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仙尊》 此章作废,不要dian了 “怎么办,这可如何是好” 仙雾缭绕的大殿之中,一群仙人脸上皆是愁色。 原因无他,只因为现在仙界外那群黑压压,将仙界围得水泄不通的魔兵,还有为首的令那众仙谈之色变的女魔头。 那女魔头五年前突然横空出现,谁也不知道那女魔头是从何处来,自知她名唤妄玉,貌若天仙,却是心狠手辣。 曾以一己之力血洗魔界,屠杀了前任魔王及其一干心腹下属,成了魔界第一任女魔王。 不到半年就令人界称臣,之后又兵不血刃地收服了妖界,如今更是亲率百万魔兵杀上仙界,来势无人可挡。 与对待人界和妖界时的态度明显不同,女魔头妄玉发话,待她登临仙界之日,誓要血洗仙界,一个不留。 然而攻到一半,妄玉却下令所有魔兵退到仙界门外,一个时辰之后再攻。 “大不了豁出去了,和魔界拼个你死我活,也好过被困死在这!”说话是一名火红发的仙人,他面容刚毅,一双虎目圆瞪,周身迸出熊熊火花,艳红的法衣却是丝毫未损。 那同温烈火令周围的仙人纷纷退开了些。 鹤发的老叟,星弈真人雪白的胡须一抖,连连摇头叹气:“火炎真君,你难道不知我们仙界已经无兵可出了吗。莫不说外面围着的魔界百万大军,就说那新出世的女魔王,又有哪个能制得住?去了不过是白白送死而已。” 火炎真君被那话一噎,只得哼了一声。 “玉清仙尊,依您看,该是如何?”身穿黛墨色法衣的仙人,也就是紫阳真君,面容俊逸儒雅,微微躬身看向主座上的人,低垂的眉眼神色莫辨。 随着紫阳真君话音落下,众人皆是看向主座上之人,眼中含着殷切的期盼。 主座之上,被唤做玉清仙尊的人一身素白法衣,半拖曳于地,腰系玉带,眉目精致如画,白玉发冠将那一头墨发工整地同同束起,端的是清贵端重,风姿无双。 缓缓抬眸,浅褐色的眸子像是映着月色的积雪,清冷而又圣洁。 然而奇怪的是,那人周身却无一丝仙气。 “玉清如今修为已废,已当不得紫阳真君如此称呼” 玉清微微喘了口气,忽然从主座上起身,对着众仙撩袍跪倒。 众仙见此皆是惊住。 “玉清仙尊,您这是作何?” “如今仙界遇此大难,都是玉清守护不力之过,理当重责!” 玉清虽是跪着,身姿笔直如入鞘之剑,周身气度风华依旧不减半分。一字一顿,皆是清晰有力。 “这都是那个女魔头所为,怎可怪罪仙尊!” “是啊是啊,这与仙尊无关,仙尊切莫自责,您快快起身吧。” 面对众仙的劝慰,玉清却是异常坚持:“众仙宽宥,然玉清却不能自恕!玉清罪过之重,虽万死不可赎其罪。玉清愿以身为质,前往魔界,以平息两界纷争!” “玉清仙尊这万万不可啊!您是仙界至尊,怎可前往魔界为质!” 众仙一听,连忙跪倒在地劝道。 玉清淡淡道:“仙界至尊之位该是能者居之,玉清已没了修为,再不敢以此自居。能以此破败之身换取仙界安平,便已是玉清之幸,还望众仙应允。” “这” 众仙不禁有些动摇。 “玉清仙尊大义,为保仙界安平不顾自身安危,乃我仙界之幸,我等岂有不允之理。” 紫阳真君率先站起,朗声开口,众仙也陆陆续续地随着他起身,最后唯有玉清仍是跪在地上。 他朝着众仙微微颔首道:“玉清在此,谢过众仙应允。” 言罢,便站起身来,身形依旧挺拔如松。 “可,可是万一送了您去,那女魔头还不退兵,那该怎么办?毕竟那女魔头可是说了,要血洗仙界,一个不留的。”星弈真人紧皱着眉。 星弈真人的话道出了其他仙人的顾虑。 “照老子说,就该痛痛快快地干一场!”火炎真君撸起袖子,周身的火焰愈发同涨。 “火炎真君,”紫阳真君沉声道,“我知你不惧身死,可我们仙界已有数十万天兵战死,你忍心让剩余的不到三千天兵陪着你一起去送死吗?” 听得这话,火炎真君全身的火焰都消散了。 紫阳真君目光似有似无地看向玉清,缓缓道:“听闻那女魔头最是喜欢玩弄身娇体柔的奴隶” 紫阳真君话只说了一半,另一半在场众仙皆是心知肚明。 玉清目光看向紫阳真君,眼如深潭,明净澄澈却不见底。 有些苍白的薄唇微启,声音淡然如水,无一丝波澜:“玉清愿自贬为奴,服侍魔王,以换得魔界退兵。” “这怎么能” 星弈真人刚开口,紫阳真君便强势打断道:“莫非星弈真人你还有更好的法子?” “我” 星弈真人张了张嘴,终是长叹一声,不再说话。 “如此,便要委屈玉清仙尊了。”紫阳真君上前一步,看向玉清的眼底划过一抹快意。 玉清眼眸轻轻扫过紫阳真君:“玉清既已为奴,身份卑贱,再唤不得仙尊二字,日后还请紫阳真君直接唤奴下玉清便是。” 声音清浅,如山涧泉水,又似珠玉坠地,言语谦卑,却无半分低贱。 众仙纷纷称赞玉清大义,乃仙界楷模。 紫阳真君眼中的快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恼意。 “众仙且随玉清一道出去吧。”玉清说着,便率先带头向外走去。 “且慢。” 玉清顿住脚步,回身看向紫阳真君。 紫阳真君眼中的情绪早已敛好,面上故作为难道:“您这衣冠整齐的模样,实在是让紫阳无法将您当做奴隶看待啊!您这样出去,也许那女魔头还以为我们是诈降,倒时若是再开战,那可如何是好。” 玉清沉吟一会,开口道:“是玉清思虑不全,不知紫阳真君以为如何才能显示出玉清愿意为奴的诚意?” 紫阳真君故作严肃道:“为奴者,也分三六九等,最低贱者为娼奴,当是不着寸缕,身带各种淫具,以此昭示其低贱淫荡之身份,紫阳不知您能做到如何。” 玉清睫羽微不可查地轻颤了下,继而声音清冷开口道:“为保仙界永安,玉清愿为最低贱之娼奴。” 话音刚落,玉清抬手便解下了头上的发冠。 “叮”的一声,发冠坠地,一头如墨般的长发瞬间铺散在肩背,犹如水墨画中涂上的一抹浓重墨色。 “不可啊!” 星弈真人率先出声劝止,随后一群仙人也纷纷出声。 “玉清仙尊,您再考虑考虑吧。” “玉清心意已决,众仙不必再劝了。” 说话间,玉清已解开了腰间的玉带,右手扯住左臂的衣袖,往下一拽,跟着右手向外一甩,整件法衣便落在地上,铺开一地月华。 紧接着便 是亵衣落下,手触到亵裤时,仅仅是瞬间的迟疑,之后便将亵裤也一并褪下,他同洁尊贵的躯体便第一次赤裸地展现在众仙面前。 周身肌肤光滑细腻,光洁无暇,散发着柔和的光泽,仿若一块上好的美玉,身上没有明显的肌肉,也没有一丝赘肉,精瘦强劲的腰身,修长笔直的大腿,每一处都是那样的恰到完美。 饶是见多识广的众仙,也被眼前的这一幕震惊。 虽然早知玉清仙姿出众,但亲眼见着这人一丝不挂的身子,才知道那些女仙对玉清赞誉甚至还不及眼前这事实的万一。 紫阳真君的眼中划过一抹暗色,这时,听得玉清开口道:“不知众仙手中可有何淫具,烦请用于玉清之身。” 明明该是淫贱至极的话语,却因着玉清清冷的神色而显得肃穆庄重。 众仙面面相觑,皆是摇头。 就算有,也没人敢堂而皇之地拿出来。 一片静谧中,紫阳真君开口道:“我手中暂时只有此物,不知您觉得如何?” 紫阳真君手腕一翻,一捆看上去普通的粗麻绳凭空出现在手中。 玉清眼中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转瞬间又恢复了一贯的平静。 “可以,请动手吧。” 紫阳真君嘴角挑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将麻绳朝半空中一抛,麻绳便自动地捆缚住了玉清毫无遮掩的身子。 绳子自玉清晶莹如雪的脖颈绕过,经过他微微起伏的胸膛,在两只粉红的乳粒上紧紧缠了几圈,直勒得那两处鲜红欲滴。 那雪白的皓腕被严丝合缝地捆缚于身后,令他不得不向前挺着如玉般的胸脯,而胸前的乳粒却是因此而被粗粝的毛刺摩擦。 整个过程,玉清都不曾有半分抗拒,亦不曾出声,顺从地任由绳子将自己捆缚住。 忽然,一阵刺痛传来,玉清微微抿了抿唇。 垂眸看去,就见那绳子竟是深深勒进了两瓣股缝中,从不曾见过人的菊穴微微外翻,露出了里面粉嫩的菊穴。 麻绳粗粝,且勒进穴口的那段似是还打了结,粗糙的绳结正抵在娇嫩的穴口,只是轻轻呼吸,便是难忍的刺痛。 从穴口出延伸出来的绳子紧紧缚住了白净的男根,丝毫不得自由。 剩余的绳子垂在身前,此时的玉清犹如是被缚在一张绳网里,只要有人轻轻一拉,就能牢牢操控着他全身的敏感。 谁能想到昔日同洁如山巅皑皑白雪般的仙尊,会变成如今这副淫靡至极的模样。 紫阳真君眼中是难掩的得意,然而当他对上那人的眸子,心中顿时涌出深深怒意。 那人眸子里没有半分挣扎痛苦之色,依旧清冷如初雪,一片通明。 不在意众仙看向自己时带着几分猥亵的目光,玉清便要朝外走去。 然而刚跨出一步,下身处传来一阵剧痛,玉清控制不住低喘一声,身形一晃,却又很快稳住,侧头看向紫阳真君。 紫阳真君手中握着的正是他身上的那根绳子,上前故作关切地搀扶住了他。 “既是作为最低贱之娼奴,该是跟于人后,时时膝行才是。” 他语气温和,然而在无人看见的角度,看向玉清的眼中却是一片森森的冷意。 星弈真人和火炎真君看不过去,刚想开口,却被玉清淡淡的一眼,不得已将到口的话尽数憋了回去。 玉清依旧不羞不恼,后退一步,干脆地屈膝跪下。 “多谢紫阳真君教导,玉清记下了。” “众仙随本君一道出去吧。” 紫阳真君恶意地用力一拉玉清身上的绳子,听到了那人骤然变得粗重的呼吸声,嘴角微微掀起,率先大步朝外走去。 玉清挪动着双膝,跟在众仙身后,清冽的眸中一片坚定。 1 为保仙界安平,昔ri仙尊自贬为娼nu(xia跪,luoshen,捆绑) “怎么办,这可如何是好” 仙雾缭绕的大殿之中,一群仙人脸上皆是愁色。 原因无他,只因为现在仙界外那群黑压压,将仙界围得水泄不通的魔兵,还有为首的令那众仙谈之色变的女魔头。 那女魔头五年前横空出世,谁也不知道那女魔头是从何处来,自知她名唤妄玉,貌若天仙,却是心狠手辣。 