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SM片错连邻居蓝牙后》 下次发骚前检查一下 浴缸里的水热气腾腾。 向思迁坐在浴缸边缘,缓缓伸进去一只腿试水温。 膝盖以下是被水簇拥着的温暖,而紧贴着陶瓷的腿根却冰冰凉凉。 趁着雾气还没弥漫上镜面,她侧头冲着洗手台的镜子望。 长发遮掩着的脸颊晕上绯色,顺着锁骨曲线的交汇处往下看,明晃晃地挂着一对大奶。 向思迁一手伸上脖颈,一手捏着乳尖,一点一点随之增加着手上的力度。 窒息感渐渐袭来,疼痛的感觉也愈加明显。 每到这种时候,下面就空虚得要命,只靠那一点点冰凉根本止不住痒。 尤其是痛感,主观与被动总归是差着事儿,靠幻想远远弥补不了。 虽然她没真的试过,可每每看到片里的那些M爽到哆嗦,难免感慨命运不公。 向思迁叹了口气,伸手关闭水龙头,整个人躺进浴缸里,用手机打开某个网站。 屏幕上的封面从尾巴到戴着项圈昂首的小狗,眼睛应接不暇的同时,手也不自觉地跟着往下潜。 好不容易选到一部满意的,正要点进去,被电话声打断。 范逾,她男朋友。 向思迁暗自翻起个白眼,将手机放到耳边:“喂?” “宝宝,晚上要不要一起看那个?我今天下班早,可以去你那儿。” 完全没兴趣。 尤其是在她刚刚欣赏完一堆豪华封面之后,普通的做爱邀请已经勾不起她烈火,“我今天累了,改天吧。” 好不容易应付到他将电话挂断,向思迁望着天花板出神。 说起来还多亏了范逾,让她摸索到了自己的癖好,而并非前任口中的性冷淡。 大概是他第一次壮着胆子问她要不要一起看片的时候吧。 那会儿,向思迁完全搞不懂,为什么范逾会看得血脉喷张,明明视频中的女优叫得就很假。 在他迫不及待地跳过前戏横冲直撞时,她依旧没理解范逾,不过理解了女优。 因为她当晚在床上叫得也很假。 纯属礼貌,其实一点都不爽。 后来向思迁凭着记忆摸进那个网站,不小心点到SM专区,才大为震撼。 光是封面上玲琅满目的玩法就令她小穴直流水。 她也曾试探过用范逾的手机装作点错的样子。 结果大失所望,被他蹙着眉关掉,还说很恶心。 就此,对这件事的向往成了她不为人知的秘密。 “啧。”想起来就难免很烦。 向思迁再次回到网站,随便找了一部播放。 画面里,女优带着面具和狗链四肢着地,男优西装革履,落下重重的一鞭。 看得向思迁跟着一颤。 但她很快后知后觉,等待的那一声清脆并没来。 奇怪,没开声音? 她不断按着音量放大键,可不管怎么按,画面依旧在播,声音依旧没有。 服了,连片都要来找她的茬。 向思迁顿时烦躁十分,随手将手机丢到一旁。 洗完澡,她裹好浴巾。 才开浴室门就听到了一阵学狗叫的声音,娇滴滴的。 本来以为是玩儿的大,又仔细听了几秒,发现比起现场……更像是视频里的声音。 无语。 她邻居竟然开这么大声看片?怎么敢的呀? 旱死的旱死,涝死的涝死。 她碎碎念着坐到化妆台前,身体乳刚挤到手掌,便听外面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这个时间,估计只有范逾会临时改主意过来。 向思迁没细琢磨,直接起身往门前走:“来啦。” 没想到门一开,是张陌生的俊脸。 男人比她高出不少,要微仰着才能看见锋利的五官,半身懒散地靠在一侧门框边。 眉头轻蹙,不耐烦地掐着一支烟,“齐失既,你邻居。” “哦哦。”向思迁一时脑袋短路,着实想不出他们有什么需要交际的地方。 只是她不知道,当她仰起脖颈时,那一道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有多显眼。 头发湿湿哒哒,不难想出开门之前她在干嘛。 还有,那一方浴巾根本遮不住快要溢出来的胸,像汁水充盈的蜜桃。 齐失既脸色稍稍缓和,将烟拿到脸前吸了一口,才将火气降下。 恶趣味使然,忍不住逗她,把视线定格在她摊开的手掌上,:“润滑用的?” “……” 明明是恶劣的态度,却让向思迁的脸再次烧了起来。 没办法,她也是个变态。 不自觉地想着,他下一句会说些什么羞辱她的话。 光是想想心脏就加速地跳。 如果现在水顺着腿根往下流,滴到地面,被他低头时发现…… 齐失既大概猜得到她在想什么,因为她的双腿越并越近,正微微摩擦着。 他嘴角挂起笑,倾身探到她脸前,在她耳根旁吹了口热气,戏谑开口:“别调声音了,我家狗都听发情了,叫个不停呢。” “……” 向思迁沉默数秒才反应过来。 妈的,她早说过那人工智障有问题,总是出故障。 按地理方位看的话,浴室的确是离他家比较近…… “不好意思,连错了。” “没关系。” 齐失既转过身,在她关门前提醒:“下次发骚之前记得检查一下。” 我家狗连做梦都在发情 按理说闹了这种糗事至少该羞愧,但向思迁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是找到了还未按下暂停的手机。 拿起来的时候,屏幕里的画面已经进展到事后了。 不对劲。 正常人的反应大概会跟范逾一样,怎么会一直等到她洗完澡才来敲门。 难道他也是同道中人? 向思迁顿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拿着手机回到床上,依旧没断蓝牙,只是稍稍调小了音量,又点进另一部。 只有画面的片挺奇怪的,不过也能看。 就是没声音实在太容易睡着,她也忘了播放到第几遍,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那是个只有画面没有声音的梦。 带着项圈的人换成了自己,穿戴整齐的男人变成了齐失既。 他甚至没有张嘴说话,只是一个眼神,她就听话地吐着舌头趴到他的脚下。 他用皮鞋踩着她的肩膀,一路往下。 路过乳头还用鞋尖刮了刮。 她忍不住往后缩了缩身子,他便很快蹙起眉。 于是她只能讨好般地往他的鞋尖上去凑,地下的水流成一片汪洋。 什么都行,蹭一蹭就好。 把那里填满,冰凉也好炙热也好。 似乎看出了她的淫荡想法,齐失既伸出两根手指,朝她勾了勾。 她立马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等他眉眼挂上笑意,才敢含进嘴里,模仿着口交的动作吞吐。 可他并不想让她玩儿得这么快乐。 时而用指腹抵压着她的舌根,让她不舒服。时而又用指甲盖去触碰她最里面的喉咙,令她止不住地干呕。 最后,向着两边使劲撑开她的嘴巴,摇了摇头,将手里的链子使劲一拉,迫使她仰头靠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半个身子都被迫依附在他的身上,没有任何独立站起来的支撑点。 那张恶劣的脸被一瞬放大,手里牵扯着项圈的一头,被他轻轻松松塞进已经流了很多水的小穴里。 皮革那异物的质感明明应该很难受的。 可是此时的她已经不挑了,什么都好,有东西进来就好。忍不住摩擦着双腿,让皮革在穴里挪动止痒。 在她沉浸于此时,重重的一掌落在屁股上,猝不及防。 直接将她爽得惊醒。 底下流的水渗透了睡裤,将床单都浸湿。 手机里的色情画面仍在播放,跟梦里的场景如出一辙。 “嘶……” 不愧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向思迁匆匆关掉视频,起床洗脸刷牙。 临出门还甩了甩脑袋,试图把春梦甩得彻底遗忘。 电梯快到楼层时,她听见一阵开门声。 等她走近电梯,门彻底合上的最后一秒,被一只手卡住。 电梯门再度打开,齐失既出现在门前。 西装革履,与昨晚播放的那部片子里相同颜色的领带使向思迁莫名心虚。 “……早上好。” “不太好。” 齐失既走进电梯里,看了一眼已经按好的楼层,“不知道是谁的声音,让我家狗连做梦都在发情。” “……”就,挺尴尬的。 他站定以后轻飘飘地说:“好像跟你声音蛮像的。” “哈,我声线比较大众。” “嗯,不知道叫起来怎么样。” “……”向思迁突然开始后悔昨晚的骚操作了。 这明显不像什么不记仇的主。 好不容易熬到一层,她立刻抓着包往外走。 没想到齐失既也跟她往相同的方向,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低头不见抬头见,总不能试探失败不说,还每次偶遇都这么尬住。 向思迁深吸一口气,回头:“不好意思,可能我昨天太困了,就……忘了切蓝牙,然后睡着了……嗯。” 她一句话欲言又止说了半天,讲到末尾才发现齐失既已经坐进了旁边停着的跑车里。 原来并非故意跟着她,是来开车的…… 不是,她怎么不知道他们小区什么时候进了尊佛,牌照都连号的。 惹不起。 想明白权衡利弊之后,向思迁立马装作无事发生,迅速转回身快步往小区外面走。 结果,齐失既慢悠悠地降下车窗,跟着她一路开,“顺便送你?” “不用不用,这个点儿车太多,回头你迟到了。” 她哪儿来那么大脸。 齐失既一手搭在车窗侧,“迟不了,我说几点就几点。” “那也不用了,太麻烦了。” “哦。” 听他没再邀请的意思,向思迁才松了口气。 只是没料到,他扯着领带说的下一句话:“这颜色眼熟吗?” “……” 何止眼熟。 一瞬间,昨晚梦里那些破碎的画面重新涌入脑海。 别喊老公这种恶心的称呼 “就是这样。” 向思迁与在论坛上认识的姐姐说了这件事,包括自己的试探与疑惑。 当初认识时也没想过,两人在日常中的爱好高度重合,从线上发展到了线下。 身边有这样的人存在,反而多了个秘密输出点,不至于憋坏。 女性之间的交际比男女间的交际让人放心得多,比起在论坛上约个酒店房间,一起逛街和约咖啡厅更好接受也是理所应当。 唯一不同的地方大概是,赵秋然与她的属性不一样。 “你也不用太过在乎啦。” 赵秋然喝着饮料,没所谓地摆手,“就算他真的是S,也应该是身经百战那类型。这圈子跟普通恋爱可不一样,没有M会想要找一个在自己身上练手的S啊。” 向思迁不自觉地点着头。 也对,就算是没经验的她,也完全不想把第一次游戏做成一场实验。 “所以啊,你更加不用苦恼自己会造成什么困扰了,他那种人应该有固定的游戏搭档,就算有困扰也属于插曲罢了。” 赵秋然没把话讲得太死。 比如说,就算他像现在这样对向思迁一副很记仇的样子,也只是个人恶趣味使然罢了。 从赵秋然的角度出发,不仅是M不想找一个完全没经验的游戏对象,S也同理。 至于理由嘛…… 现在的人们进入快节奏时代太久,由奢入俭难。 一旦跨过了新手阶段,很难再有十足的耐心去作为引导者一般的角色从头再来,不确定对方可以接受到何种程度也是难题。 万一对方所接受的限度完全不能让自己体会到快感呢?那样游戏的乐趣就大幅度减少了。 “好吧……” 向思迁莫名有些失落惋惜,即便她也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的这种情绪。 “哎呀,开心点嘛。” 赵秋然放下饮料,忽地凑近,“姐今晚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放松一下,有个会所的活动邀请……” “啊?” “傻啊你,正常会所我才懒得去呢。” - 00:01 从外面看到的金碧辉煌完全令人放松警惕,根本想象不到里面是何种模样。 就算进门前服务生仔细核对完身份后发放了面具,也只会觉得是简简单单的化妆舞会。 “喔,我该去那边。” 走到第一个分叉口时,赵秋然看着墙上贴的颜色标识说,“记住这张面具喔,就算碰到了也千万别喊我的名字!” “好。”向思迁点头,指着另一边,“那我是要走这边?” 赵秋然大大咧咧地说:“你想跟我走我也完全没意见啦!” “……”那倒也不必。 向思迁冲她挥完手之后,走向另一边。 中间是一条长长的走廊,看不见尽头的那种,房间上标识着换衣间。 在换衣间的底下也有一行行小字。 向思迁凑近看了几个,大概是衣物风格的标识。 护士/女警/兔女郎/JK 说实话,她没有特别中意的风格。 随手推了一间,走进去才发现是公主的主题。 丁字裤边是不同颜色的白纱裙,上面倒是意外的梦幻型,甚至还有泡泡袖。 ……Disney真的没打算告么。 明显上装更好接受些,向思迁便先着手将上衣换掉。 只是往镜子里看的时候发现完全不是她想的那回事。 过于梦幻的薄纱根本遮不住什么,乳晕和粉色的乳尖都若隐若现。 还是算了。 正当她想再出去看看别的房间有没有相对好接受一点的服饰,隔壁传来了一阵动静。 根本不用她刻意凑近去听。 女人的呻吟声太大了。 “嗯啊……别,塞不进去了,真的塞不进去,换其他的东西吧……老公……” “咚”的一声,像是头撞在什么东西上的声音。 “别喊这种恶心的称呼。”男人的声音散漫,不沾一点情欲。 “那……啊……主人,好舒服……” “也别在发骚的时候乱叫。” “嗯……那……那叫什么……” “Joker,或者J。” “嗯啊……J,再深点……” 这声音和讲话方式…… 实在有点像她邻居。 你好像把自己玩儿得很爽/PartyTime~ 可惜等向思迁换好衣服探身出去的时候,动静已经消失了许久。 整个走廊里房门紧闭,空无一人。 广播声提醒着她聚会马上就要开场。 没时间再浪费在这里了。 向思迁向着进来的地方走去,却意外发现原来紧挨着的隔壁房间是开着门的。 丢在墙角的那件西装外套仿佛有魔力似的,吸引着她越走越近。 彻底回过神来时,那件名贵西装口袋处露出的半截扑克已经落入她手中。 金色的Joker,看样子是特殊材质,磨砂手感。 除此之外,袖口还处于浸湿的状态。 似乎仅仅是因为这种原因,就随意丢弃了上万块。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稀里糊涂地握着那张牌,离开换衣间。 - 侍者守在进场处,铁盘里只剩下最后一张银色的牌,黑桃3。 正要发放给她时,看见了她手里的牌,十分惊讶:“嗯?您已经有扑克了吗?” “对,这个有什么用吗?”向思迁注意到了颜色与花色的不同之处,干脆将印着图案的那面给他看。 “这张不是您的吧?”侍者一眼就看出来,并把黑桃3交给她,“需要别在腿环上的身份证明。” 意思是有个人因为她丢失了进场的身份证么? “那麻烦你帮我还一下吧。” “不需要的。”侍者说,“Joker是特殊牌,即便没有身份证明,我们也能通过面具辨认,尤其是金色Joker,相当于本场的King,可以制定一切游戏规则。” ……听起来更严重了。 “那我要怎么还给他?” 侍者贴心地收走Joker与黑桃3,将一张牌迭在另一张牌的二分之一处,最后帮她别好在腿上的皮革腿环间:“如果Joker需要您还的话,祝您游戏愉快。” 真正走进去才发现奇妙之处。 整个厅的灯光偏暗,舞台上的灯光也没有选择亮色,而是靛蓝。 “Ladiesalemen,欢迎来到金Joker制定的主题聚会,DarkFairyTales(黑暗童话),我是主持人,灰狼先生。” 这时向思迁才注意到,他的衣着整体是灰色调。 紧接着,又一束红色的灯光射出,打在了从另一头出场的……红帽女士,主持人这样提醒。 红帽女士有一顶鲜红的大帽子,身上被红色的麻绳束缚着,压在麻绳下的,是若隐若现的粉色薄纱。 当她走近灰狼先生,两色灯光撞在一起,变成颇有神秘色彩的紫色。 剧情也开始进展。 “你的主人已经被我吃了,红帽女士,不会有人来救你了。” “嗯……”她仰着脖子哈出一口气,身上的绳子正摩擦着她最敏感的豆子,整个人不住地抖起来,“请您给我解开这绳子吧。” “不行不行。”灰狼先生拿出放大镜,将她正不断收缩的地方放大到众人眼前,“你的骚豆子想说的可不是这种话。” 随后,他揪起她已经足够凸起的乳尖,“大胆讲出欲望,红帽女士,我现在饿极了,很想咬一颗樱桃来吃。” 红帽女士止不住颤抖,可是呢,越有幅度的动作反而让绳子更加深陷于股缝之间。 于是她吐着舌头,“操我吧,灰狼先生,求求您。” “灰狼只喜欢与动物交配,而且对你十分不明确的要求没有分辨能力。” “求您操操母狗……”她撅起屁股,“从凹缝间……那地方有个穴道一样的东西……请您将粗大的肉棒放进来……” “没错!就是要像这样,大胆地在今晚说出心中所想!”灯光一瞬变回白色,情景剧戛然而止。 舞台的两边延伸,一瞬出现许多个舞台。 看衣着,大概是正在进行着各种各样的童话故事。 向思迁一边感叹着制定主题的Joker未免太会玩,一边又深觉口干舌燥,随手拿起桌子上的饮品灌进喉咙。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各位的PartyTime。” 灰狼先生原本已经解开了裤子,可耳麦里似乎突然弹出来什么指令,便随便将面前正吐着舌头的红帽女士踢到一边,“请问哪位捡到了金色Joker牌?” “……”向思迁在人群里举起手。 “好,麻烦侍者将这位带到上面观赏台的房间。另外,金Joker还邀请了以下身份,银色红桃5,梅花1,方块7,黑桃9,也请联系身边侍者,非常感谢您的配合。” - 在电梯上呆了许久,向思迁才被带到所谓的观赏台。 但具体是几楼,她并不知道,唯一能露出眼睛的地方此时也被遮挡,完全只能信任身边的侍者。 有种很奇妙的感觉。 一种被迫支配,被迫信任的感觉。 包括身体也开始逐渐热了起来,也许是因为那杯饮料也说不定。 大概有催情的效果在,只是被遮住眼的那种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不安感,也足以让她下腹胀热。 侍者提醒她已经到了房间,却没摘下蒙起眼睛的方巾,而是将她的手束缚在身前。 不久后,向思迁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兴许是方才点到名的号码也陆续到来。 在敲酒杯的声音进行到第九声时,面前的人发话了。 “我没什么耐心,也不在乎是谁捡到了牌,只想选条最骚的狗留下来。” 手被绑住了,能怎么样? 向思迁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旁边已经传来动静。 有人爬向了他的方位,链子摩擦地板,响声一路渐行渐远。 只是男人不耐烦的声音比叫床声更加提前:“滚远点。” “……”向思迁也想象不出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侍者火速将人带走了。 侍者轻咳两声:“容我提醒,Joker并不喜欢没有规矩的狗,想要匍匐到他脚边也得需要允许才行。以及,你们的面前有道具,身后有一张丝绒椅。” 向思迁不禁思考着,这房间里究竟有多少人呢? 一想到有不知多少道视线此时正注视着自己身上的每一个角落,裸露出的阴唇,藏不住的奶子,凸起的乳尖…… 下面更痒了,仿佛有一道电流,正在穴边来回流窜,不断撩拨着。 是谁都行,也不一定非要是Joker。 向思迁不再将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而是小心翼翼地坐到后面的丝绒椅,布料像异物一样摩擦着外阴。 她轻晃着身子确认了椅子的四腿都被稳稳地固定在地面,于是更加大胆。 她转过身,将下巴卡到椅背上,身体逐渐把支撑点转移到这里。 不出意外,自己现在正背对着人群,只留了光滑的背部。 随后,她把两条腿也缩回,跪在椅子上,抬高了屁股。 这样即便是束缚在身前的手也能轻而易举地摸到小穴。 先是围着豆豆打圈,打得足够湿润,都在不停往下滴答水了。 再慢慢向后找到穴口,伸进去一个指节。 她甚至能感受到自己那欲求不满的穴口几乎在指节进入的一瞬间就立刻收缩到足以夹紧的宽度。 不够粗。 正准备伸第二根时,她的下巴被人掐起,被迫性抬高。 “你好像把自己玩儿得很爽。” Joker不知何时走到了她面前,说话间哈出的热气打在她脸上,几乎能感觉到鼻尖轻轻蹭到一起。 “我试试你这条母狗有多骚。” 包括嘴唇也感受到了他嘴唇的形状。 他打了个响指,向思迁便听到自己的两侧仿佛有人在靠近,还有拉开裤子拉链的声音。 束缚着手的绳子被解开,向思迁被牵着触摸到了两侧立起的肉棒。 下一秒,卡着脖子的支撑点被打破。 他将手比成枪的动作,食指顶在她脑门的正中心:“Boom~” 轻轻一用力,她顺着向后倒去。 想象中的疼痛感并未袭来,地面不知道何时被铺了张柔软的床垫。 安全词是你的名字 “Doyouneedanyhelp,poorpuppy?” 当然需要了。 经历失重之后很容易就失去方向感,向思迁并非例外。 听见他这十分及时的询问之后,立刻小幅度地点着头。 “什么?没有声音啊。” “……要。”她尽量选择简短的回答,光是将喘息声憋住就费了极大的力气。 更何况她感觉得到,没吞下足够填满空虚的小穴正在不停收缩。 连她自己也说不清,究竟吐出多少水。 可他呢,却与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的她形成强烈反差,声调平淡无奇:“狗是这么求人的?” “嗯啊……”她再也夹不住喉咙里的呻吟,“求求您了,哈……帮我,帮帮我。” “你啊?” “……求您帮帮母狗。” “哦,什么样子的狗呢?我很挑品种。” “求求您了,帮帮骚母狗……汪………哈。” 她特地用‘您’取代了关于他的称呼。 “好。”他似乎终于心情好了些,“左边是陌生的鸡巴,右边也是。” 他一边做她的眼,一边又用膝盖顶到了她的两腿之间。 本就只有少许布料的丁字裤跟着陷进她的穴缝中,两瓣被他的西裤布料分开磨蹭着,涩感都足以让她得到些许满足。 很奇怪,向思迁在此时唯一能清醒记住的,只剩下关于他的规矩。 到了这时候说不渴望神秘的他才是谎话。 想被他狠狠地操。 还想自己张开双腿,用两指扒开穴,张开到能够让他长驱直入。 甚至想听他一边骂自己荡妇、骚货、婊子,一边又不断用鸡巴狠狠地撞她。 他喜欢够骚且听话的狗,所以要遵循他的规则才能得到奖励。 她猜,在他有明确的指令前,她大概是不能自己用手去摸的。 于是她讨巧般地轻轻扭着腰,模仿着迎合鸡巴一样的动作,磨蹭着他的膝盖。 大概是个让他满意的表现。 先前抵在她脑门的食指顶上她小腹,一路往下滑。 原本,向思迁以为他会去自己心里不断默念着的地方。 可他忽地停下,将丁字裤不多的布料往上拉扯。 “嗯啊……!”下体突如其来的火辣感,以及两边忽然靠近的腥味,无论哪一个都让她抑制不住娇媚的叫床。 “还挺骚。”他手上拉扯的力道时轻时重,“想让我操你?” “想。” 特别想。 “想让您操死。” “行啊。”他笑着让人拉了张椅子来,对她的荤话不为所动,“把你旁边那两根东西弄射,我就操你。” 话音一落,他松了手,带着些许弹力如线一般的布料被她夹得更紧。 两侧的侍者也一左一右拉起她的两只手,分别放到自己的鸡巴上。 最优解的办法当然是嘴里放一根,穴里放一根。 可不等向思迁行动,他就禁止了她的路,“不许用骚逼。” “……” “安全词是……”他音调里带着笑腔,“你的名字。” ?! 她怎么能在这种场合下说名字? 这分明就是将她的后路堵死,不给她喊停的机会。 “好了,开始吧,Mypuppy。” 然而当这一句明确且顽劣的命令出口,向思迁前一秒的担忧便全烟消云散了。 他就像地狱里的撒旦,让人伸手打开那扇禁忌的门,只需要简简单单的一声低语。 她半跪在床垫上支撑起身体,张开嘴含上右边的龟头,左边则是用手不断套弄撸动。 不知道是他的示意还是怎样,两个侍者的腰一动不动,对她的撩拨根本不配合,只能由她独自忙碌。 她缓缓伸出舌尖,凭感觉将唾液滴在肉棒上,从马眼到沟壑,使尽浑身解数。 另一边的手也没停,从慢到快,温柔的激烈的,齐头并进。 没多久,两根肉棒渐渐涨大,抬起了头。 她自然感受到了这明显的变化,将嘴里的肉棒含得更深,手也开始往根部滑,结果转瞬就碰到了根部的一圈冰凉。 妈的,戴了锁精环! 这怎么可能射!他分明是在耍她。 同时间,面前响起一阵低笑。 似乎是看她终于发现了自己身处于陷阱中心,并且是为了一个其实根本不可能完成的指令自愿上钩。 他一只手按在她的奶子上,用力抓着,肉从指缝间冒出,几乎快把薄纱撑破: “怎么办啊,puppy?要放弃吗?” —— 非常感谢各位的留言amp;猪猪!≧▽≦ 我不跟知道名字的狗做游戏 当然。 没有放弃的选项。 向思迁可不想把自己的大名留在这种地方。 她松了手,吐了嘴里的东西。 在他的手离开她奶子时,四肢支撑着向前爬行。 到他脚下,先用脸蹭了蹭他的裤脚。 其实只是为了确定他的的确确在这个方向。 然后,她的脸一路从脚腕,到膝盖,最后直起了上半身,跪在他面前。 “嗯?” 听见了他一声疑惑后,她凭借直觉探脸到他鼓起的裤裆,用舌头探索中间的拉链到底在何处。 没等找到拉链,他便抬手扇了她一巴掌。 “啪!” 力道不算重,却足以让没有着力点的她偏过头。 半张脸火辣辣的疼,心里却得到了一种满足。 正正好,是她所接受的力道。 还有那份生人勿近的压迫气场。 不管从哪种角度看来,向思迁都觉得他简直过于合适做主人。 想让他支配。 想再让他打一巴掌。 想被臣服以后盘旋在他脚下,像条狗一样。 下巴被他用两指轻松钳住,“你这条狗怎么他妈的这么贱啊?是不是打你一巴掌,你都忍不住流淫水。” 是的。 虽然她知道,不在他允许的前提下这样做会让他生气,可连那份错误都一同成了她心底的罪恶感。 现在是一条做错事情的狗。 摇着尾巴,等着被主人惩罚。 她伸出舌头去找他的手指,没想到的是,他意外配合。 她把他的手指当作肉棒,吞吞吐吐,任凭着他在口腔里搅动。 只是过了一小会儿,他对她的谄媚有些兴致恹恹,便用指腹压着她喉咙里的软肉,让她忍不住干呕。 又在她生理性地张大嘴后,迅速用两指撑开她的嘴巴,“怎么嘴也跟逼一样骚啊?” 就算双手没有再被束缚,主动权也不在向思迁手上。 他嫌弃地甩开她,鞋踩在她肩上,使劲往下压,“地板都被你的淫水弄脏了,贱狗自己说,想干嘛?” “想让主……想让J操……把肉棒伸进骚狗流着水的穴里。” 她声音断断续续,却依稀记得他在换衣间时说过的话。 “逼发骚就说逼骚。” “是,骚逼想让您进来捅……” 欲望已经抵达了临界点,她再也忍不住,坐到他的另一只鞋上,前后磨蹭。 将皮鞋当作按摩棒一样的东西,羞耻到极点,可也爽到极点。 “哈……唔……想让J的鸡巴像皮鞋一样磨骚逼,鞋尖捅进来也行,是J就可以,想要您的大鸡巴……” 她自己也不知道,在情欲的催促下到底在说着什么样的话,满脑子只剩讨好。 讨好他就可以塞满水流成河的穴。 讨好他就可以尝到期盼已久的那根肉棒。 “我看你这么骚,用鞋就能自己高潮了。” “不……不,要J,好想要……” 眼前的黑暗一瞬消散。 她得以窥见那张带着面具的脸。 “我记得我没让你喊过J。” 即便圈禁着野兽的地方早已鼓胀,他却依然没被本能欲望支配。 在数秒之间忽然靠近,额头贴上她额头,“我不跟知道名字的狗做游戏。” 晚安,puppy “到了。” 直到被赵秋然送回家,向思迁才回过神。 “怎么了?”赵秋然当然注意到了她这一路的心不在焉,暗自理解成了没玩儿开心,“碰到了扫兴的人?” “不是......”与其说碰到了扫兴的人,倒不如说碰到了感兴趣的人。 即便到现在,还是不断地回想着聚会上发生的事。 事实他们根本没开始。他在撂下那句话以后就离开了房间,所以连扫兴都没来得及。 倒是向思迁,几乎在看见他的眼睛后一瞬确认了,确确实实是齐失既。 而他的那句话,也被她解读出了不一样的意味。 她何止知晓他的名字。 还住在他隔壁。 “我问你哦。”向思迁往主驾偏了偏,“如果......嗯......你会跟熟人做吗?” “哈?”赵秋然盯了她半晌,一不小心就误解了她的意思。 “就是知道名字的话......” 因为离得太近,发梢落在了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上。 赵秋然眯起眼睛,将她的那一撮发来回绕,“你想跟我做?” “......” 当然不是。 向思迁的解释被喇叭声盖过,随即两道视线不约而同地往那方向望去,才发现旁侧不知何时停了辆车。 副驾的车窗降下一半,齐失既手肘抵在窗边,掐着支正燃烧的香烟。 就那么顺着扫进来一眼,向思迁便莫名地心虚了。 他弹了两下烟灰,轻笑着问:“聊这种事儿的时候应该把车窗关上吧?” “不是......” 然而他并没有等向思迁说完的意思,“下次记得关。” 而后车子便扬长而去,空留回荡在街道上的声浪音。 “喂!”向思迁整个人几乎趴到了赵秋然身上,只为了离那边敞开的车窗近一点。 不过当然也是徒劳。 “开那么快,听不到的啦。”赵秋然脑子一转就猜到了她这着急忙慌的样子是为什么,“你邻居?” “嗯。”向思迁说,“不是,我刚才不是那个意思。” “逗你的。”赵秋然嘻嘻哈哈的,“我才不跟熟人做,不过你可以问问他。” “......” “追去呗,这种事可遇不可求。” “嗯,那我先走了。” “拜~” 紧赶慢赶进了楼道,万幸齐失既还没上去,坐在正对着电梯的长椅上抽烟。 向思迁喘着粗气,张开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从哪儿说起。 解释车上的事情的话,他们是什么关系?没有必要吧。 聊一聊聚会上的事情,她又怕他并不想把名字留在那种地方。 难道直接开口问他缺不缺狗? ......不管怎么想都挺社死的。 现在的情况是,她对他有无尽的遐想与渴望,可对于他的状况却一无所知。 仅仅是玩伴的关系,他是否需要呢? “叮——” 没等向思迁琢磨出来个所以然,电梯已经到了。 他甚至没多看她一眼,丢了烟,径直走向电梯。 等站定到电梯里,他才叉起手,歪头看着她问:“不上?” “啊,不是,要上的。”向思迁赶在电梯门合上前钻了进去,站到一角。 沉默的气息环绕在电梯里。 没一会儿,齐失既主动跟她搭话:“不回家?” “嗯?”向思迁闻声看去,他倚靠在里面的角落,离她有些距离。 “按电梯啊,想什么呢。” “......”她这才发现他上来的时候根本没按电梯。 等她慌慌张张按完,那边又响起一阵闷笑:“不会想让我操你吧?” 齐失既可不会在讲完话之后补充一句“开玩笑的”来替自己找补。 他问的就是他想问的。 而他问的也恰好是向思迁所想的,“车里的事,你误会了。” “哦。” 听得出他根本不在意。 向思迁继续试探性地问:“那个......你会看普通的片子吗?” 齐失既反问:“什么片儿?” “就......” “黄片啊?” “嗯......” “那就直接说黄片呗,羞耻什么呢。” 的确,相对于他的坦诚,向思迁过于谈性色变了。 不管是关乎自己的癖好,还是各种有关性的事情,她总是有些难以启齿,能藏则藏。 “喜欢什么姿势、哪种做爱方式、什么类型的黄片,这种东西有那么难摆台面上聊么?” 偏偏就是他这副放荡形骸,不在乎任何的样子让她疯狂心动。 还有他永远简洁明了的话语:“所以你想跟我聊什么?总不能跑了半天就是来解释性取向的吧。” “我想知道你的取向。”向思迁莫名就被他带得勇敢。 “我的取向?”齐失既扯了扯嘴角,伸出手帮她算着,“骚的浪的贱的......你刚才不是体验过了吗?” “......”不只她认出了他。 既然他根本没所谓,干脆就一股气讲清楚好了。 讲清楚,她就是想让他操,想被他用独属于他的方式调教,想做恋人情人之外的第三方关系。 可惜向思迁刚要张嘴的时候,电梯到了。 齐失既没有等人的习惯,直接走出电梯。 “喂!”向思迁叫他时,他已经过了拐角,并且没有丝毫停步的意思。 她快步追随他过了拐角,好不容易想明明白白地勇敢一次。 只是,面前的景象一瞬将那些想说的话全部堵回喉咙。 范逾正站在她家门前,不知等了多久。 见她出现,脸上泛起欣喜,“迁迁,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 齐失既配合地停顿住了输入密码的手,眼含笑意回眸望向她,“叫我吗?怎么了?” 到最后,向思迁腹中的千言万语只得汇成二字:“......晚安。” “嗯,我会好好睡的。”齐失既开了门,顺带着往范逾的方向瞥了一眼,“你也是。” 轻飘飘的一声“Puppy”被盖在关门声里。 只有她听见。 像是什么不想让在场的第三人所知晓的密语。 摸摸胸 “那是谁?” 关于这个问题可以有很多种解答。 比起邻居,其实向思迁心里偏向的答案是主人、炮友、玩伴。 她也知道自己像是疯了。 但齐失既的的确确就是那种勾得人疯的类型。 明明他什么也没做,就已经惹人魂牵梦萦。 其中也许有吊桥效应的加成。 在那样无助陌生的场景下,被身为Joker的他引导着,竟然也能激发心底掩埋起的欲望,迈出在陌生人面前玩着自己的那一步。 离开他才想起廉耻为何。 可是等在电梯里遇到他以后又忘了。 向思迁不认为这仅仅是一层S身份就带来的滤镜。 倒不如说正因为引导的人是他,才变得大胆了。 “迁迁?” “啊?” 她的走神引来了范逾的不满,又或者是男人之间独特的磁场,让他变得多疑,“刚刚那个男的是谁?” “哦,邻居。”即便她十分明确,不想止步于这种关系,但目前为止的确就是这种关系没错。 范逾一手搭上她肩膀,“很熟吗?” “不,也不是很熟。”再平常不过的动作,向思迁却莫名想躲。 “算了,不聊他了。”范逾没给她躲避的机会,直接将她揽进怀,“我们是不是很久没那个了?” 很明显的性暗示。 但比起暗示,向思迁更想听的是明示。 如果是齐失既的话会怎么说? “自己爬过来,给我舔。” 想着想着,耳边居然就回荡起了他的嗓音。 声线低哑,大概是烟不离手的缘故。永远懒洋洋的,一幅没睡醒的感觉。 只是带着寻觅性质地一转头……看见的并不是那张想看到的脸。 她是真的疯了,即便明知道他不会出现在这里。 “下次吧,今天有点累了。” 范逾隔着衣服揉着她的胸,“那干脆就去浴室吧?还可以顺便洗澡。” 坦白讲,向思迁的胸部很敏感。 做爱时也希望对方能揉着她的奶,用点力气就更好了,可范逾只会在偶尔的调情中对这里感兴趣。 明明是亲密关系,却总是对需求难以启齿。 这样是正确的常态吗? 还是说,看似不正确的病态关系才是对的。 不可以说出口的事,真的不可以说出口吗? 如果说了呢? 思索间,她已经被范逾推推搡搡进了浴室。 他脱完上衣顺便帮向思迁脱到只剩下内衣,往后就不好意思再进行了。 “那个……剩下的你自己来吧?” 根本不喜欢。 不喜欢这种商量的语气,不喜欢自以为是贴心,不喜欢他明明想注视却又假意躲开的视线。 不过对和错已经不太重要了,向思迁现在需要一场性事。 因为被触摸了胸,想起了齐失既,内裤又一次湿了。 可又因为面前的人过于扫兴,并没流多少水出来。 浴室的温度升高,带起血气上头。 向思迁看见范逾的裤裆明显鼓了起来,身上也渗出了汗,“你不脱吗?” “嗯……不着急吧。” 她单手解开内衣扣,随手丢到一旁,“我很急。” “啊?”范逾愣了一瞬,“你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向思迁弯下腰,连同内裤一起脱掉,“平时我很矜持吗?” “嗯……没怎么,就是感觉你有点不对劲。” 不,现在这样才对劲。 她已经不想再继续装模作样了。 向思迁走近他,将手覆到腰带上,“你到底脱不脱啊?” “等下,迁迁,我自己来吧。” “哦。” 没意思。 向思迁直接绕过他,开始往浴缸里放水。 放得差不多便躺进去,完全不想管范逾在干嘛了。 她什么都不想看,闭着眼躺在浴缸里,思绪飘着飘着又忍不住想隔壁的齐失既。 等等……浴室的话…… 离他家很近。 向思迁立刻睁开眼,想说换个地方,结果范逾已经压了上来,依旧是没什么前戏的横冲直撞。 “啊!”她只感受到一阵撕裂的痛,肉棒怼着水往穴里涌。 明明想小点声,却忍不住大声叫出来。 范逾十分不解风情地把这当成对他的肯定,用湿吻堵住向思迁想说的话。 几分钟之后她才被穴道里的胀热强行插出情欲。 不知道是她走火入魔还是什么,雾气朦胧中的脸渐渐变成了带着面具的他。 但只有那么一瞬间,很快就清醒了。 齐失既并不会将手老老实实地放在她腰上。 他会怎么做呢? 会将她的阴蒂掐得红肿吧。 如果她执意躲避,他才会把着她的腰,强迫她吃下他的肉棒。 会不会把她的奶捏成不规则的形状,亦或是用嘴吸着她的乳尖。 “骚狗。” “哪里爽?自己讲出来。” “叫大点声,会不会啊?蠢东西。” 会讲这种话吧。 好想跟他做。 “唔……啊,再深点,嗯……快一点,啊啊……”她再一次不自觉地把插进体内的肉棒当作是他的。 连叫声也不由得放大了,完全忘记了没关窗的顾虑。 “呼……你今天真的好主动啊,迁迁。” “嗯啊……能不能摸一摸……我的胸……” “什么?” 向思迁眯着眼睛,脸被熏得红透,“摸摸胸。” 范逾半天都没有动作。 就在向思迁想牵着他的手放到胸上时,他射了。 “抱歉啊迁迁,你今天太……色情了,我没控制住。” “……” 行吧,向思迁下头了。 “没事,我也很累了,就这样吧。” 范逾伸手蹭了蹭她的脸,“不过你刚才是认真的吗?我还以为只有AV里的女优会讲那种话呢。” 他是在说她骚吗? 还是在说出了手机屏幕,这种话就变得不正常了呢。 向思迁懒得解读,“帮我拿根烟来吧?” “嗯,好。”范逾捡起了地面的衣服,完整套上才出门。 只剩向思迁看着没关的窗蹙起眉头。 他听到了吗? 听到自己想着他的抚慰,从而发出的浪叫了吗? 跟别人做爱的时候不会在想我吧? 一直睡到下午才醒,睁眼时范逾已经离开了。 手机里躺着他今天加班的消息。 平时的话,向思迁会象征性地回一回,唯独今天不想。 冲咖啡的间隙看到了窗外阳光明媚,是个散步的好天气。 向思迁随便套了件衣服,想着去楼下逛逛。 关门声与开门声同频。 她下意识往那边望去,不小心对上齐失既平静的眼。 目光交汇有几秒,他也没挪开,只是唇角由自然而然的耷拉转为上扬,逗人似的轻佻:“怎么,想我了?” 向思迁沉默片刻,心虚地说:“没,想着看看你家......小狗是什么品种。” “哦。”他顺手带上门,“我家没养狗。” ...... 那他说家里的狗发情...... “今天护士风?” 她甚至没注意到他已经走近,后知后觉地低头看自己身上的白裙,手又重新回到门把上。 “甭换了,没必要,反正该看的都看过了。” 向思迁自诩不是柔软的性子。 可每次面对齐失既都被他挑逗得不知如何应付。 偏偏一梯两户的楼道,她又必须得跟他坐同一班电梯。 坦白讲,经历过昨晚的种种,聚会也好忘记关窗也好,她总觉得自己站在齐失既面前跟赤身裸体没什么两样。 啊,尤其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她在别人身下的呻吟。 似乎连询问是否需要玩伴的问题也没办法讲清了。 好烦。 眼瞧电梯到楼层,向思迁转过身:“我走楼梯吧,锻炼身体。” 齐失既没骨头似的揉着脖子,抬眼冲她一眺,“不都锻炼一晚上了,还没锻炼够啊?” “......” 现在她倒是不用苦恼他听没听见了。 “赶紧,缺个按电梯的。”齐失既才不会给她机会答应或拒绝,臂弯一揽便将她捞进去。 等她站稳,又轻飘飘地松开手,宛如前一刻只是经过,顺带帮她做一个无足轻重的抉择。 他越坦然,她越如芒在背。 衬托之下,仿佛她的不自在全是一场脑补出的独角戏。 如果上天再给一次重来的机会,向思迁一定关窗。 可成年人的世界哪有后悔药,想法再多也只能强装淡然,“几楼?” “你去几楼我去几楼。” 声音几乎就在她耳边响起。 原来他这一次没选择离她远的那一角啊。 一件本该开心的事情,在此时此刻却演变成事故现场。 向思迁伸手按完【1】,生怕话音落地之后是尴尬升起,想着随便聊个话题,却意外撞上他开口的时机。 “准备去干嘛?” “你跟别人做爱的时候不会想的是我吧。” “......” “买花。该你回答了。” “......”她回答个屁。 他的语气分明已经帮她盖棺定论了。 眼看着她的脸又往下埋了几分,齐失既仍没打算放过:“怎么跟别人睡个觉把脸都睡红了。” 赤裸地玩扑克/搞章纯爱 电梯敞开的瞬间,向思迁头也不回地往外冲。 只是计划尚未执行,就被齐失既拽着后脖领轻而易举地提溜回去,失重般撞进他怀里。 “啧,小心点儿。” 倒打一耙的功底,大概被他进修到十重。 向思迁有苦说不出,双手贴着脸两侧,强行降温。 “有空么?” “嗯?” “陪我买花,附近我不熟。” “好。” 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打心眼里不想拒绝。 他的话总像咒语。 何时何地,尴尬还是升温,完全忘得彻底,只想踩着他的脚步走。 然而他猝不及防地回首:“我不认路。” “哦,好。”向思迁十分机械性地走到他前面,愈加不自在。 几步之后,身后笑声轻轻,“奇怪。” 向思迁被他叫回头:“什么?” “我们是这种纯洁的关系吗?也不至于让你顺拐吧。” 总在这种不经意间撩拨心弦。 但却十分有道理。 她又不是什么思春期的小女孩,干嘛每次遇见他就把自己套进这种角色中故步自封呢? “那我们算哪种关系?” 何不抓住一次机会就变大胆。 齐失既的眼神向着一边飘忽,似是在思考,又似被难倒。 不过到底都是她的揣测,当视线回归中点,他毫不避讳她的眼,“可以赤裸地玩扑克的那种关系?” 向思迁咬了一下嘴唇,强迫自己不再露怯,“我可没见过你脱掉衣服以后。” “那现在见?” 疑问的语气却不是为了询问,话音未落就已经将手伸向颈间的衬衣扣,随手解掉两颗。 原本他就不会系最上面的扣子,更别提现在衣领又往下陷了几厘米。 隐隐看到欲漏不漏的结实腹肌,线条流畅,青筋交错,被阳光照射出山川一样的阴影起伏。 即便眼睛将想法出卖得透彻,可总不能真的让他在街上脱。 向思迁制住他的手,脸转向街道旁的花店,“到了。” 齐失既笑着应声:“好。” 就,逗她真挺有意思的。 当扫过被她胡乱牵着的手,和她故意别过的脸。 还真有点像纯洁的关系。 视野里的她蛮娇小,长发掠过他手背,扬在风里。 不过他清楚,自己希望的是白色裙边被玷污上尘垢。 而她渴望的是,袖珍的扣子被一粒粒剥开,塞进意想不到的地方。 没什么不正常的吧? 也会有鸟希冀的不是飞翔,而是将羽毛拔掉。 —— 天啦噜,我居然在字母里搞纯爱TuT 叫两声,Daddy带你回家 “欢迎光临,请问需要什么样的花?” “我先自己看一下吧。” 向思迁实在有点不自在,攥着他的手隐隐泛湿。 不自在倒不是因为他,是因为这个时间里买花的基本都是附近住户。 没赶上节日的周末,就只有女人会光顾花店。 齐失既无疑是站在何处都能让异性挪不开眼的类型。 毕竟向思迁第一眼注意到的也是他那张无缺的脸和挺拔的个子。 还是放手好了。 在她松开的瞬间,齐失既反扣住她的手,将前一秒的只是触碰换成十指相扣,人也顺带挨她近了一步,“怎么了,宝贝?” 桃花眼跟着尾音一扬,不知道多少头小鹿开始肆意嚣张。 好在熟络谈不上,唯独关于他的劣性,向思迁还算有一知半解,“想要什么花?” 齐失既另一手随意别在兜边,语气也相当随意:“看你喜欢喽。” “那就......” 余光被角落的一抹蓝吸引,向思迁顺着看见了花下标注着品种的牌子。 ——[紫阳花/蓝] 注意到她的停顿,齐失既下巴一扬,冲店员讲:“要那种花,有多少包多少。” 难得向思迁主动去捕捉他的眼。 她也分不清,里面有多少心照不宣。 寻常的紫阳花代表希望和圣洁,但蓝色的花语就不那么美好了。 面前的他依旧噙着笑,稍稍将头往一侧偏,“嗯?不喜欢?” 貌似什么都不知道。 “不,喜欢的。” 本来也是陪他买花。 更何况不管他家摆哪种花,她的建议都算不上重要。 来电提示响得很突然。 齐失既愣了几秒,像是没想到会有不合时宜的电话打扰。 看了一眼显示,眉头立刻紧蹙,手也跟着松开来。 他一边接起,一边递了张卡给向思迁。 在她手心里写下密码后,指着外面示意。 向思迁点了点头,目送着他离开。 结账台前的店员善意提醒:“确定要这种花吗?这个颜色的寓意不是很好哦。” 大概错把他们当成了什么热恋期的情人。 “嗯,是,就要这种。” 向思迁当然知道。 背叛、不忠、见异思迁。 可不就是关于她的形容么。 当然也有丑恶的想法隐藏在心里最深处的地方。 ——如果看见这种花就能想起她。 ‘全部’可不算个小数目。 兴许也有很少人买这种花,干脆就直接清仓的缘故,根本不是向思迁能直接带走的份量。 最后只好留了地址,反正有住得近的便利在。 走出花店时并没看见齐失既的身影,在原地等了五分钟,向思迁莫名觉得自己像什么被抛弃的小狗。 干嘛等他? 他又没说会回来。 时间又一次过去五分钟,她转身往家的方向走。 1F/2F/3F...... 跳动的数字似乎在进行着什么倒计时。 到家门口,意外碰到个打扮艳丽的女人,红唇红裙高跟鞋。 比起她家,更靠近齐失既家的那扇门。 女人跟她对视了一眼,撩起大波浪,热情开口:“你好,请问你认识住在这儿的人吗?” 相形见绌。 哈,原来他的口味是这种浓颜系。 难怪不等她。 会买根火腿肠逗一逗偶然在院子里遇到的白色流浪猫咪,但总归还是会顾虑野性难改,利爪万一挠坏家中的昂贵沙发。 向思迁考量了片刻,组织出一个相当精准的说辞:“还算面熟。” “那就好办了。”女人三两步走到她面前,才站定又退了一步拉出距离,打开钱夹递给她几张钞票,“麻烦他回来的时候告诉他一声,有人来找过。” “钱就不用了,我会转告的。” 她何德何能手里攥着一张齐失既的卡,还要顺道用他赚点钱。 “好,那就拜托你啦~”女人见她不要,立即把钱塞回钱夹,“这花挺香的喔,不过我不喜欢。” 连高跟鞋回荡在楼道里的哒哒声都作为她娇软嗓音的专属伴奏,无比雀跃。 手里的蓝紫阳忽然在一瞬间失去色彩。 门关的刹那被遗弃在角落。 - 心情不好的时候睡觉是最佳解决方式。 但凡事都有两面性,假如一不小心睡到夜晚降临才醒,就要独自面对无边的孤寂感。 好在窗外夜灯还有几盏,也不算过晚。 向思迁捞起手机确认时间,想起世界上还有24h便利店的存在。 走出家门就不免会往某个方向瞥去视线。 不自觉的下意识,反应过来又对自己十分无奈,才多久就养成了坏习惯? 当场景转变为便利店,向思迁吃完最后一口面包,吹着晚风抽烟。 一根燃完又嘲笑自己,怎么搞得像是失恋?赶紧咬着软化了一点的冰淇淋往回走,也没必要这样伤感。 到楼下时冰淇淋刚好吃完,她顺手把木棍往垃圾桶的方向丢。 结果距离太远,并没命中。 “说扔就扔,这么无情?” 夜色里的声音带着朦胧,齐失既用手背架起另一只手的关节,红色火星在脸前晃晃悠悠,留下像烟花一样的轨迹。 不想理也没办法,他就坐在大楼正门的台阶上。 衣袖全部堆积在小臂,袖扣早已被粗鲁地扯掉,原本佩戴Hermes的地方成了豁口,空留残缺的细线顺风飘。 看得这么清楚完全是因为他逆着光。 明明背后就是灯火通明的一楼大堂,可坐着的人却孤寂异常。 无形的气场将平时浑然一体的风景线强行割裂成两块不同的画布。 他也刚刚睡醒时发现身边空无一人吗? “不扔留着干嘛。” 没有用的东西罢了。 向思迁非常刻意地想要绕过他。 