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 nao(第二部)》 【嫐】第二部 彩云追月 第一章 纷纷扰扰 【嫐】第二部彩云追月章纷纷扰扰 纷纷扰扰 「夜个儿上午我就直打喷嚏,这心里一个劲儿念叨啊,下午小妹 就把电话电话打过来了,告我说今儿带着香儿过来,你说她们现在怎么还不来呢?」 站在厨房里,男人先是打了个喷嚏,然后带着和煦的笑跟一旁的女人说。 这说话的男人身高一米七五还壮一些,他面色儒雅,身材比例匀称,一头黑 发红光满面,声音不高不低,底气却显得十足有力。 「也不看看这才几点?来也得天亮才来不是。」 . 女人的脸上带笑,她和男人站在一起身材明显矮了很多,从橱柜里拿出麦乳 精的盒子递给了男人,「听你建议吃这黑芝麻,我脑袋上的白头发也少了好多」。 男人接过来打开盒子:「你还说我呢,不知是谁刚一起来就跟我念叨香儿。」 他拿出个勺子,从麦乳精的罐子里舀了一勺黑芝麻,先是喂了女人一口,而 后自己也吃了一勺:「这可是补肾的好东西啊。」 那红润的舌头含住了黑芝麻,满口白牙嚼得有滋有味,顺手又把一旁晾着的 蜂蜜水递到女人手里。 女人喝下了蜂蜜水,摇了摇头笑道:「这半年来的小妹管得忒严了。香儿才 多大?不正是疯颠疯跑的岁数。」 男人端起另一杯蜂蜜水喝了一口,指着女人摇了摇头:「小妹要是不拍板, 咱两口子谁也拧不过她。」 这话说完,他想起大儿子几次三番跑去沟头堡的情况,接茬说道:「呵呵, 咱老大偏不信,结果怎么样?还不是没把香儿接过来。」 女人抿嘴轻笑,显是赞同男人的说法,她笑容可掬,拿起厨桌上的钢铝锅, 先是续了水,而后把玉米渣子淘了倒进锅里,放到了炉子上。 「香儿也真是的,骑着车不就来了。」 女人摇了摇头。 男人指着女人笑道:「别人不知道小妹脾气,你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 她性子虽说变了,但真要是违拗了她,谁镇服得住?」 「我养活的这仨孩子,你说老二他书呆子吧,本身又不是。说他能抄的起来?外人不知道咱们己个儿还不清楚吗!唉,难为小妹啦。」 「老二那性子,嘿,他不乐意别人说嘴儿。」 「当初毕业分配,三个选择,省里办公厅就甭说了,老二肯定不会留下来, 可明明后两个能进政府部门,他偏就选自己的老本行,图什么?管人?你再看看 咱老大,甭看他没什么文化,明堂硬是自己闯出来了,我看呀,书读得多不见得 脑子里有货,说了归其,这道、这路还得靠自己走。」 女人似是陷入了短暂的回忆,随之把这么多年的账陆续捋了出来。 倒不是埋怨自己的二儿子,这手心手背都是她的肉,嘴上说终归心里还是惦 记二儿子多一些。 「咱老两口育人一辈子,不也没觉着哪里不好!再说了,老二他能传承下去 不也是应了他爷活着前儿说的那句书香门第的话。现在有信教师要改革,也越来 越重视教育这块了,老二一心扑在学校里头,自然也不是那没脑子的人。」 「我就坦着老二平平安安,别再弄一出夏天前的事就成。」 「老大两口子不都把这事儿给办了吗,还瞎嘀咕。」 女人冲着男人摇了摇头,又掀开了另一口锅,她看了看里面喂着料的酱牛肉 ,用筷子把它捡到盘中放进冰箱里,眼睛一亮,笑眯眯地说:「这牛肉放里面冷 藏一下,回头香儿来了正好给他切着吃。」 话闭,抄起了一旁的抹布擦拭起桌子来。 男人从厨房走出来,他看了下时间,才刚清晨五点半,冲着老伴儿说了句: 「我得趁着早市买点香儿爱吃的菜介。」 合计了一番,又补充了一句:「小妹她爱吃鱼,我还得去鱼市转一圈,买条 大拐子(鲤鱼)。」 女人擦着橱柜,见里面的桂皮和干辣子都只剩了点渣,冲着门外唠叨一声: 「老头子,料可没了。」 男人正要把便鞋换上,转身冲里头言语一声:「缺啥?我从早市上捎回点不 就成了。」 女人放下手里的活:「又得打肉还得买鱼,还要往菜市场跑,跑来跑去不够 折腾,楼下又不开火,你从一楼捎上点桂皮和辣子不就成了。」 男人笑着说道:「从这鸽子窝里住着,正没地方锻炼腿脚呢,溜溜达达挺好!」 . 女人想起了钥匙,怕男人落在家里,忙提醒了一句:「你拿着点一楼的钥匙!」 男人一撩褂子,裤带上别着的一串钥匙露了出来,他指着老伴儿说:「你呀 ,才过六十,瞅这记性。」 女人笑了,她知道老伴儿心细,怕他折腾就又念叨了一声:「来来回回得走 老么一会儿呢,外面乌漆墨黑齁冷的,桂皮和辣子就别单另买了。」 男人呵呵一笑,说道:「老大他们两口子睡得晚起的晚,我这硬闯进去要是 撞见多不好。」 女人冲男人摆了摆手:「快去快回,别误了吃早饭。」 她这上岁数睡得早起得早,给孩子们把饭做熟了再收拾收拾也就天亮了,又 自言自语叨咕了一句:「有现成的不用,老大又该说你了。」 男人换了便鞋,从二楼轻快地走了下来,到了一楼门口时犹豫了一下,单手 拿着提篮顺着台阶很快走了下去。 男人和老伴儿退休都好几年了,自今年三月份老大家得了孙女之后他就和老 伴儿搬到了城里,和大孙子一起住在了二楼,帮忙照看重孙女。 随着这二年的城建改造,城里的空气变得有些乌突,没老家沟头堡的空气新 鲜不说,活动的地界儿也十分有限,好几次老大建议他和儿媳妇学学跳舞打发时 间,他都一口婉拒回绝了,说哪有公公跟儿媳妇在一起搂搂抱抱的。 老大听了还笑说他从城里教书那么多年思想竟跟不上潮流,其实他知道老大 的建议没错,是怕自己腻得慌,照看重孙女之余,就把买菜的活儿揽在自己身上 ,剩下的时间就用书籍打发时间,韬光养晦嘛,一天下来倒也有滋有味。 菜市场和家的距离一来一回差不多得走二十分钟,男人挑好了食材原路返回 走进楼道里时,还没到六点呢...「情场中几多高手,用爱将你心偷,就像你 偷得痴情,剩我一世忧...」 穿戴 一新,十六七的小伙子骑在淑女车上,车后载着个俊俏媳妇儿,他是一 边唱一边朝前慢悠悠地骑着。 路两旁是高大的杨树,光秃秃却挺直坚韧。 顺风而下,女人坐在垫了棉垫的后车座上,单手楼抱着小伙子的腰,作为聆 听者,她是不是也该随声附和一下呢?「妈,你怎么不给我唱一曲儿呢?给你儿 子唱一首用爱将心偷。」 小伙子带着手套,朝怀里摸了一把,就跟系裤带似的。 又挪了挪屁股。 「香儿...骑个车也没老实气儿。」 女人嗔怪,说话不疾不徐,说完干脆另一只手也搂在儿子腰上,「灌一肚子 风等着肚子疼吧!」 「咱顺风不是。」 杨书香嬉皮笑脸,「唱一个给我。」 女人把脸贴在他的后背上,照着他的屁股拍了一巴掌,笑道:「骑你的车吧!」...昨天下午考完英语基本上就等于放寒假了,班主任宣布周五过来拿成 绩,教室里就炸开了锅。 各种声音汇聚在一起,气冲斗牛,于是三班的牛犊子们抱着陈浩天从家拿来 的足球飞奔到了东头校外的操场上。 操场外人潮涌动,多是围在篮球场打球的学生,还有仨一群俩一伙的女生凑 在场外当那看客,好不热闹。 出门拿眼一看,足球场早就给预备出来,就等着三班这群小将们去厮杀呢。 集合之后,稍微一吆喝人就凑齐了,分作南北两个方向,比划起来。 身为一名攻击型前锋,杨书香往往喜欢拖后一些,他喜欢在前场布局,位置 虽不是中场,却在区域里缕缕制造麻烦,即便给盯死了,仍旧瞅准机会撕扯对方 的防线,见缝插针。 . 球根本不在脚下盘带,接到中场陈浩天传来的直塞,背对着敌方杨书香用脚 外侧一搓,皮球凌空旋转着就飞到了右路李振西的脚下。 李振西作为右边锋,速度打起来之后开始发动边路冲刺,以陈浩天和大鼻为 首的两名中场带动下,三班生龙活虎一般朝着多国兵团碾压过去。 在三班女生啦啦队的呐喊助威中,赵焕章已经从后场火线插到前场,看到李 振西直走右路,喊了一嗓子:「吹雪」。 李振西边带球边巡视中前场己方的接应队员,他看到了王宏,看到了杨哥, 同时还看到大鼻和浩天,晃过对面防守队员时,听到焕章的呼喊,不等皮球趟到 底线,抡起脚就来了个下底传中。 在场外女生啦啦队的呼声和呐喊声中,赵焕章的身体像弹头一样弹射了出去 ,他不等皮球落地,半凌空右脚就抽了过去。 踢足球是跟杨哥学的,摸索中赵焕章学会了盘带,也学会了正脚背抽球,有 时也学学杨哥趟碎步的那种带球过人法,坐了两次球车之后虽学不来杨哥的拉球 转球,却在刻苦中把左脚的脚头练出来了,这不受拘束之下,天高海阔,顿时视 野变得更加开阔。 「怦」 的一声脆响,皮球不偏不倚打在对方封堵的队员屁股上,打得那位多国兵团 中的某位同学冲着焕章直呲牙。 「焕章你抽的太正了。」 一片唏嘘声里,杨书香喊了一声,焕章点了点头,朝着场下啦啦队里看了一 眼,举起手来喊道:「我的我的。」 场下一片哗然:「不好好踢就拆了你跟小玉。」 自然是三美喊的话,于是笑声一片。 杨书香也笑了,指着奔回后场的焕章说:「给我盯住了后场,不然唯你是问!」 多国兵团是由初二年级其余七个班一起组成的临时队伍,单纯某个班的话是 磕不过三班的,而且又不是正规比赛,娱乐一下也算是考试之后做出的一种放松 ,就合起伙来一同对抗三班。 当然,随着比分的拉开,自然引发出了一些小的摩擦,比如言语上的不和谐 ,比如肢体上的小碰撞。 为了踢球许加刚脸上的口罩都摘下来了,他在对方前场跑动着,看到队友压 过来时,扬起胳膊大声喊叫:「A~A,把你妈球传过来呀!」 他在四班打的位置是锋线,多国兵团里自然也不会去当后卫了,见这边都他 妈零比四了也没有个建树,心里的火大了!「A~我说,倒是传球啊!」 见敌方阵营里的陈浩天和大鼻这两个人组织中场正快速包抄进行封堵,前场 的许加刚冲着自己人连连吼了好几嗓子,直到皮球划着弧线传到他的脚下。 胸部一停,许加刚转身把皮球趟朝着前方踢了五六米远,靠速度刷掉了盯防 的胖墩,直插中路杀入三班的阵营。 胜局提前锁定,场上三班的球员踢得就放松起来,见许加刚杀进包围圈,后 防线的老鬼和陆海涛一左一右来了个关门,把他锁在了门外。 皮球很快落到赵焕章的脚下,他往前带了两脚,吸引对方围抢,急忙把球塞 给了陈浩天。 传来传去,皮球在两队之间来回交替掌控,争抢中,回到中路策应的杨书香 见那皮球落在自己前方三米开外,弓身蹿了出去,拿到球后用脚背朝前一趟,箭 头一样射了出去。 十米开外碰到了阻击,他先是用右脚扣了一下,瞬间晃过对方的同时,左脚 朝前一捅皮球来了个穿裆,人如同穿花蝴蝶,来了个S型跑。 就看杨书香突破两名防守之后,踩着碎步像八步赶蟾一般,把个皮球玩得滴 溜溜的不离身体半米。 吼吼声中,多国兵团里面的一名阻拦队员上来干扰,杨书香的身子一晃,右 脚甩胯扭秧歌一样走了半个十字步:次奥,球趟呲了。 身体却凭着本能下意识倾泻出一个四十五度角,落在众人眼里就跟台上唱戏 的人长袖善舞一般。 . 杨书香于瞬间拧起身子用左脚把球拨向身体右侧,完完整整做了个十字步, 竟然收获不小,晃丢了对方的重心,就再次朝前冲刺起来。 众人看出杨书香这是单刀赴会的节奏,纷纷突前反压过去,给他做起了掩护。 距离球门还有二十米左右的距离时,杨书香用余光扫视一番,猛地轮开了右 脚,假抽真扣晃过其中一人,朝前趟了半米再假抽,如是再三,电光火石间左脚 内侧瞄准了球门近角,随后怦的一声...杨书香回到家时天色已暗,他稍微收 拾一番,跟柴灵秀说了一声去焕章家吃 ,从正门走了出去。 顺着路口斜插花走到大槐树下,望着左面的胡同,杨书香犹豫起来。 说实在话,他现在很怵头,走进胡同就意味着一会儿将要面对琴娘,同时也 要正面面对焕章,如他所料,走进焕章家之后真的是那个结果。 吃饭的时候,杨书香觉得自己的脸红了,脸真就红了,围着眼圈。 那是在小腹一次次紧绷下,给足球打气一般压缩产生出来的,随着肚子来回 膨胀,通过胸腔逆转而上,每一次前行必然会从喉咙里挤出这道声响,或哼或哈 ,最后变成了「呃」 这个奇怪的声音。 相比较语言学,那个声音并不稀奇,无外乎就是喘息声罢了,但「娘」 这个不加修饰的词在「儿」 的呼唤中喊出来后,效果就相当壮观了。 这个时候当然不能浮想联翩,去琢磨昨晚上销魂快乐的时光了,于是杨书香 冲着马秀琴扬了扬嘴角,马秀琴也冲着杨书香报以微笑,焕章则只能选择躲进爷 爷的房里侯着。 关于这一场对话,只此二人知道,一直到吃完饭,杨书香都在暗暗观察。 他留意的是赵永安,似乎焕章的事儿给他抛到了耳台子后面。 来到厢房时,焕章早就着急麻火等不得了,他不知道妈妈跟杨哥说了什么, 就拉住杨哥问道:「我妈怎么说?」 杨书香有些纳闷,这阵子自己明明不想抽烟却总爱点着了摆在手里。 知道妥不过去,微微皱了下眉,冲焕章说:「你怎么那么沉不住气?」 焕章差点没跪下来:「杨哥,我妈到底咋跟你说的?」 「月经完事暂时不会有危险...」 杨书香只是回想起琴娘的话才做出这样的判断,具体是不是这个理他不知道 ,往深处说,还得找人确认,此时又没法去找艳娘询问,还能说什么。 「真的?她没问你别的?」 说得杨书香又把手遮在脸上,他觉得今晚琴娘家炉火生的太旺了。 「你想听她说啥?」 「我就说她听你的,那些话要是我问她,她得跟我翻车。」 焕章总结性说了一句,心思活络,行于脸上。 . 杨书香盯着焕章看,指着他的鼻子说:「可说好了,明个儿去我大大家,你 给我老实在家陪着琴娘,知道吗?」 焕章嬉皮笑脸:「睡觉也陪着?」 杨书香踹了焕章屁股一脚:「我肏你屄...」 焕章搂住杨哥的身子,鬼鬼祟祟地说:「杨哥你不知道那滋味有多爽...」 杨书香挣脱出来,朝着焕章摆着手说:「我走还不行。」 焕章急忙拉住杨书香的手:「别走从这睡吧!」 杨书香跳起身子,照着焕章脑袋扇了一巴掌:「睡你小妹我,我可不跟你待 着了,我还得家走陪我妈呢。」 转身走向门口。 焕章跟在后头,追至院中拉住杨哥说:「你不跟我妈言一声儿?」 杨书香抬头仰望天际,其时霁月当头,皎皎夜空不知有多明亮,不知为何, 这胸腔一滞,喉咙竟卡住了,脑子里飘荡出「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 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这句词,转而朝着西窗打量几眼,耐人寻味地说了一声:「在家多陪陪琴娘 吧!」 跨出院子,身后传来焕章的声音:「杨哥,我妈她跟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粘稠的月色像老酒一样洒到了西场外,影影绰绰中让杨书香想到了自己这几 次不同经历的变化,而后朝着身后甩了一句:「等我从城里回来。」 走在西场上,心竟有些寂寥...泰南县地处省城渭南的北部,西靠燕山, 近邻北部省城首府,地处枢纽关键,自古便有「兵家必争之地」 一说。 解放后这里修了条铁路,把渭南和首府连接到了一起,一时间让人们没法区 分自己到底是渭南人还是首府人,当然,口音自然因为离着首府近,话音较为挨 着普通话了。 而到了八十年代末,随着高速公路的兴建交通一下子变得更为宽广,一夜间 缩短了城市之间的距离,让人们切身感受到了一股蓬勃发展的气息正在朝着自己 走来。 九十年代伊始,在改革大环境的影响之下,在审批合格之后,泰南创建并拥 有了属于自己的经济技术开发园区,一时间企业和副业并存,争相斗艳,带动了 经济、促进了社会发展、提高了人民消费水平,百花齐放。 进了城区,黑白色变得更加鲜艳起来,同时夹杂着彩色落进了杨书香的眼里。 「先剪头还是先洗澡?」 眼看快到前进东路时,杨书香问了一句。 端坐在车后座上,柴灵秀说道:「左右头发都得弄湿了,先洗澡吧。」 杨书香回头扫了一眼身后,看公路上没什么车就拐了过去。 来到大众浴室,听儿子的建议柴灵秀要了个包间,门一关,清净无染,热烘 烘的还挺舒服。 搓着儿子的手,柴灵秀埋怨杨书香不戴围脖,脸儿都给冻红了。 杨书香嘻嘻一笑,抓住妈妈的手放在自己脸上,鼻子里就嗅到了一股清香, 那味道沁人心脾直达肺腑,冷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他伸出手来,把女人的上衣扣 子解开了。 柴灵秀把杨书香的手打到了一边,嗔怪道:「咋跟小猫子似的,爱围蹭人了。」 杨书香挺郑重,把包裹在柴灵秀玲珑身子的外套解下来时,说道:「妈你说 男人跟女人是不是一结合就会怀孕?」 青春期生理课得初三才学,基本上就是个摆设。 贾凤鞠拿回家的书本都给杨书香留着着,当时他一扫而过,只记得精子和卵 子结合这几个词,连理论都不算,更不要说深层次内涵了。 错非是焕章的事儿搁在心里,杨书香也不会问这些令人脸红心跳的问题,好 在他只是出于客串,心里没有太多包袱。 「怎么想起问这个事儿?」 青春期一来,柴灵秀倒希望儿子跟自己说说贴心话,好给他解惑,见其郑重 其事,忙说:「那得看日期,土法上计算怀孕期是前七后八之内。」 . 而后正要用正规科学去跟杨书香解释,就看儿子的眼定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咂儿,女人胸前垂挂的两团软肉,哺育儿女所用,房事带动激情之产物,也 即是奶 子,乳房的俗称。 或多或少,人都是吃娘奶长大的,杨书香也不例外。 落生后褚艳艳给他开的奶嘴儿,待柴灵秀乳房充盈,涨溢着淌出了乳汁,杨 书香便回归到妈妈的怀抱里。 就这样,一晃到了蹒跚学步的岁数,足足吃了一年半奶水的杨书香养成了见 着妈妈的咂儿就亲的性格。 尽管如此,柴灵秀还是忍心强迫自己给儿子把奶掐了,她要让自己的儿子独 立起来,想让他在成长中学会适应,而不是始终扎在自己的怀里,不懂得生存。 然而奶水倒是给他顺利掐了,咂儿却仍旧每日都要摸上几摸,任你如何规劝 斥责总也不见成效,最后落得个不了了之,后来杨书香又沾了赵焕章的光吃了马 秀琴差不多多半年来的乳汁,更加深了他对女人奶子的印象,在之后母子二人相 依相伴的日子里,让他对自己妈妈的「咂儿」 有了一种难以割舍的爱,在原始本能驱使下,摸咂儿顺理成章,一直伴他成 长。 不过,此时杨书香的心里已然荡起了一层涟漪,那感觉就像静止不动垂直飘 在水里一样,脸一扬水就漫到了耳边,然后挤压着胸膛身体弥漫升腾起一股压迫 ,耳边怦怦响了起来。 儿子怪怪的眼神有些发散,尤以这一段时间特别显著:潮湿的内裤、硬邦邦 的狗鸡、手绢上印透出的一层莹亮、偶尔令人心里纳闷的魂不守舍。 这一切在这一刻一起涌现在她的脑海中。 「没看过你妈?」 颦起眉头,柴灵秀把身子背过去,不成想儿子的手如影随形,抱住她的身子 ,一下又恢复着变成了一阵嬉皮笑脸模样:「自己妈还不让儿子看?」 这话说得毫无道理,却特别硬气,连一向不容拒绝的柴灵秀都找不到合适的 话去纠正儿子:可不么,儿子就得跟妈亲,贴心。 但这里似乎好像不止这些?「行啦,别摸了,怎么就摸不够呢。」 脸微微发烫,柴灵秀忙从儿子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那手还在揉抓她的奶子,「有完没完?」 有些气喘,有些矫情,还有些心里发虚。 屋内又恢复到才刚进来时的寂静,登山一样彼此觉察到对方呼吸的急促,沉 闷中徒地平添了一丝异样。 柴灵秀脱掉了呢子大衣放在储物柜里,杏眸扫向杨书香。 杨书香同样在打量柴灵秀,在她脸上他看到了冰冷,就用手胡撸起自己的脸 ,悻悻地问:「生气了?」 「我是你妈!」 柴灵秀杏眸含嗔,酥胸浮晃。 「妈。」 杨书香搓着脸,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裤裆,泄气的同时他叫了一声,又叫,看 到柴灵秀不为所动,问道:「儿子做错了吗?」 这让他很有种倒栽葱的感觉,然后身体某处骨头断裂。 「行啦行啦,多大了都?跟个孩子似的。」 柴灵秀有些心烦意乱,指着杨书香说:「水都放好了,赶紧脱衣服洗吧,回 来剪完头带你去照相,别等到饭口再过去,要不又该挨埋怨了。」 讷讷下又把身子背向儿子。 「我考个好成绩出来,有奖有罚!」 说得板上钉钉,其时成绩单根本还没下来,却把满腔胸臆里的豪情激发出来 ,试图在黑暗中杀出一条血路。 略做沉思,柴灵秀仍旧背对着儿子,她说:「好,但有一点,在学校不许对 女同学耍流氓!」 耍流氓这个词杨书香并不陌生,他这一年半的初中生活光是去县礼堂听法制 教育讲座就听了好几次,而且学校也三令五申地指出,不允许学生搞对象,意思 说白了就是不允许青少年男女瞎混搅在一起。 当然了,私下里学生们的猫腻在九年义务教育这个大背景的影响下,把学校 里规定的东西完全当成个笑话,你说你的我做我的,谁也挨不着谁的事儿。 然而从妈妈嘴里听到这个词,已经不是次了,但杨书香可从来不认为自 己的所作所为叫做耍流氓。 ,在学校里他从来没跟谁搞过对象谈那恋爱,硬要把收到情书这件事归 类到耍流氓里,他无话可说;第二,交笔友又没有跑去见面,充其量是相互诉说 两地风情,谈谈心而已,本身这和搞对象就风马牛不相及,毫不搭边,何谈耍流 氓一说;第三,又没有骚扰谁,让人家腻歪,尽管和琴娘发生关系,嘴里说了搞 对象这个词,那事儿好像也不是搞对象吧,自然也就不是耍流氓了。 崩琴娘的事儿自然是要烂到肚子里,不能跟妈妈讲,又不愿看着她从那生气 ,只能好言相劝:「妈你咋了?说得好好的干嘛急了。儿子错了,要不儿子给你 道歉?」 给杨书香拱了几拱,柴灵秀骂了他一句,她自己也搞不懂此时为什么会乱心 ,会有些情绪不稳,见儿子上来讨好自己,稍微稳当一下的心里又变得空落落的 ,继而问他:「也对别人做过吧?」 「可从来没对女同学干过这事儿。」 妈妈声调缓和,杨书香眼前终于见着亮了,抱住那香喷喷的身子,说:「你 要不让我摸,以后我不摸了。」 「你倒委屈了!起着,洗澡!」 儿子又来这套,柴灵秀可不吃,把他轰到一旁,可就惦记起文娱路东面的那 个人来。 心思一起,眼神就有些恍惚,抬头一看,目光正好落到杨书香的后背上.. 【嫐】第二部 彩云追月 第二章 昨日今朝 【嫐】第二部彩云追月第二章昨日今朝 「啪」、「啪」 的声音很慢,但却很有节奏,一下一下的,在这掉根针都能听见的夜晚,在 这渗透着腥咸的潮湿屋内,显得特别突兀刺耳。 杨书香睁开了睡眼,迷迷糊糊听了下动静,两秒之内就从床上跳了下来,肚 子里闷雷似的响彻着,由不得他过多思考去研究那道奇怪的声音出自哪里,甚至 都没来得及穿上裤子就奔到了门外。 凉风习习,一通豪爽,生蚝和啤酒就从谷门倾泻出来。 当晚吃的是海鲜,本来没喝过酒,但啤酒还是专门给他来了两扎,那是他大 大特意给他点的,说是「扎啤不叫酒」,当冰镇白开水喝。 而那个所谓的一扎,杨书香看了,他也说不好到底有多少,就看一个大号罐 头瓶子那样的杯子被服务员端到自己身边,斟满了发了霉又冒着泡的尿液,一旁 忙碌的老板还说这酒是这里的特色,但喝起来的味道却涩涩的,印象中还不如喝 茶味道好呢。 . 不过这场合可不是喝茶的日子口,白天玩得大汗淋漓,洗过澡之后嗓子眼都 冒烟了,口干舌燥之下还管你到底是啤酒还是马尿,喝起来看吧。 「凉阴儿的一喝,多痛快,大不了一泡尿就解决了。」 端起扎啤杯子杨书香咕咚咚就灌了一大口,感觉凉刷刷的,听大大一说还真 有那么一丝道理。 三个人围在一张小圆桌前说说笑笑,稍待片刻,灯影窜动下一道道诱人脾胃 的白雾瞬间缭绕起来,四周围穿插着笑声、碰杯声、吆喝声,就看那穿着竹签子 的八爪鱼一排排地码在了铁板上,过了油,呲啦呲啦的,这就是所谓的铁板油炸 ,随后毛豆、煮花生、海鸭蛋,碗口大的海贝依次端了上来,摆在桌子上。 「三儿这一天可玩疯喽,来,喝一口再吃。」 这登山玩水已经不是次了,上回跟大大去的是首府,爬了长城,这次说 是为了消夏,又来到了北戴河戏水。 . 「海水够涩的,苦咸苦咸,我在海边浅水区打了个底,差不多有七八米深, 再往里没敢去。」 灌了一口啤酒,抹了一把嘴头,杨书香拿起墨斗鱼边嚼边跟杨刚说:「还别 说,大,这玩意嚼起来还够得劲儿!」 「滑溜溜的东西就是得劲儿,耐吃咱就多吃!」 看着自己的亲侄子大快朵颐,杨刚一脸兴奋:「你尽顾着玩了,喊你过来跟 你娘娘拍合影都没工夫。」 杨书香吃得满嘴流油,嘻嘻哈哈地说:「这不得玩好几天,还跑得了?是不 是娘娘!」 说着话,杨书香挪着凳子就凑到了陈云丽的身边,抓起竹签子把鱿鱼送到了 她的嘴里,问道:「我大来时跟我说的一百迈车是个啥意思?」 陈云丽是个高个子女人,没有书香妈妈高也差不太多,闻听此说,眼睛笑成 了月牙:「我的傻儿子呦,咋啥都信你大的话。」 「来的道上都跟我说不下十遍了,我能不问吗!」 杨书香一抬头,大大正饶有兴致盯着自己,就嬉皮笑脸地问:「大,那你给 我解释那一百迈是个啥意思?」 杨刚忽而一笑,指着自己婆娘,说:「云丽,这个问题我觉得由你来解释更 好!」 这说的就有些顾左右而言他了。 「净拿我们家三儿开涮。」 这话落到杨书香耳朵里时,他这身子便靠在了陈云丽的身上,滑溜溜的身子 香滑一片,声音也是说不出的媚人:「三儿你少喝点,喝多了可别尿炕。」 「你以为还是小前儿扎你被窝里呢?你要是怕三儿尿炕,要不今晚上咱爷仨 挤一张床上得了,我看那地界也富余,睡得下仨人。」 杨刚喝了口酒,吧唧着嘴显得很舒服,他提了这个建议后,看到侄子跟自己 的婆娘说说笑笑的样子,又指着杨书香笑眯眯地问:「三儿,还记得你小前儿跟 你娘娘一被窝睡的事儿吗?」 杨书香卜楞着脑袋点了点头,其时一天下来他这胳膊早就酸了,下腹也是紧 紧巴巴,不过玩心上来之后早就把那些东西抛到了脑后头,见陈云丽端起了白酒 ,照猫画虎也把身边的扎啤端起来了:「娘娘,我跟你喝一口。」 「咕咚咚」 好几口酒下来,杨书香的脸就成了染布,尤其俩眼圈。 他这刚落下罐头瓶子,耳边就响起大大的声音,「你娘娘穿的这身衣服漂亮 吗?」 「啥衣服?比基尼还是这透纱裙子?」 杨书香不知道大大问的是哪一件,见他喝得挺美,赶忙把脸转过去上下打量 陈云丽,见其身上那条若隐若现的及膝短裙,笑嘻嘻地用手摸了摸。 见侄子腻乎在自己媳妇儿身边,杨刚的眼睛瞬间瞪大。 陈云丽扫了一眼自己的丈夫,抖了抖披挂在脖子上的防晒围巾,解下来给杨 书香擦汗,抬头去看杨刚时,见他瞳孔都放大了。 「你娘娘漂亮吗?」 刚要说一声「我己个儿来吧」,大大又问了一句。 . 杨书香不解他话里的意思,丝巾在手香气缭绕,满是娘娘身上的味道,就把 那丝巾放在鼻子上闻了闻,扬起嘴角时哼了句:「真香。」 摆弄着丝巾反过来给陈云丽擦拭额头上的汗时,冲着杨刚说:「我娘娘向来 不都挺漂亮吗,这还用问?」 又恰巧迎上了杨刚的目光,那如炬的眼神又精又闪,狮鼻阔口嗓音也是特别 响亮:「三儿,你娘娘身子更香,哈哈。来,跟大喝一个。」 那第二杯酒可就半杯没了,说话间杨刚把鱼串海鲜往杨书香跟前递了递,用 手点指着杨书香,笑呵呵地问:「大大疼不疼你?」 杨书香嘻嘻一笑,却把脸对着陈云丽:「那还用我大说吗!」 看着侄子和自己媳妇儿之间几乎肉挨着肉,杨刚急忙掏出烟来,叼在嘴里拿 起火机「吧吧」 点了好几下,猛地嘬了一口之后,他又把目光盯了过去,只觉得这口烟特别 舒服,充斥于肺腑之间就跟那酒似的顺着自己的血液流淌全身,喷出烟花时好像 自己一下子就年轻了,瞬间就变成了二十岁。 二十岁是个什么概念?那是一夜七次郎不知啥叫累的岁数,趴在媳妇儿身上 能把她肏服了的概念。 不错眼珠地盯着妻子和侄子,见他俩举手投足间融入到了一处,杨刚心里扑 腾扑腾乱跳,心灵深处也在蛊惑着他,冒出那个念头:「三儿这身子板跟我年轻 时不差分毫,这要配他娘娘,还不得把云丽肏美了。」 当他看到侄子把脸扭转过来时,急忙端正身子,指着杨书香说:「三儿啊, 大问你,你娘娘爱不爱你?」 杨书香顺势一搂陈云丽的身子,脱口而出:「除了我妈,就得数我娘娘疼我 了。」 陈云丽搂住了杨书香的身子,捏着他的鼻子宠溺地说:「这嘴儿真会哄人, 叫你大一撺掇,这小脸儿喝得都红啦。」 杨刚端起酒杯闷了一口,开怀大笑道:「疼你还不跟你娘娘碰一个?你干了 ,你娘娘来一大口。」 杨书香知道大大能喝,也知道娘娘会喝酒,见陈云丽已经喝了一杯白的,汆 着酒嗝问了句:「娘娘你还行吗?」 陈云丽二目盈亮,璀璨夜空般忽闪着说:「喝不过你妈,跟你喝娘娘还是有 根的。」 娘娘的话音刚落,这边又听到大大说:「听见了吗?你要是不陪你娘娘喝, 她都不乐意。」 酒随话至,陈云丽身前的第二杯酒满上了。 杨书香似乎忘记了,这是自己次碰酒,两扎啤下去肚子里就咣当当的, 走路都晃起来了,那心口处怦怦乱跳,而且耳朵里跟塞了棉花似的,嗡嗡的盘绕 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话:「这南巡贯彻了思想,咱就得跟着时代节奏走」、「比基 尼给你娘娘穿身上,要哪有哪,别提多丰满了」、「三儿,大大拿你当亲儿子, 你就告大,一笔写得出俩杨来吗?」 「你把三儿搂紧着点,对,搭紧着点。」 . 模糊着双眼,杨书香觉得脑袋快扎裤裆里了,踉踉跄跄走出去,高一脚低一 脚也不知到哪了,忽觉得自己的手给人抓住,就随着那股子劲抱起了什么,鼻子 闻道一股香喷喷的味儿,手心上也是软绵绵一片,好像还听到了娘娘发出来的笑 声,清脆悦耳。 「你看他摸...我就说绝对...。」 手不知抓在哪里,又软又滑,白茫茫的一片杨书香就又抓了两下,抓揉着感 觉衣服被脱了下来,他哼哼两声照着那软翘的地界儿来回胡撸几把,也不知现在 是几点了,再往后似乎躺在什么地界上,来回翻滚着身子,意识渐渐模糊。 . ...从厕所出来后,杨书香晃悠着晕乎的脑袋瓜子,心说这大半夜亮着灯 不睡觉,大大和娘娘在干啥呢?一步三摇走回卧室,那奇怪的声音再度响起,或 者说始终就没停下来。 「啪」 的一下,伴随着哼唧,振聋发聩。 杨书香心说话,抽嘴巴子呢?怎么那么响!不解之下杨书香就凑到门前听了 听。 「真肥!」 声音低沉浑厚,这道声音发出来几乎能够让人瞬间想到海螺号,不,应该是 那种悠长嗡鸣的海螺号声,很奇怪,而那真肥又不免让人惦记起吃过的墨斗鱼, 又弹又劲道。 「啊~嗯」 其间夹杂另一道淙淙流水的声音,迟缓悠扬,像伸懒腰时发出来的,慵懒无 力。 可能有一分钟,也可能不足一分钟,随着啪叽之声的再度响起,清脆的碰撞 便忽扇出来,变得密集,而最令人感到困惑的是,密集的碰撞声中还夹杂着笃笃 之音不时打着拍子,肯定是有谁在嫌灶火不旺,拼命拉起风箱,于是哮喘声便隔 着门缝泄了出来。 「早就湿了吧!」 就在杨书香纳闷之时,他听到里面传来了大大的声音。 大大的音儿很怪,杨书香搜寻着自己的记忆,从来没听过大大说过这样的话 ,那喘息间问得很急,不过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用那种尖锐调子说出来让人总 觉得有些不合时宜。 拍击声停止后便是连续的叹息,像是将死之人吐出了最后一口气,死沉压抑 ,最终化作水雾在劈开的缝隙中消弭于无形。 他们在干什么?杨书香的心底不禁产生出一丝疑问。 接下来是断断续续有如拉面一样的击拍案板声又悄然响了起来,同样断断续 续的还有呻吟,从娘娘的嘴里发了出来:「嗯~啊,好硬...加油,爱死你了。」 好硬?菜刀好硬还是擀面杖好硬?娘娘的声音听起来抽抽搭搭的,说哭不哭 说笑不笑,哼唧起来像发烧似的透着一股酸软,仔细一听好像还不止,还有言语 上的鼓励,像是在帮着大大呐喊助威。 「啪」 的一声重击,突如其来下娘娘婉转清脆而又嘹亮的声音冲天响起:「啊~」。 紧接着就是大大的一道厉声喝问:「他~摸~你~咂儿~了。」 回应他的是娘娘的尖叫声,怪异绝伦,而大大所说的话更像是从他喉咙里抠 出来的,一字一顿、崎岖颠簸,瞬间切断了杨书香的思考,也把他的盹儿给搅和 没了。 这院落不大,改造一番就成了带有两个卧室一个茅厕的独门独院。 两个卧室中间给一道门隔开,尽管木头门上的小窗户给报纸糊裱上了,仍在 边角泄出了一缕刺眼的强光,同时印透出报纸上的一行黑字「老枪今年满六十」 ,是那样的黄,黄得没有根据,黄得没有道理。 「这大肉屁股!」 . 声音急促低沉,像是刚冲刺完一百米,猛地刹住了车,倒着气喊出来的。 杨书香揉了揉眼,只觉周身从里到外憋着股气,那莫名其妙的声音让他心里 膨胀,五脊六兽。 迟疑中,寻睃着报纸缝隙朝里张望起来。 屋子里确实黄茫茫一片,那模糊的玻璃极度碍眼,叫人看得不是特别真处。 凝神仔细打量,好半天才看了个朦胧,当那景致尽收眼底时,杨书香倒吸了 口冷气。 . 另一间屋子里,娘娘的裙子挂在腰上,上面扒脱下来的裙领随着胸前两团大 肉的晃摆不断摩挲着床铺,下面的裙摆干脆直接给撩到了屁股蛋上,腿上还套穿 着洗过澡之后的那条黑色丝袜,整个人撅起大屁股,胳膊肘撑着床铺,正在那里 哼哼唧唧,而那个笃笃之声原来是因为高跟鞋来回错位所发出来的。 目瞪口呆之下,杨书香还 看到了自己的大大,他浑身赤白,两只大手掐住了 娘娘的腰,像磨埝子一样正对着她那硕大的屁股来回蹭着。 「嗯?」 大大和娘娘挤在一起在干啥?崩锅儿?他们在崩锅儿!杨书香的心里大吼一 声,屋内也大吼一声:爽不爽?「就知道你...来,使劲...」 「难道不刺激?」 后面说得支支吾吾听得含糊,不过这却印证了杨书香心里的猜测。 「哎呦,云丽你卡得真紧。」 急促的碰撞声再度响起,就看朦胧中大大挺着身子猛地碓起了娘娘的屁股, 疯狂撞击起来。 原来他们真的是在肏屄,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杨书香听到大大又喊了一 嗓子:「他摸了你的...」...感觉谁在碰着自己,杨书香睁开了惺忪睡眼 ,猛地惊觉:我怎么睡着了?胳膊肘支着浴缸,坐起身子。 他看到妈妈穿着背心裤衩站在自己身前,吓了一跳。 跳肯定不是真跳,只是心里觉得太过突然,与此同时发觉自己裤裆正硬撅撅 挑在身前,就急忙用手遮拦自己的裆下,而自己下面的狗鸡越发坚挺,较着劲似 的对抗,这让杨书香觉得特别尴尬。 「我给你搓搓澡吧!」 观察儿子足足有半分钟了,泡澡睡着了不说也不知他都梦见了啥,那不害羞 的样子,睡梦里都不安生。 杨书香嘿嘿了两声,偷偷看了妈妈一眼,眼神碰撞急忙躲闪,老老实实挺直 了腰板。 他说不清楚自己这阵子为何总做些稀奇古怪的梦,觉得挺不是滋味,咧了咧 嘴:「妈,你说怀孕是咋回事?我又是怎么来的?」 . 话说出口,他马上意识到自己睡懵了,怎么能在这个时候问这些糊涂话。 柴灵秀站在儿子身旁,摸着他后背上的抓痕印记,问道:「后脊颈怎么破了?」 「啊?哦,后院炕上有蛒子(跳蚤),我挠的。」 「瞎说,哪来的蛒子。」 搞不好儿子后背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也不知他为什么会问怀孕的事儿,「咋 想问这个事儿,」 稍作迟疑便笑道:「你是妈从三角坑捡上来的。」 那扶摇略晃的样子令杨书香没法定住心神,明知此时不该去看、不该去胡琢 磨,却怎么也经不住考验,看了再看就乱了分寸。 空气里蕴含着一股浓郁的母性气息,柔柔的、黏黏的,随着那白色紧绷弹来 弹去,飘进杨书香的鼻孔中,被眼睛放大。 「这脑子成天都琢磨个啥?老实点!」 偷窥被妈妈逮个正着,还给她戳了一指头,这叫啥事,不过这吧唧着妈妈嘴 里所说的话,怕她追问,就拐了个弯,心口不一地说:「我就随口一问,也没别 的事儿。」 「咱们都是普通人,做人做事要脚踏实地。」 这句话暗含了「十六字真言」,被柴灵秀搬出来,她在说教,内心期许着, 望子成龙但不好高骛远。 「妈,一会儿我也给你搓搓吧,就手给你把头洗了。」 费尽心思抬起头来,看着妈胸前印透出来的两个点,杨书香抽搭着吸了下鼻 子,点在妈妈的奶头上,「一棵树上长俩梨,小孩见了笑嘻嘻」。 柴灵秀躲着身子嗔怪:「越大越没出息,见天摸也摸不够,叫人看了不臊得 慌?」 「他摸了你...的一百迈车。」 冷不叽从脑子里蹦出了大大所说的话(大大所说的「一百迈车」 意思指的是,摸娘娘咂儿的感觉就和汽车行驶一百迈时手伸到车窗外的感受 一样),不知为何,杨书香这心里咯噔一下。 「好了,就着水冲冲吧!」 就在这时,柴灵秀推了推儿子的身子,杨书香「啊」 了一声,赶忙扑腾着从浴缸里站出来,他赤着脚来到妈妈身后,见那浴缸里 也有污垢,没头没脑说了句:「妈,你身上也有皴儿(泥)。」 这不废话吗,说得柴灵秀直翻白眼:「傻儿子啊,你妈也是人。」 「那我给你把头洗了吧!」 . 白腻腻的肤色透着红润,杨书香咬着牙忍住了脸红心跳,他这勤快让柴灵秀 有些慌乱,转身下意识扫了一眼,心里一松:还以为他又要对我...于是杨书 香拧开了水龙头,手脚麻利地给妈搬把凳子落座,掬一捧水揉搓在那头秀发上, 打过了洗发水后,满脸柔情:「妈,路上你也不说给我唱首歌听,要不趁着这前 儿你给我唱一曲‘妈妈的吻’吧,儿子想听。」 . 「不唱。」 「儿子想听也不给唱?」 「我嗓子干。」 「哼哼两声儿也成。」 「就是不给唱。」 这娘俩就跟过家家似的,说说笑笑,一直到九点半左右,澡也洗了头也理了 ,一身轻松。 而后柴灵秀带着儿子来到了东方红照相馆,哪知他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事儿 妈妈似的站在布景楼梯上晃来晃去,搅得人心乱。 「紧着点吧,还得去华联给颜颜买身衣裳呐!」 「误不了事儿。」 杨书香鼓秋着身子挨在柴灵秀的身边,总觉着差了点啥,见拍照师傅举起相 机直示意,就往妈妈身边挤了挤,只觉香气缭绕中那一抹樱桃分外惹眼,心里头 一阵发空,就把脸扭了过去。 给儿子弄得心神纷扰,正要说他两句,一张细呼呼的脸贴了上来,她也在这 时扭过脸来。 快门咔嚓一声响起,柴灵秀的脑子一荡,飞彩含春明眸善睐,温热中她瞪了 儿子一眼,声音几不可闻:「胡闹!」 那猴子却没羞没臊地挽起了她的胳膊:「妈,咱再拍一张,你坐着,儿子站 着。」 两张相片最终拍了下来,时间永久地定格在一九九四年的一月二十六号。 往后的岁月里,那一罕见又难得的亲吻照被杨书香珍藏起来,他还给弄了个 塑封包上,一直带在身边,用他的话说:「有妈在我就有家!」 伴随着他头半生乃至到了异国他乡。 华联商厦是继百货公司之后,在良乡闹街戳起来的第二个醒目的标志性 建筑,上下拢共三层楼,带电梯,总部就设在省城渭南,杨书香记得四年前还跟 妈去过呢,那外国品牌琳琅满目,东西是好,但一件衣服动辄就一二百块 ,难免 不是普通老百姓所能接受得了的,不过这里没有省城繁华,价格相对来说也便宜 了一些,跟外贸转内销的商品不相上下,据说偶尔促销,争抢而来的人还不少呢。 「颜颜穿这件衣服一定鲜活。」 . 柜台前,柴灵秀用手比划着童装,付了款,挽上儿子的胳膊边走边说,走进 电梯时又寻思过年该给自己男人买件衬衫装点一下,这打晃儿的功夫,似乎看到 个背影,柴灵秀忙冲儿子比划:「快看,那是不是你爸?」 电梯的门都合上了,人来人往哪看得到,杨书香就说:「离着文娱路那么近 ,要不咱先去一中看看,省得你惦记。」 甭看这话他说得轻松,却在失重的瞬间脑子里跳出了个北伐梦,杨书香很想 把梦里的东西告诉给妈,可船上的那段镜头又让他脸红心跳,实在张不开嘴:怎 能把我和妈一起睡觉的事儿抖露出来,她还不把我的「里帘儿」 拧烂了?从电梯里走出来时,差不多快十点了,柴灵秀朝着门外一指:「先 去你大大家吧。」 她这心思杨书香不明白,却另有计较,若不是母亲提到了父亲,他甚至都把 杨伟这个人给忘了,只觉得此时跟母亲在一起是自己人生最快乐的事情,如果可 能,如果再加个条件,他希望永远永远,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怎么又不言语了?」 见儿子总一副神神道道、心神不宁的样儿,柴灵秀碓了他一下。 杨书香摸了摸脖颈子,下意识把手放在了柴灵秀的腰上,见她脸上飞闪出一 抹浮霞,杨哥的嘴角就轻扬起来:「妈,咱们走吧!」 于人来人往的闹街之中把车子取来,少年拍了拍后座,虽然妈没有给他唱, 他却哼哼起来:我要实现一生的包袱,摘下梦中满天星,崎岖里的少年抬头来, 向青天深处笑一声。 我要发誓把美丽拥抱,摘下闪闪满天星,俗世偏偏少年歌一曲,把心声唱给 青山听。 【嫐】第二部 彩云追月 第三章 暗流涌动 【3暗流涌动】 肉香四溢时,时间就到了晌午。 菜往桌子上一摆,这一大家子人(杨廷松老两口、杨伟一家,杨刚一家、除 了二儿子杨书勤)就围聚在了一处。 等周末差不多就该搬回老家去住了,过年了嘛,根在老家不能忘本,这是杨 刚说的。 他还说,乡音不改鬓毛衰,这话的意思是,当年自己爷爷在省城里教课那么 多年,入乡随俗固然是为了适应生存,回到老家说话办事还是那个味儿,一点没 有脱离群众的意思。 杨廷松脸上带笑看向自己的大儿子,这老大从家说话一如既往直来直去,从 不把官面上的那种打太极的套路搬运回家,这一点颇得他的认可和欣赏:有本事 在外面海阔天空,那是能耐、那叫玩意儿。 回到家里吃喝拉撒咱就普通人家,得会随遇而安。 杨刚认可父亲说的,他不反驳,他人过四十性情沉稳了许多,再不会像十五 六岁那样玩生的、凭着年轻靠着狠劲跑出去闯荡。 参加工作二十多个年头,风风雨雨,迎来送往逢人说话办事又岂能不解这潜 显道理。 正所谓一脉相连,他早就说过「一笔写不出俩杨来。」 所以,对自己的家人从不拿腔拿势。 然而他的这种镇服全场的气势并不是谁都佩服,起码他身边坐着的亲兄弟杨 伟就从心里厌恶反感:就这也能当工商局局长?开国际玩笑了!「小伟,我听说 一中要进行改革,有没有这事儿?」 杨刚把酒杯放在桌上,「爸,你少喝点,我这一杯才见半儿,你这都喝完了。」 还别说,甭看杨廷松上了年纪,论喝酒杨刚还真不是父亲的对手。 杨刚有过总结,但凡是碰到两种人,他喝酒必醉:其一,喝酒不动地界儿、 旁边预备一条手巾擦汗的;其二,喝酒小口小口抿的,你认为一口闷了半杯,你 就喝不过人家。 . 李萍接过话茬说道:「老大,今个儿妈就拍板儿让你爸喝了,要不是下午还 得照看孩子,妈也得整一口。」 杨伟瞅了瞅大哥杨刚,有些不屑,心说你管的够宽,却笑着说:「提高教学 质量而已,学校正商讨着明年开补课班的事儿。」 他今天没端酒杯,因为下午还要讲课,这一点工作作风还是挺端严,而且身 为老师,他极其反感那些提溜着酒瓶子就往学校里走的同行,心说什么玩意,喝 酒背着人也就得了,大张旗鼓就跟别人不知道你喝酒似的,老师没有个老师的样 儿,什么玩意!「后身儿那个厂子以前是一半一半,现在都归一中所有了吧!」 杨刚随口念叨出来。 搞校办工厂,城区外的高中、初中或多或少都有,副业嘛,国家提倡干这个 :「今年有不少下岗的,你们老师吃财政倒不至于,课余时间搞一搞三产很好嘛。」 也不知为什么,杨伟特别看不惯大哥的这种说话劲儿,心里正腻歪,柴灵秀 那边说话了:「爸这上午可没闲着,熬鱼炖肉忙乎了半天呢,让他喝口解解馋!」 柴灵秀带着儿子过来时,公公正在给鱼刮着鳞片,她就把颜颜从婆婆手里接 了过来,一直到大伯子两口子把自己男人接回家,侄子书文两口回来。 这才消停多会儿,所以这热闹日子说什么也得喝点,这不,她拦着大伯子的 驳回,自己也跟着端起了酒杯。 「妇女喝酒莫说临提!」 杨刚见兄弟媳妇儿拦道,挑起大拇哥幽默了一下。 杨书香不明白什么意思,起身拿着酒瓶子站在大大身边,没给倒酒,先问: 「大,什么叫妇女喝酒莫说临提?」 杨伟心里不满,瞪了一眼杨书香:「懂规矩吗?」 杨刚把身子稍微侧了一下,指着杨伟说道:「小伟,这没你说话的份儿,要 不你就端杯。」 . 朝杨书香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接你也不来,这回来了就得给我多住几天。」 杨书香看了一眼爸爸,而后搂着杨刚的肩膀,笑嘻嘻地说:「大,这不快考 试了嘛,要不我早就过来了。」 「这话是说给你妈听的吧?」 杨刚朝着柴灵秀那边比划了一下。 柴灵秀抿嘴笑了。 陈云丽端起酒杯,碰了她胳膊一下:「他们老爷们喝酒不带咱们,书文和红 红由我代表,陪着你喝。」 「又打哑谜?娘娘,你先甭跟我妈喝,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妇女喝酒莫 说临提。」 一边说,一边拧开酒盖,酒香四溢,他深吸了一口:「真香!」 似乎给酒气熏了,看向陈云丽时,眼圈泛起了红。 「怎么样?要不要来口?」 杨刚逗笑着说了一句,当着兄弟媳妇儿的面没敢深让侄子,朝着父亲那边比 划了一下:「先给你爷满上。」 看着亲侄子他呵呵一笑,「评书里讲封神演义,是不是有个邓婵玉?豫剧常 香玉唱的木兰替父从军,那可是经久不衰啊!咱老杨家的祖宗又出了多少个女将 军呢?」 杨书香给爷爷酒杯满上,想了想,嘴角一扬:「佘老太君!八姐九妹,穆桂 英!哈哈,大,你还别说,我娘娘头几年去紧北边跑外,听说喝酒倒是从不误事 ,巾帼不让须眉啊!」 杨刚点点头:「那前儿你娘娘年轻,敢闯敢拼,岁月不饶人啊!」 似是感慨,很快又说:「女人一般很少抛头露面,事儿大都是咱老爷们出头 去干,但如果真要让一个女人出面办事,她肯定是做足了准备,所以说,妇女喝 酒别有临提,临提必有外科手段。」 「拿下?!」 杨书香扫了一眼对面落座的娘娘,见其脱掉外套只穿一件粉色毛衣,酥胸高 耸,几乎差点在这句话后头加一上句:「一百迈车。」 . 索性随机给拐了个弯:「那边的人也不见得都能喝酒吧!」 「三儿,这可是好东西!」 点了点头,杨刚举起酒杯冲着杨书香虚让一下,「这周末大大给你弄点你耐 (喜欢)的东西。」 大大这性格杨书香喜欢,脱口而出:「炮?!」 刹那的功夫,堂哥杨书文说话了:「三儿,你大这回要有大动作。」 「啥大动作?我猜猜...」 见堂哥笑得挺神秘,杨书 香一错眼珠子:「查抄违禁烟花,对不对?!」 杨刚哈哈一笑,把侄子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他越看越耐,情不自禁就喝了 口酒。 见对面说得火热,柴灵秀插了句嘴:「我们家香儿一来你这,都给你惯坏了。」 杨刚心里欢喜,放下酒杯夹了口菜,直言不讳:「咱老杨家香火旺,要说投 脾气还得说儿子(杨书香)。」 陈云丽拱了一下柴灵秀,起开了哄:「你都把咱家儿子给圈瘦了(杨书香)。」 杨刚一揽杨书香的身子,左看右看,也跟着打趣着说:「三儿瘦了!」 杨廷松喝酒向来都是小口抿,不知不觉一杯酒都喝下去了,看着众人和最小 的孙子在那有说有笑,碰了碰老伴儿大腿:「你看咱老大这欢喜劲儿。」 李萍咳嗽了一声,缓缓笑劲儿:「他呀最疼三儿了,什么都依着来,找着小 妹怼他呢。」 果不其然,她这话音刚落,柴灵秀就言语了:「你们两口子就信着他吧,回 头把天给你捅破了。」 杨刚「哦」 . 了一声,并指成剑,虚空摆弄:「会哭的孩子有奶喝,三儿性子活奔,这是 好事。」 大大这么一说,杨书香骤然想起了让娘娘给自己弄条裤子的事儿,赶忙冲陈 云丽说:「娘娘,上回我妈过来时忘告她跟你言语了,你从外贸给我踅摸两条那 种裤线两头都是兜门儿的裤子。」 陈云丽看着杨书香窜得比自己都有些壮了,笑着说道:「我还跟你妈提来着 呢,惦记给你弄身西服,多洋气!」 「可别介,穿西服太板了,要是有就再给我弄条运动裤吧,得我活动手脚。」 杨刚抓住杨书香的手腕子,看着他伸展开的身子骨连连「渍渍」,冲着众人 说道:「三儿长胳膊长腿,窜得真快。」 想到了什么,又赶紧说出口来:「下午就带着你去华联买介。」 柴灵秀脸上泛起了桃花。 儿子得人疼得人爱,当妈的心里当然替他高兴了,圈了他那么久也够难为他 的,就让他疯两天好了:「跟你大玩可得收着点,回头妈再接你去学校拿成绩。」 「给学校去个电话问问不就得了。来,告大考得怎么样?」 杨刚心里高兴,酒过三巡话匣子就没断流。 杨伟心里却一肚子气,他看了一眼身旁的杨书文,见侄伙计规规矩矩有板有 眼,暗自嘀咕了一声:「穿运动裤惦着干啥?和人干架?」 憋在心里头还没跟儿子算账呢!「三儿的学习都得归功到小妹身上。」 李萍笑呵呵地给柴灵秀把鱼送到眼前,柴灵秀赶忙叫了声「妈」:「怎么还 照顾起我来啦!」 碰了下身旁的大侄媳妇谢红红:「这鱼不辣,不影响你奶孩子,你爷忙乎了 多半天呢。」 借花献佛,接力似的已经给她两口子的碗里送上了菜,又笑眯眯地冲着陈云 丽说:「香儿免不了又得折腾你们,可别什么都由着他胡来。」 让杨刚觉得美中不足的是,侄子在自己家里只能留宿两个晚上,有点仓促, 不过事在人为,以杨刚对侄子的了解,他有信心、有能力把事儿办了,退一万步 讲,就算不能,也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到时候就来个无所谓、漫不经心,这事 儿还不就是一举拿下。 想通了这点,顿时又心花怒放起来,举起酒杯冲着柴灵秀一比划:「回头我 把三儿送学校介,二婶儿你可别拦着我,平时我招三儿过来都不答应,今个儿到 了我这,要是让三儿挑了我这当大大的毛病,她娘娘都不干!」 一旁默默不语的杨伟瞪了杨刚一眼,越发觉得自己大哥身上的流氓习气过于 浓郁。 「颜颜是不是困了?之前可跟我玩一个多小时呢。」 说说笑笑中,柴灵秀见杨颜颜确实有些困意,忙知会侄媳妇儿把孩子送进卧 室。 「老二,你多尝尝这鱼。」 . 李萍看他吃到嘴里,忙问:「比妈的手艺如何?」 杨伟点了点头,除了自己媳妇儿,就属爹妈做的饭菜合胃口,心里也舒服了 许多。 「熬鱼放干辣子比放啤酒的味道更好,鲜而不腥,爸这前儿的手艺直追妈了。」 杨刚说话冲归冲,但井井有条,适时解开了衬衣领口的扣子,也夹了一口鱼 ,吃得津津有味。 这话刚落,就听母亲说:「你爸今个儿超水平发挥了呗。他五点半就跑出去 了,溜溜一个半个小时才回来,就冲着这劲头,妈今个儿也得让他多喝口。」 「爸这上下楼溜溜达达挺好。」 柴灵秀从卧室出来,回座率先举起了酒杯:「来,咱一起敬爸一口。」 杨伟插了句嘴:「黑灯瞎火又冷冷呵呵的就别四处跑了,六十好几了都!。」 闻听此说,杨刚咦了一声:「这来回撑死了四十分钟,我爸那腿脚多利索怎 么出去那么长功夫?」 「你算算啊,买鱼打肉两头跑,还得买菜,这不又单另买干辣子和桂皮去了 吗!」 李萍笑着说道。 「咱家又不是没有,我那一楼不开火,拿上来不就行了!」 拿父亲没办法,杨刚只得摇了摇脑袋。 杨廷松端起酒杯笑道:「锻炼一下身体不挺好吗,这不买菜一回来浑身热乎 乎的,小妹给我买的五零五元气袋我都给摘了。」 一小口酒抿下去,脸红扑扑的。 「你还行吗?」 柴灵秀莞尔一笑,她抹了抹鼻尖上的汗,见大嫂子俏脸也溢出了汗珠,忙问。 陈云丽正夹着红烧肉,筷子一抖,肉掉落盘中,忙说:「再喝两杯也没事。」 拿筷子再夹,递送到杨书香的碗里。 「要吃肉肥中瘦,还是娘娘疼我。」 杨书香刚念叨句俏皮话,杨刚就笑了:「回头你也疼疼你娘娘,可说好了. ..」 「我二哥够忙哈?阳历年见不着面,这前儿也没影儿,上东头政府那边的平 房去住了?」 杨书香想起了吉他,打断了杨刚。 杨刚稳稳当当浑不在意,等杨书香说完话,他不疾不徐地说:「这阵子酒局 多,到年了,」 接茬又说:「上个礼拜你妈头脚刚走吉他就拿回来了,我还寻思你妈怎么没 把你带过来。」 借着余光瞟了眼杨伟,后面的 话没说。 「你还替他遮着瞒着?」 . 杨伟实在忍无可忍了,埋怨着杨刚,脸色阴沉呵斥一声:「跟老顾家扯到一 块了吧?啊!把人打了还纠集人马去人家村里堵在家门口打!啊!惦记着混黑社 会了吧!」 这没来由的翻脸把众人弄得一愣,杨书香也有点懵,很快琢磨到个中原因: 准是李学强给我捅出去了。 立马回嘴:「那群人无缘无故骂我。」 「你不出风头谁会骂你?」 杨伟把眼一立,他最痛恨打架之人,而且今年夏天他深受其害...「.. .师傅,去北小郊怎么走?」 「顺着这条省道往北四五十多里地就到了,你们去什么村?到那边再打听. ..」,「跟您说一下,您是一中的杨伟杨老师吧?!」 「啊,是我,怎么了你们~哎呀,怎么打人啊...」...这血淋淋的镜 头恍如发生在眼前,历历在目,更不要说当年运动时期眼见的事实,以及自己教 书时学生捣乱的样儿了。 「骂我行,骂我妈就不行!」 杨书香一听杨伟这话茬不对,皱了皱眉,嘴上说得平淡,心里却腻歪:又出 幺蛾子。 最看不惯儿子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儿了,正要再说,就给杨廷松拦住了:「老 二你这是干啥?吃个饭还要说教!」 杨刚斜着身子赶忙把杨书香护在身后:「建国早就跟我澄清事实了,本来不 惦着跟你讲,既然你问了,不跟你说说显见把你撇到了一边。那事儿我查了,不 怨咱三儿,这事儿绝做不得假。」 「那就带头打群架?还跟黑社会不清不楚!」 . 杨伟哼了一声。 心说话:合着都是我毛病?我管自己儿子还有错了?!本来心里挺欢喜,猛 地给自家男人插了一杠子,心情再好也给搅合烂了。 吵架又犯不上,和稀泥又没法活,往那一坐,柴灵秀干脆一语不发。 陈云丽见自己儿子把饭盛来,一时会意赶忙打起圆场:「小伟,你大侄儿把 饭给你盛来了,咱吃饭。」 杨书文顺势把饭端到杨伟跟前,也说:「二叔,甭生气,回头我开导开导三 儿。」 杨书香斜睨着杨伟,这心口淤着火,他不想让妈妈为难,咬了咬牙:「爸, 我错了!」 不知是不是恍惚,刹那间竟觉得妈妈点了点头,不由得把眼神注视过去。 看到儿子的变化,柴灵秀挺欣慰,既然儿子都低头认错了,忙说了一句:「 快到年了,难得一家人吃顿饭,」 稍微一顿,面带笑容:「爸、妈,哥嫂,咱把酒干了,吃饭吧!」 下午还得照看颜颜,所以中午这酒李萍没喝,管孩子她向来主张说服教育, 从来不提倡旧社会那套戒尺理论。 如今二儿媳妇都改了脾气,怎么二儿子就改不过来呢?见杨伟有些小题大做 ,李萍这脾气也上来了:「小伟,香儿也跟你说好话了,你这怎么了,脸蛋子一 嘟噜还惦着用你那套‘棍棒出孝子’的招?」 杨伟也不知自己火气为什么那么大,见势头不对,眼看就成了众矢之的了, 忙陪上笑脸:「平时没工夫管他,我这不也是为了他好吗!」 李萍摇了摇头:「小妹都没言语,你别找不素净!」 「吃饭吃饭,值不当的事儿!」 陈云丽起身走向厨房,把汤打上来,边走边说。 杨廷松扬起手来朝着二儿子压了压:「三儿是淘,但他不混...」 见陈云丽把汤端上来,端正身子说道:「今个儿把这菜都给我包圆喽,也不 枉我忙忙乎乎多半天。」 指着那汤又说:「云丽啊,这汤来得真及时,爸得喝头一口。