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践踏》 第一章 哥哥给我打电话说,他要结婚了。 我愣了愣,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回应了句恭喜。哥哥的语气却显得有些刻意,他说:“你不好奇我跟谁结婚吗?” 我说:“好奇。” 其实是很敷衍的随一应。 个时候正赶上班峰期,外面还着倾盆大雨。我顶着公文包打算赶公交回家,雨水溅落到我的脚,偶尔蹦得很给我溅一脸。 视线都被雨水沾染得模糊,电话声忽然响了起来。我站到公交站亭前,好不容易腾一只手接电话,就听到了些。 哥哥听着我毫无情绪的两个字似乎顿了顿,又开道:“跟我结婚的,是易深。” 我一怔,顿时有些心慌意乱,“谁?” “易深。” 他又重复了一遍,边的雨水声太过响亮嘈杂,我竟一时有些错乱跟听不清,好像他边也在雨似的。 心脏仿佛在一瞬间被人用手收紧,感受到了久违的窒息感跟挫败感,密密麻麻的刺痛也从心脏开始蔓延至全身上。 一边是雨水的声响,一边是哥哥的声音。 我快分不清了。 久的沉默,哥哥又问我:“你在外面?有很大的雨声。” 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嗯。” “雨很大,你没有带伞吧?” “抬头看看,我在你对面。” 我僵着嘴角,原本准备再说的话忽然就哽在了喉间。 透过连绵不断的雨丝,我抬眼望向不远处。果然看到了同样拿着电话的哥哥,裴肃。 不过与我此刻狼狈得如同“落汤鸡”的姿态不同,他的身旁有一位比他还半个脑袋的男子——于我而言显得模糊却又熟悉的身影,是易深。 易深正在给裴肃打伞。 此情此景我有些绝望。 我说:“哥……我先回家了。” 嗓音已经在开始颤抖。 我想逃,好想逃,脑海都在叫嚣着。 “好。” 裴肃挂了电话,眯了眯眼,有些好笑看着我跟逃命似的后退离开。 风雨斜着飘,尽数淋透我的全身,我狼狈不堪用公文包挡着自己的脸狂奔,恨不得钻进里,最好给自己挖个坑躺进去,立个没有姓名的墓碑,没有人能知道我是谁又来自哪里。 公交车站与家的距离不算很远,我只是习惯性去个方等待。人很多,我会觉得满足,很诡异的满足感,裴肃会嘲笑我说是孤独。 我并不孤独,我还有回忆可以留。 跟易深的回忆充斥着我的世界。 ……可是。 从没有人告诉过我,易深跟哥哥结婚了。 …… 易深跟别人结婚了,我又该怎么办才好。 跑得累了,雨水才终于停了来。 浑身都被雨水淋湿了,看了看周,离家 第二章 微弱的路灯灯光在头顶,树影在摇曳变化。路过的人影从我眼前经过,我轻轻嗅了嗅,闻到了一香烟的味以及略显熟悉的气息。 我是个beta,按理说是闻不到什么气息的,对信息素的敏程度也是罕见的微弱。裴肃曾经说过,beta数量比起他们omega跟apha的数量而言是繁多而庞大的。beta也有体,也有官知,也有属于自己的信息素,只是没有omega样浓烈。 而我恰好是对一般信息素不敏的,裴肃还为此到惋惜,认为我是某意义上的“残疾”——不过于我而言,敏不敏,能不能知到信息素,都是次要的。 所以,当我能知到一丝熟悉的气息时,有么一瞬间的恍惚。久以来,能让我知到真切实意存在的人很少。 不是易深,就是裴肃。 其实还有一可能。 垂的眼眸忽然抬起,我不由自主地将视线移到到对方的背影之上。量,腰背直,略显凌乱的后脑勺黑发。 穿着宽大的黑风衣,衬得双笔直修,在光影交替中若隐若现。步伐不紧不慢,男人走路时仿佛带起了一阵风,只骨节分明的手,指间夹着的一点猩红火光还在燃烧泛现,我看到了快要燃尽的烟蒂。 我看着这背影,这人在某家酒吧停顿住,脑袋上顶着上方牌匾彩斑斓的光。接着,如我所预料的回过,露了张俊美的脸庞,对着我微微一。 我认了他,也回以微。 黄昏,他的名字。 很久不见的老朋友。 黄昏迈着步伐朝我走过来,我的眼一直追随着他指间的泛红烟蒂。直到人都到眼前了,我还是一直盯着。他晃了晃支香烟,眼眸转,对我说:“在这儿坐着发什么呆呢,裴桉。” “没有发呆。”我一边回答,一边心不在焉地移开目光。 黄昏应了一声,“没发呆要不要回家洗个澡——是淋了雨还是了河,衣服裤子都湿成这样了还能坐得住,真的佩服。” 我回答他:“淋了雨。”还将怀里的塑料袋举起来给他看,“这是药。” “看起来还这么可怜兮兮的。”黄昏免不了又为我叹息,“好歹也是多年不见的老同学,要不现在跟我去酒吧转转,认识新朋友?” 我摇了摇头,“不用。” 黄昏似乎想开询问我什么,又止于唇间。他了解我的脾气,我是怎样一个人他最清楚不过。不会络的多说上几句话,也不会特意去结谁。他觉得这只是我的本性,这臭性格就摆在这儿。其实我对大部分人都是这样不冷不的,也并不想说些什么无聊的话语——除了对易深。 双方沉默之,我又盯着他指间的烟蒂发呆。 不知们有没有讨厌过一样东西,烟。 烟的牌子我不明白也不清楚,只知自己不喜烟味的味。我尝试过几次,屈指可数。有 第三章 “咳、咳咳!咳咳……” 刚将烟去不到几秒我就开始剧烈咳嗽了起来。 黄昏扔了烟,又叼了支新烟,有些好看着我明显不熟练模样,好像能从我脸上看儿来。我浑身都被看得不自在了起来。身上衣随着时间缓慢淌逝有些褶皱干涩感。我了衣角,试图抚平。 我不喜欢尼古丁味道,却有些沉迷。 黄昏也将自己支烟燃,我看着他一脸轻松自在吞云吐雾。心头略微不自在,感觉自己跟梁小丑一样。也确实如此。 雨时候,连多看一眼易都不敢。他就要裴肃Alpha了。 多看一眼都觉得煎熬。裴肃不可能明白我感受,黄昏也。 黄昏忽然对我说:“裴肃要结婚了,你知道吧?” 我头,“知道。” “知道多久了?” “没多久,就今天午。”我尝试着又了一,竭力控制住想要咳嗽冲动,黄昏却一伸手将我手烟拿走,扔到了上。 “别了,一脸要死不活样。” 我看着面,只回了一句:“你乱扔垃圾。” 黄昏眼角了,伸将面支烟一一踢到一旁垃圾桶面。又一阵风,我看到他呼烟味儿气体被风吹去另一个方向。黄昏眉眼在一刻清晰得可怕。他像想起了什么,非要提醒我:“你喜欢人,跟你哥哥在一起了。” “很难过吧?” 很难过,可我不会说。至少头上得样。不能太难堪。 哪怕所有人都知道件事,我也可以欺骗自己。 安慰自己件事,我一直都很擅。 只担心某天就坚持不去了,会崩溃。可目前来说我都只想一支不喜欢香烟而已。因为会上瘾,会让我想到易。他同样让我上瘾。 也让裴肃对他上瘾。 “我不喜欢他。”我摇了摇头,掩去眼底绪,“而且……他俩很般配。” “alpha跟omega结合、在一起,都理所当然事。” 裴肃教我。只我以前不信。 可时间久了,我不信,也由不得我了。 黄昏鼻腔里哼白烟气体,像被我逗了。 “你还老样。”他又样评价我,而后顿了顿,“但你可能不知道,今天晚上他们会在里某一家酒吧庆祝,估计会很晚。omega不安全,可以提前离开回家。beta跟alpha就不一样了。” ”尤其你,得漂亮beta。“ “个机会。”黄昏继续说着,得很坏,“要不要考虑一……去勾引易?” “喝酒乱事很正常,就看你有没有胆。” 我眼眸一瞪,不可置信看着他。 番话在我认知里忽然就 第四章 酒吧内。映入眼帘的便是成堆成群的男男女女,有大胆的便随着音乐的律动尽摇摆着身姿,挥发的汗水与信息素,暧昧着凑近诉语,偶尔会被逗得一直低声偷笑。 黄昏对这样的场景已经习以为常,只是将脚底的烟蒂彻底踩灭,又重复看了一眼约定好的包厢。便朝着一个方向徒步走去,悠然自得。对于裴桉的事,是懒得再多关心。一个不知变通的人,都指了一条路还犹犹豫豫,冥顽不灵。 易深这个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连裴肃这人都对死心塌。 黄昏不止一次想过这个问题,却都没有结论。 可能是自己不够好,裴肃的眼里也容不。后者可能性最大。 想到这里,黄昏推开了一扇门,里面到了的人已经在开始喝酒唱歌了。十分聒噪。昏暗灯光的照耀,簇拥成一团的人群。裴肃的脸庞致漂亮,坐在正央的位置,对着身旁面无表的易深一脸灿烂笑着。 这是裴肃不曾在黄昏面前展露过的笑容。 易深的脸庞有些刻薄,官清俊,眼眸深邃,鼻梁挺。随意穿着一件黑衬衫,将最上面的扣扣上。两条大交叠,双手交扣,懒懒搭在膝盖上。仔细看的眉,微微皱着,淡薄的唇,唇角紧绷,显得十分不耐烦。 裴肃自顾自的,满脸笑意的跟说什么内容,黄昏不知。 只是恍恍惚惚觉得,自己好像又看到了裴桉。 所以这个人到底有什么好? 因为这张脸?是个Alpha? 还是仅仅是因为喜欢?又或者是? 黄昏自来熟,不一会儿就跟周围的人打成一片。 嚷嚷着祝贺喝酒。 酒量好,可以借这个机会试探一。 走到裴肃面前,手里端着两杯酒,说着:”裴肃,新婚快乐。“ 裴肃这才赏了个眼神给,”嗯“了一声。黄昏脸上笑嘻嘻,将手里的另一杯酒忽然递到了易深的眼前。 “新郎官儿,赏个脸呗?”黄昏笑得真挚,“喝了这杯,们以后就是好兄弟了呢。可把的宝贝嫁给了,要对好儿。” “瞎说什么!”裴肃一皱眉,顿时有些生气,“谁是宝贝了……真不要脸!” 连皱眉的样都是好看的。 “哎呀——裴哥,黄哥只是调侃调侃开开玩笑啦。别生气嘛,和气和起啦。”有和事老站来拍了拍黄昏,“好啦,好歹人也明天才举办婚礼领结婚证呢。就别闹腾了,跟喝酒不得醉得不省人事?” 黄昏只是笑:“大哥说的是。只是这酒味确实不错,想给准新郎尝尝,提前预练一是不是,明天那么多人,敬酒敬不完的,现在就才只是喝这一杯,又有什么?” 裴肃一脸不悦,正想再说些什么,易深却已将那杯酒拿过来,喝了去,一饮而尽。裴肃神顿时古怪了起来。 “好酒 第五章 “黄、昏!”裴肃近乎咬牙切齿地叫他。 “在呢在呢。” “……不要太过分!” “嗯?我过分?我哪里过分了啊……”黄昏又变成一脸醉醺醺的样子,笑了笑,“我知了——手机可能扔坏了?不应该啊……不过没事的,宝贝儿。哥哥回头再给新买一部,防摔的。” 他好像真的醉了,说着醉话,眼眸却一副清明,仿佛眼底只有他,只容得他。裴肃面上的厌恶本掩饰不住,却也拿对方没办法,只能咬着牙回应着:“知我说的不是这个……!” 气得用手指着对方,却被对方攥住了手指。 黄昏:“好啦,说多了没意思。” 周围都是醉鬼,一片的欢声笑语,好像本没有正常清醒的人。裴肃也是在这一刻踩忽然察觉到哪里不对劲。正想分辨这股子不对劲,黄昏却是低头,轻轻啃咬了一他的手指。力度几乎没有,有些。 也是在这一瞬间,裴肃感受到了空气忽然泛起的信息素,很微弱,却在一瞬间席卷自己的全身上,带着一股施压。浑身的肌紧绷起来,身子开始动弹不得,仿佛在用行动证明臣服。 ……这是alpha的信息素。 ……为什么。 裴肃脑海里充斥着这句话。易深不知什么原因跑了去。 现在他的眼前,位平时都笑意盈盈的黄昏,释放了少量的alpha信息素。像是在警告他,又像是在安抚。完全反抗不了。 Omega服从于Alpha。 可裴肃并不想服从他,身子却了意识的僵顺从。 黄昏忽然松开了他的手指。 裴肃神色复杂地看向被啃咬过的手指,什么显眼的印记都没有。 仿佛只是为了向他证实什么。 眼睫微颤,裴肃抬眼看去,黄昏对着他残忍一笑。 他说:“我们继续喝酒吧,裴肃。” 回到家里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 想打车回家这件事也忘得一干净。 我回忆了一遍自己回家之前的疑惑行为,感觉有些可笑。 不知为什么,我会这样奇怪地一些行为,好像是想用什么来填补内心的空荡荡。虽然我也知这并没有什么用,只是我在自欺欺人。坐到床头,外面的月亮不大却很亮。 我仿佛看到了窗边摆放的小花盆被月光滋润得再次盛开。 可爱而娇羞地盛放着,没有香味也没有多惊艳多好看,只是觉得安静美好,好像这样看着,就能过一辈子。 这是哥哥送我的小白花,很小,很普通,也没有什么香味。 他说是送我的生日礼物。我有时候忙久了会连自己的生日都遗忘。我也不知为什么,可能是觉得没什么价值,还麻烦。但哥哥每到这个时候还是回来提醒我,接着就像是随意敷衍似的送给我一个本不符合他富贵公子身的礼物。这朵小白花 第六章 我有时候,真的不明白这些人的用意。 例如裴肃,例如黄昏。黄昏在追寻的是什么,我不曾去问过却也能觉来。只有我一个人是蒙在鼓里的。 裴肃像是为了炫耀,又像是为了证明。 可是,现在本该如黄昏所言,乖乖呆在庆贺聚会上享受结婚前一天畅快的易深,在我的门外,用近乎威胁的语气让我开门。 隔着房门,我仿佛已经看到了他不悦的神,也许他正在透过黑暗门上的猫眼,试图看清我。听语气,好像生气了。我不清楚原因,只觉要是再不开门的话,他可能又要破坏我的门。 虽然有份稳定的工作,收入于我一个人而言还算可观,我还是习惯了过比较省钱拮据的生活——这个月已经坏了两次门了,都是被易深踹烂的。 因为我不想看到他。 光凭空想,我都能想到很多关于他的事。 看到本人,我只会更舍不得。 我跟他注定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就只是裴家的一个弃子。 迟疑将房门打开,便被对方抱了个满怀。 “怦、怦、怦。” 我的心声。易深的心声。叠在一起,分不清。 黑暗,清晰无比。我的脑袋被迫埋了易深的怀抱里,听到了易深的呼声,在我的头顶。一一,沉闷如钟。 他一直不说话,明明先前还说了狠话。现在却像是求安慰似的,一直抱着我,时不时用手摸一摸我的头发,估计乱糟糟的,他捋了好一阵儿,才又摸到我未干的后颈。 再往,是我的所在,可他没有继续了,只是试探的用指腹摩挲我的后颈。我忍不住瑟缩了,他说:“怎么衣服跟头发都湿了,淋雨了?” 我有些不明所以,“没有。” 易深又沉默了。 我也不知说什么,更不知他一来就抱我是为了什么。我冷冰冰的还泡过雨水,一也不温暖,取暖也不到我。 什么都不到我。 我缓缓推开他,一边走去灯源开关处,一边询问:“……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灯光一开,我脑海里易深的模样便在我的眼前呈现来。 他还是老样子。我喜欢的样子。可我不能表现来。 他微微皱着眉,看起来很不好惹,嘴上回应着:“你给我发了一条消息。” 我说:“是。” 他眉头皱得更深了,“你给我发这东西干嘛?想气死我?” 我愣了愣,“生气?我……要不要换一祝福方式。” “对了,你吃饭了没?饿不饿?” 我问这句话很多余,可我就是很想说。我不想多纠结于条消息,祝福的话千篇一律,我只是觉得身为裴肃的弟弟,理应对即将成为哥哥丈夫的人一份祝福,可能最开始的目的并不纯粹,我就是很想祝福他们。 只要他 第七章:被咬破xianti 扭动着躯干,却被对方压制得死死。试图偏过头躲去,对方却开始从的脸颊开始舔舐,湿热的头像吃着什么好东西一样咂咂作响。他皱着眉有些不开心躲着,alpha不可抗拒的压制力近乎让动弹不得。 近乎在一刻才知什么叫天生的领导者,绝对的力量压制。不管致漂亮的omega还平平无奇的beta,都似乎无法逃脱也无法反抗。 裴肃曾跟说,他跟易深呆么久,一直不知易深的信息素什么味,易深不轻易暴或者外,自制力很好。于他觉得应该能诱惑人的,能带人领略无上快感的,不然怎么解释他一看到易深的第一眼就离不开了。又或者深渊地狱也让人心甘愿的。他猜测了一堆却还不知到底什么味。 他却不知,很早以前就领略过易深的信息素味了。 