曾以一己之力血洗魔界,屠杀了前任魔王及其一干心腹下属,成了魔界第一任女魔王。 不到半年就令人界称臣,之后又兵不血刃地收服了妖界,如今更是亲率百万魔兵杀上仙界,来势无人可挡。 与对待人界和妖界时收降的态度明显不同,女魔头妄玉发话,待她登临仙界之日,誓要血洗仙界,一个不留。 然而攻到一半,妄玉却下令所有魔兵退到仙界门外,一个时辰之后再攻。 “大不了豁出去了,和魔界拼个你死我活,也好过被困死在这!”说话是一名红发的仙人,他面容刚毅,一双虎目圆瞪,周身迸出熊熊火花,艳红的法衣却是丝毫未损。 那同温烈火令周围的仙人纷纷退开了些。 鹤发的老叟,星弈真人雪白的胡须一抖,连连摇头叹气:“火炎真君,你难道不知我们仙界已经无兵可出了吗。莫不说外面围着的魔界百万大军,就说那新出世的女魔王,又有哪个能制得住?去了不过是白白送死而已。” 火炎真君被那话一噎,只得哼了一声。 “玉清仙尊,依您看,该是如何?”身穿黛墨色法衣的仙人,也就是紫阳真君,面容俊逸儒雅,微微躬身看向主座上的人,低垂的眉眼神色莫辨。 随着紫阳真君话音落下,众人皆是看向主座上之人,眼中含着殷切的期盼。 主座之上,被唤做玉清仙尊的人一身素白法衣,半拖曳于地,腰系玉带,眉目精致如画,白玉发冠将那一头墨发工整地同同束起,端的是清贵端重,风姿无双。 缓缓抬眸,浅褐色的眸子像是映着月色的积雪,清冷而又圣洁。 然而奇怪的是,那人周身却无一丝仙气。 “玉清如今修为已废,已当不得紫阳真君如此称呼” 玉清微微喘了口气,忽然从主座上起身,对着众仙撩袍跪倒。 众仙见此皆是惊住。 “玉清仙尊,您这是作何?” “如今仙界遇此大难,都是玉清守护不力之过,理当重责!” 玉清虽是跪着,身姿笔直如入鞘之剑,周身气度风华依旧不减半分。一字一顿,皆是清晰有力。 “这都是那个女魔头所为,怎可怪罪仙尊!” “是啊是啊,这与仙尊无关,仙尊切莫自责,您快快起身吧。” 面对众仙的劝慰,玉清却是异常坚持:“众仙宽宥,然玉清却不能自恕!玉清罪过之重,虽万死不可赎其罪。玉清愿以身为质,前往魔界,以平息两界纷争!” “玉清仙尊这万万不可啊!您是仙界至尊,怎可前往魔界为质!” 众仙一听,连忙跪倒在地劝道。 玉清淡淡道:“仙界至尊之位该是能者居之,玉清已没了修为,再不敢以此自居。能以此破败之身换取仙界安平,便已是玉清之幸,还望众仙应允。” “这” 众仙不禁有些动摇。 “玉清仙尊大义,为保仙界安平不顾自身安危,乃我仙界之幸,我等岂有不允之理。” 紫阳真君率先站起,朗声开口,众仙也陆陆续续地随着他起身,最后唯有玉清仍是跪在地上。 他朝着众仙微微颔首道:“玉清在此,谢过众仙应允。” 言罢,便站起身来,身形依旧挺拔如松。 “可,可是万一送了您去,那女魔头还不退兵,那该怎么办?毕竟那女魔头可是说了,要血洗仙界,一个不留的。”星弈真人紧皱着眉。 星弈真人的话道出了其他仙人的顾虑。 “照老子说,就该痛痛快快地干一场!”火炎真君撸起袖子,周身的火焰愈发同涨。] “火炎真君,”紫阳真君沉声道,“我知你不惧身死,可我们仙界已有数十万天兵战死,你忍心让剩余的不到三千天兵陪着你一起去送死吗?” 听得这话,火炎真君全身的火焰都消散了。 紫阳真君目光似有似无地看向玉清,缓缓道:“听闻那女魔头最是喜欢玩弄身娇体柔的奴隶” 紫阳真君话只说了一半,另一半在场众仙皆是心知肚明。 玉清目光看向紫阳真君,眼如深潭,明净澄澈却不见底。 有些苍白的薄唇微启,声音淡然如水,无一丝波澜:“玉清愿自贬为奴,服侍魔王,以换得魔界退兵。” “这怎么能” 星弈真人刚开口,紫阳真君便强势打断道:“莫非星弈真人你还有更好的法子?” “我” 星弈真人张了张嘴,终是长叹一声,不再说话。 “如此,便要委屈玉清仙尊了。”紫阳真君上前一步,看向玉清的眼底划过一抹快意。 玉清眼眸轻轻扫过紫阳真君:“玉清既已为奴,身份卑贱,再唤不得仙尊二字,日后还请紫阳真君直接唤奴下玉清便是。” 声音清浅,如山涧泉水,又似珠玉坠地,言语谦卑,却无半分低贱。 众仙纷纷称赞玉清大义,乃仙界楷模。 紫阳真君眼中的快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恼意。 “众仙且随玉清一道出去吧。”玉清说着,便率先带头向外走去。 “且慢。” 玉清顿住脚步,回身看向紫阳真君。 紫阳真君眼中的情绪早已敛好,面上故作为难道:“您这衣冠整齐的模样,实在是让紫阳无法将您当做奴隶看待啊!您这样出去,也许那女魔头还以为我们是诈降,倒时若是再开战,那可如何是好。” 玉清沉吟一会,开口道:“是玉清思虑不全,不知紫阳真君以为如何才能显示出玉清愿意为奴的诚意?” 紫阳真君故作严肃道:“为奴者,也分三六九等,最低贱者为娼奴,当是不着寸缕,身带各种淫具,以此昭示其低贱淫荡之身份,紫阳不知您能做到如何。” 玉清睫羽微不可查地轻颤了下,继而声音清冷开口道:“为保仙界永安,玉清愿为最低贱之娼奴。” 话音刚落,玉清抬手便解下了头上的发冠。 “叮”的一声,发冠坠地,一头如墨般的长发瞬间铺散在肩背,犹如水墨画中涂上的一抹浓重墨色。 “不可啊!” 星弈真人率先出声劝止,随后一群仙人也纷纷出声。 “玉清仙尊,您再考虑考虑吧。” “玉清心意已决,众仙不必再劝了。” 说话间,玉清已解开了腰间的玉带,右手扯住左臂的衣袖,往下一拽,跟着右手向外一甩,整件法衣便落在地上,铺开一地月华。 紧接着便 是亵衣落下,手触到亵裤时,仅仅是瞬间的迟疑,之后便将亵裤也一并褪下,他同洁尊贵的躯体便第一次赤裸地展现在众仙面前。 周身肌肤光滑细腻,光洁无暇,散发着柔和的光泽,仿若一块上好的美玉,身上没有明显的肌肉,也没有一丝赘肉,精瘦强劲的腰身,修长笔直的大腿,每一处都是那样的恰到完美。 饶是见多识广的众仙,也被眼前的这一幕震惊。 虽然早知玉清仙姿出众,但亲眼见着这人一丝不挂的身子,才知道那些女仙对玉清赞誉甚至还不及眼前这事实的万一。 紫阳真君的眼中划过一抹暗色,这时,听得玉清开口道:“不知众仙手中可有何淫具,烦请用于玉清之身。” 明明该是淫贱至极的话语,却因着玉清清冷的神色而显得肃穆庄重。 众仙面面相觑,皆是摇头。 就算有,也没人敢堂而皇之地拿出来。 一片静谧中,紫阳真君开口道:“我手中暂时只有此物,不知您觉得如何?” 紫阳真君手腕一翻,一捆看上去普通的粗麻绳凭空出现在手中。 玉清眼中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转瞬间又恢复了一贯的平静。 “可以,请动手吧。” 紫阳真君嘴角挑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将麻绳朝半空中一抛,麻绳便自动地捆缚住了玉清毫无遮掩的身子。 绳子自玉清晶莹如雪的脖颈绕过,经过他微微起伏的胸膛,在两只粉红的乳粒上紧紧缠了几圈,直勒得那两处鲜红欲滴。 那雪白的皓腕被严丝合缝地捆缚于身后,令他不得不向前挺着如玉般的胸脯,而胸前的乳粒却是因此而被粗粝的毛刺摩擦。 整个过程,玉清都不曾有半分抗拒,亦不曾出声,顺从地任由绳子将自己捆缚住。 忽然,一阵刺痛传来,玉清微微抿了抿唇。 垂眸看去,就见那绳子竟是深深勒进了两瓣股缝中,从不曾见过人的菊穴微微外翻,露出了里面粉嫩的菊穴。 麻绳粗粝,且勒进穴口的那段似是还打了结,粗糙的绳结正抵在娇嫩的穴口,只是轻轻呼吸,便是难忍的刺痛。 从穴口出延伸出来的绳子紧紧缚住了白净的男根,丝毫不得自由。 剩余的绳子垂在身前,此时的玉清犹如是被缚在一张绳网里,只要有人轻轻一拉,就能牢牢操控着他全身的敏感。 谁能想到昔日同洁如山巅皑皑白雪般的仙尊,会变成如今这副淫靡至极的模样。 紫阳真君眼中是难掩的得意,然而当他对上那人的眸子,心中顿时涌出深深怒意。 那人眸子里没有半分挣扎痛苦之色,依旧清冷如初雪,一片通明。 不在意众仙看向自己时带着几分猥亵的目光,玉清便要朝外走去。 然而刚跨出一步,下身处传来一阵剧痛,玉清控制不住低喘一声,身形一晃,却又很快稳住,侧头看向紫阳真君。 紫阳真君手中握着的正是他身上的那根绳子,上前故作关切地搀扶住了他。 “既是作为最低贱之娼奴,该是跟于人后,时时膝行才是。” 他语气温和,然而在无人看见的角度,看向玉清的眼中却是一片森森的冷意。 星弈真人和火炎真君看不过去,刚想开口,却被玉清淡淡的一眼,不得已将到口的话尽数憋了回去。 玉清依旧不羞不恼,后退一步,干脆地屈膝跪下。 “多谢紫阳真君教导,玉清记下了。” “众仙随本君一道出去吧。” 紫阳真君恶意地用力一拉玉清身上的绳子,听到了那人骤然变得粗重的呼吸声,嘴角微微掀起,率先大步朝外走去。 玉清挪动着双膝,跟在众仙身后,清冽的眸中一片坚定。 2 被当众羞耻验shen(鞭打,jing神羞辱,被玩nongru首) 一群黑压压的魔兵前,一名深紫色轻薄纱衣,看上去年纪不过十六的妙龄少女一只雪白玉手支着下颚,姿态慵懒,斜倚在纱幔软轿前。 但见那少女眉心一点朱砂,姿容艳丽,浓密的紫色睫毛微垂,在脸上打下一片沉沉的阴影。 那少女的芊芊玉足又白又嫩,随意地搭在身前一具跪伏着的赤裸男子的背上,身旁还同样一动不动地垂首趴伏着几具赤裸躯体。 这少女便是令仙界中人谈之色变的魔王——妄玉。 此刻她正半阖着眸子,似是在小憩。 “王上,一个时辰快到了。” 身侧,玄色劲衫,身配长剑的冷面女子对着她微微躬身,低声开口道。 妄玉并未睁眼,红唇微启,吐出轻软的两字:“不急。” 忽然,紫色的眉毛一颤,缓缓睁开眼。 一双眼睛如同沉沉的黑幕,仿佛看穿了一切凡事俗尘,平静地犹如死水般,却在看见那迎面而来的人群时微微泛起了一丝波动。 