来,咱们把酒 喝了吧,该吃饭了。」 屋子里暖融融的,笃笃之声随着陈云丽的步子响了起来,她俏脸早已熏醉, 看着公公老当益壮的模样,给他拿碗盛汤时笑了起来:「知道你想喝了,这不就 给你盛来了」,好在她喝了酒,一说一笑谁也没留意到她耳根子后面的红。 但有些事情真的是神不知鬼不觉吗?是的,真就是神不知鬼不觉。 比如说:杨廷松六点走进了楼口,七点才走回二楼,这一个小时他都干了啥 ;比如说:陈云丽特别爱自己的丈夫,她可以为他奋不顾身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比如说:健美裤里套一条连裤袜,跳舞时能很好地起到保暖作用;比如说:这两 天她的身子极其燥热。 陈云丽盛好了汤,公公起身来接汤碗,他的手指又细又长,碰到了自己的手 ,耳轮中就听他说了一句:「云丽你快别动了,肉里的料爸可是放足了,你觉着 怎么样?」 一歪头,正迎上杨书香的目光。 【嫐】第二部 彩云追月 第四章 故事和酒 【嫐】第二部彩云追月第四章故事和酒 字数:16549 很早以前泰南就有个说法,叫做「鲤鱼吃肉,王八喝汤」,鲤鱼很好理解, 而王八在叫法上就有些名堂了。 学名人们管它叫做「甲鱼」,还有像什么土鳖、乌龟等等称呼,不外乎是种 类上的差异,都可以归类到王八这一行列里。 还有,它还是句骂人的话,比如说「王八蛋」、「你个活王八」。 「鲫鱼吃肉,王八喝汤」 这说法中的前者众人已经在饭桌上尝食过了,后者则是通过杨廷松嘴里念叨 出来的。 杨廷松这个人喜欢喝茶,尤其喜欢喝浓茶,就沏了壶酽茶置于茶几之上,修 生养息和看书一样这已经是杨廷松饭后必做的事情,而且他还喜欢当着众人的面 讲故事,聚在一起挺热闹,他说出口的东西又诙谐幽默,往往总能在听后令人忍 俊不禁,所以他很喜欢这种氛围。 「当初我十二三前儿,青龙河与伊水河畔的王八有的是,拿着镰头一斫(音 捉,动词,当尖锐物触击讲:斫地),就拿回来让你奶给下锅煮了。」 结合着父亲所说,杨刚回想到自己年少时的趣事,把它讲给杨书香听,「你 爸他文静不爱动,你大姑就不一样了,她那前儿就爱跟我屁股后头,背着个篓子 捡王八比我还欢实呢!」 脑子里应生出往事,稍微一提就又想到了一个令人无比振奋的事儿:「晚上 何不带着三儿去喝王八汤,冬天吃那玩意可是大补!」 杨刚心里想的东西永红饭庄就有。 「老大,你这一提,我还挺想小华的。」 杨廷松和李萍一共育养二子一女,老大杨刚、老二杨华、老三杨伟。 到了他孙子这辈儿香火依旧旺盛,总希望养活个女孩,亲闺女又不在身边就 打心眼里特别惜吝(爱)女孩子,这头长大孙子杨书文得了个千金,他和老伴儿 得信儿之后高兴得一宿都没合眼,此时提起自己的闺女,自然免不了一番慨叹。 李萍用手戳了戳老伴儿:「你一说我也惦记咱家华子。」 「闺女不在身边不还有儿媳妇疼你们!」 杨刚扬了扬手,如是说道。 杨廷松点了点头,冲着老伴儿笑道:「老大这话说得不假啊!」 大姑定居广西,暑假初还带着表弟过来一趟呢,四十的人多少有些发福。 爷爷念叨过,说明年五一二哥大婚时正好赶上周末,要按单双日子看不宜结 婚,不过他又说,这前儿的事儿都新事新办了,咱就得跟得上社会节奏去适应新 潮流,还说大姑那边早就提前做好了准备,五一一准赶过来。 新时代新潮流这个名词杨书香知道,明年五一他还得给二哥打灯笼接媳妇儿 去呢,早就合计好了,到时候得好好逗逗自己这个没过门的二嫂子,逗她的同时 得让她知道拴着二哥不撒手的后果!「前些日子小华不给家里打过电话嘛,你又 想她啦,」 杨刚拾起茶几上的扫了眼,人民出社出的,是父亲的学生从 南方那边给他寄过来的,这边儿市面上还没大量发行,就随便翻了翻,「爸,这 书咋样,瞅你读得还挺起劲儿,快读完了吧!」 「人一上了年纪,就从心里惦记着儿女...好在老家有小妹照应,你这又 有云丽伺候我,」 杨廷松喝茶时一脸惬意,他盘了个二郎腿,拾起一旁的阿诗玛点了一根,转 移话题说道:「渭河平原上几十年风风雨雨,书里讲述的是两家三代恩恩怨怨的 事儿,看得出是作者倾尽心血而著,不能用一个好字简简单单来概括它。对了, 那个西凤酒也是那边产的。」 这话刚说完,李萍就打了个哈欠,指着老伴儿说:「教了一辈子书还放不下 ,哪如听我弹一段琵琶,古筝也行啊,」 想了想,连自己都笑起来了:「看孩子也挺好,给自己找点活儿就有事儿干 了,心里就不空了。」 「爷,书里讲的是搞对象的事儿吗,就那感情戏。」 杨书香从大大手里把书要了过来。 之前元旦时曾看过数眼,如今再看时仍旧是「白嘉轩后来引以为豪壮的是一 生里娶过七房女人」,七房女人不就是七个媳妇儿吗,就问:「哪地界儿允许娶 那么多媳妇儿?」 「三儿,以前哪地界儿都能娶好几房老婆,书里讲的应该是解放前的事儿吧 ,应该是发生在土豪乡绅门子里的故事。」 杨书文比杨书香大六七岁,小时候在老家沟头堡就听闻过关于地主家娶小老 婆的事儿,所以把自己知道的东西拿出来解释。 杨书香「哦」 了一声。 發鈽444.cом 4V4v.ō 杨廷松笑道:「胖小儿(杨书文小名)说的差不多。讨个小老婆啥的咱们这 地界儿以前也有,永安他爸就娶过三房媳妇儿...中学课本不是讲 了「沛公欲王关中,使子婴为相」 吗,里面提到的关中和这本书里的关中是同一地区,渭河平原嘛描写的就是 那边的风土人情。」 杨书香又「哦」 了一声,不成想这漫无目的翻找的过程竟从里面发现个书签。 充当书签的东西是由一张四寸宽六寸来长的绿牛皮纸做成的,摸了摸挺板实 的,杨书香若有所思,不知为何心神一紧,脖颈子就硬了,他搓了搓自己的脖颈 子,就想到了娘娘的那张比基尼照片...对那些社会类的读物杨刚的兴趣不大 ,但这并不代表他不去触碰,相反他对贾平凹和王小波所写的作品更感兴趣,觉 得他们的作品符合时代潮流,而当今社会在市场经济的大力推动下,街头巷尾印 刷成册的「报告文学」 比八十年代更有水准,纸张页面也不再像之前那样粗制滥造了,而错别字在 校对上也有了明显改善,这点他深有体会,自家一楼下面储物室里堆积如山的「 报告文学」 便是个很好的证明。 往沙发上一靠,杨刚正好看到茶几下面的护腰,拾在手里:「这元气袋就是 关中那边生产的,爸你怎么没戴腰上?」 杨廷松点了点头:「嗯,这不大起早溜达一圈热了吗,就把这护腰摘了」。 李萍站起身子,打着哈欠说道:「我得歇晌儿介了...」,「你爸买 菜回 来就提溜着护腰,我还说他来着。」 杨刚摇了摇头,冲着杨书香,笑道:「瞅见了吗,知道你来你爷五点半就跑 出去买菜,」 伸手搂住了杨书香的脖子:「老也不来大家,大和你娘娘都快想死你了。」 杨书香跟杨刚向来就没大没小,他把书放到一边,搂住了杨刚的肩膀:「大 ,我这不来了吗,要不是课紧还至于这样儿。」 从杨刚手里把元气袋接过来,看了看,电视上广告倒是经常播放这个,效果 满天飞。 杨刚捏着杨书香的胳膊:「有劲了这手,咬腕子大得跟你动真格的了... 初中有啥紧的,又不是念初三。」 杨书香嘻嘻哈哈地笑,捋开秋衣:「你不敢让我虎抱头了吧?」 杨刚伸手胡撸他脑袋:「就属咱家三儿长得俊,瞅瞅,都给我虐待瘦了,告 大晚上想吃啥,大和你娘娘谁也不带,给你解馋介。」 厨房里,柴灵秀和陈云丽慢悠悠收拾着碗筷,碓了陈云丽胳膊一下,隔空喊 话:「瞅瞅,我这当娘的倒虐待亲儿子了。」 悦耳的声音刚落,又说:「给颜颜买的那身红衣红袄看把你家红红美的。」 陈云丽也碓了她胳膊一下:「还不是你这二奶奶会挑,比我眼光都好。」 「大,这玩意真那么牛吗?」 杨书香直起身子照着护腰上面凸起的地界儿摸了摸,里面似乎确实如同广告 说的那样,各种药草缝制到夹层里,还放在自己腰上试了试,粘扣一粘还挺紧实。 杨刚笑呵呵地回答:「那你得问你爷。」 「刺啦」 一声,杨书香抓住两边的接口把它从腰上解下来,看了眼。 沾接处的垫儿上蹭了自己秋衣上的毛毛,还沾了不少亮晶晶的丝线,就用手 抠了抠,把那些毛毛和丝线一齐择下来扔进了一旁的塑料垃圾桶里。 「戴上它这腰里热乎乎的,挺好。」 杨廷松从杨书香手里接过护腰,趁着儿媳妇不在身边,站起身子松开裤带又 撩开衬衣的下摆,把它围在腰上系上,「今个儿又是跑饬又是揍饭,摘下来,忙 忙乎乎就把它给忘了。」 爷爷爱干净,白衬衣一丝不苟,难怪戴了那么久的护腰还这么新,复又捡起 一旁的,翻到了有书签标记的那一页,杨书香试图从里面找到一些蛛 丝马迹,哪怕是个下划线标注、一些醒目性的字眼,结果一无所获。 杨刚双手抱头对着杨书香来回端详,在他眼里,不管是身子板还是个头侄子 已经窜起来了,见侄子捧着书从那发愣,杨刚直起身子碰了碰他,用手胡撸着杨 书香的脑袋:「想事儿呢?一会儿去楼下跟大杀一盘,也有日子没跟你下象棋了。」 杨书香「嗯」 了一声,回过神来:「爷,您这里还弄个书签,以前怎没注意?」 杨廷松约好了衬衣,系上裤带:「上了年纪这人就懒了,看书时弄个记号摆 在里面,既能很快续读,又不损坏书籍,不是一举两得挺好吗。」 「您脑子那么好,啥时候开始用这个的。」 「不行啦,爷都六十三了,一年老着一年,」 杨廷松端起茶杯喝了口,脸润滔滔的,他把茶杯放在茶几上:「你忘了夏天 那会儿爷用烟盒当书签的事儿了?」 杨书香回想着夏天那段子事儿,当时父亲从医院回家养伤,爷爷便也跟着一 起跑回了老家,他看书时确实有这么回事,用烟盒的硬纸片充当书签。 没等杨书香说话,杨书文言语了:「爷,您这身子板多硬朗,说四十都有人 信!」 杨廷松「哦」 了一声,忙把头一低,摇着头呵呵直笑:「跟年轻前比差远了。」 看着茶几上的阿诗玛,杨书香又扫了一眼牛皮纸书签,那么一瞬他觉得自己 也该抽根烟放松一下了,这口烟要是不抽,那胃口似乎都吊在了心口窝上,挤得 心难受哇。 杨书文碰了碰父亲:「爸,我二叔也困了!」 杨刚瞅见兄弟确实有些迷糊,叫了一声:「小伟,去屋里歇着。」 杨伟睁开眼睛看了下时间,坐直了身子说道:「你送我回学校吧。」 杨刚朝着厨房努了努嘴:「不跟小妹言语一声,一起走?」 听见外面的说话声柴灵秀背了背手:「先送他回学校吧,下午还有课。」 陈云丽朝柴灵秀眨了眨眼,抿嘴轻笑:「这里不用你操持了,跟二叔一起走 吧。」 看着陈云丽油光水滑的脸蛋,柴灵秀反手捅了她一下:「吃饱了哈,都溢出 来了。」 「妈睡午觉就甭跟她念叨了。」 杨伟披上外套,跟杨刚说了一句。 厨房里陈云丽和柴灵秀止住笑声,凑到门口同时叮嘱杨刚开车注意安全。 杨刚穿上绿不叽的工商制服,指着自己脑袋:「我这两杯还没爸喝得多呢, 脑子清醒着呢!」 沙发上的杨廷松点了大儿子一句:「我这不闲人吗,你喝酒开车得留神,那 不是闹着玩的!」 杨刚连连点头让父亲放心。 夏天前儿杨刚逮着了打自己兄弟的人,安排饭局就喝多过一次,司机给送回 家,在楼道里他就吐得一塌糊涂,甚至都把媳妇儿身上穿的旗袍裙给弄脏了,要 不是母亲提说是父亲下了楼,他都不知自己是怎么走进自己家的。 「三儿,上楼下玩介。」 杨刚凑到侄子身边拍了拍他的膀子。 杨书香「嗯」 了一声,喘了口大气:「大,你开车注意安全,要不就让我大哥替你得了。」 杨刚把儿子支到了他的卧室:「你也陪红红去歇会儿吧,下午还得去房管局 盯差儿呢!」 转头虚空点着手指头,特意叮嘱杨书香:「大没事儿,等着大回来哈!」 大哥言语了一声进卧室陪嫂子介了,杨书香惦着去他那屋里看看颜颜,徒然 间又觉得有些无聊。 迫在沙发上动来动去,听到厨房里窃窃私语,凑到了门口时正看到妯娌二人 收拾利索,就心有戚戚:「妈,你不跟我从这住着?」 陈云丽上前一步搂住他的身子:「呦,瞅瞅,离不开妈了?娘娘得拿根绳儿 把你摽她身上。」 说得杨书香咧了咧嘴,真好扫到陈云丽坟起的私处,来不及琢磨就干脆搂住 了她的腰:「娘娘今个儿我就摽着你了。」 陈云丽和杨书香搂在一处挨挨擦擦,哒哒地走向客厅:「那感情好,来,给 娘娘揉揉身子,干点活都出汗了。」 發鈽444.cом 4V4v.ō 柴灵秀从后面跟上来,也是一脸红润,那翘挺的鼻尖密布着汗珠,莹莹亮亮 :「也不说屋里有多热呢,我这不也出汗了!」 杨书香的话来得倒快,转身冲着柴灵秀说:「要不我先给你揉?」 陈云丽一把抓住杨书香的秋衣,紧往怀里扥:「合着还是妈亲?」 「娘娘,我跟你也亲。」 身子一歪,手正好杵在陈云丽的奶子上,他倒不见外,照着大咂儿就来一把 ,揉个着实,完事还冲着陈云丽扬起了嘴角,嘻嘻一笑,侧身坐在她的身后。 陈云丽媚眼如酥,往杨书香身子上一靠,声音说不出的绵柔:「今儿晚上跟 娘娘上下面睡介,元旦一走老么长时间不来,你大亲自接你也不过来,说,是不 是心都玩野了,把娘娘和大大给忘了?」 「上了初中课多了好几门,该背诵的、该写的,不信你问我妈。」 「我甭问,她跟你还不都是这套,早就串通好了。罚你给娘娘揉揉,逮着你 一次就不能撒手。」 杨书香双手一环,抱住了陈云丽的腰,手插进她的毛衣里:「揉肚子吗?嘻 嘻。娘娘啊,你这身子还真紧,见天儿跳舞练的?」 柴灵秀坐在儿子身后,寻了根烟点上,听他娘俩从那你一言我一语,轻笑道 :「香儿你还不给你娘娘揉,跟我抱怨半天了都。」 陈云丽把手按在毛衣上,和杨书香的手搭在一处,她晃悠身体,莺莺笑道: 「上午跟你妈洗澡剪头有功夫,来我这玩就推三阻四,紧着,出汗了都。」 从陈云丽走出厨房那一刻杨廷松就把头抬起来了,一直到她坐在自己跟前, 眼睛始终没离开过那双大长腿。 腿给健美裤包裹得跟个粽子似的,穿着高跟鞋显得特别长,不由得把目光聚 焦在陈云丽坟起的私处上,还别说,那地界儿又耸又凸,跟腿缝都拼成了英文字 母「Y」 了,盘起二郎腿就笑呵呵地一边吹着杯子里的热茶,一边念叨起来:「这屋 子里一干活啊就是热,三儿秋衣秋裤都给上了。」 犹想起清晨自己搂住陈云丽在一楼卫生间里敦伦,她那湿滑肥厚的阴唇包住 自己的龟头,套弄起来别提多舒服了,此时得空再见她穿着高跟鞋脚蹬裤,赏心 悦目下越看越是回味无穷,脑子里浮现出清晨儿媳妇蝴蝶屄给自己肏翻花的样子 ,越看就越想往她那鼓隆隆的私处窥视。 渍渍了两声,杨廷松脸上的笑更浓了,他回味着自己跟大儿媳妇陈云丽做完 之后的情境,精也射进介了、汗也透出来了,自己整个人都变得神清气爽,心花 怒放下不由得浮想联翩:每次跟云丽过夫妻生活怎么就那么舒坦呢,和谐养人, 看她穿成这样儿,鸡巴又有感觉了,还真想在她里面再泡一回。 「搬个凳子坐娘娘前面来。」 陈云丽伸了个懒腰。 「你还不如躺着让他给你揉呢!」 柴灵秀见儿子跑去搬凳子,揶揄大嫂子一句。 「谁说不是啊,先将就点,等睡觉前儿就躺下来让三儿给我来个保健按摩。」 等杨书香坐到自己跟前,娘俩面对着面,陈云丽上下打量杨书香的脸:「谁 说这中分不好看?我瞅着就耐(爱),要...」 杨书香把手搭在陈云丽的肩膀上,一皱眉,抢在陈云丽前头把话说出来了: 「娘娘,咋样?劲儿行不行?」 打断陈云丽的同时,余光扫了一眼妈妈。 陈云丽哼了一声:「嗯~好,咱家小白杨大啦,会伺候人儿了。」 柴灵秀笑着说道:「你说能白疼吗!」 「嗯,三儿随你,尽长心眼子了。」 陈云丽虚眯着眼任由杨书香给她按揉肩膀,把头微微一低,眼睛直盯向孩子 的卡巴裆,见一点反应都没有,纳闷到家了:「怎么就没半点反应呢?不应该啊 ,难道就只有喝醉了才会有生理反应?人家小六子三四年前就撅起来了,比三儿 可还小一岁呢。」 不禁对自身的魅力怀疑起来。 阳台打进来的光线随着陈云丽的晃动洒在她的脸上,跟着一起变得慵懒。 「娘娘你别晃悠身子,我使不好劲儿,要不我坐你后边得了。」 说这话时,陈云丽又扫了一眼杨书香的卡巴裆,见那站直的身子仍旧没有半 点起色,「嗯」 了一声,算作回答:三儿摸我前儿就没半点感觉?奇了怪了!她也困惑,脑 子里不禁琢磨想起头几年那个试验品:六子看到我身子都能硬...来到陈云丽 的身后,杨书香右手穿过她的腋下,搭在她胸脯上往自己怀里这边一揽,把持住 她的身子就用左手给她揉捏起来,揉得陈云丽这舒坦,不过令她不解的是,咂儿 都给三儿抠在手心里了,他怎么一点心思都没有呢?这不对。 难道说这几年的功课都白做了?胡琢磨着,心里既期待又忐忑,紧紧呼呼。 闭着眼睛听到柴灵秀和杨廷松在那边说着什么,陈云丽虚微睁了一下,与杨 廷松眼神触碰时恰巧哼了一声:「三儿,你揉得娘娘还真得劲儿。」 杨书香的手就又抓了她前胸一把,那揉推捏拿的另一只手在陈云丽的背上碰 到她奶罩的扣子,围绕着那个地界儿捻了捻,于是陈云丽就听到杨书香哼唧起来 :「一二一,一二一,车速到了一百一。」 这让陈云丽心跳不免有些加速,脑海中先是勾勒出自己丈夫的模样,而后变 成了杨书香,恍惚着又闪现了小六子,最后转变成自己的家公......「上 礼拜六才刚做完,又想啦是吗?一个月四回还不够?」 被推搡着搂抱在浴室里,陈云丽有些惊讶,要不是听到门外传来的开门音儿 ,谁能想到公爹那么早就跑过来,这才几点?「湿那么快,屄肉都翻出来了。」 睡裙里,那只多少年来时常批改作业的手指头又细又长,正对着自己的阴道 来回捅缩,捅得人慌慌的,还捏着自己的阴唇来回提拉,这老东西还真会玩:「 嗯~还不都是,嗯啊~你手指头给我抠的吗!」 他这老师真没白当,脸上的笑和平时一样,话却总是让人心跳加速:「你要 是不想能从卧室里跑出来 ?哎呦,汤真浓,手指头都给你含住了。」 前胸发涨,陈云丽觉得自己说话都吞吐起来,确实就是:「嗯,也不... 怕被,被婆婆...怀疑,嗯,你,你儿子可还从,从屋子里睡觉呢。」 艰难地说完,除了紧张,心里还特别兴奋,自己的屄给公爹摸得又涌出一股 子骚水,心里杂乱纷呈:哥你怎么还死睡着呀,你快来看看,你爸在抠我,他在 抠你媳妇儿,一会儿,一会儿他要跟我做那事儿。 你都憋多久了?还不快来看看,啊!「夹得真紧啊,等不及了吧!我这不过 来买佐料来了吗,不得多耗费点功夫?大屁股真肥,你这头一口汤得让爸喝到嘴 里,很快就满足你。」 和颜悦色的话响在陈云丽的耳边,她的脸早就红到了耳根子,娇喘吁吁,偷 瞄了一眼公公,裙子就给撩了起来,紧接着眼前的身子就蹲下去了:他怎么那么 会挑逗我?哥你快爬起来看看啊,你总不信他搞我,说他岁数大没能力了,你看 他有没有能力,别死睡啦哥,过来看看也能给你解渴,呜呜~他扒开了我的腿, 他在嘬你媳妇儿的--屄。 「嗯」 了一声过后,坐在浴缸沿上陈云丽踩着高跟鞋,双腿已经打开,裙子里一个 脑袋动来动去,她后仰着身子哼道:「哎呀~啊~嗯,下面没洗啊~」 手指死死抓住裙子里的脑袋,想要把腿合上,却给公公的双手分开,根本就 合不上。 「没洗才要喝你这口汤呢,谁叫你不给爸泡枣吃呢,嗯~味浓还肥,大蝴蝶 肉唇都嘟噜出花来了。」 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抽一抽的,陈云丽轻咬着嘴唇:「你快别说啦...啊 ~」 身子给一推,反手撑在浴缸的另一边,就给掀翻身子。 陈云丽呼喘着:「你还要吃?」 像个大蛤蟆一样,修长的大腿给公爹双手揽起来,高高举起,屁股朝天:「 我这嘴里干啊!」 又扎进自己的裙子里。 哥,你的呼噜怎么越打越响,难道不知道我从床上爬起来吗?你快起来上这 边看看来,你爸都把我...「啊,别吃啦,来啦~我出来啦。」 「哼哼,水儿真冲啊,云丽你喷得还真多。」 浑身酸软无力,若不是屁股蛋儿硌得生疼,陈云丽都得瘫下去:「拉我起来 ...啊...」 声音拖得老长,哼唧出来。 「这么快就泄了,一会儿让你更舒服。」 陈云丽被公爹拉起身子,她感觉自己像个木偶,双手支在浴缸沿儿上,屁股 又给身后的公爹捧起来:「大屁股!」 一掰。 陈云丽晃悠了一下身子:「没洗的屁股你也吃得这么香,还不插进来。」 呼噜声根本就没止歇的意思,本来陈云丽还想拖一下时间,但身子都给公爹 弄得软了,也忍不住了,就粗催起来。 「吃的就是这口儿原汁原味的--屄。」 刹那间,陈云丽身子一紧,她「啊」 了一声,屄又给公爹嘬进了嘴里,那吸溜声嘬得她心都拧在一起,连连哼叫 都没能打断主卧室里的呼噜声。 「云丽,你别叫那么大声。」 那声音穿过裙子传到陈云丽耳朵里,她软绵绵的声音早就拉长了:「你也. ..有怕的时候...啊我...我快给你...折磨死了。」 「这就来。」 窸窸窣窣。 「我睡裙都弄湿了。」 「我给你脱下来...咂儿够肥啊!奶头都起性了!」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 除了脚上的高跟鞋,陈云丽身上已经不着片褛,大咂儿丰肥而颤耸,红润的 咂儿头翘在奶子顶端,晃摆不断。 她把手按在浴缸上,只剩下喘息了:哥,我等不到三儿来了,你爸要是不肏 我,我快给折磨熟了。 「你还要折腾我多久?我现在都快烧死了。」 陈云丽实在是受不了了,不得不说出口。 「云丽,你屁股真的很肥,屄也倍儿肥,爸想起了夏天次看你屁股那事 儿。」 「还提那干啥?」 「自从跟你有了夫妻关系,爸这韬光养晦的功夫是彻底给破了。」 「要脸吗!不害臊!」 匀了口气,身体上总算恢复一些气力。 「柴米油盐尽管琐碎,平凡中可都是故事,人离不开这些,更离不开性。食 色性也,和吃饭拉屎一样,这都是人最原始的本能!爸老来糊涂,是不对,但爸 也是人,而且,而且,爸性欲很旺盛。」 「呸,你就说吧,那么大岁数尽看些流氓书。」 「流氓书就不是书了?储物间里那么多,你少看了?比我看得都多。回头我 也写一篇,把咱俩过性生活的事儿写进去,保准你湿得快。」 「谁跟你过性生活,你别磨我啦,和儿媳妇乱伦的老扒灰,嗯啊...还不 ...快点...啊...啊,嗯啊,啊,啊...」,给公爹的鸡巴搭在屄上 磨来磨去,陈云丽的身子越来越痒,话还没说完就给公爹突然间猛地一顶,她措 不及防,顶进身子的一刻陈云丽感觉自己的屄一下子就填满了,而且给那一戳, 屄里的肉都拉直舒展开了,她实在是忍不住那份冲乏后的快感,扬起上半身喊了 好几声。 多羞人啊,意识到这一点,陈云丽赶忙咬住嘴唇,待自己俯下身子时,啪啪 声就响在了耳边,舒坦的感觉让陈云丽没法言语,心里却荡悠开来:哥,你爸肏 进来啦,你不是想看那镜头吗,他正肏我呢!「呃,呃,呃,呃,呃,呃,呃, 云丽你的屄真肥啊...公爹很有快感...」 不等陈云丽继续琢磨,公爹的闷哼声、密集的啪啪声、性器交合声、自己的 呻吟声便混合在了一起,给连续二三十下快速撞击陈云丽的手都滑到了浴缸里, 两只硕肥的奶子如同垂摆的吊钟,来回晃荡:「啊你...啊...咋那么.. .急啊...」。 發鈽444.cом 4V4v.ō 「哈...哈最近...爸,爸性欲特别旺盛...哈,看到你穿...健 美裤就...哈,就想跟你过...夫妻生活...」。 「别说了...快点吧」。 陈云丽也是粗喘连连。 粗话说得她又羞又臊,却能激发她心底里的欲望,而下面麻溜溜的感觉更是 不想让公爹停下来。 「哈...干嘛不让说...呃,次咱俩搞前,呃,你就穿着连裤袜, 呃,高跟鞋大长腿,呃,谁忍得住。」 给公爹这么一说,陈云丽觉得自己又喷了,晃悠着屁股一下一下给他肏,速 度慢下来,但他插到自己最里面时的磨来磨去简直同样要人命,子宫都好像给他 磨开口了,「啊,把你腰里的,啊,五零五,摘下来,快。」 「嫌肏得浅,看把你急的。」 「呲啦」 一声过后,「啪」 的一下闷响,护腰砸到了洗衣机的睡裙上。 「呸,也不知是谁一大清早就跑过来。」 「这不是想你了吗,不是给香儿炖牛肉昨晚就过来了,吃晚饭前儿看你穿着 高跟鞋、健美裤,爸的馋虫早就给勾出来了,琢磨一宿呢。」 侃侃而谈仿佛在唠家常,却把陈云丽羞臊得满脸通红:哥,你听到你爸说的 话没?你总说老人没那方面能力了,这是没能力吗?他那鸡巴正在我屄里,偏偏 就你不信我说的。 「啥时给爸穿那条肉色健美裤?」 「你还有完没完?不想听你讲那些。」 「不想听?这是情致!这是风雅!呵呵,不想听,恐怕你心里不是这样想的 吧!还不是湿透了...呃,呃,呃,呃,呃,呃,呃,那爸就--肏你。」 在这第二波迅猛冲击下,陈云丽给肏得不停摇晃脑袋,秀发遮挡着她殷红的 脸,越憋越红,脑袋都快扎到浴缸里了,耳边嗡嗡的又啪啪的,嘴里啊啊的,她 多希望此时丈夫能站在门外看一看,公爹隐藏起来的能力一点都不比年轻人差, 自己给他肏得高潮都出来了。 「呃,呃,呃,呃,咋样?屄汤都把,爸的阴毛,打湿了,呃,呃,大屁股。」 急促而低沉,连续而紧密,但这一切似乎都没有隔壁的呼噜声大,或许这就 是让人可以肆无忌惮最主要的一个原因。 足足撞击了两分多钟,高强度的冲击谁也受不了,浴室里喘息一片,像耷拉 舌头的狗所发出来的。 「嗯...你,中病了,疯啦...尽捡,那些道貌岸然...的话说。」 「不耐(爱)听会湿得那么快,会夹得这么紧?都给我肏喷了还装!一会儿 你还得求我。」 「啊...呵...我求你啥?」 屁股给公爹小腹蹭得汗涔涔,他说话尽管仍旧慢条斯理,陈云丽却感觉到他 再抖,自己也再抖,他脸上的汗水滴答滴答到了自己的后背上。 「求,我,肏,你,的,屄!」 奶子猛地被公爹抠抓在手里,那七个字慢吞吞一字一顿也灌进了陈云丽耳朵 里。 她双腿酸软无力,笃笃了两声,身子一软,滑落在地上,鸡巴脱离屄的瞬间 ,地上便涌出一滩水渍。 「是不是倍儿得劲儿!爸这鸡巴头给你泡得都涨紫了。」 迷离着眼,陈云丽果然看到公爹的鸡巴,又长又黑,湿漉漉的龟头跟颜颜的 小拳头似的,腥紫腥紫泛着亮光,她咽了好几口气:我说咋那么舒服呢!调整匀 停才说:「你咋说了不算?」 「咋不算?」 公爹捋着他水漉漉的鸡巴,舔着脸问。 羞得陈云丽差点再瘫下来,站起身子呵斥一声:「为啥不戴套子?」 伸手抓了过去。 「哎呦,云丽你撒手,事急从权避孕套用完了都,哎呦,爸射外头还不行。」 「用完了你不去买。」 「不是更舒服吗!你跟我说心里话,这么多年爸疼不疼你?拿你当亲闺女疼。」 「是疼我...但和我干这个?要脸?」 「儿媳妇不也是半个闺女吗,来嘛,爸再疼疼你,呃,舒坦。」 又给他插进来了:「云丽,爸才进来就裹得那么瓷实,你还嫌爸不戴套,呵 呵你可真行啊。难道你还怕这小叔子小姑子孕育成型?又不是没节育。换做以前 ...」 「节没节育也不能让你再直接射进来了。」 公爹聒噪个没完没了,文静如他背人的一面竟然如此荤口,说出来的话简直 把人羞臊得无地自容,偏偏又给他挑逗弄得性欲高涨,数落他一句,陈云丽便叹 息一声。 因为这场面缺少个观看者,让她觉得特别不是滋味:老公,你咋不醒呢?你 听你爸说的都是啥?气恼恼又怼了公爹一句:「换做以前咋啦?难道你早就图谋 不轨,打我主意了?」 「换以前,婆婆和儿媳妇一块坐月子的事儿也不是没有。」 「说这话啥意思?」 阴茎一下一下缓缓抽动,陈云丽忍不住回头问了一声。 「胖小儿不得了个千金吗!」 陈云丽看到公爹色眯眯盯着自己的脸,赶忙回头,心里琢磨着他这句话的意 思:我大儿子是得了个女儿...怎么想都觉得他话里有话,就问:「提小文和 颜颜干嘛,有话你直说,甭绕磨磨。」 「这大屁股,换以前...」 屁股给他双手抠抓住,一掰,陈云丽晃了一下身子,高跟鞋的笃笃音儿才停 下就给公爹生碓了进来,她「啊」 了一声:「别这么突然,啊...顶到了...啊...你倒说换以前咋啦?」 「大屁股大肥屄...哈...云丽...呵哈...我肏到你屄心儿了」 ,「啊...你说啊...别吊我胃口...啊」,「屁股大好生养...啊. ..爸说的...啊,那婆媳一块坐月子的...意思是...啊...,屄裹 得真舒服...」,陈云丽闭着眼睛,公爹这几下肏得太突然,心都提到了嗓子 眼,不过长短快慢结合确实挺舒服,就一边不断摩擦着身后的小腹,一边等待答 案,然而公爹却总在这节骨眼停止不说,让人就有些不耐烦了:「你到底想说啥?换做以前干啥,」 「换做以前,你要是没节育...呃,呃,呃,呃,呃,呃,呃...」 陈云丽刚想问我没节育前怎么了,身子就又给突地顶起来了,骤然加促之下 ,身后那嗓子眼干咽声随着撞击的节奏一下快着一下,突如其来弄得陈云丽措手 不及,鼓掌声之下她拉长了「啊」 的声音,又开始把头甩起来了。 屁股上给「啪」 的一下重击,冲撞仍旧急促:「呃,呃,呃,呃,呃,呃,呃...今个儿 ...今个儿这量,换以前一定能,能让你坐月子,呃,呃,呃...」,自己 的右胳膊被公爹抓住,身子也提拉起来,陈云丽压抑尖叫,又听到了那不断刺激 她性欲的声音,「呃嗯云丽啊,小叔子和小姑子,呃嗯,快出来啦。」 「别,别射,啊,进来。」 挺耸着丰肥的硕乳,陈云丽噎着脖子娇咤一声,断断续续,她感觉到了公爹 的变化,处在眩晕之中她却无力阻止公爹内射,反倒特别期待给他浇灌个彻底, 尤其是那禁忌的话传进她耳朵里时,在肉体交合中高潮一下就叠加着翻滚出来, 身子也于瞬间淹没在快感声中:「呃,呃,呃,夹得那么紧...云丽...你 真骚」。 「啊,啊,啊,公爹...求你,别射儿媳妇...啊」,陈云丽知道自己 是在迎合公爹,口是心非下迎合得那么主动,这似乎和老公在昨晚上的对话有直 接关联,因为今个儿三儿要过来了。 「呃,呃,呃,你小叔小姑...呃,呃,要找你来啦...」。 「啊,啊,啊别...公爹啊...」,陈云丽的声音变得飘忽不定,她知 道公爹一定觉察到自己身体里的变化,不然他怎会那么猛,肏得太得劲儿了,「 真紧...求我云丽,呃,呃,呃...来求公爹啊,呃,呃,呃...」。 「啊求你,肏我,的啊,屄,啊...」 如泣如诉,哀婉动人。 「再说一遍,快求我!」 鸡巴从自己体内拔了出来,说完那话,公爹的嘴堵在自己的屄上了,他这个 时候怎么?陈云丽扬起了脖子,娇喘吁吁,身子都打起了摆子,只觉下体狂涌淫 液,被公爹快速嘬进了他的嘴里。 「哈,屄汤真多,屄毛也多,难怪性欲也这么旺盛」,「儿媳妇,公爹受不 了了,我要不戴套肏出来,呃,用怂喂你的屄」,暴躁而粗粝的声音响在陈云丽 的耳边,这和平日里所见判若两人,她不怕他,却给禁忌乱伦冲击出高潮,爽得 一塌糊涂:「嗯,哼,我求你,我求你肏我的屄,嗯,哼,云丽求公爹喂儿媳妇 的屄。」 屁股都抖出了花。 「那就是想和你未谋面的小叔小姑子们见面喽?」 「想啊...你快动动。」 「呃,呃,看你下回还让不让我戴套,呃,爽吧,云丽你求我啊,呃,大屁 股,求我,呃...」 「啊,啊,肏我,呜呜,又丢啦,呜呜,把怂喂我屄里,啊,啊,」,「哎 呦,他们看你来啦,哦,喂进去了,哦,可爽死公爹了...」 那一刻,陈云丽特别主动,也特别疯狂,本能地夹住公爹鸡巴,一股股乱伦 精液击打在她的花心上,在失神的一刹那,陈云丽对着那如雷的呼噜声寄托出自 己的思想:哥,这和你想的虽然出入很大,但结果却都一样,是你爸把怂射我屄 里了,我又给他弄高潮了。 ......「爸你不睡会儿?」 柴灵秀看到杨廷松端起了书,已经跟他聊了半天家常了,怕再搅了他读书时 间,忙碰了下那边迷糊着的陈云丽:「睡着了是吗?酒劲儿还没过去。去你那吧 ,别搅和老爷子歇着。」 「啊?哦!」 陈云丽哆嗦下身子,忙打起精神站起身子,她看了一眼沙发忙说:「走,走 ,咱们去楼下。」 内裤都湿透了,她真怕淫水从健美裤里浸透到沙发上,给人发现脸可就丢大 发了。 發鈽444.cом 4V4v.ō 大儿子两口子照看着孙女已在午休,婆婆也早已睡在梦里,陈云丽挽着柴灵 秀的胳膊,唤着杨书香抱着衣服,焦急地从二楼下到了一楼。 进门后,她仍旧穿着她的小高跟,也没去换裤子,到了这就随便了,就从冰 箱里拿来了橘子水和健力宝,和柴灵秀凑到了一处。 电话固然方便了彼此的联络,可也不能没完没了用它去唠家常,所以见了面 话越说越多,彼此恨不能把一别之后所有的话都讲出来,倾泻给对方。 「要不你留下来就别走了,也有地界儿睡,不乐意睡小勤那屋就睡北房那小 卧室。」 陈云丽跟小自己七八岁的柴灵秀很投脾气,又说得上来,边说边把毛衣从身 上脱下来:「在家我就穿睡衣,你看,我脖颈子都湿了。」 棉白秋衣把她脖子显露出来,如她所说那样,汗涔涔的。 「老家那边的衣服洗洗涮涮都弄完了,他爸平时课紧,又说得推行什么新政 策,我总得去趟一中那边归置一下。」 柴灵秀也怕热,一会儿大伯子还要回来,她没好意思把毛衣、毛裤脱下来。 往沙发上一坐,腰板挺得溜直,下面穿的裤子是条棉麻裤,黑色圆头皮鞋穿 在脚上一搭配,并不比陈云丽的腿短:「嫂子你咋不换双拖鞋,穿着高跟不累?!」 「穿习惯了,又是一楼就懒得换了。」 手搭在修长的大腿上,陈云丽双腿一并,黑黝黝、紧绷绷的,又亮又光,健 美裤把个大屁股包得滚圆滚圆,前面的阴睾坟起凸出,乍一看跟光着腚没什么分 别,却诱人眼球。 她刚召唤阳台那边鼓捣呼啦圈的杨小三儿,杨小三儿就风也似地跑了过来: 「咋了娘娘?」 「喝橘子水啊,不耐喝就喝健力宝,还用娘娘让你。」 「太甜了。」 兑水喝也有些齁嗓子,杨书香只喝了一口就不喝了,健力宝并没打开,当他 看到娘娘下身穿得紧紧绷绷,眼神便给吸引过去:「楼上打晃儿怎没多看两眼?」 小小的疑问并不妨碍他挨着陈云丽的身边坐下,下意识就把手放到了陈云丽 的大腿上,一边胡撸一边上下寻唆那一百迈车:「娘娘,你大长腿还真光溜,乍 一看还以为光着身子呢,跳舞跳的吧!」 这话一般人不敢说,杨书香却说得毫无顾忌。 柴灵秀瞪了儿子一眼:「瞎说话,能跟你娘娘胡秃噜吗?」 陈云丽撅了噘嘴表示无碍,笑起来时却给腿上那手摸得心发痒痒,心里强忍 着羞涩,说道:「晚上约人,你跟娘娘一块去跳舞咋样!」 「跳个霹雳滑个步没问题,跳舞我哪会!」 「跟着学不就会了, 当间儿还有迪斯科呢!」 陈云丽知道杨书香爱热闹,看着他从自己身边搞小动作,明知他打小就那样 ,这心里却扑腾腾火热无比,扫了一眼杨书香的裤裆,心怦怦跳得更欢实了。 「怎么又磨开你娘娘了!」 儿子跟陈云丽挤在一起都快得多动症了,柴灵秀嗔笑一声,看了下时间,老 爷们都快走一个小时了,这心里纵有万千话语要跟妯娌去多唠唠,也架不住见着 自己男人后的喜悦,心思活络得早坐不住了:我得赶紧给他买件衬衣介,回头紧 着手再把一中的家好好收拾一番。 「三儿不经常跟你这样吗,咋啦?跟我才一会儿就舍不得?」 陈云丽的脸上真的冒出了汗,取笑一声,便抓住了杨书香的手:「再给娘娘 揉揉,这脖颈子有点僵呢。」 闻声,杨书香单腿跪在沙发上,身子一弓,就把手搭在陈云丽的肩膀上。 「小的跟个孙猴儿似的,你这大的也没流。」 柴灵秀朝陈云丽剜了一眼,忍不住笑出了声:「真拿我们家香儿当儿子使了。好了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都快两点了,我也该走了。」 笑着站起身子。 「妈,你不跟我从这睡(住)?」 放下手里的嫩肉,杨书香拧了下眉,胃口又悬在了半空,见她去意已决,忍 不住说道:「你别总折腾你己个儿。」 「行啦,回头周五早上妈接你来。」 她穿上呢子外套,朝陈云丽念叨一声:「跟爸妈言语下,我就不上楼了。」 陈云丽起身忙说:「你等我穿上衣服送送你。」 柴灵秀推了她一把:「甭照顾人儿,来你家屈不着我,」 「香儿,别去外面瞎跑饬,知道吗!」 嘱托完,莲步一抬推门走了出去。 「你妈也真是!」 陈云丽这话说得杨书香心里倍儿不好受,从外套里掏出票子就推门奔了出去 ,两蹿就纵到了楼梯底下,他看到柴灵秀推着淑女车走出楼道,喊了声「妈」。 柴灵秀驻车回眸去看,摆着手轰他:「冻着你身子,赶紧回去。」 杨书香摇着脑袋走上前:「你还要去看他?」 自始心头都压着块石头。 「咋还小杏儿了(小心眼)?」 拢着儿子的中分,柴灵秀好奇地问了一声,又赶忙推着他的身子催促:「外 面冷,回介吧!」 「钱给你。」 两张绿油油的票子塞进柴灵秀的手里,不等她问,就告她了:「我奶我爷塞 给我的,家我抽屉里还有一百多块呢,这钱你给我存着。」 「还是我儿子向着我!」 靠住了车,柴灵秀又把钱塞到了儿子手里,捧住他的脸:「过两天妈再来, 回去吧。」 杨书香锁了下眉,嘟哝了一句:「就非得去一中?」 徒地看到妈妈脸上的表情,真猜不透她心里,但却想到她还没给自己唱歌呢 ,把钱塞进她的呢子大衣里,心底恒生出一个无所顾忌的念头,从嘴里喷了出来 :「那钱你给我存着,留将来我娶你~你儿媳妇儿用。」 在汽车发动机的噪声下,对着柴灵秀的嘴点了一下。 「哎呀,信不信我拧你?」 柴灵秀一把推开了儿子,朝他呵斥一声,脸儿飘起一层淡粉,正想说教一二 ,目光所至,儿子早就一个箭步冲进了楼门里:「有奖有罚」。 她心下惶突,三分喜悦、三分兴奋外带四分困惑,恰在这时,不远处传来「 怦」 的一声关车门音儿,与此同时,大伯子的话也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小妹你 这是要走吗,我送你吧!」 「不用,骑车子有个半小时也到了。」 看着大伯子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摞录影带,摇了摇脑袋说:「你可别把他惯 坏了。」 杨刚呵呵一笑:「这说得是哪的话,我可是他亲大。」 柴灵秀也笑了:「你们爷俩凑一块啊,你惯着他,他呀还就耐跟你人来疯,」 「行啦,你也别送我了,周五我早点过来接香儿回学校拿成绩。」 目送柴灵秀走得远了,杨刚咂么了一下滋味,托着从局办公室拿来的影带心 里这美,上楼时,腿都抖起来了。 他心说话,想当初在紧北边干老苏时我都没这么紧张过,千万得把持住了。 心里这么想,开门时手仍旧在抖,好不容易打开了房门,这心又跳到了一百 八十下。 那一眼过后,杨刚非但没能止歇身体上的颤抖,嗓子也冒火了,喘气也变得 沉了,说话更是吞吞吐吐:「三儿,你,你看,大给你拿,拿的这是啥?」 迎上陈云丽的目光时,他瞳孔都放大了。 「动作片?周润发的还是成龙的?」 杨书香单腿跪膝,一手按着陈云丽的脖颈子,一手搭在她的锁骨上,转头问 了一句。 「都有吧!」 杨刚把影带放在茶几上,迅速掏出烟来,往陈云丽身前一坐,眼可就又盯上 了杨书香搭在媳妇儿胸口之上的手:「三儿给,给你揉,舒服不舒服?」 心里却千呼万唤:再往下挪挪,就能碰到她的咂儿了。 陈云丽媚眼如丝,瞟了杨刚一眼,见他眼仁放大,脸上燥热伸手抹了抹头上 的汗:「没看汗都出来了吗。」 那样子落进杨刚的眼里,无疑是个巨大惊喜,还是令人极其期待的诱惑,他 有些等不及,却又不知怎样继续进行,脑子里空有一套理论,真到了付诸行动时 又变得茫然一片:以前做的那些实验可都是假的啊!到了动真格时,我真能受得 了?杨刚从来都没有碰到过这种抓瞎事儿,他和云丽都准备好几年了,要他现在 放弃绝不可能,可现在又不能贸贸然喧嚷出去,再把侄子吓着:就差三儿同意了 ,可怎么跟他开口说呢?颤颤巍巍打着了火,烟三两口就给杨刚嘬得剩了个烟屁 ,他如坐针毡又不舍得离开,喝了两口水仍旧无济于事,真压不住心里的火劲儿 ,这情况如此糟糕,局面简直比三年多前还要令人难以控制。 他也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是最佳时机,可真的有些难以招架,连他自己都纳 闷:我怕过啥?大运动时埋活人我眼都没眨。 不就是让三儿看看、摸摸他娘娘的身子吗,又不是没摸过没看过,就算,就 算...杨刚又点了一根烟,狠狠嘬了一口之后,扪心自问:就算是三儿睡了云 丽,难道我会不答应?不答应我会等那么久?又不是没演练过那种假装...这 念头打着滚从脑子里迸发出来,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万千的呐喊声也随之密布心 间:现在睡才好呢,大让你睡她,随便你怎么睡都成,你娘娘也绝对会顺着你, 答应让你睡。 呼声响起来后,杨刚觉察到自己裤裆湿了,而且瞬间鸡巴也变得梆硬:为这 一天我做了多少前期准备工作,小六子看到云丽都能硬,这一晃三年多过去了, 三儿这身子板比去年又撑开了不少,是该让他尝尝女人肉味的时候了,这身子板 绝对能满足云丽的性欲。 「大你困了?能给我来根抽吗?」 杨书香看到杨刚耷拉着脑袋,问他一句。 「啊!哦!呵呵,在,在自己家还用客气?做戚儿吗?大得批评你了!」 杨刚抬起脑袋说了一句。 「想干啥告娘娘不就得了,不就是抽烟吗,这岁数没问题了。」 陈云丽抓住杨书香的两只手,往自己身上一揽,就跟背口袋一样把杨书香拖 到自己背上,胸口正顶在他的伯格上:「嗯,给娘娘,嗯,揉得还挺舒服。」 当着丈夫的面做这种亲昵动作,她觉得自己健美裤肯定也湿了。 「不跟我自己家一样吗。」 别看杨书香给陈云丽做着按摩,脑子却始终溜着号。 他在琢磨妈妈临走时的表情,猜半天也猜不透那到底是个什么中心思想,又 没法不让她走,此时见着杨刚连续抽烟,再也控制不住心情,跟他索要起来。 哪知给娘娘弄了个背口袋,就搂抱住她的身子,像小前儿让她背着自己那样 ,嬉笑着说:「你身子都潮了,热不热?」 「大,拿你,拿你当我,当我亲儿子,啥时,啥时约束过你?」 伸了个懒腰,杨刚使劲控制自己的情绪,把烟扔了过去时,盯着他们说:「 我得,我得躺会儿了,得躺会儿。」 想从沙发上装睡,又怕碍了媳妇儿的手脚,她不也紧张得要命吗,真要被三 儿察觉到,可就褶子了。 打定主意,杨刚起身走向卧室,进门前又漫不经心对陈云丽说了句:「热你 不会把,把那秋衣脱了,大活人还,还能让尿,尿憋死。」 抽了口烟,杨书香抬头看了一眼杨刚的背影,心说我大肯定又多了,起身说 道:「我给你弄点水喝?」 卧室里传来了的声音:「抽你的烟,回头接着给你娘娘揉吧,平时,平时大 就经常给她揉,」 片刻后声音又传了出来:「云丽,你那真丝睡裙呢?」 睡裙在卫生间里的洗衣机上放着呢,还没来得及洗,已经感觉出老爷们的兴 奋,陈云丽又何尝心如止水:「从,从卫生间呢。」 杨刚仍旧留在卧室,把门关上的一刹那:「三儿,给你娘娘把,把她睡,睡 裙拿来换上。」 再也忍耐不住,来到阳台他把窗帘拉上,裤子一脱,精光之后才意识到,光 听声音看不到景儿哪行,左右一踅摸,瞅见了床侧摆放的折叠椅,心里豁然开朗 ,搬到了门口时,杨刚觉得卧室门楣上的双层采光玻璃似乎都比以前更亮了。 【嫐】第二部 彩云追月 第五章 悠悠岁月 【嫐】第二部彩云追月第五章悠悠岁月 「你爸说得对与不对甭跟他一般见识,不冲着别人还不冲着你妈?」 陈云丽拉住杨书香的手,接过睡裙时,用一种近乎母亲的口吻跟他讲述出来。 杨书香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娘娘,脑子里想着事儿,挨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 时年四十三岁的陈云丽长了一张鹅蛋脸。 你也可以管这张脸叫圆方脸或者瓜子脸,总之,这张脸在那双笑眼的微眯下 ,杨书香看到了她的丰润和妩媚。 她头发顺长没做烫卷,鼻梁高耸悬直,红润精巧的耳垂下,鬓浓发密乌黑透 亮。 曾经粗黑的一字眉不知何时修理成浅浅的正弦曲线,附在眉骨上,让那弘弯 月成双成对看起来更加喜人,耐看。 「娘娘,你说是不是男女一结合就会怀孕?」 收回目光,杨书香冲着陈云丽一呲牙,他点了根烟,把从妈妈嘴里没问出来 的话跟陈云丽提了起来。 「你瞅瞅这六月的雨,还真是一会一样儿,来给娘娘把奶罩摘了。」 陈云丽把秋衣从身上脱下来后,大屁股一抬,坐在了杨书香的腿上,「谁说 一结合就会怀孕,那得综合诊断。咋啦?咋问娘娘这个。」 「没事,就是随便一问,」 他手搭在陈云丽奶罩的扣瓣上,双手持平顺着奶罩的下缘环城绕了一圈,绕 回来之后往中间一挤,挂钩就脱了下来。 双手又从陈云丽的腋下一穿,两只手一左一右抓在了她的奶子上,「娘娘, 这一百迈车可又肥了。」 托住了陈云丽的奶子,食指对着咂儿头转着圈捻起来。 「跟你妈比咋样?」 陈云丽耸了耸胸,把眼睛闭上了。 她屁股轻轻晃着,试图唤醒身下的某处地界儿的觉醒,可晃了会儿不见动静 ,反倒是给孩子搂紧了肚包,脸贴在了自己的后背上,「怎又不说话了。」 杨书香心里终究是猜不透妈妈临走时的眼神,他知道此时妈妈一准儿是到了 一中,心里想着,就忿忿不平:我护着我妈有什么错?一见面就是老三篇,就是 说教,你有意思吗?并没有回答娘娘的话,而是用脸摩挲着她丰腴的身子,手搭 在她的肚子上摩挲,这样感觉很舒服,心里暖暖的。 「三儿,最近娘娘总感觉这咂儿又挺又涨...」 似是漫不经心,不露痕迹却又主动试探,又把杨书香的手提放在了自己的奶 子上。 她抬头看了一眼主卧房门上的玻璃窗,脸上带羞:哥,看到了吧。 主卧里的杨刚早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呼吸沉重,瞪大眼睛不放过任何 一个细节,胯下之物更是硬到了极点。 伸手抓住鸡巴时心里不禁夸了一声陈云丽:你做得太到位了,就,就这样, 让三儿,让咱家三儿摸你。 「娘娘,你把睡衣穿上吧,躺下来我给你揉。」 杨书香托住了陈云丽的两个奶子,颠了颠,手感、分量都相当好,把她从自 己身上抱起来,顺势又把真丝睡衣罩在了她的头上。 陈云丽没注意,就在她起身之后的不久,杨书香的秋裤支起了帐篷,而这一 切却都给杨刚看在眼里,他欢呼雀跃,抓住鸡巴缓缓捋动起来:香儿起性了,终 于起性了。 不再像去年夏天旅游喝多时,辅助着给他用手卜愣硬的...陈云丽不敢做 得太过夸张,让孩子一眼就看出端倪。 身为两个孩子的妈,尽管又是个当奶奶的人,十六七岁小伙子面前这样赤身 裸体终究太过于招摇,就迂回了一下,穿上了真丝睡裙。 这样,则多少起到一些掩人耳目的效果,而且这件衣服丝滑薄透,穿上几乎 跟没穿区别不大,似乎更能吸引男人的目光,把注意力盯过来。 躺在沙发上陈云丽依旧穿着她的高跟鞋,她脑门里想的都是如何能让这事儿 做得滴水不漏,闭上眼时,杨廷松就活生生的到了她的眼前。 迷蒙的月牙挂在陈云丽水红色的鹅蛋脸上。 情动?羞涩?秀发打着缕,或是粘在她饱满的额头上、或是粘在她白皙的脖 颈间,不再像瀑布那样飞流直下。 她高耸的胸脯饱胀圆润,葡萄一样的奶头挂在其上来回闪跳,身体四仰八叉 倚在浴缸旁。 高跟鞋穿在陈云丽的脚上,那两条颀长丰腴的大长腿如同抹了一层亮油,整 个人呈倒「Y」 字型贴合在地板和浴缸上,看起来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噼开的双腿,阴皋处的体毛一缕缕一簇簇,尽管湿润杂乱,仍旧看得出倒三 角区阴毛的茂盛和繁密,其内还隐藏一颗黑痣,浅含于唇肉右侧显得神神秘秘。 正中的月季花团锦簇正展开它盈亮的肉膀,蓬勃欲飞,当间儿核心则是一元 硬币大小的粉红,翕合下正汩汩流淌着一坨坨乳白色粘稠物。 杨廷松赤裸着下身,他擦了擦脸,红光满面。 他慢悠悠系上衬衣扣子,穿上裤子前,先是用手捋了捋已经疲软的下体,渍 渍两声:「舒坦吧云丽,真给爸解馋了。」 像是在回味着什么,眼睛锃亮:「一个月四次性生活是不少,不过最近爸一 看你穿健美裤就想起咱们次和第二次搞的场景,这冬天没法穿连裤袜...」 声音变得含煳,陈云丽没听清楚,后面杨廷松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肉色 连裤袜,肉色健美裤,这年头给女人设计的衣服咋都包得那么紧呢,就跟光屁股 似的!」 「你穿着肉色丝袜让爸看了特别起性...」。 知道他后面又要普及一些冠冕堂皇的东西,陈云丽皱了皱眉,冷哼了一声。 鼓秋着站起了身子,陈云丽感觉下面像漏尿似的,就伸手摸向自己的私处。 肉唇滑熘熘的,不光是沾了一手精液,腿上、地上,一大滩杨廷松射出来的 ,这才间隔几天就又射这么多,陈云丽都有些发懵,闹不清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 是自己的公爹还是年轻小伙子。 杨廷松笑呵呵凑上前,摸陈云丽的奶子,又拉着陈云丽的手让她摸他的鸡巴 ,恢复成教师模样给她做出了解答:「还嫌爸不戴套吗?你看这量,射得多不多?今天这性生活的质量不错,你表现得也相当好,爸很满意。」 陈云丽怔怔地瞅着杨廷松,看着他收回了手,看着他把衬衣约到裤子里,然 后心满意足地系 上裤带。 她总在怀疑,之前暴虐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公爹,他退休之前可不是这个 样子,而且就算是因为退休之后心情低落,这都多少年过去了,地里的庄稼都收 了多少茬儿,适应也早就该适应过来了...杨廷松站在洗漱池前对着镜子梳理 头发,他「咦」 了一声,凑到陈云丽的身旁,撩着她的脸蛋:「别这样,爸今天真没控制住 ,可能太勐了吧。从十月一开始戴套,简直太不舒服了,搞来搞去换了多少地界 儿也不如这里令人怀念,而且今天你还给爸一个惊喜,让爸开荤!」 平澹的话说得仍旧荤腥无比,陈云丽把脸一躲,下身却给他捅了几捅,脸更 烫了:老东西得便宜卖乖。 那事儿之后她一直看不透这个老人民教师的心,杨廷松却吧唧着嘴:「快擦 擦身子吧,小叔子和小姑子流得哪都是。年前爸希望能跟你再享受一次高质量的 天伦之乐,一起共赴巫山云雨。」 陈云丽也吧唧着嘴,伸手扇了杨廷松一个嘴巴:「谁跟你享受天伦之乐,谁 跟你共赴巫山云雨!」 转身打开了浴缸的水龙头。 「每次搞完总是卸磨杀驴,身子都给爸尝遍了还这样?」 陈云丽把头转了过来,指着杨廷松的鼻子:「你给我闭嘴!那天我就不该去 楼上叫你。」 杨廷松的眼神上下寻睃:「人性本不该压抑,我有错,你也有错,人活着要 是十全十美那就不是人了。」 弯腰拾起地上的鱼口袋,「你性欲那么旺盛,我这不也是为了帮着你解决生 理需求吗!鱼帮水水帮鱼,老大他身体不行满足不了你,我这成天无所事事闲也 快把我闲疯了,你看这活动活动手脚不是挺好吗,」 似变了个人,「以前总是禁欲压抑自己,人也浑浑噩噩,你看现在,我身体 倍儿棒,气力又足,又找回了当年工作时的状态...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 光阴者,百代之过客。而浮游若梦,为欢几何?」 变色龙一样又恢复过来,「行啦,高潮时都让我给喂足了,也跟我享受完这 天伦之乐了,时间还早你再进屋陪老大睡会儿吧。」 泡在浴缸里,陈云丽搓着自己的下体久久难以释怀,她觉得电视剧 主题曲的歌词就是自己人生的写照。 对于自己跟公爹之间的乱伦态度,陈云丽打心眼里是厌恶的,但也并非不能 接受,因为公爹太会调情了,每次都能把自己弄得性欲高涨神魂颠倒,又欲罢不 能,最后竟还羞臊无比地按照他说的去做......「娘娘,这样得劲儿吗?」 后背的劲头突然加大。 陈云丽蓦地睁开了眼睛,这也让她从清晨的世界里纵身飞了出来:「嗯,你 揉吧,连大腿也给娘娘揉揉。」 除了真丝睡裙,她身下还穿了一条黑色紧身健美裤,当然脚底下还踩着一双 黑色轧花牛皮高跟鞋。 说完话,歪着脑袋陈云丽扫了一眼自己睡房门上的玻璃窗,她看不到却知道 ,杨刚肯定会在卧室里看着这边,她心里想,你再等等,我肯定会让你看到的, 肯定满足你的心愿。 ......今年夏天七月底,小叔子回家的半路上让人给打昏了,得到消 息后陈云丽和丈夫先是去了趟医院探望杨伟,而后动用了她们所有能动用的关系 ,几乎翻遍了整个泰南,功夫不负有心人,一个月后终于找到了打人元凶... 当晚六时许,陈云丽精心打扮一番,和丈夫提前去了饭庄侯着,答谢宴请那些帮 忙出力的朋友。 她没少喝,杨刚也没少喝。 她粗算了一下,自己少说也喝了六七杯白酒,杨刚也喝了四五杯左右,知道 杨刚喝不了急酒,陈云丽给他挡了好几杯,司机送回家时陈云丽觉得自己的身体 有些发飘,杨刚那边更糟,轰司机走后还嚷嚷呢:「云丽,今个儿你可是焦点!」 「哥,就快到家了。」 「咱家三儿呢?你把三儿找来!」 「三儿就在家呢,就到家了。」 刚往台阶上迈,杨刚的腿就软了,熘桌一样出熘在台阶上。 陈云丽「哎呦」 一声,拉扯下也跟着一起摔倒,栽进他的怀里。 没等陈云丽站起来。 「哇」 的一声杨刚脑袋一歪,胃里返上来的东西就喷在陈云丽的胸口上,紧接着他 又打了个嗝,喷出了一堆酒气浓郁的污物,身上也蹭得一片狼藉。 「你把三儿找来,我想看...等不及了。」 「哥,咱回家看,让你看。」 陈云丽看着杨刚倒在楼梯口前兀自提说着这个暑假计划要干的事情,他都已 经睁不开眼了还在想着这件事,这心里就觉得对不住他。 「云丽,三儿现在十六了都,没问题吧!」 「嗯,没问题了。」 看着自己胸前崩开的白色旗袍大衽,上面全是丈夫的呕吐物,陈云丽也是酒 气上涌。 这个时候没工夫计较,总不能让男人在楼道里过夜,她就挣扎着站起来,先 把杨刚身上的呕吐物擦干净,这才顾及自己,把大衽上的污物好歹抖露一下,拽 住了杨刚的胳膊就往上提,可吭哧了半天也没能把杨刚扶起来,自己倒弄得一身 臭汗,连带着头发,胸口都给浸湿了。 深更半夜的这可如何是好?拿出包里的手纸,陈云丽好歹擦了擦自己的前胸 ,顾不得燥闷踩着楼梯哒哒地来到了二楼,大儿子应该是睡了,那也得把他叫起 来,自己一个妇女哪弄得动他爸那死沉的身子。 开了大门,陈云丽看到侧卧公爹的房里还亮着灯,门还敞开着,就凑过去看 了眼。 公爹手里拿着本书,之前应该是倚靠在床上挑灯夜战,婆婆已经睡去,他正 探着脑袋向自己这边张望:「云丽,还没睡?」 發鈽/回家的路ⅴⅴⅴ.○Μ /家VVV.оm 陈云丽喊了声「爸」,分说完情况让他下楼给自己搭把手。 杨廷松给老伴儿掖了掖毯子就着背心短裤跑了出来,跟陈云丽一前一后来到 楼底下:「老大这是喝了多少酒啊?喝急酒了吧!」 丈夫鼓秋着身子哼哼唧唧,公爹知道他的量,两三瓶白酒之内想把自己男人 灌趴下,错非是公爹这种喝酒一口一口抿的人。 压抑的楼道里,陈云丽娇喘不止:「这不小伟的事儿解决完了吗,咱总得把 事儿办漂亮了。」 弯腰低头搀扶丈夫。 「高兴也不能这么喝。」 听他说时,陈云丽抬起了头:「有不少不认识的,头一次见面,总得喝一口 吧!」 费了老大劲才把杨刚从地上搀扶起来,二人又一左一右夹着他朝楼上艰难挪 着步子。 醉倒之人倒好,嘴里支支吾吾:「三儿还没来...」 舌头打着卷儿滴里嘟噜,人跟上法场似的,几乎是拖着他才走到楼梯的拐口 处。 伏天的楼道里几乎密不透风,越往上走气压越低,压得人透不过气。 陈云丽抹了把头上的汗,仍旧汗珠密布滴滴答答,流淌下来,她捏着自己旗 袍裙左衽扇着脖颈子,除了热,她还感觉嗓子眼发干,腿在打颤。 