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绻(1V2)》 回国 城里的夜晚,天空忽然昏暗下来,不见星空不见月,夏季阵雨伴着狂风倾泻。 易华饭店的屋檐外,水流成线如一幕水晶帘,装点着这栋繁华梦幻的远东建筑。 七楼宴会厅内,晚宴的气氛丝毫不受暴雨影响,宾客们言笑晏晏,互相交谈着。 今晚,Wilsdorf腕表品牌在此举办女款典藏系列活动,天价展品逐一摆放在玻璃柜中,机械机芯转动,映出分秒之间的华丽璀璨。 在场的名媛小姐都是接受过品牌验资的潜在客户,工作人员卯足了劲“投其所好”,特意让几位正当红的男明星代言人出来站台。 萧纭也挺馋小鲜肉的,只不过她得在门口等个人,没办法往前排挤。 等到她数完限量款包包上镶的第一百四十八颗钻,易绻才姗姗来迟。 “我的大小姐,你该不会在自家酒店里迷路了吧?” 萧纭跺跺高跟鞋,赶紧冲易绻招手。 “谁说我迷路了?” 易绻漫不经心地朝她抛眼神,施施然般的精致曼妙,还带着一丝善意挑剔的提醒。 “萧纭,你的底妆花了。” 萧纭“呀”一声,赶紧从包包里掏出气垫补妆。 比起她躲着男朋友偷偷出来看小鲜肉的匆忙,独自美丽的易绻则精致多了。 美人收起眼底的水光潋滟,吩咐随行的造型师再整理一下妆发。 造型师像影子似的跟在她身后,连忙上前帮助调整;保镖更是没闲着,站成人墙帮忙遮挡。 顺便把萧纭也一起遮进去。 萧纭不得不承认,易绻这种精致到头发丝的浮夸作风很让人服气的。 她在瑞士读书时和易绻相识,当年第一次听说这位大小姐有出门必带造型师随行的习惯,震惊得不行。 后来,当她知道易绻是易家的女大小姐后,也就不奇怪了。 易华饭店是城里标志性的建筑,由易家人在民国时期建造,是国内历史最悠久的五星级酒店,以精致古典的建筑风格闻名遐迩,更重要的是其独一无二的历史地位。 而易绻就是易家第四代继承人,独女。 既然如此,那她再怎么精致都不为过。 五星级酒店的客户通常都很挑剔,而易绻代表着易家和易华饭店的形象,以毒攻毒的办法极其简单—— 她更挑剔。 像今晚的活动就是如此,顶级腕表品牌向来喜欢装腔作势且十分抠搜,活动经理提前预定场地缴纳了定金,又以今晚暴雨宾客出席人数不多为由,要求退还一半押金。 刚才在私人休息室,萧纭亲耳听到易绻怎么回绝对方的。 “退押金可以,不过你刚才进门没换鞋,染脏了我的科曼花瓶波斯地毯,一起结下账?” 关于担当“花瓶”这一角色,易绻本人可比地毯在行多了。 她既是主又是客,只需在门口停留了片刻,活动经理就亲自出来迎接她。 活动经理一改私下抠搜的态度,还带了两位养眼的男明星出来陪她,以此谢罪。 萧纭的眼睛一下就亮了,啧啧感叹男色误人,不由自主地往男明星那边凑。 易绻矜持依旧,补妆后的面容看不出情绪。 她挽住萧纭的胳膊,慢悠悠地和好友聊天,对于活动经理的赔罪示好有一种礼貌的忽略感。 “等等,我先和你说个事。” “你不是好奇我补妆为什么要用这么久?” 她顺着走廊的方向轻指。 “有个男人坐在那边沙发上,一直没动,我在想要不要喊保安。” 萧纭本来还想分心欣赏小鲜肉,顺着易绻指的方向望去,竟然看到一个更加让女性挪不开眼的背影。 走廊转角的视线有所遮挡,远远的只能瞥到一截帽沿以及西服剪线的剪影,线条笔挺凌厉。 他肯定是个大帅哥,但气质挺不易近人的,连背影都透着寒冷矜贵。 易绻微眯美眸。 这层楼既不是客房也没有可供欣赏的风景,如果来此不是为了参加宴会活动,干坐着确实奇怪。 顶级酒店的安全性固然重要,可又不好直接上前排查,万一真的是客人,这便是极大的冒犯。 算了,什么男人值得她费神深究。 比起冰山,还是名利场里面更热闹。 调整好造型,易绻同萧纭一道入场。 她的视线落在哪一款腕表上,活动经理就赶紧让人取出来,声情并茂地给她介绍试戴。 活动经理的态度自然决定了男明星的态度。 “小姐姐,喝茶。” 萧纭接过茶杯的瞬间,脸都快笑烂了。 有钱真好…有钱真好呐…… 另一边,易绻的脸上终于也有了血色。 她天生貌美肤白,五官生得极其精致,像那种祸国殃民的尤物,需要花团锦簇的热闹才能动人生姿。 手表戴到她的皓腕上,尺寸大了些,男明星主动帮她调试表带。 她淡淡噙笑。 “易小姐,这只手表很衬你。” 男明星愈发主动,接连夸了许多。 是在夸镀金手表美丽璀璨,何尝不是在夸美人。 易绻听着,不动声色地捋了下卷发。 发丝恰到好处的散落在胸前,迷离的美丽。 她的无名指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更闪。 那是一枚钻戒。 15克拉,TypeIIa的钻石戒指,剔透无暇,产自北国。 腕表已经戴好,却还没有她的钻戒夺目,只剩相形见绌,黯然失色。 男明星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神情有些尴尬。 娱乐圈和真正的上流社会还是有差距,他并不清楚易绻的感情状况。 “我买了。” 易绻适时开口。 她心情尚可,好像除了腕表本身好不好看以外没有什么值得她操心的事。 缓和的气氛里,萧纭欲言又止,麻烦活动经理先带着男明星去别处转转。 “易绻,……” 萧纭尝试着组织语言,准备和这位花瓶探讨一些比购物买单更深入的话题。 正准备说话,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饭店客房部的人匆匆赶进会场,附在易绻耳边低语几句。 “……晚上的总统套房临时订出去了。” 听见总统套房四字,萧纭不免竖起耳朵。 易华饭店分为南北两栋楼,一共有千间客房,五十八间套房,易绻作为花瓶自然管不了这么多琐事,只会和预定九间豪华套房的客户接触,基本都是一个圈子的人,有空的话,喝喝咖啡逛逛露台,也算是宾至如归的附加体验。 而总统套房仅此一间,按照易家待人处事的原则,易绻必须去接见。 稀奇之处就在于,总统套房的客人一般不会临时改变行程,今夜这样的情况几年不曾见。 客房部的员工显然也很为难。 总统套房的欢迎礼物和第二日的早餐都需要根据客户的嗜好习惯量身定制,可现在这么晚,外面还下着暴雨,根本没法准备。 况且这位客人的情况还很特殊。 “他是从城南那家酒店总套转过来的客人,已经住了一周,”员工小声继续汇报,“因为暴雨,那边的顶楼漏水,客人才决定换住处……听说人已经过来了,但一直没联系管家办入住手续。” 面对如此复杂的case,易绻根本不急着起身处理。 “我们的套房不漏水不就好了?” 她斜倚在软椅上,慵懒地出着主意。身姿柔若无骨,礼服迤逦垂地,曼妙华丽。 员工心里直打鼓,铺垫了一会,还是决定继续往下说。 “客人登记的资料刚刚传过来,用的是护照登记,外国国籍,拼写是……HUAIYE.” 一个名字而已,却牵动心弦某处。 萧纭听见,瞬间坐直了:“啊?跟你老公同名同姓啊?” 易绻呼吸一窒,接着轻描淡写地按下心神。 “这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有很多,护照也看不出具体是哪两个字。” 灯光暗处,她的眼神无所依靠,最终落在无名指的钻戒上。 萧纭琢磨了一会,还是觉得不对。 姓名拼写,外国国籍,支付得起总统套房的费用…….这三个特征加在一起,和易绻那位神秘老公完全吻合啊。 萧纭和易绻是大学同学,相处这么些年,也知道易绻家里的一些事。 豪门普遍迷信,尤其担心“富不过三代”的铁律。 易家长辈为了消除魔咒,特意请来南洋大师算命,按照易绻的生辰八字,满天下替她择良人,最终选定一位联姻对象。 怀家,怀晔。 只要易绻和怀晔一辈子不离婚,易家就能长长久久地富贵下去。 三年了,再度提起这个名字,易绻看表的心情甚是糟糕。 此刻的她就像无名指上的钻石,剔透华丽又清冷疏离。 萧纭对怀晔了解甚少,主要是因为易绻从来没提过他。 豪门联姻没有感情基础,这是必然。 更加困难的是,怀晔的跨国产业主要在北国俄罗斯和欧洲,根据萧纭所知,怀晔跟易绻度完蜜月以后就再也没回来过,整整三年,夫妻之间都是分居状态。 根本没有一丝培养夫妻关系的机会。 “你老公回国啦?”萧纭试探着开导易绻,“好事啊!你不是嫌他冷冰冰的么,没准这次就把冰山捂化了呢……” 说到这里,萧纭忽然想起什么,大惊。 “不是,刚才外面走廊上的那个男人,不会就是你老公吧??!” 从宴会厅到走廊转角,再遥远的距离也只剩下几步之遥。 易绻被萧纭拉出来时,套房管家也刚刚赶到,正帮怀晔办理入住。 男人在打电话聊公事,无名指上的婚戒似曾相识。 他嗓音很低,俄语音色沉肃,浑身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寒意,生人勿近。 还真是他。 易绻垂着眸,一言未发。 怀晔的保镖自然认得她,恭敬地让开路。 “你老公还真像那么回事,多精英呐。” 萧纭想送易绻过去。 未曾想,易绻难得表现出几分骄纵,冷冷地站在原地不肯动。 “什么精英,”美人望着那处熟悉又陌生的背影,字字珠玑,“他就是一挖矿的。” 萧纭都被呛得咳嗽两声。 不巧,怀晔的通话结束。 男人转过身。 易绻不动声色地别过脸,指甲嵌入掌心。 他或许听见了,或许没听见。 “怀太太。” 只听他缓缓开口,像是对她的审判。 “时间不早,该休息了。” —— 新文来咯,求大家珠珠收藏追更一起过夏天~ “怀太太,记得自己的身份。” 走廊上,气氛古怪沉寂。 易绻和怀晔之间的化学反应实在太过微妙,萧纭只能尴尬地在一旁当旁白:“那个,我今晚……” “你今晚和我一起住,”易绻扫了萧纭一眼,代替对方做出安排,“你答应过我的,我们晚上还要一起参加afterparty.” 美人颜笑,姣好的面容却艳若冰霜,示意自家好友必须配合。 否则,下一季的新款包包她就不帮忙预留了。 萧纭爱包如命,但也是真的想喊冤枉。 此时此刻,她宁可踹掉高跟鞋落荒而逃也不想当电灯泡。 新婚夫妻分居三年后的第一晚重逢,鬼都知道会发生什么。 而且怀晔的暗示已经那么明显…… 怀太太。 时间不早,该休息了。 男人的声线里仿佛捎有北国独特的冷意,禁欲低沉,阴暗翻涌。 而易绻最讨厌这样的怀晔。 分居的这三年里,两人井水不犯河水,她纸醉金迷的日子过得极其惬意自在,他一回来,她购物买单的好心情都快被消磨没了。 怀晔的行事作风与她截然不同,他稳定精密,比起人类更像钟摆表芯,每个动作都有刻度标注,如机械一般精准运转着,古板迂腐。 这才几点?他就要求她回房休息。 易绻娇纵地冷哼一声。 易华饭店是她家族的产业,这里的灯光都格外偏爱她,她的一颦一笑皆美得不可方物,像是红酒中浸泡的干枯玫瑰,慵懒绽放。 娇纵美人,冰山男人。 萧纭都忍不住在心里叹气,正惋惜着这对外貌养眼的年轻夫妻实在没什么火花,手机上就收到自家男朋友的信息。 易绻和萧纭站得近,也看到了那段以“宝宝”开头的亲密文字。 “我男朋友来接我啦,我先告辞!!”萧纭耍赖地冲她眨眼,一副陷入爱情的痴样,“拜拜,易小绻!” ……有了异性没朋友。 易绻就这样落了单,独自暴露在怀晔审视的目光下。 她和萧纭年纪相仿玩得合拍,同样都是“英年早婚”定下归宿,但是两人的真实感情经历差别很大。 萧纭家里是做艺术策展的,虽然不比易家有钱,但是萧纭恋爱自由,谈了个中意的男朋友,你侬我侬好了有两年,整日“宝宝,宝宝”腻歪不停,就要准备嫁给爱情了; 她呢,她宁愿说服自己嫁给钻石,也不愿意嫁给怀晔当怀太太。 钻石是女人最好的朋友。 但送钻石的男人不是。 易绻看着怀晔办理入住,不自在地游神。 两人本就不熟,谁也没多说一句话。 可易绻很不喜欢这种被忽视晾着气氛。 她从小受尽父母宠爱,总得有个人在她旁边围着她转,她才觉得自在。 美眸轻扫,她最终想起来还有活动经理这号人物。 她虽然娇纵任性,但是说话算数,想买的东西一定会当场结账。 活动经理被保镖拽过来当电灯泡,硬着头皮帮这位大小姐完成巨额交易。 她挑选的腕表款式价值八位数,需要在品牌的内部系统里备案。 活动经理捧着工作电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看清内部系统里跳出的提示文字以后,出于十二万分的职业素养才斗胆念出。 “易小姐,您在我们品牌有过消费记录,所以这一次是有赠礼的。” “和您确认下,您上一次消费是四年前在瑞士琉森总店,购买的产品是……定制款焰式男士腕表。” 怀晔行事向来简赅,等待花瓶购物的耐心十分有限度。 他抬腕,看了一眼表盘上的时间。 Wilsdorf的雪域钻刻系列,第二时间显示为莫斯科,第三时间显示为布鲁塞尔。 表盘精密,金属微凉。 他再度抬眸望向美丽招人的妻子,眼底似有冰凌。 易绻对此浑然不知,她签完账单,爱不释手地握着新表,心情总算平复了些。 --- 从贵宾通道上至总统套房所在的楼层,一路由繁华的浮雕花纹装饰,垂直线条既华丽又摩登。 易华饭店饱经风霜,电梯的行速说得好听些是复古,直接一点就是:慢。 等易绻和怀晔一同走出电梯,易华饭店上上下下已经传遍了消息。 易小姐的老公回国了。 套房的迎宾玄关处,二十四小时管家鞠躬欢迎他们入住,服务生紧赶慢赶地完成NightService,贴心递上安神助眠的饮品,连保镖都有一份。 怀晔的身份比易绻更特殊,他下榻的住所都需要进行安全检查,故此,他并未直接进门,而是等待保镖完成一轮搜寻。 “……做作。” 易绻小声嘟囔一句,踩着高跟鞋径直往里面走。 她的礼服是一条鱼骨绑带抹胸裙,黑色,塔夫绸面料,侧面镂空的设计掐出一截纤细腰肢,摇曳的幅度曼妙美艳。 美则美矣,解衣服的时候,层层迭迭的绑带至少需要耗费半个小时。 这么做作的设计,显然不是怀晔能理解的审美。 易绻才不管男人喜欢不喜欢。 她依旧独自美丽,对于接下来的计划是先在沙发长椅上休息一会,然后去spa馆做按摩解乏。 总统套房里的长椅是她亲自布置的,热那亚镀金木洛可可风格,优雅纤巧,扶手的雕刻上,美人鱼与面具狮兽并存。 嗯,勉强也算美女与野兽。 “怀先生,您看看有没有不满意的地方。” 美女敷衍地应付着野兽。 “看完的话我就走了。” 怀晔的自身条件绝对称得上帅气有型,但他实在太像冰山,常常寒得她受不了,和冷血野兽并无区别。 男人听着她抵触的声线,挪开目光。 古板如他,当真会把套房检查一遍。 “你不住在这里?” 他问。 婚前,易家长辈已经替这对准夫妻购置了婚房,在城市另一端的别墅区。不过考虑到怀晔往返机场需要更方便的住所,她的父母便提议把总统套房停止对外营业,当成他们的第二个家来住。 易绻郁闷地偏了偏脑袋,余光扫过保镖站的位置。 她的保镖其实是他安排的人手,日常任务除了帮她提购物袋以外,就是监视她的行程,防止她红杏出墙。 “怀先生,你这是在跟我寒、暄吗?” 易绻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唇角的笑意不及眼底,明艳冷淡。 娇妻美丽招摇,男人依旧像座冰山不配合她答话,独自参观完了套房的每一处,包括客房服务的布置细节。 易绻不屑一顾。 她很有自信,他绝对找不出任何可以挑剔不满的地方。 她正准备离开呢,可是人躺下过以后就软得没力气,高跟鞋在地毯上又不好走,她只能俯下身先换拖鞋。 美人的脚踝线条纤细精致,一截薄玉白掩映在裙摆下,她的玉指覆上去,鲜艳美甲衬得雪肤骨骼格外惹眼。 男人不知何时回到她面前,她低垂的视线里纳入一双锃亮皮鞋。 “怀太太,你没有戴婚戒。” 他终于找出易华饭店里唯一令他不满的地方,语气平静温和,像是抓住一只小狐狸的猎人,居高临下,运筹帷幄。 易绻咬紧贝齿,在他的目光里收回纤指。 “怀先生,用不着你提醒。” 傲娇如她必然不愿甘拜下风,迅速换完鞋就朝门口走去,连一声“晚安”也不给他留。 “不留下来吗?” 怀晔冰冷低沉的声线依旧没有放过她。 “否则,明早你的员工就该说闲话了。” ……他还真是为她考虑。 五星级酒店的运作又何尝不精细至极,就算套房内没有监控,负责客房清洁的服务生肯定会发现夫妻分床的秘密。 易绻没有和怀晔假装恩爱的义务,但同样不能让自己婚姻不幸的事实传出去闹笑话。 “留就留!” 她转身迎上他的目光,瞳眸灿若繁星,同样幽怨不甘。 怀晔轻哂。 他走去浴室以前,最后对她说了一句话。 “怀太太,希望你能一直记得自己的身份。” —— 豪门夫妻日常Night1 等下或许还有一更! 求大家的珠珠~ 妻子的责任(二更) 窗外,雨一直在下。 “萧小纭,你知不知道他有多过分!” 易绻站到客厅里离浴室最远的地方,气恼地拨电话和萧纭控诉怀晔的行径。 萧纭刚和男朋友快活过一回,边听她控诉边哼着曲儿泡着澡,快活得让她羡慕嫉妒。 更气的是,萧纭还以过来人的身份开导她。 “易小绻,你怎么跟怨妇似的?” “夫妻嘛,床头吵架床尾和。都这个点了,你难道不应该和老公在床上羞羞嘛?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易绻缄默地闭上眼。 她和萧纭无所不谈,唯独这些事,她没有对萧纭说实话。 她长得漂亮家里又有钱,妥妥的白富美,受不得一点委屈指摘,只能独自咽下夫妻关系的真相。 朋友父母都不知道她和怀晔私下是怎么相处的,以为他们没有感情基础但至少也能凑合着过。 可是她和怀晔连凑合都算不上。 婚后,他们之间的隔阂很深,整整七天的蜜月都只做了两次。 一旁的壁炉台上,十五克拉的钻戒依旧璀璨,就这样孤零零地摆放着,像是无声的见证信物。 钻石没有做错任何事,它剔透无暇,一丝污点都没有。 易绻知道,在怀晔眼里,做错事的人是她。 “哎呀,你主动一点嘛。” 电话那端的萧纭还在试图点燃干柴烈火的小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昨天买游艇是刷他的卡吧?还有刚才那只腕表。” 人前,易绻还是那个骄傲的易绻,她永远不可能做错事,也就没有任何负罪感,行得正坐得直。 “你不懂,这是他在履行丈夫的义务。我巴不得他别回来呢,这样就挺好的。” 她美色动人音色悦耳,说什么都有道理,让人无法辩驳。 萧纭挺服气的:“凭你这句话,我追剧的女主角但凡有半分你的自觉,也就不会卑微地用肾换爱了。” 易绻终于被逗笑,似银铃清脆:“亲爱的,你追的都是什么剧呀……” 可惜才过两秒,她就笑不出声了。 怀晔不知何时从浴室出来的,一点动静也没有,穿着浴袍在客厅里拿行李,她和他之间只隔着沙发的距离。 ……… 这世界上暂时没有具备隔音效果的沙发。 也就意味着,他肯定听见了她的话。 听见她怎么把他当工具人提款机的。 今晚,第二次。 易绻甚至来不及回避,怀晔就投来眼神。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糟糕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拿完资料,还礼貌地冲她做了个手势,示意她继续。 易绻怎么可能继续。 话语噎在喉间,安静得让人喘不上气。 “我,我去洗澡。” 她慌乱道,急于逃离空气中逼仄的气氛。也不知自己究竟在跟谁报备行踪。 萧纭?还是怀晔? 至少有一点,怀晔很清楚。 她不会对他笑得那么开心。 “等一下。” 男人忽然开口,眼眸里的情绪翻滚暗涌。 易绻被叫住,动弹不得。 “易小姐,”他换了称呼她的措辞,斟酌继续,“如果你对我有任何不满,你可以直说。” 易绻的气势才因为心虚消弱下去,又被他重新点燃上涨。 他是在怪她嘛?明明是他先做错事! 人在生气的时候,脑子往往转得很快。 易绻想起客房部跟她汇报客户资料的内容,底气十足地冲到他面前对峙。 “你回国一整周了,连点消息都不告诉我,甚至还住在别的酒店!” “怀晔,我家就是开酒店的,你为什么要去住别的酒店?是嫌易华饭店老旧还是配不上你尊贵的身份?你这种行为和出轨没有任何区别……” 她人美声娇,即便站在他面前冲他发脾气,也是那么柔软的一小只,身高堪堪到他肩头,脸颊泛起红晕,美眸浮着困恼。 怀晔揉了揉眉心,用理智分析了一下她愈加离谱的控诉语,然后冷静截断。 “我的号码在你的黑名单里。” “所以我不能告诉你。” 易绻忽然被打断,一时间竟想不起来自己的开场白是什么,蹙眉思索回忆。 哦,对,她埋怨他回国没告诉她。 结果是因为她把他拉黑了?? 有、嘛……? 她心虚地瞄了男人一眼。 他刚洗完澡,用的沐浴露洗发水是她挑的香型,穿的浴袍也是她选的,身上那种生人勿近的疏离感稍稍散却,更有一种身为人夫的家居感。 相比之下,她这个人妻确实不太合格。 对峙无效,落荒而逃。 泡牛奶,点香薰,卸妆,护发…… 易绻躲在浴室里打发时间,一拖再拖地完成所有步骤后,精致漫长的仪式感让她差点忘了外面还有个男人。 她抹着护肤精油和身体乳,很满意肌肤嫩滑的状态,又不免想起怀晔的背景。 怀家的产业在北国,俄罗斯那片。怀晔本人也有一部分混血基因,个子比她高太多,气场冰冷,压迫感很强。 他所拥有的矿产供应着全球市场份额接近四成的钻石和彩色珠宝,以及几乎全部的科技硬件原材料。 然而,易绻对怀晔的产业没什么兴趣。 她只记得北国天寒地冻,寂静无人的街道,无处不在的雪与雾。 零下七十度的极寒城市,就算怀晔跪下求她,她也不会去的。 易绻小傲娇地想。 她的皮肤很娇贵,从小精心呵护才能保持得如此白皙薄嫩,要是被冻一下冻伤了肌肤,她就得开始研究哪里能买到整张的美人皮了,像聊斋志异里的故事那样。 哦,还必须刷他的卡买单。 她走出浴室后,怀晔多看了她两眼。 她换上了和他同色系的睡袍,领口松泛,腰带半散,有种慵懒的美丽。 最妖冶的是,她的唇色依旧透红,肤色却比上妆时更加白皙剔透,衬得她宛若一只精致漂亮的吸血鬼。 他垂下眼眸,在手机对话框内打字。 进入睡前仪式的易绻这才放松警惕。 怀晔看起来是那种不太重欲的男人,对她也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毕竟,没有男人愿意碰一位自己不喜欢的妻子吧。 易绻安静地从另一边上床,用薄被将自己完全裹住,然后熄灯。 黑暗中,他们远得听不到彼此的呼吸,沉静生疏。 只有窗外的雷雨轰鸣。 其实也不必害怕,保镖就在门外站岗,根本没有什么需要害怕的。 易绻睡在临窗的那侧,脑袋藏在被子里,几次欲睡都被雷声惊醒,眼罩耳塞一概不管用。 真是糟糕的天气。 她好困,脑袋里紧绷的弦也不复存在。 黑夜中,柔软的床垫陷下一个小窝,慢慢地往中间挪,寻找安全的避风港。 等挪到听不见雷声,易绻才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她找到的避风港很安全,雷声雨点不再,还有坚实的一堵墙捂着她,替她遮风挡雨。 可是随着她入梦,“墙”好像慢慢塌了下来,压在她身上。 她被禁锢地动不了,睡袍也不见了,一双大手在身上游移,掌控的意味十足。 触感冰冰的,弄得她不舒服,躲也躲不掉。 “唔……” 睁开眼睛时,易绻只看到男人精壮光裸的胸膛。 像座山一样压着她。 紧接着,是小腹下端涌起的胀意,还有男人低沉不散的声音。 “怀太太,轮到你履行妻子的责任了。” —— 吃肉吃肉~ 在想应该给人夫送什么形容词,口嫌体直还是有账一起算? 小穴被肉棒贯穿 整洁的床单,已在呼吸萦绕的方寸之间变得凌乱。 薄被掀开搁在一旁,床头灯的微光照亮床中央失控的一切。 易绻没有完全睡醒,就被男人紧紧压在身下。 朦胧的瞳眸,翕张的红唇。 纤细的颈,丰盈及肩的秀发。 软薄的腰,慌乱失措的呼吸。 她喘息着,思绪极其紊乱。 妻子……妻子的责任? 她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下巴就被男人捏住抬高。 朦胧美眸被迫与他对视,不由自主地颤缩一下,就被更为强势的冷冽覆盖。 西伯利亚冷杉般的沉静,来自他的眼神,他的气息。 无一不在提醒她,她需要履、行、责、任。 她感觉自己呼吸困难,成为了他的掌中物。 “……要做就做。” 美人别过精致小巧的下巴,腔音瓮声瓮气的。 “我很困,想睡觉。” 闻言,他轻哂。 “那我快一点。” 什么……?快一点? 她惺忪地望向他。 可是平日冷漠寡性的男人没有重复第二次的耐心。取而代之的,是重重压在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的厮磨。 他常年身居北国,寒气让他的体温比正常人低一些,加上掌心留有薄茧,坚硬如铁。 如此微凉粗糙的抚摸,将羊脂玉般细嫩温软的她刺激不轻。 她咬住被子的一角,小口小口地艰难换气。 从细颈到胸乳,一切发展地太突然,她还来不及推搡抗拒,他的手指已经探到女穴处,将两片嫩生生的阴唇拨开。 这还不是最刺激的。 床头灯被调亮。 她下意识抬手遮挡过曝的光线,忘了那条被拽坏的睡袍早已扔到床下,她的每一处肌肤都在他的掌控中。 光线足够怀晔看清一切。 身下,这个娇美赤裸的女人是他的妻子。 他的妻子太过美丽招摇,是个男人都会觊觎她。而他不在内陆的日子里,她真的耐得住寂寞? 怀晔神色一冷,不由分说地掰开她的双腿,视线扫过她的腿心。 粉嫩无毛的穴口,嫩生生的阴唇被强势拨开。 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贝肉,随着小巧的穴口一起收缩着,湿润粉红的翕张在灯光下极度诱人。 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其他原因。 “什么时候剃的毛?” 禁欲的声线,下流的逼问。 他的手指上移,碾过紧窄的洞口,停在肥软白嫩的阴阜上,威慑力十足。 她的阴阜很饱满,隆起的弧度像桃儿,没有一根杂毛,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女。 易绻的脸颊很烧。 蜜月期的时候,怀晔就明确表示过不喜欢她剃毛。 因为,很容易让他往色情的方向想。 还有,触犯他们之间的禁区。 “我,我又不知道你回来。” 她逞强地解释,腿根打颤。 他冷笑,开始解衣裤。 窸窸窣窣的声音显得她柔软无助,尤其是在他释放出性器以后。 又粗又长的一根肉棒,青筋虬结遍布,跳出来打在她的小腹上。 害得她只敢瞥一眼,就飞快躲开了。 连视线都是烫的。 “床头柜里有东西。” 她闭起眼睛,声音很轻。 他很快取来避孕套,还有一剂推入式的润滑液。 “看来,我的妻子很擅长准备这些。” 男人的脸庞深邃俊朗,深棕色的瞳孔里似有情绪涌动,却也那么无情。 他戴上避孕套,撕开润滑液的包装,将注射管地塞进她的小穴。 “啊——” 她的嘤咛声又软又娇,纤细浓密的睫毛颤动不已。 注射管的尺寸不算可怕,但是插进来的时候依然让她抗拒,阴道里面又暖又热,绞得他无法推进。 不一会儿,生嫩干涩的甬道就被液体滋滑盈满,湿哒哒的,润极了。 拔出管子的时候,小逼还紧紧咬着,发出“啵”的水声。 反而让冷漠的男人兽性大发。 “都湿成这样了,也不需要我做前戏吧。” 他掐住她的臀肉捏了捏,紧接着就扶住肉棒,往她娇嫩的小穴里捅。 紧致娇嫩的花穴被肉棒贯穿,温热的媚肉从四面八方夹着他裹吸,让他体会到快感,粗壮的茎身更加长捣直入,捅进她的深处,迫使她更努力地夹弄他。 “唔——啊,呜呜……” 她娇滴滴地呻吟着,面色潮红,小穴被撑到极致,陌生的胀意可怕却也酥软入骨。 深入到了某一处,甬道紧得完全不适合再被插弄,媚肉牢牢地抵抗着他。 他的额角青筋贲起,俊脸的线条陡然绷紧。 有些凶。 媚肉的抗拒,并非真正的阻碍。 真正的阻碍,应该是一层软软的膜。 光影绰绰,他们纠缠交媾的亲密剪影,一如三年前的新婚夜。 合二为一的瞬间,他本该怜惜她的。因为她答应过他,这会是她的第一次。 但是,他永远失去了这个机会。 她从来都不是他一个人的。 她也感觉到了他的变化,推搡着想离他远些。 她害怕,害怕想起她错处而愠怒万分的男人。 但他不由分说就再次操进她的穴里,又重又深,又狠又快。 她受不住,指甲抓挠他的背划出血痕,小嘴啜泣着哭了,娇得可怜。 他没有再说话,也根本没有停下来怜惜她的意思,掐着她的手腕举过头顶,胯下接连不断的抽插将她的小屁股都撞红了,啪啪作响,又疼又爽。 润滑液随着操弄被捣成白沫,湿漉漉地流出来,抑或是裹在他的肉棒上。 她不够湿,他就拔出来,再给她抹润滑液。 里里外外都涂满了,红肿的穴口二度被性器撑开,水淋淋的阴唇卷进去翻出来,渐渐让她绵软迷离。 性爱足以化解他们床下所有的不愉快和生疏距离,但是,他持久的贯穿里,有欲,有恨,有浓浓的占有欲…… 易绻忽然哆嗦着叫了一声,丰盈雪乳甩得晃眼。 她被他顶到了。 浑身的知觉都被快感浸淫模糊,身体唤醒了一部分记忆,是更为遥远的恩恩怨怨。 窗外。 夏夜卷涌如墨,雨声依旧,狂风毫无停歇之势。 得益于恶劣的天气,易华饭店正上方的天空,直升机掠境的噪音同样隐没无声。 两个保镖在套房完成交接班以后,就带着雨伞上到露天顶楼这里等待。 直升机的舵桨在空中呼啸悬停,忽然落下一道黑影,借滚翻泄力,随后稳稳地站直。 雨幕里,他和寻常住客贵宾完全不同。 没有西装革履,只一件潜行背心配工装裤,露出肌肉发达的手臂线条,还有成片图腾纹身。 “老大。” 保镖连带上前撑伞。 封劭寒甚至都懒得抬眼皮,俊俏的面孔透着玩世不恭。 “我又不是棉花糖,撑什么伞。” 保镖不得不变成两块棉花糖,频频鞠躬表示忠心,领着封劭寒下楼。 雨势太大,三人身上都是水,撑不撑伞全一个样。 即将踏进走廊地毯的前一步,封劭寒喝住两个手下。 “晾干了再进去。” “老大,您怎么和怀先生说的一样?” 两个手下的态度极其恭敬,明白封劭寒行踪不定极其忙碌,抓紧时间聊正事。 “……怀先生刚才提出的新要求,您看了吗?” 封劭寒没怎么在内陆的酒店执行过任务,但是凭着经验很快锁定了总统套房的大门。 蜿蜒的回廊,一扇红木门,沉重隔墙,不知里面锁着多少稀罕。 “什么要求?说来听听。” 封劭寒活动活动颈椎,语气玩味。 最近莫斯科和圣彼得堡都不太平,他刚替怀晔解决完两个安全隐患,无疑是最优秀的私人军事服务提供者。 然后,他就听到手下说了一遍怀晔的新要求。 新的请求,就是确保怀太太身边没有任何男人能接近她。 接近,指的是肢体触碰,必要的话还包括言语行为。 封劭寒刚从枪林弹雨里出来,耳朵被炸弹轰得发聋。 听完请求,他痞里痞气地笑了声。 男人笑起来的时候,像一匹机敏警觉不乏残忍的头狼。 