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状之罪》 分卷阅读1 内容简介: 触手,人兽,骨科,乱伦,黑暗童话,各种短篇合集1.《婆娑梦》男主三头六臂,睡奸孕期女主 2.《半人马》独自在深林中生活的半人马男主收养了一位人类孤女,在理性与牲畜本能之间挣扎的故事3.《春山艳事》古言,父女H 老实说我挺反感写父女H时,有人问"妈妈去哪了,怎么不闹起来?",我每次都一笔带过这些情节,就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有的人就是这么热衷于在虚构的故事里追求现实4.《甜美的果实》独自在深林中生活的孤女与好色的半人羊牧神潘恩的故事5.《人鱼》人类少女意外落水,被雄性人鱼掳走OOXX的故事※ 收费为50po币/千字.假如看到我书中的某个章节收费300po币,不用怀疑,这个章节真的有6000字(标明打赏章节除外),我不坑人,看过我的《魔性之兽》的读者都知道的. 靈異神怪 女性向爽文 婆娑梦.1(H) 这是一个痴女公主上了三头六臂心如止水的阿修罗王的故事,有睡奸情节,不喜勿入. ———————————— 空荡荡的宫殿里,除了他冰冷坚硬的王座,什么也没有.静悄悄的,仿佛连时间都不会流动,窗外的天空永远悬着一轮皎洁的圆月,清冷如水的月光一视同仁地投射在每一样东西上.这也是这里唯一的光源,——自从来到这里,千纱就再也没有见过日升日落了. 人族与魔族之间绵延数百年的浩大战争刚刚结束,作为战败方人族的公主,千纱被父王送给了魔族之首阿修罗王.她所处的地方正是阿修罗王隐居的宫殿,——一个无花无草,除了她没有其他生物的死地. 至于阿修罗王,千纱见惯他坐在大理石王座上好几天纹丝不动的模样,早已打从心底把他归类为和王座一体的石头雕像了.她是被当成贡品之一送过到这里来的,和其他的物品并没有什么两样,不会因为她是公主就会被看得比较贵重. 砂时计的一次上下调换,就是人间的一天.就在刚刚,"昨天"结束了,她独自迎来了"今天".王座上三头六臂的黑发男子依旧端坐在那里,正对着前方的那张脸上,那双细长的眼睛缓缓睁开了,黑曜石一般的眼珠反映了外面清冷的月光,看起来总算不是一具没有生命迹象的雕像,而是一个活着的生物了.但这种活物感稍嫌淡薄了一点,——尤其他刚刚从一个月的漫长入定中醒来,仿佛还在回顾审视内心的所得与所感,一时间对外界还没做出什么反应. 以前,千纱会为他醒来而感到开心,毕竟这个宫殿里没有其他人,多一个说话的对象都是件奢侈的事.她也不难想到,一个人在这个无趣的地方度过了那么长的岁月,他也许早已失去了与人交流的欲望,动不动就入定、神游太虚,以普通人的标准来衡量的话,应该说他醒着的时间是很少的.千纱已经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看着他睁眼、闭眼了,只有捕捉到那个稀有的瞬间,她才能确定他是活着的,而且,他的"心"也确确实实地回到了这里.千纱讨厌抱着期待度日,甚至也讨厌期待成真那一刻难以抑制的狂喜.让失落与喜悦交替充盈内心,这是世界上最折磨的事. 现在她已经学会不去期待了. 他醒来或是不醒,她的生活还是一如既往,吃饭,睡觉,沐浴……宫殿后面有个被石柱围起来的浴池,池水终年维持在飘着袅袅水汽的温度,无聊时不管什么时候都能去泡澡,也算是一种消遣了.今天,她也打算去那里浪费自己的生命. 