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君子》 分卷阅读1 修罗君子 作者:无措仓惶 序一 这是地狱,红莲之火在大地上燃烧,破碎的金属随处都是,被火还有遍地的血染成了同样的红。这个世界没有了活人,到处都是尸体……这是地狱。 “都没有找到吗?”在这片地狱中竟然有声音。 “还剩下景了。”温润的声音回应着前一个人。 在这片血色的大地上,站着三个人,黑色的衣服,黑色的发,那是死神的色彩。 “他回来了。”华丽的声线看着快速接近的黑色身影说到。 “怎样?”这是第一个说话的人,黑色的发在夜风中自由的飞舞,就像堕落的黑羽。黑色的眼中仿佛没有看到这片地狱,清晰的映着站在面前的人,俊美得叫人窒息的脸上是神一样的笑,看似悲悯却是绝对的无情冷漠,他是夜的宠儿,黑暗的帝王,他是帝.拉法,暗夜君王。 已经来到三人身前的黑衣人,黑色的短发下是一张斯文的脸,比不上面前三人的俊美,却透着学者的严谨气息,黑色的衣物穿在身上并不显得厚重,整个人如同深渊一般深邃黑暗,有着特别的禁欲感,他是深渊之镰——沐景,从空间中拿出一个精巧的小盒。“找到了。”他对着面前的三个人说道。 微卷的头发,华美的面容是造物主的偏爱,眉眼、鼻子、嘴唇、耳朵、身形每一个细节都是精雕细琢,每一处都显得华贵非常,满地的惨状都无法影响到他,他的每一个举动都是那么的优雅,看着他就像在华丽的宫殿参加宴会,残酷的优雅,染血的贵公子克洛维.拜伦.海因利希。他看着沐景手上精巧的盒子用那华美的声音说:“这就是最后一个了,真是不容易啊。” “是,最后的束缚了,原点可以开始运转了。”这是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头发整齐的被黑色的发带绑在身后,俊秀的五官,温雅的笑,似春风拂柳;说话的声音是似雨滴水面,清雅淡然,温润如玉,谦谦君子是所有人对他的第一映像,那双眼是清澈的,但是那眼底的深处却有着和其他三人一样的冷漠无情,修罗君子上官谦。 “有必要回去吗?”克洛维.拜伦.海因利希说道。 他们四个在久远的过去被高等位面的一些家伙当做实验品拉进了他们所制作的魔方中。魔方,高等位面的杰作,它被放入了所有出现在位面中的文明,科幻,魔法,武侠,异能等等,被拉进去的人先在规定的时间内学来处文明的知识,然后进行残酷的猎杀。所有的人所来的空间时间(原点)都被魔方锁定,死去的人原点会重新开始运转,活着的人可以回到原点,一切都会和进入魔方的时候一样。那些家伙们一定想不到,作为实验品的他们四个会组成同盟,更想不到他们可以强到撕裂魔方。 然而,魔方并没有完全被破环,它碎裂了,残片落到了各个位面,他们四个的原点并没有重新开始。原点如何他们并不在意,即使后来他们强大到可以直接斩断魔方对原点的控制,但是他们讨厌被魔方束缚着的感觉,所以他们开始在各个位面寻找碎片,将魔方还原,然后彻底的将加自己从魔方的束缚中解脱。 “就当做休假。”帝.拉法笑着回答。“景,开始吧。”然后拿出他所拥有的碎片。 寻找碎片的过程是不可能美好的,他们四个无所不用其极,惹了不少的仇家,他们逃亡过,险死还生,一直到他们可以藐视一切的时候,掠夺杀戮依旧是生命中的主旋律,他们并不惧怕死亡,只是长久的目标达成,这世上除了他们彼此还有什么可以在意呢? “拜托了,景。”上官谦有礼的对沐景说,将他的碎片交给沐景。是空虚吧,他们没有了目标,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们会过得很无趣,休息一下也好,原点的一些人都忘了呢,他的眼底是冰冷的寒。 克洛维.拜伦.海因利希明白帝.拉法的意思,无所谓的耸耸肩也把碎片给了沐景。回去就回去吧,那些人已经无法伤到他了,真是无聊呢。 沐景点点头。 他们在这漫长的时间里,他们四个将科技,魔法,武技,异能整合在了一起,形成了独属于他们的体系。他来自科技的世界,制造修理器物正是他擅长的,他们几个的兵器都是他打造的。克洛维.拜伦.海因利希来自魔法的世界,他天生的魅力还有在原点培养出来的言行举止让他成为他们的外交财务人员;上官谦是武侠世界,那个世界的内力还有对身体和植物的奇特认识成为了他们中的医生;帝.拉法是末世异能的世界,在那个残破的世界中长大的他,没有对错,只有强大,自由,这样的他对于在各种法律和所谓道德中生活过的他们有着惊人的吸引力,使他成为了他们的领导者,在这世界上他们只承认他为领导者,只有帝.拉法有资格命令他们。 来自科技世界的计算和分析能力,再加上来自其他文明的知识,魔方很快被修理好,漂浮在空中发出淡淡的光芒。然后被在场的四人彻底的毁灭。 站在这片地狱中,帝.拉法对其余三人说:“记住,我们是无赦。”然后划开空间回到了原点。 挡在我等前进道路上的一切都罪无可赦,所以杀无赦。何人可定我等之罪,我等无罪可赦。 “记得联系啊。”难得的沐景浅笑道,然后离开。 “后会有期。”接着上官谦也离开了。 “都走了,休假也不错了。”克洛维.拜伦.海因利希离开了。 这世界终于没有了一个活着的生命,只有火还在燃烧的声音,混着风声,如此的悲凉。 序二 火,回到原点的上官谦看着入目的火焰,除了没有满地的尸体外,和他离开的地方何其相像,每个世界在毁灭的时候都是一样。 这里就是他的原点,一个武侠的世界,火烧起来的地方,是他住的地方,他现在站的地方,是他曾经跳下的地方,以前的他和曾经一样,一样被逼到了绝路,准备从这里跳下。可是已经不一样了,从他再次出现在这里的那一刻起已经不一样了,他不再是那个温和好欺的上官谦,他是无赦的修罗君子上官谦。 温和的笑意一点都没有改变,上官谦看着燃烧的火焰,听着接近的脚步声还有兵器碰撞的声音,和那个时候还真是像。上官谦想着 源国是这个国家的名字,统治了中原三百多年的国家,发展至今依然强盛太平,万国来朝的情况屡见不鲜。他原名君行谦,先皇长子,身份贵重,可是在很久以前就已经不是了。 先皇泰帝,一位还算英明的皇帝,继位的年纪很年轻,在太后的安排下娶了一后三妃,而他的母亲就是那位皇后。 母后出生官宦人家,容貌出 分卷阅读2 众,知书达理,深受太后的喜爱,再加上背景不算太高,为了不让背景雄厚的三妃争夺后位,所以被选为皇后,母仪天下。父皇对母后有几分感情,他的出生也是备受祝福,嫡长子的出生,让他的父皇,母后,还有太后高兴不已,本该是幸福的。 三妃不久之后也陆续诞下麟儿,四个皇子的出生让后宫热闹了许多。也因为三妃的背景,本该被立为太子的他,没有第一时间成为太子,隐患就此埋下。 母后的出生和性格让她对阴谋不甚了解,母后安心的教育着他,也幸好那个时候,太后还在,一直保护着他和母后,否则,他们早已死在了皇宫中。 帝王多情,何况是一个年轻的皇帝,不安分的心态,让父皇很快腻了后宫的女人,一次出外游玩,父皇认识了一个女人,并把她带入了皇宫,一个很美的女人,艳冠天下,雍容自傲,犹如九天飞凤一样的女人,何其有幸得到了一个皇帝的爱情,为了她无视六宫粉黛,让他的母后独守宫室,也打破了后宫的平静。父皇为了她不顾太后的反对,封为贵妃,其位只在母后之下,这个女人是凤舞。 自从凤贵妃出现之后,他就很少见到父皇,因为他都在凤贵妃那里,母后的身份让她不能妒,不能怨,母后把所有的心力放在了他的身上,要求着他的一言一行,他受到母后的熏陶,性子温和,不争不夺,按照母后的要求成为一个仁君,因为他那单纯的母后认为身为嫡长子的他一定是下任的皇帝,而他本身也是这样的认为的。 一切的改变在凤贵妃生下五皇子后改变,这个皇子的出生,让单纯的母后也意识到了危机,因为父皇对这个五皇弟宠爱非常,有一次言道要立起为太子。从那以后,母后变了,对他教育更加严格,不如意就会有一顿责打,他清楚的看着母后的改变,开始和三妃交流多了起来。 结果,结果是三年之后的一杯毒酒一段白绫。 那年他八岁,太后过世不久,凤贵妃被下毒,本该死于非命,可惜他们的不知道啊,凤贵妃的出身,没错凤舞出身草莽,可是不是一般的草莽,三大宗师之一,凤久是她的祖父。 在这个武侠的世界里,每个人都重视着武功,宗师代表着武功最高水平,是所有人的梦想,一个宗师拥有扭转乾坤的实力,被历代上位者重视着,拥有一位宗师就是拥有了一之强大的军队,也因为这样历代宗师相约不干涉朝政,可是就算如此,一个宗师的出现也让人小心谨慎,不敢怠慢。本朝现在就只有三位宗师,一位不是源国人,一个是父皇的兄长君常恒,本该是君常恒继承皇位的,可惜他醉心剑道,不理朝政,终于在两年前成为最年轻的宗师,时年三十有六。还有一位被称为第一宗师,他成为宗师最早,实力也最强,身份也最隐秘,见过的人很少。 父皇立刻联系了凤久,对于这个唯一的孙女,凤久爱护非常,得到消息立刻赶到。宗师的实力,让凤贵妃获救,可惜肚子的孩子没有保住,也因为这个,骄傲的凤贵妃,那个为了爱情忍受父皇有着其余女子的凤贵妃,不再忍受,坚决要查出是谁害了她和她的孩子。认为自己掌控全局的父皇对于这一件事也怒了,他最爱的女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差点死掉,他怎么能不怒。 虽然凤久的身份知道的人不多,但这一次的救助让凶手知道了,一位宗师谁能惹,一切的证据都被他们伪造。查到最后的凶手是他的母后,他就在那里,听着凤贵妃愤怒的质问,感受着一位宗师冷酷的杀意,看着三妃眼中的嘲讽,父皇愤怒的下令母后自裁,母后的申辩着,可是没用。 母后最终还是自裁了,一杯毒酒解脱,念在一点血脉之情,念在他的年纪尚幼,父皇没有处死他,只是剥了他名,夺了他姓,贬为庶民,赶出皇宫。帝王无情,他那时就深刻的体会到了,夫妻、父子什么都不是,说翻脸就翻脸。 被赶出皇宫只有月余,他就被追杀了。一个嫡长子,就算被废也会挡着一些人的路,何况万一被查出是被冤的,更麻烦,斩草除根,追杀开始。 八岁的他被逼到断崖,跳了下去,很幸运的是他没死,那些人认为一个八岁的小孩绝对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村后,没有多做搜查。所以他们不知道崖顶下被树遮挡的地方,有一个平台,被经年累月的落叶铺满了厚厚的一层,他落在了这里。开始了生活。 平台后是一个山洞,有人住过,他自幼读书,墙上面的字他都是认识,这里曾经的主人是个大夫,因为被仇家追杀落崖,活下来后没有在出去,就在这里定居了,和他很像的经历。 皇家的教育少不了武功,这也是他能在追杀中,被逼到这里的原因。他看着墙上的字,知道这位大夫在这里创了一门轻功,方便出入断崖,他也就学了。对于外界的害怕担忧让他定居下来,幸好这里有水有些果树,上一任主人也留下了些衣物,还把自己的经验写了下来。 过了几年,他的轻功进展不多,上下悬崖没有问题,他找到了这个大夫在山谷的木屋,看着那位前辈留下的医书开始了学习。在学习中他知道这位大夫的医术相当不错,即使这位大夫已经不在了,他还决定拜这位大夫为师。 在他二十岁那年,因为他的外貌已经没有小时候的样子,也就不担心被认出,出了山谷,进入了小镇,用药材换了些银钱,上了一个酒馆吃饭。听着说书人的说书人说书,说的是本朝的传奇,那位凤贵妃,出生神秘,艳冠天下。 他才知道自他被赶出皇宫后,那位凤贵妃被立为皇后,代替他的母后母仪天下,她做的很好,辅助皇帝,可惜因为这样凤舞的威望越高,有人越不开心,凤后再次被下毒,上一次因为凤舞的武功拖到了凤久来到,也因为那次凤舞的武功全失,也因为这次凤后知道了他母后是被冤的,一生骄傲从不认错的凤舞第一次知道自己错了,剧毒攻心,就算凤久和君常恒一起也救不了,临死前,要皇帝答应,恢复母后的尊号,找到他,弥补他。皇帝答应了,母后进入太庙,尊号恢复,父皇昭告天下,封他为信王,只要他回去,而真正的凶手三妃也被赐死,只可惜三妃背后的势力父皇不能动,三位皇子留下,继承权依旧存在。父皇过世后,凤后的孩子,五皇子继位,号开帝。 他的心情抑郁,走出饭馆,不小心进入了青楼,遇见了一个被拐入青楼的孤女,她和母后有点像,他决定救她,而且把她带入了他居住的地方,认她为师妹,照顾有加,也打消了回去的念头,那样诡诈的世界,他不想再经历了。 如此又过了三年,他的师妹在他的照顾下,没有了那时的愁苦,很开心的生活着,但是谷底的生活对这样一 分卷阅读3 个花季少女老说,太过苦闷,所以师妹私自离开,他看到书信也没说什么,想着总有一天会回来的,可是他等到的不是师妹,而是一群杀手。这个谷底只有师妹和他知道,而且这些人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份,就连师妹他都没有告诉过他真正的身份,那这些人为何回来? 他的武功没有多高,根本挡不住这些人,一把火他们烧了他的住所,依仗着自己的轻功,他摆脱这些杀手,来到了崖顶,他曾经跳崖的地方。然后,进入了魔方。 魔方的生存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在一次次生死战斗中,他开始学会冷酷,脸上的微笑没变,依然是温和的,可是眼底已经是无情。然后认识了帝,景,克洛维,一起破碎魔方,一起找寻魔方的碎片,一起逃亡,一起战斗,他们是他唯一的同伴,唯一信任的同伴,除了他们他还有什么。 帝提议回来休假的,他才想起,在他的世界还有一个疑问。在魔方度过了那么久,他早已明白告知那些杀手山谷位置的应该是师妹,可是她为何要这么做,不过答案是什么都不重要了,因为他已经不在乎了,至于那位师妹,蝼蚁罢了,他不会刻意寻找,遇到了再说吧。 这一次就休息一下吧,能不杀人,还是不杀了,他可是无赦中难得的和平份子。不过就算他自己这么想,找死的人还有的。 看着已经来到身后的杀手,上官谦转身,温雅的笑着,冷酷的剑光闪过,将杀手们全部解决,这些杀手到死都没明白,为何刚才被他们逼得走投无路的人,会突然有了这样的实力。 弹出炽白的火焰,将尸体化为灰烬。上官谦离开了这里。 山风掠过山头,卷起尘埃,此地什么都没留下。 第一章 郓城,一座离京城不远的城市,与京城来往快马只要两天就可以一个来回,景色秀丽,有着几分江南秀色。夜晚的郓城静静的只有这里一处热闹着。因外这里是百花楼,一座青楼,白日清静,夜晚喧闹的地方。 百花楼是这个城市第一的青楼,名字是俗气了点,可是却名副其实,这座青楼的女子,加上服侍的侍女,不多不少,正好一百个,个个以花为名,百花之名,由此而来。而这百花楼的头牌,自然是花中之王的牡丹了。 多少男人千金掷出,只为求得见这牡丹一面,可想而知着牡丹是如何的国色天香,艳冠群芳。 而现在这让男子痴迷的牡丹却靠在一个男人的胸前,双目迷蒙,眼带媚意,娇喘连连,青丝散开,纤纤酥手拿着一杯酒往身边的男子的嘴边送去。 “牡丹,我要的不是这种喂法。”暧昧的在牡丹的耳边说着,恶意的牡丹的耳洞中吐了一口气,离开前舔了牡丹的耳垂,让牡丹的身子不由颤了一下。 “凤公子,你真坏。”牡丹对着男人撒娇,这个男人是要的是嘴对嘴喂他。 “你不就喜欢我坏吗?”凤公子对着牡丹说,手还在牡丹身上滑动着。 “凤公子……”牡丹的语气不稳,那手在她的身上点着火,心中的火也跟着点燃。牡丹的脸颊泛着红,被男人抱着上床,床幔放下,烛火摇曳,一室暧昧呻吟。 云雨过后,牡丹痴迷的看着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是半个月前出现的,在这男人出现前,她一直都洁身自好,认为天下男人没一人配得上她,即使沦落青楼,她依然如此骄傲着。可是这个男人的出现,将她的这种想法彻底打破。 她永远都记得,那天这个男人出了一万两银子见她,她本以为又是一个有钱的满肚肥肠的有钱老头,或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公子,可是他进来的时候,她看痴了。 剑眉凤目,挺直的鼻梁,性感的薄唇,整合起一张俊美的容貌,比起女子更甚几分,却不会被错认性别,因为那双傲然的凤目的,一袭白衣,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不足以形容,气势出众,贵气凛然,在青楼多年,见过不少人物,可是和这个人一比全部落了下风,世上竟有如此样貌气质的男子。 那一天他没有碰她,和她聊着,博学的让自认才女的她汗颜不已,终于沦陷,清高自持的她自己都无法相信,她就在短短的五日之后把身子交给了他。从那时起每时每刻无不盼望着他的到来,和她以前最看不起的女人一样,卑微的等着,盼着,再也看不见其他的人。 “凤公子,奴家想要赎身。”牡丹对凤公子说道。 “哦,有谁看上你了。”凤公子不在意的说,皱眉推开身上的女人,起身穿衣。在欢爱前他不介意女人往他身上靠,那是情 趣,但是之后他很不喜欢女人黏在他身上,他身边的女人都知道,欢 爱过后,他都会离开。 “凤公子,可否娶奴家为妾?”牡丹害羞问,凤公子应该是喜欢她的吧,否则也不会来此,与她欢好,她容貌出众,虽然出身青楼,在凤公子出现前也是清清白白的,凤公子气质高贵,出手大方,应该不是普通人家,这样的她一定做不了正妻,那她就做妾,这样一则可以给凤公子留下她有分寸的形象,二则以她的容貌才华,正妻一定比不过她,就算凤公子有正妻一定也不讨凤公子喜欢,否则,凤公子怎么会出现在青楼。 “娶你做妾?”凤公子转身看着床上含羞的女人。 “是啊,为了凤公子,奴家甘愿为妾。”牡丹含情脉脉的说。 凤公子的笑意未减,穿好衣物对牡丹说,“我以后不会再来了。”也差不多了,这个女人他已经腻了,原本以为是多难搞的女人,没想到很简单啊,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凤公子……”牡丹难以置信的看着凤公子,她刚才可是听错了。 “剩下的你处理。”凤公子对突然出现的人说着,这种小事,交给手下就行了。 “是。”来人领命。对于主子的这些事,他已经习惯怎么处理了,唉,他的主子到处留情,却是无情,看,又有一个愚蠢的女子沦陷了。 凤公子没在屋里停留片刻,看都没看刚才还浓情蜜意的女人一眼,走出了百花楼,上了马车,离开。 马车慢慢的行走着,凤公子靠在软垫上,想着事情,突然一阵心悸传来,疼痛开始蔓延,该死的,又来了,凤公子艰难的拿出一药瓶,倒出一粒药往嘴里送,盘坐运功,炼化药物,因为疼痛,他浑身冷汗,湿透了衣裳。 一个身影出现,默默的守护着。 好一会,凤公子收功,恢复正常,一切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除了汗湿的衣服在诉说确实发生过什么。 “主子,您没事吧?要不要通知……”出现的身影问着。 “不用,这些药还有用。”凤公子拒绝。 “属下无能。”身影俯身请罪。一年前就是他跟随主子,却还让主子身重奇毒,如 分卷阅读4 果不是主子武功高强,还有两位宗师的帮助,主子绝对不可能活到今天,都是他的错。 “相思的毒不是那么好解的。”相思入骨,缠绵悱恻,两大奇毒,一直是江湖人的噩梦,它们没有解药,就算是百毒不侵的人也挡不住这种毒,它们不是立刻毙命的剧毒,而是让中毒者受尽痛苦,忍不住自杀。一百多年前自它们出现以来,就没有人得到过解药,中了它的人都是自杀而亡,有药物可以缓解痛苦,但是那样珍奇的药物一般人怎能得到。如果不是因为他有两位宗师为他去除毒性,他绝对撑不过,不过就算这样,相思之毒也没除完,性命,武功没有问题,可是不时就要受到剧痛之苦,因为药性解了大部分,所需的药物倒不必都是稀有的东西,身为皇帝的他坐拥天下,珍贵的药材不少,可以保证他百年使用,在剧痛来临之时,用药物压住痛苦。 没错,这位凤公子就是当今天子,开帝君行绝。时年二十二的君行绝登基九年,英明果断,登基之时,三妃所出的皇子不服,阴谋叛乱,在镇王君常恒的帮助下,被他铁血镇压,三方势力也被铲除,他的皇权没有受到任何阻碍。 年轻就不喜欢困在宫里,化名凤绝出入江湖,一身两大宗师调教出来的武功,在江湖中罕有敌手,有人说他是第一宗师凤久的徒弟,他没有反对,还说这是事实,而多年来凤久也不曾找过他麻烦,江湖人认为这是真的,都称其为凤公子,在江湖中吃得开。也让一些想打凤久主意的人找上门,特别是魔教,阴魂不散,使出各种手段,想要他拉进门内,可是一直没有成功。 一年前,一个魔教子弟得到了相思这种奇毒,想用这种药物控制他,这个魔教人想的是,以魔教的实力足以提供压制相思的药材,那么凤绝还不乖乖听话。这个魔教的人还是有些头脑,相思无色无味,根本发现不了,难的是要怎么给凤绝下毒。没想到,还真的给他找到了机会,凤绝中毒,一国之君怎么会加入魔教,这位叫嚣的魔教子弟被凤绝杀了,魔教也被愤怒的凤久铲平,以前不信的人,现在都信了,凤绝是货真价实的第一宗师凤久的徒弟。 自那次以后,君行绝由以前的独来独往,变成多人跟随,影卫不说,武功高强的护卫也带几个。凤久和君常恒知道他们管不住君行绝出不出门,但是带些人就一定要的,如果不带,那就不准出去,对于两位教他武功的长辈,身为皇帝的君行绝还是敬重的,对于他们的话不能不考虑。然后江湖上人都知道,独来独往的凤公子家世不错,不行,你瞧,那辆马车,豪华不?那些护卫,都是一流高手。家世不好,哪可能有这些。不过,就算是江湖的万事通,也打听不到,凤绝究竟是那个豪门世家的。 天上一个霹雳闪过,滚雷阵阵。车夫连忙挥起马鞭,赶快催促马儿快走。可是来不及,不一会,雨就下大了,淅淅沥沥的打在马车上,发出嗒嗒的声响,天上的雷电闪烁不停,这是一场暴雨,一时半会是不会停的。 君行绝拉开帘幕,看了一眼,真是壮丽的景致,黑压压的天空中,银色的龙耀动着,时不时的炸雷在耳边轰鸣,大地跟着颤抖,那是龙的威严。看着这一切,君行绝没有一点害怕,反而挑衅的看着天空。朕是天子,有何可俱的,总有一天朕会让天都诚服在朕的脚下。 或许察觉了君行绝大不敬的想法,天上银龙翻滚的更厉害,雷声也越来越大,想要叫君行绝知道自己的罪有多重,可惜君行绝不会明白,放下帘幕,将外面的景致隔绝。 愤怒的银龙翻腾着,这样大不敬的人应该受到惩罚。一道闪电劈了下来,人没事,可是驾车的马被劈死了。 第二章 马被雷劈死,倒在地上,马车也跟着晃动了下,车夫还有赶上的在青楼的那个护卫,连忙稳住车身,不惊扰到主子,做完这一切之后车夫连忙回禀到,“主子,马被雷劈死了。” “哦。”车内的君行绝只是一个轻声,没有任何示下。 “主子,这雨太大了,不好走,这里正好有一户人家,请主子委屈一下,暂避一晚。”赶来的护卫名叫杜成,能力不错,深得君行绝的信任。 “准。”君行绝同意。 在马车内的护卫幻影从车中取出一把雨伞,下车,为下车的君行绝撑伞。几人来到这户人家,幻影收起伞,站在君行绝的身后。 杜成上前用门环敲击大门。 君行绝打量一下这户人,门前没有任何摆设,几阶台阶,棕色的大门,铜制的门环,由此可以看出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可是家境也不错,否则也不会再郓城有一座这样的宅邸。抬起头,看了眼门匾,上官两字刻在上面。 杜成的敲门声,惊扰了这家人,以几人的听力,很清楚的听到来者嘀咕的话语,“这么晚了谁还敲门,如果是平时保准听不到,可这雷打的也吓人,一阵阵的,人都吓醒了。”随着嘀咕的话语,门打开了,一个憨实的老汉打着灯笼看着他们。 “深夜打扰,十分抱歉。”杜成拱手,有礼的说道。 “那个,你们有啥事?”老汉问道,这几个人他从没见过。 “是这样的,我们的马车坏了,这样的大雨天是在无法赶路,不知能否借住一晚?”杜成说出目的。 老汉仔细的打量着杜成,又看了眼幻影和车夫,目光停在了君行绝身上。君行绝已经习惯了别人对他发愣的眼神,以他的外貌很正常,可是让君行绝惊讶的是这个没见过多少世面的老汉很快就回过了神,嘴里嘀咕着,“好俊的人,和我家公子差不多了,不过还是我家公子看起来舒服。” 然后目光再往后,借着不时闪烁的闪电光芒看到了路边被雷劈死的马,老汉又低身说道,“没骗人,不过也真倒霉,出门被雷劈,幸好人没事,不会是歹人吧?可是长得不像啊……” “老伯。”杜成出言提醒他们还在这呢。 “啊,我去问问公子,你们等等,我家公子的心肠很好的,一定答应,你们等着。”老汉重新将门关上,去问公子去了。 “主子,……”杜成担心的看着自家主子,要知道主子的身份还没吃过闭门羹呢。 “没关系。”君行绝无所谓的说,别人又不知道他的身份,他总不能把刀架在别人的脖子上说,我要在这住一晚吧。而且这老汉还是很细心的,先看看他们是否是恶人,不过也天真,恶人能从脸上看出来吗?这老汉倒是本分人,知道通知主人,不随便做主放人进门。不过,他很好奇老汉口中和他的公子,心善还不知道,样貌一定不错,从那个老汉很快从他的样貌上回神,还有口中的话语可以看出这位公子的样貌一定不比他差,能和他在外貌上一 分卷阅读5 较高下的人,说老实话,这么多年他还没见过呢,要知道他的外貌遗传到父皇和母后的优点,父皇的样貌是极好的,要不然也不会让他艳冠天下心高气傲的母后爱上,甘愿入宫,与人共侍一夫。心里难免有些好奇,能和他比的长相是个长得怎样? 很快,门再次开启,老汉对他们说,“你们进来吧,公子同意了。” “多谢。”杜成道谢。 “用不着,用不着,出门在外谁不会遇个难处。”老汉憨实的笑着,把门开大,让几人进门,对跟在身后的一个人说道,“大力,去把客人的马车弄进来。” “好的,爹。”叫大力的人走向门外,和老汉一样憨实的脸,黝黑的皮肤,看年纪不过十七八岁,长得很是壮实。 车夫跟着想要帮忙,却见那个愣头小子拿起套马的缰绳裹在身上,把马车拉动了。如果没有武功做到这种事是很费劲的,没想到这样一个愣小子做的如此轻松,君行绝一行的眼力当然看得出大力没有一点武功,那就是天生神力了。 “嘿嘿,老汉这儿子也就这傻力气。几位公子,进来吧。”老汉招呼着。君行绝一行跟着走,老汉一路唠叨着,“这里还是第一次有客人来,我家婆娘和闺女都在收拾客房,这雷打的,人都被吵醒了,不过也因为这个公子也醒了,否则,我家闺女一定会埋怨我打扰公子。人家都说儿子好,我到说闺女好,两年前,我那傻儿子一病不起,家里又穷,哪能给他看病,我家闺女,瞒着一家到人市上想把自己卖了换点钱,你说,如果遇到歹人怎么的了,不过,老天开眼,遇到了公子,还把我一家都接到这工作。几位公子,你说,世上咋有我家公子这样的好人。”老汉一脸感动的对他们说道 “确实难得。”君行绝回答道,没有不耐,从这老汉的话中,倒是知道了不少信息。这老汉是一个知恩的,把这位公子捧得天下绝无。 “那是,我家公子脾气好,样子好,如果参加那个什么,科,科.”老汉对于那个文绉绉的词,一时忘了怎么说。 “科举。”杜成帮着说。 “对,就是科举,我家公子如果参加那个科举,绝对是状元。”老汉接着说下去,穿过回廊,几人就看见了房子中有着烛火。“几位客人,这只有两间客房,你们就挤一下吧。” “无妨。”君行绝开口,打量了一下房间。很简单的房间,看得出没有人住过,一个小丫头正在铺床。 “闺女,客人来了。”老汉对正在铺床的小丫头说道。 小丫头转身,长相不是特别出色,却看着舒服,透着乡下人的朴实,不过双眼却是灵动。 “几位公子,我娘去为你们烧水去了,床都铺好了,你们看看还需要什么不?”小丫头说着,话中没有多少尊卑,很是随意。 “不用了,多谢姑娘。”杜成再次道谢。 “别姑娘的叫,公子都叫我晴儿,你们也这样叫我就行了。”小丫头听着姑娘的叫法有些羞意。然后看到君行绝,眼睛愣了一下,“哇,我第一次看到和公子张得一样好看的人。”小丫头大惊小怪。 第二次了,君行绝再一次听到有人把他和那位公子放在一起。 “丫头,叫啥呢?来帮忙?”一个身材有点胖的妇人,端着热水进门说着。 “娘。”晴儿上前帮忙,端过水,视线对着君行绝 “你看这位公子是不是和公子一样好看。” 这位妇人看了看君行绝,同样愣了下,很快回神,“还真的和公子一样好看,我本来以为公子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人,没想到这位公子也不差,不过,还是公子看着顺眼。”妇人不怕得罪人的说。 “对,还是公子好看得多。”晴儿很是赞同。 “好了,你们两个,让客人休息吧。”老汉对着自己的婆娘和闺女说道。然后对君行绝一行说道,“客人,你们就休息啊。” “感谢老伯了。”杜成上前塞了几两碎银。 “这,这使不得,”看着塞在手里的银子,老汉连忙拒绝。 “使得的,我们大半夜的吵了你们,还劳烦你们一家招呼,我们身上也没带什么,只有这个,权当谢礼。”杜成对于这一套很习惯了。 “那,那,我老姜就厚颜收下了,有什么事你们喊一声就行了,我们住的离这不远,你们声音大点我们都听得到。”老姜接过银子,态度殷勤了点。 “劳烦了。”杜成再次说道。 “对了,这个房间的被子是我家公子的,你们要小心的用,不要弄脏了了,弄坏了。”晴儿出门前对着几人打着招呼,如果不是因为被子不够,她才不会用公子的被子。 姜老汉一家离开。屋内只留下君行绝一行。 “主子,您休息吧。”杜成和车夫告退,去另一个房间。 身为影卫的幻影服侍君行绝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消失在房间里。 君行绝躺在床上,原本以为这样的地方,这里的床铺绝对比不上宫中的舒适,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躺下之后才发现虽然比不上宫里,却意外的柔软,很舒服,被子带着特别的味道,即使身为皇帝也从来没有闻过这样的味道,有着淡雅,有着清冷,有着出尘,特别的味道,屋外,雷声小了,雨淅沥沥的下着,可能是因为刚才发作了一次,有些倦了,君行绝很快就合上了眼,进入了梦乡。 一夜无梦。 第三章 磅礴的雷雨在天亮的时候已经变小了,当君行绝起身的时候,太阳已经出来,空气清新。出门在外,服侍他的人就是幻影。当他起身的时候,幻影也出现了。 “公子,起了没?”门外那个叫晴儿的丫头的声音叫道。 幻影开了门,看着端着热水的晴儿站在门外,很精神的对着他们说,“公子起来了,我把热水送来了,我娘在弄早饭,一会就送过来。” 幻影伸手想接过热水,晴儿退了一步,理直气壮的说,“这是我的工作,你别想和我抢。”很有气势的瞪着幻影,一点都不怕冷冰冰的幻影。 “晴儿倒是不怕他啊。”这时杜成也打开了房门,看着瞪着眼的两人。与他同房的车夫李毅早已起身,回去牵新马过来。 “他有什么可怕的,阎管家才可怕呢。”晴儿不屑的说道。 “严管家是?”杜成有意的问。 “公子的管家,”晴儿看了看四周,没人,才放心的说道。“我跟你们说哦,阎管家很可怕的。” “他做过什么,让你这么害怕。”杜成好笑的说,这丫头那小心的样子真的很可笑。 “他没做过什么。”晴儿老实的说,阎管家除了公子之外什么都不理的。 “那你怕什么?”杜成在问。没做过什么可以怕成这样。 “不知道 分卷阅读6 ,我看到阎管家总是心里发虚,毛毛的。我娘他们到没这感觉,说那是面冷心热的人。”晴儿走进门,放下热水。 幻影服侍君行绝,晴儿整理床被。 “我想见见你家公子当面道谢。”君行绝带着魅力十足的笑对晴儿说。 晴儿的脸红了红,这公子笑起来还真好看,让人的心怦怦的跳。 “我,我去问问。”晴儿有些慌的说,跑出门。 主子的魅力还真是厉害。看着的其他两人感慨,连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都抵挡不住。 “晴丫头跑啥呢?”端着早饭的晴儿的娘亲看着晴儿的身影疑惑的说,不过也没多问,把饭菜把在桌上,就离开了,她还有事要做。 没多久,晴儿又跑回来。 “我家公子说道谢就不必了,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晴儿对君行绝说道。 “是吗。”不见吗?他并不是真的想要道谢,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一个能在长相上和他相提并论的男人。 君行绝慢慢的吃着,动作优雅。看得晴儿发楞,这人还真是和公子有得比,连吃饭都一样好看,她怎么都吃都做不到这么好看。 等着君行绝吃完,晴儿麻利的收拾桌子。然后晴儿用给他们倒了茶。 褐色的茶水,端到嘴边,沁人的香气扑鼻而来,精神为之一震,君行绝品了一口,进嘴微微的苦,在舌尖悄然的变化成甘甜,咽下喉,进入肚,浑身的毛孔舒展,想要乘风归去。“好茶。”君行绝忍不住赞道,他坐拥天下,天下珍品没有得不到的,平时饮用的茶无一不是世间难求的极品,但是不管怎样的茶都没有现在这茶的滋味,可以拂去烦心琐事一样,让人忘尘无忧。 “这是什么茶?”杜成也喝了一口,这茶,他都不知如何形容,跟在主子身边他的见识也不少,好茶当然也喝过,但是这茶是不一样的。 “公子说是涤尘。”不喝茶的晴儿,不明白这几人奇怪的反应,这茶是很香的,每次公子泡的时候,就连她都想尝一口,不过没喝,像爹说的,他们喝了也是糟蹋,不过这只是茶而已。 “涤尘?名副其实。”涤洗人心,拂去尘埃。君行绝再次赞叹,会喝茶的人都说茶可以涤洗人心,可是涤尘茶连不懂茶的人都可以感觉到那涤洗人心的力量。原以为自己已经有了天下所有的好东西,没想到还漏了这茶,回去问问那些主事的,怎么会漏了如此好茶。 “哪里有卖的?”杜成接着问,他一定要买很多,看主子的样子,肯定会把这才列为贡茶,这次不买,以后可就很难喝到了。 “不是买的,这是公子自己弄的茶。除了公子之外我们都不喝茶,这茶是我把公子剩下的茶再泡了遍。”晴儿诚实的说道,她问过的,公子的茶都是自己弄的,外面没卖的。他们一家都不喝茶,爹说他们是粗人,又不是那些文人,懂得什么是好茶,他们喝喝凉茶就行了,像涤尘这样的好茶他们不能喝,否则就是糟蹋了。因为一直都没客人,也没备茶叶,看到公子早上要倒的茶叶,她就自作主张的泡了一壶。 “你说这是剩茶?”杜成指着茶水问道,剩茶也能这么香,那新泡的又是怎样的味道,光是想,杜成仿佛闻到了比这还沁人的香气。 幻影的脸色有些难看了,他不懂茶的好坏也知道现在他们喝的茶很难得,可是这晴儿竟然拿剩茶给主子喝,幻影不知如何反应,痛斥,可是别人也是好意,不责问,可是他主子的身份那样尊贵。 君行绝的表面还是镇定,心里却想着,真是想不到他贵为九五之尊,竟然会为一杯剩茶如此陶醉。不过这茶确实是不错啊,自中毒以来,总觉得身上有些不适,虽不会造成什么麻烦,但是总觉的身子沉重了些,喝了这茶之后,这种感觉淡了几分,舒爽了些,很久没感觉过这样的轻松。茶是好,可这毕竟是剩茶,即使茶好,他的自尊也不允许他再喝,看来只能和这家主人打好关系,看能不能弄点这茶。 杜成倒是毫不在意,自个喝着茶。幻影看着主子没动,也没再喝。 君行绝起身,想要走一走,走了几步,要到门口了,熟悉的心悸传来,脚下一个踉跄,一手打在门上,不让自己跌倒,熟悉的剧痛袭来,连忙用另一只手拿出药,靠在门上,倒出一粒,放入嘴里,撑着运了轻功,转瞬回到椅子上,调息起来。 看到主子的动作的幻影和杜成连忙起身,护卫着,不敢惊动,脸上慌张。杜成是知道主子中毒的,幻影知道主子昨天才发作了一会,怎么又发作了。 晴儿看着三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是当看到君行绝吐出一口血的时候,晴儿也慌了,匆忙跑出门,喊着,“公子,有人吐血了。” 杜成和幻影担忧的看着,却不敢乱动。这,这怎么办,他们两人不懂医理,可是也知道在调息的人是不可以打扰的,可是主子吐血了,这,究竟该怎么办? 李毅在这之后不久回来了,后面跟着大力,到了门口李毅就看到自己的上司杜成脸色难看,主子的嘴边还有血迹,很明显在运功疗伤,李毅并不知道君行绝早已中毒,以为有人谋害主子,凶狠的转身对着门外的大力出手,杜成看到却来不及阻止。 眼看大力就要死于李毅掌下,一个人影出现和李毅对了一掌,李毅退了几步也无法慢下步伐,在退到门口的时候,两手撑在门上,才没有再退,一脸骇然的看着来者,要知道他的武功在护卫中也是有数的,没想到会被人一掌逼退,要知道刚才他是动了杀心,手上的功力是用了十成。 杜成和幻影也看着来者,君行绝在调息了一下之后,也恢复过来,睁眼,刚才的响动他也听到了。 来者有着严肃的五官,冷硬的线条,没有半点表情,无喜无悲,不动如山,一双眼睛看着人没有任何波动,即使李毅刚才差点杀了大力,这双眼中也没有一点愤怒和杀意,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李毅没有转身,不知道君行绝已经醒来,忠心的他,没有多说一句,再次向来者攻击,而这一次,杜成不想阻止,因为来者的武功很高,他要探一下底。君行绝也是这个意思,擦去嘴边的血迹,看着李毅和来者。 “阎管家小心。”大力担忧的叫道,道破了来着的身份。 原来这就是让晴儿害怕的严管家。确实长得可怕,说实话这严管家长得不难看,可是不知为何总让人有种害怕的感觉,因为那严肃冷硬的气质,还有没有波动的眼。 对于李毅的攻击,阎管家毫不在意,一个挥袖就又把人甩了出去。李毅倒飞出去。杜成和幻影在心中估量自己是不是对手。 君行绝眼中闪过精光,这严管家的武功相当高,还看不出高到什么程度,但 分卷阅读7 是绝对比他的影卫强,一个管家就有这样的武功,这户人家到底是什么来路。相貌不输他的公子,稀有的好茶,武功高强的管家,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顽强的李毅再次再起,杜成不能不开口了,对于自己忠心的属下,他不能让他找死。 “住手。”杜成命令着李毅。同时另一声音也响起。 “阎罗。”声音温雅悦耳,声量不比杜成大,但在场的人都听到了,不是命令,只是简单的叫唤,就让那严肃冷硬的男子眼中流转了波动,注入了人性。 “主人。”阎罗转身对着这个声音的主人说道。 君行绝的视线也转移到来人身上,经常出现在别人看到他时的眼神,也第一次出现在他的眼中。 第四章 一支白色玉簪簪在头上,露出光洁的额头,五官俊美柔和,让人一见就心生好感,如果说君行绝的外貌是锋芒毕露的尖锐,那这个人就是内敛的柔和,眉眼,鼻子,嘴唇,脸型都是柔和的,内里一袭白衣,外罩淡蓝纱衣,没有多余的配饰和花纹,简单却飘逸。行走中自有一股风华,不同于君行绝的凛然尊贵,优雅自然,那份温雅由内而外,温润如玉这个词就是为这个男子而出现的。 君行绝看着这人,论外貌他和这个男人确实相差无几,可是那样温雅柔和的气质,却让人更加舒坦,比较起来他输了三分,因为他的气质过于凛然,身份带来的倨傲,让人少了几分亲近之感。 来者对几人抱拳一礼,“在下上官谦,是此间的主人。”一脸温和的笑意,让人无法口出恶言。 “在下凤绝,这几位是我的下属。”君行绝抱拳回答。 “公子,刚才就是他吐血的。”晴儿在一边插话。刚才发生了什么她并没有看到,否则现在的晴儿说话绝对不是这个口气。 “晴儿,一会跟我慢慢说,”上官谦对着晴儿说道,然后对君行绝一行人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各位随我到客厅。” 李毅被留下休息,一行人转移到客厅,晴儿也将事情说了一遍,当来到客厅的时候,上官谦已经清楚事情了。 上官谦和君行绝坐在主位上,杜成和影坐在下手,晴儿已经告退,阎罗为几人泡茶,是涤尘。当阎罗为君行绝泡茶的时候,上官谦阻止了,让阎罗为君行绝倒杯白水,杜成蠢动的手,在听到上官谦的安排的时候就不敢动了,主子不能喝,身为下属的哪敢。 “上官公子这是何意?”君行绝不明白,这上官谦看样子不是小气的人,竟然让他喝白水。 “凤公子,请恕我冒昧一问,你可是中了毒。”上官谦看着君行绝肯定的问。 君行绝眼中闪过精芒,杜成和幻影戒备着。上官谦不为所动,依然看着君行绝,脸上温和的笑意不变。 “上官公子如何知道的?我去年被人暗算,中了毒,虽然除了大部分,剩下的毒却再也去不掉了。”君行绝回答道,这上官谦是如何知道的,难道是魔教的人?不过魔教已灭,剩下的都是杂兵?而且以上官谦这样的人如果沦入魔教,这天下该乱了。 “那就难怪。涤尘本身就有解毒的作用,普通人喝了倒是无妨,但是凤公子有毒在身,饮了涤尘难免有些反应。”上官谦解释道。 “涤尘有解毒的作用?”君行绝疑惑的问道,原来那是解毒的反应。这涤尘连相思都能解,倒是让他意外。 “是的。”上官谦含笑回答。 “上官公子,我家主子自中毒以来,就饱受余毒之苦,既然这涤尘有解毒作用,不知上官公子能否给我们些。价格方面上官公子尽管开口。”听到这,杜成忍不住插嘴了,要知道主子的毒可是让他担忧了好久。就连幻影也期待的看着上官谦。 “杜公子误会了,涤尘虽然有解毒的作用,但不是解毒圣品,效果是有限的,”上官谦打碎两人的幻想,不过,上官谦有对君行绝说道,“凤公子,在下略懂医理,不知可凤公子能否让我把一下脉?” “上官公子客气了,请。”君行绝听到上官谦的话,伸出手放在桌上。他并不认为上官谦可以解相思之毒,不过别人也是好心,而且不知为何,他发觉自己不想拒绝上官谦的要求,自这上官谦出现,他的心理总有些亲近之感。君行绝知道这不可思议,要知道出生皇家的他对人总是防备的,或许是因为这上官谦让人舒服的长相和气质吧,真的很难让人戒备。 君行绝看着上官谦的手指搭在自己的手腕上,即使后宫佳丽众多,他也没见过这样的手,纤细修长,骨节并不突出,圆润的指端,微热的温度,让人想要握在手中把玩。不过君行绝很快把思绪从这只手上拉走,就算这只手再好看,他也是男人的手。 将眼睛从手上移到看向上官谦的脸上,那张温雅的脸庞没有了笑意,一脸的深思认真,察觉到他的注视,上官谦也看着他,脸上又挂着了温和的笑意,放开按在手腕上的手。 “凤公子中的毒倒是霸道诡奇。即使去了大部分,也深入四肢百骸,凤公子一定吃了不少苦头。”上官谦把完脉后对君行绝说道,温和的语气让人感觉到关心,即使他的心里没有这样想,也可以让别人这么认为。 “还好,大夫为我配了药,发作的时候很快就压了下去。倒也没感觉到多少。”君行绝含笑回应,他身为一个皇帝,他绝对不会把自己的痛苦显露,谁知道,每次毒发的噬骨之痛是怎样的痛,就算减轻了许多,也不是好受的。每次发作的时候,他都清楚的知道,如果这痛再厉害几分,他也会受不了的。 “此毒,倒是可以解。”上官谦语出惊人。 “上官公子知道怎么解这毒?”君行绝无法掩饰自己的惊讶,这可是奇毒相思,无解之毒啊。杜成和幻影却是惊喜的看着上官谦,主子的毒能解,他们如何不惊喜。 “要解此毒有快有慢,不过各有麻烦。”上官谦直言。 “上官公子请言明。”君行绝直接的问,什么样的麻烦要听了才能下结论。 “慢的要一年,只是凤公子是江湖中人吧?”上官谦问。 “我算半个江湖中人。”君行绝回答道,他的正职是皇帝,行走江湖只是为了好玩罢了。“有何问题?”解毒和是不是江湖中人有什么关系。 “江湖中人最重视的是一身武功,这慢的方法好在解毒不需稀有的灵药,但是在解毒期间不可动武,否则前功尽弃,凤公子一身修为也会保不住。”上官谦没有拖拉的说出好坏 不能动武?武功尽废?被两位宗师期许的后辈,有望十年内问鼎宗师,打破皇叔的记录成为最年轻的宗师,武功尽废,这绝对不行。 “快的呢?”君行绝皱眉的问,如果武功尽废,他还 分卷阅读8 不如就这样有毒在身,反正也死不了。 “快的,只需三天。难的是,此法需要珍奇的灵药。解毒的过程对凤公子来说会有些痛苦,武功倒不会有任何影响。”上官谦把第二种方法的好坏也说了。 “我选快的。”君行绝快速的做出了决定。完全没有注意到,上官谦只说了两种解毒法的好坏,但是没有说过要为他解毒,连解毒之法都没说。“上官公子有什么需要的药材,请写下来。我会准备的。”君行绝已经认定上官谦会为他解毒了。 “阎罗,纸笔。”上官谦吩咐管家,这君行绝竟然会认为他会为他解毒,他这张脸倒是很有欺骗性啊,不过无妨,他对这毒倒是很有些兴趣,不过,要我为你解毒,你可要做好准备啊。 纸笔铺在桌上,上官谦提笔写下需要的药材。 “好字。”君行绝看着上官谦落笔,字如其人,温润圆滑,飘逸出尘。难得的好字,君行绝仔细的看着。 所需的药材很多,上官谦花了些时间写了十张纸,然后交给君行绝。 “昨日打扰,今日又得上官公子恩惠,万分感激,如果上官公子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请尽管提,我会全力做到。”将写满药材的纸交给幻影收好。 “客气了。”上官谦回应。两人谦让的说了些话。 “找齐药材后,我会再来拜访上官公子的。今日就告辞,。”君行绝觉得差不多了,起身告辞。 上官谦把君行绝送出门。 坐在马车上的君行绝,在离开上官的宅子后,对着身边的幻影吩咐道,“去查查这个上官谦的底细,把罗太医叫来,药材尽快运过来。” “是。”幻影只会听从命令,不会询问原因。 上官谦,很有意思的人,一副君子的外表,只是一会的相处,就连他这样有戒心的人都不免对他心生好感,有礼,温雅,平易近人,近乎完美。身边跟着一个武功那么高的管家,这上官谦也不会是什么简单人物,那个阎罗在看着上官谦的时候,他感觉到出自内心的绝对尊崇,忠心比起自幼训练的影卫绝不逊色,甚至更甚几分,能够让阎罗那样冷肃的人忠心,可不是容易的事。就目前来看,上官谦不会武,那他是怎样让阎罗有那样的尊崇的?那晴儿一家说他是好人,如果是真的,那倒是有趣,可以利用一下,如果是装的,那就危险的,要小心防范。不管上官谦为他解毒是打的什么注意,他可不惧,能为他把毒解了当然好,解不了,也无妨,不过让他有所期待又做不到的话,下场可是很惨的。 上官谦,你究竟是怎样的人那就多观察一下吧,好久么碰到有趣的人,他可是很期待的啊,上官谦。 第五章 君行绝一行离开后,上官谦回到自己的房中。端起新泡的涤尘,缀了一口,想着出现在他面前的君行绝,轻笑的说到,“凤绝,凤绝,应该是君行绝吧。我用了母后的姓氏,你用了凤后的姓氏,没想到我们取名的方式还真像。”在第一眼看到凤绝的时候,上官就知道他是君行绝了,那样的一双凤目,只有留着凤家血脉的人才有,凤久有,凤舞有,见过凤久和凤舞的他,怎么会认不出来那双属于凤家人的眼睛,傲然天下的凤眼啊。现在在这个天下除凤久之外,能有那双眼睛的只有一个人,凤舞的儿子,他的五弟,当今的皇上,开帝君行绝。 “主人。”阎罗看着自己的主人。 “阎罗,没想到我没去京城,还会遇到他啊。”上官谦的话,没有喜怒,只是平常的诉说。再回到这里的时候,他没有想过去报复什么的,当年就没想过报复,否则他那时就回到宫里取得信王的位置,开始筹谋了。在和无赦相遇后,经历过太多的事情,他知道那样的事情没有意义,怨啊,恨啊,这种感情他已经丢弃了。母后当年真的没错吗?不,母后和三妃来往,本来就想利用三妃对付凤舞,只不过,母后还没来得及行动,反而被三妃陷害了。 既然是难得的休假,那就让他沾满了血腥的黑暗心灵休息一下,所以回来之后除了那天在崖上,他就没动过手,为了防止这个位面被他毁掉,他还封印了力量,不过这个位面的弹性很大,已经适应了他的力量,封印已经不需要了。昨天的那些轰雷其实是他弄的,想要试试他的操控程度,没想到会把君行绝的马劈死,还让他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命运这种无常的东西果然很有趣,不过他再也不信罢了,命运早已掌握在了他自己的手上。 “主人不想见到他的话,我会为主人解决的。”阎罗说道,他是无赦的修罗君子上官谦的智能系统,宇宙最先进的智能,有着逻辑思维,除了结构之外,他和人没有多大的区别,只是没有人类那样复杂的心思,他的存在逻辑只有一条,忠心自己的主人上官谦,违背了这一条,他就会消失。 “不用。君行绝身为一个皇帝,不会放过有利用价值的东西,特别是在我为他解了毒之后。阎罗,无聊了这么久,没想到有趣的事自己找上门,我倒是想看看君行绝打算怎样收买我的心,让我为他效力。”上官谦笑着说,眼中是期待,他骨子里不安分的血开始流动,本来打算平静的度过假期的,没想到,太过平静的日子竟让他有些不适应了,无聊的他才会在掌控这个位面之后,试验一下力量。本来说过阵子去闯荡一下江湖,没想到在这之前会遇到君行绝。一个送上门的游戏,君行绝,不要让我失望,否则,我不介意毁了这个源国,甚至这个世界。 “是的,主人,我也期待着。”阎罗眼中滑过嘲讽,不自量力的蝼蚁,他的主人是多么强势而残酷的人物,身为蝼蚁的你永远不会再知道,除了帝大人之外,主人不会效忠任何人。皇帝又如何,君行绝不过是取悦主人的玩具罢了。 数日之后,现在君行绝下榻的地方。 “老臣参见皇上。”一位老者在见到君行绝的时候,恭敬的行礼。这位老者的头发胡子早已花白,不过精神很好,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仙家风范。 “罗太医,平身。”君行绝对这位罗太医有着几分敬重,不止因为他是三朝元老,也是因为他本身的品德,深受他人敬重,即使是祖爷爷凤久对罗太医也是赞誉的。 这位罗太医入宫三十多年,领导太医院,医术精湛不说,难得的是在从来不构陷谁,不在药里做小动作,直言坦荡,医德出众,专心医道。多年来救命无数,皇室中人找他治病最是安心,因为他绝对不会做损坏医德的事情,就连镇王君常恒也得过他救命之恩。也因为这样两代帝王对他信任有加,也佩服他的医德操守,加上两位宗师的赞誉和保护,就连君行绝也对他有几分尊敬。这次君行绝中毒,也是他配置药物压制毒性。 分卷阅读9 “皇上,这几张上的药,老臣都运来了。”罗太医这一次是亲自挑选的药材,相思奇毒本来无解,而现在有人说可以解相思奇毒,作为一个医者,他倒是有几分争强好学之心,他倒要看看这天下有哪位高人可以解,怎么解,要知道,在皇上中毒之后,他可是对此毒研究了很久,却不知如何解。 “辛苦罗太医了。”深谙御下之道的君行绝,不会吝啬一句话,可是深处宫中多年的的罗太医绝对不会被这样一句话感动。 “皇上,那个能解毒的人呢?”罗太医对于解毒之人好奇着,直言询问。 “罗太医,一路辛苦,先休息一下,朕一会就会把人找来。”对于罗太医的直言,君行绝不会反感,他明白罗太医的为人,而且对这种人,你气又何用,一个医德出众的太医,在宫中也是难得的。要知道,太医是天下最辛苦的职业,动不动就会被皇帝处死,医不好医好都会有问题,只有这罗太医是异类,一心只为病人,不怕得罪谁。也因为此,君行绝对罗太医的容忍度是很大。要知道,即使是身为皇帝的父皇和他只要不合作,罗太医也敢当面责骂,如果不是因为身为宗师的皇叔护着,这位罗太医恐怕早已不在人世了。 “臣告退。” 原来人还没来,罗太医听到君行绝的话,很配合的退下了,要知道人年纪大了,确实容易累了,也好,先休息一下,等人来在说。 “幻影,你的调查。”等罗太医走了之后,君行绝叫出幻影。 幻影出现,把查到的资料交给君行绝。 资料上对晴儿一家倒是知道的清清楚楚,毕竟他们就是郓城的人,来历清白,有据可查,就连祖上八代都查的清楚。 但是上官谦和阎罗的资料,只是有寥寥几句,上官谦一年半前出现在郓城,买下一座宅子,雇佣晴儿一家。出身来历不明,师承不明。阎罗和上官谦一同出现,出身来历师承不明。 “这就是你查到的资料?”君行绝看着手上的几张纸说道,这样有等于没有。 “属下无能。”听得出君行绝语气中的怒意的幻影连忙请罪。 “确实无能。影卫连两个人都调查不清,朕要你们何用?”君行绝冰冷的说道,不是激动的愤怒语气,但是更让人惶恐。 “属下知罪。”幻影再次请罪。这一次很久都没有得到君行绝的回应。 “起来,把事情说清楚。”又过了一会,君行绝才再次开口。要知道君行绝一直自信天下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没想到现在就有事打击到他的自信,所以他才会生气,不过冷静一下也就想到了,要知道影卫可是皇家的情报机构,没有多少的隐秘能瞒住他们,可现在竟查不到上官谦和阎罗的来历,他以前对自己的情报太自信了,看来要影卫需要再加强了。作为一个皇帝你可以装作不知道,但是不能真的不知道。 “谢主子。”一身冷汗的幻影听到君行绝的话,起身。把调查的经过说了一遍。 而君行绝也分析着,上官谦和阎罗两人在一年多前根本没有记录,这不可能,阎罗不说,以上官谦的长相不论在哪里都会引人注目,除非他有易容。一个人的成长不可能无迹可寻,除非他是突然出现在这世上。来到这里这么久,见过上官谦的人寥寥无几。上官谦本身又很少出门,出门也都是坐马车,根本不引人注目,是躲人还是本来就不喜惹人注意。 换一种想法,这上官谦的医术相当高明,只是把脉就看出相思的毒性,一身气质,书法都是出众,小户人家绝对培养不出这样的人。但当世没有哪个大家族是姓上官的,除非上官谦也是化名,也说不通,哪个家族的出众人物会没有记录,没有一个像上官谦的。 还有一种可能上官谦是某个隐世高人的徒弟,这种可能性最大,上官谦可能是才出师门不久,所以不被人知。要知道那种隐在山中多年的人是最难查的。 君行绝在短短时间内,猜测出了各种可能,然后否决,再猜测。 想了一会,君行绝命令道,“准备马车,去上官谦的宅子。”再猜测也没用,上官谦是怎样的人,他会亲自了解的。如果能为我所用最好,如果图谋不轨,那就死路一条。 “是,主子。”知道主子不会再追究的幻影恢复正常,没有任何起伏的声音回答着主子。然后消失在君行绝的身后,他是影卫,不该出现太多次。 很快,一辆马车向上官谦的住所驶去。 第六章 君行绝坐在椅子上,晴儿吸取上次的教训只给他到了杯白水,和君行绝同来的杜成也是一样的待遇一杯白水,这一次君行绝没在意,因为原因他已经清楚了,对于这样的待遇倒也不会责怪。 大力去通知上官谦,这所宅子不是很大,当君行绝放下水杯的时候,上官谦就出现在了客厅。身上还是只有白玉簪一件配饰,身上的白衣没有任何花纹,纱衣换了一个款式,还是一样的淡蓝,这样简单的打扮却很合适这个人。 客气的打了招呼,两人坐好。君行绝主动说出来访的原因,“上官公子,你所需要的药材,我已经准备好了。不知何时可以开始解毒?” “凤公子的动作真快。”上官谦笑道,然后给出了答案,“明天吧。今日凤公子的晚膳最好食用白粥,不要用荤食,还有明日一早,请不要用早膳。”上官谦仔细的说着准备工作。 “还有其他的吗?”君行绝把这些事一一记下。 “还有不要喝酒,在解毒期间的饮食我会为凤公子安排。不过有一事希望凤公子要注意,我为凤公子把过脉,知道凤公子功力深厚,生活方面太过丰富对你没有影响,但是在解毒期间,请不要纵 欲。”上官谦在说到最后一局的时候,别有深意的看了君行绝一眼。 从来不知道害羞为何物的君行绝,不知为何在上官谦说最后一句的时候有些尴尬,看到上官谦别有深意的眼神的时候,脸有些发热,不由的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谁掩饰自己的心虚。大概是因为这样一个谪仙一样的人说这种话,会让人有些不适应,是亵渎了这个人的形象啊。君行绝在心里解释自己的心虚的原因。 喝了一口水,将刚才的思绪掩下,君行绝再次开口说了。“我知道了,会按照上官公子交代的做,不过我有个不情之请。” “请说。”对于刚才君行绝的尴尬上官谦没有任何反应,语气没有变,没有半点取笑的意思,让君行绝觉得上官谦这人还是不错的。 “解毒的时间虽然不久,但上官公子的住所离我那有些距离,来来去去难免有些不便,不知解毒期间,上官公子能否住在我哪?”君行绝把他的要求说完。 听完君行绝的话,上官谦仔细的看着君行 分卷阅读10 绝,明明温和的眼神,可是君行绝感觉打量的意味。 “可以。”很快,上官谦收回自己的视线,爽快的答应。君行绝是想要就进观察他吧,在他的地方不论做什么都有人向他报告,一方面调查他,一方面也是防备他做出不利的举动,不过他不在意的。 “上官公子答应了?”君行绝挑了眉,上官谦是个聪明人,从他的话中应该听出了他的打算,可是依然毫不介意,没有被人监视的不快,没有不被信任的不满,这样爽快的答应,究竟是太有把握,还是真的没有任何意图。 “是的,阎罗,去收拾东西,我们去凤公子那住。晴儿,告诉你的家人,守好屋子。”上官谦快速的将事情交代完,让君行绝知道他确实答应了。 阎罗服从命令,退下收拾去了,他知道要准备些什么,作为主人的智能系统,不仅是主人的帮手,也是主人的贴身仆人,无赦的大人们除了同伴之外不会信任任何人,所以才有了他们这些以主人为第一的智能系统存在。晴儿撅起嘴,还是听话的去告诉家里人。 客厅里只剩下君行绝,上官谦和杜成。 “上官公子这里只有你住吗?”杜成好奇的问。 “还有晴儿一家。”上官谦回答道。 “你的父母不在这里吗?”杜成问得再明白点。 “他们已经过世了。”上官谦说道,没有一点难过。 “抱歉。”杜成连忙道歉。 上官谦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们还真像,我的父母也去世了。”这时的君行绝突然伤感的说到。 “是吗?”对于这句话,上官谦只是淡淡的反应。 “那时很难过啊”上官谦的反应太过平淡,让君行绝楞了一下,将这句话说出来,想看看上官谦的反应。他本来当算用同样的身世让上官谦对他产生认同感的。一般人,父母双亡后,对同样父母双亡的人很容易产生同病相怜的感觉,刚才他就是这样,听到上官谦说父母双亡的时候,对上官谦有着几分同情,因为那样的感觉他知道有多痛。 “难过又如何,我们的路总要自己走的。”上官谦无所谓的说道,父母又如何,在世的时候或许会很幸福,但他们走了之后,人一样要自己走下去。伤心如何,难过如何,逝去的人是感觉不到的,那是活着的人的感觉。而且他的父皇和母后啊,对他的温柔只有短短的三年,幼小的年纪,漫长的岁月都快让他遗忘了那样的温柔,当年难过过,但是走出魔方的他,已经忘了如何难过了,他的生命只有生与死,难过这种东西早已被抛弃,和其他不需的东西一样。 “上官公子看得很开。”君行绝仔细看着这个温和的男子,他的话中太透彻,没错,难过又怎么样,他们还活着,那就要自己走下去。但是这样温和的男子有着这样的反应是不是太淡漠了。 上官谦没有说话,君行绝不会明白的,因为他有着人的感情,即使君行绝利用感情,就连自己父母双亡这样不幸难过的事情他也一样拿来利用,只为了让他产生同病相怜的感觉,但是君行绝还没有丢弃感情,与他不一样。 君行绝也没有说话,开始重新思考,上官谦是怎样的人,这样淡漠的反应,上官谦他绝对不是什么温和的男人,他的骨子里是淡漠,甚至可能是无情。这样的人不可怕,因为他什么都不在乎,没有想要的东西,但也可怕,因为无情,因为不在乎,他如果做了什么更可怕,因为他没有约束。即使是自认无情的他,也有着约束的人,皇叔,祖爷爷,还有这个天下,都约束着他,让他无法真正的无情。那上官谦谁来约束,又怎么约束。不过,世上没有绝对无情的人,上官谦一定有约束着他的弱点,晴儿一家,还有阎罗都可以用来试试。 杜成坐在一边,不知道如何开口,这气氛怎么这么沉重啊。想了半晌,终于想到了一个问题来打破这样沉重的气氛。“上官公子的医术是跟谁学的?” “有个启蒙的大夫,还有师傅,后来就自己学了。”上官谦回答道。这是实话,他在宫里曾经让一个大夫教导了一段时间,后来掉下崖又遇到师父的笔记,再后来进入魔方,基本上都是自学。 “令师是?”杜成连忙问,要知道对于上官谦和阎罗的调查资料皇上也让他看来,一堆的不明,现在当然要打听打听。 “过世了。”上官谦再次说出让一般人悲伤的话。 “抱歉。”杜成再次道歉,心里在骂自己,为何老问别人的痛楚。 “上官公子不难过吗?”听着上官谦云淡风轻的回答,君行绝开口了,为何上官谦没有一点难过的感觉,是无情还是坚强。 “难过吗?”上官谦仔细想想当时的感觉,被追杀后死里逃生的庆幸,让他没有一点难过的感觉,一个死了多年的陌生人,谁会难过,就算是当年那个懦弱温和的他,也只有几分叹息罢了,“没有啊。”上官谦坦诚的说。 “上官公子是否太过无情了。”君行绝听到上官谦的回答,皱眉说出结论,对于自己授业恩师如此冷淡,原因何在?师父苛刻对他不好?还是不在意? “对于一个见都没见过,只看过他的笔记的人,我不知道要怎么难过。”对于君行绝的话,上官谦一点都不气愤,语气没有变。 听到上官谦的话,君行绝和杜成有几分错愕。然后在各自心里编织经过,除了细节之外,都是一样的,就是上官谦有幸得到某位死了的名医的笔记,然后认为师父。和事实也没多大差距,只是细节不一样罢了。 君行绝看着上官谦,看来这人是对世事却看的分明,所以淡漠,一个温和但又淡漠的人,这是君行绝再次下得结论。这样的人还不是绝对的无情,那么就能利用,现在要首先要做的就是,让他认为自己是朋友,越是淡漠的人,有了朋友越在乎。君行绝开始在心里计划着。 “主人,收拾好了。”阎罗出现在客厅,无视君行绝和杜成,只对上官谦说话。 “好,凤公子,可以出发了。”上官谦对君行绝说。 “好。”君行绝将思考的事情放下,回应着,慢慢来,对这样的人不能急躁,因为这人聪明,看的出他的打算。不过上官谦这种性格的人,他倒是真的有几分想真心结交的打算,不过那要确认上官谦完全无害之后,这次解毒的时间,他可以慢慢了解。身为一个皇帝,识人是很重要的一环。上官谦瞒不过他的眼。 一行人出发。杜成骑着名驹,阎罗骑着一匹普通的马,但是看起来却比杜成更威风,让杜成有些小小的嫉妒,不过,他还有更重要的任务,借机探询阎罗的来历。可惜阎罗除了主人之外,不会在乎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对于杜成的提问,探询,哪怕一 分卷阅读11 个恩音都没有发出过,让杜成心里气愤不已,也很挫败。 而他们相反的是,坐在马车里的上官谦和君行绝。 第七章 上官谦和君行绝在马车里讨论着各种话题,君行绝特意避开上官谦出身来历之类的话题,谈论诗词啊之类的事情。 君行绝本以为自己博学,没想到上官谦也不差,甚至还要强上一分,不时的一句话,总让佩服不已,这样的人才,怎么能不为自己所用。交流之后,君行绝都不忍毁掉这样的绝世奇才,如果上官谦真的有不轨的打算,他不会杀他,而是把他囚禁起来,用各种手段让他为自己所用,这马车上的交谈,让君行绝确认了让上官谦成为朋友的目标的正确。 上官谦也说得有些开心,要知道无赦的同伴可不会和他说这些,景的科学研究他不明白,他的文化,景也不明白,两人在这方面没有话题。克洛维的文化类型和他完全不同,也说不上;帝有这个资质,可是帝说这些东西对他没用,看过了,但也不会和他说这些,所以在无赦的时候,他只能自己找些这些资料看。 他的这种习惯来自于他的母后,母后出生官宦之家,诗词书经这些东西从小就教导他,进入魔方的时候,他也下意识的找这些东西看看,在魔方那样全面的资料库里,什么找不到,没有生命威胁的空闲,为了休息,他也会看看。出魔方的时候,虽然四处逃亡,但是还是会遇到同样的世界,这时候就要他出面,克洛维和那个世界格格不入,景根本不指望他融入,维持沉默就行了,帝直接给他下了命令。为了融入那个世界,他对那些文化历史都会做些了解,方便和当地人打交道。等到他们变强之后,他有空对这些知识做全面的了解,但也只是了解而已,并没有深入研究,毕竟他擅长的是其他的东西。 不是因为任务和人说这些东西,还是第一次,难免有些新奇的感受,即使君行绝有些知识很疏漏,很浅薄,他也不在意,因为这是世界的局限,而他已经看过更广阔的世界了,即使对这些知识只是了解,也比君行绝强太多,君行绝还停留在这个世界。他对君行绝高看了几分,要知道这样的知识面,不说教导君行绝的师资,这样的年纪有这样深度的认识,不是光有过人的天资就能做到,没下过功夫研究是不可能的。也只是高看几分,仅此而已。 两人交谈甚欢,半个时辰的路程,很快就过去了,当杜成请他们下车的时候,君行绝还有些意犹未尽,约着再聊,下车的时候狠狠的看了一眼杜成,让杜成不明白,他哪里惹皇上生气了。 上官谦毕竟经历的多些,被打扰是有些不快,却很快恢复,因为他已经学会调节了,要知道,在他们逃亡的时候,有时在做一件事,兴致正高的时候,有人找到他们,他们只有继续逃亡,哪来的时间意犹未尽,心里就只有如何战斗了,次数太多,他们已经没有这种感觉了。被人打扰有不快,但绝对不会留恋之前的感觉。因为对他们来说那样也是种奢侈。 君行绝在郓城的宅子很大,长长的围墙,从拐入这条街开始就出现,四周没有多余的其他人家。大门口是两座石雕,威武傲慢,木漆大门比起上官谦的宅子的大门大上三倍有余,进门,亭台楼阁,花园流水,屋檐上精致的纹路,无一不在诉说,此户主人是如何的富有而尊贵。 上官谦和阎罗没有一点惊异,神色平静。让君行绝又看重了几分,要知道不管这座宅子虽然比不上皇宫,但是注重享受的他,这里的摆设看似普通,但每一样都是奢华的,要说上官谦不识货,那是不可能,就从刚才的交谈中,他就知道,上官谦此人见识极广,绝对不是不识货。但是一个识货的人来到他这所宅子,不可能无动于衷,这里可是有不少让人惊叫的珍品,足以叫识货的人胆颤心惊,即使是世家子弟,看到这里的摆设也会变现出几分惊诧,而这上官谦还能如此平静,心性沉稳,也透露了他对物质的不在乎,确实是个淡漠的人。 君行绝亲自引着上官谦来到一处小院,根据他对上官谦初步的判定,小院并不奢华,反而简单,清幽雅静。 “上官公子,对这里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提出来。”君行绝对着上官谦。 “没有,这样就很好了。”对于住所,他没有那么挑剔,破屋豪宅对他来说都一样,只不过是一个住的地方,在逃亡的时候,露天席地,废墟森林他都住过,所以没有什么满意不满意。 “这是紫嫣,专门服侍上官公子的人,有什么需要尽管对她说。”君行绝指着一个秀丽的女子说道。 “紫嫣见过上官公子。”盈盈一拜,仪态万千,样貌气质绝对是个千金小姐,不想在这里确实一个丫环。 “紫嫣姑娘,劳烦了。”上官谦没有拒绝,这个紫嫣是君行绝安排的人,是为了监视他吧。 “上官公子客气了。”看着上官谦柔和的笑意,紫嫣不由有些脸热,即使看惯了主子绝世无双的外貌,但是对着这个不输给主子,和主子不同风格的俊美男子,对她柔柔浅笑,心跳也不由有些快。 君行绝在一边看着紫嫣的反应,心里浮起淡淡的不快。要知道紫嫣是他的属下,少数对他理智的女人,因为她聪明,知道不该爱上他,而紫嫣也能干,所以他也没招惹他,要知道他一旦主动打一个女人的注意,没有女人躲得了。对于上官谦,他没有低估上官谦对女人的魅力,所以他才会派理智的紫嫣来监视上官谦,现在,紫嫣对一个第一眼见到的男人脸红,他是不是该派一个男人来服侍上官谦。 “紫嫣,好好照顾上官公子。”君行绝对紫嫣说道,要她记得她的任务是什么。君行绝在心里对自己说,他绝对不是嫉妒上官谦比他有魅力,只是不满手下的表现,而且说实话,紫嫣配不上上官谦,上官谦值得更好的人。这上官谦如果是个女人,他一定会娶他的,样貌学识都是高人数筹,皇后的身份才配得上上官谦,可惜啊,上官谦是个男人。 “是,主子。”紫嫣知道主子的警告,告诫自己,她的任务是监视上官谦,就连主子的魅力她都可以抵挡,上官谦他也一定可以挡住。 “上官公子,送来的药材你不要不要检查一遍,看有没有疏漏?”满意紫嫣的反应,他知道紫嫣是个聪明人。然后对上官谦提议。 “好。”上官谦答应。 君行绝引路,他们又来到药材放置的地方。阎罗守在门外,杜成再接再厉,看能不能让这人蹦出一个音。 药房内,上官谦认真的检查药材,拿起一样,闻闻,有需要的尝尝。 君行绝就在一边看着,明明是很普通的动作,上官谦却可以做的优雅,认真的表情,让君行 分卷阅读12 绝有些移不开眼,目光追随着上官谦的一举一动。当上官谦拿起药物放在嘴边尝的时候,诱人的粉红舌头,从柔和的嘴里窜出,舔在药材上,看到的君行绝只觉一股热流向下腹涌去。 对于这样的反应,君行绝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他想不到有一天他会对一个男人有这样的反应,连忙转移自己的视线。在心里想着,一定是上官谦太好看了,没错,一个长得比女人还俊美的男人,做出这种动作,是很诱人,不过还是男人,一定是因为上官谦太好看了,他才会有这样的反应。要记得,上官谦是男人。君行绝做着心理建设。 认真的上官谦没有把一点余光给君行绝,在自己专精的领域内,上官谦是很认真的,一点都不为外物打扰,也是这份认真才让他站在了这个领域的最顶点。而君行绝在他的心中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他不会为他改变什么,也不会关注他什么。 君行绝的心理建设做好,又把视线转移到上官谦身上。上官谦又尝了一种药材,君行绝的心理防线溃败。转移视线,又做心理建设,然后再次失败。反复几次,君行绝在看到上官谦有品尝药材的意思的时候,移开视线。 他一定是欲求不满,否则,怎么会对男人有这种反应。要找个女人了。然后想起上官谦的吩咐,不能纵 欲。该死的,早知道解毒的时候要节制,他就在解毒前做个够,现在就不会有这种反应了,也不会为一个男人起这样的反应。上官谦再好看,他都是男人,而他不好男色。不过,现在,君行绝有些怀疑了,但是一想起曾经因为好奇去见过的头牌小倌,那浓妆艳抹,娇柔造作的姿态,君行绝就觉得恶心,对上官谦升起的不该有的欲 念也退了下去。果然,他不好男色,绝对是上官谦太好看了,他才会有不正常的想法。 两人的第一次独处,一个认真的检查药材不为外物所扰,一个在理智和欲 念之间挣 扎困扰。 第八章 药材很多,当上官谦检查完了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 “找来这些药材的人是个高手,每一种都挑的最好的。”对于这些药材上官谦很满意,不吝的称赞。 “他确实是个杏林高手,我压制毒性的药都是他配得。”煎熬完的君行绝把不该有的心思压在心底最深处,脸上和语气没有透露一点,很正常的回应上官谦的话。 “可以给我看看他配的药吗?”上官谦提出一个要求。 看着那温和的笑脸对着自己,君行绝在反应过来前就拿出了药瓶递给上官谦。 打开瓶盖,闻了一下,上官谦就知道用了什么药材,“为凤公子配药的大夫绝对有着御医的水准。”上官谦说道,从这药的配置法他已经知道配这药的人是谁了,他医术启蒙老师,罗太医。 听到上官谦的评价,正在懊恼中了上官谦美人计的君行绝眼中精光闪过,这上官谦为何这么说?他知道了什么?“罗太医确实是御医,我家和朝廷有几分交情,请动罗太医为我诊治,上官公子如何知道罗太医是御医的?” “还真的是一位御医。”上官谦知道君行绝说谎,也不拆穿,顺着他的话说道,“凤公子中的毒相当诡奇,而这药配的相当出色,在民间我想不到有那一个大夫有着这样的医术,加上这世上医术高明的大夫大多都是宫里的御医,我才这么想的,没想到还真是一位御医。” “民间怎么会没有医术高明的大夫,上官公子不就是一位,我中的毒,就连罗太医都解不了,上官公子可是能解啊。”君行绝不放弃的说,上官谦的说法也对,但是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不是大夫。”上官谦笑着说,他确实不是大夫,大夫都治病救人,而他杀的人比救的人多,应该说,除了同伴之外,他不为任何人治疗,被他治疗的人大多都是实验品,就像君行绝一样,他的毒他有兴趣,他就治,都是尝试而已。所以他不是大夫,他没有慈悲心。 “上官公子这么高明的医术会不是大夫?”君行绝问道,不是大夫会有这么高明的医术。 “一定要是大夫,才能会医术吗?”上官谦反问。 君行绝哑口无言,会医术的一定是大夫吗?他的祖爷爷就会医术,但他确实不是大夫。在口舌上输了的君行绝转移话题,对他来说这样口舌上输了还是第一次,他身边的人对他毕恭毕敬,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祖爷爷和皇叔两位宗师不会计较,这经验还真难得,他以前可是说什么什么有理的,“罗太医,知道上官公子可以解我身上的毒,也来到这,想要和上官公子探讨一下,不知上官公子意下如何?” “荣幸之至。”上官谦说道,没想到又会遇到一个故人,将手上还拿着的药瓶还给君行绝。 “我想罗太医也很高兴,我这就去告诉他。”那双完美的手就在他的眼前,让君行绝的心跳漏了一拍,知道自己又会开始想些不该想的东西,君行绝快速拿过药瓶,转身,出门,嘱咐杜成带上官谦回院,像逃跑一样的离开。在心里鄙弃自己,他可是皇帝,怎么对一个男人如此惊慌失措,果然,上官谦此人的俊美男女通杀,他要小心防范,如果他走上那条路,祖爷爷和皇叔一定会杀了让他走上这条路的上官谦。 这时的君行绝没有发觉到自己不想让上官谦死,如果以他平日的为人,他一定会把扰乱他心绪的上官谦杀了,现在想到也一定会认为自己是珍惜上官谦这个人才,所以舍不得杀,他也只会这么认为。但是一颗种子已经在君行绝的心里埋下,这颗种子未来是发芽,还是就这样死去,就要看他们怎么相处了,毕竟种子要发芽需要生存的空间和营养。 上官谦不想也不会知道君行绝的事,他是自私的人,除了同伴,谁都不在乎,所以他平淡的回到小院,什么感觉都没有。 杜成把人送到就离开 ,紫嫣勤快的为上官谦泡茶,上官谦对她说谢谢,饮了一口就不在喝了,紫嫣暗自想着,难道这上官公子不爱喝茶,可惜了,那茶可是贡品。可是当阎罗拿出茶叶,熟练的为上官谦冲泡了一杯的时候,她就知道原因了。不是不爱喝,而是因为茶太差了。 阎罗泡的茶不论是香味还是色泽比起自己泡的那杯好太多了,她的泡茶水平是相当高的,否则也不会被安排成为侍女,差别是茶叶。这茶香味清逸,闻知忘俗,淡淡的却让人难忘,再深深吸一口气,香气呼吸蔓延全身,说不出的舒爽,这还只是闻,如果是喝的话,又是怎样一种感觉。看看自己的茶,再看看人家的茶,紫嫣开始怀疑她所泡的真的是贡茶吗?差距太大了吧?有如此的好茶,难怪别人只喝一口自己泡的茶,已经很给面子了。 上官谦悠哉的 分卷阅读13 喝着茶,这个小院清幽,难得的宁静,上官谦很享受的,刚好可以平息微微躁动的黑暗。阎罗不会出声,紫嫣也乖巧的呆着。但是这样的宁静没多久就被一个声音打扰。 “好香,好香的茶。”进门的是个精神的老头,胡子头发花白,可是行动快速,冲到桌边,看着上官谦的茶。 “阎罗,给罗太医泡一杯。”上官谦看着这个很久没见的故人,叫阎罗为他泡一杯茶。 “你怎么知道老夫是罗太医?”罗太医问着,在皇宫工作的他对于防备人还是有些手段的,否则怎么可能在那样险恶的宫中活下来,还活得很滋润,而且眼前这个公子,他有着几分熟悉感,是认识的人? “凤公子对我说你要来和我探究一下医术,而且你身上的药味,有不少是在送来的药材中有的。”上官谦回答道。 “老夫已经洗过澡了,你还闻得到。”罗太医有些好奇,在很多年前有一个人也有这样的天分。这人是他吗?他看人,不是长相,而是骨骼和脸型,他从这个人身上看出几分熟悉的脸型,即使那人离开的年纪很小,但如果那个人长这么大,应该也是这样啊。能在宫里存活下来的罗太医,很好的掩饰了自己的疑惑,现在他还不肯定,而且紫嫣是皇上的人,还是不说为好。不是最好,如果是,他有什么当打算还是问清好了,毕竟当年有些情分,他想要保护他啊。 “对于药,我鼻子很灵。”上官谦笑着回道,别人或许发现不了,可是他是谁,无赦的修罗君子,见过多少人,遇过多少事,罗太医眼中掩饰的疑惑,他看得出来。果然,瞒不过他,即使经过这么多年,他依然可以从他的身上看出熟悉的轮廓,因为他的这位启蒙老师在他小的时候,对他说过,他看人是看骨骼和脸型,就算他长大了,他也看的出来,因为他预测的到,很了不起的本事。 阎罗把泡好的茶给罗太医,罗太医放下自己的思绪,先闻茶香,在品了一口,脸上是陶醉的表情,除了医术之外他也好茶。这样的茶他还是第一次喝,茶香不说,入口的时候在舌尖有些微苦,但是入口马上转为甘甜,不忍咽下,但是你没法阻止,它就这样流向喉咙,温柔的进入你的身体,带走疲劳,四肢百骸,经络骨骼都被滋润了一番,翩然欲仙。“好茶。”久久的罗太医才发表言论,他不知如何形容,只能说好茶。“这茶叫什么?哪来的?”好茶的罗太医追问着,喝了这茶,他再也喝不下其他的茶了,当然要找到地方,买上许多。 “这茶叫涤尘,是我自己做的。”上官谦回答道,这茶在他的茶中算不上最好,只是一般,但是对于这个世界上的来说已经是仙品了。其他的茶普通人因为能量问题喝了会爆体而亡,但是那些茶的香味更动人,隔着几里都闻得到,曾经他在一个世界拿出极品好茶,结果发生了打杀事件,让无赦的人不明白,只是茶而已,有必要吗?人果然很难懂。那次是正在他们逃亡,就因为茶叶带有的不属于那个世界的能量波动暴露了他们,让他们继续逃亡。那一次因为他的茶,他的同伴都受伤了,从那时起,他最好的茶就只给无赦的人享用,即使现在已经没有人可以威胁到他们,他依然这样做,因为那些人连茶香都不配闻。回到这里后,他只拿出涤尘,不是害怕麻烦,而是因为自己的约束。 “涤尘,名副其实,涤心洗尘,恩,好茶,好茶。”罗太医夸赞着,“对了,老夫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凤公子也没告诉老夫。”对于他现在和皇上的关系,皇上已经告诉他了,一个受命来治他的御医,所以他对皇上的称呼是凤公子。 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罗太医眼中闪着精光,是你吗? 第九章 “我叫上官谦。”他知道罗太医询问的原因,上官谦坦诚的回答,自八岁后他的名字只有一个上官谦。 “上官谦。”罗太医跟着念了一遍,没有让紫嫣察觉到任何异样,那个人的母亲是姓上官的,是随母姓吧,当年他是被剥了身份,甚至连姓氏都不能保有。一个名字他确认而来八成,最后两成,再问问。“上官公子有把握解凤公子的毒?”这孩子是恨吗?要报复吗?要知道相思之毒多年无解,即使这孩子的天分再高,也不可能解的吧?如果是为报仇而来,他会阻止的。 “有。”君行绝中的毒对这些人来说是无解,但是对他来说却很简单,之所以会帮君行绝解毒是因为对他中的毒有兴趣。 “不知上官公子如何解?”罗太医问道,他真的担心这孩子是为报仇而来的,皇上并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他的身后是一个国家,有两位宗师。 上官谦将解法说了一遍,罗太医在一边提着问题,两人聊着,日头偏西。 “上官公子医术精湛,老夫佩服。”罗太医摸着胡须说道,上官谦说的方法很可行,用药之精胜他甚多,心里不由有些骄傲,这孩子已经成长成这样了。 “过奖了。”上官谦谦逊的说。 “没有过奖,老夫老了,比不上年经人了,没想到上官公子年纪轻轻,医术之精已在老夫之上。”罗太医感慨着。“和上官公子的一席谈话,让老夫获益良多,老夫还有几个问题想请问公子,这些东西在老夫心里困扰多年了。”罗太医的兴致很高。 “请问。”上官谦不拒绝。 “老夫遇到过一例病症,是……”罗太医继续询问,上官谦耐性的听着。 “上官公子,罗太医,天色晚了,两位该用完膳了。”紫嫣这时出言,她不能让客人饿肚子啊。可是已经很晚了。 “哦,聊的太兴起,都忘了天色。”罗太医看着外面的天色,太阳都下山了,“这样吧,;老夫和上官公子接着聊。紫嫣啊,你去把饭端来,凤公子问起,就说老夫说的。”这样的薄面皇上还是会给的。 “紫嫣知道了。”紫嫣无法只能离开,她去传话,也要向主子报告一下情况,对罗太医她也放心,对两人福了福,出门。 “这位小哥也去吃饭吧。”罗太医想把阎罗也支走。 “罗太医有话就直言。”上官谦知道罗太医支走紫嫣是有话对他说。 罗太医沉默了一会,真的是你吗?然后直接开口,“上官公子的本名不是上官谦吧?” “是。”上官谦回答的毫不犹豫。 “你的姓氏是从母姓吧?”罗太医继续问。 “是。”上官谦的回答刚才一样。 “是你吗?”罗太医问的含糊。 轻笑了下,上官谦说道,“瞒不过你,在那里也只有你还会记得我了,罗爷爷。”上官谦也不隐瞒,叫出了小时候对罗太医的称呼。 “真的是你。”罗太医的声音有些抖,眼中闪过泪花。罗爷爷这个称 分卷阅读14 呼只有他会叫,那是他们两个秘密。 “是我。”上官谦对着罗太医再次确认。 在十几年前,那时他还在宫里,有一次被母后责打之后,身上很痛,晚上睡不着,为了不让照顾的宫人担心,起身偷偷跑去太医院,然后遇到了罗太医,罗太医为他擦药,帮他瞒着,在他小小的心里,罗太医是个很和善的爷爷。慢慢的熟悉起来,罗太医发现他医术上的天分,为他启蒙,要不是那时打下的基础,落下山崖之后,他也看不明白师父的医书,更不用说在魔方进一步的学习。 “你长大了。”感动了一会,罗太医才说出这样一句话。当年小小的善良柔弱的孩子,已经长成一个温润如玉的青年,而且医术高超。当年的他在看到这孩子身上的伤时很气愤,对于当时的皇后很是不满,对自己的孩子都能下手,怎么配母仪天下,而这孩子一点都不悲伤,说着母后的好话,让他很是心疼,他知道宫里有些话不能说,这件事成为这孩子和他的秘密。然后发现这孩子在医术上很有天分,有了几分传学的想法,可惜不久之后,这孩子就因为皇后的事被赶出皇宫。 “人总会长大的。”上官谦回答。 “你过得好吗?”罗太医问着,这孩子离开皇宫应该吃了不少苦吧。 “很好。”上官谦回答,现在他过得真的很好,傲视群伦的力量,重要的同伴。逃亡和追杀都是过去了。 “那就好。”罗太医知道这孩子肯定是吃过苦的,不过都过去了,现在过的好就行了。“凤公子是谁你知道吗?”正色的问道,对于这个问题罗太医是关心的,这孩子有报复心吗? “我知道,那双凤家人的眼睛,我怎么会认不出来。”上官谦没有瞒着罗太医。 “你恨吗?”罗太医的问题尖锐。 “有必要恨吗,父皇死了,凤后也死了,当年的祸首也死了,不是吗?”上官谦回答,恨,不,不恨,因为不值得了,在经历了那么多之后,就连恨他都忘了如何恨,又有何可恨。 “凤后在知道你母后是被陷害的时候,就处死了那些陷害你母后的人,临终前叫先皇一定要找你回来,补偿你。她说她这一辈子做过最失败的事,就是没有发现真相,让你母后枉死,害你流落民间。先皇也一样,封你为信王,意思是说他信你没有死,信你母后没有做过。”罗太医说着这些,希望让这孩子的好受点。 “是吗?”上官谦的表情让人看不出他的想法。那些内幕他没有去调查,信王,原来是这个意思,事情都发生了信又何用,当时为何不信呢。多年的教育让罗太医感恩,可是他不会,他不需要感恩。 “皇上知道你的身份吗?”罗太医又问。 “他不知道的。”上官谦回答的肯定,君行绝当年的年经太小,他现在的长相也和母后父皇没有太大的相似之处,而且君行绝知道了他的身份,绝对不会是现在这种态度。 “他是一个好皇帝,还是你的弟弟,你能治好他的话,就治好他吧。”罗太医说道,他始终是个忠君的人,即使心疼这孩子,他也不希望这孩子害了皇上,因为天下经不起动荡,说这话的时候带着点恳求。 “他的毒我会解的。”上官谦温和的对罗太医说。 “那就好,你打算回去吗?”罗太医相信,这孩子还是当年那个温顺善良的孩子。 “不。”上官谦不打算回去,回来之后,就没打算回去,他原就打算休息一下,然后再次和同伴们一起,毁灭,掠夺。 “也罢,那里太复杂了,你在民间也好,不用卷入那些是是非非,老夫会帮你瞒着。”罗太医理解的说,在那里这孩子没有好的回忆,呆在民间也好。 上官谦笑着,没有说话。不用卷入是是非非吗?罗太医啊,当见到君行绝的时候,他已经注定卷入了,不过结果会是如何呢。无赦的宗旨可是杀无赦,没惹到他还好,一旦他想动手,那就只有杀戮和血。 两人再说了写话,紫嫣把饭菜端过来。两人有默契的转移到其他的话题上,又过了一个多时辰,罗太医才起身离开,顺便带走了上官谦为他准备的茶叶,他乐呵呵的收下了,他好茶,如此极品的好茶,他当然要收下。 离开小院不久的罗太医,就被叫住,说皇上要见他。罗太医暗自叹了口气,唉,宫廷这种地方能不呆真不想呆,那孩子不想回去也是好的。 “老臣参见皇上。”罗太医见到君行绝行君臣之礼。 “罗太医平身,坐吧。”君行绝回答。 “谢皇上。”年纪大了,罗太医没有拒绝皇上的恩赐。 “罗太医和上官公子聊得很投契,连晚膳都没来啊。”君行绝坐在软榻上,不冷不热的说着,他本来是要请上官谦一起用膳的,没想到罗太医叫紫嫣来告诉他他们要在房里用。他绝不承认当时心里有松口气的想法,因为对上官谦兴起的欲 念让他下意识的想避开上官谦,当知道上官谦不来的时候有些庆幸。还有些失落。 “上官公子的医术高明,老臣受益良多。”罗太医称赞的说,这是事实,这么多年,他都没想到当年那个只是粗通医理的孩子可以成长到这个地步,豪不夸张的说,当世第一名医的名头应该属于那个孩子。 “他能解朕的毒?”这个问题,君行绝很关心。 “老臣可以作保,他能。”罗太肯定的保证。 “你信他。”听到罗太医的话,君行绝眯着眼睛问。 “信。”罗太医的话斩钉截铁,没有一丝犹豫。 “朕知道了,但是上官谦为朕解毒期间,你要监视好。”君行绝命令道。 “老臣遵旨。”唉,宫里的人都很多疑,特别是皇帝。“皇上,你可以和上官公子成为朋友的,以老夫的眼力看得出上官公子是个君子,皇上不妨放下心和上官公子交往吧。”罗太医劝道,心里想着,毕竟你们是兄弟啊。 “退下。”对罗太医的话,君行绝没有任何表示。 “老臣告退。”罗太医退了出去。 朋友吗?他会有吗?君行绝闭上眼,在脑海里出现上官谦的样子,君子,确实是啊,可是身为皇帝的直觉,他感觉到上官谦还隐藏着什么让人不安的东西。 第十章 第二日一早,上官谦就去药房取药,监视着他的人把讯息告诉君行绝,罗太医也在第一时间赶到药房。见到罗太医,上官谦友善打着招呼,对于他的目的两人心知肚明,双方都没有点破。 君行绝也起来了,按照上官谦的吩咐没有吃早饭。坐在椅子上,桌上一杯茶,杜成站在门口,守卫着。君行绝已经知道上官谦去熬药了,他也放心,有医德医术高明的罗太医跟着,他不怕上官谦害他,他已经决定如果上官谦 分卷阅读15 解了他的毒,他会放下心防和他交个朋友,不知道他会不会后悔这个决定呢。上官谦,你是朕第一个想要交的朋友,千万不要让朕失望,否则朕会让你知道背叛朕的友谊会有什么样的代价的。 正想着自己事情的君行绝突然闻到一股很可怕的问味道,比腐烂的尸体还要难闻的气味,让人忍不住呕吐,而且这气味在不断接近,君行绝心里升起很不好的预感。而且这预感很快灵验。 上官谦带着一如既往的温和笑意进来,温润如玉的气质,优雅的风度,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真的是很美的画面,让人不由放下心头琐绪,沉静其中。可是现在的君行绝做不到,因为那恐怖的气味就在这个笑得和善的人后面,不由起身退了退。 “凤公子。”上官谦打着招呼,脸上的笑容没变。 “上,上官公子。”罕见的,君行绝说话有了顿音,不详的预感逼得更近,特别是在上官谦对着他笑的时候。 “药熬好了,请喝吧。”上官谦说的很轻松。阎罗冷肃张脸将药放在桌上。 君行绝看着那碗药脸色变得又白了点,黑色的液体,正常,气味难闻可以忍耐,可是为何是这种诡异的紫黑,还有那不时冒起的泡是什么?他是上官谦的仇人吗?他拿这么明目张胆的毒药害他?他很想这么认为,可是理智告诉他,上官谦是个聪明人,要害他也不会用这种手法,这一刻,君行绝非常厌恶为何自己要这么理智,这么聪慧,他可不可以糊涂点,冲动点把这碗药挥到地上摔个粉碎,可不可以气愤的把上官谦给赶走。可是,他做不到,就因为他聪明理智,不冲动。 “上官公子这是我的药?”脸上带着勉强的笑意,指着那碗诡异的液体问道。 “是,我亲自熬的。”上官谦很热心的说,进入魔方后,他学会了一套特殊熬药法,不影响药效,把药物的作用超常发挥,只是味道和气味诡异了点。而他给君行绝熬的药就采用了这种特殊熬药法。他不会报复君行绝,但是他不介意收点利息,给点小苦头吃吃,他很仁慈了,要知道,现在这碗他还手下留情了。 “你确定没毒?”君行绝知道这样问很失礼,可是他就问出来了。 “没有。”上官谦的回答很肯定。 可是君行绝不相信,不论是谁看到那碗恐怖的药都会有这种反应。他把目光转到了跟在上官谦和阎罗身后脸色发青,不敢进门的罗太医身上。 看到皇上的目光转到自己这,清楚皇上的目的的罗太医开口。“凤公子,我是看着上官公子熬的药,每种药材都没问题,和在一起也没问题。”医术高超的罗太医担保的说。不过,他一样疑问,上官谦是怎么把药熬成这个样子的,那味道,让他灵敏的鼻子难受至极,如果不是要皇上让他监视上官谦会不会做小动作,他早跑了。不过,当年怎么没看出这孩子有着这种天赋,能把正常的药熬成这样不正常的东西。 “凤公子,这药是难看了点,味道有些不好,不过,很有效的,你放心喝吧。”一点都不为自己受到怀疑不满,上官谦劝着。 难看了点?味道有些不好?是很诡异,非常难闻。君行绝没有拿起药碗。 “凤公子,趁热喝。”上官谦云淡风轻的再劝。 君行绝不动。 “凤公子,我很擅长灌药的。”上官谦继续说。 这是威胁,君行绝确定。但是他得接受,因为九五之尊让他绝对受不了灌药这种事情。上官谦不是恶意,他不能罚,这一刻他恨起自己的理智,还能想到尊严,和这么做的后果。 拿起药碗,冲天难闻的气味,就在鼻前,吐意更加汹涌,可是胃部空空,因为他没吃早饭。不敢深吸气,闭上眼,屏住气息,把药快速倒近嘴里,咽下,没有任何的仪态。但是看着的罗太医和杜成都投来钦佩的目光,皇上就是皇上,这种药都能喝下去,他们绝对没有胆量。 苦,不足以形容,就算加十斤黄连都不会这么苦,还苦的如此诡异难受,翻江倒海一样的苦涩味道混着诡异的药味,在嘴里,喉间流连。快速放下药碗,拿起把早上喝的茶想往嘴里倒,减轻药物的怪异口感。可是被一支莹白如玉的手,阻止了,那只手比他先一步按在了茶杯上。 “凤公子,喝了药过后,不能喝任何东西,还有午饭也没必要吃了。”上官谦作为医者提出合理的要求。 君行绝盯着上官谦的笑脸,不知如何反应,想要说什么,充斥在口中的怪异却让他无法开口。 上官谦一点都不在乎,对于这药对君行绝造成的反应,上官谦很满意。真是不错啊,这种普通人的反应。当他把这种特殊熬法熬出的药给帝喝的时候,帝总是爽快的喝下去,脸色都没变,他问了,好喝?帝回答,非常难喝。拿给景喝,景看了一眼药,然后盯着他,他就跟景解释这药的效果作用,说完,景喝下去,脸色有些白,但是忍住了。拿给克洛维,老远,克洛维就跑,然后被帝逮着,景压制住,然后他强行灌了下去,不过克洛维也忍住了,效果不大,都没有特别的反应,而其他人的反应就是轻一点的找水喝,重一点的甚至晕倒,他的同伴从来没有过,他给同伴们熬的药都是最好的药材和手法,当然味道和气味也更加的恐怖,这也从令一个方面体现他同伴们的强大。 “凤公子,药效发挥的时候有点难受,你可以运功抵抗,但是请保持清醒。”上官谦再次提出注意事项。 有点难受?君行绝对上官谦的形容没有了一点信任感,特别是后面加的保持清醒。“多谢上官公子提醒。”君行绝好不容易忍住在嘴里泛滥的滋味,咬着牙说道,然后坐回床上,他要做好准备,等一会不知有什么等着他。 “那么下午我再过来。”对于君行绝不礼貌的举止,上官谦不在意。这药应该会让他难受到傍晚吧。然后对门口的杜成交代“杜公子,凤公子的晚饭还是请准备白粥,和一点素菜,不要有荤食。” “是。”杜成只能照做,主子解毒最重要。 上官谦和阎罗转身出门,罗太医守在这,他还要看皇上有什么反应,不是不信任上官谦,只是有个万一,他好预备。不过马上就有了。 在床上打坐的君行绝,脸色涮的白了,一阵阵的汗滴下,身子颤抖。 “上官公子,这,这是。”看着皇上的变化的罗太医急切的对走到门口的上官谦问道,这孩子不会真的要报仇吧。 上官谦回头看了一眼君行绝的状态,表情没有一点变化,“没事的,这是正常的反应,他中的毒深入骨髓,我配的药能把那些在骨髓里的毒素逼出来,因为毒和药的相互作用,在骨髓里纠缠,凤公子才会难受。”上官谦解释。 “上官 分卷阅读16 公子还是呆在这吧,有个万一,也好照应。”杜成说道,脸色并不好看,上官谦的解释是一回事,可是主子的脸色和反映太糟糕了,他不能不防。 “好啊。”上官谦倒是不介意,阎罗勤快为的主人帮来桌椅,倒好茶。悠闲的坐在门外,享受着,今天天气不错,不冷不热,院子里还开了几株花,是珍奇品种,美丽非常,喝茶赏花,顺便看着别人难受的样子,享受啊。 君行绝在难受的抵抗从骨髓里的剧痛,他的意志清醒,知道发生的事情,听得到上官谦他们的对话,知道上官谦现在就坐在门外,看着他,本来出口的呻吟,被他强行镇压下去,他就不想在上官谦面前露出狼狈的样子,失了颜面。 一阵清逸的茶香飘顺着鼻子滑入喉咙,被药物侵害的味觉被平复,正在和毒物作战的痛苦也被减轻了几分。这是涤尘……被威胁喝下药还有不能喝水的些微怨念也被净化,一种莫明的暖意在心中升起。 第十一章 不冷不热的太阳慢悠悠的从东方走到南方,太阳走到南方的时候,上官谦慢慢的解决午饭,继续喝茶,赏花,看人痛苦,还有罗太医和杜成食不下咽的担忧和急躁。 太阳走得再慢也是在走,很快偏西,要落山了。而君行绝已经一身狼狈了,汗水浸湿了衣服,从透明变为黑色,在看到黑色的汗水的时候,罗太医马上想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被冷面的阎罗挡住,上官谦对着急切的罗太医解释,这是毒素被排除的现象,没事的。 黑色的汗水,滑过脸,滑过脖子,顺着手臂出现出现在手上,一条条的,让俊美的脸看不出原型。 当沉积在骨髓里的毒素被逼出的时候,君行绝就一心运功逼毒了,对于外界的感知也封闭了。 当太阳要落下了的时候,君行绝浑身的疼痛消失,收工,睁开眼,发现自己一身的狼狈污黑,视线一转就看得到坐在门外的上官谦温润的脸,心里闪过失措的慌张,这样狼狈的样子被看到了,却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 “主子,你没事吧。”杜成看到睁开的眼的君行绝,马上问道。 “没事,上官公子的药很有效。”君行绝回答道,忘了在心中一闪而逝的感觉,神态恢复正常,就算再狼狈,他也是骄傲的。 “凤公子。”上官谦起身走进房,对着君行绝说道,“今天还有一副药,我现在去熬,请在入寝前喝下。” “有劳上官公子了。”自己这个样子也不好挽留,太过失礼,君行绝只能客气的说。“我现在这个样子就不留上官公子吃饭了,药不急,上官公子用过晚饭再去。” “多谢凤公子关心,我知道分寸。”上官谦笑着拱手,离开了房间,罗太医跟着一起去。 “杜成,叫紫嫣照顾好上官公子。”身上的味道有些难闻,他无法忍受,快速的吩咐着。 “是。”杜成马上下去安排。 在君行绝的房间后面就有一个浴室,走过内廊,挑起纱帘,用汉白玉做成的浴池出现在眼前,精雕的龙头源源不断的提供热水,雾气缭绕,君行绝褪下已经看不出原来颜色的衣服,在池边将身上的污黑冲去,步下浴池,让服侍的婢女退下,浴室内只有君行绝一人,他记得上官谦的吩咐,让他很尴尬的吩咐。 温暖水的包裹着身体,身上的污黑已被洗掉,显露出光滑的肤色,性感的薄唇没有笑意,闭上眼,没有了那双凌厉的凤目,俊美的脸柔和了几分,就像那位艳冠天下的凤后那样绝美,透过朦胧的雾气很容易让人以为是女子,但是一旦看清,就会知道那不是女子,因为眉眼的阳刚是不会让人错认的,还有那习武之人特有的完美体形,足以让男人嫉妒,让女人疯狂。君行绝坐在池里,想着上官谦此人。 上官谦此人的医是高明,只是一副药而已,他已经明显的感觉到,毒素被清除了很多,虽然那药难吃,难闻,不过效果非凡,这样的医术闭门造车是绝对不可能,用药准确,时间算的很准;在运功的时候,他听到上官谦说下午再来,对于自己的药,上官谦很有把握,也很有自信,绝对不是初出茅庐的新手,这样的医术以前不可能没有听说过,不过事实是真的没有这样的消息,江湖上的医生,天下有点名望的大夫他基本上都知道,绝对没有上官谦这样的人。那么他是如何让自己的医术高明到这样的地步。他很好奇。 上官谦你让朕很好奇,朕真的想要了解一下你究竟是怎样的人,温润的外表,高明的医术,不隐藏的淡漠,还有些让朕不安的什么东西,朕的年纪不大,但朕自认识人水平不差,什么样的人在第一眼的时候,朕都可以看出七分,然后知道怎么对应,可是你不是,第一眼,朕就看不出你是真正的君子还是伪君子,然后发现和你外表不符的淡漠,矛盾又不矛盾,还有今天,你看着我喝药是眼中闪过的戏谑,朕真的想知道你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很有挑战性。上官谦,是你挑起了朕的好奇心,那就不要怪朕了不择手段的接近你,探明你,在满足朕的好奇心前,朕会把你当做朋友的,至于之后,就看你能让朕有几分真心了。 起身,穿好衣服,步出浴室,屋内的桌上已经放上一碗白粥,几样小菜。就算只是一碗白粥,他的这碗也是经过御厨精心准备的,香甜滑腻,唇齿留香。 优雅的用完晚饭,端起仆人准备的淡茶,在放到唇边的时候,皱了眉,然后放下,吩咐拿杯清水,这茶的香味太俗了,远远没有涤尘的清逸淡雅,在他和毒素对抗的时候,就是那香味让他舒服了点。唉,闻过了那样的茶,即使他不好茶,也喝不下其他的茶了。看来和上官谦成为朋友是很有必要的,那样的好茶怎么能不要点,不知道能不能从上官谦那里拿到配方,好叫人多做点,不过首先还是要和上官谦成为朋友啊,一个看不清,不知大根底的人,要如何和他成为朋友呢,真的是非常有挑战性,他喜欢有挑战的事 夜 凉如水,是个睡觉的好天气,不过那难闻的药味,足以让这样的好心情消失。君行绝兴起几分想逃的念头,只要一想到今天喝下的那股味道,这种想法就更强烈,可是走进来的人影,让他做不到。 银色的月辉下,那个男人缓缓走来,踩着优雅的步伐,衣袖随着他的走动翻滚,犹如谪仙临凡,让他君行绝看得有点痴。然后很快惊醒,他又看呆了,明明是个男人,为何好看成这样,叫他很容易看呆,不行,君行绝,那个人再好看也是男人,不是女人。君行绝再次做着心里建设,这次解完毒,一定要常去后宫,那样就不会为一个男人失魂。 “凤公子。”上官谦率先开口,阎罗把药放在桌上,“这是今天最后的药。” 分卷阅读17 一样诡异的颜色和味道,诡异的冒着气泡。 “有劳上官公子了。”僵硬的掩饰自己抽搐的嘴角。端起药碗,一口喝下,一样不能形容的苦涩味道。 “这药会把凤公子身上余毒清除干净,明日凤公子就不需要服药了。”上官谦说着对君行绝而言的好消息。 “这就解完毒了?明天不需要喝药了?”医术高超,有着专研精神的罗太医嘴快的提出疑问。 “毒算解了,不过,凤公子的身体、骨头都被毒伤害的很重,需要调理一下。”上官谦温和的说。 “这太快了吧?”罗太医无法置信,才两幅药而已啊。 “凤公子说要快的,三天足够了,所以我用的药效果都很强。凤公子今晚还要难受一晚了。”上官谦解释道,不过,语气中的戏谑,君行绝听得出来。 原来是他自找的啊。听到上官谦的话,君行绝明白了,原来是因为自己要快点解毒,上官谦才会用这样强效的药,而上官谦很清楚自己的药的效果,那时他说过会有些痛苦的,而他没有明白,所以他喝药的时候,上官谦才会有那样的戏谑,原来都是自己没问清楚啊,身为皇帝,他既然会犯这种错误,果然是被外表给欺骗了,那有些痛苦的句子,他根本没有深究,不过如果再选一次,他依然会选快的方法,因为他是一国之君,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也不能把来历不明的上官谦带进宫里。以后对于上官谦的形容词要扩大几倍来听,君行绝下了结论。 想着,药效就开始发作,君行绝连忙盘坐在床上运功。 “明日还是给凤公子准备白粥和素食,明日的治疗晚上开始。”交代了几句给杜成,上官谦离开,回到小院,至于君行绝现在的反应,他已经看过一次,再看一次就很无聊了。不过,躁动的心绪平复了些,君行绝这是身为一国之君的责任哦,这是为这个国家做的献祭,要庆幸啊,他的黑暗才开始躁动,要不然没有那么容易平复。他期期待着他用什么方法拉拢他呢?只要不是太过无聊就行了,君行绝也不会让他无聊吧。 对于上官谦的想法,君行绝不会知道,他现在还在用心解毒,想着如何结交上官谦,却不知道那是一个怎样的人物,君行绝是皇帝可是他还年经,所以他还没有发现到上官谦藏在眼底的黑暗,如果他能早点发现,那么对于上官谦就不会是拉拢,而是毁灭了,因为那黑暗太恐怖了,但是已经晚了,当他看到上官谦的黑暗的时候,已经晚了,陷在名为上官谦的网里,逃不掉了。 第十二章 君行绝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身上一样被黑色的汗水侵湿,发出难闻的气味,和昨日一样进入浴池梳洗,下人们将早餐放在房内。 看着窗外的阳光,中毒以来一直都存在的沉累感消失,阔别已久的轻松出现在自己身上,忆起昨日上官谦的话,今日的治疗要晚点,刚好趁这个时候了解一下上官谦。 带着杜成来到上官谦的居所,老远就闻到茶香,一闻这味道,两人就知道是涤尘,走近了,从打开的房门可以看到上官谦和罗太医说着什么,罗太医一脸钦佩,上官谦脸上依然是温润的笑意,紫嫣侍候着,阎罗依然冷着脸,不发一语,忠心的守在上官谦的身后,注意到他们的到来,看了他们一眼,也没多说什么,继续注视着自己的主人。 “上官公子。”进门,君行绝先行打招呼。 “凤公子。”见到君行绝进来,上官谦起身,应了一身,罗太医起身随便见了个礼,现在时在宫外,从简。 “昨日上官公子说今日的治疗要晚上开始,不知我能否趁空和上官公子聊聊,顺便讨杯茶。对了,上官公子,现在我可以喝这涤尘了吧?”君行绝指着茶杯说道。 “凤公子有这雅兴,自当奉陪,这茶对凤公子已经无碍,凤公子大可放心。”上官谦听着君行绝的话,给予回应。 “那是太好了,要知道,上官公子这茶可是太诱人了,就算我不好茶,也被这茶吸引了,而且还是一杯剩茶啊。”想着那天喝茶的情况,君行绝感慨到。 “凤公子喜欢,我送凤公子点吧,我做的不多,自己还要留点,能给凤公子的只有几两,还望凤公子不要嫌我小气。”上官谦温和的说,谦逊有礼,君子之风,谁能想到他的双手早已浸染了无数的血腥,修罗君子上官谦,平时犹如君子,一旦动手就是修罗。 “怎么会,上官公子能够割爱一点给我,我很感谢。我看今日天气不错,我这宅子有座小亭,风景不错,上官公子可有雅兴一座。”君行绝提议道。 “凤公子安排就行了。”上官谦毫不在意的说,君行绝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他接招就是。 “请随我来。”君行绝出门在前方引路。 上官谦跟上,阎罗不会离开上官谦的身边一起去了,紫嫣留在这里,罗太医很想知道这两兄弟要说什么,也跟着去了。 小亭离上官谦的小院有些距离,他们不赶时间,走的很慢,一路上,君行绝和上官谦并着走,说着无关紧要的话。 小亭坐落在一座池边,绿波荡漾,六根柱栏,亭内摆放着木桌木椅,古朴雅致,和风景融为一体,种植的荷花还没有开,只有一片绿伞在那里随风摇曳。 上官谦和君行绝对着坐下,罗太医年纪大,被君行绝恩准坐下,他们走的慢,下人已经把热水,茶杯,点心准备好,知道主子不想要他们侍候,将放下东西后就退了下去。 阎罗拿出茶叶,为几人冲泡,清逸的茶香很是诱人,翠绿的茶叶沉淀在褐色的茶水地。杜成幸运的也得到一杯,在心里赞叹上官谦不愧是君子,都没忘了他,虽然是阎罗泡的茶,不过对于阎罗一直以来的不合作态度,让杜成忽略了这点,他昨天都没有让阎罗蹦出一个音节,很是郁闷。 “上官公子这茶可说的上是仙品,这色香味,都如此清逸脱俗。”君行绝喝了一口赞叹道,自己虽是天下之主,可是如此好茶,却是从未听闻,看来这天下的好东西也不都在宫里。 “凤公子过奖了。”上官谦谦逊的说。 “不是过奖,我可是尝过不少好茶,只有上官公子这茶最好。”君行绝夸奖着,“和上官公子的医术一样,都是世间不闻,但是一旦发现就知道是如何的神奇。才只是两幅药,上官公子就能把我中的毒除去,要知道罗太医都没法做到,还要多谢上官公子为我去毒,上官公子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办得到,一定为上官公子办到。”君行绝感谢的说 “凤公子不必谢我,我不是因为你才解毒的。”对于君行绝的谢意,上官谦毫不在意,对于他来说如果不敢兴趣是绝对不会出手的,除了他的同伴之外,其他人没 分卷阅读18 有资格让他医治。 “哦,那我到想知道,上官公子为何会为我解毒了。”挑起好看的眉,对于上官谦的话,君行绝确有几分好奇。 “我爱好不多,其中一项就是医治奇怪的病,凤公子的毒让我觉得有趣,而且我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毒,如果在凤公子之前有人中了一样的毒,被我解了,我绝对不会为凤公子解毒的,没兴趣的事我不会做。”上官谦说出事实的真相。 罗太医有些震惊看着那个原本应该是温和的孩子,可是他现在却听到了冷漠,暗自叹口气,这孩子还是有怨的吧,也是,能不怨吗?当年……唉,要吃过多少苦,才会让那个曾经温顺谦恭善良的孩子变得如此冷漠,他能责怪吗?不能。这孩子变成这样,能说是谁的错?怪先皇,他是人臣,不能怪啊,一切都是造化弄人,现在这孩子过得好就行了,他年纪大了,也看开了,不过,他还是会试着劝劝这孩子的,这孩子的医术可以救多少人啊。从这两日的相处中,他可以看出这孩子的医术已经远远超乎他的水平。后生可畏啊,他是老了。 “那我还真是幸运。”对于上官谦的话,君行绝的反应慢了点,第一次有人如此诚实的说出如此冷漠的话,还是当着本人的面,而且脸上的表情依然是温和的。 “是啊。”上官谦赞成君行绝的说法。 上官谦赞成的回应,让君行绝嘴角有些抽搐,脸上的笑容也快要挂不住,然后没再说什么,他需要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 杜成听着两人的对话,沉默。阎罗依旧一言不发。 静默出现在听雨内,上官谦喝着茶,罗太医思索着要怎么劝上官谦。杜成不敢开口。 “上官公子可会下棋?”过了一会,君行绝回复了正常心态,不在计较上官谦的话,开口问道,祖爷爷武功高,棋艺高,就连朝中国手也不是对手,能和他下棋的人也越来越少,他跟祖爷爷学过棋,在朝中也罕有敌手,是少数能跟祖爷爷下棋的人。 “略懂一二。”上官谦说道,无赦的人都会下棋,下棋是很好的休闲方式,而且他们在下棋方面很有天赋,每个人的棋力都很高,可惜除了他们自己没人敢和他们下,棋如人,无赦中,景的棋风是精准,帝的棋风是难测,克洛维的棋风是变化,而他的棋风是藏锋。 “我们下一盘,上官公子意下如何?”君行绝提议道,从棋风中能看出一个人的性格,君行绝用这样的方式看出了不少人的性格,在朝为官的没有几个人是不会下棋的,就连嫔妃中会下棋的也不少。上官谦你是怎样呢?对于上官谦,君行绝真的不知道他是怎样的人,看似温和,本以为只是淡漠,没想到还有意想不到的冷酷,矛盾的人,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 “好。”上官谦没有拒绝,他知道这是君行绝的第一个举动,想从棋风中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人。他不介意君行绝知道他的本性,不过,君行绝,如果棋力不高,可是看不出全部哦。就让我看看,你能让我出几分力。 杜成很快找来一副棋盘,紫檀木的棋盘,周身雕刻着精致的纹路,黑白的棋子由玛瑙做成。 君行绝执黑,先行一步。上官谦后走。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下着棋。 罗太医除了医术之外,棋力也不错,是难得的能和君行绝的祖爷爷宗师凤久对弈的人,君行绝的棋力他很清楚,上官谦他知道他的母后也是才女,教过上官谦下棋,当年在宫里的时候,他和上官谦交过手,很生涩的棋,还看不出什么,对于这孩子现在下的如何他很好奇啊。端着茶杯乐呵呵的看着,这阎罗也是好啊,能注意到他茶杯的水要没了,知道给他参水,这孩子从那找到的人。 棋盘上的棋子慢慢增加,开始的时候,君行绝下的很快,可是中盘之后,他的速度慢了下来,一次比一次慢,思考的时间也越来越长,罗太医放下了茶杯,悠闲的表情不见,一脸认真的看着棋盘,杜成不懂棋,也看的出来主子处于下风。上官谦的表情没变,下棋的速度也没变,每当君行绝放下棋子,他就不紧不慢的下了着。 阎罗沉默依旧。 再下了一会,君行绝从棋盒内拿起一枚棋子,不过又松了手,让棋子落回盒内,已经没有下的必要了,他知道自己输了。 第十三章 棋盘上的棋子黑白分明,不懂棋的人看不出胜负,如果数一数,会发现黑棋和白棋的目数一样,可是在懂棋的人眼中,黑棋输了,输得很惨。 罗太医再次震惊的看着上官谦,君行绝每一步都没错,布局高超,如果他来下,胜负很难说,君行绝的棋风是善于用势,每一个棋子他能利用起来,而且君行绝的棋在大局观和战略观是最顶尖的,他和凤久都承认,这一点上,他和凤久都不如,他们现在和君行绝下棋都很难赢,一旦错了一步,君行绝的攻势就连绵不绝,看似无关紧要的棋全部都会成为有力的进攻者。 而现在君行绝输了,输得很惨,他来下也是一样的下场。他不明白,怎么就输了,上官谦的棋没有一点阴影,没有陷阱,就连进攻都没有看到,只是把棋子摆在棋盘上,凌乱的下着,开始的时候,他还认为上官谦这么多年都学医去了,否则哪能有这么好的医术,所以这棋还是像小的时候一样,东一下,西一下,可是慢慢的棋局变得分明起来,君行绝的每一个陷阱都显露出来,可是都被那零散的棋子化解,不动神色,如此的简单,就连君行绝动用的杀招也一样,没用。 这盘棋下下来让人很不舒服,是的,不舒服,一盘没有杀机,没有进攻的棋,绵软的棋,让人憋得很难受。就算是他在下棋的时候,也会进攻吃掉对方的棋子,而这盘棋上没有一枚棋子被吃掉。可是输了,因为所有的陷阱和杀招全部都没用了,再下下去也没意义了。 “我输了。”君行绝承认自己输了,从这盘棋上,他看不出上官谦的性格,如此不动神色,温软的棋风,可是偏偏化解了他所有的攻势,让他的安排全部无用。 “承让了。”上官谦含笑收拾起棋子,君行绝的棋力还是不错,再下几着,他按暗藏的锋芒就要出鞘了,他的棋不是温软的,再下下去,君行绝的棋子会被全部覆灭,可惜他们看不到啊,只看到他把君行绝的攻势陷阱化解,却没有发现,那要出鞘的杀机。 “上官公子的棋艺高深。”君行绝也收拾起来,对于自己的棋艺,君行绝是骄傲的,因为那是祖爷爷都赞扬的,可是现在他输了,输得不甘,这样没有一点攻势的棋,怎么能输的甘心。 “我们再下一盘。” “好。”上官谦答应,再来几次都一样。 这一次上官谦执黑,君行绝执白。在上一盘的 分卷阅读19 君行绝因为上官谦东一下,西一下的下子有些轻视,这一次,他收起了轻视的心态,认真的考虑着,每一步都是深思熟虑,这一次的棋下的很慢。 罗太医端坐,认真的注视着棋路,就连茶也放下了。 临近中午,下人们来通知主子吃午饭,杜成看到仆人,询问何时,示意下人说话小声点。 “凤公子,罗太医,把午饭吃了再下吧。”下了一着的上官谦开口对沉迷的棋盘的君行绝和罗太医说到。换来杜成感激的眼神,要知道,他在正在烦恼怎么通知入迷的主子呢,上官公子真是好人啊。 “好的。”听到上官谦的话,君行绝看看天色,已经中午了啊。 听到君行绝的答话,杜成连忙叫下人把午饭端到这来。 训练有素的下人们,收拾桌子,罗太医的眼睛就盯着棋盘,叫着下人们小心点,不要晃,棋子不能移位。 君行绝吃着准备的白粥素菜,可是吃得心不在焉,一心想着下一步要怎么下,第一次他和人下棋如此的沉迷,如此的谨慎,就连祖爷爷也都没有让他这样对待过。 上官谦吃得不慌不忙,动作优雅,让服侍的婢女脸带红晕,低下头不敢多看,本以为自己的主子已是天下第一的美男子,没想到,这位公子毫不逊色,甚至多了几分亲近感,如果能得到这样一位温润君子的青睐,那可是三生有幸,哎呀,她们都在想什么。 午饭解决后,下人再次把棋盘摆上桌,退了下去。 又想了一会,君行绝下了一步,罗太医看得点头,好,这一步好,然后等着上官谦的应对,依然是不慌不忙的下了一着,看不明白啊,真的看不明白,这一下有什么用。罗太医皱着眉。罗太医脸上的表情随着棋子的变化跟着变化。 这一盘棋下了两个时辰,现在和上一盘一样,没有进攻,所以的陷阱和杀招全部被化解了,但是这一次君行绝没有在这里认输,他继续下了着。 上官谦跟着下了一着,锋芒要展露了,君行绝要看仔细啊。 又下了几步,但是君行绝的脸色很难看,罗太医也是一脸凝重,就连不懂棋的杜成也从棋盘上感觉到了什么,让人汗毛直竖。 剑出鞘了,凌厉无情,所有挡住的棋子全部被斩杀,毫无留情。棋盘上,黑子越来越多,白子让人恐怖的不断减少,已经不用下下去了,惨败。 “我输了。”君行绝有些艰难的说,他输得心服口服,这样凌厉的杀机,锋芒毕露的棋子,怎么能不输。骄傲的他第一次有了挫败感,输得如此彻底。 罗太医也沉默,将锋芒藏得如此之好,不动则已,动就斩尽杀绝,好狠的棋。什么绵软,这棋太凌厉了。 “承让了。”上官谦收拾起棋子,对阎罗说道,“阎罗,开始准备吧。” “是,主人。”沉默多久的阎罗,终于说了一句话。 “凤公子,我去准备今晚的治疗,今晚请不要吃任何食物。告辞了。”上官谦说完后,就带着阎罗离开。 “杜成,你跟着去。”罗太医开口对杜成吩咐到。 “是。”正在为难的杜成听到罗太医的吩咐,连忙跟在上官谦的身后,他真的不知要不要呆在这,主子的情况很不好,但是他能做什么呢。 “朕输了。”对着看着他长大,和祖爷爷交好的罗太医,君行绝没有掩饰他的失落。 “皇上,输得很彻底。”罗太医看着皇上长大,怎么会不知道皇上有多骄傲,皇上天赋出众,不论是学识,还是下棋,武功,都学的比人快,同龄人中,没有一个人比得上皇上,所以皇上没有一个朋友,皇上的能力注定了没有一个同龄人能成为他的朋友,在皇上的眼中,那些同龄人差的太多了,而同龄者见识过皇上的天赋之后会自卑,这样怎么能交到朋友,还加上皇上的身份。第一次,皇上输得这么惨。 “是啊。”君行绝掩住自己的眼睛,从小到大,教他的师傅说他是绝世无双的奇才,祖爷爷和皇叔也说他是绝世无双的奇才,罗太医也是这么说的,他自己认为同龄人中绝对没有一个人比得上,可是他输了,输给了一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人,虽然只是下棋,可是他输得很彻底,多年的骄傲在这一瞬间被打碎。 “皇上,老臣依然认为皇上是奇才,但是上官公子不比您逊色,论医术,老臣自认比不上上官公子,论棋艺,老臣认为就连凤宗师也赢不了。皇上输得不冤啊。”罗太医安慰道。 “朕知道,上官谦的棋力之高,天下绝无,面对祖爷爷的时候,朕都没有这样的无力感,不论是他化解朕的布局的时候,还是他动用杀招的时候,在他锋芒毕露的时候,连朕都战栗。”君行绝想到那毫不留情的锋芒,表情很难看,他不是没见过死亡血腥的人,死在他手上的人绝对不算少,朝里的人,他下令处死了多少,和他争位的三位皇兄是他下令处死的,那年他还不到十五岁,有多少老弱妇孺,他一道圣旨下下去就是死,游走江湖的时候,他也杀过不少人。可是上官谦露出的锋芒,那是没有任何束缚,毫不在意的杀意。上官谦此人,危险。 罗太医也回想起那最后的几步,脸色一样凝重。 “上官谦,究竟是什么人?”君行绝低语,明明外表是那么的温和无害,可是却从他的棋中看到了决绝的无情。 “皇上,起码他现在不会害您,不是吗?”罗太医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真相。 “是啊。”想着上官谦的作为,他温和,但是淡漠,就算是他的棋有着决绝无情,却是在最后才出现的,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会动用,是他自己不甘心想要拼到最后,上官谦才祭出了锋芒,毫不留情的斩杀。上官谦这个人只能为友,不可为敌,要不然他会像他的棋一样,绝不留情。“他会是敌人吗?”君行绝再次低语。 “皇上……老臣.,和上官公子是认识的。”罗太医听到君行绝的抵语,想了一会,终于说道,当年皇上登基的时候流的血够多了,那三位皇子他接触不多,就算他们谋反,可和皇上毕竟还是兄弟,他不赞同皇上斩草除根的做法,皇上可以像先皇对上官谦一样,把他们贬为庶民。 这一次,一定不能让这两兄弟自相残杀。 第十四章 听到罗太医的话,君行绝君王的威严显露出来,失落和挫折全部消失,眼中只有精明。“说。”只是一个字就透着无尽的威严。 “皇上,老臣答应过上官公子不说的。”在这样的威压面前,罗太医顶住了。 挑眉看着罗太医,君行绝没再逼问,罗太医的性格他知道,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做到,这是罗太医的品德,也是他让人放心的原因。 “皇上,他和皇上的相遇只是一个意外, 分卷阅读20 他对皇上没有敌意。”这一点罗太医可以肯定,这两兄弟也是缘分,如果那天没有那场雷雨,如果不是刚好就在上官谦的门前,这两兄弟就要错过了,一切都是天意,让这两兄弟见面,还让上官谦治好了皇上的毒。他和上官谦聊过几句,怨会有,但不是恨,否则他不会在民间多年不回去,该是不知道如何面对吧,当年的事,皇上没有责任的,是恨的话,他早就取回自己的身份,参与到当年的争乱中去了。那孩子还是善良的啊。 君行绝仔细想想,没错,他和上官谦的相遇只是意外,他也幸运的遇到一个能为他解毒人,上官谦如此的医术,想要名扬天下不是难事,却一直默默无闻,名,不是上官谦要的。利,如果上官谦出售涤尘这种仙茶,那利肯定是源源不绝,而他只是自己享用,不要名,不要利,权势呢?想想上官谦温润君子的形象,这样的人会要权势吗?可以说,上官谦此人根本无所求。 “你告诉了他朕的身份?”君行绝问道。 “诶,上官公子知道了。”罗太医含糊的说,上官谦知道,但那是自己看出来的,他可没说,他也不能告诉皇上,以皇上的精明很容易发现什么,然后猜到上官谦的身份,毕竟在宫里混迹多年,小小的语言技巧还是会的。 “知道朕的身份,还让朕输得这么惨,这上官谦胆子还真大。”君行绝笑道,有意思,上官谦,知道朕身份的人,和朕下棋都是战战兢兢的,深怕赢了朕,除了祖爷爷,皇叔和罗太医之外,你是第一个敢的人。 罗太医在一边抚须跟着笑,他看得出来,皇上已经从挫败中走出来了,对于上官谦也更好奇,这样就好,能让这两兄弟成为朋友就好。 罗太医不会知道,他的打算是好的,可是现实不会按着他的意图走,最后的发展,让他无力,后来回想起来,当初是不是让他们擦肩而过比较好呢。唉,天意啊。 “罗太医,上官谦是谁,朕不再追究,希望你不要辜负朕的信任。”君行绝对着罗太医说道,言语中有着警告。 “皇上放心,如果有一天,上官公子做出不利皇上的事,皇上要处死老臣,老臣也绝无怨言。”罗太医坚定的说,他相信那个温顺的孩子,即使现在他已经看不懂那个孩子了。 “回去吧。”君行绝对罗太医说道,对于上官谦,他已经决定了,他有资格成为朋友,寂寞了这么多年,交一个朋友也不错,只要上官谦你不会背叛朕,朕会一直当你是朋友。 夜晚,月明星稀,君行绝的屋内烛火通明,浓浓的药味弥漫在整个房间,山水屏风后面,放置了两个个浴桶,一个里面装的不是热水,而是褐色的药水,散在水面的不是花瓣,而是切好的药材。另一个暂时还空着 按照上官谦的吩咐,光着身子浸泡水中。下人们都下去,在屋外候着,等着吩咐,罗太医候在屏风的另一边,阎罗正在看着火候,煮着很多的药,罗太医想要帮忙,阎罗阻止了,冷肃的说,你不懂。让罗太医气得胡须都翘了起来,要知道他可是当世名医,气愤的说,你主子的医术还是我启蒙的。君行绝听到这话,才知道原来这两人还有着这渊源,上官谦听到没说什么,君行绝知道与不知道,与他无碍。阎罗冷肃的回应,主人医术比你高。罗太医当时哑口,怒火不知如何发,事实让人不能反驳。他怎么会认为阎罗人不错,这家伙不敬老。 上官谦就在浴桶边,吩咐阎罗将弄好的药水倒入桶里。 “罗太医说上官公子知道朕的身份。”君行绝看着上官谦的脸,不放过他任何的表情变化。 上官谦看了一眼屏风外的罗太医,从罗太医瑟缩脖子的举动中,可以看出他的心虚。 “知道又如何?”上官谦说的云淡轻风,君行绝是什么身份和他有关系吗? “朕是皇帝,是天下之主。”君行绝的声音有些冷,带着帝王的威严。 “我知道。”只是一个小小的帝王,掌控着一个小小的国家而已。即使这个国家在这个世界上是最大的国家,在他的眼里也不过是渺小的存在,只要稍微用一下力就可以毁掉。 “你不怕朕。”君行绝恢复疏懒的语调,肯定的说。 “皇帝和平民,在我眼里没有区别。”没有区别,都是蝼蚁罢了。 “你很特别。”君行绝说道,将人平等以待,不畏皇权,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 “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上官谦回应,他的同伴不会这么对他说,因为他们了解彼此,特别,那是对不了解的人。对于他们的敌人,他们没有特别,只有一个名词,死神。 “朕,没有朋友。”君行绝感慨的说,“朕的身份,让朕没有朋友,”帝王是寂寞的,他从来都是清楚的,坐在那个位置上,总会想要一个可以倾诉的人,可以放心交谈的人,他的祖爷爷和皇叔可以让他这么做,但还是不行,心里的寂寞依然存在。朝中的大臣,根本不可能,一旦成为他的近臣,总是想要更多,让人心烦。后宫妃子众多,但是没有一个他想倾诉的人,她们说爱他,可他不爱她们。 祖爷爷说他无情,因为他的母后,为爱入宫,放下骄傲,与人共侍一夫;他的父皇为爱转了性子,舍弃后宫佳丽,独宠一人。他不像他们任何一个,反而无情,游戏人心,是因为寂寞,他总是挑弄他感兴趣的女人们,让她们轻易的爱上他,然后冷落。爱,原来是这么容易、简单的东西,看着那些女人为他痴狂,为他争斗,他只觉得有趣,爱是存在,但是他没有。坐在那个位置上,高高在上,冷眼看着下方的人,是尊贵,也是寂寞。但是有时还是会想要一个可以共同欢笑的人,可是没有。 “朕的天资让朕没有朋友。”他游走江湖,隐瞒身份,认识了些人,但是在他的天资武力面前,总是有着差距,然后疏远,因为他们自卑,也因为他不屑。“你是第一个让朕输的彻底的人,朕想和你成为朋友。” “我也没有朋友。”听到君行绝的话,上官谦明白,但是不会同情,心里也没有任何波动,君行绝是和他无关的人,只是如此,他会回应他的话,但是在他的心里,没有他的位置,一点都没有。 “上官公子,不像没有朋友的人。”君行绝有些意外。“那我的提议上官公子可答应?” “好。”君行绝的提议在上官谦的心里只是拉拢他的一个手段,一个游戏,所以上官谦答应了。朋友是拿来利用的,所以他不信朋友,他只有同伴。当年在魔方遇到帝他们的时候,帝提出邀请的时候,他们虽然答应,但也不以为意,他,克洛维还有景的眼里都保持着怀疑,但是经历太多之后,信任开始存在,放下了戒心,彼此靠近,简直就是奇迹, 分卷阅读21 他们不是朋友,朋友这个词太廉价,他们是同伴。帝后来也承认,开始时是出于利用,大家也不以为意,因为他们当初也没信过。 “那,你叫朕绝好了,朕以后叫你谦。”君行绝想了想说,成为朋友,要先叫名字,再公子来公子去的,显得生疏了。 “绝。”上官谦叫了一声。 “谦。”从上官谦的嘴里吐出的名字,就像一股暖流滑过心田,寂寞的感觉消退,脱口出谦的名字,有什么东西涌出,他来不及分辨,就听到谦吩咐阎罗倒入弄好的药水。 “朕暂时还不会回宫,这郓城,我都还没看完,谦陪我一起如何?”君行绝提议道。 “我来这这么久,很少出去,郓城有什么都不知道。”上官谦说道,对他来说,这个世界没有值得看的东西,大半时间都是呆在宅里,喝茶,写字,画画,谈琴,就像他的母后当年教的那样,陶冶心绪,可是已经不一样了,黑暗早已和他融为一体,就算这么做,也按压不住躁动的心。如果不是君行绝的意外出现,现在的江湖和天下会是什么样呢。 “那正好,我们两一起逛逛。”说道我们的时候,君行绝再次感觉到一股暖意滑过,这感觉很好,我们,朕喜欢这个词。 “好。”上官谦答应,一脸的温和,让人看不出他的内心根本没有一点的波动,心如止水。 在屏风外的罗太医,听着两人的对话,暗自感动,这样就好了,这两人这样就行了,一个从小寂寞,一个受过苦难,老天有眼,让他们兄弟在此相逢,希望从今以后,他们能活得开心点,两兄弟能相亲相爱。 第十五章 解毒的第三天,罗太医为君行绝把了一次脉,难以置信毒全解了,甚至连调养都没有必要,全面恢复健康。 上官谦在君行绝的挽留下,在小院继续住了下去,从这天开始,两人在郓城活动开。 爬山,游湖,下棋,聊天,君行绝是过得相当开心,第一次有人可以和他这样聊天,不论他说什么,上官谦总能跟上,一点都没有被他比下去,后来,他还拿出了朝廷解决不了的问题询问,上官谦都能给出解决的意见。 这天,他们正在游湖,湖面波光粼粼,明日,他就要回宫,今日他要和上官谦作别,心里有些不舍,但是他是皇帝,不舍也得舍。 “谦,以你的才华,不入朝为官可惜了,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当官,我封你一个宰相。”和上官谦说话,君行绝已经不会用朕这个字眼,有一次发现,他也没在意,一个称呼而已。 “哪一天我无聊我会去的。”上官谦笑着拒绝。 “你什么时候会无聊?”君行绝问道。 “当我觉得无聊的时候。”上官谦回答,相当于没说。 “谦,我明日要回去了。”君行绝端起茶水说道,他和谦在一起,都没有饮酒,酒怎么比得上谦的好茶。 “一路顺风。”拿起茶杯,敬了一下。 “你都不难过。”君行绝有些不满的说,在上官谦面前,他很容易表现出自己的情绪。君行绝知道,只是短短十数日的相处,让上官谦在他心中有了一席之地,他是真的当上官谦是朋友了,没有作伪。 如果上官谦背叛了他的友谊,他一定会把上官谦碎尸万段,因为上官谦的背叛会让他愤怒疯狂,这是他第一个放在心上的朋友。 “你还会来的。”上官谦笑着说,以君行绝的性子,一定会再来的。他承认,君行绝的才能,以他这样的年纪取得这样的能力很不简单,如果不是因为他有着另外的经验,他绝对得不到君行绝的另眼相看,真的是让人很讨厌的天才啊。无赦的每个人都不认为自己的是天才,因为他们付出的太多才取得现在的成就。 “你还真是了解我。”君行绝笑道,和上官谦在一起真的很开心,他总能知道,他的想法,对于帝王来说,这样的人不该存在,可是他舍不得杀掉上官谦这个难得的朋友。他对上官谦动过杀机,可是又舍不得,算了,只要他不背叛,就这样吧,他的本意不也是找一个能交心的朋友,上官谦无论在哪一方面都是合格的,淡泊名利,才华出众,哪一点不让人满意。 两人继续聊着,君行绝说起了些江湖上的事。提到星湖这个门派,上官谦回来后,对于外界根本不关心,连星湖这样一个大门派都没听过。君行绝为他介绍了起来,交往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有上官谦不知道的东西,君行绝的解释的很详细。 星湖,成立在源国开国前的那段战乱时候,是一位女性宗师建立的门派,为了帮助在战争中受苦的女子,经过三百多年的发展,这个门派也发展起来,现在已经是武林正道之首。星湖子弟都是女子,容貌出众,身在江湖也学诗书礼仪,星湖除了掌门和继承人之外,不计婚嫁,江湖中人都已能娶到星湖子弟为荣。如今,不止是江湖中人,连朝廷显贵也是如此认为,因为星湖子弟眼光奇高,所嫁之人必是人中俊杰,能够得星湖子弟下嫁,也就说明你是少有的人才。 当年皇叔年轻的时候也和现任的星湖轩主有过一段情,只可惜,两人最总未成眷属,当年的情况如何,皇叔没有对他说过,这对有情人现在很少来往,一个是身为轩主不能嫁,一个已经放下了那段情,不再执着,不过关系倒还友好。 “你说,朝里有不少人都娶了星湖子弟。”上官谦问道。 “有很多了,每个人都是朝中栋梁,星湖的眼光不知是如何培养的。星湖子弟容貌出众,我行走江湖的时候看见过几个,都是绝世佳人。朝里有女儿的人,也把女儿送到星湖教育。”君行绝说道,“皇叔当年都有意让我娶一位星湖子弟,祖爷爷也赞成,你就可以知道星湖子弟的名声有多好,当年招惹了几个,被皇叔劝谏,不想娶人家就别招惹别人。” “你的红颜知己不少。”出来一阵子就听到这百花楼的花魁清高的牡丹,被一位凤公子夺走了芳心,现在离开百花楼,听闻是做了妾。 当听到这段传闻的时候,他和君行绝正在饭馆吃饭,然后他很有深意的看了君行绝一眼。君行绝解释着,他是包了牡丹,但是绝对没有娶他做妾,一个青楼女子他怎么可能娶回宫。剩下的事情是杜成处理的。 当时的君行绝,不敢像和其他人讨论一样,说着风花雪月的话题,骄傲自己的战绩,甚至,在游玩的时候,特意避开那些场所。就连话题都不往那个方向带。 现在听到上官谦的话,君行绝有些心虚,拿起茶杯,掩饰自己,想着自己干嘛要说这个,还有为何每次谦提到这些,都会让他想要逃避,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星湖吗?”听到君行绝的介绍,上官谦说道。“绝,你没发 分卷阅读22 现问题。” “有什么问题?”君行绝不明白。 “你不觉得星湖的网太大了吗?”上官谦看着君行绝。 “什么意思?”君行绝疑惑。 “朝廷,江湖,星湖的子弟嫁的人影响都不小吧?”上官谦说道。 君行绝脸色一变,倒了水在桌上,手指沾了点水,在桌面上画了起来。 “我疏忽了。”君行绝承认,仔细算算自己所知道的娶了星湖子弟的人,每一个都是人中俊杰,每一个都有着自己的影响力,如此大的一张关系网竟然就在他的眼睛低下形成,而他还一直毫无所觉。 “绝,如果有一天,你娶了星湖子弟,你们的孩子继承了你的位置,星湖的地位会如何?”君行绝只注意到那很张关系网,可他经历告诉了他更多。 “现在在江湖上星湖地位就已经很高了,如果有人成为皇帝的母亲,星湖的地位地位只会更高,不止是江湖,朝廷也一样。”皇帝的母亲出生星湖,看在母亲的份上,这个女人不说,皇帝不说,下面的人都给予星湖几分面子。 “一个星湖子弟成为了妃子,而且还是皇帝的母亲,星湖子弟以后入宫很容易了吧?”上官谦再问。 “是。”有了第一次,以后会很容易。 “星湖子弟的相貌出众,皇帝一定会有兴趣的,对吧?”上官谦不断的问着。 “是。”就连他都会对星湖子弟感兴趣,星湖子弟的容貌确实出众,每一个都可以说的是凌波仙子。 “那,连续几个星湖子弟的孩子成为皇帝呢?如果星湖再出了一个宗师呢?绝,你觉得那时的星湖,你还会像现在这样放心吗?”上官谦连续三问。 君行绝沉思,怎么会放心,一个出了几位皇帝母亲的门派,一个有着宗师的门派,谁会小视。 “绝,你能容忍有一天,星湖跳出来说,你的母亲不是星湖子弟,所以你没有资格成为皇帝吗?”上官谦做出最后一击。 听到上官谦的话,君行绝愤怒的拍碎了桌子,怎么能容许?一国之君的传承,地位和威严,怎么能被妇人干涉?一个江湖门派干涉? 桌子粉碎的声音,让杜成慌忙入内查看,开口,“皇上……”就被愤怒的滚出去吓得退下,发生了什么,让主子生这么大气,要知道和上官公子相处以来,主子的心情可是出奇的好。 好一会,君行绝的怒气才消退,看着一直守在他身边的上官谦,看着他脸上没变的笑容,君行绝恢复了平静。 “谢谢。”君行绝真诚的说,如果不是上官谦提醒,他不会发现,星湖很可能按照上官谦说的那样发展下去,还好,他现在发现,那就能解决。 “不用,我只是提醒。”上官谦对于君行绝的谢意没有一点感激,他只是想到了而已。 “如果你不说,我还真想不到,星湖,不论它是不是有着什么打算,我不能在让它发展下去了。”君行绝冷冷的说,至于怎么做,要好好打算,现在的星湖动不得,因为它的名声太好了。“谦,为何你能发现,而我没有发现呢?”君行绝问道。 “旁观者清。”最重要的原因是君行绝相信了星湖的好名声,所以不会想到,天下的人都相信星湖的好名声,所以也不会想到,只有他,不信。 “可是天下间只有你发现了。”君行绝说道,星湖存在了那么久,从来没人发现过,可是上官谦只是听他说,就分析出来了。 “那是因为我以前遇到过和星湖很像的组织。”是的,在他的经历中,确实有过这样的组织,他当时很不明白,为何这样的组织可以存在,为何统治者能容忍这样的组织存在,对国事指手画脚,真的不明白。看君行绝的反应就知道,他是绝对不会让这种组织存在的。 君行绝想问什么组织,什么时候遇到的。 “该回去了。”上官谦淡淡的出言,打断了君行绝要问的话,也让君行绝,明白上官谦不想再说了。 君行绝识趣的没有在追问,因为他还不想失去这个朋友,一旦他追问了,他和上官谦的情谊就无法保持,他们的友谊是很脆弱的。 第十六章 又是一个春暖花开的时节,天气晴朗,百花吐蕊,街上人来人往……茶楼里听书的人叫着好,来往的游商,五湖四海的腔调,铺子里的人进进出出,胭脂水粉的叫卖声,打铁的叮叮声,从食铺里传来的阵阵香味,还有耍杂卖艺的哟呵声,汇成了一幅盛世画卷,让初来源国的外国人以为这里就是京城,打听清楚才知道这里离京城还有些距离。 源国之富,天下第一。是所有国家都承认的,这个最大的国家,它的富足让人垂涎,但是又慑于它的强大,不敢轻举妄动,垂涎它的人们总是想着各种阴谋,想要消弱它的实力,三百多年的岁月,源国在这些阴谋的作用,渐渐衰弱,让那些垂涎的国家大喜,可是,它又出现了一位英明的皇帝,让这个有些衰败的国家,再次强大了起来。 开帝,现任的源国皇帝,天资出众,英明神武,让虎视着源国的人害怕的一个人物,当年那 场争位之乱都有着野心分子的影子,可是开帝用铁血的手段镇压一场内乱,启用那位宗师王爷,威慑住了在边界的一切蠢动分子,赢得了修养生息的机会,现在,源国继续强盛,边界上也不需要那位王爷镇守,国泰民安,天下太平,让百姓们都赞誉着开帝的英明。 在郓城的路上,一辆用两匹名驹拉着的豪华马车上,就坐着让万民称颂的开帝君行绝。 马车行走在郓城的路上,几个骑着马的护卫跟在马车的两侧,行人们纷纷让道,一看这样子就知道这辆车坐的是富贵人家,搞不好是官宦人家,他们小老百姓可惹不起。民不与富争,不与官斗,这个思想由来已久。 马车行驶到一座有着上官两字牌匾的宅子前停下,骑着马的护卫们翻身下马。为首者来到马车前,说道,“主子,到了。” 君行绝下了马车。一袭白衣,剑眉凤目,五官俊美比起女子都倾城几分,但没人会认为他是女子,那双傲然的凤目告诉见到他的人,他是个男子,凛然的气度,性感的薄唇,一个让女人痴迷的男人。 守门的姜老汉,听到外面的声音,走到门口一看,笑着打着招呼,“凤公子。”这位凤公子自从那晚避雨之后,就和公子成了朋友,对于公子的朋友当然要热情招待,而且这位凤公子出手也大方,每次都会给他些碎银,让他攒下了不少了,虽说公子没有苛待他们一家,不过银子谁会嫌多。“大力,凤公子来了,快来牵马。”连忙叫自己儿子来帮忙,热情的把人迎进来。 得到上官谦在后院的消息,君行绝让护卫们都留在这里,熟门熟路的自己见人去了。 分卷阅读23 他和上官谦已经认识半年多了,每隔一个多月,他都会来这里,短则三五天,长则十天。对于上官谦这所宅子,他已经很熟悉了,但对上官谦这人,他还是看不透。 上官谦会和他谈天说地,四处游玩,为他分担忧愁,朝中不少解决不了的事情,他都习惯来这里的时候询问一下上官谦,每次都能得到解决,他对上官谦也越来越好奇,因为他的智慧,因为他的见识,没有阅历的人绝对不会有,但是上官谦对自己的事情从来不说,他也不追问,因为他不想破坏了这份情谊,这份情谊他越来越重视,只是每次见到罗太医的时候,都想逼着罗太医告诉他上官谦到底是什么人。 穿过几道回廊,后院出现在眼前。