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俗》 分卷阅读1 ? 內容簡介 威武少年,仪表堂堂,战功赫赫, 天底下什么样的姑娘娶不得, 他偏偏要一个不能要的女子。 排雷: 1、禁忌恋; 2、1v1,he; 3、划重点,本书为成人作品。 封面来自@社会奇,超级感谢。 BG古代1V1H輕鬆 01。出破 < 破俗(绿蜡)|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01。出破 < 破俗(绿蜡)|PO18臉紅心跳 01。出破 水烧开了又凉。 李嬷嬷往锅中复添几勺水,吩咐小丫头看好火。小丫头应了一声,她便匆忙地出去了。 院中无其他下人走动,一派安静。花木被风吹的沙沙响。 李嬷嬷见屋门尚且紧闭,仔细一听,里面的动静隔着门缝传出来。 檀木床剧烈的吱嘎声同闷重的啪啪声夹作一道,一声急过一声,密得分不开来。这时有女音破碎地哭喊,片刻又听不见了。 李嬷嬷叹气。 少爷也太孟浪了些,姑娘才初次承欢便如此凶狠。 算下来,也快有一个时辰了。 听这动静,不知何时才消停。 李嬷嬷坐在台阶上捶着腿,不知不觉打了个盹。 一阵刺耳的铃铛声将她激醒,只听得屋内有人道:“送热水进来。” 李嬷嬷忙应了,转身去准备。 进了屋里,也不敢抬头看,只闻得浓烈的麝腥味。 李嬷嬷忧心忡忡,不知姑娘可否受了伤。见不叫她留下来,只好退了出去。 屋内的光线又暗下来。 “我带姐姐去沐浴,嗯?” “……嗯。” 秦纵掀开帘曼,率先下床,俯身将瘫软如泥的女子抱起来。 甫触到热水,秦窈颤了一下,秦纵便慢慢将她放下去。 他跨进来,水涨高,秦窈闭着眼缩在桶沿。 秦纵笑,恣意地按住她的背往怀里压。 “姐姐何须害羞,该碰的、不该碰的方才我都碰过了。” 现下她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红红紫紫,深一道浅一道。 秦纵抚着她背后密密麻麻地吻痕,想起那细腻温甜的滋味,喉间隐约又干涩起来。 秦窈沉默半晌,艰难地发声:“阿纵,我很累了。你安静些,好不好?” “好啊,我听姐姐的话。” 秦纵撩开她湿粘在颈上的青丝,沉迷愉悦地轻吻。 若是听她的话,今日他就不会强压着她在床上做那违背人伦的事。 乱伦之罪钉在心里,秦窈疼得喘不过气。 母亲弥留之际,万般嘱咐她弟弟有辅佐王朝,继承祖业之才,千万要好好看管。 她遵从母命,年逾二十不嫁,时时刻刻督促他读书习武。终于等得他征战凯旋,光耀宗族。 自以为可以放下重负,待他成了亲,她便栽花养草,自如度日。不想他对她存了儿女之情。 秦窈恍惚地看着他深邃的眉眼。 威武少年,仪表堂堂,军功赫赫,什么样的女子娶不得,偏偏要了一个不能要的人。 &nbs 分卷阅读2 拭去眼泪,指腹摩挲着她的脸:“我弄痛姐姐了?” 掌心按住方才吮吸的乳蕊打圈按摩。 “阿纵……你以后不要这样了,”她哭得断断续续,“……男儿登朝入仕,名不立,言无信,君子不亲,小人讥谤……你自小被我逼着读书识字,寒天雪地里习武,出身入死身冒矢石才有今日的功名……你忍心辜负自己的心血,我不能眼看你毁掉自己……你答应我,以后不能这样了……” 秦纵心里又痛又怒,隐忍着替她拭泪。 “阿纵,你答应我。”她泪痕满面地推他。 秦纵深吸一口气:“我不过是爱一个人,不烧杀抢掠,不滥杀无辜,有何过错。世人只倚着腐朽的仁义道德,什么都不知道便加以斥责侮辱,我不屑与他们为伍。 我勤学苦练,一半为杀敌雪耻,一半为报你悉心照顾,从不为功名利禄。姐姐听懂了?” 秦窈捂着眼睛摇头,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错,为何会养成他那样桀骜不驯的性子。 水渐渐凉了。 秦纵将她抱出来,扯过一旁的锦缎擦干水渍,送回床边。 床单经过一场激烈的欢爱,被汁液浸湿了一半,糜乱狼藉。秦纵扯下来,换一张干净的铺上去。 “姐姐累了,歇息罢。” 秦窈身心俱疲,片刻便沉沉睡过去。 “姑娘,少爷回来了!刚进大门呢……” 秦窈忙搁下手中的事走去前厅,见少年背着弓箭意气风发地大步走进来,知他又去郊外练箭了。 “姐姐,我回来了。” 秦窈板着脸训他:“阿纵,你又胡闹了。方才甄先生使人来说你上了半日学就不见踪影,实在顽劣。你知错不知错?” 少年笑嘻嘻:“姐姐,四书五经好无趣,都是迂腐呆板之理,我不爱听,你不要让我去上这门功课了好不好?” “你看入朝为官者哪一个不曾学四书五经,再者你不学怎知它迂腐呆板,可见是你不思进取的借口。你下次再不好好上学,我就罚你、罚你……” 秦窈从未罚过他,一时想不到令他畏惧的事。 秦纵全无害怕之色,抱着她的手臂蹭:“姐姐不要生气,我下次不逃学了。我好饿,我们去吃饭罢。” 少年面容俊秀,眉黑唇红,朗朗星眸含着亲昵同她撒娇,秦窈一下就心软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明日上学去同先生道歉,姐姐就不计较今日之事了。” “是,姐姐。走了走了,去吃饭……” “阿纵你最近是不是又长身体了,姐姐明日吩咐厨房给你多备点吃食。” “是啊,再过不久我就比姐姐高了。” 秦窈恍惚醒来,看着头顶的帘曼,方知刚才是梦。 那时阿纵十一岁,每每逢甄先生的课,不是有意睡迟便是中途逃学。她一训就撒娇,说四书五经上讲的东西如残羹剩饭,不足听取。 现在想来,原来他离经叛道、罔视礼法的性子早有预兆,她不能见微知著,引导他走上正途。 千般万般都是她的错。 02。谁的亲事 < 破俗(绿蜡)|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02。谁的亲事 秦窈自来作息规律,戌时末安寝,卯时梳妆。 李嬷嬷卯时正在屋外等候,久久不见叫唤。心想姑娘昨日受了累,迟些也无妨,管家媳妇还要一个时辰后才来回事。 自在外面守着,掐着时间上来敲门。 李嬷嬷先帮秦窈更衣,见她浑身青青紫紫的淤痕,忍不住心疼:“少爷也太不知分寸了,姑娘怎不说说他,反由着他胡来?” 秦窈忍着酸痛笑道:“嬷嬷,我不碍事。时辰不早了,你替我梳妆罢,嫂子们该来回事了。” 李嬷嬷自幼贴身服侍她长大,见她避重就轻、不欲多谈此事的模样,还有何不明白的。 踌躇半晌,低声道:“姑娘,你别怨我多嘴说几 句。老爷夫人去世时,少爷年纪小,你身为长姐撑起秦家,事事小心谨慎,不肯行差踏错半步。 我知你深明礼义,严于律己。少爷仰慕你,你自觉淫秽罪恶,痛苦不堪。按我说,你不要这般为难自己。外头的人确实厌恶不耻乱伦之事,但他们是为色欲贪念苟合,你们则不同。 少爷外面看着行事稳重,怠于计较,一旦涉及你的事,就变得暴虐浮躁。你推拒他,苦的还不是自己。” 秦窈沉默半晌:“嬷嬷,人们只看结果,不问缘由,错即是错。秦家三代荣盛,及至我们这辈,正室只有一个男儿。堂族虽有子弟无数,无不是膏粱轻薄之流。阿纵肩上负着宗族的兴衰荣辱,我不能放纵他为一己之私弃名誉不顾。” “姑娘,你一个女儿家,何苦想这么多。”李嬷嬷捏着衣袖擦泪。 秦窈看看门外蓊蔚洇润的花草树木,失神片刻:“在其位谋其职,我身在秦家,受它的恩惠,自要维护它。” 李嬷嬷满脸疼惜。 秦窈强颜欢笑:“嬷嬷不必这样,有你们这样替我分忧,我不苦。” 看看天色,起身道:“嬷嬷同我去前厅理事罢。” 秦家上下三十多口人,内里的事每日不过五六件,皆是简易的,管家嫂子们处理起来得心应手,秦窈不必花费过多心思。 难的是外头的事。 外头的田庄铺子近年因阿纵的战功赏赐不少,打理起来极为繁琐。她又不便出面巡看,每日只在家里听管事汇报。 为防底下的人偷懒蒙骗,秦窈需听取多方消息,事无巨细,更是毫无闲暇。 看看将近午时,大丫鬟花盎进来问:“姑娘,今日午膳要摆在哪里?” 秦窈放下账本,揉揉眼睛:“少爷可有派人说回来用饭?” “不回来了,说是皇上传进宫了。” “那便摆在这里罢。” 花盎应一声,出去了。 秦窈用过饭,将余下的一点子帐数核算完,回后院略作午歇。一炷香后复又出来理事。 窗外的光束渐渐西斜。 这时门上有人报道:“东边大夫人来了。” 秦窈听是大婶娘柳氏来了,吩咐丫鬟斟茶,自己亲自出去迎进来。 彼此寒暄几句,柳氏道:“今日我老娘做寿,几个兄弟姐妹都回去了。大姐私下问我阿纵婚配了不曾,我说尚未,她就说她家大姑娘模样性子都不错,托我做个媒,问一下你们的心思。” 柳氏抿了口茶,又笑道:“不是婶子偏袒,我冷眼瞧着我那大侄女行为举止落落大方,有条有理,说话又是及其妥当的,倒有姑娘几分的风采。若是许了阿纵,未必不可挑得起秦家主母的 分卷阅读3 担子。” 这个女子秦窈也曾见过几面,确实如柳氏所说的贤淑才德,堪当大任。 只是看昨夜阿纵的言语反应,秦窈实在不敢贸然答应。婚事若不成,徒然害了人家姑娘的名誉。 思考再三,秦窈道:“还请婶娘稍等几日,待我问过阿纵的想法,有眉目时,再请人告诉婶娘,可好?” 柳氏也知道秦纵的性子素来桀骜不驯,乖张不羁,只听秦窈一人的话。有秦窈开口,此事八字就有一撇了。 柳氏欢喜:“姑娘做事,自是稳当的。先不说这事,婶子还有一桩喜事同姑娘说。” 秦窈以为是家中有堂兄弟成亲生子,笑道:“婶娘请说。” “姑娘为秦家辛勤劳累了八九年,连终身大事都耽搁了。如今阿纵已经可独挡一面,日后成了亲,家中的事也有她媳妇接手。姑娘可算是放得下心了,何不考虑一下自己的婚事?” 秦窈愣了一下。 终究是女子,提及婚事,脸庞便有些发热:“婶娘说笑了,我不曾想过这事,等阿纵先成了亲罢。” “长幼有序,先长后幼。姑娘向来熟知礼制,这会怎么分不清了?” 她先成亲? 秦窈忽地想到昨夜阿纵的疯狂以及那些淫靡的画面,心底有些慌乱,强笑道:“我年纪已大,哪有人家想娶。” 柳氏捏捏她的脸颊,笑道:“姑娘这等模样这等能力何愁没有人家,今日才有礼部侍郎的公子向我问起你呢。” “那起混账东西也配娶我的姐姐?”秦纵自门外大步跨进来。 秦窈惊得站起来:“阿纵?” 他身着盔甲,腰配长剑,周身冷肃狂傲之气。 秦纵按着她的肩膀压迫她坐下,俯身撑在她右侧。他笑,眼底却无半分笑意:“姐姐急什么?” “阿纵,你先听我说……” “我不听!”他脸色忽然变得狂暴,“我若是不回来,姐姐是不是就答应这门亲事了?姐姐想要一女侍二夫?昨夜我……” “秦纵!” 柳氏方才听他言语放肆,脸色已有些挂不住,此刻见他们的言行举止似有深意,心底愈发不自在。 秦窈极力平稳呼吸:“阿纵,你先回房更衣,待会我会同你解释。” 秦纵盯着她,眼神狠戾。 她真的动了气,往日不笑也柔软的眉眼严厉地回视他。盯久了,秦纵就看到无言的哀求。 抬头漠然地看了一下柳氏,起身出去了。 “让婶娘看笑话了,”秦窈艰难地出声,“阿纵自小与我相依为命,忽听我要议亲,心里一时难受才口不择言,还望婶娘不要记在心上。” 柳氏细细一想,平日就见秦窈对秦纵极好,凡吃穿用度、监督教训事事亲为,秦纵依赖她也是。 只是到底受了吓,精神不济,安慰她几句就托言回去了。 03。再破 < 破俗(绿蜡)|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03。再破 < 破俗(绿蜡)|PO18臉紅心跳 03。再破 秦窈呆坐半晌,扶住桌沿颤着站起来,方走几步,险些跌倒。李嬷嬷忙上来扶住她。 秦窈紧紧握住李嬷嬷的手臂,深深吸了几口气,心口仍急剧地跳着,似要跳出来。 李嬷嬷将她送至房门口,秦纵就出来接过。 她怕少爷再折腾姑娘,有意要劝几句,只是见他脸色不好,又怕好心办错事,倒不敢开口了。 秦纵不进房,只托着她抵在门后,将她圈外怀里。 秦窈看着他阴鸷的脸,后怕起来,慢慢蜷起拳头打他的肩膀。 “你疯了是不是!疯子!疯子……” 幸亏婶娘性情简单,今日在场的若是心机深沉之人,凭他说的这几句话,就能看出蛛丝马迹。 他不要仕途,家族也不要了。 就是疯了才想将她据为己有,旁的人问一下想一下都不行! 秦纵压着嗜血的欲望:“姐姐想要成亲了?嫁给谁,那无能书生?” “没有!没有!” 秦窈红着眼眶:“我一辈子不嫁。” “姐姐从小教我言出必行,”秦纵用拇指指腹帮她揩去眼泪,抬起她的脸,“日后姐姐若食言,我便将你锁起来。” 尾音消失在两人的唇瓣间。 秦窈气他不自重,紧紧咬着牙关。 她不给,他越要。 捏着她的下颚强硬闯进去,来来回回舔舐里面的腔肉,勾着她的舌头吮吸。 皆是甜的。 秦纵自十六岁起就想要她,漫漫三年,昨日才一偿宿愿。可是哪里够,积攒多年的情欲只不过刚刚得到纡解。 此时她在怀里,胸前的柔软贴在他身上,昨夜含着吸食的清甜滋味他随意一想就口干舌燥。 一呼吸,鼻间满是她身上的幽香。秦纵知道,脱下她的衣裳,那股香会更加浓郁。 脱下她的衣裳…… 秦窈很快感受到他的体温升高,腹间抵着一根坚硬的东西。慌忙推他。 “姐姐,阿窈……” 秦纵箍着她的后腰往自己身上压,劲腰微微耸动,抵着她的小腹撞击,在耳边意乱情迷地唤她。 秦窈全身发麻,腹间隐隐约约疼起来。昨日被他强行撑开的撕裂伤仍然未好。 她难于启齿:“阿纵,你停下来,我、我不舒服……” “姐姐的穴儿还疼?” 秦窈听他说得露骨,偏过脸去:“……嗯。” 秦纵顺势埋进她的颈窝里,声音沙哑:“我好难受,姐姐帮我。” 牵着她的手伸进亵裤,握住滚烫的硬物。 秦窈一时不知所措。 秦纵只觉得下身要胀裂,急燥地带着她的手动起来,咬着她的肩膀吸吮。 秦窈的心跳得很快,半是紧张半是自恶。门外日光朗朗,她却同血亲之人在角落里行苟且之事。 她心神不宁,忽听见他低低地呻吟了一声,似乎很难受,但尾音又缱绻勾人。 秦窈全身酥软下来,强忍着问他:“阿纵,你、你是不是难受?” 她自以为方才走神时捏痛了他,他这里丝毫受不得伤。秦窈越想越害怕,要松开手去叫人请御医。 这个时候秦纵听不见任何声音,全副心神都在她手上,绷紧腹部等待灭顶快感的到来。感觉到她要撤开,死死按住,动的愈来愈快,终于在她手里泄出来。 秦窈顾不得手里黏腻的液体,急急低头问他:“阿纵,你是不是受伤了?” “不是。”秦纵喘着道。 “你老实回答我。”她怕他碍于男子尊严不肯说。 他抬起头来,眼睑眉梢悉是春情,眼神餍足愉悦又 慵懒,贴着她的额头宠溺道:“姐姐真傻,连男子舒爽至极的声音都分不出来。” 秦窈呆呆地说不话来。 04。家事国事 < 破俗(绿蜡)|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分卷阅读4 04。家事国事 是夜,秦窈摊着账本在油灯下细看。 秦纵沐了浴,只穿着亵衣过来,拖了张黑漆雕椅坐在她身边,下巴抵在她的肩上。 秦窈动了动:“阿纵,你莫闹。” “不闹啊,我陪着姐姐做事。”他卷着她的发丝在手上把玩,音色懒懒的。 那日过后秦窈就有些害怕同他单独待在一起,况且现下又是夜间。 “阿纵,你先坐好,我有事同你商量。” 不知是不是下午帮他泄过,他又恢复了以往对她言听计从的模样。 听了她的话,就往后靠在椅背上,眉眼温驯地看着她。 秦窈不敢细想,将账本推给他看:“城西那二十亩地我派了三人管地租收成,往年他们的账目总有些细微差别,近来愈发一样了。且收上来的地租一年比一年少。我疑心是三个管事串通一起拐骗,偷漏少交,只是没有证据,你改日有空亲自去看看,好不好?” 秦纵随手翻了一下:“姐姐何必如此麻烦?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他们手脚不干净,那就一并辞退了,从底下挑几个信得过的补上。” “无缘无故将他们辞退,恐怕他们不服,日后闹事也未定。底下的人听说也会惶恐不安,人人自危。”秦窈迟疑不定。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秦纵捏捏她白嫩的脸颊,笑得轻狂,“要他们的把柄还不容易,只看姐姐想不想。” 秦窈拉开他的手,欣喜道:“阿纵你想到法子了?” 她为这事烦恼一段日子了,总想不到周全的计策。 “这事姐姐不必管了,过几日等我闲了自会处置。” “阿纵你近日要忙什么?” 他征战回来不久,皇上体恤军士劳苦,下令他们休整。他不过每日去军营里练习武艺兼调整作战方略。 秦窈想起今日皇上将他传进宫里,忙问道:“是北边战事又起了么?” “不是,上次一战,戎敌损失惨重,不修养个三五年绝无力再侵扰边境。” “那皇上召你进宫所为何事?” 秦纵见她神色担忧,将她抱过来怀里:“扬州沿海一带倭寇四起,抢劫掳掠,民不聊生,皇上几次派人征剿,皆无功而返。皇上想令我带兵南下。” 此事处理得好,功劳卓著。可是听闻扬州一带官商倭寇勾结,牵连甚广,甚至波连朝堂。若不能拔草除根,只怕得罪不少朝中重臣。 他在仕途上本就无宗族兄弟相互扶持,这样一来便更加艰难。 秦窈忧心忡忡:“阿纵,南下一事危险重重,你应允皇上了么?我不想你去。” “姐姐怕什么。我既然敢应下,自然有十足的把握。”秦纵嗅着她的颈窝,有些心不在焉。 秦窈急得推他:“阿纵你正经一些,这件事不是儿戏。” 秦纵眉眼含笑地看着她:“姐姐担心我?” 秦窈左言他顾:“你是我弟弟,我自然担心你。” 秦纵轻咬她的唇瓣:“姐姐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秦窈招架不了他这个模样,无法同他一样对乱伦之事心无芥蒂,毫不羞愧。 心慌意乱地将话题岔开:“阿纵,南下之事事关重大,你一定要再三斟酌,切勿以贪功为念。” 他的姐姐端庄矜持,秦纵一早料到她不会轻易接受他,操之过急反而适得其反。 如今他已坦白情意,同她交欢。想到她十六岁之前待他的模样,秦纵笃定只要她乖乖待在身边,他就能慢慢诱导她再以男女之情看他。 于是顺着她道:“姐姐不必担心,江南官商贪赃枉法,私扣盐税,皇上早有心整肃,革除祸端。我此次南行,有皇上全权支撑,扬州官员不敢不配合。” 既然如此,秦窈略为放下心来:“皇上意欲令你何时南下?” “目今还在商议,最快也要半个月后。” 那便还有充裕的时间为他打点行装。 秦窈看了看桌上的沙漏,已是戌时,宛转道:“阿纵,夜深了,你早点回去歇息罢。” “姐姐要歇息了?”秦纵问得别有深意。 她听不出来,只连忙点头嘱咐:“天气凉了,晚间记得压好被角。” “姐姐何不亲自照顾我?” 秦窈正忐忑不安,就见他熄了油灯,将她带上床上。 在这里的记忆刻骨铭心,秦窈害怕地挣扎。 秦纵按住她的后背安抚:“我知道姐姐不舒服,今日不会闹姐姐的。姐姐安心睡罢。” 秦窈闭上眼睛躺了一会,颤着道:“阿纵,你回去睡好不好?” 他的胸膛太热了,她放不下心。 “不回,姐姐早晚要适应与我同床。”他帮她换了个睡姿,让她平躺着,只伸手环着她的腰。 秦窈往常便是习惯平躺着入睡的,渐渐心安下来,朦胧睡去。 秦纵听得她呼吸平稳,又将她转过来,看着她恬静的面容半晌,在额头上落一个轻吻。 *明日三破。 05。三破一折 < 破俗(绿蜡)|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05。三破一折 “姐姐……” “姐姐给我……” “姐姐……” 耳边是低哑的叫唤。由远及近。 秦窈惺忪醒来,慢慢看清近在咫尺的俊颜。 “阿纵,你……” 有异物推进了她的腿根间,秦窈霎时要合上双腿,被他的手隔住。 “阿纵你言而无信!” “寅时末了,”秦纵亲了下她的胸口,“姐姐先给我一次好不好?” 本就是血气方刚之年,她又乖顺地倚在怀里安睡,面如桃花。秦纵抵抗不了汹涌的欲念。想要她。 秦窈这时才发觉胸口一片湿濡黏腻,两端微微刺痛,不知他含了多久,身体有些发热。 “阿纵,你忍一忍,再有一个时辰你就该去军营了。” 秦纵在她腰间轻蹭,呼吸灼热:“我忍不住了。” 滚烫,坚硬,薄薄的亵衣隔绝不开他的蠢蠢欲动。 秦窈按住他的胸膛,忍着耻意去握住硬物:“我、我帮你。” 他低吟一声,翻身压住她,眼里的情欲浓厚:“这次没用了,不插进姐姐的身体它消不下来。” 秦窈浑身僵硬,胸口起伏。 “姐姐给我啊……”秦纵亲吻她的耳珠,手指尝试着推进去。 里面温热潮湿,紧致丝滑。 他还记得前日这里不过肉眼可见,被他齐根贯穿两次后,现下能轻易含下一根手指了。 稍微后撤,又舔了一根进去。 两根便有了些勉强。 被撑开的痛楚在心里清晰,秦窈慌恐,拉住他的手臂:“阿纵,你不要弄了 ,我不想要。” “姐姐不怕啊,它是我的,不会伤害姐姐。”他动了情,音色眼神无不是缱绻诱人的。 秦窈摇头,闭了眼大口大口地喘息。 万籁俱寂。 润泽的水声渐渐响起,咕叽咕叽,声声融进每一寸皮肤。秦纵血液沸腾,腰腹以下紧得发麻。 忍不 分卷阅读5 住了。 他抽出手指,将她一边腿盘在腰上,扶着亢奋的肉刃抵住水光潋滟的入口,劲腰下沉,喂进去。 软肉涌上来,一齐吮吸着顶端的圆孔。他轻插刺,软肉泌出水来,润滑温腻地泡着顶端,销魂的快意麻了尾骨。 秦纵仰起头喘了一下,压下贯穿她的疯狂念头,稳着理智慢慢推进去。浅出深入,很快便抵达了手指开拓的深度。 秦窈的身体很疼,心里更疼。 她想将心神封锁起来,不必感知此刻发生的一切。 “嗯……姐姐松开些,我好疼……” 心神骤乱。 她做不到,做不到心如死水。秦窈眼眶发热。 他本该同其她女子亲密无间,此刻却将生儿育女的东西插在她的身体里。它肆无忌惮,张狂,不知餍足,要全部推进去才肯罢休。 她恨自己的身体为何不是一块石头。她不想湿润,不想收缩,不想疼痛,不想酥软。 她终于忍不住呜咽:“阿纵,我好疼,你不要进来了……” “姐姐乖,让我插进去便不疼了。” 秦纵抽出去,只在穴口小幅度地抽刺,掌心揉着她绷紧的小腹,俯身含着她的唇瓣厮磨。 秦窈的鼻间酸涩,她不怕他沉迷这幅躯体,却怕他情不自禁流露出来的温柔眷恋。 “同我欢好姐姐就这般难受么,”秦纵看着她眉眼凝聚的痛苦,伸手摩挲,“姐姐一直担忧此事损害我的名誉,从不信我既敢要你,就有承担一切后果的准备。” “你究竟知不知我是你什么人?