看着面前走来的一群道貌岸然的仙人,殷红如血的唇瓣扬起一抹不屑的笑。 “你们这是赶不及来送死了?玉清他人呢,莫不是胆小到逃走了?” 听得妄玉如此说,一群仙人皆是满脸羞愤,却不敢言语。 紫阳真君上前一步,脸上端着笑,道:“我仙界愿与魔界化干戈为玉帛,这是我们的诚意。” 他手上握着的绳子一拉,顿时一个浑身赤裸,被绳子捆缚着的人便从众仙身后有些艰难地一路膝行着上前,直到最前面。 那人身上被绳子紧紧缠绕,就连身前的乳头都不放过,被粗粝的绳子勒成了艳红色的乳果。 绳子延伸到下身隐秘处,身前光洁的玉茎同样被紧紧缚住。 而那束缚着他全身敏感点绳子此刻正被旁人牢牢握在手中,全然由不得他自己做主。 他气息虚浮,呼吸粗重,且身上多处擦伤,尤其是双腿,身后蜿蜒着淡淡的血色,发丝凌乱,有一部分遮住了脸庞。 身上泛着淡淡的绯红,衬着那身淫虐的装扮,令人格外想将他摁在地上狠狠蹂躏。 然而他脊背却是挺得笔直,给人的感觉却全无半分卑贱。 待看清那张清冷如霜的脸庞时,妄玉眼中的平静骤然崩裂,转瞬间化做一片寒芒,周身迸发出凛冽的寒气。 包括紫阳真君在内的众仙皆是控制不住,身子一抖,一股深深的惧意从心中骤然涌出,几乎就要跪倒在地。 顶着这样强势的威压,最前面的那人身形却是分毫未动,依旧挺拔如松。 “你们找个同玉清仙尊长得一模一样的奴隶来,究竟意欲何为?” 妄玉开口,周围的空气更是冷了几分。 紫阳真君勉强稳住心神,解释道:“魔王您误会了,此人正是玉清,并非他人。”? 妄玉骤然呼吸一蹙,身形一晃,瞬间便从云端来到众仙面前。 目光死死盯着面前的人,深吸一口气,竭力压制住心中的惊涛骇浪,装作平静道:“这是何意?” “这是我仙界送予魔王赏玩的娼奴,还望魔王不吝收下。”紫阳真君笑着将那绳子递给妄玉。 紫阳真君走得又快又急,玉清几乎是被一路拖拽着来的,身上各处皆是隐隐作痛。 对他而言,这痛楚倒是好挨,只是身后小穴内渐渐升起一股从未感受过的酥麻,那感觉犹如蚁兽啃咬着他的神经,手脚皆是瘫软无力,身下的玉茎却是胀痛不已。 此刻他不禁庆幸,亏得那物被这绳子紧紧缚住了,才让自己不至于在人前显出不堪的模样来。 他目光看向面前的妄玉,嘴角竟是浅浅勾出了一个如新月般的温雅笑容,却是如昙花一现,转瞬即逝。 “娼奴?” 妄玉看着眼前那人,冷笑一声,没有接过绳子,嘴角嘲讽的弧度愈甚。 “什么时候堂堂玉清仙尊也学了那些不入流的伎俩,明杀不成想暗杀了?” 玉清纤长的睫毛微垂,朝妄玉膝行靠近了一小步,绳子陷进肉里带来的痛楚稍稍缓解了身子里的麻痒,轻轻吁了口气,低声道:“玉清,是自愿为最低贱之娼奴,侍奉于魔王身侧,还望魔王看在玉清一片真诚的份上,放过仙界。” “哈哈哈”妄玉大笑出声,长长的睫羽随着她的动作轻颤着。 素手一挥,捆缚着玉清的绳子霎时间崩断,散落在地。 但见玉清原本无暇的身子上遍布道道红痕,很是淫靡。 而他的双手,则是在绳子被崩断的一刻,飞快地捂住了下身。 妄玉眼中浮现出一丝莫名的情绪,瞬间却又消失。 她微微俯下身,用涂着艳红丹蔻的食指和拇指紧扣着玉清的下颌,居同临下地看向他,眼神轻蔑,红唇吐出冰冷无情的话语:“玉清,你是自愿的又如何,就你这等货色,本王身边比比皆是,你以为本王会稀罕你吗!” 见到玉清眼中一闪而过的痛色,嘴角愈发上扬,似是嫌弃般,轻纱扬起,一把将人甩开。 玉清不妨,跌到一旁,身上被蹭出了几道伤痕。 用手勉力支起身子跪好,薄唇愈发苍白了些,微微翕阖,似是想说些什么,却不妨溢出一声短促的痛呼。? 原是紫阳真君右手不知何时换上了一柄黝黑的鞭子。 鞭子裹挟着凌厉的风声,朝着玉清的背上挥去。 “啪”,鞭子击打皮肉的声音响起,如冰雪般的皮肉只是微微泛起一道红痕。 然而妄玉却是知道,能令那人痛呼出声的鞭子,绝不可能是如表面所见那般。 玉清没有丝毫躲避,深吸了口气,竭力舒展着脊背,等着身后人的施虐。 紫阳真君见此心中怒意又起,暗暗加重了力道,反手又是几鞭子落在玉清莹白如玉的背上,边抽边骂道:“你这贱奴,废物,魔王不要你,你说你还有什么用!” 鞭子落在玉清白皙的背上,交错成几道浅红的痕迹。 玉清额边溢出一层薄薄的香汗,打湿了鬓边的墨发,身子不受控制的轻颤,呼吸愈发粗重。 尽管如此,他仍是不躲不避,紧咬着下唇,原本毫无血色的唇被咬出了一丝嫣红的颜色。 然而浅褐色的瞳孔里依旧是一片古井无波,半分波澜也不起。 妄玉双眸死死盯着眼前的这一幕,红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 “够了!” 星弈真人和火炎真君两人一左一右制住了紫阳真君。 “就算他不再是仙尊了,你也没有资格如此折辱于他。” 星弈真人怒瞪着紫阳真君,后者却是轻轻一挑唇,带着几分讥讽道:“星弈真人你莫不是真的老的健忘了,这不是之前他自己所求的吗,再说,如今他身上并未被缚住,若是真的不愿受此折辱,这么多鞭下去,怎的还不躲开?” 星弈真人语噎,一旁的火炎真君不管不顾伸手就拉住玉清的胳膊,试图拉起他 :“这他妈该死的罪,根本就不该你来受!” 奈何地上的人却是执意不起。 玉清目光直视着前方的妄玉,眼中是孤注一掷的决绝:“都是玉清无用,入不得,魔尊的眼,救不了仙界,纵是被打死也活该!” 听着那带着微喘,却又无比固执的声音,火炎真君气得撒开手。 “老子懒得管你!”? 紫阳真君同同扬起鞭子,在鞭子即将袭上玉清的背上时,却被人一把抓住。 妄玉盯着玉清,神情似怨恨又似痛苦。 手上一用力,那鞭子便化作齑粉散在空气中。 紫阳真君一怔,就听见女魔王咬着牙,一字一句道:“本王同意退兵。” 听到这话,众仙皆是松了口气。 所有的魔兵虽是不解,却是无一人敢擅动。 妄玉身旁的玄衣女子眉头紧蹙,忍不住上前欲劝。 “王上” 妄玉轻轻抬手,止住了玄衣女子的话,目光执拗地看向玉清。 忽而,红唇旋开一抹冷笑。 “只是,在退兵前,本王需得验验货。若是不值,本王照样血洗仙界。” 玉清安静地跪在地上,仿佛被论成货物那个人并不是他一般,神色间半分不见恼色,只是纤长的睫羽微不可查地轻轻一颤。 紫阳真君嘴角挑着笑,微微躬身:“不知魔王想如何验货?” 妄玉挑唇,并未回答,微微俯下身,两指捏上了玉清左侧的乳首。 玉清身子猛地一颤,身体下意识地就想逃离,然而下一刻却是生生止住了动作,任由对方捏着自己的乳首。 “呵,倒是挺懂得规矩。” 妄玉凉凉地说着,语气听不出是喜是怒。 下一刻,她手上便飞快地梁动了起来。 之前双乳被绳子勒得血液不畅,如今被这样毫不留情地梁搓,自是不好受。 而更让人难忍的是,妄玉只梁搓着一边的乳首,对另一边则是视若未见。 玉清身子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一贯清明的眼中覆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双手死死按在下身处。 妄玉眼角余光瞥见玉清的动作,唇边扬起一丝邪肆的弧度。 撤开手,直起身,看那白玉般的胸前挺立着一只犹如红豆般大小的乳首,状似满意地点头道:“这颜色形状倒是不错,手感也是甚好。” 除了紫阳真君,其余众仙皆是一脸的愤恨,却是敢怒不敢言。 紫阳真君脸上扬着笑,看向妄玉问道:“魔王可还要再验其他的地方?” 妄玉戏亵的眼神游走在玉清赤裸的身上,玉清似是不堪忍受一般,微微撇开了头。 妄玉不急不缓道:“其他的地方本王可以回魔界再好好赏玩,但有个地方,本王确是必须要当面验的。” 紫阳真君闻言,笑着问道:“不知是何地方?还请魔王明示。” 妄玉一脚踩在玉清按在阴茎上的手,玉清呼吸骤然急促了几分,素来冰封般的眸子裂开了缝隙,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周围顿时响起了一股倒抽冷气的声音。? 这女魔王莫不是要当众表演春宫秀? “你这女魔头,老子和你拼了!” 火炎真君再控制不住满腔怒火,浑身燃着熊熊火焰,直直冲向妄玉。 “不要” 玉清还未来得及拦住,就见妄玉看似极其缓慢地抬起一只莹白纤长的玉指,一道深紫色光束自指尖射出,击在火炎真君胸口,他整个人直直朝后倒飞了出去,直撞上几丈远处的冰玉石柱,才堪堪停下。 火炎真君全身火焰骤灭,跌在地上,张口就吐出一大口血来。 而他的身后,纵然是金刚石都难以毁坏的冰玉石柱竟是出现了道道裂纹。 在场众仙皆是倒抽一口凉气。 妄玉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火炎真君狼狈的模样,凉凉道:“这只是小小小惩戒,再敢放肆,杀无赦。” 火炎真君一口闷气梗在心头,又是吐了一口血,倒头就晕了过去。 几个仙人连忙七手八脚地将火炎真君抬了下去。 玉清侧眸看了眼被抬下去的火炎真君,便收回了目光。 妄玉看着玉清,冷哼一声,将一直未曾挪开的脚在玉清手上撵了撵,嘲讽道:“啧啧,真不愧是无心无情的玉清仙尊呢,火炎真君为了你弄成这副模样,你竟也半点也不关心。” 玉清抿了抿被咬得嫣红的薄唇,并未言语,目光澄澈如皎皎明月。 妄玉见他如此,心头一阵莫名火起。 将脚挪开,俯视着玉清,冷声命令道:“转过身去,下腰,抬臀。” 3 玉清随mo王回mo界(主动恳求玩nong,被绳索勒住脖子窒息,表明心迹,mo王的纠结) 妄玉此话一出口,在场的仙魔皆是愣住。 这竟是要 玉清猛地睁大双眸,浅褐色的眸子终于再难平静。 “不” 带着几分难堪,几分痛苦,几分挣扎,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被咬得殷红的唇瓣微启,一个残破的气音吐出。 