这个后院是上官谦专属的,除了阎罗之外,上官谦不让任何人进入,因为这里不止是他的居所,也是他种药的地方。而他在阎罗之后,得到了进入的许可,他现在还记得当时飞扬的心情,那时他有一种被上官谦承认的感觉,也是那时让他更加重视这段情谊,他发誓,不会让任何人破坏这份情谊,就算是他和上官谦都不行,他不会做对上官谦不利的事,也会阻止上官谦做出背叛的事,他相信这个世上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只要上官谦说,他一定会为他办到。他对上官谦说过他的决心,上官谦笑着对他说,“绝,我和你之间没有背叛。”他信了这句话,上官谦是在向他保证,绝对不会有背叛的存在,让他的心情好了很久。 在宫廷,在朝堂,见过了无数利用与被利用,无数背叛的君行绝怎会知道那句话的真正意思,没有背叛,因为一开始就不存在背叛,上官谦根本不在乎君行绝,君行绝没有让他背叛的资格,对上官谦而言,君行绝只是一个有着朋友称呼的无关人而已,一个过客,谈什么背叛。 阎罗看着进入后院的君行绝,什么也不说,看了他一眼,继续看着自己的主人。对于阎罗的沉默,君行绝已经习惯,除了上官谦之外,阎罗不管任何人,任何事。 君行绝想要见的人,站在后院中,背对着他,他唤了一声,“谦。” 上官谦转过身,和煦的阳光为他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光辉,柔和尔雅的面容上挂在一如既往的温和笑意,温润的嗓音叫出他的名字,“绝。” 和上官谦往来这么久,他还是会失神在那不可思议的柔和当中,沉迷,回过神来,在心里做第无数次的心理建设,他是男的,再好看他也是男的,他是你的好友,你第一个承认的好友,才把升起不对劲的欲 念平息。 唉,和上官谦呆久了,他回到后宫,见到他的妃子,他总会嫌弃,妆太浓,衣服太艳,声音太媚等等问题,然后宫里的女人发现他的兴趣变了,开始宠幸那些装束淡雅,性子柔和的嫔妃,后宫开始了转变,意料外的后宫的开支倒是省了不少。不过不论再淑雅的妃子,他总觉的差了点什么,下意识的拿上官谦来比较,再发现不对,他为何要以上官谦为比较对象,一定是因为上官谦太出色了,如果上官谦是女子,他一定娶她为后,所以他才会拿上官谦做比较,一定是这样,是上官谦太符合他皇后的标准了,没错,一定是这样。 后院架了藤架,摆着石桌石椅,君行绝和上官谦坐在那里,喝着阎罗泡的茶,君行绝开始说着最近的事情。和上官谦处的方式一般都是他在说,谦不时提出点看法。 “谦,你上次提的办法不错。”君行绝喝了一口茶对上官谦赞道,有解决不了的事来找谦,总能得到解决。 “我只是提醒而已,都是你自己想到的。”上官谦笑着说。 “所以和你在一起的感觉真的很好。”君行绝的脸上是真切的笑容。上官谦不会主动提出解决的方法,只是点出几个问题,然后他自己想到解决的办法,这也是他欣赏上官谦的地方,不会自作聪明的说出解决办法,这样做开始的时候或许会让人觉得这个人聪明,但是久了会让人自卑,甚至提防,对比上官谦的做法和他以前的做法,他就发现了上官谦的精明之处。他解决问题的时候,身份的习惯让他强势的压人一筹,会让人觉得难受,而上官谦不提自己的想法,总是让困扰的人自己想到办法,这样做让人舒服的多,一样的解决问题,却让人有不一样的感受。 “上次你叫我带给罗太医的书,罗太医看完后,都哭了,说什么,朝闻道,夕可死矣,值了,值了,天下之福等等。你究竟写了什么?”上次离开的时候,上官谦让他把一个盒子交给罗太医,他没打开看,因为上官谦是他的好友,擅自开启朋友的东西,可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对于自己的第一个朋友他很重视,所以没打开看。不过,他叫罗太医当着他的面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本书。罗太医翻了几篇,然后彻底入迷,叫都叫不答应,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叫着这几句话,匆忙行礼,还没等他说话,就跑出去,直到他再来这里为止,罗太医都埋首太医院,足不出户。 “一本医书罢了。”无赦的人恩怨分明,罗太医早年对他有恩,他回到了这里,见到他,那这份恩情就要还,以这个世界的药物和医术为基础,他整理出了那本书,算是谢谢罗太医早年对他的启蒙之恩。 恐怕不是一般的医书吧,否则罗太医也不会激动成那样。得到答案的君行绝没这个话题上多说,上官谦的形容词他是明白了,把一些变成非常,而已啊,罢了这些词夸大几分才接近真实。 又说了一会话,上官谦吩咐阎罗收拾东西去君行绝那里。这已经是习惯了,每次君行绝来这里,上官谦都会到君行绝那里居住。不仅是因为上官谦的宅子小了点,住不下君行绝的人,也是因为君行绝不愿把一部分时间浪费在来来往往的路上,就算是在一个城里,他们两人的住所还是有点距离的,上官谦是不会在意也就不会反对。 一切都和以前一样。 第十七章 郓城的春日总少不了雨,昨晚就下了一场淅淅沥沥的春雨,打在屋檐上,滴滴答答的声音响了一晚,本以为会下到早晨,不想凌晨的时候就停止。残留在叶片上的雨滴,在阳光出现的时候,折射着小小的光芒,顺着叶尖滴落,浸入泥土中,落在花瓣上,或者滴在昨晚上形成的小小水塘上,发出滴答的声响。 早晨阳光的出现,预示着这一天都会是个好天气,阳光和煦,清新舒爽的空气,泥土的芬芳,最适合赏花踏青不过。这一次君行绝待的时间并不长,趁着春光灿烂的时候,君行绝邀请上官谦出城赏花。 郓城城外有一片桃林,每逢春日都是人潮汹涌,书生不说,聚在一起吟诗作对,就连深闺之中的小姐们也难得出来透一回气,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分卷阅读24 说不定就在这一日,以桃花为媒,世上又会多出一对痴男怨女,指不定多年之后又是一段佳话。现在是太平世道,只要家里不是很难过的,也会趁此时游玩一下。可想而知,这片桃林会有多少人。 身为皇帝的君行绝当然不会和别人挤,也不喜欢和人挤,为了赏花,早早吩咐手下圈了一片风景最好的地方,占领大好风光,让今年想要赏花的游人失望不已,甚至有人在心里咒骂。不过这些君行绝听不到也不会管。 一早就和上官谦来到这里。这个时候,这个时间正是花蕾最绚丽的时候,淡淡的桃花香在空气中流转。为了赏花方便,君行绝建造了一个雅致的小院,这一次也是第一次使用。 行走在一片片桃树中,粉红色的花瓣不时随风落下,纷纷扬扬。上官谦走到一株桃树下,伸出莹白的手,轻执起桃枝。风扶起他的青丝,衣裳在风中摇曳,犹如仙人要乘风而去。 君行绝呆呆的看着这样的画面,上官谦从来都很容易让他失神,沉沦,就算在心里说了无数次,他是男的,再见到的时候还是一样着迷,为何这样的人不是女子呢?君行绝不无遗憾,甚至有时想,上官谦不会女扮男装吧,而是他很清楚,上官谦是男的,他的言行举止都表明他是男子,没有一点女子的脂粉味。 在风吹起的时候,君行绝无意识的伸出手,想要拉住上官谦。手在接近的时候停止,因为上官谦注视着他,他才回过神来 。 “谦,喜欢桃花吗?”君行绝为了掩饰自己的举动,把伸在半路的手转移到桃枝上。 “不。”上官谦回答。桃花,太灿烂娇美,象征着春日的美好幸福,沉沦在黑暗中的灵魂怎会喜欢这样的东西,也不讨厌罢了。 “谦喜欢什么花?”见上官谦没察觉他异常的举动,听到上官谦的答案,君行绝继续问,对于上官谦他总想多了解些,却不愿强硬的逼问,能有机会了解他,君行绝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没有特别的。”花这种东西,无赦的人都没有特别喜欢的,要说特别的只有那长在地狱的曼珠沙华,本该是火热的红,却开的那么凄艳悲哀,如血一般。可是这个世界没有这种花。 “我以为谦会喜欢莲花的,梅花和兰花的。和你很像。”君行看着上官谦说,像莲花一样高洁,像梅花一样冷傲,像兰花一样脱俗。这是他眼中的上官谦。 “那是君子们喜欢的花。”上官谦笑着说。这些花,是文人的爱,是君子的代表,高洁,冷傲,脱俗是世人对这些花的评价。“它们和我没有一点相似之处。”一身的血腥黑暗,哪来的这些东西。他只是人,一个有着强大实力的人,但他还是人,只是少了爱,少了怜悯,少了很多。 “谦,你不是君子,谁会是君子呢?”君行绝打趣,每一个看到上官谦的人,都会认为他是君子这个名字的最好的诠释,温文尔雅的气质,柔和的五官,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性子谦和,除了有些冷漠外,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君子。 “绝,我不是君子,我是修罗。”君子只是他的外表罢了,真正的他是修罗,在他有意隐藏的时候,这个世上谁能在第一眼看分明呢。 听到上官谦的话,君行绝大笑,修罗?那样的形象可最不符合上官谦温润的外表气质,就算上官谦有些冷漠,修罗还是太夸张了。这还是上官谦第一使用夸张的形容呢,平时可是谦虚的很。 对于君行绝的大笑,上官谦没有任何的表示,事实啊,总是让人难以置信的,修罗这个词不是夸张,甚至也是谦虚的。他的手上沾染的鲜血比修罗还要恐怖。 “谦,你如果是女的就好了。”笑完了的君行绝开口说道,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上官谦一样让他如此开心,在他的面前他不需要伪装。 “我是男的。”上官谦离开这株桃树,继续往前走。 “是啊,真可惜你是男的,不然我一定立你为后。”君行绝低语,只有自己听到这话,然后跟着上官谦继续赏花。 以上官谦的实力,君行绝的低语他听到了,没有任何表示。他还不至于因为一句低语和人起冲突,无赦的人没那么计较。 下午,君行绝在亭子的桌上铺上白纸,提起画笔,将这春日的灿烂桃花画下,君行绝的画工精湛,受过名师调教的,在他笔下的桃花栩栩如生。然后当上官谦也画了一幅之后,君行绝的画就黯然失色了,上官谦画的桃林让甚至让人有真实的错觉,就连桃花的香味好像都闻得到。君行绝再次感叹,谦啊,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医术超绝,罗太医也甘拜下风,书法圆润流畅,飘逸脱俗,连画都把我的比下去了,如果我不是有点本事,很有容人之量,真的会自卑的,甚至想杀了你的,即生我何生你啊。 上官谦听了只是笑笑,他渡过了太漫长了时间,这些东西只是打发时间的,就算再没有天赋,在这么长久的时间后,也会变的出色的。反而是君行绝,在这个年纪,不论武功,诗书,字画,甚至处事都太过出色了。如果他还在那个皇宫中,现在的他是怎样的,一个天才的弟弟,不受父皇重视的他,和景很像的情况,他也会变得像景过去一样吧,努力着,渴望着,却什么都得不到吧,可是他和景的处境有一点的不同,景被舍弃会活着,而他只怕只有死了吧,皇家无情啊。 君行绝并不打算在这里住一晚,他明日就要回京。游玩的差不多,君行绝和上官谦就回城了。 回程的路只有一条,此时太阳还未落山,一辆马车,几个护卫,行驶在回城的路上,可以赶在天黑以前回到城里。 路的两边还有着零零落落的桃树,没有桃林那边那么多,可是开在路的两边也是不错的景致,风吹过,会带起几片花瓣,风再大一点,桃花跟着摇曳,散落花瓣,顺风飘摇,这样的景致,还是会吸引着人的。可是这条路上除了他们没有行人,很不对劲,要知道,春日逛桃林的人绝对不会少,就算被君行绝圈了一大片走,但是余下的桃林也足够让人游玩了。 不对劲的气氛让护卫们的开始戒备,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将马车守卫起来。骑着马的阎罗,环视四周,戒备的护卫们没有发现阎罗眼中闪过的嘲讽和不屑。对于周围的情况,他已经掌握了,但是没有主人的吩咐,他也不会主动出击,一切都已主人的意愿为主,在收到主人的命令前他要做的只有保护主人,因为他知道主人还不想出手,这些蝼蚁也没有让他尊贵的主人出手的资格。 情况不对,杜成正要下令退回庄子,前方已经出现人影,是敌人,一眼就看出来了,因为他们的手上都拿着武器,绝对不是普通的百姓。 退,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他们的后方 分卷阅读25 被这群人堵住,数百人把围着他们,几个护卫,抽出了兵器,随时准备厮杀,他们的使命是保护主子,为此可以牺牲自己的性命,数百人又如何呢,他们无所畏惧。这些被挑选出来保护君行绝的护卫,每一个都是精挑细选,他们的心里只有为主尽忠,绝对不会害怕。 阎罗没有任何表情,对他来说出现在眼前的这些人只是蝼蚁,挥手可灭。主人的命令未下,不动如山。 马车停了下来,护卫首领杜成靠近马车,对马车内的君行绝汇报着。 前面的敌人中走出一人,一个中年男子,样貌普通,中等身材,步伐稳健,太阳穴突起,一个内家高手,看来这群人的首脑就是他了。他站在这群的人最前面对着马车说道,“凤公子,请出来一见。” 这伙人的目标是君行绝。 第十八章 不用往外看,君行绝已经发觉到周围的气氛不对,武者敏感的五官清楚的察觉到路上异常的安静,还有兵器的声响。马车停下的时候,君行绝皱起了眉,杜成汇报他们被包围了。听到“凤公子,请出来一见。”的话,君行绝疏懒的笑意变得危险,眯起了眼睛,流转着杀意 上官谦坐在君行绝的对面,看着君行绝的脸上的怒气,开口道。“绝,你的朋友。” 君行绝收起杀意,看着上官谦,“不是朋友,是敌人啊,谦,呆在马车里,不要出去,我马上解决。”君行绝说道,他不想让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见到他残酷的一面,一会一定会有人死亡,那样的肮脏血腥不该进入这双温润淡雅的眸子,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要点上官谦的穴,让他昏睡过去,就连那惨叫都不要入了他的耳,可是他不能。这些日子的相处他知道上官谦是骄傲的,就连帝王他都不放在眼里的骄傲,所以他喜欢和上官谦相处,因为在他的眼里他只是君行绝,不是皇帝,如果他点了上官谦的穴,不论是什么理由都是对上官谦的侮辱,他不能。 “你想保护我?”听着君行绝的吩咐,上官谦笑着看着君行绝。保护,他可以认为君行绝是要保护他吗? “是,所以,谦,不要出去。”将自己的手放在上官谦的手上,温润莹白的手就在他的手下,心里飘过什么,急忙忽略心里的荡漾的波动,稳住心神,认真的对上官谦说着。 “你去吧。”上官谦没有正面答应,没想到自私的君行绝也会想要保护人,而且这个人是他,上官谦觉得好笑之余,心里没有任何波动,感动也没有。因为对于他而言,君行绝不论做什么他都不在乎,因为这一切只是一场游戏,一场交朋友的游戏,只是君行绝认真了,而他依然无心。他不会有罪恶感,更不会感动,一切都是君行绝自己的选择,从一开始君行绝就在他的心外,如此而已。 君行绝怎么会不知道上官谦的回答实际上是没有答应,可是他能如何,强硬的命令,上官谦是绝对不会听的,甚至会惹来上官谦的反感,这绝对不会他想要的。 “谦,不要出去。”君行绝只能郑重的再说一遍,然后放开上官谦的手,下了马车。 上官谦没有动,坐在马车内。不要出去,君行绝,你想要保护的心态真的是很有趣呢。除了同伴之外,你是第一个会想要保护我的人,为了这个,那就不出去吧。只是,不要让我失望,这些不入流的敌人,你要解决掉啊,否则,我会忍不住出手的,我已经闻到血的味道,那份快要平息的黑暗又开始蠢动了。这一次,会用血来让它安分下来。 君行绝下了马车,脸上冷沉,诉说着他怒气。是的,他很生气,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不是因为自己,不是因为这些人大胆妄为的拦住他的马车,不是因为他们拿着兵器包围了他。而是因为他们会伤害到上官谦,只因为这一个理由,他就愤怒,这些人就该死,而且他们的出现玷污了那个温润的人的眼,那个人的耳,所以不可原谅。愤怒的君行绝没有深究为何会这样的原因,他现在只是愤怒。 “凤公子,幸会了。”为首的中年男子对着君行绝拱手。 “拦住我的马车,你们意欲何为?”君行绝冷冷的说,他不需要隐瞒自己的怒火,因为这些人都得死。 “凤公子,看不出来吗?”中年人笑着说,很自信的扫了一眼周围拿着武器的人,而他们也很配合的扬着武器,高喊“杀。” 以杜成的为首的护卫们无惧的看着这些叫嚣的人,随时准备战斗。阎罗依然沉默,只是眼中闪过的是深深的不屑。 “凤公子,今日你会死在这,在下也让你死个明白。”中年人缓缓的说着。 此人是魔教的一份子,一年多前凤久毁了魔教,不过还有一部分人活着,报复凤久自是不可能,但是凤绝还是行的,就算事后凤久要报复,他们也无惧,世人都说魔教邪恶,又怎知魔教也重义,当年教主对他有恩,教主身死,灭教之仇怎能不报。他花了一年时间,找到了魔教的残余分子,大部分的人都害怕凤久的再次报复,不愿参与这回事。魔教当年的势力有多大,即使只是一小部分人,也足以拼凑到数百的人,虽然是乌合之众,不过人数众多,君行绝一行绝对挡不掉,就算失败,他也尽了自己的忠义,死而无憾。 至于为何知道君行绝会从这里过,那更简单。君行觉得样貌本就引人注意,当年百花楼的事情他耳闻之后就知道,那是凤绝,凤绝行走江湖,他的武功和风流一样广为流传,江湖上多少女子为了他神魂颠倒,就连星湖子弟也没有例外。 来到郓城的时候,凤绝已经离开,但是凤绝在这里有座宅子,凤绝的身世神秘,失踪飘忽,为了机会,他留守在郓城,寻找机会。没想到还真有机会,他发现每隔一阵子,凤绝都会来郓城,驾驶着那辆引人注目的豪华马车,去一个叫上官的宅邸。虽不知和这户主人是何种关系。 他派了手下打探,服侍这户上官人家的姜姓一家是郓城的老住户,家境贫穷,两年多前被雇佣进入上官家。姜姓人家是老实人,随便问问就套出了话,一个叫上官谦的人是主人,有一个管家叫阎罗,半年前,凤绝为了避雨出现在这里,后来两人成为了朋友。对于中毒啊,这种江湖上的事,姜家人也不懂,所以也没说。中年男子只要知道这位上官公子和凤绝交好的消息就可以了。 几天前,凤绝再次来到郓城,今日一早就有眼线来报,凤绝出城了,郓城外的桃林很有名,当时他就知道凤绝是去桃林了,这是机会,去桃林的路只有一条,凤绝想要回城一定要走此路。然后他就开始准备。终于等到了凤绝一行。 “真有耐心。”听完中年男子的话,君行绝已经明白了前因后果,就因为这样心里的怒气更胜,他们利用了他 分卷阅读26 对谦的重视,更甚者是利用了那份不参杂任何东西的友情,这是他们最大的罪,该死。那份他都不想利用,真诚以待的友谊,竟然被人利用了。 “凤公子既然都明白了,那可以上路。”中年男子阴狠的说道。挥手,周围的人冲了上去。 一群乌合之众,但是人数太多,君行绝一行不到十人也因为这些乌合之众是拼凑起来的,不懂得什么战术,配合协作,君行绝一行还坚持住了。 场面上,乌合之众从四面冲上,护卫们护卫在马车周围抵挡着,人数太多,就算他们武功高,也受了点伤,让一些人趁机溜掉了马车的周围。但那里还有一个君行绝,冲到马车前的人全部被斩杀。 但是时间久了,护卫们的伤势也在加重,冲入保护圈的人也越来越多,君行绝的脸色冰冷,一个气劲,就让这些人倒下,一道剑气就结束了他们的性命。 中年男子看着局势,凤绝的武功出乎意料的高,不过无妨,只要他想要护着那辆马车,就有空隙,就不会主动攻击,那辆马车上应该坐着那位上官公子,从姜姓一家人那里得知,这位上官公子不会武功,看凤绝的样子很重视他啊。凤绝,你重视的东西,我都会毁掉的。 “攻击那辆马车。”中年男子下令,让所有人把攻击的重点放在那辆马车上。 君行绝寒了脸色,杀意对着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瑟缩了一下,不过马上挺起身子,看着凤绝。 一直没用动的阎罗动了,就连君行绝都没有发现,他已经移动到了中年男子的身后。 中年男子的武功不错在第一时间出手,可是一招都没有过,就被一把剑驾到了脖子上,中年男子骇然,这个人是谁,好高的武功。 “住手。”中年男子很识趣的下了令,也让脖子上的剑没有在近半寸。 围攻的人停下,回到中年男子的身边,他们已经有退意了,就这几个人,他们一群人现在只留下数十个。 护卫们缩小了保护圈,保卫着君行绝和马车。 “阎罗,杀了他。”杜成看到得手的阎罗,高兴的说。 中年男子听到杜成的话,知道了这就是那位上官公子的管家,阎罗,没想到是一个武功如此高强的人,原本没放在心上,不过也好,中年男子已经另有打算了。 “阎罗管家。杀了我,他们会没命的哦。”这时的中年男子,虽然脸色有些白,可是也镇定了下来。如果这人不是敌人的话,会是一个不错的人才,可是他们是敌人。 除了主人,世人的死活与他无关,阎罗脸上的表情都没变,他刚才之所以出手,是因为这个人胆敢把目标对向他的主人,所以他该死,本来想杀了的,可是主人命令他不要杀,主人的命令就是一切,所以这个人他没杀。 “带他们出来。”中年男子,对一直在身边的手下说着。 第十九章 在中年男子的命令下,几个人从隐蔽的树丛中拉了几个被绳子绑住,嘴上被布条封住的人。这几个人,君行绝他们都认识,是上官谦家里的下人,晴儿一家。 将他们嘴上的布条扯下来,妇人没有注意到一地的尸体,看到阎罗管家就开喊了。“阎管家救命啊。”这些凶神恶煞的人一早闯进来,大力都打不过他们,然后把他们一家邦来。 君行绝握紧了自己的手,这些人既然把谦的仆人们绑来了,他们想干什么? 阎罗不为所动,剑始终放在中年男子的脖子上,等着主人的命令。 终于把他们一家带出来了。上官谦在车内轻笑,没有人听到。在两方打斗的时候,他就感知到几个普通人的气息,是身边的人,看来是晴儿一家了。不过,把他们抓来有何用?他倒想看看,这个为首的人有何打算,才让阎罗不要杀了他的,看来晴儿一家的用途已经快要知道了。 听到晴儿母亲的呼救,上官谦就没打算继续呆在车内,君行绝的嘱咐他可没打算听。 “谦。”离马车最近的君行绝首先发现车内的响动,就看到上官谦掀起帘子,走了下来。 当上官谦出现的时候,满地的血腥仿佛被净化,所有人的目光看着这个不应该出现在这污秽当中的翩翩君子。 “谦。”君行绝忙走到上官谦的身边,不赞同的看着他。 “这位就是上官公子吧?”被剑架在脖子上的中年男子出声,好一个温润君子,就像姜家人说的,好人一个,从外表就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不过这样最好。 “阎罗,放开他。”上官谦对着阎罗说,不理会中年男子的招呼。 “是,主人。”阎罗听话的放开剑,退到一边,却没有回到上官谦的身边。 杜成他们连忙戒备着,君行绝想把上官谦护在身后,但上官谦往前走了几步,反而走到了君行绝前面,用左手挡住了君行绝的步伐。 “上官公子果然是心地善良。”中年男子的威胁解除后,理了理衣领对上官谦说着。 上官谦笑而不语,善良?这个人说的是谁? “上官公子一定不希望这一家无辜死亡吧,要我放了他们上官公子只要做一件很简单的事就行了。”中年男子继续说着。但是他没得到上官谦的任何回应,上官谦依然笑着看着他。 “公子。”可怜的姜家人把目光转向了上官谦,希望得救。 “上官公子只要杀了凤绝,我就放了这一家人。”得不到回应的中年男子,说出了他的要求,“这对上官公子不难的,你有一个好管家,可以帮你的。”原来没想到这个叫阎罗的管家会有如此好的身手,不过刚好利用。凤绝,我会让你的朋友杀了你,就算他杀不了你,也会让你尝到背叛的滋味。 “你竟然敢……”君行绝彻底的愤怒了,这个人胆敢让谦做这种事,竟然怂恿谦背叛他。这段他小心经营的友谊,他自己都不愿破坏的情谊,他竟然敢…… “你是在威胁我?”上官谦笑着说,所有人看不出愤怒,他就和平时一样,温和淡然的站在那里说着。 “不是威胁,只是要求。相信上官公子能够明白,为了这无辜的姜家人,还望上官公子好生考虑,否则我可会杀了他们的。”一个心地善良的人,最无法忍受无辜者受害,是最好被利用的。他没指望上官谦一定可以杀死凤绝,阎罗的武功不错,绝对能消耗掉凤绝的体力和功力,不论他们谁胜谁负,最后的胜利者都是他。中年男子的预计很完美,也很理想。但理想始终是理想,它成不了现实。 这时一阵吹起,卷起了片片桃花花瓣,随着风飘向人们,落在头发上,衣服上。 桃花的花瓣落在了上官谦的衣袖上,他振振衣袖,动作轻柔优雅,甩掉袖上的花瓣,说出的话仍然是温和的,“你杀 分卷阅读27 吧。” 君行绝、杜成为首的护卫,中年男子那一群人都震惊的看向说着这话的人,所有的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上官公子说什么?”中年男子问着所有人都想问的问题。 “你杀吧。”上官谦重复了一遍。 “杀谁?”中年男子问道,他是指谁? “他们。”上官谦好心的指着晴儿一家。让晴儿一家不敢置信,他们心目中善良的公子竟然说杀了他们。 君行绝的心里滑过让人费解的喜悦,谦,是选择他吗?宁愿让晴儿一家死,也不让他死。 “他们是你的仆人。”中年男子大叫,这是怎么了,这个温润的君子怎么会下这样的决定。 “我和他们是雇佣关系。”上官谦的平淡的说,仆人?这一家只是他雇用来的,他的仆人也是要有实力的,这一家绝对不是,当年在人市上,晴儿那双好强灵动的眼睛让他注意到,一双自强的眼睛,他喜欢这样的眼睛,所以决定雇用晴儿一家的。但也只是如此,只是一时的兴起,晴儿一家绝对不会是他在意,除了同伴之外,他不在乎任何人。 “他们死了,你不会内疚吗?”中年男子大吼。 “是你杀他们的,我为何内疚?”上官谦无辜的说。 “他们是因为你而死的。”中年男子继续叫道,这人为何是这种反应。 “我讨厌威胁。”收起了笑容的上官谦,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所以你让他们一家死。”中年男子发现自己看错认了,这个上官公子和外表根本不像。 “你杀了他们,我救活他们,就算是他们为我工作两年的报酬。”上官谦恢复了温和的笑容,说着残忍的话。 “你开什么玩笑?”杀了人,再救活。这是开什么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只要死亡时间没超过一个时辰,我都可以把人救活。”上官谦骄傲的说,他的医术能够办到,如果利用其他的手段,死亡时间更长的他都可以救活,只要灵魂还在,肉体还在,他都可以办到。这就是无赦的医师上官谦的实力。大位面中有多少人想要让上官谦医治,可惜除了同伴之外,很少有人得到这个待遇。上官谦除了同伴之外,只对疑难杂症有兴趣,或者想试验新药的时候才会救人。冷酷的医者,让位面中的人害怕的医者,无赦的医师修罗君子,上官谦。 君行绝和杜成他们知道上官谦的医术高超的,可是想不到竟然高超到这种地步,简直就是逆天。死亡时间不超过一个时辰,就可以把人救活,这样的医术可能存在吗? 君行绝没有怀疑,他知道上官谦不屑于说谎,不想说的,他会瞒着不说,说出口的话,一定是实话。所以上官谦才那么放心的对这些人说杀了晴儿一家,因为他可以救活他们。但是,是不是太冷酷了呢?谦,我是不是从来没有看清过你。你的心是什么样的。 “我在世上喜欢的不多,讨厌的也不多。但是威胁是我讨厌的。”上官谦说着,脸上是温和的笑意,声音也是让人沉沦的温柔,但是说出口的话,却是残酷。“你刚好做了我讨厌的事情,所以你得死。” “挡在我等前进道路上的一切都罪无可赦,所以杀无赦。何人可定我等之罪,我等无罪可赦。”缓缓的说着无赦的宗旨,让人战栗的话语,眼底的黑暗浮现,让在他身边的君行绝清晰可见。 纯粹的黑暗,没有一点杂质,不是冷酷,不是杀意,不是残忍,只是纯粹的黑暗,美丽的叫人耀目,明知危险,却忍不住被吸引。明明应该害怕的,就像现在杜成他们那样,忍不住发抖,因为话中的残酷,肆意的张狂,绝对的唯我。可是君行绝发现自己不害怕,反而有什么在心里涌动,因为这话中那帝王应该有的绝对唯我,肆无忌惮,骄傲睥睨。他羡慕着,却做不到,他是皇帝,本该是肆意的,可是他不行,他的祖爷爷和皇叔扶持着他帮着他,但是也在另一方面压制了他,让他无法如此的肆无忌惮。 君行绝发现现在的谦,才是完整的他,温和不是他的假面,而是他的一部分,温和只是因为没有残忍的必要,一旦需要残忍,他也会毫不留情的展露,就像他的棋,平静时能化解一切戾气,但是锋芒展露时就是绝对的无情。 阎罗在上官谦的这第一句话开始的时候就单膝跪在了地上,带着无限的尊崇和敬意。 “你,你想干什么?”中年男子被吓到了,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什么谦谦君子,那样黑暗冷绝的气息,就连魔教中人都没有这样的气息,比起他们,这个上官公子,更可怕。 “阎罗,杀。”温和的声音吐出最残忍的字眼。 “是,主人。”站起身的阎罗,拿起剑,开始了杀戮。主人不动手,是因为这些人不值得他动,身为主人的智能系统,他会为主人解决,这是他存在的意义,什么都要主人亲自动手,要他何用。 中年男子是第一个,接着是押着晴儿一家的几人,然后…… 很快的,剩下的乌合之众就被解决了,杜成他们还在上官谦突然的黑暗决绝中战栗,阎罗就被解决了一切。 君行绝则一直望着这个连表情都没有变的温和男子。 蠢动的种子开始萌芽,生长起来。 第二十章 解决完这群乌合之众,上官谦一行人回城。和来时愉快的气氛不同,现在这里只有沉静。 阎罗除了主人之外,本来就很少说话。晴儿一家被救之后,被杜成几个护卫一人带一个骑在马上回城,他们眼里满是惊惧,为一地的尸体,为阎罗的强悍,为上官谦的冷酷。上官谦突然显露出来的黑暗决绝,就算是杜成他们这样经历过战斗,心志坚强的人都恐惧着,何况是晴儿一家这样的普通人。 马车内,君行绝仔细的看着上官谦,想把这个人看透,一句话不说。上官谦没有一点尴尬紧张的情绪,任由君行绝注视着。一路无语。 一行人回到君行绝的宅子,下车,君行绝回到自己的屋子,上官谦和阎罗回到小院,晴儿一家被杜成安置在别处,现在上官谦的宅子那里出现了什么问题他们还不知道,总不能把这一家子送回去,再被绑一次怎么办? 晚饭君行绝没有在邀请上官谦一起,紫嫣把晚饭送到小院,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上官公子看起来和平时一样,但是平时主子都会到小院来的,特别是要离开的前一天,总是待到很晚再走,而今天没来。 路上见到杜成,她提到上官公子的时候,杜成表现出了明显的恐惧。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为人下属,不该问的还是别问,她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她是聪明的人,所以才会让主子看重。 夜晚了,圆月当空,散下银辉,凉风习习,已经是春季,夜晚的风还是 分卷阅读28 很凉。 上官谦躺在床上,似乎进入了梦乡,阎罗突然出现,让上官谦睁开了眼。 “什么事?”上官谦问,阎罗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 “主人,景大人找您。”阎罗回答。 如果没有什么事,景是不会主动联系他们的。“接过来。”起身,坐在床沿上。 “景,怎么想到找我。”看着影像中的那张斯文冷淡的脸,上官谦的表情露出了几分真意,眼底浮现了确实的感情,这个人是他的同伴,深渊之镰沐景。 “我的身体出了问题。”沐景直接说出找他的原因。 “怎么回事?”上官谦脸上的笑意消失,严肃的问到。到了他们的程度,如果不是内伤,被人打伤身体是绝对不可能出现问题,生病这种事对他们来说是不可能出现的。 沐景将他的情况说了一遍。上官谦皱着眉,没理由,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 “你确定身体没有任何的问题?”他们的身体情况都可以自己检查,如果是以前受的伤,在他的调理之下不可能复发,那。“精神方面呢?” “正常。”沐景给出了回应。 身体没有异常,精神正常,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上官谦联系了帝和克洛维,就算他是顶级的医师,但是世界的未知太多,这种异常的情况,究竟是什么他也不清楚,会不会是其他的原因?将情况和两人说了一遍,几人都想不明白。 在几人讨论的时候,帝的身边出现了一个人,和阳光一样灿烂的金发,同色的瞳孔,整个人散发出耀眼的光辉,太过光明的存在,让人讨厌。 耀眼的人告诉了他们景出现问题的原因,然后在帝的耳边说了什么,帝看景的眼神有些奇怪,然后下了奇怪的命令。 上官谦注意到了,他没说,他知道帝是有意不对景说的,景在他们之中算是单纯的,一旦相信就毫无保留,对于帝的命令有疑惑,却不问,因为相信帝不会伤害他。可是他不是景,他相信帝,不需要理由是因为自己清楚,但是帝的命令很奇怪,他不得不问清。在景退出后,他又联系了帝。 “景很生气吧。”克洛维说道。 “这是当然,”是他们也会生气,但现在他要问的是,“帝,那个人还跟你说了什么?”帝的命令是在那个人说了什么之后才下的。 帝对上官谦和克洛维说了对星的事情。 命运的一对,最高法则之一,每个人都有一个对星,大多都是恋人,也可能是其他,有些人碰得到,有些人碰不到。但是一旦碰到就会产生纠葛,如果大家没觉醒,也就罢了,但是作为对星的一方如果觉醒,那么就绝对不会背叛利另一方,独一无二的爱,永恒不变 “这世上有这种东西。”克洛维的话带着嘲弄。 “真是不可思议。”这个世界上还有这种东西存在,真的是不可思议,虽然语气很正常,但是上官谦的眼中是一样的嘲讽。 “所以,我才要拉斐尔收集一下资料,普通的人找到对星不会有什么特别之处,最多很恩爱,但是领悟了自我的我们和我们的对星不一样,如果觉醒会在胸口出现对方的名字,意味着将心给了对方,对方的名会刻在心上和灵魂中,如果双方都觉醒将会共享生命和力量。我要看看究竟那就是怎样的人,然后再决定。”帝对着两人说,他要看看景的对星究竟是个怎样的人,才能决定要不要让景信任他。 “那个人,是你的对星。”对星什么的对他们而言简直是不可思议,帝不会那么无聊的了解这些,而且还知道的那么清楚,只有一个可能,是那个人告诉他的吧,而且他是帝的对星。 “是,他觉醒了,我还没有。”帝承认。 “你打算怎么做?”克洛维问。 “没有必要拒绝不是吗?”对你永不背叛的感情,而且他自信不会被对方伤害。他是暗夜君王,帝.拉法啊。 “不告诉景?”谦问道,景知道了会如何呢。 “暂时没必要,我要观察一下那个人,如果他让我满意,我会让他订立同伴的契约,如果不能,让他寿终正寝的方式有很多。”帝残忍的说。 “也是。”上官谦点头。帝的眼光很让人信赖,一旦被帝认同,他们也会认同,如果不让人满意,他有很多方法让那个人寿终正寝,会伤害到他的同伴的人,他会彻底解决。 “而且,我们不是还缺少实验品吗。”帝含笑说道。 上官谦看着帝,帝你也遇到对星了,你也实验品之一啊。不过上官谦没说出来,他也想知道结局,他也确信帝不会受到伤害,因为帝是他唯一承认的统领,帝的心很坚强,区区感情绝对无妨伤到帝,何况帝还没动心呢。至于景,如果那个人得到帝的承认,那么也不会伤害到景,因为帝绝对不会允许会伤害景的人接近景。 “谦,克洛维,在你们遇到对星的时候告诉我,让我看看,不管怎样我希望你们能幸福。”帝正色说,如果不能让他满意,他绝不把同伴交给别人。 上官谦和克洛维点头,然后退出通信。 赤着脚,只穿了一件内里的白衣,连件外袍都没有披,上官谦从床上站起,打开门,走到小院的花丛中,抬起头,看着天空。“对星?幸福吗?” 最高法则,他曾经听闻过,那是整个世界存在的基础,位面的存在,他们的存在都是因为它,它不是具体的东西,也不是具体的力量,只是存在着。如果说位面的法则是天道,那么最高法则就是之上的大道。就算是无赦的程度也只是隐约的感知到它的存在,那强大的力量,让人生畏,就算是肆意的他们也对那力量心存敬意,因为那宏大的无私和公正。 他们掌握了位面摧毁位面是他们有实力可以那么做,挑战最高法则,他们还没有那样的实力,就算有,他们也不会那么做。他们之所以存在是因为最高法则,摧毁了它,也是摧毁自己,无赦的人不是疯子也不绝望,才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最高法则定下的对星,绝不背叛的感情。这个世界上有这样的感情吗?他不信的,只要是人,他就不信有那样的感情。不过帝和景遇到了,那么他想要相信一会,因为他希望他的同伴幸福,那在黑暗的最深处也曾奢望的过幸福,他自己已经得不到,那么就希望他的同伴得到吧。 他的同伴,就在这天空之外的另一个世界,他们遇到了对星,那么他祝愿,他们能得到要幸福。 对着隔着遥远时空的同伴传递着自己祝福的上官谦知道小院中出现了一个人,却没有理会。他的心里现在都是他的同伴。 而出现在小院的人也没有出声,夜深,四周静悄悄的,只有院内的两人一个望着天空,一个注视着望着天空的人。 “谦。”出现 分卷阅读29 在小院的人叫了望着天空的人的名,打破了这份宁静。 听到声音,上官谦带着和平时一样温和的笑,把实现转移到出现在小院的人身上。 今晚的月亮很亮,在银辉照耀下,清楚的显露出来者的容貌,尖锐的俊美无五官,傲然凌厉的凤目,脸上没有表情,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上官谦也没有兴趣知道,出现在小院的人是君行绝。 第二十一章 回到别庄后,君行绝也没跟上官谦招呼一下,没有任何表情的回到自己屋里,“幻影。”唤出自己的影卫。 “主子。”幻影现出身形,恭敬的跪在地上,等候命令。 “查出郓城所有的魔教余孽,用朕的手令调集人手,将他们全部铲除,一个不留。”今日魔教的作为真的让他愤怒了,就是他被害中毒的时候,他都没有愤怒过,原因是因为他们竟然敢利用上官谦,利用他重视的感情,从来没有任何一件事让他愤怒至此。而且他不能让上官谦生活在一个有隐患的地方。 清楚的感觉到主子的怒焰,幻影领命退下,快速召集人手办理此事。 幻影退下后,屋里只剩下君行绝,他坐在椅子上,身边的下人早已为他沏了杯涤尘茶,端起茶盏,君行绝的怒火得到了微微的平息。闻着涤尘的香味,看着寥寥升腾的雾气,君行绝静静的坐着,什么都没做,连茶也没喝,只是那样端着茶坐着,直到茶冷了,才放下茶盏。 君行绝就坐在那里不动,一直想着,想的全部都是上官谦,今天看到的黑暗决绝无情的他,平时温和的他,和他谈论的他,和他游玩的他,他仔细想着,发现他从来没有了解过上官谦,就算和上官谦成为了朋友,他也没了解过上官谦,以为只是淡漠今日才发现时多么的无情,服侍他两年的人,他可以残忍的说出杀了的话,连一丝的留念都没有,再说出残酷的语言的时候那双温和的眼睛一直都是温和的,只因为他讨厌威胁,就能够做出这样决绝的事情。 那么他呢。和他相识了半年的他呢,是不是有一天被用来威胁他,也是一样的杀了的字眼。这么想着,一阵比中毒的时候还要痛的心痛从心里蔓延,没有办法减缓。 上官谦,我是真的把你当做了朋友,你对我有几分真意,几分情谊,还是一分都没有,我真的不知道了。 就这样君行绝一直坐到夜晚,就连晚餐都没有用,一直想着,从思绪中醒转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再想也没用,现在也睡不着,君行绝走出门,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上官谦的小院,自己也不知道为何来到这里,这个时候上官谦应该已经睡熟了,却不想,一进小院就看到了那个人站在花丛中。 那个人穿着单薄的白衣,仰望着天空,那个人本来就柔和的脸上现在有着近乎虔诚的表情,温和的笑意中浸入了几分温柔,他只看过这个人的温和,却从未见过这样的温柔。这真的是白日里那个黑暗决绝的人吗?为何他会有着这样的表情?如此的真诚温柔,像祝福着什么一样? 君行绝就呆呆的看着,不想打扰。可是突然一阵风吹过,很凉的风,那站在那里的人青丝飞舞了一下,单薄的白衣随风飘动。君行绝出声了,有着担忧,“谦。” 那个人将看着天空的视线转向他,那温柔已经不见,对着他的脸是和平时一样的笑意,温和的笑容,以前让他平静甚至呆愣的笑容,在这一刻,是那么刺眼醒目,化为利器,让他的心又痛了起来。这个笑,究竟有几分真意,在他看了他真正温柔的表情之后,他能希望这笑有一分真意吗? “绝。”上官谦开口,没有一点意外的语调,和平时一样。 “晚上风凉,穿那么少,小心风寒。”君行绝脱口的关心让他自己也惊讶,因为按照他的性格,他应该是狠狠的询问上官谦究竟来他当什么,可是他没有,只是关心他会不会得风寒。 “我自己知道。”上官谦向君行绝走去。君行绝的关心让他有些奇怪,不过无所谓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君行绝才发现上官谦是赤着脚的,眉头皱了起来,脱下自己的外袍,想要为上官谦披上,就在靠近上官谦的时候,被他避开了,君行绝愣了一下,心里莫名的泛起着苦涩。 “天凉,披上吧。”君行绝把外袍递给上官谦。 “不用了。阎罗。”上官谦拒绝了,叫了阎罗。 阎罗无声无息的出现,手上拿着一件外袍,为上官谦披上。 君行绝拿着外袍的手,僵住那里。然后收回手,将外袍穿回自己身上。 “这么晚了还没睡?是睡不着?”君行绝问上官谦。 “你不也没睡吗?”上官谦反问,他的事情君行绝没必要知道。 “我在想些事情。”君行绝回答道。 “我的事情。”上官谦直接说。 “是。”君行绝没有否认,他一直想着。 “我很可怕?你害怕了?”上官谦问道,那决绝的黑暗,普通人是会害怕的,即使只是一点点。 “我没有怕,只是发现我原来没有了解过你。”君行绝有些感伤,他没怕,反而觉得很美,可是心里同样失落,谦没对他展露过全部的真实。 “是吗?”上官谦淡淡的说,他倒是小看君行绝了,也是,能坐上那个位置又怎么会是普通人,君行绝当年登上皇位是踩着多少的尸骨上去的,其中有着他的三个弟弟,还在宫里的时候,他和他们三个一起读过书,但从来没有兄弟情谊,因为他们是敌人,他是嫡长子,就算他们不想,他们后面的人也想要那个位置,所以他们只能是敌人,注定的,没想到后来,他被赶出皇宫,而他们三个也死了。如果当年他回到皇宫,参与这件事,他现在如何呢?或许已经死了。 气氛有些沉闷,久久无言。 “谦,你刚才看着天空的时候在想着谁?”是谁能让你露出那样的表情,虔诚的温柔,带着无尽的祝福。 “我的同伴。”上官谦的脸上荡漾着温和的笑,但是比起平时的笑多了真实,眼底也出现了温柔。 “你不是没有朋友嘛。”君行绝知道到自己在嫉妒,嫉妒能让上官谦露出这样笑容的人。 “不是朋友,是同伴。”朋友和同伴是不一样的。 “谦,你当我是朋友吗?”自己应该问的是,什么同伴?他们是谁?在哪里?你怎么认识之类的问题,可是问出口的却是这句话,他真的想知道。 “你是朋友。”上官谦说道。一个有着朋友称呼的人。朋友对他来说只是一个称谓,君行绝自称是他的朋友,那就是朋友了。朋友,这种东西,他不需要的。 “那我和你的同伴谁重要?”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心里已经知道答案不会是他希 分卷阅读30 望的,上官谦不会认为他重要,只是上官谦的答案更让他心涩而已,如果只是比他重要还好,可是上官谦的回答是…… “他们比这世上的一切都重要。”他的同伴是最重要的,比一切都重要,他奇迹一样拥有的同伴,他一直珍惜着,虽然不时整一下,算计一下,但是他们是他可以生死相托,把后背暴露给他们的同伴。 “是吗?”君行绝不照镜子也知道现在自己的表情一定很难看,那是嫉妒和痛苦夹杂的表情,急忙转过身,“我回去睡了。”离开小院,背影中带着悲伤失落。 君行绝转身之前的表情上官谦看见了,却没有多言一句。君行绝如何与他无关,就算让他露出那样表情的人是他,又如何。君行绝他不会在意,不论他如何他都不在意。 第二天一早,紫嫣就来报说,君行绝已经回京了,在郓城的魔教的余孽已经被铲除,上官谦可以放心回去了。 上官谦和以前一样,让阎罗收拾东西回到自己的宅子。 回到宅子没多久,晴儿一家也跟着回来了。然后跪在他的面前要求离开。昨天他们是真的怕了,原以为公子是个善良的人,却不想那么可怕,与其以后战战兢兢的,还不如现在离开,这是他们一家商量好的。哀求的语气甚至带着哭音,说自己无能无法服侍公子之类的。对上官谦的恐惧只字未提,深怕惹恼了上官谦,狠辣的杀了他们。他们只是普通小老百姓,只能怕,只能求。 上官谦倒是不介意他们理由,他清楚的明白晴儿一家是害怕他了,很爽快的答应了,当年只是一时的兴起,他根本不需要这一家的,阎罗能够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既然他们想走,那就走好了。他不伤心也不在意,更不会觉得他们忘恩负义。 让阎罗给他们些钱,晴儿一家就离开了这里。 本来就不大的宅子在晴儿一家离开后,只留下上官谦和阎罗,这样就显得空旷了点,上官谦吩咐阎罗把一些地方拆了,他好种些药。他的生活中,多了谁,少了谁,还是照样过。 上官谦继续过自己悠闲的生活,顺便看看帝给来的景和他的对星相处的情况,让他在这个地方又安分的待了一阵子。 而君行绝那一边却没有这么悠闲。 第二十二章 两个月,君行绝回到宫里的两个月,宫人和大臣们都胆战心惊的过了两个月。因为君行绝的心情相当的糟糕,一旦做错了是就要承受雷霆之怒,轻得还好,几句责骂,罚点俸禄,这都是算好的。重的降级丢官,更甚者丢了性命。皇上以前虽然心性难测,不过像现在这样阴晴不定还是没有过的,说是阴晴不定,不过根本没有晴啊,全都是雷霆。 能够劝劝皇上的镇王又在闭关,他们只能坚持过着水生火热的日子,镇王闭关好像是半年,这时间快到了。大臣们开始盼望镇王早点出关了。这样的日子很难过的,做错了他们认,可是没做错也要倒霉。现在想见皇上,还要先打听一下,做好心理准备,如果不是重要的事,还是别见了。 “安总管。”一个大臣认热情的对着一个长得圆滚滚的太监打着招呼。 “张大人。”圆滚滚的安总管,是大内总管,虽然是中年,可是那圆滚滚的脸型让他看上去年轻很多。圆滚滚的脸,眯着的眼睛,有些笨笨好骗的感觉。 “安总管,不知皇上今日的心情如何?”问的来了。 “张大人有事找皇上?”安总管眯着眼睛问道,一脸的笨拙憨厚。 “也不是什么要紧事。”所以才想打听清楚,免得遭殃。从衣袖里拿出银票,递给安总管。 迅速而熟练的动作,银票消失在安总管的衣袖中。一张圆滚滚的脸更是笑开了。 “皇上现在在小睡,心情吗?不是奴才多嘴,唉,皇上最近的心情就没好过,也不知道是那个不长眼的惹到皇上了,唉,奴才想为皇上分忧啊,可是,奴才没那个本事。”说着,圆滚滚的脸上露出难过伤心的表情,一副忠心为主的模样。 “安总管的忠心咱们都知道,皇上既然在休息,那本官也就不打扰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让皇上少操点心。”张大人已经知道答案,皇上的心情不好,那就不要去触霉头了。对于这个安总管,本官一介大臣,怎么会与他相为伍,要不是看在他是皇上身边的人,本官连招呼都不想打。 看着张大人离开的背影,安总管收起难过的表情,眼中闪过精光。他怎会不知道张大人的心态,朝里的人大多看不起他这个太监总管,又碍于他是皇上身边的人,不得不和他招呼,套关系,说实话他也烦,可是没办法。谁叫皇上信任他呢,让他当了大内总管,他对皇上可是百分百的忠心。 不过自他跟着五岁的皇上直到如今,还从来没见过皇上最近这个样子。他不敢说了解皇上,可是他毕竟也是看着皇上成长为一代帝王的,对皇上的性子还是知道几分的。以前的皇上,笑得时候不一定是高兴,没有表情的时候不一定是愤怒,可也不想现在这样,让人轻易知道他的心情不好。还有啊,皇上以前不能说荒废公务,但也不是现在现在这么勤快,忙于朝政,批阅奏折,不是忙到想睡的程度绝不休息,甚至出现了几天不睡的情况。两个月没有翻过后宫的牌子,宫里的娘娘们也打听着,皇上怎么了。可是他一个奴才怎么会知道皇上的心事。 唉,他知道皇上的心里一定有什么事。从半年前开始皇上出宫的次数多了起来,但每次回来的时候,心情都很好。可是这次回来,一下就变了,连经常说起的那位上官公子也没提过一次。有时就坐在那里发呆,回过神来,不是更努力的投入到奏折当中,就是莫名的发怒。 今日好不容易皇上小睡了一会,他绝对会把好关,不让皇上受到打扰。他是贪财,可是那也得看是什么样的财,他可是有分寸的,要不然也得不到皇上的信任。 能够成为大内总管,又深得君行绝信任,安总管又怎么是普通人,朝里的大臣们很少有看清楚的,那个圆滚滚看起来好骗的安总管,厉害着呢,平时不过是装傻充愣而已,可惜那些自持身份的高官们看不清啊。 “安盛。”君行绝的声音从殿内响起。 站在门口的安总管赶忙对着一边的宫人吩咐着,准备热水,热茶,然后进殿。 “皇上您醒了。”笑着一张圆滚滚的脸,走到君行绝身边,侍候君行绝起身。 “朕睡了多久?”坐起身,最近是累了点,要不然也不会这个时候睡着了。 “不到一个时辰。”安总管回答道。 从宫女端着的盘子上拿起热毛巾,擦拭了一下。安总管也把泡好的茶端给君行绝。 端起茶盏,掀开茶盖, 分卷阅读31 一股沁人的香气传来,是涤尘。然后又想起了那个人,精神恍惚了起来。他现在如何呢?接着又想起那句让他失常的话,心里又开始抽搐起来。一口喝下涤尘,现在只有不停的忙碌,还有着这茶能缓解他的痛楚。 安总管收回茶杯,回过神,果然,皇上又忙起来。每次都是这样,喝了这茶之后,皇上都会再忙起来,就像想忘掉什么一样。 拜君行绝最近的脾气所赐,现在重要到要他批示的奏折少了很多,再加上没日没夜的勤奋,很快奏折就解决了。看着空空的书桌,君行绝知道他用忙碌忘记痛苦的做法已经不不行了。 “安盛,拿牌子。”想了想自己已经很久没去后宫了,君行绝吩咐道,他太累了,那些妃子能让他忘记这种痛苦吗。 “是。”安盛高兴的去准备,皇上终于想去各位娘娘那了,啊,那些娘娘可以不再东问西问了。 安盛把牌子取来,君行绝看了看,点了淑妃的牌子。 安盛连忙叫人通知,让淑妃做好准备。 不多时,君行绝移不到淑妃处。 淑妃不是那种艳丽的女子,温婉的气质,清丽的容貌,如同她的名字夏蕊荷一样,一个荷一样的女子。淑妃进宫有两年了,关于淑妃也是一段传奇。淑妃本是豫国公的女儿,不过小的时候不行走丢了,豫国公一家找了很久都没找到,本以为已经死了,没想到两年前找了回来。淑妃说被好人家收养,义父义母去世后,她就想找到自己的亲身父母,凭借身上的荷花胎记还真的找到了。淑妃的气质和学识显然受过很好的教育,让豫国公一家高兴了很久,也分外感谢那户人家,他们把自己的女儿教的很好。 不久之后,刚好皇上选妃,淑妃入选,被封为淑妃,居婉仪宫。 特别是半年前,皇上最喜欢流连淑妃这里,宫里都在议论,这淑妃只要生下一位皇子就有可能成为皇后了。皇上虽然年轻,但现在已有六子,三女,最大的五岁,最小的不到一岁,如果淑妃成为皇后那生下的可是嫡子,最有望继承皇位。就这半年,淑妃的婉仪宫热闹了很多,打听的,嫉妒的,迎奉的,总之是热闹。 淑妃也没有浓妆艳抹,只有淡淡的妆容,脸上带着温婉的笑容,盈盈一拜,“臣妾恭迎皇上。”淑妃的心里很高兴,皇上两个月来首次踏入后宫就是到她这里来,说明皇上对她的宠爱,在后宫生存靠的就是皇上的宠爱,淑妃能不高兴吗? 君行绝走进淑妃的婉仪宫,没有说话,脸上依旧没有表情。对于皇上最近心情不好的事,后宫是有耳闻的。现在见了才知道是真的很不好,以前的皇上,心情再不好,对着妃子们都会带着让他们着迷的笑意,疏懒的,性感的,冷漠的。让她们为他痴迷不已。而现在没有一点笑意,淑妃暗自提醒自己小心。 君行绝坐在床上,看着淑妃。他之所以会经常来淑妃这里,是因为在淑妃身上察觉到影子,那个人的影子,淑妃在某些地方和那个人有点像。在遇到他半年后,他总会拿宫里的妃子们和他对比,明知道不该,却忍不住那么做。在这些妃子里,最像他的就是淑妃。不是说样子,而是气质方面有些相似,柔和的,但是那个人的气质更温和些。 “皇上,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您对臣妾说吧,臣妾知道臣妾的能力微薄,但是臣妾想要为您分担半分。”淑妃坐在君行绝的身边温婉的说,眼中是脉脉的情意。 君行绝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淑妃。淑妃也注视着君行绝,外人眼里这真是情意绵绵啊。可是君行绝听到淑妃的话,又想起那句让他心痛的话,“他们比这世上的一切都重要。”这句话,只要想起就是利器,在他心上不停的划着,他的愤怒是因为这句话。 “淑妃,在你的心里,朕重要吗?”君行绝问着。 “皇上,您在臣妾的心里是最重要的。”淑妃回答道,眼里的深情一望就知。她爱着皇上,是真的爱着,在国公府里见到他的时候,他的风度身份让她痴迷了,她遇到过和他一样俊美但是风格完全的不同的男子,但让她爱上的却是他,就算那个男人对她有恩,可是那个人是普通人,怎么能和这个人相提并论,为了进宫,为了抹去曾经,不惜…… “最重要吗?”可是在那个人的心里,最重要的不是他。抬起淑妃的头,吻上娇唇。淑妃娇羞的回应。 帐幔放下,遮掩住春色。 第二十三章 就算心情不好,君行绝也依然保持着自己的习惯,绝不在妃子这里留宿。看都不看刚才还缠绵着的淑妃,在安总管的服侍下回到寝宫。 淑妃坐在床上看着君行绝离开的身影,眼中闪过哀伤,温婉的面容上也布满悲伤。就算皇上隔了两个月之后踏入后宫就是到她这里,可是皇上的心依然不属于她。 将情事的痕迹洗掉,君行绝躺在床上。内心一片空茫,没有以前情事过后的满足感和兴味,只有空虚,缺少了什么。 淑妃说在她的心里他最重要,他看得出是真的,可是他想要的不是淑妃的最重要。而是那个人的,他真的将那个人放在心里,努力的维护两人的友谊,任何想要利用这份感情的人他都不原谅,就像那些魔教余孽一样,死路一条。就算看到那个人黑暗的决绝,他也一样想要保有这份友谊,他会再了解那个人的,为了他的安全,动用了皇帝的身份,下了手令,在一夜之间把郓城的魔教余孽全部除掉。 可是他的真心在那个人眼里什么都不是吧?他不会忘记那个人拒绝他为他披上外袍时心里的苦涩,那不被信任的苦涩。更不会忘记那个人回到那个人问题之后的心痛,那到现在想起那句话都会一样的痛。 他是皇帝,在大臣,妃子,宫人心目中是主子,是他们的主宰,但绝对不会重要的,祖爷爷和皇叔在他们的心里他也不是最重要的。他清楚的知道,他不可能是别人心里最重要的那个。可是,可是为何会因为不是那个人的心里最重要的人,那么难过愤怒呢。是因为那个人是他第一个放在心里的朋友,他希望那个人一样把他放在心里。 在发觉那个人的心里他或许微不足道的时候,是的或许,他不敢用肯定,因为那样会让他心痛。然后发现了,那个人在他心里的位置比他想的更大,更重要,甚至和祖爷爷他们一样了,或者更高,所以他才难过。因为他们在彼此的心里位置是不一样的,他认真的投入,那个人却不是。 “谦。”念着那个现在让他心痛的名字,君行绝闭上了痛苦的双眼。为何,如此心痛呢。他要忘记那个人,既然那人个没有认真,他又何必认真的维护那段友谊,他该丢弃那段情谊,忘掉那个人,他是帝王,他的骄傲不会允许他在 分卷阅读32 对那个无情的人付出感情,他该清醒的知道,上官谦不会把他放在最重要的位置,这样的友谊他应该彻底否决。 明明都清楚,可是无法忘掉,无法忘掉,那个带着虔诚的表情,温柔的望着天空的身影,那份真实的温柔,他想要。可是那份温柔不属于他啊。从来没有属于他过……在那之前,以为平时的他已经是温柔了,不想那时才发现,原来他真正的温柔是那样的,从来没有对着他展露过。 心更痛了,为何,会如此痛苦。谦,告诉我,我为何如此痛苦,医术高超的你,能治好我吗?让我不要再为你心痛,让我变回以前的自己,有可能,我甚至不想认识你,就不会这么痛苦了了。如果一直都是利用的心态多好,不用和你成为朋友多好,不放入真心多好,没问过那个问题多好,我还可以自己欺骗自己,可是,这个世上没有如果。谦,我该如何对你? 两个月的倦怠,让君行绝带着心痛入眠。第二日一早,又重复着昨日的行为,勤勉的上朝,对着大臣们发怒,批阅呈上的奏折,勤劳的工作,奏折的数量再也没有办法让他累到想睡的程度,不想去后宫,那空虚的感觉很难受。来到武场,和禁卫军们交手。 能够进入禁军的都不是庸手。作为后护卫皇城,保护皇帝的他们,靠身份是绝对不行的,他们每一个放在江湖上不能说是顶尖,却也出类拔萃。 作为禁军统领的杜成,甚至有着一流的身手,在江湖上也排得上号。自从郓城回来后,杜成也发现皇上的变化。那天上官谦的转变他也看见了,现在想起来也会战栗,那样黑暗的冰寒气息。他一直以为上官谦不过是一个医术很好的普通人,好吧,还很有才华,能让皇上也佩服。他跟在皇上身边有时会听到两人的谈话,皇上不只一次赞叹过上官谦的学识。就算如此,在他的眼里上官谦有着皇上好友的身份,不过也是普通人,他也没对上官谦产生过戒心之类的东西,要知道上官谦那个人的外表可是很容易让人放松警惕,想要亲近的,就连皇上都没有幸免,何况是他。 可是那天,桃林边,上官谦彻底的颠覆了他平时的形象,那样的气质怎么会属于一般人,作为禁卫统领,潜入皇宫的不法分子他抓过很多,杀手刺客,想要盗宝的江湖人士,哪一个不是胆大包天,有着凶名的人物,可他从没怕过,从没像那天那样怕过。那天他不经意的看到了阎罗在杀人时的眼,那里没有任何波动,就连杀气都没有,可是他的手上正在杀着人,平静无波的眼神,就算再凶恶的人,也不会有那样平静的眼神,原来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充满杀意和憎恨的眼睛,而是这样平静的眼神。那时他真的怕了。杀人的时候眼睛都不会有波动的人,不可怕吗?能让这个人冷酷的人认为主人,而且有着发自内心的尊崇敬畏的人,又怎么不可怕。 他承认,那天他第一时间想要逃离上官谦的身边,因为他已经知道危险了,对于这种危险,身为保护皇上的禁军他应该铲除的,可是他怕到连这个念头都不敢升起。他很佩服皇上,皇上就是皇上,都没有怕,和上官谦一起坐在马车上,一起回宅子,甚至为了保护上官谦还下令铲除在郓城的魔教余孽。皇上啊,上官谦哪里需要你保护,一个阎罗就可以将那些余孽消灭,他们不可能有机会伤害到上官谦。 他去解决那些魔教余孽之前,皇上还好好的。可是第二天一早,皇上就下令回京,脸上根本没有表情。然后开始了让人水生火热的两个月。 “杜成。”君行绝叫着站在一边的杜成。 “是,皇上。”这回自己要遭殃了,看着倒在地上的禁卫军兄弟们,杜成在心里为自己默哀。这不是一件值得夸耀的事情,甚至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他们保护的主子,实力比他们高。皇上啊,我们怎么可能是你的对手。不过,皇命难违,希望一会他很能站起来。 君行绝一身武功受到第一宗师凤久和同样是宗师的镇王君常恒的调教,加上根骨资质都是绝好的,在他的年龄段可谓是第一了。甚至,除了宗师和几位隐世的高手外,君行绝可以说没有敌手。凤久和君常恒都说,君行绝有望成为宗师,时间就在十年之内。 一个顶级的高手和一个一流的高手,谁胜谁负,结果和明显。杜成倒在地上,步上下属的后尘,一样站不起来。 和禁卫军门交了手的君行绝,也流了一身汗,一直阴郁的心情有些好转。 工作到位的安总管立马送上热毛巾,君行绝擦了擦脸和手,将毛巾丢给安总管,安总管马上把茶端上。 掀开茶盖,还是涤尘,君行绝的手顿了一下,看着褐色的茶水里,漂浮的叶子,再次想起了想要忘记的人。熟悉的心痛再次袭来,没让任何人看出,喝下茶。离开。 安总管随身伺候着。 而就在今日,镇王君常恒出关。消息很快传出,受到两个月迫害的重臣急忙集合到镇王府,诉说他们的遭遇。 听到这群大臣的说法,君常恒才知道,自己的皇帝侄儿心情不好到很明显的地步,这些大臣们都成了出气筒。 君常恒皱眉,他并不喜欢政治,要不然当年也而不会退出皇位的竞争。可是他是皇族,他有这份责任,保护这个国家,所以才会接受皇上的命令,在边境镇守那些蠢动的异族。而皇上也做得很好,自登基以来国泰民安,让这个有些腐朽的国家再次恢复了盛世的光辉。 他并不想插手皇上的政治,大臣们之所以会认为他能劝谏皇上是因为皇上敬重他,他一心武道,从未对皇上的政务有过任何干扰。可是这一会,他不得不劝一会了,因为皇上这次太反常了。 究竟是什么事让那个皇帝侄儿有了这么大的反应,他那个皇帝侄儿不能说绝对的无情,但是他凉薄。当年先皇和凤后过世都没有这样剧烈的感情波动。他记得年少的皇上在葬礼上,没有一滴眼泪,只是眼中有着伤感,不仔细看还看不到。那个凉薄的少年,毫不留情的杀了有血缘的三个哥哥登上皇位。就连凤久都说自己这个曾孙天性凉薄。 就算以宗师的稳重心态,这次都不免有些好奇,是什么让那个凉薄的皇帝有了这么大的情绪波动,而且维持了两个月。 君常恒决定进宫,了解情况去了。 第二十四章 “皇上,镇王出关了。”安总管对着坐在御花园的皇上报告着,这么重要的消息,当然要报告了。他是大内总管,也担负着保护皇上的责任,在大内他可是第一高手,还掌握着属于明处的情报来源,那是属于皇上的另一个情报组织,和暗处的影卫相互监督制衡。影卫在暗处,而他在明处。 朝野大臣们一面鄙夷他阉人的身份, 分卷阅读33 一方面又不得不得和他打交道,小心应对讨好,就算几个清流不屑与他来往,也是能避就避,就是怕他罗织罪名,陷害他们,可笑,他用的着陷害他们吗,如果他们没做过,何须怕他陷害,他可是本分人,和那些虚伪的大臣根本不一样,看不起的人应该是他,他可是清楚的知道哪些大臣们暗地里的肮脏。他的伪装也很成功,他这福气的外表,很容易让人轻视,贪财的习惯,也方便那些人投他所好,他们怎么知道,他们孝敬他的银子,他只能拿到一部分,另一部分已经被皇上收缴了。哼,对于他们事,皇上清楚着呢。不出声只是因为没必要,一旦有需要,足够然他们满门抄斩了,这两个月皇上虽然生气,可是杀的人都是有真凭实据的。 “哼,那些大臣们一定去找皇叔了,安盛,去准备一下晚膳,皇叔快来了。”已经傍晚了,皇叔这时过来刚好吃晚饭。被他折磨了两个月的重臣们,当然会去找唯一能劝一下他的皇叔,皇叔虽然不管政事,但这次他会来的,因为他反常的情况。他清楚,可是他抑制不了,心里积郁的怒气,每天经历的心痛都让他反常。 “遵旨。”安总管了解皇上的意思,还要准备镇王的晚饭。吩咐手下的太监去准备,自己到宫门去迎接镇王了。 亭内,君行绝看都没看一眼御花园内美丽的春色,现在正是春末已近下,源国的花朵绽放的最灿烂的时刻,这御花园内的珍奇名花也竞相开放,争奇斗艳,而这样的绝美景色入不了君行绝的眼。 君行绝的眼里只看着眼前的茶盏,涤尘茶,依然香味清逸,让人忘尘,可每看到它就会想起的那个人,怎么也忘不了。这茶也不多要喝完了,这一次去见他,刚好制好了新茶,而两个月,他每天喝,也差不多了。他现在也在喝着这茶吗?谦,为何总忘不了你? “皇上,镇王到了。”安盛突然的声音惊醒了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君行绝。 君行绝抬头,看着亭外的身影。 穿着属于亲王的服饰,皇族身份带来的与生俱来的高贵,冷峻刚毅的脸型,凌厉的眼神,犹如一把出鞘的利剑一样。在三十六岁达到宗师的水平,让他的样貌保留在了那一刻,配合着那身冷稳的气质,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皇叔。”将自己的心情压下,对着这个真的关心他的长辈露出了笑容。 镇王君常恒皱眉,他已经清楚的见到皇上的反常了。他并没有隐藏气息,以皇上的修为,应该早就发现了他们的到来,可是直到安盛出声之前,皇上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面。 “臣参见皇上。”就算贵为宗师,君常恒还是行着应有的礼节,这是规矩,皇族的规矩,皇帝是天下之主,而他是臣。 “皇叔,不必行礼,这里不是朝堂。”君行绝走出亭,将君常恒扶起来,他知道皇叔的意思,一个超越帝王威严的宗师不能存在,所以每次皇叔都会按规矩行礼。 “礼不可废。”君常恒回答,这是他坚持。 “皇叔这时过来,刚好和朕一起用膳。安盛,叫膳。”君常恒没有拒绝,和君行绝一起走到亭内,坐下。 “遵旨。上膳。”嗓音洪亮。 御厨们准备的菜肴一个个被端上,安盛伺候叔侄两用膳。 皇室用膳都浅尝即止,喜欢的会多尝几口,内侍会记下,告诉御厨。 “皇叔闭关后,功力又有进展了?”觉得差不多了,放下自己的筷子,君行绝问道。 “进展没有,不过有些体悟。”进入宗师之后,每一个体悟都是重要的,这种体悟是说不清的,只有踏入这个境界才会明白。“皇上的身体如何了?”君常恒关心的寻味,君行绝身上的余毒始终是个隐患,他和凤久前辈一直都在想方设法去除余毒。 “完全好了。”他中毒是个秘密,为了防止被泄露,除了近身的人之外无人得知。 君常恒听了,挑了眉,为君行绝把了把脉,他不懂医术,只能释放出内息检查了君行绝的身体,内息在君行绝的体内晃了一圈,完全没有异常,以前气息不同的地方已经没有了。君常恒讶异,这毒真的消失了。 “罗太医的医术果然高明。”除了罗太医之外,他想不出还有谁能做到这样的事情。 “不是罗太医。”君行绝回答。那个人为了解毒的过往在脑海里闪过。“皇叔,是被谁叫来的?”不能再想了,君行绝问起其他的事情 “宰相,礼部尚书,文渊阁大学士,兵部侍郎,御史大夫……” 君常恒不好奇除了罗太医之外还有谁能治好这毒,只要毒解了就行了,听到君行绝的问题,一串串官名从君常恒的嘴里蹦出。 “人还真多,朕第一次见他们这么齐心。”君行绝笑着说道,朝野的内斗不是一天两天了,没想到他们会有这么齐心的一天。 “因为皇上做的太过了。”君常恒直言,他不怕得罪皇上,不是因为自身的实力,而是君行绝如果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他也就不配成为一代明君。 “朕知道。”这两个月,因为他的怒火,朝野的平衡被打破,帝王最重制衡,不能让朝野上出现一个声音,以前的他做的很好,可是在着两个月,有一方被他消减的实力多了些。 “皇上还知道,那为何还这么做?”君常恒皱着眉说。 “你们都下去。”君行绝下令,他不能在宫人面前暴露自己的心思,他们都有可能泄露秘密,皇帝的秘密是不能被外人知道的。 安盛带着宫人们推下去,御花园内只剩下叔侄两人。 “皇叔,我不知道要如何平静。”君行绝苦恼的说。他真的做不到平静,只要想起那句话,他就心痛,他就嫉妒,他就无法压抑自己的失常。 “究竟怎么了?”君常恒清楚的看到了迷茫和痛苦,那绝对不会出现在这个天资不凡性子凉薄的人身上的东西。 君行绝沉默了许久,才开口,“朕不知道,每次想起他的那句话朕的心就好痛,痛的无法呼吸,朕忙于朝政,因为只要一空下来,朕就会想起那句话,不是累到想睡的话,朕无法入眠。朕想要忘记,可是怎么也忘不掉。” “哪句话?”能够让自己的皇侄痛苦成这样的话,真的很让人好奇,虽然很不该。 “朕问他,朕和他的同伴谁重要?他回答朕,”君行绝回想起那天的回应,脸上的痛楚更盛,那句话化为尖针,每个字就是一根针,每想起一起,就多加几根刺着他的心,“他们比这世上的一切都重要。”说着这句的话的君行绝脸都扭曲了,混杂着痛苦和嫉妒。 君常恒看着变了脸的君行绝,听着他的话,一个念头在心里转过,皇上不会是…… “皇上,那个人美吗?”君常恒问到。 “美? 分卷阅读34 美不足以形容他。”平时的他温润如玉,让人心静平和,谪仙一样的气质,让人不敢亵渎,柔和的笑意,虽然已经知道不是真实的他,可是想起来依然会着迷,更别说真正温柔起来的他,只看过一次,就无法忘记那几乎虔诚的温柔,还有那黑暗的气息,冷绝残酷,异样的吸引人,那样的他很美,但是更适合形容是纯粹,纯粹的黑暗,没有半点杂质。 “皇上,你嫉妒在那个人的心里有人比你重要?”君常恒看着君行绝眼中闪过的痴迷,对自己的猜测又有了几分把握,继续问道。 “是。”君行绝承认,在见过那个人纯粹的黑暗后,他以为那个人应该是个无情的人,可是却发现了那温柔的表情,这样的人怎么能说是无情,他还是会对人露出那样的表情的,可是不是他,让他露出那种表情的人是别人,怎么会不嫉妒。他真心的待他,小心的维持着这份情谊,可是他的心理有别人比自己重要。 “皇上,你可想念那个人?”君常恒又问。 “想念吗?”看到这满园春色会想起他,忙碌于朝政是为了让自己不要想他,喝着茶会想他,睡了的时候会梦到他,只要一空下来就会下想念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君行绝自嘲的一笑,说要忘了他,却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皇上,你爱上那个人了。”综合一切症状,君常恒下了结论。 一个晴天霹雳打在君行绝的身上,君行绝呆呆的看着自己的皇叔,皇叔他说他爱上了谦? 第二十五章 君行绝看着君常恒一脸的肯定表情,君行绝呆愣了一会,这可不是会出现在他脸上的表情。御花园内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过了许久,君行绝才大笑出声,很没有风度的笑着,“皇……叔,你……误会……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谦,谦,他是……”对于皇叔的说法,君行绝怎么能不笑,他怎么会爱上谦,谦是男的啊。 “原来那个女子叫芊啊。”君常恒听到君行绝话中的名字说道。 “皇叔,皇叔,你真的误会了。”听到君常恒的话语,君行绝忍住笑解释。 “皇上,臣没有误会,臣也爱过人,臣很清楚,皇上确实是爱上那个叫芊的人了。”君常恒肯定的说。当年他也曾经这样过,一有空就忍不住想念,不喜欢她的心里有着其他的东西,也是为此,他们两个才结束的,因为在她的心里有东西比他们的感情更重要,唉,想这些干什么,他都已经舍弃了, “哦,皇叔,怎么会认为朕爱上谦了?”先不纠正皇叔的误会,他倒是很好奇皇叔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皇上,想忘忘不掉,是相思,嫉妒,是因为独占 欲。皇上,对您的任何一个嫔妃,任何一个和你有关系的女人,您曾有过一丝眷念难忘,你曾有过半点嫉妒?”君常恒正色的问道,他这个凉薄的皇侄动了心自己却没有发现吗? “皇上,如果发现你的妃子心里有着其他人,您的心情如何?” “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对于皇叔的问题,君行绝否定,他的嫔妃心里只有他,他很自信。 “皇上,臣是假设。” “朕会愤怒。”君行绝看着认真的君常恒,想了想这种情况,然后回答。 “没有失落?”君常恒再问。 “不会。”君行绝回答的和肯定。 “为何?” “皇叔知道,朕对那些嫔妃没有多少感情,她们心里有别人,朕会愤怒,失落是绝对不可能的。”被背叛当然会愤怒,但一个本来就没放在心上的人,怎么会为此失落。 “那为何对芊,皇上会失落?”君常恒再问。 “因为朕用了真心,可是这不一样。”君行绝回答,是的,不一样,他对谦是友情。 “皇上,你还没明白吗?皇上,臣开始怀疑你是如何让那么多女子倾心了,皇上,好好想想吧,臣告退。”他的提点只能到这里,要想明白还得靠皇上自己,唉,他这个凉薄的皇侄,没想到也会栽,而且自己竟然还没有察觉,芊吗?真的很好奇,是什么样的人,让他的皇侄栽了。 他爱上谦?怎么可能,谦是男子,他怎会爱上谦。皇叔不知道谦是男子才会误会的,没错,皇叔误会了,他对谦怎么会是暗中感情。 守在远处的安盛见镇王君常恒离开御花园,连忙回御花园伺候皇上,就看到呆愣的坐在亭内,脸上表情不断变化的皇上。 “皇上……”对于皇上的异常,安盛有些担心。 君行绝站起,向后宫走去,方向淑妃的婉仪宫。 “娘娘,娘娘,皇上来了。”在宫外看到皇上身影的宫女连忙对自己的主子通报着。 正要准备梳洗的淑妃听到宫女的声音,连忙吩咐其他的宫女为她整理仪容,幸好还没卸妆,在君行绝踏进宫内的时候,淑妃娴雅的恭候着。 “臣妾,参见皇上。”淑妃脸上的表情温婉,却忍不住心里的激动。 “全部都下去。”君行绝声音中没有任何波动,宫人听到命令全部出去,宫内只留下淑妃和君行绝。 一手拉过淑妃抱在怀里,吻上淑妃的唇,蛮狠的粗鲁,似乎想要证明什么的急切。 将淑妃甩在床上,覆压而上,动作野蛮的撕开淑妃的衣裙,在滑腻的肌肤上游移,精湛的手段,让开始不明白皇上突然举动的淑妃陷入情 欲的漩涡。 “皇……上,皇上。”嘴里吐出娇媚的呻吟,温婉的形象不在,现在的她只是一个被挑起了欲 火的女人,想要所爱的人的疼宠。 君行绝没有在意身下女人的动态,那让男人疯狂的娇媚姿态没被他放在眼里,那一声声的呻吟也入不了他的耳。他的心里想着其他事情。 朕怎么会爱上谦,谦是他的好友,他并不好男色,虽然谦好看的过分,他怎么会爱上谦,他喜欢的是女子,一直以来都是。 想着谦的身影,视线中出现身下女子的样子,和谦的感觉有些相似的淑妃,在一瞬之间和谦重合。如果,他的怀里抱的人是谦……只是一个想象,刚才没有动静的下 身一下子就火热起来,也让君行绝僵住了身体。他刚才在想什么。 淑妃感觉到皇上的怪异,迷蒙的双眼看着皇上。“皇上……”淑妃叫道,难耐的动了一下身子,想要君行绝继续。 他刚才竟然想着身下的人是谦又多好,甚至那样的媚态是属于谦的多好,一直以来对谦不正常的欲 念,一直以为是因为谦过于俊美的外表,那现在这样是怎么了,谦不在他的身边,他竟然想着身下的人是谦多好。他来到淑妃这里,不就是因为她有点像谦吗?他想证明什么,自己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那为何是这个女人,为何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女人,不是因 分卷阅读35 为喜爱,而是因为她最像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君行绝狂笑了起来。 “皇上?”被君行绝的狂笑吓到的淑妃,从情 欲中清醒,不明的看着皇上。 收起笑,从淑妃身上起来,连衣服都不整理,走了出去。 淑妃坐在床上,不明白怎么了?心里浮现不好的预兆,好像有什么东西永远的失去,再也得不到。 “皇上,皇上。”跟在君行绝身后的安盛,看着快速往前走的君行绝,不明白这要到哪去啊。 天上,暗沉的云堆积起来,轰轰的雷声开始响起。 而这时的君行绝走到了演武场,拿起武器架上的棍棒,发泄着挥舞。 棍在君行绝的手里灵活的舞动着,敲击在地面上,发出吭的声响。 他一直知道他对谦有不正常的欲 念,可那是谦在他的面前,他一直以为那是因为是谦太过好看,可是他刚才竟然想着抱着的是谦多好,一想起来,就浑身发热,停不下来的想。在来此的路上,他竟然想着谦的胴体是如何的,如果谦在他的身下,有着怎样的媚态,会发出怎样好听的声音,只是这么想着,那冲动的部 位又大了几分。 一边想着,一边舞动着手里的棍。他是真心的想要和谦交友的,因为谦值得,才华样貌都是人中无双,而且在谦的面前他很轻松,谦的智慧让他佩服,在同龄人中,谦是第一个和他不相上下的人物,所以他很珍惜,小心的维护着这份情感,不想参杂任何的利用因素。本来是友情的,他一直以为只是友情的,可是他发现了,不对。 是的,不对。谁会对朋友兴起情 欲,会因为有几分像他而宠爱那个女人,把那个女人当做代替品;谁会对因为朋友的心里有着其他人而嫉妒的;谁会对朋友兴起相思的。 一离开他的身边就开始想念,总想着去见他,见了他就不想离开,在他的身边就觉得愉快,看着他的笑就跟着笑。想要保护他,不让他沾染半点污秽,不想他看到自己杀人的冷血姿态。明知他不是外表那样温和,仍想护着他,不想他生活的地方有任何的隐患。明知他很危险,却无法忘记他。明知在他的心里自己不重要,却还是问出那个问题,让自己痛苦。是不甘,是心痛,他没对他表现过真实,那份让他痴迷嫉妒的温柔不属于他。 雨开始下了,哗啦啦的,地面很快就湿透了。 安盛拿着雨具想要为君行绝遮挡,被君行绝隔开,无视安盛劝解的话语,担忧的心情。继续在演武场内挥舞着兵器,棍脱手,安盛以为结束了,不想君行绝又拿起枪,然后刀,然后斧,然后……武架上的兵器被使了个遍。 雨淋湿了头发,淋湿了衣服,但是他没停下来,一遍又一遍的回忆着和那个人的相处,想着自己的心情。 终于,停下手上的动作,将兵器丢在地上,矗立在雨中,抬头看着倾斜下磅礴大雨的黑暗天空。这场雨,让他醒了,一直以来因为谦是男子下意识的忽略,因为谦是男子,所以逃避,因为谦是男子,以为只是友情,因谦是男子,所以不敢爱,不能爱。谦,我对你的感情是爱啊,皇叔,你说对了,我爱上谦了。一个不该爱的人,一个黑暗决绝危险的人,一个有着特别的温柔的人。 谦,我爱你。我真的爱上你了,我对你的不是友情,原来是爱情。谦,你知道了,会如何看我,谦,你会爱我吗? 心突然一痛,一股灼热在胸口出现,已经明白自己的心情的君行绝沉静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拉开衣服查看,也就没有看到一个奇异的红色印纹突兀的出现在了他胸口上,那是对星的证明。 第二十六章 雨越下越大,君行绝就这样站在雨中,望着天空,湿漉漉的头发黏在脸上,遮挡了眼中的感情,发现了自己的心情,却已是不可能,他爱着那个人,根本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皇上。”安盛再次撑着伞来到君行绝的身边,为他挡住雨势。 “回去。”君行绝转身,快步离开,走出雨伞的范围,淋着雨回到寝宫。 浑身湿透了的君行绝脱掉身上的衣服,走入浴池,沉静在思绪中的他没有往下看,也就没有发现自己胸口上的红印。 谦,我已经背叛了和你的友谊了,虽然你没有放在心上过,但是我重视着,但是我背叛了,因为我爱上你了,我不能再把你当做朋友。我想要你,可是不可以,如果你知道了我对你的感情,你会如何呢。你温和,却也骄傲,如果知道同为男子的我爱慕你,你会厌恶我吧。你会用厌恶的眼神看着我吧,还是那天对那些魔教余孽一样,冰冷无情的眼神,不论是哪一种,我都不想看到,不想你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这份感情,注定得不到回应了,那么谦,我可以假装我们是朋友,我可以骗自己,我们是朋友,只要我在你的心中有着地位,可是我知道,我没有,你的心里只有你的同伴,就连骗自己都做不到。 “谦,告诉我,我该怎么办?”伤感的声音轻轻的出现在浴室内,除了他一个人,没有人听到,而他嘴里的人,更不会知道。 想要忘了你,我试了两个月,做不到,发现自己爱上你的现在,更不可能做到。发现的时候,相思已经入骨。比起相思之毒,对你的相思更加痛苦,解不掉啊。不止入骨,应经入了魂,怎么解掉。 “谦,我想见你。”低低的说着,想要见他,两个月未见,真的好想见他。可是,不能,他的心态还不稳定,他不知道见了谦会如何,会不会忍不住就暴露了这份感情,惹来谦厌恶冰冷的眼神,所以他不能见。 “谦,是不是让你恨我比较好呢?”低低的话语中带着疯狂。是不是将你囚禁起来比较好呢,已经得不到了,那让你恨我是不是好一点呢,这样我在你的心里就会有位置了,就算那是恨。 “我真的疯了。”发现自己在想什么的,君行绝嘲笑的出口。得不到爱,就得到恨,不是疯了是什么。 “安盛。”不能再让自己想下去了,因为心里的天平在向让谦恨自己这一边发展,再想下去自己会做出什么。 “皇上。”在门外守候的安盛听到君行绝的叫唤,带着宫人进入浴室,宫人们高举着衣服,跪在地上低着头,皇上不喜欢碰触,他们不敢擅自上前为皇上更衣,每次都是皇上把里衣穿好,他们才上前为皇上打理衣饰的。 从宫人的手中拿起毛巾擦拭身体,然后发现胸口的红印。 这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昨日都还没有。君行绝皱着眉,手在那上面划过,没有凹凸不平,不是烙印,不是刺青,就那样出现在皮肤上,就像胎记一样,诡异的花纹,不是那种凶煞的感觉,反而透着几许不可侵犯的神圣, 分卷阅读36 这是什么。 内息在体内运转一周,没有异常,不是中毒。 “安盛,叫罗太医过来。”拿起里衣穿在身上。 “皇上,怎么了?”安盛抬起头,担心的问到。 “这个花纹……”指着胸口上的位置,还没说完一阵昏眩的感觉袭来,眼睛有些花,摇摇头。 “皇上!”注意到皇上的脸色有些苍白的安盛惊叫,马上对宫人命令,“去叫罗太医,快点去。” 得到命令的宫人慌忙的跑出去。 安盛连忙上前扶着君行绝,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那份高热,皇上这是发烧了,也是,淋了那么久的雨,怎么能不发烧。 推开安盛,自己迈着有些沉重的步子走到龙床边上坐下,但是没一会就倒了下去,脸上的红晕明显,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罗太医还没来吗?”安盛注意到皇上的状况,大声的叫道,语气和脸上表情的严厉,让人想不到那是平日了看着和气的安总管。 “安总管,小德子已经去叫了。”旁边有人接话。 “都愣在这干嘛,去端热水,准备毛巾。”大内总管安盛,对于生病要准备的基本物件很熟悉,看着呆在这不知所措的宫人们,吩咐着。自己这边动手把君行距的脚抬上床,放置好枕头,把被子盖上 被皇上晕倒吓着了宫人们行动起来,慌慌忙忙的,不少东西被碰掉发出声响。 “一群蠢货,安静点,你们动作小一点,哪个狗奴才在发出点响动,咱家杖毙了他。”看着这群慌乱的宫人,安盛冷冷的说。 宫人们冷静下来,小心的忙碌着。 “来了,罗太医来了。” 安盛第一刻冲到门口,看着跑的匆忙的罗太医,不等罗太医歇一口气,就把人拽到龙床边上。 “罗太医,你看看,皇上这是怎么了?”还没等罗太医把脉,安盛就想知道结果。 罗太医和安盛也是打过交道的,没理他,为君行绝把了脉。也没什么事,就是劳累过度,心有郁结,得了风寒。 “皇上最近很累?”自己把的脉有这个现象,可是以他对皇上的人是,皇上怎么会劳累过度。 “是啊,两月了,皇上都忙于政务,不是累到想睡都不睡,经常几天都没睡的,奴才劝了也不顶用。”安盛将情况说了一遍。“罗太医,皇上这是怎么了?” “劳累过度,然后得了风寒,没什么事的。”罗太医说道,这还真是奇了,皇上什么时候这么勤勉了。 “都是奴才的错,不该让皇上淋雨的。”安盛有些自责。 “淋雨?”罗太医说道,这皇上有着雅兴淋雨了,要知道这在下着的雨,可是不小啊。 安盛没多说,该说和不该说的他分得清,皇上淋雨的时候心情明显很糟,作为奴才可以揣测换上的心思,但是不能说。 “我为皇上开点药,皇上喝了之后睡一觉就好了。”自从得到上官谦给的那本医书之后,罗太医的医术大有长进,这小小的风寒,很容易解决的,只要喝一碗药,睡一觉,在喝点药调理就可以恢复健康了。 “罗太医,皇上恐怕不止是风寒。”想到皇上不久前在指了胸口的位置,从慌乱中平静过来的安盛马上说道。 “从皇上的脉象上看只有风寒,没有其他的啊。”罗太医和肯定的说。 “皇上在倒下前曾经对奴才指过胸口的位置,奴才当时也没多留意,只看到那里好像有红色的身东西。”当时皇上正要说话,可是脸色就变了,他也就没多注意,只看清颜色,红色的。 罗太医掀开被子,先告罪一下,然后拉开里衣,露出胸口。 一个奇异的红色印纹出在胸口上,纹路奇异,透着神秘感,甚至神圣。 “这,这是什么?”罗太医按了一下,他从皇上小时候就为皇上治病,自然知道这不是胎记,可这东西不是烙的,也不是刺的,就像天生的一样。 罗太医在仔细的检查着,脉象没有任何异样。 “我先给皇上开退烧的药,等皇上醒了再说。”罗太医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只能如此办。 罗太医亲自煎药,君行绝半昏半醒的喝了药,沉沉睡去。 早朝的时候,君行绝还没有醒来,昨天伺候的宫人很多,皇上得了风寒的消息根本掩不住,后宫里的妃子不说,早早的得到了消息,打探着,皇上的寝宫,除了皇后之外其余的嫔妃不能擅自进入,也杜绝了那群妃子蜂拥而至的情况,让安盛松了口气,感叹这条律令的正确性。朝臣们也都得到消息,安盛身为大内总管,皇上现在不能出席早朝,安盛正式通知列位大臣皇上病中,无法早朝。已经知道皇上生病的镇王来到朝会上安抚了朝臣,自己也来到皇帝的寝宫。 “罗太医,怎么样了?”君常恒问道。这屋里也就留下了安盛伺候着,还有一个罗太医照顾。 “风寒只是小问题,可是皇上身上的那个红印,老臣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罗太医皱着眉,皇上的烧退了,可是那个红印却一直没有消失。 “红印?”君常恒不解。 罗太医给君常恒解释着,君常恒也同样罢了下脉,当然照例把内息在君行绝体内晃了一圈,没有任何异常。 “老臣,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罗太医很苦恼,原以为自己医术大有长进,没想到又碰到解决不了的病症。 “你都不知道?”君常恒说道,这罗太医可是当时第一神医啊,竟然连病情都查不出。 “是,老臣查不出。”罗太医苦笑。 “你可是当世第一神医啊。”对于罗太医的医术,君常恒很信任。 “当世第一神医,老臣愧不敢当,如果说这世上有人能够看出皇上的病情的,只有一人,他才是当时第一的神医。”罗太医带着感叹的说,那个粗通医术的孩子,他启蒙了他的医术,没想到那孩子成长到了这样的地步,从那孩子的用药来看他已经学到了给他的那本医书中的精髓,医术绝对可以说的上是绝世无双了,当世第一非那孩子莫属。罗太医并不相信那本医书是上官谦自己写的,因为上官谦太年轻了。 “谁?”君常恒问道,能够让罗太医如此赞誉的人物。 “上官公子。”罗太医答道。 第二十七章 “上官公子?”君常恒重复了一遍,听着称呼就知道这人很年轻,怎么当得起罗太医这样的赞誉。 这时躺在床上的君行绝发出了呓语,耳力很好的君常恒。罗太医,随侍的安盛,都听到了那个字眼,“谦。” 罗太医听到了,心里想着,看来皇上和上官公子的感情很好,只是提上官公子的名字,就能让皇上反应。那就好,那就好,希望这两兄弟能继续保持这样的感情。罗太医的眼中是欣慰。  分卷阅读37 君常恒讶异的挑了眉,皇上陷得很深啊,就连昏睡中都会冒出那个叫芊的姑娘的名字。 安盛心里想着宫里那个娘娘的名字带有这个音的,看来这是皇上真正爱着的人,不然怎么会连昏迷的时候都会叫着名讳,为何以前从来没发现过,他作为皇上的总管,太不称职了。 君行绝子含糊的说了这个名字,再没有发出其他的音节。 “王爷,这位上官公子医术高明远在老臣之上,皇上的余毒,这位上官公子只用了三天时间就治愈了。”罗太医简单的说道,没有牵涉其他的事情。 “哦。”君常恒的眼中难掩惊讶,皇上中的毒他和凤久前辈,罗太医花了一年时间都没有解决,现在凤久前辈还在外寻找灵药,想要彻底解决皇上的余毒,没想到有人只用了三天时间就解决了此毒。他不得不承认,这人的医术相当高超。“能把此人叫来吗?” “这,”罗太医也些为难的说,上官谦应该不想踏入这个地方吧。 “有什么难的?”看到罗太医的为难,君常恒问道。 “等皇上醒了在说吧,老臣该去熬药了。”罗太医生硬的转移话题,然后退了出去,镇王可是精明的人物,他可不能露出马脚。 看着退出去的罗太医,君常恒眼中闪过精光,他瞒着什么? 罗太医退出去没多久,君行绝就醒了过来。 “朕怎么了?”烧了一夜,嗓音有些沙哑。安盛勤快的倒了杯温水端给君行绝。君行绝闵了一口,感觉好点了。 “皇上劳累过度,又淋了那么久的雨的得了风寒。”安盛恭敬的诉说情况。 “风寒吗?”君行绝垂下眼,以他的武功竟然会的风寒,看来这两个月确实让自己的体制下降了很多。 “皇上在想什么?为何深夜淋雨?”君常恒语气中带着责备,如果不是心神恍惚,以君行绝武功实力,绝对不会弄成这样。 “想什么吗?”君行绝坐起身,安盛放好了枕头,让君行绝靠着。 君常恒皱眉看着皇帝侄儿脸上流露出的苦笑。 “皇叔,你说对了,我爱上他了。”话语中透露出苦涩,爱上他了,他源国之主,没有爱的开帝君行竟然绝爱上了一个人。 “那很好。”爱一个人,不是什么大,皇上想明白了不就好了,可为何会露出那样苦涩的表情,带着绝望。 “我和他不可能。”君行绝闭着眼,是的,不可能的。 “有什么不可能的,皇上爱她的话,被她接入宫就好了。”君常恒说道,皇上喜欢一个女人能有什么不可能的,谁不是欢天喜地的进宫服侍皇上,更别会说她是被皇上爱上的。 “我不该爱上他的,不能爱上的。”君行觉得眼里流露出清晰的绝望, 是的,不能爱,那个人是男的,他永远无法让这份感情正大光明的展露。自己无所谓,但是那个人会染上污点的,人们不会把矛头对向皇帝,只会针对让皇帝犯错的人。是自己爱上他的,怎么能让无辜的他背上这样的罪名,那个谪仙一样的人,怎么可以承受这样的屈辱,他不允许,也不忍心。 “没有什么不该的,皇上你是天下之主,有什么是你不能的。”见不得皇上现在的样子,君常恒怂恿道,“不管皇上做什么臣都会支持的。”君常恒并不认为事情有什么大不了,一个女人,有什么不该的。 “皇叔,朕爱他,真的爱他,可是,不可能的,这份感情从一开始就不可能的,他不爱朕。”谦不爱他,谦对他从来不是这种感情。 “皇上,你什么时候如此不自信了。”君常恒皱眉,这样不自信的皇上,他第一次看到。 “对谦,朕无法自信。”怎么可能自信,谦看似温和,实则无情,那一天的黑暗决绝他毕生难忘,对那样姿态的谦,谁能自信。 “皇上,先皇也是排除了千难万难才将凤后入宫的,你做不到吗?”当年凤舞进宫的时候,也经历了多少波折,先皇做到了,比先皇优秀的君行绝不可能做不到。 “不一样,朕和谦的事情,和父皇母后不一样。”怎么可能一样,如果谦是女子,他一定会把他迎入宫,封为后。可是谦不是。 “她是风尘女子?”看到皇上如此痛苦,君常恒问道。 “不是。”是风尘女子的话,他也会不顾一切的把他迎入宫。 “她是有夫之妇?”除了这几种女子之外,有什么是不可以的。事实上,就算是这样的女子,皇帝都可以接入宫中,前朝又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况,不过有些影响皇帝的德行罢了,他的皇帝侄儿可是不怕这些的,要不然,当年就不会干脆利落的在众臣工面前杀了他的三位兄长。 “不是。”皇叔你始终以为谦是女子啊。 “那皇上,你在烦恼什么?”君常恒不明白,最不会被朝臣们接受的两种,一个都不是,那有何不可的。 君行绝沉默。久久,君行绝才说话了,“他是男的。” 君常恒瞪大了眼,一直在一旁听着的安盛张大了嘴,他们刚才听到了什么。 宫门外,罗太医端着要走过。想要打探消息的嫔妃们的下人看到端着药的罗太医,连忙围着他询问。 “罗太医,皇上如何了。” “罗太医,皇上的病重吗?” “罗太医……” 真是的,看着围着自己的一群人,罗太医脸上抽搐。 “安静,安静”罗太医的声音在众多的声音中,没有引起一点回响。 “你说什么?”这时巨大的吼声从宫内传来,罗太医听出来这是沉稳的镇王,出了何事,让他如此的失态? “各位,老臣还要给皇上送药,让让。”趁着这时,罗太医马上说话。 为皇上送的药,宫人们也不敢挡着了,如果耽误了,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宫人们乖乖让开。 安盛出来,吩咐所有的人退下,现在说的事情可是不得了的,如果被外人知道了,可不好。 安总管出面,众人也不好停留,罗太医倒是进了门,一来他是皇上的大夫,万一这是皇上不小心迷了神智才说出的话,那罗太医还可以看看,开什么药,二则,罗太医也是个嘴紧的人,他的医德在宫里是有保证的,也不怕他乱说话。 罗太医进门,就看见躺在龙床上的皇上一脸苦笑,镇王君常恒一脸震惊的盯着皇上,气氛有些紧张。他才离开一会,发生了什么了? “皇上,臣刚才似乎听错了,皇上说了什么?”君常恒平息自己起伏的心绪,僵硬的问出口,以他的实力怎么会听错,可是他现在希望自己听错了。 “他是男的。”君行绝再说了一边,不管说多少遍,这都是事实, 君常恒来回走了几步,然后站定,“皇上,你一定弄错了。”他现在希望是。 分卷阅读38 “我也希望自己错了,如果不是皇叔点醒我,我也不会发现。”是的,他会一直以为对谦的感情是友谊,因谦是男子,让他没朝这方面想。 君常恒无言,心里在后悔自己怎么会多管闲事,如果他不多嘴,皇上是不是就不会发现。 罗太医不知道着这两人说的是什么,他也不管,在宫里生活就要管住自己的好奇心,不该问的别问,不该听到的装作没听到,这是保命良方。 “皇叔,朕爱谦,就算他是男的,朕也爱他,皇叔,朕很清楚自己的感情,我爱着上官谦。”君行绝看着君常恒说着,在最后的用词中不是朕,而是我,代表着他不是以皇帝的身份爱着谦,而是以君行绝这个身份爱着谦,不论是不是皇帝,爱着谦的人是君行绝,不是玩玩,而是认真的,把那个人摆在了和自己一样的位置上爱着。 啪,罗太医手上的药碗掉在了地上,褐色的药水在地上晕开,罗太医这时也管不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出现在脸上。他刚才听到了什么,皇上说他爱着上官谦,这,这,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以。 “皇……上,老臣……人老……了,好像……听到……您说……您爱上……了……上……官.公……子。”罗太医战战兢兢的开口,不过在上官公子这个名字的时候,还是加重了音,一定是有人和他重名。要不然就是自己听错,是听错了,一定是听错了,人老了,耳朵有毛病是正常的。虽然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很健康,可是他现在宁愿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也好过听到这么可怕的一件事。 兄弟相恋,那是逆伦,天理不容啊。 第二十八章 “你没听错,”对着罗太医,君行绝肯定的回答,让罗太医的希望破灭,“朕爱着你口中的上官公子,上官谦。”这份感情得不到回应,可是他不能否认。 “荒唐。”君常恒在一旁怒斥,怎么会,该死,如果知道皇帝口中的芊是谦的话,他一定不会多嘴,让皇上一直以为是友情,然后杀了那个人,让这段感情彻底的扼杀住,可是现在看皇上的样子已经不可能了。早知道,早知道,不,还不算晚,他还可以杀了上官谦,皇上只是才开始发觉这份感情,只是一时的迷恋,只要杀了上官谦,再过一段时间,皇上就会忘了这段感情,是的,杀了上官谦,一切问题就解决了。 “皇叔,不准动谦。”君常恒冒出的森寒杀意,君行绝感觉了,他也第一时间发觉到皇叔的主意,是的,只要杀了谦一切就会解决,可是他不允许。 知道自己的打算没瞒过皇上,君常恒平息了自己的杀意,不过那个打算并没有消失。 君行绝还打算说什么,罗太医先开了口。 “皇上,你一定是误会了,你对上官公子是有亲切感吧?”罗太医试图改变皇上的想法,那一定不是什么爱情,皇上一定是误会了。 “我第一次见到谦的时候,就有一种亲切感,谦很容易让人有那样的感觉。”想着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想亲近他。 “那就没错,皇上一定是混淆了,皇上对上官公子不是那种感情。”罗太医似乎松了口气,没错一定是那份兄弟血缘的亲近感让皇上产生了错觉。 而君常恒看着罗太医,他知道什么? “混淆?朕没想明白之前或许会混淆,但是发现这段感情之后,绝对不可能。朕对他有情 欲,想要占有他,嫉妒他心里有其他人,甚至想过把他囚禁起来,就算让他恨朕,也想得到他,你说朕怎么会混淆?”君行绝说着他疯狂的念想,这样的感情,怎么可能混淆,他们可以觉得错,但是不能怀疑,爱上不该爱的人,他自己怎么会好受,可是这份感情是真的,不容自己狡辩,也不容他人怀疑。 “你疯了。”这时的君常恒也顾不得礼仪叫道。这样的感情太危险,太疯狂了。 “是啊,朕发现朕真的疯了。”君行绝苦涩的说到,当他发现这样的想法的时候,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就算是恨,也想要得到谦,这样的感情太疯狂了。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皇上,你们两个是绝对不可能的。”罗太医大叫道,他已经被吓到了,这样的感情为何会出现在皇上身上,而且对方还是上官谦。 “朕知道不可能,但是朕爱着他,不论他是男是女,朕都爱他。”君行绝包含着感情说道,是深情也是悲哀,爱上不能爱的人。 “就算上官谦是女子,皇上和他也没有半点可能。”罗太医决绝的说。 “什么意思?”看着罗太医,君行绝问道,为何谦是女子也没有可能。 君常恒和一直沉默的安盛也看着罗太医等着他的答案。 沉默了一会,罗太医了叹了口气,这件事不能再瞒着了,说出来会让皇上更痛苦,可是不能再瞒了,只希望皇上能斩断这份感情。 “老臣曾对皇上说过老臣知道上官公子的来历的。”罗太医缓缓的说道。 君行绝看着罗太医,是的,罗太医说过,他记得,那一晚罗太医向他保证谦的来历没有问题,才让他下定了放下戒心和谦交往。 “老臣本来是想让皇上和上官公子交好的,可是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如果当初他没有怂恿,那么这段感情是不是就不会产生了。天意啊。 原来罪魁祸首是他。不管罗太医对自己有没有恩情,君常恒这一刻是气愤的,如果不是他多事,那现在是不是就不会出这码事了。 “老臣答应帮着上官公子瞒着的,老臣现在也只能违背和上官公子的约定了。”对于上官谦,罗太医只能说抱歉了,因为他不能让皇上错下去。 正视着君行绝,罗太医说了出来,“上官公子的本名不叫上官谦,上官是从母姓。” 君行绝听着,心里再次痛了起来,谦你连本名都不愿告诉朕吗。 “上官公子倒不是有意的,只是当年他的姓氏被剥夺了。”原来君行绝不知不觉把话说出了。 “被剥夺了姓氏?”君行绝睁大眼,姓氏对一个人是很重要的,被剥夺了姓氏是一样很严重的惩罚,在大家族了被剥夺了姓氏就是将你逐出家族,从今以后你与家族再无关系,在这世上你就是无根无族之人。在这个天地君亲师的世界,姓氏是很重的东西。被剥夺姓氏,那是要犯了大错才会给予这样的惩罚,如果是大罪,杀头了事,但是被剥夺姓氏意味着你的品行之差就连族人都不愿接受,就连青楼女子都有资格鄙弃被剥夺了姓氏的人。 为何,谦那样的人,为何有人会这样对他,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谦。心里生着怒气,虽然不知道谦有没有错,但是他心里相信谦的无辜。 君常恒在一边冷笑,原来是被剥了姓氏的不名誉者。 就连安盛也皱 分卷阅读39 着眉,皇上为何会爱上这样的不名誉者。 “你们别误会,上官公子的品行还是很好的,老夫当年可是教过他的,他小的时候就为人谦逊温顺,是个好孩子,当年他被剥了姓氏的时候才八岁,能犯什么罪?”对于当年对上官谦的惩罚,老太医也认为过重了,那孩子什么都没做,为何要这样对他。被夺了身份,赶出皇宫都好,可为何还要剥了他的姓氏,那孩子是怎么走过来的? “八岁。”君行绝更心痛,八岁的孩子能犯什么错,要用到这样的惩罚,谦做错了什么。 “是谁,是谁做的?”君行绝脸上的怒气很明显,杀意也透了出来,在听到谦的过去的时候,他不能不怒。 “是先皇。”罗太医吐出答案。 “父皇?”君行绝楞楞的说,为何会和父皇扯上关系。 八岁被剥了身份?先皇?从母姓上官?串联在一起的事情,让君常恒想起一件事情,难道,难道是,这,怎么会这样,那孩子竟然还活着。君常恒被自己的猜测吓到了。 “罗太医,难道是他?”君常恒问的很仔细小心,这比皇上爱上男子还糟糕。 “是的,镇王还记得。”罗太医说道。 “怎么会不记得,当年的事对他来说太重了。怎么会是他?为何会是他?你确定是他?”他和那个孩子也没见过几面,在他的印象中那孩子的谦和还是给他留下了映像,如果凤后没有出现,如果没有当年的事情,那孩子会是一代仁君的。当年他不在宫里,知道这件事后,也跟先皇理论过,剥夺姓氏太重了,他是无辜的啊。可是为何皇上会遇到他,为何偏偏爱上了他,是其他的人都可以,但是不能是他,绝对不能是他。 “王爷也知道老臣可以从一个人的骨骼上确认一个人的身份,就算他现在长大了,样貌也变了很多,老臣还是推断的出来,见面的时候老臣就确定了六七分,剩下的几分老臣确定过了,而且他也承认了。”罗太医对君常恒解释道。 “皇叔和罗太医在说什么?”君行绝看着打着哑谜的两个人,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关于谦的事他一点都不知道,罗太医不说,为何连皇叔都知道了,而且连对谦隐隐约约的杀意都消失了,甚至流露出一丝愧疚。 不能怪君行绝没有串联起这件事,一是当年君行绝也不过五岁,具体的事情他并不知道,二则他只知道有一个皇兄流落民间,父皇和母后对不起他,想要补偿他,所以封了一个信王给他,等着他回来接位。可是多年来一直都没有音讯,倒是有不少冒牌货,不过都被调查出来了,他也没多关心这件事,他知道有信王的存在,因为是母后的遗愿,这件事一直留在现在,不过信王一直没有出现,他不出现也好,出现了只要那个信王不做不该做的事情,他也无所谓。当年发生的什么事,父皇和母后也瞒着不说,他也没兴趣调查,父皇过世的时候也没有特别交代。 “唉,皇上,上官谦的原本姓君。”罗太医低着头,恭敬的说,“他的原名是君行谦,是先皇和上官皇后的长子,是皇上的兄长。”罗太医快速的说完,不忍看皇上现在的表情。 君常恒也闭上眼,冤孽啊。 听到罗太医的话,君行绝的思维在一瞬间空白,无法相信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就和刚才皇叔他们听到他爱上了男人一样。他现在也希望自己的是听错了,罗太医刚才说了什么,他说了谦是他的兄长。 不,这不真的,这不可能,假的,谦怎么会是他的兄长,他对谦的感情已经无望,可是为何会这样,他爱上的谦怎么突然成为了他的兄长,不,不可能的。 “说谎,你说谎,告诉朕,这不是真的。”君行绝想要得到否定的答案,不会是真的,告诉朕,刚才说的是谎言。 可是,得到的是,“老臣句句属实。”罗太医回答的斩钉截铁,铿锵有力。 第二十九章 君行绝的脸上很难看,白,青交替,然后:“哈哈哈,哈哈哈,”君行绝张狂的笑着,笑声中带着绝望。“哈哈哈,朕以为爱上谦已经是绝望,没想到,你们让朕更绝望,兄长,谦为何会成为朕的兄长?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们告诉朕?”君行绝愤怒的看着眼前知道真相的两人。谦是男子,这也罢了,这世上还是有着男宠这样的存在,他绝望是因为谦不爱他,也不会爱他,他也不可能把谦当做男宠一样的存在,这段感情注定无望。但是爱上兄长这样的事,是逆伦悖德。爱上男子已遭非议,更何况爱上的还是自己的兄长。 “皇上,唉,”罗太医听得出皇上的绝望,这样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孽缘啊,“您冷静听老臣说吧,当年老臣在宫里,知道比镇王多点。” “好,朕听着。”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但是紧紧抓着被子的手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激动,但是他要知道真相,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君行谦那是谦的本名,也是信王的名字,是父皇和母后对不起的人名字,但是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并不清楚,如果他有了解过,是不是就从罗太医的表现中猜出什么了,那样这段感情或许就不会产生了吧。 “上官公子是先皇和上官皇后的长子,也就是嫡长子,如果不出意外,谦殿下会是下任皇帝。”罗太医淡淡的说着。 这个位置原本是属于你的吗,谦。君行绝握着被子的手有些泛白。当年是父皇下的旨意让他成为皇帝,他是名正言顺的皇帝,可是当听到这个皇位在很久之前会属于谦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抢了属于谦的东西。 “可是上官皇后虽是官宦人家,但是比起当时的三妃差了很多,为了安抚三妃,先皇也就没立谦殿下为太子。其后三妃陆陆续续生下三位皇子。要不是当年的太后护着上官皇后和谦殿下,他们母子两恐怕早就死在宫里了。”上官皇后当年被护的太好,对后宫的争斗了解也太少了,要不然也不会…… “后来先皇不顾太后的反对将凤后娶入宫中,这样没什么,上官皇后没管,劝着太后接受凤后,对于皇上独宠凤后虽然也怨怼,不过也没多说,因为上官皇后坚信谦殿下会是下任的皇帝,一直教育着谦殿下成为一个仁君。”谦殿下当年真的很符合这一标准。 “在我见过他的几次映像里,他确实有成为仁君的资质。”这时君常恒插口了,“上官皇后教得很好。” 谦,你小的时候是这样的吗?他想着小小的谦,带着和现在一样的微笑,确实很有仁君的风采。手松了松。 “人是教得好,可自个不是那样的人。”罗太医说这话的时候带着鄙视。 “怎么了?”君常恒皱眉问,罗太医语气中的嘲讽很明显。 君行绝也看着罗太医,从这句这句话中, 分卷阅读40 他知道应该不是他喜欢的内容。 “老臣在那次以前和谦殿下并没有过多来往,”罗太医回忆着,“那一天,老臣正在当班,就发现潜入药房的谦殿下,身边没有带一个人,老臣开始很疑惑,然后发现了谦殿下身上的伤,老臣也套出来,那是上官皇后打的,只因为谦殿下没有将背全,老臣根本不知道上官皇后怎么下的手,那是她的亲骨肉,谦殿下还维护着她,说是自己不好,让母后生气,母后是为了他好之类的话,脸上的笑容谦和的叫人心痛。”现在想起那晚小心翼翼的潜入药房,无措的掩饰慌张,被他套出话的惊讶,为自己母后辩解,那谦和的笑容到现在他还记得。 “她怎么能这么做?”君行绝愤怒着,想着谦那个样子他就心痛,她是谦的母后啊,为何要那样对谦。“父皇不知道吗?”君行绝问道,被伤的是自己的孩子,父皇没有反应的。 “先皇知道。”罗太医给出了答案,“老臣在事后对先皇说过。”罗太医没有继续说下去。 “说。”看到罗太医脸上的难色,君行绝强硬的要着答案,他要知道。 “先皇说,教育皇子是要严格点的,上官皇后没错,一点小伤而已,不必在意。”先皇是这么说的,那时先皇的眼里只有凤后和皇上怎么可能看到其他人呢。 父皇?君行绝睁大了眼,父皇,那是只要他身上出现了一点淤痕就会处罚下人们的父皇,为何会对谦那样的冷淡。是他吗,是他抢走了谦的一切吗? “继续。”君行绝的声音暗哑,心里悲伤着,谦,在很久以前朕伤了你吗? “从那以后,老臣和谦殿下有了来往,都是秘密的,老臣发现了谦殿下在医术上的才华,然后有了传艺的想法,不过可惜谦殿下是皇子,学医不是什么正经的事,老臣也只是为谦殿下启蒙而已。”对于谦殿下的天分,罗太医很满意,在那以后,他从来没见过一个在医术上的天分超越谦殿下的人。 君行绝又放松了自己,想着现在谦一身的医术,谦自傲的医术,嘴角露出了笑意,泛着温柔。 看着这个笑容,罗太医和君常恒皱眉,那笑中的感情是他们想要消除的。 唉,接下来的事,“那件事请具体是怎么发生的老臣不清楚,只知道凤后突然中毒,凤后功力深厚活了下来,不过肚子的孩子没保住,事后调查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上官皇后。” 君行绝记得,有一段时间,母后很伤心,后来他知道他本来会有一个嫡亲的弟弟或妹妹的,可是再也不会有了。 “当老夫再见到谦殿下的时候,正是奉召为凤后看病的时候,谦殿下被禁卫们压着,一脸的空茫。”当时他很惊讶,禁卫压着谦殿下出门,他都没来得及问怎么回事,就被拉入室内为凤后看病,“老臣进屋的时候,先皇、凤宗师、三妃都在,凤后晕倒在那。”罗太医顿了顿,然后沉重的开口,“地上有一段白绫和一个酒杯,上官皇后就倒在那里,老臣知道上官皇后已经没气了,她喝的是鸠酒。” 君行绝的脸色苍白,谦是看着他的母后死去的吗,父皇和母后是你们让谦的母后饮下那杯鸠酒的吗。心痛,将手按在自己的胸口,感受着那份剧烈的跳动,谦,你是不是恨过啊?好难受,真的好难受,想到你恨过朕,就好难受。 “然后,老臣知道谦殿下被剥夺了身份和姓名,赶出了皇宫。过了几年,凤后再次中毒,才查出原来当年上官皇后是无辜的。”可是一切都迟了。 原来如此,所以母后才愧疚吗,所以才在去世前想要补偿吗?现在轮到他补偿了吗?八岁被赶出皇宫,谦你吃过多少苦,朕要如何补偿呢? “当年。”君常恒这时说话了,“我回宫知道这件事,对先皇说过他对那孩子的惩罚过重了,先皇也觉得是,后来秘密派人照顾那个孩子,可是都没找到。先皇查了下,发现那孩子出宫之后被人追杀过。” “追杀?”君行绝将视线转向君常恒,怎么会? “也因为这样先皇也知道事情不对,秘密调查,发现三妃最有嫌疑,上官皇后很可能是无辜的,查到最后发现那孩子被逼的跳崖,我和先皇都以为他已经死了,只是瞒着凤后罢了。”也因为这个疏忽,知道那个孩子还活着的时候他会愧疚。 跳崖?要怎样的绝境才会让一个八岁的孩子跳崖?好痛,好痛,就像有万根尖针刺入朕的心,真的好痛。 “朕要去见谦。”他要去见谦,他要问清楚,谦,恨过他吗。他要知道。 “见了他,你要如何?”君常恒问道,见到如何,这份感情不该存在。 君行绝沉默,见了又如何,如果谦真的恨他,他会如何?谦是他的兄长,已经是事实,他不能爱,这份爱,要斩断,最好的是不见,可是他想问清楚啊,谦在和他相遇的时候,在和他相处的时候,有没有恨过,那眼中的无情曾不曾对他闪过。 “朕,什么都不会做,朕只是想问清楚而已,谦是否恨过朕?”君行绝闭上眼痛苦的说,他疯狂的想过即使让谦恨自己也要得到谦,但是真的面对谦的恨的时候,他怕了,心痛了,谦,原来你的恨让我如此痛苦。朕,可不可以奢望你没有恨过朕呢? “知道了又怎么样?”君常恒再问。 “不论恨不恨,朕都会斩断这份感情,恢复谦的身份,代替父皇和母后弥补他,之后,他只会朕的皇兄。”恢复谦的身份,从此以后称他为皇兄,警告自己不该有的感情不能存在。 君行绝脸上的表情比哭还要难看,这份禁断的感情他决定抹杀。可是这份感情是对星的命运,除非死,否则是抹杀不掉的,现在的君行绝不知道,但是不久之后他会知道抹杀这份感情有多难,应该说,是不可能的。 第三十章 一辆由两匹神骏的千里马拉着的马车从皇宫出发,驾驶马车的人是影卫幻影,幻影一直跟随在君行绝的身边,君行绝几人的谈话他都听在耳里,震惊的暴露了气息,不过其他人注意到了却没管,毕竟君行绝的事才是大事。安盛被留在宫里。 君常恒骑马跟着,他想见一面那个谦,能让凉薄的,喜怒不形于色的皇上不顾伦理的爱上,甚至在脸上出现了明显的伤痛,他真的要见识一下,就算对那孩子有着愧疚,但是如果对皇上不利的话,他会毫不留情的杀的,因为皇上的地位比那孩子重要。 马车内君行绝闭着眼,让人看不清他想着什么,不过从那时不时表露出的温柔笑意和苦涩,让同坐在车内的罗太医暗自叹气,冤孽啊。罗太医之所以跟着,一是因为皇帝的身体,这种事随便找个御医都行,但是出了这种事最好还是他跟着,还有镇王的杀意他感觉到了,君常恒的性 分卷阅读41 子他了解他不想上官谦有意外,最好还是跟着。 快马加鞭,千里马的速度确实快,在傍晚之前就到上官谦的宅子。 君常恒勒马,看着这个宅子,很简单普通的人家,匾上写着上官二字,这就是那个孩子的住处了吗? 君行绝下车,看着这个地方,脸上很复杂,是痛苦是想念,然后是坚决。走上前,敲门。君行绝静静的等着。 门打开,开门的是阎罗。 君常恒眼睛一缩,他根本没听到脚步声,连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甚至在这个人开门之前他都没感觉到有人接近,这是不可能的,要知道他可是宗师,就算功法特别也不能瞒过他们的感知,而出现在眼前的这个人他没有发觉到,甚至出现在面前他都没感到人的气息。他仔细的打量开门的人,冷肃的脸,没有波动的眼神,年纪不超过三十岁。 “阎罗,谦,他在吗?”君行绝开口道,已经收敛了自己的痛苦。 “主人在,君公子请进。”冷硬的声音,没有热情,对于君行绝憔悴的脸色也没有任何关心,平板的说着事情。 进入宅子,君行绝就发现这里的格局变了,以前他借住的地方被拆了,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院子,种着奇形怪状的植物。 罗太医有些好奇,这些是什么东西。 “请跟着我走,这些药材有些有毒。”阎罗平板的交代,这些是主人收罗的适合这个地方种植的药材,不少都有毒,不小心就会中毒。 几人听到阎罗的话,合作的跟在他的身后。 穿过一道门,又是一个院子,君行绝知道这里是后院。 “主人。”阎罗恭敬的说。 君行绝的脚步没有再移动,痴痴的看着站在檐下的男子。君常恒也看到了出现的男子。 一身白衣,头发用玉簪挽起几缕,其余的青丝柔顺的滑下,贴在身上。柔和俊美的五官,温和淡然的笑意,温润如玉的气质,好一个翩翩君子。难怪皇上会为他着迷,这份容貌就连女子都比不上啊,更不用那身让人亲近的气质,人中龙凤,绝世无双。 “绝。”温和的嗓音叫着君行绝的名字。 “谦。”所有的心里建设在见到这人的时候完全崩溃,眼里心里就只有他一个人,什么不该,什么决定全部消失,只能痴痴的看着他,心为他跳动,在知道自己的感情后,在他的眼里谦更迷人了,甚至诱人,好想,好想将他拥入怀中。 “皇上。”见到君行绝的样子,君常恒用传音入密把君行绝叫醒。 君行绝听到君常恒的声音,然后想起他的目的,苦笑。 “谦,我来这里是有事想要问你。”深吸一口气,睁开眼,看着上官谦说道。 “哦,是什么?”上官谦的笑容没变,看着站在那里的君行绝,没有好奇,没有关心。 “谦,你说过我是你的朋友对吗?”但是谦,从你的眼里朕看不见一丝朕的影子。 “对。” “谦,朋友对你而言是什么?”君行绝不明白,为何对是朋友的他,谦不曾看在眼里。 “一个称呼而已。”这是上官谦的答案,冷漠残酷的答案。 听到上官谦的答案,君行绝受到了打击,后退了几步,两个月的疲惫,昨晚又烧了一晚,今早的打击,然后什么东西都没有吃就匆匆赶来,身体虚弱,脚下不稳,差点跌倒。幻影连忙扶着,罗太医连忙把脉,君常恒皱着眉。 上官谦笑着看着几人的举动,对于君行绝的情况冷漠以对。罗太医检查完,说没事。然后不赞同的看着站在那里动都没动的上官谦。幻影则是恨恨的瞪着上官谦。 君行绝推开幻影的搀扶,看着上官谦,原来从一开始就什么都不是。原来从来就是自己的一头热,那个人根本没有当他是朋友过。没有背叛,是因为没有必要背叛,对他而言,他根本就不重要,何来背叛。 “谦,你的原名是君行谦,对吗?”君行绝痛苦的问着,谦,你可不可以给朕否定的答案…… 上官谦没在意君行绝话中的痛苦,看着有些心虚的罗太医,就知道是罗太医说的,虽然不知道原因,不过知道了又如何呢? “回答朕。”君行绝的语气认真,眼中流露着深沉的痛苦。 “没错,我曾经叫做君行谦,现在的我是上官谦。”这是事实,他不会否定,坦然的承认,不过他是无赦的修罗君子上官谦,只会是上官谦。“你既然知道了,那这个朋友的游戏就到此为止。” “游戏?”君行绝看着那个笑得温和的人重复了一遍。 “君行绝,用成为朋友的方式拉拢我真的很特别,不过,知道了我原来的身份之后,你也不可能再当我是朋友了,这个游戏也就到此了。这个游戏很有意思,只可惜结束了。阎罗,收拾东西离开这里,没有必要待下去了。”上官谦温和的说着,决定和君行绝的游戏到此为止,没有必要了,君行绝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那就没有必要再和君行绝纠缠下去了。是时候离开了,接下来去哪里呢,去江湖掀起腥风血雨好了。 “游戏?无趣?”君行绝有些愤怒的上前,他是认真的想和谦成为朋友,而在谦的眼里他们之间的一切却只是一场有意思的游戏,他付出了真心却被如此冷酷的对待,从一开始谦就认为这是他拉拢人的手段,可是他认真了,甚至爱上他,“那不是游戏,谦我是认真的,我也没有办法当做那是一场游戏,谦,我……”伸手想要抓住离开的人,冲口就要说出自己的心思。 阎罗闪身,挡住君行绝的步伐,君行绝只想抓住那个转身而去的冷酷背影,没有注意到阎罗五指成爪,向他袭来。君常恒发现君行绝行动失控,想要上前阻止,发现了阎罗的举动,迅速的反应过来,拉住君行绝的腰带,往后拽,可惜还是迟了点,阎罗的攻击已到,君行绝还是被攻击到了,也正好,君常恒的行动很及时,君行绝只有左胸的衣服被划破了。 君常恒对于阎罗的出手很气愤,另一只手攻向阎罗,想要给这个放肆的敢在宗师面前动武的人以教训。阎罗不散不避,化爪为掌,和君常恒对了一掌。 轰,气劲交汇,发出巨大的声响。上官谦转过身看着交战的双方,眼里闪过没人发现的嘲笑。 结果,君常恒退了几步,退到君行绝的面前。阎罗不退不让,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君常恒。 “主人说结束了,君公子请不要做无意义的举动,再冒犯主人,死。”阎罗冰冷的警告。攻向君常恒的一掌并没有用权全力,虽然他很想杀了他,不过没有主人的命令他不会动手,所以才被挡下了。这一次被阻止了,下一次不会失手了。 君常恒震惊的看着把他逼退的阎罗,这个男人是宗师。如果不是宗师怎么可 分卷阅读42 能让他后退,什么时候这个世上又出了一位宗师? 罗太医在短短的震惊之后,医德占据上风,马上查看君行绝的情况,幻影护在君行绝的身前,戒备的看着阎罗。 罗太医撕开君行绝划破的衣服,露出胸膛,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幸好,没伤到,只有衣服破了。罗太医这么想着,突然,浑身僵硬,汗毛直竖。 一股冷沉的威压出现,笼罩在院内。不是杀意,可是比杀意更可怕,如此的黑暗森冷,带着无尽的压迫,让人不由腿软屈膝臣服,这是上位者的威压,残酷决绝,让灵魂都战栗的恐怖气势。 罗太医恐惧的回头,幻影的身体忍不住颤抖,君常恒浑身戒备,危险,本能在告诉他们危险。阎罗回头看着能够发出这种气势的人,他的主人修罗君子上官谦。 只见,温润如玉上官谦脸上没有了笑容,而是冰寒的没有一丝感情,冷冷的看着君行绝的胸口。 那个红印上官谦不会不知道,在景的对星出现后,帝允许了景的对星加入他们,在见面的时候,他们好奇的看了一下那个红印,帝还特别把他们的名字用那种文字写给了他们,现在出现在君行绝胸口上的纹印上的名字,他不会错认。那是上官谦,君行绝是他的对星,已经觉醒了。可是他不需要这种东西。 抬起手,指着君行绝,冷冷的说道,“你的存在,我……”否决 第三十一章 事情发展太快,君行绝想要拉住转身离开上官谦,被忠心的阎罗击退,幸好君常恒反应及时,君行绝只有衣服被划破。君行绝没有理会其他人的关心,也没有在意为何阎罗的武功高到可以逼退身为宗师的皇叔,也不注意幻影和罗太医关心的举动,只是看着那个转过身来的人,脸上一片平静的看着。 看着上官谦温和的笑意收敛,露出冰冷的一面,散发着冷酷的气质站在那里。君行绝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上官谦,没有温和的笑容,那双一只看不透的温和瞳孔里第一次映入了他的影子,如此冰冷的注视着他。而他的心里喜悦和痛苦交叠着,喜悦着谦终于将他放在了眼里,喜悦终于看到他真实的一面,痛苦着为何会是如此冰冷的眼,不是厌恶,不是憎恨,而是不被需要的漠然。 看着那个人举起手,指着他,冷冷说着,“你的存在,我……”接下来的话,他没有听到,因为说话的人没有继续说下去,一个身影阻止了谦,也挡住了他的视线。 君行绝在很久以后才知道,这个时候的上官谦是想要抹杀他的存在,利用这个位面的法则,彻底将他抹杀掉。现在他不知道也是一种幸福吧。 “阎罗,你在干什么?”挡在君行绝面前的正是阎罗,上官谦冷冷的对阻止了的阎罗问道。 “主人,请住手。”顺着主人的视线,阎罗也看到了那个红印,作为主人的智能,跟随在主人的身边,他当然知道这个红印所代表的意思,也知道主人要做什么。他得阻止。 “阎罗,你的逻辑程序出错了吗?”上官谦说着其他人听不懂的话,景的技术不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 “主人,阎罗的程序没有问题。”阎罗单膝跪下回答道。 也让君行绝再次看到上官谦,他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和其他人一样看着这主仆二人说着他们应不明白的话。 “那为何阻止我?”上官谦冷酷的说,身为智能的阎罗竟然敢阻止他,这是不应该的事情。 “主人,这是帝大人的命令。”在他们这些智能程序中有一条,帝大人安排事情的时候要优先处理,这是主人和景大人、克洛维大人对帝大人的信任。 “帝?”脸上的冰冷褪去,收回一直指着君行绝的手指,听到阎罗的话诧异的开口。他都忘了帝的那个权利的,帝很少动用这个权利。记得当初帝是反对的,不过他,景和克洛维坚持,这个权利才保留了下来。这一次帝为何动用了这个权利,是任务吗? “是,帝大人吩咐过阎罗这个时候要阻止主人,并告诉主人,不要忘了帝大人说过的话。”阎罗将一直隐藏的命令说出来。 上官谦的回想着帝的话,终于翻出了那天知道对星存在时候,帝对他和克洛维话“谦,克洛维,在你们遇到对星的时候告诉我,让我看看,不管怎样我希望你们能幸福。” “帝是什么时候吩咐的?”求证一下心中的想法。 阎罗老实交代。就是那天。 “呵呵呵,”上官谦低笑着,被算计了,帝在那个时候就发现他的对星出现了,也清楚的知道他的性格,如果知道对星就在身边的话,他一定会把接近他的人全部杀了,毁了这个世界,所以帝那时才没有说。然后吩咐阎罗在对星出现的时候阻止他的行为,告诉他不要忘了他的吩咐。 君行绝看着上官谦,看着那有着几分真意的笑。他们口中的帝是谦的同伴吧,谦比世上的一切都重要的同伴,只是提到帝所说的几句话,就让冰冷的谦变回温和的样子。 “帝,被你算计了。”上官谦开口,院内的人清晰可闻。停住自己的笑,上官谦又恢复了温和的样子,看了君行绝一眼,目光转向左胸的红印。对星吗,就像我希望你们幸福一样,帝,你也期望着我的幸福,所以才会吩咐阎罗阻止他。幸福啊,这样奢侈的东西他会有吗?可是我不能都否定对星的命运,否则我就是否定了你们获得幸福的可能,这个渺茫的机会,就算我失去了,也不希望你们失去。不过…… 君行绝听着两人的对话,忍不住心里泛起的妒意,他知道不该,可是无法控制,只要看到谦那样温和的眼中流露的特别情感,就让他觉得他离谦真的好远,见到谦的心里有着那样重要的人,他就控制不住嫉妒。谦,朕要如何才能控制这份不该有的感情。 “君行绝,”上官谦将话转向了君行绝。 “谦,不,皇兄……”君行绝听到上官谦叫他的名字马上回应,然后想起谦的身份和自己的决定,苦涩的开口。皇兄,好痛苦的称呼,可是他不得不如此称呼,为了让自己死心。 “你左胸上的红印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这个。”君行绝指着左胸上的红印,“这个是昨晚出现的,我以为是中了毒,可是罗太医检查过,没有问题。皇兄知道这是什么?”虽然不知道谦这么问的原因,不过,他发现到,谦是在看到这个红印的时候才会变得冰冷的,而且视线不时滑过这个红印,很显然,谦知道这是什么。 “那不是毒,是证明。”上官谦没有说出全部,昨晚吗?看来罗太医是知道了君行绝的感情,所以才会说出他的身份,然后备受打击的君行绝才会匆匆赶来,问了他那些问题,那些痛苦和悲伤是因为自己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分卷阅读43 ,是因为自己原来的身份,因为对这个世界而言,那份逆伦悖德的禁断感情。他知道要怎么做了。上官谦的笑容加深了几分。 “证明?”君行绝不明白,这是什么证明。 “你还没必要知道。”上官谦不会给出解释,君行绝现在还没必要知道这个印记的含义,因为他还没承认君行绝。“阎罗。”知道了想知道的,上官谦对阎罗说道。“告诉帝,我知道要怎么做,我不是景,这件事不需要他插手,我会自己做出判断。” 帝会知道他的意思,景和他的对星帝一直关注着,尊皇虽然破坏了帝的原定计划,让景的对星提前加入了他们,但是景的对星已经有了资格,否则,就算景的对星实力再强,帝也不会同意让他加入的,景的对星通过了帝的考验,而君行绝现在还没有,君行绝的实力不说,弱,就连心性都没有达到标准,现在的君行绝根本没有资格加入他们。他不是景,需要帝特别的关注,景那种一条线的单纯思维,根本不懂怎么考验人,可是他会,所以君行绝有没有资格由他来考验。 “是,主人。”阎罗恭敬的听从。 “君行绝,你来找我就只有这些事了吗?”将这边的事交代完,上官谦将目标放在了君行绝的身上。 “不,”君行绝的脸色变为平静,让人不能看到平静下的痛苦。说出的话也是淡淡的,谁会知道心里在泣血悲吟,“皇兄,朕还有事情。” “说吧。”在知道君行绝是他的对星之后,上官谦将君行绝的一眼一行都看在眼里,经历过那么多事情的上官谦,轻而易举的发现了君行绝的痛苦却没有关心。君行绝是他的对星,不过现在只是如此,他没有承认君行绝此人,会注意,但是不表示他会关心。 “皇兄,和朕回去吧。朕会代替父皇和母后弥补你的。”谦,对不起,让你经历了那么多痛苦,以后朕会保护你,守护你,弥补你,就算你要这个天下作为补偿,朕也会给你。 “弥补?”上官谦笑了,“伤害已经造成,君行绝你用什么弥补?”那笑是讽刺。 “一切,朕会用一切弥补,就算是这个天下。”君行绝坚定的说,谦还是有怨的,只要能让你少一点怨恨,朕愿意用天下换。现在君行绝才发现自己陷得有多深,只要能让这个人开心,他可以用一切交换。可是这段感情,是不可能的。 “皇上。”君常恒、幻影、罗太医不赞同的叫道,完全忘记了刚才上官谦的威压,戒备,敌视,恳求的看着上官谦。 “天下与我何用,君行绝,你没必要说什么弥补,事情发生了,用什么弥补都没用,你不能让时间倒流,弥补这种东西是很廉价的。”伤害已经造成,不论怎么弥补都没有,就算是弥补了,那伤痕总是存在。而且君行绝的弥补在他的眼里毫无价值。 “对不起,皇兄,朕知道怎么做都不能补偿你。”君行绝挫败,“但是皇兄你有尊贵的身份,不该流落民间,所以请和朕回去吧?”君行绝知道自己的私心,即使知道谦是自己的皇兄,知道自己不能爱,但是管不住自己,想要见他,想要让他呆在自己的身边,皇叔不会知道,罗太医也不会知道,他卑劣的心,说着想要忘了谦,让谦恢复身份警告自己,这些是真的,但更多还是想将谦留在身边,就算不能爱,也不想让他离开。以兄弟的身份、以弥补为借口,掩饰自己对谦异样的感情,将对他的好掩映在大义之下。 “我和你们回京。”上官谦回答道,“但是我有条件。” “皇兄你说。”君行绝的心里涌起喜悦,只要谦愿意给他们回去,他什么都会答应。 第三十二章 “第一,我可以恢复身份,但是我的名字只有一个,那就是上官谦,我不会再用君行谦这个名字。”君行谦的身份他早已抛弃,如今他的名字是上官谦,这已经是他的真名了,就连君行绝身上那用最古老神圣的文字所写的名都是上官谦而不是君行谦,在认识到自我的时候,他就只会是上官谦了。 “不行,皇族的姓名不容更改。”君行绝还未开口,镇王君常恒就出言反对,就算当年上官谦被剥了姓氏,但是先皇也昭告了天下恢复他的身份,那么就该恢复君行谦的这个名字,如果用上官谦的名字,世人会怎么想,这位信王是在报复,没有原谅先皇,一定会有这种想法产生。对于皇室这是污点,不可以。 “你们对外可以说我是君行谦,但是我承认的名字只有上官谦。”这不是让步,而是上官谦不想在小枝节上计较。只要自己知道就行,其他人的想法,随便他们,这么要求君行绝只是告诉他们而已,君行谦这个名字他不承认。至于他们对外怎么说,上官谦也好君行谦也好,他根本不在乎。 “依皇兄之言。”不论是君行谦还是上官谦,谦都是他的皇兄这个事实已经不能更改了,但是比起君行谦这个名字,君行绝更喜欢上官谦这个名字,因为上官谦这个名字和君行绝这个名字就是没有血缘的两个人,君行谦和君行绝一听名字就知道他们两个人有着血缘关系。君行绝嘲笑着自己的想法,上官谦、君行谦都是一个人,有什么差别啊。 君常恒也没有再反对,对外不用上官谦之名就行了。 “第二,我不参与任何政事。”政治是很讨厌的事情,他可不想在事情结束之前就把这个世界给毁了,为了防止这种可能,还是不要参与政治了。 “皇兄,真的不愿……”君行绝迟疑的问着,他想要谦出入朝堂,想要给谦不下与他的权利,想让朝里的每个人都尊敬谦,可是谦不愿意。 “可以。”这次君常恒的回复很明确,不参与政事最好。 “如果不行,我就不恢复身份。”对于上官谦来说会不恢复身份根本无所谓。 “好。”君行绝妥协,他会用其他的方式补偿。 “第三,我不跪天不跪地,也不会跪你。”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有资格让他跪,法则不行,君行绝更不行。 “好。”君行绝也不希望谦对他跪,他舍不得的。 君常恒没再插口,上官谦只要不插手政事就行了,不蛊惑皇帝,其他的他不管。 “那么这件事这样了。”上官谦宣布。 “皇兄,”君行绝的心随着这个称呼抽搐,他知道这种抽搐会一直伴随着他,只要一叫出这个称呼就会痛一次,每喊一次就是在心里刺了一下,告诉自己,自己爱着的人是自己的兄长。“什么时候回去。” “随时都可以。在那之前,君行绝,我要和单独谈一下。”上官谦温和的看着君行绝,对于君行绝要如何处理他已经有打算了,对星吗?君行绝,先通过我的考验再说吧。 “什么事?”谦会有什么事找 分卷阅读44 他呢。 “阎罗,让他们出去。”上官谦吩咐阎罗把多余的人赶出去。 “是,主人。”阎罗走到君常恒他们面前,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幻影隐去身形,想要留在这里。 阎罗伸手一抓,就将幻影抓了出来,丢在一边,冷冷的说,“请出去。” 君常恒深思的看着阎罗,影卫最擅长的就是隐息,除了宗师之外,很少有人能够发现他们,这个阎罗是宗师? 君常恒率先走了出去,他相信皇帝能够处理。从皇上叫出皇兄这个称呼之后,他就明白,皇上已经决定斩断这份感情,就算现在还做不到,他也不指望皇上现在就做到,曾经有过一段情的他明白,要斩断有多难,不过皇帝如果做到了,那心性就会更上一分。 君常恒的想法是很好的,可是他忽略了君行绝不是他君常恒,而且这份感情是那么容易斩断的吗,君行绝在明知上官谦是男人的情况也爱上了上官谦,如果不是因为上官谦突然变成了他的兄长,加上君行绝本身被道德约束着,那君行绝会做出什么很难说啊。就像君行绝说的,会把上官谦囚禁起来,这样狂烈的感情怎么会容易斩断。 罗太医和幻影见君常恒出去了,阎罗又在一边虎视着他们,无奈,也跟着出去。 阎罗见君常恒他们出去后,对上官谦恭敬的行了一礼也出去了。 为主人带上门,顺便设立一个无人发现的结界。站在门口守着,不理会或愤怒,或好奇,或探究的看着他的三人。 “阁下叫阎罗对吧?”先开口的是君常恒,出言很慎重。 阎罗依然冷着脸,不给任何回应。 “信王是你的主人。”君常恒不在意,“他有什么能力成为你的主人,让你如此恭顺。”刚才上官谦的气势确实可怕,但是气势不代表实力,在君常恒的眼里上官谦只是有着惊人气势的普通人。身为宗师,这个世界的武力最高者,不会有人的实力比他高,他自信着。 阎罗的脸上出现嘲讽的笑意,浅薄的蝼蚁怎么会知道主人的实力,主人的恐怖。 “你是宗师对吗?为何自甘堕落屈尊为仆?”对于阎罗脸上的嘲讽让君常恒有些气愤,他已经认定阎罗是宗师,除了同为宗师的人,还有什么人可以在实力上逼退他。而且阎罗这人丢了宗师的身份。 历代以来,那一个宗师不是惊采绝艳的人物,就算个性再好,也都是骄傲的,怎么会委身为仆,阎罗此人的做法简直就是在丢宗师的脸,君行绝是皇帝,就算是宗师也会给予礼待,何况他本身就是臣子,但上官谦凭什么让一个宗师屈膝下跪,侍奉为主。君常恒无法忍受这一点,阎罗的举动是在践踏宗师的尊严。 “宗师?那是什么?”阎罗出口,宗师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和想提并论,他是景大人的杰作之一,属于上官谦的智能系统,区区一个宗师怎么能与他相比。 “你不知道宗师?”误会了阎罗的话君常恒诧异的说,然后解释,“所谓的宗师就是武功所能达到的最高级别,做到天人合一的程度,宗师能够沟通天地,内力源源不绝……” 君常恒难得说出这么多话,为阎罗详细的解释。 阎罗听着,然后扫描了一下君常恒,根据君常恒的说法,他应该就是一个宗师,只是粗浅的利用天地元气补充自己流逝的能量,还做不到利用天地之力。结论,不值一提。这个世界的水平还真低,武功的最高级别就是这样,真的很低。自大的蝼蚁。 “现在的宗师,一个是凤久前辈,一个是我,还有一个是炎国国师烈岩,现在还加上你。”君常恒认真的对阎罗说,“身为一个宗师不该为仆,如果你欠信王什么的话,我可以跟信王说放你自由的。”能够让一个宗师为仆,最有可能的就是欠了恩情。 “我不需要。”阎罗拒绝了,“我之所以存在是因为主人,”景大人制造他们就是为了服侍无赦的大人们,“主人就是我存在的意义。”如果主人不需要他们,他们也就没必要存在。“为主人而生,为主人而死。”阎罗的眼神波动,那无波的眼神注入了人性,那是绝对的尊崇和敬仰。 “你就甘心为仆?”君常恒很不明白,是什么让这个宗师做到这一步,上官谦又是如何让一个宗师能够有着这样的忠心敬仰。 “我不是主人的仆人。”确切的说他并不是主人的仆人,主人的仆人是其他的人,他不是。 “不是仆人那是什么?”君常恒皱眉。难道信王和他不是主仆关系? “我是主人的工具。”