近乎让人痴迷得想要索求更多,容易上瘾、容易在快感中坏掉、颤栗。 易深又开始寻的唇,辗转着尝够了,看到快呼不过来了才分离开。又开始从的额角一路向,蜿蜒的涎水顺着的眼角一路画着图腾,好像什么味的佳肴。 他的尖品尝着的颤抖,的所有。 “易深、易深……!” 无力的挣扎,腰身被微微用力扶起来,他将脑袋埋在的肩窝处,的鼻息铺散开,一只手从的脊椎骨一点一点的往上,摩挲着。感觉到他在寻找的位置,连忙叫他的名字,试图让他清醒点。 他此时此刻的状态太奇怪了,能感觉到他在向索求什么。 对其的信息素不敏感却独独对他的信息素敏感得要命。感觉浑身都被催发得软了来,的脸一定也红了。么喜欢易深,搂搂抱抱也不没有过,现在况完全第一次,甚至不知怎么处理。 他换了个比较容易碰的姿势,的身子一僵,开始奋力挣扎了起来。 “易深……不能……” 急死了,他却兀自将的脑袋贴到自己的肩上,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掀开了,接着后颈处一片冷凉,再然后一片炙热。易深的唇贴到敏感的上,禁受不住地呜咽起来,双手开始推拒起来,易深纹丝不动地继续舔着、吻着块儿地方。尖利的犬齿徘徊摩挲在块儿地方,又害怕又兴奋——接着他毫不留地咬破了的。 “啊——!” 吃痛地叫了一声,易深似乎将搂抱得更紧了,咬得更狠更深,量的信息素注入进去,却只感觉到了疼痛,脸发白,浑身颤栗地被他咬着,浑身上都被股子可怕的信息素侵扰,整个人都在发抖。易深似乎不太满意,不知不因为的信息素味太过薄弱或太过差劲,他又朝被咬的旁边地方又狠狠咬了一。 皱着眉默默承受着,感觉到易深信息素在的躁乱,还有从的一路落至,想着可能的血,易深 第八章 梦里又回到了裴家。裴肃父亲孩,而只母亲进裴家时顺便带走“拖油瓶”。裴肃对态度一直都不冷不热,有时候坏有时候好。好歹没有先前同龄人样欺负人或者说些伤人话。 相反,他对待有时候很好。会特询问要不要吃些好吃——父亲不喜欢,母亲不会关心。这样回想起来其实裴肃带去过很多好玩儿方,吃过好玩儿东西,他也就大一岁,却比懂好多。 他还跟科普了alpha、beta、omega。这让小时候几乎没受到过教育到新奇。裴肃可能觉得这样怪可怜,就跟父亲说让也跟他一起上学,嘴上说不好听让去小跟班儿,其实知道他只给找个能混进去理由。他并没有拿当小跟班儿之类,父亲看不到方他会给各各样好吃,好玩儿。 父亲宠他,因为他能给家族带来利益omega,也没多说什么就让这个在裴家近乎当透明人beta跟着上了学。裴肃还夸学习能力好,就脑袋不开窍,没有回应,当他在开玩笑。beta再努力也只个beta,不可能达到alpha境界,何况像这木讷老实呆。纯当他心好才夸赞。 一直跟他关系都很好。 ……直到,认识易深。 醒过来时候正躺在自己家床上。 觉后颈方区域皮疼痛厉害。才恍恍惚惚回忆起,昨天被易深咬得太狠直接痛晕了过去。后面发生了什么都不清楚,但看了眼完好无锁衣服跟裤,也没有什么其他方疼痛。易深应该没有对其太过分举动,心头不免庆幸。 易深人不知道去哪儿了,或许离开了,昨天也不知道什么缘故他会过来,对alpha“易期”也不很了解,只粗略认为应当与omega“发期”类似,应该也持续好几天,…… 易深也不应该,只咬破这么简单。 忍着痛坐起身,往床头屉里角落里一摸索——果然,抑制剂不见了。 黄昏以前来家蹭饭时会动不动调侃贤妻良母,好看又会饭,要Omega指不定有很多追求者呢。不予回应,因为知道自己这张脸拖了母亲福,也并不觉得得好看一件多么令人愉悦事,反而憎恶这张脸。 更憎恶自己只个beta,没资格跟易深站在一起。 时候黄昏见不回应以为生气了,就自顾自跟说着。这么白白净净跟小兔似小心哪天倒霉碰上“易期”alpha,把错认成omega,这样样。斜睨了他一眼他才闭嘴。也自过后便时常往自己屉里准备alpha抑制剂,omega不需要,裴肃也不会委屈自己来这里。就没必要准备。 也不知道自己准备alpha抑制剂为了什么,好像 第九章 现在第天早上。 脑浑浑噩噩,还想到了今天易深裴肃结婚日,我究竟要不要过去参加,不得而知。不要想些了,洗漱吃饭,忘了些。 体被咬得厉害,我看不到,只能去药箱里随意拿一些药物理伤。咬痕很深,估计想将信息素味道留得久一。我呼了一气,疲惫揉了揉眉间,只能慢吞吞脱着衣物,动作尽量放轻,却还在牵扯时不小心碰到后颈,痛得倒吸了一气。 过程,我忽然听到了有人打开房门,走来声音。动作一顿,我往声源望去,手指便僵持在了脱衣服途。抬眼看到便易深面无表情脸庞,连忙将掀起衣服放回去。 脸上有些发,我尴尬询问了句:“易深,你怎么……” 他只淡淡瞥了我一眼,走过来将手上一样东西递给我。 我不明所以看着个东西,易深却只回应了一句:“……体,贴个。” 我受若惊似收,查看了一眼个盒装东西,看包装都不便宜样,我又仔细看了一遍里面东西,有些小心翼翼说:“个……信息素阻隔贴给……omega用。” “易深,谢谢你好意……但,我beta,用不着个,随便敷药就好了。” 说完我就垂着眼不敢说话了。在易深面前习惯了战战兢兢姿态,我甚至连将个阻隔贴还到他手里勇气都没有。听着他呼吸声都意识紧张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老样。 昨天上湿漉漉衣服已经干了,但我却觉得头晕目眩,可能受了凉。但我还继续坐着不敢再说什么。易深想干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感觉他心情不很好。昨晚或许只意外。 于我就默默数起数字跟心声来。 一、、…… 易深忽然开了:“你beta怎么了?” 闻言,我忽然抬起头看向他,勉强笑笑:“我beta,最普通。所以体什么,无所谓……不用贴……昂贵东西。” “你不普通。” 易深眼睛很深邃,看我时候低垂着眉眼,给我一很温柔错觉。 他说:“你很漂亮——跟你哥哥很像。” 我愣了愣,一时不知道开心还难过。 我跟裴肃并不传统意义上亲兄弟,我只个“拖油瓶”,不可能跟裴肃得像,易深说句话意思我读不懂。却觉得开心不起来。 “谢谢。”我有些僵回了一句,“但我觉得,还不像……” 易深皱眉,居临看着我,说:“么……你觉得beta体不像omega样,脆弱得只能标记一次。你可以选择被很多人标记,也不用担心因为一次标记而必须跟某一位alpha绑在一起。你自由。” “……啊?” “你刚 第十章 易深忽然将手机放来,开了免提放到最大音量,好像故意放给我听的。 我听到了裴肃背景的喧闹声,以及沉默片刻后他略带颤抖的嗓音:“易深……你不能样的……你想看我的笑话?还看我父亲的笑话?不可以的……你现在人到底在哪儿?昨晚一句话不说就跑了……” ……他们继续说着一堆我并不兴趣的话。我也第一次知裴肃跟易深相处对话时的具况,到有些不可思议。易深性格仿佛变了,又仿佛一直样。 我脑海里想着一堆昨晚的画面——也在一刻我忽然想起,被咬前,易深吻了我。 ……吻? 为什么会吻我? 易深刚刚也说,他昨晚不因为易期咬我,而因为心差、生气——我发的条短信。 一刻我竟有些恍恍惚惚,而且刚刚电话里哥哥还说他一声不响跑掉了,接着到了我家。 我可以……自以为吗? 易深给过我太多的希望和错觉。也从来不跟我明说,我便只能将份心思埋藏在心里,害怕被知了,心脏就会被他亲手挖来踩碎。碾成碎泥,溢一堆血液,我会低头去品尝自己的心血,从此万劫不复。 他对很多人说过,说过喜欢,也吻过别人,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些我都知。 些人因为相信,所以会痛苦。 所以对于裴肃能成为易深的“终”,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意外,接着心脏的钝痛。婚姻会易深放荡的“终”,也会我的“终”。 我的任务便,只要他能好好儿的,我怎么样都行,都无所谓。我就如此的不堪又善于用自己可怜兮兮的意去对待易深。 裴肃就因为知我的心思,才会跟从前截然不同的态度对我。他易深,真心实意,我也,可我不。我最开始就明白的理。 裴肃甚至以为,自己能跟易深在一起都自己的原因,未曾想过易深只当他笑话。 我倒没有当他笑话,只觉得可怜。 他会在某天知,上易深的代价。 最开始我能想象他俩能好好在一起和谐相处,只我习惯性朝着好的方向想。就如同我份对易深的一样。 易深到底知不知我喜欢他?我他? …… 我一个beta,又有什么资格他? 所以即使知,也得装作不知。 你说不啊,易深。 我缓缓盯向易深的侧脸廓,好得仿佛精心打造的艺术品。 他皱着眉不耐烦回应电话头的裴肃,看起来生动极了。平时又冷冰冰的。可能会在乎我却不会多可怜我或者说任何安我的话。 他只知生气,或者咬我,甚至吻我。 我的大脑不受控制开始乱想,很多莫名其妙的理由又开始重叠在一起。也许我太了解易深 第十一章 还年轻的时候,我问过黄昏:“跟alpha做一什么体验。”黄昏叼着烟,皱着俊眉,一脸不可思议回应我:“问错人了吧……随便找个酒吧里贴了信息素阻隔贴的omega甚至beta都能问到啊,问我干嘛。” 我也不知道当时我为什么要这样问,或许因为亲眼看到过易深陌生的漂亮omega。omega的神一直令我费解,像痛苦又像欢愉。 我因为难以理解,所以来询问黄昏。 可黄昏也个alpha,这么一细想,也确实问错了人。还能问谁呢?裴肃?不行。我没办法想象裴肃跟易深缠绵在一起的模样,犯恶心。 略微思索了会儿,我又换了说法问:“……omega的时候什么感觉呢?” “……”黄昏沉默片刻,吐一烟圈,“……我觉得有病。” 他哼了几声,至今没回复我这个问题。 ——或许他不知道。 么不知道的原因又什么呢。 alpha不像omega,被标记了就只能认定一个人。他可以随意标记任何人,只要他愿意——就跟易深一样,不过我没见过易深有咬过谁的脖子,或将哪位omega搞大肚子,他知道分寸,学生时代的时候我就知道。 他虽然玩儿,但办事儿还知道得儿。我也仅在门偷看时能够有幸看到过个大家伙。捅进别人身体里的时候,个人会一直叫好大好还想要,甚至扭动着身子,细白的会勾住易深的腰身。易深的一只手握着对方的腰侧,另一只手的手指夹着香烟,他腰背挺直,脑袋微垂,我记不清他的表了,只记得他往身Omega的脸上呼了一脸的烟。Omega漂亮的脸蛋上满绯红,显然不怎么闻烟味,呛了好几。易深会将烟“不小心”拂弄到Omega的细嫩肉上,烧灼,听着对方既兴奋又痛苦的惨叫声。身的活运动却不见停止,只把人得仿佛要上天堂…… 我能将易深的一举一动都记得一清楚,不论什么时候,他在做什么,只要我能看得到。次数多后我就感到了麻木,可又能怎么样。我什么也不,我连被的资格都没有。 可现在,我的易深告诉我,他想的我。 我又能如何回答呢? 沉默还说好? 似乎没有正确答案。 易深说不定只尝尝鲜。我没记错的话,能被他看上的无一例外Omega。致的、漂亮的、懵懂的,这类人最好欺负,也最好掌握,但也最烦。 我的哥哥恰好这的结合体。他或许不懵懂,却执着。他愚蠢,却坚定。如同易深在我心里的位一样。哪怕知道自己再无可能,哪怕知道易深的本性,我也一如既往着他。 …… 贱的我。 喜欢对于易深什么定位,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他想要的,我就尽可能给他。 第十二章:被an在床上 “贱人。” 脑海里忽然响起裴肃的声音。 就像很多年前那个模糊的夜晚一样——但这次却在白天,眼前的画面清晰,在跟易深面对面。 易深这次能看清了,也一样。 他的唇覆盖上来,仿佛闻到了罂粟。脸也因为受影响而逐渐变得红,大概看起来很可笑。他掀开了皱皱的衣,一只手揉着的乳尖,另一只手的指尖划过了的腹部,再慢慢地往,勾住了裤子拉链,解开后将手覆上了的裤。 这个吻有些窒息,皱着眉承受着被侵唇的异样。灼热、此起彼伏的呼声。易深的眼睛始终盯着,里头毫无绪,将的拿来抚时也。只能被迫地承受着。不知过了多久易深才从的唇退来,的尖被咬破了,可不觉得疼痛,只觉得血液的血腥味更加催发着这蔓延的alpha信息素到。 他看着呆滞的神,问:“……润剂?” 摇了摇头,没有那东西,“直接进来吧。” 他的腿压着的,能觉到他腿央的东西的,蓄势待发着一力量。一想到这个东西等会贯穿,竟卑贱地生几分兴奋。 会受伤,肯定的,那个地方本身就不用来交的地方。 何况个beta,不能跟天生会水的omega一样。 润会少很多痛苦,可更想拥有痛苦——易深带给的那就更应该需要。觉到裤子跟裤被扯开扔到地上。的身干涩清瘦,毫无引力。可这些都不重要了。 他轻轻咬住了的喉结,抑制不住地颤抖,自己的器被掌握着,浑身的细胞也被掌控着。的双手想要抱住易深的背,却又松懈开,回了床铺上,任由他对待其他omega一样地在身上留一些印记。 后穴被一根手指侵的时候,的冷汗便冒了来,他也不会询问。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侵,开始在里面肆意地摸索,皱着眉不应声。受到里的穴肉将手指咬得死死的,他试探地往里摸索着某一处地方——“啊!”猝不及防地一个按压,激得忍不住发了声音。 易深似乎有些满意地评价了一句:“很浅。” 接着,他没有任何犹豫地将了进去—— “哈啊——!” 太了、太痛了。 脸刹那间泛白,的表一定扭曲得难看,似乎有什么裂开的液在身。紧咬住唇,告诉自己这没什么。 易深皱着眉说:“放松。” Beta的身哪他说放松就能放松的。紧绷着躯,却也试图放松去接纳他。易深将手放在了的大腿上,往两边努力按压去,疼痛跟异的不适接踵而来。他身一沉又狠狠地侵了更多进去。身仿佛被利刃狠狠剖开,受不到任何的快。疼得连尖叫都哽在了喉间,眼泪止不住地开始淌。他不喜叫 第十三章:打开生zhi腔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我没有办法拒绝他。细碎破碎的声音自我的唇溢,一声比一声响亮。易的手掐住我大的肉,我听到曩袋撞击的声音,很响,他的动作又凶猛,架势恨不得将曩袋一同进来。 他的身躯覆盖上来,体的干,浑身的晃动弧度,久而久之,痛感化作了快感,我难以抑制流眼泪,哭着呻吟:“易、易……慢儿……” “啊……啊……哈啊……!”他又一记顶,我产生一自己要被贯穿开的错觉,“别……唔……!”他将我的身子转了过来背对他,阴绕着敏感一圈,我被刺激得生理泪水不停流淌,他揉着我的屁,一言不发又开始顶起来。 “啊……啊……好、好胀……呜呜……嗯……”我胡言乱语着,感觉自己的灵魂也被贯穿得分裂开,我的屁被他的手掌拍了好几,一定留了印子,发的体跟曩袋一起撞击挲着附近的区域,一定红了,其余的我都来不及思考。裂开的液体反而滋生成了滑剂似的存在,阴在过程中变得通常湿滑,我终于从难以忍受的痛感里感受到了几分快感,随之攀爬上了脊椎骨,再继续往上。 易就仿佛无情的干机器,不停压榨着我。我哭得忘了分寸,好像将些年受到的委屈跟不甘都发来。 我以为被易的时候自己只会沉迷于欲望海洋的边缘无法自拔,却又回想起往日里裴肃我的几颗糖果,裴肃对我开心的,“小桉,没关系的,被欺负了就该报复回去,我去给父亲说,不会对你怎么样的。”画面也好遥远,我却记得好清楚。 可我现在却又在跟他最喜欢的人做。还在他结婚的天,我莫不也疯了? 