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枝(强取豪夺 1v1)》 初见 晚上七点,柘城。 夜晚城市灯光十色,正值下班高峰期,马路上的汽车一排排堵成长龙,幸好时烟早早就拒绝林逸要过来接她,选择自己坐地铁,不然以柘城的堵车程度,说不定这会林逸还堵在去接她的路上。 今天是林逸朋友的接风宴,他发小刚从国外回来,大家好久没见准备一起聚聚。 林逸上周就跟她约了时间,打算趁着这次聚会把她介绍给朋友们认识。 两人在一起三个多月,林逸见过时烟的朋友,但时烟还没有见过林逸的朋友。 时烟刚大学毕业,在一家广告公司工作,也是在这里认识的林逸。 她边看时间边匆匆忙忙从地铁口往夜色酒吧跑。 一辆保时捷停在斑马线前,人行道上一个女孩在狂奔着。 一头乌黑秀发在空中迎风飞舞,洁白的小脸在夜晚的衬托下更显白皙,驾驶座的男人盯着那女孩看了几眼,瞧着有一点眼熟,仔细一看立马瞪大双眼,转头跟后座的男人开口:“生哥,是前天那个女孩。” 后座上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装,跟夜色融为一体,闻声眼眸微抬,一双黑眸阴冷晦暗,浑身散发着冷意,透过墨色的车窗,幽深的瞳孔看到一个纤细的背影。 长裙随着她跑步的动作随风摇曳,一双细腿在裙摆里若隐若现,她脚步飞快地穿梭在人群中,就像是在森林里奔跑的小精灵,很快便淹没在人海中。 时烟一路小跑到夜色,林逸站在门口等她,看她跑的满脸通红,伸手理了理她略微凌乱的发丝,语气温柔,“跑什么,又不急。” 时烟喘着气,“第一次见面,总不好让你朋友们等。” 她知道林逸的朋友都是一群非富即贵的世家公子,平时也都是被人奉承的主,第一次见面就迟到恐怕对她会颇有微词。 她想给他的朋友们留下一个好印象,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是林逸的女朋友。 “没关系,人还没来齐,再说,还有我。”林逸牵着她的手,手心温热,像是再给她按定心丸。 时烟头朝他那边微微靠了一下,难掩心底的紧张,“你朋友他们要是不喜欢我怎么办。” 她今天特意穿了衣柜里面最贵的裙子,是毕业时妈妈送她的毕业礼物,她一直没舍得穿。 时烟第一次谈恋爱,谈得对象还这么优秀,她心底是有一点自卑的。 她生在一个普通家庭,爸妈都是普通工薪阶层,她从来都没有接触过有钱人,从小到大身边都是家境差不多的同学。 也没见过什么世面,怕等会见到他的朋友给他丢脸。 林逸宠溺的捏了捏她的手指,让她别想太多,“不需要他们喜欢,今天来只是告诉他们,我已经有属,”说话顿了一下,接着声音轻柔,“是你的人。” 不是她是他的人,而是他是她的人。 林逸把时烟的位置放在他之上。 突如其来的情话,时烟低着头,嘴角止不住上扬,耳尖悄悄泛上了红。 撞见 时烟跟着去林逸穿过吵闹的大厅,进入三楼包间,包厢很大,里面只坐了三男三女,人不多也不算少,都是些陌生面孔,但无一例外男士看起来都比较成熟,一看就是社会精英,女人漂亮又年轻。 林逸牵着时烟在一旁沙发上坐下,一个长相邪魅的男人便凑了上来,说话吊儿郎当的,“呦,这就是时烟妹妹吧,长得真漂亮,难怪林逸这小子一直藏着掖着不让我们见。” 时烟鲜少遇到说话这么直白的人,被男人说的不好意思,脸颊弥漫上了红晕,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求救似地看着旁边的林逸,后者立马会意,接着瞪了男人一眼,“这是徐帆,我发小,从话随性惯了,你别在意。” 时烟倒是没在意,她听的出来对方话里没有恶意,只是她脸皮薄,这种场合她不太能应付,“没关系。” “时烟妹妹,我能否先借下人?等会给你还回来。”徐帆说话的同时朝时烟抛了个媚眼。 林逸不轻不重的拍了他一下,“别随时随地朝人放电,注意点分寸。” “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我没关系的。”时烟猜到他们可能有事要聊,连忙表示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林逸不太放心她一个人,走之前特意叮嘱她有事可以叫其她人。 这层是专属,一般人上不来,但毕竟这里是酒吧,来的人鱼龙混杂,嗨高了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包厢内的男人们都出去了,只剩下她们几个女生。 时烟跟她们没什么共同话题,一个人待在角落,桌上摆着的水果被她吃的所剩无几。 林逸出去了好一会,时烟水果吃的有点多,这会内急。 看了眼旁边聊的热火朝天的几人,想了想,还是不麻烦她们,自己一个人出去。 走廊上寂静一片,脚踩在地上,声音全数被毛毯吸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向前走了几步没看到服务员,时烟不清楚位置,只好沿着走廊一直走,终于在拐角的尽头看到了洗手间的牌子。 时烟解决完,在回包厢的路上,看到一个男人靠在窗边,旁边站着一个身材高挑长相靓丽的混血女人,两人似乎有些争执。 她脚步下意识的退了回去。 男人手里拿着烟,侧着身子看不到脸,只看到女人在跟他说着什么,越说越激动,甚至最后直接扑到男人怀里。 不到一秒便被男人一手推开,动作干净利落,快速到绝情,女人踉跄着退后几步,不可置信的含泪望着他,“为什么?” “沙丽,你知道我不喜欢自作主张的人。”许漠生面带冷意,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更显冷冽。 “我只是关心你。”沙丽哭诉,难道她关心他也有错吗? “自作聪明的人是活不久的,知道吗?” 带沙丽回来是因为她足够听话,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这次回国待的时间比较长,没心思再去外面找女人。 他虽不重欲,但也是男人,有基本的生理需求,并不是非她不可。 是麻烦就应该解决。 “你也要像对她们一样对我吗?”沙丽表情绝望,她以为自己至少是特别的,所以他才会让她在他身边待这么久,原来都一样。 谁坏了他的规矩,碰过了他的线,都是一样的结果,没有例外。 听够了吗 许漠生没说话,头微朝旁边看了一眼,从暗处走出来两人把女人带了下去。 时烟侧着耳朵仔细听着外边的声音,他们站的位置是去包厢的必经之路,她现在有点尴尬,站在这里听了半天他们谈话,似乎还是分手现场? 现在出去不是,等着也不是。 女人说完话后,外面好一阵哑声,正当她以为人都走了,准备抬脚出去时,一阵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安静的走廊突然响起,“听够了吗?” 没等时烟反应,身体骤然被人从后面推了出去,一个惯性她猝不及防跌倒在地,双手撑在地毯上,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疼得她忍不住皱了下眉头。 好在地板上铺满了毛绒地毯,有一定厚度,不至于磕破皮。 短暂的疼痛过后,她心底升起了一阵窘迫,第一次偷听别人讲话还被当事人抓到。 正当她犹豫是直接道歉还是说她刚来什么也没听到,一双黑色皮鞋缓缓闯入她眼帘,头顶明亮的灯光被遮盖,眼前的光亮瞬间被吞噬,只留下一片阴影,那人把她身体全数笼罩着。 一股巨大的骇人气势席卷她心头。 随着男人俯身,距离她越来越近,那股力量也变得更加强势逼人,像是下一秒她就会被猎杀。 心底没由来一阵恐慌,心脏狂跳不止,额头沁出了冷汗,她身体不由往后退,下一秒下颚被男人用力掐住往上抬。 男人身材高大,一张脸棱角分明,皮肤很白,不是正常的那种白,是病态的白,最出彩的是他那双丹凤眼,明明是勾人的一双眼睛,里面却透着冷漠夹杂着戾气,一身黑色西装更是把他衬的阴鸷无比。 让人看了就心生害怕。 时烟一张脸被许漠生轻松捏在手里,白净细嫩的皮肤被男人的手指掐的变形,男人一只手几乎覆盖了她大半张脸。 两人如此巨大的体形差距,以及男人在她脸颊上的力度,时烟怀疑下一瞬他就会把她掐死在这。 男人身上有股不怒自威的气场,时烟脸上害怕展露无遗,说话也磕磕巴巴,“我…我只是…路过,什么都没看见。” 女孩太过紧张,太急着想要证明自己,以至于男人还没开口自己就先暴露了。 “我有说你看见什么了吗?”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时烟瞬间浑身竖起汗毛,后背骤然发凉。 男人的手松开她的下颚,转而轻轻抚上她的脖颈。 “我真的…只是路过。” 女孩两颊清晰的印着几道指印,她垂眸,男人的手掌不轻不重的掐着她的脖子,手背青筋凸起,看起来强劲有力,只要他轻轻一捏,她的命可能就没了。 西装衣袖上的袖口折射着灯光,晃了她的眼,她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前一秒她还乖乖坐在包厢等林逸回来,下一秒她就被人掐着脖子恐吓。 “第二次了。” “知道我秘密的人只有两条路。”许漠生在女孩脸上清淡地扫视。 女孩青涩的脸庞透着惊吓又饱和期待地望着他,像是正在等主人喂养的猫咪。 男人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一样,冰冷但又像是在说一件再寻常的事情,“一条是死路。” 做我的女人 他话一出,宁静的空气好像瞬间被凝结成冰,走廊上空调开的很足,可时烟却仿佛置身在冰窖,刺骨的寒冷从她皮肤的各个毛孔放肆地侵入她体内。 尽管她现在怕的要命,但还是鼓起勇气,看着男人小心翼翼地询问,“另外一条呢?” “你觉得呢?” “放我走?”时烟说出心里奢望的那个答案,虽然她觉得他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放过她。 男人嘴角微勾,像是在笑,可眼底看不到丝毫笑意,没有一丝温度。 看一眼感觉都会瞬间被冻结。 这比他不笑的时候还恐怖。 时烟吓得身体抖了一下,男人冷峻的模样像是下一秒就会要了她的命。 她丝毫不怀疑他会这么做,因为他看起来太像是这种人,接着听男人说:“做我的人。” “什么?”时烟脸上懵懵懂懂,不太清楚他话里的意思,做他的人? 许漠生手绕到她颈侧,手指在她脸颊微微刮蹭,手下的皮肤光滑细嫩,跟婴儿的皮肤似的,“做我的女人。” “陪我睡觉。” 陆西梨:“?” 男人说话理直气壮,一点没觉得自己说的有问题,不仅让时烟惊在原地,就连站在时烟背后,跟在许漠生身边多年的阿辉也愣了会神,满脸写着疑惑。 时烟被男人的话惊到,不过一会她心底松了口气,一直紧绷的神经缓缓放松下来,不是要杀她就好。 男人过于直白的话让她心头蔓上一股难堪,第一次见面的人让她陪他上床,这简直荒谬,尽管她有怒气但不敢表现出来,低着声音回答,“我有男朋友了。” 企图表明自己有对象的事实,让他放过她。 “那就分了。”男人手捏着她的发丝,声音没有起伏,语气随意,丝毫不觉得这是个问题。 时烟低着头,咬着唇轻轻摇了摇头。 男人周身空气瞬间变得洌厉。 许漠生身体凑近她,在她耳边低语,跟说情话似,却是致命的威胁,“那我就把你杀了。” 旁边站着的黑衣男人这对场面似乎司空见惯,脸上一派平静。 甚至还转过身,似乎是不想看到。 时烟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深邃的眼眸看着她如同在看一件死物,她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眼神,脖颈像被人扼住一般,说不出话来。 他不是在开玩笑,他是认真的。 上一秒才刚放下的心又再次悬了起来。 她眼角泛起了泪花,如小鹿般干净清澈的眼眸逐渐被恐惧侵占。 男人扼住她后脑勺逐渐用力,时烟疼的脑袋后仰,一张清秀可人的脸上弥漫着痛苦。 “不要…求你…” “想死还是跟我?”许漠生贴在她脸颊上,动作亲密,声音极淡。 浓厚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她,脸颊上的温热,更像是刺骨寒冰,插入她骨髓。 时烟眼神透着绝望,她不明白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敢在夜色公然这样对她,不怕在夜色闹出事,丝毫没有把夜色的规矩放在眼里,说明他的身份比夜色老板还要强。 这一层只有一个卫生间,不管从哪来,都必须经过这里,可这么久了没有一个人经过。 这很不正常,说明有人为在控制。 她在这里求救都没有用。 怎么选,她没得选。 如果不答应他,她怕是难活过今天。 可是她和林逸要怎么办。 以为我不敢动你? 夜晚的灯光梦幻闪耀,璀璨夺目。 酒店套房。 城市的微光照进屋内,黑暗的房间有了些模糊的影子。 房间内开了一盏小台灯,照亮了一角木桌,桌上放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灯光在黑暗中显得柔和又温馨。 可房间内的真实情况却远不是这样和谐。 微弱的光线下,可见之处布满了凌乱的衣物,茶几上的物品被乱七扭八的摔在地上。 一只女鞋掉在沙发脚。 昏暗中两道身影在黑暗中不停纠缠,女孩被男人强势地压在沙发上,后脑勺磕在沙发边缘,她疼的皱眉。 外套扔在地板上,衬衣被扯的凌乱,胸前大片雪白的皮肤露了出来,仔细看,上面还有些不太明显的指印,女孩双手用力试图阻挡男人想要继续深入的手。 “我是林逸的女朋友。” 抗拒的动作和拒绝的话语让男人准备往下的手停了下来,撑起身子望着身下衣衫不整的女孩,眉间尽显戾气,“以为有林逸,我就不敢动你?” 男人全身的力量都压在时烟身上,两人隔着薄薄的里衣紧紧贴在一起,男人像千斤的石头一样压的她几乎喘不过气。 “你不会的。”时烟紧紧抓着他的手不让他继续,试图跟他沟通。 时烟还是太天真,以为他是林逸的兄弟,再怎样都不可能动她。 她话音刚落,男人突然笑了,捏着她的脸颊,一扫刚刚的凶狠,贴在她唇角,语气暧昧,“那你错了,你,我今天动定了。” “而且还要狠狠地“动”你。” 时烟不可思议的看着男人,之前她害怕他,现在只觉得他无耻,明知道她是林逸的女朋友,还敢对她说这种下流话。 女孩愤怒地瞪着他,“不要脸!” 怎么可以对她说这种话。 “说几句就受不了,那等会做怎么办?” 男人拉开她放在胸前阻挡的手,手顺势直接握住她的柔软,女孩看着瘦弱,胸倒是不小,正好被他一手掌握。 男人力道不小,附上去的瞬间,时烟通呼出声,软肉被他紧紧抓在手里大力揉搓。 他手下的动作没停,一只手伸到她身下,指尖隔着内裤轻轻刮蹭着阴蒂,时烟身体猛地一抖,他趁机俯身含住她的嘴唇,时烟没来得及躲,被结实的亲了一口,“这么敏感,林逸没弄过?” “恶心!” “恶心?那你也摸摸我。”女孩嫌弃的表情,让他不爽,许漠生直接抓住女孩的手去摸他的阴茎。 “不要!” 时烟被吓得从睡梦中醒来,看着熟悉地天花板,熟悉的房间装饰,她捂着胸口喘着粗气,才意识到刚刚只是在做梦。 梦中异常真实的感觉,让她心久久不能平静。 距离那天,已经过去一周,她时不时就会梦到他。 她擦了擦额头的汗,压下心底的不安,抱着被子坐在床头。 早晨的阳光洒入室内,白色的窗帘像是被蒙上了一层柔光,像是绸缎一样。 鸟儿在窗外叽叽喳喳,很是安逸和谐的画面。 时烟觉得自己是因为许漠生带给她的阴影太大,才会梦到他。 那天林逸找到她,把她带走,她在车上把看到的都跟他叙述了一遍,后面他带着她主动去找许漠生道歉,她记得临走前男人的那个眼神,像藤蔓一样的死死缠在她身上,让人无法挣脱。 把他当成林逸 洗手间内。 时烟满脸通红的趴在马桶上狂吐,内脏感觉都要被吐出来了,一张小脸看着起来难受至极,抱着马桶吐到酸水都被吐了出来,胃里灼热感一点没消,头也越来越晕。 今天下午她准备下班时,销售部主管突然来后勤部点名要她陪着去应酬。 他们公司长久以来一直存在一个问题。所有的部门只要遇到事就会下意识找后勤部,应酬这种是常有的事,除了时烟部门里几个年轻姑娘都被以各种理由抓去应酬过。 时烟酒量特别差,啤酒一杯倒的那种,所以基本上不沾酒。 公司聚会有人喜欢劝酒,她谎称自己酒精过敏,之前因为喝酒进过医院,那人原本还想继续劝,听到医院两个字,虽有些悻倖但也没敢在继续纠缠。 刚在饭局上,公司合作的材料供应商高层拉着时烟要她喝酒,她试图以自己酒精过敏为由婉拒,但是他们这样子的人常年混迹应酬,这种借口见多了根本不当一回事。 “刘总,你们公司这小姑娘是看不起我啊?跟我喝杯酒都不愿意。” 刘光明在一旁连忙陪笑,“吴总,您这话说的,小时刚毕业年纪小不懂事,您别跟她一般计较。” 随后贴近她小声命令,“这些都是公司合作的优质供应商,你可别把人得罪了,他们要喝你就陪着喝。” 她没办法,人陷在这里又不能耍性子走,她也不懂怎么在这种场合交际,只能硬着头皮接下酒一口气喝了下去,酒水入口,辛辣刺鼻的味道瞬间包裹着她的味蕾,舌尖一阵苦涩。 旁边的人连连附和拍手叫好。 酒桌上只要开了头,就没可能点到为止。 有了第一杯就有第二杯,接着她又轮着被灌了好几杯,这已经远远超出她的酒量极限,脑袋开始飘飘然,有些不知所云。 时烟白皙的脸蛋逐渐泛起一抹红晕,像是打了一层天然腮红,给她清丽稚气的脸增添了一丝媚态。 吴总看到女孩这副模样,眼睛都看直了,酒精上头男人那点小心思抑制不住,有些心痒,语气假装关怀,肥壮的大手趁机搂住她的腰,“小时喝醉了?” 腰间肥硕的大手,从男人身上飘来的烟酒 她强忍着心底的厌恶,装作一副控制不住要吐的模样,不动声色的推开他,“不好意思。” 连忙跑到洗手间狂吐,不知道吐了多久,一直吐到胃里没有任何东西,晚上她吃的很少,被灌酒之后更是没了食欲,这会酸水都吐了出来。 她身体虚弱地靠在洗手台上,看着镜中因酒精而变得柔媚的自己,有一阵慌神。 冰凉的自来水泼在脸上,脸上那股燥热感渐渐褪去,可体内却无端升起一股热流。 她直觉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她得马上回家。 时烟脚步不稳,摇摇晃晃地走到马路边,身子靠在路边的大树桩上。 街边停着一辆黑色劳斯莱斯,阿辉坐在车内时不时往酒楼门口看,他在等许漠生,恍然间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跌跌撞撞地朝这边走来,人看着有些神智不清,最后直接蹲在马路边上。 又是她。 夜晚温度低,寒冷的空气骤然闯入体内,灼热被寒冷裹挟,刺骨的冷风让她脑袋找回了一丝清醒,手惯性往旁边伸,想从包包里拿手机给林逸打电话。 突然间,她手顿住,想起她刚匆匆忙忙跑出来,都没顾得上拿包,包还在包厢里。 她现在不可能再回去拿,可是她的手机钥匙都在包里。 心情瞬间沮丧,眼神逐渐失焦,头越来越沉。 “打算今晚睡这?” 许漠生站在时烟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时烟这会人已经意识不清,根本不知道来的人是谁,她刚在想林逸,这会自然而然的把他当成了林逸。 看到他像是找到了依靠,双手敞开伸向他,语气委屈,“你来了。” 他摸你哪了? 女孩眼眸如同盈盈秋水,看到他的瞬间脸上的愁容转为欣喜。 像是迷失在迷雾森林的人突然找到出口一样。 许漠生没理会她朝他伸出的双手,微微俯身,一股浓厚的酒味闯入他鼻腔,他蹙眉:“喝酒了?” 时烟脑袋像小鸡啄米似得点头,跟他告状,控诉那些灌她酒的人,“我都说了我不能喝酒,他们还逼我喝,不喝就不让我走。” 她难受死了,好讨厌那些人。 许漠生:“谁逼你喝?” “就公司的供应商。” 明明他们才是甲方,却还要求着乙方做买卖。 “而且他还摸我。”时烟低低的说,表情有点小得意,像是在炫耀她很聪明,”还好我偷偷跑出来了。” 男人伸手把她从地上拉起,女孩脚步不稳,眼看着就要往旁边倒,男人迅速拉住她的手往回扯,女孩顺势倒在他怀里。 一股薄荷味清香扑鼻而来,时烟忍不住在他胸膛轻轻嗅了嗅。 许漠生视线在她身上扫了一圈,衣衫虽有些皱,但并没有撕扯过的痕迹,“他摸你哪了?” 时烟超他伸出食指随后朝下面指了指。 男人顺着她指的位置看去,脸色立马变得冷冽,眼底戾气骤显。 空气中的温度突然下降,在一旁等待的阿辉,突然感觉不妙。 “他碰你这了?” 时烟本来是想指腰,但醉意明显,看东西有模糊不清还有重影,手一个不小心就指错了位置,指到下面去了。 “他还捏我肉,好疼,好恶心。” 肥硕的手搂着她就算了,还在她腰上揉来揉去。 阿辉在旁边看着因女孩的话而脸色变得越来越阴沉的男人,心里有些感慨,看来今晚又有人要倒霉了。 怎么敢打生哥看上的人的注意。 “他还碰你哪了?” “就碰了这里。” “阿辉。” 许漠生眼眸微眯,身上散发着一股凌厉的气息,声音略沉。 只是唤了阿辉的名字,后者立马了然。 多年形成的默契,已无须多言,只一个眼神和语气就知道对方要做什么。 许漠生抱着女孩坐上车,司机自觉地按下了隔板。 随着隔板缓缓升起,后座被单独隔成一个小空间,男人抱着女孩坐着,可女孩不老实的在他怀里动来动去。 男人的大腿被女孩屁股蹭来蹭去,几次碰到了他的那处,可女孩浑然未觉,还在继续扭动。 柔软的身子在怀,许漠生体内的欲火在渐渐苏醒,而醉酒的人没有一点防范意识,根本意识不到她现在的动作对一个成年男人有着多大的诱惑力,她的处境有多危险。 ”别动!” 许漠生一只手轻松的就把女孩一双手攥在手里,另一只手紧紧搂着她的腰。 女孩双腿被他用力夹着,身体被他紧箍在胸前,弄的她很不舒服,她抗议,“你松开我。” 车内空间小,又是封闭式的,此时还开了空调,时烟感觉又热又闷,于是她不停的挣扎。 但她越挣扎男人把她捆的越紧。 她感觉自己像是粽子一样被人用织线绑的紧紧的。 几次挣脱无果,女孩有了脾气,“你放开!” “别乱动!” 时烟顿时满脸委屈的看着他,“你吼我!” 可以亲你吗? 女孩眼眸泛着泪光,眼神里似乎是在谴责他。 林逸从来不会吼她的,他对她一向是有求必应。 女孩想着心底难过起来,泪珠子说掉就掉。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烦了。” 喝醉的人无理取闹,男人被她说的烦,索性松开她,把她身体转了个方向,像抱小孩一样,让她双腿叉开坐在他跨上,他则顺势双手把她抱在怀里,换了一种方式紧箍她。 “再闹就把你丢出去。” 要是平时时烟肯定不会这样,但是喝醉酒的人哪会管那么多,坐在他腿上也不消停。 女孩双手捧着男人的脸,醉眼朦胧的朝他凑近,眼睛在他脸上仔细的打量着,像是在看什么稀奇珍宝一样,好几次两人的鼻尖差一点就触碰到一起。 摸到他消瘦的下巴处,指尖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她好奇的凑过去,男人轮廓分明的脸上有一层青色胡渣,难怪感觉扎手,不过她记得林逸从来都不会留胡渣,“你今天感觉跟平时不太一样。” “怎么不一样?”许漠生低眸看着女孩在他脸上搓来搓去,一脸好奇宝宝模样,倒也没阻止她,顺着她的话问。 “脸上有胡渣。”虽然她醉的脑袋混乱,但是还是感觉到有丝不同,气场变得让人畏惧,“感觉还有点凶。” “我凶你了?” “不是,就是…”女孩歪着头想了想,但是又想不出来,“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 时烟说不上来,就是一种感觉,她感觉得到但她又形容不上来。 就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磁场,虽然看不到但能被周围人所感知一样,这会她醉的厉害,感知能力却异常敏锐。 或许是怕他不高兴,女孩看着他痴痴的笑,又加了一句,“不过还是很好看。” 许漠生盯着面前脸颊绯红的女孩,不动声色看着,“哪里好看?” 女孩看着他一张俊脸陷入了沉思,随后大拇指抚上他眼尾,“眼睛好看。” “嘴巴也好看。”嘴唇水水润润的,感觉qq弹弹的,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时烟盯着男人的嘴唇,手不由自主的摸了上去,语气充满期待,“我可以亲吗?” 许漠生抓住女孩的手,“想占我便宜?” “你以前不是也亲过我吗?”时烟觉得林逸今天有些小气,以前亲她可主动了。 现在她主动亲他都还不愿意。 嘴唇突然传来一阵刺痛,男人的手在她唇瓣上用力擦着,像是上面沾上了脏东西一样,反复擦拭。 她疼的下意识推开他,捂着嘴,稚气的脸上满是不解和气愤,“你干什么!” “擦干净才能亲。” 男人身上那股无形的逼人气势又冒出来了,时烟缩了缩身子,有点害怕,忍不住小声反驳,“我嘴巴又不脏。” “以前脏。” “那你不要亲!” 时烟也有自己的小脾气,这会看着他,心里既讨厌又难过,明明脸那么好看,说话又这么讨人厌。 林逸变了,他以前从来不会跟她发脾气的。 想着,时烟双手撑在他肩膀上想从他身上下去,男人不让,反手把她搂的更紧,捏着她的脸嘴唇精准地附了上去,她猝不及防被亲了个正着,呼吸瞬间被男人侵占,鼻尖全是男人的气息。 宿醉 清晨。 卧室窗帘紧闭,地板上印着微弱的光线,时钟在滴滴地转动,发出连续细微的声音,混着女孩细小的呼吸声,整个房间一片安静柔和。 不知过了多久,被子底下的人开始有了动作,那是悠悠转醒地征兆。 时烟躺在床上,头顶是自己熟悉的天花板,视线偏转,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确实是在家里。 宿醉后,头还是有些疼,她轻轻揉着太阳穴,想以此来缓解疼痛。昨晚的记忆缓缓涌入她脑海,下班之后她跟着公司的人一起去应酬,后面她喝醉走了,路上遇到了林逸。 所以是他送她回来的。 房间内只有她一个人在,时钟指向了十二点,时烟想林逸应该是走了。 这时,林逸端着碗粥从外面推门进来,看到她披着凌乱的头发坐在床上,关心地询问:“怎么样,头还疼不疼?” 时烟看着他走过来,“有一点点。” “我煮了粥,你趁热喝一点,暖暖胃。”林逸拿了个枕头垫在她身后,方便她靠在床头,“你昨晚怎么喝那么多酒,要不是遇上生哥,你一个人女孩子大晚上醉倒在路边知道会有多危险吗?” 时烟看着碗里的白粥,上面还飘着几丝姜丝,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话,说话慢了几秒,“生哥?” “嗯,昨晚你醉倒在马路边,生哥刚好也在那边办事看到就顺便把你送回来了。” “他…”时烟嘴里喊着粥,被他的话惊的都忘记吞咽。 口中暖腻腻的。 林逸坐在床角,帮她捻了捻被子,给她盖实,“生哥没你想的那么可怕,昨晚要不是被他遇到,你要是出意外怎么办。” “昨天公司临时通知去应酬,以后不会啦。” 知道林逸担心她,她这次也是想着早点摆脱他们走人才不得不喝,这次之后她想重新换工作,在这里继续待下去这种情况是不会少的。 “你啊,心思太单纯,我真怕你被人骗。” 林逸轻轻敲了下她的额头,眼神即担忧又宠溺。 “不怕,还有你啊。”时烟柔柔地冲他笑。 女孩水眸柔和,眉眼弯弯,林逸看着心口发热,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时烟小口喝着粥,醇香的味道充斥她口腔,饿了一晚上的胃微微变暖,有了些果腹感。 思绪飘回昨晚,她遇到的那个人不是林逸,是许漠生。 他那样看着冷漠的人,也会主动帮她。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林逸看着她缓缓开口,“生哥这人是不太热情,不过为人很仗义的,小时候我们惹祸不敢跟家里说,生哥不一样,一个人全部揽了下来,最后他一个人挨了罚。” 时烟听着他的话,感觉不像她见到的徐漠生,他并没有那么友善好心。 “还是怕他?”林逸摸着她的头发,帮她理顺发丝。 时烟感受着他指尖的温度,按在头皮上轻柔又舒服,老实的点点头。 毕竟他那天晚上的所作所为让她想忘记都难。 林逸把她抱在怀里,柔声安抚,“别怕,等他回美国我们就很少能见到他了。” 看能躲到什么时候 名上公馆。 偌大的客厅看不到人,空间是灰色的简约设计,东西不多,顶上悬挂着旋转式的全水晶吊灯,一颗颗被精心打磨过的长水晶衔在一起并成串,灯光透过宛如钻石般夺目,印在黑色大理石地板上熠熠生辉。 深灰色的墙壁上嵌入了金色的水晶壁灯,遮盖住了原本灰色带来的闷沉气息,多了丝优雅矜贵。 旁边是一个中型吧台,吧台后面摆放着一整柜稀品酒。 沙发就在吧台不远处,前方的茶几上摆着一瓶已开盖的红酒,许漠生端着酒杯站在落地窗前,眼神平静的看着窗外。 玻璃外面是别墅后院,草地上种了一片樱花树,这个季节正好樱花绽放,院子里被一片粉红花瓣包围,像是一片粉色海洋。 在海洋中间有几个小石凳,方便休息,视线在往外移一点能看到另一侧宽大的游泳池。 晚上,院子里的灯全部被打开,一颗颗小灯挂满了树枝,看起来漂亮无比。 男人垂眸,轻晃着手中的红酒杯,深红色的酒水在杯中朝四周晃荡,他语气闲散,“她最近在干什么?” “时小姐最近什么也没干,每天都是正常上下班,公司家里两头跑。”阿辉站在他右侧,望着男人轮廓分明的侧脸,他不太明白让人跟着时烟是为什么。 他们的事情已经解决,再盯着时烟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难道就为了一个女人? “林逸去过吗?”