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小们都是狗(校园NP)》 “重振父纲” 桑卓是在一阵又一阵的燥热中睁开眼的。 先是被早晨的阳光晃得视线模糊,然后感觉到胸口一阵凉,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睡裙不知所踪,只有被子的一角还勉强搭在肚皮上,让她不至于一睁眼就得面对自己的裸体——不过也八九不离十了。 下身好热,有什么湿软的东西还在不停往她身体里面钻,桑卓艰难地将视线移过去,只看见一头毛茸茸的黑色秀发。 …… “……陆闻之!”她咬牙切齿地叫了一声。 “哦?”始作俑者闻言抬起头,唇边还挂着暧昧的水渍,和她对上视线,眉眼一弯唇角一勾,露出两颗虎牙,“乖女儿,醒了?” “你怎么进来的……啊……” 他舌头退出来,换成两根手指插进去,轻车熟路地向上一弯抵上那块敏感的软肉,只按了两下,一股水儿就顺着他的手指从穴口涌了出来。 桑卓不自禁地咬上自己的手指,倒不是要忍着不叫什么的,就是这狗人因为一直打篮球指腹都带着粗茧,突然来这么两下搞得她有点“难受”。 “你家大门那个密码多少年没换过了?当谁还不知道你家密码?” 男生刚过变声期,声音还又低又粗,不过渐渐也有了点磁性的苗头,平时如果忽略他说的话,听着还挺赏心悦耳的——然而桑卓现在周末大早上的被他弄醒,听到他说话只想打人。 偏偏他还要专门压过来,凑到她耳边咬她耳朵:“舒服吗?来,亲爸爸一口?” 他指腹还在抵着揉,酸麻的快感让她脚趾都忍不住蜷起,桑麻咬着手指喘气,他说话的气流还顺着耳蜗往里钻,把她搞得又痒又气。 “不要……哈……你怎么都不嫌脏……”她边喘边往外推他。 “呵,”陆闻之给她气笑了,按着那块软肉狠狠揉了两圈,听到女孩闷声叫了一声,舒服到腰都不自觉抬起来,才说,“爸爸我大早上的不睡懒觉来喂你,你倒好,还嫌弃起你爸爸来了?” “谁叫你来了,你大早上的发什么疯……” 男生寒星似的眼睛盯了她几秒,把她看得莫名其妙。 才听他说:“昨天晚上喻黎过来了,你给他操了?” “……”桑卓眨了眨眼睛,移开视线,“……没有啊。” 陆闻之“啧”了一声,轻声嘀咕了一句“真的狗”还是什么,桑卓肩膀一痛,是陆闻之低头咬了她一口,“那就是让他摸了。”说的还是陈述句。 桑卓:“唔。” 昨天晚上喻黎过来给她讲数学题的。 讲着讲着,因为有道题要画图,她本来站在他旁边看,结果突然被他拉了一把,就跌坐到他的腿上。 “这样看更清楚。” 他说是这么说的,还笑得很人畜无害。 然后她才刚坐好,他的手就从她的裙子下面钻了进来,慢条斯理地滑过大腿内侧,然后又钻进内裤里面。 “喻、喻黎哥……” 桑卓还是小声反抗了一下的。 但是,“专心一点哦。”男人在她腿根的软肉上掐了一下,温声说。 说完,就一手在草稿纸上画起参考图,一手,开始沿着缝隙拨弄起花瓣。 ……喻黎从小就是他们几个中的叁心二意之神,一手画圆一手画方大赛冠军,昨天晚上桑卓更是深刻体会到了这一点。 她是真的不知道喻黎如何做到一边条理清晰地给她讲题,一边还能控制着左手变着花样地欺负她的。 到最后—— “学会了吗?”她听到喻黎含着笑意的声音问。 草稿纸上清晰明了地画着参考图和辅助线,旁边也简洁又整齐地罗列着解题步骤。 而她只能额头抵着桌子,还在双颊潮红着,浑身颤抖。 学废了。 她一想起来就不自觉走神了一下。 然后下身一空,是陆闻之板着脸把手指抽了出来。 男生其实是单眼皮有点凶的长相,板起脸来更是如此,但是桑卓才不怕他,见他终于抽走了,还没忍住,抬起腿想给他一脚。 结果半路就被他抓住。 “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真就不知道谁是爸爸了。” 陆闻之捉起她的两条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 桑卓还在嘴硬:“我知道啊,我是你爸爸,乖,儿子。” “呵。” 他冷笑了一声,脑袋又埋了下去。 “老子今天就要重振父纲给你操哭,你等会儿最好别求我。” 私处被他整个含住了,桑卓当即就哆嗦了一下,穴口吐出一大泡水。 口腔的温度很高,被含住之后感觉整个人都要化掉了,尤其是她还听到下身传来“咕咚”一声,她脑子顿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是陆闻之把从她体内涌出来的水都吞下去了。 桑卓脸上露出一个倒哭不哭的表情,明显是世界观有点崩塌了,声音突然细得像小猫似的:“你、你干嘛啊……” “别乱动。”陆闻之在她屁股上使劲掐了一把,“爸爸在教育你的小骚逼呢。” 桑卓双手捂脸,脸颊连带到脖子都爆红:“……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陆闻之轻笑了一声,没再理她,而是低下头,再次伸出舌头,顺着缝隙舔舐了两下,又从穴口钻了进去,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 “唔……” 这种被入侵的感觉她到现在都还没有适应,攥紧了床单,腰肢不自觉地挺起,身子都微微架空离开床垫。 他的鼻尖正好能抵在肉缝顶端那粒小肉珠上,在他动的时候,连带着小肉珠也会被挤压到,尤其是鼻间呼出的热气,就喷洒在软肉上,好像尿尿的地方都被他刺激到。 女孩的腰扭得很厉害,像是很受不了似的,一直嗯嗯啊啊地叫。 陆闻之舔着她穴内的软肉,女孩很爱干净他是知道的,鼻间都是沐浴露的香气混着她自己身上的香味,把他搞得鸡巴很胀,一边沉迷于这样亲吻舔舐她最私密敏感的地方,一边又恨不得现在就换成自己的鸡巴狠狠地插进去。 他有点忍不了了,就换成裹住她的穴口猛吸。 桑卓果然受不了这个,拽着枕头尖叫起来,两条被他架起凌空的腿胡乱踢着,没几下就腰猛地一塌,屁股哆嗦了两下,全身颤个不停。 从穴口汹涌而出的水都进了他的嘴里,又是“咕咚”一声,桑卓听到了,捂着脸“呜”了一声,侧过身把脸埋进枕头里。 高潮完,女孩全身都粉了,酥软着,瘫在床上喘着气说不出话。 陆闻之舔着唇,居高临下地看了她好几秒,才扒下自己的裤子,摆弄着她的腿。 “跪好,”他拍了下桑卓的屁股,哑声道,“爸爸要插你的小骚逼了。” 桑卓忍无可忍,抓起枕头使劲砸他:“陆闻之你再爸爸长爸爸短的我要揍你了!” “叫·爸·爸” “什么爸爸长爸爸短,”陆闻之一把夺过枕头扔到一边,压过来,把桑卓整个人压在身体下面,搂着她的腰咬她的耳朵,“我长不长你还不知道?” 他快一米九的个子块头本来就大,桑卓被他压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听完他的话更是耳朵都烧起来。 “你说话能不能别那么……” 别那么骚,品如的衣服都要给他偷完了。 “干嘛?”陆闻之说着顶了一下,圆润炽热的龟头直接抵上湿泞一片的穴口,“不爱听?不爱听还流这么多水?” 桑卓人麻了。各种意义上都麻了。 他就往里送了一点,她的脑子里,连带着身体上之前被他插入的记忆都一下涌了上来,他还没插进来呢,桑卓半个身子就先酸软下来。 她跪在床上被他从后面肏进来的,因此龟头和棒身磨过刚刚还被他手指折磨过的那块软肉时的感觉也尤其明显,偏偏陆闻之还非要抵着那块磨蹭,桑卓没两下就被他搞得上半身撑不住趴下去,只有小屁股因为腰被他掐住了塌不下去,而不得已乖乖撅着让他肏。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不行,更别说他还故意磨她最受不住的那块,桑卓手指头都软了,床单都攥不住,只能咬着自己的一根手指小奶猫似的哼唧。 陆闻之手指掐着她的腰,指尖传来的触感柔滑细腻得不行,尤其是她白皙光滑的背,现在透着层成熟蜜桃似的粉色,凹成诱人的弧度,脸上泛着潮红,眼神迷离,嘴里的手指都快叼不住了……明显是爽到了。 看的他“啧”了一声,喉结滑了滑,掐着她细腰的手指不自觉又用了点劲,可能是掐得她有点疼了,皱着眉头眨了眨眼睛,转过来一点,像是想控诉他的,可是嘴唇刚张开了点,就被陆闻之一挺腰整根插了进去。 “……啊!” 她发出一声细软的尖叫,小屁股肉眼可见的颤抖着,被他顶到最里面了,酸麻得不行。 张开的嘴急促地喘着气,没有了说话的余力。 “爸爸操得你舒服不?” 偏偏这狗人还非要凑过来问。 桑卓干脆眼睛一闭咬着手指不说话。 “你不说我就不动了。” 陆闻之伸手过来试图拔她咬在嘴里的手指,试了两下发现这丫头犟起来了,不用蛮力还拔不动,干脆就顺着她的齿缝将自己的中指也插了进去,按着她的舌尖搅了搅。 桑卓显然瞬间就反应过来这根手指之前插过哪儿了,飞快连着自己的手指也吐出来,哭着脸“呸呸”两声,扭头对上他一脸坏笑,一副气得想咬人的样子。 不过两个人现在这个局势,咬是咬不到的,她很快也意识到了,就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 她气道,“不动就不动。”说完就往床上一趴,一副“看谁先憋死谁吧”的咸鱼样。 陆闻之被她气得牙痒痒,好笑道:“桑卓你这小兔崽子怎么那么难伺候?” “哼,也没让你伺候我呀,”桑卓毫不示弱地回击道,“还有,你叫谁小兔崽子呢,爸爸我就比你小几个小时好吗?” “行,”陆闻之冷笑一声,“今天我不把你操到哭着叫爸爸,老子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他说着,正掐着她的腰要抽动,突然,桑卓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身下女孩的身体显而易见地一僵。 她的表情突然有点崩溃,都顾不上刚刚还在跟他拌嘴吵架了,反手过来拍了拍他的胳膊,问:“陆闻之,今天周几来着?” 他眉梢一挑,“周六,怎么了?” “救命……”桑卓小声叫了一声,连忙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我今天和阿时约好去看电影来着。” 就她伸手拿手机这几秒,他也瞄到了,她手机屏幕上显示的确实是来自“沉时雨”的通话请求。 “……”陆闻之默了两秒,往窗外往了一眼,确认现在果然还是早上,然后心里默默给沉时雨也贴上了狗的标签。 大早上的看什么电影啊!不就是想着把人小姑娘上午约出来之后中午吃完饭下午自然而然也归他了吗! ……不愧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还真跟他想到一块去了,艹。 桑卓显然是被电话铃声一催就忘了他们俩现在正在干嘛了,没多想就接了起来。 “喂,阿时?” 电话那头传来少年晨雾般清冷又柔和的声音:“嘤嘤,早安,我就是怕你睡过了。” “没有没有,我刚刚就醒了。” ——虽然要不是陆闻之她差点就真睡过了,可以勉强给他记个小功。 “我差不多已经收拾好了,我来你家等你,然后我们一起走?” “啊可……”桑卓差点就要顺嘴说可以了,脑中电光火石一闪想起现状,才连忙踩了刹车把话头收了回来,“不用啦,我还要收拾一会儿,你在家等着吧,我等会儿来……呜!” 最后那个“呜”是被陆闻之掐着腰顶了。 陆闻之确实很长,每次全部插进来之后,都能顶到她最里面,又酸又胀,她没一会儿就有点受不了。 更何况他这会儿明显坏心眼起来了,不给她一点喘气空间似的,就抵着她最敏感的那几处磨,桑卓这下是真的得咬紧了手指才能忍住不叫出来。 电话那头,沉时雨听到她声音突然断了,还在问:“嘤嘤,你怎么了?” 桑卓心说我哪能告诉你我怎么了,也不敢开口说话,怕自己咬着手指的牙齿一松开就会有粘腻妩媚的呻吟从自己的嘴里逸出来,只能回过头去瞪身后的始作俑者。 偏偏他还笑得一脸无辜,下半身的动作倒是半点不带含糊的,每一下都撞得又重又狠,把她顶的往前直晃,甚至她的小床都有点无法承受似的发出“吱吱”的声音。 陆闻之还腾出一只手绕下去揉她的肚子,隔着一层软软的肚皮按被他不停顶着的那个地方,桑卓一下就麻了,穴内涌出大泡的水,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被带着流出来了些许,可更多的都被他堵在了里面,更涨了。 她有点受不了,疯狂摇着头,可陆闻之哪会这么轻松就放过她,一边像开了马达似的挺腰,一边凑到她远离手机的另一边耳朵,气声说:“求我啊,叫爸爸啊,嗯?” …… 桑卓要不是现在被他搞得全身酥软没力气,是真的气得想跳起来把他的头打掉。 “嘤嘤,你没事吧?要不我还是现在就过来吧……” 电话里沉时雨一直听不到她的回复,声音明显急切了些,桑卓听到睁大了眼睛,看向陆闻之的瞳孔都有些颤抖——她真的毫不怀疑自己再不说点什么阿时就要过来了。 陆闻之明显也听到了,却不紧不慢地笑了一声,还轻松从她手里拿走了手机。 他举着手机,朝她眉毛一挑,唇角勾出一抹坏笑,用唇形跟她说:“叫·爸·爸。” ……他是过不去这个坎了是吧。 桑卓心里快气死了,也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皱着眉无助的样子在男生看来真是可怜又欠操得要命。 陆闻之“嘶”了一声,揉着她的肚子又飞快地顶弄了几下,把她顶得腰都在打颤了,才停下来调整了下呼吸,忍住射精的欲望,把手机拿远了点,哑声说:“快点,就叫一声,叫一声就还给你。” “还是说,”他又压低了一点声音,“你想让阿时过来被我们两个一起操?” 什么鬼,不……不至于吧。 她虽然完全不觉得沉时雨会跟这个狗人同流合污,但是不管怎么说也不能让阿时一过来就看到他们这副样子。 羞耻是真的羞耻。 桑卓突然感觉自己真是一只被命运扼住后颈的可怜的小猫咪。 “呜……” 她情不自禁地哭了一声,想起陆闻之之前说的什么要把她操哭的骚话,又很快憋了回去。 她捂住自己的眼睛,嘴唇嗫嚅了好一会儿,才声音小的像蚊子似的,还打着颤地开了口:“爸爸……” “你洗你的,我操我的。” “爸爸……” 她叫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太紧张了,穴内的软肉还在收紧,夹了他一下。 陆闻之好像听到自己脑子里有根“弦”啪的一声断了,脑子像是被什么炸了一下,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抵在她最里面射了。 桑卓被烫了一下,也皱着眉毛压抑地尖叫了一声,然后像是脱了力似的,趴在床上边喘边颤。 脸上莫名有点烫,他松开掐在她腰上的手,她便自己滑了下去,性器随之从她的穴内抽离,他看到,她被他撑开的穴口像是合不上似的,翕动着吐出了一口白色黏浊的液体。 陆闻之下意识捂上自己的嘴骂了声“艹”,感觉浑身的血液又在往下半身涌。 旁边的手机还没有挂断通话,从中传来沉时雨的声音,他又说了句什么,陆闻之都没听清,像是被手机烫了一下似的,他连忙把它扔到了桑卓脸边。 桑卓还在喘着气,手机突然落在自己旁边,也被他吓了一跳,回头瞪了陆闻之一眼,才吞咽了一下,压下喘息,连忙接起电话。 “喂?啊……阿时,我没事,我就是刚刚不小心脚踢在柜子上了……” “不用……我真没事啦,你别过来了,我收拾完了就过去找你好吗……” “早饭吗……那我想吃小笼包……嗯嗯,谢谢阿时……好,等会儿见,拜拜。” 电话挂断了,陆闻之便见刚刚还趴在床上软得像是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的女孩,这会儿飞快地爬起身,跑去衣柜前找衣服了。 她先是从抽屉里拿出一件内衣,白色的,只有肩带上点缀着一点蕾丝,简单又不乏可爱的少女款式,穿的时候腰弯下去一点,两团今天早上还被他吃到过嘴里的奶兔子便垂下来一些,显得更大了,但是他还没来得及仔细看,那两团奶白的软肉就被她用内衣裹起来了。 她明显心理还有点气,边穿还边呛他:“陆闻之你在那傻坐着干嘛呢,腿断了还是怎么的,还不快回去。” 陆闻之听得有些漫不经心,主要还是因为看到她又弯腰去拿抽屉里的内裤。 女孩背对着他,腰一弯下去,屁股便翘起来了,他看到她两腿的腿根间,原本粉嫩好看的花瓣,这会儿被他操成成熟的红色,明显还泥泞着,甚至还挂着一缕白色的汁液。 桑卓拿出内裤正要穿,被陆闻之拦下来了。 他把少女纯白的棉质内裤从她手里抽走,随手又丢回抽屉里。 桑卓瞪着他正要问“你干嘛”,便听他说:“着什么急?不先擦干净就直接穿等会儿还不是你自己难受?” 女孩懊恼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 老毛病了,她每次一着急,别的什么事情都能搞忘。 可是她听了话要往卫生间走去收拾,手腕又被他给抓住了。 “不着急,等会儿我帮你擦。” 说着,连反抗的机会都不给的,搂着她的腰,就着刚刚还没有干涸的精液和她自己分泌的汁水,又插了进去。 一下就到了最里面,桑卓声音颤抖着尖叫了一声,感觉自己像是突然被他又硬又烫的性器破开了身体,直接就被贯穿了。 “乖女儿,再让爸爸操一次。”他说。 她晃了两下才在陆闻之的搀扶,准确来说是钳制下站稳。 “陆闻之你是泰迪吗?!” 桑卓气得去踩他的脚。 不过她这点力气对于他来说不痛不痒,他没去管,反而两只手从她的腰间往上滑,摸到刚刚就看得他口干舌燥的白色文胸上,隔着揉了两下,又觉得不过瘾似的,便把她刚穿好的内衣往下拉了点,让她两团明显发育良好的乳儿从里面弹出来,指尖捏上顶端的两粒奶头。 这两粒小肉珠敏感得不行,他只是轻轻地搓,桑卓都开始微微地抖,连带着腔内的软肉都像是被刺激到了似的,裹紧在他的性器上,像是在吮吸。 沉醉地在她后脖子上吸了一口,陆闻之才睁开眼,捏着她奶尖的手指微微用力,威胁似的,压低了声音问:“穿这么性感的内衣干什么?我跟喻黎两个人操你还不够吗,还想去勾引阿时?” …… 性感?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朴素到只有肩带才有一点装饰的内衣,又瞄了一眼刚刚被他扔回柜子里的,连花纹都没有的内裤,脑袋上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陆闻之你有病吧?看什么都发情?阿时跟你才不一样呢。” “呵,”他不以为然地笑,“你以前还总说喻黎是我们几个里面人最好的呢,现在呢?是不是发现爸爸我跟他一样好,都这么勤勤恳恳地喂你的小骚逼。” “……”桑卓被他骚到失语。 耳朵红到像要滴血,桑卓最后咬了咬唇,还是决定不跟他一般见识。 她打了几下他的手,催道:“你快放开,我要去洗漱了,阿时还在等我呢。要是我过去赶不上吃热包子,我就,我就……” “你就什么?”陆闻之好笑地问。 桑卓咬咬牙,恶狠狠道:“以后打游戏我就K光你的头,还抢你的兵线,让你没有游戏体验。” “噗……”身后男生笑到一抽一抽地耸。 “好可怕哦,”他装模做样地说,“我怕了,你快去洗吧,别对我那么残忍。” “那你倒是出来啊!” “没事,你洗你的,我操我的。” “……路闻之!啊……嗯……” 男生说干就干,一边按着她抽插,一边顶着她往卫生间走。 他每一下都像是赌气似的非要撞到最里面,顶到最里面的小嘴,桑卓腰都被他操软了,两条腿摇晃着根本站不住,没走两步,要不是他双手还揉着她的胸将她抱在怀里,差点摔到地上。 快感太激烈了,刚走到卫生间门口她就到了,痉挛着像是身体快要化成一瘫烂泥,最后到洗面台的几步路都是陆闻之揽起她的两条腿,像抱小孩撒尿一样将她抱过去的。 刚刚高潮完正是最敏感的时候,但是她到了他还没有,他还在抵着最里面捣弄,桑卓被他压在镜子前面操,从被他侵犯的地方席卷到全身的快感夹杂着酸痒麻让她不得不发出尖叫呻吟,不然根本受不了。 她看到镜子里面自己的脸了,眼眶泛着红,都是被他搞出来的生理性眼泪。 她连忙别开头,但是已经被陆闻之看到了。她听到他轻笑了两声,呼吸也有点乱。 “说要给你操哭就要给你操哭,以后还敢不敢跟爸爸顶嘴?昂?” 他说着,狠狠挺了下臀,重重地撞到最里面,桑卓的身体被他这么一顶,也是剧烈地一晃,刚刚一直挂在她眼睫毛上那滴悬而未落的泪珠就这么被他撞得掉落下来,落在洗面台上,“啪”的一声,碎成一个深色的水渍。 “陆闻之你慢一点……慢一点……啊……” 男生的体温本来就高,从背后完全把她罩住了,桑卓实在受不住了,抓着他的手,声音都染上点哭腔。 可是陆闻之听了不仅没有放慢,反而还更快更狠。 “该叫我什么?”他咬着她的耳朵问。 桑卓抿了抿唇,深吸了两口气,又不说话了。 不过今天已经逼着她叫过一次了,现在又正“吃着肉”,陆闻之心情正在兴头上,也不跟她计较。 转而问她:“过几天生日,准备给爸爸送什么生日礼物?” 他们俩生日刚好就在一天,时间只间隔几个小时,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跟星座有关系,狮子座的两个人都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的性格,小时候每次他俩打架了,大人们边把他们拉开都要边摇摇头说,这俩熊孩子真是天注定的“孽缘”。 桑卓声音被他撞的有点散,“不是说好……嗯……不送礼物的吗?” 为了两个人互相的钱包着想,他们从小就达成了和平协议,每年都能从给对方买生日礼物的钱上节约一笔。 “啧。”陆闻之却像是挺不爽的似的,低头亲了下她的脖子,才说,“那天出来,让我操一整天,行不行?” “……我送你一巴掌你要不要?” “……” 最后桑卓又被他折腾了半个多小时。 等他非要亲手帮她擦干净,好不容易才把她松开之后,桑卓看了一眼时间,把他咬死的心都有了。 偏偏陆闻之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她在那火急火燎地穿衣服,他却慢悠悠往她的床上一躺。 “……你干嘛?” “爸爸累了,补会儿觉。” 他昨天晚上看到喻黎从她家里出来,今天一大早就醒了跑过来,确实有点睡眠不足。 不过他也看出来桑卓表情不太好,一副要炸毛的样子,连忙按亮自己的手机锁屏给她看了眼时间:“你快去吧,别让阿时等太久了,等会儿我帮你洗床单。” 桑卓的表情这才好一点。 她“哼”了一声,长发一甩就走了。 陆闻之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这才从床底下把刚刚他随手扔下去的枕头捡起来,躺了上去。 枕头上还有她头发上的香气,他知道那是她常用的草莓味洗发水的味道。 他闻着闻着困意也上来了,眼皮耷拉着,眼看就要合上,却就在上下眼皮马上就要合到一起的时候,他突然“噌”地睁开了眼睛,炯炯有神如同铜铃。 摸出手机,打开微信,精准,而不失优雅地点开和喻黎的聊天框。 翻出一个柴犬吐舌头的表情包。 点击发送。 做完这一切,他看着对话框里还在代替他嘲讽喻黎的柴犬,满意地“哼”了一声。 然后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在自己家里刚刚起床正在吃早餐的喻黎:? 喻老师的性教育小课堂(一) 要说为什么桑卓会突然开始和陆闻之以及喻黎做没羞没臊的事情,还要追述到两个星期之前,她妈妈又去外地出差,搞考古的老爹依旧呆在坑底还没回来,她不得不跑去喻黎家蹭饭的那天。 就像陆闻之知道她家大门密码一样,她也知道喻黎家大门的密码。 因为事先在微信上跟他打过招呼了,她便没敲门直接就进了喻黎家的大门,不过奇怪的是,喻黎明明跟她说自己会一直在家,一楼的客厅却空无一人,倒是楼上传来细微的声响。 她没多想,就直接往二楼走了,越靠近他的房间,从屋内传来的声音便越清晰,好像是有女生在呜咽哭泣的声音,但是又和普通的哭声不太一样,怎么说呢……像是妩媚又粘腻? 她听得直挠头,都走到他门口了,才隐隐约约地意识到那是什么声音,耳朵一红,脚掌却像是黏在地板上了,走不动路。 房间里面传来的女声时高时低,偶尔混杂着几声男人说话的声音,不过她站在屋外听不太清,只是就光是听女孩媚叫的声音,都让她脸颊发红,浑身发热,大腿不自觉地就夹紧了一些。 也不知道在发生什么,女生的声音越来越急促了,到后面几乎化为一声尖叫,最后呜咽两声,划归平静,男声好像又在说什么,她下意识想听清楚一点,就贴到了门上。 哪知—— “……啊!” 门居然没关,只是虚掩着的,她一靠上去,门就被推开了,而她因为重心不稳,直接摔到了地上。 “嘶!” 房间里突然不约而同地响起两声倒抽冷气的声音,一声是她自己痛的,另外一声,则来自于坐在沙发上的男生。 桑卓挣扎着抬起头,和沙发上的陆闻之四目相对,两个人都是一懵。 陆闻之的表情还有点惊悚,他率先反应过来,差点从沙发上蹦起来,蹦到一半,意识到什么,又堪堪止住,从沙发上随手抓起个抱枕捂住自己的下半身。 他表情又羞又怒:“艹!桑卓你来别人家能不能先敲门!你这一下差点给老子吓得……” 吓得什么?他说到一半又突然踩了刹车似的把剩下的话都咽了回去,红着脸,莫名有几分娇羞。 桑卓瞄到电视上男女纠缠在一起的肉体还有点恍惚,被他一吼就回过神来了,迅速坐起身,不甘示弱地也吼回去:“你才是!你有病吗?干嘛要跑到喻黎家来看……” 看……最后一个词突然也有一点烫嘴,她支吾着也收了回来,表情和陆闻之如出一辙。 两个人莫名都别扭起来,一时间房中只有电视机里的男女还在不停发出缠绵的声音,桑卓和陆闻之默契地对视一眼,又默契地把视线挪开,都没往电视屏幕上看。 正巧,这时—— “哦?嘤嘤你来啦……还有闻之?” 身后传来喻黎的声音,扭头,是他站在门口,身上还带着点室外空气的味道,手上提着一塑料袋的零食。 桑卓看到他就像是看到靠山了,连忙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一手抓住他的胳膊,一手指向还坐在沙发上的陆闻之,表情就像幼儿园跟老师告状的小朋友:“喻黎哥!他在你房间看那个!” 男生顺着她的手指看向自己的电视,电视上,男女的裸体还纠缠在一起,发出不可名状的声音。他的脸上挂着像是拿他俩都挺没办法似的笑,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在她手上安抚似的拍了拍,视线却看向陆闻之。 表情像是很无奈,却并不惊讶,他说:“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过来之前先跟我说一声,怎么就是不听?” 陆闻之闻言也只是“啧”了一声,偏开头,有些烦躁似的抓了抓后脑勺的头发。 只有桑卓:“?” 这话说的……原来陆闻之这狗人还是惯犯? 不过到底为什么跑到喻黎家来看啊! 她的心声几乎都写在了脸上,喻黎看见了,笑了笑,压低声音说了一句:“嘤嘤,男生就是这样的,理解一下。” 桑卓闻言就用很复杂的眼神看向陆闻之。 后者一下就炸毛了:“又不是我一个人看!你为什么只用那个眼神看我?!” 桑卓的眼神更复杂了,犹豫着看向喻黎:“喻黎哥,你还跟他一起看?” “对啊,”喻黎笑着点点头,表情平和,像是只是在说我们经常一起玩游戏之类的普通话题,脱口而出的却是,“我们经常一起看AV,偶尔还会交换和讨论。” “!”“?!” “喻黎!”这一下像是把陆闻之都搞得绷不住了,低声叫了他一声。 “嗯?”他闻声看向陆闻之,脸上依旧神色如常,“我只是觉得也是时候让嘤嘤了解一下男生了,免得以后被骗。” “切。”陆闻之臭着脸,也没再反驳什么,而是长臂一伸去够茶几上的电视遥控器,嘴上嘟囔着,“知道了,总之我先把这个关了,总不能给小丫头片子看这。” 也不知道是不是桑卓的错觉,她总觉得陆闻之好像在“小丫头片子”上咬了重音。 这话她一听就不乐意了,立马回怼道:“为什么我不能看?我跟你一样大好吗?” 陆闻之毫不犹豫地按了关机,木着脸转过来:“就因为你心理年龄只够当我女儿。” “?” 桑卓扑过去就要揍他,不过扑到一半就被喻黎给揪住后衣领拽了回来。 “好了,你们两个别老打架。” 喻黎的表情像是一个头疼的幼儿园老师,在看两个动不动就打到一起去的小朋友。 “他先挑衅我的!”小朋友桑卓还很不服气地在他手底下扭来扭去,很明显,他一松手,这小屁孩肯定马上就要蹿出去。 小朋友陆闻之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见桑卓被他逮住了,还搁那晃着遥控器朝她吐舌头,已经摆出了胜利者姿态。 喻黎:……心累,就很心累。 两个小屁孩又隔空吵起来了,每次一闹腾起来就没完没了。不过他转念一想,突然又笑了笑。 “嘤嘤想看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他说。 “?” 桑卓和陆闻之闻言都顿时安静下来,不约而同地扭头过来看他。 一个,是眼睛“噌”地就亮起来,一个,是明显懵了,仿佛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我可以看吗?”桑卓是眼睛亮起来的那个。 不光是赌气,她自己也挺好奇,毕竟之前没有什么接触途径,她还处于两眼一抹黑的状态,这还是陆闻之第一次给她逮到现行。 “可以啊,如果你真的想的话。” 喻黎笑着,关上门,揽着她的肩带着她往沙发边走。 陆闻之:“喂、喂……” 喻黎瞥了他一眼,一边让桑卓在沙发上坐下,一边放下手中装着零食的塑料袋,“你这会儿不给她看,等她回去自己找来一些乱七八糟的看了瞎试怎么办?” 嘶。 陆闻之顺着他的话一想。 还真就发现……这确实不是没有可能。 桑卓在这一点上完全遗传了他那个好奇心旺盛的老爸,看到什么在意的东西了,就会一直盯着,还会忍不住上手。 他们小时候就亲眼目睹过桑卓他们父女俩在公园里蹲在地上窃窃私语,走近一看他们居然在表情凝重而认真地讨论到底要不要把路边捡到的一颗蘑菇塞进嘴里看看是不是有毒的。直接把沉时雨吓哭了,还是楼肖最先反应过来跑去找桑卓妈妈告状,那位女强人走过来给那父女俩一人一拳头才打消他们瞎吃东西的念头。 ……要是现在不给桑卓看的话,她回去一定会自己找的,说不定还会去找沉时雨或者楼肖要。 “当然你也可以先回去,反正你事先没说我也没买你的份,我一个人给嘤嘤讲也够了。” 喻黎笑着,适时又补充了一句。 陆闻之刚刚还因为桑卓坐到自己旁边而像是沙发烫人似的扭捏个不停的屁股顿时安定下来。 “咳,”他轻咳一声,“那我也学习一下。” “?” 桑卓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 ———————— 接下来是喻老师的正经“教育”+“实操”环节 大家对这个坑的热情吓到我了,在码了在码了,争取今天让喻老师把课上完 喻老师的性教育小课堂(二) 电视屏幕又亮起来了,不过影片刚刚开始,明显不是接着在放陆闻之刚刚在看的那个。 桑卓还在心里感觉奇怪,就听见喻黎笑眯眯地说:“机会难得,我们来一起看闻之最喜欢的这部吧。” “!” 桑卓的左手边,陆闻之差点整个人直接从沙发上弹起来。 “不、不了吧……”男生难得有点结巴,桑卓还看到,昏暗的室内,他的脸也有点红。 “就看这个就看这个!”桑卓一看他尴尬,自己就快乐了,连忙把他挣扎着要去拿遥控器的手按回去。 陆闻之被她的手一碰,像是被烫了一下似的,连忙要缩回去,却又被她用两只手拽住。 “嘶!”