接到这么刁钻的请求,他准备重新和怀晔谈谈筹码。 一来二去,封劭寒也晾干了身上的水。 他抬腕,看了一眼手表时间。 接近零点的时针恰好遮住Wilsdorf的标志,更为瞩目的,应该是表盘本身。 火焰色的矿石,会随着光线改变颜色。 明亮,慑人,美丽,稀少。 可惜的是,表盘前盖已经被弹片震碎,花纹裂开,像是模糊的蜘蛛网。 尘封的心事。 封劭寒低头,揩去表盘上的水珠。 午夜,零点。 —— 酱酱酿酿+另一位男主出场啦(他可是戴着焰式表的男人。示意.jpg) 事后清晨 第二天清晨。 天晴,微雨众卉新。 总统套房卧室的窗帘紧合,易绻蜷缩在薄被里,困沉酸乏,半梦半醒。 “罪魁祸首”怀晔就躺在她身后。 她被他操过,身子对他的存在极其敏感,进而使她越困越睡不着。 她和怀晔结婚三年,同床的次数屈指可数,她以为自从蜜月期之后他就对她完全没有兴趣了,没想到他的索取还是这么狠。 好像要把几年分居的寂寞全部补回来一样。 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 身下的床单淌着淫靡湿润的痕迹,或腥或甜。 她娇气地把脑袋埋进干净清新的薄被里,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可是一闭上眼,仿佛又回到半夜那种荒唐至极的绯热。 他的持久耐力实在惊人,肉棒一直都是硬的,持续不断地在她的穴里进出,不知过了多久才第一次射精。 她身体里的余韵久久不散,模糊迷离地看着他把避孕套从阴茎上面撸下来,满满的白浊汇聚在小雨伞里面,让她脸红心跳。 然后,他撕开一个新的套,就着小穴收缩湿润的余韵,再次毫不留情地冲进来操干她。 她整个人软成一滩水,仿佛连骨头都被他抽去了,意识反复在被操晕和被操醒之间浮浮沉沉。 他却总是那样冷漠,上一秒还像打桩机一样的把她压进床垫里啪啪操穴,释放两回后,抽离的瞬间又是那么决绝利落。 他粗喘着拔出肉棒,居高临下地欣赏她独自颤抖哆嗦,捕捉她眼泪朦胧又难耐的娇意。 例行公事般的做爱,没有事后温存,没有交颈厮磨。 易绻也知道自己不能动情,可这样的交媾依旧让她乏累万分。 身子累,心里更是五味杂陈。 她抗拒他,不喜欢他,他又何尝不是。 扑通扑通,一颗心微弱地跳着。 她又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会,就听见他的闹钟声响起。 身后,男人掀开被子起床,冷静精密地像一台机器。 “工作狂……!” 易绻被折腾得奄奄一息,见他还能神清气爽地早起办公,难免公主病发作,揪起枕头就想砸他。 怀晔从另一边下床,他人高腿长,轻松躲过她无意义式的攻击,薄唇轻抿。 他的产业遍布北国欧洲,内陆的夜晚是其他时区的工作阶段,他一夜好眠,起床后清醒的头脑正适合工作。 他的花瓶妻子就不一样了。 她扔出来的枕头没砸中他,她气得瞪圆美眸,反而看清了他的全部。 眼见那根粗大的阴茎有勃起之势,美人迅速躲进被子里,含糊地娇声尖叫:“流氓!!” …… 怀晔顿了顿,扯过浴巾围在腰间。 他按照习惯准备先去洗漱,刚迈出脚步,就听见卧室门被敲响。 余光瞥了眼床上微微鼓起的小只身影,他别无选择。 总统套房的卧室门也是红木材质,历经百年仍旧完好,偏偏在今天卡了一下。 “亲爱的,嗨嗨早啊!” 门外的造型师早已等候多时,按照平日的习惯,扯着嗓子问易绻早安好。 “咱们今天准备走什么路线?高贵一点的还是婊气一点的?” 造型师和易绻天下第一要好,他根本没觉得这样的开场有什么问题,还矫揉造作地凹出一个骚气的姿势,等着逗易绻笑。 门一下子打开了。 里面竟然是个男人,冰山般的冷酷,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只聒噪的鹦鹉。 造型师瞬间石化,差点没当场去世。 “有事?” 男人克制地发问,声线疏离。 他分明是禁欲的气质长相,可他胸前印着几道新鲜的抓痕,细细长长,暧昧不已。 像是被小动物挠的一样。 造型师站在原地,恨不得立刻耳聋眼瞎。 这辈子很短,很快会过去的…… 怀晔看着眼前这个一头彩发形象不端的年轻男子,眉头紧皱又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人的洞察力往往在合理范围内才有效。 现在的状况显然超出了他的底线。 他正准备让保镖把这人赶出去,身后就传来一阵悦耳动听的笑声,清脆娇软。 此刻,他那貌美如花的妻子正藏在床上笑话他。 她未曾梳妆,头发是丰盈如瀑的黑长直,肤色苍白,唇色鲜红,笑起来万分艳丽清纯,像一只狐狸妖精。 “怀晔,不好意思哦。” 她身子骨歪歪扭扭的,招手让造型师进来的动作分外妖娆,还冲他抛媚眼。 “这就是我的日常。“ 怀晔压下胸腔中不耐烦的躁意,喉间滚动。 “碰”地一声,浴室门被摔上了。 易绻笑得更欢了。 她终于在怀晔这里扳回一城,心情大好,甚至都不用睡美容觉,由内而外容光焕发。 她坐到梳妆镜前,准备开启精致的一天。 精致都是需要努力的,慵懒随性的卷发需要烫,衣服首饰都需要搭配,这样才能保持时时刻刻的美丽,就算她气若游丝都要先化妆再吐血。 旁边,造型师是真的要吐血了。 “你老公会杀了我吧。” 他想起刚才那个场面,尴尬地欲哭无泪。 “祖宗姐姐,你怎么不告诉我你老公也在啊!” 易绻一边敷面膜一边喝冰粥,优哉游哉地安慰这位手足无措的小零:“不会啦,他就来待几天,很快就走了。” 小零惶恐地点点头,开始帮她卷头发。 易绻习惯了这样的晨间步骤,没有觉得任何不自在。 她睡袍穿的好好的,即便造型师是异性也不会有任何不适。 除非是怀晔那个古板迂腐的性子,才会觉得大惊小怪。 易绻撇撇嘴,不自然地抚上自己的颈项。 幸亏怀晔没有变态的嗜好,做爱就像泄欲打桩机,连一个亲吻也不留给她,所以她需要露肤的地方依旧雪白无暇。 她正出神时,隐约听到浴室门打开了。 她赶紧把冰粥放下,试图开始研究今天的日程。 平时再怎么纸醉金迷都可以,她得在怀晔面前装装样子。 “手机手机。” 造型师默契地递给她。 易绻向小零投去感激的目光,然后淡定点掉屏幕上萧纭发来的所有信息,登陆易华饭店的内部软件查看日历。 她的手指有些不听使唤。 因为怀晔在盯着她,视线很毒。 她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聚焦到屏幕上,接下来的这一个月易华饭店主要承办两项活动,一个是米兰高定品牌的时装秀,还有一个国际会议。 会议的主题暂时未知,但是场地布置的工作量还是很繁琐,尤其是这个会议的私密性很强,据说主办方会派专业团队来视察他们饭店的安保系统。 易绻看得昏昏欲睡,还是听造型师说话有意思。 今天她的造型是一条无袖衬衫裙,优雅知性,无袖的设计刚衬托她昨晚新买的腕表。 “诶等等,”造型师焦急,“你买的表呢?” “嗯…不知道。” 易绻大脑一片空白,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可能落在什么地方了吧。” 睡袍材质贴肤,显出一些她前凸后翘的曲线。 造型师还在忙着四处找表,就听见一道冷沉的声音。 “出去。” 易绻打心底里是不在乎腕表被丢在哪的。 她每天都在购物买买买,大部分东西买回来都不会多看一眼,高兴劲过了就不想要了,喜新厌旧,铺张浪费。 随着怀晔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她无聊地支起胳膊,准备洗耳恭听他的批评说辞。 万万没想到的是,怀晔递来一只腕表。 就是她昨晚买的那只。 易绻终于提起兴趣,伸出芊芊玉指准备去拿。 他忽然收回手,像是诱她出窝的猎人。 西装革履,虚晃一枪。 易绻不明所以地抬眸,几乎失去陪他玩耍的兴趣。 “我记得,你以前很讨厌这个牌子的表,因为和我的相同。” 男人的声线低沉冷冽,缓缓道来。 “你更青睐Adrien的系列。” 易绻正觉得他莫名其妙,他又递过来一张新的银行卡。 她装作不在意地挺直香肩,屈尊降贵地从他手里接过卡片。 “有限额嘛。” 高贵的小花瓶勉强开口,语气轻描淡写。 “我往里面转了一笔钱,你先花着。” 怀晔这么说,应该就是没有限额的意思。 “好啊,那我两天之内肯定会花完的。” 她冲他眨眼,故意和他对着干。 怀晔轻挑眉峰。 “随你。” “只要你不再给别的男人买表。” 怀晔的思念观念偏传统,即便他不喜欢自己的联姻妻子,但还是会秉承着给老婆花钱天经地义的原则,赚钱养她。 就当是养了一只赏心悦目的花瓶,偶尔睡一次也不错。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能容忍她红杏出墙。 他拽过她的手,给她戴上新买的表,动作强势,不容置喙。 一同帮她戴上的,还有那只十五克拉的钻戒。 沉甸甸的华丽璀璨。 她挣扎,青葱玉指和他较劲,美眸深处的情绪也在和他较劲。 “你真是出手阔绰,最知道女人喜欢什么。” 她不甘不愿地受着,出言讽他。 谁知道他在国外有没有养情妇,他一个挖矿的,肯定能送出更大的钻石给别人。 他皱眉,周身的温度瞬间冷了下去,大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压在梳妆台上。 “你是我老婆,我养你是应该的。” “但我永远不会喜欢一个被别人碰过的女人!” “我不像你,你会背叛约定的忠诚。” “我不会。” —— 求珠珠收藏~ 喜欢看大家的留言 争执·揉胸 易绻浑身上下的鲜活似乎都停留在这一瞬间。 接受他质问的几秒钟无比漫长,漫长得好像彩色默剧里的七十毫米胶卷。 她和他的距离,也只剩下七十毫米。 怀晔不由分说地锢着她,她的身子纤纤楚楚,因为他的强势举动被迫挺起胸,美眸里的惊慌被遮盖,彷徨仿佛一场随时都会粉碎的旧梦。 她愧疚,但也仅仅是一丝愧疚。 明明做错事的人是她,可她依旧美到了极致。 随着姿势而露出的丰满曲线,丝绸睡袍上小小的两粒蓓蕾,萦绕进入他喉间的甜美体香…… 即便他动怒至此,依旧也会分神。 不得不承认,她是一只过分美丽的花瓶。 要怪,也只能怪她太过美丽。 易绻摸不透怀晔的情绪。 她堪堪与他对视,心里没有底。 怀晔回国一事不在她的预料之中,庆幸的是,从昨晚到今天,两人相处的模式尚在可控范围内。 只要…… 只要他不去揭露陈年旧事。 一旦撕开假象,种种隔阂回忆纷纷涌上心头,像是尖利的锐刺扎在两人心里,再无挽回的可能。 易绻的喉腔酸酸胀胀,难以言说的情绪将她完全占满。 她是错了,她犯了原则性的错误,触犯了一个男人身为丈夫应该得到的尊重。 一个情史空白、没有上床经历的男人。 她的秘密败露后,怀晔毅然决然回到北国,常年和她分居,对她不闻不问,夫妻关系全靠金钱维系。 她慢慢适应了这样“丧偶式”的生活,可他一回来就要和她上床,报复式的上床,像打桩机似的发泄性欲,把她折腾得骨头都快散架了…… 易绻低低垂眸,看向落在她肩头的大手。 “你如果真的讨厌我,那为什么又要碰我。” 她妆容精致的脸蛋上浮现出清冷,同样是对他无端行径的怨念控诉。 他厌她,她同样亦是。 人都是很复杂的生物。 由爱生恨,由恨生爱,爱恨交加,种种皆有可能。 怀晔冷嗤一声,大掌下滑探进她的衣领,抓住一颗肥软饱满的奶子揉捏。 对此,她错愕地合不拢嘴,嘤咛的呼吸音都乱了,雪颈顿时浮上一层绯红。 他在她面前一贯是冰山形象,不止穿着西装革履,思维举止也跟个老古董似的,却在青天白日对她这么色情?? 易绻实在难以接受,脸红无力地想要拨开他的手。 “你有感觉的,不是么。” 他不仅不放,还并拢指间捏了一把她的奶头,把樱粉的蓓蕾扯红。 “怀太太,别挑战我的底线。我不想因为妻子出轨的丑闻败坏名声,也不想拿我们的夫妻共同财产去养什么不三不四的男人。” 他落下警示性的低语,听起来处处留情又冰冷无情。 易绻发梢凌乱。 他指的,应该是昨晚那个帮她戴腕表的男明星吧。 人怎么可以腹黑到这种程度?记着仇在床上报复她还不够,下了床还要在提醒她一次? 易绻七窍生烟。 两人的目光又开始暗暗较劲。 即将面临二度爆发时,他的保镖忽然进来递消息。 这位保镖的级别应该比守门的高阶,腰间配枪,只不过藏在隐秘的位置。 “……指挥官来了,您或许想见见。” 易绻紧张得放缓呼吸。 怀晔最终还是离开了,把卧室完全留给她。 她虚脱地扶着梳妆台坐下,像是被掏空的玩偶,魂不守舍。 怀晔在北国的产业涉灰,这并不罕见,自古以来矿产都是极其重要的资源,多方争抢局势紧张也在所难免。 听说,他的近身随从都是时刻配枪,在内陆这里才稍稍收敛了些,至少藏进口袋里。 然而易绻对硝烟的气味并不敏感,她刚和怀晔吵完一架,于她而言,婚姻关系才是断头台上的那把刀。 她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触及腕间冰凉,才意识到自己戴着表。 人一旦回想起某个死结,找不到解开的方式,就会无端想起打结的因果。 冰凉金属的触感没有让易绻联想起怀晔,反而是另外一个男人。 指挥官。 她扯出嘲弄的笑。 如果他还活着,应该也能混到指挥官的位置吧。 易绻从晓事那天起,就知道自己的情感归宿是联姻。 她明白自己的存在对易华饭店的意义,现在酒店行业竞争激烈,越来越多的西化五星级品牌入驻内陆市场,易华饭店想要经久不衰就必须借力。 可她同样深谙,联姻并不一定意味着相爱。 她在纸醉金迷的名利场里见惯了形形色色的男人,逐渐试图说服自己,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两只胳膊两条腿,一张脸皮一张嘴,并无什么特殊之处,又怎么会引起她的注意。 直到在瑞士马特洪峰的列车上,她捡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他可真是个大家伙,看起来非常不太好惹,手臂前胸后背都是纹身,肌肉壮实得像头老虎。 她却鬼迷心窍地救下他,还送过他一只手表。 易绻被手机的震动声从回忆里带出来,轻轻吸了吸鼻子。 过去的都过去了,该放下的已经放下。 她调整完情绪,重新恢复音调,走到窗边接起电话。 “妈妈,你找我呀?” 总统套房,隔壁房间。 “你找我?” 怀晔沏茶消火,同样递了一盏给站在桌前的封劭寒。 收手时,他不留痕迹地揉了揉眉心。 相比起一整个早上的连番聒噪,封劭寒显然和他更像在同个频道。 “应该说是你找我。” 封劭寒没有接茶杯,干脆利落地表示自己不喝这些玩意。惜字如金。 怀晔微狎,抬起眼皮看向封劭寒。 北国的局势向来和天气一样肃杀。 怀家世代积累下来的矿产资源足以引发局部战争,尤其是近年来勘探新发现的十三号矿坑,其位于东北部萨哈共和国,首府雅库茨克以北。 自情报泄露后,局势就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他分别在莫斯科和布鲁塞尔待过一段时间,最后还是选择内陆作为安全的落脚点。 保证安全的同时,他意识到怀家培养的保镖能力不足,有朝一日定会控制不住局势,两年前便开始物色合适的私人军事服务组织。 私人军事服务组织,顾名思义,可以提供私人安全承包服务,抑或是任何雇主提出的要求。 在北国,枪支合法,成熟的雇佣兵组织甚至比政府部队还要精锐。 怀晔通过一个合适的机会找到了封劭寒,签订雇佣合同以后,封劭寒很快帮他摆平了圣彼得堡的大麻烦。 酬金翻倍,封劭寒也越来越受他的器重。 怀晔看向眼前这个身穿黑色长袖长裤的男人,视线停留在他虎口的纹身上。 封劭寒常年在刀尖上舔血,痞气也遮不住他的锋芒。 从理论上讲,怀晔作为雇主是绝对的甲方,而封劭寒代表的私人军事组织是乙方。 只不过,强强相对,理解为合作关系也可以。 他想要拉拢封劭寒,封劭寒却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事情照办,但好像也没有特别看重和谁的合作关系,给钱就办事,不认私情。 怀晔喝茶,和封劭寒谈了些公事。 最后,话题绕回无伤大雅的新要求。 怀晔是商人,谈判的筹码拿得起放得下。 “我的妻子最近需要特别看护。人手安排的问题麻烦你多关照。费用我会提前支付。” 封劭寒听完以后,露出不恭:“坦白讲,我觉得没什么必要。” 这是他第一次拒绝赏金。 怀晔顿了顿,最后表示理解。 “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小题大做?” 男人自嘲。 “我也很头疼。” 封劭寒耸了耸肩,对这样的寒暄交流没兴趣。 他能帮忙杀人,不能帮忙解决头疼。 再说,他和怀晔私下根本不熟,更加不知道他老婆是什么样了。 怀晔适时结束对话,请人送封劭寒离开。 末了,视线又在对方的腕周停留一会。 他依稀记得封劭寒有一块腕表。 “你的表呢?” 怀晔随口问。 “拿去修了。” 封劭寒同样随口回答。 怀晔了然,觉得这样不太值得。 “换一块吧。” 封劭寒也知道不值得。 “再说。” 他笑笑。 …… 封劭寒并不住在酒店里,他有十足安全的落脚点。 谈完事情以后,他去了趟酒店对面的钟表行,问白发老头修好了没有。 钟表行里都是古董,门外摆着副望远镜,老头说还要再等等,他可以先玩玩望远镜。 封劭寒心不在焉,拿着望远镜看对面酒店。 白天的易华饭店不比夜晚繁华,建筑物本身更容易让他分析安全出口,制定疏散策略。 他特意来酒店踩点,不光是为了怀晔。 还有接下去国际会议的安保任务。 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和易华饭店的老板见见,听说她很忙。 望远镜掠过一排排窗户,忽然在某扇停下。 起初,他只是觉得那个女人特别眼熟。 —— 人夫:她绝对不能有桃花 目前不知道情况的指挥官:我觉得没有什么必要 知道后的下一步:杀死桃花 掌心挑逗 封劭寒举着望远镜,动作不移,情绪不明。 隔着一条车水马龙的街道,隔着几十层楼高,他和她的距离其实非常远。 望远镜有些年头,聚焦更为模糊,像是透过蛛网玻璃水中望月。 上一次他这么观察看她时,距离也很遥远。 是狙击枪瞄准镜框和最佳射程之间的距离那么远。 四年前,瑞士,雪山,飞驰的列车。 他埋伏站台,被指派的任务是刺杀她。 然而世事难料,独自一人出任务的他先遭遇了埋伏偷袭。 刺杀的任务中止,被刺杀的他选择登上列车。 宿敌穷追不舍,八节车厢从头到尾的长度并不足以为他提供藏身之处。 情况凶险,他忽然决定冲进她的豪华包厢。 一番威逼利诱之下,她用披肩遮住他鲜血淋漓的伤口,帮他躲过追查。 那列高速飞驰的火车就像失控的人生,永远改变了他和她的宿命。 封劭寒放下望远镜,脱掉外面一层过于闷厚的夹克。 暴雨之后暑气过盛,他在北边呆多了,再强大的身体素质也需要时间适应环境。更何况内陆的条条框框严格,像他这样的雇佣兵最好不要吸引无关的注意力。 夹克脱下,里面是一件无袖背心,将他手臂上的纹身展露无疑。 大片大片的图案从虎口顺着粗旷结实的肌肉盘上肩部,深青混着星星点点的色彩,像是杀戮中溅开的艺术品。 封劭寒再次拿起望远镜。 镜框里的女人依旧站在窗前,身子纤纤楚楚,曲线婀娜多姿。 像他这样外型凶悍不好惹的男人突然用望远镜窥伺一个女人,连钟表行的白发老头都觉得心悸。 但是封劭寒的心里没有一丝冲动。 他只是在观察而已。 合格的雇佣兵,最应该戒掉的情绪就是冲动。 他数清楚楼层和房间号,最后又把视线聚焦回她身上。 几年过去,她和当年在瑞士的时候很不一样。 她的无名指上,钻戒反光刺眼。 离开钟表行的时候,封劭寒给组内成员发消息。 “把安保计划再拿来给我看一下。” “要改。” —— 自从上午和怀晔不欢而散,易绻拉着萧纭洒脱了两天才勉强平复情绪。 这两天的时间她几乎刷遍了城里所有能逛的高端商场,连高定品牌远在黎巴嫩的制衣团队都被她薅过来提供私人服务。 萧纭也爱买买买,但她还有一丝理智尚存。 在亲眼看着易绻allin第五个主题的晚礼服系列以后,她觉得这位花瓶公主需要冷静冷静。 “我很冷静啊。” 易绻转悠着手里的银行卡,明眸善睐。 “我答应怀晔要在两天以内花光他的钱,我这是在执行任务。” 萧纭“嗷”了一声,戳戳她的纤细藕臂。 ”你老公到底是个什么人啊?常年不回家,连吵架了还愿意给你花钱?” 连萧纭都能看出易绻和怀晔的相处方式不对劲。 回国,干柴烈火,事后清晨,再……冷战? 易绻不知道怎么跟萧纭解释。 萧纭和男朋友感情很好,真有什么误会冲突,吵一架哄一哄,事情也算过去。 但她犯下的错没有办法用任何方式弥补,怀晔心里对她的隔阂从未消退,她同样不喜欢他用“冷战”来处理问题,两人就这么僵持不下。 沉默间,品牌的裁缝示意她裙子打样好了,她可以站过去试试。 她躺在榻榻米上起身不方便,正要接过外国男性友人递来的手,却在空中被拦住。 “太太。” 保镖无疑进行过专业培训,一个动作就挡掉男裁缝的手,确保和她没有直接的肢体接触之后,才扶她起来。 易绻辨认了一下保镖的长相,发现是她不认识的陌生面孔。 她冲萧纭使眼色,默默控诉怀晔的变态行径。 怀晔给她钱花,但同样换了跟在她身边的保镖。 萧纭赶紧缓和气氛:“易小绻,你往好处想嘛,你老公也能帮你挡掉烂桃花对不对?现在唯一能接近你的异性应该就是你爸了。” 萧纭心直口快开玩笑,易绻则是在强颜欢笑,买高定积攒的好心情少得可怜。 “……我妈妈已经给我打了三个电话,催我带怀晔回家。” 易父易母很明显是从酒店的工作人员那里听说了怀晔回国的消息,打电话来的时候还埋怨她怎么不说。 豪门都讲求事不过三,易绻上一次接到母亲大人的夺命连环call还是在度蜜月的时候,问她和怀晔相处得好不好。 易绻无奈闭眼。 她和怀晔,一辈子估计也就这样了吧。 “易小绻,你要不还是和你老公说一声?”萧纭看出她情绪不对,连忙送上爱的抱抱,“就当试试,回娘家这么大的事,他就算和你吵架也得给你爸妈面子啊!” 易绻娇纵惯了,从来都是别人哄她,哪有她哄别人的道理。 “不说,就不说。” 她蜷缩在沙发上,赌气失落道。 —— 拖了一周以后,易绻实在架不住催促,答应带着怀晔去爸妈那里一趟。 答应归答应,带不带又是另一回事。 因为是去见父母,易绻特意没有打扮得太精致,自己搭配了一套裙子,简单又随性,十分适配已婚少女的人设。 从易华饭店到易父易母所居的别墅,路程颇远。 自易绻结婚以后,父母就把易华饭店里需要露面的活动全部交给了她,美其名曰锻炼她这只花瓶,实则早日完成退休理想,一举两得。 易绻和爸爸妈妈的关系很好,也顺应接受了这样的安排,承担起继承人的责任。 车辆在别墅正门停下,易父易母提前出来接她。 “爸爸,妈妈。” 她开心地扑过去,声线轻快甜蜜。 易父是典型的中国儒商,时刻笑眯眯的;易母刀子嘴豆腐心,嘴上埋怨她都结婚了还这么不稳重,动作又很真实,赶紧把女儿搂进怀里。 易绻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心脏跳得扑通扑通。 她在想,爸妈怎么还不问怀晔的事?他们不是想让她带怀晔回来吗? 在父母面前,花瓶公主的心理素质多少有些欠佳。 “妈妈,我和怀晔说过了,但是他工作很忙诶……” 易绻轻咳着做出一副有心无力的样子,主动抱怨。 “知道他忙,你还比他来得晚。” 易父唠叨女儿一句。 “怀晔早就来了,都和我聊了一阵事情咧。” 易绻头晕目眩,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什么?怀晔已经来了? 紧接着,她就看到男人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怀晔坐在她家的沙发上,神情自若。 他人高腿长,气势又足,往那一坐不像客人,反而像主人家。 认出怀晔以后,易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妈妈带进屋子吃饭的。 她和怀晔的座位紧挨在一起,他身上那股沉冽的气息完全将她笼罩,害得她没有多少食欲。 “缱缱,快吃啊。” 易父用公筷给她夹菜,自己女儿自己宠。 易母瞪他,觉得他坏了好事。 小夫妻正缺感情交流的机会,他一个老头掺和什么。 易绻整个人都不自在,只啃了一小口。 餐桌上,气氛有一瞬僵冷。 “缱、缱?” 怀晔忽然开口,端的是询问语气。 易绻一惊,没想到他这座惜字如金的冰山率先破冰。这回是真的咳嗽出声,赶紧喝水遮掩。 “是啊,这是她的小名。” 易母和颜悦色地对女婿说。 “她没告诉你吗?” 话音刚落,易绻就感受到男人沉稳逼仄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易父的眼神转了一圈,假装去厨房看菜,让他们俩多交流交流。 易母也跟着离开了一会会。 满桌佳肴,貌合神离的一对璧人。 易绻紧了紧手帕,小声让怀晔伸手。 男人依言照做。 他的手掌温凉宽厚,她在他的掌心写下“缱”字。 指尖轻点,像是猫咪在挠。 猫咪有自己的脾气,写到一半又不写了。 易绻心想,怀晔是外国人,她写这么复杂的字他肯定看不懂。 于是她换成写“浅”字,又在他的掌心描了一会。 “读音是一样的,缱缱,浅浅。” “复杂的那个字,可以和我的名字组词,连起来就会是缱绻。” 她温吞吞地解释着,清浅的呼吸落在他耳畔。 二人的相处难得如此和谐,这一幕的光影美丽绵延,像是被晚霞定格。 怀晔盯着她瞧。 许久,才复又开口:“那是什么意思?” “缱绻,意思就是形容感情好得分不开,夫妻情意缠绵。” 易绻轻咬红唇,淡淡地看他一眼,眼神中的明暗交杂分不清是怨是恨。 “……你不会以为,形容的是我们吧。” —— 人夫:女人,你这是在惹我 指挥官:女人! 求珠珠啦 睡梦中被老公插 易绻身上有种富家千金独特的傲娇感,对怀晔说“情话”时,总有一层嘲弄的意味藏在里头。 更何况像钻石切割面一样锐利的后半句。 她静静说完,重新举筷夹菜。 婚戒尚戴在她的无名指上,无关岁月。 易绻当然知道自己名字的寓意。 她是易家唯一的女儿,从出生起就吃喝不愁,除了易父做生意时有几次纠纷波及到她以外,她没有任何不顺心的事,从来都是同龄人里长得最漂亮家境最好的那一个。 她唯一不能选择的就是婚姻。易母在给她起名时,才化用了“缱绻”的寓意。 那阵子她还年小,南洋大师不足以通过生辰八字算出她的联姻对象是谁,易母就希望她能嫁得门当户对,如果能彼此缠绵相爱,那便是锦上添花的美事。 其实,也可以称之为不切实际的期许。 又要联姻助力又要夫妻相爱,连习惯了Allin高定全款的易绻都觉得这是天方夜谭。 她抽了抽嘴角。 身侧,怀晔依旧在注视她。 她今天的妆很淡,偏偏她是属于那种淡极始知花之艳的美人,素极生艳。 缱绻,缱绻。 易绻终究是他的妻子,她还想跟谁缱绻? “可即便形容的不是我们,你也要和我过一辈子。” 他在她耳边低语,延续接上她的话,却落下几分阴暗。 “所以,这就是你来见我爸妈的原因?”易绻挑眉,一字一顿道,“绑架我吗?” 冰山如怀晔,当然不屑于和她拼体力。 他那么忙,又和她冷战一周,却比她提前登门拜访长辈,很明显是想道德绑架她,通过在长辈面前装作恩爱来告诉她一个事实:离婚是不可能的她父母不同意,他更加不可能同意。 她欺骗他的代价就是绑在他身边消耗一辈子。 一潭死水也好,相看两厌也罢,他笃定至极不会再松口。 他抬手帮她整理头发,故作恩爱。 “拜访岳父岳母是联姻的义务之一。” 语气松缓了些,阴影却始终挥之不去。 “怀太太,你也不想父母知道你未婚失身的事吧。” 不远处传来易父易母的脚步声,伴随着凡间烟火的热闹喜庆,是他们端着新添的菜从厨房里过来了。 易绻用纸巾捂住脸,气馁地摁了一下,再瞪圆美眸怒视他,相看生厌。 她也才二十出头的年纪,正值娇贵鲜活的时候,听怀晔这么咄咄逼人,实在压抑得她喘不上气。 怀晔一直都是冰冷性子,还格外记仇。 他会把联姻当成生意来谈,而她的感情经历就是其中一项筹码。 记忆里,初见就是如此。 那时她还在瑞士读书,尚余两年才完成学业,爸妈在春节前给她打电话说联姻对象定好了,让她回来见见。 见面的地点是一家咖啡馆,怀晔穿着黑西装黑大衣,公事公办的像是来开会,婚前协议就是他们需要过的合同。 “易小姐,请问你之前有感情经历吗?” 他问。 她当时摇头。 “好。” 他在合同上用钢笔做标注,字迹语言是他惯用的俄语,她没看懂,好在他进一步解释。 “我的观念比较传统,即便联姻,我认为我们还是要有夫妻之实。” “我这么问,是因为我本人没有感情经历。” “所以,我希望女方也不要有。” 之后呢,就是她辜负这个冰山男人的故事了。 易绻忽然感觉到唇被覆住。 冷冽薄凉的气息随之侵入,是他在吻她。 她忽然从回忆里惊醒,发现他欺近得她都无法聚焦看清他。 这个吻浅尝辄止,没有感情也毫不深入,磕磕碰碰得很,他们两个都不肯低头,就像是一场无解的情局。 但是吻了一会以后,易绻感觉到他有沉进来的意思。 她吓坏了,连忙推开他。 温度抽离,呼吸凌乱,近在咫尺。 易绻红着耳根别过脸,才听见爸妈在远处笑着招呼。 “来来来,新添了道鱼,刚从湖里钓上来的。怀晔你在外国不经常能吃到吧?快尝尝,很鲜的。“ 她的父母显然很满意怀晔这个女婿,又会赚钱又会疼她。 易绻抿了抿唇,只觉得自己是碗里的鱼。 逢场作戏的佳肴,分分钟就被吃抹干净。 饭后,一家四人去湖边散步。 易父易母毕竟都是老钱,品味好得出奇,在易华饭店体验了半辈子都市生活,特意选购了这处依山傍水的地皮自己建房子,冬暖夏凉,杨柳常青。 易父和怀晔走在前面,易母和易绻走在后面。 男人们在聊生意场上的事,易父时刻笑眯眯的,但总能在关键时刻提出对自己有利的话题。 “怀晔啊,你这次回国准备呆多久?” “长住。” “长住也好。最近国际局势不稳定,你在国内省得缱缱担心。” 易绻心不在焉地听着,冲怀晔的背影扔柳树叶子。 “缱缱,你这是做什么?” 易母无奈地拉住她,偷偷和女儿讲体己话。 “你告诉妈妈,你和怀晔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 “你们那方面和谐吗?” …… 易绻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分神关心怀晔在和爸爸说什么。 她走得慢,和他渐行渐远,等待风捎来他的声音。 