同亲姐有染,与禽兽无异。” 她字字诛心。 “那又如何,只要我心悦你,逆天我都敢。” 他又插进一半,后退,齐根没入。 秦窈绷直后背,哭喊被他吻走,泪珠从眼角滚落。 秦纵退出那个销魂蚀骨的深处,给她疏缓疼痛的时间,又插进去碾磨,反反复复。 她不自知出了很多水,被狰狞的肉刃带出来,一半粘在两人的结合处,一半沿着沟壑滑落。 借着这些水的滋润,秦纵慢慢打开她的身体,插出一条糜软的肉径。 低头去看,那条嫣红的细缝一心一意地含着他吞吐,乖巧地任他插刺。 亢奋自眼睛流畅至四肢百骸,秦纵心口发烫,身体欢愉,托着她的后腰撞击才能抒发周身的燥热。 快些,再快些才行。 秦窈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热汗模糊了眼睛,从他的肩膀望过去,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动荡。 他小时候生得面容白净,唇红齿白,身形削弱。秦窈怕他在外面受欺辱,狠心送他去习武。 他对此表现出莫大兴趣,不必督促,日日自己去训练。 十几年下来,她不知道他的身体变得健硕,线形流畅,腹肌结实,块块分明,蓄藏着野性强悍的力量。 冲撞仿佛无止境。胀痛积聚,积聚,变成了酸麻。 察觉到他骤然加重速度,秦窈急急抵住他的腹部:“阿纵你出来……快出来……” 秦纵快速将她的手反压在两侧,呼吸灼热:“姐姐再等等,在姐姐的身体里我才泄得出来。” 这个时候他的抽插迅猛凶狠,她的耻骨被撞得生疼,肉囊沉沉拍在腿心上,啪声厚重,潺潺的阴水碎散飞溅。 “阿纵,我求你了……” 秦窈哭喊,用尽力气挣扎着躲避。 秦纵失了控,俯下来腰对腰地压住她,动作狂野放纵。 她小腹搐动,热汗冷汗交替,湿濡了鬓发。 快意自尾骨爆发,秦纵凿进她的最深处,淋漓尽致地泄出来。 他留在里面,贪婪她身体里的温暖与紧致。 “姐姐还疼么?” 她不肯和他说话,抓着被单的指节泛白。秦纵一根一根地掰开,握在手里轻吻。 “你……”声音嘶哑,秦窈缓了缓,“你出来。” 秦纵依言照做,翻身下来环着她。 方才他泄得很深,她自觉腿根间没有流出什么东西,气红了眼,张口咬住他的肩膀。 秦纵反愉悦地笑起来,抱紧她:“姐姐不喜欢,下次我泄得浅一些。” 她咬得更紧。 从前他无论怎么调皮顽劣,她从来不曾罚过他的身体。 一为顾及他的尊严, 二则男女有别。 *每条留言都会认真看,但不能一一回复,涉及剧情的都会回答。 06。豌豆黄 < 破俗(绿蜡)|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06。豌豆黄 家下人在窗外打扫落叶。 苍松老树的叶子枯黄了,留不住,风一吹就扑簌扑簌坠。 压在案首的几叠名帖边角飘抖,极其显眼,秦窈频频往那里看。 管事媳妇王氏也好奇地看了几眼,不过是记着不知谁的生辰八字的名帖,实在无奇特之处。 敛了神,专心地回事:“靖安王府今日添了个男孩儿,虽说是庶出的,因其母同咱们家有些交情,我备的贺礼重了些,姑娘请看。” 秦窈接过她递上的礼单,看了一遍,只是多了些小孩子用的精致玩意儿。 “嫂子想的很周到,这个东西不贵重又能用得上,就按这单上的去库房领罢。” 王氏眉开眼笑地领了兑牌去了。 余下的媳妇正要一个一个回事,就有门上的人来报:“姑娘,林士郎家派了个媳妇过来,说是送吃食,正在厅上侯着。” 那叠生辰八字中,有一张便是林家小姐的。 秦窈面色有些不自然,交代李嬷嬷留在这里,有要急的事可先行处理,带着花盎去了前厅。 原来来的这媳妇不是一般身份,乃是当初林家大夫人的陪嫁丫鬟,认识的都叫一声周嫂子。 秦窈问了安,分宾主入座。 周嫂子乃道:“今日家里偶然得了几碟豌豆黄,夫人想着这东西难得,小姐姑娘们又爱吃,特派我送两碟过来。” 豌豆黄是宫中传出的点心,价格昂贵,非一般人家能吃得起。 只是林家今日特地派人过来,恐怕不单是为了送这两碟豌豆黄。 秦窈令花盎将点心收下:“多谢夫人记挂着,家中无甚稀奇吃食回礼。嫂子若是不介意,不妨带几碟泥枣酥回去。” “姑娘何须如此客气,”周嫂子意有所指地笑道,“若承小将军看得入眼,指不定哪日我们两家就结为亲家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秦窈也无法再绕开,硬着脸皮造了个谎话:“周嫂子不知,近来阿纵正忙于南下征剿海寇之事,无暇顾及亲事。过几日待他闲了,我一定催他快作思考。” 周嫂子不知信了多少,静了半晌才道:“男儿建功立业,自然比成家立室重要 。只是好事不待人,还望姑娘提醒将军及早定下来。” “这是自然的。若是林姑娘有好的人选,万万不要因我们错过。嫂子回去,还望善言传达我们的意思。” 周嫂子这才笑了笑:“姑娘说笑了,从也没听说因议亲不成反结为仇家的。” 秦窈定下心 分卷阅读6 来,不觉手心里出了一层汗。 周嫂子见事情已打探清楚,不多留,稍微坐一会就起身告辞了。 秦窈让花盎送出去,私送了些吃酒的钱。 晚间秦纵派人回来说不在家用晚膳,秦窈忧愁他的亲事,没什么胃口,勉强吃了半碗饭并一碗汤。 思来想去,也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他心平气和地听说这件事。 李嬷嬷见她愁眉不展,私底下道:“姑娘若是怕少爷生气,何不将那些名帖送到少爷的书房?少爷每日都去书房处理军务,早晚会看到的。” 秦窈恍然开悟,谢了李嬷嬷,忙将名帖取来,亲自拿去秦纵的书房。一张张排开,用镇纸压在书桌的中央。 又写了一张字条:阿纵,这些是朝中官员陆陆续续送来的家中姑娘的生辰八字,我另添了每个姑娘的相貌同性情,你认真看一看好不好? 检查了一遍,无不妥之处,秦窈才出了书房。 回房拿了史籍来看,不到一刻便忍不住望向沙漏,又去望门口。 阿纵还未回来。 秦窈坐立难安,既想他快些看到那些名帖,又怕他看到了胡闹。 胡思乱想间,听见嬷嬷进来道:“姑娘,少爷回来了,刚同另一位将军进了书房。” 秦窈脸发热:“嬷嬷,让阿纵的同僚看到那些名帖,阿纵会不会失了脸面?” “这……倒不至于罢。”李嬷嬷也拿捏不准。 秦窈暂且压下忐忑,让嬷嬷去厨房吩咐准备宵夜,好了直接送去书房。 此时将近戌时了,秦窈犹豫了片刻,先上床休息了。 辗转反侧,毫无睡意。 门一开她便听到了,是他独有的脚步声。心悬起来。 秦纵上了床,有些惊讶:“姐姐还未入睡?” 将她抱进怀里,调笑地看着她:“姐姐是在等我么?” 秦窈见他眉眼间全无动怒的痕迹,一时不知该怎么回话。 察觉到他的手覆住胸口揉捏,忙拉下来:“阿纵,听说你带另一位将军去书房议事了,是商讨南下的事么?” 秦纵懒散地唔了一声,捏着她的手指把玩。 他只字不提名帖的事,秦窈也不知道如何开口,房里一时安静下来。 他姐姐的手指虽生得丰腴莹润,可他最想揉的不是这里。 秦纵将她的手搭在腰间,伸手要拉开藏着春色的衣襟。 “阿纵!”秦窈又羞又气,拉过被褥掩在身上,“你年纪尚轻,不知珍重身体,整日想着情、情欲之事。你明日就去抄静心经养养性子。” “男欢女爱,人之天性,”他笑声轻扬旖旎,“姐姐喂饱我,我就不会整日想着。” 秦窈不惯听他的挑逗之语,面红耳赤,端着脸道:“你成了亲自会有人陪你。” “姐姐愿意同我成亲了?”秦纵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埋进她的颈窝里轻蹭。 秦窈挣扎了一下,招架不住,索性挑明:“我放在你书房的东西,你看了没有?” “姐姐指的是什么?” “……那些女子的名帖。” 秦纵按住她起伏的胸口:“姐姐不要生气,原来那些名帖记的是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我让人拿去扔了。” 他说的平平常常。 秦窈气得发颤:“你!目无礼法,任意妄为,不思远虑,不尊不孝,枉为人子!” “姐姐训的是。”他漫不经心地回应。 秦窈滞了片刻,软下来:“阿纵,姐姐求你了,你成家好不好?我心里很难受。” 秦纵将她抱跨在腰上,与她面对面。秦窈看见他的眼里没了笑意,平静,沉稳。 “这些话我最后一次同姐姐说,姐姐不嫁我,我不成家不立室。 姐姐若累于持家,我便派人去买几个深通世事的妇人回来。姐姐若不想生孩子,过几年从宗族里抱养一个,长大之后一样是秦家的子孙。 我想得清清楚楚,姐姐以后不必烦恼这些事了。” “疯子,疯子,”秦窈喃喃,“假以时日,天底下人问你妻子是何人,你说是亲生姐姐。皇上厌你不守伦常,将士厌你不知廉耻,宗族厌你淫秽放荡,你还有何脸面立于天地间?” 秦纵嗤笑:“连心爱之人都得不到,还配当什么男儿。” 秦窈思绪混乱,爬下来平躺好,静静地闭上眼睛。 “姐姐……” 秦窈倏地睁开眼睛,眼神前所未有地锋利:“你出去。” 秦纵面色沉了沉,不顾她的挣扎硬抱着她,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背:“姐姐不闹了,所有的事情我都有胆量承受,只要姐姐待在我身边。姐姐乖……” 心里的委屈与剧痛压得她失了理智,红着眼不断打他的手臂,咬他的肩膀,累了方慢慢停下来。 梦里一片漆黑。 07。尖尖角 < 破俗(绿蜡)|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07。尖尖角 夜里不知下了场雨,青石板路上湿蒙蒙的。 李嬷嬷吸了口微凉的空气,拉好衣服往后院走来。 见到少爷的贴身士兵挺直站在院楼,往里面望了一眼,低声问:“少爷今日还未去军营么?” 士兵直视前方,面无表情:“未曾。” 少爷可真是…… 李嬷嬷兀自摇头,轻手轻脚地走进去,远远站在门口等候。 秦窈醒来,脸有些凉,身体却很暖。 “姐姐醒了?” 转过头,他还在。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床曼透过一丝丝灰暗的光线,天该是亮了,秦窈按按眼睛:“为何不去军营?” 秦纵靠过来,贴在她的肩膀上,轻声道:“怕姐姐生气,不要我。” 秦窈望着头顶的帐幔,脑里有些空白。慢慢一句一句想起他昨日说的那番话,没有了恼怒,没有了失望。 从前她管理秦家,是为了减少他的后顾之忧,如今她不知道要为什么。 疲倦突然而至,秦窈勉强道:“没有不要你,去军营罢。” 她一刹间的黯然失色秦纵看在眼里,心里很躁。 想起昨夜的梦,静了半刻,狠下心逼她:“我想问姐姐一个问题。” “你说。”秦窈稍微打起精神。 “我往日离家征战,姐姐每每叮嘱我刀枪无影,要平安归来。姐姐担心的是秦家长子,还是秦纵?” 秦纵不就是秦家的长子么? 她不知道两者有何区别。 秦纵见她眼神呆滞,慢慢道:“秦家长子是一个偶人,是秦窈的亲弟,秦家子弟皆有机会拥有这个身份地位。秦纵只此一个,他不是秦家长子,只是一个普通男儿。” 秦窈想起他每次出兵边疆,离家千里。收不到家书, 总是提心吊胆。 担心他粮草不济,无米造饭;担心他日夜行军,无暇休息;担心敌军狡诈,他张狂轻敌,在战场上受伤。 战功其次,她只盼他平安归家。 若是如他所说,秦家子弟谁人都可以冠上秦家长子的身份,她何必担心一个秦纵。 可秦纵不是秦家长子, 分卷阅读7 那她担心的是谁? 有什么深埋的东西要破土而出。 没有没有! 秦窈胸口剧烈起伏,死死闭上眼睛。 “姑娘今日怎么还不出来?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眼见卯时已过了三刻,管事媳妇王氏低声同另一个媳妇道。 那媳妇心中也正纳罕,她在秦家管事十几年,姑娘每日只有来得比她们早,哪有迟过的。 正想回周氏的话,只见李嬷嬷匆匆赶来,口中道:“姑娘今日身体不适,有什么要紧的事说出来咱们先处理了,不急的明日再来回罢。” 众人这才解了疑,周氏忙站出来:“四日后是姑娘外祖母的七十大寿,我按旧例拟了礼单,不知可有遗漏之处,烦请大家看一看。” 众人传了礼单看一回,皆觉得无添减的地方,于是李嬷嬷做主定了下来。 其余有事的一一说明原委,大家商议了一回。事毕又围上来问姑娘哪里不舒服,得了什么病,厉不厉害等话。 李嬷嬷耐心回了,等众人散去才出来。也不回后院,径自去了秦家的宗庙。 宗庙大门只开了一扇,加之今日日头不好,里面虽点了蜡烛油灯,光线也颇为昏暗。 李嬷嬷站在外头,只依稀看得见一道身影端坐在案桌前,右手不停地移动。 叹了口气,暗自心疼。 她也不知今早姑娘同少爷发生了何事,少爷去军营后,她进去伺候,只见姑娘脸色苍白得吓人。早膳也不传,只说要去宗庙抄经书。 她不吃不喝,身体怎么受得住。 李嬷嬷也等不得午时再传膳了,不到日中擅自去端了饭食回来。 “嬷嬷,我不饿,你端下去罢。”秦窈声音嘶哑,手中不停。 李嬷嬷苦苦劝道:“姑娘,你心里难受只管打人骂人,别饿坏了自己的身体。不看别的,只看当年我答应夫人要照顾你的话,否则我死了也没脸去见夫人。” 秦窈手一顿,只觉得心口拧作一团。如今她又何尝有脸去见母亲。 搁下笔,覆住嬷嬷的手道:“对不起嬷嬷,让你担心了,我这就吃饭。” “哎。”李嬷嬷破涕为笑,连应了三声,忙将筷子递到她手上。 秦窈食不知味,不过将饭菜咽进肚里。 李嬷嬷却是放下了心,待她吃完,又劝她回房午歇。秦窈只是推脱,李嬷嬷也无法,只得随她去了。 傍晚时分,秦纵派人回来传话,花盎记下了,去宗庙回李嬷嬷。 李嬷嬷也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先吩咐花盎去传饭,自己进入庙中。 先挑长灯芯,才慢慢道:“姑娘,少爷使人回来说军务繁忙,不回来用晚膳,今夜也不回来了,只宿在营中。” 秦窈抄了一日的经书,心里已经平静下来,闻言嗯一声:“我知道了。” “还有一事,”李嬷嬷又道,“过几日是姑娘外祖母的生辰,姑娘改日先同少爷说一声罢。” 这事原本不必告诉,长辈过寿,小辈自然是要去的。只是不知为何,少爷竟然接连两年托言不去。 她私底下瞧着,近两年每每提起外祖母,少爷脸上皆是厌烦冷漠的神色,今年只怕也是不去的了。 只是七十大寿,到底不同于往年,再不去只怕要惹人猜议。 李嬷嬷想得到的,秦窈自然不会不知。 记得是他十六岁的某一日,她偶然提起外祖母,他忽然就沉下了脸色,一言不发。 他对外祖母的敌意毫无征兆,秦窈着实想不到缘故,问他也是很快被他转开话题。时间愈久,她愈得不到答案。 往年他不去变罢了,今年不能再由着他了。 秦窈想着前几次劝他议亲的情景,如今又要劝他做不愿的事,心里很乱,很累。 恰巧花盎端了晚膳过来,也就暂且将这些事放在一边,先用了膳。 *不知道为什么还写不到肉。 我反省一下。 08。小小花灯 < 破俗(绿蜡)|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08。小小花灯 秋日的雨是有灵性的。 一场秋雨一场寒。 次日秦窈出来理事,先同管家媳妇们说了准备秋冬衣的事,再商议其他杂事。 随着天色渐渐昏暗下来,李嬷嬷不知道怎的,愈发感觉到姑娘心神不定,手中的算盘频频打错。 定睛一看,姑娘的手竟然有些发颤。 李嬷嬷暗自琢磨,近来府中并无大事发生,值得姑娘这般惶恐不安。 想来又是因为少爷的事。 都说少爷性子顽固,姑娘又何尝不是。一旦认定的事,强扭也拗不过来。她一个外人也不能过于插手两人的事,除了在一旁操心也无可奈何。 正想着,花盎进来道:“姑娘,少爷回来了,正去更衣,晚膳要摆在哪里?” 秦窈低着视线慢慢道:“摆在偏厅。” 花盎去了,秦窈又坐了半晌,按着胸口轻轻吸几口气,等心跳平复下来才往偏厅走去。 原来没有用,抄再多的经书,想到见他仍然会害怕。 秦纵一见到姐姐,便知道昨日的话吓到了她。她面色虽镇定,眼神却没有平日的坦然。 她在怕,在防备。 秦纵不想再刺激她,敛了心里的情意:“姐姐,我回来了。” 听见这道熟悉的招呼,看着他俊秀英气的面容,秦窈恍惚觉得,许久不见他了。 其实不过两日一夜。 入了坐,低声道:“吃饭罢。” 他回得简洁平稳:“好。” 再无他话。 秦窈吃了两口饭,如坐针毡。 以前不是这样的。今日在外面做了什么事,遇到什么有趣的事,他会一一讲给她听。 厅里落针可闻,李嬷嬷看着心里也难受,悄悄退了出来。 秦窈勉强抬起手夹菜,见桌上有一道油焖大虾,反应过来时,已夹了一条送进他的碗里。 这是自小时候养成的习惯,两人在一起用饭,秦窈总会替他布菜。因为他挑食,不爱吃的东西,不送到碗里他不会碰。 发愣时,他已经面色自然地吃了下去。 秦窈迟疑了一会:“阿纵,三日后你有事么?那日是外祖母的七十大寿。” 只说出外祖母三个字,就见他脸上浮现厌恶之色。 秦纵本欲直接说不去,抬头见她小心翼翼期盼的模样,心里软下来:“姐姐想我去?” 秦窈忙点头。 秦纵强忍下抚摸她脸颊的念头:“若没有紧急的军情,我便同姐姐一起去。” 她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 秦纵心想,外祖母固然叫人憎恶,但能看到她笑魇如花也未尝不能忍耐一下。 刚沐过浴,秦窈在房中同李嬷嬷谈些家务事。 一声敲门后,秦纵推门进来。 李嬷嬷行过礼,寻个借口退了出去。 秦窈慢慢攥起两只手:“阿纵,你有事么?” 秦纵站在门口道:“我想同姐姐去放花灯,姐姐换衣裳罢。” 放花灯是她上街最喜欢做的事,往日都 分卷阅读8 是他陪着去,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秦窈想要拒绝,迟迟开不了口。 秦纵就走过来,将李嬷嬷准备好她明日要穿的衣裳拿在手里,一件一件帮她穿。 秦窈缩起身体:“阿纵,天色晚了,我们改日再去罢。” “我就要今日同姐姐今日去。”秦纵拉开她的手,将衣袖套进去,拉拢衣襟时,手指传来她急促的心跳。 抬头看她:“姐姐在怕什么?” 秦窈觉得难堪,他明明什么都知道。 昨日他说的话又要冒出来,急忙压下去,低着头自己接过衣裳穿好。 早有一辆马车在后门等待,两人上去坐稳,马车徐徐跑起来。 街市上灯火辉煌,人来人往,繁华喧嚣。 “秦姑娘,又带小将军出来放花灯啊?”贩家憨笑着打招呼。 秦窈多次来买花灯,他早已认得。 “是啊,花叔你生意可好?”秦窈微微一笑。 原来这卖花灯的贩家就姓花,因他年长,秦窈唤他一声花叔。 花叔见她伸手挑灯,连忙将最新制的递给她:“承姑娘惦记,生意尚可过得去,养家糊口足够了。” 他知足常乐,憨厚可掬的神情在夜里很明亮。 她羡慕向往。 秦窈恍惚着,挑了三只花灯。秦纵接过去,将银钱给花叔:“不必找了。” 花叔挠挠头:“小将军,你每次都给多银子,回去老婆子又要念叨我不知恩图报了。” 在这些百姓眼里,他们今日能够安居乐业,是秦家的小将军带领其他将士拼死将戎兵赶走换来的。 “无妨。”秦纵道。 秦窈也在一旁劝他收下。 花叔也知强不过他二人,收下了银钱,递过一只毛笔:“姑娘写些心愿罢。” 以往她愿秦纵仕途顺遂,长命百岁,愿秦家兴盛繁荣,子嗣延绵。如今这一切都渺渺茫茫。 秦窈静了静,摇头道:“今日不写了,改日罢。” 花叔也不强求,目送他们往河边去了。 花灯离了手,顺着河水悠悠流去。 秦窈在岸上望着,河的远方一片漆黑,偶有一两点火光摇曳。 小小的花灯就流向这不知尽头的神秘的暗处,即便有风,回旋一下,又义无反顾、孤注一掷地走下去。 年少以来,每每见到这种情景,她总是莫名地感动。 如今想来,是她不如这小小的花灯。 回府只需一刻钟,秦窈自觉过了这个时辰,撩起车帘一看,马车竟然去的是城外的方向。 她心慌:“阿纵,我们要去哪里?” 秦纵以拇指指腹摩挲她的脸:“我带姐姐去一个地方,今夜我们不回府了。” 她脸色一下子白了下来,不停摇头,:“我不去,阿纵你带我回府……” 他指腹按住她的嘴唇,声音低下来:“我在姐姐身边啊,姐姐不怕。” 秦窈闭上眼,身体微微颤抖。 马车走了许久,终于停下来。 秦窈被他抱下来,入眼之处是一座小巧别致的木屋,四周翠竹掩映。有无数星星点点莹绿的光飞绕其间,原来是萤火虫翩翩起舞。 她听到潺潺温柔的水声,循声向左望去,是一条溪流,在凉白的月光下悠然流淌。 秦窈一时有些呆。 秦纵晃晃她的手:“姐姐喜欢这里么?” 她慢慢找回神来,迟疑地点头:“这里是哪里?” “忘荒山脚,”秦纵走到她身前,从袖口中抽出一条白色丝带,“我想让姐姐先蒙上眼睛。” 惶恐又袭上心头,秦窈后退一步:“阿纵你不要胡闹了,我们回府好不好?” “姐姐不信我?” “没有的……。” 秦窈不知如何解释。 她隐约发觉自己心里藏着一个年久日深的秘密。这个秘密罪恶滔天,一旦揭破,她将痛不欲生。 她以前不知道,往后也不想知道,更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可是他言行举止无不夹着侵略乖僻的气息,她畏惧,怕他引诱自己坦诚秘密。 她太清楚了,她抵御不了他的。 “阿纵,我真的想回府。”她眼里满是急切与哀求。 秦纵亲了亲她的额头,声音平静轻柔:“姐姐听话,今日我不想对姐姐用强的。” 秦窈僵住了身体。 他靠近来,撩开她的碎发勾在耳后,举起丝带。 眼前暗下来,什么也看不见。 秦窈犹如浮在水中,双脚踏不到底,浑身冰冷。 09。四破 < 破俗(绿蜡)|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09。四破 < 破俗(绿蜡)|PO18臉紅心跳 09。四破 “姐姐还记得我方才说这里是哪里?”秦纵揽住她的腰身,牵着她一只手。 耳边是他平缓的呼吸,风很柔和,送来四方清亮的虫鸣与水声。 秦窈心里矛盾,惧他,又忍不住依赖他,手指紧紧抓着他的手。 听了他的话,脑里浮现出甫一下车见到的景色:“……忘荒山脚。” “对,这里不是皇城,不是秦府。