男人漫不经心地问。 “没有,只有时小姐一个人住。” 许漠生看着玻璃上的倒影,抿了口红酒,眼神透着势在必得。 躲? 他倒要看看她能躲到什么时候。 时烟没想到会这么快再次见到许漠生,更没想到两人会在公司碰见。 因为应酬的事,她隔天就去公司提了离职,林逸不放心便给她推荐了现在这家公司,工作内容跟上家公司差不多,这几天她摸索着差不多也适应了。 早上,她刚到公司,就被临时安排去做会议纪要,她甚至来不及多做反应就被推着进了会议室。 她只得安慰自己这个不难,可就在她抬眸的瞬间,她的自我安慰戛然而止。 她突然怔住,主位上坐着的男人正是她一直以来刻意回避的对象,甚至因此推了林逸好几次约,这个月都快过完了,两人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为此还被他抱怨了几句。 时烟自知理亏,她知道许漠生不会对她做什么,但是心里对他就是有种说不出的害怕,可能是那天晚上给她的震撼太大,尤其他当初对她还有男女之间的想法,这个她没敢跟林逸说。 也是对自己不自信,要说许漠生看上了她,别说别人不信,就连她自己也不相信,他们那样的人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怎么可可能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上她。 而且许漠生是林逸从小的朋友,她更不知道怎么开口,说了的话他会信她吗? 时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完这场会的,整个人浑浑噩噩。 她能感觉到男人时不时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她根本不敢抬头,只能借着做会议记录的名头,一直低着头敲打着键盘,以此忽略男人不明意味的眼神。 但是该来的还是躲不过。 开完会后,时烟被单独留了下来。 我要你 同事们经过时烟身边眼神好奇的打量着两人,表情像是碰见了什么稀奇事。 一个是公司新来的员工,一个是公司老总,看似完全没有扯不上关系的两人,似乎是认识的,身份的对立和性别之差难免让人浮想联翩。 这种八卦新奇的眼神让时烟倍感不适,可她却又不能说什么。 只是她能想到日后公司会有关于她一些比较离谱的谣言。 以前上学只觉得同学八卦,上班之后才发现八卦的人还挺多的。 很快,会议室只剩下她和许漠生两个人。 会议室不算很大,时烟坐在左手边靠窗的第三个位置,许漠生则坐在正中间。 男人今天依旧一身黑色修身西装,领口微微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了一小块锁骨,给他淡漠的气质上添了一丝慵懒。 他看着时烟没说话,似乎是有意在等她先开口。 时烟身上莫名起了颤栗感,第一次见他的那种恐惧又冒了出来。 她吞了吞口水,坐在位置上没动,藏在桌子底下的手捏着西装裙摆,那处已经明显皱了一块。 纵使她心底很怕他,但到底她该主动打声招呼的,脸上扬起一抹略显僵硬的微笑,“生哥。” 比起她的惶惶不安,许漠生就随意的多,像没事人一样,“你怕我?” 会议室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那种无形的压迫又来了,时烟有点紧张无措,只能答道:“没有啊。” “那就好,这几次聚会都没见你,我还以为你是怕见到我。” 男人说话间眼睛一直盯着女孩,视线灼热,时烟想忽视都难,眨着眼睛,只能干巴巴的赔笑,“怎么会。” “那你上班怎么不走花园路。”男人眼神犀利。 时烟诧异他怎么会知道,前几次在花园路碰到许漠生,她被吓得出了一声冷汗,后面干脆绕路避开那一段,虽然多费了些时间,但能避开他也值得。 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看到他面前的杯子空了,像是找到救兵一样,连忙起身,“我帮您续杯茶。” “不急。” 拿杯子的手被男人一手抓住,大手包裹着她的手,时烟心下一紧,条件反射的想抽回手,没料到男人抓的更紧。 她不由心慌,联想到第一次见面他就想让她陪他睡觉,吓得手更是用力往回抽,语气不自觉带了点恳求,“生哥。” “坐下。”男人送松开她的手,下巴朝他旁边的座位轻点。 时烟无奈只能坐下,可心底已经掀起惊天骇浪。 男人不说话,她坐立不安,她更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刚刚只要意外,他只是不小心碰到她的手。 可她是林逸的女朋友,他是知道的。 “别紧张,我如果真想在这做什么你也拒绝不了。” 男人的话语透着狂妄,不过他确实有这个资本。 林逸在柘城已经属于最上层的那类人,可在许漠生面前却异常尊敬。 虽说两人是朋友,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在这群人中间许漠生是占主导地位的,他说什么就说什么,几乎没人反驳。 不难猜出他背景不一般。 “您就别跟我开玩笑了。”时烟不知道说什么在,只能尴尬的笑。 “没开玩笑。” “我要你。” 别让我说第三遍 晚上八点。 吃过晚饭后,时烟懒懒地躺在沙发上,电视机开着,但她没有看,只是任由它放着。 眼睛盯着天花板放空,安静的空间只有电视机里面人物对话的背景音。 阳台上的窗户敞开,夜里的冷风溜溜地往里吹,很快房间里的暖意被风吹散,温度骤然低了下来,屋子里冷嗖嗖的。 时烟身上盖着薄薄的毛毯,刚洗完澡的她还穿着夏天的短袖睡衣,单薄的身子缩卷在毯子下面,一头乌黑的头发散落在米色地沙发靠背上。 她不知道怎么惹上许漠生让他对她这么紧追不舍。 他们这样的人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挫折,想要的东西太容易得到,所以她的拒绝让他感到恼怒就越想要得到吗? 现在上班她每天都感觉特别疲惫,不是身体上的累而是心累。 自己被单独留在会议室的事果然如她之前设想的那样在公司迅速传开,有人甚至编排出了她是被许漠生包养走后门进的公司。 公司里的谣言越传越离谱,她不知道从哪里解释,况且就算她解释大家也未必会听。 从一开始就把她当作靠男人薄上位的人,打心眼里瞧不起她,却也不敢在她面前表露的太过明显。 但在公司没少听到他们在背后编排她,好几次去茶水间接水听到公司那几个爱八卦的老员工在讨论她,“不就是仗着自己年轻有点姿色,一个靠男人上位的女人也弄来我们部门,简直是对我们的侮辱。” 说着语气激动起来,“我们这些人哪一个不是凭自己真本事拼进来的,在公司矜矜业业这么多年,结果抵不过别人枕头风上的一句话。” “刘姐,你别激动,小点声音,别被人听了去。” “我不怕她听到,自己怎么进来的没有数吗?敢做就不要怕别人说。” “话是这么说,但人家要是不高兴回去跟人抱怨几句最后受累的还不是你。”另一个中年女人有些担忧的劝说。 时烟觉得即好笑又气愤,人的想象力真的很丰富。 只要一男一女在一起他们就能产生许多联想,并自以为是的认为事实就是他们猜想的那般。 林逸是帮她推荐了这家公司,可她也是通过面试凭自己本事进来的。 凭什么这样猜忌她? 她想不通为什么人对人会产生那么大的恶意,同样身为女性,在不了解清楚的情况下能给她按个靠身体上位的人设。 做不到好好相处也可以互不打扰,这都很难做到。 桌子上的手机骤然响了起来,时烟从沙发上倾身拿起,视线看到来电人,呼吸突然一窒,光是看到名字就给她一种无形的压力,手指在接听和挂断中徘徊。 电话铃声在她犹豫中停止,随后手机收到一条短信【出来】 连标点符号都没有,透过文字能感觉到男人的不耐烦,而他似乎笃定她看到了。 还没等她回,第二条信息接着又发了过来【出来,别让我说第三遍】 想我放过你? 小区楼下。 九点的小区内除了几盏不太明亮开了跟没开一样的路灯,路上几乎看不到几个人,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周围的环境都变得朦朦胧胧,似清非清。 时烟住的是老小区,这里居住的几乎都是老人,小区年代已久,房屋都有不同程度的老化,电器什么的就更不用说,所以很少有年轻人住在这,就连她搬来这里的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租金够便宜。 她可以租下一整套房子。 她不是不热络的性子,也不太喜欢跟人打交道,加上她是女孩子,在租房的时候考虑的东西比较多,对室友有一定的要求,很多原因迭加在一起就不是很好找。 所以最后干脆自己一个人租房住。 时烟站在离车还有三四步的距离停下,看着坐在车后座的男人,想就这样说,没打算上车。 男人右手拿着手指把手心悠哉的把玩着,手腕上的袖口被揭开,雪白的腕口在黑夜里显得格外抓眼。 西装外套随意的搭在旁边位置的椅背上,今天不同于以往一身黑,他穿了一件浅蓝色衬衫,没有打领带,领口的扣子没有扣,不知是忘了还是故意没扣。 清新柔和的颜色很好的遮盖住了他身上原本的冷冽,倒少了一丝戾气,多了一丝矜贵慵懒。 “有什么事吗?” 时烟站的位置不太好,放好处在风口上,狂风肆意,头发被风吹的凌乱,但她还是站在原地没动,丝毫没有要上车的意思,看着很倔强。 许漠生不轻不重的看了她一眼,女孩脸颊两侧有些泛红,眼睛微微眯起,看起来有些难受,眼里起了一些泪花,像是被风吹的。 脸上素白洁净,身上穿着简单的卫衣牛仔裤,外面披了件大衣,脚上踩着一双运动鞋,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上车。”他侧身推开右边的车门,试意她上来。 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车站到了不远处的槐树下,背对着他们。 行为颇有些掩耳盗铃。 “生哥,有什么事您就这么跟我说就好。” “要我请你上来?”语气不似刚刚那样平静,冷了许多,也多了丝命令。 时烟看了看周围,心里忐忑的坐上了车。 刚一坐下车门就被锁上,她脸上充满惊慌的后退,“生哥这么做什么。” 狭小的空间,许漠生缓缓朝她靠近,随着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男人身上的那股味道也越发浓,“我想做什么你不知道?” 他越靠近时烟就越往后退,只是这车内能有多大的空间,没一会她身子就撞上了车窗。 没地可退。 男人的脸在她面前放大。 时烟偏过头,躲开男人的呼吸,用商量地语气跟他说:“您别逗我玩了,您之前答应那天晚上的事情翻篇,您是个讲信用的人。” 耳边听到一声轻笑,声音不大,可震在耳蜗那声音在时烟这变得清晰起来,像是在嘲讽。 “给我发好人卡想要我放过你?” 许漠生盯着面前脸颊白净细腻,连毛孔都看不到的女孩,手指轻轻在上面一抹,她立马惊的像小松鼠一样,声音都有些抖,“您是好人。” 意思就是他不会为难她的。 只可惜,时烟面前的这个男人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也不屑当好人。 想睡她 小区一片宁静祥和,夜晚的风吹拂着树叶,发出一阵悦耳的声音。 月亮悄悄躲进云层里,大地彻底被黑夜笼罩,变得寂寥无声。 从远处偶尔传来几声小孩子的尖叫声和大人的追赶声,一切都很美好和谐。 车内。 两人距离隔远看就像是身体紧紧交迭在一起,很是亲密。 许漠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天真的话逗笑了,肩膀似乎轻微的抖动了一下。 跟着在她耳蜗恶作剧的轻吹口气,看着女孩小身子猛的颤了下,耳垂飞速变得通红,身体越发往车窗上缩。 想要离他远点。 空间就这么大,躲得了吗? 男人语气不怀好意,“我可不是好人。” 时烟弓着身子,尽可能避免跟他有肢体接触,语气笃定坚持,“您是!” “我要是好人你现在能坐在这?” 男人的话直白又目的性极强,话里话外都透露着他的意图,毫不掩饰。 “您就真的不在意林逸吗?” 时烟怎么会不知道,这样说只是想让他放过她而已。 但他比他想象中还不好应付,根本就不在意。 “他一直都把你当最好的兄弟。” 许漠生笑了,比不笑还可怕。 一张比女孩还白皙精致的脸,笑起来有些骇人。 “以为有林逸我就不敢动你?你越这样我就越想要。” “我动了他又能拿我怎么样?” 气氛瞬间变冷,男人的话跟时烟梦中的一模一样,那接下来… 她吓得后背发凉,尽管怕但还是要为自己争取,跟他好声好气说:“您身边那么多漂亮女孩,何必要为难我。” “我有为难你吗?”许漠生眼睛里似乎带了点疑惑,语气倒真像是再询问她一样。 时烟怎么也想不到男人会这样无赖。 大晚上威胁她,又是锁车门又是不让她走。 现在居然若无其事的说没为难她? 这不叫为难吗? 她可是他朋友的女朋友,他都敢这么肆无忌惮,明目张胆。 她气的脸庞发红,却又怕他,不敢怒,只能压着气小声说:“那您就让我回家。” “不成,找你的事还没办。” “是不是事情完了您就让我回家?” 时烟听他这么说,心底涌起一股希望,只要她今晚能平安顺利的回家,她就把这事告诉林逸。 许漠生这人太可怕了,他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有打算放过她。 他不把他当朋友,不守信用,他在骗他们。 许漠生盯着女孩,看着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眼底变得隐晦不明,嘴角轻微扯了一下,随后淡淡点头。 “是什么事。” “睡你。” 话音刚落,时烟只觉得后脑勺一沉,随后男人的五官就像放大镜一样在她面前无限放大直到看不清楚,她的视线里都是模糊的。 男人的动作太过突然快速,时烟没有任何防备,只觉唇上一阵温热,接着男人强势的趁机撬开她的唇瓣,舌头直冲冲的的往里闯。 男性霸道的的气息尽数钻入她口中,她不适的皱眉,心里又慌又怕,双手用力推着他的胸膛,想要把他推开。 可她越挣扎男人吻的越重越深,她的呼吸全数被他掠夺。 林逸没教过你? 后脑勺被男人的手紧扣着,力度大的时烟没办法移动半分,只能任由男人在她唇上肆意作乱。 男人的动作略显急躁,称不上粗暴但也没有一丝温柔,把她控制的死死的。 她就像是生活在水中的鱼儿突然被扔在了干燥的土地上。 窒息感随之而来。 “不…放开…” 唇瓣被男人含吻着,把她嘴巴堵得死死的,时烟根本没法正常说话,反抗的话语都变成了像蚊子一样的嗡嗡声。 声音听在许漠生耳朵里只觉得令人心底发痒。 后座空间不大,男女亲吻交织在一起的津液声在寂静的车厢响起,声音像是被放大了好几倍,那唇齿交缠的黏腻声听着让人不由脸红。 不知过了多久。 女孩的大衣掉在了车座下面,时烟在他强势的吻中脑袋渐渐发晕。 “不…唔…” 她从来没被人这么强势霸道的吻过,也没有被人吻这么长时间,她快要窒息了。 女孩的呼吸渐渐变得薄弱,刚还沉浸在激烈拥吻中的男人似乎感觉到了怀里女孩软绵绵的身体,缓缓睁开眼。 女孩白嫩的皮肤因为刚刚的吻变得通透红润,呼吸轻轻的,脸上有些痛苦。 他薄唇微微撤离。 男人离开的瞬间,时烟捂着胸口剧烈的喘息,大口大口呼吸,胸前跟着起起伏伏。 同时身子有些不稳,往一边倒去,男人手快地捞起女孩,把她拉回来搂着才避免她软瘫到地上。 女孩眼眸恍惚,唇瓣被亲得红艳艳的,微肿,上面还泛着水光。 许漠生看着眼底的欲望逐渐变深,手指按在上面轻微摩挲,哑声:“林逸没教过你接吻要换气?” 时烟抿着嘴闷声不说话,低着头,像是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在生闷气。 一颗颗透明的小水珠从空中极速落下然后消失不见。 她受到了侵犯,对方还是男朋友的兄弟,她想吼他骂他让他放她走,但更怕这样会激起他的恼怒情绪,发生一些不可控的事情。 “不说话,我们就开始做。” 男人的手从她卫衣领口伸了进去。 带着剥茧的手指刮在皮肤上有些刺痛,时烟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手在她身上的动作,急忙抱着他的手臂不让他继续往下,脸上羞愤,回答的异常艰难,“没有。” 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种羞辱。 可她却拿他没有一点办法,这里根本没有人会来帮她,她就像是放在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真乖。” 许漠生奖励似得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手继续往下,女孩的那点力气对他能产生什么影响呢? 一路摸到了他想要的那奶团上子上,隔着蕾丝内衣完全一手掌握,他眼睛盯着女孩,手心慢慢收紧,把那团肉包裹的紧实。 “不要,好痛…” 男人如愿看到女孩眼眶再次蓄满泪水,白皙的脸蛋上越发显得楚楚可怜,让他体内的破坏欲更甚。 “喜欢我吻你吗?” 没有听到女孩的回答,他手心一紧,时烟胸口感到一股剧痛,两道细眉紧紧皱在一起,她带着哭腔违心的回答,“喜欢。” 女孩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男人的腿上也被沾染到了一些。 放过我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当着我的面调情? 刚刚还想把许漠生的卑鄙如实告诉林逸,可当听到林逸一如既往温柔的嗓音,她的喉咙像是被卡着东西一样难受的说不出话。 那股难堪劲在心底越发沉重。 眼泪止不住得流,捂着嘴愣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许漠生表情淡漠,眼底的欲望渐渐褪去,握着时烟的手腕把捂着嘴的手掌掰开,“怎么不回答?” “不想让他知道我们现在在干什么?” 男人的阴茎插在她两腿根中间,细细抽插,每一下都紧贴着花心擦过,时烟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上面的褶皱,每抽动一下,花心就被刺激一下。 尽管她不情愿,可身体还是本能的给出反应,花穴口缓缓流出水,一点点沾在肉棒上。 “舒服吗?” “不要…” 女孩大腿内侧的皮肤细嫩柔软,许漠生只是抽动了一小会,那里就已经红了一小片。 小穴肉就像是刚拨开贝壳的蚌肉,粉嫩鲜美,被肉棒研磨的微微泛红。 许久没听到回应,电话那边的林逸又唤了一声,“烟烟?” 时烟调整了下呼吸,下体被摩擦的很痛,但是她不敢表现出异样,“我在,刚去厨房喝水了。” “半天没听到你声音,我还以为我打错电话了。” 林逸略带调笑的语气,不仅没让时烟放松下来,神经反而绷得更紧。 因为男人出其不意的把手直接伸到了她阴蒂,在上面轻轻揉捏。 她的身体起了一阵细小的电流,下腹突然有一股痒意,虽然她面上没太大波动,但是身体反应她却无法控制。 时烟的呼吸带上了点微喘,“你下班啦。” 林逸站在阳台上,望着楼下的路灯,声音带了些歉意,“这段时间工作太忙,我们都没怎么说说话。” “我想你了。”声音轻柔,像是情人间的蜜语。 时烟现在光着身子被男人抱在怀里,他一只手举着手机,一只手捏着她的乳头把玩。 她努力的想忽略胸前异样的触感,又怕被林逸听出异样,说话断断续续,“我…也想你。” 女孩说完的瞬间,胸前传来一阵剧痛。 “啊.” 男人埋头在她胸前,在她小巧的乳房上用力咬了一口。 时烟没忍住轻叫了一声,随后反应过来强抿着嘴,忍着痛楚, “我也想你。”林逸望着夜色的天空,似乎都看到了一个娇娇的女孩红着脸很是害羞的样子,心底暖暖的,“明天我过来。” 腰上突然传来一阵巨疼,男人在她腰上重重掐了一把。 随后贴在她另一边耳侧,压低声音,热气都喷在她耳蜗,她不适的偏头。 “打算当着我的面调情,嗯?” 许漠生在她嘴上重重亲了一口,“啵”的声音很大。 他就是故意想让林逸听到。 时烟握着他捏着她下颚的手,拼命摇头,清澈的眸子泪水盈盈,似是快要溺出眼眶,眸子里满是哀求,眼尾像抹了胭脂,让她原本清纯的长相中带了点妩媚。 看着楚楚可怜,又让人想狠狠欺负。 让他听着我们做 “不要,别这样…” 时烟不知道这一刻的她在男人眼里有多诱人,柔而不妖,媚而不俗,也不知道越是求饶越容易勾起男人心底的欲火。 她只希望许漠生能有一点点良知,不是为她,是为了林逸。 要是林逸知道他的好兄弟压着光着身子的她做了龌龊事,他会怎么办? 为她出气,跟兄弟决裂? 还是放弃她或者当作没发生? 一边是他几十年的兄弟,一边只是他刚交往几个月的女朋友。 刚升起的勇气此刻就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整个人恹了下来。 她还是退缩了。 她没有勇气面对。 不管是哪一种她都接受不了,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林逸。 她害怕。 许漠生看着女孩柔和又有点媚态的眉眼有瞬间的晃神。 手无意识的抚摸上这张脸。 小巧精致的鼻子,饱满的嘴唇,因刚刚激烈的接吻此刻还有些红肿,更显诱人。 看着柔柔弱弱的,但也不尽然。 他承认,第一次见她就被她长相所吸引的。他喜欢这张脸,喜欢她说话轻声细语的样子。 也喜欢她总是眼含情意的看着林逸,明明周围那么多人,可她眼睛里似乎只能看到他。 他这个人一向随心所谓,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要的就必须要得到,从不会考虑该不该,只考虑要不要。 他有很强的破坏欲,越是干净无暇的东西他越想要把它染脏,人也是一样。 女孩越哭着求他,还是为了一个男人,他就越想要做点什么。 “可我想让他知道。” “等会让他听着我们做爱好不好?” 时烟不敢相信男人能这么轻易的说出这种没人性的话,惊慌失措道:“不可以。” “我要就可以!”语气不容抗拒。 他看上的人居然敢喜欢别人。 尤其看着他们语气熟稔的你一句我一句,旁若无人的聊天,他心底就莫名不痛快。 男人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这莫名其妙且逻辑不通的想法。 他是没资格说这话的,逼自己兄弟的女人跟自己上床,怎么说也没理。 不过倒也符合他许漠生的性格,性子冷漠,谁都不当回事,如此的这么自大狂妄。 许漠生心底一股邪火在作祟,随手把手机丢在一旁,单手按着时烟的肩膀把她压的双腿跪地,两条长腿懒懒地岔开,中间那东西直挺挺地对着女孩。 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按着时烟的脑袋往上压。 “不…” 看着面前越来越近的巨物,柔粉色的阴茎上面青紫色的血管都看的清清楚楚。 龟头直冲冲的对着她,好似下一秒就要冲进她的身体把她贯穿撕裂,知晓他的意图,她惊慌失措想撑着身子起来,但根本没用。 男人甚至还恶劣的把手机挪到了他们身边距离很近的位置,确保声音能清晰的传递给电话那端的人。 眼看就要碰到某物,时烟剧烈的抗拒摇头,眼眶的泪水一串连着一串的往下滑落,呜咽着说,“我不要这样。” “我没有得罪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宝贝,给我口。” 强迫口交(微h) 眼看就要碰到某物,时烟剧烈的抗拒摇头,眼眶的泪水一串连着一串的往下掉落,呜咽着说,“我不要这样。” “我没有得罪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宝贝,给我口。” 许漠生抓着时烟的头发,把她的脑袋往胯下按。 女孩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散乱的披在肩膀上,不少发丝被泪水浸湿成块的沾连在脸上。 她自然是不愿意的,光是看着那东西她都惊恐万分,更没办法接受这丑陋的东西进她嘴里。 更何况电话还通着,她的男朋友还在另一端听着。 “烟烟你在外面吗?” 林逸似乎听到那边有男人说话的声音,而且声音还有点耳熟。 女孩此刻根本没法回答。 她被迫张开嘴,男人粗大的龟头缓缓插入她口中,一点点往她嘴里送,直到一张小嘴全部被肉棒填满。 可女孩的嘴还是太小,还剩了一大半在外面。 “怎么不回答他?” 这种偷情的刺激带来了许漠生极大的快感。 时烟痛苦的整张脸皱起,口腔被阴茎塞的满满的,根本没法说话。 只能哼哼唧唧。 男人的尺寸过于庞大,嘴巴被男人捏着张到最大,嘴角被撑的快要裂开,下颚好像要脱臼一般。 时烟这时候已经顾及不到电话那端的林逸,她整个人被迫的陷入在痛苦之中。 “舔舔。” 女孩完全不懂,稍微一动牙齿不小心就刮到嘴里的肉棒,齿尖轻轻擦过表皮,许漠生眉心一跳,倒吸了口气,“不许咬!” “再咬做死你。” 女孩不会也不想,干脆动也不动。 “今天不给我口就一直在这耗着。” “吃过棒棒糖没有,用舌头舔。” 时烟泪和汗交织在一起,嘴角不仅尝到了男人的味道还有自己的味道。 她笨拙的动作让许漠生不得不手把手教她怎么律动。 时烟一手握着男人的阴茎,试探性的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龟头,瞬间她感觉它似乎颤抖了。 男人故意靠近手机低喘了一声,那是只有男人之间才懂得的特别暗示。 果不其然,电话无声无息的被对方挂断,显示已结束通话。 许漠生低着头,按着女孩的脑袋也不管她准没准备好就是一顿猛烈抽插。 温热的小嘴包裹着肉棒,这滋味倒也不必小穴差。 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女孩小巧红润的嘴唇吞吞吐吐,女孩紧紧闭着眼睛,眉头皱的跟老奶奶似的,他看着就心里畅快。 不情愿又怎么样,最后结果都一样。 手臂被男人抓着放在胸前,嘴里满是男人那东西发出的腥味,龟头几次冲撞到她喉咙口,让她本能的作呕。 男人看到又是不高兴,“给我不情愿,给林逸就情愿是不是?” 时烟根本不知道他在乱说些什么,她跟林逸在一起这么久从来就没有越轨,实在忍不住他也只是亲亲她。 再未做过其他,更别说这种让人恶心的事情。 白皙的脸上印着清晰的指痕,那是男人粗暴留下的证明。 时烟此时心底憎恨许漠生,恨他对她如此强硬粗暴又难堪。 可后来见识到许漠生真正的手段,她才知道原来的她还算是幸运的,至少之前许漠生对她从来都没有用过真正的手段对她。 于他而言,对她已是仁慈。 决定 林逸挂完电话,一个人在阳台站了好一会。 冷风扫在他脸上,刺骨透凉,但都不如他此刻心凉。 他心里琢磨着刚刚那通电话,时烟身边有个男人,那男人还知道他的存在,而且有针对性的对他。 跟时烟接触时间不算长,但他可以肯定她不是这种人。 那就只能是有人在逼她。 思及,林逸眼神骤然变得狠戾,打了个电话,“阿毛,你帮我查下最近烟烟身边都有些什么人。” 时烟回到家第一时间冲到浴室干呕了好一会,什么都没吐出来,反反复复刷了好几遍牙,口腔被清新的柠檬味占据,可她好像依然能闻到男人身体里的味道,还有那东西在她嘴里来来回回抽动时的触感。 她以为今天怎么都躲不过已经放弃的时候,车窗突然被人从外面轻轻敲了敲,男人抬头朝外看了眼,随后直起身子,脸凑近她,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语气强势,眼神透着势在必得,“今天先放过你,不过那层膜你给我护好了。” 时烟不敢看男人,急急忙忙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胡乱的套在衣服,手抖了几次才打开车门。 下车的瞬间她似乎还听到男人的轻笑声,她不敢多想下了车就不要命的往楼上跑,深怕男人临时反悔把她抓回去。 浴室里,温热的水从花洒往下喷洒在女孩头顶,缓缓滑落至脸颊,脖颈,胸前,腿上,最后散落在地上。 眼睛被水流冲击,刺痛不已的睁不开眼,她就静静地站在花洒下任由水珠冲洗她的身体。 雪白的身体上深深浅浅的指印布了不少,尤其胸前两团奶,五个手指印清晰的印在乳房上面,血红色的,看着就像是被手掌抓在手里一样。 时烟紧闭着眼睛,刚刚男人碰过的地方,她使劲揉搓清洗,想要把上面被男人沾过的痕迹和气味都洗掉。 下体被她洗了一遍又一遍,两瓣软肉被洗的泛红,一想到男人那根东西进入过她身体里,虽然只进去了一点点,可她还是觉得恶心想吐。 浴室静悄悄的,只有哗啦啦的流水声和时烟自己的哭泣声。 精神绷了一晚上,到家里,她才感觉到安心,忍不住哭了起来。 抱着身子蹲在地上,头顶花洒的水滴就像是石子一样重重砸在她身上,但是她好像感觉不到。 想起今晚发生的一切,她不再像以前一样乐观,今天之后她确定许漠生对她的身体是很有兴趣,且志在必得,林逸对他完全够不成威胁。 她是个普通人,没权没势,她知道许漠生自己得罪不起。 可就要她这样认命,被人羞辱,她又觉得憋屈,凭什么? 心底逐渐有了一个十分荒谬的想法。 与其给许漠生,倒不如现在就给林逸。 起码她是喜欢他的,就算以后跟他分开她也不会后悔,总好过给许漠生。 我要你 晚上八点。 阿辉急匆匆从外面进来,看着正在书桌上工作的男人,表情有些犹豫,考虑要怎么开口。 还没等他想好,男人不耐烦地声音就飘了过来。 “什么事?” 阿辉几次张口,都没说出来。 