阎罗的眼神又恢复到没有波动的状态,其他的说了这些人也不会懂。 工具?这比仆人还不如的。君常恒现在很生气,“你就一点尊严都没有?” “我没有那种东西。”阎罗冷淡的开口,他的程序里没有这个。 这个答案也让君常恒哑口,他第一次遇到不把尊严当回事的人,也让他知道不用再劝了,一个不把尊严当回事的人,再怎么说都没用。唉,自己干嘛多事操这份心,别人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都是今天受到了太多的刺激,一早得知自己的皇帝侄儿爱上了男人,转眼那个男人也变成了他的侄儿,再接着发现一个宗师,然后被上官谦的气势吓了一跳。所以他有些失常了,回京后,要再闭关,自己的心性还是不足,还做不到云淡风轻的境界。 罗太医和幻影很乖的没有加入谈话,只是在知道阎罗原来是宗师的时候惊讶着,然后再震惊一个宗师委身为仆,还心甘情愿,甚至自称是工具。 在君常恒和阎罗的谈话结束后,一起看着关着的门,等着君行绝和上官谦从里面出来。 第三十三章 太阳西斜,正在散发着最后的一点余辉,橘红色的光线洒在院内的两人身上。 君行绝别开自己的目光,现在没有了外人在,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持住,所以他只能移开自己的视线,不让自己看着那个让他痴迷的人。 上官谦看着君行绝,目光平静,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是打量着君行绝,想要看个清楚,为何这个人是他的对星,没有任何的预兆,就这样突然的变成他的对星。最高法则究竟是怎么安排对星的? “皇兄,怎么没看到晴儿他们?”知道上官谦的眼光一直在自己身上,有些心虚,害怕这个人看出什么,君行绝开口问道。 “离开了。”上官谦回答,“害怕还会发生上次一样的事离开了,更准确的说是他们怕我。”姜老伯的说法是想要过安稳的日子,不想卷入这样的事情中,但是从他们的眼里,他看到了对他的畏惧,当时那样冷酷的舍弃了他们,他黑暗的决绝的样子让这些普通人无法忍受,所以他们才离开的,他知道,也不在意, 分卷阅读45 世人的眼光和他无关。 “怕你?”君行绝转过眼,正视着上官谦。 “那天,你不怕吗?”上官谦提醒,这个问题他问过君行绝,上次君行绝的答案对他不重要,但是这一次他会认真看,君行绝的话有几分真意。 君行绝回想起来那他的上官谦,决绝纯粹的黑暗,他发现自己不怕,甚至觉得很美。“不怕。”坦然的看着上官谦,他确实不怕,甚至还羡慕过那样的恣意。 上官谦轻笑,走下台阶,一步步的走向君行绝。走到君行绝面前,抬起手,将手按在君行绝左胸的红印上,然后用手指轻画着,描绘着它的形状。这就是他的对星的证明,他的名字。上官谦的眼底闪过复杂的思绪。 “皇兄。”君行绝抓住在自己胸口上描绘的手,皇兄在干吗?如此暧昧的动作,皇兄你知不知道,这对朕而言是怎样的诱惑。当你的手指在朕的胸口移动时,朕的背脊都酥麻了,热流涌向下腹,朕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忍住了将你拥入怀的欲 望,朕又是如何的痛苦提醒自己你是朕的皇兄,朕不能爱的人。 “我没想到它会出现在你的身上。”抽出被君行绝握住的手,上官谦说道。 “皇兄说它是证明?什么的证明?”突然失去手中的触感,让君行绝有些失落,也清楚自己不该。为了不被上官谦发现,他指着自己胸口的红印说道。 “再回到这里后,我本来没想到要和宫里有什么联系的,没想到那场意外会让我碰到你,”上官谦看着君行绝说道,没有回答君行绝的问题那天如果他不是想要试一下对这个位面的掌控程度,如果那天君行绝不是刚好经过,他们两或许不会有交集的。“君行绝,当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我的五弟了,那双和风贵妃,应该是凤后和凤久一样的眼睛,我不会错认。当年,就是这样两双一样的眼睛,充满着怒意的看着我和母后,真的很难忘。”上官谦说着过去。 “皇兄恨我吗?”君行绝脸上露出了痛苦,自己被认出的原因是因为这双眼睛,听到罗太医述说的往事,以他的聪明怎么会不知道皇兄是什么时候看到过祖爷爷和母后的愤怒的眼睛的,是在上官皇后死的时候,而那时皇兄就在那里,那时的皇兄是怎样的悲伤绝望,又是如何的恨呢。这份恨延续到他的身上了吗? “恨,当年我恨过父皇,恨过凤后,恨过凤久,恨过三妃,但是当知道他们死了,我对谁恨,已经没有必要的。恨你吗?当年我想过恨你,可惜做不到,现在更加没有必要。”母后死的时候,他恨过,跳崖的时候,他恨过,出谷的时候,他也想过要不要报仇,可是在听到那些人差不多都死了的时候,他的心中是空落的,所以才会救了有些像母后的师妹,对她好,把她当做母后的替身,因为他不能替母后做什么。当年是这样,在经历了那么多之后,当年的是是非非他早已放下。时间是最强大的武器,可以消磨一切的感情,恨也一样。 “对不起。”君行绝只能说这个,皇兄朕连恨都不能让你恨吗?说不清自己的心里是高兴多一点,还是失落多一点。 “你没必要说对不起,当年你什么都没做过。”上官谦的是非观很分明,“而且母后当年也不能说没错。当年母后确实想要过暗算凤后,和三妃来往本来就有着利用的目的,只可惜,比起三妃来,母后慢了一步,反而被三妃陷害。” “当年父皇后悔过,派人找过皇兄。”君行绝想要安慰一下上官谦,然后想起一件事,“皇兄当年你被追杀过?” “我倒是不知道父皇派人找过我,不过迟了,那时我应该跳崖了。”上官谦说的轻松。找过又如何,已经无关紧要了,所以的一切都已经发生,就算找到又能如何。 “皇兄。”君行绝的双手按住上官谦双肩,慌张的上上下下的打量,想要确认他的完好。在听到上官谦说跳崖的时候,君行绝的心跳都落了一拍,就算现在这个人完好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可是当时呢,一想到那个时候,他就恐惧。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差点就见不到这个人。幸好,这个人没事,现在还站在他的面前。“还好,还好。”忍不住想要将人拥入怀,上官谦挣开了。发现自己的激动的君行绝连忙收起藏起不该有的心绪,收回自己的手,看着上官谦。 “君行绝,就算和你相遇,我都没想过再回到那个地方,不是逃避,而是没有必要的,我没想过在这里停留太久。”是的,本以为这个休假花不了多少时间,没想到遇到对星这样的事情。帝、景和自己的对星周旋着,就连他都遇到了对星,那么克洛维那里也遇到了吧。 “皇兄。”君行绝慌张的说着,什么没想过在这里停留太久。皇兄想要离开这里?去那里?不行,绝对不行,他怎么会允许。他的影卫没有查清过皇兄这么多年来的经历,皇兄如果离开了,他不知道他的影卫能不能查到皇兄的去处,那他到那里去找皇兄,一想到永远见不到皇兄,他就无法不恐慌。“皇兄,皇宫是你的家,你的身份是信王,父皇和母后都想要补偿你,就算他们都不在了,朕会连着他们的分一起补偿你,所以……”所以不要,请不要离开。 “可是现在我不能离开了。”如果没看到那个印记的话,他或许会离开,现在已经不行了。 “皇兄。”君行绝脸上泛起喜悦的笑容,真诚的喜悦,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皇兄说不离开了。 “君行绝,我有个提议。”上官谦看着君行绝认真的说。 “提议?”君行绝不明白。 “你想成为我的同伴吗?”上官谦一字一句的说。 同伴?皇兄曾经说过的那句让他痛苦了两个月的话,比世上的一切都重要的同伴。 “同伴对我而言是奇迹,是我唯一信任的人,除了他们我谁都不信。我不让任何有可能危害到我的同伴的人加入我们。君行绝,我不信任你,如果你想成为我的同伴,你必须通过我的考验,你愿意吗?”上官谦很认真的问,对于同伴,他不能马虎,也不会草率的让君行绝加入。 不信任吗?心里一抽,好痛,为这句话痛楚着,原来从一开始就没被信任过吗。那么为何突然会要他成为同伴。 “你愿意还是不愿意?”上官谦再问。 “皇兄,成为你的同伴,在你的心里朕也会比世上的一切都重要吗?”听到上官谦的再次提问,君行绝跟着问,成为你的同伴,朕就可以在你的心里有着一席之地了吗?你就会信任朕了吗? “没错。”这个世界怎么比得上他的同伴。 “你会对朕展露真正的你吗?”那让朕嫉妒的温柔你也会展露给朕吗?朕可以得到你的那个表情吗? “会 分卷阅读46 。”对于同伴,他怎么会隐藏自己。 “考验的内容是什么?”君行绝先问清楚,他不想得到了希望然后失望。 “内容我来决定,但是我不会告诉你,当你通过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你失败了的话,我就会离开。”内容怎么可能告诉君行绝,一旦说了就没有意义了。 这根本没有选择,一个是在皇兄的心里有着一席之地,就算不能爱,他也想在皇兄的心里有着地位,比世上的一切都重要的地位,他怎么会不想要。失败了,皇兄就会离开,而且很明显,皇兄是为了这个考验才会答应回去的。这个考验,根本只有一种选择,一个让他有点慰藉,另一个会让他痛苦。答案选择早已决定。 “我答应。”从一开始就只会有这个答案。 “契约成立。”如果君行绝不接受这个考验,那么君行绝就连最基本的资格都没有,他会立刻放弃君行绝。基础考验,君行绝通过。 上官谦笑了,很真心的笑。君行绝看着这个笑,心里有着沉迷的悲哀,皇兄你终于对朕露出了真正的笑。 第三十四章 “皇兄为何想要让朕成同伴?”君行绝不明白,一直以来将他对皇兄的情谊当做一场游戏的皇兄为何有着这个决定。从皇兄的字里行间中,他听得出来,皇兄有多重视,多珍视他的同伴,为何会让他加入? “原因是这个。”上官谦指了指君行绝胸口上的红印,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他绝对不会让君行绝有机会加入他们。 “这个?”顺着上官谦的手指,君行绝也把目光移到了那个红印上,“皇兄说这是证明?什么的证明?”皇兄是因为这个才让他成为同伴的吗? “当你通过我的考验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然后给你机会,“如果你通不过,我也会告诉你。”那时的你会被我彻底舍弃,你已经没有资格了,“不论结果,最后我都会告诉你。”两种不同的结果,你又有什么感受呢? 知道上官谦不会再说的君行绝也没再问,只是他还有一个疑问,“皇兄不会再当这个考验是游戏了吧?”出口的疑问带着难得怨气,他的认真被皇兄视为游戏,那这一次呢? “君行绝,”上官谦收起笑容认真的看着君行绝, “这不是游戏,朋友和同伴对我而言是完全不同的,任何会危害到我的同伴的因素我都会毫不留情的解决掉,你认为在我没有对你完全放心之前我会让你加入其中吗?你认为我会把这件事视为一场游戏吗?君行绝,如果再怀疑的话,我会直接告诉你,你没有资格加入我们。”第一次上官谦严厉的说话,让君行绝清楚明白他有多认真。将考验视为游戏,无赦绝对不会那么做,一个疏忽就会毁了无赦的事情,他们怎么能不小心,同伴的加入绝对不是游戏,否则这么多年不会只有他们四个,也不会到现在才加入了帝的对星尊皇和景的对星沐泠皓。 “朕明白了。”君行绝已经看到上官谦眼底的认真,对于皇兄重视的同伴,皇兄有多珍视,所以这一次的考验是认真的。“朕会通过皇兄的考验。”你不会爱我,那么就成为你珍而重之的人吧。 “皇弟,今日回去吧,我收拾一下东西。”上官谦送客了。 “朕知道了,皇兄。”从皇兄决定朋友游戏终止为止,就一直叫他君行绝,而现在称呼他皇弟了,心不舒服,比起君行绝这样生疏的叫法的痛苦,皇兄叫他皇弟很不舒服,可是没办法,他们两个是兄弟关系,皇兄的称呼没有错。也好,这样也好,君行绝你要记住,你是皇兄的弟弟,即使不能成为皇兄的同伴,你还有这个身份,斩不断的血缘。 掩饰眼中的痛苦,转身,开门。和站在门外的君常恒、罗太医和幻影一起回别庄,今日他累了,要好好休息一下。从明日开始,他会将这份感情埋入心底,任时间将它变淡,这份感情不该存在在他和皇兄之间。他不能爱皇兄,也怕皇兄知道后,厌恶冰冷的眼神,到时不止是同伴,或许连兄弟都不可能做了。这份苦涩的情感,只能自己品尝。 “主人。”在君行绝走后,阎罗走到上官谦的身边。 “帝的回答。”上官谦背对着阎罗,覆手问道。 “帝大人说,随主人的意思。”将主人的话传给帝大人的时候,帝大人就给了回应。 “是吗?”上官谦轻笑,随我的意思,帝,最后还是如了你的愿,对星不是那么好摆脱的对吗?以他现在对君行绝的了解,现在的君行绝绝对通不过这场考验,不过再过一阵子就很难说了。这个世界很幸遇,在我要踏上江湖的时候,得知了君行绝对星的身份,逃过一劫啊。君行绝,因为你对星的身份,我将要活跃的黑暗再次按压住,如果你不能在我耐心用完前明白的话,那考验就算你失败。那会是多久呢? “阎罗,从现在开始监视君行绝的一切行动。”上官谦下了命令,人心难测,在君行绝有任何不轨的企图前要将他扼杀,而且,接下来会有趣吧,为了不错失好戏,还是监视着比较好。景和沐泠皓那段时间的影像可是让他安分的在这里呆了很久,那个时候以为君行绝会害怕,然后疏远他,原打算离开的,不想帝提供了难得的娱乐,让他又安分了一阵子,没想到君行绝会再次回来而且还带着对星的证明。他可不是景,没有让人看戏的兴趣,君行绝的影像自己看就行了。 挥手,在上官谦的面前的屋子就坍塌在他的面前,这里已经不再需要了,他不会再回来了。 “将药材收拾一下,把这里毁掉。”在上官谦的心里,药材比房子重要多了,吩咐阎罗将药材收拾好,一切就结束了。没有留恋,没有感伤,在这里他只是过客。 君行绝一行回到位于郓城的宅子,解决了晚餐,罗太医把药熬好让君行绝喝下。随后各自回房休息,君常恒跟在君行绝身后告诉了他些事。 “皇上,那个阎罗是宗师。”君常恒肯定的对君行绝说道。 君行绝一惊,他的注意力一直在皇兄的身上,听到皇叔的话才想起来,阎罗刚才把皇叔逼退了。阎罗的武功竟然高到这种程度。 “他说他是信王的工具。”对于这种说法,君常恒很不满,宗师是这么廉价的吗?他倒是希望阎罗说是仆人了。 “工具?”对于一直跟着皇兄身边的阎罗,在发觉到自己的感情之后他是嫉妒的。阎罗显然很了解皇兄,而且皇兄信赖他,那晚,皇兄拒绝了他的外袍,任由阎罗为他披上外袍的情景,他到现在还嫉妒着。 阎罗的眼神在平时里根本看不出波动,死气沉沉的,如果不是他会动会说话,他都以为是死人了,但是只要皇兄在,阎罗的眼神就一直在皇兄的身上,其余的人就连余光都不给,明知 分卷阅读47 他是皇帝,还敢这样对他。以前只以为阎罗是一个高手,现在才知道他是宗师,阎罗看年纪应该好不到三十,现在多少岁就不知道,宗师的样貌永远保持在成为宗师的年纪,也就是说阎罗是不到三十岁就成为宗师,史上有这么年经的宗师吗?发现自己的感情后,他也怀疑过阎罗对皇兄是不是和他同样的感情,可是不是,阎罗的眼中没有和他一样的欲 念,只有尊崇和敬仰。皇兄是如何让阎罗这样对待的原因他不知道,皇兄也不会告诉他。 工具?宗师?同伴?听不懂的对话?胸前突然出现的奇怪红印,皇兄查不到的曾经,还有皇兄透露过的曾经遇到过和星湖类似的组织,他调查过,源国就不用说了,周边的大大小小的几个国家从来就没有过类似的组织存在,但是认识皇兄这么久,他知道,皇兄不屑说谎,不想说的事情,皇兄就不说,或者含糊其辞。那么皇兄是在哪里遇到过这样的组织,皇兄身上有太多的隐秘。如果成为皇兄的同伴,皇兄你是不是会就告知朕了呢。 皇兄,朕不知道你有什么样的考验,但朕会通过的,朕会让皇兄把朕放在心里的,即使不是爱,朕也想在皇兄心里有着位置。斩不断的血缘还不够,他还想要和皇兄有着更密切的联系,他是不是太贪心了,明明只能是兄弟的,可是他还想要更多。因为他已经得不到最想要的感情了,所以只能贪求其他的了。 “朕知道了。”君行绝开口,眼神平静的让君常恒都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君常恒有些感叹,皇上有些变了,这一场感情的打击,让皇上成熟了,让他都看不清皇上了。希望,皇上真的能放下这段感情。 君常恒告退。 君行绝回到自己的房间,梳洗之后睡在睡在床上。烛火熄灭,帐内没有一点动静,夜深人静,该是睡熟了。可是, “谦。”寂静的室内突然冒出一声包含深情的低语,只有这个空寂房间的主人听到,就连一直跟随在他的身边的幻影都没听到的喃喃自语,让人忍不住落泪的伤感语气,如果有人听到会明白出声的人是如何的痛苦,“为何你会是朕的皇兄呢?”不落泪的帝王,眼角有泪滑落,只是一滴,也足以叫人刻苦铭心,可是没人看到。 这样大不道的感情,如果被那个人知道,那个人会有怎样的表情,绝对不会是欣喜的,那个人的眼里一定是厌恶和鄙弃,就连皇叔和罗太医在知道这份感情的时候,他都清楚的看到了厌恶,不是对他,而是对他的感情,别人是这样,何况是当事者的那个人,所以这份感情不能说,他怕那个人眼底会出现同样的厌恶。 这段感情世所不容,而他也没办法挑战这个世界的道德。这段感情注定了绝望,由自己开始,也由自己结束。 现在的君行绝下了这样的决心,他不知道,在未来一段时间内他会在挣扎中度过,在更远的未来,每当君行绝回想起这段时间的事情时候,他都会嘲笑自己那时无力的挣扎和愚蠢,那时的自己真的是太愚蠢了。 第三十五章 一早,君行绝起身,没有任何人知道他昨晚的失态和悲哀,现在的君行绝又挂上了疏懒的危险,恢复了平时的样子,只是眼神更加深邃,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东西,就像昨天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那段感情也不存在,他恢复了平常的自己。 君行绝自己知道,心已经不一样了,心底已经住了一个人,一个不能爱的人,而他要想办法放下这份不该的感情,痛苦和苦涩自己品尝,很难,这份感情发现的时间不到三天,可是已经深入灵魂,他不知道能不能做到,可是他必需做,即使做不到也不想做也必须做,因为他不能爱那个人,他是他的兄长,只这一条,就注定了这份感情的无望。 和昨天一样的马车从郓城的别庄出发,君常恒骑马,幻影驾车,车内坐着君行绝。罗太医的年纪大了又不是习武之人,虽然身体很好,精神也不错,但毕竟年纪大,昨天快马赶来也确实让他累了,所以今日没有让罗太医跟着,而是让他休息一下再回京。君行绝一行出门的时候还算早,路上行人不多。 上官谦的宅子不能说偏僻,但是也少有人来往,喧闹的白日尚且如此,这个时候更不会有人在这里行走。 阎罗牵着马站在门口,看到他们也不理会。上官谦背对着他们,看着住了两年的宅子,得到幻影报告的君行绝,掀开帘子,看着站在那里的人,眼睛闪过痛楚马上转为平静,他已经下过决心了。 “皇兄,真早。”君行绝下了车,笑着对上官谦说。 “皇弟也很早。”昨晚君行绝睡前的失态没人看到,但不包括他,他吩咐阎罗监视君行绝,作为宇宙最优秀的智能系统,就算没有光线也会把影像清楚的传递出来,君行绝昨晚的那滴泪他看到了。他没有感动,只是有些好笑,君行绝的挣扎在他的眼里很可笑。君行绝,你终究太年轻,现在的你没有资格哦。“可以走了。阎罗。”没有闲聊,上官谦直接吩咐。 “是,主人。”阎罗明白主人的意思。走到大门旁,将手按在围墙上,吐息,精准的计算出所需要的力量,“破。”以阎罗的手掌为中心,一道道裂纹出现,然后扩张,整个围墙都出现了裂纹,轰然一声,围墙倒塌,也让其人看到了围墙内的情况,昨日还看到的小院中种植的奇异花草早已消失,只有光秃秃的泥土敞露在那里,不多的房屋早已倒坍。这里已经是废墟。 君常恒惊叹着阎罗内力的霸道深厚,好粗暴的拳劲,对于阎罗的实力君常恒暗自估量。 幻影在尘埃消失后,也看都了眼前的场面,虽然对于宗师的武力有所了解,但这是第一次直观的看到,相当震惊,这就是宗师的实力吗? “皇兄?”君行绝不明白上官谦的举动。 “我不会再回到这里了,没用的东西消失掉就行了。”说完就上车了。无赦的人不会留恋任何东西,东西和人是如此,一个不算住所的地方当然也是如此,无用的东西就毁掉,他们一直如此。 君行绝因为刚才面对着上官谦,清楚的看到了上官谦眼底毫无留恋的无情。这个地方是他和上官谦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在半年的时间里,他也熟悉了这里,这里有着他和谦的回忆,而现在谦毫不犹豫的毁掉了,眼底的无情没有保留坦然的看着他。他明白,这才是真正的谦,在昨天谦说过要让他成为同伴,会考验他之后,谦就在他面前展露出真正的自己。无情而冷酷的他,让他为能了解谦而欣喜,又因为谦这样的无情痛苦。 从罗太医诉说的曾经,他知道曾经的谦是多柔顺善良的人,可是现在,谦的眼底深处有着纯粹的黑暗和绝对的冰冷,没有任何东 分卷阅读48 西可以让谦在乎,他不能,能的只有谦的同伴。谦对他展露真实就是为了考验他,让他明白,让他清楚的明白,他不是什么温和的君子,谦像曾经说的一样是修罗,要想成为谦的同伴就要知道谦是一个怎样的人,一旦曾为成为同伴再发现谦是怎样人的就迟了,这样会埋下隐患,所以谦才真实的对着他,一切都是为了他的同伴,不是因为他。 他的心痛苦是因为不知道要怎样的苦难才会让罗太医口中温顺谦和的孩子变这样冷酷;还有嫉妒,在看到谦这样的无情之后,更加明白能让谦露出那种温柔的表情的同伴对谦来说有多重要。 谦,是不是一旦朕也没用了,你也会如此的无情。朕会通过你的考验的,不论什么考验朕都会通过的,到时谦你就不会如此无情的对待我的可能了。只要不让你发现这段感情,朕还有机会成为你的同伴,这样就可以了。这段感情朕会处理好的,在成为你同伴的时刻,朕应该就是把这段感情处理好了吧。 上官谦被君行绝挡着,所以君常恒他们都没看到上官谦现在眼底流转的无情,只是听到他的话皱眉,就算是不会再回到这里,也不用毁了啊。 “朕明白了,皇兄。”君行绝跟着上车对着坐在车内的上官谦说道。没有让心里的感觉浮在脸上,挂着满不在乎的笑容说道,没有一点异常。 幻影驾车,君常恒和阎罗上马,回京。 车内。 “皇弟,你不会以为我以前面对你的时候都是演吧?”对于君行绝口中的明白,上官谦说出自己的猜测,他的行为并没有任何暗示的意味,为何君行绝会有这样的结论,上官谦脑子一转,想一想就明白了。刚才的他没有掩饰自己眼底的黑暗无情,和他以前给人的形象差了太多,即使君行绝见过一部分,但是还是会给人差距感。这是经验之谈了,在以前的经历中,和他交流过的人中有不少死在他手下的人,死前厌恶憎恨着他,痛诉他的无情冷酷,从不已真心待人,虚伪。他们又怎么知道,以前和他们交流的上官谦表现的不是假象。 “皇兄不是当做一场游戏吗?”君行绝转过头,不让上官谦看他眼底的痛楚,游戏?他以为自己最先背叛了这场友谊,将友情变质成为爱情,可是原来谦从来没有认真过,认真的只有他一个,伤心的只有他一个,觉得背叛了的也只有他一个。 “游戏是游戏,但是皇弟我没有演戏。”是的,他将那视为一场游戏,但是他没有演戏,表现出来的都是真正的他,就算是为了任务,无赦的人也不会假装,他们只会隐藏些会影响计划的部分,认识了自我更是如此,他们是真实的存在着,没有任何的虚假。 听到这里君行绝明确感觉到那已经伤痕累累的心有一部分在愈合,甚至想着,谦会不会也认真了,只是自己没有发觉。 “皇弟,你知道我的称号是什么吗?”上官谦突然问道, 君行绝转过头,看着上官谦,然后摇头,他确实不知道。 “修罗君子,我的称号是修罗君子。一半君子,一半修罗。”上无赦的每个人都有着称号,在别人对他们众多的称呼中,他们挑了自己喜欢的,作为自己的称号,然后这个称号伴随着他们震慑着大位面。 “修罗君子。”君行绝跟着念了一遍,好冷酷的名字。 “是的,修罗的一面你见过吧?”上官谦再问。 君行绝再次响起那天谦那黑暗的身姿,无情冷酷,决绝的样子,那就是修罗的一面吗。是的,他早已见过了。那平时的就是君子的一面。 “就算是我的同伴,除了多点真心之外,我也是那样的,君子的面目就是我的平时的样子,而修罗的一面只对我的敌人和阻碍者,以前对你,确实没有真心,但我没有演戏。”对于可能成为同伴的君行绝,上官谦难得的解释,如果是其他人他连解释都不屑。“因为你有可能成为我的同伴,我才对你会说。” “朕知道了。”君行绝低低的说。他不是早就知道的吗?在见到谦那个样子的时候,就意识到这两面都是谦的吗?为何现在会认为以前的谦不是真正的谦,是因为谦对同伴真正的温柔和平时的温和完全不同,就以为那是虚假了吗?不,是因为认识到自己对谦真正的感情,所以无法忍受,谦对自己和其他人一样的温和了,他想要谦真正的温柔,而不是和其他人一样的温和。心不同了,感情不一样了,想要的也不一样了。他不再满足谦的温和,想要更多,所以在对比谦的温柔和眼底的无情之后,才会认为对着他的谦不是真正的他。可是,那是谦,谦那样对他,只是因为在谦的心里没有他位置,他和其他人都一样,没有不同,只是如此而已。 悲哀,但是又有着喜悦,因为谦对他解释了,因为他可能成谦的同伴,所以谦对他解释了。现在我在你的心里已经有些不一样了,对吗?谦。 第三十六章 在上官谦的解释之后,君行绝阴郁的心情好转了些,不论自己对谦的感情,现在能在谦的心里有着不同于旁人的地位,他就有些满足。明白自己的心情好转的原因之后,君行绝暗自唾弃自己,只是一点点就满足了吗?真的是爱惨了,哪怕只给他一点点好处都会觉得高兴,如果谦会爱他,那么他又会如何的欣喜。可是那是不可能,不说谦是他的兄长,现在在谦的心里,他还没有真正的有着一席之地,现在的不同,只是因为谦打算让他成为同伴的考验。 君行绝不让那个自己再想,不是决定斩断这份悖德的迷恋吗?那就不要在想了,谦只能是他的皇兄,他只能是谦的皇弟,或者通过考验成为谦的同伴。 君行绝转移了话题,和上官谦平淡的聊着,就这样在深夜的时候抵达了京城。 君常恒在宫门外就和君行绝分开,上官谦在宫外没有住所,君行绝又怎么会让上官谦住在宫外,所以君行绝将上官谦待到了自己的寝宫,和上官谦寸步不离的阎罗自然也跟着,幻影则是隐去了自己的身形,重新回到自己的正职影卫的工作上。 “皇上,您终于回来了。”安盛连忙对进门的君行绝行礼,欢喜的说道。皇上可算回来了,要知道皇上离开的时候还病着呢,朝里的大臣啊,后宫的娘娘们每一个都找他打探消息,皇上这次出去可不比平时,不伦之恋这种事怎么能说,是个有夫之妇都还好,可是那个对象是男的不说,还是皇上的兄长,这可是丑闻啊,绝对不能说出口的。唉,应付的真是辛苦,幸好皇上回来了,他也解脱了。 听从君行绝的命令从地上起来的安盛,抬头就看到了和皇上一起进来的人。 简单的衣着,掩饰不住那高华的气质,温和淡雅,俊美柔和的五官,和皇 分卷阅读49 上不相上下,确是不同的风格,浅浅的笑意,和皇上疏懒性感的微笑不同,这个男人的笑容让人有亲近之感,清澈的眼眸,在看到他这个阉人的时候,没有鄙夷,没有同情,就这样平淡的看着他,和一般人没有人任何区别。 “安盛,见过信王。”不喜安盛目不转睛的盯着上官谦看,君行绝出言。 “奴才见过信王千岁。”听到皇上的话,安盛立马跪下请安,这就是皇上爱上的人,信王爷,怨不得皇上会痴迷与他,这相貌比起女子也好看几分,还有那身温润如玉的气质,就算知道是男子,也会让人着迷,只可惜,是皇上的兄长,皇上的感情注定无望,唉,一切都是孽。 “你是安盛。”上官谦温和的说,语气中没有鄙夷,让人如沐春风,“和你很搭的名字。”没有任何的嘲讽。 “谢信王爷夸奖。”久在深宫,听多了冷嘲热讽的安盛,知道这位信王没有任何的恶意,而且对于自己这圆滚滚的样子,安盛自己也很满意,多福态啊。 “行了,安盛,去打扫流云殿,让皇兄休息。”看不惯皇兄和安盛和乐的气氛,君行绝命令道。他绝不承认自己是在嫉妒,因为皇兄打量安盛的眼神。 “遵旨。”不知道皇上为何不悦,安盛还是乖乖起身去安排整理流云殿。这流云殿是离皇上寝宫最近的宫殿,皇上心里的想法,做奴才的也知道,可是他不是镇王,也不是罗太医,没资格劝啊。 “不用那么麻烦,今晚我住这里就行了。”上官谦出言阻止正要出门的安盛。 “住这里?”君行绝看着这么说的上官谦。 “对,我和皇弟一起睡。”上官谦说的很轻松。 “皇兄是说要和朕一起睡?”君行绝一字一句的确认。 “没错。”上官谦笑着回答。 “这,这……”君行绝知道自己应该拒绝,和心上人睡一张床,他很想,可是这个心上人是不能爱的人,要是睡在一张床上,他,他能管住自己吗? “信王爷,打扫流云殿只需要一会就行了。”知道皇上为难的安盛连忙开口,就算自个是个阉人也知道和爱的人睡在一张床上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我不能住这吗?”上官谦盯着君行绝,露出温和的笑意。 “能,皇兄想住哪就住哪。”中了美人计的君行绝脱口而出。 “皇上。”安盛小声的提醒。 “君无戏言。”已经有点懊恼自己被迷倒的君行绝,听到安盛的声音,如此对安盛说。他总不能反悔吧,那样会引起皇兄的怀疑的,当然不能否认他心里很想和皇兄在一处“安盛,你给阎罗阁下安排一个地方。”知道阎罗是宗师之后,对于阎罗,君行绝的态度慎重了几分。 安盛这才见到跟在皇上和信王身后的人,冷硬的五官没有表情,眼神没有任何波动,甚至他刚才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气息,作为大内的第一高手,这简直不可能。而且皇上刚才说什么,阁下,这不是一般人能有的称呼,而且这个称呼还是从皇上的口中叫出来的。 “君行绝大人,直接称呼我为阎罗就可以了。”对于可能成为无赦一员的君行绝,他不再称呼为公子,而是如同尊皇大人,沐泠皓大人一样称呼。当然如果最后君行绝失败了,阎罗也会马上翻脸无情,懊悔啊,伤自尊啊这种东西,身为非人的智能系统,他没有。 “阎罗阁下可是宗师,朕不好失礼。”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宗师,他以前或许会有拉拢的想法,但是阎罗是皇兄的人,他就不能做,对于阎罗的称呼只是出于对宗师的敬重,这个世界上人人如此。 “皇弟,你直接叫他阎罗就行了。”上官谦做了最后的决定,智能系统这种东西对现在的君行绝是解释不清楚的,“你将来可能会成为阎罗的主人,没有什么好失礼的。”景只制造出了四个智能系统,现在帝和尊皇合着用一个,景和沐泠皓用一个,将来君行绝加入之后,也会和他用一个。 上官谦对于景的特长并没有特别的了解,就像景不明白他的之乎者也这些东西一样,他也不明白那一堆堆奇怪的数据符号公式是怎么制造出东西的一样,在发现帝和景都和他们的对星运用一个智能系统之后,他认为景是缺少了什么东西没有办法再制造同样的智能,所以才会两个人用一个。毕竟阎罗的功用他是看在眼里,方便忠心,而且能力非凡,要制造这样的东西,当然会用到特别的东西。 上官谦不知道的是,不是景不想造,而是被拒绝了,尊皇和沐泠皓对于智能系统的存在觉得相当碍眼,一个就够了,没必要再冒出一个插在他们中间。所以才出现了两个人共用一个智能系统的事情。 “阎罗在皇兄眼里是工具吗?”君行绝想起了皇叔对他说的话,一个宗师被当做工具,在君行绝的常识中简直是不可能的。 安盛低头听着对话,用手捂着嘴不发出惊呼。天啊,又一个宗师,这信王爷还把宗师当做工具,世道变了吗? “现在给你解释你也不明白,当你有资格成为我的同伴之后,你就会知道阎罗是什么了。”怎么解释,智能系统不是人,只是一堆程式,虽然阎罗是高等智能,比其他的智能多了实体,多了力量,但还是由程式组建出来的,根本不是人类,是被制造的,这样说君行绝也不会懂,还不如等他成为同伴,他会找景给他资料,让君行绝自己找答案的。 听到皇兄的话,君行绝就不再问,皇兄的秘密很多,他想要知道都只能通过皇兄的考验,成为皇兄的同伴。而察觉到太多的秘密,君行绝心里不知为何有些惶恐,皇兄的世界,或许超出他的想象吧。他真的能进入那个世界吗? “皇兄饿了吧,安盛吩咐御膳房准备些宵夜过来。”今日从郓城过来,虽说在马车上准备了些点心,但是毕竟不是正餐,现在皇兄该饿了。 “遵旨。”这一次安盛的行动没人在阻止,他终于出门传令去了。 为皇上准备膳食,当然要迅速,难道让皇上等吗。不多会,简单精致的小食就摆上了桌,君行绝特别留意上官谦对那些菜多吃了几口,下次好再叫人准备。 宵夜吃完后,就要准备休息了,休息之前要做的事就是洗澡。 君行绝和上官谦一起走到了龙床前,看着那张硕大的龙床,君行绝心里飘过各种各样的想法,然后摇头,有些逃避的对上官谦说先去浴室。君行绝一直在想着,这一晚要怎么过,和皇兄睡在一张床上,他能行吗。被这种问题困扰着的君行绝没有发现到上官谦眼中滑过的兴味。 一直思考着怎么办的君行绝,恍惚的来到浴池,正要宽衣解带,余光瞄到了到正在浴池的屏风上放置衣服的阎罗。 阎罗来这干嘛? 分卷阅读50 第三十七章 “阎罗,你在干吗?”君行绝出口问道,他不需要阎罗的服侍,安盛安排了人的。 “为主人准备换洗的衣服。”阎罗老实的回答。 “你可以一会再弄。”不是为了他啊,可是也可以而等他洗完了阎罗再弄也不迟啊。 “不行,主人现在就要梳洗。”阎罗拒绝,主人叫他准备就是有梳洗的打算,主人的命令是在第一位的,就算君行绝未来会成为主人的同伴,但那也是以后,主人的命令仍旧在第一位,君行绝大人现在还没有命令他的资格,对于君行绝大人他只抱有基本的尊重。还有让主人等待是很不好到行为,这种事情不允许。 听到阎罗的话,君行绝将已经解开的衣领整理好,准备出去,皇兄想要先洗就让皇兄,他等一会也没关系。安盛也指挥着正要进来的宫人出去。 这时上官谦进来了,挂着温和的笑对正要出去的君行绝说,“皇弟,一起洗吧。” 一起洗?脑海里有画面浮现,皇兄散着青丝,四肢在水中和他纠缠,嘴里暧昧的吐息。捂住自己的嘴和鼻子,背过身,不让皇兄发现他现在的丑态,该死的,这只是想象而已。 “皇兄。”将脑海中的东西驱逐,再转身,脸上已经是正常的表情,想要对皇兄说不必。入眼的情况让他无法多说一个字。 轻纱做成的外袍被褪下,沿着手腕,滑落到地上,堆成迤逦的形状,修长完美的手指解开了腰带,然后一只手拿着一端,松开,任由它飘落在地上,接着拉开白衣,露出内里同色的里衣,白衣同样轻巧的滑落在地上。抬起另一只手,拔下头上的发簪,青丝如瀑布一般滑下,如最上等的丝绸一样,有着诱人的光泽。将发簪交给在一旁的阎罗。 阎罗?阎罗还在。从眼前所见的场景中回过神,然后看了眼四周,不止阎罗,安盛和那群宫人都在,那么皇兄的样子他们都看到了。 “把衣服放下,全部都出去。”怒火在心里燃烧,他们竟然敢看,君行绝恨不得挖出他们的眼睛,但是为了不在皇兄心里留下他残暴的映像,他只能按压住暴虐的气息,冷声命令道。 安盛有些担心,可是皇上的命令不容违背,让宫人把衣服留下,待人退下。 “阎罗,你也下去。”没有进一步的举动,上官谦吩咐阎罗也下去。 “是,主人。”阎罗才不会担心,君行绝大人的实力威胁不了主人。 多余的人退下之后,浴池内只留下上官谦和君行绝这两兄弟。 上官谦继续刚才未完的事,君行绝就在原地呆呆的看着。淡薄的里衣露出精致的锁骨,完美的曲线向下,上官谦背过君行绝,将里衣也脱下,圆润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长长的乌发蔓延过臀部,遮住了更多的春光。将身上的遮掩物全部出去,上官谦□的站在那里。 背对着的君行绝只能看到被青丝遮掩的部分,圆润的肩膀,细致的腰线,修长的腿,线条优美的腿线。上官谦的体型因为小时候的原因,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显得纤细了些,但是因为锻炼也没有所谓的骨感,白皙的肌肤,肌肉匀称,不是纠结的,而是服帖的在身上,完美的体型。 君行绝难耐的咽了咽口水,好美,好想就这样上前拥住,可是不能,紧紧的握紧自己的拳头才能抑制住自己的冲动。绝对不能,他说过要补偿皇兄的,怎能做出伤害皇兄的事。可是,好想要,真的好想要,心里的欲 望在咆哮,热流在涌动,心跳在加速。君行绝从不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抑制力,他忍住了。 强制自己别过眼,可是刚才见到的画面一直在脑中晃荡,挥之不去。哗哗的水声响起,君行绝知道上官谦下水的。背过身,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只有自己知道,手指都在颤抖,他花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让自己看起来平静。 视死如归般的,转身,看着已经坐在浴池里的上官谦。上官谦也经视线对着他,打量了一下。 “皇弟,身材不错。”本该是轻挑的话语从上官谦口中出现,就没有轻浮的感觉。 “是吗?”君行绝知道自己的笑容一定有些僵硬,可是他没办法。快步走下浴池,刻意的离上官谦有些距离。 然后听到上官谦的轻笑,“皇弟,都是男的,你是在害羞吗?” 害羞?他不是害羞,是害怕,害怕自己经不起诱惑。“不是的,只是第一次和人一起共浴有些不习惯。”这是谎言,他怎么会没和人共浴过,他的那些妃子就和他共浴过,可是他不想让上官谦知道这些。 头发被打湿,上官谦一点点的浇着水。白皙的手臂沾染了水汽,即使透过雾气,水面上的情景也看的分明。被热气熏染,白皙的脸颊有着红晕,眯着眼,很是享受的样子。让君行绝体内的高热再次有了一个新的高度。 “是吗?我倒是习惯了。”上官谦淡淡的开口。 “和谁?”想强硬的质问,是谁,可是他不能,只能装作漫不经心的问到,水面下的手已经握得很紧。嫉妒,深刻的嫉妒在心里燃烧,将冒起的不堪的火焰压倒,闭着眼的上官谦没看到君行绝脸上扭曲的表情。一想到曾经有人看到这人胴体,或者那些人也和他一样升起了欲 念,他怎能不嫉妒,嫉妒的想要杀人,所以见过的人都该死。 “我的同伴们。小河,湖泊,我们都一起洗过。”嘴角有着温柔的弧度,一旦安全了,遇到有水的地方,大伙会泡个痛快。 “皇兄,你以前过的愉快吗?”听到上官谦的话,君行绝负面的感情消失,带着苦涩和关心的问道。如果当年上官谦没有离开皇宫,他和他现在是如何的,敌人?还是他依旧会陷入这份感情当中?如果没有当年的事情,皇兄是不是登上了这个位置,他会如何?夺位?还是辅佐呢?他不知道?曾经已经过去,没有如果了。 “啊,很愉快。”追杀,逃亡对别人而言很痛苦的事情,对无赦的来说是一种乐趣,不畏惧死亡也不逃避死亡,掠夺毁灭,对别人来说残酷的事情,是他们的爱好。肆意的活着,在遇到他们之前,从不知道人还可以如此肆意张狂的活着。那样的感觉真的很愉快。 “那就好。”君行绝点头,皇兄,你曾经的生活中没有我依然过得愉快,以后我会补偿的,让你更愉快的生活着,这是我的誓言。我爱你,即使不能爱你,还是爱你。 浴室里沉默,只有龙头流向浴池的水声,浴池内的雾气也越来越浓。过了一会,君行绝听到了水被划开的声音,抬头,就看见上官谦起身了。 润湿的发,被拨到耳后,透过浓浓的雾气,可是看到白皙的身体,两点朱红,是那样的醒目,视线往下,平实的小腹,其余的浸在水里,看不到,只是 分卷阅读51 这样,君行绝就发现他的下 身头抬头的迹象。 “我洗好了,皇弟呢?”上官谦问道。 “朕,朕再待会。”暗哑的嗓音,转过身,不让身下的异常被发现,如果他现在起来,一定会被看到如此的丑态。 上官谦没再说,背过身的君行绝也没有看到上官谦脸上戏谑的微笑。以为他没有发现吗?这种程度的雾气和水波是挡不住他的视野的。不过,他是故意的,君行绝,慢慢熬吧。 上官谦走上岸,破水而出的动静让君行绝转过头,看着让他勃 起的人没有回头的拿起一条毛巾擦拭身体,换上屏风上的衣服,走了出去。 收回痴迷的目光,苦笑的看着自己下身,自己有自己动手解决过吗?将它握在两手间,上下□着。闭上眼,脑海里全部都是方才所见的画面,赤 裸的身体,如绸缎的发丝,完美的曲线,胸前诱人的朱红,每一寸都是完美,以前接触的女子没有一个能和他先提并论。 不由自主的将以前和女人们的欢 爱套上了上官谦的面容,想象着自己拥着那具身体,在他的体内抽 动,那个人的腿缠在的他的腰上,手用力的抓着他的背,嘴里吐出让他疯狂的呢喃。迷蒙的眼中,流淌出极乐的泪珠 想到那个人的体内会有的紧 致火热,手上加快,在高 潮临界的时候叫出了禁忌的名字,“谦。” 看着浮在水面上的白 浊 液 体,君行绝捂住自己的脸,谦,皇兄,朕是不是很污秽,用这样污秽的欲 望玷污你,你如果看到了,会厌恶朕的吧?到时的你,还会让朕成为你的同伴吗?还是用冰冷厌恶的视线看着朕,彻底的离开。但是谦,朕真的在努力,努力不让这样的感情伤到你,可是,朕失控了。和男人共浴,没有什么害羞的,但是那个人不可以是你,朕会失控的,你知不知道,朕想要要你,抱你,你的举动简直就是诱惑,想要让朕犯罪。 再这样下去,朕真的不能保证不会伤害到你,就算厌恶憎恨朕也会要你的。 第三十八章 在浴池里又待了一会,君行绝才从浴池里起身,走到屏风前,那里放着两条毛巾。一条还没有用过,一条才被上官谦拿来擦拭身体。君行绝伸出手,准备拿起那条没用过的,手指在碰触到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将手移到另一条上,拿起了上官谦用过的那条。擦完之后,穿好里衣,向卧房走去。 奢华的寝宫内,一张硕大的龙床,源国不尚明黄,所以帝王的寝宫也没用这样的色彩,除了一些器具用的是黄金制品以外,帝王的床上,被单和枕头都是白色,秀着精致的龙纹,帷帐用的是红色,大气雍容,黄金打造的精致烛台全部点着烛火,龙床上的边上还悬着夜明珠。 光亮的室内,上官谦正坐在床边,阎罗正在为他擦拭湿润的发丝,这一幕在君行绝的眼中是那么的刺眼。阎罗熟练的动作告诉他这样的举动明显不会是第一次,两人融洽的气氛,单单把他隔离在外。 “皇兄,朕帮你擦吧。”这句话没经过大脑的审核脱口而出。 上官谦看着君行绝,发现了君行绝眼中闪过的懊恼,笑着说,“好啊。阎罗,下去吧。” 阎罗听从命令,停下手,走到君行绝身前,将手上的毛巾交给他。 “安盛带阎罗去休息。”君行绝接过毛巾,就算懊恼自己的莽撞,君行绝也知道这个时候退缩更惹人怀疑。 “奴才遵旨。”安盛清楚自己的分量,他不能劝什么,不过,就算皇上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他也帮着皇上,皇上是他的主子,他只对主子忠心就行了,至于其他的,做奴才的管不了,也不能管。 拿着毛巾上了床,在上官谦的身后跪着,君行绝没有发现自己现在的有多失体统,如果被御史台的人见到,又会参上说皇上没有尊卑之分,失了帝王威仪。 君行绝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做的很小心,用毛巾轻柔的包裹着秀发,小心的擦拭着,一寸寸的移动。 手指有时会碰到湿润的长发,那微凉的触感,让君行绝的心跟着跳动,发丝被撩起,露出优雅的脖子,圆润的耳郭,还残留着丝丝的水汽,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有着莹润的光泽。 君行绝觉得有燥热,口有些干,心里告诫自己,不可以的,绝对不可以,这个人不是你能碰触的,不可以的。手上的动作不敢加重,不敢逾越半分。一旦碰触就会万劫不复,君行绝明白,就是因为明白才不敢动,才拼命让自己忍耐。一边想要碰触,一边告诫自己不可以,煎熬着。 “可以了。”就在君行绝的手忍不住伸向那白皙的脖颈的时候,上官谦出声了。 一室的暧昧在上官谦开口的时候消失,君行绝发现自己的动作,连忙在上官谦转头的时候,装出收回毛巾的举动。 “皇弟,我也帮你擦吧。”上官谦回过身,对身后的君行绝说道。 君行绝和上官谦现在所处的位置,君行绝明显高了点,上官谦转过身,薄薄宽松的里衣跟着扭转,从君行绝的视线往下看,可以看到性感的锁骨,往下的胸膛,隐约的朱红。上官谦向君行绝靠近,那诱 人的身子靠近,君行绝突然发觉到鼻子中有什么液体要流出。连忙捂住自己的嘴鼻,往后退去。 “皇弟。”上官谦笑着看着君行绝的举动,“怎么了?”疑问。 “皇兄,朕想起来还有政事要处理,皇兄先睡吧。”一边说一边往床下移动,捂着鼻子,快步走向门口。 上官谦就看着君行绝离开,没有阻拦。只是在君行绝离开房间后,轻笑着,“这,反应还真有趣呢。”他是有意的,就是想看看君行绝会有什么反应,是忍不住,还是继续逃避。没想到,逃避是逃避,不过怎么会是这种纯情的反应,他不是有那么多女人吗,为何还会有这种反应,不过,很有趣就是了。 轻弹发梢,还残留在发上的湿气无影无踪。再弹指,幔帐就放来下来,隔绝了外界的视线。让人看不到帐内的情况。上官谦侧卧在床上,手指在虚空中一划,出现了影像,是君行绝的。 君行绝在离开上官谦的视线之后,才敢放下捂住的手,果然,红色的液体已经流出。 只是见到了而已,就让他有这样的反应,如果真的睡在一张床上,他一定会兽性大发的。 “皇上。”将阎罗安置好的安盛一回到这里,就发现应该在卧房的皇帝竟然在这里。连忙上前问安,然后发现皇上鼻下的殷红,“这,流血了,皇上,奴才马上去叫太医。”安盛说着就往外跑。 “回来。”这样丢脸的事情让安盛看到就算了,他可不愿再让其他人的知道,“叫什么太医。”手上还拿着毛巾,君行绝正想用它擦拭,可是想起这张毛巾在那 分卷阅读52 个人的发上流连过,放下手,“去,拿条毛巾过来。” 安神看着皇上手上的毛巾,不明白为何还要去拿,不过主子命令了,再无礼的要求都得照办。安盛很快的就回来了,将毛巾呈给皇上。 君行绝拿起来将血迹擦掉,向外走去,经过刚才那几下的折腾,他是真的不敢再和皇兄共处一室了。而后宫那里,他也没兴趣去。有了真品之后,他不想再见到赝品的存在,那简直就是污点。意识到自己的感情后,再去相似的妃子那里,他感觉自己就是在玷污那个人一样,那些人怎么配和那个人相提并论。 那就去勤政殿吧,唉,本来是个借口的。 安盛连忙跟着。 只是短短的两三天,勤政殿的桌子上又有了一堆奏折。 君行绝拿起最上面的一本,翻开,开始看,看了没几个字,思绪就滑开了,今天,应该是看到皇兄的裸 体了,乌黑的发丝有着动人的光泽,圆润的肩膀,只是背影都是那么的迷人,真想将他拥入怀里,仔细感觉。 脸上露出痴迷的笑,让一旁的安盛以为皇上会不会生病了,这种表情会出现在皇上身上。 不对,朕不应该想着这些的,君行绝,别忘了那个人是你的兄弟,你不能再想了。 再将视线转向奏折,这次看了几行,然后思绪又转移了。皇兄的脚好美,那么修长,四肢匀称,如果缠在自己身上会是怎样的感觉。 够了,不能越想越过分,他是皇兄,再怎么想也没用。 安盛注意到皇上恢复了冷静的表情,不一会又露出刚才一样,恕他不恭,很傻气的笑容。然后皇上使劲摇了摇头,又正常起来。 又过了会,君行绝又走神了,皇兄从水里起身的时候,还有靠近的时候,他都看到了甜美的果实,如果品尝的话,味道一定很好吧,然后皇兄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安盛觉得皇上这一晚真的很不正常,看,又露出了那样的笑,皇上在想什么呢。安盛,脑子转了转,不会是,然后脸色变了变,不能管,不能想,这不是奴才该想的事情。安盛是个阉人,不代表他不知道。能让皇上变成这样的,也只会是那位信王了,一起共浴看来是刺激到皇上了,还有皇上刚才的鼻血,不会是…… 突然君行绝将奏折用力放在了桌上,安盛以为皇上知道自个心里的想法,连忙跪下,口称,“皇上,奴才该死。奴才罪该万死。” “你该死什么,退下去,朕在这里小歇一会,在天亮前叫醒朕。”君行绝命令道。 “奴才遵旨。”看来是不知道,好险啊,如果被皇上知道他想什么,一定会砍了他的头的,还好,还好。 君行绝将背靠在椅上,扬起头。奏折是看不下去了,但是他不敢回到寝宫那里去,那个人现在就睡在那里,他不敢回去,害怕看见那人的样子,起了龌龊的心思,他只能在这里睡一下,在天明之前在回到那里,不让那个人知道他一晚未回。天明之前,回去做做样子,一觉过后,他会清醒一点。现在的他根本不敢面对那个人。 勤政殿后有一个小房间,本来就是为了皇帝累了之后可以就近休息的。 君行绝在躺在床上,闭上眼,不能想了,睡吧。 另一边,上官谦看着君行绝的举动,嘴边的笑意很明显,真有趣啊,君行绝的反应真的很有趣。很久没觉得这么有趣了,心里的躁动也平复了,君行绝,你很幸运呢,每次我想动手的时候,都会有些事情让我平复,第一次是你意外的出现,让我想看看你有什么样的行动,然后有人分担了,第二次是因为景和他的对星事情,这一次,是因为你的反应。那下一次呢? 挥手,虚空中的影像消失,没有什么可看的了。 而在勤政点的君行绝也强制自己睡觉,好不容易,终于睡着了,甚至做起了梦,美好的梦,是他心底深处的渴望。 做梦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因为这里什么都可能发生,美好的,恐怖的,不可思议的,没有什么不可能,就像君行绝现在的梦,现实中是不可能的。 第三十九章 梦里,君行绝回到自己的寝宫,那个人睡在自己的龙床上,恬静的睡脸,让人不忍打扰。君行绝知道自己在做梦,那自己做什么都无所谓。 掬起散在枕头上的发丝,放在鼻尖,他还记得这味道,在为这个人擦拭发丝的时候,这样的味道一直在鼻尖回荡,清冷的香气。忍不住在嘴边轻吻了一下,然后任由发丝散落。 手触碰到那个人的脸,用手背感知脸颊的光滑和温度,理智在一寸寸消失,来回摩挲。滑过唇,柔软的触感,不由用指腹描绘着它的形状,拇指忍不住探入,碰到坚硬的牙齿,阻挡了他进一步的动作。 那个人悠悠醒转,睁开了那双温和的眼眸,恍惚的看着他,看清楚眼前的人后,露出了让他沦陷的温柔笑意,嘴里吐出的不是生疏的君行绝,也不是让他悲哀的身份皇弟,“绝。”在他的耳里,这样温和的语气甚至带着诱 惑,让他的心跳加速。 那个人伸出手,抓住在他在唇上流连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然后看着他,带着挑 逗的意味,再也忍不住,俯下身,掠夺了那温润的嘴唇。 双唇交叠,吮吻着,舌撬开刚才阻挡着他的贝齿,与滑腻的湿润纠缠着,即使呼吸困难也不想放开。这是现实中绝对得不到的美好。律液由嘴角滑落,他不管,只想品尝更多。 好不容易饶过了身下的人的唇,直直的看着这个只能在梦里碰触的人。被他吮吸的红肿的唇,迷蒙的眼,泛起了红晕的脸颊,喘息的气息就在自己的唇边。 这是梦,那么他做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会得到原谅,做什么都不是罪恶,这是梦,所以他能得到他想要的。而他想要的是这个人,现实中不能碰触的人,他的皇兄,上官谦。 不再犹豫,手开始移动,就让他在梦里得到他吧。 解开里衣绳结,谦没有拒绝,因为这里是他的梦境,所有的一切他都可以主宰,所以谦才会如此顺从,甚至回应。如果是现实,谦一定会用冰冷厌恶的眼光看着他,激烈的反抗吧。 苦笑,已经是绝望的感情,理智知道要斩断,可是只是谦不经意的诱惑,就让他的防线溃败,知道要避,却已经避无可避,他清楚自己已经斩不断这份感情了。所以他只能隐藏,不让人发现,特别是谦,绝对不能被他知道。他即使是死也不想看到那双眼出现对他的厌恶。修罗君子,一半修罗,一半君子,他绝对不愿意让谦修罗的一面对着他。绝对,所以他要藏起来,这份感情。 里衣下白皙的身体暴露在眼前,今晚见过的朱红,就呈现在自己的身下。伸出手,在一边上扭捏, 分卷阅读53 惹来身下的人的轻颤,嘴里逸出醉人的呻 吟。 已经不能再忍了,手和嘴并用,在这个人身体上留下一个个的痕迹,从脖子,锁骨,手臂,胸口,小腹,大腿,小腿,甚至脚趾都没有放过,这人现在是属于他,任他为所欲为。 分开修长的双腿,早已火热的地方冲入一直渴望的地方,疯狂的抽 插着,和他想要的一样,手臂攀附在他的背上,脚缠在他的腰上,紧 致的内壁紧紧的绞着他的火 热。 将躺着的人抱起,坐在两腿间,让火热深入更深的地方,忘了这是梦,理智完全消失,只想要更多,还不够,远远不够,还要更多。 再次吮吻着那张唇,疯狂的掠夺,身下狂乱的挺 动,将自己疯狂的渴望传递给这个人。没顶的愉悦。 一次怎么够,抽出自己的分 身,将人放在床上,翻个身,抬起臀部,掰开双臀,让才接受了他的热情的地方呈现在眼前,粉嫩的花蕾还在颤抖,一张一合,属于自己白 浊的液体从微张的花蕾中流下,粉嫩的纹路上夹杂着白 浊,淫 靡至极。忍不住伸出手指探入,温热的触感包裹着自己的手指,想到刚才自己的热情就在这个地方进出,立刻抽出手指,将硕大的分 身再次插入,引来身下的人闷哼。那一声闷哼根本起不到阻止的作用,反而让他更加激动起来,开始新的一轮。 一次,两次,……多少次,已经不再数了,就这样沉沦。 “皇上,皇上,”在不知道第几次的侵犯中,传来了呼唤。 君行绝睁开眼,入眼的是床顶,耳边的声音是安盛的。思绪回笼,刚才的一起的都是梦。 “皇上,天要亮了。”安盛看到已经睁眼的皇上,提醒道。 君行绝想起来了,是他吩咐安盛叫他的。 坐起身,原来都是梦,是啊,怎么会不是梦,现实中,那样的事情是绝对不可能的。 起身,匆匆换上衣服,往自己的寝宫移动。皇兄应该还在睡吧? 走进卧房,撩开帐幔,和梦里一样的情景出现在眼前,恬静的睡脸,散在白色枕头上的青丝。他现在还在梦中吗? 半跪在床沿上,伸出手想像梦里一样想掬起一缕青丝。在半途的时候停止,因为他想要碰触到人睁开了眼,没有半点睡起的人应有的迷蒙,清醒的眼睛。 “早,皇弟。”温和的打着招呼 “早,皇兄。”也回应了一个温和的招呼。收回自己的手,是啊,这是现实,不是梦。“我吵到皇兄了?” “那到没有,不过,你昨晚一夜都没回来?”上官谦问道。 “政务太多,忙着就忘了时间。”谎言,政务一点都看不下去,脑子里全部都是你的影子,不敢回来,害怕自己会做出什么举动,就像在梦里那样。 “当皇帝还真辛苦。”无赦的人绝对不会把责任拦在身上,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就毁掉,他们没想去管理。不过,现在有了沐泠皓的存在,以后会有人管了吧。 “是啊。”君行绝淡淡的回应,心里告诫自己,不能露出任何的异常。皇兄,就要出宫了,在这之前绝对不能让皇兄发现任何的异常。 “皇弟是要上早朝吗?”上官谦坐起身,理了理自己的里衣。 在整理中不经意露出的肌肤,让君行绝别过脸,“没错。安盛。”因为自私的心态,不想让人看到这样的皇兄,君行绝自己退出帐幔的范围,叫安盛进来。 听到主子吩咐的安盛,熟练的让宫人们准备洗漱用品,朝服。 “阎罗。”帐内的上官谦也同样的叫出了自己的智能系统。 不知道从何处冒出来的阎罗出现在众人中,手上拿着一套衣服。不管其他人,撩开帐幔。 “主人。”恭敬的行礼。然后为起身的上官谦穿衣。 又是那么熟练的动作,在一旁的君行绝花了很大自制力,才让自己没有冲过去,打下阎罗的手。 “皇兄,你还没有朝服吧?”君行绝开口,转移自己的心情,也让上官谦被视线转到他的身上。 “还没有。”这个是肯定的,他多年没回来,怎么会有现在的朝服。 “一会朕要制衣局,为皇兄做几套衣服。”嗯,对,要给皇兄做几套衣服,不止是朝服,春夏秋冬,每个季节的衣服都要做几套。皇兄在外多年,要好好补偿。 “可以。”对于衣物上官谦没有特别的要求,不过也人要给他也不反对。 “安盛,叫人来给皇兄量身。”君行绝一听到上官谦同意的回答,马上命令安盛去办。 “奴才遵旨。”安盛躬身领命,正要出去。 “不用了。”上官谦阻止了安盛,“阎罗有我的身体数据。” 真的是非常让人不爽的话。君行绝心里的怒气在沸腾,阎罗,又是阎罗,就算皇兄将阎罗当做工具,可阎罗还是个人,而且与皇兄如此亲近,了解皇兄很多事不说,连这种私密的数据都知道。君行绝的心里不能不冒酸。 “皇上,信王爷,早膳准备好了,请用膳。”安盛已经看到君行绝眼中升起的明显的怒焰,连忙出言。 “皇兄一起用膳吧。”君行绝握紧了自己的拳头,不能,不能被发现。 “好。”上官谦好像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一样。平静的回应。 两人一起去吃早膳。 “皇兄要和朕一起上朝吗?”君行绝开口问道,答案他早已知道,不过能和皇兄说会话,他不介意问些早已知道答案的问题。 “我没有兴趣。”早朝什么的,虽然没有经历过,不过确实让人没办法有兴趣。 “这样啊,皇兄很久没回宫了,朕叫安盛陪着皇兄逛一下吧。”他很希望陪着皇兄,可是又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所以他只能避开。 “是很久没回来。”这座皇宫,他生活了八年,离开的时间有多久,不是十年二十年,而是以千年为记的岁月,熟悉而又陌生。 君行绝发现自己不该提的,当年皇兄是被赶出宫的,而且皇兄的母后死在宫里,这里对皇兄来说不是一个有着幸福回忆的地方,该死,他怎么会有这个提议。该死,为何遇到皇兄,他就变笨了。 最后,君行绝的心里已经没有了对阎罗的妒意,充斥着是对自己的咒骂去上朝的。 而上官谦在经过了多年之后,再次回到了这个皇宫。他没去别的地方,只是回到了自己的以前住的宫殿,缅怀着久远前的自己,那个还天真善良的自己。 第四十章 这里是专属于皇后的宫殿,是母后曾经住过的地方,也是他成长的地方。可是已经不一样了,比起原来的样子,这里更多的是属于后来的那位皇后凤舞。 曾经的这里也这满院的兰花,那是母后喜欢的花,现在的这里种的都是骄傲的 分卷阅读54 红色玫瑰,和凤舞很像。这里的摆设曾经都是素雅的,现在这里充斥着雍容的大气。 在这里他已经看不到以前的影子了。 “一切都变了。”在安盛的陪同下,上官谦一路通行无阻,轻易的进入了后宫重地。 “信王爷离开了那没多年,是会变的。”安盛含糊的开口,当年的恩怨,他也听到了些。信王爷既然是上官皇后的皇子,当然会住过这里,自从凤后入住这里之后,这里的一切都按照凤后的喜好重新整理过。听到信王爷的话,以为王爷是在感伤,但是当年的一方是凤后,皇上的母后,他总不能说凤后的不是吧。 “是啊,太久远了,是该变了。”这里变了,他也变了,什么不是在改变,“走吧。”,来到这里只是想缅怀一下曾经,曾经的希望的亲情,希望的关怀,那天真和温顺早已消失。无赦的人不是丢弃了曾经,只是太久了,久到自己都要遗忘了,曾经是他们的一部分,他们不会否认也不会丢弃,就算曾经的自己,弱小,天真甚至现在看来是那么的愚蠢,他们也不丢弃,不论是怎样的过去,都是属于他们自己,他们坦然的面对。 所以,回到这里,看到已经变了样的这里,也没什么伤感的。只是有些感慨,离开了这么久,回到这熟悉而陌生的地方,依然会想起来,原点的影响原来是这么深吗?就算经历了那么多,这里依然让人记忆深刻。 而这时的君行绝也将早朝进行完,在退朝前宣布了一道旨意。大意是,先皇嫡长子君行谦已经寻回,尊先皇和先后遗旨,加封信王,特许见君不拜,随时出入禁宫。信王不喜政事,不参与朝政,但一旦上朝,赐座参政以示恩宠。 这道旨意一下,君行绝就离开了,这道旨意不是要大臣们商量,而是已经决定了,现在宣布,不过是让他们知道而已。下面的大臣们就开始了议论,先皇嫡长子?遗旨?信王?这是从哪冒出来的,还如此优待。 过了一会,有些老臣们想起,在凤后之前是有一位上官皇后生了一位皇长子,不过后来发生了些事情,这位皇子被赶出皇宫,凤后过世的时候让先皇下了道旨意,说是找回这位嫡长皇子,封为信王。前几年,还有些冒牌的出现,这几年倒没有了,没想到今日又冒出来了,而且是货真价实的。 入朝晚点的臣子,看到一些老臣脸上恍然的表情,就明白他们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连忙询问起来。 不过,先皇嫡长子,可是明证言顺的继承人,这皇上还能如此优容。不过旨意里有一条不参政,看来皇上还是防着呢。皇上现在的地位稳固,有宗师王爷君常恒支持,这位信王就算有野心也讨不到好,加上不参政,这在朝里的人脉也不会有了。 一位没有实权的王爷,没有必要多加关注,封了就封了。他们也不会多言进谏,触了霉头,皇上这两个月的脾气可叫他们怕了。 离开了属于皇后的专属宫殿,上官谦也没再后宫多做停留,不是为了避讳,而是这宫里让他感兴趣的地方不多。这宫里,他还有映像的只有太学殿和御医馆了,其他的都是嫔妃们的住所,他真的没有兴趣。 向最有兴趣的御医馆方向行走,路上碰到了正在巡逻的杜成率领的禁军。 老远,杜成就看到了大内总管安盛,那圆滚滚的形体实在是很容易就被人发现,不过明显安总管身边的人不是皇上。 源国的皇帝服饰是玄色的,在这宫里只有皇上和太子能用这个颜色,其余的颜色,虽然皇帝和太子也会穿,不过最多的还是玄色以示与人不同的尊贵。 那群人走进,杜成也看到了安盛伺候着的人,那个人,那个人是…… 杜成的身体不由开始颤抖起来,他不会忘记那天这个人带来的恐惧,明明这人什么都没做,但是他还是不由的恐惧,那黑暗的决绝让人无法不恐惧。 杜成身后的属下,发现了上司的不对劲,脸上的表情已经是苍白,身体都在发抖,难道有什么可怕的敌人。戒备的举起武器对准前方靠近的人。 “大胆,”安盛看到禁军们的举动大声呵斥。“你们反了,敢将兵器对着信王千岁。” “放下,他不是敌人。”杜成在安盛的呵斥中,反应过来,虽然不知道安盛口中的信王是何意,但是下属们确实是做错了,不管这位上官公子是如何的进得宫,可是能够让安总管陪着就不会是敌人。“上官公子。”杜成上前几步,不敢靠近,因为他还在怕,现在是强撑着和上官谦打着招呼。 “杜公子。”上官谦笑得依然让人如沐春风,可是在他面前的杜成是看过上官谦的黑暗决绝的,所以一点都没有如沐春风的感觉。 “杜将军,你叫错了,现在要叫信王爷才对。”安盛听到杜成的叫法纠正道。他没蠢得问这两人是如何认识的,这很明显,皇上出宫的时候,杜成就在身边伺候着,皇上是出宫的时候认识信王的,这两人怎么会没有见过。 “信王?”杜成不明白了,这上官公子咋变成信王了,还有朝野上有这个王爷吗? “皇兄。”就在这时君行绝的声音传来。 “皇弟。”看着正在走进的君行绝,上官谦打着招呼。 听到这两人的称谓的杜成忘了向皇帝行礼,僵硬的视线在君行绝和上官谦的身上打着转。他是听错了吗?皇上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兄弟,而且这个兄弟还是上官谦。 杜成的下属,看着自己上司的失态,忍不住偷偷的提醒。得到下属的提醒的杜成,立马行礼。他刚才是失态了,幸好皇上没把心思放在自个这里。问他为何知道,你没见皇上直接忽略了他,走向上官谦,不,是信王嘛。 “皇兄,现在打算去哪?”君行绝笑着问,很正常的,很平时一样的疏懒笑意,就像一切的烦恼都没有出现过一样,没人看得出来,君行绝眼底的思绪,它们已经被隐藏的更深了。这样就好,和以前一样就行了,不能被皇兄发现的感情,他会隐藏的好好的。他可以像以前一样面对皇兄的,这样就好。 “御医馆。”如果不是他经历的比君行绝多,如果不是知道对星的意义,他也会被瞒过的。可是他看得到,君行绝藏起的痛苦和绝望。不同情也不怜悯,现在的君行绝还没有达到他的标准,所以他只是看着,不论君行绝如何的痛苦,他也只会看着,一切要君行绝自己明白。 “是吗?皇兄,你的信王府要去看看嘛?”不能再让皇兄待在宫里,时时刻刻的接近,会让他容易失态,会让皇兄发现这份禁断的感情。即使不愿让皇兄远离自己的身边,他也必须这么做,一切都是为了不被皇兄发现。不让皇兄知道这分感情,是为了让皇兄留在这里。如果皇兄发现了,以阎罗的宗 分卷阅读55 师实力,除了同为宗师的皇叔之外,没人能拦住阎罗带带皇兄离开的行动。知道了自己对皇兄感情的皇叔绝对不会阻拦。绝对不能让皇兄离开,为此要做什么都可以,即使不能时刻看到皇兄也行,即使让皇兄出宫的决定让他心痛难受也行。一切只是为了不让皇兄发现自己的感情,这样皇兄就不会离开了。 他坐拥天下,一切都唾手可得,身份他已经是至高的,财富,美人,他还缺什么。以前的一切,轻易的就可以得到,知识,武功,人心,很容易就得到了。没想到会遇到皇兄,第一次被比下去,第一次想要却的得不到,第一次失去了信心,第一次知道要忍耐,第一次爱人,第一次知道了心痛的滋味,第一次绝望,第一次不敢轻举妄动。一切只因为一个人占据了他的心,一切是因为情,因为以前以为没有的爱。 这第一次的爱,注定绝望,理智告诉他,要舍,要断,要忘,可是舍不掉,断不了,更别说忘。这份感情在心底缠绕,越缠越紧,无力挣脱,无处可逃。只能这样爱下去,只能这样痛苦下去,虽然想着他会痛苦,可是心底的空虚就像填满了一样,如此的充足。自己真的是爱的发狂,就算自己如此的痛苦,只要是为了他,却也甘之如饴。 这份感情已刻入灵魂,抹杀不掉。 第四十一章 “王府?”上官谦疑问。他离开的时候才八岁,连封王的资格都没有,哪里来的王府? “是朕十岁的时候的修建的王府,本来打算自己住的,一直都没有机会。”小心着措辞,皇兄当年是不被父皇喜爱的,而且当年还发生过那样的事情,一个备受宠爱的他,一个不被父皇喜爱,而他爱着的皇兄,他怎么舍得让皇兄难过。所以他含糊的说。 那座王府,是十岁那年一时兴起命人修建的,除了大小,还有制度的原因之外,这座王府绝对不输于皇宫。父皇当年对他的宠爱可见一般。没想到这座王府修好后,他再也没有机会入住,因为他已经登基为帝,这座王府也闲置了下来。 因为这座王府,他自己也参与了设计,所以这么多年来,还是命专人整理着,私库为此每年都要花些银子,当然对于皇帝来说一点都不心痛,这些年来源国在他的治理下,已经重新再次出现盛世的气象,民间富足,国库充盈,属于皇帝的私库更是让人心惊的富裕。 在为皇兄定王府的时候,他就想到了这座王府,那里离皇宫不远,恩,甚至还有一条密道直通皇宫,可以方便他出宫见皇兄,倒不是避讳什么,而是从密道到王府的距离更短,只要一刻钟就可以达到。还有那里的一切都有他参与的影子,让皇兄住进那里,心里有着异样的满足感,皇兄住在他设计的王府里,皇兄随见的一切都是他设计的,只要这么想,心里就会暖暖的。然后知道了,那是幸福的感觉。幸福啊,只是如此简单的事情,他都会觉得幸福。 “好啊,去看看吧。”上官谦爽快的答应。君行绝话里带过的部分,就算他不会说他也知道。君行绝从小就被立为太子,根本用不到王府这种东西,而当年会被修建,一定是因为父皇的宠爱。嫉妒吗?不会有的,有何可嫉妒的,一个渺小的世界。伤感?一些没回来之前都遗忘的人,为了他们,有何可伤感的。 “安盛,准备一下。”君行绝得到上官谦的同意,立刻吩咐安盛去准备出宫的东西。 “遵旨。”安盛动作迅速的安排工作,绝对不让皇上久等。 得到命令的宫人们,立刻分开行动。 君行绝回到寝宫,换了身便服,上官谦则没必要换了。 两人坐上马车出了宫,来到了离皇宫不远的地方。这里是京城高官显贵聚集的区域,长长的围墙圈了不少的土地,中间的道路很是宽敞,足以让三辆马车并行,还有很大的余地。每家每户的大门并不对着,保留了隐私。否则,这家人有什么人来往,对面看门的人看的一清二楚,如果是人有意跟踪那另当别论,但这样大方的展示自个的人脉。官员们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出现。 君行绝当年挑的地方,离皇宫最近,修得也是这里最大,最气派的一座。因为是皇帝专门修建的地方,多年来,这里的官员们也不来这里打扰,因为它的主人又不在这里,他们打扰干嘛。 而这座空寂已久的府邸终于有了新的主人。 这座院落没有仆人,但是也没有人敢擅自入内,除了定期的打扫人员之外,这里很安静。 安盛上前推开门,因为经常整理,并不显得颓废,花草都是被精心雕琢过的,飞檐玉柱,亭台楼阁。 每一个院落中都有着小小的花园,小石头堆积的小道,小道边上种植着小巧的花朵。这座宅子的后院还有一个池塘,小亭柳树,别有滋味。 因为没有人住,房内虽然干净,但除了必备装修之外,没有多余的摆设。 “皇兄,你满意吗?”参观完这座王府的君行绝问着上官谦的反应,心里有着几分忐忑,皇兄会喜欢吗? “满意。”不论是茅屋还是豪屋对他来说都没有分别,不够能住好一点的地方,他绝对不介意。这座宅子,在这个世界已经是顶级的了,就算摆设有些简陋,也无法让人低估他的价值。不说建筑的材料,他看过来的花草都有不少对这个世界而言都是珍品,而在这里只是路边的装饰而已。 “那就好。”君行绝忐忑的心放下,皇兄说满意啊。心情有些飞扬,暖暖的满足。“朕命人整顿一下,皇兄就可以入住了。” “不必了。这样就行了,阎罗会弄好的。”上官谦拒绝了,昨晚是为了戏弄君行绝才会进宫去的,今天已经没有必要了。 “皇兄,这里太简陋了,这样入住的话,太委屈皇兄了,朕会挑个好日子,让皇兄正式入住的。”虽然让皇兄出宫是他的原意,可是这样太快了。 “那些东西,没有必要,我会跟着你来,只是为了考验你而已,其他的我不在乎。”什么所谓的好日子,在见过了世界的广大之后,他已经不会在在意这些,这个位面在他的掌控之下,他就是主宰,他不需要所谓的祈祷和祝福。 君行绝知道上官谦已经决意,不想让皇兄厌烦的话,就要顺从。“安盛,立刻派人来。”君行绝只好下了命令。 “遵旨。”与圆滚滚的外形很不相符的伶俐,安盛马上办去了。心里挑着人选,这信王府服侍的人一定要可靠,还要找人监管这座王府里的人,不论再小心,也会有纰漏,人心难测,小心为上。这信王府的主人可是皇上心里的人,万一被谁看都什么不该看的,将不该说的往外传了,就得死,要安排几个人注意啊。作为大内总管他明白要找什么人,需 分卷阅读56 要什么样的安排。 君行绝再和上官谦再在王府内走了一趟,挑选了一处雅致的院落作为居所。抑制住自己的不舍,君行绝向上官谦告辞,回到了皇宫。 夜晚降临,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的君行绝努力批阅完奏折,然后回到寝宫准备休息。 一个人坐在浴池里,君行绝闭上眼。这里昨晚有人和他一起共浴,他第一次看到那个人衣服包裹下的身体,比他曾经妄想过的还美。连触碰都没有就可以点燃他的火焰,让他浑身发烫。 就这样想着,下 身又有了反应,昨晚见到的画面在脑海了一遍遍滑过,手不受控制的握上分 身,移动着,脑子里全是那个人的身影,昨晚梦到的情景也蜂拥而上,他梦到过自己侵犯那个人,在梦里感觉过那个人多的紧 致,疯狂的占有他。这一切只能在梦里进行,现实中,他只能想像,如此不堪而污秽。 白 浊漂浮在水面,很快就被流动的水冲散,消失在水面上,只有当事人知道,这里曾经有肮脏污秽的欲 念的产物,罪的证明。 这是罪,逆伦爱上自己兄长,这大逆不道的罪,只要他一人承受就行了,只要不被那个人知道就行了,只要一切都和以前一样就行了。 从浴池中起身,昨晚那个人用过的那条毛巾已经不见。而为那个人擦拭头发的毛巾早已被他收藏起来。有些嘲笑自己的举动,这样的自己,真的很可笑,可笑而疯狂。 回到卧房,躺在龙床上,帷帐已经放下,只有在床案上摆着的夜明珠还散发着光芒,柔柔的光辉。侧身,眼睛注视着昨晚那个人躺过的地方,将手按在上面,这里似乎还残留着那个人的温度,鼻尖又闻到了那个人的发香。闭上眼,浮现那个人的睡脸,抱过昨晚那个人睡过的枕头,将头埋在其中,汲取着不存在的触感。 这样做,仿佛那个人就在身边一样。 上官谦看着眼前的影像,脸上的笑意都没有变。还不行,君行绝,你还是不行,你还没明白,你的绝望和痛苦是很愚蠢的。 “主人。”阎罗现出身形对上官谦说着,“君行绝大人派的人来了。”从君行绝大人他们离开以后,这座宅子就陆续有人到来,很快的主人的小院整理好,各种随需物品都准备齐全。 挥手,虚空中的画面都消失。 “阎罗,除了这里之外,其他的地方随便他们。”上官谦吩咐道,这里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存在,不过,他不喜欢人随便进入他的领域。 “是,主人。”阎罗知道怎么做。 上官谦就在这里住了下来,观察着君行绝。 君行绝在自己的感情上受着煎熬,上官谦在一旁冷眼旁观,将什么都看在眼里,却什么都不说。上官谦在等,知道自己的耐心完用完之前,他等着君行绝自己明白,可是他只看到君行绝愚蠢的挣扎。君行绝,你要什么时候才会明白呢,要在我的耐心用完之前明白啊,否则,我就彻底的舍弃你,本来对星这种东西我就不需要,你的存在真的很多余,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同伴,我绝对会杀了你的。 时间就这样匆匆划过,春天早已结束,夏天也刚刚走过,到了现在已经是深秋。 第四十二章 春末的时候,信王的突然出现在朝堂上溅起了小小的波纹,不过一个不上朝没有实权的王爷不值得有太大的关注,就算皇帝把那座一直留着的王府给了那位信王又如何,这小小的波纹也就消失了。 数月以来,这位信王就没露个一面,开始的时候,还有大臣们想要见一下,上府拜访,结果一个都没见到。这位信王,接到帖子,对他们的回答就是,不见。让上门的大臣们自讨没趣,甚至有人说,这位信王只是皇上找回的幌子,根本没这人,这里住着的是皇上的秘密情人。这话好死不死的被镇王君常恒听到,说话的人被镇王以玷污皇族的罪名赶出了京,在场的人都得到镇王的警告,信王不是假冒的,是皇上的兄长,是他的侄儿,以后谁在乱嚼舌根被他知道,就没这么简单处理了。真不明白,一项不管事的镇王,为何会发那么大的火,说话的人身边的桌子都被镇王劈了,吓得那个人跪在地上直发抖。 镇王的话证实了信王的真实存在,不是什么秘密情人,这个说法也就消失了,再次流传的起来的是,这位信王是被皇上软禁了,要知道这位信王可是先皇的嫡长子,那可是比皇上更有继位的资格,皇上怕这位信王挣权,所以将他软禁起来。他们所递的帖子其实根本没交到信王的手上。一时之间,递了帖子的大臣心惊胆战起来,皇上不会误会他们结交信王想要篡位吧,提心吊胆的过了一阵子的日子,皇上没有任何追究的意向,他们才稍微放心了。 不过,这个传言出现以后,上信王府的人一下子就没了。信王府门前重新回到没有人入住时的冷清。 而事实呢。事实就是皇帝君行绝爱上了当时还不知道是自己兄长的信王,知道信王的身份后,将信王接回京城,想以兄弟为的身份斩断这份感情。大臣们递交的帖子,信王确实的收到了,不过,信王对这些人没有一点兴趣,所以才没见。 至于争位的说法,绝对没有这回事。 京城的秋天还是有些冷,厚厚的棉衣已经有人穿在了身上。 君行绝看着日渐阴冷天色,对伺候的安盛吩咐道,“叫制衣局用上贡的紫貂做几件外袍给皇兄送去。”京城的天气越来越冷了,皇兄那里的衣服还得加几件。 “遵旨。”一直跟在皇上身边的安盛没有多言的听从命令,虽然镇王找过他,要他注意皇上和信王的来往情况,不要让皇上继续错下去,不过他忠心的是皇上,镇王的命令听了就是,没必要尊从。这感情的是事谁能说谁对谁错,皇上就是爱上了信王,那又如何,还不是皇上,他的主子。 这几个月,作为离皇上最近的人,清楚地看着皇上对信王的态度,关心不说。只要信王转个身,皇上的眼里就有着温柔眷恋的眼神,在信王转头的时候,又从眼里消失,藏在了眼底。那样的小心翼翼,眼底的眷恋,让他这个旁观者都觉得苦涩。皇上的这份感情,才开始的时候,他也认为不对,可是在看到皇上看着信王的温柔眷恋,还有有时不经意闪过的绝望痛楚之后,他就不再认为了是错了。 皇上知道自己不该爱信王,可是他做不到斩断这份感情,越和信王相处,皇上眼里的痛苦越深,甚至有时他会从皇上的眼里看到疯狂的神色,让他胆战心惊,再这样下去,这两个人会变成什么样。他不敢想。他只能小心的伺候着,让皇上尽可能的舒心,或许可以安抚那份疯狂吧。 后宫皇上渐渐去的少了,现在根本就是不去。去的 分卷阅读57 时候,只是在那里呆了一阵子就离开了,让后宫开始有了新的议论,找他问原因的人也多了,唉,烦啊。 “皇上,您是不是亲自猎几匹猎物好给信王做衣服。”安盛回应的时候,又看到了皇上眼底的温柔,知道皇上又想起了信王,连忙提议道。 用自己的猎物为皇兄制衣?想着皇兄穿着他特别猎到的猎物做成的衣服。那个样子似乎不错啊。“好,安盛吩咐下去,去猎场。”那什么样的毛色适合皇兄。狼?绝对不行。老虎?一点都不适合皇兄。羚羊?恩,不够珍贵。鹰?能做成什么好衣服。 安盛已经下去准备,君心绝仔细的思考着要猎什么。 就在君行绝去打猎的时候,上官谦也难得出了趟门。没有任何原因,只是出来走走。 上官谦出门,阎罗那是随时跟着。为了让上官谦适应这里是生活,在郓城就服侍上官谦的紫嫣也被召回,来到信王府服侍上官谦。在知道上官谦的真正身份之后,秀丽的面容呆了呆,才过了两个月,这上官公子的身份就变了。紫嫣是安盛的手下,来这里之前,安盛特别警告着,只听命令就行了,不要问,不要管,看到了不该看到就当没看到了,听到了不该听的,就当没听得到。开始的时候,她还以为因为信王的身份,皇上要更密切的监视信王,在听到了安总管的话后,她不明白了很久,这简直是和监视相违背的事情。不过,经过这几个月,她明白了。 信王身边的事不需要她插手,那位据安总管所说是宗师的阎罗大人,包办了一切事物,她知道阎罗大人宗师的身份的时候,可是吓到了,她也是习武之人,当然知道宗师是什么样的存在,而她还亲眼目睹了宗师在做下人的事情,她知道阎罗大人的身份之后,秉着尊敬想要将阎罗大人的事情接过来,可是阎罗大人就像死人一样没有波动的的眼睛看着她伸出的手,理都没理,做自己的事情。唉,那个时候宗师的形象在她的心里差点坍陷,没有坍陷的原因是曾经见过同为宗师的镇王,如果第一次见都的是阎罗大人,宗师的形象……唉,只能说,宗师中阎罗大人是个异类吧。后来习惯了,也就这样了,她主要负责和其他下人们的联系,信王身边的事有阎罗大人。 现在信王府有两个总管,外总管是指负责对外的管家,主要是摆个门面,许总管,他不管事,闲着养花喝茶,自从喝过了信王的涤尘茶之后,就说要在这做到死为止。别小看这个不管事的许总管,他不管事,是因为没必要管,信王根本不见外客,他的能力就没有了用武之地。他和她是同属一处,因为年纪大了,又没有子女,本来会在资料所带一辈子的,不想来到了这里。许总管对于朝廷官员的情况知道的一清二楚,本来是为了让信王对朝廷成员有所了解,不过信王根本不想知道这些事,来到这里的大臣全部都不见,许管家也乐得清闲,忙碌了一辈子,终于可以清闲了。论对信王府的忠心,这位许管家可是第二啊,第一是阎罗大人,无可争议只忠心于信王一人,许管家是满意与现在的生活,不许人破坏,对能够让他清闲的信王府很是忠心。还有一个管家就是她了,内管家,府里的事情都归她管。 作为内管家,皇上的每次到访她都会安排,当然也就发现了皇上待信王的不同。在信王不注意的时候,皇上看信王的眼神,她看得明明白白,开始以为是看错了,可是几次以后,她就知道自己没有看错。明白的时候,她腿都软了,为何在运城的时候这两人都没有事,一回到京城就出了这事。这事不是说着玩的,一旦被外人知道,那可是要出人命的,世人不会责备皇上,他们讨伐的对象只会是蛊惑了皇上的信王。这还是被忠于本朝的人知道,如果是野心分子知道,以此为由,有了借口,甚至会引起内乱,甚至一直虎视着源国的周边国家,也会动起来,倒时就算有几个宗师也不顶用了。 她当时怕啊,如果被外人知道了,她想都不敢想,她明白了安总管为何会对她说,只听命令就行了,不要问,不要管,看到了不该看到就当没看到了,听到了不该听的,就当没听得到。在发现她的异常之后,安总管单独找了她谈话,对她说她嘴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所以才把她调来,既然她知道了,那么就更应该清楚知道怎么做。 她当时问了,安总管为何不劝劝皇上,她看的明白,这事只是皇上一个人有这个念头,信王对皇上并没有这种想法,虽然信王对皇上比旁人有点不同,不过也差不多。 安总管叹口气,谁能劝,你看看皇上那眼神就知道了,回不了头了。她恍惚的回到王府之后就遇到了许管家,许管家只是扫了皇上和信王的几次相处就知道了,见到她的情形,就知道她知道了。许管家难得严肃的说,他活了这么多年,又在密碟干了多年,什么肮脏龌龊的事没见过,皇上只是爱上了一个人,这不是错,错在天意弄人。 她不在这件事上纠葛,更加注意王府里的人,有人有异动就解决掉,她是皇上的属下,为了这天下的安宁,绝对不能让人知道这件事。而让她转变的原因是她留意了皇上的眼神,注视着信王的温柔深情,眷念苦涩,她甚至有想哭的冲动。只是爱一个人而已,这不是错,只是为何皇上偏偏爱上不该爱的人呢。 第四十三章 上官谦出门并没有大排场,没有穿代表皇族的服饰,现在他所有的衣服都是君行绝叫制衣局准备的,虽然款式简单,不过布料相当奢华。穿在他的身上,除了那身温润如玉的气质之外又多了几分高华清雅。 跟在他身边的除了阎罗紫嫣之外,还有两个护卫,虽然是没有必要的,不过,上官谦也不在意,跟着就跟着吧。 一行人走在路上,紫嫣秀丽的容貌不说,上官谦的容貌更是引人注目,京城不乏出色的贵公子,可是像上官谦这样完全诠释了君子含义的人,他们都是第一次见到。什么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这个人做了最好的说明,他就是这两个词语的化身。 秋闱将近,这个时候,京城来了不少各地的举子,路上时不时就可以听到举子们谈论诗书经义。 路上不时看到衙役在巡逻,他们属于京城府衙,由于秋闱将近,各地举子赶来,这个时候最容易发生意外,举子们吵架的还好,遇到有意煽动的人,那可就糟了。一旦发生了什么大乱子,倒霉的是他们。所以得小心啊。 有些人看到了上官谦一行,议论着此人是谁?是哪里的举子?如此风华气度,不会是默默无闻。然后猜测了起来。 逛了一上午,上官谦什么都没有买,只是看着四周的人来来往往,什么都进不了他的眼,他的心。敏感的 分卷阅读58 紫嫣察觉到了,上官谦身上的疏离漠然,这个人的周围本来人就不多,所以感觉不明显,但在这熙熙攘攘的市集上,她清楚的感觉到了。信王的周围就像有道看不到的墙,隔绝了所有的人,所有的声音,这个人就像处于另一个世界一样。心里莫名的有些发寒,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要中午了,去那里吧。”上官谦突然开口,指着不远处挂着满园春的招牌的酒楼说道。阎罗绝对不会提出反对意见,紫嫣和两个护卫作为下人也不会有意见。 一行人走进酒楼,酒楼的生意很好,第一层的人坐得满满的。见到有人进来,把视线转现他们,然后被上官谦的容貌怔了怔,此人好出色的样貌。 掌柜的反应迅速,看一行人的穿着打扮就知道身份不凡,不敢得罪,上前,对明显为首的上官谦躬身,谦卑的问道“几位客官是要住店还是吃饭?” “吃饭,这里还有没有雅座,我家公子喜静。”这样的市井小人物怎么能让尊贵的信王出面,作为内总管的紫嫣出马了。 “抱歉,这个时候雅座早就被人定了,没有多余的了。”掌柜的客气的说。平时这里没有这么多人的,可是现在正好要秋闱,各地的举子都赶来这里,而且现在已经是用饭的高峰时期,就连空位都没有,雅座也早已订满了。 “公子,你看……”听到掌柜的回答,紫嫣询问上官谦的意见。 “走吧。”上官谦准备离开。 “美人别走,本公子刚好定了雅座,美人就和本公子一起坐吧。”一个让人听着不是很舒服的声音在酒楼第一层的楼梯响起。 上官谦顺着声音,看着说话的人。外貌还可以,是女人喜欢的类型,英俊的五官,眼睛带着让人不舒服的傲气,穿着绣着墨竹的衣服,入秋了,手上也拿着一把折扇,正在附庸风雅的扇着,带着十个护卫一步步的向他们走来。 这人本来打算上楼的,走了几步,就发现本来热闹的酒楼内,突然的安静下来,好奇的回头,就看到了上官谦一行。听到紫嫣和掌柜的对话,出言留住要离开的他们。 美,真的是美。越近看越美,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美人。 “美人,在下叫郝逑,是这届的举子,家父是刚刚上任吏部侍郎。”郝逑自顾自的介绍自己。 “今日一见美人,惊为天人。”越走越近,两个护卫上前护着紫嫣。 “美人可愿与本公子一起做诗论史。”看都不看紫嫣一眼,站在上官谦面前说道。 卡啦锵,那是看戏的客人们杯子碗筷落在地上的声音。噗,那是酒水,汤水,饭菜喷出的声音。 紫嫣和两个护卫也呆呆的看着这位郝逑,这……这美人说的是王爷? 不怪众人大惊小怪,上官谦的容貌出众,但是一点女气都没有,一眼就可以看出是男子。男宠小馆是存在的,但是从来没有人这么明目张胆的当街调戏男子。这,这世道变了吗? “你是在调戏我吗?”上官谦脸色都没变,笑着问。被好男色的人搭讪对无赦的人而言不是第一次,帝和克洛维出色的样貌不用说,引来了不少这样的人,有些仇敌就是因为想让他们成为禁脔而惹上的,他也遇过几次,就连景都遇到过。而在无赦站在顶点之后,这些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一个。这世上竟然还有人敢调戏他们。 “不是调戏,美人也是这次秋闱的举子吧,家父正好是吏部侍郎只要美人和本公子交好,这次中举的名单中,绝对会有美人的。”这话说的露骨。 “大胆。”紫嫣这时反应过来了,这个放肆的人竟然敢调戏皇上的兄长,堂堂信王。 “本公子没和你说话,滚一边去,丑女。”郝公子轻蔑的一句话得罪了紫嫣。 “丑女!”紫嫣怒了,她原以为自己不在意长相的,可是这个人一句话让她怒了,她紫嫣自认不是倾国佳人,不过也是秀丽,从来没人说过她是丑女,而且她第一次发现她还是很在意自己的模样的,“你这小白脸,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男女不分啊,我家公子是男的,你瞎眼了。”受过很好教育的紫嫣,只能骂到这种程度。(其实是无措也不会骂人。) “我当然知道美人是男的。”郝逑以看白痴的眼神看着紫嫣,让紫嫣的怒火更胜。“在床上,不论是男是女都一样。”这话露骨的过分,紫嫣红了脸颊。 “不要脸。”紫嫣骂道。 “那是你不懂抱男人的情趣。”郝公子轻蔑的说,男子的花蕾比起女子更加紧 致,紧紧的包裹着分 身。自从尝过男子的味道之后,他再也不碰女子了,在父亲上任的地方,一旦被他发现了中意的男子都会想法设法得到,一直到腻了为止。跟男人做的好处之一就是不怕有子嗣,又不怕有私生子这样不名誉的存在,所以父亲也对他的作为装作没看到,只要他乖乖娶个名门闺秀为妻,生个名正言顺的儿子就可以了。 在他曾经遇到过的男子中,从来没有一个像现在这个一样,样貌绝对是最出色的,特别是那温润如玉的君子风度,更让他想看到这个人在床上露出的媚态,只是这么想着,下 身就有了反应。 “美人,跟了本公子,保证你衣食无忧。”眼中露出淫邪的光 芒,刚才因为上官谦的形象而特意装出的文雅作态消失无踪,露出了本性。 上官谦看着眼前这人的样子,依旧温和的说,“阎罗,杀了他们。”这个人不值得他亲自动手, “是,主人。”因为这个郝逑对主人严重的不尊敬,甚至冒犯,阎罗已经很不满了,得到主人的命令,阎罗出手了。 在这里的都是些普通百姓,文人举子,刚才不出言,是因为听到郝逑的身世,百姓是因为他是管家子弟,举子们是因为郝逑父亲的官位,那可是吏部侍郎,主管他们这些举子的,他们怎么敢出头。这些不说,这位郝公子身后的十个魁梧的护卫也不是好惹的。 “哈,……”郝逑刚想说,可是再也谁不出来了,他的脖子已经被割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鲜血留下,郝逑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脖子,倒在了地上。 护卫们没有反应过来,就和他们的公子一样倒在了地上,到死都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知道了自家公子的身份,还敢和他们动手的他们从来没遇到过。 “死不足惜。”上官谦挥了一下衣袖,没人知道就在这优雅的挥袖举动中,已经死了的十一个人刚刚离开身体的灵魂,永远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走吧。”上官谦转身离开。 紫嫣楞楞的看着上官谦和阎罗离开的身影,连忙带着两个侍卫跟上。他们不是没有杀过人,可是想阎罗太快了,他们甚至都还没看清,那些人就倒在了地上了。 一行人离开后 分卷阅读59 ,酒楼内才爆发了惊叫声,杀人了,死人了的叫喊。 上官谦依旧漫步在市集上,温和一如既往,而紫嫣有点发寒。因为她注意到了阎罗杀人的时候,没有一点杀气,就这样简单的解决,他是宗师,她能理解。但是王爷呢,明明是那么温和的一个人,为何还能笑得如此温和,刚才有人死在他的面前了,那么近距离的死亡,王爷一点感觉都没有?这一刻,紫嫣发现了王爷不是她想的那种慈悲温和的人物,这人危险。 皇上,您清不清楚您爱上的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对于死亡如此漫不经心,毫无感觉的人,真的好可怕。 第四十四章 巡逻着的衙役们得到消息马上赶到现场,问清情况后立刻向上司京兆尹汇报,天子脚下,当街杀人,从容离开,耿直的京兆尹立刻命令手下拘捕凶手。 而这时的上官谦已经回到了王府,京兆尹的手下根本找不到人,根据现场人员的说法,杀人的是个冷肃的男子,命令他杀人的是一个完全诠释了君子一词的公子,相貌出众,气质文雅,打扮高贵,身边跟着一个秀丽的丫头,还有两个护卫,目标应该很好找,在集市上,他们找了很多遇到过凶徒的人,可是在他们离开市集之后,就再也没有遇到了。最后见到他们的人说,他们去的方向应该是显贵聚集的地方,那里有不少官员和宗族居住。 衙役们不敢擅自做主,回去报告,京兆尹想到,不会是哪家的公子吧?可是京城里的公子们,他这里都有资料,没有这个样子的人。自从他上任京兆尹以来,京城的纨绔们都不敢出门惹事,因为他铁面无私,绝不容情。这郝逑,是跟着新上任的吏部侍郎来到这里的,对于京城一点都不熟悉,当街调戏一位公子,才被杀的。要他说,这位郝逑也是自找的,不过,身为京兆尹在他的治下这么随便的杀人,就算有理也不行。既然那伙人去的方向是那里,那么就要皇上申请搜捕。他只是一个京兆尹,没有权利擅自搜查那里,只有皇上的谕令才可以。 想着,京兆尹级进宫面圣去了。 京兆尹的手下,也将消息告知给了新上任的吏部侍郎,毕竟死的是他的儿子。得到消息的吏部侍郎脚下一软,那个是他唯一的儿子,一直以来都宠爱着,知道他好男色也不管,男子不同女子,没那么多麻烦,给点钱都可以打发掉,只要他这个儿子留下后代就行了。他为郝逑定了们亲事,他想了办法,为郝逑弄了个举子的身份,他又刚好上任,本以为这次很容易就让儿子成为进士,等这次秋闱一过,就成亲了,双喜临门,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吏部侍郎拽着衙役的衣领,厉声问道,凶手是谁?这位衙役将事情告知,凶手最后消失的地方,不能擅自搜查,京兆尹已经进宫请旨去了。吏部侍郎怎么坐在家里等消息,换了衣服,也进宫去了。 紫嫣回到王府,将事情给许管家说了道,许管家立刻命紫嫣进宫面圣,以信王的身份,杀个登徒子不算什么,可是京兆尹是个耿直的性子,一定会面圣搜查,还有那个吏部侍郎,一定会去告状。这些他们都不怕,因为那个郝逑调戏信王,不说信王的身份,光是皇上对信王的心思就绝对不能容忍这样的人。他之所以让紫嫣进宫,是为了将事情早点告诉皇上,如果被那两个人抢先,皇上不知道事情的经过,单是在京城杀人一事皇上就会下令搜查,那个时候查到是信王,皇上会保着信王,可是遭殃的会是他们,他们来这里一是为了照顾信王,也是为了将信王的生活告诉皇上,不是为了监视,知道了皇上心思的他们,知道皇上是关心信王。这么大事的,比别人晚让皇上知道,皇上会有怎样的怒火。啊,他清闲的生活,绝对不可以被毁掉。 君行绝这时已经猎到了想要的猎物,两只毛色纯白的狐狸,足够给皇兄做一件大氅。君行绝心情很不错,命人将猎物拿给制衣局,君行绝换了衣服,端起茶盏喝茶。这茶是新制的涤尘,不久前皇兄才给的。想到这茶是皇兄给的,君行绝就特别满足。 “皇上,紫嫣求见。”安盛本来不想打扰的,可是这来的是信王府的紫嫣,而且神色不对,事关信王,安盛不敢不报。“京兆尹也求见。”京兆尹的求见是通过执事太监传来的,紫嫣有出入宫闱的权利,所以直接见到了他,让他通告。 “紫嫣?”皇兄身边的人,她进宫干嘛,难道皇兄有什么事。“让她进来,叫京兆尹等 着。”在君行绝的心里,什么事都比不上皇兄重要。 “遵旨。”安盛叫紫嫣进来,紫嫣跪着请安。 “皇兄有什么事?”君行绝坐待榻上问道。 “信王没事,”紫嫣不知道要怎么说,天啊,她被许管家骗了,这种事像以前一样写个报告给皇上不就行了,她怎么会亲自来,说了这事之后,她会面对皇上怎样的怒火,“只是阎罗大人杀了人。” “阎罗?”君行绝皱眉,怎么是阎罗的事情。杀个人而已。不对,阎罗没有皇兄的命令是不会杀人的,对于阎罗那个除了皇兄之外不理任何人和事的性格他很了解,除非皇兄命令,或者谁威胁到皇兄,阎罗绝对不会主动出手,“究竟是怎么回事?”君行绝厉声的问。 跪着的紫嫣抖了抖,然后小心的开口,“今日信王出门去了集市,” 君行绝挑眉,皇兄出门了,早知道就不去打猎,直接去皇兄那,和皇兄一起逛。 “中午的时候,王爷去满园春用膳。这个时候,参加秋闱的举子很多,所以满园春没有空位,王爷也没说什么,准备离开。”紫嫣演咽了咽口水。 紫嫣的停顿,让君行绝知道事情来了,他做好准备听着。 “这时,有人出言挽留,”紫嫣小心的说,不知道如何时候下去,豁出去了,早死早超生 “这人出言调戏王爷。”紫嫣快速的说完,已经做好了承受皇上愤怒的准备。 果然,传来榻上的案几被打碎的声音,还有皇上的怒吼,“你说什么?”调戏?他刚才听到调戏的这个词了,有人竟然敢调戏皇兄,不可饶恕,绝对不可饶恕。“把事情给朕将清楚,一点都不准漏。” “是。”紫嫣连忙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从郝逑出现开始的一言一行,全部都说完。君行绝的脸色也越来越冷,安盛怕怕的远离一点,别怪他这样,他也是第一次看到皇上这么冷的脸色。 听到那句“在床上,不论是男是女都一样。”的时候,皇上那表情简直解释了什么叫狂怒啊。 “最后,王爷命令阎罗大人杀了他们,就离开了。”紫嫣胆战心惊的说完,皇上现在的气势好惊人。 “杀得好。”君行绝愤怒的说,竟然敢肖想皇兄,而且以淫 秽肮脏的目光看着皇 分卷阅读60 兄,死都算轻的,如果是朕的话,凌迟处死。不,死太便宜了,朕要他活着受罪。“吏部侍郎是吧,教得好儿子。你儿子死了,那你就来偿。”愤怒的对象已经被解决了,君行绝迁怒到了教子无方的吏部侍郎身上。 这时,执事太监在门口叫道,“皇上,吏部侍郎说有要事求见。” 好,刚想找他,他就自己送上门来。君行绝怒极反笑,京兆尹求见也是为了同一件事吧。好,那就一起见,一起解决。 君行绝打开门,安盛紧随其后,紫嫣吁了口气,起身离开这里。下一次,绝对不自己来了。还好,找死的自己送上门,逃过一劫。 君行绝来到御书房,坐在龙椅上,安盛仔细的看着桌上有什么重要东西没有,发现了,立刻收下去,君行绝也任由安盛行动,没有阻止,愤怒的他只想将这一顿怒气对着吏部侍郎发泄,安盛就算了。 不过安盛,还是在桌上留了点砚台,镇纸之类的东西,皇上一会气到了,也好用这些东西丢一丢,发泄一下,他真的是一个很忠心能干的奴才。 吏部侍郎和京兆尹已经进来,发现皇上的脸色很冷,不知道怎么回事。才经历了丧子之痛的吏部侍郎管不了许多,而且他才来,根本不了解皇上的性子,所以冲动的跪在地上哭喊起来。京兆尹则谨慎了起来,要知道皇上几个月前的阴晴不定,给人的映像很深刻。 “皇上,您要为微臣做主啊,微臣的独子,今日就在天子脚下被人杀害,皇上,您要为微臣做主。”吏部侍郎哭的悲切,也是唯一的儿子死了,谁不难过。 安盛在一边见着,心里叹气,可怜是可怜,可是谁叫你儿子冒犯到不该冒犯的人。自个死了无所谓,还要连累你。 “陈卿家也是为了此事来的吧?”君行绝的脸上让人看不出喜怒,冷淡的问着京兆尹。 “是,微臣正是为了此事而来。”京兆尹跪下禀报。 “那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君行绝继续问。 “是。”京兆尹简单的将事情说了一遍,没有紫嫣的那么详细,但也交代了事情的经过,就是吏部侍郎的公子调戏他人,反而被杀。 “皇上,微臣的儿子纵有不对,但是那凶徒竟然目无法纪,擅自杀人,请皇上拘捕凶徒,依律论处。”这件事目击者太多,他不可能遮掩住,还是老实的承认。 “纵有不对?”君行绝冷笑,“他何止不对,死都算便宜他了,他该被凌迟处死。”君行绝狂怒的说,桌上的东西都被他愤怒的挥到了地上。 第四十五章 京兆尹和吏部侍郎都被皇上的怒火吓到,跪在地上,垂着头,不敢往上看。 “你不明白你儿子罪在哪里,”君行绝冷笑,“朕告诉你,你儿子调戏的人是朕的兄长信王。你告诉朕,是不是死都便宜他了?” 完了。吏部侍郎这时没有想到其他的,只这个调戏皇族的罪名就足以是死罪。吏部侍郎脸上灰白的瘫坐在地上。 信王?看来传言有误,皇上对这个冒出来的信王不是防备,反而很关心呢。京兆尹在一边想着,这事就这么结束了。本朝律,冒犯皇族是死罪,皇族有权处死冒犯者,信王在这件事上没有任何过错和冤枉的情况。只能说吏部侍郎这次惨了,死了儿子不说,自己恐怕也要糟了,看看皇上这怒火就知道了。 “京兆尹,这件事你知道怎么处理,朕不希望有任何和皇兄相关的流言出现在民间。”君行绝冷冷的吩咐。 “遵旨。”他是耿直,但也懂得变通,否则哪能在京城这个地方做这么多年的官,而且是最容易得罪人的京兆尹。 京兆尹退下后,君行绝就开始处理吏部侍郎了。过程不说,最后,吏部侍郎抄家入狱,不过被君行绝暗地里整死在牢里。 君行绝在解决了这件事之后,就匆匆的从密道去了信王府。 “皇兄。”君行绝急急的上前。“朕听紫嫣说了,皇兄没事吧。”君行绝靠近,仔细的打量着上官谦。 “我能有什么事。”上官谦笑着说。 “没事就好。”君行绝松了口气,在没见到皇兄之前,他都不能放心。 和上官谦来到小亭,阎罗熟练的泡茶,兄弟两闲聊着。 自从皇兄搬入信王府以来,他就把密道的存在告诉了皇兄,数月以来,外面的人都不知道他几乎每天都会来这里,只是为了能见见皇兄,原本是想要疏离皇兄的,可是抵不过心中最深切的渴望,想要见,想要见他,一瞬间也好,想要他在自己的视野中。 君行绝知道随着时间的走过,他的心也越来越不安定,想要更多,不满足与现在的情况,心底的渴望在加深,看着皇兄对自己说话的唇,想要吻住,看着皇兄端起茶盏的手,想要握在手里把玩,这样的念头越来越强烈。心底有一个念头在抬头,就算被皇兄厌恶,就算被皇兄憎恨,也想要得到啊。 自从皇兄提议让他成为同伴,要考验他之后,他就发现皇兄对他有一点不同了,不是很多,但是比起以前没有放在心上,现在的皇兄在观察着他,眼底有了他的影子。他很高兴的,皇兄终于把他放在了心上的一点点位置。所以他不想破坏,将疯狂的念头按压下去。 理智和欲 望的纠缠,让他的心都累了,可是无法停止,无法停止这份爱恋。只要看到皇兄,就无法停止,每一次见面就会更爱一分,所以不想改变现状,可是又因为更爱,所以也疯狂的想要。 为了按压这份疯狂的想念,他将后宫的嫔妃们当做工具,纾解自己的欲 念。可是不行,在碰触到她们的时候,心里都会闪过皇兄的身影,他做不到,做这样的事情,就像对皇兄不忠一样,他做不到。不止如此,只要一想到皇兄就会火热的分 身,在碰到她们的时候一点都没有反应。连男性的本能都扭曲了,只对皇兄一人有着欲 念。 不是没想过继续拿淑妃做代替品,可是在有了真品的现在,他连淑妃的宫殿都不想去,淑妃以前和皇兄相似的地方,总觉得很碍眼,甚至厌恶,皇兄是独一无二的,淑妃的那几分神似,简直就是亵渎,亵渎了皇兄的气质。所以这数月来他从未踏入淑妃的宫殿,后宫谣传淑妃失宠,好笑,重来都是一个代替品,何来的宠爱。 “皇兄,为何这么轻易的杀了那个冒犯皇兄的人,如果皇兄将他拿下,朕一定会将他凌迟处死的。”聊着聊着,君行绝又想到那个对皇兄有不轨企图的人,他就无法不气。该死的,竟然敢对皇兄有那样污秽的念头。 “他已经死了。”上官谦笑着说,连灵魂都彻底湮灭,“很久没人敢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了。 充满了淫 秽的欲念。”自从无赦的凶名传遍宇宙的时候,就没人敢了。 分卷阅读61 “皇兄,以前也遇到过这种事情?”君行绝将手放在桌下,握紧,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也有人用那种眼神看过皇兄吗?谁?到底是谁?不管是谁,都得死。君行绝在心里狠狠的想着。但是他也知道只是想而已,皇兄的过去根本查不到,那些该死的家伙怎么找的出来。 “遇到过很多,甚至想让我做禁 脔的也有。不过,都死了。”上官谦无所谓的说。因为是敌人,所以他们得死。对于这种事,无赦不厌恶,只要你有能力,你就可以,只是他们不愿意,而他们也有能力反抗,所以只能成为敌人。而是敌人就得死,这是无赦的宗旨。 “是吗?”君行绝笑得有些勉强,“皇兄,朕回去了。”君行绝告辞。 上官谦看着君行绝离开的背影,云淡风轻的笑着。对于君行绝的挣扎他看得一清二楚,以为他不知道在他的背后露出的眼神吗?以为那藏在眼底的疯狂他不知道吗?他全部看在眼里,不说不提,只是看着他挣扎煎熬,还不够,君行绝的觉悟还不够,还没达到他的要求,他的考验,君行绝还没通过。 “君行绝,你什么时候才会明白?你要快一点了,否则,你的资格就没有了。”在这无人的院落,上官谦释放了自己的黑暗,很久没杀人了,今天动手湮灭了十一个灵魂,让一直平静的黑暗又了波动。不安分的灵魂开始蠢动,想要颠覆这个世界。还要等有多久呢? 回到皇宫的君行绝,让所以的人退下去,自己在殿内静静的坐着。刚才从皇兄的眼里看都了蔑视和不屑,是对对想将皇兄作为禁 脔的人。他愤怒,皇兄会遇到这些事,可是也还害怕,因为他也是这样的人,他想要皇兄,和今天那个人一样,用皇兄口中淫 秽的目光注视过皇兄,甚至在梦里无数次的侵犯皇兄。他也想要将皇兄囚禁起来。他和那些被皇兄轻视不屑的人一样。 原来都一样啊,他和自己厌恶的那些人没有分别,就算是因为爱,可是他心底的疯狂和他们一样,如果皇兄知道了,一定会一样这样看着他。所以,朕会忍耐的,将心底咆哮的兽捆绑好,皇兄,你的考验究竟是什么,朕什么时候才可以成为你的同伴,那个时候,朕又会如何,更加的疯狂还是理智呢。朕真的不知道了。 京城吏部侍郎股公子被杀一案,对外宣布解决,罪名是冒犯宗族,至于是哪一位,京兆尹也没说,皇上已经说了,不让任何和信王有关的留言出现。 普通百姓是不会知道的,但是朝廷大员们,还是从各种情况中分析出了,那个宗族是信王。而且吏部侍郎的抄家下狱的消息也很快被他们得知。所有人开始重新估量那位一直没露面的信王,还有他在皇上心里的地位,不是防备和不重视,反而很关心。 从这一日起,一直以来冷清的信王府门前开始热闹,拜帖一张张的往里送,可是得到了还是信王不见的回答。 某一日,一个官员向既然请不到信王,那请女眷可以吧,刚好秋闱过后,有一场各家女眷举行的赏菊会,这一次主持的刚好是他的夫人,就以这个名义邀请信王的夫人吧。这个官员热络的将请帖送来,接到请帖的许管家难得愣了一下,信王妃?这,王府里,没有这个啊,甚至信王连一个侍妾都没有。怎么以前没有注意到,信王府没有女主人。怎么大家都没留意过,以信王的年纪,应该会有妻子的。 让这个官员等着,许管家去找信王去了。门口遇到紫嫣,她服侍信王的时间最长,应该知道吧。然后问题出口,紫嫣也愣了,她也没有问过信王有没有女眷。接着两人一寒,他们都忘了,信王万一已经成亲了,那皇上会如何震怒,怎么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们从来没注意过。日子过得太安逸了吗? 紫嫣连忙入内,向正在作画的信王请安,然后将请帖奉上。 “信王妃?”上官谦翻了一下请帖,对于上面的名词觉得有趣,不过也是,在这个世界,以他的年纪应该早已娶妻生子,像君行绝都有了六子三女,而他还是孤家寡人。 当年一直生活着谷底,唯一接触的异性是师妹,当年他确实有几分想娶师妹的意思,无关情爱,只是想要更好的照顾那个有几分像母后的人。后来经历的一切,让他看到了人的丑恶肮脏,脆弱易变,他不再信人,除了同伴,他不在意一切,妻子?那是什么?他的身边不会有这种东西存在。 第四十六章 这个官员的请帖被回绝,信王未婚的消息也被透露出来。有一部分官员开始兴奋,他们刚好家里有适婚年龄的女孩,信王是皇族,不管有没有实权,嫁过去,他们一家就可以和皇族攀上关系。 才从许管家他们那里得到了皇兄尚未娶亲的消息的君行绝,心里有些复杂。皇兄没有娶亲,他确实很开心,因为皇兄还未属于任何一个人,然而,以皇兄的年纪身份不可能不娶妻的,那是不是他要亲眼看着皇兄和一个女人拜堂成亲,看着皇兄属于另一个人,不,他不能也不准。被锁住的兽又开始咆哮,用力的挣断捆着他的枷锁。君行绝咬着自己的唇,血沿着嘴角流下,让自己平静,不行,绝对不行,自己要忍耐。 这一日,君行绝也没有到上官谦那里去,因为他不知道自己会有怎样的状态,他不敢去。 就在第二日,君行绝上朝的时候,就听到礼部尚书上奏信王如此年纪尚未娶亲,为皇家血脉着想,应该让信王尽快娶亲,延续血脉。 当时的君行绝只觉得一股血气上涌,想将手边的仗义都往礼部尚书身上丢去,还嫌不够,有几个大臣跳出来说,他们家的女儿如何如何,刚好匹配信王之类的。 “够了。”君行绝的手狠狠拍在龙椅的扶手上,让大臣们注意到皇上的愤怒,不知道哪里惹到了皇上的大臣们,连忙跪下请罪。 “配?你们见过信王吗?朕告诉你们,你们的女儿没有一个配的上皇兄。”君行绝转身离开,再不离开,他会想杀人的。这些人就当着他的面,想让皇兄娶妻,一个个将自己的女儿说的完美无缺,就算再好,也没人配得上皇兄,那个独一无二的皇兄,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匹配他。 还跪在殿上的大臣们,面面相觑。这信王是怎样的人物,让皇上说出如此的评语。他们倒是没想到皇上对信王有什么心思,因为皇上后宫的女子不少,而且从来没有过宠爱男子的传闻,他们也就忽略了皇上口中妒意。他们只想到这位信王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或许出乎意料的重,要知道皇上当年可是毫不留情了杀了三位兄弟,而对于这一个突然出现的信王完全不同,关心重视。现在还有这样的评语。他们开始有点好奇了,信王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从前阵子得到的零散消息 分卷阅读62 ,只略微知道这位信王仪表不凡,让人一见难忘,不过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否则也不会轻易的就叫手下杀人。不知何时可以见到信王呢。众位大臣们想着。 而在家中的镇王听到朝野的消息皱起了眉,皇上的心还在信王身上,太危险了,这样下去太危险了,皇上的感情越来越强烈,还好其他人想不到皇上对信王的感情,可是这件事不可能不被发现,如果有一天被发现…… 信王现在还不知道皇上对他的感情,而他也不能说,一旦让信王得知,皇上会采取什么样的举动,他看到过皇上眼底的疯狂,一旦撕破这张纸,皇上就再无顾忌,皇上现在是因为信王的身份,还有不想让信王知道才忍着的,如果信王知道了,那一切就无法挽回了,就像皇上曾经的说的,他会将信王囚禁起来吧。那样就糟了,对于信王他有愧疚,但他更关心这个国家的安定,如果信王会让这个国家动乱,他会杀了信王的。 信王身边的阎罗虽然是宗师,但只是一个人,只要他出手拦住阎罗,要信王的命很简单。他并不想走到这一步,娶妻吗?让信王娶亲应该能断了皇上的念,还是让皇上彻底失控呢? 唉,感情真的是很难懂啊,特别是爱,可以为它牺牲一切,也可以为它毁天灭地。当年他爱过,痛过,然后斩断,那样的痛苦他也经历过,可是他走过来了。然而皇上呢,第一次的爱恋就是不该爱的人,皇上更痛苦吧,他知道要斩断一段感情有多难。回想曾经,他当年也不像皇上那样疯狂,正因为疯狂,更难做到啊。 唉,应该怎么做呢?唉,还是武道好啊,没有这样烦心的存在。 时间有过去了十天,早朝上再也没大臣提起信王的婚事,而君行绝也平静了许多,一直跟着君行绝的安盛可是知道皇上有多生气的,寝宫里的东西基本上都砸了,演武场的禁军们也被修理的很惨。唉,就连他都被皇上骂了几回,他真的很怨恨那些大臣,你们什么事不提,偏偏信王的婚事,那是你们能管的。 而那天提议的,介绍自己女儿的官员们,这十天也被皇上陆续找了错,罚俸禄的罚俸禄,降级的降级,丢官的丢官,万幸的是没人被处死。 今日,制衣局将皇上要求的大氅做好,抚摸着大氅上白色的皮毛,君行绝很满意。而且他的心平静了下来,可以去见皇兄了。 轻车简便的从皇宫出发,来到信王府门口。看着信王府门口不复以往的清净,不少马车来往,君行绝皱了眉。皇兄是喜静的,这些人来这里干嘛?然后想到前阵子大臣们提议的皇兄的婚事,难道他们是想要直接向皇兄提亲,已经平静的心又开始烦躁起来。 “安盛,将他们全部赶走。”君行绝冷冷的说,他想杀人,可是不能在皇兄的府前。 安盛领命,哟呵带来的禁军护卫们将人赶走,来到这里的哪一个不是高官的门下,当然不依,双方争吵了起来,甚至动起了手,冲撞了君行绝的车架,这还了得。安盛连忙喝道,“你们想反了,竟然连皇上的车架都敢冲撞。” 这一声,让动手的两方停了下来,都跪下了,一方是听命行事,但是让这些冲撞了车架,追究起来也是罪,另一方是冲撞着,一听是皇上的车架,吓得两腿打颤,浑身颤抖,嘴里呼着, “皇上饶命,皇上恕罪”之类的言语。 “滚。”君行绝冷声呵斥。 跪在地上的人连滚带爬的离开这里,停留的马车都不敢牵,慌忙跑远,信王府门前有回复了冷清。 而一会之后,各府也得到消息,皇上驾临信王府。虽然不知道是怎会回事,不过也明白皇上和信王的交情还是不错的。 真是想不到,这不知道从哪出现的信王,还真有些本事。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见见。 君行绝步入信王府,心情很不好,只有在见到上官谦的时候露出了一个强撑的笑脸。 “怎么了?”上官谦问道,自从回到京城之后,君行绝再也没对他露出过负面感情的脸,痛苦的,绝望的,苦涩的,在面对他的时候绝对不会出现,而现在是为何? “没事。只是政务有些烦人。”君行绝又说谎了,政务什么的根本没有让他烦恼的必要,曾经他很重视这个位置,站在顶点俯视一切,他傲慢是因为他有资格,可是在遇到皇兄之后,才知道这些都不重要,也不再傲慢,因为他得不到最想要的,而且在皇兄面前他傲慢不起来。他爱皇兄,比什么都爱,权势地位,如果能换了皇兄的真心,他可以倾尽一切。可是就算他倾尽了一切,也得不到皇兄的真心。而除了这个位置之外,他还能拥有什么。他只能坐在这个位置上爱着皇兄,以补偿的名义对皇兄好,只为了不让人知道这份感情,只为了不玷污皇兄。有时真的想不顾一切的将皇兄占为己有,即使不爱也行,可是他不能,他爱的胆怯,不敢行动。 “是吗?”上官谦和以前一样没有揭穿他的谎言。 “不说这个了,皇兄,前些日子,朕在猎场猎到了两只纯白的狐狸,给皇兄做了件大氅,京城的冬天会下雪,很冷的。”君行绝叫安盛把大氅拿来。 上官谦笑着让阎罗接过,冬日的寒冷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不明显。他知道这是君行绝特别猎到的,不过那又如何,他的心依然没有感觉,君行绝还没有得到他的认同。而且,他都不知道君行绝以后能不能让他心动,对星啊,可能只会成立一半吧。 无赦的人很无情,除了同伴之外,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让他们的心有波动,荒寂的心灵,除了同伴之外没有任何东西。所以啊,帝才会让沐泠皓和尊皇加入他们,让他们进入他们领域,在荒芜的心灵中有着特别的位置,因为如果不这样,就算对星们为他们死,他们也不会有任何感觉。付出再多,也无法在他们心里溅起涟漪,因为他们的对星被他们排斥在心外。但是就算他们加入了他们,他们也只是和世人不同,没有同伴重要,容忍他们加入的原因,是因为他们是对星,是可以让他们的同伴幸福的人,所以允许他们的加入。 他们给了他们机会,允许他们踏入他们的领域,让对星和其他人不同,而他们能不能做到,就要看他们自己了。尊皇如此,沐泠皓也如此。通过了考验的君行绝也是如此,还有和克洛维联系的时候知道他的对星伊斯特罗.埃林纳赫尔也是如此。 我们的对星你们能让无赦的人爱上吗? 第四十七章 秋日的阳光并不温暖,即使它如此灿烂,也不温暖。而这个时节盛开的花朵也丰富,桂花、菊花、茶花、百合、黄花槐、茶梅、蝴蝶兰、文心兰、月季花、秋海棠。 这座信王府更是种了不少珍品,花朵绽放,除了气温 分卷阅读63 冷了点之外,整个花园看不出秋天萧条的景色。行走在花园中,盛开的桂花香气漂浮在空气里。上官谦站在黄花槐下,欣赏着。君行绝在他的身后痴迷的看着,只有在上官谦转身不见他的时候,他才敢放任自己的眼中流露出不该有的感情。是深情,是温柔,是眷恋,是苦涩。这一段世所不容的感情,他承受着,痛苦着,却甘之如饴。 秋日的阳光晒在皇兄的身上,为皇兄的轮廓镀上了金边,黄花槐灿烂的开放,皇兄带着浅笑,整个人如同下凡的仙人。如此的风姿容貌,这样的皇兄有谁能配得上,君行绝又想起了那个让给他愤怒的提案。脸上露出狰狞,让一旁看着的安盛心惊胆战,这,皇上怎么了? “皇兄。”君行绝唤道,收起脸上的狰狞。不想让皇兄看到他的丑态。 “什么事?”上官谦没有回头,淡淡的问道。 君行绝沉默了一会,然后开口,“以皇兄的年纪应该早已成亲了,为何现在还没有成婚?” 君行绝背着手,紧紧的握着,成亲啊,如果在知道自己的感情后,发现皇兄已经成亲了,永远的属于另一个人了,他会如何?杀了皇兄的妻子,会吧?疯狂的他,一定会做的。 上官谦转过身,看着君行绝,君行绝也认真的看着,上官谦开口了,“成亲吗?我很久没想过这种事情了,曾经也想过和一个普通的女子成亲生子,度过平凡的一声,结果现在的我已经没有这种心思了。”很久以前,当他没进入魔方之前,他确实有想过,他不想回到这个皇宫,也不想再和皇家有什么牵连,这一生平平淡淡的过就行了。谁知道会经历了遭遇,可以说是奇遇吧。 “皇兄曾经有过意中人?”手握的更紧,心又开始了绞痛。只要一想到皇兄曾经会和一个他不知道的女人厮守一生,他就无法不嫉妒痛苦,又庆幸,还好,皇兄没有成亲。 “算不上意中人,曾经有一个人我曾经想要娶她为妻的。”上官谦淡淡的说,曾经,他确实想娶她的。因为她很合适,温婉的外表,曾经天真的他不知道人是不能看外表的,也忘记了母后的教训,母后一样是个温婉的女子,结果呢?自己姑且不提,对于凤舞的预谋就可以看出母后绝对不是温善的女子。还有现在的自己,温和的外貌,却绝对的无情。人,真的是表里不一的生物。 “谁?”君行绝慌忙的问,有谁在皇兄的心里留下过印记,皇兄不是除了同伴谁都不在意吗? “是皇兄的同伴吗?”君行绝说出自己的猜测,除了皇兄口中的同伴,君行绝不知道还有谁能让皇兄留意过。 “皇弟,不要把她和我的同伴们相提并论,她不配。”上官谦带着严厉的警告对君行绝说道。 “发生了什么吗?皇兄。”再次见到上官谦冷淡的神色,还有听到这警告的话语,君行绝知道一定有过什么,而且是很不好的那种。 安盛有点惊讶的看着变脸的信王,没想到信王也有这样的一面,还有同伴?这是什么? “没什么,只是她背叛了我而已。”上官谦恢复了温和的样子。如果不是进入了魔方,因为她的背叛,他或许早就死了。 “可以告诉朕吗?”君行绝想要知道,皇兄很少提及的曾经和过往,还有那个女人背叛了他最珍视的人。那个女人差点得到了他最想要的东西,可是却背叛了,这样的行为他怎么能原谅,他要知道是谁,让她死的很惨。 “只是些过去的事,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你要知道,我就告诉你好了。”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是不能被抹杀掉的,他存在在他的生命中,不需要觉得羞耻,也不需要悲哀,真实的面对自己,坚定的走自己的路,这是认识了自我的人,真实的存在着的自己。 君行绝认真的听着。 “你知道,我当年曾经被人追杀过,被逼跳崖。”上官谦以此为开头。 “朕知道。”万幸,皇兄还活着,那些策划的人也都死了。 “那里有一个被树枝遮掩的平台,厚厚的树叶铺在那里,平台后有一个山洞。那里曾经住过一个一样跳崖的大夫,他留下了宝贵的经验,让我在那里活了下去,因为感激,我拜他为师。”上官谦淡淡的说,很久远的以前了,还记得那时劫后余生的喜悦。 君行绝想起了皇兄曾经说过的连面都见过的师父,原来是因为这样。君行绝在心里万分感谢这个人,如果不是他留下的经验,才只有八岁的皇兄怎么可能在那样的环境下活下去。 “师父留在那里的医书,还有轻功身法,我花了几年学会。然后上下悬崖都没有问题,就在师父遗留的山谷住下,那里很僻静,又是崖底,除了我之外,没人知道哪里。”那段时间,过的很寂寞啊,只有一个人生活着,但是又怕出去的时候被人追杀,不敢出谷。 “再过了几年,我的样貌已经看不出小时候的影子,才出谷走了走,然后收留了师妹。”当年会收留她一方面是因为她有些像母后,一方面也是因为他寂寞了,想要找个人陪。 就是这个女人吗?君行绝眼底闪过嫉妒,很快的消失,以为上官谦看不到,却不想早已被看得清清楚楚。 上官谦看到了那飞闪的嫉妒,和以前一样不说不提,继续讲自己的事情,“师妹耐不住谷底的寂寞出了谷,我没有跟着,后来有人闯入了谷,放火烧了我住的屋子。”这就是经过,只是在那之后,他进入了魔方,面对着新的世界,为了活下去努力着。太过漫长的岁月,让他都忘了努力活下去的初衷,问清楚她背叛的原因。 “是她说出皇兄的所在的。”君行绝不在掩饰自己的愤怒,再一次,再一次他的皇兄差点永远的消失,在和他没有相见之前,只要一想就害怕,不止一次,皇兄究竟还遭受过多少的苦难,都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痛恨起自己的无能为力,如果当年积极一点寻找皇兄的话,会不会就不会有这些事情了。 “是,不过我不知道她这么做的原因,因为她根本不知道我的身世。”这个原因他到现在也不知道。 “皇兄,没找过吗?”以他对皇兄的了解,皇兄不会随便放过背叛了自己的人。 “我回来后,没有特意的寻找,除了我的同伴之外,我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上官谦淡淡的说,不管是什么理由,背叛了就是背叛,不主动寻找是因为不在意了,不过被人背叛真的是不舒服啊,要不要找一下,用她来平复一下自己的心绪呢。 回来?君行绝注意到这个说法,从哪里回来,这些问题在脑海里打转。但是听到皇兄后面的话,占据最多的还是伤感。皇兄真的是很重视他的同伴。 “如果,皇兄见到她了会如何?”君行绝问道,皇兄一定会想要报复吧, 分卷阅读64 他会帮皇兄的,他绝对不会饶恕那个女人的。不是厌恶,而是恨,第一次感觉到的恨。因为她舍弃了他最想要的东西,还背叛了他最爱的人,让他差点失去皇兄,所以他恨她。 “先问清楚她背叛的原因。”困扰过他的问题,他自认从来没有结果仇家,也没有任何对不起师妹的地方,为何要叫人来杀他?这是他曾经的疑问,如果遇到了当然要问清楚。 “然后,皇兄会原谅她吗?”君行绝的心里很复杂,如果皇兄会原谅那个女人的话,他如果做了让皇兄厌恶的事情,皇兄也会原谅他吧? “不会,我会根据她的答案,决定怎么报复。”死太容易了,只有活着才能感受到痛苦。 在一旁听到的安盛打了个冷战,为何信王,明明笑得这么温和,他会觉得冷呢。 “皇兄,需要朕调集影卫查一下吗?”奢望啊,皇兄怎么会轻易的原谅人,修罗君子,一半君子,一半修罗。 “皇弟,我的事情不希望别人插手。”无赦的事情都是自己解决的,他真的要找的话,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人找不到,不找只是因为不想而已。 “朕知道了。”对于上官谦拒绝的话语,让君行绝的心再次失落痛苦,但是君行绝已经决定还是要查,皇兄不想找,那就他来找,在皇兄之前,杀了那个女人,不,杀了她太便宜他了,他会让那个女人生不如死的。 知道君行绝的口是心非,找就找吧,君行绝的举动全都在他的监视下,他找到了师妹,他到时再去问问,然后将人带走,实行自己的报复。 第四十八章 秋天走过,冬天来临,明日就是新年。京城的各家各户都挂上了火红的灯笼,门上贴上了红色对联春画,就算现在冬雪降临,也挡不住,人们内心的喜悦,而雪也识相的没有在今日下大,雪花小巧的在空中飞舞,没有给人带来任何的困扰。 过年了,这是一个多美好的日子,不论在一年内是过的舒心还是痛苦,不论你是贫穷还是富贵,在这个日子里,都要过得开开心心,什么不愉快的东西都丢到明年去解决。 君行绝此时穿着玄色的龙袍,在殿内走来走去,眼神不住的往外看,然后接着走来走去,停下脚,向外看,重复着这样的举动。 安盛识趣的装作没有看到这样有失皇者威严的举动,因为让皇上的变成这样的是那位信王爷。 自从信王爷开口说要参加新年的除夕宴的时候,皇上对这次除夕宴的重视上升了好几分,往年都是随随便便过了就是,可是今年因为信王要参加。宴会上的饮食酒水,皇上专门过问,作为大内总管的他忙着呢,不让皇上满意的全部撤掉,还有表演,什么一定要大雅,一定要有格调,不能粗俗,皇上啊,宫里什么时候会有不高雅没有格调的表演了。不过,皇上,您也不能提议将貌美的舞女们撤掉啊,奴才知道您是怕信王看上某某,可是那些舞女的姿色是不错,可照奴才来说,比起您和信王,她们差远了。 啊,那时,奴才这该死的嘴怎么自己说出来了,还好,皇上没怪罪,口里说着,也是,朕长得比她们好看多了,皇兄见惯了朕的容貌,怎么会对庸脂俗粉有兴趣。 皇上啊,您不能把自个和那些低下的舞女比啊,要是让御史们知道,皇上你又会被谏言了,还有跟着您的我也会少不了被参几本,外加无数个鄙视的眼神。 还有啊,信王的地位够高了,离您的位置已经很近了,您没有必要再让信王坐的那么近了,你身边那是皇后的位置了,您是要全天下都知道您对信王的心思吗?还好,皇上听了劝,奴才只说了句,这样做会为信王惹来非议,皇上就不再坚持了。 “安盛,去看看,皇兄到了没有?”这是第几次了。 “遵旨。”不论是第几次安盛还是乖乖的出去看看,因为有着皇上和信王的小宴,所以在这里服侍的人只有他,其余的人都打发到宴厅那里忙着。 殿外白茫茫的,雪花不大,不过也在飘着。离晚宴开始还有两个多时辰。 君行绝知道自己心急了,可是他按捺不住自己雀跃的心情。这是他第一次和皇兄过节,他能不激动吗? 当时只是问一下皇兄要不要来参加除夕夜宴,没希望得到皇兄肯定的回答,因为皇兄不喜欢这些东西,他都有打算在晚宴结束之后,就到信王府和皇兄过一起过。没想到皇兄答应了。 他希望能和皇兄在宴会开始前两人单独聚一下,没想到皇兄也同意了。 桌上已经摆好了两副碗筷,御厨也准备好了精致的食物,只等皇兄到来。 “皇上,信王到了。”安盛匆匆入内通报,他已经看到信王的身影了。 君行绝停下走来走去的脚步,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让安盛帮着看自己身上有没有什么不妥,然后走出殿。 白茫茫的天色,挡不住自己的眼,他第一眼就看到正在走近的人,穿着那件他特别猎到的白狐所作的大氅,君行绝心里升起了浓浓的满足感,皇兄穿着呢。 “皇兄。”连忙迎上正在走进的人,完全不管自己的举动有多不和制度。也幸好这里的人只有,阎罗和安盛而已。 “皇弟。”上官谦笑着回应。 “天冷,皇兄快点进殿吧。”君行绝忙把人迎进殿,他可不想皇兄不小心染上了风寒。 殿内和殿外完全是两种温度。 阎罗帮上官谦脱掉大氅,本来这件大氅上官谦是不需要的穿的,不过出门的时候紫嫣殷勤的奉上,他也没有拒绝的穿上,不是怕麻烦,而是现在君行绝根本知道自己的实力。他已经决定当他展露的时候,也是对君行绝考验的最后时刻,他还给君行绝留了时间,所以他才会穿上这件大氅。 君行绝呆呆的看着上官谦,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上官谦穿上属于王爷的服饰,镂空鎏金冠,月白色缎子制成的王服上有着隐约的花纹,腰上系了根紫色盘龙的腰带,看不出是什么花形的玉佩,袖口和衣领上都有着紫色的花纹。 同样是王服,皇叔穿在身上是凌厉。而穿在皇兄身上多了几分高华尊贵,趁着那身温柔如玉的气质,可远观不可亵玩,就是说的皇兄吧。 “皇上,奴才去将膳食端来。”安盛出言,让痴呆的皇上回过神。而君行绝也马上将脸上的痴迷收敛,露出平时的微笑。 安盛得到回应后,动作迅速的从御膳房那里端来热乎乎的饭菜,虽然御膳房不知道为何要多做这些东西,不过上面命令了,只能照做。 君行绝吩咐的菜式,不是什么珍奇走兽,山珍海味,反而是些民间的家常菜。君行绝不想在和皇兄过节的时候,有那种奢华而空虚的感觉,所以才要御厨们做了家常菜。什么样的精美食 分卷阅读65 物,他吃不到,但是每年和那些人吃着那夜饭只觉得空虚。就是当年父皇和母后在世,也重来没有单独开一桌,一家人吃饭。就算是一家人吃饭,桌上摆着的都是些精致菜肴,他并没有家的感觉,即使父皇和母后是真的爱他,他也没有感觉。 原以为自己天性凉薄,父皇和母后去世的时候,自己有着伤心,但是不多,那一点伤心对他来说已经是很多了。但是在爱上皇兄在之后,才知道,自己原来也有着火热的感情,会爱,会痛苦,会难受。这样的感觉不断在心里反复,痛又满足,这样他才发觉原来自己也有着和一般人一样的感情。或许也是因为这样的感情太激烈了,所以自己才会为爱人的一举一动而失措着。为了不伤害他,忍耐着,为了不打破这样安稳的生活,约束着自己,不敢有任何妄动,不敢让他知道自己的感情。 “皇弟,这个给你。”上官谦递给一个精致的玉瓶。 “这个是?”君行绝没让安盛接手,自己接过。 “很久没送过的新年礼物。”确实很久了,只有当年在宫里的时候送过。每年的除夕大宴,不满十岁的皇族子弟是不让参加的,而且以前的礼物都是身边的人挑选送给父皇和母后的,他们也知道,所以对这些礼物也不珍惜。在崖底一个人生活,只知道春夏秋冬,那里还记得新年,后来师妹来了,一样记不住日子,哪来的新年过,更别提礼物。在魔方忙着充实自己,在逃亡的时候又有谁能记住什么节日。 ,再后来时间变得没有意义,所谓的新年是去了它的意义,太漫长的岁月,谁会一年一年记得日子过。 去年的时候,晴儿一家倒是让他想起了原来还有这个节日啊,不过,那是也是简单的解决了年夜饭。今年君行绝听出除夕宴的时候,他才知道,又一年过去了,一时兴起也就同意参加,很多年没有感受过的新年,他还趁空给同伴们传达了新年祝福。帝回言,原来还有这个节日,我记下了。克洛维回言,你不是想找我要上次那东西吧,看在你过年的份上,给你了。景回言,我这里已经过了年了。 “给朕的?”君行绝的手有点抖,这是皇兄送的新年礼物,朕要珍藏起来。 “是药,服下它不论多重的内伤都会痊愈,还可以解百毒,你以前中的那种毒它都可以解。”对于自己的制药水平,上官谦是相当自豪的,这药也不是特别做的,在信王府里,知道他喜欢医术,君行绝塞了不少药物过来,都是这里的珍奇品种,所以试着配了这药,还没人用过,刚好拿君行绝当实验品,而且这种简单的药,绝对没什么大问题。 “谢谢皇兄。”君行绝露出了真诚的微笑,耀目叫人睁不开眼,可是他对面的人,一点都不受影响。“皇兄,朕也有礼物。”君行绝知道皇兄不喜欢其他的东西,单对药材医书之类的东西感兴趣,医书的珍本是有不少,不过识货的是罗太医,叫罗太医帮忙找的时候,他回答说,以信王的医术,这些书全部都是废品,多余的。医书自然是不能送了,他只能送些药材,刚好上贡了些稀有品种,刚好给皇兄。 兄弟两人交换了礼物,然后开始吃饭,一个是无所谓了,一个却是心情愉悦,这顿饭吃的还算愉快。吃完饭,时间还有多,君行绝和上官谦就坐在榻上下着棋,结果当然是君行绝惨败,现在的他也没有争强好胜,发现自己的已经下不了的时候,爽快的认输。 输给皇兄,没有什么的。 第四十九章 “皇上,时辰差不多了。请皇上和信王移驾。”一直留意着时间的安盛,提醒看起来很开心的两位尊贵人士。 君行绝有些不悦,他不喜欢和皇兄相处的时候被人打扰。被君行绝不悦的眼盯着的安盛,低下头,皇上,奴才已是尽可能晚点通知您了。 “皇弟,走吧。”上官谦倒是无所谓的开口。 “好,皇兄。”对于上官谦的话,君行绝没有任何的不悦,乖乖的下了塌,穿上鞋。 让一旁的安盛感叹,也只有信王能让皇上从不悦转为喜悦,从痛苦转为幸福,从悲伤转为开心,不过这些反过来也是因为信王。 除夕宴,是源国开国以来的习惯,在京城有官职的官员们,只要不是轮班,不是特殊原因,都要参加这次宴会,以示君臣和睦。而大臣们有诰命的夫人们也要入宫,大臣已满十五的子女也入宫参加,成婚了的不算。 因为源国的新年都是最冷的时候,所以修建了专为除夕夜宴准备的升平殿,足以容纳这许多的人,而也因为这个时候最冷,除夕夜开始前,作为宴厅的升平殿是不会让人入内的,而官员们不敢迟到,都在开殿前就抵达了,第一次举办的时候,有过有人冻僵晕倒的情况,所以又在升平殿两侧修建了两处厅阁。开宴前,所有的人都在这里等候。 所以这两处也热闹,大臣们不说,夫人们也相互攀比着,身上的衣服首饰比较着,而男子趁机看看有没有好看的小姐,而千金小姐们,也含羞待怯的打量这里的男子们。来到这里的都是未婚青年,而且家世不错,不存在什么门不当户不对的问题,只要不是已有婚约,或者属于敌对势力,只要双方看对了眼就可以上门求亲了。会耍小手段的纨绔公子不是没有,单纯天真的千金小姐也不少,但是再纨绔,再不懂事都知道这里是哪里,不敢乱来。看对了眼,就打听清楚,能惹的就招惹,不能惹的就乖点。 可以说除夕夜宴也是一场变现的相亲大会,遇到适婚的皇子甚至有可能被选为皇妃,遇到适婚的公主被选为驸马,现在的皇子、公主都没有成年,所以此事已经是不可能了。不过女子还有一种可能是被皇上看重,这种事情又不是没有,历朝历代都出现过,所以今日的女子打扮的特别漂亮。不管想不想进宫的都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也让初次来这里的公子哥们看花了眼,京城里什么时候又多了这么多美女。有些来过的,对这些明显失神的公子哥们鄙夷不已,这些美人的主要目标不是他们,而是当今皇上,要知道当今皇上还很年轻,可是至今还未立后,这些美人做着母仪天下的美梦,他们这些都是皇上看不中她们后的后备。 鸣鞭两下,通知在等候的大臣和家眷们,入殿了。 快速回到自己家人的身边,作为一家之主的大臣们就站在显眼的位置,等着家眷们汇集到自己身边。人到齐了的一家子先向升平殿出发,厅内的人也慢慢变少,越来越多的人找到了自家人,聚齐向升平殿移动。 升平殿内按照大臣们的品级分好了座位,诰命夫人们陪着丈夫坐在一桌,矮矮的案几,大臣们都跪坐着(源国已经有桌椅出现了,不过大宴的时候,无措还是喜欢像汉朝那样 分卷阅读66 的。恩,就这样。)他们成年的子女坐在后面,他们面前没有放置桌子,只放了坐垫,他们的食物是连着小桌一起端上的(日本人时代剧里吃饭的时候用的那种,无措觉得挺好玩的。) 大臣们进来的差不多了时候,后宫三品以上的妃嫔们也到了,陆陆续续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后宫的妃子们,相貌出众,有着倾国倾城姿色的不少,如果没有出众的样貌又怎么会被君行绝宠爱过,加封到三品以上呢。 这些妃子们的容貌让第一次参加的公子哥们呆住了,原以为在厅内见到的都算是极品了,没想到现在出现的更胜一筹啊。经历了太多次的大臣们回过神,狠狠的瞪着正在发呆的儿子,这样的情况太多,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儿子会有什么样子。而一直自信的千金小姐们有些失落和妒忌,本以为自己的样貌出众,没想到一比就落了下乘。 这些嫔妃们也是故意打扮的,她们可是难得齐心啊,一定要把出现的未婚女子们比下去,她们都不想再增加人进来和她们争夺皇上的宠爱。还有一方面是,皇上来后宫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原因,她们都不知道,不过皇上今日一定会来,打扮漂亮点,万一皇上注意到了,不就会来自个的寝宫了吗? 而在众多妃子们,最引人注意的无非是身份最高的四妃,跟着皇上最久,品级最高,端庄娴雅的德妃;来自炎国的公主,高傲的梅妃;豫国公的女儿,温婉贤淑的淑妃;宦官之家出身,艳丽无双的丽妃。她们四个是后宫品级最高,也最有希望成皇后的。其中德妃和丽妃已有子女,梅妃和淑妃还未有子嗣,在竞争中稍微不利。 “淑妃姐姐,听说皇上都没去过你的婉仪宫了。”一直不喜欢淑妃的丽妃开口,美艳的笑容让看到的年轻男子心神一荡,好一个绝代尤物。 “皇上忙于国事,少来是应该的。”被揭了伤口的淑妃还是保持着她的温婉,一点都没被打击到。谁知道她心里的难过,她做错了什么,自从皇上上次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来过。让她好受一点的是,皇上也没有宠爱其他人,“丽妃妹妹不要心存不满。”意思是,你那里皇上也没去。 “你,”她就是讨厌淑妃,皇上的其他妃子她也讨厌,但是淑妃最讨厌,一个走丟遗失的孩子,还能有这样温婉的气质,讨厌;明明和她一起进宫,却比她先封妃,不就因为淑妃的父亲是有兵权的豫公国吗,讨厌。 “淑妃,丽妃注意一下场合。”德妃开口了,现在没有皇后,后宫就是她地位最高,管理着后宫,淑妃和丽妃的矛盾她也知道,她们在后宫里吵吵就行了,今儿个是什么场合,是吵架的地方吗? 得到德妃警告的丽妃乖乖收了嘴,在这里吵架一定会被皇上厌恶的,她才不要。淑妃则是得体的对德妃说,“谢谢姐姐提醒。”德妃很满意淑妃的态度,但是对于淑妃的作态,德妃心里有着不屑,她跟随皇上这么久,管理着后宫,淑妃有些小动作她怎么会不知道,不过,因为没有什么大的影响,她也故作不知。而且,淑妃以为皇上不知道吗?天真,皇上宠爱淑妃不过也是因为她的父亲罢了,所以对于淑妃的小动作也无视了。