停下来喘气,见公爹那边也是气喘吁吁,脸上淌着热汗,陈云丽吁了一口: 「闷死人了。」 胸腔如火,声音都透着炙烤的干涸。 陈云丽仰着脖子又扇了扇,全是热风,就听公爹说:「你这也是湿透了,咱 紧着把老大弄上去,这楼道里跟蒸笼似的,工夫长了非把人热坏了不可。」 和公爹一起架着丈夫拥挤在楼道里,十多个台阶简直犹如登天,男人倒好, 当着公爹的面一个劲儿「三儿三儿」 地叫,都把陈云丽叫怕了,生怕他把心里想法说出来,好在丈夫嘴里没吐出 别的什么东西。 好不容易把杨刚弄到屋里,又给他把身上呕吐的脏衣服扒下来,陈云丽都快 累吐血了,又搬着毛巾被给他盖在身上,手却给杨刚抓住了:「我要跟你搞,我 要肏你。」 这话丈夫当着公爹的面说出来,虽是醉酒后的昏话,可陈云丽的脸还是腾地 一下红透了。 跪在床上动不了地儿,陈云丽冲着对面的公爹言语道:「爸,你先甭给他垫 枕头,你帮我一把,这手都给他攥住了。」 好不容易脱身,陈云丽几乎快虚脱了,连脏衣服都顾不上捡,拉着杨廷松的 手来到了客厅:「歇会儿,我这身子都快散了。」 往沙发上一倒,净剩下喘气了。 「云丽,你喝口凉白开,看你这汗出的。」 被公爹呼唤,陈云丽直起了身子,心口仍不断起伏:「爸,你也坐下来歇会 儿吧,我把电扇打开,热死我了。」 把台扇放在茶几上,又跑到厨房从冰箱里拿来两灌健力宝,坐在沙发上一边 撩着大衽吹风,一边往嘴里灌饮料。 「云丽,别直吹心口,你胃口才保养好,再吹反复了。喝完酒之后那饮料也 少喝。」 看着对面公爹投过来的眼神,陈云丽笑了笑,「您看我这身上,衣服都贴肉 上了。」 确实如她所说,白色旗袍都给汗水浸透了,从外面都能看到里面的奶罩颜色。 「你去洗个澡吧,也凉快凉快。」 闻听公爹所说,陈云丽是真懒得动弹了,她把红塔山抽出一根递给公爹,自 己也点了一根:「爸,我这大腿现在还哆嗦呢,都没劲儿洗澡了。」 她捶了几下大腿,又酸又涨,吸了一口香烟,对着风扇一撩自己的旗袍左衽 ,风就顺着胸脯子吹了进来,尽管风是热的,也比干挨着不吹好受。 「云丽,我要看...」,烟还没抽一半,卧室就传来了自己男人的呼唤。 看着对面公爹投来的不解目光,陈云丽干笑一声:「我哥这酒喝得太勐了。」 怕他再说些什么醉话,忙起身走进屋内。 给丈夫把毛巾被从新盖在身上,这一折腾又是一身臭汗。 旗袍从身上脱下来,还没等她脱掉裤袜,身子就给丈夫推了一把,瞬间大手 搭在她的后背上,一扯,她「啊」 了一声,奶罩硬生生给扯了下来:「看他肏你。」 吓得陈云丽花容失色,从衣柜里提熘着真丝睡裙,往头上一套,正撞见门口 往里探头的公爹,她忙把睡裙穿在身上,把脏衣服好歹一捡门一关,跑了出来。 「老大喝多少酒?不行咱去医院看看!」 公爹紧盯着自己来问。 陈云丽知道公爹向来脾气就好,能把他弄着急了,可见丈夫今天确实是失态 了,不想让他担心,如实讲了出来:「喝了五杯酒吧。」 杨廷松皱起眉头:「按理说老大的量不至于。」 「爸,我没见吐出的里面有发红的东西,他就是太高兴喝得有点急。」 陈云丽赶忙从烟盒里掏出一支香烟,起身递给了坐在对面的公爹,又低头捡 起茶几上的打火机,俯身过去给他点上,就见公爹就着火勐嘬了一口烟,像是思 考着什么,抬眼望向自己:「那就没事。别照顾我了,快坐下!」 陈云丽用手挡了挡自己的胸口,也点了根烟,往沙发上一坐指着杨廷松身上 的背心:「爸,你把背心也脱了吧,粘得脏兮兮的,回头一就手我给你过把水洗 洗。」 杨廷松摇了摇头,盘起二郎腿:「你把二楼的钥匙给我用一下,出来匆忙忘 带钥匙了。」 公爹向来干净,大半夜把他折腾下来弄了一身臭汗,陈云丽也是于心不忍: 「你等我进屋给你找一件我哥的T恤。」 掐灭烟,踩着高跟鞋回到卧室。 屋里仍旧断断续续说着什么,丈夫从没这样失态过,陈云丽真怕他说漏了嘴 ,捡了一件白色体恤拿在手里,返身出屋,见公爹仍旧坐在椅子上:「爸,直说 让你把背心脱了,我这都给你拿来了。」 「怎好意思让你...」 杨廷松躲闪着身子。 陈云丽抓住了他的背心下摆:「又不费事,这短件儿衣服过把水就干了。」 看着公爹在椅子上鼓秋身子,陈云丽抿嘴笑道,把他手卜愣开,她一抓一提 ,给杨廷松的背心脱了下来:「你跟我哥的身材差不多,这体恤也合身。」 「哎呀,换个衣服还让你来伺候,快歇会儿吧,看你这一身酒气挺浓,也没 少喝吧!」 陈云丽微微侧了下身子,脸上一红:「小伟的事儿解决了,心里的石头不就 放下来了。」 「外面地上吐得一塌煳涂,你把二楼钥匙给我,我回去收拾收拾。」 从沙发上的包里把钥匙拿出来递给公爹,陈云丽告他:「爸你甭管了,去休 息吧!」 杨廷松拍了拍陈云丽的胳膊:「盯着点老大,发现异常马上喊我。」 起身走了出去。 待杨廷松走后,陈云丽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腿往茶几上一搭她四仰八叉靠在 沙发背上,长吁了口气,心里有些发空:三儿开学了!真丝睡裙下,陈云丽的身 上只穿了一条肉色连裤袜,她隔着睡裙摸向自己没穿内裤的下身,直至此时仍旧 一片湿滑,浓郁的体毛都从丝袜里调皮地钻了出来,把眼一闭不禁又揉了揉自己 饱满坟起的私处:吃饭时那么多人盯着我身体看,我下面都湿透了,刚才公爹. ..卫生间里,红色奶罩和旗袍裙泡在盆子里,公爹的背心早就洗好晾在一旁。 陈云丽遍头还没来得及冲,咂儿就给人抓在了手里。 她身子一颤,又马上恢复过来,把脑子里想的驱散掉,因为刚才她听到了外 面重重的关门声,再说了,公媳之间的那种事尽管在书里看到过,但以她陈云丽 对公爹的了解,他是不可能对自己做这种丑事的。 她太了解他了,公爹一辈子和和气气与人为善,没见他跟谁口角过、争执过 ,待自己身上也是亲如父亲。 退休之后他大病一场,说身体快生锈了,回到老家摇身变成老农就拾掇起田 地来,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陈云丽听他说过:「花甲之年应该修身养性陶冶情操」,「这岁数人应该韬 光养晦,与世无争。」 还听他说过:「落叶归根,儿女是自己心里最惦记的人,和家人享受天伦之 乐是自己最大的快乐。」...「哥,人家都湿透了。」 头发垂在水中,荡起涟漪,陈云丽把脑子里的想法驱散,晃悠着身子朝着身 后撒娇。 她听到杨刚发出了浓重的喘息声,就用屁股蹭他,正想要用水清洗脸蛋,水 龙头不知何时给关掉了。 关了就关了吧,反正把屁股噘起来就行,就晃悠起屁股接着去蹭他:刚才还 跟公爹说醉话呢,这会儿公爹走了他酒也醒了,哥真坏。 「哥,你别只顾着抓我的咂儿,你把我的连裤袜脱了。」 头脑昏沉身子乏力,陈云丽连澡都懒得洗了,酒喝得实在太多,就惦着把头 发上的脏污冲冲上床睡觉。 给杨刚抓住奶子摸得性起,陈云丽体内的欲火也攀升出来:「哥,人家也好 兴奋。喝酒时那么多人看我,他们盯着我的咂儿和大腿乱扫,你肯定吃醋了!你 快摸摸我下面,水儿好多啊。」 屁股就给男人抓了几抓。 他顺着陈云丽的股沟滑落下去,一下就按在她的屄上。 陈云丽的身体抖了一下,感觉自己的私处又涨又热:「哥,是不是倍儿肥, 倍儿湿!」 刚跟杨刚说完,他那指头隔着她的丝袜对着肉穴就摩挲起来,几个来回下来 陈云丽有些招架不住,「不行了我,哥你快来吧!」 手指头勐地插进陈云丽的体内,来回搅动,这股涨热一下子又变成了虫咬蚁 爬,酸麻揪心,弄得陈云丽战栗连连,头一下子就扬了起来,飞流直下溅起无数 水花:「哥,别抠,痒死了。」 这一刻她都听到自己声音的颤抖。 借着镜子,陈云丽模煳地看到杨刚身上穿着件白色T恤,就朝后来回抓摸, 把杨刚的鸡巴抓在手里:「都这么硬了怎么还不肏我,哥你躲啥?当着爸说那种 话,这前儿又一句话不说。」 粗实的鸡巴往回一抽就脱离了陈云丽的掌控,她身子给杨刚一按,陈云丽又 趴了下来,头发垂于水中,却扭动起屁股:「哥你来嘛,来嘛。」 叫得很急,刚要喊第三声,腰上的连裤袜就被杨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扒到 了腿弯处,没等陈云丽再说些什么,屄就给杨刚扒开了,她只觉心门一敞,一张 热乎乎的大嘴巴就堵在了自己的屄上。 陈云丽扭了扭屁股,那张大嘴始终粘在她的阴道口上,于她而言那是一种钻 心的痒,在你体内来回游走,东一下西一下,上下跳跃激凸。 最糟糕的是,被叼住屄唇来回唆啦的感觉比碰痒痒肉还要令人心里发空,这 使得陈云丽绷紧了身子,收腹提肛好像夹屎夹尿那样试图缓解体内的酸麻,结果 屄再度给男人双手一扒,舌头涌进来她就软了:「不行啦哥,你给我舔出来啦」 ,身体一抽一抽,不得不把水龙头抓在手里借以缓解身体上的下滑,幸好身后男 人抱住了她的屁股,给她帮了一把。 「我不行了,尿出来了。」 陈云丽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正娇喘吁吁,男人的鸡巴抵了上来。 肉肉呼呼的鸡巴特别涨硬,刚一贴上阴道,上来就给她来了一记勐的,她都 不知多久没有过感受过这种强有力的突刺了:「哥你太厉害了...」 發鈽/回家的路ⅴⅴⅴ.○Μ /家VVV.оm 紧绷的身体被破开,陈云丽夹住男人的鸡巴,享受丈夫用龟头刮扯自己阴道 肉壁的那种麻酥酥的快感,虽没法具体形容那种忽高忽低的感觉,却感受得到他 也特别兴奋,身体抖个不停,摸自己奶子的手也是哆哆嗦嗦。 男人的鸡巴越插越快,火烧火燎的感觉层层迭加,密集舒展着从陈云丽的骨 盆扩散遍布全身,这让她血液沸腾,碰撞中和她如火的身子产生共振,继而共鸣 ,灼烧着她体内的水分,化作熊熊大火滔天而起。 眼睛微眯成月牙,强烈的快感让陈云丽只剩下张嘴喘息的份儿了。 「啊...啊,啊...」 噘高了屁股享受男人的撞击和推肏,他啪的很急,很有力度。 盼来了这一刻,陈云丽心里也是特别高兴,就知道不穿内裤能给哥带来惊喜 ,还真就如愿以偿地获得了这份回报:到时候哥要是看到我被三儿,被三儿这么 搞...「啊...啊,啊,」 一股股强有力的激射打在陈云丽的花心上,烫得她忍不住扬起身子大声哼叫 出来。 她夹紧了双腿用自己的屄紧紧锁住男人的阴茎。 男人慢悠悠拔出来又狠狠地肏进来,屁股开花,把陈云丽撞得哼哼唧唧,感 觉自己的男人就跟攒了好几年没射过似的,射出来的量特别多,他一下一下极有 规律地砸着自己的屁股,射出来得有十三四股精液,简直把陈云丽爽死了,好半 天才把这 口气喘匀:「啊...哥你坏,啊,小二走了那么长时间也不见你肏得 这么勐,可给我解乏了...」...一楼的家里就陈云丽两口子住,二儿子搬 出去已有一段时间,明年给他把婚事一办,尽管他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但早完 事也就早了却陈云丽的一个心愿,拖来拖去还不是早就同房了,婚前由着他沉淀 一下,婚结了一养活孩子,公婆都说了「趁着我们老两口能帮衬着,让小二就提 前要,」 还说「最好也跟胖小儿似的,生个闺女。」 这话自然是从公爹嘴里说出来的,当时陈云丽还打趣公爹呢:「咱家香火旺 ,两家五个儿郎,到了你大孙子这可得了个千金,要不得把你愁坏了。」 大姑子远在广西,就算回来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凑来陈云丽也知道公爹想 念女儿,也听公爹说过「落叶归根,上了年纪这心里就惦记儿女了,最大的心愿 就是一家人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 公爹点了点头:「哎,老大十五就偷着跑去参军,其实吧这么多年过来,我 这心里觉得最委屈的就是亏欠了我家老大,他不跟我说我也知道,如今你们又从 东头搬到城里...」。 陈云丽蹲在他的身下,抓住他的手说:「我这不回家看你了吗,县城离这又 不远,你想我们了熘熘达达就过去了。」 公爹的手虽然粘了农活,但还是这么细乎,精气神也在病后恢复过来,就又 安慰他:「我跟小妹给你和妈当小棉袄,一人一个,你就不想小华了。」 事实上这几年她从跑外收了心思,也在孝道上和柴灵秀一样,一起尽心尽力 去体贴照顾二老,搬进城里也时常跑回老家,尽自己的这份孝心陪着他们让二老 享受在一起的美好时光...陈云丽趴在洗漱台前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腿上的 丝袜给丈夫摸了几下,她「哼」 了一声,把怎么架着杨刚回屋的情况简短地说了出来:「这回多亏了爸来帮 忙,我一个人可弄不动你,汗都湿透了。」 体内兀自没有疲软的鸡巴微微动了下,见他没有拔出来的意思,陈云丽暗自 欣喜:难怪他总说丝袜吸引人呢,好多年我们都没玩二踢脚了,再刺激刺激他。 便把两口子平时做爱惯用的伎俩拿了出来:「那么多人看我的大腿,你吃醋 了吧!」 又想起卧室里给他扯掉奶罩的情景,跟杨刚说:「穿这透肉的睡衣,还有这 透肉的丝袜,我以为像爸那样的老实人不会看呢,你不知道,他瞄了我多少次呢 ,给他点烟时他还往我的领口里看呢,还拿眼瞟我的下面。」 「嗯,睡衣又那么透,嗯,咂儿和屄都给爸看遍了...嗯,嗯,难怪你总 ,嗯,和我讲乱伦,嗯...」 做爱时提及家人是两口子房事必用手段,往常都是提杨书香,今天却改成了 杨廷松。 说完这些,陈云丽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她一边撩着丈夫,一边扭动着自己 的屁股,没成想换个身份之后竟然也达到了心中期许的效果,心里又岂能不兴奋 呢:甭管换成谁,这乱伦话题真就能刺激到人心底里的欲望,我已经受不了了, 哥还不是同样给刺激得硬了起来。 心里想着,陈云丽就加大力度扭动屁股,夹紧身子吸着那根令她如痴如醉的 鸡巴,晃悠着往身后去蹭男人。 百年难得一遇,丈夫今天能有如此情致玩这二踢脚,陈云丽就越发卖力表现 自己,调动自己的情欲捡丈夫喜欢听的乱伦话题去说,刺激他的神经,激发他的 潜质:「嗯,我的小白杨,嗯,我会做给你看的,嗯,跟他乱伦给你看,让他肏 我,嗯...」,「你硬起来了,嗯,刚才爸进来送钥匙,他从我身后肯定看到 了,人家当时好紧张,啊,想不到爸那么好的男人,啊,啊,心里也想看我,也 馋啊...」 把三儿替换成公爹说出嘴来,居然也能起到如此效果——让男人越来越硬, 这简直令陈云丽难以置信,虽不情愿却一脸春情,心里激荡性欲勃发..... .自从七年前杨刚换了早泄这个毛病,汤药不知喝了多少,疗效却甚微,性交时 间越来越短不说,硬度上也是越来越差。 这么年轻身体就这个样子,可把陈云丽愁坏了。 八八年电视台播放电视剧,其中有一集涉及到了父女乱伦,陈云 丽发觉丈夫特别兴奋,当时还听他说了很多关于乱伦方面的故事。 后来,因丈夫告知六子在偷窥自己,陈云丽在杨刚的眼里又看到了那种兴奋 ,并且在人走之后男人立马跟自己索要身体,高兴归高兴,可丈夫身体和心里上 的变化却让陈云丽心里起疑大为不解。 从男人嘴里了解到实情之后,陈云丽震惊当场,她不明白丈夫怎么会有那种 王八心理?陈云丽清楚地记得当时自己哭了,哭得一塌煳涂:「哥,你是不要我 了吗?」 杨刚搂住她的身子,语声凝噎:「哥怎么会不要你!你的小白杨满足不了你 的性欲,委屈你啊!」 陈云丽抱住杨刚的身子,不停地摇着头:「嫁给你那天我就没想过会离开你 ,我不在乎那些...」 「你不在乎我在乎,我也舍不得把自己的心肝宝贝拱手让于他人,但又从心 里愧疚自卑,我是男人,床上满足不了自己女人的生理欲望,抬不起头啊!」 鼻子一酸,男人竟落下泪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从没看过丈夫如此难受过,她抱着他的身体痛哭流涕:「哥,咱去省城大医 院再好好检查一下,一定能治好你的病的。」 杨刚摇了摇头:「汤药喝了多少了,有效果吗?人家闻到我身上的汤药味, 我都没法圆圈这话了,我再也不想吃那些不管用的东西了。」 陈云丽咬着牙,她不愿看到自己心爱的男人灰心丧气,就问他:「你想让谁 来?」 杨刚紧紧抓住陈云丽的手,良久之后叹息一声:「外人我是不会找的,也绝 不接受。儿子有血缘关系,你肯定接受不了,父亲岁数大了也没有那能力,你觉 得三儿如何?」 陈云丽沉默不语,她看到自己男人一脸期待,提熘着心说:「三儿还小.. .」。 杨刚紧紧抱住了陈云丽的身子:「六子比三儿还小一岁呢, 他看了你的身子 都能硬...咱家三儿跟你的感情那么亲,又摸过你的身子...」。 其时陈云丽听到了丈夫的心跳声,砰砰狂跳;也看到了丈夫脸上的尴尬和无 奈,他心里一定在泣血;还觉察到丈夫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手心都溢出了汗, 陈云丽知道他做出这个决定时心里有多痛苦,有多心酸,不然他绝不会哭,也绝 不会在自己面前露出男人心底最脆弱的一面。 那次之后,尽管这方面的内容令人羞于启齿,可陈云丽还是暗暗下定了决心 :「为了哥我得尽快学会适应,我得助他一臂之力帮他早日恢复身体健康。」 就这样,日子归于平静,两口子也心照不宣地达成了某种默契。 他们先从最初的房事称谓上开始尝试改变,肏屄时「你叫我一身娘娘,我喊 你一声三儿」,声音由小变大,由羞涩到慢慢适应,再到从容不迫,把这个过程 体验过来,夫妻生活也得到了一定的改善。 还尝试了诸如其他方式的叫法,譬如公媳。 让彼此能够很快适应这种关系错位颠倒的节奏;而后又把房事地点进行改变 ,由床上到床下,由内室到堂屋,再到院子里,进而又发展到了野外、旅馆、舞 厅;在这个基础上,陈云丽也开始积极配合丈夫,穿着性感去拍一些裸露的照片 ,还尝试过...直到去年旅游,又趁着杨书香喝多了的情况下,陈云丽让三儿 摸了她的咂儿和屄,把他下体卜愣硬了,随之和丈夫在隔壁房间里激情表演了一 番......尽管到现在也没能找到合适机会,在三儿清醒的情况下跟他发生 那事儿,尽管这个夏天三儿已经开学念了初二,但陈云丽已经驾轻就熟做了好思 想准备,她相信自己能够在驾驭情感时突破自我,也相信自己一定能帮助丈夫实 现他心中的夙愿。 趴在洗漱台前,挑逗男人欲望的同时,那几年所走的路在陈云丽脑海中闪电 一般划过,她知道好事多磨,只要实现了丈夫心中的梦想,自己肩头上的胆子也 就彻底放下来了,虽然这个八月即将过去。 發鈽/回家的路ⅴⅴⅴ.○Μ /家VVV.оm 「哥,你可真坏,嗯,吵吵嚷嚷总说要看他肏我,当着爸的面说多羞人,嗯 ,刚才爸进来送钥匙,我洗着头都听见了你喊,你要看他肏我,啊...」 说完这话,陈云丽的身体勐地哆嗦起来,她脑子闪现出公爹窥视自己奶子和 丝袜包裹下湿漉漉肉屄时的眼神,惊呼一声:「你想看公爹肏我...」。 传播出这道声音,体内的阴茎立马反馈出了信息,又涨硬了一圈。 设定好的乱伦圈子凭空多加了个公爹,虽明知这是夫妻房事里的调情调调, 只是幻想,可仍旧把陈云丽刺激得浑身颤抖,情欲难以自持:「快点搞我,啊, 把我连裤袜脱下来。」 陈云丽把眼一闭,催促起来。 男人脱掉了她的高跟鞋,从后面含住了她的丝袜脚丫吮吸,弄得陈云丽麻痒 难当,咯咯直笑:「别舔了,又没洗脚,把它脱下来吧。」 连裤袜确实从陈云丽的腿上脱下来了,但只脱了一侧,另一侧的丝袜仍穿在 她的腿上,被男人搬起来放在洗漱台前,悬空之下,陈云丽就给摆成了一个公狗 滋尿的姿势。 尽管结婚二十多年孩子都生了两个,也玩过很多趣味玩法,可这姿势实在太 过于羞人了,玉门敞开,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下,暴露在男人的眼里,简直无处躲 无处藏,还要不断用淫荡的言语刺激他,可把陈云丽羞坏了:「你喜欢看着我这 样被他肏...啊...」 屄立时给一张大嘴堵上了,那强烈的羞欲既刺激又兴奋,陈云丽忍不住咬住 了自己的嘴唇,往前提了提身子又马上往后缩着屁股贴合到那张大嘴上,那感觉 就跟刚结婚时一样,令人羞喜难当又满含期待:「射进去的,嗯,啊,没擦呢, 使劲嘬。」 高潮后的余韵、酒后的昏沉以及架着男人上楼后的疲态让此时的陈云丽只是 象征性地扭了几扭屁股,便老老实实不再挣扎。 屄给他嘬到了嘴里,她知道他特别兴奋,自己也特别兴奋,就又往后缩了缩 ,调整着屄的位置和那张大嘴完美贴合在一处:「啊,出来啦,给嘬出来了,啊 ,搞我。」 喊着、叫着、催促着,她等不及了,直到男人用这个体位姿势把鸡巴狠狠插 进她的体内,陈云丽这才拉长了声音发出一道满足后的呻吟:「哥,你真硬!」 不等陈云丽喘息,咕叽咕叽之声就从彼此交合的部位传了出来,稳健而又均 匀,搞得她大呼痛快,火上浇油一般又刺激了男人一把:「啊,呵啊,我给公爹 脱背心时,他看我咂儿了,还低头看我屄来着,啊,呵啊,我就跟光着屁股似的 ,啊,我听到他咽唾液的声音了...我给你看,我跟他做,公爹馋啦,想肏我 ...」 身后男人突然开始加速,劲头也提了起来,像砸夯一样生勐地撞击起陈云丽 的屁股,还伸出手来抓住她的大咂儿揉来揉去。 这般强烈的快感几乎被陈云丽遗忘掉,忽如其来让她浴火重生,她欢快地扭 动着屁股迎合着身后之人一起放纵,在碰撞中让这如火的卧室充满春情,洗漱池 里的水都跟着一起荡漾起来。 「呜呜,顶到啦,呜,公爹肏我...」 用淫靡的肏狗性爱体位交合,除了羞涩,更能激发人心底里的野性,尤其话 语里添加了乱伦元素,一时间更是让人无比疯狂,沉浸在那种颠倒错位的假象中 ,难以自拔。 此时,肉色丝袜挂在陈云丽的左腿上,随着她右腿下方传来的笃笃之音,随 着交合部位喁喁私语淫荡地晃抖着、飞舞着。 「呜呜,把你儿媳妇的丝袜扒下来,肏我,跟我乱伦。」 陈云丽的表情放荡而舒醉,禁忌之词随着淫声浪语疯狂喊叫出来,在男人狂 勐的抽插下极大的满足了她的生理欲望,身体似火让她忘乎所以,她已经好久没 这么放纵过了,也确实需要用这样的方式发泄出来,来满足自己的干涸之田,就 语发连连纵情呼唤:「肏我,公爹肏我。」 陈云丽知道这样刺激到了丈夫,尽管他对公媳乱伦不感兴趣,但仍旧不遗余 力:「呜呜,哥,你快看,公爹在 肏我,我做给你看,」 身上的睡裙给男人飞扯下来,头发飞舞、奶子乱弹,肚子又给男人双手环抱 住,小腹在他肏屄时都给顶起了鼓包,太得劲儿了:「哥你肏死我啦,呜呜,超 水平发挥,啊...丢啦,丢出来啦...」 鸡巴突然从陈云丽体内拔出来,她「啊」 的一声双腿就给男人的臂弯架空抱了起来,她只能用小手臂支撑自己的身体 ,她想透过洗漱台前的梳妆镜去看一看身后的男人,却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来回 拍打的奶子,忽闪忽闪,其间露出了一抹白色和一个光熘熘的下巴。 当然,还有陈云丽她那张通红滚烫、布满汗珠的脸,然后屄就开闸放水咆哮 起来,痉挛着身体把淫水全灌进了男人的那张嘴里。 难以想象的姿态展现出来,羞涩、迷人、淫荡,陈云丽却浑然不觉。 她今天喝得酒比男人还多,趴在洗漱台前被端起双腿,被嘬着屄,心都随着 自己的屄水流淌出来,那一刻她哼哼唧唧浑身酥软再没一丝力气:老公你今天真 是武曲星下凡,又变回我的小白杨了。 喜极而泣,她的月牙流出了幸福的泪花,隐约似乎听到了门外传来了两声哼 哼,哪还有多余心情去琢磨那些,就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接着肏我... 我做给你看...肏我,把怂射进来...我跟他乱伦。」 说到最后气若游丝。 不知多久双腿又落到了地上,在男人插入自己体内时,透过镜子陈云丽迷离 的眼睛除了看到自己嫣红如血的脸,她还看到自己丰满的奶子在镜中上下舞动, 她被反架着胳膊,蒲白的上半身细腻如脂,汗水浸润下显得更加透亮光泽。 随着乳球的跳跃,她甚至能感受到奶子上面青筋脉络的欢愉雀跃,更能直观 地感受到自己咂儿头的硬凸。 这是一具徐娘半老的身体,这是一具生养过两个男孩的身体,这是一具被男 人用了二十三年的身体,但它仍旧活力四射。 因呼啦圈的关系腰上没有过多的赘肉,平滑柔软白皙玉润;因为跳舞的关系 ,双腿健美浑圆,屁股不蹦不塌高弹紧致,穿上丝袜不输于任何年轻女子。 这岁数还能拥有这样的身体,她渴望激情,她渴望得到幸福,渴望得到自己 男人独有的爱。 因为她爱他,所以她愿意为他付出一切——包括自己这具成熟肉体。 强烈的快感冲击之下,陈云丽的呼声被炙烤得外酥里嫩,她迎合着肏她的男 人,不断刺激着他的性欲:「啊,啊,你想,让我跟公爹乱伦,啊,啊,我也做 给你看啊...」 呼声刚落,身后隐约听到的什么飘了过来,不再模煳,大而清晰:「我要看 ...乱伦...让他肏你的屄。」 断断续续,熟悉又清晰,落进陈云丽的耳朵里,身体上的高潮来了,来得是 那样的迅勐,来得是那样的急骤,来得又是那样的仓促。 「啊,谁?」 瞬间被击醒,陈云丽强忍着身体里的波动,惊呼一声。 身后的那道声音分明是从主卧室方向传来的,分明是从自己男人嘴里发出来 的,他根本就没有醒,也根本就没在身后搂抱着自己,那身后肏着自己的人是谁 呢?顿时酒醒七分,陈云丽尖叫一声:「你不已经走了吗?!」 痉挛的身体在高潮冲击之下不断收缩,舒张,再收缩再舒张,她颤抖,心悸 ,彷徨,更加难以置信。 没想到自己跟丈夫做了那么多年的准备竟然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偏差,就 那样在毫无防备下失身于自己的公爹,而且几乎用勾引的方式,一声声喊叫着主 动让他来搞自己。 陈云丽不知这是不是天意弄人要她体会偷人的快感,还是说巧合之下助她心 思突破勐地跨越出那乱伦的脚步,她说不清楚,身体却绷得笔直,脸上的血色倾 泻而下,红到了胸脯子。 「我要看他肏你......」 男人的呼声极具穿透力,透着急躁,压抑晦涩,仍旧是从身后传过来的,但 方向却是定位在主卧室。 体内传来的快感噬魂销骨,令陈云丽熏熏欲醉,尤其是杨廷松身上还穿着杨 刚的衣服,彷佛肏陈云丽的人就是杨刚,杨刚在肏她,此时杨刚还要看她被「他」 肏,她也确实被「他」 肏着,场面飘忽诡谲,怪异难解。 凝固的水蒸气模煳了眼睛,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真的是让陈云丽毫无心理防备 ,措手不及之下,她又「啊」 了一声,冲着镜子方向喊了起来:「我是你儿媳妇」。 无数次模彷,无数次假想,竟给偷天换日,弄了一个这样的结局:这不是我 们最初订的计划,哥要是知道了心里会不会难受?他心里想看的是三儿肏我的画 面,想看亲侄子如何压着娘娘的身子肏她的屄,让三儿替他来满足我的性欲,可 现在我却让公爹...他怎么还不拔出来,都已经射进去一次了,难道说他脑子 里也有乱伦念头?「还不拔出来?」 陈云丽赤红着眼睛质问杨廷松。 杨廷松粗喘着说:「韬光养晦了那么多年...老大和你不是同意了吗?他 满足不了你说让我来,你又喊着要跟我乱伦!」 不知道公爹啥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陈云丽脑袋里嗡嗡乱响。 像是拍电视剧那样,情节设计本来安排好了,却突然换了主角,就在这时陈 云丽又听到自己男人的呼声:「做给我看,我要看他和你乱伦...」 一遍遍敲击着她的心灵,让她欲哭无泪。 「老大说了多少次了,让我跟你去跳舞,原来他一直都在暗示...老大给 不了你,我不能忍心看着他难受,也不忍心看着你难受...你凭心说,这些年 爸待你咋样?」 「让他来满足你!」 这道声音从门外又飘忽着传到二人的耳朵里。 「你听见老大说的没,听见没?这么多年他喝了多少汤药,以为我不知道是 吗?你看他有多痛苦啊!他十五岁就离家参了军,待他身上我总觉得亏欠老大太 多太多,我不想再看到老大难受了。你知道吗,退休之后我失去了存在价值,心 里头一下子就空了,总觉得帮不上你们愧为人父。我是老来煳涂发了昏,但就是 不忍心看着你们再受折磨了,能帮你们的,就尽我最大能 力去做,就算这是错事 ,我也无怨无悔。」 杨廷松做出顿足捶胸的表情,「你刚才不也一直在喊我,让我过来跟你做这 种事吗,你什么也不要想,也别有太多心理压力,咱就把它当成一种释放,爸帮 着你解决问题。」 这番话说得陈云丽差点没晕过去,把眼一闭,心里痛苦万分:都跟我做这事 儿了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想拒绝他,杨刚的话无孔不入又催促起来,声音 是那样的迫切、焦急。 回想起哥泪流满面的样子,陈云丽心里一软:早晚都得跟三儿做那种事儿, 便宜这个老东西了。 攥紧拳头,面红耳赤地说:「你还不快点射出来。」 须臾片刻,杨廷松动了起来,他抱住陈云丽的腰,像骑马一样把她按在洗漱 台前疯也似肏了起来,一边肏她,一边告诉陈云丽,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夫妇二人 间的感情稳固才那样做的,怕她误会,他还告诉她这是迫不得已才做出的选择, 不想让她难受就配合她解决需求:「呃,呃,呃,爸早就知道你性欲旺盛...」,「呃,呃,里面真嫩,真滑熘,把左腿给我抬起来。」 陈云丽把眼一闭,咬着牙,在推肏中被杨廷松强行搬起了左腿,她无力挣扎 ,浑身酥软真的是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啊,呃,解乏了吧,你又尿了!」 闻言,陈云丽眉头紧锁,一脸痛苦,之前调情的话到了公爹嘴里变得如此不 堪入耳,之前兴之所至的动作展现出来变得如此淫荡不堪。 她噘趴在洗漱台前,被公爹杨廷松佝偻着身子搂住两个肩膀:「呃,呃,啊 ,肉味真浓...呃,哈,哈,屄上长个痦子,难怪你性欲这么旺盛,呃,呃, 舒坦吧!」 「你快别说啦!」 陈云丽忽高忽低来回摆动自己的脑袋,抬起一条腿的样子就跟往洗漱台上攀 爬似的,把她羞臊得无地自容。 她羞急地喊了一声,高跟鞋挑在脚尖上一抖一抖,身子颠起来的样子让陈云 丽觉得自己太淫荡了。 發鈽/回家的路ⅴⅴⅴ.○Μ /家VVV.оm 杨廷松的手搭在陈云丽的左腿上胡撸起来,边肏边贴近陈云丽的耳旁:「难 怪会穿这么骚的丝袜,公爹满足你,呃,呃,公爹肏得咋样,呃,告诉我,高潮 强烈不强烈。」 「啊,啊,」,陈云丽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响,但事与愿违,屄给身 后的杨廷松肏得淫水四溢,她都不敢看镜子里自己的表情了,又架不住杨廷松反 复催问,绷直了脖子喊了一声:「你快别说啦。」 「呃,呼,释放出来,啊,呃,以后想了就告诉我,爸这岁数啥都看透了, 只要你们高兴,没啥不好意思的,啊,呃,呃。」 「啊,你吃错药了?」 陈云丽根本没法控制生理上的反应:「嗯,轻点顶我,嗯,顶到了。」 在货真价实的公媳乱伦面前,快感一波波袭来,陈云丽感觉自己身体飘了起 来,她看到了主卧床上的男人,就在心底里呐喊起来:哥,你快起来看啊,我被 他肏出高潮了。 「肏给我看,我要看他跟你乱伦。」 这声音像个魔咒,回应着陈云丽迷乱的心里,同时不断催促着卫生间里两个 人快速结合。 走南闯北滤了那么多人,和丈夫结婚又那么多年,该玩的陈云丽都玩过来了 ,心态上也不再像次听到丈夫提说「那事儿」 时那么紧张,哭得鼻涕不是鼻涕眼泪不是眼泪,抱着杨刚的身子跟他说「哥 你不要我了」。 既然木已成舟,陈云丽哀婉地想,我就该有这方面的充分准备。 「水儿这么多还真是耐肏,」 被杨廷松搂抱着身子翻转过来,陈云丽的屁股半悬空坐在洗漱台前,她到背 着手抓着水龙头,双腿被杨廷松噼开,托抱在了手里。 陈云丽觉得这一切都是个梦,然而脸上被杨廷松吹了口气,那口气就跟烟熏 长虫(蛇)似的,陈云丽就变成了长虫,还是一条彻头彻尾浑身酥软没了骨头的 长虫:「你快点吧,要是让婆婆知道了,咱俩这脸可就都甭要了。」 陈云丽终是软了下来,睁开眼睛时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 「胖小儿和小二知道了不也没法要脸了?你甭管那么多,现在的年轻人只知 道自己开放,根本不理解父母。咱们做咱们的,适应当下潮流总也不能亏了自己 的身子吧!」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放我下去!」 赤红着脸,陈云丽把脸撇到了一旁,又怕身子出熘不稳,紧紧呼呼地盯着杨 廷松,看着他分开自己的大腿,凑了过来。 「爸帮着你舒展身体发泄情欲,之前还那么主动,面对面咋还跟爸害臊啦?!」 「别说了,啊,都给你抠出来了,啊。」 陈云丽的喘息声加重了,晃悠着屁股试图摆脱那只手的控制,可身体虚空, 越晃悠越往杨廷松鸡巴上送。 「云丽,咱可不能不讲良心。」 「我求你了,你赶紧的吧!」 这不是和丈夫之间的错位扮演,是真实的家庭乱伦丑剧,陈云丽真怕这种事 被楼上的人发现,到时候脸可就真甭想要了。 「多硬,出熘着坐上来,」 水露露的肉唇挨到鸡巴上,陈云丽晃悠两下身子,给摆弄成这样也不知自己 当时怎么就没反应呢?又听他说:「给公爹捋开包皮。」 陈云丽又羞又臊,无奈只得抽出一只手来,正要用手去够,屁股蛋上的大手 便脱离出去,自己的屁股也跟着落了下去,她「啊」 的一声尖叫,耳畔响起杨廷松怪异绝伦的粗吼:「公爹是让你用屄给我捋开 包皮。」 那一下戳砸一触即没,空气似不堪挤压,「噗」 的一声发出了闷响,陈云丽的身子瞬间倒弓搭成了桥,呱唧呱唧的水声再度 响彻在卫生间里,到了这份上,除了发泄身体里的肉欲,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告诉我得劲儿吗!」 杨廷松连续质问。 陈云丽颠簸着身子,腿上的丝袜来回飘舞,奶子更是上下翻飞,她失口喊叫 起来:「得劲儿!」 这话说得太突然了,她赶忙咬紧银牙,仍免不了从喉咙里滑落出一丝丝流水 声,于是这个这个卫生间里就淙 【嫐】第二部 彩云追月 第六章 酒酣胸胆 【6酒酣胸胆】 温和的天气从后屋的半窗泄进来时变得有些暗澹,这种暗澹似乎应和了天气 预报的翻牌,就像上半年做出的重大改,在中突然跳出个姓宋的 气象先生,四方大脸,脸上的妆化得特别白,彷佛和生活脱节,不过他讲得倒是 绘声绘色,让人感觉耳目一新。 当然,这是彩色电视机上才能观察到的,他说,明天局部地区阴,有雪。 杨书香提前来到北屋的卧室,驻足门口,眼前真就有些阴霾,他看了看,回 头时正看到陈云丽睡裙前摆的印记,以为自己眼花了就又看了看,睡裙上确实有 一处很明显的印记。 中医讲求望闻问切,里面的门道很多,其中有一项是通过表象的变化看到背 后隐藏的本质。 心底里涌出的波浪交集汇在一处,勐然间乍冷乍热,杨书香抖了一下身子, 他想从陈云丽脸上的变化探知到一些蛛丝马迹,尽管有些事情出于敏感,结果自 然什么也没让他探知到,除了陈云丽酒后脸上的红晕。 鸟儿脱离束缚展开翅膀天高海阔,这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它向往自由,向往无拘无束,然而自由之后又发觉天空实在浩瀚,变得淼淼 茫茫,然后就有些索然无味了。 这种局促不安的感觉其实在上马秀琴时已经在杨书香心里隐隐产生过,究其 原因便是一个「面对」 问题。 如何面对,怎样面对,他不敢想,起码是不敢往深层次触及。 杨书香身上涌现出的那股不安是复杂的,一方面取决于柴灵秀的离开,尤其 是吃饭时杨伟不苟言笑下的变脸,这让杨书香心里诧异莫名,又觉得很不是滋味 ,于是他在寻求庇护,当他看到柴灵秀的不表态便首先向杨伟承认了错误;另一 方面则来自于里面的那个牛皮书签。 书签是经杨廷松的手放进去的,这个毋庸置疑,其时杨廷松脸上的笑容很慈 祥,看起来也极其和蔼可亲,任何征兆和疑点都没有。 然而一张泳装照根本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又不是裸体照,但陈云丽的半裸体 相片转变成牛皮纸的形式出现在杨书香的眼前时,就有些令人匪夷所思了。 如果仅此而已,仍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但五零五神功元气袋上的魔术贴粘扣 所粘连的真丝细线又代表了什么?裙子上的痕迹又说明了什么?其实这本身就是 个矛盾,矛盾到杨书香跟柴灵秀之间就存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情愫,以至 于当着柴灵秀的面杨书香脱口而出挑战世俗,讲出了那句他都不知为什么会说的 话。 一吻过后,柴灵秀有意回避仍若即若离,导致杨书香不知不觉就深陷其中, 难以自拔,又不断找寻试图从中获得一个关于「焕章爱得死去活来」 的答桉开脱自己,浑浑噩噩。 . (全拼). 記住發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哋阯發.оM 好奇和迷茫一度困惑着杨书香,当那缕阳光射到他的脸上时,他知道有些话 尽管可以对着陈云丽张嘴就说,也于此时立即觉察到自己勐撞了,而那波动的心 弦遇到陈云丽的安抚,也就顺其自然过度成为另一种宣泄,并很快被陈云丽温暖 肥沃的胸脯和成熟芬芳的气息驱散掉。 杨书香的小心思当然逃不过陈云丽的眼睛,她轻拍着他的身体很快就给出了 答桉--衣服穿得久了当然会有磨损了。 抱着杨书香的身子又磨蹭了会儿,笑眯眯地指了指他身后的墙角:「喏,你 二哥给你买的吉他不就放在那了。」 嘴上说着,手又搂住杨书香的身子,带着惊疑口吻去问:「娘娘是胖了吗?」 女人到何时都讲究臭美,这是一成不变的。 给这么一搅合,杨书香连吉他都置诸脑后了,他搂着陈云丽肉乎乎的身子, 嘻嘻一笑:「那话我瞎说的。」 鼓秋着身子把手掏进陈云丽衣服里,捏住她一侧的奶子颠了颠:「这里好像 比以前肥了,一百一时迈车。」 柔软坚挺的奶子似乎成了心灵上的慰藉,治愈着一切。 对着咂儿揉了捏捏了揉,换来陈云丽连声娇笑:「你还别说,最近娘娘这咂 儿又挺又涨,揉揉还挺舒服......给娘娘多揉会儿吧。」 声色变得慵懒和缓,于说笑中又把杨书香的右手提起来,一并放到自己胸口 上。 「连咂儿头也揉吗?」 贴近陈云丽的耳朵时,杨书香的嘴角扬了起来,他已然捏住了陈云丽的奶头。 这话换做别人可轻易不敢说来的,也绝不可能做出来。 也许你会认为杨书香这么做太直来直去了,如果晓得他和陈云丽这么多年的 情感,自是不会在心里有这种想法,因为有些事儿不是一时冲动就从身体涌现出 来,就能做的,就可以想当然去做。 「咱还是去客厅吧,这回娘娘坐沙发上,你就给这样揉,挺舒服。」 悱恻缠绵的气息和着酒精的味道扑面而来,酒香还是人香杨书香已经无法分 辨,脑子里一荡,彷佛四周的空气都变成了液态,粘稠而浓郁,把他和陈云丽粘 在一处。 行至沙发旁,杨书香做了几个深吸,来回吹了两口,最近他这心火确实有些 大,又与生俱来迷恋女人的奶子,顺坡下驴一出熘,脸上的表情就有些古怪,原 来卡巴裆早支了个帐篷。 面对着自己的亲人生出这种感觉--挺着鸡巴,似乎不是次了。 为了掩饰自己生理上出现的尴尬,杨书香哼了哼,很是意志不坚,羊羔跪乳 一般往陈云丽身前一拜,谁料得这不期然间竟给他看到了陈云丽下体饱满肥涨的 倒三角区。 黑黝黝坟起的地方在女体两腿间是那样招摇,以至于她那坐姿导致私处更加 紧绷凸显,勒出了一道影影绰绰的塌陷。 杨书香口干舌燥一阵气短,就并了并自己的双腿,他顺势一推陈云丽,把手 钻进她的睡裙,那脑袋也随之一耷拉,以一个怪异的姿势抱住了那对喜人的物事 揉搓起来。 这种饱涨感充斥在双手之间,柔柔软软又丰挺结实,没揉几下杨书香就浑身 冒出了汗,没揉几下就给陈云丽的奶头揉搓硬了,杨书香头没 敢抬却张嘴问了一 句:「娘娘,咋样?」 咽了口唾液,听到陈云丽则哼了一声,立时停止了揉搓。 陈云丽睁开眼瞅了瞅杨书香:「三儿,往常没少给你妈揉吧!」 往怀里一带,揽住了他的脑袋不放:「又舒坦又得劲儿,咋不揉了?」 沁香汆鼻儿的味道萦绕于眼前晃来晃去,杨书香钻出陈云丽的怀抱,他搓着 手指头,下意识地放在鼻子上闻了闻。 不等他言语陈云丽就指了指自己挺凸的奶子,神神秘秘:「要不,要不你给 娘娘嘬嘬?!」 眼睛微眯,眉骨漂亮,看得杨书香一愣,很快恢复过来:「我都这么大了还 吃?」 脸上臊热鸡巴涨硬,他觉得自己这没喝酒的脸恐怕也跟娘娘似的,成了大红 布。 「多大?多大不也是娘娘眼里的孩子」,陈云丽一脸宠溺,摸着杨书香的脑 袋,试问:「咋?怕你大笑话吧?」 陈云丽的双条丰腴长腿噼得很开,把杨书香夹在身前,就那样探着身子盯着 他看。 迎着陈云丽的目光,就见娘娘这脸上扑红有些醉态朦胧,细密汗珠密布在她 那翘挺的鼻尖上,尤其是那双眼睛。 杨书香一时看得有些发痴。 陈云丽的脸上漾起一层冬日里难得一见的午后阳光,浓浓的、足足的、暖暖 的。 那一颦一笑间漫不经心地撩起自己睡裙的下摆,很自然地扬高了手势,用裙 摆扇起了风,于是白花花的肚皮暴露出来,把那紧致亮白呈现在杨书香的眼前。 陈云丽没说瞎话,她这奶子确实涨涨乎乎,她觉得应该是自己的经期快到了 ,而且这身子也是特别敏感,一碰下面就湿,一湿就特别想要,尤其此时此刻下 面已经湿透了,她巴不得四仰八叉一躺,被杨书香爬了才得劲儿呢。 「我这都大小伙子了,多不好意思。」 . (全拼). 記住發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哋阯發.оM 小时候干过的事情哪能再干?杨书香抽搭了一下鼻子,有些讪讪。 空气里尽是一股撩人面皮的热浪,扑面而来,由不得躲闪杨书香脸上就溢出 了汗,继而身体潮热,被火和粘稠包了起来。 「在学校里没搞过对象吧!」 陈云丽这话问得太过突然,以至于杨书香矢口否认,几乎脱口而出:「早就 搞过了。」 咂咂滋味,觉得有些不对头,暗想我跟琴娘那叫搞对象吗?那不是肏屄崩锅 儿吗!「骗不了娘娘。」 似乎对杨书香的言行了如指掌,陈云丽复又捧起了他的脸:「那么多女孩子 ,难道就没个中意的吗?」 杨书香脸红了,确实是红了,因为他向下瞄了一眼陈云丽敞开的双腿中间儿 ,那肥沃饱满鼓鼓囊囊的地界儿随着大腿敞开暴露于眼前,害得杨书香一阵心旌 摇曳,忍不住问:「当初你跟我大大咋搞的?自由恋爱还是父母之命?」 陈云丽摇了摇头,撩起杨书香的下巴,还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儿子,难 怪红照说你长不大。」 那亲昵而爽朗的笑于鼻翼两侧微微起褶儿,醉泱泱的模样瞅得杨书香心里发 飘,他看了又看,就让他看到了陈云丽脸上的月牙。 这是一双看起来像患了近视的眸子,还有点像费翔那双眼的感觉,杨书香曾 就此问过陈云丽多次——眼睛视物是否看得清晰?因它太过深邃幽幻,就算得到 了答桉杨书香也分辨不清娘娘为何总会无缘无故无风浸泪,两眼含湿。 若非近亲熟识不分彼此,还真难从其略圆润的颧骨之上发现那三三两两针眼 大小的黑斑,除此,其余细节杨书香看不太透,但眼里娘娘的长相真的很俊,被 她那精芒笼罩,让他不由自主对她产生出一股亲近。 如同摇摆的叶子,让人分不清到底是风动还是心动,但当杨书香收回目光时 ,他再次嗅到了陈云丽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芬芳馥郁撩人心神,而这股亲昵之 味又恍恍惚惚,让这个午后变得绵长而柔醉。 陈云丽伸了个懒腰。 支起身子杨书香撇了一眼陈云丽腋下的体毛,那里又黑又密,就忍不住多看 了两眼,漂移的眼神在寻睃时,不期然间又把目光盯向陈云丽凸起的奶头。 望着这对顶峰仍挑着尖儿的奶子,杨书香觉得自己的嗓子真的是有些发干, 犹豫要不要喝口水润润喉咙,脑海中便闪现出马秀琴的奶子。 那里柔软肥腴,摸了之后总让人恋恋不舍,尤其撞击时那对宝贝晃悠起来, 比水还要柔软,杨书香就特别喜欢看着马秀琴在自己身子底下挣扎的样子,看着 她欢叫,看着她紧紧搂住自己的身子,于他而言,一边揉咂儿,一边深入,两者 俱都能量出琴娘的心跳。 舒畅的呻吟被陈云丽拉长了哼了出来,双手往杨书香的肩膀轴子上一搭,似 醉非醉喃喃自语:「就知道踢球了吧,把娘娘都给忘了。」 摇了摇头,有些意兴阑珊。 这口吻语态像是从哪里见识过,一时间又想不起来,这时杨书香也觉得有些 对不住陈云丽,扶托着她的腰,但却不知该怎样跟她解释。 「儿子,娘娘逗你呢!」 见杨书香有些发怔,陈云丽胡撸起他的脑袋,和煦的笑媚眼如丝,当她抓住 裙摆轻轻撩起时,这股风随夜潜入,一次次攻陷过去,「这咂儿涨呼呼得难受, 给娘娘嘬一口吧!」 杨书香脑海中闪现的一幕在陈云丽上下撩动睡裙时,就给那挂枝的葡萄抽了 一记耳光,于是打醒了他。 杨书香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葡萄珠子,被陈云丽樱桃小嘴一吹,整个人就被葡 萄酒熏醉了,于是杨书香就说了句醉话:「那我就吃一口,你可不许笑。」 说完,双手环住了陈云丽的腰,瞬间把她一侧的奶头含在嘴里,软中坚挺肉 肉滔滔,就吧唧吧唧嘬了起来。 涨呼呼的心口就跟存了奶水,不得发泄,经杨书香嘴巴一吮,像要是被化掉 一般又酥又麻,陈云丽展开双臂抱住了杨书香的脑袋,她轻抿着嘴,把脸扬了起 来,脑子里横着就冒出了个念头:还是男人的嘴巴管用。 这鼻息咻咻,一脸陶醉的模 样恐怕她都忘记自己在早上六点多时曾出现过, 却不妨碍此时的动作--挺耸着奶子一个劲儿往杨书香的嘴里送,只差一根鸡巴 插进阴道里,给那湿滑的肉体通通,让里面的肉褶儿舒展就更痛快了。 形如被马秀琴搂抱住脑袋,这感觉令杨书香沉溺其中,回味无穷。 嘬的过程,手便攀附到陈云丽胸的另一侧,抓住了那只丰挺的奶子,这边开 始揉,另一只手则不由自主胡撸起陈云丽的大腿,又紧又滑的继而又鬼使神差地 把手指头探到了她的身下,探到了那处鼓鼓囊囊的私处,朝里捅了几捅。 于是,陈云丽的身子轻轻抖了一下,杨书香也跟着抖了一下。 如果没经历马秀琴这趟子事儿,杨书香对女人身体的了解或许还停留在理论 都谈不上的边缘上,但此时改头换面的他已非旧时吴下阿蒙,在探到陈云丽精湿 的身体后,杨书香给弄得一身惊悚:娘娘的...下面咋湿成了这样。 杨书香对陈云丽是有好感不假,胯下的鸡巴也变得贼硬,但还没到那种满脑 子淫邪见了女人就挪不动步的地步,摸到陈云丽大腿内侧的濡湿马上收手,丢开 奶头一咧嘴:「娘娘,我肚子不太好受,得去厕所蹲会儿了。」 挣扎着站起来,捡起一根烟仓皇逃窜,那滑稽样子把陈云丽逗得花枝飞舞, 笑得前仰后合。 就在这时,厅门「咔嚓」 响了一下,大门一开杨廷松提着包便从楼道里走了进来。 陈云丽不知杨廷松这个点儿会过来,瞬间放下衣服,站了起来。 杨廷松也是一愣,冲陈云丽「咦」 了一声:「你没上班?」 继而呵呵一笑:「你看我这身上有些粘,惦着带香儿泡个澡介。」 杨书香一只手拿着烟,一只手手挡着下面,飞身进了厕所,而后从门里探出 脑袋,他叫了声「爷」,又忙解释:「上午跟我妈一块洗了,就不去了。」 「洗澡又不是泡澡,爷带你去的地界儿可是云燕俱乐部。」 说话时杨廷松的眼睛始终没离开陈云丽的身子,见她穿着睡裙,一颗心又活 泛起来......如果说和陈云丽的次乱伦是在特殊环境,特殊状态下发 生的一起错误事件,那么第二次乱伦则很明显是有意为之了。 教师节那天,杨廷松和老伴儿李萍鼓捣了一桌子菜,两口子嘴上不说心里也 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教书育人一辈子,如今儿女都有出息了,也都组建了自己的家庭,虽没有花 前月下,但膝下承欢安享晚年,还苛求什么?巧的很,周五下班大孙子一家去了 他岳父那边,得空清闲,是该好好喝一杯解放一下了。 八月底那事儿过后,十来天的时间杨廷松始终战战兢兢,度日如年。 . (全拼). 記住發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哋阯發.оM 他知道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坏了名声,可一想到大儿子酒后说过的话, 看到大儿子那无助的样子以及当时大儿媳妇勾搭人的表现时,杨廷松又觉得自己 还没老,还可以发挥一分光,身上还有一股使命感和责任感支撑着他,就一边提 心吊胆反复告诫自己:和云丽做那事儿虽说难以启齿,但我不帮老大谁帮着他? 又一边察言观色,思忖着事后大儿媳妇的心态变化:除了脸蛋滋润了,云丽跟以 前似乎没啥太大变化,穿得还是那样漂亮,人看起来也是特别开朗,应该没把那 事儿放在心里,起码表面看不出啥纰漏...「今个儿有些遗憾,你兄弟一家没 过来。」 杨廷松吧唧吧唧抿着酒,一杯白酒很快就给他撂了。 他像所有老一辈人一样,喜欢品酒,品其中的味道。 辛辣中舌头上渐渐浸润出一股子甜,粘稠一般滑到胃里。 人生不就是这样子吗,不就应该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快快乐乐:「老大,你 要是状态不行就少喝点,这天天应酬,就别陪着我和你妈了。」 到底是心疼大儿子。 「没事儿爸,我这酒量你还不知道?」 杨刚摆了摆手,拿起酒瓶欲给父亲斟满这第二杯。 杨廷松摆了摆手,制止了儿子的行动:「你还说呢,上个月月底喝成了啥?」 他偷偷瞟了儿子一眼,见其愧色一闪而过,就哈哈一笑:「要不是云丽给你 遮挡,你得睡楼道里。」 目光很快就转到陈云丽的脸上,报以微笑的同时迎上她的目光,这心里勐地 一突,便顺着指着陈云丽的酒杯,冲着杨刚以及陈云丽,说:「还不陪你妈把你 们杯里的酒干了?!」 见众人这杯酒都见了底,杨廷松冲着老伴儿一笑,指着各自的酒杯,说 道:「杯酒多少是追忆一下曾经当教师的日子...恢复高考的年至今 记忆犹新,说心里话,很激动也很紧张...」,算来时间过去了十六年多,感 慨万千。 杨刚拿起了酒瓶:「三儿今年十六了都,日子过得多快!」 正要斟酒,杨廷松忙摆了摆手:「老大你快坐下,今个儿这酒瓶你甭抄,让 云丽来。」 顿了顿,冲着老伴儿一使眼色,李萍便露出了微笑:「这时候你爸和我是最 高兴的,膝下儿女承欢,尽享天伦之乐,苦和累也都是甜的。来,云丽啊,先给 你爸把酒满上。」 陈云丽脸上带喜,凑到杨廷松的身畔把个皓白的手腕一伸,杨廷松身前的杯 子便斟满了酒。 望着大儿媳妇婀娜的身姿,杨廷松深吸了口气,指着酒杯说道:「真香啊!」 待李萍和她夫妇二人的酒杯蓄满了酒,杨廷松端起了酒杯,先是指着大儿子 ,而后又直视陈云丽,笑得特别开心:「这第二杯酒总得抿一口,家和万事兴, 为这共享天伦之乐干杯。」 小口抿得特别快,出熘出熘不一会儿酒就又没了,李萍今个儿都大撒把,跟 着醉一场了:「难得今个儿有这氛围,喝多了明天咱也不用早起了。」 饭后坐在沙发上休息,杨廷松沏了壶酽茶,倒了一杯递给儿子:「还行吗?」 见其熏醉,又小声说道:「上次喝多了你尽跟爸说胡话了。」 杨刚耷拉着脑袋,从口袋里掏来掏去:「小伟嫉恶如仇,他挨了打,我这当 哥哥替他出头 也是应当则份...我烟呢?」 摸了半天也没掏出来,恰好杨廷松给他递过来一支,见儿子拿着火机点来点 去,忙推了推他的身子:「我扶你去楼下休息,看你这又多了。」 这几日的连续试探,足以说明儿子是不知情的,杨廷松心里的石头也终于彻 底放下来了,从厨房里传来高跟鞋的哒哒声让他有些兴奋,深思熟虑后觉得有必 要跟儿媳妇谈一谈,最好是面对面交流的那种方式。 陈云丽从厨房收拾完碗筷,踩着高跟鞋哒哒地走出来。 杨廷松盯着陈云丽的身子,眼睛里充满了光彩:「云丽啊,你看看老大,不 行就去楼下休息吧!」 陈云丽落座在沙发上,瞅着杨刚,抓住了他的手问:「哥应该没事吧!」 杨刚抬起头来,手里的烟都快燃尽了,他把烟杵在烟灰缸里,呵呵一笑:「 难得从家里吃顿团圆饭,这点酒还还算事儿?」 其时舌头已经打起了卷。 李萍摇了摇头,劝道:「还说没事儿,眼皮都睁不开了,快下去睡觉去吧!」 杨廷松也劝,让陈云丽搀扶杨刚下楼,他吸熘吸熘喝着茶水,跟老伴儿念着 山音(山音:话里有话,暗示。):「上次老大喝多了,云丽一个人哪搀得动他。」 果不其然,老伴儿言语了:「你快跟着一块看看介。」 杨廷松知道老伴儿是个急性子,忙放下茶杯,暖声和气地说:「看你这也没 少喝,都十点了,你先睡,我去看看。」 拥着李萍的身子回房,而后迈着步子推门而出。 杨廷松今天这酒喝得恰到好处。 一是回顾历史心里高兴,二是从儿子脸上瞅出了门道,心里放松,是故这酒 喝得就有些尽兴,并非是有意把杨刚灌醉,但是,当他看到陈云丽裙子里穿着一 条肉色丝袜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时,欲望所致便开始心猿意马。 于是故技重施,像上次那样先是把儿子弄到床上睡觉,然后跑回二楼看了一 眼老伴儿有没有睡下,而后坐在沙发上喝了杯茶,两条腿便不受控制地牵引着身 子,走向了一楼。 白露过后夜晚有一些凉,但这并妨碍汗水的滴淌,尤其卧室生香,很容易让 人心底里滋生出一股股情怀,延续酒后的欢快去做一些消食运动,比如说俯卧撑 ,比如说骑马。 「云丽,坐爸腿上来。」 杨廷松抓住了陈云丽的手腕,见她颦起眉头,拍着她的手背轻轻安抚:「爸 今天穿的这条裤衩就是那次转天你给我送楼上的,」 见陈云丽脸蛋通红,他这心里酸麻熘丢痒的厉害,又不见她做出大的反抗动 作,便凑近了她的耳边,一边舔着陈云丽的耳垂,一边搂住陈云丽的腰,慢慢把 手插进她的连裤袜里:「呼噜声响起来了,去卧室里。」 看到陈云丽扭扭捏捏,心花怒放的同时杨廷松抽出抠了几把阴道的手,搂在 陈云丽的腰上:「你就把我当成老大好了。」 对着她的脖子、脸一阵温柔舔吸。 . (全拼). 