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狼(糙汉1v1sc)》 第1章初遇那个男人 7月6日,星期六,早上8点。 蒋诺澜今天穿着白色雪纺衬衫,藕色包臀裙,踩着10厘米白色高跟来到公司,一进入办公室便听到催收二组组员之一梁飞的大嗓门:“大姐头!今天周六,马辉一定在家!我们现在就操家伙过去!” 她将垂在胸前的卷发撩到肩后,指了组里的几个小弟,“你们5个跟我去。” 蒋诺澜今年不过20岁,高三那年家里出事,辍学了。没有高学历,靠远方亲戚介绍来到了一家催收公司,担任催收员。 她个子娇小,长相稚嫩,一张小脸精致宛如洋娃娃,为了不被人看轻,所以总是以一副成熟御姐的打扮出现。 姣好的容貌与不输人的气场提高了催收成功率,于是仅仅一年,她就升职为催收二组组长,管着12个小弟,他们习惯称她为“大姐头”。 两辆老式桑塔纳从公司出发去往明园路,这是今天需要催收的对象住址。 马辉,嗜赌如命,四处借钱,借了亲朋好友,还借了高利贷和网贷。 而蒋诺澜他们便是接到网贷的委托前来催收。 进入小区,梁飞四处打量,啧啧摇头:“这小区不错啊,看起来不是没钱啊。起码房子还在,大姐头你说卖了这房子不就能还了,为何要做老赖?” “你傻啊,卖了房子住哪?人得先有地方住,有东西吃,活下来才能赚钱还钱。”另一小弟杨晓瑞不赞同他的说法,即便是催收也要人性化,不能太无情逼得人家狗急跳墙可不好。 “可是他现在住在这儿也没去工作还钱啊,我听委托方说这家伙现在还在赌呢,前段时间他们在赌场找到他,要求他还钱,结果马辉发疯打人。吓得他们来委托我们帮忙。”梁飞摊开双手,这种情况他们见多了。 “那是,催收还是我们在行,专业的事专业的人来做才对。大姐头,你说是不?”杨晓瑞双手交迭摩擦,对着蒋诺澜谄媚一笑。 她直视着前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叮嘱道:“你们注意别伤着自己就行。” 催收二组13人,有能打的,有耐打的,有能说会道哄人的,有拿捏人心理的,有专门威胁的,当然,也有特别会逃跑的。 大家各司其职,用各自擅长的方式进行催收。 来到马辉家,这是两梯四户,电梯在中间,左右各两户相对着。 其实根本无需看门牌号就知道哪户是马辉家,他家门口都快被催债单贴满了,甚至还有人泼了红漆。 小弟们开始了催收工作,先敲门,发现没人应就开始喊门,再次没人应,便开始砸门。 蒋诺澜站在一旁观看,如今她不需要亲自行动,只要在旁边监督就好,除非实在难搞,她才出马。 “马辉!开门!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借钱,怎么没本事开门啊!”5个小弟在门口喊起了催收常用口号。 这时电梯门打开,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走了出来,小弟们顿时噤声,吓得躲到蒋诺澜身后。 男人留着寸头,鬓间刮了一条干净的剃痕,剑眉星目,表情看起来又酷又拽。汗水浸湿了他的黑色背心,紧贴身躯,勾勒出有着黄金比例的完美身材,左臂上纹着狼形图腾,下身是运动裤,能看出胯间那还未苏醒的巨物轮廓,宽厚的肩膀上挂着一条白色毛巾,显然,他刚晨跑回来。 他扫向马辉家门口的6人,看来又是催债的。不过半秒都不到,5个小弟就被他忽略了,目光定格在那个看起来成熟充满韵味实则稚嫩青涩的尤物身上。 “妈呀大姐头,这是不是马辉啊?他朝我们走过来了!”杨晓瑞缩在她身旁小声说道,而见过马辉照片的只有蒋诺澜。 “这胳膊,怕不是能把我们一拳打飞?”梁飞的心突突跳,从事催收行业2年,未曾见过如此可怕的欠债人。 “完了,十个我都不够他一拳的......”其他小弟瑟瑟发抖,突然就后悔从事催收行业了。 男人在马辉家对门停下,他赤裸裸地打量蒋诺澜,目光毫不避讳,尤其在她丰腴的双峰、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以及最神秘的腿间三角区停留了不少时间。 小弟们都在害怕,没注意他的眼神,但蒋诺澜感受到了,顶着他的目光,回以相同的做法,在他坚挺的胸肌、背心下若隐若现的腹肌,以及胯间的凸起也打量了不少时间。 下一秒,男人勾起唇角,收回视线,开门进了屋子。 大家彻底松了口气,原来他不是马辉,只是对门邻居。 蒋诺澜抬手放在胸前似在安抚剧烈跳动的心脏,男人血脉偾张的身材,在她脑海里久久散不去,只觉得脸颊发烫,喘不过气,好似氧气被他夺走了。 第2章春梦里出现的人是他 “大姐头?大姐头!” 耳边响起小弟的叫声,蒋诺澜终于回过神来。 “大姐头,你也被吓到了吧,要不我们今天先回去,叫了那么久,马辉还在装死,估计是不会出来了。”杨晓瑞话音才落,其他小弟纷纷响应回公司。 看得出来,大家都在忌惮马辉对门的那个男人,万一他与马辉关系不错,帮着马辉收拾他们,那真是十个都不够打的。 “好吧,先回去。”蒋诺澜也没为难他们,而且,她心跳太快,说不出这是什么情绪,莫名烦躁。 六人下楼之后,门禁处正好有两个阿姨带着小孩聊天。 “你刚刚看见19楼那个很高大的男人没?我听我小叔同事的表妹的朋友说,他杀过人的!” “啊?不是吧?那不用坐牢?” “坐牢出来了,有钱,减刑了。” “啧啧,还能这样!难怪剃着劳改头,怕不是才出来吧?他一看就是爱使用暴力的人,每次见他都板着脸,吓死我了。” “可不是嘛,理他远点,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真是烦,怎么能让这种人住我们小区啊,害我们成天提心吊胆的。” 蒋诺澜从俩阿姨身旁经过,置若罔闻。而剩下的几个小弟一听就沸腾了起来。 “大姐头你听到没!我去,他杀人坐牢过啊!幸好我们跑得快啊!” “可不是,我都说了,十个我都不够他一拳的。” “那怎么办,我们都接了委托,只要来马辉家,就有可能撞见他。” 蒋诺澜停下脚步,双手环在胸前,语气不悦道:“别听风就是雨,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们认识他吗?看见他杀人还是看见他坐牢了?” “这又不是我们说的,那阿姨说的。”见大姐头好像生气了,梁飞小声嘟囔着。 “她们也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蒋诺澜回头望向19楼的大致位置,像是在寻找什么,片刻之后,她长卷的睫毛微微颤动,说:“走吧,别学人嘴碎。” 傍晚,下班回到家里,她在老城区租了一套60平的房子。 家里被她装扮得很温馨,以暖色为主,就像她的真实性格一样,是个温暖善良的女孩。 其实她这年纪本该读着大学,要不是当年家里出事,也不会做这份工作。 催收的工作很累,让她压力非常大。这份工作没有任何正能量,每天去催收,面对各式各样的家庭,无一例外,全是难念的经。 她好想去读书,不想再看到被生活被病痛磋磨得难以走下去的那些家庭。 那些人欠债,原因各式各样,但这两年下来她接触得最多的,基本都是家里有人重病、或是家里有人赌博、吸毒了,前者是无奈,后两者是害人害己。 这些窒息的负能量总会让她想起她糟糕的原生家庭,好在她家最后卖了房子,并没有负债累累,只欠下一些亲戚的钱。 两年工作赚的钱也都还给了亲戚。 蒋诺澜蜷缩在沙发上,抱着大狗熊娃娃,将脸埋在毛茸茸的怀里,她突然想起那阿姨说的,他杀人后,用钱减刑。 有钱,真好啊...... 想着想着,她抱着大狗熊睡着了,梦里却出现了今天才见过一次的男人,她记得他,身材很棒,手臂纹着狼形图腾。 他朝她走来,她害怕地退后,想到他可能杀过人,她就想逃跑,可梦境并非总能如你意。 她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越走越近。 他的表情很拽,居高临下看着她时还带着一丝轻蔑。 就在她以为会被打时,男人将她的连衣裙撕开了,大手揉捏她发育得很好的圆润奶子。 两人体型相差很大,男人的手掌也很大,他想要一手掌握两粒大奶宝,可蒋诺澜在青春发育期吃得太好,乳房长到了F罩杯。 平时她都穿着有束胸功能的内衣,虽然看起来还是很丰满,但只有脱光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奶子比脑袋大。 男人无法单手把玩两边奶子,他紧蹙着眉,很不爽,于是把她压在地上,掰开她双腿,再从自己裤子里掏出一根巨大肉棒,没有任何前戏,直捣黄龙。 她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阴茎,吓到了,可梦境的设定就是不能动弹,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大肉棒插进穴里。 奇怪的事发生了,居然不疼。 而且随着男人努力地顶胯抽插,她爽得叫起来,比她看过的任何片子里的女优叫得还要骚。 就在男人快射时,她身子一抖。 醒了。 睁开双眼,蒋诺澜盯着窗外漆黑一片的天空,心里空荡荡的,穴里也空荡荡的,潮水透过内裤浸了出来,被她夹在大腿之间的熊腿黏糊糊的。 她做春梦了,并且还高潮了。 第3章被他救了 几天后,蒋诺澜休息,准备和姐妹去喝下午茶。 半年前她加入了一个女神俱乐部。 其实就是一群姐妹聚在一起玩耍,今天茶会,明天派对,后天又是别的新节目。 这天下午,她今天穿着黑色印花T恤与格纹百褶裙,卸掉了平时的职场妆容,扎起高马尾,看起来就像个高中生。 按时来到咖啡厅,今天算上她一共四个人,还剩下一个女孩没来。 点了杯卡布奇诺后,蒋诺澜便问:“怎么琪琪还没到?” “噢哟,忘了给你说,琪琪最近交男朋友了,刚刚缠着她不让出门呢。”坐在蒋诺澜左边的女孩叫小月,故作暧昧说道。 另一边的女孩韦柔点点头,“没错,琪琪爱死她这个男朋友了,不但帅有钱,还器大活好。两人总是腻腻歪歪的,嘿嘿。” 小月拿起甜甜圈咬了一口,继续说道:“反正我最近见到琪琪的时候,那张脸可别说了,春光满面的,人逢喜事精神爽,爱情的滋润真的养颜啊。” 