但就是因为太刻意了,经过时紧绷的神经轻易闻到散在空气里的酒味,浓到判断不出他究竟有喝多少,伏特加的烈香。 她不由得顿了一秒。 偏偏他就是在等这一秒。 齐失既扔了烟,半阖着眼,将原本夹着烟的两指并拢,朝自己的方向勾了勾:“过来,我告诉你。” 等向思迁真的鬼迷心窍地贴近,大手瞬间扶住她脑后,贴上她额头,笑意昂扬:“Puppy真乖。” 被用力地一按,唇也被覆盖。 赋有侵略性的一吻,像是一场正在进行的兵荒马乱。 不停搅动着交换,吞吞吐吐。 分明只是用舌尖在打转,没碰任何地方,可她的身体却像被按开了开关。 仿佛缠绕推搡的不是舌头,而是从锁骨开始顺延,一路到乳头,到小腹,到阴蒂,到G点。 没办法矢口否认的澎湃。 既色情迷乱,也柔软温暖。 直到他毫不留情地离开,连接的银丝断了线。 她却留进了他的迷离间,微醺地眯着眼,嘴角残留的津液未干。 被月色一晃,水嫩似未开苞的蕊心。 齐失既想,不操进去是不是太遗憾。 但实话说,这个时间已经不太想逗她,“好浓的草莓味道。” 久违一次真心话,倒叫人难相信了。 清醒渐渐回归大脑,向思迁只觉得他也许心情不好,又在拿她逗闷子。 这时候当真未免太傻,“该走了。” 齐失既默默接收下她的猜忌,懒得解释,索性就顺着了。 朝她扬起下巴,“叫两声,Daddy带你回家。” “……汪。” “还差一声。” “喵。” “也行吧。” —— 偷看评论八百次,带来一章两千字 下章干点该干的?(?????????)? 昨晚怎么没听你叫得这么荡/电梯play,dirty 误以为齐失既今天走的是温柔挂。 一进电梯就从身后贴近她咬耳朵,“好香。” 真的咬,鸟儿衔树枝那样,低头叼着她耳朵上的尖尖。 没有留过多空闲给她适应,转而湿意又漫上耳垂,听觉里的海浪一潮又一潮。 不仅灌满耳,还将她淹没。 分不清到底哪里在吐水。 如果她也是一只鸟,翅膀应该已经被完全浸泡,再飞不向天。 “湿了没。”齐失既轻声问着,可由于距离过近,被无限放大了。 声音仿佛幻化成一根触手,正强奸她的耳道。 胸膛起伏得剧烈,向思迁十分明了,张开嘴难免抑制不住淫叫。 至少等到没有监控的地方。 连心虚的匆匆一瞥也被捕捉到。 齐失既好整以暇地跟着她留意了一遍摄像头,非但没收敛,还更加过分。 碎发蹭得向思迁脖子痒,只反复在颈弯处徘徊。 他呢,一边在她锁骨旁吮吸出草莓印,一边从她后腰两侧伸出手。 一只往上走,一只往下走。 上面的那只手,用中指和拇指钳住她下巴,力道朝一旁掰的同时,食指敲开她的嘴,用力压下舌根。 “问你呢,湿了没。” 向思迁说不出话,只能哼唧出几声碎音。 “听不清。”齐失既顽劣地说,“我摸摸。” 话音未落,他的手已经探到内裤边缘,猝不及防地向上拉。 “唔……嗯哈……会,被看……” 向思迁扭动了两下身体,不禁因为害怕被监控拍到而反抗。 可她越挣扎,他的动作幅度就越大。 内裤在外面的时候就早早湿得彻底,哪禁得住他这么玩。 柔软的布料逐渐缩到穴缝间,向思迁竟也忍不住鲤鱼打挺似的前后挺腰。 没办法,淫水流到她双腿发软。 “别磨逼啊,烈女,我还以为得给你立块牌坊呢,这么快就缴械发骚了?” 原本是齐失既使力压着她舌根,现在却成了她像吸奶嘴一样,伸着脖子吞咽他的手指,口腔里不停咂出色情的水声:“嗯嗯嗯……啧啧……” 兴许是表现得让他足够满意,停在内裤边缘的手终于伸了进去。 冰凉陌生,指尖上的硬茧摩挲着小腹。 被手冰到清醒,向思迁总算找回些许理智。 真的跟他回家算不算认主? 那至少该对他坦诚。 即便这份坦诚冒着风险,还显得十分不合时宜:“我……嗯……我有男朋友。” “哦,那你男朋友知道你现在正在发大水么?” 齐失既不但不在乎,还无所谓地更靠近,该途经的地方一个也没放过,对着阴蒂又揉又掐。 “啊!” “你要不要打个电话告诉他啊?说你正在野男人身下浪叫个没完没了呢。” “……” “他知道你这么骚么?昨晚怎么没听你叫得这么淫荡?” 等不到她的回答,齐失既一口咬在锁骨上:“狗东西,怎么一爽起来就变哑巴了?” “嗯……啊啊啊啊……” 阴蒂被他使劲往外扯,向思迁却很没出息地爽到哆嗦,“他……不知道……不要,不要,唔……” 齐失既将她的脸转向正对着监控的位置:“你猜有多少人坐在屏幕后面看着你发骚?” “嗯嗯……不知道……” “蠢狗,让你猜,不是让你回答。” “……两……啊,三个。” “好,那现在监控后面有三个男人正在视奸你,你该怎么办?” 向思迁眼神迷离,不自觉地吐出舌头,“嗯……我,我该……” 脑袋变得奇怪,只剩他引导性的温声低吟:“狗狗乖,最想干什么?” “想……” 想捧着大奶到主人面前,让主人摸,坐在主人的肉棒上,被操到奶子左右颠,神魂颠倒,吐着舌头浪叫。 才讲出一个字,齐失既就已经批准:“嗯,就那么做。” “啊……主人允许了。” “嗯,允许了。”齐失既上面的手离开了口腔,顺势扶住她的腰,借力给她做支撑。 任何顾虑都在一秒内消散。 向思迁将衣服掀起咬在嘴里,一手将内衣往下拉,另一手掐起乳尖。 被内衣边缘挤压的奶子涨大到快将衣服撑破。 他留在下面的手不再折磨她的阴蒂,而是拍着她的逼,过多的水将“啪啪”声放得无限大。 “嗯啊啊啊……哈……”向思迁揉搓双乳的劲儿越来越大,叫声也愈发放荡。 “怎么做到这么骚的啊?小狗真棒。” 齐失既配合地用一根手指在她穴缝间来回摩擦,“下次不要穿内裤了吧?Daddy摸逼很不方便。” “啊啊……好,都听Daddy的……唔哈……” 向思迁一点力气都没了,靠在他肩膀上的头往后仰着,天鹅颈洁白无瑕,凸出一条弧线。 爽得翻白眼,仍没忘记要讨好他,屁缝蹭着身后的鼓包:“Daddy,狗狗的穴好空,想要手指……插……嗯……” 齐失既看了眼电梯上方显示的楼层数字,捂住她眼睛,深呼吸了片刻,将欲火压得彻底:“宝贝是真的想做小狗,对不对。” 向思迁吃力地点头。 “要遵守我的规则,对不对。” “对。” “从现在开始,不许蹭逼也不许磨。” 他面上的表情随着话语渐渐趋于平静:“你还有三层楼的时间,把衣服整理好,夹住逼水,别流出来,不然我就直接在楼道里操你,让整栋楼都听听你有多浪。” 要不要Daddy帮你治治骚病 与齐失既同样变幻莫测的大概只有阴晴不定的天。 即便心和穴都痒得不行,但也只能先打住。 向思迁没他那么牛逼的自制力,做不到说下脑就下脑,只能调小娇喘的音量,小口小口地吞吐空气。 胡乱转移注意力时,才想起中途被忘记的监控,“那个……摄像头怎么办?” 他垂眸看了眼腕表:“你只剩一个问题的时间了,宝贝。” 那她还是更想问,为什么停得这样突然。 但齐失既没给她换的机会:“也许会把拍到的发在你上次看片的色情网站上?谁知道。” 向思迁心头一紧,偏过身望他。 “逗你呢。” 说完的瞬间,他环抱住她半个身子,又一次的拥吻。 只是这一次目的性极强。 几乎是推着她出去,壁咚在正对面的白墙上,动静极大,甚至吻出响。 大手用力地握着她的奶,好似就是为了让她再喘得急促一点。 一路到门前,耳边响起其他人的声音,向思迁才反应过来,他是刻意冲着某个方向去的。 当声控灯被第三人跺响,向思迁脑后的手适时地帮她将脸埋进胸膛。 女人娇软的声音响起:“看样子打扰到你了。” “知道还不滚啊。”齐失既戏谑道,“来找我玩3p?” “你说话不能放尊重点?没你这么大逆不道的。” “哦,不过我只喜欢调教人,不喜欢被人调教。” “钱呢?” “我哪儿知道,谁的你问谁去。” 女人被他散漫的态度气得不轻:“你……我上哪儿问去?” “棺材板埋哪儿你上哪儿找去呗,又没埋我家。” 齐失既能看她脸色就有鬼了,“要不我帮你开门,你自己进去看看?” 女人叉着手:“好,你开。” 他往旁偏了偏头,意思让她把门口的地方让开。 女人不情不愿地走开后,他才完全挡着向思迁,慢悠悠地过去。 密码输入到一半,齐失既忽然停住:“呀,不好意思,忘了我家有花有狗,还有点情趣玩具。” 女人的脸立刻青一阵白一阵。 他失笑:“怎么了?应该不少你用过的款啊。” “你他妈把我当什么?!” 这一声的音量不小,冷不丁吓了向思迁一个哆嗦。 齐失既安抚地拍了她后背几下,才转头对女人说:“让你这么大声了?当狗我都嫌你不听话,赶紧滚。” “你爸头七都没过,你在这里玩女人?你们一家子都是神经病!” “你帮他过一辈子头七呗。” 原本他的手正在顺着向思迁的发,蓦地停下,“我什么人你不清楚么?想要钱跪下求,叫两声好听的,心情好就给你了。” “你……” 女人见怎么也惹怒不了他,转而攻击他怀里的向思迁,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你再看不起我,领回来的不还是跟我一样的贱种?除了要钱不要命的,谁往你身上贴?” “啧。”齐失既有点烦了。 本来还剩点兴致的,现在全被搅和。 “你要是真想躲我,你能躲不起么?” 女人自以为起到了效果,“这样,小齐总,咱们敞开天窗说亮话,你把钱给我,我还可以继续让你玩。” 实话说,向思迁无意吃大瓜,也不认为这是什么自己需要存在的场合。 反而是她在这里,齐失既大概不方便些。 她推了推他胸膛,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先回家。 但没挣开,还被压得更用力,吸入与吸出的空气完全不对等,窒息感突袭。 “我可不操疯女人。”齐失既单手掏手机拨号,“婊子我都喜欢听话一点的。” 号码拨出去,手机对面响起沉闷的声音。 他将屏幕转向女人,“打算埋哪儿?要不自己选选。” 女人看清号码,顿时花容失色。 “哦对,下次你可以说我人品差,有妈生没妈养素质不高,再骂我领的人,你就趁早自己选块地。” 高跟鞋声逐渐远去,向思迁揪着他衬衫的手越攥越紧。 等齐失既挂了电话,才想起把她搂得太紧了。 松开一看,脸都憋红了,还一声不吭呢。 “呀,把宝贝忘了,抱歉抱歉。” 向思迁忙着呼吸,就没回话。 “不过……”他弯下一点腰,撑着膝盖垂头探到她脸前,万分认真地看着她,“你好像还挺喜欢这种玩法?” “……” 是,她也不想这样的。 可他身上的酒味太烈了,女人又像极了跟他有过某种亲密关系的样子,而自己是无法露脸的第三者。 有种背德感。 齐失既蹭了蹭她鼻尖,一手再次将她搂进怀,一手按着门锁的密码。 “我摸摸。” 他的手指从胯骨溜进股缝,捏了捏她的屁股,最后堵住正不断收缩的穴口,“呀,小变态又流水了。” “嗯……” “要不要Daddy帮你治治骚病。” “……要。” 哪有你好玩 他家的装横跟样板房没差,极简,家具不多。 进了门齐失既的手才离开,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指着餐桌旁的椅子,“坐那儿去,我们聊聊。” 向思迁抬头看他,被发现,“你想让我插着聊,也行。” “……” 倒不是这个意思。 坐下以后,齐失既本想给她倒杯热水,想起净水器还没安,就从冰箱里拿了瓶水给她,“不高兴?” 是有点。 刚才听他们对话时心里就有些酸楚,不过只是稍微的一点,她当然也清楚自己没有身份,没有资格。 所以又不禁想,究竟把自己放到什么位置上,才能将想对他表达的那些嘘寒问暖合理化呢? 她从前不是总在询问关系的人。 人际相处嘛,顺其自然就好。 可到齐失既这儿,她似乎总在反复确认。 对,向一个并不熟络的陌生人,反复确认,我们是什么关系。 还有双标。 明明自己也存在已知的伴侣,却对于他周遭的莺燕产生某种心理。 挺无厘头的,像是被他放大了人性的丑恶。 你说他算不算恶魔。 “怎么不高兴?” 她能如何回答呢。 说,听起来那女人跟你相当暧昧,原来你喜欢那种类型。 问,那女人是不是你从前的宠物,不然你躲她做什么,怎么你们看起来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密。 “那个……她上午来找过你。” “回头把花扔楼道里。” 听不出他的语气有什么情绪。 向思迁捏着面前的水瓶:“她让我转告你。” “你是因为她不高兴?” 该回答什么? 说是的话,万一他继续问,为什么因为她不高兴,怎么办。 说不是的话,也太假了。 而且…… 那女人应该重要些吧? 不然怎么在楼下就开始演戏,明显他是故意的,做给别人看。 知道楼上有人在,才故意撩拨她,有了场无始无终的游戏。 “你有什么想法就讲出来,我不喜欢揣摩人心思,没意义。” “花是给她买的吗?” 向思迁的脑子忽然就转起来了。 如果是,那么从上午的相遇开始,就是一场做好的局。 只不过她误打误撞,闯了进去,结果就被他利用成其中一环。 “是。” 齐失既并没说她心底渴望的答案,但坦诚。 那么,明知道女人不喜欢花,就故意买花的举动是否意味着,没用的纠缠只会惹他烦。 是讲了告别以后立即抽身的类型,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 关乎这一点,比之前所有时候都清晰。 “没有。” “嗯?” “没有不高兴。” “胡说。” 齐失既一瞬否定她的谎,“乖,想什么就说什么。” 大概只有三岁小孩会被教学说话吧。 而她正在他面前扮演着那种三岁小孩,“你,目前有没有固定的……” 宠物?炮友?对象? 一时竟然找不到词汇。 没等她讲得确切,齐失既就已经否认道:“没有。” 这样。 他带着笑意,调侃一般:“你不会以为我操过她吧?” “嗯……” 就学他那样诚实点。 “那我小妈。” 齐失既说,“就算她真想爬我床,我也不乐意玩儿老东西操过的,哪有你好玩,奶大水多逼骚。” “……” “逗你呢,现在开心了?” “嗯。” “在这里等会儿。”他起身往里屋走去,路途中顺手脱了衬衣。 向思迁望着那背影出神。 肩宽腰窄。 结实的背上,一道醒目的疤。 末尾的发梢略微卷翘着,上短下长。 一撮相比稍长的发被红绳绑在背后,约莫散开将将到肩下半厘米。 说短发也行,长发也行。 好人也行,坏人也行。 温柔也行,无情也行。 都是他。 世上哪有人了解他? 反正不会是她。 独属于认知界限的自知之明。 当下,她脑子里思索的反而不是如何开始,而是如何结束。 跟这种人搭上线,往后能做到心甘情愿地离开吗? 偶尔她也清醒一秒。 但仅仅截止到他回来。 很少见他穿着休闲,几乎都是正装或衬衫,包括第一次来敲门的时候。 同样的一件不会出现第二遍。 所以才好奇他也会有居家的装扮。 他往她身上丢了件宽大的衬衣,还不忘笑,盖到头上了也不知道扯。 标价牌还没来得及摘。 向思迁瞄了一眼,觉得他不管价格,统统一次性的衣服给她穿,多浪费,“换衣服干嘛?” 他视线往下瞥,“都被你的大水淹了,穿着多难受。” 当时忘记的羞耻,现在一并回来。 向思迁转瞬拎起衣服,“……那我去换。” “哪儿换去?就在这儿。” 齐失既手快,抓住她一片一角,“还有我没看过的啊?” 视线交汇,她看清他眼里的玩味。 “不好意思?那我帮你。” 说着就开始帮她脱裤子,连带内裤一起扯下。 可……水还没干,拉出一条透明的线。 羞得向思迁简直想往地底下钻。 “好色情呀,宝贝。” 她还以为他会继续做没做完的事,但齐失既只是调侃了一句,转而便帮她解上衣的扣子。 他拍了拍她的胳膊,示意她抬起。 待向思迁听话地伸直,一下把上衣剥下,随意甩到一旁。 包括胸罩后的扣子,探索的手一勾一放,她就在他面前变成全裸模样。 “来,抬手钻进袖子里。” 偶尔她会以为齐失既不像人类,没有世俗欲望。 随时开始,随时喊停。 衬衣往两边敞,在不经意间被压到奶子底下。 哪怕她一丝不挂,他也眉眼寻常,能把她的扣子解开,也能替她系上。 全部扣好,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 她仰头看他,他已然坐到对面的椅子上:“虽然我也很想用手插着你讲,但我觉得还是让你清醒着说前提比较好。” 向思迁只知道,这样换衣服完全没有用。 如果她这时站起来,衬衣底下应该会有她弄脏的一圈水渍。 “我会在某些情况下利用你达成目的,像今天一样。我身边有很多麻烦事,也和你今天见到的一样。” 齐失既淡然地点了一支烟,边抽边讲着他的规则。 “我承认今天有测验你的成分,因为我的游戏蛮变态。确认你也能在里面找到快感之前,不想轻易开始。” “你周围的任何关系我都不在乎,也不用特地知道关于你的任何,你也不需要好奇我。” 向思迁像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给齐失既点笑了:“都能接受?” “嗯,可以。” “包括我随时可能拍屁股走人?” “好。” “啧,你还真是。” 他扬手弹了弹烟灰,也没特地去找烟灰缸,就随便散在空气中,“你的要求呢?提前说清楚比较好,不然我怎么知道什么能带给你快乐。” 要求…… “钱?名?随你想要什么……” 向思迁没注意听后面的,只是忽然正色:“那,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齐失既愣了一秒,“嗯?” “我的要求是,回答我的问题。” 他缓缓抽了一口烟,肉眼可见地慢速,往里吸了许久,才吐出成倍的烟雾。 眼睛被熏得微眯,认真思索了许久。 “非常病态的那种关系。” 然后她就迷失在烟雾里,听见的话都仿佛变成了: 我永远不会爱你。 一切都只是游戏。 — 但HE 坐过来,摸摸逼 可是好想拥有他。 哪怕明知道会难过会失望。 就像加菲猫永远不会问乔恩,那天为什么走进宠物店。 向思迁也不想问,为什么他没有在花店的门口等她出来。 可以想说什么说什么,但不是可以交代行踪的关系。 “称呼呢?”短暂的静默后,她只能随口问着这种没意义的问题。 “随你。”他笑着说,“剩下的可以在不清醒时聊了。” “嗯?” “坐过来,摸摸逼。” “……好。” 向思迁走到他面前,后知后觉桌边只有两把椅子。 除了她坐的那把,就只剩他坐的这把。 一时不知该上哪儿找一个合适的位置。 想回去将先前坐的那把拉来,可齐失既拍了拍腿,“坐这儿。” 几乎在向思迁坐下的一瞬间,就感受到了他两根手指的侵入。 是什么时候提前了一秒找准的…… 她睁大眼睛回首,齐失既直接顺着力将她转过来,面向他,“抱好Daddy,小骚货。” “……”向思迁两手揽上他脖子,没来得及调整位置,他就站起。 惊得她下意识将腿缠在他腰间,脸也一并埋进颈窝。 太刺激了。 刺激得小穴不自觉收紧。 齐失既即刻在她耳边说:“嘶,夹死我算了,手你都能吃这么香。” 羞得要死。 她更使劲地往他颈窝里藏。 走起路时难免颠簸,穴道里的手指时而深时而浅。 他的声音则一直近在耳边:“其余的呢?你可以接受到什么程度。” “哈……都可以。” 只要是他的癖好。 “哪种姿势最喜欢。” “嗯……上面。”能让他插进最里面的那种。 “打你呢?” “好。” “开发?” “没……没问题。” “Ok。”他顿了半晌,似是推开一扇门拿东西,“最后一个提问。” “嗯。” “什么时候开始想让我操你的?” “……”并非她刻意沉默,是需要想一想确切的时间。 不过他已经帮她列出选择:“是听见我这里传出黄片的声音,还是开门看见我之后,还是再次试探换另一部的时候。” “……看见您。” “嗯。”齐失既笑着咳了一声,“当时想让我怎么操?” “想……” 即使屋子里没有人,向思迁也莫名羞耻。 可又不能不答。 于是凑近他耳边,小声说:“想捧着奶……爬到您面前,让您咬……喊您主人,被您打屁股,狠狠操……操得流眼泪,穴里填满您的大肉棒……” “怎么没把你骚死。” “……”要她讲出口,又要在讲出口以后教训她。 偏偏她就是这样才满足。 他拿完东西,又坐回椅子上,连带手都保持在最深的地方,“没事,Daddy就喜欢你这种又骚又乖的小母狗。” 向思迁本想转过脸,看看他究竟拿了什么,结果脸还没转过去,就被他按住:“乖,我接个视频会议,别露脸。” “……” “随你怎么玩儿。”他用左手点了几下鼠标,戴好无线耳机,“要是硬了,想把我当按摩棒也行。” 向思迁怎么好意思。 万一浪叫被听到…… “Hi~” 不等她细想,齐失既已经在对着摄像头挥手招呼。 “你们的董事会开得太突然,这个时间我该做爱了,总不能因为你们耽误我自己的事,应该没人介意吧?” 耳机里传来某个方块里的老头的声音:“Zeus,我们有提前一星期和你约时间。” “性欲和肚子饿一样,都是突然来的,我总不能为了你们禁欲七天。” 明明都不是什么好鸟,非在这里装斯文。 齐失既懒得陪他们演,突然凑近屏幕一角,“哎?周爷爷,你脖子上有唇印。” 对面一听,赶紧往上拉衣领。 他仍吊儿郎当:“干脆别藏了,直接叫出镜嘛,我看看合不合我的口味,大家一起玩。” 向思迁暗自在心里靠了一声。 哪会有人这样开董事会啊…… 她抬了抬屁股,找了个舒服点的角度,插得不深,想着干脆就不动了。 可她这样想,齐失既不会让她这样做。 穴道里的手指突然开始前后摇,向思迁没夹住,“啊~”的一声浪叫出来。 “不好意思,我这条狗还没喂熟,偶尔会乱吠。” 齐失既侧目睨她一眼,像在夸奖她做得好,可嘴上却说,“还小呢,不懂事。” —— 准备炖longlong的肉肉了,赶紧把前置剧情更完????????? 不许高潮/视频会议直播被指奸,主动捧胸配合 好爽。 像淋了场暴雨一样酣畅。 只差一点就能到敏感的地方。 可指尖粗暴的探索忽然停住,还往外离开了几分。 向思迁小心翼翼地往下坐,才找准位置,他又忽地往里面一顶。 “啊啊啊!” 小穴迅速收缩,完美贴合他手指的宽度,被他带着往上撅起屁股。 电脑屏幕的画面中,背与翘起的屁股形成一条完美曲线。 衬衣遮不住丰盈的臀,只盖住一半,欲露不露。 “啧,让你别乱叫,一会儿给人家听射了。” 齐失既说着,扬手打在她屁股上,巴掌印瞬间显现,与白皙肤色对比鲜明。 已经顾虑不了了。 连他的手指都能带来心灵上的满足。 向思迁夹紧穴,自己来回挪动,把手指当作肉棒,上上下下。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 终于到了敏感处。 她卖力地加大幅度,将他手指坐进更深的地方。 完全顾不得管,屏幕里蜜桃臀中间敞开的肥美不断往外吐水、连手指缝隙都填得将将好的画面有多色情。 “Daddy……” “嗯,在呢。” 没想过这种时候还能得到回应。 正因为他的回应,让她更意乱情迷,得到心灵慰藉,“我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啦,好孩子。” “嗯……” 会议仍在进行,只是先前的难为情都转变成欲望。 有人在看着她,被他用两根手指玩到失神。 手指与穴口的连接处被放大得清清楚楚,被对面所有陌生人注视着最私密的地方。 听着她淫荡的叫,也许没有被视频拍到的下半身正在她的伴奏下自慰。 更刺激了。 向思迁用手揉着阴蒂慢慢打圈,身体被炽热包围,在他颈间又吸又咬。 没敢用力,都是轻轻,不过留下许多红痕。 看着他身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迹,欲感更加强烈,揉搓阴蒂的速度也加快。 “啊啊啊……被主人的手指操死了……被人看着……要高潮了嗯……” 她的动作幅度带得椅子剧烈摇晃,可就在高潮的前一秒,穴道里的手指忽地分开撑到两侧。 “这个不许。” “嗯?” “不许高潮。” 齐失既才说完,那边又是响亮的一声:“Zeus!” “啧。”比起她,他们更像狗吠。 惹得齐失既有些不耐烦,随手拿了个跳蛋塞进她穴道,没有进去,只在边缘,“乖,夹住,别弄掉了。” 在临界点忽然被叫停,向思迁眼下一瞬泛起红,委屈到渗眼泪。 都怪这些人…… 明明她表现得足够好,反而连他的手指都离开了,只剩没温度的跳蛋,不断在穴口勾起她的浪潮。 水流的太多了,夹着很费劲,感觉随时都会一不小心就把它冲出去…… 那样就违背主人的命令了。 怎么办。 实在太在乎了。 此时此刻,他的一言一行都是至高存在。 她越想越委屈,一边哭一边扭着屁股夹腿,试图能把跳蛋往里吸,顺便得到些生理上的满足。 齐失既回答完耳机里的问题,扭头一看,才发现她哭了。 哭得真好看。 脸通红,张着嘴,哭声与淫叫夹在一起,导致他根本就没分清楚,以为只是她叫声变小了。 相当悦耳动听,抽泣夹杂呻吟。 还有些喘不上气的断断续续。 “Waitaminute.”他对着摄像头比出暂停的手势,摘下耳机放到电脑旁。 然后推开她几分,低下头衔住她的乳尖。 “嗯啊……唔唔……哈……” 没能自己得到的满足终于被他弥补。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一边乳尖被他的牙齿厮磨,突如其来地用力一咬,酥麻地痛。 另一边则是被他的大手包围,用力地揉,快要涨破。 向思迁身体忍不住地抖,原本跪在椅子上的腿大力敞开,又重新夹紧他的腰。 “啪嗒”一声,跳蛋落地。 齐失既停下动作,往上眺她,“是不是该惩罚笨狗。” “是……嗯……笨……” 向思迁哭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好。” 齐失既把她往上抬了几分后,调整了一下电脑摄像头可以拍到的角度,“转过去,给他们看看你的骚样。” “……”向思迁心里一百个不情愿。 可是…… 不想拒绝他。 好羞耻。 她哭得更凶,胸膛起伏了一阵才缓缓动作,甚至没敢抬眼看屏幕里的自己现在是怎样色情的存在。 “扣子解开,自己捧着奶。” 她用双臂环在胸前,把奶子挤压成膨胀的气球。 分开的双腿自然下落,脚尖点地,穴口流出的水在他裤子上留下一片淫靡。 齐失既往电脑画面里一瞥,几个框里的老头像在打哑谜,脸红脖子粗地比口型。 “Zeus,你到底在干嘛?我们看不到你的脸了!” 齐失既才把耳机戴上,就听见这么一句。 “没所谓啊,你们又不需要看着我的脸高潮。” 他很满意当前屏幕上的画面。 方框里只截止到白皙的脖颈,衬衣完全敞开在奶子两侧,被咬到充血的乳尖还残留着津液,水灵灵的,像颗樱桃。 “这样吧,” 齐失既稍稍低下头,伸舌舔她的乳尖,另一边则是直接掐起,“是不是能看到了?” 扒开让他们看着你插自己/对视频骚话自慰,潮 向思迁爽得睁不开眼。 乳尖上的疼痛和毫不留情的力道让她忍不住往外吐着舌头,阴唇磨蹭他裤子上的布料。 哈……想要。 想要有东西进来,想要高潮。 可他说不行。 想到这儿,向思迁的动作停下,用力夹着穴,强行忍耐心痒。 但没持续几秒,又因为奶子上的刺激开始磨他的腿,周而复始。 齐失既将空出的手伸向她的阴蒂,这次是凶狠地直接往上捅,像在用手操她的豆豆,“你他妈贱不贱?对着一堆老东西都能发情。” “Zeus!” “抱歉抱歉,忘了开着麦。”他挂起假笑,将鼠标挪向静音键。 “主人想看小狗自己操自己。” 在她耳边说完才重新打开麦克风,掐着乳尖的那只手仍未停,使劲地挤扁成不规则的形状。 离开时还扇了一下她的奶,留下清脆的一声“啪”。 狠戾与温柔并行。 既让她身体得到想要的疼痛,也抚平心底才升起的耻辱。 向思迁着了道儿,一不留意就踏进属于他的陷阱。 一手摸上阴蒂,另一手找准位置,一下子插进。 “啊!嗯……主人好凶……插得贱狗好爽……” 这次是将自己的手指想象成他温热的肉棒,不断扭着腰,屁股贴上他只隔着一层衣物的腹肌。 “啊啊……受不了了……嗯……主人……” 手指插动得越来越快,逐渐与地面遗弃的跳蛋同频,里里外外模仿着交合。 “再插一根。” 撒旦又在低语着。 她也不管自己的穴吃不吃得下,潜意识就毫无防备地伸进去第三根。 “啊啊啊!好胀……唔,吃不下了……” “把逼扒开,让他们看着你插自己。” “嗯嗯……好……” 没有任何自己的思绪,只剩听话。 揉阴蒂的手停下,将外阴往两边用力扒,露出里面粉嫩的苞。 明明是未开放的颜色,此时却被明显吞不下的三指强行撑开,边缘充起血。 一收一缩都看得清晰,源源不断的淫液往外淌。 中间挂着的阴蒂也没好到哪里去,早已被玩得探出头,像颗红珠吊坠。 “逼真粉。” “啊……嗯……被主人夸了……唔……” “是啊,是在夸你,快高潮了吧?” “不……嗯,主人……不让母狗高潮啊……” “知道还这么骚?想偷偷高潮?” “哈,不行,不能高潮……唔……” 屏幕上的小穴突然保持在收紧的状态。 但手却没停,仍里里外外地进出,带了淫水一滩又一滩。 她强行憋着高潮,憋得胯骨前后晃荡。 时而往前挺,时而往后缩,试图这样来躲避指尖触碰敏感点。 “睁开眼看看自己的骚样子呗,把人家都看勃起了。” “……嗯啊啊,被看,了……” “是啊,恨不得钻出屏幕强奸你呢。” “啊……唔,不,不要……” “有人正看着你撸呢,一会儿射到摄像头上,你猜他会不会意淫成射你脸上了。” “啊……被射到脸上……嗯,不行……脸只给主人射……” 齐失既眼睛满意地眯起,静音键不断关闭开启,配合她玩着调教游戏。 确实没想到这么骚。 还骚得他心情很好。 “脑子里在想什么?” “嗯……想着主人的大鸡巴,啊……把小穴撑破了,好热……” “来,舌头吐出来。” 她听话地着学着狗哈气时的样子,吐出舌头,被他夹在两指间,“停手吧,自己找到鸡巴在哪儿,坐上面。” 向思迁往后挪了挪身子,很快找到鼓起的地方,“啊……烫……” 没等齐失既再说什么,她便自己在上面磨,隔着一层布料发起骚:“嗯……主人的肉棒好大……” 并非恭维。 哪怕不脱,也明显感受到穴口被小山包顶着。 “啊……”感受到他的肉棒横在两穴之间,将阴唇分开,欲火更加难耐。 好粗…… 他的肉棒就在她身下…… 离她只有一层衣料的距离。 向思迁无师自通地加快前后磨逼的速度。 终于能接触到最想要的地方,这么近的距离…… “啊啊……主人的肉棒……想要……嗯……” 舌头还被他两指夹着,浪叫声含糊不清。 齐失既掐住她脖子,“想要什么?没听清。” “唔……想要主人的大肉棒,给骚母狗磨逼,嗯……蹭蹭……蹭蹭就要高潮了……” “贱死你算了,这么骚是不是想让这帮老东西轮奸你啊?” “嗯……不,母狗只给主人奸……嗯……” 齐失既言语间终于沾上笑腔,“自己数三下,允许你高潮。” “啊……1……” 脖颈两边的力往中间挤压,窒息感袭来。 “嗯嗯……2……” 脖子上的力道加重,呼吸变得极度困难,吐出舌头哈气的声音更大。 “3……啊啊啊啊啊……哈……到了……嗯……主人……” “嗯。” “啊啊啊……要喷了……唔哈……” 从未觉得空气这么清新,一瞬涌回胸腔里,满足感突袭与下体喷涌成海几乎在同一时间。 被骂的羞辱,暴露在人前的刺激,冲击的快感,忍耐许久的奖励,身心的满足。 无论哪一点,都让她着迷。 她仰靠在他肩头,失神地翻白眼,一对沉甸甸的大奶直晃。 双手无力地耷拉在两侧,经久不息地喘。 等她回过神,才注意到狼藉一片。 “Puppy真厉害,尿了我一裤子呢。” 齐失既按下电脑屏幕,猛然贴近,“让你高潮,你就学会潮喷了?” 向思迁以为是自己没有憋住,惹他生气了,“……唔,对不起,母狗错了……” “怎么这么天赋异禀啊,隔着裤子磨鸡巴都能喷。” 本来齐失既是打算夸夸她,可看她这幅自责的样子,又忍不住想继续欺负,“滚下去跪地上,把自己喷出来的吃干净。” 让你老公听我怎么操你/故意做错找惩罚,舔水 地面很凉,方才被他散在空气里的烟灰将膝盖弄脏。 齐失既看着她淫靡的样子,勾起唇角,指着湿了一片的裤子,“给我舔。” 衣服皱皱巴巴地垂在奶子两侧,乳晕上还残留着他的牙印。 因为缺氧,眼下红晕明显,睫毛被打湿,还有一滴泪珠挂在上面。 刚潮吹完的小穴仍在继续收缩。 淫水拉成一条线,一端由她穴口出发,另一端已经坠落地上。 她呢,仿佛前一刻的高潮根本没有缓解到任何,眼神依旧失焦,情欲弥漫。 两手笨拙地伸向他腰间,正要往下拽,被一个耳光打得浪叫。 “蠢狗,让你舔你吹出来的逼水,没让你舔鸡巴。” “啊……是……” “自己把手背过去,不许扶,把老子裤子上被你弄脏的地方吃干净。” “唔唔,蠢狗知道了……主人。” 才高潮完的身体没什么力气,却被他一掌打到再次升起淫欲。 向思迁双手反扣,一不小心失重,半身朝一侧倒去。 好痛。 又想要了…… 骨头快散架,可是好喜欢这份痛楚。 她匍匐在那儿,试图用冰凉的地板挤压奶子,从而带来快感。 啊,要被压爆了……好舒服…… “操你妈,老子让你舔,没让你对着地板发骚。” 他一脚踩在她背上,挤压感更甚,乳尖完全被冰凉抵进柔软里。 “啊啊啊……母狗做错了……嗯,不该……贪玩……哈……” 嘴上这么说,身体却悄悄放低姿态,把胸压得更扁。 “你他妈对着地板都能发情,看见椅子腿是不是都在想插进逼里的感觉?” “啊,哈……被椅子腿插……” 粗硬的木棍横冲直撞,棱角贴合不了褶皱是什么感觉…… 会涩吗,会爽吗? 她只是偷偷挺了挺屁股,又被齐失既逮个正着,“哦,原来不是蠢狗,是小淫娃,什么都想往逼里塞。” “嗯啊……” 是,疼痛感越甚,她的心理慰藉越满足。 想让他踩得再狠点。 要惹他生气吗? 想法没徘徊过三秒,齐失既踩上她脑后,一侧脸的骨骼被硌出需要的痛感。 “我他妈让你偷偷自己爽了?别以为看不出你在打什么算盘,再磨叽就让那堆老东西来轮奸你。” 虽然她难以自制地想被轮奸是什么感觉。 不过不能再表现得被他轻易看出来了。 想被惩罚…… 哈,干脆故意搞砸吧。 向思迁装出一副乖巧的样子,盘旋在他小腿处,蹭着他的裤脚。 一路这样讨好过去,张嘴吮吸他裤料上的水渍。 “自己的逼水好喝吗?怎么这么贱啊,喝得这么满足。” 嗯…… 是有些渴。 可是更想用他的精液来止渴。 向思迁慢慢顺着他分开的腿,装作很听话地挪至裆下。 “滋滋”的声音没再发出几声,便转为伸出舌头去舔他的鼓包。 “啪!” 啊…… 又被主人打了。 她甚至能感觉到小穴立刻酥麻地窜过一阵暖流。 “妈的,打你两巴掌就能高潮了吧?” “哈……” “让你把自己的逼水舔干净,你来舔鸡巴?自己说贱不贱。” “啊,母狗贱……母狗是婊子,想被主人用大肉棒狠狠操……” “别自作聪明。” 齐失既别住她下巴,“因为你有不听话的想法,所以今天不可能用鸡巴操你,听明白了吗?” “不要,不要……主人,母狗错了,唔唔……” 莫名的委屈。 真的知道错了。 比起任何疼痛的快乐,更想要被他的性器填到满满登登。 “对不……” 没讲完的道歉被电话铃声打断,两人均是一愣。 齐失既率先反应过来那铃声不属于他,“去找手机。” “是,主人。”向思迁误以为她的听话能有所挽回。 挽回一个他操自己的机会。 爬到先前脱掉的衣物前,用嘴将手机费力地叼起来,再回到他面前。 齐失既垂眸看了一眼屏幕,失笑:“老公?谁老公啊,你老公么?” “……”向思迁顺着他视线,一齐看到屏幕上显示出的备注。 不知道范逾是什么时候用她手机时改的。 “接。” 向思迁心下一惊,对上他双眸。 眉尾轻轻一挑,轻浮地说:“让你老公好好听听,我是怎么操你的。” — 怕一章吃不饱给大家表演个凌晨更新,主要是我自己想看。 (在追更忽然没了,把我气坏了,骂完sb作者发现竟是我自己…好吧果然我就好这口T.T) 他知道你这么爽吗/微sp,NTR男友(100猪+) “拿好手机,自己站门口。” 向思迁听话地走过去,仅仅是想一想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就已经重新开始难耐。 将前一刻的高潮忘得彻底,仿佛身体从未满足过。 手机铃声仍在响。 “站好,等着我换件衣服。” “嗯。” 脚步声远去了。 他的味道却还滞在空气里。 颈间永远残留着清冷的线性香,有些像佛堂里的焚香味道。 明明是可以宁静致远的气息,举手投足又将性欲勾得彻底。 时而慈悲时而暴戾。 他那样的人才不像会有什么宗教信仰。 向思迁伸出指尖,跟着铃声的节奏在门上轻敲,心中隐隐泛起期待。 他怎么还不回来? 之后准备怎么办? 真的要挨着操接电话吗…… 奇怪。 分明该不知如何是好的事,心里却由衷渴望。 比起违背道德伦理,她心中更在乎的是,齐失既会不会把他的性器插进来。 比起被范逾听到自己难以控制住的淫叫,更在乎的是他用性器抚平甬道里的褶皱。 不如一起巫云楚雨,礼崩乐坏。 光是想想,下体又是一阵泛滥。 她试图夹紧腿制止心底那股痒,可作用不大。 正当她想,干脆就趁他不在自己摸一摸,背后突然被皮质的东西抽了一下。 “啊!” 猝不及防的酥麻畅快。 感觉水又在往下淌了。 第一次见他时的幻想终于在此刻达成。 ——他低头看见了滴落至地面的淫水,道具与言语齐行的羞辱:“母狗骚逼又痒了?一秒不操你就闲不住是吧。” “啊……是……是狗狗太骚了……唔……” 特制的皮质拍子打在屁股上,几乎只痛落的那一下。 那一下是剧烈的,打得腿发软,刺激,然后就只能用暴露在空气中的火辣去回味了。 还想挨打。 可是她把意图表现得太明确了,明确到微微上抬的屁股被齐失既注意到,“手机给我。” 向思迁依旧听话,把手机递到他手里,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等待审判与惩罚。 “我按接听以后,只要他不想挂断,你就不能挂,听到了吗?” “嗯……” “听到了就说听到,别他妈在那里嗯嗯啊啊地发骚。” “是,听到了,主人。” 啊,穴里又空又痒。 屁股也是,想被打。 一时脑袋被欲望占满的向思迁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直到突然听见手机里钻出的熟悉声音问:“怎么接得这么慢?你还没回家吗?” 呼吸慢了半拍。 他怎么知道?! 她扭头去找齐失既的脸,眼里多了一丝慌张,想和他讲清楚,也许范逾就在一门之隔的楼道。 但齐失既没给她机会开口,便将她的头按到门上,并在同时间把一根粗大的假阴茎塞进她的穴里。 原本正因流水而打开的穴道一下被灌满,她也难以抑制住叫声:“啊!” 电话里的范逾问:“怎么了?” “没……没怎么……唔,你今天不是加班吗,哈……” 当她再睁开眼,齐失既那张脸上满是孩子一般的纯真恶劣。 是故意的。 超级故意。 就是要她接着范逾的电话,在他身下被一根假阴茎玩到控制不住流眼泪。 还要她比忘记关窗那天叫声更大。 视线里的齐失既挂着无辜的笑,冲她比口型: “你老公知道你跟假鸡巴都能玩得这么爽吗?” - 12点还有 欠操德行/男友一门之隔塞着玩具接电话,忍不 “唔……” 羞耻感又涌来了,本来已经被高潮冲淡了。 奶头被他按在冰凉的门上磨蹭,一想到门外的人也许会听到…… 控制不住。 “啊,那个……”电话里的范逾犹豫了几秒,“提前做完了工作,就想着早点回来找你了。” “嗯……这样……” 真的快夹不住了。 那根假阴茎的尺寸不小,将她整个人都塞得满满登登。 快停下。 心里这样呼喊着。 不知内心的声音是否被齐失既听到,他开始缓缓挪动,两浅一深。 “呜呜呜……嗯哈……” 听见她的抽泣声,范逾立即问着:“怎么了迁迁?” 别问了,别再说话了,赶紧挂掉。 可她不能这么讲:“没……没怎么,哈,在跟朋友……看电影……” 这样的话就会挂断了吧? 怎么也该有点眼色才对的。 可惜没等范逾有眼色,齐失既先听懂了她的暗示,抬手往屁股上打了一下。 “嗯嗯嗯!” 向思迁双手趴在门上,脸也被门抵得变形,抬起的屁股高高抖着,好不色情。 “什么声音?” “哈……东西掉了……” 明知道她是在回答手机里的问题,齐失既却还是帮她把假阴茎又往里捅了几分,暗自曲解成这种意思。 “嗯嗯……” 向思迁眉头抬起,求救般地望着他,渴望他能暂时放过自己一秒。 然而齐失既逗狗似的,弹着响舌,直摇头。 范逾的声音继续从电话那头传来:“看的什么?” 她不免腾出一只手捂住嘴,好不容易才挤出一段完整的话:“哈……看的……没什么意思的电影,嗯……你不会喜欢的……” “嗯,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她再次用眼神征求齐失既的意见。 他只是摆了摆手,像是在说“随你”。 “啊……晚一点吧……也可能……哈,不回去了……住朋友家……嗯……” 听见身旁一声很轻很轻的笑。 像是在嘲笑她,就这么想留在这里吗。 是的。 假如他允许的话。 不过……被玩一晚上会坏掉的吧…… 向思迁失神了几秒,游荡在幻想中。 被一夜游戏折磨到脱水的自己,仍然未被放过的话…… 于是就没有听清范逾在说什么话。 也没注意到齐失既的手在不知不觉间游到了乳尖,忽然用力地往外一扯,拉至极限。 “啊!你……刚,刚才说什么?” “我说想主动的迁迁了。” “Wow.”齐失既漫不经心地在她耳边一吹,手也跟着放了,被拉扯的乳尖瞬间弹回。 “唔啊……” 涌出的水将玩具冲出去一点,可下一秒又被他重新塞到更里面。 差一点,向思迁就要泄出来了,在他没允许的前提下。 一阵清凉顺着未关的窗刮进来,泛着水的穴口立即感应到。 好凉。 忽然的慌张游荡在下半身。 小腹有一点胀…… 许是没太听懂这个语气式的回答,手机里的范逾问着:“什么?” “啊……我说,改天吧……” 好烦,快点挂断。 “哪天?干脆现在就约好吧,我空出时间。” 啊啊啊,真的好讨厌! 不要再来烦人了! 向思迁心中感慨万千,可到底只能咬着唇,随口讲了个时间,顺便试图向身旁的人暗示:“明天吧……我,我去个洗手间哦……” 齐失既一听,松开了拿着玩具的手。 “呼……” 向思迁感受到另一端往里顶的力消失,适时地松了口气。 然而还没等她重新呼吸回那口气,体内的玩具就开始震动。 他直接开到了最大档。 一时间快感冲破禁锢,令她彻底失智,完全不顾还通着的电话:“啊……嗯嗯嗯……主人……主人,呜呜,狗狗想……去洗手间……” “你挺文雅的。” 截然不同的是齐失既仍照旧淡定,和弹烟灰一样的随意,用一根手指继续来来回回顶着假阴茎。 看她夹不住了,就继续按回去。 向思迁原本只是含着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体内的振动频率几乎把她送上云端,不停地顶她敏感点。 毕竟是从没吞过的、那样粗的玩具,在体内进进出出了这么长时间。 她双手扒在门上的高处,像被后入强奸的姿势,眼神涣散地冲齐失既的位置求救: “呜呜……求求主人了……嗯……母狗要尿出来了,呜呜……要出来了……啊……” 齐失既一手揽过她的腰,力带动她将悬空的屁股抬得更高,“不是想在我这儿呆一夜么?这就不行了?” “呜呜……母狗错了……哈,想尿……主人……让狗狗尿尿吧……嗯……” 不知是故意还是不经意,穿过她小腹的手臂忽地往内收紧挤压。 他则带着笑腔,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小狗都欠操成这副德行了?老公听着都要对主人发骚?” 只在主人面前这样/被玩到尿,羞耻把尿play “……唔啊!” 在他松手的一瞬间,向思迁自然而然地跌坐到地面,将正在甬道里震动的东西坐得更往里面顶。 “啊啊啊……好爽……唔,憋不住了……主人……嗯……想尿尿……” “谁啊?” “唔……是在发骚的狗狗……呜呜呜……母狗想尿尿……求求主人……” 她拽着齐失既裤脚,眼睛红得透彻,脑子也没有空余去想其他的。 只知道光是闻到他的味道就已经忍不住要高潮了,像斯德哥尔摩症候群一样,依赖与爱意同时迸发,将他的一切魅力更放大。 可是……总不能在他面前尿出来,只能跟高潮一起憋着。 反观齐失既,两臂交迭,叉着手,悠哉道:“允许你高潮。” 向思迁咬着嘴唇,伸长脖颈:“不……不是……高潮,是……想尿尿……主人……” “哦,那个也允许了。” 她只好将姿态伏得更低,用脸在他脚腕处徘徊:“唔……不要……主人,去,哈……去厕所……狗狗想去厕所尿尿……” 齐失既由高向低俯视着她:“骚成这样,不打算要你老公了?” 雪白的奶子被震动棒带得一颠一颠,明明已经承受不住了,还要用仅剩的理智讨好。 还是说,这是她骨子里的潜意识,恰好被刺激出来。 天赋就在此,是条与生俱来的听话小乖狗。 嘴里正发出呜咽声,却还挤着嗓子吐出浪叫特意给他听。 像件玻璃易碎品,让人想破坏,一下狠摔至地面,分崩离析,听一声清脆的畅快。 很久没被激发出这么强烈的破坏欲。 连他都有些惊喜了。 并非特意的伪装,天生浪荡有何不好。 把这副身体调教成看见他就能发骚的量身定制,帮她将潜能激发。 “唔……不要了,不要了,小母狗只要主人就够了……呜呜……想尿尿……主人……求求主人……” 说完,向思迁也觉得自己有够丢脸,不断用手擦着眼泪。 哪有人会在重要的人面前一直重复着这样羞耻的话,能憋尿憋哭的只有没学会走路的小孩。 可是她真的忍不住了…… 加大号的震动棒仍在体内不停运作,挤压尿道,不断摩擦着敏感点,撑到又痒又麻。 为此哭得这么凶……好丢脸…… 感觉随时都能尿出来…… “呜呜……” 越想停住,眼泪反而流得更凶。 包括被手机里的范逾听到这一点,也不断增加着她心中的罪恶感。 平时伪装的形象全被打破在这一秒了,她今后怎么办啊…… 万一被录音威胁,或是范逾听到她被别人操成这副德行,到处说她是荡妇…… 唔,更想高潮了,憋不住了…… 在她放弃心理防线前,齐失既弯身将她抱起。 三两步到洗手间,本以为会被他放到坐便器上,结果只是换了个姿势。 双臂的力量捧着她悬空,把尿的姿势,两手别在大腿根,把她的两腿分成M型。 视野范围里,清楚看到震动棒掉落出几分,可实在太粗了,还被卡在穴道间。 小穴的颜色与粗黑震动棒对比鲜明,原来有那么大,触目惊心。 “真的能吃下这么大吗……唔……”听见不自觉的感叹后,又立马捂住嘴巴。 她居然…… 不小心说出来了…… “妈的。”齐失既暗骂了一声。 她清楚感受到他忽然之间鼓胀起来的地方。 “你是不是在你老公面前也是这副骚逼样子?” “不是……不是……呜呜……母狗只在主人面前这样……哈……” “尿吧。” ?! 向思迁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就这样被看着尿? 还是这种羞辱的姿势…… “到底尿不尿,快他妈点。” “唔……尿不出来……主人看着……呜呜……” 偏偏被他的话刺激到,一吸气,小腹跟着收。 向思迁快要哭脱水了。 “哦,那就别尿了。” “不……唔……” “自己用尿把假鸡巴冲出来。” “呜呜呜……”抽泣得上气不接下气。 “还是你就这么喜欢这根鸡巴?舍不得让它离开?” “呜呜……不是……” “那你以后就夹着这根假鸡巴,固定到你逼上,睡觉也夹,出门也夹。” 向思迁被骂得心中浮现某种奇怪的快感,一时间所有禁忌被生理需求冲破:“啊啊啊!呜呜呜……嗯啊……啊……” “唔啊……主人……哈……母狗尿出来了……呜呜……别,别看……” 在他面前,抖动着身体泄了出来。 一条水柱从穴道内涌出,分不清尿液还是高潮,将震动的按摩棒冲出体内,坠落到地面的水渍上,依然还在运作个不停。 触目惊心的宽度,设计得刚刚好的弯度。 原本被按摩棒抽插的小穴,因时间太长,开合出符合它尺寸的圈,一时合不上。 而边缘的液体正随着穴口边缘的嫩肉一抖一抖,源源不断地流出。 激烈过后是像小河流水的一股一股。 