想开导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哪不是这么说了?你上初中那会儿能想到我以后连大学都毕业不了么?对了,我问你啊,为什么四年后我在读研二啊?我以为我那时候找不到工作会在家里啃老呢。”宁映白就是随口一提,按正常人的升学路径计算,四年过去她是该读研三。但是在无法按时毕业面前,考研二战三战都没什么大不了的。她更想表达的是,她都这样了,为什么还会选择升学啊,难道她是找到了一条发家致富之路,把心一横咬牙跨考大热门专业了? “延毕了再考研不就是研二么。”陈靖阳没觉得这个话题有什么敏感的,也是随口一答,“我好像是毕业了才去考的,所以也晚了一年,刚好咱俩就遇上了。” “靠,我果然还是没能按时毕业啊!那我读的还是这个专业?” “好像吧,下面一个分支什么的。”穿过去的那两天里大宁映白没有跟陈靖阳聊她学业上的具体进展,她的专业在他听来都是不知所云。 “那我就不懂了,我是真有病吧,都为这傻逼专业浪费五年了还往火坑上蹦跶三年干嘛?” 陈靖阳终于想起来为什么他冥冥之中总感觉这段对话不对劲了,他没能填起前面挖下的坑,又气又恼地“啊”了一声。 “又啊什么啊!”宁映白对迄今为止人生的反省被中断,不满地说。 “……”陈靖阳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毕业这件人生大事是绕不过的坎,大学生们前二十多年人生不全是在为了一纸学位证书奔波么,“你延毕之后,受到打击很大,是他鼓励你考的研……” “……”知道真相的宁映白沉默了,过了许久才开口,“我觉得如果是你跟我在一起,那我们两个会每天只顾着做爱做到我结业为止。” “没那么夸张吧!我在你心里就只剩一根屌吗?”陈靖阳不否认他对宁映白那些赤裸的欲望,“怎么就不能共同进步呢?当年你给我辅导,我也可以反过来鼓励你完成学业啊。我们学校本科可以读七年,你们也能读六到七年吧?” “你竟然直接假定我要读到六七年!” “那也总比结业好啊。” “那你呢,你能按时毕业吗?” “应该……可以吧。”陈靖阳知道结业的后果惨重,也是因为他在一学期挂了三门后搜索过。 宁映白格外不爽:“我去,我真想死,我还有被你比下去成绩的一天。换了以前的我,这绝对比让你操了还难受。” “可这两个都成真了。” “滚滚滚。”宁映白托着下巴思考着,“总不能让人来当我的学习工具人吧?” “说什么呢你!”她想了半天竟然是在惦记她那倒霉男友! 宁映白回到了她今天下午的困惑里:“那,那边的我是什么时候跟他分手的?是跟你上床之后马上就分,还是拖了一段时间?” 陈靖阳处于高度戒备状态中:“过了一段时间,过了多久她没细说。干嘛?” “我可真优柔寡断啊。”宁映白感慨道,“你是不是想我马上跟他分手?” “废话!那不然我过来干嘛来了?未来的你又不是你的人生指南,你没必要沿着她的路一板一眼地走,该分就分了呗。” “那我们下学期怎么办?嗯?你说你去那么远的地方上学干嘛?” “我没课就会飞过来的。”陈靖阳那叫一个恨啊!他为什么要自以为游刃有余地选课,把所需学分平摊到每个学期里,搞得到了大四还差4分的专业选修课没学完。要是他像别人一样为了把大四空出来而早早修完学分,那他就能整个大四都泡在x市这边了。 “那有课的时候呢?” “你什么意思?” “我平时的生理欲望你不给我解决?” “一周就两三天,你不能忍?” “我要是能忍住下半身的事还跟你出轨干嘛呀。”宁映白忽然之间灵感大爆发,“我是说,如果他同意,能不能你在的时候你来,你不在的时候他来?” 宁映白这句话可以说是惊天地泣鬼神,陈靖阳被震撼到丧失了语言能力。 “这和说好的不一样!!!”他叫道,“那个你说当时有好几个人在同时追她,你那个男朋友也想用开后宫的方式挽留你下来,但是你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才跟他分的手!” “哦他还真能接受啊。”她想出来这个方案惊世骇俗,但这要是祝凌自己提出来的,她这边就显得平平无奇了,“可是是你说的,我没有必要按那个我的路子走啊,世界线已经发生变动了。如果我同意,他同意,你不同意,那出局的就是你了吧。” 陈靖阳咬牙切齿地说:“白姐,你突发奇想时能不能讲究一下最基本的逻辑啊!你上一句话说要给你解决生理需求,下一句话又要我出局。我出局了他给你解决?搁这隔靴搔痒呢!” “你!”宁映白被驳倒了,还是要嘴硬一下,“那怎么着,有得用总比没得用强啊,聊胜于无!” 陈靖阳无情地拆穿她:“得了吧,你这话骗别人还行。是你自己说的,跟一个人搞久了还不如不搞!前戏后戏加起来花掉的时间还不如自己弄!” “哼。”宁映白转过身去,背对陈靖阳,在手机相册里翻找着图片。 陈靖阳收到了一张电视剧截图:“我不是天下唯一一个为两个女人动心的男人吧。”她还附言:“性别你自己转换一下。” 陈靖阳感觉自己没法读懂这个女人的脑回路。 按他获取到的信息,是不会出现“你们都是我的翅膀”结局的,宁映白应当只能接受一对一的情感关系,一切都是取决于她的感情。 问题出在哪里了?他百思不得其解,在大脑里把大宁映白那两天说过的话粗略检索了一通,才有了一个思考的方向: 大宁映白似乎说过,她当时是太喜欢祝凌了,觉得祝凌提出进入开放式关系是折损了他的自尊,才拒绝了祝凌。 所以她现在既没有很喜欢祝凌,也没有很喜欢他,才会想随心所欲地左拥右抱? 靠!这就是撬人墙角的代价,横竖是不能顺利上位? 宁映白还为她的鬼点子洋洋自得,乐得哼起了歌,刷起了短视频软件。 “不对啊我们不是在中场休息吗?”陈靖阳摇了摇她的肩膀。 是的,这场对话发生于他们做完一次爱之后,刚扔掉用完的避孕套就随口闲扯起来,一扯扯到老早过了不应期,一人还在傻乐,一人还在苦想。 “啊?那不是等你吗?你好了就做呗。别浪费这宝贵的期末周,多打一炮是一炮。” 陈靖阳闻言爬起来拿套。宁映白熄灭了手机屏幕,平躺在床上,朝陈靖阳的方向张开双臂说:“如果你真的是我命中注定的老公,怎么会禁受不住这种考验。” 这女人果真是魅魔变的。 番外8-17:不要做夹心饼干好不好 陈靖阳把宁映白的身体翻了个面,让她趴在床上。她腿间的阴户被并拢的双腿挤压得像一只肉蚌,阴道口看上去成了一条肉缝。他拨开了那道肉缝,它还是那张会吸人的小嘴,内里嫩粉的穴肉还在蠕动着,在室内灯光的直射下显得还泛着水光。 “你要这样插吗?”宁映白对这个姿势也感到有些新奇。她的乳房还深陷在软和的床垫里,倒不是很难受,她扯了个枕头垫在乳下,以防做爱时受预料不到的伤。 “嗯。” 陈靖阳握着阴茎对准了穴口,他也只在A片里见过这个姿势,看上去和普通的后入不太一样,那做起来呢? 他还在想象着进入后因为姿势的改变而产生的触感变化,宁映白就歪着身子伸长了手,关掉了顶灯。 房间里还剩角落里的一处微弱的灯光,暗黄的,不足以提供在夜间看清彼此身体的亮度。 一时间陈靖阳眼前宁映白的身体只有一个轮廓,他还没适应目前的黑暗。 宁映白见陈靖阳的动作停滞,就知道自己做对了。她回头问他:“还进得来吗?” “你说呢?”陈靖阳本来是不想回答直接进入了的,在床上还是个实干派的好。可他想要用他突然插入带来的快感,来打断她下一句嘲弄他的话。 宁映白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再说些什么,就是回头看着他。他依稀能看到她上扬的嘴角。 于是他又一次进入了她的身体,逼里很湿,应该是带着上一次做爱留下的爱液,也有可能是她在方才的交谈里又分泌了一些淫水。不管是哪一种,都是因他们二人之间的行为而产生的体液。 陈靖阳抱着宁映白的肩膀,在她的身上不断起伏着。每一次他的胸膛与她的后背紧紧相贴,都是性器交合至深之时。 入到深处,宁映白整个身体都会随之一颤,阴道也一阵阵地收缩。她感受得到他的囊袋拍打在她的臀上。她想这个姿势应该是会限制了阴茎进入深度的,为什么他还是能和之前一样,用那根粗硬的巨物一次次地捣着她的穴心?是因为已经粗长到不会被姿势拘束了吗? 她的淫水格外丰沛,被阴茎带出后将二人的耻毛统统打湿。逼里不断发出扑哧的水声,跟着阴囊拍打的爬爬声一起覆盖了宁映白的呻吟。 陈靖阳控制着腰腹上的力度,他没有想要让她立刻高潮,而是换着节奏去操干她,给她不同层次的快感。在感受到阴道收缩加剧、越夹越紧之后,他暂停了抽插,问她:“你前面是不是故意说的那些话?” “啊?哪些话啊?我前面说了那么多!”都马上要到了,这人在干什么啊!她的逼肉叫嚣着急需一阵爆发式的抽插,根本不想说话。 “说要三人行什么的……”陈靖阳总结宁映白的发言,过多的内容他不想提。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呢?她还以为是她说的“动心”“命中注定的老公”,这人怎么在该想的地方不多动点脑子啊。“是啊,怎么了?” “为什么啊!” “想要你吃着醋操我。”这招在男人身上屡试不爽。 “我不吃醋也会好好操你啊!”陈靖阳捞起宁映白的腰,她的上身离开了床,左乳被他握着,“明天就去跟他说分手好不好?我跟你一起去。”他在奶头上捏了一下,还想去她的下身揉一揉她的阴蒂。 宁映白扭了扭屁股,用力狠夹体内的鸡巴,不愿再说废话:“你操死我再说。” “这可是你说的啊!” 有了她这句话,那也不用多说了。陈靖阳拦着宁映白的腰,胯下放开了力量去进攻,任凭肉欲操控身体,力求用最快速度给怀里的女人最猛烈的快感。虽然跟宁映白也就做过几次爱,但他已经明了宁映白的身体特点。每当龟头碾过她穴心附近的一个小凸起,她的逼都会猛吮一口鸡巴,很显然那就是她的敏感点。 抽插的角度会随着体位改变,但宁映白的身体不变的是渴求着被鸡巴插满插牢。 很快,在一阵近似失控的抽插过后,宁映白在她的呜咽声中泄了身。她的手原先是攥紧了床单的,在高潮的瞬间不光松了手,身体也软成了一滩水,上半身向前倒下去。 陈靖阳把宁映白抱起,调整成坐姿,靠在床头。她的逼肉还在抽搐,绞得他胯下一热。 陈靖阳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射意,还能再操上她一阵。他舔了舔她的耳垂说:“好不好?” 宁映白在高潮的余韵中,没能思考太多。什么好不好的,为什么一天两个男人都在问她好不好? * 宁映白睡醒了特意跟陈靖阳说她梦到她成了夹心饼干,就是那种前面一个男人,后面一个男人的夹心饼干。 陈靖阳忍无可忍,非拉着她去和祝凌说个清楚。 可是祝凌和宁映白说他要离开X市几天,等到他回来,陈靖阳又该回学校考试了。 陈靖阳叫宁映白在微信上和祝凌说,说完直接拉黑,再也不见就行了。分手没必要等另一方同意。 宁映白觉得是她出轨有错在先,还是得当面交代个明白。踏踏实实地认错不是为了乞求对方原谅,是想在心理上宽恕自己。 她也没她想得那么没心没肺。 她在想,如果对她而言陈靖阳才是那个对的人,他们还得一起度过几十年。那日后不能一看到彼此就想到这段感情不光开始得潦草,伤及一个无辜的人还连正式的道歉都不肯说。未来的她似乎没能在出轨后处理好感情关系,是在一味地逃避,可是世界线已经变动,她和另一个她没必要采取同一种处理方式。 ——干,她的思想也被陈靖阳带跑了。既然她和未来的她人生轨迹已经发生偏斜,那陈靖阳也不一定就是她的命定之人吧!她在这假设什么呢! 陈靖阳觉得宁映白是在犹豫,还是不想分手。 宁映白呛了他一句“是啊我就是想三人行怎么着了,一个负责情感,一个负责肉体,刚好。” 陈靖阳可不想只当一根人形按摩棒,他们差点吵了起来。他想到大宁映白说过那边的他们除了表白时的乌龙事件,恋爱期间不曾吵过架,就忍了下来。 “就算我和他分了手,也不一定能马上开始和你谈吧。你看我们俩这样说话,还是更像朋友,但是又会上床。跟你上床……算是忠诚于身体欲望吧。忠实于心理感觉的话,跟你谈情说爱,我还是觉得怪怪的。”宁映白显露出她不善于处理感情的一面。 “可是你跟以前那些男的不也能表面装一下吗?” “你是想要我也跟你表面上说爱,背地里想着就恶心?走形式,我在行啊。”这火药味又重起来了,“我是说,能不能先从单纯的肉体关系开始……等真正有感情了,再谈感情?” “炮友?” “……是吧。”宁映白说得不确定。 但陈靖阳立刻确定地提出:“那只能有我一个炮友。” “行。” 陈靖阳的感情经历几乎空白,他也只和宁映白有过性经历,他也不知道炮友的具体定义。从他的知识储备和宁映白所述来看,他们可以做除了说我爱你之外的所有事——那和交往有什么区别呢,只差一句宁映白的“我爱你”? 他对宁映白的感情不会改变,他也有信心最终让宁映白爱上他。这需要一个过程,那他就等,在等待的期间里跟她做遍情侣该做的事。 宁映白说完也觉得不对劲了。她在遇到祝凌之前都是给那些她并不喜欢的男人们安上一个“男友”的名号,再跟他们不带感情地上床,实质就是掩耳盗铃,那群人才符合社会上对“炮友”的定义吧。她明知陈靖阳喜欢她,还一半为了肉欲,一半为了培养感情而做“炮友”?不该是这样的吧。 她脑海里飘过“先婚后爱”“契约恋爱”“先上船后补票”等字眼,这些短语与他们的状况不完全符合,但“炮友”“男友”亦不符合他们的关系。 喂,大脑,你倒是想点别的,为什么就一定要假设要跟他培养感情啊! 番外8-18:为什么?就凭你和她做了吗? * 宁映白说她可以等祝凌回来就和他提分手的。陈靖阳说他当初也是答应了宁映白由他去说,这事是两个人一起做的,就要两个人来面对。宁映白觉得那场面特像去挑衅的,奸夫淫妇一起坐人面前说“对我们俩做了”。 可这样一来就得等陈靖阳考完试再跑到x市,中间宁映白还得做半个月祝凌的女朋友。 离陈靖阳返校的最后期限还有两天,宁映白想把这两天都昏天黑地地拿来做爱。她现在也算是刚开荤,才尝到性爱的真正滋味,不抓紧这两天做爱,还得等半个月才能吃上肉,要是她那不稳定的月经还不识相地来了,又得多等一周。 结果陈靖阳拒绝了她,说不能毫无节制地做。 宁映白勃然大怒,问他是不是不行了,二十出头的年纪才搞了两天,身子就虚了。 陈靖阳当场干了她一炮,证明他身体好得很。他提醒宁映白马上就要期考,一大堆需要记忆的功课怎么着都得花时间去背诵吧。 宁映白骂假正经什么,分明自己也是一个学渣。 陈靖阳气得不行。学业水平他是比不上祝凌,他也无意去在这一方面比拼。他是在认真为宁映白的人生考虑。 一段健康的情感关系应该对双方都具有促进作用的,他不指望能促进宁映白成为什么优秀毕业生,但也绝对不能像宁映白说的那样,搞上之后就只顾着做爱连学位证都拿不到。 另一个世界的祝凌对宁映白再好,鼓励她去考研,还不是在延毕之后? 那他要做的就是在保证自己能按时毕业的同时让宁映白也顺利毕业。 在这几天之前陈靖阳其实没思考过未来的去向,他的家庭没有给他施加过就业压力,升学、就业、待业都是让他自由选择。他临时查了一些资料,也不足以消除困惑。大四是临时找份工作拿了offer躺着,现在就开始准备考研,还是等宁映白毕业之后再一起做打算?好像哪一个选择都不太令人满意。 宁映白也是个完全没思考过人生方向的主儿。 反正眼前最要紧的事是把她大叁下的学分都拿到,大四少清一门是一门。 所以就不能毫无节制地去做爱了,他得监督她学习,学完了再做。 宁映白听完陈靖阳的想法又骂了他一遍假正经,问候他是不是觉得她没有爹就自己上阵给她做爹了。她都没把书带来酒店,他又不是不懂背书是需要氛围的,坐在他面前哪有心思学习啊。 陈靖阳气坏了,想扭送宁映白去图书馆学习,又因为是期末,图书馆座无虚席,没有座位留给宁映白这个混子了。 最后他俩在教学楼找到了一间人不算多的教室,陈靖阳没收了宁映白的手机,坐她后面监督她背书。 宁映白根本静不下心来,在座位上扭着哼哼唧唧的。 见她不好好看书,陈靖阳捻了一撮她的头发在手上绕着玩。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就是怕被打。小学五六年级时前桌的女生开始穿系带式的小背心,他同桌扯掉了女生的带子,女生在课堂上哭了出来,同桌也被请了家长。后来他遇到宁映白的时候她已经在穿成人的内衣了,头发也是每天梳着高马尾。坐她后面那半学期里他就挺想拽她头发玩的,可他不敢啊,宁映白那马尾甩他脸上都够疼的,别说她上手打人了。 这大学的阶梯教室给陈靖阳一种回到初中教室里的感觉,他沉浸在自己的青春回忆里,想着要是当年对宁映白如何如何,现在又会怎样怎样。 从后面一个巴掌拍到他肩膀上,来人正是昨天和他逛学校的师大某同学。 师大同学的嘴能塞下一个鸭蛋,他指着前面的宁映白背影,用口型问陈靖阳“谁啊?” “宁映白啊。”陈靖阳用口型答。 “我靠!搞上了?” 陈靖阳没看清同学说的是“好上了”还是“搞上了”,答了个“没有”。同学说“我靠”的动静太大,宁映白疑惑地回头瞪了他一眼,同学感觉那眼神能杀人。 昨天才说要追,今天就一块坐教室上自习了,这陈靖阳的办事效率也太高了。原来前几天只是没有醒悟?同学看到陈靖阳玩宁映白的头发,这暧昧的小动作比看到他俩当街热吻还令人吃惊。 * “等我回来。”临行前,陈靖阳想和宁映白来个临别吻。 宁映白还给他一句广告语:“混不好我就不回来了?” “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那我陪你去机场?” “别吧,来回俩小时又过去了。” “我在宿舍也不一定会看书啊。” 出租车司机按了一下喇叭,催促他们赶紧决定谁上车。 “你好好考啊,争取别挂。我考完就过来。” “行了你快走吧,万一堵车不是要延误了么?” 宁映白把陈靖阳推上了车,心想这人的人设变得也太快了吧,怎么就以男友自居来监督她的学习进展了呢?他是不是再来x市时身上带着一张清单,上面罗列着找个黄道吉日把证领了,把酒办了,再想想买哪个地方的学区房,孩子生几个跟谁姓叫什么好? 哦忘了,他还没到婚龄。既然他是从未来过来的,那也该知道她不想结婚也不想生小孩吧。 这人什么家庭啊,有个她这样的儿媳妇都能接受?她亲妈都接受不了。 宁映白自嘲着迎来了期末周。她这学期期末的突击任务不算重,问题就出在她是从0开始突击的。这叁年里除了每学期期末的半个月,她的大脑都处于荒废状态,临时调用起来也难以找到过去的感觉。 陈靖阳那边也不好过。他吃了大一挂科的经验教训,不能把希望完全寄于期末,平时的课基本都有去上(听没听进去就是另一回事了)。可凭空少了一周复习时间,他那不稳固的底子更加靠不住了,也是拼死了挑灯夜战才堪堪过关。 陈靖阳比宁映白早考完两天,他说他先去x市,等宁映白考完了他们就一起回家。 宁映白考最后一门时陈靖阳和祝凌都在教学楼下面等待着,纯属巧合。陈靖阳听宁映白说她这几天总在拒绝和祝凌做爱,已经引起祝凌的怀疑了。做一次很简单,可都决定要分手了,她不想祝凌在她身上越陷越深。 陈靖阳走向祝凌,要和他说换个地方说话。祝凌对陈靖阳的这次出现并不意外,他们去了师大里的咖啡厅。 “我希望你能自动退出。”服务员一拿着菜单离去,陈靖阳就对祝凌明说了。 “为什么?就凭你和她做了吗?”祝凌诘问。 番外8-19:炮友和男友的巅峰对决20 陈靖阳头挺疼的,他一开始只把祝凌当作一个活该被他戴绿帽的男人。既然对宁映白来说祝凌并非良人,那祝凌就应该有多远滚多远,别来碍事了。 但他忽略了大宁映白提供的关键信息,祝凌和一般男人不一样,绿不绿帽的并不重要。也许性只是一味提鲜增香的调味剂,有则更好,没有也行? ——那跟宁映白就更不是一路人了啊!还是滚吧! “她跟你说的?”在宁映白不在场的情况下,陈靖阳并不想把他们俩上过床的事捅出来。 “有些事并不用通过她来知道。”其实祝凌也是推测出来的,是陈靖阳坐实了他的推测。 “那有些事也不是都要跟那方面相关。我就直说了吧,你不适合她。” “你能确定你适合她?” “我当然能。”什么弱智对话?陈靖阳在心里狂骂,这还学霸呢,装逼犯吧!性不是交往恋爱的全部,但性方面都不合拍了就该麻利地滚了啊。 祝凌想刚开口,陈靖阳的电话响了。陈靖阳可以出店外去接,这样比较礼貌,但这是宁映白打来的,他偏要在卡座上接了。 宁映白欢快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哎考完了考完了终于放假了,熬了两天大夜我真的要死了!写完了我就提前交卷走了,快发你房间号来,我睡一觉明天再收行李。谁允许你直接跑到我们学校来的啊,也不提前打一声招呼,等着给我一个大惊喜呢?你在哪个出口,我从靠大门那边的出口下来,你分得清我们大门朝哪边开吗?” 光听出她的激动之情了,倒没感觉她是一个熬了两天夜的人。陈靖阳听得不自觉地笑了起来,宁映白考完试第一个联系的人是他。“我现在不在教学楼那边,我在你们这个……就是挂了个猫头的咖啡厅里面。” “你在那边干嘛?” “有点事。” “你在我们学校能有什么事啊!对了你听说了吗,aa乐队要复出了,就下个月14号。” “我知道啊但我没买到票。” “你不会找票贩子吗!” 陈靖阳当着祝凌的面嘴角快咧到耳根子上了,全无个人形象可言。他脑袋夹着手机歪向窗边,瞟着外面的街景巴不得宁映白马上出现在这里,抱着她亲上一大口,然后再被她恼怒地推开。 她约他去音乐节不止是因为以前他们都喜欢那支已经解散的乐队吧? 这乐队复出的消息四月就放出来了,陈靖阳知道的时候票已经卖完了,他不常跑这些线下活动也没想到去买转手的票。宁映白这时候命令他去买票陪她去看音乐节,不光是一句话就宣布了他们要单独出去旅游,更重要的是什么?是四月的时候宁映白和祝凌要么快在一起了,要么在一起了,过去俩月她就没和祝凌说过要一起去么? 所以都说了那俩人不合适了!再多的不想论证了。 宁映白过于亢奋,她的声音连祝凌都能隐约听到,准确地说他听到的是手机扬声器里的女声,但看陈靖阳的表情电话那头的也只能是宁映白了。陈靖阳挂了电话,轮到祝凌接起来。 “喂?你在哪呢?”宁映白在那边想还好陈靖阳不在教学楼,不然得算她后宫失火了。 “咖啡厅里,说事呢。” 祝凌没有点明,宁映白也承接上文听懂了是个什么情况。“好的吧,我现在过去。” 这是得再加一天通宵啊。 “我和她是错过了太多年,这次相遇就觉得,我们没有必要再错过下去了。就这样。”难道宁映白给他们打电话的态度区别还不明显吗?陈靖阳都不想解释那么多,白费口舌,识相的人都不用他说这句话。 “是吗?我不觉得。你们应该有五六年没有交流过了,仅凭几天的相处、几次性行为就可以定论过去是错误,而现在及未来是正确?人在激情时冲动做出的结论,对我这个旁观者没有任何说服力。” 自己的女朋友出轨了还能冷静地做一个旁观者,这人真是神人啊!“如果我说,不仅仅是这几天的相处呢?” “什么?” “算了。”陈靖阳虽然不学无术,好歹也在一所工科院校混了快三年,觉得自己还是有那么一丁点科学精神的。面对一个专门搞学术的,他要是往穿越上扯,那等于自报家门他是sb了。“以前我们一起上学的时候,无所不谈无话不说。是,我们中间有五六年没有联系过,可是当我们再坐到一起,还是能从天黑说到天亮,说得口干舌燥都停不下来。我抛的每一个梗她都能接上,她抛的我觉得我接得也还成呢。就像这些年里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一样。” 你行吗?陈靖阳是在这样问祝凌。他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他能做到和宁映白的电波完全同频,他看祝凌和宁映白的相处模式就只是一对校园里随时可能会分手的寻常情侣——就是偏见又如何? “我不否认曾经你和她是挚友。可是在她最困难的时候,你又在哪里?据我所知,那时候你什么都没有做。这些年是她一个人挺过来的。” 祝凌一下子就戳到了陈靖阳心里最内疚的地方,也是他最痛恨自己的地方。为什么被宁映白拒绝了几次之后他就退缩了,如果他再勇敢一点、脸皮再厚一点去死缠烂打宁映白,那结果会不会不一样?就算只是朋友,那也不会让她踽踽独行。 大宁映白说不是他的错,是她封闭了自己的内心,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可是一旦动了念头往这个方向想,他就停不下来自责。 祝凌缓缓地说:“我并没有觉得我对她而言就一定是最正确的那个人,但同样你也不是。她好不容易从过去的阴影里走了出来,心理恢复健康了,你说你和她有多么合拍,也是建立在她不再拒绝与人交流的基础上吧。所以你只是坐享其成罢了。” 陈靖阳极力克制着自己不往下三路上扯,那是他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会拿出来的杀手锏。只用肉体上的欢愉就能证明他能和宁映白是天生一对的话,他最初也不会那么排斥靠屌上位。他还是更想追求心灵上的相互吸引。 他在祝凌的话中找到了破绽。“她根本没有恢复健康,她还是很不好。你会这么觉得,说明你真的,一点都不解她。”也许是陷入了对过去的回忆,陈靖阳在说这句话时有一点难过。 祝凌动摇了。他看到的宁映白,是她想让他看到的她吗? 陈靖阳看不到祝凌的内心活动,如果他看得到的话,还会再加上一句:是的,就连在床上都是她表现出来的,她需要的是一个在其面前不用穿戴任何伪装的人。 二人都暂时没有再说话,宁映白走入咖啡厅一眼就看到这俩男的在床边的卡座里相互瞪着,一言不发。她叹了一口气,去给她造的孽收拾残局去了。 宁映白走过来就坐到了陈靖阳旁边,也就是祝凌的对面,这刺痛了祝凌。 “我来吧。”她对陈靖阳说,“你去外面等我。” “不是说好的咱俩一起吗?”陈靖阳不愿走。 “你知道说好咱俩一起你还坐这里干嘛啊!”宁映白吹胡子瞪眼地说,在陈靖阳头上猛按了一把,手滑到他的斜方肌上掐了一下,“走吧你。” 这动作实在是太暧昧了。 陈靖阳从座位上站起来,宁映白侧着身给他腾位置离开。在陈靖阳挪到她面前时她在他背上猛地一推,他没站稳,一个踉跄,得是扶着桌子才没摔着。 这还是没伸脚绊他,宁映白还想哪天陈靖阳喝矿泉水的时候从正面给他水瓶一巴掌,呛得他要喷出来才好。 都是老把戏故技重施,宁映白都没发觉自己幼稚的那一面被翻出来了。 而祝凌一直注视着她,看着她因为另一个男人的背影发笑。 宁映白看陈靖阳出了门,拐到她看不到的地方了,才收起了对复刻初中恶作剧的幻想。 她端正了坐姿,这半个月里她预想过很多次和祝凌说分手的场面。她做的事情已经够丑恶了,至少在最后还是维持体面吧。她要镇定,不能说到一半就哭哭啼啼地说不出话。 “分手吧。”她坚定地说。 番外8-20:我们有什么一定要结束不可的理由 “为什么?” “我和他做了。” “除此以外呢?” “我谈一次恋爱最多就三个月,现在已经两个月了,结束还需要原因吗?” “如果你是把我们当做和你过去某一段相似的恋情,那你根本不用坐在我面前,你大可以发一条消息就结束。” 不愧是在另一个世界能提出让她开后宫的人?他怎么就不像别的男人一样更想独占她的肉体呢?解释起来多累啊。宁映白苦笑。“经过几个月的相处,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是相处下来你觉得不合适,还是遇到他之后你觉得我们不合适?”祝凌切入的角度依旧尖锐。 “都有。你不觉得我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吗?” “你说说看。” “家庭出身、未来方向、人生态度、兴趣爱好什么的……” “这些事情你不是第一天知道吧?”祝凌觉得这些都是可以克服的,恋爱关系中不必追求双方完全一致,他更倾向于相互包容的互补关系——也许是因为他的恋爱对象是宁映白,他才会这样想。 “对,我原来和自己说这些都不重要,但是时间一天天地流逝,我没法忽视我们之间的差距。” “所以你选择了一个你认为跟你更相似的人?” “我是跟他做了,你也不用事事都提到他。”虽然两个男人都这么说,但是当事人宁映白并不觉得她和陈靖阳有多像,“我跟你分手不是为了去和他谈,只是因为我想结束我们之间的关系。” “那为什么你不愿告诉我你的过去?” “我觉得你接受不了。” “是你以为我接受不了。你以为我接受不了你的过去,我的家庭接受不了你,我们的人生方向不一致,所以未来必定会分手。这一切都是你以为,你从来没有给过我机会,由我进行抉择,就单方面地宣布了我接受不了。我在你心里究竟是什么形象?” “那你就回答我,你的家庭能接受我吗?我是什么人你的父母不用动一根手指就能查出来。如果不是我稍微注意一点,我现在能把子宫内壁都刮破了吧,无论什么性病一应俱全,就算没有这些我也是个远近闻名的破鞋。你们家连一个有一半血缘的小孩都排挤在外,还用说儿媳妇这个纯粹的外人吗?而且我是没有办法给你们家生育下一代的,你可以说你尊重我的意愿,不需要小孩,但婚姻是单纯两个人的事吗?与其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不得不分手,两个人都深陷其中,那不如趁早结束吧。” 从陈靖阳那里得到了未来的剧透,原先在宁映白心底浮动的、她隐隐约约察觉到的和祝凌的差异都变得清晰可见。经过整理和分析,汇总成了这一段话。宁映白意外于她能理智、平静地说完这一段话,把她的观点完整表述出来。 “你还是认为我没法违抗我的家庭。” “为了我去和全世界作对吗?哈。”宁映白快要脱口而出又一句“我以为”,说她以为祝凌没有那么幼稚。转念一想祝凌的年纪是比她小一些的,在二十上下的年纪对婚恋没有贴近现实的认知才是正常的。在家庭关系与健康无缘的情况下,他还会相信靠两个人的爱能冲破所有阻碍吗? 祝凌难得显露出了他与年龄相符的一面:“你需要的话,我明天就可以跟你去见我父母。” “我不需要。”放了暑假还去面见贵校两大知名教授?她可没有受虐癖。 “那你认为,理想恋爱关系的结局是什么?双方家庭认可的,以厮守终生为结局吗?不管过程是如何,不管是因生离还是死别、主动和被动而分开,只要存在最终分开的可能性,你就要从根本上否认?以为我们好的名义来提前终结我们的关系?” 这是祝凌为数不多的困惑和他的“我以为”,宁映白会向往从一而终的恋爱关系吗?在宁映白回答之前,他预设了一个他想得到的答案:她曾经在别的男人身上尝试过寻找这样的恋情,但因为一次次所托非人才逐渐转变为后来的只性不爱。如今她是在他身上重燃了这一希望,但是又将熄灭了。 “那你呢?”宁映白没有正面回答。 “不存在绝对不会分开的感情,未来的可能没人清楚。”祝凌的答案很明确,他会珍惜转瞬即逝的美好。这也是他不愿放手的原因,他们的理由不足以说服他。 “所以我们真的不一样啊。”宁映白摇头,她是认真衡量过的,用心谈一场恋爱的话,她想要的是结局,而且她也窥探过未来,“我理想的恋爱关系就是不恋爱只有性关系。我没法为任何一个男人守贞。”她觉得自己说谎了,她答应过陈靖阳只跟他一个人做炮友的。她转念又想,也不算说谎吧,这可不是为他守贞,是他鸡巴太大了她才只想跟他一个人上床的。 “那如果我说我不需要呢?” “保持名义上的情感关系,放纵我和其他男人去上床?请问这样的关系意义在哪呢?” “那我们有什么一定要结束不可的理由呢?” “因为我不想再继续了。” 宁映白头痛欲裂,她熬了两天夜没休息,考完试就无缝衔接上了一场和高智商人士的对话,属实是用脑过度了。她向窗外望了一眼,学生们陆陆续续交了卷离开考场,有的是行色匆匆还在赶着复习下一门考试,有的是刚考完最后一科兴奋地迎来暑假,而她不属于任何一种。 “我直说了吧,我初中就和我哥哥上过床,我高中就被目击过跟人在学校天台野合。我一直有暴露身体的癖好,我对未来人生最大的畅想就是拍a片当一个艳星,可惜在咱这儿不合法。我会跟他上床不是因为他能接受我的这些过去、我的癖好,是因为他能满足我对男人的性幻想。”她轻笑了一下,“跟他做真的很爽。所以你也不用说你能不能接受了。性才是我人生的第一驱动力,我以前男朋友换得快不仅是因为我不喜欢他们,更多的是——性体验一般,那做不了多久我就会腻,从单纯的活塞运动能获取到的快感会递减的。现在问题是出在我身上,我能接受没有爱的性,不能接受没有性的爱,这是我和你之间最本质的区别。” 都说到这份上了,不用她再进一步释明了吧。她能想象得到陈靖阳描述的未来里,在她真的爱上了祝凌,却厌倦了和他做爱之后,他们之间会形成怎样一种相互折磨、空留一层口头上诉说“我爱你”的关系。 这个点的咖啡厅没什么人,宁映白用正常的音量说话,也足以让附近的店员都听得清楚。光天化日之下大谈下半身之事对宁映白来说也不算稀奇,那祝凌要跟她做性快感的学术分析吗?在这方面她才比较专业吧。 被她几乎是指着鼻子骂了性能力不如人,饶是祝凌也有点坐不住了:“我的意思是……” 比他更坐不住的是陈靖阳,他出去绕了一圈又从后门溜了进来,那俩人说得仿佛有刀光剑影在闪动,他们紧盯着对方,余光都懒得往他身上暼。他隔着一扇屏风听着,听到了宁映白自揭伤口,听到她用夸张修饰过的言语进一步自我贬低。 他在想她是不是很擅长这么做,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她可能自述过无数次“我就是个破鞋你能怎么着”的近义句,甚至是对着她妈说。他听到她尽量保持使用冰冷的语调。他之所以听得出来,也是因为他曾在高中的走廊上被她用同样的声音拒绝过交谈。回过头想,那应该是她开启了自我保护模式,把她封闭在一个自己的世界里。 陈靖阳觉得自己到头来还是一个废物,净学会了痛心疾首和自我谴责,到实际行动上是一点没长进啊!连房事都得靠宁映白搬到台面上来说!操,从这一点上来说他不会心智真的还停留在初中吧! “她都说她不想了,你不要再纠缠下去了吧!”陈靖阳快步上前,一把拉起宁映白要带她走,“你一定要强求她吗?那算什么谈恋爱!那就是扭曲的心理变态!” “你怎么又来了……”宁映白还在想她得说到哪个地步祝凌才肯退让。 陈靖阳强硬地搂住宁映白的肩:“你需要休息了,别聊了,我们走。话说到这一步还不明白的话就也不用再说了。” 番外8-21:梦见年少的他们在河堤草坪上初次 结账走人,陈靖阳进了酒店就按着宁映白去洗澡睡觉,宁映白骂他怎么饭都不给吃,陈靖阳又给她叫了外卖。外卖员刚走,宁映白就全裸地从浴室里走出来,她还以为陈靖阳叫了个外卖员给她玩黄网上流行的暴露身体给外卖员看的py。 “那不都是买一套衣服演的吗?我哪有那么变态啊!” “那我穿什么?你也不让我回宿舍拿套衣服。” “你穿我的。”陈靖阳都收拾了一套衣裤给她了。 “那内裤呢?” “……你先穿着嘛我再给你买一次性的,吃完就送到了。” 宁映白不情不愿地套上陈靖阳的t恤,没穿他的短裤,就光着屁股坐上了他的大腿。她吃得极不安分,扭着屁股故意去挤压他的性器。 陈靖阳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干嘛呢能不能好好吃饭?” 宁映白张嘴就是一句荤话:“想做了。旱了半个月,逼要结网了。” “哪有这么夸张!” “有啊,被你捅过了,结网特别快。”宁映白嚼着一块牛肉,嘴里含着美味,下身在回味另一种美味,“你从哪里听起的,最后那一段肯定听到了吧?” “哪一段?” “算了,反正我想做,你也硬了。” “饭后不能剧烈运动!” “谁还一吃完饭就睡觉啊。可以插着吃嘛。你干嘛都不摸我的奶子,啊?我对你吸引力不够吗?我穿着你的衣服坐在你的身上,你就应该伸手进来抓我的奶子,捏我的奶头捏到我吃不下饭为止……” “还用我捏吗?我腿上都是你的水。” 宁映白在考场上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一题答案的想象力有了发挥的地方:“别打断我,然后你就插进来,我就坐在鸡巴上静静地乖乖地吃饭,一动不动……嗯内裤都不用买了,你插着我睡觉吧。” “你乖个屁!你真当我自制力有多好啊!”插进去之后要是他俩之中有一个人能忍住不动,他们今天也搞不到一起,这宁映白吃个饭都能扭成一条蛇,她说的淫话一点都不符合实际。 “那为什么不跟我做?” “我又不是没通过宵,我知道你现在就是强撑着,等你稍微松一点了,你一秒都顶不住。你先睡吧,明天睡醒想怎么做都行。” “讲话软软的,鸡巴硬硬的。”宁映白想陈靖阳这算不算是打着为她好的旗号替她做主?不过她就是把陈靖阳弄硬了玩玩。正如他所说,她这几天精神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一放松下来,积累了几天的疲劳一并涌上身体,很快困意就席卷了全身。 宁映白沉沉睡去。 这时候距离x市真正的天黑还有两个小时,陈靖阳关了灯,放下窗帘,使房间尽可能维持一个适合睡眠的环境。 其实陈靖阳今天也就睡了两三个小时,后面在飞机上补的觉没怎么缓解身体上的疲劳。他打算刷一会手机也睡了。在她身旁睡去。 沉眠的宁映白像一只蛰伏的野兽。不知道她是做了什么梦,还皱着眉。陈靖阳抚平了她的眉心,有些后悔今天的冲动,他太急着想要宁映白离开她那个男友了。 宁映白全程说得流畅,但为了达到目的不得不选择一些夸张的言辞,其中有一些话陈靖阳也分不清她是意气用事,还是说出了真实所想。有关于这场谈话,他有很多话想留到她睡醒之后说。睡前,陈靖阳轻轻抱住了宁映白,他的手搭在她的腰上,在寂静中感受着彼此的呼吸。 宁映白一觉从傍晚睡到了第二天的午后,睡的时间很长,过程却不甚安稳:全程梦境不断,各种光怪陆离的梦境穿插着出现。醒来时她仅只记得两个梦,一个是对前一天下午的复现,脑子里回荡着祝凌说的“那我们有什么一定要结束不可的理由呢?”。 另一个梦是初中面孔的她和陈靖阳出现在了z市江边的河堤草坪上,梦境不用讲究现实可行性,那里像一座空城,除了他们再没有别人。初中生陈靖阳对她说“姐,我喜欢你”,她说“我早就知道了”。他脸红着,嘴唇微颤,他们平时讲话直来直去,这一会儿他却有些害羞地不敢长时间直视她的眼睛。她就那么坐着,不说也不动,等着陈靖阳做出下一步动作。 他四处张望,确定了不会有人出现,才鼓起勇气亲了她。那是一个十分稚嫩的吻,作为梦境的主人,她得到了心理提示,这是他们二人的初吻。他们对这个吻都不满意,笨拙地继续探索网上描述的“舌吻”是什么感觉。对于接下来的内容宁映白就有点记不清楚了,总之梦里的他们就穿着校服在草坪上做爱了,一如那个吻一样青涩。 从她的视角来看,她躺在斜坡上,校服和解开的胸罩被推至乳房以上,她看得到自己裸露在外的乳尖。轻风拂过她的乳头,带来丝丝凉意,使得她一个激灵,下身狠夹了一下。梦境在这里带给她强烈的矛盾感,身边的青草象征着春天,可z市的春天很短,季节变化到出现当下的景象,经过身边的早就是微热的气流了。 梦里的陈靖阳在她身上奋力耕耘着,在直冲天灵盖的快感之中挣扎,还不愿早早射精,想与她温存更久。但被猝不及防地被她一夹,差点就把自己的初次交代了。他抬起头想看她是怎么了,却发现她在分神。