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校霸的秘密之后》 第一章 1 我坐在床边，故作冷静地从烟盒里掏根烟，再故作冷静地打量着周。 窗帘紧拉着，衣服散乱着，空气中弥漫着股过夜精液的腥膻味。 常言道：有钱解决你正在面临的80％的问题，而很有钱再帮你解决剩的19％。 我，魏则，顺风顺水活了18年。感觉己遇到了最后的1％。 2 十分钟之前，我睁开眼，以为这是一个平凡的早上。 正处摸着手机呢，结果摸到一手滑腻的皮肤，这子给我弄精神了。 比宿醉起来发现身边光溜溜地躺着个人更怕的是，你发现这人是个带把的。 但是你要说这样也就算了，我个纨绔子弟啥混账事没做过，男的就男的呗，就当尝鲜了，大家睡过一场，不再见还难说。 我没想到，躺我床上的是顾起山那小子。 这家伙被搞得身上没一块好肉，腰间搭着薄被，露来的地方全是掐痕咬痕，手腕处青紫的痕迹足以让人想象到施虐者是怎样丧心病狂地用皮带捆着他。 本?丧心病狂实在是没想到己还有这样的癖好，还他妈搞了个男的，这男的还跟己不对付。 要多膈应有多膈应。 3 怎说。 虽然膈应，但是为啥感觉很爽。 别的不说，我感觉我的老二昨一定是爽的。 顾老三在床上睡得很熟，眼底一片青黑，平时拽了吧唧，谁都不搭理，一副全天老子最酷的样子，现在睡着的样子还挺乖。 我冷静了一会，头疼得不行，断断续续的记忆浮了上来。 包括顾起山是怎反抗挣扎，冷峻的脸上难得现的惊愕的表情，包括我是怎用皮带把人的双手绑在床头，再把人压着脱光了，还包括我进入的那一瞬间，又热又紧…… 顶弄的时候，身的人就没力气挣扎，撞击让他只发点破碎的呻吟。 日。 我是个狗东西。 4 这事不多想，想了一会，鸡就翘得老高。我不太冷静地告诉己——现在不是精虫上脑的时候，现在应该抓紧时间逃命。 不然还等着顾老三起来了殴打我？ 5 开玩笑的，我没跑。 顾起山不安地发了一声低低的呻吟，带着鼻音。 看起来很难受，我还是有点犹豫。 俩男的做，我肯定是捅了他后面，也没个前戏，还搞得那野，事后又没清理。别是把人搞裂了。 算了，早晚得挨这一，如还是先做个人。 我叹了气，站起身捡起地上的裤子穿了，掀了被子想把人弄到浴室清理一。 视线顺着他的的锁骨到小腹，再往……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魂都没了。 身一塌糊涂，大腿内侧满是 第二章 1 我这人，是个混球，但是万幸，我其实是个比较有底线的混球。万幸中又掺着点不幸，毕竟我这底线长得还挺模糊。 我无所谓和哪一帮人鬼混，但是太乱太脏的我也不去碰，主要是怕我爸再一掌把我头拍裂了。昨晚就实在是，有男有女，桌上全是酒，还他妈都是混着喝，我玩一半就肯定是要溜了，结果走之前硬是又被了一杯。 场面混乱，是不是拿错了酒也不知道，反正那杯里面肯定掺了助兴的东西，具体是什就不要好奇了，没链接。 2 对吧，都这样我脑子哪清醒啊？说这些其实不是为了解释我这种见洞就捅的禽兽行为，主要是想转移一己的注意力。 正所谓十个喝酒九个断，还有一个假装断，真断片了还好，偏偏我记起来了，还他妈越想深入，刚掀被子的那一幕直接把细节也给补全了。 还没冷静，老二先硬。但是我其实也不是精虫上脑…… ……算了我就是。 3 我没来得及分析男人也长逼这种现象的科学性与否，甚至还没想清楚己要不要先去冲去冷水澡。 顾起山就醒了。 这事我疏忽，忘记给人重新盖上被子了，估计是被空调冷气冻醒的。 我当时坐在床对面的那小沙发上，上衣也没来得及穿上，那小子哼着声动了动，然后一个激灵地挣扎坐起。 哼得还挺好听的。 不过表情就没那好看了，小脸白着，腰估计也要废了，整个人僵坐在床上不动。 他也懵着，这事搁谁身上不得先礼貌性震惊一啊，我咬着嘴里的香烟的过滤嘴，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 4 当然后来是他先开了。 我没想到他冷静来的速度那快，冷着和平常一个样的死人脸，说来的第一句话倒是让我没想到。 他说你怎还在这。 声音哑着，带点翘着的尾音，跟把小弯刀似的磨着我脑子里绷着的那根线。 这时候硬着还是件挺尴尬的事。我听着他这话其实也有点不爽。 显得我多不是人似的。 我说：“刚了床就赶人，不太好吧？” 他光着，还敞着腿，我起码穿着条裤子，面对面聊天还比他尴尬？ 顾起山冷着脸说：“不走你留是想负责？” 算了吧，我还没想到在一男的嘴里听到这话。我直起身，后背的抓痕开始隐隐作痛。 我说：“我呢，确实没想过要对一男的负责。不过，你这种情况是不是要拎来单说？” 果然我这话一说，顾老三那脸顿时就变了，特别是在我视线落在他某个地方的时候，他直接从床的另一侧翻身床，弯腰捡衣服。 这小子一看就是在装冷静。我顿时就心理平衡了，还抽空冲着他吹了个哨。 怎形容这种感受呢， 第三章 1 特没劲。 我百般无聊地瘫坐在沙发上，转着手里银白色的打火机，火焰翻滚在指间，一跳一跳的。 看到眼睛酸。 “也不打球，你呆在我这思考什人生？”老于收了台球杆，起身走到我面前，“是不是该抓一抓你高三生的定位了？” 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兴致勃勃地问他：“哎，你试过和男的做？” “亲哥。”老于说，“您手上拿着的打火机是我小女朋友送我的，你还问我这个？” 我随手把打火机放回桌上，“这有什，不是有那种人，男的女的都以啊。” “是。”老于气敷衍得要命，“反正我不行，我没兴趣。” 他在我旁边坐，喝了水，“你有兴趣啊？什时候好这一了？” 我不仅有兴趣，我还亲身尝试了，还流连忘返乐不思蜀快乐似神仙了。 “就前几天。”我摸摸，砸吧砸吧回味了一，“那时脑子不清醒，现在总觉得嚼得太快，啧，太后悔了。” “那你就滚去再嚼一遍去。”老于笑着骂我，“你还带犹豫的？” 真的，换个人让我这惦记，我早就行动了。就是这个人，顾起山，难办唉。 我难道还直接跟他说顾老三我上次没尝着味不如我再来一炮啊？ 老实说心里还真挺想。 我说：“犹豫死了，你快劝劝我。” 老于说：“快滚。” 2 于是我麻利地滚了，这不完全是我个人意愿，我诚恳听取了他人的意见，在此基础上。 强行得了一个我个满意的结果。 3 连着几天没去学校，我感觉己翻墙都不太利索了。 这边先翻着墙，顺便再给你回忆回忆我和顾老三到底为什过不去。 我就短话长说了啊，早八百年前，顾起山还跟个猴似的，被我欺负得死死得，我小时候就长得高，把他按在沙坑里揍的时候顾老三跟只弱鸡似的反抗无，后来还强行让他给我当小弟，直到我转学。这是一段仇。 刚开始我在高一新生里看见他时，其实没认来，吃激素了吧个子拔高还长得好，站在人群里就是鹤立鸡群，哪还有个猴样。再说我以前确实叛逆，咳，欺负过多人是真记不清了。 不过后来还是记起来了。烦的很，这小子看我的眼神就不对头。我吧，最叛逆的时候已经过去，人看我不爽，我也不上去犯贱。 那我没想到，有一天这小子直接跑楼上来了，他妈的就在高三教室外揍了我一拳。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我总结了一他的话，顾老三的意思就是我挖他墙角了。 这完全不好吧，我这人从不挖墙角，我只凿你地基。 开玩笑，我真没有，首先我根本不知道人女孩子有男朋友了，再则我但凡是摸过人家的小手 第四章 1 我把人弄到厕所隔间里的时候，没想过和他正经聊。 他抬脚就要踹我的时候，肯定也没想着要和我正经聊。 上了锁的厕所隔断门被踹得哐当直响，要不是我躲得快，这脚踹得我内脏错位。 其实我也不是那种喜欢强迫戏码的人，那你非要这样，不是逼着我玩强取豪夺？ 2 顾起山是真想弄死我，我发现。 我来找他又不是为了跟他打架，但这人生气起来跟条疯狗似的，就不听人讲话。搞得我也挺烦，几子把他按在挡板上。 我说你搞没搞清楚，真把我惹急了谁吃亏？ 顾起山气得要命，要挣脱我的手。 我没放，还压上去：“激动什？不好好和我商量？” 顾起山咬牙切齿地骂我：“魏则，你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 众所周知的事情一遍遍重复有什意思。 我现在觉得顾起山生气还挺好玩的，眼眶都红了，目光极冷，豹子一样，整个人压着怒火，被气得身体发颤。 “顾起山。”我空手，掐着他的后颈，凑近的时候顾起山很不在地往后缩了缩。 我压着声音，心头发痒：“真的，你让我摸摸呗。” 3 好玩，特带劲。 看着人的表情从愤怒到妥协，我解开了他的裤子，拉开拉链摸进去的时候，顾起山还跟我放狠话。 “魏则，我他妈早晚弄死你。” “行，你弄。”我敷衍他一句，把他的裤子和内裤拉来一点，顾起山的一只手掐着我的小臂。 我猜他很想甩开我的手，但他没有，就是不停喘着气，就是忍着。 说了商量一他不听，非得逼我做个小人威胁他。 我揉着他大腿根的细肉，缓慢地摸进去，碰到他那地方的，触摸到微鼓的软肉和散发热意的肉缝，还是感觉奇怪又兴奋。 顾起山掐着我的手，五根手指搭在我的小臂上，骨节分明，腕骨处的凸起明显。 他掐得很用力，疼痛激起了我的兴奋点，我的手指擦过那条细缝，摸到了点温热潮湿。 我凑过去，看着他领的浅浅的痕迹，“你己会摸这里吗？” “……” 依稀辨认有我那天留他身上的牙痕，我觉得牙齿发痒，特别想咬他。 “还有别人碰过？像我这样。” “闭嘴，你……”顾起山终于忍不住要骂我了，“呃——！” 我把一根手指捅进去了，里面和我想的一样软热紧湿，顾起山发颤的声音让我心底一点恶劣的情绪浮上来。 “我什，我混蛋，我不要脸？我垃圾玩意？我畜牲？”我的手指进得更深点，被软肉缠着，摸索着潮热的肉壁。“不换点词？” 顾起山的脖子耳根都红了，想咬。 4 上 第五章 1 顾老三的微信头像是一张黑色的夜空，感觉就是随手拍的，还拍到了电线杆子，糊得没法看。 点进去什也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屏蔽我了。 我手痒，给他发了条信息。 —在？ 他没回，我又发了条。 —在干嘛？ 石沉大海。 我又又给他发了个“？”，结果发去的那一刻就收到了红色感叹号。 哈？他把我删了。 2 那时候我还躺在老于家的沙发上，他让我晚上跟他去喝酒。 我说不去。 老于斜睨了我一眼：“忙什呢？” 我盯着手机屏幕，回答他：“有人把我删了，这说明了什？” 老于：“说明缘尽了，人不想搭理你，谁删你了？” 我没回答他，利索地重新添加顾起山的微信号，“那我就把重新续上。” “哦，续上没？” 我等了一会，没等来消息，就直接起身拿了外套，“先走了。” 老于啧啧两声：“干嘛去哦？” 我把外套搭肩上，一边穿鞋一边回答他：“去续缘呗。” 3 我说这是缘分，就断不了，断了我也得给你缝上。 4 我坐在篮球场不远处的阶梯看台，目光锁定在某个晃动的身影上，看他运球扣篮，动作时露一小截腰。 “坐这有什意思？”陈述把水扔给我，“打球去？” 我拧开瓶盖，“不去，你个去。” 陈述：“你这脚沾点泥不？” 我反正根本就不是来打球的，心思千折百回，随问了一句：“你说我喊他一声，他会过来？” 陈述扭头看向球场边的男男女女，“她？谁？哪位妹妹？” 5 当然是最辣的那位妹妹了。 6 陈述和我聊了没两句就走开了，我一个人呆了会，捏着矿泉水的塑料瓶身。 终于，在某个瞬间，隔着人群，顾起山转身，我的视线和他的目光交错。 我感觉他应该看到我了，才顺着喊来：“顾——” 他就是看到我了。 “起山——” 顾起山把球扔去，篮球滚到场里另一个人的脚。他一停，所有人都停了，顺着他的视线方向，把目光汇聚到我这边。 我懒洋洋地靠坐着，看到他好像和身边的人说了句话，然后朝我走过来。 7 我坐在台上，他站着，眉眼冷厉，抿着唇。 顾起山先开，他说：“有事吗？” 我喝了水，又把矿泉水在他面前晃了晃，“喝不喝？喝一。” 他的表情肉眼见地冷来。 “怎？还嫌我喝过了？”我看他 第六章 1 然后？然后就十分迅速地，发生了第二次的拉黑事件。 已读不回就算了，有什话不当面在床上讲？非得拉黑我。 周三的时候重新把人加回来了，周五的时候，我给他发了几张图。 超薄超滑款。螺旋款。带刺狼牙款。 颗粒加珠款——超粗G点颗粒，顶端3800mg柔珠，增粗增长。 我让他选个安全套而已，多大点事，他一个多小时没反应，我当然要给他点小意见。 我：第款怎样，我还没试过。 然后接着给他发了个“？”。 就被红色感叹号了。 2 对，我感觉他在玩我。 没什人有机会删我第三次，除非他想无套内射。 那就给他这个机会。 我重新添加了他，并在验证消息里写上：你周末在哪打工来着？ 别骂我狗，床是个体面人，床上是只体面狗。 3 门铃响起来的时候，我正窝在客厅的沙发上打游戏，刚好这盘输了，我心情也不太好。 他上来，是我提早联系过保安，然也就知道谁按的门铃。但是我就是晾了他一会，晾到他给我发了第一条带字的微信消息。 顾老三：开门。 4 那我就这样随便就给他开了门？ 那我必须啊。 成年人的快乐就是懂得妥协。 不过我看到顾老三站在门外时的那表情，我就知道。 他果然是个未成年。 好了，别再骂我狗了。这有什的，他高二快高三了，这年龄舍五入也算成年了，我这也才刚刚十八，舍五入也算未成年。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舍五入是顾起山在搞未成年。 5 这歪理必须得憋住，不然我俩真要打起来了。 6 “以为你不敢来。” 我给他开了门，几步跨过地上的酒瓶饮料罐，抱枕外卖盒。重新坐回沙发上，盘着腿拿起游戏手柄。 “你住这？”我听见他问。 两室一厅，我租的，我爸也管不了我这个。 我抽空看了他一眼，“我敢带你回家，你敢跟？” 他脸色就不好看了，然后把头上的鸭帽摘了，露凌厉又带着点阴郁气的眉眼。 “很好玩吗？”他的语气反而听不喜怒，“你还想怎玩？还想玩到什时候？” 我很诚恳地对待了这个问题：“不知道，好玩是好玩，玩到腻就不玩。” 顾起山走过来，“我陪不了你。” 我说：“哦。” 他突然就俯身，猛得贴近我，我被这一弄得有点愣。 就这愣了一，顾老三直接手掐住我的脖子，把我往后面掼，抵着我。 第七章 1 他被我面对面压在沙发上后，还喘着气骂我：“……别他妈给我玩阴的，魏则！” “大白天的。”我去扯他的裤子，“我和你玩什阴的了？” 顾起山挣动了一，我压住他想要屈膝顶我的那条腿。 “说了别动。”我有点不耐烦，故意挺动身顶了顶他，“非要我在这办了你？” 身的人一僵。 在我的手掀起他的衣摆摸进去的时候，顾起山才终于声。 “我不想做。”他这说，“魏则，我聊聊。” 语气里有种妥协和故作淡定的意味。 顾起山冷脸的时候，眼神极为不善，让人联想到黑夜里伺机而动的豹子，狠戾又危险。 我偏偏只想把他当猫养。 “聊什你说。”我动作没停，一只手顺着他的内裤边沿，摸进大腿内侧，手掌和温热的细肉摩擦发的细微声响让我心发痒。 “你先松手。”顾起山咬着牙重复一遍，“我不想玩。” “不想？那你就是来找不痛快的？”我笑着说，“真以为你被我搞了几次，我就舍不得动手了？” 顾起山张着嘴喘气，侧过脸就不说话了。 “啧，乖点成？”我揉揉他的性器，指尖触过那条细缝，“这有什，就是玩玩。到时候大道两边走了，就当什都没发生过，我保证。” 他侧着头，我看不见他的眼神，但那段暴露在空气里的脖颈干干净净，让人总想做点什。 2 “再来道选择题，二选一。”我松开了紧抓他手腕的桎梏，“你是想让我在床上玩死你，还是——和我动手，然后我再用其他办法玩死你？” 我给选择题，通常是存在唯一的正确答案。 顾起山紧握成拳的手松了松，又抓着沙发边缘，指尖发白，像是个无声的妥协。 ——选到了个正确答案，就给点甜头。 3 腰窄瘦又软韧，连着腹肌的人鱼线向没入延伸。 顾起山随着我套弄的动作闷哼呻吟，腰身微动，仰起，绷着颈线，喉结滚动。 快要高潮的时候我摁住手里滚烫性器的顶端，碾压着马眼，把他即将到达顶峰的情欲堵住。 顾起山染着情欲的眼神在我身上停留，薄唇呼的热气就像是一缕烟，钻进我的腔，顺着喉管，在腹汇聚，重新燃起了一把火。 盯着他唇里的肉红色，我有点干燥。 “所以，你要不要再选一。”我靠近他的耳侧，耳根有一片红。 “在这里。”我有点恶劣地放缓语速，“——还是，去床上？” 4 有点遗憾，他没选到正确答案。 但也不是什大事，错了也以纠正一嘛。 5 纠正的时候我其实有点脑袋发热，动作不是那友善。 第八章 1 赤身裸体地纠缠了一会，我只顾着挺胯狠撞他，顾起山跟着我晃动，他被操软了操热了。 但还没被操服。 我让他叫床，他不听，死死地咬住，就剩了点呼吸声和闷哼声。 这倔。但底的小嘴又裹又吸，缠得我酥酥麻麻，鸡一一地磨着软热的逼肉，黏糊糊地涂开带着点腥气的液体。 