向思迁根本不用低头,就窥见这副淫靡色情的画面,不禁用双手捂住被泪水沁湿的脸。 全被看见了。 最羞耻的样子,最脆弱的时刻,最不想暴露的地方,一清二楚。 她恨不得将指缝都补满,能不要让皮肤接触到空气最好,让黑暗将她裹挟得彻底最好。 一丁点都不要去面对最好。 至少不要是,让此时心里最有分量的人,目睹她这一刻的丑陋模样。 还有什么脸面可言。 “乖Puppy,别挡。” 然而他异常温柔地说,“让Daddy好好看看天使的脸。” 那么齐失既呢,关于他的任何(2k7) 温柔一击,将心脏软化得彻底。 就算她把他衣服弄脏,齐失既也没说什么,只是轻轻把她放进旁边的浴缸,拧开适合体温的水,还问她凉不凉。 角色的转换让向思迁胸膛的起伏渐渐寻常,“不凉,刚好。” “嗯,那你好好躺在里面泡一泡。” 她点头,目送着他离开。 兴许是没有跟任何人交代的习惯,却在路途中忽然想起什么。 消失了一阵后,他又推门回来,玩笑话一样:“我去换件衣服啊,宝贝。” 浴室的水温带起两颊温热。 隔着水雾,向思迁看见被她弄湿的地方,带着抱歉与自责低下头,往水里埋得更深了一分。 觉得自己好笨。 他肯定嫌弃死了。 “乖乖等我五分钟。” “嗯。” 在他离开的时间里,向思迁的思绪完全飘忽着,时而害怕因为过于丢人的事情被抛弃,时而认为自己太没出息。 直到齐失既只裹了一条浴巾回来,绑住的发散开,未来得及吹干。 她才开始反思,自己居然什么也没做。 原来他去洗澡了啊。 也对......脏死了嘛。 都怪她太笨拙了。 “对不......” 张开嘴想要道歉,可被他的话强行拦截下来,“宝贝真乖,知道等我回来。” 完全意想不到的开场白。 然后他就打开浴缸的水阀,重新换了一汪热水,往她头顶一捧一捧地撩着。 到完全被水浸湿,他拿起架台上的洗发露,打出泡沫,在她头顶来回揉。 无意间捕捉到她脸上的一丝意外,疑惑地问:“嗯?怎么了?” 向思迁咬了咬唇,“没怎么,就是......” 他的手没停,依旧穿梭在她的发丝之间,“我喜欢诚实点的宝贝,你知道的。” 向思迁深呼吸了一口,“就是觉得会被你嫌弃。” 体液沾到别人身上这种事...... “哦~原来是在苦恼刚刚关于性的事。” 他嘴里的爱总是这样直白。 恍然大悟之后,齐失既的语气似乎是完全没把这当回事,“不会啊,很可爱。” “啊?” “我觉得宝贝被玩到失神的样子很可爱,求着我想要高潮的声音很动听,还有像小孩子询问家长一样......” 他没再往下说,但向思迁却明了他想要说什么。 或许是有帮她考量,才没把话讲得彻底,“我都很喜欢。” “不觉得丢人吗?” “嗯?” 向思迁再次想潜进水里,只是下巴刚往下压了一点,就被他的手托起,“里面有洗发露,脏。” “我才更脏......” “哈?”齐失既有一秒的愣神,而后是贴近她,轻啄了一下嘴唇,“不脏,也不嫌弃,喜欢得要死。” “......” “喜欢宝贝明明很在乎面子,不想暴露在人前,不想被听见,可是为了满足我的要求去冲破界线。” 他嘴里的喜欢似乎很轻易,即便她明白指的是某种姿势或某种契约类型般的关系。 不然为什么不问她的名字,将宝贝换成更确切的代称词语。 可是依旧忍不住将模糊不清的词汇转换成自己。 听说毒蛇是知道自己有毒的。 当窜至猎物面前的那一刻,张开嘴,露出有剧毒的利牙,就已经知晓死亡的结果。 那么齐失既呢? 知不知道在这种病态关系下,他有多容易让人不由自主地爱上。 “你听过蛇是知道自己有剧毒的吗?” 彼时齐失既已经挤出沐浴露,替她清洗身上。 眸光并未刻意地定在某一点,而是不经意扫过她身体的无数底线,却不曾留恋地停下,“嗯。” 于是温柔里也存在刀刃,听得见残忍:“宝贝只是被吊桥效应暂时迷住眼。” 清醒又明白,以至根本不用揣摩,就轻易猜出她内心刚刚才迸发至极点的情感。 此时他的角色不是Daddy,不是主人,就只是他。 放荡的撩拨是他,严厉的家长是他,温柔的安抚也是他。 但这些情绪不是对任何明确的人。 就仅仅是他个性如此,完全不在乎对方眼中耳中将他定义成什么模样,任凭曲解。 只不过每一个他都刚刚好满足了她在某一时刻的迫切需求。 大概他说的才是对。 “好了,赶紧出来,别感冒。” 他用毛巾帮她擦干头发,随手拿了挂在一旁的浴袍替她穿好。 “那个,”向思迁唤他一声,又闭上嘴。 齐失既往她的方向偏头,“嗯?怎么了。” “我也......帮你解决吧?” 刚刚只有她自己顾着爽。 “不用。”齐失既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很累了吧?去客厅喝点水,然后回卧室。最里面左手边的门。” 向思迁说:“好。” 看见她保持着微低的头,他立即明确地解释:“宝贝,我没在命令你。” “啊?” “现在,不想回应的时候可以不用回应了。” “好。” 回应完才意识到,一切都是不自觉地遵守。 可能他骨子里就是有着独属于上位者那高昂起头颅的姿态,习惯了用不容置喙的语气说着商量的事情。 向思迁找补式地亡羊补牢:“我可以进你的卧室吗?” “嗯,乖,去吧。” 她这次清楚地没再应了,不过行动依旧贯彻着。 喝水的间隙里看他接着电话推开另一扇门,没听清在讲哪国语言,应当是有需要忙的事情。 她便拿着水往卧室走,没再打扰。 连睡觉的房间也意外简洁。 一张大床,一张被,一个枕头。一点都不像他那种人的风格。 向思迁回过神才发现,想着想着就躺到了唯一的枕头上。 全新的枕套上却留有他颈间清淡的香。 她可能入魔了。 被那条蛇咬了一口,毒意致幻。 不想要温柔的情事,却在激情过后贪恋情人的温言。 向思迁翻身叹息,在枕旁看见一本封面是法语的书籍,和一把泛着灯光暖黄的枪。 在书和枪之间,她选择了后者拿起,还以为是蛮有份量的仿真玩具。 不待她细看,齐失既推门进来,衣衫整齐。 原本烦躁全挤进眉间,却在看她手里的东西时眯起笑眼,“喜欢?” “有一点好奇。” 好奇他这种人会喜欢怎样的玩具。 不过转瞬,脑海中就响起没资格了解的警示,想要放下,握着枪的手却被他忽然覆上。 “来,食指放进这里。”触碰她的手里还夹着一支正在燃烧的烟,火星被窗边顺进来的风吹得加速燃。 他用拇指拨过她的食指,拨进扳机的圆圈里,然后牵动的力带着她将枪抵得更近,正对他脑门中心:“要对就对准点儿。” “想按就按下去。” 像是在用话语对她吐着信子,将周遭的气氛带进紧张里。 她看见他从枪两侧穿过的真切目光,暖黄色的倒影从枪身转移到他眼中央。 好像扣下扳机就能杀死他,这样他在这一刻里就能够永远属于她。 难免鬼迷心窍。 突如其来的一声“Boom~”,吓得向思迁瞬间松开手。 “宝贝的胆子怎么这么小。” 他脸上是充满孩童天真的笑,因得到一件心仪的玩具,被满足了玩心一样。 顺势接住即将坠落的枪,拉开床头柜,随意甩到里面置放。 向思迁不免埋怨:“是你太大胆。” 他耸肩:“只是玩具啦。” “玩具也会伤到人吧?” 连风筝线也能划开坚硬的铁皮卡车,那么近的距离…… “担心我啊?”他猛然凑近,用手臂揽住她脖颈往下栽。 原本跪坐的姿势在一瞬失去重心,发丝自然地铺开。 他偏过埋在白色被褥中的脸,盯着旁侧平躺的她:“宝贝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看看现在睡在谁的床上。” “……” “夜还长。” - 后来亲眼看见那把枪放出子弹,她才意识到,原来那一刻自己真的有永远留下他的能力。 还有,如果翻开那本法语书就可以通过扉页上的签名字迹,记多一个他。 许多国家都有他的身份和痕迹,随心所欲到有些证件上的照片甚至是扒着眼皮做鬼脸的瞬间。 他是他,又不只是他。 会出现在凌晨三点的百老汇酒吧,冷风季节的枫叶大道,不存在虔诚信仰的西海岸黑色教堂。 和她家楼下。 — 小齐总这么会不要命啦!我都快忘了你是个黄文男主! 想知道你被别人操时想的是不是我 “哦对,这个。” 齐失既摸出手机递给她。 看见被他握着的手机,向思迁一下想起刚才对着它浪叫的话。 忽然有点羞于面对他,火速转身往没有他的那一边翻身,“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 才转过去,他又抓着肩头将人翻回来,手撩起她散落到额前的发别耳后,“最不怕麻烦。” 向思迁攥紧了手机,不知所措。 那他呢。 笑着欣赏她的惊慌,将枕头捞来,垫到她颈下,“没听见,早挂了。” “啊?” “我说,”他也枕到枕头上,在那么近的距离看着她,“觉得你要叫之前,就关机了。” 太近了。 该说他贴心吗? 可也是他让接听。 只不过打了一巴掌之后给了颗糖,偏偏她比起糖更喜欢巴掌。 但人总是贪心的嘛,巴掌之后又需要心理慰藉,暗自就把那颗糖当作好孩子的奖励了。 手机开机的光映到脸上,向思迁果然看见在戛然挂断以后,范逾仍不断打来的未接来电。 在她想着要不要回条短信时,电话又一次响。 她越过屏幕去看他。 询问的话还没出口,齐失既就已经抓着手机背面扔到一旁,“不要接。” “嗯?” “不想听。” “……” 他的手从她胳膊下穿过,腿也别在她的腿间。 一边安抚地拍她后背,一边鼻尖相蹭,“奖励下好孩子吧,你目前有什么想要达成的心愿么?” “心愿?” “嗯,就是过生日时想对着蜡烛许的那种愿望。” “那些都是不能实现的吧?”许的时候就知道。 “我比天高。”他说得肯定,“它实现不了的,我能。” 确切的目光里含着她的影,被灯光打成橘黄。 怎么办啊,齐失既。 至少在这一秒里,偷偷暗示着,他有爱的痕迹。 可是他怎么不算精明:“钻石?包?花?” 能在不经意间把爱分割开来。 句句不提钱,却注入昂贵的物件里。 也句句不谈关于爱情,只简单归纳为某种心理效应。 只要不涉及情感,他的完美几乎就像某种私人定制,能在任一方面慷慨解囊。 不过向思迁认为,这些东西最好的归宿是情妇的口袋,其次是二手店或情人节的街边。 于是她说:“我想听马克西姆的钢琴演奏会。” “哈?” 兴许觉得无聊,兴许不理解会有人在标价无上限的选择中,硬生生挑了一张不过百块的门票。 “没兴趣吗?”她立刻想着干脆换一个好了。 “是没兴趣。”齐失既神游着说,“不过你的心愿就没必要特地来讨好我了。” “那……什么时候?” “随你。” 在她想时间的间隙,他又忽然帮她抉择:“后天吧?” “啊,好。”向思迁立刻爬起去找手机,准备看最近的票。 没等找到,他抓住她脚腕,“毕竟你明天有约。” 她疑惑地回头。 他一使力,被褥褶皱一片,她也跟着往他的方向滑了几厘米,膝盖跪在柔软的床垫。 随后他跟着欺身压来,“不是明天约了你老公?” 向思迁小声解释:“是男朋友。” “随便。”他说,“我只想知道你被别人操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是不是我。” “……”一时哑然。 他的手渐渐变得不老实,顺着浴衣宽大领口滑进去,掌心的温度传递到胸部,“宝贝知不知道蛇在捕猎前会一直盯着猎物看。” 她控制不住出口的气息:“……嗯哈……不知道。” 他满意地笑:“怎么每次都要被玩才诚实。” 向思迁被他带得直起腰。 准确来说是被胸上的两只手带起,跪在床上,后背贴着他胸膛。 闭着眼也能猜到自己现在的模样。 腰带仍然系着,可领口已经一路开到腰,一对奶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被他的大手覆盖,来回揉捏。 颈间感受到他掉落下来的碎发,唇齿就在她的肩头徘徊:“呀,忘了不能留记号,宝贝明天还要被别的男人操呢。” 试试勾引他「Рo1⒏space」 下体莫名的异样。 她又被撩拨起来了。 本以为扬起来的手会实实拍打在奶子上,可期待了半天也没见落下,“宝贝总是太贪玩,错误都发现不了。” “哈……什么?” “我今天没有跟你约定安全词,这是错误。” 他的动作改为轻轻抚摸,像奖励在巴掌之后的蜜糖。 是啊,他那么慷慨,怎么可能只给一颗。 “万一我把你玩死呢?” “喔……”那就死去好了。 被情欲支配时一切都变轻浮。 “记住以后跟其他人游戏时,必须要提前约好。” 他温声教导,向思迁却听出些不一样的含义。 她无意暴露了自己是新手的事实。 而他也正浅浅暗示,这不会就是一辈子。 “嗯……记住了。”她听见自己这样说。 不知道是因为倔强、赌气还是别的,“您为什么没有定?” 他总不可能不记得。 “我清楚试探的界限在哪儿,不会一时冲动到伤害你。” 原来今天根本还不算开始。 不过欲望想支配他这样的人大概也不太容易。 “而且我们之前不是存在一层保障吗?” 他的手又继续揉捏了。 但这一次向思迁没再被情欲冲昏头脑,思绪异常清晰,细细琢磨着他的话。 之前的保障是她的名字。 的确,在没有约定的情况下是会从脑海里翻出记忆中的话。 那么他的意思是不是…… 讲出名字他们就会终止,而这个终止代表的或许不只是游戏。 “约定一个吧?” 出发点是她已经不想看得见尽头了。 “好。”他扯着她的乳尖往外拉,像揉搓橡皮泥一样,捏成想要的形状,“不如就用你老公的名字吧。” “……” 他太懂得要怎么帮她冲破生理与心理的界限,能在他面前拥有几分钟的清醒实在困难。 一瞬明白过后就又回归混沌:“嗯啊……他叫……” “嘘。”齐失既凑到她耳旁,“我不需要知道,只需要在你讲出陌生男人的名字时停止。” “啊哈……我……我想……要……” 面对她的热烈邀约,他的语调却充满苦恼:“可是宝贝今天已经喷了两次了。” “没……嗯……没关系。” “你真的好色情啊宝贝。”他就只是笑,没答应也没拒绝。 心底又有些委屈了,以为他对自己毫无欲望。 ……试试勾引他? 向思迁一边对自己的小九九感到羞愧,一边又觉得,会不会他更喜欢主动骚的? 悄悄顶起屁股,去寻找他的肉棒,手也反着摸到裤子的边缘。 结果很快就被齐失既轻松反剪到背后,力气太大,疼痛的同时被带着躺倒。 奶子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一只手无力地耷在耳边,一只手压到了身下。 浴袍敞成沙漏样,只有系着腰带的地方收紧。 本该遮住的一个都没盖住,穴和胸露着,像什么色情杂志的封面。 “今天就到这儿。”齐失既叉着手,膝盖抵上她穴口,对眼前的风景完全视而不见,“不过宝贝今晚就绑着乳头跟我睡吧?” 等他绑头发的那根红绳两端被系到乳尖上,向思迁才明白勾引的代价。 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轻点着头:“好,这样既留下了记号,也不会被你老公发现。” “……” 齐失既将枕头扔到床头的位置,伸着懒腰打哈欠,“睡觉吧?我好困,刚刚一直怕宝贝被我玩得缓不过来,操心死了。” 他好久都没这样把注意力集中在某个人的情绪波动上,自由惯了,对束手束脚的感觉已经不太适应。 而向思迁却自顾自的失落起来。 做完这种事之后,居然告诉她只是想睡个单纯的觉。 齐失既躺下半天,发现她并没动作,撑着头问:“怎么了?” “……没怎么。”向思迁平静了几秒,跟着躺到他旁边。 “宝贝今天已经很棒了。”大概察觉到她的失落,齐失既伸手环保住她,“再玩,我怕把宝贝玩坏了。” “嗯。” “宝贝。” “嗯?” “以后不要随便跟陌生人走。” 还以为他是在关心她。 结果只是为了给她这个新手做科普:“要走的话,提前问清楚他,游戏结束之后该干嘛。” “该干嘛?”她不由得竖起耳朵,这时才察觉,他连声音都是独特的,让人迫切想要认真听。 “Aftercare.”他将她搂得更紧,“不过我是出于本心地认为宝贝真的很可爱。” “可爱在哪儿?”温柔之下难免不得寸进尺,再多要一颗糖。 他闭着眼睛,将她的浴衣整理好,重新包裹住胸,半梦半醒似的呢喃:“奶子刚好是我手掌能握住的大小。” 首发:ρ○⑧.space「Рo1⒏space」 晚上做爱给我听 踩着夜晚走来的人到清晨就会离开,就像辛德瑞拉的水晶鞋会消失在十二点。 这个定律一直遵循到向思迁睁眼。 她是被绑了一夜的乳头胀醒的。 低头一看,充血到樱桃色,乳尖完全挺立出来,隐隐泛麻,硬得不行。 胸前的红绳已经不见,只留下捆绑的痕迹,细细的一条凹陷。 但是属于他的气息却一点都没有,连带那股淡香也被风吹散。 在期待什么呢,难道还想要一个Gokiss吗? 她收拾了一番,要走时看见了他留在桌上的字条。 “Hopeyouhaveawonderfulnight.” 不知道为什么,向思迁盯着字条足足看了五分钟,渴望从字里行间找出任何一点他不希望自己去见范逾的证明。 结果当然是失望告终。 字迹潦草狂妄,看上去每个字母都在张牙舞爪。 还真是有他的风格,对什么不关心的吝啬。 不过这份情绪只持续到推开门,就被疑惑所取代。 门后西装革履的男人透过金丝眼镜和她对视了一秒,看了一眼表,“您好,我是小齐总的助理,麻烦先让一下。” 男人说完,比了个手势,一行人从向思迁身旁经过,扛着大件儿往家里搬,包括昨天清仓的花。 “请您稍等一下。”男人颔首示意,作为队伍的收尾走进家里,发现了被留在桌上的卡,两指夹起,重新回到她面前,“小齐总让您收下这张卡,随便刷。” 向思迁沉默了有几秒,“不用了吧,我不需要。” 男人递卡的手并未收回:“相信您也不想在路过火葬场的时候偶然看见我即将送进火炉里的尸体。” “”向思迁没办法再推辞,只好先收下,“他今天很β穑俊? 男人毕恭毕敬地回答:“是的,麻烦借用一下您的手。” 向思迁疑惑地伸出了手,男人即刻抓着她手腕按在密码锁上录指纹,录好还关上门让她试验了一次,像在履行义务之内的职责,一丝不苟。 “好了,您以后可以随便进出这间房子,如果有空的话还请加一下我的联系方式,我会筛选出您喜欢的家具风格,按照您的想法来装修。” 按照她的想法? 在说什么啊,她又不是女主人。 虽然向思迁至今还处于迷茫的状态,但本能的想法总是脱口而出:“齐失既呢?” 男人看了一眼表确认,“这个时间应该在洛杉矶18街附近参加葬礼。” “” “三个小时后会去旧金山选购一批枪支。” “?” “九个小时后会参加当地黑道举办的接风仪式。” “啊?” 难以置信。 如果不是男人的表情过于严肃,向思迁一定会认为他在吹牛。 不管怎么说,这一切都离她太过遥远。 不过如果放到齐失既身上倒意外地合理起来了。 她是招惹到了一位怎样的主人啊 明明是近在眼前的邻居,生活却总触不可及。 即使她知道齐失既不像简单的人物,也很难联想到这个份儿上,原以为只是大总裁那类型。 惊讶,但很难害怕。 毕竟那人昨天还亲昵地躺在身旁。 “哦对。”男人忽然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副入耳式无线耳机,“这是小齐总强调过一定要给您的。” “嗯?”向思迁问,“给我干嘛?” “嗯”男人的视线飘忽了一瞬,“虽然按照职责,我必须对您知无不言,但您确定要问这个吗?” “啊?”奇奇怪怪的。 男人主观性地把向思迁的疑问句理解成了二次肯定,整了整衣领,开口道:“晚上做爱给我听,略,咳。” “” 他!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这是原话。”男人的脸仍然严肃,“最后两声是想吐舌头的时候被才抽进去的烟呛到了,注意身体这件事医生强调了很多遍,他从来不在乎。” 向思迁只能尴尬地笑:“嗯,是吧,呵呵。” “哦对,小齐总还特地交代我告诉您,他的门是隔音的,开窗能听到的范围仅限于您家浴室,以及电梯昨天的监控提前停掉了。原话是……” “不用说了,谢谢。”她含着假笑及时打断,后面的话就算没有脑子也能猜出个大概。 齐失既有病,真的。 —— 首发:ρ○⑧.space「Рo1⒏space」 猜猜是你哪个野男人的来电 从没觉得夜晚来临得这么快。 向思迁发送完刚刚做好的方案,伸懒腰时才看着窗外发现。 当下的时间是九点,而范逾通常十点下班。 等泡面的间隙最无聊,不免发发呆。 自打毕业后她就任职在一家科技公司,没跳槽过,干到今天还算稳定。 这才应该是属于大多数的平凡,念一所普普通通的大学,找一份不好不坏的工作,拿着不高不低的薪资。 是走在大街上朝九晚五的行人,带着疲惫下地铁的旅者,站在十字路口等红绿灯的过客。 齐失既与她相比,无疑是已经抵达彼岸的触不可及。 再抽象点,她坐在大排档喝罐装啤都要看一眼标价是否高于市场,他选择餐前酒的年份却连后面有几个零都不在乎。 所以就算有些爱,又该怎么讲出口。 除了试试报警举报他,向思迁想不出第二个跨越阶级的办法。 她又不是什么落魄千金需要肉偿抵债,当秘书都算不上专业对口,连做被包养的女大学生也过年纪了。 更何况,她其实也被他说得无法确定,究竟是一时的心理依赖,还是真的对这个人有伴侣之间的期盼。 不从他那里选择钱只不过因为有些人就是平凡到,连不劳而获都会觉得心虚罢了。 她是有点小癖好,但不傻,拎得清自己几斤几两。 齐失既对她而言,就像是充满未知与神秘的伊甸园。 他在的时候,将她拉进他的世界里,一切堪称梦幻。他不在的时候,她便回归到自己的平静里,没有一丝波澜。 洛杉矶啊,旧金山啊…… 不是,他真的在他爸头七找她做爱? 本来向思迁是不太信邪的,到现在也不免叹一句阿门。 真的纯疯逼。 刚划完十字,手机响了。 她匆匆塞完最后一口泡面回去找手机,来电显示都没来得及看:“喂?” “猜猜是你哪一个野男人的来电。” “……”根本不用猜。 “怎么还没到做爱的时间。” 向思迁险些被噎到,咳嗽半天,找到水喝了一口才顺下。 那边倒是笑得开朗:“乖,慢点。” “你吃饭了吗?” “没有啊,就是饿坏了才来找宝贝嘛。” “……” “宝贝听没听过网调?” “没有。”她当然在说谎。 齐失既那边并不安静,嘈杂得很:“那我来教宝贝,先把裤子脱了。” “等一下。”向思迁及时打住,生怕他再多说一个字,自己就会被牵着鼻子走,“你那边有人吧?” “害羞了?又不打视频,只是要你照着做。”他顿了顿,言语染上情欲,“或者我一会儿去灵堂的时候跟宝贝打视频吧,怎么样?” “不怎么样。”相当炸裂。 “那宝贝现在给我看。” 等那张恶劣的脸出现在屏幕上,向思迁才意识到一开始的要求仅仅是网调,不开视频。 相比之下现在反而更过分了,兴许是说谎的惩罚。 与周遭的现实脱轨只在一瞬间,最后还是被牵着鼻子走进伊甸园。 他脸上沾到了血,向思迁盯着那儿看了许久,连话都没听清。 直到熟悉的指尖轻轻拭去红,她才察觉目光的停留过久,“怎么了?疼吗?” 齐失既刻意回避着:“在问宝贝的老公什么时候回来,我掐算一下偷情的时间。” “……”她往左上角飘忽了一瞬确认,“四十分钟之后。” “好,虽然有点赶,不过足够宝贝高潮了。” “……” “宝贝等我一下。”他摘下无线耳机,屏幕中只剩一张空荡荡的丝绒沙发。 她听见有人呼喊、钢材落地、还有求饶的声音。 等齐失既回归屏幕的同时间,一声枪响,他甚至没皱一下眉头,寒意在视线挪下的刹那驱散,变成笑眼:“来啦。” 不过当他发现忘记开静音时愣了两秒,随即朝她举起双手,投降姿态:“不是我。” 向思迁当然知道不是他。 但知道他在装无辜。 只不过没想明白解释的出发点在哪里,明明就没有这种习惯。 难道与那些渣男哄骗女人上床之前的标榜有异曲同工之妙? 可他是齐失既,根本没有在她面前扮演良民的必要性。 还是怕吓到她? “我不碰毒。” 向思迁被他声音吸引,凝视起眼前的人。 见昨天才吻过的唇张张合合:“今天他敢偷偷贩毒,明天就敢偷偷操我老婆。” “……”亏她前一秒还以为他要开始正经。 “怎么了?” “没怎么。”向思迁说,“比较惊讶,你居然有底线。” 齐失既爽朗地笑:“够有钱了,留一线么,没必要利用成瘾性去赚。快点,Daddy的时间不多。” 人称转换无疑昭示着游戏的开端,他的坐姿也由随意敞着转变为两腿交迭,叉起手架在胸前:“脱。” 这时向思迁才体会到,大概他只有在关乎性时正经。 非要说的话,可能比起随便开一枪宣判死刑,做爱用哪种姿势最爽对他更重要。 我听听他操你的时候有没有偷情爽/用玩具视频 他是危险的人,也是温柔的人,最最重要的,是她的主人。 所以进入伊甸园以后,害怕的情绪并未及浮现,而是被一种奇妙的信任感取代。 “有玩具么?” “……有。” “去拿。” “好。” 向思迁慌忙去找还没来得及拆的快递,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被他带进争分夺秒的氛围里。 已经没时间思考道德、对与错、或是别的什么,脑子里只剩下唯一的信念:对于他的命令,她必须要完美地做。 于是完整的快递放到手机屏幕前,她当着他的面拆开,略带笨拙地拿出吮吸式的玩具,“只有这种……可以吗?” “可以,刚好我也不想不在场的情况下让这种东西插入Puppy。” 是……隶属于他的意思吗。 这种十分私人的占有欲让向思迁在一瞬间来了感觉。 她的一切都是他的,包括她的身体,她的物品,她的快感,皆被他控制着。 向思迁微低着头将手伸向睡裤边缘,不过即刻被他喊停:“去洗手。” “啊,好。”她都忘记快递的盒子不干净。 只是洗完手回来,十分钟又过去。 她怯懦地坐回到屏幕前:“可以了吗?” “嗯。”齐失既目光一瞥,指着她先前工作时坐的那把椅,“坐那儿,抱起腿给Daddy看。” 不只是先前,向思迁每一次工作几乎都在那儿,算是专用的办公桌。 坐下就不免想起每一个日日夜夜为繁琐工作抓耳挠腮的时刻,可他让她坐在这里自慰给他看。 耳朵立刻红到根部。 一旦突破那层正经的界限,就难免会带来一层禁忌感。 收到文件的人会知道,前一刻坐在这里发送文件的她,后一刻正坐在这里自慰吗? 平时的加班会议也是坐在这儿开……如果刚好适时收到回复的文件,莫名有一种被人窥探到的心虚。 “在想什么?”齐失既看出她的走神。 “没……” “Puppy,我只需要诚实的宠物。从现在开始,回答问题时要叫主人。” 不诚实会被抛弃…… 向思迁咬了咬嘴唇,“是,对不起主人……狗狗在想……在想今后坐在这张流过水的椅子上跟同事开视频会议的话……” 会不会有人看出她的不寻常,联想到这一切时的蹭腿动作,以及在正常的工作内容谈话下发骚联想。 “做得好,Puppy。”他无保留地夸奖,“作为诚实的奖励,你现在可以开始了,跟着我的话做,明白吗。” “明白的,主人。” 真的好喜欢。 被他征服,服从他的命令,让他凌驾在屈辱之上所得到的满足感,只因为小小的诚实就得到他的夸赞。 还有,特地允许她叫主人。 “咬住衣服,把奶子完整地露出来。” “裤子褪到脚踝,内裤脱到膝盖。” “自己抱住腿弯,让Daddy能完全看见你开合的穴,搭在椅子两侧。” “哈……可以吗,主人……嗯……” 总是听着他的声音就忍不住渗水,抬头又看见淫靡的画面全被投在屏幕上展览。 视频里自己那充满情欲的脸,浑圆雪白的胸。 收缩的穴口已经因为他的声线往椅子上吐了一股透明的水,并且还有越吐越多的趋势。 像一张被塞得满登登的小嘴,因之前吃下太多,现在正源源不断地排出来。 好空虚。 想要堵住,想要塞满。 不免想象着屏幕另一边的他就在面前,一张大手将流出的水全接住,再重重拍打出水声。 “啊……主人,主人……” “嗯,Puppy做得很好。” “需要主人……想要……哈……主人一起……” 还没等到玩具塞进穴道的指令,她就已陷入空虚之中。被支配的精神与被控制的情绪,哪一个都让她着迷沉浸。 “抱歉,这个不行。”难得他还会在这种时刻对她感到抱歉,“Daddy面前还有群男人,大概不能陪Puppy一起到了。” “啊……” 不开心,不能与主人一起高潮。 但如果可以骚到让主人立起来呢? 是否她也能办到让主人情不自禁,在人前找到自己的成就感,宣誓Goodgirl的主权,在主人不想时也能牵动一次主人的欲望。 “Puppy现在是什么感觉?” “很热……啊……主人,很想被您填满。”她的手不自觉地开始挑逗那颗红了一天的樱桃。 “好,现在把玩具放到阴蒂上。” “嗯……好的,主人。”她闭上眼,视线眯成一条缝隙,由上往下看着摄像头,眼尾就不免往下耷。 因为要张嘴回答,衣服的边摆被塞进领口暂时固定,乳尖在荷尔蒙的催促下立得凸起,色情到极致。 开启一档之后,她将玩具对准阴蒂,一下子按上。 喉咙里的一声娇喘猝不及防,泪水也逐渐溢上:“嗯啊~主人……嗯……” 被喂饱的瞬间,但还没有完全饱。感受到刺激的同时,手就不自觉地挪开,又碍于他的命令,重新放上去。 如此反复,阴蒂的颜色渐渐充血,时而探出头时而害羞地收缩回,犹抱琵琶半遮面。 “嘶。”齐失既点了支烟,按上太阳穴,“爽不爽,自己讲。” “嗯……好舒服……啊……爽……”想他。 “讲出来你的想法。” “啊……主人,狗狗脑子里想的是您……嗯……主人……把舌头放在狗狗的阴蒂……啊……在帮狗狗舔……嗯……舒服……主人……”是他。 “具体。” “哈……想着您,面前有一群穿戴整齐的人,他们……他们听不见狗狗在干什么……嗯,也看不见……哈,只好奇您为什么……嗯……会对着手机立起肉棒……”牵动他。 齐失既跟着她的呻吟抬起视线。 的确是这样。 不只有她说的画面,事实他面前还有一滩血迹。 剩下的一群西装革履的下属,正在等他下一秒的发号施令,偶尔会飘来视线,又被他目光中的警示之意骇得低垂下头。 是有一种潜在的禁忌,而且此刻他还需要分出心去支配除她以外的人。 仿佛他手中伸出无数条锁链,牢牢铐住视线范围里每个人的脖颈,凌驾于万物上。 “嗯啊……主人,是主人……哈,在吸狗狗的阴蒂,嗯啊……主人好厉害……又出,出水了……” 又一声呻吟式的刺激,齐失既很可耻地硬了,“贱狗,开最大,谁准你慢慢玩的。” 已经不再是一支烟能压下的范畴。 他知道她最敏感的地方是胸部,其次是轻轻一拍就能渗出水的小穴。 因为奶子太大了,与男人的手掌一般大,所以每次颤抖都能带出一阵乳摇,包括快到高潮时胸膛起伏最剧烈的时刻,乳房跟着轻颠。 “啊啊……主人,嗯嗯……要到了……嗯……怎么办主人,狗狗受不了了……啊……” “捧着自己奶,使劲握。” “啊啊啊……主人,嗯,主人在摸狗狗的奶子,啊啊……痛……嗯……轻一点,要喷了……” “喷吧。” 命令传递到耳畔的同时间,向思迁感受到那股水流冲破体内枷锁喷涌而出。 甚至不用去盯住屏幕,她都知道穴道正在一收一缩,抖个不止,不断吐出透明液体,喷张开合又缩紧,座椅湿透一片。 每到这个时刻,爱是最满的。 全心全意只有他。 如果诚实的孩子能得到奖励,是否应该将这一刻的心绪全部都传达给他,一分一毫。 因为那双眼睛一直注视着自己身体的每个地方,言语之间虽然简短但却明白,手里的烟也曾为她而忘记弹,现在烟灰已经积攒了一段。 很喜欢。 喜欢到溢满喉咙,难以藏起来。 可不等她表达,门铃响了。 手机中传来他接下来的指令:“放好玩具,戴好耳机,电话别挂,我听听他操你的时候,有没有跟我偷情的叫声大。” 说你想要/按他的电话指令直播与男友求欢 也许是因为人不在身旁,无法行使Aftercare的缘故。比起欺辱或令羞愧填满心脏,今天他的调教明显更倾向于引导。 所以,他话语里特地点明的偷情、不断暗示的争分夺秒,同样能带给向思迁刺激,而非失落于他想要看别的男人操自己。 “这是命令,Puppy。” 包括这一句补充,也让她觉得像是某种奖励。 是在告诉她,他们的游戏还没有结束,不似之前高潮即代表着一段终止。 向思迁将玩具收好在电脑旁的抽屉,一边放下衣服一边系解开的扣子,重新拉上内裤。 “我没让你把衣服穿好。” 她的手一顿。 “扣子依旧敞着,内裤脱掉,你上衣的衣摆足够盖到大腿根了,光着。” “……嗯。” “Puppy,很多事情不用我强调吧?在我明确的时候不要嗯嗯啊啊的,只在高潮的时候发骚就够了。” “好的,主人。” 心里有一点委屈,不过更多是刻意为难所带来的心理刺激。 原本就刚刚高潮完,水渍还没有清理,现在更是分不清究竟是才流出来的,还是之前流出来的没有干。 阴部完全暴露在空气里,感受着空气的湿润,还时不时被睡衣的衣角所撩拨,像在被风调戏。 她也不知道齐失既今天怎么了,好像比起在身边时的控制欲更加强烈。 而自己则完全赤裸着站在他手心,被他所支配,像是四肢都牵扯上线的木偶,一举一动都依着他动动手指的要求。 要比仅仅在性里得到的满足还多。 是的,突破了那种局限性,从一个屏幕中的人变成了干预进生活里的人,山海平。 向思迁需要这种臣服。 她不常有主见,不常真正诉说心声,不常对每件事情有自信。 但齐失既的出现将它们都填补了,所以她才会看不清,认为爱如潮水般流。 先前是只存在他们之间的性里,现在是被他支配的性事。 她需要这样的人,亦或者一个听话的幌子来敞开自己。 需要有人告诉她,就算有一些变态的兴趣也是对的,把做爱挂在嘴边没什么羞耻的,不管跟谁做爱正确的方式是怎样的。 他轻易就满足这一切。 “去开门。” “好的,主人。” “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安全词吗?” “不用了主人,我记得。” 她偷偷享受着称呼他的每一句主人。 这种感觉真的很好,会让她想起第一次撞见时想要脱口而出却又强行忍回去。 可现在不用忍了,他引导她大声浪荡,要她坦然心声,还会被夸奖为好孩子。 将手机背扣到桌面后,她走去开门。 然而齐失既只是听着她的脚步声,就轻易猜到了她因不好意思而做出的举动。 当向思迁开门的一瞬躲在门后,只探出头时,他在耳机里命令道:“站到门前,让他看见你露出来的腿,明显突出来的乳尖,刚高潮完的红晕。” “” “现在起不需要回答我,照做就可以。” “嗯”原本向思迁还苦恼于需要应付两个声音,“你提前下班了?” “啊,对。”门前的范逾表情有些许不自然,“你这是” “我”向思迁抿了抿嘴,不知道这时该说谎还是该诚实。 耳机里的声音帮她抉择:“说,你不是希望我主动点吗?” “你不是希望我主动点吗?”向思迁跟着他的话说了,一字未改。 真的,她清楚感受到水顺着腿根流下来了。 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完全依靠主人的命令而行动。 面前本该是最了解自己的男朋友,可此时却发现不了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遵循另一个男人的指示。 于是,正确的交往反而变成了不那么正常,病态的关系却知晓她会在哪一个举措里动情。 一切都违背常理,像坏女人趁丈夫睡着时将第三者领进家里,在一门之隔的房间里娇喘着偷情。 又或者在红帽女士的故事里,灰狼先生将她按在外婆的门上剥光衣服狠狠操。 到底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重要吗,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谁是第三者,什么又算得上常理道德,不如一起冲破世俗枷锁。 “啊,是有这回事来着。”范逾推门进了屋,坐到换鞋的座椅上,眼神却止不住往她身上飘忽,“对了,昨天的电话怎么挂得那么突然?” 女朋友的身材很好,他一直都知道,腿细胸大,皮肤的颜色白得像AV女优一样。 本以为是个骚货才追的,结果在性事上简直是白白浪费了身材。 跟她做爱很无聊,活脱脱一个性冷淡。 如果不使大力去顶,她根本不会叫,也不会讲什么能挑起性欲的话,所以只能在做爱前找一部AV来看。 她不会扭腰,不会送胯,姿势也总是选择最普通的男上女下。 每次跳过前戏无非是看着她浑圆饱满的乳房下体就快爆炸,可每次实施起来又大失所望。 他一直觉得,之所以做爱时间那么短,百分之八十的过错都在她身上。 但最近她貌似有点不一样。 所以那颗早早因为欲望而飞走的心,又想要回来打开这扇门了。 “刚好没电了,后面又想着今天会见面,所以就没再回。”这是齐失既让她说的理由。 “诶?你怎么了,迁迁?” 范逾那还未适应气温的冰凉手指抓住她腿根,毫无意外地摸到了一片湿。 “啊”向思迁忍不住呻吟一声,而后又迅速捂住嘴。 “叫出来,无所谓。” 齐失既用十分平静的声线在她耳朵里说,“舒服就叫,需要前戏就说,想要哪种姿势就明示。如果你分不清对错,就只需要记住我是绝对的。” “迁迁”范逾的嗓音渐渐变得黏腻,无师自通,用手指探向她的茂密,在发现她没穿内裤时,自然而然地用手指堵住正在吐水的穴口。 她不知道她现在有多骚。 伸上去捂嘴的手从两胸之间穿过,臂弯完全圈住一边的乳房,连宽松的睡衣都轻松勾勒出乳尖的形状,硬得明显,圆圆滚滚的,完美无瑕。 被带起的衣摆已经遮不到腿根了,最最私密的地方要漏不漏,最勾人欲望。 身体被突然的进攻带得软了一下,跌靠在后面的柜台上,屁股顺其自然地坐到那上面,这时黑色的三角区就完全展露出来了。 “今天怎么这么……”范逾起身站到她面前,从底下钻进去,另一只手抓向她未被圈起的乳房,顺时针揉搓。 然而她的胸部实在太大,一手都掌握不来。 “啊哈嗯嗯……奶子好舒服……嗯啊……”向思迁忍不住吐出舌头,眯成一条缝的视线看东西并不清晰。 迷离之间,她又听见齐失既沉声的指示:“让他捏,告诉他这样你才舒服。” 他并没有看见她,可却能通过她的闷哼掌握她的一举一动,很奇妙。 就像他能仅仅通过她的声音就窥探她。 知道她还未因这举动舒服到极点,知道她的心里正在怎么想,知道她从没有说出口的欲望。 “捏乳头,啊捏我的乳头吧主嗯。” 及时咽回去了。 所以上了头的范逾也没有听清楚那个字音,只是顺着她的意思,半手拖着乳房,空出拇指与食指去捏住她早已探出头的乳尖,“迁迁,继续说,继续说点什么。” “让他指奸你,说你想要被指奸。” 被疼痛感刺激到的向思迁根本没空去想,是否对于正常的人来说,这种话不那么合理,更没有思绪去将语言转换成更容易接受的话,“手指,嗯……伸进来吧……想要被指奸,嗯啊!” 范逾一下伸了三根手指进来。 还好她之前有过一次高潮,阴道很快适应。 随即是抽插,进出,淫荡的水声回响在室内,四溅在衣摆边缘,大腿根部。 娇柔的喘息致使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令她整个人都处在云端漂浮的状态。 迷蒙视线中隐隐约约看见胸部和身体上残留的津液,被灯光一打,色情得似一片波光粼粼。 旁侧就是一面镜子。 她看着像淫娃一般的自己,思绪一半飞出去,一半留着想齐失既有没有被她叫得更硬。 其实她不太喜欢范逾急促的粗鲁,深切知晓百分之九十的情欲升起都是因为耳机里的齐失既。 对,他是会更过分些,劣性难改,永远放荡不羁。 可是仔细想想,他虽然不曾表露出过任何怜悯的情绪,但每次都是一点一点打开她,由浅至深。 即便他的调教会突破她的底线,总归是渐渐渗透的。 在不知不觉中沉沦深陷,由害羞耻辱到激情浪荡,叫着不曾从这张嘴里听过的话。 永远是后知后觉,走到第七步才知道那条蛇的毒性。 正如现在。 明明他也没在她身边,看见的却是他的脸。 和男友高潮时叫他的名字/齐喊安全词,混乱n “哈......握住那儿,乖迁迁。” 虽然摸不清她为什么突然之间骚成这副德行,但范逾终究是个男人,在血气涌上头脑时能将一切合理化。 也许是想挽回他们之间的感情? 或者终于不装那所谓的假正经了吧。 管它呢,现在他只想把头埋进那片雪白里啃食,早就想这么干了。 乳头被忽然的温热包围,向思迁难免又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啊......轻一点,轻一点吸......好痛……嗯。” 即便现在绳子已经被解开一天了,可一夜的血液不流通并没那么容易缓解。 不是酥麻可以形容的,是隐隐被时不时落下的针尖刺到一样的痛感。 耳机里的声音问着:“哪里痛。” “嗯啊……乳头,啊,乳头被吸了……哈……” “就像抱着婴儿喂母乳的女人一样,是吗。” “嗯……是,啊……唔,好痛……轻一点……啊。” “Puppy,讲实话,真的要轻一点?” 齐失既就仿佛蛀在她大脑连接思绪的那根神经里一样,轻轻松松识破她的谎。 对,很痛,很胀,很酸,但是不需要变得轻。 与想法背道而驰的话在情事里总是下意识,因为总是想要掩饰。 “嗯嗯......另一边......也要......被吸奶,重一点......啊......好疼。” “迁迁......怎么流这么多水啊......” “诚实回答。” 两个男人的声音让向思迁混乱到极点。 一边迷乱,一边清醒。 “啊......因为......因为发骚了......嗯......想要,想要……被填满......嗯……被肉棒……” “去卧室。”齐失既提醒她。 于是她就这样讲:“去卧室吧......嗯啊......” “好,我抱迁迁去。” 范逾将她拦腰抱起,路途中不免被她勾起调情的言语,奶子随着步伐摇晃的模样实在够淫荡,“迁迁,你这样子真的很漂亮。” 向思迁的脸离他胸膛很近,除去听见心脏的怦怦跳动之外,还听见齐失既用着不怎么友好的语气骂了一句:“Good-for-nothing.(无用之人)” 以及被扔到床上时,耳机里的他略微带着笑腔:“高潮时叫我的名字,姿势就用女上吧。” “什么?” 在被扔到床上的那一刻,向思迁不自觉地问出来。 “啊?”范逾显然没反应过来。 她遮掩道:“嗯......今天我在上面吧......” “哦......好。” “我去拿套。” “嗯。” 拉开床头柜的第二格,拿完套时,又一项指令传来:“让他自己戴。” “......”本来她也没有要给他戴。 向思迁将套扔到范逾旁边,没想到听见的是他忽然的邀请:“这次你帮我戴吧,迁迁。” 她有一秒的惊讶,对于齐失既的神奇之处。 就好像,他手里攥着的链条里,其中有一条存储着人类的欲望,在他眼里仿佛是完全透明的。 这样也就能解释为什么他不会为一时的情欲昏头了。 他好像生来就学会诱导,所以一切弱点在他眼里都被放到最大化。 因为见识过无数丑态,所以只享受凌驾愚蠢的快感。 “你自己戴一下吧。” 这话明显引起了范逾的不满,但性欲倒是没降,因为她当下正跪在床边,衣衫不整地露出绝大部分皮肤,乳晕都被吸得更红。 他快速地戴好,然后一手将她拉到身边,将她压在身下。 “啊!” “提醒他,你要在上面。” “嗯......”至此,对于遵守规则的这件事,向思迁也到了出师的地步,“让我在上面吧......哈,会……插得......嗯......深一点。” 齐失既莫名而来一股火:“我让你讲那些废话了么?骚货。” “啊……抱歉……嗯……唔。” 本就敏感,现在又进入了状态,更何况是他在耳边讲话,难免混淆,不知道究竟是谁躺在面前。 “好。”范逾带着她翻了身,牵她手时,注意到手腕上多出来的东西,“哎?迁迁,你什么时候买了条红绳?” 向思迁顺着他的话看,也是现在才注意到,昨天绑在乳头上的那根红绳不知道什么时候转移到了手腕,绑得死结。 “哦对,喜欢么?别人求的,我不信这些,送你倒正好,拜得娼妓神,多配。” “......”一句不知是不是随口编撰的调侃也让她情动。 像她现在这样听着他的指令跟自己的男友做爱,怎么不算娼妓的行为。 在她愣神时,范逾一下抓着她的腰往下坐,阴茎前端忽然撑开流着水的穴道。 热感突袭,在一瞬间塞满身体。 “嗯啊啊啊!痛……好满......呼,胀......嗯......进来了......啊……” 她分不清进入体内的到底是谁,是前一刻正在讲话的人吗,是Daddy为了奖励她乖,这么听话地遵守命令吗。 水声潺潺,停不下,也不想停,脑子里涌入无数画面,看到的人也换成张恶劣的脸。 这姿势好深,忍不住送着胯,一下一下,夹紧穴感受着滚烫,时急时缓,一路顺畅。 体验着性器在里面越来越大,形状都描绘出来了。 “啊......慢点......嗯,不,快吧,啊,快点......” ‘Daddy,我做得好不好。’ 要说实话。 “嗯嗯......好舒服......啊,到G点了,蹭那里吧......哈......快被干死了……” ‘小狗想让您使劲操。’ 要讲出感受和想法。 “摸一摸,嗯......摸一摸胸,啊……拜托使劲掐乳头......唔啊……舒服,哈……” ‘想让您的舌尖在乳头上滑。’ 要大胆叙述需求。 断断续续的声音随着颠簸时断时喘。 可是教她这一切的人却在突然之间萌生出一种意料之外的情绪。 是完全没猜到的、在先前冷冰冰的命令里怎么找都不会找出来的。 还以为会将平静持续到底。 事实上这个提议只是一开始觉得会有趣。 齐失既点了一支烟,在烟火缭绕中听着她欢愉。 那张原本没表情的脸渐渐变得拧巴,眉头聚在一起。 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份不爽到底从何而来。 是否与开那一枪时的想法无异,只不过是对方违背了他的明令禁止,动摇了他的不可侵犯。 可是她并没有。 不但没有,她甚至完完全全依照着他的话做,很乖。 太乖了,乖到让人无法从这一点中找到瑕疵。 难道是她擅自加的那些多余措辞? 但也是他在引导大胆,还提前将她的身体一次性调教到打开。 那么是不爽自己的领地被陌生人踏入?在不经意间把她冠名成了他的私人物件? 可是比起现在让她娇喘着的人,倒不如说他才算陌生人。 私人物件就更别提了,提前就讲好过约束与条件,不会在乎她的任何。 到底为什么呢? 这问题的答案还没有想出来,声音却擅自替他做决定:“跟他爽还是跟我爽。” “跟您......啊......跟您......嗯......” 她已经分不清了,话语究竟是从哪个方向传来。 也分不太清,抒平褶皱的东西到底是不是属于心里想的那个人。 当烟点到第三支,会看眼色的女人跪到齐失既面前,解开了腰带,埋到他腿间,费力地将他的东西含进嘴里。 在她迈出人群的第一步时,西装革履的人们就自觉背过身。 金发碧眼,符合他的审美点。 但是即便她让性器通入喉咙里,一路顺畅到都止不住干呕了,也没有缓解到庞然大物的任何。 齐失既按着她后脑勺,让性器进得更深,还抓起她的手一同掐到白皙的脖颈上,让女人深刻感受着深入她喉管里的东西。 很烦。 根本不想射。 就算勃起也不是因为这张嘴里的温热,而是耳机里的淫叫,连暴力都再难带来哪怕一秒钟的快感。 “滚。”齐失既冲面前的女人比口型,抓着肩膀别到一旁。 而后是烦躁又一次提升的时刻,耳机里的向思迁正在征求他的意见,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快要高潮。 “迁迁。” 齐失既没有想到说出安全词的人会是自己,这种情况从来没发生过,低级错误一般。 这通常是用来保护另一方的东西,可现在却出现在了他的嘴里。甚至他曾觉得能让对方讲出安全词的举动都是作为调教方的失败。 但说到底,他没有强迫自己的癖好,说了就说了,也没什么,惊讶一瞬罢了。 “......嗯啊......哈......齐......Daddy……”关于名字,她讲得很小声。 