姐姐你听,没有其他人声,很安静是不是?” 他的声音轻扬温润,在这空旷的竹林中,显得神秘魅惑。 秦窈没有办法不顺着他的话去听,去感受:“嗯。” 即便入了夜,皇城也不会如此安静,断断续续间总有一两声模糊的笑语、吆喝声传进府里。 “姐姐好乖,”他轻吻了她的眉心,“姐姐跟我来。” 秦窈踏出一小步,小心翼翼地被他带着走。大抵二三十步后,他停了下来。 “姐姐你摸,”她的手被他放到一个清凉光滑的硬物上,“这棵竹杆是弯的。” 她慢慢地沿着竹杆摸过,它原本挺直生长,忽然间凹进去,往上摸,又是直的。 秦纵带她走向另一棵竹子:“这棵是斜的。” 确实如他所说。 秦窈掌心来回抚着倾斜的竹身。她不曾见过这些长势奇异的竹子,城中世家大族园里的名竹必是挺拔笔直向上的,秦府中亦是。 他带她抚过数棵奇形怪状的竹子,秦窈心中逐渐清晰:此刻她所在的地方不是皇城,不是秦府。 “姐姐感受到了么,这座山下无人烟,无礼法,四周的花树虫兽随心所欲,恣意生长。姐姐羡慕它们么?” 秦窈脑中空白,心里却生出一种不由自主的害怕,仿佛有什么要失去禁锢。 忍不住摇头:“阿纵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秦纵扶住她的后脑,在她耳边诱哄: “姐姐知道的。我想同它们一样野蛮,我心悦姐姐,不只想随心所欲同姐姐交欢,还想姐姐回应我。” 在这里姐姐可以同弟弟这样么? 不,不,他不是阿纵,阿纵的声音没有这般勾魂夺魄。 可他若不是阿纵,自己又为何在这里? 秦窈思绪混乱如麻:“你、你是谁?” “我是秦纵啊。” “你不是……我听得出阿纵的声音。” 秦纵低低地笑了:“姐姐听得出的是秦家长子 分卷阅读9 的声音,而我是心悦姐姐的男儿。姐姐认得的,对不对?” ……认得的。 与她欢爱的秦纵每次说话时就是这种音色。 他说这个秦纵不是秦家长子,既然如此,便不是与她流着同样血脉的弟弟。 他想与她欢爱,想进入她的身体,她想么? 可是为何心中仍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与茫然? 秦纵太清楚她的每一个细微神情了,看不见她的眼睛,也能从她唇瓣的轮廓以及面色猜得出她在想什么。 他的姐姐啊,此时仍然在礼规宗法的边缘挣扎,不敢坦诚心底的念想。 他又是叹息又是宠溺,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姐姐怕什么呢,这里没有人厌恶羞辱我,也没有人指责姐姐。姐姐心里想要什么,只管告诉我啊。” 她咬着唇瓣,缓缓低下头。 秦纵眼底聚集笑意,打横将她抱起,直直走向竹屋的内室。 秦窈感觉到被放坐在床沿,脸颊被温热的手掌抚摸过,它沿着颈脖滑向衣襟。胸口一凉,冷风袭进来。 “阿纵,不要,”秦窈的神智忽地有过短暂清明,伸手抓拢衣襟,立即又被他诱惑,“嘘,姐姐想要的。” 衣裳一件一件落在床榻上,她浑身赤裸。 秦纵没有关窗,月光泄进来流在她身上,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莹润生辉。尤其是她手臂遮不严的胸口,露出来的小片乳肉嫩得似要沁出水来。 秦纵视线暗沉地看着,快速除下身上的衣物。 入了夜,山下的空气颇为冰凉。 秦窈想蜷缩起来,一副火热的躯体贴近,将她压倒在床面上。 秦纵拉开她的手压在帛枕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的心跳得很快,胸口大起大伏,两点艳丽的顶端似乎是她要送到嘴边来。 “嗯……” 她的喉间溢出一声急促的低吟,因为乳蕊被毫无征兆地含住。 身体是凉的,而他的唇腔火热湿濡。 秦窈从来不曾这般清晰地感觉过他含住胸口以后的动作。 他牙齿磨咬,舌尖舔弄,舌肉吮吸,力道轻重交替。 那两点太脆嫩太敏感了,他每一下动作都是刺激磨擦,可她察觉不到疼,隐隐约约从骨头里生出的酥痒与温暖盖过了一切。 两点嫣红便在他的嘴中发生了变化…… 也许是他身上的温度透过两人贴合的皮肤渗进来,她很快觉得暖起来,甚至有些热意。 秦窈不知道他还要吃多久,可是两边很胀了,有些麻辣。 使了劲按他的肩膀,声音颤巍巍的:“阿纵,你不要吃了,我难受……” 可是她这里生得娇嫩,禁不起长时间的吮弄。 秦纵松了开来,盯着那两掌水光潋滟的坚挺:“姐姐的奶儿怎生得这般好吃?” 秦窈答不出来话来,耳珠慢慢晕染上胭红。秦纵手摸上去,低下头吻她。 他没有急于闯进去,先是贴着唇肉厮磨吮吻。他吻得极为温柔,进入口中也是反复用舌尖舔舐着牙根与腔肉。 缠绵悱恻。 原来一个人的亲吻亦是有语言的,他坚韧柔软的舌头在说着亲昵,柔情与爱惜。 她听到了。心软如水。 “我想插进姐姐的身体了,姐姐想要我么?”秦纵牵她的手握住肉刃,声音低哑。 秦窈不是第一次触摸到这根东西了。 可是此次她不只感受到它的温度与硬物,更有凹凸不平的表皮上筋脉喷张,血液在里面奔涌,气势汹汹。 她手上没有使劲,只是喉间溢出压抑的抽泣。 于是秦纵知道,他的姐姐,身体也在渴望他。 摸下去,整个穴口都是粘滑的水。 “没事啊,姐姐喜欢我这般做才会出水,姐姐不必羞耻。”秦纵蹭着她的鼻尖低哄,两根手指并起刺进穴口。 他指尖试探地撑长里面的褶皱:“姐姐疼么?” ……不疼。 是舒服的。 他常年舞刀弄枪,手指上生有薄茧,磨擦过里面,先是刺,后是痒,抽送的动作连贯起来,就融成了勾心的舒服。 身体里像是藏了一条溪,他的手指插进去挖开一条小径,溪水蜿蜒而出。 秦窈从来不知她也这般淫荡,张开腿给男子抚弄最私密的地方,非但毫无羞耻之意,还想他入得再深一点。 忽然间听不到她若有若无的呜咽,抬眼去看,她眼睛上的白色绸缎染上两点潮湿。 *炖肉太难了,想拉灯。 10。五破 < 破俗(绿蜡)|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10。五破 < 破俗(绿蜡)|PO18臉紅心跳 10。五破 秦纵伸手沿着她的眼睛抚向脑后。 她猛然抓住他的手,指节陷进他手臂的皮肉中。 “不要揭开……不要揭。” 她不敢看到这样的自己。 “好,我不揭。” 秦纵手穿过她的后颈,环住脂腻的肩膀,隔着绸缎亲她的眼睛:“姐姐知道么,这根阳物不是一直这样狰獠的。忙于政务时,它松软耷拉,只是一团毫无生机的肉。 一旦想到姐姐,闻到姐姐身上的香味,见到姐姐的一举一动,它就肿胀如铁,喧嚣着要进入姐姐的身体。” 他的话一字一句钻进心里,秦窈身体发热,腿根间的黏腻感变得模糊。 哽咽声慢慢低下去。 秦纵又道:“姐姐想啊,它变成这样并非我指使,是我迷恋姐姐,一靠近姐姐它便自发活跃坚硬。 我知道姐姐现下也如我一般,控制不了自己。这本是情欲天生地表露,一点也不淫荡。姐姐乖啊,不要妄自菲薄。” “阿纵,”她声音湿濡,仍抓着他的手臂,“你没有骗我,是不是?” 秦纵温柔地笑:“是。” 她的手指慢慢松了力道,改为握着。 秦纵吻了吻她的额头,将她双腿打开,置身其间,抵住穴口。 “姐姐,我要进去了。” 秦窈颤了一下,就觉得穴口一涨,肉刃刺了进来。 里面原来是一条幽闭的径,他撑开肉壁,直直插满其间。 其他感觉仿佛尽皆消散,唯留一息在小腹间,很强烈。 那么清晰地感受到肉刃上的筋络刮过肉壁,发出细微地滋声。他抽出去,吸附在茎身的软肉被拉着后退,又随着他插入的动作被带到深处。 她整个腿根间都是麻的。 秦纵已经喂进了半根,很顺利。那些软肉不似前几次那般绞着他,它们十分乖巧,贴在肉刃上,吸着他深入。 低了头看她的 腿心,含着肉刃的穴口被插得极开,壁膜发白,颤颤巍巍地吞吐着肉刃。 秦纵再深入一点,她就挺直腰,小腹缩紧了。 刚插开她的身体是会疼的,可是他一定要齐根进去。 掌心抚摸着她的后腰:“姐姐别怕,它不会插伤姐姐的。姐姐不要缩,放它进去。” 秦窈抓着被褥摇头。 其实不是疼。 他今日进得很慢,力道也不曾放纵,她…… 分卷阅读10 很舒服。深处自发张开了口,虚空着,也在渴望这样的充实。 可是她怕,今夜发生的一切已经远远脱离了她所熟知的。再下去,她不知还有几个陌生的自己会破出礼法。 真的不可以了。 她在收紧自己,身体里的软肉随之咬住他。 秦纵的气息有些不稳,全身的肌肉都在叫嚣着贯穿她,按着她的腰重重抽插。 他今日带她出府,就是要让她踏出礼法的禁锢,领略床笫之事的欢愉。 深深地吸了数口气,暂时压下翻腾的欲念。 汗水汇聚,从下颚滑落到她的小腹。 秦纵分神去看,她的小腹随着收缩一凹一平。凹下去时,肉刃的轮廓清晰地印出来。 他在这副身体里。 这副身体受他心爱之人的滋养。 穴肉吸着肉刃的每一下温软蠕动都是她的回应。 她的欢喜。 秦纵心里发热,俯下去吻她,急切地贴着她的舌头缠绵舔磨。 秦窈来不及咽下他喂进来的津液,水渍沿着唇角蜿蜒。 他退出来,一滴一滴吮走,喘着在耳边声声唤:“姐姐,姐姐,姐姐……” 低哑,呻吟,柔软,情欲。 勾魂夺魄。 砰。砰。砰。 心口每一下沉重有力的跳动仿佛都是在回应他的叫唤。 可是她不能出声,怕声音流露她的心意。 秦窈昏昏沉沉,浑身的气力被他泄走。 感觉到腰被他托起,紧贴着他结实的腹肌:“姐姐不要动,乖一点给我,我要进去,全部进去……” 很烫,他推进身体里的硬物似乎在燃烧。 血液沸腾,热汗层层冒出来,潮湿了鬓发。 秦窈如同亲眼目睹他破开身体里的阻碍,一寸一寸深入。软肉吸黏他,他便抵在腔壁上重重地辗。 犹如撞到麻筋。 强烈的麻意自那点扩散,钻进骨髓。她抽搐着推他的腹部,急促地喘息。 “阿纵你松开!松开!”哭喊。 秦纵就松开,拉过她的手,十指相扣压在枕边:“姐姐听我的话,不要吸,我轻一些,不会插疼姐姐的……” 眼前蒙上了一层浓重的情色,四周的一切被模糊掉。 只看得见她潮红的面颊,挺翘饱满的双乳,摇晃婀娜的腰肢。 只想着深深插进她的身体,全部被她温暖地包裹。 秦窈真的怕了这蚀骨的快意,缓缓放松小腹,顺从地任他打开身体。胀得厉害了,也只敢夹一下,很快又松开。 浅撤,深插,锋硬的肉刃来来回回磨着紧绷的腔壁。 阴水源源不断自穴口周围溢出,很快被他撞成白沫子,粘在两人结合之处,遮住了艳红充血的穴瓣。 秦窈在酸胀与酥麻的情事里沉沉浮浮,神志不清。 闷重的一声啪,沉沉的囊带拍撞上她的腿心。 还写不完这段。 11。六破 < 破俗(绿蜡)|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11。六破 < 破俗(绿蜡)|PO18臉紅心跳 11。六破 她的身体里含着一根粗壮的东西。 它是活的,在那条狭窄的幽径中跳动,张牙舞爪。 除了他们,没有任何人感受得到这两个部位的亲密纠缠。 秦窈的小腹胀得厉害,以肉刃为界,身体似要一分为二。 刚刚隐约感到痛意,肉刃便退出去,只余下茫然的空虚。这时肉刃又插了进来,嵌满。 噗呲的水声,整条肉径都在欢愉地叫。 秦纵腹部以下都是麻的。 她的身体从来不曾这般润滑,肉刃仿佛在水乡中穿梭。 细细密密的软肉不再抵抗他的侵略,肉刃所到之处,娇娇地缠上来。 愈往内,软肉愈嫩,裹着顶端那条凹缝吮吸。 “嗯……”秦纵在她耳边沉醉地低吟,既有小动物刚出生呜咽的柔糯,又有成年男子沙哑的磁性。 秦窈只觉得心弦一动,女子的温柔意识一点一点苏醒,心软如春水。 他想要的都想给他。 双手迟钝地摸索,攀住他汗水湿润的手臂,沿着结实的肌肉往上,抱住他的脖子。 “姐姐?” 她的触碰令秦纵从铺天盖地的快意中抽出来。 秦窈低低地嗯了一声:“阿纵,你……” 她的声音忽然间又听不到了。 秦纵压着恣意驰骋的念头,停在深处:“姐姐想同我说什么?没事的。” 她的手臂收紧,静了一下:“阿纵,你还难受么?” 血液倏地汹涌澎湃。 秦纵压着心底冒出来的喜悦,亲昵地蹭了下她的鼻尖:“难受,它硬得好疼。” 秦窈笨拙地盘住他的腰,肉刃又刺进一些,她喘了一下,颤巍巍地贴着他的胯骨。 “……我可以了。” 她的声音是抖的。 她是在说,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在她的身体里抽插了。 秦纵比谁都清楚,他端庄稳重的姐姐能说出这句话,如同一个忠心耿耿的将士要背叛国家。 闭了眼抵着她的额头,任由灭顶的喜悦冲击四肢百骸。 同身体上的餍足不一样,她的回应、邀请是身心合一上极致的欢愉。 她颤颤惊惊地等。 每一下寂静都是凌迟。 心里闷重得喘不过气。 秦纵再睁开眼时,眼底绵延的情、暗涌的欲密不可分,几欲喷薄而出。 “姐姐,我开心得要疯了,你听。”牵她的手按在心口上。 紊乱有力的跳动。 沉重的负罪感被震散。 秦窈眼角湿濡。 她顶天立地的弟弟为何要这般喜欢一个懦弱的女子,为她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便癫狂。 不值得不值得不值得…… “我要动了,姐姐疼就告诉我啊。” 秦纵托着她的腰迎合撞击,力道渐渐加重加快。 水与肉被搅动插撞,声声入耳,挠心。 小腹悸动,空虚,不断被他重重地胀满。 硬物迅速磨擦过的腔壁酥爽是尖锐刺激的,秦窈仰起头喘息,压不住身体里的欢畅,漏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一个沉浸在情欲里的女子的呻吟。娇软,酥粘,音调轻扬,像一枚细细的钩子。 秦纵的心被勾起来,蚀骨的痒。 眼睛炽烈地盯着她的嘴唇,腰骨耸动,抽插又重又狠。 两片穴瓣承受着囊带极速的拍打,一下一层红,鲜艳欲滴。 穴里的软肉又开始收缩,吸蠕一圈强过一圈。 身体有多欢愉,心里便有多罪恶。 激烈地挣扎。 秦窈被撕裂成两个人。 一个是秦家长女,她身负羞辱。 一个是纯粹女儿,她身享情欲。 不知道不知道。 她咬着手背呜咽,快感强烈地冲刷着神智,它离身体越来越远。 心弦断开的一瞬间,一股水喷泄而出,尽数浇在凶悍的肉刃上。 秦纵愣住,叫嚣的欲望熄灭一半。 他以为,他的姐姐生来没有潮吹。原来是以前她从来不动情。 “姐姐,姐姐……” 喜悦冲昏了头脑,秦纵竟有些不知所 分卷阅读11 措,似个愣头小子小心翼翼贴着她的脸颊磨蹭。 穴径里软肉的剧烈收缩唤回了理智,小幅度抽动延长她的快感。 肉刃已胀到极限,心里的满足盖过了所有知觉,秦纵不想强忍,尾骨发麻时便泄了出来。 *炖完肉了。 想问你们一个事。 是因为我不回应留言,你们才不喜欢留言吗。 12。欲擒故纵 < 破俗(绿蜡)|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12。欲擒故纵 他的姐姐有些不一样了。 以往会亲自过问他的行程,安排他的衣食起居。这些事从忘荒山回来后便一概交由李嬷嬷管理。 并非不关心,只是躲避他。 迫不得已要同他说话时,眼睛也不敢看着他。 现下叮嘱他明日要去外祖母的寿宴之时,也是如此。 秦纵漫不经心地看过站在两旁的几个嬷嬷与丫鬟,嘴角扬了扬。 以为有人在他便不敢逾矩么。 他的姐姐真是可爱。 秦纵想起昨夜在忘荒山脚的欢爱,她从欢愉的顶峰缓过神后,半晌惊慌失措,半晌呆滞失神。 不肯在竹屋中过夜,央求他回府的声音平静决绝。 若不是蜷缩在他怀里的身体在微微发颤,秦纵差些以为今夜的事对她毫无影响。 至于缘故,他稍微一想便知。 她并非彻底沉沦在那一小方天地的缠绵里,不知是他进入她的身体时,抑或是随后他托着她的后腰抽插时,她已经从刻意的诱惑里清醒。 知道与在谁交欢,知道躺在谁的身下,知道是谁在她私密的地方一遍一遍贯穿。 世俗礼法的约束,经年累月,已经融为她骨血的一部分。 她不抵抗他的亲近,甚至享受,于她而言,比前几次被他强迫进入的刺激更大更深。 “逼则反兵,走则减势,紧随勿迫。累其气力,消其斗志,散而后擒。兵不血刃,需,有孚光。” 欲擒故纵的道理秦纵熟知无心。 如今他的姐姐就如同败军之将,逼紧了会反抗,任她退缩也不行,围她在视野内加以安抚方是上策。 “……明日到江府,你同外祖母拜完寿便去男席入座。若你不想与舅舅表兄叙旧,吃过饭再回军营好不好?” 他不想见外祖母,按他桀骜的性子,只怕会出言惹外祖母不开心。 秦窈知他能去江府已经实属不易,再要他平心静气同外祖母交谈难于登天,只要他去坐坐便好了。 半晌没有听他见开口,不由有些心急,抬头看他一眼又移开:“阿纵,你有别的主意么?” 秦纵回过神,轻笑道:“没有啊,姐姐怎么说我怎么做。” 他说得暧昧。 神一晃,又触到记忆里那些淫靡火热的浮影。 秦窈不知道为什么,自那晚回来后,他说的每句话她总能联想到竹林里发生的某些画面。 她耻得无地自容。 定了定神,挣扎道:“没事你回房歇息罢。” 不等他回答,又略带掩饰地道:“花盎,你等下过来我房中一趟,我同嬷嬷明日不在,府中之事要交代你。” 这话有些奇怪。 今日她一日都在姑娘跟前传话,姑娘却挑这个时候才交代府中的事。 花盎疑惑归疑惑,垂头应道:“是,姑娘。” 秦纵忍俊不禁,无奈地看了姐姐一眼,眉目含笑地出去了。 秦窈其实没有多少话要交代。 花盎跟在她身边已久,对管理家务耳濡目染,一般的事情都可以解决。若有紧要的,派人去江府请示她便可。 看看时辰,刚过戌时。 忐忑不安地听了一下门外的动静,又挑着无关紧要的琐事告诉花盎。 门外忽地响起敲门声。 秦窈失了音,心悬起来。 李嬷嬷见她不说话,自己应道:“是谁在门外?” “小的是少爷房中守门的小子,方才少爷回房时不留意在阶上扭了脚,姑娘快去瞧瞧罢。” 秦窈急忙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时又收住脚。 “少爷派人去请御医了么?” 那小子回:“已经去了,请的是胡御医。” 胡御医自她祖父那辈便被皇上指派为秦家大将医病开药,交情素厚,阿纵断然不会拿他来玩笑。 秦窈这才相信他是真的伤了脚,也等不得嬷嬷点灯了,疾步走向他的院落。 她一时心急如焚,不曾发觉院中守夜的下人都不在。 他的房门开敞,秦窈直直进去,见他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曲起踏在床上,闭目靠着床杆。 秦窈自然以为他伤了踩在地上的那边脚,焦急地看着:“阿纵,你的脚疼得厉不厉害?还能走么?” “疼啊,”秦纵直起腰来,笑着将她拉近,“可是见到姐姐它就好了。” “你正经些,”秦窈轻斥,“慢慢抬起来让我看看是不是发肿了。” 这时忽然想起方才匆忙之中,忘记叫嬷嬷带消肿的药膏过来。 待要吩咐时,一股力量拉住她坐到他腿上。 秦纵摁着她的腰蹭了蹭:“肿的是这里啊,姐姐还要看么?” 臀下压着一根坚硬的东西。 秦窈愣住。 迟钝地转过头,嬷嬷与花盎没有跟进来,传话的那个小子也不在。房门不知何时关上了。 后知后觉:“你、你骗我!” 秦纵笑了笑,贴着她的脸颊:“姐姐不想我去你房中,那唯有委屈姐姐来我房里了。” 他的姐姐自以为有下人在,他会约束举止,不与她同床共枕。不过是以火止沸罢了。 想到她也有会这般稚气的法子,秦纵又忍不住轻笑出声。 秦窈也知这么拙劣的办法瞒不住他,万万不得已才使出来,期望他能懂其中的苦心。 岂料他设套骗她,她关心则乱,辨别不出,自己进到他房中。 当下又羞又气:“你放开,我要回去了。” 秦纵卸掉她的挣扎,一手抓住她两只手腕,一手去脱她的外衣。 “姐姐何必麻烦,这里有床供姐姐歇息。我想抱着姐姐睡。” 秦窈头昏脑涨,情急之下咬住他的肩膀。 他越将衣裳往下拉,她咬着越用劲。 这点痛意不算什么。 秦纵随手放下衣物,揽着她躺下去。 她曲起膝盖抵触他的靠近,秦纵便夹住她的双腿。 “姐姐不要乱蹭,我禁不住姐姐的触碰。”故意在她耳边轻轻地嗯了一声。 她立即绷住身体。 秦纵低笑,拍着她的背:“姐姐这般在意我的举动,我很开心。” 秦窈不能不在意。 发生过的事有它自己的记忆,他不碰,它便蛰伏在身体里。察到他的气息他的触摸,自发苏醒活跃,她止不住。 这副身体不听她的话了。 ……或许身体本就没有听见她的抗拒。 不是的不是的。 秦窈混乱地摇头,焦躁地喃喃:“阿纵,你、你不要再逼我了,我好怕……” “姐姐不怕,姐姐的方方面面我都 分卷阅读12 喜欢,”秦纵亲吻她的眉心,“姐姐要听话,心里说什么便照着做,好的、坏的我都能一并处置妥当,不会让姐姐担心,好不好?” 她闭上眼不回应,手指抓着自己的衣襟。 秦纵松开她双腿的钳制,一腿挤入中间,她立刻紧紧夹住。 “姐姐乖啊,让我摸一下,一下便好,不进去。” 秦窈不安地往后挪,被他按住后背。小腹上抚过火热的掌心,亵裤被挑起,腿心一暖,被他整个覆住。 “阿纵我不要……”她扭着腰躲避。 秦纵抬起上半身,用肩膀压住她的,手掌下移扣住她的腰:“没事的,姐姐放松,很快便好了。” 穴瓣温热,有些微微的湿意。 指尖划开两瓣,沿着软嫩的肉缝磨擦,按压,抠刮。指腹不经意轻擦过那颗圆润的肉珠,她剧烈地颤了一下。 他之前一直没有碰过那里,怕她承受不住。 秦纵看了看她沾上春情的面颊,拇指指腹压上去轻轻地揉。 秦窈急促地喘息,哆嗦着伸手去拉他的手臂:“不要弄这里、不要弄、嗯……” 她压不住低吟,断断续续漏出一两声,轻绵粘糯。 秦纵听得脊背发麻,含住她的嘴唇深吻,手下的速度加快。 腿根间的酥麻尖锐,迅猛冲向四肢百骸。食髓知味的欢愉在血液中流淌,与之相呼应。 秦窈呼吸急促,热汗打湿了面容。一阵一阵快意涌来,她忍不住压制地呜咽。 她出水了,秦纵五指黏腻。 虽没有在竹屋中那般丰沛,却也比前几次湿润。 那里面生长的软肉开始蠕动,吸不到坚硬肿胀的硬物,空荡荡地叫嚣。 想他进来。身体想他进来。 可是秦窈不想。 情欲高叠,几欲将她覆灭。没有办法,她不知道怎么疏解。 在崩溃之前,她哽咽出声。 秦纵理智回笼,亲她的眼睛:“我不弄了,是我不好,姐姐不要怕。” 已经得到了答案,秦纵迅速抽出手,拿过丝帕帮她擦拭完,拉过被褥给她盖上。 “姐姐睡罢。”声音嘶哑。 