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突然勾引我(1v1 sc)》 提亲 周然低头给自己系好腰带,她肩上都是紫红色的吻痕,撇过头,余光看着背后的男人,“你明天就去和我爹提亲,听到没有?” 贺盛还在帮她整理衣服,惊讶抬头,“提亲?” “贺儒承!你都和我这样了,还不去提亲?!”周然猛的起来,恶狠狠的握住他的脖子,“你必须去!一早就去!不然等林纪那小子上门我就全完了!” “林纪?康王的儿子林纪?他要娶你?”贺盛握住周然的手腕,“什么意思?这都是什么?” 周然撇了一下嘴,“林纪他在外面放言,说要把我娶回家当小妾,他说我这种三品官员家的女儿给他这个世子当小妾已经是抬举我了,可是我不想当妾室!我要当正房大娘子!所以我就只能来找你了…”她一阵心虚,还不是因为她周围只有贺盛这一个男性,而她和贺盛从小长大,嚯嚯起来也不心软。 贺盛心里一沉,他听懂了,周然只是需要赶在林纪之前有个人和她提亲才来找他的…而这个人…是谁都可以… 贺盛抿唇,“好,我明日一早就登门提亲,我先让小厮送你回家,我去买点聘礼。”没关系,能娶到周然,他已经很知足。 周然点头,缓慢的挪动着身子下了马车,被侍女扶着上了另一辆马车,往大理寺卿府驶去。 贺盛让人去了十一街,匆忙采购聘礼,一车又一车,他皱着眉头,天色渐暗,翻身上了马车,回了丞相府。 “混账!”丞相大人摔了茶碗,怒视贺盛,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我是怎么教你的!” “父亲。”丞相力气大,将贺盛打的身子都晃了,头冠有些歪,他站稳,弯着腰,“我心悦周然妹妹,既糟蹋了她,不能不对她负责。” “大理寺是什么地方!大理寺卿又是什么人!你真是被蒙了眼!”丞相让人都出去,给自己倒茶降火,“我和你说过!娶亲不能急,我自会为你安排,需要你去糟蹋周家女吗!你真是混账!我白养你!” “父亲怜爱,儿子明一早就要上门提亲,请父亲准许。”他依旧弯着腰,甚至跪了下来,就算周然不爱他,他也愿意给她当婚姻的垫脚石。 “你!你!”丞相无法,“滚出去!” “谢谢父亲。”贺盛起来,转身走回自己东边寝房,他让账房先生连夜写了三书,又叫来信鸽给周然传书,告诉她一切妥当,让她明日等着自己。 周然正在寝房里点灯,看着落在床边红尾信鸽,心下一动,这是她和贺盛二人专属信鸽,儿时调皮,给它尾巴画上朱砂,后面就一直延续下去了,急切切的走过去,取下一小卷传书,知道了贺盛的心意,她便安心了。 天光大亮,周然坐在铜镜前,侍女给她梳着头发,她脸染胭脂,又画了眉,走向大堂时贺盛已经等了许久,他身后摞着几个大箱子,媒婆站在旁边,笑着看周然。 媒婆走到周然身旁,“周家小姐!贺小少爷和奴等候多时!快来看看,这些聘礼单子,厚厚一沓…” “我答应了,小翠,解聘。”媒婆话还没说完,周然就已经开口,她望向贺盛,虽然对他无意,可也谢谢他解救自己于水火之中。 “哎!哎!”媒婆连连点头,贺小少爷可给了她一大笔钱!这门亲事成了,够她喝酒快活小半年呢。 等大理寺卿回来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女儿背着自己就定亲了,他“哎呀哎呀”了好几声,拍着大腿,悔的心肠断,“窈娇,你真愿意嫁贺盛那小子?” 周然点着头,“爹爹,你快些和人定了日子,将我彩礼也收拾出来吧。” 大理寺卿可从没见过自家女儿这般着急模样,只当是她太过喜欢贺盛,又只能匆匆去收拾出来,从外面找来高人算了日子。 大理寺卿妻子早亡,只留下周然一个女儿,他没有再娶,一个人含辛茹苦的把周然养大,本以为能多留些年在家,没想到还是被贺家小子钻了空!但他也不会反对周然的决定,只能顺着她来。 周然在房里晃着腿,侍女在旁边绣着鸳鸯帕子,“姑娘,好姑娘,你如今都快为人妇,不会女工不是白白让人笑话,这样吧姑娘,我找来婆子,教教您,好说会个一星半点也是好的。” “不要。”周然一口回绝,丢了颗花生进嘴,她嚼着花生,“贺盛他母亲是不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 侍女叹了口气,只能认命继续锈,一双鸳鸯帕绣两天,周然看也不看一眼就丢进嫁妆匣子里。 她只带两个陪嫁侍女,解聘的小翠和绣帕子的月月。小翠是从小到大跟着她的,月月是近些年才添的,二人都衷心,带着也放心些。其余侍女大理寺卿在周然出嫁后两天就遣散了。 周然喝了半碗粥,又夹两三筷子小菜进嘴便不再吃了,她手上拿着白色绸绣花卉图面竹节纹边柄团扇,慢步往花园走去,入春一月有余,花园里基本都是花苞,周然也只是饭后消食罢了。 谁料西边咚的一声响,将她吓了一跳,她叫住侍女,只身一人走过去,用团扇遮脸,看见摔在地上身着金色云纹黑袍的贺盛,她“呀”了一声,把自己的团扇丢到一旁,可怜昂贵的团扇,将他扶起,“你来做什么?怎么还翻墙把自己摔了。”她最近在学规矩,见到贺盛也不管那些规不规矩的了。 “我想你。”贺盛声音轻轻的,他被周然扶起来还有些不好意思,大小伙子红着个脸,“可是父亲不让我登门,说过几日就要成亲了…” 周然觉得自己满头问号,“对啊,过几日就要成亲了,你来干什么?” 这下轮到贺盛不明白了,他不是说了想她吗… “你看你来一趟还摔着了,哪破了没有?”周然弯腰打算撩起他的袍子查看,撩一半了才发现不对劲,连忙拉开两三步的距离,捡起地上的团扇,遮脸,“男女有别。”她欲盖弥彰的说。 “我没哪破了,我只是想你,想见见你,如今见到了,我便知足了。”贺盛咧嘴一笑,看着憨傻,他对周然鞠躬行礼,周然和他讲礼仪规矩,他也和周然讲,“既然这样,我便回去了。” “你…你就这样回去?”周然抬头,看着高高的围墙,哎哟…刚刷的漆,被贺盛一翻一摔,平白多出几个黑脚印来。 “对啊。”贺盛理所当然,顺着周然的目光,看见黑脚印,他红着的脸更红,“对…对不住…窈娇…”他叫她小字。 “不许这样叫我。”她儿时不懂事,和贺盛都是小字相称,如今大了,她除了上次鱼水之欢,二人便再未曾叫过对方小字,一是不合规矩,太过亲昵,二是周然觉得贺盛这样叫她奇怪的很,十二岁便不让贺盛叫自己小字了。 “我让侍女将你送出去,你别翻了,等会我家的墙都白刷了!”她有些心疼那些漆了,引着贺盛往前走,让小翠偷偷带着贺盛从侧门出去。 大婚H 那日贺盛被送走后就安分守己的待在家中,不再寻她,周然天天被宫里的规矩嬷嬷折腾的手肿又红,偏生她嫁的是丞相儿子,有苦不能说,她也不知道出嫁之前有那么苦要受啊! 出嫁前一天她被宫轿接走,去见皇后,她端坐在底下的椅子上,望着主位上的人,不敢出声,紧张的额头汗都要下来。 皇后年方二十八,和丞相是同脉相出,论辈分,她是贺盛姑姑,这才让周然进宫,她想见见,毕竟贺盛是个皮孩子,能让贺盛那么早就成亲的恐怕也是个厉害的。 “贺家媳妇不必拘束,本宫找你进宫不过说些妇人家的体己话,毕竟你明日就成亲了不是?”皇后手撑着自己的额头,看着绷直身体的周然,笑了出来,招手让宫女端来一盘白色的糕点,“这是奶香酥饼,外面吃不到的,是我宫里厨子做的最好的东西,快尝尝。” 周然小心的捻了一块,另一只手拿着手帕,遮住半张脸,咬了一口,奶香瞬间溢出,弥漫在她的唇齿之间,“果真好吃。”她尝到美食,人也放松下来。 她在宫中呆了一个时辰,便又由宫轿送回大理寺卿府上,抻着腰,揉了揉脖子,虽说皇后性格友善,可说了那么久她还是紧张,感觉浑身都僵硬了,将自己摔在榻上,让月月给自己浑身按摩了一遍。 第二日天光未亮周然就被拉起来梳妆打扮,她闭着眼,却还要注意姿态,困得头都快掉地上了,这里要带镯子那里要带璎珞,耳朵上还要挂耳坠,最后带上凤冠,成亲真麻烦…周然困顿的想,外面锣鼓喧天,挂着喜庆的红绸,都在庆祝她和贺盛的婚事。 “姑娘,好了!”小翠拍拍她的肩膀,拿来托盘上的喜帕,给她盖上,又拿了大大的红苹果放在她手里,“姑娘,喜果可要拿好了,不要偷吃啊。”她贴心提醒。 周然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凤冠有些重,她点个头险些把自己摔了。 她被牵着,给爹爹敬茶,又跟着喜绸另一端的贺盛出了家门,她只能看见贺盛脚上的靴子以及和她一样红色的喜服。 到了丞相府,傧相嘹亮的声音喊着一拜天地,她转身,跟着贺盛拜天地,拜高堂,敬茶,再到夫妻对拜,她听到那声夫妻,才有了嫁给贺盛的实感。 等礼成,周然被引着回喜房,喜娘一边说着吉利话,一边让两个人喝了合卺酒,又剪了他们的头发,纠缠在一起放在盒子中就和侍女一齐退出去了。 周然坐在床上,而贺盛则是去打轮回战,与那些宫里来的文官武官喝酒去了。 到了夜里,招呼完那些人,贺盛才回房,他撩开周然喜帕的那一瞬间,屋子里的红烛心也爆开了,贺盛望着精致面容的新妇,一时之间呆住了,不做反应,还是周然叫他才反应过来。 周然肚子咕噜噜的叫,“快些帮我摘了这头冠,重得很…贺盛,贺盛!你在干什么?”她不耐烦的拽拽贺盛的手,学的狗屁规矩都丢到脑后去了。 “哎,哎,在。”贺盛连忙摘了周然的头冠,不经意间擦到她的唇,手背上染上口脂,红着一道,他将头冠放到梳妆台上,又让人拿了糕点卤食来摆在桌上。 周然看房里没下人,提着裙子踩着袜子就坐在椅子上开始用筷子吃这些好吃的,可馋死她了!贺盛没来,她都不敢摘喜帕,生怕坏了规矩,一天没吃,如果有下次她再也不成亲了。 贺盛吃了酒,已经饱了,他看着周然大口大口的吃肉,“这几日在府中是不是没吃好?我听说宫里请的那个嬷嬷曾经还是皇后姑姑的教导嬷嬷,肯定对你十分严厉…”他心疼了。 “可不是么!和你成亲可真是累人!”周然抱怨着,用帕子擦了嘴又擦了手,这些日子在家里她胃都饿小了,也吃不了太多。 贺盛轻轻一笑,“你只当是为了来我家以后的好日子。”他解着周然的发髻,周然的青丝像瀑布般散开,垂在腰间。 “来你家还有好日子?”周然根本不信,吃饱喝足重新回到床上,把被褥上的花生红枣什么的都撒到地上去,解了自己的衣服,只留下红色里衣,她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快来睡觉!” “怎么没有好日子?”贺盛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他和周然不同,睡觉是赤着膀子的,因而全脱光了,连亵裤都不留,活脱脱像个街边流氓,钻到周然旁边,火热的身子贴着她,“今晚就有。”他亲上周然的耳朵。 “贺盛!”周然不安的往里窜,他这是干嘛! 贺盛紧追不舍,手搂着她的腰,“洞房花烛,不睡觉怎么行?”解开她里衣两侧的结,贴上她的乳肉,舒服的叹了一声,软绵绵的乳贴着他的大手,揉了两下,身下的什物就开始有反应,直直贴着周然的尾椎骨。 “贺盛,你疯啦…”周然声音小小的,她只有过一次经历,还是匆忙忙的,根本不敢回想,如今乳儿被人抓住揉弄,她有些舒服却也脸红。 “叫什么?”贺盛咬住她的耳骨,舔了舔,手淫荡的掂掂两只乳儿,荡出乳波,“我们已经成亲也礼成,你该叫我盛郎,叫声听听,嘶…窈娇这双乳儿真是软绵绵的惹人疼。” “不叫…你别摸了…啊…”周然觉得自己腿心湿了,偷偷磨了磨,盛郎什么的,听着就羞。 贺盛腾出一只手往下摸,裤子里果真是湿的,他滑了两下,水就更多了,“好多水,然娘,听着没有?” “没听见!”周然硬气起来,想转身却被制裁,又重新妥协回去,“贺盛…你别这样…我害怕得很…” “害怕?你光天化日钻我轿子的时候怎么不怕?”他提起往事周然就更装死了,双腿一蹬,直接闭眼随他。 贺盛觉得宫中嬷嬷果真厉害,不过十几日光景,在他面前嚣张跋扈的周然性子都转了个大弯。 手指伸入那穴中,搅动几下,将水全抹在周然亵裤上,他手一用力,把亵裤拽了下来,脱到膝盖上,掌心横着,将周然的腿心分开,手指在里面抽动几下,让周然直直小死一回,在他怀里抖着身子,身下的嫩穴往外冒水,贺盛将沾着亮色蜜液的手放在周然腰上,“然娘,我要进去了。” 周然脑子还是浑的,她胡乱点头,不知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泼天快感。 贺盛撸了两下那吓人的东西,对准穴口,就直直的进去了,周然觉得自己被填满,她心跳如雷,扑通扑通的,乳儿都颤抖了两下,“贺盛…”她叫的轻又短,贺盛没听见,进去之后缓慢的抽插两下,觉得周然没什么排斥反应就开始挺动自己的腰身,将什物抽出只剩个头在里面,又重新插进去。 周然被弄的整个人都是红的,她娇吟着,身前硌着贺盛的手臂,乳儿在他手臂上晃荡,侧入的姿势顶的深,快感也是灭顶的,在她第二波春潮来袭之前贺盛突然停住了,他的眸色深深,“然娘,叫我。” “贺盛…贺盛…”周然迷糊的叫着。 “不对。”贺盛声音冷了几分,惩罚似的咬上她的脖子,“再叫。” 周然大悟,“盛郎…盛郎…然娘想要…”她扭着腰,迎合身后的男人。 贺盛满意,恢复之前的动作,他大开大合的操干,周然达到第二波春潮,眼睛都快翻过去了,小腹一抽一抽的,手抓着被褥。 可惜她如此贺盛也不会放过她,紧着周然高潮的余韵就更激烈的玩弄她,周然尖叫一声,又喷出一大股水液来,“呜呜…呜…贺盛…贺儒承…混蛋…哈…啊…轻些…要坏了…”她哭叫着,双腿不自觉的张开了些,搭在贺盛的臂弯上。 “然娘…窈娇…”贺盛喊着她,等她喷完动作就慢了下来,玩了几十下,精水喷洒在她穴道深处,抱着她。 周然一身的汗,青丝黏在脸上,她转身,穴里的什物就转了一圈,爽的她快要晕过去,紧紧回抱着贺盛,乳首贴着他的,腿缠上他的腰,“好了…快些让我睡吧…”她声音带着粘,闭上了眼,那贪婪的花穴还吞着他的阴茎。 贺盛拍了拍她的背,手拨开她脸上青丝,一挥,掌风熄灭屋里的烛火,闭上了眼,与周然同眠。 早膳 没得能让周然多睡些时候她就被拉了起来,丁零当啷的梳妆打扮,穿戴好就去前厅给丞相和丞相夫人敬茶,她弯着腰,手举托盘,托盘里稳稳当当的放着两杯茶,“公公,婆母,请喝媳妇新茶。”她声音柔柔的,一副软弱模样。 丞相和丞相夫人拿起茶喝一口,放在一旁,“窈娇,坐吧,不要拘束。”丞相对她说道,让她安坐。 周然正愁自己腰痛,半天直不起身子,听到这声,便赶忙坐下,“多谢公公宽容。”她不忘道谢,双手放在膝上,不好乱动。 丞相夫人看着周然,越看越喜欢,只觉得自己儿子捡了个宝贝回家,“我们也不是故意让你起这些早,只是快到早膳,想着一家人第一天,一起吃个早饭。” “是,是,这是要的。”亏得她昨夜没爽的忘了这些规矩,连忙点头。 小厮去书房把贺盛叫来,六个人吃着早饭,连带着贺盛大哥贺戎和二姐贺玉,周然认了个脸,心下有数,贺盛夹了块青笋放在周然碗里。 “窈娇爱吃?那把这道菜放她面前去。”丞相夫人作势让侍女更换菜位。 “不不不,不用。”她在桌下狠狠踩了贺盛一脚,真是给她添堵的玩意儿! “母亲,你这样她害羞。”贺盛笑出声,更让周然羞耻了,她咬着青笋,不敢吱声,贺玉和贺戎也面露笑意。 “以后就是一家人,害羞什么?”丞相夫人笑着,“我们家没那么多规矩,窈娇,不要害怕,戎儿还未娶亲,往后府里都要听你的,也没有乱七八糟的人。” “媳妇知道。”周然点着头,什么!府里都听她的!那么大个家她怎么管!怎么吃顿饭还多个那么重的担子在她肩上啊。 丞相沉默吃饭,不插嘴这些事情,毕竟管家钥匙都在他夫人手里,钱都从她那儿出,他哪敢说话?顶多只能在贺盛面前威风。 “弟妹,尝尝这初春新茶。”贺玉开口,给她倒了杯热茶,让侍女端过去,放在她面前。 “谢谢二姐。”周然端了起来,浅尝一口,这茶汤清淡泛着香味,但周然喜甜,一般不喝茶的,她有些愁,不知道怎么喝完这杯。 “这么好的茶二姐怎么不给我尝!”贺盛端了过去,仰头就牛饮完了一杯,根本没尝出来清不清淡香不香的,他只记得周然不喜欢苦的,便抓紧接了过来,解了她的难。 “你…”贺玉无奈一笑,“怎么和你夫人抢茶吃。” 周然看着他,终于肯松开踩着他的脚。 一顿饭用不了多久,六个人吃完就各自离席,周然逃命似的回了东边寝房,关上门,摘了头上的簪子,重新洗脸漱口,踢了鞋子钻进被窝里一副要睡回笼觉的模样。 “姑娘!”月月被这架势吓得不轻,想把她抓起来,“姑娘!哪有到夫家还睡回笼觉的道理!快些起来!等会让人看了笑话!” “月月!让我睡!啊!不要抓我!”她抗议,紧紧抓着被子不愿意出去,她困得只想见周公,谁来都不好使。 门开了又关的声音没被两人注意到,贺盛站在旁边,咳了咳,月月被吓得猛然松手,连忙出去了,还不忘关上门。 周然嘣的一声撞上床栏,痛的快哭出来,她漏出自己的脑袋,“谁啊…”看着贺盛,“贺盛!”她好气,周公也忘了,钻出来,抓住他的衣领,“都怪你,婆母如今话里话外要我管家,我怎么管得了你们这么大的丞相府!你们家事情真多!” 赤裸的脚背上点着一枚吻痕,不知道是贺盛这个登徒子什么时候亲的,周然里衣凌乱,窥见莹白的肉上也是点点吻痕,“我相信你,再说你刚进门,母亲会让你快活好些日子,不会将这些东西那么早丢你身上。”贺盛说的轻飘飘,气得周然踢了他好几脚,直叫他滚出去。 “我是来陪你睡回笼觉的。”贺盛说的自然,又开始脱衣服。 “你陪我!那我还睡不睡了!快快滚!”周然浑身抗拒,她把自己盖的死死的。 “不会,有我陪着你,就不会有人敢说什么了。我就陪着你睡,不乱动。”贺盛嘴上那么说,可底下那根可不这么想,高高翘着,周然都看见了! “然娘?”贺盛半天没扯动那团被子,他试探性开口,过了好一会儿被子里传来平稳的呼吸声,他一用力,轻松扯开,钻进去,满足的抱上周然。 贺盛比周然早起了两个时辰,被小厮拖去书房看书,他也累得很,尽管那根作恶的棍子有意,他也不愿折腾周然,只抱着她真切的睡了个回笼觉。 两个人直接睡过了午膳,有贺盛这个脾气差的陪着她就真的没人敢来打扰他们。 周然睡饱便满足了,从贺盛怀里钻出来,穿好衣服,看眼他赤裸的身子,将被子给他盖好,开门走出去,让小翠悄悄准备些吃的给她,话刚说完就被抱住了,贺盛就穿了一件里衣还有宽大的外袍便匆匆抱她,睡热的身子贴着她,无故把她也弄烫了。 贺盛囫囵吞粥,周然睡醒换了身浅蓝色衣裙,挽了头发重新梳妆才来吃饭,她小筷夹着菜,装作一副淑女模样。 贺盛吃饱了,放下碗筷,“等会和我一起去诗会,我们去玩,怎么样?” 周然点头答应了,给贺盛递了帕子,继续吃饭,吃了好一会儿才放下筷子,重新拿条帕子给自己擦嘴,又净了手。 贺盛和周然坐一辆马车出门,他手里拿着折扇,天气不热,也不知道拿着扇什么风,周然手里拿着蓝色绸绣雀鸟图面黑漆雕花柄团扇,百无聊赖的转着。 到了场地,贺盛伸手将周然扶了下来,又搂着她的腰,遭那些友人的嘲讽。 “哟哟哟,贺小公子!新婚第二天就舍得把新妇带出来给我们见见!”坐在左三位的蓝袍少年喊了一声,他眼睛直盯周然,挑眉,嘴角勾起。 “知道你贺小公子刚成亲,也不必这般着急就把人带出来炫耀吧。”白家小哥撇嘴,看着贺盛身旁的女子,“这周家妹妹长得就是水灵。” 他色心一起,凑到周然身旁笑着,“哎哎哎,干什么呢!这是我夫人!”他伸手一拦,直接把人挤了回去。 白家小哥吐吐舌头,“看看怎么了?不给看带出来做什么。”他坐回位置上。 周然只是笑着,她除了在贺盛面前,其他时候都装的很好,就是家教良好话少腼腆的淑女形象。 贺盛在她旁边,给她倒了杯甜水,又介绍着座位上的人,绣花蓝袍是裴家的,金色纹白袍是徐家的,红纹玄袍是谢家的,基本上都是各家小儿子,贺盛也是这些年大了才和他们玩到一起去的,因此周然基本不认识,还得靠着贺盛才能打招呼。 周然第一次来诗会,却也觉得有些无聊,直到一道题目吸引了她的目光,她火速写了答案,把纸条递给贺盛,“你来。”不出头是她一贯的作风。 贺盛看着纸上的诗句,“作得好。”他偷香她一口,把人惹得脸红,也因这诗句他夺了今日诗会头筹。 回门H 周然看着不远处的大理寺卿府,催着车夫快一些走,等到了大门口,她也不需要人搀扶下车,直接蹦了下去,跑进前厅,“爹爹!女儿回来了!”她喊着,一点没有为人妇的自觉。 贺盛跟在后面大包小包的拿着礼,后面还跟着两三个小厮手里也和他一样,等到了前厅,他才一一放下,没心肝的然娘已经坐着和他岳父聊天聊地了。 “知道你今日回门,却没想到那样早,我刚让人做了小炒牛肉和糖醋肉还有清炒时蔬,都是你爱的,最近春芳楼还多了样新点心,叫软酪,不知是什么新奇玩意儿,我也让人去买了。”大理寺卿看着自己的女儿,满脸慈爱。 “爹爹最是疼我。”周然笑的开心,嘴都合不拢了。 “女婿,你怎么还站着?快快坐下,来人,给姑爷倒茶。”大理寺卿装作才看到贺盛的模样,叫来人给他倒茶。 “岳父。”贺盛没坐下,福了福身子,给他行礼,“岳父大人,小婿在此恐是惊扰岳父与然娘谈话的兴致,不如小婿前往花园,待二人说完话了,再让小婿回来。” “哎,也好,花园花儿开的茂盛呢,女婿快去看看吧。”贺盛这么说,大理寺卿也跟着他的台阶下,直接把人打发走,“莫要翻墙出去啊。” 贺盛听到这句话,差点摔了,踉跄一下,他哎了一声就快步往花园走,这边大理寺卿也跟着自己女儿去书房说话,他问东问西,生怕周然在丞相府受苦,得知丞相一家对她都好,他也就放下心,拍了拍周然的手背。 “爹爹不求你做得如何如何好,你只要在那家过得舒心便是了,大不了和离回家来,我们虽然是高嫁,可也不能委屈了你。”大理寺卿絮絮叨叨。 “爹爹,贺盛对我很好的,你别担心我,再说了,哪有女儿成亲没几天父亲就撺掇人和离的?爹爹莫要再说这种话了,女儿自有分寸,不会让自己委屈。”周然轻声反驳,“反而是你,我离开才三天,怎么看你还瘦了不少?是不是朝廷动荡,牵连了你?爹爹,女儿在那家只担心你,你可要保重身体。”她早说大理寺卿这个位子不好做,朝廷有些什么事儿,都和她爹有干系,危险的很。 “没有,没有,爹爹一切都好着呢。”大理寺卿连连否认,伸手又摸周然的发髻,“然儿大了,变成了大姑娘,爹爹和你见面的日子也就少了…”他看着面前和夫人有六分像的女儿,又开始想他的霖娘… 霖娘离开他也有十三个年头,他每天都在想她,可他却再也见不到她,只能熬着日子过。他老了,可霖娘却永远年轻,不知以后下了黄泉,霖娘还认不认他。 “这有什么?爹爹想我,只叫人传信儿来,爹爹午时传信,然儿未时就到家来。”她不做在意,拍了拍自己的纱袍,是京城新兴的料子,大婚前几日贺盛去订的,昨儿才到手,周然今儿就穿上回娘家了,“我饿了,饭菜好了没有?”她叫来小厮,问道。 “回小姐,好了,请小姐和老爷去用膳吧。”小厮回完话二人便起身,又叫来贺盛。 贺盛坐在周然左侧,只敢夹眼前的清炒时蔬,风水轮流转,周然夹了块牛肉放他碗里,“女婿喜欢这道菜?”大理寺卿开口问道。 贺盛觉得这话有些耳熟,生怕下一秒这菜就到自己跟前来了,“然娘喜欢的,小婿都喜欢。”他看似淡定,实则后颈都冒出汗了,要知道自己岳父虽然是个三品官,可手上多少条人命,他实在是怕。 “然儿没什么坏的,就是爱贪嘴,女婿在丞相府,可不要让她被人笑话了。”大理寺卿也给他夹了筷子菜,淡淡说着。 “爹爹,你别吓唬他。”周然开口制止,她觉得贺盛脸都快吃绿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大理寺卿笑着,不再多说。 “多谢然娘…”贺盛声音小的很,只有他俩能听见。 三人吃完饭便去了道观,给霖娘上了香,又添了厚厚香油钱,大理寺卿赶着去处理案子,剩下贺盛和周然在道观里散步。 贺盛给周然打着伞,他抬头看见橘子树,“然娘,那儿有橘子,我去偷一个给你尝尝。”他将伞放入周然手里,摘了个低处的橘子,又重新放入她手中,“尝尝?” “真的好幼稚…”周然嘴上这么说,却也拨开皮,将一瓣放进嘴里,表情凝固了一瞬,把剩下一半递给贺盛,“快尝尝,好甜。” 