他似乎提到了易华饭店投资翻新的事。 这是写在婚前协议里的内容。 奢华酒店的竞争领域内,易华饭店的优势是历史悠久老牌古典,随之而来的缺点就是设施偏旧,需要一次彻底的翻新才能稳定地位。 酒店的翻新堪称复杂,从设计方案到实施至少需要十年,外部景观,内部陈设,客房规划等等……无疑是笔巨额投资。 怀晔可以提供资金,作为交换,易家要拿出的是人脉。 人脉是花钱买不来的资源,尤其是对于想要进军内陆市场的怀家来说。 “项目可以启动了,正好我未来的工作重心也在内陆。“ 怀晔道。 易父笑着点头,准备和他细说安排。 “我更倾向于听浅浅和我商量这些,“怀晔忽然话锋一转,”我晚上有时间。” 易绻冲他扔第五片柳树叶子时,男人回头看她。 他不知何时戴上了眼镜,禁欲矜贵,像是深蓝的冰山。 “浅浅,你有时间的,对吗?” 他唤她的名。 她咬紧贝齿,对他的捧杀技巧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冲她挑眉:不说话?那就当默认了。 “你都没告诉妈妈呢,你和怀晔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 易母还在她耳边念叨。 “性格吧,你们俩确实不合,但是相处着相处着会好的,我和你爸也是这样。你从小就有男同学喜欢……但你也没谈过呀。” …… 前后夹击之下,易绻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入夜,他们去婚房住。 婚房离她父母家的住址近,父母也经常派佣人过去打扫,认为他们至少该去住一晚,否则就跟没有夫妻之实似的。 易绻恨不得跟怀晔没有夫妻之实。 一路上,她和他保持沉默,谁也没和谁说话。 很快就到了别墅。 别墅偌大,干净归干净,却没有一丝人烟。 进门时,夜景灯还掉了下来。 她惊呼一声,紧张地挽住他的胳膊。 随行的保镖立刻进去查看情况,她乖乖等着。 “不嫌我做作了?” 他轻哂出声。 易绻想起自己曾经挤兑他的种种言论,强颜欢笑:“不嫌不嫌。” 人嘛,能屈能伸才是本事。 等待保镖检查的功夫,她无聊地四处张望。 保镖车是单独的一辆,车边还停着两台摩托。 安保人员各司其职,一部分进屋检查,一部分在屋外守候。 不知道为什噩梦,易绻好像瞥到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 仔细看,摩托车上又没有人。 等确保安全以后,她立刻松开怀晔的胳膊,扭着小腰走进屋里,一点也不给他面子。 毕竟,他们在冷战。 他们的夫妻关系并不好。 须臾后,浴室。 怀晔在冲凉,冰冷水流划过他的下颌线,方才洗却他心中的躁意。 准备拿浴巾时,他也看到她那条粉色毛巾。 易父易母很疼她这个女儿,为了把婚房布置出温馨的感觉,特意搬来她的日常生活用品添进各处,让婚房看起来像一个家。 这条毛巾是她小时候用的,准确来讲,应该是她少女时消遣时间的玩意,边幅那里刺着十字绣,肯定是她的手笔。 因为很丑。 是什么字? 怀晔扯过一看。 浅、浅。 小、卷。 几个字弯弯扭扭,是她的昵称,柔软娇蛮。 怀晔只是有一瞬的心软。 只是一瞬,而已。 如果易绻不曾欺骗他,他心中的隔阂也不会如此深。 想到这里,他渐渐握紧拳头。 男人都希望娶一个貌美如花的妻子,但是太过美丽的女人就有些招摇了。 易绻生得祸国殃民,即便婚后也会被各种男人惦记。 他每天都听保镖的汇报,他知道。 从浴室到床边,寥寥几步,怀晔走得极其缓慢。 她应该是在客卧洗了澡,已经累得睡着了,娇嫩的身子上还染着氤氲水汽。 疲惫让她忘记了对他的防备,她蜷在床中的姿势香艳而可爱。 抱着玩偶,睡裙堆在腰间,玉腿交迭,露出隐约春光。 她的小逼颜色很粉,很嫩。 看起来就像处女一样。 可实际上呢,她不知道是被哪个野男人破处搞过了。 怀晔的内心再次浮起阴暗恨意。 他绕到床头柜那里,取出一瓶东西,深深地望着睡意香甜的她。 他记得,要用润滑液。 —— 指挥官:没错,我就是那个野男人and我在门口 文案的修罗场就这样先降临在易小绻身上了 (题外话:感觉这次新开文看的人好少hhhh,1V2已经是沧海遗珠般的tag了么) 听着她被丈夫操穴 易绻躺到床上以前,心里还记着易父交待给她的事情。 酒店的翻新投资方案。 她趁泡澡的时间简单把方案浏览了一遍,结果越看越沮丧,文字的深奥程度远远超出了她的理解能力。 易绻靠着浴缸,百无聊赖地拨弄泡泡。 她大学在瑞士念的酒店管理,好歹专业对口,许多名词概念她也都记得,但是课本上和实习的项目都太基础了,如果她真的把方案转述给怀晔听,肯定会让怀晔笑话。 “爸妈,你们这样是不是有一点点的拔苗助长……” 她泡在玫瑰花瓣里懊恼地嘟囔着,连摩洛哥海盐精油都不香了。 一闭上眼,她几乎都能想象出怀晔拷问她的情形,冰冷且专业,一点儿都不偏袒她。 偏袒? 脑海里冒出这个念头,易绻忽然觉得有些困惑。 明明是商业联姻,为什么她好像把私人感情代入了公事? 难道……怀晔也是这样吗? 易绻紧张地回想了一下他白天的态度,记得他说“项目可以启动”,并非推辞不认账的意思。 她对怀晔的了解其实并不多。结婚三年,两个人满打满算都没有相处齐一个月,对彼此的印象还停留在表面就进行不下去了。 如果她没有背叛他,他会选择接纳她吗? 易绻恍惚地想。 从浴缸到床上,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去的。 有时候,睡眠是回避问题的好方式。 她选择吞下两粒褪黑素助眠。 幸好,她遇见了一个很香甜的梦,她曾经试着埋葬但是未果的梦。 瑞士,四年前的那个季节。 爸妈送她去瑞士留学多少有几分历练她的意思,想让娇生惯养的她体验体验生活,不至于让她风餐露宿,可生活上肯定没有国内方便。 她各种不习惯,连出行都要坐火车,直到在火车上捡了那个大家伙。 她把他带回公寓里藏起来,连萧纭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她自己过得不顺心,就经常用很做作的要求刁难他,把他使唤来使唤去的。 但是,他答应了她全部的要求。 梦里的时空错综复杂,时间轴忽然又跳跃到今年。 易绻把怀晔拉黑以后,怀晔就加过她三次,再也没了消息。 但是,在她的另一个聊天框里,曾经有十六种语言的“对不起”。 我这样确实算精神出轨吧。 她冷不丁地想。 梦境深沉,她放松得一点儿都不理亏,反正都怪怀晔,是他太冷了。 怀晔望向睡梦中的女人,眼神一如既往。 她真的很漂亮,噙着笑又毫无防备的睡美人。 他坐在床沿,探向她精致白皙的脚踝,动作久违地染上温度。 可她还是嫌他冷,娇气地蹬了他一脚。 …… 怀晔没有停下动作,掰开她的腿,隔着一层内裤,指尖贴上她的阴户。 她轻轻地嘤咛了声,但是没有醒,似乎是觉得舒服。 他进一步覆上她。 宽松的睡裙包裹着她的半颗乳球,随着她的呼吸,绵白滑腻的奶肉不断起伏晃动,奶头是粉色的,小小一粒。 掌下,她的臀也很美,浑圆的弧度跟蜜桃似的,他一摸,腿心那处就透出水淋淋的嫩粉。 随着他的抚摸,她抱着玩偶扭来扭去的,微红的小脸可爱而淫荡。 怀晔看得微微出神。 迎娶她前,他笃定了把她当成家族联姻的棋子,可是在没有人的时候,他这样单纯地看着她,欣赏她的每一个神态、每一个动作,都会心生欢喜。 他的娇妻年轻貌美,家世学历无一不好,即便性格稍稍别扭了些,花钱稍稍随意了些,他都愿意接纳她。 他远在北国的朋友也羡慕他,说女人很少愿意组建异国家庭的,何况像易绻这么完美的富家千金。 事情的端倪出现在婚检。 她和他一起去医院做了检查,但她没让他看报告,只是说自己的身体很好,不会有问题的。 他相信了她,同样提出对于夫妻关系的期许。 婚前他不会碰她,结婚后她做好准备就行。 至少,蜜月就做一次吧。 他们的第一次。 那晚,他陪她试了很多的前戏。 她水很多,但是在他伸手指进去的时候,没有触碰到那层预料中的阻碍。 他甚至给了她机会解释,可她只是轻轻地承认,她已经有过别的男人了。 黑暗里,男人的眼神忽明忽暗。 他将睡得正熟的妻子扒光,用润滑液揉在她粉红色的幼嫩穴口。 她的身子娇娇小小的,熟睡的状态更加让她无法反抗。 等到穴口泛起一片水淋淋的春光,他扶着硬挺的肉棒直接操进去,一插到底。 “啊……” 她娇滴滴地叫唤一声,脑袋埋在被子里。 他掐着她的腰,开始一下下地抽送,循序渐进。 女人腰肢纤细,薄薄的一层软肉贴着骨,手感好得惊人;被他插弄的小屁股又白又嫩,像是温暖的羊脂玉,有灵气又鲜活,随着肉棒的操击摇得直晃。 怀晔是从后面操她的,他不兴在床上玩花样,偶尔尝试一次新姿势,却令他感到满足。 无意间,抽插的力道加重了些。 他对她是完全的掌控,只要一想到她这副媚态被其他男人看过,他就觉得很兴奋。 脱离礼教素养的兴奋,进一步令他兽性大发。 易绻迷迷糊糊地任由他摆布,忍过最初的一阵不适,还是被他干醒。 呜咽的气音很软,断断续续的接不上。 男人每一回都插到最深处,他的肉棒太大太粗,她有些受不了,被他肏得泪水连连。 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叫唤,怀晔想,如果她敢床上喊错名字,他保不齐会对她做什么。 “怀晔……不要了……” 她呜咽着叫出声,腿心的肉穴已经红肿不堪,流出来的水不知是润滑液还是淫靡的证据, “忍一会就好了。” 他摩挲着她光裸的美背,声线里蕴含的情绪太过复杂。 “嗯……啊……啊……” 她快被他撞得散架,怀里的玩偶挪到一边,坠下去的时候,碰翻了床头柜上的花瓶。 濒临高潮的女人经不起任何感官上的刺激,穴肉哆嗦着吸了他一下,绞得实在太紧,让他头皮发麻,几乎也在同时爽到。 大床上的交媾渐渐失控,激烈升温,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 门外,封劭寒的脚步未曾再往前半步。 他手里还举着一枚戒指。 这是她落在客卧浴室里的。 今晚人手不足,怀晔的行踪又不在预料内,所以封劭寒亲自过来负责夜间的安全。 他到的时候,夫妻二人正上楼休息。过了半个小时以后,是佣人拿着一枚戒指来找他,说是怀太太落下的,麻烦他找人转交。 他把玩着戒指,在楼下听见碎裂的声音才赶上来。 漆黑的夜色里,他看到主卧门下透出来的亮光,还有床架的摇晃声。 女人娇媚的呻吟几乎把他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他一开始只是怀疑,避免自己接近真相。 现在,真相隔墙。 她在跟她的老公做爱。 享受吗?自愿的?还是被迫的? 封劭寒看着手里的戒指,眼神犀利莫测。 她不让他买钻戒,却终究还是戴上了别人送的戒指。 —— 人夫只是一个爱而不得的冰山处男罢了! 指挥官:你老婆辜负了我的一颗真心! 打起来打起来! 被老公操完就撞见他 卧室内,大床中央,易绻撅起屁股被自家老公操,羊脂玉般的娇躯在夜灯下白得晃眼,阵阵颤抖是疼痛是欢愉,快慰与乏累同时并存。 例行公事般的夫妻做爱,渐渐变了味。 怀晔一记深顶凿在她的穴芯,她爽得抽搐,晶莹唾液从合不拢的嘴角流下。 “啊……啊哈……好胀……” 下体,泥泞不堪的交媾处,有淫液随之涌出。 他们做爱的次数屈指可数,她确实是第一回湿成这样。 在睡梦中被他奸淫,粗暴的操干反而把小逼磨出了水,粉嫩穴口水汪汪的,泛出甜糜的气味。 润滑液无色无味,这无疑是她的女香。 “你就是欠操。” 怀晔声音沙哑,头一回在床上骂荤话。 易绻咬着唇,睁大了眼睛慌乱地回望他。 后入的姿势让她很难看清他的脸。 身后的男人忽然发了狠,肉棒完整地嵌进她的穴道内,大力捅了几下。 啪啪的操穴声实在太响,可能别墅里的其他人都能听到。 易绻忽然夹缩痉挛,彻底被肏开了,骇人的撑胀感使她控制不住地向前倒。 十根纤指及时抓住床单,莹润美丽。 无名指上,却空空如也。 被性爱滋润着的女人美艳不可方物,嗔怒着就要回头瞪男人,又被他抓着奶子往下扯,被迫重新维持跪趴的姿势。 绵软的乳房弹性十足,被他揪住奶尖揉搓拉起一个弧度,呈诱人的水滴状。 “戒指呢。” 他声线阴冷。 她差不多快被操懵了,慢慢的才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 戒指…… 她看向自己的无名指。 抽插停止时,小穴不断涌出的花液似乎是在暗示她的心虚。 是啊,戒指呢。 她秀发凌乱,散落在白皙薄背上,不敢回头看他,声若蚊呐。 ‘不知道……” 他从她的体内撤出来,让泛滥的淫液留一会,等温度都要冷下去了,再发狠地撞入。 “不、知、道?”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隐约的怒意和无奈。 婚戒的意义非凡,他不管她戴什么首饰,唯独执拗婚戒的存在,像是对她的标记占有。 现在,她身上其他地方同样可以被他标记。 两团嫩乳捏在掌心,男人忽然松手,扇了一下挺翘的奶子。 “疼……” 她娇声喊。 “好好想。” 他一心想让她疼,让她记住教训。 “想起来,否则今晚就别睡了。” 他不断开始冲撞,硬挺的阴茎一次次撑开小穴,数十下顶弄撞得她连连踉跄,发丝黏在脸颊两侧,小脸红扑扑的,有一种介于少女和少妇之间的熟骚韵味。 “真的不记得了……别弄了呜呜……” 易绻脑袋很晕,高潮的余韵让她缓不过神,意识逐渐在享受和讨厌之间浮浮沉沉。 男人喘着粗气,声线依旧淬冰。 “你就是欠操。” 他掐着她的臀掰开,从未如此失态过,盯着她合不拢的穴口,尤其是红嫩销魂的内里,似是要把两片阴唇碾烂才肯罢休。 几百下后,她终于溃散地到了临界点。 娇嫩的子宫口反复被撞击,她湿得香汗淋漓,几乎欲死。 “我要跟你离婚…!”小女人哭唧唧地尖叫一声,不管不顾地就想打他,“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呜……唔唔……” 她确实被他欺负恨了,下体流出来的大量淫液混着几缕血丝。 话音刚落,她似乎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恹恹地趴在床上,晕了过去。 清晨时分,来别墅换班的保镖都知道出了大事。 怀太太把婚戒弄丢了,怀先生的情绪不是很好。 一行人赶紧进行地毯式搜寻,反复排查几遍后,仍然未果。 十五克拉的钻戒,即便落在灰尘堆里都是耀眼瞩目的存在,忽然就这样人间蒸发了。 “指挥官,您看该怎么办?” 夜班人员忧心忡忡地向封劭寒报告。 “找不到就找不到,”封劭寒漫不经心的语气痞怀,“我能有什么办法。” 卧室里,一觉睡醒的易绻几乎记忆断片。 她只记得三件事。 她被怀晔操了、她弄丢了怀晔送的婚戒、她想跟怀晔离婚。 介于三件事情都和怀晔有关,当男人从浴室走出来时,这一次她真的用枕头砸中了他。 代价是下身的酸胀难耐再次升级,花穴肿得不成样子,她轻轻动一下就疼。 她轻声嘶气,他静静不语。 两个人没声音很久。 易绻不傻,她知道,她和怀晔的婚姻快走到头了。 性格不合,生活习惯不合,口味不合,阅历不合…… 桩桩件件细数,她和他在床上都算合的了。 “我……” “我在珠宝行给你订了东西,你记得去拿。” 二人同时开口,他先说完话。 易绻都怀疑自己听错了,眼神流露出迷茫。 怀晔这个床上禽兽床下冰山的男人,居然会主动给她买东西??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被操晕以后,怀晔站在床边看了她很久。 然后,他拨通了婚姻咨询师的电话。 咨询师远在俄国,拿着客户不菲的酬劳,也在清晨迅速接起了电话。 这三年以来,怀晔一直在咨询如何维持良好的婚姻关系。 他的心结其实很简单。 他没有性经历,所以希望妻子也不要有,但是妻子向他隐瞒了事实,等于是骗了他。 他对她的情绪很复杂,明明恨她的,他却没有选择离婚,也没有对她的家族表现出任何不公,更没有将她的私事告诉其他任何人。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床上占有她。 时间不能平复任何问题,三年以后,报复式的泄欲更加严重了。 婚姻咨询师性别女,她看过易绻的照片。 听完怀晔自述心境以后,她斟酌着开口。 “怀先生,这种行为是不健康的。” “您应该再找个机会,和妻子好好沟通一下。” 沟通是为了分析自己不能接受她的哪一点。 是不能接受她的隐瞒欺骗,还是不能接受她过去的经历? 怀晔看着床上的女人,喉间发苦。 她赤裸的胴体曼妙美丽,处处都是精致完美,漂亮得让男人无法自持。 不知道为什么,他脑海中忽然出现臆想。 他竟然在幻想,其他男人干她的场景。 心理咨询师问起他沉默的缘由,怀晔难得敷衍。 他说,两人性格不合,所以无法沟通。 她喜欢热闹,他喜欢安静。 婚姻咨询师叹了口气,表示这不是理由。他们总有一方需要努力做出改变。大多数时候,双方都有改善婚姻关系的意愿才能成功。 一潭死水只会越来越糟。 怀晔拿易绻没办法,打不得骂不得,只能先这么养着。 他的妻子其实没有那么难哄,她喜欢花钱,他有钱,这一点就足够了。 分居的日子很顺心,但他总是过不去心里的坎。 易绻同样过不去心里的坎。 她收到礼物当然开心,可她总不能这么便宜怀晔。 她不想跟怀晔过这种生活,夫妻床下不和床上发泄。 她坚持要下床,一瘸一拐走到门口想离家出走。 “我这就去找律师签分居协议!”她振振有词,“戒指的钱会我转给你,你以后不要再碰我了。” 她刚起床,声音软软糯糯,步子也挪不太开,一点震慑力都没有。 连开门的动作都做了两次才成功。 外面,走廊的光线偏暗,她先注意到一团明亮的火焰色悬在半空。 然后,她终于看清了这团火焰的主人。 花臂纹身的男人倚在墙边,体型高大,肌肉分明,结实有力。 他的手腕上,戴着焰式表。 听见开门的动静,他望过来,目光像是能穿透不辞而别的混沌时光,落在她的颈侧。 她纤细的颈项上,有一枚鲜红的吻痕。 怀晔弄的。 怀晔看不到门外的光景,只见自己的小妻子突然“碰”地一声关上门。 比刚才开门的时候还坚定。 “不打算和我分居了?” 他轻哂。 易绻心跳加速。 “……不分了。” —— 珠珠收藏有木有! 喊错老公 联姻夫妻的情感危机来得快,去得也快。 下午时分,易绻趁着怀晔打电话的功夫,偷偷从后门溜出别墅。 萧纭约她逛街,她好不容易找到理由脱身,走之前还得观察一下那个花臂纹身的男人在不在,从来没有这么心虚过。 “真是见鬼……” 女人坐进车后排,喃喃低语。 她以为那个男人已经死了,没想到他竟然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还恰好出现在她被丈夫睡奸之后的清晨。 “太太,刚才说什么?” 司机请示她,以为这位脾气娇纵大小姐又临时改了主意。 易绻心神不宁地示意司机继续开车。 等到在商场的贵宾室和萧纭碰头,易绻已经踩不稳高跟鞋了,赶紧让人送来一双好走的平底鞋,没骨头地依偎在好朋友身上当挂件。 萧纭退后一步,故作夸张地打量她一遍,然后扒拉了一下她颈侧的丝巾。 “干嘛呀……”易绻急忙想要捂好,结果还是被萧纭看见了。 颈侧的那枚吻痕。 吻痕的颜色远没有早上那时鲜艳,但依旧很显眼。 “易小绻,看不出来啊,”萧纭捏着声线打趣她,“没想到怀总战斗力这么强。” 易绻无语嗔羞的表情完全就是一副婚姻“性福”的小少妇模样。 萧纭嫌易绻脸皮薄,准备再锻炼锻炼她,两个人边走边说私房话。 “看你平时那么嫌弃你老公,怎么样?这回有没有被他睡、服?” 易绻想起晚上无休无止的羞耻经历,冷哼逞强:“一般般而已,他也没有那么厉害。” “不是吧??”萧纭明显不信,“你老公有混血的基因诶,我看片子里的混血男主都超强的!个个器大活好。” 易绻被萧纭一直缠着聊十八禁,脑袋实在犯晕,为了终止这个话题,她赶紧拉着萧纭往珠宝行走,准备去取怀晔提前定的东西。 珠宝行的经理很热情地招待了她们,直接称呼她为“怀太太”,显然是怀晔提前打过招呼。 这家珠宝行主要经营一些稀有原石,易绻有些奇怪怀晔为什么不挑现成珠宝品牌送她,但也想看看他到底选了什么礼物赔罪。 经理拿出一只小绒箱放到茶几上。 打开以后,萧纭忍不住惊呼出声:“完了,我的眼睛要被闪瞎了……” 小绒箱里面装着整整几十颗鸽子蛋钻石,用最朴实无华的方式陈列,却贵得迷人眼。 “这些都是从南非进来的高档货,”经理殷勤解释,“怀先生特意为您留着,可以根据您的喜好打磨镶嵌。” 易绻耍了下头发,作矜持状,随手拿出一颗玩玩。 她不小心弄丢了婚戒,因此被他操得小逼都肿了,他花钱送她礼物就当是赔罪,为自己的冲动买单。 美人看着钻石,指尖微颤。 几十颗鸽子蛋,不知能不能抵过婚戒的份量。 她当然知道这件事代表着她和怀晔之间的裂痕更大了;但又不知为何,一整晚的水乳交融好像还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起床时,她数过避孕套的盒子,他昨晚用了五个套。 她第一次见怀晔这么疯狂。 疯狂。 这两个字触动了易绻的神经,她忽然想起那个站在门外的男人。 他像是犬科动物的那种疯狂,齿尖锋利,瞬间便能撕碎一切。 她和怀晔的所有隔阂都因他而起。 “如果,我说如果,”易绻幽幽地问萧纭,“你男朋友背着你在外面有过别的女人,还弄丢了婚戒,你会怎么办?” 萧纭顿时气得爆炸。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原谅啊!我肯定要他身败名裂,把他卖到鸭店去打工!” 将心比心,易绻觉得自己肯定是完蛋了。 但是她必须修复和怀晔的关系,因为那个花臂纹身的男人比怀晔更糟糕,她万万不能再和对方产生纠葛。 萧纭去给男朋友打查岗电话了,她招手让后面的保镖站得近一点。 “你们team里面,有没有一个纹身的男人?” 她试探着问。 两个保镖对视一眼。 “太太,有的。指挥官他身上全是纹身。” 易绻大致对上他的身份,心想怪不得他这么嚣张,能直接站在卧室外面。 “他叫什么名字?” “封劭寒。” 易绻苍白的小脸上浮现出一丝血色。 原来这才是他的真名。 不过,她在瑞士告诉他的名字也是假的。 “你们指挥官来别墅负责怀晔的安全?”她轻描淡写地打圆场,“这也太屈才了。” “没有没有,不屈才的,”保镖诚惶诚恐,“老大什么活都接,觉得安保这块比较新鲜就想试试。他以前主要在西伯利亚和欧洲地区负责军事活动,包括但不限于防暴乱、代替政府发动准军事活动、保障军事运输……” 易绻冷静扶额,想起自己在瑞士造的孽。 她把他救下以后,以为他是个身体健壮的混混,准备让他做牛做马给自己当苦役,就成天pua他。 其中,最不堪回首的记忆当属这一句—— “你看看你身上这些个纹身,你能找什么工作?考公考编都不要你的。你想当兵更加没门。” 没料到,他真的是雇佣兵,如假包换的那种。 易绻想起自己公主病发作那个的阶段,恨不得人生重新来过。 她居然把一个雇佣兵藏在自己的公寓里,奴役他洗衣服做饭,扫地拖地,修水管装家具,还要帮她写作业。 这真是……不堪回首。 回到易华饭店以后,易绻先睡个昏天暗地。 梦里一开始都还正常,突然画面一转,她被怀晔抓住出轨,荣华富贵全都没了,只能抱着那一箱钻石哭。 吓得她立刻惊醒,赶紧派人再去找婚戒。 不幸中的万幸,怀晔晚上没回来睡。 他出差去了邻国境外,连带着封劭寒也一起消失了。 荒唐的事情似乎就像个插曲一样过去。 她的日子恢复正常,整日开派对买买买,过得不亦乐乎。 结果,当她接到爸爸打来的电话催问怀晔对于酒店投资的进度时,她才意识到自己被怀晔耍了。 他以丈夫的身份送她钻石赔罪,但是以联姻对象的身份摆了她一道。 人人都知道她是怀太太,指望她和怀晔沟通投资的事。 但是她根本不知道怀晔去了哪,问保镖,保镖也不告诉她。 她经过整整两天的思想斗争以后,终于“勉为其难”地把怀晔从黑名单里拉出来,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他回复:稍等,在忙。 ! 易绻气得面膜都皱了,立刻把他重新打入黑名单冷宫。 等冷静下来,她又灰溜溜地求助萧纭。 萧纭的建议很简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易小绻你要是真指望怀晔帮忙,赶紧练练怎么喊老公。” 无奈之下,易绻开始了漫长的练习。 她身为花瓶继承人,在事业上毫无进展,在夫妻关系上总算有了一点改过自新的意思。 直到两周后,她总算听说怀晔快要回来了。 这天。 她例行在易华饭店的南北楼之间穿梭视察,路过北楼大堂的侧门时,她透过隔帘看到几个熟悉的背影。 怀晔的保镖都很会隐身,不像房产中介穿得那么板正,而是便装隐藏在人群里,环伺周围。 那么,他们围着的那个人肯定就是怀晔。 易绻连忙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妆容,咽下心中怨气,花枝招展地迎出去。 保镖看见她,识相地纷纷让路。 她很容易就接近那个宽肩窄腰的背影,偷偷抱上去。 “老公……” 千回百转,娇滴滴的温柔。 她的声线本就悦耳,这么嗲嗲地撒娇,没有男人把持得住。 所以,在封劭寒回头的一霎那,易绻花容失色地尖叫一声,直接把他推倒在了大理石台上。 “易……易小姐,这位是大会主办方派来的安全负责人,”前台工作人员硬着头皮解释,“封先生今天是来检查酒店监控系统的……” 月底,易华饭店确实有承办一场最高规格的神秘会议。 但是易绻什么都听不进去。 她只看到封劭寒痞坏地冲她笑,人畜无害,却隐隐藏着煞气。 易华饭店分为南北两栋楼,南楼大多是客房,会议中心在北楼。 须臾后。 北楼二层。 易绻和封劭寒一前一后地走着,身后跟着设计监控的智能团队。 “这里,还有那里,都是监控死角。” 男人像是机敏的头狼,在图纸上圈出数个安全隐患。 “看起来,你们酒店不足以承办这么高规格的会议。” 智能团队连连保证会改,但是男人依旧没有松口的意思。 “你们……先回去工作。” 易绻掂量一下情况,让自己的员工先远离战场。 等人群散了,他和她才继续往前走。 辉煌绚丽的走廊,看不见的明暗分界线。 无形之中,他朝她那边走了一步。 封劭寒的身型确实和怀晔有几分相像,都是接近一米九的个子,压得她不得不往墙那边倾斜。 然后,他又逼着她走了一步。 她一个踉跄,被逼进监控死角。 男人还好心地扶了她一下。 他手背上的纹身是骨骼骷髅,伸手的时候,就像阎王一样把她禁锢住。 “你结婚了?” 他玩世不恭地开始叙旧,也不介意被她白嫖了一声“老公”。 易绻不理他,低垂的眼睫藏着不愿相认的疲惫麻木。 他忽然拿出一个闪亮亮的钻戒,故意在她眼皮子底下晃。 十五克拉的方钻,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我的婚戒?”易绻大惊,“你怎么会……!” “你结婚了。”他重新问了一遍,逼她亲口承认。 “对。”易绻环顾四周,只能选择忍。 “你不是说,男人影响你独自美丽,你终身不嫁吗。” 他笑了声,弯下膝盖与她平视。 少女时期的中二发言被念出来鞭尸,易绻自己都受不了。 “我和怀晔夫妻感情很好。”她淡定道。 “是吗?感情好还能认错老公?” 他嗤。 易绻耳根红了,慌地就要去抢他手里的戒指。 他轻而易举抓住她的手,手背上的恐怖纹身和她的雪白纤瘦的小手形成鲜明对比。 他的手很糙,从掌心到指尖都是茧,枪茧,刀茧,似砂纸磨心。 “别急,我们可以慢慢叙旧。反正你老公明天以前都回不来。” 封劭寒的声线同样蕴着粗粝。 “对了,他知道我们的事吗?” —— 指挥官确实是比离婚更可怕的存在,还找上门了! 跳蛋惩罚娇妻 易华饭店无一处不奢华,角落的墙壁上都挂着西洋壁画。 绚烂浓郁的颜色将女人衬托得更加明眸皓齿,她来见他之前特意补过口红,唇型精致,美艳不可方物。 “你想干嘛?”易绻蹙眉问封劭寒,傲娇的模样和多年前如出一辙,“要挟我?” 她不敢把话说得太死,如果怀晔真是被封劭寒支走的,她保不齐这个野男人会冲动做出别的事。 “所以,怀晔是不知道的。” 男人坏笑,像是在暗示她没给他名分。 易绻最怕他笑,总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觉得,那段日子上得了台面吗?” 她无奈地试图和他沟通。 封劭寒捉住她的纤指一根根掰开,把戒指套上她的无名指。 “你使唤我的时候,可没这么多顾虑。” 男人的手掌粗糙火热,易绻习惯了怀晔偏凉的体温,这种温度于她而言更像是一种僭越。 她赶紧小声警告他:“封,封劭寒,你现在确实事业有成,但别忘了是我救的你!做人不能太过分的。” 封劭寒依旧攥着她的手,忽然乐了:“做人?你怎么证明我想做人?” 雇佣兵都是赏金猎手,没有国籍没有信仰没有道德,封劭寒从小就被他老子当成狼来训,根本没考虑过做人。 他再次打量身前这个娇艳美丽的女人。 几年不见,她显然没有叙旧的打算,很警惕地盯着他瞧,像是误入狼窟的小猫咪,特别娇纵任性,都有胆子对他颐指气使。 偏偏,他还愿意听。 “你别乱来!” 易绻只感觉到自己在逐渐被圈住,试图朝后退。 封劭寒的视线落在她颈侧的位置。 女人细白的脖颈上,吻痕已经消了,但是记忆还在。 那晚,他站在卧室外面听到她的叫床声。等动静结束以后,他回到车上自慰,幻想是自己在操她。 记忆重新浮现,彼此都是成年人了,不欢而散的结局就像褪色剂,把他们的异国情缘冲刷得只剩下性,没有爱。 “放心,我对人妻没兴趣,”封劭寒松开易绻的手,肢体语言和他的态度一样不屑,“只要你别再来勾引我。” 婚戒重新回到无名指上,易绻怀疑地看了他一眼。 封劭寒是典型的外热内冷,表面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没人知道他内心在想什么。 “谁勾引你了。”她试图和他划清界限,“我结婚了,要勾引也是勾引我老公。” 封劭寒忽然有些扫兴。 他用心伺候过的女人,一转眼就成了别的男人的妻子,她丈夫可以正大光明地和她上床,不知道有没有射在她的里面。 想着想着,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盯得易绻心慌。 “你老公明天回来。” “你也会收到一份我准备的礼物。” 