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暖 (校园h)》 欲擒故纵? 北城,冬,悦城会所。 苏安站在洗手台前,一双不施粉黛的眼眸有些薄雾,看不清眼前镜子中自己这张脸的模样。 耳畔不断传来隔断间里闺蜜景画醉醺醺的数落:“苏安你丫的就是一傻逼,整天只知道埋头画画,什么都不管,傅盛言娶了你这才几年啊!他就开始在外面养女人了!” “骨气呢!你就不会跑去抓奸,给他傅盛言几耳光然后再甩他脸上离婚协议书啊!” 苏安低下头没有回答,不时的向隔断间张望,就怕景画一个不高兴再踢坏门板。 景画摇摇晃晃的推门出来,苏安上前扶住她。 “我又没醉!”景画推开苏安的手,摇摇晃晃走到洗手台前,洗手还不忘又骂傅盛言,“当初追你的时候信誓旦旦的说一定会爱你一辈子!去他妈的爱!还没三年呢!就丫的开始养女人了!什么玩意啊!” 苏安始终未答,眼神却有些许的幽怨和哀伤。 回包厢的路上景画摇摇晃晃的走着,苏安扶着她,路过一家包厢时听到娇滴滴的声音叫了声:“傅总你好坏。” 傅总? 景画立刻清醒,往那包厢里一看,虚掩的门后传出男女之间的嬉戏,性格本来就火爆,用力的挣脱开苏安的手:“苏安今儿个你别管!要真是傅盛言,这口气我替你出!” 直接拧开把手,踹门而入。 “嘭”的一声,门开。 里面的男女都转身看向门口。 景画目光直盯正对着门口位置上的男人,被刺到眼的画面是:他腿上坐了个坦胸露乳的女人! “傅盛言,你这么做对得起我们家苏安吗!这种骚货哪里能跟我们家苏安比!你眼瞎了吧你!” 瞧见她朝男人走过去,苏安倒抽一口气,不敢与那双凉薄犀子的主人对视,快步跑到景画身边,“景画我们先回去。” “回去毛线啊!苏安你有点骨气行不行!不就男人吗!没了还能再找!他都出轨了,你自己睡着不恶心吗!” “你醉了景画,等你酒醒了我们再聊这个话题。” 硬拽着景画出了包厢,又打电话给成希,“成希你来一趟悦城,景画醉了。” …… 成希赶到将景画带走。 苏安再次回到那间包厢的时候,只剩下傅盛言一人。 傅盛言双腿交叠,慵懒的半躺在沙发上,眼眸微眯,看上去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他领口微敞之处还有几颗唇印。 瞧着离开的女人又返回,傅盛言修长的手指从唇角拂过,勾唇一笑:“傅太太也在这儿?还真是巧。” 凝视着他英俊的轮廓,苏安僵硬的点了点头,“我来替景画跟你道歉。” “先过来。”傅盛言慢条斯理的冲她勾了勾手指,笑容异常邪魅。 苏安走过去,瞥到他衣领上的口红印,低头假装没有看到,“景画醉了,她的话你不要当真。” “可我当真了怎么办?” 傅盛言伸手拉住她的手腕,用力将她捞进怀里。 苏安刚要挣扎。 “又想玩欲擒故纵?”傅盛言目光轻佻,撩起她的下巴,“不是要代替你的好闺蜜道歉?” 不顾她的反对扣住后脑勺,以吻封缄。 苏安起初还挣扎,无奈力道太小,等于是以卵击石。 傅盛言的舌尖轻扫过她的唇瓣,手掌在她的后背磨挲着慢慢探到她的衣内抚摸她丝滑的肌肤。 “唔……不要……”苏安惊恐的挥舞手臂开始挣扎,“不要在这里,傅盛言求求你不要在这里。” “那在哪里?傅盛言的手把玩着她耳边的乱发,张开口在她耳边轻轻的吹了口气:“可我就喜欢这里,越是在外面操你,我就越觉得刺激。” 拉起她的手摁在鼓起的裤裆处,“感觉了吗?一想到接下来要在这里玩你,我就特别的兴奋。” 苏安眼眶泛红,布满红晕的脸上全是泪痕,“回家,回家再做好不好?” (别惊讶,之前偷偷存过稿子,想着给你们惊喜,忍不住了,提前给吧。 看文攻略:追更的小伙伴们享受全本免费连载,连载完结后这本才会收费。放心追更。 男主不渣,绝世好男,没出轨,也没约炮!) -- 摸逼 傅盛言狠狠捏住她的下巴:“跟我装什么纯情?被苏珩操的时候浪荡的像个婊子!在我面前就竖起贞节牌坊!” 实在是瞧不上这女人哭哭啼啼,用力把她甩开,拿出手机发了条短信给外面的助理。 不一会儿,两三个穿着勾人的女人走进包厢,媚笑着走向傅盛言,完全不把苏安放在眼里,“傅总,你终于想到人家了,你都不知道这几天我是有多想你。” 傅盛言邪魅唇一笑,搂住女人纤细的腰,“哪里想?” “当然是哪里都想你。”女人说着的同时,拉起傅盛言的手顺着腰慢慢往下,“你看嘛,人家下面的小穴都湿了。” 看到女人一脸媚笑的把傅盛言的手拉到裙摆里面时,苏安终于忍不住的站起身要往外走。 “给我站住!”傅盛言大声呵斥,任凭女人缠在他身上进行挑逗,眼底毫无情欲:“你苏安今天如果敢走,明天我就让景家给你陪葬!” 苏安知道他不是威胁,只要他想,无论是景家还是苏家,都不会是他的对手。 抹去眼泪,木讷的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同其他女人做着亲密的举动,眼瞧着那三个女人都已全裸,傅盛言解开了皮带。 闭上眼睛,实在无法再继续看下去。 