我觉得有千百张软嫩的小嘴在吮吸我，温暖到让人窒息的紧致空间，来回捅干一次，就爽得我头皮发麻。 2 他的一条腿被我折上去压住，方便操。我把速度放慢，欣赏他绷紧的肌肉和颤抖的眼睫。 在他被我操爽了、浑身痉挛颤抖的时候，我还在思考顾起山死咬着的，泛着不然红色的嘴唇会不会带着点血腥味。 软不软。 热不热。 我不动了，停来的时候感觉性器被软肉裹挟挤压。 “顾起山。”我揉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叫他。 顾起山一偏头，躲开我的手，看我的眼神里藏着浓浓的性欲。 “张嘴。”我继续说。 他皱着眉，一只手臂横隔在我之间，阻止我的更加靠近的动作。 我顶了他一，听到他的呼吸又急促了，也听到他干哑又低沉的声音：“……你到底要干什！” 我摸着他的肩膀，压去，又掐住他的脖颈，缓缓摩挲。 我跟他说，“张嘴，伸头，和我接吻。” 3 我一时兴起。 但顾起山说不行，也说了不要，还骂了句恶心。 我几乎要贴着他的的唇，我说做爱亲个嘴了怎了，女的都没你这磨叽，怎？你该算男的还是女的？ 这话多恶劣我知道。真的。 我怎知道的？ 别问，问就是因为顾起山那一脚踹得着实有点重。 4 疼痛和惊讶之余，我竟然在思考，如果我张嘴，顾老三条腿，做爱不会变干架，一切都会简单点。 5 想归想，我当时心情不怎样，正硬着，还他妈正干着，结果被一踹打断了，又一拳招呼在脸上。 没个正常人压火来。 “你是不是有病？”我用力擦了擦嘴角的破，看向顾起山。 他汗津津地大喘气，捏着拳头，目光狠戾 ，迎上我的视线。 顾起山：“你真当你在嫖？” 我扯了扯嘴角：“我嫖过了？嫖了条狗吧？” 哥哥从不嫖，只是不太合法地享受性爱。 6 我烦躁地撸了几鸡，从茶几底扒拉一包烟，抽一根点了，咬着嘴里。 顾起山身上残留的情爱的痕迹，身黏糊，小缝红肿湿润，性欲的味道很浓烈。现在他也差不多冷静了，看到我小腹的青紫嘴角的伤，就该知道 第九章 1 陈述有点闲过头了，把我最近来学校的次数做了个统计对比，然后语气沉重地对我说：“好学生，你这早退的次数已经在我之了，看看，你人设要崩了。” 那没有吧，真要聊这个的话，说句在理的，我的人设还不就是个帅字？ 我说：“我这脸往这一搁，人设就崩不了。” “滚开。说正经的。”陈述又凑过来，烦得我特想踹他一脚，“高二的对吧？怎藏这严实。” 我满不在乎地回答他：“是，我宝贝他了，不让看。” 陈述笑骂：“有病，至于吗？金子铸的还镶钻？啃的时候觉不觉得硬哦？” “没啃。”我搓搓指腹，手指发热发痒，“我直接就给吞了。” “你——” 我站起来 ，踹了他的椅子，“别挡道，没点觉。” 2 你。我。 我和顾起山，竟然放在一起。 当然，我好像没必要浪费时间去惊讶这个。 我现在不仅和他放在了一起，我甚至还放在他的里面。 还挺经常的。 3 顾起山被我叫走的次数，确实是，很多。并且目前我没想着节制。 不觉得在学校弄这个特别刺激吗？ 实话实说，我觉得我快爱上体育课了，高三没这课，不过不影响我去上高二的体育课。 不影响我在顾起山上体育课的时候，把人压在器材室里乱搞。 就像现在。 我的手掀开他的上衣摆，不轻不重地搓揉他的乳头。 顾起山背靠着墙壁，呵气喘息带着股热气，我手重了，他才发点痛苦又愉悦的鼻音。 我弄他这里，他刚开始反应还挺激烈的，抗不住这里敏感，搓搓乳头面就湿。 那条细缝，吐着点湿润滑腻的黏液，想吃肉，的主人又饿着，这哪行。 我这是在帮他对吧，开了荤，还想着继续吃素？ 4 我说：“衣服脱了我看看，肿起来了没有？” 顾起山只看了我一眼，单手抓着衣摆，泄愤似的脱了上衣。 眼神还有点像挑衅。 流畅匀称的肌肉分布着未消的痕迹，两颗小小的乳粒硬挺红肿，带着勾引意味的色情感。 我用指尖蹭了蹭他的乳头，“是不是想要了？湿了？” “痒不痒？” “有没有慰过了？怎这敏感了。” 他哑着声音，刻意放低声音，“……够了。” 哪够啊，我太喜欢看他反复抗拒，又反复沦陷。 我一边低头解皮带，一边让他转身，扶着鸡插进他的腿间时，顾起山条件反射般地觉夹紧我。 这让我想到上一次，我和他在教学楼背后的一处监控死角，那地方平常就有人躲着偷偷抽烟。 第十章 1 他没空打我，在第二次高潮的时候抖着身子挣扎，抓了我一。 我当时没躲，脖子侧被挠了。 顾起山脸上眼角泛起的红是潮湿泥泞的颜色，整个人处于高潮后的颓废和眩晕里，看起来是难得的乖顺。 面的软肉小缝被我玩得烂熟红肿，掌心覆上去就感受到在我手底瑟缩发颤。 我等着顾起山求饶。 手指撑开那道缝，硬挺的阴蒂头探来，被捏住用指甲慢慢剐蹭碾压。 “……别。”顾起山红着眼抓住我的手腕，“我不要了，别玩了。” 我去揉弄了他半硬着的阴，看他隐忍不发。 “不舒服？” 手一重，顾起山闷在喉咙里的呻吟散来，他的声音都带上点温度情热，“别弄我，射不来了。” 我硬是听来点示弱的意思。 “好吧。”我把手抽来，转而摩挲着他腰侧的皮肉，挺遗憾似的。“不弄你，要点别的总以吧？” 顾起山没缓过神似的，发一声有点迷糊的疑惑性的鼻音。 我用大拇指按着他的唇，说，“让我尝尝味，主动点。” 2 “你现在是不是疯了？” 我从他脸上烦躁的表情分析—— 顾起山很抗拒，他不会想张嘴，也不想着主动点。 那得委屈我了。 不得替他承担一这份责任啊？ 3 一掐一揉，人就软了。喘息声又被我堵住了。 我的手扣住他的的后脑勺，制住挣动的人，顾起山不肯配合，咬着牙，身子绷得紧紧的。 是真不理解，床都上过了，亲一还这抗拒？搞什。 我退开点，轻轻磨蹭着他的唇，手从后脑摸到脸侧，最后扣住他的的。 “张嘴。”我叹气，“这想我在这操死你？” 顾起山扯我的手，眼神冷凛，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几个字：“人渣……” 我现在没耐心听他骂完，把人拉的更近，扣紧，吻上去。 头撬开牙关，探进去。 4 湿气热气一扩散开来，他退我逼近，被迫地吞咽和接纳，濡湿的水声有点刺激我的神经。 好像和我想得一样，又好像有点不。 缠绵点的湿吻比做爱更容易让人产生错觉。 停顿的时间，短暂地分开喘息。顾起山用手背狠狠地在唇上蹭了两。 “你他妈到底……够了没！”这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是低吼来。 “生什气？”我凑过去吸吮着他发红的唇瓣，“都是舒服的事情，非要和我憋着僵着。” 顾起山偏开头，要躲。我扣着他的，让他直视我。 我说：“我就图个新鲜。就是喜欢不乖的，你这样的。配合点，说不准早点 第十一章 1 这只猫到处招人。 2 陈述发给我一张照片，拍的是学校公告栏。 白纸黑字的，我扫了一眼，抓几个关键字—— 处罚通告，校内斗殴，顾起山。 手一顿，我没什犹豫地拨通了陈述的号码。 “怎回事？” 陈述那边有些吵，“刚看见的，你不是和他不怎对付，发给你让你痛快一。” 他的语气有点兴致勃勃，“你之前不是说，他那欠样，多人看他不爽，这不就来了，被人阴了还就他一人被记过……” 这话听起来很有道理，但实际上我听了后不怎痛快。 我问：“谁碰的他？” “啊？”陈述有点迟钝地应了我一声。 谁碰了他，碰哪了，留什痕迹了。我当时想到这些，心里特别不痛快。 3 陈述说那人叫什来着，忘了。不过染了个黄毛，发型特糟心，还挺好认。 找人，堵人，收拾收拾。好久没这干了，业务都有点不熟练了。 刚开始他面容扭曲地捂着肚子，嚷嚷得我脑袋疼：“我他妈招你什了？！” 我甩了甩手腕，又慢吞吞地把袖子往上折了两折，一边还挺认真地敷衍他：“刚在食堂看见你，啊，拿筷子的姿势太不标准了。” “就，看着很不爽。” 4 和顾起山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前几天，我一字一字地编辑—— 校门等我一。 我才刚发送去，就听见地上的黄毛发一阵一阵痛苦的哀嚎。 特别不抗揍真的。 “哎。”我蹲去和他打商量，“以后干点人事行吗，真要动手也别玩阴的，是吧？” 黄毛还认不清呢，一个劲地吼道，“谁玩阴的了！我他妈招你惹你了魏则！你他妈替那小子什气！” 我抓着那头黄毛往地上一掼，把他的脑袋摁在地上，“别吵，要讲道理。” 压低声音，我问他，“别碰我的东西行不行？” 4 明明是打上了我的标签的所有物，明明是我圈起来的地盘。 天，怎有人敢动？ 