外人提起阿修罗王的宫殿,满以为这里金碧辉煌,到处都是魔族劫掠而来上贡给魔王的珍宝和美人,殊不知这个宫殿只是一个由大理石砌成的有屋顶、墙壁、支柱和地板的空壳,根本不像是人住的地方,没有床,没有桌椅,无论多简陋都好,甚至也没有任何一个服侍王的仆从.如果不是随她一起被送过来的还有绫罗绸缎以及镶满金银珠宝的各类器皿,她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活下去.姑且是用大块的布在宫殿一角的地板上铺了床,虽然是能睡了,可席地而眠对曾经的一族公主来说,真不是什么值得提起的事情.最近连替换的衣服也坏得差不多了,没有针线,她就把摸着感觉比较舒服的布撕开绑在身上,完全没法去考虑好不好看这个问题了. 还在闺阁时,千纱瞒着侍女和教养女官们偷偷地看过一些话本故事,其中有个故事描写某位帝王与宠姬热烈的爱情以及他们华美浪漫的宫廷生活.怎么换到她身上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呢?——说到底,她也不是什么宠姬,只不过这宫殿中仅有她一个女人,偶尔,真是极其偶尔的时候,她才会把自己当成阿修罗王"唯一挚爱"的宠姬,稍微洋洋得意上那么一会儿.事实上,阿修罗王对她不感 分卷阅读2 兴趣,至于对其他的女人感不感兴趣,她也不知道. 今天,他醒了,可又和没醒没有太大的差别. 千纱胡思乱想了一通,从乱七八糟的"窝"里翻出一块边缘有如被狗啃过的布,拿着它从睁开了眼睛的阿修罗王雕像前慢吞吞地走过去. "今天别去了." 很难得地,一直以同样的姿势纹丝不动地坐在王座上的"雕像"对她说了话. 千纱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停下脚步,往自己的左边看过去,那座三头六臂的"雕像"连一丝头发也没有动过,只是黑曜石一般的眼珠随着她的移动而转了过来. "今天别去了."他又重复了一边,语气平稳,声调不高也不低. "为什么?"千纱返回来问他.一个月没有睁开眼睛,才刚从神游中醒来,就跟她说别去泡澡? "去了也无妨."阿修罗王又说.他的嘴唇在说完话后又回复了一贯轻抿的状态. "哈?"千纱抓了抓头发,有点疑惑,也有点恼火. 他这是什么意思?让她别去,又说去了也无妨,耍人吗?皇族的教养使她没有当面表露出自己的不快,她抱着衣服往宫殿后面的浴场走去了. 怀着满心的郁闷泡澡,后果就是泡晕了头差点溺水.其实千纱是不愿相信自己会在水深只到膝盖的浴池里溺水的,更令她不敢相信的是,前来拯救了她的是那个在她心目中永远不动如山的阿修罗王. "王……咳、咳……王!"千纱呛了几口水,鼻子里和喉咙都难受得很,她咳得很厉害,一点也顾不上这副样子是否有损皇族公主的高贵形象.她是一边咳一边哭泣的,被他从水里抱出来后立刻紧紧地抓住了他六只手臂中的其中一只,——其实她是想抱住他的颈项的,可看着那长出三张面孔的脖子,又难免心怵,"王,我好难受——"阿修罗王抱着她走在宽大的浴池里,两人身上的水滴滴答答地落下去,不知为何,一声一响听在千纱的耳里都分外的清晰.然而她的耳朵里也灌进了许水,它们随着她离开浴池而溢出,附着在耳道和耳膜上的水分其实大大地干扰了她的听觉,她听不到自己的哭声,也听不到从阿修罗王掀动的薄唇里说出的话语,却唯独听到了水声.滴答、滴答,似落在她的心上,有一圈圈涟漪扩散开来,堪堪消失之际,又v{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un7/8/3/7/1/1/8/6/3有别的水花在水面上绽放了. 