他又像是要炸毛似的,瞳孔都有些动摇,“你这死丫头,快松开。” “我松开你不准去换啊。” “艹……”他暗骂一句,“不换!我不换行了吧……” “哼哼。”桑卓也是难得见他投降得这么快,满意地笑了一声,像是尾巴都快翘起来。 “好了,”喻黎拍了拍她让她坐好,又递了一根Pocky到她嘴边,温声道,“你们两个都乖一点。” 影片开始了,黑色的屏幕上,跳出标题,不过是一串日语,她只能勉强看懂“幼驯染”叁个汉字。扭头去问喻黎这是什么意思,喻黎也只是歪头看着她笑。 “嗯,是什么意思呢?” 她又转过头去看陆闻之,然而她还没开口,他就用“敢问我就要打人了”的危险眼神看了回来。 “……” 不问就不问吧。 影片开头就是一男一女还穿着日本高中生校服的两个人,在卧室的床上,男生正趴着打游戏,而女生则坐在他旁边看着漫画。 他们两个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说的全是日语,桑卓听得云里雾里,只见他们没说几句,好像起了什么争执,声音大了起来,女生把漫画书一扔,骑到男生身上,而男生也不甘示弱地把游戏机往床底下一丢,就跟女生打闹到了一起。 纠缠着纠缠着,男生突然闷哼了一声,镜头给了一个特写,是女生的膝盖抵到了男生的大腿根上。 然后不知怎么的,他们说了几句话,女生又突然开始抚摸起男生的裆部,只见画面中男生的裤裆处已经微微隆起,她的手指放到拉链上,轻轻往下拉。 桑卓抱住自己的膝盖,好像听到耳边响起自己的心脏在怦怦跳动的声音,一时间都忘了把嘴里吃到一半的Pocky咽下去。 然后—— 她看到了一团肉色的马赛克。 桑卓:? 就好像打开一包方便面,里面只有调料包。 大概是她失望的表情过于明显地写在脸上,右边,喻黎直接笑出了声,左边,陆闻之也很无语似的捂住了脸。 “嘤嘤想看吗?”喻黎轻声问。 “想啊。”桑卓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毫不犹豫道。 当然想啊,在这里看到马赛克,跟在百度百科或者百科全书上看到马赛克有什么区别? “嗯……”喻黎笑着将话头抛回给陆闻之,“闻之,你说怎么办?” 陆闻之呼吸都停了一瞬,“……喻黎你开玩笑的吧?” “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们小时候也一起洗澡泡温泉。”喻黎面不改色道。 桑卓这会儿倒是一点就通了,连忙扭头看向陆闻之,“我就看一眼!我不碰!” 陆闻之:“……”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像“我就蹭蹭不进去”? 男生原本就单眼皮并不显大的眼睛微微眯了眯,看着她,喉结动了动,顿了一会儿才开口,声音略有点哑:“求我?” 桑卓这会儿已经被好奇心支配了,闻言就毫不犹豫道:“求你!” “……” 陆闻之舔了舔从刚刚开始就有些干燥的唇,抬手捂住眼睛,另外一只手却是把抱在怀里的抱枕丢到旁边去了,耳尖很红,一副随她便了的样子。 男生穿着宽松的运动短裤,裆部已经被撑起来,光看体积似乎比影片中的男主还要可观。 主动权到她手上了,她才突然有点紧张,吞咽了一下,才试着去拽陆闻之的裤腰。 裤腰在凸起的部位卡了一下,她一拽,倒是硬拽了下来,就是弹簧弹了一下,陆闻之明显痛到了,发出很响的一声“嘶”。 “艹,桑卓你轻点!” “……对不起。” 男生下半身那个东西已经从布料下面弹出来了,还晃了晃,向上翘起,上面青筋凸显着,下面毛发还挺旺盛,黑色的一根一根,看着就挺硬的。 就像是一根很长的蘑菇,从男生的下半身长了出来,陌生到桑卓看到第一眼就开始怀疑自己小时候到底有没有跟他一起洗过澡。 喻黎也凑过来一些,左手撑着沙发,微微俯身,几乎将她罩在怀里。 他牵过桑卓的一根食指,一边比划一边解说道:“嘤嘤,这是男生的阴茎,在性兴奋的时候就会像这样勃起,最上面这个部分,叫龟头。” “它……它怎么在吐水……”桑卓的声音紧张得有一点点抖。 刚刚就在她的注视之下,陆闻之性器顶端的肉眼上,冒出来一颗晶莹的水珠。 耳边听到喻黎轻笑了一声,他的声音离得很近,近到桑卓的耳朵和脖子都能感受到他的吐息,“这个是尿道口,不过射精的时候也是从这里出来。” 喻黎牵着桑卓的手指,让她的指腹在那个吐着水的小洞上轻轻碰了一下,就听到陆闻之“闷哼”了一声,连带着她手指下面的这个,也剧烈地抖了一下。 完了……她刚刚才说不碰的,这就打脸了。 不过意外的是陆闻之什么也没说,甚至把脸扭到了另一边,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男生脖子都很红。 “现在分泌的这个叫前列腺液,也有人管它叫前精,分泌这个嘛……”喻黎笑了笑,“只能说明闻之现在已经兴奋过头了。” “喂!”陆闻之随手抓起一个抱枕往他脸上砸。 不过被他轻松躲过。 “嘤嘤你再帮他摸摸吧,”喻黎松开她的手,这回只是用声音指示道,“男生这个小洞这里很敏感的,还有龟头下面冠状沟的地方。” “……这里吗?”桑卓试探地,用刚刚被他濡湿的指尖,触碰到他头部和棒身交接的地方,陆闻之又“嗯”了一下,偏过头去不说话了。 “对,”喻黎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还有你看它上面像是血管一样凸起来的地方,那里也是敏感带,你可以欺负他看看。” “具体做法的话……”他瞟了眼电视屏幕,正好小电影中的女生也将手掌覆在了男生的肉棒之上,“你可以看看电视。” 桑卓闻言看向屏幕,只见,画面中,虽然还有部分马赛克的遮盖,但是也能看出,女生正用手掌握住男生的性器上下撸动,还时不时地,用大拇指去按揉最顶端的肉眼和喻黎口中的冠状沟。 小电影中男生一直在叫,听得桑卓也莫名口干舌燥起来。 ……像那样摸的话,陆闻之也会像小电影里面的男生那样叫吗? 她看着陆闻之棱角分明又分外通红的侧脸,突然就很想验证一下。 手指握上棒身了,她好像听到他喉间发出一声很响的吞咽声,呼吸也变得有点急促。 女孩子的手很软,跟他自己抒发的时候感觉完全不一样,尤其是她半点章法都没有,完全不知道下一秒她的手指头又要摸到哪里去,陆闻之半咬着唇喘气,下半身传来的一阵又一阵不规律的快感,爽到他的头皮都在微微发麻。 偏偏她好奇心上来之后是真的很有科研精神,眼睛就那么一直盯着看他的反应,手指也是,胡乱摸了一会儿之后还像是开始测试起来,一寸一寸地在他的性器上抚摸揉捏着找他的敏感点。 要不是他一直调节着呼吸忍着,好几次都差点给她撸射了。 陆闻之:妈的,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眼角的余光瞟到喻黎那个黑心的又凑到她耳边去跟她说了什么,然后她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接着,他就看见桑卓的脑袋突然凑了过来。 “!?” 他不可自控地把头转了过来,接下来的画面简直就像电影的慢动作一样断成一帧一帧。 他看到桑卓低下头,柔顺的黑色长发从她的肩上滑落下来一缕,T恤的领口也因为她俯身的动作垂了下来,从他的视角能看到女孩白皙的胸脯,和被两边的软肉挤压出的乳沟。 她伸出粉红的舌尖,将嘴唇舔得又水润了一些,然后,她的脸凑到他的性器旁边。 陆闻之的脑子空了一瞬。 然后脑内蓦地响起无数声“艹”。 他看到,女孩玫红色的粉嫩嘴唇微微张开了。 陆闻之一直憋着的那口气突然就断了一干二净。 ——“呼。” 桑卓凑近了,在他的龟头上方,轻轻吹了一口气。 几乎与之同时,陆闻之紧绷的身体一松,炽热的精液从刚刚被她吹气的小孔喷洒出来,全部射在桑卓的掌心。 ———————— 喻老师的小课堂第一节——关于男生的性器官和敏感带 大家可能看出来了,陆狗就是吃到肉之后很骚,但是任他再骚,在喻老师面前都只是一个纯情的弟弟 喻老师的性教育小课堂(三) “嘤嘤,你凑过去,往他龟头上吹口气试试。” 因为平时太难看到如此任人鱼肉的陆闻之了,好奇他还能搞出什么反应,桑卓几乎在听到喻黎说的话的瞬间,就决定要这样试试。 然后,就被他突然射精吓了一跳,幸好她离得还有点距离,不然差点直接弄到她脸上。 正好此时小电影里的男主角也在女主角的手上射出来了,电影里的男生,和她旁边的陆闻之,几乎喘到同频。 桑卓后知后觉地感到几分害羞。 身旁,喻黎倒是不紧不慢地抽了纸巾细致地帮她擦起手指,顺带还笑着轻飘飘地说了一句:“闻之刚刚在想什么?好像一下子动摇得挺厉害的呢。” 陆闻之:“……艹。”心说你还有脸问? 他刚刚看到桑卓凑过来张嘴的时候,还以为,还以为…… 妈的,不能想,一想下面感觉又要硬。 桑卓这会儿又被小电影吸引去注意力了,只见画面中,男生喘了一会儿,便反扑回来,将女生压到身下,手掌从女生的衣摆下面钻进去了,从布料隆起的形状和部位来看,他应该是捏上了女生的胸。 他手刚覆上去,才捏了两下,女生就娇喘起来,是桑卓勉强可以称之为熟悉的,之前在房门口听到过的那种。 她见状眨了眨眼,有样学样地抬起一只手也在自己胸前揉了揉。 “……没感觉啊?”桑卓奇怪道。 “噗——”这是陆闻之坐起来喝水,喝到一半听到她说的话,一口喷出来的声音。 “干嘛!”桑卓瞪他一眼。 “别管他,”喻黎瞥了他一眼,用眼神示意他自己把喷出来的水擦干净,然后伸手将小姑娘一把捞回来,哄小孩似的柔声道,“这种电影都有夸张成分在里面,不过女生胸部确实也有一个神经末梢很丰富的地方,揉到会有感觉……嘤嘤想试一下吗?” 桑卓抿了抿唇,眨着黑亮的眼角,点了点头。 “我可以碰你吗?” 她又点了点头,还顺便屁股往后挪了挪,往他怀里靠了靠。 要说他们几个里面桑卓最信任和依赖谁的话那一定就是喻黎了。 因为喻黎是他们几个里面最年长的,比她和陆闻之大两岁,从小就扮演着哥哥的角色,而桑卓家爸妈一个常年忙得脚不沾地,一个常年徘徊在国内各个坑底,都不是什么称职负责的好家长,她也早就习惯于有什么事情都去找喻黎。 ——乃至于初潮的时候第一片卫生巾都是喻黎帮她贴好了递进卫生间里的。 男生宽大温热的手掌,像是小电影里面一样,从她T恤的下摆伸进来了。 她穿的还是运动内衣,他的手指轻松就掀开了内衣的下缘,钻了进来,掌心直接覆到她的乳肉之上。 男生的手掌比她想象的还要热,贴到一个她平时自己都不怎么会碰的地方,桑卓不自觉地扭了一下,轻轻“唔”了一声。 旁边陆闻之喝到一半的水都忘了咽,顺着他张开的嘴哗啦哗啦地往下流。 “……闻之,擦一下。” 还是喻黎提醒了他一声,他才瞬间脸颊飞红地胡乱抹了两下,起身去抽纸。 放在往常的话,桑卓肯定早就在笑他了,只是这会儿她有点分不出余力。 男生手掌覆盖到她胸上的触感和她自己摸的感觉实在太不一样了,他的掌心刚好就贴在她的乳头上,画着圆揉了两下,她就感觉一股又麻又痒的感觉像是电流一样从被他揉捏的地方一路下蹿,连带着她的两条腿都在酥麻的感觉中软了下来。 这股电流像是一路蹿至她的脚尖,让她忍不住蜷缩起脚趾,还感觉尿尿的地方似乎也在异样地痒。 这是桑卓第一次在物理意义上体验到所谓“人麻了”是怎样的感觉。 喻黎的手掌像是揉面团一样地揉她的胸,指缝时不时地就将她的奶尖“夹”一下,每来这么一次,下半身的微妙麻痒愈发明显一分,让她不自觉就夹紧了双腿,动作有些扭扭捏捏。 虽然还不至于发出电影女主角一样的甜腻娇喘,但是她的呼吸声也急促起来,她余光看到小电影里,女主角的上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脱掉了,男主角正解开她的内衣扣,然后,很快,内衣也被脱掉了…… 虽然脑子都快被喻黎搞麻了,但是桑卓看到小电影中的画面,还是瞬间发现了盲点。 “喻黎哥,她那个……那个颜色怎么跟我不一样?” 喻黎只往电视屏幕上瞄了一眼,就猜出来她在说什么,嘴唇凑近她的耳朵,却用叁个人都能听见的音量说:“可以让我和闻之看看吗?” “咕咚。”她听到好响的一声吞咽声,来自于陆闻之的喉间。 “可以啊。” 反正以前一起洗澡的时候又不是没有看过,而且刚刚陆闻之也做过“牺牲”了,她只是想了想,就舔舔唇,配合地抬起手臂,让喻黎帮她把T恤脱了下来,连带着内衣一起。 两团奶儿从内衣下面蹦出来的时候,还晃了晃才归于静止。她看到自己的乳头果然已经立起来了,就像冬天换衣服接触到冷空气的时候一样,只是比那种情况要多泛些红。 小电影里,女生的乳晕是深肉粉色,而她的,则是泛着粉的浅茶色。 喻黎的拇指和食指指腹揪住其中一颗,捻了捻,桑卓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啊”地叫了一声,第一次发出小电影女主角一样的呻吟。 正对面,她看到陆闻之一直直勾勾地看着她的胸,下面刚刚被她摸过,在射过精之后软下去的那个地方,对着她,慢慢地又立起来了。 耳边,喻黎的声音也比刚刚要哑了一点,他说:“这个地方的颜色就和瞳孔还有发色一样,跟遗传还有雌性激素分泌有关,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别担心,嘤嘤很好看。” “你看,闻之光是看到你的奶子,就又要忍不住了。”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刚刚还坐在她面前像是拼命压抑着一动不动的陆闻之,先是手指突然就动了动,接着,毫无征兆地就朝她扑了过来。 桑卓被他吓了一跳,但是她就靠在喻黎怀里,往后缩也没地方躲,反应过来的时候,被喻黎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空出来的那边已经被陆闻之捏着吃进了嘴里。 “你、你别咬我啊!”这个地方被咬一口总觉得又羞耻又痛。 “不咬你,”男生把脸埋在她的胸前,因为嘴里还叼着她的乳肉,吐词略微有些含混不清,“给爸爸吸一会儿。” 他说完,也不顾桑卓同意还是反对,就用舌尖裹着她的乳头,用力吮吸了起来。 “……嗯……” 吮吸带来的感觉比手指揉搓要强烈得多,桑卓无法自控地仰起头,露出白皙光洁的脖子,又被喻黎笑着亲了一口。 “嘤嘤,舒服吗?”他的嘴唇就在她的耳边,触碰到她的耳垂,问。 “呜……我不知道……”她手指已经不自觉地去抓陆闻之的头发。 她是真的有点无法分辨这样的感觉到底该说是舒服还是难受了,不知道是不是乳房离心脏太近,她感觉那种又麻又痒的感觉真的直往她心尖上钻,然后又在心脏中随着血液疏散到全身各处。 电视机中传来的女生娇喘声越来越大了,桑卓意识恍惚地扭过头想看发生了什么,只见画面中,镜头已经转到了他们的下半身,男主角的手,正在隔着一层内裤揉按女主角的私处。 桑卓下意识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却又没忍住分开了指缝,从指缝中继续看。 这回都不用她说了,她听到他们两个中不知道是谁笑了一声,喻黎和陆闻之像是达成了什么默契似的,对视一眼,然后陆闻之就开始扒拉起她的牛仔裤。 下半身一凉,她的内裤都直接被男生一起扯了下来。 她眼尖地看到内裤上紧贴私处皮肤的那一块布料颜色变深了,就像是有水滴上去,晕染开来。 “嘤嘤。”她听到喻黎在她耳边唤了她一声,声音比平常还要低沉而有磁性。 他亲了亲她的耳廓,说:“关于女生的身体我也只知道理论,不过我们可以一起验证一下。” ———————— 不行了不行了,喻老师要拖堂了orz 喻老师的性教育小课堂(四) “嘤嘤,把腿打开一点。” 喻黎温声在她耳边哄,但是她现在被扒光之后才莫名其妙地害羞起来了,双腿扭了扭,支吾着没分开。 “啧。”陆闻之咋了下舌,见她不动直接上手了,手掌握上她两边的膝盖,板着脸,但是额头已经冒出点汗,耳朵很红,“老子的命根子都给你摸了,干嘛,想白嫖?” ……白嫖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 桑卓下意识就想踹他,结果刚好就给了他可趁之机,陆闻之抓准时机把她的大腿往旁边一按。 双腿被他分开了,女孩腿心粉粉的嫩肉暴露出来,感觉就像是一丝凉风顺着她的双腿钻进来了一样,桑卓深吸了一口气,又把刚刚分开的指缝合上。 腿心被碰了一下,桑卓本能地瑟缩了一下,然后耳边就听到“啪”的一声轻响,与之同时响起的还有喻黎的声音:“你别那么急,别把嘤嘤弄疼了。” 她睁开一点眼睛去看,只见陆闻之尖尖的虎牙咬着下唇,眼神有些烦躁似的,左手揉着右手的手背,坐起来了一点,小声嘟囔着:“知道了。” 取而代之的,是喻黎还揉着她奶尖之外,空出来的那只手,从她的背后绕过来,手掌滑过她的小腹,手指伸向她的腿心。 桑卓瞬间就紧张起来,想闭眼睛又好奇想看,双眼飞快地眨着,最后感受到指尖传来的温热触感时,颤了颤,还是没闭上。 “感觉舒服的地方你就告诉我,好吗?” “……”桑卓红着脸点了点头。 她听到自己的心脏在砰砰砰地跳,耳边,喻黎说话的气流像是什么活物一样,扫过她的耳朵,又爬过她的脖子,最后同被他揉搓乳头的酥麻在心脏上相遇。 下面从刚刚开始就在痒了,她本能地想要被揉一揉摸一摸,但是当喻黎的手指真的触碰到那里的时候,她又发现那种痒全然只在加剧。 “嘤嘤,女孩子的这里又分为外生殖器官和内生殖器官,我现在碰到的这个地方,叫阴唇。” 桑卓强忍着痒意,点了点头。 “阴唇下面,保护着你的两个小洞。” 他说着,用手指牵引着分开她的花瓣,桑卓虽然知道不可能,却总觉得自己好像都听到粘腻在一起的软肉分开的声音,空气钻进缝隙里了,她又瑟缩了一下,便听到喻黎说:“你知道是什么吗?” ……这个就算是她也是知道的!桑卓有点不服气,总觉得自己好像被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小朋友了。 “尿、尿尿的……”桑卓红着脸,磕绊了一下,像是赌气似的,硬着头皮说,“和、和阴道……” “对。”喻黎笑着,奖励似的亲了一下她的头发。 结果,他下一句就是—— “那么,嘤嘤,你说,我现在手指摸到的,是你的尿道口,还是你的阴道口?” “嘤……!” 桑卓瞬间瞳孔地震,脸红到像是在冒气。 ……这真的就是知识盲区了!她自己都没有摸过!这也太难为小猫咪了吧! 她只感觉喻黎指腹的触感格外明显,他动作很轻了,被他碰到的地方痒痒的,还有点麻,让她不自觉地抖,久了之后微微有一点点痛,但是要让她凭这就分辨到底被摸到的是哪里……她真的做不到啊! 她求助似的看向正对面的陆闻之,哪想男生的脸跟她红得不相上下,视线对上之后,她看到陆闻之的瞳孔也颤了颤。 “艹……”他捂着下半张脸把脸别开,哑声骂了一句,“别折磨老子了……” 从他的视角看,粉嫩的花瓣到艳红的花心,女孩的私处就对他大敞着,从一开始就湿漉漉的,随着喻黎“教学”的进行,他都能看见,有透明的液体从她翕动着的穴口流出来,像是放慢了几十倍的水滴,缓慢地从穴口滑下,一路向股沟深处蜿蜒。 她还没被触碰过的穴儿就张开那么小小的一个嘴,却随着她身体的颤抖或者扭动一直在蠕动,简直就像是在对他发出无声的邀请。 陆闻之:……妈的,鸡儿梆硬。 电视上,虽然女主角的内裤也被扒拉下来了,但是腿心处还是熟悉的马赛克,没有一点参考价值。桑卓没办法,只能小小声地随口蒙一个:“……后、后面那个。” “后面那个是哪个?” “阴……阴道口吗?” 然后就听到喻黎在笑。 不过喻黎还没说话呢,倒是陆闻之先“嘶”了一声。 因为他看到,喻黎在她答错之后,便将在她上面那个小洞上打着圈的中指下移,指腹,刚刚好覆盖到那个勾引他半天的小嘴上。 ……实在受不了了,他抓过桑卓的一只脚按在了自己涨得不行的鸡巴上,然后没控制住,还喘了两下。 心里还骂了一句:大爷的,这小丫头片子怎么长的,怎么脚掌都比他手掌软。 “你、你干嘛啊!”桑卓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搞蒙了,下意识脚趾蜷缩着往回收。 “别动!”陆闻之被她这么一挣扎,头皮都麻了一下,没控制住,吼了她一句,反应过来,又连忙硬着头皮柔声补救,“……别动,给爸爸揉揉。” 喻黎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眼见桑卓又要跟他闹,掐着她奶头的手指就微微用了点力,又搓了搓,小姑娘刚绷起来的身子一下就软了,又呜呜咽咽地哼唧了两声。 他指腹沾了小姑娘穴口吐出来的汁水,在她又小又嫩的洞口上描摹了一圈,感受到她身体开始微微发颤,小屁股都不自觉夹紧,就试着将指尖喂进去了一点“。 “嘤嘤,这才是你用来……嗯,吃肉棒的小穴,怎么,有感觉了吗?” “痒、痒……”桑卓细着嗓子叫了一声,说实话都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倒是感觉陆闻之抓着她脚掌的手突然用力了点,把她抓得有点痛。 这是真的痒,喻黎碰到这里了,她才发现刚刚的和这儿比起来都不算什么。 “那我帮你揉一下。”喻黎笑得很柔和,但是手上的动作却很坏,指尖又往里送了一点,进了一个指节,浅浅地抽插着,还问她,“这样好点吗?” 被什么东西插到身体里面来的体验还是第一次,穴口有点热,桑卓觉得有点别扭又不习惯,但又不可否认的是他这样确实把下半身持续很久的那种抓心挠肝的痒给缓解了一点点,让她忍不住想要更多,她便咬着嘴唇不说话了。 喻黎也不甚在意的样子,笑了笑,说:“那我们回归最开始那个问题,现在开始你有感觉的地方就告诉我哦。” 桑卓:“……?” 原、原来还没开始吗?! ———————— 大家学习的热情太高涨了,先上一节早自习 喻老师的性教育小课堂(五) 女孩的心声都写在脸上,看一眼就能懂。 喻黎这会儿终于松开那枚都快被他揉捏到充血红肿的奶头,另一只手也滑了下来。 一边还不紧不慢地跟她解释:“刚刚是让你熟悉一下各个部位都在哪里,接下来我们可以一起验证一下女生的敏感带,嘤嘤对敏感带被碰到是什么感觉不好奇吗?” 他说着,意有所指似的扭头看了眼电视屏幕。 桑卓察觉到他的动作,下意识地也跟着望了过去,只见屏幕上,女主角的表情像是要融化了似的,皱着眉头,叫得比之前被揉胸的时候还要大声,而男主角的手,正在她腿心那团粉色的马赛克上飞快地揉动,看位置,是马赛克最上面的那一块。 ……说实话她当然好奇啊,但是她以为刚刚那种连带着心尖上都一起痒痒麻麻的感觉就已经是了,心里还在吐槽这小电影拍得是不是太夸张了。 喻黎也看到电视上男女主角进行到哪一步了,刚刚伸下来的左手食指和无名指一分,将她的花瓣又剥开了点,桑卓感受到他的中指指腹顺着缝隙滑上到接近顶端的位置,然后突然对着那里按了按。 “……!” 桑卓呼吸都乱了一瞬。 “这、这里不行……”她下意识就去抓喻黎的手。 “为什么不行?”手掌被她抓住了,可也撼动不了他的手指,他的指腹还按在那个感觉尖锐的地方画着圈地揉,边揉边说,“这颗小肉珠叫阴蒂,生来就只有一个用处,就是给嘤嘤提供快感的。” “它都被你冷落十几年了,”他的声音又轻又柔,含着笑,真就像是在哄小孩讲道理似的,说着,还牵过她的一只手,带着她的指尖去碰,“你看,是不是硬硬的?它现在想被摸摸到都自己挺起来了,给它个机会,别那么欺负它。” ……是她在欺负吗? 她怎么感觉不太对劲? 从被他揉捏的那个地方,生出的感觉激烈到桑卓的喘气几乎都被迫与他指尖的动作同调。她的大脑很难形容那到底是怎样一种感觉,倒是喻黎刚刚说的“快感”二字在从她的身体反过来往大脑里面钻。 身体好像在这两个字的影响下失控了,她的屁股不自觉地扭起来,她自己一时都分不清楚自己是想要躲还是在迎合他的动作。 尖锐的快感像是从被他揉捏的那个地方开始,席卷到她的全身,甚至深入到她的脑髓里面乱搅,连带着脊椎蹭在他的衣服上,都在一阵又一阵地发麻。 偏偏,喻黎还真像是在跟她用实践验证理论似的,一边揉,一边问:“嘤嘤,这里舒服吗?” 桑卓喘气喘得急促到嘴都合不拢,身体都不知不觉坐不稳往下滑了,闻言只能艰难地抬起头,眨着眼睛祈求似的看他。 向来擅长察言观色的男生这会儿倒看不懂她的表情来了,见她不说话,又笑眯眯道:“看来是还不够。” 桑卓连忙开口,但是才刚来得及说一个字:“没……” 阴蒂就被他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了,揉了揉,又搓了搓。 她明明看不见,但是敏锐地感受到他的动作,眼前都像是浮现出了画面——她好像看到了,自己腿间,他口中那粒粉红色的肉珠,被他食指指腹和拇指指腹夹在中间揉捏的样子。 “……呜!啊……哈……” 就这一下,桑卓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像是有什么刚刚一直在她身体里撞来撞去的东西突然决堤了似的,她的腰猛地一挺,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她决堤的身体,一下汹涌而出。 “啊……” 她没忍住,叫了一声,身体还在止不住地颤抖。 喻黎的手指还捏在她顶端的那粒肉珠上,原本粉粉的一颗,都被他给揉红到充血,他好歹没继续动了,不过还在笑着问她:“嘤嘤,刚刚舒服吗?” 桑卓喘着气,说不出话,眼眶都被搞得有点红。 还是陆闻之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别问了,没看她爽得都要晕过去了吗。” 喻黎又试探地用指腹磨了一下她的阴蒂,小姑娘一下就受不了了似的去抓他的手,语气都有些慌乱起来:“喻黎哥……别、不行……” 喻黎这才意犹未尽地松开。 笑道:“嘤嘤你这里太缺乏锻炼了,以后得多摸摸它才行。” 陆闻之听得目瞪口呆。 你这狗逼还能再狗一点吗? 然后,很快,他就发现喻黎真的还能再狗一点。 因为,他松开小姑娘的小肉珠之后很快又说:“那现在先让这里休息一下,我们再来看看里面。” “!” 还、还有吗! 还不等桑卓动摇,他一直卡在她身体里面的那一节手指突然抽了出来。喻黎搂着她的腿让她转了个面,在陆闻之都有点懵的表情中,让她躺到陆闻之怀里。 然后,俯下身,趴到她腿间,她还没反应过来呢,刚刚抽出来的手指,就又插了进来,还更往里了一点。 之前含了好一会儿了,已经比刚进来的时候习惯了许多,再加上刚刚高潮,穴口吐出了一大泡的汁水,刚好淋在他的手上,深入就变得顺滑了许多。 不过还是很紧。 “闻之,帮嘤嘤放松一下。” 他抬头看了还一脸懵的陆闻之一眼,后者一个激灵突然就反应过来了,两只手从她背后伸出来,罩上了她的两团乳儿。 男生像是忍太久憋坏了似的,大手抓着她的乳肉就没轻没重地揉,还低头咬她的脖子。 他手劲本来就比喻黎大,更何况也没像喻黎那样收着力,她两团原本白花花的乳肉没两下就给他揉红了。 “你轻点。”桑卓被他搞疼了,声音不自觉就染上点哭腔。 “啧,”陆闻之的声音哑的不行,“给爸爸忍着。” 他说是这么说,手上的力度却放轻了很多。 喻黎见她被分神走了,小穴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便一边将手指缓缓往里插,一边又“正经”解说起来:“听说小穴里面有一个高度敏感区,叫G点,位置大概在插入两个指节之后往上勾的地方……” “嗯……”他指腹探索着,摸到和周围其他软肉相比触感稍显粗糙的一块,喻黎唇角一勾,问,“是这里吗?” 桑卓捂着嘴,瞳孔颤抖着,有前车之鉴之后突然不敢说话。 “就是,”偏偏陆闻之这个狗人还帮她回答了,带着茧的指腹在她的奶头上掐了一下,语气有点躁,“你看她抖成什么样子了。” 喻黎不说话,只是笑着继续揉,没两下桑卓就开始咬自己的手指头。 被陆闻之看见了,强行给她拽出来,换成自己的手指插到她嘴里,搅她的舌尖,痒得不行,还有诡异的舒服。 桑卓呜咽着表达抗议,但是身体像是被下身喻黎插进来的那根手指给揉化了一样,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仰着头,抱着陆闻之的手臂,任他们两个揉捏。 那个地方被揉到的感觉确实如喻黎所说,和之前阴蒂被他欺负的感觉不一样,柔和绵长得多,可是就像温水煮青蛙一样,累积起来之后才发现越来越受不了,甚至有点想尿尿。 穴口像是失禁了一样,一泡又一泡地往外吐着水,顺着喻黎的手指淅淅沥沥地流下来。 他像是现在才想起来了似的,用另外一只手沾了一些她体内涌出的汁水,伸到她眼前,笑着说了句:“刚刚忘了跟你说,嘤嘤,这个叫爱液,现在它流到我的手指都堵不住,说明你的身体很兴奋。” ……桑卓耳朵红到像要滴血,嘴巴又被陆闻之堵住了,也没法反驳。 她感觉自己身上都在不停冒汗,乳房还被陆闻之捏在手上,从上往下传递着一阵又一阵的酥麻,而身体里面则被喻黎揉得很热,快感顺着脊椎又在往上爬。 桑卓绷直了脚尖,全身的皮肤都在泛着诱人的粉色,她听到,自己好像不知不觉就叫的比电视里面的女主角还要大声。 因为不叫的话,快感都蓄积在体内,她就要受不了了。 “嘤嘤想要像刚刚那样,再去一次吗?” 意识都开始恍惚起来的时候,她突然听到喻黎的声音。 就像是快要溺死在快感的沼泽里面,突然接到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样,她眨了眨已经蓄了一层雾似的眼睛,犹豫了一秒,就点了点头。 喻黎没有继续说话,倒是身后,陆闻之哑着嗓子,有些暴躁似的开口了。 “嘶,桑卓,我他妈真想……” 真想什么? 她还在迷迷糊糊地想,但是显然陆闻之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而是把她嘴里的手指抽了出去。 然后,又顺着她的胸,小腹,一路滑了下去。 当桑卓模糊的意识察觉到他要干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 刚刚被喻黎揉到充血,还没能平复回去的阴蒂,又被他带着粗茧的手指捏住,揉搓了。 “呀……!” 这一下就像是积蓄了很久的快感,突然间就被导火索引燃了一样。 桑卓尖叫一声,眼眶里蓄了半天的眼泪夺眶而出,与之同时,穴内的软肉猛地痉挛着,绞紧了喻黎的手指,大股的汁液,从身体伸出喷涌而出。 眼角的余光瞄到电视里,和她处境相似的女孩居然眼神还挺清明。 ……是她小瞧职业选手了。恍惚间,桑卓抽泣着想。 ———————— 喻老师加班上一节晚自习 这回真没有了(哭 还有看到评论区有朋友在问剩下两个男主,沉时雨和楼肖这两个年纪小的还在排队好吧233,狗子们也要按顺序一个一个来 喻老师的性教育小课堂(六) 桑卓感觉自己已经喘不活了,不小心从水里弹到岸上的鱼也不过如此了。 然而喻黎的手指还埋在她的身体里面没抽出去,不要说往外抽了,甚至还在往里面钻。 好涨,还感觉里面好热,身体最深处还是第一次这样被外来入侵者触碰到,她本能的有点害怕,但是里面从身体里面被他弄出来的奇妙快感又让她的大脑都好像被搅麻了,最里面的感受又和刚刚不停被他揉按的地方不一样,搞得她张着嘴,喘了半天,却又说不出拒绝的话。 她艰难地抬眼去看,发现他整根中指都没在自己身体里面,在外面的只有一节手掌,随着他手指的搅动,她好像还听到了自己身体里面发出了“咕啾咕啾”的声音。 陆闻之还在咬她的脖子,热气喷洒在皮肤上,还有舌头舔舐而过,带来痒得她发抖甚至想哭的感觉,桑卓侧着头想躲,却因此向他暴露出更多颈间的皮肤。 