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肚yun夫生子故事集》 陛xia大肚也勇猛/皇帝小太监双大肚 雾气氤氲的温泉池中,皇帝靠在池沿,摊开了双臂,舒舒服服地靠在那。 温热清澈的一池温水中,皇帝高高隆起的孕肚清晰可见,而清澈的水波之下,皇帝粗壮的大腿也朝两边撇开,他微闭着双眼,带着餍足的笑意,宛如个硕大白玉球的肚皮随着他难耐地不时挺身而微微晃动。 “啊......嗯......做得好......吞些......再深一点......” “嗯......对.......上头再用舌头舔舔......” “嗯......哼......呃~嗯~舒服~吸一下,轻点......哎呦!呼......呼......呃......” 皇帝慵懒的声音在空旷的温泉殿有了不大不小的回音,“你伺候得朕......嗯......甚是舒心......朕记得你说过,家中仍有一弟?若是乖巧些,朕便再赐予你一颗生子药。哦!哦!爽!” 皇帝猛地睁大了双眼,粗重地喘息着,有力的右手情不自禁地拽着正趴在他双腿间殷切伺候着的小太监的头发,尽管头皮被撕扯得阵阵作痛,他仍然勤勤恳恳地张大樱桃小口,卖力吞咽着君王紫涨粗大的阳具。 等到头皮上的刺痛渐渐消失,奋力摆动腰肢的帝王也逐渐平静下来,紧绷的身躯一阵剧烈的颤抖,紧接着酸胀的口腔里一大股腥膻浓烈的液体涌入,他赶紧大口吞咽着,即便如此,“咳咳咳”,还是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小太监乖巧地伏在皇帝膝边,抬起一张白净小巧的脸,他眼尾泛红,还有一点湿湿的泪挂在眼垂,鼻尖也红红的,嫩红的嘴角边,一丝未来得及吞咽下的白/浊流下,极其淫糜。 皇帝看得心情大好,难得温柔道:“行了,大着肚子跪了这么久,过来朕怀里。” 小太监温顺地爬过来,只见他身前也坠着个不小的孕肚,等依偎在皇帝怀里时,圆润小巧的孕肚和皇帝硕大高耸的孕肚轻轻碰撞,皇帝微微闷哼一声,小太监吓得立刻退回去,在水面上磕头磕得水花四溅,“陛下息怒!奴才不是故意冲撞龙胎的!” 皇帝抹了把脸上溅上的温水,哈哈大笑,“你向来乖巧,深得朕心,朕岂会怪罪你!快回来!” 小太监这才战战兢兢地靠回去,皇帝抚着他光滑白皙的孕肚,爱不释手,感叹道:“你这肚子可真漂亮!” 小太监被皇帝搂着,还不忘轻轻抚摸皇帝沉坠硕大的肚子,那肚子又大又圆,挺得高高的,跟皇帝从前怀双胞胎时差不多大,可御医诊断腹内却只有一胎。 皇帝孕期肚重身沉,腰肢酸麻,小太监的手又软又温柔,一点点揉捏他酸痛的后腰,皇帝紧绷的肌肉也一点点放松柔软下来。 “嗯......” 皇帝忍不住又挺了挺沉重的腰肢,把巨大的肚子继续往小太监怀里送,碰上他可怜可爱的小小孕肚,小太监就抬起水眸娇嗔地看他一眼,惹得皇帝龙心大悦,呵呵大笑。 小太监第一次服下生子药,因此孕肚小小巧巧的,不过格外圆润,泡在这一池温水中,好像一块发光的软白玉。而皇帝与他不同,他这肚内是继上一个子嗣出生后,四年多来再次真正怀胎,群臣欢欣鼓舞,太医院勤勤恳恳侍奉,因此养得格外巨大。 可偏偏!这肚内孽胎,乃是侍卫长将他强上后怀上,那该死的侍卫长犯罪后便一走了之,九个月来的悬赏都不曾找到,气得皇帝胎气大动,险些小产。他深恨腹内胎儿另一个生父,因此也对这胎不甚上心,只要别掉了惹他疼痛不堪便可。平日里舒肌膏都懒得用,因此涨得滚圆的肚腹上,深深的肚脐下一条直挺挺的黑线一直延伸进黑色丛林,过快生长的巨腹下方,爬满了因为肌肉纤维断裂和细小血管破裂形成的深浅不一的纹路。 小太监的手在那里轻轻抚摸着,缓解了一点又痒又麻的感觉,不然皇帝非要使劲抓挠那圆滚滚的巨肚,只把它挠出可怜的血印子才罢休不可! 小太监揉抚的手突然停了,他身子陡然一软,嘤/咛一声,便挺着小巧的圆圆孕肚向前一扑,正正好好趴在皇帝高耸的矜贵肚皮上,他又白又嫩的手臂环抱着皇帝围不过来的巨肚,眼里闪着蒙蒙的水雾,“陛下......” 皇帝笑着看他,他两根手指已探入小太监松软的后/穴,将一大波温热的温泉水倒灌进去,果然引得小太监娇怯地低吟一声,“哦~~~~陛下~~~~~陛下快进来......哦~~~嗯~~~~~~哈~~~~~嗯......奴才......奴才受不住......啊~~~~~~~” 皇帝纵使挺着个快要足月的孕肚依旧雄风不减,小太监柔软的臀瓣浸在温泉池水里,皮肉摸着格外白腻光滑,中间收缩着的肉穴也粉嫩可人。 皇帝倏地从水中站起,大片水花随着他粗鲁的动作向两边分开,不断有晶莹的水珠从皇帝依旧健壮的肩背上滑下,小太监仰头望去,眼里写满了爱慕,不由得让他得意地越发挺了挺高隆的肚腹,心里暗喜,果然,朕纵使孕育子嗣时也充满了男子气概! “嗯~~~~哈啊~~~~~啊~~~~~” 皇帝粗壮的肉棒全根没入,小太监细嫩的双手颤颤地攀在温泉池沿上,纤细白嫩的脖颈仰得高高,随着剧烈的顶撞发出一声声娇媚的轻喘和呻吟。 小太监初次孕育胎卵,未成熟的身体十分稚嫩,后穴的肉道也十分紧窄短小,皇帝略微用力顶了七八下,小太监就捂着肚子又哭又叫起来,“哈~~~~陛下......陛下好深!奴才......嗯~~~哼......呃啊——奴才吃不下......了啊!嗯啊!太深了!哈......哈啊!” 皇帝挺着沉重的腰腹,不管不顾地继续拼命抽插着,有力的一双大手原本搂在小太监珍珠一样莹润的肚腹上,现在却覆在白嫩的小孕肚两侧,紧紧地钳制着,将身娇体弱的小太监死死压在自己身下逃跑不得,皇帝修长的手指将雪白无暇的孕肚压出深深的十道指印,白里透红,透出被凌虐的凄艳美感。 他拧着眉,额头青肋微微跳动,汗水在氤氲的热气中也不甚分明。 皇帝现在也着实不好受,这么顶了几十下,真龙天子的他如何能满足!不再顶弄个几百下弄得小太监哭爹喊娘他哪里舒服得了! 偏偏身前这个巨硕的肚子严重影响了他的发挥,皇帝挺肚勉力挺动了几十下腰身,就不免觉得腰肢酸沉,后腰酸痛,数十下猛烈的撞击之下,他怀着龙胎的的金贵肚皮还是不可避免地使劲击打在小太监柔韧的腰身和圆翘的臀瓣上,此时龙胎也有些不安分,闹得他这个生身之人不甚舒爽。 “给朕闭嘴!” 皇帝怒喝一声,按着小太监的大手猛地用劲扯向自己,龙根狠狠钉进湿糯滚烫的穴肉,小太监幼嫩的宫口猛地箍紧,死死咬着他粗大龙根的巨硕龟头,让帝王仰着头,胯下动作不停,奋力挺动着,发出声声舒爽的叹息。 刚刚那猛的一下,小太监爆发出一声尖利的哭叫,然而叫到一半死死咬唇忍住了,不能哭,不能哭,若是惹了陛下不悦 心机小侍借肚上位(上)jiaonenyun肚反被家主狠狠凌nue/yun肚作画/pi鞭chou肚 “哼嗯......嗯......轻点儿!” 那躺在躺椅上,此刻正撩起繁复衣袍路出雪白浑圆大肚的鲜嫩少年,此刻正一边享受着几个小厮给自己捏肩捶腿的,一边不住地吃着身旁心腹喂到嘴边的水果,细嫩的手扶着自己圆滚的孕肚两侧,不错眼地盯着此刻正拿着毛笔在自己圆润大肚上作画的画师。 没错,画师。 今年京城里的秦楼楚馆突然时兴起这么一出,就是在有孕男子的膨隆大腹上用彩墨作画,那些孕倌的身子都是特意调弄过的,即使有孕也四肢纤细,只有身前大腹高高隆起,从身后看去还是袅袅娜娜的模样。 这书画是风雅之事,白皙嫩滑的皮肤是最精致的画纸,如若在那上面画上巍巍青山,潺潺溪流,又因着膨隆肚形有了连绵起伏之势,最是得那些附庸风雅的达官贵人喜爱的。 这身着一身嫩黄的青葱少年,正是出身孕馆,他是被自家好赌的父亲亲自卖进去的,因此是最下等的孕倌,只能住在阴暗潮湿的逼仄房间里让那些肮脏的伙夫们亵玩。 他如何甘心! 靠着一张好脸蛋和三寸不烂之舌,硬是说动了那孕馆里的爹爹把他捧成了头牌,可就是这样他还不知足,竟是在拍卖初夜前夕,卷了金银细软跑了! 等到楼里的爹爹找到他,咬牙切齿地要折磨死他的时候,却不想他已搭上了一条粗大腿,就是这城里最富的沈家。 沈家是皇商,这一代又只有沈卓然一根独苗苗。 据说和夫郎伉俪情深的,不想竟让青楼里的孕倌有了身子。 沈卓然的夫郎嫁入沈家五年,肚子愣是没动静,是以沈家老夫人说什么也要留下这个往日里如何也看不上的青楼男姬。 这也要庆幸他生得一副好相貌,鸦青的长发挽起,路出一张清秀而明艳的巴掌小脸。一双圆润的杏眼总是水润润的含情脉脉,粉嫩的嘴唇微微上翘,让人觉得他不过是个活泼可爱而命途多舛的邻家少年罢了。 只有在他身边伺候的,才知道这个漂亮的少年如何心狠手辣,怎么就想得出那么多整治不听话下人的办法呢。 “行了!” 半躺在那的人懒懒发话了,那画师弓着身子赶紧收起了画具,少年手朝两边一伸,屋子四角的伺候的呼啦啦围上来,搭着他纤弱的肩膀,托着后腰,好让挺着个大肚子的他借力起身。 初初踩上地面,那身子还未完全站直呢,微微后仰的姿势让那大肚沉沉坠在纤瘦的腰间,少年娇娇发出一声弱弱的呻吟,赶紧又有两个小厮上前,一左一右站在两侧,手里托着方丝帕轻轻托住少年那金贵的大肚。 这可是沈府的第一个子嗣啊! 少年被众人簇拥着缓步走到铜镜前,搭着小厮的手略转了转身子,满意地道了声“赏!” 不同于时兴的彩墨,那雪白大肚上,画的是一副墨色竹林。 花花绿绿的多俗气啊,少年撇了撇嘴,看了看镜子又高兴地捧着肚子欣赏起来。 这么站了一会儿,他就累了,一手撑着后腰,一手病西子般抚了抚胸口,“累得慌,扶本君去歇歇。” 其实他不过是个小侍,是不该自称本君的,可这屋里又有谁敢去触霉头呢? 娇气的大肚少年被抬到午后温暖的院子里晒太阳,正睡得迷迷糊糊,一双手毫无章法地在他珍贵的大肚上胡乱揉搓起来。 脾气向来暴躁的他当即怒斥:“好大的胆子!” 等睁开眼才发现,此刻背光站着的风华少年,不是沈卓然又是谁。 他立刻换了副口气,拉着男子的衣袖娇娇道:“夫君怎么才来?怜奴等得都快哭了。” 沈卓然如往常般冷淡,他也不在意,拉着他的手就伸向自己的亵衣,那薄薄的纱衣略微一碰便滑落了薄薄的粉肩,缓缓蹭过少年的大肚,堆在了嫩白的大腿根处。 “夫君,你看,怜奴这样好不好看?” 自然是好看的,连这动作如何摆,如何路出他身上最美的地方,都是仔细计算过的。 他欣喜地看着沈卓然纤长的指尖伸向了自己的肚子,圆润的指甲轻轻刮过细嫩的皮肤,在微微暖风中起了细细一层战栗。 他随着沈卓然的动作娇娇仰倒,口中不断细细呻吟,“夫君......” 沈卓然的手伸向了他的肚脐,那里已被八月大的胎儿顶得凸起,为避免破坏画中意境,画师特意在那里画上了一株寒梅作伴,凸起的脐心正是一颗含苞待放的花蕊。 “哦......夫君......” 怜奴已是不能自已地抱着肚子轻声吟哦,男子有孕后,后庭便会时时分泌蜜汁软化产道,他肚子又最敏感,哪里禁得起这样挑逗。 正当他得意于自己的计谋的时候,“啪!”,沈卓然扬起素手,狠厉地往那金贵孕肚上重重一拍,八月的沉沉孕腹哪里禁得起这样惊吓,肚里的胎儿惊慌地不断踢打,怜奴顾不得安抚孩子,纤弱的身子当即惊得从塌上滚落,搂着被拍出了红色掌印的肚皮跪在地下哀哀哭泣,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这喜怒不定的大公子。 “夫君......” 哭得梨花带雨的一张小脸仰起,说话间还有一滴泪滑过精致的下颌,“怜奴做错了什么......” “哼!” 从刚开始就一直抿着唇的沈卓然一摆衣袍,就坐在他刚刚躺着的塌上,“我今天去谈生意刚触了霉头!那对家的小侍也像你这么个打扮,大白天的就穿个薄纱路个肚皮,生怕别人看不清他肚子上的画!” 他讥笑地转向他,“我当时还嘲笑对家娶了个男姬回来,这么久还一身的风尘味,一回来你就巴巴地赶上来提醒我,你也是那地方出来的!” “夫君.....夫君.....” 怜奴惊慌地在泥土地上膝行两步,养得娇嫩的皮肤立刻破了,一粒小沙粒还恰好嵌在跪着的地方,让他的眼睛立刻通红着又滚下两颗泪珠。 “怜奴......怜奴不是故意的......” 他一边哭一边偷偷看沈卓然的反应,不想正被他捉个正着,怜奴身子一僵,慌忙低下头,瘦弱的肩膀不断地伴着轻轻的呜咽声颤抖,突然嘤咛一声抱着肚子软了身子,小手不断揉着圆滚的肚皮,好像胎动难受得厉害。 “行了,起来吧,这么重的身子了。” 怜奴心里一喜,他就知道,他这副模样,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动心。 只是低着头的他看不见沈卓然眼里那一抹讥诮的光。 怜奴被心腹搀着起来,跪得久了膝盖麻得厉害,他许久吃过这种苦,养得娇懒的身子险些支持不住骤然的起身,竟是颤着腿又要跌下去。 一条手臂挽住了他的坠势,接着用力往自己身边一带,一阵淡淡的馨香,怜奴下一刻已经坐在沈卓然的大腿上。 他委委屈屈地咬着嘴唇,看着沈卓然纤长的五指抚上他的肚皮,“肚子痛不痛?” “痛......怜奴好痛......” 跋扈小侍怀胎九月诅咒正夫(中)nenxue被bisaijidan/jidan碎壳嵌在xuerou动胎气 “该死!定是那老东西挑拨离间!不然夫君怎么会这么对我!” 躺在榻上的声音尖刻的男子正是怜奴,只是比起一个月前,他明显气色差了很多,不仅原先苗条的胳膊腿粗了些,下巴和脖颈也多了许多软肉,就连好看的眉眼间都染上一层戾气,频繁的皱眉更是让鼻骨上方出现了一条细小的皱纹。 他嘴上骂得凶,心里却委屈得很。 虽然那日昏倒之后,沈卓然便没再为难他,而是请来了大夫给他医治,可肚子上的伤痕还是让他痛不欲生,虽然大夫医术高超,可结痂掉落之后,他的肚子上竟是斑斑驳驳的深红棕色印记,怎么也去不掉。 他没有家世依仗,又从小没读过什么书,若是没了这身好皮子,如何还能固龙! 就在这一个月里,主院那儿又传来了消息,说是正夫竟是怀上了!而且已经四个月了,胎早就坐稳了,气得他又摔干净了屋子里的茶盏。 怜奴气得浑身都在发抖,有了,好啊,正夫有了。 他突然扬起一个凄然的笑,夫君若有了嫡子,还会看中他肚子里这个吗? 不,他不能认输。 怜奴托人买了传闻是异邦传进来的玉肌膏,据说不管是如何严重的疤痕都能去掉,果然涂了大半个月后,那些丑陋的红痕便不几乎不见了,而且肚皮变得更加光滑白皙。 他满意地摸了摸自己细腻的皮肤,高兴了点,懒懒吩咐道:“对,就拿前儿刚做的那身嫩绿衣裳来。最近气色不好,给我多扑点粉。” 他气哼哼道:“等我打扮好了就把夫君夺回我身边,不让那个不会下蛋的公鸡霸占着妻主。” 正给他梳头的小厮一抖,声音小小地提醒,“怜侍人当心这话泄路出去。” 他本是好心提醒,挺着笨重肚子的少年竟是艰难转个身,揪住他的耳朵破口大骂,“怎么?我在我自己的院子里还不能说句话了!我说得有错!他这么些年没怀上个孩子,不是不会下蛋的公鸡是什么!” 他身前九个月的肚子随着手一扬一扬地打那小厮,一个劲地上下缠着,就好像要掉下来一样。 别的小厮也凑上去有些害怕地扶着他,还有的托着他坠得厉害的肚子,劝道:“怜侍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也算给肚子里的小主子积德。” 怜奴一听,气得把袖子挽上去,两手撑着后腰,把大肚腆得更加突出,声音越发尖利刻薄,“我积什么德!我说错什么了!他李子督就是会下蛋,下的那也是坏鸡蛋!臭鸡蛋!” 这话是在诅咒正夫和他腹中的嫡子了,底下人跪了一片不敢接话,怜奴刚刚闹了一番累得气喘吁吁,扶着桌子正准备坐下歇歇,听见身后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声音:“哦?是吗?” 他心里一惊,猛地一回头差点吓得跪在地上。 李子督一身浅蓝长袍,正由心腹搀着,静静地站在门口玩味地看着他,柔滑的衣料被隆起的肚子撑起不小的弧度。 他慢慢走进来,被小厮搀着坐下,才悠悠道:“怜侍人是在等本君请你坐下吗?” 怜奴这才反应过来,身子因为害怕不住地发抖,他的贴身小厮一边上前搀着他慢慢跪下来,一边哭着求情:“正夫大人有大量,我家主子实在是孕期不适,这才说了昏话。” “可我看他不像是悔改的样子,”李子督慢悠悠喝了口茶,“既然怜侍人说我不会下蛋,想必你是很会下蛋的。” 他的眼神扫过他几近足月的肚子,见怜奴惊慌地向后躲,嗤笑一声:“来人啊,去厨房拿十个鸡蛋来,我们都来欣赏欣赏,怜侍人是怎么下蛋的。” “啊!!!!!啊!!!!!!你们!!!!!你们这群狗奴才!!!!放开我!!!!!!” 此刻怜奴上身的衣服虽未脱掉,下身却是不着寸缕,他被钳住跪在地上,上半身贴着冰冷的地面,硕大的孕腹在有些粗糙的水泥地上挂蹭着,屁股却被逼着高高翘起。 他虽是出身青楼,现在却早就把自己当成了主子,这样在一群下人面前赤身裸体让他对正夫恨得越发咬牙切齿。 “李子督!你敢这么羞辱我!我肚子里怀着的可是夫君的长子!” 他话音未落,就感觉后面那个穴口一阵剧痛,好像一把刀沿着臀缝插了进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放开我!!!!” 他死命地挣扎,虽说产前扩穴有利于生产,可他先前险些滑胎,从未在穴内插入玉势。 身后那个该死的小厮,不知道是一下子插入了几根手指。 怜奴痛得浑身在抖,冷汗涔涔流下,洇湿了苍白的皮肤,身后的人却半分不留情面,用手指试着捅了几下后,竟是拿起一根粗大的玉势直愣愣往里面捅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死我了!!!!!!!” 一把苍老粗糙的手恨恨拍上他娇嫩的皮肉,震得那挺翘的肉臀狠狠弹了两下,立刻红肿起来。 李子督的奶嬷嬷恶声恶气道:“贱人!正夫腹中骨肉如何尊贵!你竟敢如此诅咒他!” 那玉势一下下捣得极深,怜奴趴在地上哭叫着,一个劲地向前爬,身后人哪里会让他如愿,四五个小厮齐齐按住他,把他圆滚的大腹死死按在地上。 屁股里用来寻欢的物件几乎成了索命的利器,不住地搅动,很快响起了噗嗤噗嗤的声音,不断有透明粘稠的骚水伴着血水喷溅出来。 怜奴无论如何都挣扎不开,白嫩的臀瓣很快被打得又红又大,他曲着腿趴跪在地上,只能勉力抬起一点下半身,好为此刻在腹内不断滚动的胎儿腾出一点位置。 “啊!!!!疼啊!!!!!疼死了!!!!!” 两个小厮一左一右狠狠扯开他修长的双腿,那握着玉杵狠狠捣弄的老嬷嬷也不知是一个不察还是怎么的,没注意到浸湿了骚水的玉势滑不溜手,竟是整根都捅了进去! “呃啊!!!!!!” 怜奴双手脱力,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一下子软倒,抱着个圆滚的肚子仰面哭叫着,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而身后稚嫩的菊穴还在不断流着浅粉色的骚水,那是淫汁混着鲜血的色泽,很快沾湿了怜奴身上的衣裙。他细嫩的双腿还在不断的抽搐,白嫩的大腿根缓缓流下几丝鲜红。 那几个小厮见状也唬了一跳,下意识就松开了对他的钳制,怜奴身份再低微,好歹肚子里也是家主的骨血,万一真的掉了...... 他们几个偷眼觑向李子督,只见他捧着茶碗,正慢慢用茶盖撇去茶叶,还慢悠悠地吹了口气,“还愣着干嘛?既然准备工作做好了,就把鸡蛋塞进去吧。” 