他不满地低头吮了一口奶头,阴茎退至只留龟头在穴里,再用力顶开穴肉,一口气插入至幽深处。 到这里应该是她的身体在回忆与真实世界中陈靖阳的性爱了,意识到这一点,梦里的他们突然就找到了门路,交媾的动作愈发熟练。 这是真旱久了。半个月不算久,可是尝过和陈靖阳做爱之后,她肉欲的饥渴程度也成倍地增长了。 和以往做春梦一样,她夹紧双腿,在梦境的高潮时下体传来一阵类似阴蒂高潮的快慰。宁映白的大脑还是一片混沌,她在挣扎中想,这难道是她知道了陈靖阳曾喜欢她而不自知后,内心深处产生的对另一种人生分支的期盼? 经过两天的熬夜和超过十二小时的睡眠,宁映白睁眼时还是有一些残留的头疼。她拿起手机确认自己睡到了几点,看到了祝凌给她发的消息,她没有点进去看完整内容。转头是熟睡着的陈靖阳,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入睡的。 她审视着身边的男人,他的呼吸沉稳,胸膛规律地起伏着。她感觉被他吸引住了,这人不仅五官出落得越发标致,连身材都是刚好练到了她觉得完美的程度,一点不多一点不少。陈靖阳说他自己也不喜欢太壮的肌肉,就维持着他自己喜欢的外观,谁知道宁映白也喜欢这样的。 宁映白想起了过去的陈靖阳,那时候的他每天二了吧唧地傻乐着,跟她的话多到老师被迫调整了他们的座位。他们的勾肩搭背、嬉笑怒骂使她渐渐忽略了他的其他特质。那会儿陈靖阳好像为了长高从没落下过体育锻炼,但是又格外爱干净,和散发恶臭的其他初中男生形成鲜明对比。其实他运动后身上的体味没多少,他还会带替换的衣物来学校,可是他打完球后总会刻意地和她保持距离,她要是主动靠近,他还会不停后退。 再比如他俩虽然能生冷不忌地讨论一些下流话题,宁映白是能也跟其他男生一起开黄腔,而陈靖阳就只会跟她讨论这些。对其他女生,他好像就尽量保持着异性同学之间健康的社交距离。她问过他为什么,他说得还挺正义:“我要是跟别人说早就被当做性骚扰告家长了吧!” “为什么跟我说就不算?” “我跟你最多算相互的,抵消了。” “和奸?”宁映白大胆引入这个概念,把陈靖阳吓得瞠目结舌,过了整整一天他才敢再找她说话。 那几年很流行一句话:男女之间的友情越丑越纯。宁映白挺想把陈靖阳弄醒了问他凭什么会觉得他俩只是友情的? 刚冒出这个念头,宁映白又给了自己答案:从友情直接跳到了性欲,略过了中间可能存在的爱情。 番外8-22:偷偷骑他 宁映白的视野里有一顶突兀的白色帐篷,显然是某人的一柱擎天造成的。 正好,她做完了春梦,也到了陈靖阳说的“明天”,她可以尽情享用他的肉体了吧。 这半个月里她和陈靖阳交换了一些自慰素材,也就是把自己的裸照发给对方,再讨论几句见了面怎么做爱,然后手淫、睡觉。以此作为紧张的复习时间里仅有的放松方式。 她想用这根大鸡巴很久了。才不尽兴地做了几天爱,就被迫隔着半个中国在手机上约定到了暑假一定要毫无节制地做爱。 过程像网络磕炮,见面的前一天又像注定要打炮的网恋奔现。要跟大屌炮友做爱的心情可比要进入人生大概率最后一个暑假的心情激动多了。 宁映白掀开了被子,那根粗壮的鸡巴就直挺挺地立着,区区一条内裤束缚不了它。 凑近了看,它比平常视角里的模样更显得生机,顶端的铃口渗出几滴腺液,散发一丝腥膻的味道,除此以外没有其他异味。茂密的丛林和上次见到的一样,都经过了修建,不是杂乱无章地卷曲。这人内心真的挺骚的。 她的手指划过阴茎上的沟壑,产生了一个想法:想操醒他。 下体还残留着大量春梦过后的淫液,应该不用再做润滑工作了。 宁映白背对着陈靖阳,一手握着阴茎缓缓蹲下。她没有在男方不配合的情况下用过女上位,还得自己探索插入的角度。 在她下蹲的过程中,饱满的龟头滑过阴道口,再向前顶到了娇嫩的阴蒂。 “嘶……”最敏感的部位遭到了粗暴的对待,宁映白全身都收紧了一下。然后她将阴茎向后推,再经过阴道口时就顺着黏腻的淫水吞了进去。 宁映白高估了自己,她残留的淫水虽多,那场春梦也是在数小时前发生的了,她是因为梦境过于令人神往才记住的。这场春梦到最后她也意识到了这是梦境,不想梦醒后只留下一个模糊的印象,就反复提醒着自己记住其中几个细节,才能在梦醒后串联成完整的回忆。 所以她的阴道并没有做好被进入的准备,被硕大的龟头顶开之后,下体感到满满的酸胀。她撑着陈靖阳结实的长腿,艰难地一点点往下坐,阴道也察觉出进入的是那根异于常人的巨物,为它延展开来。 宁映白终于是坐到了底部,龟头直抵穴心,她的阴唇也与身下的阴囊贴合着。 插得好满。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而后开始动用下身臀腿的力量缓慢套弄。 以往的她是不太喜欢女上位的。网上的人说女上插得深、女上自己动快感强,可是对她都是无法获得高潮的,还很费劲,她就喜欢躺着被操,不出一分力。现在她在全方位地感受为什么另一个世界的她会偏好于女上,是因为这样柔缓的动作都能让她酸痒难耐吗?由她主导,在获得肉体上的感受之前,心理就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她确实很喜欢穴道被反复撑开的感觉。而且迄今为止的性行为中,她都是要求男性全程戴套,所以她跟男人的性器官都是隔着一层橡胶结合的。性行为的安全在上,她也不觉得一层避孕套能影响多少快感,没相信过“不戴套更爽”的鬼话。 她可能是还没完全清醒吧,偏偏想要用身体去感受他的形状,就玩一会儿,插几下她就会去拿套了。 渐渐地,宁映白沉浸在快感之中,她找到了操弄自己的方式,加快了身体起伏的频率。 “好爽……啊……天……”她闭着眼睛,向后仰着头,一声高过一声地淫叫。 如她所愿,陈靖阳被她操醒了。似曾相识的因为鸡巴被紧裹而夹醒,似曾相识的有一个女人在他身上摇晃……也是同一个女人来着。一睁眼就是宁映白的乌黑长发随着身体的动作而甩动,她上身还穿着他的t恤,下身露出两瓣肥臀,而他的性器在她的肉臀之中出现又隐没。 陈靖阳也是旱了半个月的人,他都跟宁映白说好了要跟她干到射不出来为止了。昨天见了面是为了她的身体才强忍着没做的,今天都被她操醒了,他也是再抑制不了原始的冲动了。 “脱了。转过来。” “啊?”宁映白没想到陈靖阳就醒了,被他这句话弄得有点懵。 “算了。”也没什么,就是想看她脱光衣服正面骑在他身上,两只巨乳不停摇晃的样子。 宁映白的屁股抬高到一半,被陈靖阳伸手扣住了她的大腿根部,挺直腰板发了狠劲去顶撞她,鸡巴在逼里直进直出,插得宁映白是骤然缩紧了阴道。 宁映白止不住地尖叫:“不要……不要这么插……你等下……我要……” 同时她的花芯又喷射出一股热流,直击着马眼,刺激得陈靖阳在想是晨练的原因么,还是太久没做了,怎么她今天裹得这么紧,别搞得他上来就守不住了。 高频率大幅度的抽插暂停,宁映白得以说出完整的语句,她都快哭了:“都没戴套啊你别操了,你射了我怎么办!” 陈靖阳给吓坏了,定睛一看自己的阴茎根部确实没有橡胶圈:“啊?” 二人乱作一团,陈靖阳赶忙从床上跳起来找了套。宁映白在慌乱中只能思考刚才这一段性交里他的腺液里会夹带多少精子流入她的阴道,其他的东西她没来得及去思考,就被陈靖阳脱下了t恤,把她的身体摆成了后入的姿势。 鸡巴入洞,宁映白想起来另一件重要的事,可是马上就袭来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她趴在床上抓着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脸,奶子被身后的男人紧紧抓住,他耸动着强健有力的腰身,有使不完的力气在她的逼里全根没入再拔出,粗壮的鸡巴插得她穴心发麻。 这早起的男大学生怎么像狗一样疯?要不以后天天都这么勾引他好了。 但是以后她一定会先排尿再来。 宁映白的膀胱里还储存着前夜的尿液,她想玩一下就跑,就没先去上厕所。按她自己的节奏玩的话,倒不至于把膀胱压迫得这么难受。可是当他们的体位切换到后入,由陈靖阳来主导性爱,她那可怜的膀胱就不堪其扰了。他还不给她机会抗议,她被顶得说不出话。 算了,反正是尿也尿他身上,清理也是收他的钱丢他的脸,就尿了呗。 宁映白挺期待高潮和失禁的双重快感的,她不知道会是一前一后地发生,还是同时发生的,失禁又和潮吹又有什么区别。 她放纵着自己的身体去享受这次性爱中能获得的所有体验。在这般强烈的冲击下,她期盼的时刻很快来临,来自阴道内和尿道口的双重巅峰攀上她的尾椎,再由尾椎分别向上向下地波及大脑和阴部。 陈靖阳被她尿了个措手不及,宁映白柔若无骨地瘫倒在她原本抓过来的那团被子上,轻声呢喃道:“继续。” 他有什么不继续的理由? 番外8-23:跟炮友结婚,生炮友的小孩吗 一曲终毕,撇开那不堪入目的作案现场,他俩是彻头彻尾地干了个爽。尤其是宁映白,她在浴室里嬉皮笑脸地和陈靖阳说有些中年夫妻因为晚上必须得早睡,会在早上起来的时候做爱,她现在有点理解这种做法。 “什么时候的车票?”宁映白问。 “明天下午。” “改签吧。我想今天做一整天,但是还要回宿舍收拾行李。啧,来不及的。” “好像开车前4时就不能改了。”陈靖阳补充,“没事,我退了再买。” 宁映白马上又有了新的点子,咬着陈靖阳的耳朵说完,被他一把抱起压在了收拾过的床上。 “你确定么?”陈靖阳还不知道他已经变成了说荤话做淫事不脸红,听宁映白说一些不带脏字的话脸反倒通红。 宁映白笑得坦荡:“怎么了?在哪座城市的酒店不都是做爱么?” 她说的是回到Z市之后他俩直接去酒店里住上一个礼拜,再和家里说刚刚返乡。中间这一礼拜就是瞒着家里人同居上了,作为还没完全脱离家长管控的大学生,还是带着一点偷情的意味。看来是逃不开偷情二字了。 “我昨天说的话你到底从哪里听起的?”宁映白提起了正事。 “从你子宫刮坏了开始。” “去你的,我子宫没被刮过。”宁映白回忆着她说过的话,“我说的那些话,有提到你的,你怎么看?” “不怎么看。气头上说什么都正常。” “如果我说的不是气头上的话呢?” “那就慢慢来呗,反正咱俩本来也只是炮友啊。”陈靖阳这阵子都想清楚了,他就是要做个二皮脸,干她干到她爱上自己为止。和另一个他不同的是,他这次才不会去隐藏他的爱意,边说边做双管齐下。 “呵。”宁映白脱下才穿上没多久的衣服,眼神示意陈靖阳也脱了,打一炮再出去觅食。 “对了。”陈靖阳面露难色,“你要吃药么?刚才……” “哦。应该要吃的,我差点忘了。”宁映白也为自己的荒唐感到可笑,“就插了几分钟,只有很小的可能怀孕吧。可是吃药的伤害再大也比打胎的危害小啊。如果我怀孕了你会怎么办?” 话题变得严肃起来,陈靖阳在思考如何才会不踩到她的雷区,他作为男人好像在这个问题上怎么回答都会表现出他的缺点。他还是遵从内心回答了,即使是因为观念不同而起了冲突,他也不想在她面前装模作样。“现在怀上的话,明年五月我也满二十二了……” “哈?”宁映白属实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陈靖阳慌忙中解释:“我就是说如果,如果啊,如果你想生的话,我也得……承担起来是不是?第一步不是把证领了吗,不然后面很多事都不好办的。” “你都穿越过了应该懂我是那种如果有了肯定会打掉的吧?怎么还会往后想?” “我肯定尊重你的意愿啊!但所有可能性我都要想到啊!” 宁映白冷哼:“跟炮友结婚,生炮友的小孩吗?真有够疯狂的。你赢了,在今天之前我从来没往我会生孩子这个方向上想过一分一毫。”事实上,她是想过的,就在近期。想的是祝凌打破他们家的偏见跟她结了婚,她和他家的长辈不断争吵,最终爆发于生育问题上。或许是祝凌和她说过他那个私生子弟弟的故事,使她对祝凌的家庭环境预设了一个窒息的氛围。 那陈靖阳呢? 不对,她干嘛非得想嫁给谁的事?她活着又不是为了进入另一个家庭的。她是想要一个结局,但不是结婚生子的结局。 陈靖阳分不清她这是在嘲弄哪一方,有点抬不起头。 “其实吧你想想,是我主动不戴套上的你诶,你都不知情。”宁映白搭上陈靖阳的肩,脸贴着脸说。她还没忘记这会儿他们是要打炮的,把气氛弄太僵就不好了。 “那不怎么都是我射的精么!” “你这样很容易被借精生子的哦,也就还好你遇到的是我这种人。” “说的什么话,那叫我也只可能被你借精生子。”陈靖阳不放过这个机会,见缝插针地表达宁映白对他的唯一性。 “谁要你的精。不过长期固定炮友的话,像那个世界一样换一种避孕方式也行吧。” “不用吧,我觉得戴套也行的。”陈靖阳不太想让宁映白长期吃药。 宁映白佯装吃惊:“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让你结扎?!” “……” 是夜,宁映白带着陈靖阳在学校操场上溜达。她没穿运动内衣,就不跟着大部队夜跑了。他俩和操场上的其他情侣一样,一圈又一圈地散步。 不知道是不是每一所大学的操场会有庞大的夜跑爱好者,因为期末和放假,操场上的人数比起平时至少少了一半,还是乌泱泱的人头。 陈靖阳不喜欢慢跑这项运动本身,他更喜欢球类运动或者器械锻炼。大一的秋天他和另外一个女孩也在C大的操场上走走停停过,那时候的他只觉得煎熬,满脑子都在想什么时候能回去,他还要上线打本。 所以在遇到大宁映白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以为自己性取向为女性的同时,又无法对真实性的女性产生恋爱情感。 原来是只有她才可以。 陈靖阳现在一点都不觉得那些一压马路就是一夜的情侣愚蠢了。 他牵起了宁映白的手,她没有甩开。两个人在夏夜热风之中慢慢走着。他们早就过了会被抓早恋的年纪,却在嘈杂的夜里听得到自己心跳的砰砰声。 “我说,你还记得你算是小三么?”宁映白觉得手牵手散步应该是情侣做的而不是炮友。 “记得啊,怎么?我支持你挂我上论坛。” “臭不要脸。我要挂也是挂你骗我是处男,却跟另一个我做过。” “哎!”陈靖阳不想再一次跟她解释来龙去脉了,宁映白要是真在意,就不是这种语气了,“随便你挂,你看是说你脑子有问题的人多,还是说你是三流写手骗回复的多。” “三流写手上校园论坛写带色的?没病吧!只会让人觉得是拿房事秀恩爱的!还是被脏男人骗了还帮人数钱的那种!”宁映白自己刷到这种帖子铁定冲上去喷一屏幕。 “谁又脏了!那我换个流量大的地方发!” “行了你,这么爱找骂,你干脆把你为爱做小三的事也写上去吧。” “我好像不是很在意什么小三不小三的。这个身份是该人人喊打吧,但对我来说没什么感觉。”陈靖阳说得淡然,他在不止这个问题上感到过与周围人对社会事件认知的差异,其中最突出的就是在两性情感问题上。话不投机半句多,所以他也很少和人交流自己这方面的想法。 “我也是。你这人还挺恐怖的。我以为就我这样经历的人才会有如此与大众相悖的价值观。也就是现在21世纪了,搁三十年前咱俩就因流氓罪枪毙了吧。不对,搁三十年前你根本做不了我的小三,我在高中就该被枪毙了。”宁映白也就道听途说过以前严打流氓罪的故事,看报道看得下体一凉。 陈靖阳握紧了宁映白的手:“你以后能不能别这么说自己。我从来就不觉得你有什么问题。” “所以你不是大众,我也不是大众。”宁映白也捏了一下陈靖阳的指节,“咱俩在性方面算两个极端吧,为什么看法会一致?被你一个曾经的纯情处男这么说我都不好意思了。” “因为咱俩天生一对啊!”陈靖阳来了一手乘胜追击。 “少来,别找个机会就说这些。”宁映白识破了陈靖阳的伎俩,她见前方有一对牵着手的女生停下来对着夜空指指点点,也跟着看了看天,“今天星星挺亮的,就是月亮只有一半。” “你还有看星星的爱好呢?” “我像有那种闲情雅致的人吗?就是随口说说。” “确实不像。” 陈靖阳也抬头看了一眼天空,触景生情,提了一嘴他大一的中秋节还和几个老乡在操场上赏过月,那时候他忽然就想起了她,还以为是自己还没从高中的惆怅里走出来。 回应他深情自述的是宁映白的连连吐槽:“我去好土啊你!你怎么会参加这种事!跟老乡在操场赏月!你们是不是还交换月饼了!不对,果然是你这种爱组织同学聚会的人会做的事!” “……我那也是刚上大学好吗!”陈靖阳想说他早就不是那个幼稚的大学新生了。 “我大一也没做过这种事啊!” “你离家几小时,我离家几小时啊!同学聚会怎么你了啊!每次给你发你都不回我!” “怎么,穿越后才知道喜欢我,又老早就想找个由头见我?”宁映白揶揄道,“哟——大一的中秋,陈靖阳,你那会儿应该有女朋友吧?” “我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啊!”就……几天后的事吧,“而且我也没喜欢过她。” “不是吧,你要用这种事来证明你有多么喜欢我么?”宁映白挣脱陈靖阳的手,搭上他的背,“你也挺渣的啊,不喜欢还跟人在一起。原来你是想说你是一个低配版的我啊。” “哪有,我什么都没对她做过。”这件事情上陈靖阳敢打百分百的包票,比他半个月前的处男身份还千真万确。 “所以说你是低配版的我。我能和不喜欢的人上床,你能和不喜欢的人恋爱。不错,在班霸的带领下你有好好地成长,这也算共同进步吧哈哈。” 宁映白都这么说了,陈靖阳还能怎么办?其实,他也觉得自己渣过。虽然身边所有人都认为一段比点头之交还淡如水的关系都还称不上恋情,他还是在这件事的影响之下决定在他彻底理清自己的感情之前,不会再和任何人交往了。 现在事态就挺明朗的。 番外8-24:穷酸味就是中学生恋爱的精髓 为什么现在既不是初三的暑假也不是高三的暑假,而要是大三的暑假?前两个可以无忧无虑地放开了玩,后面这个就得思考自己失败人生的去路了。 宁映白如是发问道。 陈靖阳说因为国内的本科大多都是四年制,初高中是三年制。 宁映白踹了他一脚,叫他少说点废话。 陈靖阳跟家里说的是他在学校那边找实习,找不到就回家。他妈叫他早点回家,她会给他找的。 他既想干脆跟他妈宣布他就在C市不回来了,又想跟宁映白在街上闲逛的时候遇上哪个亲戚熟人,然后闷骚地来一句“对啊我女朋友”。 白天,在酒店房间里没有由来地开始做爱。到了下午五点左右,去附近的商业中心随便找一家饭吃,再在商场里走走停停,让对方穿上自己认为合适的衣服,好看的话买下来,带回酒店丢进行李箱里。晚上在房间里各玩各的电脑或手机,碰到好玩的资讯就凑过去分享,或者大吼大叫地打几局游戏。 再没由来地做一次爱。 宁映白拿着手机进了浴室,刷到一条又一条本地探店帖子,俩人草草洗完,杀向城市的小巷之中。好歹都在这座小城度过了大部分人生,他们还以为自己对这座城市足够了解,外地朋友要来都能随口推荐十几家店铺,哪来那么多他们没听过的×年经典老店啊。 宁映白坐在苍蝇馆子里取笑陈靖阳他选的这家店,难吃得要死,又踩雷了,还不如去吃无骨鸡柳,听说和小时候的味道一模一样。 陈靖阳就嘿嘿地笑,看来我们口味也是一致的。 回到酒店,这两个夜行动物会做什么事不用赘述。宁映白说搞七天下来不仅逼要破皮,照这个频率一天洗好几次澡,全身的皮都要脱了。 这样周而复始的快乐日子,他们都不想只有七天。于是和家里改口要再晚一点回来,一晚就晚到了音乐节前夕,在家长那边看来就是怎么刚回的家又不见人影了。 陈靖阳也就射完精那会儿会觉得再这样下去宁映白就真要毕不了业了,他不能放任两个人变成凑一块就只会做爱的状态,又拒绝不了宁映白的挑逗。 绝不能成为精虫转世! 这样的想法一般会持续到下一次勃起前。众所周知的是这俩人正处于二十出头性欲最旺盛的年级,再或者说他俩的性欲旺盛无关年龄,对方的身体又是他俩最喜欢的类型,就没有战火停歇的时候。 有个初中同学问陈靖阳今年的同学聚会呢?陈靖阳反问哪来的同学聚会,谁要办同学聚会了?同学纳闷了,不是前几个月你还说要搞呢吗? 几个月前,那可真是老黄历了。陈靖阳说不搞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时间点,没有个合理的理由,就不耽误大家时间了,各忙各的吧。 嘿,真是转性了,什么情况?往年你不是这么说的。同学势必要追问到底。 陈靖阳没回。 二十分钟后,陈靖阳和宁映白坐在冰淇淋店里分吃着一杯大杯的冰淇淋。 宁映白放开肚子吃了几天,热量有点刹不住车,再吃冰淇淋就肯定超标了。她对自己体型有一个大概的要求,往左往右都不能超出她的舒适区间。 陈靖阳提议两人分吃一杯。 吃到一半宁映白发觉不对劲了,他们可以点两份小杯的交换吃两种口味,为什么要两个人坐在一起挖一杯大杯的?感觉散发着一股穷酸味。 陈靖阳说穷酸味就是中学生恋爱的精髓。 宁映白强烈质疑他为什么还会对中学生的恋爱有见解,而且他们又不是中学生。 陈靖阳哼哼了两声,闷头就是一勺。 “哦——你是想我们故地重游一下弥补你青春的遗憾吧!说,你想去初中还是高中!” “真去?初中吧。”初中生活是纯粹的快乐,说到高中就有点心酸了。 “去你个鬼。你小孩都明年五月的预产期了还装什么初中生。” “靠!”陈靖阳挖了一大勺,冰得后脑勺有点疼,嘴里还含着勺子,吐槽慢了两秒,就听到他们正对着的门店玻璃传来“砰”的一声,有一个路人一脑门撞上了推拉门。 不能吧,这门上有装饰啊,不至于觉得这是空气墙吧? 路人一脸愤恨地抬头瞪着他俩,原来这人不是路人,正是问陈靖阳怎么不搞同学聚会的那同学。 陈靖阳看起来是百口莫辩,说不清他们俩的关系,其实他根本就没那么想说清楚。 宁映白看透他了,这人太好懂了。 宁映白即将展开对陈靖阳旷日持久的清算,第一步是回酒店干死他,第零步是一路上极尽发挥她的刻薄本色。 陈靖阳觉得自己好像那种被老婆拎着耳朵数落的男人,过滤掉了难听的话,象征性地跟她拌了几句嘴。 俩人走到一家大型母婴店门口,宁映白和她的烂梗都更来劲了。 “明年五月你想买粉色还是蓝色?”她手臂勾着陈靖阳的脖子,眼睛也是直勾勾地盯着他问道。 这是一道送命题,陈靖阳脑子高速运转,选了一句“我知道你喜欢水蓝色。” 宁映白恶意曲解他的意思:“哇,原来你也是那种不生儿子不罢休的啊!”她是想说完这一句再小声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她中学时只穿校服,至今都没在网上发过自己的照片,照理来说他不会知道她喜欢什么颜色,难不成就初中时留意到了一些小细节么?还是他穿越了还要在两天时间里跟另一个她你侬我侬到讨论喜欢什么颜色啊。 可她的声音招来了意想不到的人:陈靖阳的小姨。小姨来这里给刚生产的同事买点贺礼,她更意想不到发现了大外甥的惊天动地大新闻。 小姨拿起手机就想通知自家大姐她要升级了,要不是宁映白拽着,陈靖阳就扑上去了。 “这只是我们俩的玩笑啊!”他最近怎么老陷入这种重复解释某一件事的场景? “我记得你妈说你还没回家啊?”小姨瞄了一眼陈靖阳身后的宁映白。 “对……我们去附近玩了一趟才回来的。”陈靖阳痛苦地闭上眼,这是得和全家交代啊。 “长大了哈。”小姨拍拍陈靖阳,“注意安全。” “……” 等小姨走远,宁映白像模像样地抚摸自己因为吃多了而鼓起的肚子:“宝宝,你爸只想跟爷爷奶奶介绍你妈,不想介绍你呢。” “卧槽!你看狗血剧看多了吧!”陈靖阳看宁映白这装出来的慈母样,感觉被雷劈过,想一头撞死来告诫世人不要不做避孕措施,又怕脏了人店门。 “是有点恶心。”宁映白把肚子吸回去,慈母变回恶女,挺直了腰板又要去拧陈靖阳耳朵了,“女朋友?” “那我怎么说?我把我正在追的女生肚子搞大了?我把我炮友的肚子搞大了?” “不都是骗打胎费么?哎谁大了,你说谁大了!” 番外8-25:黄文男主和黄文女主 陈靖阳他爹大手一挥拨了一大笔恋爱经费,他妈先是问出了宁映白果然就是初中班里的那漂亮姑娘,还说她老早就想要宁映白做儿媳妇了,陈靖阳对他妈特无语,怎么把活生生的人当自家的收藏品预备役,他妈怎么能那么早就相中了宁映白啊。 他妈接着盘问了大半天看母婴店到底怎么回事,最后给了他爸一耳刮子:“你就会给钱!你能好好管管吗?” 陈父叫冤:“他都一成年人了我还管什么啊!” 陈母怒火更旺:“成年人怎么了?你还记得他今年几岁吗?二十一!你不要我再提醒你一次你二十一岁的时候做了什么!你们老张家的人是不是就二十一岁这一年命里带劫啊!” “怎么就我们老张家的人了,他跟你姓的好不好!” “跟我姓就不是你们家的人了?那全中国的女的都别养孩子成了!” …… 父母的争端利好了陈靖阳开溜,那俩人没事就开战,嗓门越大感情越好。 宁映白那边应付的是她的中学挚友吕小萌。 “我跟陈靖阳就是以恋爱为前提的炮友关系。”宁映白说得跟个没事人一样,一点没觉得她说的话有什么违背社会常识的地方。 “哈?大姐,你最近又发现什么新的平台了,你真把自己当黄文女主了啊?”宁映白嘴巴厉害,吕小萌对她可比她对别人更毫不留情,“你爱当黄文女主没问题,陈靖阳哪里像黄文男主了?” “他,怎么说,可以不像,但是能超越。”呵呵她要是黄文女主怎么可能遇到一群也就普通尺寸的男人?宁映白的心思快往床上飞了,赶忙坐正了,“你觉得什么样才是黄文男主?霸道总裁?高冷学霸?混混校霸?三金影帝?” “都黄文了,人设都是次要的啊!”讨论男同学的性能力让吕小萌感觉有点恶心,她在大学里没少听同学说花两个月泡了个帅哥上床只有5分钟的故事。这方面宁映白应该更有心得,但她不爱提她的假男友真炮友们。 “器大活好,一往情深……他是该去做言情男主吧。”宁映白喃喃。 “噗。”吕小萌只听到了宁映白的后半句自言自语,“一往情深?这是陈靖阳开窍了还是你开窍了啊?” 宁映白愕然:“什么,你们都觉得他是喜欢我吗?” “原来都以为陈靖阳够迟钝了,你比他还迟钝啊。我们以前敲打过他多少次了,他不信邪,后来我们以为远隔千里他都放下了,就没再提过。谁知道距离远了你们反倒好上了,这就是网恋的魅力?” “跟网恋八竿子打不着。”宁映白想,又没人真喜欢过她,唯一一个有苗头了还被他和陈靖阳联手生生掐死了,她也就凭着直觉感知谁是真情谁是假意,没有一个准确的办法。 “嘿,你们都知道他喜欢你,还整什么以恋爱为前提的炮友啊!” “他喜欢我,我对他就那样,但我喜欢跟他那啥,就各取所需嘛。” “……那你以前那一摞男朋友呢,别跟我说你喜欢过他们。” “我是不喜欢啊,他们也不喜欢我。” “喜欢你的当炮友,不喜欢你的当男友?白姐,我真想把你的小脑瓜挖出来看看里面在想什么!” “怎么啦,他愿意我愿意的,开心就行了呗。”宁映白撕着手指边上的倒刺,觉得吕小萌是在大惊小怪。 “你有没有想过是他喜欢你才同意这么做的。” “没啊,我就觉得我跟他现在这样跟谈恋爱没区别,名义是啥无所谓吧。” “有所谓啊!哎,从愚蠢程度来说你俩绝配!绝!”吕小萌竖起嘲讽的大拇指,她要跟全班人宣布那俩人就是在谈,别听他们瞎扯。 宁映白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质疑过智商,回到家翻来覆去地在床上想是不是得重新考虑跟陈靖阳的关系。一跟他混一起就乐不思蜀了,一点没考量过符合现实认知的事。 陈靖阳发消息跟她说明天来接她,别把证件和门票忘了,宁映白一看都12号了,她还以为刚回Z市没几天呢,都没跟她妈说要去旅游的事。 宁映白跟她妈的关系紧巴巴的,她充其量也就是去知会她妈一声她的去向。 宁母捧着平板看着偶像剧,听到宁映白说要去旅游,抬起眼皮扫了她一眼。 “几个人?” “俩。” “男的女的?” 宁映白背过去翻了个白眼,明知故问干什么?“男的。” 宁母对这个答案也不意外,她再问:“小祝?” “哈?” 宁映白从小到大一共认识两个姓祝的,一个是个小学时的胖子同学,另一个就是祝凌。 可是她没有和她妈说过祝凌这个人。 番外8-26:Willyotilllovemetomorrow 那天的谈话之后祝凌给宁映白发过一条消息:“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对我还保留有情感上的需求,那我想继续下去,我可以在性方面让步。你说的话我并不是完全不能理解,你可以将爱和性割裂开来,那你也可以对他持有肉体上的需求,对我留存情感需求,不是吗?” 宁映白是第二天打完那危险的一炮之后才看到消息的,她的回复是:“不用了,是我出的轨,是我彻头彻尾地做错了。不论是什么原因让你做出这样的决定,谢谢你,也不要再委屈了自己,我不值得任何人这样做。好聚好散吧,就到这里了,不用继续给我发消息了。” 即使双方发送了总结性的语句,这场感情关系的结束也依然是草率的。 之后祝凌就再也没给宁映白发送过信息,宁映白跟着陈靖阳厮混,把自己做的荒唐事都抛之脑后了。 她想她要是早点能这么没心没肺,前几年也不用过得在精神上充满痛苦了。 可是现在祝凌这个名字又冷不防地出现了,还牵扯上了她妈。 宁母这才回头正眼看着宁映白:“怎么回事?你们又分手了?” “他来我们家找你了?” “上个月初的时候,他来坐过一会儿,你不知道吗?”宁母也很意外,“都到家里来了,我以为你们是那种认真在谈的。” 宁映白从这句话里读出一些母亲的感情色彩,也许是听者有心,她觉得母亲还是在嫌恶她的私生活混乱。也是,祝凌那个人一定会给家长留下很好的印象吧,她妈是不是觉得女儿终于能停港靠岸了呢? “你有跟他说什么吗?”宁映白指的是这个家的、关于她的那个秘密。处于事情漩涡中心的重组家庭四人原本是打算把这个秘密带进坟墓里的,至少宁家母女是这样。 宁母脸色不佳,目光闪烁:“我什么都没说。可是,小祝似乎知道一些。他和我说不管曾经发生了什么,错都不在你,我不该那么对待你……他说你这些年过得很痛苦。” 上个月初,也就是她刚和陈靖阳搞上的时候,祝凌自称有事要离开学校几天,竟然是来Z市打听她的过去吗?所以她那样撕心裂肺地把过去的自己刨出来给他看,宁可夸张地贬低自己也要让他知道她有多么丑恶,而他一早就经其他渠道了解过了? “那你是怎么想的?”宁映白不和母亲聊祝凌了,“还是觉得我是个荡妇吗?不过我好像真成了一个事实上的荡妇了。” “阿白……妈妈其实想过很多次的,但没有一个机会和你说。那件事肯定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我作为你的母亲没有相信你,还去责怪你骂你,后来你变成这样也有我的责任……这些年我们也没能好好地说上一场话……”事发多年,母女俩才能借着祝凌创造出来的机会好好谈一谈。 可是宁映白没法和她妈理性对话,她决堤般的崩溃瞬间爆发出来:“那为什么不和我说!你都意识到了啊!你想过有什么用,你倒是说啊!六年了,是你被别人说女儿是破鞋难受,还是我被亲妈指着鼻子骂贱人难受!如果没有祝凌,你要到什么时候才愿意跟我说!到我死了之后吗?” 说完这些,宁映白已经满脸是泪。 她想告诉母亲,她曾经想过很多次死亡。可是她的喉咙被气哽得生疼,一时之间说不出更多的话了。 “对不起阿白,是我……是妈妈也在逃避这些事。”宁母也流泪了,她站起来想接近宁映白,拉着女儿的手说出这些年的懊悔。 然而宁映白转身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回到她的房间重重地摔上门。 宁母双腿无力,身体沿着墙壁倒了下去。她们住的是老式居民楼,隔音不好,宁母听得到宁映白在房内反复抽纸、放声地哭泣。 宁映白哭得快断了气。她以为在和陈靖阳发生关系的那一夜,在与他的倾诉中就解开了自己的心结,但当她面对母亲才知道那差得太远了。 她给陈靖阳回了一个“嗯”,点开了和祝凌的聊天框:“我的事你早就知道了吧。” 祝凌回得很快:“嗯,对不起,是我侵犯你的隐私,没能克制住我的好奇。” “怎么知道的?” “用了一些手段吧。” 宁映白大概也猜出来是什么手段了。“那我那天跟你说的时候,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可笑?” “不会,更多是我无法征得你信任的无力。不过我现在不这么想了。” “?” “我知道他是怎么了解到你的过去的。” “?”这就不是“一些手段”能做到的事了吧?还是说祝凌用了最简朴的方式把陈靖阳拖出去打了一顿? “我去到的是十年后。”若非亲身经历,祝凌绝不可能相信“穿越”一事。 他见到了十年后的宁映白,那个宁映白对他的来访倍感意外,听他说了个开头,她轻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他成功了啊”。祝凌就明白了一切。 大宁映白和祝凌解释了一番在那个世界线里他们是如何分手的。 “那个时候的我是非常认真地爱过你,分手的时候不管哪一方来说都实在太痛了。我知道你现在也不会好过,但,我自作主张地认为,提前结束我们的关系总比后面无法自拔的时候再分开好。如果他能提前两个月穿越过来事情就好办得多,但是发生在那个时间点上,我也只好选择了这个方式。对不起。” 果然是同一个人啊,她也还是在说“我以为”。祝凌想。“不用说对不起。” 果然是同一个人啊。大宁映白想起了几年前和祝凌分手的那天,他也一再说过“不用说对不起。” 她也有几年没见过祝凌了,面前的人比上次见到时多了几分成熟,内壳却只是一个不满二十的男孩……吗? 她已经记不清楚十年前的祝凌具体是什么样了,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 祝凌给宁映白打了个语音通话,这些事他还是想亲口说出来。宁映白平复了情绪,尽可能使自己听上去没什么哭腔才接起。 “那你现在怎么想?”宁映白试探性地问道,祝凌知道了陈靖阳是因穿越获得了信息差,他要重新开始竞争吗? “放心吧,我们确实结束了。出国的材料我已经准备好了,学校也联系了。”原本的世界线里,祝凌为了宁映白留在了国内,继续用着家里提供的资源攻读学业,但以他的条件是可以去到国外更拔尖的学校里深造的。语言成绩、科研项目一类的材料祝凌都是一早备好的,因为在大三这一年遇到了她,他擅自改变了家里给他的人生规划。 “嗯。”宁映白不知道怎么应答,他需要她来鼓励好好学习吗?她还是多想想自己吧。 “不好奇为什么吗?”祝凌虽然认为自己放下了,但也不想看到宁映白不因他产生感情波动。 “为什么?” “我不止去到了十年后,还像走马灯一样看到了……其他世界的发生的事?”祝凌没有像宁映白那样用上“世界线”这个动画里看来的词语,“很可惜。虽然过程不尽相同,但结局都是一样的,陪伴在你身边的人都不是我。未来的指向很明确了,我的‘过程’也失去了意义。至少未来的你过得很幸福,我放心了。” “十年后的我……是什么样子呢?”宁映白不太敢想象三十出头的自己,就像她十来岁的时候也绝对想象不到长成了现在这样糟糕的大人。 “闪闪发亮吧。”祝凌承认,在看到大宁映白的时候,他是产生过嫉妒之情的。他想亲手让他认识的宁映白变成大宁映白那神采奕奕的模样。 宁映白笑了,她怀念起了好多年没用过的固定电话,她就想一边绕着电话线一边说:“我可不是属电灯泡的啊。” “孩子也挺大了。” “真的假的?!”她竟然生育功能正常啊!宁映白特失望。 “开玩笑的,你没孩子。” “一点也不好笑,你再修炼一下说笑话的功夫吧。” “说不定海对岸的人喜欢听这种笑话呢?” “噫——你倒是在说笑话上也用一下精进学术的态度啊。”说完,宁映白的语气急转直下,“忘了我吧。” “做不到啊。”祝凌的声音听起来和前一句话没有区别。 “也是。那,祝你幸福吧。” “嗯,你也是。” 没有人规定过“幸福”的判断标准是爱情吧,希望你能以自己的方式好好过下去。 ---- 再播放一遍前夫哥的bgm《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 这个故事要结束啦。 大大白第一次出现呢,后续看要不要把那些爽雷脑洞都挖出来她才会继续出现 番外8-27:爱到翻天覆地也会有结果 “我收拾好东西了,你过来接我。” “现在?” “现在。” 宁映白把陈靖阳当她的召唤兽使,陈靖阳也听从命令在大晚上出了门,还跟他爹妈高调宣布接女朋友去了。 宁映白好好打理了一番,对着镜子确认了好几次看不出哭过的痕迹,假装很潇洒地跟陈靖阳说:“我跟我妈说开了。刚才还和祝凌聊了一会儿。” “啊?”才十来天的功夫,陈靖阳已经忘记了宁映白的前男友这号人物了。 “他说他也穿越了,去到的是十年后,而且还看到了所有世界线我和你都在一起,他就放弃了。” “哦……”这就对了嘛!知难而退才是聪明人的举动。 宁映白的手掌按着陈靖阳的胸口,食指勾着那粒凸起,对着最靠近他心脏的地方说:“那你说,如果他看到的只是一部分世界线的可能性呢?说不定还有一些世界线没展示给他看,比如我说过的那个,一个人负责情感,一个人负责肉体……” 陈靖阳接话比条件反射还快:“别吧,不给他看别的世界线说明是缘分不够。而且凭什么我就只能负责肉体,咱俩凑一块不是在培养感情吗?” “那……”宁映白就等着陈靖阳的这句话,她打开行李箱拿了一支立式的自拍杆出来,“我想拍a片,别说你做不到。那个世界的我们能拍,这个世界的我们也能吧。”她的话题总是说变就变,这次的好歹还上下文有点关联。 陈靖阳想也不想就答:“你想拍哪种?” 宁映白诧异:“你竟然不犹豫一下,你比我想得骚多了。” “拜托,我看到那边的a片的时候,就想到了肯定有这一天的,早晚的事。” “哦?那边的我们拍的a片具体是什么样的?”宁映白眯起了眼睛。 “嗯……当时看的时候没那么多感受,以我现在的经历来看……他们就是在真实地记录做爱吧,表演成分可能就那俩称呼吧。”那几支性爱影像除了调动中枢神经系统像性器官传导刺激信息,还有一种新奇感。 陈靖阳和大多数男性一样会用占市场主导地位的男性向色情制品来发泄欲望,看着赤裸而粗暴的器官交合发泄完一管欲望就退出删掉。女性向的a片他也因为好奇看过,可是没法调动起感官,与看色情片的初衷背道而驰。谁都知道a片是假的,他也经常一边撸一边想这也演得太假了吧,但他看的那支影片却想让观众认为是真实发生的场景,那种刻意营造出的温馨给他说不出的别扭感。于是也就仅此一次。 然而,大宁映白给他播放的自制a片是完全不同的。看的时候他只觉得细腻到面红耳赤,等到了和宁映白有了实质的性关系再回过头来品味,那就是不包含任何修饰的、原始而真实的性爱。 宁映白喜上眉梢:“那敢情好,我就想拍这种,a片是图口头方便的简称,我想要的是……性爱纪录片。” 她雀跃着在床边架好了手机,他们的动作都变得扭捏了起来,连四肢怎么摆放都没了主意,如同肢体不是自己的一样。他们还讨论了一番要不要脱了衣服再开始拍摄。 宁映白说没把这些争论录进去,这次的纪录片也说不上完全真实。 “张嘴。” 她站在床边,含了一口路上买的果酒,捏着陈靖阳的下巴。陈靖阳想了一下自己不会连酒精饮料都撑不住吧,犹豫之后张开了嘴,让她把果酒送入自己口中。 陈靖阳吞咽下了那口酒,宁映白却没有离开他的唇。她仰头喝了几口,权当解渴,就重重地吻住了陈靖阳,两条带着相同气味的舌头勾缠在一起,扫荡着彼此的口腔。 宁映白在和最初一两个男朋友恋爱时也模仿过漫画电视剧,但她很快就对作品描写的“恋爱”进行了祛魅。