蒋诺澜八卦了一句:“那你们见过她男朋友吗?” “那倒没有,好几次让她带出来见见呢,她说他男朋友忙,但凡有时间都把她缠到床上了,哪里有时间出来见我们。”韦柔勾起发尾,一脸的向往,“我也想要这样的男朋友,诺澜你都不知道呢,我下面都快干了,急需要男人来润润啊。” “阿柔你说什么呢,诺澜还没交过男朋友,不懂这些。”小月嗔了她一眼,又看向蒋诺澜,“不是我说你啊,你看你这颜值这身材,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可别随便就便宜了那些男人。” “对对对,诺澜要是喜欢上谁了,一定要带来让我们姐妹看看,可别轻易被人给骗了。现在的社会啊,衣冠禽兽太多了。”韦柔摇摇头感叹道。她与小月同龄25岁,都有过不太好的感情经历,所以总会以过来人的身份劝导蒋诺澜。 三人聚完之后,蒋诺澜走到最近的公交站等车,等待时她随意张望着,正好看见了不远处提着吃食的马辉。 是了,他家就在这附近。马辉算是比较难搞的一个欠债人,之前催收一组也曾去他家催过,都失败而回。与别的欠债人不一样,别人还会露脸谈一谈,或是找借口拖延时间。马辉不一样,他直接躲着在家装死。 虽说不喜欢催收工作遇到的负能量,但这份工作让她还完了亲戚的钱,还能让她吃饱饭存下一些小钱,所以,她的工作态度是非常积极认真的。 既然被她撞见,那就跟上去好好谈谈。 街上行人多,蒋诺澜打算等他进了小区再开口。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马辉惬意地抽烟,过马路时,烟蒂随手一扔,单手插进裤兜昂首挺胸走进了小区。 来到他家单元楼下,蒋诺澜正想上去拍他,旁边跑来一小孩直撞到她腿上,哇地就哭出来。 她快速扶起小孩,再从包里拿出在咖啡厅打包的甜甜圈哄了哄,小孩看到吃的,很快就停止了哭泣。 而马辉已进入门禁,等待电梯。 蒋诺澜揉揉小孩的脸,快步跑去,刚冲进门禁里,马辉就进了电梯。 幸运是,两台电梯都下来1楼,马辉这边刚上去,蒋诺澜就进了另一台电梯,千万不能让他就这么回家。 “叮”地一声,电梯门打开,马辉正准备开锁,就看到一个陌生的漂亮女孩从电梯里出来。 他好赌不好色,但美丽的东西大家都喜欢,于是多看了她几眼,也就是这几眼,蒋诺澜上来抓住了他家门把手,阻止他开门:“马辉你好,我是催收公司的,可不可谈一谈?” 他一听“催收”两字,脸色大变,提着吃食的手一挥,那塑料袋就砸在了蒋诺澜的胸前,湿了一大片,原来是他买的一份冰粉。 “马辉你别激动,我只是跟你谈谈,并不是让你现在就还钱。”蒋诺澜忍着怒气、耐着性子一字一句说道,语气也尽量柔和,可马辉就像发了疯似的举起拳头要打人。 “啊!”蒋诺澜尖叫一声,放了门把手,为躲开他的攻击,退到了对家门口,大概是看她一个女孩好欺负,马辉并没有马上进屋,而是朝她走去,想用武力震慑。 就在蒋诺澜以为自己要被打时,身后的门开了,高大的男人跨步出来,抓住了马辉攻击的右手,他只微微使了些力气,马辉脸色瞬间变惨白:“闫哥......对不起......放,放了我,疼......” “滚。”闫靳放开他,只简单说了一个字,充满了轻蔑与不屑。 马辉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踉跄跑回去开门躲了起来。 第4章他要帮她洗奶子 蒋诺澜心有余悸,喘着气,本就大的胸脯上下起伏,胸前一片濡湿,那条深深的沟壑进入闫靳的视线之中,惹得他烦躁无比。 感受到男人炙热的眼神,蒋诺澜急忙用手盖住胸口,绯色染过脸颊,宛如快要成熟的果子,尝起来应该酸酸甜甜的,这样的想法在闫靳脑海里浮现出来,他好似尝到了一般,酸涩使他分泌唾液,喉结上下滚动,将那恼人的口水吞咽下去,随着咽下,所经之处都像被火点着般,发烫发烧,烧得他下腹直冒火。 干!他才发泄过的阴茎又有了苏醒的迹象。 “先生,谢谢你的帮助。”见他一直盯着自己,蒋诺澜不敢看他,鞠躬道谢。 可闫靳不需要她口头道谢,所以并不打算放她走,“进来洗掉那些污渍再走,如何?” 蒋诺澜不太好意思,想到那个春梦,甚至也有些怕他。可低头看着大胸脯上还挂着冰粉圆子,糖水浸湿黏腻得难受,犹豫片刻,还是点头答应了。 随着男人进屋,她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细想了一会儿,终于记起是什么。 “先生,你家里有石楠花?”她的提问像懵懂无知的少女,看着他提问时,眼神清澈无比。 他没忍住,嗤笑一声,摇摇头否认。女孩今天的模样看起来比第一次见面时更美味可口,比起甜腻腻的成熟果子,他更喜欢甜中带涩。 呵,心中自嘲一笑,他闫靳也有贪恋女色的一天。 “可是......我闻到了。”她确定是石楠花的味道,因为她住的那条街旁边就种着,一到夏天就闻到。 “浴室在这里。”闫靳根本不打算解释,推着她进入浴室。 因他生得高大,192cm的身高,所以浴室里的镜子以及用品架子都安装得比较高。 蒋诺澜被他抵在洗漱台前,他贴在她身后,打开镜子上方的柜子,把新毛巾、沐浴露、香皂等等东西全部拿下来。 他每拿一样东西,就会蹭她一次,男人身后有什么东西顶着她,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又硬又大。她红着脸不敢乱动,一蹭一顶,她再傻也知道那是什么了。 “怎么,不洗吗?衣服先脱下吧。”闫靳紧贴她瘦得蝴蝶骨清晰印出的背后,这么瘦的背,怎么支撑前面两个大奶子?他很好奇,想要看看。 “先,先生,你先出去......”蒋诺澜没了平时的强硬,此时的她就是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又软又娇的样子,让闫靳恨不得揉碎了她。 “出去了怎么帮你洗,嗯?帮人要帮到底,是我做人的原则。”他哑着嗓子诱哄她,像极了凶恶贪婪的大灰狼哄骗天真无邪的小红帽。 “啊,你还要帮我洗?”那她不是要被看光了?蒋诺澜脸更烫了。一想到春梦里他将她弄得那么舒服,心里的排斥情绪仅仅出现一瞬间就烟消云散,不知所踪了。 只不过他终归是陌生人,与梦境不一样,所以她还是坚持着:“不可以的,男女授受不亲,先生请出去吧。” “你要想谢谢我的话,就让我帮你洗,因为帮人就要帮到底,希望你不要打破我做人的原则。”闫靳心中自我嘲讽,明明就是为了吃肉,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这大概是他这辈子最有耐心的一次,而且并不是他一人动了色心,与她初次相遇时,她就对他的身材露出过痴迷的眼神。 小红帽送上门了,大灰狼吃不吃? 答案是当然。 蒋诺澜抬头看向他认真严肃的神情,她在思考他的话是真是假,打破了他做人原则的行为不好,可是让他帮她洗那里......也不好啊。 闫靳不等她回答,往前一顶,蒋诺澜就被压靠在洗漱台上,硕大的奶子就被装进了洗漱台,他打开水龙头,流出的水花溅到了两粒大奶宝。 “就这么洗也行。”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听出了其中的压抑难耐。 想要挣扎离开,可他竟然全身都贴在她身后,结实的双臂环着她,将她包裹在其中,大掌接着清水,然后抚上她的胸口。 她爱护了这么多年的宝贝,第一次被外人摸了。所触碰之处都像万只蚂蚁经过般,酥麻瘙痒。 “别,别摸!” “不摸怎么洗?”镜子里的男人神情凝重,就好像她说了句愚蠢的话,并且似乎真的是为了将原则贯彻到底,所以他才要帮忙,帮她仔仔细细地从里到外都洗一遍。 他先用水流冲干净胸前的残渣,仅仅是轻轻触碰,他就迷恋上这对大奶,软糯至极。 以前没感受过,如今老天直接将极品送至他面前,如果这都不吃,那真是枉为人了。 第5章他夸她奶子漂亮微h 胸前湿透的范围逐渐增大,一双奶子都被浇了个透,内衣的形状清晰印出。 闫靳只扫一眼,就知道她穿的是最保守的大码内衣,包裹得特别好,还有束胸功能,问他怎么知道?曾经他陪一个警察朋友去给他女朋友买内衣,每种款式都给他介绍了一遍,还告诉他以后有女人该买哪种给她。 他曾问过:“你女朋友每天都要换衣服进手术室,你确定买那种内衣,不怕她同事看到?” 性格不是一般恶劣的警察朋友露出嘲讽的笑容:“傻,仅穿给我看。” 又后来,他教他怎么哄女人,怎么取悦女人,每次教完就会加一句:“说那么多也没用,你依旧还是单身狗,别玩拳击了,找个女人吧。” 闫靳当时无法理解,他对女人没性趣,只有赢得比赛才会让他性奋。 所以每次赢了比赛,回到家后就会撸一发。 不过现在,他似乎明白他那警察朋友为何如此沉迷于女色。 第一次遇见她的那天,就看对眼了,想交配,仅此而已。 “衣服脱了。”闫靳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情绪。 蒋诺澜羞红的脸颊如染了红曲米的嫩鸡蛋,吹弹可破,她捂着胸口摇头:“不,不用了,谢谢你,污渍已经洗完了。” “不,里面还没洗,那些糖水肯定陷进去了,打开我给你洗洗。”闫靳指着双峰之间的缝隙认真说道。 他怎么说得出这种流氓话?可那张坚毅俊朗的脸上丝毫没有任何猥琐下流的表情。 蒋诺澜就这么被他半推半就,脱了上衣。 闫靳光明正大欣赏女孩的巨乳,似要陷进那沟壑之中。 “可以洗了......”她尴尬地捂着胸口不让看,下一秒就被男人擒住双手。 “挡着怎么洗?还有让你脱衣服,不是只脱一件,这件呢?”闫靳将她双手扯到背后,单手擒住,另一手想要解开内衣,这时才发现,他根本不会解。 不过没关系,换个方式就行。 “不,不可以!”她心在发慌,知道男人要做什么,急忙阻止。 可却来不及了,他修长的手指绕到她身前,嵌进内衣的低端,用力往上一扯,内衣便被推到了她锁骨下方。 而那隐藏在内衣之下的大奶宝,先是被内衣扯着往上,过了最高峰,再重重摔下,砸在洗漱盆上,像皮球一样弹了弹。 又圆又大,又白又嫩,真是个童颜巨乳的尤物。 