5 顾起山靠在墙上，瘦削的侧影，背脊微弯，低着头，单手握着手机。 好像在等我。 好像没注意到我。 “抬头。”我站到他面前，声音不大。 顾起山的视线一子落到了我身上，表情寡淡，抿唇皱眉。 我看到他处小小的划痕。 这是第一处。 顾起山发了点声音，“你……” 我没理，直接扣住他的腕骨，一直手从袖处探进去，摸到手肘的擦伤。 这是第二处。 另一只手掀开他的衣摆，腰间没有。 第十二章 1 一只野猫，养不熟，会挠人，会视你的接近为危险信号。 你的贸然动作，会让警惕地弓起身体，炸毛，低吼。会攻击你。 所以需要缓慢多次的接近，先建立起某种特殊长久的联系，让慢慢熟悉你。 2 我偏不。 不需要缓慢多次—— 我捕捉到他了，他就属于我。是野猫，也得用家猫的姿态活在我身边。 3 所以，我又把野猫带回家了。 4 他好凶啊。 我的尖被咬得又麻又痛，就好像是为了报复我在他嘴唇上留的那个小伤。 有点好笑，我的手从他背后游移到小腹，薄薄的一层肌肉，紧实柔韧的腰，然后慢条斯理地去解开他的裤腰扣。 “你是真不怕晚我搞死你啊？”我嗅着他身上淡淡的烟味。 顾起山用曲起的食指抹掉嘴角的津液，眼神冷淡又嘲讽，“你就没打算放过我。” “好冤啊。”我的手摸进去，隔着内裤恶意揉弄他的性器，“明明是你勾得我。” 我看见他微动的喉结，颈部线条绷紧，然后听见他说。 “魏则。”他说：“你最好有本事玩死我。” 哇。 是不是好凶。 5 嘴上这凶，一摸还是软得热乎。 我用指腹轻轻蹭压着阴蒂，硬乎乎得像颗小豆子，肉缝滑腻，散发着一股热意潮气。 “想我了。”我在他颈侧吮吻，贴着他的耳侧说话，“是不是？” 顾起山偏过头，微张着嘴调整呼吸，眉头紧缩，一点声音也不肯发。 那锋利的一个人，开始慢慢被浸软。 感觉很好吃。确实很好吃。 还以换种吃法。 我的手指带着黏糊的液体摸到了他的后面，暧昧地探入缝里。 顾起山明显地僵了一瞬。 我几乎抑制不住己的兴奋，“顾起山，让我试试别的。” 6 浴室里热气腾腾，眼前糊着一层雾。 我强硬地顶进去半个头，顾起山的手扒着洗手台的边沿，指尖绷紧泛白，手背上青筋凸起。 “好紧。”我搓了搓他的肉缝，几乎是瞬间就感觉到后穴突然的箍紧，“放松点。” “呃啊……”顾起山低喘，受不了似地挣扎，“先别……” 蒙着水雾的镜面，我看到前后交叠的人影，看到顾起山因为疼痛发白的脸，因为情欲发红的眼角和嘴唇。 没办法慢慢来。 我咬着他肩上的肉，双手摸着他的腰往后拖，一挺胯，直接捅了进去，肉贴肉地撞了个结实。 顾起山的惊喘被我的喟叹压去，他抖得好厉害。 后穴穴绷得死紧，肠肉蠕动地裹上来，细细密密地吸吮 第十三章 1 顾起山的手紧抓着台面边沿，手指蜷曲绷紧。 我压着他顶弄了会，他就开始发抖，像冷得，又像疼得。 还是说，气得？ 我伸一只手扣住他的手腕，摸着他腕骨处的凸起，缓慢地往上，手背，指缝。 再慢慢地覆盖，抓住，收紧。 顾起山的手挣动几，作势要抽来。 我扣着他的手腕，热乎乎地深捅进去，穴外面那一圈箍得我又痛又爽，肠肉收缩不止，没法形容的软和热，滑腻腻地让人发痒。 心痒，鸡也痒。 箍着他的腰胯捅干，非得用那个红肿小多磨两才止痒。 动作大了，就听见这人急促压抑的哼气声，顾起山后背的皮肉都绷起来，肩胛骨和脊柱沟更明显，覆着层薄汗。 我有点兴奋。 2 听到顾起山难耐的哼叫，我就有点兴奋，这点火星子在胸膛炸开，一把火烧到了腹。 这人就是太忍，就是端着，憋着。但也就是这样才好玩。 在完全吃去之前，让人想—— 玩死他。 3 换了个动作。 顾起山被我顶得耸动，拧开的沐浴露罐子被碰到，咣当一声，是浴室里除了低吟喘息和皮肉相撞声外的第三种声音。 “痛啊？痛怎不说？”我摸了摸他肩颈处的咬痕，笑道，“你说了，我肯定更用劲一点……” 顾起山眉头微皱，眼也半阖着，眼睫颤得厉害，浴室里的水雾粘附在上面。 是真受不了了，因为我确实没怎顾及他，每一都顶到最深处。顾起山闷哼一声，跟我求饶：“……轻一点，别……” 阴被黏糊糊地缠紧，我嗅着他颈侧的气味，把他钉牢，把他的呻吟撞得松散，求饶变成了低低的、压在喉咙里的怒骂。 顾起山把手抵在我的小腹处，用力地推拒，“魏则你他妈就是个畜牲…呃……” 这人哪都好用。底被操得红肿的小又热又软，又紧又会吸，弄得我头脑发胀。 忍不住去摸他那条吐着黏液的细缝，我问他，“我射给你好不好，就射在这里。” 顾起山咬着牙，眼神凌厉凶狠，眼尾却红艳湿软。 他说：“……滚。” 4 不好意思，耳朵不好使，只听见己想听见的。 5 性器抽来的时候，穴肉还黏着不放，带起一阵战栗的爽感。要命。我忍得辛苦，扶着鸡抵在他的肉缝，拨开阴唇蹭着。 “问你没有？”我掐住他的脖子，免得他又乱动，身一挺，使了狠劲地顶进去。“我问呢。” 顾起山发极其粘稠的一声鼻音，腰胯挺起来，好像在迎合，又好像是逃跑。 里面湿乎乎的，严丝合缝地卡在一起，又挤又裹，逼又小又窄，箍着根部 第十四章 1 早上被门铃吵醒的时候，我脑袋还发昏着，一摸旁边，人去床凉。 床单皱成一团，精液干涸留了斑斑痕迹，我翻身床时，随手套了条裤子，脑子里满满当当地着的都是—— 顾起山湿漉漉的嘴唇和眼睫。 顾起山在高潮时难耐地蹭着床单，大腿内侧的细肉绷紧抽搐，眼睛眯起来像只大猫。 顾起山被操得喘不过气来，拖着模糊不清的调子说他要射了。我摸过去的时候只发现他的阴顶端一股一股流着点稀薄的精液。 顾起山跟我讨了根烟。 顾起山抖得手指都夹不住烟。 2 顾起山。 我搓了搓指尖，随手划开了锁屏，然是没看到我想看到的，反而是看到老于的未接来电，还有两条短信。 —在家亲哥？ —还不开个门了？ 3 背上的抓痕麻麻痒痒的，我去开门的时候还顺手套了件衣服。 卧室门敞着，该乱着的地方就乱着。 老于进门的第一句话是：“哟，再晚点我就搁你门生根发芽了。” 老于进门的第二句话是：“操……这一股……味，你带人回来了？” 我客厅厨房绕了一圈，确定己真的被人始乱终弃抽逼无情后，拎着两罐冰啤来。 扔了一罐给老于，才回答道：“这话问的，总不是我嗨了一晚上了，毛都给撸秃了。” 老于说：“别给我，我女朋友不让我碰酒，啤的都不行啦！” “多新鲜。”我几去，感觉清醒了点，随手捏瘪了投进垃圾桶里，“前三任都这台词。” 老于没接这话，又笑着问我：“带的谁啊？没见你提过。” “我提过。”我困得要死，“我聊天不有个主题？找我什事？” “正事。你爸找我了。”老于扣着桌子强调：“他说你再不接电话再不回家，就把你的脑袋拧来插电线杆上当灯泡使。” 我：“……” 老于才说：“好的这是我编的，他没这说但是表达来的意思也差不多。” 4 不是我吹，这事要真发生，我的脑袋也够数的话，真就照亮一整条街。 5 完了我要赶人的时候，老于还多余问了我一句：“男的啊？” 我烦的很，“是。怎？” 他也没多说，就扔给我一句：“注意安全，玩玩得了啊。” 6 要怎玩，还真犯不着别人管我。 我给顾起山发的几条短信全部石沉大海，沉得不带一点响。 我摸摸肩膀，昨晚顾起山咬在这里，没血也没留痕迹，但是偏偏想起来就心里发痒。 ——我刚想起来，你昨天昏过去的时候，我留了点小纪念。 把短信 第十五章 1 我把头盔摘来，抖了抖乱糟糟的头发。发动机的轰鸣声特扰民。 也让我特扎眼，顾起山还不得一眼就注意到我？ 2 这车不是我的风格，准确说，这车就不是我的。 之前有个朋友吧，算朋友，反正都是一块鬼混的。特爱车。贼兮兮拉着我说哥，给你看看我的小老婆。 不是两条腿的那种，是俩轮子的那种。 哈雷重机，改装，整得特酷，声音特响。 我随：“哟你老婆叫得还挺好听。” 他说：“尊重点，现在是我真爱。” 我对这没什兴趣，就回他说：“你不是说再玩车你爸就送你去非洲挖矿？” 他说那就是什花死反正做鬼也风流。 当时也就瞎扯几句而已，结果隔天这小子真就被送走了，虽然不是非洲，但是凄惨程度和挖矿也差不了很多。 完了这车就留我这里了，他走之前哭着说让我对他老婆好一点。我说我专门找人定制了个全盔配，简直不再好了。 几天后就觉得没劲了。说来愧疚，只在偶尔撩拨人的时候用装装逼。 3 但。 被撩拨的那人好像根本就没注意这些。 顾起山裹着一身黑，帽檐压得很低，露削尖的，颌线干净利落，垂在身侧的手夹着一根烟。 我一手抵着车把，一脚踩地撑着车身，看着他：“跑得还挺快。” 说的是天早上。 顾起山站着，眼神压人。“手机给我。” 说的是昨天晚上。 我就逗他：“删了有用吗，万一我留了备份呢？” “你到底……”顾起山扯着嘴角，“到底想怎样？” 