不过,皇上前阵子确实有些奇怪,对于后宫,皇上的雨露以前一直分布均匀,除了才开始的新鲜之外,最多宠爱个十天半个月的,而淑妃入宫依旧,皇上为何又再次流连了,现在更奇怪,后宫都不来了。 作为跟随皇上最久的德妃心里有些不安,在不久前见到皇上的时候,她发现皇上的眼神不一样了,在拥着她的时候,明显心不在焉,眼神看着她的时候有着厌烦,又好像在和谁对比着?难道? 梅妃根本不屑与她们争,高傲的端坐在椅子上,就好像她现在就是皇后一样。她也这么认为,不管是德妃,淑妃,丽妃都没有资格和她争,她是炎国的公主,和皇上是最匹配,也是最适合的皇后人选。所以,她高傲的看着后宫里的人,就算难过皇上最宠爱的不是她,可是她也明白,皇上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所以她容忍了其他女人的存在,可是她才不会有失身份的和她们争呢,皇上最后一定会知道,最适合成为他皇后的一定是她。 就在这时,镇王君常恒出现在了升平殿,这样的场合,没有重要的其他事,他一定会到场的。如同剑一样的气势,席卷殿内,镇王看也不看其他人一眼,来到自己的位置。不是梅妃那种自负的高傲,镇王的高傲让人觉得他本就该高傲,没有让人不舒服的感觉。 习武的人们热切的看着镇王,这就是源国的宗师王爷君常恒。 君常恒的位置在皇位下左边的第一位,而在他的对面还有一个位置现在空着。那是信王的,作为现在和皇上血脉最近的两个人,他们坐在了第一位。看着那个空着的位置,君常恒皱了眉,他知道信王回来之后,一直没有任何参与朝政的行为,因为这样他对这个有着几分愧疚的侄儿倒也没有多大的敌意,只要他没有任何不轨的举动,因为对他愧疚,所以明知皇上对其产生的不该有的感情,他也动不了杀意。因为信王是无辜的,感情的事谁能控制,只是皇上偏偏爱上了他,这不是他的错。 这时,“皇上驾到”的声音由远处传来,殿内的人连忙做好准备行礼,可是又听到后面跟着一声,“信王驾到。” 信王?一直没有露过面的信王。朝臣们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回神,今日是除夕夜宴,信王也确实该露面。 镇王君常恒的眉皱的更深,他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的。 不管众人的心思,远处的声音越来越近,他们知道皇上就要到了。 当大内总管安盛出现在殿内的时候,他们就明白皇上到了,安盛再次喊道。“皇上驾到,信王驾到。” 殿内所有的人齐齐跪下,拜,三呼万岁。然后起身,除夕夜宴除了皇上之外,不拜其他人是规矩,所以刚才后宫的各位娘娘他们不拜,镇王进殿的时候,他们也不拜,现在的信王他们当然也不会拜, 起身之后的众人,都不由自主的将目光看向一直以来都很神秘的信王。 第五十章 这就是信王,柔和俊美的五官,简直就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完美阐释,比起皇上的凛然尊贵,这位信王的清贵雅致毫不逊色,在场的女儿家们都羞红了脸,世上这样的男子一个就已是奇迹,没想到会出现两个,而且不同风格,今日一见之后,还有什么男子能入她们的眼。 在场的大臣们,家眷们,起身注视着皇上的妃子们,眼中只有上官谦的君行绝,闭上眼的镇王君常恒,都没有看到,淑妃夏蕊荷苍白了脸色一脸震惊的看着信王,如同见到鬼一样的表情。 上官谦跟着君行 分卷阅读67 绝来到升平殿,看着跪下的众人心里没有一点感觉,没有一点君临天下的感觉。如果是一般人站在这里,有人会享受这种立于人上,手掌大权的感觉,可是他没有,不论是恐惧还是崇敬,他都没有感觉。在他的眼中,这里所有的人都渺小可笑。然后发现了那个女人,他曾经的师妹夏蕊荷。她坐的位置表示她是君行绝的妃子,真是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她。有趣了。上官谦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意。 君行绝一直注视着皇兄,看到皇兄平静的脸色,果然皇兄根本不在什么权势地位,如果不是要让他成为同伴,皇兄绝对不会踏入皇城的吧。然后他看到了皇兄露出了玩味的笑意,谁?谁能让皇兄露出这样的笑容。 “皇弟,她们是你的妃子?”上官谦指着淑妃些人说道。 君行绝顺着上官谦的手看过去,淑妃反应过来低下了头,君行绝没有发现淑妃的异样。看着那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妃子们,君行绝皱了眉,该死的,他怎么忘了,今日这些妃子们也会来,怎么会让皇兄看到,“是的,皇兄。”君行绝刚才还有着的好心情有几分消减,有些心虚的回答。 “真的是什么样的人都有啊。”上官谦笑着说,真的是很有意思。君行绝爱上了他,而她成为了君行绝的妃子。 “皇兄,要开宴了。”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说些什么,君行绝说道。就算皇兄对他没有任何感觉,但是自己会有罪恶感的,即使知道自己对皇兄的感情后,他再也没碰过她们一个。 上官谦笑了笑,和阎罗走下陛阶,跪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君行绝松了口气,坐到龙椅上。 君行绝和上官谦说话的声音不是很大,除了靠近的安盛之外,没人听到,看着了两人举动的在场人士,确认了皇上和信王的关系良好。 依礼,君行绝说了些辞藻华丽的开场白,无非就是有今日盛世诸位臣工都有功劳,祝愿来年盛世太平,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之类的。然后敬天,敬地。宣布开宴。 开始的时候,殿内还有拘谨的感觉,艺者们出现在升平殿上,筝声,鼓声,笛声,箫声,钟声,琵琶还有歌声在殿内响起,穿着精致舞衣,长袖翩然的娇美舞娘们挥舞着飘逸的水袖,罗裙旋转犹如绽放的花蕾,环佩玎珰作响,和着乐声,好一副盛世画卷。 殿内的人渐渐放开,欣赏着舞蹈,喝着美酒,吃着精心烹制的菜肴,不过都很有分寸,知道这里是哪里,对于酒也是浅尝而已,就怕酒后失态,君前失仪,来此之前,大臣们还特别嘱咐自己儿女,不要喝多。千金小姐们不说,本来就不爱喝酒,就算在不懂事的公子哥也知道,冒犯皇帝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所以难得听了劝告。 君行绝喝着酒,但是坐在高位上的眼神总是瞄向正在喝酒的上官谦,看着他端起酒杯,白玉的酒杯趁着那双完美修长的手指,在店内的光线下有着莹润的光辉,酒杯被送到唇边,粉色的唇微微张开,轻轻触了一下就离开,但是酒渍还是染在了唇上,真的好想为他舔去。 君行绝移开眼,就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他就有些情 动,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他还能忍耐多久,他自己都不知道,想要不顾一切的追逐,就算明知会落空,又不想失去现在自己所拥有的,那个人不恨他,在考验着自己,成为那个人的同伴,他不想失去这个机会,失去可能在那个人的心里有着一席之地的机会,所以他不敢,所以他退却。 君常恒坐在君行绝的左下首,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君行绝和上官谦,君行绝眼中的闪过的欲,犹豫还有痛苦,他都看到了。除了叹息,他不知道还能如何。再看上官谦,在这样的场合,他就那样安静的坐在那里,身边除了阎罗,没有任何人。那双眼温和的看着正在表扬的舞娘们,没有惊艳没有迷醉,没有感叹,只是那么平静的看着,这盛世的繁华根本入不了他的眼,无欲无求,看似温和的眼其实深不可测,他没有看透过。 注意到君常恒的注视,上官谦对着君常恒举了举酒杯,然后不等君常恒的反应就抿了一口。而这时的君常恒感觉到了另一个侄儿尖锐的视线,还有杯子被捏碎的声响。君常恒暗叹口气,看来这段感情皇上已近彻底沦陷了,说什么斩断抹杀,皇上已经做不到了。当初是不是还是不要让上官谦回来比较好呢。事情的发展越来越不妥了。 而注意着表演的人们,君行绝不说,不管是大臣,还是妃子们,都没注意到淑妃从宴会开始的时候就没把手放上案几。因为她的手在案几下颤抖着,脸色不好看,只不过在一开始的震惊之后,就在案几下握紧自己颤抖的手,告诉自己,不可以表现出来,不可以。 为何这个人还活着?当年不是已经叫人去杀他了吗?为何他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是以皇上的兄长的身份,信王的身份。当年他从未告诉过她他的身份,提起过往,他总是露出伤感的笑容,什么都不说。如果她告诉他她的身份,那她以前做的事情不久没有必要吗?以这个人的性格,她只要哀求,他就会答应的。如果他告诉她他的身份,她就不会爱上皇上了吧。 当年她对他是有好感的,他救她除了苦海,教导她,关心她,爱护她。可是谷里两个人的生活太寂寞了,即使生活的是那样安宁,可是这不是她要的,即使他对她再好,她也无法忍受,所以她离开了。 没想到会遇到她的亲生父母,豫国公,多显赫的家世,豪屋华服,金叉步瑶,高人一等的身份,不敢想象的生活,就像梦一样。然后,来到了京城,进了国公府,遇到了皇上,那是九五之尊,天下之主,俊美的容貌,多情的性格,她才明白对于他的好感是感激,不是爱。她有了现在的身份,她有资格成为皇上的妃子,甚至她会成为皇后,母仪天下。 所以,所以,在选秀之时入宫。而在此之前,知道她当年被卖入青楼的人绝对不能存在,幸好,当年她是个面黄肌瘦的黄毛丫头,被卖入青楼之后,只被教养了几天,然后被他救了,再次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是个温婉清丽的绝色佳人,除了他之外,没人会知道她当年的事情。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她毁了那座青楼,以行走江湖的时候,发现那座青楼有贩卖人口的罪名告诉了她的父亲,这件事是真的,当年在那里的时候,她就发现了,然后那座青楼消失了。 该轮到他了,他教过她用药,而她对易容感兴趣,所以学了点,她易容找到杀手组织,告诉了他们谷的存在,付了丰厚的赏金,要他们杀了他。只要他死了,就不会有人知道她过去的污点。 可是他怎么会活着,当年她找的是实力最强的杀手组织,以她对他的了解,他不可能躲得过,可 分卷阅读68 是他为何还活着,而且出现在她的面前。 冷静点,夏蕊荷,他不可能知道是你叫人杀他,对,他不知道,所以你没有必要紧张失措。他现在的身份不是你能动的,但是也没必要紧张,以他温和善良的性格,只要你哀求他,他就会答应,绝对不会为难你,而且他现在是皇上的兄长,如果知道她和他有一段师兄妹情谊的皇上,也会对她另眼相看吧。以他为纽带,皇上会更注意她的。 夏蕊荷,这是机会,只要你能把握。现在要做的就是,找个机会和他谈谈。 往更好的地方想,当年他是不是在她不告而别之后,就出了谷找她,所以他没碰上杀手,所以他不会知道,当年她做过什么,她还有机会。 淑妃夏蕊荷冷静了下来,心里虽然忐忑,但是已经让人发现不了她的异常了。 上官谦把玩着手上的白玉酒杯,原因他大概猜到了,那么就最后确认吧,然后是对她的报复。她会来找他的,而他也要找她。 升平殿内歌舞升平,可是人心却不是平静的,今日之后,又是新的一年,新的一年又会发生什么?快乐的,悲伤的,幸福的,都会发生的。 第五十一章 钟声敲响,源国还没有礼花这种东西来宣告除夕来临的时候,只能以响钟鸣贺。各州府衙门,在新年之时,都会敲响年钟,告诉百姓们,新年了。而在京城钟声是在禁宫响起,钟声荡漾开来,然后京城所属的衙门、大户人家也敲起了钟声。没有钟的小户人家,敲起了鼓,或者用碗筷敲击起来。总之是什么能发出声响,就敲什么。顺便响起了新年到了的叫喊声,本来安静的街道,又热闹了起来。 这是一个热闹的凌晨,没睡的人等着钟声的响起,然后拿出准备好的东西敲了起来,叫醒睡下的人,被吵醒了的人也不恼,要嘛听着外面响起的各种声音,要嘛起来,跟着敲。本来熄灯的人家,重新点了灯,家家户户开了门,听着城内的声响,笑开了脸,又是新的一年。 升平殿内,在钟声响起的时候,乐声就停了下来,正在表扬的艺者也停了下来,不论是高官还是诰命,年轻的少男少女,宫人婢子,妃嫔宗族,都跪了下来,一起向源国的最高统治者,开帝君行绝恭贺新年。‘ 唯二没有跪的,一个是皇帝,另一个就是上官谦。上官谦举起酒杯,对着君行绝笑了笑。君行绝的心就心花怒发,就算这天下的所有人跪在他的面前祝贺着,尊敬着,但是都比不上这一个人。比不上皇兄这样的举动,满足,喜悦,就是他心里的感觉。 而跪在殿内的人都没有注意到还有一个人没跪。 除夕夜宴到此告一段落,接下来,皇帝如果继续留下,他们就不能离开。 君行绝舍不得让上官谦离开,但是天这么冷,回去的路很容易受到风雪的侵袭,而且已经这么晚了,皇兄也该休息了。顾念着上官谦,君行绝决定离开了这里。 皇帝离开就表示宴会可以结束了,想要继续的大臣们可以继续,想要回去的而已自行离开了。除夕夜宴就这结束,明日是新年免朝三日,所以又有些大臣么并不准备离开,刚才皇上在,他们不敢所以走动,现在皇上走了,这些大臣们就有了其他的打算,联络感情啊,结个亲啊,这些打算。 镇王君常恒离开的时候,就看到坐在他对面的上官谦也起身离开,但是方向不是大门,而是往内宫的方向,也是君行绝离开的方向。君常恒再次皱起了眉,皇上和信王的事不能再姑息了,一定要有个解决,也罢,如果要恨,就恨他好了。 还有一个人注意到上官谦离开的方向,那时就是淑妃,她有些心慌,他会不会告诉皇上?皇上会不会知道?已经平静的心又开始忐忑起来,不,她绝对不能失去现在的地位,绝对不要离开皇上,保佑她,让他绝对不要对皇上说,要等到她得到他的同意,他只要答应了就会做到的,他是那样善良的人,是的,他不会告诉皇上的,他一定会答应她的,他是那样的关心爱护她,他一定会的。淑妃在心里不断的祈祷着。 君行绝正要走出升平殿,就听到后方对信王请安的声音,他赶紧回头,就看到皇兄正向他走来。君行绝收回正要迈出门口的脚,转身向上官谦走去。 “皇兄,还有是事吗?雪要下大了,皇兄还是早点回王府的好。”君行绝关心的说。 “我今天不会王府了,在宫里住一晚。”今晚她会忐忑一晚吧,让心慌、惊恐折磨你一晚吧,我给你机会,我就呆在这宫里,你会来找我吧。然后一切都要做个了结,得到确实的答案之后,要给你如何的惩罚呢? “皇兄要留宿宫中?”君行绝有些惊讶,皇兄自从进京以来,除了第一日之外,从未进过宫,为何今日要留宿宫中? “不可以吗?“上官谦没有解释,只是反问。 “不,怎么不可以,流云殿朕一直让人整理着,本来是想让皇兄入宫的时候有个住处,可是皇兄一直都没来。”君行绝不想让上官谦误会,连忙说。自从那一日之后,他就将离他最近的流云殿重新整理了一遍,所有的摆设,装饰亲自过问,整理出最适合皇兄的住处,只是皇兄绝不进宫,也就闲置着。要说他为何整理流云殿,是因为他怕皇兄入宫的时候,又像那一日一样入住他的寝宫。 可以看见皇兄的睡脸,可以亲近皇兄的身体,他很乐意,但是他更多的是怕,越来越狂热的感情,他只是见见皇兄都快压抑不住,更别说和皇兄睡在一张床上,他会做出什么,自己根本法保证。 那一次,皇兄就睡在龙床上一次,晚上他都会抱着枕着皇兄的头的枕头睡觉,直到宫人们换了下去。当他发现宫人们换掉了床铺之后,他发了很大的脾气,当时的宫人们都被仗责了一番,他知道宫人们没错,可是他无法不生气,那是皇兄用过的东西,那些卑贱的人竟然敢甚至碰触。他也知道自己的心态很不正常,可是他忍不住,独占,欲 望,嫉妒,他的心早已疯狂,唯一残留的理智用来压抑自己的感情不让皇兄知道,好难,真的好难。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到什么时候,所以,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出现皇兄进宫的时候的事情,共浴共眠,会让他丧失最后的自制。 “那就好。”上官谦接过君行绝从宫人手中拿过的大氅,穿在身上。今晚他不打算戏弄君行绝,他的目的是淑妃,她会打听出他在宫里留宿的消息的,而且明日他会制造出淑妃找他的机会,今晚她会睡不着的,她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找他的。 上官谦和君行绝离开了升平殿。 不久之后,淑妃也离开了,离开之时,“我刚才见皇上和信王是一道出来的。”淑妃笑着升平殿看门的宫人们 分卷阅读69 说。 “是啊,皇上和信王还说了会话,今日,信王是要留宿宫里了。”淑妃在后宫的声誉还是不错的,而且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宫人们为了巴结淑妃,就把事情说了。 “留宿宫里?这不合规矩啊?”淑妃有些疑惑的问。 “皇上待信王可好了,信王说要留宿,皇上就准了。” 答话的宫人有些得意的说。宫内宫外都在谣传,皇上待信王究竟如何,是防备还是爱护?今儿他知道答案了,看皇上对信王说话的态度,就知道一定是爱护了。明日在有人问起,他就有答案了。年轻的宫人还不知道在宫里说话要注意的分寸。不过,宫里嚼舌根的多了,不差他一个,只是他还没认识到,有些话说多了是会要命的。 “内宫,信王是不能住的,外殿吗?”淑妃轻声的说,刚好让多话的宫人听到。 “是流云殿,奴婢刚才听皇上说,让信王住流云殿,皇上还说流云殿是特别为信王留着的。”他可没听错,从这这些话里就听得出,皇上对信王有多好。 淑妃给这个宫人打了赏,这位宫人也兴高采烈的收下,他今儿是巴结到淑妃了,要知道淑妃可是四妃之一,有望成为皇后,巴结到她,对自个的前途没有坏处。 “流云殿吗?”淑妃走出升平殿,掩映在夜色中的重重宫闱。流云殿,那是最接近皇上寝宫的殿宇,原本是给处理政务的太子准备的居所,皇上当年住过,可是皇上登基流云殿也就闲置下来。但是在数月前,流云殿开始了重新了整理一番,本来以为皇上是要立太子了,朝里朝外都谣传了很多,可是皇上迟迟没有动静。没想到是个那个人整理的。流云殿也不是一定要给太子住,可是这样给信王,可以想见皇上对信王的宠幸。 淑妃心里沉思着,如果那个人真的答应她的要求,她的手里又会握着另一个筹码。但是如果他不答应呢,不,不会的,她跟了那个人三年,她知道他会的,一个温和善良的男子,怎么会不答应。 “雯儿。你去留意流云殿的动静,一旦信王出了殿门,皇上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你想办法告诉信王,我想见他。”回到婉仪宫的淑妃对着心腹婢女吩咐道,她要尽快,这件事要尽快解决。否则,她会一直寝食难安。 “奴婢知道了,娘娘。”跟随在淑妃身边的雯儿,知道不能问原因,乖乖的去了。 “为何你会出现?为何你没死?”在没人在的寝宫内,温婉清丽的淑妃,露出了狰狞的一面,扭曲的脸孔丑陋不已,嘴里说出恶毒的话,然后又变得温和起来,“师兄,你会答应的,对吧?我是你的师妹,你一直爱护的师妹,你一定会答应我,帮助我的,对吧?”温婉的笑意在烛火的衬托之下,竟然显得有几分森冷。 上官谦挥手,浮在虚空中的淑妃的影像消失。脸上浮起嘲笑,还以为我是以前那个上官谦吗?师妹啊,准备好我对你的报复吧。死亡太容易了,我会让你失去你最想要的,我会让你失去的,不过,你最重视的是什么呢?权势?身份地位?还是君行绝? 第五十二章 新年的第一日,街上有些冷清,不仅仅是因为今日的雪下得大了点。也是因为大过年的,谁想出门,年货早已备齐,今日不出门了。除了少数的店家,街上很安静。大多数人都在家里享受难得的节日,要拜年都是明日的事。 禁宫之内,雪已经将房檐染白,勤劳的宫人们打扫着,将积雪清扫干净。 天还未亮,雯儿就匆匆赶到流云殿附近,看着忙碌的宫人,就机会参与进去,注意着流云殿的动向。过了大半个时辰,流云点殿附近被打扫的差不多,宫人们向下一个目的地出发,而雯儿留了下来,做最后的修整。不多会,流云殿走出了两人,一个人穿着亲王的服侍,看上去很年轻,这就是信王了吧?雯儿放下手中的工具,接近目标。 “奴婢雯儿见过信王爷。”雯儿乖巧的行礼,趁机打量了一下这位信王,信王的出现和神秘,不止是朝野,就连后宫也有流传。好俊美的人,见惯了皇上的出色,这世上本该没有人可以再入眼,没想到世上会有一个毫不逊色于皇上的翩翩君子。雯儿扫了眼就立刻低下头,再看下去,她会忘了娘娘对她的交代,“奴婢是淑妃的婢女,淑妃娘娘说想和信王爷一见。”她不知道为何娘娘会见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信王,后妃私见外臣,而且还是一个王爷,被人知道可是一个丑闻。为何娘娘会做出这种不合规矩的事? “告诉她,我在御花园的暖阁等她。”没有任何考虑,上官谦就答应了。然后不看雯儿一眼,带着阎罗前往御花园。 雯儿有些讶异,信王就这样没有任何疑问的答应了,如此不合规矩的事就这样答应了。信王和娘娘是认识的?雯儿心里猜测着,但也没有多想下去,在宫里要生存下去,要懂得装傻,不要有多余的好奇心。 源国的冬日很冷,雪压在树枝上,承受不住的树枝弯了一下肢体,雪落在地上,而树枝暴露了它现在诡奇的姿态。御花园内的植物就算被精心照顾也都凋谢了,这是自然的规律。冻结的湖面,凋零的花朵,除了那傲霜的寒梅之外,御花园内没有什么精致景色。但是有一处例外。 御花园的暖阁,说是暖阁,其实也是一处园子,就算在这样寒冷的冬日里,这里的花朵依然如春天一样绽放着。原因就是这里的池水是一汪温泉水,当年源国在这里兴建皇宫的时候,不想挖出这样地上热水,当时的皇帝命人将此处修建成花园,取名暖阁。冷与热的相遇,营造了朦胧的雾气,加上各种花卉,犹如仙境。 走进暖阁,就可以褪下厚重的冬衣,暖阁内就和春天一样,那些厚重的衣服实在是多余了。 淑妃得到雯儿传来的消息,就匆匆赶来,走过花园小径,转了个弯,一座坐落在暖池上的亭子就出现在眼前。就算有着淡淡的雾气阻隔,淑妃也一眼就看见了那个背对着她的身影,月白色的王服,交织着尊贵的紫色,站在这座花园了,只是一个背影就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比起当年,他更加出色了。当年的他,穿着青色的儒裳,带着温和的笑容,在她的心里流过痕迹。比起当年的他,他多了几分高华优雅,少了几分忧愁。 让雯儿退下去,她所说的事情不想别人知道。 “师兄。”走进亭子,淑妃轻声开口。 上官谦转过身,看着他曾经的师妹,背叛了他的人,如今的淑妃,君行绝的妃子。 “师妹,好久不见了。”脸上没有一丝怀念,只是平淡的说着,温和的笑意依旧在脸 分卷阅读70 上,可是淑妃看不到眼底深处的无情冰冷。 “是啊,师兄。”淑妃温婉的开口,心里放心了,师兄这个样子,看来是不知道她做过的事情,那么一切都好说了。她认识的上官谦,如果知道她做过什么的话,绝对不会如此心平气和的和她说话,脸上会是痛苦的悲伤,就像她问过他的过去一样。 上官谦坐下,阎罗不知从何处拿出茶杯和热水,为上官谦到了杯茶,当然淑妃没有这个待遇。阎罗知道这个女人是谁,怎么可能为背叛主人的人倒茶。 淑妃看到上官谦坐下,也跟着坐下,看着阎罗的举动,心里责怪这个人的失礼,她可是淑妃,皇上的妃子,这个男人竟然如此轻待与她。算了,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就不计较了。 “没有想到师兄既然是信王,为何过去不告诉我呢?”如果师兄告诉她他的身份,她会如何呢,也许她会是信王妃吧。 上官谦端起茶,没有多说,说什么,当年不说是因为悲伤,是想要遗忘。这个女人不会懂的。 “师兄,这些年过的可好?”淑妃见上官谦没有回应她的话,也没在意。信王出现后,对于当年的事,宫里也有些流传,被连累而被赶出皇宫的嫡长子,被剥了姓氏的皇子。真是悲哀,难怪当年的师兄问起过往的时候,会要那样的悲伤和忧郁。 “很好。”上官谦笑了笑,真的很好,在魔方不断充实的学着很多东西,认识了最重要的同伴,和他们一起逃亡,和他们一起毁灭世界,和他们一起玩闹算计着彼此,真的很好。 “当年,我离谷的时候,没想到会遇到我的亲生父母,”淑妃柔柔的说着自己出谷后的事情,就像叙家常一样说着。脸上的表情是那样的幸福。她当然幸福,疼爱她的父母,显赫的身份,现在还是宫里的四妃之一。“师兄,又是因为什么出谷的呢?”淑妃在简单的说完自己的事情之后,问起了上官谦。她要知道他有没有遇到那群杀手。 “那里被人烧了。”上官谦满不在乎的说,虽然重建那里对他而言只是挥手之事,可是那里已经没有必要再存在了。 淑妃心里一惊,他遇到了,表面关心的说,“是谁做的?” 上官谦深深的看了淑妃一眼,淑妃有些心虚。“师妹,你爱皇弟,对吗?”上官谦没有回到淑妃的问题,反而问了其他的问题。 “是,师兄,我爱皇上,非常的爱。”淑妃坦然的回答,脸上没有任何的遮掩,发自内心的爱意。顺势说出自己的请求,“所以,师兄,我不想失去现在的身份,我有有一件事求你。”说着脸上出现哀戚的神色,楚楚可怜。 “是你曾经在青楼事,对吗?”上官谦直接说出来。 “师兄,”淑妃大惊,看了一眼上官谦身后的阎罗,她应该让师兄叫这个人退下的。而且师兄怎么会这样,当年师兄总是小心的说话,怕碰触到她的伤口,而现在师兄如此直接的说出来了。 “你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上官谦继续说,语气很肯定。 “是,我不想让人知道,师兄,我求你了,我真的很爱皇上,如果被人知道,我就再也不能在皇上的身边了。求你,师兄。”眼泪从眼眶中落下,梨花带雨的样貌,让人不忍拒绝。可是她面前的人是上官谦,曾经的上官谦也许因为怜惜,因为善良而答应,但是现在的上官谦绝对不会怜悯,更没有善良。 “所以,你派人来杀我。”上官谦脸上的笑意不变,说出让淑妃脸色巨变的事实。 “师兄,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会让人杀师兄,师兄是我的恩人,师兄对我很好,教导我,”如果不是他的教导,她不会有现在的气质学识,轻松的进入后宫,坐上淑妃的位置。“关心我,”所以她当年不想做出背恩忘义的事情的。“我怎么会叫人杀师兄?”但是她更在乎其他的东西,谁都不能破坏。 “那山谷只有我和你知道。”是的,只有他和她知道,所以他才会猜测是她派的人,在和她交谈之后,他已经可以肯定了。淑妃眼底的恐慌怎么瞒得了他,“为了掩饰那段过去,你雇了杀手,来杀我,对吗?” “不是,我没有。”淑妃狡辩,她不能让上官给她定罪,她可以解释。 “不用辩解了,答案你我心里清楚。”上官谦无所谓的说,淑妃眼里的恐慌和狰狞,他都看在眼里。 “师兄,相信我,我真的没有。也许是什么人意外发现的?也许...”淑妃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上官谦脸上的表情的时候,就说不下去了。那不是嘲讽,不是不屑,不是厌恶和憎恨,他依然温和的看着她,看着她的辩解,如同看戏一样。淑妃莫名有些心寒,师兄似乎和曾经不一样了。淑妃没有再辩解,只是悲伤的说,“我说什么师兄都不会信了。师兄,你恨我可以,但是可不可以答应我,不要将那段过去,告诉别人,我求你了,看在师兄妹一场的份上,师兄,我只求过你这一次。求你,答应我。”说着淑妃跪在了地上,重重的磕了三个头,在抬起头的时候,额头已经红肿,就可以知道她有多用力。 上官谦笑着说,“我不答应。”温和的语气,但是他的话,却让淑妃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 第五十三章 他刚才说不答应,这怎么可能?这样一个善良的人在她做了如此的恳求之后,说不答应。“师兄?”淑妃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看着笑得依旧温和的男子。明明是和以前一样的笑容,明明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温润如玉,可是为何会觉得冷。 “夏蕊荷,我和的你的师兄妹情谊在你派人杀我的时候就已经断了,你没有资格要求我什么。背叛我的代价,我会让你尝到的。”上官谦温柔的看着淑妃,让人不敢相信这样的话语出自他的口中。 “师兄?”这个人是谁?他不是她认识的上官谦,如此的冷酷,如此的决绝,上官谦不是这样的人?这个人是谁? “皇上,皇上,请等一下。”守在园外的雯儿的声音传来,让淑妃吃了一惊。 怎么办?怎么办?淑妃心里想着办法。然后,站起身,撤掉自己的腰带,拉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白皙的双肩,红色的肚兜,然后尖叫,“信王,不要。...”向亭下跑去。 君行绝今日从一如既往的春 梦中醒来。睁开眼,就看到床顶的龙纹,又是一场梦。君行绝抬起左手,用手背捂住眼,每次都是,梦里占 有 分卷阅读71 他,侵 犯他,得到了极至的满足,然后发现是场梦。 这次的梦里,皇兄白皙的身体被他压在身下,用绸布蒙住皇兄的眼,不让自己看到那双眼里会出现的厌恶和冰冷,将皇兄的双手绑在头顶,不让那双手反抗自己。自己的双手在皇兄的身体让不断的移动,触摸着想要而得不到的肌肤,唇和舌在那具胴体上不断的制造暧 昧的痕迹,占有的痕迹。不顾皇兄的请求,强硬的掰开他的双腿,让自己的欲 望闯入不该闯入的内部,不断的掠夺,放任自己的沉迷在快 感之中。 最开始的梦不是这样强迫的形势,但是最近以来越来越过分,那已经是强 暴了,君行绝知道理智正在远离他,他忍不了多久了,可是他有什么办法,他爱皇兄,爱的快要发疯了,他已经不能抑制心里的野兽。要怎么样,要怎么样才可以让这份爱安分起来?不,已经不行了,心在蠢蠢欲动,想要,不顾一切的想要,舍弃世俗的道德礼仪,摒弃所有的一切,都想要。他想要皇兄,想的要抓狂,所以,他在梦里不断侵 犯的皇兄,不断的强 暴皇兄,这是心里最深处的想法,丑陋肮脏的欲 望,不能让皇兄看见的丑态。这是他唯一还有的理智。 皇兄,朕快要忍不住了,所以,快逃,朕怕真的会伤到你。希望你逃,一旦你逃了,朕会也疯的,然后可以不顾虑一切得到你。皇兄,朕该怎么办?朕只是爱你而已,不想伤害你啊。 思绪沉淀了一会,君行绝当下掩住眼睛的手,睁开的眼的时候,所有的疯狂绝望全部消失在眼底深处。隐藏,隐藏,他一直都在隐藏,可是最近已经快要藏不住了,从紫嫣和许管家的眼中,他知道他们已经知道了他对皇兄的感情。皇叔也发现了他根本斩不断对皇兄的感情,昨晚皇兄对着皇叔敬酒的时候,他嫉妒的看着皇叔,只因为皇兄对皇叔笑了一笑,他就要抓狂了,当时他手里的酒杯都握碎了,也因为当时的乐声,没有人听到。 今后,还会有人发现到的,君行绝在心里自嘲一笑,那个人也会发现的,到时他要怎么办?或许,那个人发现了也好吧,那么他就无需顾及那么多,会像梦里一样疯狂的占 有那个人了。够了,不能再想了。 君行绝起身,拉开帐幔,“安盛。” “皇上,您起了。”听到皇上的招呼,安盛从屋外进来,让仆人们将洗漱用品放进来,然后让其他人出去。 果然,皇上最先换了新的里衣,然后叫他把换下的衣服毁尸灭迹。原因为何?当然是因为里裤上那团湿润的痕迹。就算是他这个阉 人也知道那是什么的痕迹,不用多想,也知道皇上昨晚又做了什么梦。自从信王回京之后,这事每天都发生,皇上又不去后宫纾解,唉,这万一憋出病来怎么办? 他现在越来越佩服皇上了,像以前是夜夜春 宵,而现在是忍耐啊忍耐,皇上的毅力真的是很让人佩服。也从另一个方面说明皇上有多爱信王。他曾经大胆的提议过,要不要为皇上找几个容貌和信王相似的人服侍皇上。当时的皇上第一次冷冷的看着自己,冰寒的说,“皇兄是独一无二的,不要把那些污秽的东西和皇兄把在一起提,那是亵渎皇兄。这一次看在你服侍朕多年的份上,放过你,没有下次。” 当时的他真的很想打自个几下,不该提的就别提,信王在皇上的心里有多重,他知道了。那是绝对的位置,比起世上的一切都重要。没有人可以和信王有相似之处,任何和信王相似的人都是污秽的。皇上不会为此怜惜喜悦,只会厌恶。 源国的新年第一天,皇帝没有吃早餐就要去宗庙拜祭,不是什么大型的仪式,没有文武百官的陪同,不是皇后就没有资格前往,宗室们在皇帝之后才能来拜祭,不规定时间,只要在初一,初二,初三这几日就可以,不满十岁的皇室子弟也不允许前来。所以今日的祭拜,只是皇帝一个人向祖先祭拜。 简单的礼义从开国以来就这样,宗庙的大型祭拜仪式只有在新皇登基,册立太子,这样关乎天下的大事时才会举行。源国开国皇帝说,宗庙是皇族的宗庙,没有必要为了祭拜大肆铺张,那是浪费,还不如省点钱,做些为国为民的事。所以比起前朝,源国在祭祀这方面确实是省了不少钱。因为是开国帝君的旨意,礼部也不多话, 君行绝前往宗庙的时候,望了一眼不远处的流云殿,这个时候,皇兄还未起吧。等一会不知能不能和皇兄一起吃早膳?还是皇兄回去了呢? 心不在焉,一点都不诚心的君行绝祭拜完之后就前往流云殿。 “皇兄呢?”见紫嫣还在殿内,君行绝就知道皇兄还没有出宫。 “皇上,信王一大早就起来了,带着阎罗不知道去哪了?”紫嫣回话,她的心里也有些急,她才起身没多久,就听到值夜的宫人们说,信王一早就起来了,但是不知道去哪了?她真是太失职了,竟然没有跟着。 “安盛,找。”皇兄能去哪里,只带了阎罗,一大早就出去了。君行绝有些疑惑。他不担心皇兄的安危,有阎罗那个宗师在,没人伤得了皇兄。 “是。”安盛退下去,找人去了。 不一会,安盛就回来了,“皇上,有太监看到信王到御花园的暖阁那里去了。”信王没有隐藏行踪,而且目标明显,很多人都看到了,只是一问就得到了回答。 “去暖阁。”君行绝果断的下令,“安盛,将早膳送到暖阁去。”暖阁的景致不错,就和皇兄在那里用膳好了。本来因为没看到皇兄而有些不爽的君行绝,心情好了几分。 安盛将命令通知出去,就跟在君行绝的身后前往暖阁。 一进暖阁,就感受到了温暖的空气,君行绝脱下厚重的外衣,露出里面玄色的龙袍。除了安盛之外,君行绝让其他人在暖阁门口守着。安盛提着饭盒,跟着皇上向里走。 “皇上。” 才走到□,君行绝就听到了人声,不是皇兄的,也不是阎罗的。皇兄会叫他皇弟,阎罗会叫他君行绝大人,而且这个声音是女声。难道这里除了皇兄之外还有其他人。 “奴婢参见皇上。”没想到皇上会出现在这里的雯儿连忙跪下。 “你是淑妃身边的雯儿。”不是君行绝留意过雯儿这个人,而是他的记忆力相当出色,看过的人就不会忘记。 “是。”不知道君行绝天赋异禀的雯儿,脸颊红了起来,皇上记得她,记得她这个卑微的宫女。不 分卷阅读72 能怪雯儿如此的反应,在宫里的大多数女子们,对于皇帝都有几分幻想,加上君行绝的样貌,正是青春萌动的宫女们谁没有几分爱慕。所以当君行绝记得她的名字的时候,她的心里是欣喜的,皇上注意到她,那皇上是不是对她有几分意思? “你在这里干嘛?”君行绝皱眉的问。 “奴婢,奴婢,”雯儿一下惊醒,现在她的主子正在和信王私会,信王和娘娘的相遇可以说成是偶遇。但是这件事一查就可以知道她在流云殿出现过,如果皇上怀疑信王和娘娘有私情的话,那么娘娘可以解释是她提议来暖阁的,那她就是有意陷害,她在这件事里绝对是会被当作替罪羊的那个。雯儿的脸色一下就白了,这本来是件很容易的事,前提是皇上没有来这里。 不理会雯儿,君行绝继续向前走去。 “皇上,皇上,请等一下。”雯儿连忙从地上起来,大叫起来,目的一是阻止皇上,目的二是提醒在里面的人,皇上来了。 君行绝看着这个阻挡着她的宫女,皱眉,正要出手打飞这个宫女,就听到拐角处传来“信王,不要。...”的惊慌叫声。 皇兄出事了。君行绝脑海里只有这个念头,顾不得这个碍眼的宫女,向暖阁的亭子跑去。 第五十四章 拐个弯,暖阁内的亭子就出现在君行绝的眼前。 淑妃看到出现的皇上,还带着泪痕的脸上露出惊喜还夹杂和惊恐的表情,破碎的上衣,狼狈的姿态,足以让任何人兴起保护欲。“皇上,救救臣妾。”淑妃跑向皇上,嘴里吐出求救的话语。 君行绝也向她跑来,匆忙的动作。淑妃看到君行绝的动作,心里一喜,想要就这样扑到君行绝的怀里。 “皇上。”在接近的一瞬间,淑妃放任自己身体向前倒去,可是扑了一空,碰,倒在了地上。淑妃难以置信的倒在地上,吃了泥土,狼狈的转个身,想要清楚为何会变成这样。她不是应该正在皇上的怀里哭诉信王的不轨举动,皇上一怒之下将信王下狱处斩吗?怎么会这样? 在君行绝的眼里,根本没有淑妃的一点影子,他的眼前就只有那个坐在亭内的月白色身影。 “皇兄,出了什么事?”君行绝慌张的询问,双手按在上官谦的肩上,上上下下的打量。 “我没事,有事的是她。”轻轻的挥开君行绝的双手,上官谦指了指正坐在地上的淑妃。 君行绝顺着上官谦的手,看到了正呆呆的坐在地上的淑妃。 “你怎么会在这里?”君行绝皱起眉问道,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出现的。 “皇上,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淑妃反应过来,雯儿也跟了过来,看到坐在地上的主子,连忙扶起来,向亭内走去。 “什么事?”君行绝淡漠的问。 “皇上,信王意图对臣妾不轨,.”边说边哭,还伸手拉拢了自己身上狼狈的衣物,让君行绝看到证据。 “你说,信王对你不轨?”哭泣的淑妃,没有看到君行绝现在冷沉的表情。只听到君行绝冰冷的但绝对有着怒气的声音。 “臣妾拼死抵抗了,可是,可是...”哭泣的声音大了点,就像真的发生了什么,想起了难堪的事情,说的又悲伤又羞愧。“皇上求您为臣妾做主。”走到亭内,跪在了君行绝的面前。 过了一会,淑妃等不到任何的回应。 “皇上。”抬起头,看着君行绝 “贱婢。”君行绝给了淑妃狠狠一个巴掌,力气之大让淑妃跌在了地上。“皇兄对你不轨?你是什么货色?皇兄会对你不轨。”这个女人以为皇兄会看上她吗,她凭什么?容貌,不足皇兄万一。气质?一个仿冒品而已,她背后做的事情,以为他不知道吗?以前只是有趣才会留着她,不揭穿。不轨?天大的笑话,皇兄有多无情,他清楚,会对一个才见面的女人不轨,绝对不可能。这个女人明显想要陷害皇兄,她怎么敢? “皇上?”淑妃不敢置信的捂着被打得肿起来的脸,倒在地上看着君行绝,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朕只看你衣裳不整,你说你抵抗了,看看皇兄的样子,哪里有一点被人抵抗过的样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他还不知道,但是一个企图对他人不轨的人能安好的坐在位置上,而且发丝不乱,衣裳整齐。“我看,是你对皇兄不轨才对。”说道这里,君行绝的怒火开始上扬,这个女人竟然敢觊觎他的皇兄,千刀万剐死不足惜。 “安盛,给她一杯鸠酒。”不想在皇兄的心里留下残暴的映像,君行绝决定给予淑妃仁慈的死法。 “不要,皇上,臣妾冤枉。”淑妃的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事情怎么会这样,但是她不想死的,抱住君行绝的脚,苦苦的哀求,“臣妾真的没有,相信臣妾,是信王...” 君行绝一脚踢开淑妃,将她踢出亭内,冷冷的看着滚下亭子的淑妃。这个女人的嘴里叫出皇兄的名号,真是让人作呕。 “皇弟,你就信我没做?”在这样的场合,上官谦笑着开口。 “ 皇兄除了你的同伴之外,什么都不在乎,又怎么会在对这个女人做出...”不想说,即使皇兄没有做,他也不想说出那个字眼,那是对皇兄的侮 辱。“她敢污蔑皇兄,朕会杀了她的。”君行绝看着地上的淑妃冷酷的说, “皇上,臣妾说的是真的,信王当年曾对臣妾说过要娶臣妾,臣妾拒绝了,所以信王才会...”淑妃继续编造着谎言。 “什么?”听到淑妃的话,君行绝转脸看着上官谦,会让皇兄有了娶亲想法的女人只有一个,那么... “皇上,当年臣妾和信王有师兄妹情谊,信王对臣妾好,但是臣妾对信王无心,所以才会离开信王,没想到会遇到父亲和母亲,然后入了宫。”看到皇上的举动,淑妃以为皇上会相信,继续说着。 “她就是皇兄的师妹?”君行绝根本没在听淑妃的话,对着上官谦问道。这个女人就是背叛了皇兄的师妹。当知道这个女人的存在的时候,他本来想在皇兄之前找出这个女人,为皇兄报仇的,可是一直找不到。 君行绝找不到的原因,有很多。君行绝从档案中,查出了当年上官谦落崖的地点,手下的人也找到了那个谷,可是那里已经被毁了,所以的东西一点都不剩。还有,上官谦没有说太多的事情,君行绝本人也不可能想到他最爱的君子一般 分卷阅读73 的皇兄会出入青楼那种地方,所以忽略掉了。加上当年,淑妃聪明的易了容找杀手,所以君行绝才一直都找不到人。 君行绝万万没想到,他一直想找的人就在他的身边,而且还是他的妃子,他突然想起皇兄昨天玩味的笑容。“皇兄,昨天就知道了,为何不告诉朕?”难怪会觉得淑妃,不,这个贱婢,有些地方像皇兄,原来是跟皇兄相处过。 “皇弟,你知道她为何要杀我吗?”上官谦反问道。然后不等君行绝回答,“因为她想要抹杀掉一段过去。” 淑妃的脸上一变,不,不要说,“师兄,求你,”淑妃恳求道。 “我没有答应过你不说,事实上,我没打算说的。”上官谦站起身,走到淑妃身边,看着跪在地上的淑妃,淡淡的开口。 “师兄。”那自己的做法算什么,淑妃突然觉得自己好蠢,但是还有机会,只要师兄为她求情,她还会是高高在上的淑妃。 “夏蕊荷,我说过,我和的师兄妹情谊在当年你派人杀我的时候,就不存在了。”上官谦提醒着,“我不说,只是为了报复你罢了。” 淑妃不明白的看着上官谦,报复? “我要你活在忐忑中,不知道我何时会说出你的过往,你恐惧的活着,提心吊胆的过着每一天,不知何时,你所拥有的一切都会消失掉。”上官谦温和的说着残酷的报复,淑妃的脸色已经是青白了,这对她而言确实是最残酷的报复“不过,我倒是没想到皇宫这个地方真的改变你,谎言连犹豫都没有就说出了口,陷害别人做的如此熟练。”上官谦赞叹的说,在别人的耳里就是讽刺。 “你变了。”呆呆的淑妃,过了一会说道。她只能说出这样的话,这个人她已经不认识了。 “你也变了。”上官谦淡淡的说,对她来说只是短短的数年,而他早已过了无数年,久远到已经遗忘,时间对他而言没有意义。 “皇兄,你想怎么处置这个贱婢?”不喜欢这两人之间的气氛,皇兄的过去他没有参与过,除了皇兄之外,任何人提起皇兄的过去,他都会心生不快。他嫉妒着淑妃,她曾经得到过皇兄真心相待,可是他也恨她,因为她放弃了他最想要的东西。 淑妃注意到了皇上盯着的她的眼神,那是恨,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的恨意,还有嫉妒,她清楚的知道那是嫉妒,因为从自己的眼里,她看过很多次,丽妃,德妃,梅妃,还有其他的嫔妃,所有皇上身边的女人她都用这种眼神注视过。为何皇上会用这中眼神看着自己? “皇弟,想要杀了她,对吗?”上官谦转过身,对着君行绝说道。 “是。”这个贱婢该死,千刀万剐死不足惜,而且这样也没有办法解他心头之恨,这个贱婢谋害过皇兄,只要这么一想,他就恨不得这个贱婢多几条命,让他杀个无数回。 “不要杀她。” “皇兄。”难道难道皇兄想要原谅这个贱婢,不,以他的了解皇兄不是那么心软的人。 淑妃也惊讶的看着上官谦,其实他没变啊。 “死,是很容易的事情。一旦死了,就没有任何的感觉。只有活着才能痛苦,只有活着才会绝望。所以,不要杀她。”上官谦没有停留,直接走出暖阁。 “对,皇兄说的对,朕会让她活着的,活着受苦。”君行绝笑了起来,他的皇兄啊果然残忍,没错,死太便宜这个贱婢了,他要她活着受苦。“淑妃行为不端,废其身份,打入冷宫。安盛,不要让她好过。”君行绝残酷的说,伤害过皇兄的人,他不会饶过,他要让她活着受罪。 “遵旨。”安盛恭敬的说。淑妃这个女人在后宫的声誉还是挺好的,不过想不到会是这样的人,就像信王说的,谎言连犹豫都没有就说出了口,陷害别人做的如此熟练。不过。淑妃惹到谁不好,偏偏是信王,那可是皇上放在心尖上的人。不过,他算是知道了,信王爷可不是表面上那样温和的人物,对于淑妃的报复,他听在耳里都觉得发冷。幸好,他没有惹到过信王。 “不。”淑妃发出凄楚的叫喊。她的一切都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以为淑妃的结局就这样哦,她还有作用,所以她真正的下场还在后面。 接着是一个坏消息,请注意。 无措的学习时间已经安排了,从明天开始一三五学习,这几天无措真的是没有办法更新了,对此无措只 能对各位大大说对不起。除了这几天,无措会保持更新。学习时间有多久这个问题吗,知道考试结束, 考试时间是什么时候,没有具体通知,不过是在四月份。所以,就这样了。无措也不想的,无措在门上 贴上辟邪符,各位的怨念不要来,如果这次没通过,还有下次,那就又是半年。所以请将怨念对准考官 们,让无措一次通过。 第五十五章 “皇上,臣妾知罪了,臣妾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太爱你,臣妾不想失去您,所以才放下了如此大罪,皇上,看在臣妾对你一边真心的份上,放过臣妾...”淑妃对走出亭子的君行绝恳求道,一把抱住了君行绝离开的步伐。 “朕不爱你。”君行绝冷酷的说,再次将淑妃踢开,皇兄的身影快看不到了。 安盛叹了口气,跟上皇上的步伐。 “娘娘,”只有雯儿还待在狼狈的淑妃身边,不是因为忠心,而是她已经是和淑妃一伙的了,淑妃倒霉她也跟着倒霉,现在只希望淑妃还有办法挽回。 “不爱我,”淑妃狂笑着,皇上不爱她,那么她为他做了那么对算什么,为了他,杀害对自己有恩的师兄,师兄会报复她,她怨恨但也理解,但是皇上为何如此待他,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为了能够配得上他,她变成这样,和宫里其他的女人一样争风吃醋,陷害其他人。她有过孩子的,可是被人下毒流产,所以她明白了,在宫里要活下去,就一定要比别人更狠,下手更快,她有什么错,只是爱他而已,只是想要一只在他身边而已。“我做的一切,就换来一句不爱我,皇上,你怎么忍心如此待我,我真的爱你啊。”淑妃喃喃低语,她的心真的很痛,被爱的人彻底否决,怎能不痛。 “娘娘,”雯儿再唤,“皇上离开了。” “皇上,你不能如此待我。”淑妃追了上去,是的,皇上不能,她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皇上,皇上不能这样对她。 君行绝一会就 分卷阅读74 追上了上官谦。 “皇兄,恨她吗?”君行绝沉默了一会,问道。 “她只是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有何可恨的。”他不恨,只是她不该惹到他而已。 “皇兄觉得为了爱,不论做什么都可以吗?”那如果他对皇兄做了什么,也可以吗? “如果什么都不做,能够得到吗?”上官谦答非所问。 君行绝沉默。做了是错,不做,连得到的希望都没有。那么他呢,他又该如何,他能做吗? “为了我想要得到的东西,我可以毁掉一切,就算尸骨成堆,血流成河也无所谓。”无赦就是这样的存在,为了想要的东西,他们无所不用其极,杀戮,破坏,尸骨何止成堆,血何止成河。 安盛听到上官谦的话,打了个寒颤,好可怕。 “皇兄得到了吗?”君行绝看着笑得温和的兄长。 “我想要的东西,全部都得到了。”无赦的人没有失败过,想要的东西,全部都得到手,得不到的就毁掉好了。 “皇兄,朕也有很想要的东西,可是朕...”君行绝的话没能继续下去,因为淑妃跑了过来。 “安盛。”君行绝淡淡的吩咐。 “来人,将她们拦下。”安盛很明白的,命令在门口的宫人们拦住跑来的夏蕊荷和雯儿。 宫人们没有迟疑,安总管的明显是受到皇上的示意,那么他们就必须做。 不理会夏蕊荷的叫喊,君行绝从阎罗手上拿过外袍,亲手为上官谦披上,这一次上官谦没有拒绝。 因为所有的人都在拦截夏蕊荷和雯儿,所以安盛在为皇上穿好外袍,自己也整理好之后,打开了暖阁的大门。 暖阁内,温暖如春,门外,风雪飘扬,两重天。 雪花顺着风,吹进了暖阁,雪花落在了君行绝的发鬓上。 上官谦伸出手,将落在君行绝发鬓上的雪花扫落。 “皇兄。”君行绝有些心惊,太近了,也太亲昵了,皇兄第一次对他如此亲近。 “雪花。”上官谦淡淡的说。 原来如此,君行绝有些失落,原来是因为这样。上官谦转身,向外走去。君行绝没有跟上,有些呆愣的站在原地,伸手抚上刚才上官谦碰触过的地方,脸上流露出眷念的神色。看着前面的身影,眼底深处是绝对的痴迷,那是爱恋。 背对着君行绝的宫人们没有看到,正在和宫人们抵抗的雯儿也没看到,阎罗视而不见,安盛已经习惯。但是淑妃夏蕊荷看得清清楚楚,她停止了正在抵抗的举动,呆呆的看着。 那是她想要而得不到的温柔,甚至见都没见过的温柔。可是她现在看到了,不是对着她。一直以来冷情凉薄的眼底,浮现了绝对不可能的痴迷和火热,对着的不是她,而是... 上官谦停下步伐,君行绝立刻收敛了脸上的表情。 “怎么了?”上官谦回头问道。 “没有,走吧,皇兄。”放下手,脸上挂上了疏懒的笑意,没让眼前的人看到任何的异常。 上官谦没有多问再次转身离开。这一次君行绝跟上离开。从门边取了柄伞,撑在自己和上官谦的头上,阎罗跟在上官谦身后,三人,在风雪之中行走,不久就看不见身影。 安盛看着还在那里的人,说道,“皇上有旨,夏蕊荷废掉淑妃身份,打入冷宫,你们送她过去。”对这个女人,没有必要有什么尊称,她得罪了信王,也是惹怒了皇上,他要好好想想怎么让她过得痛苦,好让皇上满意。命令完后快步跟上已经看不到的人。 得到命令的宫人们,已经知道夏蕊荷失势,再也不用顾忌什么,对付雯儿用了几分力气,将她压住了,雯儿也没有再反抗,因为已近没用了。 “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皇上,皇上,你不爱我,你爱的是..,皇上,哈哈哈,你得不到的,得不到的,师兄,师兄,你绝对想不到吧,皇上如此维护的摸,是因为他....,哈哈,好好好....”夏蕊荷疯狂的的笑着,她发现了,皇上爱着的是上官谦,多可笑,无情的帝王爱谁不好,偏偏会爱上自己的兄长,逆伦悖德,天理不容。皇上,你比我可怜。 难怪皇上会嫉妒她,难怪皇上会对她如此作为,因为他爱着的那个人,曾经和她有过一段感情,即使不是爱情。也足以叫皇上嫉妒。 “得不到的,得不到的。”自己得不到皇上的爱,淑妃哭了起来,她永远也得不到皇上的爱,因为皇上将他的爱给了人,一个绝对不能爱的人。师兄,师兄,你可知道你给了我多致命的报复,我的爱我永远得不到,因为它已经是你的了。 淑妃一会哭,一会笑,宫人们都以为她疯了。 师兄,你让我失去了一切,你夺走了我最想要的东西,等着,等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用你教给我的东西。嘿嘿,乱吧,这个天下乱吧,她已经一无所有,所以她要让这个天下一起陪葬。 远处,实力非凡的上官谦听到了淑妃疯狂的笑声和话语,这就是他给淑妃的另一个报复,他是故意让夏蕊荷知道君行绝对他的感情的,君行绝眼底的感情越来越强烈,有时就是不转身,他也发现到了,所以他故意对君行绝亲昵了点,让君行绝对他的感情暴露在了夏蕊荷眼前。夏蕊荷永远得不到的东西,已经是他的了。真是可笑啊,他不想要,却偏偏是他的,夏蕊荷想要,却得不到。 新年第一日,淑妃以行为不端的罪名打入冷宫。具体的原因,外人都无从得知。 不过,宫内宫外,倒是有了波动,淑妃的父亲豫国公急忙入宫拜见皇上,询问原因,被皇上呵斥出宫。隔了几日,关于淑妃的事情被送到了豫国公府上。 君行绝在知道了那个师妹是谁之后,很快就调查出了淑妃的过往。三岁走失,被一户普通人家收养,不想后来那位好心的夫人病逝,留下好赌酗酒的舅父,不多的产业被挥霍光。然后舅父一次借着酒意想要强 暴夏蕊荷,被夏蕊荷逃跑,因为是丑事,这位舅父也没有外提,不久之后这位舅父也因为赌债的问题,死与非命。夏蕊荷流落江湖,被人骗入青楼,不久之后遇到了出谷的皇兄,认为师妹。 当看到皇兄出入青楼的时候,君行绝的脸色铁青一片,恨不得在把那座青楼再毁一遍。即使皇兄那时什么都没做,但是只要一想到皇兄 分卷阅读75 出入那种地方,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破坏欲。 接着的事情,就是出谷认亲,然后以怨报德。在宫里夏蕊荷做的一些事情也整理了一份给豫国公。 豫国公看着送来的文书,闭了眼。豫国公一生忠心为国,生性耿直,没想到会有这么一个女儿。豫国公夫人趁豫国公不留神的时候,也看了文书。她怎么也想不到,温婉的女儿是这样的人,其他的不说,对自己有恩的信王竟能下得了手,幸好信王还活着。 豫国公夫妇难过了很久,但是皇上已经是格外开恩了,只是打入冷宫,谋害皇族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豫国公夫妇,也只能接受这样的判决。 宫内,丽妃冷笑,哼,不知道淑妃做了什么惹怒了皇上,不过也好,少了一个竞争者。 德妃叹了叹气,她们看似风光,但是一旦犯错就是凄楚一生。 梅妃高傲的笑着,不管她们几个如何,她会是成为皇后的那个。 新年之后,风雪渐渐平息。但是深宫内院却没有平静,正月初四,梅妃中毒身亡,凶手不明。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的口号是,不能有肉,肉渣都不行 。无措看个口号的时候,河蟹又来了,无措以后要不要彻底清水了呢。无措自认已经很清水了,如果这样还要遭殃,唉,以后怎么写啊 第五十六章 因为梅妃的死亡,君行绝没空思索对上官谦的感情问题。 梅妃是炎国的公主,炎国的位置就在源国的西北方,源国以富足称雄天下,炎国就是以兵强著称。炎国不算是很大国家,但是它是几个朝代的心病,炎国民风彪悍,人人尚武,炎国皇帝历代都是野心勃勃的人,一直想要并吞源国,却没有成功过,源国也一直防备着炎国,在西北边境上大量驻军。西北边境上战乱不断,但是两国谁也没奈何谁,炎国兵强马壮,源国人才济济,僵持不下。 数十年前,炎国出现了宗师烈岩,烈岩此人爱国护短,因为炎国皇帝的命令,不顾宗师之间的约定,率军进攻源国,在宗师的武力下,攻破了西北防防线。可是炎国也没得意多久,源国宗师凤久出山打败烈岩,无奈退回炎国。此役,天下两大宗师争雄,凤久胜出,被誉为第一宗师,烈岩闭关。西北边境稍微安定。 多年来,烈岩因为败给凤久,一直闭关。炎国也因为凤久的存在,后来又有了宗师王爷君常恒,炎国没有轻举妄动,等待着烈岩的出关。 五年前,烈岩出关,边境再次紧张起来,也是那时骄傲的梅妃来到源国拜访,遇到了君行绝,丢了自己的心,一心想要嫁给君行绝。 梅妃不止是炎国的公主,她还是烈岩的外孙女,唯一的血亲,护短的烈岩非常宠爱梅妃,梅妃一心要嫁,炎国国主和烈岩也同意了,因为现在的源国有两位宗师坐镇,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梅妃嫁入源国后,两国边境安定了一点。梅妃的骄傲也是因为这些,只要她成为皇后,她的孩子就是下任皇帝,拥有炎国和源国的血脉,有着宗师的庇护,两国可以安定,甚至一统。所以她一直认为自己一定会成为皇后。 现在梅妃意外死亡,炎国那位野心勃勃的国主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借口,护短的烈岩失去了唯一的血亲,也会变得不理智,局势紧张。在梅妃死亡后,君行绝立刻加进了西北边境上的防范,命令镇王坐镇西北。 但是在命令镇王坐镇西北的时候,镇王提出了要信王监军的要求的,被君行绝拒绝,当时在大殿上。两人争吵,镇王不退不让,君行绝拂袖而去。几日后,君行绝一直没有答应镇王的要求,而西北传来了炎国异动的消息,镇王顾全大局,没再多说,前往西北。 正月十三,天气回暖,新年的氛围还未过去,但是朝野开始紧张起来,因为西北战事将起。 君行绝也关注西北的事态,这是他登基以来最大的难关。但是在让皇叔坐镇西北的时候,他拒绝了皇叔的要求。因为他知道皇叔的打算,战争是残酷的,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皇叔是想利用这个机会杀了扰乱了他的心的皇兄。他怎么可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即使西北被攻破也无所谓,这个天下没有皇兄重要。不论边境死再多的人,都无所谓,就算天下纷乱也无所谓,就算源国由此衰败也无所谓,只要皇兄活着,只要皇兄还在他的身边。 在将应付即将到来的紧张战事的布局安排好后,君行绝又有了空闲的时间,来到了信王府和上官谦一起喝茶下棋。 “朕又输了。”君行绝放下棋子认输。没有赢过一次,和皇兄下棋,他就没有赢过。不是故意想让,而是皇兄的棋力之高,已是天下无敌,不论再怎么布局,都没有用,皇兄赢得轻而易举。 “皇弟的棋,很有进步。”上官谦收拾着棋盘上的棋子,笑着说。每一次和君行绝下棋,都可以发现到他的进步,就算是他也承认君行绝的天赋聪慧,就算在位面中也是绝对顶尖的。只可惜,这样的人却限制在自己的位面中,看不到世界的广大。 “还是一样输给皇兄。”只要在这里,君行绝才会放下心头的重担,轻松的说着话。“再来一盘,皇兄。” “好。”上官谦没有拒绝。 安盛为皇上和上官谦沏茶,他可不会让身为宗师的阎罗动手。阎罗沉默的看着,安静的不发一言,让人甚至忘了他的存在。 棋子慢慢在棋盘上铺开,君行绝皱着眉想着棋路。 “皇弟。”上官谦突然开口唤道。 “什么事?皇兄。”疏开紧皱的眉,君行绝问道。 “为何不答应让我做监军呢?”上官谦问道。 君行绝拿棋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在棋盘上放下棋子,“那里太危险了。” “这个世界上对我而言没有任何危险。”上官谦淡然的说,话里是自傲。 “战场上,什么事都可能。”君行绝解释着。皇叔打算在战场上找机会杀了皇兄,他不会给皇叔这个机会的。 “皇弟,是想保护我吗?”上官谦认真的看着君行绝。 “是的,朕不想皇兄有任何的危险。”君行绝不让眼底最深处的情感浮现,只是真切的看着上官谦。 “皇弟,还记得我对你说过,我要考验你吧?”上官谦没有继续下下去,问道。 “朕记得。”皇兄的考验,成为皇兄同伴的机会,绝对不能放过的机会 分卷阅读76 。 “我一直看着你,观察着你,但是君行绝,你变了。”上官谦没有称呼皇弟,而是叫了君行绝的名字。 君行绝心里一惊,“朕,有什么变化?”脸上有着牵强的笑意,皇兄发现了什么。而且,还直呼了他的名字。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傲慢,有着不把天下放在眼里的傲慢,对于我,你的眼里是估量,是利用,是算计。”上官谦淡淡的说着。 君行绝无言以对,他曾经确实是这样看着皇兄的,评估着利用的价值,算计着皇兄,在知道自己的感情后,他无法再用这样的心态面对皇兄,“对不起。”君行绝道歉,为了曾经的心思。 “你不必道歉,我并不认为你做错了。”是的,君行绝以前的做法没有错误。 “皇兄。”君行绝不明白。 “你的地位注定了你要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人,估量着每个人的价值,寻思他们会用到的地方,这不是错。”上官谦不是安慰君行绝,而是说着事实。 “皇兄。”君行绝有些感动,皇兄明白他,是的,让算计着每个人,祖爷爷也好,皇叔也好,他都算计着,这一次皇叔让皇兄监军,他知道皇叔的打算,他拒绝了皇叔的要求,一方面是因为不愿让皇兄去,另一个原因是他把握,最后皇叔一定会妥协。因为源国在皇叔的眼里很重。然后是祖爷爷,就算皇叔没有去,他的底牌中还有另一个宗师,曾经打败过烈岩的凤久,他的祖爷爷。对于这两个关心他的人,他也是利用的心态。 可是只有皇兄没有,只有对皇兄他再也没有兴起过利用的心态。这一次梅妃的中毒身亡,罗太医查不出毒药的来源,让他询问医术高明的皇兄,可他不想。皇兄曾经说过,只要死亡时间一个时辰,他都可以把人救活,梅妃的死亡时间足够让皇兄救治,但是他没有让人叫皇兄来。 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梅妃是他的妃子,他不想让皇兄接触到这些后宫的女人,因为他会有着心虚的感觉,即使皇兄没有接受他的感情,他还是会有这种感觉,背叛皇兄的感觉。还有一部分的原因就是,不想让皇兄参与这件事,他不想让皇兄生出因为他有用,才会对他那么好的感觉。 “君行绝,我要的是同伴,和我生死与共,一起战斗的同伴,我不需要你小心翼翼的守护,你的表现让我很失望。”上官谦的脸上没有了温和的笑意,一脸平静的说着。 君行绝睁大了眼,想要说什么,却又因为避讳什么,而没有说出口。 “你面对我的时候,你的眼神在逃避,我看不到你的自信,你的傲然,君行绝,这样的你没有资格成为我的同伴。”上官谦继续说着让君行绝的心往下沉的话语。 皇兄,是在告诉朕,他已经没有资格了吗?不,不是的,皇兄,朕,是因为爱你,所以想要守护你,所以逃避你的眼神,朕怕你会发现朕的感情,厌恶朕,离开朕,所以朕才会小心翼翼的对待你,朕可以对天下的一切自信,但是在面对你的时候,朕做不到自信。 “皇兄,朕...”君行绝脸上清楚的流露出慌张,想要说,却又不能说。 “君行绝,我的耐心要用完了,所以我提醒你,在我的耐心彻底用完之前,你还是做不到的话,那么你就没有资格加入我们。”是的,他的耐心要用完了,但是到现在为止,君行绝还未醒悟,他给君行绝最后的机会,给他提醒,如果君行绝还不能让他满意,那就舍弃吧。 听到上官谦的话,君行绝再次这种振作起来,还有机会,还有机会的。 “君行绝,我告诉你我对你的考验。”上官谦看着君行绝说道。 君行绝不敢走神,认真的听着,他会做到的,对于皇兄究竟考验他什么,他一点都不清楚,但是现在皇兄告诉了他,那他一定会做到。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有学习,后天更新。找个地方躲着。 第五十七章 “挡在我等前进道路上的一切都罪无可赦,所以杀无赦。何人可定我等之罪,我等无罪可赦。还记得这句话吗?”上官谦问着君行绝。 “朕记得。”不会忘记的,那次是他第一次看到皇兄那纯粹的黑暗。而且这句话让人很难忘,那样的决绝,唯我,不把一切放在眼底的肆意,真的是让人羡慕。 “君行绝,我的同伴每一个都是如此肆意决绝的人物,践踏着一切,我们骄傲的活着,坚定着自己的道路,对于我们而言,这个世界上与我们为敌就是罪,任何东西都无法约束我们,神阻碍我们就杀神,魔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就屠魔。君行绝,我对你的考验很简单,你有与天下的一切为敌的觉悟和胆量吗?君行绝,你有这句话中的迫力吗?”上官谦看着君行绝,眼底有着嘲笑,到目前为止,君行绝根本没有做到。君行绝有强者的心态,可是被束缚的太久了,国家,君常恒,凤久的存在压抑了他。对世人而言,君行绝已经是傲慢,已经是张狂肆意,但是对他而言不够,君行绝还没有无视一切的魄力,最明显的就是逃避这对他的感情。 君行绝看着上官谦,看到了上官谦眼底的嘲笑。但是却没有反驳的言语,因为他已经被震撼了,坚定着自己的道路,任何东西都无法束缚的自由。神阻碍我们就杀神,魔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就屠魔的傲然。他做得到吗?君行绝想起了在遇到皇兄之前的曾经,他也有过这样的心态的,在遇到皇兄的那一晚,他有过让天都诚服的自负。为何,他现在却没有了这样的心态呢? “君行绝,你的时间不多了,在我的耐心用完之前,告诉我你的答案。”上官谦起身看着君行绝,说完后就冷漠的转身离开了这里,这是给君行绝最后的机会,如果他还是不能达到他的要求,那么就彻底舍弃。 阎罗也没多停留,转身离开。 “皇上。”一直听着信王和皇上对话的安盛,不知道说什么,事情的经过他并不了解,但是信王爷这次的冷漠也让他看到信王爷的认真。还有信王刚才的话,现在想想都绝对畏惧,那样有怎样的觉悟和傲慢,才能说出这样话。那是将一切都不放在眼底的绝对,如此的骄傲、决绝、恐怖。刚才那一瞬间,他看到了信王眼底的黑暗,那样的深沉纯粹,只是一眼就叫他浑身发寒,本能的畏惧,不可以,不可以忤逆这个人,直到现在他的腿都还有些软。信王,很可怕,皇上,您究竟爱上了一个怎样的人,平时里,温和如同春风的翩 分卷阅读77 翩君子,但是奴才刚才看到了...修罗。不,比起修罗更加恐怖。 君行绝没有起身追上,坐在那里想着。他是什么时候没有了那样的傲然。是在和皇兄交友的时候,不是的,不是那个时候。是在知道自己对皇兄的感情的时候,是的,就在那一刻。他畏惧了世俗的眼光,恐惧着这份不该有的感情,爱上男人的异样感情,让他畏惧了。再来知道了皇兄的身份,血脉相连的兄弟,爱上男人已经是不对的,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兄弟。世俗的礼仪道德,世人的眼光,他畏惧了,不敢表露这份感情,即使他越来越疯狂,无法压抑自己的感情。 逆伦悖德,这样的说法本来就是站在世上的眼光和道德上的,他认为自己对皇兄的感情是逆伦悖德,不就是因为世人的眼光和道德吗?如果这些都不存在,那么他对皇兄的感情还是逆伦悖德吗? “嘿嘿嘿嘿,”君行绝突然低笑了起来,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如此愚蠢,为何要在意世人的眼光,他惧怕什么,他可以对皇叔他们这样承认,为何不敢对世人承认。世人反对又怎样,那就和天下人为敌,他不需要他们指手画脚,他在意的人只有皇兄而已,那么他惧怕什么。 惧怕失去皇兄?那就将他囚禁在自己身边,让他无法离开他。畏惧皇兄厌恶的眼神?那就努力让皇兄不厌恶。他根本还什么都没做,就认为皇兄不会对他有爱,就认为皇兄会厌恶他。所以为了保持现在拥有的一切,他不敢动,不敢做,逃避着,安于现状。他君行绝,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没有勇气的男人。他连夏蕊荷那个贱人都不如,起码她努力过,争取过。 “哈哈哈哈。”君行绝的笑声大了起来,愚蠢的自己,什么时候失去了锐气。自己挣扎什么,爱了就是爱了,他已经爱上了是男子的皇兄,还在意什么血缘。对世人而言,本来就错了,那么再错又如何呢?而且,世人的眼光和他有关吗?他只要皇兄就好了,只要皇兄不在意就好了,那么为何不争取呢? 愚蠢的自己,被罗太医突然告知的消息吓住了,被父皇、母后、祖爷爷与皇兄曾经的纠葛吓住了,被皇兄会有的怨恨吓住了,然后给这段感情下了结论,绝对不可能的结论,没有想过争取的机会。 更加愚蠢的自己,就这样执着着那样的想法,压抑自己的感情,浪费了这段和皇兄相处的时光,如果他不逃不避,摒弃一切,无视所有,努力争取着那一丝机会,是不是,他和皇兄之前就会变得不一样了? 扬起头,君行绝的眼泪都要笑出来了,他现在才知道自己有多愚蠢,浪费了多好的机会,和皇兄的朝夕相处,只贪求皇兄的一颦一笑,将更多的渴望藏起。他不是自认擅长利用人吗?他不是曾经引诱过那么多女人吗?为何不利用现在的身份,为何不利用会皇兄给予的可以成为同伴的机会,与旁人的稍微不同,更加的进一步侵入皇兄的内心呢?为何对于女人的那么多手段,从来不对皇兄施展呢? 就算皇兄厌恶也好,起码对他有着感情。但是皇兄会吗?皇兄对他根本么有感情,何来的厌恶,对皇兄而言只要是在他的心外,不论做什么,都不会再他的心里有着任何的感情。他的皇兄啊,对于不放在心里的人,是真正绝对的无情。那么皇兄对他厌恶又有何不好,那样起码说明他在皇兄的心里有着位置。愚蠢的自己,为何没有想到呢? “谦,是你点醒了我,那么我不会再放过你了。”收住笑,君行绝对着上官谦离开的方向说着,即使现在已经看不到了人影,君行绝也深深的看着那一方向,不再是皇兄的称呼,那个称呼没有意义了,他不会再为这个称呼而痛苦,不再需要提醒自己彼此的身份,不再需要了。对他而言,谦不是皇兄,而是他所爱的人。曾经掩藏在眼底深处的感情显露出来,不再有痛苦,绝望和苦涩,那是深深的爱恋还有势在必得的傲然自信。 安盛在这一刻发现皇上变了,以前的皇上锋芒毕露,凛然尊贵,但是现在的皇上,锋芒毕露已经不足以形容。比起前一刻的皇上,这一刻的皇上才让他真正感觉到了什么是帝王。 帝王,九五之尊,天下共主,君临天下。不是仁,不是傲,不是霸,不是勇,而是唯我独尊,藐视一切的至高。 “谦,你是我的。”君行绝的笑容一如既往的疏懒性感,但是气质已然不同,更加的沉稳,更加的危险。困住君行绝的枷锁,已经被他挣断了。语气中的自信诉说着绝对的未来。 君行绝站起身,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武功更上一层楼,甚至临近宗师的境界,只是挣脱了枷锁而已,不需要十年,就在一年内他就可以问鼎宗师,那个时候,谁也不能阻止他对皇兄的感情。皇叔不行,祖爷爷不行,这个天下的所有人都不行。就算他们要阻挡,那么就是敌人,敌人杀无赦。 “挡在我等前进道路上的一切都罪无可赦,所以杀无赦。何人可定我等之罪,我等无罪可赦。”君行绝也说了一遍这段无赦的宣言,嘴角勾起了危险的弧度。 谦,朕不是没有这样的胆量和迫力,只是被一时的惊吓迷惑了,朕会让你看到的,朕所拥有的胆量和迫力。就算你不满意,朕也不会放过你,就算不能成为你的同伴,朕也不会放手。你是朕的,只能是朕的。朕会用尽一切手段夺取你的心,会用一切方法让你离不开朕。你说过的,为了我想要得到的东西,我可以毁掉一切,就算尸骨成堆,血流成河也无所谓。朕也如此,为了得到你,朕可以不惜一切。 君行绝伸出手,像上官谦离开的方向张开五指,然后紧紧握住,宣告着他志在必得的决心,又好像已经得到了一样。 此时的君行绝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上官谦全部看在眼里,而且现在上官谦已经不在王府里了。 第五十八章 上官谦在离开君行绝的视野之后,就离开了信王府,这时的他正站在京城的上空,俯视着这座城市。茫茫的云海之中,上官谦坐在云床上,看着虚空中君行绝的影像,在绝对无人的天空中发出轻轻的笑声。 君行绝,你已经勉强通过了,这样的心态才是无赦所需要的,无所畏惧的心,无赦的人不会让只会逃避的人加入,无赦的人只会不断的向前,就算前方有着无数的障碍,无数的苦难,无赦的人也绝不逃避。 但是君行绝,你还要过一关,现在的你,太弱小了,我会让你知道我们的差距有多大。挥手,虚空中的影像不再是君 分卷阅读78 行绝。 那里是源国和炎国的边境上,两国的绝对已经集结,紧张的气氛在空气中蔓延,但是很明显的,源国的气势落了一步,因为敌方拥有着一位宗师。炎国的军队信心十足,他们的宗师跟他们在一起,他们必胜。 号角吹响,炎国开始了进攻,源国顽强的抵抗着,战马嘶吼,血肉横飞,兵器交击的声音,冲天的吼叫声,这就是战场。 僵持的局面让炎国宗师烈岩出手了,和当年一样,不顾宗师不得参与朝政的规则,加入了屠杀的行为。一个宗师有着怎么样的实力,在这场战争中有了解答,没有一合之敌,全部都倒在了烈岩的脚下。强大的气劲就扫到了数十个人,不会疲劳,因为来自天地的元气补充着内力的流失。宗师的可怕不在是强劲的内息,而是他们源源不断的力量来源,不会衰减的力量,这才是宗师最可怕的地方。 在烈岩加入后,源国开始了退后,宗师的威名在这个世界威慑已久,没有人认为自己可以和宗师对抗。源国的势已经弱了,只能退。 就在这时,一道剑光冲入了战局,屠戮着炎国的军队。 那是源国的宗师君常恒,在知道边疆局势的紧张后,他不敢有任何的延迟,匆匆赶来,而支援边境的部队也会在数日后赶到。 君常恒的出现让源国的士气有所回升,烈岩也看着这个在他之后出现的最年经的宗师。 双方的军队很有默契的退开,现在在这里的有两位宗师,他们怎么敢对他们动手,从上空看,密集的战场上出现了一个空旷的地带。 宗师之间的比斗不是比功力的高低,因为他们都有无限的补充来源,他们比的是自己的技巧的运用,是理解。烈岩成为宗师已经有数十年的历史,君常恒却只有十几年,但是作为第一宗师的凤久指点过君常恒,目前为止的战斗两人平局,烈岩惊讶这个年经的宗师有着和自己比拼的实力;君常恒有些艰难的抵御,很强,这个烈岩真的很厉害。 因为君常恒的到来,源国的士气大振,局势有所挽回。源国和炎国再次僵持起来。 双方的指挥官都看到目前的局面在战斗下去没有意义,鸣金收兵。两国士兵退下,两位宗师也收手,回到各自的阵营。 上官谦看着暂时结束的战争,正好呢,用他们来平复躁动的黑暗,还有让君行绝清楚的看到他究竟还差的有多远。 “君行绝,你不变强是不行的,以为接近了宗师就是天下无敌了吗?这个世界很大啊。”上官谦挥手,虚空中的影像再次转到了君行绝这一边。 在解决了自己的心结之后,君行绝准备找到上官谦说个清楚,可是,当他来到上官谦的居所的时候,没有见到上官谦。询问王府里的人都说没有见到。 一直到夜晚,上官谦的身影都没有出现。 君行绝的脸色很难看,他才明白过来,谦却不见了。谦究竟去哪了?君行绝发动自己的手下,去寻找。 三天,整整三天的时间,一点消息都没有。 君行绝的脸色一天比一天更冷,心也在下沉。 谦,你已经决定彻底放弃朕了吗?不,朕不允许,朕浪费了那么时间,愚蠢的逃避,怎么能让你离开,朕不允许。不论你在哪里,朕都会找到你,你是朕的。谦,你逃不了的。 “差不多了,阎罗。”上官谦估算着时间,这个时候可以了。 “主人。”静默的阎罗在上官谦的召唤中出声。 “让君行绝的手下发现我们的踪迹在往边境上移动。”上官谦吩咐道。 “是,主人。”阎罗开始了操作。身为宇宙中最先进的智能系统,无赦的深渊之镰景大人制作他们的时候,不仅仅只有科技的手段,其他的各种技术也融合在内,那是无赦的几位大人总结出来的力量运用方式。作为无赦的几位大人的智能系统,对于这些力量的运用也是知道的,甚至本身就可以使用。与其说他们是智能系统,不如说他们是无赦的智慧结晶,比起人类,他们只是少了感情而已,对于力量,他们不比大位面中的一些人差。 制造前往边境的行踪很简单,虚拟的影像,暗示发现者的思维,都可以做到。阎罗做的非常容易。 而君行绝也顺利的收到了,上官谦和阎罗在前往战场路上的消息。 得到消息的君行绝皱起眉,战场,谦为何往那去?那里很危险的。 “安盛,叫杜成来。”君行绝命令道,不管原因如何,不能让谦遇到任何危险,要在那之前把谦带回来,就算用强硬的手段也要把谦带回来。 杜成很快就和安盛进了殿,跪在君行绝的面前等候命令。 “召集千名禁军,准备快马,随朕出发。”君行绝简短的命令,没有说任何原因。 “微臣遵旨。”杜成不敢有任何疑问,因为现在的君行绝给人不可忤逆的感觉。杜成明显的察觉到君行绝的变化,比起以前君行绝更加让人难以接近,不,应该说,不敢接近。因为差距,比以前更加明显的差距,帝王和凡人的差距。 在杜成退下之后,君行绝有召唤出幻影。 “幻影,安盛,时刻留意你们的人,不要把谦跟丢了。”这一次谦的离开,在君行绝的心里造成了不小的阴影。不论是安盛的人,还是幻影的人,没有任何一个发现谦是什么时候消失的,整整三天时间都没有任何的消息。他们什么时候出的府门,什么时候出的城门,没有任何消息,就像突然出现在哪里一样,没有任何的痕迹。 君行绝不认为自己的手下们很无能,但是他们确实没有发现过谦的踪迹,而现在发现了踪迹,君行绝怀疑是上官谦故意透露的。君行绝不能不忧虑,如果谦刻意隐藏行踪,他找的到吗?是不是他永远都找不到谦的踪影。一想到这里,君行绝无法不恐惧,再也见不到的恐惧。不,谦,这个天下是朕的,只要你还在这个世上,朕就一定会找到你,朕不能失去你,绝对不能。 但是为什么?谦,你究竟在想什么,突然的离开,然后刻意的暴露行踪,你是在将朕引往边境吗?君行绝想不明白,但是他也没有再想下去,因为找到上官谦最重要,有疑惑,就当面问吧。 “遵旨。”安盛和幻影领命,这一次上官谦的突然离开也让他们意外,虽然他们主要监视的人不是信王,但是两个大活人,怎么出的王府他们都没有发现,不能 分卷阅读79 不让他怀疑自己手下的失职。事后他们也询问过,他们的部下没有任何的失职,但是信王和阎罗就究竟是怎么离开的信王府,这是一个谜。 在杜成集结好人马后,君行绝立刻离开了京城。什么军国大事,什么隐患,什么危险,君行绝根本不管,这个世上最重要的是谦,他已经错过一次,不会再犯第二次这种错误。 一路上,君行绝没有追上过上官谦,但是总会得到上官谦就在前方不远的消息,却从来没有找到过。 君行绝已经明白,谦的行踪确实是他自己有意透露,就是要吧引向战场,究竟是为何?君行绝想不明白,他猜不透谦的思维。 不管君行绝如何想,他终究是到了战场。然后来到了源国驻扎的地方。 “皇上。”镇王君常恒皱眉看着出现在这里的皇上,为何皇上会在这里。 “皇叔,你有看见谦吗?”一看到君常恒,君行绝马上问。 “没有。”君常恒的眉皱的更深,谦?不是皇兄了?这是怎么了?君常恒仔细的打量着君行绝,然后发现君行绝已经距离宗师只有一步之隔了,而且浑身的气质比起以前更深邃,帝王的气质更深沉,眼神平淡,但是让人深深的感觉到了属于帝王的独尊傲然。短短时间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这时,号角吹响,炎国有行动了。君常恒立刻整备,准备迎战,上一次和烈岩交手,虽然是平局,但是他知道,他还差烈岩一点,但也因为他的出现,炎国也没有讨打好处,这一次,烈岩会先解决他吧。 而就在这时,一直注视着这一切的上官谦也挥手让虚空中的影像消失,从云床上站起身,“是时候了。” 第五十九章 战场在平原上,双方人马在隔了五百米的地方对峙着。剑拔弩张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所有的人都紧紧的拿着武器,警惕着看着对面的部队。双方的领军者,没有发出任何的号令。他们都清楚,想要赢得这场战争就要先解决掉对方的宗师,所以现在的主角不是他们。 君常恒和烈岩从各自的队伍中的走出来,气势越来越强,战意也在燃烧,对面的这个人和他在一个程度,是值得交战的对手,站在宗师位置上的人都是寂寞的,因为他们没有对手,而宗师之间彼此也很难得交手。特别是烈岩,这个世上除了他之外的两个宗师,都是源国人,在炎国他已经有着高手寂寞的感觉,当年和凤久的一站,虽然输了,但是烈岩还是高兴的,因为他还有对手。这一次君常恒的出现,上一次的战斗也让他兴奋了很久,终于有可以放手一站了,不论输赢,痛快的战斗吧。 君常恒和烈岩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但是就在要动手的那一刻,两人同时转向了一个方向,迅速的戒备着。因为在他们对峙的时候,又有一股气势加入了他们,搅乱了他们两个的气势,和他们抗衡着,冰冷的没有任何情感波动,不是挑衅,不是嚣张,就那样出现在那里,不像是人的气势。谁?两人都疑惑着,然后转向那个气势袭来的方向,在双方交战的不远处,就在这相隔五百米的距离之间不知何时出现了两个身影。 那是?君行绝在号角声响起的时候必要紧紧的跟随着,而是在部队的中间,被保护着,皇帝陛下亲临战场的消息还来得及传出,但是主帅却知道,主帅怎么敢让皇帝犯险,当然是保护起来,杜成当仁不让的是那个保护者。 君行绝一直看着皇叔和炎国国师一步步的靠近,这两人的较量对他会有很大的提高,但是他的心思不在这里,谦究竟是为何要让他来到这里?这是他的疑惑,他已经在这里了,那谦在哪里? 然后在感觉到那股冰冷的气势的时候也转向了那个方向,看到了两个身影,即使有着这么远的距离,但是他不会错认,其中的一个是谦,连犹豫都没有,策马向那个方向奔去,不管杜成的呼喊,奔去。 无奈的杜成也连忙率领手下跟上去,皇上到底是怎么了?这里是战场啊,怎么能随便乱来。 源国的队伍出现了小小的动乱,君常恒也注意到了,然后看到皇上策马奔出的情景,怎么了?然后想起皇上来这里问起的第一句话,难道信王来这里了?君常恒马上反应过来,能够和宗师相抗衡的人,在世上还有一个,信王身边的阎罗。他们怎么会到这里的? 看着君行绝的动向,君常恒也不在这里僵持,追了上去,至于烈岩,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忧心的了,在这里源国有着两位宗师,烈岩没有任何的胜算。君常恒一点都不担心阎罗不会出手,在他的心里,信王是源国的王爷,为了保卫源国,一定会让阎罗出手的。皇上在这里不能意外,他要保护好皇上。 烈岩警戒着突然出现的身影,也注意到了源国的异动,然后是君常恒的动作,既然、、无视他跑向来历不明的一方。烈岩知道来者不是凤久,因为刚才的气势很冷,没有一点的生气,那不是凤久的气势,那么来者是谁?这个世上什么时候又有了一个宗师?烈岩有些好奇,所以他也跟上了。 而炎国的主帅看到国师烈岩的动向,也连忙派了一部分人跟上。 突然出现在这里的正是上官谦和阎罗,在觉得时机差不多的时候上官带着阎罗来到这里,这个时候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正要交战的两个宗师身上,没有人发觉他们的到来,所以上官谦让阎罗干扰了连两个宗师,也让所有的人发现了他们。然后君行绝急忙的奔来,两位宗师也是,身后还跟着不少的人。 战场的主力们在一瞬间的异动之后又恢复了平静,双方对峙,在战场上是不能随意转移注意力的,士兵们都知道了,他们要小心的是对面的人,至于其他的,上面会解决的。 君行绝不一会就来到了上官谦的面前,快速下马,看着站在身前的人,多久了,这个人离开自己的身边多久了,君行绝贪婪的看着面前的人,然后发现到他日思夜想的人穿着奇异的服饰。 绸缎般的青丝没有任何束缚散着,风中飘起轻微的弧度,奇异的装束,不同与谦以往的白,不是绸缎的面料好像吸收了所有的黑一样,那样的深沉,除了袖口上的一点银色边纹之外没有任何的杂色,袖口反折了一层,长长地衣摆直到膝盖,分成四组,便于活动开着叉,紧 致的裤子勾勒着腿部优美的线条。这身衣服没有损害谦那温和的气质,平添了几分神秘深邃,如夜一般。 “皇上。”杜成匆忙的赶上,交换着,在这个距离,交战的双方已经听 分卷阅读80 不到他们的话了。然后君常恒和烈岩他们也赶到了。 君常恒连忙护着君行绝,警惕的看着烈岩。烈岩也才知道原来源国的皇帝也来到了这里,有趣的打量着。 杜成的手下和烈岩身后的部队也警惕的看着彼此。 这一切,君行绝都不管,他的眼里只有上官谦,“谦。”君行绝轻唤着,饱含着深情。让听到的君常恒心里一跳,不过短短数日,究竟发生了什么,让皇上不在隐藏自己的情感。 “皇上,”君常恒慎重的提醒,然后对着上官谦问道,“信王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这个人是信王?烈岩也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在战场的人的,作为源国周边的国家,甚至可以说上敌国,对于源国也是调查过的,这个在去年春末出现的信王,炎国也是知道的,不过这位信王很神秘,炎国并不知道具体的事情,只知道他是源国开帝的兄长,先皇的嫡长子,比起开帝更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本来炎国想要挑拨的,可是一直见不到这位信王才不了了之,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好一个翩翩君子,可是为何感觉很不对,危险,自己的本能在警告自己危险,对这样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子? “谦,这里太危险了,我来带你回去。”君行绝没有用朕的自称,对谦他已经那个不会再用专属于皇帝的称呼了。 “危险?这个世界很渺小的,危险根本不存在。”上官谦傲然的说,淡淡的威势从他的身上冒出,让周围的人感觉到了讶异。不同于刚才阎罗的冰冷死气,上官谦的气势是沉沉的黑暗向他们袭来,不多,但是足以让人感觉到危险,“君行绝,还是你忘了我说过的话,我需要的不是保护,而是生死与共的同伴。”上官谦的表情和声音依然温和。 “不,我没忘,但是,谦,我想保护,不顾一切的想要保护你。”已经觉悟的君行绝再也没有了一丝躲藏,坦然的说出自己的感受和想法。 “哦,为何?”上官谦注视着眼前的君行绝,问道。君行绝,你究竟觉悟了多少。 “因为我爱你,谦,不是兄弟的爱,是爱情,谦,我爱你,一直都爱着你,所以我想要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一点伤害。”深情的看着上官谦,君行绝再也不掩藏自己的感情,直接告诉了上官谦。 扑通,这是杜成被吓得跌下马的声音,他刚才听到了什么?皇上说他爱着信王?信王是男的,对吧?信王是皇上的兄长,对吧?那为何皇上会说他爱上了信王? “皇上。”君常恒的脸色很不好看,就在这样的众目睽睽之下,皇上就这样袒露自己的感情,而其在这里的人还有些人是敌国的人。 烈岩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源国的皇帝竟然敢如此的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情感,没有 一点的羞愧,如此的坦然。 “君行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上官谦看着君行绝问道。 “是的,我知道,我在说我爱你,我君行绝爱上了自己的哥哥上官谦。”君行绝再次说了一遍。他注意着谦的眼神,没有一点厌恶的波动,那样的平淡,连惊诧都没有,他应该欣喜谦没有任何的厌恶,还是悲哀他在心里的毫无地位。 “你知道你的感情对世人而言来说是什么吗?”上官谦再次问道,“看看你身后的人的眼神,不敢相信还有鄙夷,如此你还确定你的感情吗?你有勇气吗?” “谦,我已经错过了一回,在发现对你的感情后我逃避了,但是你点醒了我。你说过为了得到的东西,可以毁掉一切,就算尸骨成堆,血流成河也无所谓。我也是一样,谦,为了你,我可以不顾一切,这个天下也好,所有的一切都毁掉也好,就算再多的人死在我面前也无所谓,我只要你。”君行绝淡淡的说着,但是所有人都无妨忽略他的话中的决绝和无畏。 疯狂的感情。这是所有人的想法。 “那么你要毁了这个天下?”上官谦再次问道。君行绝这也是一个考验,你的回答呢? 第六十章 “不,我要得到这个天下,谦,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发现我如果失去了这天下,我很有可能失去你,因为你太神秘了,没有任何的势力,我不知道你离开之要去哪里找你,一次就够了,我不会让你再消失的无影无踪,为了这个,我要得到这个世上最大的权利和势力。”君行绝一步步的走进上官谦,诉说着他的决定,如果得到谦要毁了这个天下,那么他就毁掉,但是现在他不能毁,不能失去这个天下,因为他看不透谦,这一次谦的失踪,他的心里有多惊慌,找不到谦的三日,他都要崩溃了,不能再有一次,绝对不能。所以,他必须要有权利,必须要有势力。 “哈哈哈,”上官谦笑了起来,“君行绝,你确实很有资质。”如果君行绝回答是毁了这个天下,那么他绝对不会让君行绝加入无赦,因为太危险了。停下自己的笑,看着走到他面的君行绝。收敛了脸上的表情,一脸的认真。 君行绝也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因为谦难得一见的认真表情。 场面有些紧张,不管是反对的,惊疑的,鄙夷的,这个时候都没有说话。 “君行绝,我的考验你通过了。”上官谦认真的宣布。 君行绝一瞬间错愕,没有反应过来。然后,“谦,你的意思是...”谦让他成为同伴吗?在知道了他的感情之后,也让他成为同伴? “君行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我的感情吗?”上官谦又恢复了温和的表情,笑着问君行绝。 听到这一个问题,君行绝的脸上流露出了惊讶,谦知道,“谦,你知道?”君行绝傻傻的问。 “我知道,一直都知道,在知道你对我的感情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差了什么?以前的你,根本没有资格成为我的同伴。”上官谦淡淡的说。 “我差了什么?”君行绝不解的看着上官谦,疑惑着。 “在发现的你感情之前,我的同伴之一,刚好也遇到了一个爱上他的人,而那个人是他的父亲。”上官谦说着另一段在世人眼中大逆不道的恋情。 君行绝,还有其他的战场的人震惊的看着上官谦,父子乱伦? “那个男人在明白了自己的感情之后,是和你完全不同的反应,他全力的争取着,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只要能得到他想要的。”上官谦在说这些的时候,想起景没有常识傻傻的受骗上当的情况,嘴 分卷阅读81 角勾起了温柔的弧度。“在对比了那个男人之后,君行绝,我就知道你差了什么。你的心迷茫了。在知道我的身份的那一刻,你一瞬间退缩了,不,应该说,你被迷惑了,被所谓的道德世俗这种东西困住了。你没有了追逐的勇气,选择了逃避。” 君行绝没有任何的动作,听着上官谦的话,原来谦将他的心态了解的那么清楚。 “我说过,我一直看着你,观察着你,你的挣扎我也看在眼里,说实话,我觉得很可笑。你的挣扎很愚蠢,血缘和世俗在你的眼中是那么重要吗?”上官谦提问了。 “不,那根本不重要,就算你是我的血亲,谦,我依然爱着你,无法斩断对你的感情。而且,其他人的眼光与我何干,谦,我只在意你。”想起自己不久前的挣扎,君行绝露出淡淡的嘲弄,那个时候的自己为何会不明白,死脑筋的纠结着那些问题。 君常恒已经不知都要说什么,事情到这一步他已经阻止不了了,所以这一刻他沉默了。至于其他人没有插嘴的身份,静静的听着。 “我看着你的挣扎,没有提醒,因为我想看看你究竟能不能自己醒觉,结果你还在继续挣扎,老实说,我很失望,我一直都清楚你有成为我的同伴的资质,但是这个世界给了你太深刻的印记,让你没有办法解脱。皇位,君常恒,凤久,这些事和人束缚着你,让你没有办法挣脱。可是,我也没有耐心在等下去了,所以我才会提醒你。”上官谦注视着君行绝。“你也没让我失望,你还是明白了,所以你勉强通过了我的考验。” 君行绝欣喜的表情出现在脸上,这是谦认同他了吗? “但仅仅如此还不行,君行绝,你的感情太炽烈了,甚至你的理智都无法阻拦,这样很危险。如果你刚才回答我你会毁了这个天下的话,那么君行绝,你依旧会失去资格。因为你的爱没有理智,在最后甚至会失去自我。”上官谦继续分析解说,“没有束缚,并不意味着失去理智,自我是很重要的,如果因为所谓的爱而失去了自我,那样的感情我不需要,而且让一个没有自我理智的人加入我们,那样会毁了我们的,我不会让这样的人存在,因为那样会伤害到我最重要的同伴。君行绝,对于我重视的人你嫉妒,对吧?” “是,我嫉妒。”君行绝承认,每一次看到谦提起同伴的温柔,他就嫉妒。 “嫉妒会燃烧理智,而让你嫉妒的是我重要的同伴,你会因为嫉妒伤害到他们,我是不会允许的,这是我的底线。如果有这种情况发生,君行绝,我会杀了你。”上官谦冷冷的警告。“不过,你的答案让我很满意,你并没有因为爱我而失去自我,清楚的知道自己要怎么做,要利用什么,你的心志变强了。所以你合格了。” 君行绝听着心忽上忽下,听到谦最后的话的时候,心里有一个大石落下,谦,终于认可他了。 “谦。”君行绝继续接近,伸手双手,将上官谦拥入怀中,这是他第一次拥着这个人,手都忍不住有些颤抖,上官谦没有拒绝,让君行绝抱了一会,“我可以爱你吗?”君行绝有些害怕的问,他可以吗? 上官谦推开君行绝的拥抱,退了一步,看着君行绝。君行绝忐忑的看着他深爱的人,就算他明白过来,但是他想要得到这个人亲口的回答,他能爱他吗? “君行绝,你还记得我为何会给了一个让你成为同伴的机会?”上官谦问道。 “我记得,”君行绝将右手捂在左胸上,那里有一个红色的印记,“是因为这个红印。你说过,这是证明,当我通过你的考验的时候,你会告诉我这个红印究竟是什么。” “在这个世上上,能让我甘心受到约束的只有两样,一个是我的同伴,因为我重视他们,所以为了他们我可以约束自己,另外的可以说是半个,那是最高法则,因为敬。”在接触过最高法则之后,就连无赦的人都尊敬着那样宏大的无私,所以对于他规定的法则,他们接受遵守,但也只是如此。最高法则对普通人可以说是毫无作用,实力越强才会受到的更多的约束,而无赦的实力是会受到约束的。就目前知道的规定,都是很宽松的,能够解决的方法有很多,就像景受到的因果法则,只要让对方寿终正寝就行了,还有这对星的法则,只要错过,就算遇到了,只要确实的成立之前杀掉,就不能成立,解决的方法很多,所以只能算半个。“而这个红印,就是最高法则的规定。” 君行绝不是很明白,谦到底在说什么?最高法则?那是什么东西?从未听说过。在场的其他人也听不懂,这是在说什么啊? “最高法则的规定,每一个人都有着唯一的对星,一旦相遇就会产生纠葛,什么都没有发生,彼此擦肩而过也就罢了,但是一旦产生了感情,那就是绝不背叛。对于普通人来说,就算遇到了也不会知道那个是不是自己的对星。因为没有任何的东西可以说明对方就是自己的对星。但是认识了自我的存在,可以知道自己的对星是谁。当对星的一方醒悟到对另一方的感情,那么在醒悟的一方的胸口上会出现一个红色的印记。” 君行绝听到这里,捂在左胸的手紧紧的抓住了衣服,听着上官谦继续说,“那是用最古老最神圣的文字书写的对方的名字。宣告着对对星永恒不变的爱恋,绝不背叛。” “谦,这个是...”君行绝的声音带着颤音,他可以认为这个是.... “在看到你胸口上的红印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爱我了,因为那个名字我不会错认,那是我的名字,上官谦。”上官谦给出了答案。 “谦,那你是不是也爱..我?”君行绝急急的问出来,心里有着狂喜,是不是可以认为谦也爱着他。君行绝怎么能不喜悦,在不久之前他还认为这是一段无望的感情,为了这段感情痛苦着,挣扎着,就算自己明白过来了,依然悬着心,因为到现在为止谦没有给出任何的回应,他已经有了用尽一切手段争取的打算。虽然不明白那最高法则是什么,但是现在听到谦的话,他可以认为已经得到了吗? “我不爱你。”上官谦坦诚和冷酷的话语浇熄了君行绝狂喜的心情。 第六十一章 君行绝本来笑开了的脸僵住了。谦说他不爱他,君行绝被这句话狠狠的打击了,脸上的喜悦破裂,涌上悲哀。 “君行绝,你以为你觉醒了我就一定要觉醒吗?最高法则可以有这个规定,但是它不能约束人心,我不爱你,在 分卷阅读82 我的左胸没有对星的证明。”上官谦没有任何的怜悯说出残酷的话语。 就连一直不赞成这段感情的君常恒也为上官谦的冷酷皱眉,就算不爱,也不能如此对待一个爱着自己的人。 “到目前为止,对星的命运只成立了一半,只有你的一半,而另一半是我,当我也爱上你的时候,在我的左胸也会出现印有你的名字的红印,那个时候,我会和你共享生命和力量。那个时候,对星才算正式成立。”上官谦解说完毕。“在发现你的感情之后,君行绝,本打算杀了你的,但是我不能,因为我重要的同伴也遇到了对星,否决了你,也是否决了我的同伴们幸福的可能,为了他们,我决定给你一个机会,让你成为我的同伴,在我的心底占据一个位置。” 上官谦的话在君行绝的心里化为利剑,让他的心痛的无法呼吸,在天堂的门口被打入了深渊,但是他还保持着自己的清醒听着,因为谦不会无缘无故的给予所谓的考验。在上官谦说道机会的时候,君行绝立刻就振作起来,还有机会,对,还有机会。 “君行绝,你能让我爱你吗?”上官谦认真的问道。 “我能。”想也不想的,君行绝坚定的回答道,他会谦爱上他的,一定,他可以不惜一切,使用一切手段,卑鄙的,阴狠的,只要能让谦爱他,他就会做。 “我相信你的决心,但是我的心不是那么好得到了,在和我相处的这段时间,你应该发现到了,我其实很无情的,在这个世上除了我的同伴我什么都不在乎,爱也好,恨也好,我其实早就遗忘了,如此,你也能让我爱你吗?”上官谦再问。 “我知道你的无情,但是你已经让我成为了你的同伴,在你的心里有了一个位置,谦忘了怎么爱,我会教你,我会想你想起来,在这之前,让我爱你就好了,看着我的爱,感受着我的爱,总有一天,谦会知道怎么爱的。”君行绝这一次没有被打击到,认真的说着,不爱,没有关系,忘了也没有关系,让他爱就行了。执起上官谦的手,放在左胸,现在让他爱就好了。 听到君行绝的话,不论对这段感情有着怎样心态的人,不得不承认他们被感动了,这样的深情,谁能不感动?有的,就是这段感情的另一个当事人,他没有感动。 “成为我的同伴吗?”抽出被君行绝握住的手,对于君行绝的其他话,上官谦没有任何回应,到目前为止君行绝只是通过了考验,还不是他的同伴,所以他不会感动,“君行绝,你通过了我的考验,但是要真正作为我的同伴,你还是没有资格。” 君行绝睁大眼睛看着上官谦,没有资格?刚才不是说他通过了吗?为何现在又告诉他没有资格?他的心随着上官谦的话忽而喜悦忽而悲伤。 “信王。”君常恒对着上官谦叫道,就算他不赞成这段感情,但是对于上官谦这样的态度他是气愤的。 “为何?”君行绝干涩的问,为何通过了考验,还是没有资格。 “你太弱了,君行绝,你确实有接近宗师的修为,但是为宗师不是最强的,你还差得很远。”上官谦傲然的说,宗师?渺小的存在。 “宗师不是最强的?信王,老夫倒是想知道什么才是最强的。”上官谦的话惹恼了炎国的宗师烈岩,他一直以来都已宗师的身份自傲着,寂寞着,现在却有人说宗师不是最强的,他能不气吗? 就连君常恒也有些气恼了。 上官谦不理会他们,对君行绝说道,“上次提醒你的时候,我说过我的耐心要用完了的,而你也在我的耐心结束前给出了答案,刚好差一点,你就没有机会了。君行绝,你知道我为何会到这里来吗?” “不知道,我知道谦你是故意把我引到这里来的。”君行绝摇头,他一直没有猜透谦的想法。 “我身上的这身衣服,就意味着送葬,就意味着血腥和杀戮,,源国的人我暂时放过,”如果君行绝会成为同伴的话,他要顾虑他的想法,如果君行绝失败了,他会杀了源国的人的,现在就用这炎国的人来平息他躁动的灵魂,“君行绝,看清楚了,我和你的差距。”上官谦的脸上又是温和的的笑容,但是那身气质却在改变,黑暗深邃的恐怖。“阎罗。”上官谦唤着一直沉默不语的阎罗。 “是,主人。”阎罗知道主人的意思,一个闪身出现在君常恒的面前,夺走了君常恒的佩剑。这些人没有资格出动景大人特别为主人制造的兵器,而主人现在没有兵器,那就用别人的好了。 好快。在佩剑被夺走的那一刻,君常恒才反应过来。烈岩也眼皮一跳,好快的动作。 阎罗半跪在上官谦的面前,递上抢到的佩剑,恭敬而顺从。 “谦。”君行绝不知道上官谦想要做什么,只是轻轻的叫道,带着担忧,在他的心里,谦是一个没有武功的人。 拿起阎罗递上的剑,没有理会君行绝,然后抽出剑,银色的剑身反射的光芒,一把好剑。这是当然的,作为当世的宗师,用剑的宗师君常恒的佩剑,这把剑怎么能不是好剑。 “皇叔,你用剑。”没有回头,舞了一个剑花。 君常恒没有回答,知道他的人都知道他用剑,上官谦这位问题他不屑回答。 “我也用剑,”景为他打造的兵器就是一把剑,“皇叔,我曾经崇拜过你,所以当初我选了剑。”在皇宫的时候,君常恒就是一个传奇,他也崇拜过这位用剑的皇叔,在皇宫里学过剑,所以在进入魔方的时候,也学着用剑,然后站在了位面的顶点位置。“一剑曾当百万师,今日皇叔的剑是否能做到呢?这炎国的十万大军,皇叔的剑能消灭多少呢?” 上官谦身上的气势越来越重,深沉的压在众人的心上,君行绝,君常恒,杜成曾经经历过一次,但是这一次比上次更盛,君行绝痴痴的看着背对着他的人,其他人就没有这么好的心态,膝盖都在颤抖,坐下的马匹也跟着颤抖,跪下了地上,骑士们一个个摔下马来。跟着跪伏在地上,越来越重的威压让他们不敢起身,这是什么气势。能够站着的只有君行绝,两位宗师,非人的阎罗。 上官谦拿着剑,慢慢的移动着,走过君常恒,走过烈岩,走过烈岩身后的兵士,走到了炎国部队所在的位置,斜对着他们。 君常恒和烈岩惊异的看着上官谦,好强,只凭借气势就可以做到让他们恐惧,他们这一刻不再认为上官谦没有实力,因为他们已经运起功 分卷阅读83 力抵御了,可是没有作用。这是什么气势,不是冰冷,不是杀意,只是纯粹的黑暗深邃,排斥所有的光,让人绝望的感觉,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气势,虽然是黑暗但是并不让人觉得邪恶,反而有着异样的寂静,就是这种寂静叫人绝望,如果真的要形容的话,这是死亡的感觉。 就算感到恐惧,这些人也没把实现从上官谦身上移开,人类的好奇心,让他们想知道上官谦究竟要做什么,源国的人不说,炎国的人也并不认为上官谦可以将十万大军屠绝,宗师可以做到,但是那会花很多的时间,十万人可是个大数目,就算宗师不会劳累,有着源源不绝的内息补充,要杀十万人也是一个大工程,而且十万人也不是傻子,他们可以跑啊。就算现在明白上官谦的实力很强,好吧,他们已经可以肯定上官谦是宗师了,这么年轻的宗师是很叫人惊讶,可是他们的没有惊讶的力气了,已经被压制到了跪在地上的程度,他们还怎么惊讶。 而君常恒和烈岩也明白了上官谦是宗师,再想想上官谦刚才的话,宗师不是最强的,那么这个人已经达到了宗师之上的地位了吗?两人的目光有着热切,他们已经达到了能够达到的地点,历代以来没有人达到过宗师之上的位置,所以也没有任何的记载,他们认为不会有比宗师更强的一步存在,可是现在在他们的面前出现了一个更高的层次,他们的心怎么能不激动热切。 君行绝有些复杂的看着上官谦,一直以来都想要保护他,可是这个人比他强的太多,这就是我和你的差距吗?谦。 渺小的世界,局限着自己的眼光和常识,他们根本不知道他们接下来会看到的是怎样的力量,在看到后,他们会知道什么是让人绝望的强大。 第六十二章 上官谦的气势笼罩在战场上,炎国和源国两国的主力部队都感觉到了,坐骑都在发抖,惊恐着,失控的将坐在背上的人摔下马,动物们的直觉比人类准得多,它们想跑,可是却跑不动,只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而迟钝的人类发现了坐骑们的异样,从地上站起,不明白怎么了,他们也感觉到了弥漫在战场上的气势,但是因为上官谦并没有彻底的将这份气势蔓延开,所以主力部队这边的感觉并不深刻。不是上官谦做不到,而是如果所有人跪在地上让他屠杀不是很无趣吗? 上官谦将剑举过头顶,剑柄在上,剑尖朝下,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温润如玉,让人一见就有好看。没有多余的动作,上官谦的将剑挥下了剑。 银白色的剑气从剑尖上出现,化为一条银白色的线,不,顺着剑往下的动作,剑气交织成了一面透明的墙,瑰丽的色彩在阳光下是那么耀眼,如果不是它的威力的话,那么这是一种美丽的存在。可是它确是凶器。 剑气到达的地方,平原上的空气都被割破,因为他们的眼睛看到了那被割破的景象,很不可思议的景象。但是这不是全部,剑气很长,抵达了炎国主力所在的边缘,人们连反应都来不及做,剑气就临近了他们,连感觉都没来得及,就被剑气袭击,死亡。 血在空中溅起,划出残忍的弧度,地上也被鲜红的血流侵染,还在流淌的热腾腾的鲜血就这样扩散开了,流到那些没有被波及到的人脚下。 人们的意识反应过来,在他们的眼前已经出现了地狱的一幕,炎国最靠近上官谦的那一个方位,剑气能够攻击到的位置已经没有一个活人了,被剑气截成两半的人和马的尸体这就样倒在那里,染红了那一块大地。 呼吸在一瞬在停止,离得近的人,在血流到脚下的时候脚一软瘫坐在了地上,脸色白的吓人,浑身颤抖。然后才发出惊天的恐惧叫声。 以勇武著称的炎国兵士有些人甚至吐了出来。他们不是没见过血淋淋的尸体,但是太快了,快的让人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刚才还在一起的战友,就在一个呼吸之间变成了地上的尸体。 而这场惨剧的始作俑者却笑着转过身,对着他身后的人说道,“皇叔,你的剑只有这种程度啊。”举起手上的剑,让他们看清楚,一道道的裂纹出现在那把绝世好剑上,随着上官谦举起的动作,裂开了,一寸寸的掉落在地上。 君常恒的脸色很白,他是用剑高手,也是那把剑的主人,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剑有着怎样的韧性和强度,而这把剑就在上官谦的一击之下变成了废铁。它究竟承受了怎样的力度,才会变成这样?君常恒害怕了,第一次他害怕了,因为上官谦表现出来的力量,这是人能拥有的吗? 烈岩的脸色也不好看,恐惧有,但是也有愤怒,刚才上官谦的一击杀的是他炎国的人,而且有五千人啊。 君行绝注视着上官谦,好可怕的力量,他不害怕,定定的看着那个人,这就是修罗君子吗?对于谦曾经说过的修罗,君行绝其实一直都不以为然,以为谦表现的冷漠无情就已经是修罗的一面,但是到现在他才知道,原来这才是修罗真正的含义?如此强大的力量,血腥的杀戮才是修罗啊。谦依然谦虚了,修罗不足以形容的恐怖。谦说他弱,他确实很弱,这样的他能够追得上谦吗?君行绝的心再次茫然了。 “本来不打算用的,景为我打造的兵器用来杀这些人真的很不值。”上官谦将手上的剑柄丢了,又转过身面对着炎国的大部队,笑着对炎国的人。“能够死在这把剑下,你们应该很荣幸啊,这是世上最顶尖的兵器制造者为我专门打造的兵器,就用它让你们的灵魂会进入永恒的长眠吧。” 淡淡温和的声音在战场响起,每个人都听到了,也让他们的心转到了刚才制造了地狱的上官谦身上。他还要干什么?炎国的指挥者反应快速的指挥着手下的人防护。源国的指挥者现在还不知道这个人是敌是友,也命令防护警戒。 “你还要做什么?”烈岩的反应也很快,他怎么能让上官谦再继续下去,运起轻功向上官谦的位置快速移动,他要阻止。烈岩已经看不到差距了,一直以来的无敌让他的心太高,忘记了刚才的场面,他自信可以阻止。 到了,已经可以阻止,但是后脑突然被一股力按住,整个人就这样失去重心的倒在了地上,头朝下,背朝上。用余光他看到了让他变成这样的人。那个一直沉默的冷肃男子。 阎罗半跪着将烈岩按在地上,冷冷的对他说,“主人的意志不容违背,蝼蚁。”那个眼神没有任何的波动,但是烈岩却看到了藐视,那是站在绝高的顶点对他的藐视,就好像人看 分卷阅读84 着蝼蚁一样。 烈岩的心不甘,一个骄傲的宗师被当做了蝼蚁,他想要起身反抗,但是他发现自己动不了,就算阎罗的手已经离开了他的后脑,他也动不了,只有头部能够抬起,看着眼前的东西,那是炎国的主力部队。 君常恒的脸色更难看,如此轻而易举的摆平一个宗师,阎罗的实力强的可怕,而这样人却用恭顺的目光看着上官谦,那上官谦又强大了什么程度。君常恒感觉到了自己的弱小,成为宗师后的自满完全消失,就像阎罗刚才说的一样,他们是蝼蚁。君常恒想起自己不久前自信满满的想要杀了上官谦的打算,才后怕,如果真的动手,死的会是他啊。 君行绝的视线没有移开,注视着那个背对着他的身影,他最爱的人,君行绝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要看清楚,看清楚,他究竟和谦差了多少。就算结果是他的绝望,他也要看清楚。 没有理会背后的动静,上官谦伸出右手,抬到半空,黑色的环纹突兀的出现在右手腕的周围,诡异的花纹,似文字也似图案。上官谦的右手缓缓的向后收去,五指一握,黑色的剑柄出现在右手掌中,随着他向后的动作,剑柄,剑身显露了出来。那是一把黑色的长剑,黑色应该是没有任何光彩的颜色,可是这把剑却有着黑色的光芒。古朴简单的造型,随着剑身的轻转,却可以看到剑身上细密的纹路,低调中暗藏优雅。 剑出现的诡异,但是众人没有时间惊讶。 上官谦舞了一个剑花,看着炎国的部队,笑了一下。身影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在地方是在炎国部队中央,开始了新的一轮杀戮,这一次,不是大规模面积的击杀,而是一个个的杀掉。 源国的部队,趴在地上的宗师,君常恒,杜成和他所率领的护卫,还有烈岩的护卫就这样看着一场华丽的杀戮。是的,华丽,刚才的上官谦为他们显示了强大的大规模杀戮,那可以说是力的巅峰表现,而现在上官谦为他们展现了什么是技巧的巅峰。 剑尖轻颤,点在人的身上就结束了一个人的生命,脚下的步伐是那么的轻柔,就像在舞蹈一般,优美的旋转着,可是与他一同起舞的确是鲜红的血液。炎国的兵士们抵抗着,几个人一起攻击他,兵器交击,犹如踏在阶梯上一样,腾升在了空中,见对着那些人轻柔的一划,那些人就倒在了地上。剑优雅的挥舞,错开袭来的兵器,指向兵器的主人,然后血溅起,人倒下。 倒在地上的人越来越多,开始还叫着他只是一个人,大家一起上的声音已经消失,勇气也在消失,勇武的炎国人开始恐惧,退,一个退,两个退,传染一样,退的人越来越多,丢下兵器,转身就跑,什么命令,什么服从,只有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上官谦停下了手上的杀戮,看着逃跑的炎国军队,没有阻止,脸上依旧温和尔雅,任由炎国人逃跑,发现了这一点的炎国兵士跑的人更多了,不一会,上官谦的身边没有了人,只有一地的尸体。 “也差不多了,”看看一地的尸体,上官谦淡淡的说,杀了多少,有五六千吧和刚才那一击的人数差不多,一个个杀,真的很让人厌烦,有多久没有这样一个个杀了,算了,“就这样结束吧。” 上官谦转了一下手上的剑,将它插在了地上,然后转过身。 看都他的动作的所有人,都以为就这样结束了。心里下意思的松了口气,可是马上又被吓到了。 一道道银白色的剑气从地上冲天而起,正在逃跑的炎国兵士们就在它们的攻击范围内。 血花飞舞在空中,惨叫声,兵器掉在地上的声音,接近九万人的肉体被剑气击中,那声音残酷的可怕,血一起在空中飞溅,溅的很高,然后成为满天的血雨散下,洒到了源国的一部分人身上,那还热乎的鲜血,甚至不能让被溅到的人惊叫,因为他们已经恐惧的叫不出声。眼里只有那地狱的画面。 那个穿着黑衣的温润男子,温和的笑着。而他的背后漫是天的血雨和一地的尸体,不是一个两个,是数万,尸骨成堆。整个天地就只有两种颜色,那个男人身上的黑色,和他背后的血红。 第六十三章 那个人制造了那样惨烈的情景,依然温和的笑着,就像什么没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依然是温润如玉的一个谦谦君子,但是这里的人已经没有一个人会这样的认为了。在这样血腥的地方,那个男人温和的笑容,反而让他们更加畏惧。 战场上的众人连呼吸都收敛着,惊惧的看着那个温和的站在血雨前的男子。看着他拿起插在地上的那把剑,向君行绝走去,反应,守护,不,他们根本不敢做这些,因为他们的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动不了。那个人明明将所有的气势收敛了起来,但是他们还是动不了,那是源于本能的畏惧,不敢动。 上官谦慢慢的走进,最接近他的是炎国的护卫,这些也得死,上官谦挥舞了一下剑,这些因为没有在主力那里而幸存下来的兵士们,也没有幸存多久,在上官谦剑气中离开了此世。 上官谦就这样踏着血路,在飞溅的血花中慢慢的行走,而奇异的没有一滴血溅到他的身上,好像也什么东西将那漫天的血与上官谦隔开,诡异的情况让人更害怕。 “你,你....”烈岩反应过了,心里虽然恐惧,但是更多的是愤怒, 他护短,也爱着自己的国家,这个信王就这样在他的眼前将所有的人屠戮,他怎能不怒,不恨,可是他没有实力反抗。 上官谦的眼神移向这位趴在地上的宗师,轻轻的笑着,走到他的面前,停下。“你恨我。”不是疑问,而是确定。 “我要杀了你。”虽然狼狈,烈岩依然倔强的说道。 “你没有机会的。”上官谦举起手上的剑,就算现在不杀他,他也不会有机会。 “住手。”叫出声的是君常恒。 上官谦停住了手,看着脸色发白明显恐惧的君常恒。 “炎国已经败了,没有必要在杀下去了。”刚才的杀戮,够了,就算他这样杀了不少人的宗师,也不想再看到血腥了,够了。而且,烈岩是宗师,这样的死法不值得,更正确的说,君常恒有些悲哀,同为宗师的一种悲哀,他们本来是最强的,可是现在在他们的面前出现了更强的存在,而且还是无法达到的高度。如此简单的被杀掉,在以前是不敢想象的,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出现在而来面前,君常恒无法不悲哀,身为弱者的悲哀。 分卷阅读85 “炎国如何与我无关,我只是想杀而已。”他不是为了什么保护源国才杀人的,他只是用这些人来安抚躁动的心,顺便让君行绝认清他们的差距,而且这个差距还不是很大,比起景直接毁灭一个星球,让沐泠皓绝望,他做的已经很温和了。 剑划下,炎国的宗师烈岩就这样不甘的过完他的一生,更甚至,上官谦连转生的机会都没有给他,彻底泯灭了他的灵魂。 君常恒站不住的晃了几下,心里有着苍凉的感觉,兔死狗烹的悲哀。 上官谦走过君常恒,站到君行绝的面前,“看到我和你差距了吗?”上官谦问道。 “看到了。”君行绝看着站到他面前的人,他爱的人,刚才他看到了强大的可以摧毁十万大军的力量,干净利落,而且很明显这还不是这个人全部的实力。 “有着这样的差距,你还自信能让我爱上你吗?”上官谦残忍的问道。 君行绝沉默了一会,然后苦笑,苦涩的开口,“我想说能,但是我知道不可能。谦,你是强者,你不会为谁停留,也不需要弱者的爱恋,在你的眼里我的力量什么都不是,你不需要我的保护,不需要我的爱。而我,根本追不上你。谦,你表现出来的力量让我羡慕,让我失落绝望,那是不该出现的力量,甚至连想象都不曾想象过,人可以强大这种地步。谦,我所有的自信都被你毁掉,我爱你不变,但是能不能让你爱上我,我没有自信。”君行绝诚实的回答。 “而且,谦,我有我的骄傲,如果不是配得上你的程度,我不敢奢望你的爱,也不配得到你的爱,我的骄傲不允许我比你弱,正因为爱你,我才不允许。”这样说的的君行绝的口中已经没有了苦涩,认真的看着上官谦,说着他的骄傲。 “你想变强吗?”上官谦仔细的打量着君行绝,然后问道。 “想。”这个答案没有任何迟疑的出口,如果没有强大的实力,是不会让谦看他一眼的。 “我许诺了你成为我的同伴,给你让我爱上你的机会,而你也通过了我的考验,但是你太弱了,没有成为我的同伴的资格。现在我在给你一个机会,一个变强的机会。你也可以拒绝这个机会,然后我们从此陌路。”上官谦给了君行绝选择。 “谦,和上次一样,我没有选择的机会,我想要的只有一个,至于另一个想都不想,我要变强,成为你的同伴,然后让你爱上我。为此我可以倾尽所有。”君行绝说道,已经爱上了谦,他怎么能让谦和他成为陌路,让谦爱上他的机会他不会放过,已经错了一会,愚蠢的挣扎了那么久,现在想起来就悔恨,如果早一点明白多好。所以这一次他不会再因为什么而畏惧。 “不后悔?”上官谦再次确认君行绝的觉悟。 “就算为此生死,不悔。”君行绝笑了,笑得很开心。真的不后悔。 “我承诺过我的同伴,如果你通过了我的考验,我就让他见你。就算我同意了,如果你不能让他满意,那么我不会让你加入我们的。”上官谦淡然的说。 君行绝不明白,为何要见那个同伴,而且那个同伴不满意的话就不让他加入。那谦的考验有何意义? “要见你的是我的同伴,也是我唯一承认的首领。”上官谦看到君行绝的疑惑,开口说道。 首领?听到这话的,不论是君行绝,还是君常恒,还有杜成为首的护卫队们都惊讶了一下。上官谦的强他们刚才已经见到了,但是这样强悍的人也会认同其他人为首领,那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 “我和我的同伴们组成的组织叫做无赦,意思你应该知道。”上官谦继续说。 “挡在我等前进道路上的一切都罪无可赦,所以杀无赦。何人可定我等之罪,我等无罪可赦。是这个意思吗?”君行绝想起了上官谦说过的那句让他难忘的话。 杜成还好已经听过了一次,但是初次听到的人,心里一颤。特别是刚才看到了上官谦的强悍的实力,冷血无情的样子的人,更是心惊肉跳。这样的存在一个就够了,现在听来还不止一个,是个组织,如果每一个都有上官谦的实力,那是足以毁掉一个国家的。而且听听这句话,多么的放肆,目无法纪的决绝唯我,以这样的一句话作为宗旨的组织又是多么可怕的存在。 “没错,我是修罗君子上官谦,擅长医术,”上官谦简短的介绍着。 修罗君子。第一次听到的人心里想着,很形象,一个本质是修罗的君子,矛盾而又协调,他们都见过上官谦平时的模样,也看到了这个杀场是怎样形成的。对于这个称呼他们很赞成。但是那个擅长医术,除了杜成和君常恒之外,其他人想象不出,这个人擅长的应该是杀人吧。 “深渊之镰沐景,我的兵器就是他打造的。”上官谦的视线看着自己手上的剑,眼神温柔。以景的一贯风格,这把剑刚制造出来的不是这个样子,剑的形态是有,但是就算是这样简单的形状,景把他制造出来的时候,他都不愿意用,真的真的很拿不出手啊,这把剑现在这样的样子是他自己修改的。 “染血贵公子,克洛维.拜伦.海因利希,和我们不同,克洛维.是名字,海因利希是姓氏,是无赦的管家。”就是主要负责财务的,谁叫他不会,景不懂,帝没学,最根本的原因是除了克洛维之外,他们三个没有为金钱操过心,在进入魔方之前,他住在谷底,用不到钱,景的家世很好,不用他为此忙碌,帝的生活环境根本没有钱的说法,进入魔方之后,也用不到钱,如果不是克洛维经营有道,大位面恐怕也不会安稳的存在到现在。 “最后一个就是要见你的人,暗夜君王,帝.拉法,无赦的首领。”他,景和克洛维是真的佩服着帝的,那样肆意活着的人,真的很让人羡慕,也是受帝的影响,他们三个渐渐的改变,摆脱了原点的伤口,骄傲的活着。 暗夜君王。什么样的人能够有着这样的称呼,这个世界的人想象不到,他们见过所谓的魔教教主,凶徒,邪道份子,但是这样一个称呼不是那些人配得上的,这个称呼黑暗深沉,但是不邪恶。究竟要怎样的人才会得到这个称呼。而他们很快就见到了。 “阎罗,联系帝,对星通过了我的考验。”上官谦吩咐着自己的智能系统联系。 第六十四章 “是,主人。”沉默的阎罗开始向遥远时空之外的属于帝的智能发送信息。无赦的几位大人当然也可以自动 分卷阅读86 联系,不过他们不会做,因为他们尊重着隐私,不会贸然的找到对方,每次要联系都会让他们这些智能先联系,禀告各自的主人,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才会通讯。而且由他们这些智能联系,很方便,不用花费力气在广大的位面当中寻找属于对方的波动,要知道,无赦的大人们很擅长隐藏自己的波动,那可是很难找的。 虚无的空中忽然泛起了点点的涟漪,一个如水镜一样的东西虚浮在空中,不一会一个人的影像出现了。 要如何形容呢,精致的五官,俊美的让人窒息,上官谦和君行绝在这个世界上已是顶尖的容貌,但是这个男人更甚一筹,不是女气的柔美,也不是男儿的阳刚,也不是不分雌雄的矛盾,所有人第一眼看到他的反应不是分辨他是男是女,而是惊叹他的存在。他的五官精致,就算没有男子的阳刚,也绝对不会被人认为是女子,一个俊美绝伦的男子,夜色的长发,深黑的眼睛一片平静,不同与上官谦温和的笑容,他的笑犹如救赎的慈悲,但是只要看到了他的眼底深处,就可以看到他的黑暗无情。 仿佛他就黑暗的化身,黑不是光亮的颜色,他也不是那种光彩夺目的存在,但是看到他的人就无法忽视他,那样的强烈的存在感,和光明格格不入,君临黑暗的气势,在光明中那样醒目,在黑暗中那样突出,被黑暗所宠爱的男子。 这就是上官谦所承认的首领,暗夜君王帝.拉法,在这个世界上,君行绝有着帝王的身份,但是他的王者气势只会在需要的时候显露,平日里除了那凛然尊贵的气度外,一点都没有帝王气质,但是这个男人什么都不做,只要存在在那里,所有的人都会知道他王者的身份。暗夜君王,当之无愧。 “谦,你承认你的对星了?”这个男人的第一句话就是对着谦的,语气中流露着难得真意和关切。 “不是如了你的意吗?”上官谦松开手中的剑,那把剑在半空中化为黑色的碎片光点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杀人了。”看着上官谦身上的穿着,帝肯定的说,“不会像景那样毁了一个星球吧。”帝的话带着笑意。 “景那是被气的,要保护一个一点都不在意的人,遵从法则的约束,难得有人来找他的麻烦,毁了一个星球也算轻的。我的对星,和我没有因果的约束,如果不是你要见他,我早杀了他。你不也是担心我杀了他,才让阎罗注意我的行动,阻止我吗?不过,还是不愉快啊,我压制了很久,刚好有十万人来送上门来,就杀了好了,心情好点了。”上官谦轻松的说着。 十万人?对于这个人来说只是让他心情轻松一点吗?这个人到底有多无情,杀了这么多人,难道就没有一点罪恶感,愧疚感?人命对他来说到底谁什么?听到的人心里震惊着,有悲哀着,在强大的力量面前,他们无法愤怒,只是悲哀。 除了君行绝之外,这是其他人的想法,君行绝在听到上官谦的话时,想起了在发现自己的感情的时候,去找谦的时候,谦看到了他的左胸的印纹时,露出的黑暗森冷,还有阎罗的举动和他们对话,原来谦那个时候是想要杀他吗?心里泛着苦涩和痛苦,被所爱的人杀掉莫名的杀掉,虽然没成功,但是这件事曾经有过,原因是因为他的爱,不被需要的爱,怎么能不哀伤呢?但是,他对谦的爱没变,他还有机会的不是吗?他会让谦爱上他的。 “你的对星呢?”帝终于把话已到了主题上,原因是身边有个人在表现他的不满,虽然不在意,不过今日最重要的是谦的事情,而且一会有这家伙忙的。 “我的对星,君行绝,按在这个世界的关系来讲,是我的弟弟。”上官谦指着君行绝简短的介绍 帝的目光转向君行绝,仔细打量着,然后说,“初次见面,我是谦的同伴,帝.拉法。” 对于帝足以让人发抖的威势和将人看透的眼神一点都畏惧,正视着帝,这就谦重视的人,果然,和谦一样的强大,只是一个眼神就有这样的魄力,“我是君行绝。”在看到帝的时候,君行绝就明白,这个男人不会在意所谓的身份地位,皇帝的身份在他的眼里根本不值得一提,就在刚才那一眼,他就看到了这个男人眼中的不在乎,不在乎一切,没有约束,自由而放肆的灵魂,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存在。 “你爱谦?”帝问道。 “我爱他。”君行绝的回答没有任何犹豫。 “他是你的兄弟?”以他对谦的世界的了解,这在那个世界是所谓的大逆不道吧。真的不明白,这有什么可以在意的。 “ 对于这份感情我逃避过,但是我明白了,那些东西不重要,也没必要在意,我爱谦,不论他是不是我的兄弟的我都爱,我爱的是上官谦这个存在,不是他是谁。”对于自己的逃避挣扎,现在想起来就觉得可笑,他怎么会那么愚蠢呢。 “就算他不爱你?”帝再问。 “我会让谦爱我的,不管用什么手段,都会让谦爱我的。”君行绝的语气势在必得。 “你能让谦幸福吗?”帝接着问,这才是最重要的,强势的压迫从水镜中直逼君行绝。 君行绝没有畏惧,真诚的看着帝,“我是个自私的人,不会因为谦的幸福就把让给其他人,在暗处默默祝福守候,谦的幸福只能是我。”别对他说什么如果要谦幸福就放了他,谦只能是他的,如果能给谦幸福的不是他,他会杀了给谦幸福的人,然后将谦永远的绑在身边,就算悲哀,就算绝望,他不会再放手了。 “很霸道的人啊,”帝看着君行绝,他们的对星在某一方面都有几分相似的,独占欲强,霸道,非常的相似。“但是,君行绝,你太弱了,这样的你,根本没有机会让谦幸福。你知道谦的真正实力吗?不要因为谦杀了那十万人就是谦实力的全部,那只是很微小的部分。” 君行绝沉默,是的,谦很强,这样的自己根本不可能让谦幸福。心在一点点下沉。 “尊皇,你既然喜欢多管闲事,那么你就负责把君行绝变强吧。”帝对着黏在身边的某人说道。 “帝。”尊皇的身影出现在帝的旁边,比太阳还灿烂的金发,侵略感十足的五官,惑人的金色瞳孔,如果帝是暗,他就是光,不可侵犯的至高的光,不是神圣,而是强烈的霸道,唯我独尊的的男人。而现在这个男人却一脸无奈的看着帝。尊皇知道,帝是在不满他打乱他的计划,擅自让沐泠皓变强,所以现在 分卷阅读87 在报复。 “怎么你不愿?”帝挑高了眉问道,语气没有什么起伏。 “怎么会,只要是帝的吩咐,我什么都愿意做。”尊皇连忙说道,他还没追到帝呢,只要一个不小心,帝可是会跑的。 “阎罗,把我制定的计划表给尊皇。”这个时候的上官谦插口说道。 “计划表?”尊皇是把视线对准了对他来说很碍眼的上官谦。 “本来打算由我来让君行绝变强的,不过,尊皇你要出手我就省了这事了,毕竟你对于如何提升别人的实力很有经验。”对于尊皇的自作主张,上官谦没有不满,不过,让他少了看戏的机会还是有着小小的不爽,帝也是因为这个才会让尊皇做事的。 “哦,修罗君子,你打算怎么让他变强?”尊皇的斜眼看了君行绝一眼。 “比起你草率的让沐泠皓变强我可是有计划的,就和当年我和帝他们在魔方中经过的差不多就行了。”沐泠皓的实力确实提升了,不过在见到他的时候,他们几个明显感觉的到沐泠皓的心境和实力还有些差距,所以在知道君行绝可能成为他的同伴的时候,他就做了计划,杜绝这种情况的发生。现在看来,他的准备工作不算是无用功。 魔方?这个是什么?尊皇皱起了眉。 “也对,阎罗他们也有这个功能。”帝不理会尊皇,对上官谦说。景制造的智能系统比起魔方的更加的优越,魔方做的得到事,景的作品不可能做不到,只不过,他们一直都不想用罢了。 “景制造的作品,绝对不会比魔方差,如果君行绝能够打破我设下的结界,他的实力绝对可以和比肩。”有当年他们进入的魔方,那些人防了一手,他们得到了力量,但是并不算是太强,而给君行绝的力量也没打算这么做,能做到哪一步,就要看君行绝自己了。 “君行绝,是吧,你跟我来。”尊皇不想在看到帝和上官谦两人的热络,挥手,带着君行绝离开,早点完成,就能让上官谦不再骚扰他的帝。 话完,君行绝就消失在了原地。 第六十五章 当君行绝消失在原地的时候,君常恒一行从惊恐和震惊中回过神。 “皇上。”幻影现出身形,最先叫唤道。刚才的一切他也看到了,恐惧有,但是属于自己的职责,让他最先反应过来。 “你把皇上怎么了?”君常恒责问道。 “他没事,过一会就回来。”上官谦瞄了一眼君常恒回答,然后又跟着帝聊了起了 “你的计划书有什么?”刚才谦的计划他并没有看到。现在问一问。 “一些很适合的君行绝的东西。”上官谦答道,然后凭空出现了一把椅子,一张桌子,已经被打击了很多次的众人,在看到凭空出现的东西的时候再次被打击了一次。 还是君常恒心性坚强点,吩咐杜成去叫源国的兵士们退兵。皱眉看着上官谦身后的一地尸体,还是打扫下吧。然后在看着上官谦和阎罗,还有那个诡异的水镜中的人,一起悠闲的聊着。心里再次泛起惧怕,在杀了这么多人之后,为何可以如此的平静,原因只会有一种,他们不把把那些人命放在心上,那要杀了多少的人才会有这样的心态,只要一想就会感到恐惧。 杜成没有直接去,而是吩咐一个机灵的手下去办理,他的手下知道分寸,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分得清,其余的等皇上回来再说。 所有人静静的站着,看着那个温和的,实则是修罗的男子。 上官谦喝了口茶,然后对帝说,“君行绝的眼界太小,他首先要补充的是对世界的正确认识。” 此时的君行绝,已经站在了一片虚无的空间中,那个金发金眼的男子就站在他的面前。 “我是尊皇,帝的对星。”尊皇迅速的说。没有了在帝面前的无奈,这个时候的尊皇已经恢复到平时的神色。 “君行绝,谦的对星。”君行绝看着这个对他而言奇异的男子。 “我要怎么变强?”对于如何出现在这里他并没有过多的惊讶,他只想变强,然后想办法得到谦的爱。 “上官谦为你制定了计划,”在虚空中出现了一个阎罗交给他的计划,“按照这个计划你确实可以变强,不过,你能不能活着我到是怀疑了,我可不能让你死。”这个计划确实是考虑了君行绝的情况,但是,一不小心君行绝就会死。而他绝对不会让君行绝死亡的,所以他会稍微改动一下。“你死了,谁来让上官谦幸福。”尊皇对君行绝说道,“上官谦得不到幸福,帝是不会安心的,帝的心有我就够了,无论是上官谦,沐景还是克洛维,这些人我都不想让他们再打扰我的帝。君行绝,你也是如此吧。所以快点变强,然后看好你家的修罗君子,不要再来找我的帝。” “不需要你说。”君行绝已经明白了这个男人的意图,不过确实,谦和他的同伴的牵绊在没明白自己的感情之前就让他无法忍受,在明白自己的感情之后更是嫉妒的要死,能够不让他们多来往,他自然愿意。这男人能够看好帝最好,不过依他目前来看,这个男人对于帝根本是没办法的。这么想着,毕竟还年轻的君行绝让眼前这个男人看出了他心里所想。 “君行绝,无赦的爱不是那么好得到的,你以后也会如此的。”尊皇已经预见到君行绝的以后,尊皇不免有些感慨,不论是他还是君沐泠皓都对他们的爱人无奈着呢,君行绝也绝对不会例外 知道自己的心思被这个男人看出来,君行绝倒是没有羞赧的想法,听出了尊皇口中的无奈,再想想谦的情况,倒是有几分了解了,不免对眼前之人升起了几分同病相怜之感。他们都爱上了无情的人。 “那么,开始吧。”不再多说,尊皇准备开始。 “要多久?”君行绝问道,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万一他变强了,而谦已经找到了爱人怎么办? “不论在这里多久,在外面也不过一刹那,首先,你要知道的是这个世界是怎么样的。”一个淡淡的光圈打在了君行绝的额头,融入他的脑中,关于位面,关于本源,关于力量的知识就这样在君行绝的脑海里出现,君行绝也慢慢的消化着。设好结界,尊皇退了出去。 “帝。”尊皇出现帝的身边。“上官谦,你的行动可以开始了,他已经吸收了知识。”尊皇打在虚空中划开一个小孔。 “阎罗,开始吧。”上官谦吩咐着。 分卷阅读88 “是主人。”阎罗闭上眼,将手插入那个小孔,他已经开始运转程序,设计着君行绝需要的考验,他的主人已经设定好了的。 上官谦接着对帝说到,“知识是很容易获得,君行绝要找到自己的力量,然后修炼。而在这个时候他会认识到自己的以前并不是那么了不起的,我要的就是打碎他的骄傲。” 君行绝吸收了尊皇给的资料,苦笑着,原来世界是如此的广大,而他一直都为源国骄傲着,当世第一强国,多荣誉的称呼,原来不过是宇宙中的尘埃。还有宗师,他已经以来的目标,现在才知道多么的渺小。力量不仅仅是武功,便利的科技,神秘的魔方,莫测的异能,这个世界原来有这么的力量和种类。他离谦就究竟有多远。 尊皇的资料知识讲述了认识,而不是修炼的方法,他要做的就是理解,然后修炼。看着身后的门,那是尊皇特别提到的医疗门,只有重伤的时候才会打开,频临死亡,也会自动将他传送到医疗室内的治疗池。那么就开始吧,为了谦,拼死努力吧。 君行绝就这这样一次次的试炼着,失败,就是筋脉尽断,生不如死,但是他坚持着,不知道花费了多少的时间,就这样努力着寻找着属于自己的道路。一次次的失败,让君行绝的骄傲消失,他以前认为自己的天赋过人,但是现在才知道自己不过是沾了前人的光,如果不是他们公布的秘籍,他怎么能顺利的修炼。他没有骄傲的资格。 君行绝在开始修炼以来的都把持的轻松心态也消失了,他摆正了自己,天才是存在的,但是如果没有流过血汗的天才是不存在的。而他不是那种可以做到任何事的天才。 不知经过多久,君行绝终于成功了。心里开心着,然后他的身后出现了一扇门。君行绝走了进去,这是试炼之门。 “力量不是修炼就可以拥有的,他会需要对手。”上官谦再喝了口茶。 君行绝走进门后,就与人战斗起来,君行绝失败了。重伤回到医疗门。 试炼里的人都是上官谦记忆中的人,都是他曾经的对手,他将这些对手的数据输入了阎罗的系统,让这些虚拟的人训练君行绝。狡猾的,很辣的,歹毒的,各种各样的,君行绝就这样慢慢的前进着,森林,在大漠,在海边,还有一些他奇异的地方,遇到了很多奇异的人,失败,失败,君行绝知道自己的弱小,不过没有气馁,每失败一次,他都总结着经验,君行绝在慢慢的变强。 杀戮,血腥,是试炼的全部,一个人他杀过,战场上他也杀过,就想谦那时一样,轻松的屠戮着数万的部队,人命不算什么,真的不算什么,原来这就谦的心态,一切都是蝼蚁,如此的渺小。 经过残酷的战斗,君行绝有来到了一扇门前。 “在经历了于那些人的战斗后,君行绝会变强了,但是和普通人的差距而已产生了,就像沐泠皓一样,他会感觉到隔阂,然后他会迷茫。”上官谦放下茶盏。 门后并不是残酷的战场之类,反而是普通人存在的世界,君行绝没有感觉到任何强大的存在,就想他的国家一样,普通的人类社会。君行绝不明白,但是他知道他的试炼是谦安排的,谦不会无缘无故的安排这样的试炼给他,但是他真的不明白谦到底要让他怎么样。 君行绝带着疑惑在这个世界游走,在他的眼底这些人的一切都好无趣,好弱小,君行绝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冷,有人惹到他他就杀,然后得到了凶名,被这个世界追杀者,很轻易的,君行绝毁了这个世界。在破灭的世界里,君行绝冷漠的站着,他容易了。 而就在这时,一个虚影出现在了君行距的身后,看着一地的尸体,和他面前站着的迷茫身影。 “你觉得迷茫,君行绝。”温和的嗓音响起。 也让变得冷酷的君行绝的身体一震,他不会忘记这个声音还有它的主人,日复一日的枯燥修炼战斗,每一次失败后的痛楚难受,在与死亡的战斗中,让他支撑下来的,让他没有陷入绝望的,就是这个声音的主人,他的对星,他所爱的人,他的兄长,上官谦。一切都是为了能够得到这个人的爱。 