而他的最后一条隐晦的命令她没有做到,只做到了叫着他的名字高潮。 “废物。” “......” 向思迁不知道为什么被骂,不过令她意外的是,他没再继续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也不知道该不该解释,其实刚刚想要征求的意见并不是高潮,只是范逾要求的接吻。 是在听到他声音喊她名字的一瞬间,似乎耳机里流窜出一阵电。 然后,仅仅因为他轻声唤了她的名字,高潮就如约而至。 —— 出现了我最想写的剧情晚点二更近几章比较想要氛围(?)暗暗吃醋会顺延到下一次Angrysex到时候再详细描写过程 你想我时我就会出现 从电话挂断以后就没有再多的联系,所以出没在灰色天气里的咖啡店也成了正常之举。 心绪飘忽的时候很容易被一首无意间听到的歌曲带起涟漪,更何况播放出的歌词是法语。 “您的馥芮白。” “哦,好。”接过店员递来的咖啡,向思迁找了张隐蔽的桌坐下,靠近玻璃窗。 他应该赶不回来听演奏会了吧? 本来他就说过不感兴趣的嘛,没准只是随口说说罢了。 昨天忽然的挂断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她也没有不听他的话。 齐失既真的是个很难懂的人啊。 难懂到,手上的咖啡都尝不出苦涩的味道了。 桌面上的手机被翻来覆去,可每当屏幕扣下的时候,总是过不了一秒钟就被转回来。 等看见没有新的消息出现、没有未接来电、没有通话中的标识,又难免失落。 拨过去呢? 不了吧。 比起空等的失落反而无人接听更让人难以相信,或是寻找到一个已知的被拉黑结果。 只留滞存在空气中的简短拨号音,每当输入到一半又戛然而止。 明明一切都已经成为他手里的定数,可在真相大白前总是不断找着逃避理由。 更加奇怪这份思绪究竟从何而来,怎么想都想不出一个合适的借口让它出现在脑海。 怎么办啊齐失既。 怎么连问题浮现的第一时间,都只想找你寻求答案。 在干嘛,有没有吃饭,洛杉矶现在是几点,旧金山的天气是否严寒。 或者正在头等舱里读着一本外文书籍,开头和结尾有没有一句英文能让你想起。 想起靠近地图上的海域西岸里,还有个被轻易牵动情绪的人因为随口的话在等你。 很好奇。 好奇到不小心碰掉桌上的咖啡落地,溅了一片渍在干净的裙子。 这时候她还没发现,连天空都被这一片棕晕上色彩。 紧绷的神经被一个小小的意外刺激,手忙脚乱,又被两下叩响玻璃的声音吸引去视线。 她蓦地眼眶一涩。 铃声跟着响起,在目光交汇之中,与站在玻璃窗另一侧的人同时举起手机。 “Doyouneedanyhelp,poorpuppy?” 需要帮忙吗,可怜的小狗。 “Or,doyouneedanyhelp,mylovelydy?” 或者,需要帮忙吗,我可爱的小姐。 “Yes,daddy.” 在煎熬中很委屈,也想不明白到底错在哪里惹了主人不开心,更加好奇他现在的心情是否愿意抱抱自己。 能不能对她再慷慨一点,不在游戏里也照顾一下她关切的情绪。 答案是可以。 他问她在哭什么,不要因为一杯咖啡委屈,家里有1990年的LaRomanee-ti。 他问是不是以为他不会回来,怎么可能,只不过是去洛杉矶参加一场不重要的葬礼,当然记得陪你去听那其实并没多感兴趣的无聊演奏会。 他笑着说,诚实属于他为数不多的优点,不要因为讲了实话就生气。 他没说,不是因为我爱你,是我答应过许下了愿望就一定会满足你。 最后,他勾了勾手:“快过来,Daddy带你去。” 两步路的时间,向思迁却要用小跑来替代,最惊讶的是他顺着开了一半的车窗拿出置放在副驾上的花。 被香气包围着,一头扎进他怀里,木质香与鲜花相抵,她嗓音带了些哽咽:“您……” 怎么会在这里。 没讲出后面的话,却听见他叹了口气:“因为你想我时我就会出现。” 到底舔你哪儿了 从怀里抬起头时,向思迁已经整理好心情。 仅仅因为他在面前,这一切就变得很轻易简单。 反而坐进车里以后开始忐忑不安,放在腿上的拇指来回绕个不停,反复犹豫要不要开口问些什么。 真的很在意,可是这些是允许她开口问的吗? 万一像昨晚忽然挂断的电话一样,忽然将车停好把她丢下。 她偷偷侧目去观察,他看起来不像心情不好。 但齐失既又不是任何人能抓住的性格,保不齐就突然生气在下一秒。 在纠结中听见他开口:“衣服脏了,去逛逛街?还有时间。” 她的联想立即被终止:“啊,好。” “怎么了?” 向思迁咬了一下嘴唇,思考许久,最后还是决定讲:“您昨天叫我……” “哦,那个。”齐失既单手开车,另一手搭在窗外,依然掐着烟,“因为不知道你名字啊,只知道那个。” “嗯?” “安全词,不是曾这么约定过吗。” “……” “想说就说了。” 向思迁也不太明白,为什么坦诚的是他,难耐的却是她:“您是因为生气才挂断电话吗?” 齐失既偏过脸看她,因为懒得找借口,不想回答的话用一句更能吸引关注点的话回避:“找别的女人做爱去了。” “……” “怎么了?” 没怎么,按照常理说,的确应该没怎么,昨天她不是一样在别人怀抱里欢愉吗? 抛开公平性,也应该没怎么,主奴关系又不是普通的情侣,甚至圈子里有男友的情况下找主人也算平常。 到底因何不开心? 凭什么郁闷? 还是三心二意才是欲望满身的人? “不知道,心情因为您的话忽然变得不好了。”一不小心,她就将昨晚在床上的诚实带进现实。 “嗯?”齐失既惊讶了一瞬,“为什么会不好?” “因为听见您说,挂断电话以后找其他女人做爱。” 即便她的话越说越小声,但到底在密闭的空间,还是很容易被除她以外的第二个人听见。 齐失既很少有沉默的时刻,当下算难得的一个。 这并不是他预测的反应,还以为她会苦着脸,遮遮掩掩地说没什么。 可是她不但没像预料的那样,还相当诚实地吐出了所有想法,反而让他想起昨晚那莫名的疑惑,到现在居然有一丁点不知所措。 也不错。 “逗你呢。”他勾起笑,“没做。” “哦……” “但让她口了。” 到底向思迁回归预测,不过这次不是因为羞或难过。 是嫉妒。 怎么解释这种情感呢,就宛如小狗眼看着其他流浪狗和主人互动,伸出舌头舔了那只小狗还没舔过的手。 “但没射。”她侧过头,见他笑容更深。 一句话三个折,谁知道他究竟想表达什么,还是在用玩笑遮掩任何。 一秒不到,他装作随口的样子一问:“你呢?” “什么?” “听你叫得那么浪,挺舒服的?” 话题莫名其妙就被抛到她身上。 “舔你哪儿了?”这时齐失既已经扔了烟,换了只手握方向盘,腾出来手的反着放到她胸上,猝不及防地掐了一下。 “唔......” “这儿?”他的手缓缓挪,轻车熟路探进裙摆之下,隔着内裤用指腹摩挲,“还是这儿?” “……” 感受着他指尖抬起,找准阴蒂的位置轻点了两下,“下次我给你舔,好好试试跟他爽还是跟我爽。” 他对她身体的每个界限都那么明白,答案自然也很明显。 但是向思迁莫名就不想继续装糊涂了,偶尔也被他所影响,倘若能大声宣誓主权:“您觉得呢?” “嗯?” 她指着衣料被他弄皱的胸前,“这儿。” 而后又指了指裙摆,“还是这儿。” “……” 在他的沉默不语里,车子已经抵达且停下。 向思迁直接拉开车门,怕再晚逃一秒,被他看出心悸的紧张。 于是就只留下如画的背影,长发飘扬在风里,和带着咖啡渍的裙边一起。 “操。”齐失既骂完,跟着下车,直接将车门一脚踹上,响亮的一声和罕见的车型引来不少路人驻足。 他当然熟视无睹,嗓音丝毫没因人多而收敛:“到底他妈舔你哪儿了?!” Imcrazyoveryou/色气の超级纯爱 向思迁头一次觉得齐失既是个活生生的人,毕竟确实有够丢脸。 这样的一瞬飘忽,很容易就拉近了一直小心翼翼保持住的心灵距离。 因为他就追在她身后,脚步声渐进,一步步结结实实落地,嘴里的质问却丝毫没减淡。 因为他也会引来人们的掩嘴偷笑,而非高高在上,遥不可及。 反而一伸手就能摸到了。 不,现在是一转身就好。 当下一步之遥,只要她想转过身,就一定能看见那张脸上的精彩,谁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但却悄悄满足了什么。 偶尔,她也想体验一把被追逐的快乐。 所以她没转身,而是加快步伐走进商场,进了门才放慢脚步故意等他。 正常人会收敛,但齐失既不包含在这个范围。 他猛然靠近她,揽过腰,让裙子肆意勾勒出身形,顺着腿根往下滑,“几个意思?” 感受到不少目光往脸上打,向思迁将手搭上眉边,微垂着头。 她还以为,起码会在密闭的公共场合里他至少会注意点影响,现在才发觉想太多。 不仅不注意,还更加过分地冲着周围问:“看什么,没调过情?” 是真的服他。 好在追问时有贴近她耳边讲:“到底跟他爽还是跟我爽?说话,别装哑巴。” “跟您。”向思迁小声说。 然后得寸进尺就开始了:“到底舔没舔逼。” 红晕爬上她脸颊,只好用细碎的音嘀咕:“没。” “哦。” 得到答案后齐失既终于稍显正常,也略微关心了一下周围目光,对上其中一个人的眼:“你看我小嫂子干嘛?看不出来老子在偷情吗。” “......” 向思迁试图从他手掌间挣脱,当然是无用功,他力气那么大,稍微用点力气就攀上她胯骨,用指节使劲捏了一瞬。 “嗯!”突如其来,她没来得及咽下这一声。 齐失既笑眼眯起,带着她往里走,“我是比哥让你舒服点吧,小嫂嫂。” 向思迁娇嗔:“别玩了。” “那你往这儿亲。”他指着脸侧,“高兴了就不玩了。” 趁着走到没有人的地方,向思迁踮起脚尖靠近。 快要亲到的时候,他往上一偏脸,让她只够到下颚角。 柔软触碰一堵墙,还要被他嘲笑:“废物,地方都找不到。” 暗流涌动。 他又说:“我一声哥可是挺贵的。” “......” “你亲其他男人的时候也这废物样子啊?” 红晕一路攀到眼周,好像昨晚才和他做过亲密的事,但忘记了接吻,要补回来。 心底声音呼唤,异样不只在下半身燃,一路将她血管里的血液烧到沸。 只是一个动作或者一句话。 还有喉结随着声音的发出而上下滚动。 一切都是自然行为,动物本能。 她抓着他松散的领带,就知道他没有系紧的习惯,也不曾存在其他带有香水味道的手指灵活地绕在上面。 一勾,没打好的结又往下滑几分,绸的质感不凉,反而灼指腹,带着他靠近。 然后,她伸出舌尖舔。 喉结骨骼的凹凸明显,甚至感受到旁侧血管脉络,里面会否装着跟她一样沸腾的滚烫。 一路残留的津液被灯光打出闪,舌尖顺着血管往上经过。 会的,很烫,同样炙热。 不知道该放在哪儿的手覆到胸腔,一颗心像在手中攥着一样。 他也因此而加速,能被挑起欲望。 这是最好的鼓励了。 耳边环绕着公放的Dilemma。 而她正陷进与歌名相同的,左右为难的困境。 EvenwhenI'mwithmyBoo. 即使和我的爱人在一起 YouknowI'mcrazyoveryou. 你也知道我只为你疯狂 她的笨拙延续到舔舐里,莫名觉得他骂的一声废物是对的。 依然只够到下巴的中点,即便脚尖已经踮到最高处,脖子也仰到极限,还是靠近不到想去的唇间。 当下一步之遥,只要他想低头接吻。 要不要像她一样悄悄放慢步伐,故意等她? 偶尔,他也会觉得凌驾太久,该往下走走。 不用保持漠然坐在高处,成为纵情的底层动物。 只是因为我遇见一位刚搬到我们家对面的美女看了就让人神甑 Imetthischidshejustmhtupthebloe. 可是哦不她已经有了男人 Butohnoaman. 不过我从来没有当过第三者拆散别人的家庭 CauseI-Ineverbeeypetobreakupahappyhome. 可是宝贝你独特的魅力令我无法抗拒 Butthere'ssomethingboutbabygirlIjust'tleaveherlone. 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孤独。 一首歌的时间终于如愿。 狡猾的他用独特气息将她包裹住。 唇齿里的挥霍留恋,每个人的独特液体开始交换,在口腔里分享同一个秘密。 用舌头讲话,用声带呻吟,用共振调情。 用手摸向她背后凸起的蝴蝶骨,凹陷下去就是紧密的拥抱正在进行。 路过第七节棘突,依着长骨顺延,停在尾椎末端,又不染情色平静地回到柳腰间。 失而复得才能将回归的喜悦放大到终点。 他头一次意外发现,所有能联想到性的部位其实也没有多大的诱惑。 原来床只是聊爱的其次方式,最好是在拥吻时的推杯换盏,还有充满温柔的怀抱之间。 人来人往的背面是独属的私人空间。 就好像...... I'mcrazyforyouiedpce. 我在无人之处为你疯狂。 —— 我真的喜欢在放弃三观之后搞色气满满的纯爱 哈哈我是禁忌感纯爱战神! 当舔胸&手指同时进行换衣间play 让齐失既开心以后的益处还是蛮多的,比如钱可以无上限地花。 一开始,向思迁还做不到理所当然,根本不会在哪家店前驻足。 可是连放在门前展示的款式也不能看的话,对女人来说就未免太过分了。 但凡她多留意一眼,齐失既就拽着她进去清仓。懒得拿,留地址让人送到家。 到最后,向思迁只好为了省钱逛一逛。 本以为齐失既是懒得陪人逛街的类型,结果却意外积极。 积极到,她还没张嘴问,他就已经撑着下巴,于脸侧点两下,“嗯,我喜欢。” “漂亮。” “不错。” “试试这个?” 他随手一指,店员立即将纱裙送到向思迁面前。 她转身走入换衣间。 看不见,背后的人挥了挥手,踩在她身后进入独立空间。 当裙子换好时,门拉开的一瞬间,靠在边缘的他扔掉手里摩挲了半天却未点燃的烟,跟着侧身进。 这时还没意识到,进入的不仅仅是换衣间,被压到背靠着镜子才有所体验。 笼罩在他的影子里,阴影一瞬打下来。 齐失既一手将领带左右松散,彻底放开,另一手搭上她的肩,凑近耳畔,“小嫂嫂,我现在就让你爽。” 然后,她还没来得及做任何,衣服就被自下而上掀开,露出白润的乳房。 “嗯……别。” 因为是条裙子,撩上去以后自然下摆也掀上。他转瞬埋进她胸前:“我闻闻有没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啊……” 说是闻,手却不由自主地探进穴缝之间,直到湿润,“还别吗?” “……不了……嗯。” “求我。” “哈……求求您了……” “叫小叔。” 向思迁沉默许久,但最终被撩拨到甘拜下风,又一股水和求助在同一时间:“嗯……求求您了,小叔,小叔……唔……” 他连音调都因得逞而愉快:“求我干嘛?” “哈……求您……嗯……让我舒服一点……啊……” “行。” 话音落下,指腹跟着往旁一滑,连带裤底一同扒到边侧,将一个指节轻轻探入,缓慢地在甬道里滑。 嘴上也没闲着,懒得再讲话,含上她乳尖,用牙齿厮磨,另一手也是连揉带掐。 时而呵护,带给她突如其来的一瞬。致使根本就被温柔蒙蔽着,根本不知道下一次的痛感是什么时候来,又隐隐期待。 这次她将心声全都讲出来。 “嗯……很舒服……呼,情绪……啊,也被您控制着……哈……喜欢。” “Daddy,再进来一根吧,啊……谢谢您……” “嗯……一边被舔,啊……一边被手指……” 舔舐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散进空气里。虽然她有所顾虑,声音很小,可总归讲出来了。 这种反应也让齐失既足够满意。 就算只是看着她的双乳上溢满他的液体,双眼失神,却没来得及顾虑身处哪里。 手臂自然而然地环绕着他的脖颈,仿佛是她唯一的支撑依靠。 怎么看她满足比施暴还爽。 第三根也伸进去了,缓缓加速抽插,令揽他脖颈的力更深,双腿忍不住合上,又强行克制着分开。 “啊……嗯……Daddy,要到了……哈……可以吗……嗯啊……” “可以。” “嗯嗯……狗狗想……哈,想吻您……” 原本她已经不由自主地想他靠近,可又强行压抑着,因为他还没有答应。 她忍得好不容易。 想在亲吻里,想身边环绕着他的气息,想听因为嘴被堵住,转而在脑海里无限放大的声音。 口腔里的滋滋声,心脏跳动的怦怦声,喘气时的低吟声。 从前是默念他进入自己,而今是祈祷他亲吻自己。 乳尖被舌头勾了一下,然后覆在左胸上的那只手也收了,顺势从锁骨攀上,绕到她脑后。 忽然地一按,她还没准备好,就抖着被潮水淹没。 直到潮停了,绵长的Frenchkiss都还没结束。 胸前的感觉转移到口腔,被肆意地侵入,手指也因收缩而停下,转为轻柔地抚摸,从穴口到豆豆,快感反而大于性。 也讲不出话,也只剩闷闷的音哼出呻吟。 直到快要窒息,空气才重新将她淹没,仿佛死神带来了新生。 她喘着粗气,被捏起下巴。 齐失既觉得,这幅样子好像也没必要再追问到底跟谁爽,答案明了。 转手将先前带进来的衣服丢到她身上,“自己穿。” “啊……好。”那时向思迁起伏的胸膛还没平复。 “衣服都被你喷湿了。” 她顺着看到他浸湿的地方,一片深色明显,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显得如此与众不同。 “所以想好回家怎么被惩罚了吗,Puppy?” “……” “讲话。” “Yes,Daddy.” 虽然他是故意的,但不得不说,看到她为掩饰红晕或知错害羞而垂下的头,就是很爽。 即便他进来时的第一想法是把她按在镜子前操。 具体没实施的原因,他还不知道。 羞与愧,爱与诚(加更) 当然他也没忘在回家前还有一场演奏会要进行,虽然和想象中一样没意思。 掏出手机回复了几条消息以后,齐失既实在没事做,仗着座位够隐蔽,一手绕后揽到她腰间。 向思迁皱了一下眉,往旁挪了挪,但终归结果可以预料到,他是那种蹬鼻子上脸型。 可以不躲,但凡躲一下,就越要杠着来。 转瞬,他又将她按得离他近几分,令向思迁的心绪霎时间和音符一样乱,小声嘀咕:“别乱来,人太多了。” 他没所谓地朝她偏,将她笼罩进自己的气息里:“你跟你小叔来听演奏会就不算乱来了?” “……” “最他妈讨厌人多的地方,本来想让你里面光着来的,又觉得有点便宜别人了,不算我一个人占便宜。” “……” “下次去看电影的时候试试?你最近有没有想看的电影。” “没有。” 要是他能老实点就太好了,也不用在这么正经的场合让她时刻想起他嘴里的“惩罚”,连一首钢琴曲都转移不了注意力。 下一首是相对安静的曲。 场内灯光配合地暗下,齐失既也抓住难得机会,将手收到她背上,“小嫂嫂,你说我现在拉开拉链伸进去,你忍得住么。” 然后向思迁就真的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拉链附近徘徊,“……别闹。” “你要是忍得住,我就伸了。” 她只好抿着嘴,诚实道:“别,我忍不住。” “那你说点让我开心的,高兴就不乱摸。”齐失既说,“这首曲子多久?几分钟来着?我记不住,你应该记得。” “……” “不开心,我可不管灯亮不亮。”他将声音压得更低,“快点,一会儿灯亮了,你要是还没讲,我就把你按在座位上操,你猜我在不在乎他们。” “……” “钢琴师都得停下来感叹你开放。” 向思迁实在没辙:“对不起,Daddy。” 可是他说:“你没做错任何事,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那……”她确实想不出该说什么了。 齐失既提醒:“你可以跟我聊聊之后的事,比如想让我怎么玩你。” “……”她确实有想过。 每当惩罚二字在脑内循环,场景感一下就将她塞满。会想沙发,厨房,浴缸,楼道。 想着想着,就不免羞。 话音一下断了,齐失既也没用言语逼她,只是悄悄将拉链往下拽,拽得缓慢,一寸一寸拉。 由紧绷逐渐转向宽松的衣服仿佛和沙漏一样,底下留存的空余是她为数不多的倒计时。 我想…… 想…… “想着趴在您腿上,头被您按进柔软的沙发,空气有一口没一口的稀薄,心悸着您抬高的手掌何时落下。” 背后的速度放缓了,好像在鼓励她,又或者暗示,这样没错,是对的。 “想只穿一条围裙,盖不住任何,手里的锅铲也来不及放下,被您抱上厨台,或者趴在厨台上,让您从后面进来。” 没错,就这样,继续说,性没什么羞耻,渴望也是。 “想在浴缸,当水淋湿到身上,衣服没来得及脱,将身材勾勒出曼妙,胸膛前的布料被您撕开,对着镜子看见,自己坐在您腿上,交合处显眼。” 乖Puppy。 “还想在……楼道,有所回荡的空间,想忍却忍不住的声音从嘴里出去,又荡回到耳边,听得清清楚楚,可是手被您抓在身后,没办法捂,希望您夸夸那呻吟好听。” 灯光重新亮起了。 齐失既遵守约定,将她的拉链拉好,临收手前拍了拍她的腰,老实的奖励是他回归到自己的座位,斜靠着手,退到离她远的那一边。 向思迁低垂着眼,听见他讲:“太可惜了。” 她转头去看他,“什么?” “我本来想把你按在这里给我口。”他语气有些扫兴,“不是很刺激吗?万一被旁边的人注意到,你胆战心惊的,并不知道坐在我右边的人能不能听到或者看到,也不确定我能不能将你完全遮挡。” “……”轻轻松松就讲完她做了好久心理建设才讲出口的话。 “所以我说太可惜了。”他用手绕着一缕她发尾,“表现得太好,连流氓都找不出下三滥的借口了。” 在她的沉默之中,只有他的低语仍在继续:“我很喜欢诚实的你。” 不是Puppy,没在游戏。 那一个“你”,使她两颊的红晕瞬间驱散,再不沉迷羞与愧,只剩无限放大的喜悦在欢快的钢琴曲里。 这是只有齐失既才能做到的事情。 哪怕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也可以透过人心的一层层遮掩看清本质的现实,穿过潮湿的迷茫雨林,带她剪掉荆棘上横生的密刺。 自己脱好(SP打屁股play) 温柔延续到回家后停止。 齐失既站在门前,偏身让她先过,“去开门,我懒得按密码。” 明明是他家,相比起来却更像她家,连开门都要由女主人代劳。明明已经搬来许久,却连一个指纹都懒得录入。 这不禁让向思迁联想,是否哪天他离开也是一样悄无声息,什么都不曾留下。 当手按上,锁开的声音莫名让她觉得不像开启了一扇现实中的门,更像是等待着失乐园的审判。 踏进去就是毒蛇密布的深渊,可是比起害怕反而内心期待。 期待对视之间忽视掉危险,期待猛地窜至身前的瞬间利牙刺进皮肤,期待毒素在体内流窜,生效后分不清界线,脚踝被柔软的身躯缠。 果然,关门的一瞬间,他指着沙发,“自己脱好,趴到那儿。” 于是她费劲地反手拉开后背的拉链,一寸一寸皮肤裸露出来,之前被吸红的乳尖还没凹陷下去多久,又再次突出来。 光着脚踩到冰凉的地面,寒意顺着脚心一路往上窜,光裸雪白的酮体一时间不知所措。因为他没指定具体用哪种姿势趴,而现在一个不小心就能将他惹怒。 这时候,害怕又压过了期待。并不是害怕别的什么,而是大脑飞速转着,思索怎么听话地表演才能不让他生气,才能让代表着他的亲密性器进入身体。 向思迁跪了一阵,然后想要趴下的一刻,腰间被力带过。不用再思考何种姿势了,他已经替她做出选择。 是把脸埋在沙发里,双乳压在他的腿上被挤压,高高撅起屁股,肆意地展露出私密部位。 凉意让她不自觉地缩穴口,紧接着就是猝不及防的一掌,由高处落下,带了阵风扇打。 “啊!”她立即溢出一声尖叫,腰塌下,又急急忙忙地抬起。 她想,还想,再次体验手指的轮廓,手掌的纹路,骨节的凹凸。 然而他听见了这内心想法似的,或是从她的动作里感觉出来,迟迟不落下一掌,空出来的手从喉头带起她的脖子仰,“贱不贱,自己讲。” 最脆弱的地方也被掌握在他手里,这种刺激是无法形容的,像是只要他想,轻轻松松就可以掐死她。那种生命被掌控的支配,都快大于疼痛的刺激了。 因为再没有比生命更重的东西了,可是连这一点,也轻易就被扼住了。 那时心底都油然而生一种屈服。 想卑微地盘旋在绝对力量的脚下,知道那高耸的身形能遮挡住一切,需要臣服于他,满心满意地依靠。 这种满足感简直凌驾于羞辱,所以被简单牵动:“啊,Daddy,狗狗贱,呜呜,还想被打,嗯” 请求也得到了满足,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空旷房间,她身子跟着一缩,水流涌出股间。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嗯,因为因为,哈狗狗贱,嗯” “不是。”他笑着说,“你今天没有做错任何,不是你今天做错了,是昨天。” “嗯昨天”她思绪跟着想,昨天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昨天没依照命令停下?是真的贱成这样,见到人就想高潮?” “嗯”她感受到脖子上的力渐渐收紧,不对等的气流让她清楚体会到心脏跳动的频率就在他手指之上。 这时候身体各个部位都高度敏感,他又从高空中落下一掌,“废物,计数。” “啊嗯”她想了几秒,呼吸不畅带来的是大脑过分延迟,“三” “放屁。”他的力道松了一点,带领她注视着他的眼,“你他妈怎么每次爽的时候不是喜欢装哑巴,就是喜欢装糊涂。” “唔”眼中的人变了模样,窥见他眼底的狠厉,与几个小时里相处的那人并不太相同,“一” “啪!” 身体反应要比她诚实,根本不用张口乱叫,就能从忍不住扭腰的姿势里知道,她有多喜欢这样。 屁股上的火辣与空气里的寒意接触,冰火两重天。 即便她看不见,也忍不住想,那上面的一个个鲜红巴掌印重迭,如果打到了完全相同的地方,颜色还会加深,会与肤色对比鲜明,一定有够色情。 “哼唧什么,我他妈让你数,又开始装糊涂了?” “嗯,二。” “啊三。” “四” 忘了究竟数出多少声,喊数字都成了下意识。 屁股又痛又麻,每当一掌落下,脖子上的力道也跟着掐。她就反复在这种刺激里,无限循环,渐渐到连水流了多少也不知道,爽得完全做不到独立思考,抛下人的定义与约束。 到腰塌下她也无法凭借自己的力量抬,只能借住他温热的手盖住下腹,替她重新稳固好姿势以后再离开,下一秒又让屁股更加红。 做错了。 惹得Daddy不开心了。 怎样才能让他高兴起来呢? 是不是将自己的一切感受放大化,告诉他就好了。 她想着想着,呻吟变得越来越大胆:“啊,屁股被Daddy打得好爽嗯,狗狗错了,唔” “请您再用力点吧啊!喜欢嗯,喜欢更重的力道” “呜呜呜” 眼泪并非委屈或是其他的,仅仅代表纯粹的快感,纯粹到极点。 喜欢这样的乐园,奶子和心脏一起压在他腿间,用皮肤感应他两腿之间凸起的变化越来越明显。 那个也想要。 但是在这之前:“嗯Daddy,daddy,到了,啊” 她真的不是故意不等他允许。 是完全意料之外的、没来得及数的一巴掌,彻底让她放弃坚守,不由自主的,而并非可控制的。 连她自己也沾到了沙发上的那一片潮湿,顺着腿根往下流,很多很多,经久不息。膝盖被那滩水带着滑下,人也像气球一样泄气,变得软塌塌。 “这是你做错的第二和第三件事。” 包括高潮,和塌下的腰。 “唔……对不起,嗯嗯……错了……哈……” 确实也有觉得自己够淫荡,居然能只靠被打屁股就高潮。没办法,那种依赖和被迫的快感,在煎熬中等待巴掌落下的过程,再到疼痛结结实实地带出颤抖。 还有还有,炙热的臀部在空气中被降温,留下像触电一般的酥麻,寒与热夹杂,皮肤下是血液带来的滚烫,皮肤上是与天气相对照的凉。 连窒息也能带来爽意的刺激,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为什么完全不听她的话,连吞咽都极其费力,因为被他的虎口卡着。 于是不被他允许咽下的口水就顺着嘴角流下,她像个新生的婴儿一样,什么也控制不了做不好,连下巴上都残留着津液,到处都是水光。 “嗯哈……喜欢。”就是这样,即便还没有任何异物进入身体。 紧接着,脖子上的力将她带起,侧脸依到他耳边,背靠着他的胸膛,双腿无力地交迭在一旁,像软塌塌的性爱娃娃。 这想法又给她带来一层心灵刺激,当自己变成释放欲望或承载欲望的容器。屁股也因红肿而疼痛,尤其是坐起来的时候,可是又一边享受。 还享受靠在他肩头,放纵从背后伸出的手在身体上游,连一面镜子也不需要找了,只凭想象就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模样。 唯独不满意看不见背后的他。 游荡的手忽然间停止,牵着她的手放到腿间,“Puppy有没有听过蓝胡子的故事?” 知道她没太多的力气说话,他便自顾自地往下讲:“蓝胡子给了妻子所有房间的钥匙,却不让她打开某间小屋的门,因为那里面装着他所有妻子的尸体。” “带你去那间屋子好不好。” 她只是在迷蒙中点头,连当下的心情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可以啊,当然可以了。 听那不可告人的秘密,Skeletoninthecupboard.(壁橱里的骷髅) “然后在里面自慰给我看。” 在打开蓝胡子的门后,被壁橱里涌出的骷髅淹没,再尝上一口致幻的毒素,看一看在DarkFairyTales(黑暗童话)里长大的他。 别发骚(乳夹,口,木马play) 他好像生气了。 这是视线被遮住之前,向思迁唯一记得的事情。 虽然齐失既多数时候都是变幻莫测的,但他的心情一向会体现在明面上,毫无遮掩,也不避嫌。 所以她讨巧般地,在戴上眼罩以后便四肢着地,学小狗一样吐出舌头哈气,故意将喘气声放得很大:“嗯哈……” 可他回应的声音冷淡:“别发骚。” 这次膝盖接触到的不是冰凉地面,而是覆盖了整个调教室地板的绒毯。即便只有一瞬间,也足以看清里面物件齐全。 有些触目惊心,有些浮想连篇,用在身上是何种体验。 到底会面临怎样的对待,才需要在进来之前帮她将身体清理得那样干净。 这时候,向思迁脑子里不禁现出一幅幅会在网站封面上看到的画面,“哈……Daddy……” “嗯……想让您……”她小心地凭借直觉缓慢爬到他面前,刚想用嘴舔,却被绑上一个口球。 因为看不见,所以过程体验到极致。 感到他的双手路过脸颊,指肚轻抚了她的耳背,嘴巴被迫张开得更大。 连口水也被刺激得加速分泌,顺着两侧嘴角往下流,根本控制不住,包括那些情色遐想。 皮革摩擦着脸颊,她不禁想当下的她是什么模样?是不是也和片子里的小狗一样,戴着黑色眼罩,含着红色口球。 要是有条尾巴,一定会不由自主地摇。 再然后,他带着她跪直,挺立的乳尖突现痛感,想喊出来,可是只能:“呜呜呜……” 乳尖被夹子压扁,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样子的乳夹,只听得见铃铛“叮铃铃”的响,乳头上的神经使她穴口一紧。 “夹什么逼,松开,还没完。” “呜……” 最后是一条粗绳,一路磨着娇嫩的皮肤,勒出凹陷,将双手捆绑到身后的同时也把双乳固定在一个高度,顶着阴蒂穿过穴缝,致使她抬高脖颈。 好痛又好爽,她清楚感受到那绳结在短时间内彻底湿透了,不断加深往软嫩里陷的程度。 “说了让你别发骚。” 听着他严厉的嗓音,莫名有种微妙的感觉。 明知道自己视线落定的终点就是想看见的脸,又看不见,只剩方向感坚定地始终追随着他的眼睛。 不知道被挡住了传递的窗户,还能否让他从脸上看出自己心甘情愿的臣服。 MyMaster Youmakemeaddicted 想大声讲出来,您令我上瘾。 真的抑制不住那和开启了水阀似的,不断涌出的一股又一股水流,也克制不住身体自动的反应。 倘若炙热的目光能灼烧过布料的遮挡,假设她的表现也让他体会到相同的快乐,如果这一刻两颗心脏正在进行交涉与对峙。 他会否能明白,欲望之下也有纯净的爱,只需要渴望抵达某个极点。 总之,她已经迫切地想把情感表现出来,而非像从前一样遮遮掩掩。 告诉他很舒服,很喜欢,正沦陷于暴烈的爱。 问明白,您是不是也能从我身上得到快感。 当向思迁还在无妄海域里下沉时,他已经起身将她抱起,在颠簸的路途中点明:“记住如果不舒服,就摇三下头,这是在你不能讲出安全词时的保障。”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给她留一层保障是为了什么,更加不知道这是他做好失控准备的前兆,在无意中预防欲望也支配于他。 其实这么做的原因齐失既还没想明白,可他不常认为许多事情非得想个明白,多数时候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他只是觉得该替她考虑一下,所以在愤怒回归之前,仍有留存十足理智的一秒。 为什么愤怒呢? 因为那通电话令他不爽,不用费劲思及缘由,不爽可以暂存,留到特定时发泄就好。 而现在正是特定发泄时,在此之前也给过她温柔一面作为过补偿。 他是公私分明的人。 所以在她没做好准备,也没有任何提醒的情况下,不留情面地把她放到中央的木马上。 用花梨木特制,色泽偏深,最末端那一根相对较小的凸起已经全部没入进她的甬道里。 每隔一米多就有一个加大号的尺寸,雕刻出的模样跟性器无异,表面平整光滑。 她身体忽然一个激灵,因红肿的屁股还在痛而将背挺得更直,闷哼声“唔唔”不止。似乎是为了让那冰凉不要进得太深,可选择这种举措当然无用。 从侧面一路看,她下巴抬得高,到脖子的连接处忽然凹了回去,可胸部又被勒得突出,上面两个铃铛因她的颤抖而响个不停,包括胯两边的绳子也终于让这具清瘦娇小的躯体显现出肉感,曲线有致。 她不会发现他的视奸,只会知道他的手离开了身体,没有再用触感让她心安。 齐失既叉起手走到木马的另一端,“过来,Puppy,往我的方向爬。” “唔”她该怎么爬? 双手都被绑在身后,原本因为空气而冰凉的木头此时都被她暖得热。 路过穴缝的绳子被挤到一旁,始终磨着一边阴唇内侧,有些火辣辣的,忍不住夹腿。 “废物,用腿根使劲,不是没绑你的脚吗?” “还是连这一点点都受不住,就有勇气找我做游戏。” “赶紧,别让我火大。” “嗯”除了这种闷音,向思迁再发不出别的什么,心里则把他的命令当作唯一寄托。 啊,好想让发出声音的人进入身体,而不是这冰凉的东西。 想让他操,粗暴地插进来,让水花四溅,在他身上捧着奶颠。 要听他的,要挪向他,要完全服从他。 要去寻找主人,要被夸奖,不要惹他生气。 大概就能完成幻想了。 身心都满极了,好似到他面前就能得到救赎与解脱,奔向终点的小狗才有资格摇尾巴,讨要那还未拥有过的滚烫进入身体的资格。 需要一切只能从主人那里得到的奖励。 于是她就如他所说,跟随他的引导夹紧双腿,试图借住夹着木头的力抬起身体。 结果只是白费力气,才出去一点而已,转瞬就因力气不足和打滑而重新让凸起进入身体。 那一下恰好顶到她的G点,“嗯嗯嗯”的喟叹声持续了好一阵,穴口不自觉地收紧,完全贴合成那一根木质按摩棒的尺寸,身体也跟着颤。 她感觉到乳头被带动得往下扯,也感受到有份量的胸前抖动出乳波。 嗯……万一被他察觉到,自己正因为一根假鸡巴偷偷享受着…… 结果就真的被轻易看出来了,她的暗爽在他的视线之下根本无处遁形,调戏的言语仍在继续:“骚货,我看你这样也挺爽,就直接用假鸡巴高潮吧。” 不,怎么想都不会有他带着温度的肉棒爽。 错了,主人,比起假的更需要您。 她再一次抬起,重复了一遍先前的动作,水喷得更甚。 “你他妈狗脑子是不是一天到晚都只在想怎么让自己爽?” 嗯……被主人骂了。 不过,他会故意误导吗? 如果在生气的状态下……还是说他就是不想让自己沉迷在失神里,需要她独自寻找一个可行的方法。 她强行拉回混乱的思绪,将爽意压制心底,换了一种方式。 一点点俯下身,用胸膛贴上冰凉,乳房被挤压到木马两侧,铃铛又是一阵色情的响。 奶子被压到胀痛的同时,就这样用下巴触碰到了下一根。 这次她将力转移到胸膛,借此撅起屁股,缓缓抬高。 那根木质的按摩棒也不算长,不用抬得多高,可是要如何越过,再牢牢地坐上去是个问题。 显然齐失既也预料到,或者从一开始,就只是想看她自己从失神里脱离出来罢了,并不指望她能独立做到其他的事。 一步一步靠近还依附在木马上喘息的她,然后将她抱起,再结结实实坐上。 “唔唔”长度没有变化,可是粗度显然增加了。 甬道被冰凉撑得更大,她忍不住扭动着腰,一边乳房猝不及防地被扇了一下,原本就还在适应宽度的穴口因为突然的收紧又涌出一股水流。 嗯……挨打了……哈。 好开心,是主人的手掌,另一边也想被打。 “我让你爽了?继续。” 此时此刻,只靠一个巴掌,一个怀抱也能放大满足,被独特的香包围了一次,就难以自制地开始想下一次。 比起现在爽,她更期待的是下一次怀抱,以及另一边胸上也挨一巴掌之后加剧摇晃的铃铛,沉甸甸地向下牵扯着乳尖。 主人的肉棒会不会因为她的表现而变硬呢。 啊……如果她再骚一点,他能不能难以自制地将她扔到地上狠操。 在疼痛和反复之中,她又一次重复之前的动作。 一遍一遍,也不知道具体重复了几次才终于抵达终点,每一遍都比上一遍幅度更加大,将呜咽作叫床。 不过当最后一根进入身体时,她才意识到这最终的考验有多难。 不管长度和宽度都是前面无法比拟的,只是在里面呆着也会觉得又撑又胀,不住幻想它能够动起来捅,给她一个爽快。 嗯……撑得穴口都有些痛了。 他站立的地方能清楚看到她充血的小穴吗。 想着想着,口球被忽然摘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他的肉棒塞满嘴巴,是最好的奖赏了。 想过无数次的东西,终于得到在这一刻。 她无师自通地舔舐,绕着周围打圈,嘴巴被撑成圆,比先前含着口球还要酸。 用舌尖勾在他凸起的青筋上,“滋滋滋”的口水声回荡个不停。 吃得色情,像饿了许久才终于饱餐,怎么填都填不满,口腔完全描绘着他粗大的形状。 甚至想着,究竟怎么吸才能让精液射满通红的脸,一下子喷射出来,再一滴滴顺着脖子往下流的画面。 可是当后脑勺被按了一下时,她才发现先前的安逸只不过是因为他才刚刚伸进来一半。 这一下直接通入喉咙,止不住地干呕,然而吐不出来,还引得他更往里面捅。 “唔唔……”进来了,而且进得好深。 这一次连嗓子眼都贴合成符合他形状的宽度。 不过生理性的抗拒并不代表着她内心,最想要的是被直接狠厉地贯穿下去。 连头发也被他手指袅,多出被牵扯的痛感,小穴没得到的东西现在却被嘴巴包裹,吞吞吐吐的动作,头皮发麻的畅快。 这时候又庆幸于还好眼罩能完全遮挡住她的眼,能让淫荡没有流露的窗口,还没被他发现其实只靠口都让她爽得瞳孔向上翻。 “是不是只靠吃鸡巴就能高潮?” “是不是不操你逼,你也能靠这样就满足。” 得否认才行,当然还是想让肉棒进入身体里的,使劲地抽插才最好不过,让他的滚烫温热驱散冰凉,让痛感再度加剧,在他的注视之中到高潮。 她下意识地摇头,到第二下,才意识到是陷阱。 绝对不可以有第三下,那样他就会离开了。 他仍在试探她的决心,包括在得到允许之前不能自顾自地失神暗爽。 她越需要什么,他偏不给什么。 就仅仅要停止在她保持理智吃下时,要她甬道里塞一根嘴里也塞一根时,要她无法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拉成银丝时。 这些都是不听话的惩罚。 必须要她保持着清醒疯魔,无限徘徊在临界点着迷。 Puppy变成Rabbit(进入,尾巴,dirtytalk4k 当性器离开口腔,“啵——”的一声回响。 向思迁大口呼吸着空气,失去了脸前的依靠,无力地伏在马上,没来得及缩回的舌头挨到了木的凉意,嘴里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她想,他正注视着因他而剧烈起伏的背部,记得离开时他已经胀得很大,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进入她。 “呜呜......” 想得委屈,塞在甬道里的东西也正随着呼吸缓缓挪动。 不喜欢这样,想要酣畅淋漓的高潮,不想这样用回味才能留下他的味道。 刀背的冰凉挨到脊骨,束缚双手的绳子在一瞬间断了。 她迫不及待地试图伸手去触碰他。 结果伸出去的手转瞬被抓着背到身后,“现在自慰给我看。” 紧接着,她听见拉链拉上的声音,想要的东西又离她远了一步:“唔......Daddy......” “我不喜欢把话说第二遍。” 被别着的手在同时间恢复自由,似乎昭示着他的话里还留有能扭转的余地。 “嗯......”向思迁用一手支撑,腰尽力上下扭,另一手摸上豆豆,“啊......Daddy......想要您......嗯,操我......” “哈......想被您抱下去......趴在墙上后入......” “嗯......想牵着您的手......轻轻转着圈揉......” 脖子被忽然的力卡住,没说完的话咽回喉咙。 随着力道加重,他略带讽刺地开口:“喜欢发骚?” “那你就一边摸一边讲,昨天是怎么被他操的。” 他放松了力道,可等来的是沉默应答。 她脸上的红晕加重,似乎在回想,想得明白,但羞于开口。 为什么呢? 因为害怕被主人丢掉,因为不齿将关于性的事放到台面上说,因为愧于有被不是他的人进入,即便那是他允许的,可在这种有所渴望的时候就不免过多担忧。 “怎么被干的,自己说。” “别让我火更大,敢他妈喷不敢说?” “不是话很多吗?说啊,废物。” “嗯......” 思考了太多太多,手上的动作渐渐变得缓慢,该讲话的嘴巴却怎么也张不开。 太羞耻了......不好意思讲。 可是不讲就会惹他生气,讲的话又觉得难以启齿。 那时候情绪徘徊在敏感地带,一点点小事就使她眼睛酸,泪跟着凝聚在下巴,因为不想张嘴,抽泣声也捂在口腔,闷闷的声。 “你不会觉得这么做我会可怜你吧。” 下巴被他用手指轻轻抬起,“看来你也没有多想要。” 不,不是的,很想要。 只是那条界线难以迈过去,打心底觉得自己不堪,连带道德感都被放大化,认为自己是个糟糕到不能再糟糕的人了。 不断想起做错的事情违背了常理,无法见光的肮脏。 假若把她丢到大街上,路过的人会对着她指指点点,偷偷交头接耳,说她是个变态。 爱好不似正常人,偏偏在疼痛里得到快感。 可是面对她越来越频繁的抽泣,忍不住变大的哭声,他只是无情地催促:“废物,想他妈让我干你就快点说,别在这里装。” 很委屈,委屈到极点。 明明不想违背他的命令,明明心里就是想听话的。 怎么办。 下巴上的手指离开,巴掌紧接着落在脸侧。 响亮的一声,她被打得偏过了头,火辣地疼,甬道跟着一缩。 “呜呜......” 想起来了。 至此为止,Daddy打她脸也不过屈指可数的次数,第一次是初遇在聚会时。 他也因她而克制。 是不是不希望这张脸因为任何原因而花了妆,是不是也替她着想,为她在人前作掩饰。 还想起来,为什么心底第一时间的声音会念MyMaster而不是主人。 只是因为他刚刚才回来,于是就转换成他所熟悉的环境中的语言。 明明最是想说给他听。 “嗯......是,是被按在进门的台子上......舔了胸......” “哦,还有呢?” “啊......豆豆,也被摸了,嗯......像......像现在这样......” “继续。” “后来......后来被扔到床上......嗯,骑在上面......哈......” “所以呢,跟他做的时候在想什么?” “嗯......在,在想您,Daddy。” “撒谎。” “没,没有......是,哈......是真的......” “真的你现在在这里一边讲一边爽?” “唔......” 该怎么证明呢? 坦白畅快只是因为他的引导迈过了心理防线,缩肩膀只是因为觉得在他面前讲出这些过于羞耻,哆嗦是因为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不该在其他男人身上高潮。 但是,别再追问了,她真的没有撒谎,的的确确就是时刻都在想他。 想得虚晃一枪,到分不清面前的人是谁,误以为是他。 “连老子的鸡巴都分不清楚是吧。” “......” “自己滚下来。” “唔,好......” 她费力地用脚尖点到地面,眼睛仍然缺失着方向感,一不小心腿软到失重。可惜想象里的怀抱并没来,反而扭到脚腕。 左边响起两下拍手声,似乎是他在以这种方式提醒,于是不得不因站立起来太过困难而往那方向爬。 铃铛还在不断“叮铃铃”地叫,下面的湿意好不容易干了,又流出新的一股。 只因在黑暗之中向他攀爬,脑子里就止不住地想他站在终点的姿态是怎样,抵达之后会不会奖励她。 不过浮想终究会停止。 肩膀被鞋子忽然的踩踏压低,冰凉的锁链也在瞬间圈住脖子,她被带得仰起,转眼又被抱着坐到他的腿上,双膝自动分开抵住他的腰。 到这时,她也没太搞清楚状况,直到发现伸手能摸到他的胸膛,耳朵里还能听到他的喘息,好像在同一张椅子上。 “嗯......Daddy......啊!” 几乎在一秒之内就被压得结结实实地坐到性器上,还好被提前撑开过的甬道依旧水流不止,毫不干涩。 “啊......好烫......嗯,进来了......”清楚感觉着从没拥有过的尺寸,此时此刻还在向里面前进着。 越往里,先前的扩张越变得无用,太大也太长了,褶皱被抒到平整,撑得她生理难受,可是心理满足。 终于终于,她坐到他身上,双腿折在两侧,柔软的地方被肆意撑开成他的形状。 两手不自觉地在他身上乱摸,张开嘴想要贴近他的舌头,结果就是这疏忽的一刻,体内的东西又多进入了一寸。 “啊啊......Daddy,爽,唔......亲亲......嗯......”难以自制地呢喃着,叫声变得连绵不绝,铃铛声沦为配色。 很痛,但是不想这么说,会害怕珍贵之物随时离开。 因为带着他体温的东西太温暖了,烧得她浑身都热,不自觉地扭着胯,寻找着合适的位置,想流出更多的水让他更畅通地插。 “我让你舒服了?” 又是使劲的一顶,这次是整根没入,带起她的惊声呼喊:“啊!慢点,嗯......痛,呼......好痛......” 思绪彻底消散,来不及担忧其他什么,指尖攥紧他的衣服,连牙齿都自动咬合住。 头无力地往后躺,唯一的借力点是他放在腰上的手。 在她主观地靠近他之前,就已经被脖子上的锁链牵扯过去,提醒着她一切都是被动和被控制的。 “让你男友来看看,现在我是怎么干你的。” “啊……太,深了……嗯……主人……”她被顶上来的力气带得颠簸,呻吟声一断一断。 他实在难以捉摸,时深时浅没有规则,每一次都是突然。 猜不透下一次在边缘还是会进来,到最后只剩呜咽:“呜呜......别......嗯......” “废物,睁开眼睛看看你这骚样子啊,被我干得坐都坐不起来。” 沉甸甸的胸晃出虚影,颠个不停,铃铛声也被带得杂乱。 不用睁眼也仿佛能看见,因为向他弓着腰,所以平时不显多余的肉肉在此刻堆积出微微凸起的小腹,跟随着他的起伏而颤栗。 似乎他也看见了,腰间的手逐渐挪向腹部,“怎么跟个小孕妇一样,干脆直接射到你子宫里吧。” “唔......” “然后怀着孕被我干。” “嗯......” “然后涨奶的时候往外喷,求着老子帮你吸。” “啊哈......” 然后联想到罩杯内侧残留的奶渍,行动不便只能任由他摆布,乳尖被他吸得胀痛。 