他的声音奇的沙哑，又低沉又撩人。 我说：“让我留着呗，删干嘛。” 4 “人渣。” 顾起山是这骂我的。 轻飘飘地落在我耳边。靠那近，差点以为他要吻我了。 心脏都涨了一。 结果不是，呵呵。 我甩了甩被捏得发疼的手腕，顾起山已经直起身，低着头，单手拿着手机在屏幕上划拉。 拿着我的手机。 拿着刚刚从我身上顺来的手机。 我就奇了怪了他怎这懂我，我软不吃硬不吃，还就真的只吃色诱。 5 好半天。 我开始有点饿了。问他：“愣着干嘛？删干净没有？” 顾起山皱着眉：“你拍的什？” 我还挺纳闷的：“眼睛长你身上，这事问我？” 他就不说话了。 “啧，不删就还我。”我顺手把人扯过来，拿回手机。 屏幕还停留在相册里那张模糊的照片。其实真没 第十六章 1 这小破地方，进屋都不敢大喘气，就怕一个哈欠给人家震塌了。 我靠着门框，问他：“有喝的吗？我渴了。” 顾起山没搭理我，那是真把我当空气，一进屋就顾地开灯关窗，俯身在抽屉里翻找。 找烟，哦，还有打火机。 啪嗒啪嗒几没点燃，顾起山咬着烟，有点烦躁地拧着眉。 我说：“白水也行。” 顾起山啪地把打火机扔在桌上，发声脆响，“没有。” 好郁闷。 我真诚叹气：“顾起山，你怎老欺负我啊——” 2 我以很清楚地听到床板发“吱呀”的一声，绵长得就好像顾起山细细热热的呼吸声。 他好热。 他里面更热。 3 顾起山身上的痕迹还很明显，颈侧肩膀的牙印，腰侧手腕的青紫，我摸他乳头的时候，发现那地方还肿着，有点破皮了，弄了一会就听见顾起山不太明显的呻吟。 “还痛啊？”我撩起他的衣服，手搭在他的腰侧，视线落在小腹处，平坦，肌肉匀称，线条漂亮。 4 ——昨晚，顾起山跟我说别射进去了很撑，跟我说肚子很胀难受。我没让，弄得他一肚子精液，小腹微鼓。 我说你现在跟怀了似的。他当时竟然没对我生气。 他那时当然没法对我生气了。他那时候阴都硬不起来了，高潮也没法射精。 5 “面也痛着？” 我压着人，去脱他的裤子。 “魏则。”顾起山低低地喊着我的名字，“你没说要做。” 我说了检查一，我说了看看。确实。 不过现在我没什被信任的愉悦感，我就是挺不思议地：“怎？我说的话也信啊？” “……魏则。”顾起山定定地看着我，声音干哑，“别折腾我。” “……” 他闭着眼，眼睫颤着，“头晕，有点难受。” 操。跟撒娇似的。 嘴唇也是热乎乎。我贴着他的唇角，挺烦的，“我真感觉你在欺负我。” 6 也不知道我最近为什老干人事。 7 我拿着温度计的时候，冷静地思考了一这个问题。 然后蹲来，蹲床前，叹气：“家里有药吗？” “不知道。”顾起山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床头又去找烟盒。 被我截断，烟盒落进垃圾桶里，我现在没什感觉，就是挺憋。“挑个日子？” 顾起山这才看我，“什？” “就天吧。”我跟他说，“戒烟。你这瘾挺大。” “你不觉得你有点管太……” “管太宽了？没办法，你就受着。”我伸手拿外套，“顺便再学习一怎对 第十七章 1 “好像没那热了。”我伸手去摸他的的额头。 顾起山搅着那碗粥，也不吃。 “不饿？” 我说：“放心我没药。虽然我就是那种人，但是这药确实也没来得及买。” 我的坦诚相待换来顾老三随手将粥放在一旁的无情举动。 “魏则。”顾起山突然喊我。 又哑又黏糊的那种调调。挠了一我似的。 “到——”我懒洋洋地应他，手背蹭了蹭他的耳垂。 顾起山微微把头侧过去，“换个玩法？现在这样吗？”他突然看向我，很直接，“不玩强迫了？想我愿了？” 冷硬的侧脸，眼底涨满的霜寒，显而易见的排斥和冷淡。 这根刺扎得人都没脾气了。 我干脆直接问：“行吗？” 2 把剧本都给我编好了，我都不好意思不接。 3 我拖了把椅子过来，在床边坐。 “不是，我说，对你好怎还有的挑？非得我把动机目的挑明了才行啊？就我这人心甘情愿给你买药买粥，目的单纯谁信啊？” 顾起山：“……” 我和他讲道理：“还就让驴拉磨不许驴吃草，你问问那头驴人家是天生就爱拉磨吗？干这干那不就为了点草料吗？你还质疑不是真心热爱拉磨事业是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对你好也分三六九等是不是也太过分了，你就不给我点甜头啊？我就不要个甜头啊？” 一通乱讲后，顾起山只冷笑：“歪理。” 我说：“那也没有你的思想歪。” 4 当然，顾起山也歪打正着了。我确实想着把人攒起来一次吃个痛快。 5 顾起山没生病的时候都扯不过我，现在没精打采的，脾气硬了一会就软去了。 显得这时候的他特别好拿捏。 我问他：“要不要睡一会。” 手却从他的腰侧往，隔着裤子覆在他的性器上揉了揉。 顾起山闭着眼，“唔”地挣扎了一，没硬起来。 我的语气也轻了点：“怎了，还是硬不起来？” 我去摸他的阴，隔着裤子也感受到微鼓的柔软的触感，“这里还痛吗。” 顾起山发点细小的声响，“……你别碰。” 我当然没听见。 6 我当然装作没听见。 7 等我把手伸进去摸他，顾起山反应才大了一点，“……我不想搞。” “就摸一会。”我压住人，“我看看是不是还肿着。” 8 还肿着。 我的手掌包住他的阴揉了几，顾起山就抖得厉害。 “要不要擦点药。”我想了想，问他。 顾起山热乎乎地喘着气，先说的是不想弄了。然后才 第十八章 1 陈述正在跟我扯校篮队队长的女朋友有多正，听得我很无聊。 课间的时候，一群人凑一块打牌，又吵又闹，弄得我耳朵疼。 等我缓过神，就看见陈述在我眼前晃了晃，“听没听见啊？你想什呢哥？” 我想也没想就坦白了，“沈奚奚。” “哈？” 我踹了前面那位的椅子，鼾声震天得，烦人。 陈述又“哎”了一声，“搞没搞错啊，挖墙脚一不留神就得把己给埋了。” 我他妈一听就更烦了，“什时候的事？他俩还在一起呢？” “好像吧。我前不久见过，人小姑娘品学兼优，笑得还挺甜。”陈述看我，语气特讨打，“要不是挨不起顾起山那一拳，啧。” 我嗤笑一声，“他俩不合适。” “奇了怪了。”陈述接道，“当初要她联系方式的是我，你还为这事白挨了一顿，怎现在惦记上了。” 他摸着思考，“还不合适，她跟你还合适？” 2 我说：“他不跟我合适，还跟谁？” 3 “我早说她跟你不合适。”那人大大咧咧地走过来跟老于碰杯，“酒也不让喝？什鬼？” 老于说，“别揭我疤，我正心伤。” 他六个小时前分的手，我没接到他的电话，后头才看到他发给我的消息，说是要聚一聚，然后买个醉。 我回复：恭喜恭喜。酒就不喝了，祝福给你带到了，一个也要顺利分手。 他再回复：乐乐。这酒不喝无所谓，但你接来八十年必须得给我心想事不成哈。 还是去了。反正也没事干，闲着和类聚一聚，保持己纨绔子弟的本色。 4 这俩人勾肩搭背一顿说，我困得打哈欠。 最近确实有点无聊了，晾着顾起山几天，也没晾个五六七八。 还挺让人惦记的。 “操，魏则，魏大爷。”那人嚷个没完，“愣着干嘛，找点乐子要不要？” “别。”我没什兴致，“谁也别搭理我。” 老于帮腔，“你别喊他，他心里有事，看谁都无聊。” 我熄了屏，把桌上的手机翻过去。 “这话不对。”我笑道，“我那是心里有人。” 5 我又是早退的那个。 靠在走廊上给顾起山发消息。 ——沈奚奚。 6 然后听到了顾起山的声音，电话那头极力绷紧的声音。 “什意思。” 我听着他的声音都觉得特舒坦。 “我最近不怎开心。”我叹气，“劝你赶紧哄哄我。” 顾起山短暂地沉默了会，“你那是什意思？” 我不回答，只说：“哄不好的话，后果挺严重的。 第十九章 1 冬夜的冷风没把酒意吹散，倒是先把我人吹傻了。 正常点。 是床不够软还是觉不好睡？偏偏得杵在楼底干等着。 没等着顾老三，等着了个屁点大的小孩。 我低着头看他。他抬着头看我—— 看我手上价值十三块六毛的悠悠球。 2 买水的时候顺手拿的。 真就顺手。 3 “住哪啊？你爸妈呢？”我蹲来问他。 他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手里的东西，语气严肃得不行：“不是那玩的！” 我压根不会玩这个。塑封袋都没拆。 “你管我。”我乐了，把球收起来，“小屁孩。” 他瘪着嘴才回答：“我住这边，妈妈去停车了……哥哥，以给我玩一会吗？” 瞎叫。最烦小孩喊我哥了。 “想都不要想。”我说。“一边去。” 他就要哭！ 他竟然就要哭！ 4 我冷笑：“你哭什，你要是拿走我的东西，我哭的比你更大声。” 