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魅魔榨汁机》 未满足的性爱(h) 屋内灯光昏暗,两具肉体交织在一起。 “啊,啊,老公,啊哈,老公好厉害,嗯,用力,快一点啊,哈,”依然紧搂着李博轩的脖子,双腿缠在男人腰上,面色潮红,胡乱地呻吟。 男人一言不发,眉头紧锁,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喘息粗乱,胯下动作倒是不停,大开大合地抽插着。 粗长的肉棒被小穴紧紧包裹,每一次拔出都分外不易,拔至将要脱离,再重重捣入,破开紧致的小穴,直达神秘的幽谷,带来排山倒海的快意,激地依然浪叫,男人低吼。 快感逐渐堆积,男人面露难色,“宝贝,额,额我快要不行了,”李博轩趴在依然耳边,呼吸紊乱的蹦出几个字,“啊,啊哈,太爽了,我忍不住了,我要射了宝贝,呼,要射了啊。” “啊?”正意乱情迷的依然一听这话,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老公,啊,老公你别,我还没到呢。”小穴同时紧张地绞紧,惹得男人一阵低呼。 “呜,别,别吸这么紧,啊,太紧了,我要忍不住了,额。”男人的表情逐渐狰狞,显然是爽的不轻。 意识到丈夫快缴械的依然急忙道:“老公,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换个姿势就好了。”说着,边用手推搡起来。李博轩闻言,停下了胯间的动作,顺从地从依然身上爬起来。 男人一停,穴内便蠢蠢欲动得瘙痒起来。依然急不可耐地扑倒男人,骑上了他的身体,对着竖起的硬挺便是一坐到底。 肉棒顺畅地一插到底,两人皆发出满足地喟叹。依然坐上便是一阵起落,在重力的作用下,这样的体位让肉棒入的更深,更彻底。被开发到极致深处的依然抛开了所有矜持,控制不住地摇摆着腰,将那肉棒从四面八方吞吐着,像是在使用大号按摩棒般, 只是人和按摩棒终究还是有区别的。 按摩棒一成不变,却始终坚挺如一,男人的肉棒鲜活滚烫,却有极限,而这个极限还来的很快。 李博轩被紧致的穴绞地头皮发麻,依然淫荡地摇摆和神情一览无余。他再也忍不住一把按下坐着咿咿呀呀摇摆的依然,依然一个不注意被拉倒,整个人趴上了男人的身,胸前的两团绵软挤压着,奶头更是硬如小石,在男人的胸前滑动。 李博轩按下依然的头,伸出舌头跟她激吻,双手在下面扣住依然挺翘的臀,胯下快速地耸动,肉棍在依然腿间飞快地进出,交合处汁水飞溅,又被快速的摩擦打成白色泡沫,挂在穴口再被肉棒拔出之时拉出粘腻的水线。 “宝贝,额,我要射了,我真的要射了,射给你,都射给你,啊。”李博轩疯狂挺动着腰,在依然耳边粗噶地喘着气。 “呜”依然被操干地受不住,呻吟声支离破碎,她早已听不进声音,所有的感官只剩下下面的那只穴,和被操干的大开的洞口。 就要到了,就要到了,还差一点点,马上就要高潮了!依然心跳如擂鼓,爽得双拳紧握,脚趾蜷缩,等待着高潮的来临。 “额…额…啊!”疯狂抽插了几十下,李博轩再也忍不住,随着最后重重的一顶,在依然身体深处爆发了高潮,注入了浓精。 高潮来的迅猛而强烈,射精的快感让男人爽的发颤,咬牙切齿。 高潮来的快去的也快,射完精的男人卸了力,倒在床上,身体紧绷过后格外放松,李博轩懒懒地躺着,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而依然就没那么好受了。 濒临高潮却差那么临门一脚,吊在爆发边缘的依然难受极了,穴里仿佛有千百只蚂蚁啃咬,空虚又瘙痒。男人强有力的插干仿佛还能感受到,可是身下只有疲软缩水滑出小穴的,没用的阴茎。 李博轩一睁眼,看见依然难受的样子,就知道自己又没能让妻子满足了。 他直起身,将依然搂进怀里,低声哄劝着:“宝贝对不起啊,最近,今天是有些状态不好,所以……”接下来的话李博轩没有继续下去,毕竟承认自己不行是一件多么令人难以启齿的事。 依然认命地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又是善解人意的温柔妻子:“没事的老公,是你太忙了。” 看着妻子柔情似水的眼神,李博轩心底一片柔软,他低头亲了亲依然的嘴,俩人又腻歪了好一会儿,才去洗澡熄灯睡觉了。 春梦(微h) 依然做了梦。 很奇怪,自从结婚以后,依然就很少做梦了。 梦中的她依然是在自己床上,就像她没有做梦,只是夜半惊醒了。可是她又很清楚这是个梦,思绪混沌不是现实。 这是什么?清醒梦? 依然尝试着起来,不知是不是在梦里的缘故,她感到身体非常沉重,只有手指头卖力地颤动。 不会是鬼压床了吧? 依然是不怕鬼的,但是此刻还是有些不安,她努力挣扎,踉跄地下床。 可是翻下床的那一瞬间,双腿发软无力支撑,眼见就要摔倒在地。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依然感觉到自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托住,随后落入一个宽阔坚实的怀抱。男人从背后抱住她,托着回到了床上,他的脸离得很近,就贴在依然的耳后,炽热的吐息吹拂在依然耳窝里,引起一阵鸡皮疙瘩。 这样的变故让依然半是惊惧地颤了颤。 男人?自己的梦里怎么会有男人? 这个问题让依然心乱如麻。她知道此时这个抱着自己的男人绝不是她的老公——她跟李博轩高中相识大学恋爱毕业后结婚在一起近十年,对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气息她都能敏感地辩识出来。 所以背后这个亲昵地贴着她,甚至炽热的手从侧面有意无意挤压她乳房的男人,不是她老公。 自己的梦里出现了一个陌生男人,还如此肆意地贴着自己,这意味着什么,她不敢深想。更何况她此时四肢无力,什么都做不了,只有紧绷的身体显示她此刻非常紧张。 “你是谁?”依然咬牙问道。她想回头,奈何瘫软的身体根本敌不过男性强有力的掣肘。 “哼哼,”背后传来男人低沉的笑声,像大提琴拉的曲子,优美动听。“宝贝,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男人的语气里带了几分漫不经心,他看着依然紧张的身体,就像一只优雅的猎豹看着已在囊中的猎物,闲适又带着掌控的意味。 依然眉头紧皱,她很讨厌这样被动无能的情况,但是她并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不会控梦,也没有学过。 男人顺势含住她的耳垂,又低头看着白嫩的胸脯,同时手随心动,一把握住了一边的白嫩——嗯,跟自己预料中的一样柔软。 私密部位被抓住的依然顿时不好——她有些明白这个男人要做什么了,这下不管身体有多瘫软,她都奋力挣扎起来。 男人无视了她微弱的可怜的挣动,直接一个翻身欺压在依然的身上,一只手搂着她的脖子,垫在脑后固定住依然的头,整个身体覆上,将依然压制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则空出来,精准地找到了胸前的两团软肉,揉捏起来。 依然被压制的动不了,只能瞪着眼睛气呼呼地看向这个莫名其妙欺负欺负自己男人。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依然气鼓鼓的小脸,眼底露出痴迷的神色,低头含住了她的嘴唇。 “呜”男人的吻技实在高超,把依然吻得意乱情迷的。依然整个人被包裹在他的体温和气息中,感觉从头到脚,都忍不住发烫。 男人见依然迷蒙的样子,抽出固定着她的手,也揉上了另一边的胸。和嘴上温柔的湿吻不同,男人下手带着力度,像揉面团一样将两团白嫩捏来捏去,时不时揪着两点骚刮一番。 胸前两团被同时玩弄,依然有些难耐地扭了扭身子。她好久没被如此肆意地揉过胸了,丈夫同她的性事越来越敷衍,她极渴望被狠狠疼爱一番。 男人松开右手,划过腰腹,最终来到那神秘的幽谷。 他触上尚未开发的穴,那里已经有了潮湿的蜜意。 小穴上的触碰让依然有了一瞬间的惊醒。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和一个陌生男人上床? 这样的想法一下戳到了依然的道德痛处,她有些难堪地挣扎起来。 男人毫不理会她的微弱的挣扎,手上更是肆无忌惮地剥开那肥美的蚌肉,找到藏匿其中的珍珠,轻轻一捏。 “呜,呜,”一股电流从下往上直窜依然头顶,小穴吐出一大口蜜液,晚上未满足的欲火此刻重又燃上,灼烧着她的理智。 “哼,”男人轻笑一声,轻挑着她的那珍珠,让它在指尖肿大,又伸出一根手指,探进小穴内部。“宝贝好湿啊,好多水,这么欢迎我吗。” 男人离开她的嘴唇,拉出淫靡的丝,复又贴上去,说话间的吐息更是喷洒在她脸上,惹得依然一阵颤动。 可恶,这个男人可真会。 身体诚实的反应让依然有些无奈。不过她确实是很想畅快的性事,老公是逐渐力不从心,她也不想喂他吃什么药嚯嚯他的身体,也从未想过离开他——她根本不可能为了身体上的一些快感放弃近十年的深厚感情的,而偷情这种背德的事她也从未想过,所以她一直欲求不满,已经很久了,每一次中断性事的憋屈和难受,都被压抑在心底,一次又一次,已经很久了,她感觉自己要憋疯了。 不如就现在这样吧,在梦里,没有任何的束缚,也不算背叛丈夫,毕竟,这只是个梦而已…… 依然说服了自己,她不再挣扎,还顺着穴内那根手指,主动迎合起来。 男人感受到了依然的变化,看向她的眼神幽暗下来。 真是个天生的骚货。男人心里恶狠狠地想。 既然如此他便不再顾忌,专心致志地开拓起那只不停流水的小骚穴。 一根,两根,三根手指,很快穴里就被增加到三根手指,男人的手指修长纤细,三根却也将穴塞得满满的。 “嗯,嗯啊,啊,好涨啊,受不了了,啊!”依然早已沉溺在情欲里,随着那三根手指起起落落。男人的眼睛早已看的喷火,手上却还是尽职尽责地为依然做着前戏,以免她后面受不了。 “受不了?我看你爽的很!”男人的态度变得有些恶狠狠,一反之前温柔调笑的样子。 男人的裤子早就支起了帐篷,面前的人早就被他脱了个精光,白嫩美好的胴体一下一下刺激着他的心。而他还在忍着要爆炸的欲望,替她温柔地做前戏。 依然沉浸在手指带来的快感里,并顾不上男人前后态度的转变,只是说不定她更喜欢转变后的样子——看上去就能把她狠狠操一顿,操地她腿都合不上,床也下不来。 “嗯哼,嗯哼哼哼,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够了,停下,快停下!”手指在穴里不断探索,终于找到了一出软肉,每次按那块地方,依然的叫声都比方才更大声,颤抖得也更激烈。 男人对着依然的g点一通输出,终于让依然溃不成军。 “啊啊啊啊,要到了,别,呜哇,嗯嗯嗯,好爽,啊!要丢了!我不行了,不行了!”依然濒临高潮,背都弓了起来,香汗淋漓,嘴里的呻吟也越发放肆,变成了大声的浪叫,叫地男人额头青筋直跳,肉棒也跟着一跳一跳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男人的手指在穴内更加肆无忌惮的骚刮抽插,终于把依然送上了高潮,依然头高高仰起,眼角渗出泪珠,穴肉紧紧收缩,将那手指绞住,吸的动弹不得,蜜汁喷涌而出,从手指和花穴的间隙内涌出,将下身淋得湿漉漉的,也沾上了男人裤子,氤湿了男人的裤头。 男人咬紧牙关,费劲抽出了手指,肉棒感受到蜜液的湿热,已经迫不及待地要蹦跳出来。他看向依然高潮过后仍然打颤的躯体,眼底像是要冒火。 “宝贝,你爽够了,这下该我了吧。”男人脱掉了上衣,一边解开裤子,释放出憋闷了很长时间的肉棒。 春梦(h) 依然缓了口气,睁开眼睛,便看见男人把肉棒从裤子里释放出来。 好欲。依然吞了吞口水,她最喜欢看男人欲火高涨被她撩的理智尽失迫不及待的样子,刚刚高潮的身子又开始躁动起来。 都说望梅止渴,依然看见生机勃勃的大肉棒只会越发饥渴。 男人的肉棒又粗又长,青筋凸起,龟头硕大圆润,足有鸭蛋那么大,顶端的小孔已经激动地分泌出前液,点缀在上,让人非常想一口含住。 依然的目光已经黏在那肉棒下不去了,不自觉地分泌口水。 她已经很久没给老公口过了。自从结婚以后,生活的琐碎好像一下子爆发,从前的浪漫和激情,在适应柴米油盐后早已被时间磨的差不多。而且李博轩的性能力好像也被时间磨的越来越少,不仅时间上缩水,连技巧和耐心都所剩无几,她都不敢给他口交,怕泄的多了小穴都吃不到。可即便是这样,每次他的表现都不尽如人意。 其实李博轩的肉棒不小,只是同面前的这一根比,实在是有些不够看。而且依然同他校服走到婚纱,只经历过他一个,也不知道其他人的怎么样,现下只觉得自己那么多年都亏了。 好大…好想吃…… 依然的目光太过炽热,男人都有些看不下去。 他本是肿胀着肉棒想快快插入那美地快活一番,如今看她这么可爱的样子,倒是起了几分都弄的心思。床笫之欢,多几分情趣也无妨。 男人撸动着肉棒,让它在手里更加精神。然后挤到依然面前,声音暗哑却不容置喙:“舔。” 依然看着面前一下子放大的肉棒,更是心底一跳,方才远观还没什么现下凑在眼前,那热气直蒸腾到脸上,刚刚口水咽个不停,现在倒是有点口干舌燥了。 依然定了定心,偷瞄了眼男人,他跪坐在自己面前,低着头,高高在上的挺着骄傲,等待她服从命令。 依然顿时有些不服气。她不喜欢这样被动的感觉,虽然自己也很爽就是了,可是她更喜欢看男人露出欲罢不能的样子,为此从前学习练习了不少技巧,每每都能让李博轩爽的受不了,表情狰狞地呻吟低吼。 她很不满自己这样被命令的感觉,虽然其实她也很想吃一吃这肥美的肉棒。 那就让他也见识一下自己的厉害吧。 依然低头含住肉棒,男人舒爽地叹了口气。空置胀疼这么久,鸡巴终于进入一处温热湿软的地方,舒服的连毛孔都展开了。 嘴里含着肉棒,依然顿时更加深切地感受到其粗长壮硕。她张大嘴,一下子纳入大半,却不再进入,再进就深喉了,依然还没想到那一步。 好大,比丈夫的长出一截,粗了一圈。嘴里塞得满满的,不方便活动,依然妥协的吐出,重又含住半根,轻轻一嗦,颊肉便贴住那话儿蠕动起来,舌头抵住圆润的顶端便是一顿扫,像舔棒棒糖一样,马眼兴奋的流出汁液,被依然尽数卷去。 稍感粗粝的舌苔划过敏感的龟头,每一下,都让男人颤动。依然加快起频率吞吐,时不时吮吸一下,接着来了一记深喉,吞下了整根肉棒,硕大的龟头卡在窄小的咽喉之间,惹得依然想要干呕。 她不是没有深喉过,早就习惯了,只是男人的话儿实在太大,一时之间没有防备,差点吐出来。 依然赶紧集中精力稳住心神,很快适应了异物侵入,利用收缩将那本就紧窄的小口更有弹力。双手也没有闲着,从下面托住两颗囊袋,像盘核桃一样揉搓捏挤。 那囊袋沉甸甸的,份量十足,一看就是积攒了很久。而他的主人此刻也失去了刚开始调笑依然的风度,双手抓住她的肩膀,两瓣臀肉都在用力,夹的紧紧的,肌肉紧绷,情不自禁地挺动着胯下,在依然嘴里进行抽插。 依然并不想给他主导的机会,她随着男人的挺动吞吐,男人向后退,她便凑上去紧紧吸附,男人向前顶,她却后仰了。 如此不配合的行径让男人有些恼,他粗喘着拔出,肉棒在脱离温暖后不满地跳了跳。 其实男人已经快到了,只是他还不想在依然嘴里投降,他还没有把她干服,怎么能先辈吸溃。 肉棒脱离口腔,依然的嘴依旧大张,淫靡的粘液在棒子和嘴之间拉出长长的银丝。依然像被玩坏了一般,嘴巴酸痛,合得很缓慢,眼神迷蒙,无辜地看向男人。 “靠!”男人看着依然又纯又欲的模样,哪里还忍得住,握着肉棒便探向身下神秘的幽谷。 太湿了。 小穴实在太湿了,依然在给男人口交时,下面早就空虚麻痒的不得了,还淌出潺潺蜜汁,顺着大腿流下。只是当时嘴里塞得满当心里也很满足,感觉不是很强烈,如今那粗硕的物事就抵着,依然再也受不了了。 “进来,快进来,”依然靠在靠背上,看着两人相接的私处,急切地催促。哼哼唧唧也是对男人磨蹭的不满。 男人对准洞口,几次想要插入却又滑开。看得见吃不着有多痛苦,“你水怎么这么多,怎么这么骚。”男人咬牙切齿。 依然再也看不下去,她主动伸手剥开两片蚌肉,对着两边一扯,露出一个小小的,流淌着蜜汁的洞口来。 男人也不在犹豫,对准了洞口用力一插。 “噗嗤——”没有任何阻力,肉棒顺畅地一入到底。 “啊——” “额啊” 依然空虚了这么久,一下子被填满,粗大的肉棒摩擦过所有的敏感点直顶花心,只一下便让依然呻吟出声,眼角沁出了生理的泪水。 肉棒陷入了一个极紧致湿热的地方,爽的男人忍不住颤动。这穴,比他想象的,还要极品。 男人进去便忍不住了,直接大开大合地抽干起来。 “啪啪啪啪啪,”粗长的肉棒在腿间飞快地进出,看似无比顺畅,实际上只有男人才知道那穴吸力究竟有多大,他每每拔出都要花上十分的力气,再一鼓作气狠狠插入,层层媚肉将肉棒紧紧圈住挤压,穴里还浸满了淫水,肉棒每一次拔出都溅出,在交合处被拍打成细碎的泡沫。 男人不再有心思逗弄依然,他满脑子都只有干,狠狠的干,干死身下这个骚浪的女人。 他也是这么做的,男人的腿夹住依然的腰,上半身压制住,动弹不得,只有胯间飞快的挺动,将肉棒全根没入,只恨不得将两颗囊袋也一起塞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依然发出高昂的尖叫,她说不出任何话,双手胡乱地抓着男人的背,留下一道道浅痕。 太爽了太多了,依然被男人健硕有力的狠操操得受不了,她很久很久没有被这样干过了,久违的巨大快感将她包围,依然的下腹抽搐着,小穴死死吸住入侵的物件,绞的南男人低吼出声。 “操!夹这么紧,”男人只觉得抽干越发困难,肉棒在穴内寸步难行,花穴深处还有?强烈的吸引力,直干的他囊袋内翻涌,精液几乎要破门而出。 快感逐步累积,很快就爬上塔尖。 依然被牢牢固定在床上,双腿被大大掰开圈住男人的腰。他粗长的肉棒就像钉子一样,狠命的依然钉在床上,几乎要把依然捅穿。 一时之间,肉体的拍打声,男人的低吼与女人的呻吟交织。依然承受着暴风骤雨般的性爱,好爽…好满足… “呜哇,我不行了,我要到了,啊啊啊我受不了了,”依然已经开始胡言乱语,快感逐步攀升,她快要高潮了。“太多了啊啊啊,额,好快,啊别碰那里!!” 男人很快找到了依然的敏感点,并瞄准那处狠狠捣弄,直叫依然嘴都合不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依然抽出着高潮了,小穴喷涌出汹涌的蜜汁,劈头盖脸地浇到了肉棒头上,同时小穴死死地夹住,绞的肉棒动弹不得。 “额——”男人一个不察,精关一松,竟没忍住直接射了出来。 精液在穴里直接炸开,一股一股强有力地注入了深处,烫的依然直哆嗦,又被送上一个小高潮。 两颗囊袋收缩挤压,喷射出大股精液,射的极多,把依然肚子都射的鼓鼓的。 久违的高潮持续了很久,依然被肏开,肏得烂熟,高潮的每一秒都无比漫长,电击般抽搐着持续了很久,依然才平静下来。气喘吁吁地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同床异梦 依然在高潮迭起后醒来,睁开眼看着天花板,慢慢回过神。 刚刚,是做梦了? 依然转了转头,李博轩仍躺在身边,呼吸平稳。 她出了很多汗,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 这个梦,好真实啊…… 依然下床,准备去冲洗一下身子。抬腿时才后知后觉地感到身体的疲惫,就好像,被狠狠使用过一样。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从前和李博轩热恋的时候,以及每一次出差回家两人干柴烈火每每折腾到后半夜,第二天醒来都是这样酸痛。 可是,只是一场梦而已,怎么会累的这么真实。 腿间非常粘腻,她这是高潮了多少次? 依然低头仔细看了一下,全部都是自己动情的蜜液,并没有乳白的精液。 她懒懒地走进浴室冲洗身体,除了过度使用的酸痛,还有事后极大的满足感,尤其是在饥渴了这么久以后。 房间里,刚刚还在熟睡的李博轩睁开双眼,他看向空荡的身侧,眼底一片复杂。 其实早在依然刚开始做梦不久他就醒了,他们同盖一床被子,依然折腾的那么使劲儿他能不清楚? 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妻子大声的淫叫和疯狂的颤栗,还有高潮。心里又是嫉妒又是苦涩。 依然做春梦了,她在梦里和谁做爱我?叫的那么淫荡,被弄的很舒服吧。 不能满足妻子需求这件事他其实很清楚,但是一直回避着。毕竟这种事情在谁眼里都是天大的笑话。 作为一个男人,连妻子都满足不了,甚至没有一场梦来的痛快,说出去他的脸往哪搁? 可是随着年岁的增长和压力的沉重,让一根粗长勇猛的肉棒逐渐失去了活力。 依然快速冲洗完身子,只觉神清气爽,带着潮意上了床。大量的运动让依然十分疲惫,沾上枕头一下就睡着了。 依然睡得香甜,旁边的李博轩确是辗转难眠。 现在便已如此,将来年岁增长自己只会越来越不中用,到那时妻子却是欲壑难填的年纪,自己该怎么满足?如果自己不行,她会每天只满足于做春梦吗,还是会…… 李博轩不敢想。 他们相知相爱多年,他从未有过如此危机感。 依然从小便生的美貌,周围最不缺追求者了,只是自己和她青梅竹马,多少是近水楼台占了便宜。 论相貌,自己虽然也算帅气,但是和明艳美丽的依然比起来,就有些看不上了,所幸生的高大,气质上倒也相配。 他又想起从前追求过依然的那些人,阳光帅气的校草,肌肉发达的体育生,英俊多金的富二代,他们好像每一个都有比自己优渥很多的方面,即使高中一毕业他就迫不及待地同依然表了白,迅速地给自己整上了名分,但是耀眼的妻子总是招蜂引蝶,让他不放心。 虽然妻子也是一颗心都在他身上,但是目光还是会为美好的男人停留,每每她和异性笑脸相迎,李博轩总是吃味不已。 都说七年之痒,他却从来没有对妻子厌倦过,婚后的依然身材依旧火辣,皮肤还是那么白净透彻,就连开苞数年的小穴,都依然紧致湿润,每每夹得他气血上头青筋暴涨,忍不住喷出浓白,好像要榨干他似的。 反倒是自己,虽然能力出众升职加薪成为骨干,但是工作量和压力也增加,大学时期线条漂亮的腹肌如今也只能看个轮廓,曾经生机勃勃干的依然扭腰仰头哭泣呻吟的肉棒,如今却像个疲惫的中年人一样打不起精神,面对妻子的渴求也只能勉强抬头吐出几口精液,再在妻子失望的目光下疲软,和他的头一样,永远抬不起来。 他虽然没有发福,但是已经失去了年轻人的朝气,但是又没有成功的中年人的成熟稳重,他好像失去了所有的美好,只剩一副摇摇欲坠的躯壳。 他又仔细回想,妻子依旧明媚年轻,出门坐个地铁都有不少小年轻搭讪,而妻子的目光在那些年轻帅气的男人身上,停留的愈发长了。 李博轩越想越有危机感,他看着妻子背对他的模样,恍惚间好像看到她挽着别的男人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不!不可以! 李博轩一阵恐慌,赶忙凑上前,从背后紧紧抱住依然。 他埋头在依然颈侧,感受着妻子的体温,胡思乱想的心逐渐安定下来。依然只能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李博轩内心辗转反侧一整夜,许久才缓缓睡去。 第二天一早,依然就被闹铃吵醒。 依然睁开眼,想挪动一下身子,才发现自己被紧紧抱住了。 她惊讶地转过头,此时平常早就穿好衣物亲吻她一下就去洗漱的丈夫正抱着他,眉头还不自觉地皱着,眼睛虽是闭上,但总时不时动一下,一副极为不安的样子。 “博轩,博轩,”依然轻推丈夫。 李博轩的生物钟第一次失效。他不仅睡得迟,还做噩梦了,他梦见下班回家发现依然同当时锲而不舍追求她的一个小狼狗在他们的床上颠鸾倒凤,那男人是依然最喜欢的样子,精瘦漂亮的肌肉线条,有力的下肢和公狗腰,火热粗大的肉棒,他甚至能看清那肉棒是怎样在肥美的蚌肉间进出,干的那粉嫩细致的小穴越发糜烂鲜艳。男人粗喘不绝于耳,显然是爽极了。 也是,只有他知道那紧致的小穴究竟有多销魂,只要它吸附上任何一个男人的肉棒,就没有不被锁住榨干的。 女人的尖锐呻吟和高潮时激动的尖叫如同锥子一般划破他的脑袋,他机械地走上前,二人好像不会发现他的存在一般,继续旁若无人地交合,依然高潮喷了很多水,喷的很远,甚至溅到了他的身上。淫靡的味道刺激地他头昏脑胀,视线模糊,泪水悲愤落下…… 接着世界旋转扭曲崩塌,他好像要昏过去了。 “博轩,博轩你醒醒啊博轩,该起床了。” 精神恍惚的李博轩茫然睁开双眼,视线恢复清明,便看到依然关切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看到妻子,他再也忍不住扑上去一把抱住。 “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离开我。”梦中的那滴泪终于还是落下,李博轩的声音带了浓浓的哭腔,他一阵后怕,“不要跟其他男人在一起,我可以,我可以的!”依然一脸懵,她回抱住丈夫,轻拍他的背,只觉得他做噩梦了。而后又想起自己的那个梦,梦中香艳的场景和陌生的男人犹在眼前,忍不住心里一阵荡漾。 “好啦好啦,没事的,我就在这呢,不会跑的。”依然柔声安慰,心里却有点心虚。 李博轩调整好情绪,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可事关依然,他冷静不下来。他松开抱着依然的手,紧紧盯着他,看的依然一阵脸红。 老公这是怎么了? 火热的视线盯了许久,李博轩忍不住吻了上去。 他急切地撬开依然的唇齿,找到舌头狠狠地吸附住,在她的嘴巴里肆虐,口腔也用力地吸吮,把依然吸地头皮发麻。他不知道丈夫突如其来的占有欲和恐慌从何而来,被吻地喘不过气,只能用力拍打他的肩膀。 李博轩吻了半天,总算是安定下神来,他额头抵着依然的额头,虔诚地呢喃,“不要走,依然,永远不要离开我。” 依然心里一阵柔软,她几乎从来没见过博轩如此脆弱的样子。“我不走,我永远都不走,我爱你。” 绑定系统 今天是星期五,刚好又结束了忙碌的一阵,下午开完会,大家就收拾收拾可以回家了。 李博轩一整天心事重重,开会时明显心不在焉,做总结报告的时候也磕磕巴巴,幸而他提前写好了上交给总经理,总不至于让领导生气。 只是他怎么一搞,其他人听得莫名其妙,会议氛围也很尴尬,季禾还是有些不悦,结束会议后把他留了下来。 “怎么回事,今天这么不在状态。”季禾是他们总公司的总经理,其实是大老板的儿子,毕业后进入公司历练,直接就是总经理,能力也出众,眼光还很犀利,知人善用,李博轩就是被他一手提拔上来的。 只是……季禾比他还小两岁,不仅有青年人的活力,隐隐还有上位者的气势和锋芒,李博轩看着他英俊的脸,又想起了依然。 她会不会喜欢这种类型的男人呢?季禾看上去劲瘦有力,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 “李博轩!”看到面前的男人眼神又在涣散,季禾有些生气地喊。 李博轩低下头,眼神暗淡,“对不起季总。” 李博轩低沉的情绪明显,季禾嘴张了张,最后还是把话咽了下去。“前段时间是很忙,辛苦你了,接下来几天闲着,你多休息休息,也不用加班了。”季禾拍了拍他的肩。 回到工位,李博轩漫不经心收东西,准备回家。 小李从一边窜出来,“怎么了哥?季总说你了?” “没什么,他让我好好休息。”李博轩淡淡地回。 “是啊,前两天忙死了,天天加班到半夜,我都怀疑自己要精神失常了。”小李回想起那段压力巨大的时光,瘪了瘪嘴。“唉你说,季总他们比我们还忙,忙得恨不得脚不点地飞起来,怎么还是这么神采奕奕呢。” “你傻啊,公司将来都是他的,分分钟几百万上下,多忙一会儿多挣几个亿,钱才是最养人的!”旁边凑热闹的小陈看得透彻,“咱们这些打工人啊,就别操心那么多了,没活儿干就多休息。” 话音刚落不久,李博轩已经收好东西准备走了。 “李哥,你今天下班这么早?”小李有些惊讶。李博轩也是个劳模,即使是不忙的时候,也要帮着季禾做些事,正是这份上进和勤劳,让他升职比其他人都快。 “嗯,有点事情。”李博轩翻出了许久不曾用过的墨镜,搭在手上。 “小李你还不知道,李哥福气好,嫂子还在家等着呢。”小陈暧昧地朝小李抛个媚眼,小李心领神会。 李博轩没理他们的调侃,带上墨镜出去了。 上了车,他才拿出公文包。里面装的不是文件,而是一套崭新的衣物,是他平时从来不穿的风格。 他盯着衣领看了半天,最终下定决心似的,咬牙动手换上了提前准备好的衣服。 医院地下停车场,李博轩停好车,脸色晦暗不明,最后还是慢慢走了下来。 他换下了上班穿的正式西装,此刻正穿着几年没有穿过的运动装,脚上也是一双运动鞋。口罩遮住半边脸,偏偏还带了一副墨镜,显得特别奇怪。 全副武装的李博轩才安心地走进医院,步伐有些踌躇,颇有做贼的架势。 医院门口赫然写着“银坪市男科医院”六个大字,从门口经过的男人都有意无意加快脚步,目光也丝毫不向里飘半分。 李博轩挂了号,鼓起勇气走向科室,惊讶地发现门口竟然排了很长的队伍,都是各样的男人,其中大部分是中年人,还有几个小年轻。只有零星几个女人,是陪着对象或者老公来的。 门口很安静,没什么交谈的声音,每个人都在沉默,似乎对自己的事情羞于启齿,连带着不想说其他的话了。 李博轩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来男科医院看病,他对自己的雄风一向感到骄傲,可如今却是不得不低头了,脸面和老婆比,还是老婆重要,现在不注意,将来老婆都要没了! “下一个。”李博轩已经排到门口,下一个显然就是他。 他深呼吸一口气,视死如归地走了进去。 室内就一个上了年纪的男医生,他看了眼李博轩怪异的装扮,像是习以为常了。 “什么症状?” “……早泄”李博轩艰难的说出那两个字。 …… 经过一番检查,医生告诉他他其实没有早泄,只是精神压力过大心理状态不好,导致床上的状态不好,会提早射精,但是还够不上病。建议减轻压力,保持身心愉悦,坚持锻炼,提高身体素质,规律生活,不要熬夜,和伴侣保持恩爱关系等等。 道理他都懂,可是这怎么做到啊?工作压力那么大,经常熬夜加班,还老要应酬,李博轩烦躁地抓头发,而后又长长叹了口气,算了,接下来好好休息吧。 到了楼下,想到依然,李博轩心里又是甜蜜又是苦涩。 前段时间时间实在太忙了,不仅床上不能和谐,平时也总是早出晚归的,根本不能陪伴妻子,现在闲下来了,周末他要好好在家和依然享受一番二人世界。 依然不在家,她本是被拉着去跟姐妹小聚,谁知道只是个午睡,就遇上了奇怪的事情…… “这是哪儿?”依然有些茫然。 周遭是一片空旷无垠的世界,只有她一个人。 “又做梦了啊。”依然奇怪地嘟囔。 最近怎么老做奇怪的梦,还都那么真实。 “欢迎绑定魅魔系统。”一个好听的声音飘渺而来。依然转头,一个男人却猛然贴身而来,把依然吓了一跳。 等等,这个人好熟悉,好像…… “小宝贝,昨天刚见面,怎么今儿就不认识我了。”男人贴在依然身后,头埋在耳边,喷出的热气呼在依然耳朵上,惹得她一阵脸红心跳。 原来是他啊……不对! 依然蹿开一大步拉远距离,警惕地盯着男人。昨天夜色昏暗,此刻倒是把男人看了个清。 男人一头银色长发,柔顺又飘逸,穿着绫罗绸缎,还拿着一把折扇摇着。脸是俊逸出尘的,身姿也颇有谪仙的感觉,只是多情的桃花眼总是像在时刻散发魅惑,破坏了这份仙气,衬的男人像个浪荡公子哥。 头发真多啊……不对! 依然摇了摇头,依然十分警惕。虽然这男人异常俊美,只是打扮实在奇怪,听他的口吻就是昨天与自己春风一度的那个人,可是自己不是在做梦么,怎么这梦还是连续剧啊…… 男人看出了依然的胡思乱想,忍不住轻笑出声。 “别那么紧张,小宝贝,你真可爱。”男人笑眯眯的,只是这笑有些轻浮,依然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好了不逗你了。”男人折扇一合,开始说正事。“你现在呢,是在做梦,噢不,其实也不是,你的身体还在你的世界沉睡,灵魂却却被带到这个地方——系统的世界。” “刚刚说了,欢迎来到魅魔系统,就是这里。” 依然很茫然,男人也看出来了,他无奈,新人总是这么麻烦。 “我们是大千世界中衍生的系统,拥有穿越每个世界的能力,大千世界有很多系统,是感受不同类型的强烈愿望分化出来的,有专门负责复仇的穿越系统,专门攻略的系统,而我,”男人顿了一下,“是淫魔。” 依然听不懂,但是依然大受震撼。 “我知道你可能觉得这是做梦,但是我要告诉你,这都是真的。我已经感受到你其实是个天生的极品淫娃,并且长时间欲求不满,非常符合我们系统的要求,所以我选择了你——满足你的愿望。” 依然逐渐冷静下来,她似信非信地盯着男人。 男人浅笑,大手一挥,眼前就浮现了依然的家。 李博轩回到空荡的家,给依然发消息询问她在哪里,依然的躯体正在小姐妹家里睡觉,自然不能回复。李博轩发了消息后,把家里打扫了一番,去一个人买了菜,闲下来又打开电脑开始办公。 画面如同快进一般迅速播放完毕。 依然惊讶极了,做梦还能做到这种程度吗? “你当然不是在做梦,你的灵魂和意识在系统。”男人好似有读心术一般,“如今我已选定你,你便跟我去其他世界完成任务吧。”依然有些不满,“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听你的。” “呵,”男人凑上前,桃花眼紧盯依然,深情又危险,“你不相信也没办法,我已经绑上你了,你怎么也甩不掉我。”暧昧的眼神下滑,来到起伏处,“昨天我试过了,确实是个十足的小淫娃,没看错。” 依然羞愤地瞪向他,无声控诉自己的不满。 “别害羞啊,都负距离了还有什么可害羞的。”