被封劭寒威胁以后,易绻躲进套房里,惊魂未定,整整一天都没出门。 她有点后悔当初把封劭寒使唤得太顺手,他现在出人头地了,就来报复她。 她只能安慰自己,封劭寒是一个心性很高的男人,不会和她一个女人纠缠往事。 早在瑞士的时候,他的雇佣兵事业应该刚刚起步,不然他也不会在大伤未愈的时候就趁她睡觉出去接任务,然后赶回来伺候她吃早饭。 这么优秀上进的男人,怎么可能再对人妻感兴趣。 易绻内心挣扎了很久,一下子恍然想通了什么。 怀晔,她的丈夫,何尝不是一位优秀上进的男人。 怀晔那么会赚钱,情史干净,私生活干净…… 他的心性不可能比封劭寒低,所以在发现她不是处女以后,心里肯定也很愤怒难受。 是她辜负了他。 易绻无力地缩在被窝里,情绪低落至极。 枕头上,一行清泪不知是为哪个男人而流。 第二日午后,夏秋换季下雨,气温阴凉。 易绻惺忪醒来,漂亮的眼睛泛肿。 她迷茫出神,清醒以后发现怀晔已经回来了,就站在露天阳台上。 这段时间易绻经历了太多事情,看见丈夫侧影的那一刻,她感到特别安心。 她下床,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阳台风大,保镖凑在怀晔身边,两个人似乎在商量事情。 怀晔依旧是她熟悉的模样,冰山气场,浑身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寒意,无名指的婚戒给他多添一丝人夫感。 他看见她以后,谈话终止。 “……那就先这样。” 易绻只觉得忐忑,犹犹豫豫地走过去。 走得近了,她才看到怀晔卷起衬衣,小臂上有一片淤青。 “怀先生工作太累了,提行李的时候不小心碰到。” 保镖在她身后解释。 易绻有一种心脏偷停的失重感。 看到老公这么专心工作,花瓶多多少少也会有负罪感。 她闷闷地走进他怀里,手上的钻戒亦是失而复得的瞩目。 “老公,我错了。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吧。” 听见她喊他“老公”,怀晔身躯滞了一瞬。 保镖默不作声地退下,把空间留给这对别扭的豪门夫妻。 怀晔确实很忙,他临时出差飞去境外连轴转地工作就是为了分散注意力,不再去想感情方面的问题。 但是,娇妻主动投怀送抱,这确实让他意外。 “想和我好好过日子?那你还出去勾引别的男人。” 怀晔的语气不冷不热,像是丈夫在控诉妻子的罪行。 易绻咯噔一下,以为自己和封劭寒的事情被发现了。 “我,我没有……” 她极力解释,攥着他西服的衣角不松手,小脸楚楚可怜。 紧接着,一沓照片甩在茶几上。 是她在各种派对上和男性友人谈笑风生的照片,都是跟着她的保镖拍的,左下角有监控时间和地点,证据确凿。 “怀太太,嗯?” 怀晔捏着她的下巴,等她给一个解释。 易绻轻眨美眸,忽然明白这就是封劭寒给她准备的礼物。 他狡猾得很,居然先向怀晔告状检举她。 “老公……我真的错了,”她欲哭无泪,只能抱着怀晔撒娇求他原谅,“你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怀晔的心情同样复杂。 他很想占有她,以前也只是听保镖说他的妻子行情很好,走到哪里都很受男人欢迎。 今天,他是第一次看到实质性的照片,她精心打扮参加派对的样子美得像只妖精,被人群簇拥着,似乎这份热闹才是美人应有的待遇。 她爱玩,爱热闹,他总不能一直把她关在家里。 可是如果不把她关在家里,美丽的妻子又因为他太忙,不甘寂寞红杏出墙…… 那应该怪她太漂亮,还是怪他不能满足她? 男人眼底的神色酝酿一场暴风雨,紧紧盯着想要求原谅的她。 “把衣服脱了。” “在这里……?”易绻怀疑自己听错了,抬起脑袋犹豫地问。 总统套房的楼层很高,阳台正好朝向酒店内的花园。 “就在这里。” 男人坚持。 易绻抿唇纠结了一下,试图挽回婚姻的自觉终于让她动摇。 在怀晔犹如视奸的眼神里,她开始解睡袍。 薄薄一层遮掩落下,露出颤巍巍的奶子和粉臀,雪白曼妙没有任何被触碰过的痕迹,美得惊人。 怀晔哑了呼吸,让她坐在沙发上开腿,把小逼也露出来。 她扭扭捏捏地不肯,他就用领带把她的手绑在浮雕栏杆上。 “老公……别这样嘛……” 她第一次跟他玩这么开,有些羞,娇滴滴地叫唤。 总统套房楼下的阳台似乎也有住客,她却在这里被他扒光了,被他紧盯着一张一合的穴口,翘起的雪臀像是一只水蜜桃。 怀晔红了眼,忍不住用手指插进去。 穴道紧窄干涩,足足两周没被男人干过,上次被他撑坏的痕迹已经养好了,可以承受新的蹂躏。 他的妻子美得像妖精,他的底线都变低了。 怀晔第一次感觉到理智压不住体内的兽性。 他问过婚姻咨询师,他这种阻止她社交的想法确实不健康,逼得他发疯。 究其根本,是女人内心的空虚没有被满足。 他的心结也需要一个发泄口。 易绻看着丈夫走进客厅翻行李,等到他再出来时,手上拿着一只圆形物体,按住开关还会发出嗡嗡的声响。 易绻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玩意,总感觉怀晔和以前不一样了。 “撅起来。” 他划过她瘦削的美背,顺着曲线游移向下,最终停留在浑圆的翘臀上,让她感受跳蛋的尺寸和弧度。 她瑟缩地夹紧腿扭着腰,试图躲掉。 “嗯不要,不要放进去……”她轻声哀求。 易绻虽然和两个男人有性经历,但她没试过这些玩具,怕自己受不住。 怀晔循序渐进,用手揉了揉她的奶子。 掌心温凉,是她喜欢的温度。 奶子被揉得舒服,她娇哼出声。 “你不愿意的话,投资的事我可以继续耗着你。” 他端的是商量的语气,不容置喙。 易绻迷茫地睁开美眸。 她经不起耗,她身上什么都没穿,高处的风吹得她极其敏感,奶头都硬了,小穴瘙痒难受。 难道豪门联姻的夫妻就是这样,公私不分的…… 她只能红着脸答应。 “缱缱。” 怀晔安抚地唤着她的名,禁欲的声线终于动情。 他开始履行丈夫的角色,用润滑液把跳蛋抹湿,掰开妻子的小屁股,把跳蛋塞进去。 “啊——” 女人溢出一声长长呻吟,尾音娇腻不休。 媚肉被异物冰得连连收缩,蠕动着吃下跳蛋。 看着跳蛋消失在她的穴内,洞口重新恢复小窄,很难想象吃了颗东西进去。 怀晔的心里像是有一块空缺被补上,他摩挲着她的臀,按下控制跳蛋的开关。 跳蛋一共有六档,他为了惩罚她这两周的异性缘太好,在阳台上就给她把六档全试了一遍。 女人敏感地夹紧玉腿,小嘴呜呜嗯嗯几声,屁股扭得越来越厉害。 不一会儿,臀缝那里就都湿了,淫水像小溪一样流出来。 湿润腿心被风吹得凉飕飕的,弄得她很难受,想要用手去摸自己的下体,他就把她绑得更紧,牢牢盯着穴口阴唇一抖一抖的颤媚,雪臀摇得像是在主动求欢,看得他呼吸都热了。 她很喜欢这样的惩罚,他也喜欢。 “你……可以出去社交。” 怀晔抱着赤裸的妻子,无奈叹息着。 他的血液里燃起对她的占有欲望,还有埋藏心底的爱恨交杂。 “但你要是敢对别的男人动情,别怪我毁了你。” 她呜咽点头,贝齿咬紧红唇,控制不住地流下口水。 跳蛋震得疯狂,又酥又爽,她快不行了。 他揉揉她的秀发。 “我换身衣服,等会跟我下楼吃饭,跳蛋塞着。” “嗯……?” 性爱让她反应迟钝,哆嗦地喷水了才反应过来要拒绝。 塞着跳蛋跟人吃饭,这也太刺激了…… 她想拒绝,他不给她机会,去衣柜里帮她选了一条长裙。 “跟谁吃饭?” 易绻娇喘着问。 “封劭寒。” —— 人夫:我对我妻子没兴趣 指挥官:我对人妻没兴趣 你们两个最好能说到做到! 求珠珠~ 喂饱两个男人 听见封劭寒的名字,易绻颤抖的双手不自觉的收紧又放开,小穴敏感地喷出一股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晶莹蜿蜒。 “怎么会湿成这样?” 怀晔疑惑质问,又被她勾起了欲望,强行分开她的美腿检查。 她无意识地嘤咛一声,简直就是在和他撒娇。 粉红色的穴口湿湿腻腻,跳蛋的尾部露在外面,随着阴唇的颤缩抖动不已,像是小动物发情时摇尾巴求欢的动作,可爱而色情。 每一次哆嗦的喷水,他喑哑的呼吸就更低一分。 看得怀晔窒了呼吸。 易绻羞耻地半闭媚眼,推搡着他冲他发脾气,尖叫呜咽:“怀晔,我不要这样!你快拿出来!” 他不由分说地摁住她,岂能让她如愿。 一直以来,她都不是那种特别敏感的体质,在床上要被他操好多次才会出水。 他曾经探索过很多原因,慢慢地和她认识接触以后,他才明白为什么。 易绻身上有一种特别迷人的魅力,或许可以形容为“一切欲望满足后的倦怠感”。 她喜欢花钱逛街,喜欢听演唱会看展,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已经收获了无忧无虑的欢愉,就不会期待在性欲上获得快乐,被他操的时候也一直半推半就,呜呜哼哼的不肯配合。 可偏偏是这种娇生惯养的抗拒,更想让异性拉她坠入深渊。 去尝试一些新鲜刺激的花样。 男人从后面拥住她,白衬衫的纽扣解开两颗露出劲瘦的胸肌,荷尔蒙的气息让她忍不住夹紧媚肉,紧致甬道里湿润得不像话。 实在太快了…太刺激了…… 易绻混沌地想,忍不住抬腿踢他。 她越是胡闹,凹凸有致的娇躯越是颤个不停。 怀晔扯了下她肿胀的奶头,低沉的声线像是在对她进行语言调教:“你的身体反应,就是证明你对婚姻忠诚的最好方式。” 易绻绝望地咬紧牙关。 原来,怀晔不准她对外男动情不是嘴上说说而已,他真的要她做到。 而她的第一个考核对象,就是封劭寒。 这未免太苛刻了些。 她幽怨地瞪着怀晔。 过了一会儿后,男人妥协。 他暂时把跳蛋关掉,帮她穿上裙子,牵着她出门。 易绻踩着高跟鞋走在地毯上,步子歪歪扭扭,十万分的不情愿。 “既然你想要得到我的原谅,那就拿出诚意,”电梯里,他暗暗揉捏她酥软的小腰,语气似冷似暖,“我记得,你的那艘新游艇有份账单要付。” 易绻绷不住了,终于为自己的奢靡生活折腰,别扭地往他怀里钻:“老公……” 两个人贴得近,手背上的婚戒都碰在一起。 “你有事才知道叫老公。” 怀晔轻哂,冷冷戳穿她的示好。 易绻正要和他据理力争,穴芯突然被跳蛋顶了一下。 跳蛋不像男人的肉棒,震动起来的时候电流感更强,窜过穴壁的瞬间,害得她差点在电梯里叫出声。 她瘫软了身子,呼吸急促隐忍,胸前丰盈的曲线起伏不断。 怀晔一手揽过妻子,一手按着口袋里的遥控器,神色不改。 电梯里极度安静,除了女人娇媚的呼吸音,还有嗡嗡声响。 “别着急。” “今晚很长。” 聚餐定在易华饭店南楼五层的中餐厅,常年爆满,至少需要提前数月预定。 易绻勉力走出电梯,双腿发颤。 这跳蛋就跟它的打桩机主人一模一样,刚才陷在湿腻的穴道里一个劲地往深处钻,现在又突然停了,冷漠和纵欲的交替引发无尽空虚胀意,令她酥痒难耐。 更难堪的是,她要用这种状态见人。 封劭寒已经等在门口,怀晔挽着她纤细的手臂朝他走去。 “正式介绍一下。缱缱,这位是和我合作许久的封指挥官。” “封指挥官,这位是我的妻子。” 餐厅人流众多,易绻必须扮演豪门千金的淑女人设,只能端庄矜持地微笑,希望封劭寒不要看出她的异样。 她尽量避免和他对视接触,直接去迎宾台刷脸让服务员安排座位。 “易小姐,您这边一共三位的话,是坐包厢还是大厅?” 服务员笑脸相迎。 她的思绪一直被跳蛋撞散,即便最小档的震动也撞得她说不出话,差点栽倒在两个男人怀里。 怀晔及时扶住她,代替她吩咐侍者:“三位,包厢。” 易绻虚弱地闭上眼,能感觉到身后封劭寒虎视眈眈的目光。 直到落座,她才恢复些力气。 她坐在中间,左边是怀晔,右边是封劭寒。 易绻很久没有组成三人局了,恍惚地看着他们分别脱下外套交给侍应生。 两道背影皆是长身玉立,各自有种独特的魅力。 怀晔是冰山,封劭寒是旷野的烈焰长风。 糟糕,手表。 易绻赶紧看向封劭寒的腕部。 他竟然换了手表,换成了电子款。 她也不知是喜是忧,只能默默听怀晔聊天,言多必失。 可怀晔显然是拿封劭寒当座上宾,一贯冷淡寡言的他居然说了不少话,还主动问封劭寒有没有见过她。 “没见过。”她慌张抢答。 “见过啊,”封劭寒的声线比她更具穿透力,“易小姐该不会忘了,易华饭店承办能源会议,我负责安全检查这一块,我们见过的。” 易绻想要再解释,怀晔把两份菜单递给她和封劭寒,冷沉道:“我妻子是个大忙人,她不记得你很正常。” …… 解围成功,但是小穴里的跳蛋却窜得更疯狂了。 易绻捏着菜单,确实忙得一塌糊涂。 她的下体要承受跳蛋的撞击肆虐,嘴上还要同时应付两个男人,怎么可能不忙。 点菜环节,她作为易华饭店的继承人必定要介绍一番餐厅的历史和招牌菜色,并且询问他们的忌口,提出对菜式的建议。 “老公,我们就先点这几道吧,”她的身子朝怀晔倾斜,显得格外亲密,“本帮菜选的都是时令食材,就当是帮你接风洗尘。” 怀晔道“好,”,抬头看向合作伙伴。 封劭寒附和一声,语气随意:“我都行,我也是第一次来内陆。” 这意思便是他也属于接风洗尘的对象。 易绻气得花枝乱颤,又不好直接发作。 “再多加几道菜,”怀晔紧了紧她的手,似乎不明白妻子生气的点,还认真和她解释,“你胃口小,点的这些喂不饱两个男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易绻的脸颊浮上红晕。 封劭寒似有似无地笑了一下,冷眼旁观。 各怀心事。 等菜上齐后,易绻越来越觉得跟两个男人一起吃饭的决定非常不明智。 她小口小口地喝着鱼羹,听怀晔问封劭寒接下去的工作安排。 “你这边我肯定会继续负责,”封劭寒不讲究进食的仪态,靠着椅子坐姿散漫,像一头卸下防备的狼,“还有酒店这里能源大会的安保准备,我也要亲自跟进。” 能源大会? 易绻蹙眉。 原来这就是保密会议的真正内容,她惊讶于封劭寒居然比她知道的还详细。 “那你主要负责什么工作?”她不服气,冷着小脸问封劭寒。 “安全系统的验收和设计,包括一些突发情况的应对方案。” 封劭寒应答如流。 “哦……”美人眯眸,似乎很用心地理解了一遍他的措辞,然后得出结论,“所以,你就是个保安咯?” 她不喜欢受委屈,正愁没地方挤兑封劭寒,便趁这个机会挤兑他给怀晔送照片的事。 没想到,怀晔还帮他说话。 “缱缱,不能这样,”怀晔及时出言制止,语气有几分严肃,“封指挥官提供的服务精良专业,如果没有他的帮助,洛萨也不会有今天。” 易绻气恼地问:“洛萨是什么?” 怀晔看着娇艳的妻子,眉头紧皱:“洛萨是我的公司。” …… 豪门夫妻的恩爱作秀彻底告吹。 而易绻得到的惩罚,就是跳蛋最高强度的折磨。 怀晔为了惩罚她惹事生非不乖乖吃饭,让小穴里的跳蛋“嗡嗡”剧烈震动,给她带来无尽的销魂刺激和战栗。 “怀先生和太太怎么认识的?”封劭寒偏偏在这时发问。 “相亲。” 怀晔冷冷作答。 一来一回,他不是没有注意到易绻。 他已经把跳蛋调到最高档足足有一分钟,而她比他想象的还要敏感,美眸神色迷离,嫣粉舌间舔着红唇,身子扭动着,隐约散发出甜糜的气息。 怀晔松了松领带,把她从椅子上拽起来,冲封劭寒示意:“抱歉。” 接下来发生的事,封劭寒没让任何人参与。 他走在怀晔前面开路,去了最近的一间贵宾休息室,检查完安全情况。 然后,怀晔搂着易绻就进去了,反锁关上门。 没过多久,里面就传来动静。 “我跟你说了不要弄了嘛,不弄了!呜呜——” “我看你就是欠操。你在外面就湿成这副模样,很难忍住吗。” “嗯…啊…啊……好深……老公你慢点呀……” 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被男人撞散,娇媚婉转。 封劭寒在门口听着, 直到很久以后,怀晔才抱着衣衫不整的女人出来,走员工通道回了套房。 这次,他没有跟着走。 而是转身推开贵宾室半掩的门。 性爱事后,盥洗台上一片狼籍。 被温毛巾裹着的跳蛋还在震,湿淋淋的,鲜活跳跃,汁水四溅。 镜子印着水渍,抽纸没了半盒。 封劭寒把那颗跳蛋洗干净,放进口袋里。 —— 不知道谁成了Py的一环捏 指挥官:她勾引我了。 隔墙同居 暮色中的分分秒秒,似乎总是比腕表上的慢。 午夜雨,夏夜风,悉数落在无人知晓的角落,直到被第二日的艳阳驱散。 无影无踪。 翌日晌午,怀晔约封劭寒见面。 为了表示郑重,地点定在易华饭店顶楼的茶室。 一个无关风月的地方。 茶室里的工具比客房齐全,怀晔沏茶的功夫,封劭寒派人拿来份文件。 安保服务的价值不仅局限于日常跟班,这只是最底端最基本的工作,私人军事组织有着更为精良的服务。 以特定时间周期为单位,文件报告里会记录怀晔名下所有产业的安全状况以及突发事件归档,同时包括他私人行程的详细分析。 怀晔接过文件,按照时间顺序浏览。 “昨天……” 他随口提起。 “报告上写了,”封劭寒盯着他的腕表,机敏的视线收回,“昨天,无事发生。” 无事发生,像是在指代矿场的情况,也像是在指代他的行程。 怀晔赏识地看了封劭寒一眼,提笔在报告上签字。 腕周转动,隐约有些疼。 是被某只狐狸精咬的。 即便封劭寒的处理方式再妥当无比,可是怀晔仍然很难把昨天当成无事发生。 昨天的事,是他失礼。 人的感情和动机都非常复杂,今日回看昨日的自己,冲动是事实,噬骨的欢愉也是事实。 他的妻子是妖精,当她被跳蛋肏得小逼全湿、椅子上都是淫水时,他作为一个正常的丈夫,很难再忍得住欲望。 她腿软得走不动路,歪歪腻腻地靠在他怀里发骚,甚至连回套房都等不及了,他只能在附近找了间休息室满足她。 昨晚的易绻很敏感,他操得越深越重,她叫得越欢,骨子里堕落的那一面已经完全被跳蛋逼了出来。 当他用肉棒进入她时,她甚至发出满足的慰叹,娇娇地叫他“老公”。 他把她抱到盥洗台上,让她看着自己的穴口是怎么被肉棒撑开的,又是怎么被肉棒插得汁水淋漓。 小小的穴口刚开始连一根手指都纳不进去,媚肉却那么热情地吸着他的肉棒夹缩,淫荡不堪的美丽。 约莫是太刺激了,她的娇纵脾气发作,一定要给他“颜色”瞧瞧,又咬又挠的,最后累坏的还是自己。 怀晔从未如此这么放纵过,他不习惯脱离束缚的感觉,他是那种任何事都要循规蹈矩做交代的人,结果栽在了易绻身上。 理智回笼,怀晔将一盏茶递给封劭寒。 既是拉拢关系,也是感谢他的体谅。 封劭寒依旧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或许是他见过太多流血的场面,一些无关紧要的风月并不值得他关注。 他直挺地站在那里,没有落座,却接过了他递来的茶杯。 拿枪持刀的手,茶杯在他掌心显得格外袖珍娇小。 内陆约束多,封劭寒在公众场合都只能穿长袖,今天难得换了件短袖,久违得让纹身透透气,他举起花臂饮茶的动作正应了那句—— 猛虎细嗅蔷薇。 违和、和谐。 喝了茶,两个男人的合作关系,似乎发生了些许变化。 因为茶,因为某个不在场的女人。 “我记得你昨天说,易华饭店承办能源会议的安保准备你要亲自负责?” 怀晔适时一顿,继而淡淡复原语气。 “很少见你对一件事情上心。” 他一直想要将封劭寒及其负责的私人军事组织完全招至麾下,这样一来,北国的局势就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奈何封劭寒没什么兴趣,他似乎更喜欢暴乱不太平的世界,谁给的钱多他就替谁卖命,不曾拥护偏袒哪个客户。 更少对一件事情上心。 “上心不过是为了提高效率。” 封劭寒一针见血。 “怀先生,能源组织里不少利益相关体都对你的七号矿坑颇有微词。如有意外发生……” 那你的小娇妻就要当寡妇了。 封劭寒无厘头地想。 不过,他没把这话说出来。 “意外确实难防,”怀晔看向窗外,话题回到安保措施本身,“你就按你正常的流程检查,如果易华饭店的安全系统不合格,主办方一定要换场地……” “那就再说。” 封劭寒接话。 怀晔不知自己该不该松这一口气。 按照他和易绻的联姻关系,他确实应该在封劭寒面前帮易绻美言几句。 但是介于她昨晚忍不住情欲的表现,他改了主意。 “封指挥官,我会帮你在酒店里安排一间客房。” “你事情多,住在外面不方便。” 怀晔这样开口。 封劭寒答应了。 表面答应,可他真想问问安排的客房是哪一间。 他不想再经历第三次隔墙有耳。 这个问题,应该去问易绻更合适。 封劭寒把玩着口袋里的跳蛋,小圆球上面似乎还有她的余温。 临走前,他最后看了眼怀晔。 他们两位,真是一对家庭美满的夫妻。 唯一的瑕疵,大概就是他曾经也占有过怀晔的妻子。 昨天晚上,封劭寒自慰了三次。 女人叫春的嗓音很甜,衣衫不整的模样是惊鸿一瞥。 不由得让他想起那段已经褪色的回忆。 早在共进晚餐以前,他就提前换了手表,意图是在戒掉她。 但现在,更多的是排斥还是嫉妒,连他自己都数不清。 连褪色的回忆都重新在她娇媚的呻吟里润色丰满。 肏她是一件很需要技巧耐心体力的事情,稍一没把她伺候舒服,她就会闹脾气。 一开始,他对易绻没有感情,会关注她的行踪是有人悬赏要她的命,自愿被她捡回家,其实是蛰伏在她身边,拿她当人质。 娇纵的小公主对此毫无察觉,每天的乐趣就是使唤他干着干那。 她是个很奇怪的少女,征服他的方式,不是用她的美色、她娇软的声线,而是一些让他云里雾里的说辞。 比如,他身上有纹身,不能当兵之类的。 不过这也正常,她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心情糟糕忧愁不展的时候,总拿他寻开心。 后来他才知道,那是她花不完每个月银行卡的限额,愁的。 他无所谓,就这样隐姓埋名地蛰伏在她身边。 他没有忘记自己的初衷,他是来要她的命的。 重伤以后,她在他心里更像人质的存在。在他弄清楚一切以前,她该活着。 于是,他承担了她公寓里所有的家务。 最忙碌的是早晨,她要护肤要做手膜,连吃早饭的时间都没有,要他一口口喂。 他一开始喂得不好,牛奶会从她的唇角滑落。 奶液流过颈侧的位置,纤细脆弱。 那是人的软肋,一掐就会断。 可他没有。 —— 易绻被怀晔干过以后,脖子上的吻痕一直消不下去。 怀晔那座冰山最近融化得越来越快,不仅要操她,还开始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吻痕,咬痕,从锁骨到雪乳到处都是。 她一边和萧纭打电话控诉怀晔的禽兽罪行,一边在怀晔面前装乖乖的样子,每天晚上窝在他怀里撒娇,和他改善夫妻关系。 她主动应承了两天,可是怀晔很忙,很快又没有功夫陪她了。 出差以前,怀晔交代给她一件事情,麻烦她帮封劭寒安排客房住宿。 她可是娇贵的花瓶,不会亲自处理这种琐事,直接交代给下面的人办。 办好以后,她才发现,她帮封劭寒安排的房间,就在总统套房隔壁。 一开始,她还不知道这件事。 直到她在阳台上的露天泳池游泳,差点游到他那边去。 “怀太太,你是想贿赂我?” 男人抓住她,玩世不恭地笑。 “是贿赂我的工作?” “还是想我装作没听见你的叫床声?” —— 有小可爱问封指挥官什么时候能吃上肉 他还要再硬撑一会,等待理智破防hhhh 人夫对易小绻的感情也很复杂,大概属于那种表现缓和了,真正的心结还没解开,所以他的表现也很耐心寻味! 希望每天都有珠珠收藏~还有留个我的微博:洛锦换 泳池近身(微h) 这泳池的故事,说来话长。 自易华饭店创立以来,总统套房隔壁的客房一直都是空着的,不接受单独预定。 据说是上个世纪名流权贵延续下的习惯,为了方便真正的贵客找下属同僚秘密讨论问题,总统套房和隔壁客房之间甚至有一道暗门,彼此互通。 易绻结婚以前,总统套房的露天游泳池重新修缮过一次。 金丝雀也喜欢更大的笼子,她想着反正隔壁房间没人住,索性做主把阳台打通,把泳池改建得更加奢侈宽大。 可能因为婚后三年太快活,易绻才忘了隔壁住了人。今天临时起意下水解暑,游了几个来回运动以后,她就靠着从某奢侈品牌买回来的独角兽游泳圈,飘在上面玩。 晚夏午后适合打盹,易绻忍不住有了睡意。 怀晔没功夫陪她,萧纭忙着和男朋友腻歪,她的生活重新变得无聊起来。 浮浮沉沉之间,她又开始乱猜怀晔到底有没有原谅她。 至少…那晚还是很愉快的…… 须臾后,玉骨纤薄的香肩上覆了双大手。 狰狞繁复的纹身掩着枪伤疤痕,这双健壮结实的手臂和美丽半裸的美人形成极具张力的对比。 封劭寒也打算游泳,可一推开阳台门就看到这副场景。 波光粼粼的水面,典雅奢华的花瓣浮雕,浮夸累赘的独角兽游泳圈。 以及美人春睡。 她自投罗网游进他的地盘,一身泳衣性感曼妙,诱惑他于无形。 易绻作为一只品种名贵的花瓶,无疑很注意身材管理,胸大臀翘,且是富有弹性的浑圆,看着就让人爱不释手。 她总是这样,用最高调的方式闯入他的世界。 封劭寒走过去,大手一捞,抓住她的游泳圈。 “怀太太,你是想贿赂我?” “是贿赂我的工作?” “还是想我装作没听见你的叫床声?” 易绻想再游回去的时候已经晚了。 她幽幽转醒,美眸中透露着迷离的寂寞。 如果不是封劭寒的措辞太让她炸毛,她其实可以找他玩玩,单纯的玩。 但是! 她游进他的地盘怎么了?整座酒店都是她家的地盘易绻不服气地想。 “谁贿赂你的了!” 她整个人都炸毛,扑腾着朝他泼水,讨伐他这个口不择言的野男人。 封劭寒早就习惯了易绻一切形式的矫揉造作,任她折腾,就是勾着她的游泳圈不松开。 “你别碰我!再碰我就喊人了!“ 她小声尖叫。 “真巧,你老公又出差了。” 封劭寒皮笑肉不笑地冲她道。 “我特意派人跟着他,预防车祸什么的。” 水花溅湿了易绻的睫毛,她看不清,但是听清了他的意思。 “怀晔出差是你安排的!” 她忽然明白他的心机,直勾勾地戳穿他。 “我可没有这么大本事。” 封劭寒在泳池边坐下,目光陡然转冷。 “我就是想和你聊聊。” “或者,我们隔着门聊也行,毕竟你家酒店的隔音一直不好。” 隔音不好。 易绻忽然想起前两次撞见他的经历。 第一次是她被怀晔睡奸完之后的清晨。 第二次是在休息室和怀晔纵情之后的午夜。 封劭寒都在门口。 不知道站了多久。 意识到这点后,易绻心慌得不行,一朝不慎脚底踩空,直接跌进水下。 人慌乱的时候,在泳池里都能溺水。 是他把她捞了上来。 夏日炎炎,水花泛着透骨的凉爽。 “咳……咳咳……” 易绻艰难地呼吸着,感受到男人滚烫的身躯贴近她,终于服软。 “我不知道你听到了。” 封劭寒看着怀里的女人。 她身型娇娇小小的,肤色很白,柔软得像是牛奶,他一摸上去,掌心的疤痕粗茧就让她战栗。 “撒谎。” “Karenina,你对我说过太多谎。” 他在她耳边落下宣判。 易绻一侧首就看到封劭寒的手臂。 纹身,疤痕…… 他一贯粗糙,和她贴在一起的时候,体型差肤色差共同营造出触目惊心的美丽。 Karenina,卡列尼娜,是她在瑞士编的假名。 易绻不知道为什么,她在面对男人的时候总是会撒谎。 她在怀晔那里也是这样。 封劭寒这根刺的出现,总算让他们的的夫妻关系好了起来,怀晔至少肯碰她,和她玩跳蛋,没有像以前那么介意她的情史了。 于是,她带着保镖出去购物,专门买东西给怀晔,领带夹,皮带,剃须刀…… 这是无声的信号。 保镖看到,就代表封劭寒也知道了。 易绻还在庆幸,自从那天共进晚餐以后,封劭寒对她确实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也亲口说过对人妻不感兴趣。 可他这样留在酒店里,她又弄不清楚他的来意。 直到此刻,他们在泳池里亲密地抱在一起。 所有的理智都不作数了。 “你总不能不让我叫吧。” 她清了清嗓子,重新澄清声音的事。 “那是他让你更舒服,还是我?” 封劭寒问。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易绻终于推开他,湿润的小脸透着一种疏离魅惑,“这种事情完全没有可比性。” 美人出水,姣好身材一览无遗。 她的泳衣上有钻石,是用怀晔送她的那箱珠宝定制的,鸽子蛋被她暴殄天物地拿来做比基尼的链条装饰,奢靡高贵。 封劭寒重新把她拽回水里,不依不饶。 “你说什么?” 紧贴的身体,蓬勃的情感,一切即将失控。 易绻忽然不想跟他玩了。 封劭寒就是这样的人,他偏执得要命,她把他的联系方式拉黑,他会给她发十六种语言的对不起,不依不饶,直到重新把她加回来。 她爱他的时候,无比享受这种偏执宠爱。 但她现在结婚了。 “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我和你有过一段,我在怀晔那里要花多少力气维持夫妻感情!” 她气得打他,波光粼粼的湖面让她的微红的眼眶更加动人。 “都是因为你!我才不想遇见你!你走开!” 封劭寒任由花瓶公主在自己身上撒气,若有所思。 “所以,我对你来说很重要了?” 他玩味地确认。 她瞬间愣住。 这时,服务生敲门进来送下午茶。 一切戛然而止。 下午茶是两人份,易绻恢复情绪的时候不喜欢吃马卡龙,勉为其难地让封劭寒帮她吃了。 她端庄地坐着,试图挽回自己的形象,默默看着他吃。 封劭寒上岸后没换衣服,只围着一块浴巾,裸露的肌肉线条像是野兽,大大咧咧的给她看。 封劭寒和怀晔不一样,怀晔围浴巾的时候,固定那一块很有纹理;而封劭寒是随意打的结,粗糙不在意。 他们俩的肤色也不同,一个偏冷白,一个糙得要命。 易绻无端想起做爱时的经历,怀晔其实不太熟练,虽然会循序渐进,但有的时候深浅掌握不好,让她胀得难受。 而封劭寒……… 易绻的思绪即将越界,忽然,怀晔给封劭寒打电话了。 她紧张起来,忽然有一种出轨被抓的错觉。 封劭寒接起电话,用俄语回了几句,还抬头看她。 “你们……说了什么?” 她紧张地问。 封劭寒看着她紧张兮兮的表情,笑。 “小祖宗,你当初就不该让我帮你写俄语作业。” —— 指挥官逐渐上轨! 视频诱惑·小穴露出 易绻是在瑞士读酒店管理,从商业理论到品酒调香什么都学,外语课程也被纳入选修课程。 她精通四门语言,唯独栽在了俄语这里。 其实她应该去修读心术,这样就能知道怀晔和封劭寒说了什么。 易绻故作淡然地别过脸,听不懂也不能影响她的优雅人设。 她矜持地望向窗外,看着泳池里的独角兽游泳圈晃来晃去。 等封劭寒挂了电话,下午茶继续。 两个人就这么默默僵持着。 易绻斟酌片刻,决定换一个正经的话题。 她准备和封劭寒商量件事情。 能源会议的安全检查。 这两天她在挥霍时光,他根本没有闲着,把酒店每个楼层的监控系统全部检查一遍,指出不少漏洞,要求酒店的工作人员必须修改应急预案。 来宾名单上有总统总理,大大小小的事故都需要预演,电梯停运,火灾,转移通道…… 易家虽然有着黑白通吃的背景,但是在安全这块一直很守规矩,年年遵循报检原则。