现实和虚拟之间唯一的共同之处只有性行为带来的快感。所以后来她只把挂名的“男友”们当成按摩棒使,她不再在性以外的空间顾及对方的感受,被描写得缠绵绮丽的舌吻在她看来更多是口水互换,无趣又有点恶心,还耽误了她早点完事早点走人。 再后来,就变成了她抗拒与人接吻。放纵一张该严守的嘴,却坚守另一张嘴,好像不该是这么个矜持法吧?她可笑的也不是这么一处两处了。 和祝凌短暂交往的那段时间里,她改变了一些,喜欢上了和祝凌蜻蜓点水式的接吻,就像祝凌那个人一样温和,轻轻柔柔的。祝凌也受了外界影响想和她不断深吻,甚至误读她在性爱时的反应,停下抽插的动作来和她接吻。她应付着他,到她实在受不了了的时候就会主动中止接吻,再衔接上其他亲昵的肉体动作来打消疑虑。 不知道那个二十五岁的她有没有和陈靖阳说过她这一路的心理变化,又或者,那时候的她还记得曾经的心路历程吗? 宁映白直觉地认为另一个她肯定会天天和爱人高频率地接吻。看到穿越过来的小了几岁的爱人,就爱屋及乌地把习惯都带到了和这个陈靖阳的相处上。不过即使没有穿越过,陈靖阳身上那种男生情窦初开、想和喜欢的人做遍所有亲密事的气质还是非常明显的。 和他从炮友做起是一种崭新的尝试,不排斥他的亲吻甚至经常主动去吻他则是更大胆的尝试。但宁映白并不打算告诉陈靖阳后者。 二人一直吻到呼吸节奏不畅,宁映白放开了陈靖阳的唇,她坐在他身上,低头啃咬着他的锁骨,沿着他的身体一路向下舔舐,发掘他身体上新的敏感点。 因为她今天的情绪波动太大,就成了一个进攻者么?看来她还是那个喜欢用性来平复心情的人啊。 宁映白想起了她今夜的情绪波动之源,不合时宜地说:“我感觉,祝凌那个人还是太温和了。” 陈靖阳从宁映白的一系列爱抚中惊醒:“录像开着,你提他干嘛?” “我认真跟你说的。你会接受命运的安排吗?我就不会。越告诉我所有故事都是一个结局,我就越想去亲手写一个新结局。”宁映白和陈靖阳在一起时从来没注意过自己说话是否要符合气氛,顺着内心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我也是。”陈靖阳腹诽了一句做科研的怎么一点探索精神都没有,又觉得不对,那人没探索精神才好。 “那如果,先进行穿越的人是他呢,会发生什么改变么?” 陈靖阳的情绪突然就上来了:“……杀了我?我觉得不会吧,管他要干什么呢,反正我就在这儿,随便他要杀要剐,都行!你知道我爱你不会变就行了!” “这就醉了?你清醒的时候还会装一下,不直接说爱我永不变这种空话呢。你也就爱了我一个月,人家换个有信息差优势的时间点过来,不是可以把你乱杀么。”宁映白觉得这人怪好玩的,他说他喝啤酒都会醉,可没说喝饮料还能换个人格啊。 “什么一个月!我们认识了多久我就喜欢你了多久,就是我领悟得太晚了……”陈靖阳从毫无底气变得底气十足,“只要我知道了我就不会输的好吗!不管在哪个世界线,哪个时间点,我绝对会让你爱上我。” “……呵。那你倒是说说你比起别人有什么独到的优势,可以让我非你不可,不准说屌大。” 能说什么?“我是最了解你的人?”那也是借着大宁映白了解到的她,他要是真的了解宁映白,怎么会让她独自度过最艰难的岁月。 陈靖阳的情绪明显不如平时收放自如了,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外在条件都是虚幻的,他拿得出手的内里也就是对她的爱。然而“我爱你”不过是一句空头支票,谁都明白这世界上最不可信的就是热恋时的诺言。 那……他的感情就一文不值么?说的也是,他也就真正意义上喜欢了她一个多月,这段时间里做的事可以概括成赶走她的现男友、跟她随心所欲地吃喝玩乐。这些有什么不可替代的?以后的日子只有一个“爱”字又如何走下去? 这些问题平日里也会偶尔在陈靖阳脑海里涌动,但他凭着一腔热血把刚冒出头焦虑和疑惑全都压进心底,等到了宁映白喂了他一口个位数度数的酒精饮料,就一下子如翻江倒海一般翻滚起来。忽然之间,他都快要认为靠他人提点才感知到的爱算不上真正的爱了。 陈靖阳望着宁映白,眼神中带着浓重的困惑,他想了一会还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抓着她的手臂哽咽道:“我喜欢你啊白姐,我是真喜欢你……” “干嘛呀,别要哭了似的……”陈靖阳的反应出乎宁映白的意料,她是想和他斗几句嘴,念叨一下她离爱上他还早得很呢,怎么这人就自我崩溃了。 “我没哭。你来之前也哭了啊。”陈靖阳还抹了抹眼角,干的,没眼泪,可宁映白看到他眼圈红了,忍着不掉泪而已。 “我跟我妈说那事怎么不能哭了?你还记得咱俩在干嘛么?还是别拍了吧,做爱的部分一分钟没有,手机先一步发烫爆炸了。” 宁映白一条腿着了地,上半身往前够着手机支架要暂停拍摄,陈靖阳从身后抱住了她,把她拉回自己身上。 番外8-28:好喜欢被你填满的感觉 宁映白被陈靖阳放倒在床上,他重复着她先前的动作,一个漫长得忘记了时间的深吻之后吻遍她的全身。宁映白放任他的索吻,但是当他要吻遍她的全身,用舔吮在她的肌肤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时,她出声阻止了。 “别吸呀……我明天还想穿吊带的,没那么快消掉的,你吃奶就好了。”听声音就知道,宁映白这会儿是已经情动了。她用手臂把双乳一并揽住推高,两只可人的奶子挤在胸前,挺立的乳珠比身体的其他部位都更希冀着被含入口中。 除了腿间的幽谷,那里空虚已久,本来按陈靖阳的动作轨迹是迟早要舔到那处,可宁映白发了话要他去吃奶,阴核又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得到抚慰呢? 她的右乳与他的舌头相触时,一根手指也抚上了她的阴蒂。 宁映白大张着腿,手搭在陈靖阳的脖子上,享受着两边奶头被轮番吸吮的感觉。他是吃奶快吃出心得了,同样是“吃奶”这个词,不用她说就分得清什么时候她是想被静静含住乳头,什么时候是想被挑逗。 但宁映白感到不解的是,陈靖阳是知道她的奶子特别敏感的,大多数时候她被吃了一会奶头就湿润得足以被插入。除了陈靖阳也心急火燎的那几次,其他时候即便她提出她想被插了,他还是要给她舔上好一会儿阴蒂才办正事。她就没见过这么热衷给她口交的男的,她也不喜欢给男人口交,难不成陈靖阳对口交有什么特殊爱好么?不能吧。 舌尖抵上阴蒂,和手指、道具带来的触觉都不一样,它灵活地拨弄她的性快感之源,它们一同变得湿滑。宁映白被吃得有些飘飘然,其实口交给她带来的更多是心理上的快感,她喜欢看男人专心致志埋头于她腿间的场景,就甘心为她付出短暂的一会儿也能有十足的征服感。 倏地,阴蒂两侧被牙齿最轻柔地研磨了几下,旋即被温热的嘴唇吸住,同时被卷起的舌尖直直地戳着阴蒂头。 宁映白高声呻吟着,她紧绷的双腿也松弛地摊开。她在高潮的那几秒里想今夜明明就是她主导在先的,怎么又成了她躺在床上等着爽的老套路。 所以在适应了进入体内的巨物之后,她向陈靖阳提出了她要在上面。 “我好喜欢……喜欢被你填满的感觉。”宁映白柔声说道。 虽然开头不是“我喜欢”而是“我好喜欢”,陈靖阳还是期盼着她说出另一句话的。 “嗯。”陈靖阳在宁映白微红的脸颊上落下一吻,胯部向上顶的动作如这一吻的力度一般柔和,“姐,你里面好热。” “废话……你也不看外面都叁十几度了,而且我刚高潮过里面肯定热啊。”灵感出现在了宁映白被性交一事填充的脑海里,“你不会是觉得我高潮后的逼操起来爽才总给我口吧,高潮得越多夹得你越狠。”她说着还夹了一下。 “怎么会!我那不是……想让你尽可能多舒服一些么?”性爱中的种种细节都是他传达爱意的一部分,尽管有些自作多情,也不能被她误解得这么难听啊! 不过……也不能排除这个因素吧,阴蒂高潮过后的阴道刚被插入,吸附着茎身的软肉就会收缩律动,鸡巴插在逼里不动也能被蠕动的腔道按摩。只要抽插上一会儿,宁映白就能迎来她的第一次高潮,性爱这种分享二人身体身体美妙的活动,当然是让双方都更爽才好啊。 “被你操就够舒服了。”宁映白的双手按在陈靖阳的肩膀上,她摆动着腰肢,用自己的节奏控制被龟头顶撞穴肉的角度,腿还没麻,逼里就是停不下来的酸胀。她要还是躺着给陈靖阳插,哪还说得出这么多话。 陈靖阳反而是红着脸没说话,手环在她的腰上,下身也没有发力,只剩那根灼热的硬物提醒宁映白它的存在。他好像在低头想些什么,又好像是酒精的效果还没过导致人有点懵。 “你酒醒没?”宁映白停下了动作,捧着陈靖阳的脸问。 “我没醉过啊!”陈靖阳甩了一下脑袋,身体的抖动带着阴茎也往里深入了一些,直抵宁映白的穴心。 “我就知道。醉汉才爱这么说呢。”宁映白被顶得娇喘出声,陈靖阳为了证明他是清醒的,还伸手到他们贴合之处揉捏兴奋状态下的阴蒂,“我前面跟你说那些话,不是想你哭也不是想让你吃醋……” 陈靖阳湿漉漉地看着宁映白:“那是?” 宁映白歪着头说:“分享一种特别的心情……吧。怎么说呢,二十五岁的我说不同世界线的我们都会在一起,那是她作为当事人观测到的结果,说不好是因为混杂了她的爱她才坚信着的。可是,由一个第叁人从客观的角度说出这件事,那宿命感一下子就上来了。” 宿命感?陈靖阳不想因为宁映白相信宿命论而爱他。“你不是说不信命运么?” “是不信。所以就是一种没法具体表达出来的新奇感。”包括她听到这个消息时一闪而过的惊喜,都是她在此前的人生里没有体验过的。 陈靖阳没有理解通透宁映白说的究竟是什么感觉,他只想借此把自己没来得及说的想法都告诉她:“白姐……我会怕你认为我对你的喜欢没有说服力,都是一时的性冲动作祟……”他在穿越回本世界后没有马上确定对宁映白的感情,意识到自己确实是喜欢她的也是性起时,这样的感情变化过程令他在独处时分感到不齿。 “也不能说一时吧,你对我的性冲动得追溯到太久以前了。想操我这么多年,也算一种深情?”这句话也就只能对陈靖阳说了。不管是以前青春期性欲萌发而对她产生性幻想的陈靖阳,还是现在因为爱她才想融为一体的陈靖阳,宁映白从来没感觉过被他幻想是一种冒犯——她认为他以前是单纯对性好奇,现在是单纯地爱她。 还以为他最多会担心她不喜欢他,怎么会质疑她误解他感情的性质呢? “也没有很多年吧……中间断了挺久的。”陈靖阳想去算在重逢之前他有多久没意淫过她了,就连想起她的时候都甚少,但他好像失去了计算能力。 宁映白才不想听他掰手指数过去的年月日,她等得都不耐烦了。 她咬着他的耳垂,直截了当地说:“那,你来操我吧。” * 宁映白几乎要忘了她还开着录像,正如她可怜的手机不堪重负到了几乎要捐躯的地步。陈靖阳说以后用他的拍会好点,宁映白哼哼道再好的手机也禁不起长时间的录制啊,谁家手机设计出来是为了拍片的啊。 陈靖阳正要说也有手机主打的录制功能,宁映白就调大了音量,快进到了陈靖阳快要哭出来的那段。 酒醒后的陈靖阳听了不超过五个字,已经激活了所有的记忆,想起他接下来会说的话,羞得扯过被子钻了进去。 “拍得挺好看的啊。好色哦,不愧是我。”宁映白划拉进度条往后播放他们闷声做爱的片段,“以后再拍的话可以把光线和视角处理一下,简直完美!” “他们是有好几个机位的,都是在家里拍的。”被子里传来陈靖阳瓮声瓮气的声音,“你要发上网吗?” “不啊,自己留念吧。那个我会发上网吗?” “嗯。” “嗯……也符合我的作风吧,我的身体就应该作为人类的瑰宝被全互联网阅览嘛!”宁映白看着屏幕里性交着的自己,心花怒放,她只想用最基础的词汇来形容自己:色情、性感、完美。 “白姐,你为什么……”陈靖阳从被子里冒了个头,借机问了埋在心底已久的疑惑。 “嗯?”侧坐着的宁映白转身看向陈靖阳。 “为什么从来不发自拍?” “因为啊。”宁映白讪笑,视线移到天花板上,“我有时候会很讨厌自己的脸。” “……”陈靖阳想过的若干可能性里绝对不包括这个答案。 宁映白继续解答:“像我这样自恋的漂亮女生理应是该很喜欢发自拍的对吗?对,我是自恋到了会对自己身体手冲的程度,可是我也很矛盾。不知道你能理解这种感受吗?我白天会极度自恋,夜里有时会变成极度厌恶自己……多半是跟我这些年的经历有关,熬夜熬久了人就会在夜里产生一些很极端的想法。发裸照是发泄性欲,但去掉头不只是为了保护自己……我还是会想,如果我长得普通一点,只是一个外表平凡的女生,是不是就有人来愿意了解我的内在了……” “我……”陈靖阳握住了宁映白撑在床沿的手,她回头一笑制止他往下说。 她不需要陈靖阳说他愿意,因为她知道他一直都是。过去她觉得这人能和她处成兄弟是奇人一个,原来是他迟钝过了头,爱着她的全部而不自知。 她把这一路的心声袒露得差不多了,就让她把最后一些话说出来吧。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想要拍A片吗?不是想纪念年轻时的肉体,老了回顾曾经有多美。是因为……我需要性快感这种最强烈的刺激来证明我还活着。高中时是用痛苦来感知的,大学突出的是一个醉生梦死……好了不说了。”宁映白第一次完整地剖析自己给他人听,心里不大好受。 遇上他之后自己总是在一天之内频繁地出现情绪波动呢。 宁映白在手机上操作了一番,举到陈靖阳面前:“这张好看吧,给你拿去发怎么样!都看不出是A片呢,连叁级片都说不上,关键部位都挡起来了。” 那是一张他们性爱录像的截图,被她设成了手机桌面。因为是在光线不足的环境里录像再截图的,那张照片带着一种清晰反而显现不出的朦胧美:他们紧抱相拥着,陈靖阳的手臂刚好挡住了宁映白的乳峰,她又只截取了腰臀以上的部分,看不到下体相连的性器官。于是这张图片只看得出二人赤裸着交颈缠绵的状态,至于是否真的在合欢,只有他们俩知道。 番外8-29:谁说爱人就该爱他的灵魂,否则听 音乐节的举办地点w市也是国内首屈一指的旅游城市,暑假时节人山人海,宁映白到了机场的打车点就开始质疑是不是全国的人都往这涌了。她还想去完音乐节好好把w市玩个遍,别搞成了被人挤人玩了。 宁映白吊带短裤地轻装上阵,再配上一头前几天挑染的紫发,陈靖阳觉得她热辣得上台演出都行。 就是…… “不穿这个吗?” 宁映白看了一眼陈靖阳手里拿的衣服,是他们前几天一起买的。“哎呀去音乐节就是要辣啊,还穿这个干嘛。” “你那一件不是短上衣吗?” “你想我穿那个啊?情侣装哦?去,谁要跟你情侣装。”宁映白认为两件衣服是图案相似,款式不同,“我的吊带有胸垫,可以不穿内衣。” 她拉下吊带在胸口做的v字缺口,露出深邃的乳沟和大片雪白乳肉,上面还点缀着几个暗红印记。即使她不这么拉,胸垫周围的布料也被她的奶子塞得满满当当、高高顶起,乳沟也是外露一截的。 暑假里她一直是这个打扮,走哪儿都是目光的焦点。 宁映白想叫陈靖阳学她打扮得骚包一些,第一步就卡在了陈靖阳不愿和她染同样颜色的头发上。她装作生气地跟他说“爱弄不弄”,他哄她“我染,我染行了吧”,她迅速变脸,买了五颜六色的一次性染发剂回房间里,还上了卷发棒,只要夸他两句好看就随便给折腾。加上一些首饰后,宁映白发自内心地感叹了一句“太精致了不像直的”,陈靖阳当下就嚷着要回归质朴。 但是宁映白一再强调音乐节就是要潮就是要辣,使了劲给他打扮。 最后陈靖阳在38c的天里当上了精致男孩,在区里吹着风扇还得再加一把扇子,宁映白则是全身就胸和屁股有布料,靠陈靖阳给她通体涂抹的防晒霜抵挡灼灼烈日。 他俩是冲着aa乐队来的。aa乐队排在晚场的第一场,早场的乐队没几支他俩认识的,到了感兴趣的就下去跟着人群蹦一会,没感兴趣的就在的休息区里优哉游哉地吃吃喝喝。 早场和晚场之间有一个小时的间隔,宁映白摇晃着脑袋观察人群的动向,还剩四十分钟就跑下去抢占前排要干等到aa乐队上台。 “咱俩这么大只会不会挡到后面的人视野啊?”人群慢慢地聚集在身后,他们霸占着第一排的正中央,陈靖阳隐隐觉得后面会有人骂他俩缺德鬼。 “来都来了!我省吃俭用买的票不就为了这个时候么!” aa乐队是一支成立于上世纪末的乐队,年纪比他俩小了那么一丁点,在内地摇滚乐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后“啪”地一声解散了。那会儿宁映白他们刚上小学,到了能听懂摇滚乐的年纪,aa乐队早就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名字了。这次的音乐节以aa乐队暌违舞台多年再重组为噱头,乘机把票价又提高了一截,而和普通票的待遇天差地别。宁映白勒紧裤腰买了门票和机票,才先后傍上俩大款,怎么想都为那段时间的节衣缩食感到不值。 时间一分一秒地临近,工作人员上台架起了乐器,然后宁映白看到了她熟悉又陌生的乐队成员登台。 陈靖阳的手被宁映白握住,他还记得宁映白以前说过,可以选择的话她想出生在八十年代,这样就能亲自经历aa乐队的全盛时期了。 的确,喜欢aa乐队的年轻人是少数,人群里大多都是比他俩大了十几岁的面孔。之中有一支应该是aa乐队歌迷组织的队伍,他们穿着印着aa乐队标志照片的服装,举着手幅和海报,部分人还拿着aa乐队那张被称为“每一首歌都是王炸”的专辑。 这点醒了陈靖阳,当年他答应过宁映白要送这张专辑给他,结果他非故意地成了言而无信的人。 这事从宁映白说要来看aa乐队起他就一直惦记着,都拖了……八年,再拖下去心里也过意不去,在主唱开嗓之前抓紧时间从包里掏出专辑塞到宁映白手里。 宁映白短暂地诧异了两秒,以他俩的关系说“谢谢”就太生分了,可别的词还没想到。而主唱二十年不变的少年嗓音唱起了乐队的主打歌曲。宁映白去过主唱单飞上的音乐节,但比起乐队全员再聚首,蕴含的感情色彩是完全不同的。 她原以为aa乐队重组只是歌迷一厢情愿的泡影,可是她一步步地参与了听到消息、抢票、等待日期临近、到达现场这些步骤。这一刻终将来临。 她忘情地跟着人群合唱,也忘记了身边人的存在。陈靖阳的激动程度并不亚于她,但他因为唱歌不好听没敢开口破坏气氛,静静地拉着她的手一起观看。 岁月的流逝苍老了乐队成员的容颜,不变的是主唱的歌喉和观众的热情。主唱一再为自己的走音道歉,包括宁映白在内的所有人卖力地呐喊“没关系”,乐队成员为之动容,轮流说了一番致谢这么多年等待的话语,最后为全场献上一曲青春感十足的欢快乐曲作为终章。 宁映白高涨的兴致至人群散尽也没有消退,她一路蹦蹦跳跳和陈靖阳来到了举办场地的边缘,跟着矗立着的立牌挨个合影。她心情只是一般好的时候绝对做不出搭在立牌上拍游客照这档子事。 “哟。” “哟什么啊?” “你把你眼角擦擦吧。” “讨厌啊一点泪而已,你这话我还以为什么脏东西冒出来了。”宁映白抹了眼角,转到立牌背后,这个方向延伸出去就是w市市郊的田野,她的视野里除了陈靖阳没有别人,歹念骤升。 陈靖阳把镜头快速拉近又拉远,看着宁映白在他的屏幕里变大变小,欣赏着她姣好的容颜,再并拢手指将镜头拉远,她竟然拉下了衣领露出了粉嫩的乳头! 他料想到了宁映白不会放过在陌生异乡露出的机会,前段时间她也老找摄像头的死角这么做。但他以为宁映白至少会对偶像复出之地怀抱一点敬畏之心,看来是他对她产生了重大误解,这女人不能用常识来推测,逆推情怀才激发了她性兴奋。 “怎么样?”宁映白整理好衣服。 陈靖阳收起手机:“刚才镜头扫到咱俩的脸时,可没人能想到我们在角落里做这种事。” “你还真别说,在大屏幕上看自己放大了几倍的脸也忒好看了,要是能肉眼截图我都想发一张朋友圈了。”宁映白跳到陈靖阳身边,拿过他的手机,另一只手举起了他送的专辑,由她掌镜拍下一张背对着主舞台的合照。 她传到自己手机上对照片进行微调,不给陈靖阳观看修图过程就直接发到了朋友圈,配文“陈某终于做到了八年前答应我的事”,还觉得不满足,切到了qq空间发了一条久违的说说。爆炸的消息提示符合她的心理预期,果然这群老同学一个个的在空间都是只看不发,一串串地诈尸了出来。 “这次行了吧?自拍和合照都有了。”宁映白把手机放在陈靖阳面前晃了晃,陈靖阳惊喜得说不出话。 宁映白心情一好就会做出一些模糊了炮友和恋人界限的事,可是这样的暧昧不清也让陈靖阳无法拒绝,他存了图在自己的账号上也发了一次。 宁映白选择回复了几条评论,qq空间比起微信朋友圈有一大好处,即无需共同好友关系也能看到别人的评论。她想后面刷到的人看到这一长串评论肯定特壮观。 她对好几年没碰过的空间感到新奇,还误触了一个伪装成正常消息的广告。她无意间她点进了最近访客的界面,除了一干她对不上名字和长相的老同学,还在里面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祝凌在一个多月前访问过她的空间,具体时间是她和陈靖阳翻云覆雨时、祝凌来z市的那几天。 她回忆着自己的空间有什么值得一看的内容,最多的是初中时和同学们的聊天打屁。她曾和陈靖阳放着qq的聊天功能不用,在某条说说下面或者留言板里彻夜地版聊。 祝凌是看不到她给好友备注的昵称的,他不知道哪一位是陈靖阳,也不知道其中会不会有陈靖阳这个人,几千条说说里有多少在他看来是“有价值”的东西,只能由他自己分辨。也许他是在焦急之下通过这种方式来了解尚陌生的她吧。 宁映白瞟了一眼正在回复评论的陈靖阳,她想名为祝凌的这个伤口一时半会儿是愈合不了了。 “好多人想约咱俩回去之后出来打麻将呢!”回到市区,陈靖阳兴高采烈地跟她汇报好消息。 “就回去了?我还想多去几个地方走走呢,海边不去了么?要不是我签证拖着没办我还想出国打一转呢。” 这和陈靖阳的计划相悖:“啊?我想回去了就开始复习考研了……” “七月半了,你才开始准备考研?”宁映白没考虑过考研,但她对考研的时间规划有一个基本的认知,“x大?你那专业得考数一吧?你是太小瞧考研了还是对自己信心太高了?” “你别小看我啊!那个世界的我都能考上,我怎么就考不上了!” “那不是明年才考上的吗?大小年你懂不懂啊!” “我不管。”陈靖阳跟她赌气起来,“可以重在参与啊,第一年先感受一下气氛,免得第二年在考场上紧张……” “你这话像我妈会说的。”宁映白拍了拍陈靖阳的肩,“小陈,你要有这觉悟当年就该复读上x大了。” “我复读干嘛啊,我学校又不差!”陈靖阳的高考分数也算对得起他的努力程度,他一点都没动过复读的心思就出发去远方了,“咱俩……可以明年一起考啊,我等你。” “你又懂我能毕业了?我都没想好要不要考研,学校和专业也要花时间选……读了研究生出来又能干什么呢?”谈及毕业和就业,宁映白比对待任何问题都要迷茫。 陈靖阳想的是他决不能让宁映白过得比另一个世界里差,想了法子来激励她:“你不考我考!你要不考,你学历就比我低了,要是我今年考上了你还没毕业,那你以后就是我学妹了,这你能忍?” “还跟我玩起心理学了?”宁映白推开他,“行,就冲你这句话我还真忍不下去了,我的学习能力能比你差?哎,来都来了,要不我狠一把心跨考一个能赚钱的专业吧!再在这专业浪费人生也不是个法子……这事我们得从长计议!” * 宁映白一句话把他俩之后的人生捆绑到了一起,但她还没做好充分的准备。返校查成绩,大三下低空飞过,加权平均到所有学年的绩点里,再计算入补考和清考的规则,情况不容乐观。 陈靖阳那边也好不到哪去,学期伊始他在x师大附近和宁映白租了房子,过着周末夫妻的生活,一切好不甜蜜——他私自安上的名号,没敢向宁映白汇报。 然而他忘记了大四上学期还有学校安排的实习,逃也逃不掉。此人这辈子过得随遇而安,虽然他面对学校不堪的住宿条件只是抱怨了几句就加入了集体生活,但不代表他对实习的厂子还能笑得出来,和每个学生一样都是愁云惨淡、叫苦连天。夜里回了宿舍有对象的都在打视频,陈靖阳也不例外,有时候诉苦都诉到觉得自己是负能量之源了,宁映白还在对面耐心聆听着,给予适当的回应来调整气氛。 她和外表不一样,内在是个很细腻的人啊。她要真是女朋友就好了,做朋友和炮友都很完美,可他不可能满足于此。 实习结束,接踵而来的是毕业设计的开题,恢复周末鸳鸯的日子遥遥无期。宁映白说要不她去c市住吧,她的事都可以远程处理,必要时买张机票回学校就行了。 陈靖阳拒绝了,一来不想让她奔波,二来总觉得……她来c市长住,他俩就会彻底失去自制力,毕业这一主要矛盾铁定解决不了了,更别说后面的升学就业——他说不清为什么两头跑的模式就能有自制力了,总不能是化思念为动力吧? “那……明年毕业的时候我也去一趟你们学校吧?” “为啥?”陈靖阳的反应又迟钝了。 “参观一下贵校啊,没那么多为什么,你来我们学校这么多次了,我也想去看一下你这几年生活的环境。” 陈靖阳正要说“我们学校没什么可看的啊”,宁映白又说“你一定跟你舍友介绍了一万次我是你女朋友吧”,他被说中,害臊地抬头看床板回避她的视线。 宁映白被这模样逗乐了,她索性畅快地说了:“在一起吧。” “啊???”陈靖阳被从天而降的幸福砸昏了头。 “你早都把我当女朋友了,但只要我不说这句话,你还是会在我面前假装自愿只做炮友的吧?”她笑吟吟地,“你一点都看不出我的想法么?” 谁看得透你的拿手好戏啊!陈靖阳老实地说看不出。 “会有人跟炮友租房住么?这还不够明显?”宁映白一副“真服了你”的表情。 “有啊……另一个世界的你。”这就是她会做的事嘛……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着她?”宁映白娇嗔道,“我说真的啊,过年回去的时候你跟我去我家一趟吧。暑假我们去旅游之前我叫我妈别惦记那小祝了,我会带一个更好的男朋友回去见她的。” “那你早说啊!这都过了多少个月了!” “考验期都在今天给你提前结算了,你就偷着乐吧!” * 另一个世界上。 “干嘛回来之后总闷闷不乐的呀?” “没啊。” “是不是想日另一个我没日着把你郁闷坏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透年轻几岁的老婆?”宁映白一如既往地低俗打趣道。 “哪有!”陈靖阳急着反驳,还是有点郁闷,“我超想见大学时的你好吗?就差那么一点啊,票我都买好了,一觉醒来我就回来了。” “房也开好了?” “开了。不是,我是给另一个我创造条件啊!” “瞧你那心虚的样儿。咱俩什么关系啊还需要你这么澄清。大学的我能有什么特别的,照片都给你看了。我现在脸也不垮啊,几年前皮能紧到哪去?” “就是没见过……想见嘛。”缺席了对方的一部分人生还是挺遗憾的。 “大学的你很可爱哦。”宁映白回想着那两天是如何逗另一个陈靖阳的,坏笑着说,“按说你这几年的人生也没什么波折吧,怎么就发展成了被我一句话骗上床的心理状态?” “这你就别说了……”关于一切的开端之罪恶的那一夜,宁映白调笑了没有十次也有八次了。 “哎,怎么办,之后不会有很多不同时间点上的你穿越过来,我要一个个给他们发任务吧?我成了npc吗?”宁映白感觉自己头顶着一个巨大的黄色感叹号,等着很多不同的陈靖阳来对话领任务。 “凭什么!”她的陈靖阳一下子挺直了背,神色激动。 宁映白觉得莫名其妙:“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我打通的副本,给他们坐享其成了!怎么就没有别的我来给我发一份攻略啊……”陈靖阳想起过去几个月的种种心酸,其中要是有人能给他提点一下,他俩都能少走一点弯路。 宁映白倒是觉得没什么:“这说明你才是男主角啊,攻略是你自己来写的。” 一语中的。 ---- 一个长达8w字的番外结束啦!会休息一段时间再继续写~~ 这个番外作为正文的逆攻略路线,用了很多和正文前后呼应的点。感觉感情线比正文细很多,因为正文的白姐是用肉体关系来逃避自己的心理变化,而这一次是先产生的心理变化,她也直面了,一点一点地感受内心世界。要说的话就是很爱和有一点爱的区别吧,番外5表弟线就是完全不爱的表现咯哈哈哈。 他俩就是只要do过、相处一段时间就会知道对方是最适合自己的人的关系啦-3- 番外9-1:重回我爸妈的高中时代……你当小三 其他世界线的女儿穿越到高中撮合他俩的故事^q^ ---- “跟大家说个事,这是这学期从X市转到我们班上的新同学宁淼淼……” 补课第一天,陈靖阳还没从暑假作息里调整过来,在课上昏昏欲睡,懒得去听什么转学生的事。班主任口音太重,他连转学生是姓林还是姓宁都没听清楚。 “那你就坐第二组第五桌吧,那里有个空位置。” 陈靖阳听到一句和自己有关的信息,第二组第五桌就是他后面,与之一起响起的还有若干嘘声。 狗损友们起哄呢。陈靖阳没看到转学生是全程看着他,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走下讲台的。 陈靖阳最恨早上第一节课安排语文和物理,这俩老师业务能力不提,催眠功夫是一等的。昨天晚修他和同桌合力抄完了必交的作业,现在还有点恶心。好,上课,开睡。 第二节下课的大课间,因为是暑假补课就没有安排课间操,陈靖阳继续睡觉。宁淼淼等得不耐烦了,一支笔把他戳醒了:“醒醒!” “啊?”陈靖阳惊醒回头,才看到转学生的正脸。 一张让人难以忘怀的脸,因为转学生和那个人长得实在太像了。 “我去老爸你现在也太逊了吧,我妈这时候都换了一打男朋友了,难怪我以后会有两个爸爸。”宁淼淼的语气完全是在责怪陈靖阳。 陈靖阳一秒彻底清醒,卧槽大城市来的女生玩这么狠?上来就叫爹?“你说什么?” 他一个恋爱都没谈过的花季少男,不可能有女生会把他当做任何意义上的爹吧!他只有一群互当父子的损友。 宁淼淼高调宣布:“我是二十五年后穿越来的你女儿,我的任务是在这个时间点上撺掇你和我妈在一起。” “……你妈是谁?”陈靖阳有不好的预感。 “我长这样,叫这名字,你觉得我妈是谁?就是你想的那个人!” 宁淼淼的长相和宁映白有80%的相似度,从坐高来看,宁淼淼也和宁映白一样高挑。 如果宁淼淼是他和宁映白未来的女儿,就说明他和宁映白未来会结为夫妻? 陈靖阳要呼吸不过来了。 未来好他妈可怕。 “给点反应啊,你再不说话我去找我妈了。”宁淼淼催促道,连不耐烦的语气都和宁映白一模一样,“我和我妈不一样,我是个双。” 陈靖阳精准反应:“停,你什么意思?” “你不去泡我妈,我就去了啊。哇,少女时代的妈妈,我可太想见了。”宁淼淼已经为了陈靖阳延后了两个课间没去见她亲妈了。 陈靖阳大骇:“不是,不管是哪种取向都不应该包括自己的亲生父母吧?” “不一样啊,我跟我妈长得这么像,会有一种水仙的感觉啊。而且高中时的我妈跟我认识的我妈性格还挺不一样的,我可太想见她了。” “你怎么知道?” “系统说的啊!我不是说了我是穿越来的吗,任务也是系统发的!哦这个时代有穿越吗?” “有啊,还挺火的。” 陈靖阳跟宁淼淼还真聊上了,他有点接受了穿越一事,就是没接受……宁淼淼是他和宁映白生的。 “聊呢!”陈靖阳的损友们等了两节课了,就等着新同学跟陈靖阳产生互动之后过来起哄。宁淼淼前脚去了厕所,损友就围上来了。 “聊屁。她问点我们学校的事情。”陈靖阳搪塞过去。 “哟怎么不跟我们聊啊,就冲着你来?” “因为老子长得帅。”总不能说老子是她爹吧。 “尼玛这时候就别自恋了啊。看到没,大家都穿着校服,人家就散发一种大小姐气息。你他妈再帅能吸引人从省会来追你?哎哟我草你打了那么多年XX游戏就是为了这网恋奔现一刻呢!” “闭嘴吧你人家跟你说过话吗,就在这品头论足干嘛,收起你那恶心的意淫吧一群老猥琐东西。”陈靖阳不知觉地维护起女儿来了。 “哟哟哟,就为人家说上话了?我去,就算是大奶妹都没听过你这么维护啊。说起来这新同学跟大奶妹长得好像啊,连身材都是一模一样的,什么关系?”损友认真思考着,陈靖阳脸色一黑。 宁淼淼怒气冲冲地从教室后面冲进来,她去走廊上远眺了一下校园,就听到教室里的这种污言秽语。她一声暴喝:“别再让我听到大奶妹三个字!” “误会,误会,不是说你啊!”损友想完了,第一天就给美女同学留下不好的印象了。 “说谁都不行!尤其是宁映白。再让我听到一次小心我把你们蛋捏爆!” “我们真错了,大姐饶命啊!”男生们作鸟兽散。 宁淼淼在班上一鸣惊人,一般人都不敢靠近她。 这气场,跟宁映白也挺像的。 沉默持续到中午放学,陈靖阳丢了个纸条给宁淼淼:你能不能别直接叫我爸,在学校里太引人误会了吧。 * “别惦记着你那破比游戏了!” 陈靖阳刚回到家美滋滋地开机打开客户端,就收到宁淼淼发来的消息。 …… 看来她对这二十五年前的科技和语言适应得还挺好,是系统给她点上的天赋树么? “你去找她了吗?”陈靖阳问。 “我去她们班外面看了一眼!!!妈咪她好可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抓狂][抓狂][抓狂]” “那你干嘛不上去跟她说话?” “因为我的主要任务是让你追她!!!” “好吧。为什么你说你有两个爸爸?” 宁淼淼打开了话匣子,叽哩哇啦地说了从十七年的观察中得出她的身世:宁映白有一个叫祝凌的前夫,他们刚结婚那会儿就和陈靖阳好上了,不知道为什么三个人都一致认为宁淼淼是祝凌的孩子。三个大人心照不宣地默认着宁映白的婚外恋,直到宁淼淼五岁那年宁映白发现按照一些遗传学上的现象,宁淼淼可能是陈靖阳的孩子,一做鉴定果然如此。之后宁映白就和祝凌离了婚,可是祝凌放不下亲手养大的孩子,经过若干曲折,变成了三个人一起抚养宁淼淼长大的局面。虽然陈靖阳是宁淼淼的生父,但对她来说祝凌也是她的父亲。 “………………………………”陈靖阳无法表达他的心情。 他游戏主城里挂了五分钟机,无视了若干游戏好友的消息,深呼吸后强退了游戏,回到QQ上大叫:“我是情夫吗!!!”他想化身QQ的尖叫企鹅表情。 “是啊,我小时候都是叫你陈叔叔的。你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让我愿意叫你爸爸的。[可怜][可怜][可怜]” “为什么!!!”他一个恋爱都没谈过的纯情高中生,怎么就被剧透了N年后插足别人婚姻的人生啊! “因为你超爱我妈,可以为她心甘情愿做一辈子情夫,养她和她老公的小孩。[调皮]” “可是你妈都结婚了,她会为了我出轨???” “这我就不知道咯。其实我妈说过那几年她就是相当于有两个老公的。” “……………………”宁淼淼说得没错,作为她妈的那个宁映白,和陈靖阳认识的这个宁映白怎么想都是两个人吧,“你就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吗?” “不觉得啊,反正对我来说都是超爱我的爸爸。” “……………………”陈靖阳跟在这种超凡脱俗家庭关系中长大的人有点交流困难,“你让我去追你妈,可是我们在一起了就没有你另一个爹的事了吧?你可能也不存在了啊。” “没事啊,系统给我看过了,其实存在着无数个世界线你和我妈都会在一起的,互不干涉的,只有我在的那个世界线是三个人养大的我。还有很多个世界线上都有着不同的我呢,大多数世界线你们选择不生孩子就是了。但是怎么说呢,你当小三的几率也太高了吧!还总在绿我另一个爸爸!所以我在系统给的任务里选了一个,来提前撮合你和我妈,正好这个时间点上我妈是空窗期。” “……………………” “别发省略号了就你会扣shift+6啊?” “为什么所有的世界线我都会和她在一起?这简直天方夜谭!” “啧啧啧,果然,超级迟钝老爹。你知道吗你有机会和她初中就在一起的,你自己不珍惜。” “?” “你喜欢她很久了啊!初中就开始了,所以才会在很久以后一见如故地好上的!” “。。。。。。。。”不给发省略号就发句号吧。 陈靖阳在怀疑人生。 他的前十六年人生,和未来无数个世界线都指向的共同人生。 未来的他、宁映白、还有那未曾谋面的宁映白的前夫,三个人都是神人啊! --- 【小剧场】 系统:如果你现在去拆穿她出轨,那她会立刻跟你提分手。唯一挽救的办法是让她生下你的孩子。 前夫哥:不好吧……我不想违背她的意愿,也不想她没完成学业的时候生孩子。 系统开始播放白姐和陈狗1v1的甜蜜 前夫哥:…… 几年后 前夫哥:你不是说让她生我的孩子吗? 系统:哎呀名义上是你的也算是你的嘛! 前夫哥:……算了 (至于系统为什么没有给番外8的前夫哥看到淼淼存在的世界线,后面会说这是个什么破系统哈哈哈) 番外9-2:你看不上的我今天就要在你面前夺走 开学第二天,宁映白也没调整好作息。 她听说到17班转来一个超漂亮的女生,不过按她的人际关系网,不会有人来专程告诉她那个转学生跟她长得很像。 课间,有人在教室外面找她,来传话的同学语气里竟然带着震惊。 宁映白昏昏沉沉地走出去,看到一个复刻版的自己,把她吓醒了。 “你是……?” 宁淼淼的“妈”字都要出口了,她难以抑制住激动的心情。在她的世界里她也经常看到宁映白睡眼朦胧的样子,可是现在的宁映白只有十七岁!算上月份的话比宁淼淼还小一点。 “我叫宁淼淼,宁静的宁,三个水的淼。”宁淼淼握住了宁映白的手,激动地说。 “呃……我们认识吗?”相似的名字,相似的长相和身材。宁映白想报警又不知道怎么说,怎么可能有人专门整容来诈骗她。 宁映白点出正题,宁淼淼终于能说了:“我是从二十五年后穿越来的你女儿!” “啊?”宁映白的清醒也只花了一秒,如同有一盆冰水在盛夏天里从头顶浇下。 女儿…… 年少时的想法果然都不算数吗?她现在再排斥人类的生育行为,未来还是会改变想法? 宁淼淼自称来自二十五年后,她现在看起来也是高中生的年纪。 宁映白感到前所未有的惊恐,她会在七八年后的人生黄金年龄选择生小孩?孩子的爹是哪个狗日的杂种? 宁映白面露不适之色,宁淼淼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所以你穿越过来是干什么?”宁映白维持着最后的冷静。 “撺掇你和我爸爸现在就在一起啊。” “你爸也在这所高中?”宁映白杀人的心都有了。 “对啊,我昨天已经跟他说啦。” “……谁啊?”17班……不会是巧合吧。 宁淼淼一步上前,把宁映白逼到了走廊的柱子上,宁淼淼手撑着柱子,盯着宁映白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陈靖阳是我爸。” “……开什么玩笑?”宁映白一个字都不信。 “他喜欢你很久了,但他不知道,直到很多年后你们重逢。” “……” “所以妈,你能去跟他谈恋爱吗,我知道你现在没男朋友。” “别叫我妈。跟他谈恋爱,那能叫谈恋爱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他对你可好了。我从小就是看着你们撒狗粮长大的。”宁淼淼用她爹叫她妈的语调撒娇道,“白姐~~你知道你不理我爸他有多受伤吗,你就见一面嘛~~~” lt;brgt; Z高后门的奶茶店,“一家三口”围着一桌坐着。 陈靖阳和宁映白脸上都写着尴尬和不熟。 宁淼淼则是异常兴奋,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见到自己少年时代的爹妈的。 “我说,为什么我会在二十五岁左右生小孩啊?”宁映白看似在问宁淼淼,实际上一直瞪着陈靖阳。 陈靖阳全身寒毛都竖起来了。 “噢,我还没和你说在那边我的家庭关系呢。”宁淼淼最简洁地解释道,“我还有另外一个爸爸,他是你前夫,当时都以为我是他的孩子。你意外怀孕是不想生的,是他劝你留下来的。” “……哈???”太简洁了,宁映白没听懂,放开了她咬着的吸管,拿奶茶杯指着陈靖阳说,“我有个前夫,你不是我前夫的孩子,陈靖阳是你亲爹的话,所以?” “婚内出轨呀。我小时候你天天带我去和陈叔叔玩呢,突然有一天我们就搬去和陈叔叔住了,陈叔叔还要我叫他爸爸。我前几年才想明白我们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说真的,如果一开始结婚的是你俩,我就不会出生了!” 陈靖阳用大杯冰冻菊花茶挡住了脸,他苦心孤诣修炼传统手艺,怎么会在七八年后去无套内射别人的老婆? 宁映白无视陈靖阳的动作,继续问宁淼淼:“所以你另一个爹是什么样的人?” “X大教授,今年刚申报的院士,结果还没出来。”宁淼淼捧着一杯二十五年前的珍珠奶茶说道,这廉价的味道竟是该死的迷人。 宁映白和陈靖阳脑海里都出现了一个慈眉善目的秃顶眼镜老头形象,有些崩溃。 宁淼淼赶忙为她爹补正:“不是呀!我爸爸很帅的!远近闻名的帅哥!他比我妈还小两岁呢!” 宁映白怎么都想不出自己为什么会和那种人扯上关系。她是挺聪明的,也就是普通人里的高智商,跟那种四十岁就能评院士的人应该有生殖隔离吧?哦对难怪宁淼淼不是他的种。“那我呢,二十五年后我在干什么?” “嘿嘿。我妈是个明星,虽然不是很有名,但说出去还是有一些人知道的。”宁淼淼说到她最爱的妈咪,笑容都带着满满的幸福感,“从当妈的角度来说她可太另类了,但我就喜欢这样的我妈。我妈就是这个家里的太阳,看一千一万次都是那么闪耀,打我小时候开始我就在想……” “打住打住,别说了。我才十七岁不要跟我聊当妈的事。”宁映白吸了一大口绿豆沙,她没在经期也听得感觉小腹处隐隐作痛,她的子宫目前只具备给她制造麻烦的功能。 陈靖阳倒是听得很投入,闪闪发光的宁映白,他曾经也认识这样的她。可他也想象不出加上母性光辉的宁映白。 问了她前夫,问了她自己,怎么着都得轮到问她的现任老公了吧?陈靖阳有点期待又害怕听到答案,二十五年后他们都四十出头了,中间最美好的年纪都被宁淼淼快进掉了,可怕。 然而宁映白跳过了陈靖阳的部分:“你为什么会叫宁淼淼啊?” “淼淼吗?你说是你做梦想到的,就叫了。” 宁映白吐出吸管,翻了个白眼:“好像还真是我的取名风格,跟我妈一个样。” “你妈是怎么取的?”陈靖阳好奇,宁映白的名字好听到像是里的人物,会跟做梦想到的名字一个由来么? 宁淼淼热情解答:“映雪是我姥姥年轻时的笔名,她觉得套用有点随意就改了个字。” “……”陈靖阳幻灭了。 宁映白又翻了一个白眼,就是如此随便她才没和同学说过名字由来的。也是基于这个理由,她喜欢让别人用替换来的“白”字称呼她。 “你说他喜欢我,那他想跟我搞婚外情我能理解,但为什么我会同意?”宁映白缓缓说出一个她和陈靖阳的共同疑惑。 陈靖阳想说他没想搞婚外情的,可宁淼淼说过他做小三的几率超高。这说不好是成年之后的血脉觉醒? “这我就真不知道了。” “你不是有那什么系统吗?它都给你看了那么多世界线的可能性,就没说为什么吗?”陈靖阳求助场外超自然力量。 “没有啊,因为我是未成年嘛,有些内容就被过滤掉了。” “……” 系统没告诉宁淼淼真相,却又什么都说了。 不管是二十五年前还是二十五年后都是资讯发达的时代,十六七岁的少年不允许接触性,但他们早都通过各种渠道了解过性了。 有性经验的宁映白更是听懂了其中深意,震惊地瞪着陈靖阳。 陈靖阳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又撞上了宁淼淼的目光。 他总不能当着未来女儿的面,跟孩子他妈说“我几把很大,虽然没试过但我感觉不会差的”吧! “系统?”宁映白穿越看得也不少,马上就知道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嗯。” “你是来撮合我们的?” “嗯。” “如果撮合不成功呢?” “那连我爸那份死缠烂打一起安你俩身上。” “你原来的世界怎么办?” “我在那边的时间停滞了,我回去就会解封。” “怎么才算撮合成功?我现在跟你说一句我们在一起了肯定不算吧?” “唔,这个就不知道了,达到条件的话系统会提示的。”宁淼淼喝完了奶茶,拿过陈靖阳的菊花茶继续喝,朝宁映白吐了舌,“我想应该会包括一些未成年不能听的部分吧,妈咪你懂的。” 陈靖阳一头砸在了奶茶店的小桌子上,宁映白无语地看了一眼刺眼的顶灯:“说了别叫我妈,叫姐还差不多。” “可是你们现在都比我小啊,妈你过几天才过生日,我有十七岁半呢!” “不是吧!我是最小的吗!”陈靖阳在两个女生都没在意的地方计较了起来,他比宁映白小半岁这他本来就知道,可是怎么连女儿都比他大一岁! “是的诶。”宁淼淼挑起陈靖阳的下巴,“从叔叔变成爸爸再变成弟弟,还挺好玩的。妈我真不理解你,有爸爸这种优质老公在,你为什么会去跟那些歪瓜裂枣谈恋爱啊。我爸真的很好,你不考虑也得给我考虑了。” 陈靖阳被这暧昧的举动刺激得涨红了脸。 “我靠!!!”门口传来几个男生爆发式的哀嚎,都是陈靖阳的同学们。 奶茶店就正对着学校后门,哥几个打完球进来买菊花茶喝,就看到陈靖阳被宁淼淼挑逗,旁边是大名鼎鼎的宁映白在冷眼观看。 这凑近了一看宁映白和宁淼淼几乎是一模一样啊。 什么情况? 哥们儿脑补了一出狗血剧:当年父母离婚各带走了双胞胎姐妹的其一,宁淼淼此次返乡就是为了和姐妹抢男人,你看不上的我今天就要在你面前夺走!!! ---- 【小剧场:另一个世界】 第n次求婚 陈狗:白姐,你离婚我们在一起吧,我会把淼淼当亲生孩子的,我们一起抚养她吧。 白姐(刚做完,还神志不清):嗯……淼淼本来就是你的亲生孩子啊。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 陈狗:???我不是早就结扎过了吗? 白姐:所以我一直以为不是你的啊。 陈狗瞬间种种回忆涌上心头,比如他发现她怀孕了,看着她肚子一天天大起来的心酸,自己却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小三……他还错过了女儿的出生和长大! 我陈靖阳要把失去的所有都拿回来!!!!!!!! 白姐:我们离婚吧。 祝凌:为什么? 白姐:我想淼淼和亲生父亲一起生活。 祝凌:…………(消化中)她都五岁了,为什么现在才提? 白姐:因为之前我想淼淼和亲生父亲一起生活。 番外9-3:快进到艹批! “……你怎么看?” “要我自己生一个真不一定有这么像。可是我小时候跟我妈小时候也特别像,是我长大一些才有差异的。而且我没听我妈说过有跟我年纪一样大的亲戚。” “你是说她真的是穿越过来的女儿吗?” “看起来是我女儿,爹是谁就说不准了。”宁映白没有见过她的生父,不知道她的长相和生父有多大关系,可能她家的女人就是长相只随妈吧。 “……”陈靖阳在这一刻提前数年产生了万千男性都有的生育焦虑:这个世界上只有女人能保证孩子是亲生的。 “其实耳朵和眉毛像你。哦上嘴唇好像也有点。” “就这仨吗?!” “眉骨啊,骨头形状!”宁映白有很久没和陈靖阳说话了,在今天之前记忆里陈靖阳的面孔都有点模糊的,这些都是她在奶茶店里临时观察的。 “好吧。”陈靖阳发了一张图,“其实我昨天找了那种用父母照片合成孩子照片的网站试过,感觉还是她好看。” 宁映白狂发流汗表情,那网站不都是用来测试自己和偶像或者所推cp的小孩的吗?真有人在测自己未来要生的小孩啊!“你从哪弄来的我的照片?” “初中毕业照上的啊。” “那么糊的东西测得出个鬼啊!”要不是他俩分别在两个班级上晚修,宁映白真想当场踹飞陈靖阳。 “好奇嘛。太玄幻了,需要一些东西来证明她不是诈骗犯。” “那你喜欢我吗?” “我不知道。我也就是昨天她说了我才往这个方向思考的。”陈靖阳很认真地打字,无暇留意此时是否有老师巡逻收手机,“没想明白。可是她说不管是哪个世界线我们最终都会在一起。” “那是真的离谱。如果说存在很多个世界线我们会当一辈子最好的朋友,那我是信的。” 宁映白的这句话戳中了陈靖阳心里最痛的地方,他目前人生里遭受的最大挫折就是宁映白单方面终止了和他的友情,不再与他交流。明明中考之前他们还那么要好,只过了一个暑假,她就完全变了一个人。“……那你能不能别不理我了。” “好吧。”宁映白也知道她去年的行为伤害了不少老同学,只是她当时只能自保,没办法顾及别人。 头顶风扇的嗡嗡声贯穿了17班的教室,伴随的还有纸笔相触不停写动的沙沙声。 宁映白又发来了一句“我们要谈吗?”,陈靖阳感到他原本听得一清二楚的咚咚心跳声在一瞬间消失了。 “我想看看能让我婚内出轨、还生他小孩的人究竟有什么魅力。”宁映白还在打字,塞了一堆表情包进来。 陈靖阳不好意思到了极点:“我跟未来的我还有一大截距离啊,我都不知道后面这些年发生了什么事我会变成那个样子。”他说不上什么正直勇敢好少年,但前十几年汲取的教育也不允许他在大是大非问题上出错啊! “我也是。我更想知道的是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我会成为她口中的那个光芒万丈的母亲。因为你?我的前夫?还是其他人?”这一年里,宁映白一度以为她这辈子都要走不出这个阴影了,至少她觉得仅凭她的力量是没办法一个人走出来的。 即使宁映白只是一个打从心底排斥生育的高二学生,她也是从小被社会观念规训的一员。因为具备了这一生理功能,她在成长过程中也条件反射地想过“我当了妈我会/不会这样教孩子”。那件事发生之后,她下定决心,假如有万不得已生小孩的那天,她绝对不会像她母亲那样去教育自己的小孩。 从长大成人的宁淼淼来看,那个世界线的自己做得还挺好的。 看来活下去也不是一件太坏的事。 宁映白的心里打翻了五味瓶,颠来复去地回味着过往的不快。陈靖阳这边也在艰难地组织语言:“我说白姐,我们要谈的话你也不要再提其他人了吧。虽然我还没想好我对你到底是不是淼淼说的那种感情,但是只要我们在一起,我会用最认真的态度来对待。所以,以后你也不会有你的那个所谓前夫了。” “我去你是这种深情款的吗???跟我以前认识的你差距好大啊!难怪,像淼淼那种小女孩,有这么一对如胶似漆的父母,肯定会异常向往啊。” “什么小女孩,她比你还大!” “不啊,她那种长在充满爱意环境里的小孩心理年龄不会有多大的。”宁映白话里有话,“你态度认真我以后就没有其他人了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年换了多少个了,说不好原因在我呢?” “反正我跟他们不一样。”陈靖阳终于有机会说出这句萦绕心头的话了。 “哪里不一样?” “哪里都不一样。” “怎么,你不是男的?” “???”陈靖阳很想回她老子男性特征特别大,只是不想给人知道而已,你不信就自己过来看。 算了,还是保持一下初恋的第一天应有的甜蜜感吧。 陈靖阳侧趴在桌子上反复划拉手机屏幕,对着那句“我们要谈吗?”傻笑着,他想下晚修了就去打印店把这句话截图打印裱起来。 宁淼淼从后面看着陈靖阳那乐呵的样就知道事已办成,自豪感油然而生:她一出手就把断交一年的俩人牵上了线,一步到位开始恋爱。 就是她爸也太蠢了吧!都笑成这样了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是在暗恋的!和作为她爹的那个陈靖阳差得太远了吧…… 宁淼淼更好奇了,人是遭遇了怎样的变故,一个纯情少年才会摇身一变成为千夫所指的情夫。她爹回答过这个问题,他没遇到什么变故,一路顺风顺水地上上学打打游戏,一直到了和宁映白重逢的那天,只用了一个瞬间就被她彻底点燃了。 系统里一晃而过的陈靖阳的人生轨迹也是如此,所以宁淼淼才更加不解。 她猛踹了陈靖阳的凳子一脚,陈靖阳没坐稳,扶着凳子回头问宁淼淼干嘛,吓死他了。 他发现整个教室的人都在看他。 然后他就被巡视的年级主任收走了手机。 宁映白和陈靖阳在谈一种很新的恋爱。 高中生一天在校十几个小时,说是谈恋爱,也就是一起上下学和一起吃饭,再偷鸡摸狗似的找机会搞点身体接触。 和别人不一样的不是宁映白那异于常人的奔放,相反,她和陈靖阳就只是基础款的饭友。她和别人能一确定关系就上床,可是她完全接受不了和陈靖阳上床。宁映白不懂七八年后的他们为什么会成为情人,但很明显现在的他们就只适合做朋友吧! ——和其他情侣不同的当然是宁淼淼这个恋爱监工啦,她要时刻关注“父母”的恋爱进展,即使她不在现场,系统也会向她汇报未成年人可以听的部分。 陈靖阳一时之间因为坐享齐人之福名声大噪,他们仨并肩走在校园里别提有多醒目了。 还有人问过他双飞姐妹花是什么感觉,被陈靖阳骂了个半死。没动手算是好的,他打架停学也就半年前的事,当时的凶狠场面还历历在目。 果然这人的死穴就是宁映白,那时候说他还死不承认。 “牵手了没?”“母女”俩独处时,宁淼淼就黏上了宁映白。 “没。” “接吻了没?” “没。” “抱过没?” “没啊!” “那个了没有?” “我的天,连牵手都没有,你问的那个又是哪个啊!”宁映白也罕见地有觉得自己不够开放的时候。 宁淼淼抱住宁映白的手臂贴了上去:“诶,妈,姐!你有那么保守吗?” 宁映白撑着脸蛋,郁闷地说:“我跟他不来电啊!” “怎么会!”宁淼淼异常惊讶,“我从小到大你们夫妻生活的频率一直都高得扰民好吗?” “……”宁映白语塞,“真的假的!” 宁淼淼给宁映白喂了一根虾条:“真的啊,你知道吗,我初三的时候有人说看到爹妈做爱觉得好恶心,我就说我爸妈天天都做,把他们吓死了,还说我胡编乱造。” 性爱不只是属于年轻人的事,宁映白也知道中年人会保持一定的性生活频率,不过她没法从身边求证。在她看来,与其去相信会跟一个人做十几二十年的爱都不腻,还不如买水泥把她下面堵住。 “淼淼,那……你做过吗?”宁映白小心翼翼地询问宁淼淼,她还是没法把宁淼淼完全当作未来的女儿看待,更多的是把这一年里缺失掉的友情寄托在了宁淼淼身上。 宁淼淼坦坦荡荡地回答:“我没跟男的做过。你跟我说不要因为好奇性爱就去跟那些小几把崽子上床,身体的风险太大了,不值得。要搞就搞那种大屌帅哥,脱掉裤子不够大就当场跑掉。” 靠!听起来未来的自己是在总结人生的失败经验教训!宁映白马上想起了过往那些演技被辜负的性经验,很快又自然地想起那个她与之做爱了十几年还没腻的家伙。 那他…… 宁淼淼吃完了一整包虾条,把包装袋扔了,扯纸擦手擦嘴,这美味的东西怎么就在未来停产了呢?“妈,我提供场地给你们再制造一个宁淼淼吧!” 番外9-4:我知道他为什么会是你爸了 “来来来,看这边镜头——你们俩怎么连接吻都不会啊!妈你教他一下啊!”宁淼淼招呼她年轻的爹妈拍照留念,可爹妈笨拙的动作让画面尽失美感。 “这怎么教啊!太刻意就变成互啃了好么?我说还是别拍了,我们俩私下亲就可以了啊干嘛非得留念啊。”宁映白怎么摆姿势都别扭,她要制止这场闹剧。 “诶——妈你没有这么老古板吧,怎么说话像那种排斥新事物的老人家一样。”宁淼淼打起了如意算盘,“你们要私下亲亲,那顺便把亲亲之后的事也都做了呗。” “咳。你说呢?都看你。”宁映白看似征询陈靖阳的意见,实则是在给他施压。 陈靖阳迟疑道:“我……我觉得,有点太早了吧。我们才刚开始交往啊。” “我觉得不早了。”宁映白说。 “我也觉得不早了。”宁淼淼紧接着宁映白说。 “我……”陈靖阳一个人怎么说得过两张嘴。 宁映白在他裆下一抓:“你不是都硬了吗?” “你别!”陈靖阳慌忙阻止。不管是把宁淼淼当作来自未来的血缘上的女儿,还是只把她当作一个普通女同学,他都不想被女朋友以外的人知道他硬了啊!太羞耻了! 宁映白的态度之所以发生重大转变,正是因为前天她第一次牵上陈靖阳的手时,就发现他硬了。 他俩都想不到一个简单的牵手动作能把他弄硬,陈靖阳都没来得及使出他那高超的藏匿技术,被宁映白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裆部。 他硬得特别特别明显,裤裆鼓着巨大的一包。 陈靖阳想解释他不是她想的那样,他就是条件反射起了生理反应而已。 宁映白根本不关注他说的话,她想的哪样?她想的是裤子里的东西尺寸肯定非同寻常,这样一来宁淼淼说的种种未来就说得通了。 然后她就带着陈靖阳去了系统给宁淼淼提供的住宅里,他们的放学约会地点也成了宁淼淼家。宁淼淼表示热烈欢迎,但她要时不时参与一下三人约会,这才是她穿越到过去的乐趣嘛。 陈靖阳还在嘴硬:“你懂的吧,男生勃起就是一种生理现象啊,不光是因为那方面,就是睡个觉打个球都会硬……” “少来,你就是被我亲硬的。”宁映白抓着他的下体不放开。 宁淼淼作“喔~”的口型看着他俩,宁映白越来越像她认识的那个老妈了。 “那又怎么了,没人规定硬了就要做吧。”陈靖阳面不改色,内心里想的是赶紧蒙混过关。 宁映白故意激他:“可是……我的前任们都跟我做过啊,你也懂的吧。他们做得到的你做不到吗?你说的你和别人不一样,难道是说你屌大但是用不了?” 陈靖阳还保留着最后的矜持:“怎么可能!我就是想循序渐进慢慢发展,水到渠成了才……” “水什么到渠成,你再说下去我要出水了还不行?” 宁淼淼“哇”了一声。 宁映白看着陈靖阳,手指朝身后指着门外,对宁淼淼说:“淼淼,腾个位置。” “收到!”宁淼淼向宁映白做了个敬礼的动作,麻利地出了家门。 系统给宁淼淼提供的是学校附近小区的最大户型,够她爹妈好生折腾了。 宁映白把陈靖阳拖进了卧室里,不容他反抗,把自己的衣服一脱,他就老实了。 “就知道你喜欢大奶子,装什么纯情。”宁映白对陈靖阳的反应表示满意。 “两回事啊!”陈靖阳想看又不敢直视那对巨乳。 宁映白突发奇想:“我问你啊,既然我和淼淼看起来一模一样,那你对她会硬吗?” 这种变态问题迟早要把陈靖阳弄疯:“怎么可能!你是我女朋友,她是我女儿!”就暂且把宁淼淼真当成女儿吧。 “可是她现在和我们是同龄人啊。就是说我们脱了衣服遮住头,你能分得出来是谁吗?” “不一样啊!我只对你有这种想法好吗!” “哪种想法?你不是说男人勃起不完全受大脑控制吗?” “都跟你说了我和别人不一样了,我可以控制行了吧!我只会对你硬!”陈靖阳想原来他这些年修炼的尽量控制勃起的技术就是为了这一刻。这可是他想歪了,他要是没白费功夫地修炼,就不用宁淼淼专程穿越来撮合他们了,宁映白会在初中教室里就把他收下了。 宁映白觉得自己的激将法得手了:“那,做吗?” 陈靖阳脑子一热就答应了:“做!” 然后陈靖阳就被宁映白吃干抹净了。 跟未来的女儿分享自己有多喜欢和女儿的爹上床是一件很怪的事。 但宁映白也找不到别的人说了。 她需要一个地方宣泄她的激动。 首先是她用来吐黑泥的微博出现了一条画风截然不同的“也太爽了吧!!!!”,然后宁映白还是找了宁淼淼来单独聊天。 宁映白开门见山地说:“我知道他为什么会是你爸了。” “嘿嘿。”宁淼淼不怀好意地笑,“我就知道爸他肯定身怀绝技。” “系统不是不告诉你那方面的事吗?” “我可以猜啊,我是你女儿诶,跟你一脉相承,那方面的领悟力只能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别,我妈就是个老古董。” “那这么说吧,我是你和我爸的小孩啊,我色不色那很显而易见嘛!” “那你怎么不明说!”这丫头果然之前是在假装不知道! “我说了啊,你们以后几乎每天都在做啊。” “我以为是我们感情特别好呢……这才不算明说!” “给你们一点猜测的空间嘛,要是明牌了就没那么有意思了。”宁淼淼充其量就是从父母的性生活频率里猜出他们除了感情好,在那方面也肯定特别合拍。至于是硬件合拍还是软件合拍,她还是不太开得了口询问自己爹的性能力具体体现在哪。 宁映白感受到了宁淼淼的顽皮,她想还好宁淼淼是个和她高度相似的女孩,要是宁淼淼是个男孩,还继承了她的性格和陈靖阳的身体条件,那就是一祸害,这世界得被搅合到天翻地覆。因为宁映白就想过如果她性转后是个大屌帅哥,以她的性观念,绝对会成为教科书式的烂黄瓜。 “妈你真是太不纯情了。”宁淼淼的语气里带着一些怨念,“其实我想看的是爸他想搞色的又怕冒犯你,只敢一步一步试探,好不容易气氛到位了俩人摸索得差不多了,他怯生生地提出想做,然后你说‘其实我也早就想了’,你们一拍即合!” “少来,你想看这样的有大把的少女漫,别拿我开涮。你还不知道我是哪种人?我这辈子就没和纯情搭上边过!”说到这个话题,宁映白气势十足。 要不怎么说宁淼淼是他们的孩子呢,她说的这种相处模式就是陈靖阳在和宁映白交往之前幻想的恋爱模式。陈靖阳的生活重心不在于艳羡他人的恋爱,他只是会极低频率地假设如果他有女朋友,他会如何去对待她。他想他会是尽自己所能的温柔、绝对尊重对方。他没有具体的虚设女友对象,就是这“极低频率”的发生恰好都是他听到宁映白的风言风语时。 陈靖阳和宁映白发生关系看上去发生得突然,但在此之前,在他和宁映白还没有任何身体接触的纯洁恋爱阶段,他就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 他面对的是宁映白,那一天的到来只会早不会晚。那么他能做的也只能是不伤害她一分一毫、对她负责到底——即使她不需要。十六岁的陈靖阳还远远没有长成日后那个会和宁映白酒后乱性、为爱做小三的他,他需要确认了自己的感情状态才能和女朋友发生关系。否则他说服不了自己,他和宁映白的其他前男友又有什么本质区别。 也就是这时候,陈靖阳才发现,他真的如宁淼淼所说,他在很久以前就爱上宁映白了。他对她有欲望,他不希望她和任何其他人在一起,他想和她一直谈天论地到很久以后,他想用自己的力量保护她……还有很多特征都表明他的感情早有所指。 初次结束后,陈靖阳的确忐忑不安地委婉表达了他会对宁映白负责的。宁映白也和他想的差不多,推了他一把,一脸食饱餍足地说:“我才不要你的负责,我要你干我。” 他们之间不用套用他人模板化的感情模式,因为宁映白是如此的特别。他们沉没在了宁映白永远是直接表达出来的灼热情欲之中。 番外9-5:质疑情夫,理解情夫,还没成为情夫 宁淼淼在她的世界里读的是国际学校,课程设计和Z高这所普通的升学高中大相径庭。不过在系统的帮助下她也拿出了一手不错的成绩。她还问过陈靖阳要不要让系统也提点他一下,他义正词严地拒绝了。她没想到她爹还是一个不喜作弊的正义人士,陈靖阳说他只是觉得自己的成绩够用了,没必要搞那些歪门邪道的,他又不指望靠成绩出人头地。 一个漂亮高挑、成绩优异(虽然是假的)、性格开朗的女生必然成为校园里夺人眼球的存在,就像初中时的宁映白那样,连学校贴吧都出现过几条关于宁淼淼的帖子。和宁映白不同的是,宁淼淼还广泛参与校园活动,先是同时加入了话剧社和网球社,还去学生会竞聘了一把——她又不用学习,有大把时间可以挥霍,她势必要把这段本不属于她的校园生活过得风生水起。 Z高学生会里有一个最难进的部门名为主席部,名字听起来玄乎,说白了就是选周一校会主持人的。一般来说刚进去的新人得“熬资历”几个月甚至一年才能轮到,但宁淼淼加入学生会的第叁周就站到了升旗台下。每周就这么一次几十个班级齐聚的集会,宁淼淼婉转动听的的声音和流畅自然的串词怎么听都不像第一次主持,因为她在她原本的世界里早就主持过不少活动,只是和校会升旗的类型不同。 宁淼淼凭一己之力让一向在校会上昏昏欲睡的“父母”来了精神,散会后她混进了班级的队伍里,盛情邀请陈靖阳也来学生会陪她“玩”。因为和她一起主持的男伴各方面都令人作呕,她觉得亲爹来站一块才配得上她这名大小姐。 陈靖阳对学生会这种组织敬谢不敏,拒绝的话都重复了叁次。 宁淼淼又窜进3班的队伍去找宁映白,俩人手拉着手慢悠悠地溜达,不想回到教学楼。宁淼淼开始游说宁映白一起报名段考过后的唱歌比赛,来一场母慈女孝的双人合唱,无论是视觉还是听觉都绝对能俘获所有评委听众。 “妈,我知道你唱歌很好听的,小时候你还带我一起参加过……”宁淼淼准备了若干生动的例子以说服宁映白。 “我没和你参加过啊,你不要拿还没发生的来说事,一点说服力也没有。”宁映白在意的不是她的唱歌水平,而是如今的她不愿意站在台上接受整个礼堂的目光。 宁淼淼没办法,陈靖阳又是个只能听不能唱的,她就一个人去报名了。她在唱歌比赛上出尽了风头,又是主持又是选手,以前并没有此种先例,但也没有明令禁止,宁淼淼借了一下系统之力,让负责的老师领导都松了口。 因为唱歌比赛的评委都是学校老师和领导,他们不太喜欢高中生演唱情爱主题的歌曲,宁淼淼的唱歌水准也只是KTV高手段位,她并没有取得前叁名。可名次本就不是宁淼淼的主要目的,她就是想玩得尽兴,这下子在Z高你想说不知道宁淼淼叁个字都难。 “高中生活就应该这样过嘛!”宁淼淼满意地总结道,她那对父母过得也太低调了,谁能想到他们若干年后会成为女明星和她的婚外情人啊。 宁映白其实被宁淼淼搞得生活中充满了眩晕感,她这段时间里老看着一个顶着和自己几乎一样外形的人做着自己百分百不会做的事。 陈靖阳不这么想,只要不牵连到他本人,他还挺喜欢宁淼淼在Z高里拳打脚踢的模样。他想,宁映白的高中生活本来也是该这么过的,像初中时那样每日生龙活虎。 他和宁映白交往也有两个月了,还半推半就被她“骗”上了床,他们在床上的默契只高不低,对彼此肉体的依赖度也稳步上升,可是他感觉和她的内心始终有一层隔阂,那就是宁映白在上高中后性格剧变的原因。他问过宁映白,她的脸上闪过转瞬即逝的苦涩后就换了话题,他也不好再追问。宁淼淼告诉他应该是和性有关,因为系统不给她看宁映白初叁暑假的那一段经历。 陈靖阳猜了个大概,这的确不是好开口的事,是他的好奇心过于激进,冒犯了宁映白。宁映白上高中后发生过什么他还是知道的,性除了快感,带给她的大约都是说不上愉快的经历。 他会等到她愿意告诉他的那天的,就算她什么都不说,他也想陪在她身边走过以后的日子。 他很早以前就陷入名为宁映白的深渊里了,她对他的吸引力就如同一个无底洞,无边无际,无影无形,但是,无限。是他醒悟得太晚了。 ——那个作为宁映白情夫的他,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呢? 陈靖阳总是在懊悔他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发现自己喜欢宁映白,本就没放在学习多少的心思全飘到了孩子她妈身上,他的段考成绩产生了巨大波动。 虽然陈靖阳的父母对他的成绩没太多要求,但在看到成绩单的时候还是不免皱起了眉头。 “谈恋爱哈?我都听你们老师说了,人家成绩多好啊,你怎么就不学着点?” “哎老师说你们班那个转学生和你女朋友长得一模一样,你为什么不和你们班那个谈啊?”陈靖阳的老妈陈之芳的关注点截然不同,她等不及去家长会上看儿子的女朋友了。 “这只是一个巧合!她俩是姐妹!” 宁映白和宁淼淼对外宣称是表姐妹,这在宁映白她亲妈宁容心女士那里可行不通。宁容心带着女儿在Z市生活了十几年,她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和女儿年龄相仿的侄女外甥女? “你说说怎么回事,你哪来的表妹?”家长会散会后,宁容心在走廊上问宁映白。 宁映白手背在背后绕手指想着该想个什么借口,下楼来找她的宁淼淼就正面对上了宁容心的目光,祖孙俩都是一愣。 宁容心真没预料到这学校里有一个和她闺女一模一样的女孩,她以为这就是一个小孩子认亲戚的玩笑话,她是懒得数落宁映白的不纯异性交往一事了,才换了个话题数落女儿。 宁淼淼那边就完全是惊喜状态了,她有记忆时作为外婆的宁容心都快六十了,而现在的宁容心还是一个气派十足的中年女性。宁淼淼以前也不信宁映白说的她们祖孙叁代都长得很像,看到了壮年时的宁容心她才信了:五官是相似的,但气质完全不同,她妈比起她外婆少受了很多生活的折磨,岁月的痕迹没怎么体现在中年宁映白的脸上。 宁淼淼挺亢奋的,见宁容心在她的计划范围内,不过不是必须实施的部分,现在既然遇上了,她就得把握住这机会。 宁映白见宁淼淼兴冲冲地往这边走过来,她在心里大叫不好。在宁淼淼经过她身边时她拉了一下宁淼淼的手臂,用嘴型说“你不是吧?”,宁淼淼用实际行动证明她就是!只听见宁淼淼说:“您好,我叫宁淼淼,是从二十五年后穿越来的您的孙女。也就是说,她是我妈,而我爸就是她现在的男朋友,您就大胆地放一万个心吧!我爸可跟我妈以前那些前男友不一样!” 番外9-6:所谓三代人?α??????gω?c??? 宁映白知道宁容心喜欢看各种类型的偶像剧,但谁都说不好穿越发生在身边人的时候能否接受,就她这么一个离经叛道的新时代高中生也花了好一会儿才接受。 宁淼淼的脸就是铁证如山,宁容心的接受能力没宁映白想得那么差,经过几个回合的基本情况问答,宁容心卸下了一半防备,剩下的是感性和理性在脑中搏斗。 “可是……学生还是得以学习为主啊。”宁容心就是对宁映白目前的生活状态不满。 宁映白立刻顶嘴:“我怎么没以学习为主了,这次年级第五,这学期没跌出过前十,比高一好多了。” “对对对,我跟您说,我妈以后是X大硕士,我爸也是。”宁淼淼还想搬出她的另一个爹来增强说服力,被宁映白捂嘴制止了。宁映白要被宁容心知道了她以后会玩一妻二夫制,这餐饭肯定吃不下去了。宁淼淼就是知道这一点才想说她的院士爹的,宁映白说过当年她高考考砸只去了X师大,又被宁容心加剧冷暴力了几年。 “真喜欢他?”宁容心一点都不相信高中生的感情能修成正果,在她看来结婚生子也不意味着善终。 上学期宁映白和男朋友的交往过了火,被请了家长,当时宁容心就和宁映白爆发了一场争执。宁映白急了眼,把一切推给了去年的那件事,她说她就是想玩就是想找男人上床,宁容心没资格管她。母女俩的关系一再恶化。圕請椡艏蕟?詀:??????щ.???p 突然冒出来一个男孩要成为女儿未来的伴侣,不信任和不悦感充满了宁容心的内心——不信任来自宁映白感情的突兀转折,不悦来自于宁淼淼的年龄和所处时代的差值,说明宁映白在该读书的年纪就生了孩子,宁容心认为那个男人说不上什么好人。 陈靖阳是有冤也说不出啊。 “也没有……就,还行吧。”宁映白才不想在母亲面前袒露她对男朋友的感情,而且她觉得她对陈靖阳也没有喜欢到要跟家长汇报的程度。他俩还是像一对会上床的朋友。 宁淼淼噘嘴:“怎么只是才行啊!” 宁映白掐了一下宁淼淼的手背。 宁容心轻笑:“带回来见见?” 宁映白都不想在宁容心面前谈论和陈靖阳的感情,更不用说带他见家长了,她被母亲的这句话吓得不轻,因为此话有违这一年多来的家庭氛围。 宁映白也笑:“他啊,他就是一高中男生,别对他有太大指望了,还没到能当人爹或者当你女婿的地步呢。不过他和别人不一样,至少他不会被捉奸在床的时候把责任都推给我。”她话里有话。 说的时候宁映白自己也察觉到不对,她倒是能在母亲和未来的女儿面前大胆谈性,这种差异恰好印证了性给她带来的变故。 梗在母女俩心头的那根刺再次重击了宁容心,她脸色一沉:“你们……” “对。”无需多言,宁映白知道母亲问的是什么,她快速接上,“你别去怪他,都是我主动的,他只是被我要求才这么做。” 宁淼淼像个不会气氛的人,或者她就是故意在活跃气氛,她拉着宁映白的手臂摇晃,语气夸张:“哇塞!妈,你都护上他了!” “别闹!”宁映白才没有要维护陈靖阳呢,她是为了自嘲。 宁容心听懂了宁映白所指。她面前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女儿”,俩人却以母女相称,看样子宁映白早已接受了这一身份,可视觉和听觉的矛盾同时冲击着宁容心。 “姥姥。”宁淼淼挺直腰杆,正视着对面的宁容心,“具体发生过什么我不是很了解,但……这件事改变了我妈多少,您应该是最了解的。她是我最重要的人,您对她来说也一样啊。我还有我爸可以依赖,可她就只有您一个人,我想在她小时候,您就是她的全世界吧。其实她现在也只有十七岁啊。” 宁淼淼郑重其事地用上了“您”这个称呼,其在X市和Z市人的口语习惯里,即使是面对长辈也不常使用。同时显得特别的还有“姥姥”一词,在当地的正式用语是“外婆”,口语里大多称呼“阿婆”。而宁淼淼说的“姥姥”是因为宁映白说她们祖孙叁代用着同一个姓氏,流着同样的血脉,却要被中文里的“外”字疏远,便让宁淼淼用了宁容心故乡的“姥姥”这个称谓。 宁淼淼穿越回到过去,宁映白的性格与气质都与未来时空里的她相去甚远。通过系统,宁淼淼得知宁映白要到了数年后才会变得开朗乐观,她认为真正的突破口在于宁容心,而不是某位男性。 宁容心又何尝没有把女儿的变化看在眼里,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宁映白整个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不再是宁容心认知里引以为傲的女儿。宁容心对宁映白身上的改变是有感到过痛心的,但更多的是对那件事的不齿淹没了她。 宁容心没法和宁映白开口说起那件事,就算她会间或意识到当初她说得太过了。 同样,在宁映白眼里,宁容心觉得从性这件事本身,到会乱性的女儿都是下作的,所以她也不想去主动尝试和解。 这一切竟然交给了她们的后辈,宁容心想她对女儿的管理算是全方位失职了吧。 宁淼淼一句话就让宁容心动摇了,宁容心艰难地开口,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阿白,那妈妈现在说……” 宁映白松开了她攥着的宁淼淼的手,捧起面前的碗喝了一口汤:“先别说了吧,再说饭要凉了。” 在宁映白的小时候,很多次惹宁容心生气之后,宁容心都是以一句“开饭了”来表明她气消了。 宁映白只是不想在听到她妈道歉完了,再接上一句“但你这样做也不对”的说教。她对自己行为的性质早有定论,不用再多费口舌,说的人烦,听的人也烦。 宁映白说是要收声吃饭,可宁淼淼才开口说了一件班上的趣事,俩人就叽叽喳喳地倒豆子似的把网上看来的和现实里发生的事说了个遍,宁容心插不进嘴。 饭后宁容心顺理成章地把宁淼淼带回了家,叁人坐在沙发上一起看综艺,宁映白又和宁淼淼把电视上的明星挨个喷了过去。宁淼淼听这些陌生的名字和事迹听得津津有味,直到她听到一个耳熟的明星,惊呼:“他在我小学的时候坐牢了!现在还没放出来!” 不巧,宁容心对该明星还挺有好感,忍无可忍地把俩小孩赶进了房间。 她俩开了电脑继续叽叽喳喳,这间不大的屋子充满了她们的声音。到了该洗澡睡觉的点,又是推推搡搡谁也不愿先洗。宁容心没好气地催她俩快点去洗,宁映白把她的睡衣塞到宁淼淼身上,又把宁淼淼推进了浴室关上门,然后用身体堵在门上宣告她的胜利。 “妈你犯规!”宁淼淼推门大叫。 宁容心有种自己当年生了两个女儿的错觉。她有同龄人已经当上了祖辈,但她还没完全做好准备呢,她只能把自己当成高中生的妈。 “要是你俩都只有五六岁那么一丁点大就好了。”宁容心合上宁映白的房门,对还那俩一看就没打算马上睡觉的丫头片子由衷地感叹。 番外9-7:优美的词汇和做小三的男人搭不上边 宁映白和宁淼淼两个一米七几的大姑娘挤在一块,显得宁映白的那张小床尤为拥挤。 宁淼淼折磨了宁映白一番,作出结论:即使是同龄人,宁映白的胸也比她大。然后宁淼淼打了个视频给她心目中的罪魁祸首。 “你俩怎么在一起啊!”陈靖阳看到手机屏幕里出现两张一样的脸,吓了一跳。 “你还分得清我俩吗?”宁映白揽过宁淼淼的肩膀,她们故意摆出了同样的表情。 在学校里宁映白扎高马尾,宁淼淼披着头发,谁都能一眼认出她们。可现在她们都是散着头发,还穿着款式相近的睡衣,这给陈靖阳送上的是一道送命题。 “姐你就别玩我了……”陈靖阳看着处于屏幕右侧的宁映白,他当然认得出来他女朋友,她们神态上差挺远的。 “嗯哼。”宁映白表示他过关了,“我妈想见你。” “怎么会!”陈靖阳惊讶,他还在想怎么宁淼淼先和宁映白过了夜呢,他和宁映白也就下午做完爱到晚修前会小憩一会儿,离创造一个过夜机会还离了十万八千里。 宁淼淼抢过话头把今晚的事简略地说了一遍,重点是宁容心对陈靖阳有点感兴趣。 陈靖阳从来就不缺稀奇古怪的想法,宁映白知道他会犹豫,但怎么都想不到他不愿见她妈的理由。 陈靖阳是这么说的:“我说……你俩这么像……我喜欢你,那你妈会不会觉得我也喜欢淼淼啊……” 宁淼淼的笑声大得可以说是天崩地裂,陈靖阳没来得及解释这只是他的合理猜测,他当然只喜欢宁映白一个人。宁淼淼一手按在宁映白肩上,一手捂着自己胸口:“妈我忘了跟你说了爸的脑子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你知道吗前两天我们班有一男的问他,‘你为什么不俩都收了’,他还故作高深地说‘这有违伦理道德’,那男的就怒了,骂了一句‘就你还有道德呢’,他俩就拿课本对打上了……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你怎么知道的!”陈靖阳跟男同学之间无厘头的插科打诨内容不知怎么被宁淼淼得知,再转述给宁映白,他羞愤难当,要是早知道会让宁映白知道,他必须得修改一下其中的内容。 宁映白和宁淼淼笑个没完,把近期陈靖阳的几件糗事翻出来再取笑了一遍,结束视频的时候她俩都有些累了。 宁淼淼享受着被宁映白轻抚后脑勺,她的手搭在宁映白的肚子上,过了一会变成手指在宁映白的肚脐附近划圈。 “妈,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我怎么知道。”宁映白已经懒得在没有旁人的情况下反驳宁淼淼叫她“妈”了。 “我想让你退宿出来和我住,既然姥姥都知道我了,那话还是好说很多的吧。” “你是想让你爸也出来一起住吧。就冲着还有你爸存在,你姥姥势必不会放过我。” “诶!就算你不出来住你们也会在我那里做的啦!”宁淼淼的小窝成了她爹妈的淫窝,原因无他,离学校近,“我是说,你住宿舍也不太快乐吧。” “是不快乐。”宁映白受到排挤的同时也封闭了自己的内心,“可是,你能陪我到高中毕业吗?还有一年多呢。你走了,我的世界会恢复原样吗?” 这是她们之间第一次严肃对待穿越这一超自然现象。 “如果你想的话我是可以待到那时候啦……” “不会影响你的寿命么?你要在这里待上两年。” “没关系的,系统说啦,我身上的时间都被冻结了,回到原世界时间才会继续走的。来这里就算奖励我一段额外的人生吧!” “那就好。”宁映白松了一口气。 “妈你怎么突然一股妈味啊?”宁淼淼语气浮夸,故作疑惑。 宁映白罕见的温柔时刻被宁淼淼辣手摧花。