几个人面面相觑,又看了眼那被蹂躏得凄惨不已又红又肿的肉穴,终于还是走过去从篮子里捡起一枚鸡蛋,就朝着正抱着肚子哀吟的怜奴走去。 “你干什么!走开!走开!给我请大夫!我要生了!要生了!” “啧,到了这时候还是不听话呢。” 李子督放下茶盏,略略往后欠了欠 大肚小侍被正夫sai鹅dan(xia)痛苦排dan/惨烈生产 “唔......呕!呕!” 一直到第六颗鸡蛋,地上躺着的大肚子少年还是好好的,或许是因为甬道里越来越满的鸡蛋狠狠摩擦到了他的敏感点,他的叫声越来越骚媚,大张的双腿颤巍巍抖着,白皙小手还不住揉捏着自己嫩红的奶头。 然而第七颗鸡蛋刚刚放进被扩得肥软的肉穴,懵懵的少年就猛地颤抖了一下,接着屁股不由自主地撅着扭动着,似乎想要逃开那注定会被塞进去的鸡蛋。 和先前的顺畅不同,这颗鸡蛋刚刚进去一半,那塞蛋的小厮立刻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阻碍着他,蛋壳和蛋壳之间挤得紧密,这一使劲摩擦立刻齐齐动了起来。 “啊......不要......不要......” 怜奴脸颊酡红,胸口剧烈起伏着,“顶到了......顶到了!不能了!不能再进去了!” 那小厮早就被这个骚得滴水的小侍弄得几把又涨又痛的,硬得可以去打桩,恨不得早点结束这能看不能吃的酷刑,好找个无人的角落赶紧把裤裆里涨到爆的几把撸出来。 因此使劲地往里塞着第七颗鸡蛋,没想怜奴是真的受不住了,他这么一捅进去,原先还爽得神情恍惚的人竟是抠着喉咙干呕起来,最后还真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呕出些酸水来。 “呃!呃!呕——嗯......嗯......” 八个月不曾开拓过的甬道骤然开荤,填塞得满满当当,尽头那枚摔出裂痕的鸡蛋更是就抵在他敏感脆弱的宫口,那里细嫩的肉不安地颤抖瑟缩着,还是不免被小厮粗暴的动作狠狠按在蛋壳裂缝处摩擦,又痛又痒,逼得他哇哇大哭起来,“走开!嗯呼!走......走开!” 小厮暗暗向后瞥了一眼正夫,见他仍老神在在地坐在那,心下有了计较,恶声恶气道:“插屁眼就能射的浪荡货!装什么贞洁烈男呢!” 他湿漉漉的手指抵住蛋壳,用力往里一戳,艳红的穴肉立刻紧紧吸裹住他的手指,硕大的孕腹微微颤抖着,被塞得满满的后穴从包裹蛋壳的缝隙潺潺流淌出来。 “呃!呃啊——” 毫无预兆的痛,酸,麻从身体最深处迅速窜上头顶,幼嫩的宫口死死咬住那圆圆的入侵物,紧窄的入口被迫打开,怜奴身前粉嫩的小东西可怜地晃动一下,接着就尖叫着射出近乎清液的稀薄精水。 “正夫......正夫......” 一个时辰前趾高气昂的小婊砸颤抖着趴跪在地上,撅起被使用过度又红又肿的肉穴,抠着地面艰难地一点一点爬到李子督脚边,仰起一张我见犹怜的哭得喘不上气的小脸哀求道:“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正夫......唔.......饶了......呃啊!饶了我吧!呜呜呜呜呜......” 白嫩的臀瓣方才被粗暴地掰开许久,早就留下了通红的五指印,李子督喝了口茶,脚尖伸过去拨了拨两瓣饱满多肉的臀肉,只见没一会儿的功夫,原先紧闭着的入口就已经被最后一枚鸡蛋撑得大大,而卑贱得像条狗一样趴在他脚边的怜奴还不得不不时收缩一下那水滋滋的穴肉,以防塞得过满的甬道再一次掉下蛋。 他满意地点点头,“看来怜侍人这穴确实是塞不下十颗蛋了......” 见怜奴跪在地上捣蒜一样点着头,他轻笑一声,慢悠悠抛下后半句,“不过这七未免太不吉利,我腹中之子产期在初八,若是怜侍人诚心悔过,不过,就再塞一个吧......?” 怜奴哪敢不应,含着一泡热泪委委屈屈地撅高屁股,白嫩的肚尖紧贴着冰冷的地面,他腹中胎儿原本就养得好,步入孕晚期便顶着胃,现在更是没趴一会儿就头晕目眩,不住干呕。 嫩绿衣衫下的纤细双腿抖得几乎跪不住,他费力地微微扭过身,低声下气哀求着:“大哥......求您......轻些......” 然而还没等他说完,那双翦水秋瞳就猛地瞪大了,写满了不可置信,眼见他手脚并用就要往前爬,李子督几个陪嫁小厮死死按住他的四肢,奶嬷嬷更是贴近了他惊恐的脸狞笑道:“怜侍人,对不住了,厨房里鸡蛋不够,只好用鹅蛋来代替了。” “不行......不行的!” 合紧的双腿被蛮力狠狠打开,屁股肉被挤压得变形,怜奴睁大了失焦的双眼,昂着脖子发出无声的尖叫,不—— 纤细的脖颈猛地昂到最高,勾勒出脆弱的弧度,糜红的穴口处一枚几乎相当于三个鸡蛋大的鹅蛋被一只急不可耐的手指狠狠往里一戳。 “呜啊!” 怜奴一下子趴倒在地,连硕大的胎腹被挤得扁扁都无暇顾及,他嘴角处口水连绵出银丝,牵连不休,眼神涣散地呢喃,“不成了......破了......破了......” 那枚巨大的鹅蛋被捅入穴中时,他感到原先脑子里嗡嗡的鸣叫声霎时停滞,一片寂静中,清脆的“啪嗒”声格外清晰。 接着,一股清凉滑腻的水液顺着他高撅屁股的姿势缓缓流入火热的胎宫,极度错愕之中他微微挪动一下屁股,立刻被身体深处那细细密密的疼痛激得一身冷汗,即便八月将产的胎腹沉沉坠在腿间也不敢再动分毫。 最开始有条裂缝的那枚鸡蛋,就在这狠狠的挤压中,彻底破裂了。 怜奴不知道蛋壳碎成了几片,只知道宫口和肠壁细嫩的软肉中,好像镶嵌进了数不清的玻璃碎片,一下一下,随着他腹内胎儿的作动,缓慢地割着他身上最柔软的血肉。 这冰冷的触感自然也惊动了原本安睡在爹亲温暖羊水中的胎儿,他不安地踢动着小脚,稚嫩的身体却不能保护自己,猛地一个小拳头砸在下腹,却让辛苦怀着他的生身之人哀叫一声,更加紧地夹紧了双腿,“啊.......不.......不要.......孩儿别动了!别动了!呃!疼啊!疼!爹亲好疼!疼死了!!呃......呃......” 胎儿却根本不懂他现在承受着怎样的痛苦,又是一脚,正踢在膀胱,怜奴只觉下腹饱满的水包汩汩一动,身子一抖,疲软的阴茎立刻挣扎着弹起,几乎是急不可耐地喷射出水液。 “啊!啊!不成了!受不住啊!” 被尿摆子打了个激灵,还没从这阵爽快中缓过神来,“呜呜呜!不要!进去了!进去了!”,怜奴猛地向上挺了挺沉重的身子,羊水充沛的大肚在空气中颤了颤,仍旧细瘦的后腰在空气中脆弱得像是要断掉。 颓然地猛地砸在地面上,怜奴感觉宫口有一个冰凉的,却更加巨大的东西猛地滑过,接着沉入他娇贵的胎宫,宫口嫩肉被更加强烈的刺痛感刺激着,他浑身颤抖,小肉茎被刺激得再次勃起,不间断地喷出水液,直喷了好久,还在淅淅沥沥的,滴答不停。 他双目失神,死死咬住下唇,手却不由自主地按住不知不觉间已经逐渐下移的胎腹,下意识地挺身用力,把肚脐处的最高点使劲往下推。 即便被堵着出口,湿滑的臀缝间还是不断涌出一股股热液,很快打湿了地面,奶嬷嬷试探地戳了戳他滑腻 小侍化shennainu(上)大肚对大nai/服shi清风lou/白nennai子ruan绵绵糯叽叽 窗外松枝终是不堪落雪堆积,凛冽寒风刮过,晶莹的雪沫漫天飞舞。 隔着一扇窗的室内却温暖如春,暖香细细,绸缎堆叠,众人皆静默立着,唯有重重屏风背后,能影影绰绰看到拔步床上躺着一大肚高隆的华服男子。 他倚着朱红迎枕,侧身靠在拔步床上,身前肚腹饱满圆滚,圆润肚腹下也垫着软垫,看得出来已近产期了。 地龙烧得热,李子督撑着手臂昏昏欲睡,陪嫁小厮正拿着美人捶给他细细地捶着腿。 除了这一个之外,脚踏边还摆了一个秀墩,上面也坐着一人,不过背影风流纤弱,着一身嫩黄薄衫,正低头俯身,双臂慢慢耸动,不知在做什么。 距离那场惨烈的生产已经过了四月,怜奴的身子慢慢养回来了,不该有的心思也全歇了。 怀胎时他盼着腹内是夫君长子,等到自己真的生了个儿子,才知道所求不过一场空。 那日过后,府里的怜侍人难产而亡,沈卓然多了个庶子,记在李子督名下。 与此同时,正夫房内,多了个名唤莲儿的奶奴。 这四个月,夫君进进出出,不是没有见过他,可是在那一瞬间的诧异过后,便是平静,他的心也在那一瞬间冷了。 遮手的权势面前,他的心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笑话。 怜奴已死,现在活在世上的只有正夫的奶奴莲儿。 他不敢肖想其他,光凭李子督未叫他父子俱损,还叫他能日日见到儿子,他就愿意老老实实服侍他一辈子。 奶奴,乃是大户人家才养得起的玩意。 男子孕产,虽有乳汁,可存量稀薄,不够婴儿吃食,所以一般人家也不过买回刚产下小羊羔的羊回来日日挤奶。 可若是在男子生产后泌乳期喂其服下“清风路”,便可使双乳不断涨大,清风路一日不停,服药男子便夜夜难忍乳房胀痛奶水充盈之苦。 是以清贫人家,若有生得貌美的哥儿,便会送进富贵人家做奶奴,日后说起来,也算是喂养了顶顶金贵的少爷了。 “主君,这力道可适中?” 少年乖巧娇怯的声音弱弱响起,李子督半抬起眼眸,冲他笑了笑,“你做得很好,便是要这样。” 得了首肯的怜奴便更加卖力,他胸前一双大奶怕是京城里最丰盈的女子都比不过,奶球硕大,圆鼓鼓的一双手都握不住,只能费力地捧着。 清风路喂养了一个月的奶子又软又绵,白嫩嫩糯叽叽,轻轻一碰便颤抖着晃荡起剧烈的乳波。 奶头也是娇艳的嫩粉色,此刻羞羞怯怯地陷在软嫩的奶子里,不间断地细细流出一道道散发着甜香的乳白色奶线。 “唔......唔......” 怜奴秀气的鼻尖凝结着一颗颗细小的汗珠,贝齿轻轻地咬着下唇,他的手举了许久,托着一双沉重的大奶已经有些累了,可还是咬咬牙,继续使劲从两侧揉搓着鼓鼓的奶包。 醇白的奶线滴滴答答,滴在木质地板上,很快湿了一小洼。 怜奴有些着急,揉奶子的手不自觉就重了一些,娇嫩的大奶禁不住粗暴的对待,让他当即咬着嘴唇呜呜咽咽起来。 哭着哭着自己又害怕地看了李子督一眼,见他没动怒,小小声地说:“正夫,莲儿没用......” 李子督纵容地笑了笑,他伸手往前,没够着那近在指尖的嫩粉尖尖,身旁立刻有小厮上前,给他挺着大肚的腰后又垫了个迎枕。 “好孩子。” 李子督慈爱地笑着,青葱指尖蹭过又绵又软的奶头,少年一声呜咽,就见那原本躲躲藏藏的温软奶尖一点点冒了出来。 许是激动得很,就连流奶的速度就快了许多,淅淅沥沥湿了少年身上的薄衫,嫩黄单衣透湿地贴在白嫩细腻的肌肤上。 这可怜可爱的奶子即使冒了尖尖,也不像寻常奶奴那样又红又肿风骚地挺立着,像颗深紫色的葡萄。而是依旧软软娇娇,是浅浅的一抹粉红,再怎么被欺负,也依旧软得像一朵草莓味棉花糖,还带着清甜奶香。 “唔......出来了......骚奶头......唔......难受......” 李子督指腹轻轻划过娇颤着的粉色奶头,引得小东西立刻流下了两行洁白的眼泪,圆鼓鼓的大奶包就像是永远取之不尽似的,若是不戴上特制的奶头锁,恐怕一天都流个不停。 握着软绵绵奶子的主人也哭哭啼啼的,小心地捧着奶头湿哒哒的白嫩大奶,连细嫩柔滑的奶肉从指缝间溢出都来不及管,只顾着往李子督手里挺送, “正夫,求您......疼疼它......” nainu将功折罪(xia)ruannen大nai卖力rou怀yun正夫大roubang/给儿子喂nai/正夫rounai吃nai 李子督身子沉重,八个月的孕肚沉沉挺在腰腹间,冬日易困倦,他懒怠动弹,有时沈卓然来了他也倦倦睡着,连他又走了都不知道。 他的肚子可跟怜奴不一样,这可是正夫嫡出的第一胎啊,不管是女孩男孩,都身份极其尊贵。 李子督看了看眼巴巴望着他的娇美少年,轻笑一声点点头。 几个小厮将他连人带着身下厚厚的毯子,一齐慢吞吞抬到外间的矮榻上。 他们动作十分小心,有两个小厮因为位置只能向后倒退,看不见后头,因此还有两个小厮另外专门给他们看路,吩咐着小心点,千万别颠着身怀重孕的正夫。 李子督就好生生躺在上面,两个心腹小厮紧张地站在左右,小心地给他在一旁扶着坠沉沉的大肚。羊水充足的孕腹内胖胖的胎儿有力地踢打,把硕大的肚子蹬得一晃一晃的,叫人心惊。 等安置好了,李子督才慢慢睁开眼,一边抚着作动不停的肚子,一边轻声说:“好了,开始吧。” 众人有条不紊地散开,给他慢慢脱掉亵裤,修长白皙的腿暴路在空气中,近身伺候的小厮赶紧吩咐将碳炉移得近些。 几个人小心翼翼地掀起李子督繁复奢华的孕袍,光润柔软的孕肚在室内暖光中显得更加温润如软玉,陪嫁小厮把一块轻薄的发热毯搭在这矜贵的肚皮上,李子督随即发出一声舒适的微微呻吟。 他身子难耐地扭了扭,不耐烦地说:“快些来吧。” 怜奴有些胆怯地走上前,轻声说:“正夫,我开始了。” 他深吸一口气,坐在绣墩上,只不过绣墩现在放在李子督大张的双腿之间,而他只要微微低头,便可以碰到正夫那昂扬紫涨的阳具。 怜奴纵使不是第一次见,还是忍不住感叹,没想到正夫生得那样温润端方,胯下之物却如此凶猛。 他甩甩头,赶紧把乱七八糟的想法都丢掉,认认真真捧着自己一双大奶子,把正夫滚烫粗大的几把夹在中间,卖力地不住挤压。 硕圆的大奶子被挤得扁扁的,一下子把粗壮的阳具围得紧紧,四周不留缝隙地好好包起来。 怜奴被养得娇气的奶子中间一热,娇小的奶孔中一下子冒出白白的奶汁,从深深的乳沟中流下去,滋润着正夫的阳具。 “嗯......嗯......” 正夫闭着眼,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怜奴悄悄稍微打开一点奶子的缝隙,看见正夫紫红的棒子上,他白皙的奶液缓缓流淌,这涩情的一幕让他心口猛地一跳,敏感的奶头立刻源源不断地滴出更多的奶汁。 “哈......哈啊......呼......呼......” 正夫的呻吟渐渐大起来,脸蛋越来越红,怜奴知道这是对他工作的肯定,把大奶子夹着的粗大几把路出来圆润如鸡蛋大小的龟头来,低下头去,乖巧地含住。 正夫身子猛地一僵,接着是更加不堪入耳的呻吟。 “哦~~哦~~用力舔~嗯~~~对......就是那条缝~再用力点~~~嗯~~~~” “还有尿道~~~嗯~~~~快给我舔舔骚尿道~~~痒~~~嗯~~~舒服~~~~~舌头尖戳进来~~~~” “啊~~~好舒服~~~舒服死了~~~~” “哦~~~~~宝贝小嘴~~~~正夫真不舍得让你死~~~~~真乖~~~哦~~~” “哦~~~哦!!!!哈啊!!!嗯~~~~~吸!再吸!!!爽死我了~~~~要飞了~~~~哦对~~~~” 李子督淫糜的脸上满是陶醉的笑意,肚子上盖着的毯子早就被他扔在一边,他捧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忘情地扭动着,娇吟着。 “嗯~~~好舒服~~~快喷了~~~好想喷~~~~啊~~~~快~~~快些~~~” “正夫,莲儿的奶子......夹得你舒不舒服?” 李子督含着笑意的眼睛居高临下地往下望,肥硕的巨奶被少年用力地掐捏揉搓,原本润白的奶子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更像一块甜蜜的年糕了。 少年脸上的讨好太过于明显,见他不回答,又大着胆子狠狠地吮吸了一口大龟头,李子督尖利地叫起来,巨肚一下子挺得高高,柔弱的身子抖若筛糠,前阳高高翘起,啪地从怜奴口中弹出来,弹了好几下,把他嫩红的嘴唇打得更加红肿。 心腹小厮紧张地上前,把手覆在李子督不断颤动的巨肚上温柔安抚,然而胎动依然十分剧烈,胎儿把硕大的肚子几乎摇晃出水波,让人害怕是不是下一秒就要早产了。 陪嫁小厮已经要叫出声处置怜奴了,李子督终于大口大口喘着气,声音里还带着丝丝媚意,“没事......呼......呼......只是太爽了......而已......呼呼......给我......揉揉肚子......唔......嗯......” 怜奴劫后余生,挣脱钳制,扑到李子督榻前哭道:“正夫,奴绝无害您之心!您要相信奴啊!” 李子督宽和一笑,“我自然相信的。来人啊,把均儿抱出来,孩子该饿了,也不提醒我到了喂奶时间了。” 怜奴顿时抹干了眼泪,端端正正坐在绣墩上,急切地看着从内室抱出来的小小襁褓,却不敢站起身来去接。 等到那个小小软软的婴孩放在他怀里,他险些鼻子一酸落下泪来,好容易忍住了,看着吧嗒吧嗒小嘴的可爱孩子,把软嫩的殷红大奶头轻轻放进均儿的小嘴里,“少爷乖哦,奴喂您喝奶奶了~” 怜奴如饥似渴地望着均儿不断吸吮蠕动的可爱小嘴,看得出神,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发现房内静得出奇,他惊慌抬头,对上李子督似笑非笑的眼睛。 他抱着孩子惶惶然正准备下跪请罪,李子督一抬手,“行了,想孩子了就多看会儿,别搞得好像我多恶霸似的。” 怜奴一下子呜呜哭出声,跪下来膝行到他身前,真心实意地哭着,“正夫,谢谢您,谢谢您。若不是您......呜呜呜呜呜......” 怀中的婴孩无知无觉,只顾着叼着肥美的大奶头一个劲地吮吸,怜奴低头怜爱地摸了摸他的小脸蛋,出生时脸上被细碎蛋壳割开的伤痕早就愈合,现在白白嫩嫩软嘟嘟的。 “若不是您心善......可我当时还......呜呜呜呜呜呜......都怪我......我鬼迷心窍了......” 他哭得前言不搭后语,李子督却听懂了,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笑道:“我说不生气就是真的不生气了,况且你也受了罚了,今后只要你不再犯浑,这孩子虽说是养在我膝下,却可以让你来亲自喂养。” 怜奴又是感激不尽,眼看着他抱着均儿要磕头,李子督哭笑不得地指挥人把他扶起来,“真想报答我可以换种方式。” 他的眼睛直勾勾落在怜奴另一个不断滴着醇白奶水的大奶子上,怜奴呆呆的,迟疑着把自己圆硕肥软的乳肉托起来,“正夫......想尝尝吗?” 壮汉寨主离奇怀yun(一)傲jiao不肯承认/被小弟们chongai的养胎生涯 “哎呦,哎呦......” 一旁搭脉的大夫手一抖,惊恐道:“大王,大王你这是怀孕了啊!” 靠在虎皮座椅上的高壮男人虎目一瞪,破口大骂:“庸医!给老子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有喉结!有胡子!有腿毛!” 他一个大踏步上前,揪住了大夫的耳朵,狠狠撕扯,扯得大夫嗷嗷直叫,那洪亮的嗓音更是震得他阵阵发晕,“老子他妈的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你见过男人怀孕吗!啊???” “哎呦......哎呦......哼嗯......嗯......” 男人又抱着肚子高声呻吟起来,几个小弟也围在那大夫身边,骂道:“再胡说八道!小心我们大王弄死你!” “可......可大王他......他真的是喜脉啊!” 倒在虎皮上的男人撸起袖子正准备给这个庸医一顿教训,下一刻突然往后一倒,两条粗腿猛地往上抬起,蹭到了鼓胀的腹底,又是一痛,粗糙大手捧着自己身前圆滚滚的肚子不住揉着,“哎呦......哎呦喂......疼啊......疼死老子了!” 那大夫战战兢兢上前搭脉,哭丧着脸说:“真的啊!大王这......这是动了胎气啊!” 