可封劭寒是用安全领域最苛刻的要求在考量他们,酒店的团队根本改不出来能让他满意的方案。 他也不催,就是让底下人改,笑面虎似的难以琢磨。 他不点头,会议的其他筹备工作就没办法开展,进度陷入僵局。 易绻成了唯一一个可以和他商量的人。 “你能不能…通融一下?” 她试着开口。 封劭寒放下食物,冲她笑了声。 “不能。” 易绻低头喝茶,心里酸溜溜的。 她不知道怎么和封劭寒谈条件,上流社会各取所需的那一套在他身上根本不成立,她猜不透他到底想要什么。 “你就通融一下嘛……” 她求人理亏,轻轻地补了一句。 在以前,封劭寒都是会答应她的。 无论她提出多么为难人的要求,他都答应。 可是这一次,他看了眼腕表的时间,准备起身走人。 “我等会有事,晚上如果有空的话再聊。” 男人的语气虽然是松弛的,但拒绝她的态度很明显。 易绻不甘心地跟过去。 “你要忙什么?” 封劭寒去阳台上拿新衣服穿,也不介意当着她的面换衣服。 他的纹身从手臂延伸到前胸,密密麻麻一大片,阴沉惊骇。 “等会要去杀个人。” …… 波光粼粼的泳池,独角兽游泳圈翻了个面。 她和他之间的氛围何尝不是跌倒起伏。 是个人应该都能听明白,封劭寒这么说,是在警告对方他不好惹,就别在他身上做无谓的争取。 但是易绻愣了一下,然后又挡在他面前。 “那先你帮我把游泳圈捡上来。” 她任性地使唤他,一时不慎,语气像是从前的习惯。 封劭寒停下穿衣服的动作,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 没错,易绻就是这样的女人。 很多会被他的纹身吓到,因此慌乱挪开视线,这在近战时甚至都非常有效。 唯独她不怕他。 她第一次见到他的纹身时,先是尖叫一声给自己壮胆,然后很优雅淑女地直视他。 你跟她说你等会要去杀人,她能使唤你先把她的游泳圈捡起来。 “阎王等着收尸。你觉得阎王会同意吗?” 封劭寒冲她挑眉。 “我觉得,阎王的女朋友会同意的。” 易绻喃喃。 封劭寒嗤了声,直接朝门口走。 易绻本来以为他会顺着台阶下的,但没想到他真是外热内冷不领情,她赶紧跑到门口,第二次拦住他。 “等等,我还没说完呢,你不准走。” 这就有几分纠缠的意思了。 “让开,我赶时间。” 封劭寒终于收起玩世不恭的面孔。 易绻其实有点怕他,往窗帘后面躲了一步,但是仍然逞强。 “我,我不让。” 封劭寒盯着她娇小的身型,想起她以前也是这样爱捉弄人。 他要出门,她拦着他不让他走。 但她自己会出门躲他,有的时候是几个小时,甚至几天。 最后,她再也没有回来。 他们就这样分开了。 “易绻,你凭什么让我通融?” 封劭寒第一次喊她的真名,戏谑冰冷。 “你习惯了使唤我,现在我不听你的了,你就很着急,是不是?” “我再说一次,不要来惹我,不要来勾引我。我不会再伺候你了。” 易绻辩驳两句。 “我没有勾引你……” “为什么不能?” “因为你结婚了,你老公可以包容你。” 封劭寒冲动地脱口而出。 自从重逢以来,这是他们第一次开诚布公,聊得这么坚决。 闻言,易绻的美眸流露出无尽复杂。 她不想跟他同路出门,直接走暗门回了总统套房。 暗门来回摇晃,犹如天枰失衡。 一场不欢而散。 * 易绻的脑子很乱。 夜幕降临,外面的灯火让她觉得分外孤独。 她没有购物的兴趣,窝在床上抱着电脑把酒店投资翻新的内容做了一部分,保存好以后发给怀晔的秘书。 秘书很快就回复了,表示怀晔已经提前打过招呼,她的材料没有问题,有些界定模糊的地方怀晔会直接改掉,不用她费心。 怀晔是懂通融的。 因为他是她老公。 易绻若有所思地想。 晚上临睡前,她没忍住对怀晔的思念,给他拨视频邀请。 他没接,再打过来的时候她又睡着了,来回两三次才终于接通。 在视频里看见彼此的身影,双方都不太习惯。 这是他们婚后第一次视频。 易绻仔细观察了下怀晔的背景,他应该是在内陆其他城市考察集团办事处的选址,身后是商业公寓的布局。 “有事……?” 怀晔不知道怎么和小妻子开场,尽量放轻声线,但还是透露着疲惫。 易绻却觉得自家老公这样格外性感。 低沉沙哑的声线,扯散的领带,框架眼镜。 “没什么事。” 她躺在床上,像小动物似的打滚撒娇。 “老公,你真好……” 易绻其实有些不好意思,她从来没这么夸过怀晔,没想到这个冰山居然会同意通融她。 怀晔难得笑了一下。 但冰山毕竟是冰山,他敛起笑容后又挺沉默寡言的。 易绻主动活跃气氛:“你什么时候回来?” “还要一阵。” “不能早点吗?” 怀晔看着屏幕那端躺在床上身姿曼妙的女人,答复从“不能”变成“我尽量”。 她穿了一条荷色的吊带睡裙,衬得她文艺又性感,半透薄纱勾勒出嫩乳丰满的曲线,隐隐约约的诱人。 “好呀。” 易绻娇娇地冲他笑,一张精致的小脸素极生艳。 怀晔心里忽然有一块柔软陷下去。 “老公,你想不想看看我?” 她将电脑放远,若有若无地撩了下睡裙。 交迭的玉腿,粉嫩的春色。 无疑是在撩拨他。 怀晔喉结滚动,片刻后,选择打字发给她。 【想】 他还在办公桌前看文件,直接说出来感觉太色情,像是在犯罪。 他的道德感很强,但是给了易绻一个小小的缺口。 她看到他的消息,很快抚上自己的雪乳,仰起细颈,猫咪似的叫。 她第一次这么做,略微有些青涩,但一想到他是她的丈夫,动作渐渐不再扭捏。 她幻想着得到他的抚摸,以此慰藉在别的男人那里受到的委屈。 怀晔的手是温凉的,她扭弄着模仿他的做法,嫣红的奶尖被两指夹住拉扯,她托住奶团从下往上罩住揉捏。 “嗯……好舒服……” 她的手小,揉奶的力气不够,裹在睡裙里的双乳晃得像是蹦蹦哒哒的白兔,可是离跳脱出来还差些火候。 怀晔刚想给她打字,画面里动情自慰的小女人却先一步诱惑他。 “老公,我今天跟封劭寒聊工作,他的态度好凶哦……你能不能把他换掉?” 睡裙吊带自香肩滑落,易绻娇媚地向男人讨要好处,轻轻柔柔地再控诉几句。 怀晔显然是犹豫的,在思考权衡她的美人计是否值得他大动干戈。 易绻顺势下床,去柜子里取东西。 顶级酒店的服务做得特别到位,甚至包括夫妻情趣这方面。 柜子里不仅有润滑液,还有别的玩具。 易绻脸红心跳地拿出小号的假阳具,带着回到床上。 屏幕那端的怀晔还在思考,她继续蛊惑。 “老公,把他换掉嘛。” 美人的小手握着假阳具,上下套弄。 “我就玩这个给你看。” 她的尾音有些动情,是真的想要了。 怀晔开发了她对性爱的渴望,现在他不在,她很空虚。 怀晔看着妖精似的妻子,胯下胀得发疼。 他给她打字。 【先插进去】 她将睡裙撩起,拨开内裤,面红耳赤地软在床上,抬起美腿,用假阳具的龟头滑蹭穴口。 泥泞不堪的花瓣暴露在男人眼前,细缝般的小肉洞一张一翕。 她不太敢,一开始插得很浅,后面逐渐深入,水嫩的小穴吞吐着假阳具,她分开腿,嗯嗯呀呀地颤叫。 假阳具没有像真正做爱时的那么极致地撑开阴唇,小穴乖乖拢紧含着这一根肉色的柱状体拉出银丝,反而有种旖旎销魂的风情。 易绻正想等怀晔的下条消息,屏幕上却弹出另一个对话框。 来自封劭寒。 【在吗?我来找你】 在两个男人面前潮喷(伪3p) 这时候的易绻根本不可能回复封劭寒的消息。 她酥软得指尖都在发颤,又不好让怀晔发现,只能继续坐在假阳具上起伏套弄。 可身体的刺激完全不受她控制,随着小穴被假阳具磨得越发动情,她混乱的神识里渐渐浮现出怀晔和封劭寒重迭的身影。 这太刺激了…简直是在违背伦理道德…… 酸胀不堪的媚肉抽搐着即将到达高潮,她急忙抬起小屁股,娇喘微微地啜泣。 床上,女人两腿大开,饱满肥软的阴户呈现出诱人的粉红。两片阴唇因为含久了假阳具,外翻绽开不停出水,一大股淫液自花缝喷出,溅湿了床单。 视频那端,怀晔盯着妻子若隐若现的穴口还有那根水光油亮的假阳具,恰好忽略了她紧张异样的神色。 人都是视觉动物,更何况床单上那一大滩湿痕实在瞩目。 让怀晔的呼吸都变得粗重,理智出笼。 【怎么,你旁边还有人?】 【我发现,这种时候你特别容易湿】 看到怀晔消息的瞬间,易绻的心脏都快停跳。 她几乎以为怀晔是不是在监视她的电脑,也格外害怕封劭寒真的会过来。 她连忙摇头,小嘴颤着辩解说“没有”。 她越辩解,下体就湿得越厉害。 怀晔摘掉眼镜摔在办公桌上。 刚结婚时,他操过她好几回,她的小穴格外娇气,刚开始没有润滑液进不去,抽插的次数多了以后,媚肉又会暖乎乎的红肿发热,再插进去她就喊疼,也要用液体润一润降温。 他在性事上并没有多少耐心,她不舒服,他也不愉快,久而久之他便对她失去性趣。 但是在休息室的那一回,她流水流得特别多,根本不需要润滑液他就能顺利进入。 他又兴奋又愤怒,讽刺她竟然淫荡至此,大庭广众之下被塞跳蛋都会湿穴,那要是门外有人听着,她是不是更加觉得刺激。 一贯娇纵的她难得没有反驳,反而在他的羞辱蹂躏中次次高潮。 怀晔食之髓味,这才发现他的妻子似乎有些受虐潜质。 易绻则紧张得要命。 视频里,怀晔如狼似虎地盯着她;对话框里,封劭寒男人又发来一条消息。 【你再不回我消息,我就过来了】 雇佣兵都是野兽般的速度,宽容的期限通常只有三秒。 三,二,一—— 易绻心惊胆战地瞥向暗门的位置,几乎都能感受到封劭寒的存在。 门轻轻吱呀一声。 他真的来了。 她一慌,假阳具就咕噜咕噜滚到地上。 她怕怀晔挂掉视频以后封劭寒会对她乱来,急忙挽留:“老公……别走……” 惊慌失措的美眸是看向屏幕,不可避免地,还有屏幕后面的封劭寒。 男人应该是刚办完事,换了身衣服就来找她,眉眼间染着冷意。 最出乎意料的是。他手里还拿着她的独角兽游泳圈。 和花臂纹身形成强烈的对比。 易绻不敢再看封劭寒,视线发烫。 她能怎么办?赶他走吗?那怀晔岂不是就知道他们共处一室…… 她几乎欲死,干脆把封劭寒当成空气,拿了两根假阳具重新回到床上。 “老公,你想看我用哪个呀?” 她问得明艳招摇,声线有几分娇嗲颤抖。 夫妻情趣,故意将封劭寒排除在外。 两根假阳具,一根做得没有那么逼真,是可爱的浅粉水晶色,像是仙女棒一样;另一根是逼真的黑色,连筋络凸起都是逼真的。 封劭寒也没想到自己一来就会看到这种场面。 他承认,他白天的时候是有些口不择言,忙完以后想跟她好好聊聊,就带着她的游泳圈来找她。 没想到,她和怀晔在视频,还是玩这么淫荡的花样。 他冷眼旁观,从裤袋里掏出手机给她发消息。 【左边那根】 易绻盯着屏幕看,怀晔的消息紧随其后。 【黑色】 看着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消息不谋而合,易绻的内心煎熬无比。 狰狞丑陋的假阳具稍稍靠近腿心,就能让小穴害怕地吐水。 床单上的濡湿扩大。 “老公…你好坏……” 她嗔。 怀晔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样选择,说不出利弊所以然。 他其实已经开始接纳她了才和她玩这些,但是他内心深处仍然介意她的过去。 他曾多次暗示易绻希望她能说一说她的情史,只要她坦白心声,他愿意原谅她。 可她怎么都不肯说,抗拒让他走进内心,像是有一层无形的阻隔。 这越加引发他的猜忌。 她之前到底有几个男人?一个,还是很多个? 她看上的男人是什么样?和他相比是孰是劣? 甚至在和她做多了以后,他会开始计较自己和她前任的床上条件。 如果那个男人是个性无能,他根本不会放在眼里,对于占有自己的妻子胸有成竹。 可如果是棋逢对手呢。 怀晔的阴茎颜色没有那么深,所以在做选择时,他开始想象粗黑的大肉棒插进小妻子粉嫩的穴口…… 那种变态的画面深深刺激了他,胯下一开始只是胀热,忽然就昂扬勃起。 像是能止瘾一样。 他迫不及待地催促她插进去。 封劭寒看着床上的女人开始动情自慰,仍然不为所动。 她究竟是在迎合丈夫的指示,还是他的目光? 空气泛起黏腻濡湿的甜糜。再也分不清楚了。 她拿起那根黑色的假阳具,娇羞地握住套弄几下,又不好意思直接塞进小逼里,于是把假阳具立起来,转过身自己撅起屁股往上面坐。 睡裙吊带滑落,她的两只乳房跳出来,在墙上留下的影子十分傲人,白兔似的蹦跳晃动。 弱柳扶风的腰肢更是摇曳不停,假阳具的龟头滑了几下才进去穴口,连阴唇都卷进去了,她颤巍巍地伸手去拨弄。 鲜艳的美甲,耀眼的钻戒,好一双纤细柔嫩的手,就这样掰开自己的私处吃下假阳具,屁股努力扭动找敏感点……… 她的屁股又白又圆,饱满的两瓣;阴唇充血,窄小的穴口被顶开,媚肉用力排挤,连带着后面的小菊穴也不断揉动。 “嗯…唔啊……想要老公操我……” 她嘤咛着,媚眼回眸迷离。 看向屏幕里的男人,看向屏幕外的男人。 这副美态让男人们恨不得扑到她身上,立刻将肉棒塞进她的小穴,捅开她的穴芯,给她止痒。 两双视线齐齐落在女人的腿心,两个男人共同欣赏着这个娇媚的女人发骚,一个知道对方的存在,一个不知道。 这种禁忌让她更加敏感刺激了。 …… 久久之后的深夜,一场性事结束,易绻媚态横陈的倒在床上,细腻洁白的肌肤覆着香汗,娇躯如玉。 怀晔挂掉视频,这个空间里只剩下她和另一个野男人。 封劭寒目睹了一场夫妻活春宫,非人的自制力让他神色不改。 “你的游泳圈,我帮你捡回来了。” 他淡然走向她。 脚步声很轻,但是具有天然的危险感。 房间里,娇喘微微的失足少女,和硬汉柔情。 这一刻的她不再是别人的妻子,而是赤裸的小羊羔。 易绻不理封劭寒,拿他当空气,从床头柜抽纸巾擦拭腿心。 他给她把一整盒纸巾拿过来,坐在床沿,慢悠悠地看着她擦。 他的手掌很大,显得纸巾盒都小了。 这是一只真正杀过人淋过血的手,只要按在她脆弱的脖颈上,她会死掉。 易绻低下头颅,睡裙滑落得更厉害,香肩玉肌,赤裸挺翘的双乳。 “你和怀晔就这么有情趣?” 他冷冷问,声线有些玩味。 她冷着的小脸泛起潮红。 “我是和我老公过正常的夫妻生活。” “封指挥官这么忙,晚上还要工作吗。” 娇生惯养的白富美,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疏离感。 认清处境以后,她便不会再和外人纠缠,寒暄两句就继续把他当空气。 她用裙摆遮住腿心,准备把假阳具抽出来。 封劭寒突然抓住她的皓腕,趁虚而入探进她的裙摆,用虎口丈量假阳具的尺寸。 “这么细,能满足你?” —— 人夫在介意缱缱的前任,连假想敌都构思出来了 指挥官在介意缱缱和老公玩得这么花,她都没和他玩过 总之他俩各自介意各的,缱缱正好夹在中间 “你老公能操你,我也可以” 封劭寒这一抓,刻骨犹如抓在易绻的心脏上。 她的腿心像是闯进了一只热烫的小野兽,张牙舞爪,粗粝狰狞。 但他依旧是一副外热内冷的面孔,语气轻佻看似是觊觎她,实际上更像是某种追责报复。 “不用你管。” 易绻抬手将睡裙吊带拨正,语气生硬。 她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他也不需要考虑。 见封劭寒仍然不松力道,易绻终于恼了,忍不住踢他。 可惜没什么劲道,她刚刚高潮过但是没有被满足,呼吸都颤巍巍的无力喘出,何况对付一个男人。 封劭寒不费力地就握住她的脚踝。 女人的脚踝精致细巧,骨骼轮廓漂亮得让人痴迷。 踝内侧甚至有淫水湿润的痕迹,她一挣扎,他的鼻息间皆是她的香气。 香气有些太甜腻了,像是会让人中毒的药蛊,冲破所有阻隔,将他夜夜隔墙所听的活色生香悉数呈现在眼前。 是诱惑,亦是刺痛。 她刚被丈夫玩过,她已是人妻,而他对结了婚的女人根本没有兴趣。 封劭寒皱眉。 握着她脚踝的大掌用力而后松开。 未曾想,玉足毫不客气地踹在他的肩头。 即便仅仅将他撼动一分,易绻也终于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美眸明艳,红唇牵笑,小嘴更是不留情,赏他三个字:“柳下惠。” 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找她,偏偏还坐怀不乱,真有他的。 封劭寒被她骂了也不怒,反而闲适地跪坐在地上,高大的身躯看起来没有那么压迫。 他平视着她,像是一头被她驯服的野兽。 他再次承认,他白天的时候是急了些。 没有一个男人喜欢被奴役,何况远在瑞士的那段日子确实不堪回首。 当年,易绻像个公主似的奴役他,刁难他的任务包括且不限于捞游泳圈—— 她还要他给她当人形靠枕,她睡觉的时候不许他动,他一动她就睡不好,睡不好的后果就是继续折腾他。 封劭寒的耐性比一般人好,也多亏了这份耐心,才让能他在如此艰难的处境下养精蓄锐。 换做其他人这么招惹他…… 男人漆黑的眼眸垂下,看见地毯上那只小小的假阳具。 易绻那时年纪尚小,还是个被父母宠坏了的少女,把他从火车上带回公寓这事已经花尽了她全部的耐心,她总要从他身上讨要些好处回来,以此弥补她内心的空虚。 他受伤的位置在后腰腹,所以需要趴在毯子上养伤,刚好遮住前胸上臂那一部分最恐怖的纹身。 她说是不怕他的纹身,又总是躲着他绕道走。 那时的他依旧铁石心肠,心里想着等伤养好就要把她杀了,嘴上却哄着她说“这纹身是贴上去的,不可怕。” 她有脾气,只会回一句:“谁要你哄。” 后来,他每天伺候她,她虽然继续跟他闹脾气,但渐渐离不开他了,要他喂食要他哄。 他也被她磨出了奴性,一边憎恶自己,一边贪图她的美好。 现在的她依旧是这样,有脾气。 易绻想要下床,又被封劭寒这个大家伙挡了路,她只能在床上呆着,娇躯蜷成小小一团,嘴里迷迷糊糊地咒骂他有病。 他忽然笑了,笑声没有多少温度。 她疑惑地望去,想收回脚踝时已经晚了。 他重新抓着她,捏住她的寸骨,一截一截地往上。 她招惹了地狱里的阎王,现在他要和她算账。 “我结婚了……”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吃痛地嘶了声气,哆嗦警告他。 “我知道,”封劭寒的气息炙热,将她锢得死死的,“结婚怎么了?” 她吃惊地愣住,双唇张开却说不出话。 他也不说话,拿过一旁纸巾裹着的假阳具,重新插进她的穴里。 “你结婚了,但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让我碰一次,这次碰完。你不欠我,我不欠你,我们就是陌生人。” 他和她谈条件,提醒她当初不辞而别的代价。 假阳具入穴,挑逗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她忍不住拱起腰肢,白嫩嫩的双乳也跟着抖,一副人尽可欺的模样。 他现在出息了,不再是当初那个对她惟命是从的年轻男人,随时都可以登堂入室,把她压在身下奸淫干透。 “你疯了……!”她咬住红唇,声线都抑制不住刺激,“我明天就让怀晔把你换掉!” “把我换掉?”他慢条斯理地重复着她的话,“你刚才视频的时候怎么不跟你老公告状?现在已经晚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不理解地瞪大美眸,没来得及答应,他的手指就插进水汪汪的嫩穴。 粗粝的茧,狰狞的疤痕,他是雇佣兵,两根手指并起来比假阳具还粗,指尖持刀握枪的功夫比大多数人都灵活,摩挲着穴道内里细嫩的褶皱,一边往里探,一边抠弄。 “啊——不…不要插……” 她没吃过这种苦,嫩穴也很多年没被这么抠过了,害得她体内窜过一股骇人的电流,腰肢扭的像蛇,小腹发麻颤得厉害。 “你老公能满足你,我也能。” 他碾弄着她的紧致美妙,轻笑道。 话音刚落,一缕淫水自她的肉洞流出,打湿了他的手腕。 “你湿了。” 她被他插入以前,已经用纸巾擦拭过一遍。 所以,这抹淫水不是属于怀晔的,而是属于他封劭寒的。 易绻再娇纵任性也没有出轨的打算,她紧咬红唇忍住呻吟,试着将他的手指往外边挤。 穴口的肉膜濡湿微缩,大抵是用力排挤的缘故,深处的媚肉将他吸得更紧。 封劭寒被这副淫荡的场景刺激到,他看着面红耳赤的小女人,戏谑着道:“你这么忠贞是想装给谁看?明明当初就是你订婚了还来招惹我。” 她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富家千金,直到那个冬天,她从瑞士回国去见了她的联姻对象以后,她躺在购物袋堆起的山上忧郁了一整周。 她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一个陌生男人,于是便宜了他。 她警告他,女人的第一次是很重要的,所以他以后要一辈子对她好。 尽管那时,他和她都知道他们是不可能有一辈子的。 但是,她今天又说寄挂他三年,她和怀晔做爱的时候或许都会想起他…… 是悔不当初,还是憎恨他们的相遇? ‘别反抗我,我不想伤害你。” 封劭寒捧起她的脸颊,难得的温柔像是深渊一般将她吞噬。 “就这一次。” 他脱下裤子,粗长紫黑的鸡巴已经硬得发疼。 易绻瘫软着喘息,意识迷离。 “你以为你老公真的爱你吗?你还要为了他守身如玉的。” 她听见封劭寒的话,白皙的肌肤浮起粉红。 —— 指挥官是来讨债的,不是来吃肉的(当然,这是他自己的说法) 不过,男小三要有男小三的样子,指挥官永远不会忘记排挤正房的:) 被老公发现小逼肿了 另一座城市,寂静的深夜。 怀晔辗转难眠,他重新回到办公桌前处理文件。 半晌,他才发现自己一直在看同一页上的内容。 他摘下眼镜,按揉太阳穴。 久久,男人露出颓唐自嘲的笑。 他此行是为了考察集团在内陆几处城市的办公地选址,文书工作很多,也少不了应酬交际。 按照联姻约定,他会给易家提供酒店翻新的资金链,作为回报,易家会帮他介绍内陆的人脉。 易父易母对此非常上心,提前帮他引荐了商业地产的负责人,甚至还把国内主要珠宝品牌和科技硬件公司创始人的联系方式也给了他。 珠宝和矿产是洛萨最重要的两项业务,随着市场开拓的顺利进展,集团版图即将从北国扩张南下,预计五年内覆盖内陆。 但是这些宏大的商业计划都太遥远了。 怀晔盯着漆黑的电脑屏幕,忍不住想起易绻。 他本人没有任何迷信思想,但是就在刚才,视频戛然而至的前一幕,让他觉得红颜祸水是真实存在的。 她的裸体很美,呻吟的声调销魂入骨,随着她往假阳具上越坐越深,那根深黑丑陋的假阳具逐渐被浑圆雪白的小屁股吞下,纤细修长的玉腿跪在两侧,连脚趾也可爱得完美,随着套弄的节奏蜷缩。 “易绻……” 黑暗里,怀晔的神色晦暗不明,唤着她名字的声线有几分痴迷无奈。 他垂下手想要撸动阴茎自渎,可总是想象不全她的活色生香。 像是妖精入了他的梦,满室的香艳淫靡,伸手一抓又碎了满地。 他对她的介怀终于在最近出现融化的迹象,他会在深更半夜想起她,但是手机里连一张她的照片都没有。 所有的活色生香只存在于他的脑海里。 怀晔隐忍闭眼,在静谧中感受到血液升温。 他忽然发现自己很想念她。 身体上的想念,精神上的想念,都有。 北国的深夜往往孤独得让人难以忍受,他花了近二十年的习惯了一切,却被她只用一晚就勾起了俗世的欲望。 这种想念是热烈而病态的,他恨不得立刻回到她的身边将她拥入怀中,又怀揣着一种前去捉奸的妒欲。 她是那么漂亮的尤物,如果真的从了他,那以后无数个深夜都会像现在这样,他无法及时满足她,她尝过情欲以后又寂寞久了,会不会再次生出背叛他的想法…… 爱而不疑,怀晔试着去爱,暂时还做不到放下猜忌疑虑。 煎熬中,他拨通负责欧洲业务的秘书的电话。 洛萨集团的业务分布叁个大洲,他的秘书团队也按照不同时区工作,方便帮他随时解决问题。 电话接通后,他麻烦下属订一张明天最早回城的航班。 秘书以为是集团业务出了重大问题,正准备请示时,又听怀晔吩咐一句。 “帮我看看有什么适合太太的礼物,今天就要。” 秘书性别为男,标准的理科思维工作狂属性。 他和负责老板私生活的同事讨论了一下,认为太太已经看腻了珠宝首饰,只能换别的送。 “先生,车行有收藏一辆粉色的AstonMartin敞篷超跑,是绝版的全球限量款。太太应该会喜欢,就是运过来有些麻烦……” 怀晔开启免提通话,转身收拾行李。 “买下来。” 他言简意赅地做出决定。 他知道易绻不喜欢他,她喜欢钱。 没关系,他有钱就行了。 天亮时分,回城的航班准点起飞,准点降落。 怀晔从私人通道出来,将行李交给司机以后,他直接给易绻打电话。 易绻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他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了,设置的铃声听起来有些吵。 铃声吵了半天,她没接。 他又打电话给值班的保镖。 保镖的靠谱程度是白富美千金小姐的一万倍,立刻汇报说太太自从昨晚回套房后就没出来,应该还在休息。 “先生,需要通知太太您回来了吗?” 怀晔想象着易绻惺忪慵懒的模样,告诉保镖不要打扰她。 挂断电话,他总算放心了些。 他的妻子还没有那么出格,不会背着他偷腥。 从机场到酒店,他一路风尘仆仆,回到易华饭店的时候,凌晨订的跑车也送到了,车行将其抛光打蜡布置过以后才停进酒店车库里,无疑是一份精美的礼物。 怀晔想请易绻下来看看,于是给她发了消息,然后坐在停车场的贵宾室里等。 怀晔几乎从来没有等过人,时间一久,司机在旁边解围:“太太精致惯了,需要些时间很正常。” 怀晔神色未改。 易绻出现时,周遭都变得亮堂起来。 女人戴着墨镜,穿一袭花苞廓形的one-piece小黑裙,她化了些淡妆,唇色不艳,显得她像是清新脱俗的妖精。 “老公,你怎么回来了。” 她问他,声音听起来有些厌倦含糊,仿佛是被搅了清梦。 几周没见,两人又生疏不少,好像昨晚的视频没发生过一样。 “忙完工作想看看你,就回来了。” 怀晔走过去牵住她的手。虽然声线是冷的,但说的是实话。 在旁人看来,这无疑是一对令人羡艳的豪门夫妻。 易绻被怀晔牵着手,摸到他沉稳有力的脉搏,隐约有些惴惴不安。 她很心虚,不想和他靠得太近,可他挽着她的手邀她去看一辆车。 男人的手掌宽厚温凉,是礼数,也是她不得不认的丈夫。 “喜欢吗?” 他指着那辆超跑,和悦地问她。 易绻到底是千金小姐,荣辱不惊,心虚不会表现出来,收到礼物的喜悦更不会表现出来。 她傲娇地甚至没有摘下墨镜,只是瞄了车子一眼。 “送我的?” “送你的,”怀晔捏着她的指尖,声音沉静,“等天气凉些,你可以载着你朋友出去兜风。” 易绻被礼物哄开心了,不过她认为冰山老公的审美还有待调教,于是只能勉为其难地接受:“也就一般,这个颜色太浮夸了,粉色应该是点缀……” 他没说什么,递给她车钥匙。 “你收下就好。” 几分钟后,套房内。 车钥匙落在地毯上,女人的高跟鞋不慎踩上去,发出清脆响声,掩盖了交颈厮磨的湿声。 如今已是晚夏,空调的温度有些低,却不影响满室的火热旖旎。 夫妻久别重逢,怀晔一改在人前的冰山冷漠样,将易绻抵在房门上亲热。 “浅浅,”他难得亲吻她,动情吮着她的颈,“你昨天自慰的样子很美,就让我想这样,干你。” 青天白日的荤话羞得她娇喘微微,花苞似的黑裙已经被扯开,露出两只浑圆雪乳,在他的注视抚摸下,粉嫩的奶头挺翘起来,硬硬的一小粒,很敏感。 这样的粉色是点缀,刚刚好。 她应付不了他这么突然的查岗,他往她的腿心探,她扭捏着不肯应承。 “别弄了…我感冒了……” 听见她瓮声瓮气的鼻音,怀晔适时停下。 “感冒了?” 他不太会照顾人,她一喊他才注意到她明艳的小脸泛红又憔悴,他生疏地贴上她的额头。 “都怪你,我昨天晚上流鼻血了。” 她嘟囔着吸鼻子。 晚夏初秋天干物躁,流鼻血的原因有很多。 但她这样娇嗲的解释,明显是因为视频太刺激。 怀晔没有想到妻子这么纯情,心软地一把将她抱到床上。 “还好吗?要不要叫医生?” “我都准备去医院了,谁叫你突然回来。”她推搡着埋怨他,“不想去了,走不动路。” “走不动路?”他皱眉,“是下面疼么?让我看看。” 他回来的突然,客房服务都来不及打扫卫生,床单还是昨晚的凌乱。 易绻意识到自己失言,可惜已经晚了。 怀晔将她的裙子完全脱下,这才发现她竟然没穿内裤。 他深深望了她一眼,好像在对她这只勾人的小妖精说“哦,原来你的纯情是装出来的”。 易绻气恼,用枕头扔他。 但这并不妨碍他的检查。 两瓣晶莹阴唇应该是粉色的,但是现在却红艳得过分,阴蒂更是肿胀不堪,连阴唇都裹不住这一粒敏感,只能可怜兮兮地露在外头。 “怎么这么红?” 他仔细检查她的下体,呼吸喷在阴户上面,刺激得阴唇一张一合,又有淫液涌出来。 “只是被假阳具插过而已,真的会肿成这样?” 他质疑。 易绻的发丝垂落在他的肩头。 “是啊。” 她答,不争气的感觉又要流鼻血。 易绻看着自己的丈夫,心情无法用语言表述。 她确实是受了惊吓,任凭哪个女人出轨差点被发现都会像她这么一惊一乍。 昨晚,她和封劭寒只差最后一步,其余什么都做了 她不肯出轨,他也不肯放她走,就让她张开腿,想要吃她。 可是这样还是太刺激了。 她看着健壮高大的男人缓缓蹲跪下来,把脸凑近她的小穴,她就忍不住地颤抖。 封劭寒是野兽,但他同样具有野兽的思维,无论报恩还是报仇,并不介意什么颜面。 他看一眼她的腿心,说没想到她结婚这么多年了,小逼还是粉的。 说完以后,他就伸出舌头,重重舔上她的阴户。 她以前给他布置的任务都十分刁钻,其中之一就是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 男人温热的舌头舔着她的阴户,舌头插入小逼灵活地吸戳出水声,犬齿同时咬着阴蒂厮磨。 她越挣扎着扭,他越是捧着她的屁股狠狠嘬几下,吸得阴蒂都肿起来了,穴口湿漉漉的收缩。 他一边舔,一边说了很多怀晔的坏话。 说怀晔忙得要命,怎么可能满足她。 早知如此,他在瑞士的时候就应该把她抢走,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易绻不讨厌封劭寒,甚至和他相处的久了会一种依赖感。 但是她结婚了,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 她是怀晔的妻子,但是现在她却被另一个男人舔穴吃逼…… 那种身不由己的感觉实在太致命,同样是折磨。 封劭寒很喜欢吃她,把小逼流出来的水全部都咽入喉间。 她不肯依,咬了他的脖子,扇了他的巴掌,他依旧巍然不动。 他只问她一句话,你心里有过我吗。 不知是因为避孕套用完了还是她的回答太绝情,最后一步才没做成。 他想报复她,却又复杂地弄不清楚对她的感情,终究没有伤害他,只是像一只吃不到肉的狼,一遍遍地舔她。 直到他接到消息,怀晔临时回来了。 临走前,他狠狠咬了她一口,拿走了她的内裤。 易绻下楼前还仔细将身体检查一遍,她没有发现痕迹。 