可是如果他不这样做呢,一样会因为涨奶而疼痛,于是就只能自己捧着到他面前求他吸。 “啊,Daddy,Daddy......” 呼喊反而让他停下。 一点一点退出她的体内,在高潮即将来临之前。 她追着往下坐,去找寻他的性器,然后阴部被扇了一巴掌,水被拍得四溅,腿根漫上湿意。 “啊!”连这样也让她爽,被打的地方缓缓泛起酥麻。 “我允许你吃了吗?是不是一直让你别发骚。” “嗯......” “贱狗还他妈想高潮?昨天没高潮够?” “哈......”虽然不想承认,但她真的很喜欢听这些话。尤其是,在潜意识里悄悄幻想这不只是单纯的脏词,而是他真的有所在意。 是不是也做到了让他心悸。 思绪又一次被强行停止。 他站起了身,只留她在椅子上,“自己扒着椅背,把屁股抬起来。” “哈......”她还没从上一次的情欲里走出来,仍失着理智,直到屁股挨了一巴掌才被唤回。 “我他妈让你抬起来,听不见?” “唔,对不起,Daddy......” 等她找好姿势以后,又是突然的进入,暴力地抽插。 散落在背后的头发被他的手指插入,梳理成马尾,使劲地往后一拽,“啊!” “跟你男朋友爽还是跟我爽?” “呜呜......跟您......主人......啊啊......” 她没再羞耻于问题的回答,因为实在又痛又爽,来不及思考。 不得不仰着头,张大嘴巴放声大叫。 甬道被撑到极致了,而这个姿势一定能被他看见充血的穴口是什么模样。 偶尔还会忽然落下清脆的巴掌,让她不断反复在疼痛与期待之间。 再狠厉一点,或者再使劲一点。 喜欢一切他带来的疼痛感,不自觉地联想自己怎么表现才能做到让他满意。 好像所有的所有都只是为了给他交上一份满分的答卷,正确的答案只不过是她将自己敞开,尽情释放出来。 “呜呜......主人,您插得狗狗好爽......嗯......” “喜欢......喜欢您这样......” “哈......求您再快一点吧,求求您,嗯......” 没错,她就是贱。 承认不难的,要学会放下长久以来的伪装。 如果只能二选其一,她情愿顶着周遭异样的目光,唯独只让他一个人满意就好了。 舒服要说出来,喜欢要说出来,爱也是。 没什么难的,还能做得更好。 “嗯......那里,啊,那里是G点,Daddy......” “哈......好舒服,喜欢被打......嗯,想被您粗暴对待......” 惩罚于她而言更像奖赏。 因为做错事情而被暴力地抽插,愧疚之下又偷偷因此而愉悦畅快,表露一部分,再悄悄隐瞒一部分。 连这份淫荡的小心思也被他全部发现,“偷偷扭什么腰呢,贱成这样。” 羞辱越过了界线,转为刺激感,更加明显地配合着他的动作。 “老子没他妈让你偷着暗爽。” 真的对不起,但是忍不住想吃下更多,让痛意蔓延。 “干脆这里也帮你堵上吧。” “啊!”猛然进入后穴的冰凉使她身体紧绷,完全没有预料的疼把她撑破到极限。 可是滚烫的进出也没有停下,还反复提醒着她:“现在Puppy变成Rabbit了,总能治好骚病了吧。” —— 本来想一口气写完这次py结果发现真写不完TT Angry还没结束就忽然有点想看温柔戏了(对手指) 吻了她 他的火气降了一点,当看见她身体因为突然的疼痛而收缩。 毛茸茸的圆球尾巴就在他性器的正上方,甚至能看清周围的褶皱都被撑得平整了。 她也的确就像小兔子一样,缩在牢笼的一角,小心地抽泣着,害怕被听见似的,在尽量好好表现着。 其实很久没有过这种能从支配他人的过程中取得快感的时候了,因为总是来得太过轻易。 幼年时期还沉溺于能随便杀死一只鸟,感叹生命脆弱。到后来随便按下扳机的一枪,认知成了脆弱是寻常。 手里的沉甸甸变成轻飘飘。 撅起的屁股上还留有贴合他手掌的红印未消,白得连掐腰的手放在上面也有着明显色差。 但如果只是玩具的话,何必非得这样不让她舒爽。 鬼知道。 反正相比之下,她一点都不肮脏。 连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都没来得及就走进编织的网,太单纯了。 他心情渐渐好了些,笑也跟着扬,对她的求救和呼喊不理不睬,只是一次又一次更往里进。 “嗯......” “哈......” “呼......” 数不清她具体高潮了几次,地毯都深了一片。到后来,娇媚也熄火,封闭的房间里只剩抽插带出的水声,闷闷的哼唧声,断断续续的低喘声。 长发都湿透了,贴在背上。 背上也渗出汗了,顺着弯出的曲线淌,一滴奔向他。 他掰着她转过来,拔出塞满甬道的性器放到她面前,“想要就自己吸出来。” 那时候她的脸红扑扑的,眼底尤其,眼神迷离涣散,就像只真的兔子一样,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握紧,伸出舌头舔。 这让齐失既想起了那只被随便杀死的鸟,也像她似的毫无防备。 问题是,他同样很久没觉得命重要。 就像动物界的冷血动物,也有那种将爱视作累赘的人,不需要任何感知爱的器官。 所有关系都饱含,伴侣之间,亲子之间,友人之间。 可她的舌头正传递着温暖,就好像在妄想用一腔血暖热一只冷血动物。 农夫与蛇的故事谁都听过,所以她的举动很好笑,但又不想笑。 每当矛盾占据胸腔时,他就只会遵循自己的欲望,把那放大化。 大力按上她的后脑勺,重复着前一刻的凶猛。 虽然她的口腔因为长时间的叫喊而发干,虽然撑开的喉管难受到几次干呕,虽然眼泪已经渗出,在长时间脱水的状态下。 她也没有反抗,只是一味地接受,像赎罪一样。 不过她做错了什么? 就算见异思迁,也不该由他来审判。 毕竟他是个无神论者,每次走进教堂也不曾扔掉烟卸下枪,神父无数次呵斥他“Getout”,然后一声响,这名字在上帝那里的罪状就又多了一桩。 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眼前这个看似完美的男人满身恶浊。 暖不热的,傻。 在无意之中,喷涌居然被她的吞吐带出来了,这是齐失既没想到的。 她总在不知不觉间给他一些惊喜。 包括她现在迷茫的脸,下意识吐出来时,白浊溅了些在脸上,眼上,睫毛上。 包括吞咽的一声,全部咽下去残留在口腔里的液体之后还要伸出舌头给他展览。 不需要用言语表达他也知道,她在向他讨要夸奖。在问他,她做得好不好。 即便她已经劳累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这坐姿在地上保持了很久,腿都折麻了,脚腕处关节也随着时间推移肿起明显的红包。 多数时间里齐失既都很大方,当下算一个。 他伸出手摸上她头顶,来回揉了揉,“乖Puppy,很棒了。” 等他讲完最后一个字,她才忍不住一头往下栽,连最后一点力气也终于用完了。 没想到会抵到熟悉的肩膀上,没力气多做思考了。 后背被他轻轻拍着安抚,像躺在摇篮中听见摇篮曲,周遭都吊满星星挂坠与月亮玩具。 如此过了一段时间,他忽然抓住她肩膀,让视线交汇。 可惜当下她再没多余的力气,只剩轻轻一眺。 在四目相对之中,那张脸上的痕迹被袖口缓缓擦去。 然后,他吻了她。 正如她也没嫌他肮脏。 别动,我揉揉 像真正的情侣一样,一起洗完澡,齐失既抱她到客厅,用冰敷帮她消肿。只是有点心不在焉,一边按着冰袋,一边随手按着电视机的遥控器。 向思迁觉得这样也挺好,普普通通的,穿着他的宽大衬衣坐在家里,坐姿随意,好像马上就要讨论一两句生活和工作上遇到的不顺心,落地般的踏实感。 至少在她打开手机之前这么想。 打开手机之后,和谐就被打破了,又恰好他不小心加重了力道,“嘶——” 齐失既扭头看她,扔了遥控器,一手举过头顶,似乎是想做投降的手势,但是一只手还在冰袋上,“错了。” “没事。” 他勾了勾空空的手,“坐太远了,抱不到。” “......”虽然向思迁也想离他近一点,“我得回去拿一下电脑,上次那个方案没过。” 他有点惊讶,“现在改?” “对,着急要。” 她起身到一半,被齐失既强行按回去,“你告诉我密码,我去取。或者我抱你去,你自己开门,选一个。” “......” “我帮你选一个?” “不。”向思迁视线偏移了一下,朝他伸出双手,准备好被抱的姿势,“选二。” 其实齐失既没想过她会直接说出来,不过既然说了,他也没理由拒绝,伸过去脖子给她揽,等她依附到肩膀,还问了声:“抱紧了么?” “嗯。” 他的手紧跟着穿过腿弯,“那就走。” 这次她没有将脸埋起来,目光由下至上灼着他。轮廓清晰,千百遍都看不厌。 没两步就被发现了,低头冲她弯着眼,“看什么呢。” “想看。”跟做梦一样,总觉得不真实,但是他的手就别在她肋骨侧,力气大到有点疼,有知觉的。 “那你多看看。” “行。”说归说,她也不敢多看。看久了就总觉得是自己的,贪心都是这么一点一点养出来的。 “我......今天算表现好吗?”现在她是真的不敢看了,怕他随时垂下来的目光对上,说不清羞什么,就是不好意思。 齐失既聪明,问得直白:“想要什么?” 她说:“想听一些关于你的故事。” 其实好奇很久了,关于这个名字这个人好像总是有一层窗纱遮掩着,靠得再近依偎得再亲密,心跳都听清楚了,也始终猜不出个透彻明白。 对他的了解总是一点一点打开,打开以后知道了一点,再没来得及多看就到夜晚了,透光的窗纱又变暗,恰好是个阴天撒不了月光进来。 等到天明,新的一天,最想开口的时候他又没出现。等到不能出声的时间他才来,盘旋在耳边把故事娓娓道来,再次只说一点点,于是就只能黯然伤神一晚的时间太短暂。 “我八岁的时候,我爸那老东西拿了一个苹果和一把枪让我选。” “嗯?” 如果讲故事有段位,齐失既也许是大师级的,不说后续,只让她:“快,伸手开门了。” 一件没什么可期待的事情,却被他一句话讲出期待感了,好像门后是什么属于八岁孩子的游乐场,而他当下就处于这个年龄段,天真还在,对一切保持新鲜。 向思迁伸手按上:“里面也没什么新奇的。” “我第一次来。”他慢慢将门拉开,“看见什么都会觉得新奇。” “所有人家里都差不多是这样的。” “我家貌似不是?” 本想给他倒杯水,但行动被限制住了。齐失既把她放到沙发,环顾一圈,往工作台走,“我帮你拿。” “好......哎!等下!”她忽然对那张椅子心虚。 “嗯?”不过他已经随手拿起了笔记本。 抱着没被发现的侥幸心理,向思迁遮掩:“没什么。” “你是担心......”他视线往旁看,“椅子?” 她眼神往别处偏,“没。” 他笑着说:“有。” “没有。” “有。” “好,有。”她再次伸出手,“电脑给我。” “好~给你。” 温柔是真的,使坏也是真的。 腾在空中的手掌被重量压下,差点没接住,这时候他又把在上面施力的手转到下面,手心贴上她手背,“还是我来。” 她带着怒意瞪他一眼,然后他就只用笑遮掩,不承认不否认,反正也知道她不是真的生气。 等电脑屏幕照亮她的脸,他就还重复在家的那一套,用遥控器调着台,“Wow,原来有这么多频道。” “......”还在开机,向思迁就搭了他的话,“你没看过吗?” 按遥控器的声音还在继续,“对啊。” 剩下的想多问也没空了,方案得在几十分钟里赶出来。 向思迁点进文件,牢骚都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被他抱得挪进怀里,眉头轻轻皱起,将公事私事分开来:“别闹,我要忙一下。” 他拍了拍腿根,“坐我腿上忙嘛,一样的。” 话里带了些许委屈。也是奇怪,这时候要是强硬的态度就很招人烦,反而是这种玩闹好接受。 她小心地用手撑着坐了上去,刚坐稳,大手就从后方伸出来环住她的腰。 向思迁满脑子都是方案要怎么改,没在意,结果没过一会儿,腰上的手就放在了胸上。 她抬头想再瞪他一下,凶一凶,侧过去脸又见他认真地盯着电脑屏幕,比她都专注。 “这里。” “什么?” 齐失既扔了遥控器,给她指着屏幕的一行字,“这里再写详细些。”之后又指着隔了两行的地方,“这里可以进行删减,应该是觉得你详略不得当,应付不了上司才要求重做的。” 向思迁按照他的指教,仔细顺了一遍,确实没有错。惊讶道:“你还懂这些?” 齐失既耸肩,“是啊,他们就是这么应付我的。” “......” 他歪着头说:“我开着玩的那家公司也跟科技有关。” 向思迁问:“关于什么的?” 他装作神秘,竖起手指往上指了指,“天空。” “你对这些感兴趣?” “不感兴趣。”他说,“答应过一个女人。答应女人的事情得做到啊,是吧?” 又一次勾起向思迁的好奇心:“什么?” 可是他也再一次不往下说:“再不弄今晚就做不完喽。” “......”没办法,她只好继续投入到焦头烂额里去。 但是现下心态又完全不一样了,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 什么女人啊,苹果啊,枪啊,无一不让她好奇着。 所以,在齐失既下巴别到她肩膀上,非常适时地问出“要不然别做了,烦死了”时,她真的怀疑他有读心术。 又在她婉拒之前,提议:“不干了,跳槽到我这儿,我看看谁这么没眼光,卡这么好的方案。” 她敲键盘的手顿住。 “我认真的。”他下巴在她肩膀上来回蹭了蹭,头发也贴着她耳背,“我不常去。” 言外之意,就算关系终止,她也可以继续留在那里,不存在尴尬。 当然会被一切能靠近他的事物吸引,再加上他开出了相当诱惑的条件:“是做正事的地方,有些名气,将来想换也是可以在简历上加分的东西,重点是适合你,不会像现在这样忙得碌碌无为。” 没错,他轻易就看出来,其实她做得一点都不开心。 都是这样的,在学校里幻想能为喜欢的东西发光发热,可是到工作里却发现完全不是一回事。 想研究一些可以创造未来的新兴产业,结果只是脚踏实地地对着电脑屏幕敲代码写报告,和幻想十万八千里。 “是做什么的?” “是你喜欢的。”齐失既用一根手指敲着键盘,搜出来给她看,“对吧?” “......对。”不过他怎么知道她喜欢?猜的话,也太准了。 “那就做喜欢的,不喜欢做它干什么。”齐失既“啪”地合上电脑,“现在可以做我喜欢的了吧?陪我看会儿电视,哪个频道是卡通?” “......” “怎么了,你不会以为我只喜欢看黄片吧。” 向思迁没吭声,探出手让他把遥控放上来。这次换成他听话了,摇着尾巴似的奉上。 这个时间只剩下重播,放得都是7-12岁的小孩喜欢看的。 让向思迁没想到的是,他居然看得津津有味,目不转睛地盯着液晶屏上的彩色。 比起他在照顾她,更像她在照顾他。 奇妙是向思迁更喜欢他这种纯粹的样子,比起刻意勉强地交代何去何从,自然而然的相处让她更舒心。 尤其当他需要她帮忙调频道的时候,像该睡觉的小孩在和大人讨价还价,请求多看一集就睡觉。 除了那只不经意间在屁股上徘徊的手。 她拍了他手腕一下,试图摆脱。 “别动。”他仍然专注地盯着屏幕,“我给你揉揉。” 余光里才是过于稚嫩的画面,更多被眼前的他塞满。 专注却不是为了工作或者别的什么,就仅仅是一部卡通片就令他满足愉悦,嘴角扬起笑。 她一边好奇他成长的经历,一边又惋惜,要是早一点认识这个人该有多好。 别的也许做不到太多,但至少能帮他换一个播放卡通的台,收获一次他的笑。 “怎么了?”他忽然扭头。 “在想可以早点遇见你。”过于突如其来,想法就只能脱口而出。 “那时候你不会想认识我的。” “为什么?” 他轻轻揉着怀里的她,“现在就是最好的时间,因为还有卡通可以看。” “这就满足了?” “对啊,因为和你。” —— 有些看似霸总的人背地里偷偷看果宝特攻 女人与苹果 深渊使人凝视,他也是。 有时候会透过那双浅色的瞳看见自己,不过也总是清楚地认知那是虚假的事实。 视线里的他转过头,继续盯着电视,“女人和苹果,你想听哪个?” 原来他选了苹果。 “女人。” 他轻轻笑一声,“傻,我没选苹果。” “什么?” “他要我把苹果顶在头上。他没有给我选择,只是拿了这两样东西到我面前。” 然后呢?要那个八岁的孩子做什么? “我朝他胸膛开了一枪。” 电视机里恰好是个引人发笑的桥段,他跟着笑起来,虽然不如先前自然,“他也往我脚下开了一枪,很好笑。” “好笑在哪里?” “好笑在虎毒不食子,但是没有相似的话适用我,可是我会在利益要挟的前提下让他死,因为那个苹果。” 只是因为在全都要的世界里极少做出选择,那么第一次就变得刻骨铭心,记住了有多讨厌开端,就仅此而已。 可能当时的想法还有些稚嫩的童心在,但他非常讨厌被支配感,让多余的人影响到心情。 人在他眼里什么样子?有几分轻贱有几分倔强,也包括他自己,也包括当时当下她想知道的那个女人。 按理讲她起码该坐得离他远一点,离他光怪陆离的生活远一点,离这辈子按部就班过就不会遇见的事情远一点。 于她而言太多悬浮,飘在天空,明知道捉不住。 但是奇怪的想法就这样产生了,居然不是害怕,而是同情一个八岁的小孩。 当时一定把讨厌的情绪放到了最大化,然后就把那个年纪的自己藏起来了,一直到今天才从心底的牢笼里挣扎出来一点,化作他性子里的冲突感,某时某刻依然活在调皮捣蛋的童年。 仅仅因为,那时候没有踏实过活,就被动地一生都游走在白色的另一边。 突然出现的烟味使她不自觉地皱了一下眉,而后那支才点燃的烟归宿就成了水杯里。 她后知后觉,“没事的,我不介意。” 他拿起水杯,在桌子上磕了两下,让剩余的水没过烟头将它熄灭,“忽然不想抽了。” 当时没人发现关心的开端,一根烟而已。 没多久烟头就彻底熄灭,烟雾也消在空气中。 齐失既渐渐意识到,在这个夜半的时间该由他多些照顾她才对,现在不是回忆的最佳时刻,于是随便调了别的频道。 “我想看。”她说。 “嗯?” “我想看你喜欢的。”也喜欢他喜欢的,也喜欢他。 即便看起来,这份感情略显廉价。 如果不开口才珍贵,那她宁愿不说了,安静陪他看一会儿电视就好。 背后结实的胸膛又向她靠近,挨得极近,稍微一转头嘴唇就能贴住他皮肤的距离。 好像天不会继续变黑了,这一刻就成为永远了。 被抱得更紧,整个人都蜷缩在他的怀里。假如她正像只猫一样,他的存在就是一个编织成的小窝。 也许不算最舒适,岌岌可危,但高一点的地方总是对猫有吸引力。 他的声音就近在耳边,不是呢喃胜似呢喃:“女人讲法语,是哪里的人,直到死去也不知道。” 他甚至不愿叫她一声Unemère(母亲),也不愿意盯着红唇的开合,反正不会从那里听见自己的名字,包括皮包骨的憔悴到最后一刻,她呼唤的也只有她唯一深爱的老公。 齐失既一直认为那是最恶心的称呼。 有多爱她,也没有,他这个人就是比较淡薄,淡薄到自然法则中的所有关系都不屑一顾,爱也不是行走世上的必需品。 只不过记得清楚,当给了他一把枪的人和无数个年轻女人行走在庄园里,从没叫过他名字的人也只会装聋作哑,坐在他旁边讲着一些乏味的经典爱情故事,那本法文书就是她最喜欢的《茶花女》。 八岁的男孩当然会觉得无聊,不过庄园里没有电视,好似切断一切与外界的联系就能迫使他走上轨迹中的既定道路。 长成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事,多情还是无情。 所以,如果说女人沾染上毒品,拿着针头一次一次往血管里注射时能逃过男人的眼睛,齐失既不相信。 一切都是默许,倘若当时的他因为好奇注射一根,也没关系,反正情妇的肚子里还有无数个种子。 想去天空这件事是什么时候说的,他忘了,可能是她在化精美妆容时随口念了一句,可能是在她吸毒后的梦境里反反复复念念有词。 反正就是在不经意间答应了,后来看见腐烂尸体的那天忽然想起来了。 有谁会因为一只蚂蚁的死去伤心流泪?连葬礼都没有的结局,齐失既只觉得是活该,没什么可同情的。 爱情,羁绊,幻想,都是愚蠢的无聊游戏,更加愚蠢的人试图在里面寻找一个真理。 “反正就是一个不怎么重要的人。” “好吧。”听起来不像他的恋人,她便没有追问。 “你也喜欢读茶花女吗?” “我其实不怎么看非专业性的书。”她说,“我是一个很无聊的人吧。” “不,很有趣。” 有趣到觉得他们还可以继续,在刻意的试探中误以为她不会执着于真理。 结果狡猾的蛇也在这一刻被蒙住眼,看不清结局或许难逃自食其果。 我宝贝怕疼 闭眼之前听见他的Goodnight,躺在臂弯里连梦都做得甜。可惜清早睁眼他又已经离去,只是留了条信息道早安。 向思迁一瘸一拐地走进洗手间,刷着牙给他回了一条Go。 然后电话如约而至,她连忙吐出嘴里的水,扯下毛巾胡乱擦了擦才按下接听,连一个通话都要提前整理好,仿佛声音也能化为视线看见,“怎么了?还特意打电话来。” “关于昨天。”仔细想了想,夜晚几乎都是她在关心他,Aftercare在某种程度上也算许诺,何况她就那么安静地陪在他身边听着十几年来没怎么说过的话。 “昨天怎么了?” “没怎么,今天不能陪你去医院,抱歉。” “已经好了。” “真的?”电话那头的他笑了一声,“那怎么没看见我留下的东西。” 她下意识环顾四周,“什么东西?” “没什么,去医院看看,乖。” “嗯,知道了。” 后续又聊了几句,听见他那边有其他声音才找理由将电话挂断。挂断之前,他还特意嘱咐到了再给他打一个。 到客厅才看见他留下了什么,昨晚还空空如也的花瓶里今天插满蓝紫阳。 他居然真的以为她喜欢这种花。还是他认为看见这种花就能想起她? 凑近闻了闻,沁人心脾的新鲜。 于是就不知道怎么了,出门前对着一束花说再见。 门拉开,向思迁有一瞬的惊吓。 助理站在外面,模样跟上次没差别,依旧开门见山,递给她一份文件:“这是入职手续,已经帮您交接完了,后续由我陪您去医院。” “不用了吧。”她还没瘸到需要人搀扶的地步。 “车就停在楼下,带您去是我今天的工作。” 其实向思迁现下有点好奇他的工作具体是什么,是帮齐失既收拾所有烂摊子?但总觉得问出来不太礼貌。 也许察言观色也算他业务内的一项,几乎立刻就解读出她的疑问:“我的工作是帮小齐总善后所有事宜。” 向思迁没忍住多嘴一句:“比如说?” “上到杀人递枪,清理现场,必要时顶罪。下到帮他打领带,安排一日三餐和住所。” 那她算? “和打理人际关系。” “哦。”听起来不是那么舒服,可也挑不出毛病。 车是加长款,符合他的张扬,但不适合向思迁。 助理拉开车门后,她踌躇了半天,最后还是提了一句“特地交代”才半推半就地坐上。 路程远,不免闲聊两句。一问一答,问是随口问,答是一本正经,有鼻子有眼。 说着说着就逾越了,“他对其他人也这么周全。” 回答的声音停了一会儿,最后言简意赅:“分人。” “比如说?”她也有所想了解,故意这样提,知道绝大部分时候听到的都会是实话。 可惜这次不是那么具体,有所保留:“小齐总近期特地交代的有两人。” “另一个是?” 他说的得体:“吴女士,齐总在世时的女伴。” 向思迁不禁回忆,女人的样子实在显不出年龄,看脸说才二十出头也能信服,皮肤嫩出水,打扮也妖娆,可听嘴上的刻薄就不像了,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难缠。 “您不必对吴女士太多好奇。”声音从外传来才发现已经到了。 有心事难注意脚下,绊得踉跄,好在被手臂及时扶住了,还借给她搭。 才搭稳,他提醒:“您该给小齐总拨个电话。” 她当然记得,空出只手拨号,没多等待对面就接听了。 免去了寒暄,直奔主题:“进门左边取号,取完去三楼,第二个诊室。” “你常来?” “我查的,照着念呢。” 她心头一暖。 结果他就真的像看见了她的笑一样,“骗你也信。” “嗯?” “直接让他带你去,私人医生我留在外面了,还没回来。” “……哦,好。” “电话别挂。” “你不是在忙?”电话里的琐碎声音比之前还大。 “也不太忙,也不太重要。” 潜台词好像在说不如她重要,她自然也就擅自曲解了。 问诊没用多长时间,她自己最清楚没伤到筋骨,小扭一下而已,非得小题大做。 他全程听着医生讲话,电话那边的应答比她都及时。 临到快结束了,他提一句:“医生,我宝贝怕疼得很,你看细点。” 安静的室内,他的一缕音就这么钻出来。医生没介意,向思迁红了脸。 “确实没什么事,您要实在不放心,我找我爸抓几副草药给您宝贝拿回去敷。” 她刚刚察觉医生年纪不大,兴许跟齐失既相识,就这么开起玩笑。 “行,那你抓吧。” 两人隔空聊,也不管对方听得清晰不清晰,有一句没一句。 出来才挂断电话,助理说让她养两天再入职,不着急。但向思迁觉得也没什么事,想离他近的心一刻也等不了,执意要早。 “小齐总几乎不在公司,您去了也见不到。” “我知……” “哟,这么热闹。” 鞋跟声停止,吴墨君依然打扮艳丽,一手捂着肚子,脸上有些惊喜有些诧异:“你是……那个邻居?” 助理先她一步挡在向思迁前面。 “我就是觉得有点眼熟。”吴墨君眼睛转了一圈,“什么时候小齐总学会怎么待人了?” 助理说:“我带新员工做体检。” “我没跟你说话。” “不劳您操心。” 她抬眼望了下科室牌,勾起唇,“急什么呀,我就是好奇一句。” 两人之间莫名升起剑拔弩张的气氛,助理不再搭她的话,带着向思迁离开。 等人走远了,不见影了,吴墨君才慢悠悠地坐到一旁椅子上,从包里拿出手机拨号。拨了许久没人接,也不着急,就不停地打。 好不容易打到通了,她一股脑地往外吐:“我怀了,三个月,现在就在医院,可以给你发检查报告。你再狠心,也不能这么对一个从小就在你身边的孕妇这种态度吧?” 齐失既很会挑重点听。 从小,孕妇,医院。 他不太相信她能心情好到无缘无故来找骂:“所以?你不会觉得我比老头是东西吧。” “我能把你们一家子人当什么好东西?”她掩着嘴笑,“我就是单纯地想要钱。” “他活几十年你肚子里都没动静,他一死你就有了。” “你爸厉害,你更厉害。” “我给你机会让野种跟我做亲子鉴定就是对你最大的容忍,吴墨君。” “我好歹十八岁就在你们家,你多少叫我一声妈吧。” “我妈不给我操,你呢?” “看你给多少。”她估摸齐失既也快没耐心到该挂电话了,吹着指甲点明主题:“我好像看见一个跟你有点关系的女人。” “你觉得爬了床都对你硬不起来的人有能被你看见的弱点。” “我也不知道,这不是在赌吗?” “那你试试看。” 电话挂得突然,不过她却看着通话时长笑了。 她这种人,不能嗅到一点机会,但凡有一点,就不会放手。这么些年都出去了,不至于没顺着攀附上一点人脉。 怎么也算踏进过他家,干净说不上,肮脏手段学了一箩筐。 “走着瞧。” 茶花女「Рo1⒏space」 齐失既待她不薄,CTO。 几乎一入职就扑进正轨,所有的所有都是她二十几年来所认知了解的,堪称完美,找不出一丁点瑕疵,也没有任何对她空降的抱怨,反而像是从前就天天在一起工作的同事,很和谐地探讨着项目进展。 唯一不满的是,明明是抱着想接近他的心才来的,可他好像总是很忙,忙到连电话都再拨不上一通,每当走进茶水间望着没响过的手机时才有所失望。 不过走出茶水间就没那么在意了,时间全被繁忙占据。也许她太过没心没肺,也许注意力投入得足够多,毕竟是她痴迷的领域。 除了,从某一天开始,身边似乎总发生奇怪的事。 信号打响是范逾的电话。 她本是想抽出空好好聊聊分手,结果被他抢先:“最近总有人打来电话问我你的事,我问对方是谁,又说是打错了。你最近惹什么麻烦了吗,迁迁?” 她能惹到谁。 不等她多问,范逾又是一句:“我们最近还是先不要见面了。”好像生怕她是欠了债,让他受牵连。 “要不分手吧。” “过一阵再说吧,我们都冷静冷静。” 向思迁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冷静的,可他没给她机会再多说,她也懒得再打回去。 后来是偶尔被陌生男人搭话,问一些稀奇古怪的地方。再后来,下班的时候走夜路总觉得有人在跟着,回头又没发现什么,只是野猫经过。 她以为是自己太忙了,好好睡一觉就行了。 结果某天深夜惊醒,发现与齐失既见面已经是上个星期的事,连续一周没见过他回来。 认识以来的第二个电话没有拨通,一直响到自动挂断,她安慰自己是因为时间太晚。 睡不着,打开客厅的灯,又看见早就枯萎的花,明明再忙都记得准时换水,可该谢还是谢了,好像要走的留不住。 深夜里容易多想,思路不知不觉就蔓延。 如果是齐失既那种人,会选择什么方式离开? 像每次的清晨一样,不留痕迹。还是像挂断的电话一样,戛然而止。 聪明人大概不会提前打招呼,而是会用另一件事替代自己带来的存在感。 就像……现在,用工作把她填满,腾不出时间细细琢磨。 不会让任何人逃过建立在金钱之上的关系,或送与或给予。 该想明白他多狡猾,就算不要也会强行用相等的份量作为打发,以事物划界线。 她心脏忽然疼了一下,即便早有预料他种种表象都意味着会随时离开,依然安慰自己是想太多了。 可是又站在什么位置上难过? 甚至不能从理论上找出一种明确的关系来定义他们之间,回忆起来也不过只是躲进了角落里的一段日子,自以为逃离世俗,实际还是有回归的一天。 只是进去了就不想走出来,应了他那些把人分析到透彻的想法。 她接了杯水,试图把混乱的思绪压下去。 才拿起杯子,隐约听见外面的一阵动静,以为是他回来了,快步走出去开门,连戒心都忘记。 漆黑里是个陌生男人的身影。 看得不清,隐隐觉得目光对上了,心脏疼得更加剧烈。 忽然的危险靠近,向思迁立刻关门,可男人力气太大,一手就轻松把她拉上的门掰开。 “干什么,我不认识你!” 她试图用叫喊的方式吓住对方,却反而助长了气焰,男人顺着敞开的门一把拽着她手腕往外拖。 原本她还在挣扎,但是当男人的手伸进薄薄的睡衣以后,她的四肢瞬间就变得僵硬了。 脸被墙壁抵得生疼,粗砺手指在她皮肤上乱摸,探到胸上,使劲地捏了一下她探出来的乳尖,“骚货。” “求求你了……放过我……” “听说你挺好操的。”男人贴近她耳朵,另一手别在她两腿间,“水真他妈多,还没干你就湿了。” “你是谁。” 她好不容易从本能反应里挣脱,可男人只用一手就轻松将她的两只手腕别在一起,按到墙上:“有人出钱找人强奸你。” 脑子里闪过无数条自救方法,真到这时候,却不知道管不管用。 但试了总比不试强:“我,我家有套,我带你进去拿,好吗?不然……能通过精液抓到你的……” “真他妈骚。”男人猥琐地笑,“可以,但你别想耍什么花招。” “不会的。” 力量压不过,就只好动脑子。 一时间,向思迁飞速思考着逃脱方案。 手机就在水杯旁,但是太明显了,很难偷偷取到。 卧室的门有锁,拿完套以后可以试试反锁,财物随便他怎么拿。如果他有疑心,走在她身后,就关上门争取些时间逃。 不能出错,错一点就全完了。 男人不耐烦地催促,“快点,开门。” 向思迁刚要伸手,却忽然听见他的一声大叫。 她来不及多看,只知道那像是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声音,转身就跑,结迎面撞上一人,抬头才发现是提着手电的助理。 “他,他……”心跳得剧烈,喘气也跟着加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没关系,您不用说太多。”助理打了个手势,一行人立刻过去架起大腿被抛出的刀扎伤的男人。 “我是六叔的人,你们敢动我?” “小齐总的意思。”助理没有理会他的叫嚣,只是用手划过脖子,“哦,现在该叫齐总。” 男人咬着牙:“妈的,人才死多久你们就不认了?六叔早提醒过,齐失既就是个狼心狗肺,养不熟的崽子。” 助理嗓音冰冷:“您现在回去还能赶上给六叔哭丧,不过您应该回不去了。齐总说让您闭眼的时候记得是他动的手,下辈子报仇别找错门。” “操你妈!” 男人的嘴很快被堵上,乌泱乌泱的人们离开,只留现场的一片血迹。 助理垂头确认了一眼时间,“打扰到您了,不介意我可以陪您去附近喝杯咖啡,之后会有人来清理。” 惊魂未定,向思迁却十分迫切地想知道:“齐失既呢?” “先走吧。”- 到明亮的地方,才看清他脸上还贴着一块纱布,不像没事的样子。 向思迁点了点脸上相同的位置。 “没关系,不重要。”助理将咖啡推向她,聊了些不重要的话题,“六叔是跟老齐总交好的人,不算我们在国内的势力。” 向思迁不太懂,为什么齐失既的爸爸听起来跟他分得那么清,像是仇人一样,不管怎么说也有一层血缘关系,难道仅仅因为一个苹果这种简单的原因就变得疏离。 “很多事情都是没有答案的,到了他们站的地方,看到的风景自然也就不一样了。” 似乎不想她追问具体,向思迁也就顺势闲聊:“所以,我今天遇到的事情都是因为他的原因。” “是的。”助理毫不避讳地回答,“但您手里是握着选择的,不管您的答案是什么,薪资都会持续打在您的卡上,去或不去公司都可以。” 结果还是没逃过他的陷阱与补偿。 “如果我留下呢?” “我无法保证每一次都能保护到您的安危。” 所以根本就是替她选好了,毕竟她现在甚至见不到他一面,只要他想离开,她就不可能找得到。 “我明天想请一天假。” “完全可以。” “其实我的答案根本不重要。” “是的,基本是这样。”他提醒道,“我相信小齐总应该在一开始就表明过需要遵守的条例,我个人祝愿您尚未产生任何情感上的苦恼,因为小齐总是在必要时候我也会铲除的类型。? 向思迁抿了一口咖啡,问着:“那你怎么不离开呢?” “因为……” 有些问题是没有回答的。 因为人有几分轻贱有几分倔强,总是幻想着做些什么就能胜过天。 也不是非要他能改变或怎样,就是越不相信越想证明,如果真有替他死去的一天,鞠躬尽瘁证衷心。 那种复杂讲述不清,最后助理编了一个回答:“因为他是值得追随的人吧,其实小齐总很有意思的。” “所以这才是在他身边长久的人全是男性的真实原因?” “不,这个是因为见过太多位情妇了,觉得很可笑。” 每个都围在年纪大得可以叫爷爷的老东西身边藏起欲望,其实不过要名要权要利,或是盼着他死的人派来的。 男人的弱点是女人,很可笑。 摆在台面上的弱点居然就是真的弱点,很可笑。 心里明明清楚知道利益大于感情,依旧惯性忽视着唯一的真爱,固执认为还没找到,很可笑。 最后,嫌麻烦于是默认的死亡,男人也可笑女人也可笑爱情也同理。 “这样啊。” “嗯,是啊。” 后来晚风吹到很晚,趁着夜还在睡了,梦里哭了。 说到底他低估了思念这回事,以为不读茶花女就是回答,心机试探刚好撞上她若显廉价就宁愿不开口的真诚隐藏。 所以自然也就忘了还有他无从得知的事情,比如她在梦里流泪,起床又看见那束明知道已经枯萎的花却舍不得丢。 世上不止一个茶花女。 首发:ρ○⑧.space「Рo1⒏space」 我也喜欢这个味道 结果还不如不请假,闲下来才更加胡思乱想。 原本想约上赵秋然去转转,消息发出去又想起今天不是假日,她大概没空。 打开冰箱,连喜欢的冰淇淋也吃完了。 不成熟的人该借此机会哭了,但向思迁只是套了件衣服,准备下楼去附近的便利店里买。 想明白就没什么的,又不是生活缺谁不能过,到了需要佯装笑脸的时候就别矫情了,反正也无所谓感情被总结为廉价。 “二百三十六。” “还有这种冰淇淋吗?” “只剩这么多了。” “好吧。” 将冰柜里的草莓味全拿完了还是觉得不够,但是想再买也没办法,没了嘛。 售货柜上摆的烟连他常抽的那种都没有,换一家继续买就好。 出了店门,对街有辆豪车,很吸引人眼球。 不过向思迁只草草看了一眼便迈开步子,奇怪于就是知道他不会买这种颜色,不是他的。 怎么就在潜移默化之间对他了解的这么清楚了。 路过的时候,恰好车里的人拉开门走下。向思迁懒得注意,只听见一声响。 结果就是脚步声越来越近,肩膀被拍了一下。 她皱眉回头,手机已经调到拨号键,随时报警,毕竟昨晚才刚遇到过那种事。 “不好意思,请问你的冰淇淋在哪里买?” 眼睛被金发晃了一下,从话音里听得出是外国人。 向思迁无心多看他外貌,也懒得回答,从袋子里拿了一个给他,然后就走了。 结果他又再次跟上来,不说话,等她又回头,从西装口巾袋掏了支玫瑰花,“法国人很在意谢礼。” 向思迁没接,提起手里的塑料袋,示意他扔进去就行。管什么外国友人的印象,谁来管她的心情。 “Rivest.”他指着自己说,“维斯,可以省略这样叫。” “我根本不在意你叫什么。”虽然她这次看清了长相,眼睛清澈,身型挺拔,打扮也符合她对法国人的刻板印象,精致。 他讲了一个名字,拗口,向思迁没听懂,转身要走了,他又讲:“这里叫……齐?” 成功将她脚步定住了。 每一个与这名字有关联的人都能耽误她两分钟。 “咖啡?茶?”他笑着说,“我很多了解他。” “可是冰淇淋要化了。” “法国人对美人耐心。” 十几分钟后,维斯惊讶于她居然连衣服也没换件体面的,就真的只是放了个冰淇淋,而且还反客为主地问他:“咖啡还是茶?” “都可以。” “咖啡吧,附近就有店。” “可以。” 坐到店里,她很体面地给他点了一杯价格表上最贵的咖啡,但是男人怎么能让女人付钱。 最后他付了,她还客气地讲“谢谢”。 维斯觉得她真的是蛮可爱的,怪不得齐会与女人建立一段相对持久的关系。 咖啡不好喝,就口感与味道而言,过于简单,他喝了一口就没再碰,叉起手注视着向思迁一小口一小口地抿,她点了热的。 “我的职业是慈善家。” “这算职业?”她是在认真好奇。实在不觉得能养家糊口。 “也许?”本来维斯挺自信的,结果有被她质疑到。 “法国人很少金发吧。” “对。”跟她聊天很有意思,无需言喻他的自信因何而来,就能表明站在金字塔顶。 “你跟齐失既不是朋友。”怎么想都难免有利益冲突,塔顶的原住民怎么会服气外来的狼群轻而易举就占领。 他点头承认,十分诚恳,“目前存在利益纠纷,但是没有永远的敌人和朋友,至少我当下不会伤害你。” 至少诚恳。向思迁感觉得出来。 跟他相处没有任何压迫感,也许得益于他不甚熟悉母语外的语言,莫名轻松的对话,不像与齐失既,时刻挖陷阱给人跳,更像阴谋家。 不过很抱歉,她对慈善家没那么感兴趣,“你说了解他?” 维斯表示了他的伤心,然后开始讲故事。 一对虚与委蛇的父子,用一生防着最亲近的人能够轻易将自己杀死,掠夺,提心吊胆地活到死去就能善罢甘休吗? 一个足够贪婪的女人搅合进来,通过一个男人走在一堆男人间,得到许多还是无休止,带着一张假面具放肆到贪得无厌,分得些势力,还想要持续性的钱。 只认为是应该,毕竟咽气前只有她在床边流虚伪的眼泪,得到几把保护后半生的伞也是必然,谁知道像他儿子那样青出于蓝胜于蓝的人会做出什么呢? 血脉之间居然没有联系,只剩猜疑,轻轻一挑就深信。 “其实我无法确定,你是否算他摆到明处的诱饵,因为他是聪明的人,露出来的都不会是真的。” “那应该就是假的。” “也许?”维斯被她淡定的神情逗笑,“我知道他在哪。” “哦。”让她应付这些事难为她。 他递出一张卡片,写下一个地址,“来吗?也和我玩一玩。” 卡片上写的英文与上次那个俱乐部的招牌有几分相似,地点更加偏远。 向思迁抬头看他,蓝色的海变得深不见底般,“你可以选,但只能和我去。” 是否站在高处的人们都这样,看似选项颇多,可出题的一刻就预料到答案。 她能怎么选? 无非是想见齐失既就要去,就要答应他,不然就不要去,也见不到了。 “不需要现在选择,我的车会九点等在楼下,再会。” 维斯站起身道别,临走时,又将她先前送的冰淇淋放到桌上,“可以帮我冻一下吗?如果今晚见面,请帮我带着,我也喜欢这个味道。” —— 应该还有一更要浅浅的搞一下别等我憋憋 现在开始臣服我(与维斯乳交) 九点整,向思迁穿了条麻布裙出门。有记得要帮他带冰淇淋,一见面就给了他。 明明是他要求的,放到他手里时却露出了一副惊讶的表情,“Merci.” “嗯?” “谢谢。”维斯用中文重复了一遍,然后取出里面的勺子,靠在车门上吃,一点都不着急。 向思迁也只能陪着他吹吹风,好在今天不算冷。 吹了几分钟后,他忽然讲:“有个有趣的事。” 她没搭茬。 像刻意为了挑她兴趣似的,维斯又说:“共同点。” “嗯?” 听见回应,他换上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笑着说:“我和齐同样喜欢自己开车。” “为什么?” “人遇危险,第一反应是保护自己。” 方向盘会尽量往能保护自己的那一边偏,下意识的反应,他们连司机也无法相信。 “这样。”向思迁抿着唇,试探地问,“您还有其他职业吗,除了慈善家。” “Lamafia.”他隔了一秒才想到翻译,“黑手党。” “……” 冰淇淋吃完,他顺着扔进不远的垃圾桶,抛出条弧,然后走到副驾帮她拉开车门。 “我们该提前定好规则。”向思迁不觉得他是什么省油的灯,该留个心眼。 “很有经验。” 是齐失既教会她的够多。 “Morbi,你今晚的名字。”维斯见她颇有不定好规则不上车的意思,便双手迭在车门上,撑住下巴,“是我小时候养的狗。唯一的要求。” 他的眼睛十分具有迷惑性,橘黄色的夜灯不足以遮住那片蔚蓝,反而照得像贵重的钻石泛起幽光。 但向思迁明白,他们都是梦境一样的存在,可她站在现实的土地上,怎么能轻易就相信白天的那句也和我玩一玩是简单的陪伴。 “我……”可在清醒的时候讲这些难免存在性羞耻,最后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出于对自己负责,“可以接受spanking,玩具,真的东西不行。” 维斯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很大的牺牲。他不会感谢你。” 她当然也清楚,但是错失这一次机会之后还要等待多久呢?被动的时间实在太煎熬,尤其是等待之前还要加上一个无期。 “那么,现在开始臣服我。”他带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指了指嘴角,“Kissme,Morbi.” 用来告别现实、夜晚与二心的告别吻。 她闭着眼走向他,结果闭上眼睛也无法幻想。 他与齐失既截然相反,一个是薄荷的缱绻留恋,另一个只有侵略与占领。 至少在接吻的这一刻是有过享受的,舌尖缠绵,咂出单纯且不情色的水声。 从高处落下,像淋了场绵绵细雨,又像被一团棉花包围着,过分柔软。 之间隔着一扇车门。 维斯没有伸手禁锢住她,仿佛在默许她随时喊停。 等坐上车,贴心帮她系好安全带以后,他也没有立即离开,眯着眼睛将狗链系到她脖子上:“我喜欢攥在手里。” 车子开到地方,停在一片茂密的树林。 连停车场也设计得有意思,看一眼就想起了绿野仙踪。 向思迁等了许久,不见他拉开车门,扭过头发现他正趴在方向盘上在看着自己,“怎么了?” “在想,手指可以吗?” “……” “你让人想要进入。” 她该怎么回答? 在纠结的时候,他忽然收回了疑问,“我知道了。” 他使劲扯了一下手里牵扯着她项圈的把手,向思迁脖子处的皮革瞬间缩紧,两侧的压迫感使空气的进入减少,又因为被安全带束缚着而变得十分被动,身体高度紧绷。 维斯将她的座椅调到平整,翻身压在她身上,双膝跪在她腰的两侧,西裤中间已经明显鼓起。 向思迁有些害怕。 但他紧接着说:“我当下不会伤害你,只是不希望Morbi下面干着进去,那将是作为今夜主人的失职。” 皮革的质感一路顺着腿根探进裙下,隔着内裤摸了摸,然后轻轻扬起,拍了一巴掌。 “啊” 维斯挑了一下眉,作为没猜错的张扬,“你喜欢这样。” 而后,指尖带着凉意将内裤拨到一边,拇指准确无误地按在她的阴蒂上,刺激感一瞬袭来。 “嗯!” “我的Morbi不会这样叫。” 她听出他言语外的意思,如果想下车走进另外一个世界的话,起码现在要听话,“哈汪。” 他只在她体外游荡,另一只手则是一路顺着小腹,肚子,最后停在她的奶子上。 大力地一撩,俯下身叼住乳尖,叼扯出锥状,将她的乳拉扯到像是皮筋崩得不能再张开的程度,心痒的痛,还有些爽。 偏偏这时候顶阴蒂的拇指也在用力,一抬一落,像是豆豆在被指尖操,“啊汪,汪呜” 维斯放过了她一刻,抬起头,底下也换为用食指在穴缝间来回磨,“Morbi有多久没有被玩过?” “唔一一个星期多嗯啊” “我是对美人的需要有求必应的人。”他是在说,她随时可以反悔,假如需要他进入,会很乐于配合。 原本向思迁认为自己会有些忍耐力,可身体似乎跟她想得完全不一样。 那只带着手套的手偶尔抬起在月光下,闪烁起的晶莹不断提醒着她,也许会失去防守在下一秒。 因为没被咬的乳头也在渴望着被欺凌,想被他叼在嘴里撕咬,用牙尖陷进乳晕里,让粉与白相交。 “啊!” 在她处于幻想的时间里,他手里那一端牵扯着项圈的皮革把手突然塞进了穴里。 冰冷异物感不断在穴道里磨着,连纹路也通过忽然夹紧的动作感受出来了,痛感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饿了太久的身体不自觉地收缩着,并试图让异物进得更往里。 “贪吃的Morbi.” 维斯有很多办法可以让她开口求他,但今天兴致不错,比起急促,更想循序渐进地玩耍,看看这只宠物究竟多有意思,或者多难缠,“胸捧好,满意后会喂你吃手指的。” “嗯啊好唔”向思迁现在的身体有多容易发情,齐失既的功劳就有多大。 车里的气温渐渐升上,弥漫成情欲的味道,理智也渐渐被撩拨得褪去,双手挤压在胸的两侧,捧到他脸前。 以为他会继续像先前那样吸,结果是解开腰带,放出囚禁许久的肉棒插进她两胸之间。 他怼得用力,时而戳到她的下巴上,像是故意的。 可每当她下意识地想要张开嘴,他就会及时离开了。 于是只有两胸之间能感受着炙热的温度,还根本留不住。 随着他力气变得越来越大,捧在胸两侧的手掌却变得无力,不小心就解放了聚拢在一起的奶。 响亮的巴掌声在狭小空间里回荡,原本已经凉透的座垫上终于又涌出一股带着温度的淫水。 “啊~汪唔对不起,嗯”她呜咽着重新夹紧穴捧好奶,即便只靠那一点点异物止痒远远不够,差一点就要开口求他。 每当性器在她双乳间抽插一次,维斯都会想,齐是如何将她调教得这样听话,身体打开得如此淫荡。 只要轻轻一撩拨就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万般配合地轻扭着腰。 想让她红着眼睛求。 张嘴讲,需要肉棒进入身体狠狠抽插,告诉他穴痒得不行了,褶皱想要东西撑开到平整。 大概还需要十分钟就够了。 “Morbi好骚,是需要抬起来腿尿尿的那种吗?”他故意加大幅度,空出一只手再次蹂躏她的阴蒂。 时而轻戳时而使劲往上捅,也体验到了她因充血而慢慢涨大到探出头的骚豆。 红晕全挤在小脸上,舌头都不自觉地吐出来了,偶尔尖端会舔到撞出去的龟头。 “嗯汪” 某些方面和他的Morbi真的很像,都会吐着舌头摇尾巴。 雪白的乳房也变得通红了,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双乳跟着抽插的节奏摇,每当快从手掌中逃脱,又重新捧好。 欲望快将她的理智占据了,这时候诱导才最有用,“Morbi想要被主人按在车上狠狠进入吗?把现在觉得空虚的地方填满。” “汪汪汪” “需要就点点头。” 肉棒离开了胸,于是原本捧在胸两旁的手变得不老实,开始一边绕着圈糅搓,一边用拇指和食指卡出凸立的乳尖。 当然也没忘了点头。 “现在转身,趴下去,撅起屁股,然后主人就会从后面进入你了,还会将屁股打得红肿。” “唔”她的听话似乎是刻在骨子里的,几乎话音落下的一刻就要转身了。 维斯决定帮帮她。 只不过在准备把她转过去之前,车窗突然被人狠敲个不停。 没几秒,不耐烦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你他妈当里面是巴黎圣母院?还是从车上下来就变阳痿了。” 很不幸,他是基督教徒。 而且不用开窗也知道,会用这种缺失礼貌的方式攻击人,总在试图摧毁他人信仰的,只有那个无耻之徒。 尿床的Morbi(play,与维斯) 维斯牵着她下车时外面已经归于寂静了,临近开场的时间。 即便手套和皮革手柄上都沾着她的体液,他也满不在乎地揣进裤兜,走在她前面。 如此一来链子的牵动就会发出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所以就算明知道周围没什么人,向思迁还是难免羞于这声音时刻提醒着她现在的角色,Morbi。 湿透的内裤没有再穿,内衣也是。风顺着裙摆钻进来,瑟瑟凉意,乳尖因为麻布裙的摩挲已经立了起来。 只因为这样淫荡地被牵着走在夜色里,心里就莫名紧张。 担心万一此时旁人走过,被链子上的月光反到眼,走进又发现她路过顺着腿根流下的一路点点滴滴。 “我” 维斯因她而回头,表情不悦,“称呼。” “主人,我”向思迁深吸一口气,“流了很多水想擦擦。” 他脸色缓和,“等下进去我会亲自帮你换,Morbi。” “” 剩下的一路,他聊了许多。 比如Morbi是条母狗,会穿蓬蓬裙,要淡粉色。 它叫的声音偏向于呜咽,细细的,不要放声大叫。 脚步轻轻,会仰着脖子,撅着屁股,挺胸抬头,骄傲却不张扬。 前面向思迁还可以理解,除了最后一句,“可我没什么值得骄傲的地方。” 维斯用他的方式表达着不解:“你认为他会在没有用的女人身上浪费时间,还是认为有两个男人在你身上看走眼。” 可是她到底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地方? 想不出来,也阐述不清,不过就是任何角落里都能随机遇到的一个普通路人罢了。 也许听话一点,有时候过于乖巧。可有时候也是有锋利在的,还有些坚决。 但每个人都是多面的,这样也能算作优点吗? “Morbi.”推开那扇门之前,维斯朝她侧身,“或许你会觉得自己是足够走运,才有了几分钟离开现实的时间。但是,你也要清楚,这个世界的门并不会随机向陌生人打开。起码在我们的世界里,没有傻瓜会做无意义的事,每一件都明码标价。” 向思迁歪了一下头,“其实我不明白,为什么要帮我?” 锁链又轻灵地响,碎音,她背对月光,该有只蝴蝶歇息在忽闪个不停的睫毛上,蓝色最好。 停留一秒,再被她带起的微风吹跑。 维斯伸手帮她整理被风吹乱的头发:“因为美好。” 慈善家的嘴里总是讲着好听的蒙太奇谎言。 其实一半一半,但只说部分就够了。当然是真的这样认为,当然也有其他。 至少她真的很可爱,至少:“Morbi一定是今夜最佳。” 大门像魔盒一样打开,人来人往,成双成对。 昏暗里奏响与场景十分不搭的圆舞曲,借着几缕光看见不少爬行的剪影。 向思迁本是想问自己是否也该遵守规则,但维斯直接转身往另一个方向去,“目前不用。” 她被脖子上的力牵扯,跟着他的方向。 到一扇门前,维斯刷了卡片。 门敞开,里面像是欧洲上世纪的哪位公主的房间,高处薄薄的黑纱垂下,半透半暗。 他走去拉开偌大的衣柜,来回扒拉了几遍,最后扯下一件相对满意的丢到床上。 先弹了一个逗狗的响舌,才命令道:“Morbi,跪到床上,脱光。” 她犹豫了有几秒。 代价是被塞了一个跳蛋,理由是:“看来你只有塞满了才会听话。现在换成爬过去,不许再用走。” “哈汪”不敢再度挑衅了,因为清楚看到他手里还有类似尾巴的东西。 地板是木质的,吸了凉,硌着膝盖骨,没摩擦几下就淤上青和红。 跳蛋在穴道里震动个不停,却只在边缘磨。 她无数次想用手将它捅得再深点,或者能自己揉一揉也好,可是只要稍微停下半刻,维斯就会调大一挡。 “汪唔”淫液淌了一路,才终于爬到床上。 只是当她跪在那儿,俯视看见拼凑成曲线的水迹,甚至染深了红色的床单,难免羞愧。 在反手拉裙子拉链的时候,维斯又往上调了一档。 “嗯啊啊啊”突如其来的一瞬间,她没能夹住嗓,只夹住了穴,瘫软地趴在床上。 “起来,重新叫。” “嗯汪”她一点点拱起因那颗跳蛋而抖动的身子,费劲地拉开拉链,一点点掀起裙子边缘。 先露出雪白的腿根,再到平整的腹,柳叶般的腰,丰满的奶,最后等裙子彻底脱下才看清熟透了的脸。 嗓子眼里漏出来一声声娇喘,可爱的是还没有忘记自己正处于Morbi的角色:“汪唔” “腿分开跪直,两只手重迭,用手臂把胸抱起来。” 然后她就真的这么做了。腿上多了些肉感,膝盖分开抵在柔软的床上,轻易就看见先前被地板磨过的地方。 看上去很激发人的破坏欲,好像一具完美的躯体由此开始掉落成碎片。 平整和光滑直至凸起的胸部才停止,像牛奶从手臂间溢出来,乳晕和花瓣一样盛开,中间的沟壑深不见底似的。 脸上的汗沾了些凌乱发丝,脖子上的黑色项圈对比鲜明,链子一路延伸到下面,摇曳着轻轻撞向早已探出头的豆豆,正下方则是一滴一滴地坠,像是没关紧的水龙头。 维斯不喜欢拧紧,只喜欢拧开。 几步走到她面前,伸手帮她将跳蛋抵得更深。对于反应也是相当满意的,“嗯汪汪” 稍作等待片刻,他又扶住她的腰,顺带按压上她的小腹,吹着口哨用力挤压。 “唔”她的手臂往下滑了一点,因为不想让跳蛋掉出去,不自觉地夹紧,结果尿意跟着袭来。 他还不打算放过她。 在后面扶腰的手脱离了一秒,捡起掉落在床上的狗链手柄,用冰凉的链子填满她下面的凹陷,晃动着。 向思迁有些憋不住了,两片阴唇时刻与链子亲密接触,腰部再扭也无法逃脱,反而陷得更深。 腹部又被手套内传递来的体温捂热,每每轻柔两下就要使劲地按一下,一前一后挤压着她,“唔主人,Morbi想” “嗯?” “想尿尿” “可以,尿吧。” 她求救般地看向他,结果是严厉的模样,不允许反驳或商量的神情。 “哈能不能不要看汪” “不可以。” 他悠闲到放松了链子,又在下一刻收紧,然后是腰腹的反复。 “呜”就这样被才认识的人在灯光下看见全裸的样子,还要在他面前尿 想法使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乳房也跟着一颤一颤地抖动。 “哈啊”最后在跳蛋不断的深入中泄出一条流淌的水柱,但这并非中止。 身体还保留着要跪好的意识,所以即便腰往下塌了,姿势依旧没变,只是哭声稍微大了点,夹杂喘息:“呼呜呜哈尿了” 维斯按住她的后脑勺,强行使她的头垂下。 于是她的视线清楚地与身体感受同步画面,看见肿胀的豆子,仍在不断收缩往外漏尿的两瓣,还有直至现在还没有流完的尿水。 “呜呜不不看” 她想要闭上眼,不过这无疑是维斯不允许的一项。 他坐到她身后,手一路从大腿根部滑到左腿的腿弯处帮她抬起来,“Morbi要这样尿尿。” “唔” “要怎么叫?” “汪”一次次突破的底线快要把她变成真正的Morbi了。 “所以该奖励Morbi。”维斯将拇指和食指伸进她嘴里,压住她的舌根,一路往喉咙里探。 简单按压了两下,又弯曲在她的舌头上,“吃着慢慢尿,不要一次性尿完。” 向思迁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体不听她的话,竟然真的如他所说,一股一股,一点一点地往外漏。 即便舌头正在与他的手指尽情玩耍,却仍清楚感受到暖流从体内冲破的细节,还感受到完全听他控制的穴口每逢一股出去,便夹紧着停下缓冲一两秒。 总之,明明是她自己的身体,却仿佛完全掌握在他手里。这想法浮现在她脑海,让羞辱感全都转化为情欲了。 那时候的脑子里很难存在其他思绪,做得好就能被夸奖成为唯一努力的方向。 她总在需要认可,需要鼓励,也需要指引。 最终移到穴口的跳蛋被一股高潮彻底冲出来,她也仰着脖子靠到后方的肩头,红着脸将眼睛眯成一条细长的线,“汪。” 维斯吻在她的颈间,“做得好。” 这不正是他骄傲却不张扬的Morbi吗。 更何况,这仅仅是值得骄傲的其中之一。 葡萄成熟时(修罗场开端加更3k5) “需要帮你洗澡吗?” 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分析着这句话中的必要性。 结果维斯笑了笑,“那么链子先解开吧,现在是自由时间。” 到现在,向思迁反而不觉得有什么所谓了,也不觉得赤裸如何。 只是将湿了的头发撩起,抓着往浴室走。 到一半,维斯叫住她,指了指旁边的衣柜,“浴衣。” 视线有多停留一秒,太像画里走出来的影。 “谢谢。”不过向思迁觉得恢复到个人时间,他们就完全没有装熟络的必要性了。非要清账,也只是一杯咖啡与一个冰淇淋的联系。 “咖啡还是茶。” 话音落下在她关门前,“茶。” “其实我也更喜欢茶。” “但我是因为喝过了咖啡,才想换一杯茶。” 维斯的微笑保持到门关上之后。 他走到橱柜前,往两个茶杯里分别舀了两勺红茶,不多的份量,不至于让一夜都清醒到睡不着觉。 瓷器里就盛满着热水,不过倒的时候因为分神看指针的时间而溢出来一点。 坐回单人沙发上,他将溢出过的那一杯摆到了自己面前,怀表这时候握在了他手里。 之后也不过是秒针转了十五圈,还剩余很长的时间。 她出现在门前,向一侧偏低着头,擦着发梢,光着脚点在地上。 可能还没适应凉,轻跳起碎步往他对面的沙发上跑,那是剩余的,唯一干净的栖息点。 抵达目的地,猛地往里面一栽,迅速踩到座椅边缘,海绵凹陷出小小的脚掌形状,周遭还打了些溅起的水花。 冒着腾腾热气的茶并没有被第一时间拿起来,眼看着他勾起杯喝了一口,她提出交换的请求。 “齐出现的地方不会有带在身上的药物。”维斯说着,与她交换了茶杯。 等她喝了一口,又无所事事地讲:“如果我必要用手段,不会下进你的杯子里,而是会下进自己的杯子里。” 当时向思迁想,他们果然都一样。 不过她还是又喝了一口。 “学得很快。”维斯说,“有些时间可以浪费,聊天好了。” 她抱住膝盖,“聊什么?” “嗯……”他思索着,讲了当下最直接的观感,“你与我印象中的……这里的传统女人有些不一样。” “就像我会认为你们的精致刻在骨子里。” “对。” 向思迁轻放下茶杯,避免碎声撞得响,“我该害羞地低头,或不去直视欲望,更应该听你的命令行事。而不是表现疑问,是否该像俱乐部里的其他宠物一样以爬行取代步伐。” 维斯点头。 “从前也许是这样。”虽然还是会有羞耻心,但并没觉得开不了口,“大概不该有应和不应。” 他总结性地点评:“齐很厉害,你很聪明。” “嗯?”前者是能解读出的,后者她无法判断从何得知。 “结束的那一声之后,你靠在我的肩膀上,仰头看向我。” “是。” 那起码代表着她在那一刻有爽到,这样的信息被传递出来了,“可你不会向齐这样明示。” “为什么这么想?” “也许有些情感上的存在?” 就维斯的旁观角度而言,会有一点传统的刻板在。但非要从其他角度找出释义也是可行的。 情感是什么呢。 为对方趋利避害,需要用一层窗纸来遮掩,想要被发现,又不想被发现。 “可是摆在明面上的就是假的嘛。”看她廉价的感情,在此时连真假都可以变成不重要了。 “你的表现是这样,可是你完全能出声叫住在车窗外的他,但你捂住了嘴,在这之前还牺牲到无所谓约定被打破,进入也接受。”他不认为,对他有戒心的女人会在第九分钟点头,与预期有差,错估一秒钟都足以让子弹射进胸膛。 “可能我相信命运?如果那时候顺理成章了,就证明缘太浅,也没必要再走进来见一面。” 太过普通的谎言,没创意,可是维斯不会拆穿。 大概为了让他从她的表现里错误判断这对她没那么重要,然而弄巧成拙,使他解读出也许他们关系匪浅。 她的身体要比她诚实得多,已经从身体的试探里感受出的东西就没必要再说,不如聊些其他的打发时间:“你从来没有问过我,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明知道。 失联以后却出现在这种地方是什么样的含义,仍扮演着不问主人为何走进宠物店的加菲猫,从花店的开端扮演到现在。 即便被赋予了名字,却并不是Morbi。 在担心他,思索过远离他,又实在想见他。 所以她还是符合那条刻板印象,可以将爱定义成不爱,唯独开口难,害怕得出预料到的结果。 不过,她依旧不想成为摆上台面的弱点,和她不做思考就确认自己是被露出来的假货时一样:“如果我是真的,你就不会遇见我下楼买冰淇淋,而是会在家哭闹,想尽办法找到他,不停打电话,去追问一个回答。” “我们都知道那对齐无效。”还会变成讨人厌的麻烦女人,“这只能证明你成熟且合口。” 维斯无疑是个麻烦角色,或者说正确的揣摩人心才是他存活的必需品,也难怪他会被有相同点的人讨厌。 向思迁渐渐觉得有些难应付了,她当下的脑袋无法转得快,身体也才进入了松懈状态。 怎么可能相信在这个时间节点会有一个无条件的慈善家出现,扮演着神灯许愿灵的角色将愿望实现。 生活里没有魔法。如果算不上聪明,成熟就是她认为自己的唯一优点。 无意义的矫情不如接受馈赠与突然,赌一次他就是会在这里出现。 有些赌局注定没赢家,无法为胜利欢呼雀跃与鼓掌。 “但是贼心也会死的,他的助理明里暗里都在催促我离开。”她已经尽力扮演一个被情伤透的可怜女人,也表现出贪玩的宠物绝对有二心存在。 可维斯完全不被她牵着走,“Nine?” “嗯?” “哦,这代表着第九个。”他扬起胜利的笑,“齐有很多宠物,前面死过八个。” “……” “确实应该远离这种人,我的宠物就从来没有养死过。” 她在不经意间对上他的眼睛。 不该这么做的,倘若想要互相欺骗,就不该助长明显高于自己的气焰,在缺少情欲弥漫的空间里毫无遮掩。 “其实你该更加仔细揣摩自己的情感,或许因为你不了解这个游戏的圈子。” 他沾了点水,在桌子上画起圆,“站在圆里的时候,很容易就会被圆圈框住,误以为没有别的路,从而将对里面的依赖错认成情感。就像我的Morbi很黏我,但只是因为它永远也跑不出我的领地,除我以外没有其他玩伴。” 所谓的蒙太奇谎言是,他没有在说谎,所以显得真诚,但打乱了语言顺序,改变了表达方法。 就比如,世界上没有一只真的狗叫Morbi,也不存在一个人叫Morbi,从没有养死过宠物是因为他从没有养过宠物。 不过他又的确比任何人都了解Morbi,当然逃不出他的领地。 她不自量力地企图来迷惑他,完全是作茧自缚的行径。 维斯以为,能让冷淡态度转变为配合态度有两种方法:第一,用枪。第二,丢出一个有利可图的筹码。 如果感兴趣,她在九点钟会准时出现在楼下,一分不差,还会佯装讨好的态度,将真正感兴趣的方向细心藏好。 以上结论不用研究任何心理学,如果连女人也揣摩不清楚,他现在就不会坐在这里,而是像那八个宠物一样躺在安息地。 爱情有啊,当然有了,但命只有一条,分辨就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丢掉,也许更高。 口渴的时候不能追着海水喝,收到他人作为礼物赠送的马时不要掰开马的嘴巴检查。 她的视线渐渐变得飘忽不定。 可以谅解,她只打出过虚晃一枪,可他手里是真正的枪。 多数时候,趁人之危和趁虚而入是最有效的劝降方法:“我捐赠过无数医院和学校,见识过爱人之间深情缠绵的目光和孩子们童真的笑,但是这两样东西都永远不可能属于齐。” 他不会爱人,也没有童年。 不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会逆向转化为永远不想要的东西,人性一角。 “你会因为圆圈而错误地认知一些东西,如果感觉到他有周全的地方,也还是因为你就站在圆圈里,走出来看就会变得不一样。” 怀表的时针终于通过滴答转动到下一个整点。 “我从来不需要用任何的回答做确认,因为我会永远站在Morbi选择的那一边。” 维斯将怀表收进口袋,“请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可以现在就带Morbi去看。” 那时候明明有预期会出现多糟糕的画面。 但是当她透过遮挡了眼睛的一层白纱看见悠闲地坐在顶层透明壁内的人,依然难以避免地像被长针刺穿了一下心脏。 那是非常短暂的一秒,但是会延伸出和电影画面一样连续播放的七天。 当她反复踌躇才下定决心按下拨号键打扰,他华丽的椅子旁跪着另外的宠物摇尾巴。 当她仔细思索自己有没有错在哪,他交迭着腿,鞋尖跟着手里的链子轻晃,直至手里的红皮书翻至下一页。 当她险些遇到危险,听着经由他示意的手下劝诫离开,他抿了一口烟,大雾像话语一样从只开了一点缝隙的嘴里跑出来。 还有梦里,车里,时间里。 深夜里,漆黑里,晚风里。 所以不要为了谁轻易扮演一个可怜女人,很容易真的变成一个可怜女人。 再后来的故事没有看见,眼前被一片黑色笼罩住,恰恰好给了她逃避的空间。 一点凉意钻进她颈窝里,那是维斯放下一颗葡萄。 刚好赶上齐失既翻书时被划破了手指,于是当视线集中到落在纸页上边缘的指尖时,避开了那一页的第一行文字,俯视见低一层玻璃壁内的风景。 那双蓝眼睛正嚣张地挑衅,而他身前的玉体带着些熟悉。 在四目相对的注视里,后方缓慢探出的手臂特地从她胸膛前绕过,停留在脖侧,轻轻带动着脖颈向一边偏。 然后张嘴衔住了葡萄。 一滴汁水被牙齿尖端刺出,顺着流下,在颈窝里盘旋几遭。 将它吃下的最好时机是葡萄成熟时,而现在就是。 天堂无位 可惜没带枪。 就只能先放下手里的书。 谁都没有挪开眼,甚至齐失既还走到了玻璃壁前,一点血珠在衣领上留下一条长迹也无妨,居高临下地注视。 他们之间就没有躲避的必要性了,足够聪明的高级骗子不会浪费一分一毫精力在无用的隐藏上。 他非常讨厌蓝眼睛,特指这一双。女人的无所谓,男人的就有了。 所以还是很可惜没带枪。 但是这种时候也没必要回避想法。 齐失既抬起右手,两指并拢两指蜷起,拇指则做扣动扳机的样。 另一边的维斯也是很配合了,在他将手抬起模仿后坐力时,配合地往后一仰。 不过又在一秒后回归原位,双手摊开,无奈地耸肩,像在嘲讽他的枪里没有子弹。 “Leshypocrites.(伪善者)” 低语引来房间里的女人疑问:“什么?” “你可以滚了,或者当成放置py,但我不会回来。”说着转身离开房间,无所留恋。 在房间外守着的人们西装革履,从门打开的一刻自觉跟在他身后,一伸手,拨出号码的手机已经奉上。 没几秒就通了,“送你。” “什么?”维斯也走出了房间。 “你知道我最烦什么。” “当然,没有人比我们了解对方。” “没空了解你。” “我是想说她很可爱。” “哦。” “那么你会过来。” 齐失既脚步停下,实在讨厌被预料,“谁知道。” 电话那头的维斯却没停下揣摩:“虽然嘴巴很严,但是身体很会讲话。” “所以?” “来吧,我们今天是朋友,因为不是送了我想要的东西吗?” “所以你跑这么远,就为一片荒郊野岭。” “因为想见见亲爱的朋友。” “滚。” 是有这种亦敌亦友的关系,称不上好坏,但足够了解。 得益于从小就开始对峙。 不过身为法国人的维斯并不明白既生瑜何生亮的概念,只知道他的确招厌,但少了他无疑会缺失很多乐趣。 “好吧,是太久没踏进过你的庄园,有些想念,没想到连宠物都换了一批。不过也该换了,你有考虑过埋在哪里吗?” “埋你妈在的十字架底下。” 维斯的多数朋友都极有礼貌,且尊重他的信仰,除了这一个。不过毕竟他们也无法用关系来定义,情有可原:“我只是听见了女人的祈祷,并且帮她达成愿望。” “Rivest.” 声音出现在楼道的另一侧,维斯转过身,见他抛着手机朝自己的方向走来,“你是有多羡慕我?” “Unpeu.(一点)”虽然维斯身边也不乏西装革履的人们,但与之相反的是,他们明显不属于这里。 那么齐失既无疑在长相或其他方面占领优势,“所以还在用你低级的Morbi谎言行骗?要我提醒几遍,宠物这东西跟标出天价的车一样,出生时不允许存在,以后也不会有。” “Lessanshonte.(无耻之徒)” “比宣称着自己是慈善家的伪善者好一点,其实只会撒点小谎用来诱导。” “我认为这层身份大于毫无遮掩的阴谋家,野心画在眼睛里。” “你不如回去给你爸托梦,下辈子允许你养只狗。” 区别也许就在这里了,所谓的道德约束只留给存在道德的人。如果维斯取代父亲尚且需要找神父忏悔,齐失既却数不清送过多少位神父去见主。 上帝已死,天堂无位。 “但你走下来了。”难道这不代表阶段性胜利吗? 一旦开始下台阶,回去的路就变得难走了。 “如果送出去的东西有留下的必要性,我就不会送出去了。”齐失既拍着他肩膀,“起码走下来能看见你作为服务生帮我开一扇门。” 继续聊下去对维斯没什么好处,反正条件谈完了,也已经得到需要的东西了,去推一扇门没有任何损失,“包括这只猫?” “当然。”齐失既友好地笑着,“你不是很明白Morbi不存在。” 当维斯将手放到门上时,他说了这样的话。 在踏进领地前,又补充了一句:“上帝也是。” 如果在入侵时他讲着这种话,维斯就不会帮他开门了。 但偏偏他先开出万分有利的条件,然后才在箭上了弦时令人生厌。 三人修罗场(Angrysex,其他不好形容,ntr自 “对了。”一步未落地,齐失既又退回到门前,嗓音压得低,“前戏做没做?” 维斯礼貌地微笑。 没有回答的必要性,他心里明明有张谱,明知故问让人火大。 “教你个成语,借花献佛。” 齐失既解开衬衣扣,手朝他勾,“手套。” 没有不给的理由。 维斯脱下扔过去,齐失既单手接住,冲他比着胜利者的手势,最后一步由牙齿完成,边舒展手指边叼着贴合手腕的边缘处,直至严丝合缝。 还没结束。 他朝旁人伸出手,一本黑封面的书递上,四边烫金,花纹繁琐。 书没在他手上停留过多的时间,就已经转交到维斯手里,用扔的相同方式:“法语不好,你给我翻译。” 维斯想拒绝的,但那时他已大步往房间中央走,顺手脱了衬衫扔到一旁。 绝对不是他洁癖到嫌弃那一丝血迹,而是衬衣上有熟悉的烟味,要百分百迷惑才尽兴。 当他站到向思迁面前,撑着下巴端详了她一会儿。 看来自己的小狗玩的有点疯了,连Daddy都忘记。他可从没说过喜欢粉色,但也很衬她就是了。 一根细线的内裤遮不住什么,薄纱一直垂到她腰际,若隐若现地勾人情欲,被困在罩杯里的乳房快要溢出来。 齐失既没那么好心帮它们解放。 他朝维斯扬下巴,指着自己的位置。 维斯懂他的示意,也懂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毕竟地主之谊,他尽了十一分,多出来的一分是那片插满十字架的土地。 等一切就位,齐失既抢占了她坐的那把椅子,抱起她坐在腿根。 一瞬失重,向思迁摸上他胸肌。 炙热的手掌传递出温度,一路渗透到心窝里去了。 欲望也是不需要藏的东西,起码齐失既不会。装什么君子,性欲起来了需要发泄就像动物需要捕食,管那么多。 他冲着维斯挑眉。 维斯是有点被气到了,深吸一口气,最终配合地开口:“我可以理解为你同意进入,对吧?” 仔细去听很容易分辨声音方位从哪里传来,但魔高一丈,齐失既知道怎么撩拨她最有效。 皮质手套下的指甲不长,修得圆滑,阴天的月牙。虽然这时候月牙被乌云的漆黑包裹,不过陷进乳肉里也是会疼的,相比之下她更皎洁。 十指深陷进软肉里,抓出凹陷的红印,用了十足的力气,突如其来的那一下,使她嗓子眼里不由得冒出声惊呼:“啊!” “那么我进来了。”维斯说得有些咬牙切齿,可毕竟齐失既跟君子不搭边。 在没走出去之前,他都随时有反悔的可能,而他也一直在暗示着这种可能的发生性极高,不如忍一时风平浪静。 从替他开门的那一刻起,领地的主导者似乎就换了人。 “不,等一下……啊!” 齐失既没想等她说完,也不想听她的意见。维斯确实足够了解他,当下就验证这一点。因为他确实不是询问的态度,而是通知的态度,被很好地传递出来了。 剩下的声音被探进来的滚烫堵回,向思迁一时难以接受,庞然大物真的进来了,蜿蜒在上面的青筋都感受得明显。 也是在突破的一瞬间,眼罩没挡住及时的泪,两行聚到下巴中点的尖。 “怎么了?按你的理论,你不是早在车上就做好这一层心理准备。或者更早,跟我走的那一刻。” 哦,原来车上是她。 不过也不太重要。具体到是谁,齐失既并不关心,现在只需要发泄,用力顶就好。 不愉悦,当然也有点,但是不用过多关心从何而来,所有宠物死去时他都不愉悦,将她算在其中也无妨。 人类感情很复杂,觉得麻烦时不必思索,融进夜里就好。 “嗯啊……可是……哈……” 可是想跟做是两回事。 她的确做过十足的心理准备,为了不露破绽在那一刻也尽力用情欲伪装出完全配合,真的到了才察觉其实奉献并没准备好,也难怪她的隐藏丝毫不奏效。 “不行……呜……出去……嗯……” 齐失既很好奇,是谁他妈跟他讲女人说不要就是要。Puppy真的野了些,连他都认不住出来,浑身都在抗拒,包括甬道,根本无法动弹,快夹死在里面。 只有缩,没有放,脚尖都绷得直,点在地面,因凉叮了一下,颤栗来得突然,膝盖也一秒夹紧他的腰。 他朝维斯皱眉。 维斯真的有点忍无可忍,青筋都爆起,“Morbi,别惹我生气,对你没有好处。而且也没人会来救你。” 因为唯一能救她的人就坐在她面前了,谎言说多了就混入每一句语言。语言也有记忆。 “哈……不行,真的不行……嗯……求你了……” 怎么能低声下气地求别人呢?他明说过他比天高,愚蠢的小狗居然能轻信还有比天更能笼罩的存在,是真的足够傻。 原本齐失既的性器就不爽,现在情绪也变得不爽,两指捏住她的腰,使劲一掐,松开就见青的力道,她愣是将声音咽回去了。 但自主反应很多时候不受控,甬道有一瞬的松懈,被他抓住,又往更深处顶,一发入魂到G点,水涌了一汪。 可也就那一汪。 原以为她是水做的,今天才发现是溪。也平缓,扔进去一粒石子就波澜一下,然后继续向东流,几乎看不见荡起的波纹。 抻平的褶皱够光滑却不友好,还一直使着力气往外压,保不齐几分钟后又要尿他一裤子。 耐心还真的不太多,起码今晚没多少。 他缠住她头发往后扯,含住乳尖往外吸,顺势用舌尖挑。 空出来的手向维斯比中指,嘲笑着又一个废物。 之所以有空出来的手,是因为她揽在他脖子上。人体自然反应,但她视线被遮挡,没找准,指甲划在他耳背上,留下一道红才滑到颈窝,“别……求你了……停下……” “别停下?我中文不好,不过乐意为你效劳。”维斯的欲望也被这一声声娇柔的示弱撩起来了,下体渐渐鼓胀,乐意回馈求饶的情调。 可他没齐失既不要脸。 假如角色互换,他敢打包票无耻之徒绝对不会介意在他面前脱裤子,就像现在一样。 “嗯……不……不是这个意思啊啊……”向思迁很努力了,想让声音听上去正常一点,可反而变得浪荡,词不达意,像极了在悄悄享受。 维斯不介意为她的可爱支付一些代价:“哦,他在对面看你,看你骑在我身上。你这样子太像在享受了宝贝,我猜他会觉得你很爽。” “嗯……”向思迁松开了手,本意宁愿向后倒,这样体内的东西就出去了。 结果绕着头发的大手瞬间回到她脖子上,几乎把她掐回来。完全粗暴,没有一丁点对美好的怜爱。 吞咽都变得困难,穴口自然就打开。 她呼不进气,拍打着粗壮的手腕。没拍两下,又用仅剩的力气胡乱抓住可以触及到的地方,与慌乱到饥不择食一般。 因为顶弄开始了,每一下都全力往里撞,撞得她疼,把水强行从壁内磨出来,感觉都快撞进宫口,下定决心要把她整个人从最里面打开似的。 这是维斯不太满意的地方,换做他就不会把撒旦的那一套用在美人身上:“没关系,主人会帮Morbi转达他的现状。他正抱着一只宠物,那只宠物骑在他的家伙上,和你一样不配合,所以他很生气。我猜他离性虐待不远了,又或者已经开始了。他是这样的人,我说过他身边总在死人,跟他残忍的性格脱不开关系,总会有人报复在他周围的。你该庆幸此时面前是我,而并非深渊。” 真诚当然更容易令人相信,从哪一方面看都不是谎言。 “呜……”眼泪止不住地流,那一点点劲全用来流眼泪了,根本无从再反抗,像一切都是她自找,何必非要用身体顶撞抗拒他。 她分不清到底难受占多数,还是享受占多数,怎么就察觉到一丝舒爽。即便这念头才冒出尖厌恶就跟着来了。 不厌恶任何人,是厌恶发情的自己,以及深度的自我怀疑。 与维斯不断的灌输洗脑也有关,让她在天际边缘迷惑地斟酌,是否自己的感情并非只是说着廉价,而是真的廉价。 怎么面对撩拨总是不堪,甚至萌生出爽意。 不过房间里的三个人都各怀鬼胎就是了。 因为齐失既也认真地好奇,怎么因她不配合生气,见她因此爽了也还是不舒坦。 甬道在一点点打开,接纳他的性器,这点他知道的最清晰。 但究竟是天生浪荡,还是对他有所记忆,谁会在做爱时思考问题。 当二择其一都变得困难,他就只会在对方身体上制造些麻烦。 脖子前的手移到后颈,轻而易举将她按到肩头。 粗重的喘息在耳边不停歇地撞击耳膜,在这同时间,他将食指探进菊穴里。 “啊!” 这一声快刺破他耳膜。 维斯则一副预料到的表情添油加醋:“主人真诚地建议Morbi不要再求饶了,我会想把你弄坏的。人们看见一个美丽的杯子总在想着打碎的模样,而你现在就是那个杯子,让人想往深不见底里灌满水,或是别的东西。” “别……”求饶才出口,她又即刻停止,蛮听劝的,“嗯哈……呜呜呜……” 不过这种时候听劝没什么用处。 因为齐失既至多也只能被预料到一半而已,不管她求饶还是哭泣,都只会激发他阴暗的欲望罢了。 更何况,她的口是心非对他无效,任何萌生出的情绪都逃不过眼皮底下。 都不用垂眸捕捉灌满情欲的眼神,她舌尖的唾液都沾在他颚角了,身上也全是被他欺凌的红痕。 没人会放过一只不会飞的鸟。 挣扎与否,重点是很好抓。 —— 请假本来想两天一口气…再次发现一口气不了 最近剧情是一个铺垫爆发的大高潮想考虑下连贯性字数多先不保证时间和日更我细细磨好看点-3- 高潮(强取h) 乳房还是没有完全解放,只是胸衣被拉了下去,卡到胸下。 边缘缝合的纱也跟着滑下,点点晶莹蹭在上面,分不清谁的体液。 连接处紧密得严丝合缝,齐失既太了解她,越是凶暴越是贪心,底下那张小嘴吸得他头皮麻,每当鸡巴往外走时都追着他咬,里面的软肉都好似被带出来了。 等到下一次,依旧不是那么好进,挤着他压着他。 他又向来不喜顺着人,越不行越逆反,把她弄得疼了,呜声更大,反而听着畅快,早觉得她像是量身订造。 “呜……你……你不是人……” 憋了半天只呻吟出一句叫骂,听得齐失既想笑。他当然不是人了,她不是第一个这么骂他的,也肯定不是最后一个。 菊穴的手指进进出出,阴蒂也是大力地怼,时而抬起来配合着抽插,一下一下撞。 前后都没放过,中间还嵌着她,几方都失守。 如此撞了几十下,放平时她早该高潮,他那么明白她的身体,怪只能怪调情没到位。于是目光扫向维斯,嘴里比着口型。 书。 到这时候,就不再能中止了。 维斯只翻开第一页就皱起眉,早该想到从他手里抢地盘不会这么轻易。他能看什么正经书,一本上册一本下册,讲的是修女与酒鬼。 在出声前,维斯先用了几分钟做忏悔,祈求主能原谅,然后才出声念:“夜色深了,修……她又走到那条小路上,昏暗中没有一点光。她本以为这次也和以往的每一次都相同,但夜似乎没那么容易放过她。一只有力的手从下方伸出来,抓住她的脚腕,粗茧磨着关节,一路往上到腿根。身后的人缓缓站起来了。她尖叫出声,嘴紧接着被捂住,酒气将她包围。” 齐失既猜,他肯定是故意不读重点,明明已经用不同颜色的笔标注过。 但没关系,情欲这东西也是可以操出来的,浅浅深深,将她顶得口水都流下,只剩话硬。 “你……哈……你闭嘴,滚出去……唔……”向思迁确实又麻又爽,继续下去,配合是迟早。她现在就已经生出点眷恋了,每一处敏感都被填满,不管里面还是外面。 维斯也并非完全与齐失既相反,他们同样有很多相似的兴趣,比如多数时候喜欢听话,但有些时候又喜欢把不听话调教成听话,就像她现在这样,简直是一只满分的猎物:“针掉在地面都响亮的夜晚,回荡着衣服撕碎的声音。她胸前的衣物被撕裂,露出丰满的胸。眼泪跟着流下,试图求饶,但酒鬼没给她张开嘴的机会。只贴在她耳边说,死和活,只能选择一个。” 椅子旁边有张桌,上面有些道具。 齐失既停下手上的动作,拎了副手铐将她的手铐牢在腰间。因为她几次都险些摸到他扎在背后的一缕发,若非他不间断地磨,让她沉浸在此,早就被发现了,那多没意思。 偶尔强取也是情趣。 胸衣边缘像是挂在奶子两侧,乳尖早就探出头,一颤一颤上下晃动,一点红摇出残影,让人想叼住。 可他刚张开嘴去咬,维斯就读出了下一句,明显是故意找麻烦,不让他舒坦。 “皮带扣打开,酒鬼将裤子扯下,将她按到一处墙上,跟着哭声进入。里面过于干涩,抽插得极其费力。空出的一只手从后面伸到她胸部,对着乳头粗暴地蹂躏。” “......”这不就是向思迁正在经历的处境。 唯一不同的是,她已经没那么干涩了,清楚感觉到淫液渐渐渗出,又被性器带回来,使甬道一点一点染上湿润。 可她当下被绑在他身上,挣扎也只能导致性器进得更深。早该想到与齐失既熟络的人里没什么正人君子,可是现在后悔也晚了。 包括不断涌入耳朵里的那些不想听的话,也无时无刻刺激着她,面前的人太懂她的界线在哪,突破哪一点最有效。 脑子里空白一片,心理不再能控制生理。 忽然的一片冰凉洒到她胸前,自上而下流,牛奶的味道。堆积在交合处,这下连水少都不用担心了。 “嗯哈......”不受控的娇喘从她嗓子深处往外冒。 奶珠交错在红痕上,因她身体的颠簸往下滑。 流过红痕处,险些分不清皮肤与奶哪个更白。 反正齐失既对于自己的杰作很满意,他一直蛮想让这对饱满的乳房里装满奶的,能吸出来最好。 再看她没被眼罩挡住的脸蛋上红得熟透,口水将唇浸得殷红,在灯光下点点闪烁。 “她逐渐无法再抵抗,一声娇吟,一股水从更深处流淌。” 话音落地的同一时间,她也喷涌,应与修女发出相同的喘息声。 看清楚是谁的Puppy(抓着手撞,尾巴) 这时候齐失既才捡回来些耐心,可以停下来等等她。 那水流一股一股地哗哗,其实听得不清,但是全打在他身上了。顺着往下看,乳白奶色被冲淡,腹肌都溅上几滴,黏黏腻腻,打出水花。 不分你我,像是他射的,可是她流的。 等她泄完,他松了铐在身后的手。不等她反应挣扎,直接把人转过去,单手穿过她臂弯一同别住。 他坐得不是很直,微垂着头,视线穿过她颈窝,用对视挑衅着面前那双蓝眼睛。 像是在宣誓主权:看清楚这是谁的Puppy。 然后埋进她身后,用牙齿咬着胸衣扣的一边,叼着一扯便轻易解开。 没了拉抻的力,胸衣带顺着肩颈往后滑,雪白的乳终于挣脱束缚,像两团白花,只有中间挺立的蕊粉红,逃离了容器,争先恐后地往外冒。 “嗯啊……”到这会儿,再坚韧的毅力也被磨尽,向思迁被那道往后的力固着,肩颈酸疼。 先前被欺凌过的地方暴露在空气里隐隐作痛,明显的热感替眼睛描绘着每一块红迹的分布,反而刺激着她,不断提醒着她现在的模样。 可就是在这种状态下,脑海里想着另一边的他正将视线落在她身体的情况下,她竟想让停下的肉棒赶紧动起来,再带给她一次舒爽。 说不清低俗想法从何而来,明明才高潮完。但又无法否认,阴茎的温度将她暖烫了,由内而外地烫,快烫化了。 清楚体会骇人的尺寸仍在她体内缓慢胀大,将内壁撑得完全贴合他,褶皱被抻平。 她可耻地想着,动起来一定畅通无阻。 齐失既在心里暗骂一声。 他当然了解她。别说偷偷以小幅度轻扭的腰了,不看她的脸都猜得到,微微张开的嘴正小口吞吐空气,舌尖都已经被咬在齿下。在某个点被突破后,即便不收力,她也会自己找疼痛的。 没办法,他的Puppy早早被调教得相当乖巧,作为主人该因此成就而喜悦,至少她学会将自己打开了。 但他现在又不是他,这就把气氛带动得特别微妙。 吃了几次瘪的维斯将先前的挑衅尽数返还,张扬十分,“你看,不是你也可以。” “哈……什,么……嗯……啊……” 她的话没问完,顶弄再次开始,不似先前剧烈,一下一下进得缓慢,但却每次都磨蹭到敏感的地方,刻意去找得准。 里面的软肉因一次完美的高潮而开始接纳他,比之前更软,一团棉花似的。 张张合合,完全跟着他进出的频率。 在心理抗拒彻底迷失的情况下,身体记忆比她更聪明,已经分辨出这就是曾带来极致爽意的那一根。 “啊~嗯……”她舒服得浪叫,一瞬理智将音强行堵回去,又在下一次撞进来时丢失,反反复复。每次只能逃脱一瞬,就又被后面滑到手腕的力使劲按着带回去,插得更向里。 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齐失既哪那么容易被激怒,一挑就燃。维斯无非得意于她并不知道是谁在操她,借此耀武扬威。 但齐失既完全会换个角度想,因为身体在他手里有过几次极致的高潮,未尝不认得他,先前的抗拒才是对维斯的态度,现下完全是因他性器挑逗才这么淫荡。 还不是大获全胜么。 齐失既挥了挥手,颇有将人挥之即去的意思。 维斯白他一眼,随手将书丢向他。 险砸到向思迁额角,他挥手挡了,顺便从背后捂住她耳朵,一直到门关严,才细细琢磨着接下来该怎么玩。 房间里只剩下娇喘。 她被擒得更牢,双乳挺立,颠了百十来下,沫子都变白。 等通过声音判断出她完全失了神,齐失既便将手松开,引导她爬到地上。 这下看得更清晰,穴口一缩一缩的,两瓣都被他操得红肿。 “啪!” 他照着雪白的屁股扇了一巴掌,这里没印上红怎么行。 反应也是相当敏感,在落下的一刻把他吃得更紧。 他趁着她贪心的时候抓准时机,往先前舒展过的菊穴里按上尾巴。 “啊!嗯……”尖叫一声后,撅起的屁股抖动了几下,带着那短而小的尾巴晃。 齐失既更喜欢这种短的尾巴,跟她配,兔子似的,每次操她都能哭红眼睛,多衬。 别的女人哭就很烦,但她动听。 不过比起单纯的哭声,他还是更喜欢听她求饶和被插得神智不清时胡乱讲出的荤话,求着他操更深。 今天想听后者显然有点困难,但前者还是可以做到的。 这么想着,顽劣浮现到他脸上,使劲顶着她,迫使她往前爬。 “嗯……别……哈,轻一点……唔……” 原本向思迁是手掌着地,被他忽然的力往前一带,手肘磕到地面。 要命的是他决心要她爬,可是腿一动就会牵扯到菊穴里的东西。 冰凉还没被暖热,也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适应好,撑得她疼,可甬道里不断进出的东西又捅得她够爽。 两洞被填满,她都能清楚感受到中间将它们隔开的那一层壁。 尤其当肉棒退到穴口处又回来时,强行将另一边的东西挤压走,令她在疼痛与舒服之间反复徘徊,一路坠到欲望终点。 都填满(插着爬,微尿道play慎!) “啊......轻点......嗯......轻点啊......” 她的叫喊完全起不到作用,齐失既怎么可能会在这时候与她商量着来。 他伸手弹了一下尾巴,然后那尾巴就往里收紧了一下,她惊声,为了躲避而往前爬。 就这么一下,膝盖往前的一下,却被他完全捉到了机会,一路顶着她往前爬,越听她软糯的哭声越大力。 如果能开口,他会提醒她,要是真的想要他轻一点就该捂住嘴巴,这样无意义的劝只会让人更加欺负她。 但是向思迁什么时候能发现这一点,起码不是现在。 她都快在爬行中适应了冰凉的东西,甚至还萌生了些期待。期待他滚烫肉棒进来的一刻,另一边的堵塞就给他让位。 每一次都牵动着,好像逃无可逃,避无可避,极致的痛又极致地快乐着。 膝盖很痛,胳膊很酸,底下就更别提了。 可是很爽,哪里爽她分不清,就是希望他下一次还能像上一次那么深入,或者比上一次更重点。 她完全被动地陷进去了。 也不知道要爬往哪里,他希望她去哪里就去哪里,会对他的引导完全服从的。 接下来,她嘴里咿咿呀呀地叫着,身体却被肉棒捅进来的力带动得往前爬。 他很会找时机,每当她一边的手和脚前进,停下来想歇息半秒,他就在这时候进去顶到最深处,几次她都差点往一侧倒去,但往往比跌倒来的更快是另一边手脚往前的交替。 他太明白她了,好像任何一丝想法都逃不过身后的眼睛。暗爽还是求饶,享受还是排斥。 她有一点喜欢,他就能将那喜悦放大,放大到百分百,用她自主的身体反应告诉她,你何止一点喜欢,你不是喜欢得要死? 在这样的想法弥漫之下,手再次配合性地往前,却撞到玻璃上。 原来她爬了相当远的一段路程,都爬到没有地方了。 她没有询问,他也没有说话。 很奇妙的感觉,向思迁就是知道他想让她继续攀爬。 手渐渐附着上玻璃,跟随他的冲撞,一点一点,直至半跪在玻璃前,手扒在高处,脸的一侧被压在上面,胸也是。 好凉。 乳尖接触到的一瞬间,她不由得抖一下。可就连这一下也是不允许的,他欺身压上,完全挤压她的空间。 于是胸也完全贴在玻璃上了,被挤成不规则的形状,大概从对面看来是完全被压扁的。 她想,是否全部落入对面的他的视野。 乳尖全部陷进乳房的软肉里,太凉了,压到平整,压得她都痛了,像气球爆炸之前。 可就算到这地步,身后的人也还是没有停下,她都被操得头晕目眩,却没感觉到他有丝毫要射出来的象征。 他的大手压在她背上,好似要助她一臂之力,要完全让她和玻璃融为一体。 一路的刺激和疼痛,到现在眼前还不断浮现着被看的画面,她心里紧张又羞,精神也完全被他掌握着。 那种没有逃离选项的束缚感将她激到极致:“哈......不行......嗯......不行了......呜呜......” 又一股水从体内流出来,这次他好像真的打算放过她了。 身后的手不再压着她,人也往后退了。 向思迁抱着终于结束的心情,无力地趴到地上,却仍然配合地抬着屁股。 齐失既喜欢死她这种无私的服务精神了,无所谓是不是他调教出来的,多乖啊,都累成这德行身体也没忘记他还没射。 得给些奖励吧,他一向大方的。 虽然高兴,但可没说过完全不介意她分不清操她的肉棒是属于谁的,仅限于维斯在的时候他可以不介意罢了。 感受到肉棒逐渐离开身体,向思迁彻底放松了,趴在地上大喘着气,完全没想到连这一时的松懈也算在他的陷阱之内。 大概几分钟之后,她被完全翻转过来,弓着腰靠到玻璃上,冰凉转移到后背。 她有一瞬的收缩,原本弓着是为了不压到尾巴,结果却因收缩夹住,疼得娇吟,“嗯嗯~” 于是她敏感了一些,闻到空气中弥散的酒精味道,也感受到接近阴蒂的位置正在被棉签擦拭。 要干嘛? 没给她问出口的机会,细小的东西从尿眼里插进,“啊!” 酸胀酥麻,当然也疼了,不可能不痛的,但她不敢动。像一条案板上的光裸的鱼,唯一的选项只有任其宰割。 过程有点煎熬,虽然没几秒,他的手法蛮精准,也没有伤害到她其他地方,但却使她身体完全绷紧了,比任何时候都小心翼翼。 你看,她到这时候,也还是会配合你。 不然他干嘛会萌生那种,喜欢她喜欢得要死的情绪,自私的人是总要考虑互惠互利的。 当下,就算她手里扬着一把刀从他心脏捅进去,齐失既也完全会忍到把她操爽、全射给她以后再断气,再之后的事情就下辈子再想。 穴口仍然开合着,是他离开时的形状,像随时迎接着他下一次的入侵,不插回去太可惜。 齐失既只欣赏了一秒叁个洞都被他填满的样子,转瞬就把她抱起来,绕到后面的手代替她的背被玻璃挤压,不管手还是鸡巴都似乎融进她的身体里,与她融为一体了。 爽得她胡言乱语,他的称呼也是在这时被胡乱淫叫出来:“嗯……好胀……啊,呜呜……Daddy……想尿……嗯……” “求求您了……哈,Daddy……” 那根东西抵着她,因抽插的酸胀刺激着,生出尿意,又尿不出来,只好求着Daddy拔出去,允许她尿尿。 “呜呜……求您了Daddy……拔出去……去尿尿……哈……” 齐失既更满意了,因为他原本是不期待她今天能讲出这种话的,结果事情依旧完全在被他主导,连出乎预料都顺着他想要的方向。 ——她不仅有求饶,还在神智不清下这样喊着。 可怜的小狗连尿尿都需要请求Daddy,这根东西真是物尽其用了。 也提醒了他,眼前还有一个空出来的,没被填满的地方。 在她的腿慢慢攀紧他腰的时候,他垂头去亲吻她。 与下面激烈的冲撞不同,完全是温温柔柔的,用舌头迅速填满她口腔,交缠到一起之前还细细撬开她的牙齿。 后来才开始袅绕在一起,绵长柔软,希望她感受到他为数不多的体贴正在安抚受惊的她。 Goodnight 最后是射在她身上的。 喷涌的液体一股又一股,如雨不间断地从高处落,洒在她身上的任一角落,留下温热的轨迹,像笔触描绘她身体,溅在一点红上。 她已经累瘫,一抖一抖地仰在那儿,胸衣早就不知滑落到哪里去了,内裤倒还挂在一边的脚腕。 一朵漂亮的花凋零至此,齐失既得负全责。 原本他准备直接离开,但终于盯着那一起一伏的胸膛心软。白浊都盖不住的红痕,至多心疼一秒也算有过心疼。 他这个人就挺奇怪的,根本没把爱这回事从娘胎里带出来,却总有飞蛾前仆后继。 对他来说自然是好事,少了麻烦。可往往他多留意一眼的地方就总也少不了人窥觊。 他只要活着就有很多道貌岸然的“朋友”,也有为了利益即便沾上麻烦也没关系的女人。 大多数一夜以后齐失既不会管她们的去处,各取所需还妄想关心就太过分了,他哪来那么多闲心,每一个都讨出名分来,那他连活的时间都没了。 他的世界不禁止任何人入内,找不到出去的门路就得怪自己蠢了。 哪有光鲜亮丽的地方会畅通无阻?漂亮的东西长出漂亮的皮囊一定带着将猎物蚕食殆尽的目的,他也是。 但是向思迁这个人,有些方面就真的是蠢到极致了,蠢得像十七八岁的怀春少女,还要他一遍遍提醒她再深也逃离不过所谓的吊桥效应。 很好解释,两性方面的依赖很容易蒙蔽眼,将一点一滴都美化到完全,潜移默化成感情,将游戏里的掌控带进生活中。 喜欢主人太常见了,哪怕养一条狗它也会喜欢主人的。 齐失既一向喜欢剖析真实性,把经历过美化的地方一丝丝抽离,剩下的才是本质。 世界上是不存在无缘无故的爱的,结果往往逃离不开支付与偿还。 唯一惊讶他居然有耐心,一而再再而叁地提醒,某种程度也算对她特别了。 可能他也没那么讨厌笨蛋吧,至少没他想象中那么讨厌。 当下对她好的方式有两种,一种浮于表面,一种藏在内核。 他当然可以抱着她出去,今晚的时间还很长,耽误一会儿也无所谓,但这场派对多的是“朋友”,要把她打听出来根本不用千方百计,门外就有一位自称最了解他的。 另一种,他就这样走出去,只不过是在别人的房间里停留了片刻,解决了一下生理。后续?谁管一夜情人何去何从。 他完全可以把那份不在乎彻底表现出来,但也许从两种想法一齐冒出之时,就有所偏向了。 齐失既很讨厌束手束脚的感觉,考虑来考虑去就更讨厌了。最后干脆往她身上披了条毯子,出去时顺了维斯的门卡。 蓝眼睛与他有过一秒交汇,然后是果然如此的表情,像抓住他把柄似的,再怎么解释都没作用了。 但齐失既不会用对错与否缠住自己,没意义,随他们好了,他现在得帮她洗澡。 他们是明确需要Aftercare的关系,答应女人的事得做到啊。 那个读着法语书做过错事的女人都不是例外,他想不出凭什么她得算例外的理由。 房间的凌乱没使他停步,也并不关心那张黑红色的床上发生过什么,他是直奔浴室去的。 很小心轻放了,不过还是带出一片水花。 他猜她是闭着眼的,毕竟特别累了,手脚都无力地耷拉着。 