马寨主此刻觉得肚子里又是绞着疼,又是坠着疼,连带着大腿根那里都酸酸涨涨的,腰后也酸疼得很,全身没一处舒坦的,也顾不上骂那狗庸医,只是抱着肚子在虎皮榻上辗转呼痛。 一旁伶俐的小弟赶紧上前,又是搀着马寨主的手,又是给他揉捏后腰...... “啊呀!” 一个给马寨主揉肚子的小弟突然大叫一声,往后退了一大步,惊恐地看着他的肚子。 “老老老老老老大!” 马寨主也瞪圆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大肚子,还不忘骂道:“你你你你你他妈的结巴啊!” 几个小弟和大夫都目不转睛地看着马寨主的大肚子,那大夫突然一个箭步,飞快地把马寨主的衣裳从腹底系着的那根麻绳处使劲往上一扯! 众人一时看得愣了神,连马寨主都忘了骂他。 只见男人圆滚鼓起的肚皮上还带着些肥硕的脂肉,随着大夫的动作使劲颤了颤,可还是能看出那层油脂下面硬挺的形状,结结实实立在那,绝无可能是吃出来的肥肉。 更何况,眼下那肚子在他们目不转睛地注视下又波动起来,接着一个小脚印清楚地印在高高凸起的肚皮上。 “哎呦!” 马寨主惊叫一声,刚刚那个小弟又不怕死地问道:“老大,你感觉到了吗?” 马寨主猛地一瞪眼,吓得他立刻不敢说话了。 “看到了吧!没骗你们吧!你们大王就是有孕了!这胎动都这么明显了!” 马寨主想骂人,却又无话可说,捧着个大肚皮依旧坐在那,傻傻地看着不断变换着形状的肚子,心里一阵阵恍惚和怀疑,老/子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啊...... 男人怎么会怀孕呢...... 这边小弟们早就变了一副嘴脸,殷勤地给大夫端茶倒水,聆听着他告诉他们的孕妇忌讳。 等大夫被送走了好久,马寨主还没从打击中缓过神来。 一个小弟捧着碗热气腾腾的东西凑上前,小心翼翼地说:“大王,该喝药了。” 马寨主赶紧把掀起来的衣裳胡乱往裤带子里一塞,腰板猛地挺直了,手一拍身旁的空位,吹胡子瞪眼道:“什么东西!” “回大王,是......是安胎药!” 马寨主大怒,“什么鬼东西!安胎药是我一个男人要喝......” 他话未说完,又捧着抽搐不止的肚子歪回塌上,简直虚弱得不像那个连饮五缸酒还能打赢十几个人的壮汉了。 “哎呦......哎呦喂这个......这个破肚子哟......可疼死老子了......哎呦......” “哼嗯......哼嗯......哎呦......哎哟喂......” 马寨主的眉目渐渐舒展开,他嘉奖地拍了拍一个凑上前给自己按摩疼得厉害的大肚子的小弟,没什么印象,可能平时不怎么说话,长得倒还挺憨厚的,马寨主肚里舒坦不少,不免和善道:“你这个手法哪学的,不错,按得本大王肚里好多了。” “回大王,”那小弟憨厚一笑,说出的话却让马寨主几乎吐血,“这是俺娘怀小弟的时候,赤脚大夫教俺的安胎手法哩!” 马寨主一下子气得脸色涨红,胸口急速起伏,却说不出话来,该死!怎么一个个的,都说本大王怀孕了! 旁边几个小弟忙给他抚胸顺气的,又是给他揉捏后腰,按摩腿脚的,纷纷劝道:“大王,您还是赶紧喝了那药吧,免得又动了胎气。” 马寨主愁苦地看着身前坠着的那个大肚子,捧起碗一干而尽,抹了抹嘴,恨恨想道,罢了!不跟他们计较!本大王定是腹中有疾,等好些了上外头寻好的大夫去! “哎呦......哎呦......哼......嗯......” 这躺在虎皮毯子上怎么着都不舒坦的高壮男人,正是一个月前被大夫诊出已怀了八个月身孕的马寨主。 “这见鬼的鬼天气!可热死老子了!” 马寨主一扬手又从脸上抹下一层热热的油汗,他双腿大大岔开,略微曲着踩在身下的毯子上,隔得老远也能看出腿中间顶着个硕大的肚子,正随着呼吸危险地一起一伏着,感觉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 “扇快点!没吃饱饭啊!” 马寨主大声喝道,两边打着扇子的小弟苦不堪言,这都连扇了一上午了,他们换了三班,还是觉得手都快断了。 两人暗自交换一个无奈的眼神,哎,怀孕的男人啊!脾气真是暴躁! 马寨主撑着后腰,屁?股在垫子上略挪了挪,使劲伸长了手够身旁椅子上那个果盘。 然而身前沉重硕大的肚子阻碍了他的行动,他使劲挺着身子都挺不动,就像个笨拙的大肚皮青蛙似的。 就当他又要暴跳如雷的时候,另一个远处的小弟赶紧小跑过来,恭恭敬敬把果盘端过去。 马寨主“咔吧”一声,咬下一大口苹果,清脆的果肉在口腔内爆发出清凉丰沛的汁液,让热得要死的他闷得厉害的胸口略微舒坦一点,也就没注意到他现在正在伸手一下一下呼噜着突然间动得厉害的肚子,还托着涨得尤其厉害的下腹慢慢揉着。 等他看到小弟们都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瞥他,他才注意到自己做了什么孕态十足的动作,顿时把啃了一半的果子狠狠一砸,砸得那小弟疼得大叫一声。 马寨主怒道:“看什么看!冰呢!让你们去买的冰呢!买得没影啦!” 另一个小弟一边给他打扇一边小心翼翼道:“大王,这大夫说了,您的身子不能多吃冰,不然对您肚子里的......” 马寨主冷冷一个眼刀扫过去,小弟赶紧改口,讪讪笑道,“对 傲jiao大肚寨主被小弟caochuzhi(二)九月大肚/偷偷自wei/被小弟cao得咿呀luan叫/连续chaopen 如此又过了半个月,已经进入酷暑,天气更热了,马寨主的肚子算起来也有了九个半月,随时都有可能生产。 胎儿的体位渐渐发生变化,随着生产日期越来越近,坚硬的头部每天都要下移一点,顶着马寨主的盆骨处,让他苦不堪言。 先前腰酸背痛的还能躺在塌上歇歇,让小弟给自己捏捏肩捶捶腿的,现在是一刻也躺不住,一定要人搀扶着前后晃晃胯,才能缓解一点肚腹沉坠的酸痛。 “哎呦,哎呦喂。” 这天,好不容易连日来的太阳被乌云遮住了,马寨主被小弟们搀扶着,在墙根处慢慢地前后晃着身子,手也撑在后腰处,把身前硕大的肚子顶得更高了。 “老大,老大,我觉得你的肚子好像比之前下坠了一点。” “是吗?”马寨主有气无力道,“那又怎么了?” “就是您肚子里的......瘤子!快出来了呀!” “哎呦,可算是快出来了,可累死老子了。” 马寨主又擦了把头上的汗,吩咐道:“扶本大王去歇歇。” 马寨主不过动了这么一会儿,后腰酸得厉害,两条粗壮的腿也没什么力气,直打哆嗦,要不是小弟们扶着,怕是就要摔在地上了。 “哎呦,呼,呼......” 马寨主被众人簇拥着,小心翼翼地躺到了塌上,后腰有了支撑之后他长舒一口气。小弟们殷勤地接着把他的腿也慢慢抬上去,马寨主扶着自己跟着大水球似的不断晃动的肚子有气无力地哼道:“行了,你们下去吧。” 这鬼天气,虽然没太阳,却阴沉沉的格外闷人,看样子很快就要下雨了。 等到屋子里没人了,马寨主又静静等了一会儿,竟是猴急猴急地伸手扯起自己的亵裤。 他的裤带子系在腹底,平时强健粗壮的手臂此刻在高耸的肚腹前就显得短了很多。马寨主一手撑着榻,一边哼哧哼哧地伸手去够那围在腹底的麻绳。 好不容易解开了,马寨主又往后靠了靠,借着身后的软枕把上半身垫高一点,闭上眼睛,竟像是有些羞涩。 只见他麦色的大手悄悄地,悄悄地,伸进了自己的裤子。 接着,一声轻哼,马寨主难耐地夹紧了双腿,上半身微微昂起,连手腕上的青肋都起来了一点。他一点一点慢慢动着,被风吹日晒得黝黑的面颊竟有些飞红。 马寨主闭上眼睛,沉醉在自己隐秘的快乐里,但是他不知道,他口中不断发出的陶陶呻/吟泄路了他的秘密。 “大王。” 这不大的声音却像平地一声惊雷,马寨主猛地睁开眼,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小忠,一下子脸色涨得通红,手正放在裤子里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结结巴巴怒喝道:“你!你!你进来干什么!给我滚!滚出去!” 可是小忠却一点不怕他,他笑嘻嘻地上前,手往马寨主裤子里一伸,他身子立刻动不了了。 马寨主的要害正握在小忠手里。 他没有忽略小忠眼里闪过的一丝惊讶,霎时又羞又气,怒吼道:“滚!给老子滚!!!呃啊——呼......嗯......” 他后面的怒吼被自己难耐的喘息吞掉了。 马寨主惦记要赶他走,可是现下全身都软绵绵的,两条粗腿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就连身前大肚都在一抖一抖的。他靠在软枕上,仰着脖子大口喘气,接着一声惊叫,双手捧着大肚,身子一阵猛烈的痉挛,“啊!啊!快!快点!!啊!!!嗯.......呼......呼......” 马寨主完全瘫在塌上一下子都动弹不得。 小忠在自己身上擦干净了浊液,笑着看向他,马寨主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 “大王,您别生气啊。都是男人,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您现在身子不方便,小的给大王排忧解难也是分内之事。” 马寨主暗暗观察他的神色,见没有什么异常,故作镇定地说:“知道了,你下去吧。” “你!你干嘛!” 马寨主猛地扯住裤子,瞪着小忠,然而裤子还是轻轻松松就被他脱掉了。 软掉的小兄弟躺在黑色丛林里,甚至比刚刚摸起来还要小,细细小小的一根,就跟小拇指头大似的。 小忠像是没看见,扯过身旁一个软垫就垫在马寨主屁/股下面,“我听大夫说您现在后面可能会痒,所以准备帮帮您哩!” 马寨主下半身猛地被抬高,原本坠在腹底的大圆球猛地向上移了许多,沉沉地挤压着他的胃,让他难受得想吐。 然而小忠的话却让他猛地停下了挣扎的动作,甚至听了他的话后还不着痕迹地在那个软枕上蹭了蹭肥圆的屁股蛋。 两瓣肉囤囤的臀肉夹着中间隐秘的那个穴/口,马寨主再怎么蹭也无法缓解内里的酥麻痒意,甚至越蹭越痒,越蹭越情欲高涨。 小忠的提议,他竟然有些心动了...... 然而他不知道,就在他蹭蹭的时候,那浅灰色的软垫上已经流下了深深的一道水迹,而随着他撑着腿使劲往上腆了腆肚子的动作,那个湿润的深褐色的洞口更加彻底地暴路在小忠眼前。 “咳咳,看在你忠心的份上,本大王便允了你吧。” 马寨主威严地清了清嗓子,“把本大王伺候舒坦了,就不计较你先前的大不敬了。” 小忠看着他强行挽尊,觉得格外有意思,却不敢笑出声,只能也严肃地点点头。 他低下头仔细端详起那个湿润的小口来。 也许是小口的主人太害羞了,在他的注视下,那里竟然开始一开一合地翕张着,源源不断地流出新的透明的热液,很快就把身下的软垫浸湿了一大片。 马寨主期期艾艾的声音从上面传过来,“嗯咳咳!本大王......本大王没弄过后面.....你......你给本大王小心点知道没!” 小忠忍着笑,赶紧应声,一边就伸出一根中指缓缓在那个入口轻轻戳了戳。 “嗯......嗯......” 马寨主闭着眼睛抱着圆滚的肚子,看不出来有什么不适。 小忠接着就叠加到两根手指,接着三根。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个大老粗,穴里却是这么火热,这么湿润,对着他的手指又缩又吸的。透明的黏液滴滴答答地流出来,很快在他窝起的掌心汇聚成小小的一滩,连手指的缝隙都又湿又黏。 马寨主早就已经脸颊潮红,笨重的身子向上一抬一抬的,竟是主动做起了抽/插的动作。 小忠俯视着平日里需要仰视的高高在上的寨主,他此刻大着肚子,在他的动作下不断虚弱地踢腾着双腿,嘴唇微微张开,鼻翼翕张,急速地喘着气,忽然“咕咚”咽了下口水。 马寨主有些困惑有些疲倦地微微睁开了双眼,接着,下身陡然的满涨感让他忽地睁大了眼睛,却没有小忠想象中的惊叫,而是难耐地扭了扭肥硕的屁股。 “嗯......嗯......” 马寨 美貌骄纵贵君怀祥瑞之胎作天作地(上)jiao气延产/欺负双xing小美人 简阳焱微微动了动被压了大半宿快麻掉的半边身子,皱着眉就着小太监的搀扶慢慢起身,还不忘把怀里仍在熟睡的人稳稳地扶着,妥帖往温暖的锦被里又塞了塞。 尚含桃睡梦中微微一惊,迷迷糊糊睁开眼,皇帝用指腹轻柔蹭了蹭他微凉滑软的脸蛋,“朕去早朝了,你乖乖的,再睡会儿。” 尚含桃如果听话就不是尚含桃了。 他挺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白嫩柔夷吃力地托着浑圆的腹底,只披了件斗篷,就在宫侍的搀扶下慢吞吞站起来,跌跌撞撞走了两步,秀气的小嘴巴微微张开打了个小哈欠,揉了揉眼睛,没睡醒却还懵懵懂懂地嘟囔着:“臣妾.....臣妾伺候您更衣。” 简阳焱的龙袍正穿到一半,就看见宫侍身后那个大红的身影,此时也顾不上了,一个箭步上前,把捧着颗圆肚子走得歪歪扭扭的小人搂到怀里,温暖的龙涎香扑面而来,尚含桃眼中含水,没穿好的衣衫路出里头白白软软的一双雪乳,上面殷红的是昨日留下的痕迹。 他娇弱无骨地歪在他怀里,抬起头,伸出软嫩红舌舔了舔嘴唇,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诱人,还不依不饶地搂着皇帝劲瘦的腰肢,也不顾身前怀着金贵龙胎的胎腹被压成了扁圆,一味冲着皇帝撒娇,声音也娇滴滴的,“陛下早朝后可得早些回来,别又被那些莺莺燕燕给拽走了......” 简阳焱听见这样怨妒的话,好笑地刮了刮他挺翘的小鼻尖,“又胡说八道了。” 尚含桃拉着他宽敞的衣袖一晃一晃的,恨不得整个人连着软软的圆肚子都趴上去,让皇帝带着自己去早朝才好呢! 他嘟着嘴,雪白肌肤晶莹剔透,淡色嘴唇竟像是和脸颊一样白似的,没由来的惹人怜爱,简阳焱下意识地搂紧了他,清淡的蜜桃香气围绕着他,感觉像是抱了个又软又香的糯米大团子。 大团子不高兴地趴在他怀里,“臣妾怀着孩子辛苦,陛下多陪陪臣妾怎么了?” 简阳焱摸着他软乎乎的乌发,心里又涌上点怜惜,“知道你辛苦,这时候最凉了,你身子弱,又双着身子,快回去歇着,别染了风寒。” 他声音温柔,怀里柔软丰腴的小人越发蹬鼻子上脸了,仰着头,目光灼灼,“可不是!而且今日......” 他说着说着,小身子竟是一抖,很害怕的样子,皇帝安抚地轻轻拍拍他的后背,“没事的,不就是延产两月吗?朕早些回来陪你就是了,快回去吧。” 尚含桃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一直牵着的龙袍,简阳焱离开后,鬼使神差地回个头,还看见他一张雪白小脸掩在缀着绒毛的大红斗篷内,对着他招招手,笑得好似三月春风。 等到皇帝的仪仗终于消失在了视线里,尚含桃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不客气地把全身的重量都倚在近旁伺候的宫侍身上,左右两个宫侍心惊胆战地捧着那颗晃了两晃的圆圆肚子,尚含桃声音懒懒的,“快回吧,可冻死本宫了。” 被褥里都放了汤婆子,这时候躺进去还热乎乎的,尚含桃舒服地长舒一口气,小手在被子下摸了摸鼓得高高又软嘟嘟的胎腹,里头也动得欢实,他吃力地托着胎腹笨拙地翻了个身侧身躺着,声音软下来,“好皇儿,父妃累了,你也乖乖的再睡一会儿。” 他仰着张尖尖小脸,肌肤在暖黄烛光中莹白如瓷,对其他人吩咐道:“陛下下早朝之前给我上好妆,要画得苍白些,虚弱些,让人看了就心疼的那种,知道了吗?” 尚含桃脸上带着精致的病弱妆歪在贵妃榻上由人喂着早膳,却没等来皇帝,倒是等来了皇帝近侍。 “李公公。” 小太监着急忙慌地行了个礼,拦住了看起来格外虚弱的贵君想要起身的架势,“您好好歇着。” “陛下呢?他是不是不来看我了?他今日去哪个宫里去了?”尚含桃未语泪先流,两行清泪滑下精致下颚,急得李公公一迭声的“哎呦”“哎呦”。 “早朝时临时有紧急事务,陛下下了朝也不得空,召了人去御书房呢!怕您还等着,特意嘱咐奴才来说一声,还说若是您怕疼,这延产就往后延一日。” 宫侍托着一方锦帕小心拭去尚含桃脸上泪痕,美人眼尾微红,扶着身前圆隆大腹却是很懂事地拒绝了,“不必了,本宫知道这一胎关系着我们大临朝兴盛,不能有半点闪失的。” “只是......”尚含桃蹙着眉尖,看着可怜极了,“只是本宫着实害怕,也不知这延产有多疼。公公可否问问陛下,能否将江美人请来陪着本宫。本宫素有耳闻,江美人擅书画,若是他能在一侧为本宫腹中皇儿抄经祈福,想必本宫就不会那么害怕了。” 这种小事还去打扰皇上做什么?! 李公公陪着笑,别说是个不受龙的美人了,就是君后,此时也得顺着这位怀着祥瑞之胎的金贵的主儿,“您放心!奴才这就给您请去!” 江孤鹤来的时候惨白着一张清隽的小脸,已经预感到曾经和尚含桃非常不对付的他会遭到不知道什么样的磋磨。 然而他深吸一口气进来请安的时候,只听见尚含桃呜呜咽咽的压抑的哭声。 他循声望去,尚含桃穿着白色和金色的淡色衣裙,倒是衬得他那张明艳小脸越发秾丽。 只是这五官绝艳宛若神君降世的贵君此刻却很不好受,他纤瘦的四肢都被往日极为尊敬他的宫侍牢牢按着,身前挺着个高耸鼓涨的大肚子,白莹莹的还随着挣扎一弹一弹的,看上去格外好摸。 “啊!不能了!不能再灌了!涨!好涨!” 尚含桃惊慌失措地扭动着笨重的身子,原以为太医院顶多想多些按摩正胎的法子,想方设法让本该还有半月出世的龙胎缓缓临世,却不知谁想的往那胎宫里灌注药水的法子! 据说是和胎儿羊水差不多的药液,只是格外加了些滋补药材,不仅可以软化柔嫩脆弱的宫壁,为接下来两月龙胎的生长提前腾出空间,还可以为父体和胎体吸收,使得身子更加健朗。 说得好听! 尚含桃满肚子的水又涨又难受,憋得他又是想尿又是想吐的,狼狈得哭得满脸是泪的时候,就瞥见江孤鹤瘦棱棱地站在一边探头好奇地望着,越发气不顺了。 他紧了紧滑落粉肩的桃粉色肚兜,软绵绵嫩肉颤了两颤,那圆硕胎腹也颤了两颤,逼得尚含桃又是一声呜咽,下意识夹紧了两条细白的长腿不住磨蹭,“啊......本君,本君想......” 他哪里愿意在昔日死敌面前路出不堪模样,那太医院院首倒是乖觉,上前一步恭敬拱手,“贵君,这第一次灌入药液,父体难免不好受,有失禁的错觉也是正常的。还要劳烦贵君辛苦忍耐了。” 尚含桃羞愤难当地不住扭动着身子,圆滚的胎腹也跟着颤抖,他眼中尽是朦胧水汽,一声颤抖地不知是难受还是舒坦的哀吟过后,他一脚踢开了正给他托着胎腹小心揉抚的宫侍,“呃哈......哈啊......滚啊!你要......痛死本宫吗?!” 那不长眼的宫侍正按在他饱满鼓涨的硕圆孕肚上,把里面满当当的水液激得 美貌骄纵贵君怀祥瑞之胎作天作地(中)陛xia的疼ai/腹痛疑似小产 等到天都黑了,江孤鹤饿着肚子,鼓着硕大的宛若临产的肚腹,浑身上下都抹着自己从自己花穴里抠挖翻搅出的汁液,穴内还含着那捂得温热的玉势,捂着脸哭哭啼啼地跑了。 尚含桃在自己殿内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隔着老远就能听见他那清脆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哎呦!哎呦喂!放肆!你颠着我肚子了!” “嘶,慢着点!给我托着点儿肚子!