贺盛不疑有他,直接把一大半都丢进嘴里,咬开的一瞬间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被酸的弯下腰,“然娘…好酸…” 周然哈哈大笑,拍着他的肩膀,“我也觉得好酸哈哈哈哈贺盛你好蠢的人!”她把嘴里剩下没吃完的吐到了一旁。 贺盛想亲她过过酸味,却又不忍心看她再被酸到,只能咽下去吃了。 两个人边走边嬉笑,却听到一旁草丛里传来一阵不对劲的声儿,贺盛立马和周然换了个位置,把她隔到外面去,“什么声儿?”周然好奇,想探头看看。 贺盛却拦住了她,“别看。”他搂她想继续走,男人的天性让他听到这动静的第一秒就知道草丛里在干什么。 周然看着贺盛这反应也明白了些什么,只好跟着他快步往前走离开这是非之地。 可是她没看见又不能肯定在做什么,脑子里就一直想着,愣是将自己想了个大红脸出来,贺盛路过禅房,把她带了进去,关门落锁,急切切的亲她。 “贺盛…唔…”周然抬头承受贺盛如雨滴般的吻,她手抓着贺盛腰间的玉佩,轻轻一拽,意外将人拽的更贴近自己,炙热的棍子就贴着她的大腿。 “然娘…”贺盛捧着她的脸,在她颊上亲了好几口,把人放到一边的榻上,开始剥她的衣服,他动作娴熟,三下五除二就脱完了,周然白花花的身子晃着他。 周然有些害羞,头抵着贺盛的肩膀,望着墙上大大的静字,她觉得自己被入了,腿心湿哒哒,“嗯…贺盛…” 贺盛放了两根手指进去,周然里面的肉疯狂挤压着,他抽插了几十下,将人弄得湿透了才解开自己的衣服,吸住周然的乳儿,他犬牙咬着乳首,磨了磨,“痛…贺盛…啊…不要咬我…嗯…不要…好深…” 在周然叫出来的下一秒贺盛直接操了进去,也没给人反应的时间就进了底,周然穴道浅,就算到底了,他也还有三分之一在外面,她人又敏感,进去就像进了销魂窟,让他忍不住就想欺负周然。 胯带着阴茎疯狂抽动,周然被压在榻上娇喘连连,她的两条腿都挂在了贺盛腰身,手无力的抵着他的胯骨,希望这样能让他慢些轻些。 “哈…啊…贺盛…啊…盛郎…轻一些…”但是并没有用,周然眼泪顺着眼尾落到头发里,嘴也在流口水,穴儿更不用说,不断往出冒水,穴肉都被干的通红。 “然娘好漂亮…啊…我的然娘…好舒服…”贺盛喘着,虎口托着乳儿,两只手手能盖住她大半个身子。 “呜呜…贺…唔…”周然叫的急,贺盛直接吻住了她的唇,他勾住周然的舌头,与她缠绵,两根手指往上揉着她的乳儿,挤在一起又放开,乳首拉起又放下,如此折腾她,自己也爽快得很,青丝落到周然的乳儿上,把她弄痒了,周然叫不出来,呼吸便快了些。 贺盛亲了好半天才把她放开,手肘撑在她脑袋两侧,让她不能乱动,“嘶…啊…然娘…受着我。”他抖着性器射了出来,周然快速收缩着小穴,将自己弄得高潮起来,呜呜的哭叫着。 贺盛从上往下摸着她的背,安抚着她高潮之后的快感。 周然双目无神脑子炸花,她呆愣了许久才回神,抱着贺盛。 新人 “瑞吉。”周然叫着面前的小厮,“可有看见贺盛?” 小厮转过身,弯着腰和周然行礼,“回少夫人,少爷往花园里去了。” “你怎么不跟着去?”周然奇怪,瑞吉是贺盛的贴身小厮,平日里跟着很紧。 瑞吉无语住,他不正要去吗就被叫住了,半天没吭个声,周然也不管他了,带着小翠和月月就过去了,脚步快得很。 周然猛的抓住贺盛正在糟蹋花的手腕,张口说话,声音细小,像是怕被人听了去,“本来清明有市集,可今天小翠从外面回来告诉我市集取消了,因为有大事,你可知道一二?”她不怕大事,只怕宫中有事,牵连她爹爹。 贺盛扭头,手上的花也掉了下来,“没什么事儿,不过是打仗开销太大,殿下觉得如今这个时候再办市集不妥,你可安心。”手拍拍她的手背,“你有空不如和我一起采花玩?” 贺戎又去打仗了,贺玉也寻了中意郎君,最近正忙着出嫁事宜,他因为前些日子一直带周然往外跑,被勒令禁足,如今无聊的很。 “谁要陪你玩这幼稚的小孩玩意儿,你被禁足我可没有。”周然一听没事,腰杆子直了,她嫌弃般看着贺盛这幼稚的行为,泥土都被翻了出来,根都露头了也叫采花,开口嘲讽还有些嘚瑟,转身就走,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竟是一点留恋也没有,只剩头上珠钗碰撞声留在空气中回荡。 贺盛疑惑的看着瑞吉,“这幼稚吗?”亏他问的出口,瑞吉扶额,点了点头。 “嘁。”他也直起身,踢了踢脚下泥土,盖严实了,转身背手也离开花园,周然说他幼稚,他便不干这等子事了,只是在府里真的无聊,周然又不陪他,心里苦,无处说。 却说边塞战事吃紧,焦灼两三年,早已将国库吃空,便只能从富商手里拿钱,却依旧没办法争夺胜负,康王似乎也在偷偷预备,想将皇帝打个措手不及自己再越身上位,只是他的计划没人知晓,在地底下偷偷进行,如今他的队伍也拓展了七百余人,京城内遍布他的探子。 林纪也是知道自己可能将来就是太子,才敢在京城内如此放肆,敢对朝廷命官的独女说出做他小妾这种话来,他这些年的妾室不说五十也有三十,都是平白无故的良家妇女,清平百姓家的女儿,因为没有权势,只能吃下哑巴亏。 周然出嫁前就有耳闻,所以才走了一步险棋,让贺盛娶了自己,不然她真去当林纪小妾不知还有没有命再见自己爹爹。 贺盛在府里到处晃悠,一下晃悠到了厨房,他看着今天的菜品单子,都是炒菜,难怪里面都是油烟,把他好生呛着了,还闻到一股辣味,可是丞相府没人吃辣椒啊? “为什么会有辣椒味?你去里面问问。”贺盛让瑞吉进去。 瑞吉进去没多久又出来了,“少爷,打听到了,是二小姐的未婚夫婿要来呢,听说那位喜辣,便准备上了。” “怎么没人通知我?!”难道他成亲了就不受宠了吗!他慌不择路往寝房走,险些把自己摔个大马趴,“既然那个人要来,我得换身衣服!然娘知不知道?算了,问你也不知道。”他回了寝房,看着周然,“然娘!二姐未婚夫婿要来,你可知道?” “我刚知道,你怎么如此紧张?”周然已经习惯了贺盛的然娘,给自己戴了红色的璎珞,穿的一身青,在铜镜前转了两圈欣赏着。 “听说是今年刚中的状元郎,但是家境贫寒,我得给他个下马威!”他打开衣柜,刚要拿出衣服就被周然赏了个爆栗子,痛的他脸都皱了。 “哪有你这般做弟弟的,”她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红鹤纹月白色的袍子递给贺盛,“这件就行了!别让二姐夫难堪。” 贺盛狐疑看向她,“你怎么如此维护他,难不成你们认识?旧相识?!”他危机感刷一下就升了起来。 “你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认识新科状元。”她只是比贺盛有素质点而已好不好。 两个人都穿戴好,又听到丞相夫人侍女来叫,才去了前厅面客。 贺盛看着面前红袍状元,他觉得自己被比下去了,委屈的看向周然,结果周然不看他却低头看地! 那状元带来了三箱聘礼,又双手奉上迎书,姿态做全,君子之礼。 贺玉在丞相夫人旁边看的眼睛都挪不开了,眨也不眨,一脸娇羞样望状元,状元也悄悄抬眼与她相望,二人情意绵绵。 周然看着贺玉才知道,原来嫁给心爱之人是这样的,可惜她大概这辈子都遇不上了,不过这新科状元,她还真认识。 状元被留下来用膳,周然好奇的加了一块辣炒鸡丁,结果嘴都被辣肿了,她直拍贺盛大腿根,偷偷喝了好几杯水,早知道不吃了! 贺盛被拍的眼泪都快掉下来,然娘力气不大,可他也架不住一个地方一直被拍啊… 这顿饭吃下来,那边情意绵绵,贺盛这儿觉得自己腿都快肿了,他扶着喝水喝撑着的周然起身,“不能吃就别吃了,你看看给自己遭罪的。”他心疼着。 “我没尝试过,谁知那么辣。”她嘴里含着蜜饯,嘴都红了一圈,化了便开始咬着,眼噙着泪,“我和你说,这新科状元我还真认识。” “什么?!”贺盛人都快跳起来了,抓紧周然的手,“怎么事儿?” “他原是我爹门下书生,刚开始我俩还有过口头婚约,只是后来他忙着考试,我忙着玩儿,两个人就远了,我爹也不提这玩笑话,只是这状元成天给我爹送礼,说感恩他。”周然悄悄地说,一五一十坦白,和贺盛往寝房走,“刚见还没认出来,后面才发现的,只是认识而已,也不是很熟。” “都有婚约了!还不熟!”贺盛气呀,早知道打娘胎里他就应该和周然早早定下!以不至于他小时候只知道和她玩!这不!周然和别人有过婚约这事儿他都不知道,哎哟他真是后悔的很。 “我这不是嫁给你了吗!”周然一句话就把人说的脸红,说开心了,贺盛羞涩一笑,“是,嫁给我了,嘿嘿。” “蠢相。”周然撇了人自己往前走。 贺盛三步作一步的跟上她,“怪我怪我,吃这莫须有的飞醋,然娘莫要生气。” 周然哼了一声,“我既嫁给你,肯定是和你安生过日子,你担心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再说,这状元如今我还得叫他声二姐夫呢。” “是是是。”贺盛头点如捣蒜,眼瞅着就到了寝房,他殷勤的替周然开了门,鞠躬邀请她往里边走。 受伤 贺玉婚期是过了清明一月以后,丞相府上上下下都在为这事儿忙碌着,周然这几日跟着丞相夫人跑上跑下的购置贺玉的嫁妆,又在账房那儿学做账,人都累瘦一圈,惹得贺盛去他父亲那儿说冤,硬是从自己母亲手里把周然救了回来。 周然一口喝完了一杯甜水,“我的天爷…”她既要端着姿态,还要学习东西,这些日子可累煞她了,好在贺盛有良心。 “小翠,月月!还不快来给少夫人扇风!”贺盛拿着自己的折扇给周然扇着风,对外面站着不动的人喊到。 两个侍女连忙跑进来接手了贺盛的活儿,月月用帕子给周然擦着脸上的汗,眼看太阳要落山,周然今日连饭都没吃上一顿完整的,早膳就被丞相夫人叫去了,小翠又连忙招待厨房上菜。 “三少爷,我是二小姐院里的,二小姐让我来问问少夫人回来了没有?她来送礼。”外面传来陌生侍女的声音。 贺盛让瑞吉出去把人带进来,侍女端着个红木匣子,对座上的两位行礼,“少夫人,这是二小姐拿来的,说是心疼少夫人,想着快要出嫁了日后和少夫人相处的日子也少了,便让奴婢送来。” “什么东西?”贺盛从位置上站起来走过去,打开匣子,满满当当的首饰,打开都作响,他从自己的钱袋子里拿了二两银子递给侍女,又将匣子接过来,“替我谢谢二姐!” 小少爷将匣子放到梳妆台子上,对周然招招手,“然娘!快来看看!” 周然现在对首饰不感兴趣,来丞相府这两月贺盛看见什么就买什么,将她的首饰匣子填的满满,还新做了几个,什么玩意儿都有,她只想吃饭,看见菜上齐了,就开始动筷,“等会再看,先吃饭。” 贺盛给周然夹肉吃,又盛了份汤放旁边提前晾凉。 周然吃了一碗饭才觉得自己真的活过来了,她算着日子,三天后才是贺玉大婚,还得忙三天…她瘫在桌上,觉得自己人生都黯淡无光了,真是累… 贺盛给她按摩,他新学来的!就是为了给周然放松用的,从肩颈到腰还有腿,动作缓慢却到位,一套下来周然也痛快不少,贺盛又让人伺候她沐浴,周然捏着水里的花瓣,人都快睡着了,还是小翠叫醒的她,披好衣裳她沾床倒头就睡。 三日后贺玉出嫁,周然看着她出门上轿,她笑的可谓是真心实意,毕竟可以松快一阵了,贺戎不在,将贺玉送出去的任务就交给了贺盛,周然没跟着去,这还是她成亲那么久头一次和贺盛分开大半日。 她换了套湖蓝裙子,又给自己戴上璎珞和红玛瑙的耳饰,拿三四个戒指往手指上套,头上挂了七八个簪子,腰间戴了白组玉佩。 和小翠还有月月出了门,她坐在马车里,撩开帘子往外望却恰巧与旁边轿子里的人对视了,精致的美人脸色瞬间变白,那辆轿子里赫然坐着林纪那个纨绔子弟,他本漫不经心的乱瞟,看见周然,眼睛却像鹰见猎物,死死盯着,直到轿子互相错过,林纪让马夫掉了个头,跟上周然。 周然手紧紧攥着,她不敢轻举妄动,到达了酒楼也不敢下车,直到传来叩叩的敲声,“贺三娘子,下车吧。”林纪声音很大,像飘到她耳朵里的一样。 周然扶了一下头上的簪子,咬了下唇,眼睛一闭一睁,只好下车,“林世子…”她还是有些怕林纪,谁知好不容易出趟门还遇上瘟神。 林纪直接拽着她的手,愣是把人摔倒了地上,周然膝盖磕着地,隔着衣裳不知道流血没有,手掌已经破了,流着血,玉佩碰着地,发出不小的响声,她痛的皱眉,“林世子这是做什么?”她开口问道。 林纪蹲下身,掐着她的下巴,紧紧拧着,“我说过,让你安心等着我来聘你,你倒好,转身嫁给丞相那个小儿子,好没良心!” “什么良心?世子,我与夫君青梅竹马,男婚女嫁本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你当街为难我,怕也是给康王殿下丢脸。”她缓了好一会儿,下巴被林纪掐在手里,好像骨头都快碎了,即便如此,她也开口反驳着他。 林纪也不知抽什么风,改揽着她的肩膀就强迫她往酒楼上层包厢进,把人推进去又落锁,“我听说丞相女儿今天大婚,想必你那夫君也抽不开身吧?”他把腰带丢到一旁,朝她走来。 “你做什么!”她拖着自己往后退,眼看林纪快要脱她衣服,她忍着痛,抬起脚踹了他的腹部,又用手肘击他胸膛,开门跑了出去,却因为膝盖剧痛,滚下楼梯。 她头晕目眩,狼狈的躺着,身体痛的无法动弹,看着楼上的林纪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听着周围人走动的声音,好像有人想要帮她,却被林纪呵止了,周然心下绝望,她不应该一个人出门,也不应该出轿子。 林纪一步一步往下走,靴子踏着楼梯的声音恍若阎王朝她走来,在他抓住她肩膀的下一秒,“世子这是做什么?”贺盛站在林纪的对立面,从他手里把周然救了回来。 “贺三公子。”林纪皮笑肉不笑,“自己姐姐大婚的日子,贺三公子还有闲暇来酒楼。” “那自然是比世子有空些,不然世子也不会光天化日之下强迫别人的妻子。”他把人抱的紧了些,“世子如果无事,我便先带人回去了。” 贺盛抱着晕厥的周然往外走,把她放到轿子里,“然娘,然娘,快醒醒。” 周然觉得贺盛的声音隔着好远好远,她想睁眼却不行,想和贺盛说自己痛也说不出来,眼前一片黑。 贺盛撩起周然的裙子,膝盖上都是血,把裙子都染红,他让马夫就近找了家医馆带周然看伤,握她的手,眉头紧皱着,看着晕倒的周然被疼的皱眉,他觉得自己心都被凌迟,干燥的唇贴了她的额头,“然娘,都是我的错…” 周然想和贺盛说不是他的错,可自己却开不了口,久了她便陷入了无意识的深渊。 周然是第二日午时才醒,月月看见她醒,连忙拿来温热的水给她润喉,“贺盛呢?”她声音微哑,却还惦记着贺盛,如今康王权利大,贺盛如此和林纪针锋相对,她担心他。 “三少爷在呢,在呢,奴婢去叫来,姑娘千万不要乱动。”月月跑了出去,把贺盛叫来,贺盛跑着进来,几乎是滑着到她床边。 “然娘!”贺盛喊着她,又亲上她的唇,“你终于醒了…我好担心…还好你醒了…” “贺盛…”周然双手搂上他的脖子,脸亲近的蹭了他的,“我还能见到你,太好了。” “是我觉得太好了才对。”贺盛的手摸着她的脸,膝盖受了伤让周然的双腿都麻痹了,手掌一层一层的裹着纱布,看着也十分笨重,“下次我定时时刻刻陪着你,真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贺盛,我揍了他两下呢!”周然轻快的说,希望她的夫君不要为此太过伤心,她觉得自己的心变得不一样了,也许…她也喜欢着贺盛… “然娘必然是最厉害的。”贺三公子夸赞她。 两个人闲聊片刻,就被周然肚子咕噜咕噜的声音打断了,贺盛让人拿来肉粥和小菜,他喂着周然。 胖了H 周然受伤的严重程度让贺盛去找了辆轮椅代步,她每天除了在轮椅上就是床上,伤筋动骨一百天,她从楼梯上摔下来也加重了自己的伤势,脚踝也扭到了,短期内是站不起来了。 贺玉回门那天,状元也就是闻今,特地提了补品来看望她,“弟妹。”他将补品放到桌上。 贺玉还在前厅和丞相夫妇叙旧,闻今一人前来的,“二姐夫怎么一个人就来了?月月,快给二姑爷倒水。” 月月给闻今倒了水,“二姑爷,请喝水。” “听说弟妹受伤,小玉很担心,昨儿特地带我去给你买了好些补品,都是上等货,弟妹要好生养着自己。”闻今喝了口水,被甜的声音都顿了一瞬,又面不改色的放下了。 “是,二姐最是疼爱我,辛苦二姐夫,既然这样,二姐夫也快些去前厅陪着二姐吧,盛郎快回来了,莫要让他看见。”周然实在对男子产生了阴影,特别闻今还是武状元…虽然有些过往却也实在让她无法安心。 “弟妹…”闻今声音放低,“我与你有过些交情,大理寺卿对我有恩,不妨透露你一个消息。”他抬眸,看着周然,示意让她把人都叫出去。 “二姐夫有话不妨直说,在屋里的都是我能信任的。”周然并没有答应他,只是看着他的眸。 “边塞的仗快打完了,大概率是要输了,康王最近已经开始暗自行动,京城边缘已然沦陷,弟妹可要当心些。”他不提林纪,却字字是林纪,闻今说完就行礼告退。 周然脑子里回荡着他的话,手点在桌上,这仗败了,康王又要造反,恐怕朝廷要有一阵风雨… 贺盛提着一堆零嘴进来,“然娘!看我给你买了什么!”周然受伤,最近用膳也不积极,贺盛只能寻找着小食,她饿了就能马上吃到。 周然被贺盛推到桌子旁,他和献礼般一样一样打开包装,“听说大哥过几日就要回来了,到时候大哥带回来军医,肯定要比京城里的大夫好一百倍,你的腿也能早些好。” “大哥要回来?”周然握住贺盛忙碌的手,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贺戎是将军,无故不返京,恐怕这仗是真的没戏了,“贺盛,我们快招募些新人手。” “怎么了然娘?”贺盛看着周然,有些不解。 “招募些新人手,好保护丞相府…明日,你带我回爹爹那儿。”周然皱着双细眉,满脸的担忧。 “然娘,是不是发生了些什么?你告诉我。”贺盛将手搭在她盖了毯子的大腿上。 “贺盛,天要变了。”当今皇帝上位五年,才三十有七,年轻的很,可能力不行,朝中大臣多半是先皇留下来的,如果康王要造反,多半无法抗衡。 贺盛也没蠢到周然都这样说了还听不懂的地步,他连连应声。 三日后贺盛在城外购置了一间庄子,将自己招募的人手都放在了那儿。 贺戎风风火火的回了京,他将自己的爱马放在马厩拴好,又让小厮喂了草,刚要回屋休息就被自己弟弟拦住去路,“儒承?” 贺盛对贺戎露出一抹笑,“大哥,你回来了。” 贺戎面上疑惑,“儒承何事不妨直说,大哥刚回来,累得很,想去歇着。”他一贯知道自己这个弟弟调皮得很,若是不趁早打发,自己怕是又要累上三倍。 “大哥,然娘腿上有伤,我想问大哥借借军医,也好让然娘的伤快些好,”贺盛也不拐外抹角。 贺戎拿下腰间令牌,递给贺盛,“你自去便是。”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大手一挡,略过他弟弟回了屋子。 贺盛拿到令牌,风风火火去厢房找来军医,又让军医赶去他屋子里,军医四十好几了,跟着贺戎回来本就疲惫,这下还得看病,连连叹气把贺盛吓着了,“军医为何叹气?” “无事,三少爷,少夫人这腿好办,老奴等会回去命人拿来药膏,少夫人一日三五次敷下去,半月便好。”军医摇头,收拾了自己的药箱,说自己疲惫就先行告退了。 贺盛喜上眉梢,给了军医好大一个银锭子。 周然滚着轮椅与贺盛一起将军医送出屋子,腿能早些好她也开心,昨儿刚回娘家,可把爹爹吓着了,她看着爹爹担心自己也难过。 晚间因为贺戎回家了,一家人也需要一齐吃顿饭,周然被小心翼翼的推进前厅,她看着许久未见的丞相夫妇,“公公,婆母。” “呀!窈娇也来。”丞相夫人许久不见自己这可心的媳妇,挤兑开自己小儿子,替代他推轮椅,“这些日子在屋子里,可是憋着了吧?也胖了些,这样正好。听说你昨儿还回了大理寺卿府,可有代替我与你公公,和你爹爹问声好?” 周然红着脸,悄悄低头看自己,好像是胖了些…都怪贺盛,“有的,爹爹说承蒙挂念。” 她被推到对应的位置上,丞相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背,“好孩子。” 贺盛全程给她夹菜,说的也好听,她不方便,其余三位长辈也没说些什么,只说他长大了知道疼媳妇。 周然嘴巴鼓鼓,手在桌下拍着贺盛的大腿让他别夹了,菜碟都快成小山堆,她这几日正经东西没吃,光吃零嘴一大堆,这才胖了。 贺盛接收到她的信号,就不给她夹菜了。 吃完饭他把人推了回去,小翠和月月伺候她沐浴,周然还偷偷问了她俩自己是不是胖了,月月哄着她说没有,可到了灭烛的时候,贺盛撩下帷幔趴在她身上吃奶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真的胖了… “贺盛…嗯…不要吃了…”周然腿搭在贺盛的腿上,腿心大开,直愣愣的冲着那炙热的棍子,隔着一手指的距离她都觉得自己被烫到,她受伤以来就很少行房,大多是贺盛蹭她的腿,又用手指给她舒缓。 贺盛狠摸一把她的穴儿,把人弄得颤颤,“母亲说的没错,然娘是胖了些,可怎么都胖在这乳儿上了?恐怕然娘也是长来也给我吃的罢?” “不…啊…不是…”周然反驳着,她的腿不能动,只能用手搭在贺盛的头上。 贺盛的手指入了进去,好一顿折腾她,又拿出来撸动两下性器,将端头对准,就埋了进去,周然许久不经人事,贺盛刚进来她就开始哭,穴儿也在抗拒着,挤压着他往外去。 “然娘,好然娘,放松些,让哥哥爽快。”贺盛哄着她,腰身缓慢的动,抽出来两根指头的宽度又进去。 “呜呜…贺盛…好深…我不要了…你轻些…啊啊…”周然的乳儿被咬了一口,她眼泪砸到枕头上,小衣搭在腰间,贺盛松开丰满的乳儿,它就乱晃着。 “好,我轻一点。”贺盛应着她,果然轻轻的。 原先周然的乳儿一手便能包裹,如今裹住了乳肉还会溢出来大半,贺盛喜欢得紧,今夜亲着含着,把东西弄得都是浅粉吻痕。 “哈…啊…哈…儒承!不…呜…贺盛…”周然喷出水液,她脑子混沌,顺着自己的本意叫着他,脚趾都蜷缩起来,觉得体内的东西又变大了一圈,手捶打着贺盛的肩头。 “在呢,然娘,我在呢。”贺盛爽的不行,他腰身都麻了,马眼吐着清液,端头顶着壶心,手掐着周然的腰,嘴去寻她的粉唇,两个人都是滚烫的身子,可周然觉得贺盛比自己烫了好些,像是受寒一般。 贺盛的脖子和手上青筋暴起,他拢起周然的头发,统一拨到枕头上,开始舔着她的脸。 “唔…”周然觉得贺盛像狗,自己被舔的好烫,手抓上他的散乱的头发,把自己的手当成了他的发冠帮他固定。 “然娘…”贺盛叫着,喘了两声,抽出阴茎,自己摸了两下,浊液射了周然一身,还有两滴落到她的脸上,左边乳首也沾上,白里透着红,他将自己的然娘弄脏。 周然被射的呆滞片刻,后知后觉的高潮也喷向贺盛的大腿,她羞得见他,翻滚了自己的身子,背对着贺盛,哪知贺盛从后面也操进她的穴儿,囊袋打着她的屁股,“啊…贺盛…唔…”她整个人像咸鱼平摊在床上,这个姿势实在是不太好看。 “然娘疼我,一月未曾开荤,再让让我一次。”贺盛说着,握着她的大腿把人捞了起来,将被褥垫在身下。 第二次折腾了半个时辰,周然哭的浑身是泪,是汗,还有两个人的体液,一双杏眼哭的红肿惹人怜惜。 贺盛还算贴心,将她清洗干净换了被褥才安心睡下。 【番外】纯情大理寺卿与有色心还有色胆霖娘 大理寺卿开了藏书阁的门,刚走进去就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安静的听了一会儿,准确的走到了其中一个书架的位置,长手一捞,抓住了小贼的领子,拎出来发现是个怯生生的姑娘家,他连忙松开手。 霖娘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看着面前比自己整整高了一个头的男人,她吞了口唾沫,又看见他穿着正装,原来是新上任的大理寺卿…她清了嗓子咳了咳,有些底气了,“你就是那个顶替我爹爹位置,新上任的大理寺卿?” “正是在下,敢问姑娘为何在此?”