傅盛言抽出皮带,看到她竟闭上了眼睛,推开身前的女人,一把将她拽到怀里,当着那几个女人的面,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瓣亲吻,搂在她腰间的手臂很大力,仿佛是要把她镶嵌到体内。 “唔……”苏安不停的挣扎,没想到傅盛言竟然这般羞辱她。 …… 傅盛言有自己的骄傲和自尊,属于他的人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偷窥亵渎,将那三个坐台女赶出去后,把苏安摁在门前,后入的姿势插入她还干涩的穴里。 “嗯……疼……”苏安咬唇,抬手推他的手臂,下身撕裂般的疼痛令她拧眉呻吟。 傅盛言也舒服不了哪里去,粗壮的肉根在没有润滑的蜜液下寸步难行,抬手揉搓阴唇,张口吸咬她敏感的耳根,“别夹那么紧,放松。” 粗粝的手指摩擦着她嫩滑的阴唇,舌尖舔舐她的耳蜗,抽出肉根用龟头磨蹭她的穴口。 “嗯嗯……”被撩拨的动了情,肉穴里开始分泌出湿滑的液体,颤抖的呻吟声从喉间发出,苏安双腿并拢,“傅盛言……别这样,唔唔……求你……” “求我什么?求我不要摸你的骚逼?” 外表绅士,说出的话却无比粗俗,这是傅盛言惯用的词藻,自三年前新婚夜那晚温柔过后,他就一直这样羞辱她。 苏安很清楚这个男人为什么要羞辱她,因为……她的欺骗。 “傅盛言,离婚吧, 既然你始终接受不了不完美的我,我们可以离婚。” “离婚?”傅盛言就像是听到了笑话,捏住她的下巴往后扭,狰狞粗壮的肉根顺着她的湿滑猛地插入到她的肉穴里,“苏珩醒了,你就要跟我离婚?迫不及待想躺到他胯下挨操去吗?” (求珍珠,每天都有免费珍珠,不送就浪费了~~) -- Ρо-,cом 跟自己亲哥乱伦的婊子! 苏安回答不上来。 不是她还爱着苏珩,而是无论她回答什么,身后这个失去理智的男人都不会相信。 傅盛言又狠又快的在她湿滑的甬道抽插着,不顾她疼痛,手指拉扯她敏感的阴蒂,粗喘着气:“怎么不说话?说你还爱着苏珩啊!只要你肯说你还爱着苏珩!我马上就跟你离婚放你走!成全你们这对好兄妹,好让你们双宿双飞!” 苏安咬唇流泪,比起身体,心才是最痛的,结婚三年都未曾换回这个男人的信任,无论她如何大度容忍他在外面玩女人,在傅家受尽白眼,就连佣人私底下都说她是个软柿子可以任由人捏。 这三年,她真的累了,不想再为了证明嫁给他不是为了挽救苏家当年的金融危机,也不是为了苏珩,而是因为爱他…… 闭上眼睛,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的掐进掌心:“傅盛言,我还爱苏珩。” 正在狠劲冲撞的男人听到她的回答后勾唇一笑,没有丝毫的愤怒,猛地拔出粗壮的肉根,将她转过身,“承认了?终于承认你还爱苏珩了?” 分开她的双腿,两根手指撑开她湿滑的穴口,用大龟头在她阴蒂磨蹭,“这几年被我操的时候,是不是满脑子想的都是苏珩?把我想成苏珩,好满足你的性幻想?” “苏珩是醒了,但是他那玩意没了,你现在又这么浪,回到他身边也会是个不甘寂寞的荡妇!” “我等着你苏安,我等着你苏安也给苏珩戴绿帽子的那天!” 猛地冲进她肉穴里,笑容越发的邪魅冷厉。 苏安闭上眼睛绝望的哭着,连呻吟声都没有。 看到她的眼泪,傅盛言的心都在抽疼,明明是自己深爱的女人!爱她恨不得连自己的命都给她! 不顾亲友笑话嘲讽,当了她整整五年的舔狗!终于将她追到手娶回家,新婚夜当晚才发现自己只不过是她用来挽救苏家的“金主”。 表面上清纯温柔,背地里却是个跟自己亲哥乱伦的婊子! 但就算她这样……他还是爱。 爱到宁愿放手成全他们…… (嗯,男主以前是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求珍珠啊~) -- 相互折磨 男人喝醉的时候都容易逞强,被成希揍了以后,其他几个男人不乐意了,都知道成希没有背景,全靠傅盛言和景家才有今天的地位。 瞧了眼醉的不醒人事的傅盛言,挨揍的男人更加猖狂起来,“成总你这样随便打人就不对了!傅盛言都不介意我调戏他太太,你成总多管什么闲事?” “谁不知道傅总爱玩?一个女人而已,他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冲其他几个人使了下眼神,直接把成希给摁在墙上。 “你们放开成希,放开他。”苏安本来就对这种场合抗拒,尤其是面对一帮醉酒的男人,慌乱无措的缩在墙角,不停的挥手要推开眼前的几个男人。 “他妈的!都给老子滚!不要碰她!”成希身手再好,被几个男人一拥而上,完全没办法过去把苏安救下。 苏安从未那么惶恐不安,被两三个男人拉扯的大衣早已离身,米色针织衫在被他们一拽,白皙的肩膀裸露出来,惊慌的眼眶全是泪水,微卷的长发散落在额角,楚楚可怜的模样更加让男人们蠢蠢欲动。 “怕什么呀,傅盛言给不了你的,我们满足你。” 傅盛言被吵醒,半醉半醒的看向声源处,女人无助泪痕的脸颊央入眼帘。 