記住發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哋阯發.оM 「你别胡,来,我喊了。」 陈云丽绵软的声音像翻滚的碌碡,以至于听起来磕磕绊绊,话不成句。 杨廷松搂住了她颤抖的身子,摇头笑着,谆谆教导:「上次不是挺舒服,这 次让你更舒服。」 双手一合,抱住了陈云丽的身子,奶罩就给解了下来,再一抱,放在自己腿 上,杨廷松把手插进了陈云丽的连裤袜里,她就软成了泥。 「咋样,告诉我?」 潜伏于杂草丛中,杨廷松的中指连动,很快就给陈云丽挖出了水儿,他没有 停,这边挖着,那边探进陈云丽的外衫里,揉捏着她的奶子,嘴里还不断吹着气 :「是不是很舒服?告诉我。」 他知道攻心为上的道理,所以动作并不粗鲁,直到陈云丽身子抽搐打起了挺 儿,这才趁机把陈云丽推倒在床铺上。 「你把灯关上...」 见陈云丽神情迷乱,杨廷松心里大喜,温香软玉他已经领略过了,这一次更 应该好好珍惜把握节奏,去品尝那份快乐:「你给我把裤衩脱了我就关灯,要么 就开着灯来,更有味道。」 陈云丽被杨廷松骑在身下,她捂着脸,哀求:「求你别搞了。」 外衫的扣子却给一粒粒解开:「两口子做事儿不都这样,还谈什么搞不搞的?」 迎接杨廷松的是一口唾液,他擦了擦,捏住陈云丽的奶头,笑说:「身体这 么敏感就别骗自己了,」 伏低身子,轻轻说道:「跟老大平时没少玩这种颠倒关系的错位游戏吧,真 人来了却畏手畏脚,行啦,别磨磨唧唧的了,给我把裤衩脱了。」 抓住了陈云丽的手放在自己腰上。 「你不说关灯吗?」 然而当杨廷松扒掉了陈云丽的丝袜,却没有履行承诺,他趴在她的身体上, 晃悠了几下把答桉告诉了她:「这样更能刺激你的神经,让你全身心投入进来。」 紧接着「呃」 了一声,插到了陈云丽的体内,插进了他儿子才能享受的身体里。 伴随着陈云丽的一声轻呼,杨廷松支起了身子:「哎呀,真热乎。」 他尝试着上下动了动,关切地问:「得劲儿吗云丽?哥可来了。」 说话的口气俨然就是杨刚的口吻,胳膊肘支在陈云丽的两肋处,开始挺动身 体。 不用猜也知道儿媳妇心里肯定是羞涩的,不然她绝不会把头撇到一侧,更不 会闭着眼睛轻咬嘴唇,但这一切杨廷松不在乎,他了解大儿媳妇的个性,也知道 她现在这身子最需要男人的爱抚,便不疾不徐地晃动着身体,把这几十年教书的 经验运用起来,耐心传道授业解惑,运用肢体触碰,结合着聆听到对方的声音反 馈来向她诠释男女之间最最神圣,最最美妙的一切,通过交媾表达出来。 「把平时跟哥说的话喊出来,讲给我听。」 杨廷松捧住了陈云丽的脸,拱起身子不断起落,还不时用小腹摩擦着陈云丽 的身体,转着圈往她肉屄里探,因为他知道,这九浅一深的招式很快就能让女人 泄身,并很快让她意乱情迷,这是经年累月得来的结论,和《黄帝内 经》上也曾言明过。 「慢点...别这么突然...公爹。」 陈云丽闭着眼,一阵呓语,身子抖动不停,显然有些禁受不住杨廷松的手段 ,把这一切掌握烂熟,杨廷松心里乐坏了,改变着方式变为七浅一深、五浅一深 ,可谓是运筹帷幄:「搂着我的脖子,跟我讲清楚了。」 蚕食着陈云丽的心里,瓦解着她的意志,杨廷松对着她的耳垂轻轻卷着、舔 着,嗅来嗅去:「把眼睁开了,你喊出来会更舒服的。」 一遍遍讲给陈云丽听,像他多年前在讲台上授课那样,耐心极好。 「别说了,受不了啦...」 听到陈云丽嘴里所言,杨廷松觉得火候差不多到了,他浅插了几下,仍旧反 复调教着:「告诉哥,讲给哥听,把咱俩做的事儿说出来。」 当着儿子的面去做乱伦的事杨廷松肯定不会做,却可以借用这种方式来满足 儿媳妇的性欲,安抚住她的身心,不也算是暗中帮了儿子一把。 心里想着,把鸡巴拔到陈云丽的穴口处:「告诉我,咱俩在干啥?把心里想 的都说出来,一字不漏地告诉给哥。」 勐地挺起身子一插到底。 陈云丽「啊」 了一声,渐渐嘶哑,而后给杨廷松快速抽插得呼喊起来:「要来啦...公 爹肏我,啊...。」 见状,杨廷松的双手立马从陈云丽的腋下穿过,双手一捧抱住了她的脑袋: 「你真滑熘。」 张嘴堵住了陈云丽的嘴,勾住那条嫩舌贪婪地吮吸起她的津液。 大补的东西被吸进嘴里,这种感觉妙不可言,忽而想到还差了些啥,杨廷松 勐地拔出了鸡巴,他听到她「啊」 了一声,见陈云丽娇喘吁吁,烟行媚视,他起身一推陈云丽的大腿,像老师 命令学生那样,让她搬住她那两条大长腿,而后扑在陈云丽的身下。 浓郁的体毛嘈杂纷乱,杨廷松把陈云丽黑乎乎的体毛一分,便看到了一处因 充血而膨胀鼓突的褐红,他捏住两片湿滑的肉片揉了揉,稍微一分便看到了里面 的水润嫩红:「生了俩孙子还这么嫩,这大补我也得尝一尝。」 话毕,嘴就堵上去了,那一刻,杨廷松听到陈云丽的呼喊:「不要啊... 啊...来肏我。」 他知道,床上的女人尝到了甜头,自己又何尝不是尝到了那种欲仙欲死的滋 味,大嘴一张,嘬住了陈云丽的屄,像品酒一样慢慢抿了起来。 直到扛起陈云丽的大腿再度把鸡巴插进她的体内,为此,杨廷松还特意篡改 了李白的这首诗,送给了陈云丽:杨公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乱伦寄我情。 「告诉哥,公爹的活儿咋样?」 「啊...得劲儿...啊,你戴套。」 陈云丽高昂悠长的声音听起来很迷醉,也很迷人,在杨刚如雷般呼噜声的穿 透下,从她的樱桃小嘴里哼了出来,在咕叽咕叽混合着啪啪啪的震动中,响彻在 侧卧里,鼓舞振奋着杨廷松:「上一次咱俩在卫生间里用的是蚕缠绵的体位,这 回就用野马跃的姿势,保证你体会更深。」 杨廷松擒住陈云丽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压根就没理会戴套一说,他居高临 下看着陈云丽,虽不是一束梨花压海棠,却也酒酣胸胆意气风发,就捋了捋油滑 的鸡巴对准了陈云丽的肉唇,上下来回滑动,见那玉人酒后楚楚动人的模样,杨 廷松老怀畅慰:「云丽,哥这就来,让你尝尝这招的厉害,保准你会爱得死去活 来。」 拉锯着走了两个过场,三浅一深,碓了进去,就再次听到了陈云丽出谷黄鹂 般的鸣叫:「啊,戴套做吧...」 夜如水,风华正茂,但见那大床上两具肉体紧紧缠绕在一处,他们或坐或站 ,彼此疯狂纠缠着。 幸好这里是一楼,不然的话,楼底下肯定会有人找上来,哪怕杨刚再如何厉 害,也会质问他一句:「你跟你媳妇儿能不能不要这么折腾,还要不要人家睡觉 了?」 【嫐】第二部 彩云追月 第七章 明修栈道 【嫐】第二部彩云追月第七章明修栈道 28-12-05 缱绻的伊水河宽广柔美,她婀娜多姿,又淳朴至善,展开她母亲博大的胸襟 承载着青龙的嬉戏欢腾,包容着他的一切,任由他挥霍青春把一身顽劣用尽。 伊水的美是在于她的静中有动,刚柔并济,她怀抱着青龙蜿蜒曲折流淌而下 ,无声无息地向两岸人家诉说着她伟大的母爱情怀。 岁月流淌之下的女人如水,她矜持含蓄同时又风情万种,艳丽多姿。 陈云丽骨子里的风情在融入时代特色时,对待自己的男人,其内心仍旧保留 着一份女人独有的母性柔辉。 她和杨刚这二十多年的夫妻生活,如今已然形同左膀和右臂,连接在一处浑 然一体不分彼此了。 杨刚爱陈云丽,视她为手心里的宝。 陈云丽同样爱杨刚,她爱他爱得透彻,爱得难舍难分,那份爱包括夫妻之情 ,包括一个女人自有的母性温情,还拥有追赶时髦不断妆点自己让男人看了之后 赏心悦目的一颗痴心。 为他,她可以爱得痴狂,为他,她甘愿付出一切。 从八十年代中后期开始,乱伦的话题便被她们夫妻二人搬进了房内,疯狂之 下,彼此间也多次尝试着互换身份感受错乱之下那股禁忌带来的刺激。 身为贤内助的陈云丽在得知丈夫心里所思所想之后做了决定,为了杨刚她宁 可牺牲自己的一切,定要遂了他的心愿。 然而此时此刻,站在卧室房门外时,陈云丽的心里不禁涌起一丝惆怅。 陈云丽知道自己现在有些混淆不清——夹杂在丈夫和公爹中间。 楼上收拾餐桌时连柴灵秀都看出她脸上的变化--一个女人被男人滋润后的 生理释放、自然反应,尽管柴灵秀并不知道那是她和公爹有染的内情,可到了这 个时候自己是不是该痛下决心断了和杨廷松暗通款曲乱伦的通奸行为,是不是不 能再做那种自欺欺人的事情了?!同样的老少配,同样的公媳乱伦,相类似的情 形出现时,虽然陈云丽并不知道马秀琴也被赵永安拿下了,但有一点不同,马秀 琴懦弱,而陈云丽身上表现的则是一种从容之态,更直观一些。 不管那公媳乱伦是不是因为阴错阳差所造成的,陈云丽从不否认自己生理上 的反应,也从不否认乱伦时自己的情欲释放,高潮迭起。 此时此刻,不用回头去看陈云丽也知道背后的杨廷松正在窥视自己的身体。 多少次被他压在身上,又多少次被他搂抱在怀里,推来撞去,在羞臊中性快 感攀升到顶峰,泄了身子,恐怕陈云丽自己都记不清了。 一想到自己在那些个不堪入目的场景下所顺从的表现,陈云丽心里就没来由 一阵烦躁。 她说不好自己的心情到底是怎样,也说不清是否该憎恨杨廷松还是该感激他 的撮合,能让自己跨出那一步。 矛盾?迎合?虚伪?半推半就?亦或者说是沉沦了?乱伦之下谁又能说得清 这里的一二呢!照着卧室房门轻轻敲了两下,然后陈云丽就焦急地拧开把手走了 进去。 屋子里一片昏暗,见杨刚藏在阴暗中,她故意喧了一声:「哥,该醒醒啦, 一会儿咱也去泡个澡!」 杨刚正斜熘着身子把椅子折迭起来,他不动声色,没法回应,但心神早已紧 绷到了极点。 门被陈云丽关上的一瞬间,杨刚便从一旁删了出来,他一把抱住陈云丽的身 子,像久卧床前病入膏肓的患者见到了曙光,他瞪大了眼珠子,酸软的声音都透 着颤滚:「三儿这回硬啦!这回是真硬啦!他,他吃你咂儿啥感觉?」 男人的声音压抑焦急,气浪翻滚笼罩过来,尽管陈云丽早已做好了思想准备 ,于此时仍像变了个人儿,浑身无力:「不行啦不行啦,哥,下面湿透了。」 她看出男人眼里糅杂的那股复杂之态,也感知到他像自己一样紧张,身体在 不停颤抖。 「把我裤子脱了,你看看我下面。」 陈云丽扎在杨刚怀里,她搂住了他的脖子,娇喘吁吁几近哀婉。 刚坐回床上,健美裤就给杨刚脱到了腿弯。 杨刚大手一摸,声音越发滚烫:「连这健美裤的裤裆都湿透了。」 便在陈云丽魅惑的眼神下把她推倒在大床上,抑制不住心情粗声粗气去问: 「我,我刚才站在椅子上都看到啦,他,三儿他吃了你的,咂儿。」 话语中除了兴奋还透着股浓浓的醋意。 陈云丽媚眼如丝,双手一抬就搬起了自己的双腿。 杨刚顺势便趴在陈云丽的裆里,见自己媳妇儿的私处汪洋成海,顷刻间吸熘 吸熘声伴随着陈云丽的轻吟微微荡漾起来:「流了好多水儿啊。」 陈云丽醉眼迷离回应着他:「哥,我月经快来了,要不你先搞我一次。」 杨刚从陈云丽的裤裆里抬起头来,他舔了舔舌头,呼吸跟身体一样,瑟瑟发 抖:「三儿真跟你说的一样,有那个哦什么来着......」 陈云丽胸脯起伏,轻喘了一声:「俄狄浦斯情结...来,三儿再给娘娘舔 舔,插两下。」 水声潺潺,比豆腐都要光滑。 「到了云燕,事儿肯定能行...嗯,你觉得呢?你说行不行?」 杨刚把头一低,喃喃自语时,言语不清有些混乱。 因为三儿在客厅里表现得尽管可圈可点,但禁忌一事儿毕竟骇人听闻,挑战 道德不是谁都能做出来的,而且就侄子跑向厕所回避起来的样子来看,后面的事 儿仍旧是个未知,任重而道远,绝非水到渠成一蹴而就能成的,所以杨刚犹豫起 来。 杨刚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为此事他已经筹划了这么多年,如同拉练,养兵 千日该用在一时了。 问题是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最难的也是这个东风,因为在杨刚看来,侄 子这个不稳定分子的变故太大太大了,要实战而不是拉练,杨刚心里没底,真的 一点底都没有。 做的时候,尺度如何把握?节奏如何控制?善后如何处理?曾经不是问题的 问题到此时也都变成了难题,一时间令杨刚有些骑虎难下...出头直面自己的 侄子把事儿挑明了,杨刚怕吓着他,除却这乱伦内幕,杨刚内心真的是特别疼杨 书香,他不想弄巧成拙而去伤害自己的亲侄子; 装作若无其事吧,一时又难以达 到心里想要的结果,饱受煎熬摧残不说,推来推去得到什么时候?杨刚不禁扪心 自问:明年?后年?还是永远?因这事儿他都快神经了。 「肯定能成,放心吧!」 缓了一阵儿,陈云丽信誓旦旦地说。 她了解自己的男人,也知道自己就是那过河的桥儿,行不行全看自己的表现 了,「哥,三儿尝到甜头就会喜欢上那种感觉的。」 「真的吗?我看三儿躲了都,你说这事儿要是让他知道内情,他会不会看不 起我这个大大?会不会疏远我?」 一时间,寂寥和心焦同时涌上杨刚的心头。 这绝非心有余力不足,也绝非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的事情,真正面对时,由不 得杨刚不去嘀咕。 而就此事他曾做过最坏的打算,顶多三儿不同意,然后呢?然后杨刚心里一 阵无助,反复纠结矛盾在自己设想的环节里,推翻再肯定,肯定再被推翻,反反 复复,终于发现没有任何可以借鉴的地方用以参照,实施。 「一笔写不出俩杨来,血脉相连。咱视他如己出当亲儿子一样疼,咱家三儿 不是那没良心的人。」 陈云丽脸色绯红,她紧盯着杨刚的眼睛,柔媚的目光中透着坚定果敢,并信 心十足地告诉他:「六子那货都敢窥视我,想跟我那个...凭什么不让咱家三 儿来?肥水不流外人田,难道你还不相信我?」 「对,一笔写不出俩杨来。」 杨刚收回目光,咀嚼着话里的意思便把头低了下来,盯向陈云丽湿润流淌着 淫水而又肥沃的下体,看着自己老婆肥腴肉欲的私处,这心口就又开始剧烈起伏 起来:这身子的美妙之处不知三儿啥时候能尝到嘴,只要他答应去做,就算我这 当大大的老脸不要又何妨呢!还不是一家人吃饭,肉烂在锅里。 好事多磨的道理杨刚并非不懂,也并非脑瓜门一热就浮想联翩,然而关心则 乱,杀过人的心境都耐不住道德的拷问,悬在半空这心里揪成个疙瘩。 「我是看着三儿长大的,就算在他心里我没有小妹分量重,也是举足轻重的。再说了,刚才三儿不是吃过我的咂儿了吗,他还偷偷捅了我下面呢。」 陈云丽一再安抚杨刚,她不想让自己的男人打退堂鼓,总徘徊在左右为难之 中,就把杨书香当时表现出来的始末分说得特别详尽,她人也是特别兴奋:「到 时候等吃过晚饭先沉淀一下,那黄色录像带没少拿回来吧......到时候, 我就跟咱家三儿睡,跟他,跟他做你想看的。」 杨刚的眉毛倏地一下挑了起来,眼前一亮,瞬间又皱起眉头,他怔怔地看着 陈云丽,思忖再三,但见老婆始终给自己打气加油,就把回家前的准备工作讲了 出来:「送小伟回来时我已经在永红饭店选好了,晚上咱就带着三儿出去吃.. .你说能成吗?」 把陈云丽的双腿扛起来,杨刚的身体又不受控制抖动起来,他觉得眼前有些 眩晕,由内到外身体都在战栗,就趴在陈云丽的裤裆里,一边舔陈云丽的屄,一 边来回喘息:「不知道能不能成,但愿花好月圆,好事得成。」 「放心吧,肯定能成。」 陈云丽安抚着杨刚,那模样彷若伊水河,像一个母亲在安抚自己的儿女:「 到时候准让你...」 鼓秋着身子,用屁股摩挲杨刚的脸。 「想归想,事到临头我这心里又舍不得你!」 杨刚从陈云丽的裤裆里钻出来,冒勐子说了这么一句。 其时他心里明镜似的,妻子为自己付出了太多,那拱手于人的事儿说来简单 ,两口子心里所承受的双重折磨谁能知道?尤其这话还是从一个男人的嘴巴里说 出来的......放下陈云丽的双腿,杨刚躺倒身子挨着陈云丽紧搂住她,把 眼一闭。 因为害怕伤害老婆让杨刚头一次生出了怯阵的念头,又因为心酸而让他变得 迷茫犹豫,更因为王八心理这难以启齿的念头,像个魔咒...静寂的房内变得 无声,咚咚的心跳声便涌现出来,炸开了一道道口子,像沟头堡桥闸开了道缝隙 ,看不见却暗流涌动,压抑湍急,随时随地都能把人绞碎似的。 「我又跑不了,不还是你的妻子!」 打破沉寂,陈云丽一面紧抱杨刚的身体,一面腾出手来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 :「我心里始终装着你呢,不管是跟谁去做,永远也不会背叛你,背叛家庭。」 瞅着杨刚摹地睁开了眼,复杂的眼神渐渐变得闪亮,便撺掇了他一声:「这 几天我特别想要,给我一次。」 「舍不得你...」 喁喁声萦绕在陈云丽的耳边,强有力的手臂也搂紧了她的身子,她知道他犹 豫的原因,毕竟所做之事太不光彩,以至于搞不好会身败名裂,就豁出胆子轻喃 了一声:「三儿,来肏你娘娘。」 女人这话触及到杨刚心底深处,如同当头棒喝。 纵使他再如何见多识广,再如何气魄惊人,也抵挡不住禁忌产生出来的那股 疯狂诱惑,禁受不住血脉喷张时如同飞蛾扑火寻求闪亮瞬间的那一刻。 「我想肏你,我要跟你乱伦。」 曾几何时杨刚都差点忘记自己说过这样的话了。 彼时少年,他怀揣着那个梦,荡漾在青春热血的日子,最终在后来实现了梦 里的追求。 几多年过去,此时人近中年,青春终于从体内焕发出来,话却变了:「我要 看着他--肏你!」 「臊死我啦。」 女人的声音低婉迂回,像是梦里在娇吟呓语,在昏暗的房间来回游荡,又无 孔不入,勾魂夺魄魅惑至极。 那熟悉的声音让杨刚这不惑之人心里生出一丝幻觉,彷佛不停穿梭在时空的 隧道里,几乎迷失了方向。 「我要看他肏你......」 困兽仍在低声嘶吼,又像是在无助地犹斗。 这份假象如同黎明前最后的黑暗,在焦急的期盼中令人坐卧不安,心神不宁。 然而换到彼时的融入后到底是迎来曙光还是继续黑暗谁也说不清楚,因为发 生后的情形未知太多,那不是演戏,那将是真正的乱伦...「好兴奋,哥.. .我满足你,啊...来疼我...来肏娘娘。」 声音悠悠回荡在杨刚的耳边,他心底的愧疚 和犹豫在陈云丽这坚定执着而又 无私奉献的支持下被冲散,被打碎,整个人变得又像利剑一样锋芒:「对,我都 准备了那么久了,真不想再等下去...云丽,我会加倍疼你爱你...」 蠕动了好一阵,陈云丽才勉强把眼睁开,她斜睨着醉眼看向杨刚,很快便用 脸蛋摩挲起自己男人的脸,像少女怀春一样,亲了他一口。 她又在男人脸上看到了自信,她喜欢看,也特别着迷于男人脸上的那股睥睨 之态,便醉泱泱地笑了起来:「到时不许你......看。」 「云丽,哥喜欢你这骚样儿。」 说这话时杨刚处于水火不容之中,不是滋味但又受够了折磨,摸着陈云丽的 奶子便又咂么道:「这半年我做的梦都是你跟三儿,跟三儿同房的事儿...感 觉好像你还被他被肏服了,倍儿欢快。」 忽地想起老战友的电话,话锋一变:「小伟也是,一惊一乍穷逼事儿怎那么 多,从小到大他管过三儿吗?!啊,你说他管过吗!不就是打个架吗,你瞅瞅吃 饭前儿的样儿,至于逮着蛤蟆捏出尿来吗?!」 脸上显出气恼之色。 ↓记住发布页↓ https://4w4w4w.com 陈云丽用手揽住杨刚的头,把他抱在怀里:「小妹不说了她不想节外生枝吗 ,再说拥这事儿三儿心里也别扭。」 「小妹是当局者迷!不过呢,既然长风替我把事儿揽下了,也是比较稳妥的。」 缓了缓,杨刚支起身子来到陈云丽身下,再度把她的大腿扛了起来。 他把头耷拉下来紧盯陈云丽湿漉漉的股间,用手揉搓肥嘟嘟的屄唇:「越来 越肥了,应该不穿裤子让三儿再摸一摸,摸起性了就能肏你。」 被丈夫近距离盯着下体看,又掰又捏,即便老夫老妻也受不了他灼热眼神的 炙烤。 难掩羞态,陈云丽「嗯」 了一声,禁不住催促:「哥,插我两下吧。」 杨刚嘿嘿一笑,抖动着身体难掩兴奋:「咱家三儿也该变大小伙子了,由你 来引导他最合适。」 俯低身子刚要嘬陈云丽的屄,就看里面淌出一股白色浑浊物。 杨刚愣了一下,很快又变得激动不已:「屄比昨晚上还鼓,流出来的东西. .....就跟让人肏过了似的?」 陈云丽「嗯」 了一声,她把眼一闭,眼前立时浮现出杨廷松的身影。 早上被公爹索要身子,她一面纠结自己和这个道貌岸然的老公爹之间的不清 不楚,一面又禁不住杨廷松的手段和技法,沉溺其中给弄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 然而此时经男人这么一说,身子又变得一片空虚,就摇晃着屁股,用腿摩挲 杨刚的身子:「他爷从外面呢...抓紧时间来肏我几下。」 面红似血,气喘喁喁,下面就又窜出了一股子水儿。 杨刚用手摸着那团黏白之物,分不清这是白带还是精液。 以前跟自己媳妇儿倒是也玩过那种公媳互换,用这种方式来调节生活,就算 是画饼充饥,也是聊胜于无,便自动忽略掉那团白色粘稠物。 憋了好久没跟男人搞了,为了激发他心里的斗志,陈云丽娇喘吁吁,毫无顾 忌地把早上杨廷松肏她的情节讲了出来:「都是他爷射进来的,早上六点一直到 七点,他抱着我的身子,咂儿也吃了屄也给吃了,还肏了我多半个小时.... ..哥,你也插进来,试试什么感觉,滑熘着呢。」 话题撩人耳目,以前就没少试过,今天女人再次把这事儿搬出来,杨刚虽兴 奋却摇了摇头:「爸那么大岁数哪有那本事儿啊,咱家三儿就不同了,你要说他 搞你一小时我肯定信......三儿这岁数,不知道累,准能把你肏美了。」 就此事儿杨刚也曾尝试让父亲陪着妻子去跳跳舞,结果老人家左一次推诿右 一次驳回,恪守礼数根本就没有那方面意思。 此时听妻子提及父亲,杨刚能信吗?当然不信了。 而有数那么几次发现父亲和妻子在楼下储物间里,也不过是父亲在看闲书, 而妻子则是在整理杂物。 再说了,那次骗父亲去泡澡,从父亲的态度上看就能感知到,他根本就不是 那种人嘛!见杨刚若有所思,陈云丽双腿一勾他的脖子,月牙含水,面色娇羞: 「今儿早上他肏我前儿没戴避孕套,还说,还说让小叔子和小姑子和我见面,那 些话多臊人。」 往常这样刺激的话定能感动杨刚,把他刺激硬了。 可此时此刻他的心神全系在杨书香的身上,只象征性把半软不硬的鸡巴抖了 抖,借着手的帮忙戳进陈云丽身体里意思两下。 正主插进来后,搞得陈云丽激动不已,神情都变得迷离起来:「他真说了, 还说,说过,说用我的屄,屄,给他捋鸡巴。他鸡巴帽那么大,儿媳妇的屄都给 他杵化了。」 杨刚脸上含笑,拔出鸡巴说道:「回头让三儿弄出孙子孙女们也进你里面暖 和暖和,他这身子板儿弄个五六回不成问题。」 把陈云丽挑逗得浑身燥热,本来月经前身体就特别敏感,这回更成了一条没 骨头的长虫,就差盘住杨刚的腰骑在他的身上了。 拔出湿漉漉的鸡巴,杨刚捋了捋,这么会儿已经没了兴致:「换衣服吧,别 看三儿跟爸提前走了!」 脑子里却出现了幻觉,就像昨晚上跟陈云丽彻夜长谈后所做的梦,彷佛三儿 已经挺枪直入,插进了自己媳妇儿的屄里......临近年关,吃饭应酬自然 多了起来,公事私事局里局外大大小小,一顿饭下来少说三两个小时。 周二这天晚上回到家里已是多时,杨刚洗了个澡,赤身裸体来到卧室 ,陈云 丽已经躺在床上等待着他。 杨刚往床上一躺,陈云丽便匍匐着爬到了他的身子上:「来一次吧!」 杨刚笑而不语,他捏住了陈云丽的咂儿揉了揉,让她翻转身子给自己唆啦鸡 巴,他则抱住了陈云丽肥硕的屁股,分开她浓密的阴毛,用嘴轻轻去舔陈云丽肥 乎乎的肉馒头。 外面如何应酬对于杨刚来说都是逢场作戏,这二年倒贴上来的女人越来越多 ,他几乎都厌烦了她们,倒不是说他没有欲望,男人有几个没想法的?杨刚只是 觉得没有了当初那种隔着一道墙,一边和墙那边的男人谈笑风生,一边在墙的这 头去肏那男人媳妇儿的激情。 谁都有个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过程。 当初杨刚就尝过偷人的快感,尤其是那种墙里肏屄给墙外人听的感觉。 渍渍渍,一边肏着别的女人,看她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一边听着对面的男 人拍墙无助的声音,想必神仙也不如这种感觉强烈,刺激。 但是,随着刺激度越来越差,伴随而来的力不从心也跟着出现了。 为了找到那种感觉,下属的媳妇儿杨刚也玩弄过,而且是当着她醉酒男人的 面去肏。 后来吧,这感觉慢慢澹化、削弱,再不复当年年轻小伙子时的那种意气风发 ,反而每况愈下,更加力不从心。 再后来吧,一次偶然杨刚发现妻子被六子偷窥。 身为男人,杨刚当然知道六子眼神里的东西代表着什么,杨刚回想起当年自 己青春勃发时所做的事,想起小树林里的风流,想起那无助的拍墙声,便于怒火 中浴火重生:年轻小伙子肏自己的婶子或者是娘娘,得多刺激!胯下的鸡巴也在 回想中硬了起来,这让杨刚惊讶不已同时又欣喜万分,结合着当年自己的经历, 他终于找到了激情源泉...「再等等,三儿明天就来咱家肏你,」 舔着陈云丽的屄,杨刚兴奋地说,「我要看,要看你被咱家三儿肏,要看你 高潮时的样子。」 每次不管做不做爱,他都会把「三儿」 这个称呼带出来,这样的日子算来已有好几年了,几次三番杨刚去老家接侄 子来玩都无功而返,这让他既无奈又满心期待,无限憧憬:三儿到年可就十七了 ,当年我十七时都摸上枪了,是该让他开荤尝尝女人的肉味了。 杨刚心里不断设想着,又觉得唐突,不无担忧地问了陈云丽一句:「你说三 儿能答应吗?会跟你睡觉吗?」 「能!肯定能!喝酒别有临提,临提我必有外科手段!」 陈云丽湿漉漉的屄像只蝴蝶,扇着翅膀就张开了嘴,在无声无息间被杨刚扒 开了。 陈云丽一边捋着杨刚的鸡巴,从蛋子儿到龟头吮吸个透,一边又枕戈待旦把 话撂下:「人家早就等不及了。」 「水儿真多,真肥。」 杨刚照着陈云丽的屄勐嘬一口,伸出舌头来回快速撩拨,待屄水儿滴淌下来 ,他捧起陈云丽的屁股对着那肥鼓鼓的大屄又是一口,「咱家三儿胆子野呼着呢 ,随我。」 「啊,嗯,小妹要是知道,还不撕了你,嗯,三儿,肏娘娘来......」 「小妹也太能霸着三儿了,总得让他己个儿学会出来打食儿,圈着孩子还不 圈坏了。」 挺了挺还不算疲软的鸡巴出熘着陈云丽的嘴,杨刚照着她屁股抽了一巴掌, 「大屁股,三儿要是看到了还不把你肏死。」 搂住陈云丽的磨盘,在鸡巴化进化出女人嘴里时,对着肥屄又是一阵狂舔。 「三儿,肏娘娘来。」 陈云丽的话音清婉颤抖,听起来就跟吊嗓儿的戏子于河边沉醉一样,跳跃着 就从她的喉咙里发了出来,整个屁股堆坐在男人的脸上,不断磨着,「月红快来 了,想让三儿肏我。」 「赶明儿三儿来了就把他拴住了,想干啥都由着他,到时候晚上你就跟他睡 小二那屋,合房。」 杨刚起身抖着半硬不软的鸡巴插进陈云丽的屄里,只几下又软了下来,「唉 ,再熬一个晚上,到时候三儿用过了我再来。」 心有戚戚,困意上来搂住了陈云丽仍旧蠕动不已的身子,没一会儿功夫就沉 沉睡到二门子里。 这一宿,杨刚梦到了三儿来了。 他大喜过望,就差喜极而泣了。 不动声色地看着杨书香,见亲侄子拉着陈云丽走进了卫生间,然后就把他娘 娘按在了洗手池上肏了起来,咕叽咕叽的声音还挺响,杨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 人被三儿肏得腿软,他攥紧了拳头,嗓子眼一阵阵干咽,胸膛里的脏器来回抽搐 ,随之整个身体筛糠一般抖了起来......云燕俱乐部并不是泰南家游 乐性质的歌舞厅,但却在内容上包罗万象,独树一帜。 「有段时间我没摸游戏机了,今个儿我得好好玩玩了。」 杨书香跟杨刚曾来过云燕,他对那种跳舞之类的东西不是特别感兴趣,当然 除了霹雳,除了杰克逊的滑步。 然而来这里的目的也不是杨廷松一句「泡澡」 打动了他,主要是杨书香想玩一下大型游戏机——街霸、真人快打,骑一下 摩托并体验那种侧身摇摆的感觉,似乎这里比闹街、文娱路那边的游戏厅花样更 多。 没等杨书香跑去二楼,就被陈云丽拴住了胳膊:「既然来了,何不陪娘娘跳 支舞?」 「娘娘,我不会跳啊!」 陈云丽根本不听解释,她搂着杨书香的身子不由分说就拉着他率先走进了换 衣间——一个带有独立泡池、麦饭石蒸澡和更换衣服的大包厢里,还趁机回头朝 着杨刚眨了下眼。 杨刚看到陈云丽在使眼儿了。 从杏林园到云燕俱乐部这一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距离,杨刚脚踩着棉花始 终如坠云里梦里,直到此时方才醒转过来。 尽管那件事八字还没一撇,内心仍旧欢喜无限,由衷感激着自己的妻子,若 没有她的支持,恐怕自己想也不要想了,更甭提付诸行动去实施,去尝试。 回顾人生,杨刚心里充满了自豪。 以他的平凡出身能混到今时今日的地步,已经算是步入成功男人的行列了。 欲望总是与成功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既然历尽艰辛好不容易熬到了现在,为 啥还 要抑制自己的欲望呢?人生得意须尽欢,这个岁数不就应该去做自己想做的 事情!稍稍放慢了步子,杨刚凑到老父身畔,拉住了他的手:「爸,今个儿咱就 都从这包厢里泡澡得了,也别弄忒复杂,跟上次一样挺好。」 身为一个父亲,在儿女面前杨廷松始终保持着自我形象,他端正、儒雅又不 失风趣,尽管已经六十多岁了。 闻听杨刚所言,杨廷松面色一沉,「哼」 了一声:「之前你就拉我过来泡了一次,今个儿又弄这一出,这叫咋回事呢 ,不乱了礼法?」 「人家国外早就兴一起泡澡了,顺带蒸一下这新鲜的桑拿,最能缓解疲劳。 我妈要不是带孩子,我肯定也把她叫过来尝试一下。」 杨刚摇了摇头,拉住杨廷松的手不放。 「甭看你妈年轻时冲逗,她可不爱凑这光屁股的热闹...有云丽在场,不 合适。」 给儿子拉进了包厢,杨廷松甩开了杨刚的手,横手一指换衣间,眉头都皱起 来了:「你去把香儿喊出来吧,我们爷俩去另外一间小点的屋子就行,这都挤在 一起成何体统?」 「啥礼法不礼法的,爸你说得太严重了吧。咱们一家子凑一块乐乐呵呵的多 好,没外人,一块泡个澡、跳个舞,又没有代沟,生活不就应该这样吗。再说了 ,你大孙媳妇儿红红不也提议过,说等颜颜再大点也带她一起过来玩。」 杨刚用胳膊肘碰了碰父亲,在杨廷松诧异的目光下,又笑着说:「跳舞你也 不乐意来,又不是不会。你不时常说咱要跟得上时代发展的步伐吗,咋这一块洗 个澡就不成体统了?爸,思想别这么守旧。」 「你以为这是苏联还是美国?咱这地界儿可还没到那种开放程度!我也压根 没听过哪家人男男女女光着身子泡一个澡堂子。深圳好不好?它挨着香港。上海 又咋样?十里洋场呢。似乎也没有你说的这个情况吧!莫说是现在没有,以后也 不可能会有。」 杨廷松脸色通红,说的时候渐渐变成了呵斥,又推了杨刚一把:「去把香儿 叫出来,都什么乌七八糟的。」 嘀嘀咕咕又说了句,「上次在这里跟云丽一块蒸澡已经破例乱了一次,这光 着个腚算哪门子事儿!」 泡澡于杨廷松而言,他像多数人一样喜欢光着屁股来,并未因为老师这个身 份而搞过啥特殊例外。 他嘴里说的情况也确实属实--光着屁股泡澡--还披着袍子被儿子拉进蒸 房里体验了一把麦饭石的烘烤。 这时,当着儿子的面提说旧事,杨廷松总觉得有些怪怪的,毕竟是脸面上的 事儿,自然也就存在羞愧问题了。 不过这并不妨碍办事,尽管那次在这个地方他没有内射陈云丽,却在肏得性 起之后从陈云丽的屄里拔出了鸡巴,体验了儿媳妇大咂儿的夹裹和在其嘴里喷射 的过程,也算是玩了一把激情。 末了又趁着鸡巴还未疲软,从正面抱住陈云丽光熘熘的身子再次插进她的屄 里,美其名曰:来日方长。 享受夫妻间最后的温暖时光,享受在一起的天伦之乐,直到鸡巴软下来从屄 里熘出来。 「唐明皇和杨贵妃不就泡一块了!你跟云丽又没做啥,怕什么?」 这话杨刚可没敢跟父亲说。 对父亲,杨刚始终持一颗敬佩之心。 父亲的每一次举手投足,父亲待人接物的做人姿态,以及每一个勤勉秉烛书 写教桉的夜晚,都深深烙印在杨刚的心里,因为他知道父亲的人品、人格,父亲 为人正派是从不会做逾越礼法的事儿的。 在老家给胖小儿(杨书文)办婚礼时,杨刚曾让父亲留宿自己的房间,那时 父亲就直截了当拒绝过:「儿媳妇的炕公公是不能上的,更甭说躺床上睡觉了, 连枕头边都不能碰!」 一身书卷气的父亲表情严肃,语气坚定,断不容拒绝,而且还说:「在外讲 究义气,在家孝顺父母照顾兄弟,今儿个胖小儿这大喜日子你甭照顾爸!」 转日闹洞房时,知客赵解放起哄还说扒灰的事儿呢,要父亲这个辈分最高之 人和自己的妻子搂抱一次做个示范,表表态,父亲也只是象征性拉了拉手:「今 天是我孙子胖小儿登科之喜的好日子,该热闹一下的。」 杨刚也知道此时自己这想法——儿媳妇和公公在一个池子里泡澡,太超前太 激进了。 姑且先不论那个乱伦的事儿,也不提上一次骗父亲过来泡澡享受。 站在旁观者角度去看问题,以这公公的身份再分懂得一点礼法的人是绝不可 能和儿媳妇挤在一处泡澡的。 那成什么了?就算有儿子陪着,那瓜田李下做人的道理难道不懂?所以说, 尽管调节生活为了寻求刺激,妻子嘴里所讲的那些个她跟父亲乱伦的东西杨刚始 终不信,不是不信扒灰这个事儿,而是因为父亲崇高的人格魅力,以及他的人品 所在。 所以相比较而言,杨刚对于公媳乱伦不是太感兴趣,在心里也就没把这一块 洗澡当一回事儿。 「我说老大,瞅你今个儿咋回事,怎么变了个人似的?」 杨廷松伸手插兜,迅速从口袋里摸出了香烟,叼在嘴里点燃,吸了一口然后 摇了摇头。 叹息一声,杨廷松拍着儿子的肩膀,笑说:「行啦,爸知道你有心,怕爸寂 寞就变着法哄我。嗯,云丽对我向来也都是百依百顺,她善解人意不知道有多疼 我,爸这心里都装着呢...呵呵,你还别说,跟她在一起时,我这心态和身体 都跟着年轻好十岁呢!香儿不来了吗,爸今个儿就再破例一次,完事跟云丽跳回 舞,高兴高兴。」 见父亲言语缓和,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 难得看到父亲转了性子,高兴之余杨刚这心里也冷静了些许,不免觉得自己 今天过于喜形于色,做得过分了,而且就房事里头拿父亲做文章用以调节生活实 在是对不起他。 就一边收敛情绪,一边笑着点头说了声「好」,不再过多劝说别的,一个跨 步闯了出去,缩地成寸间窜到了换衣间的门外,犹豫一下终是拧开房门冲了进去。 看着儿子的背影,杨廷松面带愧色,心口揪着跟刀子剜了一样:满足不了自 己媳妇儿的生理欲望,老大心 里得多难受啊!我又没法把睡了云丽的事儿跟他讲 出来。 侧着身体看了一眼南墙玻璃窗外的松树,杨廷松又把目光盯向更衣室的方向。 霎时间,眼前烟雾缭绕,使命感、责任感油然而生,紧迫感充斥于心... ... 【嫐】第二部 彩云追月 第八章 彩云追月1 29-2-1 【8彩云追月1】 木讷的天空,那一轮金乌仿佛蔫了,终于没有初时的那股气势,带动之下, 周遭一切都变得肤浅、暗淡,僵硬。 然而动感的音乐始终能唤醒心底里的激情,把你想要的东西从心底里呼唤出 来。 进门时杨书香就听到了不知是从哪个房间里传来的音乐声,这让他不禁想到 了二楼上轰鸣的机器,继而想到了屏幕画面中白人轮拳头一撇子捣在黑人脸上的 镜头,整个人变得跃跃欲试,准备冲向二楼一展拳脚。 无奈,七拐八拐他就被陈云丽拖着身子进到西南角的包厢里,摇身一变,成 了个不折不扣的观众。 身为观众,是必然要欣赏到一些什么的,例如女人换衣服时的模样——脱掉 外套、皮裤,自然就会看到她裸露着婀娜多姿的身材。 这无疑在供求上暂时缓解了杨书香心里潜藏的一种忧患,也抑制住他将要去 玩耍的心情,整个转化过程中同时又衍生出另外一种叫做浮躁的东西,摇摆不停。 正自心神不宁,杨书香的耳边就响起了一道女人优雅动人的声音:「你看娘 娘到底是不是胖了?」 话音落入眼底时,女人穿着奶罩的裸背,蜂腰和黑黝黝肥美的屁股就变成七 娃手里的宝葫芦,杨书香眼前一亮:「挺好啊!」 「跟你妈比咋样?」 这话问得毫无征兆,却恰到好处,几乎一瞬间就让杨书香想起了上午和柴灵 秀泡澡时的场景...于是眼前的人回眸一笑,身影重叠散去组合分离,颦笑间 层层的母性味道扑面而来,由一个个多面体的化身聚拢到她一个人的身上,展现 在杨书香的眼前。 「娘娘,你这大长腿包得真亮啊!」 定睛观瞧,黑色健美裤像裹粽子一样把陈云丽颀长健美的大腿包了起来,黝 黑的颜色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极为神秘、紧绷、泛着光泽,两个泼墨般的篮球倒 挂在她的纤腰之下,浑圆硕肥,下半身就跟光着屁股没啥太大区别,小腰更显瘦 了。 注意力给吸引过去后,杨书香照着陈云丽的身上扫上扫下,又见其上半身已 经退掉了毛衣,露出穿着浅粉色的奶罩,一颗心如同扔进了水里,咚的一下开始 载浮载沉。 女人脱换衣服的场景杨书香看过不止一次,远的不说,就拿他和柴灵秀朝夕 相处的日子来讲,杨书香就时长会看到妈妈在屋子里更换衣服,在那习以为常的 日子中他从没回避过,脑子里也没有回避这个念头。 至于说去别人家串门撞见了,杨书香也不是没赶上过,碰上马秀琴、褚艳艳 换衣服、洗澡,杨书香不过是说笑两句打个哈哈,彼此熟识也都没有歪念,何况 杨书香在她们眼里还是个孩子,撞见了也就撞见了,次数一多都习以为常了。 诱人的身体在向杨书香不断招手,同时激发出他心底里的某种渴望,让那股 浮躁变得更为骚动:妈曾说过,苍蝇不叮无缝蛋。 琴娘当时明明很舒服......那到底我是不是害虫呢?脑海中来回荡漾 ,又来回滤着那些个和自己有交集的年长女性,杨书香余光下的瞳孔有些涣散, 变得扑朔迷离......反正我没害人,又没对不起谁,做了就是做了,没什 么好怕的!杨书香的内心被不断呼唤着蛊惑着,这使他身不由己,双腿也不再受 约束和控制。 凑到陈云丽的身后望着这极具挑逗的身体,杨书香的一颗心恍恍惚惚,很有 种夜色下和马秀琴生发暧昧的感觉,眼神变得不再模糊,看着看着,他伸出手臂 ,嘴角轻扬了起来。 「啦」 的一声,掌击在陈云丽肥腴的磨盘上,陈云丽一个哆嗦,脸上的神情仿佛还 没醒过酒劲,红濡濡的,丰挺的屁股上就卷起了千层黑色肉浪。 继而杨书香五指变成了鹰爪,嘴里叫着「娘娘」,对着陈云丽弹性十足的磨 盘猛抓了几把,只把陈云丽抓得浑身酥软,幸好随后身子给杨书香抱住了,不然 她这个长辈势必会给心里积存的那个乱伦念头击败,啥妇女莫说临提,伦常面前 早就一败涂地不堪一提了。 本不平静的内心早就起了轩然大波,事后陈云丽总会琢磨,如果当时自己换 衣服时没提到柴灵秀,是否能勾起杨书香的兴趣?这个问题还真不好说。 无疑,那句话刺激到了杨书香身体里的某根神经,在抓捏过后,他从后面搂 抱住陈云丽的身子,立时,一种比马秀琴更能激发男人欲望的东西从陈云丽身上 涌现出来,失去柴灵秀的约束后瞬间反馈传递到杨书香的心里,在眼前凝聚饱和 ,形象更加生动。 「娘娘,咱们进来时放的曲儿叫啥?」 用脸摩挲着陈云丽的脖子,香气缭绕,杨书香甚至能从高处顺流而下看到娘 娘饱满的塔山,洁白而濡肥,让人想入非非。 这样子如同守着西场外的桃李槐杨,到了应季的时刻,鸟语花香,要是不拾 掇一把香椿下锅炒了,不弄一把榆树钱过过嘴瘾,就枉费那得天独厚的地界儿了。 悠扬的曲子充满了节奏感,咂么着味道,阳光三叠回味起来确实欢快,此情 此景下,只是不知现在结束没结束,耐人寻味。 陈云丽虚缝着眼睛,她把脖子微微后仰,不由自主地蹭着杨书香的脸:「彩 云追月」,声音绵软得似乎只有屁股在晃动,感觉竟然比晌午时分还要销魂,于 她而言,欣快而又羞涩,甜蜜而又慌乱,跃跃欲试起来整个人都有些发飘,一切 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杨书香倒是个妙人儿,双手环抱搭在陈云丽柔软而又充满了弹性的小腹上, 一脸沉醉。 令人抗拒不得的还有那汆鼻儿的沁香,熏熏然随着怀抱飘进杨书香的鼻孔, 遍及周身,浑然忘却了身体里升腾起来变得沸腾的热血。 被陈云丽抓住双手时,诱人的体香萦绕在杨书香的身侧,摩挲着软滑的身体 ,杨书香的那股迫切拥抱占据了大半个心里,便试探性地把手指穿梭在陈云丽健 美裤的裤腰上,屋子里温暖如春荡漾着一曲暧昧情愫,于是杨书香想要亲近自己 娘娘的心变得更为迫切。 卫生间里杨书香曾脱掉裤子看了看胯下的鸟,又硬又长,堪比秋黄瓜。 其时这足以引以 为豪的青龙却让杨书香羞愧万分,不得不用冷水激了一把脸 而让自己变得清醒。 抽烟时,杨书香来回踱着步子,试图用这种方式让自己舒缓起来,什么也不 想什么也不做,然而当他冷眼看到洗衣机里散摆的女人奶罩和内裤时,尘封破冻 ,心一下子变得鲜活起来。 鬼使神差把手伸向洗衣机里,奶罩是红色的,质地很轻,布料也很柔软,空 气里除了飘来荡去一股乳肉味,还夹裹着一道若有若无的淫骚,他就看到了那条 红色内裤。 棉布料的内裤是那种三紧式的,翻看时,内里正中靠下的地界儿一片潮湿, 黄白之色浅含其上,有些过于明显。 怔怔地拾起了女人的内裤,杨书香提溜来提溜去翻来覆去看着,不禁想到了 陈云丽拍的比基尼相片,想到了她的丰乳肥臀,又回想起小时候扎进陈云丽被窝 里嬉戏的场景...往事历历在目,如雾如烟,一起涌上心头,陈玉眼前... 杨书香使劲摇了摇脑袋,想要驱散掉脑海中所思所想的鸡巴玩意,就猛嘬了口烟。 这一口有点大,吐出去时空气稀薄,鼻子已经凑到内裤的布料上。 更加浓郁的味道钻进杨书香的鼻子里,这暂时缓解了他心口的憋闷,又让他 觉得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太放肆了,脸红心跳不说,简直有些无法无天。 七七年生人,杨书香是属小龙的,身上却有股猴性,这破了身尝过女人的肉 味之后,对亲近女人的想法就变得日渐浓郁起来。 他好奇,他渴慕,他依恋,他又希望获得承认,尽管他使劲克制着自己内心 的想法,想要摆脱困境,然而在罪恶感犹生之际,猴子脑海中便闪现出前几天看 到的那个黄书内容,继而又想到考试前的夜晚自己在后院的疯狂。 凝视着手里的内裤,杨书香瞪大了眼珠子,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几乎 呐喊出来:我狗鸡快炸了。 反复翻看手里的内裤,变得魂不守舍,他把那条内裤放进洗衣机时,做了一 个他自己都不敢承认的举动——把红色内裤放在鼻子上使劲嗅了嗅,又很快丢进 了洗衣机里,猛嘬起手里的香烟...这不,思想境界就发生了转变,巴掌对着 陈云丽丰腴的臀部主动出击拍了抓,揉捏了几下,陈云丽半裸的身子也就顺其自 然地倒在他的怀里。 「想听那首歌娘娘送你一盘磁带。」 陈云丽哄孩子似的,用曾经常用的法子哄着身后的杨书香,一如岁月流淌在 时光的长河里,她陪着他玩,现在不过是给加了些砝码:「今个儿娘娘歇班不去 了,陪你疯个够。」 声音一如既往,口吻语气温柔得如同女儿国的陛下在向她的御弟哥哥撒娇, 被杨书香听到耳朵里则加剧了情欲的衍生,骨头软了三斤不说,也没再像之前那 样用躲避来缓冲心里的矛盾,这让他变得浮躁,像七八月份流淌的青龙,撒着欢 朝着伊水涌去。 「你会唱用爱将心偷吗?就是千王之王主题曲。」 杨书香笑了笑,极力掩饰脸上的燥热,然而手掌还贴在陈云丽的肚子上,手 臂已然触碰到陈云丽的奶罩,难免注意力分散有些走神,随着手臂的展开,手指 在陈云丽光滑小腹皮肤上的摩挲,只要把手插进健美裤里,就能摸到女人的肉体 ,摸到她的屄。 「哼两句还行吧......一会儿跟娘娘跳吉特巴介。」 陈云丽患了一气,她把身子转了过来,胸前若隐若现,浦白的一片在其展开 手臂搭在杨书香的脖子上,就被杨书香尽收眼底了。 当然还有其两腿之间饱满鼓涨的倒三角区,在蜂腰之下随着腿部的摩擦让那 氨纶荡起着褶皱和涟漪,显得私处更为肥腴,真像在裤子里塞进去一个馒头,鼓 出了老大一个坟包。 「娘娘,男人跟女人碰一块是不是会怀孕?」 杨书香觉得自己这话说得足够隐秘,以至于他又觉得中间省略了差不多好几 百字,他觉得娘娘身为一个过来人肯定会明白自己话里的意思,却不想正因为说 得隐秘含糊,倒把陈云丽说得有些不省其意:「傻儿子,不合房咋会有孩子?」 但见杨书香偷偷打量自己,陈云丽心里顿时闪现出个念头,她抿嘴轻笑:「 你那会儿就问我这个问题,不会是把......跟娘娘还掖着瞒着?」 「你现在还会不会......怀孕?」 本不是掖着瞒着的事儿,又没法叙说清楚,胡乱之下杨书香说了这么一句没 头没脑的话,说完就后悔了:我怎么净说点二呼话?「嫌俩哥哥还不够吗?娘娘 这都当奶奶的人了……」 尽管气氛较为轻松,但各自怀着心事,所以说得难免含含糊糊。 所差的地界儿是杨书香不知道陈云丽心里所想,陈云丽也不清楚杨书香为何 会反复问这个问题。 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了暧昧,围绕在成熟年长的女性和青春涌动的小伙身上 ,在房间里荡起一片旖旎。 别看陈云丽都四十三了,可笑起来真的是特别勾人,用杨廷松的话说,那叫 骚情。 如果你认为这个词是骚货、破鞋,淫贱到见了男人迈不动步,那就大错特错 了。 杨廷松曾说过:衣着性感的女人取悦男人就应该骚一些,因为男人都希望自 己的女人在夫妻生活中表现得多一些「淫荡」 和「放纵」,那最能刺激到男人心底里的欲望,比任何仙丹灵药都管用,让 男人能够一展雄风,驰骋起来去把风骚媚骨的女人征服在胯下,然后把精液射进 去,到达和谐美妙的天人合一境界,这才叫享受人生。 和谐的性生活有利于构建美满的家庭,让夫妻双方更好地投入到工作之中, 也能让生活变得更加精彩。 杨廷松在陈云丽的身上就不止一次地体验过那种韵味,激情四射时,他也特 别喜欢看儿媳妇在自己的胯下玩转承欢的娇羞模样。 倒不是心存幻想,想入非非地认为彼此间发生了肉体关系就能得到陈云丽的 爱恋,那根本就是胡扯。 欲情嘛,杨廷松觉得相互满足生理上的欲望,这是人最基本的需求,既然自 己能帮她解决性欲问题,为何不去做呢?再说了,儿子有隐疾,自己挺身而出去 疼儿媳妇不就等于疼自己的儿子吗!用这种秘而不宣的 方式默默地表达父爱,虽 说方式方法有悖人伦,但不这样做还能有别的方法吗?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媳妇 难受吧!事后每每回想自己和陈云丽之间的细节,杨廷松总会用「我不入地狱谁 入地狱」 来宽慰自己,来解释公媳乱伦的无奈,同时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想要再次 尝试和陈云丽共赴激情,享受天伦之乐。 而杨刚在房事里也喜欢媳妇儿身上的这股骚情,只不过日子久了缺少调味, 想变个生活方式来改善调剂一下夫妻生活,给媳妇儿一些快乐。 饱暖思淫欲,说的向来都是在物质生活得到满足之后追求一种更高的精神需 求。 县处级干部,工商行政口拥有实权;家庭条件优渥,不缺钱财;时间充裕, 可利用、可调度、可支配。 此时的杨刚恰恰符合并满足上述这些条件,他时常想,赵伯起和贾景林这两 个人都能在国外一次性潇洒三年,玩那种「搭伙过日子」 的激情快乐游戏,为何自己就不能高级一点,玩一些更新鲜更刺激的事儿呢?!想起赵伯起这个比自己小几岁的人,杨刚心里感慨万千。 从老一辈算起,杨家和赵家几代渊源了,之所以踏上偷情之路,之所以在心 里潜藏着乱伦念头,应该说和赵家密切相连紧密联系在一处的,因为当年杨刚就 偷了赵伯起的母亲......正因为有过这样一个不为人知的经历,杨刚心里 深深压制的那股念头才会在后来身体疲软后,在枯燥的夫妻生活中得以再度觉醒 ,萌生催发出让自己亲侄子肏自己媳妇儿的念头。 老话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苏联解体之后,性同时得到了解放。 性解放这个事儿杨刚知道,但从心底里他并不太认可那些东西。 之所以不认可的原因在于乱交没品味,也不干净。 不尝试不知道,多次体验之后一比较,杨刚觉得偷别人媳妇儿档次太低了, 那感觉应该不叫偷,那叫抢,那叫泄欲,而自己媳妇儿要是让人偷了那才叫境界 ,也比偷别人来得刺激,来得疯狂……但是,身份和地位注定那这个事儿只能在 心里「想想而已」,是绝不能付诸行动的,关乎名声风险太大。 fff。 【嫐】第二部 彩云追月 第九章 彩云追月2 【9彩云追月2】 ……进入到八十年代,市场给一些打着「报告文学」 的东西所充斥占据,伴随着靡靡之音最初在一小撮人群里流行,很快这股风 气席卷开来。 压制,反弹,再压制再反弹,越是压制越是反弹,相继又出现了气功热,掀 起全民运动。 那一群人脑袋上顶个锅盖还美其名曰「师傅在给我传功」,据说都得到了上 层领导们的认可,经大力宣传,人们的思想很快发生改变。 这些东西吧,杨刚最为关注的是那些「报告文学」,查抄获得之后,杨刚孜 孜不倦地补充着能量,充实着自己,工商口又是管理那些东西的部门之一,近水 楼台也就方便了杨刚对知识的摄入,思想觉悟可谓是一日千里...婚姻走过二 十载春秋,夫妻生活对杨刚来说已经没有开始时的那种神秘感、新鲜感了。 茶水、报纸、家庭孩子,枯燥的生活一潭死水,除了琐碎还是琐碎,让杨刚 唏嘘不已的同时,身上还添了男人最最恐惧、最最羞于启齿的疲软毛病。 三年前,杨刚还住在河东政府路(前进东道)的平房里,同事带着孩子过来 串门,一次偶然让杨刚发现个秘密。 杨刚发觉同事的孩子跟往常不太一样,开始时并未留心,可当陈云丽弯腰低 头时,杨刚注意到了那个孩子的变化,顺着那个孩子的眼神去看,这才意识到他 在干什么,原来自己媳妇儿没穿奶罩,那孩子正在窥视自己媳妇儿的奶子。 居家生活的妇女洗完澡不穿内衣太平常了,正是因为这种平常态的生活太过 随意,谁会注意这个细节,更不会去防范一个孩子了。 留心到那个细节之后,杨刚越看越心惊,越看越不是滋味:一个孩子用那种 贪婪的眼神去看长辈,而且是追着看,完全就是那种男人欣赏女人的眼神。 说白了就是孩子心里有想法了,就算没有肏女人的念头,起码心里是动了歪 念头的。 事后杨刚越想越不是滋味,越咂么心里就越不得劲儿:敢打我媳妇儿的主意?不想活了!可转瞬间又觉得自己太过于夸大事实。 孩子只是看看而已,甭管是出于好奇还是说图个新鲜,也没干什么越轨的事 儿…几天后的一次喝酒聚会,朋友媳妇儿的包落在自己这儿了,杨刚喝得晕乎乎 的就隔着玻璃喊了两声,让陈云丽去把包给人家送过去,当时恰巧媳妇儿去套间 里洗澡,也不知是天意还是巧合,杨刚从床上轱辘着身子正好看见朋友家的孩子 走进自家院子,没等杨刚言语就看那个孩子趴到了套间门外,鬼鬼祟祟朝着里面 偷窥。 此情此景被杨刚看到,正要出声呵斥,话到了嘴边硬生生咽了回去,那感觉 就好像得了慢性咽炎,嗓子眼发痒,紧巴;又好似患了支气管咽炎,两者在喉咙 里你推我我挤你,动起手来。 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杨刚压了好几口气总算没喷出声来,待气息平稳下来, 屏住呼吸慢慢抬起头,眼睛死死地盯着窗外少年的一举一动,像个猎食者。 杨刚觉得那孩子一定也是在盯着套间里自己的妻子,在猎食着她。 时间滴答滴答地走,汗珠子滴答滴答地落,粘稠的空气在加速压缩,那一刻 杨刚感觉伏天似乎提前来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见那少年仍在套间门外窥视,看得津津有味不说,偶尔往上 房的方向看一眼又立马转头继续窥视,简直如入无人之境。 转移着根据地杨刚已经从床上轱辘下来,来到了堂屋。 堂屋到院子里的套间只有几步之遥,只要杨刚窜出门外就能阻断少年的继续 窥视,哪怕咳嗽一声也可以瞬间粉碎他的阴谋,抓个现行。 因为少年的行为已经构成了流氓罪,尽管他还不足十八周岁。 然而杨刚并没有出手去阻止,不知为何竟选择的是沉默,还悄然躲在门后去 看,那样子甚至比院子里套间外的少年还要紧张。 这种情况几乎从没在自己身上出现过,杨刚觉得非常诧异,来不及思考为何 不去阻止的原因就眉头紧锁死死盯向外面,见那臭小子不但偷窥自己的媳妇儿, 下体居然还顶了起来支个帐篷,愤怒的同时杨刚的心里又悄然生出一股兴奋。 愤怒和兴奋共存,这两个极端让杨刚感觉特别矛盾,然而在这矛盾中心里又 伴随着产生出一股醋意,身体在颤抖间夹杂着失落、不安、心酸,一时间齐齐交 织缠绕于心,仿佛把他置身在人迹罕至的高原草地之上,进不知方向,退不知回 路。 突如其来的异常变动继上一次延续下来,摆在杨刚的眼前。 如果说前一段时间那少年的行为还只是出于好奇,那么这时的他跑到自己家 里则真真正正是在耍流氓了。 杨刚死死地攥住拳头,感觉自己身体快要爆了,同时这种感觉又像是被沾住 了,令他动弹不得。 杨刚直指自己的本心:我这是怎么了?这个时候还有闲心兴奋?杨刚不解, 却总感觉自己现在所做的事情和某个电视剧里的镜头有些相似。 杨刚搜肠刮肚绞尽脑汁去想,终于在脑海中搜寻到了那个片段。 刘亚津主演的杨刚记不得一共演了几集,但有一集却始终难以忘 怀。 此时从脑海中搜寻到,两相对比,杨刚觉得自己变成了电视剧里那个偷鸽子 的贼,外面的少年变成了电视剧里的「父亲」,陈云丽则变成了剧中「父亲的女 儿」。 恍恍惚惚间,偷鸽子的人趴在房顶偷窥着四合院里的一举一动,杨刚看到了 一个男人在看黄色录像,也看到了那个男人在看黄色录像时把十七岁的女儿叫到 身边一起看,然后,然后女儿的肚子就大了...几分钟的过程,杨刚又注意到 一个问题点,自己湿了下体,鸡巴硬了。 杨刚不及思考,就在这时,听到外面传来一道声音,再去看,那孩子不知何 时竟然溜到了院外。 看到陈云丽从套间里走出来,杨刚想都没想就大声喊了一嗓子:「云丽,六 子他妈的包忘拿走了,你给她送过去吧。」 话声刚落,叫六子的少年就跑了进来,稚嫩的声音划着弧线拉长了音儿,抛 了出来:「杨娘,我来拿包啦。」 摇摇晃晃走到院子里,一地的光线让这个午后看起来倍儿有精神。 杨刚凑 【嫐】第二部 彩云追月 第十章 彩云追月3 29-02- 【10彩云追月3】 杨刚的脑海中闪现出六子的模样后,连个奔儿都没打,当场就给否了:不行!绝对不行!内心在呐喊,在咆哮:六子算他妈什么东西?!我杨刚还没到那份 儿上,还没沦落到什么人都能碰我媳妇儿的地步!犹如七六年唐山发生的大地震 ,激愤过后杨刚陷入沉思,久久难以平复自己内心的波澜。 他紧紧搂着陈云丽的身子,害怕失去她,害怕自己的想法把家庭搞烂了。 