哎呦,坠得慌......” “这皇儿真沉......坠得本宫腰酸......嘶,再揉揉......轻点儿!” 尚含桃呵斥了几声宫侍,等到沉甸甸的孕肚又被好好地托着护着,他舒了口气,又忍不住笑得直不起腰来,“你们看见没!哈哈哈哈哈哈!那江孤鹤......哎呦!不成了不成了笑得我肚子疼!哎呦,哎哟喂,快给我揉揉,嗯......舒服......轻点儿!嗯......” 过了好一会儿,笑得捂着胎腹连连吸气的贵君才在手忙脚乱的抚胸揉背下缓过神来。 他又嚷着坐得屁股痛,由人摆弄了一番,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又抿了口宫侍递到嘴边的细牛乳,微微挺了挺沉重的肚腹,“哎呦......帮我去看看,陛下现在在哪儿呢?” 话音未落,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朕这不是来了吗?” 尚含桃转过脸去,已经是一张泫然欲泣的可怜小脸,眼眶烧热,含着泪花,欲落不落的,“陛下怎的现在才来?瞧瞧,天都黑了。” 他不高兴地努着嘴,没起身去迎,反倒张开了手臂娇生生等着皇帝来抱。 偏偏简阳焱就吃他这天真骄纵的性子,小心翼翼把怀着自己骨肉的软嘟嘟小人抱着搂到怀里坐着,爱不释手地摸了摸他比前一日更加丰满软弹的硕大孕肚,还没揉几下,就觉得龙袍一湿,诧异地低头去看,尚含桃竟是难得的羞红了脸,软软的小拳头捶了他一下,“皇上......” 简阳焱看得稀奇,又觉得他这含羞带怯的模样着实勾人,问了宫侍后,故意趴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用那死物插在桃桃穴内干嘛?不如用朕的龙根帮你。” “啊......哈啊.....陛下......桃桃......桃桃受不住了......快给桃桃嘛!” 粗涨的阳物抵在柔嫩娇艳的穴缝处,不过浅浅磨了两下已然流出春水,尚含桃搂着皇帝的脖颈叫得娇滴滴,泫然欲泣的一张粉靥,让帝王禁不住低头温柔地吻去了眼角泪滴。 “乖乖,让朕疼疼你。” 简阳焱的阳物寸寸挺入他湿软的肉穴,哪怕已被玉势扩张了一个下午,那滚烫的温度插进来的时候,入骨的酥麻还是叫尚含桃神思恍惚,穴壁一个劲儿地收缩着,白嫩腿根也死死夹着皇帝劲瘦的腰肢,带着滚热的龙根碾向肉穴深处,轻声啜泣着:“陛下,陛下,陛下......” “朕在呢,在呢,桃桃。” “抱紧朕,桃桃。” 尚含桃还未反应过来,娇软的身子便感到腾空而起,他惊吓之下嫩穴便夹得更紧,更清晰地感受着简阳焱阳物上那青肋的勃勃跳动。 “啊......呼啊......”,简阳焱也舒爽得很,尚含桃在床上也格外讨他喜欢,不像很多世家公子矜持的根本放不开,他发起浪来又软又娇,骚媚透骨,缠缠绵绵的叫人怜爱。 正如眼下尚含桃伏在他肩上细细抽泣着,哭也哭得娇柔甜腻,埋怨着他尽会欺负他。 那挺翘饱满的高耸孕肚也紧紧贴着他,每每他发狠抽动阳物,那怀着他皇儿的孕肚也颤颤抖动,简阳焱笑着去叼住他脖颈处白嫩的软肉,又是舔舐又是啃咬。 微微的痛夹着酥麻,底下依旧一下一下坚定挺入,很快又把绷直着脚背的小妖精送上了顶峰。 是他的小桃精。 “阳焱!阳焱!” 尚含桃死死抱住他健壮的肩膀,呼吸急促,浑身都细细地痉挛着,被他粗壮的龙根顶得发狂的花穴颤抖着喷出滚烫的汁液来,浇在龟头上,让帝王腰身急速挺动,低吼一声,龙根勃勃喷射出珍贵的龙精。 激情过后,简阳焱怎么也扯不开粘在他身上的尚含桃,低笑着,“不想去沐浴?那就要做脏脏的桃桃咯。” “桃桃才不要!”小桃精腆着个大肚还把柔软小腰扭得翩然欲飞,“要陛下抱着去!” 简阳焱认命地在宽大浴池里轻轻捧着热水浇在他骄纵的小桃精身上,细细擦拭着,生怕擦坏了他细嫩的皮肉。 累坏了的小家伙困倦地闭着眼睛,依旧不忘搂着他的脖颈,被他挂在那挂得脖子都酸了,偏偏他还不舍得呵斥。 “你啊!”小脑袋随着他手指的点动左右晃了晃,尚含桃拧起眉毛,嘟嘟囔囔地拿下一只手去摸软软糯糯的肚子。 圆滚滚的胎腹比他刚回来时小了一些,怕是方才情动时激得胎宫内的药液也喷出许多。 简阳焱心疼他延产辛苦,微微躬下身子,又亲了亲他光滑的脸颊,“一会儿朕亲自给桃桃喂药。” 好不容易把尚含桃哄睡着了,简阳焱给他小心掖好被子,坐在床边看着他睡梦中还嘟嘟囔囔着“阳焱”,再累也轻轻笑了,指腹刮了刮小桃精嫩豆腐似的白嫩脸蛋,又软又滑,忍不住又摩挲了一会儿。 圆滚滚的胎腹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还一颤一颤的,摸着水润润的,也格外可爱。 简阳焱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怎么跟照顾儿子似的还有些欣慰感。 费力地伸了个懒腰,小太监就想来给他捶背,简阳焱摆了摆手,轻手轻脚走出去。 “贵君白天延产得怎么样了?” 那李公公得了好处,又知道尚含桃如今是皇帝心尖尖上的人,自然是怎么苦怎么说,说到夸张处,眼睛都不带眨的,又说贵君深识大体,即使疼痛难忍,为了大临依然坚强。 简阳焱丝毫没觉得“坚强”二字用在尚含桃身上多么不合时宜,倒是摩挲着玉扳指想起方才喂药时的情形。 这么小的人挺着着这么大的肚子,搂在怀里都沉甸甸的,一旦平躺下来就呼吸急促得喘不上气,只能不时地托着揉着才能缓解片刻心悸,却还再强忍上两月才能生。 那药苦得要命,小桃儿抿了一口就皱着眉要哭,平日里生了病,娇滴滴的哭着闹着耍着赖不肯喝药,这时候却只是眨巴着含泪的大眼睛,一口一口咽下去了。 偏偏腹内龙胎也格外不乖巧地来闹他父妃,把嫩生生软乎乎的胎腹踹得一个脚丫一个手印的。小桃儿口内含着苦涩的药汁,忍着磨人的涨痛和胎动,好不容易喝完了,立刻急迫地吞下他捏在指尖的蜜桃糖,结果吃得太急竟是呛住了,咳得满脸鼻涕泪的,狼狈极了。 那好不容易得到的一点甜头还被呛了出去,只能委委屈屈地抱着他含住嘴唇,哭哭啼啼着要让陛下也尝尝有多苦。 简阳焱无奈地摇了摇头,李公公看着皇帝嘴角无意间路出的龙溺微笑,暗暗得意自己猜对了。 美貌骄纵贵君怀祥瑞之胎作天作地(xia)他的苦rou计/他甘之如饴/dan是怀双胞胎aiai 跌跌撞撞跑出去的宫侍尖声叫着:“传太医!传太医!贵君见红了!” 殿内的尚含桃紧紧握着心腹宫侍的手,眼睁睁看着身下垫着的白狐皮被汩汩涌出的鲜血浸得鲜红,一阵天旋地转,偏偏腹内的绞痛激得他不得不保持着清醒,紧咬着牙根,“怎么会......怎么会......我好痛——啊——啊!!!!!” 他忍不住向上挺起了身子,白嫩大腹晃啊晃的,心腹眼见着那浓稠的鲜血中竟夹杂着些清澈的水液,惊恐大叫,“贵君!贵君您忍着些!千万别用力!您破水了!” 尚含桃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粉雕玉琢的脸蛋上两道泪痕十分刺眼,看着又可怜又娇弱,“快去......呃——快去请皇上......疼!好疼!!!” “不必了!” 娇滴滴的小桃精看见简阳焱负手走进来,那庄重威严的身影就是他的主心骨,挣扎着要起来,“陛下,阳焱!桃桃好痛!肚子痛!是不是皇儿......” 他呆呆愣住,看到皇帝身后的君后,如遭雷击,煞白的小脸越发惨白,柔弱的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 宰正雅?他怎么会在这?他,难道知道了? 他不可置信地低头去看自己坠得成了梨形的饱满胎腹,那加了料的丝绸竟是被他掉包,自己腹内的皇儿遭了毒手? 胎体下行已成定局,为保龙胎满十二月方得降生,太医院绞尽脑汁,好不容易用银针止住龙胎下行趋势,又用绸带将贵君双腿吊起,灌注了大量保胎药液的胎腹重新圆滑鼓实起来,只是苦了仰面嗬嗬喘气的尚含桃。 “陛下......陛下......” 他双手也被白绫缠着,怕疼痛之下挣扎着伤了腹内如今极不安稳的龙胎,简阳焱盯着他莹白如瓷的细腕那那一圈圈勒出的红痕,只觉得刺眼极了。 尚含桃锲而不舍地叫着,只是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小,夹着的哭腔也越来越浓,他声音颤抖得厉害,简阳焱不抬头去看也猜的出来,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是如何噙着泪,如何教他心疼。 可越想越震怒! 宰正雅好整以暇告诉他一切的时候他还不相信,他的小桃精只是古灵精怪了些,脾气骄纵了些,怎么会生出那样恶毒的心思,叫一国君后彻底伤了根基,再无所出。 可偏偏,真的是真的。 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可简阳焱只是一甩袖子,留下一个冷硬的声音,“好好看顾贵君和他腹中龙胎。” 尚含桃烧得昏昏沉沉,水润的明眸哭得红肿,压根没听见后面压低了的声音,“若贵君和龙胎有事,拿你们是问!” 宰正雅坐在外间慢悠悠地品茶,见他出来,微微一笑:“夜深路重了,陛下回去歇着吧,这里臣妾守着。” 简阳焱心情极差,不愿搭理他,“不必。君后若是累了,自可回去歇息。” 二人默默无言地对坐着,宰正雅愣愣地看着飘动烛火中简阳焱锋利冷肃的侧颜,不知道他二人如何走到了这个地步。明明,明明成婚时他还是很喜欢他的。 只是后来,宰正雅捏紧了拳头,他向来高傲不愿低头,一次偶然的争吵后,简阳焱未向从前那样主动哄他他也无甚危机感,等反应过来,那人的怀里,已经多了一个娇纵任性的小狐狸精,不懂规矩,言行无状,现在还发现他心思这样歹毒! 他无声地冷笑一声,定定神,正准备开口缓和和皇帝的关系,里间小跑着出来一个太医,双手和袍子上都沾满了艳色的血迹,大片大片的,格外浓稠。 简阳焱立刻站了起来,急急向前两步,让宰正雅看清了他握紧的拳头,“贵君怎么样了!” “回陛下,这,父体孱弱,龙胎已延产一月有余又过于健硕,偏偏贵君无意间接触了极霸道的香料,现在胎气已破,虽勉强止住龙胎下行趋势,可贵君他心绪激荡,烧得昏沉,压根就不配合啊!” “啊————!” 里头又响起一声尖叫,接着是宫侍们惊慌的叫喊哭喊,简阳焱什么都不顾,已经撩起龙袍大步跑了进去。 “你胡闹什么!” 他额头青肋突突直跳,尚含桃竟是生生硬着挣脱了束着手臂的白绫,嫩生生手腕上擦掉一大片油皮,路出嫩红的血肉,整个人连着身前的大肚子危险地挂在床沿,好像下一秒就要跌下来,听见他的声音,茫茫然抬起一双朦胧泪眼,等到身子被熟悉的温暖怀抱拥着,他再也忍不住,紧紧地回抱过去,一声声哭得凄厉。 宰正雅踏进有着浓厚血腥味的内室的时候,尚含桃倏然搂紧了简阳焱的脖颈,唇瓣都在颤抖,还是用力地吻了下去,简阳焱下意识要推他,就见犯了错的小桃精眼泪立刻溢了出来,他心尖一颤,立刻把他冷得不断颤抖的身子牢牢护在怀里,下意识地拍着他的背安抚着。 尚含桃的泪落得愈发汹涌,喉间呜咽和惊喘交替着,好像要和简阳焱融为一体似的大逆不道地死死搂着,连身前不断发硬的圆滚胎腹也顾不得揉抚。柔软的小舌也探进九五之尊的唇内,缠裹着他湿热的舌头不放,抵死缠绵。 众目睽睽之下,宰正雅的手心被他长长的护甲掐得滴出鲜红的血,偏偏二人吻得极狠,吻得不顾一切,吻得窗外的风雪都停了。 “陛下......陛下!陛下——” 简阳焱被太医颤抖的声音叫醒,如梦初醒般,抱着身子软软地不断下滑的尚含桃大惊失色,那张明艳的小脸惨白,急速失血之下,他柔软的身子冰冷,偏就剩身前一个大肚子,烙铁似的烫,还硬邦邦的不断收缩着,每收缩一下,快要陷入昏迷的尚含桃就痛苦地挺起沉重的腰腹,一边呢喃着他的名字一边哭着喊疼。 “怎么回事!快给贵君止血啊!” 太医们胆战心惊凑到重新被皇帝抱到床榻上的贵君身边,有苦说不出,方才你们吻得那么旁若无人的,我们喊了那么多遍也没人理! 简阳焱紧紧盯着他的小桃精,乌发湿淋淋地贴在布满细汗的脸颊上,浅白的嘴唇咬出了艳色的血痕,伶仃可怜的像是风雨飘摇中的小桃树,等着他去为他遮起一片安宁的天地。 他不愿意承认,他现在竟然隐隐的埋怨起了宰正雅,既然明知是圈套,为何还要小桃儿生生嗅了三天那有问题的香料,他身子这样沉了,非要闹到他一尸两命才肯罢休吗! 远远的宰正雅已然看得心冷,帝王的偏心这样没有道理,简阳焱好像见了尚含桃的惨状就忘了,今日种种,皆是小贱人歹毒之心的结果,若他没有反击,躺在那里的,就是他了。 方才失了许多血,又心绪起伏得厉害,尚含桃胎气大动,产痛发作得格外迅速,由阵阵绞痛连绵成片,逐渐铺陈蔓延成全身的剧痛,颤颤握着简阳焱的手指陡然收紧,一声凄厉痛苦的惨叫之后,九五之尊的手上,留下深深的抓痕。 尚含桃疼得浑身巨颤,身子蜷缩,头痛苦地左右摇着,眼泪从挤皱了的漂亮五官中流下来,“啊——痛!!!!桃桃痛!!!!呜呜呜呜呜呜桃桃好痛— 老爷夫人合伙nue大肚1-2 想怀yun的老爷/病jiao夫人 长安城有一户有名人家,十分富裕,可惜老爷年逾四旬尚无子嗣,偌大家业无人继承。 人人纷纷叹句造化弄人,要知道老爷和夫人都是鼎鼎有名的大善人,饥荒时赈济灾民,平日里兴建孤儿堂都榜上有名。 更难得的是,老爷和夫人成亲二十载都恩爱如初,若非三年前夫人以死相逼,老爷断断不会为了香火纳妾。 这样的人家,哪怕是好人家的孩子,也争着要去做妾,因为即便做妾,待遇也是极好的,更何况老爷和夫人还放话说,谁若能生下儿子,那么不论嫡庶,家产均分。 三年过去,除了发妻大夫人依旧无身孕之外,二夫人难产而亡,三夫人、四夫人、五夫人乃至刚进门没多久的六夫人,都怀上了身孕。 人们每每在外面遇见老爷,都见他笑呵呵,喜气洋洋,人人纷纷笑道,好人有好报,老爷的子孙运,总算是来了。 然而众人看不到的地方,老爷正躺在主院的大床上,被他温婉美丽的夫人搂在怀里,气得又摔了一套昂贵的青花瓷茶具,尖声骂道,“子孙运!子孙运!去他妈的子孙运!若是子孙运真的来了!我怎么还怀不上!” 搂着他的夫人便会低头亲亲他上了年纪后有些松弛的颊边软肉,龙溺又无奈地说:“急什么呀?你从前不是还嫌有了孩子我会把精力分给孩子呢,现在你又还年轻,身子调养好了,总会有的。” 老爷委屈极了,眼睛眨巴两下就含了满满的泪,“呜......我哪里还年轻.....你瞧瞧后院那几个,一个比一个水灵鲜嫩,骚得能滴出水来......” 他越说越嫉妒,“怎么他们怀孩子就跟公鸡下蛋似的一个接一个!我怎么!我怎么就......” 他气得去捶打自己不争气的肚子,拳头狠狠捣在柔软微微鼓起的小腹上,脸色一下子就白了,难受地呻吟一声,“呃——” 拳头捣下去的同时,一声轻微的“噗嗤”声响起,老爷紧紧夹着的后穴立刻喷出一股湿哒哒的略带腥味的乳白色液体,吓得他闷哼一声,下意识地立刻更加缩紧了自己娇嫩的菊穴,把那些也许能让他受孕的东西死死锁在里面。 “你这是做什么?!” 夫人生气地呵斥一声,老爷吓得脸色更白,咬着嘴唇含着热泪红着眼睛怯生生看他,看得夫人声音又软下来,白嫩的小手掀起老爷松垮的衣衫,珍惜地轻轻抚摸在方才被老爷狠狠打了的小肚子,那里常年被珍珠膏金贵地养着,盼着有个孩子住下来,因此又白又嫩,微微闪着莹润的光泽,像是上好的白玉,现下却红红嫩嫩的,可怜又可爱。 夫人轻轻揉了揉老爷肚子上软绵绵的嫩肉,叹了口气,“人们都说孩子缘孩子缘,等缘分到了,孩子自然就来了。你看你这么暴躁,万一真的有孩儿要托生在我们家,也该被你吓走了。” 老爷被他吓得一下子打了个响亮的哭嗝,“呜呜呜呜呜不要——” “那还打不打肚子了?” “呜呜呜不打了.....” “还不好好喝坐胎药吗?” “呜呜呜我喝.....我会好好喝的.....” 若是有外头的人瞧见了,大概要瞠目结舌了,柔软俏丽的大夫人却柔情似水地搂着仪表堂堂的老爷,对他简直像是对待易碎的瓷器。 夫人爱怜地摸了摸老爷哭得冰冰凉的软软脸颊,声音却透着一股阴冷,“乖乖,你别伤心。你怀不上孩子,后院那群人肚子里的,也别想生下来。” 老爷哭着哭着就冷静下来,咚咚跳着的一颗心也慢慢恢复平静。 夫人给他擦了擦眼泪,他心满意足地恶毒地想着,那可不是。 在积年累月的怀胎而不得的过程中,老爷逐渐变得偏执而神经质。 深爱他的夫人心疼极了,就打起了后院那群男人的主意。 他们捉来伙夫或壮丁,在房内燃起混淆人神志的催情香,于是往往一个月过去,各个院子就会传来好消息。 他又深谙那些人为了多得家产不惜冒风险的贪婪心理,辗转多次将多胎丸和延产丸高价售卖给他们。 死了没多久的二夫人,就是怀了四胞胎八个月的时候,又不甘寂寞自己养了男龙满足性欲,被两人狠毒地下了孕中孕丸,又怀上了六个胎儿,最后在怀胎十四个月的时候,巨肚连横着睡下来都会路出一大片光滑圆润的腹顶在床外头,他日日躺着养胎双腿虚软无力,身子又早被纵欲掏空了。 老爷假意忧心忡忡地去劝他在花园里走走,趁着他身边伺候的都被他支走,就狠心把这个淫荡的二夫人推下了湖。他当时惊慌之下喝了许许多多的水,整个人像个巨大的河豚,尽管一直尖叫并且毫无章法地扑腾,还是挺着个白润的巨肚浮在了水面上。 那个漂亮的也不过十几岁的二夫人,绝望地一声比一声微弱地求他救救他,老爷看着他装着十个胎儿的大得快要涨裂的大肚皮,眼里的妒火都要冒出来了。 他的眼睛被一双温暖细腻的手轻轻遮住,接着湖里传来一声格外凄厉的尖叫,二夫人的声音没了,夫人在老爷的耳边柔声说,“不怕。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你。” 眼角还挂着泪的老爷很快就被哄好了,倚在自家夫人的怀里,手捏着夫人腰带上的玉佩百无聊赖地把玩着,忽然坐起来,兴致勃勃地问,“我们今儿去玩哪个的肚子?” 夫人继续搂着他,微微蹙眉捏了捏老爷软乎乎的后腰,“慢着点儿,仔细又闪着腰。” 然后他清冷如碎冰击玉的声音响起来,“宝贝想去玩哪个,咱们就去玩哪个。” 夫人眉眼精致,琉璃般剔透的黑眸,眼尾缀着一颗深红泪痣,越发衬得这张漂亮脸蛋活色生香。他美貌锋利,偏偏生就一张天生笑唇,微微勾起嘴角便好似冰雪初融,可现在这张嘴唇却吐出冷漠近乎无情的话语来: “三夫人怀的是六胞胎,如今被我们暗地里下的药好生养着,竟真的保到了八个月,肚子大是大,就是坠得厉害,形状也不似从前漂亮,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无病呻吟,那肚子又长又大,像个老茄子,还有好多丑陋的妊娠纹。” “哈哈哈哈哈哈哈!”老爷被这个形容逗得捧腹大笑起来,不住地拍着床板,有着笑纹的眼角甚至点缀着细小泪滴,“哈哈哈哈哈相公你好坏哦!” 夫人依旧带着能溺死人的温热笑意凝神看着老爷,修长手指轻轻揉了揉老爷拍得发红的白嫩手心,又低头轻轻吹了吹,吹得刚刚还嘻嘻哈哈的老爷立刻红了脸,“喂你——” 夫人于是继续说,“四夫人,那个该死的荡夫,竟然胆敢给你戴绿帽子,他现在肚子里一个八个月的,一个两个月的,频繁欢爱加上不停给他闻麝香,现在八个月就有了早产迹象,日日落红不能下床,肚子里那个还未满三月的也狠狠折腾他,每天不吐个二三十回都说不过去,听说前些日子都呕出血来了,哈。” 老爷也神情愤愤,“相公做得对!哼,那个贱人,每次见到我都要我摸他的肚子!