瞬间,血液直冲头部,拎起酒瓶奔向抱着苏安的男人,扬手砸在他的后脑勺,“你们都他妈找死!我傅盛言的老婆你们也敢碰!” 傅盛言瞳孔放大,腥红的眸底全是狠厉讯息,就像真狠不得把这些人弄死,并且他还真这样做了,满腔的怒火全数化为凶猛的力道,身手敏捷,下手还狠,没几下就把所有人打的鼻青脸肿,纷纷跪地上求饶。 “傅总,傅总,求求你饶了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傅盛言因为震愤,粗喘着气,狠厉的目光使得所有人都畏惧。 御府的经理怕真弄出人命,赶来后也在一旁劝说:“傅总,刘总他们喝醉了,没有认出是傅太太,还请您高抬贵手。” 成希知道傅盛言狠起来收不住,如果真把这些人怎么样,纵然傅氏在北城再有权,也抵不过舆论的压力,所以能私下解决就私下。 “盛言,当下苏安最重要,明天再处理他们几个。” 经成希提醒,傅盛言终于强迫自己把目光投掷到角落蜷缩的女人,她浑身颤抖,整张脸都埋进膝盖,拳头攥的更紧,额头青筋凸现,“都给我滚出去!” “谢谢傅总,谢谢傅总……”几人赶紧仓惶的起身跑出去。 看到傅盛言阴沉的脸,成希悄声走出包厢,然后轻轻将门关上,长叹口气:“相互折磨,何必呢……” -- 质问 (卑微求珍珠) 诺大的包厢一片死寂,女人抽泣的声音听在傅盛言的耳里,使他相当烦闷,毫无耐心的跨步过去,伸手把她从地上拎起。 “哭什么哭!御府是什么地方?谁让你跑来的!”傅盛言的手捏住她的下巴颏,力道很大:“哭什么哭!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除了哭!就是哭!你他妈知不知道我看到你的眼泪有多反胃!” 用力的把她甩开。 苏安没有站稳,滑到在地上,满地的玻璃碎片扎进手心。 “唔……”她的手臂抖动,刺痛的额头冒出冷汗。 傅盛言鄙视的俯视了她眼:“演技真好,当年没考北影绝对是你苏安最大的失算!” 说完,再没理会她,摔门离开。 景画赶到医院的时候,医生已经为苏安包扎好伤口;双手缠满纱布,还有她下巴上的青紫,不用想也知道罪魁祸首是谁,“你跟他傅盛言还没离婚呢,这个时候不是应该他陪着你在医院?丫的!他人呢!” “盛言喝醉了,我让成希先送他回去了。”苏安话刚说完,医院门口停下辆蓝色跑车,待她瞄到主驾驶上的男人,面色立马慌张起来。“画儿,我想去厕所,你陪我去吧。” 挪动了下身子挡在景画的面前。 但景画早已看到车里面人,根本不听苏安的劝。“苏安你别拦我,今天我景画跟他傅盛言没完!” 景画性子急躁,推开苏安,大步朝外面走去。 “画儿,你等等我,你听我说……”苏安没办法伸手去拽景画,一路小跑到她面前,在相互拉扯中,碰到了伤口,缠满纱布的手心开始溢出血。 待景画来到傅盛言面前,副驾驶上走下来的女孩直接让她积压的怒火全数喷发,“傅盛言!你几个意思!” 傅盛言也没想到会在医院遇见景画,尤其一上来就是这种咆哮,他的头本就因为醉酒还有点疼,被景画这样一吼,更加烦躁。“景画,你给我认清楚,我不是成希!不要在我面前大呼小叫!” 站在他身边的女孩认出景画是那晚跑到包厢大闹的女人,当时以为是傅盛言的太太,后来听同事议论才知道,那个为她送药的才是另外那个默不作声的女人才是。 抬头刚好看到正朝这边走来的苏安:“傅总,那位是您太太吧?……” 傅盛言闻声扭过头去,看到迎面走来的苏安。 苏安假装没有看到他们,把手放进大衣口袋里,与他身边的女孩擦肩而过,然而景画哪里还管得着傅盛言生没生气,拽起她,把她拉到傅盛言面前。“苏安你躲什么躲!你现在至少还是他法定的妻子!” 苏安强忍住心里的委屈,不断提醒自己绝对不能再在傅盛言面前落泪,这个男人根本不会在乎,只会认为她又装可怜,深知如果一个男人真的对你再无爱情,硬撑着也没用,死缠烂打只会让他更反感,“画儿,很晚了,我们先回去。” “苏安你这几年到底怎么了?你以前的性格不是这样的,你现在怎么这么懦弱?我认识的那个苏安去哪里?”景画这会儿是真怒了,没再理会她,怒视着傅盛言质问道:“你现在称心如意了?苏安嫁给你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我以为你会把她保护的很好,可现在呢?傅盛言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握住苏安的手腕,硬是逼着她伸出双手,眼眶中因为心疼,景画眼眶泛起了红:“你瞧瞧你的老婆!怕你喝死在御府!不顾寒冷的跑去御府,可你傅盛言呢?你看到没?你老婆的双手连医生看了都心疼,可你呢?你这个做丈夫到底还没有心?有没有一点的良知?” 傅盛言看到那纱布上的血红,双手不由自主的握紧。 (傅总很心疼……) -- 民政局 傅盛言旁边的女孩感受到他的变化,赶紧解释:“傅太太不要误会,我跟傅总其实真没什么,傅总只是看我可怜才会那么帮我,真的,如果你不信,可以问傅总。” 