为了证明她还是一个青春少女,宁映白像踹陈靖阳一样给了宁淼淼一脚。 其实宁映白就是觉得,不管是把宁淼淼当作朋友还是未来的女儿,宁淼淼的人生都充满了纯粹的快乐,她是值得多活几年的。 “妈,那你是怎么看爸爸的?”宁淼淼定时对宁映白的感情进展进行关心慰问。 “什么怎么看?就是用眼睛看。”宁映白回答得一如既往。 宁淼淼总是把以后的陈靖阳描述得成熟可靠又温柔,首先这堆形容词跟一个做小叁出身的男人就不搭调,其次宁映白虽然想象得出来一丢丢往这个方向靠的陈靖阳,但她有点抵触去想象。假使她想出来了,还得等他长大?她本人是早熟得不能再早熟了,陈靖阳就是高中男生心智吧。 宁淼淼不喜欢这个太过敷衍的答案:“哎你认真一点说嘛!这都是我们母女俩的私房夜话了!” 宁映白将双手枕在脑后,望着天花板,尝试认真作答:“好吧。我也没有说以后非要和他结婚生小孩啦……就,我现在过得挺开心的。” “那我就放心了!嘿嘿,我这一趟没有白来。”终于得到宁映白对陈靖阳除性以外的正面评价,宁淼淼高兴地扑在宁映白胸口上,“妈,我就是希望你能过得开心,不管是因为谁。我在这里待得再久也有回去的时候,等我走了就让爸爸一直陪着你吧。你们会超——幸福的!” 宁淼淼喜出望外到了反常的地步,宁映白警觉道:“淼淼,你不会是死了重生过来的吧?” “哪有!你怎么盼着我死呢!”宁淼淼撅嘴,“我快要出国了,虽说可以gap,我就是好舍不得!我睡觉前许了个愿望不想这么快离开我妈,一睁眼了来到这边了!” “……你也太黏我了吧?” 宁淼淼抱紧了宁映白:“那当然!我妈可是世界上最好的妈!” 直到现在,宁映白每次听宁淼淼说起未来时空里的她,都还是觉得遥不可及。 “什么世界上最好……我都不想当妈啊。”宁映白认为她终其一生都无法消除宁容心的教育给她打下的烙印,这才是她排斥生育的根源。 “都说了是我另一个爸爸劝你把我留下来的啦……听未来的你说,你刚生我的时候还觉得我太丑了像猴子不想要呢!到我大一点了越来越像你小时候,你才想把我当一个大玩具养的。”宁淼淼像在说一件趣事。 宁映白转念想果然放在她讨厌序列首位的还是生育这件事本身吧!“那陈靖阳呢,他干嘛去了?” “他那会儿考了个证混进月子中心想伺候你哈哈哈哈!!!但是我另边的爷爷奶奶不想要男月嫂就给他拒了,他就天天偷偷去看你,再偷偷来看我!”宁淼淼再笑下去就是扰民了。 “我真服了!他就有那么喜欢我吗?”宁映白纳闷道。 “他还不喜欢你呀?我都看得出来,他一跟你说话连眼神都变了。” “他是喜欢我啊……是程度问题啦,还没到那种会上社会新闻的地步。”这个懵懵懂懂的陈靖阳怎么就在以后成了一个会暴走的疯子呢?现在的他还在执着于热忱地表达对她的爱恋,在欢爱过后一次次地说我喜欢你。只在与性相关的时候说爱不够诚恳,在日常生活里说又有些生硬,不过宁映白能看出陈靖阳的举手投足都能流露出他的情感。说多了怕矫情,说少了怕敷衍。他尚不能准确把控尺度。 “因为那时候的他是小叁啦,本来在道德上就矮人一头,行动上再不疯狂一点怎么横刀夺爱啊。”宁淼淼无底线地编排起了亲爹,“从系统给我看的各种世界线来看,如果和你谈得早,又是一对一的恋爱,那他就纯得不能再纯;如果是半路插足别人的感情,就很容易暴走。嘿,当小叁还能激发人的潜能啊!” 宁映白想到了各种漫画电视剧里为了爱情而歇斯底里的男主角和他们的霸道台词,再代入她的现男友,这比想象成熟温柔可靠的陈靖阳还渗人。“……那你另一个爹为什么能接受?” “与其要彻底失去你,不如忍受跟另一个人分享你。”宁淼淼想了想,改口,“不对,他对这种事的接受度还挺高的。别的世界线他发现你出轨,求着你留下来,你都拒绝了。可能关键就在于我吧。” “咱未来一家人的叁观都有够清奇的。那我妈呢?我不信她能接受我公然搞3p。” “那可不是吗!”宁映白的前夫祝凌在父母一辈看来就是完美的女婿人选,未来的宁容心本以为女儿终于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却被告知孙女非女婿亲生,宁映白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转头就跟情夫打了证。一连好几年宁容心都没给过陈靖阳好脸色看。 宁映白想象的是高中生陈靖阳被她妈刁难到难堪的场面,乐不可支。 “妈你不会期待起我的那个未来了吧,可你跟爸好好谈下去就遇不到我另一个爸爸了啊!”宁淼淼感到她要弄巧成拙了,任务失败了怎么办? “你猜?”宁映白狡黠地笑,任宁淼淼怎么挠痒她都不说出答案。 这几个月被宁淼淼牵着鼻子走,她也要卖个大关子才行。 番外9-8:让宁映白女士的生活Р??⒅vsС??м 宁淼淼等到的不是宁映白说她要退宿,而是宁映白说她要转科。 高二上学期过半转科的人少之又少,在整个Z高的历史长河里只有寥寥几例,会在这时候文转理的学生数量则是0。 说服家长老师领导都是个大工程,宁映白让宁淼淼给她把这些关系都打通了,顺利加入高二17班。 “这到底是个什么系统啊!”这跟陈靖阳认知里的系统不太一样。 宁淼淼的动作停滞了几秒,好像是在和空气进行无声对话。她说:“它说它的全名叫‘让宁映白女士的生活变得丰富多彩系统。’” “咱仨凑一块就叫丰富有趣了么?”陈靖阳还是觉得宁映白临时转科的决定有些贸然了。能重新在一个班里上学他是挺开心的,但也不能让宁映白为了爱情影响前途吧。宁映白现在有没有爱上他还不好说。 “还行吧。”宁映白说得平淡,“我跟得上进度的,相信我,高一我也考过9科总分前50呢!” 转个科没什么大不了的。宁映白当初选文科只是因为她更喜欢人文社科类,对理工科专业未来前景都不感兴趣,不是因为她学不来理科。然而高中的应试教育课程和她向往的人文环境差了太远。她想既然学习的过程同样都是痛苦的,那不如去选择一个更能使她感受出快乐的环境。看書請菿艏發蛧站:нā????ā??gщo.??oм 上高中后,从班级到年级甚至全校的舆论几乎要压垮了她,她产生过反抗的想法却无力实施。宁淼淼说希望她能过得快乐,才让她下定决心做出改变。 “跟不上也没关系!”宁淼淼扑到宁映白身上,她总是喜欢这么做,“我让系统给你改就行了!” “不行!”宁映白正色道,“我自己考几分就是几分!”她也是靠自己努力换取成绩提升的,能感同身受被作弊手段挤下位次的愤怒。宁淼淼不会在这个世界参加高考,也不会利用她的假成绩来换取竞赛、保送机会,所以宁映白也就对宁淼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哎,你俩一说到成绩就这么死正经啊!”宁淼淼感叹。 宁映白跟宁淼淼呛声:“没错,你老娘我就是除了性关系放荡一些外,哪里都正经!”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 陈靖阳看着她俩的打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宁映白那自称放荡的性关系最好到他这里就结束了。 17班对宁映白来说是个全新的班级,大多数人都听过她的那些传言,有先入为主的印象,但她有信心和陈靖阳、宁淼淼一起改变别人。不过还有个例外,她的前男友之一也在这个班,她让宁淼淼借助场外力量把前男友赶去别的班。她对泄露过她隐私的渣男可不会抱有一丝怜悯之心。 宁映白和宁淼淼做起了同桌,俩人在陈靖阳后面的位置没完没了地聊天。 放学后宁淼淼要去社团活动,留下了她爹妈在教室学习。陈靖阳越发觉得宁淼淼自从把他俩撮合成功了,就渐渐识相地退出了电灯泡的角色,尽最大可能留给他们独处的时间。 他们独处也不做什么,连去淫窝办事的频率都下降了不少。宁淼淼走了,陈靖阳的同桌去吃饭了,陈靖阳也不再在这个时间去打球了。宁映白从后桌坐到了他的左手边,他就静静地看着她刷题。 宁映白写题一改平日的聒噪,专注地去攻克那些难题,除非是被陈靖阳看得烦了才会骂他几句。 初冬已至,下午五点放学已经开始天黑,傍晚时分的宁映白在夕阳的照射下像一幅油画。她的头皮为日复一日的扎高马尾感到疲惫,入冬也不再怕热,于是她和宁淼淼一样把头发放了下来。她右侧的发丝随着手臂书写的动作而起伏,陈靖阳看着她,回想起初中某一段时期他们曾隔着一个走道平行坐着,那时他也会偷偷地看宁映白。不过初中的课程并不用宁映白投入精力去学习,他们都在隔空打闹、扔东西互砸。 回过头想来,初二的他最难熬过的时期,就是每次左边那一组先轮换到了教室最右侧的第一组,他所在的那一组成了教室最左侧的第五组。仅仅那么两周,只要熬过去了,又能和宁映白不间断地说上两个月的废话。 那没能和宁映白说上话的高一一整年又是怎么捱过来的呢?宁淼淼说,没有外力因素介入的话,他们断联的时间少则八九年,长则十几年。得到了宁映白之后,陈靖阳不敢再去想失去她的岁月。 自文理分科,学生们对非选科目的学习就止于会考要求的最低水平。饶是宁映白再聪明,从头补起理化生课程也会感觉吃力。他们听说物理和化学组长会在晚修时间开小课,班上也有几个学生在那里补习。宁映白说她付不起一节几百块的补课费,陈靖阳说那我包了,宁映白鄙视他打肿脸充胖子装阔少的行径,陈靖阳一下子急了说他本来就付得起,只是平时不爱花钱。宁映白又改口说她妈不会允许她拿男朋友的钱去读书的,要给宁容心知道了砸锅卖铁都会出钱给她供上。 他俩一来二去没有合适的方案,宁淼淼从系统那搞了一笔钱给宁映白填上了空,宁映白当场打开手机搜索伪造人民币是什么罪。宁淼淼打包票这钱的来路合法,让宁映白不要说补课,在宁容心那里假装成普通上晚修。陈靖阳想那跟拿他的钱去补习有什么区别?起码他的钱是肉眼可见的合法——前提是他爹没犯什么事。 转科后的第一次月考,宁映白靠语数英把总分拉得挺高,理综只能说比她想象的好。17班是普通班,还有大把混子学生来衬托她的成绩。 周一周二月考,周四出了成绩宁映白就久违地拉着陈靖阳去打了一炮。宁映白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了周六下午回家。她会在周六带宁淼淼回家,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周日白天可能是瘫死在家里不动,也可能是她们一起出去找陈靖阳。后者多半发展成他们走着走着就进了淫窝。陈靖阳印象里宁映白说不上宅,那只能解释为色了。 这个周末母女俩选择的是前者,因为她们睡醒的时候陈靖阳已经发了消息说他出去打球了。 宁淼淼的社团需要排练,她和宁映白下午吃了饭就早早去了学校,再分头去教学楼和艺术楼。恰好陈靖阳也打完球在教室休息,围在他旁边的几个男生看到宁映白来了立马给她腾出宝座。他们本来还在吹嘘自己方才在球场上的神勇表现,说完立即各自嘘别人吹牛,这下子作鸟兽散去外面吃饭了。 教室里只有几个在教室自习的外地住宿生,离他们所在的第五组窗边有一定距离。宁映白掏出了习题册,摊开又合上,从腿上的书包里拿出一条耳机插在手机上,她戴左边,陈靖阳戴右边。这耳机是陈靖阳送她的生日礼物,那会儿他们才交往没几天,陈靖阳问她想要什么礼物,她没太多物质欲望就说你看着办,不送也没什么。这话让陈靖阳如临大敌,当晚下的单,隔天就送到。那副耳机是他自己想买的型号,正好各买了一副黑色和白色的当做情侣款,这点小心思他没说出来,留着让宁映白自己发现,然后他就能说“对啊我故意的”,再挨几拳她的打。 宁映白开的是随机播放,放到了一首小学时的流行乐曲。她跟着哼唱了两句,说:“那时候还要上电脑下歌转格式放进MP3,现在能在线听就是流量好贵。”实际上她每个月话费超标是因为上外网看黄图太多,必须无限迭加流量包。 “对啊,我记得初中时候我们也老坐一块听歌。” 陈靖阳有意往他们过去的共同回忆上扯,被宁映白听出来了,推了他一把:“腻歪的你。你倒是说《金榜题名》第108页第6题怎么写啊?” “我怎么知道!”陈靖阳连107页都没写到。 “瞧你这不学无术的样!”宁映白想到陈靖阳的成绩竟然压她一头就来气,凭什么啊,“下次月考我必超过你!” “随便你!那你超啊!”在陈靖阳心里宁映白比他成绩好是理所应当的事。 “操死你。”她在他脸上吧唧一口,放了狠话,他随即起了生理反应。 “咳。”清嗓子声响起,抱在一起的情侣俩抬头,是陈靖阳的一朋友。 大家私下里都猜测这俩人上了本垒,但听到他们亲口说出虎狼之词还是不一样。该说不愧是那个宁映白么? 番外9-9:年少不知精珍贵 宁映白刚转班陈靖阳就高调宣布了这是他女朋友,损友们嘘声一片,哪还用他说啊,前俩月他们又没瞎,就是没人看好他俩而已。宁映白都成了全校皆知的公车了,陈靖阳看上去也就是个补位才竞争上的司机。 一段时间过去,一部分人说我就说他早喜欢宁映白了他还死活不信要打人一样,另一部分人说哎哟卧槽这人怎么是真动了情啊,这个咋咋呼呼的二愣子一面对他媳妇就变得柔情似水,看得怪恶心的。 如果要让他们选一个词形容宁映白,这群人会看在陈靖阳的面子上先舍弃“公交车”,再直觉地说出“高冷”,宁映白过去给旁人留下的印象大抵如此。可是她到了17班来之后话是又多又密,下课了如果没在睡觉,必定是在和宁淼淼或者陈靖阳聊天,有人上前搭话她也不会冷脸拒绝,非常畅快地就把话题延续下去了。 陈靖阳的同桌都想和宁映白换座位了,他夹在他们情侣俩中间坐如针毡,总怕听到一些不该听的东西。不过被宁淼淼拒绝了,她嫌弃陈靖阳的同桌,让他自己找个单人座凉快去。同桌感觉被他们仨集体霸凌了。 宁映白比17班学生想象中要好相处得多,何况还有两位17班原住民的鼎力相助,宁映白还算顺利地融入了这个新集体。虽说不同于初中时期的大姐头或班霸地位,也比残灯孤影般的日子好过得多。但有一点她不太舒服就是班上的人总把她当陈靖阳的女朋友来看待,这群人真没眼力见,再怎么说也该是陈靖阳是她宁映白的男朋友才对。 他们俩明目张胆的秀恩爱惹了众怒,一直到高中毕业的暑假陈靖阳都是狼人杀第一夜被杀死的那一个,没死也会在白天票死他,于是余下的漫长时间陈靖阳都要和手机度过。 陈靖阳被杀到威胁剩下的人再玩狼人杀就别叫他了,这jb游戏到底有什么意思? 还有一次宁映白拿到了女巫,第一夜主持人问她要不要救陈靖阳,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主持人也看傻了。陈靖阳“死”后照常睁眼,看到宁映白是女巫马上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这一局结束,有人要到外面抽烟,其余人闲聊。陈靖阳问宁映白问什么不救他,宁映白说那我们身份都暴露了啊,陈靖阳大聊特聊什么猎人守卫等身份不同对游戏格局的影响,宁映白翻了个白眼说不就是一盘游戏么?他X的上个床都没见你理论研究这么深入。 其余人对视,用口型交流没有出声。下一盘游戏守卫和女巫同时救了陈靖阳,按规则他还是死了,场面一度十分尴尬。于是他们改玩变相的真心话大冒险。 陈靖阳选大冒险,题主让他喝酒,宁映白冷笑一声说那我来喝,题主拦下宁映白拿酒杯的手,说白姐我们就是想让他改选真心话没别的意思。宁映白再笑,你们想听什么真心话,不就是带色的那方面么? 众人哑然。事已至此题主顺着台阶下了:那你们俩第一次是什么体位? 众人哗然。陈靖阳起身要骂人了,宁映白按住他,拿起先前那杯酒一饮而尽:传教士,怎么了?你们还想问什么不用找他,直接问我吧。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高二的冬天,陈靖阳还没亲耳听到过宁映白说爱他,他不急,宁淼淼也不急。宁淼淼说这个时期的宁映白就那性子,爱你在口心难开,再往前往后几年她倒是直率得很。你使劲地干,只要不干出人命就行了。 宁淼淼能不知道说的是她的兄弟姐妹么,她就是故意的。 年末,z高的元旦长跑活动如火如荼地进行,最风光的最后一棒交到了陈靖阳手上。 上一年他也是17班的最后一棒,彼时他看着宁映白跟她的前男友悄然离去,今年宁映白和宁淼淼分别站外终点旗帜旁的两侧队伍喊他的名字。 陈靖阳撞线前还有功夫在想他就算在空间上被全校转发说说也无憾了。 宁淼淼给他递水递毛巾,宁映白等他休息差不多了拉他到一边,说:“我老早就想问你了,晃着不难受么?” “你不会看我打球也在想这个吧!”陈靖阳情绪一激动又喘上了,“我还以为你多少有点欣赏我的英姿呢!” “这不是感同身受吗?”宁映白双手抱在胸前,“我不爱动就是胸太大震得难受啊。” “淼淼就挺爱动的啊!” “那丫头精力过剩你又不是不知道!” “嘿嘿。”宁淼淼凑过来加入他们的聊天,“你们俩这说话风格好像老夫老妻聊女儿啊!” “说什么呢你!”宁映白不爱听这话,陈靖阳揣摩了一会儿开始幻想日后他和宁映白做了真夫妻的生活。 宁映白就是这么一个没情调的人。只是有一个周末陈靖阳骚包地穿了一条牛仔裤出来,出门前他对着镜子照了又照,自我感觉衬得一双腿又长又直,站在宁映白旁边他俩特般配,她看了肯定喜欢。结果见了面宁映白对他摇了摇手要他凑近了说点悄悄话,她说:“你穿这个不嫌勒着裆啊?” 陈靖阳愣了一下,宁映白又说:“网上都说牛仔裤穿多了影响性功能。” “那你喜欢我穿什么样的?” “嗯……像校裤一样的运动裤就行了。自从知道你的尺寸,怎么看怎么觉得晃得好明显。” 陈靖阳大惊,他还停留在女孩子都喜欢风花雪月的思想,原以为宁映白不过是性开放、性欲旺盛一些,可她好像是……色情狂,对男人某部位的喜爱超出常人的限度。 陈靖阳问宁淼淼她妈的浪漫细胞究竟几何,宁淼淼想了想说她妈估计把天赋全点在性上了,还剩了点留在嘴毒上。陈靖阳从宁映白的口才只占少部分逆推出她对性的热爱多么庞大,打了个冷颤,心里窜出一句网络俗诗:年少不知精珍贵…… 陈靖阳改日再问宁映白怎么会喜欢那玩意,宁映白说喜欢就是喜欢,她是天生的变态,她不光喜欢用硬的,还喜欢玩软的。陈靖阳抬头闭眼想原来这就是宁淼淼说的他们因为他的愚蠢错过,世间竟有如此荒谬之事。 这件事过后,陈靖阳就不执着于隐藏他的尺寸了。宁映白也更加放肆,坐他旁边也动手动脚,一把他玩硬了就撒手不管,心无旁骛地写题去,仿佛旁边这人不存在。 陈靖阳咬牙想这么玩他可比牛仔裤对他的性功能伤害大多了。而且这很不公平,宁映白玩他只需要在课桌下悄无声息地一抓,要是有声息就是他叫出来的,他想要玩宁映白的奶子怎么都得从她的上半身出发。 他们的恋爱再高调、全班都默认他们上了本垒也不能公然在教室里玩猥亵吧。宁映白倒是挺有兴趣的:“你看过XX门吗?就1分15秒但我觉得很好冲,我用它冲过不下5次。” 陈靖阳抬头看了一下除了全国性考试都懒得打开的教室摄像头,忘了他女朋友奇特的性癖还不少。 番外9-10:或许他们从来就不是什么乖小孩 元旦Z高放两天假,补课一天,宁映白胆子肥了跟宁容心说的补两天上一天,因为收假了就是市里的调研考试,听上去靠谱,还有宁淼淼在一旁帮腔。 陈靖阳那边就简单多了,他爸妈都忙,男孩家里也大多放养,在外过夜就过了。 他迎来了心心念念的和宁映白的第一次过夜。人是一种不会知足的动物,他收拾书包的时候还在想为什么不是跨年那天一起过夜,之后农历新年也是不能一起跨的。 为了掩人耳目不撞到父母的同事,他们没有去市区,在学校的后门简单吃了点晚饭后进了宁淼淼家。宁淼淼把夜晚安排得明明白白,第一个项目是看电影,还得是她枕着宁映白的大腿横在沙发上看。 宁淼淼说她“离家”前夜她父母也是这么陪她过的,离开久了很想念她的成熟版父母。宁映白不识趣地问是一个爹两个爹,陈靖阳为这个夜晚酝酿出的所有情感被熄灭了。 宁淼淼挑选了一部二男爱一女的爱情文艺片,宁映白看完心里感慨万千,似乎还要挂上两滴泪。 她命令宁淼淼给她斟上一杯酒,她俩对吹。陈靖阳不大乐意,觉得他没什么参与感,宁映白说她都被宁淼淼强行戒了烟,就剩这么一点爱好了,让他自个儿捧着一罐可乐在旁边坐着去。 陈靖阳看女主角在两个男人之间摇摆看得如芒在背,想宁映白这人怎么就那么爱看那些闷得要死的文艺片,感觉和她的性格沾不上边。他强忍着没说,宁映白却像看透了他的想法一样直接说:“我不是爱看文艺片啊,我只是什么都看,咱俩初中的时候还老讨论二次元呢。” “我不是二次元!”陈靖阳为自己澄清,他也只是涉猎颇广。 “对,你是死游戏宅!”宁淼淼补刀,“你前面一定习惯性想去开电脑上游戏了,想着不能浪费这难得的一夜才没去。” “看来这人几十年如一日啊。”宁映白仰头戏谑地看了抱着她的陈靖阳一眼,又问宁淼淼,“哎对了,他那游戏倒闭没啊?” “哪个?”宁淼淼说的时候陈靖阳心里也紧张起来。 “就那个那个,他小学就开始玩的那个什么来着……要是没倒闭你肯定记得!” “喔!”宁淼淼右手握拳打在摊开的左手上,“快死了,但还没死透。他偶尔还上去逛逛呢。” “服了!” 陈靖阳为他钟爱的游戏寿命松了一口气,又意识到了他的这种心理变化就是她俩口中“死游戏宅”的最好体现,不禁紧张起来。 宁淼淼放了一集刚更新的动画后紧接着播了一部爆笑的温情家庭喜剧片。宁映白感觉宁淼淼的选片都是别有用心,她点评道:“说真的,我很讨厌看家庭片,那种无限歌颂父爱母爱的腔调很膈应人。这片子勉勉强强吧,不算很生硬,女二的男朋友是处男加一分,里边那小孩太吵了扣两分,合计六分,下一部。” “还看啊!”陈靖阳抗议,这都几点了。 “哟妈,听你这意思看了这片子想组建家庭了不是?”宁淼淼曲解人话的技能不比宁映白低。 他们现在的姿势是宁映白躺在陈靖阳腿上,宁淼淼坐在地毯上靠着沙发。宁映白听了就猛推了一下宁淼淼:“别在这发疯,我再跟你说一次我才十七岁。” “这不是重点,难道不是我爸还不满十七么?有一个比自己小的男朋友连结婚都要等完两年再等半年啊。” “烦的你。谁说一定是他了。” “白姐!” “哦对,我另个爸爸还要再小两岁。” “淼淼!” “别闹了!行了!说着就来气……我昨天还梦见跟他结婚了。”宁映白说得窝火。 “真的?” “哎呀!一个梦而已,估计是我排卵期吧才会想那些有的没的。”宁映白警告陈靖阳,“你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我这身体没有安全期可言的啊!” 陈靖阳及时澄清:“我没有!” “哦……”宁淼淼知道他俩是来她的小窝颠鸾倒凤,揉捏着宁映白的小腹夹着嗓音叫道,“宁淼淼、陈焱焱,你们今天要在这里被制造出来了!” “陈焱焱又是个什么东西啊!难听死了!”都这么久了宁淼淼才说她家里还有个老二? “一个虚构出来的家伙。我爸特介意我的出生证上不是他名字,你就总揶揄他。”宁淼淼朝着陈靖阳眨眼,“他还老想办法去办张新的证,人不给啊,最后他退一步海阔天空说还好跟你姓的,不然还得跑派出所。” 宁淼淼许久没提过她的另一个爹了,这一晚就提了好几次。陈靖阳心慌意乱地关了电视拖宁映白去浴室。 为醋包了一夜饺子,是时候进入正题了。 十六七岁牵个手都能硬的年纪,为了学习而不得抑制自己的欲望,每周日白天那几个小时实在是不够他们做的。今天他们可以相伴度过夜晚,于是打算把余下的黑夜都拿来做爱,第二天睡到自然醒。 他们兴奋过了头,还是搞到了天亮之后。洗了个澡给荒淫还算有度的夜晚划上休止符,精力都消耗掉不少的二人躺在床上等待自然睡去。 陈靖阳的手搭在宁映白腰上,在即将入梦时呢喃地问了她一句“白姐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一起过夜?”宁映白也是快睡着了,不经思考地回了一句“上大学就行了吧。” 陈靖阳想看来她有打算延续这段关系到更久以后,就安心地睡了过去,嘴角还挂着一抹笑。他还没意识到他期待的第一次过夜就这么过去了。 下午,宁淼淼有现成的饭菜不买,非叫外卖送了一些备好的食材过来,要来一场亲子下厨房,美其名曰考验她爹妈的手艺。可宁映白和陈靖阳都不会做饭,或者说这个时间点上的他们还不会做,对着食材发起了愁。 “爸你在未来的手艺可好了。” “为什么!”陈靖阳不解。 “毕竟是当过月嫂的男人哈哈哈哈哈!”宁映白和宁淼淼笑作一团。 陈靖阳的困惑无限放大,什么男月嫂?他是对未来专业没有个准确想法,也不至于去做月嫂吧!他发誓这世界上他唯一不讨厌的小孩只能是未来的宁淼淼。 最后他们仨鼓捣出来了几个勉强能入口的菜,宁映白看着那桌色香味俱不全的菜,叼着筷子说:“感觉我们好像进阶版的过家家啊……” “禁忌背德、欺上瞒下版。”宁淼淼说。 “哪来的下!”宁映白纠正宁淼淼的错用成语,这个“下”让她产生了陈焱焱之流已经在她肚子里着床的错觉,感到一阵恶寒。拜宁淼淼前夜的狂野发言所赐,夜里她可是好好地检查了每一个用过的避孕套是否完好无损。 “真不怕被我姥发现?” “不怕,我跟你姥姥的矛盾又不止这一个两个。”宁映白和宁容心的关系有所缓和,但没能恢复到以前的状态。 宁淼淼冒出一个新的馊主意:“那……寒假在X市的竞赛,你们要不要……” “我们俩哪像能去参加竞赛的人啊!” “可是我另一个爸爸会去参加耶,他在这一年拿了叁项金牌的。”宁淼淼继续朝陈靖阳眨眼。 “淼淼!”陈靖阳要掀桌了。每当她俩提到宁映白的母亲,他都只是默默地听,不太敢插嘴。这回听了一半以为宁淼淼是要给他俩再创造一个独处过夜的条件,结果是又一次提到宁映白的倒霉前夫。 能拿叁项金牌的人读什么X大啊!亚洲都不够那人冲出的吧!他要真是天才就该连跳个五六级,别来跟他们这些普通学生做同级生了! 番外9-11:因为我在未来是个 ??ь84??óm #9-11 尽情放纵了一天,宁映白似乎都觉得做爱做到对陈靖阳的感情升温了。她没法沉下心上晚修,身体在不停地回味被抽插的快感。她一想到被顶到深处的感觉,下体就会小幅度收缩,涌出一阵热流,她情不自禁地夹腿,或者用翘二郎腿的姿势来抑制下身的痒意。 第一节晚修下课,她扯陈靖阳出去吃烧烤,俩人撸了不少串,宁映白提议去操场上散散步,消化完了再回去上晚修。陈靖阳不太想去,哪儿都能散步,干嘛非得回学校啊,他不信她还有心思回去上晚修。宁映白拧了他一把,骂他是搞一天都榨不干的淫魔,就想着回宁淼淼的窝里去。sんú請菿渞蕟蛧站:рò?⑧????.?òm 陈靖阳哼哼唧唧地说谁想回去你自己清楚,宁映白给了他一肘子,这下子她就偏要去操场散步了。 宁映白的左手被寒风吹得瑟瑟发抖,她有些后悔打包奶茶了。她的右手则被陈靖阳牵着塞进了他的外套口袋里,走着走着他们又伸手出来,甩着手操场上绕圈。 操场上的体育生结束晚训并离场,操场的灯熄灭了大半,宁映白去场边丢掉奶茶杯子。她一蹦一跳地回来,头上戴着的猫耳毛线帽在黯淡背光的照射下仿佛是真的猫咪耳朵在耸动。这顶帽子是宁淼淼送的,她看到喜欢的东西都买回来给她妈了,陈靖阳送的礼物也能借宁淼淼的名义在宁容心那边蒙混过关。 宁映白回到陈靖阳身边,问了一个和之前聊天内容无关的问题:“你还记得我们熟起来的时候是坐哪么?” “第四组第五桌,不过那时候我是坐你后面。”陈靖阳还记得他们熟起来是因为一个荒谬中又带着宁映白特色的话题。 宁映白笑得张扬:“是啊,好惨啊,矮我一个头还得坐我后面。” 陈靖阳必须维护他的个人形象:“哪有差那么多!最多半个头!”他一下子明白了,宁映白忽然问这个问题,应该是她加上猫耳的身高快与他齐平,使她想起了以前当全方位大姐大的时光。 “有很大差别么?”不都是一个小不点。 “有!”陈靖阳的声音不大,但经过附近看台墙壁的回响显得他还挺有底气的。 宁映白被陈靖阳那种男生非常在意自尊心的样子逗得挺乐,咬上了他的耳朵:“你以前是不是光长下面不长上面?顶芽生长抑制侧芽发育?” “这时候你就别融会贯通了好吗,你让人还怎么面对课本习题啊?” 宁映白肆无忌惮地耍流氓:“看看芽儿。” 在没几个人的户外,陈靖阳不怕被宁映白发现他的生理反应,反问:“那如果我先长上面,你会在初中喜欢上我吗?” 关于自己的发育进程,陈靖阳也无从探究,正常人应该是均衡发育吧,可整个初中时代他灌下去的肉蛋奶都往第叁条腿长了。上了高中他的个子开始猛窜,他想要与之说“现在我比你高多了”的人却走远了。 “不好说,就咱俩那二了吧唧的相处,谁能爱上谁啊?我觉得咱俩……没点先性后爱发展不起来吧。”从其他世界他俩大致的发展经过和他们自身的性格不难得出这个结论。 其实陈靖阳也是知道的,问题出在他身上。 宁映白从正面抱住了陈靖阳,冬天的厚外套让他俩的肉体产生了隔阂,她埋在陈靖阳的颈间说:“你是在后悔没拿到我的第一次?” “不完全是……”要说遗憾那肯定是有的。 宁映白像看透了陈靖阳的想法一样:“都说到如果了,如果可以重来,那我会选第一次的对象是你吧。” 陈靖阳怔在原地,宁映白往前走了几步,转身回头对他说:“我和第一次的那个人被我妈抓了现场,他说都是我勾引的……后来高中的那些人你也知道。是你的话一定不会这么做吧……你愣着干嘛啊,你以为我要说是因为你屌大吗?” 看似云淡风轻地说出埋藏在心底的秘密,宁映白立即接上一句下叁路,用这种方式舒缓她沉重的心情。 “我……”陈靖阳的想法和宁映白不约而同地相撞了。他刚才就是在想,他对所谓初夜并没有大众观点那般在意,他后悔的是明明他们相识已久,却眼睁睁地看着她一再被人伤害。知道事情原委后的心痛席卷了他,内心有千言万语在翻涌,最终凝聚成一句没头没脑的“白姐,我们大学不要考X大好不好?” “咱俩现在这成绩哪能报X大啊!”宁映白噗嗤地笑出声来,“干嘛,被淼淼说得害怕我遇到那传说中的前夫吗?” “没有……我就是觉得要不我们出省去读书呗,离家里远一些也好。”陈靖阳也不知道怎么就把他的真实想法挤出来了,难掩尴尬的神色。 “还是因为你女朋友在未来是个出轨成瘾的女人,所以你没什么安全感?” “哪有!” “经淼淼这么一说我是反思过,我好像天生缺了点道德感,说不定以后还真会呢……”宁映白的手指往陈靖阳心窝子上戳,她的话也往他肺管子里捅,“不过我也想了,每一个世界我都能跟你出轨的话,说明你对我的吸引力很足,要么是你那玩意儿的吸引力,要么是你这个人自身的吸引力……你觉得是哪种?不管是哪种,应该都说明我老公对我吸引力是下降了的,你才有可乘之机。” “我才是你老公!你最多叫他前夫!”陈靖阳捉住宁映白的手。 “哟,还激动上了。”宁映白挑眉抬眼看他,“那你觉得,我跟你说这些,是因为淼淼说咱俩每一个世界都会在一起呢,还是我跟你大战一天后被你干出感情了呢?” 陈靖阳屏住呼吸,她的意思是…… 宁映白在他的脸颊上轻轻一吻,压低了嗓音说:“我这个人,是不信命的。” 陈靖阳的脑子像炸开了一样,失去了思考能力,他最直观的欲望就是和她在这黑夜里拥吻至无法呼吸。只要接吻就行,不需要再做别的。 他确实这么做了,他们靠在看台下的墙边忘情地相互啃咬着,如同两只不知足的小兽。 一束刺眼的光突然照在了他们两脸上,伴随着一个洪亮的中年男声响起:“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 陈之芳女士比她预想中早了半个月见到了她未来的儿媳妇。她工作忙,原本想的是在期考后的家长会上远观一下小姑娘和她的“妹妹”,却接到班主任的通知,儿子和女朋友在操场上接吻被校长抓着了。 班主任其实不大想管这对知名早恋情侣,又碍于上头的意思必须约谈一次家长。约谈定于调研考试结束后的晚修,陈之芳在这天清晨早起了40分钟,兴冲冲地对赶去学校的陈靖阳说:“你觉得我穿这身去见你丈母娘不会太冒犯吧?” 陈靖阳早上起来心情本来就一般,扫了一眼正在享用早餐的亲爹,陈之芳是兴奋过了头才找错了说话对象吧。“你是想去跟人家交换一对女儿吧?” “我儿子还是聪明啊!跟你的小女朋友说,嫁进来我会把她当亲女儿宠啊。” “人又不是没妈……”陈靖阳嘟囔了一句,换来一记狠拧。 陈之芳当年没能生女儿的遗憾在她弟媳生了一对龙凤胎之后翻了倍,陈靖阳觉得她不会去管宁淼淼到底是宁映白的双胞胎妹妹还是堂表妹的,都是一样犯了女儿瘾。 非班级规模的考试都需要打乱座位,宁淼淼和宁映白分别位于陈靖阳的东北角和西北角。上午他对物理最后一题后两问犯了难,看着她俩的背影,记起宁淼淼说过的一件“趣事”:未来的他一心只做宁映白的情人,对外宣称单身叁十年。他爹妈催婚一年比一年着急,终于,他受不住了,用一句“我女儿都五岁多了”和一句“孩子她妈还没过离婚冷静期啊”以千钧之势掀起万丈风浪。陈之芳本来想痛殴一番这个道德败坏的不孝子,却在看到宁淼淼可爱模样的一刻败下阵来。 陈靖阳的思维发散到了离婚冷静期这一在未来出现的机制的意义上,思考着宁映白的前夫怎么就那么容易地放了手呢?最后一题他到底是没写完。 收卷了他才想起一件迫在眉睫的事,那就是比起他亲妈的形象,他更需要给宁映白她妈留下一个良好的第一印象吧! 宁映白走过来问他想什么,他如实说了,宁映白说你现在想有什么用啊,我都跟她说过我俩那啥了。陈靖阳懵了。 宁淼淼在旁边听着,眼珠子滴溜溜地转。 与会人员如下:校长、政教处主任、年级主任、班主任、双方当事人及监护人。 陈之芳不反对小孩早恋,宁容心是反对了也没用。她们早都知道俩小孩在交往,无论所持态度如何,听上述教职人员轮番发表长篇大论都是一种折磨。 宁容心没少对陈靖阳进行打量,陈靖阳如坐针毡。 陈之芳是怎么看宁映白怎么喜欢。她装模作样地对各位领导老师表了态说回去一定注意教育孩子,出了办公室想拉着准亲家母唠点家常。 宁容心压抑着爆发的冲动,年级主任说元旦放了两天假时她就懂了前两天宁映白干什么去了。她的表情不太自然,也不太愿意应付男孩的家长。 宁淼淼在办公室外探头探脑已久,也知道事情要败露,一下子从窗边蹿到门口。 陈之芳大喜,目光在宁映白和宁淼淼脸上来回流转,有这么一对女儿,生活得多幸福啊! 宁淼淼向宁容心撒娇说饿了想出学校吃夜宵,宁映白紧跟着也说饿了。陈之芳想为了孩子豁出去脸皮了,跟宁容心推荐了几家味道不错的夜市店铺,说要不去外面聊聊吧。 宁淼淼看宁容心的表情,卖力地趁热打铁,总算把宁容心说动摇了。陈之芳叁下五除二地敲定了地点,把她老公也召唤过来当个挂件。 陈靖阳和他爹在包厢里交换了一个难以言喻的表情,他还是感谢他爹百忙之中没有装死的,不然他要一个人面对……四个女人。 落座,六人桌,宁映白和陈靖阳坐对角。他俩从办公室门口开始就在眼神拉丝,这一会眉目传情上了。宁容心沉不住气,把应该在家里说的话直接说了:“你能不能收敛一点?” “我挺收敛的。”宁映白反应平淡。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说2号也补课之后干什么去了!”宁容心是说给对面那对家长听的。 陈家叁人脸唰地白了,只见宁映白喝了一口茶,不紧不慢地说:“嗯。可是你从把我放学校寄宿那一天开始,就应该知道你是管不了我一辈子的。” “你干了什么事呀你!”陈之芳要动手了,老张没想拦,她家那半大小子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准备抵抗,没料到还有人站在了他后面。 宁淼淼从容地对陈之芳说:“没事的,我就这么跟您说吧,我其实不是宁映白的妹妹,而是从未来穿越过来的他俩的女儿,所以您是我奶奶来着。” 宁映白扶额,这宁淼淼是真的很喜欢自报身份后看她血亲们的反应。 年仅叁十八岁的陈之芳听到有人叫自己奶奶,仿佛回到乡下老家,自己也成了没读完小学的儿时玩伴。 番外9-12:孩子都有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啊! 这次穿越旅行的名字应该是“让宁淼淼大小姐的生活变得丰富多彩”吧? 宁淼淼对着陈靖阳的父母侃侃而谈,把未来发生的事拣了能听的部分说了个遍——宁映白听了部分,宁淼淼可真能编,这口若悬河的模样是接谁的? 宁映白把陈靖阳从桌对面牵过来,按在宁淼淼原本的位置上,对宁容心说:“就他了。” 陈靖阳想表现得尽可能的诚恳,可面对着宁容心,他紧张得畏首畏尾的,磕磕绊绊地才把自己大概的想法说了出来,也不知道宁容心听懂没有。 回到家陈之芳慢慢平复心情,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拎着陈靖阳的耳朵问候道:“你说说看,你怎么就做得出这种事!” 陈靖阳在床上和女朋友发着消息,被老妈从楼上房间拽到了楼下父母主卧,语气不善地回怼:“孩子都有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啊!” “你还真信啊?你不是被忽悠瘸了吧!” “为什么不信……”经过数月的相处,陈靖阳已经深信不疑。 “那姑娘可一点都不像你。”陈之芳还是觉得宁家是宁容心带着两个女儿。 “还好吧。”陈靖阳睁眼说瞎话,“你不信可以亲子鉴定啊,我血给你随便抽。” “叁个小孩做鉴定算什么事,也不怕人笑话!老张你说话啊老张,别每次一到教育孩子的事就装死!” 老张忙活了一天,到夜里还被迫加入战局,回家了在电脑前节能充电,又被老婆命令做不想做的事。他清了清嗓子,切换到非领导发言模式:“就算那姑娘真是你女儿,你才几岁啊,什么年纪做什么事你懂吗?你才十六岁,人还得过好多年才出生呢!” 陈靖阳不屑:“我都十七了!”这会儿他不仅愿意四舍五入他的年龄,还更愿意使用虚岁了,最好是他爸老家那边一虚虚两岁的算法。 接下来亲子之间展开了一场激烈的交锋,焦点问题不外乎是责任。陈靖阳信誓旦旦地说他是真心对宁映白,绝不是一时的冲动。 他爹妈信吗?小孩的山盟海誓还不如老张早上给员工画的饼可信。 陈靖阳被惹怒了,说你们俩生我的时候也没多大啊,摆什么谱啊!淼淼出生的时候我年纪比你们大多了! 他在鸡飞狗跳之中逃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和宁映白打起了视频。因为宁淼淼也跟宁映白回了家,他们只能在宁淼淼去洗澡的这一会儿说说话,其他时间都得发消息,有些话当宁淼淼的面说出来还是害羞。 接通视频,宁映白靠在角落里捏着耳机线上的麦克风,脸上带着明显的笑意:“你在我妈那里过关了。” “真的?”竟然一上来就是这种大消息。 “勉强吧。她跟我说的是……凡事要有度。事到如今她好像也看开了,看不开也是她给自己添堵啊,我的性欲还能根据她的态度改变吗!你说淼淼都能让她同意我转科,为什么不能让她改一下我妈的思考方式呢?哎算了,她就说了几句夜不归宿还是不对的,我再怎么说也还是个高中生啊,万一出了什么安全事故她怎么办啊,就冲着这点也得跟她说清楚我去哪了啊。然后她还说小陈看起来是个好孩子哈哈哈……” 陈靖阳开心之余想了一下他难道长得很老实吗?不能吧!那他宁可当一个坏小孩。 “好孩子会在高中就和女朋友上床吗?真受不了她,有时候特别死板,有时候又在异想天开!”宁映白对她妈的怨念言不尽意,“亲女儿不信,亲孙女不信,来了个准女婿就说通了?”她降低音量,不然她妈就要在隔壁听到了。 “所以一开始是我的话你妈还有那么大意见么?” “不好说啊,我只知道你NTR了她那个女婿之后就成了她的仇人了。”宁映白发现拿前夫刺激陈靖阳之后他的反应特别有趣,乐此不疲,“还好孩子呢,笑死我了。” “白姐!”