现在的裴肃虽然讨厌我,也从未真正伤害过我,他只时常提醒我不要想些没有的——他有私心,却很坦荡告诉我,以哥哥的身份教育我。他知我缺,却也知不能一味放纵我,毕竟我触及了他的底线。 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我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承受。 “……怎么哭成样?”身后的易忽然问,他的声音染上的几分情欲的味,问的时候还伸手抓住我的脖颈,我被迫仰起头,只能被他一边入一边体,一阵的痛麻感,又又舒服。 “易……我会死的……” “不会。”易咬了我的肩头,锐利的牙尖挲着,“我不会让你死。” 末了他的手指又攀爬到我的腰线,我被迫抬屁,腰塌陷去,他揉着我的腹,低低的嗓音,“你该死……也得死在我手里。” 我不明白他句话的意思,却骤然感觉到他似乎入了难以估量的度—— “唔啊……!” 我惨叫声,易又一个挺入,顶到了一处更为柔的方,像圆的小,却始终被器碾磨着不肯张开嘴。我感觉到自己的阴被刺激得发,马眼处不停淌着水,滴落到床铺。 第十四章:被永久标记 打开生殖腔意味着什么我当然知。 空气躁动的罂粟信息素更为郁,浑身都被催发得柔软发颤。脑子模模糊糊,那炙的物反复碾磨着某个小,龟头也始终压在那个地方。 我被欲望催发得哭得上气不接气,迷迷糊糊地想到,易深没有套——不忽然意识到的。他从前跟其他人上床,从来都套办事,不存在生殖腔这事。我只个beta,虽然有生殖腔但要比omega的脆弱甚至稚娇小,我会坏掉的。被不停顶弄生殖腔的觉很恐怖,有自己要被坏的觉。 我一直以来的痴心妄想要成真了吗? 我呜咽着想象,身却始终有些绵软。他让我打开那小,可我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只能颤着音哀嚎。 易深似有似无地呼了气,他的尖舔着我被咬破的,敏无比的伤都他的唾,散发着烈的信息素,我听到他说:“乖,打开。”顶端忽然又重顶了一,肉一阵紧缩,我痛得尖叫声都戛然而止,只剩身被侵犯完全的恐惧。 “打开——” 他的双手掰开我的穴,更为用力地挺进去,脆弱的小被撞得一阵哆嗦,我脸都开始发白,手脚蜷缩,觉自己快要死掉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哭叫声,身一刹那松懈开,他便趁机捅小,狠狠进了更为脆弱狭窄的地方。从未被开发过的生殖腔传来剧烈的疼痛。 “呜呜……唔嗯……啊……”我睁大着眼,满脸的泪水,内的阴的顶端猛的增大,顶了内里。alpha的阴在身的最深处无地成结,这过程漫而痛苦的,我忘记了先前被顶弄的所有快,只觉得狭窄的,不可思议的地方被得满满当当,本、完全,动不了。 “啊……哈……啊、啊……呜呜呜……” 我发了类似于痛苦又无助的声音,浑身都开始抑制不住地颤抖,Alpha的信息素也无法抚我的痛苦,我好像连易深的信息素味都闻不到了。 易深在我的内成结了,我被永远标记了。 这个认知令人到兴奋。 他在身后紧紧抱住了我,我的脸被他的手指抚摸挲,他的呼声近在咫尺,而我着眼泪一句话都说不来,不知开心还难过。更多的茫然,这么多的不停地扫荡到腔内的每个角落,我第一次想到易深以外的人物——裴肃。 易深alpha,他的信息素令许多人着迷,包括我自己,可我现在仿佛看不清自己了——我好像在害怕自己承受不起这个后果,生殖腔被那样多的属于易深的,会怀的…… beta会怀吗? 裴肃没有告诉过我,我也没有去了解过。 “对……真乖……就这样……乖乖的……”易深在我的耳畔说着,好像在一瞬间看到了许许多多的他,却没有像现在这样令我到陌生。他会生气,会嘲讽,唯独不会甜言 第十五章 留恋于片刻的温存,舍不得离开易深的吻。纠缠在一起的唾都带着股荡漾的信息素,恍恍惚惚感受着他带给的颤栗,仿佛置身于梦。 等他将东西抽离去的时候,只感觉到自己未合拢的穴空虚收缩着,脸埋在床铺上,将眼泪跟体的体尽数蹭在了上面。又要洗床单了,想着,后颈方体的疼痛感却也冒了来,跟体的酸痛感如一辙。 易深忽然了的耳垂,意识一惊,他却俯身抱住了——才注意到他已经将子套了上去,衣服跟子除开略微的褶皱感,近乎与门前的模样没什么区别。 “被傻了?”他问。 脸一热,缓缓摇头,只觉得唇干涩。 感觉到半身的穴隐隐约约有体要来——却也只感觉而已。那隐秘的生殖腔里,全易深的,浓稠而持久繁多,全子子孙孙,好像随之走动晃动,甚至一个轻微的转身,都会感觉腹有体水的感觉,有怀了的错觉感,希望只错觉。 不想继续猜测易深的心思,他喜或者,与、标记……并没有太联系,不能瞎想他为动了心,要真能动心学生时代的时候便动了,也犯不着现在会跟哥哥订婚结婚。 可他在婚礼天,跟——裴肃的弟弟,上了床。 贵的alpha,将一个普通的beta,永久标记了。 说去多惊悚哪。 自己都还缓不过神来,只能拼命思考。 易深的手指轻轻摸了摸的体处,力度很轻,他将抱起来打算走卫生间要替清理,不敢奢求太多,只敢抓住他的胳膊摇头表示不用。他眉头微微一皱,原先显得柔和的神荡然无存,将放回床头,走去卫生间似乎替放热水去了。 心房感到少有的温暖,忍不住扯扯嘴角了一。门却又被人狠狠拍着——准确的说不拍,更像砸,拿着重物不停的,用力的,仿佛要将门狠狠砸碎。 “嘭!”、“嘭!”、“嘭!” 一声比一声响亮,甚至都能感觉到屋子被砸得也有些晃动,还有拧把手的声音,疯狂拧动,一边拧,一边发很的声音:“裴桉——裴桉!给来……易深在里吧……来……都给来……!” ……裴肃的声音。意识后退了一步,原先被欲浇燃的躯体在刹那间化为钻心的冷意。瞳孔逐渐缩小,害怕、恐慌的绪接踵而来。第一次听裴肃么生气的时候已经好多年前的事了,那一次直接斩断了与他之间保持许多年的亲甚至友。 第次,同样的原因,同样的理由。 脸惨白看着被不停敲打乱砸的门,只能撑着气力将子穿好,又随便找了件衬衣套上,套的过程碰到后方的体,疼得“嘶”了一声,正扣着扣子,那头的易深正从卫生间走来,热水 第十六章 我从不认为自己是好人。 我僵地看着他,脑海里闪过许多画面,想说一声“对不起”又不知如何说起——裴肃舍不得怪易深,所以他会将过错堆积在我身上,凑得这么近,怎么可能闻不到我身上被标记味,么浓郁味,信息素与体混杂在一起味。 易深嗤笑了一声,“大少爷,是我标记了他。” 空气有一瞬间凝固,裴肃脸似乎更难看了,他转过头看向易深,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你到底什么意思啊,易深?” “我才是你omega……你为什么要标记他?”裴肃双目空洞地看着易深,“为什么要标记他?他只是个beta!” 易深收敛了笑意,没有回应。 “你以前爱玩儿,我知……我都知……可你不能在今天这样啊……你让我怎么办?你父亲……我父亲……”裴肃着眼泪一字一句说着,我原本以为他会愤怒到打我,或者让我知激怒他后果。 可是都没有。 裴肃只是仰望着张令无数omega倾慕脸庞,鬩怔似说着:“你明明……答应过我……不会言……” 我忽然觉得裴肃远没有我了解易深。 甚至觉得他有些蠢。 他注意到似乎都是表面形象,不会去探究易深内里——虽然我也不清楚易深想法,我至少知他恶劣秉。 他似乎没有感,所以才会说对方是“一厢愿”这话来,这能成为苦恼,也能成为他放纵自我理由。被易深永远标记滋味也并不好受,至少现在是,我只感觉到满肚子还在体内晃荡灼烧沸腾,要化我。 良久,易深才回应:“我答应过你什么了?” 裴肃神微愣,不可置信:“你……” “你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你嫁到了易家……”易深眼睛一眯,笑了起来,“我也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你在做梦……哪怕是顺理成章订婚、结婚……都是可以作假。” 易深语气仿佛在开玩笑。 我看着他,越来越看不懂他。 “你……你……!” 裴肃大呼了几气,气得整个人都在颤抖,“你答应跟我在一起……是为什么?耍我?” “嗯?”易深看了他一眼,“大少爷原来不蠢啊?” “为什么!”裴肃又看向我,他脸庞苍白无力,眉宇间都压抑着难以言说痛苦,“因为他?” “你喜欢裴桉?” 易深没回应,我内心却隐约躁动起来。 我也很好奇——毕竟易深从没有对其他人标记过。 甚至,进了生腔。 可就算进去了,又能怎么样?又能说明什么? 并不能说明易深喜欢我、爱我……有可能只是玩儿omega玩儿腻了,才会跟我……我几乎无法自制地想象着,年累月压力致使我喜欢将事 第十七章 易深语气向来轻描淡写,便可以随意扔弃他人给予炙真心,心脏沸腾得带血,连接着,连接着内里、骨架,被扔在上会发化般惨叫,水蒸气似,面冒着“咕噜咕噜”泡沫。再仔细看一遍,泡沫便不见了。 这次被扔掉,是属于裴肃心脏。 听到这番话时,心脏钝痛不是假。我不奢求妄想资格,所以他话语也不会只针对于裴肃。 易深在对哥哥说,也在对我说。 说:真傻,真好,一时兴起。 我看着易深,不由自主想到先前一番在床上激烈时说些话,他甜言语,深深烙印在脑海里。裴肃神已经傻了,跟我呆滞面孔如一辙,他却更为惨烈。 omega会被一个alpha玩弄成这样只因为付诸了真心实意,这代价未免过于惨烈。 毕竟结婚这天,自己新郎跟自己废物弟弟厮混在一起,还抓了个正着。随便一句都能让裴肃万劫不复,陷痛苦沼泽里——他从小到都是耀眼,何曾被如此贬低过,践踏过。 他该恨,该厌恶,该泄愤—— 所以当他着眼泪,一言不发上来踹了我一脚时,我一也不意外。他就是这样,哪怕很早就知我对易深心意,不干净想法,他都是这样。 他是最愤怒,也是最可恨,却也曾帮助过我,给过我一丝温。 他是我兄,是我家人、亲人。 我被易深先前折腾得厉害,只觉得胃部只剩晃荡却没有任何物,依旧空荡荡,开始痉挛似犯疼犯恶心。 裴肃从不相信我。 “发什么疯?”易深双手交叉抱着,皱着眉看向裴肃,仿佛在看弱智。 “一伙儿……俩一伙儿……们跟黄昏一伙儿!”裴肃嗓音嘶哑得厉害,却努力压抑住哭腔,“想看我糗是吧……想看我糗……可以……” 他说到一半儿说不去了,只是又抬起手狠狠扇了易深一掌——“啪”一声,易深却依旧不为所动,眼睛都不带眨一。 裴肃皱紧眉头,整张脸都苍白颤抖得厉害。 “舒服了?”易深有些好看着他,“请回吧少爷,今天事对而言已经够好了,好好想想怎么回去收场吧……” “该担心这事,不是我。”裴肃将眼泪干净,语气沉闷,“是才对……自己想想怎么跟易叔叔解释?” “裴桉……”裴肃眼睛睁得很,有么一瞬间我感觉他已经疯掉了,又像是被理智狠狠压制着,不然怎么形容谢仿佛要吃掉我眼神,“我刚刚不该踹……” “我真该一刀杀了。” 话音刚落,眼前一刀光泛现,我便只感觉易深忽然一把拉住我手往旁边一躲,胳膊衣物被锐器猛割开,划过一血丝,火辣辣疼痛跟半残留疼痛感蔓延开来。我脸发白,皱着 第十八章 裴肃的格其实并不像表面样光鲜亮丽。 他跟一般的omega不一样,一都不一样。 我喜欢猫,裴肃喜欢狗,父亲理应纵容他。 时候的裴肃给我的觉只有阳光开朗,得好看,身上还带着一股omega特有的信息素味道,像奶香,又像温的阳光,令人忍不住接近。 连我也不例外。 他喜欢叫我“小桉”,喜欢拉着我的手一起去玩儿,给我买好吃的,或者背着父亲带我去猫咖店偷偷撸猫,每天都过得很充实很开心,他我最好的哥哥。 某天他忽然问我:“小桉,想不想拥有一只属于自己的小猫?” 我当然很想,毫不犹豫回答。 就记得当时的裴肃笑得很温。 “过几天就的生日了,我送小猫好不好?” 他还提醒我:“照顾小猫很麻烦的,得好好做功课。”我头,内心雀跃得开心,迫切期待着礼物。 只有他会记得我的生日,会提醒我。 ——在生日的天晚上,我确实收到了裴肃的礼物。 包装致的礼物盒散发着一股恶臭味。 我意识屏住了呼,不明缘由开始冒冷汗。 我看着裴肃灿烂的笑,他说:“打开吧。” 我却踌躇着,一动也不敢动。猫活物,里面却死气沉沉的,还有一恶臭味儿,我根本没敢想象。我根本没法想象会属于我的礼物。 “打开啊。”裴肃的声音有些疑惑,“不想要小猫吗?哥哥给弄来了一只,干嘛一脸害怕的模样?” 我只觉得呼都哽在了嗓眼,只能小声说:“没有,只……忽然有些……不太舒服。”双手却紧了手心,不一会儿手心就汗涔涔的。 “样啊,哥哥帮打开好不好?” “不、不用……” 我意识要起身走开,裴肃却又狠狠按住了我的肩,将我行按坐了回去。我不知道为什么omega的力气可以么。 致漂亮的脸庞挂着迷人的微笑,他慢条斯理解开礼物盒上的蝴蝶结绑带,一副完全闻不到恶臭味的姿态。接着,礼物盒被揭开,更为浓烈的恶臭味扑面而来。 “啊——”我盯着合里的场景,瞪了眼眸,不可抑制尖叫声,猛一个向后仰去,差整个人都摔落去,裴肃连忙扶住了我,还一脸不解,“叫什么呢。” 我捂住鼻,难以克制对着面干呕起来。 什么画面?我想我一辈都不会忘记。 每每回忆起来,都可怕的噩梦,梦魇。 里面…… ——里面一具被咬得,或者被剪刀、锐器,切割剪碎得七零八碎的属于小猫的尸,茸茸的带着血,的眼睛已经干涸,要从眼眶蹦来的夸张程度,再被切割开的肢,整颗的脑袋,身躯上无 第十九章 “杀人犯法的,不管他不omega,”易深只微皱着眉告诉,末了还补充了句,“omega的特权里记得并没有杀人不算犯法一条。” 他像在安,又像在觉得在搞。盯着他的眉眼,以往的安心跟痴迷忽然荡然无存,说:“易深,你对不玩玩而已?” 问题不该问的,问了就代表在乎,代表心里有他的位置,可事到如今,明天会遭遇什么,自己都不知道。 易深似乎愣了一,“你觉得呢?” “不知道。”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易深样回应,“还能走路么?” 以为他至少会敷衍一句,不玩玩而已。 结果没有,他连虚假的话语都不愿意跟说。 有些失落摇了摇头。半身的后方,仿佛被劈成两半的撕裂痛。但已经不想注意个了,因为易深失去了太多东西,他却从未给过什么。 哥哥说会后悔,或许吧。 至少在今天之前,没有后悔过。 现在的心,说不上来。 满足、失落、不真切的觉接踵而来。易深倒不吝啬拉住的手,修的手指裹住的手指,却没有丝毫温度,他在前面,在后面,一瞬间恍惚回到了上学的时候。 那时候的易深脸庞稍显稚嫩,身形却也alpha里算修的那了,校服衣襟散发的只有干净的味道。那时候就好奇明明他也跟好哥们儿打篮球之类的,身上却没有令人作呕的汗臭味或体味,向来淡的。 就跟他的信息素味道一样,受不到太的气息味道却透着股威压,令人意识动,容易忘了自。 走医院的时候,询问易深:“beta会怀吗?” 个蠢问题,但想听易深说话。 “会的吧。”易深略微思索了一,“觉得会,不然beta生腔来干嘛的?” 他说话轻浮惯了,应该习惯了,却也红了脸,“那……那易深你永久……标记了…………” 易深停了脚步,觉他的手指似乎僵了一瞬,又忽然一松开了的手指。冷风掠过,树叶碰撞发的沙沙作响,易深的神原本冷峻的,此时此刻却也透露几分不耐。他微皱了眉,说:“裴桉,你也跟少爷一样当真了?” 他的语气很困惑,又像理所当然。 理所当然的觉得,怎么会当真呢? 易深眼中的性与,从来分开的。 听到句话的一瞬间,只觉得浑身都冻住了。