他没记错的话,昨天的门是他亲自落锁的,不可能有人能翻进来,可是面前却平白无故出现了个姑娘…如果被人发现,他真是七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我是沉芷霖!前任大理寺卿的女儿。”她傲娇仰头,就这样把自己大名吐出去了,从自己腰间摸出令牌和钥匙,“奉我爹爹之命,来翻找五年前小安镇的人丁簿子。” “原来如此,在下周子却,久闻姑娘芳名,在下帮姑娘找吧,姑娘稍安勿躁,且坐一会儿。”他听说过,沉家五小姐,为人聪明伶俐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两年前,京城最大的诗会她首次露面夺得头筹,提亲的人将她家门槛踏碎都没令她满意的,拖着拖着,她从十四拖到十六,周围的人都成亲生子她还是个黄花闺女。 周子却走上梯子,翻找着人丁簿子。 沉芷霖看着他的背影,她也知道他,扬州来的,听说才学匪浅所以才能无需考试直接进入大理寺上任,爹爹常在家中提起他,他是爹爹最得意的门生,可是…扬州那种地方的人不应该很娇小吗,为什么他如此高大,刚才真是吓着她了… 周子却准确的找到了簿子,却意外脚滑,眼看着就要掉下来,沉芷霖不知道吃错什么药想上去接他,结果人没接到自己倒是摔了,绣鞋甩飞了出去。 周子却连忙闭上眼,他把手递过去,都结巴了,声音都在打颤,“姑…姑娘…在下什…什么也没看见,姑娘快些起来吧…”他耳根通红,满脑子都是沉芷霖穿着白袜的脚和她莹白的小腿。 沉芷霖觉得自己丢脸死了,隔着他的衣服,扶着他的手腕,站了起来,脚趾蜷缩着,“你最好是什么都没看见!不然我让我爹爹打死你!” “是,我没看见。”周子却感觉她站起来了便转过去背对她,等她一瘸一拐的捡了绣鞋穿好才睁开眼,他是万不能平白无故毁人清白,自然说是没看见,可深夜里他自渎之时满脑子都是沉芷霖的模样,他就知道自己完了,恐怕是要被师父打死。 后来沉芷霖常到大理寺找他,他休沐了就去他府中登门拜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姑娘终于肯出门,一颗芳心早已暗许,连沉父都调侃她冰心融化。 周子却手里攥着累丝金簪,他紧张的来回踱步,直到门口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他抬头,穿着明蓝色襦裙的沉芷霖出现在他眼前,“周子却!”她喊着他,一路小跑到他身旁,“你怎么在这儿等我?” “沉…沉姑娘…”周子却汗都从额头滴下来。 “嗯?”沉芷霖威胁的看他。 “霖娘…”他声音小声,这个称呼是沉芷霖让他叫的,可是他总觉得这样不好,太过亲昵…但今天!他要和她求亲!先寻求她的同意,然后再去和师父求亲。 他深呼一口气,摊开手,金簪都被他的手汗弄湿了,“这是什么?你新买的吗?”沉芷霖疑惑的看着金簪,可这根簪子有些旧了,看样子年代久远。 “不是…”周子却低头又抬头,看着她,“霖娘,这是我家的传家宝,只给媳妇,你…你…你要不要?我会对你很好的,虽然如今宅子不大,但是我日后肯定给你换大房子,也会天天给你买好吃的好玩的,漂亮首饰,我的钱都放你那,还有!我对你绝无二心,我绝对是不会纳妾的…霖娘…” 沉芷霖笑了出来,“周子却,你好笨,哪有人求亲是这样的?好啦好啦,我答应你,可是我爹爹还不知道呢,他万一打死你,怎么办?”她用帕子把金簪包好,放进怀里,调笑的看着他。 “那…那就让师父打死我好了…我是真心喜欢你…”周子却手揪着帕子,反正他有了霖娘的应允已经心甘情愿。 “骗你的!他怎么会打死他的得意门生和五女婿!”沉芷霖挽上他的手臂,往府里去,“你什么时候上门呐?我们去庙里,求个好日子成亲好不好?我想吃福万斋的席面,不过成亲的时候我是不是不能吃啊?”她絮絮叨叨的,其实她比周子却更想成亲,更想嫁给他,所以这些事情她想了很多遍了。 “三日后便登门,我先让账房先生写聘礼单子,再请人写三书,好,到时候请高僧算日子,没关系,你想吃我就让人送进房里给你,那天我保证不喝醉。”周子却微微弯腰,一条一条的回应她。 “真的?”沉芷霖挑眉,“可是哪有新郎官不喝醉的?” “我酒量好。”周子却诚实开口,突然被沉芷霖偷亲了一口,他直接愣在原地,脑子都变成了浆糊,“霖…霖…霖…”他霖个半天也没下文。 沉芷霖眉眼弯弯,“你的嘴真的好软。”她调戏他,让周子却耳朵更红,直接蔓延到脖子上,他不知道…霖娘居然如此…如此…大胆… 时间来到二人大婚,周子却真的实现了十里红妆,一路上炮竹不断,锣鼓喧天,她悄悄撩开喜帕,看着喜轿外坐在马上的男人。 到了晚上,沉芷霖听到开门声,坐正身体,手搭在腿上,微微低头,周子却走到她面前,撩开她的喜帕,一时没做出合适的反应愣在原地,他的霖娘身穿嫁衣,脸上略施粉黛,金色的凤冠将她衬托得如天仙一般。 “周子却?”沉芷霖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愣什么神?” “霖娘…你好美…”他吐露自己的心声,将喜帕迭好放在旁边,又摘下她的凤冠,“是不是很重?” 沉芷霖微微摇头,手抓着他的腰带,“我们快来干正事!”咚的一下把他扑倒在床。 周子却懵了,这种事情应该沉芷霖来的吗? 沉芷霖坐在他腰上,一件一件脱落自己的衣服,只剩下白色里衣时,她解开衣结,白嫩的乳儿晃着,牵上周子却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周郎…摸摸霖娘…心跳快不快?”她脸红的不行,等到真的实战她才发现真的好羞人… 周子却眼里只有她那双嫩乳,不大,他觉得自己一手就能握住了…这样想着,他也真的做了,手包裹住沉芷霖的整只乳儿,捏了两下。 “嗯…周郎…”沉芷霖声音娇媚,软了腰身,趴在他身上,雪臀蹭了蹭他硬邦邦的性器。 周子却觉得一股燥热顺着脑子流到身下,他解开自己的衣服丢下床,将人压在身下,手揉着她的乳儿,又回想春宫图上的样子,抚上她的穴,穴微湿滑嫩,他小心翼翼的钻入一根手指,抽插着。 “嗯…啊…周郎…周郎…啊…慢一些…”沉芷霖叫着,腿夹着他的手臂。 “好…我慢一些。”周子却放慢动作,顺着沉芷霖的节奏来,他从一根手指加到三根,看差不多了便换了自己的性器,全都进去了他才发现爽的不行,没抽几下他便不小心射了出来,空气凝固… “?”沉芷霖一脸疑惑的看着周子却,难道她夫君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周子却用手捂住自己的脸,“霖娘…对不住…实在是太舒服了…”他是第一次… “再给你一次机会。”沉芷霖的脚踹上他的肩头。 周子却重新插了进去,挺动腰身,第二次便熟练了一点,他掐着沉芷霖的腰,不停的操干,“啊…嘶…霖娘…”他边干边喘,声音都盖过了沉芷霖的娇吟。 “唔…啊…周郎…嗯…好舒服…哈…啊…”沉芷霖咬着被褥,乳儿晃出乳波惹得周子却眼馋,他将两只乳儿挤在一起,低头一起将两只奶尖都含进嘴里。 “啊…不…嗯…周郎!”沉芷霖喷了出来,呜呜的哭着,她觉得自己的穴儿变得好软,手插在周子却的发间。 周子却不舍得折腾她,等她喷完就退了出来,翘着一个东西跪在她旁边,“霖娘,你还好吗?” “嗯…要…周郎…进来…还要的…”沉芷霖握住他的手,媚眼如丝的望他。 周子却听的脖子红,他把人抱起来,重新将东西插了进去,让她手抓着床栏,把她操得直喷水又哭叫着,他射出一次便停止了,哄着人洗了澡。 他们婚后生活甜蜜和谐,在成亲第三个月周子却换了个大房子,也就是丞相府边上的那间,他的霖娘性格好,马上就和隔壁丞相夫人打成一片,还调笑说日后生了孩子要定娃娃亲,只不过后来丞相搬走了。 在第二年,他们迎来了霖娘有孕的喜讯,他贴身照顾着沉芷霖,连下床都是要抱的,怀孕后五个月,沉芷霖甚至脚没沾过地,周子却还买了很多用于涂抹肚子的药膏,他知道沉芷霖爱美,怕她怀孕的时候长纹会哭,便日复一日不厌其烦的帮她涂抹,最后一个月周子却睡眠时间极速下降,他几乎一整夜都在照顾沉芷霖,她腿痛就要给她揉腿,腰痛要轻捏,沉芷霖更衣频繁也需要他抱着扶起来。 好在生孩子的时候很顺利,只用了四个时辰,稳婆告诉他是个漂亮姑娘,可他心里只有霖娘,听到孩子降生的哭声他便急切的进了产房,握着沉芷霖的手,亲她满是汗水的额头,他说她辛苦,日后再不生免得折腾她。 沉芷霖虚弱的笑着,“难不成以后我有了孩子你还要我打掉…?” “我喝避子汤药这样就不会有了,霖娘,好好睡一觉罢。”周子却轻轻的哄她睡去。 等沉芷霖睡醒,她告诉周子却,孩子单名一个然,小字窈娇,希望他们的孩子能健康平安还明事理。 周子却全听她的,孩子不过是他与霖娘恩爱的产物,他实在是分不出心来,所以找了奶娘带周然,直到周然一岁的时候沉芷霖才意识到自己夫君和女儿一点不亲,她强迫周子却天天和周然沟通,与她交流感情。 周子却无法,只能和这个与霖娘五分像的女儿交流莫须有的感情,相处久了,他觉得自己女儿真的很可爱,像个翻版霖娘,会奶声奶气的叫他爹爹,还会和霖娘撒娇,周然很聪明,一岁三个月就已经会走,一岁五个月会跑,等到两岁就已经会说话了,这一点周子却十分满意,觉得周然继承了沉芷霖的聪明才智。 到他们成亲第五年,周然三岁,沉芷霖突然生了场大病,亏了心血,整个人变得虚弱无比,她成日卧榻,变成用汤药吊命的病美人,周子却心疼她,天天以泪洗面,沉芷霖还要分心来安慰他,亲亲他的手背,“周郎,莫哭…” “霖娘…”他心疼她病痛缠身,可他寻求了天下明医也无法治好霖娘的病,像是他们的缘分直到此过,老天强收霖娘的命。 周子却弯腰,亲上沉芷霖的唇,她的嘴里已经不是甜蜜的蜜饯味,泛着汤药的苦,他摸了摸沉芷霖的头发,“霖娘…” “周郎…我命不久矣…你需好好对待然儿,知道没有?我知道你是爱我才爱然儿,可她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你对她不好,我心尖都痛…你答应我,不要让我抱憾而死,好不好…周郎…”沉芷霖的气息只出不进,她十分艰难的说了一大段话。 “好,我答应你,我定会对她很好,我将所有好的东西都给她,霖娘…”周子却的眼泪砸到她脸上,他已经二十三,可还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直到沉芷霖断了气,还紧握着她的手,他觉得自己心空了一大块。 他的霖娘刚过二十一生辰不久便离开了他。 周子却将沉芷霖风光大葬,他颓废了好些日子才清醒过来,从此以后将身心投入到大理寺和周然之中。 他孤独的度过了十四年,一场意外夺取了他的性命,可他只想着,死了便能再见霖娘,心中难免雀跃,他三十七了,不知霖娘会不会嫌弃他的模样? (双死即he!!!让我们祝贺周郎和霖娘时隔十四年再见!下一章就是周郎死因啦/也是这本书的中心点) 变数 周然将将养好自己的腿,却传来了边塞败仗的消息,与此同时,城门也被一伙不知头目的莽夫撞开。 他们声音震天响,在街道肆意挥着自己手上的大刀,领头三个拿剑,另一只手拿着红色旗帜,坐在马上,眼色冷漠。 丞相府小厮先行知道,告诉了丞相,贺盛在一旁听到,“父亲,前些日子我在城外买了间庄子,可去那里避难。” 丞相答应,带上丞相夫人,贺戎与贺盛没一起去,说留下来善后,贺盛让周然先去大理寺卿府接人,他随后去接应他们,贺戎则是赶去宫中支援。 周然坐上马车,从丞相府到大理寺卿府的路上还算安稳的,一片和谐,人们似乎还不知道大难临头,直到有一个血人跑进这人群中,喊着有人当街杀人,他们才慌乱起来。 而歹人也一涌而入,周然立刻抛弃马车,跑进巷子里躲避,她看见一个竹筐,躲了进去,又盖上竹盖子,静待这群人扫街结束,从竹筐的缝隙中她都能闻见泼天的血味和那些人利落的杀人,看样子康王是真的要造反了。 周然看歹人都往前走,她从竹筐里出来,顾不上那些人,她只知自己接上爹爹就好,可无意瞥见靠着墙边血淋淋的人,腰间挂着自己给他绣的荷包,她心脏骤停,觉得自己都快要死了,跌跌撞撞的跑过去,还不敢叫出声,怕惊扰恶人,扶着大理寺卿的肩头。 “爹…爹…你怎么了…快醒醒,我是然儿啊…”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往下掉,砸在大理寺卿的脸上,可乱世之中,无人能帮她,她四周都是血人。 大理寺卿睁开眼,看着自己的女儿,他伸出手,却因为满是鲜血又垂下了,“然儿…霖娘…我的霖娘…”他的眼睛定格在某一个地方,像是望见霖娘。 周然无助的到处乱看,只消片刻恰巧看见了赶来救援的贺盛,“贺盛!”她声音嘹亮,在这空荡的街头甚至能有回音。 贺盛停下马,跑到她身旁,“然娘!岳父!这是怎么了!”他将大理寺卿扶起,骏马颠簸,只能放在周然逃亡的马车上安置。 “我也…我也不知道…呜呜…贺盛!你救救我…救救我爹爹…”她手足无措,紧紧的抓着贺盛的袖子,手上的血染红了他的白袍。 “然娘莫要哭了,我定会救岳父的,快些进去,我将你们送去鹿鸣山庄!”贺盛把人抱了上去,亲自驾车,前去城外。 周然不知过了多久,她扶着大理寺卿,觉得他的血流不尽,撕开自己的衣裳给他包扎腰间的伤口,“爹爹,再忍忍!快到了!” 到了鹿鸣山庄,贺盛叫了人来,把大理寺卿扶进厢房,包扎过程过于血腥,贺盛将周然拦在外面不让她进去看,周然只是哭着,靠着贺盛的胸膛,“贺盛…我爹爹会不会有事?呜呜…我不想他有事…怎么会这样啊…” “然娘莫怕,岳父福大命大,定会安全的,再者有军医,我替你报仇!”他安慰着周然,抚着她的青丝,她身上都是血,头也乱糟糟。 “我看见了…看见他们当街杀人,定是因为我不帮那些百姓,才会让爹爹也受了伤…”她抽泣,“如果我帮了,说不定还能见到爹爹,带他躲起来…都是我的错。” “怎么会是你的错?危难之中保全自己才是正道,岳父大人不会怪你。”他擦着周然的眼泪,亲着她的唇,“能有这样的心,自然是好的,你一个弱女子,又怎么能帮得了那些人?不要怪自己然娘。” 军医走了出来,“三少爷,少夫人,大人的血已经止住,只是…伤口太深,血流过多,恐怕…” “什么?!”周然跑进厢房,看着床上的人,“爹爹!”她过去,握住他的手,她爹爹一向高大,可如今因为失血过多,脸色都苍白。 “然儿…”大理寺卿望着自己娇养十七年的女儿,“然儿…是爹爹福薄…陪不了你…莫哭了…” “不会的!爹爹,不会的!你要长命百岁才是…”她趴在床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爹爹莫要抛弃我…” 大理寺卿的气开始短了,他望着床梁,“儒承对你好…爹爹放心…然儿…爹爹去…与你娘亲相见,心里欢喜…莫要为这种好事哭,眼睛都成了核桃…” 贺盛站在门口,不许别人进来,他望着床那边的二人,觉得自己心都被别人捅了好几剑,他心疼周然的眼泪,也气大理寺卿的无故受罪。 周然摇着头,“若是没了爹爹,女儿早知就不出嫁了…爹…!”她感觉到握着的手无力垂下,她眼睛瞪大,急促喘气,半晌不敢去探他鼻息… 贺盛大步流星的向前走,想把周然抱起来,可是她突然剧烈的挣扎,手指横放在大理寺卿的鼻子下,没了,真的没了… 她嚎啕大哭,整个人都跌在地上,声音嘶哑,脸上的泪混着未干的血一起掉了下来,她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回头看着床上的人,狠狠闭眼,帮他盖好被褥,她再也没有爹爹了… “然娘…”贺盛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他只能站在旁边,陪着周然。 “贺盛…我没爹爹了…我没家了…”她哭着说,娘亲三岁离开她的,那时候她和大理寺卿都哭的凶,是贺盛将她抱出灵堂,替爹爹照顾了她好几日,如今爹爹也离开她… “然娘…”贺盛想和她说还有他在,可是他说不出口,大理寺卿对周然的重要性他明白…他只能出去,叫人开始布置上白绫,腾出一间房当做灵堂,又让人悄声去打副棺材。 丞相夫妇是太阳落山才知道的这个消息,轮番安慰周然,本想陪着她却被自己儿子赶走了。 如今外面乱的很,鹿鸣山庄外有人把守,地方又偏才能保证了安全。 贺戎回来告诉他们康王造反成功,逼着皇帝写了诏书,过几天就继位,但康王刚上任,他们家的位置暂时不会被动,只是需要小心行事。 第二天皇帝死讯就传遍了,只是皇后却活着,不知为何。 周然忙碌三日未曾合眼,她穿着丧服,眼睛肿成核桃,好不容易胖起来,又重新瘦了回去,甚至更瘦,像个纸片,风一吹就能倒了。 贺盛再三保证,自己肯定会为大理寺卿报仇,周然也没当是真的,权利面前,她与爹爹实在渺小。 她亲自盖棺,将爹爹下葬,条件有限,选的是一块离山庄不远的地,也不能太过张扬,只有寥寥十几人陪着。 周然看着土盖严实,夫子立碑,给大理寺卿烧了纸钱,她蹲在地上,眼泪都砸进脚下的土里,“爹爹…莫要担心然儿。”她嘴上说着,下一秒却直接晕了过去。 失忆H 贺盛吓的心脏骤停,连忙把人拦腰抱起来,一路跑回鹿鸣山庄,又喊着让人叫大夫来。 丞相夫妇看着贺盛这架势,也跟着进了房。 周然床边围着贺盛与丞相夫妇,还有她自己的两个侍女,大夫给她把脉扎针,过了好一会才站起来,“老爷,夫人,三少爷,少夫人是操劳过度,一下子气没上来,才晕了过去,静养几日便好,屋内要经常通风不可闷着。” “好好,快,杏儿,赏了。”丞相夫人连忙点头,将大夫送了出去。 贺盛守在周然床边,握着她的手,一直看着她,他觉得自己手脚都软了。 丞相看自己娘子走了就不耽误自己儿子和媳妇的独处时间,他也走了出去。 周然到了第二天晌午才醒,她扶着自己的头,坐了起来,“月月,小翠。”张口叫人。 “哎,姑娘!”小翠开了门,走到她跟前,“姑娘醒了,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晕了一天一夜,有没有饿了?” “什么一天一夜?”周然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快快给我准备甜水,再端几盘果子,饿死我了。” “姑娘,可别这么说,什么死不死的好不吉利。”小翠让她连忙呸呸呸,又拍了木头,这才点头下去吩咐人准备上。 贺盛听到周然醒了的消息,直接闯了进来,“然娘!” 周然看着面前的男人,直接吓了一跳,连忙扯过被子盖紧自己的身子,“贺盛!你疯了!你怎么进我屋子,快出去!” “然娘?你说什么呢?这是我们的房间啊。”贺盛刚要伸手摸她,却被她一掌拍了下去。 “什么我们!什么然娘!我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平白被你毁了清誉!你不出去,等我爹爹回来,我定要让他把你打出去!”周然恶狠狠的看着他,这个贺盛越大越不懂规矩!他难道不知道女子闺房是不能随便进的吗。 贺盛心下一沉,“然娘,你如今几岁?” “我十五!这还要问吗!我看你才需要知道自己几岁!”周然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让月月把他赶出去,月月为难的看着贺盛。 贺盛只好先出去,又叫来大夫,等周然吃饱睡着了,大夫才偷偷看诊,告诉贺盛是因为周然伤心过度,不愿意记起难过的事,所以丢失了一些记忆,但是这种症状也不会持续很久,大概三四个月也就好了。 周然睡醒发现外面天都黑了,她刚想动,却发现自己被人手臂环抱,禁锢在他怀里,周然努力挣扎着,可是身后的男人却弯腰,把她抱的更紧,困倦的声音响起,“然娘,快些睡了罢,你失忆了,你如今十七,与我是结发夫妻。” “混账!登徒子!贺盛!你这样被我爹爹发现了,他会把你打死!”周然根本不信贺盛说自己失忆了,什么十七什么结发夫妻,简直危言耸听,她扭着身体,却意外碰到了一根粗长的东西。 贺盛闷哼一声,含住周然的耳朵,“别动。”他的手不安分的往下游走,从她的肋骨处摸到大腿之间,“然娘,你听。”他隔着亵裤,揉着她的花心,水声很小,可也不是没有。 周然诧异自己身体的变化,她觉得中间那个自己从未碰过的穴往外流着水,自己也变热了,“贺盛…!”她小声的叫着他,“流氓…你别摸了…呜呜…我要让爹爹打死你…” 十五岁的周然,娇纵蛮横,仗着自己才长开的漂亮模样四处威风,嘴上最常说的就是大理寺卿,她爹爹,她将他引以为傲,也是这一年,她和贺盛变得疏远,在她眼里她和贺盛都已经长大了,更不能接受自己一觉睡醒就被贺盛做这种事情。 贺盛脱了周然的亵裤,小心的钻进去一个手指,“然娘,只有十七岁的你,只有和我日日夜夜缠绵悱恻的你,才会有让你那么快乐的反应。”他慢慢抽动着手指,从她的耳朵舔到她的脖子。 “呜呜…你别说了…哈…啊…不许…啊…”周然的眼泪从眼眶中流出来,贺盛变得快了她就忍不住想叫出来,让她臊得慌。 贺盛仗着她失忆了,握着她的左手,把她往后拉,隔着自己的亵裤,让她摸上自己的恶棍,上下磨蹭着“那然娘帮我摸摸…嘶…啊…然娘,好多水,你感觉到没有?”他一边要让周然喷水,一边又牵引她的手满足自己。 “没有!没有!啊啊…不要…呜呜…不要动那里…”她的敏感点被戳上,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变成一颗虾仁,对她的脑子来说陌生的快感让她的身体喷出了一道水柱,“贺盛…呜呜…” 贺盛把她抱过来,整个人翻转,将她面对着自己,解开她的小衣,低头吃上她的乳儿,穴里的一根手指变成三根,快出残影,一下一下捣着她下面的这张嘴,短短时间周然喷了三次,边哭边打他,泼天的快感将她淹没,不停的掉眼泪,她的腿止不住的痉挛颤抖,男人抽出自己的手指。 贺盛将自己的东西从亵裤里解放出来,自己摸了两下,松开手,那根恶棍啪一下打上他的小腹,周然不敢看,从他掏出来的那一刻就闭上了眼,听到那个声音她就更羞,耳朵烫的不行。 她觉得乳儿上的嘴消失了,随后就是自己的唇贴上一片松软的东西,那个东西伸出舌头,舔着她的唇缝,炙热恶棍顶着她敏感的穴,端头都快要撞进里面去。 “贺盛…求求你…不要…呜呜…求…求求你…我不告诉爹爹,你到此为止吧,好不好?呜呜…”她有些怕了,觉得自己熟悉的贺盛变成了一个超级大坏人,哭着对他求饶,手拉着他的里衣,一双泪眼望他,睫毛上还带着泪珠,细眉微蹙,里衣被他扒开挂在周然的臂弯上,亵裤被脱到脚踝,整个人可怜的不行。 贺盛轻轻贴上她的唇,“不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贺盛握住她的雪臀,把她重新抱了过来,端头就这样闯入她的穴,甚至更往里面进,等周然吞了三分之二,贺盛撑起自己的身子,把周然压在身下,“然娘,别怕。”他安慰着身下的女人,抬起她的大腿挂在自己小臂上,开始操弄着她。 “哈…啊…啊…不…呜呜…贺盛!你!你天打雷劈…呜呜…嗯…嗯…太快了…”周然叫着,诅咒他,头微微扬起,却正好贴上贺盛的喉结,不自主的吸了两下。 贺盛爽的头皮发麻,“嗯…啊…”他喘了两身,就贴着周然的唇让她亲喉结,性器动的更快,把水弄得到处飞溅,有些变成了小泡沫,囊袋啪啪的打着周然的雪臀,把她的屁股打的通红,他哄着她,“好,然娘,我天打雷劈。” 周然无法离开他的喉结,贺盛贴的紧,她伸出舌头抗拒的抵着,可是在贺盛看来就是周然在舔自己,他掐起周然的腰,往里面更进了,将喉结离开了周然的唇,不然他可能会直接被舔到射出来。 周然叫着,本来她与贺盛尺寸就不大相符,他在往里面进就是抵着宫口,虽不进去也会让她快感无尽,小腹一凸一凸的是那根坏东西的形状。 她已经骂不出来了,被操着只能发出淫叫,汗水打湿了她的身体,青丝黏在身上,她难受的扭腰,正好迎合了贺盛的动作,“然娘,好厉害。”