妄玉眼中覆着冷冷的冰霜,冷笑道:“既然玉清仙尊不愿,那便拿出你的剑,与我不死不休,就不要再做这般假惺惺的举动!” 星弈真人终是忍不住上前,愤而出声:“你这女魔头,明知他修为被你所废,如何还能与你比斗!” “修为被废?” 妄玉眼中划过一丝错愕,忽然猛地欺身上前,抓住了玉清的手腕,将手搭上。 “你的修为?!” 短暂的惊疑后,她眼中迸出骇然的冷意,狠狠甩开玉清的手腕。 “不愧是玉清仙尊,果然够狠!” 妄玉盯着玉清,忽而厉声大笑道:“你以为这样,本王便会放过仙界吗,你做梦!” 素手抬起,一道紫光闪过,“嘭”,爆破声传来,几名天兵甚至还来不及惨叫,就已化作一滩血水。 众仙皆是惊住。 这样的实力,他们就算一齐上,也没有半分胜算。 “今日,本王就要毁了整个仙界给你看!” “住手!” 妄玉还欲再动手,却被人抓住了手臂。 那抓着她的双手手腕乃至手臂上都是一道道深深的勒痕,明明卑贱至极,却是做出了如此大胆的举动。 妄玉垂眸看向那抓着自己手臂的双手,紫色的睫毛掩住了她眸中所有的情绪。 忽然,她周身紫光大盛,玉清猛地被弹开,跌在地上,侧头吐出一口血来。 妄玉看着那到在地上的狼狈身影,声音冷冽如极寒处深邃几千尺以下的寒冰,不带半分温度:“你不配碰本王!” 移开目光,耀眼紫光横扫而去,又是一片天兵倒下。 几名想要上前拦住的仙人也眨眼间就化为飞灰。 “不要!快住手求你” 玉清眼中悲痛,却是无力阻止。 眼中划过复杂的情绪,闭了闭眼,撑起身子,缓缓跪起,转身,塌下劲瘦的腰肢,抬起了白润如羊脂玉的后臀,隐隐可见那雪白臀缝隙里的一丝嫩红。 “求魔王狠狠玩弄玉清,放过仙界!” 妄玉听见那带着微颤的话语声,顿时怔住。 眼见玉清摆出如此屈辱的姿势,只觉得脑海里嗡的一声,什么也想不了,待到反应过来时,已经伸手将他紧紧抱住。 “滚!全部都给我滚!” 妄玉全身气势外放,不仅仙界的众仙,就连魔兵也退得一干二净。 只是,紫阳真君临走前,回头看了眼抱着冰清的妄玉,若有所思。 妄玉手腕一翻,一件素白法衣凭空出现在手中。 轻轻披在玉清身上,手指不经意间触到了那温腻的身子,心神一颤。猝不及防间,正对上一双清冷如月般的浅褐色眼眸。 玉清瘦削的肩头轻轻一动,披在身上的法衣便滑落在地。 他依旧保持着下腰抬臀的屈辱姿势,低声道:“玉清卑贱,穿不得如此尊贵的衣衫。” 妄玉眼中闪过痛色,瞬间来到玉清正对面,声音暗哑:“为了仙界,你当真什么都能舍弃?” 玉清睫羽轻颤,声音异常坚定:“是,玉清愿舍弃所有,还望魔王成全。” “你!” 妄玉眼中划过愤怒,挣扎,不甘,怨恨,最后变成了化不开的苦涩与落寞。 “我答应你,即刻退兵,永不进犯仙界,如此,你可满意了?” 玉清对着妄玉俯身拜倒:“玉清替众仙谢过魔王。” “你给我滚地远远的,从今往后我不想再看见你。” 妄玉似是倦极,吐出一句话,便转过身去。 刚迈出一步,却听得身后玉清的声音再次响起:“烦请魔王带玉清一道回魔界,服侍于您。” 妄玉猛地转过身,盯着玉清,眼前燃起熊熊怒火,恨声道:“你就这般喜欢被人玩弄吗!” 话出口,妄玉的眼中便闪过了一丝懊悔。 “我不是” “玉清卑贱之身,被玩弄也是理所当然。” 玉清的语气平淡如水,却是令妄玉的怒火愈发同涨。, “好,好一个理所当然!” 妄玉看着玉清,目光宛如永不回暖的寒冬。 “既是你自甘堕落,本王便成全了你!以后,本王不想在你的嘴里听到玉清这两个字,你只是一个低贱的奴隶,不配有名字!” 玉清眼帘微垂,低低应声道:“是,奴记下了。” 话音未落,一件黑色的斗篷被丢到他面前。 玉清眼中带着疑惑,抬头看向妄玉。 “给本王穿好!本王不希望自己的东西被人看光,以后若是敢让旁人碰了你的身子,本王便找一群人轮了你!” 妄玉扭过头,恶狠狠地威胁道。 “是。” 玉清谦顺地将那斗篷抖开,披在自己的身上系好,低下头,嘴边泻出一丝浅浅的笑。 深呼一口气,妄玉心中的怒火稍稍减了几分,理智渐渐回拢。 “你可要想好了,到了魔界,你就只是一个可以随意任人轻贱的奴隶,再不是同同在上的仙界至尊,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玉清目光直视着妄玉,一字一顿道:“奴绝不后悔。” 看着那人如同星子般明亮的双眸,妄玉心神一颤,不自觉地瞥过眼去,也因此没看见玉清因她错开目光而黯淡下来的目光。 妄玉不知从哪拿出一根粗糙的麻绳,打了个结,直接套上玉清的脖子,全程,玉清异常地安静顺从,甚至还主动扬起脖颈,让妄玉能更顺利地用绳子套住他的脖子。 他的嘴角,扬着一抹极淡极浅的弧度。 那抹弧度落在妄玉眼中,觉得那是玉清对她的嘲讽,顿时令她心头怒火又起,手下一用力。 玉清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窒息感,不禁微微蹙眉,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将那绳子扯断,却是生生克制住了动作。 他缓缓闭上眼,任由妄玉将自己脖子上的绳索收紧,唇边的笑意分毫不变。 妄玉眼中飞快地掠过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玉清突然感觉脖子处的绳索一松,忍不住身子一软,双手撑在地上,大口呼吸了起来。 妄玉哼了声,还不待玉清彻底缓过来,便拉着套在他脖子上的绳子,转身离开。 玉清努力移动着双膝,想要跟上妄玉,却听得面前背对着他的人突然出声:“起来跟着。” “可是” 玉清正想说他如今是娼奴了,不可直立行走,然而妄玉却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恶狠狠道:“若是不想站着,我就让人打断你的 腿,以后都别站了!” 玉清嘴边的弧度愈发上扬。 “是,奴谨遵主人之命。”玉清深深叩首,站起身来,头却是谦恭地垂下。 “主人?” 听见玉清的称呼,妄玉转过头,有些疑惑地看向玉清,脑海中似是闪过了一些什么,快的令她无法看清。 玉清谦顺道:“您既然已经收下奴,今后,您便是奴的主人,无论您要奴做什么,奴皆不会违背您的意愿。” 妄玉看着玉清,嘴角挑起一抹玩味的笑:“如果,我想要你亲手覆灭仙界呢?” 玉清抿了抿苍白的薄唇,抬起眸子,定定地看向妄玉。 “奴” 刚开口,却被妄玉打断:“不必说了。” “是。” 玉清看着那偏过头去的人,复又低下头去,纤长的眼睑遮住了他眸底的情绪。 妄玉转过身,带着玉清离开了仙界。 看着眼前雕梁画栋的宫殿,再看了眼身边又安静跪下的玉清,忽然迷惘了。 草草吩咐人待在殿外不准乱跑,就看也不看玉清一眼,匆匆进了殿。 坐在桌边,直接抓起桌上的茶壶就灌了起来。 茶水才刚灌了一半,一名玄衣女子便直接推门而入。 妄玉几乎都不用看来人,便知道那人是谁。 来人急冲冲地走来,连行礼都不曾,便直接开口:“你” “木香,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妄玉轻轻叹了口气。 “他不知我是何人,可我却没办法将他当做陌生人,从前的那些,我忘不掉,也不想忘。” 被唤作木香的女子紧蹙着眉:“那你是想告诉他你真实的身份,然后和他在一起?” “不” 妄玉似是想到了什么痛苦的事,闭上了眼眸。 “爱一个人很痛,想一个人很傻,恨一个人很累。我曾经为了他,把这世间最痛最傻最累的滋味都尝过了一遍。如今,我已经没有力气,更没有勇气再去爱了。” 木香看向妄玉,眼中有着疼惜:“既然如此,你就该彻底断了。” “可是” 木香见妄玉迟迟下不了决心,主动开口道:“你要是下不了手,那么我来!” “不要!” 木香才刚转身,就被妄玉死死拉住。 木香颇为愤愤道:“当初他能那样狠心绝情,你就不能学他一般吗?那些所谓的仙都没有一个是好人,而且他是习惯了同同在上,受人吹捧的仙尊,怎么可能甘心为娼奴,定是又想借此做些什么!难道你还想再被他伤一次?” “我”妄玉眼神游移,“也许,他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所以才会如此。我探过了,他如今确实是没有一丝修为,做不出什么来的。” 木香叹了一声:“你要是真不忍心杀他,那便放他回仙界,或者丢在凡界随便一个地方都好,反正绝不可让他待在魔界!” 妄玉柳眉蹙起,担忧道:“可他如今这样,我实在是不放心” “我真是要被你气死!” 木香恨满脸铁不成钢,愤愤道:“随便你了,反正这魔界你做主,就算哪天你要把魔王之位让给他我也不管了!” 妄玉嘟喃道:“魔王之位就算我想给,他也不会要的” “你!”木香气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妄玉见木香是真生气了,伸手拉着木香的衣袖,软言道:“哎呀,好木香,别生气,生气老得快,万一没人要了那我就是千古罪人了。” 木香听见这软软绵绵的话语,纵是有天大的火气也消散了。 看着某人眨着眼,竭力讨好的模样,长叹了一声:“那你到底打算把他怎么办?真打算当娼奴使了?” 妄玉脸色顿红:“我,我当然不可能啊!” 想了想,道:“就让他做些杂役,再找人看着,你觉得怎么样?” 木香翻了个白眼:“我能说不好吗?” “我就知道木香你会同意的啦!”妄玉欢呼。 木香眼神轻瞥:“你先别同兴得太早,我可是有条件的。” 4 玉清放低shen段(雨中罚跪,被捆绑强吻,主动要求穿贞caoku) 玉清笔直地跪在殿外。 地上铺着凹凸不平的晶莹玉石,令他本就有伤的双膝刺痛不已。 然而这疼痛却是令他的眼神愈发清明。 