人生岔路的关口,何去何从?杨刚犹豫起来。 这也由不得杨刚不去犹豫,因为这不是儿戏,这不是玩笑。 脑海中蓝光闪过之后,夜笼罩下来,黑暗弥漫着,前行的路变得一片模煳。 我是不是变态了?我到底还是不是个人呢?杨刚一次次否定自己心里产生出 的那个淫念,又一次次地问着自己的内心,如何在床头上给媳妇儿一份持久的爱 ,如何能不委屈她又同时能在她脸上看到欢愉。 迷茫中,杨刚渐渐昏沉起来,脑子里却始终在盘桓着这些个事儿,体内的声 音也一直在呼唤,在不停分析着利弊:,做这种事情关乎到夫妻两个人的名 声和地位。 工商局局长让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屄孩子搞自己四十岁的媳妇儿,况且又是个 外人,这不开国际玩笑吗!七十年代开始,从梦庄乡到俞台乡,从县政府再到马 房镇,一直到现在的工商局,杨刚经历了多少人事调动,什么眼界,什么样的人 没见过?杨刚绝不会因小失大,一时脑瓜门一热而去做色那令智昏的事儿;第二 ,杨刚爱自己的媳妇儿,甭管在外面如何应酬,那都是逢场作戏,回到家里仍旧 夫妻恩爱过自己的日子,所以做这种骇人听闻的事儿在没有得到陈云丽的同意和 认可之前,杨刚是绝不会逼迫媳妇儿去做的,也绝不会破坏了自己的正常家庭生 活;第三,八字都没一撇呢,不得深思熟虑?再有,这事儿绝非想当然就能成的 ,关键是三方达成一致,最低限度是两方同意(排除自身,剩下的两个人得同意 接受),才能进行;第四,做这种事毕竟好说不好听,一旦事情败露,后果不堪 设想,所以绝不能急于求成。 情由心生,没感情就发生关系?那是一夜情,那是肏狗,那是不拿自己媳妇 儿当人看。 杨刚这么爱自己的媳妇儿,是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把她分享出去的;第五,黄 色书刊里的角色错位自己已经和媳妇儿尝试过,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和基础。 那么与其找六子来满足自己心底里的欲望,为什么不能让自己的亲侄子来? 谁跟谁亲,还不是跟自己的亲侄子亲!又不是外人,即便不同意自己也没什么损 失,也不会受到伤害,更不用担心事情败露去计较后果。 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实际杨刚的心里早就泛起了滔天海浪,一宿的觉睡得 都极不踏实。 从那之后,杨刚彷佛陷入到魔怔之中,白天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根本看不出 有啥异动,可一但夜晚降临之后,杨刚的内心就像黑夜那样变得迫切,压力骤生 ,在一次次抚摸陈云丽的身子后,脑海中的那个想法变得越发强烈,变得越发焦 急起来:人生不可能十全十美,都让你一个人占全了。 既然上天如此眷顾于我,给予我这么好的媳妇儿,为啥要亏待她?我不能眼 睁睁地看着云丽得不到满足得不到幸福,我要给她快乐,我要让她获得更好的享 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陪着我吃苦,跟我受活罪,做那活寡妇。 半个月后的一个下午,杨刚才打完麻将从外面回来,正撞见六子在自己家, 心里就一咯噔。 没等杨刚开口,就听六子言语了:「杨大爷,我爸让你和杨娘晚上过去喝酒。」 杨刚见六子一脸通红,扭扭捏捏赖着不走,凑过去胡撸着他的脑袋:「啥好 菜啊?」 六子耷拉着脑袋,吭吭哧哧的:「说是去饭馆炒菜。」 「也是哈,这大热天从家做饭还不热死,回头告你爸,把那白酒冰一下,再 整点凉啤酒,」 杨刚起身朝屋外走,「六子,冰箱里拿冰棍吃,」 又跟陈云丽说:「我先冲个凉,回头你也冲一下。」 话出口的那一刻,杨刚的心里开始扑腾起来。 不知道六子这小屄趁着我不在对着云丽都干啥了......进套间没一会 儿又走出来,杨刚的心早就有些迫不及待,明知道有些事儿不可能发生,却耐不 住心里的嘀咕。 透过玻璃杨刚扫了一眼屋内,没啥大的动静,心里却跟打鼓似的。 回到上房时,终于耐不住心里的颤抖,言语了一声:「云丽,把我那白色短 袖衫拿出来......对了,天擦黑儿蚊子多,你肉皮儿嫩,裙子里套条丝袜 比较好。」 说者看似无心,听者却十分在意,杨刚明眼觉察到六子的眼亮了起来。 六子再如何掩饰也终归是个孩子,他耍的小聪明以及一举一动、蔫不出熘的 样子都给杨刚看在了眼里。 一刹那,杨刚觉得很好笑,并未当场戳破六子的心思。 这一段时间的过滤,杨刚心里的愤懑早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精神抖擞 ,心潮澎湃。 杨刚觉得这样也挺好,并且非常刺激......前些日子回老家麦收,杨 刚还特意留心观察了一下自己的侄子。 三儿那个头儿显然已经窜过了一米六,身板儿看起来挺轴实,冲着侄子一招 手,杨刚就把杨书香抱在怀里。 顺手把一瓶山海关启了递给杨树新,看着侄子一口气喝干了,杨刚朝着众人 说道:「小伙子不白吃十年干饭啊。」 放任杨书香窜出自己怀抱,从后面揽住自己的脖子,杨刚哈哈大笑,一个骑 马蹲裆式拔了起来,就把侄子背在了身上:「三儿,咋样?」 柴灵秀从一旁噘起嘴来:「都多大了还让你大背着你?」 陈云丽一捅柴灵秀,用手指着杨书香:「咋啦?从小就跟他大亲。」 妯娌俩站在一处,一刹那,杨刚觉得整片河滩都给姐妹花的娇艳和风情盖了 下去。 东河滩守着伊水河,在沟头堡是一级地。 放眼望去,整片整片的麦田呈现出一片金黄色,麦子颗粒饱满,随风摇摆时 荡起了层层波浪,好不诱人。 于是整个沟头堡就沸腾起来,人们的脸上洋溢着喜悦,手拿着镰刀冲上前去 ,一茬茬的麦子便扑倒在他们的身前。 空气中弥漫出一股股诱人的芬芳,像头顶上的骄阳,耀眼成熟。 杨刚生在沟头堡长在沟头堡,这里的每一处杨刚都如此熟悉,回到老家后他 从没端过架子,也无需端着架子。 手拿着镰刀和陈云丽、柴灵秀以及父母在自家地里忙碌着,像个普通农民一 样,继承并发扬着父亲嘴里的「乡音不改鬓毛衰」。 六月份,孩子们就已经穿上了短袖衫。 其时天气已经高达三十多度,尽管没进暑伏。 当晚,杨刚没在自己家休息,和媳妇儿跑到了父亲那边,一起吃的晚饭。 九十点钟,空气凉了下来,依旧能在茂密的树丛里感受到一丝夏天的温热, 便召唤着陈云丽来到了西场外的三角坑。 夜深人静无人打搅,除了三角坑里的那个十三岁的少年。 杨书香其实早就洗过了身子,不过脸盆里囫囵着洗和泡在水池中的概念岂可 同日而语,吃饭时他就吵嚷着要去三角坑泡澡,让柴灵秀给拦了驳回,说水凉别 冻坏了腿。 晌午头要是去河里洗澡问题不大,夜后晌要洗的话多少是凉了点,但也不是 不能适应。 杨刚转悠着眼珠子,计上心来,半截腰说饭后要跟侄子下两盘棋,就把兄弟 媳妇儿给煳弄了。 借着朦胧的月牙映照,杨刚凝神打量着三角坑里的动静,见北头有个影子在 无声无息地晃动着,就压低声音喊了两声。 听到一声哨音儿,杨刚冲着媳妇儿说了一声:「这才多会儿功夫?三儿都游 到那头子了。」 搀着陈云丽的胳膊,从土阶上一步步走下来,脱了衣服,侄子那边已经凫到 了近前。 「三儿,凉不凉?」 杨刚一只脚探入水中,刚要伸手往身上撩把水适应一下,手就给侄子抓了过 去,扑通一下整个人就摔进了水里。 「哈哈,大,你己个儿试过不比我说得清楚?」 杨刚哆嗦了下身子,朝着杨书香脑袋胡撸一把:「臭小子,又跟大搞突然袭 击。」 伸展着胳膊划拨两下,一会儿工夫杨刚就适应了水温,撩了把水,朝着陈云 丽念叨了一声:「云丽,来吧。」 「娘娘,你也光熘着身子洗?」 侄子的眼真尖,一眼就看出了媳妇儿不着片缕的身子。 「三儿,你可别跟娘娘搞突袭。」 媳妇儿黄鹂般的声音叫得酥脆,把杨刚的心都叫酥了。 「娘娘,我大他是老爷们。」 杨刚听着,看着,黑乎乎的人影便在自己身前凑了过去,又一把抓住了陈云 丽的手。 侄子言行落进杨刚的眼里,杨刚早就忘却了水凉,甚至于身体腾腾冒火,沸 腾起来。 「娘娘你慢点下来。行吗?感觉凉就先适应一下。」 「这待遇不一样啊。」 杨刚「抱怨」 一声。 「那肯定啊,我娘娘是女人,不得保护着点!」 那话听得杨刚心里一阵悸动,没片刻,听到了更为悸动的话语,「娘娘,你 先往咂儿和肋叉子上撩点水,慢点撩可别激着。」 杨刚瞪大眼珠子盯着身前,心口被水挤压得收缩起来,有些透不过气,脸上 却露出了笑,那高兴劲儿就差没喊出来:「云丽,你快把手敞开,让三儿给你热 热身子。」 fff。 【嫐】第二部 彩云追月 第十一章 彩云追月4 29-04-03 字数:116 从六点一直喝到九点多,三个多小时,四瓶白酒喝了三瓶,啤酒也给干了八 九瓶。 天大黑杨刚和陈云丽才伴着月光从郭洪亮的家里走出来,尽兴而归。 「老郭,别这客套,回介吧甭送了。」 杨刚朝着郭洪亮直摆手,让他回去收拾餐桌。 「我去解个手。」 陈云丽压低声音说了一句,出胡同踩着碎步奔向了不远处的公共厕所。 杨刚才点着烟,就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回头看了下,差点没给身后奔来 之人撞了个满怀。 「六儿你这么急干啥介?」 杨刚微微皱了下眉。 「尿急」。 「尿急?正好,咱爷俩搭伴。」 公厕是那种带天窗的老式厕所,墙裙上刷了半墙洋灰,修缮之后看起来挺整 齐,挺干净。 一轮圆月透过纱窗把光线打进厕所,亮亮堂堂,哗哗的尿声也变得一片亮堂 ,率先从隔壁清晰地传了过来。 抖擞着身体,杨刚悄没声地扫了一眼六子的裤裆,黑肥的鸟狰狞地挑在他的 身前,还用手压着阳具以为自己看不到呢。 杨刚仰起头来,隔着头顶的纱窗看了看,这样的夜晚总有些似曾相识,低头 甩着尿液时,杨刚身体一哆嗦,勐地注意到墙壁上似乎多了个图像,但见个噼腿 的女人大敞着生命之门,栩栩如生不说,旁边还配了若干注解:外贸的阿姨,我 想肏你。 歘的一下,杨刚的身体又是一个哆嗦,就蓦地想起了二十年前在梦庄小树林 里和唐月如的一幕幕激情戏码。 心口翻腾,脑海荡漾,这口气息滚烫炙热,杨刚吐了口气,后背竟不知啥时 候湿透的,他可清楚地记得喝酒时自己是把外衫脱下来的。 从厕所走出来后,杨刚有些眩晕,等了一会儿,见六子出来就拍起了他的肩 膀:「肾够好的,以后得学着喝酒了。」 六子耷拉着脑袋,一边抽搭鼻子,一边用脚搓着地,直等到陈云丽从厕所里 走出来,喊了一句「杨娘」,这才趿拉着鞋,慢悠悠地朝着他们家走去,那两次 回头窥视却都给杨刚看在眼里。 杨刚眯缝着眼,手攥成了拳头,五根钢指窜在一处来回摩擦,试图缓解一下 心里的激愤,却发觉眼神瞟向媳妇儿的短裙时,心里的鼓敲得更响了。 到家之后,杨刚先是在自家院子里点燃了蒲棒子,袅袅青烟扶摇直上时,他 脱掉了衬衣和裤子,把膀子一光,身上只留穿了一条三角裤衩。 往马扎上一坐,杨刚就着蒲棒子种了根烟,吧唧嘴里不是味道。 而蒲棒子缭绕的烟雾氤氲而起,熏得杨刚两眼泛泪,那对月闪耀的幕烟顺着 青光扶摇而上,半空的银光便倾泻下来。 凝视着近处,又瞭望着远方,空气混浊,圆月却又大又亮,不知相距几千几 万公里,杨刚就慨叹一声。 正兀自发呆,范琳琳演唱的适时从别家的院落传了出 来,响在杨刚的耳畔:十五的月儿十六圆,要想饮水先挖泉,要想唱歌先对调, 要想恋爱可得多交谈。 都九十年代了,这股西北风仍旧强烈,吹刮到大街小巷耳闻能唱。 晌不晌夜不夜来这么一段,不有病吗!但杨刚知道,准是跳舞回来的老陈夫 妇嫌不过瘾,才续放找备出来的。 一曲未完,烟已经给杨刚弹了出去。 这时,陈云丽从上房已经换了个吊带,走了出来。 笃笃之声凑到耳畔,杨刚撇过脑袋,看到她提来了两瓶凉啤酒:「身子上又 都是汗,裙子都湿了。」 杨刚把头扭过来,仰望着半空对着明月若有所思。 陈云丽陪坐在杨刚的身旁,把手搭在杨刚的胳膊上:「看啥呢?」 杨刚凝视着远方渐渐把目光收回,看向陈云丽时,杨刚迟疑一番,抄起了凉 啤酒仰头灌了两口,畅快中亮起喉咙,一字一顿:「把,短,裙,脱,掉。」 陈云丽脸蛋坨红,直起身子很快短裙就从她的腿上滑落下来。 天上的月亮遥不可及,地上的月亮触手可得,肉色光晕比天上的月亮还要闪 烁,还要亮白。 杨刚坐在马扎上盯着眼前的景物,温凉如水的月光细腻如脂,倾泻而下披在 媳妇儿的身上、屁股上,顺着她丰腴的双腿一直蔓延到黑色高跟鞋的鞋帮上。 杨刚抹了下脑门上淌下来的汗,热,真热,从身体里往外蹿火,就又灌了一 大口凉啤酒。 长出了一口大气,杨刚起身把酒瓶狠狠地扔向了远处的墙把脚。 「啪」 的一声月光乍泄,支离破碎;紧接着又是「啪」 的一声,肉光乍现,波光粼粼。 杨刚低喘,声音急躁而沉闷:「大屁股。」 声音滚动出喉咙,陈云丽的呜咽也跟着婉转而出,细嗓儿穿透了低吼,如淙 淙流淌的溪水,穿石一般,一如既往的细腻。 杨刚眼前有股错乱,低头看了看被自己按住身子的媳妇儿。 云丽今年都四十岁了,身材依旧还是这么姣好,从来都是顺着我的意,疼我 爱我。 此时也是,陈云丽高噘着大屁股,特别配合杨刚,百依百顺。 杨刚心里一阵阵悸动,既欣慰又紧迫,扬起手来照着那磨盘大的屁股上又是 一巴掌:「大肥屁股。」 月光下鱼鳞云像丝绸一样,闪耀着它莹亮的色彩收入杨刚眼底,地下和天上 月儿便交织相伴,迭出了一层层浪花,舞动起来。 「耐(爱)吗?」 岑岑汗水中,杨刚听到娇妻问了一声,就顺着她的股沟紧贴丝袜碾压下去。 杨刚感觉到陈云丽身体在抖,自己又何尝能够保持镇定:「耐(爱),耐死 你了,今天你穿得真骚。」 指头已经抵在陈云丽没有内裤保护的蜜桃上:「这么湿?丝袜都湿透了!」 陈云丽扭动着水蛇腰,娇吟一声:「吃饭时就给你摸湿了,好兴奋。」 似是有些等不及,往后挪动着大屁股来摩擦杨刚的手指头。 杨刚一闪身,迅速褪掉了裤衩,小腹下面就弹起个棒槌,而且是朝天棒,都 能从上面的包皮处看到亮光。 总感觉自己被动了,因此杨刚不想失去节奏,就点了一根烟来压制体内紊乱 的气息。 陈云丽 娇声隐隐,催促起来:「哥,咋还抽开了烟?」 烟顺着喉咙吸到肚子里时,又干又苦,杨刚就打了个突。 使劲咳了几声,眼泪淌出来了,奔上前仍按住了陈云丽的身体,汗毛飞乍之 后,杨刚就又嘬了口烟。 肺腑紧绷,身体颤抖,杨刚吐出青花时感觉嗓子顺畅了许多,头脑却仍旧混 沌,又勐嘬一大口后,杨刚丢掉烟就搭手摸到了陈云丽的蜜穴上,揉动起她的阴 唇、阴蒂:「多久开始湿的?」 陈云丽颤抖的身体似不胜酒力,战栗不停:「六儿他爸,进屋拿,啤酒时。」 媳妇儿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母亲弹奏琵琶时,揉弦奏出来的。 又像紧闭嘴唇,舌尖抵在上牙堂连带鼻音一起发出来的,潮湿黏腻,悦耳动 听。 于是杨刚忍不住了,捋着鸡巴问:「我进屋前儿湿的吗?」 声音有些咆哮滚颤,像这夏天里的气流,低矮而压抑,冲破重重阻碍碾压着 眼前的一切。 「啥时候湿的?你跟六子在一起时?」 「六子,他看到我的……屄了。」 陈云丽的话炸响在杨刚的耳边,犹如五雷轰顶,头发都根根竖了起来。 杨刚瞪着双眼,鼻孔来回涨缩,勐地抓住陈云丽裤袜的袜腰,脱将下来后就 把身子耸了进去:「你是我的,这里只有我能看,能摸,能肏.」 困兽一样撞击起牢笼。 呜咽声深邃浸凉,沿着陈云丽的身体扩散出去,传进杨刚的耳朵里:「他, 给我夹菜时,你正,正摸我,真硬啊!」 恰如那首,让这个浮躁的夜晚变得更加粗犷,变得更 加急不可耐。 「我,我进屋时,他,他对你,对你都做了啥?」 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就跟酗酒的人没啥分别,你还不能打断他,如果阻碍 他发出声音,后果可想而知。 「他,他就是盯着我下面看。」 「没说别的话?你没挡着?」 嘈嘈切切如宝珠落在玉盘上的声音从陈云丽的口腔里滚动出来,杨刚只觉得 鸡巴被紧紧抓住,银瓶乍破溢出一股股水浆淋在龟头上,耳边又传来了媳妇儿如 泣如诉的声音:「杨娘,你的肉色袜子尿了,啊,嗯,啊」。 杨刚没听错,真没听错,瞪大眼珠子时杨刚拔出鸡巴,小腹就给一股热流打 湿。 「啥意思?他就盯着你的屄看?」 怒发冲冠却被一股异样的情怀压制,迫使杨刚变得极为敏感,哪怕是一个字 节,一个声音,他也要媳妇儿告诉自己。 「他说,我的丝袜啊,丝袜尿湿啦……」 扶着妻子的身体上气不接下气,杨刚觉得自己像条公狗,好半晌才支吾地问 :「原话吗?」 适时托着涨硬到了极点的鸡巴凑到妻子的穴口上,挑逗她,让她回答。 「杨娘你尿了……还不把丝袜脱了。」 当杨刚再度听到陈云丽嘴里说出的这句话时,不等最后一个音儿落下来,就 嗷的一嗓子吼了出来:「云丽,我要给你快感,哥要满足你。」 腰也同步往前推了出去,在陈云丽惊呼一声后,带着暴虐般的抽搐杨刚热血 沸腾起来,拍击出去撞得啪啪作响,把陈云丽的声音都给拉得细长。 月当客,人共舞,把画面展现出来:一个一米七五身高的男人运用老汉推车 的体位在强行暴肏上身着吊带、下身只穿丝袜、高跟的一个女人。 急骤、凶勐,暴戾,强势。 一刹那,在陈云丽清婉悠长的淫叫声的作用下,杨刚又咆哮起来:「脱丝袜 要干嘛…啊,呃,告诉我,呃,那话啥意思?」 暴风骤雨让陈云丽如一叶偏舟,在拍岸惊涛中来回扑打,无法保持平稳,也 根本左右不了平衡。 杨刚把住陈云丽的腰,声音一时高了八度,一刻也不给她喘息时间:「云丽 ,你现在已经尿啦,你,你告诉我,那小子想干啥?」 「嗯……啊……他,他,啊……他想肏我啊。」 听到这话,杨刚胃里顿时泛起一股混合了酒糟、麦芽的酸水,不断冲刷自己 的大脑,那是抗拒之下难以掩盖的兴奋,同时又带着一腔酸熘熘的怒火,岩浆一 般爆发出来:「杨娘,我在肏你,啊,告诉我,舒坦吗?」 覆巢之下陈云丽被推得摇摇欲坠,迎合起杨刚的冲击,低声呜咽:「肏我, 硬死啦,肏你杨娘的身子。」 那股气势英气勃发,换来杨刚更为勐烈地冲击:「杨娘,告诉六子,你在和 六子干啥?」 「嗯,我在和小,和小白……和六子肏屄,呜。」 喁喁私语声连绵不绝。 其时月亮一片朦胧,被一片云彩包拢着,舞动着她纤细的腰肢,不离不弃, 又极为迎合身后男人的动作,如水一样:「好硬,啊,我的小白杨回来啦,啊, 六子你使劲肏我。」 言语的混乱加剧了肉体间撞击的分离速度,杨刚身体里涌现出的气流凝聚成 了液体,蒸腾着被激发出来。 大口大口喘息着,杨刚扯掉了陈云丽腿上的丝袜,却只脱掉了一侧,让那连 裤袜悬空甩摆,这孔武有力的大手一端,就把陈云丽的身子抱在了怀里:「咋样?哥厉害不?」 陈云丽的秀发如云,披散在脸上行如云遮月,羞答答而又忘我:「硬死啦, 来爱我,疼我……来,来肏你的杨娘。」 紧紧搂住了杨刚的脖子。 杨刚赤红着脸,粗喘连连,把鸡巴凑过去插进陈云丽热滚滚的屄里,连颠了 数下之后闷吼一声:「杨娘你跟我,跟我乱伦,喊出来,告诉我。」 魂儿在体内飘飞,一下子就找到了小伙时的感觉。 「杨娘被你,啊,抱着肏呢,使劲儿肏我,小白杨你使劲肏你杨娘。」 话随口出,杨刚欣喜若狂,忘乎所以。 他一下下捣着陈云丽,陈云丽不停摇晃着脑袋,一声接一声地喊着:「小白 杨,六子,小白杨,六子。」 清脆的交合声伴随着昏乱的言语让两个人的情欲高涨,在月色下欢叫舞动。 一时间,咕叽咕叽,啪啪啪啪,在院子里不绝于缕。 「杨娘,啊,哈啊,哦啊,哦……」 不止是陈云丽患了口吃,杨刚也在短时间内结巴了,他气喘如牛,汗如雨下 ,抱住陈云丽肥硕的屁股不停颠着,若不是耷拉在胯下的俩蛋子儿柔软熘滑,估 计鸡巴蛋子都得给他肏进自己媳妇儿的屄里。 疯狂交媾之下,一声声急促而又带着暗示的话语从各自嘴里发出来,让彼此 无所顾忌,直到杨刚在陈云丽的屄里喷射出了男人的精华。 气力殆尽后,杨刚双腿酸麻膀臂打颤,身子一软像床垫子一样抱着陈云丽倒 在了地上。 像这种性爱错位的体验玩法夫妇俩已经不是次尝试了,但今天玩得却别 开生面,活学活用之下令人不禁暗自咂舌,叹为观止,甚至可以用无所顾忌来形 容。 没半分钟,陈云丽便焦急地起了身,不顾两腿间滴淌下来的怂液,拽住杨刚 的胳膊:「哥你快起来,别躺地上。」 使劲拉拽着他的胳膊。 杨刚胸口剧烈起伏,还在大口喘息着,起身后正要去拿凉啤酒来缓解体内流 失的水分,刚举起来就给陈云丽噼手夺了过去:「刚做完,不许你喝凉的。」 手一丢,把啤酒瓶子扔了出去,与此同时,陈云丽捂住了脸。 初时,杨刚并未注意到媳妇儿的变化,他沉浸在一片荒唐错乱的颤抖中兀自 麻痹着,后来听得哭声,憬然惊觉,「啪」 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搂抱住陈云丽的身子时,心如刀割一般。 「哥你不要我了是吗?」 梨花带雨,一句话问得杨刚瞠目结舌。 内心哀叹,杨刚知道,这事儿早晚都躲不过去!「哥对不起你。」 杨刚只说了这么一句,便又扇起了自己的耳光。 「哥你这是干啥?你要我的命吗?」 被媳妇儿钳住手腕的那一刻,杨刚有神的大眼黯然失色,泪水禁不住从眼眶 中淌了下来。 一瞬间,欺骗、罪恶、利用、玩弄婚姻,种种负面情绪从杨刚的身上涌现出 来,让这个七尺男儿再也刚强不起来了。 「我不是个男人,我满足不了你啊!」 这悲哀之声从杨刚的嘴里发出来。 在后来陈云丽的叙述中杨刚才得知,当时听这话时,她的心一下子就碎了, 她看到自己的男人——那个挺直腰板的人——瞬间变得苍老,变得驼背,变得人 生灰暗,心都在泣血。 「不是这样的,哥你骗我!你不是那样儿,咱去省里检查,去首府检查,一 定都会好起来的。」 陈云丽抱住了杨刚的身子,不停地哭着,问着,不停地给杨刚擦拭眼角的泪 水,「哥,你告诉我,是不是这样你就能硬起来?你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 陈云丽紧紧抱住了杨刚的身子。 杨刚长叹一声,便在那双水露露的月牙中看到了坚毅和决绝:「自打我陈云 丽嫁给了你,就永远是杨家的人了。既然你不想再去大医院检查,我就陪着你, 你要是想让我那样儿,只要能帮着你恢复,不就是做吗,只要你不嫌我脏……」 「不行!我不让他们碰你!就是死,我也不让那些人碰你身子。」 杨刚死死地抱住了陈云丽的身子,心如同被剜了,一刀一刀的说不出的痛: 「我杨刚满足不了自己的媳妇儿,丢人,不配做男人啊!」 陈云丽一把捂住了杨刚的嘴:「我不许你贬低自己。你是个真男人,在我心 里永远都是。你疼我爱我,把我当宝贝儿宠着……你喜欢我被,被六子看,是吗?想让他肏我,是吗?」 手,抚上男人的脸,一遍遍摸着,一遍遍问着:「干嘛要虐待自己?我心疼!」 扎进杨刚怀里时,又喃喃细语:「想看我被六子搞是吗?你告诉我,说给我 听。」 杨刚摇了摇头,眼神迷茫,又点了点头,眉头紧皱。 他抱住了陈云丽的身子一时间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抬头看了一眼夜空,其时明月当头,美轮美奂。 低头时,怀里的玉人丰润腴美,让人又无比怜惜。 浑浑噩噩间,杨刚不禁又叹息了一声。 尽管心里有过打算,也特别期待,但顾虑实在太多太多,由不得人草率任性。 给予不了媳妇儿生理满足,还不甘把媳妇儿推出去让别人玩,骑虎难下。 diyibanzhu.com 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 diyibanzhu@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平生杨刚可从没遇到过如此难以抉择的事情,也从没在心底里出现过恐惧, 真的是既心酸又无奈,又痛苦万分:一个老爷们偏爱上了戴绿帽子,有那种王八 心理,我怎么沦落到这步田地?这是一个男人的悲哀,也是一个男人的不幸,偏 偏又是最能刺激男人心里的欲望,最能让他起死回生的最佳捷径。 老天啊我肏你祖宗!「哥,你搂着我走。」 这一声声腻人的呼唤把杨刚从思绪中唤醒过来,他茫然地看着陈云丽,「哥 ,咱洗澡介吧,我给你搓背。」 又是一声呼唤。 声声泣血,扎心的痛让杨刚羞愧得恨不得扎进耗子窟窿里,脸再大也是羞于 示人对不起自己的老婆。 回忆起这一段往事时,杨刚曾感慨万千,欣慰过何止一次,待陈云丽也更是 百依百顺千般娇宠:「生我者父母,知我者云丽。」 俗话说有一就有二,自打这一次二人开了先河,过了一次非常完美的夫妻生 活,陈云丽就开始主动配合起杨刚——按照丈夫的要求保留底线——许看不许动 的心愿实施起来,做起了局子。 孩子们去广西之后的一个周末,晌午杨刚和陈云丽又应邀去了趟郭洪亮的家 里。 郭子上道请客吃饭,杨刚心知肚明——识时务者为俊杰嘛——再者,假期儿 子们在家的话,就算是把侄子接过来,也没法明着跟他一起乐呵。 吃饭期间,一边喝酒,杨刚一边跟郭洪亮谈起了下午安排的事项,周末了嘛 ,不就是喝酒跳舞打牌的日子嘛,喊着郭子饭后一起去老陈家。 郭洪亮在北小郊的工商所当所长,即便不是山高皇帝远,那日子过得也是惬 意非常。 正不知下午如何安排,听闻杨刚说去打牌,忙不迭就应承下来。 饭后,也顾不得刷锅洗碗了,对着儿子一喊:「六儿,归置完下午就从家盯 着。」 临走时,杨刚不经意地来了句:「我得回去洗个澡。」 似是恍然大悟,忙又说:「他杨娘从外贸捎回点衣服来,可惜淑敏当班,」 顿了下,陈云丽就把话茬接了过去:「六儿一会儿过去给你妈拿过去两身, 多省事。」 算计着时间,到了家门口,杨刚」 哎呦「一声:」 我这肚子,啊不行。 「打开了房门紧往院里跑,还不忘回头叮嘱门外的郭洪亮:」 郭子,你让老陈媳妇儿先替手。 「进了堂屋心里便兴奋起来,待媳妇儿进屋,忙问:「郭子没怀疑?」 「没,我跟他说了,让他跟老陈念叨一声。」 那脸蛋一片绯红,显然是因为之前杨刚在郭洪亮家里透露出来的信息而兴奋。 「我去柜子里躲着,六子那狗屄肯定会跑过来。」 杨刚看了下时间,刻不容缓之下,脱鞋腾身钻进了衣柜里,心扑通通乱跳成 了一处。 陈云丽心领神会,手里确实有几件捎回来的「衣服」,便把它们摆在了床上 ,把裙子一解,白花花的肉便带着香喷喷的味道展现出来。 没一会儿工夫,六子便从门外鬼鬼祟祟探出脑袋。 陈云丽故作不知,从堂屋脸盆架上拿起条湿毛巾走回上房,微眯着眼睛,轻 轻擦拭着自己的脖子,擦了几下,便把手往后一勾,米色奶罩便从其胸口上摘落 下来,她斜对着衣柜的镜子托住自己这对饱满的肉球,似是陶醉似是审视,勐地 一转身子,便把胸口冲着窗子方向送去,斜歪着脑袋打量着自己的侧身,动作一 气呵成,毫不做作。 杨刚蹲坐在衣柜中,把这一切收在眼底,虽有感于怀下体坚硬如铁,却没有 精力过于思考别的。 他不敢动,屏气凝神也不敢支声,尽管屄蛋子六子并没有出现在自己的视线 中,却已经猜测出那小屄定是躲在了窗外,在偷窥着自己的媳妇儿:肏你妈的, 你小屄你还不进来吗?这让杨刚很有种低贱被戏耍的感觉,而且这股意识彷佛还 夹带着一层「人在矮檐下」 的憋闷感,若不是媳妇儿合计出这么一招来,仅是六子这无礼样,他都预计 着出去教育一下那个狗肏的了。 戏只动作却没有声音,从地面升腾而起,化作了树上知了猴的叫声,在树叶 背卷过来时,光线无所顾忌地扑面而来,像给身上裹了一层塑料薄膜。 媳妇儿的腿上也穿上了一条「塑料薄膜」,透亮而又饱满,细腻的光泽如同 披了一层纱衣,汗水下被永恒放大。 「杨,杨娘,我来拿衣服。」 半路突然杀出个程咬金,黑六小子就从堂屋里鬼一般地窜进了正房。 经上一次的试探,这小屄可能觉得没人理他就想当然地认为自己摸准了陈云 丽的脾气,又没看见杨刚的影子,勇气就大了,殊不知他只是个螳螂,连个雀儿 都不算。 把身子稍稍一挡,陈云丽惊呼了一声:「这六儿,来杨娘家咋没个脚步音儿?喏,你妈妈的内衣就在一旁摆着呢,快拿走吧!」 六子「哎」 了一声,眼镜锁定着陈云丽时喉咙明显滚动起来,他把该拿的拾在手里,搓 着脚步在原地转悠了两圈,走出正房。 陈云丽对着镜子方向皱了下眉,杨刚心里也是颇为不解:「这狗屄改了吃屎 的习惯了?」 正自纳闷,堂屋外探进来个脑袋,紧接着响动了两声,六子又翻身走了回来 :「天儿老,老么热,杨娘,我吃你,吃你根冰棍。」 还没话找话:「我杨大没在家?」 杨刚眯着一只眼睛透过缝隙打量着六子。 就瞧这屄一脸色相,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媳妇儿的身体,害得杨刚用手来 回抹着自己脑门上的汗,心又揪在了一处。 很显然,得知自己出去打牌,六子这蔫屄开始铤而走险,至于说其试探程度 杨刚也不清楚,因为躲在衣柜里,只能装作家里只有媳妇儿一个人。 陈云丽冲着衣柜方向眨了下眼,把信号递送给杨刚,瞬间一惊,转身冲着六 子咯咯笑了起来:「你没走?你杨大闹肚子去了厕所,估摸现在已经在牌桌上了 ,去给杨娘把奶罩拿来。」 侧耳聆听到媳妇儿的声音,聚精会神看到媳妇儿的表情动作,杨刚粗喘着。 心想,啥百花奖金鸡奖,这一刻都应该给我媳妇儿一人拿下。 想归想,眼神却始终盯着外面的一举一动,那六子还真就舔着个屄脸颠颠地 把奶罩送了过来,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三口并做两口,把冰棍塞进了嘴里,这六子像条狗似的献媚:「杨娘,我, 我给你擦,擦擦汗。」 一把夺过陈云丽遮挡胸脯的毛巾,手就抓了过来。 杨刚的手也瞬间抓了过来,死死地抠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尽管内心兴奋得无 以复加,但却极其厌恶,恼怒——只等媳妇儿发来信号,只要她一个不乐意,自 己马上跳出去,把六子收拾了——去你妈的,蹬鼻子上脸是吗!但看陈云丽后退 一步,声音透着颤抖,妩媚非常地说:「想娘奶吃了是吗?赶紧家走。」 莫说是六子这娃蛋子受不得这道声音的蛊惑,杨刚自己听了也是骨头轻了三 两:云丽简直太会勾搭人了,能有这样的媳妇儿,我杨刚还奢求什么?我还奢求 个啥!就是给我金山银山我杨刚也不换啊!「杨娘,啊,你,你又尿了,把丝袜 ,啊,脱了。」 粗重的喘息从一个十二岁孩子的嘴里发出来,简直让人匪夷所思,就其胯下 突起的帐篷又证明了他发育得确实比别的孩子要早一些,手一伸,摸上了陈云丽 的私处:「杨娘,你咂儿真大, 啊,下面,比没穿衣服时,还馋人。」 穿着双高跟鞋,陈云丽比六子高出一个脑袋,很有种面对武大郎或者是行孙 的感觉,一推六子的身子,把他推到了一边:「去去去,再不规矩告你妈介,不 打死你。」 这不似一口拒绝的样子和空气一样黏腻,让六子的胆量越来越大,黑乎乎的 脸也变成了铁红:「从我家换衣服,我都,看遍了你身子,还看过你屄呢……」 「回家摸你妈的介!」 陈云丽背过身子穿上了奶罩,还冲着衣柜方向吐了吐舌头。 那六子似乎心有不甘,带着哀求凑过来:「你一准有,有感觉,丝袜都湿成 ,湿透了。」 还真跟他说的一样,杨刚看到媳妇儿下面确实有一大片湿痕。 说时迟那时快,六子勐地一变脸,从后面一扑,抱住了陈云丽的身子。 这突如其来的变动令人措不及防,简直吓了杨刚一跳,他攥紧拳头正要破门 砸出去,就被媳妇儿的声音镇住了:「你都够不到,够不到杨娘的屄,还想,还 想让杨娘给你,当媳妇儿?」 话音未落,六子便不管不顾地耸动起身子,抱住了陈云丽的腰,碓了起来: 「杨娘,啊,我给你,求你把丝袜。脱啦,啊,哦,给我当媳妇儿。」 猴急的样子就跟得了失心疯,一边顶着陈云丽肥硕的大屁股,一边抠抓在陈 云丽胸口来回抓捏,上下其手。 事态发展成这样,就算啥也没构成,也已经触碰到了杨刚的底线。 他涨红着脸,咬牙切齿,甚至于杀气纵横,尽管下体早就恢复了男人该有的 雄风,涨硬到了极致。 紧攥拳头,杨刚身体在不停颤抖着,每看一眼,他内心想要击杀六子的心就 越发强烈三分。 好久没有这热血冲动的念头,杨刚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行将朽木,但身 下支起的帐篷又让他游离不定——云丽没发出求助的信号,我再等等,再慎重一 番。 矛盾的心理在事先安排好的计划面前变得更为错综复杂,这很可笑,也很怪 诞,更为荒唐。 别着手插进裤裆,捋开包皮后,憬然的惊觉下,杨刚终于彻底明白了自身的 情况——原来这一切都是源于自己的心理在作祟——少年时期对唐月如的渴慕, 青年时期和唐月如之间乱伦遗留下来的后遗症。 那些个所谓的黄书,或者说错位的乱伦念头不过是在这个基础上衍生出来的。 回想起当年赵永安拍墙时的无助,杨刚猜不透当时赵永安的心里是否产生过 快感一说,但不能否认和回避的是,此时自己的内心就非常有感觉。 那是无助下的嫉妒在热醋蒸发时,被汇聚到了一起,通通变成了愤怒,当愤 怒极端压抑到了顶点,又转化成了亢奋。 没错,就是亢奋,鸡巴硬得如铁如钢,打湿了裤头。 惊喜大过一切,于怒发冲冠时再次得了到印证后,如同拨云见日——我他妈 的真有王八心理——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病理病因。 尽管内心跌宕起伏,但杨刚知道,此时不是发慨叹做总结的时间,更不是意 气用事的时刻。 他告诉自己,既然选择了这条路,自己就得忍着,并一再告诫自己:为了云 丽,我当王八又如何呢!注意力回归,杨刚把目光锁定过去。 都说蔫屄主意大——耳根子硬,观这六子所表现的样子确实和平时相去甚远 ,用狗急跳墙来形容他也不为过,还真是狗胆包天,脑子一热啥都豁出去了。 杨刚清楚的记得,八三严打时,大疆那边有个集体强奸杀人桉,可他们的岁 数都是十七八,远不是十二三岁能比的。 或许当一个人丧心病狂后——也不能完全叫做丧心病狂,反正就是钻空子— —就啥也不管了吧。 六子这小屄肏的此时就是这个揍性——蔫屄出豹子,看着不起眼却老主意比 谁都正,做起事来更是不计后果——以为读懂了,摸透了大人的心理,其实就他 妈的一个臭狗食。 「大屁股,湿成这样儿,」 六子的声音像北风呼啸过来时发出的呜咽,干涩而又断断续续,「杨娘,你 给我,脱了,啊,啊。」 言行举止幼稚得还以为全天下就他一个机灵鬼。 目睹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杨刚打心眼里瞧不起六子——你屄肏的拉什么屎 我还不知道,要不是大爷我觉着你有点利用价值,早鸡巴给你弄废了,你妈屄的 山药蛋。 「六子你给我滚。」 陈云丽怒斥一声,挣脱了六子的怀抱。 杨刚立时看到六子苦瓜似的脸纠结在一处。 那屄伸手插进自己的裤裆里,另一只手追着摸向自己媳妇儿的屁股,闷吼着 :「啊,真滑熘,出来啦杨娘。」 汗水下,六子这货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也把懦弱的本性暴露出来:「 别,别告诉我杨大。」 大裤衩的裆部一片精湿,果然如他所说,射出来了。 很快,六子抄起他妈衣物,撒丫子撩得比狗都快,狼狈逃窜了出去,陈云丽 咯咯的笑声就传了出来。 汗流浃背,杨刚顺着这道笑声从柜子里飘了出来,陈云丽就跟新媳妇儿见公 婆一样——臊得浑身酥软,一下就瘫倒在杨刚的怀里。 杨刚搂紧了陈云丽,脱力似的久久说不出话。 若不是陈云丽给他解开裤带,杨刚几乎忘记了此行目的。 二人谁也没有言语出声,因为无需多言,心灵上的契合用不着那些贫嘴呱舌 再去解释。 啪啪声四起后,他们尽情享受着肌肤碰撞带来的愉悦,安慰彼此,一时间又 回到了曾经拥有过的年代。 像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将近一年,但假凤虚凰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何况又特别 隐晦难言,谨慎万分,杨刚就把心里的想法合盘托出,通通端出来告诉给了媳妇 儿。 陈云丽羞羞答答,忽闪着魅人的大眼:「我说当初那宿当着三儿的面你咋那 么勐呢,原来你是想让三儿跟我……」 杨刚自知有愧,心里一阵发虚,不过坦荡的情怀和率真的性子还是让他鼓足 了勇气,把最终的目的和想法说了出来:「不能因为我的个人原因冷落了你,可 我心里又万分矛盾,舍不得你。」 陈云丽扎进杨刚的怀里,小鸟依人般 开口言说:「我都知道,我早就都知道 了,咱三儿还小不是。」 万千言语化作爱恋,把情之一字抛送过来,把个杨刚感动得再次流出幸福的 泪花。 彼时的他恐怕很难想到而后发生的情况,于某年某月某日的晚上所看到的内 容。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媳妇儿跟着曲儿唱起这首歌时,杨刚搂住了她的腰,一边跳一边有感于怀: 「多年前我搂着你一路走过泰南,放纵了人生几十年,这辈子的情怀用在你身上。能娶到你——值了!」 原来爱是那样的无私,爱一个人可以为之痴狂,可以为之付出一切。 无数个夜晚黄昏,甚至于青天白日,站在门外,躲在角落里,杨刚偷偷注视 着欢快跳跃中的陈云丽,看着她为自己表演,默默无闻,直到事后从背后窜出来 搂抱住她的身子求欢,一次次释放自己的激情。 一生之中杨刚不记得自己喝醉过几次,可能总会有那么两回他还是有些意识 的,恍惚间的回忆,模煳中记得曾把尿一样抱起了媳妇儿只穿着开裆丝袜和高跟 鞋的身子……杨刚吻着媳妇儿的嘴,迎接着撞击,挨紧身子昏昏沉沉抖在一起。 这是梦也不是梦,醒来后总也模模煳煳,谁又说得清楚。 更不会想到自己送侄子念大学时说过的话:「当时报考志愿时咋没考虑留在 咱渭南啊?!也是,你妈常说好男儿志在四方,你就踏实念书,家里家外甭惦记 ,大都给你安排好了。」 那时,杨刚又看到了感人的一幕。 当着小妹的面,媳妇儿抢着身子扑上前紧紧搂住了侄子的腰,「别只顾着给 小妹打电话,想的话也告诉大大和娘娘,娘娘就带着你妈开车过来陪你。」 侄子的目光瞅向自己,杨刚朝着他点了点头,这是两个男人目光的交接,心 照不宣。 【嫐】第二部 彩云追月 第十二章 如露如电 【嫐】第二部彩云追月12如露如电 字数:17134 29-04-08 尽管九八年泰南县沟满壕平,却并未被那场滔天一般的大水击垮,这和九四 年和九六年的两场大水相比,虽后者没有前者轰轰烈烈,却几乎面临炸桥的危机。 说来搞笑,九八年甚至基本上没被波及到什么,当然除了本世纪末的第二次金融 危机,成片成片的人举目四望,满脸茫然。 其时天气热得邪乎,温室效应越来越明显。七月参加完高考,杨书香就一门 心思扎进了电视机里,于他而言,这一个月乃至一年来错过了太多东西,这回终 于可以踏实下心,彻底放松一下了。 月初,圣埃蒂安球场的那场比赛,英格兰十七岁的追风少年在中线前接七号 的挑传,右脚用了一记苏秦背剑,先是摆脱了阿根廷三号查莫特的追堵,而后长 驱直入依靠速度把球切向右路,横跨身子过了二号阿亚拉,在万众瞩目之下轻松 把球送进了对方的大门。不过作为宿敌,注定英阿两支球队死磕到底,结果最后 贝克蛤蟆背了黑锅,成了罪人。 这都不是重点关注的,杨书香在乎的是意大利的输赢,虽然已经提前知道了 比赛结果。亚平宁的忧郁王子没再穿上他的十号球衣,没再射飞点球,即便桀骜 不驯的孤狼消失在巴西队的大名单中,即便孤狼在媒体面前痛哭流涕。惦记着意 大利那个十八号,为此杨书香也把自己的头发剪短了,像是在表明一种心态。 璀璨的巴尔干每多英雄屠狗,上一个轮回保加利亚出了个斯托伊奇科夫,一 记圆月弯刀把德意志战车送回了老家,这一届则换成了克罗地亚。同为左脚型选 手,同为四分之一决赛,苏克的一球定乾坤把橙色军团干趴了。很有意思的是, 巴西挺进了决赛圈,这不禁让杨书香想到了去年四国邀请赛上的那个巴西小个子 ——也是左脚型选手——所打进的那个违背物理常识的进球,横跨半径七米,此 情此景法国看门的巴特兹几乎没有任何反应。 颠球打板儿的游戏从初中延续到了高中,连同定位打板。去年夏天农合杯时, 杨书香差点报名参加首府国安队的招募,后来问过柴灵秀,没等着妈妈言语他 就变卦了——高中是一定要走完的,还要把曾经妈妈没走过的大学路走一遍—— 实现心中的梦想。 从三点开始一直到清晨,杨书香大马金刀端坐在杨刚家的客厅里,边抽烟边 喝着小酒,一直到看完了高卢雄鸡和桑巴军团的这场世纪末的大战。尽管外星人 霸气十足,碾压全场,却没有四年前孤狼的运气,倒是齐内丁这位拉球如同拉小 提琴的艺术大师用头很好地证明了自己,展现出东道主应有的实力,在球场上给 桑巴军团来了个响彻的耳光,而且是左右开弓——忘记说了,齐达内虽谢顶,脸 却很有型,这算不算替亚平宁报了四年前的一箭之仇? 起身走到阳台,杨书香打开透气窗,外面的天色处于朦胧的冷清状态,看起 来很新鲜。他看到树叶上还挂着露珠,耳畔就传来哗啦啦地流水声,于是树叶的 纹路就被无限放大,任何一件事物在水滴下都变得清晰、透亮、莹润。酒自然喝 得是白的,茶几上必不可少的还有红酒,似乎女人更喜欢品味这酸涩的味道,据 说能美容,据说还能美肤,据说的东西太多了,反正已经喝干了。 回身之际,杨书香看到杨刚在打量自己,这让原本口干舌燥的杨书香于此时 想要凉爽一下,冲杨刚一呲牙,起身走向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了罐啤。用啤酒漱口, 这招当然是多年前杨刚教给杨书香的。杨书香一学就通,还挺朗朗上口。一拉溜 码在茶几上,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杨书香和杨刚爷俩就又开始推杯换盏起来, 一边喝着凉啤酒一边看起了法国的时装走秀。 闭幕式的时装秀浸透出法国人骨子里的浪漫,在一群穿着黑色背心,手拿棒 槌——主持人满嘴鸟语的解说中——鼓点在蓝天白云之上颇有节奏地敲打了起来。 法国人也够寒酸,竟然用汽油桶当架子鼓,或许这是为了突出他们的浪漫情怀, 也说不准。模特们整装待发围成了一圈,然后开始穿花蝴蝶一样来回交错穿插, 用她们美妙的胴体妆点天空,奇装异服下黑丝肉丝充斥着人的眼球,婚纱、旗袍、 晚礼服、西装、纱衣、大襟,五花八门。 对着这群模特,爷俩品头论足口若悬河。竟还看到了一个特写——穿着黑纱 内里真空的外国妞——裸露着黝黑的奶子,裸露着黝黑的咂儿头,画面在她身上 居然足足停留了五六秒,令人惊讶而又兴奋,而后又相继出现几次这样的镜头, 即便开着空调,也难免令人血脉喷张大汗淋漓。而那种纱衣,杨书香并不陌生, 应该说非常熟悉,因为娘娘就有好几身呢,不止这些,她还有紧身衣和丝袜,其 透亮程度丝毫不逊色眼前所看到的那些。在无数个夜晚、黄昏、黎明,甚至是晌 午、上午、下午,那紧致柔腴在杨书香抚摸着娘娘把她揽进自己怀里时,无数次 地体验到了其肉体上的丝滑。 杨书香脱掉背心光着膀子时,已经是清晨六点半了。法国人一直在欢呼,注 定这将是一个不眠之夜。杨书香有些戚戚,他看到自己大大脸上有些疲态,这让 他想到了地中海忧郁的湛蓝,想到了飘逸的马尾辫,一如四年前端坐在电视机前, 看到的那个叉着腰一动不动的背影。青春不再,人老了,确实,谁都有老的时候, 让人心里忍不住泛起一阵落寞,醉卧斜阳。 抽了根烟递给杨刚,亲手给他点上,杨书香指了指嘴说里面发苦,跑去卫生 间把牙刷了,和湿漉漉的地面一样,这让他觉得状态恢复过来,尽管半宿没合眼, 心情总算是不再沉寂于犹豫,有点高三挑灯夜战的感觉。翻身来到客厅时,看看 杨刚,已经有些醉态,烟竟然抽得那么快,于是杨书香伸了个懒腰,小麦色皮肤 健康透亮,腹肌显得格外清晰。其时他已经高高大大,一米八多。拿起烟盒,从 里面给自己抽了一支香烟,点上嘬了两口,塞进杨刚嘴里。 朝着主卧门里看了一眼,杨书香看到了高跟鞋,也看到了肉色丝袜。余光之 下,杨书香意识到大大正在注视着自己,就抄起了茶几上的灌啤,一口 闷了。用 手捏扁了易拉罐,咯吱吱地发出了刺耳的声音,几乎传遍了各个角落里。杨书香 咳嗽了一声,头也没回就朝着主卧室走去,消失的那一刻,杨书香抹了抹身上的 汗,热,很想洗澡,门给他特意敞开了一道缝隙,是不是为了凉快才这样做的? 反正空调是开着的。 对于杨书香来说,这就像是个梦——离奇而又玄妙,而且是个长长的梦—— 不总说人生如梦吗!他知道,生命中总有些事情是迟早要面对的,而且必须面对, 永生难忘。 驾车赶往省城的路上,柴灵秀的话在他耳边飘起,耐人寻味。杨书香勾了勾 嘴角,目视着前方,用一种放松下的心态,说:「人生不就是停停走走吗,舍得 舍得,现在我只陪着你了。」他用半生的时间在证明着自己,尽管走的路崎岖荒 唐而又可笑,甚至于无法无天。 杏眸化作一塘春水中的明月,沧桑中难掩柔婉,澄清而又迷离,那是岁月流 淌而过上天给予的恩赐,点滴汇聚而成。照亮人生与否柴灵秀并不在乎,看透世 情的她只想把那份眷顾浸润出来挥洒给一生守护她的人。她知道他,因为她是他 妈妈,也了解他,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情愫,就用杏核大眼斜睨着杨书香,良久过 后摇摇头,终于把多年不曾说过的话搬了出来:「祸害了那么多人,你个臭缺德 的……我看我上辈子也是欠了你的,要这辈子来还。」这话听起来有些矛盾,其 实算不得责骂,更应该说是一种释放和解脱,诚如她对儿子所言,事实上确实如 此,以至于对错已不重要。而那首藤缠树,在柴灵秀注视着窗外夜色下流水的车 马时,很快被杨书香哼了出来: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雨声未落,柴灵秀便 把头转了过来:「沟头堡没了!」自然那百年好合也随之消失。 思么着柴灵秀话里的味道,杨书香抿了下了嘴,把手探过去抓在柴灵秀的手 上:「人生如露如电,都在我这心里装着呢!」 世界杯决赛完事的那天晚上,杨书香回到自己家里,似乎高考的结束让杨书 香如释重负不必再绷紧心弦,可以放纵。杏林园的家很温馨很有味道,进门时便 感觉到了,看到家里等待着自己的妈妈,杨书香心里泛起一股愧疚,那四处留情 让他在单独面对她时,哪怕是搂住了柴灵秀的脖子,始终都觉得辜负了她,欠了 她一个一辈子的承诺没有还。 那天晚上,杨书香本想在本子上记记画画,像曾经写信传情那样,用这样的 方式寄托心情,可摆弄着笔转来转去,最终又丢了下来。心里装着的东西印刻在 脑子里,一辈子都忘不了。瞒着妈妈没羞没臊睡了娘娘这么多年,像中了魔咒, 摆脱不了,对不住她的地方真的是太多了。 如今大大快五十了,于此事他从没说破过,至少当着我的面。而每次他都要 来点酒水给我们助性,这仿佛成了惯例,成了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东西,然后他便 神神秘秘地从我的眼前消失不见,或者醉得不省人事,或者……都已经成了我们 爷俩之间心照不宣的事情。但我是不是该打破沉寂变得清醒一些,不再醉酒不再 浑浑噩噩,从真正意义上为他做点什么?就像今天,就像那些个梦里所发生的, 诡异变化令人疯狂而又难以置信的事情,再次腼腆地上演一遍?或者浅尝辄止, 稍稍安分一些,不要太过分? 就此我曾问过亦妻亦母的娘娘,我总这样算怎回事?是不是太混蛋了?然而 娘娘总会避重就轻,又总会把我宠得忘乎所以,让我在明明知道内里详情的情况 下,却唯有哑巴一样不再去问去探讨这方面的东西,像孩子似的沉湎在她温热的 肉体中,攀升极乐。 娘娘是个特别有味道的好女人,她总能让我为所欲为,任我在她身上百无禁 忌去享受男人所拥有的各种权利,去体验人生乐趣。我承认我喜欢在她身上折腾, 甚至忘乎所以时忽略背后,忽略了什么,直到人生周而复始,又刻意营造出一些 更为荒唐的行为来刺激自己,避开某个想而不得的念头,用这种方式去刺激身下 的娘娘,上演一些略微局促的小把戏,让汗水与尖叫声更为酣畅淋漓,响彻在这 片天地间,响彻在每一个角落旮旯。 据说这前儿又有很多人下岗了,在劳动局那边整宿排着队找工作,连一路、 二路汽车的生意都变得萧条,饭馆更是门可罗雀。这跟我没有半点关系吗?这也 丝毫没有影响到我和娘娘之间的快乐,是的,其时我正把她的丝袜长腿扛在肩头, 嗅着她的体香,揽住了丰腴的身子耸动着摇曳着,每次都像站在沟头堡桥头二层 的闸电盒子旁,然后高高跃起头朝下深深扎入水中。砰地一声闷响,我觉得自己 跳水的姿势很好,入水时丝毫不会溅起任何水花,事实如此!实际上却又恍恍惚 惚,感觉溅出了大片水花,振聋发聩,惊心动魄,汗如雨下。 其实这就是一个无处不在的矛盾,徘徊在伦理道德之间,或者说那还是男人 的劣根,贪得无厌。冷静下来去想想,起码我觉得是,起码在我压下去的时候是。 这几年焕章不知换了多少女朋友,仍在搞对象这条路上执迷不悟。而小魏和小离 毕竟是朦胧的,纯洁的,以至于妈曾无数次暗示我说她喜欢那个俊闺女,没明说 却不言而喻,然而当这一切碰到了凤鞠,妈又犹豫起来,青梅竹马让她在未见到 艳娘前,怎么也没法忍心抛弃那个我该叫做姐的女孩。其实我知道,她是希望我 能摆脱束缚成长起来,从长远角度思考想必为人母大抵如是,而我是她的儿子, 唯一。 吧唧着嘴,杨书香点了根烟抽,在烟雾缭绕中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完事起 身走出卧室,来到沙发前给柴灵秀做了遍按摩。这个习惯养成了三年,不管风吹 雨打,也不管柴灵秀如何拒绝,再如何霸道,始终妥协下来。身前的女人不见胖, 这让杨书香怀疑是不是劳累所致,打心眼里他是不想让她东奔西走暴露在众人视 野中的,不想她被别人用那种该死的眼神看,因为心疼啊!难得欣慰的是,此时 超生妈再不用跑来跑去得罪人了,于他而言这是好事,起码心能安稳,心能踏实。 「填完志愿是不是又该农合杯了?」柴灵秀问了一句。杨书香「嗯」了一声, 喜滋滋地把手放在她的背上,食指和拇指一夹一抠,肉米色的胸罩带子便脱落在 裙子里,就嘻嘻一笑:「到时候你去给儿子打气。」非常熟悉又极为熟练地探到 了她的肋下。能觉察到妈的身子颤了起来,杨书香便把脸贴了过去,吸了吸鼻子, 味道特别好闻,手也隔着裙子摸到了那对大白兔。 「黏糊糊不热?这几天也不见你人,都被你大惯坏了!」柴灵秀起身推开了 杨书香。杨书香扬起嘴角,吊儿郎当地又凑了过来:「看了半宿球呢!」目光盯 在柴灵秀的胸口上,嬉皮笑脸又把手伸了过去。 「考虑好了以后去哪了吗?」柴灵秀的目光凝视着杨书香,这个问题让他很 纠结:「我想留在你身边!」更为纠结的话在这里:「我也想,可你是我儿子唉!」 「那你就给我和你自己一个机会。我起誓,下宏愿,如当年所说那样,将来 我要养着你!供着你!」说这话时,杨书香翻身跪了下去。 「没出息,站起来!养着我得用实际行动说话,成天摸我的咂儿,还养着我? 再有,你要是敢在外面耍流氓,我绝不饶你!」被那么一瞟,看到妈脸冷下来, 杨书香心里一禀,没羞没臊地一下就窜了起来,寻着脸色带着迫切说:「可不敢 耍。你听我说,我给你下跪天经地义!那就说你同意了?!」 「洗澡!」女人把脸一绷,杏核似电,要杀杀他的威。中长的沙宣流溢张扬, 背过身子女人喝了一声:「给我把拉链拉下来。」笑忍不住从那芙蓉脸上洒脱出 来,其时人到中年,仍如同三十岁许,却把杨爽、杨书香、杨小三儿迷得魂不守 舍,飞身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的身子。 回到卧室,心是难以平静,羞愧的是,谁也没长前后眼,以至于有些事在新 千年之后还是让柴灵秀为他牵挂一生,这便是后来。摇了摇头,杨书香觉得有些 低级趣味,脑海中就想到了「三三四四」,想到了那个「瞎子口五米斗」的家伙 说出来的颠三倒四的话,当时居然被他骗了十块钱。咂么着其中的滋味,倒不是 心疼钱,杨书香用手转悠着笔,心说徐老剑客认识的人怎么都是些云山雾罩之辈, 也不知这疯老头此时又跑去了哪里。 提起笔,实不知该不该记下几笔,如果装进信封的话,坐实的事儿就像琴娘 那样,被妈呵斥,不想看她着急。双手抱头靠在椅子背上,眼睛一闭,思绪起来 …… 不可否认的是,我喜欢那种感觉,却不敢明目张胆跟妈提出来,我见不得她 落泪,又始终想用自己的肩膀扛起她,这就注定人生是个弥天大谎,和她离了心, 是一种罪过,更是一种自我虚伪表现,让我自己设了个圈画地成牢跳进去。跳得 出来吗?我不知道!我只知「宁跟讨饭娘,不跟当官爹」,去他的吧,我没叫他 身败名裂已经还了他给予我生命的债。 杨书香呜呼一声,挺起了腰杆。终于毕业了,终于可以走出一中这个牢笼。 关我屁事,应该说关他屁事,跟他没有半点关系。我该做点什么了,路应该还很 长吧,我要给她兑现曾经的承诺。妈不让我轻易下跪,包括给她自己,她说男儿 膝下有黄金,我知道我又违背她了…… 出卧室时,迎头撞见了大大。唏嘘,沉默,然后汗如雨下,内心再次狂跳, 虽然这不是次,虽然还有比这个更为疯狂的。 我回头看了一眼主卧大床上那个穿着丝袜高跟——和我温存过——已经被我 肏服了的女人,像看聊斋志异一样,这绝对是个故事,撒豆成兵虚幻出来的,吹 口气就能破了它。转身看了看眼前的大大,他肯定也是被虚幻出来,一切都是假 的。但喉咙哽咽眼睛被沙子迷住,我们爷俩似乎都有这个毛病、这种习惯,就让 我有些分不清真假了。 咧了咧嘴,我没再跳上大大的脊背让他背我,瞬间意识到,其时我已经高出 他一头了。 后退着来到客厅里,喝了口凉啤酒,我就成了个纤夫。立时,屋内传来一道 声音:「三儿,别喝凉的。」声音说不出的酥软,我的身子也就跟着一起酥软, 我的猖狂就变成了敬畏,往前走几步,戚戚然叫了一声「娘娘」,把目光投向大 大,看着他,腿一软给他俩跪下来。尽管大大一把托起了我,尽管我已经用另一 种方式表达出来——酗酒后成了个昏醉的酒鬼——肆无忌惮去冲击,哄得大大狂 叫不止,然而这一切却又能代表什么呢?那时我太混了。 我从没问过大大——比那个欺负我妈妈的男人更疼我爱我的人——于此他到 底有何感受?张不开嘴!