君行绝回过头,看着出现在这里的人,脸上是不敢相信,他真的出现在这里了。踏着一地的尸骸血流,冲到这个人的面前,想要确认他的真实。 第六十六章 “谦。”君行绝深情的唤着,想要将人拥入怀中,但是双手却穿透而过。 “这只是一个投影。”上官谦淡淡的解释。 君行绝失落的放下手,才发现谦的身影是透明的。 “你在迷茫?”上官谦再次问道。 “是的。”君行绝回答,眼神贪婪的看着上官谦,多久了,他有多久没有看到谦了,只能在脑海了描绘他样子,只能想象他的声音和味道,在这段长长的时间里,折磨他最深最痛的,不是身体上的痛楚,而是思念。 “君行绝,到了你现在的程度,你应该明白了,我们会活的很长久的。”上官谦挥手,他们消失在这边血海,出现在深邃的星海之中。 君行绝点头,以前从未想过,会活得如此长久,长的超乎想象。 “那么在今后漫长的时间里,那要怎么过呢?还是像那样无趣的活着,然后杀戮吗?”上官谦问道。 君行绝一震,如果他以后也是这样活着,那么那悠久的岁月他要怎么过。 然后听到上官谦接着说,“我和我的同伴们也活得很久,但是我们并不无聊,杀戮,逃亡,毁灭,挣扎在生与死之间,不惧怕死亡,也不向往生存,只是活着,不为其他的,只是为了自己,我们清楚自己的存在,清楚自己的道路,君行绝,你能明白你要走的路吗?你知道自己的是怎样的存在吗?君行绝,你真的活在这世上吗?君行绝,你是谁?”上官谦将问题,一个个的问出来。 这些问题一个个打在君行绝的身上,君行绝一时回答不出来。闭上眼,他开始回忆他的一生。 看到这里,上官谦退出了这里。 “他找到答案的那一刻,才会得到真正的力量,打破我所设下的结界。”上官谦看着面前的帝说道。 “那么就等待吧。”帝也笑着说,他的眼光不会错,即使是第一次见到君行绝,他也知道君行绝能够明白,然后去寻找找真正的力量,回到这里。 上官谦笑着,等待 分卷阅读89 着。 站在星海中的君行绝回想起他的一生,对于普通人而言,他的一生是传奇,是幸福。宠爱他的父母,爱护他的两位宗师,超人一等的天赋,轻而易举的得到了想要的一切,就连当年踏着其他几位兄长的血走上皇位,也是那样的简单,然后治理国家,一切都那样的容易。不论什么,没有一点难度。他就那样的活过了这么多年,他是谁,他是源国的开帝,这就是他的身份。 在那样平顺的过了多年之后,他遇到了第一个可以平等相交的人,然后爱上了他,却不想这个人是他的兄长,对于这份爱,他愚蠢的挣扎着,逃避着,那个时候,他是谁,他是上官谦的弟弟。 然后明白,来到这里取得力量,不是开帝,不是谦的弟弟,惊讶于庞大的世界,发觉到自己的弱小,尊贵的身份,在庞大的世界中渺小至极,出众的天资,如果没有足够强大的心灵,再出众的天资也不会有任何的作为。那么他还有什么? 君行绝的脸色变化着,然后终于稳定。不论是什么身份,他都是君行绝。君行绝睁开眼,眼中一片清明,在这片虚空中,他的存在是那么醒目。这就是自我吗?君行绝在冥冥中得到了答案。 然后受到了一道讯息,“君行绝,你还差阅历,去经历吧。在这片星海中去寻找更强的力量吧。” 君行绝温柔的笑着,“等着我,谦,我会变成一个足以让你爱上的人回到你身边,那个时候,....”转身消失在原地,像一个星球上冲去。在回想过自己的一生之后,君行绝已经明白自己的阅历和经验太少了,毕竟他还太年轻了,就算登基为帝,但是那样轻松,游历过江湖,杀过人,但是都没有太大的挫折,他太轻松了,他需要磨砺。 利用阎罗强大的数据库,上官谦将无赦曾经经历过的一些世界资料数据收入其中,完善的世界,完善的知识体系,每一个都是对君行绝有用的。当君行绝冲破一个星球的力量限定的时候就会前往下个星球,这样不断的重复。 君行绝投身在一个世界,并没有冲动,而是观察,他慢慢的学会如何调合自己和其他人的差距,冷眼旁观,但是兴致一来就加入,这个时候的君行绝已经明白了上官谦以前看着他们的感觉,原来就是这样的感觉,看着却平静,心里没有任何的波动,只有有趣和无趣两种想法,简单却残酷。 君行绝发现到这些世界的知识,独特的,但是很有用。君行绝学习着,没有用超越常规的力量,拥着属于此世的知识在那个世界活着。 这些世界啊,其他的不是说,单说和源国差不多的文明世界,有些力量还不如他的世界,但是他们的有些方面比起他的世界高超了很多,比如谋略,当君行绝看到的时候,对于自己以往的自傲的利用和设局,很是自卑了一下,比如战事,那奇诡的用法,比起源国正面对拼真的是高明了太多。还有一些世界,武力指数之高,让曾经要达到宗师就自满的君行绝唾弃自己以前的不上进,这些世界的人,从来不认为他们已经得到而来最强的力量,他们继续努力着前进,没有尽头。 君行绝就这样一个个世界经历着,然后经历了很多以前没有经历过的事。在需要力量的世界,君行绝先不招惹那里的人,观察着学习者他们使用力量的方式,总结归纳着。在不需要的力量的世界,他压抑自己的力量有权谋,用术数,得到自己想要的,君行绝对于这方面越来越擅长,这些经历让君行绝成长了起来。 君行绝的实力变强,他已经可以看到密布在空中的力量线条,他知道那就谦所设下的结界,只要打碎它,他就可以回去了。不过正因为看到了,才知道自己和前还有着距离。还不够。还不够,还要更强,更强。 君行绝每次抬头看着漫天的能量线条的时候,就会有着不可控制的爱恋涌上,这个世界是谦为了让他变强而特别制造着,每次这么想着,君行绝就有着满足感,因为谦对他是用了心,他在这些世界知道,这些世界的一切都是最适合他成长的,这些都是在谦不确定他是不是能成为他的同伴的时候就开始准备的,只要一想到那个时候谦有把他放在心里过,君行绝就无法被觉得满足。 一日比一日清晰的能量线条,让君行绝的心鼓动着,就快了,就快了,谦,等我。 经历过太多的君行绝已经明白力量是不能急躁的,虽然激动,他还是有条不絮的发展着自己的力量,磨练着自己。 终于,君行绝觉得差不多了。他开始尝试打破结界,可是失败了。君行绝看着完好的结界,苦笑,还是差了啊。君行绝不再磨练,而是开始了对力量的提纯。重复着尝试然后失败的经历。 不过,君行绝还是成功了。 正端起茶盏的上官谦放下手上的茶盏,“他要回来了。”他感觉到了结界的松动。阎罗迅速抽回插在虚空中孔洞的手,君行绝已经不需要那些数据,他就不必维持那些世界的存在。 就在阎罗退出的刹那,君行绝身后的世界也化为点点的碎屑,彻底的消失,君行绝看着松动的结界,谦,我回来了。 听到上官谦的话,帝倒是没有任何反应,不过一直听着他们对话的杜成和君常恒激动了。 君行绝莫名消失在原地,就算上官谦说没事,但是他们怎么可能会不担心,他们怕上官谦,所有不敢有任何举动,只能相信。听着上官谦和帝对话,他们根本不明白是何意。在听到上官谦的话后,反应也快,皇上,你终于回来了。 要知道这样面对着一个轻松屠戮十万大军的超级杀星,他们的心怎么可能安稳,他们害怕,不敢乱动,就怕惹这个人一个不顺眼,然后死的很惨。还好,终于可以结束了。 上官谦站起身,挥手,刚才还在的椅子和桌子就消失。而这时的以君常恒为首的凡人们没有过多的惊讶,不久前这些桌椅凭空出先现的时候,他们已经惊讶过了。而且在他们眼中出现了更奇异的画面。 本来没有任何物体 ,也不可能存在东西的虚空中,就在他们面前的虚空,出现了一个黑色的裂痕,他散发出来的强烈气息让君常恒这些凡人们退了数米,接着这个裂痕越拉越大,足以容纳一个人进出。一直脚踏了出来,接着是手,一个身影从哪里走了出来。 这个人走出裂痕之后,裂痕消失在虚空中。没有理会任何人,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最爱的人,目标明确的走向了他最想要见的人。“ 分卷阅读90 谦,我回来了。”包含着深情和思恋的语气, 第六十七章 君行绝伸出手想要拥住让自己疯狂的人,上官谦也没有推拒的让君行绝拥抱着,这种情况让君行绝的双手更用力了点,他终于拥住了最爱的人,贪婪的想要更多,就在这种想法产生的时候,上官谦挣开了君行绝的怀抱。 退后一步,看着君行绝,温和的说道,“欢迎回来,君行绝。” 在一旁的君常恒一行人,震惊的看着君行绝,这是他们熟悉的那个皇上吗?感触最深的是君 常恒,幻影然后是杜成。 尖锐的俊美容貌,没有改变,但是整个人却变了。凌厉傲然的凤目平静如深潭,只在刚才他出现的时候扫过他们的时候闪过的足以看透人心的精芒,以往疏懒的,甚至会让感觉到几分玩世不恭的笑意已经消失,取代它的是漫不经心的莫测笑意,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中的高深和满不在乎,以前还会让人感觉到的锋芒已经看不到了,内敛而稳重,不泄露一丝气息,不是变弱,而是更强,只要看到君行绝就知道他很强,不需要展露什么,只是看到他就可以知道。 曾经的君行绝让男人嫉妒,而现在的君行绝让男人无法嫉妒,而是畏惧,面对他的时候男人们都会感觉到那强大压迫感;曾经的君行绝在和上官谦在一起的时候,女人会下意识的选择上官谦,现在的君行绝和上官谦在一起的时候,却让女人不知道要选谁。固然上官谦的温润淡雅,让女人觉得安心,但是现在的君行绝危险的魅力更强了几分,犹如光明对飞蛾的吸引一样,明知危险也愿意为之沦陷。 只是短短的时间,上官谦他们究竟对君行绝做了什么,让他变成这个样子。 “帝,快点结束。”尊皇有些不耐的说,帝已经和他们说的太久了。 帝瞄了尊皇一眼,然后看着君行绝,“君行绝,你是否做好准备加入我们了?”帝问道。 “当然。”如果不加入他们,他怎么可能接近谦,不加入他们,谦怎会允许他的接近。 听到君行绝的回答,上官谦伸出自己的左手,收敛起温和的笑容,认真的说道,“我承认你为我的同伴,我的领域允许你的进入,你的气息被我认可,我用自己的名,誓言永远的不背叛,你可愿?” 以自己的名起誓,因为他们不信神,不信魔,不信佛,只信自己。 “我愿,用自己的名,誓言永远的不背叛。”伸出自己的左手对上官谦的手,君行绝有些激动的回应。他终于得到了确实的承认,从现在起谦会把他放在心里,而不是和以前一样放在心外,不论做什么都不会让谦有什么感觉。 “以我的名,见证,誓约成立。”作为无赦的首领,帝承认了这份誓约。 上官谦放下手,君行绝却没有让他就这样放下,手法迅速的抓住正要离开的手。上官谦挑眉,却没有拒绝。君行绝心里一喜,果然成为了同伴之后,谦的态度就不一样了。 帝和上官谦打了招呼之后,就关闭了通讯,虚空中的影响消失。 “谦。”君行绝有很多的话想说,却又不知如何说起。 “你变强了。”倒是上官谦提起了。 “学到了很多,原来的我真的是傲慢而又无知。”对于自己的从前君行绝有没有回避,犹如隔世一般说起,现在回想从前,真的是太不成熟了。 “愚蠢的可笑。”上官谦笑着同意。 “没错。”君行绝也笑着承认。会为了去取的血缘身份妥协,会为了世人的眼光畏惧,真的是愚蠢。 “皇上。”对着两个无视所有人的恐怖人物,杜成可怜兮兮的出言。 对于打扰了自己和谦说话的杜成,君行绝施舍了一个余光给他。然后全心注视着上官谦,口气没有对谦的温柔,又不能说是冰冷,只是漫不经心的语调,却让人喘不过气,好好重的压迫。 “什么事?” 杜成瑟缩了一下脖子,皇上现在比起以前厉害了。“战事已经结束,皇上是否要回京了?”杜成很有责任心的询问。 “谦,你怎么说?”君行绝热切的看着谦,谦说回去就回去,谦不愿回去就不回去,责任?反正皇室的人不少,随便挑一个继位就行了。君行绝的责任心已经全部丢弃了,皇位和国家对他而言已经是无用的东西。在真正认识了世界之后,源国实在是太渺小了,与他而源国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 “回京。”有事还要解决呢。 “谦,你有什么打算?”君行绝已经能看明白谦眼底的戏谑,问道。 “阎罗,添加君行绝的权限。”上官谦没有回答,反而对一直沉默的阎罗命令到。 “是,主人。”阎罗对上官谦行了礼之后,也对君行绝恭敬的施了一礼,“君行绝大人,从这一刻起,阎罗将为您服务,成为您和主人的专属智能,在程序序列上,只要不与主人的命令有冲突,你拥有所有权限。” 君行绝看着这个让他以前吃了不少醋的阎罗,原来只是一个智能系统。“他是智能?”就算知道,君行绝还是有些惊讶,好先进的智能。 “他是景的杰作之一。”上官谦说道,“很好用的,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在景造出他们之后,他们就负责侍奉我们。”对于这些智能,他可是很满意的。 “是吗?”就算知道阎罗非人,但是对于阎罗跟随着谦的事情,君行绝还是有些嫉妒的。 “主人,君行绝大人,克洛维大人有通讯。”这个时候,阎罗说道。 “接过来。”上官谦回答。克洛维有事? 很快的,一个水镜一样的东西再次出现在虚空中。 微卷的黑发,深黑的眼睛,只能用华美来形容的奢华容貌,抬手的动作是那么的优雅,诉说着他的高贵,如果说谦诠释了君子,那么这个人就诠释了什么是贵公子。 杜成在心里赞叹,今日可是看到了两个比皇上和信王的容貌还出色的人物。 右手抵着脸颊,动作轻微却透着无尽的高贵优雅,“谦,帝告诉我,你承认你的对星了。”然后视线移动到上官谦和君行绝握住的手上,目光转向君行绝。“我是克洛维.拜伦.海因利希,你是君行绝,谦的对星。”就连声音都是华美异常。 “是。”不畏惧克洛维打量的目光,他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谦的同伴,要和谦相处就 分卷阅读91 一定要和他们相见,绝对不能和他们交恶,要知道现在在谦的心里。绝对是这些人比他重要,惹到他们,谦会帮得绝对不是他,而是站在这些人一边对付他。 “你能让谦幸福?”克洛维深深的看着君行绝,华美的声音中透着沉重的压迫。 “倾我所有。”君行绝毫不退让的回答。 “哼,你最好做的到。”克洛维没有讽刺,但是也是警告着,然后关闭了通讯,他只是亲眼确认谦的对星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不合格他绝不承认,能够让谦承认,让帝认可,君行绝算合格。 “主人,景大人有通讯。”阎罗再次说道。 “接。”怎么一个个接着来,挣开君行绝握着的手。 君行绝有些失落手中温度的消失。 虚空中的影响再次出现,出现在影像中的人,并没有帝他们那样出色的容貌,斯文的脸不算俊美却耐看,没有一点表情,就连声音都是平淡的。“谦。” 还没等他说什么一双手从背后拥住了这个人,“景儿。”温柔的声音出自一个俊美的男子,脸上是深情的眷恋。 “父亲,放开。”景淡淡的说,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感觉。 “不要。”沐泠皓耍赖,手更紧了点。 君行绝看着有些羡慕,这就是谦说的那个爱上自己的儿子的男人,能够如此拥住自己的爱人,真是让他羡慕。他什么时候才能和谦变成这样,果然以前的自己真的是蠢啊。 景也没有再做努力。对着上官谦说道,“帝说你的搭档找到了。” “对。”知道景现在还不知道对星的存在,上官谦对于这种说法承认。“就是他,君行绝。”指着君行绝说道。暗自传音,不要说出对星的事情,景还不知道。 “我是沐景。”将君行绝上上下下的打量,景说道。 “我是沐泠皓。”拥着景的沐泠皓,没有了温柔的语气和表情,冰冷的语气,君临天下的王者气势。“欢迎加入我们。”沐泠皓的话别有深意。 “我是君行绝。”君行绝再也不是以前那个阅历浅薄的小子,听到沐泠皓的话,就明白他是知道对星的事情,他不是在欢迎他加入无赦,而是加入对星的行列。 “君行绝,需要我为你制造智能系统和兵器吗?”景淡淡的开口,作为无无赦的兵器制造者,他要为同伴制造这些东西,这是他的兴趣。 “景,你还能制造智能?”谦诧异的开口,他以为不能再造了。 “能啊。”景不明白谦为何这么问。 “那你为何和沐泠皓共用一个?”就连帝也是。 “父亲说他不需要。”问过尊皇,也说不用。 “景儿,拉斐尔的功能强大,我和你用一个就够了。”沐泠皓再次转为温柔的语气。 君行绝倒是明白了,就像他嫌阎罗碍眼一样,和他同样的对星,看来也不舒服这些和爱人日夜相处的智能,根本不想多一个。“我和谦用一个够了。”汲取前辈的经验是不会错的。 景看着君行绝,然后又转向上官谦。“就用一个就行了。”上官谦最后决定,这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景点头,而沐泠皓就积极的关闭了通讯。 “回京吧。”上官谦对着君行绝说。 “好。”君行绝笑得温柔。 第六十八章 君行绝挥动了一下衣袖,一扇古朴的门扉出现在众人的面前,门打开。上官谦率先走了进去,君行绝看着还留着原地的人,说,“回京。” 傻傻的众人听到命令,傻傻的走进门内,门扉关上,源国部队回头的时候,刚才站有人的地方已经空无一人。 门扉内,一条笔直的灰白色道路就在脚下,众人行走其上。 “你掌握法则了?”走在最前面的上官谦问道。 “掌握了。”这个位面在有了谦的前例之后,也屈服于他的力量。“皇叔。”君行绝没有回头,唤道。 “皇上。”君常恒回过神。 “回去以后你准备登基。”皇位这种东西他不需要了,现在身边就跟着一个皇室中人,人选正好。。 “皇上。”君常恒惊叫。就连杜成等也是脸色巨变,对他们而言再多的异常也比不上这件事,那可是关乎天下的大事。 “为了信王,你就要舍弃皇位吗?”他畏惧上官谦的实力,但是这件事不能如此草率。 “不是因为谦,只是皇位这种东西太无聊了。”君行绝诚实的说,对谦和他而言一个源国真的是很无趣,见过世界的广大之后,这个世界真的是渺小,这个源国的皇位也真的是无趣至极。 “我到觉得有趣。”上官谦这时说话了。 “谦,你想要皇位吗?回去之后,我立刻让你登基。”听到上官谦的话,君行绝立刻献殷勤,只要谦喜欢的东西,他就会奉上。 “我对皇位没兴趣,不过,绝,”这个称呼让君行绝心花怒放,谦终于又叫他绝了,“你有六个皇子吧。”上官谦回忆了一下。 “是。”君行绝心虚的回答,谦不是要秋后算账吧。 “当年的争位我没有参与,在大位面的时候也没有从头到尾看完过夺位之争,我倒是很有兴趣,你的几个儿子将来会用什么方法来争夺你的位置,你不觉得有趣吗?”上官谦温和的说着残酷的话题。 哪一次的争位不是血腥和残酷,但是在上官谦的眼里,它只是有趣的戏码。 “谦有兴趣,那么我就继续当这个皇帝,一直到他们争位成功为止。”君行绝继续讨好。他一点都不担心,在强大的实力面前,一切的阴谋都没有用,这个世界上除了谦之外,没人伤得了他。 君常恒听到两人的谈话,不知道说什么,皇上退位就好,至于这两个人的感情,君常恒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他只能帮着隐瞒了,信王的实力他已经见到,要杀了信王彻底绝了皇上的念想已经不可能。现在只能这样下去。唉。 看到君常恒低沉的脸色,君行绝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帮着隐瞒,根本不需要,他现在并不怕世上所有的人知道他对谦的感情,要反对,他们没有那个实力和资格。 “皇叔,世界很大的,不要局限在这个小小的世界上。”对于这个以前爱护着自己的皇叔,君行绝并不想他太为难,算是报答吧。回头, 分卷阅读92 弹指,一道讯息打入君常恒的脑海。这是君行绝在修行的时候的一篇修炼功法,用于剑的 君常恒一愣,然后接受到了新的知识,那是比宗师更进一步的修行体系,那样强悍的实力。不可想象,比起不久前信王展示的实力,还要不可思议,让人长生不老的奇迹之术,如果属实,那么他会有数千年的寿命,甚至更多。 “皇上。”这一次君常恒的语气带着颤音。这是真的吗?长生不老,那是人类最大的梦想。成为宗师也摆脱不了生老病死,而现在他有机会摆脱了,君常恒能不激动吗? “皇叔,变强吧。”这就是报答,让皇叔变强,不过在怎么样都达不到他们的程度罢了,人心险恶,他已经经历过,所以这种程度就行了,对皇叔来说也足够了,当未来皇叔需要更强的力量的时候,他会考虑给予,不过,就他现在给的功法,也足以让皇叔用一生去达到。 “我知道了。”君常恒深吸一口气,“皇上,你和信王的事臣已经无力再管,臣能做的只有帮着皇上隐瞒住天下人。” “不需要。”听到君常恒的话语,君行绝拒绝了。 “皇上。”君常恒惊呼,就算实力再强,但是天下的舆论,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皇叔,对此世而言,我和谦就是天,只要我们不希望人说,就不会有人说。”君行绝不介意让人知道,但是只要他不想别人说,别人也说不了。 君常恒不明白。 君行绝笑了,然后说道,“律令,对于吾与谦之感情,吾与谦之真实实力,禁,禁止诉于语言,禁止写于文字,禁宫之外不等擅议,犯着惩之。敕令。”在凡人看不到的虚空中,有着东西改变。 上官谦没有阻止,这件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们可以试一下。”君行绝豪不在意的说。 杜成好奇的刚说,“皇上和信王....”不论是实力超群还是感情深厚,不论那一种,杜成都没能说出口,一股威压压迫让他跪在了地上喘息着,这这是什么?不同于帝王的威压,这股威压直接来自于天地,不可违逆的至高强大,只能屈服。 “我和谦的事情只能在禁宫之内讨论,除了禁宫就不能说,否则就是杜成的下场,强行犯了人,就抹杀掉。”君行绝残酷的说,设定禁宫范围,是因为他和谦住在禁宫之内,服侍他们的人,难免会提起。出了禁宫还有人说起,那就是有问题了。 君常恒略微放心,虽然不知道原因,杜成的表现倒是让他知道这事不用担心了,不过这样也好,今以后他要专心修炼,长生不老的诱惑是很大的。 “谦,你认为如何?”君行绝询问,如果谦不满意,那么他会改。 “无所谓,我对这些是不关心。”上官谦的声音温和,但是内容冷漠。这是世界怎么样都无所谓,知道了如何,不知道又如何,都无所谓。“绝,这几日去早朝。”上官谦突然说。 “谦要去?”君行绝挑眉,谦为何想去早朝。 “因为有事要发生。” “什么事?”君行绝问道,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回想。 “你知道梅妃为何而死吗?”上官谦反问。 “谦知道?”君行绝想要知道是很容易的事,但是他想听谦说话。 “知道,为了源国和炎国打起来。” “是谁?”问的不是君行绝,而是君常恒,这场战事是有心人挑起的,究竟是谁,不顾念和平的生活,将源国引入战争。 “绝,不要打扰我的游戏。”不理会君常恒,上官谦对着君行绝说道。 “好。”为了谦开心,君行绝立刻答应,他都不知道要怎么讨好谦,谦主动提出要求,君行绝哪能不答应。 君常恒还想再说什么,不过没机会,在他们的面前又出现了一扇门扉。 跨出门扉,君常恒一行讶异的发现,这里是禁宫,周围没人。 “皇叔,你们就到这。”然后门扉关上,君行绝和上官谦消失在原地。 圆滚滚的安盛正呆呆的看着凭空出现的皇上和信王,他们是怎么出现的,突然的,诡异的,离奇的就这样突兀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被诡异事件惊吓的安盛,回过神了的手,又被君行绝的大转变吓到,这是皇上? 好半晌,才醒转,但还是木木的请安。 “去准备晚善。”君行绝命令道。 安盛机械性的执行命令,脑子里是一片混乱。对于这个一直服侍自己的安盛,君行绝是信任的,和君常恒一样,一些知识被送入安盛的脑海,让安盛整个晚上都在兴奋着,虽然皇上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为何和信王突然如此密切,安盛没问,也不能问。不过皇上给他的知识,足以让他兴奋,长生不老啊。这是怎样的诱惑。而且,他还可以重新变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只要他能修炼到最高境界,安盛怎么能不兴奋,虽然可能是数千年之后,不过有希望不是吗? 已经和上官谦摊牌了的君行绝,不会再让上官谦回到信王府去住,他恨不得时时刻刻和上官谦腻在一起,不过,他很有自知之名,不敢和上官谦一起沐浴,君行绝不认为自己会把持的住自己,而且谦会发现他的异状的。君行绝忘记了,他曾经和上官谦一起共浴,而且勃 起的事情,应该说是下意识逃避吧,以上官谦的实力,那个时候应该早已发现。 当君行绝洗完澡的时候,就看到上官谦穿着宽松的衣袍坐在床上,正在看着虚空中的影像,嘴角带着淡淡的嘲弄。宽松的衣服遮不住白皙诱 人的肌肤,比起全部裸 露,这样更惹人遐想。君行绝痴迷的看着,欲 望抬头。 “谦。”君行绝暗哑的轻唤,一步步慢慢接近。 “你自 慰完了?”上官谦看也没看君行绝,温和的声音吐出一点都不符合这个嗓音的字眼。 第六十九章 “谦,你说什么啊?”君行绝的声音提高了点,脸变红了,这是羞得。他竟然从君子一样的谦口中听到这种词汇,而且他刚才在浴池没有做出那种行为,以他目前的实力,谦又不在他眼前,压住蠢动的欲 望还是可以做到的。不过现在,刚才兴起的欲 念已经被谦的话消失了。 “你每次洗澡的时候,不都有做吗?”关掉影像,上官谦一脸温和的看着君行绝。 “谦,你...怎么.... 分卷阅读93 知道?”君行绝问着蠢问题,被谦的话惊到的君行绝忘记了他们的程度想要观察什么人,是很简单的。 “我说过我一直看着你,观察着你,你那个时候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当然也包括你的一些私密行为。你要看的话,阎罗那里有记录。”上官谦没有隐瞒的说。 君行绝的脸色则迅速多样的变化着,一会红,一会白,一会青。一会愤怒,一会无奈,一会尴尬。 君行绝终于明白为何沐泠皓他们用一个智能了,不舒服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就是这些智能知道太多了。君行绝决定他给阎罗的第一个命令就是消除那段时间的记录,太丢脸了。 “谦全部都看了?”君行绝期期艾艾的开口,不会吧。君行绝抱有一线希望,不要是全部啊。 “你的挣扎逃避,在浴室的自 慰,一个人傻笑,出入后宫的情况,不用猜也知道你做了什么梦的梦 遗情况...”上官谦一件件的诉说。 “够了,谦。”君行绝讨饶,不用说了,谦真的全部都看着,君行绝再次确定要把这段记录消除,毁灭证据,还有多给阎罗找点事做。 上前,坐到上官谦的身边,伸出手将上官谦抱住,上官谦没有推拒,君行绝现在是他的同伴,而且他说过给君行绝机会,对于君行绝亲密的举动,他不会拒绝。 “谦,你知道我的失常是为了你,我的情 欲是为你而起,我爱你,只要你一个。”深情温柔的诉说,谦看到了全部,那么也就知道他的一切不正常全部都因为谦。 “我知道。”不会爱,不懂爱,上官谦只是如此回应。 “谦,我会让你爱我的。”知道现在的谦不会爱他,君行绝听到这答案失落有一点,但并没有丧气,未来的时间还很长,他会用尽一切方法让谦爱上自己的,目前,他已经成为了谦的同伴,在他的心里占有一席之地。 上官谦没有回答。 这是一个宁静的夜晚。君行绝温柔的拥着上官谦入眠,嘴角是满足的笑意,对于现在他知足了,但是他会努力的,为了拥有更多。上官谦也没有拒绝君行绝的怀抱,这个人是他的同伴,他允许他进入他的领域,而且许诺给了这个人一个机会,无赦的人一旦许诺,就会做到。 一早,兴奋了一晚的安盛,眼圈都有些红,但是精气神那是相当好。让宫人们将衣服房间殿内,在君行绝的命令下,宫人们退了出去。阎罗不知从何处冒出来,已近被影卫的神出鬼没训练过的安盛,一点都没有惊慌。阎罗准备为上官谦更衣,却被君行绝阻止,现在有了他,阎罗的服侍就多余了。拿起衣服,为起身的谦穿上。 安盛看到这,也明白皇上已经对信王摊开,而且信王也没反对。安盛看到这一切,心里有些开心,皇上的一片痴心有所回报真好。至于反对,再看到皇上给的东西之后,安盛就知道,小事,小事。 “谦,不和我一起上朝吗?”穿上自己的朝服,君行绝问着。 “不。在一边欣赏好戏就行了。”上官谦回答。 “那好吧。”君行绝也不会勉强,只要是谦的意愿,他就会遵从,虽然很舍不得和谦分开一会,要知道他好不容易才和谦变成现在这样,而且还不到一天,他还想多享受一下和谦亲密相处的时间,因为谦要看戏,他也无法,希望这场戏嫩精彩一点,让谦更高兴点,那么他是不是就可以再多做点什么,比如吻啊,之类的。 “你的傻笑又露出来了。”看到君行绝脸上的表情,上官谦出言提醒。 君行绝立马正容,不行,以后绝对不在谦的面前失常,太没面子了。不过看到上官谦脸上的淡笑,那是真切的笑容,君行绝又觉得值得,能让谦看开心,丢了颜面又如何,反正,谦都看过很多了。 安盛听到这里,垂下眼,不敢让皇上发下自己的嘴角的笑。不过忍耐真是辛苦啊。 “谦,我爱你。”吃完早膳,前往在早朝的时候,对着上官谦又是爱语。 让听到的不明白的宫人们大惊失色。脸色苍白,这事不是开玩笑的。万一有什么风声流出,他们的嫌疑最大,在宫里知道太多,看到太多,听到太多是会要人命的。这些宫人们是真的怕,怕皇上马上就会命令处死他们。安盛也确实有这种打算了,要怎么解决呢? “我知道。”上官谦还是如此回答。 君行绝也笑着离开,现在这样就好。 安盛随后也俩开,宫人们松了一口气。 上官谦带着阎罗找了个雅致的地方,等着就要上演的好戏。浮在虚空中的水镜,让服侍的宫人们心里一跳,然后奇奇怪怪的想法浮上心头。也有一些,悄悄的往后宫递了消息,皇上对信王说爱。 朝野上下,已经习惯了皇上有时不在,但是现在是什么时候,皇上怎么会不在。现在源国和炎国的局势如此紧张,皇上为何不上朝?人心惶惶。不过今日以来,就发现应该在边境的镇王竟然出现在早朝上,这是怎么了? 进殿的大臣们面面相觑,这镇王怎么会在这里,算算时间,他已经在边境主持这次的战事,就算胜了,再快也要再过几天才回来。还是边境已经沦陷了,本来就慌张的人心被种种猜测搅得更加不安。 君常恒倒是无所谓的闭目养神,本来不想来的,皇上给的功法都还在学着呢,不过想到昨天信王提到的游戏,君常恒无法安心,所以还是来看看。要知道信王这次的杀戮让他怕了,这一次不会又会有这么惨烈的血腥事件发生吧?君常恒为此一晚都不安着,那还能还好修炼。今天清晨就早早来上朝了。看看自己能不能做什么,这些大臣可都是源国的支柱,如果都被信王杀了,源国也不需要存在了,唉,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做这些事。 对于自己以前的想法,君常恒再也没有任何所谓的反对,昨晚睡不着的时候,他也试过,一个人的时候将皇上和信王的事说出来,或者写在纸上,可是都被来自天地的威压压下,浑身颤抖,跪倒在地上当时的自己的是笑着的,这股力量让他更加明白,宗师根本不值一提。他又有了目标了,自达到宗师之后就有些寂寞的心开始跃动,找回了很久以前的动力,他要变强。 在天亮前自再次翻阅了皇上给的功法,君常恒的心性再上一层,世俗的礼仪道德,那只是人自己的界定,在看到了那些功法之后,他的思想也转变了,不值一提,只要强,什么 分卷阅读94 都可以改变,什么都可以无视。 在进宫的时候,遇到了杜成,和他秘密的聊了几句,发现在宫内确实能够说出皇上和信王的事情。对于皇上的神通,君常恒是惊讶的,要到哪一步才能有着这样的神通,约束所有人的神通。 君常恒闭目,对来打招呼的大臣们不理会,他正在再次翻阅脑子里的资料,这些东西是怎么到这个脑子里的,想不明白,不过有用就行了。 对于镇王的骄傲,大臣们也早已习惯,有些人心里会不舒服,但是镇王是宗师,又深得皇上信赖,他们能如何?表面上还是一派大度。 “皇上驾到。”安盛气势十足的声音由远到近。 大臣们分班站好,在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官服,在京城一个不小心就会被那些多事的御史参一本什么不敬之罪。小心点好。 “上朝。”在君行绝坐好后,安盛宣布开始。 大臣们跪下请安,然后开始上奏。 时间无聊的走过,坐在龙椅上的君行绝提不起劲。好无聊啊。好想谦啊,才离开这么一会,他就开始想谦了。君行绝放任自己神游,下面的人又不会抬头看他,实力到了他这一步,一心二用也很简单。 昨晚谦是睡在他的怀里,淡淡清雅的香味,是谦经常和药物接触染上的,还是本来就有的。应该是本来就有的,那些药材怎么会产生那种香气。谦的体型有点瘦,应该是以前成长的时候没有得到好的照顾,所以骨头才会那么纤细,一点都看不出来拥有那么强大的力量,恩,要好好补一补。 君行绝就这样东想西想,随便回应一下大臣们,等着下朝。 没多久,站在殿上的大臣们,不明原因的倒在了地上,就连君常恒也有些腿软,君行绝立刻发现到,知道谦说的好戏来了。精神振作一点,然后想起来,谦不会在什么地方看着吧,赶紧感知一下,就发现了属于阎罗的监视视线。神识扫去,看到了谦好像打招呼的笑容。 君行绝懊恼,他应该认真点,让谦看看他的英姿,可恶,一定要多给阎罗的事情做,不要老是呆在谦的身边。不管自己阶下的大臣们的情况,君行绝笑着看着一切。 该留守殿外的侍卫们也进来了,看他们举着兵器的样子,绝对不是为了护驾而来。 第七十章 进入殿内的侍卫们,手上拿着尖锐的兵器,但是目光无神,迟钝的站在那里。 君常恒的实力让他没有像大臣们一样软在地上,但是也是四肢无力,要知道到了宗师毒药这些东西对他们的作用并不大,他们有源源不绝的内力去逼出体内的毒素,但是这一次君常恒感觉到他逼不出毒,那这不是因为药物造成的。看着安稳的坐在龙椅上的皇上,君常恒叹口气,这就是信王说的好戏吗? 殿内突然听到诡异的笛声,然后侍卫们动了,走了大臣们的身后将到架在了他们的脖子上。 “你..们,你..们干什么?” “你们要造反吗?”吓到的声音,依然威风凛凛的声音,哆嗦的声音,都说着差不多的一个意思。 但是这些侍卫们根本没有说话,只是这样对待着他们。 “皇上..”一个身影出现在殿内,憔悴的脸色,故作温婉的模样,痴痴的看着坐在龙椅上风采更加出众的君行绝。 “蕊荷。”同样被刀驾着的豫国公看着进来的人出声,他怎么会不认识这个人,那是他的女儿,走失之后被找到,他和夫人捧在手心的明珠,关心着,爱护着,想要将十几年的爱一股脑的让她享受到,她懂事,她温婉,她....,在他和夫人的眼里,她真的表现的太好,也让他们更加疼爱她。 她唯一一次忤逆他们就是她固执的想要进宫,他和夫人都明白后宫那是什么样的地方,不想她陷入那样的地方,可是她是那样的坚决,她说爱着皇上。皇上是什么样的人,经历了两朝,而且活到他这个岁数怎么会看不清,那是个凉薄的男人。她说皇上会爱上她的,那样的自信。傻孩子,劝不住啊,而且她根本抵抗不了皇上的魅力。失去了贞洁,没办法,只能入宫。她是他豫国公的孩子,皇上对待她的时候也会知道分寸,虽然不想被人说什么,但是为了她显露一下也是可以的。一入宫门深似海,和她的联系也就少了。听到她成为淑妃的时候,他和夫人真的很开心,或许那么好的孩子,皇上真的会爱上吧。他和夫人开始有了一点点的期望。 就这样平顺的过了些日子,没想到就在新年传来她被打入冷宫的消息,然后看到她的所做所为,痛心,能不痛心吗?他喜爱的孩子竟然是这样的人,就算这样,他还是想要救她。可是她是他疼爱的孩子没错,但是他不止她一个孩子,他还有夫人,还有其他的家人,所以他不能,他不能拿这些人去换她一个人。何况还活着就行了,他会向内宫打点些,让她过的好些。可是不论他怎么打探,后宫都会她的消息封锁着。后来梅妃出事,边境紧张,他也顾不得了。没想打到会在这里再看到她。 “爹爹。”亲切的叫道,语气温和,对于真心爱着她的家人,他还是有感情的,但是就算这样也阻止不了她。谁也不能阻止她。 “你在这里做什么?”豫国公有些惊慌的说,因为就在她挥手的时候,站在他身后的侍卫,松开了他,让他滑落在地上。看到这样的情况,豫国公怎么会不知道她就是主谋,而且来者不善,可是他不信,他不信她会做出如此的行为。 “我来这里就是为了一件事。”夏蕊荷的声音很轻,“只要皇上答应我,我就放了这里的人。” “如果朕不呢?”君行绝向右偏了下,右手靠在龙椅的扶手上。轻松的姿态,一点都没有受到威胁。 “那我就一个个的杀,直到皇上答应为止。”夏蕊荷杀气十足的说。 “蕊荷。”豫国公不敢相信这样的话出自夏蕊荷之口。 “大胆。”君常恒呵斥。想要动手,却被两个侍卫围住,如此也就罢了,但是君常恒发现他的内息调动不起来在,怎么回事? “镇王,我知道你是宗师,但是我下在殿内的药就算是宗师没有解药,也别想恢复功力。”夏蕊荷看着君常恒,有恃无恐。她对医术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反而对一些毒药很有趣。上官谦当年相信她的心地,所以拿了些师父的药书给她。师父当年之所以会被追杀,就是因为他研制的两种药,一种就 分卷阅读95 是现在的迷药,就连宗师都不能抵抗的药,这是多么强大的迷药,想利用的,想让它消失的,都找上门。师父能不被逼跳崖吗? “哦。”君行绝不可置否,对现在的他而言要让皇叔恢复是非常容易的,不过谦想要看戏,那就继续保持这样。“梅妃是你杀的。”这样的用药手段,想要杀梅妃很简单。 “没错。”夏蕊荷大方承认,她杀梅妃也很简单,她善用药,有些要单独在一起不会有作用,不过和什么东西会在一起就会是致命的毒药,在她得势的时候,就在后宫的妃子布下了伏笔,就算是宫中的御医罗太医也看不出问题,知道了又如何,有些东西是她送的,那些会产生效果的东西她才不会蠢的自己送。夏蕊荷如此坦白,是因为凭她今日的作为,要想回到君行绝的身边是可能的。她已经得不到君行绝的爱,所以她承认,她想要的事情就只有一件。一件而已。想着夏蕊荷的脸上露出了狰狞。 “你怎么能这么做?”豫国公不敢置信的看着她,“梅妃是炎国公主,这样会引起战争的。”怎么回事她,怎么能是她?老天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会有这样的女儿。 “我知道,我就是要这个天下陪葬。我得不到我最想要,那就毁了一切就好。”夏蕊荷疯狂的说。 疯子,在场所有的人都这么想着。哦,除了那些木偶一样的侍卫,还有满不在乎的君行绝。 “本来是这样的打算的,不过我想到了更好的办法,嘿嘿,我要他死,我一定要他死,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夏蕊荷疯了一样不断说着。她本来是打算让天下陪葬的,不过,这样她还不甘心,那个人人没死,她怎么会甘心。 那个人让她沦落到这个地步,堂堂淑妃,被废了身份,打入冷宫。没人服侍,没人照顾,在凄冷的冷宫独自生活,下人送了残饭冷羹,只保持着她活着的需求,以前一些嫔妃的人不是来到这里的冷嘲热讽。可笑,嘲笑什么,她得不到的东西,她们也一样得不到,因为那样东西已经是别人的了。在她的眼里,不知道真相的她们更加可怜。 如此的待遇,她忍受着,因为她要看着源国灭完,她已经杀了梅妃,边境紧张的消息也随之传来,她窃喜着。哈哈哈,毁了,毁了。把一切都毁了。 但是老天爷为何会对她如此残忍,一个闯入冷宫的侍卫强 暴了她,还嫌不够,第二日,又是一群侍卫。内宫重地,这些侍卫们怎会这么简单的闯入,是那个人,一定是那个人,他要报复她曾经对他做过的事情,所以才会这样报复她。 不原谅,绝对不原谅,恨,她好恨,他已经夺走了她最想要的东西,为何还不放过她,她不甘心,不甘心只有自己有这样的遭遇,她要他死,但是那个人的医术绝对在她之上,而且用药也比她高明。她的手段杀不了他。不过,可以让皇上杀了他,嘿嘿,皇上为了天下一定会下手的,再爱的人也比不上天下重要,她所知道的皇上就是这样凉薄的人。 对于那些强 暴她的侍卫,她下了傀儡香。傀儡香,无色无味,唯一的弱点是对功力高深的人没有用,是师父的另一个被追杀的原因,中了傀儡香的人会变得强悍无比,不畏死亡,如同活着傀儡,没有意识,只听特殊的笛声命令。这样的东怎么不让人害怕,让野心分子欣喜若狂。 师父当年的这两个作品外界并不都知道,知道的是师父身边的好友们,一个宗师,一个野心分子,一个正派武林人士,然后为了将这两样东西,他们陷害师父,追杀他,然后师父跌下谷,原本是打算让这两样东西消失的,但是这样的杰作师父又不忍心,所以藏了起来,上官谦很聪明,通过了重重考验得到了它们,又因为它们的厉害选择了不学,致力于研究解药。后来,她不小心翻到了这两样东西,被上官谦好好的说了一次,但是她也偷偷的记了下来。 她将药下在侍卫们的身上,仗着高绝的轻功,在中了香的侍卫们掩护下,一个又一个下着药,没有人发现异常,因为只要不听到笛声的命令,他们就和常人一样。正要她要行动的时候,得到皇上不在宫里的消息,她等着,因为皇上不时出宫她也知道,这么重要的时刻皇上为何又出宫了?她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她等着时机,昨晚得到皇上回来的消息,她就开始策划了。早朝的时候,利用中了药的侍卫将迷香放任大殿的香炉中,然后挟持大臣,至于后宫那些女人,它们根本没用。 停下自己的疯狂,夏蕊荷直直的看着君行绝,“皇上,只要皇上下旨杀了信王,...” 话还未完,就被狂倦而来的气势压的跪在地上。 第七十一章 突然暴起的气势席卷整个大殿,本来就瘫软在地上的,武功高强还能站着的君常恒和安盛,主谋的夏蕊荷,没有意识的傀儡侍卫们全部都跪在了地上,因为这突然而起的气势,深沉而冰冷,如同利刃一样刮过每个人的皮肤,让人的内心浮起恐惧,灵魂冻结,肉体忍不住颤抖。 君行绝臣着脸色,悠闲的表情完全消失,一片冰寒,竟然敢对他说杀了谦,死一万次都不足惜,动了动手指,君行绝想要将夏蕊荷一寸寸的凌迟。但是一双完美白皙的手按在了他的手上。不需要看,君行绝也知道按在他手上的手是属于谁的,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可以如此轻易的接近他,让他察觉不到。 上官谦从水镜里看到了全部,在看到君行绝想要杀了夏蕊荷的时候他才来阻止,不是怜惜,而是夏蕊荷不能死,他要她活着受罪。 夏蕊荷在冷宫中的经历他全部到知道,本来就在那天就要对夏蕊荷处以他的惩罚,不过看到夏蕊荷的小动作,杀了梅妃。他没有动手,他想要看看她还能最什么,战争的引发,君常恒的小算计他都看着,然后想到刚好是一个机会,他和君行绝之间该有个了断了。 至于夏蕊荷她被强 暴,他也知道,这并不是有意安排的,他离开信王府,君行绝将一部分力量用来查找他的下落,后宫的防卫降低,侍卫不小心进入后宫,看到夏蕊荷,被美色所动,虽然安盛和君行绝事后也知道,安盛本来想要制止,毕竟是皇上的女人,可是君行绝说了不要,因为他的失踪,君行绝的心情本来就不好,加上夏蕊荷越凄惨越好,君行绝默许了侍卫们的行动。然后看到她的憎恨,她勾引强 暴她的侍卫们找来制造迷香和傀儡香的药物,曾经也看过那两样东西做法的他怎会不知道那些药物是用来干什么的,他想看看 分卷阅读96 ,她还能弄出什么样的风波。做了这么多,就是想要他死吗?女人啊,真是奇怪,不是他负她,她却报复他。 “你想我死。”温和的声音在大殿响起,冲散了刚才恐怖的气势。 听到这个声音,夏蕊荷抬起了头,狠毒的看着出现在大殿上的人,就是这个人让他失去了一切。 恐怖的气势消失,大臣们也有了力气和胆量抬头,看着突然出现在龙椅边上的人,温润如玉的气质,柔和俊美的脸庞,简单的白色绸衣穿在身上,清雅高华,让人一见难忘。 君常恒叹了口气,从地上站起,皇上的实力真的变强了,只是气势而已就让他跪在了地上。安盛也站了起来,重新站立在皇上身边,看着台阶下的一切情况。 呆滞的侍卫们还是呆滞的跪在地上,有些聪明的大臣趁这机会躲远了点。主犯夏蕊荷就那样狠毒的看着信王。 君行绝起身,让上官谦坐在龙椅上,看到的大臣们就算在如此危险的情况下也震惊不已,龙椅那不是一般人可以做的,而皇上竟然让信王坐上了龙椅。被这件事吓到的众人有些反应不过来,忘了出言,只是呆呆的看着。 “醉红尘,傀儡香。这两样东西你用的不错。”坐在龙椅上的上官谦看着跪在地上的夏蕊荷淡淡的说。 “是啊,你想不到吧,我竟然记得,可惜你没有配出解药。”夏蕊荷得意,只要没有解药,这些人大臣们就会一直瘫软,君行绝,君常恒这类高手,也会失去武功,这些侍卫们也会一直是这样呆滞的情况。 “很自信,可惜,对我来说这些东西根本不需要所谓的解药。”对于夏蕊荷的自信,上官谦不以为然。当年确实没有,不过在魔方中他就制作出了解药。 挥挥手,不用解药,中了醉红尘的大臣们就感觉到力气回到了自己身上,君常恒和安盛也感觉到了内力的回复,呆滞的侍卫们也反映了过来,对于刚才的事他们记得很清楚,惶恐丢下兵器,跪在地上,颤抖着。 君行绝看着陆续站起的大臣们,坐在了上官谦的身边。恢复了漫不经心的笑意。 夏蕊荷脸色难看,失败了,他怎会能解得掉,当年出谷的时候,他明明还在研究的。 “皇上,臣有罪。”豫国公站起后,又跪在了地上,有这么一个大胆包天的女儿,能不有罪吗?但是就算如此,他也想要为她寻一条生路,“老臣教女不严,闯下如此弥天大祸,臣知罪,皇上要如何对待老臣,老臣绝无怨言,请皇上看在老臣服侍两朝的辛劳上,不要追求老臣的家人,老臣厚颜再求皇上饶过小女的性命。”豫国公悲切的说着,这样一位忠心的老臣因为一个不孝女,用一生的功劳荣誉换取着家人一线生机。可怜可叹。 “不需要你求,对于两个真正大胆包天的人你求什么?”听到豫国公的话,夏蕊荷又叫了起来,父亲为了自己这样,她感动,但是这两个人没错吗?大胆包天,她比得上这两人吗? “上官谦,你以为皇上对你好是为了什么?”夏蕊荷看着坐在龙椅上的上官谦,带着嘲讽的说道。 “为了什么?”上官谦顺着她的话问道。君行绝在嘴边的笑意加深了几分,以前的他会让夏蕊荷立刻住嘴,但是现在已经不会了,全天下知道了又如何。 君常恒叹息,安盛有些紧张,这两人都知道夏蕊荷知道了什么。安盛开口呵斥,“大胆,夏蕊荷阴谋作乱,侍卫们还不快拿下。” 跪在地上的侍卫们得到这样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怎么会放过,立刻听命上前。 夏蕊荷不惧不怕。高叫道,“因为他爱上你,你知道了吗?皇上爱上你了,哈哈哈,你想不到吧,一个男人爱上了你,而且是你的弟弟。哈哈哈,逆伦悖德,天理不容,哈哈哈哈哈。” 除了早已知道的人,大殿内只有着夏蕊荷猖狂的笑声,所有人都被这个消息吓到了。然后反应过来,这是夏蕊荷在造谣,皇上不爱男色那是众所周知,这个夏蕊荷一定是在蓄意污蔑。 有想邀功的大臣们开始怒骂。 “大胆,意图谋反不说,还污蔑皇上和信王。” “就是。”附和的。 “你们还不快吧她压下。”提醒发愣的侍卫。 侍卫们上前,夏蕊荷挣扎。 上官谦和君行绝在龙椅上看着好戏,安盛紧张的盯着,害怕夏蕊荷在说什么,君常恒摇头。大臣们表忠心。 “放了她。”上官谦温和的声音响起,不容人质疑。 侍卫停下动作,但是抓住夏蕊荷的手没有放开。夏蕊荷得意抬头,想要看看上官谦和君行绝的变脸。她了解的上官谦绝对种事情一定会震惊的,而皇上,就她的发现应该还藏着这份感情,被她当面揭破也会脸色难看吧。 可是抬头的她看到两张脸,没有一点震惊的神色,一个温和,一个莫测,但是在看她的时候眼底都是嘲笑,就像在看一场闹剧一样。 “你说这件事啊,我知道啊。”上官谦毫不在意自己的诉说对在场不知情的人心理造成了怎样的影响。 “你...知...道。”夏蕊荷不敢置信的开口,他说他知道。 “在绝发现他对我的感情的不久之后,我就知道了。”上官谦毫不在意的说,“还有我是故意让你知道绝的感情的。” “谦。你那个时候是故意的啊。”君行绝想起那一天谦的手碰触着他的发鬓,那一晚他都痴笑着捂着那里。 “你.....们,你...们...”夏蕊荷听着两人的话,感受到了不同于前一阵子的亲密。 “你想要君行绝的爱,我就让你知道你永远也得不到它,夏蕊荷,这是我对你的报复。”上官谦残忍的说。 “你是特意让我知道的。”夏蕊荷不敢相信。 “没错。”上官谦含笑点头。 “不,不。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你不可能表现的如此轻松。”夏蕊荷不相信,她不相信。 “大逆不道?哈哈哈哈。”听着夏蕊荷的话,君行绝笑了起来,这词语真熟悉,他以前就是因为这个词语掩藏了对谦的感情。“这个词真讨厌。”非常的讨厌。“夏蕊荷,还有这里的人都听清楚,我君行绝爱着上官谦,此情无悔。”君行绝傲然的宣布。 听到这里,大殿静了一下,然后马上乱了起来。昏倒的,扶人的 分卷阅读97 ,跪下想要进谏的。在君常恒身边的,拉住君常恒让他劝劝皇上,但是君常恒只是沉默。 “好吵。”上官谦不喜欢这样杂吵的气氛,皱起了眉。 一看到心爱的谦皱眉,君行绝立刻放出超强的冷气镇住全殿,让殿内安静了下来。上官谦赞许似的对君行绝一笑。君行绝立刻心花怒放,脸上的笑容灿烂了几分。 让第一次看到皇上如此笑的人再次受到惊吓。 上官谦站起身,君行绝也跟着起来,两人走下台阶,一步步的走到夏蕊荷的面前。 看着面前狼狈的夏蕊荷,上官谦的笑意不变,“你挑起炎国和源国的战事,想要天下混乱。我可以告诉你这件事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夏蕊荷不明白。 “炎国的十万大军,已经被我杀了,一个不留。”上官谦笑着说着残酷的事情。“而且炎国在今天就要灭国。” 大殿内所有人的呼吸一窒息。 第七十二章 什么十万大军都被杀了,还有炎国在今天就要灭国。这话很吓人,也很不真实,但是这一刻没人怀疑,因为说话的人带着的无比自信让他们无法不信。 君常恒心里一跳,他又要做什么? “嘿嘿嘿,上官谦,想不到你现在也会说谎了。”愣了一会的夏蕊荷发出嘲讽的笑,杀人?上官谦这样的人会杀人?好吧,就算他会杀人好了,十万大军,可不是那么好杀的?就算他杀了十万人,按照时间来推算,这个时候上官谦也应该在返回的路上,而不是站在这里说谎。夏蕊荷依照常理推断。还有说什么炎国在今日灭国,上官谦以为他是谁,能够一言定下一国的存亡。 “谦的名字你不配叫。”听到夏蕊荷的讽刺,不爽的是君行绝,挥一挥衣袖,夏蕊荷受力向后飞去,撞在大典火红粗 壮的柱子上,然后滑下。 “蕊荷。”豫国公担心的叫唤。 “绝,她还不能死。”对于君行绝的举动,上官谦只说了这个。 “我知道,她还死不了。”知道谦的游戏还没结束,他怎会让这个女人就这样死掉,而且死太便宜她了。 “阎罗。”上官谦吩咐一直跟在自己身后,但是被在场人忽视的阎罗。 “是,主人。”阎罗平静的回应,闪身出现在夏蕊荷的身边,将她拖到上官谦面前,不理会她的疼哭哀叫,毫不怜香惜玉的丢在上官谦的脚边。让在场的一部分大臣们皱眉,特别是心疼的女儿的豫国公,都用不满的,诉说阎罗阴狠粗暴的眼光看着阎罗。可是对于身为智能系统的阎罗没有任何作用。 “炎国和源国大战,两雄争斗,结果都是两败俱伤,不论谁胜谁负,必然元气大伤,这个时候其他的国家看有机可趁必定浑水摸鱼,坐收渔利,夏蕊荷,我不得不说,你还算是很聪明的。”很简单的谋略,但是有用。 “哼。”狼狈的夏蕊荷颤微微的站起来,不过马上有软软的跪着地上,刚才她受伤了,连站起来的都不可能。 有些大臣这个时候才明白,原来事情严重到这种地步。所有人都正视着夏蕊荷,这个藏在深宫中的,一直以温婉出名的女人,有着这么深重的心机。还有第一次出现在朝堂,没有接触过政事的信王,却也看到了关键所在。 在宗师不出手的情况下,和炎国的战事艰难但绝对不会太糟,因为源国支撑的起这场战斗,但是这一次的战斗有宗师的参加,战事就不那么乐观了。 “你的打算很好,可惜啊。”上官谦温和的说。 “可惜什么?”夏蕊荷嘲讽的问道。 “可惜这件事不会成功的。夏蕊荷,我要让你亲眼看到你的计划是怎么破灭的。”上官谦说道。 “可笑。”夏蕊荷不信。 “绝,炎国一人一半,让我看看你的实力。”没有理会夏蕊荷,上官谦对身边的君行绝说道。 “好啊,东边归你,西边归我。”君行绝没有反对,反而热情的划分地盘,要让谦看看他的英姿。 众大臣面面相觑,这是在干吗? 君常恒和安盛睁大眼,他们可都是有着神奇的修行功法的。 大殿的地板开始转变,犹如景物在飞逝,大臣们惊慌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有些人再次腿软的跪在地上。 地板上变得透明,然后定格。 殿内的人这是就好像站在空中一样俯视着大地,不腿软的大臣们也腿软了,跪着的跪,打颤的打颤。他们的下方,一个城市出现在那里,有去过炎国的人认出这里是首都。然后说了出来,不知道大臣们也知道这里是哪里了。 “这就是炎国的首都。”君行绝指着下方的说道。 夏蕊荷不敢相信的睁大眼,这是什么? “开始吧。”上官谦直接宣布开始。 君行绝一笑,一道炽白的火焰出现在他的手上,那火焰的热度让大殿内的温度急速上升,大臣们冒着汗看着,让他们知道那火焰不是幻觉,而是真实存在的。那是什么?从刚才开始他们就一直有着疑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接下来,他们的疑问就没有了,不是消失了,而是接下来的事让他们恐惧的忘了疑问。 上官谦深处右手食指,对着炎国国都的中心一划,一道裂痕在大殿下方的国都上出现,长长的蔓延着,以大殿的大小,根本看不到头尾。 大殿的在场的大臣们可以清晰的看到房子一所所的倒坍,犹如蚂蚁样的黑色移动物从房子里出来。他们知道那是人。 “以此为界。”上官谦指着裂缝道。 “好。”君行绝答应,然后将手上的火焰丢出。 火焰就像落入了水面一样,在大殿的地板上荡出涟漪,穿过地板落在了炎国的国都上。顺着火焰的降落,地板上的画面也跟着转变,好像降低了一样,让他们火焰落在那里所造成的惨状。 火焰如同花朵一般飘舞着,轻轻的地上,这里的人看到了,就这样看着,然后火焰迅速的侵略着这里,吞没了人,吞没了房子,这些人连惨叫都么有就这样消失了。 殿内的人毛骨悚然,这是真的吗? 再看上官谦这一边,只是静静的伸出手,“土刺。”温和的声音在殿内响起,就想水滴湖面一样温和清雅的嗓音,但是带来的确是可怕的结果。 地面上一 分卷阅读98 个个尖刺出现,捅 破了房子,每一个尖刺上都有着一个人,那是被尖刺横穿而过的恐怖模样。那样的血淋淋,如此近距离的看到,那些血液往下流淌的样子,好像能闻到血的味道,还有没有立刻死亡的人,那痛苦哀嚎,挣扎的样子。 有些大臣们晕倒了,有些人吐了。君常恒和安盛脸色苍白。 夏蕊荷想要昏倒,但是站在她身边的阎罗不会让他晕倒,拽过夏蕊荷的头发,剧痛让她无法昏倒,只能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 炎国的国都,就在上官谦和君行绝的实力下被毁掉。一半是灰白的灰烬,一半是尸骨累累的惨样。 但是还没完,地板上的景物继续变化,那里是炎国的俯瞰图,从这个角度看,炎国的国都已经消失了,一个大大的裂纹将炎国分割成了东西两半。 残酷的两人没有停手,上官谦丢下了黑色的小球,东半部份的炎国就这样被黑色的色彩包围住,看不到那里有什么,当上官谦再次挥手的时候,那里的情况显露出来,什么变化都没有。但是已经有了前面经验的众人,知道事情绝对没那么简单,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君行绝也换了种方式,漂亮的冰凌做成的尖锐兵器密密麻麻的出现,然后毫不留情的向西半部份冲去。不需要看也知道结果。 “绝,你的控制力会出现幸存者的。”自己这边解决完的上官谦看到君行绝的举动说道。 “我知道了。”君行绝知道自己比起谦还有着差距,对于谦的说法也承认。 弹指,一道道的闪电划过地面,让一切化为尘埃。 不过片刻,以勇武强悍为名的炎国全灭。 “夏蕊荷,现在刚开始我对你的惩罚了。”做完一切之后,上官谦对已经吓得没有血色浑身发抖的夏蕊荷说道。 “不,假的,是假的。”夏蕊荷不相信,她在做梦,她一定在做梦,这样奇异的事情不可能发生的。这个世上没有人会拥有这样的力量,如此轻而易举的毁灭一起的力量。她了解上官谦,他不应该会有这种力量,皇上也不会有,是的,这力量是不可能存在的,她是在做梦。 夏蕊荷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下,但是剧痛的感觉让她知道这不是梦,那一切都是真的,她看着一只温和的笑着的上官谦,发自内心的,她开始恐惧了,对于这个在她的心里一直都是温润如玉的男人的恐惧,她第一次后悔,她的作为,她为何会招惹他。 “是不是真的,你有时间去证实。”上官谦风轻云淡的说,“放心,你不会死的。我会让你知道,死亡原来也是一种慈悲。”两次,夏蕊荷两次想要杀了他,第一次他没有认真计较,等着看戏,但是夏蕊荷动了两次杀气,而且第二次是对着已经成为修罗君子的他,怎么会饶过她。对无赦动杀机的人,不可原谅。 君行绝含笑看着,他的谦残忍而决绝,修罗君子,一半修罗一半君子。 “信王,信王,求你你饶过小女。”听到上官谦的话,最先反应过来的豫国公跪在上官谦的面前苦求,苍白的脸色难言恐惧,对于刚才的一切他看在眼里,也恐惧着,但是他还是出来求情了,为了自己的女儿。 “不可能”上官谦说的残酷而决绝,豫国公还想要请求,不过上官谦接着说“你不会记得她的。” 什么意思。众人不明白,不过,他们很快就知道了。这样的结果对豫国公来说是好的吧。 第七十三章 “夏蕊荷,每个女人都想要美丽的容貌,永葆青春,你现在也正值花样年华,美丽动人,你对自己的容貌很满意,对吗?”上官谦笑得温和,但是不知为何却叫人觉得寒冷。 夏蕊荷不明所以,上官谦也不需要她明白,接下来她就会知道了。 “以我之名,剥夺你的岁月。”就在上官谦话落,夏蕊荷的温婉美丽的面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下去,遍布皱纹的干涩脸蛋,污黑的秀发变为枯燥的苍白,夏蕊荷看不见自己的脸,但是她可以看见自己的手变得枯黄,皮肤皱起来,那是一双属于老妪的双手。 看到这样的变化,大臣们都屏住呼吸,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夏蕊荷更是尖叫着,不,不,但是无法阻止这种变化。“你...干...了什么?”夏蕊荷恐惧的开口,听到自己的声音粗哑难听。不,这不是真的,这一切不是真的,夏蕊荷使劲说服自己,可是事实无法改变。 “让你失去的你的美貌而已,从今以后,你只能以这份样貌活在世上。”上官谦的笑容犹如春风,但是在夏蕊荷的眼里却是魔鬼的笑容。 对于一个女人而言,如此快速的失去她的美貌和年轻是比死亡更残忍的事情。 “在此世,你将被世上的一切厌弃,人们会本能的厌恶你的存在。你会这样活到你的今生结束,你不会有来世。”上官谦继续说道。 从这句话出口,夏蕊荷就成为了世上最不受欢迎的人,不论男女老少,不论正邪,就算是最善良的人都会厌恶夏蕊荷的存在,就连动物们也会讨厌她,因为她已经被世界厌弃,她将在所有人的厌恶中度过她的人生。 话出口,除了君行绝之外,所有人都瘫坐在那里的夏蕊荷产生了厌恶的感觉,就连刚才还一 直保护着夏蕊荷的豫国公也厌恶的看着夏蕊荷,有种想要疼打她之类的负面感情。 夏蕊荷简直不敢相信,怎会?怎么会这样? “以我之名。”这一次说话的不是上官谦,而是君行绝,对于这个曾经背叛过谦,不知悔改的女人,君行绝怎么能不插一手,“你不会死于人手,不会死于疾病,直到我们允许你的死亡。”这一段犹如祝福,但是接下来的话,让夏蕊荷浑身发冷,“在此世结束之前,你会一直清醒的活着,不会疯狂,你在疾病中饱受痛苦折磨,在死亡的线上不断挣扎,痛楚来临之时,你没有昏迷的权利,你将清醒的承受,你伤害到的人的伤痛将十倍报于你身。”君行绝不会让这个女人有解脱的机会,不会让别人杀了她,他要她活着受罪,谦不给她来世,那么就让她的今生都清醒的承受苦难。 上官谦没有反对,确实疯了的人感受不到痛苦,只有清醒才能知道什么是绝望和痛苦。 “皇上。”夏蕊荷的心痛,她毕竟是爱着君行绝的,但是君行绝却如此对她,夏蕊荷的心怎么能不痛,心痛的无以复加,这一刻与她而言就是绝望的开始,但是她会清醒的承受着,一切 分卷阅读99 一切。 “从此刻起,你的血亲将会忘记有你是他们的血脉,不论谁提起都不会记得。”上官谦继续着对夏蕊荷最后的惩罚。就算其他人说,他们也会立刻忘记 什么?夏蕊荷听到的时候不敢相信,夏蕊荷立刻看向豫国公。 豫国公的眼神这个时候看着夏蕊荷的时候,已经是陌生,站起身, 疑惑他怎么会跪在信王面前。他记得一切,记得跪在眼前的是淑妃夏蕊荷,记得她的大逆之举,记得她在信王的话语中变成这样,惟独忘记的是这个人是她失踪多年的女儿,他的记忆里他没有这个女儿。 “爹..爹。”粗哑衰老的嗓音抱着一线希望开口。 “老臣没有膝下只有两子,没有女儿,贱婢你不要乱攀关系。”刚才一直对夏蕊荷关心不已的豫国公,一脸厌恶的对着夏蕊荷说道,完全就是两个人。 “不,不,爹爹,爹爹,我是你的女儿啊,是...”夏蕊荷想要豫国公明白,不要,她不要这样,爹爹和娘亲是那么疼爱她,她不要失去他们,不,不可以的。 “师兄,求你,杀了我,杀了我,”夏蕊荷的诉说只换来豫国公的冷眼,已经快要崩溃的夏蕊荷跪在上官谦的脚下,哭求到。 “谦,走吧。”踢开夏蕊荷,这个女人怎么有资格离他的谦那么近,挥手夏蕊荷的身影就消失在殿内,她该去享受她的余生了,在这里真是碍眼。 上官谦转身,君行绝紧随其后,阎罗跟上,安盛条件发射性的跟上。 大殿内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大臣么。今日发生了很多奇异的事。 好半晌,已经有过经验的镇王率先清醒,对着众大臣们说道,“皇上和信王的事情,在宫外不要提,皇上已经下了禁令,如果你们不信,可以试试。”然后走了出去,皇上和信王的事,他已经不会再管了,因为他没有实力在管,在这个世界上,皇上和信王就是天意。 大臣们面面相觑,其他的事情,可以以后证实,但是皇上和信王这回事。究竟要如何?阻止?他们能吗?有能力吗?看看刚才的一切,谁敢? 不说大殿,后宫之中也收到了今晨皇上对信王的话。 “不,不可能的,这件事绝对不可能。”端庄的德妃,失态的让茶盏落在了华贵的衣裙上,面容苍白,不敢置信的睁大眼。这件事怎么会发生在皇上的身上。好男色,可以,前朝也不是没有过,无伤大雅。男子不会受孕,拿来玩玩也不会出事,在后宫里男宠也掀不起风浪,但是皇上的这个对象却是信王,那是皇上的亲兄弟啊。 “皇上,现在在哪里?”不,或许是皇上开的玩笑,德妃强制镇定。 “去早朝了。”来报信的宫人立刻就说出答案。 “皇上散朝后去那里,知道了通知本宫。”德妃也顾不得不得擅自打听皇上行踪的罪行,吩咐道。 “是。”接过德妃让婢女奉上的赏钱。这个宫人高兴的离开。他才不管什么大事,只有拿到手上的好处才是重要的。 同样的在丽妃那里,丽妃也得到了消息。 丽妃正在小心的修剪着花枝,听到宫人的话后,咔哒剪下了才刚刚长出的第一个花苞。 “你在说什么蠢话,你以为本宫会信吗?”将手上的剪刀丢向跪下地上的宫人,不过丽妃也没有真的丢向宫人,只是丢向宫人的身侧,即使如此来报信的宫人也跪在地上哆嗦。 “奴才说的是实话,不敢欺瞒娘娘。”宫人不敢抬头,伏在地上回话。 丽妃开始走来走去,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出这种事? 那个信王她见过一次,确实是风采过人,一个谦谦君子,那温润的气质举世无双,真的是性好男色的人,确实会为这种类型着迷,但皇上明明不好的啊?为何会这样?而且信王是皇上的血亲? 丽妃的脸色变化着,什么时候开始的?信王出现的时候,皇上确实很少来后宫,到现在为止根本就不再来,是因为信王吗?对了,还有有段时间,皇上突然偏爱起温婉的女子,就像淑妃那种的,让她嫉妒了很久,皇上是因为这个才会对信王另眼相看的?还是那个时候信王已经和皇上见面,皇上就存了这种心思,所以才会拿她们做代替品?还是... 丽妃摸不清。不,这件事,一定要解决。 丽妃整理了一下仪容,前往德妃的宫苑。 同样的一幕也发生在其他的嫔妃们那里,然后她们很齐心的找到品级最高的德妃这里。 一群女人,唧唧咋咋的。讨论的,哭闹的,不敢相信的。 “好了,本宫去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德妃捂着有些发疼的额角,她们就不能安静点。 “姐姐。臣妾一起去。”作为四妃之一的丽妃开口。她的脸色也很不好。 “也好。”德妃同意。 在深宫内院引起了滔天巨浪的两人,悠哉的下了朝,回到寝殿,吃过午膳,然后饭后散步。 行走在御花园内,这时的花朵还未开放,不过为了让这里看起来好看点,任性的君行绝才不在乎所谓的时令,修改法则,让百花开放。 各色的花蕾,在法则的作用下,违背了节令开放着,御花园内一片姹紫嫣红,美不胜收。让跟着的服侍的凡人们,不敢相信,这,这是这么回事? 有过经验的安盛率先回过神,哟呵着呆愣的宫人们跟上已经走远的两人,自己也赶快跟上。不行,以后对皇上和信王身边的事情,自己一定不能惊讶,他们两位不是凡人,不论做什么,发生什么都不该经验。对于自己的失态,安盛很不满意,在心里这样告诫着自己,以后不要再有了。 而深宫中聚集的女人们,也得到了皇上和信王在御花园的消息。然后德妃和丽妃立刻赶往御花园。 第七十四章 德妃和丽妃没有带仆人来到御花园的时候,惊诧的发现这里的花全开了,不分季节的开放着,牡丹,芍药,海棠,冬梅,秋菊,春兰,夏荷都开放了,两人呆了呆,怀疑自己正在做梦。 但是花朵的芬芳冲入鼻尖,侵入脑海,让她们清醒过来,两个人互看了一眼,然后想起来到这里的目的,不管这里的异状,找到目标。 在御花园内寻找了阵子,终于在被华丽的牡丹簇拥着的亭子内找到了她们要找的人。 背对着她们,站在亭内看 分卷阅读100 着满园的奇景。只是背影,就让她们感觉到了阵阵的不安,那样的融洽,整个世界就只有他们是不同的感觉,那种近在咫尺却犹如天涯之远的感觉。 君行绝和上官谦知道她们的到来。君行绝皱眉,她们来这里干嘛? “你的妃子。”上官谦没有顾虑的说,嫉妒?不,他没有这种感觉,即使君行绝成为了同伴,也只是同伴,他对君行绝没有爱情,也就不会有嫉妒。 “谦。”君行绝无奈的说道,“我知道你不在意,但是不要这么明显好吗?我会难过的。”从谦的语气他可以听到不在乎,唉,这就是谦不爱他的表现,如果谦对他有一点点不一样的感情,绝对不会是如此漠不在乎的表现,甚至还带点看戏的语气。 “你不是有准备了吗?”上官谦淡然的说。 “有准备是一回事,但是还是会难过的。”想要得到谦的爱,那是漫长而艰辛的过程,他不在乎,他已经有了准备,在这个而过程中,他会继续痛苦,继续难过,这些他都可以承受,只要有那么一天谦会爱他,他都可以忍受这种痛苦。因为他有了希望,对星的宿命,同伴的身份,都让他走进了谦的心,而不是排斥在外,那么总有一天,他可以得到谦的爱。他坚信,也只会坚信。 “安盛,让她们过来。”上官谦笑了笑,没再对君行绝说什么,君行绝的决心他明白,他不会劝说,因为那是君行绝自己的决定,不论怎样都是君行绝自己的选择,吩咐安盛让站在那里的两个女人过来。 君行绝过去的债,总要解决的。至于怎么解决,上官谦不在乎,他只要看戏就行了。 “是。”对于信王的命令安盛怎么敢不遵从,那可是连皇上都不会违背的人,而且皇上不也没反对吗。 这个宫里,皇上的身份最高,但是信王的命令最大。别人不知道,安盛对这个事实可是很清楚的。 德妃和丽妃很快就来到上官谦和君行绝的面前。 “臣妾参见皇上。”两人优雅的行礼。照规矩,她们不用对亲王行礼,也不算是对上官谦的失礼。 “你们有什么事?”冷淡的声音,甚至没让她们两个起身。 “臣..妾。”真的面对才知道不知如何开口的德妃。 “臣妾和姐姐听到了些有损皇上清誉的传闻,所以...”反而是丽妃大胆的开口。 “哦。”依然冷淡的声音,对于自己的身边有着什么的耳目,君行绝知道,不过以后不会有了,身边的人该肃清了。“是朕爱谦的事情。”君行绝满不在乎的说。 “皇上。”丽妃和德妃不敢置信的抬头,一脸的恐慌,看着说的如此云淡风轻的皇上。 “皇上,请..不..要戏弄臣妾。”德妃颤着声音开口,丽妃不知如何回应,只能希望这是皇上的玩笑。 “戏弄?朕说的是真的。”君行绝就当着两人的面,掬起上官谦的一缕青丝,放在唇边轻吻,“谦,我爱你。” 眼里的温柔眷恋,语气中的深情,看到的人,听到的人都明白,这是真的。 上官谦挑眉,抽回自己的头发,“我不爱你。”温和的语气却残酷。 “我知道,所以我会努力的,每天每天都会对你说爱你,让你知道,将这句话刻入你的灵魂,让你忘不掉。”谦的话伤人,但是是事实,目前他能做的就是不断的告诉谦,他的感情。未来还很长,他会努力的,努力的得到谦的心,不论什么手段。 “你故意在她们面前做出这种亲昵的行为,是为了让她们死心。但是不要拿我做工具。”上官谦继续说。 “不是的,主要是我想要这么做啊,谁叫谦都不准我吻你。”他不是没想过吻谦,昨晚趁夜深人静,谦闭眼睡觉的时候就想做,不过在他要成功的时候,谦伸手挡住了他,睁开眼笑着看着他,被发现了,只好乖乖的睡了一晚。早早的睁开眼,想要在谦睁眼的时候,吻谦,可是睁眼的时候,谦已经坐起身了。可恶。所以,趁着机会要点补偿也是可以的吧。 上官谦看着脸皮变厚的君行绝,昨晚被他抓到偷吻行为的时候,面不改色的吻上自己的额头,然后睡下。今晨又有不轨的打算,没有成功,在为他穿衣的时候偷做了些小动作。然后这个时候又做出如此的行为,君行绝的胆子变大了。不过也因为君行绝是同伴,所以这些行为他都不生气,也因为说过要给让机会,所以才让他有能力这么做,这些举动他不反感,也只是如此。 “皇上。”这是被上官谦和君行绝遗忘了的德妃。“皇上,此事是不道啊,皇上请想想江山社稷。”德妃想从大义上说服君行绝。 “江山社稷?”君行绝的语气没有了对上官谦的温和,含着冷冷的嘲讽,“朕不在乎,本来朕就打算退位的,不过,谦想要看看争位的好戏,那朕就坐在这个位置上等着,看看他们几个谁能争到这个位置。”如果不是谦想要看戏,他回来那一刻就把位置丢给皇叔了。 “皇上为了信王您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吗?”德妃悲伤的开口,作为跟皇上最久的女人,德妃知道认真起来谁也阻止不了,但是如此不顾一切的感情怎么会出现在那个凉薄无情的皇上的身上,皇上又怎么会动真情,德妃不想相信。 “朕只在乎谦一人。”这是答案。 “臣妾明白了。”一切都无法挽回了,德妃悲哀的发现事实。 “德妃,宣布下去,想要离宫的就放她们出去,不想走的就留下,朕不会再去后宫了。”君行绝继续说。这是命令,有了谦之后,他怎么会还会去找其他人。 “臣妾遵旨。”德妃苍白了脸色,故作镇定的回答,心里的痛或许只有同样深爱君行绝的人才明白,就像身边同样脸色难看的丽妃一样。 “臣妾不会离开这里的。”开口的是丽妃,脸色虽然苍白,语气坚定。 “随你们,退下吧。”君行绝冷漠的命令。 德妃和丽妃起身,深深的看了眼温柔深情注视着信王的皇上,同样痛苦的眼含着伤痛的泪,然后悲哀的转身离开,她们都明白该怎么做。 离开了御花园一段距离,两人在无人的角落,哭了。看着彼此泪流满面的脸庞,两人凄楚的一笑,然后抱着彼此痛哭起来,不管仪态,不管一切,现在她们只想哭,她们是爱着皇上的,但是皇上不爱她们,她们以前不睦,是情敌,但是 分卷阅读101 现在她们却抱在一起难过痛苦,因为她们都失去了最爱的人,最爱却得不到的人,那个人的心里已经满满都是别人。 “为何不离开?”德妃开口问道。 “你不也不会离开。”丽妃说道。 德妃正视这个以往在她的眼里只有美丽的面表,没有智慧的丽妃,她发现其实丽妃也很聪明。她们得不到皇上的爱,但是她们还有儿子,让她们的儿子坐上那个位置,这就是她们的不离开皇宫的原因。 “我们还是对手。”德妃抹干脸上的泪痕,重新成为端庄的德妃。 “没错。”丽妃也抹干泪痕,艳丽的笑容。 “不会输的。”德妃说道。 “我也不会输的。”丽妃回敬。 然后互相帮忙整理好自己,除了那红着的眼眶,没有人知道这两人刚才痛哭的样子。 德妃依然是那个端庄高雅的德妃,丽妃依然是那个艳光照人的丽妃。不同的是,她们今后的生活重心不再是皇上,而是她们的孩子。 君行绝和上官谦不会把这样的小事放在心里,继续悠哉的生活着,但是还嫌不够似的。在解决了德妃这些后宫女人之后,君行绝又要面对一个人,他的祖爷爷,第一宗师凤久也造访了。 “你去见他吧,我暂时不想见到他。”上官谦感知到凤久的到访,这么对君行绝说。 “我知道了。”谦和祖爷爷的恩怨不提,谦自己并不在意,但是祖爷爷在知道他对谦的感情之后,一定会谦对产生杀意,面对杀意谦绝对不会放过,那么祖爷爷一定要死。那时的自己会如何,阻止谦,谦一定不会原谅自己,这样的结果他绝对不要,而且也不会做,看着祖爷爷遭殃,不,那会成为日后的心魔,寸步难进,毕竟祖爷爷对他有恩。是因为顾虑着自己,谦才不见祖爷爷的。 对于谦的这份关心,君行绝心里乐得开花,谦终于把他放在心里,顾虑着他。这样的谦,叫他怎么能不爱,只是谦不经意的一点点温柔,就叫他沦陷的更深。谦,除了你之外,我还能爱谁。 祖爷爷,我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你的反对对我而言,根本无所谓,但是因为过去的种种,我不想杀你,但是不要对谦怎样,否则,不需要谦出手,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离开上官谦的身边,君行绝想凤久到来的方向移动,祖爷爷,希望你不要做出愚蠢的行为。 第七十五章 凤久,第一宗师,凤后的爷爷,君行绝的祖爷爷,实力高深。自从君行绝中毒之后,四处寻找能解毒的灵药,在深山老林中游荡了近两年,却一无所获,无奈之下,离开深山,没想到一出山就听到源国和炎国开战的消息,担心君行绝的凤久匆匆赶到皇宫。 凤久的年纪已经没人记得了,凤久自己在进入宗师之境后也遗忘了,他的容貌保持在中年,皮肤平滑,没有皱纹,但是那身成熟沉稳的气韵,让他有着别样的魅力,属于凤家的人凤目,凌厉而傲然,脸上没有特别的表情,只是冷漠。一身单薄的青衣,夹杂着白色的头发,一支墨色发簪,背负着双手,一派高手气度。 以凤久的实力进入皇宫根本无人可以发觉,而凤后在世的时候也为凤久安排可专门的住所,每次凤久到来都会在这里,然后留下他来了的痕迹,让君行绝他们知道。 凤久以绝世轻功落在院内,准备留下暗号,他不想让人知道他和皇家的关系,他毕竟是个江湖人,和皇家扯上关系就是麻烦,当年舞儿入宫他并不乐意,但是凤家人一旦动情就是死心塌地,舞儿如此,他的独子如此,他自己也如此,凤家的例外可能只有行绝了吧,那个凉薄的孩子,怎么可能动心? “祖爷爷。”一个声音在凤久的身后叫道。 凤久吓了一跳,谁能如此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的身后,不被他所知。听到这个声音凤久知道会这么叫他的人只有行绝,但是行绝怎么会实力做到?凤久回头,然后看到许久未见的人,以他的心态都不由愣了一下,这是..行绝? 俊美的容貌,结合了双亲的优点更加俊美,属于凤家的凤目在他的脸上多了尊贵,以前的凌厉转为平静,犹如深潭一般让人看不清,以往的脸上带着的疏懒笑意在作为长辈的他眼里,还带着属于年轻人固有的玩世不恭,甚至看得出年轻人特有的不成熟浮躁,但是现在却只有漫不经心,那是一种看透一切的不经心,莫测高深,就是现在的感觉。 玄色的龙袍,没有束缚的黑发,浑身散发着的气质沉稳而深邃,不需要做什么,不需要什么言语,就这样站在那里就让人无法忽视,强烈的存在感,看不清看不透,深不可测。 “行..绝。”这是自己的曾孙吗?一样的容貌,为何是短短的时间变了这么多,发生了什么事? “祖爷爷。”看到凤久不敢相信的眼光,君行绝知道是自己的变化带来的。“你很久没来了。” “是啊,在山里找药一直都没找到,对了,你的毒有没有发作?”不管君行绝的外貌如何改变,他还是自己的血亲,冷漠的凤久关心的询问。 “毒已经解了。”坐在院内的石椅上,君行绝淡淡的回复。 “解了?”凤久也懂医理,知道要解相思的余毒有都难,可是现在行绝告诉他解了。“罗太医解的?”除了罗太医,他不认为有谁能解得了。 “不是。”君行绝的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那是他和谦的见面,那时的自己不知天高地厚,想要利用谦。 看到君行绝的笑容,凤久心里一跳,要知道自己这个曾孙是一个多凉薄的人,竟然有人可以让他露出这样的笑容,那么这个凤家最凉薄的人? “这世上还有谁有这个本事?”凤久也跟着坐下,罗太医的医术就连他都佩服。 “祖爷爷也认识的。”君行绝回答。 “我认识?”凤久回忆在他认识的人中有谁有如此高明的医术。 “祖爷爷,还记得君行谦吗?”谦的本名,已经被舍弃的名字,祖爷爷你还记得当年的人吗? 凤久的脸色一变,他平生从未愧疚过,但是对于君行谦这个名字的主人,他愧疚过,也因为这个愧疚,他有了心魔,多年来修为未尽,一个无辜的孩子因为误会而被...,误会?即使不是误会,一个八岁的孩子能不无辜吗?而他因为自己的受到的孙女伤害迁怒到一个八岁的孩子身上, 分卷阅读102 让他亲眼看到自己的母亲死在眼前,被生父剥夺姓名身份,逐出皇宫,流露在外。当时的自己根本无所谓,但是真相出现的那一刻,他愧疚了,他错了,舞儿也错了,这份愧疚一直到在他的心里。他试过找,可是没有找过。 “祖爷爷还记得。”看到凤久的表情,君行绝就知道祖爷爷还记得。 “为何提到他?”行绝不会无缘无故的提到他的。 “我想知道当时的情况。”君行绝没有回答。就算他当时的情况他大致猜出了,但是他还是想知道。 “有什么可说的。那是我和舞儿的过错。”凤久苦涩的说,他一生最错的就是那件事。 “我想知道,他当时难过吗?痛苦吗?恨吗?”其他的他都不管,他只想知道那个人当时是怎样的。“告诉我。”就算心会痛,他也想知道,那个人的过去。 凤久长长的叹了口气,“我记得那个孩子被侍卫压着跪在地上,看着母亲的辩解,看着她喝下鸠酒,就那样空茫的跪在那里。绝望的听着先皇的定夺,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什么都表情都没有。”什么都没有,看着他们的眼里没有愤怒,没有憎恨,空洞的人让人心酸,而那时的自己,因为愤怒,没有半点同情。 “是吗?”什么都没做,是因为早就知道没有用了,所以才会那样的空茫,因为他已经看透。谦,你是如何走过来的,在那样的绝望之后。就算成为你的同伴,我也没有能力分担你的痛苦, 不,现在的你不需要了,你已经强大的可以傲视一切了,曾经的一切再也无法伤害你。 “你不会突然提起的他的,他怎么了?”凤久问道。 “没什么,只是回来了,回到了这座皇宫。”被他找了回来,再次回到这里。 “他回来了?”凤久惊讶的看着君行绝。 我接他回来的。”君行绝回答。 “他恨我们吗?”凤久问道。 “不,不恨。”恨是一种深刻的感情,谦没有这种感情,恨,恨是因为重视,因为不重视,才会不恨,对谦而言,这世上的一切都不重要。 “好好对他,帮我和舞儿弥补他。”凤久只能这么说。 “倾尽我一生,让他幸福。”这话让凤久很欣慰,没想到这个凉薄的曾孙也会懂得弥补,不过下一句就让他吓到了脑海一片空白。“不是因为弥补,而是因为我爱他。” 他刚才听到的什么,凤久很怀疑自己的耳朵,过了一会。“行..绝,你刚才说了什么?”凤久想要确认一下,是自己听错了。 “我爱他。”君行绝认真的看着凤久的眼睛坚定的说。 凤久在脑子里消化这个消息,行绝说爱,对象是君行谦,君行绝谦是男的,他们说的是一个人吗? “我们说的是君行谦。他应该是你的大哥,而且是个男的。”凤久呆呆的开口确定,他和行绝太久不见,是不是有了代沟。 “是他,曾经的君行谦,现在的上官谦,我的大哥。”君行绝说的很轻松,一点都不介意这个消息在凤久的心里造成了什么影响。 “荒唐。”凤久一拍桌子,石做的桌子化为尘埃。 君行绝不惊不惧,稳如泰山。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啊。”凤久凌厉的看着君行绝。 “我在说我爱上了个男的,而且那个人是我大哥。”依旧风轻云淡。 “你知道?我看你不知道?你知道这件事说出去有什么后果吗?你知道这件事是大逆不道吗?你知道..,行绝,你不小了,不要再胡闹了。”凤久气道。 “我是认真的,世人如何与我何干,世人阻止我,就杀了他们。”君行绝满不在乎的时候。 “杀?你杀的完吗?你堵得住天下悠悠众口吗?”凤久听到君行绝的话只以为是年轻人的冲动。 “很简单,毁了这个世界就行了,就想毁了炎国一样,覆手而已。”君行绝看着凤久,流露出沉冷的黑暗。 凤久吓了一跳,那恐怖的气势让他颤抖,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行绝有了这种实力,这是在宗师之上的实力?到底发生了什么? 沉默,凤久注视着君行绝,君行绝坚定的看着凤久,豪不退让。 从君行绝的眼里,凤久看到了坚决,如同他的儿子,还有舞儿那样,那样坚定,凤家的人一旦爱上,就不会放手,“行..绝。真的不能斩断吗?”久久,凤久才叹息似的说。 “迟了。”君行绝这样回答。如果在还没发现到这份感情之前还有可能,但是作为对星觉醒的他,斩断这分感情已经是不可能了。 凤久无言的看着一脸温柔的君行绝,凤家的人的深情,他自己也知道,但是这段感情,绝对不可以。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 “祖爷爷,不要阻碍我,否则就是你我也不会原谅,还有不要想要动谦的脑筋,谦比我更无情,实力也比我更强,如果你对他有杀意,他会毫不留情的杀了你,就是因为知道这个,谦才没有来见你,这是谦给你的机会,好好珍惜,你只有一次这种机会。”君行绝一眼就看出了凤久的打算,毫不犹豫的警告。 “祖爷爷,我来这里就是告诉你,我爱谦,谁也无法阻止,你赞不赞成对我而言根本无所谓,只是不要妨碍。这是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对你的警告。”君行绝傲然的说,不是忘恩负义,这个警告就是对凤久的报答,他也不会杀凤久,只是斩断以往的情分罢了。 第七十六章 凤久有些失神的离开皇宫,在君行绝说完话后,凤久楞了很久。在君行绝离开后,才醒过来,让他愣住的是君行绝话,也因为君行绝突然消失在眼前的举动,他发现世界变了。 而这个时候,凤久想要找个人纾解一下自己的心情,而这个人选就是同为宗师的镇王君常恒,最主要的原因是同为宗师才能动的起手。 在镇王府的君常恒看着眼前没有冷漠,一脸失措的凤久。叹气的为他倒了杯热茶。 “常恒,你知道行..绝..他,”凤久不知道如何开口,行绝的事情要如何对别人说。 “不要说,在宫外那是禁忌,谁都不能说。”君常恒一听凤久的话,就知道他受到了什 么打击,当初的他也一样。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这回凤久惊讶了。 “知道, 分卷阅读103 是我点醒皇上的,是我让皇上明白的,我也是第一个知道的。”当初如果不是误会谦是女子,他也不会对皇上多说,如果他什么都没说,皇上会不会就不会明白?不,以皇上的聪明,他迟早会明白的。如果知道皇上爱上的是男子,他会先一步杀了对方。不,会死的那个是自己,那样强大的力量,这个世界没有人可以抵御。 “什么?”凤久站起身,怒瞪君常恒,“你知不知道啊,那是...” “凤前辈,”君常恒打断他,“在宫外不能提。”再次提醒。 “不能提,啊,什么意思,我的曾孙爱上了自个的...”还没说完,凤久就感到一阵来自天地的压迫,那宏大的力量让他屈膝,不能不服从,这是世界对你的威压。 这是什么,凤久想要运功抵抗,但是他发现自己的功力根本无法调动,这股威压就这样压迫着自己,限制着自己,冷汗直冒的,第一次知道恐惧。好一会,这股威压才消失。 “我不是说了,在宫外是不能提的。”君常恒看着浑身颤抖的凤久,叹了口气。 “这是怎么回事?”凤久看着君常恒问。 “进宫,我全部告诉你。”君常恒起身对凤久说道。 凤久恢复了一下自己,发现已经没有问题了,带着君常恒向他在宫内的落脚处移动。 而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没有瞒过在深宫中的两人,不过两人也没有阻止,对他们而言这一切都无关紧要。 君常恒对着讲述他所知道的一切,从他出关开始,见到失常的皇上,询问原因,因为误会点醒了皇上,在罗太医的口中知道了上官谦的原来身份,去郓城见上官谦,接他回来,还有皇上的挣扎。 凤久听了默默无语,冤孽,一切都是冤孽,自己这个凉薄的曾孙,动起情的对象,唉,为何会变得如此。 君常恒继续说,说到炎国的战事他本来的打算,这个时候的君常恒自嘲自己的不自量力,让凤久不明白。君常恒没理会,将在战场上,上官谦的话复述,宗师的记忆力很好,就算不明白,他也记下来了。然后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让凤久也变了脸色。接着是帝的出现,君行绝的改变,下达的禁令,还有今天发生的一切。 “事情就是这样。”讲完之后,天色也暗了。也亏得他们是宗师,几日不吃不喝对他们没有影响。“凤前辈,我们不可能阻止,他们两个拥有颠覆天下的力量,所以他们可以无视一切,我们不能,也做不到,对于他们两个,我们没有办法。”君常恒最后劝道。 凤久的脸色随着君常恒的诉说变化着,久久,凤久开口,“凤家人的痴情,我怎会不知,可是这种情况,我能不...”关心则乱,如果这事不是在行绝的身上,他最多只是听听没有任何感想。 “常恒,以你看,上官谦是个怎样的人?”凤久问道。 “只要不招惹他,他会是个温润君子,但是一旦动起手,那就是决绝无情。他不会把一切放在眼里,不在乎任何东西,除了他的那些同伴之外。这样的人,我真的不敢相信,竟然会存在。”如此冷酷的人怎会存在。 “是吗?”凤久没有任何表情的说,“看来行绝的情路会很苦啊。” “你同意了?”君常恒倒是有些惊讶了,凤久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 “我同不同意有影响吗?我的年纪也大了,看的也多了,只要孩子们自个幸福就行了。”凤久苦笑。 “你看的很开。”君常恒笑道。 “不看开一点行吗,凤家人都是死心眼的,爱上了就绝对不会放手,当年舞儿就是如此,凤家的每个人都是如此,原以为行绝会是例外,没想到他更是..”凤久摇头叹气。 “祖爷爷能明白就好。”君行绝的声音突兀的出现,但是却没有看到人影,“这是报答祖爷爷的。”一道信息出现在凤久的脑海,让凤久久久回不过神。 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凤久说道,“看来我以后还可以活很久啊。”脑海里的功法,对于追求更高境界的凤久而言很是珍贵,宗师不老,但是不是长生,而现在他看到了长生的希望。 “一起吧。”君常恒笑答,在这条路有一个伴也好,一个人太寂寞了。 “哈哈哈。”挣脱了多年来的心结,凤久开怀的笑着。 “哈哈哈。”君常恒陪着一起笑。 在未来的路上,能有一个同路者,他们并不孤单。 第二日,凤久去见上官谦。 “我为曾经的事情,道歉,代舞儿道歉。”凤久跪在上官谦面前,重重的咳了两个头,道歉是因为自己的袖手旁观,道歉是因为他和舞儿的误会,害得这个人失去生母,流离在外。 “我接受。”上官谦回答,对于凤久,他没有怨恨,人之常情,如果是谁伤害了自己的同伴,不管是不是无辜,他都会杀,他不是凤久会愧疚,做了就是做了,后悔又能如何,所以他们不愧疚也不后悔。 “谢谢。”凤久起身。看着一脸温柔爱恋的盯着上官谦的君行绝,凤久说道,“你的情路会很难走的。”只是一眼,加上君常恒的诉说,凤久就看到了上官谦眼底的黑暗无情,让人畏惧的恐怖,要让这样的人动心,很难。 “我知道,我有无数的时间去尝试。”对于自己的情路,君行绝早已明白。 “那就好。”看着一脸自信的君行绝,凤久不再多说,他在这件事上不可能提供任何帮助。 然后和以前一样,潇洒的离开这里,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也有自己的事情。 数日后,边境大捷的消息传来,源国有了一位超越宗师的高手传闻蔓延开了。当时人们不知道动手的是谁,只是如此谣传着。 再过段时间,京城的大臣们都得到了确实的消息,炎国确实被灭国了。调查的队伍,从西边进入炎国,那里一片废墟,荒芜一片,进入国都的范围,仍旧是废墟,但是跨过一条长长的峡谷,那条峡谷很长,他们回来的时候调查了下,横跨整个炎国,但是不宽,调查的人手很容易就跨了过去。 跨过那条峡谷,没走多远,只是一眼,看到的人都吐了,尖锐的土刺上都挂着一个人,褐色的血迹,垂死的模样,让人知道这些死者死的时候是多么痛苦。离开这片区域,炎国的东边,更是叫人毛骨悚然。 那不是什么鲜血淋淋的场面,那里 分卷阅读104 很安静,没有一点的声音,取水的,吃饭的,出门的,玩闹的孩子,哟呵的商贩,讨教还价的样子,笑着的,怒骂的,安静的保持着他们的样子,但是时间永远凝结在了那一刻。他们已经死亡了,就保持着那个样子死亡了,只要碰触到,这些人就会化为灰烬,连尸体都不存在。不论胆子有多大的人,全部都匆忙离开,这样的死亡太可怕了。 知道真相的大臣们沉默,因为他们不能说,他们已经试过了,那恐怖的威压,他们不想再次承受。他们更怕宫里的两位动手,炎国的下场他们已经知道了,夏蕊荷的下场他们也目睹了,他们绝对不要那样。 而各国也知道了炎国的下场,各种说法流传,天谴是最多的,想要坐收渔利的野心家暂时沉默,纷纷打听消息,却什么也不知道,别国的人不会知道,源国的人不能说。 那两人成为源国朝廷一个公开的秘密。 再数日,深宫中的皇帝再次让这些大臣们见识到了超越常理的力量,移山倒海。皇宫后面的原本的猎场,宫里多余的部分,全部被君行绝重整,整座信王府被移转到深宫之中,皇宫成为了新的格局。 当时的地动整个京城都感觉到了,但是他们的房屋并没有受到影像,一般人不会知道。当时在宫里的他们亲眼目睹了信王府在空中被安置在宫内的情况,那不是人能够做到的。离开皇宫后,他们有志一同的来到信王府的原址,那里只留一片空地,那样的突兀,叫人心寒。 而从那时起,朝野的局势也变了。皇上下旨成立了内阁,处理政务,丞相,六部尚书担任,只要不是重大的事情,内阁都可以做出决定,然后那个叫阎罗的冷肃男子监督,纠正错误。有重要的事情也由阎罗呈报,君行绝算是从政务中解脱。 后宫也没有剩多少人,有子嗣的嫔妃之外,大多离开了,能够进宫的女子都有不俗的背景,害怕这些在宫里的女眷做出些不好的行为,惹怒两个恐怖的存在,后宫里的女子们都被家里的人接出宫,有些不在京城的女子,也被德妃安置好,这些女子从亲族的宫中知道了些事情,还有那一日信王府被转移的情况,她们全部都亲眼目睹。没有子嗣的她们还能如何,就这样呆在这后宫,她们还年轻,不想这样。罢了,就离开吧。 当然,还有些痴情的,抱着痴傻的愿望,就这样孤寂的守候着,虚度年华。这一切,对于她们心里的人,根本无所谓。 第七十七章 江南,风景如画,烟柳画桥,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繁华之地,鱼米之乡,这些都说的是江南。 不论是晴空万里,还是烟雨朦胧,江南无时无刻都美不胜收,多少文人墨客,留下千古诗篇,赞美江南的美丽。 江南,美在山,美在水,美在那摇曳的杨柳,美在那盛开的百花,美在景色和建筑融为一体的格局。 江南是水乡,每一处都离不开水,江面上,湖面上,河面上,来望着渔船,画舫,不登大雅之堂的渔歌,画舫内传出的阵阵古曲,交织起来。 江南的景让人流连,江南的人也让人流连,水面画舫,岸上烟花场风月所,江南的水孕育出来的美人们,红袖招招,风不风流,都会来一遭,留下了多少风流韵事,留下了几许千古佳话。 江南好,好在繁华,豪门巨商,江湖门派,高官显贵,这里怎会少得了。 当官的想当江南的官,因为这里富裕,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在江南绝对可能,当官的也最不想当江南的官,因为那些大胆包天的江湖人士,一发现问题,就会行刺,危险太高。江南的官最好做,不需要多做什么,就可以轻松的度过,考评也会好,江南的官最难做,因为这里一个不小心处理不好,就会引发骚乱,到时就是丢官丢命。 江南是天下粮仓,是税收重地,历朝重点。文人多在江南,富商多在江南,江湖人士在江南,乱也在江南。江南要稳,这是对江南的要求。 江南,这里交织了太多的利益,交织了太多的恩怨情仇。普通人又怎么知道江南表面下的暗潮。 江南人已经习惯了四处行走,带着武器的江湖人,习惯了,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江湖人。 怎么能不习惯,你看这里又开始了不是。 大街上,一个穿着月白色的衣服,佩戴者一把同色的宝剑,冷峻的脸庞,让人不敢亲近,这是一个很冷的男人。一个穿着蓝色的衣服,爽朗的脸庞让人一见就有好感,带着阳光的笑容,摇着折扇,玉树临风。还有一个穿着华丽的布料,身上挂着一把金算盘,娃娃脸,让人觉得很是可爱。 这样矛盾的三人就然走在一起,加上出众的外表,在大街上非常引人注目。 “冷少庄主,方二少,看那里就是渝州最有名的酒楼未尽楼,就在苏河边上,从雅间往外看,可以看到整个苏河的景色,特别是晚上的风景更是不错。”爽朗的男子对身边的两人说。 “杨兄,这未尽楼我可是久闻大名了。”挂着算盘的男子说道,“我在柳州的时候,听我爹念叨了很多次,要把未尽楼的厨子拉过来,可是一直都没成功过。” “幸好,方伯父没有成功。”爽朗的男子笑道。 “我爹他可是一直没死心啊,不过,这未尽楼究竟是谁的?”娃娃脸有些疑惑,他爹的能力他可了解了,这么一个酒楼都拿不下,可是对不起他爹财神的名号。 “这我也不知道。”姓杨的爽朗男子摇头。 “你都不知道,杨兄,这渝州可是你杨家的地盘啊。”娃娃脸的方姓男子不信。 “是真的。”杨姓男子认真的说,他们杨家也查过这座未尽楼,这座酒楼挤掉了在渝州最有势力的几家,占据了渝州最好的位置,背后的势力可想而知,可是他们调查不出来。未尽楼很神秘。 “到了。”一直没有说话的冰冷男子,开口了。 正在讨论着的两人也注意到到目的地了。进门,然后发现不对,应该热闹的未尽楼里,冷冷清清,在楼梯那里站着几个精悍的男子,看到他们进来,冷冷的看着他们,无视。 目中无人的样子,让人很不爽,特别是心高气傲的他们。 “杨公子,不好意思,小店今日不营业,请见谅。”未尽楼的掌柜走到三人面前,对爽朗的公子躬身说道。一听就知道姓杨的是这里的常客。 “不 分卷阅读105 营业?”爽朗男子收起折扇,有些惊讶的问。 “是,小店今日不营业。”掌柜重复一遍。 不营业?看着正从厨房端着一个精致的碗盘,向楼梯前进的小二,再看一个精悍的男子接过托盘,然后向楼上走去。 “是有贵客吧。”杨公子笑道,想要打听。什么人能够包下整个未尽楼?要知道想要包下未尽楼的不是没有,但是未尽楼从未允许过。未尽楼的规矩就是只准包下雅间,整座楼是不让包的,而现在竟然被包下了,什么人能够让未尽楼破坏掉它的规矩。 “杨公子就别问了。”掌柜绝对不敢透露。这是上面的事,小小的他不敢多言。 “冷少庄主,方二少,看来未尽楼的饭菜我们是无缘了,真是抱歉了。”见打探不出什么,杨公子对身边的两人说道,杨公子也不打算为难掌柜。 冷脸的男子无所谓。娃娃脸有些失望,他可是听了很多次他家老爹说未尽楼的饭菜有多好吃,这一次来,就是想要尝尝的,没想到还是没能得偿所愿。 三人也爽快的就这样转身离开,如果事情就这样完了就好,不过,就在他们踏出未尽楼几步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方天有。”属于女子的声音,但是绝对没有女子该有温婉妩媚,在大街上大大方方,洪亮至极的喊出一个男人的名字。 听到这个声音,娃娃脸一苦,怎么到这里都会遇到这个小辣椒。 一个穿着鲜红群衣,腰上一根红色皮鞭的女子风风火火的走来,娇俏的容貌叫男人怦然心动,火辣的身材在劲装下若隐若现。 “方二少,这应该是江湖十美之一的唐姑娘吧?”一看这个女人的穿着容貌,杨公子问道。 “没错,就是那个小辣椒。杨兄,你们挡一下,我先走了。”方天有苦着娃娃脸,想要开溜,他之所以离家就是为了躲她,没想到会遇到,先躲躲吧。 “方天有,你想往哪跑?”看见方天有的动作,娇俏的美人抽下腰间的鞭子,向方天有攻去,杨公子和冷脸男子,明智的不准备趟这趟浑水,冷脸男子是知道原因,杨公子是知道女人惹不得,两人避开,鞭子准确的缠住了方天有的手,阻止了他的逃跑行为。 “小辣椒,你想怎么样?”小辣椒的鞭子用普通的手段是弄不掉的。狠狠的瞪着两个没义气的家伙,特别是那个冷脸的,亏他们两个还是朋友呢。 “怎么样?我还想问你,我是你的未婚妻,你用得着见到我就跑吗?”自己也不知道为何,江湖上那么多优秀的少侠公子都没看中,偏偏喜欢这个一起长大的方天有,当知道两人的指腹为婚的时候,她心里高兴极了,可是他却跑了。 “那是爹娘他们自己定的,我没同意。”方天有大声反驳,他怎么敢娶这个小辣椒,他未来的妻子,一定要温婉贤淑,知书达理,弥补方家在这方面的缺憾。不能像爹一样,被娘管的死死的,连纳妾都不行,空有万贯钱财,却只对着一个女人,他绝不混到爹那个地步。 “你,玉姐姐,你来评评理。”红衣女子一跺脚,对着身后的人说道。 就算被轻纱蒙住了脸,也掩映不住那灼灼的风华,柳叶眉,横波目,窈窕的身段,一袭白衣,犹如月宫仙子临凡,清脆的嗓音带着笑意。“怡妹妹,你还是想把人放了吧。” “这不是玉仙子吗?”看到来者的打扮和风姿,杨公子立刻分辨出这是谁。也只有星湖才能孕育出这样的女子,犹如凌波仙子一样的女人,而且她姓玉,那就只有星湖的首席弟子,玉瑶,也是江湖十美之一。何况星湖和渝州很近,杨家和星湖也有往来,他当然认识玉瑶了。 “玉瑶见过冷公子,方公子,杨公子”这三人都是江湖上的才俊,相貌身世都是一流,都在江湖行走,又同是俊杰,几人自然认识。 冷面的男子对玉瑶点了点头,唐怡也放开了方天有的手上的鞭子。 “说,你为什么要跑?”不管这些客套,唐怡对着方天有凶狠的问道。 “我怎么不跑,看看你这个性子,我怎么敢娶?”方天有一点也不在乎他的话有多伤人。 “你,”唐怡又是伤心又是生气,她也是火爆脾气,怎么会忍,鞭子又挥了起来,这一回,方天有有了防备,避开,两人就在未尽楼前打了起来。 冷脸的冷无痕,装作没看到,爽朗的男子轻摇手上的折扇,貌似在观赏天空中的云朵,玉瑶轻轻摇头,轻纱心下的嘴角勾起美丽的弧度。这对冤家。 方天有和唐怡的位置不断移动着,方天有顺着酒楼外围的柱子,运上轻功,顺利的躲进三楼。 “滚出去。”一声冷冷的喝声,还有一股巨大的气劲让方天有退了出去,跟在他身后的唐怡也受到波及,从空中落下。 第七十八章 看着快速下落的方天有和唐怡,冷无痕,玉瑶连忙上前接住,不过也被那道未散去的气劲波及,运足功力依然退了数步,杨鹰上前抵在两人背后,才稳住了步伐。 而这时方天有吐了口血,玉瑶连忙拿出疗伤的药给他服下,未尽楼里那些精悍的男人也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连话都不让他们说,动手。 几人当然不会束手待毙,护着受伤的方天有和唐怡,跟着动起手来,他们都是江湖有数的高手,但是此刻发现他们竟然不是这些人的对手,高深的内力,精妙的招式,这些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凤公子,请住手。”这时的方天有已经恢复了,看到这个情况,而且自己这边情况不妙,高声喊道。刚才的一瞬间,足以让他看清坐在三楼的是谁,那样引人侧目的人物,不会忘记。 这些人的动作缓了一下,但是没有得到主上确实的命令,就不能听,护卫们继续。 不久“大公子有命,住手。”一个尖细的嗓音出现在楼上,然后这些精悍的男人们停下了手,整齐一致的向着声音来自的方向半跪行礼。 一个圆滚滚的人出现在三楼,看着楼下的他们。然后挑起三楼的轻纱。 墨色的头发,墨色的发簪,墨色的衣服,俊美的近乎尖锐的容貌,一双凛然的凤目,漫不经心的莫测笑意,带着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楼下的人。正是凤绝,也就是君行绝。 “是你们。”语调带着轻忽,是些认识的人。 “参加主上。”精悍 分卷阅读106 的侍卫们恭敬的问候,君行绝挥手,这些侍卫们站起身,退到未尽楼门前。 “凤绝。”冷无痕握紧手上的剑,这个男人让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惨到惨败的滋味,第一次产生自己不如人的感觉,他为了不再败给这个男人,一直努力着,但是现在这个男人更强了,只要看就知道这个男人更强了,难道再多的努力也比不上天分吗? “凤公子。”杨鹰也认出来的,同为武林三公子,他们也都见过面,他和冷无痕一样对这个男子有着嫉妒,那是第一个让天之骄子的他们认输的人,凤绝太出色,出色的让他们无法不嫉妒,但是眼前的凤绝比起多年前变的更多,那份危险,更加深不可测,连嫉妒都不会有,因为他本该在众人之上。 “凤公子。”玉瑶也认识这个男人,她的几个师妹为了他神魂颠倒,他是第一个人星湖子弟失去理智的男人,她和这个男人只有一面之缘,就在他狠心的抛弃她的一个师妹的时候,这个男人的无情她亲眼目睹,她那个有着江湖第一美人之称的师妹,根本留不住这个男人的心。对于这个男人,玉瑶的心里有着警惕,但是师傅告诫她,不能冒犯他。 唐怡也恢复过来,好奇的打量着这个和冰块脸齐名的三公子之一的凤绝,传闻中宗师凤久的徒弟,让星湖子弟着迷的男人。眼神有些痴迷了一会,很快反应过来,低下头,心怦怦跳,天啊,男人也可以好看到这个份上,怪不得那么多女人明知他无情,也喜欢上他。 “绝,你认识的人?”一个温和轻柔的嗓音在三楼上出现,声音不大,但武功高强的几人都听得清楚。 一双白皙的手,掀开轻纱,一张俊美柔和的脸跟着出现。白色的衣服,穿在冷无痕的身上冰寒如霜,穿在玉瑶的身上飘逸出尘,而在他的身上却只有清雅谦和的温润,杨鹰一直被江湖中人视为君子,但是看到眼前这个男人,他们才会知道君子说的应该是眼前的男人。温和的笑,优雅的举止,温润如玉。 当他和君行绝站在一起的一刻,大街上突然没有了声音,那是一幅好美的画,白与黑,危险和温和,但是同样的高高在上,俯视众生。这是两种让女人痴迷的男人,一个明知危险也会被吸引,如同毒药一般,一个温润如玉,让女人安心心动。如此矛盾的两人竟然出现在一起。 “一些无关紧要的人,不需理会。”轻忽的语调变为温柔,带着真切的柔和表情,君行绝对身边的人说道。 这个语气和表情让见过君行绝的人大吃一惊,这是那个凤绝?他会有这种表情,这个人是谁?能够让凤绝如此对待。 “凤公子,再怎么说我们也有过交情,这么说,实在太伤感情了,而且,你还不问缘由的打伤我,这笔账要好好算算,我的要求也不高,请我们在未尽楼吃一顿就行了。”能够在凤绝的面前不升起嫉妒的只有这个方天有,他一不要求武功多高,二不需要才华横溢,在凤绝的面前是有点自卑,但是没有无痕和杨鹰那么严重。 “你打扰我和谦用餐,没杀了你就好了。”凤绝一点都不为方天有的诡辩所动,冷血的开口。 “凤公子,为了如此的小事杀人,有失正道风范。”玉瑶对君行绝的话很不满。 “正道?”开口的是上官谦,看来眼玉瑶的穿着打扮和气质,还有过分耀眼的白,“绝,她不会是那个星湖的吧?”这个口气和那些人真的很相似啊。让人讨厌的理所应当。 “没错,就是我说过的那个星湖。”君行绝看见上官谦眼里的讽刺。 “在下星湖玉瑶,公子似乎对我星湖也些不满?”玉瑶听到上官谦的话,拱手问道。 “你太敏感了,除了绝的口中之外,我从未听说过星湖,何来的不满?”一个小小的星湖还没有资格让他不满,只是让他想起了有着同一种口气的某些而已,星湖也只有这个价值。 “你以前没听够星湖?”唐怡惊呼,不会吧,你可以不知道武林盟主是谁,但是你不能不知道星湖。 “确实不曾。”上官谦诚实的回答。 “谦,没必要和他们多说,这渝州的蟹最是好吃,我一大早就叫人特制的,你尝尝。”不喜欢谦和这些人说太多话,君行绝准备把谦的注意力引开。 “诶,凤公子,我的伤,你要负责啊。”听到蟹的方天有眼睛一亮,他爹回来之后对未尽楼秘制的蟹是赞不绝口,未尽楼也是限量供应,有钱都吃不到的美味啊。 君行绝理都不理他,转身,抬起手,长长的衣袖遮去上官谦的身影,放下轻纱,不让外人见到上官谦的一丝模样。这是君行绝的独占欲,他阻止不了谦的露面,那就让他们少见点。 “凤绝。”冷无痕不再沉默,剑气纵横,宣告着他的战意。 “你们随便一个陪他玩玩。”君行绝连头都未回,冷无痕的武痴他知道,以前有兴趣和他玩一下,但是现在这样的对手很没意思。 守在门口的侍卫中有一个走出来,冷无痕如同受到污辱一般,脸上出现了愤怒的表情。 “你退下。”而这个时候温和的声音再次响起。 侍卫听到之后,躬身,“是,大公子。” 刚才所说的大公子原来是指此人。 “绝,和他战。”上官谦认真的说。 “谦。”君行绝的声音听起来像不满的孩子。跟一个如此弱小的人战斗。 “对于认真想要战的人,不要拒绝,不论他是弱还是强,他有战的意志,那就给他尽情一战,绝,我和我的同伴们都是如此,认真的挑战我们从来不拒绝,因为想要战的人都有着强者的心。”无赦的人不会拒绝认真的挑战,因为他们也曾经这样过,挑战者更高的存在,就算失败,不后悔,所以对于同样这样挑战他们的人,他们也不拒绝,在对手们用尽全力战斗之后,是杀是留,无赦会在那之后给出答案。 这是对战士的尊重,无赦的人有着自己的行事风格。就算弱小,可以不屑,绝对不要无视,因为他们也会有着强者的心,就算再微不足道,他们也有值得尊重的地方。但是也只是如此,只要妨碍了他们,他们依然是杀无赦。 “冷无痕,一招,用你最强的招式。”君行绝不想耽搁耽搁太久,对冷无痕说道。 “好。”一招,足够了。 君行绝轻身从楼上落下,没有带起一点声音和尘埃。玉瑶等人的眼睛微微 分卷阅读107 张了下,好高明的轻功。 冷无痕抽出剑,运转内息,摆开架势,这是他最强的一招。是开创出冷剑山庄的宗师留下的最后剑招,这一招,那位宗师在死前都遗憾着,这一招是他最完美的一招,可是它是不完整的,可惜他不能完善这一招。就是这不完善的一招,也让冷剑山庄屹立数百年,冷剑山庄最强的一招,就算不是宗师也可以抵挡宗师的剑招,只有冷剑山庄的继承者才可以学的一招。 这一剑带着灿烂的光芒,却冷冷清清的,同样用剑的玉瑶脸色一变,从这一招中她就发现冷无痕的比她强,身为星湖首席弟子,她不能不失落,因为星湖也是用剑的。 “好。”这一剑,君行绝也不由赞叹,如果自己没有经历过那一段修行,自己绝对会败给这一剑,从这一剑中,他可以知道冷无痕有多刻苦,这一剑如果没有坚实的基础和对剑法的理解是做不到的,如谦所说,冷无痕有着一个强者的心,对于这样的对手,确实应该让他全力一战,因为他值得。 第七十九章 冷无痕的剑递出,循着一个奇异的轨迹像君行绝袭去,快,很快,剑尖在一瞬间抵达了君行绝的咽喉,但是也止步于此,被一只手夹住了,无力更进一步。 冷无痕的脸色灰败,输了,当年的自己尚可以和君行绝战个百回,而现在一招就输了。 “冰块。”方天有的忧心的看着好友。 杨鹰和玉瑶脸色剧变,如果是自己绝对躲不开这一剑,但是凤绝如此轻易的就破了此剑,凤绝,你的武功究竟到了什么地步? “我输了。”冷无痕在君行绝松开剑尖的时候,收回了剑,颓然的垂在手边,脸上虽然还是冷色,但是所有人都可以发现到那份颓败。 众人想要安慰,却不知道说什么,差不多的年纪,为何凤绝可以这么强,这世上真的存在如此的天才,让他们所有的努力白费,就连他们都受到了打击。 “你握剑的手很稳,你的剑法也很好,”一个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顺着声音众人抬头,那个在未尽楼上的温和男子,踏着虚空而下。 仿若有看不见的阶梯浦沿在那个男人的脚下,让那个男人平稳的走到地面。这是什么轻功? “但是那不是你的剑。”在虚空中走下的男子说道。 “谦。”君行绝立刻走到上官谦的身边,谦怎么会多管无关的事。 “对于认真的人,给点提点是值得的。”只要是认真而努力的人,无赦的人都有几分好感,无赦的人并不认为自己天资出众,所以无赦的每个人都很努力,什么都不为,只是单纯的想要变强,不受束缚的活着。就算有着过人的天分,不认真,不刻苦,又怎么能走到这一步呢?相对的,对于那些自持天赋,不肯努力,只靠运气得到实力的人,无赦的人是厌恶的。 君行绝想着,要在谦的面前表现一下自己的认真努力,谦对这种人有好感,恩,要怎么做呢?回去认真处理朝政,就在谦的面前,这个怎么样?还是学一下医术,可以向谦请教?还有....君行绝在心里想着。也幸亏君行绝现在的实力高深,也在谦的面前丢过多次的脸,很快就把注意力转正,听着上官谦对冷无痕的话。 “你为何学剑?”上官谦问着冷无痕。 为何学剑?冷无痕问自己。他出生在冷剑山庄,从小学的就是剑,原因,没有任何原因?自己为何学剑,不知道。 冷无痕迷茫的看着问着自己的温和男子。 “你不知道?”看到冷无痕的迷茫,上官谦再问。 冷无痕点点头。 上官谦笑得温和,不知道还如此努力,“剑对而言是什么?” 剑是什么?对于冷剑山庄来说,剑是很重要的存在,那么自己呢? “你能舍下剑吗?” “不。”冷无痕有了回应,舍下剑,不,做不到,他怎么舍的下,剑,剑,剑是他的一切啊。冷无痕忽然明白了,不是因为冷剑山庄用的是剑,不是因为父亲和先辈的期望,只是他自己想要学剑。 “谦,何必和他说这么多,他的剑法很好,可是那不是他的,就算他明白了,也不过如此。”君行绝不高兴,谦对他都没有那么有耐心,狠心的丢给尊皇,残酷的训练,这个冷无痕凭什么,没错,他就是吃醋。 不是他的?不过如此?冷无痕听到这话,脸色又白了几分。 “凤绝,不要侮辱我的剑。”冷无痕愤怒的说。 “绝,没有说错,你确实不过如此。”上官谦赞成君行绝的说法。 谦赞成他啊,君行绝的不爽立刻消失,果然,对谦来说,还是他重要点,这个冷无痕算什么? 听到上官谦的话,冷无痕的愤怒消失,“冷剑山庄,冷无痕,请阁下赐教。”对于这个提点他的温和男子,冷无痕无法生气,恭敬的请教,只看刚才的轻功,也知道这个温润的男子是个绝顶高手。 “你的剑法很纯熟,但是也只是剑法罢了,你对于剑了解多少,什么是剑,对于你的剑法你有了解多少,你只懂了剑法,却没有懂得剑意。” 上官谦解释道。 “剑意?”冷无痕重复着,同样用剑的玉瑶也深思着。 “绝,给他看一下什么是剑意。”上官谦对君行绝说道。 “好吧。”只要是谦的要求,君行绝就不会拒绝。 招手,未尽楼前的一个侍卫立刻恭敬的递上了一把剑。 “冷无痕,看清楚,这是你刚才哪一剑。”君行绝对冷无痕说。 冷无痕等人睁大眼,准备看个仔细。 和刚才冷无痕一样的轨迹,但是在君行绝挥舞出来的时候,带着冻结人的冰寒,犹如月下霜花,如此的美丽,冰寒彻骨。而这一招和冷无痕的那一招又有所不同,在冷无痕那一招之后,又划了一个轨迹,残忍凄美,如同漫天飘雪掩埋了血迹。 “月霜。”冷无痕在看完这一剑之后,呆呆的说,刚才就在那一剑之下,他仿佛看到了月下飞溅的血冻结成冰寒的霜花,而这也是这一招的名字。 好一会,冷无痕突然激动了起来,刚才那一招似乎是完整的。 “你完善了这一招?”冷无痕露出了激动的表情,先祖遗言,后世子孙要完善此招,这是冷剑山庄数百年的期盼。 “当 分卷阅读108 然。”君行绝傲然的说,以他实力,想要完善这一招很简单。 “不,这不可能,”冷无痕有不信了,坚定的否决,要知道这是宗师所创的招式,凤绝不可能完善的。“你不能是宗师的。”能完善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凤绝已经是宗师了,而他绝对不行凤绝已经是宗师了。 宗师?听到这个名词,几个才俊都睁大眼,那可是绝对的强者,无敌的名词。 “宗师?”君行绝带着轻嘲,蝼蚁而已,而起现在他的手下在他的训练下,成为宗师的不在少数,今天的这些侍卫们就是,按照谦的说法,宗师不久是先天之境,很容易的,药物,功法,可以造就无数的宗师。当这批宗师出现的时候,他还记得祖爷爷和皇叔的复杂表情。 “谦,不要理他们了。你的午饭还没吃完呢。”谦的午膳没用完,这些人就浪费了他和谦相处的时间,而且还让谦饿着。君行绝遗忘对上官谦来说食物并不是必需品的事实。 “冷无痕,剑只是剑,不论什么剑,还是剑法,或者剑意,它们的作用只有一个就是杀。”剑法再高在没如何,剑再好再锋利,它的作用也只是杀,上官谦最后提点。 “玉瑶不认同公子的说法,剑是用来保护人的。”玉瑶看着转身的上官谦,突然的开口。 “你杀过人吧?”上官谦连头也不回,君行绝温柔的看着上官谦嘴角的轻嘲。 “玉瑶所杀的都是作恶之辈。”玉瑶很自信,自己的剑下没有无辜。 “刚才这些侍卫阻止你的时候,你想杀了他们吧?他们是恶吗?”上官谦转过身,问道。 玉瑶不知如何回答,她刚才确又此心,而且她能当着主人的面,说他的侍卫是恶。 “作恶之辈,你凭什么这么断定?”上官谦温和的声音继续问道。 “他们都曾危害江湖,我星湖作为正道一派,不能坐视不理,看见他们的恶行,自是要出手的。”除开刚才的话题,玉瑶再次信心十足。 “那么你有没有想过,你杀的人也有着亲人,年老的父母,柔弱的妻儿,对于失去了亲人来说,你不也是恶吗?”道理是吧,无赦的人绝对懂得比你多。 “这,”玉瑶又不知道如何回答,她从未想过。她杀的人身后有着谁。 “盗窃是恶吗?”上官谦不在这个问题上追究,再问。 “是。”玉瑶毫不犹豫的回答。 “那么一个人盗窃是为了重病的父母,那他的盗窃,你认为是什么?”上官谦继续问。 玉瑶更不知如何回答,在星湖中,有位师妹就是因为想要为重病的弟弟治病,无奈之下偷到星湖子弟身上,被发现后,那人怜惜她,收了她入星湖,这个师妹也从不回避这个问题,而她能说这是恶吗? “你的剑为了保护,不也在杀戮。”上官谦笑着说。 “不是的,是为了保护,星湖代表的是天下正道,天下苍生,我所做的不是杀戮。”受不了上官谦的词语,玉瑶辩解道。 “代表天下苍生,正道?星湖为天下苍生做了什么?”上官谦再问。 “星湖收留了受苦的孤女。”玉瑶想到星湖的善行,她自己也是受益者。“星湖剿灭了危害江湖的魔道,”这是星湖的使命。 “收留孤女的只有星湖吗?”上官谦笑着问。“消灭魔道的只有星湖吗?” 不,收留孤女绝对不止是星湖,基本上每个正道门派或多或少都有收留孤儿,不限孤女,这么想来星湖反而有点狭隘。而且,每次剿灭魔道,各大门派都出了力,星湖最多就是作为主力。这只要一想,大家都明白。 “那么星湖可曾救过遭受灾难的百姓?”上官谦往大的问。 怎么可能有。江南这个地方怎么会有天灾,而且,这事是朝廷的事,怎么能轮到江湖中的他们管。 “源国和炎国的战事,星湖可曾参加,保家卫国?”上官谦说着最近的事。 没有,江湖上的人怎么会管两国战事,特别是江南,战争里这里太远了。 “星湖一不曾有恩于百姓,二不曾有助于国家。你星湖凭什么代替天下苍生,正道。充其量,你星湖,只不过是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保护着自己,做着对自己有利的事情。”上官谦总结。 玉瑶无法反驳,无法开口,思绪混乱,就连她自己都不确定了。星湖凭什么。 第八十章 “你说剿灭魔道,不就是杀人。那么谁给你杀人的权利?依本朝律,杀人者死,在朝廷的眼里,你星湖也不过是乱党。”上官谦继续打击。 “这位公子,朝廷管不到江湖中的人。”杨鹰接过话题。 “你是源国人。”上官肯定的说。 “当然。”就算是江湖人,也绝对不能否认自己的国家。 “所谓的江湖中人,也是源国人吧。 ” “没错。”杨鹰肯定,不是源国人就不能在源国的江湖上混,这是江湖中人的共识。 “那么源国的律法为何管不了。不守律法,不就是乱党,不就是危害天下的存在。照你等的说法,不就是恶。”上官谦的话让众人哑口无言,因为他站在大义上。 “哈哈哈,谦,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江湖就是一个乱党的聚集地。”君行绝听完之后,对于谦的说法大为赞同,朝廷对于江湖是防范的,但是乱党,这简直是打破了一贯以来的认知。江湖人不乏忠义之人,但是江湖人的杀伤力也很大,任性妄为的不在少数,加上修炼邪功的,朝廷一直头疼,所以一直以来都靠所谓的正道相抗衡,后来演变成朝廷和江湖互不干涉的情况。 “凤公子,你也江湖的一份子。”方天有精灵的说。 “哦。”君行绝包含着深意的一声,听不出是赞同还是讽刺。江湖只不过一时兴起的游乐场而已。 “你的心真弱。”上官谦看着坐在已经被打击的两眼失神的玉瑶评价到,“在这几个人中,你的成就会是最低的,冷无痕会是最高,因为他比你坚定。” 而这更让玉瑶的脸色白了几分,她是星湖的首座弟子,星湖的骄傲,现在有人这样评价她,最低? “在下渝州杨家,杨鹰,请问公子尊姓大名?”杨鹰对着再次转身的人问道。 “上官谦。这一次没有回头,上官谦踏上虚空回答。 君行绝 分卷阅读109 也不看他们一眼,踏上了虚空的阶梯。 上官谦,没有听过的名字。杨鹰决定好好调查。 结束完午餐之后,君行绝和上官谦坐上豪华的马车回到渝州的住所。 而这所表面上普普通通的宅邸,谁又能知道它的奥妙。 这座宅邸和君行绝在源国各处的宅子都是相通的,为了方便,君行绝在各个风景秀丽的大城市都拥有宅邸,和京城的禁宫相通,只要跨过不同的门,就可以到达不同的地方。 现在能够在服侍君行绝和上官谦的人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而他们自是忠心耿耿,在见识过君行绝的非人手段之后,比如,飞天,移山,还有这些连接在一起的住所,他们早已视君行绝和上官谦为神人,崇敬着。 对两人的感情有意见?怎么会有,这世上除了这两位至高无上的存在之外,有谁能匹配的了彼此,会有意见的,全部都是愚者。可以说,这些人已经被洗脑了。 从君行绝为了他和上官谦的居所制造了不被外人打扰的庞大宫闱之后,在知情者的心里,君行绝和上官谦已经被神化,更别说,前阵子,北方大旱,当着重臣的面,君行绝就兴云布雨,还对他们说,小事别来找他,在所有人的心里,他们已经是神了。 还有被君行绝命令监管朝政的阎罗,展露了一下不属于此世的监视能力,和显像能力之后,也被视为神人,在宫里有着一定的地位,他也被认为是两位达到神位的至尊的代理者,因为君行绝已经宣布,在皇子成年,他就会退位,现在只看几位皇子谁能坐上那个位置。 就算君行绝已经隐居幕后,但是他还是皇帝,而且是个有着不可思议力量的皇帝。就目前来看,源国的一切都发展顺利,君行绝有时会提出点新的想法,让阎罗传达实施,而这些政策也让源国继续强盛的发展下去。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阎罗太能干了,君行绝要想法设法不让阎罗插入他和谦中间,只要谦是召唤,阎罗立马就出现,问他朝政怎么样,他说主人的命令是最重要的,而且一个分 身很简单的。让君行绝很不爽,再次想法设法的让阎罗多做点事。不过,君行绝是大大的低估了阎罗的能力,要知道沐泠皓拿了一个星球的事情,都没难住沐景的智能系统,区区一个源国,对于阎罗根本不算啥。 就算解决了阎罗,但是凤久和君常恒也来凑热闹,自从君行绝的手里得到了修行功法,这两人就凑到一起互相探讨,不时还会加入一个安盛,或者幻影也来探讨一下。目前君行绝只把功法给了这几个人,杜成拒绝了,他想要就这样平凡的过着一生,不过京城的禁卫统领依然是他,他也达到了宗师水平。幻影现在正大光明的出现,接管属于君行绝护卫的一群人。 你说他们探讨好了,不要弄不懂就来找他,君行绝很无奈,谦也在一旁看着,真想将他们赶走,但是谦不让,问原因,谦的回答是,你纠结的样子很有趣。好吧,为了娱乐谦,他忍了。 可是这两人也在看他出丑。谁叫君行绝以前的任性,好不容易有人能制住他,而且还能看看这个一向自负的人吃亏的样子,他们还是很乐意的,要说原因,主要也是君行绝以前的天赋打击到的不止是那些同龄人,还有他们,他们在教君行绝的时候,不止一次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太笨了。 为了追求谦,君行绝在修行的时候就收录了各种追求的资料,回来后就派上用场了。 弹琴,君行绝在上官谦面前深情而娴熟的弹奏着优美的曲子,弹完后,自信满满的看着上官谦,可是上官谦接过他的琴,在他的面前用更加娴熟,神样的技法展露了高超的琴艺,让君行绝呆了半晌,他的谦实在是太完美了。弹琴,失败。 送花,老土而实用,君行绝收集了各色名贵花卉,当然对于花语和数量也是严格要求。可是上官谦的评价只有一句,药用价值不高。送花,失败。 再来是写情诗,君行绝的文采出众,情诗是信手拈来,当他把情诗给谦的时候,很有自信,可是上官谦却让阎罗丢给他一本情诗大全,说,那是以前没事收集的,你最好看看。看完之后,君行绝决定再也不写情诗了,那些什么你是星星,月亮,这些直白的不说,对于他而言这些都是垃圾,但是那些精华的,什么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这些,自己文采是有,但是这样的精典还是能力有限的,唉,看过这些的谦,怎么会对他的情诗有反应。情诗失败。 英雄救美,这世上有谁能伤害到谦,而且他怎么会让能伤害到谦的人存在。这个不行。 苦肉计,同理,这个世上有谁能伤害到他,原来实力太强也是烦恼啊。这个也不行。 君行绝苦恼着,在阎罗的数据库里徜徉,在情诗之后,他发现阎罗的数据库中,真是什么都也有,终于被他发现了有用的东西。要抓住一个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一个人的胃。 然后,皇宫的厨房时不时发出爆炸的声音,然后君行绝会端出一些形状不明的食物,这些东西一看就知道是失败品,君行绝当然不会给上官谦食用,那么被训练出来有宗师实力的各位护卫们就有了新工作,就是试吃,然后君行绝观察着反应,当然也是失败。 而试吃这件事,也有看笑话的凤久和君常恒的份,作为让他陪练的代价。 而日子就这样过了一年多,源国平稳的发展,朝政大臣们可以处理,阎罗监督着,也不怕他们篡权,即使有,他们也不敢,因为君行绝的恐怖,何况这样的存在不是一个,是两个。当皇子满了十岁,也就要进入内阁学习,当最小的皇子满十五时候,皇位的争夺就要开始,现在的平静只是暂时的,各位大臣们也在观望,要知道,不论皇子的表现如何,能够做最后决定的始终是皇上,或者还有信王吧,谁都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这一次站错队,可不是死那么简单,很可能是生不如死。 君行绝的厨艺一直没有涨进,不过食物总算能够入口,虽然结果还是很惨,厨房的损失也很惨重,每当君行绝进入厨房,凤久和君常恒就躲得不见人影,而护卫们就苍白着脸色,谁叫他们是下属,不敢跑,只能坚守者阵地,等着酷刑的降临。 这一次的外出,则是因为君行绝想要加强修行,尝遍天下美味,得到秘方,继续深造,争取有一天能够做出让谦满意的食物,他不急,他的时间太过漫长,厨艺,慢慢学就行了。 分卷阅读110 君行绝很有自信。 上官谦则一直看着这一切,心里有什么想法,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 到目前为止,上官谦依然不爱君行绝,不过君行绝不在意,对于目前的情况君行绝还是很知足的,他终于接近了上官谦,可以拥着这个人入眠,虽然可以算另一种酷刑,不过比起以前好太多了,比起不论作什么都无法再谦的心里没有痕迹真的好太多了。 第八十一章 失神的玉瑶在唐怡的帮助下,和冷无痕等人转移到渝州杨家。 武林大会是在本届武林盟主的主持下选出下任盟主,举行的地点也有盟主决定,这一次的地点就在本届盟主的家,渝州杨家,渝州有数的豪门之一,资产在渝州可排上前十,作为杨家的住所,当然是占地巨大的豪宅,在这段时期能够入住杨家的必定是江湖有数的大户门派和名人高手,至于其他人,就算杨家再大,也包容不下这么多的江湖人,财大气粗的杨家豪爽的包下渝州的大部分客栈,让其余的人入住,就这几日,杨家可谓花钱如流水一般,不过杨家不在乎。 陆陆续续的武林人士到来,以剑闻名的冷剑山庄自然是住在杨家,财神方家也在杨家落脚。方天有的父亲对武林盟主的兴趣不大,不过也来凑个热闹,做生意嘛,总有有人缘,武林大会怎可不来,方天有为了逃婚跑率先跑来,不过没想到唐怡也来了。唐怡是和玉瑶一起来的,玉瑶路过唐家的时候,被唐怡缠上一起来到渝州,杨家自是不会在乎多一个人,而玉瑶身为星湖子弟,当然也是住在杨家,所以一行人很顺路的一起回到杨家。 而这时的杨家也正好迎来了星湖斋主一行,两伙人正好撞上。 “玉瑶。”看到弟子这般失神落魄的模样,作为其师的星湖斋主素灵,担心的上前。 “师父。”听到师父的声音,玉瑶的神智稍微回笼,眼中的迷茫和痛苦并没有消失。 “这是怎么了?”素灵第一次看到这个让骄傲的弟子变成这样。玉瑶是她最得意的弟子,也是这一代星湖资质最好,悟性最高的弟子,很有希望成为星湖的用一位宗师,星湖上下全心培养的人才。星湖除了那位创派师祖之后,再也没有过宗师,当然这也是很多由宗师创立的门派的悲哀,有着优秀的先祖,而自己却如此不争气,什么时候他们才能又有一位宗师,这也是这种门派的期愿。 在漫长的岁月里,不少曾经拥有宗师的门派和名门都消失在江湖上,而现在还幸存的几个更是努力经营,期盼着再一个宗师的出现,而玉瑶就是星湖这一代的希望,而现在她却变成这样,素灵如何不忧心。 “师父,弟子,无能,弟子对不起您,对不起星湖。”玉瑶跪在地上,光彩的美眸已经暗淡,流出泪水,侵染了脸上了的白纱。她反驳不了那些话,也不知道如何维护星湖,因为那些是事实,甚至自己都在一瞬间产生了对星湖的不信任感。 “这,这到底是出了何事?”素灵见玉瑶这样,更加忧心。 “鹰儿,出了什么事?”这一界的武林盟主,杨家家主,正在接待星湖一行的杨雄威严的问着自己的三子。 “是,爹爹,事情是这样的,今日我和冷少庄主,方二少,前往未尽楼用膳……”杨鹰口齿清晰的交代着事情的经过,没有放过任何细节。 众人听着,凤绝的出现,那强悍的实力压制住了冷无痕,还有那位轻功超绝的上官公子,提点冷无痕。让知道星湖斋主到来,正好来到此处的冷剑山庄现任庄主冷锋感叹不已,此人深谙剑道啊。然后是玉瑶的出言,得到此人,诶,就目前听来,这人没说错,但是很伤人,更是得到了成就最低的评语。 “你说,凤公子对此人很关切?”素灵问道,别人不知道凤绝是什么人,但是她很清楚,她和君常恒曾经的一段情,让她知道了凤久和凤绝的关系,也知道了凤绝的真实身份,所以对于星湖子弟对凤绝的感情她从未反对过,她想来星湖子弟的优秀足以让凤绝心动,可是她错估了那个男人,那个年轻但是无情的男人,她星湖子弟为他神魂颠倒,他却狠心无情。而这样的人对于一个人会关切,见过凤绝的素灵不敢相信,凤绝可是连自己的那个皇叔都不怎么关心的人啊。 “没错。”杨鹰肯定,在那个叫上官谦的男子面前,凤绝的温柔是真实的,而且顺从着那个男人的话,要知道那是骄傲的凤绝啊,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绝对不信,凤绝会对一个人如此。 素灵皱起眉,一个对星湖没有好感的人,而且对凤绝有着比起君常恒更大影响力的人,这样对于星湖的发展很不好。 “盟主,可知此人来历?”上官谦,她从未听过此人。 “未曾。”杨雄回答,同样疑惑这陌生的名字。 “盟主可否查出此人落脚何处?”在别人的地盘,自己调查很失礼,作为名门正派,不能这么做,素灵向杨雄打听。 “容易。”在这渝州要知道一个人住哪,这对杨家来说太容易了,杨雄吩咐下去。 “斋主,可是要亲自去见见那上官谦。”杨雄很肯定的说。 “这位上官公子,见识非凡,我不得不承认他的话很有道理,我星湖确实狭隘了,只满足自己,却忽略了天下更多的灾难。”素灵非常大度的说。 “师父。”玉瑶和其他的星湖子弟感动的看着斋主,这就是天下正道星湖的风姿,被人说又如何,它星湖行得正,不怕人说,错了,我们就改。 杨雄和冷锋也点头,这星湖确实非同一般,一个女子有如此的心态,让人佩服啊。 不一会,下人就来报,君行绝一行没有隐瞒行踪,那样豪华的马车,引人注意的侍卫,很容易就查到了。 “盟主,那素灵就告退了。”素灵对着杨雄拱手。 “不忙,斋主不介意我也同行吧,我对这个上官公子也很好奇,还有凤前辈的徒弟凤公子也来到这渝州,怎么说也要见一见啊。”杨雄笑着说。 “在下也一同。”冷锋对刚才说的凤绝完善的月霜那一招很在意,如果不问清楚,他不会安心。 “那就一同前往。”素灵含笑答应。 “师父,我也去。”玉瑶赶忙说,她不能躲,刚才自己在那人面前失了师门的面子,她要去面对。 “好吧。”素灵答应,这个弟子,并须过这一关,否则她成不了宗师。 “师父,我也想去。”一个轻柔的嗓音响起,如同花开一般轻柔的嗓音。 这是一个天地钟爱的女子,就算看不到她的全貌,但只从露出的秋水一样的眼眸中,就可以知道她很美,倾城之美。这就是江湖第一的美人,星湖柳云翩。 “这,”素灵犹豫了,她本来 分卷阅读111 是打算让这个为此情伤心的弟子出来散散心的,自从被凤绝所伤之后,这个弟子在星湖神伤,专研武道,可是想不开的结一直存在,修为寸歩未尽,所以她才会提议这个弟子来这里,不想会在这里遇到让她神伤的男人。 “师父,求您。”柳云翩跪下,羸弱的身姿让所有的人同情着。 “唉,冤孽,云翩。”素灵还想劝。 “师父,我不求别的,我只想见他一面,求您师父,我只想见他一面,看他好不好。”柳云翩恳求道,她自己也想不到她会为了一个男人变成这样,如此的脆弱。 又是一个为凤绝痴迷的女子,所有人都明白,凤绝行走江湖的时候,他的风流无情,江湖中人都知道,不过感情的事,谁能说对,只可惜那些优秀的女子,偏偏爱上了一个无情的男人。 “斋主,让她去吧。”唐怡觉得不忍心,恳求道。 “也罢,玉瑶,看好你的师妹。”素灵不知道这样做是对是错。 “多谢师父。”柳云翩高兴的起身,终于可以再见到他了,绝,你可好,云翩来见你了,你可记得云翩,完全忘记了凤绝当初如何无情的痴傻女人,心里抱着期望。 “还有谁要去啊。”杨雄看着自己正用很想去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方天有。 “我。”方天佑积极的回应。 “我也去。”唐怡不甘示弱。 “爹。”冷无痕看着父亲, “去吧。”冷锋答应。 “那就一起去吧。”杨雄决定。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发。 “烦请通报主人,在下渝州杨家杨雄,星湖斋主,冷剑山庄庄主求见。”杨雄很规矩的放低了姿态。 如此显赫的名字和地位,足以让一般人胆颤心惊,但是守门者不为所动。他们是谁,是服侍两位已经是神的人物的人,这些小人物,他们才不会放在眼里,而且低姿态才是正确。 “稍等。”守门人有礼,但是淡漠,走向宅内通报去了。 “哇,盟主,你们的面子不顶用耶。”原本以为可以看见守门的人诚惶诚恐的迎接他们入内的唐怡,有些失望的说,看来也不是什么人都把这些人放在眼里的。 方天有拉着唐怡的衣服,不让她说下去。唐怡也注意到几位长辈不一样的神色,吐吐舌头,自己好像说错话了。 杨雄、素灵和冷锋的脸上很严肃,他们倒不是在意唐怡的话,而是这些守门的修为高深,并不比他们三人差,只是守门的人就有这样的修为,这些人究竟是怎么来的。素灵大概知道点,但是,这样的修为在江湖上都不多,皇宫有如此多的高手吗?如果,凤绝,也就是皇上真的对江湖有了看法,江湖还能存在吗?素灵的忧虑更深。 就在众人的心绪百转千回的时候,脚步声接近。 “素灵。”一个如同剑一样锋利的英俊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 “恒。”看到这个人素灵眼中闪过复杂。 宗师王爷镇王君常恒,他为何会在这里? 第八十二章 源国镇王,天下三大宗师之一,虽然曾经的宗师烈岩已经确认死亡,但是在源国和炎国的战事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宗师,江湖众人认为传言夸大,什么超越宗师的实力,那是不可能的,一定是以讹传讹夸大了。 那场战争,有着四位宗师的影子,烈岩,镇王,还有那个不知名的神秘宗师,而且那个神秘的宗师是属于源国的,如此一来源国拥有了三位宗师,其余国家一个没有。源国这边兴高采烈,得意洋洋,其余国家却忧心匆匆,源国的实力更强了,也因为如此,源国的发展更加稳定,各国对于炎国灭国的惨绝还在调查,但是源国已经有了三位宗师的事实,却不能不防,不论在那场战斗中打着什么注意,源国周边的国家对于源国的态度小心而恭顺。这些是题外话。 镇王君常恒,当今皇上之叔,身份贵重,是不满四十就成为宗师的天才,擅长用剑,这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当年他和星湖首席弟子,现任斋主素灵的情缘在江湖上也是广为人知,当年的一对天作之合,可是最后,素灵选择了继承星湖,终身不嫁,这对情侣最终没能走到一起。君常恒也因为这段感情打破心结,进军无上宗师之境。 多年来,这两人 并没有因为这段感情怨恨,反而保持了一定的友谊,素灵一生不能嫁人,君常恒到现在为止也未娶,不少人都叹息。 “你怎么会在这里?”素灵问出所有人的疑问。 “这个就不说了,”君常恒没有回答,要怎么说,就在刚才,他人还在京城,通过设在禁宫的门来到隔了千百里的渝州,没人会信的。 “渝州杨雄,见过镇王。”当年他和镇王有过数面之缘,所以认识。作为盟主的杨雄率先抱手一礼,对于宗师他们敬重,行的是江湖礼节。 “盟主。”君常恒同样回礼,和江湖人往来,君常恒也不需要他们跪,对于这样的礼节反而觉得比跪礼好。 “镇王客气,称呼我为杨雄就行了。”杨雄豪爽的说,让一个宗师,还是一位王爷称盟主,他还没那么大架子。 “好久不见。”冷锋也打招呼,他们当年是朋友。 “好久不见。”君常恒露出难得的笑容看着许久不见的朋友,有十年未见了。当年进入江湖,结识了以剑闻名天下的冷剑山庄冷锋,一同探讨剑道,不可否认,冷剑山庄的一些剑理让他踏入宗师之境少走了不少弯路,而自从皇上登基之后,他也很少游走江湖,如今一晃就是十年。 “晚辈冷无痕,见过镇王。”