原来心寒需要的只一句话,甚至几句话,几天的煎熬过程受最深切的方居然在里。 忍不住苦,又压抑着某躁动的绪。 说:“没有啊。” 从学生时代,他喝醉强迫第一次后的否认开始,就不该 第二十章 易深将我送回去后便离开了。 他不仅逃婚了,还跟裴家的弃子上了床。 在裴肃焦急寻找他的时候,他在跟我爱。 可能就老天爷眷顾我的一,虽然兄拥有了一切我所羡慕的东西,但他依旧空的,接受的也都虚假意——他也剥夺过我喜欢小猫的权利,让我从此害怕每一个生日。 他可悲又可,我一也不可悲。 我只跟他一样,喜欢了同一个人。 但说实话,裴肃喜欢小狗,让我跟他一起喜欢小狗……想到里我忍不住了一声,把易深比作狗还挺贴切的,一条发的公狗,却还让我爱得不得了。 查看了一遍手机才发现老板给我打了好几通电话,我才恍恍惚惚地想起来自己没有去上班,被易深跟裴肃刺激得忘了自己原本生活的秩序。 好在老板个通达理的,我连忙跟他打电话编造了一系列身体不适之类的谎言,平时事比较小心谨慎,老板对待员工也没么苛刻,被我言两语就说服了,他还说听我嗓音不舒服的样子,就当我今天请了病假,可以去医院看一。 我要告诉他自己的嗓子其实被alpha到沙哑的会有什么反应? 最终却也只说了句谢谢,等老板挂断后我才回过神来。 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易深,有么大一个易家允许他胡作非为。次到底带的后果什么,我不太清楚,只觉得好。 体内的体摇晃,我回到屋内的第一件事就打电话请修理工来修门——光修怕不行了,得直接换新的,裴肃力气真大、真狠。 打完电话后便有些乏力地走进浴室,浴缸里的水早就凉了,镜面氤氲着水珠,我用另一只手拂了拂镜子,显露里面张属于自己的脸庞。 我凑上去观看,分明只一张苍白疲惫的面孔,不知为什么会被黄昏形容成“漂亮”。 将浴缸里的水排空后,我又试着调整水温,再将花洒关掉,一只胳膊被仔细包扎过,残留着疼痛的余韵,裴肃的一几乎嵌入了我的皮肉里,缝了几针,衣服上面也破了一子。 我想了想还将衣服跟裤子褪来,艰难地拎着边角布料扔到地上,一个简单的动作都牵动了另一边,我微微呼了气,觉冷汗都冒了来。 半身的疼痛没有胳膊上的强烈——一易深造成的一裴肃,同样令人窒息。我打开花洒,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胸,遍布交错的指痕跟咬痕,乳尖被蹂躏得充血发,要不么垂头一的疼,我都要忘了自己的体也被咬伤了。 易深跟疯狗一样,爱留痕迹爱咬人。 我再一次确定了一。蹲身艰难地将花洒对准受尽蹂躏撕裂的穴,将水压调小,往里面水,咬着牙忍住声音,肠被温热的水滋不一会就变得湿滑起来,觉差不多了才又将水关了,手指伸进去试图将一一地抠挖引来。 ——得太 第二十一章 也许我这番话深意颇多,头黄昏沉默了几秒没说话。我说:“没什么可说就挂了吧。” 黄昏这才又回应:“裴肃有对你什么吗?” “有啊。”我想了想,“砍了我一刀,对着脖——但易深拉了我一把,没砍到,砍到了胳膊。” 末了,我还嘲讽似补充了一句:“我还蛮佩服你,你喜欢这omega,你勇士。” 黄昏发一阵嗤笑:“先别急着嘲笑我——有一件事我其实一直有些拿不定主意。” “什么?” “你真易深吗?” “你怎么老喜欢问这没营养问题?”我不理解,我暗恋喜欢易深已经摆到明面上来了,为什么他还会问这问题,明明前一个晚上还让我去“勾引”易深。 而且还变相顺着我话说,我喜欢我…… 顺着我话? 我猛然顿住。 洗澡后皮肤蒸腾起一氤氲雾气,。我却忽然觉得好冷,不同于易深说些话后冷,更像得知某难以接受真相,或者被发现戳穿秘密时,冷凉到颤栗受。 “裴桉,你到底看不看得清自己啊?”黄昏说这句话时候倒没有吊儿郎当语气,“别为了让自己好过,就老给自己洗脑,行不行?” “我看得清啊,我怎么看不清了?”我意识加大了音量,语气也变得激动,“你以为你谁啊?你跟我关系有多好?你能明白我受?我易深啊,我怎么不?” 我他、我他、我他…… 我很他。 我特别他。 我当然他。 …… 我必须他。 “别生气啊,我也就随问问。”黄昏说着,“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试图平缓呼声,“什么怎么办?” “不打算换个方住吗?裴肃应该还会来找你。” “我怎么知怎么办?要杀要剐不他随便?我反正烂命一条!一个普普通通beta罢了,就算真死了我一个又能怎么样!” “……” 我也不知为什么自己会忽然说这话。 绪根本控制不住。 从黄昏说我看不清自己开始。 喜欢跟,都痛苦,我一直都知,所以时常于内心煎熬,会折磨自己。 可我若不折磨自己,又怎么受活着? “裴桉,”黄昏好半天才回应我,“我可以帮你,也可以帮你安排一个新住所。” “但,你能不能别把自己只个beta挂在嘴边?”黄昏语气有些沉闷,“你只裴桉,不要被所谓性别束缚住,也不要……太过于折磨自己。” “我没有折磨自己。” “你说话声音都虚。”黄昏叹了一气,“有些事不用一直藏在心里,我们好歹 第二十二章 易怎样的一个人,当然知。 某意义上来讲,裴肃跟他很像——某些地方很冷血。裴肃对于忤逆自己的人或事物刻薄,而易就无,但又不太认真,所以他爱玩儿。 他懂不懂爱? ——他只懂性爱。 陷去了,多讽刺啊。 又跟黄昏闲聊碎语了几句后便挂断了。 人很奇怪,明明先前很一段时间没联系了,现在的况又像想跟继续保持联系——黄昏也alpha,他喜欢裴肃在边从来不秘密。 很坦荡,包括裴肃本人也知。 只裴肃看不上。 某意义上来讲,黄昏比还惨——喜欢的对象都不正眼瞧他一眼的,不得不当一个憋屈的Alpha…… 哦对,裴肃还个暴力分子。 跟老板请假了一天,真正安静平静来的时候,又觉得很无聊很没意思…… 意识摸了摸被绷带包扎的胳膊,指腹摁了摁,还新鲜的痛。要易没有来找,乖乖结了婚,没有故意玩弄裴肃,该多好。 ……不好。 无奈地叹了气,后面的位置还在隐隐作痛,半身也痛到麻木。蹙着眉忽略掉些觉,又疼又饿,原本想自己煮东西吃,却实在没有力气,试着了个外卖,只能吃些清淡的,怕拉肚子。 脑子晕乎乎的,甩了甩脑袋。 先受了凉,又被咬又被上的。 手机的屏幕有裂痕,就像早已麻木的,千疮百孔的心脏。么执着于易的理由什么——裴肃其实没有说错,黄昏也没有,太自以为了,太看不清自己了,肖想自己不可能得到的。 活该。 裴肃有件事没有说错。 易第一次跟上床的时候,确实暴。 ,一个得像omega的beta,被alpha暴了。 时候的易一句甜言语都没有,只忙着扶额否认,说自己喝多了,一个beta不要想太多了。 时候的们,可好朋友——可上了床,立马就变成了——一个beta。 次比次还严重,因为连信息素的抚都没有,本身就个残疾,却还被捂着嘴行侵,但没有射到生殖腔——beta为什么会有生殖腔?的眼泪啪嗒啪嗒流个不停,易的呼近在咫尺,他像一只毫无理智的野兽,动作粗鲁,息却又性,咬着的耳朵要个不停。时候才真真切切的疼痛,因为一润滑,什么润滑都没有。 么大个东西,怎么就去了呢? 怎么可以么痛呢? 随着他的冲撞不断摇晃、起伏、沉沦,伸双手也找不到任何的支撑,只能抓着空气,又被迫扑倒在床上,双手在床单上狠狠收紧,只能塌腰身,不停地噎流泪,不停地痛苦呜咽。 明明 第二十三章 现在是什么时间。 门铃声忽然响起,勉强站起身凑到门,从猫眼往外看了一眼——是送外卖小哥。意识搓了搓指腹,打开门,听着对方平静询问嗓音,头沉默着接过被包装过外卖塑料袋。 关上门后,提着外卖坐到餐桌上,打开包装盒,映入眼帘便是热气腾腾粥,分量十足。咬着勺子,无聊刷起了视频跟微博。 粥味还不错,清淡可。 微博热搜无外乎就是某某某女明星跟某某某富家子弟传绯闻来,还有类似于性别不是距离之类汤。翻了翻面评论区,两极分化严重,一分认为ao在一起天经义,其余都是败类、邪教。另一分却认为相人之间并不能被所谓生理性别属性卡死。 上面吧啦吧啦了一大堆。 看着看着就忍不住想:自己跟易深之间又是什么? 炮友?发物?可有可无? 想不通。 又或许,只有当成了。 刚登上微信,就被同事消息轰炸—— 「桉桉,你今天怎么没来上班呀?忙里偷闲给你发消息,收到请回复!」 「桉桉,你身体好没?还难不难受啊?」 「昨天班时候不是还好好儿吗?怎么忽然就生病了啊,严不严重啊,去没去看过医生啊?」 「收到请回复!」 …… 看着消息无奈了。 ——「看过医生了,不严重,明天就回来。」 回复完这条消息,心忽然好了不少。将粥喝完过后,连带着塑料袋一起扔到垃圾桶里。脑子还是浑浑噩噩不舒服,不过比先前要好许多,一看时间,都午了,时间过得好快。 ——要是当初自杀也能死得这么快就好了。 脑海里突兀冒这个想法时,愣住了,僵了僵身躯。好在那头同事回复得很快,连忙拿手机打开消息转移注意力。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今天该你完成工作替你了哦!打算怎么回报!嘿嘿,也不用以身相许啦~请吃一顿饭就好,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晚上等班了能凑一起吃个饭不?」 被他人关心感觉,挺不错。 想了想,「现在感觉挺好,晚上可以,请你,真谢谢你了……」 「不用谢不用谢,晚上就在——那个那个,那个什么名字来着?就最近网上很多人吹一家火锅店,就在主城区呢,新开碑不错,离得不远,们去尝个鲜?」 回复了句:「好啊。」 「那就这么说定了!」 「嗯。」 不太喜欢跟人打交,同事这,进公司抬头不见低头见——加上阮继同这人太自来熟了,还有没心没肺,人又热,招架不住,不知不觉就跟他聊热络了。 应该也算得上是朋友吧。 第二十四章 火锅店里,阮继同坐在的对面,他朝笑了笑,说:“还没烧开你怎么就脸红成这样?” 摸了摸脸颊,有些,可能这里的空气过于闷,还不太习惯。受了伤的胳膊意识动了动,还有残留的痛觉,僵。 为了不被察觉到不对劲,很少使用这只手去拿东西——但动作僵牵扯的次数多了,还会被察觉到。阮继同看了半晌,眼神被腾升起的火锅气熏得模糊,他好像在担心,“你胳膊怎么了?” 不等回应,他又接着说:“就说嘛,能把门踹成那样的人——多少有疾病。”这才想起来,先前有跟他吐槽过这件事——但他好像误会了什么。 想了想,还回应道:“不他的。” “那谁?” “哥。” “你哥?”阮继同有些愣神,“你哥不omega吗?” “。”看着汤锅表面沸腾开的气泡,听着“咕噜咕噜”的声音,“可他跟一般的omega不太一样。” omega在许多人眼里都柔弱、纤细,需要被他人保护起来的——他们的存在便能在成年之后与匹的alpha繁衍后代。这许多人对此固有的、刻板的印象。 说难听,就生育的工具,金贵得很。 偏偏裴肃那既金贵又不好惹的分类。 别的omega在上生理课,听老师讲解身的构造,学习以后如何服侍自己的alpha时,裴肃在教室外跟一堆男生打篮球打得开心——被抓回来上课,却又在上课期间甩着小刀玩儿,时常吓哭周围的omega。 还喜欢翻墙去玩儿,身手敏捷,成绩好得好,逗小姑娘玩儿的时候脸上还喜欢带恶劣痞气的笑。 他活得像个alpha,如果没有碰到易深的话,他或许可以一直这样去。慕一个人的时候盲目的,裴肃这样,也这样,好像都挣脱不开。 “有什么不一样?”阮继同询问道。 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你可以试着想一,一个omega发疯砍人的模样。” “额。”阮继同喝了一茶水,“想不来,懒得想,也就随问问,没什么太兴趣。” “这样啊。” “嗯……那你胳膊……” “没事,过段时间就好了,没那么严重。” “好吧。” 这东西越吃越,也不太吃辣,草率吃了几材便喝着茶水摆手,表示不行了,好在的菜不算多,其余的让阮继同自己解决。 阮继同看了一眼的胳膊,没说什么。 空气的闷致使人的脑子不清醒,接过阮继同递给的湿纸巾,了脸。冰凉的感让神经舒缓了不少,可还不够,但阮继同吃的实在慢,想了想还继续等他。 刚翻开手机便一条消息蹦来。 微微蹙眉,只因消息来源于易深。 第二十五章 沸腾的“咕噜咕噜”的声音,脑海里放的属于自己的心声。有些呆滞。 易深为什么会在这里?手指微微蜷缩,呈现一副想要逃跑的姿态,又不明白为什么要逃跑。给带来的影响原来不仅仅是虚假的爱,还有恐惧,一切害怕的源。 为什么会在这里? 易深的眼窝很深,看人的眼神总是有些慵懒,看的时候也是,更像是不经意间的赏赐。忽然开,半截小虎牙显露来,“怎么了你?一副见了鬼的表。” 连忙收敛住差暴露绪的神,干回应道:“没什么,就是有……意外,能在这里碰到你。”的表一定糟糕透顶了,不然怎么说明易深脸上越来越厚的意。 可喜欢难堪的样子了。 “也觉得意外——你对面个,是你朋友?”易深询问道。 “嗯,还是同事。”回应道。回过头看了眼阮继同,嘴里还嚼着物,朝易深的方向挥了挥手——好像并不知道这个人就是先前跟说过的,踹坏门好几次的个alpha。 不过也是,易深的信息素更像是调剂,一般不会释放来,阮继同可能连是不是alpha都分辨不来……脑子里胡思乱想着,昨天晚上…… “同事啊,挺好的,关系不错嘛。” 不安抬起眼眸,听着易深毫无绪的话语,再看着缓慢回过身去,微微松了气,手机却又是几条信息弹了来。 「你同事看起来似乎很喜欢你呢。」 「你同事知道你今天刚跟alpha过吗?」 「你同事知道你是个喜欢男人几把的东西吗?」 「不知道吧?不知道是不是不太好啊?」 …… 沉默看着发来的,不堪入目的字句,心脏疼得很厉害,有想呕吐,易深始终喜欢踩着的自尊疯狂践踏。的恶意不仅是针对,还针对跟相洽的人,不论是beta,或者alpha。 「你已经沦落到想去找个beta过日子了?」 最后一句消息显得平静,更像是嘲讽。 抬头看了眼阮继同,听说:“你从哪儿认识的这个人啊,帅比耶……” 再转过头,看向易深的方向——的对面,也同样坐了个人,一眼就能看是个omega,漂亮的、白嫩的、懵懂的omega。 “易深,你怎么了?” 听着的询问,看着一脸疑惑询问易深,看不见易深的神也能猜到,易深是着的——特别生气的时候,就特别爱。 不知道过了多久,易深忽然扔了筷子站起来,走过来一把拉住的手,“们换个方聊一吧。”嗓音低沉,语气温柔。 “喂!你们——”阮继同正想站起来阻止。 “你继续吃…………跟有事……” 连 第二十六章 易深不说话的时候,呼很沉重。胳膊被拽得生疼,却也勉强跟上的步伐。一阵的灯光人影交错,我向后方望了一眼,只来得及看到似乎正要追来的位omega,我还没来得及跟对上视线,便被易深一个拐角带进了昏暗的巷里。 我听到外面omega在喊的名字。 易深、易深、易深。 此时此刻,狭窄的空间里,我被易深压在墙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湿的气息。我睁着眼,盯着眼前的轮廓,到无措迷茫。的手掌贴着我的后颈,呼近在咫尺,热气尽数扑在我的脸上——好奇怪,没有烟的味,只有隐隐约约的,似乎能够沸腾进骨里的信息素。 明明都不屑于给裴肃——给其人闻自己的信息素味,为什么会不吝啬于向我传递呢? 裴肃没有告诉过我这代表着什么,我也没有自以为是认为,于易深而言自己什么有不同——不同大约是有的。 “个omega在叫你……”我偏了偏头,躲开易深的呼,“不回应会不会不太好……” “你帮我回。”易深说话时的呼热气都在脖颈,掌心摩挲由我的后颈缓慢向,摸到了脆弱的体,始终在发热,被昨晚咬破的部位,我被指腹摸得一个战栗,意识颤抖起来,“别摸……” “为什么?”易深的语气我听不明白,只觉得胳膊被攥得更紧,疼得我闷哼一声,“很疼吗?” 我抿着唇,脸白得厉害,“疼……” “这么怕疼,我俩才了多久啊,就想着跟其人去了?”易深松懈了几分力度,“是哪里疼?被我标记的方,还是胳膊?” “易深……轻……”我勉强抑制住喉间意识溢的声音,易深的信息素近乎将我包裹住,源源不断催我的身体,摧残我破败不堪的部位。 我能觉到大的布料被物戳刺了一瞬,身体瞬间紧绷起来,却也完全挣脱不开易深的怀抱。低低笑着,颤动着嗓音,像嘲讽更像嘲笑,“我忽然有些好奇……要是被你的同事看到,你在这里,跟我这个刚刚揍过一顿的暴力狂……爱,会怎么样?” 此起彼伏的呼是热的,我却忽然觉得有些冷,冷到骨里,我僵着神,睁着眼无措看着易深的方向。 omega的声音逐渐走远,我的呼却逐渐急促,被alpha的信息素引导着走,偏离开思绪。 “会怎么样啊?问你话呢。”易深轻咬住我的耳垂,“裴桉。” 神经紧绷,眼里的绪逐渐失神,我只听得见自己沉闷的嗓音,像化不开的浓雾,“我不知……我不知……” “肯定不知,你里面有多热、多。”易深的手松开我的胳膊,逐渐向摸向我的腰部,“你其实……也有信息素的味,一也不淡,咬破了,是甜的……” 是咬破了体,会很疼。 火热的、颤抖的,低低说着,始终说着令我到 第二十七章:昏暗的巷子 昏暗巷子里,只有头顶人房屋偶尔倾斜来灯光能够照亮我眼前视野。后穴被易深器填得满满当当,呼带了颤,既疼痛又麻木,恶心过有一时颤栗轻吟,快麻意。 不可抑制生理反应。 器在我体不断,我近乎站不稳,只能跌在怀里艰难呼,双手攀附脖颈,像挣扎鱼,随着起伏不断将头颅浮水面。 因为疼痛,因为易深不允许,我只能无声流着眼泪——我应该反抗,可我不敢。被alpha信息素压制窒息感太痛苦了。 我可能反抗不到秒,就会被狠狠踹在墙上,或者被踢翻在面。鼻青脸肿之前一定可以看清易深嘴角恶劣笑意,令人胆寒。 “放松。”易深掐着我,呼着热气告诉我。后颈体被墙面磨蹭得发疼,东西在里面,说我还一样热。 说如果又射生腔话或许会有装不浊液一并被带来。说了好多,我僵着脸,吃痛得快要死掉——我不明白些跟易深在一起omega,为什么会么喜欢被alpha器官,明明被不断水声、快感,听着除了恶心就恶心。 我身体都快要被撞碎了,炙热挺器埋在深处,被不断液体,滑变得通畅,顶速度加快,呼意识一窒。 易深说,在尸体嘛。我无法反驳,因为过后只剩麻木快感,被壁紧紧裹着根折磨我东西。可我感觉到还疼,生理上,心理上,无穷无尽。 心脏也骤然收紧疼,我躯体似乎已经与灵魂分了界限。我抬眼望着起伏晃晃悠悠夜空,乞求着有人能从窗外探脑袋,救救我,哪怕被看到也好,怎么样也好,只要能让易深停来。 力气好大,轻而易举就将我翻了个面,器在我体转了一圈,牵动着壁一阵刺激。我难耐呜咽了一声,易深满意了,我双手按在凹凸不平墙面上,随着挣扎不断收紧十指,指尖泛白。 衣服跟子都松松垮垮散落,埋脑袋舔我后颈,舔过被咬得伤痕累累体。火热唇贴上去,仔细感受我颤栗,眼角泪已经流干了,我无法转移注意力,只能被迫塌腰身,承受着身后人冲撞。 紧紧着侵阳具,易深在我耳边低低呼,撞得很快、很深。前端挺立器只能因冲撞力度无奈淌着液体,直挺挺得发疼,我脑袋抵在了墙面上,浑身被易深信息素指引得发发热。 像只不知疲惫为何物猛兽,在我身上不停索取,我得厉害,尖被撞得发红发疼,最后近乎将胳膊贴上了墙,才能勉强站稳,勉强被。 我被快感折磨到,大根一阵痉挛,我快要没力气了。空气好热,周围只能听到我俩之间发淫靡水声。 我太累了,易深觉得要够了,才狠命顶我生 第二十八章 大概沉默了两秒,我垂着眼眸看自己的手指,还有血残留的痕迹,半也仿佛不自己的了。 接着,我听到易深笑了。 发自心的,嘲笑。 “裴桉。” 我看见易深了支烟,“咔”的一声,指间熟稔夹着,缓慢吐烟圈。透过氤氲的烟雾,我只能看见他张笑得刻意的脸。 他说的漫不经心:“什么骗不骗的,你又在装给谁看呢?” “我记得我说过许多次了,不要想着摆脱我、彻底离开我……不管我怎么样了,娶了谁要了谁,你只用知道你我的附属品,明白吗?。” 我充耳不闻听着,半天说不来话来。看着他走过来,另一只手抚摸上我的脸,手掌温热,吐的话语却冷凉的:“我还没玩儿够呢,你可别自己先坏掉了啊。” “裴桉。” “毕竟你可不脆弱敏感的omega。” “没么容易被玩儿死吧?”他歪着头询问我,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多撑会儿啊……哦对了,不要让我再看到你跟个beta在一起?” 我微微皱眉:“他我的同事……朋友……” “我管他谁。”易深眯了眯眼,“你想让我把你关起来嘛?天天待在家里,什么都不用穿,只用记得敞开着大等。” “你不最爱自由了吗?你就乖。”他拍了拍我的脸,“不要再惹我生气了。” 我忍住苦笑:“自由这东西,我拥有过吗?” 我从没有过选择的权利,都易深的。 从最开始的给我零食吃,到现在将性器我里。什么时候给过我选择的机会了?想我就我,因为新鲜,因为熟悉,因为好玩,因为没玩够,因为我beta没omega么容易被玩儿死。 最后,为了避免痛苦,而选择欺骗自己,不断给自己洗脑循环:我如此深爱对方。 这一想法。 我好想笑。 后穴不住的精粘稠,处的湿润冷凉,浑都不舒服,我特别想笑。笑自己愚昧无知,笑自己个胆小鬼。 “真想看你大着肚子挨。” 易深捧着我的脸亲了我一。 苦涩难闻的烟草味令人清醒。 为什么我会自卑?我会卑微?我需要别人提醒? 为什么黄昏能看来?为什么他能够看来啊? 为什么……易深会看不来。 看不来当初的我特别想死。 裴肃爱易深,易深爱玩弄我。 裴肃想我死,易深他无所谓。 我麻木着脸,突兀笑了一,说:“我没么容易死的。” 易深莫名挑了眉:“真的?” “嗯。” 我思考了许多东西,我更加确信。 跟易深做爱并不快乐,只感觉疼,只感觉麻 第二十九章 易深又呼一白气,神捉摸不透。他好像了头,不明意味。胳膊处伤又裂开了,能觉到伤又将绷带浸湿,再蔓延至衣物。 哥哥造成伤令清醒了不少。 攥紧了手心,始终保持着微。 易深完最后几烟就扔在了上,一边脚踩着烟蒂,一边呼着残余烟气告诉:“……再去医院处理一吧,刚刚不小心把你胳膊伤又弄裂开了,真不好意思。” 他咧着嘴朝,“疼得厉害就叫来啊,忍什么?” 没回应,只是看着他将熄灭烟捡起来扔到一旁垃圾桶里,接着便毫不犹豫转身离开,个子步伐轻快。 盯着他背影直到转角处消失,才咬着牙,拖着泛疼泛酸躯体一步一步离开里。 易深正思考着要不要回去找那个omega,一串惹人厌烦电话号码就打了过来,盯着屏幕上“父亲”字,他皱紧了眉,接通一瞬间便拿远了手机——那头声音却还是震耳欲聋传来:“易深!!!你他妈终于肯接电话了?!” “嗯。”易深回应平淡,“刚完事儿。” 那头易远山一听语气就知道臭小子又去干畜牲事了,气得音量一直拔,“给你打电话打了一整天不接?你还跑去天酒?你敢逃婚怎么不敢接电话!狗畜牲……他妈搞烂摊子还要来收?!” 易深停脚步,抬头看着路灯,神平静,良久才回应道:“是狗畜牲话,您是什么?” “老畜牲吗?” “你……!易深你现在立刻给回来!给裴肃磕头认错道歉,把婚礼给行完,不然跟你没完!”易远山气得不轻,“你跟他订婚前可是答应了,你会娶一个omega……你答应!你现在食言了……让张老脸往哪儿搁!” “父亲,”易深嗓音低沉,“您也傻了吗?” 易远山微微一愣。 “当然是骗您了。”易深继续说着,“讨厌omega,您一直都知道。” “那你为什么要答应!你平时怎么玩omega都没说过你什么,你为什么——” “因为他是裴肃。”易深语气很轻说着,“很好奇,像他样在上,永远不可一世omega被所有人嘲时候,会不会崩溃。” “真……特别特别好奇。” 易深忍住弥漫上喉腔音,竭力维持住自己神,此时此刻他到浑身都很舒畅,从没有如此畅快过。 易远山一直都知道易深性,此时此刻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不管你到底是什么想法!你现在必须给回来不然——” “不然什么?”易深打断了父亲话语,“您不要忘记了……是因为谁,才变成现在个鬼样子。” “是父亲您啊——” “是父亲……造就了如今啊……” 第三十章 处理完伤后,自似的冲洗着私处。搓一片红才罢休。液留在的生腔内,无论如何都引不来,泄气似的扔了手提式洒,看着水顺着砖隙钻进水里。 想了想还起身关了洒开关,周身已然被氤氲腾升的热气所包裹,看着镜子上的水汽,模糊得只剩一片雾色。吞咽了唾液,有么一瞬间想将镜子活生生砸碎。 浑身酸疼得不像话。草率清洗了一遍——今天怕要将都磨几层来,一直在清洗,却还没能将潜在的隐患给清除掉。 beta会不会怀呢?已经被内射了两次…… 看了看指尖,还有隐约的血迹。易深先前……都会的,跟别人办事都会的——只有。第一次上的时候,个混黑暗的夜晚,毫无灯光只有炙热体温跟呼声的夜晚,没有。今天也没有,为什么会没有。 搞不明白他了,也懒得明白。 今天真的被榨干了,易深做起来没完没了,跟他晃了半天做了半天,连叫床都不很会。爱不爱易深,他爱不爱,这些都不重要吧……胡思想着,拍了拍发疼的脑袋,牵扯了胳膊,疼得麻木,但也没有多余的心来思考了。 后颈方的体也不想管了。现在只觉得好累又好困。等一切忙完后才将床单勉强换洗掉,扑倒上崭新的床单,闻着上面被阳光亲吻过的味,心头的阴霾逐渐散开。 黄昏却在此时此刻发了一条短信给:「裴桉,有打算了没?」 回应:「有。」 ——「说说看。」 「想离易深远一点。」顿了几秒,「想……离开他。」 ——「这样啊,想通了就好。」 「但……还有同事……朋友在这里,工作也……明天还得上班……不不该这样一直逃避……还让你来提醒这件事……」 「什么事?」头的黄昏愣了才反应过来,「啊,你说这个啊……就感觉你确实……嗯……一直没能走当时的阴影……离开这里其实可以不用这么着急的——虽然说养你也不不行。」 在这之前,跟黄昏真的许多年没联系过了,真的不明白他这么帮助为什么——就跟易深喜欢玩一样,令时常不知所措。 「有时候真怀疑你说你喜欢裴肃,只为了逗开心逗玩的。」意识回应。 ——「说不定呢。」 ——「别想了,早点睡。」 ——「明天还要上班,社畜加油。」 看了半晌,感觉屏幕上的字都比易深的声音有温度。没再回应,关了手机插上充电器,抱着被子便强行酝酿着趴睡了过去。 呼缓慢而悠,希望能活久点。 黄昏等了半天也等不到回复,看了眼天色,黑得连星星都看不见。应该睡着了,他这样想着,又看了一眼身旁还在怔发呆的裴肃。 第三十一章 黄昏以为裴肃又会像往常一样骂他有病,却没有,对方反而一副若有所思模样,说着:“很了解易?” 黄昏挑了挑眉,“没有啊。” “肚子里装了不少秘密……”裴肃往后捋了一把头发,露光洁白皙额头,眉眼精致漂亮却无端带着一股戾气,“难怪说话打哑迷,惹人厌恶……” “大少爷要不要到怀里来一探究竟?”黄昏嘿嘿一笑,裴肃也跟着笑——然后他抄起桌子上水果刀便往黄昏方向毫不犹豫地扎过去——黄昏一个侧躲过,抓住了对方持刀只手,“哎呀,别这么生气嘛。” “就受着啊!”裴肃被抓得发疼,气得发笑,这只手被抓得死紧,使不上力气,只能用另一只手迅速拿过刀,抬手便要扎向黄昏脖颈。 黄昏无语了,又躲过去了,刀也被顺势拍掉。才将大少爷两只手都抓住往前摁,一路摁到墙上。大少爷细皮嫩肉,被这么撞一直接皱了眉头。 “给松开!”裴肃气得眼睛都红了,要哭不哭,“今天被们算计成这样…………”正想动踢对方盘——黄昏反应极快,小贴着对方也用了力,狠命压制住了这股力量。 “大少爷……老实点行不行……刚刚要是让扎一刀就得见上帝了……”黄昏简直无奈,“跟说真话咋就不信呢,要发找易去,他家东西值钱,还多,怎么砸都是他们理亏——非要上这儿来,还刀刀往要害处,杀人心切不顾后果啊……” “他妈今天脸都丢光了就算要杀人又怎么了!”裴肃气得满脸通红,“还有离远一点啊!一直抓着手,变态啊!” “看就是被家里人宠无法无天了,真得好好教育。”黄昏懒得跟他讲理,“要杀人也别杀啊,杀易去,他老渣男了,杀了他,天就少了一个祸害。” “跟他们是一伙!”裴肃浑发抖,黄昏上alpha气息一路飘过来,得他有些。 “他、们?” “还有裴桉……裴桉个臭……” “别说脏话。”黄昏直接打断,“跟他们真不是一伙啦。” 但是,他跟裴桉确是一伙。 易就算了。 “滚蛋啊!松开!把手松开!”大少爷完全不想理会他,脸红得不行,眉头皱得死紧,“再这样抓着,就让被父亲炒鱿鱼,明天就得给滚蛋!” 在饭碗与生命安危之间黄昏竟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于是他还没来得及回应什么,便被重获自由裴肃抡起一把椅子砸了个正着…… “草!!!” “裴肃他妈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 易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先找个宾馆凑合住一晚,其余事还是等白天再说吧。等躺上床时候才想起来给某人打电话——对方却迟迟不接。 易无聊得又 第三十二章 黄昏闻言沉默了,房间安静得听不见任何声响——大少爷被自己关在房门外,隐约的“呜呜”声可以忽略不计。 易说完这句话也沉默了。黄昏懒得跟往常一样去猜测的想法,费心伤神,又讨不到什么好处来,于回应:“这事儿你得问你父亲吧。” 能很清楚听见易叹了气,听起来像疲惫极了,“说的也。” 易抬头望了眼灯光,手机开了扩音,一边动作熟稔处理胸腹处裂开的伤,一边询问:“这个时间点大少爷还在你儿待着?孤a寡o的……” “……赖着不走我有什么办法。” 疼痛的觉逐渐加剧,等到彻底处理完后,易才皱着眉一脸嫌弃扔掉擦了血迹的巾,“就用点硬的手段——直接从阳台上扔去。” “死了算你的,活了送医院。” 黄昏了眼角:“人家好歹也个omega,这么粗暴不太……” “哪家omega这么能打啊。”易嗤笑一声,又拿了支烟来点上。 “说的也。”裴肃练过的。 黄昏听到打火机的声响,还忍不住说了句,“易少爷……少点烟吧你,你又想当老渣男又想当老烟鬼?前者可能致残,后者可能致命。” “关你屁事。”易低头弹了弹烟灰。 “……”黄昏想了想,觉得确实这样,“你别烟死了。” “哦。”易眯了眯眼,困倦忽如其来。 “……易少爷还有什么别的事儿没?” “没了。”易挂了电话。 黄昏盯着被挂断的手机屏幕,小声骂了句脏话。 ——算了,易少爷兴趣使然的事情多了去了。 ——头疼,还不跟这神经病计较了,先把裴大少爷给处理好。 黄昏蹲着想了半天,才又打开房门走去。 我被闹钟吵醒的。 看了眼时间,摸着脑袋艰难从床铺上爬起来,脑子昏昏沉沉的,踩着板的时候还有点飘飘然。 腰的酸疼剧烈,我皱着眉扶着老腰走去卫生间洗漱,顺便解决生理问题。囤积一夜的烦躁不安在洗完脸后就清醒了不少。 好牛奶,煎个鸡蛋,再吃块面包,早饭就应付完了。收拾完碗筷后又连忙将衣服换上,确定一切准备妥帖后才匆匆忙忙提着公文包往工作处走去。 