她弓起腰,身体犹在轻微的颤,眼皮有些红。 秦纵的腹下紧绷,欲望躁动流窜。不敢再碰她,怕失了控强按着她在身下操。托着她换了个睡姿,从背后虚虚搂着她。 星移斗转,月色凉白。 不知几时才入了睡。 *调整一下更新时间,破俗周一至周五八点半之前更 ,没有即是有事耽搁了,不用等。 周末填隔壁的坑。 13。一语惊人 < 破俗(绿蜡)|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13。一语惊人 江府门前大轿小轿接如龙,宾客亲友连如海。 江老太太今日一身喜庆红装,如雪白发一丝不苟梳起,精神奕奕坐于高堂上接受子孙亲友的磕头祝贺。 门外人一传秦姑娘秦小将军到了,先笑眯了眼睛。 秦窈与秦纵并肩进来,跪在铺垫上:“给外祖母请安,祝外祖母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日月昌明、松鹤长春,笑口常开、永享天伦。” “好、好、好,”江老太太笑容满面,“快起来,过来外祖母这边坐。” 秦窈看了秦纵一眼,他薄唇微抿,眉目间隐隐浮露不耐烦的神色。 忙对江老太太道:“外祖母,阿纵在这里,舅母表姐妹们倒不方便了,让他出去同舅舅们说话罢。” 江老太太看了看两旁低头垂目的媳妇孙女们,赞赏道:“还是你想得周全,既如此,阿纵先去外头罢,迟些再同你姐姐过来我房中。” 前两年他不来贺寿,江老太太心中其实有些不悦。 过后又慢慢念及他小小年纪便要撑起秦家,长年征战沙场,无闲暇是自然的。 再想起先她而去的女儿,也不记得生气了,心疼还不及。 她这两个外孙啊,先不说阿窈训谨稳重,持家有道,只说阿纵年仅十九就立下不世军功,光耀门楣。当真是英雄出少年,她江府上下十几二十个儿郎一个也比不上。 若是她可怜的女儿尚在人世,不知要怎么疼惜。 江老太太想到这里,不免暗暗叹了口气。 秦纵正要出去,只听见右边一个笑声道:“阿纵且慢!” 转头一看,原来是大舅母林氏。 她素来举止大方,不比那些见了外男就羞口羞脚,扭扭捏捏的年轻媳妇小姐。秦窈的母亲在世时,两人的交情最好。 林氏站出来笑道:“老太太,按理说阿纵的亲事自有他家中长辈做主,轮不到我们插手,但我瞧着他们竟是还没有挑中人选。 阿纵翻过年就是弱冠之年了,且已建了功立了业,房中无一个贴心照顾的夫人实在是不像话,我们一旁看着也担忧。 老太太向来眼界儿好,又是外祖母,趁着今日,给阿纵指一个人品相貌都好的姑娘,既了了一件牵挂之事,又添了一件喜事,岂不大快人心?” 江老太太年纪大了,愈发爱热闹,听了直笑:“你两个儿子的亲事尚未着落,倒有心思担心我外孙儿的亲事,叫人听了,也不知谁才是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 说的底下两旁的人皆掩着唇笑了。 秦窈却提心吊胆,时时刻刻注视着秦纵。他看似百无聊赖,眼里又似凝着意味不明的笑。 江老太太笑着思索了片刻:“你这主意固然不错,只是也要先问问阿纵的意思,好心办坏事可就不值了。” 遂问道:“阿纵,外祖母问你,你可愿外祖母插手你的亲事?” “不必。” 秦窈要替他婉辞的话卡在口中,慌张地看着他。 秦纵看过来,对上她的视线,目光忽地柔软下来:“我有意中人了。” “这就是八字有一撇了,”林氏拍手笑道,“凭她是哪家的姑娘,我们阿纵一表人才,又是新晋大将,只怕那姑娘的爹娘求还求不到这样的好事。” 江老太太忙问:“那姑娘是哪家的?你说出来我们替你斟酌一二。” 秦窈呼吸困难,目露哀求。 秦纵看出来了,轻轻笑道:“我何曾说过她是个姑娘?” 不是姑娘,难不成是…… 厅中霎时安静下来,众人脸色各异。 秦纵漫不经心地扫过众人,眼睛定在江老太太身上,轻佻地一字一顿:“我好男儿,情定一人,不劳老太太担忧我的亲事了。” 江老太太心惊肉跳,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很快镇定下来,嗔怪道:“阿纵,你要逗外祖母 开心也挑个有趣儿的事,你看大家伙儿都被你吓坏了。这事改日再说罢,你舅舅并众兄弟许久不见你,前几日还念叨着,你先出去见见他们罢。” 这时又有人进来贺寿,江老太太捡些年轻时有趣儿的事细说,又有林氏在旁插科打诨,惹得众人直发笑,方才的插曲就算过去了。 秦窈坐如针毡,战战兢兢。 厅上的亲友虽不看着她,但无意间 分卷阅读13 的一眼,也觉得她们的眼神古怪。她心绪混乱,分不清是怜悯还是厌恶。 世家大族中虽有不少子弟好龙阳,从来无人在外面坦白直言。他人即便是不耻,也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不知。 此事在他身上却显得惊世骇俗,因他为了一个男子不肯娶妻,断绝子嗣也在所不惜。 秦窈明知内情不是如此,却也无法开口解释。 更何况他故意诋毁自己的缘故她心知肚明。 宴席过后,江老太太迷蒙着眼笑道:“人老了,吃了几杯酒就不受用。园子里头备了戏曲,你们先去听着,我歇息片刻就来。” 即时吩咐林氏好生招待亲友,有短缺的只管去要。 林氏应了,带领众人出去。 秦窈正要起身,只见江老太太朝她招手,便随她进了后堂。 “阿窈,你老实同外祖母说,方才阿纵说的可是真的?” “外祖母……” 秦窈不忍心骗她,又无脸面道出实情。 江老太太见她神色羞愧,只当是真的,头脑一阵眩晕。 “孽缘啊孽缘。” 当年她见阿窈无意间流露出的对阿纵的关爱有异,她性子温婉体贴,少有男子抵抗得了不动心。 偏生阿纵又是个乖僻不训的,世俗礼法全然不放在眼里,只恐他踏入歧途。 念她二人无父母教导男女之情,有心婉转提醒了阿窈一两句。 万万没想到阿纵避免了违背人伦,又落入自甘无后、不尊不孝的境地。 江老太太长叹一声,见秦窈脸色发白,拍拍她的手安慰道:“你也别太担心了,阿纵往后能转过性子也说不定。他年纪还轻呢,不懂得女子的好处,改日我叫你舅舅们同他说说。” “谢谢外祖母。”秦窈的头低得抬不起来。 江老太太摇摇头,吩咐婢女先带她去看戏,自己在榻上歇了半盏茶的时间复出去会客。 *我总是在虐姐姐。有点不好意思。 今天中午popo进不去,差点失去和你们的联系。 14。口舌之辩 < 破俗(绿蜡)|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14。口舌之辩 秦纵回到府中时已是夜色茫茫。 南下的日期已经定下,所需安排的细枝末节越来越多。 若不是姐姐想他去江府,他今日一日都要在营中号令出征事宜。 树枝上挂的小灯笼形状娇憨可掬,红彤彤地可爱。奇花异草葱葱郁郁,在青石板路投下斑驳的影子,随风摇曳。 这些景致都是他的姐姐一手布置的。 她说府中太清净了,夜间更甚。他回府时又多是夜间,看到家中阴气沉沉于疏缓疲惫无异。 以花草树木装饰路径,再添些明艳的灯火,看起来便温暖明快了。 秦纵伸手摸了摸小灯笼,快步走至后院。 回房中梳洗一番,换了衣服出门。 她房中没有灯光,也无人声。 秦纵放轻动作推门而入,借着淡白的月光看见她抱着膝盖坐在床上,魂不守舍。 “姐姐,我回来了。” 他声音轻轻的,怕吓到她。 秦窈动了动,眼光聚集,渐渐明亮。 嘴唇动了动,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从江府回来,惶恐方淡散,焦虑又占据心间。 江府家训严谨,有外祖母在,他自认龙阳之事不会传到坊间,她所焦虑的是他。 今日诸多亲友在场,他尚敢口出狂言,他日不知又在哪里说出更大逆不道的话。 她清清楚楚知晓阻止不了他,又无法给他想要的东西。她二人越僵持不下,他的境地越岌岌可危。 秦窈自认想不出办法了。 不能强压他循规蹈矩,也不能逼迫自己使他称心如意。 她生来本是辅导照顾他,如今却是害了他的人。 “姐姐在想什么?” 秦纵蹭了蹭她的脸颊,有些冰,拉她过来坐在腿上,将她的头按在颈窝里。 秦窈闭上眼,低低开口:“在想你今日自毁名节的事。” “我没有事先同姐姐商量,吓到姐姐了,我同姐姐道歉。” 秦纵以手指梳着她散在背后的青丝,又温声道:“姐姐是不是又胡思乱想了?我说了不会让姐姐担心,便不会做解决不了的事。” “今日之事若流传出去你待如何解决?”秦窈的声音有些拔高。 秦纵拍了拍她的背,轻笑道:“姐姐以为功名利禄是凭名节赚来的么。将士出征至边疆,气候苦寒,有时粮草衣物延误,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八尺男儿夜里冻得彻夜不眠。” 这些事怕她担心,秦纵鲜少提起,她问起,也是一言蔽之。 “战场上硝烟滚滚,枪林箭雨,刀锋利器无情,稍有不慎即身葬异乡。将士视死如归,冲锋破阵杀敌,流血流汗才获得功勋爵位。我好龙阳与我能杀敌有何相干?” 秦窈心尖作痛:“你既知功名得来不易,为何不知自爱!为官为将,名节当先。天底下有才有德之人比比皆是,为何要重用你一个名节有污之人!” “何谓名节?”秦纵眉目傲气轻狂,“我身为大将,为国为民杀敌退敌,保卫疆土,一不扰民,二不残害无辜,于外人而言,这就是我的名节!至于我脱下戎装,私下如何,轮不到外人议论。” 明知他说的不对,秦窈却找不到言语反驳,心神混乱。 喘了几下,挣扎直起身来,颤着轻捧住他的脸。 “阿纵,你往日总要我乖一些,现下我也求你乖一些好不好?你如今不想成亲我便你挡下亲事,你在外面说话行事收敛一些,不要再糟践自己了好不好?” 秦纵扶着她的腰,定定地看着她如有秋水流漾的眼睛。 深处似有撒娇的光彩隐隐约约浮现。 喉结滑动,出来的声音是低哑的:“姐姐喜欢我么?” 她的睫毛颤了一下。 “……喜欢。” “姐姐撒谎。” 她的眼睛里没有爱意,他看了心口不会酥软得无力跳动。 不知道他的姐姐何时才肯摆脱礼法的践踏,坦然去感受自己的心意。 身体里的燥热缓缓冷却,秦纵抵着她的唇瓣道:“我不喜欢姐姐撒谎,姐姐心里想什么,不用怕,如实告诉我,我不会生气。” 秦窈哀哀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我想你听话,以后不要再自毁声誉,好不好?” “好啊,”他含着她的唇瓣吮了一下,“我听话,这是我给姐姐坦言的奖励。” 他眼睛里流光溢彩的情意与宠溺交合,糅成一张棉绸的丝网,她移不开 ,闭不上眼睛。 心一直往下坠,往下坠,落不到底。也不知道底端是什么。 没关系的。 秦窈一遍一遍告诉自己。 只要他乖乖的,无人非议他,那便好。 她一介女流,深居闺帏,任是旁人菲薄也无妨。 *本来接下来还是走剧情,现在有点动摇。 15。淡紫疤痕 < 破俗(绿蜡)|PO 分卷阅读14 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15。淡紫疤痕 藕青色帘曼投映出两道人影。 屋内无风,帘曼兀自阵阵抖动,一时如春风拂柳,一时似骤雨击荷。 透过帘曼,她伏卧在床上,眉目紧闭,双腮潮红,密密汗珠缀着的鼻尖呼吸急促。 阳刚精壮的躯体覆叠于身后,臀骨亲密相交,腰背挺动,形如蓄满力量的弓弦。 他一句“我五日后拔营南下,三五个月见不到姐姐”的话,秦窈便生不出抗拒他求欢的气力。 他进入的一瞬间,身体的吸蠕才叫她有些清醒。 这是在秦府! 弓着腰要侧过身体,他就将她摆成伏卧的姿势,掌心托着她的腹部从后面侵入。 他没有用过这种姿势,她也就不知这样肉刃能插得更深,顶端撞击到的软肉也不是同一片。 快意滚滚而来,她承受不了那么多,也不敢感受这么多。可是拒绝的声音在口中发不出来。 他要南下了,不只他三五个月见不到她,她也见不到他忙完军务归家。 他进得太深了。 眼睛自发酸涩,水光朦胧。 秦纵眼光沉如深潭,沉沉地在她的身体抽动。被她温暖湿润的包围,才能止住心里不断扩大的烦躁。 三个月,见不到她,亲不到她,抱不到她,操不到她。 以往没有得到她,不曾尝过与她水乳交融的滋味,出征在外虽然会疯狂地想她,不至于无法忍受,暴躁阴戾地想要毁掉身边的所有东西。 床榻忽然剧烈地摇晃。 她腿间勃发的肉刃齐根进齐根出。 秦窈绷直腿,仰起头急促地喘,三千青丝如瀑布垂在背上。 秦纵伸手撩开,低下去亲吻,在忽隐忽现的蝴蝶骨流连。 想吻她,转过她的脸来,才发现她紧紧咬着手指。拉出来时,一圈凹陷整齐的齿印。 他一开始便发觉在府中她不愿吟哦,却只顾疏解自己的情欲,不曾留意她弄伤自己。 沉默着将她的手指含入口中,温柔地舔舐。 一阵电光火石。 秦窈看着他潋滟的薄唇,眼神恍惚,仿佛透过这个场景看到了…… 看到了什么? 她为何想不起来? 心里深处在动荡,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很重要的,却又是不自觉让她生畏的。 “姐姐不要弄伤自己,我会发疯。姐姐不想叫出来,那便咬着我的手指。” 他低哑如擦过沙子的声音一下子打散了她的思路。 秦窈呆呆地看着他将食指横抵在两片嘴唇间。 来不及细想,他的撞击瞬间又重又狠,粘稠的吟哦升至喉间,就要溢出,秦窈张开嘴咬了下去。 舌苔忽地感触到食指上一条微微凸起的痕迹。 ……对,就是这里。 心底有个声音空灵地响起。 事后,秦纵翻身下来趴在她身旁,粗喘着亲她的耳朵及肩膀。 秦窈全身酸软,硬撑着拉过方才咬着的手指,放在眼前寻找。 在食指的关节上,果然有一道淡紫色的疤痕。 “姐姐还记得这道疤痕是怎么来的?”秦纵稍微合拢五指,顽皮地挠了挠她的手指。 “记得。”秦窈喃喃。 这是他未行军打仗之前受过的最严重的伤。 这些年来,他手上的伤痕越来越多,有些没有留下痕迹,有些则有。 若不是今日,她一时也注意不到这道疤痕。 那时是她满十六岁后的第三日,当时外祖母说许久不见她们姐弟,便趁着给她庆生在府中住几日。 用过早膳,他去武场习武,她送到门口即返回来与外祖母在府中赏花饮酒闲谈。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身边的贴身侍从忽地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姑娘,不好了!少爷的手指头伤了,血止都止不住!” 秦窈一听,竟然忘了外祖母,更忘了礼仪,提起裙裾跑也似的奔至门口。 他左手食指上缠着厚厚的棉布条,她远远看着是白色的,即到跟前时,已染成了红色。 秦窈小心翼翼地捧起来,转过头高声喊:“福伯!福伯!快拿名帖去请胡御医!” 他那时尚未立功,自父亲去世后,她鲜少敢劳烦胡御医,此时却什么也顾不得了。 “姐姐,我没事,流了些血而已,一会就止住了。别听那混小子胡说八道。”秦纵对这点伤口不甚在意,边安抚她边瞪了侍从一眼。 原来他今日在武场同人比试,伸手挡对方的攻击时,不小心被剑锋划到了手指。 “你还逞强!” 他从小没有哪一次流过这么多血。 秦窈眼眶发红,拉着他进到厅里,让他坐在桌沿。 “你乖乖的不要乱动,让我看一下伤得怎么样了,疼要告诉我。” 小心翼翼地解下棉布条,鲜血淋漓,看不到伤口在哪里。 刚用干净的棉布擦干血迹,血又源源不断地涌出来,勉强看得到伤口是在关节上,长长的一道。 秦窈白了脸色,抖着手按住伤口,只觉得隔着棉布的掌心湿润粘稠。 一次又一次更换棉布,胡御医还未来到。 惶恐之中也不记得听谁说过津液有止血的功效,不及细想于礼如何,秦窈捧着他的手指含进口中,舌头轻轻地裹着血腥浓重的伤口。 秦纵嘶了一声,拍着她的肩膀道:“姐姐不要担心,留这点血没关系的,我身体强壮着呢。姐姐今晚给我做些好吃的补补就养回来了。” 外祖母这时才扶着丫鬟来到前厅,秦窈无暇看她,只听得外祖母迟疑道:“这是怎么了?” 秦纵就解释了一遍。 “原来如此,吓到我这个老婆子了。” 当时她以为外祖母说的是侍从回报的话,没有深究。 胡御医姗姗来迟,检查了一番,道:“再深一些就割破了筋管,此时无碍,不过是指节乃紧要之处,留多了点血,待我用药止住,过几日便可痊愈。” 一番折腾下来已过了午时,秦窈不顾劳累,问了府中有经验的嫂子,使人去药铺买补血的食材,另外遣人去乡郊买几只养了至少五年的母鸡,亲自盯着厨人炖了几个时辰。 “那些炖鸡肉初初尝起来很好吃,一连吃几日却十分腻味。有一日我刚想倒进池塘里,姐姐就走过来,板着脸训了我半个时辰。” 秦纵还记得最后他同姐姐撒了娇,磨得她同意只吃这一次,他的伤口早已经好了。 想到此,秦纵柔柔地笑了笑。 他的姐姐从小到大耳根子便是这么软,无论什么事,只要他故意撒娇,耐心磨她,最后她定然会同意。 不对,还有很重要的事,如同沼泽般吸引她沉入。 秦窈迷失在当年的记 忆里。 帮他口含伤口,帮他擦汤渍,帮他更衣,外祖母在房中等她…… 一桩桩往事一齐涌来,嘈杂拥挤,几欲将她淹没,找不到串联的关键。 耳鸣脑胀。 秦窈捂着沉闷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气。 秦纵见她脸色不对,伸手探她的额头: 分卷阅读15 “姐姐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秦窈紧闭着眼摇头。 秦纵放不下心,她一向贯忍耐,他南下在即,她不舒服也不会坦诚。 “姐姐休息一下,我派人去请御医过来。” 他刚欲起来,秦窈拉住他的手腕:“……我没事,睡一觉便好了。” 秦纵又看了她片刻,确认她没事才歇了请御医的念头,看着她睡熟才闭上眼睛。 *我不是一般的磨蹭。 预计这一章写完姐姐心路的转折。 拖拖拉拉又没写到。 16。天翻地覆 < 破俗(绿蜡)|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16。天翻地覆 秦窈看到了十六岁的自己同阿纵。 她俯下身子含着他的手指,他坐在椅上轻拍她的肩膀,口中说着什么。 外祖母扶着丫鬟从外廊走来,看到她们,眼睛微微睁大了一些,脸色有些古怪。 外祖母在惊讶什么? 秦窈心中惴惴不安。 看了看外祖母,又看向桌边的自己。她没有抬头,没有发现外祖母的异样。 画面一转,秦窈来到了后厅,她、阿纵与外祖母正在用晚膳。 听不清她们在交谈什么,但三人面上言笑晏晏。 咚地一声,阿纵手中的羹匙掉进了汤中,汤汁四溅。 秦窈看到自己面色紧张地检查他左手包扎的绷带,见没有溅湿,才从丫鬟的手中接过绢帕,自然而然地替他擦拭下颚的汤渍。 原来她当年佯装取笑他说流点血没事,现下连羹匙都拿不紧时,神色是娇嗔的。 秦窈踉跄几步,心跳如擂鼓,猛地转头去看外祖母,果见她脸色凝重,仿佛确认了一些之前未确定的事。 不敢再看,仓皇而出,心神涣散地乱跑。 眼前是一条朦胧的青石板路,望过去,没有躲藏之所。 秦窈一直跑,见到一个院落,急急奔进去。 她正在铺床,不远处的屏风后传来水声。 秦窈茫然一看,她竟跑进了阿纵的房中。 要离开,脚下似生了根,她动弹不得,眼睛也不受她的控制,合不上。 阿纵从屏风后出来了,发梢上氤氲着湿润的水汽,凝聚成滴星星点点落在亵衣上。 那时他尚十四岁,身体却长开了不少,眼深鼻挺,身姿挺拔,只有脸颊柔软的轮廓存有几分青涩稚气。 他比她高了,她要仰起头才能擦拭他头上的水汽。 秦窈将她柔和的面容尽皆收进眼里,心痛得似要窒息。 她不厌其烦地再一次检查他伤口处的绷带,怕他不小心压到,以掌心掩着,等他入睡了才轻声退出去。 秦窈如一片无力的落叶,身不由己地随她飘到自己的房中。 外祖母双手附在拐杖上,独自一人坐在桌边。 她惊讶地坐过去,唇瓣张张合合。 外祖母摸了摸她的头发,神色慈爱。 秦窈慢慢听清了外祖母的话:“……看到你同阿纵的感情这般好,外祖母便放心了。外祖母知道你身受母命,要细心照顾阿纵,诸如布菜、更衣、束发等事事事亲为,生恐下人照顾不周。只是有一些事因你们父母早亡,无人教导,我今日既想起来了,便告知于你。 你且听外祖母说,礼记有言:六年教之数与方名,七年男女不同席不共食,又有孟子曰: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因你们情况特殊,故而不从,如今你同阿纵都长大了,有些规矩却不得不守。 你们感情好、举止亲密固是好事,但你年纪小,又深居闺帏,不知有些举止方是夫妻才能表现。外人不知你二人心中清白,传出去,只当有苟且之情,世人的嘴啊,都是一把刀子。 阿纵自小聪明睿智,触类旁通,行事果断,将来必有一番作为。男儿在外面做事,名节不能污,脊梁不能弯,一如女子贞洁不可失。就是阿纵日后不自爱,你也该一旁时时谨训……” 这些话没有人说过。 秦窈那时不懂男女之爱,又无父母为榜样,只当自己的所做所为是出于对弟弟的疼爱。 外祖母婉言说她们的感情好,她也就不知怀疑,只是有些羞涩。 后来听到此事会损害他的名节,便自责不已。聚起精神将外祖母的话一字一句谨记于心,当晚在梦中也在斟酌什么对他有益,什么对他有害,以往不对的尽皆锁在心里。 这么多年来,她心里只有阿纵,只有秦家,只有礼法,全然不思其他。 如今见识过情爱的秦窈,这时才知晓原来是她那么早便对阿纵萌发了男女之情! 秦窈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跌跌撞撞后退,夺门而逃。 少年站在门板前,眉峰半蹙。 秦窈想起他对外祖母无缘无故的厌恶,困扰多年的事情忽然间得到了答案。 他听到了外祖母的话,以为她不愿接受他是深受外祖母的影响,因此怪罪外祖母。 她到底种下了多少恶果! 秦纵被一阵压抑的哭声惊醒。 他的姐姐蜷缩成婴孩的姿势,用手捂着眼睛,面上满是泪痕,身子一抽一搐。 秦纵一下子清醒过来,心口一半是锐利的疼,一半是慌张。 “姐姐怎么了?姐姐是不是哪里痛?不怕,不怕,姐姐告诉我。” 伸手去拉她的手,他没想到她用了这么大的力气,一时竟拉不开。 她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抓得死死的,犹如在渺茫的海上抓着一块浮木。 “阿纵、对不起、对不起……” 她哭得喘不过气,反反复复只有一句对不对。 “没有,没有,姐姐从来没有对不起我。我以姐姐起誓,若我撒谎,终我一生得不到姐姐的情意。” 秦窈听在心里,肝肠寸断。 秦纵见她哭得痛不欲生,甚至将嘴唇咬得死白,以手指分开,小心翼翼地抱她坐起来。 “姐姐不哭了好不好?我的心很疼,姐姐乖,只要姐姐不哭,我什么都答应姐姐。” 哪怕她此刻要他娶妻成家,他也愿毫不犹豫地应下。 秦纵吻着她的发心,眼底猩红。 秦窈伏在他的肩上,始终不敢睁开眼睛。 “阿纵,对不起……”她声音嘶哑,哭得断断续续,“……是我……是我害了你……” 她总是怪他不守礼法,不知自重,喜欢自己的亲生姐姐。却不知原来是她无意中的钟情,不知羞耻的引导,潜移默化之中给他种下了乱伦的种子。 他那时虽也不懂情爱,日后却定能 想得起来。 若不是她,他或许根本不会心悦自己的姐姐,横遭天下人的耻笑! 秦纵不停抚着她的后背,耐心听着她哽哽噎噎的字句,半猜半想,终于明白她哭泣的缘故。 一边喜于她察觉了自己的心意,一边疼惜她的胡思乱想。 “姐姐听我说。” 秦纵使用巧劲将她的身体拉出来,轻轻捧着她的脸,眼底的温柔流光溢彩。 “我发觉喜欢上姐姐之时,还没有想起 分卷阅读16 这些事。姐姐秀外慧中,待长辈恭顺有礼,待同辈平和易近,待小辈关爱有加,待下人仁慈宽厚,温婉娴雅,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姑娘。 即便姐姐不喜欢我,我懂男女之事后也必会心悦姐姐。 姐姐还记得么,我刚向姐姐表白心意时,姐姐屡次左言他顾,甚至用史上乱伦之事训导我,我每次皆神色平静,那时我想着用暴力也要得到姐姐一辈子。 后来我想起往事,知道姐姐也喜欢我,不过是使我笃定有朝一日姐姐会接受我,不必我一直强迫姐姐。” “你在安慰我……” 秦窈不肯信他,虽泣音渐歇,眼里却满是水光。 秦纵抹去眼泪,温宠地亲她红肿的眼睛,轻轻停在左眼上。 秦窈闭着眼睛,眼睑传来他唇瓣温热的触碰划蹭。 “姐姐等我一下,我去书房拿些东西,姐姐看过之后自然会相信我的话。” *明天从弟弟的视觉写他的发情史。 至于车车,再等一下下。现在开不起来。 17。情深不知 < 破俗(绿蜡)|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17。情深不知 秦纵十五岁始从军,在父亲生前的好友——定西将军麾下当一个小士卒。 战场上局势的瞬息万变、敌人的狡猾多诈、将领的运筹帷幄不是兵书上所能道尽的,他像一颗种子,疯狂地吸收领悟见到的一切。 转眼岁末,他正随军西征攻伐胡兵,十六岁的生辰是在班师回朝的途中过的。 军中的弟兄们在城外简略地整治了一顿野宴,烤肉饮酒,粗犷豪情地说了许多闻所未闻的祝福之语。 当时与他交情最厚的顾乾塞给他一本图书,眼神暧昧:“阿纵,这可是我今日花了一番精力去城中买来的礼物,可教你做真正男儿,图案可比我当年看过的精彩多了。” 围着篝火席地而坐的众人哄然起笑,声音震野。 军中将士大大咧咧,偶然会三五成群讨论随军的军妓,秦纵撞过一两次,对他们口中的销魂欲死之事毫无兴趣,思索作战谋略更能让他血液沸腾。 看他们的神色,便知道是避火图一类的绘画。 那日他没有翻开,随手放在床板下,是回到皇城,将要回家前夜,收拾行李时无意打开看到的。 那些绘声绘色的图案本没有什么,可当夜他做了场荒诞不经的春梦。 画中的男女全都变成了他与姐姐。 他的姐姐赤身裸体躺在身下,眼光缠绵,红唇吟哦,两团凝白的奶儿随着他腰间的动作荡漾。 他吓醒了。 姐姐待他极为疼爱,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做这样亵渎她的梦。 拖拖拉拉回到家中,姐姐亲手做了一桌他爱吃的饭菜为他接风,笑魇如花。他羞愧难当,那顿饭食不知味。 再自责也没有用,一入睡,他便控制不住头脑,陆陆续续又做了许多场春梦,画面越来越火辣。 或躺,或坐,或站,他掐着姐姐的腰大肆抽插,吃她的双乳,一遍一遍将肿胀的肉刃齐根撑开她的穴径。 梦里的他没有羞耻之意,冲撞的动作无丝毫停滞犹豫。 秦纵开始害怕。 他发现自己不止是在梦中想这般做,醒来看到姐姐身体也会蠢蠢欲动。 会不自觉地盯着她的嘴唇,胸口,腰肢。最后无一例外被硬得发疼的肉刃唤回神智。 他的姐姐冰清玉洁。倘若控住不住污秽的欲念,丧失心智伤害了姐姐,秦纵知道自己会疯。 他不敢经常见她,闲暇在家中时,只托言要温习兵书,锁在书房里一遍一遍抄静心经。 但是只要一分神,纸上的文字就会变成一声声姐姐。他重重划去,强迫自己聚集精神继续抄。 静心经没有用,就抄佛经,四书五经,但凡府中所有的经书皆抄。 神佛礼法止不住他的欲念,白日越压制,夜间的梦越淫靡放肆。 一日在军营中锻炼完,同顾乾在武场沿休息,秦纵忍不住低声问他:“经常梦见一个人是何缘故?” 顾乾衔着根草道:“那要看你经常梦见谁了。” 秦纵抿了抿唇:“女子。” “阿纵,想不到你在作战上天赋独厚,在感情之事上却这般迟钝。”顾乾拍着他的肩膀哈哈大笑。 秦纵十分烦躁:“你快说。” “还能是什么缘故,自然是喜欢那个女子呗。”顾乾气定神闲。 秦纵愣了愣,迟疑地问:“若是只当那个女子是亲人呢?” 顾乾凉凉道:“你难道会经常梦见你娘你祖母?” 秦纵还是将信将疑。 他见过的女子不多,自小在姐姐身边的长大。在他心里,姐姐是世上最好的姑娘。 秦纵分不清对姐姐是一时的迷恋,还是真真正正的心悦,一个男子对一个女子的那种心悦。 若是前者,与她交欢只会毁了她的贞洁,背负不耻之名。而他是男儿,世人向来偏袒男儿。 确定心意是在中秋家宴。 叔父说他年满十六岁,可以娶亲了,问他有没有心仪的女子。 秦纵发现他脑里浮现的是姐姐的身影,只有她一个。旁人再问,想到的也是他的姐姐。 至于礼法,他一开始便没有顾忌过,他只关心自己对姐姐是何种感情。 醍醐灌顶。 原来他对姐姐的喜欢是男女之情,他想要娶她为妻,想要同她欢爱。 想通之后,秦纵全身舒畅,心底平静地思考接下来怎么做。 他的姐姐不似对他有男女之情,她性子训谨达礼,端庄自律,断然不会轻易接受他。他要等,慢慢引诱她。 有了谋略,秦纵开始若有若无地挑逗她,说一些暧昧的话。 来不及得到她的反应,他又要随军北伐,戎兵洗劫了边疆的一个村庄。 以前随军时,秦纵也会牵挂她,惦记自己不在家,她过得好不好,想念她做的饭菜。但这些事不会时常出现在脑中,这种牵挂是平缓舒心的。 如今不一样了。 他疯狂地思念她,想知道她的一举一动,想与她粘在一起,亲她,摸她,操她。一旦无需出战,这些念头时时刻刻盘踞在脑里,犹如烈火般灼烧五脏六腑,他坐卧不宁。 营中有一老者,善于雕刻,夜里总会雕半个时辰的木偶。秦纵想她想得睡不着,便向老者请教,一刀一刀地在木头上刻下她的面容。 “姐姐你看,这几个人偶是不是雕得十分丑陋?” 秦纵抱着她坐在桌沿,手指指向左边的几个人偶。 他以前没有学过这门手艺,初初雕刻时,控制不好力度与角度,人偶面上的线条僵 硬,忽深忽浅,勉强看得出雕的是个女子。 而右边的人偶,线条流畅,五官精致,神采飞扬。或弯着眼睛笑,或板着脸,或温和宁静…… 全都是她的样子。 三年征战,几百个日日夜夜,秦纵便是靠着这些人偶发泄心里的焦躁。 秦窈看着整齐叠放 分卷阅读17 在紫檀盒中的一沓秋黄纸张,又看向排在烛光下千姿百态的偶人,紧紧捏着他的衣袖。 “我没有骗姐姐啊,”秦纵蹭蹭她的侧脸,“姐姐没有引诱我,是我慧眼识人,知道姐姐是个好姑娘,故而慢慢将心遗在了姐姐身上。姐姐若是责罪自己,那我此前的所作所为岂不是作茧自缚?” “……阿纵,对不起……” 她没有说在为哪件事道歉,是还执着于她自以为的引导,还是他花费的精力。 秦纵轻柔地笑道:“姐姐没有做错什么,即便有,我也都原谅姐姐了。姐姐不可以再胡思乱想,我说了原谅,谁便都没有资格质问姐姐。” 秦纵心里微微悸动。 “我喜欢姐姐的音容笑貌,姐姐的品性。姐姐呢,姐姐喜欢我什么?” 秦窈摇摇头,转头埋在他的肩膀上。 她还无法一下子接受这件事。 这才是端庄到极致,也吸引他到极致的姐姐。 秦纵亲了亲她的青丝:“姐姐睡觉了好不好?” 秦窈低低嗯了一声。 秦纵就抱她回床上,等她的呼吸平缓下来,出门吩咐守夜的下人去厨房煮两个鸡蛋,拿进房替她烫一下眼睛。 她方才哭得太厉害,眼睛四周红肿,怕她明日起来眼睛痛。 做完这些,已经是丑时末。秦纵陪她睡了一两个时辰,起身更衣回军营。 秦窈醒来时,身旁的位置已经凉了。出神地看了片刻头上的帐幔,掀开被衾坐起,看到一旁的帛枕上放着一张纸。 拿起来,纸上是他遒劲锋利的字迹。 皇上对南下剿贼一事寄予重望,拔营在即,我需巡阅督促三军,事务繁忙,这两日宿在营中,姐姐勿念。 他怎可这般…… 秦窈慢慢将纸叠起来,压在帛枕下,唤嬷嬷进来伺候梳洗。 日子千篇一律。 只是她的所思所念在一夜间天翻地覆。 说不清他不在府中,时间是快是慢。只知心里会想他,可又觉得暂时不必见他很安心。 在这样不尖锐的矛盾中过了两日。下午时,福伯从门外带进一封信与几个巴掌大的酒坛,说是少爷派人送回来的。 秦窈拆开书信,只见上面写着: 这是宫中的桂花酿,香甜醇厚,但后劲极大。姐姐若喜欢,可慢慢品尝。我今日酉时后回府。 秦窈的视线落在后劲极大四字上,良久,吩咐花盎将酒坛送入房中。 18。桂花醉 < 破俗(绿蜡)|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18。桂花醉 宫中张灯结彩。 当今天子设宴为南下三军饯行,厅上觥筹交错,丝竹管乐之声不绝于耳。 君赐不可辞,且秦纵身为主将,必须在场。 酉时宴散,秦纵避开百官,独自疾步出了宫门,贴身侍从已牵着马在旁等候。 回到府中,人声寂静。直入后院,远远看到李嬷嬷守在门前。 “少爷回来了?”李嬷嬷上来行礼。 秦纵应了一声,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出声问:“嬷嬷还有何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嬷嬷垂头道,“姑娘这两日静言少语,不知是何缘故。我想着少爷明日就要南下了,无人开解姑娘,怕闷出病来。少爷进去后问问姑娘罢。” 秦纵点头:“我知道了,你下去罢。” 推门进去,他的姐姐端坐于圆桌旁。桌上亮着一盏烛灯,灯下排着数个人偶,旁边几个酒坛与一个白玉杯。 她抿了一小口桂花酿,伸出手指摸摸这个人偶的眼睛,点点那个人偶的鼻子,戳戳这个人偶的嘴唇,模样有些娇憨。 秦纵莞尔,轻笑出声来。 她似乎惊到,转过头来,眼睛朦胧。似乎看不清楚,眼睛努力睁大。 “你、你是阿纵么?” 秦纵想起李嬷嬷的话,清清嗓子,一本正经道:“我是少爷的贴身侍从,少爷要我先回来告知姑娘,少爷迟一些再回府。” 她恍然大悟的样子,没有怀疑,认真叮嘱道:“我知道了,你出去等他罢。阿纵是好人,你要细心伺候他。” 秦纵眼里聚起笑意,慢慢套她的话:“少爷好在何处,烦请姑娘明说。” 她朱唇刚启开,忽然又紧紧闭上,目光戒备地看着他。 他的姐姐虽醉了,潜意识中也在保护他,怕出口的话成为威胁他的把柄。 秦纵心口发暖,轻声缓缓道:“姑娘不必怕,我身受秦家的恩惠,不会伤害少爷。” “你说谎怎么办?”她神色迟疑。 “我发誓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她盯着他看了一会,脸色放松下来。 “那我告诉你,你、你不要告诉别人。” “阿纵知道我心里乱,不想见他,便托言军务忙不回家。他、他以前出征前两日都在家中陪我的,你说他是不是好人?” 她口齿有些不清,声音黏软,又指着桌上的桂花酿道:“你看,我不敢见他,他便送酒回来,我醉了便不会害怕了。” 秦纵丝毫不怀疑她能懂自己的心意,从她口里说出来,却又动心不已。 “姑娘为何害怕见少爷呢?” 她的眉心蹙起来,喃喃:“我做错了一件事……” “姑娘说的可是心悦少爷一事?” 她睁大眼睛,神情惊慌失措:“你、你怎么知道?” 秦纵放柔了声音安抚她:“姑娘这般关心少爷,自然是心悦少爷。我还知道少爷也心悦姑娘,非姑娘不娶。” “我不知道……我怎么会心悦阿纵……我只当他是弟弟……”她的声音迷茫。 “少爷器宇不凡,名震三军,姑娘动心尽在情理之中。” 她嫣然一笑,神色温柔动人:“男儿上效国家,下济百姓,顶天立地,阿纵该当一人。” 秦纵血液沸腾,深吸了口气,缓缓道:“姑娘,少爷回来了。” 她一下子慌张起来,笨拙地背过身来。 秦纵心中本被她的话胀得沉甸甸的,见到她的动作,又忍不住无声地笑了笑。 在门口站了片刻,方才大步走进去抱住她,蹭了蹭她的肩窝后便埋在里面,不必说话也很欢喜。 倒是她自己忍不住缩了缩:“阿纵,你回来了?” 秦纵将她转过来,撩开她额上的碎发,眼神温柔:“嗯,我想姐姐了。” 她眼神闪烁。 “我两日不在府中,姐姐想我么?” 她含含糊糊地说了什么,耳珠慢慢霞红。 秦纵听不见也看出来了,眉眼含笑地看着她。 秦窈偏过头,因动作过急,只觉一阵头晕目眩。慌忙闭上眼,拉着他的衣袖求助:“阿纵,我的头好晕。 ” 秦纵知道酒劲上来了,伸手帮她按揉太阳穴:“姐姐好些了么?” 秦窈小心翼翼睁开眼,欣喜道:“阿纵,天不转了。”好奇地拉住他的手指端详。 秦纵目光如炬地盯着她娇憨的面容,血液迅速涌向下腹。 带她到床边,摩挲着她发烫的脸颊道:“我明日要 分卷阅读18 南下了,几个月见不到姐姐。我现在想要姐姐,姐姐给我好不好?” 其实他说了今夜回府,他的姐姐不会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她喝了他送回来的酒,便是愿意给他。 只是想听她亲口说。 她看了看床,又看看他,似乎才明白过来他说的给他是何意思,迟缓地靠过来枕在他肩上。 秦纵定定地看着她面上流露出来的丝丝涩意。 他知道终有一日他的姐姐会对他展现女子特有的娇柔,却不知她只露出一点点便足以令他疯狂。 压着她躺下去,含住她的唇肉吸吮,一寸一寸咬着轻轻地磨。 秦窈忍不住麻意,推他推不开,伸出舌尖来推他的牙齿。秦纵卷住,反窜进她口中舔弄,微微侧过头,舌尖刮过她的上颚。 秦窈抖了一下。 秦纵不知餍足地绕着她的舌头舔舐,桂花酿的醇香沾留在她口中,变得更加馥郁浓烈,他沉醉不已。 不只口中,她的颈脖,肩膀,两捧奶儿皆有桂花酿的酣甜。往日两点乳蕊吸着是淡淡的奶甜味,融了桂花酿的醇厚,比他喝过的每一种名酒都令人上瘾。 秦纵又抬头吻她,将口中的味道染给她:“这是姐姐乳中酝酿的滋味,入喉香甜,我想每日都吃。” 秦窈眼中水光迷离,脑中如一团浆。他的声音仿佛从宽广的水域传来,听不清,口齿黏腻地应了一声。 秦纵摸了摸她红润的脸颊,直起身来分开她的腿。 她虽醉得厉害,耳濡目染的礼节仍留在身体上,腿无意识地欲合拢。 秦纵按住,亲了亲她的膝盖:“没事的,姐姐这里只有我才能看见。” 她便不动了。 艳红的穴口已经微微张开,安静地吐着水,星星点点泛着晶莹的光。 “姐姐身上长着一株荷花,姐姐知道么?” 秦窈这时有一二分的清醒,呆呆地问:“我身上长有荷花?” 秦纵低哑地笑,手掌覆上去轻揉了一下:“姐姐的穴口生有荷花的粉嫩,有荷花的娇媚,更同荷花一般生在水中,不是荷花么?” 这些话进到脑中,慢慢隐隐约约勾勒出她腿根间生长的形状。 她迟钝地红了脸,腿合上夹住他的手。 “阿纵,你、你学坏了……” 秦窈脑中并没有忆起他以往的样子,只是直觉这句话藏在心里很久,又不知何缘故未曾说出来。 此刻醉了酒,脱口而出。 “是,”秦纵轻笑着坦诚,“我自见过姐姐的身体,但凡看到颜色或红或粉、沾有水迹的花苞便会想起姐姐的穴口,看到形似水滴状的东西又会想起姐姐的奶儿。” 他边说,边不费力气地拉开她的双腿,两指顺着耻毛下滑,划过湿润的细缝,停在入口处揉了几下,并拢指尖刺进去。 穴肉软如肉糜,比往常要烫一些,手指轻易地消失在穴口外。 除了他进去时一瞬间的涨迫,秦窈便感受不到什么。 “阿纵,你为什么要放手指进去?” 她其实有些困了,眼皮一直耷拉下来。潜意识中又觉得她还要给阿纵一些很重要的东西,不可以睡,便不停地眨着眼睛地同他说话。 模糊间看到他的手臂在动,又想不到其他话,便问了这个问题。 秦纵并起手指绕着腔壁搅动,时而分开拓宽穴径。水声咕叽咕叽惬意地发响,夹着指根的穴口嫣红潋滟。 听了她好奇的话,哑声笑:“姐姐底下的荷花含苞待放,不用手指剥开花瓣,怎么喂它吃下我的阳物。” “你、你胡说……”秦窈捂着乱跳的心口。 秦纵对她娇憨作嗔的模样喜欢到骨子里,咬了咬她的鼻尖:“不胡说啊,姐姐不知道自己穴口生得小,不以手指开拓,我插进去姐姐会疼。” 他说话时手指也一直在抚弄穴壁,勾出汩汩水流。 秦窈慢慢地接受到了小腹传来的酸麻。起初作怪的只是他手指到达的那段肉径,但是这股感觉会动,被他抽插的力道送进更深处。 酥麻啃噬里面的软肉,软肉剧烈地蠕动,吸引不到坚硬的东西猛力磨擦,撞散麻意。 酥麻野蛮地聚集,多到软肉张开一条径也无法容纳,张牙舞爪地要脱离这逼迫之处。 万蚁争咬骨肉般的痒。 秦窈扭着腰挣扎:“阿纵,我不要它了……它坏,我不舒服……” “那姐姐想要什么?”秦纵轻声引诱。 穴径已经很松软了,润滑如丝。虽不能一下容下他,却也不至于要撕裂开方能齐根插穿。 秦窈难耐地摇头:“我不知道不知道……” “姐姐能想得到的,姐姐想要什么进去才会舒服。” 秦窈听他的话努力地去想,脑里如同一片幽黑的水潭,浮现不出任何东西。 躁痒又侵扰着她,聚不起心神,急切地蹭着他的手臂:“阿纵,我真的想不到,你帮帮我好不好?” 秦纵拭去她面上的热汗:“我帮姐姐,姐姐要答应我一件事。” 她连忙点头,模样乖巧:“好,我答应你。” 他还未说是何事。 秦纵失笑。罢了,说了她此刻想不出利弊。 将她的腿分开至极限,放在腰两侧,肉刃沿着泥泞的细缝上下滑动几下,沾染上黏滑的水,伞端对准入口破开粘在一起的软肉深入。 秦窈弓起腰,喘了一下。 腔壁不断被撑长,肉刃进到哪里褶皱便延开至哪里,严无缝隙地包裹地着它。 “姐姐还难受么?” 秦纵耐心撑开穴径,软肉娇娇软软地挨贴上来,他抽出去时也不知松开,被拉至体外,肉色糜艳,怡然自得地泛着晶莹的水光。 纯至深处自然媚。 秦纵暗着眼光,又将肉刃插进去,软肉随之不见,随他进到更深处。 秦窈颤颤地等待。 他进到手指达不到的幽处,沉重缓慢地撞击软肉,盘踞的躁痒碎散,化作黏稠春水溢出穴口。 秦纵在她的身体里,她的每一下收缩放松都如清晰在眼前。 感到紧绷的小腹缓缓松下来,肉刃只进不退,趁势贯穿整条甬径。 秦窈低低地呜咽一声,绵长黏糯。双腿无意识地曲起,膝盖贴着他的劲腰。 恰能承受的饱胀,肉壁已经完完全全盛开。增一分则撕痛,少一分则虚空。 “姐姐也感受到了是不是?” 秦纵停下来,掌心覆在她的小腹上:“姐姐的穴径生来为我,我阳物的大小,便是姐姐的穴径能撑到多大的尺寸。 姐姐以前虽然会疼,但我知道姐姐能吃得下,待我尽根插穿过几次,里面便会记住我的形状。往后每一次我进来,穴肉会自发蠕动成我的形状,乖乖等我插刺给它们带来欢愉。” 秦窈心神不清,只觉得耳边柔柔的,仿佛有风呢喃拂过。 小腹上比其他地方多了一层暖,迷迷糊糊地睁开去看。 一片光怪陆离的黑影。 抬头望去,他的面容模糊,依稀间光影绰绰。 “阿纵,我看不清了……”她害怕地伸手探摸。 秦纵低下去,牵住她的手,十指相扣,拉到唇边亲吻。 “不怕啊,我在姐姐身边,”秦纵 分卷阅读19 以指腹抹去她眼睛里氤氲的水雾,“姐姐现在能看清了么?” 秦窈眨眨眼,毫无准备地看进他深邃的眼睛,里面柔情绵延万丈。 她被吸进去。 于是透明的黑以他们为界,四方蔓延,所到之处,万物平地隐退。地面下陷,河流无声涌起,水流自身后悠悠铺展开,无边无际。 有微光透过黑膜,与水光交辉相应,闪闪如星子。 而她处在这片寂静辽阔之地的中央,浮躺在一望无垠的漾漾水面,与心悦之人做着世间最亲密的事。 19。一双人 < 破俗(绿蜡)|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19。一双人 三千青丝如泼墨,动似轻波舞漾,传至发梢,齐扬,墨色流晕。 她面如桃花,艳艳润红。眼光温柔,专注地望着他,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一人。 秦纵心里灼热,贴着她的额头,不疾不徐挺腰抽动。 “姐姐在看什么?” 肉刃后撤的动作缓慢,逆磨过每一道浅浅的凹陷褶痕,伞端边缘经过时,被卡得轻微抖震。 秦窈此时意识很迟钝了,任是哪种感觉不积至强烈尖锐都接受不到。 她只看得见,亲密叠在她身上的男子脸廓被汗水湿润熠熠生辉,五官俊朗阳刚。 “阿纵,你生得真好看。” 她哧哧地笑了。 秦纵带她的手贴在脸颊上:“是姐姐照顾得好。姐姐生得更好看。” 她伸手描绘他的眉毛眼睛,手指被他插得移来移去,不时偏开她要描的地方,滑上额头。 秦纵脸上有些痒,却不阻止。 嫩滑的穴道在缓缓适合他的拓展,他进入的力道一分一分加重,腔壁亦不会在肉刃抽出去时闭拢,要再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方能插进深处。 身体上下晃动,秦窈的手指歪歪扭扭地勾勒着他薄唇的形状,开心地憨笑:“阿纵,你的嘴巴被我画得好丑。” “姐姐不画了。” 秦纵情欲高涨,忍不得止不住。亲了亲她的指尖,牵上去放在脖子上,教她抱着,胯间的动作开始放开,大开大合。 肉刃穿透穴径,寻找深处更紧,更热的绞吸。沿途的软肉欢呼雀跃地裹上去,一圈又一圈,严严实实,滑软灼热。 若他看得见,便会发现整根肉刃被糜肉茧住,颜色媚红溢光,覆盖了原本的紫黑。 