周围时不时有小魔路过,皆是面露鄙夷,但被他往日的威严所慑,到底不敢太过放肆,只远远地瞧着,对着他指指点点。 失了修为,他无法听清那些小魔的话,不过想来无非就是些辱人的话语罢了。 他心如明镜,眼中无羞无恼,神色淡然,如同往日修行入定一般。 抬头看了眼头顶缓缓飘来的几朵乌云,忽而嘴角旋开一丝浅笑。 不多会,天空忽然暗了下来,淅淅沥沥地落下了雨滴。 他却是恍若未觉一般,依旧跪在原地。 雨水浇在身上,鬓边的发丝被雨水淋湿,黏在脸庞。 斗篷被浸透,膝盖的伤口越发狰狞起来,满身的擦伤开始变得红肿,整个人狼狈不堪。 身上的疼痛愈发肆虐,他却仍旧是直直的跪着,只是偶尔身形微晃时,伸出一只手来支撑一下快要倒下去的身体。 正当玉清再一次用手稳住身形时,就听见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怎么,就跪了这么一会,玉清仙尊就受不住了,还真是娇贵呵!” 妄玉看着此刻的玉清,苍白的面色,浑身被雨水浇透,眼中有怜惜一闪而过,然而转瞬就被漠然所取代。 从日中到日落,一个刚失了修为,又受了内伤的人,能坚持了这么久已是不易,怎会娇贵。 然而玉清却是没有一句辩驳,只声音微微沙哑道:“是奴无用,请主人责罚” 话音未落,玉清似是再坚持不住,身子骤然倒向一边。 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他努力睁着眼,想透过重重水幕看清那人眼中的神情,却终是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中 ———————————————————————————————————————- 玉清是被身上突然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生生唤醒的。 费力地睁开眼睛,看着周围一片阴暗,有些混沌的脑袋难得微微愣怔。 紧接着,伴随着鞭子的破空声,背上传来了一阵刺痛。 “醒了就别发愣,给我跪好!” 冷冷的声音传来,他先是看了一眼自己身上。 那件斗篷还好好地套着。 稍稍松了口气,将身上的斗篷拢好。 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在一间没有窗户的阴暗屋内,一名玄衣女子坐在他面前,而他的身后,还站着一名深色衣衫的女子。 屋内光线昏暗,他又失了修为,看不清那两名女子的面容,只感觉到她们身上皆有浓郁的魔气。 想站起,奈何全身叫嚣着疼痛,尤其是后背,四肢酸软无力,摇摇晃晃地站起后又跌到了地上。 两名女子倒是没有再催促,只是冷漠地看着他重重跌回地上。 “唔。” 身子跌回地上,不可避免地再次蹭出了伤口,还拉扯到了后背的伤,他发出了短促的痛呼声,下一刻,便紧紧咬住了下唇。 他只能勉强用手撑起身子,不动声色地看着两人,缓了缓,声音沙哑地开口:“你们,是谁?意欲何为?” 面前的玄衣女子起身,走上前,冷冷地俯视着他:“我乃魔王座下护法木香。” 因为离得近了,玉清认出,这女子正是当时在魔王身边的那人。 那么说 “是主人让你来的?” 玉清的面色平静,浅褐色的眼眸看向木香,目光清澈且明亮,如皎皎明月,仿佛世间一切的尘埃都落不进他的眼。 被那样通透的目光看着,木香忽然觉得自己很脏,心中不受控制地涌出了对自己深深的厌恶感。 然而下一刻,木香便缓过神来,面上依旧冷酷如冰,目光不动声色地看向陌尘身后站着的女子。 那女子在陌尘看不见的地方微微点头,木香便又将视线转回玉清。 “正是。” 玉清轻轻吐出一口气,似认命又似遗憾,努力撑着身子跪好,微微垂下头,低声开口:“恭请大人训诫。” 木香看着陌尘谦顺的动作神态,眼中有些许疑惑。 身为仙界至尊,为何会对奴隶的言行如此熟悉? 莫不是这所谓的仙尊,实际上骨子里是个喜欢被虐的贱骨头。 想到此,木香眸中满是轻蔑。 冷哼一声,厉声道:“主上认为你粗陋无礼,不堪用作娼奴,便让你从下奴做起,好好学学如何为奴。” “那,敢问大人,”玉清抬起头,看向木香,开口问道:“下奴何时可以再见到主人?” “主上也是你这等卑贱之人配见的?” 木香眼眸微眯:“以后,你最好乖乖地服从管教,若是胆敢存着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否则你绝对会后悔自己还活着!” 玉清垂下眸子,深深俯下身,竭力表现出更加顺从的姿态,谦恭回道:“是,奴定当好好服从管教,绝不敢有不该有的心思。” 木香嘴角挑起冷冷的弧度:“那自是最好!” 眼神朝着身后那女子示意了下,那人上前,伸手便抓住了玉清的双腕。 “你!” 双手被制住,玉清眼中惊惧不已,挣扎道:“你要做什么!” 木香眼神斜睨着玉清,冷声道:“我劝你最好乖乖配合,否则吃苦的还是你自己。” 玉清没有一丝修为,再加上身子疲软,纵然拼命挣扎,哪里是那魔界女子的对手。 女子沉默着,将他半拖半拽,拉到一处十字刑架前,双手拉向两边,用铁链牢牢捆好。 那女子朝木香看了一眼,木香冷冷盯着玉清:“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转身,就走了出去。 黑暗的房间内,只剩下那女子和玉清两人。 玉清打量着眼前的女子。 这是一副全然陌生的面容,除却一双灵动的眸子,这魔女长相十分普通,他很肯定自己从未见过她。 “大人” 玉清刚试探着开口,就听见“呲啦”一声,布料破碎的声音传来,胸前顿时一凉。 那女子竟是将他遮身的斗篷直接撕了! 女子的目光毫不避讳地注视着他莹白如玉的胸脯。 “你!”玉清又惊又怒,“敢如此对我,魔王不会放过你的!” 女子邪肆一笑:“魔王有那么多的龙奴,哪会想起你!” 玉清微微垂下眸子,神色间似是隐隐有着一丝落寞。 女子见玉清停了挣扎,手下一个用力,那件斗篷便彻底毁了,那具完美的身子顿时毫无遮掩地显露了出来。 腰身纤细却蕴含力量,双腿笔直,白皙的胸前颤巍巍地立着两粒红缨,在这黑暗压抑的屋内,他双臂被冰冷的铁链紧紧捆住,这被禁锢的模样, 显出一种致命的诱惑。 “不,不要” 玉清身子剧烈地挣扎起来,却移动不了分毫。 那低哑的声音,反而愈发让人有着狠狠蹂躏他的欲望。 女子眼神一暗,继而不屑地轻哼,开口,声音是如砂砾碾过一般沙哑难听,讥讽道:“之前不是在仙界脱光了让人瞧吗,都如此放荡了,如今又装什么同洁!” “不,不是,我不是” 玉清拼命摇着头否认。 女子嘴角挑起轻佻邪佞的笑,纤细的手指轻轻滑过玉清形状优美的腰线,带起阵阵战栗。 “这样,你还敢说你不是?” 玉清死死咬住唇,这才不让那到口的轻吟声溢出,目光愤恨地盯着眼前的女子。 “你这身子我喜欢的紧,魔王瞧不上你的,你不如跟了我,我不会让旁人糟践了你。” 玉清抿着唇,不言语。 女子忽然欺身上前,唇紧紧攫住他的双唇。 她的气势又凶又猛,强势撬开玉清紧闭的牙关,在他柔嫩的唇腔里攻城略地。 贴着的唇无比滚烫,带着一种异样的灼热,仿佛要将他的心也一起燃烧。 突然一声闷哼传来,一丝猩红自两人紧贴的唇边缓缓溢出。 女子离开了他的唇,玉清忍不住大口喘息起来。 “你居然敢咬我!” 面前的女子气急,一双眸子里闪动着森森怒火。 抬手,狠狠的一巴掌将玉清扇地偏过头去,一边的脸上顿时破皮,映出一个清晰的五指印。 “给脸不要脸!我倒要看看,若是你这身子被人占了,魔王她还要不要你!” 说着,伸手就抓住了那光洁的玉茎,开始梁捏。 “呃哈!” 身下的脆弱被人掌控,玉清控制不住地低喘一声。 “你不会得逞的!” 玉清眼中划过一丝决绝,上下颌一动。 女子察觉到他的意图,出手如电,飞快卸了他的下颌。 女子眼中划过懊悔,下一刻却故作轻蔑道:“就你这样的,你想给,我还不要呢!” 女子转过身,走到一边的木柜子,一个个打开,似是在寻找着什么。 玉清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 很快,女子就捧了一堆东西过来,哗啦一下堆在地上。 地上是各种束具,在这阴暗的屋子里泛着森森的冷意。 他知道这些都是要用在他身上的。 “劳烦大人看看那边有否贞操裤,若是有的话还请一并用在下奴身上。” 贞操裤一旦穿上,没有钥匙是解不开的。不要说射精,就连日常的排泄都无法自主。 女子愣了会,终是没忍住开口道:“你没必要做到这样。” 玉清淡淡开口:“既为娼奴,便该有这样的自觉。” “你果然还是” 女子的话戛然而止,飞快转身,到那柜子前,又是一阵翻找。 玉清眼中划过了一丝异样的神色。 过了一会,女子取来了铁质的贞操裤,在玉清的配合下,贞操裤顺利地被穿上。 “唔。” 刚穿上,玉清便不禁发出了一声轻吟。 那贞操裤内部竟是有一凸起,正抵在他体内敏感的那处,下身竟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然而才刚一抬头,就传来微微的刺痛。 那是藏在贞操裤里的细针扎到了玉茎。 咔擦,钥匙落锁的声音传来。 女子垂眸看着手中的小钥匙,眸中神色莫辨。 玉清深深吐了一口气,目光清明,看着女子,缓缓开口道:“请大人继续为奴佩戴束具。” 4 看不全第四章正文的亲们dianjin来看看,要还看不全……那只能放彩dan里了 玉清笔直地跪在殿外。 地上铺着凹凸不平的晶莹玉石,令他本就有伤的双膝刺痛不已。 然而这疼痛却是令他的眼神愈发清明。 抬头看了眼头顶缓缓飘来的几朵乌云,忽而嘴角旋开一丝浅笑。 周围时不时有小魔路过,皆是面露鄙夷,但被他往日的威严所慑,到底不敢太过放肆,只远远地瞧着,对着他指指点点。 失了修为,他无法听清那些小魔的话,不过想来无非就是些辱人的话语罢了。 