这时候辩解等于越抹越黑,尤其这女孩楚楚可怜的表情。 不只是景画,连苏安看了都明白她这是在装,可偏偏男人有时候就喜欢她这种调调的女人。 “我没有误会。”苏安垂下眸,不再与傅盛言对视,低声对景画说道:“我们走吧。” 傅盛言最反感的就是关键时刻苏安全然不拿他们的婚姻当成一回事。 他宁愿苏安能像景画那样的质问自己,可这女人每次都是用一种妥协的方式,把他逼得想要暴怒。 在苏安和景画转身刹那间,傅盛言眸色黯沉,嗓音低哑的闷吼:“苏安!” 苏安停下脚步,微微转过身子,迎上他布满忧伤的眼底,目光交错的瞬间听到他开口说:“明天民政局不见不散。” 周围的人就像不复存在,空气仿佛凝固般,苏安抿动了下唇角,露出优美的弧度,闭上眼睛微微点头答道:“嗯,不见不散。” …… 翌日。 苏安来到了民政局,为了不再让景画与傅盛言发生争执,她独自一人坐在大厅里等候,而景画则坐在民政局对面的咖啡馆里。 苏安安静的坐在角落,腿上放的是户口本,还有她跟傅盛言的结婚证。 周边的座位上坐满了成双成对的男女,他们的脸上洋溢的全是幸福的笑意,再往前一看,还有排长队等候的。 苏安正纳闷,今天怎么那么多人来登记?听到身后的一对小情侣念叨着:“从此和光棍节就说再见了,以后每年的光棍节,都是咱俩的结婚纪念日。” 光棍节?11月11号,她竟然忘记今天是几号,这得多稀里糊涂。 嗓子还是很疼,头部阵阵疼痛,还有,很想闭上眼睛睡会儿觉,眼睛微微眯起来,终于支撑不下去歪头睡了起来,待她听到耳边的嘈杂还有议论声时,慢慢睁开双眸,发现周边的人都诧异的看着她,甚至有些还在窃窃私语。 正纳着闷,低头看到双腿上的证件都落在了地上,尤其是那红色的结婚证敞开,上面的照片还有名字清晰可见。 “这女人竟然是傅氏总裁傅盛言的太太,跟媒体曝光的照片长得一点也不像呀。” “都说网上流传的都是假的,傅盛言根本不让记者曝光他的家人。” “也是,可是傅盛言不是结婚都三年了吗?现在来民政局干嘛?不会是离婚吧?” …… 苏安提醒自己不要介意别人的看法,弯身想要从地上捡起那些证件,无奈双手被纱布缠满,实在没办法圈握,她忍着伤口撕裂的疼痛,咬紧了牙关,微微的颤抖,终于在捡起那些证件时,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刚从地上站起来,还未抬头就听到有人就发出惊叹声:“哇塞,你们快看!傅盛言本人比那些杂志刊登的还要帅哎。” “你们这些女人,就是发花痴,嫁给这样的男人,就得跟那个女人一样,落个离婚的下场。” 苏安听到,手再次一滑证件落到地上,她没有着急去捡,抬眸看到身着高端剪裁灰色大衣的傅盛言,以及站在他身旁的女孩——还是昨晚那个。 …… (都说女主卑微,那是因为我的原因,没有早点把后面的剧情放出来。换位思考下,男主就不卑微吗?当了五年舔狗,娶回家还发现老婆不爱自己……) -- 自尊 俊男靓女一出现,立马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苏安干裂的双唇开始抿动,一丝血渗出来,再加上苍白没有气色的脸颊,整个人看上去都病怏怏的,与那女孩一比,就是弃妇和新欢的对比。 之前傅盛言提出离婚她的心都没那么痛,苏安一直说服自己妥协。 然而傅盛言竟然在办理离婚这天,带着其他女人出现在民政局,等于当众羞辱她。 苏安的心恍若被抽空,远远的望着傅盛言那张俊颜,以及挽在他手臂上女孩的手,那种被狠狠捅一刀的感觉袭来,一阵眩晕,多亏了身后的墙壁支撑。 苏安提醒自己不能哭,她卑微的自尊不允许自己在这种场合流泪。 哪怕是离婚,哪怕是被议论,都无所谓,她在乎的,只有傅盛言是否还像以前那样心里有她? 这个想法一出,苏安就觉得可笑,这个男人如果心里还有自己,今天又怎会带着这个女孩来? 她忘记今天是11月11号,可他傅盛言不会,他早知道今天民政局登记的人多,他也知道她是有多在乎最后那一点仅有的自尊。 现在连最起码的自尊都不给她。 傅盛言?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对吗?当众揭开她的伤疤,暴露给所有人。 苏安双眸布满薄雾,在傅盛言的注视下弯身捡起证件,刚才撕裂开的伤口正在渗血,顺着纱布往下流。 待她起身拿着结婚证来到傅盛言面前时,众人都静默,苏安的眼底全是泪光,直勾勾的盯着傅盛言凉薄的犀子,微微张开唇,有气无力的问道:“傅盛言,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对吗?” 傅盛言眼底全是漠然,无视掉她眼中的痛楚,“这难道不是你一直想要的结果?你每天做梦都想要的自由,我现在统统都给你。” “我想要?”苏安的唇角微扬,苦笑着问道:“傅盛言,你现在到底有没有心?” “心?”傅盛言唇角一抿,深邃的眸锁住她苍白的小脸,俯身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语调反问:“你苏安又何曾有过心?” 