现在,她看着怀晔,只希望丈夫不要发现异样。 怀晔认为她需要看医生,叫套房管家先送红糖桂圆之类补气血的东西上来。 易绻松了口气,勉强觉得他还有救,准备让他想想自己都答应了什么。 “老公,你看我都累病了,这两天一直在忙酒店安全检查得事情,好烦。” 她冲他眨眼,是坚定要求。 怀晔记得自己答应了什么。 他从来不是言而无信的人,但现在一边是需要他安慰的妻子,另一边是他很想拉拢的合作对象,任何一方他都不能随意发落……… “你等我处理一下。” 怀晔想找封劭寒聊聊,于是这么对易绻说。 —— 叁个人的爱情就是要这么拉拉扯扯 指挥官差一点点讨债成功,人夫是又爱又怀疑 每一个都有感情上缺失的部分,最后叁个人一起才能补上 最近珠好少,求一波大家支持~ “我要离婚!” 易绻的脑子还来不及运作,感冒药已经开始起效,弄得她头晕眼花。 她还想再问,怀晔就不准她操心了,让她先休息。 她头晕,但是仍然紧紧抱着他的手臂不放,像是抱着靠枕似的。 他一动,她就低低呢喃:“你不答应我,我们就离婚。” …… 怀晔没有哄女人的经验,分不清这是易绻的心里话还是她因为难受才负气一说。 但不管哪一种,他都不是很喜欢“离婚”这两个字眼。 他搂着怀里的女人,情绪晦暗不明。 易绻的身子很轻,就像一只金丝雀那么轻,睡着的时候也不会再对他毒舌,而是表现出很乖的样子。 他做人处事虽然冷漠了些,但是家族教养并不允许他为难一个生病的女人,何况她还是他的妻子,他下意识地就要照顾她。 即便他的妻子刚才还想和他离婚。 想到这里,怀晔又不太理解小金丝雀的动机。 他对易绻的精神世界了解不多,大概的认知是她每天花十二分时间在工作上,一分时间扮演易家继承人的花瓶身份。 她生病一撒娇,他才想起她在操持能源会议的事,尤其是安全检查这一块,确实是需要和封劭寒会面合作。 怀晔抬手滑过女人姣好的睡颜,无名指上微冰的婚戒似乎让她很舒服,她小小嘤咛一声,猫咪似的撩人。 猫咪很任性,脾气一天一个样。 明明当初她帮封劭寒安排住处还挺乐意,没过几天就要赶人家走。 怀晔忽然觉得自己有了些责任感,不管猫咪还是金丝雀,只要在外面招惹了什么事情都会回来求他,他总得帮她解决。 他想起封劭寒就住在隔壁房间,准备去敲门问问情况。 封劭寒的气性他多少也了解一些,真是和易绻最合不来的那种,想必对方也受不了她的这种处事风格。 怀晔起身去问门外的保镖:“你们指挥官在吗?昨天和今天他有没有和太太接触?” 保镖没说什么,来送下午茶的服务生倒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怀晔正准备开口询问,却接到易母的电话。 他的思绪被打断,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下午茶上桌,锡兰香气氤氲,甜品精致可口。 易母听说易绻感冒了想过来看看,怀晔不愿让长辈操心,表示他会找医生照顾她。 易母知道他工作忙,万般不好意思,最后只叹了一句:“缱缱从小被我们宠坏了,她自己有时候没数,麻烦你多担待他。” 听易母这么兜底,怀晔不免又想起易绻方才提离婚的情形。 两家联姻,一开始是易家找上他的,其中的原因他多少清楚。 易家就易绻这一个女儿,该轮到她继承家业了,身上又有“富不过叁代”的魔咒,少不了依仗怀家的财势帮助易家顺利渡劫。 就算她闹脾气和他离婚,她家里也不会同意。 怀晔有了底气,眉目才舒展了些。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这种事,可能是他的占有欲太强了,可能也只是…… 他不想和她离婚。 怀晔诧异自己的想法。 明明他只是拿易家当作棋子而已,娶易绻也是为了扩张家族事业。 不知什么时候,他开始在乎她了。 只不过他仍然介意她的情史,等到这个心结解开,他才能彻底放下疑心,和她成为一世夫妻。 他拨动无名指上的婚戒,情绪不以言表。 * 晚夏初秋,气温凉了下来,燥热的暑意消散。 等到易绻养好感冒再次和能源会议的主办方接洽时,她意外发现安全检查的负责人换了。 官方解释是封劭寒有别的工作冲突需要出国,最近无法再担任这一角色。 易绻不想将事情闹大,思来想去,封劭寒应该不是怀晔直接赶走的,更有可能是他自己决意离开。 毕竟……那晚她对他确实挺没良心的。 不行,不能搞得她像是辜负封劭寒感情的那个罪人。 有了负罪感,她就不能快活地花钱购物了。 花瓶美人捋了下卷发,重新补好妆以后就去和新的安全负责人见面。 新负责人没有封劭寒看起来那么难说话,对她的态度也很恭敬,检查的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偶尔提醒她“易华饭店比较古典,能更新的消防设施还是更新一下比较好”。 易绻听得心花怒放。 听听,人家多会说话,多会用形容词。 “古典”,而非“太旧”。 易绻想起封劭寒那一副刑满释放的样子,忍不住在心里暗戳戳地挤兑他,真想让他来学学。 回房间的路上,她心情大好,给随行的保镖也送了下午茶。 保镖不像封劭寒那么铁石心肠,收了她给的好处,难免多和她聊几句。 其中,有个人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 “怀太太,其实指挥官他没有出国。” “他甚至都没有出城。” 总统套房隔壁的房间,木门紧闭。 电石火花间,易绻忽然懂了。 封劭寒不是没空来检查会议的安全设施。 他只是不想见她而已。 孤身回到卧室内,易绻盯着那扇只打开过一次的暗门,若有所思。 怀晔忙,封劭寒也忙。 但是封劭寒的忙和怀晔又不太一样,他的工作不需要坐班,他更像是兽群里的头狼,隔十几天就要出去打猎。 很危险,会死的那种。 可他不会表现出来,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实际上,经历生死的人和别人的情感认知确实不太一样。 放在以前,她是会担心封劭寒的。 他们那时的相依为命像是一种人生安排的消遣。 他对她曲意逢迎,是生活所迫;她对他假戏真做,是结婚前少女心思忧郁,公主病发作。 他们曾经彼此契合,现在,他们各走各的路,就不应该有相交。 易绻知道,她跟着封劭寒,日子只会过得心惊胆战;只有跟着怀晔,她才能继续享受金丝雀的安逸生活。 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再说,最近怀晔确实很宠她。 在外人面前,他给足了她面子,于酒店翻新一事上,他甚至赞成易华饭店修建第叁栋楼,出手极其阔绰; 在私下,他虽然忙得不能天天和她见面,但也慢慢改进了和她相处的方式,他不再叫保镖二十四小时监视她了,而是亲自给她发消息,让她短信报备自己在哪里玩就好。 都说退一步海阔天空,如此一来,易绻在怀晔圈出的海洋里游得不亦乐乎。 怀晔除了太忙以外,只有一个小小的缺点。 当他没空满足的她的时候,会想看着她用那根黑色的假阳具自慰,好像她这么做能让他止瘾一样。 只要她肯插进小穴,他什么都答应她,对她好得不得了。 这种私房事易绻当然不能分享出去,但是会在不经意间表现出来。 渐渐地,她有了几分恃宠而骄的忘乎所以。 某个周末,她把怀晔送的那辆粉色超跑撞烂了。 事情是这样,她和萧纭出去玩,忽然想起自己有辆跑车,就让酒店的车童把跑车开过来给萧纭看看。 “行啊,易小绻,”萧纭见着跑车都挪不开眼,“我头一次见你买这么高调的车。” “谁说我买的,”易绻笑得明艳,“是怀晔买的。” 萧纭更加震惊了:“怀晔不是一直只给你钱吗?他竟然开始主动送你礼物了?” 易绻听着心里美滋滋的,但是表面上仍然很淡定:“他爱送就送,我也不一定喜欢。” 萧纭听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越夸越离谱。 易绻倒也没这么经受得住夸赞,赶紧拉她上车试试。 “等等,你什么时候有驾照的?” 萧纭多少有点安全意识。 “我确实没有驾照,”易绻环视艺术馆周围的空地,傲娇抬头,“所以才来你家啊。” 萧纭笑了,愿意暂时充当起指挥的角色教易绻开车。 “不过,不是我说,你老公真的是暴殄天物。” 萧纭坐在副驾驶,手帮忙握着方向盘,忍不住吐槽一句。 “他知道你不会开车还送你车呀,送别的不行么。” 萧纭是无心之言,但易绻突然踩下刹车。 她就像大梦初醒一样,瘫软在驾驶座上出神。 怀晔送她跑车当礼物,但是他不知道她没有驾照。 甚至在她收下以后,他以为她喜欢,又送了她好几辆。 易绻忽然又有点不太满意怀晔。 她心里有一张评分表,怀晔的缺点从小变大,逐渐画了一个叉。 怀晔根本不很了解她,不知道她小时候被绑架过好几次。 曾经那个年代,内陆的治安不是很好,易华饭店经常会有黑白两道高层谈判,易家做为中间人,一旦没谈妥,她就容易被误伤。 长大以后,易绻缺乏安全感,所以很少坐飞机,也不愿意自己开车。 这些,怀晔都不知道。 他甚至都不愿意了解她的过去! 易绻心里酸酸的,委屈死了。 下一秒,超跑撞到了杆子上,就这么报废了一半。 萧纭看她愁眉不展,都顾不上担心跑车报废了,赶紧挑些开心的事情提醒她:“易小绻,情绪影响身材啊!你现在这么丧,那游艇派对还开不开了?” 易绻内心疲倦,但是身体反应很诚实。 “开,肯定要开。” 她用了一个夏季规划游艇派对,只是被各种事情干扰才拖到现在。 她买了新游艇,请了一大群上流社会的塑料姐妹花还有明星歌手助兴。 她喜欢热闹,这样的热闹才能让她喜欢。 “还有,我给你准备一个惊喜,”萧纭凑在她耳边悄悄道,“男模团,八块腹肌跳热舞,到时候肯定嗨。” —— 人夫很快会后悔自己放缱缱自由了hhh 指挥官下章立刻回归,belike:呵,谁还没有八块腹肌。 失火·出轨的吻 易绻听见八块腹肌的男模特,心情瞬间好了些。 唯一需要愁的就是带男模上游艇会不会被发现。 绕来绕去,又绕回了怀晔。 她那冰山多金的老公。 怀晔知道她买游艇的事情,账单也是他付的。游艇名义上属于她,但她玩得这么高调,他肯定会听说消息。 怀晔那么古板一人,她和其他男人说个话他都会疑心,一旦被他知道她请男模上了游艇,弄不好怎么吃醋折腾她。 不过,这仍然只算一个小问题。 更大的问题是怎么把眼下这辆报废的超跑解决掉。 易绻和萧纭都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对联系保险公司这事一无所知,怀晔派的保镖今天又没跟过来,问题有些棘手。 萧纭打电话给男朋友叫他来接,易绻犹豫之下,还是没敢打给怀晔。 这个时间点怀晔应该还在加班开会,她听过自己啊老公开会时是怎么批评下属玩忽职守的,几种语言转换来转化去,听起来那叫一个严肃。 她都能想象出他不悦的语气。 “易绻,你让我太失望了。” 光想那画面易绻就要晕过去了。 她在通讯录里滑了几下,最后很犹豫地点开一个对话框。 【我把车撞坏了,你还活着的话,就过来帮帮我】 消息刚发出,萧纭就凑过来看。 “易小绻,没想到你的家庭地位这么高啊!” 萧纭以为她是给怀晔发消息,佩服得五体投地。 怀晔什么人,那座冰山岂是凡人能撼动的。 易绻面不改色,随后看到屏幕上跳出一条新消息。 【死了】 封劭寒回的。 她说,活的话就来帮帮忙。 结果他回了这两个字。 萧纭也是个心思疏忽的主,没看到她的联系人备注,以为怀晔私底下这么幽默,笑的前仰后合。 易绻抓了抓头发,第一次觉得愧对自己的好姐妹,让萧纭对怀晔产生了如此严重的误解。 最后,萧纭的男朋友及时赶来,顺便把她送回酒店。 一路上,萧纭和男朋友聊得很开心,易绻坐在后排看着他们,有种在看平凡爱情的美好。 她心里的空缺似乎在夏天被填补了一些,但就像天上的月亮,圆缺不定。 易圈回到总统套房,一打开门就看到怀晔站着玄关里,忙着翻阅文件签字,禁欲冷漠得不行。 怀晔最近其实活得很素,上次因为她感冒突然回城,他照顾她几天耽误了不少工作,现在几乎每天都是早出晚归,他想和她亲热都心有余力不足,但是每天晚上都会回来休息。 “老公,”她懒懒打哈欠,路过他身边的时候还勾了下他的领带,“还没忙完?” 玄关的灯光昏黄暧昧,他是标准的西装叁件套,她穿了件掐腰丝绸连衣裙,衬得她身姿纤长曼妙,仿佛与他天生般配。 “嗯。” 他一手文件,一手从身后搂住她上下摩挲,低低应了声。 不经意的抚摸,沙哑的呼吸。 易绻心里的情绪消散,她靠在他怀里,闻到他身上的木质香味。 “听说你把车撞坏了。” 他揉着她一只奶子,无奈叹气。 “有撞伤哪里吗?” 他难得流露出怜惜之意,是叹她贪玩,而不是一辆跑车的市价。 易绻心想怀晔终于开窍了,乖乖感受他的抚摸,笑着问:“没事啦。不过,是谁跟你告的状?萧小纭?” 怀晔养一只妖精就已经分身乏术忙不过来了,更不想和妖精的朋友接触。 他缓缓念出一个名字:“封劭寒。” 指尖嵌进手心,易绻微微出神。 “你以后注意安全,别这样任性,”他将她一把抱起压在床上,亲吻着她的美背,逐渐至锁骨胸乳,“给人家增加工作负担。” “哦,”易绻慵懒迎合,轻抬美眸,“那老公要惩罚我吗?” 怀晔的眼神暗了下去。 今天是工作日,他戴着眼镜系着领带,衣冠楚楚的圣人君子,将她迷惑得不行。 当他用肉棒进入她的时候,她的感官很模糊,只能呜呜哼哼地娇声应承。 怀晔也不换姿势,就这样吻着她的唇,按着她的屁股,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她。 性事激烈渐促,她的小穴不够湿,他就用那根黑色的假阳具刺激她的菊穴和阴蒂,揉捏戳弄。 双重夹击之下,小穴很快湿滑,紧紧吸着他的肉棒,仿佛能消除所有的不愉快和隔阂。 最后要射出来的时候,他戴了套才释放。 这男人还真是注意安全。 易绻累得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困累地想。 她没撑住,先睡了。 怀晔尚在回味餍足的感觉,他抚摸着女人赤裸的娇躯,掌心微热温凉。 他一直有听保镖汇报她的行程,但是因为他想要改善夫妻关系,他没有过多约束她。 易绻还是那么贪玩爱热闹,时装周,音乐节,酒吧派对,城里上得了台面的活动她都有去,应该也见过不少形形色色的男人。 他忍住了。 连婚姻咨询师也认为,他最近的心态健康不少。 其实主要是因为那根黑色的假阳具。 怀晔想。 在占有她的时候,他得到了双倍的刺激满足。 他揉了揉女人的雪乳,对于自己的危险想法也束手无策。 “浅浅,我真应该找个男人跟着你。” 可如果她不是他的意中人,他又何必这样挽留她。 翌日。 易绻困得起不来床,听见怀晔一早神清气爽地出门上班,她睡了个回笼觉,直到到下午才起来。 她正准备出门逛逛,但是被保镖拦在酒店门口。 保镖说是怀晔的吩咐,她昨天撞坏了车,应该多“休息休息”,不要乱跑。 易绻深吸一口气—— 然后认了。 她回到套房,给萧纭发消息解闷,萧纭明确表示站在她这一边,痛骂怀晔不是人。 可是除了言语上的一通支持,萧纭最后也没想出能帮她从总统套房直接逃到地面上的方案。 唯一的退路就剩下“贿赂”怀晔这一条了。 易绻昨晚已经累得直不起腰,无奈地只能换一种方式贿赂怀晔。 她去酒店大堂的甜品屋转了转,让人拿来半成品食材,摆好样子放进烤箱。又煮了饮料,开启定时功能。 做好这些,易绻就美滋滋地去泡澡了。 她当不了贤妻,偶尔作弊当个小娇妻还是可以的。 浴室里,她哼着歌,欣赏萧纭发来的男模照片。 一张张翻过去,确实挺养眼的。 不过看多了也有些腻,易绻无意识地开始比较自家男人。 她没有仔细观察过怀晔的身材,只在床上摸过他几次。 怀晔不靠身材吃饭,他的肌肉那种过分紧绷的肌肉,而是极度自律才能保持的劲瘦,浑然天成,摸上去很舒服。 如果真要论纯粹的身型养眼…… 易绻无可救药地想起了某个野男人。 那还得是封劭寒。 封劭寒的肌肉是凶猛活络的,还有他的……性器。 其实易绻心里有很难以启齿的一点,就是怀晔每次用那根黑色假阳具做道具的时候她都会特别敏感,那是因为她想起了封劭寒。 怀晔的肉棒颜色偏浅,而封劭寒的那根是紫黑色,两种深浅对比实在让她腿软。 真要论起,她被封劭寒内射过,连怀晔都没这待遇。 可如果封劭寒不是那个对的人,为什么她在明确拒绝他以后,又会反复想起他? 易绻脑袋犯晕,想着想着实在想不明白。 她似乎闻到了什么容易催眠的味道,靠着浴缸就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不是很安稳,她好像随时处于窒息的边缘,压得她喘不过气。 像是性爱高潮来临,也像是死亡前夕。 “咳咳……” 她呛了几声,不安地睁开眼。 唇上,有火热的温度。 易绻反复眨眼,她怀疑自己的感官出了问题。 封劭寒就在她眼前,还在吻她。 易绻以为自己做了春梦,虚软地想咬他一口,确认他是不是真的存在。 “你……” 她还来不及出声,封劭寒就松开她。 男人的神情像是拒她于千里之外,完全公事公办。 “外面着火了,有可能伴随煤气泄漏。你跟我下去。” 易绻这才回过神来,闻到空气中的焦糊味,吓了一跳。 “怎么会这样??” 封劭寒扯下架子上的浴巾递给她,毫无感情地反问:“你在厨房里煮了什么东西?放在那里不知道几个小时了。” 易绻慌慌张张地围浴巾,脑子突然宕机。 “是…是我给怀晔煮的吃的。” 闻言,封劭寒剜了她一眼,眼神掺杂着狠意。 易绻站不稳,险些跌倒在浴缸里,害得她捂这捂那的,怎么也遮不住该遮的地方。 “快点,”封劭寒皱眉冷嗤,“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 易绻还是担心:“我就穿成这样出去?” 浴室外面烟熏火燎的。他用湿毛巾捂住她的口鼻,不耐烦地直接将她扛上肩走出去。 “你跟我在一起,没人敢看你。” 套房的内设布置都是木质结构,厨房里的火星子还没有蔓延出来,所幸的是这一层也没有其他客人需要疏散。 电梯停止运作,封劭寒背她下楼。 他力气很大,背她就像是背一朵云,毫不费力。 “我们绝交了,你怎么还来救我?你一直住在隔壁吗?” 她闷闷地问。 “刚好路过。” 封劭寒飞快说了四个字,胸膛里的震动一晃而过。 “哦,看来,消防检查还是很有必要的。” 易绻语无伦次地呢喃一句。 她趴在他的肩上,看到了他纹身下的伤疤。 封劭寒把她背到低层的行政酒廊,酒店里一团乱,没人管她,他就给她倒了一杯水。 水湿润了唇,干枯玫瑰重新绽放出动人的美丽。 易绻想起刚才的吻。 “你……为什么亲我?” 她局促地问。 怀太太,记得晚上来找我 行政酒廊四下无人,富丽堂皇的繁华,漫无边际的虚荣。 易绻纠结了很久才敢这么问,战战兢兢地望着封劭寒。 她刚脱离他的怀抱,没有安全感地蜷缩在沙发里,精致小巧的下巴微低,一双美眸却抬起望着他,显得她整个人像一只掉进水里的小狐狸—— 灵动,狼狈,不安。 封劭寒揩去脸上的灰,用水洗了洗,并不着急给她答案。 他是临时从外面赶过来的,短时间内上下几十层楼梯把她救下来,铁打的人也得喘口气。 起伏的胸膛,贲张的手臂,他身上的一切线条都是鲜活的。 偏偏是这样不修边幅的状态,有一种充满野性的桀骜。 水珠顺着他的下颌滑落。 “亲你?”男人不恭轻嘲,似乎是在暗示她自作多情,“那叫人工呼吸。” ……原来是人工呼吸。 易绻的喉咙里像是被塞了一块融化的焦糖,又苦又甜,种种滋味都是他渡给她的氧气,以供她成活,也堵得她说不出话来。 她迷茫地抬起手指,触碰自己的唇。 干枯玫瑰重新变得湿润,少女怀春的想法成了现实。 在浴缸里被他吻醒的时候,理智跟不上直觉,她睁眼的那一瞬间确实在肖想他,用他的火热来填补她内心所有的空缺。 她出事了,他总会在第一时间来救她。 人工呼吸和亲吻的区别究竟是什么? 当她开始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当思想开始拐弯的时候,她就已经输给了他。 封劭寒没有考虑这个问题,也就代表着他没有投入一丝感情。 “你就是占我便宜。” 易绻喃喃自语,屈膝抱住自己。 封劭寒只是看了她一眼。 她的长发湿漉漉的,身上也只有一条临时套上的湿裙子,紧紧贴着她姣好的身体曲线,显得她像是魅惑落寞的妖。 怪不得,怀晔那么冷漠的商人都能试着开始原谅她,原谅的起点就是一辆超跑。 封劭寒移开视线,抽出腰间佩枪,检查弹夹。 刚才为了冲进去找她,他用枪把门锁弄开的。 他为她付出的代价,是冲破一扇门,是最近两周极其不稳定的情绪,都是不为人知的秘事。 封劭寒觉得没必要将这些告诉易绻,他指间的动作不停,金属铮铮作响。 男人站着,高大的影子给她十足的压迫感。 二人之间,硝烟蔓延无声。 易绻艰难咽了下呼吸。 她眼里透着迷茫,像是有些不认识封劭寒了。 她不太习惯他这么说话,这么在她面前站着。 曾几何时,落日余晖,绿蔓藤影。 她坐在公寓的秋千上,封劭寒蹲下来陪她聊天,伏低的身躯是只属于她的特权。 但是现在,她好像在他这里丧失了拥有特权的资格。 易绻吸了吸鼻子。 两人上一次不欢而散的时候,封劭寒开了条件。 她和他最后做一次,他们就两不相欠。 她以为他和她的交集应该到此为止,但是那晚她明确表示心里没有他,避孕套也恰好用完了,种种原因都没做成。 她从他眼里看到满腔愤恨戏谑和仇意,仿佛要将她撕碎,而不是做爱。 所以,他们还是互相欠对方的。 她在瑞士捡了他一条命,他把她从一氧化碳窒息边缘救出来。 生死,感情,相同又不同的份量,导致他们根本不可能结束。 易绻独自出神了会,艰难地从沙发上起来,用行政酒廊的座机给怀晔秘书打电话。 她迫切需要一些外界的声音来帮她摆脱封劭寒。 秘书很快接了,告诉她怀晔正在开会,可能等下班了才有空。 易绻似乎在梦里都见到过这样的双重困境。 怀晔的陪伴和怀晔的钱,她永远只能选一个。 她焦虑地揉了揉头发。 “怀晔会来的,”她捂住听筒,转头对封劭寒说,“你可以先走了。” 语气生硬,底气不足。 封劭寒看着眼前的女人,笑了。 她没心没肺的时候一切正常,一旦她在乎什么,必然会显得矫揉造作。 “所以,你指望怀晔能给你钱,给你提供纸醉金迷的生活,还能随叫随到陪着你,给你提供情绪价值?” 封劭寒一针见血,神情不恭。 “你觉得这可能么。” ……… 易绻语塞,不争气地低下头。 封劭寒的真实人格一直很毒舌,但是她没想到他能直接扎在她心上。 “我有时间,我可以陪你。” 他根本没有走开一步,反而在她旁边的沙发坐下,吊儿郎当的,像是在胁迫她。 “你现在出事了知道给怀晔打电话,那为什么之前给我发消息?” “我那天把车撞坏了。”易绻徒劳解释,“我想……你比较懂这块。” “是因为我比较好使唤吧。” 封劭寒嗤了声,纠正她的说法。 “你觉得我就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仆人,我活着就应该听你使唤。” “你对怀晔可真好。我印象里,你从来没碰过厨具。你还会给他做吃的。” 易绻一开始还觉得封劭寒在生气,是像以前那样单纯看不惯她娇纵脾气的意思。 可是听着听着,她似乎听出了浓浓的嫉妒……? 她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瞪他,他直直迎上她的目光,坦荡且危险。 封劭寒确实受够了。 她的勾引,她的反复招惹,她的漂亮,她的人妻身份…… 这个女人天生注定是来克他的,他忘不掉她,只想将她拉下深渊。 他伸出大掌,像是要抓住她的手。 易绻本能地战栗。 但是他掠过她,把一旁摆着的换洗衣物拿到她眼前。 怀晔不来,没人陪她,她刚刚劫后余生,唯一能汲取安慰的只有他了。 “我不是你能使唤的仆人。从你这里,我能得到的好处也很少。” 他靠近她,威逼利诱地给她提供温度。 “作为交换,晚上等怀晔睡了以后,你来找我。” 她惊慌地向后退,他一把抓住她,开始帮她换衣服。 “我对人妻没兴趣,所以,我只是占你便宜,就像你当年占我便宜一样。” 他又补了句,笑意疯狂邪气。 “不然,我就告诉怀晔,当年你是怎么在知道和他有婚约以后,还选择和我上床的。” “记得么,你让我给你破处,允许我内射。” “怀晔有洁癖,你觉得他知道以后也会疯掉,还是一辈子都不原谅你?” 她震惊:“你胡说!你明明就是在占我便宜!” 他压住她,疯狂地亲吻。 水珠湿润的唇,干枯玫瑰,野兽般的侵略索取,却又是跪下的姿势,迎合她的高度。 “这样才叫占便宜。“ * 怀晔在开会的间隙才知道易绻把厨房点着了。 他想起自己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金丝雀花瓶小娇妻,感觉很意外,但是又没有那么意外。 从秘书那里确认她没有生命危险以后,他一边开电话会一边赶回来。 易华饭店没有声张这件事,除了门口停了辆迟迟赶到的消防车以外,大堂依旧井然有序。 保镖领路将他带到行政酒廊。 怀晔一进门就看到易绻和封劭寒抱在一起。 女人的衣服不太整齐,香肩半露,发丝凌乱。 “怀先生,”封劭寒倒是老样子,简短和他说了经过,不带私情,“套房里的烤箱和灶台走火,你太太没有安全意识,我就把她先带下来了。” 怀晔在北国也经历过不少意外,并未怀疑封劭寒的说辞,反而很信任对方处理危机的能力。 “谢谢。” 道谢后,他拉过易绻问她有没有受伤,见她一直往自己身后躲,像是受惊害羞的样子,他只能先把她带到沙发上坐着。 套房在修,他们暂时也没地方住。 “我有一处地方。” 只听封劭寒开口。 车库·权色交易 易绻这辈子都没想过,有一天她会和怀晔一起去封劭寒的地盘。 “这样不太好吧,”她搂住怀晔的胳膊,找理由推脱,“住别人家里多不太合适。” 封劭寒瞥她一眼。 “私人军事组织存在的意义就是为客户提供最精良的服务。” “所以,我在世界各地都有房产,和怀太太名下的酒店是一个性质。” …… 易绻听他正经地解释,感觉自己被针对了。 好像是她才疏学浅,误会了他的工作性质似的。 “我们可以在酒店里再开一间,”她不愿服输,继续向怀晔输出建议,“或者去住婚房。” 即便怀晔少来内陆,在这里也没有购买房产,但是她怎么可能愁地方住,她宁可风餐露宿也不愿意去封劭寒的地盘自投罗网。 怀晔思索了一下,握着她的手低声道:“今天发生这么多事,你换个环境,磁场会好一点。” 听到这里易绻的心已经凉了半截。 “我一会还有个电话会,婚房距离这里路程偏远。” 怀晔抬腕看手表,惋惜地否决了她的第二个提议。 接着,他问封劭寒:“你的地方离这远吗?” “不远。” 封劭寒的视线在怀晔和她之间游移,像是一种玩味的锁定。 “二位跟我走就行。” 易绻有心无力,再也找不出其他理由阻止怀晔。 为了在野男人面前维持夫妻恩爱的人设,她是万万不可能落单出去找地方自己住的。 她和怀晔一起上了车。 封劭寒的房产是一处毗邻市政府的大平层,地段繁华,治安良好,保镖甚至都不用跟上楼,封劭寒自己带他们进屋。 怀晔权当这是一场商务接待,并未特别在意住宅的环境质量; 易绻就不一样了,她就是一只飞进新笼子的金丝雀,必须严格检查新笼子的质量。 大平层是整体深棕色系的装修,线性灯筒亮度合适,大岛台嵌入式餐桌显得空间格外旷阔。 易绻一直认为封劭寒肯定没有怀晔有钱,没有想到他竟然能买得起高档小区大面积的房子,如果按照他的说法,他的房产确实遍布各地…… 她怎么从来不知道雇佣兵如此有钱。 “这里挺好的,我有个客户也住在这里。” 怀晔简单参观一下后,同样流露出赏识之意,认为封劭寒很有品味。 易绻小小转了一圈,然后以优雅的姿态坐到沙发上,接着怀晔的话继续点评:“是挺好的,就是装修色调比较单一,沙发坐上去也没有层次感。” 轻言细语,无形之中将褒贬颠倒,除了易绻,别人也没有这样的本事。 她身上的优越感是几十年培养出来的,最擅长从鸡蛋里挑骨头。 封劭寒浑身都是刺,足够她挑的了。 眼下没有保镖跟着,室内唯独他们叁人。 在如此私人的空间内,叁个人各自想着心里事,注意力的重点也完全不同。 “我要准备去开会了。” 怀晔用眼神回应小娇妻的挑剔点评,提醒她别惹事生非。 “你和封指挥官好好相处。” 易绻噎住,没想到怀晔还能帮理不帮亲。 眼看着她即将要和封劭寒独处,她连忙找借口回避:“我要去洗个澡,忙了一天真不舒服。” 封劭寒似乎很理解,自己往那张没有层次感的沙发上一坐,神情游闲:“主随客便,你们忙你们的。” 须臾后。 易绻把自己关进客卧的浴室里,才终于可以放松地残喘呼吸。 且不提封劭寒开出的条件有多疯狂,在行政酒廊里他亲吻她的时候就把她的唇咬破了。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的样子还险些被怀晔撞破。 淡淡的血腥味像是一种无声的警示,她和怀晔再恩爱成双,都不能抵消她曾经犯下的错。 易绻无力地靠着盥洗台,深谙自己是有多无助。 如今的困境并非她有意为之,可是从当初开始,她走的每一步路都是让当下的自己活得舒服恣意些,又有什么错? 假设怀晔和她第一次见面时没有那么冷漠寡言,她也不会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他,而是选择别的男人,因此生出不可磨灭的隔阂…… 而且,她选别的男人也就罢了,偏偏看中的是封劭寒。 当封劭寒第一次出现在她和怀晔面前时,她就隐隐慌张,生怕他将陈年旧事抖落出来,直接毁掉联姻。 易绻心乱如麻,忽然听到浴室外面有人敲门。 她以为是封劭寒,没好气地让他走开。 可是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易绻打开门,发现外面是个金发碧眼的美女。 “您好,怀太太,”美女的中文不太熟练,“我是指挥官的团队成员。” “你有什么事吗?” 易绻放松警惕,但又没有那么放松。 “指挥官说,你对住宿待遇的要求很高,”雇佣兵美女毫无感情地复述任务,“他让我来帮你洗澡。” 闻言,易绻一下子红了耳根。 她曾经确实很无理取闹,要求封劭寒帮她洗澡。 可那毕竟是私事,现在他直接告诉别人了,有一种把她的公主病当众处刑的凌迟感。 雇佣兵美女显然也很困惑自己接到的这个任务,看着眼前娇贵漂亮的东方美人,只剩下沉默。 …… “那个,你不用帮我,”易绻试图冷静地澄清事实,“我自己可以洗。” 雇佣兵美人严肃点头,但是没有得到她的下一步指示,依旧站在原地。 易绻虽然性子娇纵了一些,察言观色的能力还是有的。 