她感觉她的颤抖和呻吟好像从刚刚开始就没停过。 昏沉的脑子,还听到喻黎又开口了。 “嘤嘤,闻之,你们都听说过处女膜这个东西吧。” 陆闻之动作一顿,抬起头,看喻黎的眼神很是复杂:“……你想干嘛?” 桑卓脑子里面率先蹦出的却是以前在古装电视剧里面看到的剧情——男女主假成亲,然后女主为了不圆房就拿小刀划伤自己的手掌,将流出的鲜血抹到床单上,制造他们已经圆房的假象。 从那之后,女孩子第一次处女膜被弄破的痛感就在她心里莫名其妙和手掌被小刀划伤画上了等号。 她思及此,瞬间有点紧张,挣扎着坐起来,问他:“处女膜在哪?” 陆闻之:“……” 你关注点为什么在这啊! 喻黎朝他们两个人安抚似的笑了笑,“别紧张,这个东西的存在……嗯,我个人觉得其实是个伪命题。” “它学名叫阴道瓣,就在阴道口,真要说的话,刚刚我的手指已经从嘤嘤的处女膜上穿过去了。” 桑卓和陆闻之闻言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我、我出血了吗?”桑卓紧张道。 心说不至于吧?她刚刚虽然被搞得全身发麻脑子很钝,但是也不至于到被人拿刀看一下都感觉不到的地步吧? “没有,”喻黎被她的反应逗笑了,他伸出另外一只手的一根手指,在她穴口的下方边缘轻轻划过,说,“它其实就是小穴入口处的粘膜,很多和影视作品里面实际上是站在男性凝视的角度把它的存在放大了,比如说第一次会很痛,还会流很多血什么的。” “但是这个地方,好好扩张的话,就算是第一次应该也不会痛的,你看……” 他说着,深埋在女孩体内的手指抽出来一些,然后试着往里面加入了第二根,又在她身体里面揉了揉。 问:“嘤嘤现在会痛吗?” 身体最深处的酸麻快感轻而易举就被他挑拨起来,桑卓“嘤”了一声又倒回陆闻之怀里,下意识抓着陆闻之的手捂住自己的脸,摇了摇头。 不要说痛了,她现在看到电视屏幕上面男主角已经将他下身那团马赛克插进女主角下身那团马赛克里面,两团马赛克融为一体,然后随着他们的动作变换着形状,都在感觉脑子发热,不自觉开始想象起要是现在自己体内不是喻黎的手指,又或者说,喻黎的手指如果变得更粗更大,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她好好奇。 她明明感觉手指就已经将她填满了,却又感受到,最里面好像被撑开一点了,被他的指尖触碰到,尤其是抵着揉的时候,身体最深处的痒都被点燃了一样,她感觉最里面仿佛在嗷嗷待哺,想要被他的手指——或者是什么别的东西,更粗暴地欺负一下。 喻黎看到桑卓脸上开始出现有点害怕紧张却又很馋的表情。 他笑了笑,继续循循善诱,“小穴最里面连接着嘤嘤的子宫,就是小宝宝以后要住的地方,听说子宫口周围被碰到也会很敏感,不过手指只能帮你揉一揉了……怎么样,有感觉吗?” “唔……” 桑卓张嘴咬住陆闻之的手指,已经开始不自觉往他怀里缩。 感觉太明显了,最里面被触碰到的奇异快感,舒服到她不自觉都夹紧了屁股两侧的肉,她好像都感受到自己下面在不受控制地绞紧,也不知道是想把他的手指吃进来更多,还是里面受不了了想把他推出去。 身后,陆闻之炽热的性器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抵在她的背上,有点烫,存在感明显到难以忽视,偏偏,喻黎又开始说起,“长度合适的阴茎的话,就能一直插到小穴的最里面,嗯……就像电视里面那样?” 她顺着他的话,不自觉看向电视,小电影里,男主角正把女主角压在身下,飞快地耸动着腰,将那个女生撞得一颤一颤,而女生刚刚还清明的眼睛这会儿明显也迷蒙了起来,微张着嘴,不断呻吟,脸上泛着粉,仿佛在冒着热气。 她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下,身子下意识贴着身后陆闻之炽热的那根东西,蹭了蹭。 然后听到他“嘶”了一声,背后抵着她的腰的东西仿佛一瞬间又胀大了一点。 最里面被挑拨起的快感让她有点难以自拔,还被勾起的疯狂的热与痒。 ……她好想知道,刚刚她摸过的,那个圆圆的又很烫的头部,像小电影里面一样飞快地撞最里面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嘤嘤,”喻黎又唤了她一声,她眨了眨眼睛,艰难地从大脑控制不住的幻想中抽离出来一点,便听他问,“之前开的那个药,你有坚持在吃吗?” 身后陆闻之在问:“……什么药?” “之前她例假不规律我陪她去医院开的,避孕药。” “……艹,喻黎我发现你这人是真的狗啊。” 喻黎只是用“你也就半斤八两”的眼神瞥了他一眼,便又将视线落回女孩身上。 桑卓不自觉把嘴里陆闻之的手指咬得更紧了一点,红着脸,点了点头。 然后她看到喻黎闻言笑了。 他将手指从她体内抽了出来,不紧不慢地划过她的大腿,留下一路蜿蜒的水渍。 “嘤嘤,你想要我的,还是想要闻之的?” ——他直接把要不要的问题跳过了。 刚刚还张嘴想说什么的陆闻之,一听到这句,也一口气卡在喉咙里,最后深吸了一口气,默默又把嘴闭上了。 说完,跟他俩比起来一直绰有余裕的喻黎也跪起身,将身上的纯白T恤随手脱下,露出衣服之下,白皙的皮肤,和并不明显却十分紧致匀称的肌肉。 桑卓这才发现他身上也出了一层薄汗,以及,他裤子那里,明显也鼓起来了,好大一团。 “……” 她下意识吞咽了一下。 —————— 我发誓真的不是我故意卡肉 只是喻老师太能讲(哄)了 喻老师的实操小课堂(一) “嘤嘤,你想要谁的?” 喻黎见她红着脸不说话,便抬手帮她理了一下头发,指尖停在颊边,轻轻地掐了一下,又问了一遍。 桑卓抿着唇扭捏了半天,最后没忍住,伸手,轻到不能再轻地拽了拽喻黎的裤脚。 喻黎一笑:“好的,嘤嘤。” 而陆闻之一下就毛了,刚刚一直对着她的胸揉揉捏捏的手滑上她的脖子,指尖顶着她的下颚强迫她抬起头。 男生的眉毛看着都要竖起来,声音咬牙切齿:“为什么不选你爹我?” 细看眼尾有点红。 桑卓对着他的眨了眨眼,然后反应过来毫不犹豫对着他的手指张嘴就是一口。 “艹,你这死丫头,怎么还咬人!” “谁让你掐我脖子!”桑卓理直气壮道。 陆闻之捂着手,一脸“我被你开车撞了你居然还躺地上碰瓷我”的不敢置信:“我哪掐你脖子了?” “你刚刚不就在掐我脖子?” “我不就摸了一下?” “你这个傻狗是不是不知道你自己手劲有多大?” “好了好了。” 眼见这俩熊孩子又要莫名其妙吵起来,喻黎连忙一脸头疼地把他们俩拉开。 他把小姑娘圈进自己怀里了,陆闻之见状咬着唇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像是不服气似的,又问:“所以为什么不选老子?” 桑卓鼓了鼓腮帮,“因为你刚刚……刚刚拿我的脚……” 陆闻之:? …… 日。 他直接被气笑了,“桑卓你他妈连你自己的脚都嫌?” 女孩抱着喻黎的胳膊又扭捏了一下,才说:“那……那毕竟要塞到里面去的啊。” 陆闻之:……妈的真想给自己一巴掌。 男生气狠了,磨了磨牙,又朝她伸出手,桑卓往喻黎怀里缩了一下但是也没躲过,被他一把拽了过去。 他抓住女孩的两只手,让她上半身都被固定在他怀里,嘴唇凑到她耳边,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句:“爸爸等会儿再收拾你。” “你就选他吧,有的是你后悔的。” 说完也不给她反驳的机会,直接抬起头,朝喻黎扬了扬眉。 喻黎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桑卓还想再怼他两句的,但是刚张开嘴,两边膝盖就被握住了,话到嘴边被卡了一下,她脑子一顿的功夫,双腿就又被他分开了。 她看到他挤进她双腿间,慢条斯理地脱下裤子,下身那根昂扬巨物一下从布料下面弹出来,朝她点了点头的时候,她才真的紧张起来。 她看到喻黎的那个跟陆闻之的长得还不一样,要说哪里不一样的话,就是,他的没有陆闻之那么那么长,但是…… 头部好大。 完了,她已经有点后悔了。 她无意识地往陆闻之怀里缩了一点,就听到头顶传来男生一声嗤笑,眼前一黑,是眼睛被他用手掌蒙住了。 他还在那落井下石:“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我没有……” 桑卓嘟囔了一声,但是当温热的触感落在她的胸上时,她还是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两只手的手腕被陆闻之一只手就捏住了,按在头顶,眼睛也被他蒙住,什么都看不见,只能从触感分辨出大概是喻黎在揉她的胸,先是乳根被他整个握住,然后一点一点往上,触感好像也被他手掌带来的压力不断驱赶着往上集中,最后在他指尖捏住奶尖的时候,桑卓呜咽了一声,身体难以自控地剧烈一颤。 她感觉她现在不只是从水里不小心弹到陆地上的鱼,还被这两个人给捡到,给压在了案板之上,突出一个毫无反抗之力。 眼睛被蒙住之后触觉一下变得鲜明得多,奶尖被他掐住带来的酥麻还在像电流一样往全身爬,她就又感受到有很烫的东西挤进她的腿心,贴着她腿心的软肉上下滑动,还在变得越来越顺滑起来。 她意识到那个是什么,刚刚才被麻得提不起力气的身体又紧张起来,虽然刚刚喻黎说过不会痛了,但是她脑子里面还是又浮现出了电视剧里女主角拿刀割自己手掌的画面。 “嘤嘤,没事的,不会痛的。”喻黎好像看出来她在想什么了,温声道,“你这里馋得一直在哭,把我都打湿了,我每次碰到它的时候,它都在吸我。” “……呜。”桑卓耳尖都烧起来。 为什么怎么听都感觉他说的不是人话。 “我骗过你吗?”他又问。 ……那确实也是没有。 他还在贴着她腿心的缝隙蹭,把那里摩擦得又软又热,时不时地刮过最顶端的阴蒂,她都隐隐约约感觉到了,刚刚好不容易才软下去一点的小肉珠被他刮过几次之后好像又挺立起来,然后每一次再被刮过的时候,感触都又要明显几分。 桑卓没一会儿就被他磨得身体软到腰都直不起来。 她还感觉到,之前被他手指埋进去过的那个地方,确实每一次被碰到,尤其是被圆润又炽热的头部撞到一点的时候,连带着身体里面都痒的不行,就好像身体里面的欲望都被勾起来了,想要他快点进来,像之前那样,不,比之前还要填到更满。 像是听到她身体的声音了,在她都不知道被他的头部摩擦滑过多少次之后,突如其来的,他进来了一点点。 “……啊……” 身体被撑开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叫了一声,但是他很快就又抽离开,然后在她还没来得及感觉空落落的时候,又轻轻地捣回来一点,进到更里面。 很胀,还很烫。 好像又温热的液体滴落到她的肚皮上,她已经开始混沌的脑子,却敏锐地捕捉到喻黎的喘气声,比平时重得多,夹杂着几丝闷哼。 有点色色的。 听得她舔了舔唇。 然后,嘴唇很快也被堵住了,陆闻之原本捂她眼睛的那只手挑起她的下颚,强硬地让她抬头,嘴唇上是柔软的触感,但是很快又被咬了一下,桑卓痛呼了一声,结果连口腔都被他趁虚而入。 她原本还为这狗人不经她允许就擅自咬她,还伸舌头的行为感到有几分生气,但是舌尖相触,被他撩拨了一会儿之后,她心底刚刚生出的几分怒意又很没出息地被交换相融的津液和麻痒快感给浇灭了。 耳边听到喻黎在笑,随后胸口一痛,她挣扎着睁开眼睛去看,眼睛被陆闻之捂得有点花了,但是也能看见是喻黎在她的胸上咬了一口。 随之而来的,是下面突然被深入了好大一截,好像完全被撑开了, 身体里面被烫得有点受不了。 “嘤嘤,不痛的,对不对?” 桑卓听到他问。 ……确实,反正没有你们两个咬我痛就是了。 她心底有些愤愤地想。 她被亲得喘不上气了,陆闻之才不情不愿地松开她。她浑身冒着细汗,感觉又热气在腾腾从自己身体往外冒,然后一低头,发现喻黎也是这样。 男生额角的细发已经被汗打湿了,脸上有些泛粉,见她怔怔地看他,还朝她笑了一下。 然后一挺腰,剩下半截都喂了进去。 “啊……” 喉间不自觉发出一声绵软又短促的尖叫,然后她忍不住又呜咽着哭了一声。 最里面都被烫到了。 而且喻黎确实没骗她……最里面被撞到的感觉,确实敏感到,一下都让人受不了。 电视机里面,那对男女主居然还在抽抽插插。 桑卓迟钝的脑子缓慢地转了两圈,突然生出几分惶恐——要做这么久的吗? 回答她的,是喻黎开始动了。她下意识想挣扎一下——虽然也不知道挣扎了要干什么——但是她的手腕还被陆闻之捏在手里,根本动不了。 他最开始只是抵在最里面轻轻地捣,可是最里面光是碰到就有酸麻的快感生出来了,更不要说他将她整个穴儿都填满,每动一下棒身都会刮过之前就被他指腹按揉欺负过的软肉。 桑卓没几下就被他顶得呻吟着控制不住地扭,脊背在扭动的过程中又摩擦过一直抵着她后背的陆闻之的性器,把他蹭得又折磨又爽,手上的力气也控制不住地加大了点,另一只手在她奶子上拍了一下,没用什么劲,就是声音听着很响,“啪”的一声,搞得女孩的身体都剧烈地抖了一下,下身不自觉地绞紧,咬得喻黎也“嘶”了一声。 像是报复似的,他动作重了些,每一下抽出去捣回来的更多,次次都撞在她的花心之上,把女孩的小穴肏得又热又软,最里面的小嘴难以自控地不停往外吐水。 她仰着头长大了嘴地喘气,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在失控。 她刚刚确实是好奇最里面被撞到的快感,但是当她真的体会到了,又深觉自己承受不住。 尤其是当喻黎发现她适应良好,第一次就被他操出快感之后,动作越发大开大合,甚至直接抽到最外面,再一口气撞进来,又重又狠,把她的眼泪都给捣了出来。 “不行……我不行了,喻黎哥……” 她双手还被陆闻之抓着,只能哭唧唧地软声求。 “怎么了,嘤嘤?”男生声音很温和,甚至还抬起手来帮她擦眼泪,但是下半身的动作却半点不带含糊,还是一样的又快又狠。 “嘤嘤这里面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看,我每一次抽出来一点点你都咬的很紧,根本不让我走。” 花心又被他撞上来,桑卓全身颤抖着,哭得更大声了。 “呜……我不行,我想尿尿……” 每一次被撞到最里面的时候,强烈的快感都勾着尿意,最开始还可以勉强忍受,但是随着他动作越来越重,撞上来的频率越来越快,她感觉最里面都快要被他捣到融化了,那种要从她体内冲出来一样的快感更是让她头皮发麻。 可是—— “没关系,可以哦,你不用忍着。”他却说。 “呜……” ……怎么这样。 她受不了了被喻黎弄得直哭,身后,陆闻之像是也受不了了,抵在她背上的阴茎硬到她硌得慌,还烫的不行,他又掰着她的下巴强行亲了上来,亲得她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连哭声都被他堵住。 下半身被喻黎掐着腰捣得越来越快了,她“难受”到只能绷直了腿,蜷缩着脚尖来舒缓体内乱窜着,又不断越积越多的快感。 身体的最深处变得滚烫,又酸又涨。 身上早就被汗水打湿,还有从喻黎身上低落下来的,落在她的皮肤上,混到一起难分你我。 电视机里小电影的场景都变了,男主角和女主角都已经换了一个地方重新开始抽抽插插了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桑卓都感觉自己脑子里面在一闪一闪冒白光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体内喻黎的肉棒突然又胀大了一点。 他闷哼了一声,飞快地又抽插了几下,掐着她的手指也越发用力,狠狠地抵着最里面撞了好几下,然后一下抽了出去。 下一秒,有什么很烫的东西,喷洒在了她的肚皮上。 而在他抽出来的同时,桑卓也尖叫一声,一股透明的水从她体内失控似的,一下涌了出来。细腰也随着他的动作猛地挺起,颤抖着,又一下脱力了似的塌了下来,身体还在止不住地微微痉挛和轻颤。 桑卓喘着气缓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抽泣了两声,这次不用陆闻之捂她自己就闭上了眼,侧过头把脸往他胳膊上埋。 偏偏身后陆闻之还在粗神经地哑声问:“……操尿了?” “没有,”喻黎扯过几张纸巾帮她擦着肚子上的精液,闻言好笑地看了一脸羞愤欲死似的女孩一眼,安抚道,“嘤嘤只是太舒服,潮吹了。” —————— 首-发:[海棠搜书].「po1⒏υip」 喻老师的实操小课堂(二) 桑卓看到布艺沙发上被她打湿的那一块,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的心都有了。 那么多水从自己身体里面涌出来,心理上感觉和被他搞到失禁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所以在陆闻之问出那句“操尿了?”之后,她又羞又气,趁着这会儿他松了捏着她手腕的力,直接伸出爪子在他胳膊上就是一顿挠。 她这段时间沉迷于涂指甲油,为此还蓄长了指甲,因为在气头上,也没收着力,一下就在男生胳膊上留下好几道红印。 “嗷!”陆闻之被她抓得叫了一声,气急败坏道,“老子还想着让你歇会儿呢,桑卓你是上赶着求收拾是吧?” “略。” 桑卓用最后的倔强地朝他吐了下舌头,然后赶在他发火前连忙叫着“喻黎哥救命”就往喻黎怀里钻。 然而沙发就那么点大,她人虽然拱过去了,但是脚踝却被他拽了过去。 她惊呼了一声,然后在短暂的失控和失重后,就被陆闻之挤进了双腿之间。 他双腿间的那个东西又涨又硬,之前硌了她好久了,现在随着他人倾压过来的动作,抵到她的大腿上,烫得桑卓头皮都微微麻了一下。 陆闻之和喻黎比起来粗暴多了,也可能是真的被她气到,这回是真的掐着她的下巴蛮横地咬上嘴唇,另一只手往上掰着她的大腿,炽热的性器一下抵上她的腿心,一副蓄势待发就要这样一口气插进来的样子。 桑卓嘴唇一痛,却是突然想起来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 她连忙使出浑身解数挣扎着去推他。 “你等等……放开、不行……” 等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好不容易拉开了一点,她看到陆闻之看她的眼神一副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她吃进肚子里的样子。 “……”桑卓喉咙吞咽了一下,小小声地开口,“你还没有去洗……” “……” 她发誓她那一刻听到了男生后槽牙厮磨的声音。 陆闻之重重地深呼吸了两次,直接被她给气笑了,“爸爸我迟早有一天被你给玩死。” 他说着起了身,桑卓以为他要乖乖去洗了,结果下一秒身体突然失重,视界一阵颠倒,直接被他扛了起来。 男生抗着她不由分说地往卫生间走,她下意识想跟喻黎求救,然而抬眼看过去,喻黎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无奈微笑,也起了身,跟在他们身后,却没有半点要制止的意思。 桑卓:……喻黎哥你怎么在这个时候跟他当一丘之狗! 陆闻之一进浴室就将她放了下来,她下意识想往外跑,却刚一转身就被喻黎笑着拦了下来。 他牵起桑卓的手,身体却是刚好将浴室的玻璃门都堵死,语气还是往常他俩打起来时劝架的语气:“好了嘤嘤,你也别太欺负他了。” ……看陆闻之那副要吃人的样子,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身后,水声已经响起来了,桑卓抿了抿唇,以为是他要开始洗了,结果温热的水突然从下冲上她的腿心,水压打在软肉上,吓了她一跳。 “你干嘛!” 陆闻之板着张脸也不说话,紧接着的是他的手指从背后顺着股沟钻进腿根的缝隙,指腹上还带着什么滑溜溜的东西,贴着粉红泥泞的嫩肉就是一阵重重的揉搓,没几下,掌心和腿心之间就挤满了白色的泡沫。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还在敏感期,就被他揉这么几下她都又有点腿软,只能咬着唇额头靠在喻黎胸前喘。 “不是让我洗吗?” 他声音带着点狞笑的意味,手指抽出来了,取而代之的是又烫又硬的性器,顺着腿缝插了进来。手上还沾满了白色的泡沫,落在她的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留下一个白色的掌印。 陆闻之掐着她的腰凑过来咬她的耳朵,恶狠狠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嫌弃你爹。” 说完,声音都还未落地,她就感到腿间存在感十足的那根肉棒开始贴着她的腿心抽插起来,因为有泡沫的润滑,每一下都顺滑无比,他掐着她的腰故意磨得又重又慢,可就算是这样,她都感觉自己腿心的软肉好像开始发烫起来。 好像身体里面都被拉扯到了,刚刚才被欺负到受不了的深处,这会儿又被勾着蠢蠢欲动起来,连带着穴口都又开始微微作痒。 然而陆闻之一副铁了心要收拾她的样子,见她已经靠在喻黎身上站不直了,还觉得不够似的,一只手绕到前面,将她的花瓣剥开,顶端的肉珠颤颤巍巍地被暴露在空气中,然后下一秒就被他用性器狠狠刮过。 桑卓身子一抖,掐着自己的手指呜咽起来。 偏偏她本来就没有陆闻之那么高,她看不见,也不知道这两人无声中达成了什么默契,一个掐着她腰的手突然抬高,另一个牵着她的手去环自己的脖子,桑卓几乎被他俩架了起来,只有脚尖才能勉强着地。 不知不觉又成了毫无反抗之力的状态。 她被陆闻之顶得直晃,没办法只能搂着喻黎的脖子将重心都倾斜在他身上,两团乳房就抵在他的胸前,随着陆闻之顶晃她的动作,奶头也被压到男生的胸肌上摩擦,生出绵密的,在全身乱窜的麻。 下身还被他故意蹭着敏感的阴蒂,快感像是在神经上疯狂游走,桑卓喘得大脑都有点缺氧,皱着眉头被他“折磨”得想哭。 “你别弄了……”女孩的声音要哭不哭的,明显已经绷不住了。 然而陆闻之明显刚刚被她气狠了,闻言不要说停下,反而用两只手指的指腹去揪住被他磨得早就挺立膨胀的阴蒂,狠狠揉了两下,见桑卓直接尖叫着哆嗦起来,穴口更是一下子汁液泛滥,涌到他的棒身上,将泡沫都冲走了不少,才哑声问她:“爸爸现在可以操你了不?” “呜……”桑卓委屈兮兮地抽噎两声。 “不行?”他说着指尖又作势要揉。 女孩连忙慌不择路般地摇头。 “哼,”陆闻之这才得意地轻笑了一声,“跟我斗。” “……”喻黎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提醒道,“你把泡沫冲干净了再弄,别把嘤嘤弄疼了。” “我知道。” 花洒的水再一次冲上腿心,这回桑卓甚至敏感到水柱冲刷到软肉上都止不住哆嗦着想躲,她感觉自己双腿间的那一块今天快要坏掉了,好像触觉感知系统出了问题,平时明明很少有什么感觉的地方,现在微微一点风吹草动都带来难耐的快感。 她扭动着躲得太厉害,屁股上又被陆闻之“啪”地拍了一巴掌。 ……之后一定要把这狗人往死里揍。桑卓呜咽着想。 泡沫很快就被冲干净了,连带着一些从她穴内涌出的汁液也被泡沫裹挟着带走,原本这时候下身应该清爽起来的,但是小穴像是失控了似的,还在不停往外吐水,穴口没几秒就又泥泞不堪。 之前还被她吹过气的龟头抵上来了,她自己都感受到,穴口好像是瞬间兴奋起来了似的,一点都不矜持地,自己就朝它缠了上去,然后又被烫到颤抖。 龟头破开软肉挤进来了,明明刚刚被喻黎“扩张”那么久了,可是她还是觉得涨的不行,更可怕的是他一路深入,直到她都觉得已经到底的时候,他居然还在试着往里面钻。 刚刚高潮过,现在连最深处的快感都尖锐起来,陆闻之刚插到最里面她就不行了,抽泣着叫他“轻点”。 她哭得有点可怜,一时把陆闻之都搞得有点手足无措,主要是女孩里面紧得不行,软肉像是绞在他的性器上不停吮吸,他一面被她绞得浑身冒汗爽得背脊发麻,一面又真的有点怕随便动把她弄疼了,下意识就抬头看向喻黎。 只见喻黎朝他扬了扬眉,手上还安慰似的拍着桑卓的背,嘴上却是无声地给他做了一串口型: “重一点。” “……”陆闻之重重地呼出一口浊气。 试着顶了两下,女孩的哭声都开始变调,不过听那娇媚得像是能滴出水来的声音,确实也不像是疼的。 从桑卓的视角看,就是她刚说完“你轻一点”,陆闻之这狗人就开始抵着她最里面重重地捣了。 她气得想哭,也是真的有眼泪绷不住从她眼眶里面往外掉,然后被喻黎用指尖拭走。 她很想骂他,但是他抽插得很快,又撞得很重,以至于她一张嘴就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呻吟,还不时就被她自己的喘息打断。 最可怕的是,刚刚她还在觉得勉强逃过一劫的,被捣弄最里面勾出来的尿意,现在一下强烈得十倍百倍地又反馈了回来,就好像是,快感强烈到身体都快容纳不下了,便擅自发散到了不该去的地方。 “你……轻、轻一点啊……”桑卓哭道。 哪知陆闻之闻言掐她腰的手还更重了一点,甚至都有点痛的地步。他低头去吻她的背,又是一阵麻麻痒痒的快感,她哭声一滞,抽泣了两声,抖得更厉害了。 “我轻不了。” 陆闻之声音哑的厉害。 还是喻黎用手轻抚过她的脸,嘴唇吻走她不断被撞出来的眼泪,声音带着点笑:“没事的,嘤嘤。” 说着,低头含上女孩软嫩的唇,舌尖轻而易举地就钻进她的口腔中,勾着她柔软的舌头也被挑逗到战栗不已。 桑卓感觉自己要疯了。 嘴被喻黎堵住,她没办法叫,那些承受不住的强烈感觉就像是被封在了身体里面,不断地累积膨胀,向一个未知的临界值逼近。 身体里面好像被他肏软肏烂了,女孩浑身泛粉,冒了一层细汗,像是一颗逐渐成熟起来,被剥下了外皮,丰盈的汁水便难以自抑地往外溢出的蜜桃。 陆闻之看得心口发热,口干舌燥,没忍住,伸出舌头舔上她的背,听到女孩的喉间随之溢出娇声呻吟。 浴室里看不见电视,但是还能听到门外卧室里小电影女主的叫床声。 他突然想到,自己过去很多次,都是在看着那部小电影,想象着桑卓被自己压在身下肏弄,娇喘,呻吟,甚至被他肏到服软哭着求他的样子。 而现在这一刻,好比梦想照进现实。 而且,妈的,真人比小电影和他的幻想还要磨人多了。 穴内又热又软,不停吸上来的软肉还紧得不行,每每撞到最里面的时候,都像是有张小嘴在里面对着他的龟头吮吸,在最里面给他口交一样。 ……艹。 他一下又想起之前女孩红润的唇朝他靠近的样子。 脑子像麻了一瞬一样,下身突然失控,抵在最里面,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射出来了。 而失控的不止他一个,炽热的精液突然射进腔内,桑卓被烫到也被吓到,积蓄起来的快感刚好在最后这一下被突破了临界值,她尖叫着,屁股猛地颤抖,快感叫嚣着冲出她的身体,她一边哭,一边感受到下身温热的液体源源不断地从体内汹涌出来。 “啊,”还是在场唯一不用喘气还能说话的喻黎出了声,“嘤嘤这次是舒服到失禁了?” “……” 最后羞怒难耐的桑卓按着他们两个一人揍了一顿。 —————— 首-发:[海棠搜书].「po1⒏υip」 包子和鸽子 被陆闻之耽误半个多小时,桑卓去沉时雨家的路上都在考虑负荆请罪的可能性了,完全没想到居然还能吃上热包子。 看到沉时雨将包子从蒸笼里取出来的那一刻,她差点流下感动的泪水。 “不过,阿时你是什么时候学会用蒸笼的?”她边把包子往嘴里塞边问。 她看到沉时雨爸妈都不在,蒸笼却好好在灶台上运行的时候着实吃了一惊,毕竟,要知道,沉时雨可是他们几个里面最晚一个学会用微波炉的人,并且到现在都还不会骑自行车,每次着急去学校——虽然基本上都是因为桑卓起晚了——的时候,都是坐她的后座。 “嗯……”男生想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声音有点低,“在你上次说想吃小笼包,但是又睡过头的时候。” “……” “对不起。” 打扰了。 沉时雨好像有点恹恹的,她问他爸妈去哪了,他也只说了句“不知道,出去玩了。” ……早上没睡够吗? 桑卓瞄了一眼他的盘子,发现里面还剩了半个包子,可他已经把筷子一放,不准备继续吃了的样子。 “阿时,你不吃了吗?” 沉时雨闷闷地“嗯”了一声。 “哦。”桑卓便伸出筷子把他剩下那半个小笼包夹过来,塞进了嘴里。 她老爹从小就在不能浪费粮食的教育上对她严格管控,并且还贯彻“小孩不听话打一顿就好了”的教育理念,只能说她在老爹的铁血教育下能顺利长这么大全靠她从小就很皮实,不挑食,还很能吃。 沉时雨就不一样了,一直都是慢吞吞的性格,不仅是学用微波炉,开口说话也是他们中最晚的——甚至晚过岁数最小的楼肖,吃饭也吃的慢且少,因此她和陆闻之都习惯于帮他解决剩菜剩饭。 她筷子动的行云流水轻车熟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沉时雨的视线黏在她的筷子上,又随着筷子落到她的嘴上,盯了很久。 桑卓咀嚼的动作一滞,有点艰难地,把包子咽下去了,才有些懵地问他:“怎么了?啊……你又想吃了吗?” “……”男生单薄的嘴唇抿了抿。 他开口,声音像是有点试探又有点纠结:“可是我只想吃半个。” 盘子里的小笼包还剩两个,桑卓闻言“嗐”了一声,爽快道:“那你再分一半不就好了。” 她想的很简单,直接把小笼包肢解成两半,沉时雨一半她一半,反正她也吃得下剩下的一个半,就是没想到,沉时雨听完依旧抿着唇,脸上没什么表情,就是筷子伸得特别快,夹走一个,递到唇边,咬了一口。 然后又递到她眼前。 ……这倒霉孩子。 桑卓心里吐槽着,瞪了他一眼,不过也没说什么,脑袋凑过去,张开嘴,正准备就着他的手把包子叼过来,结果她正要咬上去,对方又突然将手一撤,她最后张大了嘴却只咬到一团空气。 她默了一下,木着脸朝男生扬了扬拳头。 沉时雨慢吞吞地“唔”了一声,挪开视线,“我好像又吃得下了。” 桑卓面无表情道:“阿时,你等下再说不想吃我会揍你的哦。” “……唔。” 可能是因为往常桑卓都得被叫好几次才能起床,沉时雨给她打电话时预留的时间还很充裕,就算被耽误了好一会儿,现在出门应该也能在电影开始之前赶到电影院的。 但是吃完早饭收拾完碗筷之后,桑卓拉着沉时雨火急火燎地准备出门,她都已经把鞋子穿好了,一回头,却发现沉时雨站在玄关前,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只是安静地垂眸看着她,压根动都没动。 她以为是他慢吞吞拖延症的老毛病犯了,还专门从鞋柜里把他的运动鞋抽出来放到他跟前,结果他还是没用要动的意思。 桑卓正要催他,就听他清冷又缓慢的声音突然响起。 “嘤嘤,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情,没法陪你去看了。”? 好家伙,当面放鸽子? 桑卓闻言就鼓起腮帮,拳头变硬,但是一抬眸,看到男生一副被下班回家的主人发现自己弄翻了垃圾桶的狗狗似的眼睛。 ——沉时雨从小就是他们几个里面长得最漂亮的小朋友,以至于陆闻之爸妈把他收作干儿子之后,桑卓的老爹因为没赶上早,还曾经动过钻空子收他当干女儿的念头。结果当然没能成功,还被沉时雨老爸和陆闻之老爸一起在院子里面追着揍了一顿。 男生天生就长着一双无辜又传神的狗狗眼,这会儿落寞地低垂着,纤长浓密的睫毛都耷拉下来。 