他张嘴夸她,周然哭的就更大声,叫的也急,往外喷着水,大腿内侧都在打颤,从来没被操得那么狠过。 “乖,快了,别哭。”贺盛轻轻的摸了两下她的青丝,把性器抽出来了两指宽,又回到周然最舒服的长度,他慢慢抽出来又插进去,撞了几十下将精水喷出,留在周然体内。 周然侧过自己的身体,抱着被褥哭,她觉得自己变脏了,精水混着她自己的水顺着大腿往下流。 贺盛抱着她,轻轻的给她拍着背,“然娘,你喜欢我吗?”他轻声的问。 周然被问的有些愣住,在她的脑海里贺盛不过是自己从小到大的玩伴,喜不喜欢…她真的不知道,可意识深处又在告诉自己,她是喜欢贺盛的,但这种感情从何而来? “喜欢的吧然娘?不然我们成亲那么久以来,你不会每一次房事都那么迎合我,也不会平日里那么关心我,所以不要哭,等你恢复记忆,这都是好事。”贺盛另一只手给她揉着肚子,他缓缓的唱着摇篮曲,哄着周然睡去。 吵架 周然醒了之后浑身清爽,又被贺盛换了一套里衣,但是贺盛不见所踪,她叫来小翠,“爹爹呢?什么时候了,爹爹怎么还不来看我?”她从床上起来,月月帮她穿衣,系好腰带套上外衫,“算了,还是我去找爹爹好了。”周然抬脚打算往外走,小翠拉住她。 “姑娘…”她声音沉重,抿了抿唇,“老爷已经…已经…死了…” 周然猛地回头,抓住小翠的手,“小翠!你怎么胡说呢!爹爹怎么会死呢!快呸呸呸!”拉她去拍木头。 月月将她抱住,“姑娘,小翠说的是真的,前些日子老爷才下葬,你和三少爷的婚事也是真的…” 周然直接晕了过去,还好有月月抱着她不至于摔到地上,小翠和月月把她扶到床上去,过了会儿,她吸了口气,睁开眼,这一天多对她来说真的很无法接受,先是从十五岁变成十七岁,又是她嫁给了贺盛,最后甚至她爹死了… 贺盛揉着额头,他命人去寻找那个在穷乡僻壤,上一代所剩下的唯一一个王爷也就是永王,又翻了典籍,典籍之中记载如果那个王爷手里有上一代正统皇帝的诏书也是可以继位的,只是他也无法确定永王手里有没有诏书,只能赌一把,毕竟死了的皇帝还未曾来得及留下子嗣总会留后手,他现在就是要赌那个后手。 贺盛烧了密信,从书房走回厢房,他推门进去,静悄悄一片,本以为是周然没醒,连她的贴身侍女都守在门外,可当他撩开珠帘,周然直直的坐在贵妃榻上,“然娘?” 周然突然落泪,一双眼红彤彤,愤恨的望着他,“贺盛,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爹爹没了?” “什么?”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呆愣了一下,连忙走过去,“是哪个嘴不严的告诉你了?莫要生气,我只是不想让你太伤心。”毕竟这个时候的周然是最依赖大理寺卿的。 “你就是想看我笑话!我爹没了…你不告诉我!还欺辱我!就是因为我爹没了,他不能打死你!所以你才…你才…”周然放声大哭,她根本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外衫的两个衣袖都是湿的。 贺盛抱住她,知道是自己操之过急,“是我的错,可我并没有想看你笑话,我对你做的事,他如果打死我我也心甘情愿,岳父的死我也很痛心,可是然娘,人总是要往前走的…”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周然打了一巴掌,头撇向一旁,脸上火辣辣的疼。 “什么往前走!痛落不到你身上就可以轻飘飘的说这种话吗!”她抽泣着,“我要和你和离!”她不能一直呆在这儿,她要回大理寺卿府…她要回家… “然娘!你不能这么对我!”他抓着周然的手,“不许再说这种事情了。”听到和离,他心都痛了。 “什么对你!我与你本就无情,只不过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交情,凭什么不能和离!”她又说了…她又说…贺盛直接把人扛了起来,丢到床榻上,把她压在身下亲上她的唇。 他松开嘴,又用手捂住她的唇,怕她再说出令自己难过的话来,“然娘,我们是有情意的,你心悦我,我也…心悦着你。你冷静点,听我说好吗?” 周然紧紧咬着他手内侧的肉,“如今形势严峻,我们出不去鹿鸣山庄,我也不会同你分开,我们当初是你上了我的马车与我…”贺盛耳根红了,“成亲也是你提的,当然我也很开心,你和我成亲是为了躲避林纪的求亲,就是那个诗会上扔你小石头,害你掉进水里的世子,你记得他吗?” 周然把他的手咬出血,听到一个更让她讨厌的名字她才点了点头,十五岁的时候,她一时贪玩去了诗会,结果遇到了一个穿玄袍的讨厌鬼,那个讨厌鬼丢她石头,害她受惊掉进池子里,还生了病,那是她那么大以来第一次受委屈,她十分讨厌那个所谓的世子,但是因为生病,贺盛给她房里送了很多好吃的,还有药,天天翻花园的墙来看她,哄着她…其实贺盛对她一直很好,只是她把贺盛的好当成理所当然的事情。 “他的父亲,康王,前些日子造反了,如今是新帝,林纪成了太子,所以你现在更不能和我…分离,我答应你,这些日子不会再对你做那些事情,你好好的呆在这儿,好吗?”贺盛耐心的哄着她,隔着自己的手亲上她的唇,那只手还在往下滴血,落到周然白净的脖子上,贺盛拿了帕子给她擦着。 两个人安静了好一会儿,周然妥协,松开自己的牙齿,缓慢的点了头。 “贺盛,对不起,我不应该不分青红皂白污蔑你…”周然别扭的和他道歉,微微翘着嘴,一脸不适应,这是她第一次和别人道歉,自然是不适应的。 “没关系的然娘,只要你开心,做什么都好。”贺盛从床榻上起来,“除了和我分开。”他补充道,从外面叫了瑞吉,让他帮自己包扎手。 “哦…”周然闷闷的应道,不和离就不和离,贺盛真小气,这两个字都不提。 她咬的深,虎牙的地方更是两个深洞,也不知道贺盛哪来那么强的忍耐力不叫出声,他把门口的两个傻子侍女叫进来——在他眼里小翠和月月同傻子没区别,“伺候姑娘漱口。” 周然嘴里含着清水,咕噜咕噜的漱口又吐进铜盆里,清水被染成淡红色的液体,月月重新端下去。 一通闹腾她的发髻也松了,小翠帮她重新梳妆,“那我们都要睡在一起吗?”周然问的小声。 瑞吉终于帮贺盛包扎好了伤口,贺盛站了起来,听到了她的问声,肯定道,“嗯。” 可是她睡相很烂…周然心里暗自腹诽着,她不想和贺盛一起睡,她想自己睡,可以滚来滚去的很舒服,和贺盛一起睡他只会紧紧抱着自己,连动都不能动的… 贺盛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他走过去,从首饰匣子里拿起一支镶嵌红宝石的簪子,插进她的发髻里,“晚上等我回来和你一同用饭。”他弯下腰亲了亲周然的侧脸,转身出去了。 周然嘴上答应着他,可等他走了又把那个簪子拿下来,让小翠帮自己戴上另外几只,贺盛的审美好烂,她穿的鹅黄色下裙,配上那只红宝石簪子都显得土了。 小翠无奈的笑了笑,“姑娘,男人就是这样的,没接触过几个女子依然不知道搭配的道理。” “他以前也这样来妨碍我?”那也太烦人了点!周然吐槽。 “没有,三少爷以前不太敢呢。”小翠轻轻给她疏通发尾,过了好一会儿,“好了姑娘。” 周然看着铜镜里自己的妆面,满意的点头,站了起来,“走!” “去哪儿姑娘?”小翠连忙跟上大步向前的周然。 (贺三公子开始一边养老婆一边暗地寻人的日子了哈哈哈哈/他说不干就不干吗不可能的qvq) 莲儿 周然猫着腰走到书房门口瑞吉的身旁,和他有着两三步的距离,“瑞吉,我问你,从前贺盛身边有没有什么侍女?” “嗯?”瑞吉尽职尽责的站军姿,轻轻晃头,“少夫人,你和少爷从小一起长大,这种事情应该是你最清楚的。” 周然双手环胸,脚一点一点的踩着地,“我怎么知道?谁要管他这些事情!”一不小心声音大了些,她连忙弯腰捂住自己的嘴,仔细听了一会儿发现里面没动静,她才继续问,这种事情如果被贺盛知道了会嘲笑她的! 瑞吉眼睛都不晃一下,“可是瑞吉真的不知道,少夫人不然你去问问夫人?说不定夫人给少爷安排了通房的。” “窈娇?”周然刚还想说什么,就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叫声,她皱眉撇头,结果就看见了贺玉,眉头展开,笑着叫她,“二姐姐。”她十岁之前成天去丞相府,贺玉就会给她买很多首饰面首还有好吃的,她与贺玉也算亲近的,如今看见放大版的她还有些惊喜。 “你在这儿做什么?那么鬼热的天气,快些进去啊。”贺玉也是路过,看见自己这弟妹猫着腰在她弟弟书房外面鬼鬼祟祟的和小厮聊天,她真是有些看不懂了,但也听说了周然失忆的消息,现在庄子上下没有人是不知道的。 “没呢,没呢,我这就走。”周然讪讪一笑,直起腰转身就想走,突然又返回到贺玉身旁,“二姐姐,你知不知…贺盛早年间房里可有通房丫鬟伺候?” “通房丫鬟?”贺玉看着面前的美人儿,突然冒出一个坏主意,她笑容变得明显了一点,“有的,与你成亲半年前母亲为了儒承婚事,特地找来了一个干净清白人家的女儿教他。” 周然也就一问,结果还真的有!那不正好就是她没记忆的那段时间!可恶的贺盛!还说喜欢自己! “那如今?”周然乘胜追击又抛出一个问题,如果登徒子贺盛还和那个通房有瓜葛,她马上剁了他身下那二两肉!她就说贺盛欺负她怎么欺负的如此得心应手! 可是周然不知道男人作为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性事这种事情上总是会无师自通的。 “你嫁过来以后那丫鬟自然不在屋里了,她叫莲儿,如今在洗衣房做事,你可要去看看?”贺玉握着她的手,可不是她胡诌。 洗衣房真有一个叫莲儿的,本来是贺玉出嫁前的三等女使,她出嫁后莲儿没跟着去就到了洗衣房,长得模样俊俏清白,一双细眉下长着狐狸眼,眼下还有淡淡的小痣,薄薄的唇天生樱红,本来也是要给贺盛做通房,只是贺盛不愿意罢了。 周然看着面前和自己风格截然不同的女使,皱起了她的眉头,她是圆眼樱桃嘴,长相偏幼态,身上的肉却该有的有,特别是最近瘦下来显得乳儿更大了些,但比不上莲儿那副天生勾人模样,她只是悄悄看了几眼就拉着贺玉走了,心里不舒服却也没说什么。 “二姐姐,贺盛喜欢她吗?不然再拿回来吧…”她觉得那么漂亮的可人儿,自己确实有些逊色,如果贺盛喜欢这么个人,她也是能够理解的,谁会不喜欢漂亮的?而且她脾气也不怎么样,与贺盛也是她胁迫才成的亲,还不如把他喜欢的拿回来放房里,也好让他开心些。 等风头过了,她和贺盛再一和离!岂不是两全其美! “哎哟我的好弟妹,你可别这么说,一个丫鬟侍女哪儿比得上你?说什么喜欢不喜欢,儒承最是喜欢你的,瞧我这张嘴,就不应该胡诌来的。”贺玉知道自己玩大了,连忙和她道歉。 “没事的。”周然招招手,把月月叫到跟前来,让她去安排把莲儿叫到书房伺候。 贺玉张了张嘴,哑然,她弟妹…怪宽宏大量的…希望她弟弟知道这事儿能轻点怪她,不过也没事儿,夫妻情趣!再说了,她弟弟现在可打不过她那个武状元夫君,甚至还要靠他帮忙,虽然贺玉也不知道闻今最近在和贺盛商量什么事儿。 贺盛手里拿着地图,和闻今商量完,又向他道谢,“真是有劳二姐夫。”闻今摇摇头,贺盛放好地图,武状元起身打算出去,结果进来一个侍女,那侍女面若桃花,穿着粉色襦裙,手上端着一壶上好龙井嫩叶和一盘莲子糕。 “三少爷,奴婢是少夫人新叫来的,伺候三少爷书房,奴婢名叫莲儿。”莲儿声音宛若黄莺,其实心里不情不愿,她才不愿意伺候这个调皮少爷,小时候她在贺玉跟前伺候,贺盛没少打碎她小姐屋里的琉璃盏,每次都是她收拾,真是累死人了!本来她家小姐出嫁,她去洗衣房也觉得挺好的,这下好了!又要来干伺候人的事! “什么??”贺盛怀疑自己听错了,看着面前的侍女,“你再说一遍,谁让你来?” “少夫人。”莲儿重复了一句,这少爷耳朵不好吗!还要她重复一遍! 他说呢!刚才在书房前周然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干嘛,合着给他找新侍女了!他需要吗! 闻今噗嗤一笑,他几乎一下子就知道了是谁的主意,他福了福身子,“儒承,我就先走了,你和你的…新侍女好好沟通感情。”他一边忍着笑一边走出书房,看着还有些狼狈。 贺玉正在书房前小路的尽头等他,见他出来,马上走了上去,“怎么样?我出的主意怎么样?” “我就知道是你的主意。”闻今点了点她的鼻子,“你这样也不怕他们夫妻吵架,站这儿怎么也不打伞?热着了可怎么好?” “你不懂什么是小吵怡情?我看弟妹问这种问题,心里也是有儒承的!”她挽着他的手臂,闻今给她打着伞,两个人慢慢走回西厢房,贺玉边走边说,闻今给她擦汗。 书房里的贺盛贺三少爷就难过了,“你你你,你出去!”他指着站的板正的人,莲儿转身就走,又被他叫住,“站住,把这什么劳子玩意儿也拿走!”他又指着莲儿拿进来的东西,看着就闹心! 莲儿心里暗骂,端着东西出去“罚站”。 瑞吉正想偷懒,又传来开门的声音,他只能重新站好,然后闻到旁边传来一股花香,余光偷偷看着边上的人儿,她端着盘子,和他不同,一出门就懒散的蹲了下来,头埋在膝盖里面,像是哭了… 瑞吉悄悄的挪了过去,“你,你哭了?” 莲儿抬头,看着面前高大的人,“什么?没有。”他一直不动,以至于她还忽略了有个人,还想休息会儿呢,看来不行了。连忙站起来。 “没事!你蹲着吧,我不会告诉少爷的。”瑞吉红了脸,他的脸被侍女的衣袖拂过,真的好香… “多谢,你叫什么名字?我叫莲儿,本是二小姐房里三等女使,后来去了洗衣房,如今来伺候三少爷书房。”她最后一句说的不情不愿。 瑞吉也蹲了下来,“我叫瑞吉,是三少爷贴身小厮,听你的口气,你很不喜欢少爷吗?” “你不懂,小时候我伺候二小姐,少爷成天来闹,残局都要我收拾,可累人呢。听说三少爷房里是没有女使的,怎么还叫我来…”她真的很不想啊!到底谁能来救他! 瑞吉倒是觉得自己主子挺好的,没莲儿说的那么讨厌,“少爷挺好的,你和他相处久了就知道了。”他帮贺盛说话。 “什么!?”莲儿吓得腿都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相处久了?她还要和少爷相处久?这不是要她命吗! 瑞吉连忙扶了她一把,而后两个人聊天聊地的,很快就熟络起来,后来的瑞吉很期待贺盛成天泡书房了,因为这样,他能见到莲儿。 (虽然很不想配平,但是呆板小厮x调皮女使有点好嗑,没写过搞一搞搞一搞) 吃醋H 贺盛一开书房门就看见瑞吉肩膀上靠着那个新侍女的头,那个侍女居然还睡着了!更可恶的是瑞吉还用手给她遮阳!这是干什么!太阳都下山了遮哪门子阳! “瑞吉!”贺盛叫出声,莲儿直接被吓醒了,擦擦嘴边的口水,站起来,给贺盛行礼,“少爷,少爷下午好。”她刚睡醒,人还是迷糊的,看着落日将地染成黄色,更晕了… “少爷!”瑞吉也连忙行礼,惨了…摸鱼被主子发现,还有比他和莲儿更可怜的吗。 “和我走!回房!”贺盛狠狠剜了他一眼,走在前面,“我真是白疼你那么多年!来个新人就把你魂都勾走了!如今太阳下山,你还给人家遮阳!那么会疼人,你干脆和人家成亲得了!” “真的可以吗?”瑞吉脱口而出,话落,空气都安静了,他打了自己的嘴一下,“对不起少爷,是瑞吉没规矩了。” 贺盛气疯了,直接不理瑞吉,他越走越快,等到了厢房门口,又捋了捋自己的衣服,深呼吸几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走进去。 瑞吉不懂,瑞吉脑子里都是莲儿的花香。 周然看到贺盛回来,还以为他会和自己大闹一场,结果没有,他安静的很,和往常一样陪自己吃饭,等她和他一起从花园消食回来,又分别沐浴换衣,她躺在床里面,盖着被子,瞪着床梁,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熟悉的通房回来,看给他开心的!都不和自己闹脾气了!烦死了!再也不相信贺盛的鬼话!她心里闷闷的,又不知道是为什么。 贺盛看着床上瞪眼睛的人,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大手直接握住了她半边腰,将人抱进自己怀里,“然娘。”他叫出声。 “干嘛!”周然语气不善,还抱还抱!有什么好抱的!有本事晚上都别回来睡书房的了! “今日我书房来了个新侍女,叫莲儿,她一来就给我端了盘点心,你知道是什么吗?”贺盛的手悄无声息的贴上周然的屁股,隔着一指的距离,盯着怀里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吃醋生气了却还装出副大度模样。 “我怎么知道是什么!你别贴着我,热死了。”她心里膈应的很,可是人明明是她送去的,难不成真给贺盛说对了,她喜欢贺盛?这念头一出,周然被自己吓了一跳。 “莲子糕。”贺盛话音刚落,就撩起被子盖住两个人,贴上周然的唇,手也色情的揉着周然的雪臀,他含糊道,“然娘真是大度,如今都能往我床上塞人了,让我好是难过。” “你…唔…你干什么…不许亲我…”周然想推开他,力气太小,没用,被揉了几下穴儿就出水了,将亵裤洇湿,她磨了两下腿,贺盛一手从后面钻到前面来,三两下解开她的小衣和亵裤,掌心贴着她流水的穴。 “为什么不许亲?”他离开周然的唇,舌头舔了一下她唇上残留的口水,“十五岁的然娘当真小气。” 周然觉得他有病,一下说自己大度,一下又说自己小气,难伺候得很,可是下面被揉的好舒服… “你…你本有通房,我将她调回给你,那…嗯…那是…啊…成人之美…”周然的腿搭上贺盛的腰,脚跟蹭了蹭他的后腰,勾人心弦。 “什么通房?我何来通房?然娘怎么往我头上扣帽子,让我好委屈,快让我亲一亲。”他说着,自顾自舔上周然的椒乳,吮吸着,嘬嘬声令人脸红又耳赤,手指钻进她的穴,胡乱搅动着。 “嗯…啊…轻…轻一些…哈…是…是二姐姐说的…嗯…揉一揉…难受…啊…贺盛…”周然眯着眼,舒服的快要晕过去了,她脑子里炸金花,喷出了好大一滩水。 “二姐骗你的,笨不笨?这也信。”贺盛乘人之危,动的快了,手从屁股转移到她空着的椒乳上揉着,“这样有没有舒服些?”他偷偷将自己的亵裤褪去,性器晃了晃,抵着周然的大腿。 “嗯…啊…好舒服…啊…贺盛…哈…亲的我…啊…好舒服…好厉害…嗯嗯…唔…不要…”失忆的周然显然比没失忆的坦诚些,也更孟浪,舌尖微微漏出,感觉到穴里的手指抽了出去,她还吸紧了挽留了贺盛的两根手指。 贺盛的性器抵着穴口,“乖然娘,喂你吃更好的。”他往里进,周然的穴肉马上含住了他的端头,层层迭迭的吮吸着他的马眼,爽的他腰身一松,整根都进去了… “啊…不…不…呜呜…贺盛…难受…不要…”周然受到挤压,哭叫着,手抱上贺盛的脖子,腿更缠紧了他的腰,脚不停的乱踢。 贺盛是不知道全吃进去也不会操开宫口的,只是周然的肚子上多出一块凸起,他喘着,轻拍周然后背,浅浅的挺动着,“然娘,乖,马上就爽了。” “呜…呜呜…不…贺盛…求求你…快出去…啊…啊…不行…”周然满脑子都是快感还有穴里肿胀的挤压感,她觉得自己肚子要破了…将近七寸的性器对她来说真的太超过了,穴往外喷着水。 贺盛舔着她的耳朵,又吹了吹,顺着耳朵往下舔,从她的侧颈舔到下巴,又亲上她的唇,阴茎动的缓慢,让周然慢慢接受这个长度,周然哭喊着,从子宫里喷出一股微粘的清液,她小腹一挺一挺的,猛的坠落,倒在床榻上,贺盛压着她,阴茎动的快了。 “贺盛…贺盛…”她叫着贺盛的名字,企图让他慢一些,可贺盛没听她的,还是很快,整根插进去又整根抽出,他尝到全进全出的滋味便不愿再只进三分之二委屈自己,冷落了周然的椒乳,周然松开抱着他的一只手,自己揉了上去。 贺盛快看呆了,身下的女人手比他小了一圈。覆在被自己舔过咬过的乳儿上,握不住全部,只能握住一半,轻轻揉捏着,乳肉都从她的指缝中溢出,他被刺激到,操得更狠,直把人钉在身下。 周然被干得没力气安慰自己的乳儿,她不知道贺盛发疯的原由,脑子被干的混沌一片,“呜呜…哈…啊…轻一些…不…肚子…呜呜…贺盛…我的肚子要破了…嗯…嗯…啊…帮…呜呜…帮帮我…” 贺盛捏上椒乳,上下打圈的揉着,又轻拍了一下乳儿下端,晃出乳波让他眼红,“啊…啊…然娘…嗯…要去了…”他脑子里的快感堆积,闭上了眼。 “呜呜…不…啊啊…轻…嗯…要…哈…想更衣…”十五岁的周然不知道高潮的称呼,她只知道身下喷水与更衣相似,她的腿开始无力往下掉,整个身体都开始发抖,喷出一股水液,等她喷完,贺盛将浓精射进她的壶心,趁着还没软下去,他又操弄了两下。 周然吐着舌头,整个人爽的失去意识,躺在一旁,身体微颤,大口大口的喘气,手都是抖的。 贺盛从床上坐了起来,轻轻拍打她的屁股,穴儿流出混合着浓精和她高潮淫水的液体,他拿起一旁自己的帕子,塞了进去。 “嗯…难受…”周然不舒服的扭了两下腰,翻了个身,屁股晃晃。 “别摇,先塞着,我让人准备水给你洗身子。”贺盛穿上外袍,系了腰带,走出去让瑞吉去打热水。 等他想给周然清洗身子的时候她已经在床上睡着了,屁股翘着,大腿心都是新添的透明液体,他的帕子吸满水坠落在了床上,还好有屏风挡着,不然这副模样被别人看去贺盛才是真的要发疯,他用被子把人裹了起来,带她去冲洗。 哄人 最近贺盛一家从鹿鸣山庄搬回了丞相府,贺玉和闻今也不再居住,动身回到了闻府,和丞相府住得远了,周然还念念不舍的。 “二姐姐…”她牵着贺玉的手,一脸不情愿,住鹿鸣山庄这些日子贺盛不知道在忙什么,总之不陪她,天天泡在书房里,因此她只能去找同样无聊的贺玉,两个人关系突飞猛进。 贺玉揉了揉她的脑袋,“等我有空就回去看望你。”她坐上马车,撩开帘子,“儒承欺负你就告诉我,我马上回来帮你出头。” 周然点着头,和贺玉挥手,她转身看到贺盛,脸垮了下来,“哼。”她和贺盛擦肩而过,回了寝房。 贺盛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看着周然的背影,叹了口气,“瑞吉,走。” 瑞吉还在编花环,“怎么了少爷?”他跟着贺盛往外走,将编到一半的花环揣袖子里。 “让你跟我走就走,怎么那么多话。”贺盛没好气的说,他坐上马车,前往女人坊给周然买新首饰和胭脂,虽然他不知道周然为什么生气,但他买了新东西去见她也就有了些底气更好哄。 瑞吉拿了根银簪提前去付了钱继续看着贺盛买东西,他像是扫货一样,看见个不错的就往篮子里放。 在女人坊买完了,瑞吉手里多了大包小包的东西,他认命的跟上贺盛,他家少爷又说要去挑布料。 贺盛看着料子,指了七八件又留下周然的身量,付了钱,走了出去,拍了拍自己腰间空空的钱袋子,没钱了怎么办?和娘子要! 周然在屋里绣女工,她最近突然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门突然被打开,她吓了一跳,手上的针就歪了,还好没扎到,她看着一边往里进一边喘气的贺盛,他好像是跑着回来的,“你做什么?” 贺盛后面跟着的瑞吉走进来放下他手里的一堆东西又重新出去了,贺盛一脸讨好的看着周然,“然娘,我知道你生气了,我刚特地去给你买了一大堆东西,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周然无语,不给他一点面子重新坐回去绣手帕。 “然娘?然娘你看看嘛,哎?”贺盛看着周然手里的手帕,“你在绣手帕啊?是要送人?”最好是送他! “左右不是送你,快些去书房,莫要在这儿烦我。”贺盛觉得她说话冷冰冰,凑过去亲了她一口。 “然娘莫要生气,我将东西放这儿,你有兴趣就看看,我陪着你。”他拉来一张凳子,坐在周然身旁。 周然被偷亲就更生气,她跺了跺脚,“去去去,快出去!” 贺盛委屈,他看着周然,只能先去书房,瑞吉看他耷拉个脑袋被赶出来就知道他没成功,“少爷也不要太难过,少夫人不喜欢你,难哄些也是正常的。” “谁说她不喜欢我!