话落,嘲讽般的冲苏安一笑,毫不留情的侧过身去拉住身边女孩的手。 苏安垂眸提醒自己不要去看,紧跟在傅盛言的身后。 因为傅盛言的出现,吸引了多名记者到访,为了不引起混乱,办理离婚的地点只能更改。 快到办公室门口时,苏安早已快呼吸不过来,头部的眩晕使她只能慢吞吞的行走。 傅盛言带着女孩早已坐在办公室里等候,许久都不见苏安过来,他的脸上明显有着不耐烦,“这女人又玩什么花样!” 站起身准备出去看看,突然听到有人惊呼的声音:“快来人呀,有人晕倒了!” 傅盛言心上的那根弦再次绷紧,急促的跑到室外,看到苏安倒在地上,以及她手心处那鲜艳的血红。一刻未停,推开人群把苏安抱起来,发现她的眼角在流着热泪,明明昏迷了,眼泪却怎么都止不下来。 -- 乐趣 晚上九点,医院。 苏安躺在病床上,浓密的睫毛还有些微湿,自从昏迷后,到现在都没醒。 病房外不时的传来责备声。 “离婚不先跟家里人商量下一下,如果不是看到网上的报道,我跟你爸都还被你蒙在鼓里!妈不是反对你离婚,可你总归要跟家人商量下,难道你不知道老爷子最满意的就是你这个媳妇?” 说话的女人是傅盛言的母亲白茹,虽说傅家跟苏家是世交,生意上也有往来,可她却对这个儿媳妇相当不满意,要不是当年儿子执意要娶,说什么她都要拦着。 但是现在离婚关系到股份,“明个一早,你赶紧去趟老宅,把离婚的事先告诉老爷子,免得他看到明天的报道再对你接手傅氏有影响。” 傅盛言依靠着墙壁,不在乎提示牌上的禁止吸烟,烦闷的拧眉眯眸:“我派司机先送您回去,爸回来后我会亲自上门告诉他,至于爷爷那边我自有应对的法子。” “你有什么应对的法子?盛言,妈妈告诉你,傅氏不止有你这一个继承人,还有你二叔家的两个儿子,如果这时候出现点意外,你觉得你总裁的位置还能保得住吗?”白茹满面愁容,苦口婆心的劝说道:“你爸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你可不能让你爸失望。” “够了!”傅盛言扔掉烟头,眼底全是无尽的愤意:“就算我傅盛言离开傅氏,也能在北城闯出我的一片天,我暂时接手傅氏是因为爷爷的嘱咐,如果爷爷有看重的人,我愿意双手奉上!” 拧开病房的门,没有理会母亲,进去后就反锁上了门。 白茹叹口气,知道儿子心气高,不听劝,当下只有打电话给远在英国的老公,寻思着能让他劝劝。 一路上白茹打了好几个电话,老公傅远山的手机都是关机,心口隐隐约约间发疼,脑海中浮现的是一张娇美的女人脸,“狐狸精!” 脱口而出的骂了声后,拿出化妆盒,看到镜子里面自己眼角的皱纹,又整理了下头发,吩咐司机到她常去的美容院。 傅盛言回到病房后,心烦气躁的坐在沙发上,从兜里掏出根烟,刚要点上,余光扫视到病床上的苏安,又扔到了一边,目光落在桌子上的证件上,尤其是结婚证上残留的血渍,触目惊心。 这女人是有多不小心?伤口一次次的碰到,连医生都说她这次发高烧是因为伤口感染所致。 长叹了口气,眉宇紧锁的来到病床前,盯着苏安的睡脸,伸出手想要抚摸下她的脸颊,快要碰到时,却又收了回去。 …… 第二天苏安醒来的时候,傅盛言早已不在病房,主治医师为她测了下体温,发现烧已经退,“虽然烧退了,也要多注意休息,尽量不要再感染风寒。” “谢谢你医生。” 傅盛言拎着早餐回到病房时,听到她那句谢谢,温柔的还真是刺耳! 待医生走后,走过去伸出手轻撩起她额前的发,指腹从她的眉心顺着鼻梁向下,幽深的眸底全是嘲讽的意味,“傅太太这张脸,还是跟以前一样,勾的男人都恨不得围着你转,我们还没离婚呢,就想好找下家了?啧啧啧,以前我怎么就没发现你如此耐不住寂寞呢?” 苏安的手忍不住的发抖,没再像以前那样默不作声,扬起下巴愤怒与他四目相对:“傅盛言?羞辱我是不是已经成了你的乐趣?” (肉在后面,前面几乎剧情,这是最后一本剧情向的虐文,下本我要多炖肉……) -- Ρо-,c 远走高飞? 临出院前,苏安都没有再见过傅盛言,简单收拾了下背包为明天出院做准备,听到敲门声,以为是护士前来查房,马上起身去开门,看到一张灿烂笑容的男孩俊脸,忍不住掩面惊呼:“怎么会……盛玺你不是在瑞士吗?” “一张机票就能搞定的事情,至于这么惊讶?”模样俊秀的男孩眸底闪过一丝疼惜,伸手捏住苏安的脸,用不符合自己年龄的口吻抱怨道:“你这女人,我早就提醒过你,你胖点才好看,你瞧瞧你现在?要肉没肉,要胸没胸,傅盛言看不腻才怪。” “啧啧啧,你这张嘴还是毒的很,一年没见,见面就是损我!”苏安嘴里嘟囔着。 “爱你才损你,外面那帮小妖精想让我损,我都懒的开口。”傅盛玺说完,径自走进房内,手里还拎着早餐。 “你怎么知道我还没吃饭?”苏安此刻雀跃的像个小女生,拉了两把椅子到桌前。 傅盛玺倾斜唇角,把餐盒打开,动手剥起鸡蛋,反问道:“你什么时候按时吃过早餐?” “呵呵,也是哈。” 在傅盛玺这个堂弟面前,苏安总能忘记烦闷的琐事,变得健谈甚至开朗。 