瞬间心都化了。 “没关系啦,”她连忙反过来安慰他,“你先做自己的事情要紧,是出了什么急事吗?” 沉时雨只是模棱两可地“嗯”了一声,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垂着眸,拿出手机,将电影票的二维码截图发到她微信上,说:“嘤嘤你跟……跟闻之去看吧。” “……哦。” 从沉时雨家出来的时候,桑卓看着手机屏幕上的二维码,还一头雾水。 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她当然能感受到沉时雨心情似乎不太好,但是她不知道症结何在,她想了好一会儿,最后想通了,觉得瞎琢磨也没用,只能先归因于他突然有的急事,暂且放在一边,转而头疼起这两张电影票来。 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沉时雨要让她和陆闻之去看,但是鉴于她不久前才被那个狗人折腾过,现在完全不想看到他的臭脸,所以陆闻之可以直接排除了。 而喻黎的话……说实话她和沉时雨今天原定要看的是一部恐怖电影,这种类型的她实在是不太敢跟喻黎一起看。不为别的,就是过去的经验告诉她,喻黎经常比恐怖电影还要吓人。 桑卓想了一圈,最后一边往去电影院的路上走,一边翻出楼肖的手机号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十几声才被接听。 一被接通,她还没来的及开口,对面就响起了男生还沙哑着,明显没睡醒的声音。 “谁啊,大清早的打电话是不是脑子有病?” 凶的不行。 桑卓默了一下。 然后直接“啊?”了一声,气势比他还凶。 “……” 对面也沉默了,传来一阵窸窣响动,她都能想象出楼肖把手机拿远一点,艰难地睁开眼睛确认来电人信息的模样。 片刻后。 “我错了,姐。” 而另一边,同样吃完早餐收拾完餐具,正准备看书的喻黎,看到不请自来还一进门就往客厅沙发上一倒,满脸写着“不开心求安慰”的沉时雨。 “?” 喻黎:今天是怎么了? —————— 首-发:[海棠搜书].「po1⒏υip」 “兄弟,你女朋友有点生猛啊。” 桑卓本来以为自己肯定得等楼肖好一会儿的,没想到自己到电影院门口的时候,男生高高瘦瘦的身影已经杵在那儿了,还戴着口罩和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晃一眼看仿佛什么乔装打扮偷偷出门的十八线小明星。 他戴着耳机,靠在墙上,紧闭着眼睛,还皱着眉,一副心情不好生人勿进的样子。 桑卓走上前去,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胳膊。 男生睁开眼睛,眉头还紧皱着,似乎不太清醒,眨了两下才看清楚是她,这才取下耳机晃了晃脑袋站直,瓮声瓮气地叫了声“姐”。 “干嘛,起床气还这么大呢。” “没,”他声音还是有点哑,有气无力的,“就是昨晚睡得有点晚,困。” 桑卓这才看到他眼下浓浓的黑眼圈,无奈地瞪了他一眼,“跟你说了晚上早点睡的,怎么老不听?而且其实你刚刚跟我说我自己一个人去看也行。” “行了行了。”楼肖见状直接长臂往她肩膀上一搭,揽着她往里走,“先进去再说吧。” 边走还边小声嘀咕:“好不容易来见我一面,还一见面就说我。” “哪有,”桑卓听到了,当即反驳道,“不是前几天才见过吗?” 男生原本就有点没精神的眼睛闻言斜睨了她一眼:“那都是半个月之前了。” …… 有这么久了吗? 他好像看出来她在想什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戴着口罩的缘故,声音有点闷,“就是有这么久。” “那你怎么这么久也不回来找我们玩?” 楼肖家因为好几年前他爸妈生意上的成功,就在市中心离公司更近的地方买了新的高层公寓,搬去了那边,大院里的房子虽然没卖,但是也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会回来住了,就连楼肖后来也去了学费更贵的私立高中。 他高中是寄宿制,之前确实因此而很少能见,不过当时他倒是每周都会回来的,倒是现在,明明是高中毕业最闲的暑假,却十天半个月都难在大院里见到他的人影。 楼肖听到这话,却只是沉默地眨了眨眼,没有吭声。 桑卓突然意识到一点不对劲,问:“你戴口罩干嘛?” “……感冒。” “感冒?” 难怪声音一直哑着,她还以为是他没睡醒。桑卓闻言皱着眉头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楼肖下意识躲了一下,被她一瞪最后还是乖乖站好。 手背传来的触感有点烫,“发烧了?” “好像有点,”楼肖说着往她身上靠了靠,“没事,好几天了,算起来快好了。” “就是身上有点没劲,姐,你撑着我点。” 桑卓眉头都快皱出一条横断山脉,不过也放任他把重心压过来一点,气道:“好几天了?吃药了吗?这几天楼叔叔和肖阿姨在家吗?” 楼肖眼睛还是有气无力地半耷拉着,整个人看着都有点可怜兮兮。 “我想着感冒过几天自己就会好了,就没吃。我妈这几天陪我爸去外地开会了,我家都只有我一个人。” 桑卓听完更气了,测完体温的手反手就在他脸上掐了一下,“那你怎么不跟我说?” 最近这几天她往群里分享搞笑视频的时候他都还在那哈哈哈哈的。 楼肖却只是看着她,眨了眨眼睛,仿佛这一个生理性动作都做得十分吃力。 桑卓抿了抿唇,见状不忍道:“……你要难受的话要不电影还是别看了,先回去吧?” 然而男生推着她往前走的步伐却突然加快了几分。 很有几分身残志坚的意味:“我没事的,姐,来都来了,看完再说吧。” “不过等会儿看完你能不能陪我回家?” “我当然会送你回去啊。” “那就行。” 可能是因为上午场的电影,直到广告播放完了,屏幕上亮起出品方的Logo,场内都只有他俩和另外一对情侣总计四个人。 楼肖是这时候才感觉有点不对劲。 问了句:“这是什么电影来着?” 回答他的,是屏幕上缓缓出现的两个血淋淋的大字——“送终”。与之几乎同时响起的,是桑卓明显兴奋起来的声音:“恐怖片啊。” “而且这部电影排片好少,阿时跟我说白天只有两场,另外一场还在差不多晚饭的时间,要不然我也不想上午出门的。” “……” “嘶。”楼肖一把捂住眼睛。 “姐,你老实跟我说,沉时雨是不是今天早上突然知道这是恐怖片才放你鸽子的?” 桑卓:“?” 他们几个都知道,男女主一起看恐怖片最后女主受到惊吓扑到男主怀里这种浪漫展开,在桑卓身上是不可能发生的。 因为,桑卓是一个,典型的人菜瘾大型恐怖片爱好者,即,虽然她很爱看,但是也很容易受到惊吓,而且因为她好奇心旺盛很容易被导演的视觉语言牵着走,所以经常一点风吹草动就会被吓到炸毛。 每个人受到惊吓的时候表现又都是不同的,有的人会尖叫,有的人会发抖,而桑卓属于既不会尖叫也不会发抖的少数——她挠人。 还从来不挠自己,只挠身边的人,而且被吓得越凶,下手就越狠。 他们几个就是桑卓小时候开发出这一爱好之后的头号受害者,之前楼肖、陆闻之和沉时雨都有被她吓得挠破皮的经历——喻黎倒是没有,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桑卓也不敢去找他一起看。 楼肖看着屏幕上已然出现的灵堂场景,耳边听到3D立体环绕式的阴间配乐,最终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了舍生取义的表情。 桑卓倒是没有现在就发动挠人攻势,而是不知为何往后转了头。 还在嘟囔:“笑笑,我怎么听到后面好像有什么声音?” “?” 楼肖闻言也往后转,凭借着身高优势,就看到了他们斜后方坐着的那对情侣,这会儿已经亲到了一起去。 还是唇舌交接,很深入的那种。 至于她听到的声音,楼肖辨别了一下,然后从那规律的响动中,一言难尽地发现,可能是某种小玩具。 …… 看来上午的电影院里,不只有桑卓这种晚上不敢看恐怖片只能白天来找刺激的菜鸡,还有专门挑着人少的场次来找“刺激”的情侣。 ……不过边看恐怖片边找乐子这也太虎了吧。 楼肖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们最后一眼,转回头,“咳”了一声:“应该是这家电影院音响质量不太好,好好看电影吧,姐。” “……哦。” 好在女孩的注意力很快就被电影情节吸引。 这个故事说来也挺简单,就是一个,讲述在一位丈夫为他意外去世的妻子送终之后,发生在他身上的一连串恐怖又离奇的事情,以及随着这些事情发生,丈夫逐渐心理崩溃,找到一名道士想要镇压恶鬼,然后在道士驱鬼的过程中,渐渐解密妻子真正死因的故事。 随着故事的展开,期间楼肖还听到过好几次身后那对男女搞出来的动静,女人甚至压抑不住还叫了两声,听得他头皮发麻,好在桑卓已经完全沉浸式观影了,完全没注意到的样子,取而代之的是—— “嘶,轻点、轻点……” 这是桑卓被镜子里面突然出现的黑影吓了一跳开始抓他的手臂。 “……啊、嗯……” 这是桑卓看到那位妻子的凄惨死状在用指甲挠他的胳膊。 “姐、你怎么还咬……嘶,别……” 这是桑卓被突然响起的阴间特效音吓到,一口咬在他的手上。 ……身后那对情侣发出的声音好像不知不觉间就消失了。 而楼肖在看到演职员表出现的那一刻,差点流下感动的泪水——要是这个电影再多拍一个小时,恐怕要被送终的人就是他了。 场内灯光亮起的时候,楼肖看到自己挨着她的那条胳膊上,星星点点留下不少红痕,尤其是他手背上,居然还有半个明显的牙印。 桑卓也看到了,有些羞赧地,欲盖弥彰似的伸手帮他揉了揉。 本来这件事情就该这么过去了。 然而在他们从放映厅出来,楼肖在卫生间门外等桑卓出来的时候,一对年轻男女迎面朝他们走来。 楼肖眼尖地发现,就是跟他们看同一场的那一对。 六目相对,空气莫名有些尴尬,还是那个女方率先红着脸饶过他冲进了卫生间里。 楼肖本来想当作无事发生,自己挪开点就完事的。 结果那个男人倒是突然反客为主了似的,朝他走近两步。 伸手似乎试图想拍他的肩膀,然后看他眼神有点生冷,又收了回去,“咳”了一声,道:“兄弟,你女朋友有点生猛啊。” 楼肖:“?” 与此同时,洗完手正准备出去的桑卓,突然听到身后刚刚那个女生冲进去的单间中,突然发出一声闷哼。 与之一同响起的,还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她下意识地从镜子里面循声看了过去——只见一个坠着细绳的粉色椭圆形球状物从单间隔门下面的缝隙弹了出来,还不知道触发了什么机关,突然震动起来,发出“嗡嗡嗡”的声响,朝她脚边滚了过来。 桑卓:? 关于按摩器材的使用方法(一) 桑卓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微微皱着眉头,表情有一点认真的凝重。 楼肖:……! ——他见过这个表情的,而且还是从小到大,很多次。 印象最深刻的一次,就是有一年他们几家人在冬天一起去北方过年的时候,他那个不靠谱的干爹,也就是桑卓的亲爸,突然跟她说了句,“千万不要去舔铁”。 然后,那之后桑卓看到铁门铁栏杆铁灯柱就走不动路了,一看到铁制物品,脸上就是这副表情。 楼肖的心微微提起来了一点。 果然,她刚一在他面前站定,就颇迫不及待道:“笑笑,我知道我刚刚在电影院里面听到的那个声音是什么了!” “是、是吗……” “刚刚从那个女生身上掉出来的,是一个粉红色的小球,”她说着还比划了一下,“大概有这么大,尾巴上有个线圈,还会震动。” “不过我没来得及细看,正想帮她捡呢,结果她突然叫我别动,然后从单间里面出来捡走就跑了……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楼肖默默伸手捂住眼睛。 ……难怪那个女生刚刚进去没一会儿就突然从卫生间里面冲出来了啊! 这是什么社死现场。 偏偏桑卓还像个复读机似的在问:“你说那是什么?用来干什么的?在电影开始那会儿响了好久来着。她为什么跑那么快呀,我本来还想问她的。” “……”楼肖心说幸亏那个女生跑得快,被你逮住那岂不是社死之后骨灰都要被你给扬了。 然而桑卓明显误解了他的沉默。 “也对哦,刚刚你还说是那个声音是音响坏了,看来你也不知道。” 她拿出手机,点开微信,“那我问一下喻黎哥好了。” “!” 楼肖倒抽一口凉气,一把把她的手机抢了过来。 “我知道,姐,我知道!” 桑卓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知道?” “呃……”楼肖噎了一下,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说,“大概,可能,或许,说不定,是按摩用的。” “按摩?”女孩明显不太信,“那么小?” “嗯……”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小但精准吧。” “这样啊……”桑卓将信将疑地点点头,楼肖松了口气,但是她很快又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在电影里面看到的。”但是什么电影就不好说了。他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 “哦。” “比起这个!”楼肖见她还在那儿琢磨,连忙打断道,“午饭你想吃什么?我记得这附近新开了一家烤鱼店,你想去试试吗?” 桑卓闻言眉毛一皱,瞪了他一眼。 “你说什么呢,感冒还想吃烤鱼?走了,回家给你煮白稀饭。” “……” “……其实也不是非得喝白稀饭。”他小声嘀咕道。 “干嘛?喉咙不痛了?” “咳咳咳……”楼肖顿时如恶疾突然发作一般,无力地往她身上一靠,“痛……” 楼肖家在一栋高级公寓的顶楼。据说,当时楼肖爸妈买这套房子是看中了那个可以俯瞰全市夜景的大阳台,不过,在陆闻之他爸妈作为乔迁礼物送给他们一台机麻之后,那个大阳台就变成了每年聚会时候的棋牌室。 桑卓进门就先去厨房把粥给熬上了。然后看着客厅茶几上还有餐桌上到处丢着的外卖盒子,也不知道放了多少天没收拾,捏着拳头想教育他又想到他在感冒而下不去手。 楼肖看出她表情不太好,默默地,自己开始收拾起来。 “行了,笑笑你进去躺着吧。”桑卓看他这副狗怂狗怂的样子真是又气又好笑,上前把垃圾袋从他手里接过来,轻轻踢了他一脚,“少吃外卖,你爸妈不在你就过来跟我们一起吃啊,反正又不远。” “就不能你过来跟我一起吃吗……” “你说什么?” “……没什么。” 楼肖这会儿又身残志坚起来了,非要跟条尾巴似的亦步亦趋跟在她后面走,桑卓见状便又把垃圾袋给他让他拿好,自己就负责往里面装。 两个人合作很快就把房间收拾完了,最后一个空可乐罐装进袋子,桑卓便把垃圾袋从他手上接过来,系好放到门外。 然后关上门,一回头,男生高高的个子突然又朝她倒了过来。 桑卓被他压得往后退了一步抵在门上才站稳,楼肖的头就靠在她肩膀上,呼出的热气直往她颈窝里面钻,把她痒得往后又缩了一点,才问:“怎么了,笑笑?” “头晕……”男生说话的声音有点嗡。 “都跟你说了让你去躺着了。” “……想你陪我。”他说着声音更小了,微微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瞟了她一眼。 小眼神简直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本来还想着趁他睡觉去网上看会儿影评的桑卓:“……走吧走吧。” 要说桑卓从小到大和谁一起睡觉睡的最多,那恐怕第一名就是楼肖了。 因为楼肖爸妈和她爸妈一样经常不着家,桑卓她爹在错失沉时雨之后还好不容易在最后等到楼肖这个干儿子,因此他们两家人原本也要更亲近一点,一方父母出差的时候把小孩送去另一方家住都是常事,而要是他们爸妈都不在家的时候,她就会牵着楼肖轮流去另外叁个家里住。 就是楼肖房间这张铺了席梦思的大床太软了,她一躺上去就容易犯困。 她睁着已经开始犯迷糊的眼睛,又伸手试了一下他额头的体温……不知道是不是刚从室外回来不久,好像没有早上那会儿那么热了。 余光瞟到他耳朵有点红,桑卓贴在他额头上的手不自觉地又滑到他耳朵上,捏了捏他耳朵上的软骨。 “姐!”楼肖急促地叫了她一声。 桑卓没忍住,又捏了一下。 “笑笑,你耳朵上的骨头还是好硬哦。” 楼肖从小耳朵就硬,硬到都没法往前折,跟桑卓软到可以随便拧的耳朵简直是两个极端,她在小时候有一回跟楼肖一起在家里的墙上乱涂乱画被她爹揍的时候发现了这一点,之后就开始老管不住自己的手想去摸他的耳朵。 男生的耳朵越来越红,他抿着唇忍耐了一会儿,最后又闷闷地开口:“桑卓……” 桑卓还捏在他耳朵上的手指瞬间就用力了些:“叫姐姐。” “嘶……姐、姐姐……你轻点!” “哼,”她这才满意地笑笑,把手收了回来,“干嘛?” “我就是想说,你能不能别老叫我笑笑……” 他语气好像有点莫名的紧张,然而桑卓闻言脑子里面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冒出陆闻之那张臭脸,那只傻狗也不知道是从哪染来的恶习,从青春期开始就老管自己叫她的爹,然后为了确认两个人的爹位关系,他们为此没少打架。 她看向楼肖的眼神复杂了一点:“你总不能也想我叫你爸爸吧?” “……” “……不是!”楼肖像是被打断了一下,反应过来,咬牙切齿道,“我又不是陆闻之,我才没有那么幼稚好吧!” “那为什么我不能叫你笑笑?笑笑多好听,还可爱。” 这小名还是桑卓她爹给取的,哦不,不只是小名,其实楼肖大名都是桑同志取得。不知道为什么,楼肖他爸妈在给儿子取名这个问题上表现得就像两个选择恐惧症,为了给他取名字,字典都快翻烂了,最后楼肖都快生出来的时候,他们都实在拿不定主意,就去问了桑卓的爹。 结果桑卓那个不靠谱的老爸一拍脑袋就说,干啥这么麻烦,直接叫楼肖不行吗?肖字谐音“小”,你们家这个刚好还是最小的,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都能用。 最可怕的是楼肖爸妈一合计也觉得可行。 只能说幸好之后他们没生二胎,不然楼肖可能就会多个弟弟或者妹妹,叫楼肖肖。 男生默了一会儿,最后放弃了似的叹了口气,说了句“算了”。 取而代之的是,他闭着眼生闷气似的往桑卓这边拱了拱,双手环上她的腰,脸往她胸口上一埋。 而桑卓刚好被这张大床的魔力影响得困得不行了,听到他说“算了”的瞬间,脑子就像是收到这段对话结束的信号了似的,指挥着上下眼皮合到了一起。 感受到男生在往她怀里拱,也只是随便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脑袋,心里还顺便想着,他头发好像长长了,等会儿睡觉起来要提醒他去剪头发。 然后呼吸就变得匀长了起来。 “……姐?” 楼肖试探地叫了一声。 没有回应。 他这才缓缓睁开眼睛,闻着鼻间属于女孩身上的奶香,脸上有点发红,而且在越来越红。 他刚刚凭着生闷气的气势没多想就像小时候那样往她怀里钻了,脸颊接触到女孩柔软的胸脯才突然反应过来开始不好意思。 不过这份脸红很快就像是被按了暂停。 ——他看到,因为侧躺而松开一些的衣领下,桑卓胸口上,落着一点红印。 跟他手上被她咬出来的,有一点像。 …… 桑卓这一觉睡到下午才醒。 醒过来之后,面对旁边空出来的枕头,大脑放空了一会儿,肚子开始咕咕叫了,才突然想起来之前还在熬粥,连忙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 她从卧室里冲了出来,好在锅虽然还在灶台上,但是火已经关了,并没有酿成大祸。 桑卓这才想起来楼肖不知道去哪了。 而回答她的,是刚好玄关处响起的开门的动静。 她闻声走过去一看,发现是楼肖刚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拎着一个纸袋。 他正换着鞋,抬头看到桑卓,还朝她扬起一个笑:“姐,你醒啦。” 桑卓其实脑子还有点糊,声音也因为久睡而有点雾雾的,走到他身边,问:“你怎么出去了?” 楼肖闻言却没说话,而是抬手帮她理了一下睡乱的头发,又顺着发梢抚过她的脸。 桑卓感觉有点奇怪,不过还不等她问他怎么了,就见他突然笑得更灿烂了一点。 “我去给你买了点东西。” —————————— 标题好像已经剧透了。 楼肖在发现前面的哥哥里面有狗偷跑之后决定加入,恭喜评论区猜楼肖的朋友们猜对了! 然后这篇文真的没什么剧情的,希望大家能把它当作一个炖肉的情景喜剧qwq 我这两天肝论文肝得昏天黑地,今天中午起来看一眼才发现居然已经有星星亮起来了,连忙打开电脑码字QAQ 谢谢朋友们,不过我最近确实没法常更,有时间我就会抓紧写的TT 好了好了我继续去肝论文了(溜 关于按摩器材的使用方法(二) “……怎么还有毛茸茸的?” 这是楼肖说,给她买了她今天很好奇的“按摩器材”,拉着她又回到他那张大床上,开始从纸袋里往外拿的时候。 只是她还没来的及细看,楼肖就转身坐到她面前,将那堆东西都挡在了身后。 “看着可爱就买了,那个可以等会儿再说。” 他脸上还带着笑,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个子高还背光的缘故,桑卓莫名感觉到一点压迫感,而且可能是空调温度开太低了,她还觉得背脊有点发凉。 “……笑笑?”她不自觉往后缩了一点,后背抵上枕头和床头。 “嗯?”男生趁势挤到她双腿间,几乎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他的手指从T恤的衣摆下面钻进来了,触到她腰上的皮肤,桑卓头皮麻了一下,紧接着感受到他的指尖勾到了她短裤的裤腰上。 还在慢慢往下拽。 “你拽我裤子干嘛?” “不是想试试这个吗?”楼肖说着另一只手朝她晃了晃,桑卓这才看到他手上一直拿着一个小球,和她之前在卫生间里看到的那个很像,这会儿离得近了,她还看到那个小球上还有很明显的条状纹路。 短裤被他拉到膝盖上了,桑卓这才有一点不太好的预感。 问了一句,“……这到底是用来按摩哪里的?” 然而楼肖只是朝她笑了笑,嘴角一咧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随后,视线挪到她的胸上。 桑卓:? 短裤被完全拽走扔到地上去了,他的手指又勾上她的衣领往下拉了点,露出女孩胸口白皙的皮肉,上面还留着星点红痕。 他的视线就那么直勾勾地落在那红痕的上面,桑卓想不发现都难,耳朵有点点烧,她不自在地扭了扭,伸手想把他的手拉开的,却没拉动,楼肖的指尖甚至落到她的皮肤上,微微有一点凉。 “姐,这谁咬的?”男生虽然在笑,但是声音也有一点凉。 “是陆闻之……吧。”她的语气不是很确定。 昨天晚上喻黎过来的时候虽然没做到最后,但是确实也被他咬过,今天早上陆闻之也非要咬她,洗澡和照镜子的时候又一直被他顶着弄……那个红色的印子颜色挺浅的,又不大,要不是楼肖刚刚盯着看,她真还没注意到。 ……所以到底为什么那两个人都这么喜欢咬她?! 桑卓想着就有点来气,而楼肖在轻声重复了一个“吧?”之后,就抿紧了唇沉默了。 领口被拉开之后像是在往里灌风一样,眼见他突然不动了,桑卓便又扭了扭,再次试图拉开他的手。 然而她一动,男生就像是突然被刺激到了似的,磨了磨牙,手倒是松开了,但是转瞬又拽着衣摆开始往上掀。 桑卓被吓了一跳,正要叫他名字,耳边就听到他又闷又哑的声音,像赌气似的,说:“我也要咬。” 说着,还伸手到她背后去解内衣扣。 “……” 桑卓反应过来又气又好笑,伸手去揪他耳朵,“你们是都是狗还是怎么的,为什么都咬咬我?” 然而,楼肖难得被揪耳朵也不躲,还一副思想觉悟已经到位了的样子,恶狠狠道: “狗就狗吧,我不当人了。” 说着,手指在她背后摸索了好一会儿,还硬是单手解开了她的内衣扣。 “?” 失去束缚,两团乳肉一下就从布料下面蹦了出来,连带着那个红印的剩下一半也显露出来。 像是觉得它碍眼似的,楼肖“啧”了一声,手掌覆盖上去,直接将她那半边的乳儿都握住。 他掌心还握着那个“按摩器材”,没有温度的橡胶跟男生温热的手掌一起落在她的皮肤上,形成了诡异的反差。 “姐姐不是好奇它用来按摩哪儿吗?” 他掌心握着乳根,乳肉被压力推着向前挺立起来,连带着最顶端敏感的肉珠,都因为接触到冷空气而肉眼可见地由柔软变得硬挺。 他的视线就那么直勾勾落在那枚乳尖上……桑卓简直想不知道答案都有点困难。 桑卓成功被他一句话就带偏,下意识就问:“为……为什么要按摩那?” 回答她的,是冰凉的橡胶贴上乳尖的触感,冰得她一激灵,然后都没看清他按的是哪,那个橡胶小球突然就震动起来,发出嗡嗡嗡的声音。 随之而来的,是自己的身体被那密集的震动勾起的酥麻,飞快地就从胸口蹿到了四肢百骸。 桑卓不自觉“嗯”了一声,然后就听到楼肖的说:“因为舒服吧。” “姐,”他看着她的眼睛,手掌却覆上另一边的乳肉,轻轻重重地揉着,问,“这个舒服吗?” “呜……” “舒服吗?”他见她不回答,指腹揉上乳尖,掐着揉搓,像是一副不听到她回答就不罢休的样子。 从两边乳尖蹿出来的酥麻让她身子一软,甚至不自觉地顺着枕头往下滑了一点,还是大腿抵到楼肖身上才堪堪止住。 桑卓意识到有点不妙,连忙点头,说着“可以了可以了”,然而男生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还不可以,我还没咬呢。”他说。 说着,还松开她的乳尖,手指在乳肉上揉揉捏捏的,一副在考虑哪一块比较好下口的样子。 她闻言气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心想着真是白疼这个小兔崽子了,悲愤道:“干嘛非要咬我?” 然而楼肖一抬头,眼神比她还气还委屈:“姐,他们都可以我不行吗?” “……” 桑卓满腔愤懑就这么被他不上不下地卡了一下。 “……没说你不行。”她下意识就被触发肌肉记忆开始安慰他,反应过来,又连忙改口,“不是……你跟他们学什么不好非要学咬人吗?” 然而,楼肖听完,只是面无表情地朝她抬起手,露出手背,与冬天相比明显晒黑了一点,但还是很白的皮肤上,还留着一排牙印。 “我不跟他们学,我跟你学行不行。” 。 那没事了。 难怪从他回来桑卓就总觉得他像是心情不好在憋着什么一样,原来还是她自己种下的恶果。 看这副架势,好像不让他咬回来还哄不好了。 桑卓气呼呼地鼓了鼓腮,做了最后的挣扎:“咬手不行吗?” “不行,”楼肖捏着女孩柔软的乳肉,哑声说,“我就想咬这里。” ———————— 慢慢来慢慢来,一口气吃完了容易噎着(不是 关于按摩器材的使用方法(三) “那你咬吧。” 桑卓往枕头上一瘫,咬着手指别开头。余光瞟到楼肖的脑袋凑过来了,有呼吸的热气,还有垂落下来的头发,触到她胸前的皮肤上,带来丝丝微痒。 她有点紧张地闭上眼,可是想象中的疼痛没有来,反倒是乳尖感受到口腔的灼热,接着整个被柔软的舌头包裹起来了,被裹挟着吮吸,带来比旁边小玩具的震动还要强烈千百倍的麻。 身体像是一下就热了起来,从被他含住的乳尖蹿到全身的麻痒像是在飞快地溶解她肌肉里的每一分力气,桑卓喘着气,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像是要融化了一样,却又能清晰地想象出自己的乳头被他叼在嘴里吮吸拉扯到变形的样子。 一阵一阵电流似的感觉在身体里面乱窜得“难受”,桑卓睁开眼睛,手指忍不住抓上楼肖的头发,声音却软下来:“你要咬就咬啊……” “姐姐太香了,”他松开一点,却还是将奶头吃在嘴里,没有要吐出来的意思,因此声音有点模糊,但她还是全听清了,他说的是,“要是有乳汁就更好了,我好想喝姐姐的奶。” ……这人说不当人之后还真的连人话都不说了。 感觉像是浑身的血液一瞬间冲上头顶似的,桑卓脸颊通红,被他这句虎狼之辞卡得说话都有点结巴:“笑笑你、你说什么呢!我我我我怎么可能有那个东西。” 然后被他像是赌气似的,又重重地吮吸了一下。 桑卓不自觉呜咽了一声,腰肢都微微拱起,可还没消化完呢,就听他又说:“姐,这个东西还可以按摩别的地方。” 他说的是还抵在她另一边乳尖上嗡嗡嗡震个不停的那个东西,桑卓内心不好的预感已经很强烈了,但是楼肖根本不给她喊停的机会,手指带着那个小球一路贴着她的皮肤往下,然后轻松就挑开内裤的边缘,钻进了她的双腿中间。 震动带来的感官像是一下放大了无数倍,尤其是顺着花瓣的缝隙贴上穴口的时候,说实话,刚刚奶尖被他吮吸的时候她就感觉自己下面也在不自觉地绞紧,这会儿被震动到了,瞬间就勾起了疯狂的痒,又被机械密集的震动给镇压,几乎是没有延迟地就化作快慰,快到她的身体和大脑都不太能接受。 偏偏楼肖还感叹了一句:“姐姐,你这里好湿。” 他一说,桑卓仿佛都看到那个小球飞快地震动,在自己的软肉上将汁液都打碎成细小的水花,溅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的样子。 “行、行了……”桑卓捂住脸,明明在喻黎和陆闻之面前她都感觉还好,但是在楼肖面前,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姐姐”的身份,她总觉得来自身体的变化带来莫名而又强烈的羞耻,她耳朵红到像要滴血,根本不好意思看他的眼睛,飞快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快拿走!” “不行,我还没讲完呢。” 然而楼肖今天像是真的心里憋了一大鼓气,强硬得厉害,见她想躲,还在她乳尖上轻轻咬了一口,桑卓被痛得“嘤”了一下,然后就被他利用体型优势无情镇压。 他手指带着那个小球又滑到花瓣顶端,虽然明显不太熟悉,但是也很快找到了藏在花瓣里面的那一小颗肉珠。 震动挨上它的瞬间,桑卓就拱起腰细声尖叫了一声。 快感太尖锐了,阴蒂从花瓣的保护中几乎瞬间被强硬地唤醒,然后在无止境的飞快震动中被欺负得充血挺立,尤其是那个震动的源泉还被楼肖的手指压在它身上,正中红心,躲都没地方躲。 像是被欺负的受不了直哭一样,桑卓自己都感觉到有源源不断的汁液从穴口涌了出来。 她这才理解在电影院的时候楼肖说的那句“小但精准”是什么意思。 “别这样……”桑卓想瞪他的,结果就这么一下生理性的眼泪都被弄出来了,皱着眉头看过去也毫无威慑力,反而是声音一出口她才听到自己声音这会儿有多软。 “为什么?就是这么用的。”楼肖明显也没被威慑到,还抬手帮她擦了一下眼泪,却又低头再次咬上她的奶头。声音有些含糊,“姐姐舒服的样子好可爱。” 说着,也不知道按了哪儿,嗡嗡嗡的声音瞬间还大了点,桑卓呜咽了一声仰起头,屁股颤抖着,呻吟着说不出话了。 被这种没有感情也没有温度的机械强制带来的快感真是简单直接又强烈到难以忍受,连大脑都快被它嗡嗡嗡的震动搅得糊成一团。 桑卓第一次体验这样强烈又粗暴到极致的快感,本来就有点接受不了,偏偏奶头还被他吃进嘴里,柔软的舌头贴在乳肉上,奶头好像是抵上上颚了,有点被烫到,但关键还是他现在好像才真的想起要咬她这件事情,坚硬的牙齿划上皮肤,好像在找着最合适下口的地方。 