许漠生停下手头工作,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轻轻揉了揉眼角,让眼睛放松,“有事说事,没事出去。” 阿辉看着男人如是说,语气忐忑:“是林逸…” 话说顿了一下,余光小心翼翼地注意他的表情,发现一如平常没什么变化,才接着往下说:“林逸去了时小姐家里,待了快一个小时还没下来。” 男人锐利的眼神立刻扫了过来,阿辉说话的声音战战兢兢,“底下的人说房间关着灯。” 客厅漆黑,只有墙上的幕布发着光。 时烟跟林逸关了灯躺在沙发上看电影。 林逸抱着时烟,头抵在她额头上。 “冷不冷?” “不冷。”时烟在他怀里摇摇头,蹭了蹭他的胸膛。 房间里虽然放着电影,但是两人的心思都没放在电影上。 时烟在想要怎么开口,她今天打算把自己给林逸。 不然她日日都在担忧许漠生什么时候会来,睡也睡不好。 时烟一晚上的反常,不,应该说最近一系列的反常他都有注意到。 经常走神,气色肉眼可见的憔悴。 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个吻,“别强迫自己,烟烟。” “我要是说不渴望你的身体那是假的,我有需求,但我不想逼你,我们就顺其自然,慢慢来,你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有我在。” 两个人聊了会天,中途林逸接了个电话脸色就变了,语气焦急,“烟烟,我爷爷发病住院,我现在马上要去医院。” “你早点休息,别想太多。” 送走林逸,时烟更加没心情看电影,什么都不想做,准备回房间睡觉。 路过茶几的时候,发现林逸的钱包躺在沙发上,可能是刚刚落下的。 这时候他应该刚到楼下,送过去也来得及。 此刻门铃突然响了,时烟猜想应该是林逸回来拿东西的。 急忙跑去开门,“你的钱包…” 在看清门外人的瞬间她话立马顿住,迅速关门,但已经来不及,男人一手撑着门板阻挡,一手推着时烟的身子往里走。 顺便还带上了门。 许漠生像在自己家一样,在她家走了一圈,随后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跟他上床了?”“请你自重。”时烟裹紧身上的衣服,语气压着怒。“自重?”许漠生嘴里嚼着这两个字,很轻,又带了些嘲讽,“不自重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女孩站在灯下面,一脸倔强,灯光打在她脸上,隐隐发着光。“我是你兄弟的女朋友!” “知道,你说过很多遍。” 说完骤然起身,一手拉过时烟,动作快速扯开她的衣服,衣服顷刻间掉到了地上。 女孩洗完澡就只穿了睡衣,在自己家也没想到要穿内衣,这会光着身子。 男人仔仔细细在她身上扫了几遍,光洁得身体上面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欢爱过后的痕迹。 男人眼底的戾气散了些。 “你该庆幸你们还什么都没有做。” “你到底想怎么样。”时烟心力憔悴,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我说的很清楚,我要你。” ————— 狗男人要开吃了 你在玩我? 时钟哒哒哒的走着,客厅里安静异常。 两人对峙着,时烟赤裸着身子,男人却穿戴整齐。 她就这么看着男人,也不遮挡身体,身子早已经被他看光,现在挡也没有意义,该看的该摸的他都已经做过了。 眼眸微闭,再睁眼,眼底透着坚定,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是不是只要让你睡一次,你就会放过我,以后都不会再找我。” “也许。” 许漠生垂眸,看着眼前少女的酮体,雪白莹润,盈盈一握的细腰,饱满挺翘的臀。 除了胸小了一点,这具身体堪称完美, 手抚摸上她的臀,捏了捏,手感细腻光滑,很舒服。 “什么意思?” 时烟忽略男人在她身上的乱动的手,想要知道答案。 “可能一次就好。”男人说话间拖长了尾音,一切说的都是那么理所当然,“也可能一次好不了。” “看我对你身体感兴趣的程度,也许睡一次就腻了也可能多睡几次。” “你…” 时烟被他随意又无赖的语气气的不知道说什么,接着男人又说:“不过你得跟林逸分手,我的东西我不喜欢别人碰。” “不…” “不分也行,顶多我们偷情刺激点,不过你不能让他再碰你,不然…” 许漠生暮地伸手把女孩揽入怀里,时烟装在他身上,西装扣子印的她皮肤疼,男人贴在她耳旁,磁性的声音加沉,“我弄死你们!” 时烟已经万念俱灰,她知道今天怎么也躲不过去,如果一次就能放过她是最好不过,“好,我给你。” “你要说话算话。” “想在哪做?” 许漠生念及女孩是第一次,破天荒的把主动权交给她,让她选择。 “什么?” “想在哪里做爱,客厅?卧室?阳台?” 女孩的卧室不大,房间里一股很淡的清香,跟女孩身上的很像。 房间里的东西少的可怜,一张书桌,一个衣柜,书桌上面堆满了书。 床也是单人床,小小一张,看着未必能承受得住两个人。 时烟一丝不挂地站在男人面前,他捏着她的后颈,眼底欲望激增,“吻我。” 时烟双手勾着男人的脖子,唇慢慢贴了上去。 她不会接吻。 在男人唇瓣上轻轻碰了一下就离开。 几次之后,男人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眼神犀利,语气透着不爽:“你在玩我?” 眼看男人就要发怒,时烟急忙摇头解释,“我不会。” “林逸连这个都没教你?” 女孩沉默不语,许漠生淡然地看了她一眼, “张嘴。” 男人的吻又猛又急,在她口中横扫狂卷,像是要把她吃进身体里一样。 这种吻法时烟感觉不到半点快感,只有难受。 为了让自己好受一点,只能把嘴张得更开,没想到却被男人吃的更深。 男人叼着女孩的唇瓣往外扯,女孩吃痛皱眉,嘴里哼哼唧唧,发出抗议。 “娇气。” 两人鼻尖碰撞在一起,呼吸交缠,男人不似刚才狂猛的吻法,而是蜻蜓点水般的吻,唇瓣交贴,时烟觉得嘴唇微痒的同时心底也泛起了股痒意。 初夜(h) 许漠生以往做爱都是直奔主题,今天这样还是第一次。 明亮的灯光下,许漠生看着身下这具年轻美妙的身体,皮肤洁白无瑕,深蓝色的床单更是衬的她肌肤如雪。 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多余赘肉,小腹平坦, 虽然瘦,但却见不到骨头,完美的被肉包裹起来,摸起来很有肉感。 胸前乳房微微凸起,小小一坨,乳头也是小小一个,鲜红水润,犹如一颗新鲜樱桃,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摘下来尝尝味道。 许漠生看着突然觉得自己口干舌燥,迫切需要点东西止渴。 欲望不断翻腾,似乎马上就要破体而出。 他低头毫不客气的一口吞下左边的小樱桃放在嘴里细细品尝。 男人埋在时烟胸前,叼着她的乳房往外吸,像是小孩子吃奶一样,嘴里不停的发出“咂咂咂”的声音。 一只手抓着另一边的乳房放在手里变着法的捏着玩。 男人粗糙的手掌在她敏感的乳房上肆意揉捏,时烟除了痛还是痛。 胸前那块肉感觉都快要被他吃掉了,男人的牙齿总是有意无意的磕在她乳头上,又痒又痛。 她无比的想把身上的男人推开,可是她不行。 男人开始不满足的把手往下延伸,身体也滑到下面。 双手把女孩两腿掰开,女孩一脸顺从的模样,让他的动作多了丝温柔。 阴户上面只有稀疏几根毛发,白嫩嫩一片。 细缝就在白嫩中间。 男人手指掰开女孩的阴唇,里面粉粉嫩嫩的,两片唇肉都是淡淡的粉色。 一看就没有被人开发过。 “这里很漂亮。” 时烟装作没听到。 他指尖轻轻在阴蒂上面波动了一下,手下的身体立马剧烈抖了一下。 粉嫩的花苞正在微微呼吸,一张一合,偶尔能透过小圆洞看到里面的一抹粉。 许漠生看着眼底发热,他本就耐心不多,此刻差不多已经是极限了。 稍微在穴口插了几下就准备把自己的大肉棒插进去。 粗大的蘑菇头微微顶开花口,小圆洞附近的淡粉色软肉被撑的微微泛白。 未经人事的洞口突然被巨大的异物入侵,身下一阵被撕裂的疼痛传来,时烟身体条件反射的紧绷起来,穴口死死咬住肉棒,想要阻止他继续往里深入。 这次比那天晚上的痛感还要强烈数倍,因为男人没有停下,一直在往里面缓缓推进,她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体温和那越发变大的硬物,不断的在她身体里前进,每前进一步,体内的涨痛感就越强烈。 一步一步把她体内的空气挤出,肉棒逐渐填满了她的身体。 那股撕裂感越来越明显,时烟掐着男人的手臂,忍不住开口,“疼…” 男人附身吻住女孩,身下一个用力,瞬间冲破那层象征着女孩的阻碍,直抵花心。 女孩的尖叫哭泣声被男人统统吃进嘴里,消散在男人口中,只发出轻微的一点唔咽声。 身下像是被人用棍子往肉里捅开一样,痛的她呼吸都暂停了一秒,眼泪瞬间夺眶而出,身上冒出了一阵冷汗,脸色逐渐发白。 身体顷刻间像是丧失了所以力气,只能不停的喘气。 那东西在她体内不停的来回搅拌,异常疼痛。 “轻一点…” 女孩眼眸湿润,眼神透着乞求。 男人看着她虚弱无力,可怜兮兮地模样,这张脸还真是怎么看都合他意,心底起了丝怜悯之心,放柔了声音,“第一次都会痛的,就这一次。” 发烧 时烟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身下被劈开的痛占据了她整个脑海。 让她没有多余的思绪去思考别的东西。 房间里只有女孩细细浅浅的抽泣声,和男人偶尔低声说话的声音。 许漠生没有处女情结,以往女伴没有一个是处女,因为他不喜欢麻烦更不喜欢花时间去调教。 但这次感觉心里微微有些异样,在得知女孩还是完璧之身后心底莫名有股欣喜,得到女孩的第一次,心情更是有些微妙。 女孩只感觉到了痛,可男人更多的却是爽感,许漠生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畅快淋漓过了。 女孩的滋味比他想象中还要好。 明明没有任何技巧却比他以往做的任何时候感觉都要爽。 那股酥麻一路从尾脊骨蔓延到大脑神经,让他脑子有短暂的放空。 以至于刚插进去就差点被小肉壁夹射了, “你真是个宝。” 女孩小穴里,肉壁异常紧致湿润,让他流连忘返,想要在里面尽情玩乐。 肉棒在里面不停律动,稍微往外抽离一点点,小穴里的嫩肉就紧紧吸着他,像是挽留又像是驱逐。 男人起了玩心,几次小幅度的抽离又挺进,让肉壁紧紧吸附住肉棒。 “啊…” 林逸还在医院,她却在这跟他朋友做爱。 偏头把脸埋进枕头里,不想看到正在她身上律动的男人。 男人抬起她的腰,腹部用力来回抽动,肉棒大开大合的操干着,女孩平坦圆滑地肚皮上隐隐显现出跟棍子形状。 女孩的滋味太美秒,紧致顺滑又极具吸附力,让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抱着她做,忘记女孩是第一次,只顾着自己爽去了。 肉棒一次次顶到最深处,大腿根的皮肤已然通红一片,时烟终是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许漠生回国后就没开过荤,这一晚没控制住自己,拉着时烟做了许久。 高强度高频率的性爱,时烟又是第一次,身体扛不住后半夜发起了高烧。 医院病房。 时烟闭着眼睛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手臂连接着输液管,窗户微微敞开了一条缝,方便空气流通。 房间里宁静和谐,只有输液管里滴答滴答的声音。 这是一间单人病房,偶尔外面有几声嘈杂争吵声,但房间内的女孩依旧睡的很沉,没有收到任何影响。 林逸从老爷子病房出来后没休息就直接来了时烟的病房,女孩虚弱的样子以及露出的手臂上面有不少淤青,这让他感觉到有不好事要发生。 他站在病房门口,透过门上的透明玻璃看着安静躺在病床上的女孩,压低声音问旁边的医生,“她怎么样了。” “时小姐应该是受到了惊吓,外加感染风寒才会这样,烧退了就差不多了。” “应该?”林逸凝眉,他不喜欢听到这种模糊不清的用词。 医生见他脸色不对,立马补充,“我们已经安排人给时小姐做了全身检查,具体情况需要等检查报告出来才能知道。” “报告要多久?” “今天下午就能出来。” 跟他分手 时烟醒来已经是晚上六点,她睡了整整一天。 秋冬天黑的早,才六点外面天就黑了,路灯接连亮起,时烟住在三楼,楼下是后街,现在正是饭点,接连不断的吆喝声,人来人往的有些吵闹。 房间里很空旷,四周没有多余的家具,就一张床,一张桌子用来摆放东西,还有一个独立卫生间。 一天滴水未进,肚子里空空的,嘴唇干燥的起皮,她又饿又累又痛,身体像是被石头碾压过一样,哪哪都痛。 躺着不动痛感也明显。 她得身体已经不干净了,眼角悄然滑落下一颗泪珠。 正巧林逸从外头进来,手里提着一个保温饭盒。 “醒了,感觉怎么样。” 时烟靠在床头,脸色苍白,休息了一天脸上还是带点倦容,“你怎么来了。” “我女朋友都病成这样了我能不来吗?睡了一天饿了吧,让阿姨炖了鸡汤,你趁热喝点。” “医生说你身体太虚弱了,要好好补一补。” 时烟看着林逸忙里忙外,嘴里念念叨叨的心口又酸又暖。 看着他眼底的淤青,突然想到他爷爷生病了,“你爷爷怎么样了。” “没事了,过几天就能出院。” 可能是生病的原因,林逸觉得今天的时烟意外的粘人,他去倒水她的目光都一直追着他,好像下一秒就见不到他一样。 时烟刚吃完饭,病房里就来了位不速之客,林逸有些惊讶看向站在门口的男人,“生哥,你怎么在这?” “路过,听说时烟病了顺便来看看。” 许漠生走进来,淡声问林逸,眼睛却盯着坐在病床上的女孩,“怎么回事?” “没什么事,就是烟烟底子弱受了点风寒。”林逸只是简单的两句带过,并不想多说。 时烟从许漠生进房间来身体就一直僵着,或许是因为两个人已经有了实质性的关系,时烟不敢看林逸,低着头心里的恐慌越来越明显。 “是挺弱的。” 男人漫不经心说着,时烟后背被吓出了冷汗,心底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下意识的看了眼林逸。 别人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时烟是清楚的。 男人的话里意有所指,可林逸不知道,顺着他的话说:“烟烟从小就体弱多病,叫她锻炼还不肯锻炼。” 语气没有责怪,甚至带着点宠溺和无可奈何。 此时医生在门口敲了敲,“林先生。” 林逸朝他点了下头,随后招呼了下许漠生,转头小声跟时烟说:“我出去一下。” 一想到等会要跟许漠生单独在一个空间,她内心就止不住恐慌。 身上的酸痛感清晰异常,时烟如小兔般惊慌的拉住林逸的衣角,眼神可怜巴巴的不想让他走。 林逸只当她是病后依赖,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我马上就回来。” 林逸走后,许漠生慢慢朝病床边走去,男稔越来越近,时烟抱着被子一直往后退,身体动一下久扯到下体剧烈的疼痛一阵,但她不在意,直到背抵在床头上,退无可退才停下。 男人的侵略气息太重,女孩白皙的脸上透着恐慌和害怕。 “你要做什么?你说会放过我的。” 身上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面前这个男人对她做了什么。 许漠生居高临下的站在床边,随后微微俯身凑近她,“你的味道很好,我很喜欢。” “跟林逸分手,跟着我。” 断干净 医院僻静的走廊一角,医生把检查报告递给林逸,脸色有些复杂,“根据报告显示,时小姐之前很大可能遭受到了比较严重的侵犯,身体上面有明显多处淤青和指痕。” 时烟皮肤白,身上的印记更是明显,尤其要腰侧和胸口的指印触目惊心,下体红肿泛着血丝,阴道口撕裂,这些无不彰显着之前她受到了怎样的遭遇。 林逸翻看着手里的报告,越往后看脸色越来越凝重,直到看到某处写着,处女膜撕裂疑似遭受到严重性侵犯,眼眸猛地一深,手中的纸张被捏的皱成一团,手指紧紧攥着。 医生在一旁看着战战兢兢的询问,“林先生,您看需要报警吗?” “不用,这事别说出去。”林逸沉着声音,眼神盯着他似警告。 敢动他的人,在这里居然敢明目张胆动他的人。 不管是谁,他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病房内,气氛越来越低迷。 秋风吹起窗帘一角,许漠生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女孩乌黑的头顶。 时烟抱着被子,瘦弱的身子缩成一团,低着头不肯妥协,“就算跟林逸分手我也不会跟你的。” 时烟的回答他并不意外,如果这么轻易就答应那倒没意思了,他看上的人就得跟别人不一样。 “为什么?” “我不喜欢你。” “这不重要。” 对许漠生来说,他只是想要她的身子,她喜不喜欢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得到想要的东西就行。 “你也不喜欢我。” “谁说我不喜欢你?”男人淡淡地开口反问。 时烟心底悲凉的想笑,他是喜欢她,喜欢她这具还算新鲜的身体,或许还有禁忌关系带来的刺激感。 可等他腻了她就会被无情的抛弃,就像那天在酒吧看到的女人一样,毫不留恋的被他丢弃掉。 在他的生活激不起半点涟漪,可对她们的生活却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不甘心。 凭什么? 凭什么他说要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 怎么会有这么霸道无理的人。 可现实中,有些人天生就掌握者绝对的话语权,说一不二,拥有绝对的权力和地位,在上面俯瞰众人。 而底下的人没得选择,也没有选择。 早在她做决定的时候,她就知道跟林逸的这段感情到头了。 可她还是卑鄙的想要拖延时间。 她很多时候都想告诉林逸,许漠生不是他想的那么好的,却始终无法开口。 现在她更加不想把自己不堪的一面暴露在喜欢的人面前,他想他看到的都是她美好的样子。 哪怕以后分开,也能记得这段感情的好。 “我是林逸的女朋友,又跟你在一起,别人会怎么想。” “情侣之间分手再正常不过,我和林逸,我才是更好的选择。” “你该庆幸你长了一张讨喜的脸,跟着我不会亏了你,林逸能给的不能给的,我都能给你。” 男人说的理所当然,又很有自信。 时烟知道自己跟他沟通不了,他铁了心要她的身体。 “给我点时间,行吗?” “三天。” “给我断得干干净净,我不想以后再看到藕断丝连的戏码。” 想跑 时烟请了一周假,回到家简单的收拾了一些衣物,想回老家躲一阵子。 是的,她还是不死心。 不甘心就这样被人当成玩弄的工具。 之前那么说只不过是为了先稳住许漠生,之后她再偷偷躲到乡下去。 她的老家在一个地处偏僻的小镇,那里交通不发达,知道的人也不多,坐车要转好几趟车才能到,里面一条条山路盘旋,就算许漠生知道,也是找不到她家的。 她都想好了,回到家之后就跟公司辞职,在老家住上一阵子。 慢慢地等日子久了他也就会把她遗忘,日后再见面也不会再有什么想法。 人的新鲜感都是有一个时间限制的,时间长了也就失去意味,不感兴趣了。 只是没想到她刚到车站就被许漠生的人拦了下来,“时小姐,生哥在等你答复。” 车站人来人往,播报声,小孩的玩闹声,喧闹声此起彼伏,周围热闹非凡,可时烟此刻心底隐隐不安。 他们是怎么知道她在这里的,还能这如此准确的找到她。 难道他们一直在监视她? 光是想想她就觉得浑身发凉。 “我回家都不可以了吗?”时烟拖着行李,看着面前戴着墨镜一脸冷漠的男人。 “当然可以,如果你想我们去你家的话。” 许漠生的人跟他性子还挺像,威胁人的话都一样说的云淡风轻。 “我没有要跑。” “跑没跑,时小姐自己心里有数,希望你不要让我们难做,不然我不敢保证会对你做些什么。” 时烟抓着行李箱拉杆的手紧紧攥在一起,指甲深深刺进肉里,痛感十足。 可她依旧面不改色,“他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生哥知道的远比你想象中多得多,我劝你别做些没用的事情。” 阿辉跟在许漠生身边多年,第一次见他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兴师动众,还让人跟着。 这女人,不,样子还称不上是女人,还是小女孩的长相,脸上稚气未脱,带点婴儿肥,一双眉眼生的柔情勾人。 漂亮是漂亮,但比她漂亮的不少,也没到非她不可的地步,他有时候还真搞不懂生哥的品味。 以往生哥身边的女人都是成熟艳丽的熟女,这种小家碧玉妹妹型的还是头一个。 “你们跟踪我?” 阿辉不语,只是静静地看了她一眼,随后一手拿过她的行李箱,“时小姐,我送你回去。” 林家别墅。 二楼书房,窗帘紧闭,屋内光线昏沉,林逸坐在沙发上翻阅着阿毛拿来的资料。 薄薄几页纸,没什么有用的信息,他看了不免皱眉,语气不善,“就这些?” “林先生,您别急,就是这样才有很大问题。” “什么意思?”林逸把资料放下,抬眸看着他。 “您的资源加上我都查不到什么,这恰恰缩小了调查范围,您想想看,什么样的人能在柘城一手遮天还能轻易的躲过您的调查。”阿毛小心翼翼地跟他分析。 林逸眼睫微动,“你的意思是这人是我身边的人?” “您误会了,只是这人明显在本地有一定的势力,很大可能还有黑背景,我找的人回来后都不愿意接单,只说是道上的不接。” 本地有一定势力,还有混黑背景。 林逸反复琢磨,在脑子里一一排查符合这些条件的人,又一一排除,烟烟为人和善从不会招惹别人,唯一对得上的两人年事已高,跟她完全没有交集。 那还有谁? 下一瞬,脑海中突然闯入一个不可能的名字。 许漠生! 威胁 林逸反复琢磨,在脑子里一一排查符合这些条件的人,下一瞬,脑海中突然闯入一个不可能的名字。 许漠生! 会是他吗? 林逸眼眸翻滚着汹涌,最后都归于平静。 许漠生刚从会议室出来,开了一个下午的会人难免有些疲惫,阿辉在外面等着,见状走上前,“生哥,谢家的人在大厅等您。” “谢家?”他对这名字有些陌生,对不上人脸。 他在国内待得时间不多。柘城一些人不认识也正常。 毕竟也不是谁都能接触到他们这类人。 “是城东的谢海庆。” “不见。” 许漠生印象中没有这号人,不假思索就拒绝,阿辉站在旁边看了他一眼,小声补充道:“是有意要跟林家联姻的那位。” 夜晚秋风萧瑟,小区楼下的银杏树落叶纷飞。 客厅内,电视机播放着电视,声音被调小,成了背景音。 许漠生脱了西装外套,抱着时烟坐在沙发上,摸着她柔软纤细的腰,头在她脖颈轻轻蹭了一下,时烟不自在的往后躲。 躲闪的动作被男人看在眼里,他眼眸微闪,下一秒女孩腰侧就被大力捏了一下,疼痛让她感受到了男人的不悦,僵着身子不敢再躲。 许漠生埋在她脖子,鼻尖轻嗅着她的发丝,一股清橘香气侵入鼻腔,味道淡淡的,似乎都混着一点她的体香,闻着很舒服。 跟她的人一样,让人喜欢。 “跟林逸的事解决完了吗?” 时烟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底下是他结实的肌肉,她不敢乱动,眨眨眼,心慌了一瞬间,说话都磕磕巴巴,“我…我之前身体不舒服一直在休息,还没时间跟他说。” 时烟忘记自己之前逃跑被堵住的事情,谎话脱口而出。 但身体不舒服是真,他之前做的太狠,下面她洗澡的时候发现已经红肿还轻微有些发炎,她到现在都还感觉有点不舒服。 许漠生眼眸微眯,没插穿她的谎话,反而顺着她的话,“是吗?那就现在跟他说。” 说着不等她反应就拿过她的手机,找到林逸的电话顺手就拨了过去,打开扩音,随后把手机又还给了时烟。 动作干脆利落,目的十分明显。 没时间跟林逸说那他就给她时间,让她在他面前亲自说。 时烟握着手机的手都在抖,手机传来“嘟”的声音,那边或许是在忙没接,她慌的下意识就想去点挂断,耳侧响起男人清冷的声音,“你敢挂试试?” “别在我面前搞小动作,时烟。” 男人在警告她,她无比希望林逸不要接电话,可事与愿违,那边接通了电话。 “烟烟,怎么这个点给我打电话,想我了啊。”林逸温和的嗓音传来,他什么都不知道,时烟眼眶渐渐变得湿润,声音卡在嗓子眼,一时没接话。 “烟烟?” 盘在腰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勒的她快喘不过气,时烟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林逸,我们分手吧。” “什么…” 那边话还没说完,时烟就直接挂了电话,把手机关机。 她没有勇气再继续说下去,也没有勇气听他说。 就这么喜欢他? “哭什么?就这么喜欢他?” 许漠生看到怀里的女孩哭的泪眼婆娑,纤长的睫毛根部都沾上了点点泪珠,一脸伤心欲绝的模样,本就心里不爽这下更是十分不悦,只是让分个手就难过成这样,就这么喜欢? 他哪样不比林逸好,跟着他还委屈了? 原本还算淡然的脸色,这会瞬间阴沉了几分,连电视里面的声音似乎都在迎合着小声了许多。 从前都是别人巴结送上门给他,他能看得上她是她得福气,有什么可委屈的。 越想心底越不爽,伸手抬起她的脸,圆润饱满的一张脸,可能是生病的缘故导致皮肤看上去有些苍白,脸上病容明显。 20出头的年纪,就像是早晨的雨露,干净清新没有一丝杂质,看着就让人舒心惬意,这张脸真是让他喜欢的同时又让他生气。 时烟被男人紧紧搂着腰肢,两人距离很近,男人炙热的呼吸和浓厚的男性气息清晰地传递给了时烟。 她微感不适,身子僵硬地直挺挺的,双手无奈地撑在男人肩膀上,企图拉开一点距离,她不知道怎么接话,不想违心回答又怕回答让他不高兴,最后遭殃的还是她。 跟他接触那么多次,时烟明显感觉得到他不是个容易说话的人,说话做事比较强势专制,容不得别人反驳和拒绝,说一不二,这或许跟他常年身处高位有关,身边都是一群巴结讨好的人。 女孩一声不吭低眉顺眼,但许漠生看着更是来气,语气不由加重了几分,“说话!” “就这么喜欢他?” “没有。” 时烟声音轻轻的,跟蚊子声一样。 她喜欢林逸,是真心的,但男人此刻的怒意让她不敢说真话,身体的疼痛令她记忆犹新,避之不及。 “以后不许再见他,能做到吗?” 女孩的脑袋小幅度的上下点了点头,姿态乖巧,男人看着心里舒坦了。 真心假意他不在乎,明面上就得按照他的意愿来。 扣着她就来了一顿深吻,舌头顺滑的溜了进去,口腔被男人的气息包围,粗糙的大舌头时不时轻刮着她的上颚,引来一阵酥痒,时烟紧闭着眼,任由男人强势掠夺,眼泪从眼角悄生生的滑落,哭的无声无息。 诺大的客厅只有电视机的我声音和男人女人接吻的缠腻声。 电视节目接近尾声,两人在客厅吻了许久。 时烟感觉男人周身冷冽的气息缓和了不少。 吻着吻着,欲望在交缠中不断滋生,许漠生开始不满足这点清淡寡水,手不规矩的从衣角边探进抚摸着女孩的腰窝,意图非常明显。 手越来越往下,差一点就触碰到了女孩的内裤边缘,时烟手快的抓着他,放软了声音,“我还没好。” 许漠生蹙眉,“怎么回事?” “那里不太舒服。” “医生不是给你开了药,怎么还没好。” 药也有时效的,需要时间恢复,不可能涂上去立马就能好。 “医生说要涂上一周,不能…” 说到一半时烟顿住了,那个词她说不出来。 “不能什么?”男人装作不知道故意追问。 时烟满脸通红,又羞又气,“不…不能做那个…” 干脆做到底 时烟趴在沙发上,背对着男人,睡衣被他撩到了胸部的位置,白净光滑的皮肤毫无遗落的展示在男人眼底。 纤薄光滑的背部,干净透白,居然连毛孔都没有,皮肤紧致细腻。 蝴蝶骨巧然突出,有种莫名的性感。 许漠生低头在蝴蝶骨上落下一吻,嗓音变得有些沉,“很好看。” “不要…” 时烟浑身没什么力气的趴着,乳房挤压在有些毛糙的沙发垫上,很不舒服,连拒绝的声音都是软绵绵的,像是在跟人调情似的,欲拒还迎。 “别紧张,我只是想看看。” 话是这么说,可时烟清晰的感觉到身下的内裤正在逐渐远离她的身体,私处的阴唇被他用手指轻轻拨开,瞬间凉意袭卷而来,肆意的往穴口里钻,一直进入到身体最深处。 白色的窗帘被风微微车吹起,房间里,许漠生蹲在沙发前低着头,细致地盯着女孩的私处看。 阴唇略微泛着红肿,里面鲜红一片,有些充血。 看着那晚确实把她伤的不轻,都这么几天了还没好。 “上药了吗?” 男人语气柔了些,透着一丝关切。 说到底再厉害的男人本质还是男人,也不能免俗。 对给了自己第一次的女人会有种不一样的情愫,自己是第一个得到她的人,而她全身心属于自己。 心里会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更别说这个人还是他喜欢的女人。 “上过了。” 时烟声音从沙发里闷闷地传出,虽然她背对着看不见男人在干什么,但是身下的异样,她好像能想象到男人盯着她私处看的样子,脸上一阵发烫,心里羞愧不已。 许漠生帮她把内裤穿好,随后翻转了她的身子让她侧坐在自己身上,以免扯到身下。 “还疼不疼?” “有一点…” “下次我轻点。” 半夜快十二点,许漠生手机响了,他看了眼卷成一团缩在被子里的女孩,她已经睡着了,起身走到阳台接通电话,“什么事。” “林公子在小区楼下,需要我把他弄走吗?” 闻言许漠生低头望向楼下,午夜的小区小道上空无一人,四周静悄悄的,大部分人都已经进入睡眠,偶尔几声细碎谈话,很安静。 昏暗的灯光下站着一个男人举着手机焦急的来回踱步,时不时往楼上张望。 林逸在时烟挂了电话之后立马回拨但显示已关机,他立马从老家开车回来找她。 