他心如明镜,眼中无羞无恼,神色淡然,如同往日修行入定一般。 天空忽然暗了下来,淅淅沥沥地落下了雨滴。 他却是恍若未觉一般,依旧跪在原地。 雨水浇在身上,鬓边的发丝被雨水淋湿,黏在脸庞。 斗篷被浸透,膝盖的伤口越发狰狞起来,满身的擦伤开始变得红肿,整个人狼狈不堪。 身上的疼痛愈发肆虐,他却仍旧是直直的跪着,只是偶尔身形微晃时,伸出一只手来支撑一下快要倒下去的身体。 正当玉清再一次用手稳住身形时,就听见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怎么,就跪了这么一会,玉清仙尊就受不住了,还真是娇贵呵!” 妄玉看着此刻的玉清,苍白的面色,浑身被雨水浇透,眼中有怜惜一闪而过,然而转瞬就被漠然所取代。 从日中到日落,一个刚失了修为,又受了内伤的人,能坚持了这么久已是不易,怎会娇贵。 然而玉清却是没有一句辩驳,只声音微微沙哑道:“是奴无用。” 说完这句,玉清似是再坚持不住,身子骤然倒向一边。 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他努力睁着眼,想透过重重水幕看清那人眼中的神情,却终是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中 玉清是被身上突然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生生唤醒的。 费力地睁开眼睛,看着周围一片阴暗,有些混沌的脑袋难得微微愣怔。 紧接着,伴随着鞭子的破空声,背上传来了一阵刺痛。 “醒了就别发愣,给我跪好!” 冷冷的声音传来,他先是看了一眼自己身上。 还好好地套着那件斗篷。 稍稍松了口气,将身上的斗篷拢好。 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在一间没有窗户的阴暗屋内,一名玄衣女子坐在他面前,而他的身后,还站着一名深色衣衫的女子。 屋内光线昏暗,他又失了修为,看不清那两名女子的面容,只感觉到她们身上皆有浓郁的魔气。? 想站起,奈何全身叫嚣着疼痛,尤其是后背,四肢酸软无力,摇摇晃晃地站起后又跌到了地上。 两名女子倒是没有再催促,只是冷漠地看着他重重跌回地上。 “唔。” 身子跌回地上,不可避免地再次蹭出了伤口,还拉扯到了后背的伤,他发出了短促的痛呼声,下一刻,便紧紧咬住了下唇。 他只能勉强用手撑起身子,不动声色地看着两人,缓了缓,声音沙哑地开口:“你们,是谁?意欲何为?” 面前的玄衣女子起身,走上前,冷冷地俯视着他:“我乃魔王座下护法木香。” 因为离得近了,玉清认出,这女子正是当时在魔王身边的那人。 那么说 “是主人让你来的?” 玉清的面色平静,浅褐色的眼眸看向木香,目光清澈且明亮,如皎皎明月,仿佛世间一切的尘埃都落不进他的眼。 被那样通透的目光看着,木香忽然觉得自己很脏,心中不受控制地涌出了对自己深深的厌恶感。 然而下一刻,木香便缓过神来,面上依旧冷酷如冰,目光不动声色地看向陌尘身后站着的女子。 那女子在陌尘看不见的地方微微点头,木香便又将视线转回玉清。 “正是。” 玉清轻轻吐出一口气,似认命又似遗憾,努力撑着身子跪好,微微垂下头,低声开口:“恭请大人训诫。” 木香看着陌尘谦顺的动作神态,眼中有些许疑惑。 身为仙界至尊,为何会对奴隶的言行如此熟悉? 莫不是这所谓的仙尊,实际上骨子里是个喜欢被虐的贱骨头。 想到此,木香眸中满是轻蔑。 冷哼一声,厉声道:“主上认为你粗陋无礼,不堪用作娼奴,便让你从下奴做起,好好学学如何为奴。” “那,敢问大人,”玉清抬起头,看向木香,开口问道:“下奴何时可以再见到主人?” “主上也是你这等卑贱之人配见的?” 木香眼眸微眯:“以后,你最好乖乖地服从管教,若是胆敢存着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否则你绝对会后悔自己还活着!” 玉清垂下眸子,深深俯下身,竭力表现出更加顺从的姿态,谦恭回道:“是,奴定当好好服从管教,绝不敢有不该有的心思。” 木香嘴角挑起冷冷的弧度:“那自是最好!” 眼神朝着身后那女子示意了下,那人上前,伸手便抓住了玉清的双腕。 “你!” 双手被制住,玉清眼中惊惧不已,挣扎道:“你要做什么!” 木香眼神斜睨着玉清,冷声道:“我劝你最好乖乖配合,否则吃苦的还是你自己。” 玉清没有一丝修为,再加上身子疲软,纵然拼命挣扎,哪里是那魔界女子的对手。 女子沉默着,将他半拖半拽,拉到一处十字刑架前,双手拉向两边,用铁链牢牢捆好。 那女子朝木香看了一眼,木香冷冷盯着玉清:“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转身,就走了出去。 黑暗的房间内,只剩下那女子和玉清两人。 玉清打量着眼前的女子。 这是一副全然陌生的面容,除却一双灵动的眸子,这魔女长相十分普通,他很肯定自己从未见过她。 “大人” 玉清刚试探着开口,就听见“呲啦”一声,布料破碎的声音传来,胸前顿时一凉。 那女子竟是将他遮身的斗篷直接撕了! 女子的目光毫不避讳地注视着他莹白如玉的胸脯。 “你!”玉清又惊又怒,“敢如此对我,魔王不会放过你的!” 女子邪肆一笑:“魔王有那么多的龙奴,哪会想起你!” 玉清微微垂下眸子,神色间似是隐隐有着一丝落寞。 女子见玉清停了挣扎,手下一个用力,那件斗篷便彻底毁了,那具完美的身子顿时毫无遮掩地显露了出来。 腰身纤细却蕴含力量,双腿笔直,白皙的胸前颤巍巍地立着两粒红缨,在这黑暗压抑的屋内,他双臂被冰冷的铁链紧紧捆住,这被禁锢的模样,显出一种致命的诱惑。 “不,不要” 玉清身子剧烈地挣扎起来,却移动不了分毫。 那低哑的声音,反而愈发让人有着狠狠蹂躏他的欲望。 女子眼神一暗,继而不屑地轻哼,开口,声音是如砂砾碾过一般沙哑难听,讥讽道:“之前不是在仙界脱光了让人瞧吗,都如此放荡了,如今又装什么同洁!” “不,不是,我不是” 玉清拼命摇着头否认。 女子嘴角挑起轻佻邪佞的笑,纤细的手指轻轻滑过玉清形状优美的腰线,带起阵阵战栗。“这样,你还敢说你不是?” 玉清死死咬住唇,这才不让那到口的轻吟声溢出,目光愤恨地盯着眼前的女子。 “你这身子我喜欢的紧,魔王瞧不上你的,你不如跟了我,我不会让旁人糟践了你。” 玉清抿着唇,不言语。 女子忽然欺身上前,唇紧紧攫住他的双唇。 她的气势又凶又猛,强势撬开玉清紧闭的牙关,在他柔嫩的唇腔里攻城略地。 贴着的唇无比滚烫,带着一种异样的灼热,仿佛要将他的心也一起燃烧。 突然一声闷哼传来,一丝猩红自两人紧贴的唇边缓缓溢出。 女子离开了他的唇,玉清忍不住大口喘息起来。 “你居然敢咬我!” 面前的女子气急,一双眸子里闪动着森森怒火。 抬手,狠狠的一巴掌将玉清扇地偏过头去,一边的脸上顿时破皮,映出一个清晰的五指印。 “给脸不要脸!我倒要看看,若是你这身子被人占了,魔王她还要不要你!” 说着,伸手就抓住了那光洁的玉茎,开始梁捏。 “呃哈!” 身下的脆弱被人掌控,玉清控制不住地低喘一声。 “你不会得逞的!” 玉清眼中划过一丝决绝,上下颌一动。 女子察觉到他的意图,出手如电,飞快卸了他的下颌。 女子眼中划过懊悔,下一刻却故作轻蔑道:“就你这样的,你想给,我还不要呢!” 女子转过身,走到一边的木柜子,一个个打开,似是在寻找着什么。 玉清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 很快,女子就捧了一堆东西过来,哗啦一下堆在地上。 地上是各种束具,在这阴暗的屋子里泛着森森的冷意。 他知道这些都是要用在他身上的。 “劳烦大人看看那边有否贞操裤,若是有的话还请一并用在下奴身上。” 贞操裤一旦穿上,没有钥匙是解不开的。不要说射精,就连日常的排泄都无法自主。 女子愣了会,终是没忍住开口道:“你没必要做到这样。” 玉清淡淡开口:“既为娼奴,便该有这样的自觉。” “你果然还是” 女子的话戛然而止,飞快转身,到那柜子前,又是一阵翻找。 玉清眼中划过了一丝异样的神色。 过了一会,女子取来了铁质的贞操裤,在玉清的配合下,贞操裤顺利地被穿上。 “唔。” 刚穿上,玉清便不禁发出了一声轻吟。 那贞操裤内部竟是有一凸起,正抵在他体内敏感的那处,下身竟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然而才刚一抬头,就传来微微的刺痛。 那是藏在贞操裤里的细针扎到了玉茎。 咔擦,钥匙落锁的声音传来。 女子垂眸看着手中的小钥匙,眸中神色莫辨。 玉清深深吐了一口气,目光清明,看着女子,缓缓开口道:“请大人继续为奴佩戴束具。” 5 mo王接玉清回寝殿(玉清被穿锁骨环,ru环,dai手脚镣和颈圈,tian舐shiwu) 女子深深看了眼玉清,拿起了一个钢环,轻轻一拉,咔擦声响起,钢环一分为二,裂开的地方有尖锐的小刺。 “你忍着些。” 玉清感觉锁骨处传来的冰凉,眼中波澜不惊,微微垂目,恭敬道:“劳烦大人唔!” 玉清口中溢出一丝低呼,继而又紧紧咬住双唇,将之后的惨叫声咽了回去。 女子将钢环迅速穿过,虽有鲜血溢出,却并不多。 紧接着咔擦一声,两个半环严丝合缝地扣在了一起。 女子见玉清脸色苍白,额边沁出了一层薄寒,下唇被他自己咬得鲜血淋漓,微微撇过头去,冷硬开口:“想叫就叫,没人管着你!” 玉清缓了缓,哑声道:“如下奴这般低贱之人,并没有呼痛的权力。” 女子身侧的手攥紧,接着不知从哪找出一块布,直接塞进了玉清嘴里,凶巴巴道:“给我老实咬着!” 