除去傅盛言,傅盛玺应该算是她说过最多话的男人,不,严格来说是男闺密,可能源于他是个~gay。 知道他喜欢的是男人,苏安在傅盛玺面前也就无视掉性别,无所顾忌的聊些其他话题,“盛玺你一会儿就回老宅吧。” 傅盛玺正拿着勺子喂苏安粥,浓眉一佻:“赶我?” “不是赶你,你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总该去见一下爷爷,他老人家经常念叨你这个孙子最没心没肺,留个学而已,把家都忘了。” “那也算是家?” 傅盛玺的一句话把原本轻松的气氛打乱,他轻哼声,余光落在苏安手心处的疤,猛然顿住,“傅盛言干的?” 苏安赶紧握住手,笑着说:“是我自己不小心。” “看着我的眼睛说!”傅盛玺这次是真怒了,抓起她的手,掰开手掌:“你是有多不小心?都能把手能残?” “真的是我。”苏安赶紧轻推傅盛玺,无奈被他发现另外那只手也有伤口。 傅盛玺瞳孔放大,冷冷一笑,“他都把你伤这样了,你还为他掩盖?苏安?你是有多怕当个二手女人?非得把着他傅盛言不放?” “盛玺!不是你想的那样,盛言不是故意的。”苏安慌乱下说出。 傅盛玺表情反而更加不屑。“他什么样?我这个当弟的比你清楚” 苏安点点头,表示认同傅盛玺的观点,但她必须纠正:“你哥只是喝醉了,他确实不是故意的。” “喝醉了也算借口?我傅盛玺就算喝再醉,也知道你苏安是我要保护的女人!”傅盛玺松开她的手,指着她身上的病服说:“去,换好衣服跟我走。” “盛玺你别这样,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我的手真的不是你哥伤的,你又不是不是知道,你哥表面上对我很凶,但是心里还是有我的。” 她本是随口一说,却被傅盛玺反讽:“有你?” “如果你说他心里以前有你,我绝对相信,可现在,你还不明白吗?你只不过是他傅盛言当年打败苏珩的战利品!你现在对他来说,根本就毫无用处!你要我说多明白你才能懂?不要仗着比我大几岁,就认为我什么都不懂!” 埋藏心里的伤疤被眼前这个男孩毫不留情的揭开,疼的心口抽搐。 苏安垂眸苦笑:“难道你在学校没有学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句话?” “这句话用在其他人身上管用,但你苏安不是那种女人。”傅盛玺走到床前,从包里掏出她的衣服,“换上,我带你走。” 苏安有一丝疑虑,但傅盛玺不会像傅家的其他人那样看她笑话,他是真的想帮她。 起身过去接到衣服,没等她转身,听到门口鼓掌的声音, “好戏,果然是一出好戏。”傅盛言扬起唇角轻笑,慵懒的倚着门框:“我如果今天不过来?傅太太是不是就要跟其他男人远走高飞?” -- 回忆( 几分钟后。 镜子中映现出的是衣衫不整的苏安正被傅盛言摁着,他像是失去理性的猛兽,只想跟怀中的女人融为一体。 哪怕知道这样做只会让她更加厌恶,甚至痛恨,他都不在意。 只能一次次疯狂的要她,好证明这个女人是属于他傅盛言的。 …… 一场对女人来说极其煎熬的情事终于结束,苏安浑身无力的瘫坐在浴缸旁,微卷的发遮住她大半张红晕的脸,气息紊乱的望着洗手台前整理着装的男人。 “傅盛言,你还没有回答完我的问题。” 傅盛言正在系领口的扣子,听到苏安的话后,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审视这个平时娇柔,但固执起来很不要命的女人。 “答案对你来说重要吗?”躬身解开苏安手腕上的领带,狭长的眸色黯沉:“记住,没办理离婚手续前,都不要再惹怒我,尤其是跟其他男人搞暧昧。” 双手恢复了自由,苏安垂眸轻笑,刚想开口说话,听到傅盛言口袋里手里的震动声。 傅盛言起身从兜里掏出手机,看到屏幕亮起的人名,眉间瞬间滑过一抹阴郁。 他刻意背对着苏安接下。 依旧是那样温柔的嗓音,嘘寒问暖,还隐瞒了自己在医院,应该还是那个女孩吧? 只有对那个女孩他才会这样温柔。 …… 傅盛言接到电话没多久就走了,苏安站在落地窗前,望向窗外,竟飘起了雪花。 她突然想起了那年冬天,外婆跟她说在她出生那天,傅盛言的母亲白茹从北城回南城老家探亲,傅盛言感染了风寒,在医院打点滴。 白茹和她母亲薛容那时还算是好朋友,虽然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关系陌路了。 那时两岁多点的傅盛言和苏珩趴在床头,还用手指戳自己粉嫩的小脸,还是婴儿的她被吓得嗷嗷大哭,始作俑者却哈哈大笑。 当时,大人们都说,他们这两个孩子长大后说不定是对冤家,果不其然,只要逢年过节,傅盛言回外婆家,绝对会各种戏弄这个比自己小两岁的苏安。 所以,每当有人问苏安是几岁认识的傅盛言?她完全答不上来,因为,在她过去25年的时光中,傅盛言这个男人,是除了苏珩以外,占据了她大部分青春的男人。 傅盛言是读高中后才回的北城,小学以及初中都是在南城的外婆家。 