谁说她难哄!你最近说话越发没规矩了!自己去领罚!”贺盛被戳到痛处,他加快了脚步,把自己锁书房里。 贺盛把脸贴在周然的肖像画上,蹭了蹭,又叹了口气,思考着周然为什么生气,他突然站起来,想到了!贺盛把肖像画重新挂好,哼着曲儿重新回寝房。 贺盛这次懂事,他轻叩两下门,得到周然的允许才进去的,“然娘!我知道我错哪了!”他快步过去,可怜的跪在她脚边,“我不应该成日只在书房里不陪你,也不应该偷亲你,还不应该不敲门就进来,我深刻反省自己,下次再也不会了,然娘…”贺盛晃了晃周然的膝盖,色心一起,性器立起。 “嗯…算你识相。”周然慢悠悠的应他,贺盛无意间看到了他带来的东西都被拆开了,果然周然还是喜欢这些漂亮的。 “那然娘奖励奖励我可好?”贺盛一脸期待的看周然。 周然低下头,亲了他的脸,“起来吧,别跪着了。”她让他起来,然后就没了! 贺盛有些失落,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袍子,坐了下来。 “其实我还给你订了几套衣服,得过几日才到,然娘~我花了好些钱…”他拍拍自己干瘪的钱袋子。 周然是前些天才知道她负责着贺盛的零花钱,一般是丞相夫人给她一堆,然后看她心情给贺盛,丞相夫人说随便她,不给也行,毕竟贺盛都那么大了也没个正经事儿干。 周然终于从椅子上站起来,她拿出一把银子还有两张银票放进贺盛手里,“拿去。”她对他很大方,毕竟周然需要用钱的地方也少。 “然娘真好…”贺盛弯腰钻上空子,含上周然的唇,舌头钻了进去,他伸手把周然贴在自己身上,性器有意无意的在周然大腿上滑动。 周然啪一下拍在他性器上,唰一下收回他手里的钱,“没了。”统一没收,重新放回银票盒子里。 “?”贺盛看着周然手快的很,他站在原地发懵,这下好了,赔了夫人又折兵,他没干到周然,钱还都没了! 后来贺盛怕周然再生气,一直不敢提零花钱的事,可怜瑞吉,被自己主子剥削了好大一笔钱,好在后来他主子双倍赔他了。 周然吃着去核糖葫芦,甜腻糖浆和微软山楂,她很喜欢。 贺盛说衣服做好了,今天去拿衣服,主要是想带她出来玩,他们两个人连马车都没坐,现在秋天了,凉快了些,周然便不喜欢宅着。 周然嘴里哼着小曲儿走在前面,身后跟着贺盛,他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吃食,走过了贺盛也不提醒她,是后来周然自己发现的,气得又跺脚,她哼了一声又不看贺盛。 贺盛这才知道,十五岁的然娘有多娇纵,他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成天除了哄然娘就是哄然娘,可他心里也美,毕竟然娘闹小脾气也挺漂亮的,头上的珠钗晃着,裙摆被鞋踢起,双手抱胸撅着个嘴。 把人重新哄好,两个人拿了新衣裳就回去了,贺盛没带瑞吉出来,什么事儿都得他自己干。 所以家里的瑞吉在和莲儿相处,他把编好的花环放到莲儿头上,抿唇笑了一下,“好看。” “真的?”莲儿转了个圈,她摸了摸头上的花环,拿下来端详,“你手艺真好。” 瑞吉摇了摇头,“这都是少爷贪玩,我偷学来的。” “偷学都能做的那么好么?瑞吉你好聪明。”莲儿夸赞他,把他弄得脸红,“我就不行,以前二小姐经常学些东西的,我每次在边上看着也学不会的,二小姐和你们,都是聪明的人。” “你…你漂亮…”瑞吉声音小小的,低着头。 莲儿哈哈大笑,“这世界上漂亮的人多了去了,聪明的人才少见。” “你最漂亮。”瑞吉固执的说,他刚想做些什么,就听到贺盛和周然回来的声音,他轻轻拍了一下莲儿的脑袋,转身去贺盛那儿帮忙拿东西了。 贺盛早就看见了,他觉得自己得找个新小厮了,总觉得瑞吉现在这个状态下一秒就能和他说自己要成亲,吓人得很。 周然也看见了,她对莲儿印象很深,虽然不是贺盛的通房,但她长得也实在是美,惹人注目,她觉得贺盛的贴身小厮要跑。 宫女 月月给周然迭着衣服,塞进木箱里,一大早她和小翠就开始忙了只因贺盛说要带周然去小安镇玩玩,让她放松放松。 周然很久没出过远门,听到这个消息她欣然同意,坐在梳妆台前给自己挑选要佩戴的簪子,她从一堆团扇中挑出了一个米色广绣孔雀图面的,她轻轻扇着,打扮好自己之后就开始指使小翠把首饰都装进梳妆盒里去。 贺盛告诉她不能准备太多东西,全带上了在路上会不方便,周然就只准备了一个衣物箱和两只首饰匣子。 贺盛在书房给密探写信,让他们一定要多派些人手保护好永王,他将信件送出,稳了稳心神,只要找到永王助他登基,他就可以替周然报仇。 只是他如果一人前往小安镇,周然肯定起疑,干脆把她也带上说是游玩也方便些,而且他一个人的话,会想周然。 去小安镇需要花费五天时间,贺盛麻烦了闻今让他帮忙看看京城里的形势,闻今爽快答应并且告诉他路上小心。 当天下午,丞相夫人抓着周然的手,再三叮嘱她,“路上千万要小心,遇事就躲。”她隔着手帕摸着她的脸,“可怜的孩子,儒承也不知怎么想的,带你去小安镇那种穷乡僻壤的地方,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你不开心就往家里寄信,啊。” 周然点着头,“我知道的婆母,你快进去吧,外面风大着呢。”她看着丞相夫人,笑了一下。 贺盛弯腰,把周然抱上马车,周然打了一下他的肩,她顾及旁人,说的小声,“我又不是不能自己上来…真的是…羞不羞人!” 丞相夫人哎哟了一声,调笑着他们俩夫妻。 “我疼自己夫人羞什么?”他吩咐车夫开始往前走。 “你脸皮厚着,我比不上你。”周然撇嘴,坐在他的对面,他们后面还跟了一辆马车,里面坐着月月小翠和可怜的瑞吉,放着周然带的东西还有贺盛的衣物。 “是,我脸皮厚,那然娘给我亲一亲…”他凑过去就亲了上去,手抵着周然的肩,不安分的把她一边衣服脱了下来,乳儿跳出,他低头含上,发出啧啧的声音,被脱了的衣服迭在周然的腰间。 “贺盛!”周然吓的,手撑着坐板往后退,她不安的看向帘子,“你…你…” 贺盛沉迷吃乳肉,手解开她的腰带,周然抓着他的手腕努力挣扎,“不行…真的不行…贺盛…不要…” 贺盛抬起头,看向吓得都快哭出来的周然,叹了口气,帮她重新穿好,“可是然娘…你都让我素了半月有余…会把我憋坏的…” 周然用帕子沾掉眼眶里的泪,“晚上…到了客栈…” 贺盛心花怒放,把她抱在怀里,“这可是你说的,晚上别后悔。” “知道了…”周然低声应着他,她靠着贺盛的肩,闭眼睡了过去。 好在他们走的路并不陡峭,一路平坦,她睡到将近黄昏才醒,揉着眼睛扶着贺盛的手下了马车,进了客栈先开了三间房,又让小二上了菜。 周然吃着荔枝肉,腮帮子一鼓一鼓的,贺盛给她剥了河虾放进她碗里,看着一盘河虾都剥完了,他才净手开始吃饭。 周然吃的肚子圆滚滚,贺盛想把她抱进房里她还在挣扎,“贺盛!不行不行,刚吃完饭呢…” 贺盛一脸的不开心,只能搂着周然在客栈周围消食。 “哎,你们听说了吗,当今太子,就是那个先前很跋扈的康王儿子,居然强迫他姨母同他一床!”一个路人坐在路边茶摊,和同桌的好友小声交谈。 贺盛耳朵动了动,不动声色的往里边走了一步。 “他姨母?那不就是…先皇后太后…”路人好友一脸震惊,看向路人,“你怕不是说假的!这种事情怎么能乱说!” “是真的!就是前些日子,我在乱葬岗捡了个小宫女回来,那个小宫女原是太后宫里的,有一天无意间看见了太子强迫太后被发现,她被乱棍打了,太子以为她死了就随手丢在乱葬岗哩,好在这个姑娘命大,被我救了!”路人洋洋得意,庆幸自己捡了个漂亮媳妇儿回来。 “咦,这种事情渗人的很…你可别在外面到处瞎说,小心你的脑袋!”好友提醒着他,给他倒了杯茶,“那个小宫女如今在你家不?” 路人满脸微笑的点头,“长得还怪水灵,就是太瘦哩。” 突然他们二人的桌子上多了一锭银子,穿着富贵的少年怀里搂着个美娇娘,他冲他们笑着,“这位好人,可否带我去见见那位小宫女?” 路人看着银锭子,口水都快留下来了,“好哩好哩!” 周然狠拧了他腰一下,她凑到他肩上,“你做什么?” 贺盛只是摇摇头,跟着那位路人回了家,院子里的女子穿着粗麻布衣,手上拿着水瓢给菜浇着水,她看见路人回家,身后还跟着个富贵少爷,她吓得脸都白了,急忙往山上跑。 路人一把追了上去,抓住她的领子,“老实点!”把她拎到贺盛面前,“贵人,你看看,就是这位了。” 宫女直接跪了下来,手抓着他的靴子,不停磕着头,“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她这几日活的生不如死,路人一直往家里带男人凌辱她,只为了赚几个银子,早知如此,她当初就应该被活活打死! 周然看着瘦小的宫女,她蹲了下来,隔着手帕把她扶起来,“别怕。”她虽然不知道贺盛来找这位宫女做什么,但总不至于让她吃苦头。 贺盛又递给路人一把碎银,比不上刚才的银锭子,但是这两个加起来也够路人快活好些年,“我用这些和你买了这位,你可愿意?” “愿意愿意!贵人尽管带走她就是!”路人谄媚笑着,贪婪的看着他现在拥有的银子,进了院子就不再管宫女了。 周然一直隔着手帕牵着宫女,她不解的看着贺盛,“你用那么多钱把她换回来,是为什么?” 贺盛看着她,又看看宫女,“回了客栈再和你说,莫急。” 周然只能先将念头压下,后来她给月月和小翠换了间房,让她们和宫女一起住,也方便照顾她,周然看过了,宫女身上很多伤口都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太瘦,贺盛把她带回来,她总得好好照顾人家。 等她安排好回了房,贺盛将她抱住,她用手臂隔绝贺盛,“快说!不说我就再开间房与你分房了!” 贺盛只得先把她放在凳子上,“我与你此行,并不是为了游玩。” “我猜到了。”周然双手环胸,一脸我很聪明的傲娇样子看着贺盛。 “我和你去小安镇是为了寻找永王,那个上一代剩下的唯一王爷。”贺盛用茶水在桌子上画着图,“他手里可能拥有诏书,我们如果找到他,找到诏书,那就可以光明正大让他继承上位。” “那你为什么要将宫女买回来?”周然看着桌子上的鬼画符,她翻了个白眼,“你画的什么?” “林纪强迫姑姑,是有违纲常的事情。我们带上人证就能一举将林纪送入牢狱。”贺盛又用茶水泼花了画,“瞎画的。” 痴心H 周然一脸了然的点头,“此行如此重要,你怎么还满脑子想着那档子事!” “这又不冲突。”他将周然抱上床,他先解开自己的衣服,再故技重施扒下周然的左肩衣物,他含住她的乳肉,顺着衣缝揉着周然右乳。 周然踢了自己的鞋,“轻些…又不是不让你吃了…” 贺盛另一只手往下钻,他脱了周然的亵裤,把她的裙摆撩起,先用两根指腹揉着穴,把穴口揉开了他才探入,他心急,快速抽动惹得周然小死一回,他趁周然缓着的时间扒光了自己的衣服,操了进去,他全程嘴都没离开过周然的乳儿,亲完左边的又去亲右边,倒是雨露均沾。 周然抓着自己的裙摆,“啊啊…嗯…哈…贺盛…” 贺盛抬头,“你好久没叫我盛郎了。”他有些不满,咬了一口乳尖。 “轻点…轻点…啊啊…下面太深…呜呜…”周然咬着自己的手指,自从贺盛上次全根没入之后他就再也不会迁就她,难耐的用脚背蹭他,实在被操得太狠太用力,她开口道,“盛郎…干轻一些…” “好,轻一些。”贺盛抓起周然的大腿,膝盖压在奶子上,他轻轻操弄,抽出大半再操进去,磨过周然的敏感点惹她哭叫,“我轻了然娘怎么还哭?重了也哭,那不如重一些,也好快快结束?” 周然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 贺盛笑了起来,周然真的很好哄骗,他弯腰开始快速操干,奶子乱晃,周然觉得自己的乳尖磨着膝盖有种怪异的快感,她喷出水,呜呜哭。 贺盛吻上她的唇,一一舔过她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舔到上腭的时候周然浑身抖了两下,身下高潮,控制不住的乱吸穴里的性器,贺盛眯着眼,他抽出,性器晃了晃,打在周然的大腿上,他出来的时候周然穴里的水也被带了出来,一小道往下流。 “嗯…嗯?”周然张着嘴,看着贺盛,她眼神迷离,“怎么了?” “然娘好不乖,自己来吃。”贺盛调戏她,手撸动两下满是水液的阴茎。 周然放下自己的腿,缠上贺盛的腰,用穴蹭了两下,吸着龟头,她娇媚的看着贺盛,解开自己的腰带,把衣服全都脱光… 钻进了被子里。 贺盛诧异的看着面前的一切,“然娘?” “你不做就算了。”周然笑着,“既然这般,那就睡吧。” “不不不。”贺盛连忙爬上床,抱住她,侧入了进去,“我错了。” 贺盛讨好的往里面操了两下,又亲上她的肩头,舔着,含着,“然娘,我错了,莫要生气,我轻轻的。” “哈…嗯…啊啊…”周然手抓着贺盛的手腕,腿缠上他的腰,他轻柔的操干却不得要领,“快一些…唔…啊…盛郎…” 她这一声盛郎把贺盛骨头都叫酥了,又加快动作,他顶弄着周然的敏感点,“这般好不好?” “嗯嗯…啊…啊…盛郎…嗯…干的然娘好舒服…哈…”周然脑子里突然闪过他们大婚之时的记忆,也是贺盛调戏她叫他,让她自己去吃他身下的那根坏东西。 “嘶…哈…然娘舒服?然娘舒服就好。”贺盛亲着她,他手往下摸,两个指腹揉着她的阴蒂,让她又喷了出来,被子里暖烘烘,惹得两个人身上都是汗,他舔着周然脖子上的汗珠,抓住她的腰,让她往自己怀里钻。 “盛郎…快些…快些…啊啊…射给我…呜呜…嗯…哈…要喷…盛郎…”周然打颤,喷出不知道第几波春潮,她没有一点力气了,身子瘫软,喘着气。 贺盛将浓精全射进去,把周然抱下床,帮她把浓精导出来,周然任由他摆布着。 等周然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她刚想爬起来却发现贺盛的东西还在自己里面,她踹了贺盛一脚,把他踹醒。 贺盛困倦的抱住她,无意识的硬了起来,往里面操了两下。 “贺盛!”周然抬腿想吐出去,可是贺盛清醒了,把她压在身下,开始玩弄她。 贺盛吃着她的乳肉,手捂住了她的嘴,操干了好一会儿才射出,餍足的把她抱起来。 周然整个人红彤彤,月月被贺盛叫来给她清洗身子还有梳妆打扮。 贺盛则是下二楼点菜,他手撑着下巴,坐在桌子上吹着口哨。 昨夜买回来的宫女这会儿走了下来,坐在贺盛对面,她穿的是小翠的衣服,还有些大,松松垮垮,“感谢公子出手相助,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贺盛正给周然剥瓜子,一小颗一小颗瓜子仁放进瓷盘,他不经意的回道,“你不需要知道,只需要保证这一路上自己不会死就行。” 宫女突然坐了过来,贴着他,也帮他剥着,“那怎么行,公子救了我,就是我的恩人…”她看俊俏少年,不禁脸红,看痴。 贺盛吓得打翻了一盘瓜子,“你做什么!”声音太大还惹了旁人眼光,周然扶着月月正往下走,她被操狠了,可怜见腿都是软的,“贺盛!你做什么呢?”她制止贺盛继续发疯。 贺盛看见她下楼,走过去接过月月的活,“这小蹄子没有轻重!” “那也是你买回来的。”周然堵住他的话头,坐在贺盛刚才的位置上,看着打翻的瓜子,让后面跟着的小翠收拾了,“在外面不要那么莽撞。” “哦…”贺盛焉了,垂着头,把剥好的瓜子仁倒进自己随身带着的容器里,方便周然想吃的时候拿取,“去去去。”他将宫女赶到月月那桌。 周然喝粥,贺盛已经帮她吹凉,入口温度正好,他又给她夹了小菜放她嘴里,“好不好吃?” 周然缓慢点头,吃了小半碗就不吃了,坐在贺盛边上陪他,贺盛吃完周然剩下的又开始吃自己的,胃口大的很。 月月看着宫女,下巴扬了扬她姑娘和姑爷,“看见了吗?我们姑娘和姑爷感情好着呢,我劝你还是不要痴心妄想,老实本分的。” 小翠刚收拾完瓜子,她往嘴里刨饭,赞同的点头,月月帮她夹了块肉。 “我们少爷万分喜欢少夫人呢,姑娘,你不要想着飞上枝头了,少爷是看不上你的,我们少爷是京城里的贵人。”瑞吉也吃着饭,劝着宫女,他少爷好不容易娶到少夫人,可别被别人掺和,把事儿搅黄了!“而且你惹急了少爷,小命难保。” 宫女垂着头,抹着眼泪,她被说的无地自容,手上抓着桂圆干,捏的干瘪,“奴知道,像公子那般人,定是看不上奴的,只是奴还是想为公子做些事…” 三个人可不理她哭天抹泪,抓紧吃完早饭就撤退了,总不能让主子等着他们,宫女张着嘴,她还什么都没吃呢?可是明显这三个下人也不想管她,她只能提上裙子,跟着她们上了马车一同赶路。 赶路 贺盛在马车里帮周然上药,她水太多,嘴里塞着帕子,唔唔的叫,贺盛弄了半天才上好,把周然嘴里的帕子拿出来,堵在下面,穿好她的亵裤。 “贺盛!别这样…我难受…”丝绸帕子柔软,可也十分有存在感,周然蹭着两条腿,和贺盛撒娇。 “乖,含一刻钟,药膏吸收了就好了。”贺盛安抚的亲亲她。 “都怪你!下次轻些不就好了!还要折腾我…”周然嘟着嘴,远离贺盛这个罪魁祸首。 “是,是我的错。”贺盛笑着,又凑过去。 “还有!你不把那个宫女买回来,她不就不会骚扰你!还要和我告状!”周然和他算起账来。 贺盛总不能说是因为之前林纪对周然动了心思所以他才怀恨在心的吧,他刚才的衣服被宫女贴到了还换了一身,“可是我只喜欢你,只有你是我的然娘…”他可怜的贴上她的脸,“然娘疼我…”贺盛抓起周然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他没直接放性器上但周然还是感觉到了热源。 “贺盛!”周然一下就弹开了,车夫听到动静,喊了一嗓子,“夫人!啥事儿啊?是俺驾车的不行不?俺再慢一些啊?” “没事!”贺盛喊回去,二次凑上去,亲上她的唇,过了一会儿就松开了,连带着穴里的帕子也抽了出来,他摸了两下,没摸出什么名堂,大概还是没好。 “登徒子!”周然小声嘀咕,恶狠狠的看他,双手环胸,和他保持五寸的距离。 贺盛摊手,“我不动你。”他老实本分,一直到了第二个落脚点才碰周然,他快憋疯了,不停揉弄着周然的腰,把她抱下马车,周然也听话的让他揉着让他抱。 后面的宫女看见更想哭了,她刚想开嘴,瑞吉利落的拿了个帕子堵住她的嘴,真是要命,他们三个被这个宫女折腾了一路! 月月和小翠给瑞吉鼓掌,“干得好!”她们俩异口同声,说的小声,怕被两位主子发现他们仨的行为。 “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捆了丢房间里去!”瑞吉说话恶狠狠的,和贺盛待的久了眉目间还带着点凶气,这个宫女说话实在不好听,说着说着就会哭,接着就含糊不清的,还不如他的莲儿一半好,说起来出来两天了,他也很想念莲儿… 贺盛和周然显然不知道他们后面的纠纷,依旧开了三间房,周然另外又开了间,“晚上分房!”她晃着手上的钥匙,得意的看着贺盛。 贺盛无奈,“听你的。”他看着菜单,叫了菜。 吃完饭也差不多夜深了,周然让小二打了水,她在房间里沐浴,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穴口,还好,已经不肿了,泡了好一会儿,整个人都冒着股热气,周然穿好衣服,又让小二倒了水,自己钻进被窝里舒舒服服的睡去。 临近日出,她觉得自己好热,翻了个身,结果摸了一手男人的酮体,她猛的睁开眼,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间里的贺盛,她直接推着他的肩膀把他弄醒,“贺盛!” 贺盛人还没清醒就先低头亲她,结果嘴没亲到,反倒被踹了好几脚,他伸手,抓住周然的脚踝,把她的腿往身上放,性器立起,他又捏着周然的屁股把她的穴压过来。 周然被暴力压制,她气的不行,“贺盛!”她又叫了一声,咬上他的脸。 贺盛这会儿清醒了,他睁开眼看着周然,“然娘…怎么了?”他装傻,性器还隔着她的亵裤顶了顶柔嫩的穴。 “你说怎么了!你怎么过来的!我不是说了分房睡吗!”她昨夜还特地锁了门! “翻窗…然娘,三楼好高…风吹的我好冷…”他可怜的蹭了蹭周然的脖子。 时间回到昨天半夜,贺盛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不停叹气,手用力搓了一把自己的脸,裹了件外袍,去了周然的房间,可惜她房门紧锁,不欢迎这个不速之客。 他又回房间,将窗打开,吹着冷风,突然灵光一现,他看向旁边的窗,艰难的探出半个身子,他的腿都在空中,没有实感,心跳飞快。 贺盛悄悄打开周然房间的窗,到一定的宽度,他一鼓作气,从自己这儿翻了过去,紧紧抓着窗户边缘,一脚踩上去,成功进到周然的房间。 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太凉了,站在周然床边等了好半天,体温回温才脱了外袍钻进去把周然抱住,他满足的闭上眼睡了过去。 周然瞪大了眼,她指着外面,“你不要命了?!” 贺盛摇头,“我想和你睡…不然睡不着…然娘,不要和我分房。”他的眼睛红彤彤的,显然睡眠不够还没睡醒。 周然狠狠掐了一把他的手臂,她生气,但是更多的还是担心贺盛,“睡觉!”她把自己的腿收回来,手抱上贺盛的腰,重新闭上眼。 贺盛眼底划过一道狡诈的光,他笑着。 等他们睡醒已经日上三竿,吃了顿饭就继续赶路。 这天晚上周然就老实本分的和贺盛一起睡,她怕贺盛再大半夜翻窗,贺盛能承受住她可承受不住,再来几次能把她直接吓死过去。 到了第四天,距离小安镇只剩下五十公里,小安镇真的荒凉,它的边缘地区贫困潦倒,发展落后,贺盛实在是找不到一个像样点的客栈,只能往回走了十公里,这才有一个稍微简陋环境没那么差的,可这一路空气不好,周然到这儿几乎一直咳嗽,窝在贺盛怀里脸色苍白。 贺盛心疼的紧,不停摸她额头看她有没有受寒,确认周然没有受风寒,只是咳嗽以后就让瑞吉去抓了药来,他熟练的说出几味药材,让瑞吉按方抓药。 周然一脸不情愿的喝药,她磨磨蹭蹭,花了两刻钟的时间,到后面汤药都是冰凉的,贺盛不让她喝,又倒掉重熬了一份,熬药是贺盛一手包办的,他不放心那三个毛手毛脚的。 之前周然生病也是他在丞相府熬了药再偷偷给她送去,他有匹快马,从丞相府到大理寺卿府的距离,正好药温温热入口不烫,但就是这样也得哄很久周然才会喝完。 这些知识也是他为了周然特地去学的,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周然看着新一份汤药,她坐在贺盛腿上,手抓着他腰间的衣物,头蹭着他撒娇,“贺盛,咳咳…我好很多了,不想,咳咳…喝这个东西,苦的很…”她委屈的快哭了,瘪着张嘴,一双细眉紧紧皱着。 贺盛喝下一口,调整了一下周然的姿势,捧着她的脸,用嘴把汤药渡了进去,一直堵着,直到周然吞下去他才松开,他用手掐着周然的脸,强迫她张开嘴,又喝了一口,重新渡进去,反复几次,虽然有一些漏了出来,但好歹周然也是喝进去了大半。 贺盛往她嘴里塞了颗蜜糖,一下一下的给她拍背,哄着她,周然想哭,但是药都喝进去了,她总不能再吐出来,只能吃下贺盛给她的甜枣,一个巴掌一个甜枣…呜呜…她都知道… 药材里有催眠的,周然很快就被哄睡过去了,贺盛用手背贴着她的脸,觉得温度正常把她放到床上,走出房间。 喜欢 到了夜里周然还是烧起来了,她轻轻拍着贺盛的手臂,嘴里嘟囔着难受。 贺盛一直怕她温度升高,所以也没怎么熟睡,发现周然的动作以后他马上起来穿了衣服,把人抱起来。 他刚走出去正好看见隔壁房间鬼鬼祟祟不知道干什么的三个人也在往外走,房间还落了锁,贺盛把那三个笨蛋叫住,“然娘受了寒,小翠,你快去拿两条凉帕来,一定要泡了井水的,月月你快去拿件披风,瑞吉跟着我去医馆。” 三个人刚把宫女捆了,心虚得很,连忙答应着。 还好客栈边上不远处就有医馆,瑞吉哐哐敲门,喊着里面的大夫,大夫裹了件外袍,一边喊着一边跑来开门。 “我家夫人夜间高热,烦请大夫看看是何原因。”贺盛将周然放到榻上,小翠马上上前把凉帕盖在周然额头上,周然紧紧握着贺盛的手不肯放开,闭着眼,嘴里不停的呢喃,呼吸粗重。 月月手里捧着披风,心疼不已,她家姑娘一双漂亮小脸烧的通红,连脖子都是红的,还往外淌泪,怎么看怎么让人难受。 大夫给她把脉,又扎了几针,“贵人怕是从富贵之地来的,我们这儿环境不好,一时之间没转变过来,这才受寒发热,恐怕这两日也有咳嗽的,不过好在有喝过药,这会儿老夫只需要开些受寒的方子,按时喝下,三日之内就好了。” 大夫去了药房抓药,和贺盛挥挥手,贺盛只能先松开周然,跟了上去,“大夫有何指教?” “这些日子莫要让她多睡,也莫要过多行房,让夫人适当发汗即可。”大夫包了六包汤药,“公子莫要怪老夫多嘴,您夫人从小身子就不好,底子弱的很,恐怕以后难以受孕,平日里也需要让她多养身子。” “我不在乎这些。”贺盛摇着头,他本身也有喝避子汤药的,他不愿意让周然受生子的痛苦,“大夫说的我也记下了,多谢。” 贺盛付了钱,拿着汤药,重新回到前厅,小翠已经帮忙换了另一条凉帕,他拿过披风给周然整个人都裹起来,又把她抱了起来,慢慢的走回客栈。 周然被扎了几针已经好一些,至少不晕乎了,她抬头看着贺盛的下巴,又看着天上的月亮,贺盛对她真好…她是不是也要对贺盛好一点… 贺盛让三个人回去睡了,将周然小心的放回床榻上,迭好披风,去洗了凉帕,又重新上床把人抱在怀里,他愧疚又心痛,给周然轻轻揉身体,刚才周然说自己骨头痛,“然娘,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才会让你病了。” 周然亲了亲他的下巴,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动了,“盛郎,不是你的错,是我身子不好…这样都能病了,你做的已经很好了。” 贺盛把头埋在她的脖子上,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泪都砸在周然肩膀上,他实在是没出息,只知道一味将然娘带上,却忽略了她一向不好的身子,还那么欺负她… 周然艰难抬手,轻轻的拍着贺盛的背,“不要哭…我很快就能好了…盛郎…” 周然抬起贺盛的脸,凑上去亲他,“我喜欢你。” 贺盛哭的更凶,把周然抱的紧紧的,“你还是不要喜欢我了,我一点都不好…什么用都没有…”他不忘裹紧被子,怕风钻进来。 “谁说的…你最有用,我就是喜欢你…”周然声音低了,她有些困了,精神气不足,“无论是十五岁的我,还是十七岁的然娘…” 说完这句话周然就睡着了,贺盛抽泣着,哭了好半天才缓过来,他探了周然的鼻息,已经不再堵塞,用帕子擦了一擦脸,唇贴上周然的脸,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周然得喝两份汤药,贺盛已经做好要哄她很久的准备,可周然只是皱着张脸,一鼓作气的就喝完了,她抓着贺盛的衣服,说道“亲亲我…贺盛…亲亲我。” 贺盛弯腰吻她,他们两个人的嘴里都是苦的,他不敢多亲,最后嘬了口她的唇就直起身子翻出蜜糖放进她嘴里。 周然连蜜糖都要分他一半,咬开,将另一半喂进他嘴里,贺盛笑着咬碎吃下去。 月月买了个新玩具,是一个小型秋千上面放着个小人,戳一下小人,秋千就会荡起来,她特地买来哄周然的。 周然没见过这种东西,她趴在桌子上,戳着小人,也不觉得无聊,自己和小秋千就玩了很久,脚一晃一晃的,她面色红润,还是有些烧的。 到了第三天,距离他们从京城出发已经过去七天,周然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贺盛却还是担心,他决定自己去小安镇,将周然留在此地。 周然不同意,她抓着贺盛的两根手指,他们如今腻歪得很,“不行,我要和你一起去。” “然娘,那儿环境差得很,万一又把你病着,你这不是挖我的心吗?”贺盛低头吻上她的额头,“顶多两日,我便回来带你回家。” 周然疯狂摇头,她现在极度依赖贺盛,和他分开一秒都不行,贺盛哄了她许久,发现真的不行,只能把她也带上,再三叮嘱她一定要时时刻刻跟紧自己。 周然戴着幂篱,这种落后的地方人都可怕的很,她就遮住了自己的脸和上半身,牵着贺盛的手,小心的跟着他走,刚下过雨的地很容易弄脏绣鞋,她又不让贺盛抱,只能走的慢一些,贺盛也愿意迁就。 贺盛昨天已经来打听过永王的住址,这会儿只需要登门拜访,他叩门,不多时一位娇娘前来开门,娇娘看着贺盛和他边上的人,“请问公子有何事?” “请问这儿是林钰公子家吗?”周然开口问道,“我与我夫君有事求他。” 娇娘往府里喊了一嗓子,又走出一位年龄约莫二十七八岁的男人,他手里还有泥土,脸上也沾了点,“我是林钰。” 贺盛和林钰说明了自己来的原由,他见到那么年轻的永王并不惊讶,毕竟他是那一代最小的儿子。 林钰紧紧皱眉,“我是不会和你回去的,皇宫的事与我无关,我只想做个逍遥王爷,至于你个丞相儿子,也不要掺和这件事情了。” “殿下不妨多考虑些时日,我与夫君就住在不远处的客栈,若殿下同意了可随时前来,我们定能保证你的安全助你一臂之力。”周然几乎立刻就反应过来,她肯定,林钰手上绝对拥有诏书,她撩开幂篱,“我是周子却的女儿,不瞒殿下,我父亲前些日子被林纪父子杀害,我知道殿下从小就在小安镇。” 林钰听到周子却的名字,顿住了,他看向周然的脸,她眉目之间显然更像另一个人,可五官放在一起却能隐约看见周子却的模样,他扬起下巴,等待着周然的下文。 带娃 “我父亲在二十年前曾来过小安镇,那时候他救下了殿下你,我可有说错?”周然上前一步,摘下幂篱。 “没错。”林钰确实被周子却救过性命,那时候他才八岁,刚从土匪窝跑出来,又险些死于歹徒手下,是大理寺卿舍身救他,周子却说他是来查案的,小安镇那时候突然失踪了一个孩子,是皇帝最小的儿子,周子却那时候不知道他已经阴差阳错把那个孩子找到并且救孩子一命了。 “既然这样,殿下就欠我父亲一个恩情,如今我父亲死了,是被你皇兄杀害的,你不应该讨伐回来?而且你不是不知道康王殿下,他凶狠残酷,如果一直让他当皇帝,不出三年我国必然落败。”周然步步紧逼,一点都不畏惧林钰。 林钰看向贺盛,“你娶了个好妻子,伶牙俐齿,竟是连我都无法反驳。” “殿下谬赞。”贺盛谦虚一笑,搂着周然的腰很是得意,他的然娘就是天下最厉害的。 “我能和你们回去,只是我的妻儿如何安置?”林钰又抛出一个问题,“我的女儿如今才三岁不到,尚会走路,我如果和你回去,她又该如何?” “我与夫君在京城郊外有户庄子,叫鹿鸣山庄,环境优美地方辽阔,我定会将殿下妻儿两人照顾妥当。”周然打着包票,微笑看向林钰,“请殿下今日就收拾行李,带上诏书,我们车程快些,早些回京城,免得日长梦多。” “我们三人明早就去寻你们,且先回去吧。”林钰毫不犹豫的关了大门。 贺盛看着周然,“你还真要照顾他女儿?要不然我把府里的女使叫去,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哪有你这样做事的?”周然撩下幂篱,牵着贺盛的手往回走,“你得亲自照顾才能让殿下知道你的诚意啊。” “我心疼你…”他回京城后肯定需要不停帮忙,这样也没办法帮助周然带孩子。 “没事的,相信我,一个孩子能有什么难带的?”周然拍了拍他的手背,让他安心。 两个人回到客栈之后收拾了行李就一直等林钰,而后几人汇合,从小安镇出发,历经五天到达京城郊外,贺盛和林钰的女儿林嘉佳相处的… 算是融洽,只是林钰太过娇惯他的女儿,导致嘉佳有些顽皮,但她格外喜欢周然。 好在林钰一家与贺盛夫妇已经熟络十分。 贺盛一把抓住了林嘉佳的后领,“佳儿,快吃饭。” 林嘉佳剧烈挣扎,“死贺盛!你放开我!” 周然从贺盛手里抱过林嘉佳,“贺盛,你不要这样抓她,她还小呢。” 贺盛和林嘉佳二人王八看绿豆一样的干瞪眼,林嘉佳没看多久,哇一声就哭出来了,声音惊天动地,把院子里的狗吓得乱叫。 周然顺着林嘉佳的背,林钰夫妇因为告别京城许久,自己出去玩了,嘴上说着让周然带也好提前熟悉,实则只是为了出去玩找的借口。 “别哭,佳儿,贺盛他没有恶意,我们去吃饭吧,今儿做了你最爱的红烧虾和栗子鸡汤。”周然嘴上一边哄着,一边往里走,“你也不能把死不死挂在嘴边,你还那么小,说的多难听。” 林嘉佳不停在周然怀里乱动,“堂嫂嫂,你是不是不喜欢佳儿了?”她抽泣着,根本不听周然的,只是觉得周然和她讲道理无趣得很。 “哪有?堂嫂嫂最爱佳儿了,当然,佳儿乖乖吃饭的话会更爱的,我等会带你去抓小狗,你不是很喜欢院子里那只小狗吗?”周然把林嘉佳放在椅子上,不动声色的揉了揉肩膀。 贺盛马上到她背后帮她按摩,喂饭一般是小翠来,她从小照顾周然,有些经验,“我说辛苦你不信,这下好了,她那么闹腾,天天闹你我怎么舍得走?” “也就是今天林钰二人出门了她才会这样,平时乖得很,你也不要对她那么凶,万一以后我们也有了孩子呢?”周然试图让贺盛将心比心。 “不会的。”贺盛斩钉截铁,说的肯定,他好一顿给周然放松才肯放过她。 周然没把贺盛说他们不会有孩子当回事,坐在林嘉佳旁边,帮她夹了肉又自己开始吃,贺盛在旁边帮周然剥虾。 等黄昏的时候,林钰二人终于回来,筱娘把女儿抱在怀里,“辛苦然娘,带佳儿很累吧?” 周然精疲力尽,她点头又摇头把筱娘逗笑了,“是累的,有时候我带她都觉得累呢,她随钰郎,精力旺盛得很。” 周然点头,“俗话说得好,三岁娃娃狗都嫌,今儿下午佳儿和院里小狗在屋子里玩,一直追着,走不动了就爬,到最后狗都吐舌头了。” 筱娘笑着,捏了捏林嘉佳的脸蛋,“你怎么如此让堂嫂嫂累着?” 林嘉佳噘嘴,“娘亲!莫要说佳儿了!佳儿羞得很。”她把头埋进筱娘肩上,一番话将周然听笑了,林嘉佳闹腾一整天,到现在已经没什么精力,没多久睡着了。 筱娘将她放好,又和周然去院子里谈心,她说以前在小安镇屋里三四个女使都用不完佳儿的力气,到了京郊,估计就更难了。 周然让她放心,自己肯定能把佳儿带好,只管让两个爷们儿冲锋陷阵就是。 筱娘觉得她说的也对,两个人聊的很来,到半夜了才回屋歇息。 周然躺在贺盛怀里,她抓着身上的被褥,熟睡着,贺盛用手描绘她脸的轮廓,如果这件事情失败了,恐怕他会死,他不怕死,只怕以后再见不到周然,怕她没了自己会过得不好,怕她再嫁之后所非良人,他也怕自己死了,周然身边就真的没有亲人了… 所以他只能赌一把,只能赌赢。 周然不知贺盛心里所想,她嘟囔梦话,往贺盛怀里钻。 贺盛低头亲在她额头上,把她抱住,顺了两下她的发尾,盖好被子,闭上了眼。 由于几个人五辆马车一齐进京会引起怀疑,所以周然和嘉佳等人留在鹿鸣山庄居住,贺盛和林钰二人进京,贺盛用红尾信鸽来告诉周然自己已经平安抵达。 信鸽飞的快,见到久违的女主人还亲切的用脑袋蹭蹭她的头发,他眼睛明亮,发出咕咕的愉快叫声。 周然看着久违的红尾信鸽,她让林嘉佳和小狗去玩,自己走到一旁,将纸条展开,看清楚上面的话后悬着的心也放下了,又回书房重新写了一张,系在信鸽脚上,拍了拍它的尾巴,让它飞走。 她也在怕贺盛这件事情会失败,毕竟凶险程度非同小可,但她帮不了贺盛太多,只能躲在鹿鸣山庄保护好自己和筱娘还有佳儿。 心意H 贺盛利落的用刀砍了康王的头,他的血飞溅到贺盛的脸上,贺盛淡定的抹了把脸。 他找到林纪的时候,他在太后宫里正要强迫于她,结果突然被贺盛抓住了后颈,甩下了床,林纪觉得这有些诡异的熟悉感,他生气扭头,正想破口大骂,看见贺盛身上的血,吓得人都晕过去了。 贺盛挥挥手,让人把林纪带入大牢,他把被褥盖在太后身上,“姑姑,儒承来晚一步。” 太后摇着头,她满脸都是泪,“你们…成功了吗?” 贺盛点头,“以后姑姑尽有天乐,再无人忧。” 太后低垂着头,她让贺盛继续去处理其他人,自己躺了下来,闭上眼,尽有天乐?她夫君死了,自己被人强迫四月有余,她何来天乐? 周然再见贺盛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期间他们一直用红尾信鸽传信。 林钰和他成功了,先是登基大典,而后又是一些官位任职,贺盛被封了大理寺卿,和她爹爹一样,周然觉得有些恍惚,她最近脑子里总是多了一些记忆,大概是贺盛说的她缺失的记忆。 等贺盛回来,她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贺盛不放心又让太医来看,太医说了她没问题,他才局促的站着,不敢和她说话,毕竟他与她三天没见,又在她失忆的时候那么欺负她,贺盛自然是心虚的。 周然脚踩着绣鞋下了床,站在贺盛面前,她双手环胸却还是要仰视他,周然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 贺盛吓得汗都要下来,他怕周然和他提和离… “贺盛啊。”周然声音轻飘飘的,贺盛觉得自己在林钰面前都没那么紧张过,他膝盖软,想跪下,咚一声,周然看着麻溜跪下的贺盛,她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你想跪那就跪着吧。” 贺盛抓住她的裙摆,他问的小心,光是头两个字就在心里咕噜了好几遍,“然娘…你生气了吗?” “我气什么?”周然被抓住裙摆也不好走,她只能低头看他。 “气我趁你之危欺负你…”贺盛抬头,“你生气可以罚我,不要与我分离,好不好?然娘…我求你…” 周然蹲了下来,她与贺盛平视,“可是你对我也很好,贺盛,我只有一个人,如果和你分离,我能去哪儿呢?你怕的是我不爱你,可是我很爱你,贺盛,我们成亲的时候,你告诉我只当是为了你家的好日子来,你也给了我好日子,你帮我报仇,斩下康王首级,让林纪入狱,我很感谢你。” 贺盛跪着抱住她,动作有些滑稽,“这都是我应该做的,然娘…你不生气就已经是对我的恩赐…” 周然凑过去亲了他一口,让他站起来,“大喜的日子,我们吃酒去,别想这些不开心的。” 两个人都换了身衣裳,去和丞相夫人请安,丞相夫人挥挥手就准他们去了,毕竟贺盛当官,再过几天是得分家的。 周然坐在马车里,她手上拿着鸳鸯帕,腿搭在贺盛腿上,盖着毛毯,贺盛捏着她的小腿给她按摩。 到了春芳楼,他们上了三楼包厢点了酒菜,周然小口的嘬着,她不常喝酒,刚才也只是心血来潮,贺盛和她贴的紧,粘人的很。 周然喝完一杯贺盛都喝了好几杯了,他喝酒不上脸,目前还没什么异样,周然觉得太阳穴突突跳,她夹了筷牛肉放进嘴里嚼着,“贺盛,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嗯?”贺盛扭头看她,“大概是…你十二岁那年的中秋,岳父给你买了个兔子灯,你提着兔子灯向我跑来,喊着我儒承哥哥的时候吧,那时候我的心都在为你跳动…” “那么早啊…”周然靠着他的肩,“你为什么不早点和我说?” 贺盛揉了揉她的头发,“我怎么和你说?我怎么说你都会被吓一跳的,万一你不喜欢我呢?” “所以你就等着我来找你?如果我喜欢上别人你怎么办?”周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她一口气喝完了就再不碰酒杯,只吃着肉。 “那我就一辈子守着你。”贺盛低头,亲上她的唇,手抓着她的腰把人往腿上带,“然娘…我感谢你选择我…让我能有美梦成真的时候…” 周然回吻着他,她手搂上他的脖颈,贺盛舔着她口腔的每一处地方,已经分不清他们嘴里是谁的酒香了,贺盛手往下探,覆着她的亵裤上,“然娘…” 周然轻轻点头,闭上了眼,肩膀紧贴着他的胸膛,她感觉身下一凉,贺盛将她的亵裤褪到脚上,手指在她穴口打圈,直到出了水,他小心的探入一个指节,太久没做,他怕周然会痛。 “嗯…”周然轻轻咬上他的侧颈,贺盛感觉水多了起来,手指就动的快了些,从一个指节变成三根手指,周然舌头乱舔着,她腿心紧绷,而后狠狠打颤,喷出了两股水液,“贺盛…” “莫急。”贺盛撩开自己的袍子,脱了亵裤,小心的将性器对准穴口,慢慢进去,等进了一半周然就说撑,她脚尖碰不到地只能乱晃,“撑…贺盛…轻…嗯…轻一些…” 贺盛觉得自己被穴中媚肉吸得魂都快散了,他狠狠心,整根没入,周然尖叫,她两条腿都在剧烈颤抖,整个人都僵了,坐在贺盛身上的姿势能让他进的更深,“呜呜…出去!贺盛!混蛋…出去…呜呜…” 贺盛安抚着她,让她缓着,“然娘…就这样,我不动的,好不好?” 周然额头上都是汗水,手无力的垂在大腿两旁又被贺盛抓起搂着他,贺盛试探性的动了两下,他看着周然没有反应就开始往上操弄着她,握着她的细腰,把人往上举,又下压。 周然反应过来的时候哭的满脸都是泪,灭顶的快感让她的心都是麻的,整个人都被贺盛支配,她与他身上衣物都是整齐的,只有交合处泥泞不堪,四条腿上都是她喷出来的水,她叫的声音都没下面的水声大,“呜呜…嗯…哈…贺盛…啊啊…” “然娘…然娘…啊…好舒服…”贺盛一下一下的亲着她的手背,脱了她的鞋,把人抱起来,压在床上,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臂弯处,他马眼抵着周然的宫口,爽的他操干的频率都变乱了,贺盛亲着周然的唇。 周然脚背绷直,她弓起腰紧贴贺盛,感觉自己被钉子钉在了床上一般,嘴里不停吐露出让人脸红的娇吟,小穴酥麻,喷出的水液都浇在贺盛的柱身之上。 贺盛抓着她的衣裳帮她脱了,低头亲着她的乳儿又含住吸吮,舌头舔着乳尖,左手揉捏着空着的乳儿,指腹拨弄着挺立的乳尖,他身下的动作慢了一些,右手抹了一把穴口的水,均匀的抹在周然的乳上,慢慢舔干净。 等周然反应过来的时候壶心已经被精液浇灌得满满当当,肚子甚至都鼓起来了一些,她仰面看着床幔,瞳孔微微放大,浑身湿汗,小穴紧紧咬着贺盛的性器,想让它和精液都再深一些。 贺盛拔了出来,掌心贴着周然的穴口感受着里面温热的液体往外冒,他亲着周然的额头。 搬家H 周然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她用掌根锤了两下自己的太阳穴,看着周围熟悉的摆设就知道贺盛把她带回家了,撩起身上的被子,腿还有些软,脚没有实感的踩着绣鞋。 贺盛上朝去了,让那两个傻子侍女守着周然,月月先发现周然醒了,她把人搀扶起来,“姑爷也真是的,怎么能那么折腾姑娘呢?姑娘病才刚好…” 周然没说话,只是低着头,她觉得自己还是晕的。 小翠拿了醒酒汤让周然喝了,“姑娘,姑爷说这两天要准备搬家呢。” “在哪?”周然慢吞吞的喝着醒酒汤,她两只手都扶着碗边,显得乖巧。 小翠沉默半晌,“在姑娘以前的家…大理寺卿府…” 周然顿了顿,“也好。”这样她就离爹爹近了一些。 搬家事宜周然与贺盛忙碌两天,重新布置府邸又用了三十天,之后才办了乔迁宴,来了好多人,周然不太喜欢露面,自己去后花园晃悠了。 她在高台上摘花,脚下一滑,直接摔了下去,周然紧张的闭眼,痛感却迟迟未来,她睁开眼,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她吓了一大跳,从他身上跳下来的时候还跌了一跤,狼狈的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面前的男人高大魁梧,一身腱子肉,周然声若蚊蝇,“小女子多谢公子相救。” 男人笑着,漏出整齐的上牙,“不用谢。” 月月和小翠从高台上跑下来,扶着周然,“姑娘!可吓死奴婢了!” 男人双手抱拳弯腰行礼,“小生江觉勉,是将军府的,敢问姑娘芳名?” “小女子周然,是大理寺卿的夫人。公子今日出手相救,我必定大礼相送。”周然抿了个友好的笑容,她正要转身,却被江觉勉抓住了手。 “择日不如撞日。”江觉勉依旧笑着,仿佛没听到她前头说的那句话,“姑娘不妨与我前去春芳楼吃一杯酒。” 周然被吓得连连咳嗽,她刚要开口,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贺盛从江觉勉手里把周然抱了回来,“不必,将军若是想,我陪同便是,吾妻身子骨孱弱,恐怕无法满足将军口舌之欲。” 江觉勉看着贺盛好一会儿才出声,他比贺盛稍长两岁,在贺戎手底下做事,但地位和贺戎齐平,“大理寺卿,莫要如此小气,不过与你夫人小酌一杯。” “与我小酌也是一样。”贺盛轻轻摸着周然后背,安抚着她。 江觉勉没话说,甩袖离去。 周然还窝着,心跳的很快,她抬头看向贺盛的下巴,悄声开口,“贺盛…” 贺盛把人直接打横抱起,“明日我让泥瓦匠把栏杆弄高些,你就不会摔下来了。” 周然轻轻点头,“你怎么从席面上下来了?” “那些个人太能喝,我找了个更衣的借口就走了,没想到就那么会儿功夫,你还摔进别人怀里了。”贺盛让瑞吉推门,他进去又用脚踹上,把周然放倒在床上,咬上她的脖子。 “嗯…贺盛…”周然手抓住自己的襦裙,“我不是故意的…那花儿太高…啊…” 贺盛摸进衣内,挑开衣结,抓揉她的乳儿,指腹压着乳肉,“是吗?” “是…是…啊…贺盛…”周然挺腰,将乳儿往他手里送,贺盛被她讨好的姿态取悦到,他仅摸了一会儿就将手抽了出来,整理好周然的衣物。 “嗯?”周然被摸的有些迷糊,脸蛋蹭蹭身下的被褥,一双杏眼含着春水望着他。 “不折腾你。”贺盛站了起来,又捏了两下她的脸肉,“省得你晚上又不让我上榻。” “我哪有…”周然撇嘴,她坐了起来,贺盛还要继续去席面上应付那些人,周然嫌自己待着无聊也在他身旁。 却见江觉勉在武将圈子里打转,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灌,周然看着都心惊,原谅她真的有些害怕这种身量大的男子,贺盛虽也有锻炼,可也没那么夸张的,只是恰到好处一层薄薄肌肉。 周然默默收回眼,专心看着贺盛避免他醉了。 等席面结束贺盛已经微醺,瑞吉在左边扶他,周然在右侧小步跟着他走。 “啊啊…呜…贺盛…轻一点…”周然翘着屁股,背对着贺盛,小穴含着硬挺的性器,阴茎快速的抽插,周然觉得自己被烫的快化了,那东西好像火棍一样。 贺盛啪的一下打在了她乱晃的屁股上,他俯下身,牙齿咬住周然的耳骨,“然娘,你很喜欢江觉勉吗?” 周然不停摇头,贺盛操得太快,她艰难的咬着自己的食指指节,发出呜咽的喘息,嫩穴往外喷水,她的小腹痉挛打颤,周然觉得自己都在往下掉,“贺盛…贺盛…啊…呜呜…嗯…” “那你怎么一直看他?”贺盛还是不满,他手揉捏着周然被打红的那边屁股,另一只拿来被褥,抓起她的膝盖,让她跪在床上。 “没有…嗯…啊…贺盛…好快…呀…”周然的眼泪砸了下来,跪着的姿势把穴里的阴茎挤压的更深,本来贺盛的尺寸就不是她能全吃进去的,这下就更困难了。 周然眼睛直直的往上翻,整个人爽的快要死了,手肘无力的撑着,在下一次高潮来临之际,她卸力把自己狠狠的砸在床上,只剩屁股高高翘着供贺盛操弄。 男人意识到把她操狠了,他放轻自己的动作,覆在周然背上,舔着她的脖子,“然娘…不要看别人…”他好怕…好怕周然发现自己比别人差然后抛弃他。 周然无神的看着被自己咬出牙印的手背,她蜷缩起自己的手指,用力咬紧穴里的坏东西。 贺盛突然被咬,他大手摸上周然的椒乳,揉了两下,又拍了两下,椒乳晃荡,乳尖挺立,向下坠着摩挲被褥,周然哭了出来,喊着让贺盛快点结束。 快感堆积让周然无心去思考贺盛的不安,她撑起自己,扭过头,亲在了贺盛的嘴角上,带着口水和泪。 贺盛十分受用,他操干几十下后射出,把人抱在怀里亲了好几下,“然娘,你也喜欢我的,对不对?” 周然这下听到了,手隔着肚皮摸着穴里的浓精,应承他,“对。” “然娘,再说一遍。”