操。烦人。 5 正常点。 是床不够软还是觉不好睡？偏偏得杵在楼底跟一小孩较劲。 我把悠悠球扔给他，那小孩眼睛笑成一条缝。缺心眼似的。 然后再三保证又许诺次教我玩。 我站起身，直起腰，看那小不点没心没肺地跑走。 视线跟着跑，然后上移。 瞥见个模糊的人影，瘦高，看着不单薄，只觉得锋利。 是顾起山。 隔着一条马路的距离。 6 我说过他是那种很锋利的长相，啊不，我说的是——他是那种很欠揍的长相。 不过也差不多。 陈述之前说，我也忘了多久之前，反正他说顾起山挺招女孩子喜欢，又冷又酷，不怎搭理人，那张脸没什表情也帅，个子又高，摆来特镇场子。 重点是什，没见人家谈过几个女朋友，听起来就是那种又神秘又深情的那挂。 我当时听完就分析道：“就他，拽，仇家多，脸臭。以投资，回报率不高。” 确实不高。 我他妈都把他圈过来了，给人气是一件，他生病我憋着又是一件。换不来一个主动点的？ 就这一小段距离也得跟我僵着，到头来还是我走过去。 我上赶着的啊。 7 没穿外套，就穿了件连帽的深色卫衣。牛逼，比我还耍帅。 我目光落在他的垂在身侧的手上，额角突然不受控地抽跳了一。 缠着拳击绑带。 “你玩这个？”我问他。 顾起山突然醒神似的，抿着唇。抬手 第二十章 1 顾起山的手，确实挺好看。不是那种小女孩又白又细的好看，不软也不香。 手指瘦长，骨节分明。手心干燥，手背上青筋微凸。 打拳，打球，打架。 2 结果现在就只黏黏糊糊地摸着我的鸡，弄得我又燥又热，硬得发疼。 3 “让你摸。”我把他的手拉起来固定在旁边，抓着他的腕骨处的位置，拇指按在掌心处不轻不重地揉，“真的就只是摸摸啊？” 顾起山看了我一眼：“松手。” 我奇了：“一句是不是还想让我起开？哄我就这态度。” “哄你？为什？”声音特轻。 我没当回事，反正我这气壮不壮靠得也不是有理没理：“干嘛？这都晾我几天了还不准我难过难过。” “凭什？” 我看到他垂眼，眼睫颤了颤，然后又听到他说：“你先走的。我醒来你就不见了。” “你说的，腻了就散。” 4 也不是个玻璃罩子，兴许是铁打的，没准还是不锈钢的，我是磕了药了还是失心疯了，硬是看点脆，掉地上了我还跟着心咯噔一。 5 我耍赖：“我说过吗？证人呢？谁记得了，没人吧，没人听见就算了吧。” 他说：“你说过。” 我坚持：“你是当事人，你不算。” “……” 6 我去脱他裤子的时候，顾起山脸色又变了，手肘撑着床板，挣扎着就要起身。 给我气得，掐着他的腰胯把人拖回来，压在身。 他是真想跟我动手，喘着气，还他妈地想把我掀翻。 我强硬地挤进他腿间，勃起的鸡硬邦邦地贴着他顶弄了两，顾起山才不动了，消停了会。 “不是。”我伸手去摸他，他的内裤被濡湿了一小块，那地方微鼓着，又软又热，“你他妈又闹什呢？好好陪我会不行吗。” 顾起山咬着牙冲我低喊：“你他妈不跟我好好说话，别这样成不成？” “不成。”我隔着揉揉他勃起的性器，“你跟一个渣男在床上说个什来？” 顾起山：“……滚开。” 我把他的的内裤拉来，蹭着他腿间的软包上那道又窄又紧的细缝，看他的手一子绞紧床单。 我说：“乖点，陪我搞完，什都好说。” 7 话是这说，前提也是得撑着陪我弄一晚上。 8 真不在床上吊着人，搞得我血气上头，退化成狗。 我没给他做前戏，压着人就捅。太紧了，刚捅进去半根，顾起山就玩命地推我，紧皱着眉，小脸也白了。 我去摸，他逼的一圈软肉绷紧了箍着我。我往里面顶了一，他一缩，就热乎乎地夹着我的鸡，玩命似地嘬 第二十一章 1 我压着他射完后才退来，穴肉被操得软烂，黏糊糊地摩擦过去。 顾起山把上半身撑起来，半靠在床头喘息。我在他旁边半靠着休息，贴着，皮肤上都是汗，蹭在一起又腻又热。 他还晃不过神，半仰着头，喉结滚动，时不时就哼哼。 顾起山敞着腿，我去摸他大腿根，搓了搓他腿间的细肉，明知故问：“怎抖得这厉害啊？” 他合上眼，连眼神都不给我一个。 啧。 我就去拿床头柜上的抽纸，己随便抽了几张，剩的扔给他。 随便擦了几：“你不擦擦？” 顾起山没应我，但是睁开眼了，还轻飘飘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把纸巾扔回来，没有要擦的打算。 2 痒痒的。 看得我。 3 人不搭理我，我就把烟盒摸来了，“咔哒咔哒”地燃了一根。 烟草味和精液的腥气混在一起。 小半天后，顾起山硬邦邦地来了一句：“给我一根。” 我懒洋洋地得不怎想说话：“我让你戒烟。” “……” 我看了他一眼，看他紧闭着的嘴唇：“你肯定没听。” 他的语气也躁起来了：“我没瘾，没你抽得厉害，你他妈也不想想己什时候抽的烟……” 什时候？我己都记不太清了。 我来劲了，饶有兴趣地盯着他。顾起山反而一子闭嘴了。 我问他：“什时候？” 顾起山沉默半天：“……一根。” 4 顾老三这个人吧，嘴硬，他不想说的，半个字都不要想从他嘴里听到。说实在的，和他交流全靠悟。 也多亏我悟性高。 5 香烟的过滤嘴上残存的水渍和明显的咬痕。 我捏着烟身，把燃了一小点的烟递到他嘴边。顾起山抿着唇看我。 “就这个。”我拿着烟，咬过的过滤嘴抵着他的唇缝，“你要不要？” ——就好像一场暗地里的较量。 我的猎物蛰伏在黑暗里，企图消耗猎手的耐心。 等我准备收手了，顾起山动了一，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我还挺惊讶，一挑眉，看着他的手指不重不轻地捏着我的手腕。 然后他。 然后他慢慢凑近。 然后低头。 我看他把濡湿的过滤嘴进嘴里，深吸一。退开的时候，抬眼和我对视，又慢吞吞地吐烟雾。 眼底黑雾沉沉。像挑衅。 6 把我看硬。 7 我忍不住想笑，把烟重新咬进嘴里。 吸了一，视线落在他身上的情爱痕迹，肩膀处有点破皮，我咬的。 “疼不 第二十二章 1 我天清醒了的时候，一看到地上床上一片狼藉，就感觉事态严峻。 2 听我狡辩一。 3 不是，是听一我在理智分析该情况后的合理陈述。 4 第一，昨晚我多累啊，刚还是被吵醒的那个，一大早是吧，谁憋的住脾气。 这不是顾老三的错？ 第二，昨晚我都让人留来住了，他那不就是答应了，结果又忙里忙慌地要跑。言而无信。 这不是顾老三的错？ 第三，呃。 想不来。那反正这还得是他的错。 我把毛巾扔回架子上，走卫生间的时候感觉己占领了制高点。 甚至感觉顾老三得跟我服个软。 5 在我没看到他之前。 顾起山裸着上半身，套着条牛仔裤，精瘦，胯窄腰韧，颈处是吻痕，肩处是咬痕，身上是深深浅浅的情色痕迹。 我看到他手腕的掐痕，还有手指上的玻璃碎片的伤。 虽然天早上那只碎掉的玻璃杯子不是我故意的。 但是手腕上的。呃。 确实是我故意把人拖回床上的。 6 他正好要回房间，和我正好迎面撞上，目光并不怎柔软。 “醒了？”顾起山相当直接地问我：“我现在走了吗？” 顾起山跟他小时候长得不怎像其实，小时候我有点忘了反正不好看，现在这样子特凶特酷，五官属于很浓重的那种，了床就不像是被我操了一晚上的样子。 不过那倔劲还是跟以前一样，没差。反正都招人欺负。 好吧，招不招别人不知道，反正挺招我。 我懒洋洋地跟他笑：“早上疼不疼？” 他就抿着唇不讲话了，有点不高兴。 我没想再惹他不高兴，就去抓他的手，“我看看，搽药没？” 挺难哄啊这，我摩挲着他的掌心，要把人拉近点，“真不是故意的，我脾气挺好的平时。” 顾起山冷淡地抽回手，没理我，压着目光吐几个字，“回答我的问题。” “你还没给我准备早餐，所以——”我打了个哈欠，干脆道：“不。” 7 听说别人家黏黏糊糊地腻了一晚上，第二天都有爱心早餐。 我一想：我差哪了，我不得也有吗。 8 顾起山说：“午了。” 9 哎。 一看，中午饭点都过了。 我说：“我就习惯午吃早餐。” 10 真不是他是故意的还是存心的。我反正是真没想到他做饭这难吃。 顾起山身上套着我的毛衣，冷着脸把早餐倒进垃圾桶。 我评价：“这水平 第二十三章 1 这也没啥，就是从一个欺男霸女的混球变成了个欺女霸男的混球。 还没欺，但是已经霸了一个—— 贼带劲的。 2 白天外头见了面还就跟不认识一样，擦着肩就走过去了。 有回体育课陈述打牌输得掀桌，就拉我去。 我买了罐冰乐，去大半。了店门就看见顾起山。 顾起山那一群人。 他侧身靠着墙站着，低着头沉默地抽着烟，短寸利落，个高显眼，看不清脸也特扎眼。 怎旁边那群人看着就歪歪扭扭，吊郎当的，染着五颜六色，打着七孔八洞的。