平静下来了,她就开始想为什么他会来救自己,他本来应该坐在他的王座上,千年、万年不动如山,不为一切外物所动.说起来,她从未见他"动"过,莫非,这人的内里,连"心"也没有?可这回他又来救她了.千纱的眼泪停不下来,不仅仅是被水浸过酸痛难忍,还因为内心无名的苦闷和悲愤.她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好苦闷和悲愤的,因为不明白,所以又哭得更难以自抑了. 那是窗户边一个有月光照射的角落,千纱公主不像样的床就铺在这个地方.她的身上没有穿着衣服,每一寸皮肤和每一丝头发都是湿的.尽管是不像样的床,尽管如此简陋,在被放下去、背部贴上不怎么温暖的丝滑绸缎的瞬间,她却有种自己成了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的帝王宠姬的错觉,仿佛身下的是镶金嵌玉的锦床,上面铺着一层又一层的天鹅绒羽被,还洒满了娇艳的红玫瑰花瓣……而她的王,正俯下身,以他黑曜石一般深邃、沉静的眼眸注视着她. "王…..阿修罗王,你救了我——千纱公主允许你……"她忘了自己是亡国的公主,忘了自己是个战利品,一件华而不实毫无用处的皇族象征物,忘了自己早已失去了自称为公主的那份骄傲,"允许你拥有我."她的泪水停不下来,声音也沙哑得难听,丝毫不像一个能靠美色去笼络他人的公主. 阿修罗王连眼睛也未眨一下,他平静地点头,"阿修罗王,将对扰乱你的命运一事负起责任."千万年来无悲无喜、无欲无求的魔神,终于垂下了他矜持的头颅.他的三张面相,俱是世上所有能工巧匠皆难以雕刻得出的端正与超脱.世间男女不会对这面孔产生非分之想,因他非人,又以三双黑曜石之眼勘透凡世之人的过去、现在与未来.人总是惧怕这种存在的.无情的时间会带走许多短暂又脆弱的生命,唯他永恒不灭,又有谁敢与之比肩? 月色清冷,百年来不曾改变.千纱公主在这月光下如愿拥抱了自己思慕已久的男子,——或是说被他拥抱. 两个人湿漉漉的身体交叠在一起,他本来就裸露着上身,只有下身围着素净的白绫,轻飘飘的布料湿水后几近透明,紧紧地贴在他的皮肤上.千纱知道他不是雕像,很久以前就知道了,他的身体是温热的,皮肤也很细腻并且富有弹 分卷阅读3 性.她也知道当他的脸上浮现出红晕时,他那非人的超脱之感就会消失不见,只有这个时候,他才真正地像一个活着的生物. 千纱公主在很久以前曾经拥有过一次这个男人.在他入定之时,这宫殿里只剩下她,和一具活着的躯壳.她以这具躯壳为伴度过了许多个孤寂的日子,回想起来,那些日子无聊得就像把她来到这座宫殿后的某一天从她的人生中剪切下来然后不断重播,使她日复一日地等待,期待……在发疯之前,千纱勇敢地进行自我拯救,终于染指了这具比雕像还要端正的魔神的躯壳. ——他是个真正的男人啊.千纱无耻地想. 阿修罗王神通之大,能通过去与未来,本该预知得到这个节点,若他不希望发生,总有办法回避过去.他相信冥冥中自有安排,既然他能看见这个未来,那就姑且任之发展吧. 此后,他又看见了从这条分支延伸出去的更加遥远的未来. 借由交合摄入的魔神之力,这位人类的公主维持少女面貌活过了百年.百年已过,她所熟知的人世早已湮灭,她原本会老死在皇宫里华美的锦床上……事实上,依照天道安排,她会死在今天,即使不因年迈而死,也会死于溺水.正因为于交织的命理之线中察觉到了这一点,阿修罗王从漫长的入定中醒来,再次以自己堪与天道抗衡的业力更改了她的命运轨迹. 