走路的时候还有些别扭,咬着牙才勉忽略掉的酸痛。等到公交的时候还意识紧了紧衣领,觉被易一天连着要了两次后,都有点不听自己使唤了。 到公司的时候才发现阮继同已经提前到了。我犹豫了一还走了去,也看到了我,反而对我露灿烂的微笑,又抱着文件夹跑过来跟我打招呼。 我看着的脸庞,不有一边起来了,我都以为昨天易打一拳我看错了——我还在思考要不要先个歉 第三十三章 黄昏还跟以前一样,没个正经。忍不住内心腹诽,面上还保持惯有的微笑,说:“问你正经的,没有要跟你聊骚的意思。” “哦……”黄昏挠了挠头,“可这问题……alpha进生腔还进去了……这永久标记诶,怎么可能说来就来啊?” “……” “就算——咱们打个比方,omega被强迫了,这违法犯罪,可以告这个alpha的,你怎么忽然想起问这问题了?” “反正就没有别的办法……这个意思吗?” “嗯,至少目前这样的……” 黄昏了眼睛,说话的嗓音慵懒,却忽然意识到什么,眼睛的手一顿,“等等——易深嘛?他又对你……什么了?” 以前黄昏也不没见过之前崩溃颓废的样子,导致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谁他也知道,这从来都不秘密。他没有多犹豫便问了来,诚实“嗯”了一声,黄昏沉默了。 接着,他叹了气,“你怎么还老样子……” 他可能以为又自愿跟易深上的床——虽然确实这样,但都对方想要了,也不管同不同意就进来了,没什么办法,又打不过他。 “他这次永久标记你了?”黄昏问道。 “嗯……”回应道。 “可你不beta嘛……beta的生腔……很脆弱的吧……而且还不很容易……找到。” “他硬生生开的。” “……”黄昏抿了唇,“很疼吧。” “嗯……” “真他娘的畜牲。”黄昏皱眉,捋了一把头发,咬牙切齿,“他怎么老纠缠着你不放啊……” “不知道,可能新鲜劲头还没过去吧。”惨淡笑了一声,“玩beta还没有玩够。” “你也知道啊,你还喜欢他?” “黄昏,其实也不叫喜欢,更不叫。”思索片刻,“只当初不这样骗自己的话……可能……当时就已经死了。” 氤氲气的空间里,坐在装满水的浴缸里,给自己放血。 “你……” “不因为太了活不去——只时候太年轻了,太害怕了,太想逃避了。”无奈笑了,“就骗自己,这——只他不承认而已,只一个人的,就这样。” “可时间久了……自己也分辨不清,对易深,到底一怎样的——但时间也够久了吧,还看不到他身上一……他并不会人。” “一个人工作真的太累了——冬天太冷了,回家太黑了,有时候吃饭都要忘了,好不容易有个人样子了,不想再继续被他践踏去了。” “可生腔被他开,进去了好多……一边害怕一边又期待易深如果知道真的怀了,会不会不一样的表……不脑子有病啊,黄昏。” 第三十四章:会不会死掉 梦境里的一切都显得模糊真实,空间无限放大,年轻美丽的女人坐在座椅上,柔的手抚摸着男孩的脑袋,脸上是温柔的意,她问:“深深,想不想妈妈再给你生个弟弟妹妹陪你?” 男孩摇了摇头。 妈妈问为什么,男孩回答说:“不想……不喜欢小孩,哭哭闹闹的,很讨厌。” 妈妈沉默了,然后就哭了。 …… 易深睁眼醒了过来,扶着额头:又是没头没尾、莫名其妙的梦。很多东西其实都刻意忘掉了。 时间不早了,昨晚处理的伤覆了层绷带纱布,摸起来还有些作痛。他躺在床上翻了个,手机来电的振动音响个不停,“嗡嗡嗡”的声音很吵,皱着眉拿过来一看——屏幕上显示的还是易远山的名字。 肯定是为了裴大少爷的事来的。易深没什么耐心也没什么想法,只是觉得烦跟懒:懒得听父亲说一大堆的话,懒得去所谓的认错道歉,什么都懒什么都烦,干脆就不接了。 信息素的自催发向来是在清晨醒来之际。易深咬着牙忍受着燥热沸腾的信息素在窜,额角青筋鼓起,面不自然开始泛起红——接着便有密密麻麻的红线条状的东西自领处一路蔓延攀爬至脖颈、喉结、颌线。 易深的呼吸了,整个人呈现不自然痉挛,眼白也被血丝缓慢覆盖,难受至极也只能抿着唇狼狈忍受。或许该像往常一样纾解某欲望,可脑里想到的却是裴桉的张脸——张满脸泪水的脸。 混沌的脑忽然清醒了不少。父亲没有再接着打电话过来,房间又恢复到先前的宁静。疼痛难忍的时候,会很想烟,他也确实挣扎着去摸索床头柜上的烟盒。 打火机“咔嚓”的一声,易深紧锁着眉头,坐在床边深深吸了一,再吐一白烟。心又舒畅了不少,脖颈处里一条一条的血红的划痕也逐渐消散开,直到消失不见。 他就像一只不住半的狗。 这样的日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易深摸了摸脖,还有动的脉搏。的欲望始终没有得到纾解,他也懒得了,只等着细胞信息素的躁动缓慢安静来,欲望也缓慢瘫去。 其实可以叫一个omega,但今天不知道怎么的,不想叫。可能是因为……昨天费在裴桉上的时间太多了,一个beta,为什么可以这么热,这么呢? 微垂的眼睫掩去了眼里的暗沉。 好奇怪。 但是想太多事情,对他并没有什么好处。 …… 午刚班,黄昏就给打了个电话,容大概是:你哥不住了,他家里人也一个个不接电话,好像这大少爷没什么人了,你再带点Omega用的抑制剂啊…… 觉得黄昏有病。 裴肃砍了一的胳膊,现在都还在痛,叫去给他送抑制剂? ——凭什么。 “他发情期来 第三十五章:他像狗一样 此时此刻的模样,一定很坏,像恶鬼一样。 连自己都不知为什么会样做——好像也并不因为一时冲动。 压抑了太久的缘故嘛……不明白,不清楚,觉得好笑。 裴肃像狗一样蜷缩,瑟瑟发抖的样子。 特别好笑。 “对不起,好像吓到你了。”朝他无奈摊手,露虚假的微笑,“真的有么难受吗?” 裴肃一言不发,浑身发抖,凌汗湿的发丝贴在脸颊,郁的香味蔓延在房间内,连一个对信息素不么敏的人都能觉到。他的呼声急促而炽热,贴近他的话,会不会被股子好闻的信息素蛊惑到?会不会因为张漂亮脆弱的脸庞产生怜惜? 易深好奇的事很多,好奇的事也很多。裴肃为什么可以么天真,又么可笑呢?想了很久很久都无法明白。在易深面前的,在外人眼存在极低的,真实的,还虚假的,重要吗? 不知omega发期得不到爱抚有多难受,因为不,所以当裴肃忽然挣扎着起来,一把抓住胳膊的时候,还错愕了一瞬。他的五官很致,面庞潮红的样子很诱人……对待漂亮的时候常常持以欣赏的态度,他的眼尾红得跟染了胭脂似的,眼睛睁得很,呼样子十分狼狈。 眼泪淌来的时候还以为看错了——被抓住的只胳膊被他砍伤的只,疼得皱了眉,却没有甩开他——他现在的状态很奇怪,他要做什么? “桉、桉桉……”他呜咽着嗓音,“错了…………求求你……你把……你把抑制剂给……给好不好?” 一边说着,一边还低头蹭的掌心,一瞬间被股香刺激得起了一身鸡疙瘩。意识手,他却抱得死紧,一用力,竟把人直接从床上给扯了来。“扑通”一声,裴肃掉落面发的声响。 力度似乎很重,他却顾不得吃痛,浑身都得跟滩水似的,他抱着的,不停哭泣不停歉。 “哥,你也看到了的,抑制剂被扔碎了,手里空的。” 头一次深切受到发期的omega有多么不堪、多么脆弱、多么可怜,可悲的怜悯心竟然又占据的心房。以为早已没有类绪。裴肃的哭声断断续续的,听起来可怜极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跟你歉……桉桉跟你歉……给……抑制剂…………真的好难受,跟你歉……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裴肃语无次跟哭诉着,他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焦距,他沦为了被自身信息素支的狗,放弃了以往的在上不可一世——此时此刻的他就被欲浸泡的婊子。他渴望被标记,他渴望后穴被,他渴望被爱抚。 他渴望生腔被狠狠开,被狠狠的滋味。 “哥,你什么歉?”轻声询问,顺便拿开了 第三十六章 易大概是在晚上十一的时候才到的家。他瞅了一眼门一直弯着腰来回踱步的人,一眼就认了是家里的家。晚上的空气相比较白天要冷凉许多,他面无表情走进大门,喊了一声:“万叔。” 桑万严从晚上吃完饭就一直等,可算把这祖宗给等回来了。 他连忙凑过来:“少爷,可把你等回来了。” 花白的头发,一张饱经风霜的脸,此时此刻显几分疲惫来。万叔是个普通的beta,但因为年纪大了体不好,站在风里发抖,一般来说他老人家不到十就可能去睡了,可今天不是。只能说明……要么是被盛怒的父亲派来等他,要么是担心他闹事后的安危,希望能看见个人影。 前者几率可能大一。 “你可以先给我打个电话啊。”易小声说着,桑万严叹了气,“少爷,先生他……一直有在给你打电话的,只是你……”没接。 易头,“行吧——他还在书房等我?” “是。”桑万严替他换单薄的外,“少爷……外面这么冷,你穿这么少。” 虽说是被父亲指使的,但万叔这个人确实是在真心实意关心他。 “没事,我不冷。”易朝他了,“我先去父亲里了,家里还有什么吃的就给我随便做吧,我饿一天了。” “等直接送我房间就好,麻烦你了。” “少爷言重了……”桑万岩讷讷道。 隐约还能闻到一股扑面而来的alpha信息素,他嗅了嗅,摸不透是什么味道。 只能通过这股子躁动觉易少爷似乎生气了,转离去的时候,脸上还挂着肉不的神情。 易少爷向来客气,也从不会说用alpha天生的信息素来压制他人做不愿意的事情——至少在家里,没见他有乱搞过,或者说,他也不怎么呆家里。 先生生气是应该的,毕竟少爷这次确实做过火了—— alpha爱玩没关系的,但在这事情上,已经临近婚礼的这天直接选择逃婚,让两家人都被众人话。 来的人很多,话裴肃少爷的也很多,在这个面子比命还重要的圈子里,裴肃也几乎成了这些人中的柄。婚礼当天被抛弃的顶级信息素的omega,没有alpha敢想象过——易少爷做到了。 不知道这件事会如何结尾,但看易少爷目前的状态……似乎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情。他好像没心没肺惯了,除了偶尔透几分真实情以外。 哎,不想了。桑万岩默默叹了气,穿过走廊,打算去厨房给少爷做顿简单的吃食。 …… 易进书房的时候还是顶着一张脸,不知道是要气谁。易远山原本正戴着眼镜看手里的资料,气得资料扔桌上,指着他破大骂:“你个小畜生!这么晚才回来?又去鬼混了?!” “没。”易得没心没肺,“睡过头了。” 易远山气得 第三十七章 我以为那天过后裴肃会报复我。 结果没有。 我仍然跟以往一样朝晚归工作,没想到会毫无波澜度过这几个月——我甚至都想好了如何与裴肃狡辩。结果他连电话都没有打过来。 就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 于omega而言,发期不标记他,不占有他,不给他抑制剂,还在他面前扔碎抑制剂,看他挣扎时的丑陋姿态…… 我无论如何都想不通——他为什么不报复我? 难道良心发现,被我当时的话给刺激到了? 不太现实,还有好笑。 可这……仅仅次要的。 …… 这几个月平静得陌生,我甚至都快要忘了跟易之间发生的那些事——可现在,麻烦、报应都朝着我奔涌而来。我招架不住,只能被迫跑卫生间,吐得死去活来,狼狈清洗腔,浑浑噩噩的脑子被窗外轰隆的一声雷鸣惊醒。 我抚上腹,望着镜子中的自己,脸惨白得跟鬼一样,不被吓的,只胃不好导致的——又或者只我在自欺欺人。 几个月前开始,身便隐约现了异常,令我到恐慌。我答应了黄昏所说的“离开”,却仍无法离开这座城市——去了其他方,我能什么?我能拥有什么?我一无所有。 这里好歹,还有一份工作,可以养活自己。 …… 黄昏说的那些话我都当他在开玩笑,他认真的表又不太像——我不愿意再想那么多的东西,我自己一个人也挺好的。 他说:“裴桉,我可以养你的。” 你想去哪里都可以,只要离开这里。 我摇了摇头,认为本没必要,易当我玩物那也我自找的——我上赶着挨。黄昏没说话了,看我的神有些困惑,还没有说来。 “可你现在还剩什么呢……”黄昏询问我的时候眼睛盯着我的腹,“你现在……有了吧。” 我艰难头,去医院检查过了。而且从早起开始便头晕目眩的,去厕所吐了好几次,再疲惫坐公交去公司上班。吃什么都觉吃不去,没胃,好像又饿瘦了。 黄昏觉得这样去不行,让我去跟公司老板说一自己的况,请假或递交辞呈,一个月一个月的积累,肚子只会越来越大。 beta怀他没有见过的,他还有些担心万一了事不就……他止住了话语,决定权还在我自己手上,以我这人吧……逆来顺受惯了。 连摔omega的抑制剂,都好像只一时兴起。没骨气惯了,朋友看着就生气。黄昏估计也很生气,他从不会表现来。他只叹了一气,然后问:“现在几个月了?” 我想了想时间,“可能……快两个月了。” “要不要打掉?”黄昏又问我。 我想了半天,还摇了摇头,“好歹……还可以陪着我。” 第三十八章 母亲给些钱都被存起来了,苟延残这么久,从没想过要动这笔钱——因为不在什么时候,都得靠着自己。母亲做法其实令感到难过,从小到,敬她,尊敬她。想得到她认可,因为她在埋着头捂脸流泪,想替她分担一些痛苦,却也不行。 因为在她眼里,只个所谓强犯“父亲”缩影。怎样努力都错——存在都一错误。甚至应该感激她,感激她没有在生后便抛弃——虽然最后还抛弃了。想要从来都不属于,因为会有比更优秀人。 要理解她痛苦,却没有人可以理解。 就像现在还要为易深送“礼物”买单。 一条鲜活生命。关心人不易深也不会家人——反而黄昏。他作为朋友,真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怕说了,现宁静又会被打破。毕竟个胆小鬼,易深表达已经让快崩溃了。个货真价实beta,现在却被连恋人都称不上家伙强迫到怀步,不可思议。 连逃跑都还在想会不会养不起这条生命,莫非已经怔了。 ------------------------------------- 易深没有再给打电话,也并不期待他给打电话。时间一天天过去,已经第个月了,肚子开始显怀,开始害怕。黄昏替跟老板请了假——不知道他说了什么理由能让对方信服,反正老板对此事表示惋惜——按耐不住去问了一,黄昏却表示,只帮递了辞呈而已。满脸问号,黄昏嘴角一弯,又不正经了,他说:“说你omega装beta,跟家里吵架离家走多年,如今有在身,不得不被这个alpha老公抓回家供着。” :“……” 就知道绝对不会什么正经理由。 “他信了?” “信了啊。” “……这么扯淡理由也能信?!” “你们老板业余好估计跟差不多,也就皱着眉深思熟虑了么一会儿,信了。”黄昏无奈摊手,“还挺快。” “……什么业余好?” “快餐式网文:beta妻不要跑!”黄昏得不行,“哎呀现在网文好多这啦,裴桉你不知道吗?特别有意思。” “……不知道,打扰了。” “给你推荐几本补补?正好你呆家里无聊。” “……不需要。” 黄昏这个人就这一不好,脑子里没一件正经事。 ------------------------------------- “深深,你又要去哪里?”身后传来熟悉女人声音,易深站直了身子,面无表回过头,眼里毫无绪,“有事?” “没……就问问,你好久没跟妈妈说悄悄话了……”她说话时候 第三十九章 “黄昏。” “嗯?” “你为什么要把我的电话卡给扔了……还直接注销了……” “你不主动联系他,他也会联系你的,这是迟早的事——”黄昏毫不在意打了个哈欠,“这样太被动了,按照你的个性只能被他拿得死死的。” “……”他说的也许是事实,我无法反驳。 