年段室三天进俩，不是被押去搓纹身贴，就是被拉去剃头发。 真的。 要说以前吧，老觉得顾起山就是和这一群人混着玩的，现在怎就感觉哪哪不对劲，看着难受。 3 当然了，他抬眼看向我的时候。 还是没说话，没表情。 也没把烟掐了。 陈述在我旁边叨叨：“得，换条路。” 来，换条思路。人不搭理我，就不让人不得不搭理我一吗。 我摇了摇汽水罐子，掂量了距离，来了个三分投。 就这投得。 还挺准。 易拉罐砸到了顾起山肩膀处，落地，滚了两圈。 响声不大。 响声虽然不大。 但与此时所有人转头，目光都定在了我身上，陆陆续续有人站起身，掐烟，还直勾勾地盯着我。 陈述形容己好像掉进了狼窝并且并且冷静地表示要是动起手来他就加入对方。 4 他没等来这个他期待已久的机会。 顾起山没什表情，抬脚踩瘪了易拉罐，顺手弯腰一捡，扔进最近的一个垃圾桶里，完了转身就走，多余的目光一个没给我。 操。 要不是他上我床的时候被操得连哼带喘又红又水的，我还真就信了他穿起衣服来就这又冷又酷。 5 当天晚上我就压着人操，就脱了他裤子，在沙发上。 底垫了条毯子。我这的卫生是我爸家里的阿姨一周过来两次，顾起山皮还挺薄。 皮薄但耐操。后头我了点狠劲，他的阴疼软了，才伸手推我，让我轻一点又说头晕。被顶到了地方又说酸，喘得厉害。 我爽过了才意识到己还在追人家。 又马上意识到反正早晚会追到，不如提早庆祝。 然后跟他商量来第二次。 6 他没意。 好烦，不想追了。 7 “亲一行吗。”我说，“不行的话两也凑合。” 顾起山没吭声。 我就掐着他的脖子，让他抬着点头跟我亲 第二十四章 1 此刻应该来个人劝我：强扭的瓜不甜。 然后我就回他：那你一定没扭来过。 对我来说吧，很有什东西什事归到“特别想要”这个范畴，但凡是我想要的，不管是不是强扭来的，总之我先试试，甜不甜另说。 顾起山就不一样了，这瓜都摘了切了放他面前，他不尝一还搁那思考不放生，黏回藤上还不活？ 这我很难理解。 2 顾起山垂在身侧的手握紧，腰脊还是挺直，目光阴鸷，浴室里带的水雾没有软化他半分。 他和我僵持，我却总觉得他在虚张声势。 然后是我先动了，上前一步。我有点想碰碰他。 顾起山晃了一，皱着眉，但没往后退。 跟我较劲似的。 我心里被挠得痒痒，侧着头去嗅他颈边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手从他的肩头顺着手臂往，虚虚地搭在他的腰侧。 顾起山整个人都开始发紧。 我低声跟他商量：“把你给我吧？啊？” 3 顾起山只沉默了两秒，轻飘飘地把我的问题挑开了，嗓音发哑，“你什时候看来的？” 我盯着他，抬手摸着他的脖颈，随意道：“看点什？” 顾起山绷紧声线，半点示弱的意思也没有：“这样会更好玩吗？” 我说：“没懂。” 顾起山重复一遍：“这样玩我对你来说应该更有趣。” 我莫名其妙：“你还委屈上了，我这跟你说。”我一一拨弄他的耳垂，继续道：“我猜中了那是我脑子好使，你长着嘴又不用，愿意这弯弯绕绕的，我就陪你这玩。问题在哪？” 顾起山拍开我的手。清清脆脆的一声响。 他说：“魏则，我和你不一样。我再重复一次——” “我不想玩。” 4 “所以我说我追你。”我耐着性子跟他讲道：“然后正正经经跟你谈，这不行？” 顾起山还挺冷静，没什表情：“你的正正经经——多久？你的兴趣持续多久？” 得，这家伙就是那种看起来风轻云淡谁也不搭理，其实过分死心眼又缺乏安全感，简单讲就是我以前最烦的麻烦精。 你说谈个恋爱，聊真的天长地久我不敢保证，聊假的人又不爱听。而且我这张嘴，聊真的像假的，聊假的像真的，多烦的一件事。 我叹了气，说道：“顾起山，你这人真的特没劲。” 聊不来。 5 周天的时候，我去老于家蹭饭。于叔特亲切，五句里面三句让我回家，别惹我爸生气。 吃完饭我和他待在阳台上吹冷风，我跟他感叹：“你爸看起来就亲切多了。我爸，啧，黑社会似的。” “那是对你，你也不看看他平时对我那劲。”老于凑过 第二十五章 1 前半句肯定得是重点吧，就那种底划两条杠还得再用荧光笔圈起来的那种重点。 肯定要考不是？ 2 这叫押题。我在心里反复琢磨：“你这是想通了，准备和我试试？” “……”顾起山冷声道：“你昨晚去，喝酒了？” 我没想到话题又回来了：“……是。” “和朋友？” “啊。” “喝高了？” “有点……” 顾起山顿了一：“你让我回来，让我等一晚上。然后你在外面鬼混。” “什叫鬼混……”我嘴比脑快，思想慢半拍：“诶诶诶诶诶诶等会，这段掐了重来一遍。” “……” 3 搞半天，我他妈原来没押对题。 4 我才反应过来昨晚发的那条短信。原来考题在这。 见鬼了，顾起山这小子不会真等了我一晚上吧。 “你听我讲。”我跟他解释：“我没故意晾着你玩。哎喝酒，我是去喝酒了，那也没鬼混啊。” “……” “真没有好吧？我在别人家里，就那种上有老有小的和睦家庭的饭桌上，规规矩矩地喝了点小酒。”我干，倒了杯水：“才给你发了消息，你当时也没回，我就睡了，才醒。” 完了我听到顾起山没声了，那头传来沉沉的呼吸声。 然后是一声带着点困倦的鼻音：“……嗯。” 我忍不住皱眉，问他：“你等了多久？一晚上？” 那边没回应，但也没挂。 5 “顾起山？”我没忍住，叫了他一声：“你现在在哪？还在家。” “嗯。” 我很快地回道：“等会。我现在回去。” 顾起山那边发点杂音：“我一会有事。” 一股烦躁的情绪涌上来：“你是不是没信我的解释啊？” “……魏则。”我听到他喊了一我的名字。 “在听。” “魏则。”顾起山声音都有点浮，飘在半空中似的：“我觉得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不信。” “你……”这种话听着对我有点不痛不痒，我是不太在乎别人信不信我的话。但是顾起山说话怎就给我股难受劲。 顾起山打断我：“但是。” 他说但是。 “每一句，我都想信。” 他说每一句他都想信。 6 我那时就感觉没法接他的话，心脏那块闷得厉害。 又碰不着他。摸不着他。 这人怎回事，非得挑着电话里说大事。 我憋着股气问他：“你在哪？要去哪？我得见你一面。” 顾起山缓了会：“……打工。” “非得挑这时候 第二十六章 1 中午饭点都过了，我还没吃上热的。人家一条定位发来，我就赶过去。很难说这不是爱。 本来听着顾老三说话那个劲，也觉得人好像很委屈，心一软。 我就想反省一己到底做什。 一反省。 我就觉得己也没做什啊。反倒是顾起山。 他还老吊着我。咱俩关系现在模模糊糊不清不楚，全赖他。 2 结果一看到顾起山眼泛青，眼底浓浓倦意的样子。 我就想，算了，这责任我也揽一半吧。 最多揽一半讲好了。 3 顾起山戴着店里的鸭帽，黑色罩，只露一双眼睛，神色专注。 真不是我一眼就瞅见他了，主要就是这人显眼，肩阔腿长，衣服架子。他的袖子往上折了两折，露的半截小臂绷着点肌肉，线条流畅，手指也长，细瘦又有劲。 当时正低着头认真地给饮料封，上晃动检查后，利落地装袋。 动作又快又漂亮。 4 那你要问我怎就装个奶茶也看动作漂亮呢？ 那我只反问你单身多年了谈没谈过恋爱哦？ 5 这人流量不大，现在店里也没多人。 他抬头把饮料递给我前面的女孩子时，才注意到我。 才！ 注意到我！ 完了还不理我。 前台的短发女孩笑得特礼貌：“请问需要什？” 我说：“我看看，诶员工有内部优惠？” 她愣了：“啊……” 我继续：“有吗，就打八折什的那种。” “不好意思我……”人小姑娘求助似的看向后头的顾起山。 顾起山往我这看了一眼，我笑眯眯地盯着着他。 “这边我来。”顾起山走过来，冷冷淡淡地开，熟练地在机器上点了几。 我看着那小女孩溜到后边，然后才说： “有打折，我是员工家属。” 6 顾起山说没有。 这不就是在说虽然我是他男朋友，但是店里实在没有这个规定吗。 7 店里刚走了一对情侣，我百般无聊地坐了将近一小时，回完陈述的消息后就把手机一扔，转头看顾起山。 没成想，视线一就对上了。 连顾起山都征了，没等我砸吧点什味，他又很快地收回视线，转身去铲冰块。 我看店里的那个女孩子正在一旁收拾桌子，忍不住就起身往顾起山那边凑，“有时间偷看我，没时间陪我说两句？” 顾起山手一顿，没说话。 我说：“你不请个假啊？” 他回我：“算小时的。” “那怎办？”我有点郁闷 第二十七章 1 那我也不真让他陪我淋雨吧？ 2 所以我俩没淋，俩原因。 直接原因是我虽然不经常用脑，但是毕竟那玩意还是长在我脑袋里。 根本原因是。 