陈靖阳果然变得很无力,“你说淼淼怎么就那么不像我啊……” “为了让我前夫晚点知道她不是他的崽吧哈哈哈!干嘛?你爸妈怀疑被绿的是你?” “……我妈是有点不信,淼淼要是像我一些的话我就不用跟他们解释那么多了。” “哪用你解释啊,淼淼都给他们解释完了啊。” “唉。”陈靖阳叹气,几个月来的困惑在这一天里凝聚成实体了。 “乐观一点呗,你什么时候变成这种怨气冲天的角色了?你想啊,这说明你长得好嘛!” “这话怎么说?” “丑男的基因很强大的!”宁映白说到这个就滔滔不绝地连续举了好几个女星嫁给丑男之后生丑小孩的例子。 好像是在夸他,不确定,陈靖阳琢磨了一会还是高兴不起来。 “淼淼都来了小半年了你现在死磕这个干嘛啊……他到底是我前夫还是你前夫啊?”宁映白并不擅长开导人,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不耐烦了。 陈靖阳踌躇不定,还是逼着自己开了口:“你会好奇他是什么人么?为什么你以后会爱上他?” “你就在想这个啊?淼淼说了,因为那个人……嗯……关你什么事啊!”宁映白正要复述宁淼淼的话,一下子就怒了,“我男朋友不是你吗?我前天不是才和你表了白,你再这样我就撤回了!” “别啊白姐!我错了!”陈靖阳求饶,“就是前天晚上有点话没来得及说就遇到校长了,昨天我们也没空说……” “你怎么这么没安全感……没告白的时候还好好的呢……家长又没逼我们分手。”宁映白话锋一转,“你说淼淼那性格到底接谁的?” 陈靖阳想也不想:“接你,话那么多。” “接你!在学校里闹腾得很!”宁映白把话还给他。 “哪像我了……”这么一说,宁淼淼从外表到性格都不像他? “妈我洗完啦!轮到你了!”话题的主角闯入房间里,“哟跟爸打视频呢,让我看看!” 宁映白知会陈靖阳:“我挂了啊!” “别嘛!”身上还挂着水珠的宁淼淼跳上床,“妈,爸,你们猜猜为什么在未来我妈会选择让两个爸爸一起抚养我?” “又偷听呢!”宁映白一听就知道宁淼淼刚才在干嘛了,她就说这家伙洗澡有点久了。 “你们俩真爱哪壶不开提哪壶啊!”陈靖阳感觉聊不下去了,宁可不跟女朋友聊天他都不想谈这个话题。 “我妈说她没有父亲所以想给我双倍的父爱!”宁淼淼挤着宁映白的脸蛋自豪地说。 “去!这会是我说的话么!编也不靠谱一点!”宁映白嗤之以鼻,她在成长过程中深信不疑她未曾谋面的生父是个垃圾人,“爹有什么用啊,还俩爹,0乘2不还是等于0么!” “怎么就没用了!”陈靖阳为自己鸣不平。 宁映白开启嘲讽模式:“陈靖阳,看不出你还挺爱你爸的啊!” “怎么这么说!”话题是怎么从宁淼淼的父辈跳到她的祖辈上的!老爹被和他自己、传说中的前夫哥并提,这辈分的混乱程度吓得陈靖阳冒了汗。 视频被陈靖阳挂断,宁映白和宁淼淼在床上打闹了好一会儿,宁映白钻进被子里,在被窝包围的黑暗中看到陈靖阳斟酌过后打出来的“淼淼是我的小孩,我还是想参与她的成长过程的啊……作用不能是0吧。” 宁映白想象着他在那边屏气凝神的模样,精挑细选最后只剩下这么短一句话。她竟然在和十六岁的男朋友讨论以后为人父母的事。 “可你没参与上啊。”她打趣道,“打今儿起你不得为了成为合格的父亲而发奋图强啊?可美的你。” “那都多久以后的事了,我擦这次调研考成什么狗样我都不敢看。”陈靖阳着眼于眼下,发了几个擦汗表情,“你说……淼淼是不是因为有叁份的爱所以才那么跳啊?” 宁映白微微侧身瞟了一眼背对着她的宁淼淼,确定宁淼淼没有在看她手机。“不知道,反正有叁份的钱我能比她还横。”据她所知,她未来的家庭成员都是阔佬。 “所以……我们在未来再生一个也未必会是淼淼的性格吧。”陈靖阳试探性地说。 宁映白也正有此意:“那就别生了。” “嗯。”据说以后他为了让宁映白放心地偷情,一早就做了结扎手术,宁映白本身有不容易怀孕的毛病,宁淼淼还能在宁映白和前夫哥有性生活的情况下被怀上,可谓是天选之女。他本身也是不喜欢小孩的那一挂。 宁映白不清楚陈靖阳的应答是出于哪个角度,反正她想的是,她只能接受未来的小孩是正躺在她身边玩消除游戏的宁淼淼,其他一概不行。 “做爱是最适合高中生解压的活动,不是么?”如果它的本质不是一项造人运动的话就能根除所有烦恼了。 “嗯。”陈靖阳变成了机器人只会回“嗯”了。 “什么时候再出来?”宁映白指的是过夜。 “……寒假?”陈靖阳考虑了一下期末考试应该比调研考试重要,期考的排名会作为后续一些事项名额的参考。离期考也就两周半,这点时间他还是坚持得了的。 “你想憋死我?你那玩意废了?才跟你说完做爱解压,你小头和大头都用不了啦?那么能考虑学习你倒是学啊!两个人的事搞得只有我想做一样。” 宁映白气鼓鼓地回复,就是不肯说她才过了俩小时就想他了。 --- 说起来陈狗的本体几个月前就在我的文档里结扎掉了但我一直没把那个番外发出来(? 番外9-13:超过15岁的人都干不出这事吧! 陈之芳女士一闭眼一睁眼,忽然又接受了她的孙女比儿子年纪还大一事。她被弄迷糊了,宁淼淼究竟是什么身份并不重要,管她是宁映白的妹妹还是女儿,陈靖阳都得珍惜眼前人才行。当她知道宁映白是临时转科的文科前十,当场都要昏厥过去了。 陈靖阳对宁映白好根本不需要长辈的提醒,完全出于他的本能。 过年,陈之芳邀请了宁映白和宁淼淼来家里做客,宁映白不太好意思去。宁淼淼说她可不是没过门的媳妇,她上爷爷奶奶家玩合情合理,但是被宁容心摁住了。大过节的,宁容心自己都不想去和准亲家应酬,带着俩小的在家里做了一顿年夜饭,这也是她们家第一次有人数大于2的年夜饭。 到了假期人也变得松散,宁映白也是个天塌下来都不会在假期写作业的主,净想着吃喝玩乐去了。宁淼淼把她在原世界修得的化妆技术施展到了宁映白脸上,俩人化着夸张的妆容,穿着相似的衣服,和宁容心高调地报备出去约会。 陈靖阳家今年不用回老家过年,但白天的家庭聚餐还是少不了。他没精打采地听着大人们聊天,几乎要睡过去,手机震动提示宁映白发来了说她们出门了,他倏地就挺直了腰板精神抖擞。 这一变化被餐桌上的其他亲戚们注意到,问他怎么了,他把筷子横置在碗上,将碗碟向前一推,说:“我吃饱了大家慢吃。” 舅妈问:“阳阳,就吃这么一点?” 陈靖阳提起包要走人:“呃……我还有事,先走了。” “大年初一还能有什么事?” “总不能是跟女朋友约会吧!”陈靖阳的表弟陈嘉西挤兑道。 烦人的表弟一开口,陈靖阳就势必要还嘴:“对,我就是去约会,走了啊!” “不是真的吧!”陈嘉西看到陈靖阳的父母都在沉着地品茶,意识到陈靖阳说的还真不只是一句玩笑话。怎会如此?他是来嘲讽表哥常年单身的,不是来被表哥反嘲讽的。 一众亲戚受到不小的惊吓,既惊讶于陈靖阳早恋,也惊讶于陈之芳两口子对他不加干涉。 “嗯……还行吧,他那个女朋友挺厉害的,俩人一起学习阳阳分数也高了不少呢。”陈之芳多少有点在亲戚面前撑面子的心理,陈靖阳的成绩明明是调研考太差,期考才考回正常水平。 “我不信,表哥,你去哪,我跟你一起去!”陈嘉西这辈子统共就没叫过陈靖阳几次哥,这会儿为了一探究竟连那点小小的脸皮都不要了。陈靖阳回了他一个滚。 “是宁映白吗?”表妹陈嘉北沉默得就像不在场,直到她冒出这句话。 陈靖阳还处在和陈嘉西斗嘴的状态里,被表妹问得一愣:“……嗯。” “那是谁!” “你别管!” 陈嘉西说什么也要跟陈靖阳一起去,这也算符合他一贯没皮没脸的作风,可陈嘉北也硬要跟着走。陈靖阳坐在回家里拿球拍的出租车上,心里说这叫什么事啊,带女儿和老婆约会变成了亲戚饭局的二摊吗? “姐妹花”让陈嘉西看直了眼,那两张近乎一样的脸庞刚好长在了他的审美取向上!他第无数次感慨为什么都是女人,人和人的差别就那么大——指的是他的亲姐姐陈嘉北。 打球是宁淼淼提出来的,宁映白属于陪玩,单纯打打养生球。陈嘉西自告奋勇上了场,他们打了一会儿混双,宁映白不想动了。她在场边和陈嘉北叙起了旧,她们从前也说不上很熟,但久未见之后她俩之间添了一层……未来的姑嫂关系,变得愈发尴尬,还好有共同爱好话题救了她们。 她们的话题横跨五部动画两部,推的cp不尽相同。不过当陈嘉北说到一个热门cp的太太其实是另一个圈子的前大手、其要在X市的漫展上出新本时宁映白激动万分,这正是她过去主推的cp! 宁淼淼下场休息,路过捏了一把宁映白的脸去买水了。陈嘉西跑过来大献殷勤,被陈靖阳扯着领子拽了回来。 “哥,我跟你说个事。”陈嘉西一股子挤眉弄眼的谄媚劲儿,陈靖阳觉得他狗嘴里绝对说不出好话。 他俩和叁个女生隔着一块球场,陈嘉西对陈靖阳的态度从来没这么好过:“你给我推荐推荐,说点好话,咱俩亲上加亲做连襟呗!” “你疯了!”陈靖阳来不及震惊于大字不识一个的表弟会用“连襟”一词。 “疯什么疯!”陈嘉西不爽起来,“你收了姐姐,我和妹妹谈怎么了,自由恋爱!” 陈靖阳一时之间要怎么才能跟陈嘉西说清楚这是一个涉及伦理的问题?他口不择言道:“淼淼是我女儿!” 陈嘉西的震惊程度不亚于刚才的陈靖阳:“我草,你们高中生还玩认女儿那一套的吗!我还以为超过十五岁的人都该放弃这玩意了!” “……”陈靖阳像被陈嘉西的大招打在脑门上。 宁淼淼抱着几瓶水蹦了回来:“表叔呀你就真别想了,我是你货真价值的表侄女。你在我那个世界快四十了还一直在被女朋友甩,在这边的世界就别打侄女的主意了!” 先前打球宁淼淼都没有正面称呼过陈嘉西,这个称呼像一道雷把他劈成了两半。“怎么可能!你凭什么证明!”陈嘉西反应过来一直被女朋友甩可比他是宁淼淼的表叔可怕多了。 “我不用证明呀,他就是我爸嘛。”宁淼淼塞了一瓶水给陈靖阳,陈靖阳自然地接过去喝了,宁淼淼又向球场对面招手,“妈!” 宁映白转头过来挥了挥手。 陈嘉西莫名从这个场景中感到了些许家庭式的温馨感,导致他在接下来的几天都是郁郁寡欢。 至少在十五岁的陈嘉西心里,他未来如果没有结婚也得因为他是个风流大少而保持钻石王老五的特质,绝不可能是因为被女人甩! 陈嘉西都能从那一家叁口上感受出家庭的温馨,那叁人又何尝不是呢?陈靖阳支走了爹妈,把宁映白和宁淼淼领回了家,为的不是干坏事,而是为了“重温童年”。市里不让放烟花已久,但他家这一块算是“法外之地”,叁个接近成年人身材的少年蹲在地上放着老式冷烟花。 宁映白聚精会神地盯着手里的烟花,她有许久没有经历过类似的场景了,陈靖阳在看着她被烟花点点微光照耀着的脸庞。 然而在他们没有注意到的角落,宁淼淼在和另一个人发着消息:我们要去X市了,你准备好吧。 ---- 表弟:只要是漂亮姐姐我都喜欢 番外9-14:他就是我的另一个爸爸 宁淼淼和祝凌联系上挺久了,开头还是用她最喜欢的那一句“我是你二十五年后的女儿”。其实宁淼淼本来是没有打算在这个世界里和祝凌见面的,是系统强迫她这么做。 系统:你就不想见见这个时间点上的祝凌吗? 宁淼淼:嗯,想啊。但是我可以单独去见他嘛。 系统:不行。 宁淼淼:你为什么非得要我妈他们去见他啊? 系统:找点乐子。 宁淼淼:明明有个世界里你不给祝爸爸看我在的这个世界,才让他放弃了我妈的,这时候说什么找乐子啊!给我发任务的时候你说好走纯爱路线的! 系统:没办法,这个世界里陈靖阳过得太爽了,我必须找个人制衡他! 宁淼淼:哪有你这样的!他哪爽了!我妈都还没告白! 系统:我帮了他那么多次,他给我提供一下乐子怎么了? 宁淼淼想了一想也对,于是按着系统给的信息联系了祝凌。 但凡是个正常人,收到宁淼淼的消息都会条件反射地认为是诈骗,更不用说祝凌这种高智商学生。 宁淼淼为了增强说服力,还说了一些祝家的信息。 祝凌认为这是信息泄露。而且因为年代相差甚远,宁淼淼提供的信息与这个时代的实际状况有些出入。 祝凌准备点下删除好友的确认键,消息提示宁淼淼又发了一张照片过来。是她偷偷拍摄的,落日时分宁映白坐在靠窗的位置看书的侧影。仅仅是一个缩略图,祝凌就从中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仿佛看得到动态的图景,少女扬起的鬓角碎发贴到颧骨上,和她精致的鼻尖连成一道美妙的弧线。此前他并未对任何人产生过男女之情,对身边任何被夸赞为美丽之人也并未觉得特殊,唯独这画面里的少女,让他放大图片之后一看再看。 他仍是不信,暗嘲了一句这年头骗子的骗术越来越高明了,还挺能投其所好。 经过数日的沉思,那个少女的形象反而占据了祝凌的脑海,他默默地接受了自己的心理变化。 宁淼淼见祝凌没有删她,也没有回复她,便不定时地给祝凌发送宁映白的照片。以她对祝凌的了解,这必须有用。 祝凌接收着宁淼淼的消息,但从不回复她,突然在大年初一晚上就以被通知的方式得知了宁淼淼要来x市,印证了她一开始说的“我穿越来到这个时代是为了让你和我妈提前见上一面。” 陈嘉北无心之中帮了宁淼淼一个大忙,宁淼淼都还没想出来怎么引诱宁映白去x市。看似全知全能的系统总是在关键环节就撒手不管,美其名曰高难度部分得自己通关游戏才有挑战性。 宁淼淼回嘴她又不是陈靖阳,才不沉迷游戏! 宁映白在初一晚上当即宣布要向x市漫展进发。陈靖阳听到是去x市,警惕地抵抗这一目的地,宁淼淼不怀好意地说如果你不愿去,那我和妈去可就想见谁就见谁了哟。 宁映白还是扭扭捏捏地向宁容心汇报了他们要去短途旅行一事,好歹要出市,不说一声她心理上过不去。宁容心听宁映白保证他们当天来回,叹了一口气,说随你们吧,不那么赶也行的,注意安全就好。 宁映白听懂了这句话的一语双关,看来她妈是真的认命了? 宁容心在家长会面后和宁映白的交谈就带着强烈的、无奈的认命感。宁容心虽然口头上对陈靖阳的评价还算正面,但在她心底说不上对高中就和自己女儿上床的男孩有好感。经过宁淼淼的劝告,宁容心是对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进行过深刻反思的,她清楚女儿的性子,宁映白认定的事不会因为她的态度而改变。所以宁容心决定用她的让步来停止互相伤害,她的底线就是宁映白在求学期间别弄出人命,保证每一个意义上的安全。 不过宁容心这回是白操心了,因为宁映白那不规律的月经撞上了他们出发那一天。宁淼淼就把酒店家庭套房的布置换成了一间卧室里两张床,她要宁映白上半夜来陪她睡,下半夜再去跟陈靖阳睡。陈靖阳敢怒不敢言,来月经了只是不能干正事,其他的也能做啊,要换床睡那分别去俩房间不也一样么。 宁映白给了这大眼瞪小眼的父女俩一人一巴掌,谁说好的要换床了,她又不是玩具熊!怎么不干脆订大床叁个人睡一起呢! 宁淼淼觉得这碎嘴系统别的不行,最大的用处还得是提供物质帮助。她问系统要了几套cos服,制作极其精美,作为核心部件的仿真狗耳捏起来跟真的一模一样,她往陈靖阳头上戴上狗耳的时候还问了他是不是真的有知觉。 宁淼淼问系统要的是绿白水手服、红白巫女服和红色大袍子,这叁件衣服宁淼淼从行李箱里拿出来还没抖平,宁映白和陈靖阳就知道她要干什么了,就是没想到宁淼淼这种未来的小孩还会看他们童年时代的动画——宁淼淼说是因为未来的动画太烂了。这样也好,省去了宁淼淼提前准备好的软磨硬泡。 宁映白选了巫女服,宁淼淼穿上了水手服,可陈靖阳有些不乐意,他说他可没有先后爱上前世今生。 宁映白都要被他气笑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在虚构的故事里寻找真实感的人脑子一定有问题!” 陈靖阳坚持现在他们处于的是现实世界,宁淼淼找到机会发动了“来都来了”“这就是女儿的一个小小的心愿爸爸你就答应我吧”技能,软硬兼施之下他们仨出现在了x市的漫展上炸场子。 宁淼淼流窜在各个摊位上,享受着上个时代里的同人圈子氛围。宁映白挽着陈靖阳,在陌生环境里吸引到众人目光的感觉和在学校里还是不太一样。 “说起来你是犬薇还是犬桔啊?” 陈靖阳嗅到了这个问题的危险之处:“我没想过这些!” 宁映白跟他咬起了人类耳朵:“虽然这样也不错,感觉你更适合朔夜犬……” 这是在夸他吧?陈靖阳飘飘然了。 他俩跟在宁淼淼后方保持十来米的距离走着,看到宁淼淼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挤到前方的围观人群里,靠近一看,是一个杀生丸装扮的少年牵着一个铃装扮的小女孩依次和路人们集邮合影。 “为什么就没人和我们合影?”有是有,但没有到排队的规模。 “拜托,那可是杀生丸耶!”宁映白往人群中心随意一瞥,那少年的脸庞精致得仿佛就是从漫画里走出的人物。 “犬夜叉怎么你了!”陈靖阳吃起了陌生人的醋,硬要说的话他小时候看动画也是更喜欢犬夜叉,而对杀生丸这个角色无感。 “行啦,别人是看咱俩情侣气氛重不太敢打扰吧!”宁映白戳着陈靖阳的鼻尖,她眼睛笑得弯曲的弧度和动画里角色使坏时一个模样。 “姐你人设崩了啊!” “我现在是在村里穿着巫女服的戈薇,坐下!”宁映白说出角色名言,但陈靖阳没有像真正的犬夜叉一样受到念珠力量的控制而趴倒在地。 他们离宁淼淼也就几米的距离,宁淼淼还没回到他们身边加入耍宝的行列,这让他们感到有些反常。 宁淼淼确实安静得出奇,她就伫立在那里观望,不仔细分辨的话甚至会以为她是几个月前的宁映白。 陈靖阳有不好的预感,难道这丫头在不属于她的时空里对陌生人一见钟情了?他走到宁淼淼旁边,正要拍一下她的肩膀,就听到宁淼淼轻声叫了一声“爸爸”。 “啊?” “不是叫你。”宁淼淼将目光从杀生丸身上移开,“他就是我的另一个爸爸。” 宁淼淼话音落下的同时,杀生丸也看向了他们这边,四目相对的刹那,陈靖阳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根植于心底的敌意尽数涌向全身每一个关节。 --- 因为觉得《犬夜叉》的影响力挺大就不对人物关系进行释明了 本文一直收敛着写二次元元素,到这个番外变得格外的多(……) 番外9-15:你别想做小三!! ρáρáwц⒏ “这……” 一行人在宁淼淼的主导下在会场外面的茶餐厅里坐下,祝凌率先开口。宁淼淼在QQ上只和他说了宁映白是她母亲,他理所当然地认为宁映白会是他未来的妻子——但,她俩为什么还带着一个男的? 杀生丸的装扮是宁淼淼提前和祝凌约定好的,祝凌从角色关系上推测出了这位犬夜叉是何种身份。 “嗯,没错。她是我妈,也就是你未来的前妻。他是我爸,在这个世界是我妈的现任,在我的世界里是我妈跟你离婚后的现任。”宁淼淼一向自来熟,解说这种混乱的家庭关系也不带一点卡壳的,分别揽过宁映白和陈靖阳,向对面的祝凌介绍着,自然得就像说“今天天气真好啊。”菿璉載渞蕟?站閱讀丆迷潞:ρ??г?ρ??8.C???? 祝凌梳理了一下宁淼淼所述,思绪回到原点:这是诈骗。他碰了一下在身边等餐无聊抠手的弟弟,准备离开,然而当他的目光扫过宁映白的脸庞,却不自主地作出了短暂的停留,他匆忙别开了脸。 “这小孩谁啊?”宁映白在宁淼淼耳边问,那个铃装扮的“小女孩”出了会场后被祝凌脱下了假发,他应该是个小男孩才对。 “他同父异母的弟,我小叔。”宁淼淼嗅到乐子的诱惑,决定把事情搞得越大越好,“他对你也有意思。” 宁映白难以置信:“不能吧,他不是一小孩吗!” “未来啊,他那时候也成年了嘛。”自打宁淼淼有记忆起,祝半霄也就是祝凌的弟弟就在她家超出正常距离地打转。 “你之前怎么不说我除了这俩男的还有别人啊!”宁映白的性关系竟然比她想的还要混乱得多,不过还好,她只是违背道德,还没到恋童犯罪的地步。 “没有,他好像是那种爱而不得那种,爬不上你的床。”宁淼淼其实也没看透祝半霄究竟在她的家庭里扮演怎样一个角色,“你的正室应该只有他们俩吧……” “俩叫什么正室啊!” 宁淼淼看了看祝半霄,这个年仅十岁的小学生点了一大杯冰淇淋,大快朵颐着。她小声说:“小叔这个时候看起来也没那么扭曲嘛,竟然哄两下就愿意穿女装了。” 祝半霄察觉到宁淼淼在盯着他,还对他发表了语气不善的言论,他从冰淇淋里抬起头瞪宁淼淼:“你说什么!” 祝凌拍了拍祝半霄的脑袋,叫他好好吃东西,不要大声说话,这不礼貌。待祝半霄重新埋头于他的冰淇淋,宁淼淼为祝凌答疑解惑刚才发生了什么,她招手让祝凌站起来,他们隔着一张桌子耳语:“在未来你弟也想把我妈撬走,不信你看他那样。” 祝凌没说什么,内心是大受震撼的,因为除了宁淼淼,谁都只会把祝半霄当作一个小孩子来看待。他用余光瞟了一眼祝半霄,祝半霄竟然真的会在用勺子挖冰淇淋的空隙里偷瞄斜前方的宁映白,而且瞄完就转移视线。在宁淼淼的语言暗示下,祝半霄似乎真的有了一点做贼心虚的模样。 这样是不对的。祝凌在心里劝告自己,这只是小孩子对于容貌姣好的年长者天然的向往,是一种人类本能,不能带着性意味去揣测自己年幼的弟弟,但是回家之后得教弟弟不要再这样看人。 陈靖阳从知道祝凌的身份那一刻起就默不作声地忍耐着,在看到宁淼淼和祝凌交头接耳已是无需再忍。“淼淼,行了,白姐是我老婆,你不用再给他们介绍了吧!” “我怎么就成你老婆了!”宁映白直接质疑这个称呼。 “反正你在未来是我老婆!”陈靖阳一不留神把他内心的渴望也说出来了。 宁映白越过坐在中间的宁淼淼去拧陈靖阳的脸:“那是以后的事!现在没结婚不准叫老婆!” 未来……即使见到宁淼淼口中的真人,祝凌仍是不相信所谓的穿越,他大有理由来怀疑对面的叁个人是合伙来这里搭台演戏。可是他的内心充盈着另一件事,当照片里的本人来到他的面前,他控制不住自己去看她、去想象自己在未来会与她结婚……当然,屏蔽之后会离婚的事是必要且自动进行的。 “既然他们现在是一对,那还专程来找我是干什么?”宁映白和陈靖阳的打闹还在持续,祝凌的问话显得幽幽然。 宁淼淼俏皮地回答:“想让你亲自见一下我妈!体验一下心动的感觉呗!” “淼淼!”陈靖阳是无法制止宁淼淼的,他对祝凌命令式地说,“白姐是我老婆,你想都别想!你再怎么掺和,未来充其量也就是个前夫!” 宁映白见陈靖阳都站起来了,感觉他特像一只朝小偷狂吠的看门犬。 “呵呵。”祝凌轻笑,找到了陈靖阳的逻辑漏洞,“现在我参与的话,做前夫的人只会是你吧。” “wow……”宁淼淼惊叹,虽然差了二十五年的岁月,但祝凌已经有未来世界里的风范了。 陈靖阳顾不上在潜在情敌面前保持风度,一拍桌子怒喝:“你别想做小叁!” “切……”宁映白和宁淼淼异口同声地嘘陈靖阳,全世界就他没资格说这句话。 祝半霄没听懂他们之前的对话,但他听懂了陈靖阳显然是在攻击祝凌,他像被踩到尾巴一样跳了起来,手里还拿着勺:“你说谁呢!谁会做小叁!不许你这样说我哥!” “小鬼滚一边去!”陈靖阳对这个挂件一般的小孩没有好脸色。 “看什么看,你以后也是小叁。”宁淼淼逗祝半霄,她打小就喜欢拿祝半霄取乐。 祝半霄的勺子掉到了地上,十几秒过后他回过神来,一脚踏到座位沙发上,另一脚踩到桌上,誓死要和对面叁人组拼个你死我活。 宁淼淼得偿所愿了,不仅让祝凌和宁映白见了面,整个场面也乱成了一锅粥,在她离开这个世界前都找不到比这更大的乐子了。在她的世界里陈靖阳和祝半霄也喜欢你争我斗,可那时候他们都是体型相近的成年人了,现在的祝半霄最多一米四,挥舞短胳膊短腿的样子别提有多好笑。 她是快乐了,她的亲爹情绪就怎么都好不起来了。晚上,陈靖阳把宁淼淼赶去另一间房睡,他说什么都不肯对宁映白放手。 “你放开我啊……我又不会跑。”宁映白在床上想要挣开陈靖阳的怀抱。 “我不要!”陈靖阳指的既有实体上的不放宁映白的身体走,也有不让她离开他身边投向另一个人怀抱的情感意义,“姐,你干嘛下午在那里都不怎么说话啊!你不会是在想那个人的事吧!” “我没有!”宁映白感到万分头疼。所以未来的她每天都位于争风吃醋的中心,醋一吃就是十几二十年? 陈靖阳是被宁淼淼玩坏了吧,一天以前的他还是一个浸泡在甜蜜初恋里的纯情少年,一天之后就觉醒成为护食恶犬了。 宁映白在充满醋意的房间里睡不着觉。她的月经来得真是不合时宜,像平常一样打上一炮他不就知道她有没有闲工夫在想别人了么? 最后宁映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可能是到了后半夜她身体的疲劳占了上风,满脑的杂念得以停止。不过她苏醒时手机里多了一条消息,看时间是在她睡着以后,睡在她身边的这家伙琢磨了半天给她发了一句: 咱俩有夫妻之实,还有一个女儿,你凭什么不是我老婆!—— 出场人物好齐全的一个番外 祝老二因为年龄差太大只能以小孩的外表登场了(笑死 番外9-16:人生是一场错过愿你别蹉跎 高二的第二学期,宁容心主动提出了让宁映白退宿回家住,起初她是想每日多花一些时间来接送宁映白,宁映白则认为母亲的工作强度已经够大,多休息一些为好,她可以自己上下学的。 宁容心在宁映白认为毫无意义的事上犯了轴,她们家到学校没有直达的公交车,她又觉得宁映白一个高中生开电动车太危险,这也是宁映白上高中起就在住校的原因。 高中生怎么了?宁映白不理解,她有大把同学是自己上下学的,她马上都要成年了怎么开个电动车还成了大逆不道的事。她差点想问宁容心都允许她和男朋友上床了,为什么就不能允许她开电动车上学呢?难道是搞出活的人命可以,搞出死的人命不行?宁容心要真这么纠结她还是回去住校吧。 眼看亲妈和姥姥为了一件小事要吵起来,围观的宁淼淼说最好的方案就是宁映白住到她的小窝里,省大半个小时通勤时间呢,和住校一样醒来去上学就行了。退一步说也可以让陈靖阳家的司机拐个道来接宁映白,何苦争下去呢? 这怎么能叫退一步呢?宁容心吓得不轻,首先排除了这个答案。 宁映白倾向于去宁淼淼那里住,宁容心要真想献母爱,可以时不时来学校给她们送饭——言下之意是也别了吧,宁容心还是少来回折腾一些为好,多想想她自己的身体吧,工作都够累的了。 宁容心反其道而行之,她说宁映白可以去宁淼淼那里住,前提是她也要去。这样一来宁映白的睡眠时间没有减少,下午放学还能吃到母爱晚餐,也减少了宁映白和男朋友在放学时间乱搞的机会。 淼淼啊淼淼,你弄巧成拙了。宁淼淼在宁映白用眼神控诉她时使劲地装傻,她俩的人生阅历比起宁容心还是欠缺了太多。 如此一来宁映白和陈靖阳又成了野鸳鸯,高二下学期在他们的打打闹闹中就过去了。 叁月初,宁映白和宁淼淼合谋假装忘记了陈靖阳的生日,在他低落了一整天之后给他送上一个大惊喜。 四月初,他们仨一起翘了晚修,假扮初中生混进z中的艺术节里,在那里遇上了初中时的班主任——宁映白说没撞上也得去教学楼吓死他。 五月中旬,z高的社团联展,宁淼淼非得拉上宁映白去做一个客串角色,宁映白这次硬着头皮答应了,宁淼淼却临时改了剧本,当众吻了亲妈的侧脸。 六月,语文老师策划了经典篇目改变话剧的课堂活动,这宁淼淼擅长,但全班人推选他们一家叁口上去演了一场极为混乱的《雷雨》。 七月,陈靖阳和宁淼淼提前一个月策划起了宁映白的十八岁生日,去年太匆忙,今年一定要给她一个难忘的成人礼。 他们都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即使偶尔会浮现“宁淼淼迟早会离开”的念头,他们都会把这个想法摁回心底。就像人都知道自己的终点是死亡,意气飞扬的少年人在那一天到来之前都觉得离自己万分遥远。 宁淼淼的离开和她的到来一样匆忙,她是在高叁开学之前一周突然宣布她要走了的。 那天上午宁映白还在眼馋下学期自主招生的名额,陈靖阳在游说她千万别去x大的自招,宁淼淼没跟嘴,宁映白就觉得不太对劲了。 宁淼淼持续了一整天的低气压,宁映白怕她出了什么事,一再追问之下宁淼淼竟然眼角泛起了泪光,颤抖着说她必须马上离开。 “不能再待一阵子吗……你说过可以陪我到高中毕业的啊。”虽然隐约有预感,宁映白真正面临这个时刻才知晓离别之苦的深刻。何况,宁淼淼这么一走,应该是有去无回了。 宁淼淼强忍着情绪。她也是今天才知道这个消息的,她的身体因为处于异时空太久,务必要进行调整才能重新进行时空旅行,否则会对身体机能造成重大损伤。 其实早在宁映白向陈靖阳告白后,最初系统和宁淼淼说的“条件”就已经达成了,她是该在那个时间离开的。是系统也贪恋了继续观察叁人的互动,也高估了宁淼淼的身体承受能力,让她错以为自己可以在这个世界待到高中毕业甚至一起去上大学。 系统再度评估后告诉宁淼淼,她至多只能在单一的异时空位面待上365个自然日,而她目前已经超出这个界限7天了,再不走就危及性命了。 ——然而,最重要的规则是,她只能前往同一个世界一次。时空穿越本就是逆物理法则而行,宁淼淼纵是再不舍,也还想保持完整的身体去见到她原本世界里的家人。 “我是迟早要走的。妈,你知道的,我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人。”当宁淼淼的脸上写满伤感,宁映白觉得这张脸比平日里更加熟悉,因为这种表情是曾经挂在她自己的脸上,也正是宁淼淼的出现,她才能卸下这一面具。 “那……你走了之后,我还会记得你吗?”能够超自然地和宁淼淼相遇已是幸事,宁映白很清楚这一点。所有人的生活都要回到正轨之时,她只想保留更多这段偷得浮生半日闲日子的回忆,她恨不得能用超越这个时代科技限制的设备记录下每一个瞬间。 宁淼淼的表情还是与她不相符的苦涩:“……会清除掉所有人关于我的记忆的吧,拿一些别的人物或事情填补上我的空缺,像电视剧里那样。实在填不了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这是宁映白最不想要的答案,把宁淼淼的记忆从她的脑海里挖走太过残忍了。“我不要!淼淼,我们一起做了那么多的事,我为什么要忘记!” 宁映白的声音大了些,在房门内清着日常任务的陈靖阳丢下游戏,一打开门看到的就是泫然欲泣的她们。 宁淼淼看了看陈靖阳,再对眼泪要先一步流下来的宁映白说:“可是,妈,你也清楚吧……我们在未来不会再相遇了。就算你们在未来会要孩子,那个孩子也不会是我了。你们带着关于我的记忆去抚养她,这……对谁都不公平的。” 陈靖阳的脑子“嗡”地一下炸开了,这个场景和对话内容,发生了什么显而易见。 “我说的不是这个!”真哭出来的话宁映白就没法说出完整的语句了,她抽了抽鼻子,“我想记住的是你的本身,你是作为我的朋友,而不是我未来的女儿。我们同床共枕过,嬉笑打闹过,你一下子说要把我记忆里的你替换成其他人,这对我才是不公平!你把我的世界搞得天翻地覆,换了学科换了住址还多了个男朋友,你觉得你替换掉的记忆能自圆其说吗!我没那么蠢!” “别哭啊妈。”宁淼淼拿出纸巾擦掉宁映白的涕泪,换上她那副不正经的面孔,也换了一种更容易让宁映白接受的说法,“不删掉关于我的记忆的话,姥姥和奶奶都记得我,在你们的未来她们会催生催到要命的哦!”她说的同时还用眼神向陈靖阳示意,她最爱的母亲就托付给他了。 宁映白抢过纸巾在脸上胡乱抹着,挡住自己已经扭曲的表情:“谁管她们啊!我是那种人吗!天王老子来了我想不生就不生,肚子在我身上!总之我不管,你别想换掉我的记忆!” “……到底你和我谁才是小孩啊,早知道就不告诉你们我直接跑了。”宁淼淼为难地说,“我试试看吧,只保留你们关于我的记忆可以吗?其他人还是得删。” “这还差不多。”宁映白说什么都不想忘记宁淼淼本身。 “别哭啦。”宁淼淼解决了一大难题,“爸你也真是的,你干嘛都不说话,你不是这种沉默寡言的性格吧?” “我……”陈靖阳一直在安抚宁映白,给她拍背顺气,这会儿宁映白还抽抽着,陈靖阳的心乱如麻也一时半会调整不过来。 “叁天后!”宁淼淼转身,背对着他们,对着墙壁宣布,“叁天后的下午3点,我说什么都得走了。所以这几天我们享受一下最后的亲子时光吧!下一次还得等好几年呢,如果你们有的话,嘿嘿。” 陈靖阳也是万般不舍,但他们都无力违抗客观规律。“淼淼……你走之后是回到原本的世界吗?” “是啊,我要和我的爸妈好好说一下这一年我做了什么,让他们好好夸夸我才行。”宁淼淼直指陈靖阳的鼻尖,“尤其是未来的你,我要让他第一千一万次后悔为什么不在中学时早点醒悟!等他看到了物证,知道他真的可以在十几岁就和他最爱的白姐恩恩爱爱,这些不只是他的虚设时,他有多痛苦我都不敢想!” “喂!”陈靖阳很轻易就代入了那个情境里的自己,设身处地感知到了那种莫大的追悔不及。 宁淼淼拿出了一沓冲印好的照片,这是她定时去打印的照片,以防像现在这样的突发情况。这厚厚一沓的照片涵盖了过去一年里的种种趣事,从宁淼淼逼迫陈靖阳和宁映白接吻开始,到元旦夜他们在宁淼淼小窝里私会过夜的合影,再到上学期的各种活动照片…… “我要一份。”宁映白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你走了,照片上的你不会消失吧?” “唔,不知道哦。变成灵异照片吗?”宁淼淼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冁然一笑,“我给你们提供发上网的素材呢!绝对没p,谁都鉴定不来!” …… 宁淼淼说了很多关于她回到原世界之后的人生规划,宁映白也第一次说起了她对考学和就业的打算,这些想法在她的心里才刚刚发芽,还没来得及整理,说出来还有点羞涩。跟宁淼淼那一片坦途的人生对比,她这个做“长辈”的想法显得有些稚嫩了。至于陈靖阳,他的想法就一句话,宁映白去哪他去哪,又被嘲笑了一番。 他们聊到很晚,到了最后都说得累了,话语里也带着鼓励各自在自己的世界里好好过下去的意思。 俩姑娘在宁容心的催促下在午夜前回到家,由于这一天下来她们把能说的话都说了个干净,躺到床上只是相互注视,等待困意的到来。 “妈,你一定要开心啊。”宁淼淼捧着宁映白的脸,留下这么一句话,这也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的初衷。 宁映白想起了她用的第一台手机,是宁容心淘汰下来的功能机,开机提示也是之前宁容心设置的“天天开心”。在她最难过的日子里重启了那部手机,载入开机提示时眼泪夺眶而出。 这一次她要忍住,不能再哭泣了。 叁天后,宁淼淼如期离开。 番外9-17:是纯爱也是超级色鬼(完)p?18 宁映白抚过照片上宁淼淼的笑颜,还好,照片的内容并没有改变。 “说句实在话,还是没什么把淼淼当作女儿的实感呢,我都只把她当朋友的。”这句话在和宁淼淼争执时宁映白也说过,此时只剩下她和陈靖阳两个人了,再说一次是不一样的心境。 “嗯。”陈靖阳望着天空,这一天的天空格外的蓝,而且没有夏日下午常见的刺眼阳光,一切都是那么平和。 “因为她没有从我的肚子里生出来,我没有从婴儿开始抚育她长大吗?”宁映白低头看了一眼还没消化完毕的小腹,“这么一说,你一辈子都没办法体会到那种她是血脉相连的亲骨肉的感觉?” 这说的叫什么话!陈靖阳上一秒还在偷偷幻想他女朋友日后为人妻为人母的模样,下一秒又得跟她拌起嘴来:“你怎么又忽略生理差异这么说啊!”逅續傽櫛請捯3?m?.???m閱dμ “不过……淼淼确实让我……没有像以前那么排斥那些事了……向前看继续活下去也好,在未来结婚生子也罢……我还是不太喜欢,就是厌恶的色彩会少了一些,就是……那么做也不会太糟糕的感觉?”宁映白遥望天上懒洋洋的云彩,歪着头懒洋洋地说着不成整句的词句,“怎么说,她真是好健康一个小孩,比我健康多了。有时候会觉得她心理健康到刺瞎我的眼。” 陈靖阳想说宁映白从前给他的感觉也是过分健康,现在的她快恢复到那种过去的状态了,又觉得这么说会提起她的伤心事。要不说他原本也觉得自己是那种阳光开朗类型的,都被宁淼淼对比得内向了。 犹豫之间他没有说话,宁映白沉默不语看着天,他悄悄看宁映白的侧脸。 突然,宁映白开口了:“喂。” “嗯?” “你有想过小孩的名字吗?宁淼淼肯定是不能用了,这个名字只能是淼淼用的。” “没想过,现在说这个还太早了吧。”陈靖阳也没想过宁映白会说这个话题。他答应过她她不想生小孩就不生,但知晓了未来有宁淼淼的存在,他难免会一边带着负罪感,一边想象未来的婚后生活,就像刚才那样。 “也对,就你起游戏id的那水平,说不好给我整个陈焱焱出来呢?” “我起名水平很差吗?没有吧!说到底陈焱焱和宁淼淼有差很多吗?我不觉得啊!”陈靖阳还在耿耿于怀几个月前宁映白和宁淼淼都吐槽他的游戏名,他恼羞成怒地买了改名卡,宁淼淼又说他以后各平台的网名都是“宁映白老公(全网唯一)”,搞得他彻底怀疑起了未来的自己在宁淼淼心里的形象。 “你什么都不觉得!你就想着和我谈恋爱!这下好了吧,少说七八年的二人世界呢,你怎么想?”宁映白瞪着陈靖阳,他俩独处时若非进行情色活动,她就很容易出现这样的神情,这种习惯得从初中开始起算了。 “……为什么是七八年啊。不是,你别跟我说你想……” “没说一定要。前面说了,我现在没有那么排斥了,就是说,多一种可能吧。以前会觉得这辈子大概也就这样了,现在觉得未来的可能性还是挺多的。”宁映白说完又不高兴了,她为什么要把这个未完成的想法说出来,为了这段经历就选择去生育实在太草率,况且她本来也未达到社会意义上的成人标准,她还是摆脱不了母亲的教育带来的阴霾,“你什么意思啊?不喜欢小孩也包括我和你的小孩吗?在那个世界你连我和前夫的小孩都愿意养啊!” 他的人格都被怀疑了,陈靖阳急了起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还是高中生啊!” “高中生就不负责了?”宁映白用手指戳着陈靖阳的胸口。 “我从咱俩第一次那什么就说了我会负责到底了!”这点不容置疑。 “行了,八字还没一撇呢。”宁映白停止了戏弄,“高中生谈恋爱就笃定能天长地久,别人说出来我要笑死他的。” “……你已经在笑了。”陈靖阳挺委屈的,他明明交往之前就说过他是奔着一辈子去的。 “因为一般爱说这种的上大学就因为七七八八的原因分了吧。” “我们又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因为你是宁淼淼爸爸?”宁映白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下去,她再度远眺,“四十岁啊……好遥远。你说那个世界的我们,会讨论谁先‘走’比较好吗?” “……会吧。”陈靖阳今天其实有点跟不上和宁映白聊天的节奏,他知道宁映白很难过,所以不便于外露他的悲伤。可能因为分神去处理情绪,他用来响应问答衔接的区域就没平时那么灵光了。 “唉,果然那时候是当妈心态吗?淼淼还说什么我是特别的妈,说来说去不都是妈。算了,我还是当我的十八岁青春美少女吧,我还要考大学呢。” 陈靖阳欲言又止:“那……” “不去x大?全国又不只有这一所大学。”宁映白伸了个懒腰,手背到背后解开了搭扣,“不聊了。为什么暑假的最后倒计时咱俩会干聊天?你爸妈不在家,要不咱俩就在这露台上办了吧,有人看到也行,没人看到最好……来做点未来的夫妻该做的事吧。” 现在的他们除了做爱做的事,好像也只能默默等待下去了。等待着长大,等待到达结婚年龄,等待能担当得起承担一个家庭的责任……等待和另一个宁淼淼可能的相遇。 * “你别哭了啊……”在系统设置的虚拟幽闭空间里,系统的电子音也出现了焦急的感情色彩,“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是……” “行了!