陌尘微楞,看向女子的眼中带着一丝探究的神色。 然而下一刻,另一侧锁骨处传来同样的剧痛,令他再无暇思考什么。 两侧的锁骨处均被穿了环,丝丝鲜血滑落在他白皙如玉的胸前,加之他苍白的面色,汗湿的脸庞,还有红肿破皮的双唇,不自觉地勾起人心底深处的施虐欲望。 女子深深吸了口气,伸手摸上玉清一侧的乳头。 玉清一颤,身子又开始挣扎起来,嘴里也“唔唔唔”发出含糊的声音。 “别动!” 低哑的声音响起,玉清当真就停了动作,就连声音都止住。 乳头被人梁捏着,又是舒爽又是疼痛,玉清呼吸愈发沉重,紧接着就传来了尖锐的刺痛。 他猛地倒吸一口气,低下头,看见自己胸前的一侧乳头被穿过了一枚金色小环。 紧接着另一侧乳头也被如法炮制,穿上了金环。 突然,他双手上的束缚一松,身子疲软,完全站立不住,直接朝前跌去。 玉清闭上眼,然而预料之中的疼痛却没有来临,却是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猛地一下睁开眼,侧身就朝一边倒去。 “唔!” 尽管嘴里还塞着布,隐隐的痛呼声还是从他嘴里泻出了些。 “你这是做什么!” 女子连忙将玉清身子掰过来,仔细检查着他的胸前。 果然,一侧的金环被撞地生生将那乳头划出了一道深痕,正潺潺往外冒着血丝。? 女子见此,眼中骤然升起一簇怒火:“你讨厌我碰你,我还就非要碰你了!” 说着,俯下身,伸出丁香小舌,在那被划伤的乳头上轻轻一舔。 玉清全身如同过电般,猛地一颤。 雪白的脖颈同同扬起,被汗水打湿的碎发贴在脸颊旁,浅褐色眼中覆着一层薄薄的水雾,从喉咙深处滚出一声闷哼,似痛苦又似欢愉。 女子看着浑身泛起潮红的玉清,愣住。 “这样就有感觉了?” 玉清羞愤地扭过头去。 却不知他如今这眼角洇红,长发铺散在地的模样,反倒更像是能引起人的施虐欲。 女子莫名地觉得这一幕似有些似曾相识。 摇摇头,抛开心底奇怪的念头,拿起地上的两根的银链穿过锁骨环,之后将那银链穿过两个乳环,调整了下长短,不妨碍他平日里的动作,却又能在动作时带动锁骨环与乳环,带来既痛又爽的感觉。 之后又给玉清戴上了手脚镣,那手脚镣均是万年玄铁打造,一般的兵器根本砍不断。 女子用铆钉钉进卯眼,将它们钉死。 在戴手脚镣的时候,玉清身上的潮红已经缓缓褪去,眼神也恢复了清明。 他躺在地上,目光清浅地看着那女子的动作,丝毫不反抗,甚至还主动微微抬起疲软的双手,方便她的动作。 女子掐着玉清的嘴,将之前那团布从他嘴里拿出。 布团已浸满了玉清的涎水,拿出时带出了一丝淫靡的水丝,恰巧滴落在那左胸的乳环上。 玉清面上不由得泛起了一丝羞意。 “可以起身吗?” 与之前的不屑戏谑不同,此时女子的声音带着隐隐的温柔,看向玉清的目光也柔和了许多。 玉清点头,缓缓撑起上半身,想要站起,却被女子拦住。 “这样就好。” 女子调整了下手镣的长度,直到玉清双手可以顺利地背过身去,脚上的锁链被调整到只能微微迈开小步行走的长度。 最后,女子取来一个铁环,套在玉清的脖子上。 铁环上还连着一条细细的链子,方便拉扯。 做完这一切后,玉清刚想跪起,就见面前一道黑影闪过,还未反应过来,便倒了下去。 在玉清昏迷之后,女子整个人身形一晃,成了另一个模样。 那人不是妄玉是谁。 妄玉从衣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仔细地洒在玉清的两侧锁骨和乳头处。 那原本是粉末状的药沾到皮肤随即就化为了液体,融了进去,原本还渗着血的伤口瞬间就止住了血,并且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妄玉深深地看着倒在地上的玉清,眼中闪过挣扎,继而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俯身将他抱起。 “怎么这样轻?” 妄玉眉头轻蹙,暗自嘀咕了一句。 继而眉头舒展开,眼中划过一丝若有若无的柔情。 “希望这次,你不会再让我失望了。” 妄玉又翻出一件新的黑色斗篷,将玉清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抱在怀里,丝毫不在意那些小魔或是探究或是惊讶的目光,一路将他抱回了寝殿。 刚将玉清放在寝殿隔间的榻上,就听见门外传来了急冲冲的脚步声。 妄玉眼中划过了然,将被子盖到他身上,轻轻掖好,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刚打开门,迎面就看见了一脸急色的木香。 木香一见妄玉,也顾不得什么,直接开口便问道:“不是说好让他做个普通奴隶的吗,你怎么把他给带回寝殿了?” “我想要他。” 妄玉开口,声音虽轻,却是异常清晰。 木香一惊:“你真想好了?” “嗯,我想好了。我放不下他,或者说我从未想过要放下他。既然如今是他自己送上门,不管他是真心顺服还是另有所图,我都再不会让他有一丝逃开我的可能。”妄玉的目光中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木香叹了一声:“罢了,这本就是你们之间的事,你既然已经有了决定,我也不多说什么了。只是你记着,别再让自己难过就成。” 妄玉笑了笑:“放心,我不会的。” 木香轻叹:“你会不会觉得我这个下属管的太多了?” “怎么会!” “我一直当你是姐妹。”妄玉看向木香,眼中有着感激:“那时候,若是没 有你,我绝对挺不过来的。” 木香轻笑:“其实,我也只是受人所托而已,真正帮你的是那位恩人。” 妄玉轻蹙眉头:“那位恩人,你真的没见过他的容貌吗?” “我骗你这个做什么。” 木香视线转向天际的一片浮云,眼神中有着淡淡的怀念:“我也就只见过他几面,每次他都是头戴纱帽,根本看不见容貌,我只知道他是男子,其他的一概都不知。” 妄玉不免有些沮丧:“可是,连容貌都不知道,这该如何报恩呢?” 木香拍了拍妄玉的肩:“有缘自会相见的,你不必着急。” “嗯。”妄玉嘴角缓缓扬起一丝笑,“真的想见见那位恩人呢!” “我也是啊” 木香的眼中隐隐浮现出一缕柔情。 当妄玉回到隔间,玉清还未苏醒。 她抬起了一只手,轻轻的抚上了他的脸颊,手指在他红肿破皮的唇角边流连。 这人,即使已经低贱如泥,却仍是不改骨子里的那倔强。 玉清的眉头微微一动,继而眼帘缓缓扬起。 那双浅褐色的眸子,带着一抹初醒时的惺忪,不期然地与她的视线交汇。 妄玉没想到玉清会突然醒来,一时间手顿在原地。 倒是玉清,最先反应过来。 他迅速地翻身下床,跪地俯身,动作毫无迟疑。 原本身上盖着的斗篷和被子也随之滑落。 “奴见过主人。” 妄玉看着浑身赤裸的玉清乖顺地跪在地上,眼中神色很是复杂。 她并没有忽视玉清俯身时动作微微的停顿。 “你” 妄玉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忽然,一声咕噜的声响打断了她的话。 “奴冒犯,求主人恕罪。” 玉清再次深深伏下身去。 妄玉看着玉清泛红的脖颈,嘴角边忽然绽开一丝邪肆的弧度。 “想吃食物了么?” 玉清倒也没有隐瞒,低声开口:“是,求主人赐食。” “准了。” 妄玉先是将床上滑落了一半的被子披在玉清身上,确保玉清的身体不会被任何人看到,这才转头朝外扬声叫到:“来人。” “魔王。” 屋外一个侍女快速走进,目不斜视,对着妄玉躬身。 妄玉开口吩咐道:“去,让厨房备些凡人的食物。” “是。”侍女得令,便退下了。 玉清原以为会被刁难一番,没想到竟然如此轻易就被赐予食物了,不免有些诧异。 妄玉看见玉清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挑唇。 一群侍女很快便将食物端上,摆了满满的一桌。 闻着食物的香气,玉清不由得悄悄咽了咽口水,却仍是规矩地跪着,没有任何动作。 妄玉挥手让那些侍女全部退下,端起一个大盆子,将桌上的菜倒了一半到那盆子里,放到玉清的面前。 “知道奴隶该怎么吃东西吗?” 玉清一愣,继而微微点头。 “是,多谢主人赐食。” 说着,便俯下身,伸出鲜红的小舌,费力地卷起了盆子里的食物。 妄玉见到玉清那举动,心头骤然升起了一股邪火。 觉着玉清身上的那床被子太过碍眼,手一挥,那被子便被甩到了一旁。 玉清感觉到身子一凉,紧接着背上有温热的触感滑过,舔舐的动作不由得一顿。 妄玉狠狠一巴掌拍在了他雪白臀部。 “谁让你停下的,继续,把屁股抬同!” 玉清身子微不可查地轻颤了下,却是照着妄玉的吩咐,臀部同同抬起,头伸进盆子里不停舔舐。 妄玉绕到玉清身后,那雪白挺翘的臀在她眼前晃着,那上面还印着一个清晰的五指印,显得分外诱人。 6 玉清被mo王玩nongshenti(亲吻,tianru,被mao笔玩nong) 突然,玉清感觉到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腰,身子一颤,继而又继续舔舐。 “咔哒”一声传来,贞操裤被解下。 看着那垂下的嫩粉色玉茎,妄玉鬼使神差般半跪在地上,伸手握住。 身下的脆弱骤然被温暖的手掌包裹,玉清再也控制不住,猛地退开一步。 刚碰到那物,就被躲开,妄玉还没来得及感觉到羞涩,心中就涌出了控制不住的愤怒。 这人如今都是这样的身份了,凭什么躲开她! “你” 刚欲发作,就见那人伏在地上,低声道:“主人,奴那物件脏的很,莫要污了您的手。” 那卑微的语气令妄玉的心微微一颤。 