秦纵呼吸有些粗重,挺直发麻的脊骨,悍力抽出刺入。 刚撞散缩的软肉,又排成圆状嬉闹围来,黏着肉刃吸蠕,似以肉刃里的某些滋味为食。 秦窈轻喘起来,眼里的光散开。 她感受不到身体里流窜的欢愉,它们徜徉在穴径里的每一痕凹陷,每一块软肉。 两片嫩嫩嘟嘟的穴瓣地被肉刃翻开,怯怯地绽开红艳的颜态。 温热粘滑的水液被肉刃挤出,它们刚盛住,囊带凶狠地拍上来,啪的一声闷响,水液四散。 秦窈模糊间听到噗嗤的水声敲击耳膜,一声急过一声,耳边嗡鸣。 ……水要同她说话么? 她口齿不清地嗯一声,勉强聚起精神去听。 声音化作芒针刺进耳膜,进到脑中。 她听到了。 是黏腻的咕叽水声。不止,还有身体碰撞的啪响。 两股声音交织,火热催情,碰到骨肉,在脑中回响,余音缭绕。 秦窈全身酥软下来,混沌的情欲被唤醒。 “阿纵,我好热……” 她无意识地绷直双腿往上蹭动,深深凿进她身体的肉刃缓缓露出狰狞的根部。 “姐姐再等一下,等一下便不热了。”秦纵沙哑着声音,大力掐着她的腰往后撞,又挺胯往前送。 这一下很重,秦窈感到身体有东西在震,胀痛迸裂混沌的意识上涌。 秦纵一手捧着她的脸,一手按着她的腰窝冲撞。他速度迅猛,穴道里的软肉来不及吸附上去,肉刃已抽出去,又狂野地刺入。 穴里所有的褶皱与软肉都积蓄满了欢愉,洋洋地舒展开。不及武壮的肉刃紧迫地辗过腔壁,欢愉被挤压出来,迅速砸进深处。 由浅至深,穴道里的每一处都避不开硬物的磨擦。欢愉积成一团,压实到一个度,被肉刃猛力一击,破成碎片迅速游往全身。 一潮快意刚到,又一潮快意涌来。 秦窈承受不来,弓起腰,双膝夹着他的腰难耐地磨。 秦纵眼底情欲翻滚,紧紧抵着花心捣弄。水液不停滴落,在地下的被褥盛放一朵朵荷花。 身体被快意冲刷得绷直,一股倾泻慢慢从幽处浮出。 “阿纵,我有点奇怪……” 秦窈颤颤地捂着小腹,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 “姐姐是要泄出来了,没事的。”腔壁已经开始收缩,紧紧箍着他。 “不可以的、不可以……”秦窈摇头,迟钝地推他,累得满头热汗。 这个时候她还感得到羞耻。 秦纵低低地笑:“这不羞耻,姐姐舒服了才会泄,我亦一样,姐姐绞得我舒服了我也会泄给姐姐。” “你、你也会泄?”她使劲眨着被泪水湿濡的眼睛。 “是啊。” 秦纵托起她的腰,肉刃斜上着刮刺过腔壁,重狠地贯进穴径。 秦窈仰起头急急地喘气。欢愉拉扯着她,心神与身体脱离,她陷入了一片柔软的空白。 肉刃迎接着水液的喷泄,秦纵放松尾椎骨,胀到要裂开的时候便泄给她。 抽出来,舒畅地看着她的腿根。 白浊从被他插得圆圆的穴口里流出,滴落在被褥上。有些尚未来得及流出,又随着她穴口的收缩被吸回去。她松开时,白浊又冒出来,吐着小泡泡。 秦纵心里一动,抬手用指尖抹开吐出来的浊液,将她原本便湿透的花户弄得更湿。 秦窈刚刚泄过的身子很敏感,他半根指尖推进穴口堵着精水时,她难受地蹭了蹭,神志不清地叫唤:“阿纵……” 秦纵笑了笑,抽出手指,俯身将她抱起来坐在身上。 ……顿了顿,意味不明地看着她的下身,勾着唇笑笑。 她的穴口还未合上,坐下来时两片花瓣分开贴在他的腹部,穴口中间的软肉一收一缩吮着他,温热滑腻,舒服至极。 刚泄过的肉刃蠢蠢欲动,又有抬头的趋势,坚硬地抵在她臀后。 秦窈自然察觉到了,无力地抵在他肩上软声喃喃:“阿纵,你为什么如此喜欢做这事?” 秦纵将她的脸捧起,握住她的手心,薄唇含着她一根手指送进嘴里,舌头裹住煽情地抽动,眼睛诱惑地看着她。 温热紧窒的触感从手指传到四肢百骸,秦窈哆嗦了一下,骨头都酥软下来,腿心间一热,有水滑出。 秦纵拉出她的手指,轻笑着看她:“姐姐舒服么?” 秦窈夹紧他的劲腰,眼睛羞涩得睁不开。 秦纵吻着她的耳廓,压低声音道:“姐姐身下的穴儿比这还舒服千万倍,现下姐姐知晓答案了?” 秦窈心跳如雷,伸手捂住他的嘴,“阿纵你、 分卷阅读20 你又乱说话逗我,不许你说话了。” 秦纵也不拦她,只是眸里的笑意灿若星辰,轻佻勾人,一错不错地看着她。 她脸色酡红,咬着唇瓣,努力地瞪着他,却不自知媚眼如丝,风情万种,只能勾起他满腹欲火。 秦纵舔了舔她的手心,她便瑟瑟地缩回手。 秦纵提高她的身子,含住她结实的乳蕊吸了吸,握着阳物在她春潮泛滥的穴口蹭了几下,将肉冠顶进去。 “嗯……”秦窈挺直腰板,仰起白皙的颈子,张开红唇轻喘。 阳物一寸一寸劈开黏腻的软肉深入,迫人的肿胀感逼得她的穴口剧烈地一收一缩,紧紧地绞住肉刃。 这个体位秦纵没有用过,不敢强行插到底,怕伤了她。 他掰开她的双腿,不许她夹紧,浅浅抽出,深深插入。她的穴水留个不停,沿着紫黑的柱身滑落到他的耻毛上,被褥上。 “阿纵……你不可以进去了……”秦窈不停吸着气,额上满是细汗。 她这样直直坐在他身上,只觉得肉刃可以毫无遮拦地插进很深很深的、她不知道的地方。她害怕了。 秦纵看了看还留在她穴外的半截肉刃,闭了闭眼,压下翻腾的欲火,揉着她的奶儿道:“我不动,姐姐来将它全部吃下去。” “吃?”秦窈看看他,又低头去看青筋暴起的肉刃,头摇得似拨浪鼓,“阿纵,我不要。” “姐姐方才不是答应了我一件事么,我想要姐姐将它放进身体里。” “真、真的么?”她茫然无措。 秦纵撩开她湿濡贴在身前的发丝,声音肯定:“真的,姐姐方才答应了。” 有些自小培养出来的东西,即便是忘记一切,身体亦会记得。 秦窈年幼时便受到教导,要言而有信,答应过的事定要兑现,否则不应应允。 听他这般说,压下紧张,挣扎着打起精神:“那、那好罢。” “姐姐乖,我会帮着姐姐的。”秦纵动情地吻着她的颈子。 秦窈便抱着他的肩膀缓缓动起来。 坚硬炙热的肉刃如石块般磨着花径,微微的刺痛。秦窈鼻息急促,不敢呼吸得太用力,以免穴儿缩紧。 她慢慢地坐下去,胀得厉害了,便靠在他肩上喘息低吟。 绕是秦纵定力再好,也受不了她这般刺激,肉刃硬的发疼。 他圈住她的腰,两指伸下去分开她的穴口儿,喑哑着音色道:“姐姐快些,我硬得很难受。若是失了控制,便一下子插进去了。” 秦窈害怕地睁大眼,讨好的蹭着他的脸颊:“阿纵,我很疼的。” 秦纵按着她的腰往下,又刺进一些,眼神艳丽:“它不是要弄伤姐姐,而是要给姐姐欢愉。姐姐不要缩紧小腹,让它进去,撑开便不疼了。” 秦窈抖了一下,不敢再磨蹭,继续去含他。 她调匀气息,尽量打开自己的身子,乖乖地让他的肉刃撑开软肉,插进她的穴里。抽动间,水液已经被研磨成漂亮的白沫,糊在两人的结合之处,糜艳淫亮。 啪地一声清响,肉刃终于尽根没入。 “嗯……”秦窈闷吟一声,尾音发颤。 太深了,她疼,引得层层叠叠的穴肉如蛇身般紧紧绞住入侵物。秦纵都被她箍得有些痛感,但舒爽与快意更为销魂蚀骨。 他握着她的腰极慢地上下起伏,挺胯迎合她的吞吐。 万籁俱静,两人耻骨相撞的啪声,她的穴水被捣弄的噗滋声,皆被放大几倍,随着细汗渗进每个毛孔里,刺激得血液沸腾。 秦纵次次插到花心,抵着那柔软湿滑的腹地辗压。秦窈酸软难耐,抱着他的脖子往上挪,水液哆哆嗦嗦地泄了一兜又一兜。 他舒服地轻喘着,看她的穴口抽离肉刃一半,便往上挺腰。秦窈的身子跟着下落,坐在他的囊袋上。 “呃……”秦窈眼光迷离,蹭着他结实的肩膀软糯不清地吟哦,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 她的穴道已经适应了这个姿势,秦纵吻吻她的嘴角,捧着她的臀儿开始大力抽插。 屋外夜色浓重,凉意侵袭。月光从窗棂上婀娜流过,忽而隐至云层后。 秦窈不记得自己泄了多少次,眼皮重得睁不开,在晃动中昏昏欲睡,他插得沉了,喉间便咕喃一声。 秦纵抬着她一只腿挂在肩上,不只疲倦地挺腰进入她的身体。 今日才得到她的回应,见到她的温柔撒娇,明日却要离家,几个月不能守在她身边。 身体餍足了,心里没有。总有一处暴躁不宁,要埋在她的身体里,才不会觉得空。 可是她的穴口红肿了,再做下去她会受伤。喘着泄出来,依然留在里面。 她想必是累及了,含着他也睡得很安稳,乖乖地枕在他肩膀上。 秦纵不想睡,深深地看着她的眉眼朱唇。 姐姐,等我回来。 在她额上一个虔诚的亲吻,起身穿衣。 卯时一刻,一支大军整装肃穆。待一声号令,迅速出城,取道扬州。 20。家书绝 < 破俗(绿蜡)|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20。家书绝 秦府俗例,每逢三年,于年底挑出年纪大的丫鬟,若是愿意嫁人,年后即时为她们婚配,若是不愿也无妨。 如今才开冬(十月),年满双十及以上的丫鬟竟收到传话,说是今年要于年前为她们配人。 有成亲念头的丫鬟自是开心不已,秦府虽好,也不及在自己的小家中与丈夫守年过年幸福。 这日城外庄子的主事送本月的瓜果菜蔬过来,李嬷嬷与花盎带着几个小子在外面查收。 “李奶奶好啊,一月不见,你老人家看起来越发硬朗了。”主事笑着搭话。 “仔细一些,瓜果破了皮的都挑出来,”李嬷嬷叮嘱完,转过头笑道,“不过是赖活多几日,哪有硬不硬朗。” “李嬷嬷这话就偏了,姑娘待人宽厚,怜老惜幼的,你老人家还有清福享着呢。” 这话说到李嬷嬷心坎中去,眼角的皱纹笑得更深。 她家姑娘确是心地极好的,不说享清福,姑娘每日开开心心她就知足了。 主事见李嬷嬷笑得开怀,心中大喜,凑过来道:“听闻姑娘今年要于年前许配丫鬟,不知此事真假?” “原来你哄我就是要打听这事,你个老滑头。” 李嬷嬷笑骂,也不掖藏:“此事倒是真的,姑娘已吩咐我过问那些丫头的心思,有意配人的都勾出来了。” “姑娘对底下人可真是好,”主事感叹,拱手笑道,“我手底下干活的小子们正有缺个媳妇过年呢,劳你老人家在姑娘面前提一两句,我同小子们都感激你。” “你担心这事做什么,”李嬷嬷乐了,“姑娘案桌上都有名单呢,娶不娶得到只看 丫头的意思,我总不好赶鸭子上架罢。” 主事被说得发窘,心想他厚着脸皮帮那群臭小子讨人情,再不好好干活就抽一顿! 李嬷嬷 分卷阅读21 待点完果蔬,拿了单子进去回报秦窈。 想到主事的话,乐呵呵道:“方才主事说他手底下的小子们都还没娶亲呢,指望着讨媳妇过个好年,姑娘此时指配丫头不知要凑成多少好事了。” 秦窈不料她的无意之举是这样的结果。 阿纵出征了,她第一次感到整座府邸空旷下来。 管家媳妇的出入、下人的交谈如石沉大海,总是一瞬间便销声匿迹于府里的空气。 聚不起精神做事,看到府中的一桌一椅,一草一木,会不自觉地想起他在这些地方做过什么事。 太多了,府里上下的器物都留藏有他的痕迹,她经过时无声无息地释放。 情爱竟是这般可怕,一旦察觉,势如野马脱缰,原上荒草。 无拘无束,疯狂滋长。 她想,她也体会到时时刻刻想念他的滋味,苦甜参半。 距离他出兵不过九日,已经是这样的难熬。不知剩余的几个月要如何。 不敢让自己闲下来,强迫着投入家事的处理。忙完眼前的,又将年前月后的事整理出来,一件接一件的筹划。 听了李嬷嬷的话,不免有些惭愧:“嬷嬷,往后将婚配丫鬟的事提到年前罢,让大家都圆圆满满地过年。” 李嬷嬷忙不迭打地点头,眉开眼笑地出去传送消息了。 秦纵出征第十日,送回第一封家书。 秦窈提着裙裾小跑至门口,忽又停下来,理好衣裳,慢慢走出前厅。 李嬷嬷在后头看得咧嘴笑。 姑娘平日里看起来神色自若,行动无异。可是眼睛如何能骗得了人,每每见到少爷用过的东西,眼光就慢慢亮起来,柔软似水。 人动了情啊,藏都藏不住。 秦窈从士兵手中接过书信,吩咐福伯传饭菜招待,独自一人回到房中。 薄薄一层封漆刮了许久,发现是手在抖,沉沉吸了口气,静下心来,一下划开封漆。 他的字迹笔龙走蛇。 我在军中一切安好,无水土不服的症状,勿忧。 此次行军,途中风光与皇城迥然不同。南方多山多水,树木常青不败,时有蒙蒙细雨。此方小村镇错落有致,百姓崇尚清净悠闲,做事从容不迫。姐姐一定会喜欢这里,若有闲暇,我带姐姐出来走一趟好不好。 从他寥寥几句的描述,秦窈不自觉去想象烟雨朦胧的南方,人们在绿水环绕或青山秀丽的村镇筑居,不追名不逐利,赚钱养家之余,游山玩水。 好,同你去。 按着发暖的心口,继续往下看: 我想念姐姐,发疯地想。每日想在姐姐身边醒来,听听姐姐的声音。来时沾染着姐姐气息的衣裳,逐渐闻不到姐姐身上的幽香。南方离家太远,我寻不到姐姐一丝一微的痕迹。 我早知此次离开姐姐会情不能已,姐姐醉了酒又这般可爱,故意放纵与姐姐彻夜交欢,险些弄伤姐姐。姐姐不要恼我,亦不要恼我不为姐姐擦洗身子。我想姐姐的身上一直藏着我留下的痕迹,姐姐每日见到都会想起我。 秦窈不记得那夜的事了。 醒来时只觉得周身黏腻,酸痛难耐,尤其是小腹,闷胀得仿佛还含着他的阳物。一坐起来,腿根间滑出一滩湿濡温热的水液。 秦窈羞于回想当日如何处理他留在身体的浊液。 他不知泄了多少进去,她沐了浴也洗不干净,行动间腿心里总有粘滑的东西渗出来。 不敢伸手进去挤压,担心染湿衣裙,迫不得已,挑了一块略厚的绢帕垫上去。晚间取下来时,近着腿根的位置湿了大半。 现下见到他的书信,才知晓被他插弄了一夜。她有心给他,又怎好恼他。令她脸红的是,昨夜不知说了、做了什么样的事教他认为可爱。 书信下面没有说什么了,是些叮嘱她要照顾好自己的话。秦窈返回头,字字句句地又读了一遍。 自这之后,每半个月便会收到从南方寄来的一封家书。 大半张纸都是写他的思念同扬州的风土人情,鲜少提及战事。 秦窈只要知道他平平安安地便足够了。 她没有写过回信,一是怕分散他的心神,二是心里那股徘徊的别扭之感。 终于很想给他写一封书信的时候,已进入腊月。 一日早起,寒风凛冽,地上披了厚厚的白雪。再有一月,便是除夕。 那日本该是书信送到的日子,秦窈预先写好了信,想等士兵来时劳烦他寄去。等了一日,送信的士兵却迟迟不来。 大抵是被积雪耽搁了,她忍不住这般安慰自己。 又连续等了八九日,家信始终不来。秦窈已定不下心做事,整日坐在前厅中枯等。 李嬷嬷见她失魂落魄,茶饭不思,如行尸走肉一般,坐着坐着眼泪落下来也不知,不由得心急如焚。 百般劝阻,姑娘动也不动。抬出老爷夫人来压她,姑娘终于有了些反应,谁知下一刻却掩面哽咽。 李嬷嬷哪里知道,秦窈便是顾虑爹娘,顾虑秦家,哪怕心悦阿纵也一直无法坦然自如地表达。 如今他音信全无,秦窈心里确定,他没事绝不会让自己担心的,她却连一句温言情语都未曾对他说过。 这样胆怯懦弱的秦窈怎配得上阿纵孤注一掷的心意! 腊月十五,御前太监常正奉旨往秦府赐送年礼。 年关将近,家家户户结彩挂红,秦府里却冷冷清清。 常正一生在宫中见惯帝王家的冷酷无情,面对秦家姑娘期盼得小心翼翼、又乞求得卑微的眼睛,不禁软下心来。 “秦姑娘,杂家知道的消息要令你失望了。月前宫中接到急报,骠骑将军带领几千将士乘船与海寇对战时,”他顿了一下,“肩上中了一箭,不慎落入水中,副将派了当地善泅水的百姓下水找,至今尚无找到秦将军的消息传回。” 心中的猜想被证实,秦窈只觉天地失色。 常正见她面色死白,不忍道:“吉人自有天相,秦将军被出海的渔夫救了也不说准,如今没有坏消息便是好消息,姑娘实可不必自己吓自己。” 常正事务繁多,略劝几句便不得不告辞了。 李嬷嬷心中悲恸,扯着袖子擦擦眼睛,低声道:“姑娘,少爷命硬着呢,你不要胡思乱想。少爷不是说过往后都要陪你过年么……” 秦窈揪着胸口的衣裳,面上满是冷汗。耳边嗡嗡作响,只听得到嬷嬷最后一句话。 是了,他说过每年除夕都要陪她吃年夜饭的。 秦窈僵硬地转动颈脖,看到厅中陈旧的摆设,一下子紧张起来。 “嬷嬷,嬷嬷,快去库房中取红丝绸出来,”她急步走出厅外,看看死气沉沉的花草树木,自言自语,“不能让阿纵回来见到府中这样,阿纵喜欢我结的彩球……对,他还喜欢红灯笼,要小巧精致的……” 眼看着姑娘又恢复了做事有条不紊的模样,李嬷嬷也不知是好是坏, 姑娘太平静了,身上处处透出看淡生死的意味。 如此一来,李嬷嬷越发不肯离开她半步,还寻了个理由,夜间在她房中打地铺,无时无刻不看着她。 除夕踏着皑皑白 分卷阅读22 雪,乘着刺骨寒风来了。 白日秦窈吩咐关上大门,拜年的亲朋好友一概不见,关在厨房里准备了一桌菜,从清洗、切割、添柴到蒸煮翻炒,全都不许旁人插手。 灯火一盏一盏亮起来,充盈大厅。 秦窈静静坐在桌旁,面对敞开的门口。 菜肴上腾的白烟一缕一缕消散,不复凝出。菜肴凉了。 烛火燃烧,偶尔轻微地噼啪几声,柱身一道一道泪痕。 冷风刮进来,侵肌冻骨,秦窈颤了一下。 阿纵,我好冷,你怎么还不回来。你抱抱我,抱抱我便不冷了。 ……你回来好不好。你不是说想吃我亲手做的饭菜么,菜全都冷了……你说过不会骗我的…… 伴着一声巨大的呼啸,一束光划破黑夜,飞速窜上天空,炸成五颜六色的流光。 秦窈凄然地望着千百个烟花争先恐后地绽放,光芒璀璨夺目。 再好看又有何用,盛世繁华、良宵美景,没有他,不过都是镜中花水中月。 蜡烛燃尽,一晃,世间绝了光亮。 过了子时,李嬷嬷仍不见姑娘回房,提着灯笼寻过来。 姑娘面色惨淡,呆呆地坐于桌旁,任由黑暗吞噬,寒气侵袭。 李嬷嬷心如刀割,唤她不应,强揽起她,欲带她回房。 “姑娘,少爷回来了!” 她的阿纵么? 秦窈抬头望去,一道健壮挺直的人影自青石板路移来,天上的烟花绽放,照亮他风尘仆仆的面容。 扑通。扑通。 心又活了过来。 秦窈一下子推开李嬷嬷,跑过去扑向他的怀中。 秦纵只觉得脖子间蹭沾上温热的液体,只不过一瞬间便汇聚成流,一股一股沿着衣襟滑进胸前。 “姐姐对不起,是我不好,”秦纵音色嘶哑,一手箍着她的腰身,一手穷尽温柔地抚摸她的青丝,“姐姐不哭了。不哭了。” 李嬷嬷背过身捂嘴而泣,手上的灯笼贪玩地照亮树枝上垂挂下的小彩球。 21。终破 < 破俗(绿蜡)|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21。终破 < 破俗(绿蜡)|PO18臉紅心跳 21。终破 北方将士多不习水性,当初商议南下事宜时,秦纵便想到这一点。 军中更无战船,以使将士熟识海上作战之机。 天子深忧于此,下令从苏杭征调几艘战船,自水路驶上皇城。 军营十几里外恰有一条宽深皆几丈的大河,秦纵下令将士每日习水两个时辰,然后登船训练,直至行走跳跃与地面无异。 “海寇一定不料我知水性,当日我中箭落水后,故意游往他处。海寇不见我上船,以为我必死,我暗中传信顾乾,待海寇疏于防备时一举偷袭。” 这一招很险,不说他失血过多昏迷水中,万一有人泄露他熟水性,海寇将计就计,佯装不备引他们偷袭,将士不全军覆没亦死伤惨重。 但是秦纵偏偏占据了所有时运。 果不出他所料,顾乾故意派人下水寻找他时,海寇正大摆宴席庆祝杀死敌军主将。 顾乾一收到探子的密报,立即出兵包围海寇居住的岛屿,秦纵随后衰扬州的军士支援,双方交战了一天一夜。 海寇死伤惨重,降者无数,贼寇首领在战中被杀。 除夕将近,军士无不想赶回皇城过年。 于是秦纵推辞了扬州官员的庆功宴,日夜兼程,班师回朝。岂料冰雪封路,开路费了些许时日,赶到皇城下仍是错过了除夕。 明知君王无召,将士不得入城,秦纵却知法犯法,拍马直飞往府邸。 回来的路上秦纵已经设想过千万遍,此次一定吓坏了他的姐姐。 情况比他想的还要坏。 他的姐姐自抱着他便不肯松开,似个影子一般,从用晚膳到沐浴,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秦纵万分自责,从前他希望姐姐黏他,并不想她时刻小心翼翼、提心吊胆的,仿佛一转眼他便会消失。 “姐姐,我真的回来了,”他亲了亲她的眼睛,“不会再无故离开姐姐的。” 秦窈眨了眨眼,又立刻定定地看着他肩膀上的箭伤。伤口已经结痂,但周围仍有些紫红。 就是这个小小的伤口,险些让他再也回不了家。 秦纵见她伸手抚摸箭伤,温柔道:“不疼了,姐姐不要担心。” 她眼睛只看着伤口,手上的动作很轻。 秦纵这才发现自他回来到现在,她还没有开口说过话。 “姐姐不肯同我说话,是生我的气么?” 秦纵捧起她的脸,湿润的手掌触到她温热的下颔才回过神,自己尚在沐浴。 怕冷到她,刚收了一点力道,她立即伸手覆在自己的手背上。 “好,我不收回去,”秦纵轻笑,“姐姐同我说话好不好,我想听姐姐的声音。” “……阿纵,我心里好疼,”满腔的恐惧抵在喉间,一说话,秦窈便止不住哽咽,“我悔恨当初为何要同意你从军……我不要管秦家的繁荣昌盛了,你不要比我早死好不好……” 秦纵看着她泪水朦胧的眼睛,心要撕裂般,脱下她的衣裳,将她拉进水里,紧紧地抱着。 “好,我答应姐姐,一定不比姐姐早死。若我要死了,先杀了姐姐,再去陪姐姐好不好,绝不让姐姐一个人孤零零的。” 秦窈埋在他的肩膀上,身体不停地抖动。 “我口口声声说心悦姐姐,却总是让姐姐伤心,让姐姐哭泣,我是不是很混账?”秦纵轻轻摸着她的头。 秦窈很快摇头,自己擦干眼泪,直起身对着他的眼睛:“阿纵,以前我害怕爹娘失望,害怕亲族不耻,害怕别人讥讽,藉由礼法掩饰自己的胆小,压着心意将你往外推。 我如今什么也不怕了,会对你好,什么都给你,你不要厌烦我改过太迟,还心悦我好不好?” “那姐姐心悦我么?”时隔三个月有余,秦纵再次问这个问题。 她没有丝毫闪躲:“心悦的。” 她眼睛里有女子独有的温情,有柔软,有娇涩。 秦纵看着,唇角一点一点扬起来,神情如沐春风。 “阿纵……” 得不到他的回答,秦窈哀求。 “姐姐真傻。”秦纵宠溺地捏捏她的下巴,靠近,缠绵地吻。 秦窈想回应他,但是她什么也不会,笨拙地勾着他的舌头往口中引。 秦纵眼中笑意盈盈,有意教她,舌尖抵着她的舔舐几下,然后停下来。她很快懂他的意思,试探地舔过他的舌肉。 秦纵的呼吸一下子重起来。 三个月不碰她,身体本就禁不得关 于她的任何一点小刺激。此刻她软软地抱着后颈,主动亲近,情欲如决堤的洪流,顷刻之间汹涌澎湃。 下次再教她。 秦纵心想着,推开她的舌头,在她尚未反应过来之际,大肆刮吮她口中的滋味。 他的动作急迫有力,秦窈跟不上,舌头被他压下舔弄上颚,或被顶起刮扫舌根。