他不接受这么不明不白的分手。 一通电话就把他打发了。 但他没有门禁密码没办法上楼,只能在楼下等着。 其实小区以前是没有门禁的,前段时间隔壁小区有小孩被拐,一时间人心慌乱,毕竟时烟住的这个小区主要就是老人和孩子,不仅没有监控就连大门都没有,什么人都可以随意自由进出。 不少人去物业反应小区不安全,管理设施不健全隐患很大,一开始他们还懒懒散散敷衍应付不当回事,后面太多人去物业投诉,没办法就统一装上了门禁,防止外人随意进出。 林逸不知道密码,这么晚小区也没有保安值班,无奈只能干站在外面。 许漠生看了眼林逸,又回头看了眼卧室,要是时烟知道他这么晚还跑过来找她,又该起心思了。 好不容易才让他们断了关系,干脆就做到底。 “不用,别让他走。” 想跟你在阳台做 时烟睡的迷迷糊糊中感觉身体突然被人腾空抱起,脑袋朝下,突如其来的重力和充血让她有种眩晕感,随机悠悠转醒。 眼皮疲惫的缓缓睁开,视线有些朦胧不清,她轻轻地眨了眨眼睛,入目便是泛白的天花板,还有男人突出的喉结。 她轻轻地眨了眨眼睛,还以为自己是在梦里。 房间里只开了床头灯,淡淡的橘黄色灯光照亮了整个房间,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股温馨。 阳台门没关,晚风透过敞开的窗户呼呼地吹打在门板上,发出“吱吱”的声音。 时烟脑子不清醒,分不清现在是在做梦还是真实的。 手慢慢地抚上男人的喉结,许漠生抱着她正往阳台那边走,没注意到她醒了,直到脖子传来一股细柔的触感,他低下头,眼神微微变得异样,“醒了?” 男人的低沉的声音瞬间把她从睡梦中拉回到了现实,她没有在做梦,这是真的。 大半夜发疯把她抱起来做什么? 嗓子是初醒时的沙哑,声音软绵绵地,“你干什么?” “想跟你在阳台做爱。” 男人表情冷淡,嘴里说的却跟他的表情完全相反,表达的太露骨,让时烟忍不住暗暗吃惊。 他说的太过平常随意,就像吃饭喝水一样。 但显然这是不正常的。 “你别玩我了好不好,我的情况你是知道的。” 时烟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这样,明明昨晚还答应的好好的,现在又变卦,甚至都等不及半夜就要把她弄醒。 她的身体还受不了第二次冲击。 说话间男人抱着她已经走到阳台,白色的窗帘遮盖着透明的玻璃,似雾非雾,一层薄纱能挡住的太有限,只不过是徒增股朦胧美罢了。 倒是容易让人看了不免浮想联翩。 “你答应过我不会碰我的…” 时烟拉着衣襟,退开他几步,后背隔着薄纱紧紧贴在玻璃上。 冰凉的温度瞬间侵入全身,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漏出的一小截手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男人根本不理会她说什么,手自顾自的直接撩起她的睡衣伸入神秘花园里, 隔着内裤在阴蒂上不停按压拨弄。 两人距离很近,时烟能清晰的闻到男人身上散发的烟草味,还挺浓。 她本能地排斥这种气息。 “我只是说我不进去,没说不碰你,现在我想要你,你乖一点。” 许漠生一手揽着时烟的腰肢,一只手在她幽谷作乱。 但今天她身体表现很冷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的疼痛给她印象太深以至于身体本能排斥反抗。 “别…” 男人揉了许久,穴口还是干涩无比,没有一丝动情的表现。 时烟都觉得下面被揉搓的有丝灼热感了。 内裤摩擦着柔嫩的软肉,不适感越来越强。 但许漠生怎么会放弃,在性方面他比时烟经验丰富,也懂得怎样让女人高潮快乐,只是之前他不屑做。 看着男人缓缓蹲下身,双手用力扯下她的内裤,时烟看着有种不秒的预感。 阳台做爱 看着男人缓缓蹲下身,双手用力扯下她的内裤,时烟看着他突然有种不秒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一股温热瞬间席卷包裹着阴户,又软又热,全部被男人含进嘴里,温度烫的她小腹剧烈的向前挺动了一下,身体往前送,像是等不及主动送进男人嘴里一样,让男人贴的更紧头埋的更深。 她反应过来伸手按着他的肩膀想要把他推开,男人察觉到她的意图坏心思的含着阴唇轻轻吸了口。 “不要…” 时烟没忍住倒吸了口凉气,发出一阵抽气声。 她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体内突然变得有些燥热。 私处的疼痛都消失了。 男人在用舌头舔她下面。 因为过度惊讶她眼睛睁的大大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她不敢相信他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太过于色情… 同样的还有视觉带来的强烈冲击,她微微低头就能看到男人深埋在她两腿之间的脑袋,一头浓密的头发不见一丝发缝。 发丝乌黑又富有光泽,看起来很柔顺。 一小簇头发垂在时烟腿间,发尖略硬,蹭在皮肤上有些轻微刺痛,还有点痒。 都说头发细软柔顺的人脾气也温和,但许漠生却不同。 他的头发跟他本人的性格一点都不像,甚至完全相反。 就比如此刻男人正在她阴蒂上又舔又吸,小颗粒在他嘴里吞吞吐吐,舌头在阴唇上面来回亲,嘴里不断发出“滋滋”声,他声音没有刻意压低,在空旷又狭小的阳台声音听着又大又清晰。 “舒服吗?” 时烟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他吸出去了,下体弥漫着一股骚痒,白皙的脸颊泛着潮红,略带困意的眼神也沾染上了丝情欲,身体开始变得软绵绵的。 “你快起来,别这样…我不舒服。” 时烟受不了这种刺激,身体想往后退,许漠生怎么可能让她躲,做这些本来就是为了让她动情。 伸手把她细细的大腿握在手里。 力度不算大,但她依然没法挣脱。 “你会舒服的,放松点。” 紧致干涩的小穴口似乎已经动情,乳白色的液体缓缓从小口里面流出,顺着默入骨缝之间。 好一副旖旎的画面。 这是她情动的证明。 “时烟,你会喜欢的。” 男人的话充满肯定,她的性欲只是没被激发出来,只要尝过性爱的美妙就会喜欢上。 时烟被他翻转了身子,背对着他,双手隔着纱帘撑在玻璃上。 她透过薄纱玻璃隐隐看到身后男人正在解皮带,下一秒臀肉被一只大掌覆上,皮带扣被解开,男人跟她后背紧密相贴。 撩起她的睡裙至腰侧,丰满圆润的翘臀,不需要任何工具就如此挺翘的臀部更是方便了男人。 “宝贝,你好美,我喜欢。” 时烟不想听她说这些,无奈的闭上眼偏过头,许漠生脸贴着她的脸,下巴撑在她肩膀上,声音落在她耳畔,“躲我就多做几次,我很乐意。” 不似威胁更甚威胁。 硕大的蘑菇头在她股缝来回研磨,臀肉柔软细腻,跟小穴的感觉不一样,但也爽。 许漠生双手放在臀侧,按着两边臀肉,微微用力,肉棒缓缓从尾端挤压插入。 强制爱(h) 许漠生双手放在时烟的臀侧,按着两边臀肉,手掌微微用力,肉棒缓缓从尾端挤压向内插入。 股缝被硬物硬生生挤开,虽然不似之前撞进阴道那样疼,但硕大的肉棒还是让人难以忽略它的存在,异物充实的存在感太过强烈。 男人撞击的力度不小,她被迫弯着腰,身体被撞的往前跑,险些就要撞上玻璃,时烟只能双手撑在玻璃窗台上,防止自己再往前。 “轻一点…” 许漠生手掌掐着她的臀肉,嫩嫩滑滑的皮肤触感极好,他心情也随之好了那么一分,轻哼了声,“我都还没开始就受不了了?那等会做起来你岂不是要一直求我,嗯?” 龟头次次擦过她肛门口,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冲破那道阻碍闯进去。 想到这种可能,瞬间让时烟倍感不安,脸色变得煞白,那里怎么可以… 她惊恐的扭动着身子,往后转头恳求他:“不要…不要弄这里…” 她实在难说出插这个字,直白的让人觉得恶心,只能委婉的表述自己的想法。 而且她自己接受不了这种方式。 太恶心了。 许漠生根本就没有打算插她后穴,只是她扭来扭去肉棒直接被甩了出去。 才刚得到一丝舒缓的欲望就被迫暂停,他略感不爽,眉头微皱,略微用了点力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别动!再动就真从你屁眼插进去。” 清脆的巴掌声在阳台响起,雪白的嫩臀上瞬间多出了五个鲜红手指印,这个位置看了让人不仅浮想联翩,容易引起破坏欲。 “乖点让我做。” 一巴掌打得没多疼,但是让人羞愧不已,时烟长这么大就没被人打过屁股,再软包子脾气的人惹恼了也是有脾气的。 小朋友犯错才会被大人打屁股,他怎么可以打她屁股。 “许漠生!” 这还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声音轻软又带有小女生的恼怒,像是在警告他,但这威慑力却是一点没有。 许漠生眉微挑,眼神略带了些玩味,“我在。” “烟烟是嫌我动作慢了吗?” “你别…” 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从背后握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玻璃上倒映的自己。 尽管男人的话里充满欲望渴求,但是他的脸上却没有丝毫变化,找不出一丝情动的痕迹,依旧是那副冷淡模样。 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法让他有明显的情绪波动,只有那充满欲色的眼神暴露出了他真实的想法。 “去里面,行吗?” 时烟知道他今天不做是不可能的,但她不想在阳台上。 尽管是晚上,但她还是不想在这么敞亮的地方做。 许漠生语气肯定的回答,“不行,我要在这里。” 肉棒从后面顶开了她的阴唇,龟头在穴口和阴蒂之间小幅度的摩擦。 “会被人看见的,别在这好不好?” 时烟双手紧紧抓着窗前的薄纱,看着玻璃里面的他,试图跟他商量。 “想少吃点苦就配合一点,不然就再进次医院,总归不会亏了我。” 操的爽不爽?(h) “会被人看见的,别在这好不好?” 时烟双手紧紧抓着窗前的薄纱,看着玻璃里面的他,试图跟他商量。 “想少吃点苦就配合一点,不然就再进次医院,总归不会亏了我。” 许漠生一边说一边身下快准狠的往她体内钻,还没好透的花穴又是重重一击。 钻心刺骨的疼让她灵光乍现,眼前一黑,两条腿发软不受控制的往前倒,眼看着就要撞到玻璃上,男人眼疾手快的一把把她捞到怀里,避免了她跟玻璃的深度接触,手臂牢牢在她腰上扣着。 “怎么这么弱,嗯?” “痛…” 时烟疼的脸色发白,没有心思再去管男人说的浑话,说话声音都快变成气音了。 她体质本身就偏弱,之前第一次做就被伤到了,现在还没好透又被他强行掰开做,嫩肉根本就承受不住。 可能做完这一次她又要调养一段时间才能好。 男人不知是真的看她疼的厉害生出了点怜惜还是别的,停下动作又缓缓退了出来,抵在穴口。 湿热的吻从她脸上蔓延到脖颈,肩膀,就连后背都被他吻了个遍,酥酥麻麻的,好似一阵电流滑过,盖住了些痛感。 月亮开始躲进云层,阳台上的光线瞬间暗淡下来,两人清清浅浅的呼吸声交织着。 莹白的肌肤上微微泛着一丝水光,那都是他吻过的痕迹。 他似乎很喜欢在她身上留痕迹,时烟觉得他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自己的东西就要刻上他的印记,以示主权。 单纯的吻不能满足他的欲望,嫌不够又捏着她的下巴转过头接吻。 很轻柔的一个吻,只是唇瓣交缠,没有攻击性,更像是在安抚,又好似在等她适应。 他吻的越来越深入,时烟的呼吸全数被他夺了去,脑子昏昏沉沉之时下体突然传来一阵剧烈刺痛,小巧紧致的花口被男人的肉棒直冲冲的闯进来,蛮横的挤开层层花蕾,直达最深处的花心。 快速又果断,没有一点犹豫,冲到她最深处。 “啊…” 时烟没忍住尖叫了一声,他插的太深了。 后入的姿势让男人的肉棒毫无阻力的直达最深处。 还没开始,她大腿根就开始泛酸。 滚烫的硬物在狭小的甬道里不停的抽插,肉壁紧紧包裹着吸附着它,温润湿热的紧致爽的他想按着时烟狠狠地做。 男人有技巧的抽动,手也跟着在阴蒂上揉搓。 在男人的双重刺激下时烟这副身子还是不争气的有了反应,小嫩口随着男人的抽动已经有水渍的声音。 不想但是控制不住本能。 察觉到她身下出水,许漠生挺动的速度更快,一阵一阵的,噼里啪啦的声音不断地在阳台响起,“操的你舒不舒服?” 时烟这次跟上次不同,感觉痛的同时身体居然隐隐有了一丝快感。 痛又感觉有点舒服,甚至想要更多。 尤其男人剧烈冲撞的时候她反应最大,被冲撞的说不出话,紧紧闭着嘴巴,拼命忍着那即将要尖叫出口的呻吟。 逐渐失去理智(h) 许漠生这个男人远不如他看上去那般淡漠,至少在跟她做爱的时候不是。 她越是忍着,男人下面挺动的越发卖力,嘴巴贴着她的脸一直轻声说着浑话,让她本就因为情欲泛红的脸颊变得更加绯红,她僵硬的偏过头躲开他的气息,一点都不想听这些。 她躲一次男人就用手捏着下巴掰回来亲一次,铁了心要逼她叫出来。 “啊…” 时烟哪这么被人弄过,当下就没控制住小小的闷哼了声。 声音柔媚,又增添了丝欲。 才叫出声就听到身后的男人低低地笑了一声,好似成功一般。 “你轻一点…啊…” 时烟有些恼,觉得这人真的很恶趣味,但又拿他没办法。 许漠生掰过她的脸,视线在她潮红的脸上,“告诉我,舒不舒服?” 时烟不说话他干脆停在里面就不动了,卡得她上不上下不下的,身体难受的不行,小穴被撑的又胀又酸,刚刚见识到了男人的脾气,不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他是不会轻易的算了。 她只能放软声音,“舒服,慢一点好不好。” 而且许漠生这人有多大胆,在阳台上肆无忌惮做爱,连窗户都不关,还特意制造出一些暧昧淫涩的声音。 深夜小区寂静无声,大部分都已经进入深度睡眠,一点点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只听到一阵阵断断续续女子柔媚的呻吟声,在漆黑的夜显得无比暧昧。 时烟被他磨的控制不住叫出声,但还是压抑着,不敢太大声,怕被隔壁听到。 微弱的月光照入阳台,从窗外看,虽然隔着层层薄纱,还是依稀能看到两道朦胧的身影一前一后纠缠在一起,影子跟随律动不停晃动着。 这个位置只要对面楼的人打开阳台就能清晰地看到他们在做什么。 只是已是深夜,大家都已入眠。 这可能也是男人这么放纵的原因。 最后结束前的一阵快速抽动,男人就像按了发动机一样,插的又深又快,时烟的理智被撞的细碎,根本抵挡不住身体的强烈刺激,完全沉浸在性爱的快感中。 丝毫没注意到旁边桌子上放着的手机屏幕亮了,上面显示通话已结束。 通话时长15分钟。 林逸靠在车前,耳边是沙沙的风声,四周静悄悄,暗黄的灯光打在他的侧脸,看着有些落寂和颓废。 他上一秒还在为接通的电话感到欣喜,下一秒电话那端传来女孩的呻吟声,他刚微微上扬的嘴角瞬间僵住。 那声音… 他太熟悉了,熟悉到听着心脏都像被人用针扎一样,痛的他呼吸微窒。 拿着手机的手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他一个成年人太清楚刚刚电话里传来的是什么声音。 他就算想骗自己说那是别的声音都不行, 因为同时传来的还有皮肉相撞的啪打声,以及…男人低低地喘息声。 他猛的抬头,望向楼上某一户楼。 好像能看到他们正在做一样,他在意的女孩被人按在身下狠狠撞击,他心脏骤然泛起刺一阵刺痛。 他紧握着手机的手指渐渐变得泛白,听着里面传来的一声又一声,时轻时重,女孩越来越急促的呻吟声,都在加速减少本就不多的理智。 住院 医院,病房外走廊。 破晓时分的天空格外漂亮,霞光在天边一角缓缓亮起照亮了大半边天,一道道微光透过玻璃洒落在走廊上,瞬间驱散了医院自带的冰冷死沉气氛,多了丝暖意。 走廊靠窗的位置,身形修长的两个男人并排站着。 气氛静默的有些诡异,一阵沉默,穿着白色大褂的男人看着窗外平淡开口,“下体有轻微撕裂,同时伴随发炎,护士刚给她上完药,现在睡着了。短期内不能再行房事,按时擦药差不多一周就可以恢复。” 张沭说完转头看着脸色不佳的男人,想起给女孩检查时,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又悠悠补充了几句,“这姑娘身体娇弱经不起你这么粗暴折腾,做的时候最好温柔一点,不然次次这么下去她的身体会越来越糟糕,生哥不至于连性生活都要靠强迫小女孩吧。”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语气还略微带了点嘲讽的意味。 张沭跟许漠生年纪相仿,两人是在一个院子里长大的,但两人关系算不上好。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人从小也没什么摩擦但关系就是很一般,他是出了名的不怕事,家里有底给兜着,也就他敢这么直接话里夹枪带棒不留余面的讽刺许漠生。 而事件中心的男人脸色一贯冷漠,丝毫看不出来他此时是否有被张沭的话影响到。 “你倒是挺关心她。” “我是医生,她是我的病人,我自然是要关心。” “是吗?那张医生还真是一名好医生。” 病房内一片清净,窗帘把外面的光线遮的严严实实,房间内响起女孩清浅的呼吸声。 时烟看着越发虚弱,身子骨薄的躺在床上都没什么存在感,嘴唇干裂泛白没有一点血色,眉眼即使睡着了都充斥着一股忧愁。 许漠生坐在床边,幽深的黑眸静静地看着她。 他跟她做了两次,两次都发烧进医院。 昨天半夜她突然浑身滚烫,发起了高烧。 可能是在阳台做的时间太久,夜晚风凉,她原本身子就弱,加上之前下面的伤还没好,这次他欲望积攒许久,林逸又在楼下,他想彻底断了他们的念想,动作确实也是粗鲁了些,雪上加霜更严重了。 大手抚平她眉眼的愁苦,摸着她柔软细腻的脸颊,她长得漂亮,笑起来也好看但对他笑的很少,每次都被他操的眼泪汪汪地求他,像被主人欺负的小狗一样,她不知道这样的她对他有多大的吸引力。 这张脸明明还是一副学生样,稚气未脱,怎么偏偏就入了他的眼。 房门突然被响起,骤然发出的刺耳声,许漠生下意识的看了眼女孩,她面容宁静,明显还在熟睡中,并未被刚刚这突兀的声音影响到。 随后转头眼神清楚的写着不悦,门口来人脸色骤变,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小声道歉:“对不起,生哥。” 许漠生走到门外合上门,语气冰冷,“什么事?” “您安排的事情已经办妥了,叁日后林总会在公司周年会上公布林公子结婚的消息。” 林逸要结婚了 天空阴气沉沉,大块的云朵被乌云缠绕,城市逐渐被黑色笼罩,好似一场暴风雨马上就要来临。 老街后边的一家小资咖啡厅内,靠窗的位置坐着两个女人,一个妖艳精致,一身吊带裙凹凸有致,一个长相明艳,穿着简单大方,没有浓妆艳抹的艳俗,只有恰到好处的点缀,看着就像富贵人家的小姐。 “欣妍,听说你要跟林逸结婚了?” 对面坐着的谢欣妍表情有些羞涩地微微点头,“是爸爸的意思。” “这也太突然了,林逸他能答应了?” 林逸有女朋友的事情在圈子里早就传开,大家都知道他有个很宠的女朋友。 甚至为此跟家里闹的有点僵,他们这种家庭的最后都是强强联合,别说娶个喜欢的,能娶个不讨厌的就是好的,更别说娶个家庭一般,这根本不可能。 虽说也没人看好他们两个的结局,但眼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两人正是感情浓时,要强硬拆开也不是个好时机。 谢欣妍把咖啡杯放下,瓷杯碰撞发出轻微的刺耳声,表情有点说不明,“这次他没有拒绝。” 爸爸说林叔那边本来已经做足了准备无论如何都会让他接受,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没等出手林逸居然轻易的就答应了,而后火速确定了结婚的时间。 这很反常。 反常的不像他。她心里头莫名的有股不安。 “这就很奇怪了,难道他跟那个小女朋友闹翻了?也没听说啊。” “这个我也不清楚。” 她没说假话,她确实不知道。 公司茶水间。 “听说了吗?林家大公子马上就要跟谢家的小千金结婚了。” “真的假的,他不是还跟时烟在一起吗?” “分了呗,一个小丫头难不成还真以为能山鸡变凤凰,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而且这谢小姐人长的漂亮不说,还是麻省理工毕业的,时烟哪比得过。” 女人语气不屑,脸上带着艳羡,恨自己没有个好家庭。 “难怪时烟前段时间没来上班,这人回来之后看着倒也憔悴了许多,原来是被甩了。” “所以说,人啊,一时辉煌不代表一直辉煌,灰姑娘的梦就只有24小时,该醒了。” “人家还有灰姑娘体验卡,我们这些连资格都没有。” “谁叫人长得漂亮,估计这床上功夫也不错。” ……. 几个人围在一起叽叽喳喳,肆意揣测她和林逸,什么难听的话都有,时烟站在茶水间门口,握着杯子的手指紧紧收缩。 力度大到指甲都泛白,可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痛。 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林逸要结婚了。 时烟眼神透着茫然,有些不知所措,嘴巴里满是苦涩,她跟林逸分手就想到一定会有这么一天,只是她没想到会这么快。 这么快他就要结婚了。 心口处缓缓传来一阵刺痛。 他一定对她很失望吧。 酸涩在鼻腔疯狂涌动,随时都准备冲破出来。 眼眶迅速转红,她忍不住闭了闭眼,把眼泪硬生生压下,在心里默念:林逸。 别骗我,烟烟 晚上,时烟家小区楼下。 林逸已经在这里等了好几天,之前去公司找她被告知请假,去了几个两人常去的地方都没找到,无奈他只能在她家楼下等。可连续几天下来一直没等到人,电话也是关机。 他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也找不到她。 他就是想当面问问她,为什么好端端的身边突然冒出了个男人,为什么突然要分手,他们明明一直都相处的很好。 他想问问她是不是有人在逼她,想告诉她不要害怕,有他在不管是谁都能解决。 可几天等下来,最初那股炙热的心在晃荡荡的楼道逐渐冷却,他不相信时烟跟他在一起的同时还会跟别人纠缠不清,她不是那样的人,可现实一件件仿佛在告诉他,你错了。 可他不愿相信,他要亲耳听她说,不然他绝对不相信,就算分手也要分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这样不清不楚的分手他绝不接受。 堆积好几天的工作量,她一天内全部完成,超负荷的工作量让她脑袋处于昏沉状态。 下班高峰期,地铁里人乌泱泱一片,别说空座位,连空间都挤得不像话,她被挤在最中间,人太多她摸不着扶手,身体跟着晃晃悠悠。 大概是看她颜色苍白,一旁的大叔往左边挪了下位置,车门边空出了一小块地方,示意她站那。 她小声朝他道谢,全程靠在车门上借着力支撑着身体才勉强撑到站。 下车跟着人流走出站,过马路,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她慢慢吞吞地往小区里走。 秋天温度越来越低,晚风吹在脸上有明显的冷冽感,让她大脑清醒了几分。 老人结伴在小路上悠哉的散步,她一路漫步走到楼下。 墙角处站着一个身型消瘦的男人。 她脚步一顿,停在原地。 看了好几眼才确认站在前面楼下的人是谁。 没等她做出反应,站在阴影里的的人似乎也看到了她,大步往这边走来。 时烟下意识就想转身往后跑,被他一把抓住手腕,“烟烟。” 沙哑的嗓音,身上散发着浓重的烟酒气味,在她印象中他的声音一直都很温暖,而且从不沾烟,除了应酬以外也不喝酒。 心口骤然一痛,呼吸瞬间变得艰难,每次呼吸就好像被刀割一次一样。 嗓子发涩,好半天说不出话。 她不敢看他,一直低着头。 “我们聊聊,好吗?” 他一如既往的温柔,这个时候都没有大声质问她。 语气里隐约带了丝请求。 他什么时候这么卑微过… 时烟在黑暗中轻轻吸了吸鼻子,不停地眨眼睛,强忍着情绪。 “你在这里等多久了?” “刚来一会就碰到你了,我运气是不是很好?” 佯装镇定开心的话语让时烟眼眶慢慢红了。 骗人。 都这个时候了为什么还要对她这么好? 她宁可他骂她。 这样她心里会好过一点。 时烟给他倒了杯水。 又跑去把窗户打开,让空气流通透透气,“你把外套脱了放阳台散散味道吧。” 林逸照做,他也不喜欢这股味道。 之前没太在意,这会看到人味道似乎格外浓重。 两人坐在沙发上,好一阵沉默。 最后还是林逸先开口,声音很轻,“为什么要分手?” 时烟垂头看着地板,脸上平静,但微颤的睫毛还是暴露了她的不安的内心。 她在斟酌怎么说,会比较容易让他相信和接受。 “我…” 刚说了一个字就被打断, “我要听实话!” 她沉默。 “别骗我,烟烟。” 陪我参加宴会 男人慵懒地靠坐在沙发上,左手自然的搭在沙发扶手上,整个人显得很轻松惬意,食指夹着一根还未点燃的香烟,右手在腿上一下一下轻轻点着。 一身墨绿色居家服衬得他皮肤更白,也减弱了身上那股凌厉和压迫感。 “跟林逸断干净了?” 诺大的沙发那多位置他不做,偏偏坐在了离时烟最近的地方,稍微抬手便能轻易的碰到她。时烟也不敢躲,只是两人离得这么近,男人的强势气息一个尽的往她身上钻。 她小幅度的点点头。 她看到男人因为她的回答脸上逐渐有了一丝笑意,看她的眼神还带着宠溺,是的,就是宠溺。 但这种宠溺就像是在看宠物。 像是主人给了宠物某种指令,当它顺利完成后给的肯定,仿佛在说:我的宠物真听话。 这种眼神看的时烟心里十分不适,她是个人,被他当成宠物一样对待还不能有怨言,她想她总有一天会被逼疯。 小手被他大手牵着带到他跟前,她坐在他腿上,男人奖励似得在她脸上亲了口, “真乖。” 已经接近秋季尾声,外面的树枝都变得光秃秃的,为数不多的叶子也都泛黄掉落。 灰白色的大地上被金黄色的叶子铺满,看起来像是掉了一地金子。 本是一副值得欣赏的美妙画卷,却无人驻足欣赏,人们行色匆匆,赶去下一个地点。 “下个月陪我参加场宴会。” 许漠生话说的突然,时烟不清楚他是什么意思,但下意识就要拒绝,她并不想跟跟他在明面上扯上任何关系,更不想别人把她当成许漠生的人。 可看到面前男人的冷冽的面容,拒绝的话又缩了回去,换了委婉点的说辞,“我…我没参加过这种去了会给你丢脸的。” 许漠生修长的手指缠着她的秀发,一圈一圈,“我的脸如果这么容易丢,那我这些年算是白干了,再说我的人,谁敢说你?” “没参加过正好这次带你去涨涨见识,你说呢?” 时烟拿着打火机小心翼翼给他点烟,许漠生默不做声地看着她这般拙劣的讨好他。 “下个月我家里人生日我要回去,可能没办法跟你一起去参加宴会。” 他轻轻吸了口,一股浓烟盘旋在她们两中间,白色的烟雾瞬间模糊了视线,变得朦胧起来。 许漠生还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吗? 玩心眼十个时烟也玩不过他。 但他有时心情好也愿意陪她玩这种过家家的游戏。 起了逗弄的心思,吸口烟就往她脸上吹,刺鼻的烟味让她忍不住蹙眉,但是人被他抱在怀里,她没有地方可以躲,也躲不开,只能梗着脖子使劲偏头。 “不用你干什么,陪我走个场子,碰个面把礼送到了我们就走。” 他并不是个好说话的人,时烟知道。 果然这次是打定主意要她跟着一起。 可这样一来他们的关系就暴露在大众面前,谁都知道她跟许漠生的关系了。 而且他做事目的性强,她总感觉他带她去另有目的。 浴室 光线明亮的浴室,时烟站在花洒底下,淅淅沥沥水声不停,温热的水流从身体缓缓滑落,被热水浸染过的身体暖暖的,可她的心却是越来越凉。 她不知道许漠生到底要做什么,心理总是充斥着不安,可转念一想,就算知道也未必能改变什么,也许不知道对她反而是件好事。 她仔细地清洗着身体,双手在莹白的皮肤上一寸寸的来回擦拭,看着白嫩的皮肤,她轻笑了声,带着自嘲:这身皮还挺招人。 人的占有欲有时来的莫名其妙,比如许漠生对她的霸道亦是没有缘由。 只要来这里,上床是避免不了的。 他对她性欲强,要不然也不会因为她大费周章,连兄弟情都不顾。 两人做的次数不少,时烟对这事从刚开始的强烈反抗到现在变得有些麻木。 反抗不了,躲不过,惹不起,除了任命顺从她好像也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只希望他对自己的兴趣能快点磨灭。 还她自由。 正想着,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一道人影站在门外,时烟心下一慌,没想一时出神竟忘记时间,在浴室待的时间过长,让他等的不耐烦了。 她连忙关了花洒,怕自己声音小他听不到特意走到门口朝外面说道:“我马上就好。” 门外沉默了一秒,随后听他说:“开门。” 开门? 他要进来? 时烟这下是真的慌了,浴室被水蒸气覆盖,整个空间都暖呼呼的,可她却感觉浑身冰凉,“我真的马上就好,就一分钟好吗?” “不好。” 男人回答的干脆利落又强势。 时烟怕多耽误一秒他就会生气,顾不上擦身体,匆匆忙忙从衣架上扯下浴巾把自己湿漉漉的身体裹好,然后快速打开门。 一张小脸被熏的红彤彤,头发都没擦干,一缕湿发贴在她脸颊上,女孩眼睛湿润又有点怯怯的看着他,“我好了。” 