奶尖是粉色的,如樱花花苞小巧,乳晕像颗硬币般大,适合男人轻啄一小口。 见到了这对大奶,他终于控制不住表情,猥琐而淫荡的眼神收不住,赤裸裸流露出来。 “别,别看!”蒋诺澜最怕别人这样看她胸脯。 她从小就很讨厌它们,为什么长那么大,总是会吸引很多不善且淫秽的目光。 “真漂亮。”男人在她耳边轻声夸赞。 蒋诺澜第一次被人称赞胸脯漂亮,心底深处有什么异样的感觉涌了上来。 从小就被别人骂是奶牛、母猪等等侮辱性词语。没人夸过它们漂亮,那些人只想羞辱她,只想占她便宜。奶子太大,早就超过正常人对乳房的审美范围。 可他却说漂亮...... 只见闫靳握住左边奶子,轻轻揉着,与春梦里一样的是,他一只手无法同时掌握两边。不一样的是,他并没有因为没法同时把玩而生气推到她。 大掌捧着大奶,食指在奶尖绕圈,再轻轻摁进去,让它自然回弹,他像是发现新大陆般,玩得不亦乐乎。 蒋诺澜被闫靳玩了一会儿奶子后,从最开始的羞耻和害怕,全都转化为了酥麻享受,她软成一滩水,差点站不稳。 闫靳松开她的手,揽着她的腰,继续揉捏这对稀有大奶。 从镜子里能看到女孩明明很享受却在隐忍的痛苦表情,他从揉捏奶子的专注中分出神问她:“不喜欢我这样揉?” “你不是说帮我洗?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尽管很舒服,蒋诺澜还是保持着理智。 他们是陌生人,不该这样。 闫靳看着她小嘴一张一合,只觉得可爱,低头在她脸颊轻啄一口:“啵~!礼尚往来,帮你洗完后,不报答报答我吗?” 被亲吻的脸颊感觉被麻痹了一般,她怔愣住了,心跳得很快,体温急速上升,白皙的皮肤泛起了粉红光泽。 下体涌出了好几股黏液,她知道那是什么,心理防线彻底崩塌,反正也拗不过他,说的一套又一套的歪理。 “想要我怎么报答你?” “让我舔舔奶子。”闫靳在她耳旁蛊惑道。 “好......就舔一会儿,好吗?”蒋诺澜细声细语说道。 “嗯,就一会儿。”闫靳爽快应下,反正这个“一会儿”是多长时间,还不是由他说了算。 第6章被他吃奶、隔着内裤抠挠小穴h “那你,别顶着我。”蒋诺澜心怦怦跳,第一次被男人看被男人摸,甚至将要被男人舔......心里的羞耻感似乎随着答应给他舔之后,也跟着丢了一半。 “不想知道是什么顶着你吗?”闫靳那隔着运动裤的肉棒又往前送去了几分,他很高,两人身高不对等,阴茎是顶在了她腰窝上。 “不想知道。”她知道那是什么,俱乐部的姐妹介绍她不少女性向的片子,她根本没见过那么大那么长的,虽然馋他肉体,也曾在春梦过后幻想过她和他,可真的面对了,她才知道害怕,身后那根与驴鞭有啥区别?这是人能长得出来的吗? 听姐妹们说过黑人的特别粗长,她没见过,不知会不会和他的一样?或者说,他的更大? 男人从胸腔发出笑声,他将蒋诺澜打横抱起,低头看着她那晃动的大奶,唾液疯狂分泌,似乎再不吃,口水就会流出,于是在抱她出去客厅的路上,他将她上身捧了起来,一对大凶器置于他面前,好看的薄唇大张,就含住了花苞奶头。 蒋诺澜吓得搂紧他脑袋,没想到他竟忍不住,还没将她带出浴室外就先吃了。 奶粒被男人灵活的舌头舔得又湿又硬,他不甘于舔弄,含着吮吸,像是要把乳汁吸出般,用尽了力气,胸前被他吃得发疼,她贝齿咬唇不敢发出痛呼。 闫靳将她带到沙发上放躺,巨大的身躯就压了下来。 蒋诺澜噙着泪,不哭也不叫,绯色的云霞染上了她全身,她一想到她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家里被他吃奶,就羞愤欲死,偏偏她并不觉得有太多害怕,心痒痒的,想要更多,穴里有不知名液体涌出,她难受得夹紧双腿,不想被男人发现。 除了做过春梦会湿了下体,其他时候都没经历过,她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梦里有人将她弄舒服了,所以她会湿。可这是现实,她做不到让一个陌生男人取悦她,他们第二次见面,他救了她,在不知道他名字的情况下被他吃奶。 闫靳沉沦于吃奶,吃到半才发现女孩似乎在隐忍,一声不吭,他恋恋不舍地离开奶头,来到她面前,只见她漂亮的一双眸子布满了泪水,几欲滴落。 “爽哭了?”他故意这么问道,只为了能继续吃奶,他不想心软放过她,手指继续揉捏奶子,被吸的那边奶头红肿了起来,两边看起来一大一小,但都硬挺挺的。 蒋诺澜回望他,她想说不是爽哭,但也不是害怕,一时竟说不出,她只知道心底深处是觉得舒服的,可理智道德的那一关,却又过不去,所以她很矛盾。 闫靳平时很暴躁,他并不是个好脾气的人,所以他需要大量的运动发泄,除了比赛,就是在拳馆里疯狂练习。 偏偏看到她含泪可怜兮兮的样子,竟然生出了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一种是心软到想哄哄她,一种是想暴力强奸她,不单单是玩坏这对奶,而是想肏烂她的屄。 “你刚刚答应过给我舔的,不是要感谢我么?”见她不说话,他又问。 蒋诺澜觉得,既然互相馋对方身子,他们是不是可以先作为朋友慢慢相处,然后成为男女朋友,再进行这种事? 于是她道:“可不可以换个方式感谢?我不想这样。”她双手在腿间,扯着裙子,不想让男人发现她内裤湿了。 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闫靳的大掌离开奶子袭向她下体,从百褶裙下方钻入,中指抵住了内裤正中央,压进肉缝里,闫靳噗嗤失笑,眼里带着一丝讽刺,“内裤湿到都能拧出水了,还跟我说不想这样?” “不,不是的......那是在浴室被水弄湿的。”蒋诺澜将腿夹得更紧,无论如何都不会承认。 “浴室弄湿的只有奶子,两粒大奶都快‘装满’洗漱盆,水是怎么流到这里的?”中指被她夹在肉缝里,他轻轻抠了抠,明显有更多的淫水流出,他狡黠的眼珠一转,“莫非是水从奶头里进入,然后往下流动,流到屄里湿了内裤?” 蒋诺澜连连摇头否认:“怎么可能有这种荒谬的事,还,还有你别说那个字,别,别说脏话......” 催收时遇到说脏话的人多不胜数,可那时候的情况与现在的可不一样,似乎字眼越脏,她就越受不住情动而流水。 “哪个字是脏话?”男人继续抠着肉缝,他没有使力,就是轻轻的,像挠痒痒,挠得蒋诺澜从穴痒到了心里。 “屄?屄不能说?”他笑出声,气息喷洒在蒋诺澜耳旁,原以为只有大奶好玩,没想到屄也好玩。 第7章商量要肏奶 蒋诺澜不敢看他,这男人的眼神像是要吞了她,有些后悔为何要答应一个陌生男子给他舔奶,现在不但被舔,下面也快遭殃了。 她仍是夹紧双腿,试图想要将他手指挤出,可她越是这样,对方越是用力往下抠。 “啊!别这样!”蒋诺澜心中大惊,抓住他结实的手臂,“说好只是舔一会儿胸部的,现在也该舔完了吧,下面别碰,我没答应你。” 好歹是经历过社会打压各种风风雨雨的女孩,虽然年纪尚小,长相稚嫩,但并不会一直让自己处于下风。 闫靳看到了她眼里的坚定,手指从肉缝里抽出,他舔着唇角,跟她商量:“答应我最后一件事,咱们就两清,之后也不需要你还谢礼。” 两人要商量事,他就只是压着她身子,手并没有作乱抚摸她,蒋诺澜双臂交叉在胸前,保护着胸部,看着男人一脸拽样,不知该不该答应他。 “你先说答应什么?”女孩声音甜美,平时催收说话都尽量压低语气,显成熟,今天却因为马辉的吓唬以及闫靳的逗弄而忘了伪装,暴露了真正的声线。 闫靳暗暗想道,难怪他的警察朋友说女人真是哪都好,就是声音都会让你发情,他现在信了。 眼前的童颜巨乳尤物,不就是哪都能激起他性欲吗? 16岁那年开始加入地下拳击,从最初的厌恶到喜欢,比赛越顺畅,他就越性奋,有时候赢了比赛甚至忍不到回家就在更衣室里打手冲解决。 肏女人是什么滋味,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每每看到那些爱慕他的富婆想要献身想要包养他,他就差点吐了,无关容貌身材,喜欢他的美女也数不清,可他看了就是烦躁。 闫靳这样并非是洁身自好,他受不了那些看到他就忍不住发情献身的女人,是因为他的原生家庭。 可眼前这小东西怎么就这么讨他喜欢呢,他知道这不是爱情,他们还没有互相了解过性格人品,身份名字。所以只是他对她起了欲望,仅此而已。 但这世上能让他勃起的女人,目前就只有她。 所以他不打算将这可爱的小红帽放走,今天肏不到屄,那就下次,循循渐进,温水煮蛙。 “鸡巴硬了,想肏你。”他将她的手带到身下,让她更直观地感受到肉棒的粗大硬挺。 蒋诺澜猛地缩回手,瞪着他:“我承认我最初对你有好感,为了谢谢你的帮助,所以给你舔胸部,但不代表可以让你肆意玩弄!也不代表你可以借着恩情提出这种无礼的要求。”使力推着闫靳,可他却纹丝不动。 “别生气。”闫靳知道自己粗鲁的话点吓到她,于是换了个方式,“我不肏下面,不进入你身子,就肏肏你奶子好不好?” 不进入身子,听起来似乎好了许多,但这依旧是猥亵下流的事情,她凭什么要给陌生男子做这种事?突然就清醒的蒋诺澜再次推开他,推不开就朝他肩膀咬了一口。 直到血液流出,她才惊觉男人根本无法撼动,这样的力量,真要强奸她,早就行动了,何须过问她。 肩膀上的一口牙印,闫靳看都不看,抬手给她嘴角擦擦血迹,“答应吗?肏完奶让我射出来,就让你走。” 见她不说话,闫靳便使用了怀柔撒娇政策:“鸡巴硬得难受,真的,你刚刚也摸到了,是不是特别烫?发泄不出来会死人的。好歹我今天救了你不是,要不然你会被马辉打成什么样,你想过没?我不侵犯你身子,我就是馋你这对大奶子,其他地方我不碰,帮帮我,嗯?” 蒋诺澜听他明晃晃表示馋她奶子,脸一红,下一秒却懊恼,男人不都是喜欢女人胸部吗,压根不奇怪。 不过他说的也是,今天他救了她,不是单纯的小忙,若不是他,马辉一定朝她打过来了,或许此时已经进了医院。 “发泄不出来会死人,那你可以用手。”清醒的蒋诺澜没那么容易忽悠,方才被他脱衣服洗奶是因为才被他救下,心里还发着慌,对他有着一定的依赖和信任,哄哄就答应了。 “可是我自己解决,就不算是你报答我了。你真不愿意吗?”闫靳长得又痞又帅,表情还总是拽得见谁都不爽的样子,所以别人才会误会他杀过人。