唾 分卷阅读23 液被舔舐干净,又本能地生出来给他吃。 秦纵退出来时,两个人的气息都有些喘。 冬日水凉得快,秦纵拥着她站起来,从屏风上抽下一条毛毯将她卷住,横抱起送到床上。 “我许久不碰姐姐,现下就想进入姐姐的身体,姐姐出水了么?”秦纵撑着手肘悬在她身上,一手拇指摩挲着她水润的唇瓣。 她不说,颤颤地拉着他的手往腿根间放。 外穴上满是棉稠的水液。 原来不止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她,她也在渴望他。 秦纵以薄唇点了点她的鼻尖,手指推进去。 “不要,”秦窈摇头,夹住他的手掌,“阿纵你进来,不要它。” “姐姐会疼的。” “我没事,阿纵你进来。我、我想你进来。” 秦纵摸摸她的眼睛,声音低哑下来:“好,我给姐姐,全都给姐姐,也只给姐姐。” 她的私密之处几个月不经撑开,有长紧的趋势,毫不松懈地绞着肉刃。 秦纵不舍得她疼,插进小半截便想撤出来让她缓解。 秦窈紧紧夹住他的腰,额上不知是冷汗还是热汗,说话时声音还含着哭腔。 “阿纵你不要出去。” 秦纵开始发现她的异常,为何这般迫切地想他进入,痛也在所不惜。 ……不,他的姐姐是在等待身体的疼痛彻彻底底证实他已经回来。 秦纵心里滚烫,不想再让她担惊受怕。低下头含住她的嘴唇,腰间运了死力,忍下心一下全根插通穴径。 她的哭喊被吞走,只留一声沉闷的呜咽。 秦纵不动,抹去她眼角的泪滴,放柔了声音安抚:“姐姐不怕了,我真的已经回来,就在姐姐的身体里。” 刻骨铭心的痛才能令她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不是她痴狂的幻想。 秦窈泪如雨下,捧住他的脸,穷尽一个女子毕生的温柔轻轻吻在他的眉宇间。 “阿纵,谢谢你回家。” 我要是说这是结局,你们会寄刀片给我吗…… 我知道会有朋友压制不住洪荒之力的,所以今天上来打脸。 大家觉得意犹未尽,大概都是因为感情线拉的太快,这也是这篇文一个大的缺点吧。我原本打算既然男女主的感情已经点题,戛然而止,留点想象的空间也好。 不过既然大家的意见都差不多是意犹未尽,那我再多写几章甜的吧。 不保证写多少章,尽量。 同意的留言,不同意的用珍珠丢我,感谢配合。 22。将军妻 < 破俗(绿蜡)|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22。将军妻 天色蒙蒙亮,李嬷嬷打理好衣装,不疾不徐地往后院走去。 沿路上的花花草草一改往日的无精打采,总算有了新年得意扬扬的俏娇样。 怪道这些精贵的小东西也通人性呢。 李嬷嬷想着,步子又轻盈了一些。 到得台阶下,吱嘎一声,姑娘推门出来。 李嬷嬷连忙迎上去:“姑娘怎这般早?” 她原想少爷回来了,姑娘该睡得好一些,故才不急着过来伺候。不料她起得早,亲自梳妆打扮好了。 李嬷嬷抬头看了看她的发式,一时惊讶地张大嘴。 秦窈有些羞涩地摸摸发髻,浅笑道:“嬷嬷,阿纵尚在休息,过一个时辰你再传早膳过来罢。另外传告管事嫂子,今日都不用过来回事了。” “哎。”李嬷嬷回过神,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 秦窈又轻轻地开了门进去,拿出装针线的藤篓,坐在床沿缝制亵衣,时不时抬头看看还在安睡的男子。 其实她开门进来的时候秦纵已经醒来,因想看看自己睡着时他的姐姐在做什么,所以仍闭着眼睛赖在床上。 见到她像平凡人家的妻子守在丈夫身边做针线活,模样娴静温柔,有些心痒难耐,也不装睡了,坐起来圈住她的腰身。 “阿纵,你醒了么?” 秦窈放下针线,仰头蹭蹭他的肩膀。 “姐姐不关心我,连我在假寐也看不出来。”秦纵咬咬她的唇角,同往常一样伸手去抚摸她的头发,结果只摸到温软的衣裳。 看了看,这时才发觉今日她将头发全盘了起来,梳成一个简雅的髻。 秦纵不会不知道,出嫁的女子才会梳这种发式。 “姐姐何时出嫁了?”秦纵摸摸插在发髻间的簪子,周身发热。 秦窈枕在他肩上:“昨日。” “嫁予何人?” “城东秦家骠骑将军。” 秦纵笑哼一声,低下头看着她:“他倒是命好,能娶到姐姐这样的姑娘。” 秦窈拉着他的手:“那阿纵你开心么?” “姐姐明知故问。” 他自懂情懂欲便想娶她,一朝得到她心甘情愿的应允,忽然间欣喜得不知怎么办,抱着她痴痴地低笑。 “我要娶姐姐,旁人成亲怎么做我也要怎么做,三书六礼,迎亲拜堂……” 她甘愿自己梳妇妆,默默无闻成为秦夫人,秦纵却绝无可能同意这般委屈她,即便不摆婚宴,他也要光明正大迎娶她。 “不,阿纵你不要生气,先听我说。” 秦窈音色温柔:“阿纵,倘若你是寻常男子,我一定冠凤帔霞等你迎娶。我不怕外面的人指指点点,可我不要你在朝堂上受众人的排挤。我知道你不在意,但我心疼。 爹娘说得对,你生来是作战的奇才,注定要受众人的敬仰。等哪日国家海晏清平,战祸息绝,你无需领兵出征了,那时再娶我好不好?” 秦纵静静地听她说,不回答。 “不知等到那一日,我们是不是都白发苍苍了,”秦窈想象着两个老人拜堂成亲的场景,自己忍不住笑出来,“阿纵,我看府中的嫂子都比她们的丈夫老得慢,我年纪又比你大,你到时候不能嫌我。” 秦纵捏捏她的脸颊:“我还没同意到那时再娶姐姐。” 他官阶不低了,娶自己的姐姐又何妨,旁人威胁不到他。更何况北疆尚未平定,只要他对朝廷还有用处,天子就不会下任免诏。 可是她说会心疼,秦纵不想流言蜚语传到府中时,她露出一分一毫的难过。 难道世间真的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么,他不信。 “阿纵,这件事你听我的好不好?阿纵。” 她们违背了人伦,错即是错,秦窈不能否认,但甘之如殆。想同他顺其自然地互表情爱,既不遮遮藏藏,也不大肆宣扬。 秦纵不答应,她便一声一声地唤他的名字,一声比一声软。 秦纵硬不起来心来,凶凶地掐了掐她的奶儿:“姐姐算准了我会同意是不是?” “是。”秦窈笑着 ,软软地抱着他。 如今她一点都不怕他生气了。他不会生气的。 “阿纵,你今日是不是还要入朝面圣?” 秦纵心不在焉地应一声,在她颈间亲吻。 “那你起床罢,我帮你更衣。” 秦窈抱来军装,一件一件细致地帮他穿上。 秦纵张开双手 分卷阅读24 ,眼光黏着她。她偶尔对上视线,也不避开,弯着眼睛浅浅笑,上扬的眼尾流露出一丝丝娇涩的风情。 秦纵一下子就有了反应。 昨夜没有做够,她担心他千里迢迢赶回来,身体疲倦不堪,乖乖让他泄了两次就哄他歇息。 想当然耳,她一撒娇秦纵就招架不住。 身体的情欲本就没有疏解干净,她一勾更难耐。 不想入朝了。 秦纵眼光暗下来,推着她抵在床栏上。 秦窈还想问他怎么了,一看到他的眼睛便懂了,耳珠有些发热。 顺从地让他嵌进双腿间,抱着他的肩膀道:“阿纵,嬷嬷很快便送早膳进来了,你也还要入朝,等你回来忙完先好不好?” “不好,”秦纵哑着嗓音,伸手解她的衣裳,“我现在就想要姐姐,哪里也不想去。” 兜衣被他拉下,两捧白皙的奶儿在敞开的衣襟间半隐半现。 秦窈不料他连朝也不想去,伸手挡住他的眼睛,柔声劝道:“阿纵,三军将士还在城外等你带领入朝,你不慕功劳,他们却等着军功封妻荫子,你不能弃他们于不顾的。” 秦纵想起城外的兄弟,他们一起出生入死多年,确实不能令他们的血汗白费,烦躁地压下欲念。 拉开她的手,恋恋不舍地看着两团奶儿:“我不做,姐姐先喂我吃奶。” 秦窈放下心,慢慢挺起胸口,红着脸按着他的头往下。 将触到乳蕊时,秦纵忽然想起一件事,又抬起头,眼光邪肆:“我听军营里的人说,喂奶前揉一下,奶水会更甜,姐姐知道么?” 知道的,她听那些嫂子闲聊时说过。 秦窈猜到他想做什么,碍口识羞。 秦纵便低低地笑:“姐姐揉一揉啊,揉一揉再喂我。” 不舍得再拒绝他,秦窈软着身子抬手,以掌心覆住一边乳房抖着缓缓揉了几下,再次按着他的头往下。 秦纵眼含笑意,含着乳蕊吮吸舔弄,吃完一边又换一边。 秦窈低垂着眼睛看他,手指穿进他的发间,心里很暖,胀胀的。 “姐姐好甜。” 他直起身来,餍足地蹭着她的脸颊。 秦窈擦去他薄唇上的水渍:“阿纵,你晨起出府,傍晚要平安回家,我每天都、都喂你好不好?” 中箭落水一事仍使他的姐姐心有余悸,秦纵温柔地亲了亲她:“好,我会平安回到姐姐身边。” 不多时,李嬷嬷送早膳进来。两人用完,秦窈送他出府。 青石板路上,秦纵忽然唤道:“娘子。” 秦窈愣了愣,心口跳得有力:“……相公。” “姐姐喜欢我这般叫你么?”秦纵笑着晃晃她的手。 秦窈慢慢摇头:“阿纵,我喜欢你唤姐姐。” “我同姐姐一样。” 这一声姐姐,承载着他们经历过的每一点一滴,凝结着两人十几年的情感,先是相依为命的姐弟之情,后是亲密无间的男女之情,其间有过挣扎,有过疼痛,有过缠绵,绝非一声突如其来的娘子可以取代的。 秦窈仰头看着他矫健地骑上马:“阿纵,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秦纵笑,冬日的阳光在他身后散开,璀璨夺目。 “好,姐姐放心。” 这才是堂堂正正的结局,昨天没写完就没有放上来。 就问你们这狗粮甜不甜! 不甜全留给我自己吃。 番外一 帐蓉暖 < 破俗(绿蜡)|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番外一 帐蓉暖 “嬷嬷,我们在此处吃酒闲谈真的不碍事么?” 今日元日(大年初一),姑娘吩咐管事媳妇不用回事,花盎也就得了一天假。 正在屋中做些针线,李嬷嬷拉了她来姑娘院中的游廊上,备上几碟点心果子并热了一壶青梅果酒,就边吃边同她闲聊。 花盎远远地望了一眼姑娘房间关上的门扉,有些担心在这里听不到姑娘的传唤。 李嬷嬷轻咳一声:“放心罢,我们只管偷一会子闲。” 方才瞧着少爷的模样,指不定要同姑娘行房两三个时辰才完事。 实在怪不得她不在门外侯着,姑娘这回的吟哦也太勾人了些。 她一个老太婆不过隐约听到一两声,竟似新婚媳妇般地脸红心跳,受不得才拉了花盎在离屋门远些的游廊上吃酒。 李嬷嬷是姑娘身边最能说得上话的,她既如此说,花盎也便不疑了,你一言我一句说说笑笑起来。 放屋中又是另一番场景。 秦纵压着姐姐在身下,沉沉地看着她春华艳艳的面容,胯下的肉刃抽出来只来得及看见一层靡亮的水光,瞬间又消失在撑开的穴口里。 此次出征回来,她彻底坦诚了心意,这在床笫之事上表露地尤为明显。不再压抑吟哦,难耐、渴望、欢愉,全都叫给他听。 李嬷嬷仅在屋外隐约听到一两声便受不得,更不必说近在咫尺的秦纵。 他对她情根深种,这声声吟哦于他来说,便是最浓最烈的情药。 心里的欢喜全都化成沸腾的情欲,腹部一紧再紧,绷得腹块分明,沟壑显现。 “阿纵,你很难受么,”秦窈抓着他的肩膀,声音被撞得忽高忽低,“我、我想你慢一点……” 身体承受的欢愉已多到极限,他力道这么重,只怕片刻她便要泄了。随后小腹会不受控制的绞紧,她也会神智模糊一会,感受不到他。 她想陪他久一些的。 “嗯……” 又是一声浸润着情欲的宛转吟哦。 “姐姐,慢不下来了。” 热汗滴滴从脸上滑落,秦纵拉下一边她盘在腰间的腿,动作变大,抽插凌厉凶狠。 他慢些时,张得极开的穴口尚能在他抽出剩伞端的时候合拢疏缓一下,此时却不能了。 他只后撤露出根部便又尽根没入,穴口硬生生地含着肉刃,很快酸麻起来。粘液直被肉刃撑绷如弦线的壁膜刮出来,尽湿了他撞上来的胯部。 快意沿着后背上爬,秦窈喘着摇摇头,想维持清醒,感受他在身体里亲密地交合。 “姐姐不要忍,泄出来,泄出来。” 秦纵伸手揉她的小腹,隔着平坦的皮面轻易摸到自己在她身体里的硬物,亢奋难言,插到深入时,压着她的小腹下按。 “阿纵!阿纵……” 酥酥的快感软了下半身,秦窈再无力推延倾泄,弓起腰,抱着他一阵痉挛。 大半的水液被肉刃堵住,原本润滑的穴径更加黏腻,冲撞间,水声滋滋挠心。 肉刃将穴口撑得严无间隙,又有厚厚水液沾黏,丝毫看不见那幽微的甬道里壮观漂亮的景观。 秦纵看不见颜色,但清晰感受得到动静。 先是腔壁慢慢收拢,那方小小的水域恢复了幽暗。万千舒展开的软肉如红珊瑚,自深到浅,朵朵秩序井然地缩回肉花,乖乖地不妨碍腔壁绞裹肉刃。 秦纵呼吸灼热,背脊被快意窜地发僵,濒临喷泄的边缘。 再挺腰快狠地撞击 分卷阅读25 ,逼迫腔壁扩开,生长的软肉这时形如肉珠,圆润地磨过肉刃上暴起的筋脉,秦纵腰一软,泄了出来。 “姐姐,我好舒服啊,姐姐呢?”秦纵抵着她的额头轻喘,声音慵懒。 秦窈满身细汗,眼睛慢慢明亮,专注地迎着他的视线:“嗯,阿纵,我喜欢你在我的身体里。” 暖阳明媚,床帏刺进光线,秦纵看见她清澈的眼里是他,心里、身体里亦都是他。 此生满足了。 秦纵欢畅淋漓,抱着她翻身,让她跨躺在身上:“姐姐这般宠我,不害怕我得寸进尺么?” 秦窈温软一笑,伸手擦拭他脸上的汗滴:“不怕的,阿纵不会伤害我。” “是,”秦纵亲亲她,笑得旖旎,“我不会伤害姐姐,但在床榻上,即便是姐姐羞涩不敢做的事,我也硬要哄着姐姐做,不会心软。” 喂他吃奶,白日欢爱这些事以前她从来都未曾想过,秦窈不知还能有比这些更使人羞涩的了。 “阿纵,你、你都是从哪里学的花样?” “姐姐是女子,故而不知,”秦纵戏谑地迎着她怕羞又好奇的眼睛,握着一边奶儿揉弄,“男儿心里有了心悦的姑娘,脑中便都是同她欢爱的念头,想的多了,有些事情自然无师自通,何须人教。” 秦窈微微挺着胸口,分神想起他抄写的经书与雕刻的偶人,他做这些事时脑中想的都是如何同她欢爱么? 他的姐姐忽然将头钻进颈间,不停地钻,可爱得秦纵心软如水,亲了亲她通红的耳廓。 “姐姐不羞啊,这里只我们两个人,”说着,声音诱惑,“姐姐方才想到了什么,我也想知道。” 她不是刚懂情事的姑娘,被他压在身下进入过几个月,不会只听几句话便羞成如此。 秦窈初时不欲说,耐不住他的引诱撒娇,口齿羞然道:“那些经书同偶人……” 联合方才说的话,秦纵猜出她想到了些什么,低声笑道:“姐姐想得不错,抄经书同雕偶人虽要十分集中精力,可我易于分心,想的尽是如何勾引姐姐脱下衣裳,捧着奶儿喂我,张开腿让我将肿胀的阳具插进姐姐的身体。 我不只要姐姐躺着,还想姐姐卧着,坐着,跪着,站着,床榻,书房,园亭,凡身体能摆成的姿势,凡能所到之处,我时时刻刻想以手指安抚姐姐的穴儿,诱它吐露出水液,乖乖容纳阳物的出入……” 秦窈挣扎着抬起头来掩住他的薄唇:“阿纵,你不许说了。” 他出征三个月,她将装着经书同木偶的锦盒放在床边,每日入睡前、清醒后都要打开看一下,便如同他在身边一样。 不想经书的每一笔一划、木偶的每一刀一刻都浸润着他恣意热烈的情欲遐想,这教她如何能不羞。 这场景有些熟悉。 秦纵想着,轻嘶一声,她穴径里的软肉开始吸他了。 拉开她的手吻了一下,眉眼含笑道:“姐姐还记得我出征前,醉了桂花酿后的事么?” 他忽然提起这件事,秦窈有些忐忑,摇头道:“我不记得了,阿纵。” “那日我也说了令姐姐脸红的话,姐姐同现在这般,遮着不许我说,后来,”秦纵故意停了一下,眼神暧昧,“姐姐握着阳物自己吃进去了。” 秦窈的心悬起来,听他说出后来的事,周身发烫:“阿纵,你哄我的,是不是?” “不是啊,我不骗姐姐。” 秦纵声音润黏,握着她的腰窝上提,让已经勃发的阳物慢慢退出来。秦窈心里浮现不安的预感,夹着他的腰不肯动。 她夹得紧,穴径也缩着,秦纵被她含得欢畅:“姐姐乖,先让我出来。” “不、不,你要做不好的事……”秦窈丝毫不敢松懈,紧抓着他的手臂。 “姐姐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啊。” 秦纵笑得温柔,手下却掰开她的腿,顺利将阳物退出她体外。 秦窈轻嗯一声,有些颤颤。 没了阻挡,白浊混着水液自翕张的穴口滑出,滴落到他的胯骨上。 秦纵也不在意,握着她的腰道:“上次姐姐喝醉了,事后亦不记得,姐姐再做一次,自己将我的阳物吃进去好不好?” 只是听他讲,秦窈便面红耳赤,如何敢自己来。 “……阿纵,我不会。” “我教姐姐啊。” “阿纵。”她轻软着声音,自然而然地撒娇。 秦纵宠溺地摇摇头:“我说了,在床榻上我不会对姐姐心软。姐姐不是说什么都给我么?” 哪里是不给他,只是从未经历过这些事,她放不开罢了。 转念一想,他是阿纵,是自己喜欢了很久的男子,在他面前,做什么都没关系的。何况这些事能使他开心。 秦窈松开双腿,轻挠了挠他的手臂:“阿纵,你帮我放、放好它好不好?” 他姐姐的睫毛扇来扇去,眼睑快要不敢抬起来。秦纵笑了笑:“好啊。” 细缝有些合拢,他以指尖划开,握着阳物放在穴口。 “姐姐不要怕,慢慢坐下来……放松小腹,不会疼的。” 伞端刚刚含进去,秦窈便想收紧小腹,听了他的话,呼吸几下又松开来。 坐着比躺着的感觉更加清晰,加之此次是她掌控他在身体里的深浅,以往感知到的皆强烈几倍。 大抵是因这个缘故,她又体会到了最初几次被他插开的胀痛,腿软得无力支撑自己。若不是他握着腰窝,恐怕她会跌坐下去。 她含得很慢,磨蹭许久才肯再坐下一点。秦纵看着穴口处的水液下滑,绵延不绝,露在外面的肉刃覆上一层又一层水膜,糜艳凶恶。 水这般丰沛,她应不是身体里疼,心里紧张罢了。 “天下女子数不胜数,嫁了人都会同丈夫做这些亲密事,姐姐不是一人。我心悦姐姐得要疯,渴望姐姐也亲近我,姐姐做什么我都只会欢喜,姐姐不羞啊。” 他说得是,但凡生为女子,总要同丈夫行房。而她又比许多女子幸运,嫁的男子不只宠爱她,她恰巧对他也有情。 他们一同长大,她身上的一切他都熟悉。是她怕露出不好的形态,引致他心生厌倦。 “阿纵,我很坏,”秦窈低低向他坦诚,“我只想将温婉可人的秦窈表露给你看,想你往后只钟情我一个,旁的女子再也走不进你心里。” 她性子矜持,秦纵不料她会说情话。更不料她说的情话会如此动人,说时模样美得惊心动魄。 他毫无防备,坠入一条糖溪,甜得无力挣扎。 这样的姐姐偶尔出现一次便好了。 秦纵拉下她亲吻,身体烫得欲炸开,等不得她主动了,自己挺腰送进去,囊带亦想被她的身体吸裹。 秦窈急促地闷哼一声,心口仿佛被他抵住,压迫地几欲喘不过气来。 他吻得很急燥,甚至有些粗暴,唇瓣被他磨得热辣。津液含不住,她在上方,恰好都流进他口中。 “我心里全是姐姐的身影,四面八方的路都由姐姐的一言一行深沟高垒,有我的情意为将,千军万马也攻不进来,莫说一群女子。” 秦纵嗓子哑得不像话, 分卷阅读26 一直吻着她的唇角鼻尖。 潜藏的卑怯自此烟消云散。 他年十九名震朝野,功勋卓著,而她不过一个籍籍无名的女子,无颜无才,不懂凭借什么来维持他的喜欢。 她很贪心,肯定自己的情意时,明明祈望他也心悦她便好,现下又想他长长久久心里只有她。 阿纵不嫌她心胸狭隘,妇德有亏,更以纵容回应,秦窈眼眶有些湿润。 “阿纵,我想起来。” 她的声音湿濡,秦纵便依言松开禁锢她后背的手。 秦窈坐起来,不让他扣住腰,自己撑着他宽阔的胸膛起伏,肉刃在腿根间隐隐现现。 “阿纵,我也很想亲近你,可我看不见我现在的模样。”她喘息的字句行间带着甜腻的吟哦。 “你撑得我胀疼,我皱眉发颤的模样是不是很丑?我承受不住你给的欢愉,张嘴喘息的模样是不是亦很丑?我不想给你看见这些。” “不是,姐姐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美。”秦纵看着她,移不开眼。 她眼角眉梢寸寸生出风情,一蹙一扬,妩媚流光。朱唇轻启吟哦时,皓齿微露,神韵惑人。 两边圆挺的奶儿如玉山,腰肢纤细,扭动若无骨,婀娜多姿。 他的姐姐一心一意动情时是这样的。 端庄稳重是她呈现给外人的模样,现下的她仅仅供奉给心悦之人。 她缓慢的吞吐疏解不了秦纵身体里急迫的燥热,可是他不想打扰姐姐寻找自己的欢愉。 秦窈眼睛蒙上了一层漂亮的水光。 她不再起起落落,反含着整根肉刃坐在他腰上慢慢地扭动。这样她的身体里一直很满,不会虚空,不会骚痒,肉刃根部搅磨着酥麻的穴口已经让十分她舒服了。 “阿纵,你抱着我,抱着我……”她口齿缠绵的叫唤。 她这副娇软的模样,秦纵连命都想给她。撑着床坐起来,将她搂在怀里。 肉刃因他腹部的直起胀得更大,穴口迫不得已张得更开容纳他。 秦窈轻喘,攀着他的肩膀扭腰,扭送至前面时,敏感凸出的肉珠蹭过他坚硬的腹块,她腿一软,哆嗦着依靠在他怀里泄了,放松地失去神智。 秦纵还不想那么快泄给她,提起她的腰身,等水液喷溅完才又插进去。 穴径仍在缩紧,秦纵尾骨酥麻,腰腹运的力气很大,野蛮地撑开腔壁供他肆意抽插。 两人泄过的水液残留一部分在里面,肉刃冲击进入时水液溅向内壁,须臾又反弹回来,喷在伞端上。 秦纵做得兴起,放她躺在床上,托高她的后腰迎合撞击。 床榻吱嘎吱嘎晃动,声声急剧。 帐幔外,倾斜的日光已经慢慢退出屋外,剩一室旖旎风光。 李嬷嬷同花盎吃完了一壶酒,先去门外听听动静,见还未停歇,悠悠地又去热了一壶酒回来。 “这日头愈发暖和了。”她感叹。 “暖和才好呢。”花盎应道。 两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笑起来。 也不知笑个什么,但谁管得着呢。 番外二 人间欢 < 破俗(绿蜡)|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番外二 人间欢 骠骑将军近来满面春风,朝中文武百官无不看得出来。 暗中打听,原来是同其亲姐私成好事。文官不耻,敢怒不敢言;武将贺喜,大大咧咧谈笑。 一日退朝,众官见左丞相叫住骠骑将军,遮遮掩掩地说些什么。 这事就奇了,自古文官与武将不对头,语不投机,往日也不见他二人有交情,朝上更无公务需共议。 仔细一想,左丞相贪财好地,骠骑将军品德不正,二人在一起还能有何好事,左右不过狼狈为奸。 秦纵亦觉周蔚行的举止匪夷所思:“……丞相为何觉得我需要此物?” 其实众官忘了一件事,左丞相同骠骑将军还是有些交情的,譬如骠骑将军上次无召私自入城,左丞相在天子面前为之说过情。 