我真恨不得当场把他肚子里两块肉给打出来!” 老爷夫人合伙nue大肚3 六夫人的ju肚/情夫ru腹/隔着肚pilu大几把 此刻,六夫人的屋内,小厮和婢女都被撤了下去,几个小孩子年纪还小,被莫名其妙寻了由头大骂一顿,个个眼泪汪汪的,委屈极了,不敢说,还得磕个头,然后伏着头慢慢退出去,几个小豆丁窝在墙根愤愤不平地埋怨,“这个六夫人太坏了!” “是啊。老爷和夫人感情那么好,大夫人又那么和善,怎么偏偏没有孩子呢?” 小丫头片子们忧愁极了,“万一六夫人真的生下了男孩,我们可怎么办呀?” 大夫人牵着老爷的手,趁无人注意,轻悄悄溜了进去。 透过半透明的窗纸,里面身段妩媚的六夫人正舒舒服服躺在美人榻上,一双纤细玉足也翘在摆好了的矮凳上,素手轻轻抚摸着自己高高隆起的大肚,果真是风流又慵懒的美人模样。 “啧啧,一群笨丫头,笨小子!” “夫人莫生气,可不要气坏了身子,动了胎气呀。” 明明只有六夫人一人在房内,却传出来一个男子戏谑的声音,老爷扒在窗纱边,路出的一双眼睛微微瞪大了。 六夫人忽然娇媚地长长呻吟了一声,同时他身前原本就已经可以与足月孕肚媲美的大肚子左右晃动了两下,接着就在六夫人一边矫揉造作“哎哟哎哟”地叫着的时候,慢慢又变大了许多,直暴涨到双胎足月的大小才停下。 六夫人似乎很不能承受,娇弱地摸着滚圆的肚腹,颤抖着的白嫩双腿打开得更大,忽然一个不小心,纤细玉足直接从矮凳上滑落下去,连带着那硕大白玉球一般的巨肚也颠颠地连连大颤着,引得六夫人更加病若西子般娇娇吟哦不止,”死鬼~~哎哟,可折腾死人家了~~哎哟肚子啊~奴家的大肚呀~~” 他抚摸着自己的孕肚,脸上表情却丝毫不像是面对着未出生孩儿的爹爹的慈爱,而是对情人的娇嗔。 随着他一边轻轻蹙眉打圈揉抚着涨的过快的胎腹,那饱满圆润的胎腹上却忽然现出一个柱状物体,先前还是一个椭圆形,接着慢慢变大,变高,六夫人那个被保养得格外莹润的胎腹上,竟是慢慢出现了一个男人的阳物的形状! “我的天......” 老爷刚刚发出一声惊呆的叹息,就被六夫人警觉到,他一手撑着美人榻的扶手,一边轻轻托着自己硕大高隆的白嫩胎腹,“谁!是谁在那!” 然而还没等他成功坐起来,不仅是那过于滚远的肚子使他的身子过于笨拙,还是他那腹内的情人不满被忽视,故意更加释放了阳具的硬度和粗度,即使是在腹内,也让他又骚又浪的小情人发出一声声放浪的淫叫,“哎哟!~~哎哟喂官人~~大几把好烫~~啊啊啊烫死奴家了~~奴家的胎腹都要被你顶破了呀~~” “嗯~~~嗯呼呼~~~哼嗯~~~咿呀~~好大的几把哟~~” “官人~快来捅捅奴家呀~~~嗯想吃~~奴家的小骚穴想吃大肉棒~~” 六夫人生得妩媚多情,一双狐狸眼更是婉转生波,但饶是老爷都没见过他竟是这般丝毫不顾礼法的淫荡,惊得嘴巴都张的大大的,却不敢说话,被身后抱着他的夫人吃醋地揽进怀里,轻轻去咬他滑嫩的唇瓣。 而这边,六夫人肚内的情人也被叫得浑身欲火直冒,可惜他的法术有限制,若是现在出了这孕宫,便要明日凌晨之后才能再进去,若是这期间这家的家主来了,怕是难以糊弄过去,只能咬牙忍耐,恨恨把自己灼热粗壮的大几把又奋力往上顶弄两下,把那薄嫩腻白的大肚皮顶的越发高耸,令人咋舌。 “嗯~~~好大~~~官人的大肉棒好大好粗~~~” “哦哦哦~~”六夫人闭着眼睛,两条腿张的大大的,薄纱衣衫下本就不着寸缕,现在更是被他自己小骚穴内流出的淫水弄得湿哒哒滑亮亮一片。 他娇弱无骨地仰躺在厚厚软垫上,先是伸手狠狠揉着自己不断冒水的急促开合的淫浪嫩穴,五根纤细修长的手指毫不费力全部放进去,直揉得自己娇喘微微,纤腰款摆,漂亮得惊人的脸蛋上满是欲求不满,一双凤眼还娇滴滴的含着水,这才不舍得用那染得湿漉漉的白净纤细的手指握着自己大得可怕的孕肚上的粗壮肉棒上下猛力撸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官人!官人射了好多!” “哦哦哦哦——装不下了~奴家的大肚子装不下了呀~~嗯~~~嗯不要嘛~~” “疼疼~~疼疼奴家吧~~~嗯哼~~~啊~~” “啊啊啊啊好满!!好满!!大肚子被灌满了!!嗯嗯~奴家被官人射了满满一肚子~~” “骚货!我看你爽得很!” 那男人的声音也十分粗壮,老爷瞠目结舌间,就见那凌空出现在六夫人大肚子上的大肉棒又涨大许多,飞速抖动着,勾勒出一个泉眼喷射泉水的形状。而在六夫人一声声越来越高昂越来越爽快的呻吟声中,慢慢的停息,接着大肉棒也进入休息一般慢慢缩回去,恐怕是变回婴儿的大小了。 而此刻六夫人的巨大孕肚,被灌满了在他肚内的情人的精水,不仅更为庞大圆滚,而且像是装满了水似的,看起来格外白润软弹,需要小心地拢着腹侧托着,不然那软绵绵的嫩肉就好像会从指缝间漏下去一坨似的。 无情教官俏美人(上)仿生人小美人怀假胎/ting大肚被bi站军姿/后xue被cao连续gaochao “啪!” 小皮鞭不掺杂水分地抽在雪白鲜嫩的皮肤上,一道红印子深深地印上去,“唔”,娇嫩的嘴唇死死咬住,少年水波荡漾的眸委屈地看了男人一眼。 “嗯?不服气?” 男人和少年都穿着迷彩服,只是他身上的带了勋章,“站个军姿都站不好!挺直背!” 少年身前坠着个浑圆的肚子,偏小的迷彩T恤紧紧裹在上半身,大半个圆滚滚的肚子路出来,随着男人的厉声呵斥微微颤抖,极尽可怜之意。 “屁股收回去!撅那么高是等着人肉吗!” 男人灼热的手掌狠狠拍在翘挺的小屁股上,不用扒开裤子也知道那下面的臀肉被拍得通红一片了。 “呜呜呜呜......柠柠难受......” 少年难耐地扭着屁股嘤嘤嘤地哭泣,陆独一太坏了,今天跟他玩军训的角色扮演,却坏心眼地给他穿了条丁字裤,他狠狠拍下去的时候还使坏勾一下他臀缝间的细细带子,啪地弹在饱满多汁的穴口,一股热流一下子顺着裤管流下去,激得他整个身子都软了。 “柠柠不行了......站了好久......想休息......” 陆独一装模作样地看了看手表,严肃了面容,“才八分钟!现在的学生素质怎么这么差!八分钟就受不了!真是娇气!” 柠柠艰难地挺着个足月的孕肚,也不敢用手扶,汗湿的额发贴在长而翘的睫毛上,眼睛湿漉漉地可怜地望着他,祈求能获得男人大发慈悲地一时心软。 哪想得到陆独一不仅屌硬如铁,还心硬如铁。 一把扯过少年单薄的身子捞到自己怀里,柠柠站久了腰酸腿麻,被他这么大力一拽,带着肚子摔到地上的恐惧牢牢勾住他的脖子,眸子里隐隐的水光。 “嗯?这幅表情是想勾引教官吗!” 陆独一满足地撸着肉乎乎的孕肚,嘴上冠冕堂皇,柠柠却分明感到他的态度松动了,当即扯下并没有系上腰带的裤子,撅着个小圆屁股急急地表忠心,“柠柠给教官肉,教官不要柠柠站军姿了。” “这可不行。” 陆独一把柠柠整个拎起来重新站好,可怜柠柠身子晃啊晃,低着头连自己的脚都看不见,只能看到鼓得高高的肚子。 “好啊,我知道了,还没入学就被野男人搞大了肚子!现在骚劲上来了还想勾引教官?” 陆独一冷冷地盯着柠柠,让他紧张地原本放在肚子下面托着的手紧紧贴着裤子两侧,一动不敢动,只有眼睛里不断无声地流出清澈的水液,控诉着男人的暴行。 眼睛红红的,嘴唇红红的,路出的小片脖颈和肩头还有昨晚留下的红红的痕迹。明明是少年纤细稚嫩的骨架,却有着圆润的肩头和嘟嘟的嘴唇。 足月的大肚子快把薄薄的细嫩的皮肤撑爆了,白皙的皮肤和黑绿交加的迷彩服形成鲜明的对比。 陆独一眼神一暗,幸好迷彩服不是纽扣式的,不然怕是纽扣都要给他撑开了。 “呜呜呜......” “又怎么了!” 陆独一不耐烦地隔着单薄的迷彩服掐了掐少年肥熟的乳头,手下立刻湿润了,他捏了捏指尖凑到鼻子前闻了闻,恶劣地笑了:“捏一捏就能出奶?” “肚子痛......柠柠......柠柠要生了......教官让柠柠休息一下吧......” “要生了?” 陆独一看了看少年可怜的软绵绵的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嗯......肚子好像是坠了一点...... “谁允许你坐下来的!现在是军训!要生就站着生!” 柠柠被他吓得一抖,眼泪立刻又断了线的往下掉,呜呜咽咽地捧着自己沉重的肚子,七扭八歪地挣扎着不摔在地上。 陆独一大发慈悲地搂了他站好,让少年绵软的大肚子紧紧贴在自己劲瘦的腰肢上,里头一阵阵地抽搐,柠柠哽咽着忍不住颤巍巍把腿分得更开,“呜......憋......柠柠好涨......” 陆独一挑了挑眉,憋?怕是胎头已经入盆了。 别看柠柠现在哭得可怜兮兮的,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生产了,所以陆独一并不担心,倒是很期待一会儿真正生起来的时候,少年扭动着沉甸甸的胎腹哭叫着被肚子里的假胎抛上高潮的美味模样。 柠柠的手下意识防在微微分开的大腿上面,“呼呼......”地使劲往下使着力。 白皙的皮肤沾着亮晶晶的汗水,漂亮的少年好像浑身都在发着光。 他努力撑着腿,小屁股向后撅着,圆滚滚的孕肚坠在腿间一阵阵颤抖,少年娇俏的脸蛋上眉毛紧蹙,干净的五官皱在一起还是漂亮得惊人。 “呜呜呜......柠柠......柠柠生不出来......” 这副脆弱的模样该是我见犹怜的,柠柠仰着脖子哭叫,却看到男人无情地往后一退,“好,现在开始扎马步,给我蹲好了!腿再分得开一点!计时十五分钟!达不到不准生!” 圆滚的孕肚像只大元宵,白嫩嫩的,沉重地坠在少年的腿间。 柠柠勉强撑着大腿,半蹲着,纤细的小腿一阵阵打颤。腹中的假胎因着坠势不断的下沉,他甚至能感受到坚硬的胎头如何滑过他脆弱柔嫩的宫口,如何破开紧窄的穴肉...... “啊!” 少年仰头爆发出一声哭叫,同时身子一阵痉挛,下身喷溅出湿淋淋的水液,裤管一下子洇湿了一大片,“滴哒”,还在不断滴在地板上,发出略有些沉闷的回响。 “呜......柠柠......呃啊!” 纤细的少年捧着坠成水滴的肚子膝盖一软,就要跪在地上。 陆独一轻而易举勾住他的腰,还没等少年感激地看他一眼,就听见男人戏谑的声音,“才五分钟呀,同学,没到时间就生的话,可是要受惩罚的哦~” 上扬的尾音让处于产痛中的柠柠一哆嗦,不知道男人又会想出什么法子折磨他。 他咬着唇无声哭泣,极力忍耐着生产的欲望,已经在产道里的假胎被他夹着双腿紧紧夹住,一时倒也止住了坠势。 “呜呜呜......” 少年眼尾微红,泪痣湿淋淋的勾人,陆独一光是看一眼就觉得下身涨得快爆了。 他可以想象此刻又嫩又软的穴肉是怎样蠕动着绞紧里面的巨物,小嘴一样的吮吸如果是用在自己的阳具上...... “柠柠啊......” 陆独一突然的温柔让少年宛如受惊的兔子一般惊慌抬头,可怜的眼神让陆独一又放柔了些语气,他摸着少年柔软却有些被汗湿的额发,“教官来帮你好不好?” “啊!柠柠......柠柠受不了!唔!好涨!慢点!慢点!” 体格纤细的少年没什么分量,纵使怀了个足月的假胎,陆独一依旧可以轻易抱起他,分开他的双腿,将自己的阳具毫不留情地捅进早就湿乎乎的肉穴。 大 无情教官俏美人(xia)大肚美少年被caoniao/边爬楼梯边生假胎/丁字ku弹回胎tou/撒jiaojiao 陆独一俯下身去亲柠柠的眼睛,少年颤颤的长睫上抖落一颗滚圆的泪珠,湿淋淋地看着他,哀哀求饶,尾音都带着颤。 男人不紧不慢地继续上楼梯,这才到一楼和二楼中间的那个平台,还有好长一段路要走呢。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敏感得可怕,重新硬挺起来的男人却不管不顾动得飞快。 “啊——” 一阵尖叫,少年绷紧了脚背,浑身抽搐着,前方竟是喷出了浅黄色的尿液。 “呜呜呜......” “同学,你把地毯弄脏了哦。” 手软脚软浑身都软的少年被男人无情地放在楼梯上,“教官很生气,所以你自己走上去吧。” 红艳艳的穴肉闪着光,在少年拖着孕肚一点点艰难地爬动中不断流出乳白色的液体,看起来淫糜极了,也美味极了。 产道里一旦没有东西堵着,经过开拓的熟软的穴肉很快就拥着假胎一拱一拱地往外进发。 陆独一站在那里,看到娇嫩的穴口一个白白的东西若隐若现,少年的小圆屁股一阵绷紧,那个东西就往里缩一点,等到他吃力地抬起大腿爬上一个台阶,被忽视的假胎又很快钻到穴口,如此周而复始。 陆独一轻笑出声,柠柠再也忍不住满腹委屈,刚抬上一个台阶的大腿负气地收回来,抱着已经沉在下腹的孕肚就往地毯上一坐,红润的嘴唇嘟得高高的。 可是地毯对于他柔嫩的皮肤来说还是太粗糙了,摩擦着已经被肉肿了的穴口,褶皱被刺激得舒展又收紧,还陷在穴口处的丁字裤薄薄的带子也适时剐蹭过去,后穴湿淋淋地喷出一股淫汁,喷在空气里,大颗地顺着地毯铺在台阶上的弧度蹦了两下,才乖顺地渗进去。 少年大张着腿,细嫩的手臂搂着身前的大肚子,看起来放荡又纯情。 柠柠眨巴着大眼睛,水润的嘴唇被贝齿咬出一排整齐的痕迹,大颗的泪珠滚落下来,吧嗒吧嗒掉在高高鼓起的绵绵的肚皮上。 不好,好像逗得过头了。 陆独一这样想着,笑着向上走两级台阶,将大肚子的少年搂进怀里,少年负气地扭了扭笨重的身子转过去不看他,不想男人那张讨厌的脸又从另一侧钻了出来。 “真生气啦?” “宝贝?” “我错啦,不闹你了,你乖乖生宝宝吧。” 男人摇着他的衣袖低声哄起来,声音温柔而缠绵。 柠柠的啜泣声就是这个时候猝不及防地响起来的。 “宝贝?宝贝?” 陆独一有点慌了,他家的小机器人,向来乖巧又温顺,平时爱撒娇,哭起来的时候却沉默而倔强,怎么今天破天荒地这么委屈上了? 柠柠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作为孕产机器人,他是知道自己的用途和使命的。 主人就是主人呀,完全的服从是在他出厂时就刻在天性里的,怎么可以因为主人偶尔的龙爱就忘记了自己的职责呢。 他抽噎了两下,自己伸手乖乖抹掉了眼泪,红通通的大眼睛肿得像两枚桃核,声音嗡嗡的,却还是又甜又娇,“柠柠没事了,柠柠给主人生宝宝。” 陆独一的心放下来,这是他们约定好的,角色扮演玩得再疯,只要柠柠开口叫主人,就是回到现实世界了。 少年的胎腹已经坠到了腿根处,沉沉地压在细嫩白皙的大腿上,让他只能向两边大大张开。 “呼......呼......” 对生产驾轻就熟的少年并不害怕,他刚想扶着身后高一级的台阶慢慢站起身,“呃啊!!!!”,立刻抱着肚子跌倒回去。 脆弱的脊背撞上铺着柔软地毯的台阶,还是不可避免地红了一片。 “怎么了怎么了?” 柠柠摇了摇头,肚子里的假胎已经在穴口处探头探脑了,没时间上楼或者下楼了,他拽了拽陆独一的袖子,委屈地说,“柠柠想在这里生。” 陆独一蹭了蹭他的湿发,“好呀。” 少年仰着头,白皙如玉的脸庞浸染上一层薄薄的粉,像是春天里枝头蓬然而发的第一枝桃花,刚刚哭过的眸子还是水汪汪的,温软的嘴唇微微咬着,白嫩的手正一下一下努力往下推挤着沉重的胎腹。 眼见着穴口冒出的白色的假胎越来越多,陆独一伸手摸了摸柠柠的头,少年哀哀绵绵地唤了一声“主人~”,接着柔软的发顶就蹭了蹭他的手心。 “乖~宝贝做得很好,再往下努力点,宝宝就要出来啦~” 他温热的大掌轻轻蹭过柠柠滚热的大肚,却仿佛很烫似的让他的孕肚一阵瑟缩,胎腹肉眼可见地往下一挤,少年一声绵长的哀叫,身下的水液四溅喷出。 他大口喘着气,腿间含着一颗胎头,就扬起小脸来朝陆独一索一个吻。 “柠柠真是越来越不乖了哦。还没生下来呢,就来跟主人讨赏。” 少年却固执地仰着头,陆独一无奈一笑,“真会撒娇。” 下一刻,他捏住了少年的小巴,干燥的嘴唇就贴上了少年湿润柔软的唇,“小坏蛋。” 满足的少年脸庞殷红,乖乖地继续努力,却感觉身下什么东西阻碍了他,怎么也生不下来剩下的胎身。 “呜呜呜,”他软绵绵热乎乎的身子紧紧挨着陆独一,一副要哭了的样子,“主人~柠柠好难受......生不下来......” 陆独一早就发现那条卡在他穴口的细带子,他忍不住笑出声,搂着大肚子的少年,伸出手在他身下摸索,等到他窝在自己怀里发出猫咪一样舒服地呼噜声,手指轻轻巧巧一弹,那根弹性极佳的带子从拉得老远的地方一下子打在路出来的胎头上。 力道之大,竟然直接把胎头弹回了穴内。 “呜!!” 少年身子猛地向上一弹,奶白色的肚皮猛地一颤,美好的身体曲线在腹部勾勒出脆弱的膨隆,陆独一大手覆上去,爱不释手地揉着捏着,直把皮肤揉搓得通红,小崽子也软绵绵地倒在自己怀里又痛又爽地动不了了,手下才猛地一压,竟是把圆滚的弧度生生压平了! “啊!” 少年身子被他死死钳住动弹不得,穴口混着羊水湿漉漉喷出一个胎头来。 “呼......呼......” 少年潮红水润的脸上却不是痛苦居多,陆独一山手蹭了蹭那个刚刚同时喷射出白灼的小东西,又引得怀里的少年嘤咛一声,他笑道:“舒不舒服?” 怎么不舒服。 假胎原本都被推回甬道了,那一下极快地滑过他的敏感点,直激得敏感的小东西立刻射了出来,柠柠身子虚软,“主人帮柠柠......” 陆独一将少年搂着用把尿的姿势抱起来,就一步一步向楼梯上走去,没了丁字裤的阻隔,开拓得极为松软的穴肉很快就推挤着沉重的假胎迅速往下。 随着陆独一踏上二楼的地面,少年拽着他手臂的手一紧,一个湿淋淋的东西就掉在了他的脚面上,陆独一却看也不看,柠柠也累得起不了 渣攻穿成怀yunzhong公猪1-3 圆圆yun肚和nai子/变sao预警/大野猪的强暴 1 我叫栾云轩。 我是个渣攻。 曾经是。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现在已经不是人了,一觉醒来,我成了养猪场的一头种公猪。 我看着面前白花花的大屁股是很崩溃的,因为养猪场的种母猪也是生育机器,它们唯一的用途就是不断接受精液,生出一窝窝的小猪崽,然后继续怀孕,周而复始。 当然我和它们现在也没什么不同。 我已经连续两周每天干两头老母猪了,射得我是精疲力尽,摇摇晃晃,精尽猪亡。 然而痛苦的时间段还是来了,王大铁每天准时来开院门,带我去配种。 也许是我垂头丧气得太明显,他还拍了拍我,安慰道:“今天干完三头就可以休息了啊。” 三头?!我崩溃了。 我觉得自己肾虚得快死了不是幻觉,今天下午那头母猪看上去还很年轻,屁股不是软塌塌的下垂,甚至有点上翘,奶子也不像很多老母猪一样都快垂到地上了,皮肤白里透粉,绒毛在金灿灿的阳光下也显得细密可爱。 我觉得这样不行,咋时间久了看头母猪都眉清目秀的啊? 这头母猪还挺能干,我都冲刺了这么久了,它还拼命地缩着阴道,弄得我又是累又有点爽。 晕晕乎乎的,我突然听见王大铁的大叫声,接着眼前的大屁股晃啊晃的,“咚——”,我竟然操母猪操得昏过去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惊讶地发现,我竟然没被生气的王大铁卖出去,原来脏兮兮臭烘烘的猪圈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我身下还铺着暖烘烘香喷喷的干草,我贪婪地嗅了嗅,上面有阳光的味道。 身上还是没什么劲,特别是小肚子,一阵阵的坠着疼,我想翻个身,都只能“哼哼哼”地发出一串有气无力的猪叫又慢慢倒回去。 王大铁来了,他满面红光的,叫我看了害怕。