可现在他在蒋诺澜面前微微噘着嘴,一副撒娇卖萌的样子,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蒋诺澜根本招架不住,这一米九多的壮汉跟她卖萌,本就对他有好感,才清醒的脑子再次迷糊,又快破防了。 第8章肏奶颜射h “不骗我?”她小心谨慎确认着,男人一脸诚挚点头回应,她看不到一丝伪装,想着他应该会守信用,便愣愣地答应了,“好。” 邪恶的笑容只在闫靳心中暴露,他面上依旧真诚坦然,仿佛只是为了不被憋死,为了她能好好道谢,勉强做做吧。 “把手拿开。”他张开双腿跪在她两侧,解开运动裤裤绳。 蒋诺澜羞涩地打开双手放置身侧,没了束缚包裹的奶子往两侧摊开,又弹又软。她盯着男人那高高隆起的帐篷,心跳加速,这巨物在梦中见过,不知现实中是不是也这么大? 男人单手挪了挪裤头,故意让大肉棒自个儿弹出。 尽管蒋诺澜有了心理准备,也曾设想过它的样子,却还是被突然出现的粗大阴茎吓了一跳,这不是和她小臂差不多大吗? 她咽了咽口水,想到姐妹们说的,大的才性福,又大又有技巧,那就是人间极品。 紫黑色的肉棒下方没有阴毛,平时比赛需要穿短裤,毛发旺盛的他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剃了。 他从裤里又掏出了鼓胀的囊袋,饱满圆润,一看就知其存满了精华。 蒋诺澜安慰自己,幸好只是用胸部,而不是私处,这么大怎么可能进去? “没见过鸡巴?”闫靳见她直愣愣盯着他傲人的肉棒,故意用手挑了挑,上下甩动的阴茎一看就威力十足,蒋诺澜立马闭眼不敢看,只认命道:“你,你开始吧。” 男人挑逗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真没玩过其他男人的鸡巴?” 蒋诺澜微睁眼眸,硕大的龟头就在眼前,吓得她坐起,嘴唇触碰到圆润的龟头,又擦过马眼。 唰的一下脸红得滚烫,她躺下闭眼,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第一次触碰女人的嘴唇,还是这么敏感的阴茎碰到,闫靳差点就射了出来,干!这女人是春药做的吗? 怎么哪都能点火?烧得他差点失去理智,想要狠狠奸她下面。 失去了耐心,他双手抓起摊开的奶包,往中间聚拢,深深的沟壑便出现在阴茎面前,他朝着那严密的缝隙一插而入,没有任何润滑,双峰之间的嫩肉霎时就红了一片,火辣辣的,蒋诺澜疼出了声音。 即便是乳交也需要润滑,可两人都没有经验,一个硬生生抽插,一个咬着下唇隐忍着。 对闫靳来说,又爽又麻,刮蹭过这软软的奶子,触感很好,可来回摩擦几次后,没有水分,他便觉得肏得不是很顺畅。 他停下动作,看到女孩缝隙中间红了一大片,甚至有些许瘀痕,像艳丽的草莓。 再看向她,紧闭的眼眸流出了一滴泪,他俯身在她身侧:“疼?” 蒋诺澜睁开眼就看到那张酷拽的帅脸,下身紧张一缩,她便摇头否认:“不,不疼。” “看来还是需要润滑,帮我舔舔吧?”他扶着柱身将阴茎端到她唇边。 蒋诺澜慌张摇头拒绝:“你别提新要求。” 闫靳故作失望,没有回答她,反而主动给自己打手冲,来回几次,马眼流出前液,打湿了龟头,他用拇指摁了摁马眼,让它流出更多裹在柱身上。 他再次上手抓着大奶子,揉捏了几把,又用龟头蹭她乳头,越蹭越湿,这样就有了润滑,奶子往胸口中间摆放的阴茎一挤,强悍有力的腰又再次挺入。 这次有了湿润,效果非同凡响,他喘着气越顶越用力,本就长的阴茎直直顶到了蒋诺澜的下颌喉咙,每次碰到湿润的龟头,她就想往后躲避。 她本以为自己不会觉得舒服,只要忍耐到他射出一次就好,更不用说龟头一直捅到她喉咙,可不知为何,在男人肏奶没多久后,她私处越来越湿,被阴茎刮蹭过的胸口酥麻了一片,直冲她大脑皮层。 她不由自主地发出娇喘:“啊,嗯啊......” 女孩细如猫儿的叫声,微张的红唇,迷离的眼神,以及被他肏得快变形的奶子,无一不在勾着他缴械投降。 初尝女人,虽然没进虎穴,但还是没能坚持太久,他忍不到平时的时间,射了出来。 马眼冲出一股股乳白的浊精,即便今天他已经来过一发,这次的精液依旧浓而多。 精液有力而滚烫,射在蒋诺澜的胸前、下颚,以及整张熟透的漂亮脸颊。她被射精的冲击弄得无法思考,朦胧之中舔了舔嘴角腥膻味的精液。 “你不是问我家有没有石楠花?”最后一股射出,闫靳继续揉着奶子调戏她。 她终于明白,他家的石楠花味儿从哪来。 第9章狼看上了驯兽师 蒋诺澜推开他翻身下了沙发,扯了几张抽纸将脸上精液擦干净。 这下她完全无法直视家附近的石楠花了,这种花的气味为什么会和精液如此相似! 闫靳半躺在沙发上,欣赏着女孩肤如凝脂的背,一双漂亮的蝴蝶骨随着她的擦拭动作显现出来,奶儿太大,便是从身后也能看出那丰满的轮廓。 皱巴巴的百褶裙下是修长的大白腿,闫靳估摸她身高不到一米六,但比例很好,显高。只是在他面前一作对比,她就像个还未小学毕业的孩子,实在是太矮。 可惜了,身高再高点就好,突然之间,他脑子里冒出一个疑问,没多思考就脱口问出:“你这么矮,是因为吃进去的营养都长在了奶子上了?” 蒋诺澜擦干所有位置,捂着胸口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只见他裤子还没穿好,半软的阴茎耷拉在裤子外边,被她一瞪似乎又想抬头了。 她不敢多作停留,想要去浴室拿回上衣,没想到步伐还没迈开,闫靳就将她揽到沙发上,随着她尖叫声发出,一个抱枕丢进她怀里。 “衣服湿透了不能穿,先穿我的在这等,我去给你烘干。”闫靳脱下身上的黑色T恤扔到她怀里的抱枕上,他不想女孩的身材被别人看到。虽然可以穿他的衣服出去,但却没有女性内衣给她换,这对大奶,不穿内衣走出去还得了? 蒋诺澜拿着那件充满男人味的T恤,犹豫着要不要穿,他刚刚出了汗,可是这汗味算不上臭,很淡很淡。可也不能就这么光着身子,还是穿了起来。 男人的T恤又大又长,套在她身上,完全成了一条T恤裙。两颗挺立的奶头顶出T恤,她红着脸慌乱拿起抱枕放在胸前,好在男人没看到。 闫靳将她衣服和内衣拿去烘干,顺便进浴室洗了个澡,等他围着浴巾出来,就见蒋诺澜盯着他肉体发痴。 方才他脱上衣给她时,因为害羞没空欣赏,这会儿心定了不少,见男人只围着浴巾走出来,那性感的人鱼线,垒块分明的腹肌,饱满的胸肌......搭配那张拽得不行的帅脸。 他走得越近,蒋诺澜越觉得心跳加速,腿心濡湿一片,双腿发麻,她竟有一种求他抱她的冲动。 她只是想要个单纯的拥抱,没有情欲的拥抱。靠在他怀里,应该很有安全感吧? “馋了?” 男人浑厚的嗓音打破了平静,她才发现自己眼睛不眨盯着人家肉体都快流了口水,蒋诺澜尴尬地抿了抿唇,转移了视线。 闫靳在她身旁坐下,身上没擦干,水珠沿着肌肉线条落下,经过了数个山坡,才没入浴巾。 男人留着寸头,鬓间的一道剃痕让他看起来野性十足。她曾幻想过理想型,她希望是温文儒雅的男人,不用太高,身材中规中矩。明明与眼前的男人天差地别,可她却被吸引了,荷尔蒙这种东西真是奇妙。 “喂,女人,你叫什么名字?”他手肘撑在大腿上,歪着脑袋问她。 蒋诺澜手臂微微用力,将抱枕搂得更紧,回答道:“蒋诺澜,承诺的诺,波澜的澜。” 蒋诺澜?闫靳觉得这名字不错,波澜波澜,不就是波涛汹涌嘛,取得好,那对大奶确实够汹涌的。 他朝她伸出手,自我介绍:“闫靳,门三闫,革斤靳。” 女孩没有犹豫,回握了他的手,“你的名字真特别,闫靳,严禁......” 闫靳松手时故意在她手心捏捏,后者吓得飞速缩回。 又馋他身子又怕他调戏?她这是什么情况?闫靳不了解女人,看来以后有必要学习一下女人的心思。 “你几岁?模样看起来都没满16,奶子嘛,怕是长到80岁也长不了那么大......那天看到你应该是参加工作了吧。” “胡说什么呢!我今年20,参加工作了的。”前一句针对他调戏她奶子,后一句则是认真回答。 看来没读大学,闫靳有眼色没问,正好他也没读,门当户对不是? “我大你8岁。” 那就是28岁,她的理想型是不超过3岁,听到他说了年龄,居然没觉得可惜,轻而易举就接受了。她想不通,她所设定的择偶条件到了他面前全都没用了? “哦,你问年龄做什么?”蒋诺澜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等待他的回答。 闫靳突然欺身而上,那练得完美的胸肌就这么压在她抱着枕头的手臂上,男人小粒微凸的褐色奶头搓着她柔嫩的肌肤,有些发痒。 两人面对面,鼻尖不超过10厘米,她听到男人霸道嚣张地说道:“我看上你了。” 第10章女神俱乐部聚会 蒋诺澜直到离开时脑子都是懵的,他说他看上她,但并非是要处关系谈恋爱,他馋她身子,她也馋他身子,虽然她极力否认,但闫靳不接受反驳。 所以他说想发展为长期炮友,直到互相腻了。 她心里闷得慌,拦下出租车,头也不回地走了。她不要当什么长期炮友,甚至以后最好别见面。 回到家中抱着大狗熊埋进它怀里,缓了好一会儿,她才起来走进浴室,脱下衣裳站在淋浴下感受着温水的冲洗。 胸口发红发烫,被水冲过后更辣得她皱眉。奶头红肿,奶肉上还有些青紫色的掐痕。 她想到了四个字:泄欲工具。 讽刺至极。 马辉家的催收,以后她不会再亲自参与了。 ...... 一周之后,又是蒋诺澜的休息日。 今晚女神俱乐部在缔悦酒吧聚会,着装要求只有一个:漂亮的连衣裙。 蒋诺澜在房里试衣服,拿出一件黑色的T恤裙在身上对比。 思绪突然飘到上周休息日的那个下午......男人的上衣套在她身上,和这条裙子很像。 前几日梁飞带其他小弟去马辉家催收,再次遇到了闫靳。没想到他居然帮忙敲开马辉家门,并且得到了承诺五天内一定还钱,而今天正好是他承诺还钱的最后一天。 闫靳这是在帮她? 她都已拒绝他提出的炮友要求,也说过恩情已还,没必要再有来往。他看起来可不像多管闲事的老好人,否则第一次见面时他怎么不帮? “叮咚!” 门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将裙子往床上一扔,小步跑去开门。 打开门之后就看到韦柔、小月、琪琪。 “惊喜吗?