看起来让人心生怜惜又想要狠狠欺负。 许漠生一把搂住正往外走的小女人,三两步又走回浴室,后脚顺带上了门。 两人又重新回到浴室。 “你…” 时烟被男人一连串的动作弄的不明所以。 无辜又懵懂的眼神看电视许漠生想立马拔光她做。 “我们还没在浴室做过,今天试试。” 说着就要扯她浴巾,眼看男人就要得逞,时烟双手紧紧握着男人欺上来的手,“我们去房间好不好?” 她为数不多的情事都是跟他,而且都没怎么开灯,本就没经验,更别说在浴室这么明亮的地方,她放不开。 “先在这做一次,等会回房间。” 时烟怎么跟他商量也没用,男人本身就不是个好说话的人,偶尔给点怜惜也是因为他心情好,闲暇时间的逗弄而已。 一双嫩乳在男人手中揉搓成各种形状,粗臂环绕着她的腰,从背后将她压在墙壁上,同时扯下浴巾仍在一旁。 低头在她洁白的后背上亲吻不休,身下硬物已蓄势待发,抵在时烟的皮肤缝,随时准备进攻,但他没急着做。 附身贴在她耳畔,低声说:“帮我脱衣服。” 浴室激情(2000字h) 男人身上穿着家居服,布料轻薄又柔顺,时烟垂眸,双手捏着两端衣角缓缓往上提,男人的身体就这样毫无保留缓慢地展现在她面前,精壮的腰身、轮廓分明的腹肌,再往上是结实的胸肌。 她往上的动作顿了一下,许漠生靠近胸口的位置有一道颜色很深的刺青,形状有点特别,长长一道,但因为他背着光,又有衣服遮挡她没看太清是什么。 男人站着没动,衣服卡在胳膊处,她正准备开口,男人似乎知道她想说什么,下一秒主动抬起手。 衣服脱落的瞬间她看清楚了他身上的刺青。 是蛇头! 正张着血盆大口,露出尖利的牙,墨绿色的眼睛冷酷又凶狠,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撕裂咬碎。 光是看一眼就让人觉得不寒而栗,时烟看着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 身体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她这奇怪的举动自然引起了男人的注意,他低头看了眼胸前的刺青,又看到离他几步远的小女人,胆子真是小的可怜。 这都被吓得不轻。 “怕了?” 时烟看着那绿色的眼睛,既害怕但又莫名的移不开眼,她有点好奇,“为什么纹这个?” 很少有人会把蛇纹在这个位置。 “有疤。” 男人淡淡的语气,让时烟突然清醒过来,她居然在好奇这个。 男人的皮肤很白,但是身上的肤色要比他脸深一些,更偏小麦色。 他脸白的有些病态,第一眼毫不夸张地说被认成病人也不是没可能,然而身体却完全相反。 看起来健壮有力。 巨大的反差,让她觉得诧异,但容不得她多想,男人的手已经抚上了她的身体。 男人两腿之间凸起的巨物,时烟只一眼便忍不住别开眼。 许漠生眼见着女孩的耳朵从洁白变成粉红色。 “做了那么多次还害羞?” 男人拉着她的手环住自己的腰身,轻声命令道:“抬头。” 时烟刚抬起头,一团阴影立马压了下来,她眼神突然一黑,后脑勺被扣住,随后嘴唇瞬间被吞噬。 许漠生每次都吻的很凶很用力。 这次也一样,不像吻倒更像是在啃她。 吻的急促,没一会她就感觉唇上火辣辣的。 男人还叼着不放,好像要把她魂都给吸出来,手上也没闲着,在她乳房揉捏。 小小乳尖在他手里缓缓挺立,一股电流从时烟身体流过,她骤然哆嗦。 许漠生轻笑,“烟烟好敏感,才碰了一下就不行了。” “让我看看下面是不是也等不及了。“ 时烟下体泛滥的不成样子,男人的手指刚碰到她就忍不住哼了一声。 “原来烟烟这么想要我。” 有时候时烟也恨这副不争气的身体,对许漠生她自然是讨厌的,但她的身体似乎一点都不讨厌。 腰被他的大掌紧紧攥着。 肉棒缓缓挤开软肉,一层层的往里探入, 进去的时候,两人都轻哼了声。 “烟烟咬的好紧。” 许漠生含着时烟的耳垂,边说边开始律动。 他好几天没碰她,身体很想她,一折腾起来就没完。 时烟那处娇嫩,在男人的强势下没一会被撑开的两瓣嫩肉就有些充血。 有点疼但爽感更多。 花洒不知何时被他打开,两人在温热的水中接吻,唇齿交缠,水珠尽数被吃进两人嘴里。 浴室渐渐被雾气弥漫,两人的身影交缠朦胧。 时烟拱着身子,双手撑在浴室玻璃门,上面沾满了水汽,她两只掌印清晰完整的印在上面。 屁股被男人抬高,才被滋润过的小穴正在不停收缩,淫水止不住的往外流,似乎还沉浸在刚刚的高潮中。 没等她反应,肉棒像铁棍一样直戳戳再次插入小穴。 许漠生看着自己的肉棒一点点把那窄小的小洞撑到极致,一想到她的身体是他的,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坚硬滚烫,夹着一点热水直冲她深处,烫的她身体一抖。 男人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住,抱着就是一顿猛插。 两人刚刚就做了一次,中间没给她一点喘息的时间又接着继续,时烟哪受得了,低声:“轻…轻一点。” “是这样吗?” 男人恶趣味的整根抽出又极慢的整根埋入,每一次的抽动都让她感觉像是在被凌迟。 刚刚才经历了激烈的性爱,这会他慢慢悠悠,慢到她似乎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原本被充实的身体,突然一下子空了。 那股说不出的难受劲,体内隐隐像是有蚂蚁在爬一样,痒痒的。 身体迟迟得不到满足,体内越发难受,几次之后,在他又准备退出时,被里面的壁肉紧紧咬着不放,不肯让他出去。 “乖乖,别咬这么紧。” 时烟身体也难受,知道他是故意这么折磨她的,但是她一点办法没有,这具身体他比她更熟悉。 哼哼唧唧地又不肯开口求他,就是一个劲的哭。 许漠生听着细细碎碎的哭声,低声咒骂她没出息,语气又带了点温柔,“要什么就说出来。” “许漠生,不要…” 这好像还是她第一次叫他名字。 以前要么叫生哥要么直接不叫。 这次倒是真把她逼急了。 “不要什么?” “别这样,我好难受,呜…” 许漠生停下动作,肉棒卡了一半在她身体里,空气顺着间隙进入体内,她感觉那股空虚越发严重,让她嗓子眼都跟着发痒。 “烟烟想让我怎么做,嗯?” 语气轻柔带着一丝诱哄,她声音唔咽伸手紧紧抱着他,“你快一点。” 他在她脖颈用力吻,“真乖,烟烟要什么我都给。” 话音刚落,就握着她的腰剧烈抽动,体内一下下,空虚逐渐被充实填满。 她身体逐渐沉沦在情欲里。 窗外下着大雨,浴室的水声不息。 两人在浴室做完又被许漠生抱到床上继续,这人的欲望强到可怕。 时烟较弱的身体没法承受他这么频繁的做法。 以往都是时烟累的睡着了男人还没结束。 刚开始时候特别害羞不想让男人看她的身体,后面累的没精力再想这些。 时烟疲惫的趴在床上,脸埋在被子里。 男人拖着她的腰,嫌屁股翘的不够高,不方便动作,又从床头拿了个枕头垫在下面,让屁股股高高抬起,随后紧紧贴着她后背,两人身体严丝合缝,接着从后面撞了进来。 醉酒 时间很快来到十二月,天气越来越寒冷,时烟好巧不巧被同事感染上了风寒,咳嗽不停还有点低烧迹象。 一开始还担心许漠生会不管不顾的硬来,但没想到他听完只是微微蹙眉,也没有不悦,只是让她好好休息。 生病期间两人偶尔联系,话不多,平时她跟许漠生最多的交流都是在床上,其他时间很少联系。 至于林逸那,时烟不敢去打听,自从上次两人聊过之后,他就没再找过她。 对于许漠生时烟是有所保留的,她跟林逸在一起时间不长不短,但对许漠生的听闻却不少。 每每谈论到他,那些纨绔子弟并不像讨论别人一样随意,而且用词都很严谨,处处透露着尊敬还有说不出的羡慕。 连这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都如此对待相比之下他更不简单。 另一方面林逸一直以来都很崇拜许漠生,他小时候对他又有过帮助,在他眼里许漠生是个很好的人,她私心不想让他难过。 酒吧二楼包厢。 屋子里没开灯,四周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只有门口有一点走廊透进来的光亮。 一股浓重的酒气在空气中蔓延,徐帆推门进来闻到这股味道忍不住皱眉,这是喝了多少,酒气浓烈到这种程度。 开了灯,房间瞬间明亮。 桌上的酒瓶乱七八糟摆着,林逸喝的酩酊大醉,脸上泛着潮红,正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 徐帆把房间的窗户和通风都打开,一股冷冽的哈寒风瞬间贯穿整个房间,房间里温度骤降,正好散散味道。 这人把他叫来,结果自己先醉的不省人事。 不过他大概也猜到他喝醉的原因,他和时烟的事情圈子里没有人不知道,但就在前不久突然传出林逸要跟谢欣妍结婚的消息。 毫无预兆的消息确实把他吓了一跳,他不知道他和时烟发生了什么,后来又听说时烟跟许漠生在一起,各种信息混杂在一起,真真假假,不知是人为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徐帆想把他扶起来,谁知刚碰到他的手,林逸突然就把眼睛睁开了。 眼底一片血红但又清透,看着好像没喝醉的样子,“林逸,怎么回事?” 林逸弓着腰,双手捂着脸,声音哽咽,“我早就该猜到是他,只是我一直不相信,为什么真的会是他。” 徐帆听的云里雾里,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你是说时烟真跟生哥在一起了?” 这消息着实劲爆,之前听到的时候他都没当回事,只觉得荒谬,但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烟烟是我的女朋友,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林逸自说自话,嘴里一直念叨着。 “他知道我喜欢烟烟的啊,为什么要这样?” 他眼眶蓄满泪水,表情狰狞痛苦,徐帆看了都有些不忍心。 平常他们几个就林逸最稳定温和,如今这副模样… 徐帆感到不可置信,这两人怎么会搞到一起,也没交集。 而且听他这语气,似乎还是许漠生横刀夺爱? 若真是这样,林逸注定要自己咽下这委屈,许漠生想要的东西谁能阻止?谁又能阻止得了? 质问 林逸跟许漠生因为时烟关系闹的有点僵,徐帆不想因为这事情伤了兄弟几个之间的感情,搞不好是中间有什么误会,他觉得许漠生不至于为了个女人做出伤害兄弟的事情,特意组局想让他们把话说开。 包房里就他们三个。 一桌子菜,桌上摆了几瓶酒,三个酒杯里都倒满了酒水。 徐帆的目的也是想缓和一下大家的关系,毕竟从小一起长大,都是兄弟没必要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许漠生这人就算做坏事也做的光明正大,从来不会遮遮掩掩。 在林逸问道他和时烟的关系时,他没有丝毫隐瞒,表情相当坦然地回答。 林逸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许漠生到底什么时候看上的烟烟,明明他们没交集。 “为什么?” 他怎么想都想不到除了他回国见过那一次,之后他们并没有交集,甚至好几次他们聚会叫时烟她都找借口不去… 想着,林逸脑海突然一闪,眼眸猛地一颤,难道那时候他就缠上了烟烟? 难怪几次叫她都不愿意去,这样一来,后面的事情就都说得通了。 从电话里的男声,躲着他再到分手… “我对她很感兴趣。” “可是她是我女朋友,你不能这样,生哥。” “那是以前,现在不是了。” “从一开始你就没打算放过烟烟,包括那日我们找你说情,对不对?” “没错。” 许漠生脸上一派淡然,反观林逸听得越来越暴躁,没喝酒的脸上都一片通红,“所以是你一直在逼她!” 说着顿了下,想到之前烟烟身上的痕迹,莫名其妙的生病,他不敢继续想下去,重重地吸了口气,语气颤抖,“那次是不是也是你强迫的她?” “她不愿意,那我只能强硬一点了。” “你…” 林逸眼眸涨红,冲到他面前,许漠生还是一脸云淡风轻模样,“你居然对她用强,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她不愿意跟你分手,我除了这样还能怎么办?” 他说的理所当然,好像这一切都是他们的问题,是他们自己造成的,他没有错一样。 一个人竟然能理直气壮到这种程度。 他不知道烟烟居然一个人忍受了这么多,而他什么都不知道。 “我跟时烟怎样都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 这话是对林逸说的。 林逸听了不知道该作何表情,他简直哭笑不得,怎么会没关系? 时烟原本是他的女朋友,现在被逼着跟了他,还是被强迫的。 “你把烟烟当什么?当你之前的那些泄欲工具吗?” “你把她当什么我自然也把她当什么。” 难得多说了句,“我不会亏待她。” “生哥,放了烟烟吧,她不喜欢你。” 许漠生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如果今天叫我来就为了这事,那我们没必要继续下去。” 徐帆眼看局势不对,急忙上前打圆场,“都是自家兄弟,有话好说,别伤了和气。” “生哥,林逸也是心切,他之前有多喜欢时烟你也是知道的,就别跟他一般计较。” “以前不重要,现在时烟是我的人,你也马上就要结婚了。” 这话是在提醒林逸,让他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 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心里要有数。 订婚前夕逃跑 许漠生去墨西哥了,这几天时烟过的无比自在,他在的时候她就像个等待传召的小姐一样。 她本来已经认命,想等着许漠生玩腻的那天放她走。 直到这天林逸突然来找她,把许漠生做的事情都告诉了她。 甚至连他要跟谢家结亲的事也是许漠生在背后一手操纵的。 听林逸说起的同时,时烟突然想到之前许漠生要她陪着一起参加宴会的事。 那时她就觉得奇怪。 为什么好端端忽然要她一定陪着去参加。 原来宴会是林逸的订婚宴。 难怪,他一定要她去。 这就是他的目的,要让她亲眼看到林逸订婚,好彻底让她死心。 她茫然了。 许漠生这么大费周章就只是为了她? 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有大的魅力,能让他这样的人为了她费这么多心思。 连她的后路都要斩得一干二净。 做的干脆果决。 可是为什么? 又凭什么? “烟烟,跟我走吧。” 林逸拉着她的手,看出她的犹豫,“我查过了,他在美国会待一周的时间,所以我们现在走他不会发现的。” “要去的地方我提前实地去看过,那个地方他一时半会是找不到的,我们可以在那里种菜养花,等时间长了,他找不下我们,兴趣自然也会减弱,到那时我们再回来。” 时烟心里隐隐动摇,她本就不是自愿留在许漠生身边的,而且每次跟他做的时候她心里是痛苦的。 现在走确实是最好的时间,因为没有人监视她,她行动很自由。 在许漠生走之前的那段时间,她认真扮演一个金丝雀,这副乖巧听话的模样成功的取悦了他。 在她提出不想让人跟着她时,他没多想的就把人撤了, 也是许漠生也没想到这样一个胆小如鼠的女人竟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跑了。 因为跟着时烟的人都撤了,以至于过了两天,到周日许漠生打不通时烟电话时才发现不对劲。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跟他玩。 仗着他的信任耍他。 英俊的脸庞骤然变得阴沉,浑身充满戾气。 手中握着的酒杯瞬间破碎,玻璃渣和酒水沾了他一手,玻璃划破皮肤,他眼睛眨都不眨一下,酒水混着血水一滴滴往下流。 洁白的地毯瞬间被染成红色。 “生哥!” 阿来看到连忙拿来医药箱上前给他包扎。 “马上安排飞机回国。” 这时一个身材高大壮硕的金发男人走进来,碧绿色的眼眸里满是彻骨的寒意,五官凌厉,浑身散发着望而生畏的气场。 安格鲁克里斯看到他手上缠着的纱布,还有地上没来得及处理的血渍和碎渣,沉声,“怎么回事。” “没事,不过我一会就回国。” “哦,是吗?我记得你一向不喜欢国内,怎么这次这么急着回去?” 安格鲁克里斯是许漠生的舅舅,是他妈妈同父异母的弟弟。 他还有个中文名叫顾圻。 顾圻完全不信他说的话,“阿来,你说。” 阿来站在一旁看了眼许漠生没吭声,顾圻看到笑了,眼底却丝毫没有笑意,“不愧是你一手培养的人,连我的话都不听。” “克里斯,您误会了。” 阿来想要解释,许漠生抬了下手,示意他不要说。 “舅舅。” 许漠生不喜欢跟别人说私事,哪怕是自己的亲人,他也不习惯。 “OK,我不问。” 许漠生走后没多久,顾圻就收到了来自国内的消息。 他看完嘴角微微上扬,深邃的眼睛闪烁着奇妙的光,“好侄儿,舅舅送你一份大礼。” 逃亡之路ρó18ρó??cóм 另一边,两人开车连夜出城,飞机高铁汽车这些公共交通都不能做,查起来太容易被发现。 林逸自己开车上路,每到一个路口就会重新换一辆车,来回换了几次。 直到天边露出鱼肚白,他们才终于到了金门码头,这里是金门市最重要的货运码头,也是整个c省人流量最大的码头,每天都有轮船开往各地。 去的地方多且杂,选在这里中转除了这是他们要去地方的必经之路也是因为这里人流量够大。 为了让他们没那么快找到他们,林逸用身份证同时买了好几个地方的票,飞机票火车票汽车船票等等都有。 这么多排查起来要耗费不少时间,到那时候他们早就已经离开这里。后續傽節綪至リт?κу?r??????м閲讀 所以林逸菜才走险从水路上走 此时,码头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正在等船的人。 有人挑着担子,有人背着行李,有人好奇地拿着相机拍照。 有的人脸上是暗淡的,是被生活摧残只剩下麻木的。 而有的人则是朝气蓬勃,对未来充满希望的。 每个人都在为生活奔波。 他们手牵着手淹没在人群,两人都没说话,手心滚烫的温度和汗水的粘稠,能清晰感觉到彼此的紧张。 现在只差一步之遥,他们一刻也不敢松懈。 直到船离岸边越来越远,视线看不到码头,他们才真的放松下来。 他们站在甲板上,冰冷的海风凛冽,刮在脸上就像是刀割一样。 可两人依然没动,看着遥远天边缓缓升起的太阳。 霞红色的光照射在海面上,波光粼粼。 平和温暖。 一切都那么美好。 好像电影里大逃亡之后的重生。 一路上很顺利,他们在船上短暂的睡了一觉,到了津市又马不停蹄的继续赶路,租了辆黑车开往底下的一个小山村—盘龙镇。 这地方隐居在山林中,村子人少且分散。 每家每户距离隔得都挺远,而且村子里的路很多还不是水泥路是最原始的山路,靠走的人多了才走出一条路来。 导航在这根本没有任何作用,所以这里几乎没有外人来。 给了黑车司机一千块他才答应送他们来这。 两人在镇上找了家旅馆安顿下来。 说是旅馆,其实就是私人住宅。 平时这里没外人来,老板看到他们十分热情,在林逸提出想要整租下二楼,难得遇到这么爽快又阔绰的主,老板想都没想就立刻答应。 笑眯眯的领着他们上楼,顺便给他们介绍了当地的一些特色。 走的仓促,时烟就带了些随身衣物,两人又出门买了些日用品。 晚上,时烟坐在二楼阳台上,望着天空发呆,“总感觉不真实。” 林逸从里面出来,在她面前放了杯温水,“放心吧,这地方他短时间找不到。” 他很清楚许漠生的能力,不是这种隐蔽世俗的地方不出一日定会被他找到。 可到了这里,连地图都只能显示个大概的地方,他想找也得花不少时间。 这对他们来说,足够了。 她,你也敢碰? sёxīāòsнū?ò㎡ 第二天。 两人对之前的事情都默契的闭口不谈,选择短暂的忘记。 对他们来说这都是一段痛苦的记忆。 吃过早饭,两人打算出去走走。 时烟穿着短款羽绒服,戴着手套,脖子上空空的什么也没有,寒风顺着衣服的领口往她身上直灌。 冷得她一哆嗦。 这里在半山腰,温度比较低。 林逸看在眼里,让她回屋等着,他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 林逸跑到隔壁街道的商店买了条围巾,很顺其自然的帮她围上。 他买的围巾又大又厚,都快把时烟整张脸藏在里面,她眼睛被遮挡,伸手扒拉了一下,把围巾压在下巴处。 把脸露了出来。ρ?⒅Т??.c?м蒍楍攵唯槤載蛧阯 綪至リρ?⒅Т??.c?м閲dμ “还冷不冷?” 时烟摇摇头,摸着围巾一角,沉甸甸的,很暖和。 “那我们出发。” 跟林逸在村子里走了一圈。 这里地形复杂,弯弯绕绕的山,大的小的,数不胜数。 他们走到一片竹林,竹子高耸入云,林中云雾环绕,能见度很低,大概就四五米。 而且通往竹林深处的只有一条路,上面简单的铺了些石子。 林逸转头看她,“要走进去看看吗?” 时烟好奇这条小路会通往哪里,“好啊。” 两人牵着手,沿着石子小路一直往里走。 这里空气清新自然,能直观的感受到大自然的气息,时烟还挺喜欢这里的,“这里很好。” “喜欢我们可以在这里住下。” 握着她的手紧了紧,时烟偏头,他柔和的侧脸的阳光下显得宁静美好,她轻轻嗯了一声。 这个世界很糟糕,但总有某些瞬间让人觉得其实也还不错。 比如此时此刻,就很安心。 时烟不去想之后被许漠生发现了会怎么样,现在她内心无比平静安和。 穿过竹林,不远处有一户人家,还是茅草房。 时烟想要过去瞧瞧。 昨夜下了点小雨,雨水打湿了地面,土壤变得蓬松,她下坡的时候没注意踩在积水的泥土上,人跟着一起摔了出去。 “啊…” “烟烟!” 林逸眼疾手快拉着她的胳膊想把她往回带,但由于下坡的重力,他也被拽了下去。 时烟被他抱在怀里,两人一起滚下山坡。 滚了好几圈一直到平地上才停下,他们身上到处都沾满泥。 就连脸上都没能幸免。 林逸一直护着时烟,所以他身上沾上的更多,脸上也是左一块右一块的泥巴。 看起来有些狼狈。 时烟被他这模样逗笑了。 清脆悦耳的笑声,还有她灿烂明媚的笑容仿佛让林逸感受到了春天的味道。 “烟烟。” 两人紧紧拥抱着一起。 久违的拥抱,早已刻进彼此骨子里的熟悉气息,竟恍如隔世。 时烟抬头,眼眸清亮地望着他,林逸双手捧着她的脸,眼睛同样注视着她。 他的眼神充满柔情,黑眸里面只有小小的一个她。 那么专注又深情的看着她,时烟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又酸酸涩涩。 对视良久,万般滋味皆在心中,他闭上眼睛,缓缓低下头。 时烟自然的闭上眼,等待他的吻。 “胆子挺大,她,你也敢碰?” 一群带着黑衣人从林中走出来,林逸把时烟护在身后,脸色镇定。 “你们是谁?” “要你命的人。” 私奔?我看你们是活腻了 地下室。 略显简陋的一间地下室,没有过多装修,连墙面都只是用水泥涂了一层,还是原始的灰色。 四周墙壁上挂着大大小小各种类型的刑具,手铐脚铐多的数不胜数,角落里还放着一把枪。 虽然是地下室,但是光线却很充足,没有开灯在里面也足够明亮。 林逸趴在水泥地上,没一会,他头痛欲裂的睁开眼。 看四周陌生的环境,撑着身子缓缓站起来。 他甩了甩头,想让自己脑子清醒一点。 不知道那些人给他注射了什么,不仅浑身酸软,脑袋也是昏昏沉沉,没有一丝力气。 他昏迷之前记得当时他想带着时烟跑,突然后颈被刺,随后冰凉的液体流进了体内,之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眼睛在四周寻找,诺大的地下室,只有他一个人,时烟不见了! 他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会不会对时烟不利,只能先想办法出去。 他抬头看着距离地面大概五六米的窗户,搬了几张凳子,想从这爬出去。 刚踩上去,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他刚转过头迎面就是一拳。 打得他猝不及防,没有任何准备硬生生挨了一拳。 身体不支直接从凳子上摔在了地上,摔的结结实实,他感觉五脏六腑都被震碎了。 “你最好老实点,别想跑出去,这样能少吃点苦头。” 左腿被倒下来的凳子砸中,小腿剧烈疼痛,腿骨似乎被砸断,他忍着痛小心地把凳子挪开,“你们是许漠生派来的?” “不是。” “那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时烟呢?你们把她带哪里去了?” 林逸嘴角流着血,艰难的扶着凳子,想要起来,但是根本起不来。 身材高大的男人蹲在他面前,“你问题这么多,我要先回答哪个?” “我们是谁你不用知道,为什么要关着你,这就要你自己仔细想想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话里意有所指,说这站起身,“至于你口中的女人,自然是送她去了她该去的地方。” 时烟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熟悉的卧室,望着天花板上明亮的灯,她记得她跟林逸在竹林。 现在她回来了,那林逸呢? 是也回家了,还是被许漠生抓起来了? 想着立马起身,没想起身太快牵扯幅度过大导致她虚弱的身子一阵晕眩,双手撑在床上好一会才缓过来。 房间里突然有股烟味传来,时烟身体顿时僵住,抓着床单的手指隐隐发抖,抬起头,看向沙发。 米色的沙发上,许漠生穿着一身深色西装安静地坐在那抽烟。 光线照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一半明一半暗,他垂着眼,看不到他的神色。 似乎感受到她的视线,缓缓抬起头看向她。 他的眼神冷漠又平静,一边抽烟,一边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看得时烟后背发凉。 她被他镇住了,忘记开口问他,尽管他什么也没做。 两人许久没说话,直到一根烟抽完,许漠生才不紧不慢地走向她,语气压迫感十足,“私奔?我看你们是活腻了。” 是不是把林逸杀了,你才肯听话? 时烟身体不停的往后退,后背紧贴着床头。 她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气,刚醒的时候还以为是睡的太久,可到现在那股不适依然还在。 许漠生俯身靠近她,看她的眼神如同利剑一般,好似下一秒就要将她就地处决。 周身散发着强烈的戾气。 时烟脸上强装镇定,内心却在发抖,对他的害怕是刻进骨子里的。 她现在脑子里只想要逃离这里,逃离这个让她害怕的环境。 刚挪到床边就被男人抓着手肘用力扯了回去,身体摔在床上,本就不清醒的脑袋更加昏沉。 他单手扼住她的下巴,脸被迫抬起看着他,语气低沉,“跑什么?” “现在知道怕了,跟林逸走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怕?” “你要干什么?” 时烟趴在床上,仰着头,声音软绵绵的,听起来就像是在说情话一样。 男人的食指从她鼻梁缓缓滑到嘴唇,停下,意味不明地说:“干什么?” “干你。” “无耻,不要脸!” 一张小脸因为羞愧涨的通红。 眼睛愤恨的瞪着他。 清亮的眸子又羞又恼,看起来没有一点杀伤力,反而怪勾人的。 不知怎的。 许漠生看到她这样,心里的怒火竟出奇的消散了几分。 “都干你多少回了,现在才知道我不要脸?” “哪次没把你干爽?” 时烟被许漠生抱在怀里,男人手臂横在她胸前,双手抓着她的手腕。 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就把时烟牢牢的困在怀里。 “你到底要干什么?” 时烟闭着眼睛无力地靠在他身上,不想再听他说这些污言秽语。 “这话应该我问你,是谁答应好好待在我身边,又是谁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偷逃跑?” “时烟,你在我面前一次次扮乖讨巧,在背后却想着跟林逸双宿双飞,敢在我面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你是第一个。” 许漠生捏着她的下颚强硬地把她脸转向他。 女孩一脸倔强,似乎不服气。 一想到她和林逸两人单独相处了几个晚上,他心口就有股无名怒火在燃烧,脸上阴霾密布,“是觉得我太纵容你了,所以才敢一次次的挑战我的底线?” “我…不是…” 她想要辩解,想说之前是真的打算跟着他,但后来… 只是现在说再多也没用,在事实面前任何话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逃跑已成事实。 “上次逃跑,我怎么跟你说的?我本来没想对你们做什么。但是,这是你们逼我的,我说过我的东西不喜欢被别人碰,哪怕是我不要的。” “敢碰就要付出代价!” 时烟心脏猛的一缩,凉意从心脏蔓延到全身,她像是被冻住了一样,喉咙干涩,他一向说得出做得到。 她焦急地向他解释,“我们什么都没有,你别为难林逸,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要走的。” 一说到林逸她就激动,许漠生心里的火焰烧的更旺,他就见得不得她为了林逸紧张的样子。 “不是他你会跑吗?你又跑得了吗?” “我给过你很多机会,哪怕你在我面前阳奉阴违,我哪次真的跟你讲计较过?所以你觉得我好说话是不是?” “是不是要我把林逸杀了,你才肯乖乖听话?” 