咳。 这雨停了。 3 但还是很冷。 刚进门的时候，我就把顾起山拉过来，他背靠着墙，身体和声音都紧了起来：“魏……” 还没喊来，就停住了。 我把他外套袋里的烟盒拿来，在他面前晃了晃。 “看见没？有害健康，说了多次。” 顾起山抬手要抢。 “别动手。”我退开，顺手把烟盒扔进垃圾桶里，“这事你真不占理。” “那你呢？”顾起山突然开，平静地注视我，“抽烟喝酒，你哪个玩得不过头？” “我又不是不让你管。”我说：“你管管我呗。” 顾起山：“我……” “你。”我打断他，“你这凶，肯定管的住我。” 4 他半天没说话。 说的，想的多，做的比想的更多。 我倒了杯热水来，顺手给他放在桌上了。 然后靠在桌边等他说话。 顾起山的视线跟着我的手移动，我才顿了，“我这是饮料。” 他皱眉，回答得很简短：“冰的。” “行。那不喝了。”我把易拉罐放，干脆道：“想和我聊什？” 5 “魏则。”顾起山轻轻喊了我的名字。 我应了一声，他才继续道，“对我认真点。” 我觉得他好像不是想说这个，又好像是不止想说这个。 但他又只说了这句话。 “知道了。”我叹气，就那几个字，棉花似的在我的胸，又热又闷，但你又不觉得心烦。 只觉得被涨满了。 6 说起来也真是够不思议的，放之前，我真没想到我对一个男的这上心。也是够彻底的，就比蚊香直那点，区别估计就在于是螺旋我是波浪。 7 他低着头喘了会气。我抵着人慢慢地吻他，停在嘴角处碰了碰。 “困吗？”我说：“待会上床的时候别睡着了，容易给我留心理阴影。” 8 还好。他没给我留心理阴影。 虽然我估计他挺想这干。 9 我隔着裤子给他揉了两，然后解开裤子伸进去。 顾起山抿着嘴，喉间发压抑的喘息声。 “呃……” “舒服啊？”我压着他，手在他的胯间动作。 “……闭嘴。”顾起山抓着我的肩膀，挺着腰，压抑着，蹭我。 暖气 第二十八章 1 顾起山。 我俩成了？ 2 我在嘴里把这个名字砸吧了一圈。 没在球场上看到想见到的那人，我就更提不起什兴趣。 昨晚，昨晚…… 陈述在我旁边，边走边拍球，篮球一上一发沉闷的嘭响：“你不对劲。” 我说：“谈恋爱有什不对劲？” 课间很吵，楼梯处人很多，我俩正往上走。 “谈……”他的球拍得更响，声音突然提高：“操，够不够意思，才告诉我？谁啊？” 我懒得搭理他，他更来劲：“谁这瞎呢？她……” 话就停在这。 3 抬头迎面碰上顾起山那群人，乌烟瘴气一群人，勾肩搭背走来，顾起山反而是独走在最后的那一个。 4 好巧不巧，这不就碰上了，眼瞎的那一个。 5 陈述的球滚到他脚，被一脚踢开。几个人挑衅似的看了我一眼。 “操——”陈述骂道，然后转过头跟我说话。“魏……” 我懒洋洋地推了他一把：“你个玩去吧。” 顾起山沉默地走过来，目光短暂地在我身上停留后，插着兜冷着脸就擦着我过去。 我把人拉住。 “招呼都不打？以我的关系——” 顾起山紧抿着唇，恶狠狠地剜了我一眼。 6 哎呦，瞪我的时候怎这凶。 7 我把声音放得低了点，轻声说：“怎着也得亲一吧？” 8 他是从耳根先软的先红的，然后慢慢蔓延。我退开一点，就听到他的喘息，喘得又湿又热。 我没忍住就掀起他的衣摆，把手探进去。腰部瘦韧，不软，但是好摸啊，手重了掐狠了看起来还特色情。 一摸他整个人就绷紧。 我有点好笑：“紧张什，这地方又没人。就亲会，也不干什，逮着了也就是个早恋。” 虽然确实是逼着人在这干过点什。 顾起山侧开点头，抬手蹭掉唇角的水渍，“不一样，我俩这是……” “早恋。”我说，“别人怎想我管不着，反正我就是这个答案。” 完了我还挺郁闷：“其实也不早吧，你要早点答应我了还更早。春宵一刻值千金，你算算欠我多吧？” 9 陈述说过我得尽快整个容，别人削骨我削皮，力求脸皮厚度与常人一致。 咳。不是没有道理的。 10 顾起山天生冷淡，心理活动不上脸，表情跟不上心情。反正人前咱俩就是不咋熟，人后就熟到一张床上。 人家牵手接吻再升华，我俩恋爱流程倒着来。 有什问题吗，至都走过一 第二十九章 1 虽然顾老三在厨艺方面确实没啥天赋，但是我俩住一块后，冰箱还是被填满了。 我也不是没进过厨房。 三道菜。 顾起山说：“土豆是不是没熟。” 我说：“那叫清脆爽。” 顾起山夹起片肉：“糊了。”他又看看我：“也没熟。” 我坚持：“外酥里嫩，懂不懂。” 顾起山：“这一团是什……夹不起来。” “……入即化。”我差点没憋住，“行了，咱俩都拉倒吧。” 顾起山心情不错，露点不常见的明显的笑意。 我俩凑合着把吃的都吃完了。 从此，对彼此的厨艺不再抱有任何幻想。 2 他白天上课，又时打工兼职。我为了跟他多呆一会，几乎是天天都去学校报到。 老于联系我的时候，我说我在学校。 他说他当时就准备给我印一张三好学生的奖状。 我说那来一张好年。 也有人喊我去玩，这群人吧，有钱，爱玩，多半是家里面都对他不抱期望的纨绔子弟，我和他的区别就在于我还是个高中生，但也没人把我当学生看。 听到我说己没空，在学校，读书呢。就是一阵哄笑。 还浪子回头金不换呢。 我心说要人没人稀罕你，你把头扭断了看有人搭理你不。 3 顾起山不是有那个打拳的爱好，家里边就吊了一个沙袋。 我随说打拳还长个啊？ 他转头看我，疑惑地发一声鼻音：“嗯？” “你以前。”我比划了个高度，“又矮又瘦。” 顾起山愣了一：“你记得？” 我才看他：“那丑很难不记得。” “……” “诶诶。” “诶诶诶，开个玩笑。” 一被欺负就炸，一炸就不搭理人，这德行倒是没变。 4 我跟他聊我之前跟着哪个朋友学拳，顺道：“手套还留着，送你要不要。” 顾起山好像还挺感兴趣。 我又反应过来：“算了，别人给我的，不送你。” 顾起山当时陪我一块窝在沙发上打游戏，一愣：“没事。” 我就顺着这个话题：“生日什时候？到时候送你别的。” 他还没张，我又又反应过来：“停停停，你别说，我把惊喜都搞没了。” “等着啊，身份证在哪呢？我偷看一。”我就要起身。 “你闹什？”顾起山拉住我，语气特无奈。 5 那会得是傍晚了，帘子拉上，只开一盏灯。 顾起山起先还不想陪我搞，一弄起来待会他就没法门。他说用手给我摸来，我不 第三十章 1 我把那几盒药都翻来，摆在桌上，反复确认。 紧急避孕，短效避孕。 药盒上的字看得我头疼。 2 有那句话，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是吧，有的难念，有点难得没法念。 我当时就想应该怎办？上头又没写着字，空白的，我怎念？有个什念法？ 3 是不是他吃的，吃了多，什时候吃的。 没一个是我琢磨答案来的。 顾起山给我发了消息。 我看着那几句话，脑子里一团乱，好半天理了个线头，才回了他一个行字。 4 陪他去的那家面馆，店面还算干净。 虽然不太爱吃，但是每次坐着看对面顾起山吃，倒是挺饭的。 他吃饭很快，不怎声，吃相还蛮好。 “午还有事？”我问他。 顾起山很短暂地停顿一，“没有。”然后抬起头看我。 “顾起山。”我把筷子放，随问他，“你是不是有事没告诉我？” “……什事？”顾起山愣了。 就这一愣，我就知道这傻逼从来就没打算告诉我这事，怕不是就没准备把这当一回事。 操。 “没事。”我压着火，把碗推到他面前，碗沿相碰。“我饱了，你替我吃了吧。” 没见过顾起山这省钱的，直接就给我气饱。 5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顾起山问我。 我看了他一眼，没搭理他。 他就不说话了。 真就不说了操。 6 当时我蹲在那只花猫面前，三两吃完了那根香肠。 那根通常来讲应该会喂给的香肠。 “没了。”我给看包装袋。 流浪多年的猫坚强没有受到过这种侮辱，叫声里充满了怨恨。 我脑补的。要是不这样想就显得有气无处发最后迁怒一只猫的我显得无比笑。 7 顾起山在我旁边半蹲，把手里的香肠掰了一小段扔给这只猫。 刚开始这只猫并不搭理我俩，但是有什关系，我反正就是过来谈恋爱的，也就算个不会发光的灯泡。 顾起山应该蛮喜欢他的。反正肯定不讨厌。 我是不怎喜欢养个猫啊狗啊，太麻烦。 8 “你天心情不好。”顾起山突然声。 这回不是问句了。 我忍不住说：“我就差没写脸上了吧。” 他就不说话了，也不看我，垂着眼，帽檐压得很低。 也没什理由原因，突然间我就心软了。 刚准备起身把人拉起来，顾起山却反手攥住我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