我们来接你!”韦柔给蒋诺澜来了一个大拥抱。 三人挤进来,手上还提着袋子。 “怎么了,不是说好7点在缔悦见面?”蒋诺澜笑靥如花,她非常欢迎有姐妹来家里找她。 “小月说,你今晚肯定又是学生打扮,那怎么行!咱们难得大聚一次,必须把自己的美展现出来。当然这不是为了雌竞,而是让我们自己大饱眼福哈哈哈,谁说美女只爱看帅哥的,美女也爱看美女!”琪琪举起袋子,示意里面是给蒋诺澜打扮的衣服。她一双圆眼亮晶晶的,特别精神,看来近段她真的过得很开心。 “快快快,打扮完我们出去吃些东西垫肚子。”小月推着蒋诺澜进卧室,三两下就除了她的居家服。 “妈呀,真大,吃什么长的?分点给我就好了。”韦柔眼神发直,紧盯蒋诺澜双峰,她馋啊,谁说只有男人喜欢大胸美女,她也喜欢啊。 “来,跟姐姐贴贴。”三人说着就将蒋诺澜围在中间搂搂抱抱,痒得她直发笑。 四人闹腾了一阵后,琪琪突然正色道:“我跟你说,别穿这种老土的大码内衣了,给你介绍几款好看又稳固的。”边说边拿出手机给她发了几个链接。 “给她带了乳贴了吧?”韦柔问道。 小月拿过袋子,往里翻找,拿出一精致的盒子,“带了,码数最大的。” 琪琪:“快快快,咱们给诺澜打扮,啧啧,这身材和颜值,除了矮了点,没啥可挑剔的了。” 三人都比蒋诺澜高,她只好无奈叹气:“我也想增高啊。” “增啥呢,这叫小鸟依人,多可爱呀,姐姐喜欢。”韦柔再次贴贴。 接下来,三人都费了不少心思将蒋诺澜从头到尾收拾了一遍。卷过的长发高高束起在发顶,盘成一朵大花苞,额间与脖颈上几缕卷翘的发丝垂落下来。 给她化了个港风妆容,红唇烈焰,掩盖了她稚嫩的长相,成熟且充满了韵味。 身着吊带银色亮片露背长裙,勾勒出她曼妙迷人的身材,高开叉的设计随着走动,好看修长的白腿若隐若现。 最亮点的设计在身后,银线纵横交错在她光滑的背脊上,完美的背部线条被十几条条银线衬托得更惹人怜爱。 “这背,不拔罐可惜了。”小月叹了一声,惹得大家发笑。 “会不会太暴露了?”蒋诺澜从没这么穿过,她总怕别人投来异样的眼光。 “不会啊,你没看见我们吗?”另外三人也已打扮完毕,穿着凸显身材的长裙。 “实在担心的话,出门穿上外套就好。” 蒋诺澜穿上一件薄款风衣,踩着10厘米高跟与三人出门赴约。 填饱肚子后,三人准时到达缔悦酒吧。 今晚女神俱乐部的大概有三十个人参加,她们请了保镖,为了防止一些不长眼的男人骚扰。 蒋诺澜从进入酒吧就察觉到有人在看她,炙热的视线使她非常不适,来到俱乐部订好的位置坐下,她朝视线方向猛地一抬头,就看到不远处熟悉的高大身影。 曾多次出现在她梦中、曾与她亲密接触过的男人——闫靳。 第11章穿那么骚勾引谁 他怎么会在这里? 蒋诺澜扫视了一圈,才发现闫靳穿得跟其他保镖一样。 他怎么会来这里做保镖?还是说他的本职工作就是保镖呢?也是,他那一身肌肉,从事保镖也正常,一看就特别能打。 蒋诺澜站起身背对着闫靳脱下风衣,她说不清内心是什么想法,或许是因为他在而安心,又或许是她对于他提出的炮友要求不爽而报复,摘下风衣,姣好的身材一览无余,尤其那几乎没有遮挡的美背就这么呈现在闫靳眼前。 就像在跟他说,你看得见但吃不着。 操!这女人穿成这样勾引谁? 闫靳觉得下腹紧绷,难受得想发火。那天给了她电话号码,她居然当面删除,还说再也不要往来。 他哪里说错了?他们才认识,没有感情基础,又互相馋对方身子,不做炮友做什么? 事后他还故意帮了她小弟催收,以为能等到她找来,谁知也没了下文。 直到今天,他本不打算来这里,不过是给朋友面子接了这个活,没想到居然能见到这日思夜想的尤物。 还穿得那么骚!这女人是不知道自己身材多好吗?就是给她穿个麻袋也会勾起人的性欲,操! 闫靳心里大骂一通,下腹如火烧,恨不得当众强奸她。 蒋诺澜察觉到他情绪变化,勾起唇角很是得意。 她还不知,她正通往作死的道路。 人员到齐,百花齐放,女神俱乐部无论长相身材如何,大家的主旨就是勇敢做自己。 各自与熟悉的姐妹围绕在一起聊天喝酒,外面的男人看到这么多美女聚集在一起,口水流一地,鸡巴猛地窜起,恨不得跳进去蹭蹭抱抱。 可围在外面一圈的保镖,又高又壮,才起了猥琐心思的人就蔫了。 琪琪喝酒一上头,就开始拉扯大家唠嗑,“不是我说,男人真的要鸡巴大,技术好不好无所谓,反正可以练。可要是不大啊,真的会不性福的,必须分手,我前任就是这样!又小,又不允许人说,每次都问我大不大爽不爽,最后还出轨!还反过来说跟我做爱像跟条死鱼!插进去都没感觉,我怎么给你反应!” 蒋诺澜听前面的话还红着脸,谁知琪琪越说越激动,就开始骂起了前任。 她对前任付出了多年的感情,他又小又不行,可是她也不敢说,一直哄着他,爱着他,没想到却出轨了。 大家对于渣男特别有共同话题,说着骂着,越来越起劲儿。 蒋诺澜无法参与话题,只能点头赞同她们,喝了一口又一口鸡尾酒,原以为度数不高,没想到几杯下肚,她头就开始发昏。 整个晚上,闫靳的视线就没离开蒋诺澜,紧盯她的一举一动,走到哪看到哪。 看着她从清醒到醉酒,看着她从沉闷不说话只会点头到兴奋高歌起舞。 这女人真逗,真好玩儿,像只宠物一样可爱。 察觉到其他保镖将注意力放到她身上,闫靳不爽了,走过去在他们耳边低语了几句,那些保镖就收回了眼神,看向别处。 玩闹了一阵子,接近11点钟时,蒋诺澜尿意袭来,急需解决。 她拿起手提袋,起身去厕所,另外三人都醉得不成样,根本没人能搀扶她。 于是她只好扶着墙走去,她们所包的位置附近就有四个厕所,且都是独立卫生间。 一保镖看到她差点摔倒,就想上前跟着她,闫靳将人拦住,道:“你去那边守着,我来就行。” 那保镖就这么看着闫靳毫不避讳搂着蒋诺澜进了厕所,没错,两人都进去了。 算了,这人是今晚的头儿,而且他是给他们老大面子才过来帮忙的,他们只是小小保镖,必须听上头命令。 蒋诺澜迷迷糊糊感到一只大手放在腰间,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提起来进了厕所,待她站稳脚跟,抬起迷离的眸子一看,“怎么是你?” 女孩开口就是含糊不清的话,他火很大,看着她灌了那么多杯,要不是今晚他在,她绝对会被其他人吃得骨头都不剩。 他已经下意识认为他吃她是合理合法的,她是他的。 所以别人不能碰,也不能看! 看他今晚怎么收拾她! “知道我是谁?”闫靳低声问她。 蒋诺澜头昏眼花,眨眨眼还是看清楚了,她呆呆地点头,“知道,你,你是臭男人,臭,闫靳。” 闫靳气笑了,他这是得罪她了? “知道我是谁就好,就怕明天醒来你不知强奸你的人是谁!”闫靳托起她臀瓣,将人放在洗漱台上,掰开双腿,身躯挤入她腿间。 蒋诺澜被他举动吓得清醒了一半,抬起手就甩了他一耳光。 “啪!” 第12章要玩也是我玩你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闫靳舌尖舔过牙齿抵住被打的那边脸颊,斜眼看向半朦胧半清醒的女孩。 修长的手指在被打的脸上摩挲着,这点力道对他来说根本不算痛,不但不痛,还刺激了他的性欲。 蒋诺澜很快就后悔了,看男人的样子似乎是生气了,怎么办,她打不过他。 “喝了酒就是不一样,人也变得野蛮起来。”闫靳脸上只有淡淡的红印,他再次欺身而上,打开她双腿,挤入身躯。 “你,你别过来!你不能趁人醉就作恶事!”蒋诺澜举起手提袋就打他。 闫靳两三下就控制了她双手:“什么恶事,这是性福的事,再说,你上次没醉,我不也做了?” 他凑到她颈窝,深深地嗅着她身体自带的香味。 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脖子上,痒得她酥麻发软,明明都下定决心不再理会他了,为什么还会这样?一定是因为喝酒了,对,肯定的。 还没来得及多加思考,男人便将薄唇印在她脖子上。 “啊~”控制不住发出娇媚的呻吟,她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私处正朝着大脑发出想要交配的想法。 不,不行...... 可她根本无法挣扎,双腿放置在男人胯间两侧,双手被他擒住。 既然反抗不了,那她也要掌握主导权,酒壮怂人胆,蒋诺澜根本不怕作死,在男人耳边故作恶狠狠说道:“说什么看上我,想跟我当炮友,你凭什么,要看上也是我看上你,哼,要玩也是我玩你!” 闫靳停下亲吻,这小尤物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从她颈窝离开,与她对视。 那张稚嫩的小脸化着成熟的妆容,并不违和,非常漂亮,他能看出,再过几年她大概就会是这成熟模样,越来越吸引人。 红唇微微撅起,眼里全是装出来的轻蔑,所以她的意思是,她要占据两人之中的主导位置? 闫靳失笑,舔舔唇,唇上都是她身体的清香,“那我给你玩,你玩吗?” “玩!”蒋诺澜下巴一抬,胸脯一挺,如一只骄傲的孔雀,“你听话,我就给你碰,你听话,我就玩你。” 大奶在闫靳面前晃动,她的裙子不算低胸,将完美的奶子包裹得很好,只露出上方的锁骨。 开叉的位置露出一条大白腿,他松开她双手,手有意无意地落在她大腿上,闫靳只觉得她哪处都在勾引他,根本看不过来,最好是全部脱光了。 于是,想吃肉没骨气的狼便朝驯兽师低头,“行,我听话。” “那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蒋诺澜双手叉腰,昂首挺胸,得意极了。 她不知,她喝醉后的这一番操作是引狼入室,还是吃人不吐骨头、撒尿标记领地的那种狼。 “行。”闫靳爽快答应,他内心也觉得很神奇,从未对任何女人有过耐心,他想看看他对她的极限在哪?会否因为她提的要求而生气厌烦。 他不知,他这么一只又野又凶的狼,被驯兽师从野外引入家中之后,竟成了看家忠犬,在那之后,他的名言便是:一顿饱与顿顿饱还是分得清的。 “学狼叫给我听。”喝醉的蒋诺澜没了平时的伪装,把年轻女孩的活泼调皮展现得淋漓尽致。 闫靳没意见,乖乖回应:“嗷呜!” “哈哈哈。”银铃般的笑声响起,蒋诺澜觉得他太可爱了,从第一次见他就觉得这男人像只狼,正好手臂上还纹着一只与他形象相符合的狼,所以她才提出学狼叫的要求,漂亮的眼睫飞速眨了眨,又道:“学狗叫!” 