凌迟一样,连带着她的神经都紧绷起来。 快感蓄积的过程好像被那个嗡嗡声给无数倍地加快了,连带着她的腰都在颤抖着越抬越高。桑卓脚趾尖忍耐到紧紧蜷缩,大腿不自觉间已经将男生的腰都夹紧。 身下,阴蒂早已经一副不堪摧残的样子了,反抗不了就投诚叛敌似的,跟那个嗡嗡嗡的声音颤抖震动到同频。 然后,在胸口突然刺痛了一下,他又一次指尖用力往下压的时候,桑卓抽泣了一声,腰肢猛地一抖,塌下来了。 楼肖把那个罪恶之源拿远点儿了。 桑卓这才睁大了被水打湿了一般的眼睛,急促地喘着气,平复起失控了似的还在不住颤抖的身体。 “……这玩意儿这么厉害的吗?”耳边还听到楼肖轻声嘀咕了一句。 …… 太丢脸了。 她居然连一分钟都没坚持到。 桑卓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想抬脚把他踹走的,抬到一半,余光却瞟到自己胸口上,刚刚被他翻来覆去折腾的那边,白皙的乳肉上,落着一点红色。 却明显不是牙齿的形状。 楼肖也看到了,轻“哼”了一声,蹭过来亲她的脖子,还不忘给她上眼药:“我跟他们不一样,我才舍不得咬你呢。” “笑笑……” 他嘴唇贴在她脖子上蹭,虽然痒的不行,但是能感受到浓浓的亲昵和眷恋的意味,桑卓也就没把他拍开。 只是她还没来的及感动,就被下半身穴口突然被破开,有什么东西塞了进来的感觉吓了一跳。 ……熟悉的嗡嗡嗡的震动感,一下钻进刚刚高潮过后还敏感得不行的穴内,几乎它刚钻进来,桑卓就没忍住试图夹紧腿。 楼肖还在勾着她内裤的边缘往下拽,空调冷气瞬间就趁虚而入钻了进来,吹在腿心濡湿的软肉上,激得她瑟缩了一下。 “姐姐,听说这个东西还可以用来按摩最里面……” 他亲着她的脖子,一边伸手去牵她的手。 指尖被烫到,她才挣扎着坐起来一点去看,然后,看到楼肖牵着她的手,触碰到的是他双腿间早已昂扬勃起的肉棒。 她还愣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脱的裤子。 桑卓瞳孔有点颤抖,脑子突然一团空白,只感受到他凑过来亲了亲她的耳朵,然后蛊惑似的轻声在她耳边道: “让我进来,帮你把它弄到最里面去,好不好?” ———————— 每个狗子都总是能找到独特的吃肉借口(●ˇ?ˇ●) 关于按摩器材的使用方法(四) “等等等等等……” 炽热的头部已经抵上来了,就紧贴着早就湿透了的穴口,桑卓被烫得抖了一下,才突然反应过来到底是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连忙把楼肖推开了点。 “笑笑你不是感冒了吗?” 男生因为被她推开而正要做出来的委屈表情在成形的中途一卡。 之前喻黎打电话过来问她什么时候回去的时候,楼肖还在边上咳得很虚弱,一副她一走他马上就要倒下的样子,以至于最后她只能在他故作坚强还带点期待的眼神里跟喻黎说她今天晚上不回去了。 而电话对面的喻黎听说之后也没有多惊讶的样子,“哦”了一声,还语气带点笑地问了一句:“笑笑生病了?” “对啊,喻黎哥,他发烧了而且喉咙也哑了,还有点咳嗽,给他吃什么药比较好?” “呵,不用吃药,你让他多休息,别瞎折腾就行。” “……哦。” 她抬手摸到楼肖的额头,现在倒是一点也不烫了,但是刚刚他说话的声音都还哑着呢,而且感冒这种东西也不是几个小时就能痊愈的。 于是她收回手,表情认真道:“喻黎哥说你要多休息。” 男生的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咬牙切齿的,从齿缝间蹦出几个字。 “喻黎我……你大爷的……” 桑卓:“?你说什么?” “啊?啊,没什么,姐,没什么。”楼肖回过神,脸上凶神恶煞的表情一下收敛起来,快得仿佛刚刚她看到的都是错觉,取而代之的是他又可怜兮兮地蹭过来亲她的脖子,“姐,我已经好了,真的。” 桑卓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把他推开,“你骗鬼呢,喉咙都还哑的。” 楼肖闻言连忙咳了几声,再开口,就恢复了少年往常的清澈音色:“不哑了。”。 这下就算是她也反应过来了。 “你唬我?”桑卓木着脸问。 楼肖:“……” 啊这。 ——虽然是自作自受,但是这一刻真的好想顺着网线爬过去给喻黎一刀。 眼看女孩的表情不太好,楼肖赶紧一把搂紧她的腰,把脸往她的颈窝一埋,祭出这么多年从沉时雨那偷来的绝学,使劲眨了好几下眼睛才强行让眼眶变红了一点,弱声道:“姐姐,我太想你了。” 耳边,听到女孩往里抽气的声音。 心里感觉稳了一点,但是还不敢放松,他抓住机会,再接再厉:“我就是想你多陪陪我。” “……唔。” “我爸妈都不在家,我每天吃饭都是一个人,我也不会做,只能每天吃外卖。” “……嗯。” “我都半个月没见到你了,你也不过来。” “……” “姐,你都不疼我了。” “我哪有!” 桑卓下意识就反驳了回去。 不料楼肖等的就是这句话,飞快支起身子,又去牵起她的手往下带,一边还一脸委屈地“控诉”道:“你看,我这里都涨成这样了……” “……嘶。” 手心处传来的热度仿佛在皮肤上跳动,要是现在压在她身上的是陆闻之,她肯定一脚踹过去让他滚了,但是面对如此可怜兮兮的楼肖,拒绝的话就像是突然烫嘴了起来。 她瞳孔颤抖了一会儿,最后听到楼肖又叫了声“姐姐”之后,咬了咬唇,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放弃道:“……那你至少把那个拿出来啊。” 那个东西自从钻进来之后存在感就一直强的不行,还震到她敏感的那块儿上了,又酸又麻,搞得她的腰都直不起来。 然而不曾想男生直接顺杆往上爬了,在她脖子上重重地吮了两下之后,不要说拿出来了,还掐着她的腰让她翻了个身,从背后又抵了上来,温热的唇在她的背上落下零星的吻,带来一缕缕勾心的痒,下身一边用力往里面喂,一边还在蛊她:“姐姐,你不好奇用那个按摩到最里面是什么感觉吗?我可以帮你抵到最里面去的。” …… 她好奇但是她也害怕啊。 刚刚压到阴蒂上,她就一分钟都没能坚持到,压到最里面的宫口上得失控成什么样她简直不敢想象。 作为姐姐的面子还要不要啊。桑卓欲哭无泪。 不过楼肖说是在问,但根本没等她回答地,就已经喂了一个龟头进去,圆润的头部将紧缩的穴肉撑开,烫到里面的软肉,而她身体里面被勾了好久了,尤其是还没被触碰到的深处,其实在之前楼肖咬上她的乳尖的时候起就一直在馋到发痒,这会儿终于感知到他终于进来,穴内的软肉仿佛直接越过了她的个人意志一般,自己就朝他缠了上去。 两人都是闷哼一声,楼肖更是胡乱地吻着她的背,喃喃了好几声“姐姐”,听得她只能咬唇皱眉,浑身泛红。 她以为刚刚他们拉扯了一会儿,身体能缓下来的,但是显然她低估了自己身体敏感期的持续时间,随着他不断往里深入,身体里面被撑开,敏感带被刮过而不断带来的快感持续而又强烈。不要说还有个不断嗡嗡嗡的东西,现在简直就是在从她身体内部在响了,就好像声音带着快感,一路顺着脊椎在往她脑子里面钻。 楼肖刚进了一半她就受不住开始咬枕头了,而楼肖实际上也不是很好受,女孩的穴儿又热又紧,而且可能是真的被小玩具刺激到了,不停收缩绞紧得厉害,更不要提那个东西不仅有“按摩”到她,也是抵在他的龟头上,震得他马眼发麻,得一直收着气才能忍住不射出来。 他憋着口气往里深入,看到桑卓已经趴在枕头上一副要哭不哭还强忍着的样子了,没忍住舔了舔唇,听到自己的胸腔里面心脏在狂跳。 好想看她被肏得不停哭着叫他名字的样子啊。 他想着,一挺腰,把剩下半截一口气全插了进去。 “……啊!” 穴内层迭的软肉像是一下被他撑平了,他推着那个还在不断震动的小玩具重重地抵上了女孩最深处的宫口,激烈的震动刺激得她浑身颤抖着,整个腔内瞬间将他的性器绞紧,然后一大股水突然从深处涌出,冲刷到他的棒身上。 缠在他性器上的软肉还在不住痉挛,身下,桑卓睁着恍惚的眼睛,急促地喘着气,浑身泛粉的身子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还在不住颤抖。 看得他喉咙发干。 “姐姐……”他俯下身去,凑过去亲她的耳朵,而她像是已经连这样轻微的刺激都受不了了似的,呜咽着抖了一下,往后缩着躲,但是根本躲不开。 “姐姐好棒,我刚插进来,姐姐就高潮了吗。” “你闭嘴……”桑卓一副自己也不太能接受的样子,声音都染上点哭腔,“快弄出去,快点……” 然而他这会儿才不可能听话,亲完耳朵又去亲她的后脖子,还“委屈”道:“我才刚进来,姐姐就要我出去,姐姐果然不疼我了。” 身体里面的痉挛根本停都停不下来,快感像是坏掉了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桑卓气都快喘不过来了,闻言表情都有点崩溃,气到叫他名字:“楼肖!” 楼肖被她吼过反而更兴奋了似的,“欸”了一声,两只手臂绕到前面,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维持着还埋在她体内的状态,变成了她坐在他腿上的姿势。 因为重力作用还一下吃得更深了,那个嗡嗡嗡的震动瞬间抵得更紧,腔内的软肉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刺激,一下反馈给大脑的快感强烈到她都无法承受,桑卓仰起头,脱力地倒在他怀里,皱着眉都没法阻止眼泪从眼眶里面往外滑落。 “姐姐,我今天专门出去给你买的,再好好享受一下吧。” 桑卓的脑子都已经有点没法接收他的语言信号了,只感受到他一只手从背后揉上她的胸,还听到身后响起一点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突然又抵到了花瓣顶端,那颗之前被欺负到充血鼓胀,还没缓过来的阴蒂上。 “……!” 是一个,和她体内正嗡嗡作响的东西的同款,唯一不同只是这个表面好像还要更粗糙一点。 桑卓这下是真的绷不住泪了,也没有再去在意姐姐的面子之类虚名的余裕,哭声道:“怎、怎么还有……” 然而楼肖只是亲着她的脖子,答非所问:“姐姐刚刚高潮的时候,绞得我也好舒服,再疼我几次吧,好不好?”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关于按摩器材的使用方法(五) 如果恶魔有自己的语言的话,在人的耳朵听来一定是“嗡嗡嗡”的声音吧。 在楼肖打开开关的那一秒,她是这么想的。 “不要……我不行……” 她试图把他的手推开的,但是两只手轻易就被他抓住的时候,她才意识到从小到大老跟在她后面到处跑的这个臭弟弟,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也长得这么大了。 楼肖还在亲着她的脖子叫她“姐姐”,酥麻的痒意顺着皮肤钻上心尖,勾得她眼眶发红,而那个“嗡嗡嗡”的声音响起的瞬间,身体像是失控了似的,刚刚高潮的余韵还没有结束,逼近高潮的快感就又卷了过来。 穴内,那个小玩具被他死死抵到了最里面,就抵在宫口上,震动得飞快,将还在痉挛着的穴肉欺负到又烫又软,受不了了本能地绞紧了想把它挤出去,却又被他的性器贯穿着,再怎么努力也躲不开。 而外面,男生的手强硬又执拗地将另外一个罪恶之源递在她的阴蒂上,那一粒敏感脆弱的小肉珠都快被它压扁了,不堪受辱似的,像是每个神经末梢都在疯狂向大脑求救,然而所有信号都被转化为了快感。 感官强烈到身体承受不了,她止不住地颤抖,绷直了脚尖,眼泪控制不住地滑下来,砸在楼肖抓她的手上,他看见了,像是也忍不了了似的,抵在最里面轻轻顶了顶。 就这几下,通过小玩具传导到她身体里面的时候却像是放大了无数倍似的,和由阴蒂处被强烈的震颤激起的尖锐快感纠缠到一起,眼前像是白光不停在闪似的,桑卓绷不住了,哭声叫了一声“楼肖”,又剧烈地哆嗦起来。 穴肉一下绞紧了,温热地,紧紧缠在他的性器上,仿佛在贴着他亲吻吮吸,更不要说还有她自己控制不住扭腰的时候。 ——楼肖现在只恨自己没有早点当狗。 “姐姐……姐姐好棒……” 密集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男生的声音也有点乱,呼吸声愈发明显,就响在她耳边,偶尔还夹杂着几声忍耐似的喘,听得她浑身发烫。 她也挺想挣扎的,但是这会儿被那两个嗡嗡嗡的小玩具折腾得浑身都软了,只能瘫在他怀里,一副没骨头的样子。 他的手还扣在那里,阴蒂都要被震麻了,身体像是被突破了一个快感的临界值一样,一波又一波的小高潮没完没了地涌过来,身下的被子都被从她体内涌出的水晕湿了好大一片,然而这还都只是漏出来的一部分,更多的还被他,和那个小玩具堵在她身体里面,又酸又涨,还在不停变得更酸更涨。 “我不行了……”桑卓哭道,她现在不停高潮到都有点“难受”的地步,“笑笑……笑笑,停一下……” 女孩浑身都泛起诱人犯罪的粉色,喘气喘到合不上嘴,一副再欺负下去都快要晕过去的样子,楼肖闻言便松了抓住她的手,桑卓失了支撑,一下便向前瘫倒到床上,身子软到陷进被子里面。 不过他的性器还抵在最里面,拿着小玩具折磨阴蒂的那只手也还没有松开,他俯下身亲上她的后脖子,一边小幅度地怂着腰,听她喉间发出崩溃似的呜咽呻吟,一边恶魔低语似的:“姐姐,我还有买别的,你想不想换一个?” “……你怎么还有别的……”桑卓一听就哭丧起脸,满脸写着你再来我就哭给你看。 楼肖被她逗得有点想笑,手上暗示性地加重了点力气,在她的阴蒂上辗了辗,感受到她屁股一抖,穴内瞬间又痉挛着绞紧,调整着呼吸忍住了射意,才舔了舔唇,道:“那个毛绒绒的,你放心,不是用在这边的。” “呜……” 她咬着唇一副已经不太信他了的样子。 楼肖只得再接再厉地哄:“姐姐,那个你戴上肯定好可爱,我好想看……你答应我的话,我就把里面这个也拿出来,好不好?” 桑卓听到前半句还不为所动,而听到后半句则明显动摇起来,被他见状又顶了两下之后,就连忙慌不择路地点了头。 男生笑了起来,又低头在她后脖子上重重亲了一口,才松开一直抵在她阴蒂上的小玩具,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下身也从她的穴儿里抽离。 都不用他伸手去帮她抠,他出来的瞬间,被他推到最里面的跳蛋就被她的穴肉挤了出来,落在被子上,还在嗡嗡嗡地响个不停,与之一起的,还有一大泡的汁液也一同从被他撑开了合不上似的穴口涌了出来。 桑卓终于松了一口气,趴在被子上喘着气调整呼吸,还没喘匀呢,突然就听到身后响起了两声铃铛被晃动的声音。 她挣扎着转过头去看,然后发现是楼肖拿在手里的那个东西在响。 ……那个东西,怎么说呢,她只能辨别出有毛的那半边大概是一条尾巴的形状,白色的,很长一条,一看就是猫咪的尾巴,尾巴根部还系着一个蝴蝶结,铃铛就是坠在蝴蝶结的两条系带上。 而另外半边她就看不懂了,只知道是一串由小到大的圆球,最小的那个跟她的小拇指差不多粗细,而最大的那个则比她的大拇指还要宽上不少。 说实话,桑卓一直很喜欢毛茸茸的东西,这个东西她看第一眼还挺喜欢的——如果不是在床上的话。 “……这个是什么?” “是尾巴啊。” “我当然知道这个是尾巴……但是要怎么戴……” 她心里有一点不好的预感,然而楼肖闻言也只是跟她笑了笑,手上拿着那个不明玩具靠近她的腿心,她还以为他要把那个插进来,着实紧张了一下,结果他只是拿着在穴口蹭了一会儿。 然后在她都快放松下来的时候,突然铃铛响了两声,她头皮麻了一下,感受到有圆圆的东西抵上了一个不可言说的地方。 “笑、笑笑……?” 桑卓瞳孔地震地转头看向他,想要挣扎,但是刚刚才经历过激烈的高潮,身子还软得不行,被楼肖亲着背,轻而易举地又压回了被子里。 “姐,他们还没碰过你这里对不对?” 可能是感受到她身体的紧绷,他换成指腹沾了汁液揉按上那里。 “当然啊……”一般人谁会碰那里啊!? “那太好了。”楼肖闻言却笑了起来,甚至于心情愉快地“哼哼”了两声,“姐姐这里是我的。” 桑卓:??? 男生温热的指腹就抵在那个穴口上不停地揉着,生出奇诡的麻痒,桑卓脑中一片空白,甚至于开始怀疑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知识太匮乏了。 不过还不等她脑子里的问号消散去,穴口就被他揉软了,又换成那个圆圆的先端,就着她自己身体分泌出来的汁水的润滑,这次轻易就钻了进去。 “楼、楼肖……!” “嗯?” 楼肖应了一声,顺着她的脊椎吻上她的后脖子,手上却是半点不带含糊的,继续往里喂。 那里还从来没有被人开发过,就算是前端直径小的珠子也进入得有些困难,但是平时外卖盒都懒得收拾的男生这会儿倒是耐心好得不得了了似的,抽抽插插,一点一点地往里扩张。桑卓都快被他亲麻了,下身被不断深入的那里也又痒又麻,然后也不知道喂到第几颗了,还很涨。 那两枚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叮叮当当地响个不停,桑卓听到那个声音只觉得自己还是太天真了,看来魔鬼不止有一种语言。 身体像是慢慢被撑开了一样,他动作很轻很慢,疼倒是不疼,就是不知道还要钻到多里面的未知感让人有些恐惧。 尤其是,随着他抽抽插插的动作,她还很羞耻地发现,从被他不断扩张的那里,还生出勾着她身体深处的痒。 像是被他看出来了,身后,楼肖突然轻笑了一声,随即,刚刚从她体内抽离不久的性器又抵上泥泞不堪还在不断往外吐水的穴。 “姐姐这边也想要了是不是?” 他说着,也不等她回答,就一挺腰喂了进去,穴内早就湿透了,几乎无力防备地就被他一下插到了最里面。 这次不是没有温度的玩具,而是男生炽热的龟头,一下烫到最里面的小嘴,桑卓抓着被子“嘤”了一声,屁股不自觉就哆嗦了一下。 结果注意力一被转移之后后面也放松下来,后面突然一涨,又是叮当的两声,皮肤感受到一点毛绒绒的触感,桑卓有些崩溃地回头,才发现不知不觉最后一颗珠子也被他喂进来了,这会儿尾巴的根部就贴在她的穴口上,仿佛真的是从她身体里面长出来的一样。 ……两、两边都被填满了。 楼肖也看到了,手指抚摸上她“尾巴”周围的臀肉,舔了舔唇,喉结上下滚了滚。 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像是瞬间又涨大了一点。 “果然好可爱。”他抓起那条白色的尾巴,眼神痴迷地亲了一下,“姐姐,我要操姐姐了。”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关于按摩器材的使用方法(六) 和一堆小孩一起在大院里面长大的童年,无疑是热闹又欢乐的。但与之同时,在长大的过程中,楼肖还早早地发现了两件事情。 其中之一,就是在那个大院里面,每个人都很难独占什么东西。 衣服裤子之类的都换着穿习惯了,一台游戏机几个人用也是常事,有一年小学的暑假,陆闻之和沉时雨甚至在补作业的时候把“暑假生活”都拿反了,帮彼此做完了作业,最后还是交上去之后被老师发现的,为此还被请了家长。 但是,要说什么是最难独占的话,那就是桑卓了。 他小时候还会挣扎一下,比如说,有一次特意跟桑卓说了,第二天过来找她看电影——“因为把大家都叫上的话太吵了,而且是部爱情片,他们不会感兴趣的。所以,姐,我们两个看吧”——他原话是这么说的。 “好呀。”当时她也答应了。 然后,第二天,当他欢欣雀跃地敲响桑卓家的房门时,是沉时雨给他开的门。 而要说第二件事是什么的话…… “你慢点……慢点……” 女孩的身体陷在柔软的被子里,浑身泛着粉,眉头紧皱着,一副要融化似的样子。 她身体里面太软了,还很热,像是被他操出来的热,紧紧包裹在他的性器上,带来从尾椎骨一路往上蹿的快感,不知不觉之间,他额头上都冒出了一层细汗,顺着流向发梢,然后再随着身体的晃动,落上她光滑的背。 他看到她眼眶上有眼泪一直在往下掉,喘着气合不拢的嘴里,发出的都是脆弱的呻吟,听得他感觉像是有小猫在挠似的,心尖发痒。 楼肖俯下身凑过去亲她的眼睛,下身飞快地捣着她最里面从刚刚开始就缠人得不行的小嘴,然后听到她的呻吟都拉长变调,浑身都在细微地颤着,眼泪好像掉得更快了一点。 “姐姐……姐姐里面吸得我好舒服……” 凑到她耳边的话,还可以看到她耳朵尖红到滴血,像是熟透了似的,一副诱人采撷的样子。 铃铛像是失控了似的响个不停,而下身被他侵入的地方烫得不行,最里面从刚刚被小玩具欺负到高潮之后就一直没缓过来,这会儿换成男生炽热的性器,尤其是连后面都被填满之后,感触好像甚至还更敏感了,被碰到就痒,更不要说他还一直抵着捣。 桑卓这会儿脚趾尖都绷到发麻了,也不知道他要做到什么时候,她本来就在绷不住的边缘反复徘徊,哪里听得了他在自己耳边说这种狗话。 “你、你闭嘴啊……” 她朝后伸手,想捂楼肖的嘴,但是又反过来被他抓住,指尖传来柔软的触感,大概是他在亲她的手指,下一秒,又是一热。 心尖麻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他在舔。 “姐姐不爱听那个……嗯,那我们换个别的话题吧……” 他说着换话题,下身捣得慢了一点,但是手指却拽上那条白色的尾巴,连带着规律的铃声都乱了一瞬。 被他强行塞进来的珠子,一副又要被他强行拽出来的样子,桑卓原本昏昏沉沉的脑子一下就清醒了,随即是有点崩溃。 “你别拽……别拽尾巴呀……啊……” 楼肖却像是听不见似的,手上还在微微用力,嘴唇又凑到她耳边,嗓子微哑地,故意用气声道:“姐姐和他们叁个都做过了?” 桑卓:“!?” 她明显没料到他会突然问这个,瞳孔都在微微颤抖,也不知道想起什么了,脸颊还突然更红了一点,连带着穴内的软肉都在绞紧。 楼肖微微眯了眯眼睛,手上又加大了一点劲儿。 珠子从里面被拽出来的感觉比塞进去还要感触明显,桑卓瞬间被惊醒似的,连忙道:“没有……没有!” “谁没有?” “呜……” “嗯?” 像是被他拽着尾巴拷问似的,桑卓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又羞又气,奈何尾巴被他拽在手里,她也被之前连续的高潮给搞得浑身都软了,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在心底愤愤记下一笔。 而楼肖见她不说话,手上还在微微用力往外拽。 好撑好涨,还又麻又痒,像是末尾最大的那一颗要被他拽出来了,桑卓心里一慌:“阿时!和阿时还没做过!” “还?”然而男生听到像是突然生气了似的,在她的肩膀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姐姐最喜欢的果然还是沉时雨是吗?想和他做?” 然而桑卓此刻比起他在她耳边说的话,更清楚地听到的,是下面传来的一声“啵”。 ……第一颗真的被拽出来了。 穴口被卡在第一颗和第二颗之间,像是合不上了似的,微微翕动着,好像有冷空气在往里面钻。 桑卓抽了抽鼻子,欲哭无泪:“我哪有……” “那姐姐说,我跟陆闻之,还有喻黎,谁操得你最舒服?” “……” 不当人了。 这人是真的不当人了。 桑卓被他问得人都麻了,还是在他手上又一次开始往外用力的时候,脑子里突然在电光火石之间反应过来正确答案。 连忙道:“你……是笑笑,可以了吧……” 楼肖这才“哼哼”地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满意了还是没有。 只知道,后穴处刚刚才被他扯出去的那颗珠子,这会儿又贴上了穴口,缓慢,却又强势地往里扩张,又被塞了进来。 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提前堵她的嘴似的,楼肖凑过来吻上她的唇,还趁她不备撬开了她的牙关,勾着纠缠上她的舌尖,几个来回过后,下身那颗珠子都不知道又被他拽出去塞回来了多少次。 等他松开她的嘴之后,桑卓眼睛都像是蒙了一层雾,趴在床上急促地喘着气,这回是真的麻了,物理意义上的麻了。 “这是奖励。” “姐姐,等会儿能不能让我操操你后面这个穴?就像刚刚那样,很舒服的,是不是?你刚刚里面绞得好紧呢。” 男生还像是沉醉似的亲着她的脖子,下身抵在她身体最里面又捣又顶。 “……” 酸软不断的快感中,桑卓抽泣着,咬了咬唇。 “楼肖,你要是敢,你从今天开始就是孤儿了。” 楼肖:“……” 看来还是太心急了。 ……而要说第二件事是什么话。 大概就是因为他是总是站在桑卓身后的“弟弟”,所以才能在第一时间就看清楚,喻黎、陆闻之,还有沉时雨看她的眼神是怎么一天天改变的——就像半个月之前,他上一次回大院的时候,看到陆闻之看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像是只盯着自己碗里骨头的狗。 以及自己跟他们叁个比起来,永远都是“弟弟”这件事情。 但是果然要让他就这么拱手让人还是有点太为难他了。 虎牙划过下唇,楼肖深吸了一口气,松开被他拽在手里折腾了好久的尾巴,转而去握住女孩的腿,就这么保持着插在里面的状态,让她翻了个身。 这下好亲多了,尤其是她还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皱着眉头有些不解似的看他,简直就像是中蛊了一样,被她看到想射。 楼肖凑过去,就没想收着劲,与其说是吻更像是咬了上去,手掌拉着她的腿让她盘上他的腰之后,就捏到了女孩的屁股上,开始又重又狠地肏了起来。 他每一下都肏得用力,桑卓没两下就像是受不了了似的,挠着他的背呜呜地哭,可呻吟呜咽像是都被他混着两人交缠的津液一并吞了下去。 他的体温也上来了,像是将她整个人罩住了一样,桑卓现在是真的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化了,尤其是从最深处被他不停撞着的地方开始,像是被肏到滚烫,生出像是没有尽头似的快感,强烈到她都有点害怕。 她都不知道,他一边亲她,一边下身用力,为什么一边都还有力气说话。 “姐姐,我今天不操你后面,但是你回去也不准让他们碰,知道吗?” 桑卓眼前白光都在闪个不停了,心说除了他也没人会碰那里了,但是一开口只有止不住的娇喘哭吟,还被他亲得喘不过气,只能皱着眉头挣扎着点头。 楼肖这才满意了似的,掐着她得腰,胡乱又叫了几声“姐姐”,像是百米跑到最后十几米开始冲刺了似的,又快又狠地,次次撞到她最里面早就被欺负到软烂,失禁了一般不停吐水地地方。 刚刚好不容易沉淀下来一点的快感像是突然又被唤醒了一样,从被他侵入,抽插的地方生出,然后和不绝于耳的铃声一起,像是失控的洪水一样,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恍惚间,她仿佛都看到不停有汗水从男生发梢荡出,在空中飞舞,然后下一秒,明明看不到的,眼前却像是又闪过她自己腿心间的画面,她好像看到男生那根巨大的性器,在她体内进进出出,从她体内倾泻出来的汁水,被他撞得,也是这样四溅成细碎的水花。 她想着,不自觉地绞紧了一些,而楼肖本来也到了要射的边缘,被她这么一绞,一直断断续续的闷哼突然变成粗喘,性器像是突然在她体内又胀大了,抵在最里面被从头欺负到尾的小嘴上,一烫。 桑卓尖叫了一声,腰一塌,哆嗦着,眼前白光一闪,也到了。 —————— 首-发:[海棠搜书].「po1⒏υip」 LaVieenrose 沉时雨梦到小时候的事情了。 他梦到,有一次,他和桑卓,还有楼肖,叁个人一起窝在桑卓家客厅的沙发上看电影的事情。 那是一部法国的电影,叫《两小无猜》,讲的是一对青梅竹马之间的爱情故事。 桑卓从小就对这种爱情题材的文艺作品半点兴趣都提不起来,不出意料地,刚看了开头十分钟脑袋就开始一点一点,甚至都没撑过十五分钟,就往他肩膀上一靠,睡着了。 而楼肖则是一进门就恹恹的,见桑卓睡着,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最后也只是叹了口气,泄愤似的从茶几上抓起包棉花糖,也不嫌齁地,大把大把地往嘴里塞。 那包棉花糖还是他买的,然而楼肖那副吃相明显没有要给他留一点的打算,于是他用眼神示意对方分给他点,结果被楼肖没好气地瞪了回来。 ……他到现在都仍不知道那包包装上写着白桃味的棉花糖吃起来到底有没有白桃味。 不过他到现在都还清晰地记得,那部电影里的几乎每一个细节,也还记得,明明是楼肖提出来想看的电影,结果他看到一半表情明显就嫌弃起来,尤其是到结尾,男女主站在混凝土中,一边接吻一边慢慢被淹没的时候,终于绷不住了似的,响亮地骂了一声“艹”。 直接把睡了整场的桑卓都闹醒了。 然后,桑卓揉着眼睛慢吞吞地睁开,一看到屏幕中慢慢上涨的“混凝土”,眸中终于出现了一点感兴趣的神色。 尤其是在那褐绿色的泥浆淹没男女主的头顶——虽然沉时雨合理怀疑她眼里根本没看到男女主——的时候,他看到,桑卓原本就黑亮的眼睛,一下更亮了。 “这倒的是什么?”她问。 “混凝土啊。”回答她的是楼肖,脸上还是一副吃了苍蝇似的表情。 “拍电影的时候倒的也是混凝土吗?倒进去还能把人挖出来吗?原来混凝土流动性这么好吗?万一干太快把演员埋在里面了怎么办呀?” “……” 原本就不太有的浪漫旖旎氛围被彻底打得稀碎。 楼肖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本来就不太想看了,就干脆拿出手机帮她查了起来。 “好像是苹果泥?” “欸!?苹果泥怎么做成那个颜色的?还能吃吗?你说那是什么味道?我也好想试一下被苹果泥埋起来是什么感觉啊。” “……” 耳边,桑卓和楼肖已经开始讨论起复刻苹果泥混凝土的可行性了,因此,大概看完结局的就只有他一个人。 说实话,他大概可以理解楼肖的嫌弃,因为他本来对这部电影也有些无感。 直到他看到电影结尾,变老的女人从糖果罐里拿出唯一的一颗蓝色糖果分给同样变老的男人,那双布满皱纹的眼睛,瞬间柔软到人心尖上的情绪,看到他俯身过去,亲吻和他一起变老的爱人,看到这一个吻中,闪回过的无数个没有发生却本该发生的吻。 “苏菲,是我最好的朋友。” 心脏好像被什么温热的东西触动,水珠砸到手上了,他才意识到有眼泪从自己眼睛里流出来。 桑卓反应得比他还快,他还在看着自己手背上的泪珠发愣的时候,女孩柔软的指腹就贴到了他的脸颊上来。 “阿时,你怎么哭啦。”他听到她柔声问。 “……” 他也不知道。 说起来,那天之所以去找桑卓的原因,他现在倒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他只知道,看到她凑近的脸,近到细腻的皮肤上,甚至能看清一根根软软的绒毛,近到黑曜石一样明亮的眼睛里,清晰地倒影出他的影子,脸上柔软轻盈的触感好像不经半点转化就传到了心脏上,被触碰到的心脏,发出“咚“的一声,沉沉地跳了一下。 一种冲动,随着从心房中被泵出的血液一起,传递到了浑身上下。 睁开眼的时候,脑子还有些懵,一束光正好从窗户照进来,打在他的眼睛上,晃得他有些恍惚。 宁静的空气中,“LaVieenrose”舒缓的曲调还在流淌,那是他不小心睡着之前自己放的,不过,有一点不一样的,是除开从音响中源源不断流淌而出的音乐之外,耳边,还听到女孩断断续续跟着哼唱的声音。 沉时雨愣了一下,才顺着声音看过去。 