你想他死,还是活? 时烟脑袋像是被炸开一样,瞳孔瞬间睁大,被他的话吓得愣住了,身子僵硬,一动不动,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许漠生能狂妄到这种地步。 杀人的话随随便便就能说出口,随意的跟人喝水一样平常,好像这只是一件再小不过的事情。 可要杀的对象是跟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啊。 他怎么下得去手? 她觉得他是疯了。 手臂上的汗毛吓得竖起,雪白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满脸不可置信,垂眸倏的发现自己正被他抱在怀里,大手抓着她的手腕,牢牢握在手里。 她一想到他抱着自己的这双手可能不知道杀了多少人,沾染了多少鲜血。 男人浓烈的气息喷散在她耳侧。 她脑袋突然发胀发蒙,感到恶心想吐,心口一阵强烈心悸。 对他的恐惧此刻达到顶点,她不敢去想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杀人都能如此轻松。 惊慌失措的想要推开他,想要从他怀里挣脱。 她第一次对一个人感到毛骨悚然… 他太恐怖了。 她惊恐抗拒的动作让男人眼底的墨色更深,手臂微微用力,便让她无力再挣扎。 “看来你是真的很想林逸死。” 男人的话让她仿佛置身冰窖,时烟吓蒙了,嘴里一直喃喃道:“不可以…” 那可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啊。 她扭头神色紧张地问,“你把他怎么样了?” 她不敢想象林逸在他手上会遭受怎样的痛苦。 “他怎么样,在你。” “你想他死,还是活?” 许漠生拽着她就往外走,时烟鞋都没来得及穿,光着脚。 他腿长步子迈得大,时烟跟不上,几乎是被他拖着走。 她紧紧抓着他的手臂,惊声道,“你要干什么?” “不是想知道林逸怎么样了?现在就带你去看看。” 一楼客厅。 几个身穿黑色西装,带着耳麦的年轻男人笔直地站在沙发前。 林逸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上像是被刀划破,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深色的衣服被灰色地砖被鲜血染红了一片。 尤其是他左腿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弯曲着。 时烟看见立马慌了神,他奄奄一息的模样让她眼泪霎那间就涌了出来。 她急忙想要上前,却被男人牢牢的禁锢在怀里,她越挣扎他就抱得越紧,几次挣扎无果。 她终于崩溃,满脸泪水地抓着他衣襟激动道:“你真的这么残忍,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时烟因为愤怒脖颈泛起了青筋。 一双眼红透,眼神对他充满恨意。 “为什么不能,他敢带着你逃跑就足以让我杀他一千次。” 许漠生冷漠又强硬的语气让时烟心底发寒,“他从来就没有对不起你,要说对不起也是你对不起他!” “所有人都知道林逸马上就要结婚了,他却在订婚前夕拐跑了我的女人,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更是让林谢两家丢尽了颜面。” 时烟跟他根本没法沟通,可看着林逸躺在地上没有一丝生气,她近乎哀求,甚至是乞求,“放了林逸吧,他真的快不行了。” 男人一脸无动于衷,脸色平静的可怕。 她抓着他的衣袖,哭得撕心裂肺,“你有气就冲我来,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要跟他走的。” 许漠生动作轻柔地帮她擦干眼泪,指尖沾着泪珠,他轻轻抹开,语气温柔却残忍,“你越求我,我越想弄死他。” 发疯 时烟身子瘫软在地上,拉着他衣襟的手也缓缓松开。 泪水默默滑落,眼神透露着一股茫然。 她不知道许漠生这话是在吓唬她还是认真的。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许漠生朝旁边的男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会意,提了桶水泼在林逸身上。 把他弄醒后,两人又按着他的肩膀把他架起来。 林逸的双腿软趴趴地拖在地上。 “许漠生!” 时烟不知道许漠生要做什么,察觉到他要走向林逸。 时烟怕了,伸手拉着他的手,仰头看他,“我再也不跑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了林逸,行吗?” “我们什么都没有做过,我保证。” 许漠生扶她起来,“我都还没做什么,怎么又哭了。你先别急,让我们听听林逸怎么说。” 许漠生抱着她坐在沙发上,时烟看着不远处的林逸,想都没想就要挣扎,被他沉声喝止,“别动!再动我就在这上了你。” 时烟呆滞的靠在他怀里,男人大手捏着她的小手,语气暇意,“我想问问我的好兄弟准备带我的女人去哪?” 林逸虚弱的抬头,脸上青青紫紫展露无遗,尤其嘴角好大一块淤青,似乎还破了皮,皮肤上残留着血丝。 时烟像人偶娃娃一样被许漠生困在怀里,她红肿无神的双眸刺痛了他的神经,哑声道:“你有事冲我来,别伤害烟烟。” “烟烟,”许漠生嘴里轻嚼着这两个字,忽而笑了,只是那笑意不曾达到眼底,“叫得真亲密,这也是你能叫的?一个马上要结婚的人以什么立场跟我说这话?” “不过你们倒是有默契,她一个劲地又是哭又是求的让我放了你,现在你又要我放了她。” 手在时烟脸上轻轻摩挲,隽秀的脸上佯装思考,似乎有些困惑,:“你们说,我应该听谁的?” “生哥,时烟年纪小不懂事,是我哄骗她走的,跟她没关系,有气你冲我来。” 明明是他抢走了他爱的人,但此刻他却只能低声下气地恳求他。 时烟焦急地想要开口解释,许漠生食指轻压在她唇上,制止的意图很明显,语气带着威胁,“你再多说一句,我就不保证会对他做什么了。” 时烟哑声,眼神担忧地望着林逸,眼角泪水成串掉落。 脸颊上的泪痕被吹干又留下新的痕迹。 “那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阿来,你告诉他,背叛我的人是什么下场。” 阿来恭恭敬敬站在一旁,“轻者砍掉手脚,重者,死!” 林逸轻咳了几声,嘴角咳出血。 “杀…了我,就…请你放了烟烟。” 他身体似乎特别虚弱,说话都喘着气。 “你觉得你有跟我讨价还价的资格?” 时烟心口一阵刺痛,眼神灰白,透着绝望,她对他已经不抱期望。 “他死了,我就跟他一起死。” 林逸要真因为她死了,她没脸继续活着。 许漠生看着她一脸决绝的模样,似乎是告诉他,她的决心,气的连说了三个好。 “真是好样的,威胁我?真以为我非你不可,不敢对你怎么样?” “既然都这么想死,那我成全你们。” 阿辉站在角落忍不住想出声,被阿来制止,他用眼神示意他不要管。 许漠生生气的后果谁都承受不住。 跟他对着来的没一个有好下场。 可阿辉担心这样下去,许漠生怒火上头会真的杀了他们,犹豫再三仍是开口,“生哥,林家那边的人就快来了,要不还是先把林逸送去医院。” 这时候提林家是想提醒他,许家和林家两家向来交好,虽然许漠生不在意许家,可到底血缘在,动了林逸会很麻烦。 许漠生神色冷峻,眸色是从未有过的疯狂,没理会阿辉的话,只道:“把枪拿来。” 想死?那我操死你 “生哥…” “我说的话,听不懂?” 阿来拉住还想求情的阿辉,低声呵斥,“别再说了。” 客厅诡异的安静,没人敢再反驳。 许漠生枪口对准林逸,时烟没了束缚后直接冲到林逸前面,瘦弱地身子挡在他面前,对着他的枪口。 “你要杀,就先杀了我吧。” “是我惹你生气,让你不开心。” 时烟心如死灰,表情平静的看着对准自己黑漆漆的枪口,只是男人手指轻轻一动,她就必死无疑,到现在她已经没什么可顾忌的。 自从遇到许漠生之后,她一直过的如履薄冰,小心翼翼,每天都担惊受怕。 那时候特别怕死,现在好像觉得也就那么回事。 枪口直冲冲地对着她,她没有一丝恐惧。 反而有一种终于要来了的感觉,竟有一丝丝解脱。 现在她终于把他惹毛了,后果她也要承担。但能多为林逸争取点时间,等到林家人来,是她最后能做的事情。 “烟烟,你走开。” 林逸看着女孩柔弱的侧脸,但又充满坚毅的神色,以往胆小的女孩此刻竟带着一腔孤勇挡在他身前。 他一个男人,眼眶此刻都忍不住湿润。 她的背影逐渐变得模糊,他吸了下鼻子,声音隐忍又带着哽咽,“烟烟,听话。” 语气藏不住的温柔。 “不要。” “烟烟!” “你觉得我走了他就会放过我吗?” 时烟声音平静,好似在陈述事实。 房间突然响起掌声,许漠生正看着他们缓缓鼓掌,他把枪扔在茶几上,脸上隐晦不明,“真是精彩,好一对痴男怨女。” “不过你说得对,我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就放过你。” 看着旁若无人的两人,许漠生怒极反笑。 他眼神盯紧着他们,沉声道:“都出去。” 闻声几人快速消失在客厅。 没人搀扶,林逸身体瞬间跌落到了地上,时烟急忙蹲在地上扶着他,担忧道:“你怎么样?” 林逸嘴角扯了虚弱的笑,冲她摇摇头,“没事。” “流了这么多血怎么会没事。” 时烟心疼的想摸摸他的脸,却被男人粗鲁的扯了起来,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扔到沙发上,男人身体紧跟着压了上去。 身体重重地砸在沙发上,沙发虽软,但如此突然的激烈撞击,还是让时烟脑袋晕眩了好一会,等她反应过来,才发现许漠生正在扯自己衣服。 “啊…你要干什么?” “走开…别碰我” ”放开我,啊…” 在她一声声激烈惊恐的反抗声中,衣服被男人粗暴地撕开。 外面突然下起了暴雨,一道惊雷划破长空,霎时夜空犹如白昼,异常明亮。 接着转瞬即逝,天空又恢复黑暗。 皮肤裸露在外,时烟瞬间感受了到一股凉意。 双手拼命地挡在胸前,却被男人扣住双手,赤裸裸的身体展露无疑。 “别碰她…你…” 林逸趴在地上拖着受伤的左腿,看着男人压在时烟身上想要做不轨之事,他愤怒地想要上前,但挪不动分毫,身体无力,他急得眼睛发红,“许漠生,你别碰她!” “别碰她?你问问她被我上过多少回?” 男人说着捏着时烟的下颚把脸转向他,女孩憎恨的眼神让他迫不及待想操她,“想死?那我操死你好了。” 粗暴(微h) ????sщu???м 当许漠生的手从她衣摆滑进来时,时烟下意识看了眼躺在地上的林逸,而他也正朝他们这边看着。 视线交汇那一瞬,看清了彼此眼神里藏着的痛苦,又默契的移开视线。 时烟不敢再看向那边,睁着眼睛看着明亮的天花板。 许漠生这是要把她的尊严揉碎了扔在地上,让她在林逸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楍妏鱂茬ōмρōr??8.??ōм獨榢鯁薪僆載 綪収藏網圵 让他们再无可能。 用这样的方式断了他们的以后,这对她来说是极大的侮辱。 当着自己喜欢人的面被另外一个男人玷污。 冰冷的温度一寸寸侵蚀她的身体,此刻她恨不得杀了许漠生,“畜生,你真是畜生!” 时烟在他怀里不停的剧烈挣扎,身体一次次撞上沙发角又被男人扯了回来,她双手死死拉着裤子,慌乱地摇头,眼泪飞溅,“不要…不要这样。” 男人怎么会听,他眼底赤红,像是一头发疯的野兽,叁两下就把时烟扒了个精光。 反抗的双手被他用领带绑了个死结绑在沙发角上,时烟双腿紧紧并拢,背对着许漠生,缩卷着身子把自己藏在沙发角落。 纤薄莹润的后背在灯光下白得刺眼,女孩只想着遮住自己的重要位置,完全忘记这样的姿势把她盈盈一握的小腰和挺翘的臀彻底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下。 许漠生正值壮年,之前去美国又有段时间没碰她,这会看得眼热,身下的猛兽似乎正在缓缓苏醒。 原本他只是想惩罚他们,没想这会却真的对她产生了欲望。 时烟没发现他的眼神转变,是真的怕了,向他妥协,“至少…别在这里…” 许漠生怎么对她都行,只要不在这里。 只要不当着林逸的面。 许漠生附身贴在她嘴角,呼吸洒在她脸上,温热的男性气息让她胃里一阵恶心,她嫌弃地偏头,被他捏着脸颊掰回,“现在才知道怕,晚了。” 他眼眸深沉,看着她不轻不重地吐出一句话,“跟我玩?我能玩死你知不知道?” 时烟手没法动弹,在他身子压上来的瞬间用双腿不停的踢他,身子一个劲地往后缩,他自然不会如她所愿。 顺势一只手按着她的左腿,另一只手直接把她的右腿掰开放在肩上。 时烟一双腿被掰成直角,私处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男人眼底,嫩红的穴口缓缓打开一条缝,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入侵。 而这样的姿势也更加方便了男人的动作。 听到皮带扣解开的声音,时烟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过了,偏头望向林逸。 清丽的眸子充满绝望和悲凉,她在告诉他不要看。 林逸痛苦的闭上眼,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她的哭声像在他心口划下一道又一道伤口,鲜血直流,心如芒刺。 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在眉目传情,许漠生心中怒火更甚,朝外面吼道:“阿来,把他眼睛弄开,敢闭这双眼睛就给我挖了。” 他要让他看清楚,现在时烟到底是谁的人。 想给他许漠生戴绿帽子,他还没这个能力。 手掌捏着时烟的脸,力度大的好像要把她骨头捏碎一般,疼得她不得不睁开眼,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最后消失在乌黑的发丝中。 “你也给我睁开眼,好好看着,看清楚是谁在上你!” 他的声音充满狠意又带着邪魅,像是来索魂的鬼差。 他轻而易举的就贯穿了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前戏和征兆,就这么突然插入。 时烟的身体完全没有做好准备,干燥窄小的甬道被肉棒硬生生插入,下体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白皙的额头立马沁出一层薄汗。 “啊…” 哭什么?让你爽了还不满意?(h) 她疼的浑身颤抖,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紧紧咬着牙关,苍白的脸上有些狰狞。 男人不给她一点缓冲的时间,刚插进去握着她的腰就直接猛烈撞击。 时烟里面干涩得不行,没有一点润滑做辅助,男人就这样生硬的连续抽插了几十下。 小穴被插得火辣辣的疼,每一下对她来说都像是凌迟一般。 她疼得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都不自知。 时烟难受,许漠生也同样不好受。 刚进去就被软肉吸得紧紧的,夹得他又痛又爽,每往里一步都艰难异常。 他知道是她排斥他。 男人俯下身在她胸前轻轻啃咬,白嫩的娇乳被他吃进嘴里又吐出来,反反复复,乳房上布满黏液,湿漉漉一片,在灯光下异常闪亮。 男人的头深埋在她胸前到处作乱。 安静的客厅响起“啧啧”的吃奶声。 时烟羞愤地别过头,仿佛多看一眼一秒就会当场呕出来,不想看到那么恶心的画面。 许漠生舌头灵活地在她乳尖上轻舔,樱红的乳尖在他的舔舐下逐渐变得挺立,小小一颗红珠立在雪白的山峰上,让人忍不住 想要采摘。 他在她胸前深耕,胸尖上的痒意霎时传遍全身,脚背绷的笔直,时烟咬着牙拼命忍着即将出口的呻吟。 他侮辱她还嫌不够,卑鄙得还想要她动情。 时烟眼眶湿润,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莹白的皮肤布满鲜红色的吻痕,那根粗硬无比的东西把她花穴撑得又涨又酸,花穴的软肉被破撑到极致,粉红色变成了淡红色。 男人一边在她体内大幅度抽动,一边用手指在她阴蒂的小圆珠子上轻柔按摩,所按之处似一股电流缓缓淌过全身,让她忍不住弓起身子,却让男人抓住机会往里插得更深更重。 双重刺激下,她浑身开始发烫,眼神越渐迷离,身体在他手上渐渐起了反应,竟然隐隐有了丝快感。 她不安地扭动着身子想要逃开,身体被男人大手牢牢掐着腰肢,细腰竟被男人一手掌握,让她无法挪动半分。 反而让两人下体连得更加紧密。 他胯下有节奏地在她体内律动着,阴囊重重地拍打外阴。 时烟脸颊泛起潮红,眼泪掉得更凶。 长这么大她从未受过这般屈辱,她虽然家境一般,但父母对她很是疼爱,从小到大也没吃过什么苦。 她想,要是从来没有遇到许漠生就好了,她还是那个过着平淡日子却也幸福的时烟。 许漠生抓着女孩娇小的嫩乳,力度不小,咬着她的唇,声音压低,“哭什么?让你爽了还不满意?” 说着用力往里挺了一下,直接凿开层层软肉直达最深处,时烟终是没忍住呻吟,“嗯…” 男人见状得逞地勾了勾嘴角,眼底露出一丝笑,奖励似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烟烟声音真好听。”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烟烟。 他的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客厅里的人都听到。 林逸肯定也听到了。 一想到林逸,时烟心口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酸涩。 许漠生是故意的,故意做给林逸看,故意让他们难堪。 时烟趁他不备,狠狠咬了他一口,男人猝不及防嘴唇被咬破了皮,一缕鲜血缓缓渗出。 鲜红色的血衬的他冷白无血色的脸有了丝丝邪气。 许漠生似乎不敢相信她会这么大胆,略带迟疑地抚上唇瓣,看着指尖沾染的血珠,直到唇瓣上传来一阵疼痛,他才意识到这是真的。 这个胆小如鼠的女人居然咬伤了他。 他眼眸微眯,里面蕴藏着滔天风暴,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撕碎。 “今天我非操死你不可。” 恶心?那我就做到你不恶心为止(h 时烟嘴角被他同样咬破了皮,她毫不畏惧地回瞪,她现在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她的人生都被他给毁了。 她强忍着,即便嘴唇被咬出血了也不肯吭声。 许漠生嫌折腾地不够解气,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背对着他,他的双手抱着她的大腿,像抱小孩一样地抱着她。 大腿被他掰开,露出正在被进攻的花心。 阿来阿辉在时烟转身的前一秒便默契地转过身,视线落在门口。 这样的姿势让时烟的私处完全打开,而且正对着林逸那边,他只要稍一抬眸就能看到男人的肉棒在她体内耸动的画面。 粗壮的深色肉棒插在雪嫩白软的花蕾中缓缓抽动,两人的交合处渐渐渗出汁水。 许漠生在两人结合处用手指沾了沾,随后递到时烟面前,指尖的水渍晶莹剔透,说道,“烟烟水好多,被操爽了?” 时烟无声哭泣,把头偏向一边。 男人把她头转回来,手指想要伸进她嘴唇,她不肯,他便捏着她两腮迫使嘴唇微张,随后轻而易举地探了进去,在她嘴里搅拌,“来尝尝自己的味道。” 时烟终于又一次崩溃了。 之前时烟只是觉得他疯了。 现在她终于明白,不是他疯了而是他许漠生从一开始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难怪那些人说起他时对他又敬又怕,当初她只以为是那些富家子怕他畏惧他的背景,不敢跟他较劲。 如今看来是她搞错了,比起他的深厚背景,他们更是怕的是他这个人。 他这种人,做事情无所顾忌,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跟畜生没两样。 凄惨的哭泣声响彻整个客厅,在双重刺激下时烟直接晕了过去。 男人可没那么好心看她晕了就放过她,掐着她的人中硬生生把她掐醒。 看她醒了又接着继续操。 小穴有了汁水做润滑,肉棒在甬道进出的越发顺畅,越插水流的越多,汁水直流,滋滋作响。 时烟一次次地被他贯穿,身子僵硬的就像是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她已经彻底绝望了。 客厅响起一阵阵啪啪啪的拍打声,林逸趴在地上睁着眼睛没有焦距的望着地面,他心如死灰心中纵是有万般恨意,却又无能为力。 只能看着心爱的女孩任他欺辱,而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眼底一片猩红,企图伸手捂住耳朵隔绝外面的声音,却被人抓住双手反扣在后背,无论他怎么挣扎都被紧紧扣住。 他万般无奈地紧闭双眼,头狠狠地往地上砸,一下又一下。 短短时间,时烟又被做得晕死过去。 许漠生掐着她的人中把她弄醒了又继续操。 时烟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她的身体也已经不是她的身体。 她的魂魄好像脱离了她的身体,飘在半空中,她看见自己被许漠生压在身上,巨大的肉棒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她还看见林逸满身血的躺在地上… 不知道林逸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但是一想到刚刚两人是在林逸面做的事,时烟就觉得一阵恶心反胃。 许漠生没带套,几十下剧烈抽插,精液全部射进了时烟体内,滚烫的精液让她身子忍不住轻轻抽搐。 沙发上也沾染上了不少,客厅淫靡的气味浓重。 男人的阴茎刚从她身体抽出,时烟就疯一样推开他转身往后跑,裹着衣服急冲冲地跑去浴室。 她前脚刚进浴室,许漠生后脚就跟了进来。她的反应男人全看在眼里,刚因为射精舒缓的怒气又被勾了起来,伸手掐着她的后颈,用力把她压在洗手台上。 时烟右脸被按在大理石的台面上几乎变形,身后是他炙热的身体重重地压着她,让她无法动弹。 腹部紧贴在洗手台边缘,坚硬的大理石在她皮肤上摩擦,勒出一道道红痕。揉搓通红的双乳被台面挤压成一团,时烟痛得眉头紧皱。 “觉得恶心是吗?那我就做到你不恶心为止。你洗一次我就操你一次,我看是你洗得快,还是我操得快。” 时烟的左腿被他抬高按在洗手台上,刚经历过一场性事的小穴还微微张着口,乳白色的液体一点点从她身体流出,里边的嫩肉因他方才的粗暴还翻卷着。 “不要…”意识到他又要做那事,时烟忍不住开口,她的身体再承受不住他又一次的欲望。 “不要?没有不要!” 许漠生顺着先前的润滑扶着粗硬的巨物再一次霸道地没入她体内。 先前在体内没流出的精液被男人又操着带了许多出来。 滴滴答答落在白色地砖上。 时烟就这样被压在洗手台上做了一次又一次,难堪的姿势让她羞耻又麻木,男人最后一下全数射进她身体,贴着她的耳朵说道:“我要让你身体里里外外都混着我的味道,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生病,异样 半夜。 许漠生被怀里的高温热醒,开了灯,睡眼惺忪地低头,才发现女孩脸颊通红一片,脖子和额头都冒着汗,表情有些痛苦,体温高的吓人。 之前两人在浴室做了许久,时烟赤裸着身子长时间趴在洗手台上,刺骨的冷渗入她骨髓,加上连续高强度的性爱和精神刺激,后半夜直接发起了高烧。 他摸着她的额头,滚烫,低声叫她,“时烟。”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时烟此刻人已经烧得迷糊不清,根本听不到他在叫她,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放进了火堆一样,难受得哼哼唧唧,双眼紧闭,眼角却不断有泪水滑落。 一张小脸满是痛苦之色。 医生从房间出来,看到许漠生披着外套沉着脸站在门口抽烟。 “她怎么样?” “着凉引起的发烧,我给时小姐打了点滴,温度现在已经降下来了,另外我开了几副中药,按时煎药让她喝下休息几天就没什么大碍。” 说着停顿了几秒,“还有就是…” 医生表情犹豫不决,一脸不敢开口模样,许漠生本就心烦,这下更是不耐,冷道:“就是什么?” “时小姐下体…撕裂比较严重,需要休养一段时间,这期间不能再行房事…” 医生说着不敢看他,天知道她帮她下面上药的时候,看到得有多恐怖。 全身上下没几块完整的皮肤,全是青青紫紫地吻痕掐痕。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遇到侵犯了。 但她只是医生,别的也轮不到她来说。 “多久时间?”男人声音低沉又冷冽。 “最少一个月。” 许漠生:“……” 冰凉的液体缓缓流入体内,随后蔓延到全身,那股灼热感在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冰冰凉凉的舒适感,时烟紧皱的眉头随之缓缓放松。 她模模糊糊中有了点意识,只感觉自己周围有声音一直在说话,但她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她想睁开眼,但是却是彻底地陷入沉睡。 许漠生靠着墙壁抽了口烟。 医生往楼梯走了几步,随后又停下,男人冷眉,“还有事?” 他的声音太过冰冷刺骨,医生脸上多了丝惊恐,但想到房间里看躺着的女孩,年纪看上去跟她女儿差不多大,到底还是于心不忍,:“许先生,时小姐身体底子弱,房事不易过激,以免会留下一些损伤。另外她现在身体虚弱,烟味刺激性太大可能会加重感染,您…最好不要在这里抽烟。” 医生走后,许漠生把烟掐灭,缓步走进房间。 卧室都贴了毛绒地毯,踩在上面一点声音都被吸得干干净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明黄色的灯光照亮了冰冷的屋子,显得多了几分暖意。 他坐在床头,垂眸静静地看着时烟。 想起他们第一次也是做完她就半夜发起高烧。 他看着女孩虚弱又惨白的小脸,忍不住拧眉,身体竟然弱成这样。 做一次高烧一次。 女孩突然小幅度摇着头,嘴里哼哼唧唧在说着什么。 “你说什么?” 女孩声音太小,许漠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便附身贴在她唇边。 她呼吸的热气喷洒在他耳边,他霎时感到一股痒意从耳垂传到心口,出奇地晃了下神。 只听她害怕地呢喃:“好痛…不要了…” “我…我再也不敢了…” 女孩脸颊泛着粉红,清秀的眉眼带着带着愁,眼角又有泪水划过,接着小声抽泣起来。 像是夜里可怜求救的小猫。 许漠生看着心底蓦然有股异样划过,随后又快速消失。 死了就死了 保姆端来药,时烟不肯喝。 把装着药的碗挥手打翻,碗掉在毛毯上没碎,药汁飞溅的四处都是。 许漠生一进来房间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味,他眉头下意识轻皱,走进看到歪倒在床边的药碗,而时烟闭着眼睛病恹恹地躺在床上,他道:“再去拿一碗。” 时烟听到他的声音,身体打着冷颤,想到他对她做的那些事情,整个人的情绪突然变得失控,神色恐惧地躲进被子,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捂在里面。 好像看不到他就会很安全,可被窝下的身体却止不住地发抖。 许漠生站在床边,看着那团不停抖动的被褥,叫她,“时烟。” “不要过来…不要…” 女孩声音充满畏怯,说话断断续续的。 随着她话落,那团被子挪到了床边,她在里面看不见外面的情况,险些就要掉到地上。 被许漠生一把抓住捞了回来,扯开被褥,“躲什么?” 女孩脸上满是惧怕神色。 她不说话,就是不停地抖。 他看着不免又有些生气,怕他就怕成这样? “喝药!” 捏着时烟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端起药碗贴着唇角,也不管她喝不喝得下,直接强行往里灌。 时烟不肯,身体不停扭动,大半碗汤药都被她洒了出去,药汁顺着她嘴角缓缓流入衣领,不止身上沾染上了,就连床单上也沾了不少,屋内瞬间弥漫着一股苦涩的中药味。 许漠生看着冲保姆挥手,她又再次拿了碗汤药进来,他伸手接过,语气充满威胁,“以为林逸回了林家我就拿他没办法了?这碗再敢给我洒了试试?” 可是这次的威胁却没有让时烟安静下来,像被触发开关一样,反而像头发疯的野兽,嘴里呜呜咽咽,神色带着癫狂。 伸手抓着他的手臂,低头狠狠咬在他端着碗的手腕上,顷刻间一股撕裂般的痛感传来。 许漠生低头,看着女孩紧紧抓着他的手腕,牙齿深深陷进他的肉里,鲜红的血顺着她的嘴角滴落在地毯上,米色的地毯霎时被染红一小块。 剧痛让他拧眉,他来不及多想,用力扣着她的嘴唇强迫她松口。 一道血牙印十分清晰地印在他手腕上。 