男人摇了摇折扇,慢悠悠道,“绑系统也是为了你好,毕竟本系统无所不能,你如今淫娃属性初显,未来只会越来越淫荡,你确定你那便宜老公满足的了你?” 想到李博轩,依然有些迟疑。 “就算他身体没毛病,也会被你逐渐榨干,因为你已经刻上了魅魔属性,被动就是榨干男人。你只会越来越淫荡,而你的丈夫——会真的被你榨成早泄。所以,你需要男人,需要扑倒很多很多男人。” 依然沉默不语,思索着男人的话。 她和丈夫如今性生活并不频繁,但也不是最近的事了,只是饥渴难耐确实是最近开始的,从前也有些欲求不满,可如今却像个淫娃荡妇一般,总是欲火焚身。 “好了,知道你一时之间不能接受,那你就先在你的世界习惯习惯我的存在吧,等你什么时候想好,随时呼唤我,我们一起开启任务吧。” 说着大手一挥,迷雾渐起,依然陷入昏暗…… 临门一脚(微h) 朋友家里,依然睁开双眼,看到熟悉的天花板,心里惊疑不定。 还没等她思考怎么回事电话就想了。 “喂?” “宝贝你在哪,怎么发消息也不回呢。”电话里传来李博轩的声音。 依然点开手机一看,李博轩给她发了五条消息。 〔老婆我下班到家了,你在哪呢〕 〔我买了你爱吃的排骨跟虾,晚上做糖醋排骨和白灼大虾〕 〔刚结束一个大项目,领导让我们轻松一下,这个周末不加班了,休息两天〕 〔动画表情.jpg〕 〔宝贝你人呢,又去找齐娟了?〕 她光顾着玩了,一条没看见。 “啊对,”依然有些心虚,“我在齐娟家呢,中午有个姐妹的聚餐。” “这样啊,那……” “我们已经聚完了,我在小娟家里睡了一会儿,现在就回去吧。” “嗯,好,那先开始准备做饭了。”李博轩的声音带着欢喜和雀跃。 挂了电话,依然拿起手机和包,准备跟齐娟说一声就走了。 突然被一双手臂搂住。 依然吓了一跳,刚要尖叫,就被捂住了嘴。 “别慌,是我。”男人凑得极近,长长的睫毛都要扑到依然脸上了。 “真的是你……”依然仍有些不可置信。 莫非,自己真的不是在做梦? “你当然不是在做梦。”男人有些无奈,新人真的好麻烦啊,自己绑上她以后再也不要解绑找新人了。 门口传来脚步声,“然然,我们晚上去吃烧烤,再去ktv嗨,你要不要一起啊?”是齐娟,脚步声越来越近,眼见就要停在门口了。 依然有些惊慌,用力推开男人。 男人被推开,却没有不高兴,只是淡淡地说,“放心,我不属于这个世界,除了宿主没人看得见我。” “然然你去吗?”门被推开,齐娟兴冲冲地询问。 依然一个激灵,看看齐娟,又看看男人,见齐娟真的啥也没发现,这才放松下来。 “不去了,李博轩已经下班到家了,我回去陪他做饭。” “啧啧啧,真是恩爱啊。”齐娟脸上一副“我懂得”的表情,看的依然有些羞涩。 “那好吧,我们就去咯。”齐娟咋咋呼呼来,又飞奔而去。 依然甜蜜一笑,站起身准备走,又被男人一把搂住。“真是恩爱啊。”男人调侃的声音灌入依然耳朵,红了一片。 依然扒拉开他,终于想起来什么似的,“你叫什么名字?” “清离。”留下两个字,男人身形便淡去了。 嗯,名字倒是仙风道骨的,就是老不正经。 回到家,已经快天黑,李博轩忙了一桌菜,看到她回来了,眼角不自觉弯下来。 “回来了?洗个手吃饭吧。”说着盛好饭端了出来。 李博轩穿着居家休闲装,身前还绑了围裙,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好男人。 吃过饭,俩人窝在沙发上看电影。 客厅很安静,只有电影的声音立体环绕,两人之间许久不曾这样温馨亲密过了。 只是两具身体贴在一起,气氛逐渐就变味了。 李博轩一开始还是老老实实抱着依然,只是温香软玉在怀,而依然也没有长时间一动不动的习惯,总是时不时挪动两下,紧贴着的身体,依然的每一丝移动都在李博轩身上放大数倍,他的眼神越来越暗,手也渐渐不安分起来。 依然是在真正全神贯注看电影,开始对李博轩的小动作毫无反应。直到他把手伸进了衣内,嘴唇也贴上了脖颈。 “唔。”温热的呼吸喷洒的脖子上,依然有些痒,忍不住推了推李博轩。 见妻子注意到了,李博轩也不再按耐,抬起头就吻住了那柔软的唇。手也不再偷偷摸摸,直接探入衣内,摸索着解开内衣扣子。整个人欺身而上,将依然推倒在沙发上。 依然被吻的云里雾里,迷迷糊糊就被脱下了衣服,内衣也被拽下随手丢在地上。李博轩压着依然,用尽技巧吻着,时快时慢,在她要喘不过气来时松开,依然气喘吁吁,眼睛也蒙上了一层水雾,身体娇软起来,胸前两团被李博轩两只手抓着,大力揉搓,带着些许粗暴,却让她格外受用。 电影还在播,李博轩长手一捞直接关掉了投影。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二人略带急促的呼吸交织。 “就在这里,好吗?”李博轩的声音暗哑,眼神也沉下来。依然看得爱死了,直接抱住他的脖子吻上去。被妻子如此主动,李博轩更是热情回应。 他们之前的房事总像带着任务的性质,像是在忙碌的工作中挤出时间匆匆应付一下,总是直奔正题,亲吻也不多前戏也很少。今天李博轩想让妻子好好享受一般。 他直起身,粗暴地脱去身上的衣物,再次压下,一边压着依然亲吻一边脱裤子。依然手也不闲着,在李博轩身体上游走,抚摸着还有些轮廓的腹肌,胸肌,拨弄那两颗乳小红豆,感受他们紧缩变硬,李博轩的乳头是粉色的,在一起这么久仍是粉色的,依然简直爱死了这两颗粉粉的小东西。 两人激烈地亲吻着,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一黑一白两具裸体交缠在一起,从沙发扭到了地上,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倒也软和。 两人紧抱着激烈亲吻了一会儿,依然丰满的胸夹在中间,挤压着,李博轩胸口感受着柔软,心砰砰跳的飞快。双手扣在臀上,又揉又捏。依然也不甘示弱,手在他背上煽风点火,还轻拍了一下李博轩的屁股。嗯,李博轩的屁股是真的翘,让她都有点嫉妒了。 “小坏蛋。”李博轩离开她的唇,也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依然的屁股,又紧紧揉捏了下,似在惩罚她的不乖。 二人早已动情,李博轩自不必说,其实从开始亲吻的时候他就有反应了,此刻更是完全勃起,直直的一条竖在那里。刚刚二人的下体就一直在摩擦,李博轩早就受不了想直捣黄龙,但想着要伺候好依然,就忍下了。 依然其实已经够湿了。被丈夫全然抱住亲吻,鼻腔里都是满满的荷尔蒙气味,光是被吻着就足够腿软。后又磨蹭着那根性器,她想起曾经这根棒子是怎样在自己体内肆虐,把自己撑得满满的,然后一下又一下重重捣入,自己就像那年糕一样被捣的黏黏糊糊,直奔高潮…… 光是这么磨蹭她下面就直流口水,眼神迷离,期待着丈夫的插入。 看着依然这副骚浪的样子,李博轩欲火又燃上几分。靠,真想把她操烂。 但是他忍住了,前戏还没做完,他想让妻子体验更加完美,而不是就这样仓促开始。 李博轩摸上那粉嫩小穴,洞口已是一片湿润,轻轻拨开两片贝肉,手指轻松就陷了进去。 手指一进去,穴肉就自动吸了上来。 好紧啊。李博轩吞了口口水,又插入了一根手指。 身体被侵犯,依然却只觉得爽快极了。 被勾起了情欲的身体瘙痒又空虚,指着什么东西插进来搅和一番,如今两根手指在体内搔刮抽插,时不时打个转儿,里里外外按摩了小穴里所有的地方,不停触碰着敏感点,依然被两根手指轻易插地浪叫,淫水顺着手指的抽插溅出来,甚至落到李博轩的身上。 好骚啊……李博轩紧盯着吐水的小穴,喉咙越发干涩,最后还是忍不住拔出手指,低下头舔了上去。 “啊——”依然呻吟陡然增大,李博轩对着那只穴极尽所能地伺候着,先是亲吻,然后含住,伸出舌头舔了进去。舌头也轻松陷入里面,四处舔舐。舔狗了又重重吸吮,将淫水尽数吞下,再用舌头拨弄那个小核,用牙齿轻咬,对着那个敏感至极的小核重重吸吮。 依然被舔的失神,嘴里咿咿呀呀地叫着,过多的刺激让她敏感的身体不断抽搐,几乎就要高潮了。 李博轩停了下来,他忍不了了,美味可口的人儿就在身下,他伺候了半天,下面早就肿胀得要爆炸,再忍下去他怕自己会疯掉。 依然却不管不顾,见他停下来,爽快的嘴巴离开了,一把薅上他的头,将脑袋狠狠按在自己腿间。 李博轩被按的有点懵,他抬头看了看,依然早已失神,表情是舒爽极了的样子。他苦笑两下,只好又低下头,埋在那芳草萋萋处。 口舌重新运作,依然满意地仰起头,继续享受着快乐,手指插在李博轩发间,时不时按两下,让他舔的更深。 李博轩的头被固定在腿间,只好任劳任怨地吸吮舔舐伺候着,甜蜜的痛苦让他痛并快乐着。手伸向胯下,握住那根要爆炸的鸡巴,安抚地撸动着,马眼流出前液,似在不满的控诉主人的狠心。 终于依然被口舌送上了高潮。 李博轩再也忍不住了,直起身狠狠压了上去,搓了两把热气腾腾的肉棍就抵住高潮喷水的小穴,要狠狠插进去。 依然迟迟没有感受到胀满的快乐。 她睁开眼睛,茫然地看向丈夫。 李博轩握着肉棒抵在小穴口,却仿佛被定住了一样,一动不动,涨红了脸,眼角抽搐,一副便秘住的样子。 不会射了吧?依然一下子清醒过来,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她坐起身看向丈夫腿间——肉棒火热坚挺,没有射精也没有疲软。 “怎么了?”依然担忧地问道。 李博轩定了半天,最后仿佛泄气的皮球一样扑上去抱住依然,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委屈。“没套了。” 依然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家里是每套了,只是二人许久不做一次,都忘了这事。 依然也很尴尬,这种情况两人不上不下的……可是,她没有做好要小孩的准备。 李博轩抱了她一会儿,最后闷闷地妥协,“我去买套。” 看上去委屈极了,把依然也心疼的不行。 “要不然,咱今天就算了吧,我是在安全期——” “不行,”话没说完就被打断,“没有什么安全期,我不能用你的身体堵概率。” “我可以吃药,就这一次应该也没什么——” “不行!”李博轩声音提高,听上去有些生气跑,“避孕药伤害这么大,怎么可能给你吃?”说罢又凑上来问了问依然的嘴角,“乖,我不想你受到伤害,一次都不想。”话音落下衣服也穿的差不多了,只是肿胀未消,还是在裤子上顶起一个帐篷,李博轩拿了个外套挂在手臂上挡着,快速就出了门。 依然望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心里一阵酸胀的甜蜜。 李博轩真的很爱她,宁愿忍住自己临门一脚的高涨欲望,也要顺着她,即使怀孕的概率再小,避孕药偶尔一次的伤害并不大,他也不愿意她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系统捣乱(伪3ph) 依然心里感动,身体却不随心意。她看着李博然走出门,难耐地伸手抚弄着小穴。 好痒,好空虚,好想找个东西插进去,呜。 依然插入两根手指,胡乱地搅动着。 里面极其松软,像一颗过熟的水蜜桃,烂熟多汁,轻轻一戳便喷涌不止。 依然一边喘息一边自慰。 不够,不够,手指太短了,太细了,太少了,要大棒子,要大棒子! 空虚感一阵阵将她吞没,依然无助地低声哭泣。 突然穴里多了一根冰凉修长的手指。 “:嗯哼,”手指比依然长的多,插进了她进不去的地方,媚肉立刻绞紧吮吸,手指动作娴熟,把依然插地直哼哼。 “啧,还是这么敏感。”戏谑声音突兀响起,把依然吓一跳。 小穴也因为紧张夹地越发用力。 清离好以整暇地看着她,手里动作不停。 依然松了口气,“你怎么神出鬼没的。”她抱怨到。 “我一直呆在这里,作为系统,上天入地想去哪就去哪咯。”清离无所谓,“你要习惯我的存在。” 他贴身而上,依然警惕地望着他。 “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清离有些好笑,他手指还在穴里插着呢他想干嘛?“我想干你。” 露骨的话让依然微微脸红。 她对这劳什子系统接受度良好,而且这男人器大活好她是见识过的,可是眼下是她跟老公做到一半,还是在家里,老公随时随地就能回来,突然带着偷情的刺激。 清离也不说废话,掰开她的腿,硬挺的肉棒在汁水的润滑下轻松整根没入。 “嗯啊——”依然空虚许久,兀的被填满,舒爽不已。 可神志还有几分清明,“不,不行,啊啊哈老公马上回来了,嗯,你快出去,我,嗯哼,好舒服,哦” 清离也知道李博轩的动静,他正买完了套刚从便利店出来。 从店里到家门口约莫五分钟,清离不想浪费,上来就是大开大合。 依然最需要这种狂操猛干,当即被插得丢盔弃甲浪啼不止。 五分钟过得很快,也被利用的很好,清离的冲刺型猛干在短短五分钟内就将依然插的汁水喷涌全身绯红,她快高潮了。 看到李博然的电梯已经到了,清离遗憾地在依然耳边厮磨,“你老公回来了,我先走了。”说着毫不留恋抽身离开身形淡去,顺便凭空拿出一根大号带凸起的假阳具插入汁水泛滥的穴里,还贴心地将依然的手放上去。 李博然听到屋里传来的呻吟浪啼惊怒不止。 谁,谁在家里?但是不可能啊自己下楼就几分钟的事情。 黑着脸冲进卧室,却只看见依然拿着大号按摩棒自慰。 所有的话全部梗在心口,怒火转化为欲火。 外出一趟消下去的肉棒很快重又回复精神,撑起一坨。 李博然解下裤带掏出肉棒,欺身而上按住依然。 依然正玩的不亦乐乎,突然被止住有些不爽,睁开眼差点就脱口而出骂人了。 看到李博然微微一愣,不是破系统啊…… 好险,差一点就喊出来了。 “还发呆?”李博然看见她盯着自己走神,不满地抓住一团绵软,用力揉搓。 “嗯哼,没有”被雄性荷尔蒙包围的依然瞬间软了身子,娇娇喊道。 “自己玩的挺爽啊?这么几分钟都等不了,真骚啊。”李博然覆上她的唇,“早知道刚刚就不下楼买套了,这么等不及,应该先喂饱你的。” 嘴上说着骚话,手里也没闲着。 李博然拔出那根碍眼的按摩棒,随手丢了出去。 被填满的小穴突然空虚,顿时不满地收缩起来,吸吮着空气,依然也扭了扭身子表示不开心。 李博然又好气又好笑,“我就在这你还想按摩棒?”说着咬住她的脖颈,牙齿轻压,“怎么你跟它结婚了?” 依然立刻讨好地抱住他的头,“没有,我最爱老公了。” 声音黏黏糊糊,勾人而不自知。 李博轩轻哼一声,抬手放倒依然,衣服也等不及脱了,肉棒被释放出就直接进入了小穴。 “嗯……” “啊!” 二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肉棒顺利尽根没入,丝滑流畅,穴肉立刻亲亲热热地纠缠上来,对着肉棒就是一顿吸绞。 “艹!”终于进入幽美之地,李博然舒爽得不行,不知怎的,他总觉得依然今日格外热情,也格外紧致。 他再也顾不得什么适应缓慢节奏,这种骚货就要死命很插! 衣服没脱,姿势也不太舒服,李博然都没注意,他飞快挺动腰胯,肉棒在腿间快速进出。 快一点,再快一点,干死这个小骚货,干死她! 李博然红了眼,肉棒抽插的飞快,几乎成了一道残影,大量淫水被带出,又被高速打桩机打成白色泡沫。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二人耻骨相抵,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清脆的声响。 李博轩兀自干的爽极了,肉棒的摩擦带来巨大的快感,让他连连低吼。 依然也很爽,但是总觉得差了些什么。 李博轩的肉棒不小,重上水平,插干也很有力,从前都是一插到底,碾压所有敏感点的威武存在。 可是毕竟快三十了,不复二十岁那般钻石硬度,而且她好像被系统开发出了深层敏感点,是丈夫全部进入也达不到的地方。 她又忍不住想起了系统的肉棒,比丈夫长好几公分,整整粗一圈,不需要她夹,直接就塞满整个通道,又涨又满足,硕大的龟头像小拳头一样,砸进最深处,每次都像是要把灵魂砸出来。还有奇大无比的囊袋,里面存满了精液,鼓囊沉重,射精的时候像机关枪,射的又多又有力,把她的小肚子射到鼓,好像有无限子弹一样射个不停…… “呜哇,”依然越想越受不了,抱住李博然的头,双腿夹在腰上,腰身也挺动着配合他的插干。 嘴巴大张,又是呻吟又是娇喘,呼吸急促。 突然嘴里被塞了个什么东西。 依然瞬间睁大双眼! 清离含笑望着她,肉棒在她嘴里塞了个满满当当。 小穴猛地一下绞紧,夹地李博轩闷哼出声。 “呃啊,怎么突然,呃,嗬,嗬,宝贝,别夹这么紧,我,我受不了了。”李博然面露难色,小穴因为恐惧,也因为激动,夹地越发紧了,有规律地收缩着。 只苦了李博然,本就爽的受不了,再被狠夹一下,精液都要冒出来了。 本来顺畅猛干的肉棒突然进出困难,李博然埋头颈间,默默用力,消化这甜蜜的烦恼。 依然身子有些僵硬,嘴巴被撑开,任由清离挺着肉棒进进出出。 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艰难地活动着嘴巴。 清离坏心的几次深喉,依然被撑的有些难受,舌头抵着头部用力,想把它顶出去,可是这样只会让男人更加舒爽。 没多久她就习惯了深喉,甚至开始有模有样地吸吮。 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啊,清离心里赞叹。 他蔑视着二人的交合处,嘲笑李博然的短小。 这么点刺激就不行了?呵,可真无能。 李博然其实不小,只是在他面前确实不够看。要是让他知道自己被嘲短小,怕是当场气的跳起来。 嘴里好满,身体也好满,不行了,要丢了,要被干坏了,呜呜呜。 依然两个洞被塞得满满的,但是评心而论,她想把嘴里跟穴里的棒子换一换…… 依然承受着李博然狂风暴雨般的插干,嘴里努力含住清离的棒子,一心二用却不得承受,最后被这二人干了个天昏地暗。 要丢了,要高潮了,马上要来了,依然浑身颤抖,小穴收缩的死紧,将肉棒绞得动弹不得,体内酝酿着风暴,大量的汁水马上就要喷发出来了! “呃啊,不行了不行了,”李博然再也受不了了。鸡巴自从插进去就被奋力挤压,就像被无数个小手绞拧,榨出里面的精液,他插干半天,刚开始豪言壮志要操烂依然,没想到先被榨的缴械。 “不行了,靠”他带着浓厚的鼻音,“鸡巴被吸的好爽,受不了了,要射了,呃嗯。” “老公你别,我马上就要到了!”依然惊慌不已。 好不容易被丈夫干的要高潮了,要是临门一脚被破坏她真的要郁闷死的!!! 可是李博然哪管的了,他也管不住啊! 天要下雨鸡巴要射精。 “宝贝,我,呃嗯,啊哈,鸡巴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他飞快的抽插进行最后几下的冲刺。 “呃——!!”鸡巴猛然跳了跳,囊袋收缩紧实,精液从内喷射而出,飞快冲过输精管,然后,然后,然后不动了。 马眼喷张,精液应该强有力地射出,给李博然带来灵魂升华般的剧烈快感。 可是此刻,他居然没射。 “呃……嗯?”他的声音急切地都变了调,难耐慌张又带着痛苦。 依然有些懵,她感受到肉棒在体内胀大发颤,这是射精的表现,可是,他怎么不动了? “哈哈,”清离突然笑了两声。 依然懂了。“是你?”她无声开口。 “系统的任务,要保证宿主的每一次性爱都愉悦顺心。一点小魔法罢了,你不是要高潮了么,快干吧。”说着抽出肉棒站到一边,兀自撸动着。 美男撸管,这一幕当然刺激到依然,她好像生出了很大的力气,一把把恍然无措的李博轩推开翻身压了上去。 然后继续刚刚未完成的高潮之路。 “嗬啊,要射,呃,让我射!!”李博然痛苦的不行,他现在都不是临门一脚,他这是射精中断了。 就像拿个东西松手,东西本该掉落在地,却在半空中停住了。 鸡巴胀的肿痛不已,李博然快要疯了,他只想射精,拉倒依然趴在他身上,暂停她缓慢摇动的腰肢,扣住屁股,狠命挺动身体! 这样的体位入的更深,依然不知怎的,感觉到体内的肉棒似乎长了些,也粗了些。 本就是临门一脚,依然很快高潮,媚肉疯狂缠绕在体内的异物上,使劲儿排裹绞吸,大量淫水奔腾而下,强有力地撞击在敏感的龟头上,像一盆开水,浇地李博然直哆嗦。 他要崩溃了,鸡巴越爽越痛,他无可奈何只能疯狂插干缓解肿痛。 依然高潮了许久,小穴抽搐,巨大的快感消耗了太多体力,她承受不住继续的插干了。 清离目睹一切,这才解开禁制,只是本该喷发的精液被强行堵塞,像一个闷棍打在头上,所以解开禁制后并没有迫不及待喷涌而出,而是慢慢从马眼出冒出来,李博然高潮了,却射地并不痛快,就像便秘一般,使劲力气也只出来一点点。 依然疲惫地从李博然身上滑下去,肉棒竖在空气中,挣扎着射出一股一股的精液。高潮因此意外持续了很久,过度长时间的快感反倒成了痛苦,李博然也受不住晕了过去。 “唉,真是无用。”清离摇了摇头,随便打个响指,二人泞泥不堪的下体瞬间干爽如初。 年下奶狗x饥渴人妻1(过渡章) 依然平淡地度过一段时间,正常上班下班,同丈夫腻歪,当然如果忽略清离时不时的出现和调戏的话,姑且称得上顺利。 时间转折来的很快。 在李博然出差的当天晚上,依然就又被拉进了系统世界。 “马上要开始第一个任务了,准备好了吗?” “……”依然无言。 她能准备个啥啊,她啥也不懂。 “就不能,不去吗。”依然面色复杂地开口。 现在的生活平淡温馨,也不失为一中幸福。突然要进一些陌生的地方,依然始终不放心。 “不能。”系统毫不留情,“你以为你现在好过怎么来的,每次你和你老公做的时候都是我施法延长一些他的持久度,不然按他的数据,以后越来越差都不顶用了。” “而相反的,你被选中以后身体会发生变化,会越来越饥渴,到时候一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都不够你榨的,更何况四五十岁的糟老头呢?” “我跟到你身边是为了让你尽快习惯这样的方式,第一个任务也是贴合你的实际,特意放的。”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是欲望被赤裸摆在台面上讲,依然还是有些脸热。 “你放心吧,”清离看出她的顾虑,“你做任务的时候是魂体,原世界是暂停的。也就是说无论你在任务时间呆多久原世界也就睡一觉的程度,不用担心影响身边人。” “好,那开始吧。” ————手动分割线———— 一阵天旋地转,依然晕了过去。 过了不知道多久,意识才渐渐清醒。 唔,什么东西? 身上沉重无比,仿佛压了个大东西,依然动弹不得。 急促的喘息声由远及近逐渐真切,仿佛就在耳边,连喷出的热气都一清二楚。 依然缓缓睁眼,看到了……天花板。 她确实被压在重物之下。 略微发福的男人正在她身上起伏,似乎对她的走神很不满意,用力地啃咬她的脖颈。 腿间传来熟悉又陌生的触感,是物体抽插带来的摩擦。 也就是说,她此刻,整被一个陌生男人压在身下操干。 靠,一来就玩这么大吗?她完全没准备好诶! 依然还在心烦意乱,男人的动作突然加快,粗喘也越来越急,连绵不断,仿佛一头被迫干活的老牛在破旧收音机里嘶鸣,实在不算好听。 依然面无表情地躺着。 不是她不想有什么反应,而是这个男人那物实在是有些短小,除了横冲直撞有些触感外,几乎是没什么存在感。 男人费劲地挺动着腰,进行最后的冲刺。 “呃嗬……”男人浑身一个激灵,抖动几下,似乎在高潮。数秒后仿佛全身脱力般瘫软下来,歪倒在另一边,困倦地合上眼,睡着了…… 依然有些僵硬地抽出被压住的手脚,走去卫生间冲洗。 想她洁身自好这么多年,李博然的模样身材都没得挑,以前能力也不错,经常把她干的腰酸背痛。后来突然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家伙闯入就算了,系统虽然轻浮好色,容貌身材却都是一等一的,更别提那大肉棒,无比勇猛。可是,可是刚刚压着她的那个男人…… 男人毫无睡相地瘫倒在床上,看样子约莫四十出头,身材略微发福,别说腹肌了,没有发展成大肥肉就已经是谢天谢地。 长相依稀能看出年轻时应该还行,岁月和发福让他看起来有些油腻。 腿间那个东西,又黑又小,即使是疲软状态下,也能看出是萎靡不振的。 一想到自己被一个老丑的男人侵犯了,依然有些恶心。 “清离?清离呢你给我出来!” 清离帅气现身。 “咳,”依然面色不善地瞪着他,一副寻仇的架势让他有些心虚。 “第一次传送,出了点小意外。本来现在是该明天早上的,不知怎的延迟了……” “好了事不宜迟先把世界转给你吧。”清离赶紧转移话题,大手一挥,依然眼前一黑,再次睁眼,面前哪还有他半分影子? 哼,依然心里给他记上一笔,默默开始消化剧情。 旁边这个男人正是她这个世界的老公——赵明睿。 说来也俗,凤凰男靠着老丈人发家致富然后想要抛妻弃子的故事。 只可惜依然家并没有中落,依然也并不是恋爱脑。 赵明睿见无法从老丈人手中夺权,便做小伏低,靠着人脉资源自己创业。 有一说一赵明睿有能力,一路顺风顺水,倒也发展的不错。 钱多了,人也就飘了。 依然原身从前是个保守偏刻板的性子,赵明睿一直觉得她没有情趣,尤其是生了孩子以后,两人同房次数少得可怜。 俗话说的好,孩子不吃饭,就是零食吃饱了。 只是以前需要做小伏低,也不敢怎么样。现下翅膀硬了,自然是有恃无恐,在一次出差被有心诱惑没忍住后,便放飞了自我。 对内说天天加班,实则与情人们夜夜笙歌,车震,野外,3p,或是酒吧一夜情,会所找鸡,玩的是越发胡乱和放肆,好像要把从前十几年压抑住的欲望一下子发泄出来似的。 偏偏他做事又谨慎,依然一心在工作和孩子上,这么多年竟也没发现。 但是到底三十多,纵欲过度又没年轻的本钱可以放肆,赵明睿的能力降的厉害。 赵明睿天天在外吃饱,甚至吃撑,依然只能独守空房。 虽然两人之间早没了激情,但是身体的空虚却避免不了。 依然是个保守的人,欲望太过羞耻,她怎么也开不了口。 赵明睿在外面挥霍完,回到家哪里还有的给妻子,二人一个月也做不上两三回。 欲望随着时间的沉淀压抑的越发痛苦难耐,依然经常做春梦,却总是在关键时刻惊醒,长时间空旷的身子越发瘙痒,可是看着沉睡的丈夫,每每只能化作一声轻叹。 啧。 依然嫌弃地瞥了眼旁边的男人。 长得丑玩的花,身子虚快还渣。 依然刚刚被李博然和系统疼爱过,此刻并不想要,但是她可不会委屈自己,当即下单了不少情趣用品,和自己最爱用的几支按摩棒。 “都看完了?”系统适时地出现。 依然懒懒的看了他一眼。 “你的身体和原身的饥渴很契合,任务也很简单,虐渣,和榨精。榨取到足够份量的精液,再把渣男虐到自己满意,就算完成了。” “怎么没有之后的剧情?” “这是一个正在进行的世界,并不是一个已经发生过的完整的故事,所以没有剧情。” “好吧。”依然无所谓地耸耸肩,“那我岂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咯?” “一切为宿主服务。”系统翩然行了个礼。 “那我要是不做任务会怎么样?”依然托腮。 “欲火焚身而亡。”清离笑眯眯地说道。 “……”我有那么饥渴吗…… “那我该干什么,任务就是睡男人?没有什么具体的要求吗,比如说任务目标,攻略谁谁谁,让他爱上我什么的。” “没有,”清离认真讲解,“榨汁系统没那么多条条框框,只要宿主有精液浇灌即可。当然优质男人的优质精液,任务进度和质量将大大提升。” “唔,听起来不错。那刚刚的算不算?” “不算,”清离摆摆手,“这种低质男人的劣等精液毫无用处。” 年下奶狗x饥渴人妻2 第二天早上,依然率先醒过来。 她懒懒的伸腰,碰到了旁边的人。 赵明睿睡得依旧很沉,依然眼尖地发现他并没有早上该有的生理反应。 晨勃都没了啊……那这个男人还真挺废的。 依然不理他,自顾地走进卫生间。 镜子里的女人神色憔悴,眼角已经有了细纹,皮肤粗糙,神态阴郁。 依然不太满意,按理说孩子在私立中学,一个星期才回来一次,也没有工作忙,不用面对老男人,还有花不完的钱,这该是多么肆意快活的神仙日子啊! 可是这副身子拉着个脸,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生活压弯了腰。只有依然知道其实是因为欲求不满。 唉,依然无声叹了口气。 这破鞋老公可不能要了,依然可不是什么古板保守的人。 她从前不过是人生路途太过顺畅,李博然足够优秀又那么爱她,她的眼里看不见其他人罢了。 如今这副局面,她怎么可能给一个名义上不行的渣男守活寡? ————手动分割线———— 酒吧街的夜晚,激情四射。 谷月看着旁边慵懒随性的女人,十分惊讶。 她们是高中的好友,性格天差地别,却意外合拍。 她爱玩,总嘟囔依然保守的性子,每次约到酒吧从来不会答应,有时候还说教几句,几次下来她也就不喊了。 今天本是她第108次失恋,随口抱怨几句,想不到这古板的家伙居然主动拉她来酒吧喝酒。 在她第n次瞟到依然的时候,依然终于忍不住开口。 “老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花吗?” 被抓包的谷月有些心虚,“这不是八百年遇到一次么,好奇。” “你又分手了?” “别提了,”谷月有些晦气,“本来找了个年轻帅气又潇洒的,真打算好好谈,忍了两个月才动手,结果他爹的阳痿。” 提起这事谷月就咬牙切齿,“真是一点看不出来,平时潇洒肆意帅的不行,脱了衣服居然真不行。” “噗。”依然想不到自己的好姐妹居然也受阳痿男的困扰。 “我提分手他居然还问我,怎么了姐姐,是我哪里不好吗?”谷月拿腔作调,“你哪里不好心里没点叼数?” “不过——”她话锋一转,“你怎么突然转性子了?” “切,”依然抿一口酒,“这个世界上又不止你一个的男人不行。” “啊——”谷月张大了嘴巴,“不会吧。”她好像吃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瓜。 “也是,赵明睿今年多大了,快五十了吧?” 她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那你今天是?” 依然一笑:“找刺激。” ——而且她已经找到了目标。 陈牧扬是人生中第一次来酒吧,作为一个从小被严格要求的“乖乖男”,他仿佛养在深闺里,初中高中都是在男子中学,除了女老师和亲人外几乎没有任何异性朋友。 上了大学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在室友的撺掇下第一次来到酒吧,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你看上那个男人了?”谷月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看上去不错,挺清纯的,不过就那个劲儿,怕是第一次来。” “不错,是个清纯处男。”清离不知什么时候现形,“上?” “怕什么,小男孩才好呢,热辣滚烫。”依然说上就上,端起酒杯就走。 陈牧扬正手脚局促地面对两个女孩。 “小哥哥,加个微信吗?”女孩大胆又羞涩,鼓起勇气要联系方式,却又手脚放不太开。 “啊,好。”陈牧扬显然也很局促,呐呐地也不知道说什么,两个女孩要了联系方式就逃走了。 依然好笑地目睹全程,她一眼就看出了女孩们故作大胆的样子。 还是年轻啊,这样的雏儿,就是要热情似火才好呢。 她理了理刚趟的大波浪,风情万种地走过去。 “一个人吗,弟弟?” 陈牧扬刚应付完两个女生,没想到又来了一个。 他有些看直了眼。 依然化了浓妆,深棕大波浪,穿着黑色抹胸紧身连衣裙,包裹出玲珑的曲线和若隐若现的丰满。 性感尤物,陈牧扬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这四个字。 “啊?嗯……不是,跟我朋友来的。”依然不经意地换了个姿势,陈牧扬也不小心看到一瞬间的深沟,飞快地扭过头,有些不自在。 “呵。”依然轻笑一声,“那,陪姐姐喝一杯?” 说着递上酒杯。 陈牧扬目光躲闪,也碰了碰杯。 依然一边直勾勾地盯着他,一边喝下杯中酒,好像喝的不是酒一样。 依然热情又开朗,很快同陈牧扬聊起来。 陈牧扬的室友把他带到这就被妹妹勾走了,只留他一个人在这,尴尬极了。依然热情又开朗,很快同陈牧扬聊起来。 不知不觉几杯酒下肚,气氛也微醺起来。 “你干什么!” 突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喧闹的环境被打破,众人看向事故的发生点—— 林静被失恋的室友拖来酒吧,被三个小混混看上,骚扰不成竟直接上手,一番争执吵闹起来。 林静一边扶着依然喝醉不省人事的朋友,一边挥舞着手抗拒着。 “哟,小骚娘们别不识好歹,哥几个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 “小辣椒?我喜欢。”中间的胖子色咪咪地伸手,被林静一把甩开。 “哥,还跟她们说什么废话!兄弟们都等着呢。” “你们走开!”林静气愤极了。 “骚东西装什么,来酒吧了不就是张开腿等男人肏的!装什么贞洁烈女?” 黄毛一脸,他们在这混久了,惹过不少事,抢女人也做过不少,不过从前总是骗醉酒的女人半推半就,现下碰上颗硬钉子,自然非常生气。 双方很拉扯起来,林静势单力薄,还要护着朋友,拼命反抗好像也逃不出被拖走的命运。 众人都在看热闹,酒吧街鱼龙混杂,浑人混混不少,大家都见怪不怪了,没人愿意惹火。 陈牧扬皱着眉,不悦地看着他们。 小清纯这是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依然拉住要上前的他,使了个眼色自己走上前,一把抓住了黄毛拉扯林静的手。 “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这不好吧?”依然声音媚,却很冷,力气十分大,几乎是捏着骨头说话。 “啊——”黄毛顿时痛叫一声,松开手。胖子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这个娘们,胖子上上下下打量依然 虽然年纪看上去大了点,但是身材劲爆长的又美,说不定还是个人妻,肏熟了照样爽死。 想着猥琐的脸上露出淫邪的笑。 依然自然想得到他的心思,顿感一阵恶寒,也不多废话,她怕再挺多两句隔夜饭都吐出来。 上去就是一套行云流水的手法,很快把三个嚣张的小混混打趴在地。 “你给我等着!”胖子爬起来,周围人嘲笑的目光让他非常屈辱,偏偏又打不过,只好带着两个小弟灰溜溜地走了。 “谢,谢谢。”目睹一挑三的林静目瞪口呆,话都说不出来。 “没事,快回去吧,下次小心点,别喝多了。”依然摆摆手,潇洒转身。 陈牧扬再次看直了眼。 如果说刚刚第一眼是惊鸿一瞥的心动,那此刻他的心就是为她疯狂跳动的好吗! 也许是目光太过直接,依然觉得有些好笑,一转头就看见陈牧扬亮晶晶的眼神,像个小狗一样。 陈牧扬不好意思地扭过头,“你,你真厉害。” “噗,”依然忍不住笑出声。这孩子可真有意思。 “真的!”陈牧扬以为她不信,急忙表达自己的崇拜之情。 “你就这样,欻欻欻,几下就撂倒一个人,还有那个,”他手舞足蹈地模仿,“嘿!一脚就踹到了他的要害!又准又快!” “哈哈,”依然凑上前,“那你想不想也被我拿捏一下要害呢,嗯?”她的声音低下去,像在唱歌。 陈牧扬脸唰得红了,装模作样地喝酒遮掩。 奇怪,酒从口入,怎么耳朵醉了呢。 面对依然的攻势,陈牧扬节节败退,他比刚刚更加手足无措了,只是依然才不会尴尬,她会一直一直,盯着陈牧扬,看着他耳朵几乎红的滴血,眼神乱飘,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只好不停喝酒缓解尴尬。 几番下来,依然没喝多少,陈牧扬倒先倒了。 他有些神志不清,又想要清醒,最后只能靠在依然身上不住地哼哼。 依然四处看了看,没找到谷月的身影,给她发了条消息,揽住陈牧扬离开了酒吧。 “师傅,去星月酒店。” “姐,姐姐,我们要去哪里呀。”陈牧扬努力睁开迷蒙的眼。 “带你去做点好玩的事情。”依然没忍住,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唔,哼哼。”晕晕乎乎的陈牧扬更加害羞,却变得大胆起来。刚刚还像个小兔子戳一下跳一下,现在被亲一口,只会靠的更紧,头主动往依然怀里钻。 依然压抑着蹂躏他的欲望,只揉了揉他的头,低声哄劝:“乖,现在还在外面,在等一会儿。” 等会儿干嘛?陈牧扬不知道,但是相信姐姐就对了。 年下奶狗x饥渴人妻3(微h) 到了酒店,依然把陈牧扬放到床上。 陈牧扬像一条没有骨头的鱼,软软地倒下,偏偏手抓住依然,紧紧不肯送。 “姐姐要去哪里,姐姐要走了吗?”依然瞧见他话都说不清楚还要努力睁开眼看她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我不走,我,”依然顿了顿。 她要干嘛来着?睡他啊。 可是…… 看着满身酒味的陈牧扬,依然沉默了。 他没洗澡,他现在洗不了澡。 依然突然想回去了。 她总看新闻说什么一夜情一夜情,醉酒后荷尔蒙绽放,加深感官刺激,听起来危险又迷人。 可是真当她实施起来才发现,困难重重。 陈牧扬是被她灌醉了躺在床上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她为所欲为没错。 可是他喝了很多酒,在乌烟瘴气的酒吧泡了很久,身上全是奇奇怪怪的味道,依然难以想象跟他缠绵激吻的时候对方突然打个酒隔,该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而且……依然瞟过他的腿间。 勾八也没洗。 依然不想跟不干净的勾八做爱。以前和李博然在一起,除了极少数情难自已和追求刺激,都是乖乖洗刷干净后才交缠的,李博然的勾八总是清洗地十分干净,除了慢慢雄性荷尔蒙外没有一丝异味,所以依然很喜欢吃他的鸡巴。 依然在思索帮助他洗澡的可能性。 陈牧扬看着清瘦,其实也有一米八出头,是个薄肌小伙,依然架着他走路倒是不困难,只是此刻他连骨头都是酥软的,毫无支撑力,她抱不动啊! 但是要就这么走了,又不太甘心。 有了! “清离!” 系统完美现身。“亲爱的宿主,为您服务。” “好,那你把他洗刷干净,顺便把牙也刷了。”依然毫不客气地指着陈牧扬。 “……?”清离帅气的脸有一瞬间的扭曲。 “亲爱的,如果是你的话,我想我会非常乐意,只是这个男人……” “废什么话,”依然十分不耐烦,“我要上他,你不要完成任务了?是你说他纯情处男质量高的诶。快去!” ……作为一个系统,他应该宽宏大量。 清离点了个睡穴,又点了个不知道什么穴,陈牧扬便像一个沉睡的大积木一样,直直的站在淋浴器下,腿微微叉开,就这么任由清离在他身上上下其手。 依然正在认真地看酒店的避孕套。 清离一把将陈牧扬扛起“咻”的一下扔到大床上,脸黑得要命。 “洗干净了,还有什么事吗?” 依然若有所思:“据我所知,男人在喝醉的情况下是无法勃起和做爱的吧?” “这有何难?”清离大手一挥,一团暖色光晕进入陈牧扬体内。 “行了现在随你了我先走了。”话音未落迅速逃之夭夭。 床上的青年扫去一身酒气,只剩沐浴露淡淡的馨香。 清离还十分体贴的给他裹了身浴袍。 陈牧扬的宿醉被一并扫除,被种了熟睡的种子,却又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体的触碰。 依然俯身上前,像剥香蕉般拉下了陈牧扬的浴巾。 男生的身体劲瘦,皮肤下是薄薄的肌肉,皮肤很白,还没有汗毛。乳头是粉色的,像两颗小红豆,安静地躺在胸上任君采撷。 肉棒也是粉的,被洗的很干净,一看就是几乎不曾用过的样子,清纯美好。与之相对的根部旺盛的毛发,浓密粗硬,跟粉雕玉琢的肉棒形成鲜明对比,更显色情。两颗丸子垂在下头,即使是安静状态下也能看出鼓鼓囊囊的。 待会儿,汁液就要在这里翻涌,然后被挤压冲出囊袋,顺着勃发竖直的管道,把细小的马眼撑开,全部射出,前液汁水还会把可爱的肉棒弄的湿漉漉的。 依然眼神晦涩,欺身而上吻住了陈牧扬的唇。 唔,果然又薄又软,非常地好吻。 依然撬开唇齿,探入舌头细细描摹每一寸口腔,复又缠住舌头紧紧吸吮,裹挟每一丝甜蜜的汁水进嘴,再细细咽下去。 陈牧扬僵的很,这是他的初吻,他长这么大连女孩的手都没拉过,更别提接吻了。 嘴巴被撬开舌头就直直地放着,也不知该如何配合,还不知道怎么换气,被热吻了一会儿便呼吸急促喘不过来。 依然松开他的唇,无奈地笑了笑。 纯情处男好是好,就是要手把手地教,真是甜蜜的烦恼啊。 依然决定以后教他接吻,这是个技术活儿,得慢慢来。 她顺着陈牧扬的脸,亲吻过他的眉毛鼻子嘴唇脸颊下巴,顺着脖子亲吻或吸吮,一路来到两颗小红豆,含住其中一颗,重重地吮吸,用舌头拨弄,上下左右三百六十度旋转,再用牙齿轻咬,敏感的乳头收缩变硬,细细的颤抖诉说着他的激动。 手也不闲着,捏上另一颗乳头,搔刮恰齐上阵,时不时左右互换一下,绝不厚此薄彼,玩的陈牧扬连连娇喘。 玩够了乳头,依然继续向下。 瘦削的腰身只有隐约一些腹肌的轮廓,没什么好看的。依然有些遗憾,这是个穿衣显瘦脱衣没肉的。 很快便来到了重点攻略地带。 肉棒已经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了,依然有些惊讶,她还没碰上呢!这么敏感? 这就不提一下陈牧扬所在的男子中学了。 初高中属于同一个学校,整所学院数千人除了一些女教师外,全部都是男性,学校培养的除了学术上的人才外,还有极其严格的纪律和风气,在这里对欲望和男女之情几乎是严苛到变态的地步。 男生十五六岁就开始发育动情了,只是过早的开发会损害身体,耽误学习,弊大于利。因此学校压抑学生的发情的欲望,但是并不克制他们发育。 过分压抑了也不好,身体也遭罪,于是学校花大价钱研制出了息欲丸,比起动情后强行压制,倒不如一开始就扼杀在肚子里。息欲丸丸能够消散欲望,将勃起和情动延迟到18岁高中毕业后。 可惜药丸质量不太稳定,很多人的效果一般,还有一些有严重的排斥反应,学校为此制订了严格的规章制度和非常可怕的惩罚。 偏偏陈牧扬是个异类,药丸和他融合的非常好,他这些年就仿佛性冷淡一样无欲无求。加上乖奶的外貌和活泼易害羞的性子,简直就是学校里的团宠。 不过根据能量守恒定律,欲望不会无缘无故消失,它还是被挤压起来了,只是用药的人感受不到。一旦打开潘多拉魔盒,曾经失去的快乐身体都要是加倍还回来的。 身体的敏感处被频频撩拨,身体似乎有股邪火乱窜,陈牧扬沉睡的身体本能地扭动起来。 “真是敏感的小家伙。”依然不禁想要多逗弄几下。 她握住那根肉棒,份量真不小,硬挺后是深粉的,依然一触碰就激动得乱颤。 她撸两下,揉揉龟头,盘两下囊袋,再撸两下,玩的不亦乐乎。 只苦了陈牧扬,被撩拨地不上不下的,心焦得很,身体也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小幅挺动着胯去追逐带来快乐的双手。 依然动作娴熟,纤细的小手仔细包裹紧紧握住,上下滑动,手指不时拂过龟头,或轻或重,陈牧扬被撸地娇喘不已,每一次搔刮都吟哦地更大声,马眼也配合地流出动情的前液。 他总是挺动腰身急切的去蹭,打断依然的节奏,依然停下撸管的手,不轻不重地扇了那肉棒一下,陈牧扬顿时尖叫一声,脚尖绷直浑身颤抖,肉棒愈发鼓动,竟然就这么要射了。 依然一巴掌拍到陈牧扬肚子上,把他重重按到柔软的床上。 后者遭此重击,呻吟里隐隐带了哭腔,看上去委委屈屈的。 依然不为所动,也不再因为他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抓住肉棒粗鲁地撸动起来,大力又快速,每一下都稳准狠地抹到底,然后重重上滑,像拔萝卜一样,对着敏感的龟头就是一顿挤压揉按。 陈牧扬彻底哭了,过多的快感仿佛要把他逼疯。 他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性交和快感从来被教育为邪恶和堕落,他在床上用力扭动,想要逃离这疯狂的快感。 命根被依然牢牢抓在手里,他那样的挣扎只会让肉棒一次又一次以不同角度重重摩擦过依然的手,惹起一阵新的颤栗。 像一条在案板上奋力挣扎的鱼。依然侧目。 不就撸个管吗,这么夸张,真有这么爽? “呃,呃嗬,啊哈,呃,呜,,啊,啊,啊——”陈牧扬急促地喘息,过多的刺激从鸡巴顺着身体电流传回大脑,陈牧扬说不出一句话,低吟浅唱也变得支离破碎。 手中的肉棒再一次肿胀发烫,陈牧扬要射了。 依然低下头,含住那颗饱满的大龟头,细腻的滑液顿时充满口腔。她顾不上细细品味,手继续又快又狠地撸,嘴巴也用力,一下又一下地狠嘬,仿佛要把陈牧扬的灵魂都吸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陈牧扬尖叫着高潮了。他拼命地向上挺腰,想要把肉棒全都送进那温暖的地方,早就湿润的眼角再一次浸满泪水,嘴巴长时间张大,流下来不及闭合的口水,淫靡又涩情。 嘴里的肉棒顿了顿,接着爆发出大股浓浆,依然急忙吞咽,肿胀的肉棒像机关枪一样突突喷射子弹,酝酿在身体里数年的精液好像发酵了一样,咸腥无比。依然吞咽不及反被呛到,急忙抽出嘴里肿大的一条咳嗽。肉棒继续射在她的脸上、手上,甚至头发上,到处都是点点白浊。 射了不知道多久终于消停了,依然有点傻眼,自己这是,找了个什么人啊! 这就是传说中的精牛吗? 依然只见过身材健硕高大肌肉肉棒都大的夸张的男人射的多又浓,被当作精牛。陈牧扬瘦削的身体竟有这么大的爆发力,她可真是捡到宝了。 依然咽下口中的液体,又一点一点把身上的精液全部舔舐吃下去。处男的精液于她而言是大补,还是一次性这么多量吃下去,依然只觉得通体舒泰,肚腹内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吃饱了。依然意犹未尽地咂咂嘴,又低头把不小心滴到和残留在肉棒上的精液仔细嗦干净。 年下奶狗x饥渴人妻4(h) 射过一次的肉棒并未完全疲软,刚攀登上极乐又迫不及待地抬头,在依然的吸吮下很快又恢复激情。 “真是年轻啊。”依然不得不叹服。 饱暖思淫欲,嘴巴饱了体内又空虚起来。 依然脱下碍事的衣服,细细地抚摸自己。 她的动作很熟练,自从欲求不满后就经常自慰,她可不会委屈了自己。 只是自慰和冰凉的按摩棒终究比不上男人温暖的怀抱和滚烫的肉棍,强有力的撞击,那种顶到肺的销魂,二人耻骨相抵毛发纠缠,还有难耐的表情,情难自已的粗喘和冲刺射精时动情的低吼,每一样都让她迷醉。 这么想着下身就已经湿透了,手指在洞口摩梭,惹得娇花一阵轻颤,手指轻松陷进一个指节,就像陷入松软的泥土,泥泞不堪。 作为一个魅魔,必须有个绝世名器。 依然的穴很小,紧窄,小的好像一根手指都插不进,但是弹性非常大,依然已经轻松插进两整根手指了。 手指在穴里进进出出,每一下捣弄都让依然爽快不已。 自慰好是好,能够自己掌握节奏,也知道敏感点的位置,无疑是一次愉快的体验。 但是少了些许激情和未知的刺激。 三根手指在小穴里搅动,依然已经不满足了,手指太短了,要更粗更大的东西才行。 睁开迷蒙的双眼,她抓住那根被忽视许久不满晃动的肉棒,缓缓凑近,翻身跨坐在陈牧扬身上,挺直腰握着那根肉棒在洞口摩梭。 硕大的龟头拂过花瓣,拨开它们,在缝隙处滑动,依然呻吟不止,蜜汁顺着缝隙一滴一滴流到龟头上,顺着棒身滑下,弄得到处湿漉漉的。 忍不了了,她扶着肉棒缓缓坐下。 已经足够湿润了,但是依然不敢用力。 这具身体旷了太久太久,前几天赵明睿的做爱因为鸡巴太小可以直接忽略不计,身体已经很久没有被开发,这场性爱就跟破处一样,刺激又难挨。 闭合许久的小穴被缓缓撑开,粗大的肉棒寸寸推进,依然坐到一半,便受不住地软下身子,准备休息休息再继续。 被吊的一半不上不下的是陈牧扬,他总算体会到什么叫一半天堂一半地狱了。 龟头和半截肉棒被包裹在一片丰润紧致湿软的极了之地,还有一半露在外面焦躁胀痛不得疏解。 突然身下人一个颠簸,还在慢吞吞下坐的依然一下子失了平衡,着力点只有一根肉棒,依然狠狠坐下去,跌倒在床上。 肉棒极速破开内壁,重重杵到低,硕大的龟头跟个小棒槌似的。这个体位入的最深,龟头直接顶到了最里面,巨大的冲击让依然惊叫一声,闭合的耻骨被强行撬开,填满空虚的同时也撑得格外难受,收到刺激的小穴迅速做出反应,死死绞住异物,有节奏地快速收缩,想要把异物挤出去。 陈牧扬要疯了。 巨大的快感从肉棒的每一寸皮肤渗入,整根肉棒被卡的死紧,偏偏小穴又极其柔软,重重包裹的同时又是若有似无的,让他急切地想要动一动。 依然全身的压力都落在胯间,依然属于丰满型的,166个子算高挑,前凸后翘不是轻盈类的。陈牧扬本就昏迷身体不太有力气,此刻被压制住,想要向上挺动却无能为力,只能皱眉干着急,屁股向下撅,再回弹到,勉强获得一点儿摩擦慰藉。 依然不过喘息几下,陈牧扬就做了这么多小动作。这副猴急的样子依然真是好气又好笑。 “睡着了还这么不安分。”依然抓住他乱摸的手,调整好姿势开始缓慢律动。 腰肢前后摆动,小穴渐渐被肏开,像花瓣一样绽放,逐渐适应了生机勃勃的粗大,结合处感官被无限放大,缓慢温柔的摩擦分外甜蜜,每一个敏感点都被照顾到,快感平稳增加。 陈牧扬就像一个人形按摩棒,被依然随意使用。 他已经忍耐到要爆炸了,可是依然仍然不紧不慢地扭动,掌握着自己的节奏和快感。 陈牧扬脸涨的通红,浑身都想用力却使不上劲儿,体内的火越烧越旺,慢吞吞的研磨只让它越烧越旺,憋屈极了。 依然终于体力不支倒在陈牧扬身上。 两人的身体顿时大面积接触,女人柔软馥郁的躯体贴上来,胯下的重量也为之一轻。 陈牧扬一把抱住依然,腰腹挺动地用力,总算是挣扎着吃了点儿甜蜜的肉。 依然在他毫无章法地胡乱撞击下得到了别样的快感,肉棒在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都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 她很快达到了高潮,小穴大力绞紧,柔软的可怜兮兮地攀附着肉棒,又毫不留情地用力撕咬,陈牧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肉棒再也经受不住尖叫着高潮。 巨大的快感如浪潮一般席卷了他,肉棒一抖一抖地射出白浊,龟头抵着最深处,马眼不断激射,把依然地小肚子都射的鼓起来。 陈牧扬爽的浑身发颤,第二次射精,滋味却与第一次完全不同,精液一股一股冒出,每冒出的一瞬都让他爽到想要尖叫,精液划过尿道内壁,带着灼烫的温度排出体外,囊袋不由自主地收缩挤压,想要多射一点、再多射一点,让高潮的快感停留地更长一些。 依然被烫地一个哆嗦,肚子里装满了精液,她再也受不住脱力滚了下去。 疲软的肉棒滑出,小穴被长时间撑开,撑出一个小洞,一时之间竟闭合不上。没了堵塞开始缓慢吐露汁液,只是精液射的太深,已经埋在身体最深处。 体内炸开一朵朵火热的浪花,滚烫的精液在肚腹内翻腾,依然一时之间竟有些受不住。 一双冰凉的大手覆上小腹,轻轻揉按着。 “你这是第一次吃到任务对象的精液,又是这样浓厚的处男精,难免有些受不了。”清离淡淡地说,“不过没事,你的身体适应得很快,现在已经吸收的差不多了。” 依然舒服地眯上眼,像一只满足的猫。 “要回去吗?” “不,”依然若有所思地看向陈牧扬,“给可爱的小男生破了处怎么能不负责任呢?” 羞涩软和的处男陡然失身,依然很期待明天早上他的表情。 陈牧扬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有一个女人,丰满迷人,压在他身上,上下其手,四处亲吻,把他弄的很难受,身体似乎有一股邪火烧着。然后胯下的物什被捉住,被一双鲜嫩的手握住,摩擦摩擦,带来巨大的快感,他醒不来挣不开,只能被迫承受疯狂的刺激。 身体很奇怪,很热,喘不过气了,好像要尿尿,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可是他在睡觉啊,怎么能尿床! 他想忍住,可是不行,他好崩溃,一股强大的压力从胸口下压到胯下,接着上弹,上弹,上弹,有什么东西要挤出来,平时从未注意到的囊袋一阵阵收缩,他忍不住了,液体被压力控制着破开他努力闭合的甬道,把马眼冲出一个小小的圆孔,滔天的快感席卷全身,他不受控制地扭动,颤抖,挣扎,哭泣。 好不容易从窒息中恢复,肉棒又被缠住了。 那是什么,是嘴唇吗?他大脑转得缓慢,一下发生太多事了根本来不及思考。 并未消下去的欲望被几番啄舔重又复燃,高潮过后的身体更加敏感。 可是突然没有动静了,柔软的身体和手都离开,他难受地不停扭动。 好热,好难受,好想,好想要再来一次。 他徒劳地乱抓,肉棒无助地晃动。 突然压下一个重物,他的腰腹动弹不得,接着肉棒被抓住,蹭到了一处芳草萋萋之地,似乎还有个更柔软的地方可以陷入,每一次龟头陷进那处都会带来更大的刺激,酥麻的电流划过尾椎,激得他阵阵颤栗。 肉棒被抓着玩了一会,突然冲入一个极致柔软紧致的地方,全方位的包裹让他想要尖叫,可是只能发出“嗬嗬”的嘶吼。 从来没有,体会过,这么绝妙的触感…… 他挺着腰,只想动一动,在动一动。 可是身上的人压的紧,又磨蹭缓慢,他要疯了,触感是多么真实。 他要憋疯了,鸡巴忍得快要爆炸。 终于身上人体力不支倒了下来,着力点胯下一轻,他迫不及待地挺动,用尽全力横冲直撞。 他以前也见过室友偷偷自渎的样子,狰狞的表情和发狂的吼叫,他一度觉得太夸张了,可是……可是这样极致的快乐是真的太夸张了! 烟花在脑海里炸开,他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来不及闭合的嘴巴流出口水,僵直的舌头只能无助地搅动。 他再一次“尿”了。 年下奶狗x饥渴人妻5 第二天一早,陈牧扬浑浑噩噩醒来。 身体好像被一辆大卡车反复碾压,酸痛无比。 率先入眼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依然翻了个身,埋进他怀里,右手不偏不倚地刚好放在陈牧扬的肉棒上,下意识地摸来摸去。 好舒服…… 昨夜的两次射精并未影响早上该有的生理反应,一大早依旧生机勃勃。 陈牧扬闭眼享受地挺了挺胯,迷醉了几秒,才突然发现不对。 他一把先开被子,赤裸的肉体交缠,白花花的身子刺的他眼疼。 目光不由自主地被依然芳草萋萋处吸引,盯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 昨夜的梦逐渐浮现在脑海,他是怎么被玩弄的,极致的快感和陌生的高潮…… 他,他这是失贞了? 陈牧扬浑身僵直,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一切。 他只不过出来喝了个酒,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 依然被他的动静吵醒,打了个呵欠醒来。 依然对上陈牧扬震惊和无错的表情。 “早。”她自然地打了个招呼,并收回覆盖在肉棒上的手。 柔软离开,陈牧扬心里竟然浮现了一点淡淡的失落。 依然欣赏了几秒陈牧扬茫然无措的表情,轻笑一声,揽过他的肩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 “早啊。”依然抵着他的额头,又说了一次。 如此亲昵的举动让陈牧扬瞬间红了脸。 “早,早,早。”他结结巴巴地回应。 他好像忘了自己还光着身子,又变成了那个羞涩的纯情男孩。 依然愉悦地笑出声,“饿吗,早饭吃什么?” 陈牧扬有些尴尬,扭捏地低头,“都,都可以。” 一低头看见二人贴合的身体,还有自己令人羞耻的反应,顿时又想起此刻的状况,马上慌张地移开眼。 “那,那个,我们,这是……” “昨天晚上我们喝醉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依然已经开始穿衣服,淡淡地说。 “什么?”陈牧扬大吃一惊。 那个梦,明明就是自己被压在身下被玩弄的啊? 可是自己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依然也喝了很多酒…… 那是不是可能是自己强迫她的?他很少喝酒,也从来没喝醉过,听说有些人喝醉了会耍酒疯。那莫非…… 他脸唰地一下就白了。 陈牧扬自责不已。 依然说这些话当然是逗他的,她一边穿衣服一边睨着他的表情。 看着他的神情变幻莫测,就知道这孩子又在瞎想了。 她好心地要出声,陈牧扬一下子抬起头,眼睛里满是坚毅。 “姐姐,我会对你负责的!” 这话掷地有声,依然想说的什么全被噎了回去。 她有些好笑地看着陈牧扬,“不用,你才多大啊。”只当他是开玩笑。 “真的!”陈牧扬急了,爬起来朝她比划,突然发现自己还光着,又赶紧捞起衣服,一边踉踉跄跄穿内裤一边急切地保证,“姐姐,我是认真的,我做了这么……” 他想了半天憋出一个词,“这么禽兽的事情,一定要负责的!不能让你白白受欺负。” “那你想怎么负责?”依然穿好衣服,好以整暇地等着他。 “这…”这可把陈牧扬问住了。 他思索再三,最后下了很大决心。 “你跟我结婚吧!” 依然瞬间绷不住了。 这是要对她负责吗?怕不是失了身要她负责吧! “你知道结婚意味着什么吗?怎么随随便便就说这样的话。” “我真的是真的。”陈牧扬在她正色的目光下逐渐矮了身子。 “我会对你好的。” 这哪是个弟弟哦,纯情成这个样子,怕不是刚从幼儿园毕业出来的。 太过幼稚的话依然听着并不舒服,她喜欢纯情处男,但并不喜欢过头的,说出的话天真又愚蠢,这样的人让她觉得交流很费力。 她突然失去了挑逗和跟他聊下去的欲望。 “不用了,我们萍水相逢,有了露水之缘,不长久的。就这样吧。”说罢转身离开。 陈牧扬不知道自己哪里让她不开心了,他急切地冲上去从背后抱住依然。 “姐姐别走!” 依然觉得自己好像那个始乱终弃的渣女。 她无奈扶额,拉开他转身看回去,陈牧扬的眼里已经隐隐有了泪光。 ……更像渣女了。 依然没带过小孩,也不知道怎么同青春期的倔强小子打交道,只当他是一时兴起,或者是被破处的雏鸟情节,没真当回事。 不过有这么可口的美男主动投怀送抱依然也不会一再拒绝,毕竟体验确实不错,可以多来几次。 他们互相加了联系方式,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开始谈恋爱了。 但事实上陷入恋爱幻觉的只有陈牧扬,依然并没有把他太放在心上。毕竟只是个调剂生活的可口点心,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年下奶狗x饥渴人妻6 回到家时,已经是下午两点。 今天是周六,依然十分清闲地在外面吃了饭才回去。 谁知一到家就看见赵明睿怒气冲冲的脸,身边还坐着一个一脸不服气的男生,约莫十五六岁的样子。 “你还知道回来?”赵明睿看见她不紧不慢的悠哉样,心里的火蹭蹭往上涨。“昨天为什么没有去接小意?” 小意?依然眼神在男孩身上转了一圈,才想起自己还有个孩子。 没想到是这么大的孩子。 那自己现在多大了?应该四十左右。陈牧扬今年大一,应该才18。天哪,自己居然上了个小二十岁的男孩,啧,真是罪恶。 依然好不愧疚地想。 “问你话呢!卖什么痴!”赵明睿气得不行。昨天周五,他提前订了烛光晚餐和露天情趣酒店,就为了跟小情人痛快几天,但是赵意的老师一直打电话给他,催他去开家长会然后接孩子放学,他给依然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不回,怎么都联系不上人,无奈憋着气去了学校,想着赶紧开完回来好继续。 谁知赵意在学校惹是生非,老师开家长会开了很久,又留他俩单独谈心谈到八点多。 赵意毫不客气地说饿,对外面的店和阿姨做的饭挑三拣四非要自己做饭,一路折腾一直到十点,这期间依然始终跟人间蒸发了一样,把他气够呛。 幽会彻底泡汤,公司那边又有事情,给客户赔笑脸赔了半天,回来发现依然居然彻夜没回。 他火冒三丈,现在看见依然一副悠哉的样子更是来火,一把朝她发泄过去。 “他自己又不是没腿不会走路。”依然轻飘飘丢下一句,倒把赵明睿噎住了。 “昨天是家长会!”赵明睿黑着脸不满地说。 “家长会怎么了,”依然非常奇怪,“难道你不是他的家长吗?” 也许是疑惑的语气太过真诚,赵明睿一口火气被堵在嗓子里不上不下的,眼睛瞪的像铜铃。 “我每天忙着工作应酬跑客户,你就在家什么事不做,连家长会都不去了?当年就是为了减轻你的压力才把赵意送进全托私立高中,你现在连孩子都不闻不问了?”赵明睿咬牙切齿。 呵,忙着工作,依然不屑地瞥了眼赵明睿发福的肚子。是忙着小陪情人吧! 明明就是他做甩手掌柜不负责任,依然总跟他吵教育孩子的事,他嫌烦就直接把赵意送进全托私立学校的,赵意非常叛逆,以前还会说两句,被情人吹了吹枕边风一拍脑袋干脆搞起了私生子,就再也不问赵意的死活了。 依然没说话,表情非常奇怪,惊讶又嫌弃,还带着鄙视和无语。 赵明睿被她看的心里发毛。 以前她从来不会这么跟他说话的。不,她从前都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赵明睿觉得依然变了,但是他说不上来。 二人沉默地僵持着。 最后赵明睿先败下阵来,“行了,不管你之前有什么事都过去了,孩子半个月才回一次家你好好陪陪他。” 他斟酌着语气说:“我…我这两天真的忙,今天晚上还要去b市出个差,可能要个两三天。” 他说的没错,自己确实要去b市有事,只不过不是工作上的事罢了。 依然心里明镜儿似的,但是她懒得管。 一根烂掉的脏黄瓜罢了,有什么可稀罕的。 “随便你。”她懒懒地扔下一句,回房间睡午觉去了。 依然留下一个背影,没发现赵意探究的目光。 美美睡了一觉,依然发现陈牧扬给她发了好多消息。 〔姐姐,在干嘛呀。〕 〔姐姐,吃晚饭了吗?〕 〔我知道一家很好吃的火锅,姐姐要不要过来啊?〕 〔姐姐怎么不理我…〕 〔暴风哭泣.jpg〕 这小子,线上线下仿佛两个人。她怎么没看出他这么聒噪呢? 约她吃饭,怕是目的不纯吧。 依然想对了,刚开荤的小伙子,欲望多的恨不得射个昏天黑地,被稀里糊涂占有了两次哪够。更何况早上的晨勃并未得到抚慰,陈牧扬挨了好一会儿才消下去。一整天都没精打采的,被蹂躏地腰酸背痛腿软,偏偏鸡巴硬戳戳的,他只要一想起晚上的事鸡巴马上热烈反应,无论何时何地,搞得他又羞又恼,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关了一整天。 可是还是控制不住地想依然。想的鸡儿邦硬也停不下来。 他只好不停给依然发消息。 陈牧扬没谈过恋爱,也不知道怎样跟女生聊天,抓耳挠腮半天发了几句干巴巴的话。 依然一直没回,他懊恼地滚来滚去,觉得自己唐突了。 〔不了,晚上还有点事。〕 手机传来振动,陈牧扬激动地点开,又失望地垂下。 〔正在输入中〕 他打了一大堆,又全都删掉,最后就回了一句〔哦,好吧。〕 短短几个字透出无尽的委屈。 依然好笑地看着手机,仿佛能想象到他生动的神色,想了想,决定给颗甜枣。 〔明天中午有空,不过我不想吃火锅,去吃点粤菜怎么样?〕 粤菜清淡,吃完刷刷牙漱漱口就没异味了,亲着舒服。 陈牧扬激动地跳起来。 〔好!〕 〔嗯,那就明天中午十一点百利广场门口见吧。〕 〔好。〕 〔激动.jpg〕 依然没再回什么,陈牧扬也不知道说啥,就一直盯着那几行聊天记录傻笑。 依然下楼的时候赵明睿已经不在了,赵意一个人在餐厅。 依然没理他。 她对凭空冒出来的这么大一个“儿子”毫无感觉。 随便吃了几口填肚子,依然随手拎个包就出门了。 谷月从昨天晚上就一直对她短信轰炸,白天更是连发了几十条消息,她略微回了几句,约了昨天的酒吧详谈。 今天没有要狩猎的目标,依然懒得化妆,随意绑上头发穿了条白色连衣裙,看上去清纯可人,偏偏眼角眉梢透露出的风情又无比勾人,一点都没有装嫩的样子。 已经是第三波人来搭讪了。 依然再次婉拒,看的旁边的谷月目瞪口呆。 “我说,你不会真,真,真,内个什么了吧。” “什么什么,不就睡了个觉吗。”依然不以为然。 “我去!我真睡了那个弟弟啊!”谷月震惊,“他看上去才二十诶,你比人家打二十岁,你怎么下得了手的!” 依然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 想到这个就心塞,她算是提前体会到女人年纪大之后所受的困扰了。 “赵明睿那个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老头儿还天天去找年轻嫩模刺激呢,我找大学生怎么了。”依然冷笑,“赵明睿的身子哪个女人跟他在一起能好过,虚软细小,演的很辛苦吧。” “我就说他你像个好人,当初就劝你了,你非说什么跟他最合适,还什么门当户对。”谷月恨恨喝一口酒,“分明就是个穷酸破落户,要不是踏上你这块好板子,那油嘴滑舌的劲儿哪能凑上那么多老板。” “没事,他的好日子到不了多久了。” “你是说……”谷月非常惊讶。 “可是你们离婚的话赵意怎么办,对孩子终究是不好……” “孩子孩子,”依然翻了个白眼,“你个没结婚的花花公主想的倒挺多。” “离不离婚无所谓,总归只是一张纸罢了。但是赵明睿太恶心了,我看见他就想吐,离了好。” “赵意他爱跟谁跟谁。”依然对这个没有血缘的孩子没有任何感情,“跟了我就养,送到我爸身边培养。跟了赵老狗也不会缺他的钱。” “可是孩子终究是无辜的,他如果缺爱的话会不会……” “他无辜我不无辜?把自己一辈子栓在一个垃圾身上?赵明睿甩手掌柜当的好啊,凭什么要求我燃烧母爱贡献余生照亮他人?” 一席话怼的谷月哑口无言。 这些不都是她曾经劝告依然的话么,如今倒被她参悟得透透的。 “赵意已经16了,童年一直是我陪着的,他不缺爱。”依然是自由的灵魂,并不想被世界里的感情栓住,“我也不欠他。” 她说的没错,要欠赵明睿欠的最多,其次是依然原身。不过她生养抚育十余年,尽心竭力,无可指摘。 从头到尾缺席甩锅的,只有赵明睿一个人。 年下奶狗x饥渴人妻7 “哥,就是那个人。” 暗处,一群小混混蠢蠢欲动。 被叫大哥的红毛顺着黄毛的手看过去,发现他指着两个女人,不禁皱起了眉。 “什么意思,两个女人?” 黄毛悻悻地摸了摸鼻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说自己三个被一个女人打趴了。 “我们一群爷们去打一个女人像什么话。”红毛不满地看着小弟。 “哥你别看那女的穿的白,”黄毛有些激动,昨天依然的一脚结结实实踹在他下面,疼得他差点升天,晚上去找小妹起都没起来,还被嘲笑一番,气的他打砸了很多东西,还是难平心头之愤。 虽然打女人不太好看,但是不报复回来他们被女人打的消息也会传扬出去,到时候一样的丢脸。 “那女的可骚了,昨天非要多管闲事拉走个妞,然后撅着腚蹭旁边好几个男的,我们势单力薄才打不过的。”黄毛随意胡诌,反正红毛和其他人也不知道,忽悠了把那女人打一顿再说。 “这么过分?”红毛扬起音调,“我们兄弟是能被人欺负的吗?兄弟们上!” 一群人气势汹汹地朝依然走去。 依然莫名其妙地看着身边围起来的一圈人。 方才离得远看不清楚,凑近了看这女人可真是个尤物,前凸后翘,前后两团圆滚滚让人真想直接上手揉搓一番。 淫邪下流的目光在依然身上肆意流淌,依然感到一阵恶寒。 “就是你这个骚娘们打我兄弟?”红毛嚣张开口。