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阿修罗王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王……我的王……"千纱哭哭啼啼,一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她终于抱住他的脖子,把他压在了自己身上. 当她亲吻他的微微抿起的嘴唇,他是愿意开启那道湿热的肉缝让她侵入的.不像那一天,无论她用舌头怎么舔,用牙齿怎么咬,他都毫无反应.他很多时候都是毫无反应的,唯有那一处受了她的挑逗会给出回应,端坐在王座上,闭目神游太虚的阿修罗王,他终归是个活着的生物,一个真正的男人.那时的千纱被妄执蒙蔽了心神,根本没有考虑过如果他突然醒来会怎样,那是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放浪之举:她脱掉自己所有的衣服,爬到了那具端坐在王座的"雕像"的腿上. 没有其他人会对阿修罗王做这种事.不是不敢、不想,而是,他们不会把这位魔神当成做那种事的对象看待.他更像一尊永世不变的雕像,三头六臂,神通广大,是为俗世人心目中大智慧与超脱的具现化. 而现在,千纱又再一次染指这尊庄严的"雕像"了.她又怎么能不哭呢,高兴,恐惧,满足,羞耻,种种情绪在心底混杂在一起,千纱感觉自己的胸腔饱胀得都快要开裂了.她吻了他的嘴唇,又在心底想是不是也要吻一吻他长在另外两张面孔上的嘴唇呢,毕竟他们分别面向过去与未来,也许什么时候也会为她被扰乱的命运发出一两声叹息?千纱有意无意地透露了自己的这个意图,阿修罗王没有一丝犹豫地同意了,等到分别和三双温热的唇都尽情地亲吻过,千纱的嘴唇已经阵阵发麻了.她一边轻舔自己肿胀的唇瓣,一边拉过他的手,一一把它们放在自己的胸部、腰部和下身.她会含住他空闲的那只手的手指,以免自己发出太下流的声音. 千纱公主为人称道的美貌,是否能打动得了一尊雕像? 男人身上灼热的肉块进入了她的身体,她的双手紧扣着他坚固的臂膀,十指指甲刻入了温暖的皮肉之中.她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做就可以减轻疼痛和羞耻感;视觉的遮断使得其他感官变得更加灵敏,她听到了他的叹息以及黏腻的水声,也嗅到了来自彼此密切相连的下身的淫靡气味,不,阿修罗王的身体怎么会散发出这种气味?淫靡的只有她这个肮脏的女人而已……千纱贪婪地吞下了他喂进来的肉块,那东西又粗又硬,她感觉自己快要裂开了,紧绷感使她情不自禁地蜷缩身体,顾不上按照在闺阁待嫁时女官们教导的那样,务必时时在丈夫面前展现出柔顺和优雅的姿态. 这个时候千纱有多渴求他的安慰,内心就有多难过.可她又是欢喜的.除了她没有人知道阿修罗王作为一个男人的姿态,她本能地缩紧那里,不仅是为了获得更多快感,更是因为想要深刻地感受他的形状、温度,以及每一道浮凸的筋脉……她固执地抱紧他,不许他撑起身体,借由以自己的身体承受住他的全部重量,来幻想这是他给她的饱含爱意的拥抱,——人们都说爱情是沉重的,她想,也许是的. 没有人会想要知道他披裹白绫的下半身是怎样的,那是对他的冒犯.千纱为自己把他从头到脚看了个精光而沾沾自喜,不仅如此,她占有了他.就算只是一具躯壳也好,千纱尽一切所能去纠缠他,她在寂寞难耐时抚慰过自己的身体,她知道自己的里面有多柔软,——刚硬的男人会屈服于这份柔软,她本能地知道这一点,所以她卖力地抬挺下身,去迎合他不疾不徐、不轻不重的进 分卷阅读4 入. 磨得好热,热得溢出了汁液,那气味一直散发出来,变得越来越浓郁了.