秦纵有些想不透周蔚行的用意,在此事之前他们并无深交。 过后他致了谢意,两人才开始见面寒暄几句,但如今绝无熟到周蔚行给他私送补精壮阳之药的地步。 周蔚行不知自己的举止受到众人猜疑,他真只是敬佩秦纵的为人。 想想普天之下有多少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娶亲姐,秦纵天赋异禀,若忠君,国家甚幸,若存二心,社稷不安。 至于那点背德之事,在大义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当然了,他今日不是来赞扬秦将军的。 周蔚行看了看对方挺拔精壮的腰背,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未雨绸缪,秦将军新得了夫人,不知房事最损身体。 此丹药乃是从西域名医手中买来,听闻不只有滋补之效,更可使男子雄风不减,每次半个时辰不在话下。” 左丞相三个月前已成了亲,秦纵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腰,听到末尾一句,意味深长问:“丞相以为半个时辰很长?” 周蔚行心中咆哮,大受打击,面上沉稳得体:“此话是送丹药之人说的,大抵怕损害男子的颜面,我因此不改其言。将军若用不上,转送他人罢。我亦无需此药。” 不等秦纵回话,从容离去。及至上了马车,暗自磨牙挠窗。 秦窈昨日来了月事,阿纵又说等他回来画眉,故而仍躺在床上看些史籍。 听到脚步声,刚拥被坐起,他便大步走进来,摸摸她的面颊:“姐姐怎么不多歇息一会,小腹疼么?” 秦窈笑吟吟地望着他:“我睡足了,身体没有不适,阿纵不要担心。” 起来替他更换官服,摸到一个瓷瓶,仰面问道:“阿纵,这是何物?” 原来是周蔚行送的丹药,秦纵解释一番,搂着她含笑道:“姐姐说我需要此药么?” 秦窈面红:“是药三分毒,阿纵你不要乱服药。” 依他如今在床榻上要她的时辰,哪里需要这些药物。 怕他轻狂不爱惜身体,又再三叮嘱他不可服用此类丹药。 秦纵一一答应,挑逗道:“姐姐还未回答我方才的问题呢。” 秦窈拿常服给他穿上,低头系衣带:“阿纵你整日寻我开心。” 秦纵伸手摩挲她颈上露出的肌肤,爱不释手:“姐姐此言差矣,这是夫妻间的情趣,姐姐早些适应才是。” 他教的夫妻情趣总是教秦窈招架不住,每每脸红心跳,“阿纵,你自己学坏不算,我也要叫你带坏了。” 秦纵笑得愉悦:“那不好么,姐姐是我妻子,正该夫唱妇随。” “我辩不过秦将军,”秦窈拉他来梳妆台,自己坐下,“阿纵,你不是说替我画眉么?你画完我们去用早膳罢。” 秦纵 前些日子见她画眉,觉得有趣,心中痒痒的,想替她画一次。 谁知这细细的眉毛如此难画,描来画去也勾勒不出她往日画的模样。 端详片刻,低低笑道:“原来画眉也不易,姐姐擦了重画罢,等改日我练熟了再替 分卷阅读27 姐姐画。” 秦窈对了对铜镜,倒不难看,画得重了些,眉眼弯弯道:“不擦了,阿纵画得不丑。” 如今她也不涂口脂了,阿纵时不时要亲她,涂了也很快被他吃去。 她来着月事,秦纵不便带她出府游玩,用完了早膳,就想同她去书房下棋。 秦窈一听书房二字,脸色酡红。 前几日他要去书房找些公文,她陪他去了。不知哪些举动使他动了情,诱着她躺在案桌上同他欢爱。 “阿纵,园里的梅花开了,我们去赏花好不好?”她近期怕是无颜正视书房了。 秦纵揉揉她的小腹:“姐姐这几日不可受寒,梅花过后我再同姐姐去看。” “那我们取了棋子过来厅中下罢。”她试图说服他。 秦纵便笑:“姐姐怕书房做什么,它又不会开口指责姐姐。” 不听她叫唤,径自抱了她去书房。 秦窈实在不是他的对手,他走棋不按常数,时时出人意料,布局更是诡谲多变。 她又频频走神,看着看着右手边的案桌便想起前几日的事。 那时她半悬在桌沿,双腿踩着木椅,敞开门户给他进入。不给她夹着腰,抽插的动作无所阻拦,狂野肆意。 事后桌沿飞溅了大片水液,地上也积了一小滩。 书房乃清净圣洁之所,而她二人在此热烈忘情地欢爱,秦窈心想她真是被他教坏了。 秦纵托着下颚,兴致盎然地看着姐姐走神。 如今她有求必应,秦纵身体吃得很饱。所以此刻他心中宁静,没有杂念,只觉得姐姐通红的耳珠极为漂亮,眼睛忽闪忽闪,顾盼神飞。 “姐姐再走神,棋子全被我吃光了。” 秦窈回神一看,可不是,说被他杀得片甲不留亦不为过。 “阿纵,你、你老是设陷阱骗我的棋子。” “以姐姐的聪慧,专心些便能看出端倪。” “不行的,你太狡诈了。” 秦纵温宠地看着她:“那姐姐说要如何?” 秦窈挠挠他的手指:“阿纵你让我几枚棋子啊。” “我让姐姐三枚,”秦纵想了想,又笑道,“姐姐亲我一下,我就让姐姐悔一次棋好不好?” 秦窈应了,于是整棋重新开始。 “啊,阿纵我落错棋了,我不走这步的。” 秦纵按住她要捡回棋子的手:“姐姐是要悔棋么?” 秦窈讨好地望着他:“阿纵,我看花眼了。” “棋子落下便是定局,姐姐要反悔,须得亲我一下。” 这一枚棋子很是紧要,秦窈无法,凑过身去亲他的面颊。 “姐姐亲错地方了,”秦纵指指自己的薄唇,“亲这里才作数。” 秦窈惊讶:“阿纵你耍诈。” 秦纵气定神闲:“那姐姐亲亦是不亲,不亲不可以悔棋啊。” 秦窈嗔他,见他眼里星星点点都是含笑的情意,心里依恋,绕过棋桌挪近他的怀中,抱着他的肩膀亲吻薄唇。 “阿纵,我愈活愈回去了,总想粘在你身边。”秦窈贴着他的额,轻声叹息。 “姐姐不喜欢如此么,”秦纵蹭蹭她的鼻尖,“我亦想将姐姐变小,去哪里都带着。” 秦窈莞尔一笑:“那我岂不成小人了。” “姐姐是小人我也欢喜。” 窗外雪絮飞扬,天地一片白,秦窈枕在他肩上,暖暖欲睡。 如此便好了。 *不要奇怪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出现左丞相这个人物,没开寻鬼之前,本来他是下本书的男主。emmmm,现在让他在后台凉快吧。 番外三 小秦扬 < 破俗(绿蜡)|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番外三 小秦扬 在秦府中做事的媳妇,无不耳听八方,心眼伶俐,府邸中什么样的消息都瞒不过她们。 姑娘元日自梳发髻,同少爷在房中待了一下午当晚便在众媳妇间传了遍。 历经人事的稍微一想便知道其中是怎么回事。 管家媳妇王氏一时不能接受不来,如何也不肯相信一向谨守礼法的姑娘会做出这样的事。但她也知分寸,没有在外面谈议此事,匆匆回了家。 她丈夫年前刚被姑娘升去掌管城中的铺子,年下生意好,他正在登记进账,偏自家婆娘在一旁念念叨叨,扰得他心神不宁,频频打错算盘。 “你整晚在自言自语甚,少爷姑娘的事又碍不到大家,短你钱粮还是割你肉了?少操那份闲心,老老实实做好自己的事就得了。” 忽如其来的声音吓了王氏一下,啐道:“你说得倒轻巧,走出去不怕别人耻笑么?” “你有这等骨气怎么不干脆去同姑娘辞了差事?” 王氏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姑娘开的月钱比许多大户人家高不说,平日待她们也和气,不打不骂的,辞了不知去哪里才找得到这样的差事。 她丈夫便冷笑:“依我看你们这些婆娘个个都是自己作践自己,真瞧不得人家,还要赶着前去奉承。且不说我们受了秦家多少恩惠,面子都是自己挣的,你行的正坐得端何必怕别人说。” 一番话说得王氏脸色一时红一时白,心知他说对,又恨他说得难听,拉不下脸来,扭身进屋了。 她丈夫哼一声,看看做一团乱的账目,又头疼地重算。 真是个不省事的婆娘! 王氏自被丈夫说了一顿,心里也开了窍,更加用心地做事。 近日,姑娘又托她打听一件事。原来是姑娘不预备自己生孩子,要从亲族中过继一个。 天底下哪有姑娘不想自己养育孩子,想来姑娘也自知违背人伦有错,不想孩子生下来受苦。 其实她家那口子说的是,依少爷如今的地位,姑娘生下孩子也无人敢非议。姑娘到底是心存礼俗。 王氏想通这一点,既惭愧又敬佩,亲自挨家挨户地去打听消息。没几日,这事便有了眉目。 “姑娘,秦三爷的祖父同你的祖父是兄弟,按照辈分,你该唤他堂叔。 这秦三爷好赌成性,年前在赌场同人起了争执,被铁棍敲到脑袋,抬回家挨一阵日子便一命呜呼了,剩下寡妇守着几个孩子艰难度日。 听姑娘想过继孩子,连忙叫我回来同姑娘说一声。我看过了,那孩子四五个月大,虽瘦了些,生得倒是不错。姑娘若有意,改日我抱过来给姑娘同少爷瞧瞧。” 秦窈仔细听着,摇头道:“王嫂子,你去回堂婶一声,我明日下午与阿纵去她家中,若孩子与我们有缘,我们便带他回家。” 王氏不辞劳苦,喝了盏茶,又匆匆去传消息了。 过继孩子的事秦窈很早之前便同秦纵说过,秦纵没有异议。 他对自己想要的东西一直很清楚,有姐姐在身边,孩子才有意义,否则不要也罢。至于是不是姐姐生的,亦无妨,姐姐喜欢他便喜欢。 四个月大的秦扬于这年冬日来到秦府,成为秦府的小少爷。 刚来时他认生,夜里常常哭得嗓子嘶哑。秦窈十分心 分卷阅读28 疼,让奶娘挤了奶水备着,将他抱回房中亲自照顾。 她不睡,秦纵便在一旁陪着,开始有些烦这个眼泪汪汪的肉包子。 “再哭便揍你,快睡。”趁着姐姐去温奶,秦纵低声恐吓。 小秦扬看了看无良爹,哭得更大声了。 “......”啧,小混蛋。 秦窈听到哭声,连忙端着碗回来:“阿纵,阿扬怎么又哭了?” 秦纵一脸坦然:“小混蛋饿了罢。” “阿纵你不可以再喊小混蛋,再喊我生气了,”秦窈瞪了他一眼,将小秦扬抱起来轻声细语哄着,“阿扬不哭,娘在这里。阿扬饿了么,娘这便喂阿扬吃奶好不好。” 秦纵看着她慈爱柔软的侧脸,再看看咕噜咕噜咽奶的小混蛋,心想早知不要过继什么孩子,除了与他争宠便只知道哭。 幸亏吃的不是姐姐的奶水,不然这小混蛋在府中早无容身之地了。 吃饱了的小秦扬终于止了哭声,眨着眼睛好奇地东张西望。也不知在想什么,忽地朝秦纵咧嘴笑了,欢快地留着口涎。 “阿纵你看,阿扬他喜欢看着你。”秦窈软软笑道,用绢帕擦拭秦扬的口涎。 这时秦纵又心软下来,挠了挠他白嫩的下巴:“爹也喜欢你,快睡罢。” 小秦扬就在母亲无微不至的照顾与父亲变化多端的关爱中一日日长大,岁月如梭,转眼间已长到一岁。 秦纵与秦窈为他办了个小小的周岁宴,外祖母、周蔚行、顾乾等人都送了礼过来。 小秦扬今日被打扮十分讨喜,脸蛋在红彤彤的衣裳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白嫩。 在秦府养了六个月,他已习惯新家,逐渐活泼好动,人一逗便咯咯笑。 “阿扬看地上有这么多东西,阿扬喜欢哪个,拿来给爹娘看好不好?” 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毛毯,上面摆放着各色物件。小秦扬被抱到中央,圆碌碌的眼睛好奇地望来望去。 秦窈同秦纵坐在他前方看着他,见他不动,秦窈拍了拍手:“阿扬喜欢哪件东西呢?” 小秦扬被娘温柔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咧开嘴直笑,小手欢快地拍着毛毯。 秦纵靠在秦窈肩上,懒洋洋道:“臭小子以为你在逗他,小米牙都笑露了出来,甚丑。” “哪有爹娘嫌孩子丑的,”秦窈动动肩膀,忍不住道,“况且咱们阿扬长得很俊是不是?” 秦纵轻哼一声:“姐姐说我周岁时俊还是臭小子俊?” 他又乱吃味了。 秦窈心里发软,又觉好笑:“你周岁时我方才两岁,哪里记得你那个时候的样子。” “姐姐有了阿扬,连哄我开心都不愿了。”秦纵轻咬她的耳垂。 “咿呀!” 小秦扬见爹娘只顾说话,不理他,自己撑着手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跑过来。 秦窈连忙伸开手接住他,小秦扬抓着娘亲的衣袖,不开心地咿咿呀呀。 “娘,阿扬跟娘说,娘。”秦窈放慢声音教他。 秦扬学步快,八九个月便能扶着东西自己走。不过他学话慢,至今尚不会喊爹娘。 秦窈没有养过孩子,请教府中的嫂子方知有些孩子周岁后才学话,只要能发声都不碍事。 得知孩子无事秦窈便放心了,也不着急,偶尔教他几个字。 “啊、啊……” 秦纵忍俊不禁,戳戳他的脸:“连娘都不会叫,还敢同我争宠。” 小秦扬有模有样,也伸手去戳他,口齿不清地咿呀,蹬着小短腿笑得很是灿烂。 “去,抓件东西给爹看看。”秦纵帮他转过身,拍拍他的小屁股。 秦窈见他懵懵懂懂,在一旁做了个用手拿东西的姿势。 小秦扬恍然大悟的样子,欢快地扎进物件中,爬来爬去,最终抓着枝玉钗回来,献宝似地递给秦窈。 秦纵啧了一声:“牙都未长齐便知道讨好姑娘,难不成你志在闺阁?” 小秦扬自然不懂爹的话,眼睛亮汪汪地望着他。 秦窈摇头笑道:“阿纵你又胡说了,抓阄不过闹着玩罢了,不算得什么。” 她擦去小秦扬脸上的薄汗,看着秦纵眼神温柔道:“虎父无犬子,阿纵你好好教导阿扬,说不定阿扬日后也同你一样,是个名标青史的大将。” 两个至关重要的人都要眼前,大的明眸生辉,小的天真无邪,秦纵只觉心软不已:“姐姐放心罢,姐姐爱护阿扬,我又岂不疼他。” 多年以后,谁知秦窈一语成箴,秦扬果真成了百姓敬仰的大将。 有史记为证:“秦扬者,善用兵。康明十三年,攻胡兵于西北,斩首二十四万,又虏其大将,拔三城。明年,攻南夷,虏将三员,取城大小十二……有乃父之风,真所谓虎父无犬子。” *到这里,全文就结束了。感谢大家的陪伴。 补·初破 秦纵强迫秦窈的初次。每个人的虐点不一样,所以慎入。看后如引起不适,自行翻阅前面的狗粮洗眼。 ========================== 夜色已深,无月,黑幕凝重。 李嬷嬷守候在屋门外,神情悠闲,老脸上堆着笑意。 少爷凯旋归来,立了大功,晋封二品骠骑将军,看往后谁还敢对姑娘使脸色。 姑娘也算熬到头了,府中的日子定会越来越好。 一人踏着夜色自院外而来,身高八尺,健壮威武。 李嬷嬷眯着眼瞧得仔细了,上前笑着行礼:“少爷大安。” 秦纵颔首,越过她往屋门走去。 李嬷嬷忙道:“姑娘正在沐浴呢,少爷且请稍等片刻。” 秦纵的喉结滑动了一下,停下对她道:“李嬷嬷,姐姐将来若要嫁人,新郎只能是我。你懂我的意思了么?” 李嬷嬷大吃一惊,她年纪许大的婆子,如何不懂他话中的深意。 少爷看姑娘那种眼神,热烈缠绵,绝非姐弟之情。她心里门儿清,却不敢多嘴。 往日少爷在举止上也不曾跨越雷池,怎的征战回来就不想再隐忍了?姑娘向来恪守纲常,今夜不知道要吃多少苦了。 李嬷嬷转喜为忧,愁眉不展地转去了膳房,吩咐小丫头烧水。 秦窈今日十分欢喜,不只为弟弟封功晋职,亦为他平安归家。 爹娘早逝,只剩这个至亲陪在身边,相互扶持一十几载,她对弟弟的疼爱自不必多言,满身心血都付于他身上。 母亲临终前嘱托她督促弟弟学习,将来重振门楣。夙愿一朝得以实现,秦窈如释重负,如今待他娶妻生子,此生便再无牵挂。 门外模糊的交谈拉回思绪,秦窈留心听时,声音已停住。 须臾,门被推开。 秦窈隔着屏风问:“嬷嬷有甚紧要事么?”声音里还含着温软的笑意。 她沐浴时不需人服侍,嬷嬷无 紧要事,不会在此时进来。 “姐姐,是我。” “阿纵?” 秦窈忙将浴巾掩在身上,贴在桶沿,“阿纵你先出去一下好不好?我穿——” 余下的字句蓦地销声匿迹。 她愣了愣。 “阿纵你做什么!”秦窈转过身,弯腰抱着肩膀,羞恼道,“你先出去!” 秦 分卷阅读29 纵见到她身体的一刹那,四肢酥麻,心口亢奋地跳动,急促有力。 想做什么? 自然是日夜遐想之事。 缓缓走过去,单膝跪在她身旁,声音低哑道:“我出征前每每以声色诱惑姐姐,姐姐为何不问我缘由?” 原来不是她多心。 秦窈不曾经历过男女间的情情爱爱,却也疑心他那时的言行举止古怪。 两人靠的近时,他的薄唇会忽地有意无意擦过面颊。夜里自前厅回后院,他说担心她冷,伸手圈着她的腰身。 这些举止过于亲密,秦窈想起外祖母的话,心焦不已,多次以圣贤之话与史上乱伦之事谨训,期望警醒他。 他不明说,此事尚有挽回的余地,她与他之间还能以亲情相待。一旦挑破,秦窈再也无法制止。 “阿纵,你喝多了,我唤嬷嬷进来送你回房歇息好不好?” 秦窈欲离他远一点,刚动,他抬手按住肩膀。 温热细腻的肌感自手掌下传来,秦纵呼吸一滞,手不由自主地沿着曲线摩挲。 “我是多喝了几杯酒,却不至到醉的地步。我知道自己心悦姐姐,想同姐姐欢爱。我也知道姐姐不敢嫁予我。可我忍了三年, 不能再忍了,今日我一定要同姐姐做尽男女之事。” 秦窈挣扎着躲避他的触碰,听到最后一句话,心神欲裂。 来不及劝阻,被他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 秦窈心慌意乱,厉声道:“阿纵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想千辛万苦拼来的功名毁于一旦么!” “假若功名能换来姐姐的回应,我双手奉上。” 秦纵将她放在床上,解衣裳之时,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放肆狂热。 秦窈背对他缩进床角,将被褥卷在身上,牢牢地抓着。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敲击耳膜,她周身冰冷。 “秦纵,我是你亲生姐姐!” “只有姐姐才能令我情不能已,时时刻刻想撕开姐姐的衣裳。” 秦纵跨上床,运劲拉开被褥,她白皙的后背一寸一寸露出来。 火热的唇贴在背上,秦窈似被烫伤,剧烈挣扎,“违乱伦常人皆不耻,阿纵你不要再错下去了,姐姐求你。” 此刻什么道理、何方神圣都无法阻止他要她,违乱伦常又如何,他若有罪,神人尽管来共罚。 秦纵一手穿过她腋下,横按住前胸,一手掐着她的腰,不准她挪动一分一毫,沉迷地吮吻雪背上的肌肤。 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自小照顾到大的亲生弟弟要强迫与她欢爱。 秦窈疼得直不起腰,乱伦之罪一刀一刀刮在心上,鲜血淋漓。 不要他自毁前程,泪水朦胧地捶打他的手臂,“你松开,松开……” 秦纵听出她言语中的哭腔,克制着滔滔的情欲,将她翻过来,俯悬在她身上,“姐姐不哭,有罪也是我一人有罪。姐姐不愿给 我,我今夜不择手段也要进入姐姐的身体里。” 秦窈看着他情色润红的薄唇,欲念毫不遮掩地在眼底涌动,悲戚哽咽,“你不念爹娘同赐的血肉,连秦家的名声都不顾了是不 是?” 秦纵抹去她的眼泪,“我向姐姐起誓,此事不会损害秦家的声誉。我对姐姐有情,爹娘泉下有知也不会怪罪。” 其实他心里真正想的是,他对她有情,即便爹娘在世,他也敢要她。 姐姐的身体,秦纵想象过千百遍。真正见到时,依然移不开眼。 肤如玉河,莹润生辉。两圆奶儿娇艳玲珑,腰肢纤细柔美,小腹上一点肚脐灵巧可爱。无处不吸引他。 秦纵以手缓缓抚摸过,陶醉其中,“姐姐生得真漂亮……” 意乱情迷地低头吻她,但她牙关咬得很紧,秦纵进不到口中,急不可耐,暴力地捏着她的颚骨闯入。 好疼,秦窈红着眼睛拍他的肩膀。 秦纵放开,捧着她的脸专注热烈地辗转深吻。 男子阳刚火热的气息如牢笼,将她锁入其中,躲避不得,逃离不得。秦窈被迫承受着他唇舌的侵略,抗拒的双手被他反压在头 顶。 下巴,细颈,肩膀,锁骨,没有一处躲过他的舔舐,水迹成片,湿润靡艳。 两人赤裸的肌肤紧密磨擦,秦窈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里的力量与疯狂,惶恐畏惧,曲起膝盖推他。 秦纵趁势挤进她双腿间,含住乳蕊大力吮吸。 好甜。 秦窈猛地一轻颤,肩膀抵着床榻使劲力气挣扎,腰肢高低扭动,撞击着他结实的腹部。 阳物胀大至极限,嚣张猖狂,顶端兴奋地渗出一两点粘液。 乳蕊几次欲滑出去,秦纵急燥地咬住,掐着她的腰狠狠按在身下,挺着阳物抵在穴口处。 那是…… 秦窈僵住,脸色一点点发白,“阿纵,你再不停下,我会恨你。” 秦纵吞咽的动作慢下来,抬起身摩挲她的脸,眼睛猩红,“我停不来下了,不做我会死。姐姐乖乖给我好不好?” 他会死。 秦窈呆住,痛得不敢大力呼吸。看着他青筋凸起的额角,慢慢闭上眼。 她妥协了。 秦纵亲亲姐姐的唇角,手掌摸下去,揉揉湿软的穴口,两指试探地推进去。 原来这里不是空荡的一条甬道,四周生长着密集的软肉。它们会动,紧紧吸蠕着闯入的异物,滑腻柔软。 秦纵粗喘,小心翼翼抽动手指,“姐姐再出多点水,我忍不住了,要插进去。” 还不够,她还不够湿。听闻女子第一次很疼,秦纵不舍,想尽可能令她舒服。 咕叽,渐渐有水声响起。 秦纵抽出手指,扶着阳物在嫣红的穴缝上滑动,沾染上水液,腰部运力,将伞端插进去。 穴径温热紧致,舒畅销魂,秦纵眼尾直跳,刺破了那层阻碍,不停挺腰深入。 越入越紧,他被夹得寸步难行。 秦纵如困兽般呻吟一声,拭去姐姐面上的冷汗,“我要全部插进去,姐姐忍一忍。” 迟早她都要给他贯穿的,长痛不如短痛。 “啊——” 秦窈仰起头,凄厉一喊。 他的阳物是一把利刃,割开她的身体撕出一条血路,痛,刻骨铭心。 “没事了,不疼了,姐姐不要哭。”秦纵抱着她的肩膀,哑声安抚。 一轻再轻,用尽克制,压着肆意狂野插她的念头慢慢退出来。血丝沿着肉刃滑落。 秦纵想起每次出征前的祭旗仪式,他亲手以鲜血涂在军旗上,将战事宣告天地,求得神灵的庇佑。 他不信鬼神,只想借此激励将士。鲜血,是最好的刺激。 秦纵贴着秦窈的额头,音色疯狂又庄重:“姐姐将处子血给我了,天地见证,姐姐往后是我的,我也是姐姐一人的。” “你 有辱天地,怎敢得到见证……” 秦窈泣不成声。 蜡烛燃尽,悄无声息地熄灭。房屋沉进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