只见,工作室的沙发上,桑卓正猫在那儿往自己的脚趾上涂指甲油。 来自同一扇窗户的阳光,也洒在她身上,像是描摹了一层金边似的,圆润的脚趾甲上,染着金色指甲油,颜色仿佛是同款。 很好看。 就是睡意昏沉的脑子里,突然响起昨天喻黎的声音—— 说实话他最近确实隐约察觉到有什么东西悄然在变了,最违和的就是,喻黎就算了,陆闻之去找桑卓的次数和时间,突然与以往相比多了好多。 他们几个虽然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但也不是一天到晚都要腻在一起,尤其是陆闻之,他狐朋狗友是最多的,属于是一放暑假就难得能在大院里看见他人影的类型,据桑卓说,高中的时候他们班的男生想约他打球或者开黑都得提前预约。 就这样一个人,最近几天每次他去找桑卓的时候,却几乎都能碰见他。 而且昨天早上,他跟桑卓打电话的时候听到了一点,女孩娇媚的喘,还有那之后响起的,陆闻之的声音。 ——就算是他曾经也被陆闻之邀请去参加过小电影鉴赏会,虽然可能是因为他反应太过寡淡,拢共也就被陆闻之拉去过一次,但是也足够支撑到他迟钝的脑子意识到他们在干什么。 可是喻黎说—— “在一起?啊……没有啦,阿时,你不用这么难过。” “真要说在一起的话,我们五个人不是一直都在一起吗?你放心,以前是五个人,以后也会是五个人。” “你,嘤嘤,闻之,还有笑笑,你们每个人对我来说都很重要,哥哥不会让你们任何一个人难过的。” 他其实没听太懂,只是当场很感动,又在喻黎家和他一起吃过午饭之后,喻黎说要回学校实验室了,他才稀里糊涂地回了自己家。 然后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想起喻黎的话,突然感觉他说的好像不只是表面听起来那么简单,于是这几句,连带着早上和桑卓打电话时听到的声音一起,单曲循环似的在他脑子里一直循环到大半夜。 ……不过量变没能引起质变,说实话,其实他到现在都没琢磨明白。 而且睡眠不够困得不行之后,脑子好像还转得更慢了。 桑卓涂指甲油涂到一半,察觉到直勾勾的视线,循着望过去,才发现沉时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就是眼神很朦胧地落在她身上,明显在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噗。”她毫不客气地笑出了声。 沉时雨慢吞吞地眨了眨眼:“?” —————— 总结一下,就是 楼肖试图用爱情电影让姐姐开窍,但是没能成功,反而一不小心让沉时雨开窍了 而另一边,喻老师向沉时雨发出了NP组队邀请,但是呆呆小时还没能get到 明天继续! 冒坏水 温热的吐息,就在他的正上方,落到脸颊的皮肤上时,就像是被轻软的羽毛扫过,有一点点痒,还有她身上的香味,因为离得近,无法控制地不停往他鼻子里钻,他不自觉眨了眨眼,耳边就听到桑卓一声轻斥:“你别动。” 不过她说得没有手上动的快,比她的声音先响起的,是“噗”的一声,水壶喷水的声音。 细小的水珠刚好在他眨眼的那一秒从壶嘴喷洒而出,穿过睫毛的层层阻挡,正中眼球。 好痛。 女孩没好气的声音又响起来了:“都跟你说了别乱动了,痛不痛?” 不过她虽然语气不太好,手上动作却很轻,有柔软的纸巾贴上来了,就在他的眼皮上方,慢慢地擦拭着他的皮肤。 沉时雨沉默了一下,最后选择摇头。 然后又被桑卓拍了一巴掌。 “说了好多次了,困了就去沙发上睡呀,不然沙发买来是干什么用的。”她说着,又拿起喷壶朝着他的脸按了一下,冰凉的水珠洒在脸上,这下脑子终于清醒了不少,又听她说,“不过阿时,泥黏在脸上你也是真的能睡着啊……” 就在他们身旁的桌案上,还放着一块形状扁平而不规则的陶泥,细看还有一点人脸的轮廓……是刚刚桑卓从沉时雨脸上扒下来的。 ……这要是让沉时雨的外婆看见,那位头发花白却总是精神抖擞的老太太肯定得举着拐杖追着他揍。 沉时雨外婆今年八十多岁了,是一名陶艺专业的退休老教授,桃李满天下的那种,在业内颇具声名,唯一可惜的就是她的几个孩子都没能遗传到她的手艺人天赋,倒是沉时雨,堪称隔代遗传的典范,在小时候他们几个还沉迷于用沙子埋对方的时候,沉时雨就能在旁边安安静静地堆城堡了。 桑卓现在都还记得,那座沙的城堡堆出来之后,被大院上下惊为天人,一时间还成为一个大院中的打卡拍照地,一直持续到后来一场大雨把它冲没了热度才渐渐散去。 这件事情被老太太知道之后,老太太当真是连夜坐飞机赶了过来,都没给沉时雨爸妈拒绝的机会,当场就拍板决定要沉时雨当她的继承人。 那之后,迫于老太太的淫威,沉氏夫妻失去了他们的车库,而沉时雨则是在幼年期就拥有了自己的独立工作室——虽然也经常被他们几个占领就是了。 男生的睫毛很长,这会儿薄薄地裹了一层泥,就像是裹了一层白霜一样。桑卓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地用纸巾帮他擦干净,心说幸好他睡着是在揉完泥之后,要是是在拉坯的时候睡着,可真就跟泥坑里滚过一圈的狗子一样,不能要了。 脸上的泥已经擦干净了,现在就剩眼睛上的,一直安安静静的男生,还乖巧地闭着眼,也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开了口:“嘤嘤今天怎么突然过来了?” “啊……”桑卓支吾起来。 ……说实话,是因为楼肖黏着她非要跟她一起回大院,而她实在被折腾得受不了了,所以当楼肖说“想去姐姐家”的时候,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胡诌了一句“和阿时还有约”就朝沉时雨家落荒而逃。 不过总觉得解释起来有点麻烦,所以—— “我就想来找你玩,不行吗?”她试图应付过去。 不料,她说完之后,男生的眼睛就蓦地睁开了,阳光下,琥珀一样的眼睛安静地看了她好一会儿,突然眉眼一弯。 “可以。”他说。 与之同时的,还有温热的指腹抚摸上她脸颊的触感。 男生的眼神柔软到像是午后的阳光都化在他的眼睛里了一样,看得她怔了怔。 然后。 原本只是轻轻抚过的指腹,突然又在她脸上蹭了蹭。 “……” 桑卓眼皮跳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沉时雨,你是不是把泥糊我脸上了。” 沉时雨:“……唔。” “对不起。” 他似乎也没有要继续工作的意思,桑卓去卫生间收拾的一小会儿功夫,他就已经把泥料和工具都收了起来。 桑卓回来的时候,他正在往一个纸盒子里装烧好的花瓶。 “这又是给谁做的?”她随口问道。 “外婆的朋友。”沉时雨也配合答道。 ……不用想她都知道老太太一准又是在跟朋友炫耀外孙了。 说来也很神奇,沉时雨从小就是不爱说话还慢吞吞的性子,学东西也是,慢得要命,就比如当初他们几个一起学骑自行车的时候,陆闻之第一个学会,然后信誓旦旦地说要教会阿时……结果最后被沉时雨的不开窍气到在操场的地上打滚。 可是在要动手做什么东西的时候,他又会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安静,沉稳,有条不紊,就像是魔法一样,那些材料和工具到了他手底下就像是有了生命,会乖乖听他的话,就连幼儿园的时候,要在鞋盒里面用卡纸做纸老鼠的手工课作业,他都能做得比其他所有小朋友都要栩栩如生。 老太太很得意地说,这是因为他的心和脑都很安静。 ……桑卓听完之后帮她翻译了一下,意思就是他人呆。 然后被老太太用拐杖追杀了叁条街。 她走过去,瞄了一眼,花瓶是玉一样的白瓷,透着清亮的光,线条流畅似水,除此之外倒是删繁就简,没有什么别的装饰,她向来不太懂这些,只知道好看罢了。 不过与那支花瓶比起来都不遑多让的,是男生的手。 他皮肤很白,隐约能看见皮肤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分明的骨节上,又透着淡淡的粉。每根手指都修长而笔直,而因为常年都要做陶艺的缘故,指甲总是被修剪得干净而整齐,不管是从哪个角度,都能一眼看见柔软的指腹。 沉时雨把花瓶打包好了,一侧头,才发现桑卓在一直盯着他的手看。 “怎么了,嘤嘤?”他刚刚应该已经把手洗干净了……吧。 然而桑卓却突然舔了一下唇。 再抬眸看他的时候,眼神莫名有点馋,一副压抑不住心里往外冒坏水的样子。 “……?” 专业的痒痒肉 “就一只手!一只手都不行吗?!”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前有陆闻之因为教不会沉时雨骑自行车而在操场的地上气到打滚,现就有桑卓拽着沉时雨的胳膊在沙发上经典重现。 沉时雨眉头微微蹙起,一副有点为难的样子,他蹲下身,就在桑卓旁边,语重心长道:“不行,嘤嘤,我外婆要是知道了会打你的。” …… 桑卓默了一下。 打你,而不是打我。要不要这么真实? 脑子里闻言冒出那位老太太横眉竖眼举着拐杖要敲打她的样子,桑卓不自觉瑟缩了一下。 但是小猫咪有什么错?小猫咪只是看他手长得好看,想给他涂指甲油罢了! 男生白玉雕就般的手指实在是看得她心痒痒,桑卓鼓了鼓腮帮,挣扎了一下:“你不告诉她,她怎么会知道?” 然而沉时雨也很实诚:“外婆经常会打视频电话的。” 桑卓:……可恶! 不过确实也是,她买的指甲油不是甲油胶,磕到碰到摩擦到都很容易掉的,万一在他工作的时候掉进泥里那才是得不偿失。 桑卓相通这点之后也很快放弃了,眼馋地最后盯了一眼沉时雨的手,低下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而就这几秒垂头叹气的工夫,视线一转,落到他的脚上。 ……嗯? 是涂指甲油的瘾犯了,就算看到脚指头脚指甲都会觉得眉清目秀吗? 男生穿着简单到没有款式的拖鞋,跟他全身上下一样白皙的脚趾就露在外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脚通常都裹在袜子和鞋里面,受不到什么摧残,以至于看起来甚至比他的手指还要粉嫩一点。 而且他的脚趾甲明显也是最近刚修剪过的,短短的,整齐又干净,让她这个洁癖患者看了都身心舒畅的程度。 原来男生的脚也能这么好看吗? 从沉时雨的视角,就是女孩垂头丧气了好一会儿,他还在想着不知道该怎么哄,她突然就又抬头,朝他展颜一笑。 ……仿佛在他不知道的什么时候去四川偷学了一手变脸。 他愣了一下,就见桑卓从沙发上坐起来,朝他笑眯眯地,拍了拍身边的坐垫。 说:“乖,阿时,坐到沙发上来。” 沉时雨:“……?” 虽然她脸上笑得一副不怀好意的表情让他隐隐约约有些不安,但是让他坐沙发又不是什么不合理的要求……沉时雨脑袋上顶着一个巨大的问号,慢吞吞地,一点一点地把屁股挪到了沙发上。 桑卓和陆闻之都是典型的狮子座急性子,往常见他慢吞吞的都会忍不住催他,然而今天却没有,她一直维持着笑眯眯的表情,甚至于还一直注视着他慢吞吞地坐到沙发上。 然后,他才刚坐好,女孩就以迅雷之势突然发作,朝他扑了过来。 “?!” 视界颠倒了一下,颠倒过后,他第一眼看到的,是女孩乌黑的头发,柔软地,又轻飘飘地扫过他的脸,一触即离,然后落在他的耳边。 好痒。 然后,才是她因为兴奋而格外明亮的眸,眉眼弯弯地,闪着坏光,嘴唇轻抿着,嘴角却压抑不住地勾了起来。 带着奶气的香味,从上往下地,将他笼罩了起来,让他脑子顿时又有点晕。 脸颊好像被她捏了一下,然后听到她说:“阿时,手指甲不让我涂,脚趾总行吧?” 说完,像是生怕他拒绝似的,就一骨碌坐了起来,缩到沙发另一端,来自女孩身上的热气突然抽离,他下意识地伸手抓了一下,但是没抓到,心里还没来得及怅惘呢,脚上就先传来痒酥酥的触感。 沉时雨有一个隐藏多年的秘密。 以前他们闹着玩掐互相的腰或者挠胳肢窝的时候,他因为从来没有反应,还曾经受到过桑卓和陆闻之他们几个莫名崇敬和羡慕的目光。 但是只有他知道,他没反应从来不是因为他没有痒痒肉,而是因为他的痒痒肉,都长在脚上! 小的时候妈妈给他洗脚的时候他就发现这件事情了,脚心,乃至脚趾被碰到他都会浑身抖受不了,因此,别的事情倒是都不太有所谓,但是唯独这件事情,就算他再迟钝,也知道要是被他们几个知道就完了,为了从那几个“恶霸”那儿隐瞒下来,他这么多年可是一直都小心翼翼,卧薪尝胆…… 可是突如其来的,脚已经被她抓住了。 还不是故意要挠他脚心,只是轻轻握住脚掌,女孩柔软温热的手,贴上他脚心皮肤的瞬间,沉时雨就感觉浑身都麻了一下,就好像她捏住的,不是他的脚,而是他的心脏。 “嘤、嘤嘤……” 声音不自觉就弱了下来。虽然他其实也没怎么强势过。 他不自觉地颤了一下,但是好像被她误解了,因为她指腹又在他的脚背上安抚似的揉了揉,说:“放心,我现在已经是专业的了,会给你涂的很好看的,你想要什么颜色?” ……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颜色,只知道自己的脸和耳朵都很烫,现在一定是红色。 最后桑卓还是自己挑了瓶黑色的出来。 虽然白色也很好看,跟她一样的金色也很诱人,但是沉时雨皮肤天生就冷白冷白的,她实在是好奇黑色涂上去反差出来是什么效果。 就是从她握着的脚都能感受到,男生好像很紧张的样子,皮肤下的肌肉都紧绷着,还有一点些微的,要不是她因为要往上涂指甲油一直盯着看,都不太能发现的抖。 ……这么不信任她的技术吗! 虽然她从小就手工废,那个幼儿园在鞋盒里面用卡纸做老鼠的作业,她当时就做的丑得能在一众小朋友里脱颖而出,但是她最近正沉迷于涂指甲油呢,自己默默练习了好久,已经能涂匀涂顺不涂出框外了! 桑卓心里想着,默默有点气,决定大展拳脚好好表现一番,证明一下自己,于是愈发专注了起来。 沾着透明底胶的小刷子,扫上男生圆润平整的指甲时,他突然“唔”了一声,脚趾尖也蜷缩了一下。 ——这就是他不相信自己的证明啊,过分,太过分了!但是没关系,影响不大,她是专业的。 手指钻进男生指缝,将他的脚趾一根根分开,以她方便操作的时候,他蓦地叫了她一声,浑身颤抖着,一路顺着脚趾尖都传递到她的手上。 ——这是害怕她把他的脚涂毁害怕成这样了吗?可恶,太可恶了!但是没关系,影响不大,她是专业的。 发现底胶干的比她想象的要慢,于是往上吹着气,试图加快底胶定型的时候,耳边猝不及防地听到男生呼吸凌乱了片刻,还夹杂着两声急促的喘。 ——这……嗯,不管是什么幺蛾子,都没关系,反正影响不大,她是专业的。 黑色一笔一笔被填充进“画框”,桑卓因为憋着一口气想要证明自己,为了不出错,画得又慢又小心,好不容易画完了,她看着自己完美无瑕的“作品”,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发现自己手心了出了一层汗。 黏糊糊的,她自己皱着眉毛看了两眼,才突然意识到自己一直在用出了汗的手握沉时雨的脚,估计汗水都糊到他脚心上了,顿时有点愧疚,然而正想跟他道歉,却发现,向来不怎么容易出汗的沉时雨,好像比她还要黏糊糊的。 “……?” 不至于吧,紧张成这样吗? 她有点不服气地抬眸,很想同他争辩两句的,然后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先看见的,是倒在沙发上的沉时雨,一只手挡着眼睛,还在微微喘气,露在衣服外面的脸颊和脖子,都泛着粉色……仿佛不知不觉间熟过了一次。 或许是感受到她动作停了,他缓缓睁开眼睛,本来从眼型来看就已经很无辜的眼睛里,看向她的时候,像是聚了一层雾气。 看得她突然就莫名其妙有些口干舌燥。 他没说话,但是桑卓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而余光还瞟到,和他喉结一起“动”了一下的,是男生双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鼓起来的那个地方。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无事发生” 两个人,四只眼睛,视线都落在他双腿间隆起的那一块。 空气好像都安静了一下,只有音响中,“Lavieenrose”舒缓的曲调,还在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地循环流淌。 还正好唱到最后那句—— “AlorsjesensenmoiMonc?urquibat(我便感受到,我的心脏在胸口怦怦直跳)”。 男生纤长的睫毛低垂着,掩去了他漆黑的眸,只能看见他眼尾泛着点红色,让他原本如白玉出尘一般的脸上,染上点艳丽的红尘意味。桑卓看到,像放慢了无数倍一样,沉时雨原本因为喘息而微张的两瓣嘴唇收拢在了一起,慢慢地,抿成一条直线,与之同时,男生的喉结又上下滑动了一下。 是空调坏掉了吗,身上好像热起来了,但脑子里面却不自觉响起昨天楼肖那句话。 “姐姐最喜欢的果然还是沉时雨是吗?想和他做?” ……想和他做? 昨天晚上,最开始她还没感受到,直到他后来又提了几次,今天早上她说和阿时有约转身就跑的时候,对方脸上又露出一副“我就知道你在唬我”的表情,她都跑到沉时雨家里了,回过头才隐隐约约意识到,不知道为什么,楼肖好像对此万分介怀的样子……而且好像还笃定她是什么色中饿鬼! 好气,就好气。 男生睫毛微微颤了一下,桑卓瞬间被从自己的思绪中拉了出来,看到他抬眸看自己,莫名又有点心虚。 还是沉时雨先开了口,一如既往慢吞吞的声音,只是不似以往清冷,沉涩的,仿佛沾染上一些莫名缱绻的意味,他说: “嘤嘤……怎么办?” …… 桑卓:你问我我问谁?! 但是还没等她僵住的大脑恢复思考,他又说话了,这次还更哑了一点,带着点委屈:“……我好像有点难受。” “怎么办,嘤嘤。” “……” 桑卓深吸了一口气。 “你等我一下。” 沉时雨:“?” 女孩从沙发上飞快地起身跑出去了,冲进卫生间,从中传出片刻哗啦哗啦的流水声,很快就停了,随后响起的,是她风风火火跑回来的脚步声,再回到沙发上的时候,双手上还沾着水珠。 一双黑亮的眸子中,难得浮现出了一点犹豫的神色,抿了抿唇,坐到他双腿中间。 她脸上有点红,视线漫天胡乱飞着,伸出一根食指,飞快地虚空朝他双腿之间的那个地方点了点,小小声地说了一句:“……我帮你?” 男生的喉结又滚动了一下,在安静的空气里,发出压抑却又让人难以忽视的“咕咚”一声。 他挣扎着要坐起来,桑卓看到了,连忙眼疾手快地把他压回沙发里。 “你不准乱动,我刚刚好不容易才涂好的,你要是给我蹭坏了我……我会咬人的。” 沉时雨:“……”想想好像也没什么不行? 但是女孩柔软的手掌就贴在他的胸膛上,脸上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两边脸颊上却又浮着两片明显的红晕,看得他不知道为什么,心尖好像被柔软的小猫尾巴扫到了一下,莫名奇妙地痒。 心跳得飞快,挠不到,还在越来越痒。 于是他乖乖躺了回去,只伸出一只手,勾了她垂下来的一缕长发绕到耳后,舔了舔唇。他向来不会当谜语人,也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让语言含蓄内敛一点,只能将心底的想法,前言不搭后语地,却又原封不动直白地说了出来: “嘤嘤,我现在心脏跳得好快。” “像要爆炸了,喜欢你,要疯了。” “我现在好想亲你。” 他看到女孩的瞳孔轻颤了颤,明显动摇了一下,但是动摇只是一瞬,一瞬过后,像是冬日房梁上的积雪遇到暖阳融化成水淅沥落下一样,她喉间吞咽了一下,俯下身,柔软的唇朝他凑了过来。 一个吻,从绵长到激烈,或许只要一个瞬间。 沉时雨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先张开嘴咬上对方的,只知道一定是从那一秒开始,冬日融雪落下的淅沥雪水,蓦地变成盛夏中的大雨滂沱,唇舌相接,津液交融。 恍惚中,桑卓的手顺着沉时雨的衣服一路钻下去了,钻进他的裤子,柔软的手指,握上他下身那个又涨又热,让他难受得不行的东西。 她手上还带着点水,有点凉,冰了他一下,让他不自觉皱着眉头“唔”了一声,神经却像是都被抚慰到。 桑卓像是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手指往回缩了一下,问:“阿时我弄疼你了吗?” “没有,没有……”他连忙把她的手又按了回去,额头冒着细汗,胡乱吻上她的唇角,“再摸摸我……求你。” 男生的手比她热的多,压在她的手背上,和她手心里的性器一起,前后夹击似的源源不断地把炽热的温度传递到她手上,心口都在发烫。 要被烫化了一样。 手心里,沉时雨的肉棒还在时不时地跳动,像是有鲜活的生命似的,桑卓红着脸回忆着之前喻黎教她的知识,她也看不见,只能一点一点抚过大概可能或许应该是男生敏感带的地方,耳边听着他凌乱的喘息声,偶尔可能是她抓瞎摸对地方了,还能听到几声他压抑的呻吟和闷哼。 ……就好色。 听得她浑身发热。 尤其是接吻中恍惚抬眸,看到他紧闭的眼睛,轻颤的睫毛,还有泛红的眼尾,心底莫名还生出几分成就感和满足感。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细细体会,这几分成就感和满足感就飞快地变了质。 因为她嘴麻了,而且因为她是单手撑在沙发上的,支撑太久,手也麻了。 偏偏沉时雨一手还压在她后脑勺上,咬着她的嘴唇,半点要放开的意思都没有,下半身也是,她手都酸了,但是为什么还没好?! 她不行了,挣扎着支起来一点,漫长的吻终于被她拉开,两人唇上都是水光潋滟,沉时雨蓦地被打断,睁开眼睛,还一副无辜又茫然的样子。 看得她牙痒痒。 “你还要多久呀?” 男生慢吞吞道:“……我不知道。” ……沉时雨只知道女生柔软的手指抚摸在他身上很舒服,还想要再多一点。 桑卓平复了一下呼吸,抽了抽气,只觉得再继续下去自己手指都要抽筋了,必须得想想办法才行。 于是她抽出手,坐起来,两只手一起,抓住了男生的裤腰往下拽。 这人平时穿衣服都是完全不考虑美观,怎么方便舒服怎么来,因此这会儿也是,她稍一用力,就把他的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拽下来一截。而男生腿间那个刚刚跟她纠缠了半天的肉棒,这会儿失了束缚,也一下弹了出来,还朝她点了点。 桑卓看到它,短暂地沉默了一下。 … … ……这男人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为什么连这个地方都是粉粉嫩嫩的!? “嘤嘤?” 还是沉时雨见她盯着自己下身不动,疑惑地唤了她一声,桑卓才回过神,视线又不自然地游移了一下。 手指再触碰到棒身的时候,或许是被那柔嫩的粉色迷惑了心智,动作中都不自觉带上了一丝怜爱。 她喉间吞咽了一下,勉强压抑住自己还没平复好的喘息,低下头,朝他双腿中间凑近了一些。 粉色修长的棒身,就被握在她的手心,向上翘着,带着弧度,顶端更显红艳一点的头部中心,被喻黎重点讲解过的小孔,微微翕动着,在她的注视下吐出了一小粒晶莹的水珠。 它微微颤动着,像是在撒着娇蹭她的手一样。 桑卓凑得越近,越发心跳如雷,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终于到正上方了,她舔了舔莫名有些干燥的唇,张开了嘴。 “呼。” 吹了口气。 …… …… …… 无事发生。 —————————— 请大家跟我一起重复,这篇文是什么? 是情景喜剧!情景喜剧!景喜剧!喜剧!XD 我看了一下评论,目前为止还没有人猜到这边要怎么搞,骄傲嘻嘻(不是 有没有一种可能 “呼。” 桑卓十分不信邪地,又吹了一口气。 这一次,沉时雨很给面子地瑟缩了一下。 ——不过也只是瑟缩了一下,瑟缩完之后,该颤还是颤,该蹭还是蹭,依旧无事发生。 桑卓沉默了。 抬头,两人四目相对,恰好同时开口。 ——“嘤嘤,你为什么吹我?” ——“你为什么没……没射?” “……” “……” 然后两人一起闭了嘴,像是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什么了不得的误会。 身上不停悸动的燥热像是就算屋内开着空调都难以抚慰,恰逢或许是屋外的气温也升至了一个临界点,窗外,骤地响起如涛般的蝉鸣。 沉时雨张了张嘴,想说让她再摸摸自己,但是视线落到桑卓的眼睛上,却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皱起了眉毛,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的那里,表情很是有几分严肃。 连带着他都莫名紧张了起来。 “嘤嘤,怎么了……” 女孩抿了抿唇,抬眸看过来,似是有几分难以启齿,但是眼里更多的,还是直白的,对他的关心,或者说担心。 放在往常,看到这样的目光他是会很开心的,如果不是她说这样的话: “阿时,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只是说一种可能……你这里出了什么问题?” “……” 就算是向来好脾气的沉时雨,也眼睛一眯,有点生气。 桑卓也看出来了,连忙凑过去给大狗子顺毛,声音放得很轻,明显是在哄,但是却起到了反作用,因为她说的是:“我只是说可能嘛……也不能怪我会这么想啊,之前喻黎哥教我的,吹陆闻之一下他就射了……” 沉时雨原本还很气,并且越听越气,气着气着,顺着她的话联想了一下。 …… …… ……然后突然有画面了。 刚刚偷偷钻进女孩T恤里摸到她腰上的手,不自觉就捏得有点重。 桑卓“嘶”了一声,有一点点委屈,可是抬眸看他,却见男生瞳孔有点颤,连带着纤长浓密的睫毛都在抖,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好像动摇得厉害,脸颊通红,耳尖都像是要滴血。 “……阿时?” “有没有一种可能……”沉时雨飞快地眨着眼,视线游离着飘过来,又缱绻地跟她的交缠在一起,声音哑得厉害,“我只是说一种可能……” 熟悉的台词,熟悉的不安。 桑卓心头升起点不好的预感,就被沉时雨热到泛粉的手指,抚摸上脸颊,大拇指的指腹按上她的唇瓣,还顺着缝隙滑了进来,使得她不得不张开了嘴,然后便被指腹摩挲上虎牙。暧昧又色情。 “……亲亲我?” 他声音很轻,明显很没有底气。 桑卓听完松了口气,随即奇怪地挑眉,心说刚刚不都亲了那么久了,还有什么好犹犹豫豫的,然后一边凑过去,一边看到沉时雨的眼神,身子突然一顿。 电光火石之间,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脑子里想通了一点东西,连带着也模模糊糊意识到,之前陆闻之之所以被她吹了口气就没绷住的原因。 …… ……不是吧? ……他不是想要她,亲他那里吧? 然而沉时雨明显也读懂了她的视线,看向她的眼睛里,开始闪烁起鼓励和祈求斑驳的光。 桑卓咬了咬牙:“……我劝你不要太过分了。” 就算再没有常识的人也知道,男生的鸡鸡还要用来尿尿的,光是想想她这个洁癖癌患者都要头皮发麻了,怎么可以用嘴亲?虽然陆闻之那狗人也舔了她,但是当一个人已经被称为狗人的时候,就说明他比起人,更是一条狗了。 桑卓跟他不一样,桑卓还是想做人的。 男生眼里的光熄灭了,倒回沙发里,细看眼角还泛着一点点泪光。 就好像她是一个欺骗感情后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绝世渣男。 桑卓:“……” 视线又落回沉时雨的双腿之间,那个粉嫩的东西,还是很胀,好大好粗一个,但是像是感受到他主人的失落似的,也微微垂着头,一抖一抖,还有晶莹的液体从小孔中被挤出,仿佛就是在哭。 反正就长得很惹人怜爱。 以至于心底里的罪恶感一下更强烈了。 桑卓:“……” 喉咙吞咽了一下,她凑近了一点,心想着,只要闻到一点不好的气味就马上撤走,他射不出来她也不管了,嗅了嗅。 沉时雨的身体僵了一下,刚刚还一副倒进沙发里要丧一辈子的模样,这会儿上半身又微微支了起来。 “……嘤嘤?”语气有点惊喜。 “你闭嘴。” 可恶……她没闻到什么味道,真要说的话,还是很干净的肥皂味,带着一点难以形容的香,是男生身上清爽的荷尔蒙的味道,平时凑近了也能若有似无地闻到,这会儿更是……清晰到甚至让她一下有点上头。 啊啊啊啊!这人有毒吧? “……就这一次啊。” 她看着他的眼睛,没错过男生眼里瞬间亮起的光。 以及几分欲拒还迎的娇羞。 ……你娇羞个鬼! 桑卓咬了咬牙,凑过去,少女柔软的唇覆上圆润的龟头,说实话比起物理刺激,精神上的快感更大。桑卓感受到触碰到唇上的东西猛地抖了一下,握在掌心的棒身又在膨胀。 但是还是没射。 她离开了点,只见那头部的小孔翕动着吐出更多液体,还有一点沾到了她的嘴唇上,她飞快抬手擦掉,就又听沉时雨在叫:“……嘤嘤……” 狗狗似的眼睛,无声又无耻地在说还要。 ……都说过就这一次了! 桑卓想起来,沉时雨不仅是他们几个里面说话最晚,反应最慢,人最呆的,也是从小就最认死理的一个。具体表现就是,他想要的东西,拿不到,他就会一直想,就算所有人都忘了,也以为他也忘了的时候,他还是会一直想。 直到想要的东西到手,甚至仔细想来,好像还有点不择手段。 就比如说,有一次也是她和楼肖的爸妈都不在家,但是大人们出门之前说好了,叫她带着弟弟去喻黎家住几天。她当然随便住哪都无所谓,甚至为接下来几天都没有大人管可以随便浪的自由生活而感到很兴奋——当然,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很快就在喻黎比她亲爹还严的管教下破灭了。 但是当他们几个人在一起玩,提到这件事情的时候,一开始好像是陆闻之吧,眉毛一竖,本来嗓门就大,嚷嚷:“干嘛不来我家?我家也很大!” 喻黎当时正在收拾他们,当然,主要是陆闻之,扔得到处都是的玩具,闻言笑着看了他一眼,说实话,皮笑肉不笑,有点可怕,说:“因为你爸妈管你一个就很累了。” 一句话就让陆闻之闭了嘴。 沉时雨当时没有说话,但是后来他们在院子里玩捉迷藏的时候,她记得在墙角的灌木丛里,阿时悄悄拱到她身边。 拉她的手:“嘤嘤,晚上来我家住好不好?” 然后因为出了声,还没说完就被喻黎抓到。 喻黎出现在他身后,拎着后衣领,提起来,像是拎小鸡似的,笑着说:“不好。” 沉时雨:“……” 这件事本来还不到七秒就被她抛之脑后,因为藏身地被喻黎发现了,她得快点跑。之后更是玩疯了,再没想起来过。 直到半夜,她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看到被敲开的房门,和站在门口的喻黎,以及他一只手牵着的,还在抹眼泪的楼肖。 以及他们身后一脸头疼又没辙的,沉时雨的爸妈。 楼肖看到她,“哇”的一声就哭了,撒开喻黎的手,哭着喊着“姐姐”就朝她跑过来。 她人都是懵的,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被牵着摇了摇,她才看到旁边垂着头的沉时雨,后知后觉地发现,这里是沉时雨的房间。 ……谁能想到当时个子跟她差不多高的阿时,已经是个闷声干大事的人才,大半夜的,居然能悄无声息地从喻黎家偷小孩! 甚至还偷成功了,要不是楼肖半夜起床找姐姐,恐怕还得等第二天早上才会被发现。 之后……她记得之后沉时雨死活不肯撒手,喻黎无奈,就只能把他们叁个小屁孩都牵回自己家里。然后第二天,陆闻之也听说这件事情之后,一番吵闹之下,就变成了他们四个都挤到喻黎家一起睡。 ……事后沉时雨好像被喻黎教育了好久。 这会儿,他又开始了。 “嘤嘤,你刚刚亲得我好舒服……” “再一下好不好?” “好喜欢你啊,再一下,再一下可能我就好了。” ……骗鬼呢! 手心炽热的肉棒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被她亲过的缘故,这会儿一改刚刚的萎靡之势,雄赳赳气昂昂的,还更精神了。 她气得想笑,不过也想明白了,沉时雨的这里估计也跟他人一样,很有一副不满足就誓不罢休的架势。 算了,算了。 反正刚刚都亲过了。 桑卓此刻清楚地感受到,人的底线是如何一步一步朝后退的。 心里有点悲凉。 她低头又看了几秒,最后心一横,又埋头下去,亲吻上棒身,顺着因为兴奋而凸起的血管,一点一点往下。 沉时雨又倒回沙发里,不过跟刚刚不一样,胳膊挡着眼睛,呼吸很急,露出来的半张脸红得诱人,细看还有透明的汗珠,沿着下颚滑落,一路钻进T恤里,留下一点深色的水迹。 他喉咙压抑着,却还是有细碎的呻吟从齿间逸了出来。 “嗯嗯啊啊”的,肌肉都绷起来,好像爽得不行。 桑卓听得面红耳赤,心说为什么一个男的也能叫得这么欲?勾得她脑袋发热,在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张开了嘴,舔了上去。 ……幸好没有什么怪味,只有一点汗水的咸,不然她反应过来会恨不得咬死他算了。 舌尖的肉棒肉眼可见的更兴奋了,微微地颤抖着,前端分泌出更多的液体,顺着棒身便流了下来,越来越多,她不可避免地舔到,动作顿了顿,最后还是决定不多想了,再想她要疯掉。 舌头一路舔到下面,轻轻吮吸着,又慢慢往上。 余光看到沉时雨掐着抱枕的手指都用力到泛白,呼吸急促到都没什么规律。 然后在舌尖将将划过冠状沟,快要来到头部的时候,桑卓听到,他突然叫了她一声。 “嘤嘤……” “嗯?” 注意力被他突如其来的呼唤转移走,她一抬眸,放松了警惕,刚刚和他湿漉漉的眼睛对上视线,舌头却突然被他挺腰一顶。 ……头部进来了,压着她的舌头,入侵到她的口腔。 桑卓毛都还没来得及炸起来,就听到沉时雨闷哼了一声,舌头鲜明地感受到,有又热又黏又稠的液体,在她的嘴里炸开。 一股一股的,好多。 “咳、咳咳……” 她被呛到了,眼泪都快咳出来。 被他射到嘴里的精液,她接得满手都是,就这样了,还捧不住,顺着指缝落下去,弄到她的衣服、大腿上,到处都是。 桑卓反应过来,气到发抖,偏偏她不久前还在心里夸赞的,白玉一样的手指,伸了过来,刮过还残留在她嘴角的精液—— “嘤嘤,有没有一种可能……” ——还在跃跃欲试地往她嘴里赶。 桑卓气得,一口咬住他蠢蠢欲动的食指。 凶巴巴道:“没有!” 沉时雨:“……唔。” 心里:……吃进去了。 —— 偷偷更一章_(:з」∠)_ 有狗,是谁我不说 桑卓推开他,径直走到卫生间里。 一照镜子,好家伙,果然,白浊的液体,混着她被呛到时分泌出的唾液,都糊到了她胸口上,衣服都被弄得脏兮兮的,没法再穿。 她只好脱掉上衣,扔进洗手池里,先随便冲了冲手,现在当务之急,是找个牙刷,快点漱一漱口。 然而就在她踮着脚尖翻柜子的时候,沉时雨突然从背后一把抱住她,悄无声息地,跟幽灵一样。 他的上衣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他脱掉了,镜子的倒影里,她能看到男生上半身紧实精瘦的线条,或许是因为常年做陶艺的缘故,手臂上居然还有肌肉。 脸埋在她的颈窝,蹭了又蹭,就像是条跟主人撒娇的大狗,动作亲昵眷恋得不行。 边蹭边说:“嘤嘤,喜欢你。” 桑卓正炸着毛,不是很想理他。 “好喜欢。” “……” “喜欢你。” “……” 肩膀一痛。 桑卓这才把视线匀出来看他一眼,只见他的牙齿还落在她的皮肤上,咬一口就算了,还在磨。 看眼神,好像没得到她的回复,还不太高兴。 桑卓磨了磨牙,腾出一只手,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上,把他推远了一点。 “知道了。” 这人从小到大叁天两头就会说喜欢她,跟口头禅一样,她已经听习惯了。 “你家的备用牙刷在哪?” 沉时雨被推开又粘过来,明明个子比她高不少,却还是非要弓着背,把脸埋进她颈窝里。 闻言慢吞吞地回了句:“没有了。” 默了一下,耳尖突然又有点红,又加了一句:“嘤嘤可以用我的。” 桑卓:“……” 听我说我是真的会谢。 像是从镜子里她的眼中看出了对他的无语,沉时雨背直起来了一点,又抬起手。镜子里,男生修长的手指,又抚摸上她的嘴唇,他垂着眸,总是木木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纤长的睫毛在卫生间明亮灯光的投射下落下一片阴影。 在白色的光下,他漂亮得宛如一件巴洛克时期的精致雕像。 然而一开口,说的却是:“嘤嘤,不要刷牙。” 一股无名火,蹭地就从她心底里烧了起来。 桑卓皮笑肉不笑地抬手去掐他的手背。 “你觉得这是谁的错?” 沉时雨“唔”了一声,也不反抗,但是又贴紧了一点,说:“你不能嫌弃我。” 哟。 她就跟他心软了一下,没想到他还霸道起来了。 桑卓更气了,心说,要是被弄得这么一塌糊涂的是你,你难道就不嫌弃。结果沉时雨从她眼中看懂了她的腹诽,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身子却从她身上离远了点,气压有点低。 他也不说话,一双手默默伸向了她的裤腰,平日里动作慢到不能再慢的人,这会儿手指倒是灵巧起来了,叁下五除二就解开她牛仔短裤的扣子,拉开拉链,二话不说就往下拽。 便拽,边拉着她的腿让她转身,顺着脱她内裤的动作跪到地上,就在她的双腿之间。 还没穿衣服。 从下往上看着她,就……又色又不要脸。 “阿时你、你干嘛?” 桑卓耳朵红了,有被这个展开给惊到,内裤被他扯了下去,空调的冷风钻进双腿间,男生的手指沿着大腿攀上了她的腿根,两根不知道是食指还是中指的指头拨开了花瓣,让凉气直接钻进了肉缝里面。 少女粉嫩的穴,就这么毫无遮拦又无法反抗地,暴露在他眼前。 沉时雨像是堵着一口气,琥珀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看了几秒,眨了眨,便倏地凑近。 湿热的舌头,贴上来的时候,桑卓头皮都麻了一下。 然后紧接着,很崩溃地发现一件让她更加头皮发麻的事情。 “不是那……!你别舔、别舔那儿……” 她现在已经可以分辨了。自己腿心的花瓣掩盖下的,小穴和,小穴。 男生的舌尖,很明显地来到了错误的地方,和喻黎用指腹揉按的触感完全不一样,好热,还很滑,灵巧地摩擦着那个粉色的,只有一点点大的洞口,顶住,又裹上来,甚至试探着往里面钻。 沉时雨闻言抬眸看她,干净的眼睛,有点疑惑。 舌头倒是半点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桑卓被他仰望的视线看得有点受不了,抬手捂住脸,面上潮红一片,被他握在掌心的双腿都在打颤。 声音细得像奶猫:“那里是……那里是尿、尿尿的地方……” 男生舌尖的动作一顿,也只是一顿。 桑卓颤抖着,从手指的缝隙望下去,却看到他的眉眼染上点笑,莫名还有几分炫耀和邀功样,要是真有一条狗尾巴,估计能摇出残影。 说话还是慢吞吞的,但是却很坚定:“没关系,我不会嫌弃嘤嘤的,嘤嘤的所有地方我都喜欢。” 桑卓人要疯掉。 那个鲜少被人问津,她自己更是碰都没碰过的洞口,都快被他舌尖的温度烫化了,又痒又痛,脊髓发麻。 她真的感觉自己受到了精神污染,男生跪在她双腿之间姿态介于虔诚和卑微之间,手上的力度和舌头的动作却强势又强制,偏偏沉时雨那双湿润又无辜的狗狗眼,还一直盯着她,她不敢去看,但是一闭眼,耳边全是“啧啧”水声,脑内不由自主地就想象出他舌尖和自己私密之处交缠到一起的画面。 而且最恐怖的是,明明知道现在绝对不可以,但还是硬生生被他舔得,想尿尿了。 桑卓受不了了,使出全身的力气去推他,好不容易才让他吮吸在自己腿间的唇舌从软肉上离开,因为他吸得用力,甚至分离之际还发出一声响亮的“啵”,回旋在卫生间里,不知道是不是她幻听了,总觉得还有回音。 沉时雨因为被她推开,抬眸看过来的眼神,还有几分委屈。 桑卓喘着气,声音都在抖,一巴掌盖住他的眼睛。 命令道:“不许……不许舔那里……” “可是……” “啊啊啊啊说了不许就是不许!” “……好。” 但是女孩体内溢出的汁液,已经将她的穴口湿透,勾不住了,顺着大腿流了下来,漫延到他的手上,将他的掌心也打湿。 沉时雨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掌心的水,黏糊糊又滑溜溜的。想到这是从她身上流出来的,又凑近了点,舔了一口。 桑卓看到了,崩溃地“啊”了一声。 他听到了,抬头,看着她眨了眨眼:“嘤嘤流了好多的水。” 说着,被濡湿的手掌又握上她的大腿根,男生漂亮的脸又凑了过来。 指尖划过肉缝,将花瓣都掰开,这次终于揉上了那个嫩粉色的,翕动着,不停往外吐水的穴儿。 “是这里在流。” 他手上动作很轻,桑卓被他弄得痒得不行,可是刚想再去推他,又突然被他用手指插了进来。腰一下就软了,桑卓扶着他的肩膀才勉强站稳。 没有半点技巧,更像是在她的体内探索,四处触摸着,还不停往里面钻。 桑卓脑子里面却莫名想起他拿着那只花瓶时的手指,紧接着是他平时捏泥巴时的样子,那些泥,在他手底下都听话得不行,被他支配着,揉捏成他想要的形状……就像现在的她一样。 身子一热,穴肉不自觉地夹紧了一下,涌出一大泡的水。 被沉时雨凑过来,舌头裹住穴口,好响的“咕咚”一声,全吃了进去。 人都要麻了,还听他在那邀功: “嘤嘤,我都喝下去了。” 声音很闷,因为他舌头一黏上来就没有再离开。 手指撤了出来,换成舌头顶了进去。 桑卓咬着手指,喘得想哭。 而沉时雨舔得入迷,他一想到这是嘤嘤的水,就觉得很甜,女孩柔软的穴肉比棉花糖还软,舌头深深进入到女孩狭窄的穴里,仔仔细细地,像是要把每一条缝隙都照顾到。 手指掐着她的大腿,就算这双腿已经抖得快站不住了,也不许逃不许躲,用力到手指都快陷进肉里。 桑卓哪受得了他这样的肉体和精神双重折磨,没一会儿就呜咽了一声,抽搐着,在他口中到了。 “咕咚、咕咚、咕咚。” 好响。 桑卓听到了,抽了抽气,只觉得少女的羞耻心简直被他按在地上蹂躏。 偏偏这个始作俑者,好不容易舔够了,松开她,抬眸看过来的眼睛还是湿漉漉又无辜,唇角却泛着暧昧又邪恶的水光,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就像以前舔走粘在唇角的奶油或者巧克力一样。 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她的唇,眼里的渴望毫不遮掩,又说了遍: “嘤嘤,我都喝下去了。” “……” 桑卓看到他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立起来的东西。 受不了了。 呜,不干净了 桑卓小时候,是一个比现在还爱干净的小朋友。 因为妈妈就很爱干净,从小就教育她——当然也有可能是为了减少她跟陆闻之打架的频率,杜绝他们两个因为抢吃的而打起来的可能——不能吃别人吃过的东西,沾有别人口水的,不干净不卫生。 但是奈何,他们一群小朋友中出了沉时雨这么个,不催他一顿饭能吃两小时的,究极迟缓星星人。 桑卓性子急,想要玩的时候那简直是有小猫在抓心挠肝一样。 而剩饭是不可能剩饭的,剩饭会被老爹揍。 于是有一次实在被他慢得受不了了,想出去玩,但是沉时雨还在几粒米几粒米地往嘴里送,动作慢得树懒见了都要直呼内行,桑卓看得如坐针毡,眼见着挂钟时针往下转得越来越多,就一狠心,趁着大人没在看,把他的碗抢过来,剩下的饭匡吃匡吃两口全塞嘴里,拉着沉时雨就跑。 那天下午她是玩爽了。 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于是她把平时喻黎看着不让她干的事情干了遍,比如给沉时雨穿小裙子扎小辫子,画眼影涂口红,命令他演自己的江湖第一大美人。 ——因为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她是游走江湖惩恶扬善的大侠客,那身边就该跟一位娇柔美貌的女主角。 她右手握着老爹给她买的塑料尚方宝剑,左手牵着自己的大美人,在大院里上蹿下跳跑了个遍,一会儿爬到房顶上飞檐走壁,一会儿挥舞着宝剑进攻空气,还信誓旦旦地去找门卫养的大黄狗单挑,然后被撵得拽着沉时雨四处乱窜。 疯得差点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但是她该知道的,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都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当天晚饭的时候,沉时雨的勺子就突然伸到她嘴边,里面是半个汤圆,被他咬走了一半。 不锈钢的勺子,怼到她嘴上,还在示意她张口:“嘤嘤,啊——” 桑卓:“……” 沉时雨尝到甜头了,从那之后就老喜欢把自己咬了一口的东西往她嘴里塞。 她还很难拒绝,因为那天年少无知的她对大黄的挑衅,害得沉时雨被咬了屁股。下午就去打了针,痛得他嘤嘤嘤地哭了好久,把勺子举到她面前的时候,眼睛都还是红的。 现在,他又尝到甜头了。 “嘤嘤,啊——” 这是他从地上站起身,两只手捧上她的脸颊,凑过来,想要接吻。 “啊……啊个鬼啊!” 桑卓一想到他刚刚亲过哪,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赶紧一把推开,使劲擦了擦脸,绕开他跑了出去。 沉时雨还追了出来,两只手臂缠上她的腰,又从背后抱了过来。 “嘤嘤,我那里还好胀……想要你再亲亲舔舔我,然后吃……唔。” 桑卓飞快捂住他的嘴,就像小猫咪受到惊吓尾巴上的毛都要炸起来:“不许说!” 沉时雨默了一下,没说了,眨了眨眼,改成伸出舌头,舔她掌心。 桑卓:抓狂.jpg。 视线一垂,就看到男生腿间那个东西,竖起来,好涨,一点一点地,现在一点都不惹人怜惜了,辣眼睛! 她连忙把视线移走,磨了磨牙,最后忍无可忍似的,抬手往沙发上一指。 “你,过去,躺好。” 沉时雨眼睛一亮,这会儿倒是一下就听话了。 桑卓看到他充满期待和渴望的眼神,鼓了鼓腮帮,走过去,没好气地爬上沙发,双腿一分,坐到他的小腹上。 别说,看着那么瘦,居然还挺硬。 女孩被他舔到湿热的腿心,零距离地接触到腹部的皮肤,又热又软,让他脑子里空白了一瞬,回想起刚刚唇舌与之接触的触感,还有诱人的粉,沉时雨的喉结不自觉上下滑动了一下。 “……嘤嘤?” 他抬眼去看,只见桑卓微微抬着下巴,脸上浮着的潮红还没退去,就又添上新粉,居高临下,又傲又娇,说:“我桑卓,今天就算是饿死,死外边,从这里跳下去,也不会吃你的、你的……反正你死心吧。” 沉时雨:“……” 嘤嘤嫌弃他。 但是嘤嘤好可爱。 想亲她,还想舔,最好是能让她从里到外都染上他的味道。 他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手肘支撑着上半身坐了起来,桑卓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跪起来了一点,又很快被他揽着腰按回来,坐到他的大腿上,贴着腿根,炽热的肉棒,棒身都快因为被他抱得太紧而嵌进她的腿心里,烫得她哆嗦了一下。 嘴唇贴上锁骨,又舔又咬,然后很快发现女孩身上更软的地方,脸都快埋进去,咬着柔软的乳肉,胸衣也被他嫌碍事硬扒了下来,女孩脆弱敏感的乳尖再无遮挡了,他张开嘴,一下吃进嘴里,好香。 所到之处,留下一串星星点点的红。 一点也不收着劲,桑卓全身的力气都快被他吸走了,手指发软,硬着头皮去掰沉时雨的脑袋。 “阿时你等一下啊……” 女孩的眼睛也湿了,像浸过水,看得他心尖发痒,便又够着想去亲她的眼睛。 被桑卓一巴掌按下来。 “都说了叫你等一下!” “唔。” 桑卓扶着他的肩膀,喘了好一会儿才回过了点力气,一低头就看见沉时雨委屈兮兮地觑她,眼尾泛着红。 桑卓抿了抿唇,跪起来一些。 沉时雨以为她生气了,连忙揽着她的腰把人圈回来,不敢再咬她了,只敢轻轻地用嘴唇蹭她的脖子。 “不吃……嘤嘤,不吃……再让我抱会儿,求你……” 桑卓拿他这副样子最没办法。 “你别急啊……” 她撑起来,双腿分立在他身体两边,脸上很红。 刚刚被他舔得,她还没有被触碰到的身体深处,连带着心脏,也在痒了。 伸手去够他的肉棒,扶稳了,试探性地,让它抵上自己的穴口,圆润的龟头触碰到粉嫩湿润的软肉,两人都是微微一颤。 桑卓听到,沉时雨的呼吸,一下变得很轻。 她也是第一次在上面,第一次主动,心里紧张得要命,只觉得抵在自己下身的头部就从来没有这么大过,试着往下坐那么一点,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被撑开了,涨得不行。 还好烫。 男生勃起的,滚烫的肉棒,一点一点进入身体里面的感触,从未如此清晰过。 她感觉自己都快化掉了,一低头,只见沉时雨也好不到哪里去,额头贴在她的颈窝,喘息声紊乱又急促,相触的皮肤,感觉有点湿,出了好多汗。 她看了两秒,脑子里面却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楼肖的话,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啊,她把阿时……把阿时上了…… ……救命,她还真成色中饿鬼了。 但是色中饿鬼新官上任,还没什么经验,晃着小屁股,磨磨蹭蹭地往下吃,过了好一会儿,还是只吃进去一半,然后卡住。 就让人很着急。 “嘤嘤……” 往常清如寒泉一般的声音,这会儿被浓郁的欲望给晕染成了低沉的哑。 桑卓心跳一顿,随即感受到的是掐在她腰上的两只手,突然掐紧,用力到痛。 沉时雨抬起头,眼里像是蓄了层雾,眼尾比刚刚更红了,眼里都是欲,哪里还有半点平常白玉出尘,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桑卓被他看得发慌,这才注意到,男生背部的肌肉,用力到紧绷起来,就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 脖子又被他咬上来的时候,她是真的慌了。 男生的手从腰揉到屁股,手指陷进肉里,带着强硬的力气。 她刚刚还在上面,一转眼,就被他反客为主,按进了沙发里。 肉棒还嵌在穴里,沉时雨贴着她压过来,一下把她整个人都罩在身下,胸贴着胸,腹贴着腹,好重,动都动不了,无处可逃。 他脸凑过来,咬她耳朵:“嘤嘤,你里面好热,好舒服,让我全进去,好不好。” 桑卓痒得心尖发颤,脸上都是热气,刚“嗯”了一声,“你慢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他掐着屁股,一用力,破开层层穴肉,一下插到了最里面。 “……啊!” 龟头撞上花心,好重的一下,穴肉都被他撑开,撑直,又酸又爽,腰眼发麻。 男生好大好粗的一根,全喂了进来,烫到最里面了,桑卓涨得不行,仰直了脖子,大口大口地喘气,脊椎一阵一阵地麻,就好像有成群结队的蚂蚁,在沿着她的脊椎骨搬家,动不动还对着沿途的血管咬那么两口,一波接着一波,没完没了。 而更可怕的,是他缓了口气,开始动了之后。沉时雨,突出一个全是感情,毫无技巧。尝到味儿了,就全凭着本能,突突突突地,抽插得飞快,怼着女孩脆弱敏感的花心撞个没完,还根本不知道要控制力气,又重又狠。 “阿时你轻点、轻点!” 桑卓眼泪都被他操出来,刚滑出眼眶,就飞快被他舔走了去。 他已经听不到嘤嘤在说什么了,只知道女孩身体里面的肉好软,温暖地包裹着他的阴茎,尤其是每次撞到最里面的时候,还在吸他,一下一下地,还往外吐着水,浇在龟头上,多到把他都泡起来,舒服到要命。 沉时雨自己也喘个不停,但还是要又凑过去,把女孩的耳垂都含进嘴里。 “嘤嘤……好舒服,你里面,在吸我……” “好紧,还好热……” “嘤嘤里面好多水,是刚刚我吃过的那个,好甜,还想……” 桑卓的耳朵一点一点红到滴血。 “不许说……你闭嘴!” 沉时雨闭嘴了。 然后一闭嘴,操得更专心,桑卓受不了了腰扭个不停,却也被他追着,每一下都要撞到那个会吸他的小嘴上。 女孩的小穴哪经得住他这么搞,高潮来得又快又猛,水多到被他的抽插捣弄带着满溢出来,沙发都被浇湿。 肉穴一下绞得好紧,沉时雨食髓知味,不知道女孩子高潮完之后会敏感到受不了,只知道这一下绞得他好舒服,还要还要,肏穴的动作,半点都不带停的。 桑卓被操到哭着去挠男生的背,实打实地体验了一把什么叫,人在天上飞,魂在后面追。 沉时雨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舒服的事情。 刚刚被嘤嘤亲亲的时候,他以为就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舒服的事情了。 现在……现在他只希望自己有两根鸡鸡,这样就可以一根塞穴里,一根让她舔。 他这么想着,低头,只见怀里的桑卓,已经视线模糊,一副要融化了的样子。 好可爱。 趁着她失神,嘴唇凑过去。 亲到了。 过了好久,精液灌进肚子,舌头被他忘情时咬到,桑卓才反应过来。 “呜……” 沉时雨刚刚还舔过她那里来着。 她不是干净的小猫咪了。 —— 沉时雨小剧场告一段落! 本来一开始的计划是让嘤嘤在上面的,但是写着写着,发现,嘤嘤不会! 只能之后再安排喻老师补习了(悲(bushi 生日 狮子座的尾巴,是桑卓和陆闻之的生日。 每年这个时候几家人都要聚一聚的,除了喻黎那个一年365天里得连轴转356天的老爸,就连桑卓老爹都风尘仆仆地从坑底爬了回来。 然后一回家,随手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扔给她,一句话没有,就急不可耐地去抱老婆了。 兴冲冲专门迎到门口的桑卓:我的母语是无语。 窝回客厅的沙发,这会儿楼肖已经过来了,刚刚他们俩正在投屏看游戏直播。 楼肖看到她手上拿着盒子,也起了点好奇心,凑过来看她拆礼物。 当然,这个环节没什么好看的,因为老桑同志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耐心,包装相当潦草,基本上是抓住盖子往上一拽就完事的程度。 盒子里面,躺着一块棕色的石头,表面很粗糙,像是裹了一层外衣。 楼肖盯着看了一会儿,没看出来什么名堂:“今年这是什么石头?” 桑卓喜欢石头。 虽然这大概率也是因为老桑同志每年生日都给她送石头。这么多年了,各种各样的原石,她房间的架子上都摆了好几排。 老桑同志说,石头是冒险家的浪漫。 虽然她长大了之后觉得这句话细品很是有点没道理,并且还有点怀疑老爹是不是单纯不想花时间准备礼物所以在敷衍她,但是喜欢已经变成习惯,每年生日收到还是会很兴奋。 “这是琥珀的原石吧。” 喻黎的声音冷不丁在背后响起,这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 “哥你今天这么早?” ——虽然背后对喻黎他大爷图谋不轨,但是在喻黎面前楼肖还是会乖乖叫哥。 “嗯,想着是嘤嘤和闻之的生日我就提前回来了。”他随手将电脑包放在沙发上,视线落在正盯着石头眼睛闪闪发亮的桑卓身上,笑了笑,“去掉外面的皮就能看到里面的琥珀长什么样了,还是说,今年这个也不想开?” 然而此时桑卓的视线已经完全黏在了石头上,听到他的话也是答非所问:“这里面会不会有虫子呀,或者树叶?大胆一点可能还会有狗狗的粑粑!” 楼肖默了默,还是没忍住吐槽:“姐,那个时候没有狗。”更不可能有狗粑粑。 然后被桑卓拍了一巴掌。闭嘴了。 喻黎知道小丫头这就是没有要开石的打算了。 这姑娘平时好奇心一旺盛起来就几头牛也拉不回来,偏偏只有在这一件事上充满了耐心。问就是,这样比较浪漫。 他笑着揉了一下桑卓的头发,并且一碗水端平在楼肖头上也揉了一把,揉乱了男生今天特地早起凹的造型,被楼肖敢怒不敢言地觑了一眼。 于是又揉了一下。 “你们两个,吃西瓜吗?” “要!”这下倒是异口同声的。 喻黎去厨房里忙了。 桑卓把石头举高,对着灯光,看得入迷,眼见着已经沉迷在了自己的幻想中。 楼肖视线转回电视屏幕上,余光却瞟着女孩的侧脸,眼见着她纤长的睫毛一晃一晃,突然就有点心猿意马。 手臂搭上沙发,身体支起来一点,悄悄往她那边靠近。 喉咙有点干,他吞咽了一下,又抿了抿。 朝她偏过头,开口:“姐……” “哐——” 门被猛地推开。 “桑卓你爹我来了!!!” 楼肖:“……” 面无表情地看过去,果然是陆闻之那条傻狗。 后面还跟着沉时雨,顶着那张呆脸,视线对上,还慢吞吞地跟他挥了挥手。 楼肖:根本不想理。 桑卓“哈?”了一声,终于被打断了思路,黑着脸朝门边转过身去,正要反击回去。 哪知,比她更快的是—— “谁是谁爹?” 老桑同志从书房里伸出一个脑袋,跟桑卓同款黑脸,眼睛盯着刚进门的陆闻之,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死亡凝视。 陆闻之:“……嘶!叔你在啊?” 后撤步,秒怂。 然而男人已经从脚上抽下拖鞋,举着就走过来了,跟阎王一样,偏偏桑卓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直接从沙发上爬起来,趴在沙发靠背上喊: “爸!就是他!陆闻之一天到晚非要让我叫他爸爸!快揍他!” 陆闻之简直要被她气死:“桑卓……死丫头,闭嘴!” 男人比他还凶,拖鞋直接扔了过来,又是“哐”的一声,砸在门上。 “你瞪谁呢?” 陆闻之:救命。 天地可鉴他刚刚只是在跟桑卓使眼色,并没有瞪。然而男人已经抬起脚开始脱另外一只拖鞋,他见状只能扭头就往外跑。 几秒之后,院子里就传来陆闻之的嗷嗷叫。 以及—— “你个臭小子,我一天不在你就想着谋朝篡位是吧?” “……叔,错了,叔……我今天过生日,您好歹下手轻一点儿……啊!” “你再敢乱说今天就是你忌日我也得揍你,说,谁是谁爹!” “……嘶!您是我爹!您是我爹行了吧……” 然后—— “啥玩意儿?你要认谁当爹?” ……听声音,这个大嗓门,是陆闻之他爹刚好也来了。 院子里,男子单打瞬间变成了男子双打。 桑卓窝在沙发里笑到打滚。 沉时雨坐过来,两只手臂一伸,整个人黏了上来,脑袋在她颈窝乱蹭。 “嘤嘤,生日快乐。别生气了,别不理我。” 楼肖本来也在笑,余光撇到,瞬间很惊恐:光天化日,大庭广众,几天不见这人怎么更不要脸了? 桑卓本来都要忘了,被他一抱一说一下又想起来,耳朵都开始发烧。 那天下午沉时雨食髓知味了之后一直要不够,就在他的工作室里,把她压在那个小沙发上,硬是从白天做到了晚上,最后她的小肚子都满到微微鼓起来。 好不容易被他放开了,她一下地,腿软到都站不稳,最后还是沉时雨把她抱进浴室里的。 然后洗着洗着,又硬了。 腰都痛了几天。 所以她这几天都没给他好脸色看。 她好不容易才把沉时雨从自己身上掰下来,鼓着脸,正想着要怎么警告他一下。 就见他嫣红的嘴唇张开:“嘤嘤,别生我的气,我可以再帮你舔……唔。” 被桑卓一把捂住嘴。 桑卓全身上下的汗毛好像都要竖起来,连忙跟他使眼色:“知道了知道了,你闭嘴!” 开玩笑,要是让楼肖知道了,楼肖对她色中饿鬼的奇怪印象岂不是跳进黄河都洗不干净了! 然而楼肖的耳朵已经听到一半就竖了起来,狐疑道:“舔什么?” 然后眼见着视线在他们两个人身上逡巡了片刻,突然“啊”了一声,表情愤怒起来。 “姐我就知道……唔!” 被桑卓用另外一只手也瞬间捂住。 “你不知道!你也闭嘴!” 喻黎切完西瓜出来,看到沙发上的叁人,一顿。 声音有点微妙:“……你们叁个,干嘛呢?” 猜猜狗是谁 “话说,你们还记得桑卓小名为什么变成‘嘤嘤’的吗?” 楼妈妈提起这个话头的时候,桑卓刚刚把蛋糕吃完只剩奶油的盘子拍到陆闻之脸上。 拍完就溜,绝不恋战,眼见着男生额头上的青筋在跳,伸手去抓奶油了,连忙缩到喻黎身后。 “喻黎哥救命!” “救个屁!你先往老子脸上拍你还有理了?喻黎你闪开!” 说着就用沾满奶油的手去抓桑卓从喻黎背后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两条腿。 林女士,也就是桑卓妈妈,看了一会儿,头疼地移开了眼,然后又看了一眼自家看小孩子们打闹跟看猴戏似的,乐个不停的老公。 嘶,更头疼了。 尤其是老桑同志光看还不过瘾,被俩“猴”夹在中间的喻黎还没说什么呢,他就先蹿出去,从吃的最慢的沉时雨盘子里抢了一坨奶油,直朝陆闻之后脖子偷袭而去。 就,一时间也不知道谁比谁更熊。 都多大岁数了,还那么幼稚,也怪不得桑卓跟她爹一模一样,永远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 陆妈妈也看到了,脸上是跟她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头疼和不好意思,就像是为了转移视线,连忙接了楼妈妈的话头。 “我记得我记得,是因为小时来着,是吧?” 而客厅那边,被偷袭的陆闻之不敢相信地回过头,看向老桑同志的眼神左眼写着“你好卑鄙”右眼写着“你还要不要脸”。 “叔!说好的单挑你怎么还群殴呢!不讲武德?” 而老桑鼻子一哼,理不直气也壮:“不服气?不服气叫你爸也来呗。” 陆闻之扭头就嚎:“爸!!!” “来了崽子!” 陆闻之他爸原本还忌于老婆的脸色老老实实地坐在餐桌边聊天,一听这声嚎就仿佛终于听到了解放的信号,一溜烟就冲了过去,顺路还就近拽上了楼肖他爹。 于是楼肖也被迫加入战局。 这回轮到沉妈妈不好意思了,捂着嘴笑了笑:“哎呀,都是我们家小时,小时候太不懂事了。” 沉时雨小时候说话晚,也不怎么哭,就是一看到桑卓就会“嘤嘤嘤嘤”地黏过去,抱得死紧,大人们上去拽都拽不下来,还是把小桑卓勒到大哭了,他才会撒手。 但是因为沉时雨从小就长得漂亮,大人们都爱逗他玩,叫声“嘤嘤”他耳朵就会竖起来,眨着眼睛到处找,尤其是为一群童心未泯的老男人提供了无限的乐趣,久而久之桑卓的小名就变成了“嘤嘤”。 楼妈妈笑着拍了一下沉妈妈的胳膊:“嗐,小时可是他们这几个里面最乖的,你们是不知道笑笑,笑笑他幼儿园的时候听说这件事,可给小朋友气坏了,又哭又闹地问我们,‘姐姐的小名为什么不能叫姐姐?’我跟我们家老楼当时哄了好久才哄好呢。” 餐桌上又是一片其乐融融的哈哈大笑。 