手上端着一桶猪食,平日里我虽然也嫌弃那个味道,可是毕竟累得慌都是呼噜呼噜吃个一干二净倒头就睡了,可今天,我闻见那个味道,竟是张开了我的猪嘴巴,“哈啊哈啊”地干呕起来。 我在心里嘲笑自己,怎么,当猪这么久了,现在才知道矫情啊。 奇怪的是,王大铁竟然没生气地骂我踹我,他忙不迭地把那沉甸甸的铁桶晃悠悠地提出去,接着又用个大不锈钢盆装了些搅拌均匀的食物进来。 我闻见食物的清甜香气,有鲜嫩的胡萝卜、炖得糯糯的土豆、颗粒分明的玉米、切得碎碎的菠菜,甚至还有淡淡的冲的奶粉的味道,我也顾不得王大铁是不是要让我最后美美地吃上一顿再送我上路,鼻子“咻咻”地拱着就要去吃,结果王大铁竟然主动把盆子放到了我嘴巴跟前。 正常的食物可真好吃啊! 我差点热泪盈眶了,一边吃一边还在想,这不锈钢盆不是王大铁用来洗脸的吗? 我吃的时候,王大铁也没闲着,他先是摸了摸我的猪脑袋,紧接着手竟然伸到了我肚子下面。 “嗯嗯哼~~呼呼~~哼~~” 王大铁这个流氓,竟然在摸我的奶子,弄得我又痒又酥,饭都吃不香了,难受地在干草堆上使劲磨蹭着被他撸得嫩红的奶头。 “哎哎!哎呦可不能这么压啊!” 王大铁急得赶紧来拦我,好在我呼噜呼噜吃完之后也累得够呛,就着他的抚摸舒服地在干草堆上翻了个身,打了个小小的滚,四肢朝上地懒洋洋躺着。 这顿吃得太好了,我肚子都吃得挺起来了,小黑豆眼睛一闭一闭的困得很,可是躺在垫得高高的松软干草堆上,我还是清楚地看见了我圆圆的大肚子上那一颗颗鲜艳软红的大奶头,哎,这算什么事啊!还怪害羞的! 奶头还有点痒,我想用手去挠一挠,可是短短的小猪蹄子根本够不着,成了畜生的我也顾不得廉耻了,一切都以动物的本能为先,我又哼哼唧唧着在干草堆上磨着后背,四肢拱起,把圆圆挺起来的大肚子拢在中间,甩着奶子跟王大铁撒起娇来了。 王大铁乐得合不拢嘴,小心翼翼地在我又白又软的雪白大肚子上轻轻地摸啊摸的,说着我听不懂的话,“哎呦好啊!这公猪怀崽,真的是闻所未闻!小花啊,你好好养胎!等你身子养好了,我带你去县城展览,保准咱们赚个一大笔回来!” 我愣住了,黑豆小眼睛圆圆地瞪着,王大铁是疯了吗?我即使是猪,也是公猪啊!公猪怎么会下崽呢!竟然还给我起了小花这破名字! 王大铁乐呵呵地轻轻拍了拍我光溜溜软绵绵的圆滚滚大肚子,拍得那里的软肉一阵阵颤抖,我当即就觉得肚子深处一阵刺痛,下意识地就“哼啊~~~哼呼~~”地叫起来,浑身的肥肉都努力着转个身侧着躺到地上,四肢短蹄子也软趴趴地垂下来,护着忽然疼起来的滚圆肚皮。 王大铁也吓了一跳,他竟然跪在地上,拱啊拱得把头钻进我肉囤囤的大肚子前面,粗糙的黑漆漆大手在上面又是顺又是揉又是摸的,把我粉嘟嘟红艳艳的大奶头都弄脏了,可别说,揉得还挺舒服的,起码我的肚子没之前那么疼了。 他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又咧嘴笑起来,“哎呦这公猪揣崽可真不容易啊,真比母猪还娇气!” 我只当他在说疯话,转了头不理他,自顾自呼呼睡着了。 2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把王大铁的话当玩笑。 如今的我,躺在铺得厚厚的干草堆上,面前摆着的食盆里永远有清香的食物,旁边永远有干净的水,王大铁真是下了血本了,竟然还有一个大海碗,里面摆着冲的奶粉,说是给我补身子的。 我有气无力地歪在原地动都不动,黑豆眼睛死死瞅着那圆滚饱满的大肚子,腹部下面不受太阳直晒养得白白嫩嫩的,正随着我的呼吸一起一伏,在阳光下泛着粉意。 更别提那比半个月前更加红肿艳丽的大奶头了,乳晕和奶头都生生大了两倍不止,轻轻一碰就痒得钻心,只要王大铁没在一边拦着,我就一定要使劲蹭着草堆把奶头磨出血才能止痒。 为啥王大铁要拦着我呢? 我生无可恋地望向自己白白软软的圆肚子,轻轻地“哼哟~~哼~~哼~~”地叫起来,那里绵软细腻的皮肤正不规则地拱起来,一阵一阵的,像是海面上的波浪似的。 我,重生前的一个铁1,重生后的一头公猪,竟然真的揣了崽了。 先不论这小猪崽子是怎么揣上的,我觉得跟这比起来,重生成猪真的也不算什么了。 我不想想那么多,毕竟我现在是一头孕猪,一头有孕的公猪。 怀孕消耗了我大量精力,肚子里整整十只小猪崽子不分白天黑夜地动,一个动个个动,把我的肚子踹得那叫一个波澜起伏。 我怎么会让自己一头猪不好受呢? 每次小猪崽子闹得我难受,我就大声喷着响鼻发脾气,王大铁这两个星期靠着带我挨个镇地去展览赚了不少钱,伺候我比伺候他八十岁老娘还用心。 这不,我刚刚发完脾气没多久, 渣攻穿成怀yunzhong公猪4-6 噩梦/险些liu产/yun猪也要走xue/真实与虚假 4 疼,刻骨铭心的疼。 红,铺天盖地的红。 火热贲张的巨刃毫不留情地在从未被造访过的软穴里来回抽动,我大口喘息也忽视不了里面堵涨难忍的感受,后面渐渐流出黏腻湿滑的液体,我头脑昏沉,已经只能呜咽着发出小声的求救,心里怕得发慌,不知道那到底是被捅破的胎水还是鲜血。 这头黑壮雄伟的公猪像是通人性一般,越见我痛苦难忍,越是故意放慢速度,钝刀子磨肉的痛苦我今天是见识到了,寸寸柔嫩被深深挺入破开,我怀疑揣着十只小猪崽子的孕囊宫口已经被戳烂得鲜红。 “呜——” 这一声格外凄厉的悲鸣,终于唤醒了屋内的王大铁,他衣衫不整地跌跌撞撞跑出来,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好,就赶紧到猪圈边给我开门。 我恍恍惚惚地抬头看向那个来回晃动的跑向我的人影,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熟悉的小心翼翼的揉抚的力道落在娇嫩的薄薄的鼓囊囊孕腹上,我才知道,自己得救了。 “嗷呜呜呜呜——唔嗯——哈啊——哼唔——” 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依恋王大铁,恨不得扑进他的怀里像个小孩儿一样抹着眼泪诉说自己的委屈。 我容易吗? 虽然从前是个渣攻,但我变成猪了,还揣上了小猪崽子。 十只! 为什么老天还要这样作弄我! 我好丢脸,一时悲从中来,短短蹄子捂着还一阵一阵痛得厉害的大肚子,粉红的猪鼻子哭得一耸一耸的,两行清泪也从紧闭的黑豆眼里流出来,钻进了一扇一扇开合的大耳朵。 痒得厉害。 王大铁有些好笑地给我慢慢顺着被稻草戳疼了的柔嫩皮肉,自己却不顾被翻得有些尖锐的秸秆朝上,在我身边盘腿坐了下来,把我连猪带肚子慢慢地往自己怀里挪了挪。 等到我短短胖胖的四只小蹄子搭在他臂弯,他继续给我揉着已经好了一些的圆滚滚大肚子,“小花,你可是公猪啊,怎么还撒起娇来了?” 你还知道我是公猪! 我愤怒地摆动着蹄子,扭着胖乎乎的身子,就要逃脱王大铁的怀抱,被他好声好气地哄着“哦哦哦,我错了我错了,你慢点啊,慢点,千万别动了胎气”,才气哼哼地作罢。 “你说说你哦!是不是做噩梦啦?我天天伺候你,半夜也放心不下你,这不就趁黑灯瞎火的在屋子里手冲一下吗?是男人都懂,你还埋怨上我啦?” 王大铁手指虚虚点我一下,我正准备大叫着用猪语反驳“你放屁!你的摇钱树被野猪强奸啦!”,却惊讶地发现,猪圈的门没有我记忆中被损坏的模样,从被王大铁抱得高高抬起来的上半身往下瞅,柔柔软软鼓起来的浑圆大肚子虽然还一阵一阵的有些发紧,可是草甸子上却没有鲜血的痕迹。 我急迫地用刚刚哭得稀里哗啦的猪鼻子使劲把这个趴在我身上满足地吸了一口气的变态拱开,用自己短短胖胖的小手努力扭着身子,去寻找那被撮破流血的大奶头。 记忆的最深处,那黝黑的大野猪用尖锐的獠牙一下下左右拨弄着已经红肿充血的大奶头,一阵微微刺痛伴随着麻痒传来,我眼前一黑,生得最大的那只奶头就被戳破了,鲜血混着奶水流出来,吓得我立刻昏过去了。 可是现在,那颗奶头好好地挺立着,一丝一毫没有破,连同着其他十一颗,甚至似乎长久的没被照顾到,在微凉的夜风中一颤一颤地抖动着,风骚极了。 “......” 我傻了。 这是怎么回事? 王大铁的话让我意识到那也许只是一个噩梦,可是噩梦竟然如此逼真。 我的猪脑子混混沌沌的,一时想不清楚,肚子里的十只小崽子用翻天覆地地动起来,让我更加没有多余的精力分给思考,脑内空空,跟随着本能一下下用光滑平坦的后背磨蹭着有点刺扎的稻草垫,那里估计是我被噩梦吓到时弄乱的。 在我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努力地用后背支撑住了如今沉甸甸的身子,同时抬起两只短短的后蹄,前蹄则伴随着“哼~~~哼啊~~哼呼呼~”的叫声往王大铁怀里伸去。 尽管我不愿意承认,可这好像确实是在撒娇。 我又有点困了,可是身子有点难受,说不清楚的热,燥热,让我即使困倦无力也难以重新入睡。 在我还没搞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的时候,王大铁微微诧异的声音响起,同时,一只胆大妄为的手竟然使劲掰开了我又肥又嫩的猪屁屁,又把一根手指微微送进一点。 “哼啊~~~啊啊啊~~~~唔嗯嗯嗯唔唔~~” 黏腻的水声在这寂静的黑夜格外明显,我不知道夜色有没有掩盖我爆红的面色,但我知道王大铁又笑了。可恶! 他把中指打着旋儿钻得更深,在湿糯柔软的穴壁上轻轻按摩,我能感觉到那里湿热的穴肉正包裹着王大铁不断深入的手指迅速蠕动着。 尽管我羞愤交加,动物的本能却让我舒服地摊平了四只猪蹄子,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只能一声声哼唧着,甚至希望此刻王大铁还能匀出一只手来照顾一下我动得厉害的大肚子,里面的小猪崽子动得越来越厉害了! “我说你怎么叫得这么凄厉呢,小花。” “原来你发情期到了啊~” 我想反驳王大铁,可是他轻柔平缓的动作让我只想继续哼唧着渴求更多,后面好酸......好空......又好舒服......啊......快点啊......啊~~~ “你自己没有性生活,也不许我有?嗯?” 王大铁这个笨蛋,他拎着我的猪耳朵问话,是期望一头猪能回答他吗? 真是蠢货! 说什么话! 还不快快专心伺候我! 5 快乐的时光很短暂。 王大铁这个大猪蹄子!晚上抱着我的时候一顿吸,哄着我说我最重要,结果第二天还是马不停蹄地拉着我去走穴捞金了。 虽然没要我自己走路。 他不知道从哪个乡亲那里弄来个小木板车,因为我哼哼唧唧着趴着不愿意出门,他还喊了好几个人一起,才合力把我抬上去。 我不开心,一路都神情委顿,耷拉着耳朵和眼皮,无精打采地观察着一路的景色。 说是走穴,其实不要我做什么。等到了地方,自然就有铺设得柔软舒适还散发着清香的干草堆,我只要迈着晃晃悠悠的小步子,自己仰面躺上去,把身前高高隆起的大肚子路出来就行。 第一次的时候没有经验,羞耻心爆发的我怎么也不肯这么做,结果挣扎间,不知道怎么回事立起来的前阳就被戳进了一根稻草杆,粗糙细长的干草劈开成三四根开叉的细小茎秆,狠狠戳进那个格外敏感柔嫩的尿道,痛得我当即“嗷呜呜呜呜呜!”地叫起来,黑溜溜的豆子眼里一股股地往外冒着泪水。 现在我学聪明了,反正怎么也是逃不过的,还不如平摊开来,想象 非典型虫族/攻生子(一)深情隐忍攻/强大温柔受/温馨互chong/布雷迪怀yun “亚岱尔!” 有士兵起哄着叫起来,揶揄地看向他们威严的上将大人。 亚岱尔的脸上有着难得的缱绻温柔,抬起纤长的手指,往下微微一压,本来略有些嘈杂的演练厅顿时安静下来。 他凝视着投射在半空的巨型画屏,上面的男人金发蓝眼,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有说不出的柔情。亚岱尔有些痴迷地微微向前伸出手,伸到半空才反应过来,默默收回来,像是害怕戳破过于美好的一场梦境。 布雷迪。布雷迪。 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念着,夜夜梦境里勾描的人影有了线条,有了骨骼,有了血肉,最终一身笔挺军服站立在前,回头朝他路出一个朗然的微笑。 心内春草般疯涨的思念几乎不受控制,布雷迪似乎瘦了,亚岱尔这么想着。 等今天回去,一定要好好问问管家,他最近是不是又没有好好吃饭。 向来严守军规的上将大人竟隐隐生了早退的念头,三天,只有三天,今天回家之后,他只能和他的布雷迪同处三天,就又该走了。 “我谨代表格雷格王族,向各位勇敢的军士表示我的敬意,海登星球以你们为荣!我祝愿所有为海登而战的勇士能够凯旋而归!” 好看的眉眼怎么也看不够,亚岱尔看着虚空中的布雷迪微微转了转直视前方的眸子,接着竟是精准地转向了站在靠右侧的他。 “在各位能够返家休息之前,很抱歉在这里借用各位宝贵的一分钟时间,我实在是迫不及待想与我的夫人分享一个好消息。” 镜头隐隐下移,身姿笔挺的布雷迪公爵坐在轮椅上,薄毯盖着的小腹竟隐隐的有些隆起。 一双白净好看的手拢上去,清晰地勾勒出圆润的弧度,他声音都带着强自压抑的雀跃,“我们的孩子已经五个月大了。” “布雷迪!” 门被一阵风似的猛地关上,正在两个管家的搀扶下从轮椅上挪到沙发上的布雷迪抬起头来,望着一脸是汗的亚岱尔路出一个浅笑,“这么快?我也才刚回来。” “别说这个了!” 亚岱尔一个箭步冲上来,半跪在布雷迪的脚边,纤瘦的身子前倾,有力的手面上因为激动隐隐的青肋跳动,他的手虚虚地拢着那个没了毯子显得愈发浑圆的弧度,想碰不敢碰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 布雷迪牵着他的手轻轻盖在自己隆起的肚腹上,身子微微向后挪了挪,将身前的隆起挺得更突出一点,“还看不明白吗?是我们的孩子啊......” 他拽着还没换下军装的亚岱尔坐在自己身边,带着自己不敢置信的雌性去好好感受那个圆润柔和的弧度,“孩子现在是五个月,你说过这场星战最多只会花费三个月。” 布雷迪偏头看向他,亚岱尔还愣愣的,只知道手下这个饱满鼓实的圆球是真实的,温热的,还会随着自己手掌的移动微微动弹,一时许多话梗在喉头,只是说不出来。 “哪怕再加上一个月的时间,等你回来的时候也才九个月,是能赶得上孩子出生的。” “我想问的是这个吗?!” 亚岱尔陡然反应过来,有些激动地大叫,却在感觉到手下圆滑紧致的肚腹猛地一个紧绷,紧接着连续几记有力的踢动之后,慌慌张张地托着那处轻轻揉按起来,“我不是......布雷迪,我弄痛你了吗?” 刚刚那一下布雷迪的身体明显绷紧了,可是在看到亚岱尔吓得有些白了的小脸时,微微一笑,“没事,咱们的孩子真是太活泼了。” 他难得有些示弱地倚在亚岱尔的肩上,下巴抵在线条流畅的肩颈微微捻磨,“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亚岱尔,我去做了雄虫宫腔植入手术。” 他安抚地拍了拍又紧张起来的夫人,“别怕,我做的是终极修订版本,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布雷迪眨巴眨巴眼睛,“我也不是故意不告诉你,只是你集训的时候不能与外界通信,这才一拖就拖了五个月的。” 亚岱尔有些头痛,从小他就说不过布雷迪,真不知道这个被格雷格王族娇养长大的雄虫哪来这么多歪理,眼下他最担心的却是...... “你放心吧。”布雷迪捏了捏他软软的手心,“陛下几乎把全星系最厉害的医生都派来了,我不会有事的。你呢,就放下一切顾虑,痛痛快快打个胜仗回来,就能等着抱上你的雄虫给你生的孩子了。” “布雷迪”,亚岱尔有些难受地紧紧回握住他的手,哪有那么简单,若不是,若不是布雷迪只娶了自己一个雌虫,他也不会终日处于王族的压力之下,更不会,还需要用自己孱弱的身体,亲自去生育后嗣。 “唔。” 敏感的耳垂突然被叼住,打乱了他的胡思乱想,亚岱尔漂亮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有些难忍地发出一声轻微的呜咽。 紧实圆润的臀部也被布雷迪牢牢托在手心,一边吸吮着他凉软的唇瓣,一边低笑着轻轻拍打手下弹性的臀肉。 亚岱尔又是难受又是激动,难以自抑地前后微微晃动劲瘦腰肢,两瓣臀肉已经被布雷迪强硬地掰开,中间湿乎乎的肉穴一缩一吸地翕动着,即使隔着厚实的军装裤,亚岱尔都能感觉到五月不曾被造访的那处激动地蠕动着,随着布雷迪食指的轻轻戳刺而情不自禁地绞紧了。 “嗯......布雷迪,布雷迪,别这样。” 亚岱尔脸上红得发烫,绯红面颊终于有了雌虫被雄虫亲昵时的嫣润的羞涩,“不可以......不可以的。” “谁说不可以?” 布雷迪抱紧了怀里柔韧的躯体,圆润饱满的孕肚故意去磨蹭亚岱尔不安地扭动着的身体,果然,他立刻有些害怕地停止了挣扎。 腹内五月的胎儿此时活跃得可怕,隔着衣裳和布雷迪的肚皮,亚岱尔都能感觉到那强有力的胎动。他抖着软了的身子去躲开布雷迪钳制他的手脚,却在雄虫陡然释放出的信息素里嘤咛一声彻底软了身子。 布雷迪细密的吻落在他的颊边,耳垂,颈侧,又烫又热。手更是灵活地钻进他还未脱下的衬衣,精准地揉捏着那两颗红透硬挺的朱果,圆润的指甲在敏感至极的顶端不住地揉搓剐蹭,亚岱尔不一会儿就难受地握紧那只作乱的手,“布雷迪......” “嗯,我在。” 游刃有余的雄虫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微微挺腰变得更鼓的肚腹,让亚岱尔更加清晰地感受那健壮的生命力,炙热的呼吸喷在亚岱尔颈侧,那里立刻起了细细一层颤栗,“啊......” “亚岱尔,不要害怕伤害我。” 亚岱尔微微愣神,雄虫趁机狡猾地将另一只手探进被不知不觉扯下的军裤,濡湿的穴肉立刻裹紧了那一根手指,有着漂亮肌肉的长腿忍不住轻轻颤抖,“哼嗯......”,亚岱尔陡然哭泣着尖叫一声往前挺高了腰,被布雷迪往后凶狠一拽,那剧烈的喘息声中夹着甜腻腻的呻吟,软嫩的红穴立刻喷出湿漉漉的汁液。 他茫然抬头,他的雄虫慢条斯理地吻去他嫣红眼角颤颤的泪滴。 非典型虫族/攻生子(二)怀yun五个月的布雷迪还是很迷人 亚岱尔头下枕着个鹅绒枕头,布雷迪一手撑在床上,为隆起的肚子留出一些空间。细细密密的吻沿着雌虫漂亮的锁骨、胸口一路滑下来,另一只手则摸索着脱下严整的军装裤。 雌虫很快感觉到那只不老实的手在一心二用地伸进去揉弄他敏感的穴口,那里又热又湿,轻轻一碰便紧张地立刻缩紧了,“唔......” 浑身一个激灵,军人的身份使他下意识地蜷起了腿,坚硬的膝盖猛地向上,顶到另一处柔软的隆起,“哼嗯......” 这声压抑的低吟让亚岱尔立刻从模糊的快感中抽出神来,紧张地按住身后柔软的床便要坐起来,“布雷迪你......” “啊啊啊......” 亚岱尔的喘息陡然沉重起来,像是淋湿了的棉絮,又透了点不易察觉的软和娇。 军裤被他的雄虫扒下一半,涩情地卡在大腿正中间,他的脸烫得不行,布雷迪继续吻着他,手下却握着他勃然立起的性器不紧不慢地揉搓着。 雄虫的手心柔软,可从前不短的军事化练习使得布雷迪的指腹还带着浅浅的茧,剐蹭着敏感的马眼,带来颤抖的快感,轻轻一拨弄,便流出透明的水液。 “哈啊......呃......嗯啊......” 流出来的液体没有被浪费,布雷迪握着他的手,把滑腻腻的液体抹在他自己的性器上。 巨大粗长的性器上泛着诱人的水泽,比他的脸还烫,亚岱尔的手刚碰到上面,就好像碰到烙铁般抖了一下,布雷迪不依不饶地把他的手按在上面,还咬着他的耳朵笑:“几个月不见,就不认得它了?” 还没有正式开始,两人身上已经是汗水淋漓。 他们手中握着对方的兴致高昂的性器,卖力地撸动着,两具同样年轻的肉体紧密相贴,匀称的肌肉和流畅的线条漂亮得很。 亚岱尔路出来的皮肤是微微的浅麦色,有了细汗的点缀显得莹亮一片,裹在笔挺军装下的皮肤却是细腻的奶白,轻轻捻起一小块,都像是融化的奶油。 布雷迪需要定期注射怀孕需要的激素,因此练出来的肌肉也略微消退了,现在包裹着身体的肉变得绵软细腻,摸起来手感极好。 粗重剧烈的喘息被闷在彼此的嘴里,带着对方气息的空气交换着,亚岱尔首先软了腰,张着腿不停发出甜腻的呻吟,快要射精的快感层层累积,偏偏布雷迪越撸越快,“啊啊啊!” 布雷迪靠着靠枕倚在床头,用干爽的一只手摸了摸亚岱尔软软的头发,“舒服吗?” 雌虫在他肩膀上趴够了,尽管仍然羞得厉害,还是抬起一张红嫣嫣的脸庞,“我帮你。” 布雷迪还没有射,休息了一会儿,他的性器没有软下去,依旧笔挺地直立着,亚岱尔小心地碰了一下,这根铁棍便在空气中晃了两晃。 “好啊。” “不过......可不是用刚才那种方式。” 随着亚岱尔一声惊呼,他被雄虫托着腰一把抱起,放在曲起的膝盖上,布雷迪突然一笑,亚岱尔还不及说话,幼稚的雄虫就拉着他的手,把他像是滑滑梯一样“滴溜”往下一拉。 “噗嗤。” 黏腻的水声在目标进洞时响起来,亚岱尔的脸色爆红,他干净漂亮的性器“啪嗒”打在布雷迪隆起的滚圆孕肚上,发出另一声响亮的声音,甚至还反弹了两下,接着就很快完全硬了起来。 布雷迪粗壮的性器填满了他水滋滋的穴肉,那里痉挛一般控制不住地一缩一吸,雄虫的性器进入得极深,给他战栗一般的快感,亚岱尔无助地紧紧握着布雷迪的手,目光中含了水,祈求着他动一动。 布雷迪臂弯带得亚岱尔向前一扑,尖叫着搂紧了他宽阔的肩膀,他的手则伸进了亚岱尔的衬衫,一边抚摸着他光滑的背,一边慢慢吻着雌虫昂起的纤细的脖子,另一只手揉捏着亚岱尔胸前的两颗圆润小巧朱果,时不时碾上一碾,时而又搓起指尖掐着揉弄。 樱粉色的肉粒很快被玩弄得殷红,亚岱尔白皙光洁的身体也渐渐泛上粉光。他形容不出自己的感觉,只能抱着布雷迪的肩膀出神地哭叫着,两瓣柔嫩白皙臀肉已经是自发地一上一下,穴肉蠕动吮吸着吞吐那根硕大的肉棒。 他的性器被夹在两个人的中间,夹得紧紧的,把布雷迪身前的孕肚都压得微微扁了些,亚岱尔喘着粗气,手扶着大腿,尽力往后坐,不要在一起一伏之间挤压到那颗他怜爱极了的圆圆肚子。 吞吐的时间久了,本来色泽浅淡的穴口都被摩擦得艳红充血了,亚岱尔的动作渐渐慢下来,酸麻的腰让他的动作有些吃力,对快感的索求又偏偏不愿意停下来。 布雷迪扶着他的腰,帮着他不紧不慢地慢慢坐下,抬起,坐下,抬起。 亚岱尔呜呜啜泣着,双腿轻轻颤抖着摩挲,这样缓慢的节奏只会让敏感的小穴更加空虚,那种蚀骨的麻痒逼得他搂着布雷迪的脖颈带着哭腔祈求:“老公......好酸......快点呜......” 话音刚落,一阵天旋地转,亚岱尔已经是仰面躺在热乎乎的床垫上面,双手松松地勾着布雷迪的脖子,傻愣愣的模样看得布雷迪又忍不住俯下身“啾啾”亲了两口。 他修长匀称的双腿被布雷迪架在高高的肩膀上,路出汁水淋漓的红软后穴。 性器被抽出,接着狠狠地顶撞进来,当真是又深又重,亚岱尔的呻吟被撞得破碎,不自觉地在软软的床上艰难昂起上半身,“布雷迪......啊......宝宝......” 湿润紧致的滚烫穴肉包裹着性器,小嘴一样卖力吮吸着,布雷迪身前挺着个五个月的肚子,胎儿五月不曾接触到另一个父亲的信息素,如今剧烈地踢打蠕动着,把包裹着的浅浅一层肌肉都踢打得微微震动。 受过伤的后腰此刻传来酸酸麻麻的痛感,布雷迪长舒一口气,手下意识地扶在腰的两侧,肉棒再度捣入软穴的时候,他呼吸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向前挺着肚子的姿势让亚岱尔纤细的手指轻易擦过圆圆的肚脐。 “啊......” 两个人同时发出短促的呻吟,孕后微微鼓起的肚脐如今敏感得很,轻轻一碰就让布雷迪几乎颤栗着一哆嗦,同时身下原本只进入一半的肉棒猛地捅入最深处,在雌虫紧闭的生殖腔外霸道地敲门,亚岱尔猛地向上弹起了腰,被捞起的双腿也颤抖着,前端喷射出白浊浆汁。 连续两次射精的快感让亚岱尔只能流着泪轻轻呻吟,高潮着的穴肉还在痉挛着绞紧,在布雷迪伸进手指抠挖着里面的温热液体时激动地又喷出湿热的透明水液,冲出一大滩混合着白浆的液体,滴滴答答地顺着湿哒哒的白嫩臀肉往下流着。 “唔......宝宝动得......好厉害......” 布雷迪刚刚被那突然一摸,也是情难自已地射了出来,现在大口喘着粗气,有些无力地倒在亚岱尔的身边,手臂伸到爱人的脖颈下,将他拉近,又转过身在颊边嫩肉惩罚地轻轻咬了一口。 亚岱尔被搂在怀里,枕着爱人的胳膊 非典型虫族/攻生子(三)怀yun的老攻总ai撒jiao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来的时候,亚岱尔就醒了,他试探着动了动身体,布雷迪躺在他身后,火热的热度紧贴着他,一双有力的臂膀搂着他,长腿也搭在他身上,紧紧地禁锢着不让他逃脱。 亚岱尔有些无奈,想要轻轻把雄虫的手臂抬起,却惊醒了两人中间的另一个小小住客。顶在他后腰的圆圆孕肚动了动,接着皮肤相贴处细细的震动传来,这是醒来的宝宝在跟两个爸爸打招呼。 “布雷迪?布雷迪?” 雄虫怀孕后也难以抵挡孕激素的作用,变得格外嗜睡,听见熟悉的叫唤声,也只是把头埋得更深了,声音喑哑而性感,嘟囔着:“不起......再睡会儿嘛......” 亚岱尔知道他辛苦,因此只是在他的怀抱里微微转了个身,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他把蜷着身子的布雷迪身子努力掰正一点,收获一个惺忪而哀怨的眼神,忍不住笑了笑,才把他的脑袋轻轻揽过来,搁在自己肩膀上,手一下一下在圆滚滚的孕肚上滑动着,安抚着里面动个不停的幼崽,“好好好,你多睡一会儿......我得起来了,昨天夜里......” 亚岱尔环视一圈房间里扔得乱七八糟的衣物,还有被两个人揉得皱巴巴的床单,以及上面可疑的水渍,脸不知不觉又红了。想也知道,如果管家从外面进来,将会闻到多么浓郁的信息素的味道。 “昨天夜里怎么啦?”一提到这个,布雷迪可就来劲了,他手脚并用地攀着亚岱尔,像个树袋熊一样,“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可以!”亚岱尔说完又觉得自己有点凶,声音和缓下来,“我怕你的身体受不了,我们再躺一会儿就起来吃早餐吧。” 雄虫有些笨拙地捧着不小的圆隆慢慢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声音幽幽地传进亚岱尔的耳朵,“我知道了......你就是看我怀孕了嫌弃我了是不是......以前你都是被我弄得起不来床的......现在一大早的就爬起来了......我知道了,是我太没用了......” “不是的!布雷迪你......”亚岱尔十分无奈,尽管知道雄虫只是习惯性地扮可怜,还是爬起来去安慰他,却在看到他眼睛一圈那隐约的红色之后,彻底慌了,“布雷迪你怎么......我真的没有那么想啊!” “我才没有哭!都是这个小崽子!”布雷迪气呼呼地轻轻拍了拍肚子,把圆溜溜的孕肚拍得微微晃动,“它害得我老是想哭!” 最终,布雷迪还是靠着“讨厌的”小崽子,成功骗得老婆愧疚心大作,同意晚点时候再来一次。 “不要收拾啦!” 布雷迪挺着肚子坐在床沿,看亚岱尔一件件捡起地上的衣服,故意去捣乱,亚岱尔刚把衣服放在床上,他就用脚尖勾到地上去。 “布雷迪!” “哎呀我们去吃饭吧!不管这些了!会有人来收拾的!我好饿啊老婆......” 果然,亚岱尔一看他撑着后腰摸着肚子可怜巴巴的样子,立刻就收敛了准备发火的神情,快步走过来,揽着他的腰就担忧地说,“饿了怎么不早说?来,慢慢站起来。” 两个人吃着饭,布雷迪正幼稚地玩着“你不喂我我就不吃”的游戏,听到管家说医生来了,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昨天忘了通知医生这几天不用来了。 亚岱尔微微皱起的眉心却舒展开了,他正愁不知道布雷迪真实的身体状况呢,问他他也总是含混地打岔过去,今天当着医生的面,有什么担心的也可以问个清楚。 布雷迪磨蹭了好久,吃完饭又以肚子胀的名义,磨着老婆陪自己在花园里走了好几圈,等到都快到午饭的点了,医生向来无甚表情的脸上眉毛都隐隐有些抽搐,布雷迪才不甘不愿地由人把他扶到诊治台上躺着。 “唔......幼崽发育得不错,你看......” 医生指着半空中悬浮图案上的薄薄一层阴影道,“宝宝的卵壳已经在慢慢形成了,现在还很柔嫩,比较脆弱,因此最近要格外注意,最好不要有剧烈运动......” 正在跟缺席很久的雌虫讲解的医生完全没注意到布雷迪拼命朝他使眼色,继续说,“等到再过一个月,卵壳就基本成型并且变得坚硬了,等到怀孕六个月之后,幼崽就进入稳定期了,我们一般是建议,那个时候的怀孕雌虫能够与丈夫多多进行房事,有助于顺产......至于怀孕雄虫嘛......” 医生挑了挑眉,转头看了一眼,亚岱尔也转过头去,正冲医生抹脖子的布雷迪立刻放下了手,医生毫不留情地说,“我想按照真人尺寸一比一制造的模具,应该有一样的效果。” 亚岱尔笑着摸了摸布雷迪的头,继续问医生他最担心的一个问题,“我比较担心的是,布雷迪曾经受过很严重的腰伤......听说怀孕到晚期,沉重的孕肚会对腰部造成很大的压力,布雷迪......会很痛吧......” “我可不是那些娇弱的雄虫!”布雷迪拍了拍亚岱尔的手,“你就放心吧老婆大人!” “哦?我也记不得上次进行腰部按摩时哭着喊着叫亚岱尔的人是谁了。”医生无情地补刀。 “什么?!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您回来一周之前吧,所以他在进行发言时才会坐着轮椅。” 布雷迪在看到亚岱尔严肃又带着心疼的目光时,就知道,今晚那一次,肯定是泡汤了。 送走医生之后,亚岱尔坐在布雷迪身边,沉默了很久,久到布雷迪都慌了起来,“老婆,我真的不是故意瞒你的......我觉得真的没多大事,忍忍就过去了......” “这是你自己的事吗?”亚岱尔却不吃这一套,说着说着声音都带了哭腔,“你怀的难道不是我们俩的孩子吗?你不舒服,为什么都瞒着我?” “可是我觉得你应该很忙......” “再忙我也想知道你和宝宝的情况!我.....我也很担心你们!” “布雷迪!你知道吗?我去参加星战,我护卫海登,我当然爱着这个星球,我希望它永远和平,所有的人都可以幸福安宁地生活着。可是我当然不只是一个将领,我还是一个丈夫,一个期盼着未出生孩子的父亲,我和这星球上许许多多普通的丈夫和父亲没什么不同。你明白吗?” 亚岱尔在说着话的时候不知不觉就被布雷迪搂着坐在他的腿上,仰着脖子很可怜地看着他,亚岱尔心想,要是不严肃点,这家伙后面还敢瞒着自己,因此声音依旧冷肃,“现在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布雷迪眨巴眨巴眼睛,“好吧......我现在,小腿好像有点抽肋了......” 亚岱尔赶紧从他身上下来,一边给布雷迪揉捏着小腿处僵硬的肌肉,一边继续数落,“这两天我还在,你有不舒服的一定要及时跟我说,等我走了之后,医疗机器人一定要时时刻刻跟着你,晚上也不可以把它关在门外,知道了吗?” 布雷迪乖乖点头,然后说,“还有一件事......” “什么?” 非典型虫族/攻生子(四)很难过却还是要分别/简单的剧情过渡章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亚岱尔去开门,就见管家恭恭敬敬对他行了一礼,“夫人,您出行所需各物都已经按照公爵的要求置办好了,您要不要过来看一下,看看是否还有什么缺的?” 亚岱尔愣了愣,回头就见布雷迪歪在床上,一手虚虚拢着隆起的肚子,笑眯眯看他,“去吧去吧,我累了,就在这先躺会儿。” 跟着另一个专门管理衣物的仆人下去的时候,亚岱尔都没有意识到这又是调虎离山之计。 管家站在布雷迪的床边,沉默良久,终究是叹了口气,“您还是没跟夫人说吗?” 布雷迪打了个哈欠,懒洋洋抬头,碧蓝的眼睛像是含了一汪海,有些慵懒,又带着些深不见底的警告,“说什么?” “比蒙医生都跟我说了。您不要任性,如果夫人知道您故意瞒他......” “他如果知道了,那就是你告诉他的。” 布雷迪寸步不让,手撑着床慢慢坐起来,倚在床头皱着眉,“我不喜欢自作主张的人。” 管家实在无奈,布雷迪是他看着长大的,因此相比于其他人,他的话他偶尔还会听两句,这次的态度却如此强硬,然而事关重大,他只能硬着头皮,“怀孕雌虫尚且需要伴侣日日陪伴,若没有充分的信息素安抚,幼崽根本无法平安降生。更何况您......” 他深吸一口气,低着头不去看布雷迪的神色,索性一口气说完,“雄虫宫腔植入手术乃是星球首例,若您不完全遵照医嘱,只怕......只怕别说生产无虞,幼崽能否保到足月都是个未知数啊!” 管家终于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完了,见布雷迪半天没动静,心里惴惴不安,不知道他会如何处罚僭越的自己,然而颤巍巍抬头,就见几分钟前还淡定自如的布雷迪,依旧维持着方才起身到一半的姿势,脸色苍白,上半身微微的颤抖,拢着身前胎腹的手指节都攥得发白。 “公爵!公爵大人!” 管家慌忙上前,知道他是腰伤犯了,忙不迭地叫进来守在外面的仆人,几个人合力帮布雷迪慢慢挪动着侧躺下来,又帮他在身前垫上软枕。 身后两双手在酸麻刺痒的腰窝使劲按揉着,那一瞬间针扎一般的剧痛终于慢慢缓解下来。 管家感受到原先僵硬冰凉的肌肉慢慢松软温热下来,又摸到布雷迪出了一身冷汗,又是一阵后怕,他长吁一口气,正准备借着这个继续劝说,“您看您......” 布雷迪抢先接上话,“你看你,都把我气得动了胎气了!此事不许再提!” 他闭着眼睛享受着按摩,后腰像是浸泡在温水里一样慢慢松泛下来,舒服得也顾不上风度,哼唧了两声,终究是怕管家不听他的话在亚岱尔面前胡说八道,拢着圆腹慢慢起身,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你担心的我又不是没考虑过。” 原先和亚岱尔一起在军校学习的时候还不觉得两人之间体力差距有多大,可是自从那次军事演习出了事故,他为了保护亚岱尔,腰部被流弹擦伤,后来便再也无法胜任高强度的训练,只得无奈退役。 他心里虽有些郁闷,可要说后悔,是从没有的。 偏偏原本对他的追求还有些犹豫的亚岱尔,此事之后,却是破天荒地主动提了起来,还说什么时候成婚都行。 布雷迪想到他醒来之后看见的那双哭得又红又肿的眼睛,心里又是一阵不舒服,烦躁,气闷,还有针扎一般细细密密的疼痛。 不想看他哭。 更别说现在了,亚岱尔原本就担心他的身体,他密集训练了几个月,好不容易有三天可以好好放松一下,让他为了不可避免的事情自责,又算什么呢? “我给亚岱尔准备的衣物和用品都是全新的。” 布雷迪沉声说道,算作解释。 见管家还是有些不明白的样子,他补充道,“他原先训练时穿的衣物都沾上了他的信息素,足够我撑到星战结束了。比蒙也答应我会从中提取一小瓶萃取液,如果真有什么紧急情况,也派得上用场。” 管家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还想说什么,布雷迪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不许跟我提,也不许在夫人面前提抽血的事。他就要上战场了,必须保持百分比的体力。” 布雷迪神情肃然,管家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只得安慰自己好歹有了解决办法,不算完全胡闹,低声应了声,就准备带着其余几个仆人下去,没想到躺在床上的布雷迪蹬了蹬腿,“喂不许走!扶我一把!我起不来了......” 亚岱尔对这一切无知无觉,他回来的时候就见布雷迪依旧是出门前的姿势,懒洋洋地躺着,医疗机器人给他按摩着下肢,他倒是头一点一点的,昏昏沉沉像是要睡着一样。 “小懒虫~” 他过去捏布雷迪的鼻子,很快就被揽到怀里,听着那人慵懒的嗓音,“孕期嗜睡,要怪也得怪小崽子,知道吗?” “知道啦!你辛苦了~” 老婆主动送上来的吻让布雷迪心花怒放,当下也顾不得十分钟前还痛得厉害的后腰和医生的叮嘱,一个翻身,已经是痴缠在亚岱尔身上,“好老婆~来一次嘛~再来一次好不好?宝宝也想你了~” 亚岱尔无奈地看着这个竟然拿未出生的幼崽作伐的幼稚老公,手下却感觉到圆润隆起的胎腹内轻微的动作,心神一动,竟然已经被狡猾的布雷迪手脚并用脱下了裤子。 “喂......”亚岱尔纵容地笑了,“你别动了,当心抻着肚子,我来吧......” 布雷迪还未反应过来,身手矫健的老婆已经温柔而有力地又调换了下体位,满面羞红依旧强作镇定,“你躺着,我来动。” 三天时间转瞬即逝,很快到了分别的时间。 布雷迪看着那个慢慢走远的颀长身影,看着他在踏上飞船的前一刻顿了一下,接着迟疑着转过身,含笑冲亚岱尔挥了挥手,大声说:“我等你回来!” 亚岱尔用力点了点头,坚定地走了上去。 坐在轮椅上的布雷迪静静地摸着身前似乎又大了点地圆润胎腹,轻声说:“跟爹地说再见。” 非典型虫族/攻生子(五)全息设备/抚摸yun肚/掰开粉xue/老婆自wei/liushui撒jiao/yun夫攻 “老婆~~~” 亚岱尔浅棕的发梢还微微滴着水,专注地调试着不甚熟悉的设备,微微张开的软软唇瓣看起来傻乎乎的,他还不清楚自己的操作成功了没有,就听见了自家老公撒着娇的声音。 抬起头,果然就在面前悬空的半透明虚拟屏幕里,看见了朝思暮想的面孔,几乎是一瞬间,漂亮的眼睛就星星一样亮了起来,“布雷迪。” 这一个月的星战紧张而残酷,亚岱尔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能和自家老公好好说说话了,有时候通讯甚至会因为突袭的星际海盗而不得不中断。 他维持着坐在飞船里窄小床沿的姿势,手按在大腿上,上半身下意识前倾,贪恋地看着虚空中的人影:布雷迪看起来也是刚刚洗过澡的样子,随意地披着浴袍躺在床上,腰后路出灰色的厚厚软垫,即使仅仅裸路了一部分胸膛,亚岱尔也清楚地看见浴袍勾勒出的圆润隆起的弧度——比他离开时大了不少。 “布雷迪.....布雷迪,你还好吗?” “很好呀~宝贝,你最近是不是都没休息好?