在这张不像样的床上,没有随风飘动的纱帘,只有温柔的月光包围着他们,千纱把脸挨在他的颈侧,双眼透过他散乱的发丝的间隙,望向了窗外那轮一半沉没在大地上的月亮.千纱的世界在摇晃,上上下下,她的脚后跟在光滑的绸缎上磨蹭,等到大腿根部因为绷得太紧而泛起酸痛,她就抬起双腿圈住他的腰,然后在他的身后交叉起来.溢出的汁液沿着臀缝缓慢地往下流淌,身下不知何时已经一片湿滑,渐渐地,男人把大部分的身体重量集中在腰胯之间,千纱被他压得臀部反复在自己的体液造成的湿痕上来回蹍磨,到处都湿得一塌糊涂了. 千纱渐渐抱不住他了.快感一直在消耗她的力气,他那石膏像般细腻的皮肤上也渗出了许多汗水,又湿又滑.她把手收回去放在身前,手掌贴着他的胸膛,感受到了那份激烈的鼓动.她一直在哭,含着他的手指发出含混不清的哭泣声,偶尔哭泣声也会换成不堪的呻吟和尖叫. "王……我、我要死掉了吗……"千纱哆哆嗦嗦地问. "你不会死."阿修罗王给了她肯定的回答. 可随后千纱就知觉全无地"死"过去了. 阿修罗王维持着交合的状态把她瘫软无力的身躯抱起来,用六只手臂稳稳地抱在身前.他盘腿而坐,张开的腿间挺起的肉块还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每顶弄一下都会挤出更多滑腻的汁液,身处在这狭窄的方寸之地,往后是退路,往前会触及她的身体尽头,他已经数不清自己在这短短的窄径里反复通过多少次了. 很久以前的某一天,他也被她像这样反复吞吐.那时他的神识在游离于虚空之中,只余下躯壳坐镇这座寂静的秘宫.她战战兢兢地爬到他的腿上,抱住他的脖子,张开双腿缓慢地坐了下去.在肉体与肉体相接的那一瞬间,他的神识巡回到了这个地方,脱离于体外旁观着她的一举一动.那时为什么不回归肉体与她共登极乐呢?既然选择对命定之事顺其自然,那么获得肉体的快感也是必然的事情. 他看着她因疼痛而哭泣,因肉欲而痴狂,也仅仅是看着而已.那时,他的肉身是导致她走上命运歧途的一个既定因素.百年后的今天,这一点仍然没有改变,她会在这条岔路上越走越远,最终完全偏离原本的轨道.而他必须对此负起责任. 体液奔涌而出,尽数灌注到了她温热的身体深处.他拥抱着已然陷入沉睡的公主,待到魔神之力渗透她的四肢百骸,并在她的体内运行数个周天,才抽身离去,把她放回到凌乱不堪的床铺上. 她将会度过又一个安稳的百年. 就在阿修罗王披挂好白绫,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女子,正要向自己的王座走去时,朝向未来的那张面孔上,黑曜石双眼里映出了她的面容,她的明日……她的未来. "阿修罗王!她的命运已不在你的掌握之中!"朝向未来的面孔嘲笑道. "阿修罗王!你彻底毁坏了她的命格!"朝向过去的面孔斥责道. 他不发一语,回头静静望了她一眼,视线在她裸露的腹部上短暂地停留了一下,旋即不为所动地移开了. 婆娑梦.2(睡奸H) < 棒状之罪 ( 薄锖 ) | POPO原创市集articles/7390664 婆娑梦.2(睡奸H) < 棒状之罪 ( 薄锖 ) 婆娑梦.2(睡奸H) 这一章内容为阿修罗王睡奸怀有身孕的千纱公主,有孕期溢乳描写,不喜勿入.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un7/8/3/7/1/1/8/6/3 白色的纱帘随微风轻轻摇晃,帘脚缀着的一圈金饰互相碰撞,发出了一些细碎的声响.阿修罗王解开缠绕于腰际的白绫,让它落在了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他撩起纱帘,不紧不慢地弯腰进去,坐在了铺着层层叠叠柔软羽被的锦床边缘上. 