她还在发疯,一会哭一会笑,看着有些疯疯癫癫。 力到大的他都要花不少力气才能把她按住,可看到她眼底的涣散,他才察觉不对劲。 随后让人打了镇定剂。 短短几个小时,医生再次上门。 许漠生走出去问医生,“她怎么回事?” “时小姐之前受了很大的刺激,需要静心修养,最好…” “最好什么?” “最好让心理医生给时小姐看看。” 许漠生蹙眉,“什么意思?” “时小姐求生欲不强,可能存在心理上一些问题,不排除有一定地自杀倾向。” 男人眉头紧皱,自杀? 医生对他有所忌惮,但出于对病人的负责和考虑,还是大着胆子说:“您最好暂时不要出现在她面前,以免再度引起她的恐慌,导致精神问题更加严重。” 心理医生每天按时上门为她诊治。 多数时候她都是保持沉默,有时候整天一句话不说,就坐在阳台发呆。 许漠生这些日子没再来过这里,但她也出不去。 被关在这。 像是怕她会跳楼自杀,窗户被链条绑住,连草坪都铺上了地毯。 房间里的尖锐物品全部被收走。 她的活动范围只在这个小院子,她只要出房间保姆就会一直跟着她,生怕她干什么,久而久之她也就待在房间不出去。 好在房间里还有个阳台,虽然被困在里面,但太阳依旧能照射进来。 她每天都在这里看太阳。 时烟没想寻死,但想活的意愿也不强。 每天饭就吃一两口,药也不喝,人日渐消瘦,脸色一日比一日苍白,保姆看着没法子又怕到时候出事怪罪下来,只能硬着头皮给许漠生打电话。 男人听了沉默许久,丢下一句:随她,不用管,死了就死了。 你威胁我? 许漠生发话,保姆对时烟也不如之前那般在意,每天按时做饭熬药,至于她吃不吃喝不喝她不管了。 傍晚,阿辉端着汤药进来。 时烟已经醒了,静静地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一句话也不说。 ”时小姐,该喝药了。” 时烟听闻眼眸微动,依旧不理睬。 他在药碗放在床边的柜子上,轻声说了句,“林逸没事。” 听到林逸两个字,她空洞地眼睛才终于有了点反应。 暗淡地瞳孔微微亮了一下,看着他,“他…怎么样了?” 高烧加上长时间没说话,她嗓子沙哑的厉害。 说话嗓子像被刀割一样。 “医生给他做了复查,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想到他趴着的地方留下的一摊血,她眼底蔓着痛苦,“流了那么多血,怎么会没事?” “你放心,当天晚上就送去医院治疗了,而且他的伤都是皮外伤,不会伤及性命。” 阿辉想到那天他自作主张把人送去医院,本以为回来会被许漠生处罚,但他连提都没提过,似乎当这个人不存在一样。 时烟眼眸微闭,眼眶湿润,心里松了口气。 她那日把许漠生气走,事后也有些后怕,怕他再去找麻烦。 没事就好。 “把药喝了吧,他没事了但你快要倒下了。” 看她神情淡淡,不甚在意的模样。 他知道不该多嘴,但照她这么倔强下去很有可能又会惹怒许漠生,到时候遭殃的人会更多。 以前他觉得他再生气也不会对林逸他们几个动手,但那晚他眼神透出的狠意是真实的。 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他真的要杀了他们。 “其实生哥一开始真没想对林逸做什么…”看着床上的人缓缓闭上了眼睛,似乎不想听他说起那个人。 阿辉抿了抿唇,想说的没继续说,又缓缓道:“你要因为这事跟生哥对着来,说亏的是你自己,包括你身边的人。“ 床上的人仍旧沉默。 “你不想活,也要为你的家人和林逸考虑,对于你,生哥有太多的办法。” “你威胁我?” 她睁开眼,眼神尖锐地直视他。 阿辉摇摇头,“是提醒你。” 她的软肋太多,心又软,怎么可能是许漠生的对手。 “你自己也清楚,生哥一时半会不可能放了你。” “要生存,就要学会变通,既然改变不了环境,就要学会适应环境。” “你跟他说话软一点,让自己过的舒坦也让其他人日子过得舒坦。” 夜晚,黑色宾利快速行驶在路面上,窗外的夜景一闪而过。 车内,许漠生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突然开口,“她怎么样了?” 前座的阿来听了征楞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谁。 自从他说不管时烟的事后,别墅再也没来过电话,阿来自然也没主动去询问情况。 这会他问的突然,他一时也不知道情况。 车内诡异地沉默了两秒。 这时,司机张叔小声说了句:“那边说时小姐已经3天没吃饭了。” 男人脸上瞬间乌云密布,扫过去的眼神锋利,透着骇人的气势,“怎么没人跟我说?” 她要有事,我杀了你 郊区别墅。 车停在门口,男人从车上下来步履匆匆往里面走。 许漠生脸色铁青带着一身煞气地骤然闯进卧室,一把将睡在床上的时烟提起来,抓着她的肩膀,手背青筋暴起,厉声道:“不肯吃饭,你就这么想死?” “不…”他掐着她的肩膀力度大的好像要把她的肩胛骨捏碎。 不等她说完他又冷道:“好!你死了正好,死了我让林逸陪你一起,让你们做对黄泉鸳鸯。” “要不然把你家人也一起带上?多几个人陪你,给你路上做个伴,免得你一个人孤独,怎么样?” 他的话一句比一句惊悚,句句都是威胁,时烟只觉得脑门一阵阵发疼。 只能干巴巴地,“不要…” “不要?我以为你巴不得他们跟你一起早点死!” 刚吐了一场,脸色苍白,这会才刚缓过劲,又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得头晕,周围似乎都在围着她转圈圈,她强忍着不适开口,“我没有绝食,只是吃不下。” “吃不下也得给我吃,没我同意你不准死,听到没有?” “我…没有想死。” 这话许漠生不信,之前为了林逸还一心求死。 他掌心扣住她的下颚往上抬,直到她的脸完完整整的展现在他面前,继而仔细观察她的表情,“那为什么绝食?” 房顶的灯正对着时烟,明亮的光线照在她脸上,强烈的灯光刺的她眼睛不自觉微微眯起,眼底硬生生逼出了些水光。 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头顶的灯在她眼前一瞬裂变成好几个围在她面前。 头越来越沉,像被巨石压在上面一样,让她有些恍惚,许漠生的声音像是从远处传来,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也就没回答。 她的沉默,让男人以为是在故意忽视他。 心底的火更浓。 “没听到我说话?” 男人手掌一用力,时烟下巴感受到一阵痛楚,嘴唇微张,下巴险些要被他捏脱臼,连带着太阳穴一阵胀痛。 剧烈的疼痛让她逐渐恢复了点意识,视线有了一丝清明,她这才缓缓将视线落在他脸上,“我…” 下一秒,男人愤怒的脸渐渐变得模糊,离她越来越远。 周围的声音消失了,变得十分安静,安静到她听到自己呢喃的声音,“我只是不舒服…” 她的身体慢慢软了下去,许漠生顺势抱着她坐在床边,时烟无力地靠在他身上,人陷入昏睡状态,外面的声音她一点都听不到了。 “时烟?” 看着她虚弱难受的模样倒不像是装出来的。 “阿来,叫医生过来。” 阿来点头,随后出去。 许漠生把时烟抱在怀里,才发现她手冰凉,身体温度明显低于正常。 转头看向保姆,眼神锐利,“怎么回事?” 保姆站在一旁,看了他一眼又急忙移开,战战兢兢地回答,“时小姐是生病了。” “生病为什么不叫医生?” “您之前说不要管她,就…” 就没敢叫医生来… 她回答的有些没底气,也怕他因此迁怒自己。 “所以就等着她病死?” “她要有什么事,我杀了你。” 不要再提起林逸 时烟病了一场之后,不知道是想通还是妥协了。 人平静许多,每天按时喝药,也不再在房间里闷着,吃完饭就在院子里的小亭子坐着发呆。 阿辉站在门口看到不远处趴在桌子上的女孩,莹白的脸颊被冷风吹的微红,一缕细丝盘在她鼻尖,她似乎觉得有些不舒服,眨了眨眼。 但也不准备动手把它拿开,只是孩子气的皱了皱鼻子,晃了几下脑袋,又换了个方向继续趴着。 肥硕的外套都无法掩盖衣服底下藏着的瘦弱的身子。 她趴在桌子上,身体像前倾,能清晰地看到她的身体跟外套分离了不少距离。 冷风从敞开的衣摆下面往里钻,她似乎冻得抖了下身体。 随后伸手把衣服压了压。 单薄消瘦的背影看着让人不免心生怜惜。 他看着微微叹气,转身走上楼,没一会,又走了下来。 手上多了件毛绒大衣。 因为保姆的自作主张许漠生不放心时烟一个人在别墅,边让阿辉守在这里,方便他随时知道她的情况。 其实时烟也不是多喜欢待在这个亭子,只是她不想待在房间,更不想待在客厅。 这些地方给她的记忆留下了深刻的痛苦,她坐在那里就会感觉不舒服,会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她就一点也不想在那里。 她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真的要就这样妥协跟了许漠生吗?等她玩腻了就一脚把她踹开吗? 她不想这样。 可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她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除了接受她别无选择。 她的家人和林逸的未来都握在许漠生手里。 而他对她也不在意,只是还没玩够而已。 想着眼神暗淡了下去,紧接着身上也多了份重量,暖暖的。 “时小姐,小心着凉。” 她抬起来头,阿辉挡住了她的视线,逆着光站在她面前。 “你不用时时刻刻跟着我,我不会自杀的。” 这种被人监视着的感觉让她很不喜欢。 时烟对他既不喜欢但也算不上讨厌。 按理说他是许漠生身边的人,她应该很厌恶他才对,可这段时间接触下来,她发现他并没有她想象中不近人情。 很多时候他都是默默跟在她身边,除了第一次劝她喝药多说了几句话,其他时间都是沉默的多,就像个机器人一样。 “你误会了。” “天冷,不要着凉。” 阿辉担心她身体长时间在外面吹冷风会吃不消,到时候又生病,恐怕生哥不会饶了他,“在这里待很久了,时小姐进屋吧,免得受凉。” 这个季节外面的荷花早已枯萎,光秃秃的湖面上平静无澜,只有偶尔一阵微风吹过才会引起一片涟漪。 她不知怎得突然想起林逸了。 她的手机不知道去哪里了,可能被许漠生收起来了。 她被困在这里不能出去,跟外面断了联系,没办法知道外面的情况。 保姆问什么都不答,每次都低着头,似乎不敢跟她说话。 她现在唯一的途径就是阿辉。 看着静静的湖面,心口莫名酸涩,“林逸,他…” 阿辉下意识四周巡视一番,随后又觉得自己太过敏感,才轻声回答,“时小姐放心,林逸已经出院了。” 出院了。 那就好。 “时小姐,你以后不要在生哥面前提他。” 时烟好一会没说话,久到阿辉以为她不会回答,才轻声说:“我知道。” 被困在别墅 一月,柘城下了一场小雪,温度直接降到零度以下。 冷风直吹在脸上像刀割一样,刺痛干燥。 早上,时烟拉开窗帘,明亮带着黄澄澄的光线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刺眼的日光刺的眼睛生疼,她下意识闭上眼睛,好一会才缓缓睁眼。 玻璃蒙上了一层雾气,看着灰蒙蒙的,她伸手附在上面,水汽沾在手上有股透骨的凉,轻轻滑了几下。 白雾被层层抹开,外面的景色霎时印入眼帘。 雪花从天空飘下,落在地上融化了不少,草地上零星有一点白雪。 白白绿绿的颜色混在一起看着让人觉得舒心畅意。 荷花池里面结了一层薄冰,亭子旁边干枯的树枝上落下点点雪花,看起来像是裹了一层白色的薄纱。 屋子里开了地暖,外面天寒地冻,里面温暖如春,甚至温度还有些高,时烟穿着薄薄的居家服站在窗前,愣愣地看着外面许久没动。 下雪了。 时间过得真快,原来都已经快过年了。 一阵细微的声音从外面走廊传来,没一会房间门被打开。 一只小兔子从门口的小缝钻了进来,雪白柔顺的毛发,身体圆润,看着被养的极好。 迈着小短腿蹦蹦跳跳地叁两下就跑到时烟跟前。 身子围在她脚踝处打转,看她仍是看着窗外没注意到它。 小脑袋蹭着她露出的脚踝。 时烟感受到脚踝处一阵痒意,软软的,收回视线低头一看。 小东西嘴里叽里呱啦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时烟看到它,眼眸多了丝柔意,弯腰把它抱起搂在怀里,食指轻点在它额头,“你怎么又跑上来了,要是阿辉看到又该说我了。” 它淘气的在她怀里滚了滚,似乎在表达不满。 时烟摸了摸它的头,手心是它柔软的毛发,“幸好许漠生不来这,不然要是被他看到了,你呀,恐怕就要变成红烧兔头了。” 许漠生不喜欢小动物,别墅里从前也没养过,只是时烟一个人在这里,保姆不跟她说话,阿辉话少有时候也不经常在,加上许漠生许久没来,别墅几乎就她一个人。 阿辉怕她长期整天闷着会生病,就自作主张买了只兔子。 不过,时烟的心情确实因为小兔子的到来渐渐变好了许多。 她每天的日常就是给小兔子喂食,吃完饭就带着它去后院溜达一圈。 她每天就跟在它后面走。 这就是她每天的日常,虽然枯燥但也好过无所事事。 许漠生不让她出去,他也不来这。 时间长了,时烟有时候都怀疑他是不是忘记这里还有个人。 不过,如果真的忘记了也好,那证明她也快恢复自由了。 客厅,时烟蹲在厨房门口给小兔子喂食,小白兔捧着胡萝卜小口小口地啃着,看着很乖。 阿辉站在她身后,看到她一根接着一根地喂,似乎小白兔能吃多少就要喂多少,忍不住开口,“时小姐,不能一次性给它喂太多,会积食的。” “啊…对,是我忘记了。” 可能是因为自己被关在这里没有自由,什么都不能做,所以她才想着满足小兔子,它想干什么她就陪她,想吃多少她也由着它。 其实,这也是变相地满足自己。 消失许久的许漠生突然出现 别墅外突然传来一阵汽车鸣笛声,在安静的客厅显得声音异常响亮,时烟猝不及防身体被吓得一抖,脸色发白,手上的胡萝卜差点没拿稳掉到地上。 这座别墅地处偏僻,四周依山傍水,时烟有一次跟着小路走到院子的最后面,隔着高高的围墙,外面是茂密的树林和一眼望不到边际的群山,就像是在森林里面建了座院子。 而通往外面的唯一一个小门上面布满了倒刺,就连扶手的地方都缠上了乱七八糟线团一样的东西。 时烟手轻轻的放在上面,一股电流从指尖瞬间传递到全身,她猛的被电了一瞬,手指下意识就松开,手指一阵麻木。 她看着惊愕不已,这密密麻麻的线上竟然都通了电。 要不是她刚刚松的快加上电流不是很大,不然她现在可能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这些恐怕都是为了防止人从这里跑出去。 鸣笛声只暂短响了几秒,似乎是在告知别墅内的人一样,随后又安静下来。 阿辉垂眸看了眼仍呆呆蹲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孩。 窝在旁边的小兔子什么都不知道,仍然喜滋滋地啃着胡萝卜。 外面声音停了有一会,他忍不住开口提醒,“时小姐,恐怕是生哥来了。” “这兔子不能让生哥看到,不然恐怕活不了,我先带到后院去,等生哥走了我再带过来。” 说着就从她跟前快速提起小兔子,也不管它在他手中挣扎,大步往后院走。 门口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时烟才仿佛回过神,跟着保姆一起把地上小兔子啃掉的胡萝卜碎块捡起来,随后扔进厨房的垃圾桶。 处理完刚松了一口气,眼睛余光看到一旁的兔子窝还大敞敞的躺在桌子底下。 她快步跑过去,大脑来不及思考放在哪里最合适,只能凭着本能直接把它藏在餐柜最底下。 这里他是不会主动来看的。 所以很安全。 刚做完这一切,大门就从外面被打开。 男人穿着黑色大衣,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门口,跟身后的夜色似乎都快融为一体,只是那双眼眸在夜色里明亮异常。 时烟看了他一眼又下意识的垂下眼,站在原地没动。 许漠生走进来,一边看着她,一遍伸手解衣扣,脱下大衣给旁边等着的保姆。 女孩脸色比他上一次来要红润许多,消瘦干扁的脸颊也有了点肉,规规矩矩的站在厨房门口,就跟小学生罚站似的。 粉红色的居家服穿在她身上,俨然像是个未成年。 看他的眼神里有一闪而过的害怕和厌恶,虽然就一秒,但他仍然看得清清楚楚。 小姑娘变化挺大,但对他的恐惧和厌恶依旧。 “许先生,要准备晚饭吗?” 许漠生摆了摆手,表示不用,保姆会意地走开。 客厅只剩下时烟和许漠生两个人。 许漠生扯了扯领带,看了她一眼,语气平淡,“准备杵在门口多久?” 也不管她听没听到,随后自己往沙发那边走去,理所应当的继续使唤她,“倒杯水来。” 时烟一声不吭地走进厨房,机械地拿杯子、洗被子、接水。 许漠生喝水的这几秒钟,客厅安静的时烟仿佛置身在一个无声的环境中,寂静的空间更是放大了她的不安和恐惧,脑袋都暂短的眩晕。 许漠生喝了杯水,干涸的嗓子得到舒缓,抬头看着一声不吭地站在他面前的女孩,眼神充满审视,声音低沉又强势,“哑巴了?” 你又不乖了(微h) 客厅鸦雀无声。 许漠生身上穿了件浅灰色毛衣,橙黄色的灯光打在他身上,尽管他面无表情,看起来有些严肃,但仍让他身上少了丝戾气。 时烟低头看着脚下的地毯,虽然距离那次的事情已经过去有段时间,可她仍心有余悸,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历历在目。 她怕他,可她又不敢不理,只能小声地回答:“没有。” “那是看到我来不高兴了?” “不是,这是你的地方。” 话的意思就是这里是他家,他想来就来,不管什么时候来,她都没有资格不高兴。 “绷着一张脸给谁看?把头抬起来。” 时烟心里不情愿但又不敢不听,抿了抿唇,缓缓抬头看着沙发上坐着的男人,清澈见底的黑眸稍显不安。 男人也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 最后在它锋锐的视线下时烟逐渐变得有些局促,眼神飘忽,不知道该往哪看。 “我不在的日子,你倒是过得好。” 时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回答的不好又怕他生气。 索性又是沉默。 “过来。” 她走得慢吞吞,许漠生嫌她走得慢,身体微微前倾,伸手一把拉过她,时烟顺着力道跌坐在他腿上。 碰到男人身体的瞬间,她身子变得僵硬无比。 那些不好的画面突然涌现出来。 一样的人一样的地点。 男人没发现她的异样,手自然地放在她腰上搂着,鼻尖贴在她耳边,淡淡地桃子味侵入他鼻腔,怀里的软香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本来想说的话,他又不想说了。 薄唇在她耳后、脖颈轻轻啄吻,湿热的吻接二连三落下,所落之处留下一片粘腻,就像是被蛇信子舔过一样,时烟打心底觉得恶心,眼底藏不住地厌恶。 好在她是背对着许漠生,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然又少不了一顿折磨。 男人埋头在她脖颈开垦,略微粗硬的头发扎在她脸颊上,微痛又夹着一丝痒,他灼热的气息洒在时烟皮肤上,时烟嫌恶地偏过头,却完全把左颈展现出来。 这样的动作给男人提供了更大的作恶空间。 他似乎嫌吻得不够,上衣被他沿着肩颈往下拉,清晰的锁骨和白皙圆润的肩膀露了出来。 滚烫的吻落在她的锁骨,肩膀上。 没一会,锁骨处就显现出了星星点点的红痕,在雪白的皮肤上就像是冬天盛开的梅花。 大手不规矩的从衣摆处紧贴着她的皮肤一路往上滑,粗糙的手掌所到之处都引起一阵战栗,细腻光滑的皮肤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男人自然能感觉得到她的抗拒,只是他不可能就这样由着她下去。 柔软的乳房被男人握在手中,指尖不小心划过乳头,又凉又痒,时烟身体瞬间一阵酥痒,瞬间闷哼出声。 他身下那根硬物变得越来越大,笔直地戳在她腿缝,强势又直接,偶尔他还故意往上顶一顶,意味太过明显。 但上次的性爱给她记忆太过深刻,过于激烈和惨痛的经历,到此刻她仍是害怕极了,“我…我还没好。” 许漠生贴在她耳畔,略微喘着粗气,“过了这么久,医生说你已经完全恢复了。”他记得医生说的一个月不能行房事,现在都快两个月了,他给的时间足够她恢复身体。 期间一直没来除了想让她好好养病之外,也是怕自己看到她就控制不住想要她。 他对她的欲望一向强烈。 继而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掰过她的脸颊,跟她接吻。 强势吸允着她的红唇,顷刻间她的呼吸被他占据,柔软灵活的舌尖豪不费力地抵开她的唇齿,直接探入口腔,勾着那条正四处躲避的小舌一起共舞。 男人吻得急切,手上也不闲着开始脱她衣服。 时烟不想在这里,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嗯…别在这里好不好?” 哪怕是在房间都比在客厅沙发上好,她不想在这里再经历一次那样的性事。 许漠生看着她痛苦紧皱的小脸,又垂眸看了眼沙发,脑海里划过某些画面,想到了什么,狭长的眼眸刹那间闪过一丝狠意,语气加重,“想到林逸了,嗯?” 林逸,林逸! 到现在居然还想着他! 这两个字仿佛就是许漠生的禁忌,一提就会爆炸。 他冷漠地声音像是来自地狱的索命使者,“你又不乖了。” 嫌上次的教训不够? 时烟被男人扣着后颈反手压在沙发上,接着身体紧贴她后背,在她耳边吹着气,“嫌上次教训不够?那我今天满足你,做死你!” 她不知道男人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又提到林逸,她只是不想在这里。 “我没有想他。” “你觉得我会信?” 男人的手粗鲁地扯下她的裤子,饱满圆润的屁股被淡蓝色蝴蝶结内裤包裹着。 “不要…” “没有不要。” 时烟身体被他紧紧压着,男人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她的内脏仿佛要被压碎,氧气被破挤出胸腔。 她呼吸不畅,泪水缓缓从眼角滑落,她艰难出声,“别再这里,求求你…” “我要让你永远都记住,不然你老是不乖。” 许漠生用着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 时烟不想再经历那样的事,她承受不了。 恍惚之间想起阿辉跟她说过的话,“时小姐,只要你性子软一点,顺着他别跟他硬碰硬,以他对你的喜欢程度,其实是很好说话的。” 她带着哭腔放软声音,“你先听我说好不好?” “还想说什么?” “你压得我快喘不过气了,先起来好吗?” 许漠生自然不会被她两句话就打动,但还是撑起身子,想看她打算搞什么花样。 今晚,他有的是时间陪她玩。 身上的重量瞬间消失,时烟轻轻吐了口气。 缓了口气,她在男人的视线底下爬起来,随后在他锐利的目光中扑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 “我没有想他,只是上次在这里你弄的完很痛,我不想在这里,上楼好不好?上楼你想怎么样我都答应你…” 女孩的声音温婉柔和,像涓涓细流,语气含着委屈,又带着小女孩特有的娇俏,配上一张我见犹怜的脸,任谁看了都不忍心拒绝。 许漠生因为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思绪难得顿了下。 女孩小鸟依人般的抱着他,声音从他怀中闷闷出声,他甚至感觉她是贴在他胸膛上说的,皮肤上似乎还有些她呼出的热气,这是第一次她这么温柔地跟他说话。 一字一句从心头涌入。 热热的。 他知道她在讨好他。 他想推开她,但手碰到她肩膀时,不知为何又放了下来。 最后只是抬起她的头,看着她,“真就这么喜欢他?” 时烟用力摇头,眼眸有明显地示弱,“我不会喜欢他了,以后也不会跑了,我们不提他好不好?” 许漠生垂下眼眸,看着这张被泪水浸透的脸,因为哭泣脸颊稍微染上了一点红晕,衬得这张脸更加明媚。 说话的样子倒是真诚,只是不知道这话又有几分真几分假。 他手抚上这张脸,脸小的可怜,他一只手就能完全掌握。 掌心底下一片柔软,他粗糙的指腹摩擦得时烟疼,但她没动,甚至还把脸往他那边蹭了蹭。 讨好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这话,你以前也说过。” 后来,还是跟着林逸跑了。 “这次是真的,我保证绝对不会再跑,以后也不会再见林逸。” 许久,许漠生眼眸微动,缓缓开口,“没有下次。” 说完把她打横抱起大步往楼上走,时烟双手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眼角悄悄滑下一滴泪水。 喜欢吗?(微h) 许漠生把时烟的身体向大床抛去,她的身体瞬间跌入柔软的席梦思大床,跟着重力身子往上弹了几下。 他单手扯掉领带随意地扔在地上,扯得动作过于急躁,连带衬衣领口的扣子都被扯掉了几颗,衣扣随即散落在四周。 男人精瘦的胸膛隐隐露出一点,小麦色的皮肤让微微凸起的胸肌更显结实有力,看起来野性又有张力,随后身体紧跟着压了上去。 时烟的身体就像跌入了绵柔的海水中,周围的水流一个劲的奔涌挤压着她的身体, 她的呼吸越来越弱,就快要在水中溺亡时又被人拖着救起。 男人吻得蛮横霸道,时烟鼻腔全部被男人的气息占据,炙热又浓烈,像是要把她吞噬殆尽。 舌根被他吸得发疼,可男人还在不断深入,舌头一次次顶到她喉咙深处,好几次把她顶到险些反胃。 她眼眶浮现一片水花,双手无力的紧拽着身下的床单,承受着男人的狂风暴力。 掌下的地方被拽得皱皱巴巴。 可这些似乎还不够,男人一边跟她接吻,一边迅速解开她的衣扣,衣衫随即抛落在床边,下一秒大手精准无误地附在那团软绵上揉搓捏玩。 像面团一样软又富有韧劲,不管怎么揉搓最后都会恢复原样。 男人手指熟练地拨开内衣,吻也从她嘴角移开,一路往下。 当温热的嘴唇含上雪白上面的点缀时,时烟浑身忍不住一阵战栗,那被温热包裹着的感觉让她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脸颊染上绯红。 男人的呼吸都洒在她胸口,他的舌头在乳尖上轻轻舔舐,舌头上的颗粒不停地摩擦着小乳头,胸口一阵酥麻,引得时烟倒吸了口气,小腹下意识紧缩,浑身绷得紧紧的,随后那股酥感席卷全身,身体瞬间软了下来。 光溜溜的小身子被男人压在身下不停掠夺。 她的手指插进男人乌黑柔软的发丝,不自觉地进握着他的头。 女孩眼眸清透迷蒙,眼底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欲,眉目间多了一丝媚态。 嫣红饱满的唇瓣微张,上面水光点点,诱惑不已,像是在盛情邀请男人品尝。 这是她的敏感点。 她恍恍惚惚中被抱了起来,看着男人越来越近的脸,时烟下意识闭上了眼睛,但许久都没有等到他的吻。 时烟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人,眼神透着一股迷茫。 男人眼睛径直地看着她,他的瞳孔黝黑,但眼神很平静,眼底没有一丝情欲。 一点都看不出刚刚两人还在激烈的运动。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看她,又为什么突然停下,他的心思她总是猜不到,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了?”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领口处,低眸启唇,“帮我脱衣服。” 只看见女孩小扇子般的浓密睫毛扑闪,水润的唇瓣微抿,他想她心里不甘,但又只能任他摆布。 接着她伸出小手,纤细嫩白的手指捏着衣扣,一颗接着一颗地解开。 精壮的身躯渐渐没有遮蔽的展现在时烟面前。 男人身上肌肉紧实,浑身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腹肌块块分明又蕴含着力量,小腹处有一簇旺盛的毛发一直向下延伸,直到没入被皮带禁锢着的神秘地带。 过程中,男人垂眸紧盯着她的脸,女孩脸上很平静,没有多余的情绪。 她这副模样还真容易让人以为她真的就这么淡定,只不过那不轻易被察觉到的细微急促的呼吸声和闪躲的眼神还是出卖了她。 而这恰恰被细致观察她的男人精准扑捉到了。 他嘴角微勾,眼眸有了一丝笑意。 有情绪才对。 他可不喜欢木头人。 男人离她的距离很近,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炙热的呼吸落下她头顶,那一片仿佛被灼烧。 安静的卧室,寒风刮过窗户发出一阵细响。 她听到他低沉又充满磁性地声音在耳边响起,“喜欢吗?” 按我教的方法,再来 时烟睫毛快速扑闪着,头越来越往下低,耳朵逐渐被绯红侵占。 许漠生抬起她的脸,语气带了点笑意,“害羞了?” “吻我。” 看时烟没动,男人英俊的脸色不变,语气也没有不悦,“不是说随我怎么样,这就不愿意了?” 时烟勾着他的脖子,双眸紧闭,小心翼翼地将嫣红的唇瓣送了上去。 她没什么吻技,不管是跟林逸还是许漠生,跟他们在一起时都是他们主导,她则是被动接受。 所以她只会干巴巴地把唇贴在他唇上。 男人的唇跟他给人感觉一样,凉凉的,不好接近。 但是他的呼吸炙热,两人呼吸交缠,房间温度持续升温。 