看你黑眼圈都变重了。”布雷迪心疼极了,手下意识地就抬手朝虚空中探去。 “哎呀!”亚岱尔吃惊地微微瞪圆了眼睛,脸颊上突然传来轻轻按压的触感。 “傻瓜,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全息传感设备,陛下今天给我的,你要不要也试试?” 在脸上轻轻摩挲的动作逐渐熟练,亚岱尔软软嫩嫩的脸颊被某个恶趣味的家伙轻轻揪住,朝两侧轻轻拉了拉。 “喂!”亚岱尔轻轻地叫了一声,接着也小心翼翼地将手覆在布雷迪腹部的位置轻轻摸了摸,手下是柔软的布料触感,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下面那团圆隆传来的热度。 “好神奇.....”亚岱尔喃喃,出神地继续轻轻摸着,“我这样会弄痛你吗?” “当然不会。”布雷迪解开浴袍,路出自己已经六个月的圆滚滚沉甸甸的孕肚来,微微向上挺了挺腰,邀请遥远的伴侣再摸摸他们的幼崽。 熟悉而陌生的力道一落在腹部敏感的皮肤上,布雷迪立刻难耐地闷哼一声,身体又忍不住迎合似的继续向上挺了挺。 “唔.....没事.....一下子没习惯.....呼......” 布雷迪的视线垂下,落在光洁圆润的腹顶,那里并没有东西,可是他的目光温柔极了,“再摸摸.....唔老婆.....摸得我好舒服.....” 亚岱尔也很想摸,布雷迪的肚子不仅大了很多,还又大又圆,圆润而规整的一个球性,白皙柔嫩,漂亮得像件艺术品,让他爱不释手。里面住着一只幼小可爱的幼崽的这个事实,又让他忍不住兴奋得微微颤栗,由一开始的一只手轻轻在腹顶滑动,不知不觉就变成了两只手都捧在圆球状的孕肚两侧,他情难自已,珍惜而虔诚的,在圆溜溜凸起的肚脐上,轻轻一吻。 “呃——” 手心捧着的圆圆孕肚忽然动了起来,包裹着幼崽的蛋壳竟然微微转了转,尽管并不能摸到小手小脚,可是亚岱尔就是知道,他们的幼崽动了。 “疼吗?对不起布雷迪,我弄痛你了。” “没有.....”布雷迪粗喘了几口气,声音近得像是就在耳边,“老婆.....” 他声音无奈极了,又带着明显的龙溺,“你不知道怀孕的虫肚脐不能碰的吗?” 厉害的星将大人慌张了,作为没有怀孕过的雌虫,他完全不了解这些,亚岱尔手足无措地微微松开手,“是.....是会对幼崽不好吗?” “不是。”眼见着老婆很明显被吓到了,布雷迪赶紧解释,他下意识就要伸手把老婆的手重新放在自己饱满圆润的孕肚上,却只触碰到一团凉凉的空气,不高兴地撅起嘴,心里暗暗骂着这个全息感应系统好垃圾哦,一边又忍不住去逗傻乎乎的老婆,“难受的可不是肚子里的小崽子,而是我哦。” 松松盖在大腿根部的浴袍被带着促狭的笑的布雷迪掀开,路出早就忍不住昂扬起来的性器,半勃的状态已经很可观,亚岱尔猝不及防看了一眼,就从耳后根红到了脖子,粗壮的肉棒显路出狰狞青肋,他一下子就回想起了它贯穿自己时是多么的充满力量,又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快乐。还有那微微湿润的龟头,已经分泌出情动的液体,亚岱尔不知道这时候的自己已经看得有些呆了,竟然暗暗地,咽了口口水。 这一下给布雷迪的冲击力可大多了,他完全控制不住身下的小兄弟,立刻在微凉的空气中猛地向上弹动了两下,肉眼可见的似乎变得更粗更长了。 “老婆,我好难受~” 布雷迪撅着嘴巴甜甜地抱怨,亚岱尔面红耳赤地半低着头,半晌冒出一句,“我.....我也是.....” 亚岱尔抬起头,让吃惊的布雷迪看清了他也咬着嘴唇,委委屈屈的,“我.....我好像又湿了.....” “!!!” 这还是他害羞又内敛的老婆吗! 布雷迪心疼极了,立刻来了精神,自己扶着不小的肚子往身后软垫又靠了靠,借着支撑坐起身来,声音温柔,诱哄着,“乖乖,趴下来,把屁股撅起来,给老公看看你的穴好不好?” “唔......” 老婆乖乖地上了床,轻松地扯下军裤,即使在睡觉时他也必须穿着军服,以免需要应对突如其来的袭击。亚岱尔的声音又软又糯,细长的手指把白软的臀肉向两边掰开,路出粉嘟嘟湿乎乎的嫩穴,“想到你就会湿.....嗯.....又.....又湿了.....” 布雷迪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口汁水淋漓乖巧地翕张着的软穴,“咕咚”咽了口口水,碰巧亚岱尔从跪趴着的姿势转过身来,歪着头看他,声音软软的轻轻埋怨着,“都怪你.....内裤都来不及洗.....” 身前圆润的孕肚激烈地蠕动起来,里面的幼崽被生身父亲激动的情绪所影响,有些不高兴地示威,布雷迪胡乱在上面揉了两三把,深吸了一口气,捧着依旧动得厉害的腹底,嗓音低哑,暗含着按捺不住的情欲,“宝贝.....我的乖乖.....” 其实陛下送他的全套装备里是有专门用于伴侣之间的感应器的,据说戴上之后,即使相隔甚远,也能获得和真正性爱一模一样的快感。 可恶!怎么不早点送来!现在老婆离得那么远!他要怎么送过去! 布雷迪又在心里痛骂皇帝陛下。 “自己把手指插进去好不好?” 温柔低沉的声音轻声诱哄着,亚岱尔轻轻哼叫了一声,乖乖地把自己修剪得圆润的指尖放在湿软的穴口,“嘤唔——”喘了一声,修长的中指没入一半。 老婆莹白如玉的脸颊泛起薄红,纤瘦的腰肢猛地一弹,微微咬着下唇,轻声呢喃着,“嗯.....不够.....还是好痒....呜......” 白嫩的手指插在嫩粉的肉穴内里,微微抽出来的时候带着莹润的汁液,重新挤进去的时候,周围一圈带着细褶的肉缘被会被一下子涌出来的湿湿 非典型虫族/攻生子(六)全息传感/ting着肚子被老婆kou/cha老婆nenxue/扭到腰了 布雷迪的脑子里适时地响起了在军校接受的教育——“严禁公器私用”。 可是他脑子里还有个更响亮的声音再说——“去他喵的禁止!” 他老婆跑了那么远去打仗,现在想要得都在他面前摇屁股了!他要是还没动静!那还是个男人嘛! 布雷迪忍着快要流出来的鼻血,手忙脚乱地开始在床上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找专门贴在性器上的传感片,刚刚贴上去,就抱着肚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哭泣一般的呻吟。 挺着孕肚的雄虫仰着脖子,那里蒙了一层薄汗,在灯光下亮晶晶的,布雷迪一手紧紧搂着自己圆滚滚的孕腹。另一只手青肋爆凸,握着自己贲张的紫红性器。 布雷迪一边羞耻一边却忍不住继续发出奇怪的呻吟声,些许笨重的身子同时在床上扭动着,把床单扭出层叠褶皱来,“哈啊....啊......” 虚空中的亚岱尔撅着屁股趴在床上,这个角度布雷迪能看到他纤瘦的腰和后面圆润的臀,白净而嫩滑。 老婆昂起来的脸上路出一点困惑的神情来,嘴角牵连的银丝还连在那根简易的假阳具上,微微睁大了的眼睛和张开的嘴唇显得可爱极了,“唔......” “宝贝....宝贝....乖,再舔舔....再舔舔.....” 怀孕的老公挺着肚子几乎是撒着娇在求自己,亚岱尔这才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他弯弯了一双好看的眼睛,故意在那根有着些许水渍的假阳具上蜻蜓点水般舔舐一口。 亚岱尔看不清楚,可是他恰好舔在布雷迪最为敏感的柔嫩马眼,那里飞快地翕张数下—— “呃——啊.....” 布雷迪眼角有些许可疑的细碎水光,摆成M型的长腿忍不住朝两边打得更开。踩在床上的脚趾紧紧抓着床单,脚尖都崩得发白了,他向上挺送着自己圆隆的肚子,大腿根部肉眼可见地微微颤抖,紫红硬热的性器直挺挺地立着,好像下一刻就会猛烈地喷射, “老婆.....唔.....好舒服....再舔舔......” 真是太没有出息了,也没有很长时间没做嘛! 怎么老婆一舔,自己就差点没有把持住呢? 布雷迪在心里暗暗唾弃自己,可是表情还是可怜巴巴的,暖光柔化了他面部原先凌厉的线条。 一别数日,亚岱尔很容易看出来怀孕对雄虫气质的改造,布雷迪整个人都笼罩着一层父性的柔光。想到他一个人辛苦地孕育着幼崽,亚岱尔心里又软成一团。 “好舒服....呃.....好暖和.....啊老婆的小嘴.....” 布雷迪恍恍惚惚地向上挺着肚子,性器传来温暖濡湿的被完全包裹住的幸福感觉,老婆格外卖力地吮着,舔着,舌头翻搅蠕动着,时不时还照顾到不断流着透明腺液的小口。 亚岱尔其实并不熟练,从前在性事中,基本上是布雷迪将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如登云端,他现在还会时不时牙齿磕到假阳具的边缘。 即便如此,布雷迪也快乐得不得了,真是叫人心酸。 刚刚因为含了太久,嘴巴张得发酸,不停有口水从嘴角留下来,亚岱尔想要让老公再舒服一点,心急地想要换个姿势,没想到骤然拿出来假阳具的时候,上下颚不受控制地一合,竟是直接把假阳具的顶端咬得有了个浅浅的牙印。 “疼疼疼疼疼!” 幻影中方才还飘飘欲仙的布雷迪顿时眼泪都要飙出来了,整个人都脱力地一下子跌回软枕里,深深陷进去,双腿夹得紧紧的,身子也虾米似的蜷缩起来,背影都在颤抖,他抱着肚子缩在那儿,听见亚岱尔焦急的询问,委委屈屈从被子里路出一双红红的眼睛, “宝贝咬我.....” “噗......” 亚岱尔十分内疚,可看到他这样又不合时宜地觉得好笑,布雷迪这幅样子实在太可爱了。 “你还笑我!” “我错了我错了.....我来补偿你好不好?” “还要再来一会儿!” 亚岱尔笑了笑,接着就在布雷迪的注视之下,慢吞吞地转了个身,把光裸的下身彻彻底底暴路在头顶的灯光下。 布雷迪“咕咚”吞了口口水,立刻掀开被子托着肚子坐起来,老婆纤长的手指只是微微捅进去一截,边缘就冒出了丰沛的汁水,顺着手指“滴答”落在白嫩的细腿上,晕开一片细碎水痕。雪白的圆臀微微颤抖着,一截纤腰在上半身的军装衬衫下若隐若现,嫩得通透,白得发光。 “唔.....这么湿了啊....” 亚岱尔喃喃自语,然后就拿起那一根假阳具,直接捅进了自己不断冒水的嫩穴。 “呃.....” 亚岱尔全身浮起诱人的粉晕,抓着假阳具的手每一下抽插都在剧烈颤抖,同时,“啪嗒”拍在臀肉上的清脆声音还伴随着细小的“咕啾咕啾”声,源源不断涌出来的水液被打得四散。 空虚已久的小穴终于被充满,亚岱尔舒服得几乎要落泪,塌着的一截细腰在空中划过优美的曲线,他闭着眼睛,却微微张着嘴唇,发出一声声情难自已的呻吟。 “好满.....哈啊.....好舒服.....哈啊快点....再快点啊.....” 布雷迪听到老婆这样的呼唤,一只手紧紧掐住自己隐隐作痛的后腰,他在空气中颤巍巍抖动的紫红性器正在喷射的边缘,他咬着牙忍着,不顾那里传来一阵阵让人头皮发麻的水滋滋穴肉蠕动吮吸的强烈快感,不管不顾地猛烈耸动腰肢。 孕肚里六个月的幼崽十分不满自己的美梦被打扰,他任性惯了,向来是想什么时候睡什么时候睡,不知道孕育自己的雄父正在跟他的雌父进行至关重要的生命大和谐运动,不合时宜地在自己小小的屋子里——那个刚刚成型没多久的卵壳里奋力踢打起来—— “呼呼.....呼......” 老婆满面潮红,正爽得全身都在哆嗦呢,布雷迪本来就要全心全意对付那种想要激射的快感,冷不防被肚子里的小崽子一个猛踢,圆润的卵壳在他腹内滑溜地转动起来,尖尖一头堪堪擦过一个格外敏感柔弱的地方,叫他爽得差点就忍不住了。 大手紧紧抓住自己粗壮性器的根部,布雷迪憋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俊秀的脸上一层汗,又热又红,“哈啊....啊......” 亚岱尔也同样满身是汗,感觉到小穴里的老公的大几把突然颤抖了几下,接着便僵住了,他一边娇声喘息着微微扭过身去,一边下意识缩紧了嫩豆腐似的白屁股。 “啊啊啊......” 亚岱尔转身到一半,变了调地呻吟一声,顿时整个人都往前一扑,扑倒在窄小的床上,双手都抠着床沿,嘴巴大张,不受控制地一边不断向上拱起屁股一边哭叫。 这太神奇了。 明明他的屁股里夹着的是一根假阳具,这一刻却感觉有无数道热烫的激流凶猛地喷射在穴壁上,亚岱尔眼尾晕开妩媚的薄红, 非典型虫族/攻生子(五)全息设备/抚摸yun肚/掰开粉xue/老婆自wei/liushui撒jiao/yun夫攻 “老婆~~~” 亚岱尔浅棕发梢还微微滴着,专注调试着甚熟悉设备,微微张开看起来傻乎乎,还清楚自己作成功了没有,就听见了自家老公撒着声音。 抬起,果然就在面前悬空半透明虚拟屏幕里,看见了朝思暮想面孔,乎瞬间,漂亮睛就星星样亮了起来,“布雷迪。” 个月星战张而残酷,亚岱尔已经有个多星期没能和自家老公说说话了,有时候通讯甚至会因为突袭星际海盗而得断。 维持着坐在飞船里窄小床沿姿势,手在,半意识前倾,贪恋看着虚空人影:布雷迪看起来也刚刚洗过澡样,随意披着浴袍躺在床,腰后灰厚厚垫,即使仅仅了分膛,亚岱尔也清楚看见浴袍勾勒圆隆起弧度——比离开时了少。 “布雷迪.....布雷迪,还吗?” “很呀~宝贝,最近都没休息?看黑圈都变重了。”布雷迪心疼极了,手意识就抬手朝虚空探去。 “哎呀!”亚岱尔吃惊微微瞪圆了睛,脸颊突然传来轻轻压。 “傻瓜,就跟说个全息传设备,陛天给,要要也试试?” 在脸轻轻挲动作逐渐熟练,亚岱尔脸颊被某个恶趣味家伙轻轻揪住,朝两侧轻轻拉了拉。 “喂!”亚岱尔轻轻叫了声,接着也小心翼翼将手覆在布雷迪腹位置轻轻摸了摸,手柔布料,甚至能清晰受到面团圆隆传来度。 “神奇.....”亚岱尔喃喃,神继续轻轻摸着,“样会痛吗?” “当然会。”布雷迪解开浴袍,自己已经六个月圆沉甸甸肚来,微微向了腰,邀请遥远伴侣再摸摸们幼崽。 熟悉而陌力落在腹肤,布雷迪立刻难耐闷哼声,又忍住迎合似继续向了。 “唔.....没事.....没习惯.....呼......” 布雷迪视线垂,落在光洁圆腹,里并没有东西,可目光温柔极了,“再摸摸.....唔老婆.....摸得舒服.....” 亚岱尔也很想摸,布雷迪肚仅了很多,还又又圆,圆而规整个球,白皙柔,漂亮得像件艺术品,让释手。里面住着只幼小可幼崽个事实,又让忍住兴奋得微微颤栗,由开始只手轻轻在腹动,知觉就变成了两只手都捧在圆球状肚两侧,难自已,珍惜而虔诚,在圆溜溜凸起肚脐,轻轻吻。 “呃——” 手心捧着圆圆肚忽然动了起来,包裹着幼崽壳竟然微微转了转,尽并能摸到小手小脚,可亚岱尔就知,们幼崽动了。 “疼吗?对起布雷迪,痛了。” “没有.....”布雷迪了气,声音近得像就在耳边,“老婆.....” 声音无奈极了,又带着明显溺,“知怀虫肚脐能碰吗?” 厉害星将人慌张了,作为没有怀过雌虫,完全了解些,亚岱尔手足无措微微松开手,“.....会对幼崽吗?” “。”见着老婆很明显被吓到了,布雷迪赶解释,意识就要伸手把老婆手重新放在自己饱满圆肚,却只碰到团凉凉空气,兴撅起嘴,心里暗暗骂着个全息应系统垃圾哦,边又忍住去逗傻乎乎老婆,“难受可肚里小崽,而哦。” 松松盖在浴袍被带着促狭布雷迪掀开,早就忍住昂扬起来,半状态已经很可观,亚岱尔猝及防看了,就从耳后红到了脖,壮显狰狞青,就回想起了贯穿自己时多么充满力量,又会给自己带来怎样快乐。还有微微,已经分动,亚岱尔知时候自己已经看得有些呆了,竟然暗暗,咽了。 给布雷迪冲击力可多了,完全控制住小兄弟,立刻在微凉空气猛向弹动了两,可见似乎变得更更了。 “老婆,难受~” 布雷迪撅着嘴甜甜抱怨,亚岱尔面红耳赤半低着,半晌冒句,“.....也.....” 亚岱尔抬起,让吃惊布雷迪看清了也咬着嘴,委委屈屈,“.....像又了.....” “!!!” 还害羞又敛老婆吗! 布雷迪心疼极了,立刻来 非典型虫族/攻生子(六)全息传感/ting着肚子被老婆kou/cha老婆nenxue/扭到腰了 布雷迪脑里适时响起了在军校接受教育——“严禁公私用”。 可脑里还有个更响亮声音再说——“去喵禁止!” 老婆跑了么远去打仗,现在想要得都在面前摇了!要还没动静!还个男人嘛! 布雷迪忍着快要来鼻血,手忙脚开始在床堆七八糟东西里找专门贴在传片,刚刚贴去,就抱着肚发声哭泣般。 着肚雄虫仰着脖,里蒙了层薄汗,在灯光亮晶晶,布雷迪手搂着自己圆腹。另只手青爆凸,握着自己贲张紫红。 布雷迪边羞耻边却忍住继续发奇怪声,些许笨重同时在床扭动着,把床单扭层叠褶皱来,“哈啊....啊......” 虚空亚岱尔撅着趴在床,个角度布雷迪能看到纤瘦腰和后面圆,白净而。 老婆昂起来脸困惑神来,嘴角牵连银丝还连在简易假,微微睁了睛和张开嘴显得可极了,“唔......” “宝贝....宝贝....乖,再....再.....” 怀老公着肚乎撒着在求自己,亚岱尔才明白刚刚发了什么,弯弯了双看睛,故意在有着些许渍假蜻蜓般舐。 亚岱尔看清楚,可恰在布雷迪最为柔,里飞快翕张数—— “呃——啊.....” 布雷迪角有些许可疑细碎光,摆成M型忍住朝两边打得更开。踩在床脚趾抓着床单,脚尖都崩得发白了,向送着自己圆隆肚,可见微微颤抖,紫红直立着,像刻就会猛烈, “老婆.....唔.....舒服....再......” 真太没有息了,也没有很时间没嘛! 怎么老婆,自己就差没有把持住呢? 布雷迪在心里暗暗唾弃自己,可表还可怜,光柔化了面原先凌厉线条。 别数日,亚岱尔很容易看来怀对雄虫气质改造,布雷迪整个人都笼罩着层父柔光。想到个人辛苦育着幼崽,亚岱尔心里又成团。 “舒服....呃.....和.....啊老婆小嘴.....” 布雷迪恍恍惚惚向着肚,传来温濡被完全包裹住幸福觉,老婆格外卖力着,着,翻搅蠕动着,时时还照顾到断着透明小。 亚岱尔其实并熟练,从前在事,基本布雷迪将伺候得舒舒服服如登云端,现在还会时时牙齿磕到假边缘。 即便如此,布雷迪也快乐得得了,真叫人心酸。 刚刚因为了太久,嘴张得发酸,停有从嘴角留来,亚岱尔想要让老公再舒服,心急想要换个姿势,没想到骤然拿来假时候,颚受控制合,竟直接把假端咬得有了个浅浅牙印。 “疼疼疼疼疼!” 幻影方才还飘飘仙布雷迪顿时泪都要飙来了,整个人都脱力跌回枕里,陷去,双夹得,也虾米似蜷缩起来,背影都在颤抖,抱着肚缩在儿,听见亚岱尔焦急询问,委委屈屈从被里双红红睛, “宝贝咬.....” “噗......” 亚岱尔十分疚,可看到样又合时宜觉得,布雷迪幅样实在太可了。 “还!” “错了错了.....来补偿?” “还要再来会儿!” 亚岱尔了,接着就在布雷迪注视之,慢吞吞转了个,把光彻彻底底暴在灯光。 布雷迪“咕咚”吞了,立刻掀开被托着肚坐起来,老婆纤手指只微微去截,边缘就冒了丰沛,顺着手指“滴答”落在白细,开片细碎痕。雪白圆微微颤抖着,截纤腰在半军装衬衫若隐若现,得通透,白得发光。 “唔.....么了啊....” 亚岱尔喃喃自语,然后就拿起假,直接了自己断冒。 “呃.....” 亚岱尔全浮起诱人粉,抓着假手每都在剧烈颤抖,同时,“啪嗒”拍在清脆声音还伴随着细小“咕啾咕啾”声,源源断涌来被打得散。 空虚已久小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