一捧一捧的水往她身上撩,温度试过刚刚好,偏凉一些,不然会烫得她疼。 也许是意识醒了,有些排斥他,不怎么配合,还刻意打出水花溅到他身上。 就一下,就这么一丁点力气,都全用来表示抗议了。 齐失既蛮想笑,这能有什么杀伤力啊,还不如把才挤上的沐浴露全蹭到他身上,惹得他嫌麻烦了就会有点生气的。 痕迹渐渐被清理,红肿的地方他都洗得仔细,伸了两根手指进去,引得她闷哼一声:“嗯......” 连不经意的呻吟都讨得他欢心,让齐失既考虑着要不要再给她一次高潮,用手指的那种,温柔些,软肉正咬着他。 短暂地想了一下,还是作罢,轻轻在壁内按压了两下确定没有遗留的东西就退出来了。 洗头发是比较费心的,无数次让他觉得这辈子对女人的耐心也就到这里了,有那么需要性事吗?也没有吧,相比洗头发的繁琐不如以后清心寡欲算了。 想归想,出浴以后看着一具完美的身体就这样通过双手铸造,那成就比杀几个人大得多,他都多久不会从开枪里找到成就感了。 威胁与压迫人也没什么好玩的。 虽然总会有人带来一种命运都被扼在他手里的感觉,但说真的,他们所谓的倾家荡产在齐失既眼里完全就是乐子来的,还不如调教游戏有意思。 那时候的求饶嘶吼流泪挑不起他一丁点兴趣,只会觉得吵闹,死透点最好。 外面没有干净的地方,他只好又换了一汪干净的水给她泡,也正好解乏。 水面起起伏伏,他沾了一点,在浴缸边缘写下Goodnight,随后就离开了。 等又一次波澜带走这单词,他也将门打开。 一根常抽的烟被递进嘴里点燃,他甚至连手都不用抬。 维斯叫了他的法文名,看样子是想谈一谈。 虽然嫌麻烦,可这一趟无疑送给对方十足的筹码,就只好忍着嫌弃听听。 齐失既这名字似乎被关在门内了。 起码在这一夜里只属于她。 Bye 夜色浓时,齐失既开始跟着维斯的话反思。 比如维斯说很多地方看出来她的重要性。 他一开始没觉得,可吴墨君好像也是这样认为,然后去找了她的麻烦,“她只是个普通女人而已。” 维斯说:“那你就该离她远一点。” 也对,但他这样做了之后发现潜意识里不想这么做。 开始齐失既单纯认为是讨厌自己的东西被人碰,男人就是这种可悲生物,会有占有欲在,还总讨厌被挑衅的威严。 后来他也没想得太透彻,干脆不想了,简单归结于他的可悲也与生俱来。 何必违背自己呢,没有理由,不想做就不做了,反正都是可悲生物了。 男人女人都看得明白,你要他怎么谈爱与不爱。 没一会儿,维斯又恶狠狠地说:“总之我该感谢你把那片葬着我母亲的地方还给我。” 这才把齐失既神游的思绪给扯了回来:“哦,那个我根本就不在意。” “我跟你要了很久。” “对,就是因为你要了很久,所以我不想给啊。” “......”维斯被他弄得有些无语。 他总这样,轻而易举就抓到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然后踩在脚底下,顺便将有所图的人们也踩在脚底下。不生气是不可能的,你想走到他面前就必须要学会隐忍。 可他却永远也学不会,一副游戏人间的态度,气死人了。 “男人的通病吧?”因为先前的思绪,齐失既多了丝不确定在,“原本是不重要的东西,但如果有其他人在意的话,不管男女,这个东西的价值就上升了?毕竟它由一件东西变成了可以支配一些人的锁链。也许是人的通病?” 维斯忍着暴起的青筋说:“我希望你对我的母亲尊重点。” “啊?”齐失既的神情很意外,“我们是在聊你母亲吗?” “......”维斯发誓,他如果不是他,早就死八百次了。 “就是......”齐失既细细回想着,“说不清楚,但是偶尔会想一想哪种方式对她比较好,之前也有会生气的时候吧,不过我是比较爱生气的,点滴情绪都放大的那种,反正也没人能把我怎么样。” 维斯就属于没办法把他怎么样的类型,“你想怎么对她好?” 齐失既点头:“对,我闲得无聊时会想。” 维斯压着火气提醒:“她死了很多年。” “啊?我说了没在聊你妈啊。” “谈话结束。” 齐失既视线飘忽着靠到椅背上,“再聊两分钟嘛,不是说好朋友么?” 这个人明显做完爱以后就会换一种攻击性,虽然不如先前强硬,但会更讨厌,这一点维斯清楚感觉到了,“我多数时间在想,凭什么你能这样。” 同样扎根在这种环境里,他凭什么潇洒恣意。 “命好一点。”齐失既说,“就像你无法否认,有人死去都没有的东西,有人出生就攥着。” 得到太多,分不清哪个重哪个不重,一律归为不在乎。 人的喜欢是有限的,具象化一点,装满一个空瓶子那么多,面对无穷无尽的诱惑,这个喜欢一点那个得意一点,倒着倒着就分完了。 到最后,即便还想倒,那瓶子里面也没什么了。 只是重复了一次往外倒的动作,未必还有东西流。 “总之,我只是给予Morbi一些你缺失的肯定。”维斯已经不太想和他聊了,撂下这句就准备离开。 “不需要你多管我的闲事。”齐失既没有强行留他,仍叉着手靠在椅子上,将着力点定在后面两个椅腿,一前一后晃着椅子,“我是真的很认可她,不只床上,各方面的,肯定这东西又不要钱,廉价。” 维斯不喜欢他这副将任何东西都标价的做派:“你的不确定因素太多,才会让人有机可乘。” “就是,我知道会让人有机可乘,连这个机会也是我放手给你们的,能懂吗?”齐失既没看他,自顾自地说,“但......也没什么,大概我连丢弃的东西也不喜欢给别人捡,宁愿埋进墓里。” “人无法标注价格。” “你真这么想?可以前你家的佣人不也是你爸花钱买的。” “......”幼稚。维斯没闲到教一个小孩子人情世故,先前认为他没童年,现在发现他完全把童年和成年本末倒置。 又绕回凭什么,这样的人拥有那么多,世间的聚光灯都打在他身上,得天独厚。 也可能是主的乐趣,对利益熏心者偏不给,就要给予他这种不明白代价为何,明了些事理却仍专心贪玩的。 齐失既笑着拎起茶杯,一半都撒在桌上:“毕竟命不好我就去当惨死街头的流氓了,哪有喝你一杯茶的时间。” “再见。” “Bye~” - 维斯推门时她裹着毯子坐在先前喝茶的那把椅子上。 他为她带了干净的新衣服来,她却看也不看。 虽然维斯很有风度,但齐失既如果连女人的事情也要由别人来善后,是不是太过分了? 别说与女人,他们的关系都未曾有过个明确的定论,那家伙自私就自私在这里,跟任何人都不会明确关系的,这样不管交好还是翻脸就都由他定论。 可总归,有一句话维斯认可。 她只是个普通女人而已,最起码今晚是的,在这层限定明确的朋友关系为前提的情况下。 他叹息一口,蹲到她面前,“你当然可以生气,不过这里很远,你无法自己回去。我现在去门外,你换好衣服就出来,然后我将你送回去,好吗?” 他说完没等她的回答,直接遵循言语出门。 等门关严,向思迁抱着腿想,她是真的傻。 还妄想自己能在他们面前藏一藏,编织一个完美的谎言,结果轻而易举就被揭穿,还…… 记起之前发生的事,不免又羞。 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能那种时候还暗爽啊……她都有些怀疑自己是否真的用淫荡做了代名词。 又委屈,又悲伤,又羞愧,又不堪。 最恨什么呢,恨这具禁不起撩拨的躯壳,恨痴心妄想能铐牢齐失既,恨他给了一点甜头,她就夜郎自大,以为能在他的世界里肆意乱逛。 最后还不是只能走着唯一的一条路。 视线不清晰时误以为四通八达,现在看清楚了,他们这种人只会给你一条路走的,聪明就聪明在总是看似给了很多选择。 总之,在房间发呆的一个小时里,该想的她都想完了,不该想的也都想通了。 她现在最该做的,就是离开这房间,也该离开这条路。 你对他好是没有用的,处心积虑地替他着想也并不算作昂贵,顶多顶多将你当跳梁小丑,分神来看一场马戏。 因为连天都多偏爱他一点,人要怎么胜过天? 明码标价不可能属于你的东西,你又要怎么拥有呢? 答案 来时看那片密林想起绿野仙踪,走时多看一眼,原来不过荒郊野岭。 有时候人真的,对自己少一份欺骗会清醒很多。 回去的一程连窗都只开了条缝隙而已,结果挤进来的风声震耳欲聋。 实在太安静了,安静到维斯想放一首歌,却因为他常听提琴曲而作罢。 会怕引起女人哭的。 他当然不喜欢看女人失落的表情了,他可不是齐失既那种混球,所以宁愿挑起一些明知道不会有回应的话题:“其实Morbi并不存在,我没有养过宠物。我父亲不允许,他说像我这种孩子,是不可以表露出自己喜欢什么、偏爱什么的。” “一旦有了,那东西就会成为把柄,这世上无耻之徒多的是,你永远也预料不到他们的底线在哪里。” “所以我就幻想了那样一只小狗,它真的很可爱,它总在我的脑子里面蹦蹦跳跳,每当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还会摇着尾巴奔向我。” “后来有一次,在我买狗粮回家的时候,被父亲发现了。我以为他会训斥我一顿,或者打我一顿,但在我说完以后,他只是平静地问我,孩子,Morbi不是任何人,对吗?” “我说是的。他说,那么Morbi也可以是任何人,你完全可以利用这幻想去做些什么。” 由此,Morbi谎言从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身上开端。 父亲说,人的精神是很薄弱的,当你不断剥夺对方人类的身份,对方就真的有几率变成一只狗,人完全可以被驯化。 父亲说,尤其是当宠物明确到某个名字之后,类似人类的名字一样,迟早会分不清的。 父亲还说,就像你分不清Morbi是否只存在于幻想中,还特地买了袋狗粮回来。 大人的残忍在,连天真幻想都可以教化成利益手段。 不过维斯不怪父亲,因为他是父亲的孩子,没有人比父亲更了解他,哪怕教他这些,也只是希望他能活得久一点。 没有希望回应的话语却得到回应了。 他听见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她柔声问着:“那他呢?为什么可以。” 恰好,维斯知道答案:“因为有些人生来就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爱。” 没有慈祥的父亲,也没有溺爱的母亲,就只能由他自己来想办法活得久一点。 将爱剔除是第一步,如果他每天都在祈求爱降临的渴望里,他就永远走不出暗室,是他自己将死局扭转。 弊端也浮现得自然而然,他根本没有学会如何应付一份捧到面前的真心,那反应难免有着手足无措的慌乱,惯性思维用过去的二十几年解释,一五一十剖析明白。 但是爱怎么说得清楚呢。 你说他错了吗,不怎么对。 你说他对了吗,也没什么错。 生存面前,物竞天择。 非要恨,去虔诚地问问主,为什么不善待那个叫齐失既的孩子。 然后主就会说,有什么可恨的,不是弥补了他许多吗?都已经扶他站在万人之上了,还奢望什么。 奢望怎样才能让一个女人不陷进死局里吗? 他不是都已经活下来了。 向思迁自嘲地笑了,想起听过的一个故事:有个女人向神许愿,希望她喜欢的人也喜欢她。然后神就让人类灭亡了,世界上只剩他们俩。 有时候天意不可揣测的。 “好吧,总之谢谢你,我想明白很多事情。” “什么?”维斯不认为自己对她有过正确的引导。 向思迁说:“没什么,突然觉得我做完分内之事就可以了,剩下的不该多想,也不该去想。” 人生导师的角色,维斯扮演的不多,更不会好心到替齐失既解释什么,顶天告诉她些知道的事:“你真的不好奇,齐为什么出现在那里,以及他为什么会在那个时间和其他人出现在房间里。” 当下,只要她问,他一定会说。 这是她唯一知晓正确答案的机会。 但向思迁摇了头,“我想,我和他之间大概跟这些没关系,而是跟我自己的痴心妄想有关系。” 那么多管闲事的情节也就到此为止了。 维斯贴心地越过她,帮她按开车门,“因为我很喜欢你,所以才多嘴提醒一句,不要相信站在这个圆圈里的任何人。下次我和齐再见的时候不会是朋友,事实我和他的关系全掌控在他手里,像他那种能把枪口对准父亲脑袋的人,做出什么事都不稀奇。” 她忘了道谢就离开,不过维斯还是在心里祝福她能拥有一夜美梦。 迁迁,我饿了。 把梦留在夜里是成人世界里的潜规则。 所以闹铃响的时候,向思迁还是压着疲惫起来了,她有记得只请过一天假。 如果只看利益能快乐许多的话。 反正也没有机会在公司里碰到齐失既,何不把可怜女人的身份抛去,干脆接受应得的给予。 他们都已经是这种关系了,几百块的门票还是零头数不清的物品,对齐失既来说又有什么差。又或许她在他眼里与其他女人也没差,是她误将自己放的位置太高。 仔细想想,他是总在夸奖她鼓励她,但他几时谈过爱。 他那种大方的人,怎么会难以启齿。 也许她在无意间中了Morbi谎言。不是维斯的Morbi,是齐失既的Morbi。 将自己放进宠物的角色中,不知不觉被剥夺了姓名,被他驯化成满心满眼只有他。 进大楼时向思迁手里多了杯加浓咖啡,边喝边醒神,跟着人潮走。 后面两个没见过的女同事在聊天,等电梯的过程无聊,话音顺着就往耳朵里钻。 “听说我们大Boss是个年轻有为的帅哥。” “怎么可能啦,这种规模该是个老头子吧。” “真的,我昨天碰见许助亲自开车往市外走,除了载Boss还能载谁?” “Boss儿子呗。” 向思迁不免浅笑一声。 蛮神奇的,主观再怎么想撇清,听见有关他的事情依旧不由自主。 他到底有多少层身份在别人口中。 “有传言他在国外长大。” “那肯定就是儿子了。” “之前空降的CTO,一定跟他有不浅的关系吧?肯定是个金发碧眼大美人。” 很不巧,不是,也没什么深刻的关系。 电梯来了,议论仍未停止。 “诶,要是她也喜欢八卦就好了,能打听到不少事。” “他们的项目你估计要下辈子才能跟进了,没点东西做不来的,哪有时间和你谈八卦。” “哎呀,这跟时间有什么关系,喜欢听八卦人之常情……” 她们到几层下,向思迁没注意,听着听着就没声了。 可能她真的是个很无聊的人吧,对这些没那么浓烈的兴趣,反而做应用测试做得起劲,恨不得一头栽进去就别出来了。 事实她也的确栽进去了,把项目预期完成时间生生缩短了一半。齐失既会看人的,这工作合适她。 忙起来就没空多想,吃饭都要抽空来的。 结果身体就情理之中地出问题了,每天一杯醒神的咖啡换成胃病的药片。 日子大概以月为计算,有天齐失既丢了车钥匙,助理开车去郊外的别墅区接。 他落脚处海的是,车也这边停一辆那边停一辆。 之前搬是因为有些地方吴墨君找得到,能多躲她一天是一天,无所谓住处简陋。当时还顾及着死人的老脸,不好动粗,现在没这烦恼了。 坐上车,齐失既难得提了嘴公事,不偏不倚就是向思迁在做的项目。 跟着他多少有伴虎的意思,助理斟酌着说:“挺好的。” 就仨字,引来他一股无名火:“人话不会讲?” 助理欲言又止:“其实……向小姐挺好的。” “哪个向小姐?你妈啊?” “……”助理长叹一声,“您如果问我的想法,我会建议您去把空房子的那辆车开上,您之前不是喜欢过那辆很久吗?” 是喜欢过很久,但现在也谈不上有多喜欢了。不过这聪明理由找得他不讨厌,因为他的空房子实在不少。 助理见他神情有所缓和,多了一句嘴:“六叔那次,她问了我脸上的伤。” “Nine,你的意思是我打轻了,该把你打个半身不遂,还是下次有人问一声你的名字,你就要跟在后面摇尾巴?” 跟他聊天,真的只能讲些他想听的。 就算是领人去医院被吴墨君撞见,因此挨了一拳,为什么挨也不能明说,因为他不想听。 他要发泄,你给他发泄就好了。他要理由,你给他找就行了。 其他不要多问,也不用多说,他不喜欢。 夜刚降临的时间,向思迁咬着片面包坐在电脑前,门铃忽然响了,只一声。 好像也不太想管她在不在家,听没听见,能开门就开,开不了拉倒。 她有意从猫眼望,但并没看见人影。又回去拿了趟手机,才小心地将门打开一点。 还是相同的位置,跟初见时一样,半边身懒散地靠门边,头也是自然垂下,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根烟。 几秋后的再相见,他也仍然觉得她可爱,小心翼翼地探出头,猫见生人似的不知所措,恨不得一举一动都别发出动静,要将自己无声地藏起来。 谁也没吭声,就那么两两相忘,却足矣惊起千层浪。 他眼睛里盛满凌乱的破碎感,像一场雨过后,只有瞳眸被淋湿。 而才被烟雾洗礼过的嗓又细碎地念:“迁迁,我饿了。” 她心脏忽地一软,那样化在他视线里了。 — 是谁在装被淋湿的狗 错连 如果这时候告诉她,那眼神中没有一丁点爱意,她大概是不信的。 但是呢,他就只能给这么一丁点了。 不是他吝惜,而是有些人只拥有一丁点,已经全部放在这里任君采撷了,还想怎么样。 难道要走一次根本不存在的时空回溯,让他把分出去的欢喜全收回来,收进瓶子里,再捧给她吗? 她现在恨的已经不是自己不争气了,而是一种很复杂的情感,说不清道不明。 因为你再幻想,现实也就摆在眼前了,只有接受与否的选项。 因为她没办法对未发生的事打包票,假若现在站在她面前的齐失既变成没经历过任何的齐失既,她还会不会成为一只飞蛾。 十几岁,向思迁会把盲目的爱情归为少女春心。 二十几岁,她只会纵观,到底是爱他哪一点。 爱部分的话,何必呢,转身离开就好。 爱全部的话,但凡少些许经历,他就不是全部的他。包括那一丁点,也该涵盖在全部里。 谁都不是第一天知道齐失既混账。 可谁又能在属于他的夜晚里拒绝他。 明明知道这个时间很晚了,该做梦了,他就那样跟着梦来了,你要怎么拒绝呢? 你只会想,再让我将这场梦做得久一点吧。 况且,他不是也尽力做着那一丁点了吗。放在桌上的药瓶,被纸包起来的中药。 虽然已经好了,但还是会想装病,哪怕让他心疼一下,多停留一会儿。 他们一起坐在桌边,喝了碗粥。 她先放下勺子,盯着他看了片刻,他才混不吝地抬头笑:“好吃。” 她想听的不是这个,其实她也不太明白这时候想听什么。 兴许眼睛能讲出话的,反正他好像读懂了些连她也不太确定的事:“迁迁,我可以解释,但你不会想听,我也不太想说。” 他连示弱都高昂着头颅。 甚至让人无法问凭什么,因为很明显嘛,不用问也明白的。 向思迁幻想过这再见面的场景很多次。 每一次,她都会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哭得嚎啕,像疯子那样,把一切堆积起来的情绪都彻底爆发在这刻。 说说她的委屈,气愤,恼火。让他听,让他哄,让他也疯。 但是太奇怪了,她忽然之间就什么话都不想说,只是想安安静静地陪他喝完这碗粥。 齐失既这种人,她没碰到过,难免无措。 但是去哪儿吃一堑,才能在他面前长一智啊,世上鲜少有人像他,就只有一个他。 好是真的,坏也是真的,全是天生的。 所以他可以坦然地装聋作哑,故意不把实情告诉她:“更何况,你那天不是也玩得很开心么?我们不是那种非要拴住彼此的关系,这样在一起反而两个人都快乐。” 向思迁难免把时间调回到他们的初见,一切的一切就只是因为一次错连。 是不是有些人傻到连天意都要提醒一下,这是一场错误的开端。 不然他们的相遇为什么减不去一个错字。 为什么并非万物才醒来的清晨街道,不是傍晚即将打烊的晦暗餐厅,没有伴着落日的黄昏晚霞。 她就那样沉默着,说不出一句话。 平静至极,和接受他来的时候一样。 齐失既难得认为自己摸不透女人,还不如她大大方方地说究竟图点什么。反正不管图什么,都不过挥一挥手就搞定了。 最怕她图一些,他身上未曾有过的,他得去哪儿给她找? 而且很多问题,从看见的第一眼就能知道回答。 “迁迁,你要海,我给你盛。你要珍珠,我给你捡。你要天上的星,我都可以去试试能不能给你摘回来。” 但是你要爱,他真的不多,也分得不清。 这怎么能怪他呢,这该怪人的。 总是想在机场等艘船,又想在水里捞一汪月出来。 她的思绪飘忽着,已经不再愿意去分析任何。结果又发现,当把一切抽离,剩下的唯一念头居然是:这房间里能处处回荡着他的声音,真好。 哪来的久病成良医,遇他这种人,华佗在世都难治。 将蛊一点一滴植进骨髓,即便讲着不动听的话,也只会想,他能坐在目光所及之处,真好。 她飘着飘着,下意识说:“齐失既,我好疼啊。” 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刺耳,他单膝半跪到她面前,将曾经伤过的那只脚托到手心上,轻轻地揉。 既怕碎了,又怕化了。 他多聪明啊,她没说哪儿疼,他却抢先默认是脚腕。 能说他不贴心么? 爱也恨也罢了。 难不爱,也难不恨。 —— 很神奇我也以为这里会有一次歇斯底里的谈话把话摆上台面一一解答但我写到这里发现她并不想说 揉脚腕我本来想表达他这个人总在不经意间用温柔给人希望写出来发现又多了一层意思 这两个人之间的一些东西也许真的没办法用语言、解释之类的明示吧o.0但绝对并非她软弱包子 有些不是写不清是真的只能意会掰碎了太通俗感情又多朦胧妙的 叫我的名字 他的温度就停在那块骨头上,从凸起到凹陷,因握枪生出的茧。 怎么能在他身上妄想一次平凡。 没有刨根问底的必要性。如果需要一场普通的恋爱,就去找一个普通的人。而不是追着一个璀璨的人问,你为什么要发光,不可以为了我暗淡吗? 清醒一点,当初你也是被那一点光吸引而来。 如果他是芸芸众生之中最不起眼的一个,如果他是被云彩常年遮挡的蔚蓝,如果他只是一片随时会下雨的阴天。 还爱他吗。看都看不见。 何必到现在才装作高风亮节,从而忽略起初错误的出发点。 以为无所图就问心无愧有坦荡可言,倘若愧对呢? 是在极度需要安全感的情况下才一次次为温柔沦陷,是总在需要时被给予了渴望的关怀,然后美化,沉沦,不可自拔。 反应过来后,讨巧遮掩成:爱都爱了。 一段让彼此都开心的关系再好不过,在他发现前太过任意将其捏造成梦想中的模样,完全没想过假如有一天他不想陪着继续演了该怎么办,忘记一个人的身上总是有好有坏。 完完全全就是她自己编织了一张网,一不小心又将自己套牢。 他们是那种在对方身上找到满足与快乐的关系。 他们只是那种在对方身上找到满足与快乐的关系。 没有任何哲学家说过做爱的前提一定要有爱,也没人讲过做完爱就一定有爱。 “我们做爱吗?” 她都懂,不过还是想清醒梦。 齐失既有一瞬发懵,原本注视着她脚踝的目光路过她身上的每一寸,最后定在她脸上,“做哪种?” 她也不知道。问的时候她还没想明白。 在她停顿的时间里,他又说:“怕把你弄碎了。” “都行。” 在他面前清醒有什么用,不如沉沦,就沉沦吧。 齐失既真的有犹豫过的,再之后就推开了桌上的碗筷,闹出一阵叮叮当当,将她压在桌子上。 他看不见她适时合上的眼,浅叹出毫无声响的一声,默默将一边的耳朵贴在冰凉桌面上。她本是想看着他做的。 少了前戏是因为,齐失既仍以为她想要暴烈的方式,但他今天不太想给她造成什么身体上的困扰,就索性用这种方式替代。 即便隔着一层衣服布料,她的胸依旧感受到了桌面递来的凉意,因姿势而被挤压。可能是因为这个,也可能仅仅因为听见他松腰带的声音,反正她就是湿了,身体十分渴望,也在他进来的一刻吐出娇娆的叫床。 原来只要对方是齐失既的话,不是疼痛也可以啊。 就是这个,她就是想知道这个。 得到证明后,她轻扭着腰,用下面的嘴紧紧含住他,不管深浅急缓都统统接受。 由于身后的力而不断往前挪动的手无意间将碗推到了地上,碎裂的响,低声的喘,溅出的水声也潺潺。 就在这些交杂的声音里做最亲密的缠绵,本应无关风月与爱。 但他突然:“叫我的名字。” 向思迁倏然断了线,脑子发懵。 当下他是她的主人,直呼姓名,她怎么敢。 沉默的代价是他狠狠地抽插了几下,在进到最深的一次里,又重复了一遍:“我说,让你叫我的名字。” “唔……齐……齐失既。” “嗯。” 到这里的情感就有些古怪复杂了。 令齐失既最不解的是,为什么这一次最用力的深入时,看见她身体颤抖的那一下,他会落了一滴泪。 在用最凶的力气插,但是却掉了一滴泪。 面色如常,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唯独那一滴不同寻常。 他不太明白这滴泪的含义。 因为是不由自主的,并非从情感出发,是身体里某根神经的忽然反应,在情绪还没来得及迸发前,已经落下了。 他也没在凌辱她,可为什么会觉得她会疼呢。 哦,她刚刚不是就讲过,她说了她疼。 现在才感觉到? 不过又为什么要感觉到? 人在你眼里不是轻贱得如飘絮一般吗? 怎么就因为踩到一只蚂蚁流泪了。 不就是仗着这姿势她看不到,还看不到因为一次简单的性爱而酣畅。 不是享受凌驾的那种人吗,怎么还因为将谁压在身下而改变了。 还是说连你这种人也忍不住心疼怜爱了,施舍尽一丁点以后,又忍不住再多翻箱倒柜找出来一点给她。 再或者,是将她当作了暂时性心爱的玩具,认为只要这一丁点还在,还有兴趣使然,她就不可以离开,不可以被别人拿走。 就像曾喜欢过一段时间,现在却谈不上多喜欢的那辆车。 鳄鱼的眼泪也不过如此了。 也风流 他也不是完全不在乎,只是没有那么在乎。 因为她拿出了一张近乎满分的试卷,可他给出的答案只刚刚到及格,才相比之下显得他薄凉。 他只是,真的没有那么多。 于是日子依旧不紧不慢地过,关系如初般含糊着,只是公司楼下每天多停一辆变着样的车。除了昂贵以外,没什么共同点。 他从不进去也不下来,看见向思迁出现,不上就一路跟着她开,当然也从不管别人怎么看。 开始她还总拒绝,但往往最后只能屈于周遭目光。 那段时间齐失既称得上是二十四孝男友,虽然谁都知道他不会将自己代入进这层身份里。 下雨天硬生生堵门口,安保不敢有脾气。天气好就开敞篷,带她吹吹城市里的风。不见月亮的时候,他找辆有LED光源打顶篷的,坐进去就能看见繁星。 也懂女人心。 放在他嘴里:“变着法子逗你开心,赏脸陪我吃个饭。” 总之,向思迁越冷面,他越不要脸,幼稚十足。像是我都愿意和你分享心爱的玩具了,就多陪陪我。 具体他心里在想什么,谁猜得透,也许只是用些不重要的玩具讨好当下最喜欢的那个,不是没可能。 她就一边清醒,又一边陪他闹,想抽身也抽不了。 这天下雨了,瓢泼大雨,天都帮他。 上车时他在摆弄手机,等她坐好,他将手机放到正中央。 屏幕黑了一会儿,然后是视频画面。 吴墨君光裸着身子,被绑在一张椅子上,看得出没少受折磨,那张曾分不出年龄的脸上现如今饱经沧桑。 把她逼到国外费了齐失既七天时间,输赢高下立见了。 “你有什么处理的想法吗?” 他在问她,但是她能有什么想法。 纵然知道那次遇险跟屏幕里这女人脱不了干系,如果那天没得救她的下场兴许比吴墨君还要惨,可齐失既的处理方法无疑超出她的认知范围,只差把“无底线”贴脸上。 向思迁侧过头看他一眼,没说话。 结果他还挺满意这反应的,因为这段时间她几乎没表露过什么情绪,上车看窗外,相对而坐就只顾着低头吃饭,对他的无理要求也一律配合。好是好,唯独没什么生机,笑得也不多。 给人的感觉就是很累了,多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了。 手机里传出的男人声音跟之前让吴墨君听见就花容失色的声音一样,问着怎么处理。 齐失既笑着朝副驾望:“听她的。” 向思迁略带无语地回看他。 说放,吴墨君对她而言就是定时炸弹了,心里清楚跟他沾亲带故的人不可能因为一点好就报答,更往死里咬她差不多。她没那么多好运和命。 说不放,坏人摆明她来当,这一池子脏水也算沾染上。 她没吭声,齐失既却全懂了,“就喜欢你这聪明劲。” 随后撂下一句随便,草草挂断。 雨不停拍打窗,他问她想吃什么,她也说随便。 后来坐进一家高楼上的西餐厅,开了一瓶有些年头的LaRomanee-ti。 生火腿肉向思迁吃不惯,只吃了两口就放下刀叉。放下了又觉得特浪费,索性一口气把高脚杯里的红酒干完,再次强行咽了两口。 嘴里一点腥,空杯里的酒面因会看眼色的服务生而上升。耐了一会儿心,等到再次灌满,她又一口闷。 这时齐失既也放下刀叉了,撑着脸看她。也不知道到第几杯,“厉害啊,准备把我喝穷。” 跟她开完玩笑,又冲着服务生说:“再给她拿几瓶。” 来买醉的,放眼整个餐厅也只这一桌。 服务生准备去拿了,向思迁打断:“不用。” 齐失既一侧嘴角扬,“那也开几瓶,放桌上摆着。” “不要了。” “乖,用不着省。” 向思迁拗不过,叹息了一声。 又听他说:“开一瓶酒能让你跟我说两句话,这生意不亏的,稳赚。” 兴许酒精上头了,也许这段时间绷得太紧,又可能餐厅的灯光太晃眼,照得他灿烂。 其实他没做什么呀,撑着一侧脸,漫不经心地让目光被她占据而已,就轻易超越了玻璃外那整片城市的风景线。 相遇算她倒霉,还算她幸运。 从搭了他的话开始,败下阵来。 向思迁磨着嘴唇说:“吃不惯。” 菜单递进齐失既手就在他伸出来的一瞬间,“叫别的。” “想吃面。” 他探身替她找,视线一行行扫过。 “清汤面。” 他目光停下,回到她脸上。 且不说餐厅多高档,并非中餐,话出口就挺给他掉价的。 齐失既不管,笑盈盈地把菜单丢回服务生身上,“喊主厨给她做。” 服务生张嘴要拒了,经理刚好来送酒,堵回去了:“葱花香菜呢?” 向思迁摇头。齐失既又说:“清淡点。” 经理连忙应了。一群人跟着她一句话装傻。 苦了主厨,一碗清汤寡水的面站到桌边生生介绍十分钟,也没人说当厨子还得练口才,讲到她拿起筷子才算完。 吃了几口,胃里的凉酒终于被面暖得舒服些。 齐失既问她合不合口味,她答得驴唇不对马嘴:“你说心怎么暖呢。” 他顺着说:“得先确定那人有啊。” “我怎么确定呢?” 他敞开怀:“你摸摸来。” 她轻笑一声,继续低下头搅面:“他分明什么都不怕,好的坏的都到我面前铺开来,有恃无恐,仗着我没办法。” “这样啊,真混账,你干脆下次和他上床的时候弄死他吧,反正男人都下半身思考的。” 她抬眸,他笑得太坏:“那句怎么说?牡丹花下死。” 做鬼也风流。 你真讨厌 “你真讨厌。” 真的真的太讨厌了。 撩拨得随便,天亮就走,来时也不郑重地打声招呼。绚烂绮丽又深不见底。 齐失既听得认真:“见过我的女人都这么说。” 包括把他生出来的那个。 可没见哪个说得跟她一样动听,里面还带着点缱绻和留恋,分明不舍。 他对女人的记忆一向不深,现在却愿意陪她倒回去想想。大概有的从眼底厌恶,有的恶狠狠,还有的当作情趣。 就是没有她这样的,平淡语气让人觉得缠绵,仿佛那绵嗓的酒渗进音里,听醉了。也不是吴侬软语江南气,可听完心一软,雨全浇进去,薄雾跟着起。 这酒有那么厉害?从没想过真金白银能砸出这效果,为她多赚几个不过分。 想法延着延着,莫名笑起。 全然忘了才点上的烟,没来得及吐,都呛进气管,笑得咳嗽:“多骂两句,我愿意听。” 她还真骂:“你就是讨厌死了,用得着去床上?咳死你算了。” 他笑没来得及收,捶了两下胸腔,装出恍然大悟:“哦,原来刚才是骂我混账呢。那不着急,把你安全送到家我再死去,到时候你给我指派个死法,是饮弹还是开车沉往海底,听你的。” 她歪着一点头盯着他看,醉意上了脸,只有眼下两片红。齐失既了解她,红晕一般都从这儿起始,但想不到没往外扩散,全进眼眶里了。 那一圈说见红就见红,丁点反应机会不给他留,好似是飞速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他的葬礼,水一滴滴累积,没几秒堆够了,眨眼间往下滚落,喃喃着:“不行,你凭什么死得舒坦,你这么坏。” 何止咒他,跟他已经躺进去了似的。 该哄,他又非要逗人:“行,那你到时候帮我刻上字,就写这人死坏,一生匆匆平平。” 顿下看了眼时间,继续说:“九点四十五分,惹哭个女人。”特别可爱的那种。 说完,他在心里总了个结语:墓主死坏,一生匆匆平平,某天九点四十五分,惹哭个特别可爱的女人,死得其所。 也不懂哪里激到她了,珠子落得更快,情绪也高昂:“不行!我说不行,不允许。你不许再提这个字了,晦气死了,好烦啊你!” 声音大了些,引得不少注目,刀叉都因她停下不少。 齐失既将烟灭在盛食物的盘子里,仍笑着,仍不在意目光里对于惹哭女人的指责,也不纠正话题由谁开始,更不提她无意间又多讲了一遍:“吃得饱吗,再点些其他的?” 她不理他了,拿起碗喝汤,泪忘了擦。 她明白,想说的其实不全是这些。他也明白。 他们都不重提,一同默认成过去。 放下碗的时候,向思迁看见他又拿起了那张菜单,借酒劲将难缠进行到底:“我讨厌生食。” 他喜欢的,但他不说他喜欢,随便将单子扔一边,轻描淡写:“明天吃别的。” 她撇着嘴想,这不就是齐失既最讨厌的地方。 他并不附和你说他也不喜欢,更不用相同的兴趣爱好接近你。他有恃无恐,一副坦然,根本不怕跟你没共同话题,找不到拉倒,不情愿就散伙,趁早。 但现在天色晚了。 她就难得想任性一次试试:“我要开始讨厌你了。” 我不要再继续喜欢你了。 这是他读出来的隐意。 引人发笑。并非贬义的,就……看着她这副样子情不自禁地开心,“那要怎么才能不开始呢?” 她眼睛逐渐瞪大,不敢相信真是因为天色晚了,赶不上趁早。 料想外的回答,自然无从应对,抿着嘴憋了半天:“求我,或者哄我。” 齐失既抽出手,一指将车钥匙推到她面前。 ——他认知中哄女人最快的方式。 “求你了,好迁迁,别讨厌。” 可以二择其一的事情,他费心做成多选题。 让人怎么逃离漩涡中心,巴不得走进去。 她不断默念让心快快硬起来,结果真的福至心灵:“你根本就是想着'我还没玩够,你怎么能不理我,那就由我来大发慈悲,稍微讨好一下你算了',没错吧?” 齐失既笑没落下过,这辈子属今天笑得最多。 看她胸有成竹的样子,就差再补一句:快举手投降,你全被我看穿了。 难缠是难缠了点,没见过床下还这样缠的,坐在他对面却像是人吸在他身上,四肢紧紧扒着。 没想过她酒量差到这份儿上,但莫名的,下次还想让她喝,多诚恳真挚,让人想欺负招惹,揉进身体里算了。 “不骗你。我不太清楚。” 确实没玩够,也不想轻易放走,更不知道何时到头。 灯光早早就换成烛火,应该在她捧起碗之前。他盯着烛光跳动,脸上晕暖色,忽然想许个愿。 不是那种普通的愿,是想让苍天说个答案。 一辈子短么? 干脆就这样算了,匆匆平平。 叫它还些东西回来,足够爱一个可爱女人那么多。 — 不来一发说不过去了 让坏蛋插(H) 有印象她喜欢一首钢琴曲,大手一挥,钢琴师不会也会了。 良辰美景,向思迁该见好就收,该欣赏。 可越醉反而越清醒,“你没必要记住我的喜好。” 齐失既用毛巾擦着手,“不费事。” “你为什么一点都不怕,我因为恐惧远离你。” “接视频你不也没被我拉下水。”夸她聪明,可又不是那么回事。 “就是因为我省事。” 他眉间染禁色,“也不是,有时候你挺费劲。” 想怎么理解都行,床上也行床下也行。 骂也不是,谈又憋屈,被他牵着走。 向思迁再一次饮干净酒,拍桌而起:“我要回家了。” 没站稳,踉跄了一下,腰被他撑住,贴着耳朵边说:“慢点,我送你。” “谁送谁啊,你的车?” 齐失既真笑出声了,哪招的姑奶奶,平时替他惜得不行,喝点酒又放肆到没边,“你的,都你的,什么不是你的?” 她用指尖点上他胸膛,“你。” 他一掌握住,替她收回去,“我也你的。” 那她就拥有全世界了。 钢琴师的跃动没终止前,他就带着她离开。 到车上,她又嫌鞋跟太高。齐失既帮忙解开鞋带,多在脚腕处摩挲几下。 她打着那只手骂:“你流氓啊。” “是啊。”何止摸,他还留了枚吻,才专心开车。 那真是最爱她的一晚,头发丝都宝贝。 门开了,她不往里走,往外转身抱住他脖子,声音来不及出就被堵住。 亲得毫无章法,被暴风席卷了,人还要往他身上挂。 吃饭没醉,在吻里醉了。 齐失既难得想,酒价值了,超了,低了,卖百万吧,他买。 不是趁人之危,不脱裤子能算男人么? 亲得向思迁身子软了,即将往下滑,他一手摸到她屁股往上面抬,引导她两腿夹住腰,还腾出一只手把门关上了。 门外春光戛然而止,门里继续。 回来的手顺势将她裙子后的拉链带下,衣服自两边肩开始落,雪白乳色犹抱琵琶半遮面,一点梅花没露出来。 他将人放上进门的台,那双细腿交叉在他背后。 渍声越大,阴阜因腰的扭动而磨在腹肌上。 还自己偷偷爽起来了。 齐失既使坏,别住她腰,就不让她扭。 哪知道她喝多了这么急色,手攥成拳,捶在他肩头。 “坏......蛋。”她也推不开他,支支吾吾才说出俩字。 齐失既想笑,就停下了,嘴巴贴着她水盈盈的唇左右磨,“那你想不想让坏蛋插。” 她不说话,他就用手指在内裤边缘蹭,“不想就算了。” 能怎么办? 又不是不知道他能忍,反而向思迁忍不了,酒精助长了体内的火,往上直蹿,连他指尖的温度都像助燃物,裤底一片水迹泛潮。 “真不想啊?” “......想。” 他用额头贴着她额头,“想什么?感应不到。” 坏透顶了。 向思迁闭上眼睛,“进来。” “什么进来?进哪里啊。”他手指反而顺着腿根往下滑,离目的地更遥远。 “......下面。” “哦,那就直说想让坏蛋插逼呗。” 她带着怒气瞪他近在咫尺的眼睛。 看见的却是必须要她张嘴的决意。 “想让坏蛋插......唔......” 没说完,拇指的一节就已经溜进去。 他也忍不住,用什么进都行,但必须得是这具身体,必须要看她满足的表情。 突如其来的饱餐,可是胀意转瞬即逝,很快就适应了宽度。然后又开始不满足于他只在边缘试探,迟迟不进来,“哈......深一点......” 他不听,逗她玩一样,进去几下拔出来几下,等那穴口张开就出,闭上又进。 不如愿,快把她气死,“你别玩了!” 他嗤笑:“我不是坏蛋吗?坏蛋都这样,饿着你。” 兔子急了会咬人,向思迁也会,咬上他嘴唇。没掌握好力道,牙尖不小心陷进去,血红跟着渗出。 肯定疼,可奇了怪,怎么他不生气,还特高兴。 齐失既觉得自己到她面前就毫无身体掌控权可言了,看似他在调教她,一天天把她弄得服帖,他又何尝不是依着她闹,任她淘。 除她以外谁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咬完还要嚣张:“别惹我,我很厉害。” “嗯,你真厉害,谁敢惹你。” 他说话时嘴皮子要动的,那点红在她眼里摇摇晃晃。看着看着,情不自禁地伸舌上去舔。 原本齐失既还言笑晏晏的,被她忽然一舔,人都僵住了。 向思迁察觉到,抬头望他。 只见危险气息逐渐溢出不明亮的眼:“我他妈操死你算了。” 那就永远属于他,仅仅属于他。 我自己更爽(dirtytalkH) “那你滚,滚远一点,再也不要回来。” 她长胆子了,敢顶嘴。 齐失既总犯不上跟一个醉鬼谈道理:“我滚了谁让你爽?你自己玩?” 提醒她了,又不是非得要男人。 向思迁轻轻推开他,手真的往下探,两指掐了一下阴蒂,嘴里吐出一声喘,在他目光下挑衅着,伸了一指进去,“啊......” “操。”齐失既骂着,“骚得连老子出个门的时间都等不了?” 那言语又是一重刺激,她忍不住又探进一指,下面的潮一路溢进眼睛里,看他都朦胧,半梦半醒的。分不清是梦到他了,还是他真站在面前。 将他推出去的手重新揽紧他脖子,没想到突然凑近的身体将手指顶得更深:“呀!” 齐失既眼底起愠色,“拿出来,我带你爽。” 向思迁不听,“骗子。”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也对,他多数时候连谎都懒得编,才显得诚恳罢了。但她现在不想顺着他,赌气道:“我自己更爽。” “行。”齐失既弄下她搭在脖子上的手,往后退了几步,好整以暇地盯着她,让视野足以看到全貌,“两只手更方便。你继续玩,我看看你怎么爽。” “......” 这可不是她想达成的目的,只是起了玩心,想看他吃瘪罢了。 但是箭上了弦,再叫他回来,她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向思迁用醉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跳下台子,摇摇晃晃地去找东西,找到以后再回到他面前。 ——新买的震动棒。 她自己上台子有些费劲,索性就坐在门前的换鞋椅上,膝盖对在一起,脚踩在两边,中间的空隙正好将整个阴部露出来,一手扒着两瓣,一手按开震动键。 其实水已经够多了,完全可以插进去,没必要再在外面多磨。 但她没插,只在外面磨,故意给他看着不断张合吐水的穴口,一缩一放,没一会儿便拉出一条晶莹的线。 清楚看见他下体支起帐篷,可人就是不动,脸上也一副:继续,我看你能怎么爽。 没等到他开口,她就到了缴械投降的时候:“嗯啊......摸胸......唔......” 那裙子还在她肩头半挂着,脱不下也上不去,空不出手。 齐失既一侧靠着墙:“我上手帮忙还能算你自己爽的?” “哈......要你,要你。” 她现在何止神志不清,估计思绪都飘出去百八十里,人不带叫的,称呼也从您换成你。 齐失既蹲到她面前,伸出手:“放上来。” 他说的是让她自己把胸放上来,词不达意,向思迁理解成了将震动棒放上。 齐失既看着手里的东西哭笑不得,耳边还不断徘徊着她的催促:“你快点呀。” “你他妈喝点酒无法无天的。”他一把扯下她衣服,用浸了水的震动棒怼到她乳尖上。 “啊!” “老子拿这个玩你是不是都比你自己玩的爽?” “嗯......是......啊啊......下面也要......” “哪里?说清楚。” “嗯......小穴,也要......啊......”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她,“那你自己解。” 向思迁急不可耐地伸过去手解腰带,可随即就被他拍到一边,“老子让你用嘴解。” “唔......”忘了他是坏蛋。 能怎么办呢,她不也只能笨拙地用牙齿去叼。好在刚刚仓促之下将腰带打开了,现在只需要咬下拉链和扣子。 拉链好说,她用舌尖挑起拉链,再用牙齿拉下去就好了,可扣子不好解,布料都含湿了也没弄开。 一着急就容易哭,哭得裤子更湿了,把齐失既弄得没脾气:“怎么他妈让别人操你都能这么笨。” “呜......解不开。”她抬头看他,一双眼睛既水灵又含情。 齐失既别开脸,根本不敢多看。 她以为是他反悔了,更急。说好的事情怎么能说反悔就反悔。 连忙用手轻拍着他胯骨,“你帮帮我......” 她算是求他办事的人中,最不懂事的一个。 可反而他答应她答应得最快最轻易,“帮什么。” “呜......你帮我解开扣子,然后把那个......嗯,插到穴里。” “......”一垂头看她,功算破完了。 齐失既两三下解开扣子,把她翻转到镜面上,从后面长驱直入,“你脑子里是不是一天到晚只想着怎么做能被我操死?” “嗯......”久违的舒畅,她也就十分自然地配合了,“是,想......怎么......让你操死。” 但她这时候其实不该配合他的话的。 勾引我的劲头呢(H) 向思迁闭上眼,隔绝镜子里的画面,没用身体感受,用心。 丧失填补的空虚被他轻易占满,性器才刚刚进入,尚且没进得太深,就把她撑到不行,“哈......慢点,疼。” 平时他不会听,今天是例外。 知道她在配合地扭腰,也难忍想把她操死的念想,但是镜子里的她表情难忍,讲完话上牙就立刻咬住下嘴唇,还没干透的泪积攒在两颊边缘。 齐失既不再用力按她的两侧腰,“乖,放松点,别夹。” 两种声线的低喘溢满空气,呼吸也交杂。 换成汗珠从她脸侧落下,松出一口气,撑着镜面的胳膊颤抖两下,抬起屁股往他那边凑。 “啧。”齐失既未免有点恨铁不成钢,他从没讲过正人君子是自己的代名词。本就伪君子一个,又碰上她这撩而不自知,想放过都无从下手。 里面的颗粒感紧贴着他鸡巴周围,不断往里吸附的力昭告着她的欢迎。在他被磨得没耐心了,使劲一顶的时候,她又哼唧着喊疼,贪心还娇气,难办。 一哼唧,欢迎就变成拒绝,紧着躲避他。 弄得齐失既躁,“我他妈上辈子把你操死了,这辈子来赎罪的。” “嗯......”她被撩得大意,他就趁这一刻猛往里,一气进到最深,“啊!” 一瞬的挤压,随即立刻适应了他的宽度,奶子也因姿势坠着,两颗乳尖硬挺,摇摇坠坠,时刻准备被采摘。 先前连窄口吃下都费劲的龟头,现在正不断往她最深处顶。何止满足,听见他控制不住的喘她都觉得快要到高潮,脑子里想的是怎么被他彻底贯穿,整张脸彻底被红晕弥漫。 熟透了,砸到他脸上的那一颗汁水丰盈,还甜。 甜到心里去了。 齐失既心情莫名的好,也不用再陪她玩浅尝辄止的推拉游戏,一边手摸到她胸前扯着往下摘,另一手绕到她脖子前,强迫她仰起脖子睁开眼,“看看被我操成什么样了,哪家小狗有你骚,找准位置就往下坐。” 他不说,她没兴趣。他一说,她忍不住睁开眼看看。 脸处于两侧胳膊间,正中央一片泛着水雾的哈气,朦朦胧胧看见一副被操爽的表情。视线一路往下走,白皙的乳上被他抓出毫无规则的红痕,乳尖被拉扯得褶皱都平整。裙子退到腰间,卡在那儿,要漏不漏的更魅惑。 再往下被衣料遮挡了,看不见,只能看见他一下一下往前顶的腰,每次突进都让她浑身颤栗,双乳随着力道往前摇,他也不拦着,胳膊肘被镜面击得泛红。 可是即便看不见,她也知道是一片泛滥,珠水溅在稀疏的毛发上,穴口随着他进退张开合上,撑得红肿,磨得隐隐作痛。每当撞击在她最深处的龟头退至边缘,两瓣唇就到了极限,被挤压到与周围肉色无差,甚至不能分清。 这些他都能看到,能清楚看到。 她顿时觉得在他面前毫无秘密可言,周围到处布满他的视线,不仅挤压她的生存空间,还将她的小心思,她的渴望,她的羞耻全部看在眼里,使她成了一颗剥去外衣的瓜子,随时准备下一秒被吃干抹净,吞进肚子里,什么都不剩,消化殆尽。 “啊......”在他将脖子上的力道收紧以后,她甬道里痉挛着迎来一次高潮,体内所有的汁水都被榨干,海浪一般地滔滔不绝,人也因不由自主的颤抖往下滑。 “废物,这就不行了?你刚才勾引我的劲头呢。” “哈......不行了......呼,休息一下......嗯......” 她被他捞在怀里,里面的东西却一点没有要离开的迹象。只好在他怀里扭了两下,催促他出去。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属于听话那类型?” “啊?”她脑子不清晰,水冲出去了,酒还没有,含糊不清地说,“没有……嗯。” “那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要出去?” 向思迁眯着眼睛,连个聚焦点都找不到,“......你......你自己说的呀......你说......嗯......你滚。” “我滚你妈,老子今天不把你玩爽跟你姓。” “啊!”她当下是整个人都被他别在腰处的力道拉着的,头向地下垂。因此,他突然没预兆地一收紧臂,她就只能伸手去摸地找支撑。 但她腿长,指尖挨不到地,只能在空中悬着,整个姿势无力,像被他那根东西挂在身上的衣服一样荡来荡去,脑袋充血的沉,又迫于体内的舒爽而往上翻眼珠。 “没事,我插着你,摔不了。” — 迁:捡个好大儿 你是不是有问题(H) “咕叽咕叽”的水声不停回荡,像在室内的墙壁上撞了几遭,最后放大数十倍再回归到她耳道。 向思迁当然不想承认,在脑子极度昏沉、充血、混乱的情况下,底下吐的水却只多不少。 