别劝我了!”抽泣中的宁淼淼从双膝间抬起头,“你让我自己缓缓!我就是舍不得他们……处了一年,怎么都有感情的啊……你根本不懂人类的感情吧!” “我是不懂……唉。”系统也懂自己做得不厚道,把任务主角叁人都坑了一大把,“总得向前看不是?你才完成了第一个任务,还有好几个呢!这个怎么样,初叁下学期,待3个月就走了,分别没那么痛苦。” 半透明的数字影像悬浮在空中,另一条世界线里,初叁的宁映白联合她的好友逮住了陈靖阳好一番欺负。 “行。”宁淼淼看着画面里的陈靖阳惊慌失措的样子,能体会到捉弄完全不开窍的他多么有意思,“那说好了,再下一条线我要去我爸叁十岁还是处男的世界,然后告诉他我是十七岁的宁映白,接着把我妈勾过来!” “随你怎么玩。但是说好了,初叁的他们只有十五岁啊,你说什么都不能给他们性暗示了!” “行吧,不说我妈特别喜欢屌大的而我爸天赋异禀,让他们慢慢猜去。啧,你就应该给我录下来每个世界上我妈脱下我爸裤子时那种惊喜的表情。”宁淼淼止住了眼泪,鬼点子一个接一个地往外冒,“算上这一年我可成年了啊,可以看色的了。” “我不是你妈,没那个怪癖。”系统的电子音恢复成它过往的冷冰冰,“那两个色鬼就应该搞纯爱!” “神经。搞纯爱还叫祝爸爸过来干什么。” “给你妈的世界变得丰富多彩啊!”系统还没忘记自己的使命。 “不跟你争了,快给我跳线,本小姐要大施拳脚了!” 宁淼淼斗志昂扬地来到另一条世界线上,挑了一个只有陈靖阳和宁映白在教室的时间,昂首阔步走进z中初叁七班。 她进行了简单的说明,不给对面发言的时间,就居高临下地盯着陈靖阳说:“懂了吧,所以接下来你们要进行契约恋爱,达成条件的话我就告诉你们一个关于对方的重大秘密,达不成的话,你俩要上床。” “宁淼淼!!!”系统咆哮道,这死丫头是在报复它上一个世界让她匆忙离开吧! “什么!!!”刚满十五岁的陈靖阳满脸惊恐,宁淼淼以为他是被她说的“上床”给震慑住了,他却是望着教室门口颤抖地说,“你说你是宁淼淼……那她又是谁啊?” 宁淼淼回头看过去,那个抱着习题册和试卷走进来的女子顶着一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二十六岁的宁映白,她也是为了撮合过去的自己而穿越到这个世界线上的,在这里她化名为“宁淼淼”担任初叁七班的英语老师。 “啊哦,我操作失误了,忘了那俩人也在这条线上了。”系统装傻充愣的声音只能用欠揍来形容,只可惜它没有实体。 * 回到宁淼淼刚刚离开的那个世界线上,宁映白感觉自己的适应能力好得可怕,宁淼淼才走了叁四天,她就适应了没有宁淼淼的日子。 现在是高叁补课的第一天,宁映白没精打采地趴在课桌上。这偌大的校园只有她和陈靖阳记得宁淼淼的存在了,明明宁淼淼是那么鲜活地存在过,却没有人对她的消失感到异常。也是,这就是非自然力量的强大之处吧。 不过在校外还有一个“漏网之鱼”,也就是宁容心。是因为删掉宁淼淼替换成他人就没法解释宁容心的态度转变,还是系统和宁淼淼看在亲情的份上网开一面了呢?宁映白不得而知,但她倾向于后者。系统和宁淼淼还送了她一本房产证,就是原先宁淼淼住的那套房子。真是的,系统有那么大能耐,怎么就送一套郊区的房啊? “你说淼淼回到她原来的世界了吗?”宁映白用笔戳了戳陈靖阳的后背,丢给他一张纸条。 “不知道。”从字迹上看,陈靖阳的也没什么精神。 “她能把我们的照片带过去,为什么不能把那边的照片带过来啊。我挺想看那时候我们是怎样的生活状态的。”说白了宁映白就是想看她的富婆生活。 “算了吧--||||。”陈靖阳回复相较上一条慢了不少,还附带颜文字。 “干嘛?你不想看四十多的我有多么风情万种么?哦我懂了,你是不想看到照片上还有另一个男的吧。” 陈靖阳打开纸条被气坏了,写纸条和口头交谈不一样,有些话就没必要往纸上写,如果是qq聊天大可以删掉这些话再发送,宁映白就是故意这么写来气他的。 班主任领着一个人进了教室,陈靖阳在纸条上奋笔疾书反驳宁映白,没那闲心看讲台,是宁映白猛踹了他凳子一脚,他才惊得抬起了头。 “这位就是这学期从x市转到我们班的同学了啊,高叁了还转学,家里有些事,希望各位相互鼓励共同进步啊。” “大家好,我叫祝凌。” (完)—— 后记: 这个故事结束啦。 因为经历不同,这只白姐会产生和其他白姐不一样的想法呢。 最后出现的大白姐是主世界线的白姐,接了系统的任务到这条世界线来以老师的身份助攻过去的他们——也带了大陈狗一起过来,一边拷打小陈狗,一边享受这时间停滞的一年,不用考虑外界任何因素,在异时空里做着过去自己没能做到的事。 至于最后前夫哥的转校,可能是他憋了半年还是压不下去的冲动,也可能是淼淼临走前的怂恿,总之陈狗,帮你攻擂这么多次,这次你自己守擂吧哈哈哈。 比如陈狗知道前夫哥是拿了保送资格才转校的,就怒和白姐说我们一定不要考x大了。 前夫哥说只要我想,哪所学校我都可以上。 陈狗吐血叁升。 哈哈哈哈 番外10-0:捡到一只异世界女儿 是主世界的小两口,但淼淼不是番外9的那只淼淼。不喜欢看小孩的话本篇可以不看直接到下一章-3- --- 宁映白从学校回来捡到了别的世界线上的她的女儿。 作为一名当代名校研究生,宁映白觉得自己智商还算在线,防骗意识也不会低。 可是这个叫她“妈妈”的小孩,不仅长得跟她小时候一模一样,还跟她妈照片上小时候的样子也差不多。再说了谁要来骗她一个学生妹。 发生过穿越到15岁自己身上一事之后,她不是不能相信,这是另外一个世界线上的她的孩子。 但是她还是一个小孩的时候,就已经非常讨厌比自己更小的小孩了,用她本人的话来说,就是“我这样的基因注定是要被淘汰的”。所以即使是“自己”的小孩,她还是很抵抗跟这名小朋友接触。 宁映白给陈靖阳发消息:家危,速归。 “好吧。” 陈靖阳也就比宁映白晚了二十分钟回家,进了家门,看到宁映白瘫倒在沙发上,旁边坐着一个小女孩聚精会神地玩着平板电脑。这是宁映白能想到最好的打发小孩的方式,果然,小孩都没理陈靖阳这开门的动静。 “这是?”陈靖阳不觉得宁映白是那种会好心收留邻居家小孩的人。 “别的世界线上的女儿。” “……”陈靖阳对超自然现象的接受度也不低,但不包括有小孩的状况。 宁映白看陈靖阳那无语的样子,猜到他在想什么,打趣道:“所以竟然还会有一个世界线上的我会跟你生小孩吗?”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以后的我们生的?” “这很简单,她说她五岁,她妈三十岁,我过几天都二十六了,哪来的这么大的姑娘。”宁映白戳陈靖阳胸口指责他,“你怎么舍得我二十四五就生小孩啊?” 陈靖阳不背这个锅,急忙和其他世界线的他撇清关系:“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干的!” “哟。”宁映白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拍了拍小孩,“看,他是不是你爸爸?” 陈靖阳脸瞬间变黑,直到小孩对他绽放笑容:“当然啦!爸爸回来了!”她扔下平板,扑到陈靖阳怀里:“爸爸现在好像哥哥。” “我三十岁时候会很像爸爸吗?”这对陈靖阳是个不小的危机信号,别的世界线他管不着,他对本世界线自己的好皮囊还是很在意的。 “爸爸是爸爸,但妈妈是爸爸的姐姐,现在妈妈也是淼淼的姐姐。”宁淼淼用她的语言解说她的家庭关系。 “……”这倒也没错,每个世界线他应该都会管白姐叫姐,就是怎么当小孩的面也这么叫啊,“你叫淼淼是吗?” 此时黑猫宁淼淼路过,喵了一声。陈靖阳有点绷不住表情。 在他回来前几分钟,宁映白问小孩叫什么的时候,黑猫宁淼淼也是恰好游荡经过客厅。宁映白狠狠问候另一个世界自己的品味,这abb的名字叫猫就行了,给小孩取名也不严肃点。还得跟小朋友宁淼淼解释猫咪只是叫“喵喵”,黑猫被她强制临时改了名。 “嗯!”宁淼淼本人还是喜欢这个名字的,“这是爸爸取的!” “噗。”宁映白搭着陈靖阳的肩膀调侃,“咱俩品味这么一致?” 宁淼淼虽然算得上安静乖巧,但对一对不喜欢小孩的学生情侣来说,带小孩可是一件困难的事。好在宁淼淼小朋友九点一过就困了,宁映白给她洗澡还被说“妈妈怎么今天笨笨的”。 宁淼淼是个黏人的小朋友,还不会自己睡觉,宁映白就把她抱自己床上去了。 陈靖阳和宁映白提前开始了夜生活,在床上低音量投影看着电视剧。陈靖阳看着睡在二人中间的小女孩,情不自禁地念叨起来:“我怎觉得她不像我俩的小孩?” “怎么说?” “感觉只像你不像我。”宁淼淼就是一个复刻版的小宁映白,看上去谁当爹都一样——不行这个想法太危险了。 “你只是稍稍参与了一下这次基因的排列组合?”宁映白笑着说,“其实我也觉得不像,我小时候就一混世魔王,你小时候难道很乖吗?” “说不上乖吧。”非要说的话他也是那种七八岁狗都嫌的小孩。 “她有点太乖了。宠着长大的小孩不都该挺狂吗?” 陈靖阳警惕:“你不会又想说她不是我的种吧?” “这可是你说的啊!”宁映白摸着宁淼淼肉乎乎的脸蛋,“说真的我有点不想让你和她接触太多。” “为什么?” “怕她太可爱了,你想要我生一个。” “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陈靖阳觉得宁映白对他产生了重大误解,“本来我们两个的小孩,就……就差不到哪去吧?” “看到实物的感觉还是不太一样吧?” “白姐!你再这么说我可不乐意了啊!早跟你说过八百回了我不喜欢小孩,而且身体是你的,决定权也在你啊!除非是你想要小孩……” 宁映白斩钉截铁地说:“我不想要。” “那不就结了。咱俩都在一起多久了你竟然还不信我,姐,你再说一次这事,我就……”陈靖阳憋着一个大招要放。 宁映白挑眉,示意他有话就说:“就?” “我就去结扎了。” 宁映白一巴掌拍在陈靖阳胸口:“哟!你结扎能威胁得到谁呢!说得多了不起一样!” “不是威胁啊,本来你一直吃药下去也不是个事,我也想负我的责任好吗……” “我吃药是为了调整内分泌啊,避孕那就是个附带作用。戴套不就好了吗?不是说未婚未育医院不给结扎吗?” “找点门路总能行的。就是……”陈靖阳又犹豫起来。 “就什么呀你说话能不能利索点?” “结扎完要禁欲半个月吧。” “那算了,好好戴套,等哪天咱俩有一个人要出趟长差再说吧,半个月嘛总会有那么一次出差的。”宁映白迅速作出决断,“不过我真的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我才会愿意结婚生子啊。我大概是刚知道女生长大了要生孩子的时候就一直恐惧着,到了大一些发现女人大可以把结婚生子排除出人生的时候,感觉都豁然开朗了。所以会不会是那边的我其实是……陈总的呆萌小娇妻?所以淼淼才这么乖。” “哇你不要再说了!”陈靖阳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那还能算是你吗?真的不是套着个壳子的别人?” “这就翻脸不认人了?不过要说的话感觉还是意外吧,然后医生说我这身体如果流掉的话以后就没法再怀了,我们就决定生下来了。那我妈真得气死,以前她又要求我一定要结婚,又不给我太早结婚。二十四五就生小孩,那绝对不在我妈对我的人生规划范围里,你每次去我家估计没少挨白眼。” 她怎么就说得有鼻子有眼起来了?“我去,你少把你看的那些电视剧套我俩身上吧!” 宁淼淼翻了个身说起了梦话:“爸爸……我想养狗勾……但是妈妈说我们家已经有爸爸了,不能再养狗勾了……妈妈怎么偷偷养了猫猫,妈妈好坏!” 宁映白噗嗤一笑:“那看来我不是呆萌小娇妻,因为你在那边也还在给我做狗。” 陈靖阳怪不好意思的,怎么那边的自己也不当着孩子的面收敛一点。 “不过之前不都是魂穿吗?她一整个人穿过来了,那边的我们得多担心啊。包里什么东西都装着,也不知道是去干什么,露营么?”宁淼淼的小背包倒是方便了宁映白,不然她连给小孩穿的衣服都没有。 “那她不见了我们怎么知道她是回去了还是走丢了?” “……我的天,小孩真是一个好麻烦的东西。” “所以另一个世界的我已经在学习当爸爸了吗?太恐怖了。”陈靖阳摇头,他和宁映白都很明显还是学生心态。 在宁淼淼回去之前,她的代理爹妈还是要好好照顾她的。虽然父母看上去年轻了一些,还有点笨,让宁淼淼有些困惑,不过她对他们的爱是不会改变的。 代理爹妈完全不会带小孩,宁淼淼在家里待了一天就不安分了,又不愿跟着去学校那么无聊的地方。宁映白只好顶着大太阳带她去x市的水上乐园玩一趟,宁淼淼总算同意了。 在那里,他们“一家三口”遇到了带新女朋友来玩的陈嘉西。 “wow……”陈嘉西看他亲爱的表哥表嫂牵着一个小女孩,隔着人群就“哟哟哟”地一边说唱一边靠近,“我去,表嫂跟别人生的孩子吗?都这么大了?怎么没听你说过?做继父不好听是么?作为男人,我懂你!” “你找死是吧?!”陈靖阳给了陈嘉西一记重拳,“我和她的小孩!” “长得不像你啊!不是,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你们今年年初那场面我又不是没见过,要有孩子还用费那么大劲干嘛啊?”陈嘉西迫不及待向他们家亲属宣布此等大事了。 “你能不能闭嘴听我说啊?她是我和白姐的小孩,但她是穿越过来的别的世界线的小孩。”还能怎么解释?陈靖阳没指望陈嘉西会信。 “穿越?你是真……”陈嘉西心想表哥算什么高材生,想的借口宛如一弱智,承认自己给别人养小孩有那么难么? 宁淼淼跑过来,扯着陈嘉西的裤腿叫道:“表叔!” “哇她还认识我啊?”陈嘉西惊喜地拍了拍宁淼淼的小脑瓜子。 “表叔也不认识淼淼了吗?爸爸和妈妈昨天也不认识淼淼了。”宁淼淼不开心了。 “淼淼?陈淼淼?” “宁淼淼!”宁淼淼冲陈嘉西跺脚。 “好好好,表叔错了。”陈嘉西抱起宁淼淼示好,“那淼淼说,你觉得表叔是怎样一个人啊?” “表叔……表叔今年二十八岁。”宁淼淼咬着手指思考着,“淼淼见过表叔有很多个漂亮女朋友,但妈妈说表叔一直在被甩。” “我怎么就二十八了!”陈嘉西都没来得及反驳后半句话,二十出头和二十末尾差别太大了。 “她是从五年后的世界穿越过来的。”陈靖阳提醒陈嘉西这个设定。 “这么说她还真是穿越来的么?这可不得了,千万别让你妈看到她,不然今晚就要捉你们去配种生小孩了。”陈嘉西其实也对小孩过敏,但宁淼淼可爱得他想继续逗她,“那淼淼,告诉表叔,你爸爸妈妈是怎么认识的啊?”他还是想捅出一个这是别人小孩的乐子来看。 “淼淼知道!爷爷奶奶和淼淼说过,爸爸妈妈是娃娃亲。”宁淼淼不清楚娃娃亲的含义,只是在复述长辈的话,“爸爸妈妈在淼淼这么大的时候就约定好以后要结婚生淼淼了!” 三个大人的笑容都凝固了。 “淼淼,你确定是这个爸爸吗?”陈嘉西的声音有些颤抖。 宁淼淼肯定地说:“嗯!淼淼看过爸爸妈妈小时候的照片。” 陈嘉西把宁淼淼塞给宁映白:“淼淼啊,你把你爸爸吓坏了都。”他和宁映白交换了一个眼神,嘲笑楞在当场的陈靖阳。 “你怎么就没点反应呢?”陈靖阳回过神来之后问宁映白。 “要什么反应啊?”宁映白给宁淼淼塞了个甜筒,自己也吃着一个。 “她说我们在那边是娃娃亲啊!我以为我们的起点就是初中了!” “还好吧。讲道理,z市就这么一点大,咱俩一个年纪,父母都是在体制内上班的,确实存在很多小时候就认识的可能性啊。如果你小学不转学去外地读的话,那可能我们真的会小时候就认识。” 陈靖阳大惊:“这难道得追溯到我爸妈工作调动的事吗?不是,认识归认识,那可是娃娃亲啊!” “怎么,吃另一个世界自己的醋啊?娃娃亲不就是一个大人的玩笑么?淼淼,你没有娃娃亲吧?” “没有!”安静吃着甜筒的宁淼淼大声回答。 陈靖阳老纳闷了:“哎,我本来觉得我们能初中相遇相识就比起很多人幸运太多了,虽然错过得有点久,但那可是有一整段的共同青春回忆啊!我至今为止对我们的所有假设都是发生在初中阶段,比如说初中毕业前我就向你告白什么的。可是要从五六岁开始算的话,我怎么感觉我一下就错过了二十年了?” “从五六岁开始算的话啊……”宁映白回忆着,“那可能你真得被我暴打个二十年,至少在上高中之前你完全不是我的对手。” “那感觉也挺值的啊。”和陈靖阳“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和宁映白在一起”设想的若干内容一对比,小时候任她欺凌都说不上是一个新手模式。 “差不多得了,还什么值不值的。咱俩从小就约定好要生小孩?值么?” “白姐!那明显就只是我妈对小孩子乱说的啊!我舍得让你受那种罪么!” “啊!”宁淼淼甩开他俩的手,跑到前面冲他俩大发脾气,“爸爸说不要淼淼了!淼淼从昨天就感觉出来了!你们不喜欢淼淼了!” “淼淼!我不是那个意思啊!你别跑,人那么多会走丢的!”陈靖阳赶紧去把宁淼淼抱回来,这小祖宗还是留给她的真正爹妈去伺候吧,他俩实在是应付不来啊! “跟你说一件大事,我知道淼淼为什么性格不像我们了。”陈靖阳把宁淼淼捉回身边,宁映白在他耳边用宁淼淼听不到的音量说,“前面我带淼淼去换衣服的时候你猜她说什么?” “啊?” “她问我,‘妈妈为什么这里没有分alpha、beta、omega的更衣室,不会很危险吗?’”所以宁映白从进场就憋着一股笑,她原来想回家再说的,现在有点憋不住,“可能她不是普通人类所以性格……不一样?” “啊?”陈靖阳大概知道那是什么玩意,“那,所以呢,她是什么?” “小孩子还没开始分化吧。你怎么不问我们俩是什么?” “所以我们俩是什么?” “我也没问,要是让我知道我在别的世界有一根我最喜欢的那什么……你觉得咱俩这日子还能安生过下去不?” 陈靖阳紧急腾出一只手掏出了手机开始搜索abo的具体设定,他也就是网上冲浪时误入了别的领域的帖子才知道有这么一个设定,对于其中细节没有具体了解过,经过这么一搜,全身在大太阳天里冒了冷汗。 这淼淼……是不是有可能……是他生的? 番外10-1:一起回到过去! #11-1 “我姓宁,宁静的宁,这个学期开始担任你们班的英语老师兼副班主任。” 宁映白扫视了一眼讲台下的初中生们,和她想的一样,所有人都被她镇住了,然后把视线投向另一个她——十五岁的那个宁映白。 小宁映白整个人都看傻了,僵在座位上。 也是,谁看到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还同姓的人都是这个反应吧。 一个月前宁映白捡到了一个叫做宁淼淼的小女孩,和她养的猫同名,自称是来自其他世界线的她的女儿。 和小女孩相处了几天,一个电子音告诉宁映白它把宁淼淼送回了原本的世界,并说它实际是一个“系统”,专门来给她提供乐子的。 系统软磨硬泡了宁映白一礼拜,想让她去到初三的时候以第三人的身份撮合过去的她和陈靖阳。 “还去啊,我俩都分别去了多少次了,过去的我们要真不行就算了呗,没有十几岁就在一起的命。”宁映白满不在乎,“反正过个五六七八年还是会搞上的。” 系统:“你是一点都不在意你老公的死活啊。” 宁映白嗤之以鼻:“他?感觉你比我更爱他啊。搞笑,每次都卡在初三是什么意思我不懂吗?该心疼谁啊我说。” 理亏的系统:“……” “姐你干嘛最近总神神叨叨的?”刚回家的陈靖阳问。 “被鬼缠上了。”宁映白清了清嗓子,“那种里的系统你懂吧,之前每次穿越都是它策划的,淼淼也是它送过来的。这次想让我回到初三去撮合我们。” “去啊!为什么不去!”陈靖阳对上次穿越还意犹未尽呢。 “我说的是,我。” “那不行,咱俩一起去。” 然后系统连接上了陈靖阳,宁映白就去洗澡了,出来时他们的讨价还价达成了一致。 “你就这么把我卖了?”宁映白倒也没有特别不想去,就是她刚开始起步自己的事业,就要投身于另一份工作。 “一年时间,肉体的时间停止,不会变老,没有经济压力生存压力学业压力。”系统加上对宁映白最有诱惑力的一点,“不会怀孕。”因为在处理肚子里胎儿身上的时间问题太麻烦了。 “那就走!”宁映白一拍大腿,下一秒他们就进入了黑暗的幽闭空间,“那我们怎么撮合?” 系统:“去当老师呗。” “那不还是有工作压力吗?初中毕业班老师?我跟你说我可没有教资啊。”宁映白就没想过她会当老师,当年也是报的非师范专业。 “没事我给你们安排,这小意思。”系统准备展示它的超能力。 宁映白多少还是有点责任意识:“我说的是我根本不会教学生啊!成绩和教书两回事!” “我觉得你教得挺好的。”都说到初三了,陈靖阳想起了当年宁映白对他一对一辅导的时光。 “滚,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色。” “我那不是色好吗!” 系统的声音突然变得冷冰冰:“你们这就别管了,除了你俩剩下的学生不会有什么变化的,该干嘛的就干嘛去。” “说得也是,当年我们那个英语老师教得很烂,还总喜欢侮辱学生。说不定你来了他们的成绩还更好呢?”当年那个英语老师经常因为成绩问题羞辱学生,陈靖阳不知道为什么逃过了一劫,但他过了十年还是很讨厌那个老师。 “谁说我要教英语了!”非要说的话宁映白想去教历史,那时候就占40分,课程量少,“那你呢?” “我要当物理老师!数学老师也行!”虽然不是学相关方向的,陈靖阳还是不想浪费读了这么多年的工科背景。 “你行吗你?你会教吗?我好歹还是师大毕业的。这个班真得被我们玩完了。”这时候宁映白就愿意搬出她的师范大学背景了。 “开玩笑,这点破玩意比我吃饭喝水都简单。”陈靖阳把刚说过的话又吞了回去,“我的脑子是为了工学硕士要求的数理运算而运行的。” 系统得阻止这对情侣的无聊口水仗,明明就没有在生气,非得把对方呛个没完。“好了别吵了!我早都定好了,你,教英语,你,教体育。” 陈靖阳想拍桌子怒斥,可这空间里没桌子:“哈???我?体育?你没事吧!” 宁映白笑出声:“噗。还工学硕士呢。” 陈靖阳大声质疑:“这不对吧,不是说老师长得好看的话学生就有动力学好那一科吗?我们班物理平均分从初二开始就低其他尖子班一截啊!” “体育中考挺重要的啊,占30分呢。我记得有人上个月还和我说过‘别看你老公对外形象是宅男其实老子运动全能’,臭屁得要死。” “白姐!这狗屁中考就1000米、立定跳远、实心球,全能有什么用!物尽其用肯定是去教主科啊!” “还有800米和50米呢。”宁映白提醒他别忘记女子项目和短跑,“好像我们毕业之后就改成60分了,还多了几个项目可选。” “姐!!!” “你别叫唤了,没人说你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是你鼓励我穿越的,给你定的角色你就接受了呗。” 比起体育老师,宁映白一下子就接受了她擅长的英语科目,而陈靖阳还在垂头丧气。他们来到了11年前的z市,初三开学的前两天,系统也把这个世界里会用到的证件交给了他们。 “宁淼淼……陈焱焱……好难听的名字我去。坏了我成80后了。北师大学科教学(英语)专业硕士研究生毕业,曾就职于x师大附属实验中学,获得x市十佳优秀青年教师称号……真不害臊。”宁映白念着那些材料,“哎哟陈老师国家二级运动员啊,未曾设想的体育生道路。这破学校还容得下我们这两尊大佛?” 陈靖阳坐在沙发上捂着脸听着他的新身份,高兴不起来,他环顾四周,依然不满意:“就给我们住这?” 他们传送过来就在一间老破小里面,能发表的正面评价就是干净整洁。 系统答:“z中的教师宿舍啊,你们懂的,可近了,走路5分钟就能上班,电动车都不需要。” 陈靖阳怎么想都不对劲:“z中还给异性老师分同一间房的?” “那我去给你们办一份结婚证?在异世界体验一把真夫妻,爽吧?” “行了,就住这呗,我家也就这样,没啥。”宁映白还挺喜欢这种生活气息浓郁的小房子,“学校后面那小区新是新,可是好多学生家长都住里面,影响多不好……” “这时候你倒会谈影响了……” “在阳台上打炮被看到怎么办?”宁映白左右摇摆身体把房型看了个大概,“这房子都没阳台。” “有,很小,前任户主给封了。”系统解释。 陈靖阳查看起了现代人离不开的电子设备:“三星手机啊,我好多年没见过这玩意了。哎哟win7……我这是走远了还是没走啊。”他们实验室的电脑也是win7的老古董。 “陈老师,希望你回去的时候还记得怎么洗瓶子。”宁映白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本科生会洗的。”陈靖阳打开电脑惊喜道,“这么贴心,游戏都给我装上了,现在是……哎哟姐现在是第一次全球同步的版本啊!还有一个月就能玩上了!” “闭嘴。”宁映白不爱听他聊游戏,还是十一年前的游戏,“咱俩倒是可以把当年看过的番再看一次,狠狠地剧透。” “你要么现在就去贴吧挨个把结局都发一遍吧。” “贴吧……哎都成宁淼淼了,以前的号岂不是也不能用了。” “对,给你们准备了一套新的账号,就用全新的身份过呗。”系统和宁映白一起提醒陈靖阳他要用“陈焱焱”这个身份,搞得他很无语,这名字绝对是系统的恶趣味。 “系统啊。”宁映白优哉游哉地体验着十来年前的网络气氛。 “嗯?” “既然在这个世界做的事不会影响到我们本来的世界。那我上街露出被抓了是不是也无所谓啊?”宁映白蠢蠢欲动。 系统要是需要进食肯定在她说完就喷了,因为在喝水的陈靖阳已经喷了。“我劝你不要,操作公权力机关那边贼费劲。” “切……” 事情就这么敲定了,宁映白的接受能力一向强大,系统也给她灌了点教书之道,她就这么走马上任了。 班主任老何看到她这个新来的高材生副班主任的时候愣了好几会儿,宁映白问他怎么了,他说哦不好意思,没什么,就是你跟我们班一学生长得很像。 初三学生的反应只会比老师更强烈,宁映白一下课就轻飘飘地走人了,小宁映白被同学们围了个水泄不通。 “白姐,新老师跟你长得也太像了吧!你们亲戚吗?” “我不知道啊……我没亲戚的。”小宁映白一整节课都没在听讲,一直死死盯着台上老师的脸,那怎么看都是长大后的自己化了妆吧…… “不会吧!你们的姓都读二声,正常来说不是读四声吗?” “我怎么懂!”小宁映白用手掌托着下巴,“有够邪门的。我妈总不能十几岁就生过一个吧……”反正她妈听不到她在学校里的胡说八道。 这样的场景在下午又重演。 “我姓陈,这学期开始教你们班体育。”陈靖阳想他长这么大就没有维持过一整天的臭脸,他不是那种拽哥,可这体育老师的身份怎么都让他高兴不起来。 初三七班女生在前男生在后,一共列了五排队伍,人群哗然。 “好帅啊我去……”吕小萌激动,可是她和站在队尾的小宁映白隔了好多个人,不能第一时间一起花痴。 陈靖阳盯着过去的他,那家伙站在第五排中间靠后,被前面的人挡了七七八八。小陈靖阳神色慌张地左顾右盼,目光一和体育老师碰上,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因为体育老师的目光过于凶狠。 “向右转,跑两圈,热身。”陈靖阳有样学样,专门摆体育老师的谱。 “哎——”人群唉声叹气地出发。 陈靖阳视力还不错,他看到人群过了第一个弯道就变得歪七八扭,吕小萌跑到小宁映白身旁,俩人因为聊天放慢了脚步;男生的队伍里小陈靖阳的身边围上了四五个损友,一边调笑一边互殴。 “我说得没错吧,我就是等比例放大的,你这时候还没长开呢。”宁映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轻飘飘地下了教学楼,走到操场边上的围栏旁,吓了陈靖阳一个猝不及防,“可爱死了。” “可什么爱啊……”陈靖阳不适应被用这个形容词形容。 “上次我穿越时说要他跟我上床,那反应就真的很可爱啊!”宁映白回忆着,“死系统还不让我们跟他们说那方面的事,明明就是一句话的事,你脱裤子的话我也会脱的。” 陈靖阳那虚无缥缈的道德底线开始作祟:“停!打住!我上初三的时候只有十四岁!” “合法的,能用的。”宁映白不以为意,“要上他的人也只有十五岁。” “喂。”系统的电子音插嘴。 初三七班的队伍跑到第二圈过半已经都在散步了,人群稀稀拉拉的,见他们要返回,宁映白就走了。可还是有不少人看到了宁老师和陈老师说了几句话,拍了拍他肩膀的画面。 “老师,我……来那个。”吕小萌回来的时候捂着肚子,摇摇晃晃的。 “我也是。”小宁映白装都懒得装。 后面又上来了两个女生。陈靖阳也懒得管她们,上高中的时候他们班那个体育老师就喜欢刁难女生来例假请假,纯属有病。 “老师,你有多高啊?”陈靖阳放学生自由训练去了,溜回操场边,被吕小萌问了。 “187。”陈靖阳尽量让自己和女学生交谈时不带任何感情,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自己具体有多高,大概就这个数字吧。 “哇!”吕小萌扯了扯小宁映白的袖子,她说得小声可陈靖阳还是听到了,“你说陈靖阳长大能长成这样吗?” “哪样?” “这么高这么帅!” 陈靖阳大悦,竖起耳朵听她们怎么说。 小宁映白的声音比蚊子还小,但情绪很激动:“闭嘴吧你!你会让我幻灭的。” 陈靖阳:“……” “对谁幻灭啊?”吕小萌还在问。 “闭嘴!”小宁映白气急败坏,她觉得这体育老师确实……帅,长到了她喜欢的那种类型上,但和陈靖阳那个家伙联系起来就倒胃口了,因为她还要进行性幻想的。 吕小萌又去和陈靖阳搭话了:“哎老师,你跟我们班的陈靖阳什么关系啊?” “谁?” “哦就我们班有个男的叫陈靖阳,跟你长得超像。”吕小萌说,“就那边那个抱着球的。” “哦。不知道。”陈靖阳装傻充愣,“巧合吧。” “那你跟宁老师什么关系呀?我看到她还跟你说了几句话。” “研究生同学,一起考上了所以前段时间联系过。”陈靖阳完善他的人设。 “老师你们是本地人吗,为什么要从北京来z市啊?” 陈靖阳正要回答,被小宁映白打了个岔:“不至于吧?教体育还要读研究生啊?” “……”陈靖阳想吐血,你未来的老公我是正儿八经的x大工科研究生!老子不是学体育的! 番外10-2:满脑子黄色思想的小女孩一只 ?êi 宁映白的工作量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她就教初三七班一个班,系统还给她去除了非教学必须的各种杂事,但是每周还得轮值学生晚修,周六上午也要补课。 第一周宁映白的新鲜感还没过,每天下班回到家就是跟陈靖阳说小的那个他有多么可爱,她用上帝视角看小陈靖阳喜欢小宁映白的模样是那么青涩又笨拙,明明就是喜欢还要告诉自己他们只是朋友…… 陈靖阳只想给小的那个他两巴掌,真是不中用啊! “其实你上高中前后性格也差挺大的吧,嗯?不愿看这个纯情小子,那我们去高中?看你为我哭,为了我大打出手……” “行了!我没哭过!”陈靖阳拿了个抱枕挡住脸,一说起高中时不成熟的经历他就不好意思,“我一直很纯的好吗……” 陈靖阳一自称纯情宁映白就要翻旧账:“纯到一被暗恋多年的女同学要求上床就麻溜地脱裤子了。” “是你脱我的。” “行了!”宁映白其实不太记得清那命运般的一天的具体经过了,她就记得……好爽,爽得心甘情愿地犯错。 “我说……姐,你不觉得,有系统在那啥的时候不自在吗?” “没有啊,我看你挺起劲的,片都拍过那么多了你还怕一个系统呢?” “我片子的观众不会来跟我互动啊!” “会啊,怎么不会?”苯伩逅續jiāng茬p?18w.6p鯁新 綪到p?18w6p繼續閲讀 “……好了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就别提了。” 宁映白说要再穿越去高中,他考虑过了感觉那也未尝不可,他还害怕在宁映白面前出什么丑啊,不就是过去的自己怂了点吗!结果宁映白又给了他一巴掌说高中的教学压力你是想让我死啊! 她和这份工作的蜜月期持续不足十天,被学生气得一塌糊涂。在她这个没什么师风师德可言的野路子老师看来初三七班才不是她学生,而是她那群面目可憎的弱智老同学·青春版。她一回家就要把在学校受的气发泄出来,比如痛骂为什么初三的学生还不知道什么是不定式,陈靖阳没好意思说他初三那会儿也不太分得清,todo就todo为什么要搞个不定式的名字。宁映白把矛头直指他:“说的就是你!字写得像模像样的,内容是什么,啊?荒唐!” 陈靖阳不信,初中英语来来去去不就那几个语法点。宁映白把手机拍的作文给他看了,他只好说看来回忆真的能美化很多事情。 而且宁映白发掘出一个惨烈的事实:这竟然是她人生中的第一份正式工作! 她有一种当年填了师范学校还是遭到了报应的感觉。 现在的陈靖阳就是闲人一个,他巴不得各主科老师把他课都要走。好不容易过上了不用天天跑实验室的生活,还没有闲杂人等(主要指他的情敌们)来骚扰,这样的生活与世外桃源无异。 回到过去,他们发现这十一年间的科技进步还是比他们想象中的大的,最要命的一点就是这时候还没有外卖软件,吃饭都成了一大难题。 虽说学校后面那个小区毗邻附近最大的菜市,但重点是,他们会做的菜十分有限。 住在x大的时候他们偶尔下厨改善伙食都是现搜的菜谱,可现在那个app还没发明出来呢! 陈靖阳也就只能在百度搜一些“xxx菜怎么做”了,新的菜品没法开发,就尽可能把会的菜做得好吃一些——再去给上晚修的宁映白送爱心便当。 他就是那种换了个世界也要向全世界宣布他爱她的人。 系统让他们自己决定要不要在这个世界公开关系,因为也可能会影响到过去的他俩,进而整个任务的进程也会发生改变。 宁映白一开始还是想掩着的,她说办公室恋情影响不好,陈靖阳说咱俩又不是一个教研室的算什么办公室恋爱,我们上高中的时候内部解决的老师没有十对也有八对了。宁映白想想也是。 如果晚上没课,陈靖阳就会等宁映白下班一起回家。在学校里牵手影响不好,可是以他们俩的外形,即使只是肩并肩走路也足够吸睛。何况他们俩眼里的那种爱意是根本藏不住的。 宁映白对同事说,对呀,陈老师在追我呀,我还在考虑呢。 初三的那两只小的没少因为宁老师和陈老师那种说不明道不白的关系被班上人开玩笑,弄得他俩相处都不太自在。 小陈靖阳还问过他爸妈他到底有没有一个流落在外的哥哥,大他十来岁的那种。他爸都被他气笑了,反问他你觉得可能吗? 这时候的小陈靖阳还在为他的生长发育进度发愁,他上体育课看到陈老师就会想自己长大了也能长这样么? 其实他通过父母的外形就能知道自己未来不会太差,只是这时候的他急着去长大。 同学围着他来来去去就是那几个问题:你和陈老师什么关系、你怎么看陈老师和宁老师的关系、陈老师对宁老师那样你就没想过追白姐? 小陈靖阳说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啊,我和白姐铁哥们好吗别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他看到陈老师就特别别扭,为什么世界上会有长得那么相似的两对人还刚好出现在了一起,为什么别人非得把那俩人的关系代入到他的头上…… 连他都看得出来陈老师对宁老师的“追求”有多么热烈,而宁老师见到陈老师时的神情好像也真的有那么点意思。 如果那样的表情出现在白姐脸上的话…… 他有时会想着白姐手冲,本来就带着一点罪恶感,有了这个想法之后都不敢撸了。 小宁映白是有一个人问她就骂一个人回去,只有吕小萌会不依不饶地追问,她也拿吕小萌没办法。 初中男生基本上就是一种充满黄色思想和淫秽语言的动物,什么话题都能往下三路上扯。 宁映白延续着“被追求”的设定,一段时间后大方承认了他们确实“开始交往”。陈靖阳则会在有意无意间透露他俩住一块的小细节,别人问起来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消息不胫而走。 于是初三七班的男生会在课间里一脸邪淫地讨论“他们谈恋爱应该会上床吧?”“他们现在搞过没有?”“我草宁老师那爆炸的身材也太爽了吧!”“nmd,你有陈老师那样再说吧!” 小陈靖阳平时也会参与下三路交流,但在这个问题上他选择静默不语。他不敢往那方面想,害怕在教室里起生理反应。若是要想象那俩老师上床做爱的场景,那他……也会想象自己和白姐那什么…… 话题中心的主角比这群初中生想象的还要荒淫无度。十一年前的世界并不缺少娱乐手段,他们偏偏就喜欢像在没有通电的地区一样把性爱当成主要娱乐方式。 “你能想象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过去的我满脑子黄色思想吗,就想着找个男人破处。”宁映白从陈靖阳身上下来,慢慢躺在他身边,说起了过去的她,“我那时候觉得自己可成熟了,发育得早,跟同龄人一比我就是大姐,怎么着也不能按我的实际年龄算吧,四舍五入我就把自己相当于十八岁了,该做的事都能做。” 这些事她也和陈靖阳说过,只是见到了少女时代的她就自然而然地触景生情了。“屁,现在一看就一小女孩啊,装什么大人。”她又自嘲了一句。那时候的她总以为十八岁或者上大学是一道人生分界线,一旦迈过就能自在无忧。 “想象得出啊……别人就算了,是你那倒也正常。”陈靖阳只回应了宁映白的第一句话,后面的句子在他听来也有些心酸。他跟这个世界的小宁映白得保持异性师生的正常距离,但他接触过其他世界的小宁映白,她身上那种浑然天成的野性很容易就让他想到后来发生的事——那是宁映白真正的人生分界线。 “你还真别说,十几年前还有一点好,好多黄网都还没被墙。”宁映白擦干净了下体,翻了个身,在他面前轻车熟路地在手机浏览器输入了一串网址。 “……”和陈靖阳想的一样,他看到了一屏幕的男性生殖器,随着宁映白的滑动屏幕,还越来越多,“我草你别给我看了我对这玩意不感兴趣。” “呀,我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首页的屌图质量不高,宁映白兴趣缺缺,“不会搞到最后,小的我跟你告白,小的你跟我告白了吧?” “啊???” “那毕竟,咱俩都是对方的理想型啊。” 宁映白是最了解她自己的人,她说得没错,小宁映白……不止一次地幻想过陈老师。她想陈靖阳和陈老师长得像是像怎么气场就差那么远啊……陈老师看起来瘦,但她看得出来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显肉的类型,搞不好就是她最喜欢的那种精壮体型……她不喜欢太过壮士的也不喜欢细细瘦瘦的…… 那么,他裤子里的物件会和他的外表看上去一样“能干”么? 这还是小宁映白第一次对现实里的人产生性幻想,她能接触到的男性不外乎老师同学,她希望这些人最好就别长生殖器了。她喜欢上黄网看男人的身体,但要是联想到现实里的人物,她的性欲会直降冰点。 班上男生讨论下流事时她也在听,她也顺着想了俩老师做爱的景象。宁老师怎么看都和她共用着一张脸,她想从宁老师的五官上找到和自己的不同之处,可她失败了。 所以她在幻想自己做爱时终于有了确定的对象,从她无师自通学会自慰起,那个插入她的男性就一直是空白的形象。 