她能感觉出来,封劭寒的玩世不恭只是对外人展现出来的形象,在组织内部,他对团队成员的训练恐怕很严格。 “你们指挥官平时很凶吗?”易绻试探着问。 雇佣兵美女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停顿了下才带着敬畏道:“我是从作战部队退下来的,指挥官在出海外任务的时候都很严苛。海外没有枪支管制,任何突发情况都会发生,严苛的要求才能将伤亡率降到最低。” 易绻听完以后,“嗯”了一声。 封劭寒似乎也是个工作狂属性,板着脸的样子挺让人害怕的。 “那他有没有女朋友?”易绻接着问,“或者女性伴侣之类的?” 雇佣兵美女应该也是个智商极高的人物,带入内陆的国情以后,缓缓确认:“怀太太,您是要帮指挥官相亲吗?” 相亲。 易绻想到封劭寒身上那些能吓退一半女人的恐怖纹身,忽然笑了。 她笑起来的样子让人挪不开眼,明艳美丽,曼妙生姿。 “指挥官他确实有过一个女人,”雇佣兵美女把自己知道的消息都告诉易绻,“很多年前,在瑞士。” 易绻身为女主角,只能波澜不惊地附和:“哦,这样。所以他最近几年都是单身吗?” “是的,”雇佣兵美女点头,“因为指挥官说,他的女人死了。所以,他要为她守寡。” 易绻倒吸一口凉气。 没想到,封劭寒替她连结局都编好了。 她无奈之下只能选择相信这套说辞。 毕竟……他真的很像素了几年的样子,一对她下手就是疯狂侵略的吻,要挟她与他通奸…… 窗外,夜幕逐渐低垂降临。 易绻的心也渐渐沉了下来。 怀晔开完电话会议以后就睡了,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听了很久他的呼吸确认他不会转醒后,才轻轻起床。 床头柜上的手机微亮,有几条消息。 易绻拿起手机,戴好墨镜口,乘电梯下楼。 电梯是入户式设计,她穿得又严实,一路上不会碰到什么人,即便碰到了也认不出她来。 她走到停车场,按照手机消息里的车牌号找到一辆越野车。 越野车很高,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踩了两下才进去。 车门合拢,隔绝出一个密不透风的四方空间。 封劭寒坐在驾驶座上看手机,穿着很随意,颇有当奸夫的自觉。 反观她…… 封劭寒抬头瞥了易绻一眼,嗤笑。 “你准备干什么?当特务?” 车厢里,男人沙哑玩味的声线伴随着回音。 易绻戴着口罩,闷闷地“嗯”了一声。 她没有偷情过,不知道该穿什么,也不知道偷情的步骤。 墨镜挡住她眼底的神色,也显得车厢内的光线特别暗。 封劭寒调侃完一句以后就不说话了,她如坐针毡,试着去开车门,却发现已经打不开了。 易绻也有脾气,自顾自地玩手机,根本不想理他。 两个人就这么沉默地共处一室,直到他再次出声。 “我们可以开始了吧,怀太太。” 语意微狎。 他像是默认了刚才的一段时光就算是彼此熟悉对方的步骤,缓缓倾斜身子,准备牵她的手。 易绻的手藏在长裙的袖口里,怎么也不肯探出来。 她害怕偷情被发现,也不知道封劭寒为什么一定要把地点选在车里,换了身能出门的长裙才下楼。 这样万一怀晔问起,她还能搪塞说有事回易华饭店了。 封劭寒就和她不一样,他刚洗过澡,穿着怎么方便怎么来,只是披了件外套,脱掉以后里面什么都没穿。 腹肌随着他的呼吸起伏,在微弱的光亮下极具性张力。 易绻的印象里,封劭寒是没有睡衣的。 不像怀晔,怀晔虽然忙,但是必定有一套真丝家居服。 当她潜意识里开始比较丈夫和出轨对象的时候,封劭寒也感觉到了。 他勾住她的下巴抬高,然后游移至她的耳垂,揉了揉那粒莹润柔软的贝肉,摘掉她的口罩。 “怀太太?” 玩味而强势的触碰。 瑟缩颤抖的唇忽然暴露在他的视线内,充分暴露了女人的心境。 她的脸很小,甚至都没有他的巴掌大,被他这么捧着欣赏,像是精致的艺术品。 没了口罩,易绻的呼吸顺畅了,可她觉得好热。 封劭寒的手很糙,体温又比怀晔高很多,摸到她的肌肤上如同在点火。 “就做这一次,然后两不相欠……”她无力地靠着座椅,提醒他开的条件,“你答应过我的。” 他哂了声,目光玩味。 二人之间的气氛微妙且古怪,好像只要再拿出一迭钞票,就可以被判定为正经的权色交易。 车震(h) 伊始,车内没有开灯,微弱的光线催化出剧烈的化学反应。 忽然,顶灯落下的光线犹如春光乍泄,好似揭开女人慌张的心事。 易绻是下来偷情的,难免有些紧张;她见封劭寒忽然把车内灯打开,更加战栗难安。 她抬起手想要关掉。 “这样看得更清楚。” 他在空中抓住她的手,随后慢条斯理地握住,言出有因。 女人手腕上那一抹雪白纤细的肌肤迅速被古铜色的粗糙覆盖,纹身图案的压迫感很强,像是阎王抓了她,要把她拖下地狱。 “你……!” 转瞬间,易绻被封劭寒抱到驾驶座上。 她再挣扎也没用,她在他手里就是一只精致名贵的花瓶,他可以呵护她,也可以把她摔碎。 驾驶座的座椅放到最宽,用来偷情绰绰有余。 一束灯光很好地照映出女人的美色。 她虽然慌张,但是身上的气质却与那时的少女青涩不同了,有一种被滋味过的韵味。 年轻的人妻少妇。 她之前几次的隔墙叫春就是对他的勾引前戏,他受了这么久的撩拨,终于能将她占有入怀,而不是浅尝辄止。 易绻被封劭寒盯得滚烫,努力告诉自己她是来还债的。 但是在他勾落她的肩带时,她还是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身体扭动不已。 她穿着一条半露肩的黑裙,里面的内衣也是黑色,显得她肤白奶大,完全是妖精尤物,让他看得清清楚楚。 封劭寒感受着她的挣扎,漆黑瞳孔透着幽蓝。 他将她扯回胯间,黑裙半脱,完全露出香肩锁骨,两只雪乳半遮欲露,又软又圆。 “比之前大了。” 他淡淡地笑,粗糙大掌滑进她的领口,握住她的一团雪乳。 都不用揉,随着她的挣扎,乳肉自然地在掌心流溢,手感好得不像话。 “怀晔也会这样给你揉吗。” “别说了……!呜……” 易绻被他掌心的温度烫了一下,娇促地喘息着,感觉到小奶头慢慢翘了起来,由粗糙的手指磨得疼痒。 她试图远离他,可是奶子被他抓着,再多的挣扎也只是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继续动。” “蹭硬了你负责。” 封劭寒的低音充满了玩味危险。 他很享受她的身体,即便今晚只是一场权色交易,像她这么软的女人也是罕见。 她的皮肤滑嫩,玉白纤细的腿分开跪在他身侧的座椅上。铺着熊皮垫子的座椅透着一种粗旷原始,和女人的娇软形成一种天然的性张力。 听见他的威胁,她慢慢不动了,一双美眸害怕又镇定。 “你好像这几年都没碰过女人,”她呢喃,也像是嘲讽他,“怪不得这么不经撩……” 话音含糊不清,刚刚落下尾声,他就咬着她的一只雪乳吸舔。 当过雇佣兵的男人行为比一般人大胆很多,攻势渐快,将她的浑圆奶肉含进喉间啃咬不止。 欲罢不能,但又是把她捧在手心里的侵略。 “嗯……慢点吃……”她忍不住扬起细颈,小手推搡他的肩膀以作警告,“不能留下痕迹!” “还想着怀晔?” 封劭寒冷冷停下缠绵,捏着她的后颈摩挲。 充满枪支暴力的世界一贯凶险,他很早就不相信人说的话了,他只相信感官判断。 猛虎细嗅,他在闻她身上的香味。 她刚洗过澡,沐浴乳是他家的,有着他熟悉的香气。 狼处理猎物时,也要观察猎物的反应。 眼神是最澄澈直接的情绪,她被他戳中心事,美眸失焦些许,随后就被睫毛挡住。 她是当然想着怀晔的,她的真正的老公,以后会陪伴她一生的男人。 “不准想他!看我。” 封劭寒扣着她的脑袋,平时玩世不恭的样子完全收敛起来,认真得可怕。 他们之间其实挺契合的,就是过了很久,彼此生疏了。 大掌带着力度揉过每一寸肌肤,又缓缓向下探入腿心秘处。 蕾丝内裤被拨至一边,隐约露出粉穴。 她应该有些日子没和怀晔做爱了,阴蒂小小的藏在阴唇里面,浅层的揉动拨弄都刺激不了她。 他有的是办法伺候她,两指拨开紧闭粉嫩的阴唇,指腹按上那一粒小点。 “唔……” 她眉眼低垂,咬着唇隐忍的模样实在可怜。 车内的位置还算宽敞,但是她一叫就会有回音,叫出来更敏感。 他蹭了蹭已经凸起的小阴蒂,轻轻抚着她的膝盖扯开她的双腿,让粉穴更好地露出,准备俯下身给她舔。 “别舔呀,不行的……” 易绻在感觉到他滚烫的呼吸逐渐往下时,还是用最后的理智阻止他。 她害怕地用手捂住腿心,不让他舔。 奸淫人妻的事怎么见得了人,她怕留下痕迹让怀晔发现。 封劭寒的口活特别好,以前那几个日日夜夜练出来的,如今也不曾忘记技巧。她上次被他舔得小穴都红肿了,怀晔检查的时候质疑了很久。 可是,她一而再再而叁的拒绝,显然惹怒了封劭寒。 “这不让舔,那不让摸,”男人发了狠,咬了一下她白嫩嫩的奶子,“你情我愿的事,出来偷情就别装纯洁。” 语罢,他直接上手揉她的小穴,一根手指插进肉缝里。 娇软细嫩的媚肉,致命的紧致。 她很紧张,稍微出了些水,但小穴里面还是紧紧的,他用手指抠进去才有空隙。 “放松。”他躁郁地拍了拍她的臀,啪啪作响。 粉白的小屁股被打了,她颤着想要抬起来,穴道里面的媚肉绞缩着长指,吸得都有了声。 “怀晔还真是爱惜你。” 他抓着她的屁股,手指插在她的穴里,抽插伴随着冷嘲热讽。 “叁四年了,这里还是粉的。” 确实是爱惜,她的穴一看就没怎么被玩过,紧致娇小。 怀晔真是圣人,没把她的小逼操烂。 随着他的指奸,她出了水,身体似乎很想要,却羞于表达得不到满足。 “看来,他确实没有喂饱你。” 封劭寒蓄意让她羞耻,咬着她的唇和她接吻,调戏之语灌入她的耳畔。 女人白皙的小脸浮起红晕,是被他亲的,是被下面的温度烫的。 他已经掏出性器,握住她的手去套弄。 紫黑粗长的一根肉棒,光是看着就让她腿软害怕,摸上去的经络的触感和假阳具完全不一样,鲜活滚烫得厉害。 “你记得戴套。” 她被迫用小手撸着大肉棒,模样有几分委曲,几分冷艳。 避孕套她带来了,就在裙子的口袋里。 封劭寒把她的裙子脱了,扔到副驾驶。 她完全赤裸,女体雪白曼妙,小腰被他刺满纹身的古铜色手臂盘着,强烈的对比让人血脉贲张。 她穿衣服的时候,和怀晔很般配;不穿的时候,倒是和他般配。 封劭寒冷冷地想。 胯下交合处,紫黑色的肉棒顶着粉嫩的穴口,是泄欲的前奏。 龟头刚抵上小逼,浅浅地操进去一点,就被温热的媚肉挤得无法动弹。 她湿了,但是因为紧张,穴道紧得他插进不去。 他揉着她的屁股强行挤进去一点,她呜咽着张开双唇,已经被撑得叫不出声。 封劭寒同样不好受,她的嫩唇媚肉被插得外翻,肿胀粗大的肉棒却没有得到一丝快慰,他只能就着这样半操入的深度,反复耸腰抽动摩擦。 肉棒接连顶入几下,她软软地细叫着,小屁股忍不住地夹紧,穴里的收缩越发厉害。 情欲让她展现出动人的妩媚,他眼看着却吃不到,再好的耐心耐力都功亏一篑。 肉棒插得越深,穴口溢出的汁水便越多。 她感受着他的的粗长一次又一次进入体内,明明已经很深了,可他总是不满意地好像没插进去一样,猛烈的顶撞让她全身发颤。 “就应该让你老公先把你操松了,再给我插。” 只听他低吼着骂了句。 —— 肉肉来了~周末深夜适合涩涩 车震2(h) 易绻没有办法续上呼吸,只能软软地瞪了他一眼。 哪怕她再清楚封劭寒的本性,可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 不干不净,违背人伦。 “你……” 她的脸上潮红与苍白交织,像是欲望和理智的两种颜色。 可她才颤着唇说出一个字,封劭寒就吻上来。 亲吻的过程绵长侵略,他勾住她的小舌不断吮吸搅动,她呜咽着合不拢嘴,晶莹唾液顺着唇角流下。 他毫不在意地将她的爱液全部吃掉,亲出了淫靡色情的响声。 身下交媾处,嫩穴被大肉棒贯穿的频次越来越快,“咕叽咕叽”的操穴声更加响亮。 肉棒的柱身青筋凸起,有节奏地碾磨她的敏感地带,将柔软的女体撞得起起伏伏,奶子跟着甩得摇晃。 男人操穴进出的幅度实在太大,她被插得昏昏涨涨,理智逐渐崩溃。 好重,好深…… 车子都在跟着震,一颠一颠的。 她晃得失了重心,不知道碰到了什么,把车里最亮的灯全都打开了! 易绻细细地尖叫一声,险些小死在封劭寒的身上。 骤白的灯光亮得她睁不开眼,若不是嫩穴被他的肉棒插着,她怕是不知道要软倒在哪里了。 封劭寒扶住她的腰,沉闷地笑。 他们现在这幅样子,被灯光照得一览无遗,倘若有人从车外路过,确实容易误会两人的关系。 娇小雪白的女人坐在男人怀里,被一截古铜色的悍臂缠着小腰,欲拒还迎的颤抖接吻,看起来就是一对爱侣。 “你不想看看么?” 封劭寒捏着易绻精巧的下巴,也不急着再操她,任由肉棒插在她的嫩穴里,感受紧致要命的绞缩。 “多漂亮。” 易绻混乱地微微睁眼,视线低垂一瞬,就看到惊骇的画面。 男人的腹肌极其结实,轮廓分明;再往下,那根粗黑的肉棒尺寸可怕,即便有避孕套的阻隔,但是依然可以完全看清上面的经络。 巨大丑陋的深色肉棒就这样插在她的小穴里,娇贵的粉嫩都被撑至透明…… 易绻吓得都呆住了,惊慌得不知道闭眼睛,美眸湿漉错愕。 她和怀晔做爱的时候不是这种样子,极具冲击力的色差让她错乱了很久,这次是连想逃都有心无力,连车门怎么开都不知道。 封劭寒捏着她的奶子,那雪白的两团又大又嫩,软软地溢满他的整个掌心,轻微的颤动像是她的心跳。 他看她情难自已,又是一副扭捏不肯应承的媚态,不禁扇了一下她的奶子。 “受着,这就是你的报应。” 他轻哂。 “你以前答应过我学车的,你要是真的学了,没准现在就能逃出去了。” 他一边说,一边在她的注视下,直接耸腰将肉棒完全插进她的穴里! “看,都进去了呢。” 他在她耳畔落下低语,强势柔情。 “啊……啊啊……不要…!” 她媚叫着,纤手扶住他的肩,小屁股扭动着不停吞吃套弄那又粗又长的肉棒,淫荡得根本分不清被迫还是自愿。 直冲灵魂的胀痛酥麻,让易绻的脑海里画面出现走马灯。 在瑞士时,封劭寒说要教她学车,这样他们以后可以乘越野去兜风。 雪山,绿林,蓝湖,那样世外桃源般的画面,是他们两个不诚实的人都可以接受的美丽周末。 可惜,她总是娇纵得不肯学,每回都用理由搪塞敷衍他,然后使唤他开车。 画面又闪回现在。 怀晔给她买了车,她已经结婚了…… 她忽然想起怀晔。既然她错了一次,就不能一错再错。 易绻哆嗦了一下,小穴止不住地喷出淫液。 即便她认清现实,可封劭寒知道该怎么插她,他掌握着媚肉收缩的频率适时进出,看着和怀晔同样强势,但是莫名地就能让她舒服,尾骨酥软无力,只能被他抱着挨操。 进出时,浑圆的龟头总会滑过充血挺起的小阴蒂,富有技巧的碾弄一下接着一下,惹得她不住地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小嘴哭着骂他爱折腾人。 “嗯……你混蛋……别弄了嗯……别弄了……” 随着他即将射精,她的水越来越多,但是心里越来越抗拒。 肉棒贯穿花蕊的速度加快,可她的深处实在太紧,淫水又滑,他确实弄不进去。 她受不住的颤,穴里本就敏感,粉嫩的穴口可怜地翕张着,一张一合地吮着柱身,不再像之前那样有规律可言,把他挤得头皮发麻,彻底打乱了节奏。 “操。” 封劭寒被这小女人吸得理智全无,一把将她拎起来放回副驾驶座,迅速用手撸动肉棒。 自渎的感觉当然没有她的媚穴吸裹畅快,要怪只能怪她太软太好操,他情不自禁地陷了进去,却忘了她不是完全属于他的性爱娃娃…… 他猛地侧首看她。 雪白娇小的女人也没明白情况,被他放回副驾驶也不知道换个姿势,美眸透着迷茫,小嘴张着呼吸,尚未合拢的玉腿就这么让他看清了花穴春色,粉嫩外翻的阴唇裹着淫水,雨打娇花,亮晶晶的湿淋。 一副淫荡欠操的模样。 他低吼一声,射了。 浓腥的白浊储在避孕套顶部的小雨伞里,量很多。 随着性爱接近尾声,车内的灯也熄灭。 黑暗的环境,两人皆不能平复的呼吸。 纵情,甜蜜,但是又不那么尽如人意。 易绻慢慢地合拢腿,小穴一片湿腻微凉,淫液流溢。 她用裙子遮住自己,轻声试探问:“那个,我不欠你的了,对么?” 性爱后,她的声线娇软虚弱,无比惹人怜爱。 却说着绝情的话。 男人用她的内裤擦了擦肉棒上的湿意,没有回答她,反而将车窗全部摇下。 “你……干什么……?” “散散味道,我这里全是你流的水。” 易绻羞红了耳根,悄悄看着封劭寒凌厉的侧颜,心里依旧忐忑。 他这到底算答应了还是没答应? “放心,我说话算话。” 他接着道,听起来还挺坦荡的。 她终于笑了,唇角扬起的弧度像是一只勾人的小狐狸。 “那个,我们还算是认识吧,”小狐狸得寸进尺,“你顺便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封劭寒挑眉。 也不知道狐狸精是吃什么长大的,就喜欢汲取人身上最精华的部分,化为她所用。哪怕只被他睡了一次,也想多要些好处。 他倒要听听她想要什么。 然后,他就听到了“游艇派对”四个字。 易绻摸不清封劭寒的心态,但是想着以后也不会和他有交集了,索性直说。 “这样……可以嘛?” 片刻后,他同意帮她了。 真好。 好聚好散,他们以后两不相欠。 易绻娇软地说了些漂亮话,准备彻底和封劭寒说拜拜。 无奈腰酸腿软,她下车还得他扶。 “对了,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 他握住她的手,深沉的力道别有其意。 “我第一次在火车上遇见你,是接了任务,要刺杀你。” 易绻停下动作。 半夜的停车场,气温很凉。 “怕什么,”男人松开她,语气人畜无害,“我告诉你真相,这样才叫好聚好散,有始有终。” 她看着他去把用过的避孕套处理掉。 避孕套里蓄着精液,很满,像一只鼓鼓的小气球。 浓白的精液微晃。 易绻有些失神,觉得事情好像没有她想的简单。 * 易华饭店的效率很高,隔天就修缮好了总统套房的设施。 怀晔带着易绻搬回去,在车上发现自己的妻子似乎睡眠不太好,这两天住在封劭寒那边总是一副没睡够的慵懒模样,一点行程的时间也要靠着他的肩头补觉。 奇怪的是,她的气色似乎比前几日还滋润了些,皮肤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看着就让人心软。 “我周末还有工作,你在游艇派对玩得开心。” 他把她从车里抱回熟悉的大床上,体贴尽到人夫的责任。 人夫的责任,当然还包括其他方面。 第二天,怀晔发现,床头柜里少了一个避孕套。 —— 这一章基本也是肉肉! 指挥官会不会善罢甘休大家应该猜到了~ 人夫这边的故事线也接上了,游艇派对就是下一个小高潮,离3p越来越近啦 (不过指挥官其实是有点心思的,男小叁少不了故意离间夫妻感情) 疑心·掰开小穴检查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 怀晔白天一直在酒店的行政会议室办公,和总统套房楼层不同,但多少也算近。 临近下班时间,他听保镖说易绻已经回房休息了,难得没有夜生活的安排。 怀晔看了眼腕表的时间。 手头的工作已经做得差不多,只剩一个和欧洲分公司的会议安排在凌晨。 几个小时的空闲,他想和她在床上度过。 怀晔吩咐秘书把晚餐的安排推掉,去酒店一层的甜品屋买了份dacquosie带上楼。 电梯里,他松了松领带。 这段日子,他和易绻的夫妻生活并不算频繁,偶尔有机会放纵,也只能像这样忙里偷闲。 回到套房时,浴室里有水声,是易绻在洗澡。 怀晔把甜品盒放在床头柜上,先打开抽屉检查。 他注重做措施,一回都没有松懈过,想要操她了,第一件事就是确认有没有避孕套。 柜子里,那似乎一盒全新的避孕套。 怀晔没用过这个型号,打开看了眼。 他记得她说避孕套用完了,但距离他们上次做爱已经过去至少一周,这盒应该是客房服务人员自动添补的。 一盒十二只,他潦草地数了下个数。 少了一只。 怀晔坐在床沿,身后传来浴室门的开合声。 “老公……” 易绻娇柔的声线混着氤氲水汽,像是累极了的样子,懒懒唤他一声就钻到床上睡了。 床垫陷下小小的一块。 怀晔揉了揉太阳穴。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尽量冷静地回想了一遍易绻这周做了什么。 她想给他准备甜品,于是把厨房点着了; 接着,他们就去封劭寒家里住了两天,搬回酒店以后,她也没有夜不归宿的情况。 再退一步讲,保镖几乎二十四小时都跟着易绻,她根本不可能出轨。 怀晔情绪复杂地回头。 易绻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她只穿一件紫罗兰色的短款睡裙,越发显得肤色雪白,身材凹凸有致。 他朝她靠近了些。 这两天,她一直在为游艇派对做准备,从早到晚都在锻炼塑形,小屁股又圆又翘,饱满的曲线藏在睡裙下面半遮不露,让人根本恨不起来。 摸上去的手感也是极好,丰满,有弹性。 怀晔长长的叹息一声,想爱死她,又分外痛心。 最近他工作忙,又疏忽了她。 一方面,他需要确认集团在内陆办事处的选址,另外,他还要同时招募第一批核心成员,他的心腹。故此,他很谨慎,在业内里大范围地遴选人才。 不用细说,易家为他提供了很多帮助。 其实联姻协议里本没有注明这些细节,易父易母是听说他们夫妻恩爱,特别高兴顺手就帮了忙。 怀晔看着娇媚熟睡的妻子,微凉手掌缓缓摩挲着她腰臀处的软肉。 营造夫妻恩爱的假象很简单。 他对她在金钱上格外优待,不管她买游艇还是买高定礼服包包,在他心里都是一样的。 他认为,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如果他给她花钱就能得到易家丰厚的人脉回报,那这只美丽的花瓶总算有了实际的用处,不再是漂亮废物。 在家族利益面前,一切夫妻感情都是棋子。 避孕套更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他本可以忽略的,不必如此疑心。 可是,如果他的妻子真的出轨了呢。 怀晔望着易绻的睡颜,终究还是皱眉俯身,掰开她的臀缝仔细检查。 “嗯……” 她嘤咛了一声,似醒未醒。 他加快动作。 蜜桃似的臀瓣下,那道漂亮的小肉缝一览无遗,穴口粉粉的,毛发被剃得干净,嫩肉泛着晶莹红嫩的色泽,看着很是可口。 大抵是因为之前几次连续的性爱,她的两片小阴唇比刚结婚时肥了些,看着有些肿,像是被浇灌透了的花朵,散发出清甜的香气。 怀晔用手指刮了刮小肉缝。 很紧,很羞,没有被操的痕迹。 他慢慢放心下来,又想着她这几日很乖很黏他,不像是出轨后会有的心虚反应。 心虚的反应是什么样? 怀晔眼底的神色暗了暗。 叁年前,他们那场盛大的婚礼一共进行了七天。 他在第一天晚上同房时就发现她不是处女,她很心虚,面对冷漠盛怒的他,在床上一次都没有反抗。 她让他操了。 易家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就那样赤裸地跪在床上,撅起屁股被他搞。 她尝试用紧致的小软穴平息他的愤怒,可他每插一次就想到她骗了他,她的穴道已经被其他男人捅过了,情绪只会更糟糕。 排斥,嫉妒,喜欢,占有,爱恨交加…… 叁年过去,他们的感情有了进展,但是他似乎还停留在原地。 怀晔都受不了这样自己,对着美丽的妻子反复起疑心,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更病态的是,婚姻咨询师问过他,他在婚姻里最满足最愉悦的瞬间是什么时候。 他隐藏了自己的答案。 他当然乐意看到易绻回心转意,可是他更加痴迷于一种不可说的情绪。 他喜欢在床上惩罚她,在她的睡梦里强奸她,看着她又疼又爽地浪叫啼哭,他得到了无法替代的愉悦满足。 ……… 游艇派对的前一天,怀晔找到封劭寒进行了一次秘密谈话。 封劭寒这些日子也很忙,他一边负责处理新矿坑在北国当地引起的纠纷,一边监察易华饭店接待能源组织会议的安全设施布置。 “这么说,我太太同意你回来负责这件事了?” 怀晔以此开启话题。 “人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封劭寒咬字玩味,“您太太自己把厨房点着一次后,就明白烟雾演习是有多重要了。” 这话在旁人听来或许是嘲讽,但怀晔了解封劭寒更多一点,反而认为这是他放下防备的表现。 “是么,我很少听你开玩笑。” 怀晔递过去一盏茶。 封劭寒扯了扯嘴角,利索喝了。 怀晔觉得,有时候他们两个男人聊聊易绻的事也未尝不可。 他和封劭寒单纯讨论公务的时候,封劭寒的态度总是漫不经心的,但在具体事务上绝不会轻怠丝毫,反而是像安全检查这样小巫见大巫的简单琐事,他总会放松下来开几句玩笑。 “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怀晔提出自己的大致要求。 “明天,我太太要参加一个游艇派对出海。为了她的安全,我想你多派些人手。” 封劭寒放下紫砂杯,洗耳恭听。 “安全包括很多方面,怀先生,您应该不用担心您太太掉海里吧。” 须臾,两个男人都笑了。 “我需要知道游艇上所有宾客的背景,包括实时全况。” 怀晔缓下语气,无奈道。 “你没有参加过游艇派对,可能也不知道我妻子……很贪玩。” 他们都是成年男人,当提起“贪玩”这个词语时,或多或少也懂一些情况。 “你会怀疑你太太出轨吗?” 封劭寒闲散地问出口。 面对自己最信任的合作伙伴,怀晔的答案接近坦诚:“有时候会,但我很爱她。” 封劭寒看着眼前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不可置否。 他见过怀晔的手段,怀晔并非干净商人,他的产业涉及灰色领域,虚伪谎言和冷漠无情是他立足的根本。 多疑,谨慎,又是怀晔骨子里的优势。 发现吃里扒外的下属,吩咐他执行枪杀的决定也只需要一瞬。 封劭寒觉得事情慢慢变得有意思起来。 他很想知道,怀晔听到游艇派对的全况以后是什么反应。 派对上,会有很多男模贴身热舞。 这还是易绻亲口告诉他的。 易绻怕怀晔听说以后生气,可她又是真的很爱玩,于是拜托他,麻烦他帮忙瞒着怀晔。 没心没肺的小女人,居然开始长心了。 封劭寒嫉妒地想。 易绻为了怀晔,连痕迹都舍不得在身上留,那晚偷情做爱,一直叮嘱他不要乱咬乱掐。 他甚至帮她准备了额外的房间,只要她愿意,他们可以共同度过一整晚的时间不被打扰。 但她宁愿冒着被发现的风险,也要回去和怀晔同床共枕。 他记得她在车里的样子是多么淫荡。香汗湿了发丝,满是情潮的小脸。 想起那画面,封劭寒喉咙一阵发紧,恨不得扣着她的后脑勺,吮住她那张呻吟浪叫的小嘴…… 她的小逼还很紧,需要人帮忙松松来着。 那么会吸的媚穴,怪不得能让怀晔都栽在她身上,冷漠的商人都变得优柔寡断起来,连质疑她出轨都于心不忍。 这对夫妻,真是天生般配,又绝非良配。 他干脆帮一把好了。 封劭寒百无聊赖地站起来,拍了拍怀晔的肩。 “游艇的事情,我会安排。” “多谢。” 怀晔握住他的手。 “对了,你在国际法庭上的那桩关于稀有金属的纠纷案,”封劭寒适时提起公务,“恐怕我需要你的手机。” 怀晔想起那桩案子,缠得他脱不开身,周末也得工作。 忙也就罢了,保不齐有利益集体找他麻烦。 手机防黑客设置是避免麻烦的一种方式,封劭寒的团队很擅长这些。 怀晔不疑有它,把手机给了封劭寒。 * 周末,风和日丽。 易绻准备出海了。 五百叁十英尺的超级游艇,八层甲板,二十五个客房,两个游泳池,一个酒吧…… 正需要这样铺张浪费的环境帮她散散心。 萧纭在房间里换比基尼,催她也赶紧换上。 她是游艇的主人,有单独的卧室,内设装修都是按照她的喜好来,连换洗衣物都准备好了。 易绻心情好得不行,哼着曲儿换衣服。 手机响了一下,是怀晔的消息,问她看到床上的盒子没有。 易绻这才注意到盒子,慢悠悠地打开细看。 一只粉色的跳蛋,款式和怀晔之前让她外出佩戴的那只一模一样。 她还以为在休息室做爱的时候弄丢了,没想到他又拿回来了。 她脸红耳热,赶紧骂他讨厌。 怀晔倒是挺冷漠的,只给她回了两个字。 【塞上】 “你老婆在外面玩得很开心” 易绻看到怀晔发来的消息,困恼地摇了摇头。 怀晔最近特别特别忙,几乎就跟男菩萨似的,怎么会突然“回心转意”,还跟她玩这种花样? 想着想着,易绻忽然有些气恼。 果然是诡计多端的男人,嘴上一套,实际行动一套。 怀晔当初给她买游艇的时候一点意见都没有,她还以为是他良心发现呢,没想到等她上了船,他就变本加厉要求她付利息! 对,肯定是这样。 易绻冲动地想把跳蛋扔进海里,但是一想到晚上的活动安排,又有些心虚。 她没敢把男模团热舞的事情告诉怀晔,偷偷绕过了他找封劭寒帮忙。 高贵的小花瓶难得认识到自己理亏,纠结半刻钟后,勉为其难地答应丈夫的无理要求。 她对着落地镜分开腿,羞耻地把跳蛋塞进腿心穴口。 船上客房没有准备润滑液,她很紧张,跳蛋滑了好几次才被小肉缝吃进去。 媚肉一缩一缩地蠕动着将跳蛋吸至深处,酸软的胀意慢慢浮现,酥软了尾骨。 易绻试着用手指按了按小腹。 她这个礼拜都在吃沙拉,已经瘦成纸片人本人了,腰肢更是细薄,这么一颗跳蛋塞进去,隔着肚子都能摸出形状轮廓。 好色情啊…… 易绻叁观震碎,焦虑害羞地在床上打滚。 穴道里,跳蛋猝不及防开始震动,敏感的软穴一会儿就有了反应。 “嗯…嗯嗯………” 易绻娇喘微微,只能忍着酥麻感受。 她其实没太明白,怀晔又不在船上,就这样让她塞着跳蛋,想让她干什么呢? 易绻隐忍地闭上眼。 算了,男人心猜不透,塞进去能让他高兴就高兴吧。 她适应了好一会跳蛋的震动才能正常走路,去衣柜里找出一套牛仔比基尼穿上。 萧纭已经在门外等她了,她推门出去的时候,立刻迎来一阵商业吹捧式的夸赞。 “亲爱的,你这样也太辣太性感了!” 卷边帽,牛仔比基尼,薄牛皮高筒骑士靴,一整套搭配起来是特别吸睛的装扮,衬得易绻胸大腰细屁股翘,结合她精致漂亮的五官,尤其风情万种。 美中不足的是…… 萧纭勾了勾比基尼外面的那层丝绸睡袍,嫌弃道:“易小绻,你穿这个干嘛?不把曲线露出来,你的瑜伽课岂不是白练了?” 甲板上,海风拂面,清凉温暖。 易绻靠着栏杆,无意识地抓紧手。 她也想炫耀身材,无奈小穴里的东西实在让她腿软,她怕等会震得厉害了其他人会看出来,只能用睡袍遮挡一下。 “海上风大,我怕着凉。” 她胡诌。 萧纭来了兴趣:“你什么时候这么养生了?年纪轻轻就体虚?” 易绻确实虚软得走不动路。 她的小穴已经出水了,幸好牛仔的布料深浅不一,应该不至于太惹眼。 不等易绻回答,萧纭就转移了注意力。 