心里却是盘算着待会儿拉走这个女人狠狠肏一通。 依然没理他的话,目光盯向他的后方,那里有个熟悉的身影,并且越看越熟悉。 赵意刚跟过来一看围住的人就懵了,这人越看越熟,好像他妈…… 不,不可能,他妈妈怎么会来这种地方,一定是看错了。 赵意打起精神,继续混在人群中。 直到看见依然目光环视一周,然后神色一凛,目光灼灼地看向自己这边,脸色还越来越不好… 赵意顿时有些腿软,不自觉后退,想要偷偷溜走。 但是他站的靠前,后退一步就抵到了身后的怀里。后面好几层人,密密麻麻压着根本毫无退路。 于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依然面色吓人地朝自己走来。 “赵意?”虽然是疑问句,但是语气笃定。 “赵哥你认识这个女人?”旁边一个喽喽疑惑问出声,众人也奇怪地看向他。 “赵哥?”依然声音阴沉地能冻死人,皮笑肉不笑地站到赵意面前。 赵意一时间成为众人焦点,但是被依然这一嗓子喊得一个激灵,差点摔倒。 不知为什么,他今天很怕依然。 “妈,妈妈妈。”赵意硬着头皮喊出声。 声音不大不小,周围人刚好听了个遍。 所有人都傻了。 “胆子不小啊,你现在是什么,社会小混混?”依然的怒火即将喷发,现在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刚刚那个红毛叫自己什么来着,骚娘们? 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即便于她而言没有什么关系,跟一群小混混一起,混迹浪荡,刚刚还一起对自己侮辱谩骂,她就气得不行。 别人她管不着,顶多惹到自己打趴赶走。 但如果是赵意的话…… 依然快准狠地出手,一下就把赵意揍趴。 众人被她的举动惊到,纷纷四散后退,空出一块地来。 然后他们就目睹了一场惨绝人寰的教育现场。 温柔的白裙子在依然身上虎虎生风,纤细优美的胳膊和腿每一下落在赵意身上,后者就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 等依然揍完,赵意躺在地上哼哼,周围是死一般的寂静。 “都是南城私立高中的是吧。”依然慢条斯理地理理头发,动作优雅语气轻柔,吐出的话语却是无比残忍,“我都记住了,等着学校和各位的家长吧。” 众人哪还敢说什么,瞬间鸟兽作散四处奔逃。 “别装死。”赵意躺在地上呻吟不止,依然冷漠地踢了踢他。 泪水模糊了视线,但是还是能看见依然的身影,赵意仿佛瞧见了什么洪水猛兽,嗷地一声窜起来一瘸一拐地跑了。 “然,然,然…”目睹全程的谷月从角落走出,表情那叫一个精彩。 “我先回去了。”依然实在没心情继续待下去。 “哦好。”谷月呆愣地看依然走远。 “你好女士。”这时旁边一个经理模样的人走过来,“刚刚那位小姐是您的朋友吗?” “啊对,怎么了?” “哦不好意思,”经理拿出一个账单,“这是刚刚那位小姐损坏的一些桌椅和酒杯还有酒,您看这边方便什么付款呢?” “哦,啊?!” ——————我是分割线—————— 赵意在外游荡半天,磨磨蹭蹭不知往哪里走。 “赵哥,那真是你妈啊?”有好事的混混凑上来询问。 “嗯。”赵意心烦意乱地应答。 “卧槽阿姨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为首的红毛更是烦躁,他还想把那女人拉过来爽爽呢,结果想不到是同伙的家长,想到自己差点要肏一个妈妈一样大的女人,心里就一阵恶寒。 “你妈伸手真好。” “吉良没说实话吧,还找好几个男人打你,我看就是你们打不过!” “胡说!”黄毛顿时跳起来,“我怎么可能打不过一个娘们!” “啧啧,看上去胸大腰细的,没想到是个母老虎。” “母老虎有什么,凶一点肏起来才有劲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空气中充满快活的气息,众人开始随意开起了玩笑,下流龌龊的,嘻笑打闹声吵得赵意头疼。 “我先回去了。”他丢下一句,冷冷地转身离开。 依然在客厅坐到半夜,如老僧坐定一般。 赵意踌躇犹豫许久,最终还是决定回家。 家里静悄悄的,并未亮灯。 也许妈妈睡了吧,他轻手轻脚打开门,慢慢往里走。 关上门的那一刻,客厅的灯突然打开,依然站在楼梯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赵意尖叫一声,吓得魂都要飞了。 “mmmm妈妈…” 对于这种偏离轨道的叛逆青年,依然没什么好说的,撸起袖子就是干。 彻底被打服以后,赵意缩头当起了鹌鹑。 依然做事雷厉风行,第二天一早就去学校申请转学。 赵意被直接送到老宅,转入一所普通高中,不再和特权阶级以及富家子弟们为伍,每天司机接送,由老爷子管。 老爷子是不指望女儿有什么心思接手企业了,正好孙子过来,依然语气中大有要培养他的意思,正合老爷子心意,于是严加管理培训,自由散漫的赵意刚开始非常不习惯,还闹腾了几回,后来在依然几次铁拳下老实不少。 他对忽然变得貌美怪力年轻的妈妈又爱又怕又崇拜,被驯地非常乖顺。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依然非常聪明,直接把赵意丢给她爹养,又能掰直又省心,赵明睿还不好说什么。 当然他也不打算说什么,他对老丈人滴水不漏的防备颇有怨言却无可奈何,眼见儿子被当继承人培养心里还挺高兴,仿佛公司下一秒就是他的了。 丢开累赘,依然可以专心对付起渣男了。 年下奶狗x饥渴人妻8 “我觉得这个不错。” 清离倚在门边,指着一条粉色情趣内衣,饶有兴趣地说道。 “这个吗?”依然举起细看,有些嫌弃地丢开。 荧光粉,显黑又死亡,不是她的口味。 她东挑西捡,选了半天也没想好穿什么。 “要不然我帮你变几条吧,你想要什么样的我都可以。”他跃跃欲试。 “不要。”依然毫不留情地拒绝。 按他那奇怪的审美,指不定给自己折腾一把。 最后她挑了一条黑色蕾丝镂空情趣内衣和丁字裤,又穿上一层布料厚实不透色但量很少的裹胸和平角裤,最后直接套上宽大的风衣,严严实实从头包到脚,没人知道板正的风衣下是多么诱人的胴体。 “姐姐!”陈牧扬早早等在饭店门口,见到她立刻高兴地挥挥手。 他本想静心打扮一般,可是怎么样都不满意,最后还是朋友替他出谋划策,简单穿了件白t加牛仔裤,外面套了浅色外套。陈牧扬烫了头,小卷弯曲得正好,很像自来卷,配上甜甜的酒窝,看起来又乖又奶。 跟美男吃饭无疑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只是比起前两天的羞涩,今日的陈牧扬未免活泼的有些过分了,整个人非常亢奋,虽然一直挂着害羞的笑容,可是里面洋溢着欢乐。 这人这么自来熟的吗?依然暗衬。 连陈牧扬自己也没发觉,他其实是一只忠心的小奶狗,刹那间心动后就满心里只有依然了。 吃饭只是个前菜,饭后大家要做什么都心知肚明,依然泰然自若,陈牧扬倒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有些坐立不安,紧张又期待着。 只是依然没想到在这里居然也能遇见熟人。 “牧扬,她是?” 一个面容和陈牧扬有三分相似的男人站在他们桌子旁,看着她,神情疑惑,又不着痕迹地打量着。 依然这些天已经很努力修复紧致变美了,只是岁月不饶人,大多夸赞一句保养的真好。 和陈牧扬的不谙世事相比,依然简直就是成熟知性心思颇深的少妇,俩人站在一起实在不能不引人遐想。 依然也快速打量了一番面前的男子。 西装革履,衬衫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背头,金丝眼镜,眉眼深邃,简直就是禁欲系天花板,成熟风韵的优质男人。 “哥。”陈牧扬有些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他有点心虚,毕竟单独和女生出来吃饭什么的,太像约会了,他有种被抓包的赶脚。 陈牧扬偷偷瞄了一眼依然,见她神色如常,心里这才安定下来。 被发现又怎么样,他和姐姐两情相悦,在一起谈恋爱的话吃顿饭最正常不过了!他已经成年了,该拥有一些权利。 “我是陈牧扬的哥哥陈星繁。”男人做了自我介绍。 依然惊讶,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转了几下。 想不到他们居然是兄弟,怎么性格心性天差地别。 “我是陈牧扬的……” 陈牧扬心提起来,竖起耳朵等答案。 “朋友。” 意料之中的答案,陈牧扬失落地耸拉下脑袋。 有些话不必多说也不必解释,依然觉得自己也没什么要交代的,总不能说她们是炮友关系吧?虽然确实如此但直接说出多不好,依然还不想给这位哥哥留下什么坏印象。 不过陈牧扬的失落实在是很明显,陈星繁一看就知道二人关系不一般。 不过他们保持这样的说辞他也不好说什么,只微微点了点头,示意是打过招呼了。 “这个男人……”清离不知什么时候出现,搂着依然在她耳边暧昧地说:“我发现了,他真不一般。” 清离的目光幽幽地落在陈星繁身上。 “怎么说?”依然不动声色。 她能查觉出这大概是个优质男人。毕竟那一张脸就足够优越,比陈牧扬更能合她胃口。只是能让清离说好的男人,大概有他非常不一般的优点。 “他今年28,”清离顿了顿,声音有些不可思议,“是个处。” “嗯?”依然惊讶极了,目光集中在陈星繁身上打量。 许是太过明显,陈星繁有些疑惑地看向她,依然不着痕迹地把目光移回来。 陈星繁只觉得有些不舒服,好像有什么视线一直在窥探自己,发现了自己的小秘密。可是四处望去,又什么都没有。 “比那小弟弟多憋了十年,我看你最好弄到手,这样稀有的男人可别白白浪费了。” “不急。” 有意思,禁欲系的竟然真的在禁欲。 依然不动声色地扫过他的胯,西装裤平整,看不出一丝问题。谁能知道里面包裹着一根从未开拓过的青涩肉棒呢? 依然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十来年不曾使用过度肉棒,精液一定多的喷出来吧,最好能浓稠得糊嗓子。 这么意淫着,依然就忍不住湿了。 “哥,你在这干嘛。”眼见依然心思分到陈星繁身上,陈牧扬一阵不满,再次问道。 他这个哥哥长的是真的帅,每次去他学校接他都惹得女生围观。一路能被十几个大胆的女生搭讪要联系方式。 虽然他看上去不近女色,但是姐姐这么漂亮,谁知道他会不会喜欢这一款呢? 而且,陈牧扬看着依然,男人的第六感雷达嗖地竖起来,他感觉姐姐对陈星繁有点意思,不管怎么样肯定是被那张脸吸引住了。 “哦,我来这陪客户吃饭。”陈星繁身上那股被盯着的感觉消失了,反应过来回答陈牧扬的问题。 “噢,那你吃完了吗?” 这话意思够明星了,陈星繁看着弟弟撅起的嘴,无奈地说,“吃完了吃完了,我先回公司了。” 看见哥哥识趣地离开,陈牧扬这才高兴起来。 依然的目光追随着陈星繁离开,陈牧扬看了非常吃味。 “姐姐,人走了。” 陈牧扬出声将依然拉回来。 陈牧扬这一声多少有些拈酸带醋,依然看得火热,只想赶紧把他拎到酒店肏一顿。 “吃完了吗?” “吃完了。”陈牧扬答道。再看见依然逐渐幽深的眼底,逐渐懂了,脸上染起一片绯色,低下头不敢看她。 “那就走吧。”依然率先拿起包走到前台去结账。 关上房门,依然一把将陈牧扬按在门板上,急切地吻了上去。 陈牧扬一个猝不及防被吻住,尚未反应过来嘴巴就已经被撬开,舌头长驱直入,肆意掠夺。 陈牧扬只能堪堪承受,努力回应想要跟上依然的节奏。 却被吻了一会儿就呼吸不畅,一边拍打依然一边发出呜呜声。 依然浅浅松开两秒,在他换完气后又吻上去。手也没停,从抱着的腰间伸进衣内,游移抚摸着每一寸肌肤。 两只手又伸到前面,熟练地解开牛仔裤的扣子,再把裤链狠狠一拉,发出好大的“刺啦”声,刺激地陈牧扬脸红心跳。 解开裤子后依然没管他,而是抽出手伸到腰间,顺着内裤滑下去,抓住两团饱满挺翘有弹性的臀肉揉捏。 “真翘。”依然在耳边厮磨,陈牧扬羞涩的不行,小声反驳,“别…” 声音小的可以忽略不计。 依然恶上心头,更加用力揉捏,陈牧扬双手抵住依然想把她推开,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风衣解开了,这一碰便摸到了柔软的胸。 陈牧扬顿时紧张,手放在那退也不是拿开也不是。 依然轻笑两声,过分地把身体下压,“想不到弟弟这么迫不及待呀。” “我,我不是。”陈牧扬红着脸小声反驳。 “啊,别…”依然踮起脚,用下体去蹭陈牧扬的肉棒。 肉棒被内裤包裹,随着两人身体交织开始肿大,慢慢牛仔裤也滑落下去,堪堪挂在腿上。 说着不要,身体却不自觉地贴上去,怎么看都是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 依然坏笑着压了压肉棒,果不其然听见陈牧扬的惊叫。 “你现在很诱人你知道吗?”依然舔了舔他的嘴角。 “是我心急了,但是都是因为你太可口。” “我现在很想肏你,但是我们还没洗澡。” 陈牧扬听着她越来越露骨的话脸红的要滴血,突然来了一句神转折他还没反应过来。 “啊?” 依然忍着笑意从他身上下来,拍了拍他的肩,“好了,我知道你也很想要,但是先去洗澡吧。” 依然有洁癖,绝不会用不干净的棒子。 陈牧扬反应过来脸上一片羞赧。 “谁想要了。”嘟嘟囔囔地走进卫生间。 只是腿间甩来甩去的勃起可不是这样子的。 “快点洗,别做奇怪的事情。” 依然高声嘱咐。 她可不希望陈牧扬忍不住先撸一发,少一滴精液进她肚子里她都会生气的好吗。 “洗干净点!” 陈牧扬气的牙痒痒,又要洗干净仔细又不让洗多久,真是过分。 年下奶狗x饥渴人妻9(h) 陈牧扬出来后,依然惊讶的发现他居然还硬着。 陈牧扬羞愤地拉浴袍,但无论怎么遮掩都挡不住生机勃勃。 依然笑着上前揉了一把,惹得陈牧扬一阵惊呼。 哗哗的水声传来,陈牧扬想看看手机分散下注意力,却止不住地想依然。 想她洗澡的样子,双手游移过全身上下的肌肤,他知道那是怎样的嫩滑。 再探入毛发旺盛的草丛,拨开肥嫩的花瓣,再插入…… 不行,不能再想了! 身体的反应很诚实,陈牧扬已经硬的要爆炸了。 听说私处毛发旺盛的女人性欲会很强,陈牧扬止不住地发散思维,手抚上勃发的肉棒,轻轻撸动。 “嗯~”他轻喘出声。 不够,不够,陈牧扬十指不沾阳春水,也不爱运动,手生的洁白修长,而依然操持家务,忙里忙外手粗糙一些,还很有力,每次都撸的陈牧扬又痛又爽,最后挤压龟头的时候更是能让他爽的哭出来。 他这样的轻柔抚弄就像隔靴搔痒,只能挑逗起情欲,让他更渴望依然的触碰。 水声停了,又传来吹风机的呼呼声。 陈牧扬正投入地对自己进行开发,胸前两颗小红豆在指尖被反复拨弄揉捏,一只手握着肉棒,生涩地撸动。 少年太过敏感,一点点刺激就叫他快意无比。 依然出来时便看见陈牧扬浴袍尽褪,不住抚慰自己和喘息的香艳模样。 依然不动声色地先扎好头发,然后悄悄走上前。 陈牧扬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闭眼享受着肉棒传来的快感,突然被翻了个身,接着传来一声脆响。 依然一个巴掌重重落到陈牧扬屁股上,后者惊叫一声,手下意识握紧,狠攥了一下肉棒,快意席卷,惊呼转为呻吟,缠缠绵绵。 陈牧扬扭头瞪了一下依然,只可惜水光潋滟,实在没有什么攻击性。倒是让依然愈发胃口大开,连续又拍了好几下,只是没有那么重,最后拍打变成爱抚,陈牧扬的屁股实在挺翘又有弹性,依然舍不得松手。 陈牧扬见她得寸进尺,气氛地正过身体把屁股藏在下面,不让她拍了。 只是这猛地一转,翘着的肉棒甩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啪一下打在依然尚未收回的手心。 送上来的肉那有不吃的道理,依然立刻从善如流地接过,细细把玩。 “想不到居然这么心急,倒是我疏忽了,应该一来就照顾弟弟的。”依然的“弟弟”加上重音,显然是双关。 被误解的陈牧扬一把拉住依然的手腕,想要把她拉开。 谁知依然握的紧,这一拉把手从肉棒根部一下撸到顶端,依然五指灵动地揉搓着饱满的龟头,刺激一下把陈牧扬打倒了,他瘫倒在床,一丝不挂,双腿大咧咧地打开,手无力地握着依然的手腕,丝毫无法制止她的动作。 依然动作又快又狠,不一会儿便把陈牧扬送上顶端,呻吟着要高潮。 但是在他即将喷射的前夕,突然又松开手,转而握住他的手腕聚到头顶,俯下身对上他迷蒙的眼睛,低声问道,“知道为什么要惩罚你吗?” 陈牧扬听不进去,即将登顶又不得抒发的憋闷让他难受地只哼哼。 依然又问了一遍,手上愈发用力,抽不出手的时候陈牧扬只得睁开眼,委屈巴巴地盯着她,“不知道。” “我之前说过什么?” 陈牧扬努力思考,但是想不起来了。 “我说过让你别动,你为什么还动?” 陈牧扬红了眼睛:“我一直在想姐姐,我忍不住。” 依然没有丝毫心软:“记住,你的身体每一块地方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自慰,听到没有?” 这话几乎蛮横无理,但是陈牧扬却十分受用。 他崇拜地看着依然,“知道了。” 依然想了想,又觉得他忍不住自慰的样子其实很骚,又放宽松了条件,“你可以撸,但是不能射。” 说着松开钳制陈牧扬的手,走到床尾弯腰舔了一口冒着晶莹的肉棒,“这里的每一滴精液,都是我要吃的,你不许把他们射到别的地方去,听到没有?” 说着低头含住。 包裹的紧致让他爽利不已,天知道他昨天一夜怎么熬过来的! 尤其是他为了恶补生理知识连看了半夜的岛国片,看得热血沸腾欲火焚身,鸡巴肿痛了大半夜,却要忍着,他只想把每一次都留给姐姐。 如今梦想成真,折磨了许久的烧火棍此刻就在依然嘴巴里,被富有技巧地吃着,陈牧扬低头,看着那樱桃小嘴是怎样张大,把那么粗的肉棒吃进去的,小舌头在龟头上舔舐,嫣红的唇瓣上下摩梭过每一寸肉棒,依然抬眼,眼里带着浓浓的欲望与火热,妩媚勾人。 “姐姐……”陈牧扬忍不住抬手揉着依然的头发,又不经意地用力,想要把她的头压得低一些,再低一些,屁股也情不自禁地扭动,腿间的肉棒想要在依然嘴里抽送。 “啪!”依然毫不留情地抽了一下他的大腿根。 “姐姐。”陈牧扬委屈。 “别乱动。”依然含糊不清地说,眼里带着警告。 她要吃一盘菜,那菜就乖乖被吃就好,没有她的允许不要擅自做一些奇怪的举动。 依然专心地吃着嘴里的肉棒,陈牧扬仔细擦洗过,干净粉嫩,依然吃得津津有味,肉棒的主人却有些难捱。 “够了,姐姐”陈牧扬艰难地开口,手推搡着依然,“别,别吃了,唔,姐姐我,要出来了,呃呃呃,太多了。” 依然拔出湿淋淋的肉棒,一边撸揉把玩一边漫不经心地问,“要射了?” “嗯嗯。”陈牧扬命根被精准拿捏,涨红了脸使劲点头。 依然低头,将肉棒重又吸回嘴里,只是动作比起先前更加粗暴,直接来了个深喉。 “啊——”陈牧扬被这巨大的刺激激地仰头长叹,硕大的龟头被锁进窄小的咽喉,卡得死紧,痛并快乐着,整个肉棒被吃进去,被嘴巴紧紧包裹,爽地他几欲流泪。 依然几个深喉后定住不动了,硕大的龟头卡在嗓子眼里,咽喉处细微地振动按摩着那块敏感的肉丸,带来巨大的快感。 “不行了,姐姐,啊啊啊啊啊啊”陈牧扬扭着腰,想要把肉棒抽出来,但那家伙事被依然禁锢在嘴里,只能徒劳地任由高潮降临。 “姐姐,我要射了,你快吐出来我真的要射了,”陈牧扬抱着依然的脑袋,不知道是想推开还是按住,理智让他挣扎着把肉棒抽出来,可是销魂的快感让他沉沦,让肉棒在那极乐处多待一秒。 “姐姐……”陈牧扬哽咽,“不能射到姐姐里面,脏,要拔出来。” 依然很烦躁,要射就快射,哪那么多事。 她毫不留情地开始大力吞吐那根肉棒,次次深喉,用力狂吸。 “啊啊啊啊啊啊——”本就濒临崩溃的肉棒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当即破功,陈牧扬仰头闭眼,泪水从眼角缓缓滑落,精液狂喷而出,在依然喉咙深处激射,被她轻松咽了下去。 射毕,依然松开了那根肉棒,陈牧扬脱力,躺倒在床上,肉棒蜷缩,一抽一抽地,仿佛被狠狠欺负了似的。 依然咽下热腾腾的精液,舒服地喟叹。 陈牧扬只射一次哪里满足的了,不一会儿肉棒精神抖擞地站起来,催促主人赶紧再动手。 陈牧扬贴上依然,抱着她撒娇,“姐姐。” 边说边挺着腰去蹭依然。 火热的肉棒像长了眼睛似的,直往依然腿心钻。 玩了这许久依然也想的很,下面早在吃肉棒的时候就湿透了。 三两下脱光衣服,依然躺倒在床上,呈“大”字型摊开,一动不动,眼神示意陈牧扬:“开始吧。” 美人躺倒,只等自己采撷。白花的肉体刺得陈牧扬鸡巴疼,他也顾不得什么前戏了,只想立刻马上把硬痛的肉棒塞进那蜜穴幽谷,然后狠肏一番。 他抬起依然的腿架到肩膀上,将她的屁股上抬,那露着小缝的蜜穴藏在杂草丛生的幽谷下,泛着晶莹的蜜液。 陈牧扬扶着肉棒,在依然的花谷外面摩擦一番,腰胯微动,肉棒便一寸一寸陷了进去。 “啊哈,”陈牧扬呻吟出声。 蜜穴同上面的小嘴感觉不一样,更加紧致和销魂。即使不是第一次肏干这个穴了,陈牧扬依旧为她感到痴狂。 他本想缓缓插入慢慢享受耳鬓厮磨的情致,奈何小穴太过销魂,他一进去便丧失了所有理智。 陈牧扬进入后便迫不及待地抽插起来。 “姐姐,好爽啊,呃呃,鸡巴好爽。”陈牧扬伏在依然身上,手肘撑在两边,一边胡乱亲吻着依然的脸一边难以自持地呻吟。 “姐姐,好姐姐。”陈牧扬的动作没有任何规律可言,肉棒深一下浅一下在穴内横冲直撞,少年人沉不住气,开始肉棒刚拔出一点儿便迫不及待塞回去,与其说是在肏穴不如说是在抖动。后来得了趣,肉棒整根拔出再重重凿入,肉棒在穴内大力摩擦,生出剧烈的快感蒙蔽住陈牧扬,让他变成一个满脑子只有干干干和射射射的人形泰迪,只会用力顶送着胯,在依然身上疯狂耸动。 啪啪啪啪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响声不绝于耳,夹杂着陈牧扬动情的浪叫。 “姐姐,你好紧啊,夹的我受不了了。” “鸡巴要炸了呜呜,鸡巴受不了了” “好爽,啊啊哈好爽,爽死了,呃” “姐姐好会吸啊,我,我要不行了,草,草” 陈牧扬爆了两句粗口,抽插地更加快速。 “要,要到了。” “姐姐,呃,我忍不住了,要……” 陈牧扬浑身颤抖,咬着牙插干,显然是要射了。 “不许射。”依然忽然搂住他的脖子,咬了一口恶狠狠地说到。 “呃啊,”陈牧扬没料到这么一出,猝不及防被按住,“姐姐?” 依然一把掀翻他跨坐上去,就着那根肉棒忘我地摇动起来。 本来想偷懒省点力气的,谁知道他那番毫无章法的狂差猛干却始终点不到位,将她勾得愈发难耐,汁水喷涌,结果居然就要这么射了。 依然调整好位置压下,肉棒狠狠碾压过所有敏感点狠狠撞击在g点上,依然通体舒泰,爽地几乎要高潮。 她提起力气,肏干着那肉棒,可怜的陈牧扬又被压在身下,想一个没有感情的按摩棒,被无情地使用着。 可是这肉棒终究不是按摩棒,陈牧扬本就难捱欲射,被依然制止后强撑着忍住,此刻更是被巨大的快感刺激地几乎崩溃,陈牧扬忍得神色狰狞,满脑子都是本能的射意,同 全靠那一丁点的“姐姐还没有高潮不可以射精”理智苦苦支撑,肉棒绷地要哭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依然终于尖叫着高潮,小穴吸力加倍,用力碾压着体内的肉棒,潮水从体内喷出,重重击打在龟头上。 “姐姐,姐姐”陈牧扬忍不住哭出来,“你好了没有啊,我真的,我真的忍不住,我想射啊呃,呃我真的忍不住了,求求你,让我射吧呜,我要,姐姐的同意才能,才能射呃,可是我忍不住了,我要,要喷出来了,真的呜,要射出来了。” 依然的高潮持续了一会儿,满足地软下身子,便看到陈牧扬语无伦次和哀求和体内绷直到极限的肉棒。 身下的人大口地喘息,却一动都不敢动,仿佛一碰就会裂开来。 依然怜悯心突然涌上来,低下头叹息着亲吻他,“好了,射吧,我同意了。” “呃呃呃呃呃”接着就是陈牧扬毫无规律的一段乱抖,几乎是在依然说出“射”字的一瞬间,喷涌的白浊便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爆发出来,重重射进依然的肚子。 压抑后是极乐的高潮,陈牧扬爽得直翻白眼,幸好他是闭着眼睛的,依然只能看见他抽搐的脸。 这一次陈牧扬射的格外多,龟头本就入的深,爆发在依然身体深处,一股一股,直把依然肚子都射地鼓起来,两颗囊袋收缩,挤压出体内的每一滴存货,都尽数射给了依然。 射精爽到极致,陈牧扬竟然没受住巨大的快感晕了过去,任由肉棒埋没在依然身体里,挤压出最后一丝浓白。 年下奶狗x饥渴人妻10 傍晚醒来,陈牧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因为做爱爽晕过去的男人,估计他是世界上第一个吧。 依然也没想到他这么不禁操,射了两次就倒下了,她还没有尽兴,就把清离拉出来在陈牧扬边上痛快地做了许久,直到陈牧扬醒来的时候,她已经穿戴整齐准备走了。 “姐姐,你要走了吗?”陈牧扬立刻抛下羞耻问道。 “嗯。”依然点了点头。 陈牧扬失落地低下头。 依然瞅着他一丝不挂盖着被子,自己倒是穿戴整齐,怎么有一种拔x无情的感觉。 “你好好休息吧,我看你累坏了。明天是周一,我要上班你也要上学,好好休息,养精蓄锐。”依然再三强调“好好休息”,说着还边往陈牧扬下面看。 陈牧扬涨红了脸,想说什么,嗫嚅几下又闭上了嘴。毕竟做晕过去不争气的是他,多说只会让姐姐觉得他嘴硬。 等下一次,他一定把好好展示他的厉害,把姐姐肏舒服痛快了。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依然过的很舒服,她在家附近办了张健身房年卡,说是锻炼,其实更像放松,她很大方,不仅买最贵的私教,还给很多小费,大家看见她就跟看财神似的。 除了在健身房看裸男,她还经常约了谷月去各种酒吧,只不过有了陈牧扬珠玉在前,看任何男人都有些索然无味。 打发走一个搭讪的男人,依然忧郁地喝了一口酒。 她的打扮越发放肆,偏爱各种紧身和短裙,即便在酒吧也是最引人注目的火辣尤物。 “怎么不跟你的小男朋友共度春宵了?”谷月在一旁酸溜溜道。 陈牧扬她见过几次,那样纯情的男大学生,满心满眼都是依然,可把她羡慕坏了。 她虽然是有名的浪荡子,情人不计其数,可是大家都是有目的,心照不宣地办事。她几乎没尝过爱情的滋味。 “总是跟同一个男人睡怪腻的。虽然他味道不错,但是总要手把手地教,累。” “啧啧啧,”谷月嫌弃地推了一把她,“你得了吧,这样青涩纯洁的男孩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知足吧你。” 依然说的是真心话。 虽然羞涩大男孩她挺喜欢,但睡多了总觉得腻味,同一张脸再帅也看乏味了。 尤其是陈牧扬瘦削的身材,肌肉太薄了,抱着不爽。 她有些馋宽肩窄腰的男妈妈了。 思绪迷蒙间,她想起了另一个人,在餐厅有过一面之缘的陈牧扬的哥哥,陈星繁。 那个男人,个子很高,身材嘛… 西装在他身上笔挺,肩膀看上去蛮宽的,衣服撑起来了,应该是不差。还有西装裤下包裹的两条大长腿,包裹在内裤里更深入的…… 光想着依然就有些湿了。 二楼,陈星繁同好友倚在栏杆处。 好友望着不远处依然的背影出了神。 “你看那个女人。”莫奇指着依然。 陈星繁顺着指向淡淡看过去,没什么表情。 “我跟你赌,这是个背影杀手。”莫奇兴致勃勃。 陈星繁对这种无聊的游戏毫无兴趣。 “随你。” “别那么无趣嘛。你都奔三了怎么还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莫奇拍了拍他的肩,“听哥的,今晚找个女人试试,保管你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像你一样变成肾虚公子吗。”陈星繁毫不留情地吐槽。 被戳中痛点的莫奇气呼呼地转头。 陈星繁漫不经心地扫视着楼下的人,眼神没有焦点。 直到,依然转身。 依然转身像酒保多要一杯酒,模样刚好就落在了陈星繁的眼里。 那个女人有些眼熟,等等…… 陈星繁直起腰,目光聚集在依然脸上多看了几秒。 似是感应到了什么,依然一抬头,跟陈星繁对视上。 二楼走廊的光线比较暗,依然并没有看清陈星繁的脸,只当又是哪个看自己的男人,没有放在心上。 倒是陈星繁,顺着依然头顶的光把她看了个清清楚楚。 依然化了浓妆,跟和陈牧扬在一起的妆容差别很大,可陈星繁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她。 是弟弟的女朋友,她怎么会在酒吧?还跟身边的男人说笑。 陈星繁皱眉,身边的好友却大呼小叫起来。 “靠星繁你快看,那个女人真漂亮。” 陈星繁心乱如麻,他下意识对依然穿着暴露半夜在酒吧这件事感到生气,可是又觉得这很荒谬。 她是弟弟的女朋友,自己为什么要因为这件事生气? 她骗了弟弟,她是个放荡的女人,陈牧扬那么单纯,一定被她欺骗地很惨。 对,就是这样。 陈星繁迅速给自己找到了理由,强行忽略掉内心的其他情愫。 这件事该告诉陈牧扬吗,他沉默了。 他和陈牧扬关系一般,虽然二人同住,但陈牧扬大部分时间都在学校很少回家,而且他比陈牧扬大了十岁,二人之间共同语言很少。相比于亲密的兄弟,他更像一位长辈。 只是在酒吧而已,而且看她是和另外一个女人一起来的,目前也没有什么不应该的举动,他也没有立场去管这件事情。 于是陈星繁按耐下性子,决定忽略依然。 可没过多久,陈星繁又在健身房遇见了依然。 很不巧的是,她正在跟她的私教练习推拉,私教几乎贴在她身上,二人动作十分亲密。 偏偏依然对着他巧笑倩兮,二人之间暧昧不已。 他们那一组练了多久,陈星繁就站在远处看了多久。 哼,四处留情的女人。 她那有说有笑的样子哪像是在健身,分明就是在勾搭那个男人! 陈星繁危险地看向她的私教,挑剔地目光上下打量了好几遍。 不就是肌肉大块了点,一看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 其实依然的私教长的很不错,充满野性的帅气,跟陈牧扬完全是两个类型。 陈星繁当然不愿意承认他长得帅,他不知道自己不停贬低那私教的样子有多酸气十足。 二人练完几组,终于舍得分开了,依然也到休息区擦汗喝水。 陈星繁顺势走了过去。 “依然小姐。” 依然回头,惊讶地看向陈星繁。 “陈先生。”她没想到陈星繁居然会在这里,她以为他们这种生意人都是忙的脚不沾地的。 不过—— 陈星繁今天穿着运动短袖和短裤,没有戴眼镜,看上去年轻了不少。且从露出的肌肉来看,她没看错,陈星繁就是一个包裹在西装衣裤里的型男。 “真巧啊,你也在这里锻炼。” “这家健身房是我开的。”陈星繁微微一笑。 “是吗?那可巧了,我的会员要到期了,还得请陈先生走个后门。”依然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她已经在这办了一整年的会员。 “荣幸之至。”按理说陈星繁同她也就一面之缘,二人没有那么熟,但是有陈牧扬的关系在,平白拉近了许多关系。 不过二人都默契地没有提陈牧扬,依然顺手就要了陈星繁的联系方式,二人笑着聊了几句,依然就私教就又回来喊她了。 陈星繁微笑着告别,先行离开,依然的私教还有些警惕地看着他,以为他是抢生意的。 陈星繁也没有走,就在另一边开始锻炼,他选的位置很巧妙,正好就是依然一眼看得到的地方。 依然心里记挂着陈星繁,面对教练也有些心不在焉,目光频频往陈星繁的地方看去。 练至傍晚,他接到了陈牧扬的电话。 “假面舞会?” “对啊,姐姐。据说是我们学校的传统,每次学期结束都要搞一个舞会这样的活动,大家可以自行参加。” “我不认识什么女同学啦,可以,找你么?” 面对陈牧扬小心翼翼的询问,依然略微思索了一下。 “你们学校举办的活动,我一个外人去能行吗?” “当然可以!”陈牧扬急切地拍胸脯表示,“每个学生都能邀请一位异性伴侣,没有规定一定要是另一位同学。你这属于家属,肯定,肯定可以的。” 说到最后家属二字,陈牧扬声音突然矮小下去,变成嘟囔。 依然笑了:“好,我去。什么时候?” “下个星期五。” 陈牧扬高兴地蹦起来。 年下奶狗x饥渴人妻11陈星繁的过往 陈星繁最近很烦恼。 不知怎的一道倩影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明明只见过几次面,而且那人还同自己的弟弟关系匪浅,可是他就是不由自主地想起她。 甚至晚上还做了春梦。 早上陈星繁是被欲望憋醒的。 不同于生理上的晨勃,陈星繁做了一夜的春梦,不自觉地抚慰了一晚上的棒子,却一点都没有发泄出来,而是在第二天早上生生把他胀痛醒了。 陈星繁有些头疼,他被欲望折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准确来说,自从十几年前他上了那所男子学院,他的痛苦就开始了。 照例他吃了那该死的药,只是十多年前药丸的研制还未成熟,副作用很大,而且好死不死的在他身体里发现了严重的排异反应。 本是压制欲望的药丸,在他体内变成了春药。 因为药效不太好所以他们必须每个星期都吃一次来维持,这对陈星繁来讲无疑是痛苦的折磨。 16岁的男生,本就是青春勃发的年纪,男孩欲望生的早,身体尚未成熟生理反应却早早就有了,外加对两性的神秘与好奇,放纵堕落伤身子也是时有的事。 只是男子学院对人生理欲望的压制可以说到了残酷的地步,除了压制欲望的药丸,他们还制定了严重的措施,来惩罚那些不听话的学生。 陈星繁本是正常的生长发育硬是被这药丸催熟了,刚升高中第一天就被喂下,开始还没有什么,一切都好好的,直到连续吃了一个学期的药,毒素在体内终于爆发。 