她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只要没人有特殊能力能透视她大脑里的想法就行。和她的其他性幻想内容一比,英语老师的男朋友兼体育老师是那么不值一提,她不就是给了那些jb安装了一个男人么? 宁老师和陈老师的关系半公开之后,小宁映白有一天去办公室交作业,碰上了老师们的闲聊。 “小宁啊,看起来每天精气神都很好嘛!全办公室就数你气色好,不像我们……你在哪做的美容啊?” 宁映白一边批着作业一边笑着答:“哎呀,没什么的,我不做美容,就是性生活和谐嘛。”既然这个世界不会影响到她原本的世界,那她也可以把她的口无遮拦发挥到最大化。 办公室鸦雀无声。 小宁映白站在办公室外面,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 他们果然做过了……而且,陈老师,还很行? 过了两分钟,另一名老师换了个话题,众人重新交谈起来。小宁映白趁尴尬已过进了办公室。 “行。”宁映白收下她的作业,“上次考得很好,继续努力。” “谢谢老师。”小宁映白也就面对宁老师的时候会客气一下,她说完就想溜了,近距离面对这张和自己过分相似的脸,她还是会心慌。 “刚才那些话不要和其他人说哦。”宁映白笑吟吟地对着十五岁的她说,“怎么样,要不要来做我的英语课代表?” “我……”小宁映白不想做,换做其他老师她就直接拒绝了,可是对宁老师她开不了口。 宁映白知道她自己是从来不做任何班干部职务的,继续说道:“你英语成绩这么好不做可惜啦。这样,我打算结成一对一互助,成绩好的学生帮助稍微落后一些的学生,你觉得怎么样?” “我……嗯,觉得还行?”小宁映白觉得宁老师话里有话,还是应了下来。 “那你以身作则吧,你跟陈靖阳搭,我看了,他其他科目都可以,就这个英语瘸腿有点厉害,咱们这儿的中考制度对他挺不利的。”宁映白一副正经老师的样子。 “啊?为什么又是我和他啊?” “我听其他科老师说你们关系挺好啊,好朋友一起进步呗。你不愿意就换个人,孙同?胡华安?付文东?”宁映白说了几个名字,都是班上招人嫌弃的臭不拉几的男生。 “别,陈靖阳挺好的,就他了。”小宁映白莫名有种被架着上去比武招亲的感觉。 “那行,就这么定了啊。你先回去吧,有问题可以来问我。”宁映白顿了顿,加了强调的重音,“什么问题都可以。” 小宁映白的脸“噌”地红了,她感觉自己最害怕的事发生了,这宁老师是看透了她在想什么吗?—— 写到一半想起来陈狗爸妈就大他2122岁那确实会被这孩子的脑回路气到 番外10-3:没有助攻手他们一定不行,有了助 这不是宁映白第一次乱点鸳鸯谱了,早在刚开学她就合伙陈靖阳干过一次。 按照原世界的发展,九月底的校运会开幕式上整个初叁年级都要跳华尔兹,所以整个九月的体育课内容都是学跳舞,那时候班长主动找到了宁映白她觉得屁大点事没什么纠结的就答应了,却害陈靖阳吃了一大坛醋。 他俩奔着撮合过去的自己来的,一不让说性相关,二不让直接点破小陈靖阳暗恋他的白姐,这种能刷好感度的机会肯定不会放过。 陈靖阳直接给他们两两配对了。 “陈靖阳,宁映白,你俩一组。”他假装漫不经心地从学生名单上随机挑了两个名字,抬起眼看下面的学生,一阵躁动,全在起哄,“吵什么?你俩不乐意可以直接说。” “没有。”小陈靖阳和小宁映白交换了眼神后说。 陈靖阳不爽地看着过去的自己,这小子一看心里都乐开花了,还在那里装什么呢,有本事别绷嘴角啊。要是四下无人,他都能跳着走路吧。 这样子到底有什么自信说他不喜欢白姐的? 陈靖阳给全班同学两两分好了组,他只是一个新来的老师,理论上来说一点都不了解他们班的学生,除了小宁映白他俩,剩下的人看起来的确是随机分组的,班上另外两对情侣也被他拆了。 笑死,你们这一班都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陈靖阳对自己的成果还是满意的。 他也是现学的华尔兹,一人还要分饰两角。别的老师怎么教的是他们的事,反正他有一个好办法,就是把他女朋友叫下来一起教。 宁映白一袭长裙却走路带风,她还走在主干道上就有同学注意到了她,看她朝着这片空地走来,他们小声交头接耳宁老师是干嘛来的。 宁映白最终停留到了陈靖阳身边,笑着说:“你们陈老师请我来做助教。” “咳。”陈靖阳提醒她注意影响,压着声音说,“别太亲密。” “我懂,咱俩的设定只是老同学是吧。”宁映白腹诽了一句去年这时候我们也是老同学还不是搞得翻天覆地的。 他俩给学生展示了几遍第一部分的慢动作分解,让学生先试着跳一下。 “蠢死了。” “是有点。” “你怎么对过去的自己也这么嘴上不留情?” “恨铁不成钢啊!” 他俩用手挡在嘴前不让人看到他们在说什么。 “你能不能别再踩我了啊!”所有人都听到了小宁映白愤怒的声音。 宁映白笑出声来,她看到小陈靖阳慌慌张张地踩了好几次小宁映白的脚,小宁映白终于是忍无可忍了。 “逊爆了。你个做体育老师的不是四肢很协调的吗?” “他为什么这样你心里清楚!”陈靖阳都没眼看了,“说真的这么搞我很怕他当众硬起来啊。” “至于吗?跳个舞。” “至于啊!都和你手牵手身体接触了,别小看青春期男生!” “噫……那咱俩以前勾肩搭背也没少过啊,你……哎算了再说下去有人又要伤心了。硬了不是一步到位么,省得咱们后面再折腾。” “喂,你们别当我不存在啊!”系统大叫。 一路来到九月下旬,陈老师和宁老师的眉来眼去越发明显。吕小萌暗中观察了很久,她觉得宁老师第一天来助教跳舞的时候气氛就不对劲了,用她的话说,那俩老师就差用眼神做爱了! 小宁映白差点被奶茶里的珍珠呛到,有时候吕小萌的说话尺度比她还大。 吕小萌也观察了小陈靖阳,结论很简单,这人是真蠢啊。他要是有陈老师一半火力事情早成了。 她感觉搭伴跳舞给小陈靖阳和小宁映白起了反作用,小陈靖阳现在很招小宁映白嫌弃,上周五的课她看到小宁映白气得一转身马尾直接甩小陈靖阳脸上了。小陈靖阳问小宁映白为什么陈老师总针对他,小宁映白气不打一处来说因为你蠢,是我我也针对你!小陈靖阳委屈死了。 吕小萌拉了一个讨论组。 “开盘,买定离手,陈靖阳到底能不能行。” 全员投了不能,这赔率也做不成买卖,作罢。 和原世界的发展不一样,系统避免了Z市遭遇当年的流感,开幕式如期举行。班主任老何来看了两次排练,把小宁映白他俩选成了领舞,不是因为他们跳得有多好,就是因为女生个子高显眼。 宁映白对从上初中起就一直对老何挺无语的。小宁映白的抵抗无效,被市里的电视台对着拍了特写镜头,她祈祷最好别被采用。 小陈靖阳被老何报了好几个项目,像个劳模一样为初叁七班卖命。3000米是纯抓壮丁上去的,年级里的几个体育生独领风骚,小陈靖阳也不甘落后,到了最后一圈还能赶上他们。 他的损友们挤在终点线外卖力地呐喊着他的名字,小宁映白被人从身后推了一把,回过头看是宁老师,塞了一个喇叭给她。 “你也喊呗,说不好能跑第一的。” 小宁映白不解地看着宁老师,老师干嘛来关心她喊不喊? 宁映白想她当年喊得声嘶力竭,这小丫头在别扭什么?因为被迫配对跳舞么? 小宁映白迟疑了一会儿,接过了喇叭,推动开关,开口就是大嗓门:“陈靖阳你给我跑啊!!!没吃饭吗!!!” 小陈靖阳为班级出义工叁天下来力气所剩无几,听到白姐的声音像被打了一针,肾上腺素激增,一举超越了前方所有人。 朋友们蜂拥而上围着累得快瘫倒的小陈靖阳欢呼,宁映白在一旁想我当年竟然以为他是怕输了被我骂才拼了命的。 吕小萌也一肚子坏水。她从入校就觉得小陈靖阳喜欢白姐了,她旁敲侧击过,正面诘问过,那货矢口否认,坚称他们只是哥们,再问他就生气了。她想放任那个二货继续迟钝下去,错过了白姐也是他自己的报应,可是那一对老师出现了,他们登对的身姿改变了吕小萌的想法。 她要出手! 宁映白像一个刻板印象里的英语老师一样,连续一个月没有重复过衣服。她努力适应着上一个年代的时尚风潮,让系统给她置办了几条波西米亚风长裙,还想去剪个厚厚的平刘海,被陈靖阳叫停了。 “我年纪大不适合平刘海了?” “不是……就是以咱十年后的审美来说,你现在这个发型更好看。” “得了吧?那你又是怎么回事?哪个年代适合你这么穿?还是你回80年代都行?”宁映白鄙夷道,陈靖阳也打办成了刻板印象里的体育老师,天天就一身运动套装,“上个学期才把你调教得差不多的。” 陈靖阳不以为意:“干嘛,干净整洁,颜色搭配适宜,款式我也挑了好的,配上本人的外表已经够用了。” “还颜色搭配适宜……天天就是白T恤黑裤子,为了显胸肌透肉勾引十五岁的我吧!” “得了吧,勾引你那是灰色运动裤的事。” “那咱俩得潜入你家翻箱倒柜把裤子全换成灰的了。” “我妈买了灰的,我不爱穿就没穿过。” “命运啊,陈靖阳,这就是命运。”宁映白还是那句话,他俩真没有十几岁就在一起的命,非得借助外界因素才行。 “那你呢?整个初中……没见过你穿校服以外的衣服啊。”这得算陈靖阳少年时代的困惑之一,不过在上高中之后就被更大的困惑冲散了,在一起之后慢慢品味以前相处的细节才会想起来这些事。 “因为我家没钱买衣服,行了吧。”宁映白撩起肩前的头发向后甩,“没什么,就是一些青春期小女生那种复杂的心理。你不懂。我穿过的,跟小萌她们出去会穿。” 陈靖阳确实懂不了,宁映白自己也很难阐述出当年她具体在纠结什么,就记得有一股解不开的毛线团梗在她心里。 小陈靖阳这些会被按下去藏起来的困惑因为宁老师的花枝招展浮现心头,他没怎么过脑子就问了小宁映白:“为什么从来没见过你穿裙子?” “哈?”小宁映白被猛地一问,疑惑这货怎么胆子变肥了,还带着一点怒意,“你给我买吗?” 她总是阴晴不定,小陈靖阳早就习惯了她的情绪起伏。“好啊。” “哈???”小宁映白觉得这人真是不可理喻,她怎么可能接受异性同学送的裙子。 小陈靖阳觉得没什么不对劲的,他属于有钱没地方花,消耗一些零花钱就能看到不同装扮的白姐……他想白姐和宁老师穿裙子应该还是有很大不同的。“那……我们上街去吗?” 小宁映白确认了这人脑子真的有问题,他怎么就顺理成章地接下去了。 她没有直接接受或者拒绝,去找了吕小萌:“陈靖阳说他要给我买裙子。” 吕小萌立马想回家打开讨论组群聊昭告天下那傻子终于开窍了。“啥时候去?” “去什么去,他又不是我的谁。我怎么可能随便收别人的礼物。” 哦,原来他还是“别人”,没劲。“去啊去啊,白送的为什么不要。” “我妈也不会给的啊,我的衣柜都是我妈在打理,突然冒出一条裙子肯定会引起她怀疑。 ”真有什么不正经关系就算了,为了一个普通朋友被老妈盘问那就是双重冤屈了,“你这么激动干嘛?是你想去?那我让给你。” “嗨,我去能有什么意思啊,我是想看你穿点漂亮裙子啊白姐。怎么说?咱俩一起去呗,不是独处就不尴尬了吧。” “问题哪是这个啊!”小宁映白翻了个白眼。 Z市正式入秋前的最后一个周末,小陈靖阳出门之前翻箱倒柜试了好几套衣服才出门,欢欣雀跃地前往市中心。 “这个吕小萌是来干嘛的啊!”他崩溃了。 “哈喽!”吕小萌搭着小宁映白的肩膀,“我来蹭我好姐妹的奶茶喝。” 番外10-4:奇迹白白 “你应该感谢我。”吕小萌在买奶茶时说,“第一,是我把白姐哄出来的;第二,我们闺蜜叁人组只来了两个;第叁,我看女装的品味比你好。” 什么歪理邪说!“你怎么就知道你品味比我好!” “就凭我是女的。”吕小萌理直气壮,“你知道白姐是什么身材吗?你知道她适合穿什么衣服吗?把白姐穿壮了你就等着挨打吧!” ……怎么有这么多说法?他还以为只要是好看的衣服白姐穿起来就足够美丽。 小宁映白也拿不准主意,她的衣服都是她妈买的,让她自己挑选衣服也不知道买什么好。上一次自己买衣服好像是六年级,买了好几套一身黑的衣服,被她妈骂了一通。 吕小萌带路,走进了一家她父母经常给她买的少女品牌店。小宁映白看每一套衣服都差不多,感觉都和自己不搭调。 她试了几套,走出试衣间吕小萌都叫着好看,小陈靖阳站在吕小萌身后两米,女装店的气氛让他不太自在。 ……好看。他在心里就剩这俩字。 “不行。小萌,我觉得这牌子……衣服都胸太紧了。”小宁映白小声说, “真的?你也太夸张了……”吕小萌低头看小宁映白的胸部,好像是能把扣子绷出来。 “……所以我说我衣服不好买。”小宁映白叹气,“换家店试试吧。” 小陈靖阳走在她俩后面拎包,听到吕小萌说了一句“我去白姐你不会罩杯比我头都大吧!” 小宁映白回骂“滚吧你!”,吕小萌作势要去抓小宁映白的胸部,被打了回去。 他们又进了一家……淑女风时装店,看上去是给二叁十岁的女性穿的,他们仨和店铺格格不入,店员也不知道是不是该招呼他们。 吕小萌拿了一条裙子在小宁映白面前比划,小宁映白说“裙子太短了!”,吕小萌一边说“是你太高了”一边给她换了一条长的,推她进了试衣间。 “你有没有觉得白姐今天特别腼腆啊?”吕小萌问小陈靖阳。 “啊?” “换平时她都跟你对骂叁百句了。”吕小萌坏笑,“我发现你今天话也不多啊,怎么,白姐够好看吧?” “呃……”他想说白姐连穿校服都很好看,小宁映白拉开帘子走了出来,在镜子前转了个圈,说:“不行,显得我腰好粗。”因为胸大把腰部的布料顶高,视觉上她的腰粗了一圈。 “那穿这件!”吕小萌把手上的衣服塞给小宁映白,没给小宁映白打开看款式,又把她推了进去。 “吕小萌你算计我!!!”宁映白恶狠狠地喊,把正在闲聊的店员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出来看看嘛!” “我不!” “陈靖阳不在,我把他赶走了!”吕小萌说。小陈靖阳指着自己用口型“啊”了一下,吕小萌也用口型说“你配合一下”。 “不是这个问题!我——”小宁映白愤恨地走出来,她就知道小陈靖阳没走,她根本没听到他移动的脚步声。 小陈靖阳庆幸他把小宁映白的包反背在前面,刚好小宁映白把肩带放得很长,平时都是很没精神地把书包背在屁股上方。 小宁映白穿的是一条无袖连衣裙,胸口呈v领,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肤。这条裙子腰部做了收腰处理,她的腰臀曲线显露无疑。最让她感到不适应的是裙子的长度,客观上来说不算短,刚到她的膝盖上面,她大片裸露的腿部肌肤被商场的空调凉风吹拂而过。 小陈靖阳看着她,才想起他见过好几次白姐穿私服,只是都是穿着长裤。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下半身的肌肤,她的一双长腿不是干瘦的筷子腿,他大概懂了为什么网上的人会说肉感的腿才是最美的腿。 “你们别看了啊!”小宁映白一手挡住险些露出乳沟的胸口,一手往下扯裙摆,她感觉屁股凉飕飕的。 “白姐,我觉得你更适合穿那种刚到大腿根的裙子。”这句话只能是吕小萌说的,因为小陈靖阳在感谢那个包帮他挡住了尴尬的生理反应。 他心想白姐果然是个女生啊——这叫什么废话,白姐再凶再泼也一看就是女的吧!都……都想着她手冲过那么多次了,怎么会突然冒出这种念头呢? “闭嘴!”小宁映白气急败坏地制止吕小萌往下说。 “就这条呗,超好看的。”吕小萌朝小陈靖阳勾手指,要他准备掏钱包。 小宁映白转了个身照镜子,皱着眉说:“不行,太显老了,感觉我穿上去二十五开外了。” “那再换家店试试!”吕小萌把闺蜜玩成了扮装游戏的模特,“我知道你适合穿什么了!” 小宁映白换回自己的衣服,她说不清自己怎么了。她很早就发现自己有暴露身体隐私部位的欲望,一个人在家时还会脱光了自我欣赏,想象被陌生人窥探的情景。为什么裸露正常的身体部位她反倒会觉得不舒服呢? 六年级到初一她都在穿长裤是那时候她厌倦了妈妈买的衣服,初二之后还在穿就是因为她对裸露腿部肌肤的羞耻感。 而且……她不想被嘲笑。她发育早,小学就因为隆起的胸部、衣服透出内衣形状、早于同龄人的初潮被不同的人群嘲笑过,尽管她挨个用武力回击了,还是有挥之不去的恶心感。她知道她那双不够细的腿被凝视之后会获得怎样的评价,她已经听过太多男的对其他女生一一“打分”了,他们不过是害怕她才不敢对她这么做。 辗转几家店,最后小宁映白选中了一条中规中矩的海军风连衣裙,还是有不收腰的毛病,但她累了。中间吕小萌给她塞了一件背心和一条热裤,裤子勒胯,背心都不能挡住她的胸罩边缘,如果她省略了整理衣服的步骤没发现这件事,就要这么出去面对那个异常话少的二愣子了。 小陈靖阳把自己的包转到前面翻找钱包,小宁映白走到他面前从她包里的隔层抽出自己的钱包:“我有钱。” 这笔钱是问她妈要的,不然怎么解释她多了新衣服?说男同学给她买的?她妈说起教来别说有多可怕。 小宁映白在结账时吕小萌往讨论组里发了条消息:“全体都有,十五分钟后新华书店门口见,出来偶遇我们!” 她收到了几个问号。“别装傻,我知道你们在沁蓝网吧打机。”沁蓝网吧距离新华书店就一百米,“陈靖阳的终身幸福就靠你们了,还是不是兄弟?” “萌姐。”他们很少有管吕小萌叫姐的时候,一般都是吕小萌联手白姐对他们施压的时候才会这么叫她一并求饶,“是不是白姐偷了你的手机,其实和陈靖阳约会的人是你?这性格不太对吧。” “陈靖阳的幸福关我们什么事!”另一人说,“谁来给我们谋幸福啊!” 吕小萌又去买了奶茶,一来一回估摸时间差不多到了,带着俩朋友往新华书店的方向走去。 同学们难得靠谱,像模像样地假装偶遇,若不是吕小萌是主谋,她还真看不出来那几个人是故意走过来的。 一人夸张地做“喔”嘴型,指着身背仨包、手提两杯奶茶一个纸袋的小陈靖阳:“看看看!!!” 剩下的人顺着他的动作看过去,他们尊敬的白姐——穿着一条短款连衣裙。 他们每一个人脸上都扬起一道犯贱的淫笑,一声“喔”高过一声,食指指完小宁映白又去指小陈靖阳。 小宁映白从小陈靖阳手上抢过太阳伞,朝那群贱人同学撵了过去:“叫叫叫,叫什么叫!” 同学作鸟兽散,跑开时还回头冲小陈靖阳招手:“明天学校见啊!!”意思是明天起全班都知道他们来买衣服约会了,四舍五入就是他们在一起啦! 为什么不把同行的吕小萌加入造谣行列呢,懂的都懂嘛! “气死我了。一群贱人。”小宁映白喘着气。 “白姐,我说,你这裙子和鞋子不太配啊,要不再去看看鞋?”吕小萌继续下套,“我看宁老师平时穿那种鞋子就挺不错的。” “帆布鞋配水手裙哪里不合适了?”小宁映白不想再逛了,“我鞋码大,不好买,不去了。” “宁老师都买得到呢,她比你还高。” “她是她!说不定她比我鞋码小呢!”小宁映白说什么都不想去,她被室外的阳光刺得眯起了眼,把伞丢给小陈靖阳让他重新撑起来。 眯眼间,她看到不远处有一对戴眼镜的高挑男女也在看着他们。 还是由于那个发育太好的问题,小宁映白对于身高也很敏感,这座城市居民的平均身高不高,那俩人,尤其是男的,目测就比她高了一截。 她认出来了,女的是宁老师,墨镜遮住了半张脸,但鼻子的形状是一个人脸上最独特的地方,很容易就能辨认出来。所以她不能理解为什么宁老师会连鼻子都长得和她一模一样,这超出了长得很像的范畴吧。 那么男的就是陈老师了。不得不说那俩人在这条市中心街道上是活脱脱的一对异类,不光身形出众,打扮也不像属于这个年代的。 宁老师身上穿的是一件近似于内衣长度的短上衣,下身的短裤让小宁映白想起了前面被裤子勒胯的痛感。至于陈老师的装扮,她组织了一下语言,总之是无法评论,可能有人就是喜欢仗着自己外形瞎穿? ——因为这是宁映白叫系统搞了一批属于她那个时代的衣服。她和十年前潮流风尚的蜜月期也过了,还是得穿点自己本来爱穿的。旁边那位不给他好好打扮一下,回到原本的世界又会开始瞎几把穿了。 宁映白拉下墨镜,看着过去的自己接过一杯她喜欢喝的冻柠七往嗓子里灌,对身旁的陈靖阳说:“好像也不用我们出手,他们自己就好上了啊。” “哪有,估计是吕小萌干的,她从以前就想撮合我们啊。”陈靖阳看到过去的自己打伞只给小宁映白挡,他和吕小萌都站在阳光下,再次感到无语。 “那她的撮合怎么没管用?”宁映白纯属哪壶不开提哪壶。 “……” “也好,让他们自由发育去吧。咱俩就在异世界谈自己的恋爱行了!”宁映白也要去买一杯冻柠七,虽说这玩意走哪儿都是一个味道,但那个奶茶店品牌在她上大学时就倒闭了,不可不谓是一种时代象征,“你敢想象在2012年和我谈恋爱吗?” “不敢。” “为什么?” “因为还有俩月就世界末日了。” “……” 陈靖阳认真回忆当年的热点话题:“我记得那时候比较流行的一句话是‘世界末日了还是处男怎么办’,唉我想完了到了世界末日我满打满算就十四岁,是绝对要以处男之身死掉了。” 呵呵。世界末日没有来,某人倒成了心甘情愿做处男而死的人。宁映白回头看了一眼远去的仨小孩,深感造化弄人。 番外10-5:把你的户口本给我 ρo18b???om “哎呀!儿子!今天伍阿姨看到你带着两个女同学在买衣服,是哪个呀?听说有一个是你们班特别高特别漂亮的那个对不对!你还缺不缺零花钱妈妈再给点你……” “不用!!!”小陈靖阳一到回家就收到亲妈的狂轰滥炸,冲进房间里锁上门。 明天去学校就会被起哄他和白姐在约会了…… 小陈靖阳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跳出了嗓子眼,嘭嘭嘭地响个不停。他们班上有一堆情侣就是初一的时候因为被起哄才慢慢开始太恋爱的,所以他很抵抗被说和白姐是一对。 他们的友情才和别人不一样!这群弱智东西除了恋爱就想不到男女之间会有正常的友情吗!真受不了了。 他从床上爬起来打了两把LOL压压惊,又回到床上想着白姐那种羞涩中带着愠怒的神情打了一管。清理后还是点开了和白姐的聊天框:苯文將在p?18??k.??m獨傢哽薪槤載 請荍蔵棢圵 “下周补课能不能看你穿那条裙子啊?” “你SB吧?”小宁映白毫不留情地开骂,“明天降温10度,你让我下周穿短袖?” “……” 小陈靖阳睡觉前短暂思考了一下他前面为什么是想着白姐的表情打的手枪,而不是像以往那样想她的……胸部。 不过这事在他醒来之后就忘记了。 Z市的秋天很短,短得一晃而过。这里的气温骤升骤降,以本地人的直觉,得到一阵连绵不绝的秋雨之后才不会再回暖,也就是冬天来了。不变的是天黑得越来越早,早到他们可以在上晚修前十指紧扣在主干道上散步。说来好笑,这个念头竟然是以老师的身份产生而不是以学生的身份。 宁映白是挂名的副班主任和实职的主科老师,等老何说完他的废话,她也要上讲台凑个数。教室外面有一套桌椅,供老师辅导晚修时坐,免得在教室里回答学生问题会影响其他人。 她把椅子拉到七班后门靠近教学楼中间楼梯的位置,悠悠坐着。 “哟,咱妈来了。”她拍了一下站在身边的陈靖阳,指着从东面楼梯上来的陈女士,陈女士有一段时间没来学校,她张望着确认升上初叁后到底换教室没。 “什么咱妈?你什么时候管我妈叫妈的?我以为来的是你妈呢?”陈靖阳吓得不轻。 宁映白看着进教室找座位的陈女士:“我初一看到你妈来开家长会就想哇你妈看起来好年轻,到初叁中考交户口本的时候我们交换来看,我才知道你妈是真的年轻,比我妈小了快十岁。” “没有啊,是我告诉你的好吗?” “是吗?”宁映白对过去的记忆总是模模糊糊的,“那初叁我们交换户口本来看是干什么?” “我……”我在看你的信息,所以把你家户口本留了一会儿才还给你。应该这样说吗? 陈靖阳陷入回忆里。重逢之后很多已经被遗忘的记忆都被翻找出来,他记得的多一点,宁映白记得的少一点。他自觉不算记忆力出众的人,能读X大的人资质都不会差,他的优势在其他方面,却偏偏记得很多关于宁映白的细节。 宁映白在初一开学自我介绍的时候提过一嘴她的曾用名,就再也没说过,陈靖阳在那天交换户口本后也看到了那个名字。宁映白家的户口本空荡荡的,户主页,宁映白母亲的信息页面,宁映白的信息页面,后面都是空白的。他家也就比她家多了一个人,为什么会觉得她家人很少呢? 他上下翻动纸张,目光落在“何时由何地迁来本市(县)”和“何时由何地迁来本址”,上面的内容和宁映白只提及过一次的话对应上了。 宁映白的出生地和籍贯分属于两个不同的遥远地名,身份证号的前四位与本地本省人的截然不同。他还记得那天他上网搜了前四位数,又被自己蠢到了,身份证号前四位和出生地本来就是一致的。 几个月前他们还是X大的一对学生情侣时,宁映白随口念过一条社会新闻,像发现新鲜事一样说“哎这好像是我老家,不过我从来没回去过”。陈靖阳说他知道,宁映白说你为什么知道,哦对我的票都是你买的,你知道也不奇怪。 你说过的。 我说过吗? 你说过啊就是你不记得了。我初一就跟你说过我也跟我妈姓的你不还是一样不记得。 哎哟陈靖阳胆子肥了啊敢笑我记不住事了! 哪有! 班上隔叁差五就要填表,宁映白的身份证号大家都看得到,就是没人敢问她。她的一切都是特立独行的。 还是那一天,宁映白翻看着陈靖阳的户口本,他看到她目光落下之处,在她开口之前为她解答了:“我爸的老家。” “哦。”宁映白拿回了她的户口本,把陈靖阳的还给他,盯着自己信息页上的那四个字说,“凭什么我的户口本上要出现完全不认识的人的信息啊?” 陈靖阳懂了为什么宁映白填表时籍贯那一栏会出现好几个地名,有时是Z市,有时是她的出生地,有时是她户口本上那个籍贯。那是他十几岁时少有的心思缜密的时刻,他想她可能是不想写她生父的信息,在正式场合却要严格按照户口本信息填写。 如果是现在的陈靖阳会再加上一句我想和她出现在一个户口本上,可小陈靖阳停留在上面那一步都算进步了。明明我以前和你说过的。他想。 “想你妈没?” “没。你不也没回过家。”他们说好了这次穿越不会回去见父母,享受当下全新的身份就行。 宁映白看着教室里面,宁容心坐在小宁映白位于第五组最后的位置,从她的角度看不完整母亲的背影:“我上次穿回来的时候见过她了。我妈现在只是有点拧巴,还没究极进化。见她我会想起后来那些破事。” “嗯。”陈靖阳也不喜欢宁映白和她妈接触,用“距离产生美”形容这对母女再恰当不过,避免负面情绪的产生,“待会你上去不还是要面对她么?” “工作所迫咯。”宁映白耸肩,假装是个合格的大人。 她走上讲台,总结这次段考的成绩和下半学期的教学计划,装模作样地强调了几句中考的紧迫性,说尤其英语这种学科0.5分就会压死几百个人。这些话全自动地从她嘴里冒了出来,都没怎么过脑子,她想她假扮社会人越来越像样了啊。 她看到台下的宁容心全程瞪着眼睛。估计过去的她也问过母亲老家是不是有一个长得很像的亲戚吧。 宁映白在大学里接触了天南地北的老师同学,讲的普通话里会蹦出各地的方言用词。听起来既不像Z市本地人,也不像她老家那一带的人。但以她对亲妈的了解,宁容心这会儿正在想象一些电视剧剧情发生在了自己家身上。 在场还有另一位受到惊吓的女士。 陈靖阳靠在走廊的柱子上,望着台上口若悬河的宁映白。 白姐做什么工作都会很出彩的吧。 宁映白说累了,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撞上了他的视线。 怪恶心的,怎么那种满脸宠溺的表情还在工作场合出现了啊。她转过头接着往下说。 这俩人做到了无视全场家长。 片刻后,小陈靖阳他爸手机上出现了一长串来自老婆的短信。 “老张你真的要死了,我不是在开阳阳的家长会吗?他们这有个老师长得特别像你,像到我想报警了,要不是咱俩结婚特别早我真觉得你有点什么对不起我的问题,老实交代。” “坏了老张,那老师乍一看是想你,仔细看的话怎么看都像长大之后的阳阳,跟咱儿子一模一样的脸啊。手机拍不清楚。” “我问了别人,那人是他们新来的体育老师,也姓陈,这难道是我家的问题吗?他女朋友是阳阳班上那个英语女老师,我怎么感觉,英语老师跟阳阳那个女同学也长得好像啊……怪事。” “别装死,你真该来开家长会,你还知道你儿子现在几年级吗?” 家长会散会了,陈之芳目送那一对老师远去,老公不回信息,儿子的电话也打不通,她很想揪过儿子一通数落。 只见小陈靖阳抱着篮球回教室找抽屉里的手机,身后跟着一个骂骂咧咧的高挑女生,小陈靖阳说“你别念了明天我拿给你行了吧!”,女生说“你明天不带来以后就老实交英语作业吧!” 小陈靖阳被小宁映白说得一肚子火,走路也没看路,一扭头就是面前的亲妈,往后退了两步又撞到了小宁映白。一下子是进退两难。 “妈你怎么还没走啊!” “什么话,我要接你回家的啊!” “我自己能回去!” 小宁映白还在气头上,招呼也不想打,摆着个脸,瞪完小陈靖阳瞪窗外。 “气啥呢她。” “不知道。啥都能气,因为你做什么都很惹人气。” 楼梯拐角处有一对老师还在观察教室里的动静。 “我哪有!” 宁映白吹了一声口哨,撇过头说:“看,五班那个冯什么,以前跟我告白过的。初二下学期吧,也没过几个月,小的我出来还能刚好遇到他。” “你不记得我的事,你记得哪个路人跟你告过白?” “吃什么路人的醋啊,就因为路人长得高吗?是他后来跟吕小萌一个学校啊,都小萌说的,小萌说他后来长到两米多了吧。”宁映白声音大了起来,“哟,咱俩助攻一下?让小的那个你吃吃醋醒醒悟?” 陈靖阳很有自知之明:“那不能吧……高中那样我不也……没反应过来?” “高中……呵。我初中是真没兴趣谈恋爱,如果没有那件事,高中我开始谈普通的恋爱,你会是那种成天到晚阴阳怪气挑刺的男闺蜜吧,你很有那个潜质啊。” “……那还不是你眼光差啊。” “又开始了是吧?”宁映白掐了一下陈靖阳的脸,往教室里瞟了一眼,小宁映白还在生气,“我决定了,咱俩作为成年人也该正式出手了,我要给他们上一堂性教育课!” 番外10-6:性教育 休眠已久的系统警报拉响:“喂!” “叫什么,这是正经的教育内容。你信不信大把人上了大学还以为小孩是屁股拉出来的。”宁映白说的是她的本科舍友。 “你们俩还缺性知识?” “性教育又不只是教人怎么做爱。少一个安全期避孕、体外避孕、我就蹭蹭不进去的是一个。”宁映白义正辞严,“有些事只有懂了才知道怎么保护自己吧。” “……行行行,你是挺会保护自己的,你能。”系统暗指宁映白专找处男这种歪门邪道。 “爱的教育,性教育,死亡教育,这叁个我能搞两个。” “哪来的俩?你们俩成天秀恩爱也叫爱的教育?” “把你杀了就算死亡教育。”宁映白说的是玩笑话。见到宁容心之后她进一步确认和母亲的关系仍是她心上的一道疤,至少在亲情之爱这一方面她也是不明不白的。 “你打算怎么教?” “用身体教。” “我叫你来这里不是拍av的!” 宁映白灵机一动:“拍av……哎,你都是系统了,我们俩在这边拍带脸的视频也能摆平的吧?” 系统快被她激发出自主人格了:“你还记得你是老师吗!” 宁映白似乎对她的性教育课程看得很重要,陈靖阳看她备课的模样比备英语课要认真很多。 该说几节课?涉及哪些方面?该说到多深?她拿不准。 初一下学期生物老师一本正经地讲过课本上的人体生理结构,下面的同学嘻嘻哈哈。当时好像也开过生理课,全年级的男生女生分开上的,女生说的是乳房发育月经来潮一类的,那会儿宁映白都和月经是老朋友了。陈靖阳也说当年的内容太浅显易懂他都忘记说了什么了。 宁映白就记得她初叁的同桌快毕业了还不知道尿道和阴道不是一个口子。 “我看你生理知识挺齐全的啊,嗯?不像没人教过的。” “真没教过。感兴趣就会去了解啊。你不也一样……” “不一样,你是有色心没色胆,我是实践派。再说了,你们又不需要照镜子才知道下面是什么结构。” “行行行……说不过你。那你觉得,教这些该起到什么程度的作用呢?” “不知道,为人师表,传道受业解个惑,再多的也指望不上了。大学里水课那么多,难道老师就指望人人在听么?能有一两个人在未来用得上某个知识点也不错了吧。我猜的。” 两个从来没有在水课上听过讲的人相视一笑,然后继续埋头做自己的事。 宁映白懒散地倚着床头,立在床上书桌上的笔记本屏幕已有许久没有变化。陈靖阳坐在旁边的电脑桌前清理游戏日常,他尝试叫宁映白一起来玩这个他最喜欢的版本,被宁映白说“你十几年前就叫我玩过了,你老爱回忆从前,不记得当时怎么被我骂跑的?”他想说你干嘛只记得这些无关紧要的事。 房间里很安静,就剩下空调和电脑运行的各种声音。 入冬之后陈靖阳感觉自己完全理解了宁映白为什么会选择住在这套小房子里。 他一共去过宁映白身份证住址上那个家里叁次,两次算是偷情,还有一次是见家长。那间房子也是这般相似的老式职工住宅。宁映白的房间比起她家的总面积说得上宽敞, 她说她不喜欢以床为房间中心的布局,所以她的床既靠窗也靠墙,睡起来还有点宿舍床的感觉。 现在住的这套房子主卧也是如此。靠墙的双人床对他们说不上宽敞,宁映白倒很喜欢两个人依偎在电热毯上取暖。z市的冬天比x市还要湿冷上一些,虽然空调开着,她还是需要用电热毯或者热水袋来暖脚,要不然就踩到陈靖阳身上。 不光做到那个年代他们没能做到的事,也要体验一把在她从小生活的房间里同居的感觉吗? “谁能想到咱俩在一起的第一个冬天竟然是十一年前的冬天?”刚入冬的时候她是这么说的。 “啊……”陈靖阳的确没注意到“在一起的第一个冬天”这个点。此地的夏天过于漫长,他们的爱恋又过于炽热,便把在四季变换中一起走下去当成了理所应当的事。 宁映白食指戳着她的脸颊说:“去年的这时候……有人还是炮友呢,炮友兼小叁。” “也不能算吧……去年这时候你都分手了啊。” “少半个身份能差很多么?我是说,现在再想起来那种心酸的感觉会不会很不可思议?” “知道你还说……” “你很委屈?” “嗯。”陈靖阳扯了个枕头把下半张脸埋了进去,“你那时候不是也喜欢我么,你又不说,就让我一个人猜。” 宁映白还有理了:“你也没说啊,你后来才告白的好不好?” “你都看得明明白白了!全世界谁看不出来啊!” “嫌我吊着你?” “我不敢。就是想起那时候……可真是心酸。”才一年么?他已经不敢想象那些没有她的日子了。 “行啦。我是说,今年圣诞节怎么过?” “周一周二啊,你要上课,想翘也翘不了。” “没意思。去年那么暧昧的圣诞节可找不出第二个了,你听过那句话吗?暧昧才是一段恋爱关系里最完美的阶段,我看经常看到主角在一起就不看了。” “喂!” “那世界末日怎么过?去qq空间上翻一翻你转发的说说看小的你怎么想的?” “给我的每个号停在出生地点,充满仪式感地封存。” “喂!什么玩意儿!” “我当年就是这么做的啊!反正天天上课下课的,你想浪漫也搞不了。” “我还以为你会说做爱做到死。” 果然他们两个里面更缺浪漫细胞的人是宁映白吧!有什么必要把每天都做的事说成心源性猝死的诱因吗! 陈靖阳还是要把梗接上:“要死就一定死在你手里?” “这歌现在还没出呢!”宁映白表示他接梗失败。 陈靖阳还是很没新意的订了12月21日那天的饭店酒店电影院,准备来一场老式约会,宁映白说他应该再往前滚一年,去过世纪光棍节才好。 虽说放眼全世界也找不到几个真心实意相信世界末日要来临的人,但也确实只有他们二人是亲历者。属于二人的小秘密竟然事关全人类的存亡,宁映白觉得这个说法不错,初中生都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特别的人,铆足了劲去寻找自己较之他人的独特之处。 初中生宁映白不关心世界末日也不想做救世主,她就想知道她什么时候能破处、她在性方面的喜好是不是真的变态。 宁映白不能直接和小的她灌输性观念,只能给另外几百名学生附送一堂课了。 宁映白觉得她那自成一派的性观念也说不上错误,就是这样逆主流而行的观点势必会让她在成长的道路上吃不少苦,也背负了不少风险,而并不是所有成长的代价都是必要付出的。 她有时也会说是过去的经历塑造了她,让他们在重逢时心理状态都成熟得刚刚好。但现在能以旁观者和年长者的身份审视十五岁的自己,她也希望她能不要遭受任何挫折,保持最原始的面目狂野地成长下去。 很难。 所以他们充当的是“世界修正拳”的角色。 宁映白对她的课件改了又改,有几个她见过的性教育网站在这个时代还没开设出来,她本身也非专业研究者,循着记忆里的要点一边查找资料一边删删改改,这堂课总算有了个雏形。 她甚至想把她的ppt发送回未来当成性教育范本。系统说它试试突破一下现有技术。 “我问你啊。”宁映白用这个句式多半没什么好话,都是那种冷不丁丢出个惊天雷的问题,“男人把阴茎插入女人的阴道前都在想什么啊?” 陈靖阳想还好他有先见之明地停止了喝水。宁映白老是喜欢用最粗俗的词汇来谈性,她用学名来称呼人体器官真让人觉得不习惯。 “问这个干嘛?” “研究一下性心理。哎我忽然就觉得吧,我真选错专业方向了,我要是把兴趣转化成工作说不定是个大有作为的性学专家呢。”宁映白异想天开中,“实践派的哦。” “……”陈靖阳回到宁映白的问题上,“也没……怎么想的。” “那换个问法,插入喜欢的女人的阴道前在想什么?” “我……”陈靖阳答非所问,“第一次跟你做的时候我还不知道我喜欢你。” “那后来呢?刚发现喜欢我的时候,操我之前在想什么?”这就对味了,用这种词的宁映白才是能好好聊天的。 “就是……嗯……你只想要我的肉体也没关系,反正我会把每一次都做到最好……”把这种想法用语言表达出来还是挺难为情的,“那你呢,被进入前会想什么?” “会想戴个套怎么那么磨蹭啊,张着个腿跟坐妇科检查椅似的。” “我们都很久没戴过套了啊!” “嘿嘿。”宁映白是故意这么说的,“会想象被慢慢顶开,然后被填满的感觉啊。我问的是这个,就在进入前那一会儿,会想象里面那种紧紧包围的感觉吗?” “肯定啊。” “除了这个呢,那种和爱人结合的心理活动?” 陈靖阳艰难地陈述:“我觉得……差不多的吧,只是两性生理结构不一样所以性交的方式会不同吧,要说跟爱人结合的心理活动,都是那种期待的、兴奋的……” “你说起这玩意还怪正经的啊!”宁映白大惊小怪道,“跟爱人做爱确实是这么想的,心理快感有时都会占了上风。那你会觉得插入是一种支配手段吗?你应该不会,但这在世界范围内都算是一种历史悠久的性文化。” “嗯。” “嗯什么嗯,你的侵略性比绝大多数人都强好吗?” “我在跟你严肃讨论!” “我是叫你来侵略我。干聊呢?人家文艺青年从毛姆聊到黑塞再突然绕到国内说贾樟柯有多爱赵涛,就为了最后引申出一句我想操你。我们两个色情狂聊了一大堆性活动,你没一点想法?” 宁映白把电脑和床上书桌都丢到一边,撩起毛绒睡裙甩下内裤,推开陈靖阳的电脑椅跨坐到他身上,这人从她要他想象性交感觉时就起反应了。 “真能装。”宁映白在陈靖阳身上前后摩擦,她就喜欢把他的性器夹在腿间用外阴来回碾压,硬与软相碰,被包裹在阴唇中的阴蒂也会得到刺激。 陈靖阳抱起宁映白把她放到床上,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还是做大人好。” “好什么?可以随便操你老婆吗?” “可以很自然地跟你谈性啊。” “那我有请活到二十岁上下才能直面自己生理特征的陈老师来做助教!” “喂!”陈靖阳和系统异口同声地叫道。 “干嘛,我没说是生理课助教啊,你们想歪了吧?勉强通过六级考试的x大硕士来教教初中英语有问题吗?” “你少装傻!”系统要运行不下去了,这女人比她的异世界女儿要难搞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