甲板远处传来其他宾客登船的脚步声,都是易绻邀请的塑料姐妹花。 上流社会的圈子很小,易绻想要凑齐一船的人热闹热闹,请的二十几个人里只有萧纭是真心朋友,其他人就说不准了。 萧纭刚认清人影就嘀咕上了,说左边那个跟她抢过高定,右边那个造谣她和怀晔已经感情破裂。 易绻倒是不往心里去。 “游艇派对么,重要的就是热闹。” 她捋了捋丰盈的卷发。 “算命大师都说了,易家人出海就是海纳百川,好人坏人全得请。” 萧纭听得直乐;“哪个算命大师?让你嫁给怀晔的那个?” 穴里又一阵酥软。 “是啊。”易绻不自然道。 游艇起航离港。 女人聚在一起少不了攀比炫耀,拍照站位就是第一场战争。 对别人来说是战争,易绻却乐得自在。 得益于易家和怀家的双重加持,她在名媛贵妇圈的地位不可动摇,每张照片都是中心位,一眼望去最亮眼的美人。 大家都听说怀晔回国了,易绻又是出了名的英年早婚,便有小姐妹问:“欸,你老公怎么没来呀? “他在忙着赚钱呀。” 易绻做作地炫耀了一下钻戒。 “那……你不怕你老公在外面出轨?” 又有小姐妹问。 易绻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得明艳。 就怀晔那副冰山样,没被确诊性冷淡就不错了,怎么可能出轨,女人估计都勾不走他。 况且,怀晔知道出轨对联姻没有好处,只要他表面上对她好,能得到易家的助力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爱情是不是真的…… 穴里的嗡嗡震响,像是要把她的心煨化了。 “管他干什么。” 易绻忍着呼吸,故作潇洒道。 “我过得可开心了,我有钱有颜有身材,老公还不回家,真好。” 海风潇潇,傲娇如易家大小姐,负气之词都需要用行动实践。 晚上,露天派对按时在甲板举行。 “亲爱的,你确定等会要把人叫到房间里……?” 萧纭捂着神秘压轴节目,不确定地问易绻。 派对酒过叁巡,周围环境已是喧嚣。 动感音乐,迷你灯光秀,干冰的云雾在甲板上弥漫开来,美得像是仙境天堂。 “当然了,你不是说男模特都超帅的嘛。” 易绻举着香槟杯在人群里嗨,连感官都是舒张放松的。 萧纭边笑边把她拉回房间里,冲船员打响指,示意上菜。 疯狂的鼓点声充分调动人的情绪,易绻坐在沙发上,看到男模特进来大跳热舞,一谝桓鼋兴“姐姐”,跟小奶狗似的热情? 她迷离地眨了下眼,痴痴地笑了。 穴里,跳蛋的震动加速了理智的崩塌。 可能是因为出海太远的缘故,遥控器早就已经失效了,从下午开始就一直保持着温和的震动,像是即将沸腾的温水,咕嘟咕嘟冒着泡泡,偏不让她高潮。 她流着淫液,软软地靠着座椅,喘得厉害。 好酸,好痒。 跳蛋就要滑出来了。 噔———— 冰块落入酒杯。 总统套房的书桌前。一盏台灯静谧昏黄。 怀晔伏案写文件至深夜,在思考要不要休息一会。 他工作时是一台冷漠的机器,至少这是他认为最佳的状态。 可是周末的夜晚难免有些乏味,城市夜景繁华,连特调酒都没了层次。 外面的敲门声终于让他停下工作。 “怀先生,很无聊吗。” 封劭寒走进来,熟络地像是好友串门。 怀晔抬眼望去,见封劭寒难得穿了一身黑白正装,隆重地像是要去见证什么重要大事,临时拐弯才来他这里走一遭。 “我的周末一直很单调,”怀晔斟酒,“没什么娱乐活动。” 封劭寒的眼神透着敏锐玩味的光,语气又很散漫:“但是,你老婆好像在外面玩得很开心。” 紧接着,怀晔看到了一迭红红绿绿的照片。 几乎是实时传输过来的。 “你不是说,她请的都是女性朋友吗?!” 怀晔看着照片上的半裸舞男,皱眉愠怒。 “确实,”封劭寒无奈耸肩,“但是很显然,你老婆嫌游艇上太无聊,临时改了主意。” 怀晔觉得自己需要一杯伏特加冷静冷静。 “哦对,她还说了句话。” 封劭寒拿出录音播放,继续火上浇油。 录音带的背景音海风潇潇,女人的声线慵懒含糊,欲说还休。 “我过得可开心了,有钱有颜有身材,老公还不回家,真好。” …… 痛心怒意再也控制不住,玻璃酒樽碎了满地。 怀晔第一次在封劭寒面前失控,他走回桌前,躁郁地用钢笔敲了敲桌子。 他在这里加班工作,他的妻子在海上点男模特跳舞。 她又骗了他。 他真想把她绑起来,但他又舍不得。 “有没有什么办法立刻过去?”怀晔的呼吸都掺着怒气,不确定地问封劭寒,“去游艇上。” 刚问完,他又补充了一句,生怕封劭寒误会。 “抱歉,我不是对你生气。封指挥官,我反而非常感谢你来告诉我这一切。” 作为告密者和最亲密的合作伙伴,封劭寒永远是那么的可靠稳定。 “当然,我们现在就可以去游艇上。” 男人谦虚回应他的褒奖。 “我的荣幸之至。” —— 指挥官要参加什么重要场合? 答:见证捉奸现场 他多好,还特意为这事换了身西装! 骚货(h) 月圆深夜,一艘快艇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飞驰。 随着离港的距离越来越远,海面风大浪大,就像今晚的波折一般,跌宕起伏。 封劭寒掌舵,怀晔坐在后排。 两个男人陷在各自的情绪里,沉默。 怀晔仍然处在怒火中烧气头上,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脑海里无端闪过易绻的一颦一笑。 封劭寒掌握着游艇的方向,偶尔通过后视镜观察怀晔的表情,真替这位优秀的男人感到不值。 他一直想告诉那位骄纵的小公主,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像他一样容忍她贪玩。 可惜他没办法亲口提醒她,就只能帮一帮她的老公了。 封劭寒轻扯嘴角,从口袋里掏出怀晔的手机,迅速点击几下对话删除键后,把手机抛给怀晔。 “你拿着,等会方便联系。” 怀晔揽手接过。 “封指挥官,真是有些过意不去。” 他停顿片刻,缓缓开口自嘲。 “从我回国以后,好像在一直麻烦你处理我和我妻子之间的琐事。” 封劭寒依旧是玩世不恭的语气:“怀晔,我们合作这么久了,别见外。” “封劭寒。” 怀晔重新开口喊他的名字,对他多了几分朋友之间的亲和。 “你其实可以不用带我来的,派个手下人就好。” 封劭寒笑:“我顺手帮你而已。比起开枪,开快艇不是什么难事。” “帮我什么?” 怀晔难得有几分踌躇,他低头摘下无名指上的婚戒,远眺海面上的月色。 “我认识几位很好的离婚律师。” 海风捎来封劭寒理性的建议。 外热内冷的人,在碰到任何危机时都能保持沉着,纵观全局,给出利益最大化的解决方案。 这也是私人安全组织存在的意义,封劭寒的工作。 可是这一次,怀晔难得没有接话。 豪华游艇的位置很好找,海面上只有一处地方在放烟花,灯火通明犹如琼楼玉宇。 封劭寒将快艇开到豪华游艇的接驳口,两人顺着楼梯上至甲板。 甲板到处都是是纸醉金迷的迹象,音乐整耳欲聋,欢呼的人群亢奋尖叫。 怀晔忍不住皱眉。 他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高分贝的声音。 在一片嘈杂声里,他和封劭寒穿过回廊,终于来到客房前。 他冷着脸推开门。 易绻依旧沉浸在派对气氛里,无法自拔。 酒精慢慢开始发挥作用,她瘫软地靠在沙发上,享受着闹腾的氛围,准备签发小费支票。 男模特的服务无比贴心,整场热舞秀和她互动频频,甚至还encore返场加了好几首曲子。 她签好支票,东倒西歪地站起来,把小费塞到男模特的口袋里。 “谢谢姐姐。” 男模特一口一个姐姐哄她开心,还让她摸了摸腹肌。 易绻明艳一笑,眼前的景象就有些模糊。 微醺的状态像一层迷雾,把人间所有不愉快的事情隔绝掉,将她泡进温泉里享受快乐。 从下午到晚上,她身体内堆积的快乐太多,她有点数不清手里的支票还剩几张了。 当易绻准备给下一位男模特发支票时,她没有像想象中一样摸到软软的腹肌,而是一块冰冰凉凉的东西。 皮带。 易绻迷茫地抬起头。 迎面而来的男人和其他模特都不一样。 他浑身上下的衣着严丝合缝,但是冰山般的冷冽气质实在太出群,越是禁欲越是勾人。 唔,他身后那个男人也很帅。 西装暴徒,手背上还有的纹身,硬朗得一看就是块不好惹的骨头,他亦正亦邪的眉眼神情更加让人口干舌燥。 易绻的眼神在这两个男人之间游移。 他们穿得多,但是比半裸的男模特都性感。 甚至在他们的衬托下,男模都跟豆芽菜似的没内涵。 但是男模特会哄她开心啊,这两个男人貌似对她怨气都很重,不愿意听她的话。 唔,肯定是小费给少了。 易绻甜甜地笑了,摘下卷边帽戴在男人头上,伸手将支票夹进另一个的领口。 “帅哥,没有妹妹给你们发小费嘛?” “要不要和我一起跳舞……” 温暖的灯光将她精致的小脸衬得漂亮,雪白潮红,粉唇呵气如兰,扭动腰肢转圈的身姿更像是情潮已动的勾引。 在她被自己的高跟靴绊倒以前,怀晔适时扶住这个该死的女人。 封劭寒也出手了,将她夹在中间。 一截藕臂纤细白皙,肌肤薄滑像是绸缎。 他也很想惩罚她。 易绻迷茫地左右看了看,目光最终落在带有婚戒的那个男人身上。 她笑得很甜,像是主导一切的妖精,艳光四射。 却总是触碰男性的底线。 如果他今晚不来,她这幅妩媚的样子会被多少男人看到? 怀晔躁郁地想。 她只穿了套比基尼,上衣是牛仔系带款式,丰盈白嫩的奶子从绑带缝隙溢出来,他几乎伸手就能抓到乳波荡漾。 “还认不出我是谁?” 他怒不可遏地压低声线。 易绻眨了下卷翘的睫毛,迟钝地开始撒娇:“老公……” 然后,她看向封劭寒,无意识地舔了下唇,试图辨认他的身份。 迷离的,迷人的,泛着暧昧红晕的呼吸吞吐。 音乐的鼓点随之漏拍。 “还有……坏男人。” 夜色里,一切发生地悄无声息。 怀晔把易绻抱下楼,封劭寒重新发动快艇准备回陆。 又软又轻的女人,似乎让这艘小船又沉下海面一寸。 快艇启动以后,怀晔把易绻放在最后排靠边的位置上,攥紧她的腰,一下子咬上她的唇。 她喝了点小酒,清甜的香气混着微醺成熟的气息,显得她特别勾人。 他怒火中烧,亲吻都带着惩罚的意味,咬着她娇嫩的唇瓣重重啃噬。 “嗯…老公……你弄疼我了……” 酥酥麻麻的刺痛惹得易绻小声叫唤,开始跟这座冰山撒娇。 夜晚的海面气温低,怀晔借了封劭寒的西装外套把她整个人裹下来的,她温香软玉的身子泛着馨香,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易绻没弄清楚情况,唇就被男人磨得发热发烫。 她脑袋晕乎乎的,本能地想要亲近他,像是玩累了的小动物想要回到港湾。 “你很爱玩是不是?” 怀晔一反常态地推开她,冷漠地把她翻过来,让她跪在座椅上。 她穿得很性感,他已经被她撩拨硬了,西装裤鼓鼓的一大块。 “唔……好硬……” 她忍不住摆动屁股磨蹭他的胯部,迷离的美眸里满是媚意。 快艇在海面上浮浮沉沉高速前进,怀晔再也等不了回到岸上,急切地将她的比基尼扯到一边。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她的小穴已是一片湿腻,明显是动情的征兆。 看来,她在欣赏男模跳舞的时候就湿了,还湿成这样。 “骚货!” 怀晔气得愤怒异常,抬手将她的小屁股扇得啪啪作响,雪白臀肉上顿时浮出红粉的巴掌印。 他立刻拉下拉链,掏出粗硬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对着臀缝深处濡湿的小肉洞地插进去。 “呃….嗯嗯!……” 瞬间的极致契合,饱满的撑胀感让她柔媚的声音颤了下,像是海面上荡漾的涟漪。 但是这一次,比以往更加不同。 怀晔戳到穴道里的那个东西时,身躯也跟着抖了下,被刺激得发狂。 她的小穴里,有个东西在震。 他才反应过来,那居然是一只跳蛋。 她自己主动塞进去的。 怀晔的理智彻底宣告失效。 “小骚货,你是不是一天都离不开男人!嗯?” 他用两指把跳蛋从泥泞的穴里挖出来,直接按在她的阴蒂上,肉棒重新操进她的穴,又重又狠。 怀晔不喜欢玩花样,此刻,只想用最原始的鞭挞惩罚红杏出墙的妻子。 海面上,浪更大了。 封劭寒驾驶着快艇,极其巧妙地经过所有浪大的海域。 顺风如解意,他时不时可以听到船后方的动静。 胯下,他的鸡巴同样硬得发疼。 —— 缱缱一次撩两个,两个男人都忍不住了~ 被指挥官抱给老公操 海面中央,快艇高速飞驰着撞上汹涌海浪,其中的浮浮沉沉颤得人心肝疼。 “啊啊——!” 易绻跪在后排座椅上,身子已经软成了娇泥,海浪的冲击瞬间让她失去重心。 纤腰一软,她的小屁股直接往后面的肉棒上坐,极致的撑满爽得她娇促叫唤不已。 “我看你真是离不开男人。” 身后传来怀晔充满情欲的冷言冷语。 “骚透了,一天没挨操就想吃肉棒。” 被平日里冷漠寡言的丈夫当成骚货对待,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支配让易绻再也无法抵抗。 她似乎对他产生了本能的依赖,想要被他填满,用他的肉棒填满她出轨的愧疚心理和婚后无尽的空虚……. 她不说话,男人就当她承认了,更加痛心怒极。 “荡妇!” 怀晔连连深吸几口气,压住冲刺的欲望,抓住她自己主动送上来的雪白小屁股,开始有节奏地顶弄起来。 大肉棒退出半截,再重重地插进去,粉嫩的小逼被瞬间插得淫液四溅; 更别提还有一只跳蛋按在阴蒂上,持续连贯的震动,对准那一点敏感肉粒,反复蹂躏……. 女人柔软的娇躯被搞得痉挛颤抖,下体不断传来的快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嗯…老公……老公…….” 她喝了酒,话也说不清楚,带着哭腔的娇哼声可怜又勾人极了。 “谁允许你塞着跳蛋出门的?” 怀晔看她这幅欲求不满的媚态,气息愠怒滚烫。 如果不是她提前塞了跳蛋,他这样大开大合的操弄肯定会弄伤她; 但是现在,她只会情不自禁地扭着屁股迎合他,小穴又暖又湿,怎么操都操不坏。 都是因为那只来历不明的跳蛋。 她哼哼几声,没回答出东西来。 怀晔插在她的穴里停留了一会,被媚肉的几下吸弄撩得火起,箍住她纤细的小腰又是一阵冲撞。 “嗯…嗯……是你啊……” 女人试图辩解,柔媚的音节被他撞碎。 她不由自主地绷紧身子,海风将她吹得敏感,胸前一对嫩乳晃荡不停,奶头翘嘟嘟地挺立起来。 怀晔的目光里淬着冷,他继续狠狠地弄着她,一把抓住娇艳的奶头,捏在指间用力拉扯。 “撒谎?还是想跟我耍花样?” 男人体内的兽欲已经完全被她逼得出笼,语言羞辱都已经算轻的了。 他抓着她的奶子,把她的上半身压在座椅上,用膝盖顶开她的两条纤长美腿,对着高高撅起的小屁股就是连番凶猛抽送。 比起做爱,更像是泄欲。 “啊……啊……啊……” 易绻的奶头被掐着,小穴被塞着,后入的姿势又深又凶,她极软的身子挨了几下操弄就颤个不停。 “老公,我真的没有。不信你看手机,就是你给我发短信的……” 她啜泣辩解。 怀晔垂眸,看着她圆翘雪白的臀瓣一次次被撞得变形,渐渐失去了耐心,目光掺着情欲和冷漠。 手机里根本没有短信,他上甲板以前就检查过了。 她在欺骗他。 海风中,易绻突然嘤咛惊呼一声。 比基尼胸罩男人被撕开,凌乱地挂在诱人胴体上,两只奶子极具弹性地跳脱出来,被海风扇出荡漾奶波。 怀晔把跳蛋拿上来按在她的奶子上,对准她的奶头折磨。 感觉到女人的娇躯开始毫无征兆地痉挛,他真恨不得把她掰开揉碎才好。 怎么会有这样不坦诚的女人,他不计前嫌地对她好给她花钱,她还不安分,就喜欢玩一些践踏他原则的爱好。 “我满足不了你,是不是?” 怀晔粗喘着气。 “你叫男模特来跳舞,是想看完表演就让他们操你,对吗。” “还一次叫三个。” “胡说,我没有……!” 易绻的身子被他操得一抖一抖,听着他低沉磁性的嘲讽,强烈的快感从下体袭来。 她的穴口不断喷水,将他的肉棒都浇湿至透。 “还说没有,你快要把我夹断了。” 怀晔低吼一声,跟打桩似的在她的体内进出起伏,肉棒破开层层软肉,直插到敏感的花心。 “你这里到底被几个男人操过?” 他沉沉地问。 易绻潮吹了,呆滞地反应不过来。她脸上媚色潮红,小嘴微张,晶莹唾液自嘴角流出,其余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看,哪家千金小姐像你这么淫荡。” 怀晔对她这幅样子又爱又恨,捉住她挣扎的纤手,让她把手按在自己奶子上用跳蛋刺激乳头。 她呜咽着叫不出声,胸罩里露出的奶子却随着肉棒的持续抽送晃个不停。 好像只有这般淫荡的模样才能让他消气。 “要不要叫你父母来看看,易家的女儿有多么放浪形骸,不知廉耻。” 他在她耳畔呵气,温热呼吸吮着她酥玉般的耳垂。 “嗯……呜呃呃……不要这样玩…我受不了…你再弄我就要跳船了!唔啊——” 强烈羞耻下,易绻淫荡身子哪受得住男人大开大合的肏干,没多久,她尖叫哭着又小死了一回。 一开始被怀晔说成是“骚货”时,她还特别抗拒,直到更多欲望被男人宣泄出来,她在他的攻势下溃不成军,水腻小穴是前所未有的火热,甚至有他溢出的前精…… 怀晔从来没有尝试过内射她,她能感觉到,他这座冰山终于彻底在她身体里融化。 但是,一切还远远没有结束。 她的穴道深处,男人的欲望依旧硬挺,隐隐有再往里进的势头。 再来一次的话,她会被毁掉的。 易绻无力崩溃地想,又累又冤。 怀晔就是想毁掉她。 把她毁掉,让她再也不敢去想别的男人…… 无情的操弄正要继续,身后远处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怀晔,你律师给你打电话没接,”海风捎来封劭寒的提醒,“有急事找你。” 怀晔第一次觉得,封劭寒太坚守岗位也不是件好事。 可他到底不想因为宣淫耽误正事,强行忍下欲望,简单潦草地收拾一下,就准备去船头接电话。 他片刻的撤离让易绻得到了休息的机会,她呻吟化作腰肢拱起陷下的弧度,努力呼吸的样子都是千娇百媚。 怀晔深深望了她一眼,抬起步子离开。 从封劭寒手里接过手机的那一刻,两个男人之间的距离很近。 足够近了,近到能读懂对方在想什么。 怀晔背过身去,和律师洽谈。 封劭寒依旧是漫不经心的神情,将快艇设置成巡航定速模式,扭转后视镜的角度。 船头和船尾的距离不算远,他刚好能看到女人的奶子是怎么晃的。 她披着他的西装,被老公操得汁液淋漓。 他的衣服上面,应该都是她的水吧。 封劭寒轻扯嘴角。 镜子里,娇媚的女人终于有了点力气,乱晃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可惜她太软了,一个不慎就栽在船边沿,半只身子都探出去了…… 怀晔对着大海勉强专心应付律师的询问,忽然就听见船尾传来一声尖叫。 他皱眉看过去。 他的小娇妻还有几分力气,趴在船边闹着要跳船。 而封劭寒正在冲过去把她捞回来。 …… 面对这场极其混乱的闹剧,怀晔胸口的躁郁几乎压不住。 他深吸一口新鲜空气,冷声高喊:“封劭寒,你不用管她。让她跳。” 十米开外,封劭寒抓着半裸的小女人,两人之间气氛也不太好。 易绻被怀晔操得清醒了些,终于认清楚他是谁了。 她好像也明白过来跳蛋是怎么回事。 “都怪你,是你陷害我!” 小金丝雀对他的怨气几乎都要冲破笼子。 “我恨你!” 一瞬间,封劭寒真的有股冲动不惯着她了。 是,今晚是他陷害她,率先打破了婚姻信任的围墙,他只是想让她从怀晔那里得到一些教训。 可他也没想到怀晔是真被刺激疯了,他在船头听她被操得娇滴滴惨兮兮的,生怕怀晔没分寸弄伤她,一时心软才想替她解围。 多么可笑,他这辈子杀了多少人都记不清了,听着曾经心爱的女人被现任丈夫操逼居然会心软。 现在她还挺恨他。 那么,恨就恨吧。 她欠操,他就重新把她抱给怀晔挨操! 怀晔刚挂掉电话,就看着封劭寒把易绻从船尾抱过来,轻松地像是拎一只小花瓶。 雇佣兵男人的衬衫袖口卷起,精悍的手臂肌肉绷紧,纹身图案暗黑且有力量。 被这样一双手抓住,闹腾的小花瓶再挣扎都没用了。 怀晔并不质疑封劭寒的定力,但是这一刻,他的内心有片刻动摇。 一直以来,他都很介意易绻被别的男人碰。 但是此时此刻,他发现自己并不介意。 他厌恶易绻的那些情史外遇,本质是因为上位者的蔑视。 他不想和一些根本不入流的男人分享同一个女人,这让他感到冒犯僭越。 而封劭寒显然是金字塔顶尖的优秀男人。 他强大的体格足以迫使易绻顺从,即便这一切只是例行公事—— 也刚刚好。 怀晔觉得,他和易绻之间总是差了一步,就像船头到船尾的距离。 而封劭寒适时填补上这个空缺。 他擅长处理棘手的事情,有力量,行为果断…… “老公!是他陷害我!” 易绻的挣扎告状打断了怀晔的深思。 她扭得厉害,西装外套遮不住红痕雪肤细腰美腿,就这样大咧咧地暴露在两个男人面前。 怀晔继续让封劭寒抱着她,冷道:“封指挥官为什么要害你?” 小女人急着想要回到他的怀抱里,不管不顾地告状:“因为他喜欢我!” ……… 海风息止。 诡异平静的氛围里,三个人之间微妙的化学反应开始融合。 封劭寒什么也没说,痞笑着看向怀晔。 怀晔摇摇头,一脸无奈。 反常的沉默让易绻心里发慌,她不知道应该求助哪一个。 她感觉自己就要被卖掉了。 她反悔,开始抓着封劭寒的手不放。 “封指挥官可比你有毅力,不会看见谁都动情。” 怀晔冷声呵斥嘲讽,搂着她的软腰,从封劭寒那里把她接过来。 小女人被两个高大的男人夹在中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踢蹬着美腿拼命哭叫:“不要…不是的!你们相信我……” 封劭寒将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把她抱给怀晔。 任凭她再闹也无用。 两个男人,早已在无形之中达成了共识。 —— 边缘性3p来了~ 易小绻:呜呜,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失禁的淫水喷到两个男人身上 快艇是在海面漂泊的一叶孤舟,前方陆地上的建筑星星点点,可望不可及。 远离陆地,所有身外之物都被抛却,事态发展渐渐变得疯狂起来。 他们三个人究竟要怎么相处才好? 易绻被封劭寒和怀晔夹在中间,无力地想。 她想要封劭寒,喜欢曾经被他捧在手心里照顾的优越感; 而怀晔呢,他能给她尊贵的社会身份,保障她骄奢的生活和家族长远。 可惜,这两个男人一个被她辜负,一个对她猜忌。 现在,他们达成共识,认为她是在说谎,谁也不愿意相信她。 易绻在困境里沉浮挣扎,她的身子也不好受。 两个男人都是高大的体型,她被他们共同抱着,就像一只弱不禁风的玩偶娃娃,双足根本踩不到地面,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他们身上。 她靠着封劭寒的肩膀,小屁股却已经被怀晔捧过去了。两副男性身躯一起夹着她,两双大手同时在她身上摸揉,像是某种突破禁忌的交接仪式。 悬空的时间越久,哪怕只是四五秒的时间,都足以让她失去安全感。 海风一阵阵吹过红肿的奶头,湿润的穴口,刚刚经历过性爱的娇躯敏感无比,她的肌肤持续战栗着,紧张的感觉慢慢往身下汇聚…… 易绻忍不住呜咽一声。 方才,戛然而止的性爱让液体都汇聚在她身体内,小穴里面胀胀的;再加上她在派对喝了饮料,没来及排出就被怀晔拉过去挨操,肚子里面也好胀。 可是现在的情景太恐怖,她只能忍着不说。 因为下腹的胀意,当她的无名指被封劭寒掰开,她即将脱离他的怀抱时,纤指莫名痉挛一下。 她瘦了,婚戒脱离指环掉落在地,璀璨一粒宛若永恒星河,不知滚到哪里去。 易绻想去拿,却被两个男人抱着动不了。 “你们赶紧捡戒指呀!” 她欲哭无泪地使唤他们。 戒指落地声音虽小,但是就像一块碎掉的璞玉,打碎男人们的共识,迫使他们重新拾起他们在陆地上的身份。 封劭寒从不免费听人差遣,唯独对易绻特殊。 他想把她交给怀晔挨操,可她一用娇柔的声线的命令他,他又心软了,骨子里愿意对她服从,为她俯首称臣,去帮她捡戒指。 即便她已经结婚,她依然还是他心爱的女人。 另一边,怀晔的怒气总算消了些,他看着戒指滚落终于大梦初醒,按下心里胡乱作祟阴暗的念头,重新回到人夫的身份里。 他有一瞬的失神,心想他和易绻怎么会走到如今这层地步。 他要把戒指捡回来,这段婚姻终究是需要挽回的。 即便她再贪玩,他也是她一生的丈夫。 都去捡戒指了,那她怎么办? 女人的身体是微妙的月圆月缺,稍微一点轻易的刺激就能引起变化。 两个男人有各自的想法,戒指的滚落好像让他们一个个都失去了理智默契,抱着她也不是,放开她也不是,混乱间反而把她抓得更紧。 四只手在她身上乱摸,易绻很快抵抗不住。 古铜色的,偏冷色的,还有她的雪白柔软…… 封劭寒的温度偏热,掌心粗粝的厚茧磨得她双乳发疼; 怀晔的温度偏凉,手一摸,她就敏感地颤抖。 双重的抚摸掌控,对易绻来说已经超出了她的接受范围。 “松开,你们先把我放下来……!” 易绻急得都要哭了,她需要缓一缓,下体胀得她难受。 但是没人听她的。 不知是谁的手按到了她的肚子上,谁的衣角擦过她的阴蒂。 “啊…啊啊……” 她已经被奸淫透了,根本忍不住泄意,受到刺激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拱起。 小屁股难耐地抽搐了几下后,透明蜜液一股接一股地从穴口喷出来。 淅淅沥沥的汁水像是失禁一样,不一会儿就把封劭寒的裤子打湿了,怀晔那边也有一些。 怀晔和封劭寒跟本没想到她会这样。 小女人已经哭得岔气,身子一抖一抖的,喷出来的水液量多清甜,把他们两个都溅了一身,湿靡的痕迹散发出甜腥香气,既淫荡又可爱。 怀晔的性经验不够丰富,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封劭寒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他也不能说。 “让我看看。” “我先扶她过去吧。” 两道声音同时在耳边响起。 易绻一辈子都没经历过这么害臊的场合,狼狈不堪地软倒在两个男人怀里,腿心湿腻发软。 这样太疯狂了……太疯狂了…… “你们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呜呜……” 她边哭边扇了怀晔一巴掌。 然后是封劭寒,也挨了她一巴掌。 眼看她摇摇欲坠就要栽倒,两个男人又急忙扶住她。 快艇忽然剧烈一晃。 原来,是靠岸到港。 刚才在海面上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场美丽的错误。 * 两天后,易绻缩在床上睡得昏沉。 酒精和性爱的刺激几乎掏空了她全部的体力,她困得睁不开眼,无意识地睡了很久,只剩下微弱的感官还在运作。 过了一会儿后,她听到房门开合的声音。 男人逐渐靠近,上了床。 荷尔蒙体温的存在很强,不断环绕在她身后。 易绻的记忆近乎断片,她不想起床,不想睁眼,不想面对这一切。 “怀晔,别弄了。” 她声线沙哑,恹恹道。 看着她意识沉沉地又要睡过去,身后的男人似乎还有继续的打算。 封劭寒欣赏女人姣好的睡颜,心情不可言说。 两天了,他印象里还是她在海上的样子。 深蓝的海面,莹白的月光,她的裸体就和妖精一样美。 在她重新睡过去时,他亲了亲她的鼻尖,同她贴近了些。 身下,浑圆的小屁股贴着他的肉棒,一呼一吸之间,他被她撩拨硬了。 两天不见,也不知道她养得怎么样。 封劭寒伸手往下探,揉了揉女人臀缝里那朵可怜的娇花。 阴户颜色红嫩,外阴饱满高肿,大抵是操得狠了,两片小阴唇肥软外翻,穴口冒着白浆。 怀晔回来以后应该又和她做过,还是内射。 封劭寒扯了扯嘴角。 原来,男人在面对女人哭闹时,处理方式都是一样的。 一边想和她分开让双方都冷静冷静,一边又忍不住和她做爱。 是要她乖,是哄她服软。 封劭寒脱下裤子,从侧后方进入了她。 穴道里面湿暖紧致,不至于紧得让人头疼,连前戏都不用做,插进去最舒服。 “老公…要坏掉了……不要……” 她在梦里呜呜哼哼地叫唤几声,嘴上说不要,小穴还是乖顺地吮吸他的大肉棒。 还真是个敏感的小骚货,淫荡地只知道吃鸡巴,连男人的肉棒都分不出来。 封劭寒想。 他又插了几下,力道缓和,特意往她舒服的点上弄,连阴蒂也照顾到。 易绻被舒服的节奏插醒了。 可是,当她迷蒙看到那截古铜色手臂和纹身时,一下子意识到身后的男人不是怀晔。 也对,怀晔的技巧没有这么好…… 她推搡着想要离开封劭寒,下身一牵,嘶气。 “别动,我慢慢操,不会弄疼你。” 封劭寒伸手环着她的细腰,摩挲不已。 “昨晚和怀晔又做了几回?他有和你解释船上的事吗?” 易绻没好气地地转过脑袋看封劭寒。 他的脸上还有她留的痕迹。 一巴掌的力道不重,是她的指甲让他挂彩,微微血痂让他看起来狂野性感。 但是,凶猛的野兽似乎很怜惜她这朵娇花,粗黑的大肉棒往小穴里插得缓慢,一场偷情极为温存。 “怀晔去哪了……?”易绻叹息,“他没和我说过话。” “哦?”封劭寒粗喘,“但是他操你了。” “嗯………” 易绻嘤咛着承认,也不知道自己在回应什么。 难道是奸夫吃醋么。 她又瑟缩一下。 没办法,封劭寒虽然和她关系不正当,可他的性爱技术很好,插她的时候虽然会胀,但也很舒服,让她又爱又恨。 “你是不是疯了……” 她轻声叹息,娇纵骂他。 “你上次不是说放过我的?” 封劭寒舔着她的奶肉,哑笑:“上次我还说,要把你的小逼操松了再插,这次舒服多了,好操。” 无耻。 易绻身娇体软,被连番折腾了两天,已经没力气骂他了。 “放心,怀晔在忙,不会过来。” 封劭寒解除她内心的顾虑。 “那天他为了去找你,国际法庭的文件都没准备好,开庭推迟,能源会议也推迟了。” 易绻的思维有些混乱,她没想到中间已经发生了这么多事。 封劭寒的下一句话,终于开始提及三人之间的混乱关系。 “怀晔还不让我见你,外面的保安换成了你酒店的人。” 易绻心里咯噔一下,无力喘息着:“那你怎么进来的?” 封劭寒看她乏累,让她枕着他的手臂。 女人的发丝是自然的丰盈,他俯身细嗅。 “要是连两个保安都解决不掉,我怎么当指挥官。” —— 船上发生的事,对三个人而言都是一次突破边缘的试探 我也在微博发了一个解析,人夫通过越界认识到了自己的内心,指挥官认识到了对浅浅的放不下 理智暂时回笼,三个人的感情都有了进一步的深处,等再次越界,才能更好地接受三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