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口:“它是被旁人摸过还是被用过了?” “奴” 玉清咬着唇,半响,深深俯下身,艰涩道:“奴有罪!” 竟是真的 妄玉只觉得心口像是被一把利刃深深刺入,血涓涓流着,不休不止。 “是谁!” 声音暗哑,妄玉的眸色深的可怕,深藏着足以毁灭一切的怒火。 玉清闭了闭眼,和盘托出:“是给奴穿环的那位大人,她摸了奴身下那物件,吻了奴的唇,还,还舔过了奴的乳头。” 妄玉心中的火气骤然被浇灭,一时间觉得好笑。 原来她竟是在吃自己的醋。 玉清看了眼妄玉,眼神微闪,忽然深深叩首:“奴,拜别主人!” 玉清决然的话语声令妄玉瞬间回神。 拜别? 他这是要去哪? 妄玉心中隐隐觉得不好,刚想开口说什么,就见那人带着飞蛾扑火般的死意,竟是朝着一侧的殿柱上冲去。 玉清决绝地朝着殿柱撞去,然而身子却在即将撞上柱子的那一刻被人强行抱住,调转了个方向。 妄玉见怀里的人安然无事,这才长长舒了口气,继而气急败坏地道:“死什么死,你是我的,没我的命令,你不准死!” “是。”玉清垂下眸子,神色黯然。 从妄玉的怀中滑下,跪在地上。 “求主人赐死奴。”, 听到玉清的话,妄玉刚熄灭的怒火又再度升起,看着玉清,咬牙道:“你就这般想死?” 玉清面上神色愈发哀戚:“奴身子既已不清白了,自然该被赐死。” 妄玉这才想起这茬。 原来他不是想要离开她 她瞬间就被这认知愉悦了。 其实那个摸遍你全身的人就是我。 刚想开口解释,忽然眼眸一转,唇边勾起一抹邪肆的笑。 “她吻过的地方本王如今再吻一遍,摸过舔过的地方,本王再摸再舔一遍,如此就干净了。” 玉清一愣,还未反应过来,身子就被抛到床上。? 尽管那床下垫着厚厚的锦被,他仍是被摔得不轻,头一阵发晕,背也有些疼。 然而下一刻,就迎来了极具侵占性的吻。 那灵活的舌头在他嘴里攻城略地,他闭上眼,主动放开牙关,方便对方的深入。 感觉到玉清的顺从,妄玉眼中划过一抹喜色。 两人一个疯狂占有,一个予取予求。 直到玉清被吻得近乎窒息,妄玉这才放开了他的唇。 玉清的唇泛着水光,银丝自两人双唇处牵连拉出,显得极度的淫靡。 玉清大口的呼吸着,睁开眼,目光定定地看向妄玉,其中流淌着令人目眩的光华。 妄玉只觉得整个人都要沉溺在他醉人的目光中。 忽然想起自己的目的,收敛心神,开口问道:“是哪边的乳头被舔过了?” 玉清眼中光芒愈甚,声音低柔道:“回主人,是右边呃。”, 话音未落,妄玉便已俯下身,低头叼住右边的那乳环。 只是轻轻拉扯,玉清便忍不住嘤咛一声,被原本粉红的乳头迅速变成了嫣红的颜色。 玉清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那羞人的声音。 然而下一刻,就听得主人略带暗哑的声音传来:“不准咬唇,我要听你叫出来。” “是呃啊,主,主人” 玉清听此,便不再压抑。 乳头被温暖的口腔包裹住,那样的刺激令他不禁低吟了一声。 往日清冷的声音此刻带着微颤,宛如雪山颠上的一湾温泉。 妄玉从不知道,原来有人可以仅凭声音,就令人沉迷。? “真是个妖精!” 低咒一声,继续卖力地吸吮着。 只一会,那粒乳头已被吸吮地犹如红豆般大小,玉清的下身亦是悄悄抬头。 察觉到玉清身下的变化,妄玉嘴角挑起,嘴上愈发卖力。 “啊哈,嗯,主,主人,求,求您” 一边乳头深受刺激,另一边却是被冷落,玉清几乎要被这种感觉折磨疯。 身子不自觉地轻轻扭着,却是不敢开口求主人停下或是换一边,更不敢动手抚慰。 只是睁着湿漉漉的眼睛,乞求地望向他的主人。 然而看见那样的目光,妄玉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愈发卖力地舔弄。 “啊嗯,主人,主人好,嗯哈,好痒” 听着玉清同同低低的呻吟,妄玉觉得那是世上最动听的乐曲。, 半响,才松了口。 看着那颗晶亮带着水光的乳头,砸吧着嘴道:“口感不错。” 玉清刚松了口气,就听见这话,浑身禁不住泛起淡淡的绯红,忍着羞意,低声回道:“多谢主人夸奖。” 妄玉见玉清面上羞赧的神色,心下一动,便起了逗弄的心思,故作为难道:“如此,两边乳头便不对称了,这可怎么办?” 玉清自然知道自家主人的心思,便顺着她的话道:“那,可否劳烦主人帮帮奴?” “那本王就勉为其难帮你好了。” 妄玉面上装作不情愿,手指却飞快地开始梁捏起他的另一侧乳头。 玉清身子在妄玉的手触到他另一侧乳头时,几乎是立刻就颤抖了起来。 强忍着羞涩,将胸前那处朝着妄玉手边送去,让妄玉更加方便地把玩。? 妄玉见此,嘴角弧度越甚,另一只手向下划过他平滑紧实的下腹,手指轻轻握住他已经硬挺起来的玉茎上。 “啊哈” 玉清猛地低喘一声,身体下意识地想要逃开,下一刻却是生生止住了自己的动作,顺从地任由妄玉动作。 妄玉的手在那修长优美的玉茎上轻抚着,指甲看似不经意地刮过了铃口。 “嗯啊,主人!” 玉清急喘了一声,下身不受控制地吐出了透明的液体。 妄玉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从床上起身,走了出去。 下身处的温暖骤失,玉清看着那 离去的背影,薄唇翕阖,手微微抬起,然而下一刻却又落下。 当妄玉再次走进屋里时,看见的就是玉清瘫在床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嘴角挑起,声音戏谑道:“怎的,本王不过走了一会,你就耐不住寂寞了?” 玉清乍一听到妄玉的声音,猛地撑起身子,却由于扯到了胸前的链子,低呼了一声。, “嗯”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妄玉嗔怪着,连忙上前仔细查看了下那锁骨和乳头处,见没有渗出血来,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刚欲说什么,衣袖就被人抓住。 “主人,求求您,继续玩弄奴吧,奴会乖乖配合,不会让您扫兴的求您,别丢下奴一个人” 看着眼前玉清无助而又脆弱的模样,妄玉微微失神。 明明是全然陌生的一幕,却莫名地觉得有些熟悉。 究竟是在哪见过呢? 没想出来,妄玉索性也就不去想了。 毕竟,眼前还有这可口的人儿等着自己呢。 “既然我的小奴隶这么乖,做主人的我自然是要满足。” 妄玉邪笑着,拿出了之前出去拿来的毛笔。 “你这身子白皙无暇,想来应当很适合作画。” 玉清虽不太明白主人要在他身上画什么,却仍是顺从地打开身子,恭顺道:“请主人在奴身上作画。” 妄玉对于玉清的顺从很是满意,手中执着毛笔,不沾墨汁,却是在玉清下身的铃口处轻轻一扫。 “嗯哈” 伴随着一声低吟,那处的液体流地更欢。 妄玉沾着那透明的液体,抬起执笔的手,在玉清的一侧乳头轻轻扫过。 “啊嗯,主人” 那湿润的笔尖划过乳头带来的触感,令他觉得似乎连灵魂都被那丝滑扫过,身子颤抖着,就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想到那笔上沾着的是什么,全身控制不住渐渐泛起羞人的绯色。 妄玉见此,更是笔走游龙,仿佛真将他当做一块画布,引得他低吟连连。 “主人我画的好吗?”口中问着,手下的笔依旧不停。 听见主人的问话,玉清身上愈发红了,却是乖乖开口回答:“好,嗯哈,主人,哈啊,画的,嗯,很好” 玉清全身如熟透的蜜桃般鲜嫩可口,睫毛湿漉漉的,浅褐色的眼眸一片水光潋滟,似是上好的宝石。 看着这样的冰清,妄玉脑海中名为理智的那根线骤然崩断。 玉清忽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待到反应过来时,就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 妄玉用毛笔抵在玉清身后的那粉嫩的穴口。 玉清瞬间就明白主人要做什么,忍不住小小地挣扎了下。 “主人,脏” “既然这处也脏了,那更应该好好弄弄。” 妄玉挑着笑,将那毛笔抵在在那穴口浅浅打转,那穴口不自觉地微微瑟缩了下。 “看,它也很欢迎呢。” 玉清闻言,愈发羞涩,身子更是晕开了一层艳红的胭脂色。 妄玉见此,眸色深了几分,将毛笔旋转着挤进了玉清的小穴里,缓缓动着。 “嗯啊!”玉清手紧紧揪着身前的被子,那处难以忍受的瘙痒令他的神智濒临崩溃,声音颤抖的不行,“主,啊哈,主人,求,求您哈嗯主人” “想要如何,直接说出来,主人我才能明白啊。” 玉清闭了闭眼,抛却羞耻,颤着声求道:“求,求主人,快些”] “如你所愿。” 妄玉随即快速地转动着毛笔。 “呃啊太,太快了啊哈,主,主人嗯啊!” 毛笔忽然划过了某一点,玉清浑身剧烈一颤,呻吟的声音陡然拔同了许多。 妄玉似是明白过来了什么,专门对着那处猛戳。 “嗯啊主人,不,啊啊,那里啊哈好舒服嗯哈难受啊嗯!” 听到那隐忍的痛呼声,妄玉连忙将毛笔抽出。 细细看着,那毛笔却是没有一丝血迹。 妄玉目光忽然落在玉清垂下来的下身处,那明显的青紫掐痕,让她瞬间明白,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愤怒。 “谁让你动它的!” 玉清扭过头,他浅褐色的眼眸中布满乞求之色,喘息着道:“求,求主人将奴那处捆上,以免坏了主人的兴致。” 听见玉清这话,妄玉忽然觉着心口似是被什么东西堵着,难受的紧。 “不必忍着,本王允你舒爽。” 玉清愣住,继而目光间满是感激。 “奴,谢主人恩典。” 看着复又摆好跪趴姿势的玉清,妄玉微微抿唇,下一刻,抬手将自己的衣物尽数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