这张宛如放大的婴儿摇篮般的床上,有一位熟睡中的少女,她的身上盖着花纹精致的轻薄锦被,睡颜极其平静、安详.从她赤裸的肩膀和透过被子仍然凸起的乳头,显而易见她的身v上没有穿着任何衣物.这是少女的丈夫,——阿修罗王的吩咐,侍女们依照他的意思照顾这位长眠不醒的女主人,这样做不仅可以使她最大程度地获得安稳舒适的睡眠,同时,也便于他和始终不愿醒来的妻子行肌肤之亲. 他掀开锦被,妻子白皙匀称的身躯微微陷入柔软的垫被中,仿佛随时会沉没到那一片绚烂的色彩中去 分卷阅读5 .她的相貌和两百年前相比没有一丝改变,浓密的青丝铺满枕头,沉静的睡颜依旧带着几分少女的稚嫩感.唯独一处区别,——修罗王把手掌贴在她隆起似圆球的肚子上,隔着一层温暖且柔软的肉,感受到了另一个微小的生命. 这个孩子和他贪睡的母亲一样,久久不愿醒来,不愿出生到这个在每一瞬间都会出现新的际遇的世界上来.但这孩子也并非完全无动于衷,作为父亲,阿修罗王近来越来越频繁地感知到他的跃跃欲试.沉睡至今的千纱公主徒增生存的年岁,内里尚且是个脆弱的孩子,她无从得知自己怀有身孕,更谈不上为孕育出健康的子嗣而做些什么努力了.阿修罗王对此没有太多感想,只是,最近妻子腹中的孩子似乎对母亲的怠惰有所不满了. 睡熟中的少女孕相越来越明显,不谙世事的天真面孔和大腹便便的身形形成鲜明的反差,就连阿修罗王看了,也难免会质疑自己令未婚的少女怀孕的行为是否有失妥当.阿修罗王用一双手臂撑起自己的身体,一双手握住妻子怀孕后明显变得饱满许多的乳房缓慢抚摸,剩下的一双手用以打开她微合的双腿,分别压在了左右两边. 冥冥中,一切自有安排. 现在,他要做的便是为沉睡中妻子"喂食".她的身体不需要靠食物来维持存活,但她的腹中孕育着魔神之子,得不到与其"存在"相称的业力加持,这孩子就无法顺利地成长和出生.怀着这样一个重负,想必她在睡梦中也不会好受.身为丈夫与父亲,他有必要担负起这个责任. 妻子的身体,他已经相当熟悉了.最初,让处于无意识状态的她进入适合交合的兴奋状态,需要他花费较多的时间来触碰她的身体,到了现在,做这些准备所需的时间则是缩短了许多.贴合在她双乳上的手掌里传来湿润的感觉,他知道那里又有白色的乳汁从她有如成熟的果实般艳丽的乳头里渗出来了.不知是怀孕使然,还是她的身体习惯了他的触碰,近来她的身躯越来越敏感,也越来越容易动情了.自她体内散发出来的淫靡气味在他的鼻端萦绕,这气味仿佛一种烈性媚药,呼吸间自然而然地侵入他的五脏六腑之中,带来了预料中的肉体冲动. 他从她缓慢溢出透明蜜液的腿间抬起头来,一道透明的银丝连接着他的舌尖和她腿间粉色的肉缝.妻子的肌肤微微发红,柳叶般的双眉轻蹙着,呼吸也开始紊乱了.他用手指剥开两片微张的肉瓣,一股清液随即涌出,很快淌湿了她的臀缝.这幅淫靡至极的景色毫无疑问对他男性的部分带来了巨大的冲击,下腹仰首挺立的分身更形肿胀,迫不及待地想要直奔主题了.睡梦中的少女发出了不安的呻吟声,他能感觉得到她两腿内侧的肌肉绷紧了,似乎在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事情.他一边注意着她微微出汗的脸上的神情变化,一边压低胯部,这种单方面主动的交合他做过无数次,已经熟悉得即使闭上双眼也能顺利地进入她的里面,——那里一如既往的紧致、湿热,他的分身刚刚没入,柔软的肉壁便主动吸附上来,绞缠着他如同进食般蠕动起来. "嗯……"也许是出于母体对孩子本能的保护,千纱公主一边呻吟着,一边把双手放在了自己隆起的肚子上.