冷无痕对于这个宗师小时候见过几次,父亲也经常谈起。 “晚辈杨鹰,见过镇王。”天下三大宗师岂能不敬。 “晚辈方天有,见过镇王。”宗师诶,是宗师诶,小的时候,冰块提过的镇王。 “晚辈玉瑶,见过镇王。”玉瑶崇敬的看着君常恒,他代表了剑道的巅峰。 “晚辈柳云翩,见过镇王。”这就是师父曾经爱过的人。 “晚辈唐怡,见过镇王。”这就是宗师,没比别人多只眼睛,多两双手。 君常恒点头,然后看着几个长辈,“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恒,你要我们在门口说吗?”素灵看到君常恒放松了,打趣的说。 “也对,都进来吧。”什么事情也别在门口说,他本来是要和凤久一起来的,不过在半路上看到守门的人,问起什么事,说渝州杨家的人,星湖斋主,冷剑山庄庄主来了,他自己都吃了一惊,所以赶到这里来。 在君常恒的带领下,几人在宽敞明亮的正厅,一张犹如软榻一样大的椅子明显的摆在那里,分外惹人注意,不过,别人家的摆设是别人的爱好,几人并不多疑。 这时仆人 分卷阅读112 们把茶端上了。星湖的三人取下面纱,美丽的容颜让室内一亮,但是进来的仆人对这样的美丽视而不见,冷静的放下茶,离开,一点都没有为之震惊的表情。 在柳云翩取下面纱的时候,杨鹰和方天佑明显失了神,虽然他们很快就回过神来,但是和冷无痕,还有这些仆人们一对比,杨雄对自己儿子不满意了,冷锋脸上没有表情,不过轻轻点了下头,看得出来对于冷无痕的表现很满意。素灵也感叹,难怪会有成就最高的评价。 方天佑打量着,然后拨起算盘,乖乖,这桌椅是上好的凤栖木,再看看着茶杯,上好的细瓷,颜色均匀,图案明丽,还有那个花瓶,是古董吧,算一下,这客厅,怎么得都要万把两银子吧,这,究竟是谁会这么有钱,对了,有镇王在,是皇家的吧?我就说吗,我方家可是天下第二富有,除了皇家,最富的就是他家。 “你们到这里来是为了何事?”君常恒坐下,并不是那张软榻,而是离素灵最近的位置,正对着杨雄,问道。 “事情是这样的,鹰儿,你把事情在说一边。”杨雄吩咐自己的儿子。 “是,爹爹。”杨鹰将事情说了一遍,一点都没有因为宗师的存在而怯场,对于这一点杨雄对自个儿子很满意。 杨鹰说完,众人看着君常恒,而君常恒听完后皱起了眉,事情怎么会牵扯到那两人。 “素灵,你要和他说什么?”过了一会,君常恒对着素灵问道。 “那位上官公子说的很有道理,原来我星湖有如此多的不足,我想要和他再深入谈一下。”一个对皇上深具影响力的人对星湖有着不好映像,这是星湖的灾难,作为星湖斋主,她不能放任这种情况。 又过了一阵,君常恒再次开口,“素灵,星湖的发展,约束一下吧。” 闻言,所有人一震,这是什么意思。 “恒,为什么?”素灵不解的问,星湖怎么了吗? “素灵,星湖很好,你管理的很好,也因为太好,所以它不能再好。” “我不明白。”素灵真的不明白。 “唉,素灵,皇上已经对星湖有戒心了。”君常恒说的更明白点,说是戒心,其实皇上自己都不在意的,只要有那两个在,这世上就没人掀得起风浪,不过,皇上和信王对于星湖的预见确实不得不防啊,身为皇家中人,皇上不在意,但是下一任皇帝一定要在意,因为下一任皇帝绝对没有当今的实力。 “怎会,星湖做错了什么?”素灵脸色一变,星湖一直规规矩矩,行事端正,怎么会惹来戒心。 其他人也是脸色变化着,星湖究竟做了什么。 “你星湖倒是没做错,只是,素灵,你星湖的网是不是太大了?”君常恒问道。“江湖名门,豪门才俊,朝廷新秀,哪一个和你星湖没有关系,世上哪谁不以娶星湖子弟为傲。素灵,你说你星湖能不引起戒心吗?”君常恒说的再明白点。 杨雄的脸色也变化着,经君常恒一说,他也发现了星湖的这张关系网大得过分,星湖子弟的团结在江湖上也是有名的,这一股力量要真的利用起来,那可是…… “怎么会?”素灵楞楞的说,几句话,她也明白了,这张关系网确实足以让人戒备,一直以来对星湖子弟的眼光都很自傲的素灵,第一次因为这种眼光忧虑。“恒,星湖绝对不是有意如此的。” “是不是有意已经不重要的,重要的是这张网已经形成了,素灵,这不是最严重,真正让皇上在意的是接下来的情况。” “还有什么?”素灵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更严重。 “星湖子弟的优秀天下闻名,当年你有意让星湖子弟和皇上接触,也是有几分打算的吧。”对于素灵,君常恒还是清楚的。 “没错。”素灵没有反驳,星湖子弟嫁入皇室,对于星湖来说是好事。 星湖子弟和皇上有往来,他们怎么不知道。杨雄心里暗自想着。 什么时候姐妹们和皇上接触过。玉瑶和柳云翩心里也迷糊。 至于其他几人,乖乖听着,暂时不插嘴,唐怡表情轻松点,其他人仔细听着。 “你对于你的弟子很有自信。”君常恒感叹。:“可惜……” 就算星湖弟子如此优秀,也没有人动摇那个男人的心,君王无情,素灵在柳云翩之后深切的了解到,如此佳人都动不了皇上的心,那个男人究竟有没有心啊。 “你星湖子弟优秀,越来越多的星湖子弟嫁入豪门,总有一天可以进入皇宫。有了身份,以星湖子弟的优秀,要被封为皇后也不是很难,接着其子立为太子,登基成皇,你星湖自是风光无限,此后,星湖子弟进宫自会成为常事,星湖子弟的优秀足以成为国母,长久以往,星湖子弟之子为下任皇帝可为理所当然,再接下来,有一天天下人会不会说,此子不是星湖子弟所生,不得为皇呢。”这是最糟的情况,也是皇家最不允许的情况。 众人表情呆滞,这种情况,谁会允许。 “镇王,星湖绝对没有这种想法。而且此事绝无可能。”玉瑶急忙辩解,未来的可能不能强加到现在的星湖上,星湖何其无辜。 “有没有这种想法不重要,重要的是有这种可能,不是吗?”对于可能,皇家都是扼杀的,看在他的面上,已经能够毁掉星湖的皇上并没有动手,有当今在,星湖也绝对不可能发展到这一步,但是星湖确实要收敛点了。 第八十三章 “这是皇上的猜测?”素灵问道,皇上如果有这种猜测难怪会对星湖子弟那么无情。 “不,星湖在世人的中声誉很好,没人会这么想,也不会朝这方面想,可是有一个不知道星湖名声的人,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说出了一种很有可能的猜测不是吗?”君常恒摇头,拿起茶盏喝了一口茶。 “是那位上官公子?”素灵再问,不知道星湖的名声,几乎是不可能存在,但是现在有一个,那位上官公子。 “没错。”这个猜测皇上告诉他的时候,他也大吃一惊,不过出自信王之口,他不得不信,因为信王实在是太深不可测了,不论是智慧,还是实力。 “他对星湖的成见很深?”星湖惹到过他吗? “不,他对一切都不会有成见,只是说出一种最坏的猜测。”成见?怎么会有,有成见的话,星湖早就不在世上了。 “可是皇上信了。”素灵有些悲愤的说。星湖明明只想要好好的发展,根本没有野心,她们只是想星湖子弟觅得如意郎君而已,却惹来了这样的怀疑。 君常恒叹了口气,“我对你说这些,只是希望星湖以后注意一下。”皇上信了,那又如何,如今,这世上的一切一样不被放在皇上的心里,他因为过去的情分对素灵说这些 分卷阅读113 ,因为他不知道以后的皇帝会对星湖如何,剿灭?事情真的如同信王所说的发展,那么星湖只有毁灭,没有其余的路,现在的朝廷要毁掉星湖非常容易。差别是星湖会被谁灭。 “恒,你也无法改变皇上的想法吗?”素灵期待的看着君常恒,作为皇上的皇叔,朝廷的宗师,君常恒有能力改变皇上的想法的。 “以前或许可以,但是现在绝对没有这个可能,这个世上,唯一能后让皇上改变想法,只有一个人。”在一年多以前,为了大业皇上就不可能改变想法,现在更加不可能,不是星湖的危害变大,而是因为星湖不值得一提。皇上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如果贸然提起,反而会让皇上动了毁掉的念头,所以最好是什么都不做。 “谁?”知道有人可以,素灵想要争取。 “信王。”君常恒给出答案。 信王,那个突然出现的信王?普通百姓或许不会知道,但是像他们这种身份地位的人都知道信王的存在,皇家的隐私不清楚,但是信王的存在还是知道的。 “他在哪里?”素灵急切的问,如果能够让这位信王明白星湖绝无野心,是不是就能消除这个危机。 “你想要怎样?”君常恒反问。 “我想要试一下,能不能让……” 还未等她说完,君常恒插口,“没用的,不论怎么说都是没用的。” “不试一下怎么会知道?”素灵坚持。 “没用的,上官谦就是信王。”君常恒直接给出答案。 “怎会?”唯一的希望就是让星湖陷入绝地的人。 那个温和的男子原来是信王。见过上官谦的几人想着。 “恒,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素灵带着哀求的看着君常恒,希望君常恒想想办法。 “没有。”对皇上和信王说什么都没用。 “恒,我想见见信王。”素灵想了一会,坚定的说,既然信王从未接触过星湖,那么就让信王接触星湖,她相信星湖子弟可以改变信王的想法。 “素灵,停止你愚蠢的念头。”作为曾经的恋人,他欣赏过素灵的聪慧,但是他现在绝对不愿意见到这份聪慧,这份聪慧会害死人的。 “愚蠢的念头?恒,你知道我在想什么?”素灵看着君常恒,为了星湖的存亡,她一定要试。 “你以为凭星湖子弟就能撼动那位信王的心吗?绝对没有这个可能,信王比起皇上更无情。”皇上起码对信王动了情,但是那位信王的心里根本没有怜悯,感情,那双纯黑的眼睛深处那是绝对的黑暗冷绝,只要看过一次就知道,那是不为任何动摇的残酷。如果真的有奇迹出现,星湖子弟动摇了信王的心,第一个灭了星湖的就是皇上,。“奉劝你一句,你可以把主意打到任何的人的身上,但是绝不可以是信王,否则,不用等那个猜测实现,星湖就毁在你的手上。” “你怕信王?”素灵倔强的质问,虽然她不认为君常恒会怕,一个镇王,信王的皇叔,一个宗师,江湖的神话。但是没想到君常恒给了他肯定的答复。 “没错,我怕他。”君常恒一点都不介意让人知道他对信王的恐惧,见过信王的杀戮的除了皇上之外有谁不怕,杜成和那一天的禁军们,只要看到信王就忍不住颤抖下,也亏他们心志坚定,只是一下就恢复过来。大臣们不敢提起信王,那一天的杀戮在禁宫内不是秘密,杜成和那群禁军哪一个背后没有势力背景,朝中的大臣不少是他们的亲属。而他虽然可以和信王自己的说话,但是他的心里却是惧怕着信王,那个黑暗恐怖的人。 “你怕他?”素灵不敢相信的睁大眼。 其余的人也一样,见过上官谦的人很不明白,那样一个翩翩君子为何会让一个宗师害怕。 “恒,你在开什么玩笑,宗师会害怕?”素灵以为这是在开玩笑。 “宗师?”听到宗师,君常恒笑了起来,这个称呼听起来越发可笑,可笑自己以前的自满,笑这个世界上宗师多的让人不敢相信。“素灵,宗师什么都不是。你相信吗,就在这个园子内,宗师就超过二十位。” 皇上从禁军和影卫中挑选了一批忠心,天赋卓越的人在短短的一年内,将他们塑造成宗师,整个皇宫的关卡都有这些宗师坐镇,从那日起,宗师就不再是什么了。皇宫内院已经无人可以无声无息的,潜入,这也算是对今后皇帝的一个安全的考虑,虽然皇上本人只是一时兴起而已。当他和凤久看到如此多宗师产生,谁会体会到他们心中的悲凉,他们用了多久,努力了多久才走到的位置,如此简单的就塑造了这么多,心里能不感叹,世界变化的太快。 “不可能。”这是所有人的惊叫,二十位宗师?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一位宗师的出现已经是了不得了,曾经有过两百年未出一位宗师。宗师是所有武者向往,代表着最强的力量,超过二十位的宗师同时出现,这绝对不可能,没有超人的天资悟性,不可能成为宗师,这是天下的共识。而君常恒的话是在打破这个共识。 “宗师,不过先天之境。”君常恒看着这些人的惊讶,他明白,但是事实就是事实。“素灵,我已经跨过宗师的境界了。”在得到功法后,他和凤久都跨过了宗师的境界,向着更高层次出发。 超越宗师之境?那是什么样的境界,有这种境界存在吗? “江湖中传闻,源国有超越宗师的存在,那是真的?”冷锋的脸上没有了一贯的冷静。 “确实存在,现在的我是,凤久也是。”现在他和凤久平辈论教,他们在同一条路上,共同前进着。 “那么,第三位宗师也是?”唐怡好奇的问。 “第三位宗师?”君常恒苦笑,“没有这个人,如果你是指在源国在场上出现的,那位我可以告诉你们,他不是宗师。” “那么他是……”方天有也很好奇的问。 “是信王,世上最强的人。”皇上自己也承认,他虽然和信王差不多,但是也只是差不多而已,信王是最强的。 最强?这个称呼让众人呼吸一窒,要怎样才得到这个称呼。那个温和的男人一点都看不出来啊。 “就因为这样,你怕他?”素灵回过神来,再次质问,以她对君常恒的了解,只是实力绝对不会让君常恒害怕的。 “素灵,你可见过屠杀十万人的场面?”君常恒又再次想起了那个血雨中的男子,明明是那样血腥的场面,为何会如此的美丽,美丽的残酷。 不等素灵回答,君常恒继续说,“我见过,十万人,就在我的眼前,化为尸体,血液飞溅在空中,化为血雨,那人却没有沾染到半点血腥,依然笑得温和。” “那是信王?”冷无痕不敢相信,那个温和的男子会做出那样的 分卷阅读114 事情。同样见过上官谦的人也不信。 “你们见过他,不会信,对吧?”对于冷无痕的怀疑君常恒一点都不介意,“我原本也不信,在真正见过他的强大前,我也不信,那样的温和谦顺的男人,做得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可是在信王展露他的黑暗的时候,我怕了。我彻底失去了自信,第一次感觉到绝望的滋味,在信王轻松的杀了烈岩的时候,我怕了,原来宗师是如此的渺小。”那是他第一次知道害怕一个人,也后怕自己竟然会有想杀了那个人的念头。 “你们可想象得到一个人在杀了十万人之后,可以云淡风轻的喝茶和别人聊天,就在那片尸骸面前。”君常恒回忆着。 众人不寒而栗,他们的手上都站沾过血,但是要在自己制造的尸体旁喝茶,聊天,他们没有这种胆量,也根本不可能做,杀的是和他们同样的人,就算那是恶人,但是心里不可能没有感触。 “但是信王最可怕的不是这个。”君常恒闭上眼,当时的他没有发现,之后他才发现到,意识到到这个的时候,对于信王的才更加的畏惧。 还有什么?众人都发现到君常恒握紧的双手,苍白的脸色,还有什么更加可怕的。 第八十四章 “是杀气。”君常恒给出答案。 杀气?得到答案的众人不明白,就算信王的杀气很强,但也没有在十万尸体前喝茶聊天那样惊悚。 “我们杀人的时候会有杀气。”这是废话,谁杀人的时候没有杀气。“信王没有,在杀炎国十万大军的时候,信王身上没有一点杀气。”在当时他震惊于信王的实力,没有想到,但是过后他才想到,在那场杀戮中,他没有感觉到信王一点的杀机,一点都没有。“你们能想象吗?杀人的时候,没有半点杀气,就好像杀的不是人一样。” 一股凉意从背脊爬上,要有着怎样冷血无情的心态,才可以在杀和自己一样的人的时候,没有杀气,就像杀得不是人一样。 “恒,为何皇上会让这么危险的人在身边?还如此信任”过了很久,素灵干涩的开口,打破了厅内异样的沉静。 “为何啊?”因为皇上疯狂的爱着那个冷酷无情的男人,因为皇上也是同样的存在,“因为皇上和信王是一样的,一样不把天下放在眼里,一样冷血无情,一样强的叫人畏怖,他们两个已经超出了人所能想象的强大。”他们就代表了天意。“这个世上信王最强,紧随其后的就是皇上。” “不可能。”素灵不信,皇上她见过,他绝对没有这样的实力。 “是真的。”君常恒肯定。不是亲眼见到,自己也不会信,但是这是事实,不可否定的事实。“素灵,这是劝告,不要打信王的主意,信王不是你能碰的,就算信王不在意,但是皇上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对信王有企图,如果触犯这一点,不是死那么简单的事情。有时候,死亡反而是种慈悲。”就像夏蕊荷一样,他因为好奇去看过,但是在看到她的时候,心里就泛起了厌恶的感觉,想要用伤害她,唾弃她,看着一群天真的孩子,像一脸凄楚的老妪丢石头,周围没人阻止,反而也是一脸厌恶看着,没有同情,这就是被世界厌恶的下场。 当时的夏蕊荷发现了他,求他杀了她,但是他不能,因为皇上已经下了禁令,就算他帮夏蕊荷,他也做不到。曾经疼爱夏蕊荷的豫国公一家彻底遗忘了这个女人,每回提起叛逆的淑妃都是一脸嫌恶,没有了那天的维护。让君常恒内心发寒,如果素灵真的做了什么,他是不是有一天也会忘记她,就算不再爱素灵,但是如此遗忘一个人,在自己的生命中有着美好回忆的人,不论是对那个人,还是自己都好残忍。信王是最不能惹的人物,这是知情者的共识。 “皇上就如此重视信王。”素灵不信那个凉薄无情的男子会重视一个人。 “比你想的更重视。”对皇上而言最世上最重要的就是信王,其余的一切皇上全部都可以舍弃,就像那天想把皇位丢给他一样。 大厅内沉默。素灵眉头深锁,就这样吗?星湖从今以后要如何生存,星湖又做错了什么? “镇王,我能见见绝吗?”在沉寂的大厅,悦耳如同铃铛一般的声音响起。 君常恒将视线移到这个美丽出尘的女子身上,听到她的话,君常恒的眉皱了起来。 “你和他什么关系?”不要是他想的那种,绝对不要是啊。 “我,我想看看绝过的好不好。我想见见他。”什么关系,什么都不是啊,绝从未给过她承诺,都是她自作多情,但是她还是爱他,就算被他抛弃,就算被他伤害。她不信绝对她是真的无情,绝绝对是有苦衷的,她的心里抱着这么一点微薄的希望。 “你爱他?”君常恒的眉皱的更深。 “是的,我爱他。”柳云翩笑得苦涩,悲伤却不后悔。配上柳云翩的绝世容貌,看到这个笑的人都不由心疼,如此美丽的女子为何会爱上那么无情的人,世上怎么有人舍得伤害她?就算冷漠如冷无痕和冷锋都这样感慨。 但是君常恒却一点都不为止所动。 “素灵,立刻离开这里,不要让这个小姑娘踏入这里半步,绝对不要,如果你还想她活着,就立刻离开。”已经有一个为爱想杀了信王的夏蕊荷,这个女人知道了皇上的感情又会如何,又会对信王如何,只要这么一想,君常恒就巴不得今天没见过素灵一行,早知道就乖乖的和凤久去见信王下棋了。 “恒。”素灵不明白,刚才还好好说着话的君常恒怎么会急着赶他们走,如此不客气。 “不要问了,立刻离开。”君常恒强硬的说,表情非常的认真。 素灵知道君常恒是认真的,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她相信君常恒不会害她。 “既然这样,我就告辞了。”素灵无奈,今天得知的事情她要好好想想,星湖以后究竟会怎么样呢?她又要如何解决这个危机呢?素灵只要一想就头疼。 杨雄和冷锋也知道今日就这样,起身,准备告辞。君常恒起身准备送他们出去。 “镇王,请让我见见绝,只要一眼,我就离开,镇王,求你。”但是柳云翩不愿意,绝就在这里啊,她怎么能不见到他,就这样离开了,多少个日子没有见到他了,相思入骨,无药可救,想要见他啊。 “离开,不要见他,也不要说爱他,从此以后忘了他。”君常恒严肃的说,感情为何都是如此折磨人,这个女子的感情叫他惋惜,为何谁不爱,偏偏爱上了皇上。 “不要,我想见他,只要一面就好,镇王,求你了。”柳云翩死心眼的跪在君常恒的面前恳求。 但是君常恒心里只有把这个女人轰出去的欲 望,她怎么就不明白,这是为 分卷阅读115 了她好。皇上绝对不会在意其他人知道他对信王的感情,让她离开,也是为了不让她知道绝望的事实,就像夏蕊荷那样疯狂,为爱疯狂的女人他已经见到一个,第二个,他不愿意再见到,因为下场会很惨的。 “恒。”对于自己弟子如此的模样,素灵心疼,只是见一面应该无所谓吧。 “镇王。”玉瑶也同样用恳求的视线看着君常恒。 唐怡也是一脸同情的看着柳云翩,好痴情啊。“镇王就让柳姐姐见见凤公子吧。“ 就连几个大男人也一样看着君常恒,希望他同意。 “离开,这是为你好。”你们凑什么热闹,我这是为了她好。 “镇王,我是真的爱绝,为了绝,我什么都愿意做。”柳云翩美丽的眼睛盈满了泪,却坚定的不让它落下,眼里满是了祈求和爱恋。 很感人,看得唐怡眼泪都掉下来了,她性格直率,但也容易动感情,其他人也是深受感动,不得不说,柳云翩的外表很容易打动人心,那娇弱的身姿,凄楚的绝世容貌,先天就叫人把心倾向于她。 可是君常恒一点都没被打动,他知道不能心软。还想再说什么。 “什么都愿意做吗?那你就去死吧。”低沉悦耳的声音突兀的出现在大厅内。 君常恒的汗毛直竖,完了,完了,这回要怎么样?死还是不死?素灵啊,这回不是我不帮忙,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绝。”柳云翩惊喜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影,她终于见到他了,然后痴痴的看着君行绝。 他变了。这是柳云翩还有素灵的看法,比起多年前还有的青涩,他成熟了很多,那样内敛的气韵不属于这个年纪的男人,还有那深不可测的气度。 杨雄和冷锋怎是拿自己儿子和他比较着,同为武林三公子,不得不说,他们的儿子输了很多,可以说,自己的儿子绝对不能和这个男人相提并论,数年前,自己的儿子向他们说过,自己输给了凤绝,但是他们也不以为意,反而对于自己儿子变得更刻苦满意着,他们相信自己的儿子会超越凤绝。但是在亲眼看到凤绝的现在他们不敢在自行,凤绝的存在感太强烈,那深不可测的气息萦绕着,让人不敢轻视,自己的儿子没有办法和他比。 “绝,你终于来见我了。”柳云翩站起身,想靠近君行绝。 “见你。”君行绝笑了笑,“确实是为了见你啊。”在得到有人求见的消息,他顺便扫了一下,没想到会出现以前的风流债,这个可要在谦知道前解决掉。速战速决,幸好仆人是先遇到要去厨房的他。 “绝。”柳云翩脸上的笑容越发明艳,步子更急往正坐在那张醒目的椅子上的君行绝。她就知道绝对她是有感情的。 可是她无法再走近,她撞上了一道看不见的墙。 君行绝看着被撞倒在地的柳云翩,手一招,冷无痕握在手上的剑,从剑鞘内飞出,锵当一声,落在柳云翩的脚边。 “你说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那么就用那把剑自裁吧。”君行绝残忍的对柳云翩下达他的判决,只要不是找上门,他也不会自己去找,让谦知道他去见以前的女人,唉,谦能吃醋都好,可惜不可能,不过,只要是主动出现的,他不介意杀了她们。 “绝。”柳云翩不敢相信的看着手脚边的剑,和君行绝脸上的笑容,好冷,为何会觉得这么冷,心痛吗?为何会没有感觉。 第八十五章 “你不是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吗?我要你做的就是这个。”君行绝坐在那张醒目的大椅上,一手放在扶手上,凤目冷锐,语气是那么的漫不经心,但是话确那么残酷。 “你要我死?”柳云翩不敢相信,望着那双凛然的凤目,那双眼里没有半点波动的看着她,如此的平静,就好像他和她从未认识过,犹如陌生人一般,一点都不在意她的死活。 “没错。”君行绝点头。 柳云翩看着自己脚边的剑,她对他的感情是那么深,而他却要她死。柳云翩颤抖的拿起剑,不,她不信。“绝,你爱过我吗?”柳云翩想要一个答案,在你的心里可有我的位置,我在你的心里是否有过痕迹,哪怕只是一点点。 “从来没有。”在柳云翩对他诉说爱意的时候,他就说过,他不爱她,星湖的女人也不过如此,被他简单的得到手,很无趣啊。以前不爱,现在更不会爱,他爱的人只有一个。 从来没有。是啊,绝说过不爱的,说的那么残忍绝情,就算她哭求,也不回头的离开,无论如何挽留都留不住这个男人的心。 “如果我死了,你会爱吗?”柳云翩哀戚的问,我死了,能不能在你的心里烙下一个痕迹? “不会。”君行绝给出肯定而残忍的答案。 柳云翩看着手上的剑,然后狂笑,即使为你死,也不爱吗? “师妹。”玉瑶看不下去的打下柳云翩手里的剑。自己的师妹这几年是怎么过的她看在眼里,那么痛苦,他对师妹的拒绝她也亲眼看到,为何凤绝可以如此残忍的对待一个爱他的人,师妹究竟哪里不好,师妹究竟做错了什么要被如此对待,她只是爱一个人而已啊。 “师姐。”柳云翩看着怜惜着自己的师姐,眼里的痛苦让人心疼不已。 “喂,你太过分了,凤绝。”唐怡出来打抱不平,她看不下去了,这样糟蹋一个人的感情,太过分了。 “小辣椒。”方天有拽着唐怡的衣服,虽然他也看不下去,不过小辣椒插什么手。 看到方天有,唐怡更是心有同感,她喜欢天有,但是天有不喜欢她,她和柳姐姐那么相似,会不会有一天,他和她之间也会变成这样,不会的,天有没有凤绝这么绝情,但也因为这样的感觉,她对凤绝的行为怨气更重。 “柳姐姐只是爱你而已,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一个爱你的人,你有没有心?你有没有感情?”唐怡大声的质问。 这个质问让在场的大部分人都很赞同,不过也是大部分,君常恒叹气,感情,皇上的感情比任何都深,皇上爱的多狂,多烈,对于那个人小心翼翼的爱护着,温柔的对待着,可惜,连他们都感动的感情,却动摇不了那个人的心。比起皇上,那个人才是真的没有心,没有感情。 “我当然有心,我当然有感情,不过我的心,我的感情都给了一个人,其他人,死也好,痛苦也好,爱我也好,恨我也好,根本无所谓,此生此世我只在意一个人。”漫不经心的表情,转为温柔,眼里想着那个人就溢满深情,除了他,他什么都不在意。 唐怡震了一下,从这个人的眼里她看到了不可思议的深情,要怎样的感情,才能说出这种话,要怎样的感情才能无视所有,只在意一个人,要怎么样深爱一个人,才可以 分卷阅读116 流露出这种温柔的叫人想哭的深情。她做不到,这样的感情太深刻,也太可怕,但是好羡慕。 柳云翩看着爱的人脸上的温柔眷念,那不是给她的,她所爱的人把所有的感情都给了别人,再也没有其他人的位置,是谁?谁能得到这个凉薄无情的男人如此的感情。 玉瑶也不敢相信,这个残忍的拒绝师妹的男人,也会爱人? 冷无痕,杨鹰,方天有他们没有爱过人,可是他们从凤绝的眼里看到了不悔的深情,温柔而坚定,义无反顾的眼神,是谁?能让这个骄傲的男人恋上,给予这样的深情,除了一个人,不在乎其他人。 老一辈的冷锋,素灵,杨雄都是感情的过来人,杨雄和冷锋震惊,毕竟他们对凤绝不熟悉,但是素灵是见过君行绝几次的,知道他的身份,从君常恒的口里也知道性格,自己星湖的子弟在他的身上丢了自己的心,却得不到回应,这样无情的男人会爱一个人,爱的如此深。 素灵非常怀疑的看了眼君常恒,而君常恒注意到素灵的眼神,点头,告诉她是真的。素灵睁大眼,君常恒知道,但是为何是那么无奈的眼神? “你爱上了别人?”柳云翩看着君行绝想要确认,不,不会的,告诉我,不是真的。 “我此生只爱一人。”别人,从来就只有一个人,怎么会是别人。 “说谎,你不会爱人的。你在说谎。”柳云翩不相信,不,如果绝无心无情就好了,为何要告诉她,他其实有心,其实会爱,只不过,不是她,他爱着的不是她。 “哼,也不需要你信。”只要谦相信就行了,“你不是说愿意为我死吗,动作快点。”君行绝催促道,事情解决了,就去厨房,今天拿到了未尽楼的菜谱,要实验一下。 从深情到无情,都是同一个人,变化的太快,让众人不知如何反应。 “你爱的人,是什么样的人?”柳云翩不甘心,输给一个见都没见过的人她不甘心,“有我美吗?比我好吗?”只要是女人,就不甘心输给一个不如自己的人。 “你凭什么和他比较?”君行绝冷了神色,这个女人怎么配和他的谦比较。 连比较的资格都没有吗?她在你的心里就那么好吗?柳云翩闻言已经不知道要怎么痛了。 “绝,请你告诉我,就让死的明白。”生无可恋,还不是死了算了,柳云翩在心里已经决定了,她不想再活着了,但是她要知道她究竟输给了怎样的人。 “师妹。”玉瑶惊呼。 “柳姐姐。”唐怡很同情。 “云翩。”素灵想要劝。 柳云翩摇摇头,用眼神阻止了自己的师父,师姐和关心她的人。 几人也未动,不过时刻注意着柳云翩的一举一动,做好准备,现在最好别刺激她。她只想要个答案。“告诉我。”柳云翩坚决的看着君行绝。 “我爱的人啊,”君行绝告诉她,自己的手上不沾血最好,让这个女人的血气沾染让谦的体香,确实不好,“骄傲的将一切都踩在脚下,残酷的可以将一切毁掉,不在意所有,睥睨凡尘,那颗冷酷而无情的心,让我不知要如何得到,只是他不经意的温柔就让我沦陷的更深,比上一刻更加的爱他。” 这,这听起来,好像是个很可怕的人,什么样的女人有这种形象。众人在心里描绘。 “如果他想要这个天下,我就捧在他的脚下送给他,如果他想要毁了这个世界,不需要他动手,我会为他毁掉,为了得到他的心,就算尸骨成堆,血流成海也无所谓,只要他能爱我。”君行绝诉说着。 众人听得惊悚,好疯狂的感情。 “谦,我爱你哦。”君行绝突然看着他们身后说道。 “你故意说给我听的。”温和如水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 顺着声音,众人回头。 一袭白衣,一头青丝,温润的气质,柔和的容貌。这个人确实很出色。但是再怎么出色,他是男的吧? 凤绝喜欢的是个男的。被这个事实打击的众人,再次不知做出什么反应。 “我感觉到你来了。”君行绝温柔的对进来的人说,就是感觉到谦的接近,他才会说的,每天每天都对谦诉说他的爱。 “你的实力又进步了。”上官谦赞道。 “被谦监督着,我怎么能不变强,谦,怎么会到这来,我明明叫他们不要打扰你的。”在遇到通报的仆人的时候,他立刻吩咐过不要打扰谦的,闲杂人等,不值得谦见。 “是我说的。”凤久从上官谦身后冒出来,他是和君常恒一起来的,本来打算找上官谦下棋,上官谦的棋力高深,他一次也没赢过,不过这样更有意思,顺便还可以看看自己凉薄的曾孙一脸不爽,却不能发泄的表情,恩,日子过得很舒心啊。扯远了,他和常恒一起到这,遇到通报的仆人,常恒听到老友的名字,自己去门口接人,那么他就直接找到上官谦,等了半天,都没看到通报的人,然后就顺口说了,上官谦突然奇怪的笑了下,立马把他的棋子解决,然后离开,好奇的他也跟着来了。 才到门口就听到自己曾孙在表露爱意,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到,但是每听一次,总觉得很复杂,自己的曾孙大逆不道爱上了自己的哥哥,身为长辈无力阻止,也就罢了,他明白自己也阻止不了。复杂的是自己以前那个冷心冷清的曾孙会有这么狂烈的感情,凤家的血脉,还是那个所谓的对星的宿命。 “祖爷爷。”君行绝看了一眼跟进来的凤久,叫了一声,然后注意全部转移到走进的人身上。 “凤久。”君常恒也跟着叫了声。 被打击的众人,因为这个称呼稍微回神。毕竟宗师的身份还是很有震撼力的,而且是传说中的第一宗师。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刚才凤绝叫他什么,祖爷爷,原来凤绝和凤久是这种关系啊。 “你爱的就是他。”柳云翩的注意力没在凤久那里,她看着君行绝温柔的牵过上官谦的手,温柔的让他坐在自己身边,余光没有给任何一个人,全心全意的注视着一个人,除了他之外,君行绝的眼里没有任何人,似乎整个世界只有他的存在,将她所期望得到的一切,全部给了一个人,一个男人。自己输给了一个男人。 “他是男的啊!”柳云翩大声叫道,她不相信,事情怎么会是这样,无论是那个女的都好,为何是男的。 被凤久吸引了注意力的人,被这句话转移到这边。 第八十六章 “谦当然是男的。”君行绝回了句,他的谦可是货真价实的男子,只要是人都看得出来。 “你喜欢男的?”柳云翩难以置信,如果君行绝喜的是男色,那么她算什么? “当然不是,”君行绝可不希望谦误会,他可不是因 分卷阅读117 为谦是男的才喜欢的,“只是谦是男的。” 不是喜欢男子,而是爱上的正好和自己一样同为男子的。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能说什么?男男相恋本就有违伦常,君行绝却说的如此理所当然,而且听过君行绝的深情之后,他们能如何反对。 在这些中,素灵的脸色最难看苍白,她知道君行绝的真实身份,而刚才君常恒也对他们说过上官谦是信王,信王是怎样的人,天下人不知道,但是信王是皇上的什么人,天下人都知道,那是兄弟,血脉相连的兄弟。而且这件事,君常恒是知道的,为何?为何不阻止? “你们疯了,恒,他们是,他们是,……”素灵不知道要怎么说,这是一件不能乱说的事情。 “就是你想的。”君常恒淡漠的开口。 “你怎么可以这么冷静,你明明知道,他们,他们……”素灵失去了仪态的惊叫。 众人不理解,素灵如此的失态,这件事确实让人震惊,但是也不至于让稳重的星湖斋主变成这样吧。 “师父。”玉瑶担心的看着自己师父。 “素灵见过信王。”不管自己的徒弟,直面上官谦,“信王应该知道此事是如何的……”素灵下意识的认为是上官谦蛊惑的君行绝。君行绝拥有三宫六院,怎会沉迷男色,一定是这位信王…… “大逆不道,对吧?”君行绝接过话,这个词他已经听过无数次了。他知道她为何相对谦说,而不是他,曾经就是因为担心世人将矛头对向谦,才选择了逃避,选择了隐瞒,而现在已经没必要了,他和谦不会畏惧世上任何人。看着素灵,君行绝满不在乎的笑着,带着嘲讽,“只因为我爱上了谦,爱上了自己的兄长,就是大逆不道。” 众人再次被听到的话吓到,男的不说,还是兄长?等一下,上官谦是信王吧,凤绝说信王是他的兄长?那么,众人的脑筋还能思考,应该是被打击的太多,习惯了。 “皇上知道就不该做出如此的行为。”素灵也不再隐瞒,正气凛然的指责。 皇上?武林三公子之一的凤绝,是皇上?源国之君? “与你何干,我爱谦是我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君行绝轻蔑的说。 “皇上身系天下,此等……”素灵还想再说。 “素灵,够了,住口。”君常恒迅速来到素灵面前,阻止了素灵接下去的话。 “恒,”素灵不满的看着君常恒,他明明都知道,为何放任。 君常恒点了素灵的哑穴。 “皇上,信王,素灵是关心爱徒,有些失常,请见谅。”君常恒连忙解释,只希望这两个人不要追究。 “看在皇叔的份上,就算了,不过,皇叔,今晚朕做的东西,你要指点一下啊。”想要他给面子,君常恒当然要付出点东西。 不过他的话让君常恒白了脸色。凤久在一边低笑,等着看笑话。 皇上做的东西,只要想想曾经尝过的不明物体,君常恒的脸色就无法好看,早知道,早知道,就不让他们进来了。君常恒已经预见了今晚的凄惨,就算皇上现在厨艺有所进步,但是,但是,也只是能入口而已,不是能吃啊。 “是。”君常恒闷闷的开口,然后看到凤久等着看好戏的神色,可恶,下次比武的时候,绝对要凤久好看。 “你爱着他,不顾天下伦理也要爱他吗?”原来你是皇上啊,绝,原来我从来没有懂过你吗,明白过你,连你是谁都不知道。皇帝啊,后宫佳丽三千,哪一个不是倾国倾城,哪一个会比自己逊色,可是这些佳人,你一个都不爱,爱上了一个男子,还是血亲。 “所有阻碍,杀无赦。”这是答案,没有人可以阻止。 “你是绝的女人。”上官谦肯定的对柳云翩说道。 “是。”看着这个让绝爱上的男子,出色的风姿,温和的眼神,不输给绝的俊美容貌,犹如君子的化身,想象不到镇王话里的残酷。 “她不是,谦,我只有你一个。”君行绝急忙解释,警告的看了眼柳云翩,示意她不要乱说话。 “你以为我会在意你的过去。”上官谦看着君行绝。 “我希望你在乎,可是你不会,就算你不在意,我也不想你误会,谦,我只要你一个就好,其他人……”君行绝眼中闪过凶光。 “所以要杀人灭口,你以为这样就可以瞒过我吗?绝,只要我想知道,这个世上有什么事可以瞒过我,你不是很清楚吗?”上官谦清楚君行绝的打算。 “我清楚,但是我不想你查,有了你之后,我可一直为你守身如玉的。”君行绝嘀咕着。 这个声音虽然很小,但是凤久和君常恒还是听到了,守身如玉。听到君行绝说这个词,凤久和君常恒忍住嘴角的抽搐,这个词,为何听着这么别扭。 上官谦听到了,挑眉,然后看着面前的柳云翩说道,“你真的要为了一个不爱你的人放弃自己的生命。”他已经看到这个女人的死愿了。 “是。”柳云翩肯定。 “值得吗?。”无赦的人绝对不会如此,他们不会为了任何人寻死,对于这些人,说实话,上官谦不明白,为何呢? “不值得,但是我不知道以后我还能怎么活着。”她当然知道不值得,但是她的心已经死了,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为爱生,为爱死,爱,真的这么重要吗?”无赦的人不爱,也不会爱,他们看过太多的背叛。无赦的人,对于爱都有自己的解释,但是不论是哪种理解,他们都不信爱,所有才会嘲笑对星的存在。可是为了同伴,又不得不相信,为了那微小的希望。 “你没有爱过,你不懂。”绝,你爱上了一个怎样的人,如此无情,为何会突然觉得很开心,绝,你终于得到报应了,爱上了不会爱的人。 “就算我不懂爱,但是我也知道,我绝对不会因为爱而放弃自己。”上官谦看着柳云翩,那坚定而自信的神采让所有人侧目,这个男人做的到,就算他被伤的彻底,他也会坚强的活着。 君行绝痴迷的看着上官谦,这就是他的谦,坚强而又骄傲,谦,你要我如何不爱你,我又发现了你让我爱的地方。 “既然放任了自己的情感,那么就做好被伤害的可能。”无赦的人在相互信赖的最初,都是做好的了被背叛的打算,不愿不恨,因为是他们自己投入了信赖。“背叛从一开始就存在。”这是从哪里看到的话,无赦的人信奉着。 “谦,我绝对不会背叛你。”君行绝听到上官谦的话,才知道谦一直以来都做好了被他背叛的准备,他是如此的不被谦信任吗? “谁知道呢,人心是最难测的,谁也无妨掌握别人的心,别对我说不会背叛,我不信,就算你现在成为了我的同伴,绝,我依然 分卷阅读118 不信。如果有一天,你背叛了,我会亲手杀了你的。”上官谦坦言相告,除了帝他们,他不信任人,就算君行绝一直说爱他,他也不信君行绝不背叛的誓言,不信。就算是帝他们,也是经历了多少考验,才做到奇迹一般的信任,不背叛彼此,到了他们这一步,又有什么能让他们背叛彼此,所以相信。君行绝这些人的加入是意外,允许他们存在也是因为其他人的关系,没有走过和他们一样路的人,他们要怎么信任? 众人心里不知为何有些悲伤的感觉,要经过什么才会有这样不信任人的心态。这个温和的男子,到底经历过什么。背叛从一开始就存在,好残酷,好清醒,也好悲哀。 “谦,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我绝对不会背叛你。”君行绝心里没有难过是假的,但是他依然温柔的笑着,掬起上官谦的发,放在唇边,轻轻落下一吻,谦,我怎会背叛你。 谦,我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让你如此的不信任人,但是我会爱你,让你忘记一切的痛苦,总有一天你会信任我的。你不需要信任别人,你的同伴我可以忍受他们在你心里的位置,但是除了他们,在这世上,你只要信任我一个就行了。 柳云翩看着已经忘记了其他人的两人,泪水流下,是啊,是自己投入了感情,是自己相信了绝,能怪谁,绝从未骗过她,从未说过爱她,一切都是自己自欺欺人而已,梦该醒了。 “信王,绝,是真的爱你。”柳云翩对着上官谦说,“绝,你一定要幸福啊。”因为爱你所以希望你能幸福。 柳云翩拿起剑,横在自己的脖子上,她自己说过的话,她会做到,虽然现在她有点不想死了,因为她想知道这两个人的结果。 “不用了。”君行绝将柳云翩手上的剑打下,不是因为感动,而是柳云翩对谦说的话,是这一句话救了柳云翩的性命。虽然谦不会在意。 “谦,走吧。”君行绝没有再看这里的一眼,牵起上官谦的手离开。 上官谦也知道这里的事情就这样了,他来这里也只是因为好奇一个可以为君行绝死的女人,在知道君行绝的感情之后会做出什么,是和夏蕊荷一样,还是更加疯狂。没想到会是这样。同样是女人,同样强烈的爱着一个人,为何会做出不同举动。 感情,真的很难懂。人心,也是难测。 第八十七章 看不见两人的身影,君常恒解开素灵的哑穴。 “恒。”素灵很生气,一面是因为君常恒点了她哑穴,另一方面是因为君常恒明明清楚那两人的事情不该,却不阻止,“为何,你明明知道,为何不阻止?”她怎么也不明白,君常恒会漠视这种情况。 “你以为我没有阻止过吗?我甚至想过杀了信王。”君常恒也回应,以为他愿意让事情变成这样吗? “那为何不杀了……”素灵不明白。 “素灵,你忘了我说过的话了吗?我怕信王,而且动手的话,死的是我。”君常恒打断素灵的话,提醒道。 气糊涂的素灵想起君常恒对他们说过的那么许多。 “这件事,被天下人知道会如何,他们就没想过吗?”如此不顾大局,为何不能舍弃,当年她可以为了星湖舍弃了君常恒啊。 “素灵,他们和你不同,”当年素灵和他结束的原因,他知道,如果当年的素灵能够像皇上一样坚决,他们已经走到一起了吧。 “你在怨我吗?”听到这话,素灵复杂的说。 “不,我们已经结束了,我对你的感情不再是爱。”这么多年了,他终于可以这样对素灵说了。不再爱了,素灵变了,他也变了,对于他们来说,爱不再是最重要的,人心啊,很容易变,时间总能改变人心。 “是吗?”为何心还会痛,听到这句话,为何会痛,皇家的人啊,都是这么无情吗?恒,我的心里还有你的影子,可是你已经没有了,是吗?“恒,皇上就不怕被有心人知道引起大乱吗?”素灵转移到正题上,让自己振作。 “皇上和信王的事,满朝文武全部都知道。”君常恒也不在意他们知道。 “什么?”这是众人的齐呼,都知道,为何外界没有半点风声。 “知道了又如何,没有人说的出去。”君常恒自信的说。 “这么可能?”众人不信。 “你们也一样,说不出去的。”君常恒认真的看着这些人,“不要强行说出去,会死的。” “请镇王指点。”杨雄立刻询问,今日听到了如此多的秘闻,知道了太多也不是好事,会一直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皇上下了禁令,这些事,除了在皇上允许的地方,在别的地方是没办法说的。”这个园子属于禁宫的一部分,所以他才能对他们说这么多,不过,他知道这些人都不是嘴杂的人,知道了又如何,说不出去的。 “不明白。”冷锋直接说。 “离开这里后,你们试一下就知道了,不论是说出口,还是写在纸上,全都不行的。”君常恒认为亲身体会是最能说明的,“记住,不要逞强,会死的。最后告诉你们,他们两个就代表着天意。”然后,君常恒告辞,他要去先去找罗太医拿点药,他今晚惨了,吃皇上做的东西,不先做好准备怎行。 凤久也不多呆,都结束了,还呆在这里干嘛。对着众人拱手,跟着离开,一边思考,他要不要在这里呢,一面是看君常恒受苦,一面是万一殃及池鱼怎么办,恩,小心点,还是远离这里,避一避好了。 夜晚,厨房中传来一震震的爆炸声,让正在闭目养神的君常恒眼皮直跳,怎么办,好想跑。睁眼,看着守在自己周围的几个护卫那防范的眼神,君常恒知道自己跑不了。只要他跑了,这几个护卫会是实验品,他们怎么允许,所以看得君常恒很紧。 不久之后,君行绝带着端着盘子的安盛来到君常恒面前。 “皇叔,尝尝吧。”君行绝让安盛把东西放在桌上,“未尽楼的蟹,朕今天和谦去尝了下,味道确实不错,朕是第一次做,皇叔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要改近的。” 第一次。听到这话,君常恒越来越想跑了,皇上的厨艺进步,那是对做过很多次的来说,第一次的…… 安盛将盖子掀开,君常恒脸色瞬间青白,这是蟹,形状就不说了,是去了壳的,根本看不出原型。但这黑不溜秋的是啥吗?还有这是糊味吧?如此诡异。这真的能吃吗? “皇叔,快尝尝。”君行绝积极的催促。 “是。”君常恒苦着脸拿起筷子,罗太医的药管不管用啊,他怎么会拿治胃疼的药,他应该让罗太医封了他的嗅觉和味觉才对。 众人一脸的同情,佩服,看着君常恒将一团不明物体送入口中。 然后,康当, 分卷阅读119 筷子落在地上,君常恒已经向后倒去。 护卫们熟练的扶起君常恒,将早已准备好的药送入君常恒的嘴里。 “又失败了。”君行绝恹恹的说,可恶,为何他总是弄不好,只不过是做菜煮饭而已。什么时候,他才能做一顿好吃的给谦,他不会放弃,谦,等着,总有一天,你一日三餐都会是我做的。不过,他也有进步,起码知道了怎么切菜,调料是怎么分的,皇叔也从口吐白沫到只是晕倒,恩,继续努力。 实验完毕的君行绝丢下这些人,回到他和上官谦的院子。 “君行绝大人。”碍眼的阎罗对进门的君行绝问候着。 “谦呢?”君行绝问道,为何他给阎罗安排了那么多事,他还可以经常在自己和谦的面前晃悠。恩,还要让他做些事。 “主人刚梳洗完,在卧室。”阎罗汇报。 君行绝快速进入室内,然后看到穿着宽松的睡袍,正侧卧在床上,捧着一本书的谦。 顺滑的青丝沿着身体的曲线,散落在手边,柔和的眉眼在灯火下更加柔美,白皙纤长的手指翻过一篇书页,似乎看到了有趣的地方,嘴角微微勾起。宽松的衣袍隐约露出的锁骨,性 感的纹路沿下,然后被遮住,好想,扯开碍事的衣服,看看衣服下的身体。 君行绝困难的咽了下,该死的,他又有反应了。 “谦,我去洗了。”逃一样的,君行绝奔向浴室。背后传来谦的轻笑,又被谦发现了,可是,见到谦,他就没有办法把持啊。设好结界,这不是明摆着告诉谦自己在干什么吗?可是,总比谦听到声音好吧?君行绝以前会纠结,但是现在已经习惯了。 握上自己的欲 望,熟练的□,闭上眼,就是那个人的样子,嘴里吐出他的名字,亵渎一样的,在心里描绘他醉人的样子,他在自己身下承欢婉转的样子。然后,将白色的浊液喷洒在水面上。 结束之后,君行绝才开始梳洗,穿好衣服,撤下结界,走出浴室。 离卧室不远,敏感的鼻子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诡异糊味,这,这应该是今天的失败品吧。 君行绝快步走向卧室,就看到上官谦从阎罗端着的盘子上,拿起一块黑色物体,打量着。 “谦。”君行绝赶忙上前,打下上官谦手上的东西。“你吃了?”君行绝担忧的看着上官谦。看形状和味道就知道这东西不能吃,所有在第一次做出东西之后,他就不敢端给谦,就连自己都没尝尝,让其他人成为牺牲品。 “没有。”上官谦回答。 君行绝松了口气,然后冷冷看着阎罗,“谁让你把这些拿来的?” “这世上除了我,谁能命令阎罗。”上官谦说道。 “谦。”君行绝立刻转向上官谦。 “阎罗,东西留下,你退下吧。”上官谦吩咐道。 “是,主人。”阎罗将东西放下,然后消失在卧室内。你说委屈,没有,君行绝只是第二主人,他的话他不会在意,也不会委屈,就算是主人这么对他,他也不会有委屈感,让主人不满意是他的过失。 阎罗消失后,上官谦坐直身子,站起身,指着那一盘东西说道。“这就是你努力了这么久的成果。” “是。”君行绝的语气很低落。在第一次失败后,谦知道他的努力,他也把自己的成果放在谦的面前,他不想谦见到他如此愚笨的一面。所以,在成功之前,他绝对不会把自己做的东西给谦看,没想到,谦还是看到了,他要查查,究竟是谁给阎罗的。 安盛在屋内打了冷颤,很不好的预感。 上官谦拿起一小块,趁着君行绝失落的那一刻,放入口,皱眉嚼了几下,咽下。 “谦。”楞了一会的君行绝惊呼,反应迅速的倒水端到上官谦的嘴边。 上官谦没有反对,接过水杯喝下。 “谦,你没事吧?”君行绝小心的说,皇叔都倒下了,谦不会有事吧。该死的,不要让他知道是谁给阎罗的。 一股凉意爬上安盛的背脊,真的有很不好的预感。 “真难吃。”不慌不忙的将水喝完,上官谦给出评价。 “谦,你真的没事?”君行绝仔细的观察着上官谦的脸色。 “没事。”上官谦回答。 “真的?”君行绝怀疑。 “比这更难吃的东西我都的吃过,这不算什么。”上官谦温和的回忆,比起他用真正的手法熬得药,这真的不算什么。在还不能舍弃食物的程度,在逃亡的路上,能有的吃就不错,好不好吃,不是他们能够挑剔的,所以无赦的人对于食物并没有太多的要求,只要是吃不死人的东西,他们都能下咽。 君行绝也拈起一块,他自己都没有尝过自己做的东西,只是放入嘴里,那股夹杂的腥味,还有怪异的味道就充斥着整个口腔,谦是怎么咽下去的,为了不再谦的面前丢脸,君行绝强行咽下,赶紧倒了杯水,喝下。 第八十八章 好难吃,虽然曾经尝过谦熬得药,但那是药,这是食物,比这个还难吃的东西,他想象不到是什么味道,也许他最初的做的东西比这个难吃,可是他没有尝过。谦不是像他一样胡乱的咽下去,而是慢慢咀嚼,将这东西面不改色的吞下去,要吃过多少苦,才能做到。 许久没有的心疼在君行绝的心里泛起,一波波的钝痛,然后看到上官谦又拿起了一块。 “谦。”君行绝连忙握住上官谦的手腕,不让谦有机会把这东西放入嘴里。 “这是什么?我都没尝出来,也看不出来。”上官谦疑问,真的是很诡异的物体。 “这个,”君行绝有些汗颜,自己天资聪颖,学什么都快,都容易,偏偏栽在了厨艺上。“今天在未尽楼吃到的蟹。”君行绝说得有些吞吐,这不是件值得得意的事。 上官谦想着今天在未尽楼尝到的蟹,作为装饰的蟹壳粉红,剔除的蟹肉晶莹,配着雕刻的花瓣,绿色的蔬菜,让人一看就很有食欲,而这一盘,装饰的蟹壳不在,蟹肉看不出原型。而味道,在未尽楼尝到的,没有半点腥味,入口甘甜,就算自己不在意食物了,对于这道菜也很满意,可是君行绝的这盘,根本没办法比较,完全没有半点相似之处。 “呵呵,”上官谦低低的笑了起来,挣开君行绝的手,将手上的不明物体放回盘中。 “谦,”听到上官谦的笑声,君行绝有些羞恼的叫道,他自己也知道很丢人,可是谦这样,还是让他抬不起头。 报复似的,君行绝提起上官谦的手,将他的手指放入嘴里要了一口。 上官谦本来可以挣开的,但是他没有。 察觉到谦的放任,君行绝更加得寸进尺,将手指更加深入自己的嘴里。 手指的深入不可避免的碰到了舌头,沾染 分卷阅读120 在手指上的食物味道,第一时刻被味蕾尝到,但是君行绝不在意,在他的嘴中,还有另一股味道也在舌蕾上蔓延开,那是谦手指的味道。 开始的时候是出于小小的报复心理,但是这一刻君行绝沉迷了。 舌头在指尖上碰触着,然后缠绕,一点点的品尝着滋味,小心的,迷恋的品尝。 上官谦感觉到君行绝放肆的举动,却一点没有阻止的念头,任由自己的手指在君行绝的嘴里被他品尝着,看着君行绝沉迷的模样,脸上依旧温和没有改变。 君行绝看着上官谦,看到上官谦没有任何的反对和厌烦,胆子更加的大了起来,顺着食指,慢慢的舔着,犹如尝到最顶级的美味,缓缓的品尝着感受着,然后在掌心流连,唇和掌心接触,柔软的触感,舌尖在掌心打着旋,顺势往下,停留在手腕啃咬。 察觉到君行绝有些失控,上官谦一个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 君行绝从沉迷中惊醒,但是眼里还有着未散的欲 望,“谦。”声音暗哑而不满,轻摇自己的头,让自己平静一下,“不要戏弄我,谦。”君行绝深深吸口气,告诉自己冷静。“我会失控的。”伸出手,将上官谦揽入怀里,将头埋入上官谦的脖颈间,“我爱你谦,你知道我想要你的欲 望有多强烈,所以不要放任我,我会得寸进尺的,不要刻意勾起我的欲 望。”君行绝低低的诉说。 上官谦没有说话,只是任由君行绝抱着自己,一时之间房里静悄悄的,只有君行绝克制的喘息缓缓平息。 过了好一会,君行绝将欲 念平复,放开上官谦,照例在上官谦的额头烙下淡淡的吻,“睡吧,谦。” “好。”上官谦回应。 两人躺在床上,君行绝挥手,屋内的灯火全部泯灭。 “晚安,谦。”环着上官谦的腰,君行绝温柔的说。 “晚安。”上官谦也回应。 然后两人闭眼睡觉,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但是今天…… 一个柔柔软软的触感擦过自己的唇,让已经闭上眼的君行绝立刻睁开了眼,以他的实力,区区的黑暗根本阻隔不了他的视野,他也亲眼看到了擦过自己嘴唇的上官谦退开。 “谦。”君行绝的声音有些抖,他不敢相信,刚才谦是不是吻了他?他是在做梦吗?他无数次想要吻谦,可是一直都没有成功过,也为了不让谦不高兴,他也不敢用强的,谦不高兴,难受的人是他,要知道现在可是他在追求谦,万一谦不高兴,彻地彻底的否决了自己的资格怎么办,暂时的忍耐是为了得到更多的利益,作为皇帝,他很有耐心,等待着时机成熟,虽然自己忍的很辛苦,不过,为了能得到谦,一切都值得。而现在,谦,主动吻了他,君行绝怀疑自己在做梦。 “这是对你辛苦学习的奖励。”每次听到从厨房那里传来的爆炸声,他就怀疑君行绝真的在做菜,还是在做什么高危险武器。然后是君行绝躲躲藏藏的不让他看到成品,不久之后,君常恒和凤久虽然有些怕他,但还是往他身边蹿,听到从厨房传来的声音,苍白了脸色。 因为是同伴,他并没有窥视君行绝的行动,对于君行绝的作为他看在眼里,却从未见过成品出现在他的眼前。现在,从厨房传来的爆炸声明显少了起来,他也可以确认君行绝的进步。所以让阎罗将成品拿来,不过,那一盘黑色的物体,他根本看不出原型,才想要尝一下,看看能不能知道它的原型是什么?不过,就算尝过了味道,他还是没得出结论,没想到会是蟹,他本以为是一样蔬菜的。 君行绝的讨好努力,上官谦看在眼里,又因为君行绝不再是被排斥在心外的人,上官谦的心里还是有着波动的,所以才会放任君行绝的放肆举动,甚至主动吻了他,这个吻是对于君行绝努力的肯定,虽然还没有动心,但是上官谦的心里还有些波澜。 无赦的人很自私,就算他们是同伴,除了必须之外,他们不会为同伴做些多余的事情,他们不需要的。像君行绝这样对待他的人,第一次遇到,陌生的感觉,不可否认,自己的心里有着暖暖的感觉,第一次有着这样的感觉,但是上官谦知道,不是爱,只是些微的感动而已,无赦的人不贪求温暖,也不追逐阳光,无赦的人不会因为这些而爱人。 对于为自己努力的君行绝,上官谦认为自己应该也要有所回礼,而君行绝想要的是他的爱,他给不了,将自己的身子给君行绝,老实说,他还做不到,不是害怕,而是底线,现在的君行绝虽然成为了同伴,但是上官谦对君行绝也只是初步的认可,要想让彼此的关系更牢靠,还需要时间,那么就吻吧,君行绝几次盯着自己的唇,火热的视线,上官谦清楚那是什么。 奖励?君行绝听到这个答案,楞了下,然后笑开了脸,果然,要想抓住一个人的心,就要抓住一个人的胃,君行绝确认了这一条为真理,为此继续努力着,这是后话了。 “谦,可不可以再来一次?”刚才那一下,那么轻,他还没仔细感受,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你自己来。”上官谦道。 听到上官谦的回答,君行绝哪里还能保持自己,将唇印上肖想已久的嘴唇,碾转,啃咬,撬开贝齿,与内里的柔软交缠。 直到喘不过气,君行绝才放开,意犹未尽的用舌舔过对方的唇。 “谦,我会更放肆的哦。”看着上官谦因为缺氧而晕红的脸,因为自己的亲吻水润的双眼,君行绝难耐的咽了咽口水,今天,他究竟被引 诱了多少回。 “我允许了你的追求,你是我的同伴,只要不触及那条背叛的底线,不论你做什么,我都可以容忍。”上官谦淡淡的吐出这些话。 “谦,我可以爱你吗?”君行绝问道。 “可以。”这是自己允许的。 “谦,我可以吻你吗?”君行绝再问。 “可以。”吻而已,而且吻过了一次,再多几次也没什么。 “谦,我可以抱你吗?”君行绝又问。 “可以。”拥抱,君行绝不是常做。如果另一种的话…… “谦,我可以和你做吗?”他的抱,可不是谦认为的那个意思,这才是他最想问的, “不可以。”肯定的回答。 “谦。”君行绝不满了,可恶,为何谦这么聪明,反应过来了。 “你以为我会上当?”上官谦反问。 “我想要试一下。”君行绝没有隐藏自己的心思,如果谦没反应过来,他就赚到了,要知道,以他对谦的理解,只要谦承诺了,就一定会做到。 “你确实更放肆了。”抓住在自己身上游移的那支手,上官谦笑着说。 “没办法,谦太诱人了。”君行绝认为这是谦太诱人的关系,“谦,你感觉 分卷阅读121 的到。”向上官谦靠近一点,让上官谦感觉自己下身的挺立,因为上官谦的承诺,君行绝的脸皮和胆子更大了点,丢脸就丢脸,又不是第一次。 “我有药,要用吗?”对于君行绝的得寸进尺,上官谦应对自如。 君行绝立刻乖乖放手,运功,压下自己的欲望,谦的药,还是别尝试的好。 “晚安。”解决完,上官谦闭眼睡觉。 “晚安。”无奈的君行绝约束好自己蠢动的欲 念,乖乖的闭上眼,不过嘴角的弧度确是开心的,今天确认了谦的底线,以后可以吻谦了,谦自己同意了的,嘿嘿,这是进了一步吧。 一夜好梦。就连一直发冷的安盛,也安稳的睡了一晚,不再有渗人的寒意侵扰他。 第八十九章 风和日丽,碧空无云,微风拂面,水面荡起涟漪,风景秀美,绝对是出游的好天气,虽然是盛夏,不过,两岸的翠绿,湖面拂面而来的微风,都将盛夏的热度减去了几分,加上本身就是武林高手的,这区区一点热算什么,所以江面上,来往的船只,不少,除了属于本地的渔民之外,还有些来参加武林大会的江湖人士,特别是初出江湖的少侠侠女们,来到有名的渝州,怎么能不游览一番,区区的盛夏算什么,他们都是高手,寒素不侵,就算没有这么高深的功力,他们也不愿被同龄人鄙夷,所以这江面上的船只不少。 江南水多,有湖有河也有江,江南武林人士多,陆地上的不少,水面上的也不少,陆地上有正邪,水面上当然也有。野心家,破坏和平的人,每朝每代都少不了,更不用这里是江湖,独立于朝廷之外,不受束缚的不法人士聚集的地方。 渝州城内的江面,当然是风平浪静,风光旖旎,一旦出了城,景色没有人工雕琢的痕迹,更具野性风采,也引来了游人,不过,再迷人也没人敢走远了,江南的水那是美的,不过这份美丽之下又有暗流,只要不小心就会发生意外,如果不是熟练的水手,根本不敢走。 当然有胆子大的,家世雄厚的,作为渝州名门的杨家就是其中之一,乘着自家豪华的船,仗着自己手下熟练的船手,杨鹰带着冷无痕,方天有在这里横行无忌,畅所欲游,因为进入了暗流较多的地方,这里的游人少了,景色风光更为自然光鲜,少了几分匠气。 三个艺高胆大的年轻人已经离开了渝州杨家的势力范围,不过在渝州附近谁不给杨家几分面子,杨鹰也不怕,为其他两人介绍着,对于这一片杨鹰很熟悉。 可惜,老天爷见不得他们这么清闲的游山玩水,找麻烦的来了。 武林大会,每一次都会想要阻挠的人,野心阴谋怎会在这样热闹、人群汇集的时候产生,这些时候,总会发生些与平日不同的事,比如现在,有人敢不给面子的对渝州杨家动手。 行动者是在水面上赫赫有名的匪帮,不知他们是如何避开众人的视野,出现在渝州地界,现在的杨鹰等人也没有空闲去探讨这个问题,现在他们正处在水生火热之中。 托大的杨鹰,并没有带多少护卫来,只有一艘船上,十几个人,而他们的敌人,却是他们的倍数,十几艘船,围拢了他们,箭矢飞舞杨鹰等人虽然武功高强,在年轻一辈中,是数一数二,可是他们不是宗师,架不住人多,功力有限,加上这是水面上,不是陆地上,避无可避,退无可退,就连所乘坐的船都被凿穿,船要沉了。 杨鹰的身上已经被血侵染,有自己的血,也有上了船的贼人的血,此时船上活着的人只有他们三个,其余的贼匪就在他们的船上看着他们慢慢的下沉。 “冷少庄主,方二少,看来是我害了两位。”提议游玩的人是他,自信杨家实力的是他,忘记了这个时候有多少蠢动分子的人是他,这件事是他的错。 “我自愿跟你来的。”冷无痕握剑的手还是很稳,虽然很累,但是他依然没有放下手中的剑。 “本来还想看看夜晚的渝州,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方天有喘着气说道,他的武功比起这两个人差了点,不过,还是开朗的说。 “哈哈哈,能和你们两个认识,杨鹰不枉此生。”对于方天有和冷无痕的反应,杨鹰很欣赏,江湖儿女,本就不畏死。 “我可不想陪你死,我还没找到媳妇。”方天有振作起来。 “你不是有唐姑娘了吗?”杨鹰笑着说。 “我绝对不会娶小辣椒的。”方天有咧嘴,小辣椒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他知道小辣椒对他的感情,也是因为这样他才会逃的,对于小辣椒,从小一起长大,他关心小辣椒担心小辣椒,但都是亲情,他不不知道为何小辣椒会喜欢他,他对小辣椒只有妹妹的感觉。 “我不会死在这里。”冷无痕坚定的说。能够认识方天有是他的幸运,让他本来寂寞的童年有了乐趣,认识杨鹰也是他的幸运,一个可以竞争的对手。对于自己的人生,他很满意,可惜的是,在他这一代还是未能完成先祖的遗愿,最遗憾的是他的还领悟到什么是剑道,所以,他不会是在这里,绝对不会。冷无痕紧了紧手中的剑。 “我也不会。”方天有看着好友眼中的光芒,附和道,没错,他才不会死在这里,他一定要去一个温柔贤淑的妻子,这是他的目标,绝对不像爹那样被娘管的死死的。 “那么就拼出一条生路吧。”看着斗志高昂的两人,杨鹰爽朗的说,没错,他们才不会是在这里,只要有一线生机,他们就不放弃。就算是死,他们也要这些人陪葬。 “杨鹰,说实话,我对你其实挺不爽的,不过,现在我看你顺眼多了。”方天有诚实的说,他一直觉得杨鹰这人挺虚伪的,本来是个自傲的人,偏偏要装作好男人,挺讨人厌的,不过现在看,杨鹰也是条汉子。 “说实话,对你吊儿郎当的样子,我也很不顺眼。”这一刻的杨鹰也坦言,方天有拥有天分,但是并不努力,方天有身为方家老二,不需要继承家业,家人也不需要他拥有多好的武功和声望,所以方天头活得很轻松。 他杨鹰不行,身为杨家三子,他不会继承家业,可是他自己不甘心,只因为是老三,他以后就要服从兄长吗?不,他的自尊不允许,虽然他们三兄弟感情很好,那是因为父亲还在,如果有一天有人成为家主,他们是否还能保持这样的关系,他忧虑过,他曾经想过要不要成为家主,可是仔细想想,那不是他想要的,宗师,才是他想要的,他要成为宗师,杨家第一个宗师,这是他的野心,所以他一直努力着。 “不过现在,我有些喜欢你了。”坦然面对生死,方天有也不是他想象中的纨绔。 “别,我不好男色。”方天头打趣。 “我也不 分卷阅读122 好。”杨鹰回敬。 “你们两个很配。”冷无痕插话,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冰块,别吓我。”方天有浑身一寒。 “冷无痕,别把我和他凑到一起。”杨鹰也不再礼貌,直呼其冷无痕的名字,可见他对这个配对有多不满意,厌恶的说道,看着方天有的眼神都是嫌弃的。 “喂,你那是啥眼神。”看到杨鹰的眼神,方天有不甘心了。“我家财万贯,英俊潇洒,那里不好。你嫌弃我,我还嫌弃你,如果我好男色,也不要你这种,我要就要信王……”方天有没敢再说下去。 听到信王二字,杨鹰和冷无痕的眼中都滑过复杂,那个最强的男人,就算没见识过他的实力,他们也不敢冒犯,提到信王,就不能不想起爱着信王的那个男人,他们两个都败在那个人的手上,而那个人现在已经远远的走在了他们的前面,距离有多远,他们都不知道,他们一生都追不上了。以前同为武林三公子,他们两个奋起直追,而现在,他们还在意宗师为目标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走到了宗师之前,超越宗师的存在,拥有不敢想象的力量。 在那一天,离开那里,他们提起关于那两人的话题,都会被来自天地的威压压迫,警告着他们,这就是禁令吗?命令着天命令着地,管束着苍生,代表着天意吗?真是让人绝望的力量。 “喂,你们两个,不要发愣了,船要沉了。”看着瞒过膝盖的水,方天有提醒两个沉默的人。对于那来自的天地的威压他经历,他也恐惧着能够命令天地的两人,但是他从未想过和那个人一较长短,所以恐惧有,绝望不存在,对于冷无痕和杨鹰的心态,他了解,今日之所以会出游,也是散心的意思,否则,冰块为何会跟着出来。只不过,没想到,会遇到这场意外。 杨鹰回过神,看着脚下的水,在看看四周的围拢的船,计算一下距离,“冷兄,方兄,”叫法亲近了点,“我打头阵,向那个方向冲。如果,这次不死,我定会和冷兄、方兄醉上三天。” “谁要你打头阵,要威风也是我威风,回去后我一定要灌醉你。”方天有看着杨鹰指的方向,坚定的说。 “我来。”冷无痕看着两人认真的说。 他们并没有争执,相视一笑,如果能够活着回去,他们一定会为莫逆,能有这样的人成为知交,值得。 不再多说,三人一起向一个方向冲去,他们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呆在这里是死,死的很窝囊,别人看着而他们淹死,骄傲的他们绝对不会这样死,冲过去,也会死,但是他们会多拖几个陪葬。 第九十章 冷无痕拔出剑,凌厉的剑势将还浮在水面的船体切割成块,利用内劲,向正在施展轻功的方天有和杨鹰的方向踢出,顺利落在两人的脚下,冷无痕也踩着一片,激起内劲,像两人的位置迅速移动。 他们已经做好了迎接对方箭雨的准备,可是诡异的是,没有任何攻击,怎么回事? 近了,冷无痕等人发现包围他们的船传来惨叫,他们相互看了一眼,不会是内讧吧?不管如何,他们要抢到一艘小船,回岸上去,只要到岸,就不会如此束手束脚。 不论发生了什么,三人迅速改变计划,三人都会水,跳下水,潜在水下,小心而隐蔽的靠近,登上离他们最近的船。然后听到船上的声音。 “再说一次,将你们的船退开。”冷冷的嗓音带着警告。 “你们这群混蛋,”粗鲁愤怒的声音,“无缘无故上我们的船,要我们让开,不让就杀人。”作为船匪现在却责怪别人。 “一群匪类。”冷冷的声音嘲讽。 “你们究竟是哪一路的,划下道来。”粗鲁的声音尽量让自己冷静,该死的,怎么会遇到这群杀星。 “退开。”没有任何的回应,只是命令。 “该死的,老子不退,别以为你们厉害,这里不是陆地,这里是江面,在这里老子就是王。”又一个愤怒的声音叫喊。 “找死。” 愤怒说话的人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冰冷的声音带上了杀意,冷冷的气势弥漫在船上,红色液体飞溅在空中,有几滴落在了正在靠近的冷无痕等人脚下。 船上开始了愤怒的叫喊。 “安静。”似乎是头领,发话了,“你们究竟要怎么样?”问的很谨慎。 “退开,我家主子的船要经过。”冷冷的嗓音,让人感觉的到对这群匪类的蔑视和不耐,对自己主子的尊崇敬畏。 “阁下,我们根本没有见到有船,”后面根本没船,这些家伙从哪出来的。 “船要到了,你们挡路了。”冷冷的声音说道,不知为何,让人觉得很不甘,被小看的不甘。 “阁下,我们这次的任务就快完成,很快就会离开。”很明显的压抑怒气的声音。能够成为头领,绝对不是笨蛋,到现在还未还没看到船,这里又不靠岸,也就是说这几人是凭借着自己的轻功来的。这是什么实力,绝对不是他们能惹的,就算他们以人多把这几个人解决了,可是这需要时间,而他们缺的是时间,因为当这些口人中的船到了的时候,也是他们覆灭的时候。 这几人功力高绝,能够横渡江面,内力之深可以晋级超级高手之列,他们想要解决这些人,一定会损失惨重,这且不说,这些人功力如此高绝也不过是先锋,那么他们的船上又有些怎样的高手,有多少人,一想,就觉得恐怖。所以作为头领才忍气吞声的对他们说话。 “我没兴趣管你们的事,立刻退开。”冷冷的声音毫不退让。目力极好的高手,早已看到那艘已经沉没的船。不过,这不关他的事,只要这些人退开,他没兴趣声张正义。谁死谁活,恩怨如何,他一点都不关心,主子下的任务就要完成。 “阁下不要欺人太甚。”头领的声音也有火气了。这些出现在自己的船上,直接一句退开,手下的人有人嘲笑阻拦,他们就杀,好吧,这一点他认,可是他已经让步了,只要任务完成,他们立刻就会离开,大家各退一步,不是挺好吗?要不是顾及他们的实力,他绝对立刻杀了这些人。 “幻影大人。”和此人一起来的人中,有一个在这个名为幻影的人耳边说了些什么。 然后冷无痕等人明显的感觉到此人的视线扫过他们。 果然,“冷无痕,杨鹰,方天有。”冷冷的嗓音不带感情,朝着他们的发现喊道。也让所有人的视线转到他们这一边。 头领更是睁大了眼,要知道这三人可是他们的任务目标,现在好了,人活着,还溜到了自己的船上,头领的脸色非常不好。被这群突然出现的人吸引了注意力,没发现他们的动作,还有自己的手下干什么吃的,这么多条船,就没 分卷阅读123 人发现吗?而且,事情似乎不妙,这群突然出现的人认识任务目标。从这个人的语气中,看不出来他们和目标是友是敌?如果是敌,要杀了这三人,这些人应该不会反对,如果是友,那么自己就糟了。 被发现了,而且还认识他们。冷无痕三人知道自己的被发现,戒备的从角落了走出。 “在下杨鹰。请问阁下是?”杨鹰拱手,良好的世家风范表露无疑。 “你们的任务就是他们。”幻影没有回答,看着船匪的头领,肯定的说,不等头领的回答,强硬的说,“他们我们要带走。” 这三人无关紧要,麻烦的是主子和那位认识他们,其中一个还得到了那位的欣赏。如果,在自己知道的情况下,这三人被杀,主子会不会怪罪?这是幻影的顾虑。如果主子不在意,也就无所谓,如果主子在意,那么就必须救,不过主子估计多半是不会在意的,小心为上,还是救。幻影思量着,然后做出了决定。 “阁下,不要欺人太甚。”头领怒了。他也有血性,就这样被人藐视,被人抢走目标,他能不怒吗。大不了就是死,他怕啥,走上这条路,早就知道有一天会这样的。 “那又如何?”幻影满不在乎,在非人的两人身边呆久了,他不会在乎其他人呢的,欺你又如何,有本事,你欺我。 头领就要下令动手,可是看到了一个虚渺的影子,在他们的面前成形,被异状镇住的头领的命令也梗在喉间。 “你们还没解决。”冷肃的脸,没有感情的声音,没看其他人一眼,直直的看着幻影。 “阎罗大人。”依然没有表情的脸,依然冰冷的声音,但是带着恭敬。 阎罗,仅次于那两位的存在,这是所有人知道的,也是那一位最重视的人,只听从那两位的实力。(阎罗既然出现了,各位也都知道要出现的是谁了吧,话说,无措弄不来悬念啊。) “我来解决。”主人和君行绝大人早已感知到血腥和弥漫在江面的煞气,所以派幻影来解决,可是那股煞气依旧在江面上蔓延,君行绝大人才派他来看看。阎罗自己也明白,君行绝大人绝对是嫌他碍眼,所以才会找那么多事情给他做,不过那又如何呢,他是智能不是人类,分 身啊,虚影什么的,只要一个念想就可以办到,作为景大人的杰作,这些小事怎么能让他忙不过来,就算管理数个位面,对他而言也是小事,君行绝大人实在是太不了解他的性能了。 “是。”听到阎罗的话,幻影眼中闪过惊诧,然后马上平复,在这里耽搁太久了,所以主子才派阎罗大人来彻底解决吧。同情的看了眼船匪们,如果乖乖听他的话离开,或许还有命,不过,他们已经没有机会了,作为信王的心腹,这个阎罗可不是善心人士,这些一定会死在这里。 “走。”幻影当机立断,顺便对跟来的人示意,带上冷无痕等人。 三个身影迅速穿过重重的人群,来到冷无痕三人的身边,不给他们任何反应,拽起他们的手,快速的离开。 冷无痕三人的反应也快,劲风一道,反射性的想要反击,可是对他们动手的人身手更好,一拍一点,一隔一档,就化解了他们的反击。拽着他们的手就跑,用内力攻击,可是对方完全没有任何反应,不是没有功力的普通人,就是实力比他们高出数段,显然这些人是后者。 不知这些人是敌是友,冷无痕三人还是暗暗戒备。 突然拽着自己的人一个不稳,差点载到江里,然后拽着跑的速度更快了。看着拽着自己的人,冷无痕突然觉得有几分眼熟,在哪里见过,然后看到此人眼中的惊惧,才刚才此人的视线看过去。冷无痕张大了眼,瞳孔收缩。那是什么? 同样一句话,“那是什么?”在高速的移动中,从方天有的嘴里呼出,在空气中破碎的传来,就算如此也能听得出震惊和惊惧,就像看到了不该存在的东西一样。 江面上,刚才他们离开的地方,平静的湖面,冒起了水柱,十米高,高过了匪船的船帆,化为龙的形状,张牙舞爪,将船匪们的船撕裂。这里都听得到从哪里传来的惨叫声,不敢置信的呼喊。 这到底是什么?冷无痕三人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呆呆的看着,就连在他们的前方出现了一艘巨大的船都没有发现,就这样呆呆的看着水龙将那些匪船沉没,看着水龙聚合掀起滔天的巨浪,冲开所有的痕迹,将一切淹没在江面下。 看着江面恢复平静,不论是船骸还是尸体,什么都没有,平静的叫人发寒。 第九十一章 冷无痕三人呆呆的,就算脚下传来脚踏实地的感觉,也没有回过神,他们的神智依然被刚才的所见捕获着,无法思考。 “冷公子,杨公子,方公子。”一个声音叫着他们。 冷无痕听到,呆愣看着声音的主人,就是拽着他离开的人。非常失礼的,冷无痕忘记了回应。 “请三位公子梳洗一下。”不管主子对他们有何打算,总要让他们收拾一下自己,三人浑身湿漉漉的,还有血迹,太狼狈了。 侧身,引领三人往船内走。 三人楞楞跟着走,没有空闲注意船内奢华而低调的装饰。 直到有人扯动他们的衣服,因为武者的本能彻底回过神, 注意到自己已经来到了浴室。 温热的水汽,迷蒙的水蒸气,遮挡了视野。 “姑娘这里是?”杨鹰反应迅速的对服侍的女子说道。俏丽的面容,婀娜的身姿,比不上星湖的出尘之资,却也是人间绝色。 “公子,还是快些梳洗吧。”女子没有回答,看到这三人明显恢复神智,女子福了福,“这些是换衣的衣物,”指了指放在屏风上的衣服,对他们说清是谁的,“那些是伤药。”再让身后的姐妹放下手中的托盘,上面放在玉瓶和白纱。“公子们慢慢梳洗,奴婢们告退。”然后和其他的姐妹迅速的离开。 跟随了两位至尊,眼界高多了,毕竟那两位是绝世的俊美男子,在她们的眼里,其他的男人都是凡夫俗子,冷无痕三人出色的容貌,根本无法在她们的心里溅起涟漪。 冷无痕三人相视一眼,看来对他们没有敌意。 脱下衣服,入水,伤口一阵刺痛,不过都是皮外伤,他们严重的是脱力,如果不是因为意外,或许他们真的会死在哪,活着真好。泡在水里,虽然伤口一阵阵刺痛,不过那温热的水,蔓延在身上,真是舒服,就连戒备都放松了。 “我想起来了。”冷无痕的突然说。 “冰块,你想起什么了?”放松了的方天有懒洋洋的问,啊,真舒服,虽然伤口有些刺痛。 “我想起在哪见过他了。”冷无痕说道。 “哪?”杨鹰认真的问。 分卷阅读124 “那天未尽楼的那些人。”冷无痕肯定的说,拽着他的人是那天站出来要和他一战的人。 “你是说……”方天有也顾不得舒服了,从水里站起,睁大眼睛的看着冷无痕, “这里是……”杨鹰一副受到打击的样子。 “强悍的实力,超越宗师的力量。一定是他们。”冷无痕肯定。 “啊,怎么办?怎么办?”方天有慌了神。 “你怕什么呢?”对于好友的慌神,冷无痕皱眉说。 “对啊,我怕啥。”自己没惹到他们,怕什么,慢慢坐回水里。 “不管如何,小心应对吧。”那天之后,父亲告诫自己,自己也明白,不要招惹他们,遇到了也要小心谨慎,没想到会是他们救了自己。 “走一步,算一步。”对于凤绝,应该是皇上,冷无痕没有了竞争之心,已经是完全两个不同层次的人了,说不灰心绝望是不可能的,否则也不会应了杨鹰的约出来游玩,转换一下心情,没想到遇到了这么危险的事,能活着,还能握剑,自己还计较什么。 快速的梳洗完,然后互相帮忙,上好药,包扎好伤口,都是习武之人,难免受伤,对于上药包扎这类事他们都很熟练。 穿好放在屏风上的衣服,很合身,收拾整齐,狼狈的模样不见,除了脸色还是苍白之外,看不出他们经历了怎样的生死考验。 在门口侍候的侍卫见他们出来,立刻上前,正是拽着他们到这里的人之一,他带着他们前往一处安置,并未提起其他的任何事。 “请问,皇上和信王呢?”杨鹰非常有礼貌,即使对一个侍卫也是客气的语气。 “皇上并未说要你们。”来者明白他要问什么。幻影大人办事不利,拖了太长时间,已经被罚,今晚皇上做的东西就由幻影大人消受了。幻影大人差点昏过去,不过在这之前还是禀报了这三人的事情,皇上并没有多言,人既然是他们带回来,就由他们负责。 “那么我等可否求见?”这并不是什么掉面子的事情,在不知道凤绝身份的时候,他可以没有顾及,保持着疏远但是平等的礼貌。可是他已经知道凤绝是谁了,那可是天下的主人,就算是在无法无天的江湖人物,都不能忽视这个身份,更别说是出生在名门正派的他。 侍卫有些迟疑,不过还是说了,“我去问问安总管吧。”皇上的近身侍从,最能体会皇上心意的,报与不报,安总管先过问一道。 “麻烦了。”杨鹰拱手,本来想要拿点什么东西的,又想到自己身上的根本没有什么了,就算带着银票也不能用,都被水浸湿了,尴尬的拱手。 侍卫不以为意,他们并不需要什么好处,跟随那两位,在朝廷中只有俸禄,而且不少,因为他们是宗师,内阁专门为他们划出了财政,今后所以的宗师都会得到很好的待遇,他们并不缺少金钱。而且跟随在那两位身边的人,如果品性不合格,是绝对近不了身的。 过了一会,侍卫进来,“你们随我来。” 知道已经得到同意的三人,跟上侍卫。不论对凤绝是何种想法,这一次他们的命是皇上所救,于情于理他们都要当面道谢,所以才会请求见面。 门口的仆人们为他们打开门,宽阔的空间,一点都不像在船内,就算加上他们也不会拥挤,雍容的装饰,带着皇家的贵气尊荣,让人感觉到那份不可侵犯的威严。 一个圆滚滚的白面男子,镇王也在,在看到那个冷肃的男子时候,三人一震,就是他,刚才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人,也是引起那场异象的人?三人有些怀疑,人不应该有这样的力量,但是又如何解释那异象是如何引起的。接着是宗师凤久,正在看着棋盘皱眉思考。 当然最引人注目的人,他们不会错过,那个温润的男子,被镇王誉为最强的信王上官谦,温和的看着棋盘,对比他的对手凤久,就可以知道他下的很轻松,胜券在握。 然后是一脸温柔的搂着上官谦的腰,将头枕在信王颈边的皇上,他们曾经的对手。 “草民见过皇上,信王,镇王。”如果是镇王一人,他们不会跪,但是现在在他们面前的是九五至尊,就算势力再强也要跪,他们毕竟是源国的子民。而信王,他们清楚,这个人是最不能得罪的。 “起来吧。”看君行绝没有出声的意愿,君常恒主动担当起责任,让三人起来。 三人道谢,起身。 “你们遇到匪徒了。”君常恒关心的说,这里面有一个是他好友的儿子,当然要关心。 “是。”杨鹰将事情简短的说了一遍,其中的凶险简单略过,“如果不是幻影大人,”他还记得有人这么称呼过……“我们三人可能就葬身鱼腹了。”今天确实是凶险。 “光天化日之下,渝州境内出现了这么的匪徒,绝,你对我说你的治下安宁,看来是假的。”上官谦听完后开口,拍开君行绝环在自己腰上的手,坐正。 君行绝松开手,离开一点,握着上官谦的手。自从上官谦那晚主动吻了他,君行绝的胆子就放开了,时不时做着亲密的举动,让凤久和君常恒两人皱眉,然后装作没看到,已经决定不管他们的事,接受了他们的事情,但是亲眼看到两人的亲密,还是有些别扭,不过,经过这些日子的熏陶,他们已经习惯了。 “我也没想到有人会蠢蠢欲动,看来,渝州要肃清一下了。”渝州杨家,在渝州的势力相当大,能够瞒着杨家,这么多的匪徒进入渝州地界,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而能够做到的,必然是比杨家还了不起的势力。能和杨家抗衡的实力,渝州不多,但是能超越杨家的,没有,除非多人合作。而且渝州是江南之重,官府随时监控着,杨家得不到消息,但是官府一定会知道,因为渝州的水路官府都重点监视着,这么多船,不可能无声无息的进入渝州 ,其中有官府的影子。 “皇上的意思是?”已经安全了的杨鹰,脑子一转就知道君行绝的所指,然后明白。 “聪明人,朕不需要多说什么。”杨鹰曾经和自己齐名,当然有可取之处,君行绝也无意隐瞒。“阎罗,查,然后内阁知道怎么做。”小事而已,交给阎罗,不过渝州的官员让他在谦的面前失了颜面,可不是死那么简单。 “是,君行绝大人。”阎罗没有任何怨言的接受命令。 “你将阎罗利用的真彻底。”就连自己都没有想到让阎罗做那么多事情。 “阎罗很好用啊。”到现在为止,从来没耽搁过任何一件事,只要谦召唤,随时出现,真的是非 常的碍眼。 “那么叫景给你做一个。”上官谦提议。 “不用了,我和谦用一个就行了。”再来一个,然后阎罗没事干,在他和谦的面前晃,不 分卷阅读125 行。 君行绝绝对无法容忍再有人插入他和谦之间的,就算不是人也不行。 第九十二章 “最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上官谦问道,每当有重大的事情发生的时候,就是机会,在之前总会发生些意外和阴谋。不论在哪里都是一样,他已经看过很多了。 “信王不知道?”胆子最大的方天有惊讶的说,语气很没有礼貌。 然后两股冰寒的气机锁住了他,一股是来自冷眼看着他的君行绝,尽然敢对谦无礼,一股来自冷肃的阎罗,尽然敢对主人不敬。 方天有立刻被两股威压压制跪在地上,喘息,无法站起,冷无痕和杨鹰知道是方天有说错话惹怒了两人,但是在强大的压力下,还是站到了方天有的身边,可是却没有感受到任何压迫。 “绝,阎罗。”上官谦自己并不在意方天有的语气。 “是,主人。”以主人的命令为最高指示的阎罗,立刻收敛气机。 君行绝也收敛,“说话小心一点啊,方天有。”带着警告的冰冷的语气。 杨鹰和冷无痕松了口气。 方天有缓缓的从地上站起,看到好友眼中的责怪,方天有无奈苦笑,好吧,他会小心的, 他不会再多说话了,他知道了分寸了。 方天有乖乖站在冷无痕和杨鹰身后,示意他不会在多嘴了,刚才那一下也真够恐怖的。 “继续,我刚才的问题。”上官谦说道。 “是,信王,最近我渝州杨家要举办武林大会。”杨鹰立刻回答。 “武林大会?”听到了有趣的名词,上官谦再问。 “原来又开始武林大会了。”君行绝想起以前想要参加,上一次却无缘。 “是比武吗?”上官谦疑问。 “不全是,先要选出武林盟主,上一届是杨雄当选盟主,选出盟主之后,会有比武大会,谁都可以参加,然后推出榜单,在江湖上很有名。不过,也有些高手不屑参加。”君行绝解释着。 “武林大会啊,我当年和阿锋、素灵参加过,那个时候还年轻,想要凑下热闹。当年和阿锋那一站,真是痛快。”听到熟悉的名词君常恒回忆着。 “我当年也是在武林大会上和她认识的。”凤久终于在棋盘上下了一着,听到武林大会,也回忆着,自己的年少轻狂,也是那时和她相识的。 原来两位宗师在年轻的时候都参加过武林大会啊。 “五年前我也想参加的,不过那时有事,没能参加。”当年是因为听到有不少年轻高手,自己想要找一个能和自己竞争的对手,可惜,没能去。而现在,已经没必要了。 “杨公子,我能参加这次大会吗?”上官谦在棋盘上下了一着棋,让凤久的注意力又转移到棋盘,皱眉苦思,听到上官谦的话,拿棋的手抖了下,然后恢复正常。 “信王要参加?”能让信王参加吗,杨鹰的脑子急转,能吗,不,要找什么借口拒绝才好。 “怎么不行?”上官谦依然温和的语气不知为何让人感觉到危险。 君行绝立刻一道冷气向杨鹰袭去。 “当然能,武林大会不论是谁都可以参加。”杨鹰非常识时务的回答,然后恐怖的冷寒消失,父亲,不要怪他把人引去,儿子我刚刚才从死神手里逃掉,刚刚感觉到活着的美好,绝对不想再落到死神的手里。 “什么时候举行?”上官谦满意的问。 “明天选举盟主,比武大会应该要在两天后。”杨鹰快速回答,不敢有一点不满。 “盟主是怎么选的?”上官谦再问。 “武林各派一起提议候选人,然后大家选择。”杨鹰简单的说,能够入选的,必定是在武林中有着声望的人,武功高低不论,品德最重要。 “我还以为是按照武功高低呢。”原来不是。 “信王说笑了,以武功而论,现在自然是信王最高,信王要出任盟主自然无人拒绝,可是,也因为信王的武功,不会把江湖放在眼里,盟主的位置,信王自然是不在乎的。以前的各位宗师也是这样,所以,武林盟主从来不已武功高低论。”听到上官谦的话,杨鹰认为上官谦对武林盟主的位置有了兴趣。连忙连吹带捧的想要打消上官谦的念头。 上官谦明白杨鹰的忧虑,并不解释,“三天后,我会去参加武林大会。” 杨鹰松了口气,如果这一位对盟主之位有兴趣,谁敢拒绝,他的实力不说,他旁边的皇上也会用一切手段让他登上武林盟主的位置。 “你们可以离开了。”君行绝开口逐客。 杨鹰三人很识趣的退下。 室内,又剩下他们。 凤久继续在棋盘上思考。 “信王,真的要参加武林大会?”君常恒并不赞同,万一谁不小心触怒到这两人,那武林大会的下场不会和炎国一样吗? “当然,我很感兴趣。”曾经的比武大会,无赦的人也参加过,不过结果都是惨剧,尸横遍野,这一回,不知道会怎样呢? “ 当年没机会,这一次和谦一起参加吧。”君行绝立马报名,虽然这样很没必要,上官谦在哪,他就在哪,说这话是多余的。 君常恒心里严重警戒,决定回到岸上之后,立刻去杨家,布置人手,警告杨家安排好地方,看得到比武的会场,也要隐蔽,防止闲杂人等,小心谨慎,还要再去招一批宗师过来。恩,小心没大错。 君常恒很有有忧患意识。 很快,上官谦和凤久的棋下完了,结果当然是凤久的完败。 这一盘棋一下完,君行绝立刻拉着上官谦走到船头上,环着上官谦的身子,享受着阵阵清风,欣赏着两岸风光,对于君行绝而言,还享受着暖玉温香在怀的美好滋味。 今日真是出游的好天气。 游荡了一天的船,回到了渝州,冷无痕三人立刻离开,当然君常恒也跟着他们去。 回到住所,君行绝勤快的下厨磨练厨艺,然后是振振的爆炸声,上官谦听着,笑而不语,继续沉稳的看着手上的书册。 凤久和安盛,还有一群侍卫,同情的看着一脸发白的幻影,凤久摸出一瓶药递给幻影,这是他和常恒找罗太医预备的药,希望幻影能挺住。 侍卫们没什么给的,只是为幻影鼓劲,死不了的,只要尝一口就会昏过去之类的安慰。 这一晚的君行绝所做的食物照例失败,不过,幻影撑到了吃第三口才倒下,君行绝一点都不满意这样的结果,不过也算进步了。 看着幻影倒下后,君行绝另外端着御厨们做的东西向自己的卧室进发,挥退所有的人,和上官谦两人甜甜蜜蜜的喂完晚膳,虽然这只是君行绝单方面的感觉,不过不妨碍君行绝的好心情。 饭后,在院子里散散步,欣赏一下美 分卷阅读126 丽的月光。 夜色如此美丽,两人过如此的美好,不过渝州城内却不是这么欢快的,不知从何处来的士兵气势十足的来到渝州水师,宣布圣旨,然后将名单上的人逮捕,反抗者,迅速杀掉,不问缘由,狠辣决绝,让胆小的人噤若寒蝉,乖乖跟着走。 渝州水师官员,收受贿赂放纵匪类进入渝州地界危害百姓,这是对外的说法。 事实上,渝州水师所有官员全部都得到了清理,因为在渝州水师官员有些人的底子并不干净,不少就是水匪身份,这个情况被内阁得知,那是吓了一条,原来源国内部有如此多的不安定,幸好皇上发现了,不过,这些人也真倒霉,为何偏偏遇上皇上和信王出游的时候出了这档事,内阁人同情了一下,不过不妨碍他们下达果决命令,杀,这些人没必要留着,冒犯圣驾死有余辜。 经过阎罗的手,一切命令都在当天可以得到实行,而且通过在京城的门,属于禁军的一部分人进入渝州,他们都是以君行绝的命令为最高,他们有些经历了炎国一战,大部分在京城目睹了君行绝的神威,对于君行绝的忠诚度相当高。执行命令也果决,绝对不拖拉。 连带着,不属于水师的渝州官员们也被狠狠的清理了一番,查出了很多问题,让内阁心惊不已,接着便在全国也掀起了一阵调查风潮,人人自危,还真的查出了不少有问题的人,但是内阁不担心这样做会引起动乱,阎罗和门的存在,让他们能及时的把握地方的情况,不会脱节,没人了,好办,京城里那么多没事做的,派过去管理一阵子,想留的就留,不想留的就等着接班人到来,经过此次,源国内部安稳了很多。 一晚,渝州就得到平复,当然也有人反抗,不过在调集的宗师实力之下,一切的反抗都是无用的,渝州顺利改朝换代。剩下的问题,以后慢慢解决。 如此的速度让知情的杨雄等人暗自心惊,朝廷的变化很大了,如此快速的实行,如此快速的解决问题,朝廷的实力究竟如何?这一晚,杨雄几人睡得并不安稳,一方面估计朝廷的实力,一方面头疼上官谦和君行绝参加武林大会。 渝州城内一片动乱,但是在君行绝的宅子里,大家轻松之极,睡觉的睡觉,修炼的修炼,值班的值班,谈情的谈情。 第九十三章 月色下,两个俊美的男子相拥着,清冷的月光辉镀在两人的身上,美的虚幻,可惜此处,无人欣赏到这种美丽。 君行绝把握好时机,在如此梦幻的环境中,将唇印上另一个人的唇,直到就连已经有了如此的实力也依然喘不过气的时候,两人才分开开,牵扯出暧昧的银丝,喘着气。君行绝迷恋的看着晕红着脸庞的上官谦,真的很想就这样把人压倒,可惜,这个愿望现在是不可能实现的,以他的实力要压倒谦还差点。不过,他不介意谦压倒他,为何谦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呢? 一直到梳洗完毕,两人躺在床上的时候,君行终于对上官谦说出这个问题 “谦,你想过抱我吗?” 上官谦仔细想想,“没有。”他在这方面的欲望很淡,在谷底的时候没人,遇到师妹的时候,将她当做母后的替身,怎么可能有这个念头,然后在魔方中挣扎学习,出了魔方又逃亡,等强一点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那个欲望,作为正常男人当然会找人纾解,不过也不多,无赦在这方面的欲望并不强烈,而且他们不允许自己失控,学着控制,到现在更是不动欲。 君行绝没有失望,反而鼓励的说,“谦,如果你想抱我,尽管说,我会把自己洗干净,在床上等你的。”君行绝从未想过,有一天身为皇帝的他会如此心甘情愿的处于下方,只要谦愿意,他无所谓。 上官谦看着君行绝,回忆着,对男人动念,从来没有过,就算在大位面,男色这种东西并没有人排斥,自己也见过不少,可是无赦的人对男人从来没有过那种念头。就算大位面并不忌讳男风,但是依然每对男人起过那种念头。 “抱过女人,至于男人就……”上官谦对于君行绝的话给予回应,接着手腕上一痛,上官谦看着用力握着自己手腕的君行绝。 只见君行绝脸上有着扭曲的怒焰,连室内的温度都高了几分。 迅速翻身,将上官谦压在身下,眼睛就像燃起了两团火焰危险的盯着上官谦。 “你抱过女人?”语气轻柔而危险。听到上官谦的话,君行绝的妒火发作了,他嫉妒谦的同伴只能忍耐,那是因为他们在谦心里有着很重要的地位,他撼动不了。可是现在从谦的口中说她抱过女人,他没有见过的女人,碰过了他的谦,就连他都小心翼翼对待的谦,不敢妄动,到现在为止只在接吻的谦。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已经有人尝过谦的美好,君行绝不能按捺自己的妒火,也不想按捺,他生气了。 “你在生气?”上官谦看着在压着自己的君行绝,脸上的表情未变,温和淡雅。 “我能不生气吗?”这是第一次,君行绝对上官谦说话的时候,没有温柔,暴怒的吼叫。 “你在气什么?”上官谦问道。 “我在气什么?谦,聪明如你会不知道,我在气什么?”君行绝怒极反笑。低头,掠夺着上官谦的嘴唇,不是温柔缠绵,而是粗暴的发泄,将自己的怒火倾注在着吻里,啃咬着上官谦的嘴唇。谦,我是那么的珍惜你,而你却告诉我你抱过别人,谦,我想要对你温柔,可是听到你的话,我做不到。 上官谦当然知道君行绝为何愤怒,嫉妒,可是这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他是男人不是吗?还是君行绝以为他是纯净无暇的人,不可能的。上官谦任由君行绝粗鲁的吻着自己,在口腔中掠夺,即使嘴里有了血腥味也没阻止,直到君行绝的时候开始放肆的伸向里衣,才开始阻止。 掠夺撕咬,上官谦嘴里的甜美依然让君行绝沉醉,想要更多,怒火依然在,只是又加了情 火,燃烧着君行绝的理智。情动的君行绝立刻感觉到到力量的排斥,这股力量也只是警告,君行绝没有受伤,只是让沉迷的脑子开始思考,然后撑起身子,看到身下的上官谦,没有了温和的表情,红肿的嘴唇,还有被咬破的嘴角流下的丝丝血迹。 君行绝立刻醒悟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慌张的想要为上官谦止血,不过当他的手要触到上官谦的嘴角的时候,被上官谦挥开。 君行绝浑身一僵,心里泛起了阵阵恐惧,被放弃的恐惧。 “谦,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被嫉妒冲昏了头,我不是故意的。”君行绝慌乱的解释,将上官谦身侧的手握的更紧,不敢放开,害怕这一放,就是彻底的结束。不,不行,好不容易有了希望,他绝对不可以失去。 分卷阅读127 就算谦要打要杀,他都毫无怨言,只要不放弃他。 “放开。”淡淡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我不放。”不能放,绝对不能放,君行绝坚定而痛苦的说。 两人双目相对,看着君行绝眼里的痛苦,还有几许绝望,以前看着的时候,觉得有趣,根本没有半点感觉,现在的君行绝已经是同伴,在他的心里有着一席之地,做不到以前的无视,上官谦暗暗叹口气,感情真的很麻烦。 “你误会了什么,我没有生你的气,你现在的实力很强了,我的手会痛的。”上官谦淡然的说,现在的君行绝可不是没有实力的凡夫俗子,是可以和他并肩的人物,动起手来,不涉及生死,要拿下君行绝,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听到上官谦的话,君行绝立刻放开,侧身,乖乖跪坐到一边,可怜兮兮的看着上官谦,就像只小狗。 为何觉得君行绝这样子很可爱,大概是无赦没有人会露出这种被表情。上官谦心里想着。 起身,手指在嘴角一抹,血痕消失。手再一翻,一个玉瓶出现在手掌中,打开瓶盖,一股药香弥漫在室内。 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红痕,上官谦将药品递给君行绝,“你做的好事,擦药。” 君行绝立刻接过药品,小心的涂在手上,然后轻柔的将药抹在上官谦的手腕,看着那泛紫的痕迹,君行绝在心里暗暗责怪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用那么大的力气,说要保护谦,结果伤到谦的是自己。 君行绝自责,手上很轻柔,上官谦默默不语。室内很沉默。 君行绝将药擦完,立刻乖乖坐到一边,等着听训。 这算什么,如此乖巧的举动,上官谦觉得有些好笑。 “你嫉妒我抱过女人?”上官谦开口。 “当然。”咬牙切齿,一想到某个不知道的女人,看过谦的媚 态,吻过谦的唇,占据过谦的身子,本来消下去的怒过再次冒起,不过不敢对着上官谦发作。 “绝,我是男的,一个正常的男性,会有欲望,而且你应该清楚,我活的岁月绝对不是你知道的几十年。”他活的太长,就连自己都忘记是多久。 “我知道。”闷闷的开口,经过试炼的君行绝当然知道要到达谦的实力,不是几十年可以办到的,谦也一定经历过什么,现在这不是关键,同为男子的他,当然知道男人的欲 望得不到纾解是见多痛苦的事,就像他现在为了谦,压抑着自己的欲 望,不过自己甘之如饴。清楚是清楚,但是一旦想到谦曾经有过女人,他就无法不嫉妒,愤怒,谦是他的啊。 “那些都是过去,你的过去不也有不少女人的吗?你的嫉妒没有必要。”已经过去的事情没有必要在意,无赦的人都是这样,就因为如此,上官谦才认为君行绝完全没有必要嫉妒,一些已经消失的人,久远前就已不存在。 “谦,我爱你啊,就算是过去,但是只要一想到曾经有人和你在一起,就算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我也无法忍受,我没办法不嫉妒。”君行绝苦涩的说,谦不嫉妒,是因为不爱他,他嫉妒是因为爱惨了谦,不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都想要谦只属于他一人。 感情啊,上官谦再次暗叹,为何会遇到这些事,为何对星会存在,为何无赦的人都遇到对星了,唉,为何今天自己叹气的次数变多了,自己什么时候变成多愁善感的人了,“以前的事,不再提了,过去了就是过去,你明白吗?”这件事到此为止。 “明白了。”君行绝也知道自己吃醋的无理取闹,伤了谦他已经后悔了,为了过去让谦受伤,这是自己的不对,恩,阎罗清楚谦的过去,一定知道谦有过哪些女人,死了最好,如果没有他就送她上路,君行绝阴狠的想着。不过还有一点,“谦,如果你有欲望的,可以找我,我会帮你解决的。”以前的就算了,以后绝对不行。谦只能碰他 “在能控制的时候,我这方面就淡了。不过,我倒是奇怪,明明你应该可以控制自己的欲 望了,这方面应该变淡,为何还会这么强烈?”作为医生,上官谦对这一点很不理解。 “那是因为我爱你啊。”君行绝深情的说,谦还未对人很人动过情,所以不知道,谦,要怎样才能让你动情呢。 心里因素吗?原来如此,上官谦默默记下。 “睡吧。”事情解决完,上官谦躺下。 君行绝无言跟着躺下,盖上被子,两手紧紧的搂着上官谦的腰。谦,你只能是我的,过去我无法插 入你的生活,但是你的现在和未来都是我的,你的欲 望只能是对我,我绝对不会放手,绝对不。就算你后悔了,我也不会给你机会的。 这一夜终于过去。 第九十四章 三日后,依然是个风和日丽,碧空万里无云的好天气,渝州杨家热热闹闹的举行着武林大会,小心谨慎,几经波折,终于选出了新的武林盟主,上任盟主杨雄很荣幸的蝉联,不过杨雄的样子,看起来一点都不高兴,脸上的笑容是挤出来的,本来也有提名的星湖斋主素灵,在之前就宣布退出这次选举,不论谁劝都没有同意,除了部分人之外,都不理解素灵的决定。 只有那一部分人知道,星湖必须要低调了,不能再高调,否则就等着灭门吧。素灵清楚这一点,所以放弃了,星湖不能毁在她的手里,要毁掉星湖对朝廷来说太简单了。三天前渝州夜晚发生的事情,君常恒为素灵,杨雄,冷锋展示了朝廷拥有的实力,那不是一个两个的宗师,而是已经成为军队制的宗师,如果惹到了朝廷,只有灭门,以前朝廷和江湖相抗衡的情况,已经不会再有了,江湖只能服从朝廷,在不违背朝廷大义的情况下生存。他们明白,所以对于成为武林盟主,他们几个没有了兴趣。 杨雄因为是上任盟主,推脱不掉,而且素灵和冷锋强力支持杨雄成为盟主,因为他们都知道实情,如果换一个不清楚情况的,在朝廷正在整顿的时候做出什么事情,他们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后果。无奈的杨雄只能再次坐上盟主的位置,一点喜悦都没有。如果自己什么不知道就好了,或许会过的轻松点,知道了实情的自己,以后会辛苦的。 不过,事情已经这样了,自己也只能做下去。现在最头疼的事情,是今天的武林比武。 昨晚了无睡意,再次巡查了为那两位安排的位置,不妥当的地方立刻改,镇王安排过来的一群宗师,在太阳升起的时候就达到了。小心的守卫着那个位置。 自己的儿子也被自己反复的唠叨,要注意说话,要小心戒备,有不对先解决。前面的两个儿子不明白自己这么小心是为啥,小儿子倒是清楚,认真的听命,不过这事也是他多嘴说的,虽然知道不能怪他,可是有点怨 分卷阅读128 念还是行的。小儿子只能苦笑。 太阳升起,会台搭好,各派武林人士,无门无派的散人也都达到。热血的年轻人兴奋的看着比武台,想要扬名天下,老资格一点的,看着那个台子,怀念着自己的年轻岁月,今天比武的基本上是年轻人,至于他们还有再等两三天,不好打击年轻人的积极性,先让他们得意一下,然后他们会知道差了多少,当然也不乏青年才俊,后浪推前浪,不过这种情况很少,能做到,会是武林三公子,冷无痕,杨鹰,凤绝,至于其他,老一辈的不放在眼里。 不过,杨盟主让自己的儿子守在那里干什么,还有冷无痕也是,还有那个建造华丽,阻隔了所有人视线的地方是干什么的,还有那一群精悍的侍卫,是杨家的?看起来都是了不得的高手啊。 话说,人都到的差不多了,杨盟主人呢?还有冷剑山庄的庄主也不见人影,星湖斋主也不在这里,他们去哪了?还是在商量什么大事? 而这时的杨雄和冷锋,素灵正在门口等着接人,要知道那可是皇帝。 不多时,一辆马车驶到,马车后跟着跟着几匹马,有两人是他们熟悉的,镇王君常恒,还有凤久。驾车的是一个冷肃的男子,没有任何表情,在杨家门口勒住马。下车。 “主人,君行绝大人,到了。”对车里的人说。 率先下车的是君行绝,然后殷勤的放好手,让车里的另一个人搭着自己的手下车。 上官谦没有理会,自己下了车,动作飘逸。君行绝也不懊恼,立刻站在上官谦身边,向杨家门口走去。 “草民……”几人正要行礼。 “行了,我现在是凤绝。”君行绝打断他们,他和谦出门本来就不想搞的人尽皆知。 三人明白,立刻起身。 “凤公子,上官公子,镇王,凤前辈,请。”作为地主的杨雄礼貌的说,在前引路。 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会场,看到杨雄的到来,众人纷纷打招呼,杨雄也热切的回应,只不过脸上有些僵,疏忽了,疏忽了,应该再弄一条隐蔽的路才对。 武林人士的聚集,就会遇到些见过的人,不引人注目还好,但是像君行绝,君常恒这样出色的人物谁会记不住。有些年轻人立刻认出来了。 “那不是凤绝吗?”有人说道。 “真的是他。江湖上很久没有听到他的消息了。”又一个人。 “凤公子……”痴迷的女子,虽然君行绝没有招惹她们,不过君行绝出色的样貌很能让女人着迷。 “凤公子身边的那人是谁?”好俊美的人一点都不起凤绝逊色,所谓的温润如玉就是这样吧。 “不认识,没见过。”肯定的说。 部分男子不爽的看着上官谦和君行绝,因为年轻的少女们正痴痴的看着他们。 “那是镇王。”这是当年见过君常恒的人,看到君常恒睁大了眼不敢相信的说。 “镇王,不就是宗师吗?”反应过来的人。 “他怎么会在这里?”疑惑的人。 人群议论纷纷,年轻人热切的看着,老一辈羡慕着,宗师啊,是所有武林人士的目标。 “那个人,是,凤久?”一个声音惊呼,是一个花白着胡子和头发,很精神的老头,是某一派的掌门。 “凤久!第一宗师!你没认错?”旁边的人,立刻问。 “没有,我曾经见过凤宗师,他的样子根本没变,我不会认错的。”肯定的说。 两大宗师都出现了,会场开始骚乱,但是没人敢擅自靠近。 议论着,所有人看着他们的移动。 杨雄感觉到了压力,硬着头皮引路,这些人不敢上前,一会一定会问他的。头疼啊,要怎么说。此时的冷锋和素灵,赶紧离这群人远点,他们可不想被人询问。 不一会,杨雄就将人送到了专门为他们准备的地方,按照君常恒的要求,看得清楚会场,也不会有闲杂人等路过,靠近这里的地方,由侍卫保守,食物和服侍工作有杨鹰,冷无痕,方天有,玉瑶,唐怡这几个知道实情的小辈接手,杜绝一切危机因素。 “不错。”君行绝赞道。层层的纱幔,隔绝了外界的视线,但是从内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他的谦也不会被那些闲杂人等窥视。刚才有些人痴迷的看着谦的视线,让他很不爽,真想挖了他们的眼睛,看什么,谦是他的。君行绝也知道这是小事,但是忍不住不爽,如果动手,谦一定会认为自己小心眼,爱计较,恋爱宝典上说,吃醋可以,但是无礼的乱吃醋,随便什么事都吃醋,那样会让人觉得厌烦,因为这点事,让谦厌烦他,得不偿失,哼,算他们运气。 “皇上过奖了”没有外人,杨雄也不掩饰什么。“武林大会就要开始,草民先告退了。” 君行绝摆摆手,示意无所谓。杨雄立刻离开了这里。 君行绝和上官谦坐下后,阎罗立刻迅速的不知从何处取出茶具,热水,泡茶。 沁人的茶香在室内飘荡,让杨鹰等人插不上手,自己似乎是多余的了。 “这涤尘茶,还是这么香啊。”凤久感慨,就因为这好茶,还有信王的棋艺,让他离不开京城啊,活到这把岁数,第一次有人在棋艺上让他输得那么惨,也因为如此欲罢不能啊。还有这茶,自己这辈子白活了,以前什么绝世好茶,根本不值一提。他开始庆幸行绝和信王的关系,不然自己哪来的好茶可以喝啊,特别是吃了行绝的菜之后,喝这茶,简直是天堂地狱之差。 “祖爷爷,今年的份,我给过你了。”不会这么快就喝完了吧,自从成为谦的同伴,也知道谦有更好的茶,所以他才大方的送了些给祖爷爷,皇叔。 “没有,没有,我还留着慢慢泡,等着新茶呢,不过,行绝,你要再给我一点,我也不在意。”凤久冷漠的脸露出贪婪的样子,说的话,让君常恒感慨,果然是祖孙啊,有血缘关系。君常恒总算知道皇上对着信王时的无赖是怎么学来的,原来是遗传。 “开始了。”上官谦出声,让所有人的注意力转到会场上。 杨雄没多废话,直接宣布开始。然后激情四溢的少侠上场,报上姓名,邀请对手。很快,另一个就出场,一场龙争虎斗。 大会上人都知道今天又两位宗师到场,比起武来更是卖力,如果能被宗师看重,收入门墙,前途无量啊。凤绝为何在江湖上行事乖张,无人敢惹,还要巴结,也没有正派人士敢把他划为邪魔外道,不就是因为他的师父是宗师吗? 擂台上是打的热闹,杨雄这边也热闹是,坐在他周围的掌门们,一个个接口,打探着消息,为何两位宗师会来,难道有什么大事,身为武林一份子,如果发生了什么,尽管告知,我等会倾力相助之类的。 杨雄苦 分卷阅读129 笑解释,两位前辈只是来看看,来看看。素灵和冷锋装作没看见杨雄的求救,理由,他不能,他们也不能说,而且杨雄的口才好,还是他想理由,他们配合就行了。 比武大会进行中。 第九十五章 擂台上,想要一举成名,名扬天下,想要被宗师青睐收入门墙的,不论什么理由,擂台上的人都使出了十成十的功力,刀枪剑戟,拳爪腿掌,各种绝学在擂台上出现,让一些凑热闹的人大开眼界。 也让追问着杨雄的德高望重的掌门、散人将注意力转移到这一边,这一届的年轻人不错啊,有些掌门看着自己的弟子,含笑,身边的人再夸奖两句,虽然谦虚的说哪里哪里,差得远,差得远,不过那笑眯着的眼睛,和勾起的嘴角没有半点说服力。 “比我预估的低。”温和的嗓音吐出评价,外面的人听不见,但是在这隐蔽空间的里的所有人都听到了。原本已经对这个世界的武力有所预估,不过没想到比他想的还要低,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综合水平吗?在谷底的时候,学的是轻功,招式内力是在皇宫打下了基础,当年追杀的他的也是高手,因为自己学到的,遇见的都是高手,连带着对这个世界的武力也高估了几分。而他现在所见到的都是此世的精英吧。 君行绝解释,“认知限定了实力,所有的人都追寻着宗师这一目标,却不追寻更高的的境界,自从第一位宗师出现,所有的人都以为宗师就是人所能达到的极限,就连宗师也一样,只在这个境界提升。”对于这个他很有发言权,因为他曾经也是其中之一,认为宗师就是极境,没有想到更强的力量。 上官谦点头,同样是以武功为主的世界,有一些世界的人在达到一个界限之后,并不停留,反而向往着更高,而这个世界却停留在这一步,千年没有进步过。 这些话,让冷无痕等人的心里滑过波痕,认知吗?对于上官谦的话,他们并不服气,没错,上官谦实力高绝,但是也没有必要如此贬低他们所有人。这一届的比武比起往届高出几分,而这样还是只得到上官谦如此评价,心里自认有几分不舒服。但是君行绝接下来的话,让他们沉思,学武之人的目标那一个不是宗师,而在历史上达到宗师的人不足百名,可想而知,宗师是多难达到,所以从未有人妄想过超越宗师。如果以前的人一个个的目的都是超越宗师而不是达到宗师,那么现在这个江湖又是如何呢? 凤久和君常恒静默无语,他们都在宗师境界挣扎了很久,特别是凤久,快要触摸到另一个层次,却也因为当年上官谦的事,心魔缠绕,寸歩未进,凤久也清楚,宗师不老,不是长生,他的天命也不会太久,有生之年是到不了那个层次了。如果君没有行绝交予的功法,他不可能达到这个境界。 “绝,我们比一场吧。”上官谦见擂台上没有了人,提议道。自从君行绝变强以来,他们还未交过手,只是有时指点一下凤久他们,或者帮助君行绝加深对力量的理解和运用,而现在也可以验证一下君行绝的实力。 “谦。”君行绝惊讶的看着上官谦,不过在见到上官谦兴味十足的眼神之后,立马赞成, “好。” “不行。”这是反应迅速的君常恒。开玩笑,这两人要动手,是想要毁了这里吗?亲眼目睹过炎国战事和炎国下场的君常恒激烈的反对。 凤久脸上惊慌,以自己现在的程度,有什么样的实力,他很清楚,如果这两个人动起手,这里还会存在吗? 阎罗一脸平静。 其他的人反映也很平淡,毕竟对于一些事情,他们只是耳闻,而不是亲眼所见,加上对于力量的不了解,难免有些不以为然。所以惊讶有,却不是君常恒和凤久的惊慌失措。 “皇叔,我不会毁了这个世界的。”上官谦好心的安慰,他只是比武切磋而已,又不是要毁了这个世界,这点分寸他还是有的。 不会毁了这个世界,我担心的是这个杨家,还会不会存在。君常恒还想说什么,但是上官谦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这里。 众人往擂台一望,上官谦已经站在那里。 一袭白衣,外罩淡紫纱衣,衣袖翻飞,青丝顺着风扬起轻微的弧度,手一转,一把泛着银色光芒的剑就出现在手上,在阳光的照耀上,闪烁着刺目的光辉。 看到台上的上官谦,远一点的看不清脸,但是仅凭表现出来的风采,众人心里都在赞叹,原来所谓的谦谦君子,就是指此人吧。 轻纱后,君常恒一摸腰间,剑鞘里的剑已经不见了,想起自己上一把剑在上官谦手里的下场,君常恒心里一凉,已经预见到这把剑的下场,在他的眼里,那刺目的光芒彷如一道道裂痕,他的剑已经化为碎片。 君行绝手一招,冷无痕剑鞘的剑脱鞘而出,快速飞到君行绝的手中。只是切磋,只用凡铁就行了。冷剑山庄以剑扬名于世,继承人所用的剑也是绝世好剑,和君常恒的剑比,也不会逊色。 人影晃动,一瞬间出现在擂台上,众人甚至看不清他是何时出现的。 “凤绝。”有认识的人认出来,然后议论声开始。 杨雄在看到上官谦出场的时候,就停下了嘴边的茶盏,心里泛起很不好的预感,在看到君行绝出现的时候,那个预感更深刻了。 “立刻让这里的人离开。”在君行绝消失之后,君常恒也立马做出了反应,运起绝世轻功来到杨雄等人的面前。 “镇王。”杨雄被君常恒的突兀出现吓了一跳。 “恒。”这是冷锋和素灵。 然后是反应迅速的人。 “镇王,在下是……”想要自我介绍。 君常恒理都不理,强势的对杨雄说,“立刻让这里的人离开。他们两个动起手,会毁了这里的。” 众人面面相觑,毁了这里? “镇王,不会吧?”杨雄知道这两人的实力很强,但是毁掉这里,应该不至于吧。 “以防万一。”虽然结局他已经肯定,真要动起手来,信王和皇上绝对不会有顾忌,他们根本不在乎人命,他提醒已经仁至义尽,信不信,都不所谓。“最好按我说的做。”君常恒认真的说。 “明白了。”杨雄相信君常恒不会信口开河,应道。然后吩咐门下去叫人离开。 “最好快一点。”看着在擂台上,已经比起来的两人,君常恒催促。 就算他们现在只是单纯的比试着招式,但是只要想想,上官谦的一道剑气剿灭了多少人,君常恒的心就悬上了,在他的眼前又出现了在源国战场上的那一幕,血在空中飞舞,那个一身黑衣的持剑男子,温和浅笑,让人发自内心的畏怖。 眼中流露出让人一望就知的恐惧,在场的都是江湖的高手 分卷阅读130 ,很清楚的看到了君常恒的眼神,那是恐惧?什么东西可以让一位宗师恐惧。看到这样的君常恒,杨雄、冷锋和素灵心里急切了几分,杨雄吩咐下人远离此地,门下的人动作快点的立刻让擂台边的人离开。 素灵和冷分也吩咐身边的人,协助。 这些人不明白,但是因为是他们的吩咐,还是照做了 而凤久那边也开始吩咐跟来的护卫,做好防御。其中些护卫,是经历过那一战的,得到命令迅速执行,而其他人虽然没有经历过那一站,但是在宫里,还是见过一些的,迅速的向后撤离,做好再后撤的准备。 “你们几个小家伙,跟着我们。”凤久严肃的对还在这里的冷无痕等人说道。 几人点头,但是对于这些人的反应,难免觉得有些夸张,是不是太过了。 “各位掌门,请离开。”杨雄吩咐完后,立刻对还在这里的德高望重的江湖人说道。 “杨盟主。这到底是怎么了?”一位掌门说道,这种如临大敌的样子,要发生什么吗? “对不住,具体情况,在下不能说。”说,那来自这个天地的威压,可不是玩笑,一次两次,可以忍,但是它一次比一次强烈,在强几分,他不是死在比武和维护江湖道义上,而是不明不白的死在这股威压之下,死前能把事情说清楚就算了,但是就算死,也说不出来,不值得。 “如果,各位信得过在下等人,请各位快点离开吧。”素灵这时开口。 众人相互看了眼。 “斋主,不是我们信不过几位,可是总得有个缘由吧。”有一个掌门说道。其余人点头,视线不时瞄向擂台,那里的招式来往太精彩了,习武之人抵挡不住诱 惑。 “离不离开随你们,素灵,锋,杨盟主要跑的话,到我那里去。”君常恒自觉仁至义尽,淡淡的对认识的三人说道,其余人的死活,他才不在乎。这么想着的君常恒发现自己也沾染了皇上和信王的冷血。 摇摇头,快速回到自己这边的防御网,自己和凤久,加上那么多的宗师,应该可以安全吧。再说还有阎罗,不过要怎么让阎罗帮忙呢,除了信王和皇上之外,谁都使唤不了他。 杨雄无法,只能说,“各位,我们不妨退后点再看。”这样应该没问题了吧。 众人想想,退后一点,以他们的目力当然没问题,点头。 第九十六章 杨雄看看四周的情况,前面不能去,两边有东西挡着视野,后面是房屋,无法,率先飞身,来到屋顶,冷锋和素灵紧随其后,众掌门脸色有些奇怪,然后还是跟上。站在高高的屋顶上观看者擂台上的比试。 杨雄吩咐的门下众人,已经来到擂台周围,按照盟主的吩咐,劝告众人离开,但是有些并不愿,因为擂台上的人展示出来的招式是那么精妙。 有人也看到了在主席台上众人的情况,思虑一下,脑子反应快的, 移动到自己的能力也可以看清擂台上的位置。还有一些,不屑的笑着,自持实力,留在那里,近距离观看。 擂台上的两人当然知道周围发生的情况,不过,他们不在乎,依旧你来我往的。 招式越来越精妙,有些人已经看不懂了。 上官谦和君行绝过了数百招,招招让人看的如痴如醉,剑法优美,犹如舞蹈,剑光流转,犹如横波,击剑之声清脆悦耳。 特别是修习剑法的人,更是痴迷。比如星湖,比如冷剑山庄,痴痴的看着那些剑招,完美优雅的招式。 君常恒看着,记着,在这里他的剑法修为最高,也更清楚这些招式在优雅之下藏起来的锋利冰冷。 凤久也是受益良多,用这些剑法和自己所学相互印证。 那群护卫们崇拜的看着,这就是他们的主子。 阎罗依旧沉默,他最清楚,这并不是主人真正的实力。 一个碰触,上官谦和君行绝分开。 上官谦赞赏的看着君行绝,不错。看到上官谦的眼神,君行绝脸上露出开心的笑,暗暗想,谦欣赏我了,今晚是不是可以再得到谦主动的吻。想起谦上一次的主动,君行绝的嘴角又勾起了几分。 瞬间,上官谦消失在原地。君行绝没有半点惊慌。举剑,挡住了上官谦攻来的剑。 在众人的视野里,上官谦突然消失在擂台上,然后突兀的出现在君行绝的上方,正面,剑挥下,君行绝挡住。 上官谦一笑,剑用力往下一压,身体没有下落。 好重,君行绝感觉到从上官谦剑上传递过来的重量。谦如此纤细优雅的身体,尽然拥有这样的力度。 君行绝脚下的石板开始出现裂纹,不过君行绝依然轻松的抵御着,这样的程度,对他和谦来说不过是玩玩而已。 君行绝当然也不会就这样处于防守,对于谦,如果一味的讨好,是绝对不行的,他的谦很强,能够让他正眼相看的一定是能够与他匹敌的强势存在,一味的温柔谦并不需要,谦不渴望温柔,对谦温柔,是因为爱谦,但不能一直这样,也要让谦见到他的强悍的一面,要让谦爱上,必须拥有同等的实力,所以他才会努力变强。 谦是强者,而他也不会是弱者,在切磋的时候忍让,那是对强者的侮辱,所以刚才的攻击谦没有留手,都是朝要害部位攻击,谦相信他能抵住,他也没有辜负谦的信任,谦赞赏的目光,也是因为如此,他没有因为爱谦而故意退避,而是主动攻击。不是他忍心伤害谦,谦受伤他当然会心痛,但是他的谦怎么会被他伤到,他的谦很强啊。 如果在这样如同游戏一样的攻击中,因为爱谦,而不忍心出手,那么谦会觉得他懦弱,这样不行。 君行绝抬起右腿,向半空中的上官谦攻击,上官谦撤剑,用左手臂挡住了君行绝的攻击,然后左手按在君行绝抬起的脚上,右手上的剑一松,快速的用右手反手握住,以按在君行绝脚上的左手为支点保持身形不下坠,攻向君行绝,君行绝向后一仰,躲开,手上的剑和上官谦的交叠,成十字滑动,发出嗤嗤的声响。 上官谦的剑势已过,左手离开君行绝的腿,顺着这样力道,旋身,背对着君行绝。君行绝收回脚,另一只脚也离开地面,就这往后仰的姿势,在低空翻转了一下,也因为这个动作,没有办法作出攻击。 上官谦手上的剑一松,快速的完成转身,左手握剑,剑刺向君行绝。君行绝站稳后,就接到了这一剑。迅速的退后,挡住这一剑。 众人看得眼花缭乱,太精彩了。又过数招,两人交换了位置。特别是些同龄者,嫉妒而又羡慕的看着擂台上的两人,还有些崇拜着,向往着。 冷无痕,杨鹰紧紧握拳,同为武林三公子,那个人已经远远走到了他们前面,远的看不 分卷阅读131 到背影,没有嫉妒,没有不甘,只是悲哀。两人和同样握紧拳的方天有交换了一个眼神,坚定了某个想法。 冷锋等深研剑道的人被擂台上两人的剑法惊讶的无法思考,外行人只看到华丽的招式,但是他们更深刻的知道这些招式中所蕴含的至理,那是从未有人想过的,打破了常理的剑招。越来越看不懂,但是不想漏过半点,只要参透一点,就可以让他们修为大进。 君常恒和凤久看到更深,和他们的学到的功法印证,受益良多,以前有些不懂的地方,一下子融汇贯通。 “稍微用点力吧。”剑身轻转,银色的光辉在太阳上非常耀眼。 “好。”君行绝对于上官谦的提议,没有半点反对,一点都不在意那一点的力会对这里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只要是谦想要的,想做的,除了离开他,爱上别人这样的事情,他都不会有任何意见。 “那么试试这招。”右手握剑,将剑平举在胸前,然后竖起。 剑身画着圆,很慢,但是有着残影,交叠着,闪烁着金属的光芒,在一个圆周之后,上官谦的面前出现了一道这些残影形成的圆盾,但是它们那样真实的存在在那里,就算上官谦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它们也那样在那里。剑气形成的银色千瓣花,在阳光下,美丽而冰冷。 上官谦将剑往后一拉,然后对着君行绝的方向一挥,银色的千瓣花迅速的散开,像君行绝的方向狂涌而去。 君行绝没有惊慌,双手握着自己的剑,带着无尽的霸气,全场一震,被这股气势威压着,一股无法匹敌的感觉涌上心头。君行绝的剑往下一挥,银白色的霸道剑气和美丽的千瓣花,碰撞。 剑气相交,君行绝的剑气犹如一面盾,牢牢的抵御着上官谦的剑气,上官谦的千瓣花,就那样钉在那面盾上,这不是想象出来的画面,而是真实的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剑气的实体化。要有怎样的实力才可以将剑气凝结成这个样子从,曾经有宗师做过设想,以天地之力为补充,想要凝结出实体的剑气,但是没有成功,用上数日的不眠不休,也做不到。这位宗师的结论是,人体不可能容乃那样恐怖的力量。而在他们的眼前,出现了绝对不可能出现的事情。 嗤嗤的声音在千瓣花与剑盾之间响起。 众人睁大眼,想要看个仔细,究竟谁胜谁负。 乒乒的声音响起,千瓣花有些破碎了,剑盾上也有裂纹出现,要分胜负了。 众人的心神更集中。 但是凤久和君常恒心理突然冒出危险的预感,及时回神,“防御。”两人同时喝道,内息运转,运用新学的知识,防护这小小的地方。 这里还有几个小辈。“到身后去。”这几个小辈和君常恒见过,君常恒不可能不管他们。 而跟他们来的护卫们听到两人的喝声,反应迅速的后退靠拢,运足内息,相互配合,保护住自己。 阎罗不为所动,看着擂台,凤久和君常恒也不管,阎罗可是除了擂台上那两个之外最强的。 凤久和君常恒的声音是用内力喝,在场的人都听到了,回过神,埋怨大喝的人。 杨雄、冷锋和素灵听到这一声,很快的做好防御,虽然不知道到会发生什么,但是君常恒不会害他们。和跟他们在一起的大部分人,却疑惑的看着这三人。 反而是作为商人的方天有的父亲,财神方及,脑子转的快,立刻做了防御。杨雄作为武林盟主,冷锋和他关系不错。两家常年往来,素灵是星湖斋主,他们做出这种反应不是无的放矢。一定有所原因,跟着不会错。而且他来到这里后,发现了些问题,杨雄和素灵对武林盟主之为兴意阑珊,没有半点想要的样子,甚至有几分千万不要选我的感觉,他以前见过的这两人,对武林盟主的可是势在必得。还有冷锋,虽然别人看不出来,作为多年好友,他看得出来,冷锋有时会突然走神,然后皱眉,不知想到了什么。 还有自己儿子,有时也是吞吞吐吐的想要说什么,但是又好像畏惧什么不敢说,自己的儿子可是藏不话的类型,这种情况从未有过,眼神迷茫,有几分犹豫,有有几分不甘。自己的儿子他知道,天分并不比无痕差,却一直不肯努力,他明白儿子是不想争什么,但是这一次,他看到了儿子在也压抑不住的上进心,想要变强的欲望,究竟什么刺激了他?不过,也容不得他做多想。 还有几个人做好了防御准备,其他的人要做也来不及了。 第九十七章 剑盾和千瓣花继续对峙,嗤嗤的声响越来越大,似乎都明白奈何不了对方,彷如有意识一般, 双方做出了最后的努力,同归于尽,爆开了。 清晰可见的环状气浪,被波及到的人跌在地上,按照武功高低都受了大小不一的内伤,一股鲜红的血吐出,这么多人同时吐血,也可谓之壮观,不过这时没人在意。 站在屋顶上的各大高手,做好防御的还好,还有力气稳住身形,没有退后,只是内息动荡,没有做防御的只有退后,可是这里是屋顶,退无可退,只有落下屋檐,受点轻伤,不严重。 凤久和君常恒那里损伤最轻微,可以说根本没有损伤。 擂台上,气劲散开,扬起两人的发丝和衣角,对于满地的惨样视而不见。 不管这里的人伤得有多重,不管他们想着什么,擂台上的两人不在乎的再次动起手来。 剑气纵横,这一次的剑气不止将擂台刻上了伤痕,周围的人也没有幸免。离得近的人被剑气切割,鲜红温热的血液震醒了所有的人。不能在呆在这里,离开,快点离开,所有人都这么想着。人群开始慌乱,他们后悔刚才为何不听劝告,后退还不够,他们应该离开这里的。有能力的,运足内息用最快的速度逃离此地。 在屋顶的掌门们离得稍微远点,修为也高一点,但此时擂台上的剑气越来越密集,也越来越强,他们承受的还不是主要的部分,都是擂台上的两人躲开,或者抵消的一部分剑气,只是这样的剑气,他们一碰触就受了内伤,这两人究竟有多强?他们已经无法思考,他们已经无法抵御这些剑气了,自家的小辈们就在生死线上挣扎,他们无力救援,因为他们这边也要和小辈那边一样了。 “盟主,且叫他们住手啊。”还有余力思考的人艰难的提议。 叫他们住手?杨雄苦笑,怎么可能,一个是皇帝一个是王爷,谁会听他一个小小的武林盟主的话。刚才应该听镇王的话,远离此地的,只是一个比试,用得着用这么强的招式吗?看看,擂台都被毁的不成样子了。 “去恒那里。”已经要极限了,素灵体会到擂台上两人的力度又强了数分,想起君常恒说的话,分神 分卷阅读132 看了一眼君常恒那边,承受的压力重了几分,不过也看到君常恒那边是全场最安全的地方,没有人流血受伤。 “走。”冷锋的脸色难看,不过同意了素灵的建议。 “各位武林同道,我们就往镇王那边移动。”杨雄也认为这是个好主意,赞成。 其他人也注意到镇王那边的平静,刚才也是镇王提醒他们的,而且那里有两位宗师,应该不会有问题。所有人没有反对,至于擂台边的小辈,看到他们已经知道远离此地,虽然还是有所损伤,但是救他们已经是不可能了,只希望他们能快点离开。 凤久和君常恒这边也在苦苦抵御,他们比其他人好的多,擂台上的两人用的力量对其他人来说或许很强,但是是他们能够承受的程度,那群宗师级别的侍卫们,协作一起往后移动,退到了凤久和君常恒边上,和凤久、君常恒的力量连接在一起,防御着,目前来说他们还能抵抗,在他们后面的几个小辈也安然无恙,不过也看到满场的惨状,一脸惊容。 而没多久之后,君常恒就看到素灵那群人,君常恒突然有些头疼,他只叫素灵几人过来,结果这些人都一起来了,虽然已经在密集的剑气中死了一部分,但是,皇上和信王那边的压力越来越大了,他们能撑得住吗? 不管君常恒怎么想,他可做不到君行绝和上官谦那样无视一切,在素灵一行过来的时候,君常恒没有多说,让他们进入了防御网。 “多谢。”武林人士纷纷致谢,刚才跑了这里,他们已经没有力气了,瘫坐在地上调息。真是惊险路途,虽然短,但是比任何一次都要惊险,舍弃了防御,全力逃亡躲避,只要不注意就会被已经密布在这里的剑气袭击,有不少人就因为原本的内伤耗尽内力被那些剑气攻击到,成为了尸体。瘫坐在地上,擂台上的两人究竟是在比武,还是在比试谁的剑气放得多啊,还是说,他们想要毁了整个武林,要知道今日来到这里的可以说的上武林的精英了,而就在这一会,已经失去了三成。 君常恒不理会他们,除了素灵这几个好友之外,他和其他人并不熟,而且他要全力抵抗越来越强的压力,这些人的过来增加了不少的负担。 “凤前辈,可不可以让凤公子停手啊。”有人对凤久说道。擂台已经被剑气掀起的尘埃笼罩,他们看不到哪里的情况,但是飞舞着的剑气还看得到,不能让他们继续下去了。 风绝是凤久的徒弟,江湖上人人皆知,那么凤久应该可以阻止。宗师的实力果然莫测高深,只是徒弟就叫他们无力抵御。 “不可能。”凤久淡漠的说。他怎么可能阻止得行绝,就算他阻止了行绝,还有那个更可怕的信王。 “凤前辈,事关武林生死存亡,前辈不要一意孤行。”说话的人有些恼火。原本的武林盛会,现在变成这样,自己的弟子死的死,伤的伤,就连自己的内伤也很严重。擂台上的人根本不在乎他们这些人的死活,宗师的弟子又怎么样,伤害如此多的无辜,已经引起了武林公愤。“凤公子虽是凤前辈的弟子,但是如此残暴,也请凤前辈清理门户。” 蠢货。杨雄,冷锋,素灵心里骂道。擂台上那两个是什么身份,一个,皇帝的身份不说,也是凤久的血亲,叫凤久清理门户,凤久怎么可能做,另一个是信王,从君常恒口中得知,他可是一个人亲手屠杀了炎国十万大军,可以说当世最强的人,凤久根本没有能力阻止。 听到此人的话,凤久也不多说,只是脚一抬,把他踢出防御圈,然后被不知从何处飞来的剑气击中,鲜血飞溅,倒在地上。 “凤前辈。”一些人惊呼,就算得罪了凤久,也不至于如此啊。 “凤前辈,于掌门不是有意冒犯,凤前辈次去太过了。”杨雄身为武林盟主,不得不出来说几句话,于掌门就是刚才出言不逊的人。 “过了?他叫我去阻止那两个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们两个什么实力,要我去阻止他们,不是叫我去送死吗?”清理门户,动手的话,败的那个绝对是他,阻止,他有本事阻止吗?他凤久从来不是善良之辈,得罪了他的人,睚眦必报。叫他杀了行绝,那个姓于的就该死。 言下之意就是擂台上的两人比他强,这怎么可能,凤绝是凤久的徒弟,凤久是宗师啊。众人不信。 “好了,凤久,别理他们,防御网快要破了。”君常恒出言提醒凤久把力气用在这一边。 凤久赶忙把精力放到这边。 “阎罗,快点帮忙。”君常恒对一直袖手旁观的阎罗说道。 在场的人也眼神对向那个没有表情的冷肃男子。 此人是谁?素灵,杨雄,冷锋没有见过阎罗。 冷无痕三人,想起了阎罗那天的威势,还有此人叫信王为主人,那么信王的实力应该比现在表现出来的还强,那天的阎罗,可是展现了犹如神迹一样的实力。他们是不是还是离开这里的好。三人本来在凤久和君常恒的保护下,还有余力注意擂台上的比试,可是只要一想,擂台上的两人还没有尽全力,如果是那天阎罗的那种程度,这里很可能就保不住了。刚才他们还觉得镇王大惊小怪,现在他们觉得镇王应该反应再大点。 “你没有权利命令我。”阎罗平淡无波的开口。主人和君行绝大人没有给此人命令他的权限,所以此人的要求有权拒绝。 “我没有命令你,我请你帮忙。”君常恒知道阎罗除了信王和皇上之外从不听别人的命令,只能放低姿态的说。 “拒绝。我没有义务帮你。”阎罗继续拒绝君常恒,主人没有下达过这种命令给他,而且君常恒的事情与他何干。 “你不帮忙的话,这里的人都会死的。”君常恒一边维护防御,一边耐着性子对阎罗说明,希望能让阎罗有点同情心。 “否定,你的话不成立,这里的人不会全部死亡,你和凤久可以存活。”阎罗理智的分析,主人和君行绝大人根本没有用全力,如果凤久和君常恒放弃保护这些人,他们绝对可以活下来。 “其他人会死。”君常恒希望能够唤起阎罗一点的怜悯之心。 “一群蝼蚁,死不足惜。”没有实力的人死掉就好了,无所谓。 君常恒无言,好吧,他怎么会忘记阎罗是信王的人,和信王一样无情,阎罗除了信王之外,绝对不在意任何人,怎么会有怜悯这种东西,失策啊。 “你说谁是蝼蚁?”有人不满了。 阎罗根本不理会,那没有感情的眼睛扫视了这些人一圈,很明显,蝼蚁是指他们。 而密集的剑气在此时全部消散。 第九十八章 剑气消失了。凤久和君常恒这些主持防御的人最明显的感觉到,撤下防 分卷阅读133 御,维持这样的防御是要花很多力气的,将视线转移到还被尘埃笼罩的擂台。 看到凤久他们的动作,其他人也把注意力放到擂台上。 尘埃慢慢的消失,视野恢复。最先显露的是擂台边缘一地的尸体,他们都是些来不及跑掉的人,有些人跑的时候被剑气袭击到。看到这个惨象,各大掌门心头悲愤,一股讨伐的念头涌上心头,集合江湖同道的力量,一定可以消灭这两人。已经没有理智的各大掌门,忽略两个宗师的意义。虽然凤久和君常恒已经不再是宗师,已经是比宗师更高层次的存在。 尘埃散完,擂台的情况一览无遗。不久前还完整坚实的擂台,已经看不到了,在原来的地方,只有被切割成大大小小各种形状的碎石。 而造成这一切的两人却不在哪里。 人呢?众人疑惑。众掌门甚至想着不会是刚才的比试,都死了吧?不能怪他们有这种恶意想法,谁叫他们来这里参加武林大会,那两人莫名其妙的出大招,死了不少门下,自己也受了不小的内伤,心里怎么会没有怨念。 人究竟在哪里?凤久一行稍微关心点,他们不担心两人发生意外,如果他们打完了离开这里最好,四处寻找。最后把视线对准阎罗。这里阎罗的实力最强,应该知道答案,而且信王一旦离开,阎罗绝对不会呆在这里。 阎罗还在,那么信王和皇上就没有离开。凤久和君常恒顺着阎罗的视线,抬头,在上面。搜寻了四周,却忘了上空,皇上和信王能够飞空,他们是知道的,不过下意识的忽略了,人类无法飞行的观念,深植在意识里,就算有轻功的存在,那也是简单的跳跃,和在空中自由的飞行是不同的。 素灵一行也看到了凤久他们的动作,一起抬头,看到了两个站立在半空的身影。然后震惊,这绝对不是轻功,轻功绝对不可能让人如同站在平地上一样站立在虚空之中。杨雄他们自然听说过,上官谦犹如踩在虚空的阶梯一样的轻功,但是和这样站立在空中是两种概念,只要在空中技巧的换气,有深厚的内力存在,将内息运在脚下,都可以做到踩在虚空中的轻功。 站在空中不一样,就算有内力的支撑,他们也不懂得所谓的引力和重力的存在,他们只明白人体避免不了下坠的趋势。 “那是什么轻功?”方天有忍不住问道,人可以飞吗?还是说这是轻功? “那不是轻功,他们两个可以在空中自由的飞翔。”君常恒有些羡慕的说,飞翔,是人类的梦啊,现在他还做不到,“总有一天,我也会达到这一步的。”君常恒相信自己能做到。 “可以做到吗?”杨鹰也问道。 “可以的。”凤久肯定的回答。 “超越宗师的实力吗?”冷无痕的声音很冷,但是有着向往。 “没错。”凤久和君常恒一起回答。那是超越宗师太多的实力。 冷无痕等三个小辈相互看了下,眼中是坚定。 超越宗师的实力。不清楚的人暗自心惊。 而在半空中的两人笑着看着对方。 上官谦看了眼阎罗他们所在的位置,以他的实力,清楚的看到了那些人眼中的憎恨。 “你故意杀了那些人是为了削弱江湖的势力吗?”到了他们的成都怎么可能控制不了自己的气,那些乱飞的剑气,是有意为之。 “谦发现了。”君行绝没有半点被识破的尴尬,笑着回答。他就知道谦猜的到,否则不会和他一样让那些剑气乱飞。 “你很会把握时机。”这才是君行绝真正的样子,真正的君行绝最会利用人,也最懂得把握时机,这就是帝王。就算君行绝在他面前装乖讨好,他也知道君行绝的本质,和他一样的冷酷,说实话,他并不反感这样的君行绝。 “只是恰好,我很早以前就想清理江湖了,只是没有实力罢了。”君行绝老实交代,好不容易有了实力,就把很久以前想做的事情做一下吧。 “要全杀了吗?” 上官谦并不认为君行绝利用了他,他们之间的比试只是场游戏,杀了这些人在上官谦的心也不会有任何波动。无赦的人走过的地方,必定会有血腥和杀戮。而且,君行绝是上官谦的同伴,只要是同伴想做的,就尽量帮,他们不干涉彼此,但是能帮绝对会帮。再说了,上官谦在一开始就清楚了君行绝的打算,所以也让自己的剑气乱飞。 “不用了,给皇叔和祖爷爷一点面子。”在他原来的想法里,江湖的存在还是有必要的。不过现在对他而言,已经无关紧要了。不赶尽杀绝,是因为皇叔和祖爷爷两个对江湖是有感情的,而且皇叔的朋友中江湖人物居多。不是在乎,而是因为这是他曾经欠他们的恩情。 “他们并不感动。”那怨恨的视线,对于看过太多的上官谦来说,怎么会错认。 “他们也不敢动手。”君行绝笑道,“谦,让他们看看什么是实力吧。”君行绝提议道。 “你决定要到什么程度吧。”上官谦不反对。 君行绝扫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指着,“从这里到这里,彻底毁掉吧。”这种程度就可以了。 “好。”上官谦同意。然后一个能量球漂浮在手掌中。 那个是?眼力很好的凤久和君常恒看到了那个能量球,对于天地之力敏感的他们,清晰的感觉到那个球体所蕴含的能量。 “他们两个是想毁了这里吗?”君常恒忍不住叫道。“快点离开。”然后和凤久率先跑了。 而跟着他们的护卫紧随其后,冷无痕三人也迅速跟上。 这一会杨雄等人不敢迟疑,就算不清楚怎么回事也跟着跑,刚才的教训还不够吗? 君行绝也翻手,一个能量球出现在他的手上。“阎罗,别让他们死了。”暗自传音给阎罗,人死了,示威还有什么用呢。 “是,君行绝大人。”阎罗听到命令,看着那群逃跑的人,一个闪身,出现在他们面前。 阎罗的突然出现,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君常恒刚想说过什么,背后就传来了让他惊恐,像是什么撞击地面的声音,然后一阵白光闪过,刺眼的让他们闭上了眼睛。 只是一小会,他们就睁开了眼睛。 “阎罗,你在干什么?”发现自己没事的君常恒看着一只手往上举的阎罗问道。 “保护你们。”阎罗的语气依然没有半点起伏。 君常恒注意到罩着他们的淡蓝色圆圈,在圆圈的外围,什么都看不清。 阎罗撤掉保护圈,漫天的尘埃席卷,让众人忍不住咳嗽,闭眼。好不容易缓过来,漫天的尘埃也都消失了。然后,睁大眼。 刚才还看得见的尸体,数目,房屋已经不见了,以擂台为中心,三百米内的东西全夷为平地,而他们就在这三 分卷阅读134 百米的距离内。众人心中一寒。 “走吧。”君行绝出现在阎罗身前,对着自己这边的人说道。这里的事情结束了。和上官谦一起离开。 阎罗率先跟上,侍卫们紧随其后。 “常恒,剩下的你处理吧。”凤久嘘了口气,也走了。还好他和这些人不熟,这里有几个都和常恒有关系。 他来处理。君常恒的脸色并不好看。 “杨盟主,这里的损失由我来赔偿,我一会叫人把银子送过来。”君常恒说完后,就想走。这里死了这么多人,这是绝对赔不了的,还是走吧。 “镇王,请收我们为徒。”这是冷无痕、杨鹰、方天有三人的合奏。 君常恒正要离开的动作一顿,转身,看着认真的看着他的三个小辈。 “请镇王成全。”三人跪下,认真的说。