明明这姿势很难受,呼吸都不怎么畅快,她居然还能从中揪住没有身体控制权的快感。 “哈......放下来,你把我放下来。” 她用手不断乱抓乱晃,摇摇欲坠,齐失既生怕一个不留神她真把脑袋撞到地面,“别乱动,我放你下去。” 她听话,结果他难得的骗了她。 一等她停止挣扎,空出只手从肩膀把她抓回来,让她变成站姿。 呼吸终于不被影响,脑子的血液也回流了,但她怎么想这举动都跟“放下来”有所歧义,生气道:“滚开,我不要给坏蛋插。” 说让的也是她,说不要的也是她。现在才想到悬崖勒马,太晚了。 齐失既逗她一样,速度变慢,性器也退出去了些,只一个头卡在穴口磨,撑着她。 到她发出难耐的哼唧声了,再一下子进去。 反复几遭,最后一次退到口时停下,再也没了进去的动作,“到底要不要,我可弄不懂海底针。” 他说话的时候嘴唇在她脖子弯处磨,牙齿也轻咬着皮肤,留下一排浅浅的印。留到头,他也说完了,有一下没一下地将她的乳尖按回去,再松手让它弹出来。 就在他稍不留神的时候,她用手肘使劲怼在他腰上。 齐失既吃痛,放了她,人也退后,“啵”的一声响彻,性器彻底从她体内离开,“妈的,谋杀奸夫呢?你还挺忠贞的。” 他说什么来着,在床上被她弄死完全有可能的,总不会有人对她这种乖巧的角色设防。 向思迁扯了一下裙边,双手抱着臂捂在胸前,也不知道这时候还有什么怕被看的地方,“对,撞死你。” 亏齐失既能在这时候笑着跟她闹:“刚刚谁在撞谁?我这尺寸不至于刚拔出来就被你忘干净了吧。” “......”向思迁的脸通红,想不明白他嘴里怎么永远没有一句正经话,又唯独今天不想被他抓着拿捏,酒壮怂人胆,“忘了,忘干净了。” 说完就往卧室跑。 齐失既被她怼的地方隐隐作痛,却没揉,边看她故意不关的那扇门边将裤子系好,“行,野了。” 他非要让她再求一次。 求他操。 - 向思迁在床上躺了好久,翻来覆去半天,躺到床上都沾了一片水迹,还是没等到人进来。 好痒也好空。 从心里出发的痒,从身体放出的空。 有种高潮戛然而止的烦,虽然她已经有过一次了,但第二次才被挑起来就中断了,难免不尽兴。 她就是单纯的想在他头上作威作福一次,也不是真的不想要他继续。 酒精始终是助长性幻想的,在她的想法里,他完全就该跟在她屁股后面进来,使劲将她甩到床上,狠狠压过来,把她蹂躏得快散架,再说一些......羞辱她的话。 可现在的发展完全不对劲。 他在干嘛?好像坐在沙发上抽烟,居然还看起电视来了,那种无聊的节目怎么可能有她好看? 伴随着空气里淡淡的烟味,向思迁坐起来,也不管衣服还卡在腰间,光着脚往外走。 气呼呼地站到他面前叉着腰,“你怎么能这样?” 齐失既挪开盯着屏幕的眼,随后就看见雪白的双乳因忽然停下的动作而摇摆,红印子有的消了,有的没有,不过乳尖倒是凸出来的,挺立在顶端,连遮都不知道遮了。 注意到他看的地方,向思迁终于反应过来,再次抱起臂,“看什么,色狼。” 齐失既忍不住嗤笑,提醒道:“你往上抱一抱,别抱在胸下面,挤得跟气球一样,我以为你是故意给我展示罩杯呢,肯定多看两眼。” “......” 眼看他张开嘴,以为要说什么,结果是说:“你要不想被看就往边上站站,挡着我看电视了。” 向思迁被他气得说不出话,但总归不能顺他的意思,往前走了两步,更挡着他。 “干嘛,我可不逼良为娼。” 她咬着嘴唇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蹲到他腿间解腰带。本以为他会阻止的,结果这次意外地配合。 向思迁偷瞄他,更气了。 他在看电视。因为不再有遮挡,看得聚精会神。 “喂!” “嗯?” 她将重心放在了他已经塌下去的裤间,“你是不是有问题。” 齐失既漫不经心道:“我看个卡通片立了才有问题。” 自己坐上来(H) 说不过,向思迁只好专注于实际行动,将裤腰一并往下扯,张嘴含住他。 跟着一声低喘,他视线下移,对上她正在得意的眼睛,脸都被撑得鼓鼓的。 他拧眉,拇指帮她擦去嘴角因贪吃流出的口水。 向思迁双手扶着根部,埋在他胯间,渐渐感受到嘴里那根东西变大,忽然一短路,忘了该怎么吃。 牙齿磨在他肉棒上,齐失既“嘶”了一声,“会不会吃,这么笨。” 那根东西抵得她喉咙胀,他还在这里不识好歹。 向思迁冲他白一眼,要吐出来。 嘴一张开,他忽然将手按在她脑后使劲,“我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鸡巴直接贯穿进她喉咙,尺寸将喉咙完全塞满,撑得她眼角又渗泪,手也不再扶着根部,敲打他大腿。 齐失既熟视无睹,任她打,手不撒继续按,“你不喜欢白我么,继续翻。” 这下向思迁连用牙齿咬他一口都做不到了,嘴巴撑到极限。好不容易等到压在脑后的力松了一些,她立刻抬头,可每次都是还没吐完又被他压回去,模仿着抽插穴道的动作,深还是浅,全掌握在他手里。 一直到那根东西硬得不行了,他带着笑意问:“你是良就眨一下眼,是娼就眨两下。” 她才眨了一下,他继续说:“那我就不操你了,没兴趣。” 她只好又多眨了一下。 齐失既笑得爽朗:“那你跟我装什么,不是挺喜欢吃鸡巴的,吃得这么开心。” 他的手一松开,向思迁立刻往后撤,大喘了几口气才缓过来。 等她缓完,齐失既说:“不是想让我立么,自己坐上来求我操你。” 向思迁跟他对视许久,十分确认他有着她不动他就不动的决心。 有心跟他犟,但是一路沿着腿根流到脚背上的水不允许她犟,刚才给他含的时候她就想着要不要将手指伸进去了。 不过她才不求他,绝对不求。 向思迁带着决心爬到他身上,半跪在他腰两侧,“应该你求我,是我在让你爽。” 齐失既无视她的话,将遥控器丢到一边:“爱求不求,不求就僵着。” 他不吵着看电视了,变成看着她。 底下的东西时不时地打在向思迁腿边,烧着她,让她忍不住畅想塞进来是什么感觉。 豁出去了。她直接往下坐,结果因为湿得太厉害,肉棒顺着滑到前面。 “蠢狗,不会自己扶着插?不求我操你原来是要自己插自己。” 她哼唧着说:“要你管。” “那你别用我的,去大街上找一根去。” “......”向思迁咬着牙,装作没听见他的挑衅,手先摸下去扶住,然后找准位置一点一点往里塞。 因为被塞满的舒服感,嘴里断断续续的呻吟延续不停。 她对自己还挺温柔的,缓缓坐,偶尔被撑疼了还要停下来休息一下。 齐失既怎么可能让她这么舒坦,猛地一顶腰,插到她最深处。 向思迁身体忽然一软,靠到他肩膀。 但是想象中的抽插并没来,他再次捞回遥控器,换了个台。 快把向思迁气死了,伸手拍在他脸侧。 醉鬼掌握不好力道,拍得响亮,他也不偏脸,生生接她一巴掌,却没生气,依然是使坏的态度:“怎么不操你还急得打人了。” 向思迁理亏,哪里都理亏,不好再说什么,一上一下地扭腰,在他身上动作。 然而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连他的肉棒都要跟她作对到底,几次操不到她想要的地方,又由于她没有主动经验,根本弄不快,也不知道该怎么弄。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被他看在眼里。 向思迁不得不怀疑起自己的魅力,索性摆烂了,坐在他身上自己玩胸,两手托起乳房底部,先顺时针揉搓了一会儿,浪叫几声,又将两边的乳头掐出来,像捧给他吃一样。 她都已经把自己玩得没力气,可他还是那副不动如山的表情,顶多笑一声:“不太明白。” 事已至此,她已经没那么强的胜负欲了,眯着眼睛撒娇:“嗯......给你,给你吃......哈......” “我想听什么,你不知道?” “嗯......求你吃......” “还有呢?” 他只伸了一根手指在她乳头上绕圈,她就爽得不行,躬身到他脖子弯亲,一路亲到耳垂:“嗯......求求你......哈,想让哥哥操......” 爽的时候没见你这样(H) 齐失既也是忍够了,不是到现在才想狠狠操她,先前盯着卡通片抽了半盒烟才压下去。 几乎她刚说完,体内的那一根就动了起来。 向思迁整个人坐在他身上,女上的姿势插得很深,毫无阻碍的一路畅通,快被他顶死,淫叫声也跟着身体起伏一上一下的。 壁内紧紧包裹着,已经被撑得完美贴合他,莫名给她一种浑身上下没有哪一处不属于他的错觉。 乳房晃得她疼,沉甸甸的,因他的抽插不停摇,只好出声哀求:“唔......捂住胸......好不好,痛......” “行啊。”他答应得爽快,只不过在握住她的胸之前,先握住了她的手,带她摸到小腹上,“摸摸,肚子都被操成我的形状了。” “唔......”何止被操成他的形状,她仿佛能隔着一层肉感受到他鸡巴的温度。 “给你留个种,将来肚子大了是不是还要我帮你捂着肚子。” “嗯......别......哈......别说了......” 齐失既看她的样子也知道她又快到了,“想让我干嘛就好好求。” “嗯......”向思迁含含糊糊地说,“胸......胸晃得痛......” “什么胸,奶子痛就直说,想让我干嘛。” “哈......奶子痛,想让你......帮我揉......嗯......求求哥哥......” 齐失既如约攥住她双乳,乳肉瞬间从指缝中冒出来,被覆住的皮肤一下显红。 但是,谁他妈是她哥哥啊? 她这段时间跟谁做了?怎么不叫Daddy开始叫哥哥了,不会跟他做了半天都没分清他是谁吧? “谁他妈你哥......”他的话没说完,被向思迁用吻堵住,舌头奋力地进入口腔与他纠缠,亲得用力,既笨又没有章法,跟刚才扭腰一样,只会横冲直撞。 底下的水声也越发变得大,一只手越过他的手伸向阴蒂,连接吻都夹杂着她的喘息。 难得齐失既被她骚得没忍住,跟她一起到高潮。 他射得多,一股一股地往外吐,第一下出来得快又突然,那一道刺激直接爽得她想往他身体里钻,脚趾都蜷缩起来。 “唔......不要了......嗯......” 她挣扎着想逃,又被他按回去,“你他妈爽完了,老子没射完呢。” 向思迁直摇头:“那也不要。” 他的东西还在肚子里立着,万一又要来一次。 “你说不要就不要?给我好好呆着。” 向思迁今天有点brat属性在身上,他越命令她怎么样,她就越不怎么样。趁他松懈的一时直接抬腿离开,没了堵塞的精液立刻顺着腿根往下流,弄得他裤子上全是淫靡。 她光着脚往屋里跑,滴答了一路精液,快把齐失既气死。 等他到屋里了,她一拉被子蒙住头,任他怎么说也不出来。 “不洗澡?” “不。” “你他妈够脏的。” “你弄脏的,你更脏。” “......” 齐失既破天荒地憋了一回气,转身进浴室清洗。 洗完出去一扯被子,发现她睡着了。 没见过这么邋遢又淫荡的,白皙肤色上布满他留下的红痕,裙子到现在还没脱,卡在腰间,露出来的长腿上都是......他弄脏的,稀疏毛发上点点白液。 干脆把她拉起来再操一次,睡奸也挺有趣的。 本来齐失既打算实行,最后叉着腰叹了一声气,在她旁边躺下。不是嫌她脏,是看她太累了,本来就上了一天班,还被玩到这个时间。 不躺下还好,一躺下又莫名其妙的开始想。 哥哥到底是他妈谁? 想到半夜,天快亮了才睡着,结果刚闭上眼没多久,被她的闹铃吵醒。 齐失既很少有睡觉被吵醒的时候,气不打一处来,皱着眉伸手捞手机,恰好跟她的手撞上。 他睁开眼,跟怀里的她对上目光。 沉默了有几秒,他开口:“你挺着急给我赚钱的,有这么想上位。” “......”向思迁脑子昏昏沉沉,原就不灵光的嘴变得更不灵光。 “怎么,看你一脸断片的样子,不记得我昨天往你嘴里射?” “......”向思迁沉默地抿着嘴。 她确实......断片了。经他一提,的确感觉有他的味道。 昨天她到底干了什么啊? “我帮你回忆回忆?” 向思迁迅速推开他,没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反被他搂得更紧。 毕竟被她逃了两次,齐失既没蠢到还会让她有第三次,“怎么,屁股一抬起来就变得无情了?昨晚求我把你操爽的时候没见你这样。” 谁他妈你哥哥 向思迁不是很想回忆,但他已经开始说了:“你吵着闹着非要给我生孩子。” “......” “我说算了,你不听,非得找着我鸡巴坐,让我往里面射。” “......” “还说怀上了要给我吃奶。” 他越说,向思迁脸色越差。 要命的是,他抓着她的手往下滑,“真的,不信你摸摸。” 一摸到那片干在腿上的液体,向思迁脑袋快炸了。 “我说帮你洗,你不让,非要留着我的精。” 在向思迁强行让他闭嘴前,他终于绕回最想知道的:“你最近跟谁做了,谁他妈你哥哥。” 向思迁哪有心情帮他回忆哥哥,一下坐起往浴室跑。 齐失既看着她背影笑,也不睡了,起床抽烟。 等她再次裹着浴巾出来,站在衣柜前翻找了半天,最后拿着干净衣服站在床边,换也不是,不换也不是。 她准备去另一个房间了,背后又传来他懒懒的嗓音:“换呗,都要给我生孩子了,哪里我没见过啊?” 向思迁忍无可忍:“你别瞎说。” “我哪瞎说了?”齐失既盘着腿,撑着脸坐在床上看她,略带委屈,“你昨天可不是这么对我的,可骚了,把我骚射了。” “......” 向思迁随手拿了个东西丢他,被他反手接住,“所以你最近到底跟谁做了。” “什么。” “跟谁做爱了。” 向思迁骂他:“你神经啊。” “随便问问。” “哦。” “所以跟谁做了?” “......”他到底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这个问题。 向思迁被烦得没办法:“跟你。” “除了我以外没别人?” “......”她真的想把他揍一顿。 向思迁拿着衣服往外走,他就没皮没脸地跟在身后。 跟了半天,等她停下转身,他用手别着她的腰,另一手捏在她浴巾塞进去的地方,“好好说,省得再洗一回澡。” 向思迁带着怒气瞪他,“没有,没别人,只跟你睡过,满意了吧!” “真的?” 向思迁气恼:“除了你都睡过,去大街上转一圈都能碰见百八十个跟我睡过的男人,满意了?” “哦,那看来是只跟我睡了。” 他到底有什么病。 “所以哥哥是谁。” “什么哥哥?” “就......”他忽然沉默了,“你有表哥吗?” “我有神经病。” “哦,那你昨天......”他眼睛一眯,“没什么,公司有什么熟悉的人比你大吗?” 向思迁怀疑他中邪了,“你。” “除了我。” “只认识你这一个老头子,别的除了工作对接话都没说过,满意了?” “嗯,满意了。”虽然还是没回答他哥哥是谁。 “那麻烦你注意一点影响,齐先生。” “......?”齐失既愣了一会儿才接上话,“求我操的时候叫主人,屁股抬起来成先生了?” 向思迁给他指了一下表,“现在是光天化日。” “我耍流氓还要看一下几点钟?” “你还知道你是流氓,不容易。” 向思迁挣脱他,走向另一间屋子换衣服。换好出来,发现他还窝在沙发上看手机,丝毫没有要走的迹象,随意到一副在自己家的样子,就差没对着她说一句别客气。 向思迁直接无视他,把他当作空气,坐到门前换鞋。刚穿上一只,被面前的人影罩住,“今天什么安排?” 她头都懒得抬:“上班。” “别上了,我帮你请假。” “我真有面子,让大Boss帮我请假。” “是啊,谁能比你有面子。” 齐失既的话才说完,门铃响了。 她头一偏,“麻烦你帮我这个有面子的人开下门。” “你现在偷情偷的是真光明正大。”齐失既边说边开,是个外卖员,将塑料袋交到他手上时还用充满某种含义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门关上,他问:“买的什么?” “避孕药。”向思迁扯过他手里的袋子,“去冰箱里拿瓶水,谢谢。” 齐失既半天没动作。 不是嫌她使唤他,是......是什么他也说不清,可能刚才编了半天,没把她绕进去,把自己绕进去了,反正不想让她吃,而且就这么说出来了:“别吃了。” 雪中送炭 要不就听信一次他那张嘴里的玩笑话。 向思迁真的有想过,如果她是那群年轻活力充满恋爱脑的姑娘,估计就停在这里了。不巧她成熟,聪明,有属于自己的思想。 所以,她会揣摩,会看透他那双薄情的眼睛,猜他的话语是什么含义,是不是真的想跟她拥有一个孩子。 可什么能经得起揣测?反正不会是齐失既这种人。 那表情,和他每次耍流氓时一样,把做爱当作平常话说出来时一样,随意将人性剖析透彻时一样。 很难不怀疑他的潜台词是:生个玩玩。 拿她当什么? 当可以不断给他提供快乐源泉的卡通片,还是供他取乐嘲笑的马戏团表演。 他这种本就带着孩子气的人,怎么可能想如何照顾另一个小孩。 想到最后向思迁气笑了。她在干嘛,难道期望他对生命哪怕有一丝敬畏,还是期待他真的能将一个小孩视作爱情结晶。 居然还分析起来这人随口的一句了,她才是神经。 药片拿在她手上,还没来得及挤出来,被捏得发出声响。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盘旋:真不愧是齐失既。 原本她是想一夜风流过后,托酒精的福继续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将无情人扮演到底。既然不能要求他什么,更无法逃离,不如认了,认下她就是栽在这男人手上,没办法,不谈情说爱就好。 还可以安慰自己他们之间发生一场情事很正常。 可是他连这个角色也不想让她好好扮演,宽仁又残酷。 一股无名火窜上,向思迁将药往他身上甩:“这样有意思吗?我拜托你要是不想被女人缠上,干脆就再绝情一点,直接掐断,别在这里时不时给人念想,让人觉得再努力一下,有机会的。你把人当什么?哦,我忘了你根本不用把人当什么,人命在你眼里不就是一声响的事情,可能也根本不把一个新生儿当作人,毕竟在你眼里掐死他比吃顿饭还简单。” 她就是生气这个,他就算这么想着,却依旧能不负责任地跟她讲出那种话,在他学会放重生命之前。 让她觉得,她对他来说更轻贱。 “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没得到过吗?没有吧,你喜欢什么都有人双手捧到你面前,你当然不知道那种感觉。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吗?别玩人了,齐总,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永远醒着的,我是个普通人,脑子里不可能没有那种你唾弃的、不切实际的美好幻想。” 她说完便摔门而去,只留齐失既一个,盯着地上的药看了好半晌,蹲下捡起到手上。 难以形容现在的心情,毕竟头一次有女人对他发脾气,往他身上摔东西,还潇洒地转身离开了。 就算是件玩具,也应该是他最宝贝的那一样,给他留下一块疤,还要捡起来揣进怀里仔细检查有没有什么磕了碰了的地方。 他难得想,是不是不该想什么就说什么。还有,她是不是真的很爱他。 为什么爱,又有多爱。 反正这一下是摔进他心肝里去了。 他不疼,怕她疼。 - 天公不作美,以为要放晴了,结果阴天还在继续着,到傍晚又是一场被向思迁赶上的暴雨,只是望向不远处时难免惊讶。 他的车依然停在那,像这座建筑前万年不变的冰山,等到化雪的人出现才会离开。 雨刷一下一下地刮,玻璃上不断往下流的水难以让人看清坐在主驾的人是什么神态。 路人会猜,谁这么痴情,雷打不动,百年如一日。 向思迁会想,他在高兴这场阴雨天,还是皱着眉不耐烦,嫌空气潮湿,被雨水遮挡了视线。 总之不管怎么样,她都没拒绝的理由。 翻脸是她,发火是她,不认人的也是她。 反而他还既往不咎地装作无事人,在坏天气里来等她,宛如他们之间没有过不去的账。 向思迁难免自嘲。 还真的是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坏人只要做一件好事就能被轻易原谅。不然她现在也不用想,他可是齐失既,能做到这个份儿上,来大发慈悲地哄人,而不是向对待大多数人一样不耐烦,已经很不错了。 干脆一笑而过,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算了。 其实就是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事情,奇怪还不断念着他的好。 可能她对齐失既从来没抱有期待,所以连这么一个计划之外的小举动都让人觉得暖心。而且又刚好赶上大雨天,冷风瑟瑟,多了一层雪中送炭的意思。 天时地利人和,永远站在他那边。 我们一般玩双飞 那天的大雨盖住了许多情人间的话,如果他们也能算。 两个各自揣着心思的人没多余闲暇欣赏雨天,一起陷进沉默里。 不过当时向思迁竟然难得地想,他们也有共同点,起码都不约而同地认为雨天不适合谈情说爱。 才发现他不语的时候多了丝以往不会轻易在他身上看见的深沉,锋利五官构成一幅冷冽的侧脸,拒人千里,眼中无物。 她猜那是心气里存在的孤傲,从骨子里看不起世俗。是帅气但没几个异性会凑上去搭讪的类型,看着就难搞。 如果当初的遇见里他带着这股硬气,向思迁猜自己怎么也不会找上他。 可是又一切都刚刚好。 忽然觉得他像千面佛,如此爱就成了施舍。 这种雨夜里的相处一直保持了十来天,谁也没先服软。 就算向思迁知道他可能就是在等她打破这类似冷战一样的氛围,但就是不肯先低头。 她不觉得有错。偶尔在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上倔强得很,像什么坚不可摧的原则。 真正的破冰是在赵秋然有空的那天,这位女强人终于有了空闲,打算关心一下小宠物的日常。 买完饮品之后,向思迁突然想起好久没悠闲地散步了,就没在店里喝,边走边聊天。 省去一堆嘘寒问暖,赵秋然是大大咧咧的人,随口聊起:“我真是够喜欢你的,没去找狗来找你了。” 向思迁差点被呛到。 赵秋然继续秉持语不惊人死不休:“你最近在跟谁玩?总不能是在等我。” “......”向思迁难能地能接住调侃,“怎么,真诚地等你你就会换个取向陪我玩?” 赵秋然往她的方向瞥:“别人就算了,你这张看着让人想欺负的脸可以,我完全不介意弯掉。” 向思迁叹了一口气,回归正题:“其实我好像喜欢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 “Joker?” “......你也有读心术啊。” “不难猜。”赵秋然神秘兮兮地凑近,“我好奇很久了,他到底干嘛的?完全打听不出来,这人只有该出现的时候出现,其余时候好像不存在于世界上似的。” “你有这么八卦?” “好奇嘛,那俱乐部里很多达官富贵的,没见哪个盖过他的风头。S圈公敌,想找他调的M从这儿排到巴黎,还他妈有男的呢。” 向思迁被最后这句话逗笑了。 想去巴黎找他也的确能找得到。 但她总不能自诩了解,“不太清楚他,只知道跟我的距离可能比鹊桥还长。” “不错了,一年七夕能见一次呢,什么时候彻底见不到了来投奔我。”赵秋然跟着她笑,“哎,你看那边店外坐着的男人,是不是有点眼熟啊?” “嗯,好像是我之前的男朋友。”向思迁忘了什么时候跟范逾出门的时候碰到过赵秋然,她记性倒是好。 “分手了?” 向思迁盯着范逾和他面前的女生回忆了半天,才得出结论:“好像也不算?” “我操,他这算出轨啊,走,姐给你找场子。” 算......吗? 其实到今天向思迁都没功夫细想,范逾不跟她说明白是不是有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嫌疑,反正这个男人对她好像一直没多重要。 所以她第一时间是拉住威风凛凛的赵秋然。 赵秋然力气大,她一拽,难免往后跌几步。就这么几步,还撞到人了。 向思迁边道歉边回头,一下愣住。 场景可谓违和。 街边的店,分不清算不算前男友的人仍在与女生侃侃而谈,赵秋然被拉的回头,而她背后,是一脸玩味的齐失既,举着双手,表情称得上无辜,“故意的?” 潜台词无非是:我可没有占你便宜,你自己扑进来的。 “认识?”赵秋然不认生,被那张脸惊讶了一瞬间后,立刻将他归为乐于助人的大善人,“帅哥,帮个忙,她男朋友出轨了。” 向思迁挺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 本来是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可放在她和齐失既之间...... 他没理赵秋然,垂头盯着向思迁看:“哦,需要帮忙?” 好像只要她开口,他就当一次乐善好施的宋江。 向思迁半天说不出话,急得赵秋然一直扒拉她,恨铁不成钢。 难得齐失既真做回善人,贴近她耳边:“喜欢不理人,回去收拾你。” 对他而言,当然算先低头了。 梦幻剧情一直进行到齐失既揽上她肩膀,顺手也揽了赵秋然,走向范逾所在的方向。 当时他正在侃侃而谈前女友即便在床上也很无聊。 齐失既停在那张桌前,浑然天成的浪荡:“你前女友超有趣。” 范逾抬起头,他又说:“估计是你下面不太行,我们一般玩双飞。” 用嘴一样让你爽 人与人之间是有差别的,在齐失既身上很轻易就能意识到这一点。嘴角的嘲讽恰到好处,仿佛再多说一句话就算看得起范逾了,将他放在眼里都是某种侮辱。 还刚好齐失既今天出门带了许助,因她的影子一闪而过才匆匆下车。 许助追上时他已经抬腿要走,鼻间一声轻嗤:“去帮人把账结了,当施舍他的分手费和票钱。” 票钱两个字独独给向思迁听,毕竟他还亲自指导过他们的一场戏。 范逾连忙起身,却被许助躯体一挡。 好歹是命挂腰上的人,身量魁梧,轻轻松松将范逾推回座位上,“不好意思,他没有允许您追。” 另一边,齐失既走到车前都没有松开那只锢住向思迁的手,赵秋然那边倒是早早松了。 一路上的压迫使赵秋然后知后觉,这哪儿是善人,是阎王。 她突然不是很喜欢这男的,就算他帮了忙,可那股莫名扑面而来的控制欲让赵秋然浑身不自在。 再看向思迁那一身被压住的乖劲......不简单。 他没有给向思迁道别的时间就拉开车门把她塞了进去,转身跟赵秋然说:“下次你可以随便用顶层的房间。” “......”赵秋然惊讶的是,光天化日他就这样赤裸裸地把秘密讲出来。 “剩下的时间不用你陪她了,自便。” 他说完就上了车,也没等人回答,便消失在长街的尽头。 - 车里的氛围还是保持在尴尬点,齐失既不主动开口,向思迁也想不出有什么好跟他说的。 到家门前才有所转变,她径直往前走,被齐失既抓住手,特别使劲,攥得她疼着回头:“干嘛啊。” “白眼狼。” “......” “老子他妈天天捧着你依着你,让你来给我找不痛快的?” 他一边说一边动手动脚,向思迁被他摸得身子软,“回家说。” “回哪个家?你家还是我家。” 她一沉默,他又抓住机会,“想不出来就在这儿说。” 电梯旁有一处台子,他脱了衣服扔上面,“坐那里说。” 没给她拒绝的机会,手一推她便跌坐在那儿,下意识叫了一声。 齐失既忽然觉得也不用谈了,膝盖一弯蹲到她面前,直接将她的裙子往上撩,顺带把底下的裤袜一同扯下。 “你干嘛!” “耍流氓。” 向思迁往后缩,背抵上墙,还没将他推开他就已经将头埋进她双腿间,更没了推开的力气。 他的舌尖先是在她阴唇上走,在她抖了一下之后,又将中间的阴蒂含起来吸。 “哈......”向思迁难以自制地喘,腿也收紧了一些,夹在他耳边,双手插进他的两侧头发里,有些硬度的发丝从她指尖钻出来。 “现在不喊回家了?” 说话时吐息全部喷在她阴阜上,又湿又暖。 “嗯......”她腰肢扭动着,只差出声问他怎么还不进来。 “给你急的。”他轻笑着说,“不用鸡巴一样让你爽,但你得先回答我。” “嗯啊......什么......” “哥哥是谁。” 向思迁一晃神,不小心薅到他头发,想了半天才迷迷糊糊地记起:“是......之前看的电视剧,里面的称呼......嗯......” “为一个男明星薅老子是吧。”齐失既说完,低头将舌头探进她穴口。 温度一瞬将她捂热,滑溜溜的湿物不断探进探出,却只在边缘试探,故意惩罚她似的,就是不进去。 “你......你快进来啊......”最后还是没逃过开口邀请。 他用实际行动回答她,一瞬间就没入道舌根,灵活地舒展她里面的褶皱,舔得向思迁淫水一股一股地流,根本止不住。 意识迷离,自然也就没注意到旁边的电梯开合。 反倒齐失既分出心,眼睛往旁瞟了一下。 敞开的电梯门间是范逾木讷的脸,大概也没想到会目睹这样一幅春色画面。 齐失既换了手指继续抽插,而浑然不觉发生什么的向思迁还在用娇软的声音问着:“嗯......干嘛换......” 声音都能掐出水。 齐失既噙着笑意向范逾比口型:“滚。” 电梯门也配合他,自动关闭,承着一个男人五味杂陈的心情往下运行。 当齐失既又一次将舌头伸进去时,抬眼盯着她情不自禁的表情想,他们之间好像没什么是不能用一场做爱解决的。如果有,就两场。 她也就在这种时候能卸下一身的倔强,好说话又乖巧。 干脆就这样把她绑在身边,只要欲求不满,就永远需要他。 对他来说,需要可比爱稳固得多。 从一回良 齐失既卑鄙,众所周知。 但他没想过才刚刚在心中划清的稳固关系会被一个不怎么想接的电话打破得这么突然。 车子在通往私人机场的道路上一往无前,夜色却是寂寥的,偶尔上空划过一声凄惨的鸟叫。 开车的许助眼皮子直跳,“其实那边也没有这么急吧?晚几天再去打理也可以的。” “我知道。”齐失既捏着眉心,“不放心。” 依旧是处理些有关遗产的事情,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梳理完,还有一些关乎地盘所有权。 一方面他嫌吴墨君那种人处理起来既麻烦又没完没了,但凡听到点音讯个个都想来分一杯羹,人为财死,生命力顽强。 另一方面,他人不在,坐不了镇,数不清多少铆足了劲头的毛头小子初生牛犊不怕虎,挡得住大头,挡不住这种幻想着出人头地的愣头青。 就前些天,庄园的管理人员联系他,说打扫时看见他小时候住的那间房窗边有血迹。 应该是哪个欠管教的手下拎不清,夜半想用他的命回去找大哥邀个头等功,让值守的狙击手给狙了。 那地方现在没人住,原本这种小事犯不上特地来说,可时间赶得巧,多提防没坏处,千万人绞尽脑汁要他死。 手机就是在他回忆完这件事之后响的,催命一样的急。 齐失既懒得接,扔给许助。 竟然意外地快,几秒就接完了。 “谁?” 许助抿着唇:“Rivest.” 默契使然,车头几乎在一瞬掉了过来。 齐失既也翻出向思迁的号码拨打,不出所料,关机。 几秒后无法显示的号码以信息形式发了个链接来。 雕虫小技,也挺卑鄙的。 但唯独齐失既没资格这么点评,他一向手黑,从来不给人留余地,而今就好像过去的种种悉数奉还到他身上,唯一无辜的是被牵连进来的向思迁。 她是无辜,但放在齐失既的接触面里,就算不上无辜了。 一切都是可以预料到的,他曾几何时也是这样对无数无辜的人。 这圆圈踏进来,再没有一个干净人,无论主动被动,能活到今天必定泥泞满身。 他忽地想起昨晚春色褪去时她躺在枕边问他明天要去哪。 他挑逗道:“你小神仙?” 她回答什么来着,记不太清了,好像是讲他不然吻得这么用力干什么,都吻出离别意。 怎么一点记性不长,还给人家开门去。 又或者是他被平稳日子浸泡到安逸,应该提前安排好一切,而不是恰好在途中偶遇她,觉得昨日良辰吉日,冷战该解,分别前的最后一次做得用力些。 那她吃早饭了没? 出门前她正顾盼生姿,得意于新买的烤面包机,但他没来得及尝上一口,就听她说一路平安,声音跟给他唱衰似的,没忍住又调侃:“你说得不像平安,像我回不来。” “别讲不吉利的。” 到底谁不吉利?倒打一耙学成十分。 可是有那么重要?从前又是如何对待一夜情人。 管她死活,自己非往上贴,该认清下场结果。 那悬在屏幕上的一指迟迟未落下去。 齐失既何许人,喂狼心狗肺长大的玩意,为他做一百件好事一样像个讨债鬼,永远贪心不足。 本是条蛇,还怕吞象时被蟒咬一口?顶多同类相残,比一比獠牙长。 辉煌时家族手握大半法国以北的国债,管它政客显贵,但凡有往来同样要低三下四。 一辉煌,荣华富贵至今,到他这里更不可能再往下跌。随处走走,看看多逛逛,不碍事,又不会真的停留在哪里。 人又不是水,只往高处坐。 “掉什么头,去机场。”怎么能觉得一个女人就束缚住了呢。 Rivest白长一张精明脸,头脑简单得要死,他老爹知道要从被神父诵过经的墓里跳出来,指着蠢儿子鼻子骂L'idiot(白痴)。 许助不多问,又将头转回去。 深夜里的都市高速,道路宽阔得能容纳几辆货车同时飞驰,又狭窄得只通过这一辆,随便掉头转弯超速,摄像头不闻不问,盲人摸象不过如此。 “Nine,你信报应么?” 许助抬眼看后视镜,他笑得无奈,指尖像被千斤顶压下去,一瞬狠按上。 手机变成一方黑砖,只一红一绿两个点,代表目的地,也代表该再次背道疾驰。 许助不知道该不该信,毕竟他这人哪儿怕过报应。 从小跟在他身旁,听得最多是丧尽天良,应当。念得最多是死有余辜,无妨。 怕什么尸体,死都死了,睁着眼怎样,能起来给你开一枪?去拖了喂比特,饱了起码耳根子清净点,足够少吠两声,死得多值呐。 于是一时被今夜墨色蒙住了,分不清谁是盲人谁摸象,天生恶人也从一回良。 没有回头岸 “我并不是暴力手段的拥护者,但这种方式的确适合某人,你说呢?” 维斯蹲在向思迁面前说着,只绑住了她的双手,开口说话完全做得到。 但她没说。 废弃仓库的墙壁已经掉灰,邀请女性来这种破旧地方并非维斯所愿,可没什么地方比这里适合杀人藏尸又足够隐蔽。 齐失既生性霸道,太多人看不惯他的行事作风。再者说,他们有看重血统的传统,让他在头上骑了太久,难免心生诸多不满。 深仇大恨想追究也可以追究,小仇小怨加起来更有一箩筐。 “时间还早,完全足够我们聊一会。”维斯说,“比如,你觉得他会不会来。或者,是在希望他来,又不怎么希望他来?应该都有一点吧。” 向思迁终于肯注视他一下了。 可不是掉以轻心。有着那么多前车之鉴,这次她完全有所防备,甚至提前找好了拎包入住的房源和出差申请。 但是现实往往防不胜防。 大概齐失既离开的第三分钟,房门响,她以为是他落下什么东西又回来拿,开门看见的却是向她打着招呼的不速之客。 几乎抓到一个完美的时间差,分秒都争抢。 “谢谢你看重,但我不认为我有什么利用价值,足够让一个自私的人变得无私。” 她语气十分平静,坐到现在没哭没喊,一滴眼泪都没掉。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貌似不适用于她。 道理很容易通。 一堆彪形大汉,什么没见过,是没见过女人哭还是没见过女人闹,哪怕放在电影里都是无用功,丝毫不能避免下一刻子弹奔入目的地。 所以向思迁只是觉得绳子磨得手腕有点痛。 至于交代到这里,交代就交代了,证明她命该绝,怪得了谁,没什么埋怨的。 跟齐失既待久了,面对这种事都心平静气,也算带给她一段前所未有的成长。虽然多数时候没什么大用。 维斯歪头想了一下,“我与他不同,会给女士基本尊重。即便他不来,你也不会有损失。但我不能保证我知道的事情,别人不会知道,所以最好的解决方式是你从此离他远一点。” 一个恶意层面的善意忠告。 向思迁却听出了威胁和另一种与众不同的含义。 她不会有损失,那他怎么办,一室里有多少把枪上了膛,囚鸟之笼,插翅难逃。 她恐怕不需要这种沉重的方式来印证一份心意,宁愿他展翅高飞。 “似乎有鱼上钩。”维斯揣着发出响声的手机,紧盯着她的眼睛,“美丽的女士,你比我想象中有用,下次见面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饶了她吧。 这群人她一个都不想沾,本就是无意闯入,不贪不图,结果天不遂人愿。 外面有点吵,一滴雨水顺窗打进,拍到她手臂上。 潮湿雨季还是没过去,并且有持续的趋势,不知道什么时候算个头,如水的日子也一去不复返。 向思迁在想,早上怎么没让他把面包吃完再走,不会忙完这一天饿着肚子去机场吧。 还挺好吃的。 那支烟是怎么在雨夜里点燃的,又是如何出现在门前的,怎么死到临头还一脸痞坏的笑,没正经。 你跟他讲什么道理,他又不可能听。 “这么点人,点火都不够助燃的。” 维斯只当他是强弩之末讲大话,抽了两把枪,一把对着向思迁,一把扔到他脚边。 七发子弹的左轮,三发空枪,要他开四枪才肯放人。 “你凭什么会觉得我惜命?”齐失既捡起来,玩了半天,“大不了鱼死网破,看我们谁更舍得。” 外面有多少人,狙击手隐藏起来的红点,比一比谁将命放得更轻谁赢。 “我的耐心不多。”维斯自认为有胜算的,虽然不算光脚,可也没他那样庞大的家业。 这时候,手里握得越少筹码才越重。 “行啊,那你也别走了,就死在异国他乡。放心,出了这个门,大使馆都认不出你的尸,不麻烦。”齐失既没想跟他白费口舌,冲向思迁挑起下巴,“我还头一次做英雄。” 别说,真有点像卡通片里的主角,光芒万丈一样,次次化险为夷当做历程。 没人指望他这么大义凛然,还不如出去这个门远走高飞,当负心汉。 像某一天带着她握住枪指向脑门一样,相同场景再次雨夜上演。 枪口对准胸膛,位置懒得找。 再得天独厚也作恶多端,三声连响是对假教徒的制裁,没有回头岸。 欢迎 向思迁想,她这辈子恐怕再遇不到这么无厘头的人了,踉跄过来,趴膝头问:“帅不帅?” 英雄跟亡灵总在一念之间,是佛是鬼谁说了算,看命看天。 枪响起时就好像什么序幕被拉了开端,从那一刻再没停过,处处硝烟弥漫。 门口涌进来的人们一波接一波,但是她耳边又犹如消音一样的静,什么都听不见,只剩他的呼吸声。 眼前的画面过于触目惊心,齐失既身上的半边衣服被染成血色,居然还在不紧不慢地抱姿越过她松绑。 等到绳子落地,他用侧脸在她膝头蹭了蹭,舍不得起来似的:“要不睡一会?” 倘若忽视往外冒血的弹孔,称得上一幅温馨画面,该翻出故事书给他读第几页第几篇的童话。 睡美人被国王睡奸了,灰姑娘命令鸟啄瞎姐姐的眼睛,小红帽砍断了灰狼的腿。 被这种故事滋养的男孩长大了,不负众望。 但是向思迁现在并不想扮演他慈祥的外婆,让他在温馨里自甘堕落,他得起来还债。 于是抬手扇了他一巴掌,由于血液不流通,力气不是很大。可他却好像被伤到了一样,宛如比中枪还疼,“小没良心的。” 向思迁揪起他衣领。总控住不住流泪的人,隐忍忍到手发抖:“听我说,你不能睡,不能闭眼,知道吗?” “累了。” “不行,只有你能救我,齐失既,你死了我就死了,明白吗?” “学会骗人了。” “没骗你,我没骗你,我说真的。” 枪林弹雨,她撕下衣服,屏住呼吸,简单帮他包扎。 死结系好的时候,她向着危险的地方张望。 人在极度危险的情况下可能真有潜能激发,维斯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靠在一处角落,举着枪。 她甚至觉得这里就是地狱,踏进来没一个人能活着出去。 枪口在瞄准她,还是在瞄准他? 向思迁是保守派,不想赌。 然后诱导的低语声就在她耳边响起了:“我腰边有枪,上过膛,你只需要拔出来,跟着第一反应扣下,随便你对准哪里。” 她的精神极度紧绷,在不知不觉间照着他的话做。 到手上切切实实地感应到后坐力,才意识到是真实发生。 子弹与子弹碰撞的概率有多少?那种小概率事件当然不会出现。 她的本能是想打落一把给他们带来威胁的枪,但不怎么准,偏离了轨道,打到与心脏相近的地方,两把枪同时间掉落了。 维斯还不打算把命交代掉,所以终于狭路相逢勇者胜。 他喊着撤退,齐失既却在看着向思迁笑,把手上的血都抹到她脸上,“欢迎。” 欢迎来到堕落肮脏的世界,只需要带着一条人命做敲门砖。 宛如先前全在逗她,他忽然一身轻地站起来,捡起她松开的枪,“你只需要走出去,不用担心还会有人骚扰你,Nine会载你去机场。” “然后呢?” “然后......你想去巴黎伦敦还是芝加哥,都可以。” “我去干嘛?” “去开个牧场啊,逛逛街,参加教会就算了。你们女人不是都喜欢不顾额度地消费吗?” “我要你跟我一起。” “但是没有允许你胡闹的时间了,Puppy。” 身边有人不断拉拽着她:“我会恨你的。” “恨我的人太多了,不如做最后一个爱我的。” 他挥手和她saygoodbye,之后不紧不慢地走向维斯,跟保持风度不搭边,纯粹因为他现在走路已经有些费力:“我计算过无数死法,但没想过要跟你一起,还以为起码会找个美女,死在床上。” 强弩之末换在了维斯头上,但他是特地保持风度的,“我们还有讲和的余地。” 齐失既摇头,将枪口对准他,“我是有仇必报的个性,做事斩草除根。” 维斯拖延道:“一分钟后这里会爆炸。” 齐失既扬起胜利笑容:“三十秒后,我会提前炸。” “Lefou(疯子)!” “你应该提前想好你的结局,再来奔赴我。” 多不要脸,将杀戮讲成暧昧,好像别人是对他由爱生恨,要人带着不是LGBT的解释闭口死去,全闷在喉咙里。 弹夹在一瞬间清空,蓝眼睛仍然凝视着,只是永远没机会闭紧。 齐失既真的累了,再不想动。 遥想他的一生,想起的全是不值得同情。 恶人的命,打骨子里黑透了,有什么心疼的,到头省去一句上帝保佑。上帝恨死他。 他需要点一支烟,想想这辈子有没有人会替他流泪,再用尼古丁压一压剧烈的疼痛。 什么人能对自己下狠手。 合眼之前想看的又不是天空,怎么门前见到熟悉的人影。 哦,走马灯。 他应当挑一桶爆米花,或者一盒纸巾。看到鲜血四溅的场景吃一口,看到在床上虚度的光阴擦一擦。 也可能是末世片。 因为他也许曾带她见过末日光景。 很长很长的梦 绷紧的神经在一句句玩笑话里松弛,但时间却是切实地过着。 天亮了又傍晚,忙碌仍在持续。 许助劝向思迁到附近的酒店休息一觉,她本想拒绝,可低头看见皱巴且沾染了不少血迹的衣服,不休息也至少该去洗一洗。 离开前有位医生出来,什么都没说,带她去做了一套检查。 只是靠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向思迁也不知道怎么睡着的。 好像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把一生都梦完。 不是她的一生。 梦境里的场景稀碎,光线忽明忽暗,梦核一样的诡异感。 几个场景不断转变,时而是冷脸站在尸体前的小男孩,时而是坐在高塔窗边的少年。 眼里满是不明情绪,注视着庄园繁琐华丽的黑色铁门。 总是有年轻漂亮的女人幻想踏进这座对他而言的囚笼里。 他看见的是监狱,她们看见的是皇宫。 他手里压着一本书,扉页上是过于复杂的名字,一长串。 当镜头顺着那只手往上拉,他已长大。 他不再处于某个窗边,而是最顶层的书房,手指轻易将扉页翻过。 跟随页数的增加,他也开始变老。 到两鬓斑白,白发苍苍。 居然就真的过完平淡一生,HappyEnding。 可是向思迁哭着醒来,忽然觉得很难过。 她看清了快速翻过的书页上的每一个故事,大多是悲剧,似真似幻,好像是他的经历,又好像不是。 但不管是不是,她不能接受的只是一个死亡结局。 她也说不清楚那是种怎样的想法,就算她明白人生的终点总归是死亡结局。 她甚至不能接受,有那么一本书,仅用草草数语便将他的故事概括下来。 起码在她这里,那个人不应该是这样,不应该是任何语句能够形容能够描述能够真正将他塑造。 他应该属于辽阔草原,无边际的天,填不满的海。 唯独不属于一方白色书页那么大的纸,一块圆形镜头,一片存在界线的地方。 就像她隔着一方玻璃望他的时候,清楚知道他不应该闭着眼睛脆弱地躺在那里,让人时刻准备应对凋零的消息。 他最好是若无其事地坐起来,与她开玩笑:“我装的。” 被挤压成四个小时的睡眠使她筋疲力尽,可是脑子又转个不停。既怕踏进医院听到噩耗,又怕不去他悄悄睁开眼。 于是向思迁望着发出声音的表盘,细数滴滴答答。 数了一个小时,等心彻底静下来,她才回到医院。 万幸,医生已经没有再忙碌。 等她进去坐到床边,那副倦容和睡着了无差。 他可能也在做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只是形象与平时过于反差,至少在向思迁印象里,他总是高大的,永远不会倒塌,和梦里那座塔一样,尖端一路埋进云层。 他的睡眠也没有这么沉过,总是一点风吹草动,眼皮下的瞳孔就会转动。 像......现在一样。 她毫无预兆地等到了他睁开眼,一时间连做什么表情都不知道。 他们对视了有多久,一天一夜那么长,一分一秒那么短。 怎么也想不到他的第一句话是:“你谁啊?” 当时向思迁又是什么表情,她也不知道,病房里没镜子。 她只是难过了一下,然后安慰自己,至少他醒来了,醒来就好。哪有人能拍胸脯打包票,这一生不遇到任何肥皂剧里的狗血剧情。 “只是一个不太重要的人。”她是这样回答的,“我叫医生来。” 起身的时候手腕被忽然拽住,连带几根线掉落。 他依旧在盯着她看:“我看你挺眼熟的。” “你记错了。”向思迁说。 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会有这种想法,顺应天命。 如果真的忘了,不是也挺好的?都明白是自己献出爱更多,干嘛还要反复折磨。 老天现在给予一个机会,抓住刚刚好。 十分不合时宜,但能够理解。 也没有那么多历经千帆仍平安归来的理想故事,更多时候依照时间海顺流发展,走散在车水马龙里。 只是她会难过。 “怎么没把你蠢死。” “还是打算顺杆爬?” 但可惜,老天依旧偏爱那一个,给他比别人更多,怎么忍心看宠爱的孩子就此孤独或下地狱。 就是一条恶人命,对待神也好佛也罢无惧无敬,但就是能被偏爱到这个份儿上,永远胜券在握,永远当胜利者。 你跟天意讲道理? 连抬起手想打他都能只能落到一半。 “好狠的心啊。”他笑吟吟地将停在半空的手揣进怀里,放到心脏位置,“亏我还把自己跟一颗这么狠的心调成相同频率,不如去死。” 她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特地感受过自己的心跳频率,那种时刻都不停的声音没人会静下来细细听。 但是现在,她把她抓在手上,把他抓在手上。 皮下隐藏的植入式起搏器也许已经被血肉暖到温热,成为某种证明,如同上将佩戴的荣誉胸章。 他的这枚独一无二,无所替代。 这刻与她跳动的心脏同频。 “我梦见你死了。” “盼我点好。” “是善终。” “给我抱抱。” 他将人揽进怀里,好像她才是脆弱的那一个,随手卷着飘起来的发尾。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和她一样。 “我也想听听你的故事。” 她其实很无聊的。 “跟我走么。” 她没问去哪里,点了点头。 看,爱是不是凌驾伦理道德,生死跨过,命也可以舍。 ——HappyEn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