狗叫?学狼还行,但是学狗......不过闫靳也只停顿了半秒,“汪汪汪!”叫出声后,他发现他没有任何不情愿,反倒甘之如饴。 “哈哈,学猫叫!”蒋诺澜玩得不亦乐乎。 “喵~” “这猫听起来有点老啊,哈哈哈......”蒋诺澜笑声淹没在男人的嘴唇中。 她瞪大着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攻入己方阵地,夺取唾液,小巧的舌头被他卷着互相缠绕。 好似氧气全被夺走般,她涨红了脸。 “呼吸。” 闫靳含着红唇,提醒她。 在女孩一颦一笑让他学动物叫时,那顽皮的模样,他真的恨不得生吞了她。 那张小嘴坏透了,他对她,最初只想玩奶,再到肏屄。这全是因为精虫上了脑,想要交配。 可此刻,他只想吻这张小嘴,又软又弹,像棉花糖般,含狠了怕化了,轻了又觉不够。 心里头升起莫名的情绪,在他多想的时候,蒋诺澜已沉沦在他的热吻之中,搂过他肩头,回应着他。 两人都不太熟练,但一人酒精上头,一人精虫上头,很快就摸索到了诀窍。 第13章跪下来给我舔下面微h 交缠炙热的吻维持并没有多久,闫靳不舍地松开了,女孩唇妆被吻得模糊不堪,别人若是看到就知道发生了多么激烈的亲吻。 闫靳的唇上也沾染了不少口红,他笑着给她擦拭唇角,“说吧,还需要我学什么叫?” 蒋诺澜第一反应是真听话呢,不对!没经过她允许就亲她嘴,这一点儿也不听话! “你要听话,以后没我允许,不准亲我。”她再次叉着腰,抬起精致的下巴。 “我这么乖听话学动物叫,你不打算给我点福利?”为了表示抗议,闫靳牵起她小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抬眸时挑了挑眉。 蒋诺澜便觉得心跳漏了半拍,他怎么这么会撩拨人?也是,他虽然看起来不好惹,但外形条件很好,而且所住的小区房价也很贵,扑到他身上的女人很多吧,她不就是其中一个吗? 想到这就觉得胸口发闷,难以呼吸。沉默片刻,她眼里又燃起了熊熊烈火,既然如此,她要占据主导权,她玩他,而不是他玩她,不亏! 看着女孩眼里闪过多种情绪,先是莫名失落,随后是莫名激动,女人真是一种复杂的生物,他真是琢磨不透。 “你只要好好听话,我就给福利,福利不是你提出来的,而是我自愿给的!” 闫靳不假思索答道:“好,全都听你的。” 听她的,至于做不做得到,那是他的事了,“现在呢,还需要我做什么事?” 蒋诺澜因酒精上头特别大胆,今晚从姐妹那听到了各种黄色故事,加上被他刚刚那么一吻,动了情也流了水,下身黏糊糊的,便昂着脑袋说:“你!跪下来给我舔,舔我下面!” 气势十足,自以为能打击到男人的尊严,没想到后者放声大笑,微眯着眼眸问她:“你确定?” “那,那当然!不在怕的!”蒋诺澜在看到他大笑时,内心是有些退怯的,可不过半秒,她又再次胆大地挺起胸脯,在奶子上狠狠一拍。 闫靳在她腿心之间双膝跪下,他打拳多年,从未被人打跪过,便是单膝也不曾,输了比赛也只会是背部着地倒下,他不会露出背后倒下,更不会被别人打到下跪。 所以,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跪下,可他却没有任何排斥心理,反而是蠢蠢欲动。 为了吃到肉,饿了28年的狼,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都滚一边吧。 将女孩屁股挪到他面前,挑起她裙摆,看到里面那条白色草莓内裤,他愣了愣。 察觉到他的怔愣,蒋诺澜红着脸故作镇定道:“怎么?不是蕾丝内裤不是丁字裤失望了?我告诉你,棉质内裤才舒服!” 闫靳失笑,越发觉得她可爱:“不,穿什么,或是不穿,都不会失望。” 说完这句,他没有脱下她内裤,而是直接亲到了正中间的那颗草莓上,嘴唇亲上之后才发现她下面早就湿了。 那颗草莓之下是阴唇的肉缝,他深深嗅着她下体的气味,没有任何异味,全是女孩身体自带的芬芳。 他舌尖隔着内裤抠着肉缝,往那颗鼓起的花蒂逗弄着。 蒋诺澜仰着脑袋,将白皙而修长的天鹅颈展现出来,她没想到被他隔着内裤舔都快失了魂,难怪姐妹们老是说性事多么舒服多么愉悦,她本不相信,便是做了好几次春梦,也只是觉得还好,不可能有她们说的那么夸张。 可现在亲自经历着,这仅仅是前戏,都爽得她流出更多淫水,内裤的下方全湿透了,也不知是他的口水还是自己的淫水。 闫靳从亲吻换成吮吸,棉质内裤一直摩擦着肉瓣与阴蒂,她从最初的愉悦开始变成了难耐空虚的心理,不够......隔着内裤,这和隔靴搔痒有什么区别? 于是她主动伸手到私处盖住了他的唇,不再允许他吮吸,闫靳抬起头仰望着她,一脸欲求不满。 “反悔了?” 蒋诺澜羞涩摇摇头,命令道:“不,不要隔着内裤舔,帮我脱下。” 女孩含水的眸子,一看就是春心荡漾了,他勾起唇角轻笑出声,暗骂一句:“骚货。” 大手伸到她胯间两侧,抓着内裤就往下拉。 内裤被丢在洗漱台边,男人将她大腿再次打开放在台上,紧盯女孩私处的眼睛发直,瞳孔微缩。 片刻之后,低笑再次出现,“原来还是个无毛小骚屄。” 蒋诺澜本在酒精作用下胆大包天,羞涩之心也只有一点点,听了男人说出带着羞辱意味的调戏,她脸颊唰的发烫红了起来,立刻不情愿给他舔了。 第14章他给她把尿h 闫靳察觉她想合拢双腿,脑袋迅速埋入她腿心之间,贪婪地吸上了那颗娇嫩花蒂。 合拢的腿夹住了男人的脑袋,没有了隔阂,唇舌与私处的触碰让蒋诺澜娇呼一声,“啊!”语气里带着惊与喜,惊讶他突然埋头偷袭私处,欢喜他的唇舌直接触碰竟是如此温软。 男人掰开她大腿,让无毛的光滑嫩屄打开,他跪在地上,伸舌上下挑逗阴蒂,表情太过于庄严,完全不像在舔屄,而是像一名跪拜在神明脚下的虔诚信徒,无私奉献自己的全部,只要能让神明大人高兴就好。 他舔舐阴蒂的频率很快,蒋诺澜觉得私处溢出了更多的水,她忍不住发出娇喘,这臭男人,怎么那么会舔? 他知道女人外阴最敏感的便是那颗花蒂,所以他疯狂刺激,没经历过人事的蒋诺澜都快忍不住尿了,是了,她本来就是来上厕所的,这下子真的会被他刺激到失禁。 怎么办,她不想第一次玩他就闹了笑话。 在她眼里,让他跪舔就是她玩他的意思。在闫靳眼里,无所谓谁玩谁,他都乐意。 “别,别舔了,快停下。”她小肚子一抽一抽,正在忍耐即将崩溃的尿意。 察觉女孩在快速收缩穴口,男人眼眸都没抬,将舔蒂改为唇舌吮吸整个敞开的嫩穴。 蒋诺澜想抓他头发,才发现这男人头发太短,无法抓起,只好改为拍打他脑袋,“让你停下!你说过要听话的!” 男人含糊不清的声音从下方传来:“我是听话啊,听话跪舔你不是吗?” “可我现在让你停下!” “开弓没有回头箭。” “你!你再不停下,我尿你嘴里了!”蒋诺澜没办法,只好使出杀手锏了,那些男人都特别要脸要尊严,怎么可能让女人尿他们,只有他们尿她们。 尤其闫靳这么高大的形象,一看就很大男子主义,贪恋女色但却不会屈于女色。 她忘了,早在闫靳跪下的时候,哪还有什么大男子主义和脸面啊。 所以闫靳的回答让她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 “尿吧,我甘之如饴,再给你舔干干净净的。”他依旧含着她阴唇在回答她,生怕嘴唇一离开,女孩就抓住机会逃跑。 “你这个变态,你就是想喝我也不给!”蒋诺澜骂道,她快受不住了,尿本就急,他还一直在吸,吸得她好几次都绷不住漏了几滴出来。 可男人听她这么说,吸得更紧了,那唇舌像有吸盘紧紧黏在她穴上,打不走推不开。 “不,求求你不要这样,真的快爆了,别舔了,让我上厕所尿好不好?”她声音带着哭腔,她真觉得射尿在人嘴里是一件不好的事。 她隐隐有些担忧,若真是尿了,他会用异样眼光看她,她不想那样。 闫靳终于抬头看向她,好看的唇和下巴全是女孩的淫水,而她红着眼,泪水就在眼角几度欲滴,模糊了口红的唇抿着,明显是忍得难受了,他恋恋不舍地舔着唇,放过了她。 得到自由,蒋诺澜就跳下洗漱台,一个不稳,差点摔倒,男人搂着她腰身,将她抱起,确切的说,是抱着她把尿。 “喂!你怎么这样!”蒋诺澜被迫打开双腿,膝弯下是他结实的手臂,背后是又鼓又硬的发达胸肌。 隔着西装依然能感受到他的灼热。 “嘘,乖乖的别挣扎,嗯?”闫靳将她抱到马桶前,继续哄着,“不愿意尿我嘴里,那我就给你把尿,总得打一巴掌再给颗糖吧。再说外面的马桶不干净,你坐上面不好,嘘......” 他像哄孩子一样嘘着她尿,男人低沉的声音犹如魔力贯穿她耳里,直达下体。 她本就喝酒上头,哪里还经得住嘘尿声,没两秒,尿液就射了出来,浇灌到马桶之中,淡淡的腥臊味从下往上窜进两人鼻腔之中,蒋诺澜唰的又红了脸,太丢脸了,他们才见面三次,居然被他抱着把尿......所幸不是尿他嘴里,那场面可不敢想象。 耳边仍是嘘尿声,男人低头看向喷尿的嫩屄,这角度看不到屄肉,但他却一眼不眨地欣赏着,将尿从鼓鼓的馒头穴里射出的模样尽收眼底。 淡黄色的尿液有力且猛烈,她真的憋太久了,差点就射到了马桶盖上,好在男人有在好好调整角度。 他可不想她的尿液沾染到别的东西,等别人进来又会触碰到盖子,或许也会射到盖子上,一想到可能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他就妒火中烧,只觉得女孩被其他人亵渎了。 第15章撩完就跑?不打算负责?h 滴沥滴沥声响起,闫靳就知道她快尿完了。 蒋诺澜真想钻进地底,在这个还属于陌生范围的男人面前小便,实在是太尴尬了。 尿过一次后,酒精似乎随着尿液流出而挥发了不少,眼前景象不再模糊,脑袋也没那么昏沉沉了。 确定女孩没有尿之后,闫靳贴心地抖了抖她的小屁股。 “你,你快放我下来!”蒋诺澜失去了部分的酒精壮胆,又羞又怂。 “小屄还没擦呢,给你擦干净再说。”闫靳认真的神色让她以为他真要为她用纸巾擦干净。 谁知下一秒男人给她转了个身,再托起臀部,将她整个人举了起来跨坐到他肩膀上。 于是,蒋诺澜骑在了他肩膀上,还是正面骑,她很快就知道了他想做什么。 