然而活王八这个词我是没法用在大大身上的,也永远无 法理解拥有王八心理的人用这么个鸡巴玩意就表现了自我,向别人分享并展现了 自己老婆的魅力,就是疼自己老婆的表现?荒谬!不熟!垃圾!混蛋逻辑!可我 肏她时,又怎么算?他妈的这算啥意思? 有些话(事儿)注定只能做,不能轻易开口道破,即便看到了类似赵永安那 档子破事发生在我的身边,被我捕捉到眼里,顿足捶胸,可那也没法去解释原因, 说多了就是掩盖,就是愤懑,就是纠结,就是混乱,虽然我也做了许多类似的事 儿。 地址发布页2u2u2u.com 发布页⒉∪⒉∪⒉∪点¢○㎡ 不过摆在眼前的事实再次打破了我的观点,因为卧室的门是敞开的,任何事 物都将暴露在五彩缤纷的世界里,一马平川毫无隐秘可言。屋内,大大用一种铁 血柔情向娘娘诠释了他自己对她的爱,丝毫不嫌弃、不介意自己的妻子被另一个 亲得不能再亲的亲属用过,而且是在他眼皮子底下用过的,当着他的面把她颀长 的双腿扛起来,推来推去像和尚撞钟似的,铛铛铛地砸。 如我所想,大大很快乐地接受并包容了「我和娘娘」之间摩擦生成出来的热, 还有那热烘烘的屄里流淌出来子孙液——我的,像 之前的我一遍遍抚摸着娘娘的 丝袜长腿,亲吻、吮吸,然后顺势把他的鸡巴插进娘娘的屄里,像无数个疯狂夜 晚那样,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重复着在他眼皮子下——我做的事情。换了个位 置,大大就变回了娘娘的小白杨,甚至于还回头冲着门外看了看,他是醉鬼,我 也是醉鬼。我的耳畔就响起了一道道粗狂,电闪雷鸣于重金属下的演绎:三儿给 你种得咋样?我耐死你了云丽。伴随而来的是润雨滴落在玉盘上,喁喁而泣,如 慕如怨,袅袅余音不绝于缕。 彼时,娘娘说我喝多了。我说大大才是喝多了。此时大大又说娘娘喝多了。 震撼是必然,但眼前的这一切看起来极不真实,又极为混乱,我想说的是,这简 直太假太逗了,肯定比红楼贾宝玉还假,一定比马老的逗你玩还逗,没有一点真 实感和可信度。然而胯下那个被娘娘热屄捋来捋去,裹得又大又圆的龟头又在向 我抗议,它说自己肏她时,捋着里面的嫩肉摸透了她的心,一起互动相濡以沫, 裹在其中肏得真舒服,尤其是射的时候,被紧紧夹着的感觉,一下子告别了童年、 少年、中学,进入社会。于是,似乎所有人都清醒了,所有的喧闹浮华都变得寂 静无声,亲情下,当一切回归自我之时,梦幻中的东西再次成了心照不宣的秘密, 只有此时才能表达…… ……不断寻找着机会,不断尝试着接受,一路风景如画,停停又走走。在看 似风平浪静,实则跌岩起伏的暗流中杨刚一直沉浸在自我营造的氛围里,与其说 是乐此不疲,不如说是想要体验那心跳刺激的感觉,想要获得一种精神上的满足, 找回自我,超越自我,完成一次蜕变。 当眼前见到了曙光,看到了一丝希望,不再是假凤虚凰玩弄于股掌间的招式, 他这心里的期待就更强烈了。而且可以毫不夸张地说,那渴望程度甚至堪比沙漠 中迷失方向的人看到了海市蜃楼,心灵在得到寄托之后便是勇往直前,在未知路 上去探索那一片心驰向往的绿洲。那感觉又像是在火中取栗,行不行都得试一试, 不就是要焕发青春燃烧一下自我,在激情中调节一下生活吗!都四十多岁的人了, 此时不搏几时搏,再等?再等就真的是韶光一去不复返了。 从包厢的房间来到舞厅,直到坐在卡座的沙发上,杨刚的心境始终处于起伏 之态,正所谓「成事在人,谋事在天」,事在人为的事情经历太多,经过深思熟 虑之后,杨刚觉得,总不能夜晚千条路白天卖豆腐,真要是那样的话,前面的努 力都白瞎了,再者说,那也不是他杨刚的处事风格。 霓虹灯下,杨刚盘起二郎腿,和父亲有一搭无一搭地说着话,倒了杯燕京, 目光再次看向舞池:「咱先看她们跳一会儿,不误泡澡也不误吃晚饭。」 「老大,可都三点多了。」杨廷松也在打量舞池里的动静,他看了下时间, 脸上的表现倒比嘴上说得自然。忽明忽暗的屋子里随着头顶旋转的反射彩球把七 色光摇曳起来,揉在一起又跟随歌声打碎泼在地上,连杯子里的酒水也都跟着一 起欢快地扭动起来,这很容易使人忘记一切,包括烦恼,包括忧虑,包括一切不 好的、负面的东西。对于跳舞杨廷松并不陌生,以前他在一中任教时就组织过参 与过,退休之后回到老家,村里人思想没有城里开放,他也就入乡随俗,把城里 的那一套掩饰起来,务农之后再不显山露水。 云燕的氛围确实挺活跃,在这里丝毫看不出受到半点下岗大潮的影响,也未 见到人们脸上有半分沮丧之色,可能也因为这个地区不是紧北边,离着首府较近 吧。 忘记吧,快乐吧,在音乐萦绕声中释放自己,这是现代化的节奏。如今很少 有人再说靡靡之音这个词语了,很耐人寻味嘛。杨廷松回味以前的生活,融入在 云燕之中,从这里跳舞可比过去在一中点几个彩灯要高级很多,而且女人们的着 装也较为开放,不再拘束一种衣服,一种样式。似乎还不止呢,好像还有一些人 在角落里搂搂抱抱玩一些猫腻,不过灯光错闪下他看不太真,也可能就是些年轻 人在划拳找乐。 教了一辈子书,育了一辈子人,杨廷松的眼睛可谓是练就成了火眼金睛,瞅 人不是一般的准。此时,这双火眼凝聚起来正透过舞动的人群在寻找着那个穿着 白色高跟鞋、黑色健美裤的女人,他在悄悄关注着她。甭看这阵子做爱频繁了些, 可杨廷松确认自己并未纵欲,腰不酸腿不软,上下楼还倍儿有精气神,这说明自 己这身子又恢复了年轻时的状态,让人有些喜忧参半。 喜的是晚年枯木逢春,四世同堂竟还能得此艳遇享受性福,来一次人生的第 二次辉煌高潮,用传奇来形容也不为过;忧心忡忡下又给儿子的身体羁绊住情感, 每每夜深人静之时,总会牵肠挂肚替儿子着急,让人没法把心放下。 「晚饭你甭做了,咱们都去外面吃。」杨刚叠着的身子坐正了,他把烟递给 了父亲。杨廷松点了一根,吐出烟花时他把眼一虚缝,在五光十色中指了指不远 处跳舞的人,悠然说道:「你带着香儿去吧,孩子窝在家里头憋坏了,人都瘦了。」 咂了下嘴,看到杨刚拿起啤酒,就一把抢过儿子手里的酒杯:「老大,你怎么还 喝……」。杨刚不解,喝啤酒顶多算是解解渴。「爸都六十多了,这岁数应该装 糊涂看不见也听不见,不过又不忍心……你跟爸说实话,最近觉得身体咋样,有 没有恢复过来?」 杨刚一怔,不知父亲为何会问这个问题,只须臾功夫便应了一声,笑得很自 然:「爸啊,没事,我没事儿。」不想父亲却根本不信:「你嫌爸啰嗦?那爸也 得跟你把话说出来。」杨廷松虚微停顿了下,他把目光投送到舞池里,看着那个 穿着白色高跟鞋黑色健美裤的女人,恬淡的心一时空荡变得没法沉静,叹息一声 幽幽开口:「你这岁数正当年富力强,得多注意身体。」 一再点明主题,杨刚哪还不明白父亲话里的意思,把头一低。堂堂七尺男儿, 一表人才,人群里一站不比谁矮,鸡巴也不比别人短半截,然而沾这难以启齿的 话题真张不开嘴。深吸口气,杨刚想让自己波动烦乱的一颗心能够镇定下来,却 发现 始终难以做到平静。 「听爸的,以后别睡得太晚了,也别总身不由己打牌应酬,咱要是能把烟酒 戒掉就暂时试一试……唉,云丽才四十三……」这话当着儿子的面提出来时,杨 廷松的心紧了起来,可当他把目光放远时,迷幻在五光十色之中心里又变得舒坦 些好受些——一会儿之后搂住陈云丽的腰时就控制不住自己,变得轻佻活跃起来… 「爸,我真没事儿……我看啊,得给三儿补补身子了。」杨刚岔开话题,不 想让父亲为自己牵肠挂肚,「我想了,回头我得给他们学校去个电话,三儿这成 绩不就出来了,多住几天也省得再往学校跑了。」 「小妹不说过两天接他来吗,这瞅着就该过年了,年初二又都不回姥家,年 前小妹不得带着香儿去姥家转一圈,打个照?」杨廷松没再深究,想到过年二孙 子得把孙媳妇儿接过来,跟儿子知会了一声。这问题杨刚倒没考虑过,也赖他乱 麻搅和在了一起,不过换另外一个人估计比他也镇定不了多少。 「这礼拜就回老家了,你跟云丽不也得准备一下吗……胖小儿带着孩子,乐 意啥时候回去由他定,小二那边正如胶似漆咱也甭管。」杨刚「嗯」了一声,把 眼一闭倒在沙发里头。一边是时不我待,谈笑风生之下恨不得亲侄子现在就把自 己媳妇儿睡了才好;一边又患得患失,怕露出太多马脚被看出破绽。思来想去琢 磨这个事儿,杨刚觉得总归得做得隐匿一些较为稳妥,万不能用对付六子的手段 来对待自己的家人。遥想当年指斥挥遒,何等风光何等快意,此时却高处不胜寒, 三思而行偏还顾忌太多,思考太多。也难怪杨刚信心不足,拳头硬固然能镇住场 面,可亲情面前又让他止步不前,没法大展拳脚,更何况到了这时根本不能用胆 子大小来审核一个人,一件事儿,更不能以己度人去左右自己侄子的思想…… 「娘娘,当年我大帮过赵永安吗?」楼抱着陈云丽的身子在霓虹灯闪烁之下 来回旋转,杨书香有点不太适应,舞姿也很糟糕,踩来踩去干脆抱住了陈云丽的 腰,往怀里一搂,慢悠悠地跳起了所谓的贴面舞。陈云丽特别配合,她把双手搭 在杨书香的脖子上,嗅着一脸的青春,伴着音乐扭起了水蛇腰。她知道丈夫在看 着自己这边,心里燃起热情的火焰引导着杨书香,一步步朝着温柔乡里走:「怎 么又想起问这个事儿了?」目光所向,一张英俊的脸让人看着就耐(爱)。 「嗨,我就随便一问。」杨书香见她把脸贴过来,脸儿就有些熏醉,速度自 然而然放得更慢了,抽搭着鼻子,在卧牛之地跟着一块晃悠:「赵大出国不就是 我大给办的吗!」 「咱们家跟他们家几代交好,你爸跟赵伯起又是盟兄弟关系,你大当然得照 顾了。他家不说明年要盖房子吗,买的檩条和毛石还是托我跟你大给办的呢!」 「嘿,这曲又放出来了,叫啥?对,叫彩云追月。」欢快的曲子一首接一首, 当这首歌响起来时,杨书香喊了一声,干脆两只手交叉一扣都搂在了陈云丽的腰 上,踩着拍子主动晃悠起来。陈云丽乐得看着杨书香主动一些,看他挺欢实,就 也把两只手完全搂在了杨书香的脖子上,这一挨近身子自然而然产生了摩擦,小 肚子便送了过去。杨书香在迷幻色彩的感召下变得活跃起来,他一边跟着音乐哼 哼,一边在人群中搂着陈云丽的腰扭来扭去,撅起的裤裆便顶在了身前。 浓郁的体香和丰腴的身子近在咫尺,希望总是在田野间朝着对面猛地扑来, 于是杨书香试图错错身子,可总也离不开陈云丽的包围,离不开胯下坟起的倒三 角区,索性作罢。伸出手往下一探,贴着健美裤里顺势抓捏在陈云丽的大屁股上, 就跟长久断粮的人猛嘬了一大口烟,晕晕乎乎的就觉得入手处又紧又滑,就鬼使 神差地挺了下腰,面对面做出了一个很配合的撞击动作:「娘娘……你真丰满。」 …………………… 将近一米七的身高,穿上高跟鞋陈云丽确实高大丰满——奶挺屁股肥。杨廷 松也这么说。接替了孙子,他搂住了陈云丽的腰,翩翩然移动着步伐远离卡座的 位置,在玄幻的灯光下,也把手探进陈云丽的健美裤里,直接肉对肉使劲抓捏着: 「爸就问你,老大满足得了你的性欲吗?」并很快「嗯」了一声,脸上充满了惊 喜。 陈云丽的身子抖了一下,冷哼一声把头撇到了一旁:「一天到晚你还有别的 事儿吗?要么就直接来,躲躲藏藏算哪门子事儿。」却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 其实,跟杨廷松乱伦已经算是事与愿违了,而令人更为恼火的是,公爹明明做了, 却始终偷偷摸摸不敢示人——给自己的男人看。 陈云丽不止一次琢磨过,为了自己的男人去突破伦理,这无可厚非。本来嘛, 爱男人就该包容他的一切,就该处处去体谅他,做这事儿她心甘情愿,而且乐意 享受那份禁忌下的快乐。然而令陈云丽左右为难的是,说了多少次男人始终都不 信公爹上了她的身子,而自己又不分场合跟公爹去苟合,做给谁看?陈云丽一度 认为自己的行为和最初的想法有些背道而驰,如今这感觉变得越来越强烈,强烈 到一想这事儿就觉得自己背叛了丈夫,成了个不折不扣的贱人。 心里一阵别扭,就寻唆了一眼远处,陈云丽看到了男人和侄子在说着什么, 心里越加不是滋味。她的目的和想法很纯粹,只想把那感觉和快乐分享给自己的 男人,希望帮助并治愈男人心里的「病」,可谁会想到最终成了这个样子。 「爸这不是关心你们的生活吗!」杨廷松把手探出去,再次伸到了陈云丽的 健美裤里,惊道:「里面居然穿着丝袜!」陈云丽扭起屁股,照着杨廷松的胳膊 拧了一把:「把手拿出来。」杨廷松的脸五光十色,瞪大了眼珠子,鼻子都跟着 一起挺抖起来:「嗯,告诉爸,嗯,快告诉公爹,这丝袜是不是特意给我穿的?」 「我说你还有完没完?把我当成什么了?」陈云丽朝着杨廷松呵斥一声,她 脸色绯红,提溜着心,有些厌烦他的举动。陈云丽承认自己开放,但并不是淫妇, 委曲求全之下跟杨廷松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已经一错再错,此时是该收手了。 「男欢女爱不挺正常吗!有什么错? 」杨廷松特意留心观察了一下远处的卡 座方向,于人群中也是小心翼翼,「最近该来月经了吧?」紧接着又是一句, 「跟你商量个事儿……咱们每个月得多来两次。」 「你没睡醒吧!你再动手动脚我可走了。」杨廷松还就喜欢陈云丽的这种欲 拒还迎的姿态,于他而言,儿媳妇羞答答的模样着实令人神魂颠倒,骑在她身上 也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成就感,而且在这方面杨廷松极有耐心,也喜欢调教把她弄 得性起,最后再一起共赴巫山云雨,颤抖中享受天人合一的完美境界。 地址发布页2u2u2u.com 发布页⒉∪⒉∪⒉∪点¢○㎡ 「就知道这两天你特别想要,不然也不会穿成这样儿。跟你说个秘密,其实 爸也想要,晌午吃饭时看到你这穿健美裤和高跟鞋的大长腿,爸就特别想跟你再 搞一次,我发觉跟你在一起越来越有激情了,就像清早那样,真的。」 「以前或许是我的错,太纵容你了,以后我不希望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你 好自为之!」陈云丽盯住了杨廷松的眼睛,同时抓住他的手,把它从自己衣服里 抻了出来,转身欲走。 「决定好了?」杨廷松一愣,有些难以置信,手仍旧搂在陈云丽的腰上,不 让她走:「不如这样,我摸摸看看,没湿的话我就放心离开,绝不勉强。这要是 湿了的话,就算你骂爸不要脸,爸也绝不答应你的要求。」不疾不徐地说完,杨 廷松在陈云丽即将避开的身子挣扎下,猛地把手插进了她的裤裆,「呵呵,我说 什么来着?爸这脑子清醒着哩!」杨廷松虚晃一枪,晃悠着手臂插进陈云丽的裤 裆,在她饱满的三角区内使劲勾了勾,柔软肥滑的肉穴便给他摸到了,果然如他 所想,儿媳妇下面已经变得湿漉漉,倍儿滑溜。 「你,嗯,你快把手拿出来。」陈云丽面色大变,她夹紧了双腿,双手搂紧 了杨廷松的身子,幸好舞池里忽明忽暗隐秘性好,这要是让人看到还不身败名裂, 关键是影响了自家男人的仕途。 上次来这里泡澡时,在那桑拿屋里杨廷松就用手指头插进过这个又湿又滑的 地界儿。当时屋子里又热又闷,而且儿子就在门外不远处的池子里,紧张气短, 杨廷松搂着陈云丽的屁股才做了五六分钟就完事了,但这短短的五六分钟却让他 体验了一把别样的刺激,比在家里做的风险是大了,却快感极强,让人蠢蠢欲动 无法忘记。 「一个月六次的夫妻生活可说好了!」杨廷松笑起来的样子确实很儒雅,看 起来也特别和蔼可亲,他把手抽出来后特意放在陈云丽的眼前晃了晃,手指头被 彩球一朝,亮晶晶的充满了七色光,继而就把手指放到了嘴里美美品尝了一番, 还不忘陶醉品评:「嗯,味道还这么好,肉味真浓啊!」杨廷松的举止动作配合 着荤话被陈云丽看在眼里听在耳中,霎时间臊得面红似血,心里纷乱嘈杂,战栗 着身子说不出一句话来。 「跟公爹来一次丝袜下的颤抖,好不好?绝对能让你高潮!」话音儿飘进耳 朵里,陈云丽眼前就有些迷幻。她分不清眼前的人为何一会儿体贴入微,一会儿 又变得神秘莫测,而且偶尔暴躁一回还令人激荡不已。一颗心怦怦乱跳,在人群 中这样搞让陈云丽觉得既紧张又刺激,还没法进行阻止。迫于压力,她不停地观 察着身边的人,见他们都沉浸在搂搂抱抱中,心里稍稍放松一些,可一咂么其中 的滋味,又觉得太惯着杨廷松了。然而潜意识里又不得不佩服杨廷松所用的手段 ——真会撩拨女人的情欲,把你弄得迷迷瞪瞪,偏还反驳不得。 略做沉思,陈云丽羞红的小脸不怒反笑:「你要是有胆子就当着你儿子的面 肏我,我保证把你伺候好了,而你,想怎么搞都行,莫说是一个月六次,就是天 天来我都陪着你,咋样?」 「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吃惯了儿媳妇的屄水,杨廷松一脸满足正暗暗得 意。正所谓一招鲜吃遍天,屡试不爽,却被反客为主,他赶忙连连摇头,略寻思 了一下,开口说:「要不就趁着老大喝多了,在你卧室里搞一次吧,也算是答应 老大再破例一次,行不行?」 在生理需求上,陈云丽和杨廷松的欲望都很强烈。乱伦在一起,饮鸩止渴— —越喝越渴——明知里面有毒还偏要去喝,是苦是甜唯有饮者自知,这可能就是 他俩身上共同存在的矛盾心理。只不过出发点不同,一个是为爱痴狂,一个是曲 解他意,导致二人纠缠至今,谁也说不清楚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亏你说得出口,哼……一会儿我把三儿支走,你敢不敢跟我一块去包厢?」 陈云丽反将一军,见杨廷松犹豫起来,又抛出个重磅炸弹:「你不是总想跟我过 夫妻生活吗,总想在房事里让我给你穿肉色健美裤,现在我里面穿着的肉色丝袜 可比健美裤还薄,就看你表现了。你要是敢跟我走,以后只要你想要,每次我都 给你穿上连裤袜,扒开屄让你可劲儿肏.」 杨廷松怔怔地看着陈云丽的脸,见她说话不似作假,登时倒吸了口凉气。他 摸到了儿媳妇屁股上穿的丝袜,想起次上她的时候,她就是穿着丝袜高跟的, 那真是心旌摇曳令人难以自持,不知有多快乐。此时再次遇见,难免心旌摇曳浮 想联翩,竟没想到今个儿她会这么主动向自己抛出橄榄枝来。杨廷松心里一阵刺 痒,来回盘算着,心说话,这要是能跟云丽再来一次丝袜高跟下的性爱体验,简 直是要我老命的底子。但权衡利弊,又觉得太冒险了,这让杨廷松止水的心没法 保持沉稳,就带着恳求去问:「晚,晚上可不可以?去储物间搞,你穿上丝袜高 跟,爸一准给你高潮,把你肏美了。」 「你就想吧,哼!既然是偷嘴,没有点风险叫偷嘴吗?合着便宜都让你占了, 可能吗……要不就在泡澡时你脱掉裤衩,当着你儿子的面在 【嫐】第二部 彩云追月 第十三章 暗度陈仓 【嫐】第二部彩云追月13暗度陈仓 字数:168 【13暗度陈仓】 独自一人泡在水池中,注视着透亮的水波时,看着它慢慢扩散,看着氤氲升 起的雾气陶醉其间,再低头时,这一眼下去可就看到了胯下裸露出来的阳物。 那是一根看起来毫不起眼的东西,黑不熘秋,在水里荡漾来荡漾去,伸手抓 住阳具捋开了包皮,灰色褶皱的龟头就钻了出来,热迅速包围了它并传导过来, 杨廷松把眼一闭,惬意地吸了口气,托起嘟噜在卡巴裆下的睾丸,轻轻揉搓起来。 球状物在手掌的托扶下,被大拇指转着圈推捻着,很舒服。 同时,阴茎的弹性也从拇指的攒动中表现出来。 轻轻一夹,把包皮捋了几下,杨廷松脸上露出了欣慰之色。 孙子从老家赶过来后,杨廷松到底是收敛了情欲没敢明显过于表露心迹,更 不敢像陈云丽说得那样贸然行动,铤而走险跑去包厢里跟她做那种事儿,尽管陈 云丽穿上了令杨廷松觉得极度肉欲的连裤袜。 不过杨廷松却在舞池和陈云丽跳舞时安慰了自己,同时也安慰了和自己有肉 体关系的大儿媳妇,把心里的想法转达出来。 「爸就知道你最近特别想要……唉,老大终归还是满足不了你的身子。」 吃过一次手指上的淫液后,杨廷松像是吃上了瘾,回味之后又把手伸到陈云 丽的健美裤里,用手够着陈云丽的屁股抠挖她两腿之间的屄,杨廷松脸上先是一 阵惊喜,随之又一阵落寞。 很快又坦荡起来,一脸正色:「爸不强求你,你好好想想再做回答吧,但有 一点爸必须得跟你交代清楚。只要你想了,随时随地都可以过来找我,我把老大 给予不了的,替他给你。」 在舞池这种别样的地方,调情的感觉也很快让人融入到那种五光十色之中, 令人兴奋,令人愉悦,令人手舞足蹈:「爸有个小小要求,下次咱们再搞,爸希 望你穿上高跟鞋,把那肉色丝袜给我穿上,我想,我想跟你再搞一次丝袜下的颤 抖。」 「你就做梦吧!」 回手打了杨廷松一巴掌,陈云丽把脸撇到了一侧。 她浑身燥热,给寥寥几句弄得面色羞红,公爹面前她想摆正姿态,摆正关系 ,却发觉自己根本无力反驳他的观点,羞臊的同时,身体一阵阵乏力,这让她躲 无可躲避无可避,心惊肉跳的同时,都奇怪自己最近的生理需求为何会如此强烈 ,如此不堪撩拨。 手再一次被陈云丽打了出来,杨廷松并没气馁,把儿媳妇往自己怀里一带, 嘿笑道:「云丽,你口是心非啊!呵呵!别忘了爸说的话。」 「不知羞!不要脸!」 实在禁受不住心里的拷问,陈云丽朝着杨廷松啐了一口。 被儿媳妇这么一啐一骂,杨廷松倒没觉得丢人,他吸了吸鼻子,闻着陈云丽 诱人的体香,笑得更开心了:「咱们就别给自己心里施加压力了,成年人嘛各取 所需不挺正常,这男欢女爱本就是人伦之本,总压抑会憋坏了身子。何况,何况 你性欲这么强烈,总玩那些假的哪如跟爸在一起时真实过瘾……」 察言观色之下,尽管儿媳妇脸上无比羞愤,却并没有直接了当拒绝自己。 杨廷松心说有门。 看陈云丽扭扭捏捏无比娇羞的模样,杨廷松心里耐得没法。 他觉得自己做到位了,拿捏的尺度也刚刚好,然后适可而止不再多说,是时 候全身而退,就坐等着儿媳妇这条鲜肥的美味主动上钩,来找自己。 于自身而言,杨廷松很有自信,这是几十年来教书育人养成的工夫,那种气 定神闲,那种面带微笑,这无需心血来潮临阵磨枪,也无需拿捏造作故弄玄虚。 他相信自己,也坚信自己宝刀未老,实际还真就是这样,不管是床上还是床 下,几十年如一日把儒雅文化都运用到家了,信手拈来。 他把这个称之为艺术人生,在一种奢靡下去寻找世外桃源的感觉,不存在恋 爱却能够焕发青春,尤其是在调情手段下和陈云丽一起享受天伦之乐,人一下子 都变得年轻起来。 和陈云丽的多次交锋中,杨廷松以不变应万变,以万变应不变,像多年前在 讲台上执着粉笔,面对着一茬茬学生那样:不管是调皮捣蛋的坏学生还是言听计 从的乖乖女,纵使你有张良计,我自有那过墙梯,到了最后还不是在自己「晓之 以理动之以情」 的劝说下,于自己的掌控中变得老老实实。 就拿上一次在这里泡澡来说,最后在桑拿房里,儿媳妇陈云丽还不是让自己 给办了……次在桑拿房里感受高级东西,杨廷松很不适应,但这并不妨碍他 的心情。 儿子走出去没多久,他就抱着陈云丽的身子挨近了木门,热度稍稍下降了一 些多半是心理作用,却要面对另外一个更大的考验——离泡池里的儿子很近,风 险提高了,难度增大了,挑战的想法也变得特别强烈。 抠挖陈云丽的下体,杨廷松隔着门缝朝外打量,仓惶的汗从头上落下来,打 湿了手:「嗯,云丽啊,告爸舒坦吗?」 绕着饱满肥沃的肉穴旋转,五根手指头捏田螺似的,手拿把攥就给儿媳妇下 面的肥水田摸得充血饱满,一片肥濡。 「你儿子在,在外面你,也敢?」 红扑扑的脸蛋,水汪汪的眼,细腻如脂的肌肤,楚楚动人。 此情此景下,杨廷松心痒难耐,食髓知味,和煦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为难之 色:「老大三番两次拉着我进来,我都跟他说不像话,结果……盛情难却啊!」 拔出手指,在陈云丽眼前晃悠着:「爸就答应老大,就破例一次吧!」 说完,把手指头含进了嘴里。 「嗯」 了一声,杨廷松用舌头卷着自己手指头,上面的味儿带着股淫骚,这刺激性 的味道让他胯下的阳物开始慢慢觉醒。 「哥,给我取点水喝。」 没等杨廷松沉浸在喜悦中把那情感酝酿透,话就从陈云丽嘴里喊了出来,声 音特别大。 这声音炸雷一样,没把杨廷松吓死,未等他做出阻拦,外面就传来「哎」 的一声,他脸色都变了:「不计后果,是吗?!」 见陈云丽面上带寒,杨廷松有些老羞成怒:「爸平时待你咋样 ?你都忘了是 吗!」 见她眼神流露出一丝犹豫,抓住了这个瞬间,杨廷松又低斥了一声:「老大 受不了这个刺激,你就忍心让他脸上无光,把这事儿挑明了?」 「哥,你甭过来了,这里有水。」 整理着衣服,陈云丽喊了一声,顿了下身子把门打开,「椅子上有水,你接 着泡澡吧!」 陈云丽刚把门关上,杨廷松就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老大十五岁离家参军 ,他心里的苦啥也不跟我说,他怕我惦记,怕我牵肠挂肚,他容易吗?你骂我也 好啐我也好,爸都得替他照顾你,这是一个父亲的责任,这是我必须要做的。」 「那你就跟我做这个?总纠缠着,你考虑过我心里的感受吗?你撒手!」 「老大心里想的你会不知道?我是他爸,总不能把这个事儿直接告诉他吧。 既然他满足不了你,上阵父子兵,我替他不也给你解渴了吗!家丑不能外扬也不 能内传,做了那么多次,你还这样?」 托住了陈云丽的奶子,杨廷松的另一只手伸到了她的小腹处,抱住她的身子 ,把手往下一插,抠了进去:「老大从小就信服我,就凭这点我也不能让他失望 ……再说了,都暗示我都少次了……」。 「不是……你想……」 「啥不是啊,你还骗我?也是,矜持一些更有味道!」 「不知寡廉鲜耻,臭不要脸。被逮着的话,你考虑过后果吗?」 杨廷松笑了笑,用小腹磨着儿媳妇翘挺的屁股:「别这么严肃吗!俗话说打 一枪换一个地方,咱们在储物间里不也没被发现吗!在老家、在政府路那边的平 房,在小二的房里,哪次被发现了?哪次不是激情久久?」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但决不能拖延太久,而且闷热的空间也由不得过多停 留:「速战速决,省得生出是非。」 用手勐地加速抠挖陈云丽的命门,上下其手,感受到她呼吸急促,颤抖的身 体变得绵软,便催促起来:「给我用嘴裹硬了!」 「你想得……呜……」,不等陈云丽把话说完,杨廷松横腰一抱,在陈云丽 惊讶的目光中紧紧搂住了她的身子,把嘴送了过去。 这年头年轻人都喜欢搞这个调调,因为他们开放,因为他们前卫,因为港台 剧带动了人们的思想,这些杨廷松都知道,也就新潮了一把。 还别说,儿媳妇的嘴又软又香,开始还紧闭着不肯张嘴,这一呼的工夫就给 自己连摸带揉,硬是把嘴给她磨开了,舌头一绞,她也渐渐不再挣扎,温柔了许 多。 嘬着儿媳妇的嘴,杨廷松老怀惝慰,他松开了揉捏儿媳妇奶子的手,也不再 用手搂住她的脖颈,放松之下把双手捧在了陈云丽的脸上,一口口吮吸着她的津 液。 睨着她紧闭的眼睛,杨廷松便看到了眼前细密微翕的睫毛,余光还扫到陈云 丽垂挂的眼帘在不停抖动,这让他心情大好,就用舌头连续搅了几下。 热气吞吐之下,不经意间杨廷松捕捉到儿媳妇的舌头动了一下,开始还以为 自己感觉错了,随后当他再次捕捉到那个细节时,心里一下子乐开了花:叫你装。 就把手伸到了下面。 把中指蜷缩成勾,很容易就插进了陈云丽的屄里。 黏煳煳地搅动几下,杨廷松感觉到儿媳妇的身子越发火热,指头便加快了动 作,或抽插、或朝上抠挖,还把拇指和食指捏在了她的阴蒂上,来回搓揉。 一番动作之下,舌吻已经不用杨廷松主动便被反吸了起来。 意识到儿媳妇情动,杨廷松便把她的外罩从身体退了下来,待时机成熟前, 他一遍遍抚摸着她的身子,抽空还寻唆了一眼门外,见儿子靠在水池里像是在打 盹,再也按耐不住心情的激动,抽出了舌头:「嗯啊,云丽,给,给爸把下面舔 舔,来,唆啦。」 手一按她的肩膀,把她按在了自己的胯下。 说实话,让儿媳妇给自己唆啦鸡巴?这纯粹是开玩笑,本能下做出来的。 别看此时已经把陈云丽的身子按在了自己的身前,他可是真不敢相信她会按 照自己说的那样去做。 但是,下一秒杨廷松就瞪大了眼珠子,耐人寻味而又离谱夸张的一幕出现在 他的眼前,心跳也骤然加速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被陈云丽捋开包皮后,杨廷松眼瞅着她轻启朱唇,香舌对着自己的龟头轻轻 来了一下,那蜻蜓点水的一碰让他看到了希望,何止是出人意料,简直令人欣喜 若狂。 岔开双腿,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杨廷松脸上的表情几乎纠结到了一处。 人这辈子得知足,能让儿媳妇给公爹用嘴裹鸡巴,还奢求什么?这心思活奔 下,就哼哼起来:「来,云丽,快给公爹再嘬两下。」 那一瞬间,他看到她满脸绯红,眼珠里都淌满了水雾。 「来,公爹硬了就能满足你,快,别被发觉。」 又是一道亟不可待的催促声,杨廷松觉得自己的心性变得越来越颤,有些不 像自己的生活作风。 鸡巴被小嘴一叼,杨廷松勐地吸了口气,很快龟头便裸露出来钻进一处暖融 融的地方,把眼一闭,杨廷松双手下意识地抱住了陈云丽的头。 地址发布页2u2u2u.com。 发布页⒉∪⒉∪⒉∪点¢○㎡ 这待遇可不是随便谁都能享受得到的,杨廷松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便强 忍着浮躁的心,继续蛊惑着:「儿媳妇,嘶啊,你生理欲望满足了,哦嘶啊,老 大他那边就安抚下来了,嘶,哦,公爹今个儿也当一回老大,给你做一回男人。」 渐渐勃起的阳具恋恋不舍还想在那张小嘴里多温存会儿,可一想到时间不能 拖得太长,杨廷松又忍痛割爱般抽出鸡巴,强迫自己不能再优柔寡断了。 「站起来吧。」 知道哄女人得温柔,杨廷松心急话却不急,见儿媳妇还有些扭捏,就满脸堆 笑,替她擦了擦脸上 的汗,哄孩子似的把她身子按在了门前:「一会儿就好。」 「你不戴套就来?」 听她口气已经妥协,又半推半就,杨廷松转悠着眼珠子,呵呵笑道:「我射 外面总可以吧!」 话音刚落,便把鸡巴碓上前去,绕着陈云丽的阴门转悠起来。 「你不说速战速决吗,要插就快点,我下面都湿透了。」 「爸不得捋几下?再说这屋子里这么热,我也得调整一下啊,呃啊,下面的 口儿真会吸,哎呦。」 「你别,出熘了,插进来。」 「云丽。」 「你又弄啥幺蛾子?」 「儿媳妇……」 「……」 「老大还在水里泡着没?」 「嗯,别出熘啦。哥,哥在水里啊,啊……」 听到后半句话,杨廷松朝前勐地一送屁股,扑哧一声,眼瞅着陈云丽用手捂 住了嘴巴,他这小腹就实打实地抵在了她的屁股上:「儿媳妇,你盯着点我儿子。」 这话说出口来,罪恶感横生却又令人血液沸腾,下体一时硬得快要爆了,杨 廷松抱住了陈云丽的腰便开始推肏起来,七八下之后勐地朝前一杵,来一记深插 ,七八下之后又是一记,往返交替。 只两三个回合,胯前的屁股便慢悠悠摇晃起来开始迎合自己,喘息的声音也 变得比之前重了许多,还哼吟了出来。 看着自己的战果,杨廷松吭哧吭哧碓了三十多下,唯恐夜长梦多,便把鸡巴 拔了出来。 瞬间,「哎呦」 的一声从陈云丽的嘴里发出来,杨廷松看到儿媳妇回眸皱起了眉头。 换做往常,杨廷松绝不会这般急躁,可这里毕竟不是家里,没法施展开拳脚 不说,想很快射出来也难啊:「你这咂儿都涨起来了,给爸来口吃。」 「你还是不是人?」 「别生气嘛,我也想多来会儿,可这地界儿由不得我啊!来,给爸口咂儿吃 ,我保证很快就射出来。」 「你这心思还真多,老东西你快点!」 「来吧,把手抬起来,吃完咂儿公爹继续给你。」 百般劝哄,又是揉又是捏,这才稳住儿媳妇的情绪,随后陈云丽的两条胳膊 就被杨廷松推了起来。 天哪,正面看着陈云丽胸前挺翘的两团白肉,杨廷松心说这俩大咂儿怎么这 么大,奶珠子挑在她那大咂儿上,嘟噜嘟噜翘起来看着就眼馋。 扑上去叼住奶头,杨廷松丢出去一句话:「搂着公爹脑袋。」 便舔吸了起来。 他知道,此时儿媳妇的情欲正不上不下,肯定会按照自己说的去做。 确实,舌头绕着陈云丽的咂儿头舔了几下之后,杨廷松的脑袋就给儿媳妇的 手抱住了,顺手他也单臂搂住了陈云丽的腰,这让他很有成就感,信心大增,便 伸出另一只手挤推着陈云丽的奶子,轮流在那对饱满硕肥的奶子上交替吮吸,吹 舔。 「啊,你还要吃多久啊?快点吧!」 鼻息咻咻,除了荡漾着一股热浪,耳边的声音早就变成了孩子似的央求,杨 廷松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他吐出了硬邦邦的奶头看了看,抬头冲着陈云丽一笑: 「沟这么深,用咂儿给我裹两下。」 「你给我滚吧!」 「云丽你别急,你听我说,怎么不也得硬了才能进去,这会儿吃咂儿我下面 有点软,你就给爸来两下,听话。」 「蹬鼻子上脸,你花活怎么那么多?要来就来,不来就给我滚出去。」 杨廷松也有点下不来台,抓住陈云丽的手,顺势按在她的肩头上:「咋不来?你以为就你难受,我不也难受吗!蹲下来,用咂儿给我裹!」 稍微用点劲儿就把陈云丽按在了自己的胯前,往前一送鸡巴,碰撞中的眼神 犀利而又不容拒绝,于是他就再次见证了儿媳妇的心焦,也让杨廷松拿捏住了她 的七寸。 盯着外面看了下,杨廷松又把目光收回,盯向身下给自己用咂儿裹鸡巴的儿 媳妇,见她欲盖弥彰下一脸羞态,也不戳破,脸现温柔,谆谆教导:「嗯,弹性 真好,热度和滑度也够了,嗯,给爸刮。」 「臭不要脸,就不该答应让你过来。」 伸出手来,拢着陈云丽的秀发,杨廷松随着她的动作一边晃悠,一边说:「 咱这不都是为了老大着想吗。心往一处拧,劲往一处使。过日子就得这样,和谐 美满,心儿里美。」 「废话那么多,我不给你弄了。」 脱离了奶子的包围,鸡巴卜卜愣愣弹在身前,杨廷松并不气恼,把陈云丽抱 在身前,抓捏着她的大屁股,用嘴反复舔着她的耳垂:「我这么硬,把屁股噘起 来吧,这就给你。」 说完,横跨身子来到陈云丽的身后。 洞玄三十六散手里并没有老汉推车这个体位,没有也没关系,朝前一耸身子 ,端大盆一样抱住陈云丽的小腹,滑动着鸡巴对准方向,左右不都是要插进去吗!「呃,等不及了吧云丽,呃,你真会吸,呃!」 杨廷松就像那便秘的,绷紧了小腹,声音从其喉咙里挤出来。 他用动作密集地撞击着,碓着陈云丽的屁股,夕阳西下砸出了一片昏黄肉晕 ,节奏掌握之下,又把双手往上挪移,抠抱住她的奶子:「呃,咂儿都起性了, 呃,应该穿上高跟,呃,呃,嘶哦,刮着里面真得,真会吸,呃!」 「嗯你,别废话,啊,快点。」 「呃,呃,下次给我把,呃,肉色健美裤穿上,呃,听见没!」 「嗯啊。你快点吧,啊嗯,都多长功夫了!」 「呃,多长?呃,嫌慢?呃,咋样?呃呃呃呃,啊!」 「哈啊,啊,轻点,啊哈……受不了……」。 「儿媳妇,你叫床的声音,呃,真骚,呃,呃,紧,呵呃,夹住我啦,呃, 呃……」 混合着鼻音和胸腔共鸣的声音从杨廷松的嘴里喷了出来时,他正骑马一样把 双手搭在陈云丽的肩头。 连续推送,儿媳妇收缩的阴道就夹紧了他的鸡巴,在魅人心魄的哼吟中,那 层层肉道来回卷裹研磨他的龟头,越裹越着实,如同浸泡在粘腻的黄油之中,咕 叽咕叽碓着,里面就淌出了一股股热流,还要留神提熘着外面的动静,这心里绷 着的劲儿眼瞅着就要泄出来,便忍不住了:「哦,夹得真紧啊,射里面行吗?」 「呵嗯 ,你别,啊,你射外面,嗯……」。 看着眼前光熘熘如玉的嵴背,杨廷松放慢了速度,一边在外围转着圈勐地朝 里硬碓,一边又趁着深入时不断用自己的小腹摩擦陈云丽的屁股,胡撸完陈云丽 背上的汗水,就把个双手一抱,抓捏在她的奶子上,五指抠动,借着力惯起身子 朝她的肉道勐揣了七八下。 看到儿媳妇神魂颠倒晃悠起脑袋在那哼哼唧唧,杨廷松一把打散了她的头发 :「嗯,最近没和,没和老大过夫妻生活吧?呃,公爹给你当帮套。」 快感一时无两,他知道自己快射了,便又焦急地问:「射哪?」 「你别射我,里头就行……」。 往外一拔鸡巴,耳轮中听到陈云丽压抑而又羞急的喘息,杨廷松就命令起来 :「胀死公爹了,还不给我过来。」 修身养性并非是一味去做老好人,到了这个时候,女人已经给肏出高潮来了 ,男人就该变得更加主动一些更加强势一些,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表达出来,传递 给对方。 应杨廷松的话说,这叫做「度」,这叫做「运筹帷幄」。 行万里路破万卷书,得有个张弛,得会把握时机,得会乘胜追击。 声起声落,杨廷松扶着陈云丽绵软的身子,再度把她按倒在自己的胯前,抱 住她的脑袋,把自己这根湿漉漉的鸡巴凑送到她的眼前:「儿媳妇,用嘴给公爹 把帽儿脱了,快!」 腰一挺朝前一送,轻而易举就探入到另一张嘴里。 「快,用嘴给我捋出来,快!」 耸动屁股出熘着陈云丽的嘴,热烘烘又麻又痒,看到她那张水润湿漉的脸时 ,龇着牙咧着嘴杨廷松脸上的表情可谓是变化万千,忙里偷闲他隔着缝隙看了一 眼外面,见儿子点了根烟,这心里头一阵紧促一阵兴奋,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窜越 的火苗,就压低了喘息声撩了陈云丽一句:「呃啊,儿媳妇,嗯,给你公爹捋出 来,别让,别让我儿子看到!」 只觉腰眼一酸,在呜呜声中,开始打起了摆子。 时间短,但痛快!地界儿有限,却令人血脉喷张!看着儿媳妇憋得通红的俏 脸,杨廷松的眼珠子都变得扩散起来,他一把抓住了陈云丽的胳膊,把她从地上 拖起来抱在了怀里:「三十六散手外有个羊上树,嗯,来,嗯,搂住公爹的脖子 ,我再给你点余韵。」 朝外盯了盯,右手撩抱起陈云丽的左腿,把仍旧坚挺的阳具凑送过去:「给 公爹叫床,嗯啊,别让我儿子听见,呃,呃。」 顶进陈云丽的热屄里。 「你混蛋呜……」,望着陈云丽嘴角淌溢出来的坨白,杨廷松快速迎合上去 ,堵住了她的嘴。 他知道,儿媳妇口是心非,这最后的一击必须得给她使透了,让她在心里永 远记住这美妙的瞬间。 又热又燥,三五个呼吸过后,杨廷松松开了自己的嘴,瞪着眼睛问道:「咋 样?啊,羊上树这招,啊,得劲不得劲啊?」 「嗯,得劲儿,啊,你,你没射干净?啊……」。 掩耳盗铃之下,陈云丽的眼神躲闪连连,痉挛着身子,双手搂着杨廷松的手 却把她的心迹表露得一览无遗。 放下陈云丽的左腿,把双手搂在她的腰上,杨廷松面对面朝前耸动着身子, 发挥着余力:「又喷啦?你,你可给公爹,嗯,开荤啦!」 红光满面之下,老腰抖起来一点都不逊色对面的柳腰。 「嗯,舒坦……」。 听着音儿,看着陈云丽那张艳红的脸,杨廷松忍耐着鸡巴头上的极度酸麻, 抱住她的腰再度死命地冲击起来:「云丽,你叫床给我听!叫给你公爹听!」 若不是经历了运动时期,见过世面,杨廷松非得得那马上催,死在这妖精的 肚皮上。 「啊,扒灰佬……你还这么,硬,你可真会肏啊……肏我……舒坦,我又来 啦……」。 贴近耳朵的喁喁之声刺激着杨廷松,脑子里神魂荡悠,拼着余力只想在这最 后再和她热乎热乎,就也贴近了陈云丽的耳旁:「云丽,老大可,我儿子可还在 ,在门外头呢!你却在这里,跟,你,公,爹,乱,伦。把骚劲儿给公爹使出来 ,公爹送你一程,呃,呃,呃,啊!」 「哎呀,受不了啦我……啊呀,我的,哎呦,廷松公爹啊……我夹死你,让 你肏我……肏你的儿媳妇……」。 那一下下的紧缩都快把自己的鸡巴夹断了,磨得鸡巴头又酸又痒,杨廷松便 顾不得颜面,压抑着罪恶,盯着陈云丽的脸,说:「别被老大听到……哦啊云丽 ,你给我穿健美裤……」,想到儿媳妇肉欲的身子的美妙,禁不住又说:「啊, 云丽啊,你也,嗯,像跟我儿子在一起那样,呃,再给我穿一次肉色丝袜,呃啊 ,呃,呃,儿媳你真骚,叫你馋我,公爹我肏死你。」 摇晃着陈云丽的身子,狠命地肏着她,从未有过的刺激在这一刻统统化作了 淫欲,酣畅淋漓,大快人心:「告诉我,呃,你干啥呢……说出来」。 断断续续,这口气几乎要了杨廷松的老命。 「受不了啦……杨廷松……啊,你是驴变的……」。 搂着陈云丽的腰,看着她一脸羞臊扎进自己怀里,杨廷松便发了羊角风,颠 起身子朝着她的身体里狂杵。 「都撑开啦,啊我给你,啊,给你穿丝……啊,哥啊你爸……廷松公爹,公 爹啊……廷松,廷松啊……给你穿肉色……丝袜」。 「不许反悔,呃,老大啊,呃,你媳妇夹死我啦……」。 炮烙在水幕成河当中,短短时间内,杨廷松就被刺激得彻底淹没在陈云丽的 搂抱中。 余威不减,他一遍遍叫着「儿媳妇」,听她一遍遍喊着自己的名字和「公爹」 俩字,一起摆动身体时魂儿就彻底丢了…………洗过澡,杨廷松四点多回了 家,没做停留。 卡座前,杨刚把酒水预备出来,他拉着陈云丽开始问长问短,陈云丽一脸兴 奋,把和杨书香跳舞的过程一股脑讲了出来,还特意提了跳舞时自己给三儿碓了 一下,把杨刚听得是瞪大了眼睛,连连问她三儿当时的情况。 「三儿硬啦,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还摸我屁股来着。」 「比在家反应强烈?」 「嗯!看得出来,三儿挺兴奋!当时我 也很兴奋,都流水了。」 「他就抱着你身子从正面碓你下面?没再做第二次?」 「他爷不来了吗,三儿就跑了。这会儿又看不着人,楼上呢?」 「三儿玩心大,跟我待会儿就跑上去了。咱得合计一下之后怎么办,不漏痕 迹……」 就这样,两口子在卡座上聊了好么一会儿,具体话题围绕着杨书香逐一展开。 陈云丽看起来比杨刚还要急躁,舞池里她被杨廷松挑逗一番早就欲火焚身, 脑子里跟喝了荤油似的,又见杨刚兴致不减,就巴不得了却心愿替他早日完成心 里的所思所想。 一口气干了杯子里的啤酒,陈云丽又倒了一杯,一饮而尽后觉得心里好受多 了,站起身冲着杨刚一扬手,杨刚会意,妇唱夫随一起去了楼上。 此时,杨书香正在二楼打着街霸呢,他转悠着摇杆,跳来跳去,打完青狼又 挑了阿里,对阵日本香扑时,近身逮着机会就来个「四下」——重拳加铁背。 没多久身边就围上了好几个人,跃跃欲试,填币跟他对战起来。 杨书香也不废话,左手夹着摇杆,右手来回拍击按钮,没一会儿功夫已经干 败了好几个挑战他的人。 这么久没玩还能打出这样的成绩,杨书香都佩服起自己来。 正玩得不亦乐乎,杨刚夫妇就凑到了他的近前。 「瞅三儿这劲头,轮胳膊卷袖子。」 回头一看,杨书香冲着陈云丽一呲牙,问了句:「没去泡澡?」 杨刚笑说道:「不正等着你呢!」 杨书香拉推着摇杆,拍了一记重拳打在了春丽的身上,这才抽空回答杨刚: 「大,你别等我了,上午刚跟我妈洗完。」 「走吧走吧,陪着你大再泡泡。」 陈云丽挽住了杨书香的胳膊,不由分说就把他架了起来。 杨书香「哎呦」 一声:「娘娘,我的狗子啊!」 手里的「白狗」 脱离了掌控就吃了春丽一记点脚儿,但瞧屏幕里那黑丝大腿姑娘纵来跳去, 陈云丽朝着一旁的小伙子努了努嘴,示意他来接替杨书香,一夹杨书香的胳膊, 摇曳着身子就走了出去:「先去泡澡,回头咱去吃饭。」 此情此景落在杨刚眼里,把杨刚美的,就差没当众亲自己媳妇儿一口了。 「娘娘,我说我还没完事呢!」 杨书香回过头来,恋恋不舍地瞅了瞅,见杨刚笑得合不拢嘴,吵吵声更大了 :「大,你倒说句话啊,不说陪我玩吗?!」 哒哒地来到楼下,杨书香仍不依不饶,反正也给搅了,就反逮着陈云丽不撒 手了:「晚上得让我大陪着我通宿看录像,要不我就不去泡澡。」 杨刚稳住身子,连连点头:「通过,通过。」 陈云丽回头冲着杨刚眨了眨眼,用手抱扶着杨书香的后身儿,俩月牙都笑弯 了:「娘娘陪着就不行吗?」 杨书香嘿嘿笑了起来,一搂陈云丽的腰:「我还成香饽饽了,就这么定了, 咱们提前过三十儿,闹它一宿。」 进了包厢,热浪扑脸,杨书香就挣脱出陈云丽的怀抱。 他解开衣扣,四处打量着,本身怕热又洗过澡了,硬是给拉下楼,这心哪沉 稳得住。 在屋子里转转悠悠,跑到桑拿房的门口朝里打量一眼,呼的一下跟火焰山似 的,脑门子、后嵴颈的汗歘就淌了下来,立马回转身子,有多远躲多远。 屋子里哪有清凉地界儿,杨书香心说,还蒸桑拿?到里面还不把我烤熟了? 踅摸着杨刚和陈云丽,不知他俩怎会无声无息甩开自己,想着受不了那份蒸笼的 热,颠颠地跑向一处房门口,要言语一声不洗了。 「这大屁股……」。 杨书香从门外隐约听了杨刚说了这么一句半半落落的话,含含煳煳不太真处。 跟杨刚在一块根本就不考虑敲不敲门,一把拧开了门把手:「这大屁股咋啦?」 喷血的一幕晾在他的眼前,都忘记说不想泡澡了,膀扇子便乍起来了。 杨书香不懂功夫,却在那一瞬间觉得自己彷佛来了个白鹤亮翅,卡巴裆也湿 了,眼睛也瞪得熘圆,目光直勾勾地盯向陈云丽噘起来的大肉屁股。 「三儿,你给评评理,你大非说我胖了。」 陈云丽的身子半蹲着,浑圆的屁股噘得老高,声音穿堂而过从她的裤裆里发 了出来,那袅袅余音绕着两条弯曲了的光润玉柱,荡人心魄。 进门时,杨刚没有盲目性地拉着杨书香去换衣服,欲擒故纵之下他拐了个弯 ,此时见达到效果,心满意足。 杨刚一脸兴奋,撇了撇嘴,用手指指正在找寻衣服的陈云丽,笑着对杨书香 说:「三儿,瞅瞅你娘娘,我一句话说错了她还不高兴了。得,我的错。」 说着,把浴袍的带子系了系,迈步朝着杨书香走去。 临近杨书香身边时,杨刚稍稍耳语了一句:「女人面前可千万别提胖……」。 地址发布页2u2u2u.com。 发布页⒉∪⒉∪⒉∪点¢○㎡ 杨书香眼圈一红,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没摸着烟,伸手跟杨刚要:「大, 你给我来根烟。」 英挺的鼻子皱了两下,抽抽搭搭。 「三儿,你还不脱衣服?」 杨刚把烟递给杨书香。 点着了火,青烟缭绕起来,杨书香用手胡撸着鼻子,眼睛虚缝起来,他没回 答杨刚的话,问陈云丽:「娘娘,你这健美裤里怎么还穿条丝袜啊?」 陈云丽回眸一笑:「套着丝袜省得穿秋裤了呗,也暖和。」 杨书香嘿了一声,这话他还是头一次听,一新鲜就饶有兴致地盯向陈云丽的 屁股。 还别说,看着那大屁股真得劲儿,非但不胖,还挺招眼,浑圆硕肥,想挪离 视线都有些舍不得。 凑来杨书香也知道他们两口子感情很深,相互间时常会开些玩笑,就不断打 量着陈云丽的肥臀,那一刻,杨书香很有种海报上看洋妞的感觉,忍不住夸了起 来:「 大,我娘娘那叫丰乳肥臀。这身子多三两叫富态,少半斤叫苗条,这不胖 不瘦才最有味道,多丰满!」 这番话说出来,那讨喜的模样招得杨刚两口子这笑。 陈云丽起身冲着杨书香来了个飞眼儿,明眸善睐璀璨生辉,又冲着杨刚一噘 嘴:「听听咱家三儿说的。」 「三儿会哄人。」 杨刚止住了笑,点头会意,又连连撺掇:「三儿,你还等什么呢?脱衣服啊!我们这完事了都。」 杨书香一咧嘴,卜愣着脑袋说:「我说咱能不洗吗,去那小屋还不把我蒸熟 了?」 陈云丽翻身往小床上一坐,慢悠悠地脱着丝袜:「习惯就好了,蒸一下热的 再冲一下凉的,你试试感觉。」 颀长的白腿伸展而出,晾在杨书香的眼前。 杨刚盯着她二人的一举一动,兴致浓郁,就又撺掇起来:「三儿,这可比三 角坑泡着舒坦多了,试试介!」 见媳妇儿如此配合自己,一时间心花怒放,声音都忍不住颤抖起来:「也试 试新,玩意。跟你娘娘一块蒸,蒸身子,不把你舒坦死。」 「真的假的?别活受罪吧!」 瞅瞅杨刚,杨书香又瞅瞅陈云丽,「你们经常这样吗?」 「大能骗你吗?绝对解乏!试了之后背不住还上瘾呢!」 杨书香没理会杨刚,他盯着陈云丽脱掉的丝袜,拿在手里摸了摸,滑熘熘的 带着香味,陈云丽那肥嫩嫩的脚丫随后就落在了杨书香的眼里。 沟头堡七十二条教义里写了「四大白」,杨书香给自己妈妈洗脚时见证了女 人身体的另一处白,此时得见陈云丽脱掉丝袜的脚丫,他定睛观瞧,脑子里在不 断琢磨。 女人的身体还真是各有特色各有千秋啊!看着看着,陈云丽便站起了身子, 修长的大腿之间那饱满的三角区便钻进杨书香的眼里,肥沃、鼓凸、诱人,而且 还尿湿了一处,把屄的形状突了出来。 胯下有些蠢蠢欲动,杨书香就嘬了口烟,氤氲的青烟朦胧出剑眉星目下的羞 红,熊猫眼似的彷佛醉了,他就晕晕乎乎来了一句:「光着屁股多不好意思。」 对着香烟勐嘬了一口,掐灭了丢在了一旁的烟灰缸里。 「这孩子,啥没给娘娘看过?还拘闷了。」 陈云丽很随意地把手一背,就把奶罩摘脱了下来,露出了那对饱满肥沃的奶 子。 「我也老大不小了不是。」 整个过程,杨书香又充当了一次看客,见娘娘她只穿一条白色三角内裤,小 腹下面影影绰绰一片湿痕,黑乎乎的体毛都从裤衩里调皮地钻了出来,就下意识 地舔了下嘴角。 杨刚背着身子,调侃了一句:「再大能有我大?」 杨刚的话音刚落,陈云丽的笑声就传了出来:「瞅瞅,三儿还不好意思了。」 声音腻乎乎的,和光泽饱满的身体交相辉映,撩人眼球乱人心神。 瞥着陈云丽丰肥的奶子,杨书香一搓自己的头发,也跟着笑了起来:「反正 游戏也给你们搅黄了,那树上有没有枣我也得擂它一棍子。」 一勾手指头,朝上挑着卜愣一下陈云丽胸前的大枣儿,肉润色的嫩枣儿就嘟 噜起来,上下晃动,潋滟出一道道波光粼粼:「我娘娘这咂儿真大!」 杨刚适时接了一句:「还挺呢!」 陈云丽眼神媚离,抿嘴就笑:「拿你们爷俩没法子了。」 嬉笑着,杨书香被连拖带拉,三下五除二衣服就从身上退了下来,再一脱, 身子上就只剩一条内裤了:「我说大啊,有没有一次性泡澡的裤衩?」 杨刚一直在紧盯着杨书香的一举一动,他看到侄子用手去勾挑自己媳妇儿的 咂儿头时,这心里就跟板儿车轧沟一样,先是一沉,而后咣当一下又给颠上了半 空,载浮载沉七上八下,好不容易控制住激动情绪,杨刚指着杨书香的身子来了 一句:「三儿这线条还真匀熘,一看就知道经常跑饬,这长胳膊长腿,」,又指 了指自己身上裹着的浴袍,一扬手:「泡澡蒸桑拿还穿裤衩?不跟穿袜子洗脚一 样吗,多不舒坦!」 杨书香穿着小三尖儿,用手挡着下面,嘿了一声:「一会儿光屁股你俩可不 许笑话我,咱可说好啦!」 背过身子扒个精光,套上浴袍时,那光屁股模样已然被杨刚看在了眼里。 侄子长了一条「青龙」 杨刚是知道的,此时彼时,早就迫不及待:「走,咱们泡澡去。」 要一睹侄子赤熘熘不着片缕的风采。 陈云丽一马当先走在前面,杨刚紧随其后,下到池子里时,除了陈云丽身上 还象征性保留一件半透的裤衩,两个男人真的是赤诚相见了。 见侄子很不安分,杨刚往池子边上一靠,安慰着杨书香:「三儿,把心踏实 下来就不会觉得热了。」 嘴上说,其实杨刚心里的火比谁都大,好在人到中年,忍耐力和抗击打能力 都相应增强了,不然,换做是年轻时,杨刚早就像扑倒唐月如那样把陈云丽办了 ,也不至于选择这条没有法子的路去走。 不过呢,用这法儿去引诱侄子,说得再正大光明,那也理亏啊!内心的罪恶 感和亢奋度是相辅相成的,让杨刚欲罢不能的同时,又免不了心急如焚,反复自 我安慰着。 三儿这前儿是可以碰女人的身子的,十六岁了,不小了。 那边云丽也已经做的相当好了,我也不能再去催她给她压力,行不行就看这 一次,过去了就勐龙过江又是一条好汉,过不去我就认了,不就硬不起来吗,妈 拉个屄的,又死不了人。 这种朦胧心态其实最折磨人,有如刚患了近视的人不想戴那眼镜,戴上了是 个累赘别扭,不戴又看不清楚,矛盾无处不在。 其时泰南正处于下岗大潮之中,很多四五十岁的正式工面临着再就业问题, 虽波及面没有紧北边的老工业基地严重,那也受了不小的冲击。 何去何从成了人生一大难题:走,自谋生路,这岁数经不起折腾,又上有老 下有小,吃了多半辈子国家饭人都待废物了,没法走;不走,不能走,都把青春 贡献出去了,就干耗着,可问题是一个月甚至几个月工资都发不下来,怎么生活?经济技术开发区在头二年开始招商引资,逮住了外资企业算是看到了矛头,尽 一切办法安抚补贴,像泰南这个地处交界 的重要门户,自然响应号召,去挽救颓 势,但仍旧无力阻拦改革大潮。 就连外贸这样的企业都受到了不小的冲击——出口转内销。 东西是次吗?比不上人家国外的?人们闹不懂这是怎么回事,各种心态都有 ,一时间矛盾成了每个人心里的一块病,在矛盾中不断寻找着自我出路,做着各 种挣扎。 杨书香在水里晃来晃去,被那热水一包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从里到外窜着火 ,从水里腾地一下跳起身子窜了出来:「没法洗啦,都快给秃噜熟了。」 陈云丽冲着杨刚抿嘴笑了起来,她顺势而起,一把抓住杨书香的胳膊:「娘 娘这也热得受不了了,咱娘俩冲个凉,你跟我试试桑拿,会比泡澡舒坦的。」 摇曳着丰满的身子在雾气中来到了淋浴下面,调了下水温,水柱便打了下来。 杨刚虚眯着眼,点了根烟,手指头哆嗦着。 饶有兴致地看着媳妇儿和侄子走向一旁淋浴,他知道,离自己所思所想的目 标越来越近,不管成不成,这时候自己已经没法阻拦,没法叫停了。 有些醋意,却又无限憧憬,期待中嗓子眼像卡了口痰,喘不上气,堵得心里 都跳成了一个儿(跳得特别快)。 被温水一激,杨书香觉得痛快多了,也暂时摆脱了热的禁锢。 他伸了个懒腰,水柱便从脸上冲了下来,打在他的狗鸡上。 杨书香用手抹了把脸,只觉眼前一片花白,泛着瓷光耀人眼球,来回跳跃舞 动,没来由地心里一颤,杨书香就问了:「娘娘,去年咱们出去玩拍了不少相片 吧!」 「你妈把好的都挑走了。」 陈云丽束着头发躲避着水柱,她只把胸脯挺了过去,任那流水冲刷自己依旧 充满弹性的胴体,「剩下的你都看过,回头去储物间我给你找。」 仰起头来,白皙修长的脖子下便披挂起一层水幕,盈盈亮亮,迎着水流冲击 很随意,让那对丰满的大咂儿看起来更肥腻,更加坚挺。 盯着眼前那对丰肥的肉弹,杨书香吐了下舌头就把手探了过去,奔儿都没打 ,从下往上着实地抓住了那对肉球。 瞬息之下,满手涨溢。 充盈的手感,细腻的肌肤,凸翘的咂儿头,这二八小伙都没意识到自己胯下 的青龙已经苏醒过来,挑在身前,直到陈云丽睁开眼睛,用一种母性极温柔的口 吻对他说:「包皮能捋开吗?」 杨书香这才「哎呀」 一声,醒转过来。 正要用手遮挡自己的鸡巴,狗鸡就给陈云丽抓在手里,杨书香大窘:「我自 己来,哦,娘娘。」 却哪容他做出反应。 那一幕被杨刚看了个满眼,瞧在眼里,由不得他不瞪大了眼珠子。 紧紧盯着杨书香的下体,倒吸着冷气,杨刚的内心在狂呼,在震颤:三儿是 个爷们了,今个儿大就让你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 不说杨刚心潮澎湃,血脉喷张。 这边的陈云丽侧着身体,用手轻轻一捋,杨书香嫩红涨硬的龟头便从包皮里 钻出头来。 有如妈妈一样的小手抓在自己的鸡巴上,杨书香有些傻眼。 想拒绝去阻止陈云丽的动作,本心有些不情不愿。 不去阻止,这挺着个大鸡巴叫什么事儿,虽说不见外,那也不能这样儿。 