我看着他坐在崭新的沙发上,身旁还搁置着我的行李箱。我站在陌生宽的环境里,有些无措弯着腰,意识抚摸肚。概也就这两天的事情——黄昏不知为什么,特别希望我能离开这里。本来想要逃避离开的想法因为时间的推移消淡了不少,我显得犹豫了,我想放弃思考。 “裴桉,坐啊,傻愣着干嘛?”黄昏招了招手,还为我倒了杯热水,我不知该说什么,从他带着我走这陌生的屋时,便是这样的觉。房屋很,比我家多了,家具也很齐全,也没有什么难闻的味,似乎每天都有人打扫。 他安静的时候会眯眼盯着我,我抱着水杯小小抿,被他看久了还有些头皮发麻。 “晚上想吃什么?”黄昏询问。 我始终保持着沉默,内心充斥着疑惑不解,却什么都不想再问了。只是突如其来的烦闷,我到不安,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别想么多啦,换个环境挺好的——解救自己的办法便是先脱离,不要一味迁就一味忍受,这很不Beta。”黄昏语调慵懒,试图安我,“这个方家伙一时半会儿找不到的,放心啦,等带你吃饭去。” “家伙”是谁不言而喻。 “……” “给个反应啊你。” “……嗯。” 我在思考,我该不该谢谢他。 “别一副忧愁焦虑的表情了——再问一遍,想吃什么?” “想吃……章鱼小丸。” “嗯?夫能吃这玩意吗?”黄昏挑了挑眉。 “不知。”我想了想,“什么都不知。” 黄昏无奈叹了气。 -------------------------------------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吃到了,虽然也没几个,而且还吐了来,我还是很开心。黄昏不明白我开心的理由,我跟他踩着路灯影时,说:“以前裴肃很吃这个,他每次都会拿过来跟我一起分享,时候的他吃什么,做什么都会想到我,然后找我。” 可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黄昏沉默了几秒,“你这是习惯追忆过去了?” “倒不是。”我呼了气,夜晚的风有些冷,“只是觉得……还是有开心的时候。” “现在不开心吗?” “不知……开心确实说不上。”我轻轻说着,“只要离开易深,就真的可以解脱吗?” “可是从你带我离开间屋开始,脑里 第四十章 我看着易深跟他扭打在一起,只觉得呼吸越来越沉重——或许是因为空气中充斥着属于两个alpha的信息素。我甚至可以感受到,易深这次,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生气。 我以为这感知应该与我没有关系,可自从怀了,我就感觉到自己对信息素的敏感程度加重了,很不好受。 黄昏也不好受,因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alpha,跟易深的信息素相比,还是差远了——好歹也属于这一归类。我捂着腹,脑袋开始冒冷汗,被厚的alpha信息素压制得想要跪。 我又后退了几步,背靠上墙面,贴着墙想往另一个方向走去,远离这片令人窒息的氛围—— “裴桉,站着别动。” 易深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僵硬错愕抬头看他,只看到易深偏着头看我,一番扭打之他毫发无损,冷峻的脸庞望向我的时候还是面无表。他的一只手扼制住黄昏的脖颈,将对方抵在墙面上,月光的白衬得黄昏脑袋上的伤血红刺目。 “你再走一步,我就把他杀了。”易深轻轻说着, 我一直觉得,这个世界的制很可笑。 alpha向来高高在上,omega只能沦为alpha的附属品、生育工具,甚至玩物。beta永远是不起眼的,平平无奇的,只能做一些无关紧要的,辅助性质的事。社会人群beta占据数量繁多,却在遭人歧视、冷落。 可是现在,我才发现。原来alpha,也分什么等级。 信息素厉害的,同样可以折磨自己的同类。 我绝望苍白看着易深,看着他手里的黄昏。 杀人是犯法的,我知——只是按照易深目前的状态,他可能真的会做这事来。 我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能大大呼吸,看着易深将黄昏扔到了上,满头的血。 我看着易深一步一步走过来,步伐沉重,牵动着我的呼吸声。他似乎收敛了信息素的释放,我能清晰感觉到。 他伸手将我抱进怀里,我颤抖着一句话都说不来。没息的样似乎还取悦了他,我能感觉到他的抵在我的脑袋上,磨蹭着我的头发,“这样才乖嘛,我只是太生气了。” “易……易深……” “嗯?” “他……他……黄昏他……” “没死。”易深的嗓音低沉,“只是被我打昏过去了,alpha的身素质确实还可以,被我这么打都死不掉。” “……” “我们先回去,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好不好?” “……回、回哪里……”我小声询问着,意识将眼睛望向躺倒在的黄昏身上——易深却将我抱得更紧,我还能闻到血的味,恶心得想吐。 “不要看不该看的东西,你眼里就该只有我,明白吗?”易深说完这句话就笑了,“走吧,我们回家,我带你回家。” 回哪里?回家?谁的家? 第四十一章:被抱着xinai 我被易深行带走的。黄昏就样倒在地上,我似乎还能听到隐约的声音——易深却将我的头行扳过来,“我说了,不要看其他地方。” 他得有些危险:“想死吗?” 想让黄昏死,还自己死。 “……” 我收回了视线,连易深的脸都不想看了。 他带我走到了一处僻静的住所,我从没看见过的地方,似乎他特意准备的——连人家必备的人、仆从都没有。 我实在不明白易深的用意。 更探究不到他的想法——就像现在。 被易深抵在墙面按住了双手,铺天盖地的吻便覆上了我的脖颈。他的手指很冷,冻得我一哆嗦。 我穿了两件厚实衣物才堪堪遮住腹部显怀弧度,却都被他一一掀开扔到了地上,呼声很,耳都要炸裂的程度。干燥温的唇拂过我的脖颈、唇、鼻梁、脸颊,最后停止在眼角,湿的头舐着我的眼角,再一一啄吻去。 空隙间我听他问:“黄昏碰了吗?” 我有些不明所以,只觉得手腕被按得发疼,后背抵上的墙冰冷,双目失神地望着前方,能感觉到的布料也被掀起,他的脑袋埋我的,一只手抚摸上我的腹部,我颤抖了一。 “裴桉,我在问。”易深样说着,叼咬住我一边的乳头,牙齿细细研磨,尖轻轻抵弄,我“唔嗯”一声叫来,“别……别……” 不知不怀的原因,乳头要比往常敏感一千倍一万倍,他舐的频率有些太轻了,根本止不住被催发起来的欲。我又厌恶又不可抑制地挺起,希望他能埋深,用力。 “不让还把抬么。”易深评价了一句:“真。” 我该反驳什么呢? “身上有他的味。”易深告诉我,我能看见他锐利的虎牙,“想着离开我……又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没有当耳旁风,只我受不了了。 “黄昏比我好?还现在的饥渴了,得换个男人——还得alpha才能满足?” 不的,不满足——黄昏确实比好,至少他从没有伤害过我,他还想着帮我…… 只被…… 我张了张,却一个字都蹦不来。 ……我害怕说来的后果。 我好不堪。 “说话啊!跟个死人一样!”易深忽然暴躁起来,他的手松开了我,一秒却又抓住我的脖颈,用力地一个收紧,我睁眼伸手试图将他的手拿开,窒息感扑面而来,袒露的乳被冷风掠过,了早已被冻结的心脏。 我皱着眉吃力地喊了一声:“易……深……” 易深才忽然一副梦初醒似的连忙松开我,眼神有过一瞬的茫然。我背靠着墙咳嗽起来,一只手捂着脖颈,一只手捂着腹部,难受得好想吐。 ——黄昏 第四十二章:被打断tui了 易深——易深—— 谁在叫他。 有什么声音在撕扯着他的理智。 裴桉的声音,不对,不他。 另外一个人的,女孩的声音。 眼前忽然闪过一模糊的影。 哪怕只有一瞬,哪怕只有一声。 易深也看清了女孩的模样,听清了女孩的声音。 唇角微勾的弧度,她在叫他:易深小朋友—— “嘭” “嘭” “嘭” ……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脸上淌满了泪水。在上,看着易深不断抬手落的动作,沉闷响亮的骨头断裂声,被重物不断猛砸的左已经麻木,猛烈的疼痛早已蔓延至肢百骸。 我的嗓已经哑了,因为疼痛而发的惨烈尖叫声在刚刚他的哄骗声中逐渐散去。 只剩毫无意义的嘶哑声。 ——易深,我有小朋友了…… ——没事,不会打到他的…… 易深说句话的时候居然在笑——他为什么可以笑来。现在又为什么满脸怔似的,一一用铁棍砸我的左——我不敢垂眼查看,光靠想象跟体都能知到的痛苦——断了吧,断了吧,还别的什么? 好疼、好疼、好疼……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易深……”我气若游丝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他还没有反应,仿佛陷入了某怔似的困境中——神很奇怪,表肃穆得像在什么正经事一样。 我垂眸只看到了一片的血肉模糊,我想往回缩,肌肉拉扯着发疼,一力气都没有,双手颤抖着要抚摸腹,易深却一比一砸得更凶,沉闷的,安静得一言不发。 等到我连叫他名字的力气都没有了,易深才回过神来,扔掉了带血的铁棍,手背鼓起的青筋随着呼的频率逐渐消散开。我哭得快忘记呼了,只觉得疼,哪儿都疼。 具体说某个位,——全上。每个方,每个被触碰的方都在疼,我颤抖得不像话——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又笑了——带有汗水余韵的掌心抹着我的眼泪,他笑得样虔诚,眼里装满了神痴愣的我。 他说:“裴桉,跑不掉的。” “得救我——没有……我会死掉的。” “不疼了……不疼了……” 他莫名其妙说了几句,又抚摸我的腹。我努力忽略掉膝盖分的模糊,试图动一,疼得侵入骨髓。眼泪都快流干了,我无意识“啊啊”叫声。 不仅肉体上的疼,还有心脏—— 其余的脏,都在腐朽,都在糜烂。 衣物早被因疼痛而冒的冷汗浸湿,腹的一片衣物被他掀开,他小心翼翼吻着块方,仿佛瘾君似的,一只卡在我的两之间,他的膝盖染上了我的血。 他弓着浑然不觉吻着我 第四十三章:bi仄的空间 我仿佛置身于逼仄的空间,迟迟等不到回应。 易深睁着眼显得无措。 他瞳孔折射的光彩令我感到陌生——他仿佛并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沉默的样子好像做错了事的学生——我不明白他这副懵懂的姿态是因为什么。 绪被疼痛感驱使,在撕扯着我所剩无几的理智。 眼前浮现密密麻麻的黑,我的意识也由此断。 恍恍惚惚间我似乎听到了裴肃的声音—— 他在叫我的名字。 有一瞬间我在怀疑自己是否已经死亡,只是脑海自动回放着裴肃的声音——后来又变成母亲的、父亲的、黄昏的……还有其他人的声音。早该忘记的声音,同样叫着我的名字。 只是他们的语气还是跟以往一样,夹杂着嘲讽,跟身高位者笑话低位者样,从未变过。他们会说我是裴肃的“跟屁虫”、“不要脸的拖油瓶”。只敢私底说,再用赤裸裸的眼神告诉我,令我感到恶心又只能咬牙咽。 有裴肃在,我的整个学生时代几乎充斥着恶意。 时候的他可以庇佑我,却不能时时刻刻都在。 连我被人拖进教学楼外的树林里殴打都不知。 这恶意可以是言语,可以是举动。我的力气不如Alpha当然只能被揍得像条狗一样。好几个人对着我拳打脚踢,我只能抱着头默默承受。连为什么被打都不知——虽然这些人最后也告诉我了。 至少这时候的我心里很是不安、不解、不甘。 只记得有个人说了句:“这跟屁虫这么废,真有能力把易深打伤吗?” “不然呢,脑袋都破了!缝了好几针!” “谁知是不是偷袭了……这人可真他妈恶心……还要自己的omega哥哥保护,要不要脸啊……Beta果然没一个好东西……”不知谁又狠踹了一脚我的腹部,我白着脸咬着唇,扭曲了整张面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一气都疼得要断气。 “装什么啊!你知不知易深是什么人!你敢打他!还把脑袋弄破了!要不是没破相我绝对要让你脸上开!”好像是女孩的声音,记忆断层的部分逐渐明了清晰,不过因为当时被眼泪模糊了视线,只能看清好几抹人影。 “你们用信息素压制他啊!我踹累了,前不久刚买的新鞋子被这beta的血弄脏真讨厌。”女孩继续说着。 alpha的信息素对我没什么效果,些人试了好几次都没什么结果。 ——不过这时候的我,大脑里想的却是她“易深”这个名字。并不陌生,甚至熟悉得意识想绕路躲开。 ——我确实砸破了易深的脑袋。 喝醉酒的易深强暴了我,在床上折腾了我一整晚—— 疼得要命。 我睁着眼看窗外被树梢掩盖住的月亮——月光照进了我的眼,偷窥了我不堪入目的一面。 就这样一直睁眼到天 第四十四章 我生于一个ao对的家庭里。 父亲官,母亲则因为跟父亲的信息素匹度达百分之八十才有幸与他对的omega——母亲只个普普通通,没什么背景的,弱小无助的omega。 虽然后来父亲告诉我,很多东西可以改变的——但至少这个时候的我,非常尊敬父亲,并没有多在意他中的“改变”到底什么意思。 父亲抚摸我的头,让我好好学习,以后要成为跟他一样优秀的alpha——可这时候的我并不alpha,而平平无奇的beta。 谁也没有料到,为什么alpha跟omega的结合,会生一个平庸的beta。就这样几率极小的事,偏偏让父亲碰上了。 父亲有多厌恶beta我知道的——我曾经亲眼看到他将一个beta服务生的手活生生打断。只因为对方在在端盘端菜的时候不小心碰了他的肩膀。 表面功夫还会做的,父亲继续挂着标志的微,甚至还扶他起来,离开方,松开领带的束缚后才骂了几句脏话,又在暗里叫人打断了beta的手。 之后去那家饭店,便在没有看到那个beta了——往严重一的方向想的话,可能比打断手还严重——可能被打死了,或者先折磨了一顿再被打死。 这些仅仅我的猜测,并不确切真实。 好在母亲性格虽然温吞柔弱,对我也算要好,我还不至于被父亲影响至 ——虽说也八九不离十了。 在这个面比命还重要的圈里,alpha的孩固定得符合特定份一样的优秀,可我却有些乏力,令父亲时常到无奈跟无能为力。 只可惜我个beta,测试alpha信息素纯粹度的东西与我实在无缘——我压根就知不到这个东西。就算把水晶球震碎了我也照样知不到。因为我就于中等位甚至偏的beta,我不拥有信息素。 我只能在一旁木然站着。 因此,父亲脸上时常无光,他也很难受,尤其看着别人家alpha父亲领着同样优秀的孩时,难堪程度直线飙升。他却也始终沉着脸牵着我的手回家。 估计不会再带我去丢人现眼了。 我询问过母亲,为什么父亲只有我一个孩——实在没办法,我的青梅竹马时舒曼——一个总让我叫她姐姐的家伙。时常向我输奇奇怪怪的东西。 她的脑袋瓜里估计就喜欢装千奇百怪的想法,她满脸意告诉我:“alpha各方面很好,不光,还有……创造生命的能力。”说这话的时候她还在仔细盯着我的脸,我小她也就几个月,虽说平时也不怎么喜欢学习跟思考,也经常被她说成呆,但也并不完全个呆。 所以我意识红了脸。 