贺盛把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周然的耳朵贴着他的心口,贺盛心跳有些乱,还很快。 “贺盛。”周然抬起头,她整个人湿淋淋,红彤彤,一副事后模样,“我喜欢你。” 她不介意在心意互通之后大方表达自己的心,她知道贺盛喜欢自己,也知道贺盛没有安全感,她不介意反复的告诉贺盛自己喜欢他。 贺盛把她抱紧,像是要揉进自己的血肉之中,他弯腰,脸紧紧贴着周然的脖子,动作有些滑稽狼狈,“我知道了。” 不安的心被抚平,贺盛在床上磨蹭好一会才带着周然去清洗身子。 结果贺盛往周然身上淋水的时候,周然又说了一遍,贺盛觉得自己的心都是麻的,跳的好快,像是要从他身体里飞出来,飞到周然面前,告诉她,自己对她有多痴迷。 游湖H 周然手上拿着帕子提着裙摆,她在门口等着贺盛下朝。 她等了好一会儿贺盛的马车才出现,他急匆匆下车,揽住周然的腰就往里进,周然一脸不知所措的跟着他走,让他慢一些。 “贺盛,怎么了?”周然脚步有些乱,她跟着贺盛走到房里。 贺盛关门,低头亲上她的唇,舌头碾过唇面,又灵活的钻进去与她的舌头缠绵,发出吃掉口水的啧啧声,贺盛把她的口脂都吃完了才放开她,“想你了。” 周然无奈,她拿帕子擦了擦自己唇面上剩下的涎液,“瞧你这急色样!” “夜里带你去游湖,趁着雨季没来。”贺盛说道,将她松开,还有模有样的拿了新口脂帮她上妆。 周然眼睛一亮,她很久没去游湖了,不免有些兴奋,丢下贺盛就让月月给自己挑裙子。 夜里繁星点点,京城内却灯火通明,贺盛还找来了几名优伶在船头弹唱,周然坐在木凳上看着舷窗外街道上挂着的新灯笼,她端着木薯水搅拌了两下,舀了块木薯慢慢吃着,优伶悠扬的歌声十分悦耳,贺盛撩开竹帘走了进来。 周然刚要和他说话又被抱到腿上,好在木薯水没洒出来,她娇嗔的看了眼贺盛。 贺盛接过她手中的碗放在桌上,低头亲了下来。 周然张开嘴让他的舌头进来,她嘴里都是甜腻的木薯味,头上的簪子摇摇欲坠,贺盛边亲边把簪子拿下来,等解得差不多了,周然的头发也散了,贺盛解开她的衣结和腰带,将火红的裙子丢到一旁。 周然捂着胸口,“贺盛!”她羞得很,毕竟他们后面就是舷窗,窗外八尺是熙攘的街道,很容易被看到。 “别怕。”贺盛解开自己的袍子披在周然肩头,他的手指钻入周然已经湿润的穴中,搅动着她的穴肉,指腹摸到了周然的敏感点又用力摁了几下。 周然抖着身子泄了出来,她神色紧张的看看窗外又看帘子,透明的情动液体被贺盛的衣物吸收,贺盛穿的墨蓝衣袍,腿间那块地方被洇湿颜色变深。 周然脚尖点着面前的木凳,膝盖弯起,头靠着贺盛肩头,如果外面有人进来是看不出什么的,周然身上有贺盛的外衫,只是边上的那团红裙十分惹眼。 “贺盛…嗯…哈…轻一些…不…不要再深了…”穴中媚肉缠着贺盛的性器,他每进入一寸就更紧致些,性欲也更难捱,贺盛伸手,捂住了周然的嘴,猛的一下全根没入,他小幅度的抽动着。 周然却紧绷身体,大波春潮将她淹没,眼神涣散,一时也忘了呼吸,小脸憋的通红,嘴张着却发不出声音,口水弄湿了贺盛的掌心,他松开手,连带着自己的外衫一起握上周然的腰,帮她调整了下姿势,把人压在窗边操干。 周然的乳尖一下一下的磨着窗边,“贺盛…贺盛!不要…呜呜…会被看见…啊…轻…嗯…轻一些…”她头皮发麻,街边的叫卖声近在咫尺,她觉得街上的人都在看着他们这场淫荡的性事,一只腿压在榻上,另一只直立站在地上,穴口大张,往外滴水。 贺盛伸手,把她的乳儿全包裹住,还揉捏着,他早就踩点过,“不会的,我试过了,这个位置街上的人什么都看不见,然娘莫怕。” “混…啊啊…混蛋…唔…”周然咬着自己的指节,心跳快得很,优伶却正好唱到牛峤的菩萨蛮,她觉得自己被戳中脊梁,大腿根一松,又溅出好几股淫液,“贺盛…你…嗯嗯…如此淫荡…我定让婆母好好罚你…呜…” “好啊,然娘只管张口。”贺盛戳着她的敏感点,一手遮住两个乳尖,另一只开始捏着她的腰把人往上提,周然两只腿都跪在了榻上,背贴着贺盛的胸膛,青丝垂在胸前。 周然怕自己摔出去,手肘撑起,贺盛挑眉,食指划过她的脊柱沟,周然被激的重新趴了下去,软乎的乳儿全撞贺盛手上,贺盛满意的摸了两下,又开始揉搓那可怜的乳尖。 “贺盛…别这样…啊…我想…想看着你…”周然开始服软,她头往后看,一双眼迷离。 贺盛把她翻了过来,性器也在穴中转了一圈。 周然腿环着他的腰,情潮全喷洒在贺盛的腹部,他舔上周然的绵软,吮出好几个红痕,将那两团舔的亮晶晶,看着自己的佳作,勾起一个笑容。 周然闭着眼,她浑身红又热,部分青丝黏在脸上被贺盛抚去,男人梳理她的头发撩到她身后去。 贺盛觉得自己快要射出,他狠狠的操弄几十下又抽出,龟头拍打着周然的穴口,那穴儿被折腾的合不拢,剩下一个手指大小的口儿往外吐水。 周然用脚背蹭了两下贺盛的后腰他就受不住了,直直的插进去,抖动着阴茎将子孙液通通留在周然穴内,趁着二人高潮余韵他又抽插了几下,液体堆积在穴口,周然彻底没了力气,她看着贺盛朝他张开手。 贺盛把人抱起,颠了两下,周然打他,捂着自己的肚子,那肚子上还有些贺盛性器的轮廓,他颠的那两下全将那根东西往深处送了。 贺盛抱着周然往他们真正的房间走去,他把周然放在榻上,帮她细心清理了身下残留的东西,周然气得踹了他几脚,把自己裹成元宵,滚进床的最里边,背对着他。 “然娘?”贺盛贴了过去,隔着被褥抱着她。 “你最近真的太过分了!”周然眉头紧皱,她只留着个后脑勺给贺盛。 “那我下次不这样了,莫要生气,嗯?”贺盛厚着脸皮说道。 周然猛的转身,她头发乱糟糟的,“那这几天你都不许上床了!分房!回去就分房!” 贺盛眼珠提溜转了几圈,“可以。” “只要然娘不怕我病着,不怕我半夜翻窗便好。” “贺盛!”周然把自己从被子里解救出来,手打着他的胸口,气得很,贺盛就仗着自己一定会心疼他恃宠而骄! 贺盛看她出来,任她打着,等她打累了又把人抱进怀里,裹上被褥,“然娘,莫要与我分房,我答应你,这几日都不做这种事情了,好不好?” 周然勉强答应他,外面的唱声也停了,周然的困意升起,不过一会,被支走的傻子侍女也回来了,在门口叩了两下,静等主子回音。 贺盛说他们已经睡下了那两位就只守在门口不再发出动静,他给周然整理好头发,轻拍她的背,把人哄睡去。 月月认命的从他们刚才胡闹的船舱内拿回周然的红裙,整理好搭在自己手上,好在姑爷没把这条裙子弄脏,月月如是想到。 小翠凑到她身旁和她闲聊,瑞吉手里拿着封信傻笑,大抵是莲儿又从丞相府给他递信来,小翠小声说。 月月让她安分站岗她才不再说话,等到周然熟睡,贺盛走了出来,拿过月月手里的裙子又重新进去挂在衣桁上。 诏狱 阴暗潮湿的诏狱内,男子身上衣衫褴褛,浑身是伤,听到一阵脚步声,林纪抬头,他看着从上面走下来的皇后——如今也已经是太皇太后,他久违的扬起一个笑容,“叔母。” 皇后垂眼看他,没有说话,林纪手扒着都是木刺的栅栏,他勉强站了起来,铁链发出声响,像在提醒林纪,他如今与面前贵人已是煎水作冰,再无可能,“叔母怎么来了?是不是想念我?” 皇后解开大锁,走到他面前,将带来的圣旨放在桌上,“林纪,你当真昏头,当初你与你父亲做出那种事的时候,可又想到如今的下场?” 林纪展开圣旨,看到自己的死期他居然也有些解脱之意,“叔母,如果我没做我就遇不到你,对不对?如今的下场权当我与你荒唐四月的惩罚。” 皇后气得浑身颤抖,她扬起手却又无法打他,如今的林纪身上都是血,他脸色苍白,在诏狱半月,整个人已经瘦了一半,“你真是疯了!” 她转身又走出诏狱,今日天气好,阳光明媚又不烫人,宫女连忙给她撑了伞,“娘娘,我们快些回去吧,这诏狱湿气凶得很,莫要伤着您的身子。” 皇后上了轿撵,她闭上眼,手撑着额头,回想起自己刚入宫的时候,她与皇帝伉俪情深却无法为他留下个孩子,而她与林纪… 毫无情感可言,她甚至恨极了这个没有规矩的混账东西,可她却有孕三月,等她知道的时候胎象已然不稳,她没有一点犹豫,当即立下的打了这个孩子。 加上郁气成结,她的身体彻底伤了,连日子都没剩下多少,成天用汤药吊着,好在她无牵无挂,死了也是解脱。 周然是后两天来的,她用手帕捂住口鼻,缓慢的走下楼梯,看见狼狈的林纪她都被吓了一跳,他身旁一滩血。 “最近真是赶在一块了。”林纪坐在竹席上,朝她扬了扬下巴,“说吧,你来找我又是什么事?” 周然蹲了下来,“我是来告诉你个消息的。” “什么消息?”林纪漫不经心,拔掉掌心里的木刺。 “太皇太后有了你的孩子。”周然也是刚才进宫见了皇后才知道的,皇后已经是枯木,隔着帷幔周然都心疼她,又带了她的消息来见林纪,可见皇后有多恨他。 林纪不敢置信的抬头,他眼睛死死盯着周然,刚要说话,却听见周然说,“她在知道的下一刻就把孩子打了。” 林纪气急攻心,一口血直接喷了出来,将周围的秸秆都染红,他笑了起来,“打了?” 林纪手背抹了一把嘴角,“那也是怀过了。” 周然翻了个白眼,她觉得林纪现在真的是活该,如果他不那么放肆,甚至收敛点,安心做他的世子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但她更心疼皇后,贺盛的姑姑,她那样的美人最后只能这样的结果,真是让人觉得命运不公。 林纪背对着周然,躺在竹席上不知道发什么呆。 周然没待多久,她觉得无趣直接转身走了,贺盛在诏狱门口等着她,看她出来就搂上她的腰带着她回去,“春芳楼新上了个点心,带你去尝尝?” 周然一脸狐疑,“你最近怎么不去大理寺?” “不忙。”贺盛说的轻松,他抱着周然上了马车又低下头亲她,周然不让干,他就只能在闲暇时间多亲亲。 等到雨季真正来临,天气闷热,周然就天天待在屋里修剪花枝,无聊的快要发霉。 “姑娘!” 周然抬头,看着微湿的小翠,“怎么了这是?” 小翠捧着一盒枣花酥,“姑爷说要带姑娘下江南呢!” “怎么没和我说?”周然皱眉,不高兴了。 小翠把枣花酥放到周然面前,还想继续说就被月月阻止,她这才想起来原是姑爷瞒着做的,这下好了,一不小心秃噜出来,她怕是要脱层皮。 “继续说呀!”周然轻轻跺脚,站起来,叉着腰看着小翠,“快说!” “哎呀姑娘,其实是姑爷这几日暗地里计划的呢,想给姑娘个惊喜,谁知道这小丫头片子!嘴快的很!”月月掰碎一块枣花酥,隔着帕子拿了一小块递给周然,“姑娘莫气。” 周然咬了一口,“他就是喜欢到处玩,一天天没个正形的。” 月月和小翠在一旁偷笑,姑爷明明是喜欢带着姑娘到处玩。 过了会儿,莲儿从前厅来,告诉周然江觉勉来了。 周然皱眉,“他来做什么?”这梅雨天她可不喜欢见客人。 不情不愿的从厢房到前厅,江觉勉坐在椅子上品茶,看见她便笑了,“然娘。” 周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贺盛这般叫她倒觉得还好,江觉勉这般叫她就觉得有些恶心,“将军,叫我贺夫人便是了,我与你没有私情,这样难免让人误会。” 江觉勉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她面前,“若我执意叫你然娘,又能如何?” 周然一脸莫名其妙,她还能如何?乱棍把他赶出去不成?她扬起假笑,“那我自然是不能如何的。” 江觉勉抓住她的肩膀,手下没个轻重,把周然抓疼了,皱着眉头,“将军这是做什么?” 江觉勉低头,凑到她的耳边,往下闻,周然一身的胭脂味,他闭起眼,“香。” 周然吓得寒毛直竖,她连忙后退,“将军!男女有别!” 江觉勉笑了,“周然,贺盛有什么好的?你与他和离,跟了我,岂不是快活许多?” “你在说什么腌臜话!真是疯了!”周然连忙叫人来拦在自己身前,她隔着人墙看着江觉勉,心里也就有了些安全感。 “好了,我跟你说玩笑话,怎么那么不禁逗?”江觉勉正了神色,“我今日来,是邀约你出门。” “我与你有什么好约,将军还是快些回去,梅雨天地面潮湿,走路莫要把自己摔了。”周然挤兑他。 “怎么没有约?然娘你也知道,贺公子刚做官不久,我与他兄长地位齐平,自然也是有些能力打压他的,是不是啊?”江觉勉低头,拨动自己玉佩的穗子,又抬头漏出一个阴暗笑容。 周然瞪眼,“无耻小人,你当我怕你!” 江觉勉不再说话,他告辞离去。 ——周然看着湖中亭里的江觉勉,手攥紧帕子,磨磨蹭蹭的走过去,她还是怕江觉勉会欺负贺盛。 江觉勉给周然倒了杯茶,“然娘,我就知道,你是心疼自己夫君的。” 周然把茶推远,她这都是无奈之举,要不是贺盛新上任根基不稳,她才不会来,“有话快说。” “然娘,我还是那句话,你与贺盛和离,与我成亲。”江觉勉喝了茶,他看见周然的第一眼就对她势在必得,像这等美人床榻上必然是快活似神仙的,周然如果不答应他,他自有办法。 腿伤 “我也还是那句话,你简直痴心妄想!”周然拿起一个茶杯摔到地上,站了起来,“如果只是为了这件事,我劝你趁早放弃这个念头!” 他爱针对就针对吧,她才不会嫁给这种小人!周然心想,转身就走,结果突然发现亭中线香,她觉得哪里不对,快步离开,刚到岸边就晕了过去,月月刚想把人扶起来却被石子打中了手,痛得惊呼。 “回去告诉贺盛,他夫人我带走了。”江觉勉不费吹灰之力把人扛了起来丢进自己的马车里带回去。 月月和小翠等人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快些回去,正赶上贺盛下朝,连忙把这个消息告诉贺盛。 贺盛让人回了丞相府叫了些家丁来,又让瑞吉将自己的手书送入宫中,随后前往江府。 江府大门紧锁,开了一扇右侧门,站着一位家丁守着,看见贺盛,谄媚的笑起,却将他带来的人拦在门外,“贺公子来了!快些进来吧,将军苦等许久。” 贺盛抿唇,只好先跟着家丁走进去,家丁一路走到后花园,一股浓郁的虞美人香味扑鼻而来,贺盛皱眉被呛得咳嗽几声,抬眼瞧见亭子里被绑着的周然,他急切向前又被拦住。 江觉勉懒散的从另一边走来,他明知故问道,“贺公子来了?有何贵干呐?” “你放了她。”贺盛朝着江觉勉喊道。 “贺公子,莫要喊叫。让人听见以为丞相府没规矩。”江觉勉从榻上捞起周然,他掂了掂,轻飘飘的说,“贺公子,你夫人我实在是喜欢,这样吧,你与她和离,我自然是放了她,到时候贺公子还要来喝我喜酒是不是啊?” “你放狗屁!”贺盛抓住最近的一个小厮,将他摔在地上,又解决了三两个,结果从花园围墙四周冒出一堆暗卫,将他压制在地上。 贺盛跪着,肩膀被两名暗卫紧紧捏着,江觉勉摸上周然的脸,“贺公子,你来我怎么能不招待你?劝你答应我,不要做无用功。” “除了这个条件,其他要求你尽管提。”贺盛喘着粗气,下过雨的泥地弄湿了他的衣袍。 江觉勉把周然丢下,走到贺盛面前,等的就是这句话,神色睥睨的看他,“贺盛,你知道我爬到现在的位置有多不容易吗?有你大哥在我永远做不到第一,而你!贺盛,我从小就听着你的传言,他们都说如果你从了军功绩必定是比我厉害。” 江觉勉红了眼,拎起贺盛的领口,把他拽了起来,“凭什么?你什么都有,而我从小没了爹娘,一个人在那老虎坑里攀爬。你儿时练剑,意外将我刺伤也有一圈人围着你哄着你,我只能一个人处理伤口!” 贺盛抬头,回想起那次练功,后来丞相府往江府送了好些银子和补品就是为了给他擦屁股安抚江觉勉的心,还给江觉勉找了绝好的武术师傅。 天上掉下来的雨滴砸在贺盛脸上,他声音淡淡,“人的命是不相同的。” “什么命?什么命!”江觉勉扇了他一耳光,“我只要报仇!” 他抽出暗卫的剑,刺在了贺盛的大腿上,血瞬间弥漫开来,贺盛愣是一声没吭,他往江觉勉的身后看,看见已经醒来的周然,雨滴混着眼泪落下,他不痛,只是在想被周然看见如此狼狈的自己应该怎么收场。 周然被绑着不能乱动,她嘴里被塞了布,从榻上滚了下来,声响惊动了江觉勉,江觉勉将剑抽出丢在一旁,走到周然身旁,把她从贵妃榻前拖到贺盛面前,又丢进他怀里,贺盛往前跪了两步,让她贴近自己。 周然身上好几处都被磨破了,她头倚着贺盛的肩,眼泪掉了下来,鼻尖都哭红了。 “你放了她,我做什么都行。”贺盛声音放低,他只要周然安全。 江觉勉把剑尖对准周然的小腿,“这样也行?” “不!不!”贺盛出声,他吓得快晕了,“你伤害我便是!伤害女子算是什么!” 江觉勉又刺在贺盛的肩上,小腿上,最后一剑他插进去又旋转,连带出了小腿上一些血肉。 贺盛过度失血开始眼前发黑,他在硬撑着,“这样就行了吗?你可以放过周然了是吗。” 没想到他第一次叫周然大名是在这种场面。 江觉勉笑着,他转身就走,留下浑身是伤的贺盛,“贺公子英雄,我自然是能放过的。” 贺盛被暗卫松开,他连忙解开周然身上的绳子,又将她嘴里的布拿了出来,用衣角擦了擦手上的血,轻轻给周然梳理发髻,拭去她眼角的泪,“好了,没事了,然娘莫怕。” “贺盛!”周然不敢动他,他浑身都是孔洞,连牵手都是难事,更别提苍白的脸。 突然一大波人从门口蜂拥而来,他们连忙带着贺盛与周然离开。 周然看见为首黄袍的林钰,她紧紧抓着他的衣袖,跪在他面前,她浑身都被淋湿,“求你…救救贺盛…”救救她的夫君…她的贺盛… “侄媳这是做什么?朕自然是会救儒承,快些起来,莫要着凉了。”林钰连忙把她扶了起来,一起带上马车。 林钰知道消息就赶来,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他让御林军围住江府不允许江觉勉府里一个人进出,又让御医先去大理寺卿府等着他们一行人好帮贺盛看伤。 周然抱着贺盛,她不停的哭还不忘扯开身上的衣物帮贺盛简单包扎,“贺盛…不要睡…你看着我…” 他抬手捂住了周然的眼睛,“然娘…别看…”他不想如此血腥的场面玷污周然的眼,温热的血液从他身体里流失,贺盛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活不了了… “好,我不看…你别睡。”周然的眼泪洇湿了贺盛的掌心,她的手规矩的放在自己的腿上,闭上眼抽泣着,“贺盛,你别怕,林钰他答应救你,你肯定不会有事的…” “好…”贺盛睁着眼,然娘说不睡,他就不睡…可是眼皮好沉…“然娘…如果我死了…” “不会的!”周然尖叫,她第一次如此失礼,尖锐的声音连林钰那驾轿子都能听到,有些刺耳,“不许你这么说!” “我不说…”贺盛看着周然的头发往下滴水,伸手接住水滴,“然娘,到了家要先沐浴更衣,莫要着凉。” 周然不再说话,她的额头贴上贺盛的手心。 直到车夫说到了,周然才先下马车,家丁小心的移动贺盛,她没去更衣,身上的衣物也有些破烂,月月拿了件外衫给她披上,避免皮肤被人瞧见。 御医先为贺盛处理伤口换下衣袍,又给他把脉,好在贺盛身体健壮,虽说伤了精元,但也没有性命之忧,只是腿伤太重,怕是一年半载好不了,需要轮椅代步。 周然听见了才彻底安心,她去沐浴,身上的擦伤痛的她不停吸气,月月帮她清洗还掉眼泪,她家姑娘真的命苦…哪有人会像她家姑娘这般多灾多难的? 周然看着月月,她有些应激,“不许哭!这段时间府里谁都不许哭!又不是谁死了!哭什么!” 月月连连点头,“奴婢不哭,姑娘莫要动气。” 周然换了身襦裙,月月帮她的伤口上了药,她上了榻伸手放下床幔,而后躺在贺盛身旁,与他有些距离,怕碰到他的伤口,伸手轻轻描绘贺盛的眉眼。 (有点狗血但是没办法,为了后面的轮椅py将就一下!) 养伤H 周然摸着摸着就睡着了,等她再次醒来贺盛睁着眼不知道看了她多久,他声音轻缓,“然娘醒了?饿不饿?” 周然看着窗外,还有些暗,估摸还没出太阳,她这才摇头,“不饿,你身上痛不痛?我让人叫大夫来。” 贺盛伸出没有受伤的手抱住周然,“无碍,我已经都问过了。” 两个人在床上温存到天光大亮才起,贺盛艰难的从床上挪到轮椅上,他耳根泛红,有些不好意思,周然却神色自若觉得没什么,只是受伤了又不是不会好,只要人还是活着的就什么都好。 她吹凉勺子里的粥递到贺盛嘴边让他张嘴。 贺盛更加难为情,他觉得自己在心上人这儿面子都丢光了,“然娘…我好好的呢…能自己吃…” “大夫说了,最好还是静养,乖,张嘴,啊~”周然一本正经给他喂粥,不能吃发物,所以还是糖粥,清淡的很,好在—— 周然喂完他会奖励一个吻。 贺盛噘着嘴恋恋不舍的收回舌头,他的手抓着周然的手腕,他祈求道,“再亲一下…” 周然弯腰快速的碰了一下就让人进来乒铃乓啷的收碗筷,贺盛只好作罢,周然不喜欢当着外人亲热,他知道的。 身上绷带和药物三天一换,起初贺盛念着血腥总是让周然出去等着,后来周然闹着要陪着他,贺盛便没办法了,只能用手轻捂她的眼睛。 等夜里歇息周然始终和他保持半臂距离,声称怕碰到他的伤口对他造成二次伤害,贺盛也答应了。 这些都是小事,直到周然和他说—— “我要分房睡。” “什么?”贺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放下毛笔,扭过头看周然,声音颤抖的,“然娘?” “我觉得这样下去不行,我要和你分房睡,盛郎,我们一起睡迟早有一天会伤着你的。”周然给贺盛研墨,说的十分认真。 “不行,我不答应,然娘,分房睡我会死的。”贺盛皱起眉头,可怜的看着她,手搭在她的手背上。 “不许不同意。”周然放下墨条抽回了自己的手,语气强势。 贺盛气极,他自己推着轮椅出去,然娘怎么能和他分房睡呢! 周然看着他落寞的背影还觉得有些可怜,后来想想让他自己冷静说不定也是好的,叫来瑞吉和无岁——周然新找来和瑞吉一起照顾贺盛的小厮,让他俩跟着贺盛。 贺盛使劲推轮椅,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我很生气的气息,他扭头发现后面只有俩小厮,更生气,弯腰捡起一块小石头丢进湖里,他对着那俩嚷着,“滚滚滚!” 瑞吉和无岁稳站不动,甚至搬出了周然,“少爷,少夫人说要寸步不离跟着少爷,否则克扣属下月钱。” 贺盛又不能出门,怕出去了周然会生气,他自己生着闷气,待在湖边,七月天热,好在周然还记着他,没让他独自待着许久就来寻他了。 “盛郎?”周然的声音娇俏甜腻,她弯着眼。 “哼。”贺盛和她闹脾气,扭头不看她,实则心都快被喊化了,他抓紧了轮椅扶手,力气大的快把这实心木棍给弄断。 “盛郎,外边儿天热,我好热呀,快些回去吧?等会热着盛郎可怎么好?”周然和他撒娇,蹲在他身侧,摇了摇他的手臂,“嗯?” 贺盛这才转头,周然刚来不久,额头上已经有了汗珠,他马上心疼,松口了,“回去回去,快回去。” “就知道盛郎心疼我呢。”周然站了起来,走在前面,月月马上给她扇风,小翠用帕子擦了她额头上的水珠——是了,周然故意洒了水冒充是汗来惹贺盛心疼,途中她还怕水干,到湖边还洒了一次。 无岁推着轮椅带贺盛回了书房。 到了夜里,雨滴打在窗户上的声音把周然吵醒,她起身让月月点了蜡烛,刚燃上就有人来敲门。 无岁低着头对屏风后的她福身行礼,“少夫人,少爷说他雨天腿疼得很,希望少夫人能去看看,不然今夜睡不着了。” “腿疼?叫大夫了没?疼得厉害?可还有说什么?”周然爱夫心切,穿起外衫从屏风里走了出来,一脸担忧。 “少爷说少夫人去看看便能好。”无岁耳根通红,可怜他十五岁的年纪还要陪着贺盛撒谎。 周然来不及细究,她赶忙往外走,小翠跟在后面给她打伞,好在隔得不远,两三步路也就到了,周然推门进去却被一股蛮力扯到贺盛轮椅上,瑞吉手疾眼快的关门。 周然吓得脸都白了,她刚要从贺盛身上起来却被锢住细腰,“贺盛…你这是干什么呀,快把我放下去,当心伤着你。” “然娘…我腿疼…你快帮我摸一摸…”贺盛说的可怜,还晃了晃她,他把周然放到自己腿间,不会压到伤口。 “我去叫大夫来好不好?摸一摸算什么事儿呢?你是不是真的很痛?”周然撑着轮椅扶手,生怕自己一个卸力摔到他身上去了。 “你摸一摸就好了然娘~”贺盛和她也撒娇。 周然大概知道他是干嘛来的了,她心下无奈,只能撩开他的袍子,手覆在贺盛大腿处抚摸两下,“这样可好些?” “然娘…快…往上摸一摸…”贺盛仰着头,亲在周然的下巴上。 