严苛的学校连放假都不放过,每个星期都要分发一次药丸,督促大家在家吃掉。 陈星繁寒假在家的第二天受了寒发烧了,也许是治病的药和学校的药在体内发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陈星繁退烧后下体勃发肿痛了整整一夜。 他不敢声张,只能一个人窝在被子里默默忍受着欲火的燃烧。 他也曾茫然无措,不过生性理智的他很快就明白了自己的问题所在。 开始他对自慰是厌恶的,学校灌输的理念就是欲望是罪恶的,任何生理上的快感都是邪念,会毁坏掉一个人。他曾对此深信不疑,即便年纪幼小的他不知道欲望快感是什么。 可是再不做些什么他要先被体内燃烧的重重欲火烧坏了。 陈星繁怀着罪恶的心情第一次除了小解外把手伸向下体,模仿者片子里的人那样握住勃起的肉棒上下套弄。 手法很青涩,快感很强烈。 他毫无意外地沉溺了。 第一次体会到射精的高潮,陈星繁感觉这个人要飘起来了,就像在天上飞。那一瞬间的极乐快感又重重砸在他身上,像要把他砸裂开一般,整个人又死又活的。他张大嘴无声地哭喊,掉着泪高潮了。 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几乎每天都要撸上一发。 年轻正在快速发育的身体恢复的很快,只要一个白天,前一天晚上流失出去的精液就自动回满,涨的疼的下体催促着主人的抚慰。 很少接触异性的陈星繁没有任何性幻想的对象,只是单纯地刺激下体以获得快感。 寒假在家他没有顾忌,玩的不亦乐乎,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尚未发育成熟的肉棒已经被撸搓得快起茧子了。 只是到了学校,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因着所有的管理全是同性的缘故,整个学校遍布摄像头,包括每一个厕所和他们的寝室。 被24小时监控的陈星繁苦恼不已,他没有办法找到一个隐秘安全的地方自慰。 只是习惯了山珍海味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苦行僧般的禁欲日子,只不过一天没有抚慰,肉棒就胀的生疼。 三天没有撸管,欲火每天晚上焚烧着他。 艰难度过一个星期,他再也忍不了了。 药物在体内融化,春药融进骨血,顺着血液循环输送到体内每一处,每天晚上陈星繁都煎熬不已。 事情被发现是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 那天陈星繁被一个高二学长找到,他问陈星繁是否因为药物排异被欲火折磨。 虽然是询问,但是语气十分笃定。 陈星繁惊疑不定,并未作答。 “你也不用解释了,每个欲求不满的学生表现是很明显的,你精神不振神情颓丧抑郁,还有黑眼圈,一看就是了。” 学长说的没错,陈星繁沉默。 “我们组织了一个自慰俱乐部,里面有最新的情报和可以安全自慰的地方,你要过来吗?” 这个邀请让陈星繁很是动心。 但是他仍然有些犹豫。 “放心吧,我们俱乐部成立了快一年了,从来没被发现过,很安全的!”那个学长拍着胸脯保证,陈星繁答应了。 第二天学长就邀请他参加一个活动。 在图书馆的一个自习室,陈星繁进去的时候都惊呆了。 宽敞的自习室里有大约二十来个男生,都是高中部的,类型各不相同的男生都在整齐划一地做着一件同样的事情——自慰。 “快过来!”邀请陈星繁的那个学长向他招了招手,又指了指旁边的空位,示意他坐到旁边。 一切都很正常,除了抛开他正在做手活儿的右手外。 陈星繁惊疑不定地走过去。 学长一边撸管一边粗喘一边跟他说话。 “怎么样,靠谱吧,你,你也快些撸,这个自习室下午四点就关了。” “这是一间bug,这间自习室的监控已经被我们入侵了,病毒控制着链接的电脑,上面只会显示我们在这里看书自卸。” 学长贴心解释。 陈星繁一颗心放回肚子里。 可看着周围一圈色情的场景,他仍有些犹豫,手搭上裤腰,不知该不该动作。 空气中弥漫着满满荷尔蒙和精液的味道,学长动作粗暴起来,呻吟也越发放荡。 “呃嗬,呃,射了射了,啊哈——”随着一声低吼,学长颤抖着喷发,精液射在准备好的面纸上,学长不以为意地团起,擦掉马眼上挂着的白浊,丢到一旁的垃圾桶内。 做完这一切,他竟没有穿好裤子的打算,疲软的肉棒垂在腿间,不一会儿竟又重新抬头。 学长熟练地用手撩拨着,很快又变成直挺挺的一条。 这一切看得陈星繁口干舌燥,呻吟声声声入耳,他也硬了。 陈星繁终究面皮薄,没有当中宽衣解带,而是把手伸进裤裆,在里面抚慰憋了许久的肉棒。 效果是一样的,他很快沉浸到自慰的快感中。 只可惜一场愉快的自慰还没结束,正当他动情淫叫快感堆积临门一脚就能登上极乐之时,自习室大门被一脚踹开。 冲进几个凶神恶煞的老师和领导,还有若干安保人员。 自习室瞬间就乱成一锅粥。 到底是年轻的学生,立刻手忙脚乱地穿衣服,还有几个离门近的撸得正爽快,被陡然的变故吓萎了。 陈星繁很是茫然,身边的学长早已吓得蹲了下去,自欺欺人地祈祷不要被发现。 他们一行人都被押到了小黑屋。 此事关系重大影响恶劣,他们每人都被严肃通报批评,给予记大过处分,还被关禁闭关了两天。 期间有不同的老师给他们或痛斥或教诲,如同王八念经一般在陈星繁耳边阴魂不散。 他想不起来那些人说了什么,他只记挂着自己那差点射没能射出的精液和临门一脚的高潮。 鉴于陈星繁是第一次且年纪最小,他被轻轻放过了。 只是其他人就没有那么好运,比如那个学长,已经是惯犯,被关押在小黑屋里不知道进行了什么惨无人道的惩罚,陈星繁只知道他再次遇见那个学长时,对方仿佛痴傻了一般魂不守舍的。 只是欲望终究烧坏了他,陈星繁也开始频繁地偷摸撸管自慰。 他很聪明,很狡猾,成功了许多次,也被发现了几回。最令他愤愤不平的是,同为男性的老师竟然可以金屋藏娇。 老师们有专属的宿舍楼,比学生的更加宽敞豪华,而且是单人间,一梯一户。他们还有一条专属通道,每个老师和领导的妻子和女友都可以从那里进入宿舍楼,跟教师们共度春宵。 这些是没有告诉外界的,被勘察地形的陈星繁自己发现了。 他甚至偷偷溜到过楼里,发现那些表面上冠冕堂皇满嘴仁义道德的人,在欲望的驱使下也像一个发情的野兽,在女人的身上肆意耸动,发出淫荡的叫喊。勃发的肉棒一下又一下撞击女体,在里面或者外面射出浓白。有的一夜数次,他甚至还见过3p的,还有几个男人围着一个女人,对着她发情。 这一切颠覆了陈星繁对性事的看法,那些教师领导在他心里变成了衣冠禽兽,他每天上课走路目光都不自觉地往他们下身看,想象那包裹在内裤外裤下的欲望是怎么勃起硬挺,被抚慰着高潮,射出一股股精液,想象每一个看似正经的男人是怎样精虫上脑变成欲望的奴隶。 他觉得不公,觉得愤愤不平。 那些教师有的甚至是大学刚毕业,也就二十二三岁,比他大不了多少。 可是他们可以肆意喷发精液疏解欲望,而他只能在见不得光的角落把手偷偷伸进裤子里,悄悄抚慰被那些禽兽说成邪恶和堕落的肉棍。 陈星繁一而再再而三的违规彻底惹怒了那些人。 他们把陈星繁绑起来,给他进行最严厉的惩罚。 陈星繁被牢牢绑在柱子上,动弹不得。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几个男人对着他青涩的身躯露出邪恶的笑,和扭曲的面容。 他们把陈星繁挑逗至勃起,把那根肉棒用各种看不懂的道具肆意凌虐,陈星繁又痛又爽,呻吟哭喊,使劲全身力气扭动,想要摆脱牢牢套在肉棒上飞速震动的飞机杯。 他们嫌陈星繁吵闹,给他戴上口塞,嘴巴合不上,他只能呜呜哀鸣,口水从缝隙中流下,滴到极端突出的下体上,延伸出长长的淫丝。 他们坏心地给肉棒根处上环,又堵住马眼塞上塞子双重保险,肉棒被玩到青筋暴涨,快感快要逼疯陈星繁,他想射精,他要高潮,他快被玩坏了。 肉棒被接连玩弄数小时,囊袋几经翻涌,精液在里面沸腾,翻转,想要冲破束缚冲出体内。锁精环扣得很紧,精液徒劳地横冲直撞,最后也只是在囊袋内部翻滚,囊袋肿胀,鼓成两个圆球,肌肤被撑到透明,几乎可以看见里面流动的液体。 肉棒同样被玩到肿胀,像一颗被勒紧的杏鲍菇,龟头更是肿成鸭蛋大小,硬得可以去斗鸡蛋了。 陈星繁哭到失声,过多的快感凌虐让肉棒痛苦不堪,几欲炸裂。 那些人收手了,不在碰肉棒,可是也没有解开束缚。 陈星繁最终还是没有射出来,停止折磨后他硬了很久,那些人十分有耐心地等他疲软后才解开锁精环和尿道锁,放他离开了。 那天之后好几天肉棒都红肿着,痛的不行,尿尿和晨勃都无比折磨。 这件事给他留下了很大的阴影。 可是少年发育快恢复地也快,更是有什么来什么,好了伤疤忘了疼,没过多久被欲望充斥的陈星繁又忍不住自慰了。 他现在可是学校的重点监测教育对象,一旦有什么不对马上被发现。 可怜的陈星繁刚开始撸就被发现了,又是小黑屋一通折腾。 几次之后学校也怒了,屡教不改是吧! 于是不再放过陈星繁,每天晚上都要把他拉去小黑屋。只是不再上锁精环这种外力伤身的东西,而是找来专门的惩罚员,你不是喜欢自慰吗?那就撸管够! 惩罚员经验十足,熟练地挑逗起他的欲望,给他撸管。不过这可不是什么福利,每当陈星繁临门一脚颤抖着要射的时候,他就停下,等到陈星繁欲火下降要疲软的时候,又撸上了。 如此循环反复,陈星繁每天都要被撸两个小时而不得泄。 后来为了怕他自己偷偷撸射,居然给他上了马眼锁,锁上后一滴液体都流不出,若是陈星繁想小解了需要跟老师请示,在老师允许的情况下被看着尿。 这样24小时管控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但是他又没有办法。 因为学校并没有体罚他,也没有用什么刑具,更没有殴打辱骂,他经历的这些每一样都十分的难以启齿,而且说的肯定没有人相信的。 于是他在被迫手淫和禁止射精的矛盾交替下痛苦生活了高中三年,这三年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他变得压抑沉默,甚至差点抑郁。 但是他的父母以为他压缩的潜力才变得安静沉默的,反而十分高兴,对这个学校连连称赞。 直到上完大学陈星繁的心里才稍微缓了过来,只是生理上的创伤几乎是永久性了,他患上了射精困难症。 他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晨勃比其他人的时间更长,稍有触碰就非常容易勃起。 可是同容易勃起相对的是,他射不出来了。 他自慰过,哪怕把自己撸地痛哭流涕,爽到口水直流,他也射不出来。 没有射精的性事算什么完整的性? 他去看医生,检查结果一切正常,甚至应该比旁人更加勇猛厉害。 他去看过心理医生,医生诊断出他曾经经历过重大创伤,导致心里对射精这件事非常抵触,哪怕已经高潮,就要射精的一瞬间大脑突然绷紧,指挥马眼死死紧闭,导致一滴都射不出来。 “这很正常,很多瘫痪的人其实并不是手脚出了问题,而是脑神经受损反应不了导致的。但是只要不是完全受损,有神经可以反应,哪怕只有一丝,就可以通过复健努力刺激神经重新站起来。你的神经没有受损,很大的原因是心理暗示,只需要找机会克服心理障碍就行了。” 说的简单,陈星繁苦恼了近十年,因着出色的外形和身材,到哪里都能招蜂引蝶。可是即使如此他依旧单身,并且从未想过找女人。 他不愿意把自身的伤疤揭露出来,射不出来的男人和阳痿有什么区别? 于是他便全心全意投入到工作中去,年纪轻轻就有了一番成就,而且自律自持,不近女色,高岭之花这样的称号就传了开来。 没人知道看上去禁欲高冷的陈星繁拥有过这么一点羞耻不堪的过往和难以启齿的生理秘密。 年下奶狗x饥渴人妻12 陈牧扬在z大上学。 得知这一消息的依然有些惊讶,z大是全国顶尖学府之一,不过不同于其他高校,进入z大不仅需要极佳的成绩,还得家庭优渥,简单来说就是贵族大学,但是是精英贵族,并不是什么暴发户或者有权有势就能上的。 不过依然不知道的是,陈牧扬兄弟俩上的男子学院本身也是个贵族学校,各家族企业的长辈们为了培养后代坚韧不拔的性格纷纷把他们送进这样的学校读书。 坚韧不拔的人才培养了多少不知道,不过身心压抑甚至变态的倒出了不少,比如心理障碍导致禁欲十年的陈星繁。 但是不可否认这样的学校确实送了很多学生进入各个一流大学,也走出了很多功成名就的人才。 依然怎么也没办法把陈牧扬活泼天真的性子跟学霸这个词联系起来,陈牧扬在她心里的印象更像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 也许是原身年纪比较大的缘故吧,陈牧扬更像她儿子。 不过依然哪在乎这么多,管他多大,成年了优质男该睡就睡,闲暇之余哄一哄,比方说要参加劳什子假面舞会,也不乏是一种情趣。 依然花大价钱定制了一款由银色流苏组成的手工短款连衣裙,从上到下四层长流苏拼接而成,层次分明,在灯光的照射下流光溢彩,像是从月夜之下的湖水中掬了一把,随依然的步伐流淌起来。 每一步的甩动都甩进了陈牧扬的心里。 他本在校门口接人,大家都戴着面具谁也认不出谁,然后就看见天仙一样的人儿朝他走过来,他一时之间看呆了,直到依然出声才唤回神儿。 “姐姐?”陈牧扬吃惊的样子逗笑了依然。 “怎么,认不出我了?”依然戴了同样是银色的金属面罩,款式简洁大方,边缘嵌着碎钻,做工十分精细。短裙下是两条笔直修长的腿,白的晃人。 “姐姐太美了。”陈牧扬呢喃。 “走吧,不是去跳舞么。”依然主动挎住他的臂弯。 活动场地比依然预料中的要大,周围都是青春洋溢的少男少女,让她不禁感叹年轻真好。 虽然戴着面具,大家还是熟悉的人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 “哟,陈牧扬你小子铁树开花了啊。”一个梳着大背头的男生走过来,夸张地拍了拍陈牧扬的背。 “咳咳。”陈牧扬咳嗽两声,不知是被拍的还是被呛的。 “可以啊你小子。”木槿看着依然眼睛都直了,要不是面具拦着他的痴汉笑绝对会被一览无余。 “你好。”依然款款微笑,礼貌点头。 “你好你好。”木槿热情地伸出手握住依然,“我叫木槿,是陈牧扬的室友。” “哦?”依然打量了一下,想起来了。 “就是那天跟牧扬一起在酒吧的那位?” 木槿惊讶地看了看陈牧扬。 他只带过陈牧扬去过一次酒吧,没想到他们居然是在那里认识的。 好小子,木槿咬起后槽牙。 那天陈牧扬也是一夜未归,他们几个人怎么打听都不肯说,原来是遇上这么一个尤物,自己偷偷谈恋爱去了! “啊哈哈哈,小姐姐好记性,我们是一起经常去酒吧。” “叫我依然就好了。”依然微笑。 “依然,好名字。”木槿傻呵呵对着依然笑,陈牧扬看着二人说笑,心里一阵不爽,当即用手肘戳了戳室友,示意他别这么过分。 木槿剜他一眼,还是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那你们好好玩,我去接我的女伴了。”木槿挥手告别。 木槿一走,陈牧扬立刻有些紧张地说:“姐姐你别听他瞎说我不怎么去酒吧的,我只去过一次!” “是吗,这么巧啊,第一次去酒吧就遇见我了,可真有缘分呢。”依然斜眼瞧了瞧他,看上去似乎不太信。 其实依然可太信了,她只是想逗逗他。 “不是的,我,我。”陈牧扬感觉自己有口说不清了。 “好啦。”依然失笑,“我信你。走吧,去跳舞吧。” 假面舞会很热闹,舞曲放了一首又一首,依然和陈牧扬都不怎么会跳舞,幸好二人学习观察能力都比较强,几首歌下来也能跳的有模有样了。二人舞也不难,这里也没什么规矩束缚,实在不会跳两个人抱在一起前前后后走走扭一扭都好了。 一连跳了好几支舞,两个人都有些累了,坐在自助餐桌前休息。 这个世界的帅哥真多,依然托着下巴感叹。 “帅哥,能邀请你跳一支舞吗?”突然迎面走来一个女生,开口便是直白的热情。 陈牧扬有些懵,下意识地看向依然。 依然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想陈牧扬会怎么回答。 “呃,不好意思,我有舞伴。”陈牧扬犹豫了几下,最终把依然推出来拒绝。 “没关系的。”女生似乎并没有被打击到,转而看向依然,“美女,可以和你的舞伴跳一支舞吗?” 依然也想不到她竟然如此大胆,可能是看出来她不是大学生了吧,不过舞会也没有规定不能邀请别人的舞伴跳舞。 依然微笑着点了点头。 陈牧扬紧张地看向她,对她的反应非常不解。 “帅哥,你的舞伴都答应了耶。”女孩俏皮地眨眨眼睛,主动拉住陈牧扬的手,一把把他拉进了舞池。 二人随着舞曲律动,女孩动作熟练,像一朵娇艳的玫瑰,肆意地向喜爱的人展现自己的美丽。 只是玫瑰即便无刺,也吸引不了木头。 陈牧扬脑子里一片浆糊,动作十分生硬。 他不理解,为什么,为什么姐姐是那种反应?难道她根本不在乎自己? 他下意识地往依然的方向看去,却发现依然正跟另一个男人聊的正欢。 陈牧扬当即又酸又妒,心像泡在酸菜坛子里苦涩不已。 当他发现依然竟然被那男人拉着手走进舞池时,他简直咬碎了后槽牙。 依然就在他旁边跟另一个男人翩翩起舞,陈牧扬气坏了,眼睛粘在依然身上,时不时看看她对面的那个男人。 哼,火红的头发和西装,跟开屏的火鸡一样,真丑,真没品位! 也许是陈牧扬的反应太过明显,明明是面对舞伴的,他的头却一直侧着看依然,恨不得扭成一百八十度,饶是女生再大胆勇敢也觉得有些难堪。 她不满地扯了扯陈牧扬搭在她身上的手,可陈牧扬毫无反应。 一曲舞毕,女孩气呼呼地走了。 陈牧扬立刻走出池子,走到离他们最近的外面,直勾勾地盯着依然看。 依然好像没发现他一样,居然连续跟那个男人跳了好几支舞,最后还微笑着跟他告别。 她怎么可以对别的男人笑得这么灿烂! 陈牧扬气坏了,可是当依然走过时,愤怒变成了无尽的委屈。 陈牧扬快哭了,依然却反应平淡。 “我有些累了,咱们走吧。”她淡淡地说道。 跟刚刚面对他人的热情简直判若两人。 陈牧扬耸拉着头不想说话,一方面是伤心生气,另一方面他觉得依然生气了,生自己的气。可是他不知道哪里做错了,心里惴惴不安,不敢开口。 期间有不少人跟依然搭讪,依然都很有礼貌地回应,只是对要联系方式和想要更进一步的都委婉地拒绝了。 陈牧扬被很有默契地忽视了。 离开建筑走到马路上,四周人少了很多,明显安静下来。 两人都不说话,氛围一时之间有些凝滞。 陈牧扬的反应过于明显了,蔫儿了吧唧的像落水的大狗狗。 依然摘下面罩。 “戴了半天累死我了。” 她开口打破僵局,陈牧扬顺着台阶走下来,也摘下面具。 面具一摘,陈牧扬委屈的脸立刻暴露无遗,本来心情一般的依然差点被逗笑。 忍住,不能笑! “跟别的女生跳舞感觉怎么样啊?”依然挑眉,显然不是正经问感受的。 陈牧扬语塞。 他是跟别的女孩跳舞了,可是那是被迫的,而且依然不是也跟其他男人跳舞了么!还跳的那么开心! 陈牧扬没说话,可是所有答案好似都写在脸上了,心里想什么依然一眼就看穿。 可是她故意不说,等待陈牧扬的回答。 “我没想跟她跳的。”陈牧扬闷闷开口。 “可是你还是跟她跳了。”依然不买账。 “那是,那是她主动拉我去的!” “你有手有脚,真不想去难道她还能绑着你不成?” 陈牧扬噎住了。 依然说的没错,他性格柔软,不太擅长拒绝,要不然依然开始怎么能勾住他的心呢。 他低下头不说话了。 依然还不肯松口,“你想去就去,拿我出来做挡箭牌做甚?我是你的舞伴,但是谁规定只能和自己的舞伴跳舞了?你那样说,好像我控着你不让你做事一样。” 这才是依然生气的点。 陈牧扬不善拒绝她是知道的,但是既然他们已经在在一起了,那么陈牧扬应该自觉拒绝其他异性的亲密接触,这个拒绝应该是基于他自己,而不是因为被依然命令的。 她不喜欢掌控别人,也不喜欢背锅。 她的掌控是让陈牧扬心甘情愿地拒绝别人,而不是让他违背自己的心意被迫同她在一起。 她能看出来陈牧扬一心一意喜欢她的,但是他的性子得改改,在床上做她的专属小娇夫,在床下对其他人保持礼貌冷淡的社交距离。 “对不起姐姐。”陈牧扬知道错了。 依然本就不生气,看他湿漉漉的眼睛心里那点不愉快也烟消云散了。 她摸了摸陈牧扬的头,“好了,知道错了就好。” 陈牧扬顺势搂住她,有些别扭地开口道:“姐姐也跟旁人跳舞了。” “对啊。”依然微笑着称赞道,“高远跳的还真不错。” 陈牧扬立刻酸意大涨。 依然看出来了,但是她不想接茬。 陈牧扬心甘情愿做她的小娇夫那是他的选择,自己又没有打算为了他怎么样,事实上依然还在计划着吃掉他的哥哥,那个28岁的纯情老处男。 “我也会跳舞的,我学习很快的!”陈牧扬急切地保证。 “是吗?唔,他的眼睛也很好看。”依然故意刺激他。 “姐姐!”陈牧扬搂紧依然,非常不开心。 “哈哈哈好了知道了小醋精。” “?”陈牧扬一口咬在她肩头,表达自己的不满。 依然被撩的有些心猿意马,勾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 美人明眸皓齿近在眼前,陈牧扬甚至能感觉到她的睫毛蒲扇在脸上的痒意。 气氛暧昧涌动,依然抵着他的额头,声音有些沙哑:“去我家吧。” 陈牧扬眼前一亮。 他们从前都是在酒店的,从来没有去过依然的家。 现在她这样邀请自己,是不是代表着他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了? “好。”压下心头的思绪,陈牧扬克制住喜悦答应了。 依然开了汽车过来,陈牧扬高考结束后就拿到了驾照,正好依然有些累了,便让他开车美名其曰练手。 年下奶狗x饥渴人妻13(微h)车内play 依然的房子离z大有一段路。 很不巧的是,路上塞车了。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眼见堵车时间越来越长,疏散遥遥无期,陈牧扬不禁有些烦躁起来。 依然在舞会上喝了些酒,此刻酒精上头,也有些闷热。 开窗透气,窗面反射出陈牧扬瘪起的嘴。 “又生什么气呢。”依然觉得有些好笑。 陈牧扬别扭地不肯讲。 他总不能说想快点赶过去,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同依然上床了吧? 他不说依然也能猜出个一二三来。 其实她也蛮想要的,好几天没有做过了,加上酒精的催熟,陈牧扬在旁边简直就像一块香甜可口的小蛋糕,让人心痒痒的,想扑上去尝一口。 依然就这么做了。 “姐姐你干嘛呀!”陈牧扬惊叫一声。 依然的手快而准地抓住了陈牧扬腿间的物什,隔着裤子用力揉了两把。 手里的软肉很快变硬变烫,变成直挺挺的一条,在腿间搭起了一个小帐篷。 “姐姐别这样……”陈牧扬左右扭动着想要逃离魔爪,奈何车内空间太小,怎么挪都挪不出座位之外。 随着依然的抚摸,陈牧扬的声音很快甜腻起来。 “啊哈,姐姐,别,别…”他的手握住依然纤细的手腕,好似要拉开似的。 事实上他的力气比依然要大很多,真要拉开依然肯定挣脱不得,然而陈牧扬的手只是虚虚地握住,一点儿力都没用,反而倒像是他抓着依然的手抚慰自己似的,呼吸也紊乱起来,语气尽是欲拒还迎的诱惑。 肉棒已经完全硬挺,陈牧扬穿着一条还算宽松的西装裤,只是此刻裆部显得无比紧绷,肉棍直挺挺地要把裤子戳破,却被没有弹性的布料束缚,委屈地横放在胯间。 “随便摸两下就硬成这个样子,啧。” “我,我不是,我没有。”陈牧扬可听不得这些荤话。 “还嘴硬,我看你的嘴跟你鸡巴一样硬。”一依然解开他的裤子,肉棒从拉链开口处蹦出来,终于摆脱了束缚,肉棒很是激动地点了两下头。 “你说,”依然轻轻点了点龟头,“你是嘴巴更硬呢还是鸡巴更硬呢?” 陈牧扬羞得涨红了脸,面对依然大尺度的调戏说不出话来。 “这么害羞啊。”依然慢条斯理地揉搓那根肉棒,“你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 依然侧身弯腰有些累了,于是坐正用左手单独把玩那根玩意。 这时车流也动了,前面似乎已经疏散开来。 陈牧扬压下心猿意马,努力忽视下身传来的种种快感,踩下油门握好方向盘开始开车。 即使是一只手,陈牧扬也被玩的难耐极了。 依然面朝前,左手在陈牧扬腿间随意玩弄,带来快感却又不够刺激,陈牧扬被钓得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 他恨不得把依然抱过来抓住她的两只手替自己狠狠撸一把。 “别玩了,我要开车呢。”陈牧扬肉棒肿胀,马眼流汁。 “没事,你开你的,我不打扰你。” 陈牧扬要疯了,这是不打扰吗?这快玩坏了吧! 红灯停。 陈牧扬差点没反应过来撞到人车屁股上,感觉急刹车。 由于惯性依然坐不稳一下向前栽倒,左手下意识用力重重一握,向前用力一拔,惹得陈牧扬又痛又爽,嘤咛出声。 “sorry啊。”依然没什么诚意地道歉。 陈牧扬气的直哼哼,奈何命根握在别人手里,不敢妄言。 依然很快找到了新的玩法。 她发现肉棒朝天竖着邦硬的样子跟换挡杆很像,每当他换一次档,依然就顺势模仿了向左向右,同时上下撸动,玩的不亦乐乎。 “唔,别玩了,姐姐……”依然高兴了,陈牧扬就比较惨,一边忍受着快感的酥麻,另一边还要时刻注意路况。 幸好他们拐弯后路上的车很少,依然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专心开车。”依然淡淡道,好像此刻如此色情地抓着别人肉棒不放的人不是她一样。 陈牧扬都想咆哮了,你这样要他怎么专心啊! 依然消停了些,许是动累了,便抓着不动了,只有大拇指放在龟头上,有规律地点击着。 每一下都正正好好按在马眼上,马眼早就激动地流出不少清液,此刻被摸头杀一般地爱抚,顺着节奏一下一下地开合,如同小口一样嘬着依然的手指。 陈牧扬被勾地直刺挠,哼哼唧唧一刻也不得安生。 就这样玩了一路,在依然的指示下把车停到了地下车库。 地下车库很安静,发动机熄火后静得尤其突出,陈牧扬粗重的喘息也分外明显。 “姐姐。”依然的手还抓着没松,陈牧扬忸怩地缩了缩身子,撒娇之意明显。 依然最后感受了一把生机勃勃,有些不舍得松开手,好笑地看着他:“你就这么光着下去?” 陈牧扬当然不可能,他想把肉棒塞回裤子里放好,可是努力了半天,肉棒实在太大了,拉链拉不上。 陈牧扬有些傻眼,手足无措地看着腿间。 “要不然,等会儿再上去吧。”他期期艾艾地说道。 等肉棒疲软了就塞得进裤子里,陈牧扬的想法很美好。 可是被撩拨了一路,肉棒充血肿胀,哪是一时半会儿消停的了的,更何况一想到待会儿马上就能跟心爱的人滚床单了,陈牧扬止不住想那些旖旎的画面,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二人等了一小会儿,肉棒没什么变化,四周过于安静,气氛有些尴尬。 依然看着那根肉棒早就馋的不行了,现下就在自己眼前,还这么鲜嫩可口,再忍下去她就不是个女人了。 她一把推开车门走下去,陈牧扬一看有些急了,以为她等不及生气了。 “姐姐,你别生气,都怪我,我,我现在就把它弄好。”说着手忙脚乱地想把粗大的肉棍塞进裤子里。可是拉链却怎么也怼不上,陈牧扬急得汗都要出来了。 谁知依然气势汹汹地走到驾驶位,把门打开,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色情的画面。 这谁忍得住啊! 依然眼神暗下来,俯下身去掐住陈牧扬的下巴,抬起一把吻住。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伸到两腿之间胡乱揉搓几把,拨开被他自己弄的乱七八糟的裤子,准确地找到那粗大之物,快速撸动起来。 陈牧扬被上下其手,接吻的心动和肉棒被玩弄的快感一起迸发,激动地只能唔唔叫。 虽说被撸的是陈牧扬,依然吻地也动情,腿间泥泞一片,淫水透过薄薄的内裤和安全裤顺着大腿就流下来。 她更加发狠地吻着,扒住陈牧扬的唇舌牢牢不放,仿佛要舔干他的口腔,陈牧扬被吸的舌尖发麻,都快呼吸不上了,只能按住依然的肩使劲往外推。 依然松开他,陈牧扬立刻大口呼吸,带着浓重的情欲。 “车震玩过吗?”依然含住他的耳垂,声音暗哑迷人。吐出来的话却是那么淫荡。 “嗯~”陈牧扬被耳边的风勾得一阵酥软,哪里还顾得上思考依然说了些什么,只有点头的份儿。 “起来。”依然换了个方向抓陈牧扬的肉棒,轻轻一扯就把他带出了车。 车外的冷空气吹得陈牧扬胸前一凉,思绪也有了几分清明。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里是外面,顿时有些慌乱。 “别担心,”依然似笑非笑看着他,“这里虽然有监控,但是你背对着那个监控。” “而且,”她色咪咪地盯着手上的粗硕之物,“弟弟穿戴整齐,只露个鸡巴出来,实在是让人看不出来呢。” 陈牧扬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依然和满意他这副模样,西装敞开,衬衫扣子解到一半,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大片白嫩的肌肤。 长裤包裹住两条大长腿,遮住了百分之九十五的地方,最关键隐私的部位却暴露无遗,粉嫩的肉棒在黑色的裤子间格外明显,对比强烈,十分色情。 陈牧扬身材比较瘦削,脱光了反而没有这样,禁欲与骚浪共存的模样勾人。 依然拉开后座的门,一下躺了下去,拉着手里的肉棒轻轻一拽,陈牧扬惊呼一声,跌倒在她身上。 银色金属流苏冰凉,露出的肌肤却火热无比。 依然一躺下,衣服向下滑落,露出饱满的半球。陈牧扬的头稳稳地埋在了两团绵软之间。 依然的肌肤滑嫩柔软,还带着淡淡的体香。 陈牧扬被幸福砸到,晕晕乎乎的,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气。 头顶传来依然哧哧的笑声,陈牧扬这才反应过来,脸上火热无比。 可是他舍不得抬头,实在太幸福了……他晕晕乎乎地想。 “好了,快起来。”依然好笑地踢了踢他,陈牧扬这才不情不愿地抬起身子。 “快进来,把门关上。” 陈牧扬努力爬进后座。 车里的空间不算大,依然一人躺倒长度很充分,可是陈牧扬个子很高,空间一下子就局限起来,他只能弯起长腿跪在座上,非常的不方便。 但是狭小也有狭小的好处,二人手脚伸展不开只能牢牢地贴着,身体大片紧密贴合,呼吸交织,在有限的空间里被迅速回弹,空气中充满二人的气息,两人都被对方的气味包裹。 依然很享受这样亲密无间的时刻。 依然已然衣衫不整,陈牧扬的衣服虽然也皱乱,但是到底是长衣长裤,没有歪到哪里去。 衣料再好也是布,相较于肌肤还是太粗糙了。 依然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单纯的男上女下,她的手抱着陈牧扬的脖子,与他激吻,双腿夹住他的腰,滑嫩的肌肤被粗粝的布料摩擦,带来阵阵难以言喻的颤栗和酥麻。 依然受不了了,强势地压低陈牧扬的脖子,在他耳边霸道地命令:“快点,干我。” 陈牧扬的肉棒一直暴露在外,在二人姿势变换中蹭来蹭去,蹭得他火大。 硬了这么长时间陈牧扬早就欲火焚身,此刻更是想不管不顾地撕碎身下那碍事的安全裤,把肿痛不已的肉棒插进磨人的小穴,把这个坏女人干翻。 年下奶狗x饥渴人妻14(h)车震play “别把衣服扯坏了,很贵的。”依然嗔怪道。 陈牧扬也很急,这该死的衣服他根本无从下手,在后背摸索了半天找不到依然说的拉链,倒是把她摸得难耐极了。 “混蛋,你是不是故意的。”依然不满地扭动身子。 陈牧扬愤愤地咬了一口锁骨,留下一颗草莓。 “别动,我找不到。” 依然推开他,艰难地翻了个身,还贴心地把长发拨开。 “这样好找了吧。” 陈牧扬终于找到那细小的拉链,慢慢拉下,洁白的美背一点一点露出,骨感肉感兼具,疯狂刺激他的眼球。 陈牧扬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将衣服剥离开依然的身体,然后往前座随手一丢,直接从背后抱住依然,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 终于接触到温润的肌肤,陈牧扬手稳稳地覆盖在两团绵软上,发出满足的喟叹。 趴着被压倒的感觉有些不太好受,依然想要挣脱,奈何车内空间实在狭小,她的扭动除了使陈牧扬更加火热外毫无用处。 肉棒抵上臀缝,在穴口危险地摩擦。 依然早就湿透了,淫水泡软了内裤,连安全裤都湿答答的,粘腻卡住阴户,勾勒出饱满的户型,却也让依然非常难受。 陈牧扬松开包裹住的乳肉,空出两只手脱下两条裤子,随手丢在了地上。 依然跪趴在后座上,屁股高高撅起,饱满的臀瓣如同蜜桃一样浑圆,内里粉嫩的小穴就是烂熟的桃子心儿,甜美多汁。 这样的姿势有些羞耻,但是依然顾不得这么多了,努力用屁股去蹭那粗硕的肉棒,到处蹭地水淋淋的。 “快点,我要……”依然不满地催促。 陈牧扬实在忍不住,重重拍了一下那挺翘的屁股。 “啪叽。”一声脆响,伴随着酥麻的痛,依然转过头刚要发火,嘴唇微张,就被陈牧扬一口含住。 同时扶着肉棒,找到泥泞的穴口,对着饥渴的小穴缓缓插入。 “唔唔。”欲火中烧的身子终于得到满足,依然舒爽得不得了。 陈牧扬插的实在太慢了,依然尤不满足,主动向后一挺,小穴便吞吃下整根肉棒。 呻吟从被含住的唇齿间溢出,如同最美的春药灌进陈牧扬的耳朵,让他几乎要发狂。 陈牧扬松开她的唇齿大口呼吸,手扣住依然的腰窝,将纤细的腰牢牢捧在手里,腰腹和腿同时用力,肉棒重重插入,硕大的龟头嵌进阴道最深处,撑开层层褶皱,饱胀感和快感从尾椎一路窜到大脑皮层,依然脸贴在皮质的后座上,发出娇软的尖叫。 陈牧扬奋力挺动着腰身,阴茎一下下撞击依然的花心,又随着节奏整根抽出。 每当肉棒顶入时,穴内的软肉便齐齐用力,仿佛极度排斥硕大的异物。 