但她的双腿也张得更开了. 母性的慈爱与女性的放浪同时显现在少女的身上,看起来并不和谐,可阿修罗王却难得地露出了浅笑.以往为了不打扰她的安眠,他会选择尽可能不移动她的身体,不过最近已经不适合采用和之前相同的男上女下姿势了,这样会压迫到她的腹部.他撑起身体,维持着结合的状态,握住她圆润的肩膀耐心地一点点推动.先是上半身,而后是她不便活动的腰腹,以及两人交叠在一起的下身,他把她柔软的身躯摆弄成了侧躺的姿势. 她的翻身致使他的分身也在她的体内旋转了半圈,富有弹性的软肉刮磨着柱身,带来了令人沉醉的酥麻感.即使不曾抗拒过这份快感,他也从未想过自己会沉迷于此.最初他尚可淡然处之,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偶尔他会觉得做着这种事的自己不过是在单方面泄欲而已,毕竟身体确实获得了快感,无论自己对她做这种事的初衷是什么,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 妻子的一条腿搭在了他的肩上,俯下身以倾斜的角度进入,这种感觉和平时大不相同.她似乎也是这样认为的.如果她也能感到愉悦,这自然是最好的,妻子积极的反应会给他带来额外的刺激,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尽可能快地把精气注入她的体内,交合时间也会相应地缩短了.本来怀有身孕的女子在性事方面需要克制自己的索求,在她无意识的情况下,只能由身为丈夫的他来掌控步调了. 尽管他并不想太快结束. 这和最初她趁着他入定,单方面玩弄他的身体又有什么区别?至今,他仍然无从得知她那样做是为了什么.如果仅仅是为了得到肉体的快感,如果她提出明确的要求,他想也许他会配合.一 分卷阅读6 味地抗拒自身本能需求,其实对修行并没有什么帮助,倒不如顺其自然.而这"顺其自然",当然也不能和纵欲混为一谈. 一个难以把握的度. 他把插入和抽出的速度都尽可能地放慢,作为弥补,会进入得比往常更深.以冠首抵住她孕育子嗣的器官的开口,缓慢地旋转、顶弄,在她皱起眉发出难耐的喘息声时退出去,然后再次自穴{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un7/8/3/7/1/1/8/6/3口重新进入.失去填充物后,她的里面会短暂地收缩起来,等到他撑开紧箍的穴口,把自己灌种的性器逐寸埋入她的体内,那种摩擦感简直令人欲罢不能. 为了不伤害她而放慢步调,本来是出于这样的考量,却不可避免地延长了这场交合的时间.直到侍女在纱账外委婉地出言提醒,他才发觉自己已经在她温暖湿润的身体里面停留得太久了. "……把水拿过来."他平静地吩咐道. 千纱的身上满是汗水,怀孕使得她的躯体变得丰腴了许多,抚摸起来也更加柔软了.他小心地拥抱着这具湿热的身躯,拉来蓬松的枕头垫在她的背后,让她靠着床头镶金嵌玉的雕栏坐着.做完这些后,侍女也按照他的吩咐把盛满水的银杯放在托盘上送来了.他把手伸出帘外,拿过那个杯子,先是喝下一口水缓解了自己的干渴,而后含住一口水俯下身哺喂给她.尽管处于无意识状态,因为在这场长时间的交合中消耗了大量体力和水分,她也开始本能地渴求着水源,并且甚为配合地喝下了混合着他的体液的水. 一杯水见了底,阿修罗王把杯子递出帘外,侍女很快接了过去. "王,公主的身体……"侍女在担心着女主人的状态. "下去吧."有生以来,阿修罗王首次懂得了何为烦躁. 在喝水以前,妻子的身体已经高潮一次了.