男人的舌头伸出,肆意扫荡湿漉漉的潮穴,上面沾着尿液与淫水的混合物,他毫无顾忌地将肉瓣舔得干干净净,甚至还在穴口来回摩挲了几次,吓得女孩抱紧他脑袋,被他这么一挑逗就腿软,生怕自己坐不住他肩膀而往后倒下。 蒋诺澜抬起头,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映出了她绯红的脸颊,看得不太真切,犹如镜花水月,他对她丝毫不嫌弃,正卖力舔着她私处,讨好着她,是真的,还是在做梦? 好似又醉了,灯光刺得她半眯着眼,他好高啊,骑坐在他身上,她触手就能摸到天花板。 蒋诺澜边感受着他温柔黏腻的口交,边看着昏黄的灯光,脑子变得迷迷糊糊的,心乱了几分。 再低头看向男人的脑袋,他的头发虽短,摸起来像个刺猬一样扎手,可是脑袋圆圆的,看起来可爱极了。 “嘿嘿,摸摸狗头。”她似乎比刚才更醉了。 闫靳看不到她神情,但从声音里听出了她的好心情,便配合叫道:“汪!” 气息随着他发出声音,全喷洒在穴肉上,蒋诺澜浑身一抖,将他抱得更紧,毫不吝啬地夸赞:“乖,真听话。” 男人终于忍不住,将女孩又放回到洗漱台上,他解开皮带,拉链甚至都没完全拉开,鸡巴就迫不及待地弹出来了,滚烫的肉棒直直打在了女孩的被吮吸得干净柔嫩的穴上。 “啊!”蒋诺澜本来半眯眼睛就快睡着,被男人放下来浑然不知,私处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她又清醒了过来。 看到男人胯间可怕狰狞的粗黑肉棒,吓得她关上大腿,可阴茎就摆在穴上,她关腿时也跟着夹紧了它。 “怎么?迫不及待想要了。”闫靳就着女孩夹紧的腿心挺胯,别说,肏腿也挺舒服的。 他想肏进她身体,但观察了一会儿,觉得那小小的屄眼大概无法一次肏开,舌尖顶进去都艰难,更不用说他的凶器。 而且,他也不想他的第一次在酒吧厕所里,得带她回家慢慢肏,也不知她之前的男人是不是太小,她看他鸡巴的眼神就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小红帽不知大灰狼是第一次,大灰狼也不知小红帽是第一次。 “我,我不要!我有巨物恐惧症!”蒋诺澜抓起龟头推走,人喝醉控制不好力道,小手抓龟头不但用力,指甲还刮到了马眼。 闫靳闷哼一声,这种程度的痛让他爽到了差点射精。好在他耐力不错,硬生生忍了下来。 怎么可以什么都没做就射了?若是这样,他也没脸去比赛了,早泄可不是一般的打击自尊心,不自信的人是不可能在拳击场上赢得比赛的。 “乖,别乱动,我不肏屄,肏肏腿心,还是说,你想让我继续肏大奶?”说到这,他才想起今天还没玩奶,修长的手指张开,袭向女孩的双峰,隔着亮片裙子抚摸,刺手不适,想脱掉她的连衣裙,却找不到拉链处。 “你这裙子怎么脱的?” 蒋诺澜不知该捂胸还是捂下面,她不想玩了,她要回家睡觉,“不准脱,要回家了。今天,今天就到此为止,下次我再玩你。” 闫靳的脸色随着她话落便跟着沉了下来,“撩拨完人就想走?不打算负责?这么硬,你就这么留着?” “都,都说是玩你,负责什么。”蒋诺澜心虚道。 “你刚才说,我听话就给我碰。我这么听话,蒋小姐就是这么做人的?”闫靳舔着嘴角,眯眼打量她,对她的行为嗤之以鼻。 “我......”是啊,她刚刚答应人家了,他从头到尾都听话呢,不但跪下来,还学动物叫呢。 闫靳失去了耐烦心,也不管她怎么回答,把人抱起换她背对着他,将人抵在了洗漱台上,阴茎插入腿心,一手搂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一手钻进裙里揉捏奶子。 第16章我每天都玩鸡巴,意淫的对象全是你h 闫靳感受到奶子上贴着什么东西,妨碍了他的蹂躏,“这么骚,不穿内衣,往奶子上贴了什么,怎么弄下来?” “不要,不要撕!”蒋诺澜不敢挣扎,动作稍微大点,那龟头就朝她穴口捅去。 “噢?原来是撕下来的。”男人的手指很快就嵌入乳贴边缘,轻而易举将两片都撕了下来,他抽出来看了一眼这东西,见到样子后才想起这东西的名字——乳贴。 “真方便,下次你继续贴这个,方便我脱。”他凑到女孩耳边说道,语气特别兴奋,就像发现了新宝藏。 蒋诺澜嗔了他一眼,“你不听话,没有下次了!” “嗯?”男人用行动告诉她,即便他不听话,只要他想,就能有下次。 大手再次钻进裙里,终于在没有任何隔阂下摸到那双惦记了一周的大奶,他伸舌舔了舔那发红的小耳垂,肉嘟嘟的,一看就很适合吮吸。 “啊,别舔!”蒋诺澜耳朵的敏感度不亚于私处,他这么轻轻一舔,酥麻感袭来,她除了嘴巴还能反抗,方才还紧绷的身子彻底软了下来。 “就舔,舔你个骚货,今天穿这样勾引我。” 男人羞辱的话钻进耳里,她快气死了,可是身体不听使唤,不知是喝醉了还是被他撩得动情,她意识到内心在渴望他,哪怕是被他用语言羞辱,也心痒痒觉得难耐。 一想到这就觉得憋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嗓子眼堵得难受,泪水终于啪嗒掉落,她吸了吸鼻子,男人在听到声响时才看向她,他下身还没开始动作,她就哭了? “哭什么?不愿给我碰?”闫靳神色不悦,他没想到她会这么不甘愿。 很想不顾一切要了她,但是看到女孩楚楚可怜的小脸,委屈巴巴地无声落着泪,心里某一处就软了。 可即便是心软了也不可能不吃到嘴的肉!心软又不是鸡巴软,他还是分得清的,鸡巴优先。 “我,我......”蒋诺澜从镜子中看到他沉着脸,对于她的抗拒很不满,心里不禁有些后悔自己的做法,刚刚人家配合她,还听话地舔下面,可她却想跑路,好像是有点伤害人了...... 腿间那东西硬邦邦的,她也知道,当下不给它射出来肯定会非常难受。 闫靳也不着急,等她回答。 片刻之后她才怯生生答道:“给你碰......不能插进来,还有,不能骂我。” “不能插哪里?我骂你什么了?”闫靳瞧她同意了,心情转晴,语气都软了不少。 “就是,不能插我......私处。你刚刚骂我,骂我骚!”蒋诺澜羞得脸颊红红的,却挡不住她的怒气,没错,她气他说她骚,还不止一次了。 男人低沉的笑声从胸腔里发出,他笑了好一会儿,又重新搂着她,摸她奶子,好看的薄唇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这不叫骂,这叫情趣。你以前的男人没给你说过吗?” “胡说什么,我没有过男人!”蒋诺澜急了。 “真的?没玩过鸡巴?那有没有用假鸡巴自慰过?”闫靳又问。 “你才玩过!” 说的都是什么啊,为什么她一定要玩过......鸡巴? 不怪闫靳会这么误会,首先她已出社会工作,再来她的工作接触男人更多,她的同事几乎都是男人,而且第一次被他挑逗那么容易就湿了,他才认为她的身体已被人调教过。 毕竟她与他情况不同,他是因为原生家庭对贴上来的女人特别反感,当然那些没有贴上来的,他也没性趣,所以到了28岁还是处男。 想到女孩可能与自己一样都没有过性经历,他心情说不出的好,两人都是第一次,再互相染上对方的气味与液体,还真能满足他变态的占有欲。 “是,我是玩过,我每天都玩鸡巴,意淫的对象全是你,嗯?”闫靳心情大好,骚话连篇。 这人说的是人话吗?都不要脸的吗?可蒋诺澜竟不觉得恶心,他手淫想的全是自己,那不就和她差不多,春梦里都是他。 见女孩羞涩的样子,他又问:“小骚屄这么能流水,是不是真的没开过苞?” “你才骚!说话真难听!”蒋诺澜听他的话就火大,可转念一想,他说是情趣不是真的辱骂,似乎又能接受了。 闫靳也不管她真生气还是假生气,阴茎在她腿间抽送了几下,“我骚,我承认,小乖乖给我夹紧腿,嗯?不听话现在就给你开苞。” 话一落,吓得蒋诺澜夹紧双腿,腿间的柱身滚烫发硬,她甚至能感受盘踞在上面的青筋。 —— 这是补更1 第17章真是个骚货,屄骚,奶头也骚h 闫靳被她夹得闷哼一声,没有再次开口,就着腿间的紧致程度挺胯抽送,粗大的阴茎摩擦过腿根,没有润滑的情况下,又像上次一样干涩发痛。 他扶着柱身调整了角度,每次抽送都恰好能碾磨过肉缝蹭过阴蒂,果然不到一会儿,敏感的女孩就流出了淫水,裹着阴茎,起到了润滑作用。 蒋诺澜一声不吭,承受着男人有力的冲撞,随着淫水增多,阴茎从最初的轻擦而过到猛烈冲撞,一下又一下地刮蹭过无毛穴,唇瓣被龟头撞开,马眼每一次都能精准撞到那颗阴蒂上。 她没想到,只是被这么擦过私处外面,都能爽成这样,莫非插进去后,真如姐妹们说的会快乐似神仙吗? 可转念一想,男人的阴茎太大,她怕迎接她的不是快感而是撕裂。 好在今晚他答应了不会进去,之后她要问问姐妹们遇到太大的该怎么办?是接受还是逃跑。 被男人插了几十下后,阴蒂充血而红肿,她看不到,但是能感觉似乎变得比他吮吸时更大更硬了。 他舔的时候明明这么温柔,现在却撞得她快碎了。 “啊,啊啊......嗯啊嗯哈......” 蒋诺澜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了呻吟,那人的大手在胸前红梅上作画,布着厚茧的指腹不断在乳晕处打圈,轻柔得如挠痒痒一般,越挠她心越痒。 “终于舍得叫出来了?”闫靳之前低头埋在她颈窝处,听到她发出声音才抬头。 正前方就是镜子,映照了两人的模样,女孩泛着水光的眼眸迷离朦胧,小脸上的绯红不再是因羞涩而染上,那是处于兴奋状态,愉悦至极的红,私处的火热传到了身体所有部位。 蒋诺澜想给他一个白眼,下一秒男人却突然捏起她的乳粒,狠狠掐着。 “啊!”呻吟转为痛呼,“你发什么神经!” 闫靳就是知道她想给他白眼,才故意蹂躏了那颗娇嫩小红梅,就捏这么一下,他便感觉到红梅变得又硬又大。 “真是个骚货,屄骚,奶头也骚,这么硬这么挺,是不是想要鸡巴肏屄了?” “......”蒋诺澜听着他的话实在无语,这人嘴巴要是闭上,那么这一次的亲密还是挺舒服的。 心是这么想,可是身体在听到男人的羞辱便给出了反应,穴口微张,淫水倾泻。感受到腿间越来越湿滑,闫靳暗骂了一句,果然是被人调教过吗? 莫名陷入妒火之中,醋意大增,他并非有处女情结,在最初,他完全能接受她有过别的男人,可随着时间推移,她的气味、她的柔软、她所有的美好,一直萦绕在他心头,散不去,使他辗转不眠,这一周来,他甚至没去比赛,不战而败。 