可当肉棒往外抽拉的时候,穴里的每一寸肌肤都极尽本事吮吸着,挽留着。肉棒如她所愿,消失不过一秒便又大力挤进,硬挺着不断摩擦小穴细嫩的内壁。 “好紧。”陈牧扬上半身重量完全压在依然身上,这个姿势其实不太方便用力,可是陈牧扬很喜欢同她肌肤相亲,把她香香软软的身子搂在怀里,这样亲密无间的缱绻让他有种灵肉合一的感觉,仿佛灵魂都得到了抚慰。 “啪啪啪啪啪。”陈牧扬狂风暴雨般地抽插,干的依然呻吟喘息的来不及,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呜咽,嘴巴张开像一条脱水的鱼,用力呼吸新鲜空气,来不及闭合在身下流出一摊晶莹。 “姐姐,我要到了,呼。”陈牧扬同样爽的要命,鸡巴被撩拨委屈了这么久,硬了半天终于得到发泄,精虫上脑的他根本顾不得什么技巧,只一味地横冲直撞,二人直奔主题就是一顿狂干,没过多久他便坚持不了了。 太爽了,太爽了,陈牧扬控制不住自己,完全凭借本能行事,腰胯奋力挺动,快速撞击几乎有了残影。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想把肉棒塞进那小穴干一下,再干一下,再干一下,肉棒在依然体内疯狂进出,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车内狭小的空间内沉闷回响,不绝于耳。两人体液交织,在结合处被打桩机磨出白色泡沫,早已分不清谁是谁的。 依然觉得快被烙铁棒一样的肉棒捅穿了,敏感的花心每一下都被重重撞击,尖锐的快感直冲脑门。 “姐姐,我要到了,唔,快要,要……” 依然只觉得度秒如年,太爽了,太多了,她受不了了。 “你,你一百年前就在喊要到了!到底什么时候到啊!”依然愤愤出声。 “唔呃,当然是,要把姐姐干坏。” “不行,不行,不能坏,啊——”依然的眼角已经泛起泪花,她呻吟了一声突然弹了一下,陈牧扬的龟头一下子研磨到了最敏感的子宫口,依然根本抑制不住猛地绞紧了那根还在兴风作浪的肉棒,突突地从身体深处涌出大量的淫水,尽数浇在了陈牧扬最敏感的龟头上。 陈牧扬身体也是一抖,然后一声低吼,肉棒在体内颤动着射精了。 这场性爱来的仓促,他们根本没有准备避孕套,陈牧扬就这么不设防地尽数射在了依然体内。 精液射地很深,身体深处突然被浇灌了大量灼液,依然被烫的直哆嗦。 “呃,呃嗬,呼……”陈牧扬的高潮持续了十几秒,他失身地倒在依然身上,任由疲软的肉棒滑到外面。 有人说高潮如同小死一回,依然深有体会。 对于陈牧扬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她真是又爱又恨。 依然伸手够到手机,啧,七分钟。 她关上手机,心里默默吐槽起陈牧扬。 算了,这次虽然也快,但是还算酣畅淋漓,把她干到高潮了。 陈牧扬还不知道自己被嫌弃了,只管抱着依然傻笑。 青春期的男孩子,是世界上除了钻石以外第二硬的东西。可惜太快了,来的快去的也快。 “起来了。”依然推了推陈牧扬。 陈牧扬坐起身,顺势抱着依然起身。 他的目光流连在依然曼妙的身子上,除了锁骨处有零星几个吻痕,后背上是大片的红痕,显示着这场战斗有多激烈。 依然肌肤柔嫩,稍用力便会留下明显的痕迹,更别提被使劲揉捏过的胸脯了,连两颗小红豆都被搓捏地饱涨敏感。 这么看着,陈牧扬又硬了。 “姐姐~”他又蹭上去撒娇。 他的反应依然尽收眼底,只是她今天已经高潮了一次,有些懒懒的,不想动了。 依然靠上他的肩,低低地说到,“我有点累了。” 陈牧扬脸一下子垮下来。 他已经近一个星期没有见到依然了,今天真的是好不容易,青春期的男孩子恢复得极快,两天不见就想的很,想的鸡儿邦硬。 干柴烈火应当多做几次的,他不满地想。 可是依然说自己累了,陈牧扬最听依然的话了,怎么舍得让她累着呢。 两人并排坐在座位上,一时之间默默无语。 陈牧扬衣衫凌乱,依然直接赤身裸体。 温香软玉在怀,陈牧扬可耻的又硬了。 他有些尴尬地动了动腿,可是丝毫无法遮掩。 “要解决一下吗?”依然揶揄。 “哼。”心爱的人就在身边裸着,自己却要靠打飞机发泄,这感觉实在糟透了。 依然见他不说话,主动勾住脖子吻上去。 “唔。”火热的肉棒被柔嫩的手心包裹抚慰,虽不及小穴那样销魂美妙,但是也算有了些许慰藉。 情到浓时陈牧扬抱紧依然,闷哼一声,在掌心喷出一大股白浊。 事后他整理好皱巴巴的裤子,有些高兴又有些失落。 依然把掌心的精液一滴不剩舔了个干净。 由于身体的变化精液原本的腥气消失了,在依然这里精液就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每一滴都香甜醇厚,令人回味无穷。无论是吃到胃里还是由小穴消化吸收,都是十分美妙的过程。 不过,一次的量终究是有些少了,她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要是能一下子吃一大碗一定很过瘾。 “姐姐,别这样。”陈牧扬看着她吃掉精液,有些无措。 谁知下一秒依然吻上他,同他唇齿交缠。 “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陈牧扬大窘。 “不,不好吃。” “不。”依然点上他的唇,“是甜的。” “姐姐。”陈牧扬心动,眼见又有抬头的趋势。 依然却一把推开他:“后备箱里有一套新的衣服,去给我拿来。” “哦。”陈牧扬屁颠颠地下去了。 “你是要顺便就在我这里住一晚呢,还是我送你回家。”依然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 “住这里!”陈牧扬毫不犹豫地答道。 第一次住姐姐家,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错过! 而且都期末结束放寒假了,在这住一夜是一夜,要是不提离开说不定就…… 嘿嘿,陈牧扬的小算盘打得可精了,殊不知这里并非依然家。 她怎么可能把陈牧扬领到跟赵明睿住的地方,那里太晦气了。 这栋大平层是依然结婚前父亲给买的,要说她爹也是为了她费劲心思了,婚前买一套就是她个人财产,而且自己有个安生之处,将来要是赵明睿变卦或是敢怎么样了也有个底气。 依然只在婚前住过一小段时日,后来就直接搬进赵明睿准备的婚房了。 这套房子一直空着,如今也有些年头了,虽然她不管但是依然的父亲依勋找人定时打扫,家里时刻都是干净整洁的样子,衣柜里也放满了应季衣物,床单被罩经常晒太阳,每天都铺的好好的,冰箱里放着一些新鲜的蔬菜水果,每天早上有人来投放,过一天无人吃用准时收走,时时刻刻保持宜居的环境,就等着依然哪天想要来住了能享受最舒服的环境。 保持这些对依勋来讲也不难,一句话吩咐的事,反正有钱有人办。只是这份细心,让依然深刻体会到她爹的煞费苦心。 好在现在就派上用场了。 自己这是金屋藏娇啊,依然坏坏地想。 年下奶狗x饥渴人妻16 年关将至,赵明睿也稍微消停了些。 他想在丈人面前演一出夫妻恩爱儿子乖巧家庭和睦的戏码,依然却没那个闲工夫,直接丢下两条消息说自己放假旅游去了,便丢下他跟陈牧扬美美过小日子去。 赵明睿哪受过这种气,被女人抛下一个人孤零零在家,这传出去简直就是笑话! 在他眼里自己能回家屈尊陪依然一会儿已是莫大的荣宠,她居然敢溜? 可是任他气得牙痒痒,依然一点不搭理他,他也没办法。 过年照例是要去依然家中的,虽然他们两个是结婚,没有嫁娶之说,但是这么多年生活下来,赵明睿实际上算是依家的赘婿,除了不在女方家住,其他的同一个标准的赘婿毫无差别。 赵明睿还得打点自己的父母,接他们去依然家中一同住几天。 可谁知今年二老也留下两条消息,说是去旅游了,让他不要挂念。 从前他们对依然一家很是满意,儿子找了这么个有钱人家,连带着他们也鸡犬升天,生活质量大幅提升,日子别提有多滋润了。 可后来渐渐发现依然好拿捏,老丈人却不是个好相与的,他们除了表面上拿到点好处,可实际上比起依家那么大的产业,实在是九牛一毛。 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们开始撺掇赵明睿争权。 说的简单,赵明睿也就在自己公司一手遮天了,真到老丈人那,这么多年还是得恭恭敬敬的,依家那么大家业他连一根手指头都插不进去。 父母不知他的难处,也不怪他没本事,只当依然挑拨离间,叫依勋不肯赵明睿进公司。 升米恩斗米仇,加上周边人亲戚朋友表面上客气恭维,背地里却都在笑话赵家跪舔依然,还上赶着入赘,人家却只肯施舍点小恩小惠,实在是丢男人的脸。 其实这都是些酸话,但是他们听进去了。 往年他们还能觍着脸上前去扮笑脸说好话,如今却是面子都不想给。 拽什么拽,依然在家还不是得给赵明睿端茶送水地伺候? 只能说不是一家人不在一家门,赵明睿的极度大男子主义不仅遗传,从小也是深受熏陶。 — 一路疯玩到年底,依然送走陈牧扬,才施施然回家。 保洁刚刚离开,依然后脚就到,把赵明睿吓了一跳。 原来赵明睿这厮一个人在家,又闲得慌了,家务也不会做,干脆网上找了个保洁。 大数据很懂他,送来一个年轻貌美的保洁,那保洁不是个安分的,见男主人孤身在家,有意勾引。 二人干柴烈火,一来二去就这么勾搭上了。 赵明睿旷了两天,又对角色扮演感到新奇,二人在别墅内上演了出“寂寞男主人墙上骚浪小保洁”样的戏码,也是不亦乐乎地玩了几天。 客厅虽说有保洁售后收拾干净了,但也不知是不是心虚作祟,赵明睿总觉得屋里淫靡的味道还未散去。 “回来了。”赵明睿故作镇定地咳嗽一声,坐在沙发上没有抬头。 依然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并未说话。 没得到回应的赵明睿有些生气,抬起头刚要训斥,话就堵在了嗓子里。 他震惊地看着依然。 那还是他的妻子吗? 乌黑浓密的大波浪,健康白皙的肌肤,五官未变却感觉精致不少,整个人容光焕发仿佛年轻了十岁。 还有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的风情,足以吸引每一个男人的眼球。 他愣在那,嗓子好像被鱼刺卡住了,惊疑不定又本能地流露出下流的神色,在依然曼妙的身躯上肆意滑动。 依然垂下眼眸划过一丝厌恶,冷淡地留下一句:“明天回家,东西都准备好,我累了,先去洗洗睡了。” 她实在不想跟这个猥琐大叔有什么接触,对于他是自己丈夫的事实也是能不想就不想,但是一想到晚上还要跟他同床共枕一夜就浑身刺挠。 开玩笑,有资格躺在她身边的至少得英俊帅气器大活好吧! 赵明睿罕见地没有感到恼怒,他还沉浸在妻子的巨大变化中无法自拔。 也就几个月没见面而已,怎么会变化这么大呢? 他不知道自己心里的“也就几个月”,是曾经的依然多少个夜晚辗转反侧郁结难眠的苦楚。 白天拉着陈牧扬放肆了一个上午,一想到马上好几天不能见面了陈牧扬就格外卖力,两人都很尽兴。结果就是依然浑身酸痛,疲惫不已,陈牧扬更是差点被榨干,虚弱的不行。 最后还是依然开车送他回家。 洗完澡的依然本该沾上枕头就睡的,可是迷迷糊糊之间身侧一沉,接着依然觉得脸上有什么东西在触碰,痒痒的。 赵明睿跟着在楼下洗了澡,依然刚睡下就爬上床,接着灯光仔仔细细地观察起来。 卸了妆的依然更加清丽,赵明睿感叹,自己之前怎么就没发现依然这么漂亮呢,这么多天浪费这么好的颜色和身子没有好好享用,实在是浪费! 色虫上脑,赵明睿在依然脸上胡乱地亲吻。 依然下意识地认为是陈牧扬,还嘤咛了两声:“别这样,唔。” 意识停顿几秒,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对呀这个触感怎么这么奇怪,陈牧扬的脸小巧,断不可能有这么大面积的接触。 而且这个触感好像是……肥肉。 依然睁眼,入目便是赵明睿那放大了的丑陋的脸,紧闭的眼睛和陶醉的表情。二人面部相贴,依然甚至连他嘴角的痘痘都能清晰感知到。 本能大于反应,依然一个巴掌挥过去,只听见“啪”!一声脆响,赵明睿脸上多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赵明睿也被打懵了,难以置信地看着依然。 依然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对不起啊,我不知道是你,刚刚做梦还以为是哪个流氓呢。” 这个道歉根本没有什么诚意,依然三分本能七分有意,任谁被一头猪拱了都不会无动于衷的。 赵明睿嘴角抽了抽,一腔怒火对着依然娇俏的脸又发不出来,只能自认倒霉。 “算了,睡觉吧。”说罢摆摆手躺下。 依然松了口气,总算可以睡了。 可是脸上被亲过的地方火辣辣的,依然觉得自己不干净了。 — 第二天一早,他们提着大包小包回家了。 “对了依然,我爸妈今年被我姑他们拉出去旅游了,可能没办法一起过年。”赵明睿斟酌着开口。 虽说去哪里多年都是自由,但是他怕依勋觉得自己没诚意,父母都不过去。 “没事。过年么,在哪里都一样。”不回去正好,还省的演戏了。 “那要不要提前跟爸说一声,免得他们要招待什么的。”提起老丈人,赵明睿有些小心翼翼。 “喂爸,我们待会儿就到家了。” “对了,公公婆婆今年不过去,你们别忙活了。” “嗯,对,好,就这样,拜拜。” 依勋说了些什么赵明睿竖着耳朵也没听清,心里有些打鼓。 不过看依然面色平常,想来应该也没什么。 — 老宅。 依然第一次来这,却有一种莫名的亲切和熟稔感。 “爸妈,我们回来了。” 依然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父母,她几乎都忘了自己已年过不惑,而两位老人已经到花甲之年。 依勋依旧精神矍铄,徐梅也是个慈祥的老太太,保养得很好,看起来不过五十出头。 依然想到了自己的父母,也许他们年纪大了也是这样的吧。 她不禁鼻头一酸,冲动地抱住了徐梅。 徐梅受宠若惊地回抱。 “怎么了这是,都四十多岁的人了……” 依勋在旁边不满地咳了咳。 他只当是依然在赵明睿那受了欺负,变得这么难受,看见他们才会这样委屈。 想到这依勋瞪了赵明睿一眼。 赵明睿觉得气氛有些奇怪,老丈人似乎在瞪他。 可是他也没做什么呀,许是看错了吧。 依然抱完徐梅,瞅了瞅依勋,到底没好意思也抱上去,只是叫人的语气不禁带上撒娇的意味。 “爸。” “哼,还知道有我这个爸啊?一年到头也不知道回家看看。”依勋冷哼一声,转身回到屋子里。 “你别理他,他就那个性子。”徐梅慈爱地拉住依然的手,终于想起了外面还有别人,扭过头对赵明睿说道,“小睿啊,也进来吧。” 母女俩一前一后进了门,留下赵明睿苦着脸和司机一起把大包小包拎进去。 “爸,妈。”赵意刚从楼上下来,看着美了十八度的依然愣了一瞬。 依然自然地走上前摸了摸他的头。 嗯,不错,瘦了一些,头发长了,模样没什么大变化气质倒澄澈了不少,有股子少年人的青葱与朝气了。 “最近过得怎么样?”依然随口一问。 赵意面对依然有些局促,下意识地看了依勋一眼,“挺好的,在家住很舒服,新学校也很好。”才怪。 依勋严厉又古板,他不仅跟从前一起混社会的好友被迫一刀两断,每天还得学各种东西,天天压力巨大,偏又累的很,沾上枕头就睡,睡眠质量奇佳,一点看不出来疲惫的样子。 依然见他一副小鸡仔局促不安的样子有些稀奇,看来是在家被磋磨的不轻啊。 晚饭上,徐梅一个劲给依然加菜。 “多吃点,你看你瘦的。”徐梅夹了一个鸡腿,在赵意眼巴巴的注视下放到依然的碗里。 “妈,够了,我吃不下。”依然捧着一碗菜,幸福又无奈。 “让你吃就多吃,看看你自己,瘦成什么样子了。整天有什么心可操的。”依勋语气生硬,依然却能感觉到满满的关心。 说着意有所指的看了眼赵明睿。 赵明睿感觉莫名其妙的。 有一种瘦叫妈妈觉得你瘦。 于是依然被迫接受投喂,吃了一大堆菜,那些个精华好部位全进来她的肚子,留下赵家父子在一旁看着三人其乐融融的场景,莫名有些萧瑟。 赵意都看呆了。 平时奶奶最疼爱他了,什么好东西不都留给他,怎么依然一会到家,他就被晾在一边了? 赵意第一次意识到依然的家庭地位。 年下奶狗x饥渴人妻17 依勋随口问了些赵明睿公司的事情,赵明睿简单做了回复。 “我年纪已经大了,过两年就可以退休了。”依勋突然感叹。 “爸你说啥呢,你这么精神抖擞身体康健,还能再干个十年八年的。” 依勋闻言瞪了一眼女儿:“你这个没出息的,要不是你没本事公司还用我撑着?” 赵明睿心里直痒痒,你们不要给他啊! “这不是有赵意么,等明年赵意上了大学可以直接进公司练手了。” 赵意突然被点到,差点呛住。 什么?话题跳跃这么大的吗? 依然知道依勋有意培养赵意,不过她无所谓,反正是自己的孩子,而且就这么一个孩子,依勋属意他想必是有点东西的,否则依勋宁愿直接捐给某个国企也断不可能拱手让人。 “哼,你倒好,上有老下有小给你罩住了,真是逍遥自在啊。”依勋冷哼一声。 依然无所谓地耸耸肩。 她明白依勋对她放弃工作做家庭主妇的选择很有微词,但也拿她没办法,谁让她曾经是个恋爱脑。 赵明睿听这对父女一唱一和,心里气的很,这是要直接绕过他把公司交给赵意了? 凭什么?他在依勋面前谨慎讨好了十几年,最后半分好处都捞不到? 不行,他得做点什么,等过两年赵意长大了他是真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一顿饭各人吃的各人的滋味。 —— 洗漱完毕后,依然打开手机看到十几条未读消息。 〔姐姐。〕 〔想你了。〕 〔流泪猫猫头.jpg〕 〔昨天晚上没有姐姐抱着睡不着。〕 〔大哭.jpg〕 〔早上硬硬的,好难受。〕 12:52 〔我也回家了。〕 〔图片〕 〔看这是我的小狗蛋挞。〕 〔我哥也回来了,他平时可是个大忙人,难得一家人聚在一起。〕 〔姐姐人呢?〕 〔怎么不理我。委屈.jpg〕 真是个活泼的小孩儿,话多又闲。 〔在。〕 依然一回消息,陈牧扬马上从床上跳起来。 〔在的姐姐。〕 〔今天回了老家,有点忙没看手机。〕 〔没事没事,姐姐记得我就好。憨笑.jpg〕 〔你说什么,什么硬了?〕依然故意调戏他。 陈牧扬有点不好意思。 〔没什么,就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啦。〕 〔晨勃啊,让我看看。〕 〔可是现在是晚上啊。〕 陈牧扬有些犯难。 〔图片〕 依然解开睡衣扣子,随手拍了张照片,酥胸半露性感迷人。 陈牧扬一眼就看到了深深的沟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姐姐好美。〕 〔硬了吗?〕 〔硬了。〕 〔让我看看。〕 陈牧扬边看照片边揉胯,嫩屌本就轻浮易燥,加上依然有意勾引,很快便一柱擎天。 〔图片〕 陈牧扬发了张内裤被撑得满满的照片。 〔真棒,把裤子脱了吧。〕依然得寸进尺。 陈牧扬有些害羞,虽然两人做过不止一次了,但他总像个处男一样羞涩。 不过他还是乖乖发了照片。 想姐姐了,想抱她亲她,操她。 陈牧扬一边揉屌一边想。 果然还是年轻新鲜的肉体养眼,依然满意地看着那根朝气蓬勃的粗屌,她知道那是极坚硬灼热的,份量十足手感极佳。 〔牧扬在干什么,撸管吗?〕 依然问得直接,叫陈牧扬面红耳赤,因为他真的在撸管,而且是想着正在跟他对话的姐姐撸。 〔没有。〕他心虚地否认。 〔小骗子。〕 〔撸吧,憋着对身体不好。〕 〔不过只许撸这一次,过年很快,年后我可不想看见一个肾虚的秒男。〕 依然霸道地下命令。 陈牧扬心里甜的很〔是!〕 “嗯哼,姐姐,姐姐好棒,口的我好爽。”陈牧扬一边奋力做手活,一边哼唧着想依然。 回忆依然给他口的时候,湿润的口腔包裹住半个柱身,细嫩的舌头抵住龟头360度无死角舔舐,直吸得他欲仙欲死。 “嗯啊,姐姐,啊哈好爽啊,鸡巴被干的好爽。”掌心飞速划过肉棍,快出一道残影,陈牧扬撸得飞快,又用力,一根嫩屌在他手里被挤压得变形,划过的每一寸地方凹陷下去,偏内里坚硬,只表面浅浅被压下一层,马眼吐露晶莹,胯下如同压力极大的火山,随时都可能喷发。 “呼,呼,呼。”陈牧扬撸了好一会儿,低吼着高潮了。 射精的快感瞬间席卷了他,囊袋收缩成两颗小球,努力挤压,想要憋出更多的精液。 “呃……”陈牧扬抓着鸡巴抖抖抖,挤出最后一丝精液。 射完一发通体舒泰,陈牧扬收拾干净歪倒在床上,继续跟依然聊黏黏糊糊的天。 陈父陈母发现最近儿子很不对劲,整天抱着手机傻呵呵地笑,一副春心荡漾的模样。 “儿子,你有对象了?”大年三十晚上,一家人坐在一起,陈母开口问道。 他们虽公司开的很大,但陈牧扬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过世了,早些年间跟家里亲戚关系又不太好,所以每次过年也只有他们一家四口而已。 陈牧扬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羞涩低头,过了一会儿才点点头。 “真好啊,牧扬都长大了。”陈母感叹。 “小小年纪不学好,还有心思谈恋爱。”陈父却冷哼一声。 “说的什么话,牧扬今年都19,虚岁20了,谁到了大学不想谈了对象的。”陈母白他一眼,“早跟你说不要把孩子送到那种地方去上学,送了星繁一个还不够牧扬也要送进去,一点没有人性。” 接着笑呵呵揭陈父老底:“牧扬啊别听你爸的话,他当初跟我认识的时候才高中毕业没多久,比你还小,结果还不是急吼吼的。”话尽于此,大家都明白。 男子学院出来的人很极端,要么是身心被改造几乎要得性瘾般的欲火燎原,要么就如苦行僧一样被压制地很深无法反弹。 陈星繁是后者,陈牧扬跟他爹是前者。 当初陈父可比他孟浪多了,陈牧扬找了个姐姐,还总是有空没空的,陈牧扬又听话,什么都依着她。 陈父可就不一样了,也找了个姐姐,不过是学姐,于是陈父当年确定关系没多久就急吼吼地把对象压着干,每一次都像最后一次那样抵死缠绵,每一天都仿佛要把前面欠过的所有全部拿回来一样疯狂。 陈母跟他谈了一个学期就受不了了,见面就要亲抱,天天晚上出去开房,陈父恨不得长在她身上一样黏着她,日日操劳,她就像一块被耕耘过度的地,好多次她都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操死了,受不了哇。 在她的三令五申之下陈父才稍稍收敛了一点,不过每次床上看她的目光还是像饿狼看见肉一样狠狠地。 陈牧扬随了他,这下陈父严于待人宽于律己让陈母调笑,面上浮起一丝淡淡的红,不过在孩子面前正襟危坐这么多年,他早已镇定自若。 “星繁啊,你看牧扬都谈对象了,你什么时候找一个。” 陈星繁快奔三了,本来一开始他专心工作无心情爱让父母很是欣赏,不过眼看着好友们都抱上了孙子孙女,这让他们眼馋不已。 陈星繁早就料到会被催婚:“妈,工作最要紧。” “工作工作,一天到晚就知道工作,不知道跟谁学的!”陈母又瞪了一眼陈父。 陈父当年也是个工作狂,不过工作老婆两不误,也没什么其他爱好,整天就是公司和家两头转,干完活就干她,日子过得倒也舒服。 现在好了,两个儿子一个随了他的工作狂兴致直接无心情爱,一个随了他恋爱脑对工作和企业不感兴趣,这叫个什么事嘛。 “星繁啊,工作虽然重要,但是你真的老大不小了,你爸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都出生了!”陈母继续劝道,“我这里有不少好女孩的资料,我看过了,都是家世容貌出挑的,你配她们或者她们配你都是很合适的!” “妈,我现在真不想。”陈星繁对陈母很是无奈,“有缘自然会遇到的,现在先不谈这些。” “你都这么老了还让你妈妈操心。”陈父突然开口,“谁像你这么大年纪对象都没谈过,怕不是还是个处,到时候三十多岁的人了什么都不会让对象笑话。” 陈父的话让陈牧扬惊讶地看像哥哥,陈星繁面色有些窘迫。 他确实是还是个处,但是他不是什么都不会好吧! 算了算了不跟老人家置气。 “我吃完了,你们慢慢吃。”陈星繁不动声色放下碗,离开催婚的战场。 “这孩子。”陈母怪道。 “牧扬啊,你找了个什么对象啊,让妈妈看看。”陈母一扭头,边去八卦起陈牧扬的女朋友。 陈牧扬翻找出依然的一张照片,很是骄傲地展示给父母看。 “哎哟,这女孩子生的标致。”陈母赞叹。“不过看上去年纪也不小。” “姐姐已经工作了,但是我没问年纪。” “你们父子喜好还挺一致。”陈母笑道。 陈父喜欢姐姐,陈牧扬也喜欢姐姐。 “牧扬心爱单纯,别被人骗了。” “不会!”陈牧扬立刻说道,“姐姐人很好的!而且她家好像也是做生意的,应该条件很好。” “那好啊。”陈母笑眯眯,“不过只一条,别把人家女孩子肚子搞大了。” “放心吧妈妈,我不会的。”陈牧扬拍胸脯保证。 “好了好了,小孩子谈恋爱有什么好问的。”陈父见陈母一门心思都扑在儿子身上,自己被冷落了有些不高兴,立刻出言引起注意。 “不问他还问你啊。”陈母收起笑脸,“你都一把年纪了有什么好问的,也不害臊。” “怎么不好问了。”陈父立刻瞪了一眼陈牧扬,“我们上次用的那个……” “去去去!”眼见陈父要说什么陈母立刻架住他,“孩子面前瞎说什么呢。” “哼。”陈父哼唧一声,不说话了。 话说两家人都是其乐融融,只有赵明睿一个人不高兴。 过年在依然家带的这两天无事可做,依勋徐梅对他其实不错,但他总是觉得自己在做小伏低,心里憋了一股气,加上往常总是带着讨好的依然现在一直无视她,让他心里很不爽。 可是不得不说,依然变化真是太大了,以前年轻的时候依然就很漂亮,但她保守又没什么情趣,许多东西都是他一个人在做。 更别提生了孩子后身材走样丑了不少,加上带孩子和生活琐事,让依然易燥易怒,就像一个普通家庭主妇一样,失去了所有美丽的气质。 可是现在,赵明睿的眼神不知不觉就跑到依然身上。 太美了,不是半老徐娘风韵犹存,而是举手投足之间就散发着风情,皮肤紧致了很多,头发乌黑浓密,身材比年轻时更好,由于哺乳胸大了不少,前凸后翘腰细腿长,这要是干起来,绝对爽歪歪。 赵明睿色眯眯地盯着老婆看,手不自觉地就攀上去了。 “啪。”依然眼疾手快打掉他的咸猪手,看向他的目光带着警惕。 “老婆怎么了?”赵明睿疑惑问道。 除了临行前跟保洁的那一发,赵明睿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做过了。 其实对他这种年纪的人来说一个月不泄一次都很正常,毕竟年纪大了。 但是赵明睿属于眼馋肚饱精虫上脑的,哪怕精水稀薄稀少也想爽一爽。 依然背着系统,自带人形春药效果,天天跟她同床共枕哪怕是年金半百的赵明睿也忍不住春心荡漾。 “例假来了。”依然随口找了个理由搪塞。 赵明睿对她不关心,自是不知道她例假是什么时候,闻此只能憋屈回去。 反正在家呆不了几天,等回去又是分居模式,她才不想跟老头睡,哪怕被摸一下也怪恶心的。 年平平无奇地过去,除了依然和陈牧扬时刻粘糊的聊天让两人感情更加升温,其他也没什么特别的。 〔姐姐,我开学了。〕 〔这么快?〕 〔嗯,开学前没见到姐姐,难过。〕 〔没事,周末出来吃饭啊。〕 〔好。花.jpg〕 依然跟赵明睿也离开了别墅。 依然直接一个旅游的理由搬出了家,对此赵明睿也无可奈何。 依然不工作,但有花不完的钱,孩子也不用她带,不用说有多快活。 依然干脆在陈牧扬学校门口定了个酒店长租,陈牧扬几乎每晚都出去,二人你侬我侬,如同做了夫妻一般。 “姐姐,我想带你回家。”一场云雨后,陈牧扬抱着依然道。 “嗯?”依然也没想到他的进展这么快。 “不是我爸妈,是我跟我哥的房子,我平时住校,周末回去住。” “姐姐,我周末不想住酒店,我想带你回家住。”陈牧扬凑在她耳边说道。 “这样,不太好吧?”依然有些迟疑。 “好的好的,我家里人都知道我谈恋爱了,你去没关系的,而且你跟我哥不是早见过了吗。” 陈牧扬想带依然回家,在酒店总让他没有归属感,他想让她了解熟悉他的生活,他的家。 “那也要你哥哥同意才是。”提到陈星繁,依然马上想起了清离给她的数据:28,是个处。已经初见时西装裤包裹住的一双长腿,挺拔的身姿和略显斯文败类的脸。 陈牧扬不知道依然已经意淫起他的哥哥,还很高兴地开口:“我跟他说一声就是了,我们的房子很大的,影响不到他。” “好啊。”依然欣然答应。 她跟不跟陈牧扬回去其实都无所谓,不过里面要是有个陈星繁的话…… 她能保证自己凭借系统这种外挂设备把人睡到。 年下奶狗x饥渴人妻18(h) 〔哥,这个周末我想把我女朋友带过去住一晚,你会同意吗。〕 〔可爱小狗.jpg〕 〔嗯。〕 〔谢谢哥哥!〕 陈星繁看着手机出神,他想起了依然迷眼的笑容和让人血脉偾张的身子。 不行,他在想什么呢?那是弟弟的对象! 而且天下女人那么多,他怎么就老想着这么个不该想的人,陈星繁摇摇头,继续埋头工作。 周末陈牧扬带着依然愉快地回了家。 这是陈星繁的房子,陈星繁比陈牧扬大了十岁,一个人在这住了四五年,陈牧扬高中毕业后才搬过来,因此一切都按照陈星繁的喜欢装修。 至于陈星繁的喜好,在依然眼里属于——性冷淡风。 大片的黑白灰,现代极简风,线条方正干脆利落,偶尔一点蓝色点缀,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陈星繁有洁癖,家政隔三差五就来打扫一遍,确保每一个角落都不会沾染灰尘。 依然逛了一圈,对陈星繁的认知又多了一个层次。 她深刻怀疑自己在这样的房子里住上几年,会不会变成性冷淡。 依然还在到处参观,陈牧扬带她走马观花似的走完客厅厨房,就不管别的了,只顾抱着她往自己房里赶。 “着什么急啊,这还是大白天呢。”依然好笑地推搡他。 “想姐姐了。”陈牧扬热情地亲吻依然,从额头到下巴,一口一口亲了个遍。 要是他长尾巴的话,怕是要摇断了。 “不是天天见么,想啥呢。” 其实他们有一个星期没见面了,学校有个什么省里的竞赛,班主任从班上挑出七个人参加,陈牧扬本来挺高兴为班级学校争取荣誉来着,结果就是每天培训到晚上十一点,第二天一大早又要起来,陈牧扬没办法只得睡在宿舍里头,每天都精疲力尽,跟依然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后来又去了另外一个城市比赛,在那呆了三天。好在竞赛圆满成功,陈牧扬歇了一口气,正好到了周末赶上带依然回家,一直在外头只能搂搂抱抱亲吻都不曾。 陈牧扬见到她的时候眼睛都在冒绿光,明明酒店就在校门口,但陈牧扬忍住了,他就想带依然回家。 陈星繁的房子买的是离公司近,离陈牧扬的学校有点距离,司机接送也要一番时间。 在车上的时候陈牧扬就忍不住拉拉扯扯,但总归有旁人看着不好意思,如今回到家,怎么叫他忍得住。 “哪有天天,好久没见到姐姐了。”陈牧扬把头埋在依然颈窝里,深深吸一口气。 嗯,都是姐姐的味道,好幸福。 “这就硬了?”依然有些惊讶,他们还什么都没做呢。 “只要想到姐姐我就会硬,更何况抱着你。”陈牧扬低头吻住依然,将她牢牢嵌进自己怀里,下身上下挺动,在依然身上蹭来蹭去,像一只发情的小泰迪。 可惜泰迪是卷毛,依然一边接吻一边迷糊地想。 “姐姐,摸摸我。” 依然两只手抱着陈牧扬的脖子,陈牧扬在她耳边低语,拉出一只手放到自己胯下。 嗯,是熟悉的灼烫硬棒。 依然熟练地揉,陈牧扬忍不住喘气,偏又舍不得松嘴,只一边含着依然的嘴唇一边送缝隙里漏出喘息。 “嗯~”陈牧扬受不了了,松开热吻着的唇头靠到依然肩膀上。 从上半身来看是搂抱在一起的甜蜜小情侣,可目光向下就会发现依然的手已经伸进了陈牧扬的裤子里,陈牧扬的运动裤色情地鼓起一个大包,里面装着的是原本生活在里头的粗屌和探望鸡巴的手。 “好舒服。”陈牧扬享受着粗屌按摩的快感,在依然肩上呢喃。 “咱们是不是该回房间了。”依然提醒道。 陈牧扬睁开眼,发现他们还在客厅里头,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屌被抓着实在舒服,陈牧扬不想松手,抱住依然轻松离地,一步一步走向卧室。 “姐姐,你好棒。”陈牧扬被按在墙上揉屌,舒服的紧,低头凑上去亲吻依然。 “还有更棒的。”说罢依然蹲下,托住那根肉棒便纳入口中。 浓郁的雄性气息在口腔里泛开,单是鸡蛋大小的龟头就已经占了大半张嘴,依然努力向下包裹,将嘴塞得满满当当。 “嘶…”肉棒传来阵阵酥麻,几乎让他软了腿。 “姐姐好会舔,我好舒服。”陈牧扬闭着眼享受,手指插在依然头发里,虚虚地按着她的脑袋。 陈牧扬这样的纯情小伙怎么比得上依然这样十年性经验的的老狐狸,她自小生的美貌,身边从不缺男人追逐,她偷偷谈过几次恋爱。 这些都是瞒着李博轩,她的第一次也确实给了丈夫,只是那口活早在几位工具人前男友的练手下早已出神入化。 现在的陈牧扬如同当年高中毕业刚成年的李博轩,都是毛头小子,对她技艺高超的舔舐吸吮吞吐完全招架不住,不过只一会儿肉棒便在依然嘴里颤动着交代了。 肉棒抵着嗓子眼高潮,精液一股股直接滑入胃肠,依然努力吞咽,喉头上下滑动,尽数吞下。 年轻人就是有活力,只几日未做便满的要溢出来。 吞下最后一点精液,依然将肉棒拔出,肉棒离嘴拉出淫靡的银丝,依然尽职尽责的将龟头上残余的液体舔干净。 陈牧扬爽过了头,此刻靠在墙上回神,眼底尽是清澈的迷茫。 依然帮他弄完一遭,自己也想的紧,拉住他的手伸进裙底。 修长的手指只一顶便轻松陷入,内里已经汁水丰沛,插入两根手指也不在话下。 手指在里头翻搅扣挖,酥麻从花心阵阵漾开,依然轻声哼吟,趴在陈牧扬的胸脯上。 爱人柔软的躯体在怀,陈牧扬难以支持。 “姐姐里面好润好软。” 刚射过的肉棒又硬了。 依然一边享受着手指的插入,一边不忘把玩手里头的棒子:“是吗,那你想进来吗?” 想到待会儿要进的这处销魂洞陈牧扬愈发兴奋。 他拔出插在里头的手指,吻了吻依然的额头,“想吃姐姐的水儿。” “什么水啊,口水还是下面的水?” “都想。” “贪心鬼。” 