而客厅,被陆闻之误伤的喻黎最后也笑着薅起了奶油,就是阴森森的,让还在一个人默默缓慢进食的沉时雨后背一凉,往嘴里塞蛋糕的动作一顿。 这一顿,就看到桑卓白皙的腿上挂着的奶油,喉结动了动,手伸了过去。 然后,被楼肖误以为要加入战场,一盘子奶油就扣在脸上。 “唔。” “阿时!” 一直用余光关注着战场的沉爸爸看到这样一幕,连忙冲过去解救自家儿子。 至此,开启了大乱斗阶段。 几个妈妈看着客厅,不约而同地安静了一会儿。 “欸对了,林姐,你们家最开始给嘤嘤起的啥小名来着?”最后还是楼妈妈打破沉默,倔强地把自己扔出去的话头又捡了回来。 林女士看着自家满脸奶油邋里邋遢的女儿,和女儿旁边同样邋里邋遢的老公,攥到梆硬的拳头顿了顿。 嘴角抽了又抽,最后还是捂住了脸。 “叫‘磊磊’。她爸给她取的。” “……” “啊哈哈……那还是嘤嘤好听,嘤嘤好听……” “我也觉得,我也觉得。” “确实。” * 在跟自家老爹一起,接受完老妈爱的教育之后,陆闻之一抬眼,发现客厅人已经少了不少。 喻黎、楼肖还有桑卓都不在这儿,只有沉时雨还乖乖坐在沙发上,拿纸巾擦着自己脸上的奶油。 磨磨唧唧的,看得他着急。 走过去一把把纸巾夺过来,掰着他的脸囫囵一顿抹,完事了,问:“他们人呢?” 沉时雨眼睫毛上还沾着奶油,眼睛睁不太开,伸手就要去揉,被他赶忙一把抓住。 “别揉!等下去用水洗。” “哦。”沉时雨也不反抗,就这么眯着眼睛跟他说,“他们好像都先去洗了,哦,笑笑说他要先回家一趟。” 陆闻之闻言点点头。 然而也不知道想到什么,耳朵突然有点红。 欲盖弥彰似的,催沉时雨快点回去洗,然后看到他磨磨蹭蹭地出去了,喉结颤了颤。 将动未动。 倒是兜里的手机先震动起来。 有些东西被一下打断,他磨了磨后槽牙,最后还是把电话接了起来。 电话对面,是高中的朋友要给他庆生,人都聚好了,非要他过去。 没办法,他总不能不给面子,连忙回家飞快冲了个澡随手套了件T恤和短裤就打车赶了过去。 心头还堵着些旖旎的小心思,因此行事比往常还要急,基本上是过去露了个脸,就着急忙慌往回跑,为此还不得不为表歉意买了个单,就很肉痛。 合理怀疑那帮狐朋狗友把他叫过去只是趁着他的生日想白嫖。 回大院的时候,刚好碰到大人们一起往外走。 一问才知道,是因为难得聚在一起,要组团去楼肖家打麻将。 他老妈临走前还又凶了他一句:“你们晚上也不许玩太晚!”虽然知道说了也没用。 “知道知道。您快去吧,小心林姨,少输点钱。” “……你这臭孩子!” 眼见着装载着大人们的车开远了,陆闻之一颗桃红色的少男心越发活络了起来。 桑卓家客厅的灯还开着,但是客厅没有人,他见状,耳朵尖又红了红,轻手轻脚走到桑卓卧室门边,按下了门把手。 屋子里也静悄悄的,只有床上隆起一团。 陆闻之一时间心跳如鼓,屏着呼吸,静悄悄地,一步一步地靠近。 然后在还剩两叁步的时候,弹簧一样,猛地一跳,朝床上扑了过去,将那一团按在身下。 宛如饿狗扑食。 凑近了,故意压低了声音:“猜猜我是谁?” 喻老师的生日补习(一) “猜猜我是谁?” 被子底下的人,动了动,似是转了个身,发出了雾蒙蒙又很轻,语尾上飘的一声“嗯”。 陆闻之听到了,原本就砰砰跳个不停的心脏一下跳得飞快,喉结上下动了又动,最后还是没忍住,抓起被子一把掀开—— “乖女儿,我……” “嘤嘤你回来……” 然后和沉时雨四目相对。 后者还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看到他的脸,愣了一下,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又抬手揉了揉眼睛。 “……” 空气安静了片刻,是某人的桃红色幻想碎了一地的声音。 “吱呀”一声,门又被打开。 “姐,我把你的生日礼物给你拿过……” 两个人一起转过头,是楼肖胳膊夹着个礼盒推开门进来。 一抬眸,视线看到床上一上一下一躺一坐的两个人,脸上的表情没变,但是肉眼可见的瞳孔骤缩,十二级大地震一样的颤抖。 陆闻之看到楼肖刚迈进房门的脚悄无声息地收了回去。 “打扰了。” 作势就要关门出去。 陆闻之脑仁一疼,太阳穴嗡嗡直响。 “你!不准出去!给老子进来!” 于是几分钟后,桑卓的房间里,出现了叁个大男生肩并着肩,一起靠床坐在地上沉默不语的神奇景象。 一阵诡异的沉默之后,还是楼肖先“咳”了一声。 “我声明一下,我刚刚什么都没看到。”说是这么说,屁股却很老实,不着痕迹地旁边挪了挪。 他不提还好,一提陆闻之又炸了,一把把这死小子拽回来,胳膊肘锁头,怒道:“楼肖你是不是非得我给你洗洗脑壳?!都说了我是过来找桑卓的,谁知道阿时会在这儿啊……” 说到这越想越气,另一只胳膊把沉时雨也锁了过来,声音悲愤异常,咬牙切齿:“你们两个也是,一个二个的都是怎么回事,啊?知不知道今天到底谁过生?!” “陆闻之!哥……哥!轻点!轻点!” “痛……” “痛个屁!老子才痛。你们会不会看空气?能不能跟喻黎学一下?看人喻黎平时那么狗,今天也知道自个儿乖乖回……” 无能狂怒的声音一滞。 “……” 叁个人好像同时意识到是哪里出了问题。 又是一阵诡异的沉默。 “喻黎哥和我姐在哪来着?” * 就在不久前,大乱斗刚刚结束之后。 看到老妈拎着老爹耳朵先进了浴室,桑卓思考了一下,觉得被奶油糊得黏糊糊的脸和头发不太能忍,就自己去了喻黎家。 喻黎去洗他们两个人被弄脏的衣服了,再进来的时候,桑卓正在搓自己的头发。 眼睛被泡沫糊住了睁不开,但是听脚步声也能认出来,他们几个里面就只有喻黎会那么轻飘飘又慢条斯理地走路。 她正巧摸不到花洒在哪,闻声就叫他:“喻黎哥,帮我递一下。” 耳朵听到,男生走过来了,抬脚跨过浴缸的边沿,站到她面前,听声音知道他把花洒拿起来了,但是却并没有递给她,而是拿在自己手里,过了几秒有温热的水流淋上她的头发,比她自己刚刚着急调的温度低了一点,没那么烫了,同时还有男生的手指插进她的发间,梳理着发丝帮她把泡沫冲走。 “奶油要好好洗干净才行。” “我知道。”男生手放上来的时候她就乖乖配合着低下头,闭着眼睛收手偷懒了,不过听到这话还是想要辩解一下,“我明明就洗得很干净。” 说着,虽然看不见,但还是倔强地把手抬起来,凑到喻黎面前,给他示意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干净。 闭着眼的黑暗中,听到头顶喻黎的一声笑。 刚好头发上的泡沫被他仔仔细细都冲走了,下巴被他挑着抬起来,一阵水流过后,她晃晃脑袋,终于睁开眼。 过过水的眼睛,黑亮得惊人,直愣愣地看过去,只见面前的男生也赤裸着,浑身上下却很干净清爽,只有头发还有点湿润。 ——毕竟他只参战了几分钟,就被陆闻之鬼哭狼嚎地叫他“滚滚滚”,被求着退赛了。 要不是这样,桑卓也不会过来蹭浴室。 视线对上,喻黎眼中的笑意更深。 抬她下巴的手指一转,和花洒的水流一起,抚摸上她的脖子,“我来检查一下。” 桑卓脸一红,抠着手指扭捏了一下,也没拒绝。 男生的手掌一点一点滑过她的皮肤,指腹摩挲着,打着圈,“检查”得很仔细。 有点痒,她不自觉咬着唇忍耐,就听喻黎像是突然想起似的,说:“嘤嘤,刚刚你坐在我旁边的时候,我不小心看到你的微信,抱歉……不过是有男生要给你送生日礼物?是大学里认识的新朋友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掌心正贴上她的胳膊,男生体温比她高,皮肤相触热得桑卓呼吸都乱了一瞬,脑子木了一下,才想起来他说的是什么。 “啊……就是一个社团的朋友。” “一个社团的啊,认识多久了?” 喻黎垂着眸,拇指的指腹“刚好”顺着弧度按上女孩胸前柔软的奶尖,她像是被烫到了,抖了一下,指腹下的小东西眼见着就鼓了起来。 “就……就之前开学加社团的时候认识的呀……也没多熟。” 奶头被他按在指腹下面揉,偏偏他一点没用力,每一下都像是浅尝辄止似的,又痒又麻,以至于她的声音都在无意识中打旋。 “喻黎哥……” 桑卓绷不住,伸手去抓喻黎的胳膊,却被他一掐,腰一软,“嘤”了一声,手上没控制好力气,在他胳膊上留下好几道红痕。 “好了,白疼你了,等会儿出去就剪指甲。”喻黎瞥了一眼自己的胳膊,笑得无奈,松开手,在她手背上轻拍了两下,“嘤嘤,去坐好,我检查一下那里你洗干净了没有。” 就见桑卓垂着头,也不说话,耳朵却很红,抓着他的手,屁股一扭一扭地退到浴缸边坐下。 一副很馋的样子。 这丫头上学期也不知道都把精力用来干嘛,期末的时候数学惨烈地挂了科,本来说好暑假就老老实实来找他补课,结果之前一直磨磨蹭蹭,这几天倒是突然就积极了,每天都往他这儿跑。 喻黎不用动脑子都大概能猜出来是怎么回事。 喻黎看着桑卓红着脸,湿漉漉抬眸望他的眼睛,心里觉得有些好笑。之前他逗她玩,她就老想跑去玩别的,这几天他规规矩矩给她讲课,反而把她养馋了,倒是食髓知味得飞快。 他俯下身,半跪到她的两条腿中间,手指触摸到女孩泛着热气的嫩肉,却没有如她的愿,只是按在边缘上,随意蹭着缝隙,视线悠悠逡巡着,一开口,话却没头没尾的。 “下周日,中午,一起吃饭?” 喻黎一边“检查”一边还在用热水淋她,水流顺着穴口,进来了一点,还有一柱,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就在最顶端小肉珠的附近晃来晃去,桑卓两只手撑着浴缸的边缘,靠着墙,憋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喘得有些急。 “哎呀……”她声音已经开始变软变细,撒娇似的,“我跟他说了不要了,但是……嗯……但是他说已经买了,没法退……” “所以你就答应和他出去吃饭?” “嘤……!”激烈的水流冲刷到阴蒂,强烈的酸爽一闪即逝,桑卓喘着气等了一会儿,却再也没有了,齿尖磨了磨下唇,声音大了点,急了,“我就想把钱还给他嘛!” 这才看到喻黎眼睛一弯,笑了笑。 “那下周日我陪你一起去?” “……也不用啦。”毕竟她又不是小孩子了,就出个门哪用得着带个监护人。 但是男生的指尖就在她的穴口轻到不能再轻地转圈,各种意义上的痒得不行。 偏偏喻黎声音还很平静,像是在很好脾气地和她商量:“吃完饭我们可以去看电影。” “……唔。”桑卓有点动摇,还在努力抵抗。 “你想看什么都可以。” “……” “……那喻黎哥你发誓不会吓我?” “好。” “……那、那也不是不行。” 视线漂浮着,朝下晃了一眼,就见喻黎朝她笑了笑。 然后下一秒,那一股水柱,终于如她的愿,触碰到了刚刚就颤颤巍巍试探着挺立起来的小肉珠上。 桑卓一下咬住手指,水流太强,快感瞬间就有点尖锐,她闭着眼睫毛发颤,但是一闭眼,又清晰地感受到刚刚还在描摹着穴口画圈的指尖,一路滑了上来,指腹也按了上来,上下揉。 力度不重,但是痒中带麻的快感被迭加上去,一阵一阵的,她没坚持几下腰都抖了起来,喘到嫩白的肚皮都被胸腔带着一起一伏。 女孩踩在洁白浴缸底部的脚趾,蜷缩又张开,蜷缩又张开。 腿心处那张不停流着水的小嘴,也张张合合,透明粘稠的液体混着花洒喷洒出来的水流就流了下去,也不知道到底涌出来多少。 捏着浴缸边缘的手指用力到泛白,抖个不停,眼看着就要到了。 就又听他说:“嘤嘤这里是不是没有好好洗过。”? 这话桑卓就不认了。 刚刚还靠着墙一副喘到要融化了的女孩,硬撑着坐了起来。 “哪有!我有好好洗!”没有人可以质疑一只小猫咪不爱干净! 然后刚坐起来,就见喻黎也正抬眸看她,眼里带着笑,但是手上却半点不带停,还在用指腹轻轻地上下揉:“但是你洗的时候都没有把它剥开,是不是?” 桑卓懵了一下。 一时间没弄懂到底是自己的理解能力出了问题还是喻黎的语言系统出了问题。 “剥……剥?” —— 感觉是我表达出问题了,为什么没有人猜喻老师?(挠头 话说大家觉得有没有一种可能,让我这篇文浅浅地恰个饭?_(:з」∠)_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喻老师的生日补习(二) 陆闻之大发雷霆地冲出去了。 楼肖听到外面大门又传来巨响的“嘭”的一声,有点无语。 但是目光从门口收回来,一不小心和面前沉时雨虽没什么精神,但是看向他却隐隐闪闪发亮的眼睛对上视线。 楼肖:更无语了。 赶快别开眼,盯着沉时雨的脚,哗啦哗啦把刚刚从桑卓的抽屉里翻出来的卸甲水往上面倒。 ——沉时雨刚刚没穿袜子被陆闻之从床上拽下来的时候他才看见,男生肉色的指甲上,黑色的指甲油糊到乱七八糟惨不忍睹。 就光看到这个,都能想象到刚涂完的时候他动作有多激烈,才能弄成这样。 楼肖握着瓶子的手指一点一点收紧,眼睛里泛着点凶光,仿佛恨不得自己倒的不是卸甲水而是化骨水。 偏偏沉时雨一开口声音还有点感动:“笑笑,你真好。” 楼肖一口气在胸腔里面卡住。 “听我说谢谢你,但是被一个大男人这么说完全不会开心OK?” “哦。” “别哦。” 楼肖拿沉时雨最没辙,跟他两个人呆在一起都会有点头痛,眼见着差不多了,就放下被他倒的也没剩多少的瓶子,随手给他扯了张纸。 擦是不可能帮他擦的,楼肖光是想想都要浑身冒鸡皮疙瘩。 从兜里摸出手机,还是没什么消息。 “啧,也不知道喻黎那个禽兽把我姐偷到哪去了,他最好做个人。” 最后几个字,咬牙切齿。 沉时雨顿了一下,突然抬起头:“啊。” * 要说桑卓在哪。 她其实还在喻黎家的浴室里,只不过整个人已经从浴缸边缘滑了下来,瘫软在缸底。 而要说他们在干嘛。 她在被喻黎,剥、豆、豆。 因为喻黎说:“女生的阴蒂其实和男生的阴茎一样,都有包皮覆盖,只是每个人的包裹状况不同。” “包皮和你的小豆豆之间是有缝隙的,如果不好好剥开清洗的话,很可能会藏污纳垢。” 藏·污·纳·垢。 桑卓听不得这几个字。 于是喻黎说要帮她剥开洗的时候,她没多想就连连点头。 后果就是像这样,身体都软到没力气了,浑身都是湿的,也分不清哪些是汗哪些是水,以及还有哪些,是从她身体里面涌出来的汁液。 但是喻黎还没有说好。 顶端娇嫩的皮肤,被他用指腹拉扯开了,拇指的指腹还在不停刮着膨胀挺立起来的阴蒂头,从泛着水光的嫣红头部,一下一下地往下,摸索着寻找被藏匿在软肉底下的根。他明明自己也出了汗,耐心却极好,桑卓眼前不知道闪了多少次白光了,可就是被他卡着不让到。 给她气哭了,挠他胳膊叫他快点,可是手指反手就被他抓住,没收作案工具,还被他牵着去摸自己。 “你自己试试,你的小豆豆缩在下面不愿意出来,可不怪我。” 桑卓被自己烫到,都不敢去感受自己指尖传递回来的到底是什么样的触感就把手缩了回来,愣了一下,又有点委屈,眼睛觑着他,故意抽噎了两声。 然后下一秒,突然被轻轻拍了一下,一直被他按在拇指底下搓扁揉圆的那里。 桑卓拱起腰,一大泡水从肉穴里涌出来,才反应过来他刚刚在打她哪里。 偏偏她还有爽到。 羞都要羞死了。 捂着脸不敢再看他。 “喻黎哥、你……你别欺负我啊……” “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 喻黎俯身过来,拉她的手,桑卓捂着眼睛死活不肯松,他的手便又撤了回去,安静了两秒,她正感觉奇怪,唇上又一软。 呼吸交缠到一起,两个人鼻间呼出的气都是热的,她皮肤感知到,传递到全身,本来就够热了,现在更是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冒热气。 结果她手指刚撤开一点点,就见喻黎又支起来。 唇角一勾,说:“我只是在教育它,它不喜欢洗澡,都把嘤嘤急哭了。” 桑卓眼角还是湿的,听到这话,脸上都快要冒气,咬了咬唇,抬脚想踢他。 结果还没抬起来,某个被他欺负了半天的地方,突然被喻黎食指和拇指的指腹,连根捏住。 她一下就仰直了脖子,大张着嘴,呼吸都被他掐断了一瞬。 喻黎还在说:“嘤嘤你看,它是不是一下就知道听话了。” 这句话像是什么开关。被他吊了半天的快感,一下像是决堤的洪水,对着她的神经就是一顿猛冲。 被从包皮里面剥出来的阴蒂,这会儿赤裸着,战战兢兢,半点抵抗能力都没有地被他捏在手心,还在被他又揉又捻。 桑卓抖得厉害,穴口失控似的吐水,甚至喷到喻黎的腿上。 皱着眉头,全身都是软的,甚至声带,一张嘴只有“嘤嘤嘤”的软声尖叫,“啊”都发不出来。 花洒又被打开,淅淅沥沥的水声,让她的理智从没完没了的白光中回过来一瞬。 然后很快发现还是回不来更好。 强烈的,还有一点烫的水流,这下不再摇摇晃晃,而是笔直地冲上了被他揪起来的根部,嫣红肿胀的表面,都被水压刺得凹下去一点,然后变得更红更肿。 被他喻黎生生延长的快感在体内乱窜,又因为浴缸狭小,她舒展不开,这会儿被他压着动都动不了,没有发散的途径,内脏好像都在微微痉挛。 热水流进每一条缝隙,从前从来没有暴露出来过的地方也被细致地烫到,桑卓受不了这个刺激,掐着喻黎的手胡乱叫他的名字,去得厉害。 男生的手一下就被掐红了,还破了点皮,可就是这样,他都没松开,愣是不紧不慢地一点一点揉洗过了每一个角落。 给宝石抛光的细致活也不过如此了。 花洒再次被关掉的时候,桑卓原本小小一粒的阴蒂已经完全红肿了起来,就算被他松开了,自己都缩不回去。 颤颤巍巍地立在那,有点可怜。 而女孩额头靠着浴缸,喘到失神,眼睛都是雾的,一副对不了焦的样子。 喻黎便又用指尖去碰。 黑亮的眼睛,迅速聚焦,又伸手打他。 喻黎笑着抓住她的手亲了一下,视线还落在她腿心被他欺负到还在一抽一抽的小肉珠上,想了想,说:“嘤嘤,你说以后叫它什么比较好?” “豆豆?肉肉?还是小嘤嘤?” 男生的指尖又摸上去了,桑卓喘息声滞了一下,又开始抖。 被他羞得不行,声音都染上哭腔:“……喻黎哥你干嘛呀!不要取名字,怪死了!” 但是喻黎根本不听她的,听见她哭,还在笑:“那就跟我姓?以后叫它喻嘤嘤吧。” 还低下头,朝她腿心凑过去。 在她不敢置信的视线中,嘴唇亲上他口中那个“喻嘤嘤”,含住,又抿了抿。 “啊……!” 身体深处,又是痉挛一阵,卷出好多水。 喻黎耐心等她抖了一会儿。 等到桑卓呼吸平复一点了,又凑过去亲她,被她别着嘴推开,也不气,转头亲她的耳朵。 接着问:“好不好?” 桑卓受不了了,摇着头躲来躲去。 “不要!太羞耻了!” 但是被喻黎压下来,问,“那里面要不要?”的时候,男生的手指突然插进她吐着水,被忽视了半天的小穴内。 搅了搅,就把她的骨气也搅散掉。 桑卓抽了抽鼻子,红着脸,还是软声回了句:“要。” 喻老师的生日补习(三) 她说后背铬在坚硬的浴缸上会痛,喻黎就让她坐起来,在上面。大龟头一点一点撑开她好几天没被操过的穴,涨得她心里有点发慌,但还是被喻黎掐着腰插到了底。 男生的阴毛就蹭着她腿心的肉,有点硬,有点扎人。但是比不过穴肉被撑开,被烫到,像是把积累起来的痒都一把火烧起来的身体感受,她自己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肉穴在对着喻黎的肉棒又吸又绞。 现在换成喻黎靠着边缘半躺在浴缸里,额头和脖子上渗出的细汗汇成水流,胸口的两块肌肉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睫毛微垂,嫣红的唇微张,欲得要命。 桑卓看到他饱满的唇瓣闭拢,挤压,拉长,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又再次张开,多了分水色,发出一声叹。 便忍不住扑过去,对着男生的嘴就又咬又亲。 屁股不安分地扭动着,在喻黎身上蹭来蹭去,有点急。 “喻黎哥,快点,我想要……” 她的情欲最初就是由他挑起来的,第一次的时候敏感的地方就被他全找了出来,尝到了滋味,现在又一次被插入,身体记忆都被唤醒,下面馋到流水不停。 但是喻黎只配合她接吻,不配合她动,还说什么,“现在嘤嘤在上面,想要的话就自己动。” 桑卓气到张嘴咬他下唇。 “……我不会!” “没事。”喻黎也不急,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让她先坐起来,又不紧不慢地摆弄起女孩的两条腿,“我教你。” 两只大手握上她的腰,带着她用下半身在他身上以钉在她体内的大肉棒为圆心画圈。 她在上面,因为重力本来就被入得很深,炽热的龟头就顶在最里面的花心上,随着喻黎的动作,娇嫩脆弱的宫口被大龟头翻来覆去揉了个遍,更不要说之前还被他欺负着阴蒂高潮到失神了两次,桑卓喘息又急促起来,脚趾尖都是麻的,脑子也开始越来越糊。 突然,腰被他掐着提起,她刚回过点神,又突然感到腰部撑着她的力气一松。 她完全来不及反应,就因为重力又跌坐了下去。 刚刚抽出去一点的肉棒一下又贯穿了穴肉,龟头重重戳上花心,酸得桑卓肩膀一缩,整个人都哆嗦起来。 “好了,嘤嘤,下面注意力集中一点。” “……啊?” 桑卓还在消化刚刚尖锐的酸软快感,以及身体一阵一阵的麻,视线都是迷蒙的。 还没搞明白喻黎到底要她注意什么,腰就又被他掐住,带着她动了起来。 不再是画圈,而是突然拐弯,又突然直来直去,还时不时地将她拎起来又撞回去,完全不知道下一下是怎么样的,只有快感在直白地被反馈回大脑,神经都因为下一秒不知道要从哪个方向袭来的快感而紧绷起来。 胸前两团绵软的奶子都被他的动作带得摇了起来,两颗因为兴奋而充血嫣红的奶头到处乱晃,没自由多久又被喻黎吃进嘴里。 桑卓“嘤”了一声,忍不住抱着他的头叫起来,呻吟都是碎的。 喻黎终于停下的时候,她腰都是软的,穴肉微微抽搐。 她正把脸埋在男生颈窝里喘,屁股又被他拍了一下。 耳边,听到喻黎低沉暗哑的声音说: “嘤嘤,我刚刚写的是什么?” …… …… ? 桑卓人懵了。 我以为你只是在教我做快乐的事,结果你却在写字?! 她以为喻黎在开玩笑,好不容易支起来一点,却看到他的眼睛,在两人视线对上之后眯了眯。 “是和差化积公式,我前天刚教你的。” 和、差、化、积、公、式。 桑卓眼前黑了一秒,要不是男生炽热的性器还插在她的身体里,现在还磨得她腰软发麻,她真的会以为自己在做梦,还是那种会把她一下子就吓醒的噩梦。 反应过来,差点被气哭。 “我过生日你还要逼我学!” 哪知喻黎听完还朝她笑了一下:“这几个公式你老背不下来,我趁这个机会帮你好好巩固一下记忆,这也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嘤嘤,喜欢吗?” 桑卓:我是真的会谢,我、是、真、的、会、谢。 这要是陆闻之或是沉时雨或是楼肖,她就直接上手打了,但偏偏是喻黎,她是真的会怕自己一反抗喻黎就又说出个什么别的公式要她现场背。 于是桑卓深呼吸了好几下,最后鼻子抽了抽,忍辱负重地去抱他的脖子。 “谢谢你喻黎哥,我记住了,相信我,真的记住了。” 男生的手指顺了顺她的头发,动作温柔,很容易让人放松警惕,但是一开口,说的又不是人话:“那你像我刚刚那样,自己写一遍。” 桑卓:“……” 她是真的要哭了。 那个和差化积公式具体长什么样她给忘了,只记得有好几个,每个还长得像,喻黎跟她讲的时候她就老搞混,更不要说让她一个一个写出来了。 还是这样写。 眼泪挂在睫毛上,将落未落,不想学习的大脑,蓦地又灵光一闪。 桑卓支起身子,脸上委屈到落泪的表情一扫而空,声音也理直气壮起来:“但是你刚刚是按你的方向写的!我们两个方向不一样,我没法像你刚刚那样再写一遍,这不怪我!” “呵。”然而喻黎只是轻笑一声,脸上的笑容纹丝不变,“我是按你的方向写的。” 。 哦。 你智商高,你清高,你了不起! 桑卓“哇”地一声哭出来,抱上男生的脖子就开始撒娇耍赖:“我不会……我真的不记得了……我之后去抄一百遍,别欺负我了喻黎哥……” 喻黎一开始就猜到会这样。 其实本来也没有真的想要她写,只是见她一副馋得发慌的样子,一时兴起逗她玩。但是一看到她哭成这样,反而就又想欺负她了。 “啪”的一声。手掌拍上女孩的屁股,在浴室里异常地响。 桑卓半真半假的哭声一滞,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变成小小声的抽噎。 “我再教你写一次,你这次自己好好记,知道吗?” 桑卓忍气吞声地点了点头。 大手再一次掐上她的腰,带着她的腰和屁股又扭了起来。 “这是sin……” 花心又开始被大龟头蹂躏,只是这一次不仅仅是肉体,连神经也有被折磨到,桑卓羞耻到全身泛粉。 “这是cos……” 男生低沉悦耳的声音,勾得人耳朵都在发痒,桑卓咬着唇,感受到不停有水在从两人负距离接触的地方不停往外冒,全是她流的。 “一个符号写完了之后要抬笔……专心一点。” 身体又被喻黎掐着腰提起,再次撞回去的时候,她眼泪都被他撞得掉下来,更不要说屁股上又是一痛,“啪”的一声,又被打了。 屁股上的肉在抖,而肉穴内的肉却在抽搐,桑卓被他这一撞,就又小小地到了一次。 但是穴内大鸡巴还在磨,还在揉,还在辗,等到喻黎终于松开手,让她自己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然后又因为写错符号或者忘记“抬笔”,屁股被他打了好几次。 ——她真的这辈子都再也忘不了和差化积公式。仇人!大仇人! 好不容易磕磕绊绊地写完了公式,桑卓直接瘫进喻黎怀里,也不管浴缸铬不铬了,反正她不要再自己动,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屁股还微微有一点痛,又被男生抓回手里,这次是在帮她揉。 喻黎终于笑着说要给她背完公式的奖励。 桑卓:笑中带泪.jpg。 不过当喻黎正要揽着她的腰,准备换个姿势好好操她的时候,门外突然的密码锁突然响起嘀嘀嘀的声音。 “叮——” 门开了,有谁进来。 —— 喻老师说是补习就是补习! 喻老师的生日补习(四) 密码锁响起来的那一刻,喻黎反应比她快,一边用手捂上她的嘴,一边在她惊讶的目光中,从浴缸侧边拿出遥控器,关了灯。 视界瞬间一片漆黑,喻黎的身体压下来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原来他在进卧室之前就把外面的灯全关了。 男生的身体几乎全压在她身上,重死了,但是她刚想挣扎,就被他按住。 声音化成气,就在她耳边,一个劲地往耳蜗里面钻,痒得要命。 “嘤嘤,安静,还是说你这里想吃两根?” 桑卓本来还在偏着头躲,一听到这话瞬间僵住,喻黎的手指还滑下去,摸到两人交合在一起的那个地方,指尖试探性地勾勒着缝隙。 “这么窄,吃得下吗?” 喻黎向来说得出就做得到,桑卓顺着他的话想象了一下画面。穴肉都吓得酸了一下。 然后一点都不敢再动了。 门被打开,听声音,开得还挺急。 比那更急的,是门还没完全打开就响起来的,陆闻之的声音,在门口就大喊大叫。 “喻黎!” 浴室门关着,他还在楼下,声音像是蒙了一层雾,但即便如此听着也很吵,桑卓都能想象得到陆闻之黑着脸,鞋子一脱也不会好好放就冲进来的样子。 下意识瘪了瘪嘴,耳朵一痛,又被喻黎咬了一口。 “不许分心。” 桑卓委屈地看了他一眼,心说自己哪有分心。 只是当喻黎又动起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理解和喻黎的理解好像有哪里出现了分歧。 大鸡巴又在早就被它搅得湿热不堪的甬道里抽插起来,为了压抑声音,每次都只抽出来一点,但是每一次插回来却都精准地肏到她感觉最集中的那一小块软肉上,浅浅地操干几下之后,又冷不丁来一次重的,桑卓没几下就被他弄到抖着想叫。 但是嘴巴被捂住,声音发不出来也被他吓到了不敢发出来,窗外的一点月光照进来,落到女孩身上的那一缕下,原本白皙的皮肤被憋到泛粉泛红,渗出一颗颗的水珠,全都是汗。 桑卓:我以为我们在玩一二叁木头人,结果你跟我玩刺客信条! 嵌进她身体里面的大鸡鸡好烫好烫,穴都被它肏热了,热意从不断被侵犯的肉穴散进身体,整个人都被他肏得好热,更不要说他还整个人压在她身上,气都快喘不过来了,只靠鼻子支撑的呼吸完全不够,她呼吸已经很急促了,但还是感觉有点缺氧。 偏偏神经紧绷着的耳朵,还听到浴室外面的动静,陆闻之好像在楼下找了一圈了,听脚步声他开始上楼。 一阶、两阶…… 而喻黎的鸡巴还在肏她,一下、两下……不要说收敛一点,反而越来越重。 喻黎感受得到她穴内的媚肉在绞得越来越紧,身子也绷着,紧张坏了,眉头紧皱着,眼泪都被他肏出来,睫毛是湿的,一股子可怜劲。 他被她这副样子逗笑,又忍不住想再添一把火,松开了捂住她嘴巴的手,然后抢在她喘气之前又亲了上去。 “啊……!嗯……” 封印被解除的那一秒,呻吟声从喉咙中溢出,倒是先把她自己吓了一跳。 连忙闭紧了嘴,却又很快被喻黎撬开,柔软的舌头钻进口腔,搅弄她的舌尖,桑卓听到陆闻之都到二楼了,生怕再弄出来什么声响把他引过来,他们两个的肉棒都好大,她吃一根都撑得慌,喻黎一个人都快要把她干死了,再来个陆闻之一起她怕是没法活到明年过生日。 于是只能张着嘴,任由喻黎为所欲为。 后背靠在坚硬的浴缸底部还是会被铬到的,有点痛,但是好在还有喻黎的一只手垫在下面,托着她的腰。 不过也是这只手,把她的腰抬起来之后,更方便他去操弄她身体最里面感官最敏感的地方。 她发现了,门外的声音离得越近,她身上的男生就越过分。 重重地,一下又一下地顶着最里面磨,花心都快被他肏开,汁液失禁一样地流。 陆闻之冲过来的时候,直觉喻黎和桑卓就在这里。 他的直觉向来很准,所以就算一进门看到整栋房子都是黑的的时候也没掉头,而是进门找了一圈,还上了二楼。 卧室他已经去看过了,没开灯也没有人,现在只剩下这件关着门的浴室,是他还没有找过的地方。 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后,也是一片漆黑,但是陆闻之还是将手对着门把按了上去。 “咔哒。” 门锁被打开,推开了一条缝,他抬脚正要进去一探究竟。 正在这个时候,兜里的手机又震动起来,“嗡嗡嗡”的,响个不停。 陆闻之:狂躁,磨牙。 他想不管的,但是手机震个没完。只能认命地拿出来,一看来电显示,还是沉时雨。 接起来,却是楼肖的声音,就算没开免提,在安静的室内也显得挺大声。 “哥,刚刚沉时雨想起来之前喻黎给他发过消息,说带我姐出去玩了。” “他们不在家,你别找了,先回来吧。” 陆闻之气得摔门走了,临走还骂了一句“喻黎大狗逼”。 听到楼下的大门发出一声剧烈的关门声,喻黎才从浴缸里支起身,又打开灯。 身下,桑卓正瘫在浴缸里失神地喘,黑亮的眼睛,这次彻底失了焦。 小丫头之前就被他逗着玩了很久,身体里快感也不知道积蓄了多少,刚刚浴室门被打开的那一刻,可能是身体和神经都绷到了临界点,只是被他顶了一下花心,就咬着他的肩膀,穴内的媚肉都疯狂地抽搐起来。 因为不敢叫,无处发散的高潮来得格外激烈,水直接喷了出来,浇在他的下腹和两人交合的地方,阴毛都被她淋得湿透。 他也被她突如其来的一绞,给吸得背脊一麻,不小心射了出来。还抵着花心,射在了最里面。 这回是真的得好好洗干净才行了。 只是当他正往外抽的时候,突然听到桑卓抽泣了一声,小小声地说了一句:“……大狗逼。” 喻黎笑了一下,又重新插了回去,顶住她刚刚就被他操软操坏的花心。 “骂我?” 女孩瞬间就怂了,又朝他伸出两只手,要抱。 “没有,我骂陆闻之的……” “呵呵。” 桑卓见他不信,本来就没干的眼泪又要落下来,抱着喻黎的脖子恨不得对天发誓。 “真的,陆闻之大狗逼,太讨厌了!” 刚刚回到桑卓家的陆闻之:“啊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