今天再次见到她,看着青涩的果实打了催熟剂一般伪装成熟透的果子,他哪里还能忍得住。 占有欲越来越强烈,对于她或许交过男朋友这件事莫名在意,可他与她连炮友都算不上,所以他只能闷在心里。 就在刚才她却承认自己与他一样没与别人发生过关系,他特别高兴,他们都是白纸,可以互相画,可以互相弄脏。 可这屄这么能流水,这么敏感是怎么回事? 他不懂女人,但是他曾听说过有些女人被调教之后,非常容易发骚流水。 心里本还留着最后一点柔和,在这一刻全崩塌,妒火让他只想弄坏她,冲刷掉其他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让她的身心全都沾染上他。 就像比赛的最后一刻,他只想赢,不择手段也要赢得这场比赛。 “又骚又贱,被骂还流水,明明还没高潮!”镜子里映出闫靳狭长的双眼因为疯狂而猩红。 他撞着女孩的屁股,加重力道,囊袋打在臀肉上啪啪响,而她腿间也湿得一塌糊涂,无法回应男人的辱骂。 肉瓣被无情的粗黑阴茎撞击擦过,便是水再多再润滑,还是红肿了起来。 男人疯狂的肏腿,手指也不留情地掐着她两粒奶头,从痛到麻痹,再到舒爽,仅过了一分钟。 她上半身被男人压在洗漱台上,他咬着她耳垂,之前她所经历的温柔前戏似乎都成了假象。 他是怎么从一只乖狗狗变成一只发疯的野狼? 蒋诺澜想不通,她方才没回答,也没反抗,难道仅仅是因为她流水而生气? 想要再细细思考,才发现她脑子已空白一片,彷如断了片,穴口涌出了大量的潮水,不同于动情流出的淫水,这潮水是喷出来的,真正意义上的潮吹,这是她第一次经历。 —— 补更2 第18章将她打包带回家 以前做了春梦之后下面会湿,她以为那就是潮吹。 原来,那只是她发情流的水而已,距离高潮还差远了。她融化一般瘫在洗漱台上,要不是有男人支撑着,早摔下去了。 女孩温暖的潮水冲出来正好冲刷男人的阴茎,爽得闫靳身子一抖,随后他暗骂一声,她听不清,只感觉到比潮水更滚烫的液体洒在她腿间,一股又一股地冒出来。 蒋诺澜还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被那滚烫的液体灼得清醒过来,她终于记起,原来是精液。 他射了,终于射了。 那她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爽了?”闫靳戏谑道。 她听到声音马上就想撑起来,可明明没被肏弄过的手也软得脱力。 闫靳脱下西装外套,将她整个人包裹好,只露出小腿,男人的外套对她来说就是连衣裙般的存在。 蒋诺澜今晚喝了太多酒,加上高潮过一次,早就昏昏欲睡,被他裹着抱在怀里,觉得特别舒服安逸,眯着眸子就要睡过去。 闫靳将她的内裤和乳贴都放进包里,打开水龙头将两人残留的液体冲刷干净,做这一切时,他是一手操作,一手托着女孩的臀抱在怀里。 只是蒋诺澜没看到,否则肯定要惊叹他的臂力。 两人从厕所离开,站在门口的两个保镖吓了一跳,终于出来了,他们特地在这处等,抱着猥琐的心理想要听听里面发生了什么,不过厕所隔音很好,他们什么都没听到,可两人关在厕所里大半个钟,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发生了那些事,只是,他们今晚的头儿有没有吃饱? 看起来是没有的,他黑着的脸写着四个字:欲求不满。 闫靳黑脸并非是没吃饱,而是打开门就看到那两个保镖,可想而知他们为什么在这等。 抱着女孩往怀里紧了紧,她小脑袋完全埋在他怀里,外人只能看到露出的小腿,以及可爱小脚丫上的银色高跟。 蒋诺澜睡着了,不知发生什么,闫靳凌厉的眼神扫向两人:“不准看!” 两人识趣转过身,“抱歉,头儿。” 女孩被看一眼他都难受,心里有些想法在慢慢改变,炮友什么的,他也不再感兴趣了,他想要的是别的东西。 “其他人散了吗?”闫靳好歹是今晚的保镖老大,不能就这么走人不管。 “都散了,有家属来接的,也有我们的人送回去的。”两人背对着回答。 “行,那你们也下班吧。”说完,他抱着蒋诺澜离开了。 闫靳将她放在副驾,系好安全带,确认稳当才走去驾驶位,他开着一辆牧马人,看起来就跟他本人一样,给人一种无法无天,嚣张霸道的感觉。 将女孩带回家,出了电梯正好遇到马辉,他要去赌场赌通宵,看到闫靳就像老鼠见到猫,想要赶快钻洞躲起来。 “马辉,你今天还钱了吗?” “闫哥晚上好,我还了的,嘿嘿,不打扰你享用美女......先走了!”马辉贴着墙壁走,完全不敢靠近闫靳,更不敢多看一样他怀里的女人。 只觉得哪个女人跟他在一起肯定倒霉了,还不得被家暴打死?杀人坐牢的传闻他也听过,但是他相信那只是无稽之谈,不过有一点他深信不疑,闫靳铁定有暴力倾向。 看着马辉离开,闫靳才进屋。 将女孩放到床上,那身碍事扎手的亮片连衣裙就被他扯了下来,内裤和乳贴早在酒吧时就脱下,此刻的蒋诺澜没有任何遮挡,全身上下所有的美好全部映入男人眼里。 这曼妙的身材,大又软糯的奶子,光滑微凸的馒头穴,连接两处美好的是如水蛇般的细腰肢。 他一手就能握住这细腰,怎么长的?上面那么大,腰能支撑得住吗? 蒋诺澜睡到半觉得身子一凉,不满地皱眉,嘴里发出嘤咛,她不得不双手环抱胸前,蜷缩双腿,以此来保暖。 他本想在家肏醒她,可看她睡得这么香,不忍心打扰。扯了被子给她盖上,他需要去洗冷水降火才行。 蒋诺澜盖上了被子,终于放松了紧绷的身子,沉沉睡去,不知多久后,她隐隐感到有人掀开被子,一个温暖的大火炉就进了被子,从她身后环抱着,然后似乎有八爪鱼抓着她胸部,揉来揉去。 她不舒服地动了动,大火炉停了动作,待她重新沉睡,又开始了摸摸蹭蹭,只是这一切她都没了感觉。 累了一晚上的她,便是雷打也不醒。 直到翌日中午,她才从床上醒来,睁开眼看到陌生的环境,她很快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家。 第19章又欠他人情 不仅如此,她还发现一只手握着她左乳。 “啊!”女孩尖叫响起,身后沉睡的猛兽被吵醒,将起床气都发泄在手中的奶子,若奶子是水球,估计早被掐爆了。 “疼疼疼!”蒋诺澜不知身后的男人是谁,抠着他手指想要释放快被捏爆的乳包。 “叫什么,吵死了。”他松开奶肉,揽着她的腰往怀里带,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想要继续睡觉。 听到熟悉的声音,蒋诺澜松了口气,如果是别的男人,她真的会发疯。昨晚虽然喝上头,但她隐约记得发生过什么,是她主动玩他。两人就差最后一步,其他的事也差不多做过了。 酒醒之后,蒋诺澜怂得很,不安地扭动身子,试图挣开男人的怀抱。 “再动奸你屄。”冷冷的威胁传来,没想到却激起了蒋诺澜的脾气。 “你放开!我要去上班了,恕不奉陪!”蒋诺澜提高音量,仿佛声音越大越能证明她不怵他。 闫靳不耐烦地坐起身,她脱离了怀抱,忙闪到床边,拉着被子盖住重要部位。 昨晚他睡不好,这女人就是惹火精,睡觉也不安分,动来动去,抱着他蹭这里蹭那里,害他一次次去洗冷水,才降火又烧了起来。 她倒好了,睡饱精神足,翻脸不认人。 蒋诺澜瞪着他:“我衣服呢?” 女孩故作凶狠的模样,根本起不到任何威慑作用,反倒是激起他的兽欲。 闫靳舔着唇朝她爬来,像只饿狼,眼里发出诡异的光芒。她心跳加速,双腿发软,不敢挪动,生怕她只要挪了一寸,对方就会扑上来撕咬她,将她生吞活剥。 不和谐的手机铃声在这时响起,闫靳本不想理会,只是在断了一次后又打来,女孩强作镇定的声音传来:“接电话吧,应该是有急事。” 他看了她一眼,嗤笑一声,下床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他往外走去,没有给她听的打算。蒋诺澜在床边的沙发上找到自己的包包和裙子,待她穿完,男人已挂了电话走进来。 那身暴露的裙装再次进入他眼帘,“你确定要这么穿出门?” 昨晚她去上厕所,没穿风衣,在厕所里发生的事情她只记得一部分,昏睡之后,闫靳应该是直接将她带回他家,而那件风衣估计是留在了酒吧里。 闫靳也没打算等她回答,拿了一件运动外套丢给她,“穿上再回去,热总比暴露给别人看的好,口袋里有个口罩,戴起来。” 蒋诺澜穿好外套,漂亮的眼眸转了转,就是不敢直视他,拿了包包朝他迅速鞠了躬,小声道:“谢谢你。” 她经过他身旁时,不做任何停留,头也不回地离开闫靳的家。 闫靳接到电话后心情很不好,看她没有任何不舍得甚至见他如见鬼般加速逃离他家,怒火烧得更旺盛了。 另一边,蒋诺澜忐忑的心在回到家后终于安稳,摘下口罩进了浴室,她看到昨晚的妆花成了什么鬼样子。 口红模糊了整张嘴,犹如血盆大口,他也能亲得下去? 抬起指尖抚摸着下唇,她还记得男人唇瓣的柔软,不像他那扎人的寸头,真的特别软,也还记得与他唇舌交缠时的情景。 一想到昨晚的事情,她就羞红了脸,私处的嫩肉有些胀痛,那是他阴茎摩擦刺激过的后遗症。 她轻拍脸颊,迫使自己不再回想那些羞人的事情。 洗完澡后,她匆匆赶去了公司。 小弟们见到她忙起身问好。 她今天没化妆,穿得比较休闲,长发及腰,散落在后背,没有了平时强势的气场,显得乖巧且平易近人。 “昨天你们去马辉家如何了?”她来到座位放下手提包,问起旁边的梁飞。 “大姐头,马辉居然还钱了!”他真没想到昨天去收钱居然成了! “真的?”蒋诺澜也很震惊,片刻之后才想起,是因为闫靳帮了忙。 又要欠他人情了。 对于他,她越想远离,似乎就越纠缠不清。 “当然真的!还是马辉对门家的大哥牛逼啊,他一出马,马辉就跟个怂包一样,马上答应,说啥都应的那种。” 几个小弟本来都特别害怕闫靳,前几天虽帮了他们敲开马辉家门,但仍抱着怀疑的态度,没想到昨天顺利收到钱,大家态度大转变,都把他当崇拜对象,直呼“大哥”! “大哥?” “对,以后我就叫他大哥!那身肌肉馋得我哟,我也要报个健身房!”梁飞特别兴奋。 其他人也纷纷应和:“就是!我们再去找大哥,让他指点指点,怎么才能练出他那种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