说着二人一路湿吻到床边,总共也就几步路,偏偏让他们走出若干小时的缓慢感。 依然主动倒在床上,手向后撑起半个身子,双腿大张,腿心一抹粉嫩格外惹眼。 陈牧扬忍耐不住埋首而入,深吸一口气。 是浓郁的雌性体味,陈牧扬的身体本能地激动起来。 花穴裂开一条小缝,里头红艳的软肉隐约可见,里面水漫金山,奈何缝隙太小,只羞答答地流出一些,沾染浓密的毛发,挂成一颗颗小露珠。 陈牧扬舔掉花瓣上的汁水,双手捏住两片花瓣轻轻往两边一扯,花苞花心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 陈牧扬几乎虔诚地吻了吻穴口,伸出舌头从小缝探入。 丰沛的汁水瞬间涌出,轻轻一吸便丝滑入喉。 甜美的汁液让陈牧扬爱不释嘴,舌头在穴里毫无规律地扫刮,把每一滴汁液都卷进嘴里。 卧室一片安静,只听得见吮吸的声音啧啧作响。 陈牧扬吃水吃的起劲,许久都舍不得松开,哪怕胯下物什硬的难受,也只是伸手撸一撸抚慰一番。 “好了好了以后有你吃的时候。”依然吃鸡巴的时候小穴就已经汁水十足嗷嗷待操了,给他一点水吃就像给点甜头,那晓得他吃了半天还不肯松嘴了。 舔穴固然舒服,但是依然小穴又痒又空,急需一根大棒子好好插一插,但是大棒子本人却顶着那话儿不用,到吃水吃的起劲起来。 “快进来。”依然伸手拔出他的脸,催促道。 陈牧扬乖乖站起来,扶住肉棒对准小口缓缓插入。 “嗯~” “啊……” 凹和凸完美契合到底的时刻,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小穴又湿又紧,饥渴半天终于迎来坚硬的大棒子,立刻表现出十二分的欢迎,每一寸都是极致的软烂,蠕动着吮吸硬物的侵入。 陈牧扬小心地抽送,倒是依然对他的磨蹭十分不满。 “没吃饱饭么,这么小力。”依然咬上他的喉结,对着凸起的骨头轻轻啃咬,亲吻舔舐。 年轻人最是气盛,那听得了这话,当即快速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啪——”肉体拍打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每一下都沉重有力,干到小穴最深处。 “姐姐好紧,好湿,好爽。” 快感从肉棒通达四肢,直蹿大脑,电流从尾椎顺着骨头同样流向大脑,阵阵酥麻和快意让陈牧扬脸涨的通红,全身的感官都被鸡巴覆盖,陈牧扬再也想不得其他东西,只想把鸡巴塞进依然的花穴里,撞一下,再撞一下,用龟头去研磨粉嫩的花心,撞击出最甜美的汁液,顺着交合的缝隙被一下一下带出体外,在快速的撞击下四射而出,将二人的交合处抹得黏黏糊糊。 “喜欢吗?”与陈牧扬几乎痴狂般的爽叫和低吼,依然理智了很多,尽管她也被干的十分的爽。 “呜,喜欢姐姐,永远喜欢姐姐。”陈牧扬完全趴在依然身上,紧紧抱着她,头埋在脖颈出深深吮吸,只有胯不停耸动,肉棒奋力插入延长主人的快乐。 “嗯~”呻吟从依然鼻子里哼出,她回抱住陈牧扬,享受着亲密交缠的快感。 二人上半身大面积肌肤相接,温馨亲密,下半身激情四射,鸡巴与内壁几乎磨出火星子。 其实这样的姿势并不方便用力,但陈牧扬很喜欢和依然亲密贴贴,仿佛只有怀里紧紧抱着她心里才满足,只是单纯的下身交合让他怀里空空的很没有安全感。 “姐姐我要到了。”陈牧扬极限将至,开始进行最后冲刺。 “太爽了,受不了了,要射了。”陈牧扬身体紧绷,连抓着依然的手臂力气都不自觉地用力。 陈牧扬一边粗喘一边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腰胯耸动地愈发猛烈,肉棒来不及抽出便被急吼吼塞进去,温热湿软的内壁几乎要将他含化,陈牧扬再也受不了,急促冲刺数十下,精液从囊袋飙出,强有力地灌入小腹深处。 花心娇嫩,滚烫的精液兜头浇下,烫的依然一个哆嗦。 射完后陈牧扬滑出体内,躺倒在一边将依然搂抱进怀里,餍足地亲吻她的额头。 依然被惯了一肚子精液,正是满足的时候。 开始陈牧扬坚持戴套,好好的一袋子精液就这么浪费掉,依然很是心疼。 后来在她的哄骗下陈牧扬相信她做了不会受孕的手术,才敢放心大胆的内射。 其实女性除了上环这种遭罪的手术哪有什么其他轻松的一劳永逸不会受孕方法,也就她自带外挂了。 旺盛有力的精子在依然体内涌动,内壁仿佛有生命一般有节奏地收缩,精液不多时便融入她的身体中,滋养得依然更加年轻娇美。 二人相拥着说了些甜腻的情话,便先后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是晚上。 “姐姐想吃什么,我去做。” 依然懒懒的不愿动,陈牧扬先亲了一口说道。 “或者咱们出去吃也行,我知道这附近很多好吃的店。” “随便吃点吧,累,不想动。” “好,那我去煮面。” 陈牧扬离开房间,依然躺了一会儿,实在无聊,便也起来了。 厨房里陈牧扬正在忙碌。 “你们也不请个保姆什么的吗。”依然靠在门边看他洗菜。 陈牧扬的手法不算熟练,却也不生疏,仔细将菜叶剥开一片一片洗净。 “我除了上学只有周末来住,哥哥平时忙,吃饭一般在公司,除了一个定时打扫的家政便没有多请做饭的了,偶尔在家吃顿特意请个人怪麻烦的。”陈牧扬一边沥干一边说道。 热爱工作,没什么私生活,基本一个人住,装修也是极简类型,果然有高冷霸总风范。还是里头男主的那种霸总。 依然想到自己的丈夫,高低也是个高管,未来很有可能更进一步,但他就非常有生活气息,家里也被她装点得非常温馨。 想到这个依然思绪就飘远了,不知道博轩现在怎么样了,好久没见到他,有点想呢。 李博轩的温柔体贴和陈牧扬很不一样,同样的粘人,陈牧扬像小猫一样爱撒娇黏着她,李博轩就是一条大龄牧羊犬,也爱贴贴,但胸膛格外宽阔供她埋首。 还有他的身子,散发着英俊的成熟男人的韵味,是陈牧扬这种小孩没有的。 同样是粗大的肉屌,在李博轩身上都显得那样温和有礼。 想到丈夫的身体,依然忍不住一阵口干舌燥。 陈牧扬年轻力壮,完全不会满足不了她。 只是吃多了纯情少男,依然即使身体饱了,嘴巴也没有。她好馋,馋熟男了。 正在她越想越受不了,打算吃点陈牧扬“ 小零食”勉强代餐填填嘴。 依然从背后抱住陈牧扬,手很自然地钻进他的衣内。 肌肉紧实流畅,手感真不错。 陈牧扬正在下面条,带着凉意的手指在腹肌上滑过,惹得一阵疙瘩。 “姐姐我煮面呢。”他握住依然的手腕不让她胡闹。 “没事你煮。”依然说的随意,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什么奇怪。 依然的手终于从上衣里抽出来,还没等陈牧扬松口气,便又从裤缝里探入,直接拿捏住腿间尚在沉睡的柔软。 陈牧扬穿的是宽松的休闲裤,正好方便了依然。 “别这样…”陈牧扬哪里受得了依然主动诱惑,不过几下肉棒便开始苏醒,在依然手里膨胀变大。 只是这拒绝的话多少带了些欲拒还迎的意味,陈牧扬握住依然的手腕却不用力,看上去不知是想要把在腿间的作怪手拔出还是他主动拉着那只手伸进裤子里。 “嗯~”陈牧扬还是那么敏感,只消依然撸一撸便全然勃起了。 依然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手里硬烫的棒子,她喜欢听陈牧扬哼哼唧唧,但现在她想着的是另一个男人,对面前可口的小点心并不十分感兴趣。 “姐姐别揉了,嗯啊…”嘴里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倒很诚实,棒子开始吐露汁液,腰也小幅挺动,配合手的爱抚摩擦。 “面好了吗?”依然突然开口,声音冷静。 “嗯?”陈牧扬睁开迷离的眼睛,神色恢复几分清明。 “大概是,好了。” “我饿了。”依然头靠在陈牧扬后背上说道。 “先吃饭,先吃饭。” 纵然被撸得很舒服,并且一点也不想停下,但一听依然说饿了,陈牧扬还是拿起碗盛好面条。 依然松手,陈牧扬便顶着小帐篷向外走去。 “好香啊。”依然尝了一口,竟是意外的不错。 陈牧扬看她夸了,心里很是高兴。 “你不解决一下么?”依然抬起下巴指了指他凸起的下身。 “不碍事。”陈牧扬目光热情地落在依然身上。 “不难受么。” “只要姐姐疼我,我就不难受。”若是有尾巴,陈牧扬肯定对着依然快摇断了。 开玩笑,精水那么珍贵,当然每一滴都要用在刀刃上,他才舍不得自己浪费呢。 但如果是依然,陈牧扬盯着她吃面的手和嘴巴看了会儿,最后落在腰腹以下。 手口穴,是不一样的滋味,每一个都十分美妙。 陈牧扬那是恨不得长出三根鸡巴来让依然揉口和操干。 陈星繁回来时,便是这么一副温馨和谐的场景。 “哥,你回来啦。”陈牧扬心情很好,热情地同哥哥打招呼。 依然吸溜着面条转过身,也不知叫什么。 说起来这陈星繁比她小了十多岁,跟着叫哥哥感觉怪怪的。 于是依然什么也没有叫,只点头算打招呼了。 陈星繁依旧是笔挺的西装,许是应酬的原因,发型也梳得非常板正,神色淡淡,加上英俊的面容,就差把“熟男”两个字贴脑门上了。 依然忍不住瞟向他腿间,真想看他穿西装勃起的样子,一定非常性感。 “我下了面,哥要不要来吃点。” 其实他只下了两人份,陈星繁要是真来了他还得去做。 “不用了晚上在外面吃过,你们慢慢吃吧。”陈星繁说完,径直去了书房。 依然的目光一直停留到他背影消失。 “哥哥他人就这样,比较冷淡,别介意。”陈牧扬给陈星繁打圆场。 “没事。”依然微笑道。 冷淡好啊,听说床下越冷,床上越骚。 “吃完了。”依然咽下最后一口面。 “姐姐去洗澡吧,这里我来收拾。” “这么着急赶我去洗澡啊。”依然瞟向他胯下,那里还微微硬着。 陈牧扬脸一红:“没有啦,我,我先去洗碗了。” 半个月没见只做了一次,只开了个胃哪里够,陈牧扬已经想好晚上同依然大战几百回合,好好来几炮。 可惜依然现在对他兴致缺缺,倒是被陈星繁吸引了视线,对他就更没有兴趣了,况且下午已经来过一发,想要的情绪没那么强烈了。 即使陈牧扬屌再美,依然也不怎么想吃。 于是等陈牧扬将自己仔细洗刷干净时,依然已经睡着了。 这下陈牧扬傻了眼,他在浴室洗澡的时候心潮澎湃,只想着便觉得血气上涌,屌硬邦邦的消不下去,等他包裹完准备献给依然享用的时候发现她已然熟睡,陈牧扬感到一阵憋屈。 陈牧扬不想叨扰熟睡的依然,只能忍着胀痛的欲望抱着她一起躺下。 温香软玉在怀,鲜嫩可口的美穴就在里鸡巴十公分远的地方,一张一翕地呼唤他,他怎么睡得着! 他熬了许久才缓缓睡去。 陈牧扬是被一阵刺激爽醒的。 不出意外他又做春梦了。 梦里是与依然的极致缠绵。 这样的春梦他以前也会做,只是总到即将喷射的时候醒来,让他发出去憋屈。 今天又是这样,明明操干得淫水横流屌被吸榨地青筋绽起几欲喷发,他又醒了。 美梦破灭的陈牧扬还来不及气闷,下身又传来阵阵酥麻。 怎么回事,难道他不是在做梦? 陈牧扬睁开眼,发现依然牢牢被他抱在怀里,而爽利的来源正是他硬胀的肉棒——和正在撸管的手。 “嗯~”陈牧扬忍不住哼出声。 他不知道自己晚上硬了多久,又是什么时候被开始撸管的,只觉得欲火烧身,全靠那一只小手的活动缓解。 陈牧扬吻上依然的额头。 他好想把怀里人脱光了直接肏上去。 可是他不敢,呼吸努力平缓,下身也不敢动,硬是熬了半宿才勉强睡着了。 年下奶狗x饥渴人妻18(h) 〔哥,这个周末我想把我女朋友带过去住一晚,你会同意吗。〕 〔可爱小狗.jpg〕 〔嗯。〕 〔谢谢哥哥!〕 陈星繁看着手机出神,他想起了依然迷眼的笑容和让人血脉偾张的身子。 不行,他在想什么呢?那是弟弟的对象! 而且天下女人那么多,他怎么就老想着这么个不该想的人,陈星繁摇摇头,继续埋头工作。 周末陈牧扬带着依然愉快地回了家。 这是陈星繁的房子,陈星繁比陈牧扬大了十岁,一个人在这住了四五年,陈牧扬高中毕业后才搬过来,因此一切都按照陈星繁的喜欢装修。 至于陈星繁的喜好,在依然眼里属于——性冷淡风。 大片的黑白灰,现代极简风,线条方正干脆利落,偶尔一点蓝色点缀,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陈星繁有洁癖,家政隔三差五就来打扫一遍,确保每一个角落都不会沾染灰尘。 依然逛了一圈,对陈星繁的认知又多了一个层次。 她深刻怀疑自己在这样的房子里住上几年,会不会变成性冷淡。 依然还在到处参观,陈牧扬带她走马观花似的走完客厅厨房,就不管别的了,只顾抱着她往自己房里赶。 “着什么急啊,这还是大白天呢。”依然好笑地推搡他。 “想姐姐了。”陈牧扬热情地亲吻依然,从额头到下巴,一口一口亲了个遍。 要是他长尾巴的话,怕是要摇断了。 “不是天天见么,想啥呢。” 其实他们有一个星期没见面了,学校有个什么省里的竞赛,班主任从班上挑出七个人参加,陈牧扬本来挺高兴为班级学校争取荣誉来着,结果就是每天培训到晚上十一点,第二天一大早又要起来,陈牧扬没办法只得睡在宿舍里头,每天都精疲力尽,跟依然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后来又去了另外一个城市比赛,在那呆了三天。好在竞赛圆满成功,陈牧扬歇了一口气,正好到了周末赶上带依然回家,一直在外头只能搂搂抱抱亲吻都不曾。 陈牧扬见到她的时候眼睛都在冒绿光,明明酒店就在校门口,但陈牧扬忍住了,他就想带依然回家。 陈星繁的房子买的是离公司近,离陈牧扬的学校有点距离,司机接送也要一番时间。 在车上的时候陈牧扬就忍不住拉拉扯扯,但总归有旁人看着不好意思,如今回到家,怎么叫他忍得住。 “哪有天天,好久没见到姐姐了。”陈牧扬把头埋在依然颈窝里,深深吸一口气。 嗯,都是姐姐的味道,好幸福。 “这就硬了?”依然有些惊讶,他们还什么都没做呢。 “只要想到姐姐我就会硬,更何况抱着你。”陈牧扬低头吻住依然,将她牢牢嵌进自己怀里,下身上下挺动,在依然身上蹭来蹭去,像一只发情的小泰迪。 可惜泰迪是卷毛,依然一边接吻一边迷糊地想。 “姐姐,摸摸我。” 依然两只手抱着陈牧扬的脖子,陈牧扬在她耳边低语,拉出一只手放到自己胯下。 嗯,是熟悉的灼烫硬棒。 依然熟练地揉,陈牧扬忍不住喘气,偏又舍不得松嘴,只一边含着依然的嘴唇一边送缝隙里漏出喘息。 “嗯~”陈牧扬受不了了,松开热吻着的唇头靠到依然肩膀上。 从上半身来看是搂抱在一起的甜蜜小情侣,可目光向下就会发现依然的手已经伸进了陈牧扬的裤子里,陈牧扬的运动裤色情地鼓起一个大包,里面装着的是原本生活在里头的粗屌和探望鸡巴的手。 “好舒服。”陈牧扬享受着粗屌按摩的快感,在依然肩上呢喃。 “咱们是不是该回房间了。”依然提醒道。 陈牧扬睁开眼,发现他们还在客厅里头,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屌被抓着实在舒服,陈牧扬不想松手,抱住依然轻松离地,一步一步走向卧室。 “姐姐,你好棒。”陈牧扬被按在墙上揉屌,舒服的紧,低头凑上去亲吻依然。 “还有更棒的。”说罢依然蹲下,托住那根肉棒便纳入口中。 浓郁的雄性气息在口腔里泛开,单是鸡蛋大小的龟头就已经占了大半张嘴,依然努力向下包裹,将嘴塞得满满当当。 “嘶…”肉棒传来阵阵酥麻,几乎让他软了腿。 “姐姐好会舔,我好舒服。”陈牧扬闭着眼享受,手指插在依然头发里,虚虚地按着她的脑袋。 陈牧扬这样的纯情小伙怎么比得上依然这样十年性经验的的老狐狸,她自小生的美貌,身边从不缺男人追逐,她偷偷谈过几次恋爱。 这些都是瞒着李博轩,她的第一次也确实给了丈夫,只是那口活早在几位工具人前男友的练手下早已出神入化。 现在的陈牧扬如同当年高中毕业刚成年的李博轩,都是毛头小子,对她技艺高超的舔舐吸吮吞吐完全招架不住,不过只一会儿肉棒便在依然嘴里颤动着交代了。 肉棒抵着嗓子眼高潮,精液一股股直接滑入胃肠,依然努力吞咽,喉头上下滑动,尽数吞下。 年轻人就是有活力,只几日未做便满的要溢出来。 吞下最后一点精液,依然将肉棒拔出,肉棒离嘴拉出淫靡的银丝,依然尽职尽责的将龟头上残余的液体舔干净。 陈牧扬爽过了头,此刻靠在墙上回神,眼底尽是清澈的迷茫。 依然帮他弄完一遭,自己也想的紧,拉住他的手伸进裙底。 修长的手指只一顶便轻松陷入,内里已经汁水丰沛,插入两根手指也不在话下。 手指在里头翻搅扣挖,酥麻从花心阵阵漾开,依然轻声哼吟,趴在陈牧扬的胸脯上。 爱人柔软的躯体在怀,陈牧扬难以支持。 “姐姐里面好润好软。” 刚射过的肉棒又硬了。 依然一边享受着手指的插入,一边不忘把玩手里头的棒子:“是吗,那你想进来吗?” 想到待会儿要进的这处销魂洞陈牧扬愈发兴奋。 他拔出插在里头的手指,吻了吻依然的额头,“想吃姐姐的水儿。” “什么水啊,口水还是下面的水?” “都想。” “贪心鬼。” 说着二人一路湿吻到床边,总共也就几步路,偏偏让他们走出若干小时的缓慢感。 依然主动倒在床上,手向后撑起半个身子,双腿大张,腿心一抹粉嫩格外惹眼。 陈牧扬忍耐不住埋首而入,深吸一口气。 是浓郁的雌性体味,陈牧扬的身体本能地激动起来。 花穴裂开一条小缝,里头红艳的软肉隐约可见,里面水漫金山,奈何缝隙太小,只羞答答地流出一些,沾染浓密的毛发,挂成一颗颗小露珠。 陈牧扬舔掉花瓣上的汁水,双手捏住两片花瓣轻轻往两边一扯,花苞花心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 陈牧扬几乎虔诚地吻了吻穴口,伸出舌头从小缝探入。 丰沛的汁水瞬间涌出,轻轻一吸便丝滑入喉。 甜美的汁液让陈牧扬爱不释嘴,舌头在穴里毫无规律地扫刮,把每一滴汁液都卷进嘴里。 卧室一片安静,只听得见吮吸的声音啧啧作响。 陈牧扬吃水吃的起劲,许久都舍不得松开,哪怕胯下物什硬的难受,也只是伸手撸一撸抚慰一番。 “好了好了以后有你吃的时候。”依然吃鸡巴的时候小穴就已经汁水十足嗷嗷待操了,给他一点水吃就像给点甜头,那晓得他吃了半天还不肯松嘴了。 舔穴固然舒服,但是依然小穴又痒又空,急需一根大棒子好好插一插,但是大棒子本人却顶着那话儿不用,到吃水吃的起劲起来。 “快进来。”依然伸手拔出他的脸,催促道。 陈牧扬乖乖站起来,扶住肉棒对准小口缓缓插入。 “嗯~” “啊……” 凹和凸完美契合到底的时刻,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小穴又湿又紧,饥渴半天终于迎来坚硬的大棒子,立刻表现出十二分的欢迎,每一寸都是极致的软烂,蠕动着吮吸硬物的侵入。 陈牧扬小心地抽送,倒是依然对他的磨蹭十分不满。 “没吃饱饭么,这么小力。”依然咬上他的喉结,对着凸起的骨头轻轻啃咬,亲吻舔舐。 年轻人最是气盛,那听得了这话,当即快速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啪——”肉体拍打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每一下都沉重有力,干到小穴最深处。 “姐姐好紧,好湿,好爽。” 快感从肉棒通达四肢,直蹿大脑,电流从尾椎顺着骨头同样流向大脑,阵阵酥麻和快意让陈牧扬脸涨的通红,全身的感官都被鸡巴覆盖,陈牧扬再也想不得其他东西,只想把鸡巴塞进依然的花穴里,撞一下,再撞一下,用龟头去研磨粉嫩的花心,撞击出最甜美的汁液,顺着交合的缝隙被一下一下带出体外,在快速的撞击下四射而出,将二人的交合处抹得黏黏糊糊。 “喜欢吗?”与陈牧扬几乎痴狂般的爽叫和低吼,依然理智了很多,尽管她也被干的十分的爽。 “呜,喜欢姐姐,永远喜欢姐姐。”陈牧扬完全趴在依然身上,紧紧抱着她,头埋在脖颈出深深吮吸,只有胯不停耸动,肉棒奋力插入延长主人的快乐。 “嗯~”呻吟从依然鼻子里哼出,她回抱住陈牧扬,享受着亲密交缠的快感。 二人上半身大面积肌肤相接,温馨亲密,下半身激情四射,鸡巴与内壁几乎磨出火星子。 其实这样的姿势并不方便用力,但陈牧扬很喜欢和依然亲密贴贴,仿佛只有怀里紧紧抱着她心里才满足,只是单纯的下身交合让他怀里空空的很没有安全感。 “姐姐我要到了。”陈牧扬极限将至,开始进行最后冲刺。 “太爽了,受不了了,要射了。”陈牧扬身体紧绷,连抓着依然的手臂力气都不自觉地用力。 陈牧扬一边粗喘一边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腰胯耸动地愈发猛烈,肉棒来不及抽出便被急吼吼塞进去,温热湿软的内壁几乎要将他含化,陈牧扬再也受不了,急促冲刺数十下,精液从囊袋飙出,强有力地灌入小腹深处。 花心娇嫩,滚烫的精液兜头浇下,烫的依然一个哆嗦。 射完后陈牧扬滑出体内,躺倒在一边将依然搂抱进怀里,餍足地亲吻她的额头。 依然被惯了一肚子精液,正是满足的时候。 开始陈牧扬坚持戴套,好好的一袋子精液就这么浪费掉,依然很是心疼。 后来在她的哄骗下陈牧扬相信她做了不会受孕的手术,才敢放心大胆的内射。 其实女性除了上环这种遭罪的手术哪有什么其他轻松的一劳永逸不会受孕方法,也就她自带外挂了。 旺盛有力的精子在依然体内涌动,内壁仿佛有生命一般有节奏地收缩,精液不多时便融入她的身体中,滋养得依然更加年轻娇美。 二人相拥着说了些甜腻的情话,便先后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是晚上。 “姐姐想吃什么,我去做。” 依然懒懒的不愿动,陈牧扬先亲了一口说道。 “或者咱们出去吃也行,我知道这附近很多好吃的店。” “随便吃点吧,累,不想动。” “好,那我去煮面。” 陈牧扬离开房间,依然躺了一会儿,实在无聊,便也起来了。 厨房里陈牧扬正在忙碌。 “你们也不请个保姆什么的吗。”依然靠在门边看他洗菜。 陈牧扬的手法不算熟练,却也不生疏,仔细将菜叶剥开一片一片洗净。 “我除了上学只有周末来住,哥哥平时忙,吃饭一般在公司,除了一个定时打扫的家政便没有多请做饭的了,偶尔在家吃顿特意请个人怪麻烦的。”陈牧扬一边沥干一边说道。 热爱工作,没什么私生活,基本一个人住,装修也是极简类型,果然有高冷霸总风范。还是里头男主的那种霸总。 依然想到自己的丈夫,高低也是个高管,未来很有可能更进一步,但他就非常有生活气息,家里也被她装点得非常温馨。 想到这个依然思绪就飘远了,不知道博轩现在怎么样了,好久没见到他,有点想呢。 李博轩的温柔体贴和陈牧扬很不一样,同样的粘人,陈牧扬像小猫一样爱撒娇黏着她,李博轩就是一条大龄牧羊犬,也爱贴贴,但胸膛格外宽阔供她埋首。 还有他的身子,散发着英俊的成熟男人的韵味,是陈牧扬这种小孩没有的。 同样是粗大的肉屌,在李博轩身上都显得那样温和有礼。 想到丈夫的身体,依然忍不住一阵口干舌燥。 陈牧扬年轻力壮,完全不会满足不了她。 只是吃多了纯情少男,依然即使身体饱了,嘴巴也没有。她好馋,馋熟男了。 正在她越想越受不了,打算吃点陈牧扬“ 小零食”勉强代餐填填嘴。 依然从背后抱住陈牧扬,手很自然地钻进他的衣内。 肌肉紧实流畅,手感真不错。 陈牧扬正在下面条,带着凉意的手指在腹肌上滑过,惹得一阵疙瘩。 “姐姐我煮面呢。”他握住依然的手腕不让她胡闹。 “没事你煮。”依然说的随意,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什么奇怪。 依然的手终于从上衣里抽出来,还没等陈牧扬松口气,便又从裤缝里探入,直接拿捏住腿间尚在沉睡的柔软。 陈牧扬穿的是宽松的休闲裤,正好方便了依然。 “别这样…”陈牧扬哪里受得了依然主动诱惑,不过几下肉棒便开始苏醒,在依然手里膨胀变大。 只是这拒绝的话多少带了些欲拒还迎的意味,陈牧扬握住依然的手腕却不用力,看上去不知是想要把在腿间的作怪手拔出还是他主动拉着那只手伸进裤子里。 “嗯~”陈牧扬还是那么敏感,只消依然撸一撸便全然勃起了。 依然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手里硬烫的棒子,她喜欢听陈牧扬哼哼唧唧,但现在她想着的是另一个男人,对面前可口的小点心并不十分感兴趣。 “姐姐别揉了,嗯啊…”嘴里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倒很诚实,棒子开始吐露汁液,腰也小幅挺动,配合手的爱抚摩擦。 “面好了吗?”依然突然开口,声音冷静。 “嗯?”陈牧扬睁开迷离的眼睛,神色恢复几分清明。 “大概是,好了。” “我饿了。”依然头靠在陈牧扬后背上说道。 “先吃饭,先吃饭。” 纵然被撸得很舒服,并且一点也不想停下,但一听依然说饿了,陈牧扬还是拿起碗盛好面条。 依然松手,陈牧扬便顶着小帐篷向外走去。 “好香啊。”依然尝了一口,竟是意外的不错。 陈牧扬看她夸了,心里很是高兴。 “你不解决一下么?”依然抬起下巴指了指他凸起的下身。 “不碍事。”陈牧扬目光热情地落在依然身上。 “不难受么。” “只要姐姐疼我,我就不难受。”若是有尾巴,陈牧扬肯定对着依然快摇断了。 开玩笑,精水那么珍贵,当然每一滴都要用在刀刃上,他才舍不得自己浪费呢。 但如果是依然,陈牧扬盯着她吃面的手和嘴巴看了会儿,最后落在腰腹以下。 手口穴,是不一样的滋味,每一个都十分美妙。 陈牧扬那是恨不得长出三根鸡巴来让依然揉口和操干。 陈星繁回来时,便是这么一副温馨和谐的场景。 “哥,你回来啦。”陈牧扬心情很好,热情地同哥哥打招呼。 依然吸溜着面条转过身,也不知叫什么。 说起来这陈星繁比她小了十多岁,跟着叫哥哥感觉怪怪的。 于是依然什么也没有叫,只点头算打招呼了。 陈星繁依旧是笔挺的西装,许是应酬的原因,发型也梳得非常板正,神色淡淡,加上英俊的面容,就差把“熟男”两个字贴脑门上了。 依然忍不住瞟向他腿间,真想看他穿西装勃起的样子,一定非常性感。 “我下了面,哥要不要来吃点。” 其实他只下了两人份,陈星繁要是真来了他还得去做。 “不用了晚上在外面吃过,你们慢慢吃吧。”陈星繁说完,径直去了书房。 依然的目光一直停留到他背影消失。 “哥哥他人就这样,比较冷淡,别介意。”陈牧扬给陈星繁打圆场。 “没事。”依然微笑道。 冷淡好啊,听说床下越冷,床上越骚。 “吃完了。”依然咽下最后一口面。 “姐姐去洗澡吧,这里我来收拾。” “这么着急赶我去洗澡啊。”依然瞟向他胯下,那里还微微硬着。 陈牧扬脸一红:“没有啦,我,我先去洗碗了。” 半个月没见只做了一次,只开了个胃哪里够,陈牧扬已经想好晚上同依然大战几百回合,好好来几炮。 可惜依然现在对他兴致缺缺,倒是被陈星繁吸引了视线,对他就更没有兴趣了,况且下午已经来过一发,想要的情绪没那么强烈了。 即使陈牧扬屌再美,依然也不怎么想吃。 于是等陈牧扬将自己仔细洗刷干净时,依然已经睡着了。 这下陈牧扬傻了眼,他在浴室洗澡的时候心潮澎湃,只想着便觉得血气上涌,屌硬邦邦的消不下去,等他包裹完准备献给依然享用的时候发现她已然熟睡,陈牧扬感到一阵憋屈。 陈牧扬不想叨扰熟睡的依然,只能忍着胀痛的欲望抱着她一起躺下。 温香软玉在怀,鲜嫩可口的美穴就在里鸡巴十公分远的地方,一张一翕地呼唤他,他怎么睡得着! 他熬了许久才缓缓睡去。 陈牧扬是被一阵刺激爽醒的。 不出意外他又做春梦了。 梦里是与依然的极致缠绵。 这样的春梦他以前也会做,只是总到即将喷射的时候醒来,让他发出去憋屈。 今天又是这样,明明操干得淫水横流屌被吸榨地青筋绽起几欲喷发,他又醒了。 美梦破灭的陈牧扬还来不及气闷,下身又传来阵阵酥麻。 怎么回事,难道他不是在做梦? 陈牧扬睁开眼,发现依然牢牢被他抱在怀里,而爽利的来源正是他硬胀的肉棒——和正在撸管的手。 “嗯~”陈牧扬忍不住哼出声。 他不知道自己晚上硬了多久,又是什么时候被开始撸管的,只觉得欲火烧身,全靠那一只小手的活动缓解。 陈牧扬吻上依然的额头。 他好想把怀里人脱光了直接肏上去。 可是他不敢,呼吸努力平缓,下身也不敢动,硬是熬了半宿才勉强睡着了。 年下奶狗x饥渴人妻18(h) 〔哥,这个周末我想把我女朋友带过去住一晚,你会同意吗。〕 〔可爱小狗.jpg〕 〔嗯。〕 〔谢谢哥哥!〕 陈星繁看着手机出神,他想起了依然迷眼的笑容和让人血脉偾张的身子。 不行,他在想什么呢?那是弟弟的对象! 而且天下女人那么多,他怎么就老想着这么个不该想的人,陈星繁摇摇头,继续埋头工作。 周末陈牧扬带着依然愉快地回了家。 这是陈星繁的房子,陈星繁比陈牧扬大了十岁,一个人在这住了四五年,陈牧扬高中毕业后才搬过来,因此一切都按照陈星繁的喜欢装修。 至于陈星繁的喜好,在依然眼里属于——性冷淡风。 大片的黑白灰,现代极简风,线条方正干脆利落,偶尔一点蓝色点缀,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陈星繁有洁癖,家政隔三差五就来打扫一遍,确保每一个角落都不会沾染灰尘。 依然逛了一圈,对陈星繁的认知又多了一个层次。 她深刻怀疑自己在这样的房子里住上几年,会不会变成性冷淡。 依然还在到处参观,陈牧扬带她走马观花似的走完客厅厨房,就不管别的了,只顾抱着她往自己房里赶。 “着什么急啊,这还是大白天呢。”依然好笑地推搡他。 “想姐姐了。”陈牧扬热情地亲吻依然,从额头到下巴,一口一口亲了个遍。 要是他长尾巴的话,怕是要摇断了。 “不是天天见么,想啥呢。” 其实他们有一个星期没见面了,学校有个什么省里的竞赛,班主任从班上挑出七个人参加,陈牧扬本来挺高兴为班级学校争取荣誉来着,结果就是每天培训到晚上十一点,第二天一大早又要起来,陈牧扬没办法只得睡在宿舍里头,每天都精疲力尽,跟依然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后来又去了另外一个城市比赛,在那呆了三天。好在竞赛圆满成功,陈牧扬歇了一口气,正好到了周末赶上带依然回家,一直在外头只能搂搂抱抱亲吻都不曾。 陈牧扬见到她的时候眼睛都在冒绿光,明明酒店就在校门口,但陈牧扬忍住了,他就想带依然回家。 陈星繁的房子买的是离公司近,离陈牧扬的学校有点距离,司机接送也要一番时间。 在车上的时候陈牧扬就忍不住拉拉扯扯,但总归有旁人看着不好意思,如今回到家,怎么叫他忍得住。 “哪有天天,好久没见到姐姐了。”陈牧扬把头埋在依然颈窝里,深深吸一口气。 嗯,都是姐姐的味道,好幸福。 “这就硬了?”依然有些惊讶,他们还什么都没做呢。 “只要想到姐姐我就会硬,更何况抱着你。”陈牧扬低头吻住依然,将她牢牢嵌进自己怀里,下身上下挺动,在依然身上蹭来蹭去,像一只发情的小泰迪。 可惜泰迪是卷毛,依然一边接吻一边迷糊地想。 “姐姐,摸摸我。” 依然两只手抱着陈牧扬的脖子,陈牧扬在她耳边低语,拉出一只手放到自己胯下。 嗯,是熟悉的灼烫硬棒。 依然熟练地揉,陈牧扬忍不住喘气,偏又舍不得松嘴,只一边含着依然的嘴唇一边送缝隙里漏出喘息。 “嗯~”陈牧扬受不了了,松开热吻着的唇头靠到依然肩膀上。 从上半身来看是搂抱在一起的甜蜜小情侣,可目光向下就会发现依然的手已经伸进了陈牧扬的裤子里,陈牧扬的运动裤色情地鼓起一个大包,里面装着的是原本生活在里头的粗屌和探望鸡巴的手。 “好舒服。”陈牧扬享受着粗屌按摩的快感,在依然肩上呢喃。 “咱们是不是该回房间了。”依然提醒道。 陈牧扬睁开眼,发现他们还在客厅里头,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屌被抓着实在舒服,陈牧扬不想松手,抱住依然轻松离地,一步一步走向卧室。 “姐姐,你好棒。”陈牧扬被按在墙上揉屌,舒服的紧,低头凑上去亲吻依然。 “还有更棒的。”说罢依然蹲下,托住那根肉棒便纳入口中。 浓郁的雄性气息在口腔里泛开,单是鸡蛋大小的龟头就已经占了大半张嘴,依然努力向下包裹,将嘴塞得满满当当。 “嘶…”肉棒传来阵阵酥麻,几乎让他软了腿。 “姐姐好会舔,我好舒服。”陈牧扬闭着眼享受,手指插在依然头发里,虚虚地按着她的脑袋。 陈牧扬这样的纯情小伙怎么比得上依然这样十年性经验的的老狐狸,她自小生的美貌,身边从不缺男人追逐,她偷偷谈过几次恋爱。 这些都是瞒着李博轩,她的第一次也确实给了丈夫,只是那口活早在几位工具人前男友的练手下早已出神入化。 现在的陈牧扬如同当年高中毕业刚成年的李博轩,都是毛头小子,对她技艺高超的舔舐吸吮吞吐完全招架不住,不过只一会儿肉棒便在依然嘴里颤动着交代了。 肉棒抵着嗓子眼高潮,精液一股股直接滑入胃肠,依然努力吞咽,喉头上下滑动,尽数吞下。 年轻人就是有活力,只几日未做便满的要溢出来。 吞下最后一点精液,依然将肉棒拔出,肉棒离嘴拉出淫靡的银丝,依然尽职尽责的将龟头上残余的液体舔干净。 陈牧扬爽过了头,此刻靠在墙上回神,眼底尽是清澈的迷茫。 依然帮他弄完一遭,自己也想的紧,拉住他的手伸进裙底。 修长的手指只一顶便轻松陷入,内里已经汁水丰沛,插入两根手指也不在话下。 手指在里头翻搅扣挖,酥麻从花心阵阵漾开,依然轻声哼吟,趴在陈牧扬的胸脯上。 爱人柔软的躯体在怀,陈牧扬难以支持。 “姐姐里面好润好软。” 刚射过的肉棒又硬了。 依然一边享受着手指的插入,一边不忘把玩手里头的棒子:“是吗,那你想进来吗?” 想到待会儿要进的这处销魂洞陈牧扬愈发兴奋。 他拔出插在里头的手指,吻了吻依然的额头,“想吃姐姐的水儿。” “什么水啊,口水还是下面的水?” “都想。” “贪心鬼。” 说着二人一路湿吻到床边,总共也就几步路,偏偏让他们走出若干小时的缓慢感。 依然主动倒在床上,手向后撑起半个身子,双腿大张,腿心一抹粉嫩格外惹眼。 陈牧扬忍耐不住埋首而入,深吸一口气。 是浓郁的雌性体味,陈牧扬的身体本能地激动起来。 花穴裂开一条小缝,里头红艳的软肉隐约可见,里面水漫金山,奈何缝隙太小,只羞答答地流出一些,沾染浓密的毛发,挂成一颗颗小露珠。 