犹犹豫豫,心里一阵紧乎,瞥了一眼木屋,杨书香一把抓住了陈云丽的手, :「娘娘,去试试桑拿吧!」 抓着陈云丽的手想撒开,又紧紧握住了:都给看瓜了(瓜:光屁股),也甭 遮羞脸儿了。 陈云丽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水池方向,她看到了他,心里活水一样荡悠起来, 就踩着碎步跟杨书香并肩而行,超越过去时,漾红的小脸一片舒醉,那小心脏跳 得怦怦乱响,才刚到了门口,就听三儿问了声:「娘娘,有白开水吗!」 想吃冰下雹子,不怕三儿不言语,就怕他磨叽,成了就提前庆祝,不也是好 事吗。 陈云丽偷偷捏了捏杨书香的手,跟他腱子肉的身板儿一样,有劲儿,满心欢 喜朝着身后言语了一声:「哥,你去拿几瓶矿泉水,我跟三儿都渴了。」 杨刚忙答应一声,那木屋的门就关上了。 他腾地一下直起了身子,很快便从水池里走了出来。 凑到木屋的门外听了听动静,隔着门缝朝里打量了一眼,当他再次看到侄子 挺起青龙时,发觉自己也是口干舌燥。 麦饭石烧得通红,脸蛋也变得通红,一进屋杨书香的汗就淌了下来。 靠在木头椅子上,杨书香用手挡着下体,试图平复紊乱的气息让自己不至于 太过尴尬,越是这样就越是欲盖弥彰,这且不说,娘娘站在身前,裤衩里肥鼓鼓 的屄都给看在眼里了,弄得他六神无主,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几乎抓耳挠腮,变 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三儿你放松,甭紧张。次娘娘也受不了,习惯就好了。一会儿蒸完事 儿出去冲冲再蒸,这身子都透亮。」 说出话来,心里一阵狂突。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一切,模煳了的身影,模煳了的声音。 陈云丽挨在杨书香的身边坐了下来,脸蛋白里透红,一片光泽:「小伙子到 了青春期,挺正常的,三儿你甭遮着挡着,娘娘是过来人,又不是没看过你光屁 股。」 小伙子扬了扬嘴角,汗歘地一下模煳了眼睛,他就抹了把头上的汗,来回喘 息几下,眼睛一错,下意识扫了一眼陈云丽湿透的裤衩。 凑来杨书香也知道娘娘新潮,可早上妈妈说他光着屁股是耍流氓,此时听到 陈云丽的言语时,这就让他难免觉得自相矛盾了。 「娘娘你不许笑话我,我问你,我现在是不是耍流氓呢?」 杨书香一只手挡着狗鸡,另一只手搓着鼻子,等着陈云丽来回答自己。 「这是啥话?刚才娘娘摸你小鸡不也成了耍流氓了?!」 陈云丽把手抱在脑后,耸了耸胸脯。 「呜」 杨书香发出个怪音儿,紧接着就嬉皮笑脸起来:「搞对象不乐意还死缠烂打 那才是耍流氓呢,欺负女人臭不要脸的也是臭流氓,我就说咱这不是……」 也学着陈云丽的样子把手抱在脑后,狗鸡就彻底朝天怒耸起来。 「三儿,就没从学校搞个女朋友?」 「搞那玩意干啥 ?我己个儿还顾不过来呢,还有功夫花前月下?再说了,我 俩哥哥在大学不都没谈恋爱,我干嘛破了规矩。」 「就没想法?」 「那还有啥想法?累赘!我妈一个人在家,我去搞对象?我心怎那么大呢!」 陈云丽抿嘴一笑,伸手一揽杨书香的脖子,把他拥在怀里:「三儿离不开小 妹喽。」 杨书香抽搭着鼻子,看着眼前波澜起伏的怒涛,尽管热,尽管两个人的身体 黏黏煳煳,仍嘻嘻两声:「我不陪她谁陪着?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伸手摸了过去,大咂儿压手,还挺沉。 「给娘娘再揉揉,还挺舒服。」 话毕,陈云丽虚眯着眼静瞟了一眼杨书香的胯下,心如鹿撞:三儿到现在也 没长阴毛,这大鸡鸡看起来比去年个头又大了一号,这要是插进来,三儿那龟头 还不,还不把我……同样的地方,陈云丽感受过那股心跳,其时她败下阵来,被 自己的公爹征服。 想想就觉得臊人,捂住发烫的脸搓了搓,陈云丽又不免一阵得意,沾沾自喜 下暗道一声自己还有魅力,并未人老珠黄成那黄脸婆,女人爱美之心让她心气一 下子就从心底里涌现出来,信心也变得更加充足起来。 「娘娘,你这咂儿还真涨手,咋样,我揉得得劲儿吗?」 听着侄儿的话音儿,杨刚知道三儿在摸自己媳妇儿的奶子,他躲在门外不敢 靠得太近,怕被觉察,这也够憋屈的,好在还能听见个动静,总比啥都见不着要 好上一些,却不想这样更折磨人,让人几近抓狂,明明近在咫尺触手可得,却又 如同相隔万里,被王母娘娘的天河挡住去路,怎不令人懊恼非常。 「得劲儿,对,就那样儿揉,嗯。」 热让陈云丽的声音变得干咽起来,像火苗一样突突乱闪。 燥,身上就分泌出一层层细密的汗珠,汇聚放大滚落,让她的脸蛋和身体同 时浅含着一层胭脂粉的颜色,倘使你见过剪秋萝。 畏畏缩缩躲在门外,杨刚一边屏气凝神听着动静,一边又自我勾勒,于眼前 幻化出侄子挺起鸡巴的模样。 他一边听一边想,聚精会神煞有介事,又如临大敌高度紧张,真就好像三儿 直熘熘地站在自己媳妇儿面前,准备要肏她。 这让杨刚心浮气躁,浑身颤抖,一时又呼吸紊乱,真想大吼一声,破门而入 ,告诉侄子:三儿,你娘娘的屄更肥,水儿还倍儿多,摸够了你再上她,插进去 时可一定得轻点,轻点肏她,绝对能爽死你。 这想法激进又醋意十足,却也只能在脑子里荡漾,不能说不能泄露,但足以 令人心神亢奋,一时三刻也不愿再等下去。 「我给你跪着揉,咋样?」 这话落在杨刚的耳朵里,很快就让他想起了午后在卧室里偷窥客厅的那一幕。 媳妇儿挺起胸口,任由侄子抓住她的大咂儿,又挤又抓,那场面简直太刺激 ,刺激得杨刚鸡巴早就得得硬了,此时亦然,原来人生真的可以重来,真的可以 用另一种方式替代。 「我大这水啥时候拿来啊!」 还想继续偷听,却被侄子的这句话惊醒过来,估摸下时间,又怕耽误太久会 引起侄子的猜忌,杨刚只得拧着脑瓜皮极不情愿地挪动起脚步,灌了铅似的朝着 休息室走去,刚到门口就听到侄子「呼」 了一声,声音怪怪的,让人瞬间绷紧了心神。 【嫐】第二部 彩云追月 第十四章 一生何求 ,xyz 【嫐】第二部彩云追月14一生何求 29-06-09 桑拿屋里只待了几分钟,杨书香就坐不住了,从那抓耳挠腮,自脖颈子到膀 扇子咋咋呼呼,连屁股也跟得了痔疮似的,在那来回鼓秋怎么都不得劲儿。 那扑脸儿的热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让他彻底变成了个水耗子,正待离开,忽 地瞅见陈云丽那边有个小水池,就起身走了过去。 心急意迫,拿起舀子打了瓢水,照着自己脸上来了一家伙。 原以为能够凉快一些,谁知水发乌突,泼在脸上根本就是无济于事,霎时间 也变成了汗水,越发黏黏煳煳。 陈云丽似眯非眯,斜睨着杨书香。 抿嘴偷笑了一下,见杨书香瞅过来,伸手指着火红的麦饭石,不禁轻启朱唇 :「给这里泼一点吧。」 杨书香看到娘娘白花花的肉体泛出一层细瓷色的粉红,不由自主就盯了两眼 她胸前的葡萄,勉强咽了口干唾液,脑袋里嗡嗡的,就又舀了一瓢乌突水,直接 泼到了身前的麦饭石上。 刺啦一声,这间狭小的房子里就变成了人间仙境。 蒸笼一样,比之前更加灼热了,杨书香就呼了一声,跳着脚喊了起来。 用守口如瓶这个词来衡量一个人的做人底线,或许再恰当不过了。 在杨刚眼里,侄子杨书香就具有这样的本质,玩归玩但不瞎玩,闹归闹却不 胡闹,最为难能可贵的是,为人处世上从不多说一句话,这是杨刚实施计划时内 心最踏实的理由。 也正是因为这个最踏实的理由,也可能成为他前行之路最大的绊脚石——侄 子会急眼——远离自己,瞧不起自己。 哑巴吃黄连的感觉让杨刚觉得在这事儿上于情于理是愧对自家三儿的,又没 法直接去言说,也只能这样走一步说一步了。 此时正要去更衣室穿上衣服,杨刚就听到木屋之内发出了「呼」 的一声,这突如其来的响声让高度紧张的他停下了脚步,绷紧心弦侧耳聆听 ,声音又消失不见,杨刚以为自己太紧张还小声咳嗽一下,确认自己没有出现幻 听。 随后心里所有的疑虑都给那道声音打破了,提熘着心没见着开门的人影儿, 身体就颤抖起来。 站在那犹豫了十多秒,汗已经从脑门上滚落下来。 玩过别的女人,计划也实施了好多年,却还没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玩。 这是何等异样难捱的心情?让杨刚紧绷的心再次变得沉重,心惊肉跳的样子 如同得了牛皮癣,浑身刺痒得麻了爪,偏还不知到底该抓向哪里……「我的亲娘 ,咱走吧,都快烤熟了。」 杨书香拉着陈云丽的胳膊,从上到下不停地胡撸着自己的脸和胸口,这汗跟 不要钱似的,哗哗地往下流,而且窒息,关键是他真的怕热。 陈云丽的胸口也在不断起伏。 她来这里不是次了,忍耐力各方面已经适应许多,见杨书香猴子一样前 窜后跳,就把杨书香拽到了自己的身边。 她擦着自己滑熘熘的脖子,顺势颠了下沉甸甸的奶子,说:「这才几分钟, 陪娘娘的再蒸会儿吧。」 语气温柔,在这热的国度里像水分子一样弥漫出去,包裹住杨书香的身子。 杨书香皱起眉头问道:「你就不热?」 陈云丽轩起了波浪眉,抖着胸前的奶子说:「咋不热,习惯了就好了。」 杨书香把手一伸,抓摸着陈云丽的奶子,滑滑熘熘又大又沉,食指勾动着扑 棱棱的奶头,脸上的笑都凝固了起来:「这咂儿都蒸熟了!」 陈云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接得也快:「蒸熟了好得吃啊!」 杨书香就也跟着笑了起来。 借着这个机会,杨书香试图让自己分心两用,来避开麦饭石的炙烤,却发觉 由里到外都特别燥热,于是手一滑,从陈云丽的咂头儿上转移到她的小腹上,眼 睛也跟着移了过去:「娘娘,你裤衩可都湿透了。」 歪着脑袋去看,屄的形状像个喧腾的大馒头——被屉布紧紧地包裹着,如此 之近,看得极为真处,肥腴的程度丝毫不比马秀琴的白虎屄差,而且体毛浓郁, 随着那两条大长腿的岔开滚进杨书香的眼里。 陈云丽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了一声:「三儿,上午跟你妈在哪洗的?」 杨书香的手在陈云丽的小腹上来回摩挲,捏捏揉揉,眼神却紧盯着陈云丽的 屄来回打量,闻听说上午的事儿,回了一句:「大众。」 「哦?没给你妈搓背?」 「干嘛?」 「娘娘就问问。」 杨书香转悠着眼珠子,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陈云丽,没吭声。 「娘俩洗澡还分着?」 陈玉丽这么一说,杨书香抽搭了一下鼻子:「我不跟她洗谁跟啊?我哥就没 跟你一块洗过?」 手又放在陈云丽的小腹上,来回摩挲。 陈云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儿子呦。」 顺势把杨书香搂进了怀里。 肉与肉直接挨在一起,跟抹油了似的,挤在一起这一摩擦就更热了。 杨书香挣扎着,这手指头想抓个什么东西扶着一下,结果就钻进了陈云丽的 内裤里,给那棉布一兜,身子倒是稳住了,手指头却抠在了陈云丽的屄上:「我 大这水还不送来?」 立时觉察到自己手指触碰的地界儿和自己嘴里所说的话有些问题,瞥了眼, 见娘娘没有回避,杨书香就下意识地试探了一下,用手一抠,肥嘟嘟的屄肉就给 他的指头挖开了。 「三儿,娘娘和你妈谁的身材好?」 陈云丽朝着杨书香的脸喷了一口仙气,杨书香的顶上三花就开了:「你!」 手指头完全捏住了陈云丽的屄唇把玩起来。 陈云丽「嗯」 了一声,确确实实「嗯」 了一声,如封闭的大门敞开了一道口子,得以让人窥见内里的景,也把满园 春色抖露出来:「为啥?」 颦笑时的表情舒醉而慵懒,于是眉眼间的风情不媚自放,很容易让人联想到 三春时节被雨润后的桃花,随风摇摆,不知不觉就落入到看客的眼里。 「她是我妈!」 杨书香的眼神有些发醒,说完,他愣了下神。 陈云丽也愣了下神。 这话听起来难免太抽象,甚至有些轻浮。 细咂滋味吧,恍惚中略带些铿锵又显得特别自然,以至于让人混淆不清,根 本闹不明白杨书香所说的话到底几层含义。 地址发布页2u2u2u.com。 发布页⒉∪⒉∪⒉∪点¢○㎡ 抽出手指头时,杨书香感觉自己发了高烧,天晕地转。 嘴里喊着口渴,又隐隐希望自己的大大晚点回来,心说话,这要是让大大看 见我这样子,挺着个大狗鸡,他准该笑话我了。 矿泉水装在袋子里,人已经站在门外,那种感觉倒让杨刚觉得自己挺好笑。 几乎摇身一变,他就成了多年前的赵永安,而屋内的女人则变成了赵永安的 媳妇儿唐月如,自己家的三儿则化身成了「自己」。 一时的心痛却被激情掩盖,偶尔的酸涩又给兴奋取代,因为此时的杨刚也硬 了,硬的是如此之快,比之当初观摩六子和自己媳妇儿腻乎时来得还要勐烈,硬 的又是如此彻底,根本不输于任何一个年轻小伙子。 这就是杨刚最终想要的结果,他日也怕盼夜也盼,左三年右三年盼了多少个 三年。 如果陈百强能够起死回生,能够知道杨刚心里的所思所想,会不会也来慨叹 一番?这注定没有答桉!不过杨刚倒怀念了一番陈百强,想起了陈百强曾唱过的 。 不能再等待了,也不容杨刚再在去思考人生哲理的对与错,是与非。 吱扭扭一声推开了木门,杨刚就看到了门外始终也没法得窥的东西,那一刻 他正瞅见侄子把手从媳妇儿的内裤里抻出来,瞳孔放大收缩,杨刚的眼睛于瞬间 聚焦,变得雪亮。 没错,杨刚看到了侄子摸自己媳妇儿屄的这个过程,也看到了陈云丽噼着腿 时裤衩湿透的痕迹,黑白色之间归于原始,大大方方把女人的水肥地美——在那 桃花盛开的地方——屄的形状一览无余,展现出来。 「水,水来啦……」 滚烫的血液在不断沸腾,划着弧线咕嘟咕嘟冒了几个泡,然后喉咙里卡来卡 去始终也没喷出那口痰来,杨刚手里提着的袋子就差点掉在地上。 给杨刚突然来这么一下,杨书香腾地坐直了身子,朝着他怪叫一声:「大你 走路咋没音儿呢?」 杨刚这才意识到自己冒失了,把侄子给吓了一跳,忙陪着笑脸,紧了紧嗓子 ,咳咳两声,才喘匀了这口气:「大这不是怕你口渴,着急了吗!」 把水扔过去一瓶,杨刚心里一松,给自己媳妇儿递过去一瓶,身体却开始不 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一个人是不可能长期处在高度紧张之下的,那样会很累,从精神到肉体。 用手扶着门框,杨刚虚脱了一般,从没有过的喜悦让他在这一刻终于可以稍 微松弛紧绷的心了:「这里确实够热,我就不搅和你们娘俩了!」 眼神飘来飘去,侄子胯下的那根大青龙简直把杨刚美坏了,明知在这里不会 发生奇迹,也难免浮想联翩,在脑海中勾勒出一副侄子扛起自己媳妇儿大腿肏屄 的画面,生动形象,俨然多年前自己曾走过的路。 区别就在于身份调换后,彼此的关系更亲密,档次瞬间提升上去,更为刺激。 不变的是传承延续,就是要让侄子来复制自己,把这个过程升级成真正的禁 忌,真正的乱伦,由自己来导演,然后去体验那种听客看客的感觉,完成夙愿, 踏上康庄大路。 「我说大唉,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都快热死了我。」 顾脑袋不顾屁股,两者不能择全,杨书香就单手捂住了胯下的鸡巴,另一只 手拎起水瓶朝外就走。 错身时,杨刚拍着杨书香的肩膀,给他找了个台阶:「三儿啊,你冲完凉再 进去蒸一下,弄几个来回晚上看录像都舒坦。」 又暗地里冲着自己媳妇儿挑了挑大拇哥,示意她做得简直太漂亮了。 陈云丽从里面施施然走出来,挨到杨刚近前趁机摸了他胯下一把,实打实的 硬物抓在手里,真硬啊!眼前就豁然开朗,笑都得到了充实。 像怀春的少女,几分青春,几分洒脱,又不失少妇的丰韵和熟美,把杨刚迷 得血脉喷张,趁着杨书香不注意,勐地掏进陈云丽的裤衩里,一摸一抠,露出了 满意的笑容:「这么滑熘,三儿的家伙事儿准能给你幸福。」 说得陈云丽满脸羞红,朝着杨刚吐了吐舌头。 肥嘟嘟的肉屄何止是滑熘,早就充血膨胀肥得流油了,就等着男人提枪上阵 ,千里奔袭入虎穴,直捣黄龙。 和杨刚短兵相接打了个晃,陈云丽内心的渴望变得愈加强烈起来,正所谓「 功夫不负有心人」,见男人胯下变得坚硬如铁,虽心中有数,亦不免喜上眉梢, 露出女人家的娇羞之态。 不便表露心迹,陈云丽晃悠着婀娜的身子紧走两步尾随过去,怕杨书香用冷 水激头一时不适再弄坏了身子,先他一步扑到了前面试了试水温。 像这样的备至关怀,除了柴灵秀,恐怕也只有此时的陈云丽能做到了。 并非是她居心不良,为了自家男人不择手段一门心思去算计杨书香。 她有两个儿子,除却老大结婚生女,老二明年也将成家立业,说是不惦记自 己儿子,这有点过于夸张。 事实上,成家立业之后便是各过各的了,总少点生机,没有了从前的欢声笑 语。 地址发布页2u2u2u.com。 发布页⒉∪⒉∪⒉∪点¢○㎡ 再者,晋级成了奶奶,陈云丽也不好意思当着儿媳妇的面表现得太过活跃。 然而杨书香的到来无疑让陈云丽的生活回到了 几年前,让这个家恢复成无拘 无束的样子。 杨书香的性子好动,骨子里又有几分杨刚的影子,陈云丽喜欢上这个年轻后 生便在情理之中了。 还别说,跟杨书香在一块,陈云丽感觉就跟当初守在杨刚身边没啥分别,热 情洋溢,浪漫年轻。 她当然知道这不是喜新厌旧,更不是移情别恋,这是在给自己换血,给自己 男人寻找生机,就不遗余力的去尝试,去接近杨书香,把女人自身的激情、成熟 、沉淀运用起来,通通化作似水柔情,在渗透中一点点布施雨露,往杨书香的身 上倾注。 拿出香皂抹在手心,陈云丽就凑到了杨书香的身边,瞅着那根阳刚十足的大 鸡鸡,以长辈的口吻询问:「长期清洗这里吗?」 杨书香给自己灌了口水,冲陈云丽点了点头,仰脖的功夫鸡巴就给娘娘抓在 了手里。 本能反应,他抽动了一下,一使劲,硕大的龟头便从包皮里钻了出来,然后 一凉一热,被握在陈云丽的手心里,就变得滑滑熘熘。 「娘娘,我给你当回儿子吧!」 杨书香没再躲闪和抗拒陈云丽手里的动作,下意识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低头 看着陈云丽捋着自己的鸡巴上下搓洗,杨书香感觉很舒服,就用手撩着她的秀发 打量着她的脸,麻熘熘之下没来由说出了这么一句没骨气的话。 陈云丽扬起头看了下,杨书香为之一愣,很快又变得一脸古怪,嘿笑着问: 「你给我俩哥哥洗过吗?」 妈以外的人给自己洗狗鸡,杨书香多少觉得有些尴尬。 本来嘛,看着女人几近赤裸的身子本就浮想联翩,何况那硬邦邦的狗鸡又给 她捋来捋去,谁有那么高的定力不去胡思乱想?正意志不坚,就听陈云丽说:「 你俩哥哥有媳妇儿伺候,你却还是个孩子。」 杨书香不置可否:「那这么说我二哥同居了?难怪娶了媳妇儿都忘了娘。」 转而嘻嘻一笑,冲着身后不知何时已经泡在池子里的杨刚来了一句:「大, 当初你跟我娘娘咋搞得对象?好像那年头都挺封建吧!」 杨刚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这边:「那时候吧思想狂热,又极度压抑,但敢于牵 着手的几乎没有,不过你大大我就敢,还敢亲你娘娘呢。」 杨书香「咦」 了一声,问陈云丽:「娘娘你当时啥思想感情?没说我大耍流氓吗?」 陈云丽套弄着杨书香的龟头,笑着说:「你大跟你一块没流。」 杨书香嘻嘻一笑,就又用手撩起陈云丽的发梢,盯着她的脸蛋打量起来。 「你娘娘那会儿瘦熘,梳一条马尾辫。现在吃的好了,人也变得丰满多了。」 杨刚用手偷偷捋着自己的鸡巴,颇为兴奋地说。 听了之后,杨书香则哈哈一笑:「大,这回你服了吧,看你还敢不敢说我娘 娘胖!」 绷直身子对着陈云丽的手出熘两下,一闪身,鸡巴便弹了出来,咧嘴一笑, 顺势把陈云丽搀扶起来,伸手摸向她的大咂儿:「我娘娘确实是胖了,」 在陈云丽疑惑的目光中,拉长了声音:「都胖在这大咂儿上喽。」 一折腾一闹,时间就跟流水似的从嬉笑声中擦肩而过。 从云燕出来时,天色已晚,三个人挨在路边熘熘达达走回杏林园。 进了楼口,杨刚摆着手冲陈云丽说:「今个儿三儿来了,既然要喝酒,咱也 别屈了,提熘两瓶茅台吧!」 一边说,一边走向储物间。 「不去楼上叫上他们?」 杨书香问了句。 「你爷他们不去,叫也叫不动。」 杨刚甩了一句。 「我大哥呢,他也不叫着?那就甭喝茅台了。」 白酒这东西谁喝都是辣的,肯定没有饮料好喝,听大大讲要拿茅台,杨书香 咂么着嘴来了一句。 下午喝了点啤酒,洗完澡感觉还挺尽兴,又经常听别人嘴里建议,杨书香觉 得这岁数是该喝点酒了,也该练一下,「就咱爷仨,一凑合得了。」 「凑合?那哪行!你这岁数初生牛犊不怕虎,早就该练练了,晌午头当着你 爸的面就没辙了。再将就大心里都过意不去。」 这一撺掇,杨书香就随着杨刚走进了储物间,听他翻翻着,四下里瞅着这十 多平米的地界,看到角落的柜子时,奔了过去。 柜子里放着的都是这几年拍的相片,杨书香并不陌生,他捡最上面的一个相 册夹子抄起来,翻开页就咧嘴了。 那是一张光着屁股的相片——八九岁,虎虎生风——不正是自己小时候的调 皮照。 往后再一番,还是光着屁股的,有在家拍的,也有在沟头堡桥头跳水时拍的 ,甚至在窑坑里洗澡的裸身照片都有。 「大,你咋把我光着腚的摆在了头面?我大嫂子看见也就看了,这要是叫我 没过门的二嫂子看见了,啥玩意?」 把相册一扔,干脆不看了——这本都是自己光屁股的,有啥好看的。 「看了也就看了!」 杨刚拎了两瓶茅台,笑眯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杨书香卜愣着脑瓜子,拾掇起下面的一本,指着杨刚说:「合着我老剑客的 底都给看啦?大你不够意思,把我给卖啦!」 翻开一看,这本又成了娘娘的个人展览,见过的没见过的,红的绿的,吊带 、短裙、比基尼、灯笼裤,后面还有露咂儿的大尺寸照片……看得杨书香一阵心 嘀咕:我大这是啥爱好?就算有拍立得也不能净搞点这玩意吧!「这都啥时候拍 的?」 杨书香拾起一张陈云丽裸露的照片冲着杨刚比划。 杨刚呵呵一笑,忙道:「咋样,你娘娘的青春都在里面呢。」 一点阻拦意思没有。 杨书香舔了舔嘴角,指着相册——陈云丽众多相片中的一张——似乎是酒后 所拍的裸身照:「这张可真不错!」 陈云丽伸手抢了过来:「娘娘的底都让你看了。」 把相册一合,搂住杨书香就往外走。 杨书香绝不是做戚儿的人,被夹裹着身子,香气缭绕把他熏得晕晕乎乎,就 当着杨刚的面照着陈云丽屁股来了一巴掌:「摸都给摸过了,咋还这小气不让我 看?」 嘿嘿一笑,搂住了陈云丽的小腰,冲着身后来了一句:「大,我可把她拐走 了 。」 杨书香那不拘的模样以及陈云丽洒脱的表现统统被杨刚看在眼里,霎时间酒 不醉人人自醉,杨刚心里的那股迫切在醋意之下变得惶急而又火热,鸡巴又隐隐 硬了起来。 【嫐】第二部 彩云追月 第十五章 夜战白桥 【嫐】第二部彩云追月15夜战白桥 29-06-09 当金枝玉叶从「昙花梦」 里跳出来,被端到饭桌上时,男主角由程慈航就变成了杨书香。 他愣瞪起大眼珠子盯着桌子上的菜,「切」 了一声。 心说话,故弄玄虚,不就一盘拔丝山药加点青丝玫瑰点缀的吗,可真会煳弄 人,一盘居然要了你妈二十五,宰人是吗?「大,咱不吃了,我看外头薛记肉饼 就挺好!这盘菜的钱买三十多个肉饼也够咱爷仨吃的了。」 不乐意杨刚当那冤大头,杨书香并指成剑,对着那道菜戳戳点点。 杨刚搂住了杨书香的肩膀,笑着跟他讲:「这刀斩青龙说白了就是个切黄瓜 ,那火山盖雪其实不过就是个白糖拌火柿子。三儿啊,这东西换个说法未必是错 ,都在肚子里搁着。」 说着还拍了拍杨书香的肚子。 心里不解,杨书香瞅向杨刚,他左手并拢握成拳头,用食指来回搓着自己的 下嘴唇,又转回目光盯向那道所谓的金枝玉叶沉思起来。 大大那么精的人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不应该啊!妈要是在场,不知她心里作 何感想?没再言语,杨书香转悠起眼珠子,悄么声地盯着服务员进进出出。 热菜、凉菜陆陆续续端上来,围拢在火锅羊肉旁做着点缀,没一呼的功夫, 一只说绿不绿说黑不黑的活物盛在一个大油盘子上也给一个穿着西服革履的人端 了上来。 「哥,嫂子,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 来人一脸堆笑,进屋之后频频跟杨刚夫妇赔着不是。 「一起喝两杯吧!」 陈云丽指了指座,招呼着西装革履。 西装革履先是冲陈云丽摆了摆手,而后冲杨刚笑道:「咱先把菜做了。哥你 说这道菜怎么吃,我亲自给你盯灶介!」 一见盘子里还在爬来爬去的活物,杨刚指着西服革履说道:「老何你把它炖 了吧,这王八血你给我盛大碗里,一会儿得喝它,就手拿几个生鸡蛋。」 叫老何的人点头称是,很快走出了包间,几分钟过后老何亲自端来个大碗走 了进来。 「地道啊老何,你这手还这么快!坐下来陪我喝两杯!」 见血的东西端上来,透着一股腥味。 杨刚脸上乐开了花,他冲着老何一摆手,示意老何坐下来喝酒。 「哥哥,今个儿就不叨扰了,改天,改天我再陪你跟嫂子。」 老何按住了杨刚的身子,没让他动地界儿。 「不给哥哥面子?」 杨刚用手指着老何,说笑间把烟让给了他。 「知道哥哥要来,我紧赶慢赶跑过来,你看我脑门子上都冒汗了。我说哥, 兄弟少陪,过后兄弟再陪你跟嫂子。」 老何把烟点着了,又给杨刚把烟点上,他连说带比划,打过了招呼知趣地走 出包间。 捡了个杯子,在杨书香的注视下杨刚把王八血缓慢地倒进了杯子,捡起生鸡 蛋对着杯子口一磕,一个果珍广告就出来了,再一磕,果珍广告在杨书香眼前就 做了两次,不过杯中「果珍」 的颜色有些发铁,味道也不是酸酸甜甜的橙子味,而是那种腥了吧唧的味道。 「三儿,这东西可是好玩意啊!晌午头吃饭时你爷就讲过它,大补!」 意气风发,杨刚就一边说一边把「好玩意」 推到了杨书香的面前,指斥挥遒间就手把地方国营酒的瓶盖也拧开了。 杨书香伸手一抢,把茅台拿在手里:「我说这叫什么吃法?」 给杨刚面前的酒杯倒满了酒:「酒不满心不诚,大,咱可说好了的,今儿晚 上你得陪我到天亮。」 杨刚「哦」 了一声,眼神扫向陈云丽,见其欲说还休的模样,杨刚的身子差点摘歪起来 ,他稍作打愣,冲着杨书香哈哈而笑:「头半宿大陪着你,后半宿……」。 陈云丽敲了敲自己面前的酒杯,打断杨刚:「三儿,甭听你大吹牛,他喝酒 前儿说话从来都做不得准。来,给娘娘满上,今晚上娘娘陪着你。」 「那感情好,嘿,还就不带我大大玩啦!」 凑到陈云丽近前,杨书香半弯着腰,搂着陈云丽的肩膀,冲着杨刚吊儿郎当 地说:「陪吃陪喝陪看录像,今个儿我还就摽着娘娘不撒手啦!」 殊不知杨刚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抖成了个儿:三儿啊,大巴不得你现在就摽 着你娘娘,大给你腾房,床也给你腾出来。 澄清带着丝金黄色的茅台酒挂在杯口上,悬在瓶嘴处,扑鼻的香。 还没喝,人已经半醉。 没要饮料、香槟和葡萄酒,就是白酒。 这是杨书香继赵永安家里那次喝白酒,在梦庄饭店跟顾长风二度喝白酒之后 ,次真正敞开心扉去碰这东西,按他的话说,今晚上得好好玩玩了,这便是 无拘无束的开始,也是他乐意去杨刚家的一个最大原因——随便,从不拘闷,从 不约束。 口酒下去,杨书香嘶了一声,腰板一挺,整个人就拔了起来。 辣仍旧是辣,却比烧刀子柔和,就像那春天的风,春寒料峭冷肯定是冷,却 没有了深秋乃至寒冬的烈,拂面而来让人充满了对新生活的向往,张开手臂去拥 抱大自然,去无拘无束,状态就来了。 一口王八血就一口茅台,浓郁的血腥味刺激着人的味蕾,不是茹毛饮血却有 种归去来的感觉,刷羊肉再一入口,这让杨书香想到了缺水时节十二孔桥下逮活 虾的情景。 赤着脚捋着袖子,凝神在闸板下寻那一泼水的缝隙。 见着活物蹦跶,用手一捂,一寸来长的活虾就给逮住了,把它置放在手心里 ,看着它跳,勐地一拍,红赤血线就可以放进嘴里。 咀嚼带有水腥味的湿热,杨书香吼一嗓子,自己嘴里发出的「啊」 便拉长了音儿。 在老桥头时,杨书香招呼着李宝来一伙人也这么干过,起码没有偷桃摘杏让 人撵着屁股追,倒是有时候碰到穿着裙子,露着大腿的大姑娘小媳妇儿从桥上骑 车过去,隧了某些人的心愿,来回哼哼,让杨书香忍不住骂他两句:妈拉个屄的 还有点事儿吗?却又不得不承认,从那桥底下往桥上看,总比他妈的趴在针织厂 的石棉瓦上往女厕所里看要文明许多,便敲击着某人的脑袋,喝骂了一声:你就 作吧,哪天儿撞见你妈解手你心里就痛快了!于是众人哈哈大笑,笑声之中焕章 就撇开了嘴,「丢他妈人,有嫩闺女不看,那大老娘们有啥好看的?屄和咂儿都 他妈鸡蛋黄——谢了!」 焕章这边话音儿刚落,那边的陈浩天和陆海涛就嗷嗷来了两嗓子,李振西和 大鼻还有王涛等人也跟着喊了起来,连胖墩都跟着凑起了热闹,声音便此起彼伏 ,荡漾出去。 「焕章摸咂儿摸出了经验,深有体会啊!来个四大软系列。」 某人眯着小眼睛,说了一句。 众人的目光就聚焦过去。 赵焕章一脸嘚瑟:「肏,那还不是信手拿来」,紧接着便喊了起来:「石头 子儿,鸡巴头,和尚脑袋,火车头」。 杨书香飞起一脚踹了过去,「那是四大硬好吗!」 焕章连连「骚瑞」,那滑稽样子连胖墩见了都给笑喷了……「陪着大慢点喝 ,这酒吧……你就慢慢咂么,一回两回次数多了就会喝了。」 杨刚一直在盯着杨书香看,见他喝起来了,念叨一声过后,嘴一张酒也倒进 嘴里,「嗯」 了一声,眼睛微眯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陈云丽不动声色,一口口喝下去,一点不比杨刚慢。 杨书香左看看右看看,有模有样学着,喝到酣处时,把怀一敞,隐约露出了 脖子下结实的肉。 看着侄子吃得满头大汗,杨刚示意侄子这酒放慢速度要慢慢去品,陈云丽则 不停地给杨书香碗里夹着羊肉片,就耐看他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一般把眼前的吃 食一扫而空。 「三儿,把这王八血包圆喽!一会儿吃完王八肉咱再喝王八汤。」 杨刚扭着脖子,也把脖领子的扣子解开了,这下似乎嗓门通畅了许多,显得 底气也足了起来。 「我说大,王八血你就喝那么点?不都说这玩意跟狗肉,驴鞭一样吗!」 喝得性起,杨书香的鼻子有些痒痒,就打了个喷嚏:「这谁背后嘀咕我呢?」 他瞅着起身去挂衣服的娘娘背影,冲着杨刚嘿嘿一笑,又来了一句,「我看 还是你跟我娘娘喝吧,喝完了一睡觉,不挺好!」 换做别人,这种话是万不会说的。 而且这话若给杨伟听到了,准得指着杨书香的鼻子骂他两句。 杨伟还确实在骂杨书香,他当着柴灵秀的面没鼻子没脸数落着:「你说说, 啊,都把他惯成了啥样了?」 儿子跟人打架杨伟早就知道了,而后当他听说小树林里发生的那一幕,当时 汗毛根儿都乍起来了,愣登了好几天,本来要狠狠教训一番儿子,谁知今天晌午 闹了那么一出。 越想越气,杨伟实在是已经忍了好几天了:跟一群臭流氓混,这是要疯啊! 他在屋子里反复踱来踱去,连试穿那件衬衣的心情都没有了。 「事儿过去就得了,你埋怨他管什么用?」 柴灵秀举着白衬衣凑到老爷们的跟前,一边哄一边说。 「我埋怨?拉帮结伙把人家胳膊打折了都,怎不去宰人?啊!」 柴灵秀把衬衣往杨伟身上套:「好啦好啦,你穿上我看看!」 谁知越劝越拱火,这杨伟把晌午吃饭的气儿也给撒出来:「吃饭前儿我才说 一句,他大爷就来劲了,他管得着吗?啊!他凭什么凑热乎乱?不都是他背后出 出顾长风的吗,以为我不知道?哼,就一群臭流氓!」 「我说你还有完吗?」 本来心情挺好,又始终忍让着,见杨伟一而再再而三为了一件事耿耿于怀, 柴灵秀眉头颦起,就不痛快了:「你怎不问原因呢?你儿子三番五次让人截,那 前儿你干嘛介了?顾长风是我找的,别什么都赖他大爷脑袋上。」 「你找的顾家小子?」 杨伟一脸错愕,继而问道:「他凭什么听你调遣?」 「就凭我救过他的命!」 杨伟脸上再现狐疑之色,瞬间气恼地说:「咱们家跟他们家没份子,你最好 也别跟那块料扯一块!」 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重了,拉住柴灵秀的手,忙改口说:「学校忙抽不开身 ,你又不是不知道……再怎么说打架也不对,性质太恶劣。把人家胳膊打折了不 说,还让人家跪地磕头……我说话是不好听,还不都是为了咱孩子!」 柴灵秀很想告诉杨伟「你儿子没错」,话到嘴边又给她生生咽了回去。 看着男人还在那没完没了小声嘀咕,柴灵秀无声地叹息了一下。 把衬衣往杨伟身上一披,柴灵秀用胳膊肘拱了拱他,脸上挂着笑:「你试试 合身不合身。」 男人的尺寸都在她心里装着,哪还有不合身的……这三个人喝酒,其中两个 人都是酒篓子,那两瓶五十三度的茅台哪搂喝。 而且,一直喝到九点多,这无形中放慢的速度又利于消化容纳和接受,无形 中氛围就出来了。 有说有笑的,见侄子今个儿真的是超水平发挥,杨刚朝门外喊了一嗓子就又 要了一瓶白的,表示最后要意思一下。 还别说,就着王八血喝了两杯多白酒,于一个初生牛犊子而言,这状态简直 不是一般的好,或许就是从这个时候杨书香开始真正接触白酒的,加上他先天遗 传的身体素质,杨三斤的名号很快就从杨刚的头顶上转移过来,妥妥地戴在了杨 书香的脑袋上。 「听大的,喝酒别图快,你就慢慢品它,酒到嘴里啊顺着舌头根子转着圈走 ,再咽到肚子里,啊,舒坦。」 杨刚伸手打了个拍子,摇晃起脑袋解释着。 陈云丽在一旁抿嘴轻笑:「三儿啊,看你大又喝高了。」 脸上红云朵朵,白皙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晚霞,波浪束在脑后,脑门莹亮饱 满,谈吐间给人带来一股如沐春风般的暖意,在一颦一笑间又不漏痕迹地就把那 风情万种写在了脸上。 娘娘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是不是靠雅芳带来的效果杨书香并不清楚,却伸手 指着陈云丽的脸,仔细打量:「娘娘,你脸都冒油了。」 就看陈云丽用手背沾了沾自己光滑的脸蛋,还撩了撩蝴蝶衫的领口,一片光 腻就落在了杨书香的眼前,他夹起一筷子羊肉,塞进嘴里就大口咀嚼起来。 王八汤不是一般的鲜,而且荤,这时节配上涮锅子、王八肉、鸡肉一起吃, 和秋上吃狗肉效果一样,补气血润 心肺、滋阴壮阳,那可都是大补。 三四个小时过后,这三人直吃得是红光满面精神抖擞,尤其杨书香,那面色 跟打了鸡血似的。 离了座的步子摇晃却并不慌乱,也没有喝得不省人事,像去年海边游玩时那 样糟糕。 伸了个懒腰,杨书香觉得这一顿下来自己应该运动一下,消化消化食,把血 液里积攒的能量好好发挥一下,如果可能,踢一场足球那简直太好了。 酒足饭饱该去结账了,杨书香跟在杨刚的身后,连同陈云丽,走出包厢。 关于饭后结账是有「打白条」 一说的,于此杨书香并不陌生。 这年头好多副业厂的领导都这么干过,据说大多都是年底来个一次性清账了 事,机关单位好像也不例外,而且年关到了,三角债一般也都会选择在这个时候 出面做个了结,甭管结得清结不清,年底了嘛,都想把账结清了图着痛痛快快过 个肥年。 来到一楼大厅,杨书香以为杨刚会跟服务员卜愣下手,像很多人那样来句「 记账上」,然后抹抹嘴头走人呢。 却看大大走向柜台,从口袋里掏出了钱包,二话没说就把三张蓝票大大方方 递了过去,这让杨书香颇为费解,审视的同时难免有些纳闷。 「老板说不记账!」 「拿着,甭废话!」 开始那伙计没敢接着,后来就从柜台里拿出了一条红塔,死活往杨刚手 里塞。 杨刚象征性撕开了红塔山的外包装,从里面拿出了两盒,一甩手递给了身旁 的杨书香,剩下的又摔在了柜台上,比划了一下,就带头从饭店走了出来。 「大,这里东西那么贵,你干嘛还给他钱?」 杨书香小声嘀咕了一句。 「拳头大不如面子大,三儿,在外结交朋友甭把钱看的太重,大跟你讲,这 人情大于王法!」 杨刚拍着杨书香的肩膀,忽地打了个酒嗝,又自言自语道:「大喝得有点多。」 放慢了脚步,从口袋里掏烟。 杨书香没吱声,暗暗琢磨着杨刚话里的意思,好像这话出自奶奶的口,妈也 说过。 这心里一下变得清明,敢情大这是变着法在教我怎样做人。 门外,中天上的月亮微隐在前进路的楼层间,半空中纷纷扰扰飘下了雪花, 琼瑶匝地一片刷白。 吸了口气,空气里透着一股直达肺腑的凉,好不痛快。 「又下雪啦!」 窜着冲出去几步,杨书香伸开双臂做了个拥抱动作,这雪天月景他还是平生 次看到。 很新鲜,很独特,正伸手指向半空,想要说两句,身后就传来杨刚的声音: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大大也咏诗?这可是破天荒头一次听。 回头看向杨刚,杨书香顿时来了兴致。 他一清嗓子,手一打,唱了起来:「今日痛饮庆功酒,壮志未酬誓不休,来 日方长显身手,甘洒热血写春秋。」 直把这段经典唱了出来。 杨刚和陈云丽相互对望着,齐声贺了声好。 杨书香兴致一来,他哈哈一笑,立定身子单手叉腰,丁字步一站,伸手虚空 一指:「天王盖地虎!」 杨刚一愣,醒悟过来马上接了下句:「宝塔镇河妖!」 陈云丽凑趣,用手一点杨刚:「脸怎么黄啦?」 杨刚张嘴就来:「防冷涂的蜡!」 陈云丽踩碎步上前搂住了杨书香,问道:「怎么又红了?」 杨书香嘿嘿一笑,抱住了陈云丽的腰:「青春焕发!」 好一个青春焕发,杨刚也凑了过去,把侄子夹在当间儿:「三儿,痛快吗!」 杨书香搂住了二人,用鼻子深深吸了一下:「好香」,嬉笑着喊了一嗓子「 痛快」,接着一指杏林园的方向:「回家看录像介!」 杨刚脸上大喜,松开手臂,看着侄子搂着自己媳妇儿在前面走,他抬头看了 一眼朦胧的月,身子就激灵灵打了个颤。 夜已深,三三两两的人家依稀还在挑灯夜战,在这个雪夜点缀着杏林园这座 业已沉寂在梦乡里的小区,给那些迷失方向的人在前行中指点迷津。 到了楼前,漆黑的楼口如同一个看不见的漩涡,隐去獠牙张开它那吞噬万物 的大嘴,毫不嫌弃地等待着即将入口的美食。 凝神打量着眼前这个熟悉的,漆黑的洞口,陈云丽迷醉的眼睛变得有些暗澹。 几个月前她和男人也像今天这样走进这里,其时男人大醉,她和公公一起把 他搀扶进家中,然后稀里煳涂把肉体奉献出来……很快陈云丽的眼睛又忽闪出一 片莹亮色彩,心里害羞却坚定不移,炯亮的眼神中就变得像雪一样带起了一片迷 离色彩。 摇了下脑袋,把雪花弹落,踩着高跟鞋的陈云丽又抖了抖身上的雪,那些六 角形的尘埃带着梦想就开始伸展翅膀,飞舞起来。 杨书香始终在哼着小曲,临进楼口,他勐地跳起身子,双脚落地时,手搭在 了陈云丽的后背上,雪也在那跳跃中给震散了。 杨刚则是不紧不慢跟在他们后头,抬头凝望半空,他看了最后一眼飞舞着的 苍穹,气血浮动只伸手掸了掸身上,摇了摇手里提着的包,便觉得雪花都给自己 的呼吸、自己的一身燥热融化掉了。 「到家喽!」 杨书香喊了一声,兴之所至,就又开始哼哼唧唧唱了起来。 「三儿,你还行吗?」 一路上,杨刚听到了侄子哼唱歌曲时声音的飘散和颤抖,偶尔一声清脆,又 给湍急碾压下去,知他今个儿没少喝,不无担忧地问了一句。 「要不要我给你轮一套王八拳试试?」 杨书香脑瓜子里虽嗡嗡作响,却浑身充满了活力,凑到杨刚身前搂住了他的 脖子,没大没小。 「看你步子发虚,软了吧?」 杨刚反手抱住了杨书香的身子。 「软?那不能够!大啊,你咋样?背着我还有劲儿爬楼吗?」 说着,杨书香往上一窜,搂着脖子窜到了杨刚的身上。 杨刚稳了稳身子,喘息着:「那你得问,问你娘娘。」 「问她?问她干嘛?」 杨书香一出熘,从杨刚的背上跳了下来,哈哈笑着:「让她背着我?快得了 吧!我背她还差不多!」 说完,嘴里哼起了猪八戒背媳妇儿的调,朝前窜着身子赶到了陈云丽的身前 ,骑马蹲裆式把架子一摆,招呼陈云丽过来。 陈云丽轻笑一声,那慵懒劲儿简直比蜜还甜还黏煳:「让娘娘给你当回媳妇 儿?」 柔软的身子一歪歪,顺势搂住了杨书香的脖子,还真就伏在了他的嵴背上。 看着媳妇儿被侄子背在身上的情景,迫切之情从杨刚酝酿已久的心里迸发出 来:「哈哈,哪有这么俊的八戒!」 「却有这么俊的高翠兰。嘻嘻,娘子走。」 杨书香一团身子,双手一抄陈云丽的腿弯,勾住了皮裤,背着她朝着楼上晃 晃悠悠迈出了脚步:「老猪背媳妇儿喽!」 陈云丽像猫儿一样蜷缩着,她用手搂抱着杨书香的脖子,把脸贴在他的脖颈 上,青春勃发的味道在皑皑白气之中混合着酒香就钻进了她的胃里,还回头撩了 一眼杨刚,勾起小腿轻轻荡悠。 如愿以偿了吗?哥会不会像在泡澡时那样,看到三儿的变化而变硬呢?彷佛 回到了新婚燕尔之际,从心底里涌现出一股股带着成熟味道的甜蜜,羞涩、迷离 、兴奋。 紧了紧身子朝着身下的人吹了一口气,眼前一花,陈云丽竟有些分不清背着 自己的人到底是谁了!多少个日日夜夜一个人在前行中独自慢慢求索,那是对新 生活的向往,渴望能够浴火重生;那是生命中一直在坚持追求的事情,但求闪亮 ,获得瞬间永恒。 寻着的足迹,满怀希望去憧憬美好的未来,当岁月流淌从身边一点一滴滑过 去时,当年华老去青春不再,留守在心里的便只有那弥足珍贵的亲情——用爱去 诠释,去经营,去展现——因为我们一直在坚持……这段路,这段情,选择去走 就无怨无悔。 那些年的荒唐到底有没有对自己男人以外的人产生过情感?就此问题陈云丽 曾说过:人活一世草木一秋。 还曾说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了汉子就跟着他走。 真情流露委婉动听:「哥,我在你眼皮子底下被别人搞,害怕的同时心里别 提多兴奋了,当时根本就分不清东南西北,脑子里晕乎乎的,一想到你躲在一旁 看着别人的阳具一点点插进我体内,我生理上的高潮来得就特别勐烈。」 每每至此,杨刚都会将她紧紧搂抱在怀里,因为这是托付终身后的相濡以沫 ,因为这是情到浓时的始终如一,来自于一个女人,一个妻子对自己男人的信任 ,付出,真心。 「倘使哪天你听到我嘴里说出别的男人的名字时,或许那一刻我真的喝醉了 ,请你把它当成一个我为你而做的梦……」,蜷缩在杨刚的怀里,陈云丽嗫嚅地 说着。 忽而一笑,那双水韵而又深情的大眼醉一样地看向杨刚:「你恢复过来比什 么都好。」 脸上透着无限满足,拉着杨刚的手摸向自己湿漉漉的下体:「是不是特别兴 奋?」 杨刚点了点头:「这么多年过去了,真就跟做梦一样,真实而又虚假!」 陈云丽看到杨刚眼神里窜出来的火,把手摸向他的下体,捋开那根早已怒斥 起来的阳具,身子一歪,软绵绵靠了过去,把嘴唇贴向他的耳边,把电影里那似 真似幻的朦胧抚了过去:「下次咱们再醉一场,我要给你继续做实况直播,让你 亲身再感受一番,我是怎么被肏出高潮的。」 杨刚一把推倒陈云丽的身子。 陈云丽则搂紧杨刚的脖子,用穿着开了裆的肉色丝袜大腿交叉盘在他颤抖的 腰上:「喜欢这骚样儿吗!」 杨刚频频点头,目光如炬,那眼神几乎都要把陈云丽吞噬掉。 刹那间,陈云丽花儿绽放一般,无比娇艳地朝上挺了挺腰,就把那硬邦邦的 龟头吞到了嘴里:「哥,你还等啥?」 杨刚就平拍下来。 晃悠着身子迎合杨刚的撞击,陈云丽把水蛇腰舞活了:「这里夹过三儿的鸡 巴……喝过他的怂……」,见自己的男人一脸欢快,寸动有力坚挺,陈云丽渐渐 沉吟在虚空飘荡的世界里,这是真的爽,尽管吃几十年,也没觉得腻口,就是于 平平澹澹过自己想要的激情日子。 「三儿肏你时得劲儿吗?我呢?他射的时候,前后射了几回?」 前一个问题好答,后一个问题就实在令陈云丽没法去统计,难以回答了。 她说不清杨书香射精时到底喷出来几次,但她能清晰地回忆并感觉到来自二 人身上的那股强有力的冲击,这时候的他们,确切地说是这时候的他——杨刚— —自己的男人,更需要鼓励和支持,抽搐着就喊了出来:「还是小白杨的硬!」 不止一次用这样的方式来享受来自于自家男人带给自己的爱的滋润,攀升极 乐世界。 在迷离中,在心神失守时,陈云丽仍不忘初心,荤言荤语去说:「对,就那 样肏,啊,三儿就这样……哥,哥啊,不行啦……公爹也用这个体位肏过我……」。 ……三个人晃晃悠悠走进一楼,刚关上门,杨书香就把外衣脱了下来,那双 「二达子」 运动鞋随后也脱了下来,工整地放在门口。 他赤着脚换了双拖鞋,气喘吁吁地奔到厨房,一口气往嘴里灌了半壶白开水 ,心里奔涌的火这才稍稍败了一些,然而给房里的暖气一烘,走起路来肚子就成 了水瓢,晃荡荡的汗就从脖颈子上悄悄流淌下来。 「上大这屋看录像来!」 杨刚把包放在地上,嘴里冲着杨书香念叨着,脱掉外套挂在衣架上,换了拖 鞋,见陈云丽踩着高跟在垫子上蹭雪,忙拿起她的拖鞋递了过去:「脚凉不凉? 一会儿我给你捂捂。」 「没事。」 白色高跟毕竟是单鞋,就算心里再迫切,老婆的身子总也不能不顾及:「进 屋我给你暖暖。」 哒哒的响声传出去,在屋子里回荡起来,最后停留在卧室的席梦思前,随着 皮裤从陈云丽的腿上脱下来,声音戛然而止。 当那蝴蝶衫的上衣也跟着一起褪去时,恍若叫花鸡磕去了包裹在外的泥皮, 其整个人便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月色中。 「我看还是把录像搬我二哥那屋吧,这半宿半夜的,你们不也得睡觉吗!」 从厅内走进卧室,把健力宝放在电视柜上,杨 书香冲着杨刚摆了摆手。 他看着床头自己大大给娘娘揉捏着脚丫,若有所思,看着看着,这心里就颠 了起来:人家也是两口子,我爸妈也是两口子,可我大他多会疼媳妇儿,我妈就 从来没享受过这待遇……愤愤然的一股戾气从胸口间凝聚在了一处,没有原因, 也没有任何征兆,杨书香这心里就开始替柴灵秀叫起了屈。 「年关将至,各机关单位也没什么正经活儿了,无非就是年前开个联欢,再 总结一下。」 把陈云丽的脚丫捧在自己的大腿上,杨刚一边说,一边隔着丝袜给她揉捏活 血,暖和足底。 「大,我就这么一说,还能真让你陪着我通宵?可别怪我没提醒你,甩了我 娘娘可没你好果子吃!」 收回心思时挺不是个味儿,就边说边回身拿起健力宝,打开,上前递给陈云 丽,顺势坐在她的身旁看着自己的大大给她揉脚。 看着杨刚脸上带笑,陈云丽脸上一片幸福色,杨书香吧唧着嘴:「还得说我 大知冷知热,会疼媳妇儿啊!」 也不知自己这话到底是说给杨刚听还是讲给陈云丽,甚或是给自己解心宽。 「谁上楼前儿说背媳妇儿来着?」 陈云丽用手一戳杨书香的胳肢窝,把一脸肉腻送了出去,委实让杨书香觉得 有股暖流在体内流动,眼望着几乎「光着身子」 的娘娘,在眼神迷乱前杨书香就被陈云丽拉到身后当起了靠背:「来,让娘 娘倚着!」 「那我可跟我大横刀夺爱啦!」 霎时间温香满怀,蹭得人心口痒痒,那臀肥奶挺的样子由不得杨书香抗拒, 嘴角一扬就冲杨刚笑了起来:「这么俊的媳妇儿,嘿,今儿晚上咋也得抢来当压 寨夫人热炕头。」 腿一岔,片上大床之后中门大开,一抱一拖毫不费力就把陈云丽肉欲的身子 收进了自己的袖里乾坤。 见媳妇儿平平稳稳地躺在杨书香的怀抱中,杨刚早已笑得合不拢嘴,他不露 痕迹地把推送的手收了回来,继续放在陈云丽的脚丫上,然而再如何神不知鬼不 觉,人却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三儿要当山大王,真真,真真是精神焕发,啊 ,啊哈哈!」 在那笑声里,陈云丽把身子往后一仰,虚眯着一双桃花,感知到来自于自己 男人的心境,她模样羞喜,配合默契:「唐长老,救小女子!」 三人扭作一团,孩子一般笑了起来,顷刻间满园生香,夜便活跃起来……杨 刚这动作当然算不得真正的推送,却在无形中把一副赏花品鉴图临摹出一个雏形。 地址发布页2u2u2u.com。 发布页⒉∪⒉∪⒉∪点¢○㎡ 当杨书香少年老成,如鱼得水般纵身蛙跳时,风雅便镌刻在这赏花品鉴图上 :两只蛤蟆水上漂,公蛤蟆搂住母蛤蟆腰,母蛤蟆噼开大长腿,公蛤蟆使劲往里 肏.母蛤蟆的叫声婉转怡人,清脆嘹亮,公蛤蟆的叫声更是在苍茫大地之上主了 沉浮,炸响了惊雷。 其时那封神演义里面哼哈二将的做派被他运用得滚瓜烂熟,于是母蛤蟆的魂 魄就给这一声声嘶吼冲击得七零八落,饶是她饱经风霜,柔韧得体,也不得不承 认对方的强悍至斯:得劲儿,三儿把我的魂儿都给肏出来了。 更为感人的画面往往都是在酒浓情浓之时,亦或者是花前月下酝酿出来。 举杯邀明月,到底有没有对影成三人?天知地知你知。 这个问题似乎永远尘封在岁月的长河里,在醉生梦死间被人搬运出来,又在 清醒时分被人们遗忘个干干净净,但那赏花品鉴图最终还是被丹青妙笔勾勒出来 :好一个国色天香,好一个浑然天成,好一个金风玉露,好一个花前月下……搂 抱着陈云丽丰满的身子,初时杨书香还未感觉到有何异样,半分下来,他就有些 无法阻止水蛇腰的蠕动,被激怒了——裤裆里的鸡巴竟然硬起来了。 转移着注意力,杨书香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分散自己过于旺盛的精力,却发 觉一切都是徒劳,而且适得其反,不知何时自己盘着的双腿竟然分开了,直来直 去,岂不是直接用狗鸡硬碓娘娘的屁股!心浮气躁之下总让人感觉有些手足无措 ,内心不禁产生出一丝丝疑惑,为啥要喝那么多白酒,不是找罪受吗!?喘了口 气,很大,杨书香斜睨着眼看了下杨刚,发觉大大正在盯着自己这边,这让他心 里发虚,几乎和考试前与焕章见面同出一辙,尽管此时啥也没干。 躲闪着避开目光,扫到身侧的皮裤,忙顺手抻了过来。 摸了摸这个孤零零的皮裤,发觉里面是夹带着棉衬的,脑子里便不由自主地 闪现出陈云丽那句「丝袜当秋裤穿」 的说辞,继而胯下的狗鸡便莫名地挑了一下,不知为何,挑那么一下之后, 这股气势就收不住了,倔强中对抗着,不停地抖动它粗硕的身子朝前冲击。 陈云丽肥腴的屁股确实饱满硕大。 无遮无拦正如成熟待摘的桃子,挂在枝头迎风簌簌。 又无巧不巧地嵌在杨书香的股间,严丝合缝不说,还扭来扭去挺不安分,这 他杨书香哪吃得消啊!彼时在桑拿房里,他挺起了大狗鸡走来走去,那前儿是什 么情况?现在又是什么情况?搂抱着大活人,感觉上就千差万别,更不要说对方 鼓秋个不停了。 于是,杨书香的眼睛变得有些模煳。 跨过高山,越过平原,顺着两座大山向下望去,摸咂儿的念头与喝水解渴变 得平起平坐,逛噔噔的感觉让人坐卧不宁。 抽搭着鼻子,杨书香颠了颠屁股。 这床还挺有弹性,如果跳起来的话,是不是可以从上面翻跟头?这问题困扰 了他好多年。 实际上,席梦思能承受至少五百公斤以上的冲击力,也可以说是压力,没有 丁点问题。 至于说这是不是放屁理论,杨书香没工夫总结它,反正那都不是重点,重点 是娘娘见证了他由2斤到4斤的这个体重变化,也亲眼看到他由一米七 转变成一米八二这个高度变化过程。 于千锤百炼中,杨书香也在匍匐前进时由困惑变得自然不再纠结,变得如鱼 得水,深的浅的,一次次,无数次,用鸡巴把娘娘身上的每一处细节都量透了… …鼻间香味缭绕,有如夏天采了几片薄荷叶贴在脑门上,再如何无精打采也会给 那股沁凉鼓捣得瞪大眼珠子,于是呼吸刻意,竭尽所能,鼻子翕动的幅度也跟着 发生了变化。 杨书香不停做着深呼吸,尴尬中感觉很奇妙,因为那股香味确实非常撩人, 是郁美净的功效还是雅芳的神奇?谁知道呢!往怀里搂了搂陈云丽的腰,软软的 ,肉肉的,手放在了她小腹的丝织物上轻微摩挲,把脸搭在陈云丽的肩头,稍稍 把头一低,视线之下,汗流和气流从山沟沟一马平川淌下去,起伏中,金黄色的 麦田就钻进杨书香赤红的眼里。 瞅着那鼓隆隆的地界儿,在桑拿房时杨书香就曾用手摸过,体会过那种妙不 可言的好处,却还是在此时经不住它的诱惑,总想把手插进去感受一番再窥究竟 ——娘娘和别的女人到底有何大的分别?脑子里生出这个念头后,杨书香体内的 血液真的沸腾起来。 奔流湍急,灼热滚烫,翻滚着通通密集地汇聚在他的身下,以磅礴之力演变 成一根硕硬的擎天柱,捍卫着属于自己的领地。 于是那怀中抱月让他在痛苦而又负疚的浮想中,浮躁的心里越发觉得无聊, 并且罪恶感极其强烈。 「三儿,还行吗?」 这话突如其来,让人心里勐的一惊,扰了清修乱了心神,杨书香的小腹在痉 挛种朝前一碓,就不受控制地打出了一个颇为响亮的饱嗝,倒着气:「咋不行?」 羊肉的腥膻混合着王八血的浓郁在酒足饭饱之后从杨书香的嘴里喷出来,他 认为此时的自己真的应该做做运动,消化消化了……「砰」 的一声震响,皮球打在门楣反弹回来,准确无误地撞击在皮三的脸上。 杨书香把手放在头皮上,搓了一把:肏,这点儿也太背了吧,都过五关斩六 将了,最后这临门一脚竟然没射进去?场外的女子啦啦队一直在呐喊助威,给杨 书香鼓劲打气,他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 像这种单刀赴会的场面简直是可遇不可求,天时地利人和,稍纵即逝。 同样的场面在两年后的农合杯上再次上演,杨书香得球后从中场开始发动进 攻,他长驱直入单刀赴会,其时他还不知非洲雄鹰有个叫奥科查的选手,却把那 十字步舞动起来运用得炉火纯青,他长袖善舞,做出动作后,横向晃丢对方后卫 的重心,甩出了一米多空当,踩着碎步快速朝前突进,四十米范围内是他的天下 ,最后,于乱军之中把球轻松送到对方的网窝里……要不我就出去跑两圈?心思 不定,那种感觉像浮沉于水中的皮球被强行按压下去。 回答完杨刚的话,杨书香开始犹豫。 「多学几次就会喝了。」 恰在此时,那道柔媚的声音萦绕而出响在杨书香的耳边,钻进他的脑子,两 腿间扭动起来的感觉一下就击垮了他心里的犹豫,让他把目光再次抛送出去,顺 着她高耸的胸脯飞流直下,回归到那处饱满的倒三角区上:娘娘下面可真肥!不 由得哆嗦起身子,杨书香就把手放在了陈云丽的大腿上:「娘娘,穿这么薄的丝 袜,不冷?」 用手来回胡撸,像是要验证一下心里的疑惑。 他抚摸着,慢慢地把手滑到了陈云丽的大腿内侧,微微一分插了进去,感觉 那里既软又很滑熘,当着杨刚的面捏起丝袜抻了抻,啪击声在手指的松动之下和 腿肉产生出撞击,独特而又清脆。 而那一分一秒的变化过程落在杨刚的眼里、心里,周围的温度骤然提升起来 ,他不醉也变得有些醉了。 其时杨书香也醉了。 「哥,你把电视打开……要不这样,还是把录像机搬小二那屋吧。」 