她着我发的耳根,问我:“既然你爸爸这么在意生理属性性别这个问题,为什么不再给你生个弟弟妹妹?” 我摇摇头:“我 第四十五章 “不过说真的,还挺可怜的。”时舒曼捋了捋头发,胸贴在靠背上,双手抱着靠背仰起脑袋,“将beta变成omega后再贩卖去——就跟商品一样。” “能分到多少钱呢……”她还深思熟虑了一遍,姿态始终自在悠然。 我的神始终保持着僵,说不上来胸忽然炸开的绪是什么,“你为什么这么笃定,我的母亲她是……” 时舒曼胳膊一用力,脑袋又偏了回来,黑亮的眼眸睁得很大,盯着我看了好久,盯得我开始不自在,“我没有笃定——可这就是事实啊。” “而且不光可以变成omega,还可以变成alpha——据说某程度上要比前者痛苦千万倍。易深小朋友,姐姐不建议你去尝试。” 我无语片刻:“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去尝试了……” “就好呀。”时舒曼呼了一气,“而且说不定…不过这也由不得你吧…毕竟还是易叔叔说了算。” 她说的没错,我无法反驳。 于是我想了想,说:“你好像知很多事。” 不知是不是角度的缘故。我站立着垂眸望向她时,她少有的避开我的目光,柔白皙的手指了几座椅,她很喜欢。 窗外还有蝉虫的叫声,偶尔几缕风来,时舒曼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歪着脑袋,“今天好像有……” 她给我的觉不仅仅是知很多事——还有可能是亲眼见到过。不然怎么解释她此时此刻深思熟虑的模样——想着什么呢?敷衍我吗?还是再继续告诉我一些别的、更深层次的东西…… 不可否认时舒曼的这张脸实在赏心悦目——也许是因为涉及自己所知晓的东西才会如此激动,又因告诉我、向我揭这个世界某一层次的丑陋面孔而懊恼。 她思索了好久,最终还是松懈开了紧锁的眉头,她忽然对我说:“正常况,你应该一脸震惊说:你在开什么玩啊!而不是这样,完全无动于衷的模样。” 我一时哑然。 “……是因为,你知的比我多。” 我坦然回应。 “毕竟我的父亲……不喜欢beta……你是知的。允许我跟你相……只是因为时昼夜。” 时舒曼很轻咬了自己的唇,颇有些不甘的意味,又缓慢牵动起嘴角,一个漂亮的微。她了头,回应:“没错,是这样。” “你也不呆嘛……”她叹了一句。 我本来就不呆,只是懒得去计较。 时昼夜是她的养母,同样是beta。因为工作上的缘故——父亲是这样跟我解释的,经常跟父亲讨论工作事宜,偶尔研究某项目,双方都很信任对方,合作关系。 我不知父亲样重视时昼夜的原因是什么,我还是有些好奇,时舒曼是如何知的这些事。 她在自己房间内找一盒泡泡水,满脸无趣吐了几个泡泡。我找了方坐,看着她 第四十六章 虽然时舒曼从不对自己养母多有言论,但我还是能感觉到她对此人的厌恶。父亲自然是知道她的,默许我俩之间的联系相处不过是因为时昼夜——也许于父亲而言,她还有利用的价值,只是还未榨取枯竭。 认识黄昏也是因为她的缘故。 我不怎么运动,也不怎么说话。最的事无外乎沉默不语、发呆,有人找我说话就回应。用时舒曼的话来说,其实我是一个很无趣的人——但跟我相处久了却觉得很舒服,因为不用考虑什么后果,我也不是跟其他人诉说秘密的人。 而言之,我就相当于她发泄某些绪时的树。 她甚至都不需要我回应,但注视到我的目光时,还是会耷拉着眼皮跟我说,是自己绪不好,不该拿我气,对不起。 时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的年龄不,压力似乎很,我不知道该如何安她才是正确的。毕竟她的格古怪,偶尔欢脱无厘头,偶尔对着我眼泪。 但只有一个人——她只要待在个人身边,便永远是开心快乐的。嘴角的弧度柔,发丝温柔拂过她的脸庞,她偏着脑袋注视着个人。 她跟我说:她喜欢个人。 喜欢? 喜欢是什么。 某天,她拉着一个人的胳膊到我面前。笑容明媚的时舒曼向我介绍他:“易深,跟你说过的,是我的好朋友,他叫黄昏。” 我的眼睛被他俩身后的黄昏彩所覆盖,黄昏将自己的胳膊从时舒曼手离,另一只手还夹着书本——虽然我只是个beta,但我还是一眼就能感觉来,人是个alpha。 不是时舒曼的“改变”,就是最真实的alpha。 托父亲的福,我常年被他拉去各宴会见人,就算是对外界信息素感到薄弱的beta,也能感受到来自于alpha的恶意。是挑衅,是不屑,是认为我一个beta凭什么跟他们呼同一片空气。更何况我的父亲是身居位的alpha,他们于于理都不服——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我一个普普通通的beta,有资格进入片天,不受信息素的影响,信息素的压制。 ……时舒曼为什么会认识一个alpha呢? 我能感觉到个alpha没有恶意,但是很不耐烦。 年纪小的alpha还不知道该如何收敛自己的绪。 好在时舒曼感觉不到,她依然满脸笑容去抱对方的胳膊,男生似乎有些无奈,没有再胳膊。他的半张脸庞被影覆盖,能看到眼上镜框的反光。时舒曼被浸泡在日落的余晖,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她的开心与快乐,与在时昼夜——甚至我面前。有些假惺惺包着某恶意的笑容不同,她的眼里望着身旁的人,是真心实意开心。 她是真心实意喜欢对方。 男生朝着我了头,“你好,我叫黄昏。” 风声忽然急了一瞬,我时候都不知道, 第四十七章 我跟时舒曼之间的相处模式一如既往。 除却父亲繁忙时忘记了我的存在——时候我的时间是自由的。不用被父亲叫去陪他各权贵之。我有充足的时间分自己的事情。 可惜的是,我自记事起便徘徊于父亲的“带我去见一见世面”。先不提我只是一个小孩子罢了,父亲过于苛刻的要求与执念——我不是alpha。时常令我感到胆战心惊,表面却还是得装样子。 他是我的父亲,我得尊重他、理解他,毫无缘由接受他的馈赠,他赋予我一切,便不能有疑惑。 始终是样才对。始终是一个人才对。 我的朋友少之又少,渐行渐远的占多数。与时舒曼见面之前我都是一个人——偶尔在家的时候,我会笨拙跟母亲聊天,努力逗她笑一,母亲只能无奈摸着我的头说了句:“很可。” “虽然是个很普通的beta……”她喃喃自语着。 不知是为了安我,还是安自己。 我没打算放在心上。 时舒曼知很多东西,愿意为我解答很多事情,她有了喜的人后便时常放我鸽子。说好的带我去书店找小人书看,骗了我,告诉我:“我跟黄昏去游乐园了,易不好意思啦,自己回家吧。” 我了头,回应了一声“嗯”。 ……我知的。 ……我知我是可有可无的。 游乐园…是什么方啊,好奇。 改天让母亲带我去,就说是索要的奖励。 就说是父亲给我的奖励,一定会带我去的,嗯。 说不清对时舒曼的情绪掺杂了些什么,至少不会是龌龊的情绪:占有欲、嫉妒、懊恼、怨恨。些都通通谈不上来。或许就是朋友的义。做什么事情,甚至无聊的时候都可以想起她。 ……beta真的可以变成omega嘛。 我想了想,也是时舒曼的片面之词罢了。她话里话外无外乎便是“改变”,又或许是她亲眼所见,只是并不想与我诉说。么我保持沉默也是可以的。 她可以满心念着自己的黄昏哥哥,我可以天天臆想甚至猜测天空掉来的时候是什么颜。 可是某天,时舒曼又来找我了。 单独来的,没有带上个alpha小男生,黄昏。 她秀气的眉毛皱了皱,端着我刚倒没多久的水杯打算一饮而尽,又被得一哆嗦,一声尖叫,水杯掉落面,一声清脆声响,面上便盛开了一簇。 刚买没多久的杯子又碎成了渣渣。 我感到无奈,只能叹着气自顾自小心翼翼捡拾碎渣跟清理面。过程时舒曼始终吐着头哈气,一只手往自己脸上扇风,好像样就可以赶跑尖浪。 “嘶,死了死了!”时舒曼齿不清说着。 “心情不好?”我一边处理着碎渣,一边头也不抬询问。 第四十八章 体的缝合还在渗血,试图帮她理伤,她却将头发放了来,子正过来,眼里掺着冷,又或许迷茫。 俩这样僵持着注视对方,也到茫然,她咬着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最终还垂着脑袋任由帮她拭那一块儿的血。 “易深,”时舒曼垂着脑袋忽然叫了一声。 随“嗯”了一声,她便问,“想不想去游乐园?” 不明所以,答非所问,“时昼夜拿开刀了。” “嗯。”她随应了声,“回答问题啊,问想不想去游乐园玩。” “想啊。”也不知道为什么话题扯到了这件事上,只能觉到手上属于时舒曼的肤在微微颤抖,她好像隐忍着某疼痛在与诉说。 “带去玩。” 她的语气有些飘,却莫名带着股笃定,“跑得越远越好,离开这个世界最好。”她好像又在开始胡言乱语。 离开世界的方式有许多,希望她只暂时受了刺激,说说疯话而已,真要实践的话……还算了吧。 始终理解不了她的想法,或者说,痛苦。时昼夜拿她开刀的理由不清楚,但她应当惹对方生了气。体被缝合得很粗糙,beta可以选择舍弃体,但也会有流血致死的危险。 “不用了。”想了想还回绝她,“不要想着跟的母亲对着干了,beta归比alpha、omega好得多——受到的约束也没有其余两样多。” 时舒曼抿了抿唇,皱着眉看:“她只的养母罢了,况且就她这人……当母亲?而且知道什么?一个大少爷,全家都供着爱着,有什么不满的?又能知道什么啊?” 她忽然抓住了的肩膀,“现在所知道的,不过无聊了打发时间告诉的!有资格反驳?” “们都爱啊!还有什么不满的!!!” ……们? 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原来在她眼里……这样的状况。 空气静谧,时舒曼的呼声急促而痛苦,她在悲伤什么,难过什么,永远挂着意的嘴角为什么今天垂着的,她到底想告诉什么? 她又低头,让帮她把体的血迹理干净,沉默着替她理完,她依然颤抖着,捂着脸泣。或许真的没办法理解吧。 “还很疼吗?”试图询问道。 时舒曼呼了气,“疼……不过没刚开始那么厉害了,现在几了啊?” 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有些昏沉,又看向墙面上嘀嗒嘀嗒的钟表,“晚上七了。” “这么晚了啊……” 时舒曼拿纸巾了脸,“那该回去了,太晚了的话,时昼夜估计又要发疯了,烦。” “她每天都会这样吗?” “没有。”时舒曼咬了咬牙,“今天意外……父 第四十九章 天空蒙了层深沉,有人叫了一声我的名字:“易深!” 我机械般迟疑回过头,看见了略显熟悉的脸庞。指腹僵搓了几,看着这个人跑过来,满脸意对我说:“找老半天了,居然又躲这儿站着发呆。” “嗯。”我随回应了声,不想多说什么话。 “刚做完手术没多久,别动不动来吹冷风。” 男生微的时候会两颗甜津津的虎牙,“万一吹感冒了,又要打针。” 说得有理,我点点头。准备顺着走廊回去,男生连忙说:“哎,这人怎么这么没意思——回应我一、多说几个字怎么了嘛!这个鬼方除了那几个人,现在就剩我俩了,怎么说也是一起共患难的,对不对?” 唇角微抿,我懒得回应,自顾自往前走。 “喂,不要生气嘛——真生气了啊?”男生跟在我的身后,语气不确定询问,“这么小气干嘛,本来就是嘛……” 我停了脚步,回过头看向的时候后颈还能感受到清晰的疼痛,这一刺激得我差点呼不上来。也估计反应过来,连忙说:“什么啊,这么激动干嘛?我说的是事实好嘛……好啦好啦,别生气啦,我给买糖吃——我是一个人自言自语太无聊了,多理理我,陪我说说话,怎么样?” “舒曼姐姐说,喜吃甜食,我买给好不好?”男生朝我一个友好的容,的模样看起来无害极了。 听提起时舒曼,我蹙了眉。后颈方处的疼虽然不像刚开始几天那样折磨人,却也令我感到烦扰。自那天过后我便再也没有见过父亲,醒来的时候便身处在这个鬼方,负责人有好几个,都是beta,现在朝我微的男生也是。 跟我同龄,却是个乐天派,还是个话唠。有时候我嫌烦,故意不声不理,也能自顾自继续说去。就好像现在这个方只有我一个活人可以供吐苦水。 我只知跟现在的我处境差不多,每天都要被不同的beta血化验——但我比好一些,的胳膊跟后颈几乎布满了针筒戳的孔,密密麻麻的看着骇人。我或许是沾了父亲的光,不至于天天被近乎拖去充斥着消毒水的房间。 的脸色其实不好,但容温暖。说这几天心情都不错,因为能控制住身体里属于人为制造来的信息素了。虽然发作的时候痛苦的,但现在也能勉强控制了。 能控制住了,就不会被关进房间里。 那里面很黑,时间久了来会怕光。 我不置可否,却又对我说:“应应我呗……不想吃糖的话想吃什么啊?” 一副思索的模样,却得更为灿烂,“啊对了,们说的记性不好,我叫常溪——的体还疼不疼呀?我那里还有点止疼药,需不需要?” 难为一直自言自语了,我勉强点了头,“嗯。” “做了多少次那个实……手术了?”常溪询问 第五十章 或许我该安一,却摆了摆手表示并不需要,只语气很轻问我:“你能明白受吧?” 我能明白。 “被手术刀切割开,被注入,被些大人,被些beta……不断血……” 我都知道。 常溪的神色逐渐平静来,的嘴角始终挂着柔和的弧度,“我会死在这里的,易。”坐回自己的床位,“一定跟们一样的场……所以我想在最后的日子里开心,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多好啊。” 抬手伸了个懒腰,一副放松的姿态,显得刻意。 我一时有些哑然,思考一阵后,才说道:“你不说要跟时舒曼在一起吗?”我实在说不什么漂亮话,只能尽可能安。 常溪的眼睛亮了亮,“说过……也可能只空想罢了,毕竟她……”忽然眯了眯了眯眼,沉默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混着温水才勉吞咽药粒,我看着,喝完这杯温水后,莫名散去了几分燥热不适,灼烧般的疼痛竟然也消散了不少——药效居然会这么快。 常溪回过神来,注意到我有些诧异的目光,缓缓说道:“好歹也时昼夜递给我的东西,里面肯定加了东西的。”先前的副姿态不知为何没了,似乎佯装快乐得累了,连句客套讨好的“时阿姨”都不叫了。 “至于什么东西,我管不着,也不知道。”常溪哼笑声,“反正有效果就好,天天千刀万剐的,不被信息素折磨死,也得被手术刀磨死。” “……” “随便聊什么呗,看在我给你止疼药的份上。” 我想了想:“时舒曼知道你喜欢她吗?” “不知道。”常溪摇了摇头,“我知道,她一定不喜欢我。” “怎么知道的?”我有些好奇。 “说来有些俗套。”常溪勾了勾嘴角,“就某天我刚被伙人磨完刀,给自己喂药的时候,无意间——就看到她在身旁空荡荡的实验室里,我看着她的背影,看着她正双手揪着某个人的衣领——凑上去吻个人。” “……啊?” “够生猛吧。” “……确实。”我能说什么。 “重不这个——”常溪摇头晃脑想了想,“重位被吻的兄弟,个alpha,还除了时昼夜以外的,另一位负责人的儿子。” “叫什么来着。哦,叫黄昏。”常溪叹了气,“她经常跟我念叨这个人的名字,没完没了的。我再装傻也能看来她对个人的想法吧,尤其在亲眼看到后。” 我狠命了气:“……你真的很无聊。” “待在这里,除了固定的一日三餐,固定的被拖去当小白鼠,总得自己给自己找乐子啊。” 常溪嗤笑一声,“时舒曼一个beta,喜欢一个alpha,会有什么后果也不难猜测吧?” 我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