他们想要变强,他们已经看到了更强的力量,以前的目标不能在满足他们,就算达到宗师,结果也什么都不是,骄傲的他们不愿意这样。冷锋,杨雄是知道些事情的,看到自己儿子的举动震惊有,却不反对。方及看着自己儿子,这个练功偷懒的小子,尽然也会认真的想要变强?但是他并不反对,儿子而有这样的转变,他很开心。 “好。”君常恒爽快的答应,闪身离开。一来是想早点脱身,二来,对于这三个小子的资质,他确实很满意,他一直未收徒,没想到自动送上三个资质绝佳的徒弟。他期待他们以后的成就。“你们知道到哪找我。”留下这句话,君常恒人已经不见了。 众人回过神了,发现要责难的人不见了。 杨雄也反应快,快步离开这里,他可不想被这些人缠上,他可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但是杨雄离开没多远,就呆呆的站在那里,反应过来的众人追上,想要询问,但是看到眼前的一切,和杨雄一样也呆在那里,什么都说不出来。 只见原来擂台所在的地方,一个深坑出现在那里,犹如一张裂开的嘴,嘲笑着他们的渺小。 这一日,武神凤绝,武神上官之名,传遍江湖,渝州杨家那个深坑保留下来,作为武神实力的见证。 第九十九章 数年后(无措再次在这个时候冒出来,这里的解释是对没看过的大大们,如果你们还要看无措的其他文的话,无措觉得还是解释下。还是首先感谢各位的支持,然后是无措出现的原因解释这个数年后,无措的设定中,无赦的人所在的各个时空时间流逝是不一样的,对照计算是在是件很麻烦的事,所以无措放弃它,给个含糊的数字,各位大人就不要深究了,华丽的忽视它吧。至于这个数年后,具体是多久,随便各位了。) 数年以来,源国的大事不少,最主要的有三件。 第一件,源国改朝换代。源国开帝正值壮年,却突然宣布退位,传位于次子,新皇即位号崇帝。国家大事百姓们不懂,他们只知道崇帝即位过后,他们的生活并没有改变,反而因为源国的越来越强盛,日子也过得越来越好。所以这件事对百姓的影响不大。 京城所属的官员们,只是平淡的接受了这个结局,在争位之前,不论是属于谁的实力都乖乖归顺新皇,不论是谁即位,他们都不反对,就算不满,也不会多说,因为新皇是得到了那两个人的认可,无人可以撼动他的地位。就连竞争失败了即位皇子也没有挣扎,安静的接受了这个结果。 这一次的六位皇子争位,阴谋有,陷害也有,几位皇子无所不用,就相当其他人是认生死大敌一样,使劲一切说短打击对手,但只有刺杀这种手段没有人使出来。因为这是镇王君常恒的底线,他不许皇族的自相残杀,为各位皇子身边安排了宗师级别的影卫,这世上除了少数的几个,这几个还都是他们的人,谁能杀得了宗师保护的人。 这场争位的胜利者就是胜者崇帝,表里不一,心机深沉,有魄力,审时识度。至于其他几个,长子,过于刚直,不懂怀柔,不适合为帝,封为诚王,任职吏部;三子,遗传了君行绝的心性,风流有手段,是新皇最有利的竞争者,爱好冒险,现为平王,将军一位;四子,性格优柔,文才出众,封为晋王,没有官职。五子,性格豪爽,爱好武艺,一心想要在武艺上有所发展,现封为洛王,无官职。六子,因为有位性格强势的母妃丽妃,性格有些懦弱,争位之初因为丽妃的因素,勉强参加,结束之后,松了口气,封为怀王。 第二件事,新国家的出现。 君行绝还在位的时候,对于扩张源国的领土没有半点兴趣。反而是三子平王在争位的时候,注重军队的发展,君行绝也没管,在内阁等人的商议之后,源国打了几场战,扩张了领土,平王也是因为这个赢得了军队的支持,成为了崇帝最有利的竞争对手。也因为平王高明的用兵手段,源国周边的国家不管来犯,源国太平了许久。 崇帝登基以后,平王无战可战,胆大包天的进入君行绝和上官谦所在的宫阙求见两人。那个时候,上官谦正好在不久前和沐景通讯,聊着聊着沐景说道他们在和其他文明交流,上官谦想起源国这块大陆的旁边,还有一块很大的大陆。让阎罗调出地图,搜寻着那块大陆山林之中的药材,没有理会身边的君行绝。正好平王来访,被因为上官谦的注意都放到了那些花花草草上而十分不爽的君行绝把这块大陆的资料丢给平王,命令去把那些药材弄回来。 这份资料君行绝不在意,平王欣喜若狂的拿着资料去找崇帝,他又有了冒险的激 情。这份资料交到朝堂众人的手上之后,所有人都睁大眼,原来除了他们这里之外,大海的另一边还有那么大片地啊。 然后一股开疆扩土的野望燃烧,不是他们不想扩张土地,而是作为礼仪之邦,要打仗需要理由啊。自从平王威震天下,源国越来越富强之后,周围的国家小心谨慎,岁岁来朝上供,周边安宁,连个借口都找不到。而新土地的出现,这是前人都不知道的事情,名垂千古,只要在这件事上作出了成绩,他们必然名垂千古。在这个原因的诱惑下,源国的官员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热情。 太平已久,源国强盛富足,风调雨顺,钱堆在国库中都不知道怎么用。这一会,新大陆的资料一发出,所有官员卯足了劲儿,造船出海。阎罗被命令协助工作,一些会遇到的问题都被他解决掉,甚至航海地图都准备好了。让众人再次感慨,不愧是那两位最信任的人,连海另一边的事都清楚。 新式的船只在源国各部门的全力组织下,很快就造好,物资被送上船。平王奋力争取到位置,作为最高指挥官前往新大陆,附带百名宗师出发。 一路很是轻松,被命令辅佐的阎罗,预先发现危 分卷阅读135 机,然后规避,顺风顺水的航行,每天还能和皇宫那边取得联系,除了日复一日不变的海面和单调的食物外,一切都不错,不过平王并不满意,太平静了,平王数着日子,想着快点到。 经过三个多月的航行,源国的船队抵达了新大陆。这个大陆上已经有了文明,和源国那边非常相似,一个中原国家,四周的蛮夷和小国。 源国船队的达到,在这个名为东篱的中原国家引起了轰动,两国的语言并不相通,但是这个问题难不倒阎罗,从那刻起两个大陆开始了往来。 时间流逝,两国缓慢的接触着,交流多了起来。 最先开始交流的总是为了利益可以不顾一切的商人,也因为他们两国才认识到了对方。不过东篱这边对源国有着不小的戒备,因为源国船只太过先进,东篱摸索了几年才制造出和源国当年差不多的船只,可惜源国已经把以前的船只淘汰了。源国这边对东篱也是一样,不过对于源国高层来说东篱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问题,因为东篱不可能有像那两个人一样的存在。 经过数年的来往,两国互相试探,互相了解,目前来说,还是友好的。 多年以来,东篱慢慢了解到源国是怎样的国家,一个和东篱很相似的国家,却比东篱更加的强盛富强。东篱的皇帝是位很有野心能力的皇帝,他想要更了解源国,只是靠商人和去往源国的官员,根本不可能知道源国高层的情况,所以他决定和亲。 这就是第三件大事,经过双方同意,东篱公主将会嫁给崇帝,虽然不是皇后之尊,不过也必定是品级相当高的妃子。 东篱的这位公主,是东篱皇的小女儿,素有东篱第一美人的称号,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东篱皇为了和亲,早早的培养着,专门找人教导她源国的语言文字,这位公主也很清楚自己的使命,悲伤,作为皇室的公主,早已注定了政治婚姻,早已决定了利用的价值,再美又如何,她依然逃不了这个命运。 庞大的队伍从东篱出发,携带者珍贵的嫁妆,东篱认为绝对不可以让源国小看了东篱,每一件都是东篱特有的珍品。 多年以来,东篱发现,源国的高层官员似乎对东篱的药材很感兴趣,平王当年回国的时候携带了大量东篱特有的药材,每一个来到这里的源国官员,都会收集一些特有的药材,这个现象东篱自然注意到了。 东篱人不明原因,有人乘着喝酒的时候询问过,而当时的官员也有些年岁了,是君行绝还在位的时候的官员,虽然没有经历过毁掉炎国那件,也在禁宫进出了多年,一些事情还是知道的,更别说,在宫外不小心时感受过的天威,当人问起的时候,醉酒的官员透露出来,那一位对这个感兴趣,再问谁的时候,这个官员立马清醒,什么醉意都消失了,什么都不再说。 东篱人分析着,官员不提,就连平王也会寻找药材,这个对药材感兴趣的人一定是在源国很有影响力的人,非常可能是皇帝。为了这个原因,东篱的公主特别学了医,学会分辨药物。 所以船队中除了珠宝玉器,古董等等名贵物品外,另外还收入了不少的药材,作为礼物送给源国。 东篱的船队上,不仅有着珍贵的嫁妆,还有着各种各样的暗探,他们都是经过长时间的训练,以公主的仆人身份进入源国皇宫专门训练出来的,熟悉源国的语言和文字。 随着离故土越来越远,越来越接近源国,东篱公主的心里也越来越忐忑忐忑,她知道自己的使命,但不代表她不会不安,毕竟还年轻,这是她的婚姻,她怎会不焦虑,她究竟嫁给个什么样的人,一个足以当自己父亲的男人为妻,他究竟是怎样的人,会爱护她,还是漠视她。她不知道。她的前路究竟又如何,她也不知道。 源国,你究竟是怎样的国家? 再过数日,船队靠岸,东篱公主终于踏上了源国的土地,向源国的京城出发。 第一百章 春光明媚,桃李芬芳。东篱一行,在这个时节到达了郓城,一座离京城很近的城市。 郓城外,桃花依旧那么灿烂,粉色的花瓣随风落下,顺风飘荡,一如多年前一样。但是这么美丽的地方,却有一群煞风景的兵士,冷着脸,穿着盔甲,拿着兵器站在那里,从他们身上的气势看得出来,他们都是精兵。除了他们之外,一群穿着官服的人,簇拥着一个人站在道路的中央。 “王爷,东篱那边的人快到了。”一个穿着官服的人得到手下汇报,对正在马背上摇着折扇的人说道。 啪,王爷收起扇子,露出一张英挺的脸,岁月在他的脸上并没有留下多少的痕迹,如果是不认识的人会认为他只有二十五六岁,可是他已经超过这个岁数很久了。 “到了啊。”王爷看着前方,“真是的,皇上为何叫我来迎亲。无聊。”口气很无奈,他是无聊,可是也没必要让他来迎亲吧,更无聊啊。而且一大早就这里等着,就为了一个东篱公主。 “当然是因为王爷是最早和东篱接触的人。”这个官员奉承道,“当年王爷率队前往新大陆的事情,这份英勇,这份魄力,让下官……” “行了,退下吧。”王爷不耐烦的说,就这拍马屁的水平,难怪一直升不了官。虽然马屁不怎么样,能力还是不错的,不然皇上也不会让他在郓城为官。毕竟这里是郓城,或许父皇并不在意这里变得如何,但他们这些人却不能不在意,所以派到郓城的官员都是实干型的。很多年前,就是在这郓城…… 王爷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还想什么呢,不是一直都清楚的吗,这个年纪了还想这些。 官员讪讪一笑,退下。 这位王爷正是当年率领船前往新大陆的平王爷。 一瓣桃花顺着风垂落在平王爷的折扇上,平王爷轻柔的拿起那瓣桃花,看着花瓣,思绪飞离。这里是郓城,还有这片桃林,当年那两人在这里呆过。 作为皇族中人,他们早熟,所以他们知道自己得不到父皇的爱,因为他们的父皇把所有的感情都交给了一个人,从未注意过他们。他和老大,皇上三个岁数稍微大点,当年那个人出现之前,他们就记得父皇不爱他们,每次见到他们也只是提提而已,从未有过什么父子之情,所以那个人出现之后,于他们而言也没有什么改变。老四,老五,老六记不得,与他们也没有多大的影响,就因为记不得啊。 要说对那两人的经过没有好奇是绝对不可能的,特别是他们三个大点的,他们清楚的记得父皇的冷漠,母后的忧伤,那样的父皇为何会爱上那个人呢? 当年跟随父皇的人中,李毅无足轻重,也不善言辞,根本说不清。幻影是父皇当年的影卫,不过一直沉默 分卷阅读136 寡言,而且一直在那处深宫,也问不到。 还有一个就是杜成,杜成和紫嫣成婚,成为皇子的武艺师父,过着平凡的日子。他们毕竟是皇子,而且那些事情也不是秘密,当他们询问的时候,杜成自然告诉了他们所知的一切。当年的父皇因为一个意外在郓城遇到了那个人,两人相交为友,还有就是在这片桃林里,那个人展露了让杜将军战栗的冷酷。 至于其他的,杜将军就不清楚了,清楚这一点只有镇王,罗太医,阎罗。 镇王皇叔祖,问了也不会告诉他们,只要问,就会冷冷的看着他们,然后加强管教,次数多了,他们也就不再问他。罗太医已逝,那个人可以延续罗太医的生命的,但是罗太医自己拒绝了,罗太医没有痛苦了活到寿终正寝,安详过世。 至于阎罗,可以说是一个非常奇怪的存在,没有官职,但是他们谁都无法忽视他,奇异的能力,什么都瞒不过他,而且根本是油盐不进,威逼利诱,完全无效,什么都不说,皇上也是每次有事找阎罗帮忙,都要恭恭敬敬,说明缘由,只要不能在那个什么权限中,绝对不做。但是只要在那个权限中,他就会完美的完成。宫廷中,都知道这个阎罗的实力是仅次于那两人的,对于他,就算是皇上和他们都要称呼大人。 “王爷,他们到了。”看着明显是在出神的平王,官员提醒着。 平王的思路被打断,看着出现在视野里的烟尘,人影,旗帜。 因为是在他们曾经待过的桃林,自己有些失神了,果然啊,就算再明白,他的心底依旧在意着。毕竟那其中的一个是他的父皇,最崇敬的无情的父皇。 收回离神的思绪,丢掉手上的花瓣。 东篱的队伍靠近,然后看到迎接的人,停住。 长长的部队,慢慢的停下。最前面领路的人是平王以前的旧部,也是当年一同前往新大陆的部下。 骑在马下的人下马,看到平王恭敬的施了一礼,并不跪,现在甲胄在身,源国有规定,穿着甲胄者不行跪礼,而是很有气势的用右手握拳在左胸的甲胄上一锤。 “辛苦了。”看着这个以前的部下,平王含笑说道。 来者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行动着。平王也了解,并没有计较。 “平王爷,好久不见。”一个平缓有力的声音响起。 平王爷注视着来者,一身青衣的中年男子骑马而来,容貌清隽儒雅,让人心生好感。 “没想到记青云你会源国。”平王爷不露声色的看着来遮。 记青云,当年去东篱的时候有过交道,此人出生书香门第,才思敏捷,足智多谋,是东篱一等一的人才,当年在东篱也是让他小心应付的一个人,这些年过去了,记青云也越来越沉稳,在东篱也是排的上号的人物,虽然并没有入朝拜相,但是东篱皇对此人可以说是言听计从,被人称为布衣相。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东篱的都走得差不多了,这海另一边的源国当然要来看看,” 来人下马,一口流利的源国语言,让人根本想不到他是来自海的另一边的人,“对于源国,在下可是仰慕已久,这些年看了些源国的书籍,深深感佩源国文化的精深。何况当年见到平王也这样出色的人物,对于能够养育出平王这样的精彩人物的源国,在下相当好奇,怎么样也要来感受一下这里的水土,看能不能变得像平王那样的出色。厚颜向皇上求了分职务,来见识见识。” “你还真会说话。”明知这人来到源国不是那么简单,不过人家确实会说话。比起刚才的马匹,这段说不上马匹的话,就是让人舒服。说话也是种艺术。平王想着的时候,还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刚才的官员,比较着。 “不过,这么多年未见,平王风采依旧,在下却是老了。王爷可不可以告诉在下,是怎么保养的?”记青云靠近平王,好奇的问。这话倒是有几分真意。照说,这平王的年纪应该和他差不多,但是这么多年了,根本没有变化。如果说不是保养有方,那么就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平王已经是宗师了。东篱也有宗师,当然知道能够保持容颜不变的,只有宗师。记青云自然不愿相信这个可能。不过据东篱这么多年的了解,源国的宗师数目不详。 这个数目不详就是个很大的问题,东篱的宗师数目,是显而易见的摆在那里,真的不多,就一位,而还有几个分布在其他国家,和源国一样,宗师不可以加入普通人的武力,作为威慑的力量存在。但是源国不一样,他们的宗师隐藏着。 当年平王来东篱的时候,东篱的宗师就暗暗感觉到了宗师的气息隐藏在平王的身后。而这么多年的打探,源国现在有多少宗师却没有外露,江湖上没有,但是却传闻着超越宗师的实力,就在源国。当时这个消息传回的时候,东篱宗师只叫荒唐,这个传闻也传到拥有宗师的国家,他们都不信。 源国的实力就像蒙了层纱,看不透,也因为这样皇上才会决心联姻,了解源国。派他来此也是为了更深入的了解这个神秘的国家。这是皇上对他的信任。 “我君氏皇族可是有保留青春的秘法。”平王打开折扇,眨眨眼,神秘的附在记青云的耳边低声说。 “哦,是什么样的秘法?”记青云配合的也低声问道。 “这个,”收起折扇,平王笑着说,“就是秘密了。” “王爷。”记青云苦笑不得。 这表情是装出来的,平王也清楚,记青云清楚的自己不会告诉他答案。 秘法?那确实存在,父皇无聊的时候,和那个人整理了一套武学资料,让人轻松进入宗师之境的武学资料,但是远远不止,这份资料还有突破宗师的方法,只要你能参悟。也因为这个,他们兄弟六个,全部都是宗师。这份资料也被被镇王保管着,是皇室的秘藏。 他们兄弟的真实实力并未外传,他们做不到父皇那样号令天地,所以只是自己隐瞒,不外露,那两人不说,他们实力根本买不过那两人。 这套功法的还有一个效果,那就是除了镇王那几个实力超绝的人之外,没人看得出来他们的实力,同为宗师也看不出来。除了他们之外,只有跟随者他们的影卫知道,这些人都不会说。而他们兄弟六个也保留着了这个底牌。 人总要有着底牌,而宗师的实力,在这世上就是最大的底牌,当然除了面对少数几个不能衡量的特例。 第一百零一章 简短的客套之后,大部队进入郓城。 在这座离京城最近的城市,东篱会在这里做短暂的休整,然后出发前往京城。 东篱人到来的这一夜并不平静,作为地主的郓城官员,自然是准备了酒宴招待东篱人。 酒 分卷阅读137 宴上觥筹交错,谈笑风声。坐在主位上的是地位最高的平王,和东篱婚使记青云,在记青云坐下第一个位置坐了一个年轻人,清朗的俊容,没有年轻人的浮躁,却有一股傲气和贵气,但是不惹人讨厌,看得出来出身名门,很出彩的一个人,记青云说这是自己的子侄萧宇,这次跟着来见见世面。 看着这个人的时候,平王眼中闪过的东西快的让记青云都没发现。子侄吗?也算是子侄啊,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不过记青云的妹妹嫁给了东篱皇家的人,这位东篱皇储算起来也是记青云的子侄辈。 要问平王是如何知道的,嘿嘿,有阎罗在,他们什么不知道。作为源国潜藏的对手,东篱那边的主要的皇室成员长什么样子,他们早就通过阎罗的能力知道的一清二楚。虽然父皇不准他们乱用阎罗的能力,不过只是看看对手长什么样,这一点就没什么了。不过,没想到东篱皇储竟然会亲自来此探听源国的虚实。 端着酒杯,看着正在起舞的舞娘,不过平王的心思并不在这里。平王心里暗暗想着,想要知道源国的情况,知道了又如何,源国最大的秘密根本算不上秘密,知道了也传不出去,不过,还是要防一下啊,虽然那两人不会在意,他们可不能如此。一会告诉皇上他的发现,顺便让朝里的,宫里的人管好自己的嘴。 记青云和东篱皇储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两人平静的欣赏着歌舞,他们的目标是源国禁宫深处。 东篱皇储为了能亲自调查源国,多年来从未见过任何一个源国人,深藏深宫。东篱方面也自信,在自己的地盘绝对没有源国人可以绕过他们潜入皇宫,所以这位皇储才没有任何伪装的大方出现在源国这里。 可是他们失算了,因为阎罗的存在,源国对东篱的了解远远超过东篱对源国的了解,虽然一些具体的事情在君行绝的限定下,源国无从得知,不过,限定是有漏洞的,这些设定也是君行绝有意而为,就是想看看他们能不能找出漏洞,目前看来,君家的六兄弟还是很聪明,毕竟要看戏,还是看聪明人的戏,他们六兄弟和阎罗的互动,让在一边的君行绝和上官谦看得很满意。 通过这些漏洞,君家的这六兄弟透过阎罗还是知道了些东篱的事情,然后通过手上的情报分析一下,比起东篱的抓瞎,源国这边好太多了。 平王含笑将酒杯中的酒喝完,将酒杯放在桌上。在一边服侍的仆人立刻为平王倒酒,可是这一次的倒酒却不同寻常。 弯身,将酒壶倾斜,靠近平王,将酒倒满,退下。很普通的动作,如果忽视了那把快速像平王袭去的匕首。 平王一点都为慌张,轻轻一退,避开了匕首,用力打在袭击者的手腕,袭击者吃痛,匕首掉落,知道已经败露,想要退,但是他怎么会是平王的对手,被平王擒下。 一切发生的很快,当事情结束的时候,平王已经擒下了袭击者,但是袭击者,不是一个人,而众人这时也发现了情况,还未反应过来,记青云这边也出现了情况。坐在平王身边的记青云,也同样受到了袭击。 平王反应最快,抄起酒杯,狠准的击中另一个袭击者,蕴含的内力的一击,让袭击者重伤,无力做更进一步的攻击,这一边的袭击也失败。但是没完,这次的行动明显是有组织的,同为刺杀者,一直关注着失态,也最快做出应变,脱掉伪装,拿出武器,想主要目标攻去。 “有刺客。”总算有人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开始高声呼叫。 根本不需要这些人的废话,守在一边的精兵们已经开始动起来,和刺杀者们交起手来。 女人的惊叫,餐具落下地上的身影,桌子倒下,人们的东躲西藏,慌慌张张,加上双方交手,一片混乱。 混乱中,不知是谁发了信号,橘色的光芒在空中升腾。 擒获了刺客,冷静的在一边看着一片混乱的平王皱起了眉,这不是他们的信号,那就是刺客的,看来这个组织挺大的,能够混进酒宴,人手充足,有备而来,谋划已久啊。 平王冷笑,哼,以为能杀了他,以为那压下杀意就能够瞒过他,不说他宗师的实力,他经历了多少战争,什么杀气能够瞒过他,天真,这个世上能杀他的人有,但绝对不是这些人。不动手,是因为想看看,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么,想要杀的究竟是他还是东篱一行,现在看来是两方都杀。 看着和手下的人混战的刺客,平王的脸色一片冰寒,实力不错,没想到源国在他们统治下,还有这样的势力存在,看来,他们兄弟几个真的是安逸太久了,也太依赖阎罗了,也太自信,疏忽了,以为江湖经过当年父皇和那一位的重创之后,高手损失众多,后备精英也损失惨重,能够和朝廷抗衡的组织在最近一段时间是发展不起来的,将注意力放到了东篱这边,没想到啊,他们太自大了。 父皇是知道的吧,这世上有什么瞒得了他,他们让父皇失望了?平王眼中闪过复杂,不,父皇不会在意的。 很快,得到消息的部队纷纷赶来,很快稳住了局面,擒下了刺客。 “严加审讯。”心情不好的平王冷冷的说 “平王。”记青云正要说什么,就被打断。 有人匆忙进来报,“报,有人行刺东篱公主,刺客已被拿下。公主无事。” “一起审问。”平王冷冷的吩咐。 “王爷,在下想去看看公主。”记青云担心的对平王说。 平王看着记青云,不着痕迹的看了眼萧宇,看他们真心的担忧,知道这事与他们无关,点头, “本王一同前王。” 记青云也没有借口反对,一同前往看望公主。 公主受了惊,幸好未受伤,东篱的人也没有受到伤害,简单的问候过后,平王就离开了。跟着离开的还有记青云,还有萧宇。 本来萧宇想要留下,可是公主是待嫁之身,一个年轻男子留下不好,而且无人知道他们两人是兄妹。知道公主无事的两人放了心,但是萧宇还是有气的。 离开公主的住所,这位东篱皇储就开始质问了,“这就是源国吗?连刺客都混入了。 ” “萧宇。”记青云冷静的警告,这里不是东篱,他不是皇储。 东篱皇储也意识到不对,连忙收敛,“抱歉,只是受到惊吓,有些失态,请平王恕罪。” “无妨,本王理解。”平王的脸上已经看不见冷意,这两兄妹的感情很好,这东篱皇储如此的失态,是真的关心妹妹,在皇家很难得了。这位皇储对妹妹的感情是真切的,不过再好的感情,也比不上权势,否则,也不会让公主嫁到这陌生的土地。在皇家中,或许他们兄弟六个是异数吧,虽然在皇位上有过过节,但并不影响他们的 分卷阅读138 感情,毕竟他们同病相怜,上面有人镇着,何况那场争位…… “王爷,不知在下可否陪同审问?”记青云笑着提出,“毕竟在下也是当事者,刚才如果不是平王相救,在下也许身受重伤,更甚者,命落黄泉,而且刺客胆大包天行刺我东篱公主,于公于私,在下都想要知道个清楚明白。” 话说到这份上,让人连借口都找不到,说东篱的国事,此事又事关两国邦交,如果是单单是杀平王就罢了,又把记青云卷入,差点死于非命。 “可以。”平王爽快的答应,既然想要看源国的虚实,就看吧,反正就算你们对源国有敌意,也不会成功,弄不好就是你东篱的灭国,让他们看清一点源国的实力,这东篱会安分点吧。 这平王答应的还真快,在他国发生了什么事,别国的官员都是拒绝他国参与,找借口。而且刺客最先刺杀的是平王,难保其中没有什么隐秘。 就他们东篱得到的消息,这位平王手握军权,当年是皇位的有力竞争者,虽然败了,不过军权依然握在手上,影响力不小,否则,现在在位的皇帝怎么容得下他,早在平王失败的时候,平王就该死了。此事很可能牵扯到源国的权利斗争,这平王难道是故意打算让他们知道,借助东篱的实力,夺取那个位置吗?可是东篱离源国太远了,就算有能力也不行啊,这平王应该知道,他究竟有何打算? 以记青云的智慧也看不透,以东篱皇储的政治经验也不明白,两人脑子里闪过各种猜测,然后否决,不明白啊,真的不明白。 平王看着两人平静的很自己交谈,但是心思明显在不这边。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沉静在各种猜测中的两人并未发现。 猜吧,猜吧。源国的水深着呢,不和常理的事也多着呢。 第一百零二章 平王坐在主位上,其下右边坐着记青云,再其下坐着萧宇,平王同意了他们来旁听。左边坐着郓城知府,室内站满兵士。这场审讯不是在森严威武的公堂上举行,而是花厅,让人很不解平王的思考。其实原因很简单,平王因为诚王的影缘故,非常讨厌公堂那种地方,当年争位的时候,没少在公堂面对诚王那种刚直的性格,小的时候也被诚王老大念过,自从争位结束后,公堂就是他的禁地。 花厅的众人看着被带进来的主犯,一袭白色锦缎墨竹衣,虽不是俊美,但是帅气的五官,挺拔的身姿,就算带着镣铐加身,也不改脸上自信的微笑,有恃无恐的自信,甚至可以说的上是傲慢。 很自信,非常自信,他凭什么这么自信?众人不明白,行刺使节是死罪,行刺的还是要嫁皇帝的妃子,他国的公主,是死罪,行刺平王还是死罪,这人为何还能如此自信,难道因为死罪太多,反而不怕了? 平王却是笑了,有趣。 “你就是主谋?”平王淡淡的问。 “不是。”犯人冷静的说,没有一点慌乱,“我只是收人钱财,与人消灾罢了。” “是谁指使你的?”郓城知府严厉的喝道,在他的治下,发生这样的事情,不是在说他能力不足,有负皇恩吗? “你确定要知道?”好一个反问,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着在场的人。“这可是皇家的事啊。”很明显的暗示,看了眼平王,期待着他的变脸,可惜未能如愿,平王的表情一点都没改变,犹如没听到一样。 “大胆,”郓城知府最先坐不住,开口呵斥,“非议皇族,你死罪难逃,你的同伙已经招供了,你们这群大逆不道之辈,是想要毁了东篱和我国的关系,挑起战乱。如此大逆不道之举,你等都敢做,快点如实到来是谁安排的?” 这家伙真的很不会说话,平王摇头。 “我只是一介平民,哪敢做出这种事,只是有人要我这么做,而且是皇族的人啊。平王爷手握重兵,当然是某些人的肉中刺,眼中钉,这一次能够杀掉平王爷就好,不能,那么就杀了东篱的人,一个保护不力的罪名,平王爷可会被削弱不少力量,而且东篱那边也会问罪,平王爷可是一个最好的替罪羊。”犯人老实交代,但是话题让人不敢接。 他说的很有可能,在场的人暗自思量,此事真的是权力的角逐? “你在说谎。”平王肯定的说,一点都不动摇。 “平王爷还真自信,平王爷当年也是皇位最有利的争夺者,败给当今皇上应该很不甘心吧。”犯人继续挑衅。 “那你错了,本王很甘心的。”平王满不在乎的说,他的强项是打战,论起治国,他比不上老大,老四,更不用说皇上。 “明人不说暗话,在下甘心受缚而来,就是想见王爷一面,助王爷一臂之力,让王爷坐上那个位置。”犯人直接将话题挑明。 “放肆。”郓城知府呵斥,该死的,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怎么会被他听到,不行,这事一定要禀报圣上。 犯人就像没听到一样,直视平王,想要从平王眼中和脸上看到什么,但是和刚才一眼,没有一点变化。这平王果然是一代人杰。犯人对平王的看法又高了点。 “你们都下去。”平王挥手,让兵士们退下。兵士们领命,花厅只剩下几人。平王,东篱两人,郓城知府和犯人。 犯人有些得意的笑了下。 “你帮本王,想要什么好处?”平王淡淡的说。 “王爷。”郓城最高官惊呼,难道这平王有意谋反。 东篱的两人暗自盘算,要怎么样从这件事中得到最大的利益,帮还是不帮? 犯人刚要说话,平王又开口了,“不过,本王想要那个位置,根本不需要你帮,只要跟皇上说一下,皇上会很乐意的把位置给我。” “王爷,是认为在下在骗你吗?”犯人的脸色抽搐了下,平王的话谁信。 “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本王,不是吗?”平王淡淡的说,这人从刚才开始就没说过实话。 “王爷,在下是怀着诚意而来,就连是谁命令在下设计了此事,在下也可以告诉王爷,就是当今皇上,崇帝。”犯人吐出主谋。 花厅内沉静了一会。 “哈哈哈,”平王爷平静的表情彻底消失,不是惊恐,反而是大笑,“你还在撒谎。”停住笑,嘲讽的看着犯人。 “王爷对皇上相当信任,可惜崇帝对平王却不是如此,也因为崇帝是如此薄情的人,在下才想要帮王爷得到那个位置。”犯人皱眉,和情报不一样,这位平王对崇帝似乎相当信任,说道这份上,一点都没有动摇。 “你在奇怪,为何本王一点都不为所动?”一眼就看穿了犯人心思,平王说道。 犯人一惊,然后恢复到自信的表情,:“在下佩服王爷对崇帝的信任而已。” “你知道为何本王不信 分卷阅读139 吗?”平王对着犯人轻笑,笑容中带着对犯人的藐视和嘲讽。 “愿闻其详。”犯人也不再摆着那张自信的脸,平王的表情让他有些生气,那是看小丑一样的表情。 在场的其他人也仔细听着,特别是东篱两人,他们要根据平王的话分析下情况。 “从你在郓城动手,本王就知道绝对不是皇上,或者其他的兄弟做的。因为本王这几个兄弟绝对不会在郓城对人下手,这是默契。”这里是父皇当年遇到那个人的地方,在这里动手,谁知道会不会惹怒父皇,他们才不会那么笨。“不明白对吧,原因,本王也不会告诉你。” “王爷的话,很让人难以相信,难道皇上和其他人就不会打破这个默契。”犯人根本不相信。成王败寇,只要能够胜利,谁会在意所谓的协议和约定,何况是默契,这种心照不宣的东 西。 “他们不会。不止这一点,如果要刺杀本王,皇上绝对不会派你们这些不入流的杀手,因为皇上清楚一般人根本杀不了本王。”彼此都清楚对方拥有宗师的实力,还有宗师级别的影卫,一般人怎么杀得了他们。 “王爷,并不一定要杀了你,只要让王爷获罪就行了。”犯人提醒道,并不一定要杀了他。 “本王获罪,也就最多被老大念叨一阵子,替罪羊多着呢,比如郓城知府。”平王指向郓城知府。让这位知府吓得站起来。 “在下真的不知道王爷哪来的自信,对于自己的兄弟如此信任,要知道皇家可是没有亲情的。”犯人继续挑拨。 “可惜,我们兄弟六个是另外。”平王耸耸肩。 “当年,其他几位可没少陷害平王,平王也对其他几位做了不少手脚。”犯人根本不信,当年哪场夺位,这君家的几兄弟可是斗得很厉害的,明争暗斗,陷害污蔑都做过。 “你们知道的真清楚啊。”平王感叹的说。 “当年可是发生了不少事情。”犯人含笑说,以为抓到了漏洞。 “可是,你们没发现吗,不论再怎么斗,我们从来没有动过暗杀这一招。”平王看着自信的犯人,淡淡的说。 犯人脸上的表情一僵,然后利用过目不忘的天赋,快速回忆自己看到的资料,发现,没有,确实没有,当年君家六兄弟斗得那么厉害,从来没有暗杀过其他人。怎么会? 东篱两人的资料明显没有犯人的那么多,但是也有一部分,他们也很快发现到,确实没有。 “很奇怪对吧,为何没有?”平王看着几人脸上的变化,带着点得意的说。“本王可以告诉你们,皇族有规定,除国法外,皇家众人,不能杀害手足,否则逐出皇家。” 犯人不行,皇家怎么可能有这种规定,“不可能,当年开帝不就是杀了几个兄弟上位的,还有……” “不要非议父皇。”一直以来很冷静的平王,动了怒气,脸色冰寒,“你算什么东西,竟敢直呼父皇的帝号。”已经是神的父皇是这个人能够非议的吗? 被平王的怒火吓到,在场有一瞬间的安静。 平王对自己的父皇感情很深,东篱两人得出结论,他们对于源国的上一代并不了解,而且平王已经这个年纪了,那位开帝应该不在世了,了解来干嘛。 平王按下自己的怒火,事情还没完,等结束了,这个小子,你会很惨。“哼,当年确实没有这个规定,不过本代有了。”这个规矩是镇王叔祖定的,父皇不会在意他们的死活,但是同为皇族的镇王叔祖有能力阻止,源国皇家血淋淋的历史,镇王叔祖想要终结,所以才会高压压制。 “成王败寇,只要登上了那个位置,一条规定改了就是。”犯人不信,皇家绝对不会有人会遵守的,君家这六兄弟会遵守已经很奇怪了。当然看平王对开帝的敬重,还有当年开帝的手段,他可以认为开帝在位的时候高压压制的结果。“平王就真相信当今皇上会遵守这个规定。只要这次成功暗杀了东篱公主,王爷的实力受损,只要再污蔑陷害王爷,不用皇上动手,就可以用国法杀了王爷。”犯人快速的分析,道出另一种可能。 “嘿嘿,你的话很有道理,可惜对君氏皇族不适用。”平王的笑容神秘而诡异。“本王和其他几个兄弟从来没在乎个那个位置。”平王说着任何人都不信的话。 第一百零三章 那个位置是皇位,坐拥天下,号令天下,至高无上的权利,哪个皇族子弟不向往,不想要。 “本王知道你们不信,”看着众人不信的眼光,平王一点都不在意。“当年的争位只是一场游戏罢了。”父皇和那个人一直等着他们开始争夺那个位置,等着看他们上演的好好戏。在他们很小的时候,从周围人的话语中就得知道了这件事,只要能让父皇和那个人满意,那么谁就可以坐上那个位置。 父皇在他们兄弟心中的位置很特别,他们敬他畏他,父皇不爱他们,他们都知道,可是又有哪个孩子不期望得到父亲的爱,他们兄弟六个也一样。当年的争位,其实也是想要在父皇面前表现一下自己,所以才会那么努力,只是想得到父皇一个赞许的眼神。而那个位置,是最好的证明,能够得到那个位置,就得到了父皇的认可。当年与其说争得是那个位置,不如说,争的是父皇的认可。 “皇帝的位置算什么,什么都不是。”平王的话带着深深的嘲弄,是对皇位的不屑。比起长生不老,比起移山倒海的实力,这个皇位真的什么都不是。只要你有能力,可以颠覆一个国家,就像当年的炎国,皇帝算什么,不过是凡夫俗子而已。“只要本王对皇上说,本王要那个位置,皇上会很痛快将皇位这个无聊东西交给本王,然后看着本王在这个位子上煎熬。” 皇位不是那么好做的,虽然不用担心他们这些人谋反,就算有阎罗的存在,舍了很多事,但是一个国家的事情怎么可能少,皇上并不是父皇那种天纵之才,在忙于政务之余还可以游山玩水,修炼武功,这么多年,皇上的修为一直没有进展,也没有空去参悟更高一层的境界,反而是老四、老五、老六没有官职在身,静心参悟,老五的资质最好,实力最高,老四落后一点,老六虽然限于天资成就不高,必去他和老大差了点,但是比起皇上,修为要高一点点,不顾也差不多。他和老大,因为皇上的怨念,也忙于政务,又找不到借口推掉职责,不过比起皇上,他们倒是轻松点。如果他会说想要皇位,皇上一定是立刻让位。 “难道皇子们不在乎?”作为皇储的萧宇不相信,如果是他,父皇不要皇位,让给其他人,但是如果父皇不是皇帝,那么他就没有资格坐上那个位置,他绝对不会让父皇把皇位让给其他人的。 平王看了眼东篱皇 分卷阅读140 储,记青云咳嗽了下,东篱皇储立马醒悟过来,说,:“失礼了,只是这太难以置信了。” “本王知道你的意思,是说皇子不甘心对吧?”平王不在意的说,让东篱的两人松了口气。这平王没发现什么。 “这件事,本王倒是挺佩服皇上的,本王可没有他的魄力,难怪父皇会选他做皇上,”说到这的时候,平王难得露出个佩服的表情,“从皇上登位之后,源国这里的皇储挑选就不一样了,这事外面不知道,就皇族和京城的一部人知道,记青云,你们的公主嫁过来之后,生下个皇子也要做好准备啊,本王就在这里给你透个底。” “愿闻其详。”记青云拱手,仔细听着。 自本朝本代开始,由皇上和本王这一代血脉开始,所有皇室子弟都有资格竞逐皇位。”平王说出惊人的消息,打破了传统的消息。只在他们这一代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是父皇的血脉,不论他们后来谁家的孩子做了皇帝,都是延续着父皇的血脉,这是一个保证,保证君氏皇家统治的不灭,他们相信只要父皇在,君家就不会灭,就算父皇不在意,无子的镇王叔祖也不会让皇族覆灭。 “怎么可能?”东篱皇族首先高呼,如果不是当今没有子嗣,谁会让旁支加入皇位的角逐,只是皇子之间的竞争就是血腥和残酷,勾心斗角,加上其余的世子,不是乱套了吗? 平王不在乎众人的惊讶,继续说,从皇上登位开始,皇上的子嗣注定要参与,而其他的皇族子弟,和皇子不同辈分的没有资格,而和皇子同辈的,从出生下来就要考察到十岁至十五岁……超过十五岁还未通过考察的散失资格,得到认可的列为候选,送入皇宫教导。然后由皇上从中选出适合者,继任皇位。 “这样的魄力,难怪皇上当年会胜出。”作为当今皇上的死忠,郓城知府赞叹的说,不愧是明君啊。 “不可能。”犯人一脸不敢相信。 东篱二人一脸钦佩,要有怎样的魄力才能打破世俗的常规,下达这样的命令。 “信不信随你,本王说了这么多,你是不是该告诉本王,究竟是谁策划了这件事了吧?”平王对着犯人说到。 “哼,在下要说的都说了,只是平王不信。”犯人恢复了冷静说道,但是心里并不平静,策划着另一个计划。 “时间也不早了,那让本王猜一下。策划这件事的不是皇族,不是京城的高官。不是江湖上有数的门派,”目前江湖上实力最强的是渝州杨家,冷剑山庄,财神方家,星湖,可惜这几个实力根本不敢对皇家出手,杨鹰,冷无痕,方天有是镇王的弟子,怎么敢对皇家出手。不提这三个人,这四个地方可都是了解皇家拥有什么样实力的。 “那年江湖上的精英死了不少,现在都还没回过气来,而你的手下高手众多,应该是从小就开始训练的。本完相信你们想要破坏东篱和我国的联姻是真的,刺杀本王和公主不过是顺带,能完成最好,不能也无所谓,因为你需要机会接近本王,按照你的预谋本王同意你的条件,在源国制造混乱,你不是源国的人对吧。”平王静静的分析,事情已经摸了个五六分,剩下的就是他的手上究竟还有什么后手,这个人太自信了。 “平王爷果然名不虚传。”犯人没有否认,平王都已经看穿了,再否认就显得自己没有气度了。 “本王再猜一下,东篱那边有你们的人手对吧,或者说,你们和那边大陆的那一个国家联手了?” “什么?”记青云还好,听到这话,冷静的分析,大声叫的是那位东篱皇储。 “王爷怎么知道的?”此话就是不否认。 “简单,东篱公主那边,刺客出现的太突然了,本王在院外安排来的人手,可是本王的精兵,本王不信有人可以毫无声息的瞒过他们,也就是刺客从一开始就混在其中,进入公主院内的人都是东篱人,源国为了尊重公主,对进入公主院内的人并不审查,都是东篱那边的人亲自检查允许入内的,没错吧,记青云?”平王问道。 “没错。而我东篱对于进入院内的人又怎么会不小心,能够让这些人带着兵器混入,应该是我们这边的问题。”记青云也已经理清头绪了,此事不单单是源国的问题,就连他们这边也有问题,没想到这样千挑万选的人,也暗藏着其他国家的暗探,那么国内又隐藏了多少,看来要清查一下啊,记青云看了眼皇储。皇储明白他的眼神,一会就密函通知父皇,仔细调查。 “精彩,平王没有登上帝位真是可惜。”犯人赞叹道,平王也知道的差不多了。 “不过,本王好奇的是你的后手,你这样的人如果没有自信,绝对不会出现在本王面前,你就自信本王杀不了你?” “当然,因为这个天下没人敢杀我。”来者很自信。 “哦,说说看,看本王是不是真的不敢杀你。”平王觉得有趣。 “因为在下的师门。”犯人一脸的傲然。 “哦。”平王等着接下来的话,悠哉的端起茶杯,准备喝茶。 “在下的师父是上官武神。”犯人等着看平王的反应。 这一回,平王终于没有了前几次的淡定,噗,一口茶喷出,幸好犯人站的远,没被喷到。 “咳咳咳,”这是被呛到的,“你说……上……官武神是你……师父。”因为呛到,平王的话断断续续,很好的表现了惊讶的情绪,不过平王也确实惊讶了。 “没错。”犯人一脸肯定的说。 武神。对于这个称呼源国的人不会陌生,就连东篱的两人也听说过武神这个名词。 数年前,源国的武神凤绝和神秘的武神上官,在渝州杨家的一场比武,让江湖才俊损失惨重,使得源国江湖多年来一直不振,但是那一战能够活下来的都是人中之杰,源国武林才能继续发展存在,就算实力有损,其他的国家的武林中人也不敢来访,原因这些人是一个,武神就是另一个原因。 渝州杨家将两位武神制造的不可思议的狰狞大坑完整的保留着,开放让人观看,让众人感受到武神的强大。到渝州的不论是江湖人还是书生,平民百姓都会看一下。一直听闻的东篱人,当然也去目睹了一下,那不是人力可以造成的,如果不是幸存者们的诉说,谁会相信是人力造成的。宗师依旧是人们心中的偶像,武神成为了人们心中的神。 听到犯人是武神之徒,就连东篱二人也知道此人动不得。郓城知府也一脸为难,一面是国法,一面是强横的不是人的存在。 看着众人的变脸,犯人知道,这些人不敢轻易动他。他早就策划好了,武神就是他的筹码,他相信,这个筹码足以让平王行动谋反,不过没想到还没把这个筹码搬出来,平 分卷阅读141 王就彻底的拒绝了他的提议,而他现在要靠这个筹码救命。 第一百零四章 沉静了一下的花厅,暮然爆出了一阵夸张的笑声,“哈哈哈哈哈……”狂笑出自平王之口,甚至失去仪态的一手抱着肚子笑着,一手扶着额头。 众人不明白平王为何发笑,他应该为难才对,但是谁也没打断平王的笑。 笑声慢慢减弱,平王收敛了神色,看着犯人嗤笑,“这是本王听过的最胆大包天,最愚蠢,最可笑的笑话。上官武神的弟子,你连上官武神的全名都不知道吧。”当年那个人的名字只有上官流传,他的名讳,不论是杨雄,素灵还是冷锋都不敢外传,所以外界并不知道上官武神的全名。 犯人一凛,来到这里这么久,他第一次有了不好的感觉。 “不挑武神凤绝,而是来历不清的上官武神作为师门,是因为当年的武神凤绝的师父第一宗师凤久和宗师王爷镇王的关系,这个谎言对皇家来说很容易拆穿,而上官武神来历不明,没人清楚他的师门来历,因为神秘,因为未知,才容易编造谎言。天真,”平王说道这里,脸上已经是一片冰冷,吐出的话都是冷冷的,“你就没有想过,当年他们一起出现,会没有关系吗?” 犯人一僵,只是考虑了上官武神的神秘,却忘记了当年两位武神一起出现,会没有联系吗。 “你的胆子真的很大,竟然敢编造那个人和你有关,你可清楚上官武神是谁?”平王不无讽刺的说。 “你知道?”难道那个神秘的武神和皇家有关系。 “当然知道,可是答案不是你这样的蝼蚁该知道的,而且对于一个死人来说,答案不重要,本王不会再问,你的背后有谁,你必须死。” 不论这个人的背后有着什么,此人敢假冒那个人的徒弟这件事,父皇就不会放过他。 那个人是父皇放在心尖上的存在,任何人的冒犯都不被允许。他们兄弟六个自小就知道这一点,当年那个夏蕊荷的惨样,他们知道,为了警告他们六个,不要做出什么不好的行为,心怀怨恨之类,镇王叔祖可是带他们去看了眼那个女人的。他们绝对不要变成那样,而且对于那个人,他们并不讨厌,那是个让人无法讨厌的人,只是很复杂,父皇爱他,为了他甚至抛弃他们的母妃,不怨不可能,但是不恨,也不敢恨,对于那个人他们也尊敬也畏惧,和父皇一样的存在,高高在上,俯视众生,最强的男人,怎么让人不尊敬,怎么让人不畏惧。 至于父皇和那个人之间的事情,那不是他们能管的,那来自天地的威压,他们都曾亲身体验过,让他们清楚明白自己和父皇他们的差距,还有皇帝这个看似伟大的位置的渺小。 平王已经露出杀气,杀了这个人,皇上也不会说什么。 “王爷,幕后还未问出来呢?”郓城知府认为不妥,此事牵连甚广,为何不问出幕后。 “没有必要了,他犯了一个很大的错,不该编造上官武神的谎言,只这一点,他就该死,本王仁慈的让他死。如果是其他人动手,就不止是死了。”特别是父皇,绝对不会让这个人好过。 犯人感觉到了平王的杀气,神色有些慌张,但是很快就冷静下来,:“王爷,你杀不了在下的。” “哦,就凭房顶上的那个宗师吗?”平王说出犯人的底牌。 犯人的脸色巨变,平王怎会知道? “血影,将那个宗师给本王拿下。”平王命令自己的影卫出来逮人。 “是,主子。”淡漠的声音响起,众人并没有看清人影,屋顶上传了打斗声。 “宗师,本王也有。”看着犯人惊呆的脸,平王闲闲的说道,“所以要杀本王,请找宗师级别的刺客。” 萧宇还未明白,不过布衣相记青云脑子转的很快,他分析出来了,因为宗师的存在,平王才会如此自信,更可怕的是,当年争位的时候,平王和当今皇上,还有其他几位,为何不动用暗杀,那个规定是个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因为知道不可能成功,不可能成功的原因就是因为宗师的存在。也就是源国至少有六个宗师,而且这六个宗师是皇家的护卫。再加上两个传说中的武神,似乎和皇家也有关系,源国的水究竟有多深,只是今天的一个审问,就让他发现了如此可怕的力量,源国背后还有什么后手,记青云已经不敢想了。 源国不可为敌,记青云有了结论。 不久,屋顶上的战斗平复了,一个穿着黑衣,让人记不住相貌的冷漠男子抓着一个中年男子,进入花厅,将手中的人点穴,放在地上,血影回到平王身边,没有隐去身形。 “主子,他用的是烈焰劲。”血影认出了对方的功法 好快,就算同为宗师,这动作也太快了。 “烈焰劲,本王记得是炎国的烈岩自创的功法。”小的时候听说个这个功法。“本王想起来了,当年烈岩似乎有过徒弟,不过,炎国怎么会有人活着?”不是全被毁了吗。怎么会有活口。 “我当然没死,当年我根本不在炎国内。”这位宗师开口了。 “国师。”犯人对着这个宗师叫道,就连国师也败了,他的计划已经全部很失败,脸上不再有自信,一脸的落魄,他甚至怀疑自己的在做梦了。 “原来是如此,复仇吗。”平王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炎国当年灭国,究竟怎么回事,外界不知道,但是源国灭了炎国的十万大军,杀了当年的国师烈岩这件事,可是世所皆知的。这些残存者,知道没办法报复,潜藏起来,积蓄力量,等着时机,筹谋着,而这次东篱和源国的联姻就是机会,让源国乱起来的机会。 机会很好,可惜啊,错估了源国的底细,就注定了他们的失败。 “没错。师父当年死在源国,我苦心修炼这么多年,成为宗师,就是为了复仇,没想到苍天不公,你源国凭什么又多了宗师?”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单纯的武夫,根本没有记青云那样复杂的脑筋,转了那么多的弯,分析了一些真相。 “国师,这是小王的错,错估了源国的实力。”国师在不久之前进军宗师,他和新大陆那边和东篱为敌的国家有着联络,趁着这次东篱和源国联姻,对方不希望联姻成功,东篱多了同盟,他也想要挑起源国的内乱,以为国师成为宗师,就举世无敌,上官武神的神秘,可以拿来利用,没想到满盘皆输。 “炎国还有皇族存在?”听到犯人的自称,平王挑眉,当年应该灭完了。 “在下的父亲是先皇的私生子,为了不被皇后迫害,并不在炎国居住,当年国师就是奉先皇的命令看王家父,才逃过一劫。”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没有必要在隐瞒了。 对于死亡,犯人很坦然,早已预料 分卷阅读142 到了一天。而这时的犯人一脸的淡然让人想不到他方才近乎傲慢的神态。刚才的神态,是他装出来的,为了让平王人认为他是个傲慢的人,故意的,可惜,已经没有必要了。 “可惜了。”平王见到这样的犯人,已经知道这个犯人刚才是装的,连他都骗过的演技,这个人是个人才,可惜,如果不是牵扯到那个人,他会留他一命的。“本王会让你没有痛苦的长眠。” “谢王爷。”犯人淡然的说,一切都结束了。 “王子。”烈岩的徒弟不甘心,怎么就这样接受了,就算死他也要让王子活着离开这里。 “国师,没用的,我们赢不了源国。”能够想出那么的诡谋,他的脑子怎么可能简单,他和记青云一样,已经看清源国的水有多深,那不是他们可以抗衡的。 “血影,带他们下去。”平王对自己的影卫命令道。 血影什么都未说,上前压着烈岩之徒,犯人默默的跟着,转身来开这里。 在踏出门口的时候,犯人突然回头,“王爷,在下有个疑问?” “你问。”对于这个犯人,平王有几分惜才之心。 “当年炎国究竟是怎么被灭的,真的是天谴吗?”被分割的大地,被屠戮的百姓,如果不是天谴,谁能做到,但是为何一直以来他的心里总觉得那是人为的。 “是,天谴。”迟疑了下,平王回答道,只不过,那是人为的天谴。 记青云他们看不到,但是正对着平王,仔细留意的犯人,从平王眼中快速滑过的某些东西中得到了答案。但是已经无关紧要了,他终于给休息了,对炎国没有感情,一直以来因为自己的身份,背负着炎国的仇恨,不能有自己的想法,如果有来世,希望他可以自由的活着,不再背负这一切,看云卷云舒。 “平王,源国是个很好的国家呢。”笑着转身,踏出门,迎接自己的死亡。他是源国长大的,对于这个国家,他真的很喜欢,如果不是宿命,他会努力读书,参加科举,成为朝廷官员的,或者仗剑江湖,除恶扬善。可惜啊,一切都是命。 此事到此结束,记青云和东篱皇储清除了几个密探,休整了两天之后出发前往京城,在哪里又有什么等着他们呢? 第一百零五章 清晨,君行绝一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在自己怀里的上官谦,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绸缎般的发丝散着,冰凉丝滑的触感,柔和的俊容,没有温和的笑容,闭着眼,恬静的睡着。 君行绝嘴角勾起温柔的弧度,一睁开眼就能看到心爱的人的睡脸,心里泛起踏实而温暖的感觉,谦就在他的怀里,如此安心的睡在他的怀里,以前的谦在他睁眼之前就会睁开眼,坐起身,现在的谦不会了。 君行绝抬起另一只手,轻柔的摩挲着上官谦的脸颊,不敢把上官谦吵醒,动作很轻,如果是以前,上官谦会在第一时刻清醒,但是现在,上官谦动了动,继续沉静梦乡。 君行绝嘴角的弧度杨的更高,笑容也越发柔和,放下摩挲着脸颊的手,轻轻的抽出另一只手臂,惊动了熟睡的上官谦。 上官谦睁开朦胧的双眼,君行绝正是在上官谦的额头轻印一吻,轻柔的说,“没事,继续睡。” 上官谦得到答案,闭上眼,继续睡去。 君行绝起身,为上官谦掖好被角,然后撩开床幔,下了床。 从床边的屏风上,换上准备好的衣物,再看了眼床幔,满足的笑着,然后动作轻柔的移动,打开房门,在轻轻的关上,没有把上官谦吵醒。 门外,阎罗将洗漱的物品早已准备好。君行绝梳洗完后,走出房间。 要说为何是阎罗服侍,那是在多年以前,君行绝就不在让多余的人插手他和上官谦的生活,特别是清晨。本来是安盛的工作,可是君行绝嫌弃安盛的实力不够,会吵到上官谦,而且安盛的靠近会让上官谦戒备,就算是再弱小的人,在睡梦时刻靠近上官谦的警戒范围,上官谦都会惊醒防御,让君行绝心疼不已,这样的防备究竟要如何才能形成,也因为这样,在清晨服侍的人除了让上官谦信赖的非人类智能阎罗之外,不会有其他人。 要说君行绝为何会起这么早,当时是为了给上官谦做早膳。这些年,君行绝的厨艺终于有成,做出来的东西也开始向美食发展,君行绝再也不让上官谦吃其他人的做的东西,一日三餐,加上点心,全部都是君行绝做的。 “主子。”苑外,安盛早已恭候,这片名为宁夜的宫苑,就是以上官谦的警戒距离修建的,在清晨和夜晚时刻,除了阎罗,任何人都只能呆在苑外,不准入内。 “昨天我要的东西备好了吗?”现在的君行绝已经退位,不在称呼自己为朕,用了普通的自称,而谏官们也不敢说什么。 “已经备好了。”安盛利索的回答,主子要的东西,谁敢不给,就算没有,也得在一晚的时间内找出来。 “很好。”君行绝心情很好的想着要怎么样才能更好的利用这些东西,做出来的东西更美味,让上官谦吃得高兴。现在的君行绝不在为国事操心,和上官谦的感情也平稳的发展,虽然上官谦对君行绝还不是爱,不过也开始认可君行绝,否则也不会在君行绝的怀里睡的那么安心,总的来说,君行绝还是很满意的。现在君行绝的烦恼只有要怎么才能做出更好的东西抓住上官谦的胃,毕竟上官谦对食物并不挑剔,只要能吃就吃,并不挑剔味道。 进入厨房,君行绝让所有人都退出去,自己关起门忙起来。 不久之后,厨房里就传出阵阵的香气。 守在门口的安盛,咽着口水。安盛真的想不到有一天他会因为主子做的东西而咽口水,要知道以前主子做出的东西给了他们这些人很大的心里阴影。果然,主子就是主子,就连厨艺都难不住主子。 门打开,君行绝出来对安盛说到,“一会把东西送过来。” “是。”安盛领命。为何不现在送,当然是因为那位还未起身,如果惊扰到那位,主子可会让自己掉半条命的。至于这些餐食会冷掉,绝对不会,这里最多的就是绝顶高手,宗师更是一大把,用内力温着,绝对不会冷,绝对不会变味。甚至有时他会怀疑,主子是不是为了保温这件事,才会训练出那么多的高手。以他安盛从主子小时候就服侍主主子的经验老说,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 在君行绝离开之后,安盛进入厨房,看着摆在桌上满满的食物,脸笑开了,今日又有口福了,这么多东西,主子和那位是绝对用不完的,这用不完的,当然不能浪费,就由他做奴才的为两位主子消灭掉。 今儿幻影也因为当今皇上的事离开了这里,凤久老爷子和镇王应该还在切磋 分卷阅读143 ,冷无痕、方天有和杨鹰这三位应该在晨练,一会一定会来。这么算着,安盛的脸色有些暗淡,唉,还是让厨房在准备点东西,主子做的东西,剩下的够三个人分,但是绝对不够六个人。 哎呦,差点忘了正事,算算时间,还有一会呢,可别凉了。 立刻招呼了一群有着高深内力的仆人,用内功温着。等时间差不多了,就送过去。只要主子一声召唤,以他们的轻功很快就会赶到。 安盛清点着有多少东西,要怎么装,要怎么摆。 而君行绝回到了梧桐苑。依然是轻手轻脚的推开门,看床幔内没有动静,知道上官谦还未醒,不过并没有停留,掀开床幔,看着床上的上官谦,轻轻的脱下鞋,上床,轻柔的掀开被子,进去,重新躺好,静静地看着上官谦的睡脸,等着他张开眼睛。 也没有多久,上官谦的眼皮动了动,细密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的睁开了眼,还带着睡意的迷蒙,因为没有感觉都任何的陌生的气息,所以脑子没有彻底清醒,难得的朦胧。 “早,谦。”君行绝温柔的道了声早。 上官谦的意识开始清醒,看清眼前的人,露出了和平时一样的温和的笑意,不过比起对旁人,多了几分真切,这是对认可的人才会出现的真切,“早,绝。”什么时候开始,他不会在君行绝醒来的那一刻就睁开眼,清醒过来。什么时候开始,每次都是君行绝比他先醒。上官谦没有注意到,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是这样了。 上官谦准备起身,但是被君行绝压在床上,一个缠绵的吻印上,已经习惯了的上官谦并没有做出任何的挣扎举动,承受着君行绝热切的吻,给予回应。这是他允许君行绝的行为,而君行绝的吻技确实很好,因为认可,上官谦放任了自己的沉迷。 久久,君行绝喘息着放过上官谦的唇,看着身下上官谦湿润的眼,晕红的俊容,有些红肿的嘴唇,无法控制溢出嘴角的迤逦痕迹。 伸出手,用拇指轻轻的抹去流出的液体,用舌抹去拇指上的痕迹。 “好甜。”轻薄的话语。 “你该起来了。”上官谦没有生气,只是提醒君行绝,他已经感觉到君行绝下身的硬 挺。 君行绝乖乖的起身,有些事情要适可而止,君行绝非常识时务。 习惯而熟练的运功,将欲望压下去。 再次起身,挑起床幔,从衣柜里挑选出让自己满意的衣服,递给上官谦,欣赏着上官谦换衣的美景,吞吞口水,想象一下,然后按下欲 望,如果转过头不看,就不会这样,但是君行绝可不会这么做,自讨苦吃,甘之如饴的看着,任由欲 火的燃烧,再艰难的按下去。 在上官谦穿好里衣之后,很好的平复了自己欲 望的君行绝,开始为上官谦穿戴,抚平衣袖,系好腰带,挂上小小的配件,细致的轻纱最后穿上。 做完后,仔细的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恩,他的谦,怎么样的都好看。 唤进阎罗,阎罗将洗漱的东西放好,上官谦漱口,君行绝在一边拧好热毛巾,熟练的动作和配合,绝对不是一次两次。 这些整理完,让阎罗把东西端出去,室内又只剩下上官谦和君行绝两人。 上官谦坐在梳妆台前,君行绝拿起梳子,动作轻柔的为上官谦梳着头发,他喜欢这样为上官谦梳头,任由那丝滑冰凉的触感在手掌中穿梭。 接着看着在梳妆台前罗列的各种形状和颜色的玉簪,君行绝东挑西选,比划着,终于选出一根满意的,为上官谦簪上。整理完成。 在阎罗出去那一刻,就让安盛将膳食端来。 走出卧房,桌子摆满了君行绝煮好的东西,而安盛他们并不在,安盛知道主子不会高兴又多余的人在,所以他们自动消失。 君行绝一脸满足的看着上官谦用着他做的东西,嘴角的弧度高高的勾起,不时为上官谦布菜,直到上官谦吃不下为止。 看看上官谦一点变化都没有的体型,君行绝认为上官谦还是吃得太少了,还得再补补。忽略掉他们怎么补都不会有变化的事实。 饭后,上官谦去药园,看看种的药怎么样了,君行绝在一边打打下手。时间差不多了,就去准备午膳,午膳依然是让上官谦吃不下去才停止。饭后,天气好,摆着躺椅,两人在花园里相偎的小睡。 小睡之后,弹琴看书下棋,只要有兴致。到了时间,君行绝又去准备晚善,继续喂饱上官谦。饭后,散散步,看看星星月亮之类的,君行绝趁着气氛良好,吃吃豆腐,让自己欲 火焚身,到休息时间,洗冷水澡配合着压下欲 望才能克制自己,搂着上官谦睡觉。 一天结束。 第一百零六章 这一日,下午的阳光透过窗落进房内。书桌前,上官谦停下手中的笔,将极品的紫晶狼毫笔搁置在雕刻着鱼戏荷花纹路的端砚上。 桌面上平铺的宣纸上,已经写满了清雅温润的字迹。 看看天色,离晚餐还有一会,君行绝已经去准备晚膳。 上官谦离开书桌,打开书房的门,看着一院青翠,小石□,一派安详宁静。 上官谦莫名的笑了笑,似乎过得太安宁了呢,可惜,已经沉淀在骨子里的黑暗永远无法去掉,就算现在没有蠢动,它依然存在,是因为君行觉得存在,让那份蠢动没有出现吧。他已经开始信任君行绝吗?上官谦问自己,那和对其他同伴的信任感并不一样,但是不是爱,上官谦清楚,是感动吧,没想到自己也会被感动,因为君行绝的付出吗? 摇摇头,自己不是自寻烦恼的人,君行绝与他而言是同伴,这是他唯一确认的。 很久没外出走走了,上官谦看着眼前的光景,突然想到,然后消失在原地,无赦的人总是随心而为。 禁宫内,东篱一行已经进入京城,并且公主也入住了宫廷,因为是第一次和海的对面的国家联姻,而且是一个和源国一样的大国,公主虽然不是皇后,却也是品级只低于皇后的皇贵妃,仪式不能简单,入住皇宫,也是为了让公主熟悉环境,等待良辰吉日,举办仪式。正式成为源国的皇贵妃。 源国皇帝很体贴,知道公主来此人生地不熟,允许了东篱带的仆人入宫,公主的寝殿大部分都是东篱的人,只有少数是源国的人,给予了公主相当的自主权利,甚至记青云这些人还可以入宫看望公主,体现了皇帝对东篱的重视。 本来认为能够进入皇宫的只有少部分人的记青云,对于这个结果很满意,而且还能出入皇宫,对于他观察源国提供了相当的助力。但是记青云也不明白,为何源国皇帝如此大方,一点都不畏惧他们什么吗? 记青云一路行来,发现源国比起东篱富庶,百姓安居乐业,朝 分卷阅读144 野清明,人才济济。 进入京城见到的几位皇族,平王已经见过,一代人杰,诚王耿直,晋王温雅,洛王豪爽,就连有几分懦弱的怀王,也是不容小觑的人物,皇家的精明深藏着。特别是当年夺位之争的胜利者,当今的皇上。 那是一个很年轻的人,和平王一样,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六,这源国的皇族人差不多都这么年轻,这源国难道真有保持青春的秘法?皇家的血统优良,皇家的长相不会差,特别是这源国的几位皇族,容貌尤其出众,这位源国皇帝容貌俊雅,尊贵的气度,久居人上的威仪,和有着东篱第一美人之称的公主,很相配。 太子殿下看到源国皇帝的时候,松了口气,本来对于公主远嫁给一个足以当他们父亲的男子,殿下对公主有几分愧疚,看着出众的源国皇帝,殿下认为公主没有委屈。只希望这位皇帝能够爱护自己的妹妹。 这位皇帝很厉害,记青云在看到皇帝的时候就这么认为,因为那位皇帝和外表绝对不一样,作为和源国皇帝的同一类人,记青云看到源国皇帝俊雅的面容下暗藏的深沉。比起作为谋臣的他,这位皇帝多了几分果决,只是听平王说的跟他们说的对于下任继承者的选拔实行,就可以知道这位皇帝的魄力。 真的见到面,看着他没有犹豫,就同意了东篱带的人入住宫闱内院,给自己和太子殿下令牌出入进宫,让他的心又寒了几分。这是对自己的自信,自信不论他们不论怎么样都不能奈何到源国。 虽然知道源国不可为敌,但是这样一个国家却不得不让东篱谨慎。就连太子殿下也处处小心。 还有,不知为何,作为一个谋士的直觉,他感到着源国的皇宫隐藏着什么。 比如那个掌握着巨大权利的内阁,目前看不出皇帝对这个内阁的看法,也不明白内阁对皇帝究竟有几分忠心,但是这个集团就那样奇怪的存在,掌握着皇权之下的权利,甚至帝王在不能处理政务的情况下,他们都可以代替帝王的作用,这样的集团,源国皇帝怎么会允许存在,是有自信驾驭,还是双方彼此存在矛盾,暗自戒备呢? 再比如那天带着公主参观禁宫的时候,有一处地方,没有挂着任何牌匾,只有朱红的大门威严的挺立,门口没有站侍卫,他们远远地看到,问着带路的宫人,一直卑躬屈膝,谄媚的宫人正了神色,带着几分警告的说,那里是禁地,除了皇上和几位王爷之外,就连皇子殿下没有得到允许都不能擅入。 公主的身边有一个婢女,名为敏珍,公主的身边的婢女本来就是为了诱 惑源国皇帝选出来的,都是绝色佳人,这个敏珍也是同样接受训练,但是这个敏珍名为婢女,却和公主情同姐妹,比起其他的婢女,也放肆了些,听到宫人的话,不服气的说,难道公主也不行。 原以为这个宫人会惶恐的说不,急忙解释,但是没有。宫人虽然恭敬,但是他从中看到了嘲讽和鄙夷,这个眼神,他认得,在京城,有时会在一些官员的眼中出现,是对着他们的。他也有些生气,但是却并不意外,就和东篱一样,自豪于自己的文明,看不起其他的国家人,这样的眼神在东篱看着外来者的时候也会不时浮现,源国的官员有这样的眼神,他不奇怪。 但是这个宫人是源国一个小小的奴才,他们是东篱的显贵,就算是自负于自己的国家文明,一个奴才也敢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们,而且是那么大胆的,带领他们参观皇宫的人,不会没有监视的意味,源国不会派一个不懂事的人带领他们,那就是有意的,是为了这个警告吧。他还记得那个宫人话,“在源国,在这个深宫,有很多的忌讳,公主不论犯了什么,看在两国的份上,源国都可以不追究,但是只有这里,公主擅自闯入,不幸身亡的话,就算东篱追究起来,我源国也不会示弱,就算要开战,源国也无所谓。” 那话里的自信,让他一窒,这个禁地里究竟有着什么,让一个奴才能够如此自信的说出,两国开战也在所不惜的话,不是被规定的传话一样的诉说,而是发自内心的说出来,眼里是强烈的自信,不会输,源国绝对不会输。让他在那一刻对源国产生了恐惧,有着这样子民的国度,太危险了。 “记大人。”轻柔的语气换回记青云走散的神智。 “啊,对不住,公主,想到些事情。”记青云对坐在对面的公主表示歉意。今日他和太子殿下进宫看望公主。 “是吗?”坐在记青云对面的女子,淡淡的说。 这是一个很美的女子,眉如远山,翦翦水眸,琼鼻樱唇,肤若凝脂,一袭水蓝霓裳,环佩铃铛,不胜凉风的娇弱,又有属于皇室的优雅尊贵,有着少女的纯真,脸上却有几分忧郁,让人不由想抚平她的烦恼。 “公主在忧虑什么?”化名为萧宇的东篱皇储看着妹妹这样,问道。这里而是源国,他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没什么。”看着自己兄长的担忧,公主柔柔一笑。已经走到这一步,再忧虑又如何,在很小的时候,她就明白,身为公主,她的婚姻是不可能自己做主的,从小父皇就开始了教导她源国的文化,就是为了这次和源国的联姻。明明都清楚的,可是为何心里还会有着不甘。 “公主,源国皇帝对你可好?”看着自己妹妹的强颜欢笑,东篱皇储心疼。也只是这样而已。 “他很好。”公主想起那位皇帝。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都不敢相信,这位皇帝是和父皇差不多年纪,太年轻了。这位陛下很俊美,俊雅雍容,待她也很温柔礼貌。可是除了第一次,她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一闪而逝的惊艳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在其后的相处中,就算这位皇帝以礼相待,赏赐不断,但是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她没有看到爱,没有看到关切,只是平静。他只当她是联姻的对象,对她没有感情。这就是她未来的丈夫吗? 她并没有爱上源国皇帝,可是也想过他们能相爱吗?或许别人会笑她天真,但是她只是一个向往爱情的少女啊,就算未来已经被注定,还是会向往啊,一个关心你爱护你的丈夫。不过,已经不可能了,在见到源国皇帝的时候,她已经明白不可能了。 她的未来就是成为源国的贵妃,只是一场政治婚姻,彼此没有感情,没有牵绊,各有各的打算,各有各的目的,相互试探,维持着表面的感情。 低下头,公主看着手上的手绢,这是母后还在世的时候绣的,就为了她出嫁准备的,希望她能幸福。看着这张手绢,从中得到了勇气,公主振作起来,这是她的使命,为了东篱,她会努力的。 第一百零七章 “汪汪,汪汪。”雪白的小狗翘着尾巴在东篱公主的脚 分卷阅读145 边打着转。 这只小狗跟着东篱公主漂洋过海来到这里,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水土不服,终于恢复健康,活蹦乱跳。 看着小狗可爱的模样,公主放下心中的忧虑,展露了真心的微笑,让记青云和东篱皇储稍微放了心。 “点点。”公主弯身想要抱起小狗,忘记了手中还握着手绢,松了手,手绢滑落到地上。 公主准备捡起手绢收好后,再抱小狗,可是小狗却先公主一步,用嘴咬住手绢,然后跑了。 “点点。”公主有些慌张的说,那是母后留给她的手绢。公主连忙追了出去,可是长长的裙摆,限制了她的活动力,只能看着小狗跑出视野。 见自己的动作缓慢,公主开始要求增援,“快点追上它。”公主吩咐周围的下人。 不论是婢女还是太监,放下手中的伙计,去追调皮的小狗点点了。 “公主。”记青云看着去追狗的公主,摇摇头,公主还是天真的少女啊。 东篱皇储也笑着,因为知道自己妹妹未来的命运,所以父皇和他都宠着妹妹,让她在黑暗的皇宫中依然保持了部分的天真的,而这份天真,也是他和父皇更宠爱妹妹的原因。可惜再多的宠爱也比不上东篱重要,妹妹依然嫁到源国。 他们和源国暂时不会有矛盾,因为两国的距离太远了,乘船来回都要半年,东篱的主要目的是了解这个国家,就算现在他们彼此没有敌意,但是将来呢,多了解一份才会多一份胜算。 东篱皇储是真的希望公主的天真柔美能够打动源国皇帝的心,那样妹妹会幸福吧。对东篱也更有利。 “记大人。”一个尖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记青云和东篱皇储会有就看见源国皇帝的身边的太监总管德年走来。 “德公公。”记青云招呼道。“不知公公前来是为何是?”皇帝身边的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 “奴才是来通传的,皇上要驾临,请公主接驾。”德年一脸恭顺的说,十足一个安守本分的奴才。 “萧宇啊,快点叫公主回来。”记青云只能对还留在身边的皇储说道。萧宇点头,立刻去追公主。 “公主去哪了?”德年疑惑的问。掩饰眼里一闪而过的精芒。 记青云看到了这道精芒,暗叹,皇帝身边果然没有简单的人物,就连这个看似恭顺的太监也一样。为了让德年不误会什么,记青云连忙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公主还真是天真浪漫。”德年也笑着说。然后吩咐跟着来的人中的一个说道“你在这等着皇上。”就着对记青云说,“奴才也去找公主吧,皇上交代的事,总要对着正主说啊,出了什么差池,奴才可担当不起。”主要是为了这位公主不要跑到不该跑的地方。 “德公公顾虑的对,在下也一同吧。”借口,一听就知道,不过记青云也不拆穿。附和的说。 “好啊。”德年没有理由反对。 点点跑啊跑,身后的人追啊追,看到自己的身后有这么多人,点点高兴了,这么多人陪它玩,好开心。在有人要抓住它的时候,灵活的躲开,看着要抓它的人碰在一起,然后再跑,再躲,玩的相当不亦乐乎。可惜几次之后,还是被人多势众的一方逮住了。 公主早已赶到了。可是公主的注意力不在这些这里,而是不知何时落在树上的手绢上,树不高,公主够得到,上前,想要将它取下,可是一阵风吹来,丝制的手绢高高飞起,轻飘飘的随风飘走。 公主再次跟随手绢动了起来,而正在抓捕小狗的众人没有注意到。 萧宇也到了这里,看着一群围着狗的下人,却没有看到自己的妹妹。 “公主呢?”萧宇很有气势的问道。 众人发现公主不见了,脸上有些慌张,怎么办,怎么办? 看到这些人的样子,萧宇冷着脸,他们真的是东篱挑选出来的精英吗?“还不快去找。”命令道。 “慢着。”德年尖细的声音传来,“萧公子,不必那么惊慌,这条路往前就是到翡翠湖,我们过来的时候没有看到公主,公主应该是往前的走了,而且这一会公主也不会走的太远。”让这些人乱跑,怎么可能。为东篱公主安排的宫殿都是特别,进出只有一条路,而且这个花园,往前无论是那个方向,目的地只有翡翠湖,都是为了这些东篱不会跑其他的地方去。特别是一些不该到的地方,毕竟这个深宫里的些秘密,东篱还没资格知道,即使他们没办法把这些秘密传递出去,他们也没资格知道。 一起到来的记青云点头同意,这里毕竟是源国的地方,他们还是不要放肆。 手绢顺着风在天上飞舞,很高,速度不快,公主一步步的跟着,等着它落下,也幸好这条路并没有任何阻碍,公主就算不注意脚下和四周也没有碰到什么。 终于,手绢有落下的趋势,公主一喜,眼睛离开了手绢,然后愣愣的站在那里。 翠绿的湖水,倒影着四周的碧翠,犹如翡翠一样。很美,但是这不是她呆愣的原因。 让她到呆住的是那个背影,只是一个背影,站在那里就掠夺了她所有的注意,天地之间,再也没有其他,只有那个站立的水面的背影。白色的衣裳,顺着风轻轻的摆动,脚下的湖水荡着波纹与他没有半点影响,他就站在那里,阳光为他镀上了层金边,那样的神圣尊贵。 他是仙人吗?如果不是仙人怎么会站立在水面上?如果不是仙人,哪里会有这样的飘逸脱俗,不染尘埃? 东篱公主站在湖边呆呆的看着,看着站在湖面上的人伸出手,在天上飘落的手绢就这样落在他的手上。然后湖面上的人转过了身。 她是东篱的公主,见过多少人间俊杰,父皇的霸气天成,布衣相记青云的清隽儒雅,太子皇兄的清朗高傲,还有来到源国看到的人,崇帝的俊雅雍容,诚王的冷峻寡言,平王的风流倜傥,晋王的温雅从容,洛王的豪爽狂野,怀王堪比女子的秀丽,哪一个不是人间少有的出色,但是这些人在这个男人的面前相形失色。 那是一张柔和的俊美容颜,不嚣张,不张扬,只能用柔和来形容,一身温和的气质,只要见过一次就会永远的铭刻,世人再也无人可以称为君子。 学过源国的文化,知道温润如玉这个词,但是直到看到这个男人才会知道为何这个词可以用来形容人,在东篱有不少的才子,也有君子的说法,但是在看到这男人的时候,才知道君子是怎样的。 温润如玉,谦谦君子,她这一刻才深切的体会到这两个词的含义,它们说的就是眼前的男人。 看着一步步走进的男人,东篱公主的心跳的快了点,不受控制的跳动着,这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情况,可是她没有感觉到,只是呆 分卷阅读146 呆的看着他走进,就连他踏水而行,没有激起半点涟漪的异状都没有讶异,就像一切本该如此一样。 “这是你的?”温和的声音,如沐春风。 温和的男子,将手上的手绢递给公主。 “啊,啊,是我的。”公主终于回过神,脸上染上了红霞,羞怯的低下头,天啊,她竟然看一个男人看呆了,幸好这里没有其他的人。 “还给你。”见眼前的少女低下头,却没有接过手上的手绢,男子将手往前了点。 “是,是。”公主迅速抬起头,脸红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伸手将手绢接过,然后飞快的又低下头。近看,这个男人真的太俊美了,比起东篱第一美人的自己,一点都不逊色,不是说这个人男人像女人, 而是这样的俊美已经是可以无视性别的差距比较了。 低着头的公主,只能看到眼前的一抹白色,在看到这抹白色开始移动的时候,他要离开了,这个认知在脑海里出现,公主慌忙的抬头。 “请问,你是?”我只是想要感谢他帮我拿回手绢,公主在心里对自己解释。 男子并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公主,说道,“你的身上……” 男子还未说完话,公主的身后就传来了找到公主了声音,然后是一群身影的出现。 这些出现的人慌忙的围住了公主,忽略了男人的存在。 记青云和萧宇看到公主没事松了口气,他们没有注意到,他们身后的德年此时不敢相信的神色,甚至带着几分惊惶。 “本宫没事,你们都退下。”对于突然出现的这些人,公主有些不高兴,他们为何这个时候出现。 这些服侍公主的人,跟着公主从东篱来到这里,有一部分是自小服侍公主,有些是安插进来的,但也跟了公主数月,对于这位公主的性子也有些了解,脾气好,从来没有生过气,知道他们是负着任务而来,因为同病相怜的缘故,这位公主从未为难过他们,可是这位娴雅的公主,第一次在语气中出现了不满和怒气。 宫人们乖乖的退下,然后注意到出现在这里的男子。 第一百零八章 “你是何人?”作为首席女官的敏珍看着陌生男子问道。这里是源国的禁宫,这个男人为何出现在这里,一身平民的衣着,但是衣料考究,做工精细,但是应该不是皇家的人,皇上和几位王爷她都见过,皇子们的岁数又对不上。是哪家的官家子弟? 自小跟着公主,和公主情同姐妹,敏珍已经看出公主的异样,那还未散去的嫣红,看着这个男人的羞意,敏珍会不明白那是什么吗?公主动心了,可是这事是没有可能的,公主是源国皇帝的贵妃,这是不可能改变的事,这件事只会是悲剧,公主,对不起,就让敏珍为你斩断吧。 “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你眼前的是东篱的公主,将来的皇贵妃,竟然不下跪请安?”敏珍严厉而凶狠的说,告诉眼前的男人不要有非分之想,倒也不是敏珍自作多情,而是公主如此出色的容貌性子,男人哪有不动心的,另一方面也是提醒公主,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公主的脸色刷的一下白了,而男子只是有趣的挑眉,温和的笑意不变。 “大胆的是你。”一声冰冷的呵斥,从后传来。 众人转向声音传来的看去,是没有了谦卑,一脸冰冷的德年。 然后德年立刻转了表情,一脸恭敬,上前几步,跪下。“奴才德年参见信王爷,信王爷万寿无疆。” 没错,这个温和的男人就是上官谦,只是出来走走,停留在了翡翠湖上,听到了后面的声响也没有任何反应,在这个深宫,谁都知道他的存在,谁都不会打扰他。随手接住随风落下的手绢,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看到岸上的少女,就知道是她的,还给她就是了,不过他倒是从这个少女的身上闻到了些什么,所以没有立刻离开,正要问,就被人打扰了。 德年身后的仆人听到这个称呼,连忙惶恐的跪下,在这深宫呆了几年,有谁不知道这位传奇而恐怖的人物。 “奴才参见信王爷。”声音带着惊慌。 信王爷?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人物?记青云和萧宇默默回想,源国皇帝兄弟六人,没有信王这个称呼,也不是皇子,这一代的皇子们,没有一个拥有王爵。看德年的态度,这位信王爷也应该是个实权人物,为何来到源国这么久,从未听闻过。 “德年,是安盛的接班人?”没让人起来,上官谦问道。 自从绝退位之后,安盛也退下了大内总管的职务,被人称为大总管。接任大内总管的人,也接手了安盛以前的掌管的情报系统,人选是现任皇帝任命的,然后安盛调教一了阵子,这个德年,倒是见过几次。 “回信王爷的话,是的。”德年不敢有半分不敬,恭敬的回话。 先不说深宫里的传言,他侍奉着皇上,可以说是和皇上一起长大的,数年来的一些他也亲眼目睹,再经过安盛大总管的调教,德年清楚的知道眼前这位是怎样的存在,看似温和,实则无情,只要不惹到这位就无事,一旦触怒这位,就连皇上都保不了他。 “起来吧。”上官谦终于叫他们起来。 跪着的人慢慢站起来。 “他们是谁?”看着东篱一行,上官谦问。这个深宫有谁不知道他是谁,就算没见过,也会听过他的名号,而这群人明显不知道。 “回信王爷的话,他们是东篱的人。”躬身,带着十二万分的谦卑回话。 “东篱,原来如此。”上官谦得到了答案,难怪了。 “你学医?”上官谦正视着东篱公主问道。 “啊,”没想到会把话题对着自己的东篱公主吓了一跳。 “公主,信王爷问你话呢。”德年赶紧提醒这位公主回话。顺便示意着身边跟随的人离开,皇上本来就往这里来,可得通知皇上这一位出现在这里,做好准备啊。 手下的人也是伶俐人,看到德年的示意,就明白是什么意思,悄悄的离开。 “是,学过几年。”为了源国那位可以让众人万里寻药,据说身份相当高,有影响力,非常有可能是皇帝的不明人士,她特别学过,也幸好她对这个有些兴趣,也有几分心得,也爱摆弄药材。可是来到源国,和皇帝谈过几回,在记大人的带领下,话题也带到了药物这方面,但皇帝似乎对药物和医学没有半点研究,让他们很奇怪,难道分析错误? “难怪你的身上会有一股药香,那是常年浸淫才会染上的。”也因为这股味道,他才会停留。 公主听到这话,羞红了脸,他闻到自己身上的药味了。 我的天啊,德年看到这情形,心里哀叫。看来这公主对,信王爷动心了,也难怪,信王爷如 分卷阅读147 此出众,对于东篱公主这样的少女有着怎样的吸引力,不难想象。可是这事是不成的,如果这位对公主有兴趣,为了讨这位欢心,皇上也不会介意将公主嫁给这位,可是,可是,爱着这位的另一位存在,绝对不会让这件事发生,他已经可以想象得到这件事真的发生会产生怎样的惨状,这东篱绝对会像当年炎国的下场一样。 不管德年心里的想法,从上官谦的话里,一直疑惑源国皇帝不通药理,为何源国那么积极的收集药材是为了谁的问题得到了解答。就是为了这位信王。 东篱公主更是心中一喜,面上一红,羞怯的低下头,可是压制不住心底的喜悦。是他,他懂药,他和我有一样的爱好。那段辛苦的学习经历在这一刻得到了报偿,如果是为了他,就是自己不喜欢,她也会学的。 糟了。记青云和萧宇这两个人大男人也终于注意到东篱公主的一场,这明显的小女儿模样,两人还看不出来吗?在看看这位信王的模样和气质,难怪啊,对于公主幻想爱情的年纪,这个男人的杀伤力太强了。 两人相视苦笑,他们都明白,公主的这份感情是不会有结果的。两人决定找个时间和公主好好谈谈。 “皇上驾到。”高声通报的声音。 东篱公主也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是啊,自己是将来的贵妃,他和她已经是不可能了。摇摇头,身为公主的身份,背负的使命,让她忽略掉心里的悲哀,告诫自己。 面对一国之主,东篱一行人跟着源国人跪下,在场只有上官谦一人站着。 “参见皇上。”整齐的声音。 “起来吧。”带着威仪的声音。 众人听命起身,然后看到皇帝快步来到上官谦的面前,半跪下。 “皇侄给皇叔请安,皇叔万寿无疆。”这个男人站拥有着颠覆国家的力量,是他的皇叔,是他父皇最爱的人,拥有最强的称号。 他们自小听就从镇王这些人的口中知道他的强大,从阎罗那里意识到他的神秘,对于这个男人,他们将他放在和父皇一样的位置,不过有些不同,对于父皇他们已经不再期待他的父爱,不过依然尊敬,对于这个能够压制父皇的存在,他们抱有很大的敬意。至于怨恨,父皇本来就不爱他们,不会因为这个人男人的不存在,就爱他们,他们很清楚这个事实。何况,就连母后她们都没说什么,他们这些又能说什么。 皇叔?听到源国皇帝的称呼,东篱遗憾有些楞。皇叔的意思就是谁这个男人的辈分比皇帝大。 记青云和萧宇还想到了,这个皇叔这个称呼,是对直系血脉,也就是说他是先皇的兄弟,以东篱得来的情报,现在的皇帝上位也些年了,依照皇帝上位当年的年号,就算这位信王年纪再轻,这岁数也不会少于不惑之年。这,这,源国究竟是怎么回事,皇族都看起来不超过二十七八,这么年轻,要人怎么分辨年岁。 东篱公主倒是没想到这些,只是惊讶于此人是皇帝的叔叔,那就是她的长辈,这个隔阂更大了。 “起来吧。”上官谦说道。 “谢皇叔。”皇帝起身。 这个时候,东篱一行注意到了,刚才皇帝对着这位信王爷行礼了。这,又是怎么会是?皇帝是天下至尊,跪天跪地跪父母,可是这位皇帝却跪了叔叔。 记青云和萧宇再次交换了神色,这位信王爷的身份出乎意料的高,就连皇帝都要跪,难怪就连平王去往东篱都不忘收集药材,就是为了给此人。 不过,这位信王究竟是何种身份,只是皇帝的叔叔这个身份绝对不会让皇帝也弯身跪拜。这位信王有究竟掌握着很重力量,让跪拜的皇帝没有半点不甘,恭敬有加。而且,为何从来没有他半点消息,今日之前从未得到过他的一丝半点讯息,在东篱的时候不提,来到这源国多日,那么多的官员,为何从未有一人提起,一个连皇帝都要跪拜的人,不可能没有半点讯息,可是他们确实没有得到这位信王的一点讯息,如果不是今日见到,他们根本不知道皇帝还有位叔叔。 这位信王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第一百零九章 崇帝站起身,留意了一下上官谦的身后,有些奇怪,然后问道,“皇叔怎么会在这里?父皇呢?”这位是很少出门,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有父皇怎么会让皇叔单身一人离开暗宫。 “你奇怪我为何会出了暗宫?”上官谦点明皇帝的疑惑。 崇帝的脸有些僵,因为暗宫的称呼。深宫内,这两位居住的那一片宫闱被称为暗宫,因为出宫闱没有命名,他们用暗宫称呼那里。没想到这位竟然会知道,不过转念一想,也就想明白了,这个世上有什么可以瞒得过这两位,这么多年见识过阎罗的能力,也就知道这个世界没有秘密,想要有秘密,就要拥有保留秘密的实力,目前为止,除了这两位的所在之外,还没有那个地方那个人能够有秘密的存在。 “瞒不过皇叔。”崇帝恢复了正常的神色,一语双关。 “出来走走而已,至于绝,你认为这个时候会在干什么?”上官谦反问,示意了下天色时间。 “皇侄知道了。”这么明显的暗示,他怎么会不明白。这时候的父皇应该是在厨房吧。父皇为了皇叔下厨的事并不是什么秘密,镇王那些人找已故的罗太医拿药的时候已经是人尽皆知,父皇毁灭性的厨艺这个宫里没人知道。这事在他们兄弟中还有过笑话。 他们小的时候,老五的胆子大点,也鲁莽点,渴望父爱,知道父皇下厨的事,在老五的心里父皇做的东西是爱的表现,他想要尝尝父皇爱的味道,偷偷到暗宫让安盛留点父皇做的东西,当然小时候还带着不解世事的天真的他们也是怂恿着,让老五把父皇做的东西大家一起分享。 摆在他们中间的盘食物,看得出翠绿的颜色,是蔬菜,然后大家分了下,一人一口,吃下去,然后全部都吐了,好苦,好难吃。 老六当时更是说道,父皇的爱好难吃,我不要了,皇叔好可怜,要被父皇这样爱着。 现在回想起来,真是有趣啊。就算现在父皇现在的厨艺大进,但是小时候的阴影也留了下来,那道蔬菜的原料,至今他们兄弟再也没碰过,厨房也绝对不允许这道菜的出现。 “皇上,大家都站着说话呢。”德年适时的提醒。 “皇叔。”崇帝征求上官谦的意见。 “找个地方坐坐吧。”既然遇到了,聊几句也无妨。 最近的地方当然是东篱公主住的地方,刚才这些人谈话的地方。上官谦的话一落,德年麻利的招呼下人去收拾准备。 记青云也示意自己这边的人跟着去准备,从刚才的对话里,他已经明白这位信王是一个 分卷阅读148 了不起的人物,连皇帝都要对他恭敬,而且源国的先皇还活着,就在这个深宫之内。那一位是怎么样的人,目前还不清楚,只是在郓城的时候,平王的表现让他们知道了他有多尊敬自己的父皇,这位太上皇也不是一般的人物吧。了解越多,对源国也更加忌惮。这是一个神秘的国家,敞开了门任你观察,可是最深的秘密依然隐藏着。 当一行人到的时候,热水,茶点已经摆上了桌。 上官谦,崇帝,东篱公主,记青云四人坐着,东篱皇储现在隐瞒着身份,站在记青云的身后,注意观察着上官谦,这位突然出现的信王。 德年为他们沏好茶,虽比不上涤尘那样的绝世好茶,也是人间珍品。 “信王爷,这茶是我东篱秘制的茶,信王爷尝尝味道。”记青云率先开始拉关系。 “哦。”上官谦端起茶盏闵了一口,说道。“不错。” 崇帝笑而不语。这个评价已经很好了,自己也是尝过涤尘,比起涤尘,这茶也只是不错。皇叔将涤尘的制法给了大内,受限于材料的关系,数量并不多,皇家占了大部分,其余的分给了些大臣,可也得省着点喝。外界并未听闻过涤尘的名,这东篱更不用说了。自己都喝不够,谁会拿出来给他们喝。 记青云没有把心里的想法露在脸上。倒是萧宇也几分不屑,自己国家的绝世好茶被此人糟蹋了,空有一副外表,其实根本不懂茶。 “信王爷,善于医道吗?”柔柔的声音出自东篱公主。她想要多了解这个男人一点,所以开口。 “皇叔的医术天下无双。”崇帝接口,以他的阅历,一眼就看出这位公主对皇叔抱了什么样的心思。 他并不在意这位东篱的公主心里有谁,只是一场政治婚姻而已,对这位公主他没有感情,也知道这位公主的身边有着多少的暗探,不过无所谓,就近监视着就行了,只要不触及底线,让东篱那边知道点事情也无所谓,只要这位公主安分守己,他给予身份地位,但是不会给她感情。可惜,这位公主看来恋慕上最不该恋慕的人,只是她还有利用价值,可不能让父皇杀了她。 “信王爷的医术如此高超。”记青云眼神锐利,已经知道皇帝看出公主的心态,不过不想拆穿,也不在意罢了,心里松了口气。 可惜这位年轻的公主,不知道她隐藏的心思已经暴露,听到皇帝的话,双眼的崇拜,心底更加爱慕,让看的人不是叫遭,就是好笑,真不怕死的人。 “皇叔,东篱这次也送来了不少的药草,等整理好之后,皇侄就让人送去。”崇帝不让这位公主说话,就算父皇不在这里,他也得注意,毕竟这位公主还不能死。 “这些药材有些要特别注意的。”东篱公主这时插话了。 崇帝皱眉,这位公主太天真了点吧,以为她的心思可以瞒过他们吗? 记青云和萧宇苦笑,想不到一向乖巧的公主为何会做出这样的行为。 这倒是引起了上官谦的兴趣,他的爱好不多,药物刚好是其中之一,因为是闲暇,所以种植药物并没有动用能力,而是亲力亲为,没有资料的自己摸索,也种死了不少药材。源国这边因为有着详尽的资料还好一点,东篱那边因为没有资料死了不少,这也是数年来,源国收集药材的行动为何没有停过的原因。 现在有一个东篱人,对于药物还很有了解,难怪上官谦有了几分兴趣。和这位公主交谈了起来。 不过,两人相谈甚欢的情形可不是所有人乐意见到的。 东篱这边是皱眉,想着要怎么劝,源国这边自然知道在这位不会对公主有什么兴趣,可是这个情景被另一个人看到会引起什么样的事情,他们不敢想象。崇帝已经在考虑究竟要不要和东篱联姻,这位公主的下场绝对不会好,谁知道父皇知道此事后,会把东篱怎样,东篱那边的人要撤回来才行。 上官谦不会在意其他人的看法,能和心慕的人交谈正在高兴的公主,也注意不到身边的人的脸色。 崇帝端起茶盏,他可不敢打扰皇叔的兴致,就当没看见。反正头疼的只会是东篱,他源国只要看着东篱灭国就行了,没啥大影响,只不过少了东篱那块丰富的资源,朝廷的收入又要减少点了。只是这样而已。 等东篱灭国之后,父皇的气消以后,东篱那块地不也是源国的吗?没啥。这位公主要找死,随她。一会要告诉钦天监那里,不要着急找日子,越晚越好,还有要好好和其他人商量一下,有什么借口把这件婚事不断的往后拖。 真是忙啊,不知道有谁来接一下他的班,老三那家伙在郓城的时候不是有人要他犯上篡位吗。老三这家伙怎么不答应,他一定会配合的。还有这一代的候选们,你们不用装的那么无能,瞒不了我们的,快点选一个出来接这个位置吧,他已经等不及要退位了。 他源国皇家还真是异数啊,对于皇位这东西的看法都差不多,有候选人对这个为位置有兴趣的不说,没兴趣的绝对不会和你争的。就算竞争失败,也不会死,镇王皇叔祖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所以源国的皇族之间的感情矛盾是有,也称不上和乐,但是绝对不会有手足相残,弑父杀君这样的事。 记青云想要插嘴,让两人结束谈话,可惜一直找不到机会,只能留意听,继续找机会,看着公主越陷越深。这也太快了。 这也不怪公主,上官谦的外貌气质不说,这位公主正值花样年华,对爱情本来就有渴望,可是远离故土,要嫁给一个没有感情的皇帝,心里的并不好受,这个时候上官谦和她相遇了,一个温润俊美的男人,犹如救赎一样闯进了她的视野,进入了她已经空茫的心,这位公主能不这么快的沦陷吗? “我带了几本书,信王爷可以拿去看一下。”东篱公主说道,借了书,一定会还,这样又有理由见他了。看够一些坊间的寻找到一个很好的办法, 上官谦准备答应,这个时候温和的笑容一收。这个气息…… 第一百一十章 上官谦收敛了温和的笑容,站起身来,注视着那个方向,“尊皇。”突然出现在这个世界一闪而逝的气息,他分辨的出来是谁,帝的对星尊皇,那个耀眼的男人,其中还夹杂着景的对星,沐泠皓的气息。 “皇叔。”看到上官谦变了脸色,崇帝也跟着站起身,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吗?让这位皇叔变了脸。 “绝的气息气息消失了,是结界。”上官谦说道。 “父皇!”皇帝也变了脸色,父皇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没事的,他们对绝没有敌意,不过他们怎么会来找绝。”他想不通,这两人找绝有什么事吗? “皇叔,皇侄能跟您去看看吗? 分卷阅读149 ”皇帝不放心,想要去看看。 “走吧。”上官谦没有反对,就算他不让,这位皇帝过后也会通过镇王那边进入暗宫,阻止也没用。 “谢皇叔。”皇帝连忙道谢。这位皇叔只要不惹到他,是个很通情达理的人。“德年,通知其他几位王爷。”皇帝不忘告知其他几位兄弟。 “奴才立刻就去。”德年拍手,从暗处走出几个人,“去给几位王爷传旨。” 这些人隐身暗处,是他所掌管的一部分力量,刚才的事情他们也看到了,不用他特别吩咐。 “是。”几人领命,然后再次消失在原地。 记青云这些人除了公主之外都变了脸色,他们或多或少都有些功夫底子,但是都没有发现这些人的存在,这些人一直隐身在他们的周围,他们却一无所觉,清楚知道自己受到监视是一回事,可是这样毫无知觉的监视人员在他们四周,简直是防不慎防,幸好到目前为止,他们并没有任何的举动。 当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上官谦,皇帝和德年已经连声招呼都没打的离开了,现在已经看不到身影了。 分析刚才短短的几句话,尊皇是人名,绝应该是太上皇的名字,现在这个尊皇出现带走了太上皇,结界是什么?不明白?信王是怎么发现的?不知道。又是秘密吗? 上官谦回到暗宫,寻找到厨房,安盛已经在哪里急的团团转了。 在上官谦到来之前,镇王,凤久,冷无痕,杨鹰和方天有已经到了。 看到上官谦的时候,安盛终于找到的主心骨一样,带着要哭了的表情奔向上官谦,“信王爷,您总算来了。” 安盛刚才守在门口,闻着厨房内的传来的香味,听着还有厨房里的响动,可是突然厨房里的声音消失了,本来以为主子已经做好了,还在感慨主子今儿的速度好快。等着主子开门,等候主子的命令,可是等了一会都没有任何响动,觉得奇怪,准备敲门问问,可是发现自己没办法在上前一步。 在门口叫喊也没有声音,小心无大错。连忙召唤人手去找,惊动了镇王这些人,也得知信王那个不在暗宫。当时安盛就慌了。现在看到信王出现,安盛激动的想要抱住信王,信王在他安盛的心里那是无所不能,跟随主子和信王多年,信王的能力安盛很有信心。 上官谦躲开安盛圆滚滚的扑姿,安盛受到地心引力的吸引,砰一声,圆滚滚的身体落在地上。 瞬身直接出现在结界前确认,没错是这是尊皇的气息。 “主人,是尊皇大人的气息。”阎罗也出现,对比数据库,确认。 “信王,这是怎么回事?”这样莫名的力量只有信王会清楚,镇王带着责问的语气。 “没事。”上官谦淡淡的回答。“等一下就行了。”要打破这个结界不难,只不过打破同伴结界这件事,无赦的人一般不会做,就像他研究药草一样,为了防止其他人的打扰会设立结界,同伴们默契的不会打破。对于尊皇他不熟悉,但是这是隔绝的结界,放缓时间的流逝,不是攻击和防守的结界。而且尊皇宫对君行绝有敌意的话,帝那里可不会放过他。再等一下,如果还不出来,那就打破这个结界。 上官谦这个时候没有意识到,他担心君行绝了。 “皇叔。”君行绝的其他几个儿子得到消息,也连忙赶来,看到这么多人围着这里,有些忧心,出事了吗? 见上官谦站在那里,不敢打扰,询问早来一步的皇帝。 皇帝简单的说了下,一起等候。 君行绝究竟发生了什么,各位大大让无措扭转时间,回到君行绝离开上官谦前往厨房的时间。 因为今日要做的一道菜,要花费点时间,君行绝早早的离开上官谦。在厨房努力着。将锅放在灶上,君行绝满意的等着时间到,手上也没空着,去做其他的菜。 “君行绝。”一个从脑海里传来的熟悉声音,让他停下了手,以他的记忆力,他知道声音的主人是尊皇。“有事找你。”不给他任何拒绝的机会,把他拉入结界。 这样强硬的做法,让君行绝心里有些不爽。 看到站在自己面前耀眼的金发金眸的男人,口气相当不耐,“什么事?和你的帝.拉法吵架了。” 尊皇听到这话挑了下眉,刚才他也对沐泠皓说过同样的话,不过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哼,你以为我会无聊到没事找你吗?” “说吧。什么事?”语气很催促,快点说完,他好回去继续给谦做饭,这做饭的火候是相当重要的,过了时间就不好了。君行绝对做饭已经很有经验了。 “你对上官谦怎么样?”开口的是刚才就站在一旁的沐泠皓,除了对沐景之外,沐泠皓的语气就是冷冰冰, “关你什么事?”对于强行把自己拉过来,君行绝还是有气。说话的语气并不好,“拉我进来就是为这事?” “你给上官谦用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对吗?”沐泠皓不在意,直接问道。 “当然。”君行绝不知道沐泠皓为何问,但是回答的语气很肯定,给谦用的东西,每一样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作为一国之主,皇家占占据天下财富,每见东西都不是凡品,专人供应,在这之中在挑选出最好的给谦用,这么会不是最好的。 “你确定?”在一边的尊皇也说道。 “什么意思?”君行绝知道这两个男人不会无缘无故的找他,他从这句话里听出了问题。 “我来说吧,这件事是我提议的。”沐泠皓接过话题。“今天,我才知道景儿有追随者。” “那又如何?”沐景有追随者,关他什么事。 “就连景儿都有追随者,你以为上官谦会没有。”他的景儿那么淡漠都有一群追随者,他可不信其他人会没有。 追随者,对于这个名词,君行绝明显的感到不悦,皱眉说,“继续。” “他们的到来让我认识到我给景儿原来不是最好的。”这个时候的沐泠皓流露出一丝失落,一直自信着,结果原来不是哪样的。 沐泠皓将这边的事说了下。 君行绝沉默。他和沐泠皓一样疏忽了,他们自以为给了最爱的人世上最的一切,可是这个世界不单单是他们的世界,大位面那是比他们的世界更广阔的世界。 “你们有什么打算?”既然意识到问题,这两个男人不会什么都不做,而且找上他,一定是有了打算。 尊皇和沐泠皓两人将他们的打算说了遍,“你的答案?” “我加入。”君行绝爽快的说,这件事他怎么可能不做。谦,等着。 “你还有什么意见?”沐泠皓问道。 “目前没有,我,你们两个,加上克洛维的对星,实力这方面没有问题,我去收集一下我这边的资料,看看有没 分卷阅读150 有特殊物品,作为初始的资源。”君行绝开始一步步的分析,做好准备工作,等着行动。 “不要动用到阎罗他们,他们会知道的。”沐泠皓提醒道,暂时不要让无赦的人知道。 “我知道,我毕竟曾经是皇帝,手下的人不少。”那些没动的手下要开始动动了。“将大位面的资料给我。” “好。”尊皇将收集到的大位面的商品资料灌入君行绝的脑海。 君行绝吸收着这些资料,露出了和沐泠皓刚才一样的失落,一直说爱谦,一直自信给予谦的是做好的东西,原来不是的啊。太过幸福的日子,让他忘记了世界是如此的辽阔,他的谦也不会永远困守一个世界,总有一天,谦会离开现在的世界,而他一定会跟着离开,来到没有任何势力的大位面,那个时候的自己拿什么来保护谦,照顾谦。听沐泠皓的话,谦在大位面过的相当不错,难道他要依靠谦的势力,不,自己的自尊绝对不允许,他一定要做一个和谦比肩的男人。 大位面吗?他会在那里拥有势力的,等着谦,我会把世上最好的东西放在你的面前。 “合作愉快。”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君行绝露出了自信的笑容,在追求着上官谦之时已经敛藏的锋芒展露出来,预示着未来的胜利。 为了给予心爱的人最好的一切,以后在大位面掀起巨大波浪,最后成为大位面最大和最有影响力的商业机构---守护诞生。 第一百一十一章 四位对星秘密会晤,完备了计划之后,回到各自的世界。 君行绝撤掉结界,感受到门外很多人的气息,打开门,一眼就看到了没有了平日温和笑容的上官谦。 嘴角露出笑意,快步上前,将人搂近怀里,谦是在担心他吗?心底泛起暖意,如此的温馨甜蜜谦,谦,要我如何的不爱你,谦,等我,我会将最好的一切都给你,你值得。 没有拒绝君行绝突如其来的拥抱,上官谦静静的感受着君行绝的温度和紧的要将自己揉入身体的力度。 其他人的看到这个情况,也知道没事了,回过头,准备离开。 却听到上官谦的问题,“出了什么事吗?”尊皇不会无缘无故的找来。 他们也很想知道,所以停下了脚步,注意听,眼里没有别人的两人也不在意他们存在与否。 “没事,不过,谦,你有追随者,是吗?”想起沐泠皓提起的这个名词,君行绝心里依然不爽。 “追随者?”上官谦有些疑惑,他有吗? “沐泠皓对我说,沐景的追随者在他那边。”难道谦没有。 景身边存在的人,只有那些人了,“不是追随者,只是克洛维提议收的一些仆人,号称绝不背叛的一些种族。”上官谦解释道,“阎罗,让有能力的过来吧。”不说都要忘记了,无赦在大位面的居所,拥有的仆人。 “是,主人。”阎罗消失在原地。 君行绝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会把那些人引来,面上有些纠结,“谦,你不用让他们过来的。”君行绝希望上官谦收回命令。 “虽然现在我是在休假,但是无赦再次活动的时候,就是我们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这些人你认识一下,你也是他们的主人之一。”上官谦认真的说道,他在这里停留的太久,但是他会离开的。上官谦绝对不认为君行绝会留在这里,既然君行绝已经是无赦的一员,那么就要参与无赦的行动,除非君行绝想要退出。 果然,谦不会在这里停留的,也是,这个渺小的世界,有什么值得谦停留的,他和谦的未来是在大位面那个地方。谦很强,他也不弱,这么广大的世界,他和谦站在力量的顶点,能够威胁到他们的很少,只是少而非没有,为了保护谦,他必须在大位面拥有势力,至于谦说的仆人,就见见吧。如果妨碍到他,他不介意杀了他们,谦也不会在这些人。 “绝,菜糊了。”嗅觉敏感的上官谦,闻到了从厨房传来的糊味。 “糟了,我的菜。”君行绝连忙转回厨房,看看能不能挽救。 上官谦子在他身后轻笑,恢复了温和的笑意。 君行绝听到,却再也没有窘迫的感觉,而是来自内心的甜蜜。这样的日子真好。 在君行绝进入厨房的时候,虚无的空中也开始开始荡开波纹,阎罗最先出现,虚浮在空中。 虚浮在空中,在这里有不少人都可以做到了,所以他们并不惊讶。让他们惊讶的是接下来出现的。 随着阎罗荡开的波纹,虚空中陆陆续续的出现了涟漪。,这个涟漪是破开了空间才会出现的,在这些年里,他们基本上有些了解了,而在这世上只有上官谦,君行绝和阎罗才有这样的能力。 凤久他们想要尝试,一直没有成功过,集合所有宫里的宗师,加上凤久这些超越宗师的人,耗尽他们所有人的内息,也无法让空间打开一点点的裂缝。他们才明白,皇上他们看似轻松的举动,需要怎样的强大,让他们再次意识到比天与地更遥远的距离。 而现在阎罗在那里,上官谦也在这里,君行绝在厨房里,那么还有谁能够破开空间。 留在这里的人有些好奇,有些失落。他们再次受到打击,原以为除了那两个人和阎罗之外,他们就是当世最强,可是现在有人再次打击他们的界限和承受力。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以前没有这些恐怖的人,为何不出来则已,一出来就是成串。 涟漪扩大,人从里面走出来。 和源国完全不同的服装,宽松的,紧身的,暴露的,性感的,严谨的,鲜艳的,素色的,繁复的,这不是他们让人惊讶的地方,他们或妖艳,或阳刚,或圣洁,或阴柔的美貌固然让人难忘,但是对于生长在这个以黑发黑眸为主的世界的人来说,他们或红,或紫,或蓝各色的发色和眼眸才是让人震惊的原因,下一刻才注意到那些尖尖,毛茸茸的耳朵,翅膀,尾巴之类的东西。 在看到这些的时候,古来相传的神话浮现在他们的脑海。 妖怪,这些是妖怪,他们看到要妖怪了。然后关于妖怪的各种恐怖传说出现,下意识的一抖,就算坚强如他们也生出了逃跑的想法。在这些人当中,胆子最小的怀王快速的躲到各位兄长的背后,不敢看,脑子里是各种恐怖传说,嘴里小声嘀咕,不要吃我,不要吃我。另一个胆子小的安盛,找到这里最值得依靠的人,也就是实力最强的上官谦,不引这群妖怪注意的小心而迅速的向上官谦的身后移动。 快了,就快到了。安盛心里一喜,动作依然小心谨慎。 只有七八步的距离,安盛面上也露出逃出生天的喜悦。 可是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奇异的服装,诡异的发 分卷阅读151 色和眸色,加上奇怪的耳朵,安盛僵了一下,“妖怪啊。”然后是大声尖叫,慌忙转身往后逃的动作,躲在了其他人的身后。 让来者正要挥下的手,也被突然的惊叫惊到,没能挥下。 而看到他这个动作凤久等人,习武者警觉,让他们迅速忘记恐惧,戒备着看着来者。 “你是谁?”镇王问道。 来着不屑回答,傲慢的看了他们一眼,就不在理他们,转身,右手放在心口,带着谦卑单膝跪下。 “主上。”发自内心的崇敬和钦慕,不止发自着一个人的口中,同样也发自不知何时落下地面的单膝跪下的那群人口中。 而他们崇敬的目标是带着温和笑意的上官谦。 “哦,这就是谦的仆人。”不知何时站在厨房门口的君行绝出言,语气透露着危险。他很不爽,发现自己没有让谦享用着最好的东西,自己辛苦为谦做的东西也毁了,现在在他的面前又出现了一群人,一个个满眼崇敬爱慕的看着他的谦,让他非常不爽的眼神,不是爱意,而是可以为谦付出一起的狂热,仿佛谦就是他们的神,他们的信仰。有这样的部下,他以前会很满意,但是当这样的部下,用这样的视线看着谦的时候,他就不满意了。 他是谁?为何没有发现他的气息?但是并没有多想,这些人立刻动了起来,将上官谦围起来,戒备的看着君行绝。从他们的身上开始释放威压,警告着。 君行距感受着威压,挑眉,再看上官谦没有阻止的样子。嘴角勾起,要给这些人点厉害看看啊。 君行绝也开始释放自己的威压。 双方的威压开始碰撞,天地间开始蔓延压力。 一旁以镇王为主的普通人们最先抵挡不住,纷纷向后退去。 由此就可以看出实力的分布,凤久最靠前,镇王落后一步,安盛落后十步,再十五步以外是冷无痕,杨鹰,方天有三人,最后面的是崇帝等六兄弟,其中洛王在最前面,晋王随后,诚王和平王落后点,崇帝和怀王最后。 气势开始攀升,就算他们退后了依然艰难的抵御着,步伐控制不住的往后退。 君行绝的表现很轻松,但是他的对手们就没有这样的悠闲,神色严肃,再次提起了气势。 君行绝随着他们的提升也跟着提升。 空气中的空气似乎都沉重了,从凤久他们的眼里看去,他们所处的地方都有扭曲的迹象,他们脚下的土地都承受不了压力,下陷了。看得出来的原因是因为在那个沉重气压的中,上官谦的位置非常的突兀,没有收到任何的影响的,清晰存在,以上官谦为轴心,一尺见方的地方,比周围的地面高出了几分。 随着气势的提高,凤久他们承受的压力也越重,终于有人忍不住嘴角溢出了血痕,然后是连锁反应,每个人的嘴角都开始流出血。 不再强撑,众人快速后退,想要看热闹,也要看有没有本事。 众人退出厨房的范围,越出围墙。 就在他们退出后,他们身后的围墙也化为尘埃,他们清楚的感觉到从身后传过来的更强的威压,很明显围墙是承受不了这股压力会为了粉末。 这仅仅只是威压而已啊,众人没有回头,动作更快的向远处奔去,直到身后的压力不是那么强的时候才停下。 回头,以他们的修为,那里的情况还清晰可见,胜负已分。 君行绝依然保持着方才的举动,而他的的对手们,已经有人承受不了的跪下,但是还有人顽强的抵抗着。 对于这些人的实力,君行绝已经了解了,自己气也消了些,该结束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 那是属于帝王的气势,决绝唯我,不容冒犯,不容质疑,俯视一切的尊傲,不论是什么在这股气势勉强只能选择臣服,这是帝王的气势。 只是一瞬间,这股气势就席卷了这个世界,不论是源国,还是海那一边的东篱,两块大陆,在这一刻,不论是人还是动物,在这一刻全部跪趴在了地上了,就算是你在熟睡,也被这股气息惊醒,趴在床上,那是来自灵魂的要你诚服的气势,对着这股气息的主人行礼。 气息一闪而逝,但是人们都保持着跪趴的举动,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为何会出现这么强大的气息。源国这边的知情人,反射性的看着深宫那个方向,只有那里才会有人拥有这样的实力,只听过传说的新近大臣们,彻底了解了为何前辈们会如此惧怕那两位的心态,不是他们不惧怕,只是比起曾经的那些少了几分真实感,但是这一刻他们开始像前辈们看齐,以前的十分惧怕变为十二分的惧怕。 而其他的国家的帝王们,从这股气息中感受到属于帝王独有的唯我独尊,心里震惊,而且开始向往这样的境界。特别是东篱那位野心不凡的皇帝,站起身后,心里立下了总有一天也会拥有这样的气势的决心。 这一股突如其来的气势,让整个世界都受到了影响,不知原因的大众们,就连各国皇室高官们都一样,以为是天帝震怒,开始焚香祈祷,各大宗庙香火鼎盛,做了亏心事的人更是改邪归正,做起了好事。 这些是后面的事,暂且不说。 君行绝爆发的气势,让除了上官谦以外的人全部跪趴下。气势一收,一切恢复正常,除了跪着的人们。 上官谦的仆人们是最靠近,受到的影响也最大,喘着气,坚持的想要站起,就算是如此的狼狈,依然警戒着看着君行绝,没有畏惧,这个世上唯一让他们的害怕的是被主上抛弃,除此之外,他们不会畏惧任何东西,就算是死亡。 “真不错。”君行绝有些赞叹的说,就算不喜欢这些仆人,君行绝也不得不承认,这些人很不错。不会背叛的种族吗?有意思。 君行绝开始迈开步伐,向上官谦走去。 “不会让你靠近主上的。”一个人站起来,想要挡在君行绝的面前。 “退下,雷尔。”上官谦终于出声了。 “是,主上。”不问缘由,刚才还想要上前的雷尔停下了动作,只要是主人的命令,他就听从,不管这是什么命令,就算是要他死,也绝不反对。 真是听话。完全不考虑对错和原因。君行绝看到了这一幕,对这些仆人下了定论。威胁不大。这是评估结果。这些人就算对谦心存爱慕,也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在他们的心里谦的存在是信仰,曾经的他也差点变成这样,不过还好,自己醒悟过来,对于这样的人,谦的一切都是对的,谦的一切决定都是对的,不反驳,不提议,但这也是最不让谦另眼相待的类型,也是谦绝对不会爱上的类型,对于谦来说,他需要的是和他齐肩的人,而不是应声虫。 不过虽然威胁不大,也是麻烦啊,要怎么 分卷阅读152 解决呢? 君行绝走到上官谦的身边,环住上官谦的腰身,将头靠在上官谦的肩上,语气低落的说, “谦,晚上晚点吃吧,都毁了。” “无妨。”上官谦一点都不在意,对于食物,他真的不在意。 “我在意。”君行绝的语气闷闷不乐,他今天受到了不少的打击。 上官谦未出声,有时他真的不了解君行绝的执着,他并不需要食物,为何君行绝如此在意呢? “皇叔,这是?”看到没事了的崇帝等人过来了,作为代表,目前源国的主人崇帝开口了。所以说这就是皇帝的不好了,这个时候所有人都以这个为理由,让他开口,曾经为此受过父皇不少不满的视线。唉,所以,谁来把这个皇位哪去啊,有没有人造反啊,他会帮忙的。 果然,他才说话,父皇的一个眼神就扫来了,很失态的缩了缩头,父皇啊,我只是和皇叔说了一句而已。这样的父皇要是知道今儿有个女子对皇叔一见钟情,父皇你要如何呢,对了这件事还没对父皇说,等有空的时候告诉父皇。 “他们是我的仆人。”上官谦简单的介绍。 仆人,原来是信王(皇叔)的仆人。凤久和镇王,冷无痕,诚王淡定的想法。 这群妖怪是信王(皇叔)的仆人。这是安盛,方天有,洛王,怀王的相当单纯的想法。 这全实力非凡的是皇叔(信王)的仆人。这是崇帝,平王,晋王,杨鹰的想法,顺便在脑海里分析了一边这些人出现会有的影响,能不能拿来用等。 上官谦的仆人们恢复力挺快,这个时候已经全部占了起来,看着环着主上腰的某人,眼里都是明显的怒火,死死的盯着,恨不得把君行绝的手给砍了。 对于这样的视线,君行绝挑衅似的,在上官谦的脖颈上吻了一下,引来了仆人们更加凶恶的,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的眼神。 “你们听着,”不理会君行绝的小动作,看着自己目露凶光的仆人。上官谦正色对他们说道。 主上发话了,仆人们收起对君行绝恶狠狠的眼神,再次单膝跪下,崇敬和钦慕的看着主上,等着听从主上的命令训斥。 “他是君行绝,我所认可的同伴,无赦的一员,他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违背了他,就是违背了我。”这个时候的上官谦露出了他的黑暗,只针对在这里的人,和君行绝方才的一样决绝唯我,却更加的狂傲,君行绝的气是帝王般人人诚服,那么上官谦的气就是让人发自内心的畏怖,那是黑暗的纯粹,如不是亲眼所见,绝对不会想象得到,不是杀意,不是恶意,只是纯粹的黑暗,残酷无比。 除了镇王见过一次之外,在这里的其他人终于见识到镇王说说的上官谦的恐怖,不用上官谦展示任何力量,只是这股气势就让人畏惧。这才是真正的上官谦。连灵魂都颤抖的恐怖。 他们恐惧颤抖,而上官谦的仆人满眼的崇敬,这是他们的主上。 “是,主上。”没有不满,只是尊崇,不论刚才发生过什么不快,在主上的告知之后,这个男人的地位已经不一样了,对于这个男人他们会像对无赦的其他三位大人一样,尊崇有加,就算对他对主上动手动脚有所不满,他们的认可的就只有一人,对于不好的行为还是会不爽。当然他们不会多说什么了,这是主上的决定,只要是主上的决定,没有不对的,主上的命令只有服从,没有其他,质疑绝对不会存在。 而且这男人够强,有资格站在主上的身边。 “参见君行绝大人。”仆人参见这个新的大人,有资格命令他们的人。 君行绝毫不在意的摆摆手,这些人的眼里已经没有了杀意,只是单纯的不满,对于他行动的不满。 “谦,我再去做一次晚膳,你等着。”君行绝恋恋不舍的引开手。 “君行绝大人,晚膳我们来准备就行了。”仆人中的一个开口了,做饭这些事他们来做就行了。 “不用了。”君行绝拒绝,“谦的膳食有我来做,你们不需要插手。安盛,告诉他们规矩。”对躲在众人身后的安盛命令,君行绝走入厨房,刚才的对峙,并没有将厨房毁坏,而且他做饭不会只准备一份材料。 “是。”安盛苦着脸,乖乖的走到这群妖怪的面前。 “阎罗,你安排他们。”事情解决完,上官谦离开这里,在他的身后,仆人中迅速出来几个人,跟在他的身后,一起离开。 “是,主人。”阎罗领命。 镇王等人相互看了眼,对于这群像妖怪一样的人,他们有些好奇,所以留下了。 “那个,我是安盛,这里的大总管。”安盛怯怯的说,和他圆滚滚的身形一点都相配。 一群美貌的人和一个圆滚滚的球,这个情形让在一边的人有些好笑,方天有和洛王已经很没有风度的笑出声。 这群人没有出声,只是淡漠的看了安盛一眼,然后别过头去,意思是我们不想和你说话,眼里那股蔑视清晰可见。 不气,我不气,这种眼神我看过很多了。安盛自我安慰,实力比他强,他只能忍。 “这里……”阎罗开始对这些人诉说现在的位置,和注意事项。 这些人听话的收起非人的特征,发色和眸色变为黑色,能够跨越空间,又是为了方便要转变特征,这样的小手段,机会所有人都会。 当安盛开始介绍这里规矩,这些人立刻没有了对阎罗的配合,一看就是非常不专心的听着,让安盛心里还有的畏惧变成了愤怒,但到了上官谦和君行绝那里的注意事项,这些人立刻认真的记下,甚至还有人不知从哪里摸出纸笔,记录下来。 说完,安盛就带着他们去了解暗宫的建筑结构。而有一些留在这里等着君行绝出来。 第一百一十三章 没多久,君行绝将晚膳弄好。打开门,门外,上官谦的仆人站了几个在外面。 “端着东西跟我来。”君行绝毫不客气的命令。 “是。”进入厨房,麻利的将做好的东西装好。 因为是初次做,他们有些不习惯动作慢了点,但就算这样再次出现在君行绝面前也不过过了五个呼吸的时间。动作之迅速绝对不是君行绝的下人能比的。 就连仆人也是如此优秀吗?君行绝再次意识到他没有让上官谦享用到最好的一切。 心情有些不好的君行绝转身就走,快速的移动着,连身影都看不到,可是这些仆人跟上了。 回到宁夜苑,看着坐在院里抚琴的上官谦,君行绝的不悦消失,温柔的看着上官谦。 “谦,该用膳了。” 上官谦听到了,停下手上的动作。跟着君行绝的仆人,在早一步来到这里的人的指引下,找到餐桌,将食物放上。 放好碗 分卷阅读153 筷,但是很明显的,这些人的脸上的表情都不怎么好。 不过,上官谦和君行绝都不在意。 让这人退下,室内只留下上官谦和君行绝两人,依然和以前一样,甜甜蜜蜜的用着晚膳。 门外,那些仆人相互看了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心情和决定。 一个仆人迅速出去。 另一边 “明白了。”安盛回转身,看着这些人。 然后看到这些人脸上的表情,那是怒意。 出了什么事?难道对安排他们住这里不满意。 一直跟着看热闹的人,倒是知道这群人在看过暗宫的环境之后脸色就不好。 “你们有什么不满的?”看到这么明显的怒意,安盛再次恢复了怯怯的样子。 但是没人回答他们,而这时从上官谦那里的出来的仆人赶到这里。 “你们看过这里有什么想法?”来者直接问道,本来是想要告诉他们自己的所见,不过看到这些人的表情,来者就知道不用说什么了,因为那个表情和自己一样,不满,对这里非常的不满意。 “看来你那里也一样,大家的打算都一样,这件事一定要让主上同意。”看到这个原本跟随主上离去的人来找他们,脸上是一样的表情。雷尔就知道大家想到一起了。说话的人是雷尔。 “没错。”不需要多说,将主上放在第一位的他们不会放人这种情况。他们会努力让主上同意的。不过上官谦不同意,他们也只好遵从,现在的他们想不到这点。 在他们的身后燃起了熊熊的火焰,那是斗志。 “阎罗大人,我们想要求见主上。”根据安盛的说法,主上的所在是不可进入的区域,就算心里急迫也不能乱了规矩,而这个时候能够接近主上的,只有主上的智能系统阎罗。雷尔作为代表对阎罗说出请求。 阎罗点头。程序里有规定,主人没有命令谁都不见的情况下,但是所处之地,是这群仆人不能进入的地方,需要向他提出申请,然后由他通报主人,见与不见是主人的决定. 似乎有什么有趣的事呢,思考方式比较复杂的几人,看到这个情况想着。然后想跟着看戏,不过这群仆人的动作很快,只是一个眨眼,这些人就不见了。 不过他们不急,从刚才的话里分析出来,他们是去见上官谦,而这个时候的上官谦在哪里,他们都知道。而唯一的问题是要怎么进入哪里。 恩,边走边想吧,大不了离远点,反正以他们的实力,离得远点也没什么影响。 看到心思复杂的几人的行动,没有想那么多的人也跟上。大家要一起行动,好有个照应。 当凤久这些人到达的时候,宁夜苑那群仆人安静的等候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看到他们的到来也不理会。 再等了一会,阎罗出来,“主人让你们进去。” 这群仆人安静的走进来,凤久等人落后一点跟着。 上官谦和君行绝吃完了晚膳,阎罗将雷尔的申请告知。上官谦同意。 “主上。”恭敬的跪下。 “什么事?”接过君行绝递过来的饭后茶,上官谦问道。 “请主上允许我们将这里重建。”雷尔作为代表说出他们的请求。 “原因?”没有马上否决和同意,上官谦询问原因。 “这里太简陋了。”雷尔说出原因,眼里是和其他人一样的不满。他们尊贵而强大的主上居然居住在这样简陋的地方。 简陋!听到这个评价的源国众人,心里非常的不舒服,暗宫也算简陋,这些人有没有点见识,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全部都是源国的上品,可以说暗宫是源国最高的杰作,而这些人说这里简陋。 “那么就重建吧。”君行绝做出了决定,他要看看,现在这里和谦的生活究竟有着多大的差距。 看了一眼君行绝,上官谦点头,“你们去吧。”也同意了。 “是。”雷尔和其他人面上一喜。 “主上,请让我等把这里也重建一下。”今晚就的把主上寝宫先弄好,至于其他的,这个地方也不算很大,一晚上就解决了。 “谦,我们去走走。”倒也不是为了给这些人解围,而是每天晚饭后,他都会和谦散散步。 上官谦站起身,对这群仆人说,“范围只准在这个暗宫。” “是,主上。”得到同意的仆人们准备大展身手。 上官谦和君行绝离开,不管这些人究竟会怎么做。仆人们并未跟随,安盛有提过,两人喜欢独处,特别是这种时候。 而凤久等人却看着,他们究竟是怎么把这重建的。 轻易的将苑内的建筑全部毁掉,化为废墟,就连草木都不留,化为灰烬。 然后这些人不知从哪搬来了木料,以和他们的体型完全不符合的力气,架起来,动作非常迅速,不过一柱香时间,就建了起来,和源国的建筑风格差不多,但是多了几分古朴,多了几分精致,精细的雕纹刻在木料上,照明用的不是火种,而是另一种东西,他们不认识,悬挂在屋檐下,那么的明亮柔和,不耀眼不招摇,符合夜的宁静。 花园小径也被完全改造,不认识的花卉种满了□,花朵在夜晚盛开,甚至有着盈盈光辉,不显眼的将小径的路照亮,铺路的不是鹅卵石,而是玉石一样柔和的光辉的石料,踩在上面,没有石头那样硬质的感觉,坚实而柔软。 看着已经大变样的宁夜苑,凤久等人目瞪口呆。 他们开始明白为何这些人会说这里简陋了。 但是这群仆人们说,“今晚就暂时这样了,明天重建完后,在把这里修改一下,时间太短了。” 接着,仆人们进入新建的寝宫内,开始了内部装修。 而外面是再次受到冲击的源国人。 当上官谦和君行绝晃了一圈回来的时候,整座宁夜苑已经改装完毕,而这群仆人们也开始对其他地方的改建。 君行绝单独进入浴室,他明白为何沐泠皓会做出那个提议,如果是他先遇到,他也会做出一样的决定,谦的过去,他想知道,却从未问过,因为他想要谦主动告诉他。 谦的过去过得不好,他只知道这样,可是现在看到的东西却打破了他的认知,谦的生活不是他想的那样,谦曾经遭遇过苦难,但是他凭借自己的力量屹立在了巅峰之上,享受着强者应有的待遇,最基本的就是这样是生活品质。 用力的拍打了下水面,溅起了巨大的水花,这是对自己的怒气,对于自己自满的怒气。 起身,擦干身上的水迹,穿上一边的衣服,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君行绝做出浴室。 白色帷帐内,巨大的床上,上官谦还没睡下,今天从东篱公主那里的得到了些资料,要先整理一下,然后试验 分卷阅读154 ,对了还要从她那把书拿过来看看。 “谦。”收拾了自己的情绪的君行绝,看不出任何的不对,上了床,环着上官谦的腰身,温柔的说。“该休息了。” 正在专心整理的上官谦心不在焉的回答,“知道了。” 不喜欢上官谦的敷衍,君行绝扳过上官谦的头,将自己的唇印上对方的唇,探入口腔内部,与内里的柔软交缠,感受着对方的甜美。 顺势将人压倒在床上,在深入,口腔里的液体无法控制的溢出,君行绝放开对方的唇,将溢出的痕迹舔掉。 “晚安,谦。”平复自己的呼吸,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上官谦挥手将虚拟的影像关掉,“晚安。” 君行绝一手搂着上官谦的腰,一手拉上被子,为两人盖上。然后挥手熄灭室内的光线。 君行绝没有立刻闭眼,温柔而坚定的看着怀里闭上的眼的上官谦,谦,我会将最好的一切都给你。 苑外,突然出现的那群仆人们,忙碌了一整夜,动作迅速的摧毁原来的建筑,建设的新的房屋,而且非常注意的,没有放出任何的响动。 原本居住在这里的源国人一夜没有睡成,呆呆的看着眼前发生来的巨变。 第一百一十四章 只是一夜,整个暗宫涣然一新,唯一没有巨大变化就只有上官谦的药园,不过是扩大了些,药材的种植位置都没变。作为上官谦的仆人,当然知道主上最重视的东西,对于这个,不论他们有多大胆子都不敢擅自摆弄。 和往常一样,君行绝睁开眼,贪恋的看了看上官谦之后,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卧室。 苑外,安盛等候着,不过眼睛有些红,看样子就知道一夜没睡。除了他之外,还有上官谦的仆人也等候着。 来到厨房,整个厨房也焕然一新,不再是源国一直以来使用的灶火,而是从大位面那里用的新式厨房,用法简单,可以控制火力,绝无油烟。 对于新式的厨具,君行绝摸索了一下,绝世奇才的他很快就明白了用法,和往常一样做好了饭菜。 回到苑内,等着上官谦起身,用饭。 吃完饭后,原来君行绝会陪着上官谦一起前往药园的,可是今日的他没有。 闪身,出现在御书房内。 这个时候的御书房内还没有人,但是作为皇室重地,御书房内也有值班太监。 看到突然出现的君行绝,值班太监楞了一下,然后马上想到深宫内的传说,看到来者的相貌,尖锐的美貌,凌厉的凤目,立刻知道是谁。 “奴才参见太上皇,太上皇万寿无疆。”值班太监颤颤巍巍的说完,一面是恐惧一面是激动,有生之年,他竟然可以见到这位已经是神的太上皇。 对于深宫里的人来说,君行绝和上官谦被认为是活着的神,甚至有人立了牌位祭拜。而现在的上位者也没有反对这样的想法和做法,反而配合着。以上官谦和君行绝的实力被称为神不为过,而且这样能更有效的控制这深宫里的人。让他们明白,背叛了皇家,就是背叛了神,背叛神有什么后果,听过古老传说的人都知道。 “叫他们来见我。”并没有明确的指出是谁,君行绝也无需说明,最后来到他面前的是谁都行。 “是。”值班太监得到命令后,不敢耽搁,连忙跑向朝堂,有武功底子,动作很快。 君行绝坐在御书房的椅子上等着,敲诈着桌面,想着事情。 御书房的值班太监来到朝堂,这时正在开早朝,但是值班太监不敢耽搁,也不敢擅闯,宫廷有宫廷的规矩。 崇帝因为昨晚的事情,精神有些不好,殿上的诚王和平王也一样,难得上朝的几位闲散王爷今儿也整齐的上朝,本来他们不想来的,不过崇帝等三位兄长秉着是兄弟就要同甘共苦的情谊,强迫他们来上早朝,说什么也不会让这三个弟弟舒服的回去睡觉。 德年眼尖看到了这个本该在御书房值班的太监,他到这里来干嘛,看到那个急切的样子,德年不引人注目的来到他的身边。 看到德年,值班太监连礼都没行,直接对德年说“太上皇有旨意,叫他们来加我。”照搬原话,不敢有任何的歧义。 德年手上的拂尘一滑,落在地上,这是怎么了,昨儿个是信王爷,今儿个太上皇也出来了。 “在这等着。”德年让值班太监在这里等候着,立刻进入禀告,此事耽误不得。 德年回到殿上,走到精神不济的崇帝身边。 “皇上。”轻声的喊道。 “怎么了?”德年从来没有这么失礼过,在大殿上突然打扰他。 而这时朝廷重臣也注意到龙椅上的动静。 德年靠近一点,在崇帝的耳边低声说了句话。 崇帝随着德年的话,眼睛睁大,萎靡的精神立刻消失,甚至站了起来。 怎么了? “退朝,老大,老三,老四,老五,老六,还有内阁大臣随朕前往御书房,”皇帝直接宣布退朝,将有源国权势最大的数人叫上。 “皇上,这样与礼不合。”御史台的谏官开始说话了,然后应该是一大篇道理,总之要劝诫皇上,这样做是不对的。 “父皇召见,你们敢阻止。”崇帝一句话打住谏官的滔滔不绝,向御书房前进。 所有的话堵在嘴里,说不出口。 被崇帝叫道的人,一震,然后立刻跟上崇帝的步伐。 太上皇召见?朝堂上的大臣安静了片刻,然后是交谈和议论的声音,那个一直隐居的太上皇因为何事再次出现? 更有当年见过炎国灭完那一幕的大臣,心里有着深切的畏惧,又有谁要遭殃了。 崇帝一行人快步移动到御书房,见到坐在那里的君行绝。 立刻行礼跪拜。 “我叫你们来是有事要你们做。”君行绝直接了当,甚至未叫他们起身。 “请父皇吩咐。”崇帝作为代表听候君行绝的吩咐。 “收集天材地宝,不论是植物,动物还是矿物,只要是稀有珍贵的就给我收集回来。宗师,影卫全部交给你们调用。”君行绝命令道。 “是。”不明白命令的原因,但是众人听命。 “这件事不准通过阎罗来解决,不准告诉谦,明白吗?”君行绝警告着。 “是。”瞒着信王行动,到底为了什么?不过众人不会问,因为就算问了,这位也不说。 “皇上。”门口弱弱的声音,是德年的。 “何事?”这是君行绝问的。 “东篱公主,记青云和萧宇求见。”德年恭敬的回话。 崇帝一惊,不会吧,这位公主从未主动来见他的,不会是因为皇叔吧。对了,还没有告诉父皇那件事。 “让他们进来。”还未等崇帝开口君行绝绝说话了。 分卷阅读155 德年乖乖的领命让人进来。 “在这件事完成之间,我不想看到东篱那边出现乱子,搅乱了这件事。皇帝,你明白吗?”君行绝看着跪在地上的崇帝。 “儿臣明白。”将要出口的事情压下,如果那件事说出口,东篱一定会被父皇灭了,但是父皇暂时不希望东篱消失。这要怎么办,如果父皇那天知道了,自己就是知情不报,会很惨的,但是这又不让乱,他要怎么办? 因为低着头,君行绝没有看到崇帝脸上的纠结。 话说东篱这些人,东篱公主昨天见到了上官谦,知道上官谦对药物有研究,也同意的借书的事,当时就翻起了自己的箱子,找出那些书籍,整理好。想要给上官谦送去,却不知上官谦所在的暗宫在哪里? 记青云等人看到公主的热情,就知道公主是陷下去了,劝,陷入热恋的人怎么说也不会听,越说反而会激起反叛心。所以保持着沉默。公主自认将自己的心情藏得很好,还对他们说,这是为了在源国的计划,信王在源国的地位相当高,与他交好有利于他们在源国的活动。 借口很好,但是忽略那少女萌动的心,会更有说服力。 无奈的众人看着公主主动去找崇帝,得到崇帝不在的消息,询问宫人暗宫在哪里,但是源国的宫人全部戒备的看着他们一行,什么都不说。 努力到晚上,一点消息都没有,失落的公主一夜没睡好。记青云和萧宇也不敢离开,所有人小心的守了一晚,就怕公主会有什么行动。幸好,没什么事。让他们庆幸,公主还是顾大局的,或许等婚期近了,公主就会明白清醒,那位信王最好也不要出现,让公主彻底死心。 不想,公主一大早就起来,来到着御书房碰运气,不想还真被她碰到了。 东篱公主,记青云和萧宇入内,一眼就看到跪在地上的众人,还有坐上的人。 看着坐着的那个人,东篱的三人楞了一下,又是一个绝世无双的俊美男子。不同于昨日见过的信王那柔和的俊美,这个男人的俊美过于尖锐,犹如利刃一般,凛然的凤目,一身莫测的气息,不同于东篱皇帝的霸气,这个男人只是出现在那里就无法忽略,让人不由臣服,让男人自卑,就不会嫉妒,因为差距太远了,对于女人而言,这是个危险的男人,明知是毒,也会饮下的毒。 如果不是先见到信王的话,公主会迷恋上这个男人。东篱的人不由这么想,就连公主本人都有这种感觉。在这一刻,他们有些庆幸,幸好让公主暗恋的人是信王,这个男人太危险了,是让女人疯狂的类型。 当这个男人的眼神扫过他们一股被看透的恐惧,低头,身子不受控制的做出了反应,跪了下来。 君行绝在东篱一行跪下的时候,就闪身离开了,与他而言,东篱怎么样根本无关紧要,只要利用完,丢弃就好了,而且他不管国事了,那是皇帝的事。 “恭送父皇(太上皇)。”在君行绝离开后,源国的人也不敢失礼。 那是源国的太上皇,东篱的人得到了这个讯息。天啊。源国皇族,有必要那么年轻吗? 不管东篱的压抑,崇帝等人站起身,看着东篱的人,太上皇有吩咐,东篱暂时不能乱,还有让东篱的人主动帮他们做事。 源国的人心里算计着,只有崇帝皱着眉头,这事不好弄啊。 第一百一十五章 “公主,有何事?”崇帝先开口了。如果不是父皇让这位公主进来了,他根本不想见到这位公主。 “请问皇上,信王住在何处?我已经将书找出来,想给信王送去。”东篱公主自己说出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话语都有些急切。满眼期盼的看着崇帝。 那就算极力控制,也瞒不过在朝堂上打滚的一群老狐狸的羞怯,眼底藏不住的恋慕,都让他们知道这位公主对信王也有什么样的心思。 源国人都将视线对准明显知道发生过什么事的崇帝。这事不是闹着玩的,这位公主对谁动心不好,偏偏是对那位信王,最不可以爱慕的对象。 崇帝给了他们一个眼神,示意一会再说。 “公主,你可以将书交给朕,朕会送去给皇叔的。”如果这位公主到了暗宫,那么东篱毁定了,父皇暂时不想东篱毁掉,是因为有利用价值,但是再多的价值,也比不上皇叔,在父皇的心里,皇叔才是最重要的,这位公主对皇叔的非分之想,足以让父皇失去理智。 “这……”公主想要亲自送给信王,可是找不到借口。 “那么麻烦皇上了。”记青云开口,来的时候,他主动帮忙拿书,就是为了现在,不让公主有借口接近信王。 迅速将手上公主拿着的书,奉上。惹来公主愤怒的眼神。 德年立刻接过,退到一边。 萧宇暗中赞叹记青云的反应灵敏,源国等人也正视这个东篱人,人才啊。 “皇上,和各位王爷,还有各位大人,应该还有事要议,我等就告辞了。”记青云看这么多人在这里,源国肯定有重大事情发生,虽然他很想知道,不过作为一个外国使臣,绝对没有留下听取他国机密的可能。不过,最近要注意留意源国的动向啊。 懂得观察,有脑子,识时务。源国人做出评价。 公主就算不满也只能跟着记青云退下,她名为公主,不过在源国主事的是记青云。 “皇兄,那位公主和皇叔是怎么回事?”耐不住性子的洛王在东篱的人一消失,就急切的问着崇帝。 崇帝就昨天上官谦和东篱公主的相遇说了遍。 “她对皇叔一见钟情了。”怀王万分惊讶的说道,这真是件不得了的大事啊。 “愚蠢的女人。”平王不屑的评价。 “父皇还不知道?”晋王皱眉。 “昨天没机会,本来今天想说的,不过刚才父皇没有给朕机会。”崇帝叹气。 “有什么打算?”诚王开口。 “朕也为难啊,你们帮朕想想办法。”崇帝求助。 众人沉默,默默想着,无法。这事太上皇总会知道的,倒时就是东篱的末日。 “你们不是最擅长欺上瞒下的吗?快点想想这事要怎么解决吧?”崇帝看着不开口的众人,催促道。 什么叫最擅长欺上瞒下。听到崇帝话,他的几位兄弟万分大胆的给了他个白眼。内阁的几位大臣可不敢这样,只能在心里腹诽一下。 不过,不想办法不行,众人开始开口,综合意见。最后决定了解决方法,不外乎瞒、拖、快。三个要诀。 源国毕竟是自己的地盘,要做什么事简单,而且有些东西是有录的,用不了多少宗师,东篱那边可以动用门,将宗师们送过去,让他们用最快的速度将事情完成,在东篱的人手全力配合,完 分卷阅读156 成之后,让他们立刻从门那里撤回来。和东篱的婚事拖着,事情完后将事情告诉太上皇。 也只能这样。最为源国最高统治者的崇帝认同这个方案。 商议好,源国开始动了起来。 君行绝回到暗宫,看着变化了模样的宏伟暗宫,眼里闪过坚决和自信。 而也就这一天开始,君行绝开始出入大位面,除了一日三餐和晚上 ,君行绝都没有呆在上官谦的身边。 上官谦也注意到了这个情况,但是并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询问。无赦的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他们不会插手其他的事情,除非对方主动要求,对君行绝上官谦也是如此,不是不关心,而是尊重。 在源国的东篱人注意到源国的调动,大规模的收集珍惜物种,是为了那位信王吗?还是那位太上皇的意思? 记青云想不透,源国这样耗费人力物力财力的原因,这些东西收集起来有什么用? 通过一段时间的了解,记青云和萧宇已经知道了些事情。信王和太上皇的事情,不论什么,源国的高官们全部都不透露,每当问起的时候,要么转移话题,要么什么都不说。无奈的他们只能从其他的地方打听。 