陈牧扬舔掉花瓣上的汁水,双手捏住两片花瓣轻轻往两边一扯,花苞花心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 陈牧扬几乎虔诚地吻了吻穴口,伸出舌头从小缝探入。 丰沛的汁水瞬间涌出,轻轻一吸便丝滑入喉。 甜美的汁液让陈牧扬爱不释嘴,舌头在穴里毫无规律地扫刮,把每一滴汁液都卷进嘴里。 卧室一片安静,只听得见吮吸的声音啧啧作响。 陈牧扬吃水吃的起劲,许久都舍不得松开,哪怕胯下物什硬的难受,也只是伸手撸一撸抚慰一番。 “好了好了以后有你吃的时候。”依然吃鸡巴的时候小穴就已经汁水十足嗷嗷待操了,给他一点水吃就像给点甜头,那晓得他吃了半天还不肯松嘴了。 舔穴固然舒服,但是依然小穴又痒又空,急需一根大棒子好好插一插,但是大棒子本人却顶着那话儿不用,到吃水吃的起劲起来。 “快进来。”依然伸手拔出他的脸,催促道。 陈牧扬乖乖站起来,扶住肉棒对准小口缓缓插入。 “嗯~” “啊……” 凹和凸完美契合到底的时刻,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小穴又湿又紧,饥渴半天终于迎来坚硬的大棒子,立刻表现出十二分的欢迎,每一寸都是极致的软烂,蠕动着吮吸硬物的侵入。 陈牧扬小心地抽送,倒是依然对他的磨蹭十分不满。 “没吃饱饭么,这么小力。”依然咬上他的喉结,对着凸起的骨头轻轻啃咬,亲吻舔舐。 年轻人最是气盛,那听得了这话,当即快速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啪——”肉体拍打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每一下都沉重有力,干到小穴最深处。 “姐姐好紧,好湿,好爽。” 快感从肉棒通达四肢,直蹿大脑,电流从尾椎顺着骨头同样流向大脑,阵阵酥麻和快意让陈牧扬脸涨的通红,全身的感官都被鸡巴覆盖,陈牧扬再也想不得其他东西,只想把鸡巴塞进依然的花穴里,撞一下,再撞一下,用龟头去研磨粉嫩的花心,撞击出最甜美的汁液,顺着交合的缝隙被一下一下带出体外,在快速的撞击下四射而出,将二人的交合处抹得黏黏糊糊。 “喜欢吗?”与陈牧扬几乎痴狂般的爽叫和低吼,依然理智了很多,尽管她也被干的十分的爽。 “呜,喜欢姐姐,永远喜欢姐姐。”陈牧扬完全趴在依然身上,紧紧抱着她,头埋在脖颈出深深吮吸,只有胯不停耸动,肉棒奋力插入延长主人的快乐。 “嗯~”呻吟从依然鼻子里哼出,她回抱住陈牧扬,享受着亲密交缠的快感。 二人上半身大面积肌肤相接,温馨亲密,下半身激情四射,鸡巴与内壁几乎磨出火星子。 其实这样的姿势并不方便用力,但陈牧扬很喜欢和依然亲密贴贴,仿佛只有怀里紧紧抱着她心里才满足,只是单纯的下身交合让他怀里空空的很没有安全感。 “姐姐我要到了。”陈牧扬极限将至,开始进行最后冲刺。 “太爽了,受不了了,要射了。”陈牧扬身体紧绷,连抓着依然的手臂力气都不自觉地用力。 陈牧扬一边粗喘一边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腰胯耸动地愈发猛烈,肉棒来不及抽出便被急吼吼塞进去,温热湿软的内壁几乎要将他含化,陈牧扬再也受不了,急促冲刺数十下,精液从囊袋飙出,强有力地灌入小腹深处。 花心娇嫩,滚烫的精液兜头浇下,烫的依然一个哆嗦。 射完后陈牧扬滑出体内,躺倒在一边将依然搂抱进怀里,餍足地亲吻她的额头。 依然被惯了一肚子精液,正是满足的时候。 开始陈牧扬坚持戴套,好好的一袋子精液就这么浪费掉,依然很是心疼。 后来在她的哄骗下陈牧扬相信她做了不会受孕的手术,才敢放心大胆的内射。 其实女性除了上环这种遭罪的手术哪有什么其他轻松的一劳永逸不会受孕方法,也就她自带外挂了。 旺盛有力的精子在依然体内涌动,内壁仿佛有生命一般有节奏地收缩,精液不多时便融入她的身体中,滋养得依然更加年轻娇美。 二人相拥着说了些甜腻的情话,便先后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是晚上。 “姐姐想吃什么,我去做。” 依然懒懒的不愿动,陈牧扬先亲了一口说道。 “或者咱们出去吃也行,我知道这附近很多好吃的店。” “随便吃点吧,累,不想动。” “好,那我去煮面。” 陈牧扬离开房间,依然躺了一会儿,实在无聊,便也起来了。 厨房里陈牧扬正在忙碌。 “你们也不请个保姆什么的吗。”依然靠在门边看他洗菜。 陈牧扬的手法不算熟练,却也不生疏,仔细将菜叶剥开一片一片洗净。 “我除了上学只有周末来住,哥哥平时忙,吃饭一般在公司,除了一个定时打扫的家政便没有多请做饭的了,偶尔在家吃顿特意请个人怪麻烦的。”陈牧扬一边沥干一边说道。 热爱工作,没什么私生活,基本一个人住,装修也是极简类型,果然有高冷霸总风范。还是里头男主的那种霸总。 依然想到自己的丈夫,高低也是个高管,未来很有可能更进一步,但他就非常有生活气息,家里也被她装点得非常温馨。 想到这个依然思绪就飘远了,不知道博轩现在怎么样了,好久没见到他,有点想呢。 李博轩的温柔体贴和陈牧扬很不一样,同样的粘人,陈牧扬像小猫一样爱撒娇黏着她,李博轩就是一条大龄牧羊犬,也爱贴贴,但胸膛格外宽阔供她埋首。 还有他的身子,散发着英俊的成熟男人的韵味,是陈牧扬这种小孩没有的。 同样是粗大的肉屌,在李博轩身上都显得那样温和有礼。 想到丈夫的身体,依然忍不住一阵口干舌燥。 陈牧扬年轻力壮,完全不会满足不了她。 只是吃多了纯情少男,依然即使身体饱了,嘴巴也没有。她好馋,馋熟男了。 正在她越想越受不了,打算吃点陈牧扬“ 小零食”勉强代餐填填嘴。 依然从背后抱住陈牧扬,手很自然地钻进他的衣内。 肌肉紧实流畅,手感真不错。 陈牧扬正在下面条,带着凉意的手指在腹肌上滑过,惹得一阵疙瘩。 “姐姐我煮面呢。”他握住依然的手腕不让她胡闹。 “没事你煮。”依然说的随意,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什么奇怪。 依然的手终于从上衣里抽出来,还没等陈牧扬松口气,便又从裤缝里探入,直接拿捏住腿间尚在沉睡的柔软。 陈牧扬穿的是宽松的休闲裤,正好方便了依然。 “别这样…”陈牧扬哪里受得了依然主动诱惑,不过几下肉棒便开始苏醒,在依然手里膨胀变大。 只是这拒绝的话多少带了些欲拒还迎的意味,陈牧扬握住依然的手腕却不用力,看上去不知是想要把在腿间的作怪手拔出还是他主动拉着那只手伸进裤子里。 “嗯~”陈牧扬还是那么敏感,只消依然撸一撸便全然勃起了。 依然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手里硬烫的棒子,她喜欢听陈牧扬哼哼唧唧,但现在她想着的是另一个男人,对面前可口的小点心并不十分感兴趣。 “姐姐别揉了,嗯啊…”嘴里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倒很诚实,棒子开始吐露汁液,腰也小幅挺动,配合手的爱抚摩擦。 “面好了吗?”依然突然开口,声音冷静。 “嗯?”陈牧扬睁开迷离的眼睛,神色恢复几分清明。 “大概是,好了。” “我饿了。”依然头靠在陈牧扬后背上说道。 “先吃饭,先吃饭。” 纵然被撸得很舒服,并且一点也不想停下,但一听依然说饿了,陈牧扬还是拿起碗盛好面条。 依然松手,陈牧扬便顶着小帐篷向外走去。 “好香啊。”依然尝了一口,竟是意外的不错。 陈牧扬看她夸了,心里很是高兴。 “你不解决一下么?”依然抬起下巴指了指他凸起的下身。 “不碍事。”陈牧扬目光热情地落在依然身上。 “不难受么。” “只要姐姐疼我,我就不难受。”若是有尾巴,陈牧扬肯定对着依然快摇断了。 开玩笑,精水那么珍贵,当然每一滴都要用在刀刃上,他才舍不得自己浪费呢。 但如果是依然,陈牧扬盯着她吃面的手和嘴巴看了会儿,最后落在腰腹以下。 手口穴,是不一样的滋味,每一个都十分美妙。 陈牧扬那是恨不得长出三根鸡巴来让依然揉口和操干。 陈星繁回来时,便是这么一副温馨和谐的场景。 “哥,你回来啦。”陈牧扬心情很好,热情地同哥哥打招呼。 依然吸溜着面条转过身,也不知叫什么。 说起来这陈星繁比她小了十多岁,跟着叫哥哥感觉怪怪的。 于是依然什么也没有叫,只点头算打招呼了。 陈星繁依旧是笔挺的西装,许是应酬的原因,发型也梳得非常板正,神色淡淡,加上英俊的面容,就差把“熟男”两个字贴脑门上了。 依然忍不住瞟向他腿间,真想看他穿西装勃起的样子,一定非常性感。 “我下了面,哥要不要来吃点。” 其实他只下了两人份,陈星繁要是真来了他还得去做。 “不用了晚上在外面吃过,你们慢慢吃吧。”陈星繁说完,径直去了书房。 依然的目光一直停留到他背影消失。 “哥哥他人就这样,比较冷淡,别介意。”陈牧扬给陈星繁打圆场。 “没事。”依然微笑道。 冷淡好啊,听说床下越冷,床上越骚。 “吃完了。”依然咽下最后一口面。 “姐姐去洗澡吧,这里我来收拾。” “这么着急赶我去洗澡啊。”依然瞟向他胯下,那里还微微硬着。 陈牧扬脸一红:“没有啦,我,我先去洗碗了。” 半个月没见只做了一次,只开了个胃哪里够,陈牧扬已经想好晚上同依然大战几百回合,好好来几炮。 可惜依然现在对他兴致缺缺,倒是被陈星繁吸引了视线,对他就更没有兴趣了,况且下午已经来过一发,想要的情绪没那么强烈了。 即使陈牧扬屌再美,依然也不怎么想吃。 于是等陈牧扬将自己仔细洗刷干净时,依然已经睡着了。 这下陈牧扬傻了眼,他在浴室洗澡的时候心潮澎湃,只想着便觉得血气上涌,屌硬邦邦的消不下去,等他包裹完准备献给依然享用的时候发现她已然熟睡,陈牧扬感到一阵憋屈。 陈牧扬不想叨扰熟睡的依然,只能忍着胀痛的欲望抱着她一起躺下。 温香软玉在怀,鲜嫩可口的美穴就在里鸡巴十公分远的地方,一张一翕地呼唤他,他怎么睡得着! 他熬了许久才缓缓睡去。 陈牧扬是被一阵刺激爽醒的。 不出意外他又做春梦了。 梦里是与依然的极致缠绵。 这样的春梦他以前也会做,只是总到即将喷射的时候醒来,让他发出去憋屈。 今天又是这样,明明操干得淫水横流屌被吸榨地青筋绽起几欲喷发,他又醒了。 美梦破灭的陈牧扬还来不及气闷,下身又传来阵阵酥麻。 怎么回事,难道他不是在做梦? 陈牧扬睁开眼,发现依然牢牢被他抱在怀里,而爽利的来源正是他硬胀的肉棒——和正在撸管的手。 “嗯~”陈牧扬忍不住哼出声。 他不知道自己晚上硬了多久,又是什么时候被开始撸管的,只觉得欲火烧身,全靠那一只小手的活动缓解。 陈牧扬吻上依然的额头。 他好想把怀里人脱光了直接肏上去。 可是他不敢,呼吸努力平缓,下身也不敢动,硬是熬了半宿才勉强睡着了。 年下奶狗x饥渴人妻19(h) 依然想靠近陈星繁,没想到陈牧扬的邀约正好给了她这个机会。 有了第一回就有第二回第三回,后来几乎是默认了周末依然跟陈牧扬回家。 再后来关系更进一步,陈牧扬向哥哥要了把钥匙给了依然,方便她随时出入。 这确实给了依然很大的方便。 只是陈星繁实在是个工作狂,工作日几乎是睡在公司里头,周末一回家也是直奔书房,要么开会要么看文件,除了吃饭几乎没有接触的机会。 眼见可口的熟男就在面前却吃不到,依然很苦恼。 陈星繁和弟弟不一样,弟弟单纯好骗,只要她一仰头一勾手魂儿就没了,又或者稍微上下其手一番,便反应极大,抱着她就啃。 面对这种老油条,既然不能徐徐图之,那干脆就来一剂猛药。 —— 陈星繁最近有些心神不宁。 这种感觉说不上来,主要体现在回家的频率变高了,目光也总不自觉地看向某个人。 但他的表现仍十分客气,就像每一个好哥哥一样,面对弟弟的女朋友,滴水不漏。 但是依然感觉的出来。 作为自带系统的bug女人,她最能吸引那些不近女色的高岭之花了,这是春药体质的魅力和光环。 只不过离谱的是,她有几次居然看到陈星繁对着她,这是说话而已,平平的裆部就鼓了起来。 这一切都发生在他们偶尔的独处时。 陈星繁的面上还是作为哥哥的礼貌和周到,只是腿间鼓起的包让这份和谐平添了一丝色情。 “他这是硬了?” 一起吃晚饭时,依然的目光不经意地瞟过陈星繁的腿间,一边在心里问。 “不出意外的话,是。” “好端端的怎么就。”依然还没有适应自己春药成精的体质。 “体谅一下三十岁老处男。”清离揶揄,“而且他身体以前受过药物改造,有了心理障碍,很难射精。但是欲望大,属于开了水龙头又堵住出口,早就憋的不行了,你又正好是那个解药包,可不是见到你就要炸。” “这样啊。”依然不着痕迹地收回目光。 “这样的男人最好勾引了。” “不着急,再过两天。”依然颇有滋味地舔了舔唇角,一个不近女色却因为她而欲火焚身寂寞难耐的高岭之花,依然奇怪的性癖增加了。 —— “呼—”陈星繁的房间内,身材健硕的男人赤裸躺在床上,双腿分开,腿间粗硕的物什立起,修长有劲的手指圈住,有节奏得快速地撸动着,快意从掌心按摩的地方迸发,男人粗喘不已。 很久没有肆意地放纵过自己了。 陈星繁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个前凸后翘的身影,只一想身体就仿佛吃了春药一样燥热激动,小弟弟都格外坚硬。 为什么,为什么是她。 陈星繁猛地攥住下体,痛楚让他的深思清明了一瞬,不过很快又转向迷蒙。 他很少自慰,因为心理障碍射不出来,无法高潮的律动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情,每每撸到青筋直跳肉棒充血偾张,却偏偏无法高潮,快感卡在临门一脚处,无论如何蹂躏都无法攀登上极乐,只能一次次含恨收手。 没办法,不管怎么撸,用飞机杯也好,就是射不出来,最高纪录是硬了两个小时,他非不信邪,想着只要撸的时间够长总能逼出来吧,人不能会尿憋死,结果身体差点弄出毛病来。 尿不出来还能导尿,射不出来就真真毫无办法了。 就比如现在,肉棒被撸得火热,陈星繁粗粝地喘,手动的飞快,每一下都铿锵有力,快感淹没他的神志,只想爽一下,再爽一下。胸膛高低起伏,屁股也不自觉地夹紧。 好爽,好爽…… 随着时间的深入,陈星繁头微仰,薄汗流出,室内满是令人脸红心跳的粗喘和满满的荷尔蒙气息。 要是依然在这,必定馋的湿透透的,然后一把将他扑倒,然后把那根粗硕水润的肉棒全部吞吃下去,重重坐到他身上,让他控制不住地叫,为了她而叫,嘶哑的,缠绵的,难耐的,每一下都婉转动听,把他弄坏,用力地夹他,把男人的骄傲紧锁在身体里,挤压他,让他欲罢不能不停求饶。还要榨出三十年老处男的初精,让他十几年射不出来的家伙重振雄风,射出来大量的,浓稠的精液。想必是抽搐地飙出来的,让他爽到尖叫,嘶吼,每一滴精液的流出都能让他爽到抽搐,流泪,射精时长应该不短,最起码半分钟,半分钟的极致高潮足以让世界最强壮的男人失去神志,沦为欲望的奴隶。然后不放过他,退出来以后继续用手撸他,让最敏感柔嫩的龟头承受所有的刺激,逼出一股又一股精液,射到他抽搐着翻白眼,哭着求饶,却仍不愿放过,直到最后再也忍不住,喷出尿来。 以上这些都是依然的想法,清离好心地给她安排了透视,此刻陈星繁发骚的样子被依然看了个彻底。 依然艰难地吞了吞口水,不需要什么挑逗,下面已经湿透了。 靠! 怎么这么骚啊! 依然看了半天,手指早已插入泛滥成灾的小穴,胡乱地抽插着。 好想要,唔。 手指毕竟太短,想要很粗更长的东西,滚烫滚烫的,重重插进来,用力插,用力干。 好想要…… 门口传来一阵动静,是陈牧扬回来了。 依然恢复一些清明,收回自慰的手,看向门口,眼里透着绿光。 她的工具人回来了! 陈牧扬一回来,就被熊抱住。 “唔。”依然直接扑到他身上,精准找到嘴巴就吻上去。 陈牧扬一惊,随即牢牢抱住她稳好身子,却还是被扑到靠在门上。 依然一边吻一边上下其手,口中是急切的喘息,一副苦守寂寞饥渴难耐三十年的模样。 陈牧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等反应过来时,下面已经被捉住挑逗了。 “姐姐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喉结被吸吮,那是他的敏感点,衣服被扒拉开,裤子没脱,只是里面多了一个小手作怪。 陈牧扬靠在门上承受这一切。 年轻人就是容易冲动,不过短短一会儿就勃起了,硬邦邦戳在依然手上。 “别姐姐,哥还在家里,我们回房间。”虽然被挑逗起火气,陈牧扬也没有失去理智。 这样的位置太张狂,就在入户口,家里还有其他人,暴露的风险实在太大。虽然他很喜欢姐姐今天的主动,但是让他就这么在这里,实在做不了。 依然不愿意放下火热的身子,能被陈星繁看到更好,陈星繁不像陈牧扬这种冲动的年轻人,哥哥和弟弟女朋友这层关系他再上头也不会戳破,除非……有什么刺激到他。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如果她给的诱惑刺激足够大,哪怕陈星繁再恪守礼仪,也会忍不住扶着硬得胀痛的肉棒冲进她的小穴里狂干,更何况他看上去并没有多高岭之花,至少面对她,他是比较冲动和缺乏自制力的。 清离说,其实陈星繁应该是极重欲的,从高中屡次违反规定偷偷自慰就能看出,更何况药物改变了他的身体,让他欲望更重了。 只是这么些年压抑住,只要她能拔开射精的塞子,陈星繁怕是能一天八百次把她钉在床上。 所以依然对他的话充耳不闻,自顾自地挑逗亲吻舔舐撸管。 陈牧扬被弄得娇喘连连,却还是坚定推开她。 “乖,我们回房间。”陈牧扬抱起她,依然面对面被他抱住,两腿分开缠在他的腰上,陈牧扬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屁股,稳稳当当地向前走去。 陈牧扬的裤子已经被扒拉开,褪至半个屁股处,肉棒也被掏了出来,硬邦邦地竖着,此刻与依然汁水泛滥的小穴紧密相接,只消一下便能轻松滑入。 可惜水太多太滑了,肉棒在穴口左滑一下右滑一下,怎么也进不去。 加上依然不自觉的浪荡呻吟和渴求的目光,陈牧扬只觉得这几步无比漫长。 终于,终于到了卧室。 陈牧扬已经受不了了,关门几乎是摔上去的,对门板这么粗暴,对依然却格外温柔,放到柔软的床上,却也来不及脱衣服裤子,就着露出的小穴,直接把肉棒插了进去。 “啊~”依然终于被满足,空虚瘙痒一下被填满,爽利极了。 “呃…”肉棒被紧致湿热的小穴紧紧咬住,陈牧扬哼出声。 真是无论干多少次,都会为姐姐迷人的小穴疯狂。 陈牧扬抽插两下,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将肉棒拔出。 失去堵塞花汁流了一片,依然不满地哼哼。 “没戴套,姐姐。”陈牧扬解释,从抽屉里翻出避孕套。 他买了一大盒放在家里,现在已经用了快一半了。 快速戴上避孕套,陈牧扬重又插进小穴里,把它塞了个满满当当。 “嗯~用劲啊,快动。”依然不满地催促。 陈牧扬还想着让依然适应一番,但是小穴湿润松软,并愈发饥渴得吮吸着,他也不再扭捏,开始便大开大合地发狠地操。 “啊,啊,啊,啊,啊…”依然被顶的往上挪,陈牧扬掐住她的腰窝固定小穴的位置,每一下都插到最里面,又重又快,将依然的呻吟顶的断断续续。 “今天姐姐怎么,这么热情,呼。”陈牧扬感受到不同于往日的热情,小穴格外湿,肉棒像泡在水里一样,动一下便掀起波澜,大量汁水被堵在穴里头,部分挤压在性器之间,滋润,每一下摩擦都给二人带了酥骨的快感,还有的被带出体外,将结合处淋得黏黏糊糊湿湿漉漉。 “啊哈,好大,好深~”回应他的是依然缠绵地呻吟。 她能说什么?她总不能说是因为看到你哥自慰,被馋的受不了才找你解渴的吧。 事实如此,但伤人的话可不能说。 依然的小穴被操透,两片肥厚的花瓣包裹住粗物,内里滋润,穴壁更是厚重,是薄薄的飞机杯所不能比拟的,哪怕是粗硕的阳物被吸进去了,也如同细针插墙一般,依然来去自如,不多会儿便高潮了,大量淫水分泌兜头浇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依然脚趾蜷缩浑身紧绷小穴发力,紧缩到几点,将内里的肉棒绞得发痛。 她发出细细的尖叫,待到高潮结束,浑身松散开来,便懒懒地躺在床上不说话了。 陈牧扬被夹得丢魂失魄,面目狰狞,每一次做爱到最后他都会失控,如同暴露野性的狮子,混沌,激愤,有过剩的精力,想毁灭一切都冲动,但是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闷哼一声,胯下操得越发用力,“啪!啪!啪!”一下一下砸进穴里,又快又重,最后一下,精液爆浆般注满避孕套。 “呃…”高潮过后的陈牧扬双眼迷离,余韵酥麻,他退出体外,射过的肉棒软至半硬,套套被摘下丢到一旁,陈牧扬轻喘着躺倒在依然身边,搂住她,亲吻她的额头。 “姐姐。”他低声呢喃,“我好爱你。” 依然懒懒地应了一声,心里却不以为意。 男人床上的话,听听就行了,虽然他们现在是做完了,但是满足后愉悦状态下说出来的话,大抵也是不可信的。 依然抬头看了一眼,嗯,陈星繁在冲冷水澡了。 好坚挺,还硬着。 依然舔了舔嘴唇。 刚吃完一根肉棒,她还不是很馋。 只是这熟男诱人,还是得快点下手了。 年下奶狗x饥渴人妻20(h) 一学期很快就要结束,陈牧扬期末也忙碌起来,基本都泡在图书馆里,只有抽空回两句消息。 依然也乐得清闲,主动保持距离,美名其曰不能让他分心。 依然自从有了陈牧扬的钥匙,进他们家就越发自然了,后来更是直接搬进去与他们同居。 其实作为房子的主人,陈星繁大可以拒绝这件事情,毕竟陈牧扬也不差钱,租房子或者住酒店也不是不可以,这房子是他的领地,让一个陌生女人住进来着实有些奇怪。 不过更奇怪的是陈星繁并不排斥这件事,默许她一步步靠近直到几乎同居的状态,甚至因为陈牧扬这些天不回家,两个人独处这件事有些隐秘的喜悦之情。 只是两人关系尽管升温了些,却仍然不尴不尬地处着,毕竟身份摆在那,哥哥和弟弟女朋友,依然也不好明示暗示,这样显得她放荡倒贴,而陈星繁虽然积欲难压,却是个十分理智的人,要让他打破禁忌可不容易。 没有几乎就创造机会。 依然决定制造一点“小误会”。 周五,陈星繁罕见地没有加班,准时下班回到家中。 也是正好这段日子不太忙碌,刚结束一批工作。 一进门,他就看见了极具冲击性的一幕。 依然衣衫不整地瘫倒在沙发上,双腿大张,腿间的风景一览无余。 沙发上的人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闭着眼,嘴里咿咿呀呀地呻吟着,胸罩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大片白嫩,两颗小红豆若隐若现,下身一条短裙被推至高腰处,一只手抓着一个假阳具似的东西,被小穴浸润吞吃。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挡住了所有光线和声音,只剩女人诱人的呻吟,以及阳具入体的咕叽水声。 陈星繁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身体燥热起来。 理智告诉他应该赶紧离开,甚至都不该回房间,应当直接夺门而出,可是那目光却死死粘在女人腿间,怎么也离不开。 好美…… 粉嫩的娇花绽放在眼前,他升起一股冲动,想要把女人按在身下,插进去,狠狠操,直把她干的不知今夕是何夕,只能哭泣求饶,像他的弟弟一样。 想到陈牧扬,陈星繁一震,眼底恢复一丝清明。 不,这是牧扬的女朋友,自己怎么能有这么龌龊的想法。 陈星繁压下心底的躁动和立起来的胯下,使劲儿甩了甩头,想要把旖旎心思都甩出去。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依然会在客厅做出如此举动,但也许是她跟陈牧扬的情趣?只是自己不小心回来早了。 陈星繁偏过头,不敢再看那美景,转身就要离开。 自己不该答应让她住进来的。 陈星繁心里厚厚地叹气。 给自己找了个打火机。 依然做到这种地步,怎么可能让他离开,若是今日一朝不得手,以后陈星繁绝对会对自己敬而远之。 只有现在把他拉下神坛,搅和在一起,让他再也无法拒绝自己。 依然扭着腰站起来往门口扑去。 她打算得很好,躺在离门口很近的位置,陈星繁刚有动作她就迅速站起来,从背后抱住他。 “牧扬,你怎么回来了。”依然知道得喊陈牧扬的名字,即使这会让陈星繁不爽,但她不能掉马甲。 依然使劲儿扭动,陈星繁第一次被女人近距离接触,只觉得一团软乎乎的身子附在自己身上,身体僵硬不能动。 依然直接得很,装作被欲望冲昏了头的样子,闭着眼在陈星繁身上到处摸。 “牧扬,你好久没有进来了,我好痒。”依然精准摸到陈星繁胯下,隔着裤子就是一顿揉。 陈星繁在欲火和理智的冰火两重天中挣扎。 理智告诉他要甩掉女人的手赶紧离开,但是不知怎的身体违背了大脑的意愿,僵在原地任由那双手胡作非为。 “你怎么穿这么复杂的裤子啊。”陈星繁西装笔挺,腰带拉链都十分妥帖,依然没解过这么复杂的衣服,平时跟陈牧扬做都是运动裤,腰带上的活结一拉就掉,手轻轻松松就能探进去。 西装裤贴合身体,腿间本来合身的裆部被膨胀立起的肉棒撑开,依然摸索半天才拉开。 陈星繁喉结滑动数下,都恨不得握住她的手教她怎么解裤子了。 唔,好香。 陈星繁只觉得身体燥热,眼前的景象却轻飘起来。 这是依然特意让系统放出来的迷情香,给自己留个后手保证捕猎万无一失。 依然终于摸到了心心念念的大肉棒,口水分泌个不停,手也开始抚弄表示自己的喜爱。 陈星繁其实很少自慰,至少次数比陈牧扬少的多,此刻被一双纤软柔嫩的小手抚摸,只觉得浑身的气血都涌向下体,一时之间下面愈发肿胀,温度高的吓人。 是个大宝贝。 粗硬胀,不愧是三十年没用过的家伙,非常符合他的主人禁欲的标准,只稍稍抚慰便激动得不行。 依然不给他反应的机会,直接蹲下张嘴,大半个肉棒便含入嘴中。 “嘶…”陌生却强烈的刺激让陈星繁虎躯一震,肉棒子入了一个极为湿热的地方,舌头抵在龟头上,随着进出舔过每一寸棒身,最后在深喉时重重按压在龟头上,用力舔舐,舌苔摩擦过龟头,这个坚硬却最是柔嫩敏感的地方被舔得通红,快感阵阵荡漾。 陈星繁脑子里一片浆糊,手按在依然的头上,理智告诉他应该将依然推开然后转身离开,但刚才尚且不舍,如今更爽一层楼了那还有什么理智,唯一仅剩的理智就是没有用力按住依然的头抽插肉棒了。 迷人的低吟从陈星繁口中不断飘出。 与陈牧扬的少年音不同,陈星繁的嗓音颇有磁性,呻吟起来更加低沉沙哑,更让依然迷醉。 她可太喜欢听男人叫了,以前跟李博轩做爱,也是极尽所能让他忍不住爽利出声,现在就好了,不需要那么努力,只消稍稍使些手段,这些男人就软成一摊春水,任她予取予求。 口了几分钟,陈星繁的棒子依旧坚挺,依然却受不了了。 虽然她很爱吃肉棒,但现在她的生理需求急需解决一下。 倘若有机会,她以后一定跟两兄弟一起做,这样就既能插满小穴,又能满足口腹之欲,将肉棒吃个够了。 陈星繁现在如同飘在云端,迷迷糊糊不知所在,硬挺的棒子却又邦直,与娇软的双腿成为鲜明的对比。 依然轻轻一推,陈星繁便躺倒在了沙发上。 陈星繁眼尾泛上嫣红,倒下的那一刻还在迷糊,却马上就反应过来,理智有一瞬间的回归。 不,不能这样,还没进行到最后一步,一切都有机会挽回,一切都…… 陈星繁自以为用力地挣扎想要站起来,其实只是手挥舞了几下,依然轻易地挡了回去,将无力反抗的陈星繁压在身下,三两下褪去裤子,沾上晶莹湿润的阴部暴露无遗。 陈星繁只看了一眼便脸色通红地扭过头。 依然觉得有些好笑。 不愧是两兄弟,第一次纯情害羞的样子倒是一模一样。 肥厚湿润的花瓣剥开,粉嫩的穴口露出,泛着甜蜜的水液。 依然熟练地抬起屁股,握住那根粗长的棒子,将龟头在穴口磨了磨,便扶着坐了下去。 里头实在太过湿滑,即使肉棒那么粗,也被轻易吞吃了一半。 “啊……”久违的快感终于感受到,依然发出满足的喟叹,空虚的身子被一朝填平。 好硬好烫,不愧是她忍着欲望勾引了许久的肉棒,就是这么极品,物超所值。 “呃啊!”与悠悠然满足的依然不同,三十岁老处男的陈星繁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肉棒奇妙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叫了出来。 好紧,好滑,好湿,好爽…… 肉棒被寸寸包裹,平时散养不得抚慰的棒子饥渴难耐,突然遇上了满汉全席,立刻激动晕乎地不知天南地北了。 依然一坐到底,空虚被彻底填平,陈星繁第一次触碰到花心,龟头正被花心有力地收缩按摩着,快感的电流阵阵电开,惹得陈星繁轻颤。 依然抬起身子蹲起了几下,粗屌同小穴美妙的摩擦立刻让陈星繁打开了一个新天地。 他立刻激发男人的本能,虽然没做过,但也不至于不知道该干什么,扯了一把依然,便趴倒在他身上。 陈星繁吻上依然的唇,那是他日思夜想了许久的柔软,如今终于被含上。 陈星繁的初吻便这么丢了,与之同样丢失的还有三十年的处男身。 陈星繁撬开依然的牙齿,伸出舌头激烈的同她嬉戏,他没什么吻技,也不知怎的循序渐进,只用力地吸吮,揪住那个小舌头,把依然的舌尖吮得发麻。 同时激烈动作的还有胯下,陈星繁扣住挺依然翘的小屁股,无师自通地开始打桩。 刚开始还舍不得那美好,轻轻拔出一点便迫不及待地塞回去,依然理解他的急切,但也想教好他。 于是在他拔出的时候抬起身子让他拔得更多些,在他插入时也用力往下压。 很快陈星繁便领悟了技巧,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 每一次都拔的只剩个龟头堪堪留住,然后便是重重一插,鸡蛋大小的龟头瞬间破开层层缠绕的厚壁障,直捣黄龙,碾碎一穴的水珠,像捣药似的用力研磨,将晶莹的水液捣得粘稠,变成略微乳白的粘液,顺着肉棒的拔出流出,一部分被重新插回体内,更多的被刮在外面,随着肉体拍打碰撞变得更加粘腻拉丝。 “呼,呼……”陈星繁爽的头皮发麻,身体同肉棒一样几乎膨胀炸裂,脑子更是一团浆糊,偏是团火热的浆糊,烧的从头到脚如同在蒸笼里一般,脸更是通红,五官时而揪紧时而乱飞,脖子上青筋迸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用力。 反观依然倒是十分悠闲了,虽然也很爽,但没有陈星繁那样夸张,倒还能低头好好欣赏身下人嘴巴大张、一句话都说不上来只能大口喘气的淫荡模样。 “啪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 “咕叽咕叽……” 肉体碰撞的拍打声、汁水摩擦的咕叽声和男女的呻吟嘶吼在客厅回荡,本该空间宽大、通风良好的客厅却充满了交欢的淫靡气味。 依然一个姿势做了许久有些累了,但陈牧扬铜臂般的手牢牢按住她,下身更是钉钉子一样几乎恨不得将依然定死在自己身体里,依然只能被迫趴在他身上,感受从下身传来的快感。 “呃,呃,我…”陈星繁显然已经快射了,濒临高潮的他怒目圆睁,面目狰狞。 这种感觉他太熟悉了,每每偶尔的自慰到最后就是这样,射不出一点,空炮,极致的快感被极致的压抑抑制住,让他只能不断挤压揉搓龟头,几乎凌虐似的玩哭自己,最后在无尽的压抑和痛苦中感受精液几乎迸发和逆流的痛苦。 又是这样吗,做爱了又怎么样,跟喜欢的人做爱了又怎么样,最后的结果还不是一样的,射不出来,所有的快感都会在最后被掐住,只剩徒劳,只剩…… 陈星繁还在悲凉地想着,突然僵住。 精液滑过十来年不曾经过的尿道,在马眼处炸开一朵朵精花儿,巨大的快感电流从鼠溪处直窜大脑,陈星繁只觉得头要炸开,整个身体都要炸开了。 射精的时间很短,短短数秒。有很长,海量浓稠的精液在依然体内射的绵长久远。 没有男人能拒绝射精的快感,尤其是跟日思夜想曾经求而不得的女神做爱,简直是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升华。 很显然这两点在陈星繁身上放大了无数倍,一个压抑了十年的老处男、不单单是没有做过爱,是连自慰都没有结果的真正的老处男,在同样压抑爱意一朝迸发的依然体内射出了童子精,虽然是三十岁的童子精,但这样庞大的感官已经几乎让陈星繁快慰到痛苦。 他控制不住发出似呻吟似嘶吼的声音,喘的跟拉的呼呼响的风箱,抖得也跟风箱似的,控制不住的表情扭曲,脸上弥漫着熟透的嫣红,似高温蒸笼蒸过一般。 他扣住依然的屁股,将她压在自己怀里,在她体内射了个满怀,依旧坚挺的肉棒钉在体内,牢牢占据每一寸甬道,大量浓稠的精液被挤压得无处安放,在颤抖间被挤出体外,滴到沙发上。 依然快慰得直叹气。 真不愧是她忍耐许久吊中的男人,大量优质精液精华通通被她吸收,依然只觉得自己如同洗髓伐骨一般轻盈精神不少。 这种感觉跟陈牧扬在一起的时候也有,不过也是第一次最多,后来慢慢就少了,现在几乎没有。 空虚这么久,当然要连本带利一起赚回来。 依然食髓知味地咂咂嘴,依旧是装作神志不清地喊到:“牧扬,人家还要。” 陈星繁脑子涨热,一声牧扬让他清醒又疯狂。 看着身下意乱情迷的小淫娃,他既得意被自己操得透透的、如同花儿一样舒展绽放的娇妍,又恼恨依然神志不清不识人。 “便叫你知道,谁能把你操死。”陈星繁惩罚地咬住依然的耳垂,身下开始了动作。 这一晚究竟是个不眠夜,刚开荤的处男恐怖如斯,这一点她在陈牧扬身上就知道了,但是没想到三十岁的老处男更是不得了。 强压着她做了一次又一次,关键是一次比一次持久,这也正常,毕竟是任务世界里的优质男人,粗大持久都是应该的。 陈星繁一晚上几乎把攒了三十年的精液尽数射出,直到天光大亮才疲惫不堪地睡去,睡之前还不忘抱着已经昏睡不醒的依然冲洗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