唇瓣相贴,她不动,男人也没动,任由她就这么贴着,似乎是想把主动权交给她。 她睁开眼想看看男人的反应,没想到刚睁开就撞进男人幽深的眼眸,眼对眼鼻对鼻的距离,那眸子似乎有股像漩涡一样的魔力能把人往里吸。 她吓得蓦地松开他,退开些距离。 自己刚刚因为他而走神,这让她感觉有点难为情。 男人从始至终都没闭眼,就这么平静地看着她。 “就这样?” 这根本就不能说是吻,小孩子过家家都比这强。 他对此相当不满意,眼神里似乎还有点揶揄。 时烟既窘迫又害羞,她本来就是个胆小的人,被他这么直白的打量,脸庞以能见度的速度快速涨红。 无奈之下只能重新捧着他的脸,小鸡啄米似的在他唇上轻吻着,碰一下又离开,一下又一下。 她根本毫无吻技可言,可许漠生身上的浴火却被她简单的三两下勾了起来。 胯下的帐篷被支撑得越来越大,他硬了。 许漠生实在受不了女孩这样的吻法,没有技巧但却青涩地更为致命,让他想一口吞了她。 他单手扣住她的后颈,把她的脑袋固定住,猛得吻上她,狂风骤雨般的吻落下。 时烟的呼吸瞬间被他掠夺,柔软的唇瓣被他含在嘴里不停允吻,牙齿咬在她软肉上轻轻厮磨,微疼。 像是故意折磨她,男人的大舌头强势地卷着她的小舌头一阵吸允,她被迫尝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 她不喜欢酒的味道,这股异味让她难受的忍不住拧眉。 男人吻得越来越深,两人津液不断交织在一起,她尝到得越多,好像都跟喝了酒一样的有些醉了。 他吻的不粗鲁但是时烟还是觉得舌头被拉扯的很疼,手指紧紧抓着他结实的臂膀。 她差点就要被吻窒息了。 他随后松开她,“这样的才叫吻,会了吗?” 时烟靠在他身上大口喘气,不敢回答不会,怕他再来,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按照我刚才的方法,再来。” 时烟愣住,没想到他不按常理出牌,似乎是真的想要教会她。 可她哪里会。 再说他那样的吻法她也学不来。 但也不敢说什么,颤颤巍巍地伸手捧着他的脸,慢慢吻上去。 不像一开始那么木纳也不像许漠生那样狂野。 很温柔的一个吻。 吻上他的上唇含着轻轻允吸,像吸果冻一样。 又以同样的办法吻住他的下唇,女孩的味道清甜,像是山泉一样沁入心脾,让人心情舒畅。 小巧丝绒般的舌头轻轻抵开他微闭的唇瓣,试探性的碰了碰他的舌头又缩回。 没一会,她就停了下来,眼神小心翼翼,表情带着讨好,“可以吗?” 夹断了,以后怎么让你爽?(h) 许漠生抿了抿唇,唇瓣上似乎还留着女孩清甜的香味,表情有些意犹未尽,但还是淡淡地点评道:“吻技太差,要多练练。” 也没再为难她,搂着她重新吻上那抹粉嫩的唇瓣,重新拿回主动权,对她展开新一轮攻势。 时烟心里松了口气,顺从地闭上眼睛,任由男人对她侵城攻掠。 女孩的味道像是罂粟一般,诱人上瘾,滋味食髓知味,让他想尽情地吸食。 他把女孩压在床上,俯身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把她困在自己的范围内。 一头乌黑发亮的头发散落在床单上,衬得一张小脸更加小巧精致。 一缕头发贴在胸前,刚好遮盖住了胸前那颗小红莓,极致的黑与白的碰撞,若隐若现,反倒更多了丝禁忌的诱惑。 女孩白皙的身体在深蓝色被单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柔弱白嫩。 她一脸乖巧,似乎正等待着他的进攻,一副任由他折腾的模样。 乖得他心生欢喜。 许漠生感受到到她的顺从,而她的这个举动也恰好取悦了他,似是奖励一般,难得温情地低头在她额角亲了亲,“真乖。” 两人折腾了这么久,时烟身下早已湿润,男人轻而易举地顺着润滑挺进,同时又重新吻上她。 小穴被硕大的龟头挤出一个小圆孔,男人缓缓往里挺进,粗硬的东西挤进她狭小的甬道,那股撕裂般的感觉又来了。 “啊…” 她双手紧紧抓着男人的手臂,指尖深陷入男人的皮肤,留下一串爪痕。 他在她体内不断地前进,在这块小地上耕耘,如同恶了许久的野兽,正在疯狂补食。 时烟的双腿被他推至胸前,压成M字,双腿大开,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她娇嫩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他抓着她的娇乳放在手心轻轻把玩,看着手心小小一团,被他玩了这么久倒是一点没长大。 这一团小得实在可怜,好在手感不错,够嫩够软。 手指偶尔拨弄那颗小红莓,引得她身体一阵战栗,小穴猛得收缩,炙热的壁肉把他咬得死紧,好似要把他咬断,他不自觉仰头,眉头轻皱,难得闷哼一声。 肉棒被夹得又爽又痛,让他不得不停下动作。 差点就要缴械投降,全部射给她。 随后不轻不重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轻笑道:“放轻松,夹断了以后怎么让你爽?” 身上星星点点,洁白无瑕的皮肤上布满了他的痕迹。 这都是他的。 心底那股满足感久违般的出现了。 “叫我名字。” 这次他依旧没有戴套,少了那层隔膜,两人零距离接触,她甚至能感受到男人那东西上面的凸起。 但可能是她今天的表现讨好了男人呢,这次他的动作比上次温柔许多。 进入的时候她只是轻哼了一声,他居然就停下动作,在她唇上轻吻她,好似是在安抚。 好一会才开始缓缓抽动。 “许漠生。” 时烟嗓音软糯糯的,声音又小,就像是羽毛轻轻划过,激得男人心间一瞬痒意。 他喉结上下滚动,哑道:“再叫!” “许漠生。” 男人听了胯下猛得用力连续抽动,时烟被撞得意识涣散,身子几度被撞到床边又被男人拉了回来,紧扣着继续抽插,不带停歇。 她迷迷糊糊中听到男人低沉又霸道的声音,仿佛在宣誓主权,“记住,你是我的!” 你里面好软(h) 夜深人静的夜晚,大地陷入昏睡,就连月亮都躲进云层中偷懒地休息去了。 而卧室内,两道身影纠缠紧紧纠缠着,肢体深度接触发出的交缠声以及女孩酥软地低低求饶呻吟声经久不息。 时烟不知道被男人压在做了多久,从床上到地毯上,男人的精力比她想象中还要强,似乎不会疲倦。 到最后她实在受不了,搂着他的脖子,示弱道:“好累,不要了…” 男人拖着她的后脑勺跟她接吻,嘴里含糊道:“很快。” 很快的意思就是他一直做到后半夜才堪堪结束,而时烟做完就累得直接睡了过去。 男人裸着身体抱着她去浴室清洗,女孩的皮肤在灯光下显得晶莹剔透,犹如一块上等的美玉,透亮无瑕。 手摸了上去,柔软细腻,男人看了不免又有些蠢蠢欲动。 刚刚才做了两次,他并没有完全发泄完。 但看她那么累,难得体谅她一次,没再继续。 毕竟她第一次这么讨好它,他也该给她点甜头。 男人帮她清洗着身子,手劲不知轻重,弄得在睡梦中的时烟一阵不舒服,嘴里哼哼唧唧地,把男人勾得心痒,又把她压在浴缸里做了起来。 才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女孩的穴口还没恢复原样,仍然微张着,里面的嫩肉一颤颤的,仿佛还没从之前的余韵里出来。 肉棒就这样无比顺利的进入了那温暖之地,进入时,女孩清秀的眉头轻皱,嘴里本能地溺出呻吟。 也因为温水的进入,大大地减弱了体内的那股酸软。 但下体酸胀的充实感实在太强,时烟模模糊糊又醒了过来,望着男人虚弱地开口,“不要了……” “最后一次。” 话落握着她的腰就规律地抽动起来,随着他不断进出的动作,水依次进入娇软的甬道,不适感略有点缓解。 时烟双手撑在浴缸边缘,可上面沾满了水,很滑,根本抓不稳,好几次被身后男人撞到边缘上,手肘都这样红了。 男人握着她的腰,肉棒在她体内快速又猛烈的进攻,她娇小的乳房跟着动作空中剧烈抖动。 身体陷入浴缸底部,水漫过她的身体,头发被打湿,贴在她脸颊、锁骨上。 女孩眼神迷离,纯净的一张小脸染上了魅惑。 许漠生拇指按在她嫣红的唇上,微微用力,微闭的小唇随之缓缓张开,露出可爱俏皮的粉舍。 男人看着眼眸越发幽深,抿了抿唇,突然叫她,“时烟。” 时烟下意识回答:“嗯?” 下一秒,唇瓣被他含住,舌头强势侵入她的口腔,勾着她的小舌头,一阵狂吸。 她背靠在浴缸上,手抱着他的腰,仰头承受他给的所有。 时烟的呼吸一点一点被他吸走,窒息感像汹涌地潮水一般快将她淹没,脑袋晕乎乎地也不知道换气,一张小脸硬生生憋得通红。 “不…” 男人还在不停地吸食她的氧气,像是要把她掏空一般,她无力地双手在他背上乱抓,在结实的肌肉上划下一道道红痕。 女孩的力气小,对许漠生根本构不成什么伤害,倒更像是在帮他挠痒痒。 可当女孩指甲划过的一瞬,他背骤然变得僵硬。 看不出来还是个小野猫。 抓得不疼,反而让人浑身一阵酥痒,更想做点什么。 也正是他愣地这一秒,时烟终于找到机会一把将他推开。 体内的肉棒也顺势滑了出去,随着巨物突然的离开,身体出现暂短的空虚感,小穴在收缩表达不满,随后一股水流涌进她体内。 时烟趴在边上张着嘴大口呼吸,新鲜的氧气进入身体她才仿佛重新活过来。 胸口因为剧烈喘息而起起伏伏。 她全身心都在呼氧,压根没注意到自己的乳房被浴缸边缘挤压成一团。 而她光洁细腻的背后完全展露在男人的眼底。 尤其白花花的屁股还正对着男人高高翘着,私处清晰可见,可怜的阴唇被操得充血。 男人的手在她屁股上捏了两把,时烟感觉到了,但无力再去管他。 只是下一秒,身体被再次填满。 “你里面好软。” 纵欲过度的后果 гóuщeп8?óм 早上时烟醒的时候,旁边已经没人了,她一个人躺在床上,被子里的身体不着寸缕,浑身酸疼,没有一点力气。 旁边的床单上没有一丝温度,看样子已经走了很久。 卧室窗帘紧闭,遮光效果特别好,外面的光线透不进来丝毫,屋子里一片黑暗,分不清是晚上还是白天。 时烟打开灯,看了眼时钟,居然已经是下午一点。 昨晚不知道到底折腾了多久,她这一觉居然睡到下午一点。 难怪她不止身体酸疼,脑袋也有点晕眩疲惫。 上次做完是痛,这次更多的是累。 时烟缓慢地迈着步子走向浴室,两条腿打着颤,每走一步都感觉撕扯着下面,有点疼,走路都不太稳。 这可能就是纵欲过度的后果。 许漠生这次虽然没有上次粗暴,但是如此高频率地运动,她的身体仍是吃不消。楍妏后續鱂茬m??m??se.c??m哽薪 綪箌m??m??se.c??m繼χμ閲dú 她抱着衣服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赤裸着的自己。 身材纤细,除了胸小点,也算凹凸有致,该瘦的地方瘦,一手能轻易掌握。 身上的皮肤无一处完好,密密麻麻全是吻痕、指印,就连私密的大腿根部都有不少,时烟自己看了都忍不住羞愧地低头。 男人只要隔一段时间没碰她,再碰就控制不住地发疯要她。 昨晚做到后面时烟实在是太累,男人又不肯罢休,她就一直哼哼唧唧地,像是蚊子一样在他耳边嗡嗡叫。 许是之前没人敢这么跟对他,他不仅没生气反而还耐着性子哄了她好一会。 就像普通情侣一样,声音轻柔没有平日的冷漠强势。 要不是他之前对她做过那么多不好的事,她都要被他迷惑,以为他就是这样温柔的人。 她刚换好衣服,房门就被人轻轻敲响,外面传来保姆的声音,“时小姐,您睡醒了吗?” “醒了,进来吧。” 保姆端着一碗汤进来,许是许漠生昨天来了,她的表情多了丝恭敬,对她说话也更加和气,“时小姐,这是许先生吩咐给您准备的当归鸽子汤,补气血的,您快趁热喝,凉了就不好喝了。” 时烟听到补气血三个字,联想到昨天晚上许漠生对她说的话,脸上有些许不自然,再一看那满满一大碗的汤,太多了,但没说只是点头,“先放桌子上吧,我一会喝。” 保姆把碗放在桌上,但人没有要走的意思,就站在旁边。 时烟疑惑地抬头,不明白她为什么站在这里,“还有事吗?” “许先生说要看着您喝完。” 时烟眼眸暗了一瞬,之后没再说什么,端起碗慢慢喝了起来。 时烟又睡了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四点,睡了这么久,身上的疲惫感消散了许多。 许漠生没回来,阿辉也还没把兔子送过来,时烟自己偷偷跑去后院把它抱了出来。 给小兔子喂完食时烟带着它在后院溜达。 小兔子贪玩老是喜欢到处跑,雪白的毛发沾染上了不少泥土,时烟小跑跟在它身后,身上不可避免的也沾上了一点。 两人在后院玩的不亦乐乎,丝毫不知道许漠生已经回来了。 所以,当许漠生出现在后院门口的时候,她完全没有准备。 她正抓着小兔子一边装模作样地训它,一边准备往客厅走。 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东西,眼底满是柔意,脸上是发自内心的微笑。 这一幕刚好落入踏进院子的许漠生眼里。 他还是第一次看她笑得这么灿烂,毫无防备的笑。 眼睛弯弯像月牙一样,嘴角还有不太明显的梨涡。 在阳光下是那么的耀眼夺目,浑身散发着柔光。 他看着那张娇俏的笑脸心脏蓦然一阵微动。 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干什么笑得那么开心?” 他的出现打破了美好的氛围,他看着那张明媚的笑脸在看到他的瞬间脸上的笑意骤然消失。 女孩转变过快的表情又惹得男人心里不爽,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表情瞬间阴沉下来,眉头微皱,语气不悦,盯着她怀里的小东西,“这兔子哪来的?” 时烟站在原地,抱着小兔子的手臂微微收缩把它抱得更紧,低着头不敢说话。 保姆在旁边也是大气不敢出,而且明显看得出来他是想听时烟说。 气氛诡异得沉默,许漠生在她们身上扫了两眼,再次开口,“没人说?那就把兔子炖了,人也给我换了。” 或许是男人的气场太过强大,尽管小兔子听不懂他说的话,却还是被吓得身体抖了抖,小身子一个劲地往时烟怀里钻。 感受到它的不安,时烟于心不忍,语气忐忑,“是…是我的。” “我说过这里不准养宠物。” “谁让你养的?” 尖锐的眼神直接刺向保姆,仿佛一把利刃,后者吓得身体开始发抖,眼角的皱纹似乎更为明显。 眼见他要怪罪下来,她急得想要撇清关系,“许先生,我…” 保姆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时烟打断,“是我要养的,不管她的事。” “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客厅。 阿辉从外面走进来就感觉气氛不对,房间充满压抑。 看到时烟抱着兔子站在客厅中央,保姆愁眉苦脸地站在她旁边,许漠生则坐在沙发上,他顿时觉得不秒。 走上前主动说:“生哥,兔子是我买的。” 时烟看到阿辉,身体下意识往阿辉那边挪了几步。 这种寻求庇护的动作被男人看在眼里,眼底瞬间冷了几分。 “时小姐那时候身体不好,整天又闷在房间,我怕她出事所以就自作主张买了只兔子想着能陪陪她,可能会让她心情好一点。” “兔子是我买的,要罚我一人承担。” 许漠生朝时烟伸手,语气不明,“过来。” 时烟身子缩了下,下意识抬头看了眼阿辉,随后迈着小步子走向他。 刚走到他跟前,怀里的兔子就被他一把揪住脑袋丢了出去,时烟怀里一空,抬脚就想去追,被男人阴鸷的眼神吓到,到底是没走上前。 小兔子的身体在地上打了几个滚,随后蹬着小短腿快速地往后院跑,仿佛后面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在追它。 许漠生没开口谁也不敢去追。 就这么看着小兔子消失在视线中。 时烟被许漠生搂着腰坐在沙发上,他捏着她的手放在掌心把玩,脸上看起来很暇意,开口的话饱含冷意,“违抗命令的人,你知道有什么后果。” 他们说的惩罚是像上次林逸那样吗? 还没等时烟想明白,阿辉恭敬地声音响起,“知道。” “该怎么做你心里有数,下去吧。” 阿辉点头,脸上平静,像是早就知道一般,转身就要往外走。 时烟急忙开口,“不要。” 她慌乱中伸手拉着他的衣袖,声音轻轻地,“不罚他可以吗?” “我一个人在这里哪里都不能去,也没人陪我说话,我每天只能呆呆地坐着,也不知道干什么。我很喜欢兔子,我想留下它在这里陪我,可以吗?” 声音是南方姑娘特有的娇软腔调,软软糯糯的,似乎还带了一丝撒娇的意味,让人听着心里滋生出了一抹甜。 许漠生低头看到紧紧拉着他衣角的纤细手指,心口似乎都连带被微微牵动着。 “你替他求情?” 许是受她影响,他说话声音都没有那么冷硬。 “你不在的日子都是他和小兔子陪着我,才没有那么闷。” “怪我不让你出去?” 时烟摇头。 “想出去吗?” 时烟听了,水润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满期待地看他,“可以吗?” “不可以。” 时烟明亮的眼眸瞬间变暗,接着他又说,“明天可以带你去公司。” 我满足了你,你是不是也该满足我? 时烟睡得很沉,外面不时传来乒乒乓乓的敲击声,她睡不安稳,在床上躺了会最后起床下楼。 走到后院,看到好几个工人拿着锤子工具围在一起对着木板敲敲打打。 她好奇地走过去,保姆站在一边盯着,便头看到她急忙走上前,“时小姐,是不是声音太大吵到你了?” 时烟摇摇头,她本以为自己没睡多久,谁知看时间眼居然快十一点了。 “他们在干什么?” “许先生吩咐让弄个兔子窝,以后就放在这里养着。” 说着看了下她的脸色又缓缓开口,声音有点小,似乎怕她不高兴,“说…不准兔子去前厅。” 时烟黝黑的眼眸充满诧异。 几天前,在她的恳求下,许漠生松口留下兔子,但阿辉终究是坏了他的规矩,不能不罚,最终还是领了轻罚。 只是她没想到他居然会在后院给小兔建一座小房子。 这很不像他的做事风格。 不过,看着眼前已经初具雏形的小房子,外面围着一圈围栏,草坪上铺了些光滑的鹅卵石 屋顶是尖尖的三角形,楼上架空,地面空间宽敞,在里面再造一些游乐设施都足够。 小兔子应该会喜欢这里,她长睫扑闪,轻声说:“这里挺好的。” 他能留下已是仁慈,她不敢再奢求其他。 晚上,许漠生靠在床头,而时烟安分地躺在他怀里,脑袋贴在他胸膛,耳边是他平稳的心跳声,而他出奇地只是安静地抱着她什么都没做。 “以后想看兔子就去后院,别把它带到前厅。” “更不许带它进房间。” 男人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也许是此刻氛围柔和,明明是命令的话语,语气里却似乎多了一丝温柔。 手指缠着她的发丝摆弄,扯得头皮有点微疼,她没敢乱动,轻轻“嗯”了一声。 过了一会,忍不住好奇问,“你…怎么会给它弄这个?” 指给小兔子建房子。 “你不是很喜欢它?安在后院省事,也免得你因为这事跟我闹。” 闹? 原来在他眼里那叫闹? 她声音极低地应了一声,接下来两人都没说话。 卧室一片宁静,只有床头开了盏台灯,暖黄色的灯光,显得卧室氛围和谐又柔和,静地时烟都听得到许漠生规律的呼吸声。 似乎是睡着了。 突然间她想起一件事情,想抬头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睡着了,但男人一只手紧紧搂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则紧紧揽着她的腰,牢牢地把她禁锢在怀中,她根本没法动分毫,便只能作罢。 犹豫了一会,看着外面漆黑的夜晚,还是轻声开口,“你睡了吗?” “怎么,想做?” 许漠生声音淡淡地,不带一丝情欲,也听不出什么情绪。 他说话的同时,时烟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胸腔因为说话而产生的轻微震动。 感觉到他的手开始不规矩的在她身上乱摸,似乎有意要满足她做点什么,时烟忙说道:“不是…” “下周我妈妈生日,我很久没有回家了,想回去陪陪她,可以吗?” 这段时间时烟特别乖,也很配合他,男人对她基本上也属于有求必应,难得两人相处的比较和谐,只是她不知道他会不会答应让她回家。 果然,听了她的话,男人在她身上抚摸的动作停了下来。 没一会,时烟听到啪嗒一声,似乎是打火机的声音,紧跟着她就闻到一股烟味,不是很呛人,但气味浓郁。 白色的烟雾在她头顶盘旋。 许漠生的脸在烟雾里变得有些模糊,声音多了一丝冷意,“又打算跑?” 男人明显不相信她,但她这次是真的。 “我没想跑,真的是我妈妈生日。” “我该相信你吗?” 时烟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她眼中的暗淡和屈辱,“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让人去查,我只是想回家看看我爸妈。” “而且我跑不掉的不是吗?” 男人听了好一会没说话。 房间瞬间安静下来,只听到时钟滴滴答答地转动,每一秒对时烟来说都是煎熬,心里忐忑不安。 男人越是沉默,她心底就越是不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男人还是没说话。 就在她不抱希望,准备说算了的时候,男人突然低低开口,问:“多久?” 时烟开始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他是在问她要回去多久,急说,“三天。” 她很久没回去了,也想在家多待几天,本想说一周,但是怕他觉得太久不同意,就只说了三天。 男人略微思考,食指轻点,一截烟灰掉入烟灰缸,清透干净的玻璃底瞬间被浸染,“可以。” “让阿辉送你回去。” 时烟本能的想拒绝,但是看到男人坚硬的侧脸,又把话咽了下去。 继续跟他讨价还价恐怕他会改变主意。 身体突然被许漠生压在身下,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目光幽深,“我满足了你,现在你是不是也该满足我?” 家的味道 汽车行驶在宽阔的马路上,街边的景物在眼前一晃而过,一排排树木立在马路边。 时烟老家在南江底下的一个小镇,是当地有名的旅游小镇,叫云遥镇。 小镇被一条小河分割两地,早期只能靠坐船出行,后来为了方便两地居民,政府出资修了一座桥梁。 但船依旧保留着。 现如今来小镇的旅客大多数会选择做船,从河西游到河东。 小镇的建筑以吊脚楼为主,走在小路上,就像是穿越到了古代一样。 跟其他的旅游景点不同,这里的商铺不多且多为本地的手工艺品。 尤其是这里的刺绣,很有名,都是当地人一针一线缝制出来的。 这里的节奏缓慢,东西实惠,很受人欢迎。 晚上可以坐在船上游两岸风景,五彩斑斓的灯光,很漂亮。 湖中有一座小岛,岛上只有一家餐厅。 时烟家在河东,家里开了家民宿。 这里的气温不像柘城那么寒冷,冬天的温度基本保持在零度以上。 这里处在群山的山脚,是一块被群山包围的盆地。 不过山还没有进行开发,一般去的人极少,就算想要登山的旅客也要当地人陪同才可以上山。 走在小路上,时烟的脚步有些雀跃,看着熟悉的环境,她的心情比回来时好许多。 而且阿辉没有跟着她一起回来,在镇上找了家酒店住下,等三天后跟她一起回去。 本来时烟还不知道要怎么跟家里人介绍阿辉,这下倒是不用操心了。 民宿后面有一条小河,可以做船去对面的古镇上游玩。 晚上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时烟听着长辈们聊家常,她不说话,只是专心的吃饭,偶尔也跟着笑两声。 冷不丁碗里多了个鸡腿,抬头看到妈妈正往回收的筷子,她的眼神慈祥又满是柔和,语气有些心疼,“是不是工作太忙了,怎么瘦了这么多。” 身体瘦的跟纸片一样,看着风一吹都会被吹跑,也就脸上有点肉。 家人关心的话让她眼眶猛地发热,心里的委屈瞬间涌上头,泪水在眼眶不停打滚,她为了不让他们发现,低着头扒饭,强忍着哭意,装作随意道:“资本家嘛,就知道使劲压榨我们打工人。” “大城市不比我们这,竞争压力大,太累了,咱就换个轻松一点的工作,实在不行就回家,爸妈还养得起你。” 时爸爸在一旁也跟着出声。 时烟不敢搭话,就怕自己一开口就暴露情绪。 也不想让他们担心。 只是用力点头。脸都快藏进碗里,饭哽在喉咙,像是在吞沙子一样。 一顿饭她吃的开心又煎熬。 怕他们再问,吃完饭就找借口上楼休息。 坐在熟悉的房间,墙壁上她高中贴的海报都还在,桌子上摆着她高中毕业照,稚气的脸上写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憧憬。 空气中都是温馨的味道。 被子床单妈妈得知她要回来提前洗过一遍,时烟把身体陷入被褥,被子上还留着一股淡淡的洗衣液味道。 是小时候的味道。 时烟像是有瘾一样的深吸着这味道。 在家的感觉真好。 如果可以, 她真想一直待在家里, 直到她老去。 别让我找不到你 现在是淡季,来旅游的人不多,家里也没额外请人,她整天就坐在前台帮着招呼客人。 手机放在房间充电,饭点忙起来也忘记去拿,因此错过了许漠生的电话。 晚上,时烟正在前台清点今天的收入,阿辉突然站在在她面前,吓得她大惊失色,急忙看向周围,大厅只有两桌客人在吃饭,爸妈都不在,她压低声音,“你怎么来了?” “生哥给你打电话,没人接。” 时烟这才想起来手机还放在楼上冲电,她跟阿辉解释,“手机放在楼上充电没听到。” “这个理由生哥可能不会相信。” 时烟急了,“我没撒谎,真的在充电,要不然你上楼跟我去看看?” “时小姐,我没有不相信你的意思。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生哥会不会信。” 他的话很对,她跟他解释没用。 没等她说话,阿辉电话响了。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他转头看向时烟,说:“在家。” 他的语气带着恭敬,能让他这样说话的人,时烟已经猜到电话那边的人是谁。 她眼皮骤然猛跳,接着听到他说: “一个人。” “没有。” “您现在要跟时小姐说话吗?” 阿辉正准备把电话给时烟,谁知只听那边嘟嘟几声,直接挂了电话。 他看着被挂掉的电话屏幕,又看了眼面前还愣着原地不知道干什么的女孩,似无意地提醒她,“生哥有些生气,你给他回个电话,语气软一点说点好听的。” 时烟走上楼,坐在床边,听着外面热闹的声音,拨号的手在轻微发抖,她不知道她即将会面临什么,他会相信她真的不是故意不接电话吗? 他们相隔两地,他人不在这,可他带来的压迫感却依然紧紧伴随着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男人没接电话。 看着自动挂断的电话,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内心又被提了起来。 他是故意不接电话,还是在忙? 拿不定他现在是哪种情况,让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是继续打电话还是给他发个信息? 冷处理恐怕会让他更生气。 想了想,她还是编辑了一段短信给他发了过去,不知道他会不会看,但是她该解释的该道歉的都写了。 过了一会,男人直接发起了视频通话。 她心一惊,看了眼窗外,窗户没关,快步走到窗边,楼下吵吵闹闹,关上窗户,室内瞬间安静。 接通电话。 男人的脸出现在屏幕上,似乎是在书房,身上还穿着西装,领口略微凌乱,可能等得有点久,语气不悦道:“在干什么,接电话这么慢?” “刚刚去关窗户了。” 时烟看着他眉目平淡,没有太多情绪,似乎并没有生气,也不知道看没看到她发的信息,想着又解释了一遍,“我之前在楼下帮忙,手机放在楼上充电,所以没听到。” “我之前给你打了电话,但是没人接。” “你…还生气吗?” 许漠生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可能是屋内太热,他开始伸手解衣扣。 扣子一颗颗解开,小麦色的胸膛在白色衬衣下若隐若现,衬衣随着胸腔起起伏伏,浑身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有股莫名的张力。 时烟眼睛不自然地移向别处,他在视频里看到她的小动作后眉头微挑,没直接回答,继而反问她。 “你希望我生气?” 她老实地摇摇头。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时烟对他也有了浅浅地了解,确实跟阿辉说的一样吃软不吃硬,更不要试图在他面前耍花招,最好实话实说。 一张脸被发丝遮住一大半,衬得脸更小,再屏幕里就剩看得见一双水亮的眼睛。 “如果我生气了,你打算怎么办?” 许漠生知道她没那么大的胆子敢不接他的电话,只是第一次被人忽视的感觉让他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这种感觉无法单纯用不爽或者失落来形容。 他也说不出是种什么感觉。 他看着她表情时而认真时而苦恼,脸上情绪多变,似乎真的在为这个问题烦恼,最后喃喃道:“我…我也不知道…” “那就用你自己来补偿,惹我一次就主动一次。” 他的话没说太明,不过时烟还是听懂了。 他的意思是要她主动跟他做那种事。 而且她来主导。 她光是想想就羞愧得不行。 “我…” “时烟。” 他突然开口叫她,她脸上的红还未褪去,看起来像是娇羞一般,眼神懵懂地看着他, “别让我找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