周然看着挺立着的棍子,她羞得脸红,她想下去却动弹不得,“你这哪是腿疼!你这是发情呢!” “是…我是发情,然娘快摸摸我…不然它要坏了…”贺盛唇贴着周然的脸,阴茎晃了两下。 周然红着脸摸上去,炙热的坏东西贴着她的掌心,上面凸起的血管都在跳动,她毫无章法的撸动着,觉得自己也湿透了,外面雨打芭蕉声儿连绵不绝。 贺盛被摸两下还不满足,他让周然给自己吃穴,让她的腿放到扶手上,双腿大张,跪在上面,贺盛双手握住她的腰身保证她不会掉下去之后张嘴含住那正在滴水的穴儿,他吃的下巴都在淌水,啧啧的水声让周然羞赧。 她心惊肉跳,怕自己摔下去,可小穴被吃的快感又无法忽略,周然一放松,小穴就往外喷出了一股水液,直直打在贺盛的唇瓣上。 贺盛急迫的吃着冒出的水,他全都吞了下去,又把周然往下压,鼻尖抵着阴蒂,舌头探入那花径。 “啊…贺盛…嗯…盛郎…啊啊…”周然娇吟起来,舌头和阴茎不同,柔软无骨又滑嫩,快感翻倍。 贺盛模仿阴茎操穴的动作抽插舌头,恰巧碰到了她最敏感的点,他用舌尖撞着,又将周然攀上一个高峰,周然腿心痉挛颤抖,她垂着头,没力气了就想要下来,嚷着与贺盛撒娇,“盛郎…盛郎…啊啊嗯…想下去…” 贺盛把她抱了下来,让她坐在自己腿间,阴茎贴着穴口,龟头抵着阴蒂,“然娘…让我也爽快爽快,好不好?” 骑乘H 周然把头埋在贺盛肩头,“你轻些…当心伤口…啊啊…不…嗯…盛郎…好快…” 她刚同意贺盛就莽夫入洞,他快速挺动腰身,将周然撞起,贺盛手掐着她的大腿根往外掰开,让她圈住自己的腰,吻上她的唇。 贺盛直把周然干的喷水,周然浑身颤抖,她抱着贺盛的脖子,衣衫半褪漏出椒乳。 贺盛放慢动作,磨洋工一般蹭着她的敏感点,阴茎在穴内晃动磨蹭,这般也让周然爽快,她胡乱啃咬着穴里的东西。 他抓住周然的一双嫩乳,将它抓起,含住那颗茱萸,牙齿咬住往上扯又松开,乳儿弹回,在贺盛手中荡出乳波。 “盛郎…啊…嗯…轻…轻些咬…呜呜…不要…好深…要坏了…盛郎!要坏了…哈…”周然紧抓贺盛,在他背部留下抓痕。 贺盛往里操干,让她全吞了自己的阴茎,放过那可怜的乳尖,他舔上周然的脖子,“然娘…好香…” 周然抖了抖,溢出一股水液,她眼光迷离,整个人都瘫在贺盛腿上,宫口被抵着,贺盛手往下探,揉着刚才被吃肿的肉珠。 周然哭着又泄了两回,她彻底没力气了,耷拉着手放在身侧,嘴里喊叫着,却还在担心贺盛的伤势,“盛郎…啊啊…那样重…嗯…伤会裂的…流血就不好了…盛郎…哈…啊…呜呜…” 贺盛抬头看她,他停下动作,“那然娘来动,好不好?嗯?” “我…我不会…”周然神色可怜的看着他,她眼里噙着泪,青丝松散,脖子和乳儿上都是口水。 “就这样…”贺盛握着她的腰往上提又放下,“然娘就这般便好。” 周然说自己试试,她调整姿势跪起,膝盖正好抵在贺盛胯边,腰身下压,小穴吃进阴茎,媚肉与柱身缠绵,花心吸吮着龟头,周然上下动着腰,没几下就找到了诀窍,动作不快又不深,“哈…啊…好舒服…盛郎…嗯…好舒服…啊啊…要…要…盛郎…” “唔…啊…盛郎…”周然动作快了些,雪臀砸在贺盛的腿上,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交合处淫水四溅,有些甚至流到了雪臀上,后穴也沾上。 贺盛伸手抹去后穴上的淫液却刺激到了周然,她猛的收紧穴肉,“盛郎…嗯…那边不行的…啊…” 贺盛轻笑,他敲了一下周然的脑袋又吻上她的唇,“想什么呢?我给你擦擦。” “哼…嗯…啊啊…”周然还在动着,可贺盛却觉得慢了,他在周然往下坐的时候往上顶,又实打实的把阴茎撞进去,周然皱眉,推开他,“盛郎!” 贺盛撇手,说的义正辞严,“然娘,太慢了,我帮帮你。” “不行!我自己来。”周然不乐意了,她瞪着贺盛,像只炸毛小猫。 “好,好,你自己来。”贺盛笑着看她,自己来就自己来吧,不过慢了些罢。 周然重新动了起来,约莫一刻钟过去,她趴在贺盛身上说累,让贺盛动。 贺盛抓住她布满淫液滑腻的雪臀开始高频操干,周然嗓子都叫哑了才感觉到贺盛射出浊液,阴茎在穴里一跳一跳的,周然跪坐起来,把那根东西抽出,她的唇被亲肿,眼里含春的望着他,“盛郎…夜深了,睡吧?” 贺盛拿了帕子给周然擦手,“不急。” 他推着轮椅到了床边,拎起周然又把她放到榻上,放下床幔自己也钻了进去,受伤一个多月他已经差不多能自己行动,不过腿还是没知觉。 他把周然侧着放下,从她身后将阴茎插入,床上不像轮椅,活动空间比较大,他的动作也重了些,周然弓起腰,嘴里咬着被褥,脚背绷直,脚尖踩着床栏,她喘的娇媚,跟蛛丝一样缠着贺盛的心,“啊啊…盛郎…” “好然娘,这次泄了就让你睡。”贺盛哄着她,握住了她的手,又把自己的手指放进她口中供她咬着,囊袋打着雪臀,将那两瓣白嫩的屁股打红还有些打肿。 周然信了他的话,乖乖受着他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到后面已经叫不出来,翻着白眼喷水,两条腿都在拼命颤抖。 结果贺盛射了三轮,直接折腾到天空露出鱼肚白,周然最后是晕过去的,贺盛给她净身之后找来大夫给自己换药包扎才睡去。 周然醒来知道贺盛因为这等事伤口裂开她再怎么说也不和贺盛一起睡了,坚决分房,连平日里与贺盛见面的机会都少了,无岁来叫她说贺盛腿疼,她也只是让人找大夫去。 贺盛手撑着额头,他愁,因为一晚荒唐失去夫人陪床。 贺盛念头一起,心一狠,手戳着腿上的伤,直接把伤口戳裂开流了血,无岁刚端茶进来,他看着贺盛腿上的血吓得心跳都快停了,慌张转身找来大夫,结果贺盛说周然不来自己就不包扎了,瑞吉无法,只得去找周然。 周然还是担心,她从厢房跑来,看着地上一滩血人直接吓晕了,好在月月扶住了她,贺盛没想到会把人吓晕,他连忙让人把周然弄到床上,包扎好自己的伤口就守着她。 大夫叹气,摸着自己的胡须,“少爷,莫要再折腾伤口,不然难以痊愈啊。” “知道了。”贺盛敷衍回道,他握着周然的手。 好在周然不一会就醒了,她一脸担忧,“盛郎,可有好些?真是吓着我了,怎么突然伤口就流血了?” 贺盛低头亲在她额头上,“好些了,可能是天气闷热。” 周然不懂这些,她松了口气,“还是要多注意些呢,唔…” 贺盛叼住她的唇亲吻,舌头掠过她口腔的每一处地方最后勾住她的舌头与自己缠绵,贺盛吻了好一会儿才舍得松开,他亲去周然嘴角的口水。 周然锤了一下他的胸膛,她羞恼,“你怎么这样!” “然娘…这些日子我都没怎么见你,我实在想你…”贺盛一副委屈模样希望能得周然一点垂怜,“我心情不好也有碍伤口愈合,然娘,你还是多陪陪我,好不好?” “好好好,我陪着你,陪着你行了吧。你怎么如此粘人呢,跟个狗皮膏药似的。”周然妥协,她从床上起来,弯腰穿好绣鞋。 “那我也只粘着你。”贺盛说的理所当然,他把周然抱了过来,两个人窝在轮椅之上。 贺盛带着周然去了书房,腿伤不用上朝可还是要处理一些公务,他看着册子,周然在他怀中陪伴。 再到后来,江觉勉被罢去官职成为一介草民还被赶出京城勒令永生不得踏入。 贺盛听到这个消息心情好了不止一点,他还多吃了半碗饭。 梅雨季要过了,接下来就是燥热的夏天,贺盛不需要敷药,伤口好的差不多了,他每天一边扶着一人开始慢慢的锻炼腿部力量。 起初还会摔倒,周然心疼的很,贺盛调侃她每天掉的眼泪比湖水都多,好在他努力,过了小半月差不多能独立拄拐行走。 江南(结局章) 等贺盛真正好全已经九月,将近入秋,天气也凉快了起来,他特地和林钰告假,带着周然下江南。 其实他根本不在乎官职,和林钰说的也是自己要罢官,林钰目前的地位也有他一份功劳所以很快就惯着他重新找了个人接替他的位置,只拨给贺盛一个闲职。 周然觉得这个天还是有些热,月月用团扇给她扇风,周然的手都泡在了冰块水里,指尖粉嫩嫩的,贺盛下去买了糖栗子,他撩开帘子进来,抓住周然的手指放进嘴里。 “贺盛!你干嘛呀…”周然羞得很,她想把手抽出来,结果等手指的温度又变常温贺盛才松嘴。 “莫要如此贪凉。”贺盛剥了个糖栗子放进周然嘴里,“快冷起来了,着了风寒可怎么好?” “那你也不能这样呀…还有人呢…”周然锤了两下他的肩膀,她吃着糖栗子,月月又拿了把团扇遮住自己的脸,“姑娘,奴婢什么也没看见。” “月月!”周然羞得脑袋都快着火,她哎呀一声,把自己埋进了膝盖里。 贺盛对月月摆摆手让她去后面那辆马车,月月接收信号,把两把团扇全放下,麻溜下了车,姑爷在,总能照顾好姑娘的,她不必多操主子的心。 贺盛把糖栗子剥开放好,周然把它放入冰鉴,贺盛拿她没办法,把她搂过来狠狠亲了一口,啵的一声很响,还带走了周然的一些口脂。 “贺盛…”周然刚要说话,贺盛就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他倒在旁边,手捂着自己的大腿。 “怎么了?”周然马上凑了过去,一脸担心,“是不是伤口痛了?” 贺盛一把将人搂过来,“是,好痛,然娘快亲亲我,好缓解缓解。” “贺盛!”周然生气,她红着个脸,“你个登徒子…越发不正经了…说什么呢!” “然娘…我们好久没在马车上试过…”除了第一次,他与然娘基本上都是在厢房做这等事的,周然容易害羞又胆小,生怕被人听见看见。 “我真的生气了!”周然扭过头,撇到一旁不看贺盛,鼓着嘴,一脸怒意。 贺盛捏着她的下巴转了回来,亲在她的唇上,伸出舌头舔着她的嘴角,“莫气,我不说了便是…” 周然被亲的哼哼唧唧的,她抱着贺盛,两个人粘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从京城到江南水乡,贺盛一行人用了十余天,期间到了一个地儿周然就要逛街采买,时间便拖得久了。 贺玉三天前来信,说自己有喜四月有余,特地告知他们夫妻二人,好望他们别在江南玩的忘了日子,要记得外甥满月酒。 周然很高兴,买了一大堆东西寄回京城,还带了封信,大概说的就是她与贺盛只停留三月,请贺玉安心养胎。 贺盛从背后抱住周然,他细碎的吻落在她的后颈,手揉着她的腰,“然娘,二姐有孕,你有没有?” “我哪有…这种事情是说有就有的吗…你能不能不要成天想!我们是出来玩的…”周然握住贺盛作乱的手,“贺盛,如果有了我就会生下来的,你不要担心。” 贺盛摇头,“我没有担心,我不想你有,然娘你只需要喜欢我便好。” 周然笑了,她转过身捧着贺盛的脸亲了一口,“我当然喜欢你,快走了。” 临近中秋,江南地带举行繁华灯会,他们二人初来此地便打算去逛逛。 周然看见熟悉的兔子灯,大手一挥直接买了下来,她手提着花灯,眼珠转了两圈,看向贺盛,笑道,“儒承哥哥。” 贺盛感觉自己的心被鼓棒打了几下,他捂着心口,觉得自己的夫人美得不可方物,“然娘…” “好不好看?”周然晃了晃手上的花灯,她提了起来。 “好看。”贺盛低头,在人潮拥挤的中心,亲在了周然的额头上。 周然手上的兔子灯直接掉落,她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好快,仿佛回到了十二岁的中秋灯会,那时候的贺盛一身月白长袍腰间系着与她一对的玉佩,提着一包乳酪就从学堂赶来陪她逛灯会。 那时候的周然并不知道这个情感叫做喜欢,她从出嫁前都以为自己与贺盛不过是青梅竹马,并无男女之情。 而到如今,她能明确的与贺盛表达自己的情感,她与他成亲近两年,贺盛自然是对她极好,这种好也让周然心动不已,让她也明白,自己原来一直喜欢着这位邻家哥哥。 贺盛弯腰,捡起地上的兔子灯,周然突然扑到他的背上,双腿缠着他的腰,手抱着他的脖颈,脸贴在他的侧脸上,贺盛连忙把兔子灯塞给瑞吉,他双手托住了周然的大腿,稳稳当当把她接住,“怎么如此突然?当心摔了。” “你会让我摔吗?”周然贴着他的耳朵说,贺盛觉得自己身体都软了半边。 “不会,然娘,我不会让你受伤。”这是他在岳父坟前承诺过的,虽然他还是让周然受伤过几次… “那不就好了。”周然磨蹭着腿,往上爬了两步,她的下巴抵在贺盛的头顶,“贺盛,我重不重?” 姑娘家都喜欢问这种问题,重不重,胖了没,腰有没有粗,最近变好看了还是变难看了,周然也不例外,她经常问贺盛这种无聊的问题。 “不重。”贺盛说道,周然轻的跟羽毛儿似的,又怎么会重呢。 “真的?”周然不行,她缠紧了贺盛,她最近腰都粗了,贺盛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真的,信我。”贺盛背着她往前走,还要注意行人会不会撞着背上的人儿,他走的小心又缓慢。 周然说勉强信他。 她在他背上呆了一整个灯会,说什么贺盛就买什么,东西全给瑞吉和无岁提了,等到灯会结束,周然趴在他背上睡着了,脸都被挤出一道深深的痕迹,贺盛把人放到榻上。 他摸着周然的脸,低下头,亲在了她的唇上,命运的齿轮在周然上他马车的时候发生更改,他与她之间再也不分离,心贴着心,成为最亲密的人。 周然艰难的睁开眼,向贺盛张开双手,声音柔软又带着娇,“抱。” 贺盛躺了下来把她抱在怀里,“睡吧然娘。” 睡吧,以后的日子,你都可以安心睡下,只要有我在你身边,你永远不用担心危险。 贺盛只庆幸自己能被周然喜欢,他本以为自己与周然无缘分,只能做她婚姻的踏板,却没想到她也会为自己动心,也会心甘情愿躺在自己身下承欢,也会同他撒娇赌气。 这些等等都构成了贺盛喜欢她的每一个理由,他喜欢她只是因为她是周然,是然娘,是窈娇,是他的夫人。 百年以后,他与周然也会同棺,若是有缘,下辈子他也会与她相知相爱相守一生。 如果爱能让人变成傻子,那贺盛觉得自己就是最傻的那一个,他甘愿为了周然变得不像自己,愿意为了她倾尽所有,只为谋她的笑。 【现代番外】会所抓奸不成反被操 周然得知贺盛去了会所的消息之后怒气冲冲的就开车前往,她找到对应包厢,直接推门而入。 包厢里的热闹因为她的到来而凝固,里面的人目光都转到了周然身上。 其他人身边多少都会有公主小姐,而她却只能看到自己老公,他孤身一人坐在角落,手里握着装有橙汁的杯子。 好在空气很快又热络起来,他们都和周然打招呼。 “嫂子来啦!喝一杯?” “嫂子!来接盛哥啊?” “嫂子别站着了,快进来快进来。” 周然尴尬的无地自容,她走进去又关上门,刚要和贺盛说话却听到他拿起手机不知道给谁打电话,随后贺盛挂断电话,对着包厢里的人说道,“都出去,给你们重新开了包厢,702。” “哎哎,好的盛哥。”他们一哄而散,瞬间包厢被清空,桌上还摆着被推倒的酒杯。 贺盛对她招手,周然抬脚走了过去,绕过地上一堆零碎的水果瓜子还有一些酒,坐在他旁边,“你怎么…” “他们要来,我拧不过,你怎么来了?”贺盛把自己手里的橙汁杯递到她手里。 周然低头心虚的很,“小瑞告诉我的…” “来抓奸么宝宝?”贺盛凑到她面前,直接把她拎到腿上,“嗯?” “才没有。”周然红了脸。 她和贺盛青梅竹马,从小就有娃娃亲,可惜十五岁那年贺盛举家搬迁去了国外,贺家在国外待了七年,直到去年才回来,一回来两家人就开始操办他们的婚事,周然只知道这个邻家哥哥人不错,可不知道他们结婚以后她会每天被操被欺负,但是她真的很喜欢贺盛,所以就算被欺负也没关系。 “没有?那你也想来玩?”贺盛手钻进她的长裤,隔着内裤揉着肉珠,“是不是?宝宝想来找牛郎,找新鲜感?” “唔…嗯…别揉…好痒…”周然咬着唇,她抓着贺盛的衬衫,把那件昂贵的衣服抓皱,“我没有…啊…不…” 贺盛拨开她的内裤,把手指伸了进去快速的抽动,“好湿啊宝宝,是不是发骚了来找老公的?” “没有…啊啊…太快了…呜…贺盛哥哥…要喷出来了…嗯…呜…”周然低头咬上贺盛的肩,她双腿一激灵,喷出一股水液。 贺盛扒了她的裤子和内裤,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让她自己把鸡巴吃进去,周然羞得很,她摇头,“我不要…” “不要?”贺盛手搭在腰带上,将腰带抽出,丢在地下,他脱了自己的裤子,把周然的手隔着内裤压在挺翘的性器上,“为什么不要?宝宝,会很舒服的,你不是知道的吗?” 周然手烫的很,她被引着脱了贺盛的内裤,那根东西弹了出来打在她的手上,手背马上红了一道,她不敢看,只能抬头看贺盛的脸。 贺盛把她的双腿掰开放在自己大腿两侧,用周然的手撸了两下鸡巴就要往她穴里塞,周然穴嫩又小,贺盛塞了半天也才进去个龟头,他啪啪两下打在周然的屁股上,“宝宝,放松点让老公进去好不好?嗯?” 周然眼泪掉了下来,“贺盛哥哥…我们回家再弄好不哈…啊啊…呜呜…好深…” 贺盛没听她把话说完直接整根没入,他把人往上丢又狠狠的压下来,“我要操你还要等回家?” 周然肩膀一抖一抖的,眼睛和鼻子都哭红了,她抱住贺盛,指尖磨着他的背,“呜呜…啊…好快…” “快才舒服。”贺盛亲上她的唇,细细的舔过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勾住她的舌头缠绵舔弄,“不哭了,嗯?告诉老公舒不舒服?” 等周然喷了三次,身体也放开了,她吐出自己的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贺盛的喉结,“呜呜…老公…嗯…好…啊啊…舒服的…” 贺盛脱了她的衣服又解开她的内衣,手用力的揉着她那双发育良好的奶子,“把你操死在老公身上好不好?” “唔…啊…好…好…嗯…又要…呜…又要来了…”周然的淫液被贺盛的性器堵在穴里,操起来咕叽咕叽的响,她无助的看着贺盛希望他能帮自己把液体弄出来。 贺盛咬住她的奶尖,手提着她的腰,短暂的让鸡巴抽了出来之后周然的穴就往下倾泻一大滩水,贺盛看差不多了又插进去,把周然压在皮质沙发上,她的奶子蹭着沙发,头发凌乱,往外吐着淫荡的叫声。 “宝宝的水把老公浑身都弄湿了,怎么办?”贺盛舔着她的耳朵,把耳廓舔的湿淋淋的又往里面吹了口气。 周然瑟缩了一下身体,“嗯…不知道…呜呜…” “然然,允许老公射进去当做补偿好不好?”贺盛放慢了速度,他觉得自己快射了就喜欢慢慢磨,用龟头顶着花心,马眼被嘬。 “好…好的…啊啊…唔…老公…”周然眼睛往上翻,贺盛将精液射了进来,浓精对于火热的穴来说还是凉的,她手往后伸,牵住了贺盛的手。 贺盛笑起,“好乖,然然。”他奖励性的亲了口周然。 周然卸力,她把自己压在沙发上,两个人的衣服都沾了淫水,贺盛在包厢里找了毯子包裹住周然将她带回家。 【番外】马车上的第一次 瑞吉抱着贺盛的笔墨纸砚,他跟在后面,身旁擦过一阵风,他看着身着红裙的周小姐凑到马车那儿。 贺盛刚上车,紧贴着就上来个人,他还好奇着,突然就被扑倒,一股熟悉的少女馨香充斥他的鼻尖,“窈…周…周然?”他还是不习惯叫窈娇姓名… 周然直接扒了他的腰带,动作熟练的像个女流氓。 “哎。”贺盛隔着衣料握住周然的手腕,“这是怎么了?” “你别管!”周然继续扒,直到少年身体赤裸出现在她面前,周然又脱了自己的襦裙和贺盛的堆在一起。 贺盛看见她脱裙子就不敢看,他闭着眼,摸黑捡起自己的外袍搭在周然肩上,“窈娇,你是怎么了?有事直说,莫要做这些。” “贺盛,你喜不喜欢我?”他听到周然这样问,他的手被牵去,覆在少女最柔软的雪峰之上,贺盛觉得自己耳鸣了,他脑袋乱糟糟。 “窈娇…”周然贴了过来,坐在他的腿上,她毫无章法,用贺盛的手指蹭了两下自己的穴口感觉到有水了就把他那又粗又长的东西塞进去,她痛极了,想到自己的计划,又不敢出去,只得绞着他的性器。 贺盛被那狭小的穴道夹得生痛,他皱眉,“窈娇,我睁眼了。”他话音刚落就睁开了眼,面前坐在他身上的少女酮体曼妙,凹凸有致,他迷恋的看着眼前美景。 周然痛的冷汗都落了下来,她看向贺盛,眼睛红彤彤,贺盛马上就心疼了,他把人抱着就想抽出来。 “别…别出去…啊!痛…贺盛…儒承哥哥…”周然和他撒娇。 “好,好,我不动…”贺盛顺着她的背,他还是不理解,周然为什么这么做?她贸贸然闯进来,他只心疼她弄痛了自己。 等周然缓了好一会儿,她自发动作起来,嘴里吐出娇媚的喘声被贺盛捂住了嘴,“别叫…别叫,都被人听着了可怎么办?”他醋的很,知道外边儿都是小厮,他撩开帘子的一角,冲着外面喊,让他们都出去,还不让别人进这院子。 瑞吉听到声音也知道自家少爷和周小姐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情,他把人全都带走,不到一刻钟,院子里只剩下马车里的那两人。 贺盛确认院子里没人,松开了手,周然叫的就更淫荡了些,她全学着话本子来,“儒承…啊…儒承哥哥…嗯…入的窈娇好舒服…唔…儒承哥哥…啊啊…好深…” 贺盛耳朵红的能滴血,他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身体两边,看见周然快掉下去了才敢伸手把她搂过来,这一搂要了命,他的嘴贴上周然的乳儿,把她整个人激的颤抖不止,身下不停的喷水,贺盛看着她下面的穴儿,觉得喉咙发干,喉结滚动两下。 “啊啊…儒承哥哥…好厉害…嗯…窈娇喷水儿了…”周然还不忘自己的计划,她叫的像小荡妇,实则心里也在打鼓,她也怕贺盛讨厌她,贺盛吻上她乳儿的那一刻,她魂都要散了。 贺盛好想吃那些水儿,可惜全都流到了地板上去,“窈娇,这般便好了吗?” 周然又软着身子贴过来,她手抱住贺盛的腰,“儒承哥哥觉得好了,窈娇就觉得好了。”她把决定权给他,声音软的不像话。 贺盛自诩是个自私的人,他与周然换了位置,把她压在身下,“我轻些。” 他掐住周然的腰,手把她的下巴拖起,开始用力将她操干,却念着她是第一次,没有把东西全塞进去,他自己没干两下就射了出来,好在周然已经昏了头,没意识到,他便继续弄她,装作无事发生。 贺盛低头,贴上她的肩膀,吸吮出好几个吻痕。 “儒承哥哥…哈…嗯…贺盛!不!呜呜…好快…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周然靠在坐垫上,她双手捂住自己可怜的肚子,身下的水声快的听不清,她觉得自己的穴儿都在被鞭打,“慢…慢些…” 贺盛那些精液被周然自己的淫水冲了出来,她还以为是自己穴儿里的,好奇的摸了一下,发现触感和她其他透明的水儿不太一样,有些奇怪却也不知道这是什么。 她不过是半吊子,来之前也就看了几页话本子,还不知道男人射出的东西是这样儿的。 贺盛从一旁拿来自己的帕子,给周然擦干净手指,他把人翻转过去,让她背对着自己,“别摸,脏的很。” “为…啊…嗯…为什么脏?儒承哥哥…”周然往后贴,她反弓着腰,贺盛看见那小巧的椒乳随着自己的动作晃动,他伸手,用食指拨动乳尖,“啊啊…嗯…好痒…儒承…” “好小…”他说的是乳尖,也是周然的穴。 “小…嗯嗯…不能让儒承哥哥舒服吗?”她问的有些许天真,心里却明白得很,身上的男人爽到没边儿了,因为她也是…她也…很舒服。 “能。”贺盛捏着周然的下巴,从后面吻上她的唇,这是他真正意义上的吻,他掠夺着周然嘴里的空气,另一只手抓揉着她的乳儿,周然的舌头胡乱与他的舌头相撞,两个人发出啧啧水声。 过了好一会儿贺盛才把人放开,他又亲上她的背,同样标记着她,一个个紫红色的吻痕,看着还有些触目惊心。 周然被放开就马上没了力气,上半身都贴着坐垫,乳尖摩挲着那略微粗糙的布料,她的脸撇向一边,贴上贺盛的衣袍,一股男子熏香将她弄昏了头,脸与身子都红彤彤的。 贺盛被身下的美人儿刺激得直接射了出来,这下周然感受到了,穴里那股强有力的精柱,“嗯…儒承哥哥…”她叫的犹如小猫,手往后伸,握住了贺盛的手。 两个人各自缓了好一会儿,贺盛用了好几条帕子才清理干净周然穴里的东西,他刚要说话,周然就神色冷漠的推开他,自顾自背对着他穿衣服,贺盛无法,只能在她背后帮她整理衣服,他也顾不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