苏安外婆家跟傅盛言外婆家是邻居,所以从小学开始,他们就经常一起上下学。 她读一年级的时候,傅盛言读二年级。 她升初一,傅盛言已经初二。 初中时,很多男生偷偷往她的书桌里送情书,每封都在她还未拆开时被傅盛言撕的粉碎,并且当着同学的面嘲笑她:“能给你苏安送情书的都眼瞎,什么审美观?” 她觉得又好笑又可气,她很想说,别人眼瞎是别人的事,碍他什么事? 好在傅盛言只是嘴硬心软,嘴上贬低她,但私下里却总是往她书桌里塞满零食,见她拿出来吃却又损她:“苏安你就继续吃,回家照照镜子,看看都胖成什么样了?” 她还趾高气扬的反驳:“我这叫婴儿肥!我告诉你,等我瘦下来,我坚决找个比你帅,脾气还好的男生谈恋爱,别一天天的觉得我没人要。” 苏安不会忘记傅盛言听到这句话后的不屑,还有他眼中的威胁,“你要是敢瞒着我偷偷跟别的男生谈恋爱,我保证把你给办了!” 办这个字,苏安不是不懂得,初中生喜欢打群架,威胁对方的时候都会说“你等着!我找人办了你!” 所以她那时完全把傅盛言的话当成耳旁风,因为她觉得他下不了那个狠心“办了她”。 -- 没有爱过 苏安回到家中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满地狼藉。 照片墙上的照片全部散落在地,还有浓烈的烟酒味,不用想也知道傅盛言昨晚肯定在客厅呆了一宿。 苏安开始庆幸只让景画送她到小区外,不然以景画的性格,又得会大骂这个男人一顿。 从地上捡起一张张照片时,苏安面色平静,就像毫不在乎一样,然而从那些玻璃碎片中捡起的照片后,她规整好全放进了包里。 最后又简单的收拾了下客厅,她才回到楼上的卧室,推开门听到浴室中的水声,惊觉到原来傅盛言还没去公司。 苏安正要关门离开,哪知傅盛言竟然半裸身子擦拭着头发走出来。 看到苏安的一刻,他原本黯沉的眸子立刻就亮了起来,“苏……” 然而苏安却快速把门关上,仓皇的跑下了楼。 “苏安!”傅盛言瞬间就怒了!这是把他当瘟神了?把毛巾扔在地上,紧跟其后,在她刚迈完最后一个台阶时,把她的手腕紧紧拽住,“你跑什么跑?” 昨天被他领带勒的手腕处还在发疼,苏安拧眉垂下了眸,神情淡漠:“我以为你已经去了公司。” “然后呢?没想到我竟然还在这个家,所以你就那么着急离开?” 傅盛言的头发还在滴着水,再加上半裸着身子,苏安别过脸去,淡淡的答了句:“我只是过来拿走我的东西。” 走到阳台前端起那盆文竹。 这盆文竹是去年她24岁生日时,傅盛玺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见苏安来到家里竟然只是为了一盆文竹,傅盛言顿时恼火,大步走过去,从她手中夺了出来。 “傅盛玺那小子送给你的礼物就那么重要?”傅盛玺嘴角浮起一抹冷笑,见她未答,扬手甩在了地上。 “啪。”瓷盆摔碎在地上, 苏安不怒反笑:“傅总什么时候开始的?竟然也会做这种幼稚的把戏?” 弯身从地上捡起文竹,不在乎会不会弄一身土,直接无视掉傅盛言离开。 “苏安你是非要惹怒我才罢休是吗?” 听到傅盛言的吼声,苏安停下了脚步,微微侧过身子抬眸与他对视:“所以呢?傅总你是不是还要继续昨天那样的惩罚?” “没关系,就如你说,我们还没有离婚,我苏安还是你傅盛言的太太,所以无论你怎么对我,我都心甘情愿的承受。” 话落,动手解开领口的衣扣,眼神冷漠的瞪着傅盛言,直到锁骨以及胸前那些青紫痕露出来。 傅盛言才突然醒悟,他昨天到底对这个女人做了什么。 见他表情有所变化,苏安勾唇一笑:“怎么?昨天才发生过的事情,傅总那么快就不记得?” 苏安的动作还在继续,目光如炬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傅盛言,挥手一扯,锁骨以及颈下,手臂上的青紫全数尽现,“来啊,继续。” 当不再委曲求全的维持这段婚姻的那一刻,她只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傅盛言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眼神明显有些惊讶,“你怎么了?” “没怎么啊,你不是一直都觉得我苏安是个只会装贤惠的女人吗?反正你都看腻了,我也就不装了。” 傅盛言面色平静,墨色犀子凝视住她倔强又有些魅惑的脸:“什么意思?” 苏安抿唇一笑:“因为你傅盛言不配让我装。” 侧过身去,很自然的系上扣子后,弯身捡起文竹,拿起包包就要向外走。 “为什么我不配!苏安你把话给我讲清楚!”傅盛言再次拦住她的去路。 苏安的表情就好像变了一个人,很冷漠。仰头与他对视,“难道非要我把话说的很明白?” 像是攒足了所有怨气,只为临别前再见一次他的愤怒,“傅盛言,你知道为什么当年我要嫁给你吗?” “为什么?”傅盛言握紧拳头,屏气凝神的望着她。 