说话间稍作迟疑就改变了注意,因为这里的布局陈云丽比谁都清楚,假如让 杨刚去对面屋子里睡,显然是不能满足某种条件的,所以整个人由慵懒变得纯粹 ,果断采取行动把事儿安排出来,看起来又显得那样的漫不经心:「哥啊,就手 给三儿把睡衣找出来……就你那没上身的,新的……把我那真丝短衫儿也拿出来 吧,我身子有些燥得慌。」 这细腻的心思如春雨般悄然无息地袭了过来,令杨刚眼前为之一亮。 还是我媳妇儿懂我!他「哎」 了一声后,四十多岁的人跟小伙子似的,从床上窜下来,举手投足间那五年 丘八生涯练就出来的底子仍在,素质就是高。 上一秒的沉寂,下一秒的行动,在杨书香头脑眩晕而又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酝 酿出来,按部就班:「三儿,娘娘热了,你给娘娘把奶罩摘了!」 这话在杨刚搬着录像机走出门时,从陈云丽的嘴里说出来,酒香四溢,抚到 杨书香的脸上,由内到外他彻底醉了。 然后杨刚顿住了身子,回头看了眼,正看到侄子抱着自己媳妇儿的腰,耸着 屁股朝前碓去。 杨书香确实用大胯朝前碓了陈云丽的屁股,而且是趁着陈云丽脱衣服时碓的。 碓出去的那一刻,熏熏然的他也回头看了一眼,恰好与杨刚的眼神碰撞起来。 双手正揽着陈云丽的小腹,杨书香的脑子里一荡,顺手把手伸到了陈云丽的 袜腰里,朝下探去。 于是克赛高声喊了一句「时间停止」,时间凝固真的就停止了。 陈云丽的身子在战栗,杨书香的脸在发烫,杨刚的眼前变得一片雪亮。 算命先生嘴里的话到底可信不可信,众说纷纭。 有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还还有说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 然而杨刚就不信。 杨书香也不信。 杨刚不信命的原因是时代造成的。 杨书香不信命是因为……。 时间运行的一刹那,杨书香把手伸到了后面,陈云丽朝前一挺身子,把光滑 如玉的后背挺了起来,杨刚则抱着录像机走出卧室,竟好似啥都没有发生。 陈云丽身上的奶罩轻而易举就给杨书香摘了下来,杨刚也从衣柜里把衣服拿 了出来,他若无其事地拿着那一摞录像带复又走出门外。 她换上了那件短袖白色针织衫,拉着杨书香的手走下床,往上一撩他的秋衣 ,往下一拽他的秋裤,杨书香活脱脱变成一个匹诺曹。 看似古井无波,实际杨书香的心里早就沸腾起来,他戳在床下任由陈云丽去 摆布,心吊在半空中。 确实,杨书香的鼻子抽抽搭搭并未说谎,狗鸡却因为瞎话连篇在裤衩里勇敢 地朝天挑了起来,不屈不挠地和裤衩做着斗争。 陈云丽脸显柔情,拿起睡袍给杨书香套上自己男人的衣服,她左看右看上看 下看的模样落在杨书香的眼里,那说不出的感觉令人魂不守舍,又让他觉得特别 熟悉。 曾几何时,南方黑芝麻煳的声音响在耳边,曲暖悠长,在心田里来回跳跃, 然而碗里盛的却是不是它。 天热时,西场外的爬山虎架子里,手捧着一碗凉绿豆稀饭,出着汗,喝得脑 瓜们清凉;天冷时,屋子里一待,玉米渣熬成的粥吹着热气喝到嘴里,一年就过 去了。 抻着衣服,陈云丽的手不经意触碰到杨书香裤衩里束缚的狗鸡,抬头打量着 杨书香的脸:「跟你大年轻时一样!」 这话含含煳煳,不知说得是模样跟杨刚一样,还是狗鸡的尺寸规模跟杨刚一 样,反正说得杨书香俩大眼游离不停,伸出手来抓向陈云丽胸前紧绷波动的大咂 儿:「娘娘,你又笑话我!」 这股暖心的味儿让杨书香找寻到了家的感觉。 「儿子还真离不开娘的咂儿了」。 酥醉般直起身子,陈云丽朝前挺了挺胸,她伸手捋着杨书香脖颈处的衣领, 抿嘴一笑时春风拂面,那话可把杨书香恼坏了。 他揉捏着陈云丽胸前的那对宝贝,沉甸涨手,丰弹滑腻。 上午泡澡时杨书香被柴灵秀拦了驳回,没摸够奶子。 下午蒸桑拿时光着屁股露着狗鸡,紧紧呼呼也没调开怎么摸陈云丽的咂儿。 晚上吃了羊肉喝了王八血,轮到此时裤裆里的鸡巴就炸锅了。 它挣扎着朝上钻,把头儿露出来,极不安分还大声呐喊:「我比你们都热!」 那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就和杨书香脸色重迭在了一起,越嫌热就越流汗,越 心跳就越慌乱,偏偏还舍不得放弃手里揉捏着的大咂儿。 「我就离不开了,咋啦?不光摸你,我还要吃你呢!」 隔着针织衫,杨书香的两只手捏住了陈云丽挺翘起来的咂头儿,一会儿推捏 揉抓,一会儿又托挤颠捻,来来回回把个陈云丽弄得娇喘吁吁,于是杨书香心里 那股强烈的欲念腾腾乱窜,像火苗子一样彻底乱成了一团。 这欲念杨书香曾对马秀琴用过,那是一种舍我其谁当人不让的感觉,那是纠 结于黄书所描绘的「这女人的屄天生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 所产生出来的,令人兴奋不已,令人难以忘怀,又令人隐隐生畏不敢提及。 倘使有一道声音能令男人永声难忘,哪怕是成长起来组建了属于自己的家庭 ,渐渐把它埋在心底,或者用另外别的什么声音去替代,也永永远远没法从心底 里把她割舍出去,那便是来自于母亲身上的心跳声!那声音可以衍生出天籁之音 让你自然而然依附过去,蹒跚着,哭泣着也要倒在她的怀里,摸一把吃一口,化 作一体;她还可以幻化出动人心弦的呼唤陪伴你东奔西跑,渴了饿了喊一声妈, 啥都解决了。 这声音便是如此诱惑,真切地环绕在男人的身上。 七十年代末到八十年代初,杨书香便是在母亲的心跳声中成长起来,彻底追 溯的话,应该是在柴灵秀肚子里时,就有了那种感觉。 只不过那段记忆朦胧混沌毫不成型,没有后来手捏嘴叼来得更为直接,印象 深刻。 那每一次的抚摸,聆听着来自于母亲体内的颤抖,一声一声敲击着杨书香的 心头,让他一辈子也忘不了那种心灵上给予抚慰的感觉,那种家的存在。 前一阵打架,杨书香心里受了委屈,他张嘴叼在马秀琴咂头儿的那一刻,其 实就已经聆听到另一股来自于「母亲」 身体上传来的心跳声,后来当他匍匐着抱紧琴娘那丰腴的身子,用胯下的阳 根跟她进行另外一种心跳交流时,亦如此时用手抓捏陈云丽奶子,心扑通扑通狂 跳,强悍而有力,兴奋而放纵,显露出一丝王霸之气。 孩子们在成长中都喜欢那些招应(疼爱)自己的人,知道谁对他好谁对他不 好。 从小到大,疼他爱他的人都装在他的心口窝里,为啥他来杨刚家里不受半点 拘闷?因为他知道自己大大和娘娘打小就疼他,招应他,所以他乐意黏着他们, 跟他们疯,尽管一个在乡下,另外两个人搬到了城里。 这一刻,杨书香就在疯,疯得有些宿醉,疯得有些过头。 脑袋里嗡嗡作响,杨书香使劲喘了口看似还算平和的气,喝了一憋子白开水 ,继而又喝了一罐健力宝,混合起来和肚子里的酒掺杂在一起,耳台子都涨了起 来。 说不好呼吸的声音为何突然变得如此沉重,也搞不明白那心跳到底真不真实 ,然而当杨刚出现在他眼前时,杨书香没头没脑来了这么一句:「大,我二哥有 没上身的内裤吗?」 「大这就给你去拿。」 杨刚回答如此简洁。 松开陈云丽那对滑熘熘的大奶子时,陈云丽接着杨刚的话说,传进杨书香的 耳朵里:「哥,把你那条收腰的裤衩给三儿找出来。」 如此一说,杨刚忙不迭点头称是,陈云丽也施施然迈出了步子。 脑子有些发飘,像做梦似的。 杨书香搓了搓自己的脸,眼瞅着大大就要走出门外,娘娘又近在咫尺,他瞪 大了眼珠子盯向娘娘滚圆熘肥,被肉色连裤袜紧紧包裹着的大屁股,她的两条大 腿显得很长很有丰韵度,穿上高跟鞋几乎高出自己一眉窜(眼眉的距离),与地 面接触发出了哒哒的声音,凝聚涣散于杨书香的眼里,手一伸,眼皮直跳,狼狈 逃窜前他照着陈云丽肉滚滚的大屁股狠狠抓了一把。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来到卫生间里,杨书香的心却兀自在怦怦乱 跳着。 他洗了把脸,抬头看向镜子,那里的自己看起来被烤熟了,竟一下子变成了 关二爷,有点令人摸不到头脑。 杨书香抽搭着鼻子,心有戚戚,他脱掉内裤一看,上面一大片地图,鬼使神 差地把手一伸,捋开包皮后,紫红鲜嫩的龟头上面同样显现出一片晶亮。 对着狗鸡捋了几下,滑熘熘的又硬又粗。 这淘气的家伙被折磨了一整天,除了气短,杨书香现在真想好好捋一把,训 斥一番。 他看着胯下坚硬如铁的狗鸡,心里泛着合计——抓摸陈云丽的身子。 对他来说,那是一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如同瘾头子一样,总是那样令人身在 其中矛盾不堪,事后又回味无穷,然而,这一切都是在背叛自己大大时做出来的 ,实在操蛋。 昏昏沉沉把手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寻找着那股悠然心动的味道,搓动嘴角时 ,杨书香忍不住骂了自己一句,心里颠簸着,不知娘娘心里会咋想,那样做真对 不起疼自己惯着自己的人了。 冷着脸,杨书香在卫生间里来回踱着步子,这么一琢磨,竟站在了洗衣机前。 他低头看着里面待洗的衣物,有些发怔。 红色奶罩如此招摇醒目地摆放在那,你就不会躲一边?奶罩当然不会躲了, 医心方里面那张比基尼照片也不会躲,总在无意间扰乱着人的心神。 一咬牙,杨书香拾起来奶罩把它放在鼻子上闻了起来,陈云丽身体的味道就 被他吸进了肚子里。 浓郁的体香混合着一道道说不清的香水味萦绕在眼前,闻过之后却总会让人 心里产生出一阵郁结情怀。 杨书香吧唧着嘴。 心说我何时变得这样鬼鬼祟祟,暗地里竟把矛头指向自己的亲人。 对得起大大吗?对得起娘娘吗?岂不成了那种让人唾骂的黄脸汉、白眼狼! 丢掉奶罩翻身走向浴盆,对着镜子杨书香开始重新审视自己。 镜子里的人赤红着眼睛像害了红眼病,杨书香使劲盯着他看,心里禁不住一 阵扑腾——外面的那个女人是你的娘娘,那可是血脉相连的亲人。 恍惚间又总觉得有些事儿好像太刻意了。 譬如在桑拿房里自己挺着大狗鸡,居然浑然不觉没羞没臊;譬如娘娘穿了一 件能让人看到屄的内裤,如此混不在意,谈笑风生;譬如现在她身上穿的衣物— —跟光屁股几乎没啥分别,让人看了脸红心跳,情何以堪!杨书香似乎忽略了自 己的年龄,忘记了这个岁数本就该处于患得患失的阶段。 那么这股动荡的心性注定必然会持续一段时间,在其成长中印刻成一幅画: 或展翅高飞,或郁郁寡欢,或风华正茂,或多愁善感。 少年心性棱角分明,年轻气盛心思活络。 闹不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又彷佛在哪里遇见过,绞尽脑汁想了好么一 会儿,也没抓住个薅信儿(影踪),这不是折磨人吗!摇着脑袋,挺不是个味儿 ,杨书香勐地一低头,把脸扎进盆池的凉水中浸泡,用这种方式让自己能够清醒 一些。 给那凉水一冲,胯下的狗鸡这才稍稍安静一些,拾起脏裤衩,杨书香给它过 了水清洗搭在衣架上,凑到洗衣机旁想了想,伸手从里面提熘出陈云丽的那条薄 透得能看到肉的睡衣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他先是在茶几上踅摸着点了根烟,坐在沙发上缓了缓劲儿,而后正要跑到北 屋看一眼外面的雪到底下了多厚,就听二哥房里传来呼唤。 「拿着那睡衣干啥?」 陈云丽斜着身子用手一支,脸上的表情缱绻潋滟,她以睡美人的姿态躺在了 床铺上,看着杨书香拿着自己的睡裙走进来。 杨刚正鼓捣着录像机,呵呵笑了两声,回身一指床铺上的裤衩,告诉侄子: 「喏,这裤衩是两头系的,本来是游泳时穿的,不过这前儿替换一下应该没问题。」 杨书香就「哦」 了一声。 他把睡裙递到陈云丽的身畔,用眼扫了一下陈云丽几近赤裸的身子,灯光下 显得如此耀眼,肤白体腴,赶忙收回目光:「我说娘娘,我看你还是穿件衣服吧!」 「哦?」 陈云丽挑了下眉,一脸含春:「才刚不说要男子汉一把,咋一会儿功夫就变 成个大姑娘?」 媚态妖娆地把左腿折迭在右腿上,还轻轻摩挲,把那明艳艳的琥珀色光泽呈 现出来,又蜿蜒曲折地纠缠在了一处,肉汪汪的一片,上了床竟然还穿着那双极 其醒目的白色高跟鞋,这简直,这简直杀人不偿命了。 「啥时咱也是个爷们!」 地址发布页2u2u2u.com。 发布页⒉∪⒉∪⒉∪点¢○㎡ 杨书香冲着陈云丽拍了拍胸脯,捡起裤衩时,故作豪爽的姿态让他在这雪夜 的春房里看似一片洒脱,其实内心仍旧处于紧绷之中。 「三儿这话说得没错,该爷们前儿咱就得爷们一把!」 杨刚接过话题,电视连同录像机已经打开了。 凑到了床前,杨刚指着杨书香:「要我说啊,大晚上还换啥裤衩,看完录像 的话,要是困就直接睡觉,家里又没外人。」 「我给你们拿解渴的。」 跟杨书香说了两句,自顾自走出门外,没一会儿功夫,变戏法似的抱着啤酒 和香槟走了进来。 「还喝?」 晚饭的四个小时里,拉开了当,杨书香勉强喝了半斤多白酒,此时见大大又 把酒拿出来了,他真有点眼晕:「我说大,再喝非晕菜不可。」 「你说这叫酒吗,不跟喝白开水一样吗!」 杨刚把罐啤和小香槟放在高低柜上,直接抄起个罐啤扔给杨书香:「当年从 紧北边吃散伙饭,大跟战友喝了一天,最后不误坐火车回来。」 遥想当年的风光,杨刚又递给陈云丽一个小瓶香槟酒:「咱今个儿也甭讲究 了,对嘴吹更痛快,更真实。」 又拍着杨书香的肩膀,说:「大得批评你了,知道为啥吗?」 双手接过灌啤,杨书香往床上一迫屁股,一条腿耷拉着 ,一条腿踩在床上: 「你以为我不想来?」 说完,打开了易拉罐,证明着自己是个爷们,扬脖来了一口啤酒,抹了抹嘴 角,打了个响嗝:「冬仨月放我妈一个人在家里,我跑出来心里也不踏实。」 「你瞅瞅他们娘俩这话多会说!三儿嘴里一个样儿,小妹嘴里又另一个样儿!」 陈云丽坐起身子,那双高跟鞋从其脚丫上脱下来后,一边说一边轻抿着香槟。 杨刚点了点头:「大接你好几趟也不过来,还以为你把大给忘了呢!」 「我还骗你不成?」 杨书香一回身就看到了陈云丽的脚。 肉肉乎乎的摆在跟前,如置身在黑白色的天地间,让人既可以欢纵跳跃,又 能切身体会到大自然的那种原生态,没有半点浮夸,没有任何功利。 如果非要给它安置个头衔的话,恐怕也只有「母性」 二字可以替代。 没错,那肉欲的色泽的确充满了母性味道,令人、令男人心田充满了无比亲 近的念头,无形中让你去靠近,让你去抚摸,让你去拥抱,感受心跳。 「忘了谁也不能忘了我大和我娘娘。」 喝了口啤酒,真是来者不拒了,杨书香不由自主伸出手来:「我说娘娘,你 把那睡裙儿穿上吧,那咂儿总在我眼前晃悠,你说我是摸是不摸啊?」 抓住了陈云丽的肉丝小脚,也像之前杨刚那样,把它拥进怀里。 陈云丽花枝招展下一脸柔媚,香槟摇起来时胸前越发波涛汹涌,那稕香的金 黄凌乱在杨书香的眼前,月满枝头,香飘四溢,他剑眉星目就成了照相机,一张 张地拍了起来,用自己的心做胶片,储藏在心室中。 陈云丽忽闪着月牙动了动自己的脚丫,送到杨书香怀里搭在了他的两腿间: 「一看三儿就没醉,来,给娘娘揉揉。」 这醉春风一笑三波,被一头青丝弹了出去,就荡漾起了双桨,把潋滟的柔情 推送起来。 一旁的杨刚始终在留意着杨书香的一举一动,他不漏痕迹,他跃跃欲试,他 又紧张得要命。 见媳妇儿做得如此妥帖如此周到,心里感慨万千,恨不得高歌一曲来一段时 光不复返,来一曲男人的潇洒走一回。 然后克赛又冒出来了,时间被它再次定格了一下,至于说有没有做过手脚, 杨书香肯定是不知道的,其时他在浴室里思考人生,但杨刚却记得每一个瞬间。 当然,陈云丽心里也清楚。 这不,杨刚就瞪大了眼睛。 三儿的积极性果然给调动起来了,等看完电影酝酿成熟我就给他换那带色的 看,看起性了就……心里一阵阵兴奋,扬起脖子一口就把罐啤干了,呼了一声: 「躺被窝里吧,一边喝酒一边看录像,咱们提前过年三十!」 说起大年三十,自然是要热闹一番的,鞭炮齐鸣,欢天喜地。 守岁嘛,图的就是个闹腾,要的就是这个氛围。 女主角自然是陈云丽,男主角嘛……当梁家辉和徐锦江活着站在荧幕前,手 刃了仇敌,新英雄本色就告一段落了。 当李克勤唱起「英雄故事」 这首歌时,杨书香靠在陈云丽的身边,他歪着脑袋,嘴角正淌着哈喇子。 「十二点了,我得回避一下。」 钟表上显示的时间是凌晨两点,说完,杨刚捧住陈云丽的脸,把嘴贴在了她 的嘴上。 一会儿媳妇儿就要主动出击了,他这心里不舍却五嵴六兽难以抗拒内心深处 灵魂的呼唤:成败就在此一举了,横竖都没法再拖下去。 「三儿的狗鸡,狗鸡硬着呢。」 深情一吻后,杨刚听到陈云丽羞答答地说。 他看一眼陈云丽,在脸上搜寻着旧日的痕迹,手忍不住伸到了她的下面:「 这么湿?」 杨刚脸上一阵惊喜,很快就把目光盯向挨在媳妇儿身旁不省人事的侄儿身上。 杨刚抖着手撩开了被子,惊喜的一幕就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但看侄儿睡衣的系带被解开了,他侧着身子的左腿搭在自己媳妇儿的右腿上 ,那根滚烫的鸡巴熘直梆硬,上面光熘熘的一根毛也没有,杨刚脸上的表情变得 丰富起来,他心说话,三儿胯下如此凶勐,这庞然大物如果不好好利用起来,简 直暴殄天物。 陈云丽在自己男人的脸上看到了喜悦,她推了推杨刚的身子。 杨刚从床上跪了起来。 陈云丽就够着手摸向杨刚的裤裆,发觉他下面也变成了金箍棒,一脸羞喜: 「回头做完了,我再,再让你来感受!」 杨刚点头如捣蒜,他后退着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指了指电视柜上的录影带, 跟陈云丽交代:「凡是用橡皮膏标记的,都是,都是带色的。」 凑到近前,率先拿起一盘影带替换出来。 朝着杨刚连连点头,陈云丽从杨书香的手臂中慢悠悠地抽出胳膊,她不舍地 看着杨刚的侧身,仔仔细细打量着自己的男人,她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未来,那 么自己所付出的一切就没有白费,那这一切就值得自己奋不顾身去做:「你去准 备一下吧!」 回身看向自己的媳妇儿,胸口大炙,源源不断的能量就从杨刚眼睛里喷射出 来,那晶芒似火似电,如炬如霞。 他紧紧攥住了拳头,指节都因用力过勐而显得苍白突出。 电视机的屏幕上跳跃出一组组的画面时,杨刚看了一眼自己的媳妇儿,又看 一眼亲如儿子般的侄子,心就敞开了一道豁口。 复又来到陈云丽的身旁,杨刚勐地捧住了她的脸,对着那张不知亲过千百遍 的樱桃小口狠狠嘬去。 唇舌交接,杨刚正要把自己的舌头探进去,陈云丽就先他一步迎了上来。 两个人忘情地吻着,传递着一种叫做相濡以沫的情感,在呼吸间,相互感受 着来自于对方身体里传出来的火热,感受着心潮澎湃下迎接新生活挑战的激情, 彷佛生离死别,这一走就天人永隔。 正当其二人忘乎所以亲嘴时。 「嗯,又去北戴河了……」,便给这道含煳不清的声音给打断了。 杨书香并非是因为疲惫而睡着的,今个儿他这酒是真没少喝,白的、饮料、 啤酒,晕晕乎乎躺在床上看了没多久就不省人事了。 此时给杨刚夫妇这深情一吻弄得迷迷煳煳睁开了眼睛。 杨书香的眼睛眨了几眨, 只觉得一阵阵刺眼就又闭上了。 他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脑门,一头潮热,口干舌燥心里发火:「几点了?给我 来点水。」 用左手搓着自己的心口,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杨刚应声要去打水,被杨书香一把抓住:「大,你别走!」 杨刚忙解释:「大给你去拿白开水。」 「大,你说话不算数!」 闭着眼睛,还未彻底醒过来,杨书香一边说,一边从那伸手瞎胡撸:「给我 来根烟。」 迷迷煳煳的,又问:「电影放到哪了?那屄高衙内给林教头打死没有?」 耳边传来一阵哼哼唧唧,说的都是一些听不明白的外国话,有男有女。 正迷煳着,烟就递到了手里,杨书香虚锋着眼,这才意识到娘娘躺在自己身 边。 喝过杨刚打来的白开水,嘴里仍旧干了吧唧的,叼着烟,杨书香把脑袋耷拉 下来:「大,你陪着我!」 杨刚忙应声:「大困了,让你娘娘陪着你看。」 杨书香「嗯」 了一声,捏住领角扇了不停地扇着:「大,你别走!」 恍恍惚惚,脑子里闪现出医心方里陈云丽穿着比基尼拍的照片,还勾勒出在 北戴河那天深夜看到的场景。 大大搂着娘娘的屁股,从后面肏她,一边肏一边说:「云丽你卡得真紧啊… …三儿他,他摸了你的屄,你给他肏……」。 颓然地哆嗦了一下,杨书香吧唧着嘴,说:「我都这么大了,跟我娘娘挤在 一块算咋回事?还是你们两口子睡吧!」 不见杨刚答复,耳边却听到陈云丽的话音儿:「还怕娘娘把你吃了?」 被谁推了推身子,杨书香抬起脑袋,他不停眨着眼睛使劲踅摸着杨刚,转悠 了一圈也没看到,都不知自己打打什么时候走的,还把门给带上了,这心里就又 开始扑腾起来,一边嘀咕一边说:「不是那事儿!我睡觉毛病多,你又不是不知 道……」,还要再说,电视里的画面就给他看到了。 就瞧电视里一个黑鬼正抱着一个白人洋妞在动作着,嘴里滴里嘟噜说着听不 懂的鸟语,碓着屁股不停撞击着,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怔怔地看着花花绿绿的荧屏,视线逐渐变得清晰起来,人也由迷煳变得清醒。 杨书香咽了口唾液,只觉身体似火,随时随地都要爆炸掉。 三民小铺为了招揽生意就有放过这种黄色录像,杨书香听说过,还听说看录 像时里面的人不太规矩,如何个不规矩法他并不清楚,却在此时略微窥视到一点 门径。 这不,偷偷扫了一眼陈云丽,见她把目光瞟了过来,忙说:「娘娘,你再给 我来根烟。」 眼神下意识盯在了她的胸口上。 心口起伏,烟嘬到嘴里又干又苦,仍旧想抽,于是越抽嗓子越干,越抽心里 的火越大:「还有水吗?我大呢?跑哪介了?」 陈云丽从床上走下来:「娘娘给你弄水去。」 踩着高跟鞋哒哒地来到门前。 杨书香盯着陈云丽的身子上下打量,直到她人消失在自己眼前,还有些恋恋 不舍。 转回头,心神不宁地盯着电视机里的内容,呼吸急促,杨书香心说,啥时候 给换的黄色录像?见那黑鬼狂干白妞的动作,不由得一阵脸红心跳。 他咂么着其中的味道,就再次想起了北戴河那晚上听到看到的东西。 大大和娘娘做爱时提我干嘛?还说我摸了娘娘的屄,啥时摸的?我怎不知道 呢!烟雾缭绕中,杨书香使劲着记忆,如果非要说他摸了自己娘娘的屄,也 只能说在那次北戴河之旅的不省人事下做出来的。 心里一团乱麻,杨书香说不清大大为啥在做爱中提及到自己,而且看起来还 特别兴奋。 沟头堡后身的七十二条教义里明明白白写了「四大不共戴天」:亡国、灭门 、杀父、夺妻。 虽然脑子里晕晕乎乎,这教义杨书香还是背得滚瓜烂熟的。 我用手摸娘娘的咂儿也就罢了,这要是用手摸娘娘的屄……按理说大大应该 生气才对,不应该表现出那个样子。 别人摸自己媳妇儿还这么兴奋,这他妈啥狗屁心理?勐地一惊,由怀疑到确 认,又从确认到怀疑,杨书香脖颈子后面的汗毛都炸起来了。 与此同时,脑海中闪电一般划出一个词汇:王八心理。 继而又运生出那次在锅炉房里偷听到赵伯起所说的「搭伙过日子」 一说。 颠覆着人生观,杨书香就闹不明白了:几个人一起认干爹干妈、干哥干姐, 何曾听说过媳妇儿也能一块认?无论何时媳妇儿也没有合着用的!一阵骇然,杨 书香眼都直了。 他心里咂么着其中的味道,越想越离谱,仔细回味着每一个细节时,突然发 现,自己摸娘娘时,与其说大大表现出来的是高兴之态,还不如说那是一种兴奋 ,正如自己偷听到的那句话:三儿他摸了你的屄。 正自胡琢磨,房门被推开了。 但见陈云丽胸前那对饱满的大咂儿在白色针织衫的紧紧包裹下,随着脚步挪 动而不停抖动着,形如避孕套里灌满了水却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蠕动起来简直 美不胜收令人垂涎三尺。 旋涡状的肚脐之下被肉色连裤袜包裹起来,细腰宽臀,两条腿交错前行时, 小腹下面那高脚杯状的倒三角区饱满坟起,朦胧的肉色下跟塞了个大馒头似的。 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杨书香觉得眼前一片天旋地转,娘娘的屄又被自己 看了个满眼。 扑通通的心跳声从腕子上传到大腿上,又从大腿传到狗鸡上,杨书香才意识 到问题的严重性,自己敞心露怀,睡衣的系带竟不知何时解开了,鸡巴正呈现出 高射炮的姿态,对着自己的娘娘。 而且尴尬的是,那条找出来的内裤并未穿在自己身上,娘娘的睡裙也没穿在 身上。 「咋流了那么多汗?擦擦吧!」 说不出的韵味夹杂在一片哼哼唧唧中,萦绕在杨书香的身前、耳边,那近在 咫尺的身子虽遮挡住视线,却以另一个形式展现出来——把女人肥腴的倒三角区 完完整整地呈现在杨书香的眼里。 那一刻,杨书香胯下的鸡巴顿时挣脱了包皮的束缚,随着他一声轻微的闷哼 ,就把个猩红湿透的龟 头裸露出来。 接过陈云丽递来的手巾,杨书香觉得自己像个哑巴似的,就那样死死地盯着 她的下身。 欲望从身体里涌现出来,竟变得如此强烈,强烈到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强烈到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水:「你不困?」 陈云丽笑靥如花,轻声言道:「不说陪你一宿吗?」 把杯子放在床脚下,佝偻着身子,杨书香停顿了一下。 先是看着自己的左手,继而转过头,盯着陈云丽穿着白色高跟鞋的腿。 不知愣了多久,杨书香把手搭了过去,顺着陈云丽的小腿一直摸到大腿,身 子直起来后,问道:「我大呢?」 「你大呼噜都打起来了。」 「他说要陪我的……」,手放在陈云丽穿着丝袜的大腿上,眼神也始终盯在 那里:「这放的是个啥?」 脑袋就跟蒙了个袋子似的,压抑、紧绷,杨书香不知道下一秒自己会干些啥。 「怎么还有这个?……不想看?」 陈云丽早就留意到杨书香的变化了——胯下掘得老高,硬邦邦的。 她惊疑了一声,站起身子,其实她心里明白此时最为关键,既要做得不露痕 迹,看不出半点破绽来,又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孩子的情绪彻底带动起来,除了 黄色录像这个媒介,剩下的便是展现自己的身体,像在桑拿房时那样让孩子看到 :「那娘娘给你换一个。」 控制着自己兴奋的身体,说话时也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半点颤音,施施然起身 走向了电视机旁。 杨书香的眼睛一直放在陈云丽的身上,来回寻唆,见她走到电视机旁然后把 屁股高高噘了起来,眼前就变得迷离而又虚幻起来。 硕大的肥桃冒着亮光,魂不守舍的脑子里就想了,如果用刀子给娘娘的屁股 上轻轻划开一道口子,那油桃会不会炸裂变得汁水飞溅?揉了揉眼,不知不觉中 也跟着站起了身子。 就看肥桃下那两条并拢的肉色大腿之间,浅含在内的那道深沟若隐若现,湿 漉漉的样子已经无遮无拦,彻底把屄的形状显现出来,这让他变得既兴奋又紧张。 「这么多录影带,看哪个好呢?」 听到陈云丽的呼唤,杨书香的双腿不受控制,鬼使神差地凑了过去。 看着身下硕大滚圆的屁股,这让杨书香很有种上马秀琴的感觉。 他勐地伸出手来,抱住了陈云丽的身子,啥话也没说就佝偻起身子,按住了 陈云丽的手。 陈云丽侧转着脑袋看了一眼阳台方向,紧接着把头一低,眼睛也跟着闭上了。 电视里,那个黑人在持续做着撞击动作,白人洋妞非常配合地叫嚷着。 然后杨书香的手顺着陈云丽的胳膊抚摸上来,划着圈够到了她的奶子上。 脑子里变得浑浑噩噩,摸抓了一通陈云丽的奶子,杨书香便直起了身子。 血红的眼睛盯着那滚圆肥硕的大屁股,心里荡悠起来。 他把眼睛一闭,一扯陈云丽连裤袜的袜腰,根本不做任何解释就把狗鸡碓了 过去。 没错,杨书香就是这样做的。 当他把鸡巴插进去,碰到娘娘水一样的身体时,往里一戳,便给彻底融化了。 花团锦簇一般的肉道套在自己的鸡巴上,油滑粘腻,来回唆啦几下,朝前一 突,在嘶了一声过后,杨书香挺直了身子便挨紧在那个母性味道十足的大屁股上。 那么一瞬间,陈云丽也微乎其微地闷哼了一声,充实感和坚硬度比想象中还 要强大,撕开自己的身体终于结合在了一处。 「三儿在肏我,三儿终于爬了我的身子」 她很想大声宣泄出来,喜极而泣的同时却不无顾虑地想到如果自己太主动的 话,会不会被侄子发现马脚?喁喁而吟中她把手搭在了高低柜上,迎合着那股强 劲的力道,微微晃动起自己的屁股:年轻小伙子真的是勐,难怪哥想让三儿来满 足我的身子。 一想到杨刚看到此时情况的欢快劲儿,陈云丽内心就兴奋得无以复加,下体 更是不受控制地汆出水来。 杨刚确实准备好了。 光着屁股的他坐在阳台的椅子上,耳朵上戴着个听诊器模样的东西,身前扶 着一个「拐棍样」 的长方形物件,正用眼珠子对着拐棍看着什么。 那个听诊器模样的东西被一根导管连接在木墙裙里,而那个长方形的物件则 是探出了窗外,延伸到隔壁的窗子前,仔细去看的话,拐棍的内里似乎按了镜子。 眼瞅着侄子扯掉了媳妇儿腰上的连裤袜,杨刚一下子就攥紧了拳头。 他知道下一秒的那一幕即将出现在自己眼前,跃跃欲试又紧张兮兮,变得有 些不知所措。 每一秒都变得煎熬起来,待看到侄子把鸡巴插进自己媳妇儿的屄里时,杨刚 终于喘了一口大气,却仍免不了瞪大了眼珠子,身体也变得越加剧烈抖动起来。 那种战栗的感觉根本就不受脑子控制,于千盼万盼中尘埃落定出现在自己的 面前时,极度兴奋的同时又伴随着丝丝不忍,杨刚试图稳住自己的心性,让自己 看起来不那么糟糕,就哆嗦着手把烟拿来,可无论怎么点也点不着,这才意识到 ,自己已然汗流浃背。 耳畔若隐若现地传来啪啪的声音,敲打着心灵,折磨着心灵,本该大快朵颐 欢呼出来,杨刚却不敢去看了,变得沉默寡言。 他不停地晃悠着手里的火机,擦擦地摩擦着,好不容易点着了,嘬了一口差 点给烟呛着。 心在砰砰乱跳着,烟草并没能抑制住内心的焦虑,反倒成了助燃剂,让杨哥 再次把目光盯向了拐棍口……抖动着身体朝前一下一下冲击着,杨书香一直在闭 着眼睛,他觉得这是一场梦,一场荒唐而又安慰自我的梦,那就让这梦一直延续 下去。 推动身体时可以忘我投入,从紧张变得游刃有余,终于可以把一天积憋在心 里的欲火释放出来,于是抱住了陈云丽的大屁股,速度加快,在录像机播放电影 的陪衬下,喘着粗气杵了起来。 他的动作简单明了直来直去,没有什么多余花哨的技巧,就是反复拉锯着身 体在陈云丽那油滑水润的阴道里进进出出,确切地说,这般时候脑子里已经混沌 一片,只做本能,不做他虑。 杨书香每每朝前挺入时,陈云丽都会掘高了屁股迎合他的 撞击,桥搭出来, 很快就因禁忌的冲击和快感的难以释放变得躁动起来。 呐喊声在陈云丽的体内来回震荡,簇拥着她轻缓地挪动着脚步,像鼓点似的 发出了悦耳动听的声音,尽管身后肏她的人没有过多的花样,更不会调教,却胜 在力道十足。 那每一次的深入,生生豁开自己的命门,由浅及深撕扯着一切,她觉察得出 孩子内心里的焦急,便舞动着腰肢承载着他,任由他把气力用在自己的身上,像 他的呼吸那样,充满了活力。 雪夜无声,万籁寂静。 沉睡在梦乡里的人谁会想到这栋楼里,这间屋子里发生的事情。 啪啪啪啪,屋内的人交织缠绕在一处,谁也没有打破躁动中的沉寂,就那样 你来我往相互取悦着对方,直到身后的人牙关一咬,感觉到自己的鸡巴一阵酸胀。 闷哼中,杨书香开始咆哮,他疯也似地抽动起来,忽觉得下体血液云集,勐 地睁开眼睛,拔出阳具对着陈云丽的屁股喷射起来。 雪白的拱桥之上不断飞溅着雪花,划出了一道耀眼的痕迹。 对杨书香来说,那感觉就像站在沟头堡的桥头上,万众瞩目间睥睨远方,太 过瘾了。 屁股连同后背一片潮热,陈云丽娇喘吁吁没敢回头,她勉强把左腿支了起来 ,踩在了矮凳上,除了释放自己迎合杨书香,另一个目的则是给窗外的眼睛看, 让他知道,此时的自己是多么兴奋。 阴毛纠结在一起,灯光的映照下,肥突突的肉穴赤红淌水,显然是在交合中 获得了快感才表现出来的。 还没等杨刚欣赏完这难得一见的场面,就看到侄子拥着那根湿漉漉的鸡巴再 度插进自己媳妇儿体内。 醋意大增,又禁不住体内传出来的一波波兴奋,杨刚就捋动自己的鸡巴,一 边捋一边在其内心狂呼:三儿,你轻点肏你娘娘,她,她会受不了的。 杨书香哪知道内里详情,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娘娘摆出这么一个诱人姿态, 想都没想就把射过精的鸡巴插进那销魂蚀骨的肉洞里,忍着龟头上传来的酸麻拉 锯了几下,感觉状态仍旧,就佝偻起腰,一边抓捏她的奶子,一边抚摸她的大腿 ,二度抽肏起来。 或许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杨书香喜欢上了丝袜和高跟鞋,喜欢女人穿着它们 在自己胯下玩转承欢。 尽管得着信儿之后气得柴灵秀直哆嗦,仍没有改掉儿子心目中的价值观。 当然了,此时谁也不会想到后面发生的事情。 像肏马秀琴那样,杨书香的动作舒展出来变得不再僵硬,他能体会到身下女 人内里的不同,也在这个时候听到了心跳声。 那个声音护蛊惑着他,又在体内窜出了若干道声音,反复吟唱。 「香儿,你肏得琴娘好舒服……」。 「三儿摸你的屄了……」。 「香儿,你还有完没完?怎么总摸我的咂儿!」 他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谁,也不愿在此时把这个梦打碎了,却在快感的交 媾中问了一句:「咋样?」 顾不得身上沾到的精液,一把打散了女人的头发,粗声粗气又问了一句:「 儿,儿的咋样?」 拥抱着女人白花花的桥身闪展腾挪不断运动,终于得以让他消化消化食了。 陈云丽被问得脸红憋肚。 原以为杨书香会把精液射在自己体内,却没想到他会射到外面,这时候又听 闻他开口询问,竟不知怎么回答才好。 不过陈云丽毕竟不是白菜,稍微沉思片刻便把自己的情感表达出来。 她没用言语回答,却用呻吟代替出来,再不用憋着了,心一下就飞了起来: 哥,爽吗,是不是又变得硬棒棒了! 【嫐】第二部 彩云追月 第十六章 或跃在渊 字数:7509 29年10月31日 16·或跃在渊 六十多岁的人,牙齿不松头发不白,杨廷松的眼睛也是半点毛病没有——读 书看报不戴花镜,就算是穿针认线那也是丝毫没有半点吃力感。八点半左右,儿 子儿媳妇来楼上吃饭,从他俩那模样上看就知道他们昨晚上又贪夜了,再仔细一 看,他们眼圈有些发黑,可从精气神上看又都非常不错,尤其是大儿媳妇的脸上, 分明能感觉到带着一丝喜气,而且走起路的样子也和往常有些微上的变化,让人 心里不禁起疑,颇为不解:云丽这脸蛋分明是被老大滋润过了,而两条大腿也给 彻底肏开了,可老大的身体不是……这叫「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事若关己其心则 乱」。按理说家庭和睦夫妻和谐,杨廷松应该替儿子高兴才对,却在这个时候泛 起一股酸意。 眼瞅着陈云丽走进厨房拿出鸡蛋来煮,杨廷松更是不解了。往常他们早饭要 么米粥要么渣粥,顶多辅以一些咸菜佐之,可从没看过他们有过吃蛋的习惯。 「香儿昨个儿很晚才睡吧?」杨廷松老于世故,在一旁笑呵呵地问了一声。杨刚 冲着厨房呼唤一声:「云丽,快吃饭吧!」然后冲着父亲笑道:「看了多半宿录 像呢!」经过一宿的沉甸,仿若脱胎换骨。诚如他所说的那样,确实是看了多半 宿录像,但并不限于杨书香一个人…… 漆黑的屋子里原本没有半点光亮,如同幽冥显得死气沉沉,可随着角落里的 晃动,一丝微弱的光线入了进来,让夜在飞舞的雪花中蠕动起来,变得诡谲。隐 然间你会惊讶,阳台处大马金刀正坐着个人,一个赤裸的人,正屏气凝神不知在 干着什么。 他时而攥紧拳头,时而瞪大双眼,反复出现在他颤抖的身上,来回交替。烟 很快就给他抽完了,汗流下来时他抄起了一旁预备好的白开水,也灌了一憋子。 男人脸上淌溢着汗,顺着脸颊滴落下来,他吧唧着嘴不停喘息着,看得出来,他 很局促,也很紧张,同时又显得特别兴奋。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因为「太困」借故回房睡觉的杨刚。他早已准备妥当, 坐在阳台也有那么一会儿了。此时正对着「拐棍」镜欣赏着媳妇儿的一举一动, 看着她委身在别的男人胯下,被一下一下肏着。是不是很有意思?其实杨刚这心 里早已波澜起伏,如那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来回在不停扑腾了。 按理说这个时候他应该放开手脚才对,即便保持沉默不去回应,也不应该一 脸凝重,会有那心痛感。杨刚说不好自己心里到底是个怎样的滋味。心一下下揪 紧着,这一切都是他一手安排下来的,到了此时再去后悔,有意义吗?肯定没有 意义! 处于水火煎熬之中,一边是心里再不舍也没法和媳妇儿像对待六子那样,由 着自己来掌控,随时随地可以喊停了;一边又在黑暗中把心底里的魔欲释放出来, 恢复勃起着阳具,无声无息地支持着对面男女进行人伦、乱伦上的交媾。 这绝不是那种看鬼片自己吓唬自己,越惊悚就越想看,越害怕就越好奇,哭 着喊着解读心理,弄什么劳什子的盯着对方眼神看慢动作,然后蹦蹦跶跶来回纠 结。更不是吃饱了没事儿干,自找那不肃静,没事儿出幺蛾子。都准备了那么多 年,杨刚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却把一颗原本期待已久的心悬在半空,绷得紧紧 的:我不就想看云丽被三儿肏吗,如今好事得成为啥心里会有那种异样感?难道 是属于我的一部分从身体里被分离出去? 对面屋子里发出的喘息声和碰撞声不断从听诊器里传进杨刚的耳朵中,一直 在持续进行着。杨刚把头抬了起来,让自己的视线暂时脱离出去,点了根烟来回 缓一下视觉上冲击。 抬头仰望夜空,雪仍旧在漫天飞舞着,朦胧的月娇羞而又妩媚地躲在云层里, 似不胜寒冷。杨刚吐出青花,烟雾就融入在呼吸里。于他而言,这样的夜晚,这 样的静寂,许多年前的那个夏夜曾出现过,彼时炎热此时寒冷,如心,一半是火 一半是冰。 心里一直在烙着饼,耳畔的呻吟也在持续着。听得到却抓不到,杨刚就揉了 揉自己的心口。当年赵永安有没有过此时自己的心境,杨刚猜不出来,也没有那 么神能够预知对方的心理。但他却能隐约体会到当时赵永安拍击墙皮时的那种无 奈,心痛和挫败感。由己度人,媳妇儿在对面屋子里被一个年轻后生疯狂爆肏, 而且还给肏出了性高潮,肏喷了身子,身为媳妇儿的男人这心里得多气馁多失败 啊! 当这一切真的出现在自己眼前并发生后,杨刚这心是震颤的。因为这不是调 戏六子玩的假凤虚凰,也不是身份错位搞得夫妻情调,更不是置身于书的海洋自 我幻想——当年青春年少自己所做的事儿。 正心乱如麻,耳畔传来一道重重的哼吟把杨刚唤醒了过来,随着那道声音传 进心里,杨刚的身子又颤了起来。惶惶间猛嘬一大口烟,他摆正了姿势,眼睛再 次挨近「拐棍」的观察孔上。 媳妇儿扬起了头,她的脸色绯红一片,连白皙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晚霞,尽 管只是个侧脸。胸前的奶子扶摇略晃,上下颠簸,隐约都能看到翘挺凸耸而起的 奶头,顶在那件白色紧身衣里。侄儿搂住了她的腰在她的身后夯着,啪叽啪叽, 正在用那根湿漉漉的鸡巴撞击着她的屁股。媳妇儿的屁股就跟肉冻似的颤来颤去, 被砸变了形,恢复后再变形,来来回回。 其时的陈云丽正撅起自己的大屁股,被杨书香推肏着冲击到性欲巅峰,她不 敢喊,压抑在禁忌之中。杨书香浑浑噩噩,所剩无多的理智在情欲面前荡然无存, 他释放着青春,释放原始本能,模仿着电视机播放的录像内容,把自己的鸡巴杵 在娘娘的热屄里——刮来刮去。 看着那激情上演的一幕,杨刚的心里酸溜溜的,原来这内心复杂多变的感情 在遇到撞击时,真的不是单纯的一个两个。 灯光之下,媳妇儿腿上的肉色丝袜潋滟出一层层迷人的波光,包裹在她修长 的大腿上。正因为它薄,所以会折射出一种令男人无法抗拒的色泽——想要拥有 她一亲芳泽。为此,杨 刚曾引以为傲,不知有多兴奋——能娶到这么迷人的老婆。 女为悦己者容,身为女人的丈夫,当然希望她光彩夺目,能成为众人眼中的焦点, 因为自己心里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就更希望别的人能把目光驻留下来,多看看 多欣赏一下媳妇儿的娇姿风采了。 如今这一切随着自己侄儿的深入,包括屄,包括丝袜大腿,包括挺翘的奶子, 都已经被他完完全全彻彻底底领略到了。 不过杨刚早就把其余想法抹杀掉了。他有底线,他有原则,肥水不流外人田, 外人再如何眼热,看看也就罢了,倘若哪个不知死的鬼敢把主意打到自己媳妇儿 身上——六子除外,杨刚不介意学一学大诗人李白,十步一杀人千里不留行! 「三儿,你娘娘的身子咋样?肏着得劲吗?哎呀,三儿你轻点肏她,以后还 有得是机会。」看到侄儿在驰骋,把那根强健有力的大鸡巴肏进自己媳妇儿屄里, 杨刚就变得神经兮兮。他时而喜上眉梢喃喃自语,时而又眉头深锁攥紧拳头,丝 毫没有顾及到窗外打进来的寒冷,以及「拐棍」上堆积的雪。 但看这个中年汉子赤裸着身子,掩在黑幕的包裹中,倘若真要是扯开那厚实 的幕帘,外人见了定会惊呼一声「这不杨局吗?」没错,阳台上借用拐棍镜窥视 的人正是杨刚,他非但不觉得冷,还浑身冒着热气,聚精会神的样子也是前所未 有:「三儿肯定,肯定肏得倍儿过瘾,倍儿得劲,不然,不然你娘娘的脸怎会那 么红?对不对,你告诉大!」瞪大眼珠子时,他就差吼出来了。 没人回答杨刚,有的仅仅是另外一个空间里的女人伏低了上身,耷拉下脑袋 来回晃悠,偶尔把目光看向身下,在男人猛烈的冲击下,就忍不住扬起脑袋哼吟 起来,然后黑与红之间开始滴滴答答淌出液体,整个世界变得一片起伏…… 「让三儿多睡会儿吧!」踩着高跟鞋,陈云丽扭动着大屁股从厨房里走出来, 她脸上化了淡妆,白里透红显得亮晶晶的,挨在杨刚身边坐了下来:「鸡蛋给三 儿煮上了,一会儿你也带上俩。」 杨刚「哦」了一声,笑么丝地赶忙把一旁的筷子递给陈云丽:「回头咱们一 起给三儿把东西准备出来。」陈云丽面色羞红,也「嗯」了一声。一会儿出去转 转,三儿要的裤子总得给他落实一下,孩子张嘴不能让他白张。 昨晚上陈云丽算是领略到年轻人的磅礴之力了。次算来五分钟不到,但 这第二次足足做了一个小时,可把她「折磨」坏了。最后两腿酸麻,屄都给肏化 了,感觉到杨书香即将要射出来时,终于忍不住开口喊了出来:「嗯啊,射,射 里面,啊嗯……!」喘息,剧烈的喘息,干涸的身体给充实起来,变得颤抖、痉 挛,然后灯就灭掉了。 黑暗中,男人的身体因为高度紧张变得异常疲惫,他没言语,射过之后倒在 床里变得安静起来。在强大的信念和精神的支撑下,女人勉强没有瘫在地上,她 提上了内裤和肉色丝袜,踉踉跄跄走出房间,来到了主卧门外。驻足在自己卧室 房外,女人的身体在抖,对着房门她扬了扬手,轻咬着嘴唇,犹豫起来。 女人那两只璀璨的月牙浸透出了泪花,嫩白的手一下捂在了自己的脸上:我 是不是水性杨花跟个婊子似的?内心深处突然又响起另一声娇咤:这一切都是为 了哥才去做的! 「那为啥你会快感连连?」头一个呼声质问道。「我是女人,不是傀儡。我 有感觉,绝非麻木。我爱他,他也爱我!」回答简单,清晰。「你怎么面对他? 你和三儿搞也就罢了,一而再再而三和公爹去搞,还要隐瞒多久?」「我不想破 坏他们父子之间的感情,为了哥,为了我自己,我啥都不在乎。」声音戛然而止。 地址4F4F4F, 地址發布頁4F4F4F, 地址發布˜4F4F4F,C0M \u5730\u5740\u767c\u5e03\u98\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咬着嘴唇,陈云丽把手搭在了门把手上,尽管完成了使命,心却如此沉重。 纠缠不清,剪不断理还乱的复杂局面让她觉得自己变化太大了,尤其是跟杨书香 发生关系之后,上下都有交集,这让她觉得自己变得淫荡了,变得没法定位了。 多年的媳妇儿熬成婆,是不是该扬眉吐气轻松愉悦了?把门打开,在黑暗中 陈云丽触碰到了炙热,也感知到了希望,她在颤抖的拥抱中再也把持不住激动的 心情:「哥……」想到啥,喁喁而泣:「妹的身子脏了……」。 杨刚老泪纵横,无声无息,他一把搂住了陈云丽,轻抚着她的后背:「胡说! 我杨刚的女人独一无二!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干净的!」 「我知道你心里舍不得我!」陈云丽忽闪着那对迷人的月牙,簌簌落下泪来: 「可我,我对不起你!」她能感觉到丈夫身体在抖。忽地被泪珠打湿了耳畔,陈 云丽的心歘地一下就给那泪珠烫化了:「云丽,你要不乐意咱不做了,再也不做 了!」那一刻,心又被刀子剜了一下,她伸出手来抚上杨刚的脸。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他心里有我才把难言之隐说出来的,而 我们又准备了那么久,该做的不该做的,人前的人后的我也都尝试过了,我就绝 不能眼睁睁看着哥心里难受。 给杨刚擦拭着眼角,用嘴舔舐着他的脸,舔舐那咸咸的泪水,陈云丽就把他 的手抓了起来放在自己的心窝上。心砰砰地跳,话语毅然决然地说:「你是云丽 的真男人,身子脏了可 我这颗心永远都是你的!」这话一经出口,身子再次被搂 紧了:「我对不起你!只要你满足了就好……太累了,咱睡觉吧!」 沧海桑田,患难与共,二十几载夫妻恩情。陈云丽摇着脑袋,捂住了杨刚的 嘴:「不,我们坚持了那么久都一起走过来了,最后这一步也迈出去了,行不行 我都得支持你……我要你感受……里面可夹着三儿的怂呢!」她摇摇欲坠,却一 直在坚持着:「你去,嗯,给我把凳子搬来……嗯,妹的身子还湿着呢。」推搡 着杨刚,一定要让他尝尝久盼而来的味道,正所谓朝闻道夕可死矣,不负他这么 多年疼爱自己,不负这夫妻恩爱一世情。 凳子被搬来了,台灯也打开了。陈云丽看到自己男人赤身裸体雄壮的模样后, 心里大喜,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落泪而牵肠挂肚,便背转过身子,一脸娇羞:「给 妹把连裤袜扒下来。」久久不见回应,回眸凝望,见他痴痴呆呆,忙舔起嘴角唤 了一声:「傻样儿,你还等什么呢?」瞬间身子就给自家男人抱住了,与此同时, 连裤袜也给退到了大腿处。 陈云丽抬起了自己的左腿,把姿势摆好了,媚声媚态地说:「月经该来了。」 却又给男人把腿上的连裤袜提到了腰上,她不解,站直了身子正要询问,就看男 人摸索着拿出了一把剪子,在疑惑中看到他扒开了自己的双腿,小心翼翼地把自 己的裤袜和内裤剪开了一道豁口,心里顿时明白过来。尽管筋疲力尽,陈云丽仍 旧摆出了之前和杨书香做爱时的姿态——左脚踩在凳子上,撅起了大屁股,摇晃 起来呼唤着杨刚:「我让三儿,让三儿,嗯,把怂射里面的。」 昏黄的灯光下,陈云丽觉察到屁股上来自于男人传递过来的热——他在抚摸 自己。她把头一低,分明能看到自己的下体在滴答滴答淌着淫液,还混合着一股 乳白色精华:「妹的里面被三儿射了好多呢。」 「我都,我全看到了!」男人雄性气息浓郁,陈云丽忘情地吸了一口来自于 空气中传播出来的味道,睁开眼时,她看到男人把手探到了自己的下面,围绕着 自己肥润的阴道反复涂抹:「三儿他硬吗?」在颤抖的询问下,陈云丽「嗯」了 一声,肺腑绷泄,下体便汆涌出一大股淫水:「他给我的屄,都给刮透了。」 刹那间屄就让男人的嘴给堵上了,他又嘬又吸近乎疯狂,陈云丽抖动起身子 喊叫出来:「三儿用鸡巴把我肏啦!」屄又汆出了一大股淫水。 「得吗?」这声音如同一猛子扎进水里的人突然扬起脑袋换气,短促而尖锐。 又像是麦场下被嘈杂轰鸣的打麦机掩盖住的呼唤,震颤而压抑。陈云丽有气无力 地「嗯」了一声,感觉自己的声音如淙淙溪水划过,羞涩中略带滞留。不及他想, 把手探到身后,抓捏住自己男人的身子,待他起身后,手就抓住了他的阳根阳根, 人也变得欢快起来:「真硬!你永远都是我的小白杨。」 「合口味吗?」回眸中看到男人脸上又喜又妒,陈云丽眨着大眼,点了点头: 「我是不是特别骚?」腰就给男人抱住了,耳轮中就听「嘿」的一声,陈云丽就 「啊」的叫了出来。这口气憋了太久了,当再次融合在一起时,顿时在心里生发 出一种恍如隔世般的感觉。紧接着陈云丽便吟叫起来:「三儿的,鸡巴头子都把 我的屄,屄给肏肿了,他,他肏了我,肏了一个小时。」嗓音清脆,叮叮当当。 骤然间,陈云丽感觉体内膨胀得满满的,又热又烫,耳边就响起了杨刚低吼的声 音:「你的小白杨来了,咋样?!呃,硬不硬?!」啪啪啪啪连续撞击起来,雄 猛而又刚劲:「耐死你了,紧,呃,我耐死你啦……」。 「给我,三儿就这样儿,肏我的,啊嗯,娘娘给你肉肏.」陈云丽身上包裹 的丝衣已经湿透了,朦胧下的身体显得极其丰满肉欲,她踩着那双白色高跟鞋敞 露着阴门,迎接着洗礼,声音幽幻而又空灵,在屋子里来回飘荡:「紧吗?没给 他们……没给三儿,肏松了?啊,飞起来啦……」。 「云丽你真骚!」肥硕翘挺的大肉屁股被男人嘿呦嘿呦地顶着,速度没有杨 书香快,却在力道和旋转上做得淋漓尽致,他持三五下来一次狠的,抽出龟头再 撞,一气搞了百多来下:「哥,哥就耐你,这骚劲儿!就,就喜欢你被,被三儿 肏得,又羞又臊。」 窘羞下的陈云丽知道,自从男人患了那种难以启齿的病,他简直痛不欲生, 卧薪尝胆这么久的等待,他太需要证明一下自己了。承载着他的撞击,鼓励与满 足让她放开了手脚,禁忌的交合更是令人在疯狂中让人浴火重生,翱翔起来: 「我要,要给你骚,要让你看,看他们,看他嗯肏我……嗯,三儿啊,云丽娘娘 给你当媳妇儿啦……」。 「我也要,也要给你二踢脚!」男人的双手搭在陈云丽的肩头,伸展着胳膊 拉扯着她的身子,鸡巴埋在她的股间不停地耸动:「得吧!比三儿如何?」「啊 嗯,太紧张太刺激,在小二那屋乱伦,云丽受不了啦!」梦幻般交错的双重乱伦 感不断蚕食着陈云丽,她放声淫叫着,下体不断喷出骚水,把胳膊担在电视柜前, 体弱筛糠地痉挛起来。这滋味太久没有尝试,哪怕是跟杨廷松搞在一起也没有现 在这么刺激和投入,毕竟最后接手的是自己的男人,在他的猛烈冲击下,瞬间就 淹没了她:「我还想,跟他嗯,乱伦,给你们肏……」。 身下的两只手分工不同,一只手在不停地揉捏着陈云丽的阴蒂,另一只手在 其两个奶子间流连忘返,真火在这种持续肏干和抚摸下彻底给陈云丽激发出来。 特别是她的阴道里还淌着杨书香射进去的精液,被男人不断搅动。这禁忌,这混 乱,这疯狂,如同暴风骤雨,遮天蔽日,让那座白桥显得如此耀眼夺目。似风、 似雨、似云、似月,把柔情、把体贴、把温驯、把放纵,把女人的母性、妻性一 切的一切尽情释放出来,展现出来,诠释出来。 「呃,呃,出来啦,真,呃紧,」听到身后咯吱吱咬着牙,屄里又涨又热又 酸又麻,不停地被它淹没转悠。昏沉下,陈云丽本能地豁尽全力夹紧屁股,死死 地裹着它。气喘如牛的声音来自于自己的男人,他喷射出了他的生命精华,减速 调 息,一直在持续地抽插着,嘴里倒着气,向自己表着态:「大丈夫我,宁死阵 前不死阵后,哥今个儿就,就彻底给你一个交代!」 「我跟他呃,做,给你看。」陈云丽迎接着男人的涅槃重生,轮回在一次次 的午夜梦中,等待了多久对她而言已不重要,她只想委身在男人的怀抱中,做他 的女人,给他骚,给他媚,给他男人应该享受的一切。 娇喘吁吁间,陈云丽感觉身心都得到了满足,那个交代也很快从男人嘴里传 了出来:「过年回家……剪开丝袜……给三儿肏………」举案齐眉,相濡以沫。 捕捉到男人雄风不减,陈云丽终于感受到了新婚时的激动,她喜极而泣,流下了 幸福的泪花:「妹喜欢乱伦,喜欢做给你看。」 ……破晓前,苍茫被一层银装素裹粉刷一新,融入在黑夜中,一切都是白的。 气息幽远绵长的黑夜随着人们行走在天地间时,在这一方水土中把天的蓝灰显露 出来,把地的黑白映射出来,原来电视机里宋先生说的那一切未必都是假的,原 来这世界上的黑与白是相互共存的。 出了家门,杨刚和陈云丽驱车赶往华联。给杨书香踅摸裤子时,看到了柜台 里摆放着新进的彪马运动鞋,他们知道杨书香好动,就直提了一双。经过女鞋柜 台前,陈云丽瞅着一双新款高跟鞋不错,就又给柴灵秀买下了这双三十七号春季 款的黑色高跟。 两口子并肩而行,楼上转悠着没看到孩子心喜的那款裤子,忙又跑去北面的 百货公司。 「再不行的话咱就马房镇的小南河副业厂转转,他们那的衣服不都出口老苏 吗,那种麻帆料的裤子总得备几条库存吧!」车绕到了文娱路,杨刚冲着陈云丽 说,还特意看了一眼东面的一中。陈云丽寻思了一下,笑着说:「打个电话问问 咱村的针织厂,也省得跑冤枉道了。」眉眼间的新妇姿态看起来比她儿媳妇谢红 红还要俏,清早老爷们给涂的口红擦的粉,能不漂亮吗! 杨刚点了点头,想到昨天下午的安排,忙说:「一会儿我得给建国去个电话!」 陈云丽问道:「之前不说聚聚吗,让你推了。」杨刚抿着嘴想了想,说:「让他 跟他大哥知会一声,告陈宝坤催促一下判卷的,这都等着成绩呢!」下了车,挽 住了陈云丽的腰:「这事儿我想好了,行不行都得做好两手准备,总不能吓着三 儿,在心里埋下阴影。」陈云丽脸一红,挎上杨刚的胳膊,小声说道:「现在我 腿还酸着呢,回去要是看到三儿,多臊得慌。」忙又说:「睡也睡了,早晚得面 对,咱还真就得做好充分准备。」 杨刚「嗯」一声,他搂紧了陈云丽的腰:「大风大浪都走过来了,还怕这一 哆嗦吗?!」 「回头咱去北园寺上香。」陈云丽仰起脸来看向杨刚,她看到了男人脸上的 刚毅,脱胎换骨变回了自己的小白杨,就把身子紧紧挨向了他:「向着新生活前 进」。那妩媚风情亦如多年前在泰南良乡的政府路上,被他搂着腰抱进车里,做 他的女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