而有些事情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就算年代久远,这些事也是有迹可循的。更别说,多年来和这块大陆打交道,要打交道的并不只是源国,还有其他的国家。从零零碎碎的消息中,他们也知道了些事情。 信王是源国太上皇开帝的兄长,并没有和开帝一同长大,也不参与政事,当年信王突然出现,开帝对其荣宠一时。而从他们所见得知,开帝对自己的这位兄长也是爱护有加,不然信王也不会拥有现在这样的荣宠,只是因为他的爱好,就可以让源国高层专门收集药材。也就是信王的威信不是来自于他自己,而是来自开帝。 而这位开帝也是了不得的人物,从收集的资料中得知,这位开帝当年仅不足十五的年纪,杀了和他争位的三位兄长,踏着他们的血登上了皇位,君临天下。 也是这位开帝,让源国这个开始呈现衰败的国家重新强盛起来,设立那个权力超大的内阁,又很好的让这个内阁屈服在皇权之下,从一些事迹中,都可以看到这位开帝的手段,冷酷狠辣,霸气十足。绝对不比他们东篱的皇帝差,而这样一位皇帝竟然愿意退位,将位置交给儿子。隐居幕后,不问政事。 不,从那日所见,源国的权利还是在开帝的手上,否则源国的人怎会如此敬畏与他,这样的权利不是在皇帝本人手上,皇帝也会忌惮的。可是目前所见,现在的崇帝也是实权的皇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记青云和萧宇想得头都痛了。难道这源国的皇族就真的不在乎权利地位吗?不,他们不信。这件事违背常理。 除了这些事之外,还有一件事让他们头疼,那就是他们东篱的公主。 自从见过信王之后,这位公主坚持不懈的追查着信王的下落,连瞒都不瞒,公主说的好听这是光明正大,她要见信王只是为了交流知识罢了。可惜源国深宫里的人没有一个人告诉她。皇帝对她避而不见,宫人们一缕推脱不知道,嫔妃们避而不谈,有时公主自己都能看到这些人对她的怜悯同情。原因未知。 这也太奇怪了,信王到底有什么隐秘,让宫里宫外的人瞒的这么深。 还有,源国皇帝很明显是在拖延婚期,源国的大臣们也开始慢慢疏远他们,他们送的礼物全部被退回,登门拜访也只是礼节性的招呼。 看着他们的眼神,和公主提过的有点像,那是怜悯同情,但是记青云看的更深,那是对他们嘲笑。 到底出了什么事?让源国人有了这样的转变。 以前,对于他们送出的东西,源国是笑着接受,能够使得上力的尽量使力。对于公主那里,也是送着各种礼物。礼部官员那是尽心尽力,有一点不对,就小心侍奉,对于婚事,想法设法的想要尽快完成。甚至和钦天监的人争吵。 现在,说不让冷落,但是明显的感觉不到热切。礼部的官员更是有一点小错,就一切打打翻重来,说好听是两国联姻马虎不得,钦天监算出了日子,礼部借口他们还没准备好,日子延后。钦天监只得重新算日子,那个日子是越拖越后,靠前的日子全部都因为种种原因而否决。人家的借口光明正大,记青云知道有问题,也不能说什么。 所以他决定自己想办法。记青云拥有布衣相的称呼,那是天资出众,天文地理那是无一不通,对于黄道吉日这样的事情,就算两国的算法不一样,但是以记青云的智慧,只要稍微学一下,就会了。来到钦天监和他们辩了一会,说的钦天监的人哑口无言。记青云立刻定下了日子。 然后是礼部的刁难,记青云说他们不在意,他们已经了解源国的重视,希望可以举行婚礼。记青云再次用强势的口才将礼部的借口全部驳回。 而源国的百般阻挠,故意推脱,最高兴的就是公主,因为恋爱而没有了正常智慧的公主根本不想嫁个一个不爱的人。看到记青云搞定了最主要的两大部门,这位公主自己开始装病了。 源国的两大主力部门,因为办事不利被崇帝好好的责骂了一顿。然后崇帝开始召集智囊们,重新找借口,而这公主的举动也恰好让他们松了口气。 记青云知道公主是装的,但是他能做什么。而且因为源国的故意推脱,他知道事情有变。原因不明? 第一百一十七章 “谦,我的谦。”轻柔的吻着上官谦的唇,轻柔的语气含着爱恋。他的谦是如此的坚强,他的谦是如此的强大,不是力量,而是心,不畏惧,不逃避,坚定的面对一切,不论是什么,从不躲避,真实的面对自己。就算是曾经的懦弱,曾经的弱小,不自卑,因为是事实,因为发生过。这就是他的谦,谦,你怎么能让我越来越爱你,如果不能让你爱上我,我会如何呢。谦,你只能是我的,绝对不给任何人,只有你,我绝不放手。 倾尽所有,用尽一切手段,卑鄙也好,耍赖也好,只要能让谦爱上自己,他都会去做,这是他君行绝的觉悟。 从君行绝的举动中,上官谦明显感受到了什么,甚至心里什么感觉在苏醒,陌生的,但是不讨厌,很舒服的感觉,但是他分不清这种感觉感觉什么,因为它是那么陌生。他不会抗拒,因为这是自己的感觉,所以不会骗自己,不会忽视,只是分不清,这到底是什么? “这就是你想知道的,你还想知道什么?”在君行绝离开自己的唇后,上官谦继续问道。 “那些人一个都不剩了吗?”如果有,他会杀了他们的。 “不清楚,当年究竟有多少人参与了魔方 分卷阅读157 的制造,并不清楚,当时位面的人或多或少都有加入魔方的制造计划或者资料的提供者,我们杀的都是主要的人,还有一些是碎片的拥有者。至于其他的人,只要我们不知道也不会找他们,而且我们并没有主动找他们,反倒是他们害怕我们找上门,集结力量想要杀了我们,反而被我杀了。日子长了,关于魔方也就成了禁忌,也没人敢说自己和魔方有关。位面的人认为我们忌讳那段过去,可是我们并不在乎。”一群无知者,无赦的人根本不在乎,那是事实,不论怎么否认都发生过了,能够堵住所有人的嘴又怎么样,事实已经存在,无法抹杀。 “是吗?”原来还有残余分子,他们肯定对谦含有怨恨,这些全部都是危险因素,还有谦他们在大位面做了那多事情,仇家一定不少,这些全部都是隐患,必须清楚。君行绝严厉闪过狠色,在大位面必须建立起足够强大的力量,将一切可能危害到谦的因素全部解决。 “还有什么问题?”既然问了,那就问完好了。 “没了。”基本上都了解了。 上官谦点头,起身,回到了床上,君行绝也回到了床上,依然怀着上官谦的腰。 这一晚就这样过去。而日子也像以前一样过去。上官谦安分的呆在暗宫,看着崇帝送来的东篱公主整理的书籍,一边看一边实践,日子还算过的充实。 而君行绝也继续往大位面跑,了解到上官谦暗中有着的敌人,让君行绝对在大位面建立强大势力热切了几分。 在这些日子里,最让君行绝愤恨的不是其他事情,而是沐泠皓。那一脸的餍足,眼里藏不住的满足,怎么也掩藏不了的喜悦,一反平日的冷冰冰,反常的带着笑容,怎么看都觉得有事发生,而且这种事,不需要询问也知道和沐景有关,还有那份餍足,怎么看都是吃到大餐的满足模样。猜出几分的他们询问,这家伙也不隐瞒,得意的宣布沐景已经是他的人了。 嫉妒,怎么能不嫉妒,还有沐景,作为威震位面的深渊之镰,你为何会那么好骗?那么单纯?你真的是无赦的一员吗?和他的谦根本不一样,不论他做什么都会被谦看穿,连骗都骗不到。如果是以前,他们这些对星都差不多,那还无所谓,为何会出现一个吃到美食的沐泠皓。 他们怎么甘心,愤怒的他们对沐泠皓动起手来,顾及到那个法则,只是一对一对打,否则,他们三个会一起攻击。沐泠皓太让人嫉妒。更可恶的是,他用来治伤的药是谦做的,可恶,越看越气。 回到自己的位面之后,连自己看着谦,已经能够控制住的欲 望更加强烈起来,抱着谦,下身就有反应,脑海里浮现出各种幻想,那么明显的反应,靠的那么近的谦怎么会没感觉到,看得叫自己心虚,也想就这样顺从自己的欲 望将谦压倒,这样根本无法睡觉。 谦,你是在考验我吗?为何你发现之后,也可以如此安然的睡在我的身边,那样恬静的睡脸,让我舍不得破坏,忍耐着。你是相信我不会,谦,在这件事情上不要那么信任我啊。还是确定我不敢,谦,我敢的,再这样下去,面对这样的诱惑,我真的会做的。你是在引诱我做下禽兽一样的事情啊,还是说你就想让我做,原谅我这么想,可是你这样做会让我有这种错觉。 一面是理智,不能,一面是欲 望,想要。这简直煎熬。 君行绝只能复杂的度过了煎熬的夜晚。当第二天时辰到来的时候,君行绝虽然不舍,可是还是逃了,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失控的。 可惜,事情不是一个晚上就能结束的,第二天夜里,君行绝依然忍受着胡思乱想,上官谦依然平静安然的睡觉,君行绝继续面对着煎熬,在理智和欲 望之间拔河,无法入睡。 这种情况持续了数个夜晚,君行绝开始讨厌自己实力高深,这么多天的折磨,自己没有半点疲倦,每晚都清醒着饱受折磨。 这一天,君行绝在大位面活动着,上官谦继续实验着东篱的书籍。 在大位面交易所,君行绝正指着长长的清单,“这些东西我们要亲自动手了?”这么多,表情十分不愿。 得到了尊皇肯定的回答,“对。”这些东西珍贵不用说,最讨厌的是出现的地方,没有一点实力根本拿不到。 “谁叫我们能用的人太少。”克洛维的对星,魔王伊斯特罗.埃林纳赫尔也说道,他们的程度要拿这些东西轻而易举,只是这么点小事就要在幕后的他们出面。 “分开,尽快处理。”沐泠皓总结,早点弄完。 看来要找人手了,看着长长的清单,君行绝皱眉,这样要离开谦多久啊。 君行绝回到自己的世界,先去给上官谦弄好午餐。 吃饭的时候,君行绝首先放下筷子,对上官谦说,“谦,我要单独离开一阵子,去大位面。”那些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决,不过,他会尽快弄完的。 上官谦放下筷子,看着君行绝,并没有询问他去做什么,桌上多了十几个瓶子,“这些拿去,大位面并不像这里这么安定,各种危险都有可能,这些要对你有帮助,不要自信自己的实力。”只要摸到瓶子,君行绝就会知道这些要的作用。 “谦,担心我吗?”看到这些瓶子,君行绝的脸笑得像太阳一样灿烂,谦关心我,谦在担心我,谦,我在你的心里有位置了。 “是。”上官谦不否认,无赦的人不会否认自己的心情,诚实的面对自己。在听到君行绝要去大位面的时候,他的心里是有着忧心,君行绝的实力很强,在大位面也是绝对顶峰的人物,这样的实力就算在大位面也不会有什么对手,可是他还是担心了。 “谦,”侧过身,将人拥入怀里,“我会很快回来的。”心里暖暖的,真是舍不得离开,可是为了将来,他必须离开,等着谦我。君行绝现在明白,那些为了将来,辞别家庭和爱人的心情的了,一切都是为了能更好,心里不舍,却不得不去,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以后,他不会让这种感觉出现了。 上官谦从君行绝的身上感受到了那份不舍和不甘,但不得不的感情,他不明白,君行绝究竟为何会有这样的情绪。以他们的实力,有什么可以逼迫他们吗?就算如此,上官谦依然没有询问。 “有麻烦记得告诉我。”上官谦只是这么说。 “不会有麻烦的。”只是因为人手不够,才会自己动手,而且不会有危险的。不过,听到谦这么说,好开心啊。 “我走了。”在这样下去,会不想走的。他要快点离开,好早点回来。 “知道了。”上官谦推开君行绝的怀抱,这个样子根本没有一点想走的意思。 君行绝任由上官谦推开自己,深深的看了眼上官谦 分卷阅读158 ,然后再次上前,一手搂着上官谦的腰,一手抱着上官谦的头,激烈的吻住上官谦的唇,不是温柔,而是激烈的纠缠。这一次不知道要离开多久,他要记住谦的味道。 唇分,君行绝用手指描绘着上官谦的唇,痴痴的看着自己爱着的人,一切都是为了你,“我爱你,谦。”一如往常的爱语。 “我知道的。”上官谦也一如既往的回应,怎么爱,什么是爱,他忘了,所以他只能如此回应。 放开上官谦,君行绝转身,如此的坚定,不回头的离开,他怕回头,就不想去了。 上官谦看着君行绝消失的身影,脸色平静,看不出心里的想法。摸摸自己红肿的唇,然后放下手,站起身,向门口走去,那些书,就快看完了,这几日,实验结果也要出来的。他还有事要做。 第一百一十八章 晚餐,上官谦看着面前摆放的菜肴,色香味俱全,比起君行绝做的,多了几分精美和艺术性,可是不知为何,自己却没有食欲。 吃了几口,皱起眉。 看到主上皱眉,一旁的仆人也跟着皱眉,记下,主上不喜欢这几道菜。奇怪,以前不论吃什么,都不看不出喜好啊,为何现在这么明显的就看出主上不喜欢呢。一定是没做好,一会要告诉厨子,他今晚的膳食主上不喜欢,要改进。 继续吃了几口,上官谦眉宇间已经抚平,再也看不出喜好。 草草的结束晚餐,走在小径上,新月当空,群星繁盛,清风徐徐,如果是这样的时刻,君行绝一定会把自己搂入怀里,然后是让人喘不过气的吻。这么想着,上官谦轻笑出声,走到凉亭坐下,看着漫天星辰,静静的看着,然后闭着眼感受着轻风的吹拂,但是不知为何,有些冷呢。自己明明已经寒暑不侵了,睁开眼,很晚了,起身,离开。 回到卧室,梳洗完,并不急着睡,上官谦倒在床上,想着晚膳的事。他对食物并不挑剔,只要能入口,从不拒绝,谈不上什么喜好。可是今天,他对于食物产生了情绪波动。不是不好吃,比起君行绝做的东西,今晚的菜肴不论是火候,功底,材料,味道,都比君行绝好的太多,美味,就算是不在意的他,也会给今晚的晚膳这样的评价。 但是不对,美味没错,但就是不对,总觉得差了什么,具体是什么自己却不清楚,究竟差了什么? 算了,只是食物罢了,这么在意干嘛? 起身,视线移转到浴室的方向,那里没有任何的水声,不是因为君行绝设立的结界,而是因为他不在这里。 掀开被子,盖好,闭上眼,室内很静,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呼吸声,感受不到另一个人的温度和心跳。静的有几分落寞。 这是寂寞,这种感觉,上官谦很清楚,虽然那是很久以前,但是自己不会忘的,这种寂寞曾经跟随了自己十几年,在谷底的那段岁月里,他就是过着这样的寂寞,每一天,每一天,白天学习,夜晚睡觉的时候,就是这样寂静的寂寞,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有自己的一个人,这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在魔方里的时候,不能寂寞,在和同伴在一起的时候忘了寂寞。为何现在会突然有着寂寞的感觉。是因为君行绝?但是在他出现之前,自己不也是这样生活的吗?有什么开始不一样了吗? 是习惯吧,上官谦睁开眼,皱眉,自己已经习惯君行绝的举动和他在自己身边的存在,是那么的自然,习惯到,君行绝的离开,让他再次感觉到寂寞。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也不想要这样的习惯,这是弱点,不可以有弱点。 君行绝的离开也是好事,他发现到到了这个问题,那么就改掉。他是无赦的修罗君子,不需要寂寞,也不需要习惯别人的存在,不能依赖,一切都只能靠自己。他一直都是这样走过的,以前是,现在有些变化,但是他会变得和以前一样的,就在君行绝离开的时间,调整自己。 再次闭上眼,上官谦对自己说。 第二天一早,上官谦睁开眼,没有看到君行绝的脸,心里闪过些什么,快得让他自己都来不及分辨,掀开被子,起身,习惯性的想要接过递过来的衣服,可是手上什么感觉都没有。 连这个也习惯了。从床上下来,打开衣柜,从中随便挑选出了一套衣服。 坐在梳妆台前,拿起梳子,从抽屉中,随便拿了一根簪子,准备将它簪上,第一次,有些松垮,很久不梳,有些生疏了,并不在意,第二次就将头发簪好了。 浴室被雷尔他们重新修建过后,就不在需要阎罗进来送水梳洗,君行绝对于这个改变很满意,为他梳好发后,就到浴室为他放好水。为他拧好毛巾。摇头,自己又想这个干吗。 来到浴室,漱口,然后用水打湿自己的脸,伸手想要接毛巾的手一顿,君行绝不在这里的,被照顾的太好了,这样的自己必须调整。手转个方向,拿过挂着的毛巾,浸水,拧干,擦拭。 没有露出任何异样的吃完依然觉得差了点什么的早餐,继续去将后续的实验弄完。 君行觉在大位面马不停蹄的横穿位面,寻找猎物,然后得手,再次去下一个地方。 日子就在上官谦慢慢的调节中度过,虽然效果不大,但是上官谦并不放弃,无赦的人没有放弃的习惯,如果学会了放弃,他们也不会达到现在的境界和实力。 这一日,远在大位面的君行绝终于完成了自己手上的任务清单。上官谦也完成了验证完东篱的书籍。 而东篱一行,也终于到了极限。 东篱公主的装病计划还是很成功的,源国太医得到了上面的吩咐,拖延着时间。记青云本身医术就不错,但是东篱公主也不错,专门学过医的东篱公主,加上拥有传自罗太医,上官谦整理的医书的太医,这两位的默契配合让记青云也无法,只能让时间就这么拖着。 可是记青云是谁,太医固然医术高明,东篱公主固然聪颖,但是记青云只是对这个组合麻烦了一阵子,就将他们解决了。对于公主,只要对她说,如果公主就这样病下去,那么就送她回国好了,这场联姻也就算了,回国后,他们再挑选出一位健康的公主过来。一心想要见到信王的公主,怎么可能就这样回去,病第二天就好了。 第二天,太医在来诊病的时候,无奈的宣布公主痊愈,记青云的医术不错,他也不能砸了源国太医院的招牌。至于皇上那边,自从罗太医有了信王撑腰之后,太医院的日子就好过了,不在参与宫里那些肮脏事,专心发展医术,还有信王也传下的医术,太医院人人都有修习,罗太医传下来的传统,只要有医德才能进入太医院,加上信王本身医术高明,对太医院也有另眼相看的特别,不论是谁都不敢动太医院,太医院也 分卷阅读159 不敢放任医术不好德行不好的人加入,可以说太医院是整个源国最廉政最专业也最好过的部门。所以,就算他把事情办砸了,皇上也不能怎么样他,最多扣扣俸禄,训斥几句,不用像以前一样胆战心惊。 记青云将公主的问题解决,然后去和钦天监和礼部相商婚期,可惜受到皇上的命令,能做主的全部以各种理由休假,剩下的全部都是不能做主的。 就算好脾气入记青云也不能再沉默下去,直接找上了崇帝。 崇帝避而不见,那么记青云就找上其他几王爷,和内阁大臣。平王借口说练兵,洛王借口闭关,晋王和怀王借口游山玩水,不在府内,几位内阁大臣,借口皇家私事,他们不敢干涉。最后被记青云捉到的是耿直的诚王,他也想跑,可惜找不到借口,能被说的都被其他人说完了,而且他并不擅长说谎,这是他当年争位失败的原因之一。 无奈的诚王看着面前有些愤怒,但是风度很好的压抑自己的怒火,让自己心平气和的看着自己的记青云,和毕竟年轻,不能很好控制自己情绪一脸怒火的东篱皇储。 “诚王,请问贵国真的打算联姻吗?”记青云压抑自己的怒火,尽量冷静的说话。怎么不气,这件婚事拖了多久,源国不说,就连公主都在为自己找事,为了能让这场婚礼快点完成,他想了多少的方法,最后,这源国还…… “不打算。”诚王耿直的说出答案。 记青云一噎,诚王这话但不委婉了。 “原因?”记青云也顾不得失态,直接问原因。 “东篱公主爱上了不该爱的人。”这是答案,如果不是这位公主爱上了皇叔,婚礼早就完成了。可惜啊,皇上和他们谁都不愿淌这趟浑水,人都怕死啊。 记青云僵住,很快恢复,僵硬的笑着,“诚王从那里听到的谣言,这是污蔑。” “很明显,所有人都看出来了。”不是谣言,东篱公主表现的太明显了。 记青云无话可说,公主那么明显的表现,谁看不出来,刚才也是抱有一线希望,可惜,天不从人愿。 “诚王,两国联姻,不会涉及到私人情感。”就算公主心有所属,但是这是政治联姻,皇帝应该也不会在意公主的情感世界。这是言下之意。 出入政治场所的诚王,就算再耿直也听得懂这言下之意,“谁都可以,不该是信皇叔。” 连是谁都知道了。记青云只能说,“难道源国就不顾及两国邦交。”为了一个信王,要毁掉两国目前的友好吗? “无所谓,只是一个东篱而已。”诚王说话没有波动,但是这话很刺耳,特别是在东篱的两人耳里。 “诚王,难道想两国开战?”这是东篱皇储愤怒的出言,什么叫不过一个东篱而已,身为东篱皇储怎能不怒。 “你们赢不了。”诚王说出事实,更是惹火了两人。 “诚王看来很自信。”记青云已经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最好管好你们的公主,皇叔不是她能肖想的人物。”诚王给出最后的警告,离开。 第一百一十九章 看着远去的诚王,留在原地的记青云和东篱皇储一脸的怒火。 “记相,怎么办?”东篱皇储询问道。 “源国看来是不会和我们联姻了,我没想到一个信王既然会让源国做出这个决定。”记青云深思,“看来这信王在源国地位相当高,他一定掌握着源国的某些东西,才让源国的众人如此重视。” “记相,不如顺了公主的意,和信王联姻算了。”因为在源国,害怕有什么耳目,萧宇并不称公主为妹妹。他希望自己妹妹幸福,既然妹妹喜欢信王,信王又是如此特殊,他们也可以得到源国的机密。 “这倒也是办法。”记青云在心里谋算此事的可行性。 “这位信王到底是何人物?在这宫里如此神秘,而且连他住哪都不知道?”萧宇和记青云往回走。 “我知道。”记青云回道,以他的智慧又怎么会才不出来。 “在哪?”萧宇问道,不愧是他东篱的布衣相,父皇的心腹。 “我们到这里的时候,路过的那里。”记青云说答案。 “哪里?”萧宇一惊,然后反应过来,“我怎么没想到那里。” 在这座皇宫中戒备森严,占地极广,宫人们对他们出言警告,能够住在那里的一定是皇宫中的重要人物,皇帝的住所他们知道,后宫嫔妃也不在那里,那么就只有那两个身份极高又特殊的人,源国太上皇和信王,从初次见面那天听到的话来看,这位信王和太上皇是住在一起的。也只有那里,不可靠近,也只有那里,是信王最有可能的所在。 记青云含笑,那么要怎么安排公主和那位信王见面呢? 气极的记青云准备不顾方才诚王的警告,他记青云有心谋划的事情没有办不到的。 在暗宫,上官谦收起手上的书本,准备将书还给别人,只是一些书而已,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上官谦不会有抢夺的念头。而且为了最近的失常,他想要去走走,所以他决定自己将书还回去。 不用询问,上官谦就来到上次遇到东篱公主的地方,而这时的东篱公主因为婚事的原因正在难过,来到这和上官谦初次邂逅的地方。看着一池绿水,被风拂过的涟漪,绝色的脸庞一脸哀伤。 她和那个人是不是没有机会了,不久只有她就会嫁给他的侄儿,成为他的侄媳妇,伦理辈分已定,她就没有任何机会了。她知道自己的使命,知道自己的任务,从小就这样被教育,她一直都知道,将苦将痛自己藏着,本来已经任命的心,为何会遇到他?为何动摇了? 他出色吗?非常出色,自己从为见过那样温润的男子,让自己如此的心安,一直以来的忐忑忧虑不安在见到他的时候就彻底消失,也是因为那温润的气质才让自己一眼就沦陷,忘记了自己的使命,忘记了自己的任务,任性了一回。 已经不会再有机会了吧,连名字都不知道,她的心里有些遗憾,今天来到这里是为了一个结束。自己是东篱公主,是以后的源国皇贵妃,是他的侄媳妇,她有自己的使命,有自己的任务和责任。 东篱公主抹去脸上的忧伤,坚强站起来,她又是那个端庄守礼乖巧的东篱公主。 正准备离开的东篱公主,眼角出现了一抹月白,然后被这抹月白吸引了所有的注意,从眼角走进自己的眼底。 是他。真的是他,那温润的气质,那飘逸的身姿,不会错的是他,为何而他会出现,在自己已经决定将他遗忘的时候出现,为何他要再次搅乱自己的心,信王,你是我的劫数吗? 东篱公主看着一步步接近自己的人,低下头,一项大方的自己在见到他 分卷阅读160 的时候总是不由自主低着头,心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着。停下,快点停下,不要忘记你刚才的决定。 低着头的东篱公主,看到那抹月白色色出现自眼底,知道自己离他很近,一股很好闻的味道,带着几分雅致,几分清冷进入自己的鼻尖,慌忙退了几步,不让自己离他那么近。 “谢谢你的书,还你。”上官谦将手上的书递给东篱公主,无赦的人并不是不懂礼仪的莽夫,应该道谢的时候,他们绝不吝惜一句谢谢。没想到不用自己查,就在这里见到这人。 东篱慌忙的抬头,看着眼前笑得温和的男子,看着他手上书,接过,又低下头,“不用。”低低的说了一声,声音很小,如果不是上官谦,根本听不到。 看到这位公主拿了书,上官谦就转身离开。 “等一下。”注意到那抹月白的离开,东篱公主抬起头有些焦急的开口。 上官谦停下脚步,回过身,看着叫住他的女人。 “我叫东黎儿。”与自己国家同音,为了记住自己是东篱人。 “上官谦。”上官谦温和的说出自己的名字。 上官谦。东篱公主默念着这个名字。和源国皇家不同姓啊。 “我随母姓。”当年被剥夺了姓氏,他就从母姓。 东篱公主脸色越红,原来自己不小心问了出来。 上官谦准备离开,这位公主又叫住了他。上官谦等着这位公主说完,没有厌烦,没有不满,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而已,心里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回应对方的话语。 “那个,我要成婚了。”东篱公主缓缓的说,注意着对方的表情。 连一点变化都没有,温和的说,“恭喜。”这个女人结婚和他有什么关系。 不是明白吗,这人不会对她有感觉,为何依然失落呢,自己希望什么,看到他吃醋,看到他紧张,还是看着他一脸的祝福,可是什么都没有,自己与他而言不过是一面之缘而已。 “我不想嫁,我另有爱的人,可是我的责任让我不得不嫁,”为何说,自己想要什么,想要他救自己吗?自己的心里是这样想着吧。 “你已经选择了,不是吗?”爱,每天都会听到的字眼,君行绝不在自己的身边,没有再听到,没想到又会从这个女人的嘴里听到。爱究竟是什么?这个女人爱着别人,却又因为责任而放弃自己所爱的人,路是她自己选择,无所谓对错。只是在这个人女人的心里在,责任比所爱的人重要而已。 君行绝不一样,他把爱他自己的比一切都重要,在他的心里自己占据着绝对的位置,不需要选择,因为只有他最重要。曾经的君行绝屈服与世俗的压力和眼光,现在的君行绝再也不会被这些阻挡。而面前的这个女人不会,即使给她个提示,她也不会明白,也不敢有所行动,因为她的心很弱小啊,可以任性,却不会反抗。 “我不想的,可是我没办法,”不是,她没有选择,只是没有办法而已,她有自己的责任,父皇的期盼,国籍的责任,她怎么选择。 “那是你自己的路。”不论是什么路,都是自己的选择,结果和未来只有自己承受。过去是无法改变的,后悔又如何,自己选择了不反抗。自己没有把握住自己的命运,所以弱就是罪,只要你够强,你就能掌握自己的。 “我爱的是你。”东篱公主从上官谦的眼里看到的冷淡,吼了出来。不要对我那么冷淡,我如此为难是为了你啊。你不能这样对我。 他们只见过一面吧,这个女人就说爱他。“我不爱你。”决绝的话语,肯定的如此冷酷。 心痛了起来,她明显的感觉到对方的不信,是啊,只是一面之缘,谈过数句,自己却说爱,可是自己是真的爱他。 “我明白,”眼泪忍不住滑落,“你不信,我也不信,自己会对只见过一面的人有这样的心情,我知道自己和你不可能,我可不可以求你吻我一下,就当是可怜我对你无望的爱情。梨花带雨的容颜让人心软,可惜站在他面前的是上官谦,修罗君子上官谦,不会为此动摇。 更不说,突然驾临到这里的恐怖气息。带着强烈的杀意和怒火,这股气息甚至化为实质,让晴朗的天空阴郁了起来,湖面的水波动着。 “绝。”上官谦抬头看着出现在那里的身影,一脸扭曲的怒色,愤怒的气焰,牢牢地锁定着这里。 这股的气息,和前一次的帝王气息不同,带着毁灭的气息,让人发自内心的恐惧着。人们和动物们匍匐在地,瑟瑟发抖,请求着饶恕。 东篱公主已经趴在地上,而还嫌刺激不够的样子,上官谦站到了东篱公主的面前,护着这位公主不让她受到突然的怒气的侵害。 “你护着她。”看到这一幕的君行绝简直要发狂,他的谦为何会护着这个女人,谦,难道你对这个女人有意思?不,不许,你是我的。对于东篱公主他的杀意更重了,可惜被上官谦护着,这位公主并没有感受到。 这个时候的东篱公主已经能抬起头,看到那个站在空中的男子,她所爱的人的兄弟,源国太上皇。 第一百二十章 “我借过她的书。”上官谦淡淡的回应,一点都不为君行绝的愤怒畏惧着。 君行绝压住自己的怒火,他知道谦的性格,有德报德,有怨抱怨,因为这个女人借过谦有用的书,所以谦才会护着她一次,也只是一次而已,过了这一次,这个女人是死是活,谦才不会在乎。 君行绝落下身体,看着眼前狼狈的女人,挑起她的头,打量着着她,那眼光让东篱公主的心里泛起寒意,冰冷而残酷,想要将她碎尸万段的眼神,想躲,可惜身体不受控制,只能让君行绝打量着。 “长得不错,东篱公主是吧”以君行绝过目不忘的本事,他记得在那里见过这个女人,敢肖想自己的谦,“记住,谦是我的,东篱,不需要存在了。”初始资源的收集已经不需要了,东篱也就没用了,肖想不该想的的东西,东篱,哼。 什么?东篱公主不明白这个人说的意思。 而君行绝以行动告诉东篱公主她是什么意思。 放开东篱公主,君行绝将上官谦狠狠的搂入怀里,吻上对方的唇,深深的吻着,示威般的看着东篱公主,眼中是不屑和鄙夷。然后消失在东篱公主的面前。 东篱公主没有惊讶与君行绝的突然消失,她已经被君行绝和上官谦的举动吓到了。两个男人接吻,而且她没记错的话,他们是兄弟,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不,信王一定不是自愿的,一定是被逼的,没错,那个温润的男子怎么可能自愿做出这样的丑行,一定是被那个太上皇逼迫的。 东篱公主已经忘记了上官谦可以再河面停驻,刚才为她裆下君 分卷阅读161 行绝的怒火的实力,一心认为上官谦是被逼迫的,甚至生出要解救上官谦的想法。 “公主。”“黎儿。”记青云和萧宇声音传来,刚才的他们已经离这里很近了,不想却感受到这股威压,还有天地的变色,刚才还晴朗的天空已经是乌云密布,看样子要下雨了。 “记相,哥哥。”这两个人是东篱公主现在的心里支柱,看到两人,公主扑打萧宇的怀里,顾不得隐藏。 “救救他,你们一定要救救他,他一定不是自愿的,他是被逼的。”公主急切的说,眼里的焦急,不信和慌张表露无疑。 “不要急,不要急,告诉我们究竟发生了什么?”记青云安抚着。 雨开始落下,萧宇扶着自己的妹妹回到寝宫,什么事情一会再说。 端着热茶,眼里依然是不信和慌张,还有担忧,东篱公主将自己方才的所见说了一遍,不过没有将天色的变化和君行绝联系在一起,加上不谙武事,也不明白在虚空中踏行的含义,也就省略不提。不过就算她说了,其他两人也会以为她是受到了刺激夸张了。 “你是说,源国太上皇和信王乱伦。”就算是冷静是记青云也因为这个消息打翻了手上水杯,热水在桌上流淌,滴落在地面上,不过没人理会。 公主点头,萧宇惊讶的张大嘴,已经不知要如何反应。 “难怪……”难怪诚王对于公主喜欢上信王会有那种反应,难怪,这位信王当年会受到太上皇的异常关爱,难怪当年开帝会在壮年退位,难怪暗宫会有忌讳,宫人们根本不谈,原来是因为这样的丑事,不过奇怪,这事在宫里不是什么秘密,不过为何外界连点谣传都没有,真的很奇怪,不管如何,如果此事被知道,源国确实会与东篱开战。源国皇室竟然出了这桩丑事。 “记相,”公主看着记青云恳求道。“你一定要救救信王。 “公主放心。”记青云笑眯了眼,拿到了一手好牌啊。记青云想着要怎么利用 公主放心了,目前为止她还没见过记相办不到的事情。 萧宇也反应过来,暗暗谋算,利用这件事,可以从中得到什么。 “皇上驾到。”门外的侍从传来声音。 这个时候来,为了何事?表面的礼节还是要做好的。整理好衣服,出门接驾。 但是随着崇帝前来的不止一人,方才见到的诚王不说,用各种理由借口避而不见的各位王爷和内阁大臣们也整齐的到来。 东篱的人准备行礼,可是被崇帝打断,“你们是不是见过父皇和信皇叔?”直接的询问。 “皇上为何会这么问?”就算有密探消息也不会这么快吧,记青云没有做出正面的回答。 “废话少说,是不是你们的公主对皇叔做了什么,被父皇知道了。”刚才那股毁灭性的气息,带着盛怒和毁灭的气息,在这个世上有这种实力的只有父皇和信皇叔,信皇叔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怒焰,因为信皇叔太冷了,不可能会有怒气这种东西,能够有的只有父皇,而能够让父皇气成这样的,一定是和信皇叔有关。不论信皇叔做什么,父皇绝对是百分百的支持,怎么会有怒气。在这深宫中,又有谁敢得罪信皇叔,除了东篱,除了那位东篱公主会碰触到最忌讳的东西之外,没有其他。 “我做了什么,你们不去指责你们的父皇做出那么不齿的事情,来问我做了什么。那我就告诉你们,我告诉信王爱他了,我会救出信王的,不会让他在这里受你们的侮辱。”东篱公主气极,不管什么仪态的吼道。那样一个温润的男子却被那样玷污,一定很不甘心吧, “你向皇叔告白了?”怀王难以置信的说。 “父皇看到了。”平王肯定的说,否则父皇不会愤怒。 “糟了。”诚王简短的说,眉头紧皱。 “是非常糟。”晋王补充。 “我看到末日了。”洛王已经感觉到恐怖。 “准备吧。”崇帝吩咐道。 “皇上,我们做笔交易如何?”记青云估量着,想要谋取最大的利益。 “没有必要了。”崇帝怜悯的看着东篱人,“东篱不会存在了。” “皇上真的打算和我国开战。”源国真的要开战。 “不,东篱触犯了不该触犯的禁忌,灭亡是一定的。”崇帝冷漠的回答。连开战的必要都没有,父皇一个人就可以毁了东篱。 “皇上就不怕我们将此事告知天下。”东篱皇储沉不住气的说,为何到了现在,这些源国人还可以如此自大,不把东篱放在眼里。 “太子殿下,你们说不出去的。”崇帝淡淡的说。 记青云和萧宇眼睛一缩,东篱公主有些惊慌,他们知道萧宇的身份。 “你们在说什么?”萧宇决定装傻。 “不用装了,在见到你第一面的时候,本王就知道你是谁了。”平王在这时候插口。 第一眼就知道了。他们不信,东篱的保密措施很好,他们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皇上说我们说不出去。难道是打算灭口?”说不出去只有这种可能,记青云分析道,也提醒周围的人,要注意危险了。 东篱的众人才反应过来,护住地位最高的三人,警戒的看着源国的人。 源国的人看着他们的举动不为所动,崇帝看着记青云开口,“父皇和皇叔的事,这个深宫的人都知道,可是你不奇怪为何一点风声都没有吗?”崇帝提出记青云最大的疑问。 不论是什么秘密,只要有人知道就会泄露,而源国的这件事却没有外露半点。 “我确实不解。”记青云承认自己不知原因。 “因为说不出去的,出了这座宫闱,没有人说的出去,就连写都做得不到。”崇帝自信的说。 “我还是不懂。”记青云不明白。 “你出去试一下就知道了。不过,不要逞强哦,会死的。”洛王插口说道,真是的,有完没完啊,最近不要去暗宫,小心被父皇迁怒,回去收拾东西,远离暗宫,闭关修炼。 “好了,事情都已经这样了,那么开始行动吧,老三你和老五一起去东篱,老五,让所有的宗师全部回到门的所在地,在那里待命,老三,你却通知那边的官员让他们通知所有的源国人回国,如果要呆在那里的也就不管了,等那边的人撤离之后,让他们通过门回来。动作快。”当着东篱人的面,崇帝下达命令。 “是。”平王和洛王干脆的领命,然后运起轻功离开。 崇帝转身离开,要忙的事情还很多呢。 同来的人也怜悯的看着东篱染,然后转身离开。就连一直呆在这里的源国仆人们也在这一刻离开,对于东篱已经没有必要在意了,一个注定灭亡的国家。 现在他们头疼的是怎么和东篱撇清关系,绝对 分卷阅读162 不能让那位知道,他们知道东篱公主对信王的感情,这件事要怎么隐瞒呢? 东篱人看着来去匆匆的源国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记相。”一股不祥的预感萦绕在自己的心头,为何源国人的反应如此奇怪,门,那是什么?还有所有的宗师?那是什么意思?在东篱源国难道还有宗师,而且不止一个? “不知道。”不祥的预感记青云也有,不过现在要把此事告诉给东篱的皇帝。不论怎么样源国太上皇和信王的是,始终是一个筹码。至于刚才的话,记青云有些在意,他决定出宫,弄清楚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源国人如此自信,让这么重大的事从未透露出去过。 第一百二十一章 君行绝终于完成了自己手上的清单,将东西交给负责人,回到暗宫,第一时刻就寻找上官谦的身影,卧室,没有,也对看看时间,谦绝对不会在卧房,去药园,也没人,奇怪,去书房,也没人,问仆人们,说没看到,而且他们没有资格询问上官谦的行踪。只有问阎罗,终于得到了答案,心里真是不舒服,他的谦在哪里,阎罗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虽然明白吃阎罗的醋而无聊,也没有必要,但是自己就是忍不住。 找到谦的位置了,那么就去找谦,没有瞬移,而是在天空中游走,心里想着谦有没有想他呢,会不会给他一个主动的吻,一边幻想一边笑着,感觉到谦的气息,表情也越发温柔。 就在接近的时候,听到一个“我爱的是你。”的女声高吼,这宫里什么时候出现了这种女人,光天化日之下就这么大喊,对于打断了自己的幻想的女人,君行绝没有半点好感。 接着听到一个自己熟的不能再熟,如同春风一般温和的声音吐出自己曾经听过无数次,只是更加冷酷的话语“我不爱你。”是谦,正在被女人示爱的人是谦,这个事实冲进脑海,君行绝没办法保持悠哉的行动,瞬间出现到那个位置的上方,看到那个女人厚颜无耻的向他的谦索爱,索吻。理智的弦瞬间断裂,滔天的怒火涌动,狂怒的气息席卷这个世界。 火上浇油的是谦竟然护着那个女人,虽然得到谦的解释,但是依然愤怒,这个女人凭什么,看看她的相貌,确实不错,以为可以凭借这张脸打动他的谦吗?可笑,东篱公主,哼,东篱不需要存在了。 宣告着所有权,就在这个女人的面前吻着谦,看着这个女人面色苍白,一脸不敢相信,哼,就这样也敢和他争谦,一个懦弱的女人。 君行绝和上官谦消失在东篱公主面前,出现在两人的寝宫内。 君行绝没有半点温柔的将上官谦压倒在床上,粗暴的吻上官谦的唇,是愤怒,是嫉妒,是证明所有权。 怒火冲昏了头脑,不再压抑,不再顾及,粗鲁的撕开上官谦月白的衣服,露出如玉一般的肌肤,离开上官谦唇,沿着下颚,脖颈往下,嘴里呢喃着,“谦,你是我的,是我的。” 君行绝的行为越来越放肆,上官谦不能任由他下去,双手推拒,不过立刻君行绝按住,对于上官谦的推拒,让君行绝心里的那把火更旺了,在精致的锁骨啃咬着。敏感的部位,让上官谦哼了一声。这一声对君行绝而言简直是催 情剂,另一股火在君行绝的心里沸腾,怒火和妒火被压制。 “谦。”暗哑的嗓音,充满欲 望的眼看着身下的人,被自己粗鲁的吻肿的唇,红的鲜艳,脖颈上已经有了淡淡的红痕,是刚才自己留下的,锁骨上旖旎的水痕,是自己刚才的成果,被撕开的衣服下如玉的肌肤呈现在眼前,顺着呼吸的起伏,两点樱红若隐若现。 好想要,真的好想要,可是,可是,自己能吗?努力让自己的克制,放开上官谦的手,捧着上官谦的脸,一脸悲伤的说,“谦,我嫉妒了,就算你对那个女人没有任何感情,我还是嫉妒了。谦,真的好想将你囚禁起来,让别人看不到你,见不到你的好,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谦,不要看别人,你只要看我就好了。”手都在颤抖,声音已经带着哭音,究竟要怎么样,自己才能不会有这种不安的感觉,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证明谦是他的。 “我属于我自己,不属于任何人,你的要求我做不到。”上官谦没有撒谎,也没有安慰,只是坦然而真诚的看着君行绝。看着君行绝这样的表情,上官谦的心里有着淡淡的痛,不是很强烈,但是存在。还有一股被人在意的满足。 “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谦,你不会被任何人束缚,也不会属于任何人,所以我才会不安,这样的你我要如何才能得到。”面对着谦,自己根本无法自信,但是又如同催眠一般说服自己要自信,因为自己是谦的对星,谦的同伴,总有一天,谦会爱上自己的。可是今天这一幕打破了他强撑的自信,不是因为那个女人对谦的告白,而是谦护着那个女人的举动,那一刻,他心里产生了谦爱上那个女人的绝望,恐惧,谦不再属于他的恐惧,刚才的举动与其说是嫉妒而来,不是说是因为恐惧。 “你是我的同伴,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感受到君行绝话里的绝望,上官谦努力让君行绝安心,因为他弄不清对君行绝究竟是什么了,说是对同伴吧,可是在离开同伴之后,他也没有产生寂寞的感觉,只是君行绝离开的时间,他就感受到了寂寞,让他意识到自己对君行绝的不同,说是爱,可是又像差了点什么,而且自己的胸口并未出现君行绝的名字。那么他到底当君行绝是什么? 正在悲伤的君行绝,没有看到上官谦眼底一瞬间闪过的迷茫,一种不会出现在上官谦眼底的感情。 “谦,我要的不是这个,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个。”君行绝包含着痛苦的说,同伴,他要的不是这个,他要的更特别啊,就算明白谦爱上了自己也不会把自己放的比无赦的人重,可他还是想要那个特别的唯一的位置。“谦,我想要你。想的快疯了啊。”每日每夜,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拥有这个人。 “谦,我想抱你啊。”几乎要崩溃了,君行绝将头埋在上官谦的颈间,不让他看到自己的狼狈,因为疯狂而崩溃的丑态。 “可以啊。”上官谦平静的出声。 伏在上官谦身上的君行绝一僵,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再多的怒火和绝望,在上官谦的回答中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只想确认自己的刚才听到的回答。 抬起头,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身下的上官谦,那柔和的俊容就在眼底,表情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认真的和自己对视着。 “谦,你……刚才……说了……什么?”君行绝不敢相信问的吞吐而迟疑。 “我说可以啊。”上官谦重复一遍,示意君行绝没有听错。 “ 分卷阅读163 谦,我说的抱你,是……”君行绝以为上官谦会错了意。 “我知道你说的是做 爱。”没有任何羞赧的说出君行绝隐含的字眼,“还是说你不想?” “怎么会不想。”君行绝连忙说道,然后以实际行动表明自己的迫切。 堵住上官谦的唇,急切的拉开上官谦衣服,手在柔腻的肌肤上游移,感受着温润如玉的触感,谦的肌肤也是这样的感觉啊,一旦触摸到,就舍不得放开。 “谦,你现在阻止我还来得及,”君行绝的话没有一点说服力,唇在上官谦的身上游移,手也触碰到了两点突起,感受着那份质感,欲 望也更加强烈,第一次,他碰触到谦的身体,不是做梦,而是现实,这份触感和温度告诉自己,这不是梦。 “继续。”上官谦并没有阻止,反而鼓励道。为何会允许君行绝的行动,上官谦自己都不明白,不过既然同意,就不后悔。 听到上官谦的鼓励,君行绝不在克制,动作越加大胆,唇在胸膛流连,含住那樱红的果实,让它饱满的挺立着,满意的听着来自上官谦的低低的声音。 唇移向另一颗果实,手开始往下放移动,在腹部打着旋,唇开始往下移动,身子也跟着移动着,手也一样,解开腰带,褪下对方的裤子。 两条如白玉一样的腿暴露在空气中,君行绝痴痴的看着上官谦两腿之间,就连男人丑陋的部位,谦的也是如此完美,白玉般的柱身,圆润的球体,和自己的狰狞粗壮完全不一样。 君行绝起身,褪下自己的衣服,也将上官谦的衣物全部推掉,然后抱着人往里面放,再次贴近上官谦的身体,赤 裸的肌肤汲取着对方的温暖。 跪在上官谦的两腿之间,俯身,含住对方一直没有反应的地方。 上官谦感觉到自己的那里被包容进一个湿润而温暖的地方,一股热流也从哪里升起,按住君行绝的头,没有任何掩饰的告诉对方自己的感觉很好。 得到回应的君行绝更加的卖力,口中的东西也越来越大,开始坚 硬起来,没有恶心,没有不满,对自己能够让对方觉的舒服,君行绝很自得,作为皇帝他从未对别人做过这种事,但是他身边的女人却对他做过,所以他很清楚男人这时的感觉和要怎样的力度和位置感觉会更好。 来回的吞吐,用舌舔动,隐忍住自己的欲 望,想要对方先舒服。 终于,对方在自己的嘴里喷发了。 上官谦喘着气,身体彻底的放松。 君行绝将自己的嘴移开,嘴里是对方的液体,并没有咽下,而是沾染在自己的手上,像两腿之间的更隐秘的地方去了。 轻触那个花蕊,感觉到上官谦的身体再次紧绷,不是紧张,而是反射性的行为。 “等一下。”上官谦这个是时候喊停。 第一百二十二章 “等一下。”上官谦再次开口。因为才经 历过□,声音没有了平日的温和,带着诱 人的性 感慵懒。 “谦,现在不可能停的。”这时候怎么可能停,已经到了这一步,自己一直忍耐着,身下的火热已经是青筋直冒,叫嚣着进入。为了证实自己的话,君行绝靠近点,让火热碰触着入口。 那微微反射性的收缩,只是这样,还未进入,君行绝就觉得自己快疯了,已经无法压制了。 “这个拿去。”手一翻,一个瓶子出现在上官谦的手上,递给君行绝。 接过瓶子,打开瓶盖,药的作用和用法就流入脑海。君行绝眼睛一亮,这是好东西啊。 将药涂抹在手上,伸到那处的花瓣,抚摸过每一寸褶皱,花瓣微微的颤抖,花心因为药物的浸润,也跟着颤抖着。 君行绝试探性的探入一根手指,很容易的就进入了。 上官谦呻吟出声,从未被人如此对待的地方,突然被异物闯入,因为药物的作用并没有疼痛的感觉。 听到上官谦的声音,君行绝留着冷汗,还不能,还不可以,就算自己惹得很难受,也不能伤到谦。 咬紧自己的唇,开始抽动自己的手指,那里火热和紧 致,只是一个手指,就绞得那么紧,简直不敢相信这里可以容下自己的坚硬。 内 壁开始放松,君行绝探入第二根手指,扩张着,然后是第三根,直到三根手指都能自由出入的时候,君行抽出自己的手指。 将上官谦的双腿放在自己的双肩上,抬起上官谦的腰,把握好位置,缓缓的推进。 因为经过润泽和扩张,加上药物的作用,就算是君行绝的巨物,也顺利的进入了一点。 只是进入这么一点,君行绝就已经感觉到了哪里的美好,想要不顾一起的进入,然后攻伐。 在进入一点点,很好,再来,君行绝缓缓的推进,到极至的时候,又退出来,几乎要疯了,君行绝舒服的呻吟起来。 然后艰难缓慢的进入。 “谦,对不起,我忍不住了。”自己已经是极限了,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欲 望了。 话音刚落,君行绝猛然的推进上官谦的身体,让上官谦闷哼了一声,不是痛,自己制造的药物,是不会产生痛的感觉,也不会受伤,这一哼是因为突然的冲撞。 也因为这一声,君行绝彻底的失控了,在上官谦的体内,快速的进出着。 不够,还不够,将上官谦抱起来,让上官谦的双脚缠在自己的腰上,抱住上官谦的腰,将人抱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时候移到上官谦的两股上,扶好,再次强烈的动了起来。 因为欲 望,上官谦的脸色绯红,簪子头发的簪子早已拔落,青丝散在后背,双手放在君行绝的肩上,头昂起,不遮掩的叫着,不是露骨的声音,而是单纯的音节。 只是这样的简单的音节,就让君行绝的动作又快了数分。 终于,君行绝闷哼一声,在上官谦的体内留下了进出的证明,上官谦也在同一时刻,在两人的腹部,留下白色的粘稠液体。 两人一起倒在床上,喘息着。 君行绝满足的笑着,过了一会,看着自己的身下的人,还未散去的媚态,让君行绝留在上官谦的体内的坚 挺又开始抬头。 才缓过来的上官谦感受到体内的变化,看着君行绝,“你……” 大了胆子的君行绝不等上官谦把话说完,堵住了上官谦的唇,在上官谦的体内再次动了起来,有意识的攻击敏感的位置,成功让上官谦再次沉沦在欲 海。 又是一番云雨之后,两人休息了会。 上官谦感觉到身上的粘腻,想要去梳洗,才动了动身体,君行绝再次有了反应。 “谦,再来一次。”这一次君行绝先开口,不等上官谦的的回答又动了起来。 再一次,再再一次。 时间从午后转到傍晚 分卷阅读164 ,从傍晚变为黑夜。期间没有任何人打扰,阎罗本来进来过一会,立刻被君行绝赶了出去,命令任何人都不准进来,然后设立结界。也幸好那时自己有放下床幔,没有让阎罗看到谦那时的娇媚,也幸好自己堵住了谦的唇,没有让阎罗听到谦诱 人的声音,就算阎罗不是人,也不可以。 夜晚继续,君行绝也没有停下自己的行为,忍耐的太久,欲望累积的太多,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五次,怎么够,不停的要着。 而上官谦已经没有力气阻止了,任由君行绝为所欲为。 君行绝满足了,上官谦也疲劳的睡去。 君行绝看着在自己的怀里的上官谦,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自己终于得到了,虽然只是身体,不过这样也不错。 不过,谦的身体真差,只是这么一点就累倒了,还是要补补啊。君行绝再次遗忘他们的实力,已经不需要补的事实。 没有退出上官谦的体内,也知道上官谦确实累了,否则也不会在中途就这样睡过去,不再索要。 两手紧紧的抱着自己真爱的人,轻轻的在他的额头上印了一吻。 “晚安,好梦,我的谦。我爱你。”就算对方已经听不到,君行绝一人温柔的说着。 不过应该在梦里的上官谦似乎听到了,嘴角勾起了一个轻微的弧度。 君行绝苦笑,因为这个弧度,自己的欲 望又有抬头的迹象。自己怎么都要不够啊。 熟练的将欲 望压下,君行绝闭上眼。今晚会有一个好梦吧。 第二日一早,君行绝睁开眼,看着怀里的人,还有被子下,肌肤赤 裸相触的触感,自己的欲 望也在一个温暖紧 致的地方被包裹着。 不是梦,昨晚的不是梦。 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太过梦好,君行绝甚至一度认为自己是在做梦,一个真实的梦境。 可是现在这个情况告诉他,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 今晨本来就是男人最冲动的时候,在意识到自己的火 热在自己所爱的人体内的时候,君行绝又冲动了。这样的变化惊醒了上官谦,睁开眼,看着由傻笑变为尴尬的君行绝。 上官谦准备起来,体内的东西滑动。 君行绝闷哼一声,一大早就有这么刺激的举动。 体内的东西又火热了几分,上官谦不在意的移动,让它退出自己的身体,但是那跟着滑出的粘腻让他微微皱了眉,昨晚究竟做了几次,自己都已经数不清了,而且全部都射在里面。 掀开被子,白玉一般的身体上秘密密麻麻的痕迹映在君行绝的眼前。这些都是他昨天的成果,君行绝痴迷的看着,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傻傻的笑着,谦是他的了,终于是他的了。 上官谦不管君行绝现在在想什么,向床沿移动,眉皱的更深,腰和腿的酥软感,只是这样轻微的移动都能感觉到。 暗暗休整一下,走下床,站起,然后一股热流,顺着大腿往下流,如果这样走的话,会留下一地的痕迹。 上官谦消失在君行绝的面前。 正在痴痴的看着,看着上官谦的性的行动,还有那顺着大腿留下的液体,那都是昨天的发生的一切的证明。暮然,上官谦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心里一慌,谦,生气了?还是后悔了?不管是哪种猜测都让他心慌恐惧。直到听到浴池传来的水声,才平静下来。谦原来是在洗澡。 那么自己是不是要自己呢?他和谦已经进展到这一步了,再一起洗澡也没什么。想着,水流在谦的身体上流淌,自己为那如玉的身体擦拭,或者在水里和谦…… 心动不如行动,君行绝也立刻向浴室移去。 朦胧的水蒸气,遮挡不住君行绝的眼睛,上官谦此时正背对着他,一只手撑着边缘,一只手探入两股之间的花蕊进出着。 “谦……”没想到一进来就看到这样刺激的场面,君行绝有种流鼻血的冲动。 “正好,过来帮忙。”上官谦停下动作,转过身,没有半点惊慌的对出现的君行绝说道。 “帮忙?”君行绝被刺激的想不过来。 “把你射 在里面的精 液弄出来。”没有半点遮掩,直白让人害羞的话语。自己的手指没有办法探的更深了,里面还有一些没弄出来。 被这种很不适合上官谦的话冲击到的君行绝,身体暂时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只是在脑海里有着无数的不可告人的景象飞过,昨晚的销 魂时刻在脑海里回荡,还有就是上官谦在大腿谦留下那些痕迹的模样闪过。 “怎么了?”看着一直没有行动的君行绝,上官谦问道,君行绝不愿意的话,他就叫阎罗帮他。 “没事。”浮想联翩的君行绝回复意识,如果自己再不行动的话,谦很可能会叫阎罗来帮忙,这怎么可以,谦的是他的,而且那种部位,那种痕迹,他怎么可能让别人看到,就算那不是人,也不行。 谦的那个样子,只要自己的知道就行了,别人连想象都罪无可赦。那个样子的谦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表情都是属于他的,连一根头发都不给任何人窥视,就连声音也不会让人听。 第一百二十三章 君行绝走下浴池,慢慢的靠近上官谦,上官谦配合的转过身,双手撑在浴池边上。 就连后背都是密密麻麻的红色淤痕,全部到是自己留下的,君行绝的心里浮现深深的满足感。 可是谦,你就这样摆出这么毫无防备的诱 人姿态诱 惑我,君行绝本来就没有消下去的火 热,又坚 挺了几分。 摇头,将自己的念想拨开,谦累了,不能再了,自己要做个体贴的情人。 浴室的水不深,刚好淹过跪着的君行绝的胸口。 掰开上官谦的双 臀,隐秘而迷人的花朵出现在眼前,因为上官谦之前的动作,微微的打开着,白色的液体打湿了花瓣,就如露珠一般,从中看到淫 靡的色泽。 君行绝的呼吸重了数分,怎么办,快不行了。 “我叫阎罗来吧。”听到君行绝粗重的喘息,上官谦不认为接下来的事情君行绝能平稳的办到,君行绝的自制力比起以前差了点。 “不行。”君行绝当然激烈的反对,果然谦原本是打算是让阎罗来的,他怎么可能允许,就算阎罗不是人,没有欲 望也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对抗着眼前的诱惑,君行绝探入手指,因为药物的残留作用,很容易就进入了,和昨晚一样的触感,那么温热紧 致绞着自己的手指,手指,将手指再推进一点,紧紧咬着唇,身下的火热在叫嚣,忍耐,自己一定要忍耐。 白色的液体顺着君行绝的动作一点点的往外流,君行绝的额头已经全部是汗,鼻息也越来越粗重,白色的液体流尽,君行绝都为收回自己的手。  分卷阅读165 “好了。”上官谦感觉到差不多,叫停,意思是让君行绝可以把手收回去了。 君行绝乖乖的将手收回去。 上官谦站好,为君行绝突然的乖巧有些惊讶,不过立刻君行绝的这份乖巧就消失了。 君行绝在上官谦站好后。从后方把人抱住,火热的地方顶 入上官谦的两股之间,抵在花蕊上,咬着上官谦的耳垂说道,“谦,再来一次嘛!”慵懒而粘腻的撒娇语气。 “不行。”上官谦当然是拒绝,敏感的耳朵被人轻咬,上官谦不可抑制的颤了一下,不过上官谦可不会因为这样就双腿发软,无法抵制。 “谦。”再蹭蹭,让上官谦感觉到他的坚 挺和渴望。 “我有药,你要用吗?”上官谦应对自如。昨天就没有管自己的反对任意胡来,让自己腰腿酥软。不过,奇怪,以自己的实力为何还会这样,难道身体出现了什么问题?上官谦的心里闪过疑惑。 听到上官谦隐含的威胁,君行绝无奈的退后,以谦的水平,对自己用的药一定是让自己非常痛苦的药,比起长久的性 福,一时的痛快是算了,以后的机会还多的是,暂时乖一点,然后找寻机会。 君行绝可怜兮兮的看着上官谦,移动到一边,边走边看,希望能够让上官谦改变主意,可惜上官谦不为所动,自顾自的喜好,离开浴池,留下君行绝呆在浴池里。 不是君行绝不想跟着一起离开,而是君行绝下 身的情况一点都没有好转。如果现在不压下去,君行绝不保证自己不会再次冲动。 留在浴池里的君行绝,如往常一样双手握住火 热的坚 挺,不同的是在脑海里出现的画面不再是虚幻,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当君行绝纾解后,对比自己的现在和昨天的情况,自己现在太惨了点,每办法,谁叫谦的隐含大的威胁杀伤力太强了。 无奈的起身,爱上一个人,不论对方对自己怎样都没有怨言,甘之如饴的,普通人是如此,何况是爱疯了谦的自己,自己早已认了。 君行绝走出浴室,看到正在床边的上官谦,只穿着里裤,上身□一股淡淡的药香在空气中漂浮。 药?谦怎么了? “谦。”君行绝加快了步伐,担忧的唤道。“你不舒服。”难道是昨天的事,不可能的,刚才自己还触摸过那里,没有血丝。还是身体不舒服,昨天自己确实过分了,因为长久以来的夙愿得到了实现,自己放肆了,一次又一次,不断的要着,知道谦疲累的昏睡过去,都未放过谦。 君行绝暗暗自责,怎么可以因为自己的欲 望而不顾念谦的身体。 然后发现上官谦正在用药消除手腕上最后一个淤痕。 君行绝开始察觉到上官谦在做什么,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没有了,自己留在谦身上的痕迹没有了。昨晚发生过的证明消失了。 “谦,你在做什么?”难道谦,真的生气了。后悔了。刚才都好好的啊。就算得到谦,君行绝依然有着不确定的恐惧。 “消除痕迹。”上官谦简单的回答。 “为什么?”君行绝艰涩的开口。 “不喜欢自己的身上有痕迹。”上官谦继续将要涂在手上,往背后抹去。 君行绝抓住上官谦的手,沉痛的问,“你后悔了?” 上官谦这时抬头看向君行绝,眼里饱含着痛苦,哪里还有昨天对自己强硬的,不顾及自己的模样。 “你为什么会认为我后悔了?”他做了什么让君行绝产生这样的认知。上官谦确实不明白这一点。 “你在消除我留下的痕迹。”君行绝呆呆的回答,难道是自己理解错了,可是谦为何要消除自己留下的痕迹。 “就因为这个?”上官谦突然有想笑的冲动,就因为这个原因吗? “是。”傻傻的点头。 然后看到谦了起来。接着上官谦解释道,因为战斗的原因,他的身上曾经有过很多伤口,就像他不喜欢同伴身上的伤口一样,帝、景和克洛维也比喜欢在他的身上有伤口,所以他们从不在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 君行绝明白了,松了口气,谦不是后悔了。不过为何连自己留下的代表爱的痕迹也消除呢,又不是伤口…… 伤口!君行绝再次意识到自己忽略的事情,谦的过去是那样的惨烈,这样的身体上怎么可能没有伤口,自己因为没有见到而忽略过去,如果不是今天谦提起,他都不会想到,他的谦曾经受过很多的伤啊。 这样美丽的身体,那些人竟然敢,如果他们还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会让他们死的很惨。、 颤抖着双手,将上官谦搂入怀里,动作轻柔,像怕触摸什么易碎品一样,如此的小心翼翼,不敢用很大的力气。 “对不起,对不起。”如果当年没有发生过那些事,谦是不是就不会离开皇宫,是不是就不会进入魔方,是不是就不会受伤。他第一次悔恨,如果当年的自己认识的谦的话,他一定不会让谦受到这样的痛苦,如果他早带你遵循父皇和母后的意识去寻找谦的话,将谦接进皇宫的话,他的谦就不会受到多的伤害。 感受着君行绝温柔环着自己的动作是多轻柔,那声声的对不起中又包含了多少的懊恼和后悔。 “不关你的事。”环住君心绝的腰,上官谦温和的安慰。 根本不管君行绝的事,所以回来这里的时候才没找君行绝报复,只是笑笑的收点利息,而且,如果能够重新选择进不进魔方的话,他还会选择进入,不是因为得到了力量,而是拥有了帝他们这样的同伴,自由的活着,比起在这个世界,真的好的太多。 “我过的很好。”上官谦继续说。 君行绝放开上官谦,拿过上官谦手上的药瓶。“我帮你擦。” 上官谦没有反对,转过身,将头发拨到胸前。 着上官谦背后的细密淤痕,君行绝没有了半点旖念。将药涂在手上,轻柔的擦拭着,仔细的擦拭着。 没擦过一个地方,君行绝想到这里受过什么伤,就心痛,在擦过一个地方,又心痛几分,动作更轻了,就怕不小心让上官谦感觉到疼痛。 上官谦感受着背后轻柔的动作,那么轻,比羽毛落在自己的身上还要轻柔的动作,同伴之间彼此擦药的时候,从未有过这样轻柔的动作,一股被珍惜的感觉浮浮现在上官谦的心头。 他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心里有着淡淡的甜,无可名状的淡淡喜悦也在心里浮现。自己对君行绝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上官谦不明白了。和同伴不同,君行绝没有他和同伴们经历过的一切,所以没有那种深刻的牵绊,但是君行绝又是同伴,他进入了他的心,他的举动能够撼动自己的心,让自己有感觉。要说是爱,自己又觉得不对。 爱,究 分卷阅读166 竟是什么?他不懂,也不明白。无赦的每个人都不明白所谓的爱,就算看过那么多,就算自己有自己的结论,但是对于爱,还不懂。 卧室内很静,君行绝悲伤而沉默的为上官谦抹着药,懊悔自己为何不早一点遇到谦,上官谦沉默的想着心事,君行绝与他而言究竟是什么?以前的肯定在就在君行绝离开是的时间开始变得不确定,就在昨天和今天,开始意识到君行绝的不同。 第一百二十四章 卧房内的两人沉默的想着自己的事,没有说话,一个心痛,一个思索。 君行绝看着已经擦拭好的背部,光洁如玉,没有半点痕迹,那么美,可是在绝美的背后有隐藏了多少的伤痕,曾经这洁白的背,是不是被鲜红的血色侵染,是不是有着露骨的伤痕。 轻轻的从背后拥住上官谦,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君行绝的语气也是那样的轻柔。“好了。” 上官谦没有答话,只是靠在君行绝怀里,感受着被珍惜的感觉。很好的感觉,但是绝对不可以沉迷,自己是修罗君子上官谦,绝对不会依赖任何人,不论是谁都一样,他只属于自己。 在君行绝看不到的地方,上官谦眼里闪过坚定和决绝,动摇了又如何,他依然是他,不会有任何改变,君行绝,就让我看看你能够让我动摇到哪一步。 挣开君行绝的怀抱,上官谦拿起床上的衣服开始穿戴。 君行绝立刻帮忙,和以前一样,只是有些东西开始改变了。 两人整理好,出门,麻利的仆人们立刻将膳食摆上。因为已经有些晚了,君行绝容忍了上官谦吃着别人做的东西。 看着桌面上色香味俱全,味道高出自己几个级别的菜肴,君行绝心里暗暗不爽,决定深造厨艺。 “谦,你和那位公主是怎么认识的?”君行绝想起了昨天让他妒火飙升的某个人,提起的时候也是狠狠的,竟然敢肖想他的谦,他会给她一个难忘的教训的。 上官谦简单的将事情述说了一遍。 还真是浪漫的相遇,难怪会对谦意图不轨,如此美丽的邂逅,一个怀春少女,哪能不心动?比起自己和谦的见面的狼狈,这还真是巨大反差,小心眼的君行绝妒忌着,对那位东篱公主的怨气越大。 坐在君行绝身边的上官谦感觉到君行绝的怨念,问道,“你打算做什么?” “毁了东篱。”君行绝立马回答,谦,在意那个女人?心里不爽。他要让那个什么公主失去她的国家,毁掉她的依凭,践踏她的骄傲,销毁她的美貌,让她痛苦的活在身上。 “留下几个地方,那里的环境不错,适合种药。”上官谦也没有劝解,不是毁掉整个世界,那么就保留几个地方,扩张种植面积。至于那个东篱公主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借书的事他已经有所回报了,否则那个公主绝对不可能活着。 上官谦的不阻止,让君行绝的不爽立刻烟消云散,昨天谦护着那个女人的举动,一直让他怀恨在心,谦,自己是不能怎样,不过那个女的,谁管她,都是她不好,让谦做出那种举动,一切都是那个女人的错。 看到谦这样淡漠无情的反应,君行绝心里倒是开心了,自己心情好就只对付那个女的好了,至于东篱那就留一部分,让他们给谦种药,不能让谦辛苦到了。 东篱的命运,被君行绝决定。 源国宫廷,大殿上正在举行早朝。 昨日那股带着毁灭敢的天威,席卷了整个世界,除非是死人,谁感觉不到。在源国出仕,特别是进出这个皇宫的大臣们,又怎么会不知道,此世能够有着这样的实力的人是谁,上一次那股威压,是帝王的气势,来自他们的太上皇,让他们屈服崇拜,庆幸着源国有着这样的存在。 但是昨天那一股,是怒火,是毁灭世界的恐惧,是谁触怒了那两位,是谁不知死活。大臣们惊疑不定,纷纷入宫查询,得知是东篱惹的祸,原因未知。皇上,几位王爷和大人们避而不谈,忙里处于东篱那边的事物。 在东篱的大臣们在得到平王和洛王两人的来讯,已经将回国的事情通知给在东篱的们,询问原因,他们也而不说,只是回答,立刻动身,最好今天就走,他们会帮助他们离开,他们的损失,官府会赔偿的。 派往东篱的大臣们都是知道源国的特殊力量存在,对于门的存在是知道的,但是他们不可能告诉这些普通人,让他们离开他们已经尽到了自己的职责,冥顽不灵的他们也无能为力。得到通知的幻影,安盛,冷无痕几人,秘密的来到东篱,运用浮空的力量,尽最大的力量,在东篱秘密的收集和搬运船只,使得在东篱的人不会因为船的原因无法回国。宗师也被派上船,守护着。 幸好,在东篱活动的只是些商人,在得到通知之后,大部分都配合的离开,毕竟这些年源国朝廷是清廉的,在民间也有很好的信誉,得到通知之后也就离开了,剩下的舍不得这边的利益,而且不认为会发生什么的人却没有离开,不论官员们怎么劝告也不走,清晨的时刻,也不再等候,回到在东篱的驻所,通过门离开了。 这也是他们第一次使用门,出来的时候,每个人的脸都是傻傻的,然后是跪拜暗宫的方向表示敬畏。 现在正是早朝时间,在东篱的官员们汇报着情况。东篱那一边对他们的行动感到奇怪,可是已经无法阻止,让上船的人顺利离开,而他们也已经通过门回到了源国。 也因为这件事,这一天的早朝推得很晚。 “都在啊。”一个带着疏懒犹如丝滑一样的优雅嗓音在大殿内响起。 熟悉的声音,让崇帝等人一僵,然后看到虚空中的涟漪。 赶紧起身,面对那片涟漪跪下。 君行绝跨出涟漪,玩味的看着自己的几个儿子,能够那么快的反应过来他要灭掉东篱的举动,快速的做出反应,知道是东篱的人招惹了他,而且东篱公主和谦见面的时候,其中有一个就在场,那位公主那么明显的表现,他不认为被他和谦选中的继承人会看不来,也就是知情不报。 崇帝莫名一寒,糟了,父皇知道了。 还有为首的几个,看到他来这里带着恐慌的跪下,明显是做贼心虚,也是知情人,胆子不小啊。 几位王爷,和内阁大臣感觉到滑过他们的不友善视线,也跟着叫遭。 “哼。”轻哼一声,代表了君行绝的不满,也预示着他们的悲惨下场。 “父皇万安。”崇帝不敢抬头,问安。 “父皇万安。”这是几位王爷。 “太上皇万安。”几位内阁大臣。 然后是反应过来慌忙跪下的大臣们,这就是源国的神话,开帝君行绝,颤抖而畏惧的跪下,这就是源国最强大的存在, 分卷阅读167 只要知道了,就生不出叛逆的心,可敬又可畏的存在。 “起来。”君行绝淡淡的说。 众人这才跟起身抬头,然后看到了另一抹身影。 最近的崇帝立刻又跪下了,“皇叔万安。”这个是绝对不能得罪的,就因为他,东篱会遭遇灭国。 站好的人又呼啦的跪了下来,“信王万安。”崇帝只有一个皇叔,那就是信王,和太上皇一样恐怖而又让人畏惧的存在。 “起来吧。”温和的嗓音如此悦耳。 在崇帝几人的耳力,就是得救的声音,也这位在,父皇是不会太为难他们,因为父皇可是很在意再这位眼里的形象,虽然不敬的说,父皇在皇叔眼里你是没有什么形象的,您的小心眼皇叔是一清二楚。 “你们在商量东篱的什么?”君行绝和上官谦坐在皇位上,君行绝整个人都靠在上官谦的身上。 如此不合利益的动作,多嘴事多的谏官们也不敢说什么,典型的欺软怕硬。 虽然知道这连两位的关系,但是亲眼看到这样的场面,部分大臣们还是低下了头,慑于强权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无法接受,毕竟这两人的关系在这个世界确实是大逆不道,不可能让所有的人发自内心的接受。不过,他们的心情,对最上位的两人的来说,根本无所谓,渺小的蝼蚁有什么想法,为何要在意,甚至留意呢。 “我都没说要把东篱怎么样,你们就做好准备了。”不等他们回答,君行绝继续说,“源国有你们这么精明的人执政,我也放心了。”让人听不出喜怒的话。 “父皇过奖了。”崇帝硬着头皮,盯着身后几个同伙让他应对的威胁目光,将君行绝的话当做赞美手下了。 不过是皇帝啊,身后的几个同伙发自内心的敬服。几个兄弟更是佩服,当年输得真不冤,就凭这个,他们就甘拜下风。 上官谦轻笑,有趣的反应。这几个人,这些年也为自己提供了不少的娱乐,放过他们吧,“绝,正事。” 皇叔,有你的存在太好了。崇帝等人暗自庆幸 对于上官谦,君行绝从来就只有听从,当然某些时刻会例外。看在谦的份上死罪而逃,活罪难道,正好他要学习大位面的料理,他们刚好是试吃者。 正在庆幸的崇帝等人,心里泛起不好的预感,背脊一凉,难道还有什么? 君行绝正要说话,大殿外就传来嘈杂的声音。除了什么事?众人看着大殿的外,等着侍卫们的报告。 备注:注意看作者有话说,重要消息。 第一百二十五章 门外守卫的侍卫进入大殿,一眼就看到皇座之上,不是皇帝,皇帝此时正恭敬的站在一边,注视着进来的他。能够进入皇宫的,特别是皇宫中有了重大的秘密之后,出入皇宫工作的人,每一个都要经过审查和考验,而作为侍卫,应变能力是绝对不能差的。 作为这样的精英,在一瞬间的讶异之后,立刻醒悟,而让他如此快速的醒悟原因是因为他的父亲是杜成,母亲是紫嫣,所以对于皇位的两人虽没见过,不过也知道,如此出色的两人,只要听过对他们的形容,都可以知道他们是谁。 侍卫杜宇沉稳的跪下,良好的世家风范.,先是对皇位上的两人问安,然后才是叩见皇帝,接着说事,门外喧闹的正是东篱的记青云。 昨日,记青云出宫,想要知道源国为何能够保守自己的秘密的原因,结果自然是感受到了来自天地的威压,这股不属于凡人的力量彻底的摧毁了记青云以往的认知。 失魂落魄的回到皇宫,吓坏了东篱的太子和公主,这是一项冷静,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布衣相记青云吗?究竟是什么将他打击成这样。 记青云什么都未说,只是将信王和开帝的事情写在纸上,封好,交给旁人,要他带出宫去。虽然不明原因,仆人还是做了。 不需要小心翼翼的,这座宫里的人忽视了他们,就连他们擅自出了宫门都为阻拦。 当走出宫门的那一刻,仆人只觉得藏信的地方一热,下意识的一摸,灰烬从中落下,仆人大吃一惊,拉开一看,那封信已经成为了灰烬。 然后仆人看到守门虽然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但是眼底那明显的嘲笑,嘲笑他们的愚蠢和渺小。 仆人立刻回到记青云那里回报,记青云整夜没睡,就那样呆呆的坐着,木然的呆滞,不论东篱太子和公主时候什么,都像听不到一样。 一夜就这样过去,天亮的时候,记青云突然哭笑了起来,状若疯癫,一会哭,一会笑。 这样的记青云更是吓坏了东篱人。 过了很久,记青云才停止这样的举动,不过那如死灰一样的样子,也不是让人安心的模样。 记青云被誉为布衣相,其才智能力当然是东篱首屈一指的,在昨天经历了摧毁他常识的事件之后,他意识到源国真正的秘密就在此,就在于开帝和信王的两人。 经过他的分析,在深宫之内,对于这两人的话题可以无所顾及,可是一旦出了深宫,就连只字片语都带不出去,也不可能带出去,那天地施与的威压,从未感受过。 综合其中情况,前些日子突然出现的帝王之威,应该也是信王和开帝所谓,开帝的可能性的大点,昨日,公主的举动明显触犯了开帝的禁忌,不顾伦常的爱上自己兄长的疯狂的男人,怎么会允许有人染指肖想,公主的行动触怒了开帝,才会出现那毁灭一切的气势。联想,在来到这里的时候,炎国的那个幸存者的问话,炎国真是毁于天谴吗? 那个时候的自己带着几分好奇调查了下炎国的事情,一个当年拥有宗师的国家,在两国边界十万大军被灭,宗师被杀,传闻为超越宗师的高手所杀,应该是武神凤绝或者武神上官。接着,就在几天之后,炎国被灭,灭的是那样的诡异,诡异的连不信这些的自己都认为不可能是天谴。 再仔细想想,但当时那个炎国人了然的目光,他一定是从平王那里得到了什么承认,也就是说当年炎国的毁灭是人为?可以毁掉一个国家的恐怖力量,在这之前自己连想都不敢。可是,它又真实的存在,就在这源国,就在这深宫之中,很不幸的是,东篱已经冒犯了它。 昨日,崇帝等人的到来,说明他们是知道开帝有着怎样的实力,所以才会彻底的和东篱划清界限,不,是在更早之前,在公主对信王表现出好感的时候,源国就开始和东篱划清界限。 源国怎么会和东篱联姻,怎么不想办法推脱婚期,一个就要被灭完的国家,一个不会存在了的国家,怎么会有利用价值。 仔细的回想着在源国经历的一切,因为这个深宫里的人都知道源国拥有着怎样的实力,所以才会对东篱不屑 分卷阅读168 一顾,那些人眼里的轻蔑是不是应为自傲与自己国家的文明,而是实力,可以颠覆世上一切的实力。 因为自己的从未想过,因为自己的不曾了解过,因为自己相信着东篱绝对不逊于源国,因为自信自己不会输给任何人,因为自负自己的才学智慧,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 也因为一个天真的公主的爱恋,让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在这之前,自己甚至妄想让公主接近那位信王,赢得东篱的利益,这样做不是把东篱王绝路上推吗? “两位殿下,东篱完了。”记青云终于冷静了下来,苦涩而绝望的对太子和公主说道。 东篱太子和公主一惊,为何记青云会说出这样的话。 记青云也没有隐瞒,将自己的分析说了出来。 “我不信,这不是真的。”东篱太子首先不信,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力量,怎会有拥有这样的力量的人存在,如果是东篱拥有着这个力量,他们早就统治了整个世界。 公主惨白了脸色,是因为自己,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让东篱将要毁灭吗?不,不是真的,她只是爱上了一个人,就因为这样自己所爱的故土就要毁灭吗?不,她不信,她不能信,是自己给自己的国家带来灾难,毁灭的灾难。心地善良的她,怎么能原谅自己。 “我也希望是假的,那么就去确认吧。”记青云也希望自己的想法是假的。 “怎么确认?”东篱太子有些失神的说,他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如果真的有这样的力量,东篱的未来……不,东篱不会有未来了。 “去问崇帝他们,对于我们,崇帝他们不会在意了,死之前,总要让我们知道真相吧。”自己从未有过这样无计可施的情况。 “不,还有机会,我们去求信王,信王一定会救我们的。”东篱公主如同抓住了一个救命稻草,那个温和的男子,不会是残忍的人。 东篱太子眼睛一亮,那个温和的男子,虽只有一面之缘,不过是个善良之人吧。 记青云也思考着这个可能,信王对开帝的影响不许说明也知道是多么的重要,可以为了他毁掉一个国家,只因为这个国家中有人对信王有着思慕,可怕的独占欲,但是这是双刃剑,如果信王为他们求情的话,会再次激怒那位开帝。不过,就算不激怒开帝,东篱也会毁灭,那么有何区别,还不如争取一下。 “公主,不论结果如何,公主的你的后果……”就算东篱得救,但是触怒了那位开帝,对于信王有着不轨想法的公主,那位开帝是决计不会放过的。 公主脸色一白,她明白了,是自己的原因才会触怒那位开帝,是她给自己的国家带来了灾难。 “我明白,是我的错,不论怎样,我会弥补我的过错。”她是东篱的公主,东篱有着自己的父皇、亲人、朋友、还有无数的子民,因为自己的缘故,他们陷入了危险,她不能逃避,这是她的责任,也不可以逃避。 “公主明白就好。”对于这位公主说没有怨恨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她,事情不会到这一步,可是看到她眼底的自责和绝望又怜惜着,只是个少女啊,只是思慕上了一个人而已啊,为何就会有这样的结果呢。 太子看着自己的妹妹,为了东篱,他们让她远嫁源国,不想会让她遇到一个人,一个不可以碰触的人,一个东篱陷入如此境的人,能怪谁,怪她?不,都是命啊。 三人各怀心事,寻找着源国的主事者,算算时间应该是早朝,来到殿外,果然,早朝还在举行。没多久,听到殿内对太上皇和信王的问安声,他们就知道他们该面对了。 想要闯入殿内,自然遭到了侍卫们的阻拦,不管,他们依然向前,他们要争取一个机会,为了东篱的子民,就算死在这里也要争取那一线的机会。 看到一个侍卫入内,三人安静了下来。目的已经达到,接下来…… 没多久,侍卫就出来,传达里面让他们进去的意思。 互相看看,整理一下,就算结果是死,也要表现出东篱的气节,深吸口气,在侍卫们同情的目光中进入大殿。 每一步,都是那么的沉重,背负着一个国家万千子民的沉重,记青云的脸色越来越凝重,担不是死气,而是为了拼得那一线生机而沉重肃穆,东篱太子原本的高傲消失,见见成长,有了几分东篱皇帝的感觉,那是王者的背负的东西,公主也一样,在这短短的道路中成熟了,她不能不成熟啊。 让我们来争取一线生机吧。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东篱三人入殿,有由紧张变为沉稳,气势有惊慌沉淀为坚定,不慌不忙却又带着决绝。 上官谦有趣的看着他们的改变,有什么样的信念支持着他们。 三人一眼就看到而来坐在皇位上的两人,忽视掉大殿上或皱眉,或轻蔑,或嘲笑的眼神,三人坚定的走着。 跪在阶下,带着敬畏和谦恭,恭敬的像君行绝和上官谦请安,然后才是对崇帝的问候。 “你真有胆量出现在我的面前,东篱公主。”不是什么冰寒的语调,去让人发在内心的感到寒冷,刺骨的寒意。 东篱公主柔弱的身体颤抖着,但是并不屈服,此时的她拥有着必死的信念,为此她敢于面对君行绝的恐怖。 “东黎儿自知自己不该冒犯太上皇,可是太上皇怜悯我东篱百姓的无辜,一切的作孽只在我的身上。我愿意承受任何的惩罚。”东黎儿说完重重的在地上嗑了三个头,抬起头的时候,而头上已经是红肿一片,眼里是觉悟。 “你有什么资格要求?”一看到这个女的,君行绝就非常的不舒服,原因很简单,从一进来那双眼睛就满眼含情的看着谦,哼。 东黎儿语塞,自己凭什么。 “太上皇请恕罪,公主已经知道了自己的错,是来请罪的。”记青云连忙插口。 “知道自己的错?为何我看不出来。”错,这位公主可不认为自己有错吧。 “我只是情难自禁,让东篱陷入这样的地步,是我的错,可是我东篱百姓无辜,请信王怜悯。”东篱像上官谦哀求,一双美目涟漪点点,足以让人心软。可惜,她面前的两个都是冷心冷血的存在。 “你……”好一个情难自禁,这位公主还真敢在自己面前说啊。 滔天的怒火充斥着整个大殿,让所有的跪在地上,不过下一刻就被一个温和的声音打散了大殿内充斥的怒气。 “绝。”只是一个呼唤,君行绝满腔的怒火就消失。 君行绝将头埋在上官谦的脖子里,不在说话,从这三人进来的那一刻,他就注意到谦有趣的眼神,知道谦有了打算的自己不打算破坏谦的心情,他要你以前更珍惜谦,比以前更重 分卷阅读169 视谦,让谦更幸福。 “你是在向我求情?”上官谦看着跪下大殿中央的三人。 “是的,请信王可怜我东篱百姓的无辜。”东篱公主被君行绝的怒火重点攻击,暂时无法说话,说话的是记青云。 “哦。”上官谦并没有给予东篱三人任何回复,对于东篱三人求他原因,他清楚,一切都因为自己的外表。 这个不咸不淡的反应让记青云心里浮现不安,他是不是错估了什么。 “信王,皇妹对信王信王的感情我也不说了,但是在指导信王和太上皇的关系的时候,舍妹是想要救信王的。”东篱太子借口继续说。 “救我?”上官谦看着东篱太子,莫名其妙,他需要救吗? 东篱太子以为上官谦的态度有所松动,接着将得东篱公主的误会和打算说了出来,希望能让信王在松动几分。 “哼。”那些误会自然得到了君行绝的冷哼,不是他不想发作,只是谦安抚的握着他的手,让他的心里一甜,没插口。 “你们认为我是被强迫的?”上官谦挑眉看着东篱的三人,“我有什么地方让你们产生了这样的认知?”真是可笑。 “你不是被……强迫的?”东篱公主终于能够说话了,听到上官谦的问话,不明白的说。这不该啊,这个男人不会是这样的人。 然后一股不同于君行绝的气势笼罩了整个大殿,像君行绝前两次的一样,席卷了整个世界,这个可怜的世界,还有可怜的生活在这个世界的生物,第三次遭受到不可思议的力量的侵 害。 那不是帝王的威压,让人屈服,也不是毁灭一起的残忍,让人恐惧,那是最纯粹的黑暗,让人发自内心的颤栗,冻结灵魂的恐怖。从未感受过的人们,在这股气势下害怕着,畏惧着,感受着最邻近死亡的沉冷和空寂,如同漂浮在黑色的虚空,不着边际,没有任何的感知,寂静的死亡之感。 “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人可以强迫我上官谦。”温和的声音中是强大的自信和傲然。“东黎儿,因为借过你的书,我可以告诉你东篱的结局,它不会毁灭,不过,绝已经决定了它的未来,我不会干涉。”同伴们决定的事情,他们只会帮忙不会劝阻,不管是什么。君行绝是他的同伴,而这些人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收回自己的气势,上官谦又是那个温和的谦谦君子,但是大殿内的人已经明白了他的恐怖,比起君行绝的强势,这个看似温和的上官谦才是更加恐怖的存在。 东篱公主恐惧的看着上官谦,不是的,这不是他,他不应该是怎样的。 “愚蠢的女人,只是被谦的虚幻所惑,根本看不清谦真正的样子,这样也配说爱谦,你践踏了爱着字。”君行绝看着东篱公主现在的样子,心里非常高兴,继续打击着,哼,这个女人连做情敌的资格都没有。 “请问东篱究竟会怎样?”再次受到打击的记青云明显的老了几岁,在感受到从上官谦身上传来的气势的时候,记青云已经知道这位信王是一个足以和太上皇比肩的人物,一超越世俗的强者,这样的人又怎么会被人强迫。那股气势中的决绝和残酷,已经说明了这位信王是如何恐怖的人物,那不是杀一个人两个人能够拥有的气势,那是要经过怎样的过去才能造就与死亡如此相近的气势。 君行绝一挥手,在殿门消失,出现在那里的是另一个朝堂,一道看不见的墙阻隔着。 对面的朝堂也发现了他们,正惊讶的看着而他们。 “皇上。”“父皇。”东篱的三人顺着众人的视线转身,对面的朝堂中的人他们怎么会陌生,那是东篱的朝堂。 东篱的朝堂因为昨日源国的异常举动,今日的早朝拖得很晚,然后是出现在殿内的影像,听到了对面的声音,东篱人辨认出,那是东篱的太子公主和布衣相。 这是怎么回事? “东黎儿,”不等东篱的人明白,君行绝冷淡的声音响起,那是宣判的声,“我不会杀你,像你这样的人活着承受罪孽才是最痛苦的,你的一生就会在悔恨中的度过,那些因的错而死的亡魂们将一直纠缠着你,你没有疯狂的权利。”作为皇帝会知道怎样处理这个公主的,这也是他让东篱那边人观看的原因。 “你是谁?”对面的东篱皇霸气的问道,虽然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并不清楚,但是没有人可以当着他的面宣判他女儿有罪。 对于东篱皇,君行绝只是回以一个轻蔑的笑容,激怒了东篱皇,第一次有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高高在上的眼神。 “皇上。”记青云看快速来到影像的面前,对着东篱皇,想要说什么。可是地板上的异状,让他惊恐的开不了口,作为布衣相,他自己人知道脚下突然呈现的山川地貌是哪里,那是东篱。 耳东篱那一边也一样出现了同样的东西,他们正惊异的看着地面。 “谦,你属意的药园是那些?”冰冷的语气消失,转为温柔,问着怀里的人。 上官谦看着那张图,右手轻挥,在地图上有些地方被打上了红色的记号。 看到上官谦划定地方,君行绝开始行动。 没有见过,只曾经听闻过的源国人看着和当年炎国一样的情况在自己的面前出现。 君行绝弹指,数十个小小的白色光点出现,轻轻的飘动着,寻找到目标,停留在虚空中,有些飘过那个看不到的墙,漂浮在东篱那边。 然后,这些光点,动作在整齐的向下方俯冲,从地图上看,可以看到地面上溅起的好像水花一样的波纹。 东篱那一边,因为这股突来的冲击,动摇着,皇帝和大臣们都在站不稳,究竟出了何事? “皇帝,剩下的事情,你来谈吧。”轻松解决完的君行绝招呼崇帝善后,虽然东篱那边已经破败了一些,不过利用价值还是有的,“注意谦规定的药园位置,我不希望那里有人会的损害。” 其他的问题,他不关心,只有谦在意的东西才是他在意的。 “阎罗,你辅助他们维持影像。”对于昨天冒失闯入的阎罗,君行绝也想不出怎么责罚,那就让他多做点事。不是没想过用失败的食物整阎罗,可是阎罗根本不在乎味道这东西,因为非人,任何东西都可以转化为能量。真不愧是最先进的智能,君行绝恨恨的想着。 他们谈判的结果不用说,自然是源国的大获全胜,在东篱的太子,公主已经被突然出现的亡魂们吓的晕过去,还有就是记青云的解释下,东篱一方知道他们面对着是怎样的国家和触犯了禁忌的下场,然后在接下来东篱的奏报中,东篱人也知道了东篱确实被毁的差不多了,在谈判中彻底消失了力量,只能臣服于源国。 从此之后,不可与源国为敌成为国训,知道东 分卷阅读170 篱没有了任何价值,消失在历史中。 最后的结果是,东篱依然存在,源国也不插手东篱的事物,相反会保护东篱的部分地区,保证东篱的现在的完整,东篱要做的就是每年通过门,将药物上交,至于其他的,那就不是主要的。 至于东篱公主,已经被皇室除名,在民间为自己的过错恕罪,直到生命的结束,那位公主才安心的合上眼,对于上官谦再也没有了任何妄想,只有恐惧。 第一百二十七章 接下来的日子,因为在大位面的基本工作都完成了,君行绝去的也少了,在源国,捧着大位面弄来的料理书苦心专研,威力更甚以往,让遭到报复的崇帝六兄弟过的非常的凄惨,可是谁也没人会救他们,就怕跟着遭殃。 君行绝有时会缠着上官谦求 欢,上官谦有时答应,有时又不答应,总的来说,答应的时候比较多,因为是君行绝死缠烂打,在上官谦身上不断点火的缘故,上官谦又不是会压抑的自己的人,也就顺了君行绝的意,纠缠在了一起。 白日,君行绝就算知道自己的厨艺逊色上官谦的那些仆人很多,也不让那些仆人插手为上官谦准备膳食。只因为上官谦说了句,比较喜欢他做的东西。 因为这句话,君行绝对于料理再次爆发出极大的热情,刻苦专研深造,为了能够做出最顶级的美味而努力着,在失败的时候,因为上官谦的这句话立刻振作起来,有时甚至会傻傻的笑着。不过辛苦了要试吃的崇帝等人,分量比起从前更多了,但是分担的人少了。 过着平静的日子上官谦和君行绝不知道有阴谋正在靠近。 因为上一次君行绝等人收集物资的行动,由于沐泠皓的拿出了沐景独门制造的武器的原因,一个名为位面管理局的组织瞄上了他们。 位面管理局并不是所有人都承认的管理机构,要嘛对它非常不屑,要嘛不愿意和它对抗。位面管理局。 它是由一群自认正义,维护位面和平,以此为号,要求能够穿越位面的人都要遵循他们所定下的规则,否则就扑杀。在大位面的人眼中它并不是什么好的存在,不过不少出入位面的热血青年倒是很容易被它的那一套蒙蔽。 当年的无赦胡作非为,引来了位面管理局,无赦从绝对的弱势,慢慢变长能够看很位面管理局的存在,最后惨胜位面管理局。无赦的人身受重伤,修养了很久,位面管理局全灭,自此消失在大位面。 不想,位面管理局还有些人活着,重整位面管理局,因为以前得罪了很多人,位面管理局是在暗地里发展的,现在恢复了元气,有多加了人手,实力增加了点,又因为是在安定里发展,对于外界的讯息并不是那么的详实,加上无赦的人成为大位面的禁忌,对于他们的国王是清楚的,但是后来的事也都不敢说了,那是恐怖的传说。 也因为沐泠皓用了沐景武器的原因,让他们怀疑了沐泠皓等人和无赦的关系,毕竟深渊之镰沐景是绝对不会为无关的人制造兵器的,能够得到沐景制造的兵器的人,必然是和无赦有着密切关系的人。 憎恨着无赦的位面管理局不了解君行绝这些人的实力,准备以他们为饵,纠集以前无赦的敌人,设下陷阱埋伏无赦的人。 君行绝这天来到交易所,和其他的三个对星商议事情,准备离开的时候,有人闯入了室内,他们的聚集点并没有保密,甚至设立防护,因为他们自信没有人可以伤害他们。 气势十足的四人,冷冷的看着闯入者,没有说话,也让闯入者高涨的气焰降了下去,甚至有了几分畏惧,不过心里的以仇恨为执念的来着,立刻醒悟分析,这些人是敌人,而且才到位面不久,实力应该不强,只是气势强了些。 “我以破坏位面罪逮捕你们。”领头者很快恢复了气焰,高声正义的说。 “你们是谁?”君行绝犹如看着小丑一样看着来者,开口问道。时间差不多了,要回去给谦准备午膳,耽搁时间。 “位面管理局。”领头者自豪的说着自己的组织。 “没听过。”伊斯特罗.埃林纳赫尔开口。 “不管你们有没有听过,乖乖的跟我们走。”领头者傲慢的宣布,他手下的人也上前一步,盯着几人。 四人根本没动。 奉劝你们合作一点,否则我会立刻杀了你们,哼,跟无赦有关的人都该死。”领头者冷声的说,藏不住的厌恶和憎恨。 无赦。听这人的语气,他和无赦有仇。四人对视一眼,发现同样的想法,和无赦有仇的人,不可放过,不过,想打探一下背后还有些什么人,来个一网打尽。 跟着来到一处地方,他们知道了为何这些人会认为他们和无赦有关,原来是沐泠皓的原因。 听到审问者说出,“你们最好把叫无赦的来救就你们吧。”的话,在权利场上,在宫廷中生长的君行绝敏感的察觉到阴谋,问道,““救我们,你们想要干什么?” 而眼前愚笨的人也回答了他,“干什么,当然是要他们死了。”审问者恶狠狠的说着,透露着他强烈的憎恨,毫不避讳的说出他的打算,反正这些人都要死。 审问者触到了逆鳞,君行绝四人利索的杀了他,冲出结界,胆敢想要杀害他们最爱的人,这个罪只能用死来赎。 属于位面管理局的地方被四人摧毁,当尊皇,沐泠皓和伊斯特罗.埃林纳赫尔准备彻底摧毁这里的时候,君行绝阻止了。 “等一下。”君行绝突然说道。 看着其他三人询问眼神,君行绝说道“你们不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三人不解。 “你不觉得这是一个认清我们在他们心中有什么样的地位的机会。”君行绝说的在具体一点。 “你是说,”伊斯特罗.埃林纳赫尔率先反应,“利用这个危机,让克洛维他们开救我们,看看我们在他们心中究竟是怎样的?” 尊皇和沐泠皓也思量着。 “我一直觉得谦对我的感觉有着些微的转变,趁这一次机会,我想要谦认清自己的感情。运气好的话,或许会觉醒吧。”没错最近,他确实感觉到谦的变化,眼神中有时会出现的迷茫,对食物不在意的谦会说出比较喜欢他的做的东西的话,这一切都说明着谦的改变,谦已经开始意识到他的不同,但还为明白是什么。 “你的打算?”沐泠皓直接问。 “我想制造一个危局,让谦彻底想清楚我在他心中究竟是什么。”君行绝说着,谦,我真的想知道你到底把我看成什么,是只是当同伴,还是已经有一点点的爱了呢。对于你我没有一点把握。所以请原谅我用种方法试探你。 “你确定能成功?”伊斯特罗.埃林纳赫尔问道,他很想知 分卷阅读171 道克洛维究竟爱不爱他,那若即若离的感觉让他要抓狂了。 “对于感情,没人比我更会算计。”君行绝自信的说,作为一个皇帝,他不会忽略人心,他相信感情也利用感情。可是当那个人是谦的时候,他没有一点把握,不过依仗着帝王级别的演技,加上其余的三人对觉醒这种可能的想往,没有人发现君行绝暗藏的不自信。 “危局不是那么好造的,帝明白我的实力,想要让我有危险,很难。”算是同意了的尊皇说道,这个计划是很好,可是让无赦的让你信很难,不是他自负,而是他的实力让他有这个资本。 “那就想办法让他们相信,如果我们在他们的心中有地位的话,一点点危险的可能,就会让他们不能正常思考,不会注意的。”君行绝说道,他已经有一个想法了。 “失败了呢?”尊皇说道。 “失败,失败也和原来一样,他们的性格不会计较,大不了惩戒我们一番,不可能杀了我们的。但是成功了呢?”伊斯特罗.埃林纳赫尔赞成这个计划,同意。 确实如此,值得赌一把。 商议完后,四人花了几天时间布置起来,一些对无赦有着敌意的人,被他们找到,以位面管理局的身份,按照他们的原先计划布置了一番,只是被困住的人不是他们,而是这些对无赦有着敌意的人,但是实力颇高的人。其他的一些被安排在外围,这些人对无赦的没有威胁。在四人商量要怎么通知无赦了的方法上有了争执。 “不行,我绝对不做。”沐泠皓坚决反对几人的行动。 “放心,不会怎样的,”尊皇劝慰道,“我对最高法则很了解,沐景绝对不会有事的。” “不。”沐泠皓还是不同意,这些人想要利用最高法则,伤害他,让景儿受到反噬,这样景儿他就会知道他遇到危险,然后一定会告知其他无赦的人,发现他们都不在,无赦的人就会一起行动找他们。 “你不想得到沐景的爱。”作为提议着的君行绝也劝说着。 “想,但是我更不能伤害到景儿。”沐泠皓的态度坚决,“如果是你们呢,如果伤害到你们,会让他们受到反噬的痛苦,你们会吗?”沐泠皓问道。 他们也和沐泠皓一样,会伤害无赦几人的举动,他们根本不会做。但是,会受到反噬的人不是他们的爱人,那么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君行绝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好吧。”尊皇率先退出劝说举动,走到一旁。 “抱歉,是我考虑不周。”君行绝貌似真诚的道歉,上前按住沐泠皓的肩。 伊斯特罗.埃林纳赫尔趁机行动,划伤了沐泠皓的手臂。 利用法则的漏洞,计划完成。 “卑鄙。”沐泠皓捂住伤口大声呵斥几人。 “我手滑了。”伊斯特罗.埃林纳赫尔毫无愧疚感。 “我抱歉的是,忽略了你对沐景的感情,但是计划还是要进行的,所以对不起了。”君行绝笑着说,除了谦,他干嘛在意其他人。 “我什么都没做。不过,你放心,法则会警告沐景你受到了伤害,沐景的反噬情况绝对不严重,只是一小会而已。”尊皇也说道。 沐泠皓治好自己的伤口,冰冷的看着几人。 在卑鄙的三人算计下,沐泠皓受伤,沐景受到法则警告,无赦的人也在不久之后知道他们遇险的消息。计划顺利进行。 第一百二十八章 这是第几天,自己没有算过,上官谦看着阴雨的天空。君行绝那天离开之后再也没回来,没有任何的消息,但是他并不担心,在大位面能够伤害到君行绝的很少,没有必要担心。让自己在意的是,为何君行绝离开的日子,会让自己越发的寂寞,也觉得太过漫长,不论怎么调整,都办摆脱不了这样的心态。 思念吗?这个名词闯入上官谦的脑海,自己也会思念这种美好的感情吗? 笑着摇头,将这个不且实际的念头拨开。 一会,上官谦接到了帝的通知,打开通知,看着沐景一脸的苍白难看。关心的问,“怎么了?” “反噬,父亲受伤了。”沐景简短的回答。 最高法则的反噬。怎么回事?沐泠皓竟然受伤了? “被其他人伤得?”克洛维皱着眉问道。 沐景点头。沐泠皓不在这里,伤他的是不是自己,那就只能是其他人。 “这段时间有发生过什么?”帝问道。 “不久前有人见到我给父亲打造的兵器,追到这个位面,人已经被我杀了。”这是沐景唯一想到的,有能力对沐泠皓造成伤害的,绝对不是这个位面的人,应该是其他位面。 “沐泠皓有去其他位面?”克洛维跟着问。 “是,原因我没问,不过经常去交易所。”沐景回答。 沐泠皓也去了大位面,跟上次他和尊皇突然出现有关系吗? “去交易所。”帝直接命令着,看来是问题在交易所。究竟是谁打他们的注意,以尊皇的实力不应该会遇到危险啊,可是现在沐泠皓受伤了,能让沐泠皓受伤的对手不会弱,位面中这样的人不多。 上官谦和克洛维自然没有异议,因为他们已经分析出,这几个人应该是一起的。但是同样没有了消息,是否是和沐泠皓一样除了什么事。 在大位面的交易所,因为无赦的突然降临,众人惊恐和慌张,准备撤离逃跑,在路上的一切货物,全部停止运送,等着警报解除。由此就可以见识到无赦的在这里拥有者怎样的凶名。 不久之后,四人就打探出消息,那四个人跑到大位面成立了一个叫守护的阻止,几天前曾经被位面管理局打听过。 “位面管理局。”沐景回忆着这个曾经的死敌。 “他们不是被灭了吗?”上官谦也听到这个不喜欢的名字。 “还剩下了几个人,然后又建立起来了。”克洛维数到,真是顽强,还没被消灭干净,而且还找上门了。 “景给沐泠皓的武器应该也被管理局的人看到了,管理局的人认为他们几人和我们有关系,所以……”帝分析着,所以什么,帝没说,但是其他人也明白。最有动机伤害沐泠皓一伙的只有这群以维护位面以己任的正义苍蝇,而且他们做事是从来不择手段的。 “没有接受教训的家伙。”克洛维完美的面容露出嘲讽的笑意。 “不过实力增强了不少。”上官谦笑得温和,能够伤到沐泠皓,管理局的这些人实力应该增强了。忽略心中对君行绝的担忧,上官谦保持着冷静的说,但是袖中的双手已经握紧。 “看来这次可以认真的玩玩了。”帝危险的笑着,胆敢惹到无赦,不管怎样都要付出代价,这个代价只能是血。 沐景没有多说,只是面孔由平静变 分卷阅读172 为冰冷。 “那么,新的任务。”帝笑着吩咐。休假太长了,无赦的威名可是要经常维护的. 景,谦和克洛维认真的听着。 “克洛维,看有没有人知道管理局现在的情况。”帝第一个命令着。 “是。”克洛维领命照做,去找一些情报来源准确的人。 “谦,以防万一,准备好药物。”对于同伴的保护工作,帝绝不马虎。 “好的。”谦欣然领命。这是他擅长的,他还会制作些特别的药,让胆敢对他们挑衅的人尝到比死还痛苦的滋味。 “景,我允许你通过你给沐泠皓制造的武器查找他的位置。”帝再次命令。 特殊的追踪装置,沐景知道的兵器上都有这样的装置,不是不信任彼此,而是为了可能的万一。这个装置的开启,只有在得到帝的允许或者遇到危险状况的时候、 无赦的效率很快,只是一会,一切就准备就绪。 “位面管理局的动作真大啊。”负责收集情报的克洛维感慨着,连位面管理局找人设埋伏的事情都打听到了,太不会保密了。 “凭这些人,不会是我们的对手。”帝看着克洛维的资料说道。 “要小心的是让沐泠皓受伤的人。”谦说道。能够让接近他们实力的沐泠皓手上,对方不容小觑。 “不管如何,我们想做的事情没人可以组织,谦,景,克洛维,这一次无赦的任务是把这些全部杀掉,找到他们。”帝命令着。 “哼,被这样的人抓到,他们几个还真是没用。”克洛维凶狠的说,忽视掉自己心中的担忧。 “是啊。”上官谦问温和的赞成,眼底闪着残忍的光芒。不让心中的感觉浮现在脸上。 景冷冷的没有回应,只是散发着危险的气压。 “挡在我等前进道路上的一切都罪无可赦,所以杀无赦。何人可定我等之罪,我等无罪可赦。”帝傲然的说着宣言,带着无赦的人前往目标所在地,预告着血腥杀戮的开始。 在踏入位面管理局所在的位面的时候,无赦的人就发现不对,这个位面没有掌控者。根据他们得到的消息这个位面的掌控者就是管理局的人,怎么回事? 无赦的人留在原地,不论他们现在心里的有着什么样的感觉,但是作为经历了无数次危险,死里逃生的人,他们都有对危险的预感,因为这样的预感,他们逃离了不少危险,而进入这个位面之后,他们没有感觉到这样的预兆。 “调查一下。”帝果断的下令,隐藏自己的气息。 景,谦和克洛维分开,隐藏住自己的气息,无赦的人经常逃亡,隐藏气息是很重要的事情,无赦的人花了大力气去研究,关于如何隐藏自己这方面的事情他们没有教给其他人,他们的对星也一样,原因是他们认为隐藏这种事到了一定程度就没有必要了,没想到有一天他们又要用上这被舍弃的技能。 不久几人就脸色古怪的来到一个隐秘的地方。 “他们没有危险。”帝最先说。 “这里的人都不强。”景跟着说。 “被困住的人实力不错。”谦接着说。 “我看到伊斯特罗了。”克洛维最后说。 一阵静默。 “他们故意的。”帝肯定的说,这样的事情太明显了。 “陷阱是他们设的。”克洛维接着说。 如果不是发现这个位面的没有掌控者,他们又一向小心,而且无赦隐藏自己的本事不错,他们可能在进入位面的时候就进攻了,绝对不会检查一番,因为依据他们调查,位面管理局的实力还没有放在他们眼底,只要小心能伤害到沐泠皓的家伙就行了,这一次的任务说实话难度不 大。 “他们在骗我们。”谦接着说,如果不是因为沐泠皓受伤的消息,进而想到君行绝会也出现了问题,但是现在他看到君行绝好好的在那,一点也没事。很明显,他们被骗了。主谋者就是那四个原本的受害者。 “为何?”景问道,他不明白,沐泠皓好好的为何不告知他,而且法则确实警告了他沐泠皓受伤了,在确认了沐泠皓的安危之后,他的心彻底平静,但是沐泠皓为何要这样做? 几人静静的想着,是啊,他们几个花这么大的力气设计他们是为什么?想要杀了他们?不像啊。设计陷阱的人实力太弱了,以那群人的实力很难伤到无赦,那几个家伙不可能不知道,因为他们的实力相当。 “我想我知道为何了。”上官谦笑了起来,能想出这样的计划的,除了那个君行绝之外不会有其他人,只有他才会想到这个,他曾经到君行绝看着一本书。那时的君行绝一脸的兴奋,可惜立刻焉了下来,因为当时根本没有谁能够让他们两个中的一个,陷入危机。最近,自己的反常,一直注意着自己的君行绝怎可能没有发现,那家伙最会保护时机,顺势利用了位面管理局,制造了这个所谓的危局。 “你知道了?”克洛维看着谦问道。 “能够想出这样无聊的计划的除了君行绝之外,没有人其他人。”上官谦肯定的说。 “原因?”帝也问道。景看着谦,等着答案。 “君行绝, 这次的目的是为了试探他在我心中地位。”谦简单的说,他知道他的伙伴会理解,大概除了景吧。 “你的意思是,他们故意设立这个陷阱,想知道我们究竟怎么看他们?这样有用吗?”景不明白 “景,人的感情在危难中是最能发现心中想法的,对方有危险,不论你平时是怎样的想法,怎样的感觉,在危险关头,你是担心失措还是漠不关心的无所谓,一下就明白。这样最能看出一个人在你心中的地位。”谦解释着。那本书自己也有看,内容就是这些。 “果然无聊。”克洛维不屑的说道。 “很明显,尊皇他们几个都同意了这个计划。”帝总结的说。“尊皇很了解法则,知道分寸,故意让沐泠皓受伤,法则的反噬会告知景,景会通知我们,然后我们就会发现他们遇到危险。接着……好算计啊。”而且因为他们确实上当了。 “哼,就如他们所愿吧,谦,景,克洛维,他们几个在你们的心中究竟是怎样的,我们现在就想个清楚吧。”帝说道。这一次他们一起被算计,不能否认的是他们都没有发现,是因为害怕那万一的可能,他们都下意识的忽略了他们的实力不比他们弱。 君行绝在自己心里的地位吗?走到一边,上官谦想着。 第一百二十九章 君行绝不会知道,也不会记得,他们曾今是见过的面的。就在京城,就在宫里,当一切都还没有发生的时候,他们曾今见过的。 君行绝的出生让父皇非常的喜悦,当时的 分卷阅读173 盛况,还有一点模糊的影响,他还记得那个美丽而骄傲的凤舞一身鲜艳的红衣,一脸满足的依偎在父皇的身边,满脸幸福的看着正不顾皇家制度抱着孩子的父皇。还有就是因为母后紧紧握着自己的手传来的痛楚。那就是他和君行绝的第一次见面。 之后的日子里,母后加强了对他的教育,每一天他都是在书本中度过的,努力,努力,再努力。有时会想起那个幸福的孩子,他是不是和他一样呢?带着小孩子特有的好奇,他偷偷溜到了凤舞的宫殿,躲在角落里,看着那个孩子不屑的将书本丢在一边,凤舞笑着赞道这孩子像她不爱读书,父皇满脸宠溺的看着两人。 那不是属于他的地方,默默地离开,在那里自己是外人。回到母后的身边,自然得到了母后的一顿责打。 接着,就是一切事情的开端。 在谷底寂寞的时候,过去的一切会在脑海里回想,君行绝的身影也会出现,那是夹杂悲伤和羡慕,愤怒夹杂复杂情绪。 再次听到君行绝是在出谷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君行绝已经登基,没有惊讶,那么宠溺着君行绝的父皇又怎么会不把皇位交给他呢。 本以为这些事只会成为自己记忆中的一部分,没想到会进入魔方,在艰辛的生存中过去都将深埋起来,只要不去挖掘,就不会想起的微不足道。 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再次回到这里,回想起很久以前的事情。不过,也只是如此罢了,回忆,那些过往只是回忆,自己已经不在意。 平静的过了些日子,没行道君行绝会出现在自己面前。第一眼,就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谁,那双凤目不说,改变不了的血缘也在提醒着自己和眼前之人的关系,兄弟。那又如何,是兄弟又如何,他和他之间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 为他解毒,只是因为对毒有兴趣,说不在意过往,可是他也不介意小小的报复一下,让君行绝的解毒过程难受一点。看着君行绝为他上演的一幕名为友情的戏码。 谈天说地,游玩赏花,只是一个名为友谊的戏码。自己从未将君行绝的所作所为放入心里,只是看着,等着君行绝会怎么做而已,作为难得的消遣。与他而言,君行绝只是一个没有关系的人,随时都可以抹杀的存在。 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君行绝,一脸的痛苦和哀伤,他看见了,却不会关心,与他何干。就算知道了他原来的还是身份,君行绝这样的反应也真可笑,一切到此结束,他会继续他的生活,君行绝的出现和消失不会在他的心里有着任何的感觉。 不想,君行绝竟然会是他的对星。第一个念头就是杀了他,如果不是阎罗的介入,君行绝绝对会死,帝的希望,他对其他人的希望,让他最终没有对君行绝下手,那就给他一个机会,不过要由他来决定君行绝有没有资格。 所以他随君行绝回到了那里,出生的地方。观察着君行绝,看着他无聊的挣扎,看着他有时的痴傻,看着他痛苦绝望,又在他的面前藏起一切,平静相对。 没有感觉,心里没有任何感觉,君行绝与他而言这是一个有可能的同伴,什么都不是,不会在意,不会担忧。 当君行绝成为他的同伴的时候。他才开始放下戒备,让君行绝靠近,让他占据心里的一个位置。 然后发现,君行绝其实是个很笨拙的人,因为不知道如何表达对自己的爱,君行绝在自己的面前装乖讨好,在其他人的面前就显得稳重的多,以此为区别,让自己知道,对他而言,自己是如何的特别的存在。 可以说君行绝在自己面前的表现有些是故意而为的。不够,自己并不讨厌,因为他分辨的出来这里面有着多少的真切,而且看着君行绝有时傻傻的样子,落荒而逃的动作,是件很有趣的事。 君行绝也知道,瞒不过自己的眼睛,不过,在这份爱情的面前,君行绝只能做到如此的标新,因为这是他第一真的爱一个人。因为珍视。所以算计,所以小心翼翼,所以才会失措的变现出幼稚的举动。自己都明白。 而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喜欢君行绝的怀抱,开始喜欢君行绝做的东西,因为君行绝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自己没有发觉,在君行绝离开的那段日子里,才发现自己的失常,自己既然如此的迟钝了,开始依赖了,想过要纠正,可是努力了很久却没有点办法,君行绝不在的时候,寂寞感总是存在。所以才允了君行绝抱自己,自己究竟是想确认什么。 开始意识到不同,但还是不明白,对于其他人的感情,他们看的透,但是自己的就迷糊了。 不得不说,君行绝这次的方法确实有效,在得知君行绝有危险的时刻,心里是恐慌,是的恐慌,不是同伴遭遇危险的惊慌,是惊慌着夹杂着恐惧,害怕这个人会遇到什么,会再也见不到他,失去每个早晨温柔的问候,失去这个人精心准备的一切,会失去每天那个人的我爱你,会失去那个人的陪伴,会失去每晚宁静的安眠,会失去那个人的温度。他怕了,无赦的修罗君子竟然在一瞬间感觉到了怕。 心口一痛,不用看,上官谦也知道哪里出现了什么,自己不是预愚笨的人,怎么会不清楚自己的对君行绝的感情,原来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陷落在君行绝编织的网里,那张用真心,用尽努力,倾尽一切编织的网,终于还是让自己落了网,用自己的安全为饵,让他放开了一切的防护,掉进了网里。 “都想明白了。”帝突然出声。 沐景点头。 “真是的。”克洛维的语气很无奈。 “想明白了。”上官谦的语气同样无奈。这个时候,怎会还不明白。 “看来大家都一样。”帝傲然的说。“就让我们看看对星的命运是不是真的绝不背叛吧。”觉醒了又怎样,他依然是帝.拉法,暗夜君王,无赦的领袖。 “他如果敢背叛我,就杀了他。”克洛维的声音依然华美,觉醒又如何,背叛者他依然会杀掉,即使是他的对星。 “他的实力不弱啊,对星的命运可是生死与共,如果赢不了,还可以同归于尽,不是吗?”谦温和的说,竟然已经这样,他也不会逃避,无赦的人从不饶恕背叛,不论他是谁,只要背叛就只有死。君行绝,你可有了觉悟,就算爱你又如何,他是上官谦,容不得背叛,要下手的时候,绝对不会手软。 “不亏。”景最后说。爱他又怎样。如果胆敢背叛,一样杀无赦,杀了他会失去自我,那么就同归于尽。 这就是无赦,绝情而又残忍的无赦,不逃避,不宽恕,坚定着自己,即使爱上了又怎样,就算是对星又如何,他们无赦依然是无赦,对于一切背叛者杀无赦,不论是谁都一样。 “那么对于他 分卷阅读174 们这次胆敢算计我们的行动,各位有什么主意。”帝笑着看着让自己骄傲的同伴。 “这样的行为是要好好惩罚的。”克洛维脸上是优雅的笑意。 “要好好想想,怎么做?”谦也笑着说。君行绝,我是否太放纵你了,这次不论你怎么装乖,也不会那么容易得到原谅的。 沐景看着同伴,这种事他不擅长,等着同伴们想好办法,自己执行就行了。 克洛维笑着拉过景,无赦的人围在一起,商量着怎么整那几个胆敢算计他们的人。 尊皇,沐泠皓,君行绝和伊斯特罗.埃林纳赫尔在这一刻都有了很不好的预感,齐齐皱眉。他们不知道的是,未来一段时间他们的日子会很不好过,无赦那群睚眦必报的人啊,是不能惹的。 当君行绝听到位面的惨叫的时候,就知道上官谦到了,来得好快,沐泠皓受伤只有半天的时间啊,他们就查到了,可是还有些准备没完成,不管了,进行到这种地步,就算漏洞百出,也只能继续下去,联手设立一个强力结界,制造他们被囚困的假象。 没过多少时间,无赦的人就来到了结界外,看着被困住的几人,四人一起出手毁掉结界,结界破碎。 四人刚想开口,就看到无赦分散四角,设立了一个更强的结界,将他们困起来。四人一下就明白了,无赦知道他们根本没有遇到危险。糟了,看着无赦设下结界马上离开的动作,四人连忙破掉结界,至于失败的争吵,现在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吗?结界破掉之后,四人跟在自己的对星后面回到各自的世界,至于有什么下场,唉,谁知道。 第一百三十章 上 官谦往前走着,君行绝乖乖的在后面跟着,不该上前,心里想着要怎么解决这件事。一路上沉默着。 上官谦回到卧房,砰的将门关上,设下结界。 一直想着要怎么办的君行绝,没有留意的,一下就撞了上去。 “谦。”君行绝在门外可怜兮兮的,犹如被人抛弃了的小狗一样被叫着,每次他这样,就会看到谦眼里闪过的无奈何有趣,然后基本上都会原谅自己,君行绝自动忽略,其实那是上官谦根本不在意那些事情。 门内没有任何声音,结界也没有撤销。君行绝开始不安,这回真的过火了,“谦,让我进入好不好?”继续装可怜。 没有回音。 “谦,我知道错了。”赶紧认错。 还是没有任何声音。 “谦,开门。”声音忍不住颤抖,谦,快点开门好不好。 依旧没有任何的声音。 “谦,求你开门,我可以解释的。”终于确认上官谦是真的生气了,君行绝在门外恳求着。不论怎样的后果,他认了,这件事是他先错,是自己先算计谦的,对于谦发现之后要承担的责罚他都忍受,不想谦,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直接将他挡在了门外,一句话未说,一句话未问。 谦,不要这样对我,不要,你是要放弃我吗? “君行绝大人。”说话的是阎罗。“主人让我告诉你。” “谦说什么?”激动的拽着阎罗的衣领,君行绝问道,浑身紧绷。一旦阎罗说出什么他不想听的话,他会立刻摧毁阎罗。 “主人暂时不想见到你,请君行绝大人不要出现在主人的面前。”阎罗没有任何感情波动的说出上官谦的命令。 君行绝的脸色一下子苍白了起来,不想见他?谦,不想见他,撒谎。 “谦,开门。”放开阎罗,君行绝对着门的方向喊道。 回应他的依然是安静。 咬牙,君行绝准备破除结界,直接闯进去。就算谦要怪,那也要见到谦才行,后果,他不在乎了。 “君行绝大人,”阎罗又开口了。“主人说,如果你敢擅闯的话,他就立刻离开这里。”成功的阻止了君行绝不顾后果的武力行为。 手上的能量立刻消失,门外的君行绝不敢造次。 谦,是真的不想见到他了。 “谦,还说什么?”干涩的开口,苦涩的看着拿到不可跨越的门,君行绝问着阎罗。 “主人说,你真的明白你错那里吗?想明白了再告诉他。”阎罗话传到到,就消息了。 他错在哪里? “谦,我不该算计你的。”门外,君行绝认真的说道。 君行绝在门外站了很久,依然没有得到里面任何的回应。 君行绝就这样站在门外,思考着,站了一夜。 “谦,我不该伤害作为同伴的沐泠皓。”在第二天的时候,君行绝再次开口,坦言自己的错误。伤害同伴,这是谦最不能容忍的事情,而他做了,谦,是因为这个。 室内,上官谦已经在和其他人的联系中,知道了事情大概的经过。对于君行绝的这种行为,他确实生气,同伴,那是不可伤害,可以信任的存在,就算沐泠皓是因为是景的对星加入的,他视其为同伴,君行绝既然敢伤害他,就算没有直接动手,也是帮手。君行绝,你犯的错大了。 这一次终于有了回应,结界强了几分。 意识到谦更生气了的君行绝醒悟,原来谦还不知道呢,自己干嘛不打自招,让谦更生气了。 但是君行绝真的想不来自己还有什么错了? 在门外不停的走动,烦恼着,还有什么?还有什么? “谦,我不该拿自己的安全做饵。”门外的君行绝对这个错误根本不报希望,不是他想不到,而是这件事本来就是他发起的,一切都是假的,那么自己根本没有危险,有何可担心的。 但是让他意外的是,结界打开了。 被心里谦关心自己,担心自己想法震撼到的君行绝迟迟不敢进门,害怕是在做梦。 久久,君行绝深吸口气,进门,看着坐在那里的美好身影,想就这样扑过去。 可是被突然出现的阎罗阻止。 这个碍眼的阎罗为何会出现。 “谦。”君行绝忽视阎罗的存在,看看上官谦没有了任何表情的脸,再次装可怜,:“谦,我不敢拿自己为饵,让你担心了。”虽然这么说,但是君行绝无法控制心里泛起的喜悦,谦担心他诶。 “主人说,他会离开这里。”阎罗插嘴。 君行绝一愣,强笑的开口,“什么意思?” 没有回答。 “谦。”君行绝看着起身准备离开的上官谦,连忙伸手想要阻止,却被上官谦躲开,上官谦淡漠的看了他一眼,再次转身离开。 不行,绝对不行。 “谦,不要走。”君行绝苦苦的恳求,却无法话来对方的一个会回,只有对方决绝离开的身影。 “谦,我只不确定你而已,发现了你对我态度的改变,我幻想着你是不是开始在意我,是不是对我有些感觉,只是你还想不用通 分卷阅读175 而已,所以,我想要确认……”一个闪身,阻挡去上官谦的去路,君行绝是去了自信,不在装了可怜,慌忙的饿说着,解释着。 “所以用这种方法?”上官谦终于开口了,声音是不该属于他的冰冷。 不过,君行绝不在意,谦和他说话了,那么就有机会。 “算计我们!”上官谦不让君行绝有开口的机会。 “伤害同伴!” 君行绝低下头,这确实是他的不该,但是这个方法最直接有效,不惹人怀疑,如果再来一次,他依然会选择这个方法,不是他不悔改,而是他只会选择当时最便利的一种方法,重来一次的话,他会第一时间撇清关系,让其他两人动手。 “拿自己的生命做戏。”想不谈自己对君行绝的感情,君行绝的欺骗也不提,他用什么欺骗都可以,只要不背叛,他都以笑笑当做没什么,但是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君行绝太过了。 “对不起。”第一次看见上官谦温和的目光中充满了怒火,原因是因为自己。君行绝低头道歉,他确实错了。 “无赦的人为了生存可以奋力挣扎,但是在死亡来临的时候也绝不会比,不追求生也不逃避死,君行绝,你的行为让我很失望。”君行绝这一次确实做得厉害,让无赦的人全部觉醒。君行绝善于把握时机这点确实让人佩服,有这样的人成为同伴是见好事,但是用来算计他们,就让他们十分的不爽。 “对不起,谦,我很抱歉,只是太心急了,所以,”所以不要否决我,不要舍弃我。 “所以你算计我们,君行绝,我觉得我们该分开一下了。”不会让你知道的,我已经觉醒,在惩罚你的我,怎么会告诉你这个让你兴奋的消息。了解你的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在,在知道我已经觉醒之后,你会如何失控,这样又怎么会有惩罚的意义。 “这是我对的你惩罚,直到够了为止,我是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上官谦看着君行绝绝望的表情,知道自己不能太过火,否则会让君行绝疯狂的,所以才给了而一个限制,告诉君行绝不是彻底的舍弃。 果然这一线机会,让君行绝眼中的绝望消失,改为算计,“是多久?”抱着点希望的问题。 “阎罗,将神农搬过来。”神农,是景为他打造的专属座舰。 “是,主人。”阎罗立刻去办。 “谦,要多久?”君行绝再次询问。 “直到我再出现在你的面前为止。”说完消失在原地,让君行绝来不及阻止。 “谦。”先是不敢相信,不敢相信那个一直以来就在自己身边的人,就这样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就好像这个人从未出现过一样,迅速搜擦着这个世界的各个角落,没有,没有谦的气息。 然后是撕心裂肺的吼声,野兽一样的吼声,“谦。”回荡在空气中的吼声,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被惊动的暗宫中人听到这样的吼声,迅速的赶到。 看到的是,一脸绝望空茫的君行绝,再也没有了那什么都掌握在手中的漫不经心和高深莫测,只有绝望和空洞。 出了何事? “君行绝大人。”赶来的上官谦仆人们,没有任何惧怕和不安的问候道。“我们得到主人的通知,将会前往神农。”雷尔作为代表对君行绝说道。 神农?刚才谦说这个。绝望的空洞眼神恢复一旦神采,注视着说话的人,然后像刚才一样拽着阎罗一眼拽起可雷尔的衣领。 “在哪里?神农在哪里?”凶狠的问道。 因为君行绝的动作,雷尔喘不过气,无法说。 “行绝,他开不了口。”凤久这时出言帮忙。 君行松开雷尔,盯着他,等着答案。 “在那里。”雷尔伸出手,指着天空,他们被告知过神农的所在。 天空?除了君行绝和那群仆人外,众人不明白什么意思。 君行绝想起了宇宙,他还没找过那里。一个瞬间,君行绝消失在原地。 第一百三十一章 源国所在的星球是美丽的水蓝色,在宇宙中俯犹如蓝色水晶一样美丽梦幻,一个有着生命的星球。 在黑暗虚无的宇宙中,君行绝站在那里,看着在宇宙中漂浮的如同岛屿一样的建筑。一看到这个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的东西,君行绝就知道那是属于谦的,也就是说谦就在那里。 想要闯入,却想起上官谦的话,这是惩罚,在谦出现在自己面前以前,这个惩罚不会结束。身后探入结界中的手,君行绝默默的看着,想要看到那个最爱的身影,可是这个美丽的宇宙之到,繁茂的翠绿遮挡了视线。 谦,这个惩罚我接受,这本来就是我的错误。已经经历了一次绝望的君行绝,不敢再有其他的想法,乖乖的接受了上官谦的惩罚。比起被谦舍弃,区区的思念算什么。不过谦,快点原谅我吧。 那一日起,君行绝在源国暗宫,仰望着神农所在的天空,每日精心的准备着食物,让阎罗交给上官谦,顺便想要打听上官谦的情况,阎罗什么都不说,任由思量折磨着君行绝。没有人在君行绝的身边,因为所有人都恐惧着君行绝现在的状态,那是日复一日增加的黯沉,整个人都笼罩在灰暗当中,根本无法靠近,也拒绝着任何东西,他想要的只有一样,而这一样却…… 每一日每一日,除了做饭之外,君行绝只会仰望那片天空,等着一个身影的出现,是在思念的谦,就现身在宇宙中,近距离靠近着那个宇宙之岛,仿佛这样就可以感觉到某人的气息一样。 就算明知这是惩罚,君行绝也忍不住焦躁,因为太久了,他已经太久没有见到谦了,听不到他的声音,闻不到他的香味,感觉不到他的气息,思念是种痛苦的折磨。 还有多久,还要多久,漫无止境的等待快要磨光了君行绝的耐心,一日比一日难过,思念一日比一日沉重,心里升起恐惧,谦会不会忘了他,不会的,神农还在那里,谦还在那里,怎么会遗忘了他呢、但是这个想法一旦升起,就无法自抑。 快要极限了。 “君行绝大人。”阎罗出现。 “什么事?”这时的君行绝已经个冰冷的男人,冷的让人根本不敢靠近,担心着他的凤久等人,也因为这份冰冷不敢靠近,暗自叹气,那两个人的事情还是别插手了。 “主人说,您可以去见他了。”阎罗只是简单的传话。 不惊讶,不震惊,君行绝本能的出现在虚空中,才明白阎罗带话的含义,谦要见他了。终于等到了,冰冷在这一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狂喜笑容。能够让他有在这么大转变的只会有一个人,他掌握着他所有的情绪。 踏入神农的范围,不需要任何人引路,他在第一时刻就捕捉到了那个人的 分卷阅读176 气息,瞬间出现在那个人的面前。然后把人拥入怀里,紧紧的抱住,要把人揉入自己的身体内一样,那么紧,这样就不会在分开了。 “谦,好像你,我好想你。”不由分说的抬起怀里人的头,将自己的唇印上对方的,狂乱着纠缠,撕扯着对方的衣服。 想要他,想要谦,只有这样才可以确认谦是他的。 而上官谦也没有反抗,只是眼里闪过一抹精光,任由君行绝为所欲为。 将人压在临近的树干上,用舌用齿舔吻啃咬着对方,在脖颈上你下痕迹。上官谦特别制作的衣服,不是那么容易被君行绝撕扯开的。 君行绝根本没有发现这个问题,只是觉得衣服很难弄,不过这不影响什么,手指解开衣服上的纽扣,衣裳也跟着打开,很顺利的就往下行动,继续制造着痕迹,沉迷与激情中,理智在飞离。 沿着肌肤的纹路,来到了胸膛,红色的印记在左胸上是那么的明显,可是这时的君行绝根本没有注意到,而是继续着自己的动作,解开上官谦的衣服,暴露出上官谦更多的部位。 谦的胸口配上这个红色的图案比以前更美了,被欲望充斥的头脑中只滑过这样的念头。 突然所有的动作瞬间停止,两人保持着尴尬的姿势一动未动。 君行绝浑浊的头脑开始运转。胸口上的红色印记,那不是…… 立刻抬起埋在上官谦身上的头,按住上官谦的肩膀,靠在树干上,紧紧的盯着那个印记。 这个印记他知道,就连那个印纹代表的意思他也知道,自己身上就有一个,只是纹路不同,不同的纹路代表着不同的名字,而谦上的纹路是他这一直盼望着,刻印在脑海里的,希望着有一天能够在谦的身上看到。 “谦,”不敢相信夹着欣喜的声音,就连表情也是这样的复杂。 上官谦推开君行绝,君行绝也因为突如其来的惊喜没有反抗。 上官谦重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君行绝就这样看着那个让他狂喜的红印,消失在衣服内。 上官谦走到亭内坐下。身后是君行绝变化多端的表情,惊喜,不敢相信,傻笑,等等等。 君行绝坐下的时候,再也看不到一丝被思念折磨的痛苦,整个人容光焕发,嘴角是无法掩饰的狂喜。 “谦。”终于回过神的君行绝,一脸痴傻的笑着,“那个是红印是……”明知故问,不过,他还是想从谦的口里得到答案。双眼放光的看着上官谦,只要谦一回到,就把人压倒。 上官谦不慌不忙的为君行绝倒了杯水。“喝。”上官谦对君行绝说。 已经因为突然的惊喜放松了自己的君行绝,没有察觉任何的不对,比如为何谦会给他倒水,以前从未有过这样额待遇,比如为何要不把话说完了在让他喝,全身心沉静在喜悦当中的君行绝甚至没有发现都上官谦眼里闪过的一抹狡诈。 现在有一件可以说是他人生中最重大事发生了,君行绝有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发现到不对,对于上官谦的要求没有任何推脱的照办,爽快的将水喝下,甚至连味道都没品尝出来。 将杯子放下,君行绝直直的盯着上官谦等着答案。 “是对星的证明,我觉醒了,恭喜你的计划成功了。”上官谦宣布答案。 然后立刻被某人拥入怀里,嘴唇被堵上,对方的手再次在自己的身上乱动起来。 才被整理好的衣服再次被同一个人解开,这一次,君行绝的重点在左胸上,一脸满足和幸福的看着那个红印,用舍描绘着它的纹路。只是对星的证明,是谦爱他的证明,他终于得到了谦的爱。 激动的君行绝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就在这亭内,褪下了上官谦的上衣,跪在上官谦的腿间,再褪下上官谦裤子,白皙修长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被架在君行绝的肩上,上官谦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扶着君行绝保持着平衡。 君行绝吮吻着大腿内侧的肌肤,满意的感觉都上官谦的轻颤,皱眉的发现,对方的男 人象征只是开始微微的抬头,很不满的含住它,玩弄着,让它哭泣求饶,射 出白浊的液体。 翻出这个时候用的药物,涂抹在手上,像隐秘的花蕾探去,慢慢的扩张着,没有注意到本该一脸沉迷的上官谦此时一脸的戏谑,下 也不再有反应。 差不多了,已经忍耐着欲 望的君行绝,褪下自己的裤子,准备用肉 刃贯穿上官谦的身体,让两人合为一体。 打算是很好,可是君行绝的下 身非常不可面子的没有任何反应。 君行绝不敢相信,自己已经欲 火焚身,下 身不可能没有反应的。 然后感觉到上官谦推拒的力量,跌倒在地上。 呆呆的看着上官谦穿好衣服,一脸的平静。 君行绝开始思考,“那杯水……”除此之外,君行绝想不出任何原因。 “没错。”上官谦确定了君行绝的疑惑。 “为什么?”君行绝不明白,谦明明是爱他的,为何要这样做。 “你以为你做的事情会让我那么轻易原谅你。”上官谦说出原因。 如果上官谦不提,君行绝都忘了这回事,就在刚才他还在为谦的惩罚痛苦着。 君行绝起身,收拾好自己,再次做到了上官谦的对面。 上官谦同样为君行绝倒了杯水,这一次君行绝可没敢喝。 上官谦也不在意,自己喝了口,然后开始说,“你的计划确实很成功,无赦的人是全部觉醒,能够算计到我们,绝,我倒是小看了你。”上官谦倒是真心赞美,能够做到这件事很少,君行绝竟然成功了。 “谦,我只是……”君行绝立刻解释,他可不想再过前阵子那样的日子。 “不过,你的算计让我们很生气,陷害同伴不说,还以自己的安全为饵,君行绝,你还真敢。”上官谦毫不掩饰自己的怒气。 君行绝乖乖的承受,不过心里却是甜蜜,谦担心着自己。 “你以为让你前阵子受到的折磨就是惩罚吗,绝,你太小看无赦的人了。”上官谦嘲讽的笑着。 “那不是吗?”让自己那么痛苦的日子,难道还不是惩罚。 “只是一部分而已。”这个时候,上官谦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对于君行绝的惩罚,可不是一次就完结了的。 结尾和番外 “原本没有打算离开你身边的,没想到你竟然会对沐泠皓出手,让景受到伤害,让我决定了离开你。” 君行绝低下头,暗恨当时为何要坦白罪行,那样就不会离开前那么久了。 “你以为我会不知道你做的事吗?”不用猜,上官谦也知道君行绝现在心里的念头。 君行绝心虚,抬起头,故作乖巧的看着上官谦。 “痛苦吗?”上 分卷阅读177 官谦温和的问道。 “痛苦。”只能远远的思念,看不到思慕之人,相思之苦,比起曾经中过的毒还有痛苦。相思之毒折磨的是肉体,对于谦的相思是灵魂的痛苦和绝望。 “第二个对你的惩罚就是刻印的证明,你不会在第一时间知道。” 因为不知道才会不安,才会惧怕,才会痛苦。君行绝一下子就知道这个惩罚和第一个惩罚是相辅相成的。 “第三个惩罚就是,在药效消失前,你会不 举。”上官谦含笑宣布。 “能不能换一个?”君行绝想要讨价还价。 “不可能。”上官谦肯定的回应,对于君行绝的需求,上官谦也觉得确实有必要消停一下。 “要多久?”看得到,吃不到,而且是没有办法吃,这样的日子要怎么过。 “不知道。”上官谦故意的。 “谦。”君行绝求饶。 “你要小心,我会随时再下药的。”所以这个时间,就连自己都不清楚啊。 不会吧,一次不够,谦还想。但是,自己却只能接受啊。谁叫他想理亏呢。 “谦,我爱你。”君行绝起身,将人拥入怀里。 “我也是。”温和的声音在风中荡开。 咳,至于君行绝什么时候能吃到上官谦,这个时间,真不好说,不过,在君行绝再次将上官谦拐上床的时候,君行绝已经中了几次药,每次中了,上官谦会告诉他,然后欣赏君行绝郁闷的样子。当药效消失的时候,君行绝把上官谦压在了床上很久,至于多久,其中具体情况,请各位看客自行想象吧。 #########这是番外的分割线########### 番外一 君行绝的苦恼 每当君行绝索要过分的时候,上官谦总会给君行绝下药,让君行绝不得不消停,然后留意着再次被下药的机会。对比其他对星的生活,君行绝发觉自己是最惨的那个,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上官谦的用药的水平太高,防不慎防。为了自己的性 福,君行绝苦恼不已,想尽了一切办法避免被上官谦下药,可惜没用,躲不过,而且上官谦配置的药除了他自己有解药之外,只能等着药效消失。 然伙君行绝决定利诱。 谦,这个给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不要在用药让我不 举了。“一株稀有的植物被君行绝拿在手上,期待的看着上官谦。 “好。”接过植物,上官谦爽快的答应。 这样,君行绝过了一段性 福的日子,需索无度。 一天,君行绝埋首在上官谦的身上,双手在上官谦的身上胡作非为,突然身体一僵,动不了了,犹如石化了一般。接着,看着上官谦将他推开,冷静的起身,穿好衣服,躺在一边,道了声晚安。 君行绝就这样维持着僵硬的姿势,欲 火燃烧着,可是却什么都不能做。 不久之后,“谦,这个给你,可不可以不要下让我不 举和僵化的药了。”手上拿着寻找到的偏方,等着上官谦的答案。 “好。”上官谦翻了下,同意了。 以为没有后顾之忧的君行绝,又放肆了起来,不过这次上官谦的下的药是让他浑身发痒的药。 然后是再次收买,上官谦再换方法。比如让君行绝早 泄,散失触觉等等药物。 “谦,可不可以不要对我用药。”君行绝摆出一仓库的稀有物种,收买上官谦。 “不行。”这个绝对不可以,君行绝是个很好的试药者,而且,君行绝那个时候的反应真是百看不厌啊。 后来,君行绝列了一个长长的单子,上面全部都是上官谦不能对他用的药。但是上官谦总能找到漏洞。 比如这次,君行绝进行的相当顺利,可是却发现,上官谦一点的反应都没有,不论他怎么挑逗,上官谦都没有反应,难道是自己的技术退步了,可是这些地方明明是谦的敏感部位,为何谦没有反应。 君行绝痛苦的按压着自己的欲 望,不明白,那就再努力,他不信谦会没有反应。,可是上官谦依然泛着一本古籍看着,一点都不所动。 “我给自己下了药,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有感觉。”上官谦的一句话,让君行绝明白了,不是自己的技术问题,而是谦早已准备。 这种事情,当然是双方都有热情才会愉 快,特别是两人还相爱,君行绝可不喜欢独角戏这种事。 最后,君行绝只能痛苦的自己解决。 在两人的生活中,这样的攻防一直 继续着。 真是幸福而又圆满的生活,除了君行绝小小的苦恼之外。 番外二 学厨 话说,是个对星,君行绝,沐泠皓,尊皇,伊斯特罗.埃林纳赫尔世人某次交流着追求各自爱人的心得,当知道君行绝为了上官谦下厨,俘获了上官谦的胃之后,其余三人有了学厨的想法。 作为师父的是君行绝,学徒是沐泠皓,尊皇,伊斯特罗.埃林纳赫尔。 首先是最简单的,蛋料理。 君行绝让他们各自先做,想看看他们的程度。 接着是成果。戳戳眼前的黑块,梆梆响,根本戳不穿。 “沐泠皓,你这个是煎蛋吗?”你确定它不是铁块,君行绝非常疑惑的看着上官谦。 此时的沐泠皓,因为报复君行绝曾经谋害自己,让景儿受到伤害,趁着,君行绝说话的机会,夹了一个碎块丢进了君行绝的嘴里。 第一时刻,君行绝跑到盥洗池,吐出来,用水龙头往嘴里灌水,才将那股味道消除。 接着是伊斯特罗.埃林纳赫尔。 看着面前的一堆灰烬,“食物不是用魔法火做出来的,你要用锅,你知道吗?”看着正在玩着青白火焰的伊斯特罗.埃林纳赫尔,君行绝头疼的说,这个火力太强了,普通的蛋怎么受的了,不过这蛋竟然没有完全汽化,这个家伙用的是什么蛋。 伊斯特罗.埃林纳赫尔回答,是高级魔兽蛋,他曾经吃过,味道不错,可惜,自己做出不来。 最后是尊皇。 尊皇将手中完好的蛋丢给君行绝。 恩,很好,没有异味,形状完好,尊皇无疑是做的最好的。 是水煮蛋吧。这个确实最简单。 不过,还要看看内容,在桌面上敲打,蛋液从里面流出来。 原来是生蛋,尊皇根本什么都没做。 “什么叫生蛋也可以吃,野蛮人,未开化。”君行绝被这些人打击了,完全忘记了自己以前也好不了多少。 不过,这三个人的基础他已经明白了,全部重头教。 “这是盐、味精、糖……”从调料开始介绍。 几个人接受的很快。 “沐泠皓,炒菜要先倒油。” “伊斯特罗,要先拔毛,才能把它放进去。” “尊皇,那个不是食材。 分卷阅读178 ” 辛苦的教学,持续了很久,君行绝教的辛苦,三人学的辛苦。 世界真是和平,除了厨房爆出的爆炸声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