苏安唇角微扬,开口答到:“因为你是傅氏未来的继承人啊,我嫁给你后在苏家那边也会很得宠,还能解决苏氏的财政危机,我不嫁你嫁谁?” “……”这一刻傅盛言的心都在滴血,但他却没有过去的愤怒,全身都如同抽空一样,向后退了几步远离她,“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苏安转过身去,听到他问:“嫁给我这三年,你活的是不是特别痛苦?”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自嘲的笑道:“我知道你痛苦,因为我也痛苦,比你痛苦百倍。” “知道为什么我比你痛苦吗?”因为我爱你,你心里却始终没有我…… 静默的要听他接下来的话,他却转身走上了台阶,释然说道:“算了,反正你这女人也没有心。” “走吧,走的越远越好,免得我哪天再忍不住伤害你。” 听到他自言自语,苏安鼻尖酸楚,抱紧了怀里的文竹,没有一刻留恋的朝外走去。 傅盛言站在窗前,没开灯的卧室里烟雾弥漫,他反复吞吐着烟圈,注视着那道渐渐远行的倩影,烟吸了一支又一支…… 最后打开手机,找到了一直存放在相册里的结婚短片,反复的听着苏安那句:“我爱你傅盛言,因为爱你,所以愿意嫁你为妻……” …… (根本存不了稿,总是手贱的想点发布!) -- Ρо-,c 来个分手炮怎么样? 直到苏安离开了很久后,傅盛言才拉开窗帘。 成希在傅氏等他已经快四个小时,实在受不了,找了要去洗手间的借口,一出会议室就拨通了他的号码,“盛言你什么情况?这场硬战还没开始,你就主动弃械投降?” 要知道傅氏股东全都在里面等着,如果这次傅盛言真因为离婚事件被老爷子放弃,剩下的决定权全在各个股东的手里,胜算就几乎没有了。 那端的傅盛言沉默许久,终于开口:“让他们散了吧,三天后执行,也不要只看前面几章就下定论。 无论是偏执欲里的沐时炎,番外顾悦薇的np,还是陷宠里的梁墨琛,他们对女主是霸道,但是更多的是负责和爱,pua男士精神压榨,一味的愚弄女方哪能跟他们比。 沐时炎,梁墨琛,包括傅盛言,从未愚弄过女主,所以麻烦看文的小仙女们,不要看到霸道,控制欲的男人都认为是pua。) -- Ρо-,cом 大礼 自从跟苏安结婚后,傅盛言第一次心情愉快,没想到还是被这个女人骂的时候,“继续,再骂几句来听听。” 苏安莫名有点慌,不明白为什么刚离婚这个男人就变了?“你是不是有病?麻烦前面直走左拐,挂个精神科看看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 “也行,我也怀疑我有病,你陪我去,看看我是不是真有病。” 拉开车门就要将她往车里塞。 “傅盛言你别再耍我了好不好!”甩开他的手,不想再对这个男人存有美好幻想,“我已经玩腻这种游戏了,你喜欢玩可以找你的其他女人!” “其他女人?”舌尖抵了下后槽牙,想起了她口中所指的其他女人应该就是蓝筝,“你以为我傅盛言是你苏安?可以心里爱一个,身体上再跟一个?” 苏安脸色瞬间惨白,却也明白他所讽刺的正是之前自己跟苏珩那段没结果的“乱伦”之恋。想开口解释,一想到过去曾解释了无数次还是被贴上了“出轨”,“荡妇”的标签,罢了,反正都离婚了,随便他说去吧。 看到她这样沉默,等于默认,傅盛言心口酸楚,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怒火,刚升起便被他压了下去,“好自为之吧苏安,不是每个男人都像我傅盛言这样新婚夜刚过就被自己老婆戴了绿帽子后,还能将这段婚姻坚持三年多的。” 抬手揉了下她的头发,自嘲的笑道:“以前跟你说的都是气话,别当真。” 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递到她面前,“苏珩那玩意还有救,联系这名医生的时候报我的名字就可以。” 看到英文字符的刹那间,苏安的心微颤,“你什么意思?” “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会送你一份大礼?你是正常女人,跟了苏珩后不可能没有需求,这个医生在瑞士,专门治疗男人的那玩意,你带着苏珩过去,我问过了,治愈的几率百分之90。” 打开后排车门,从里面拿出一份档案袋递给她,“这个也收着,有了苏氏的股份,你以后跟苏珩在一起也能在他们苏家人面前抬得起头。” 苏安攥紧了手,指甲深深的掐进了掌心,“所以,你早就准备好了这些要跟我离婚?” 无论她那晚承不承认还爱苏珩,他都会跟她离婚…… 抬起头,目不转睛的注视着眼前这个曾经叫了他无数遍老公的男人,“我是不是要谢谢你送我的这些大礼?” “不用谢,这本来就是属于你的。”将档案袋塞到了她手里,傅盛言安耐住心里的不舍,“趁我还没反悔前赶紧走。” (因为都骂男主,玻璃心的我昨天只好把手里的存稿都放出来了,现在好了,只能再努力存稿了,至于肉戏也要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