他渴望被层层叠叠的软肉收缩绞缠.理智知道不该放纵,身体却迟迟不肯泄出精液,——不做到最后就毫无意义了,如果不能把精气喂给她,以此促成她腹中胎儿的成长,那么这场交合就仅仅只是为了享乐,这可不是他想要的.而她看起来也相当疲累了,酡红的面孔上噙着仿佛随时会哭出来的脆弱表情,似乎已经不堪他过度的索求. 风吹得纱帘上的吊饰沙沙作响,他无奈地叹息一声,只得从她体内抽离出来.被摩擦得红肿不堪的穴口一时无法恢复闭合的状态,散发着雌性气味的透明汁液大股涌出,很快把她臀部下方的那块布料淌湿了.他不否认自己对这幅画面有着可称之为狂热的着迷,仅仅是看着她含弄过自己性器的雌穴蠕动的样子,他就能获得巨大的心理愉悦.本来身心的愉悦应该重合才对,但是现在,他的性器裸露在外,充血肿胀的柱身上满是她的汁液,他却只能合起她的双腿,在她穴口外的狭小夹缝里穿行,偶尔控制不住想要得到花心的抚慰了,才允许自己进入她的体内,短暂地停留片刻,又再抽离出来……只要能在她的体内注入精气,过程并不重要. 反反复复地磨蹭,直到身体泛起熟悉的战栗,他心情复杂地抱过妻子柔软的身躯,一手撑开饥渴地淌着淫液的穴口,把性器顶端抵上去,全根没入后快速地抽插了十几下,才对着她身体深处战栗的花心泄出了种液. 酐畅淋漓的泄身之后,总会伴随着莫名的失落感.他一边喘气,一边低头看着两人紧密结合的下身,因为注入得太多,有部分小穴无法容纳的精液沿着柱身根部渗了出来,彼此泛红的性器和白色的稠液互相映衬,画面淫靡之至.他几乎忍不住再次侵犯她的身体了.为了使这些好不容易泄给她的稠液不在被她的身体吸收前流出,他只能安静地停留在她的体内,等待气息恢复平稳的同时,也在苦苦压抑着再次苏醒的欲望. 她对此一无所知. 挺着浑圆孕腹的少女被扶着重新躺了下去.她红润的面孔上噙着满足的浅笑,叉开的腿间有白浊缓缓流出.无论见过多少次交合后她无自觉显露的淫相,他都无法做到心如止水,在起身离开她的锦床之前,他忍不住俯下身,伸出舌尖舔去了她饱满的乳房上从艳丽的花蕾渗出的白色乳汁.这是为未出生的孩子准备的食物,无比甘美,说起来奇怪,他不过是稍微品尝了一下,最后竟然不可自拔地伏在她的胸前贪婪地吮吸起来,而她似乎也经受不住他的索取,一边呻吟着,一边自合不起的腿间喷出了大量的蜜液. 虽然被主人吩咐"下去",尽职的侍女却不敢走远,只退到了远处安静的等待.床上动静止歇之时,她便下去同其他侍女一起准备别的事情了.这时备齐了物品回来,本以为主人的情事已经结束,未料又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声响,隔着薄薄的白色纱帘,她一眼就看到了主人的所作所为.犹豫了片刻,她还是硬着头皮出声了:"王,已 分卷阅读7 经做好沐浴的准备了."口舌间尽是甘甜的乳香,阿修罗王眯着黑曜石般深邃的双眼,把脸贴在妻子赤裸的胸口喘息片刻,手上又搅弄了几下她汁水泛滥的肉穴,才缓慢地从她的身上起来,抱起她下了床径直往浴池的方向走去. 婆娑梦.3 < 棒状之罪 ( 薄锖 ) | POPO原创市集articles/7394194 婆娑梦.3 < 棒状之罪 ( 薄锖 ) 婆娑梦.3 王有两位女儿.大公主摩耶为妾室所生,聪慧过人,在人族与魔族的战争中活跃于战场之上;小公主千纱为皇后所生,身为皇位继承人,却生性怯弱,无所建树. 战争结束后不久,王将两位女儿召至御前,宣布将皇位传与大公主摩耶,并将小公主千纱送往阿修罗王的秘宫. "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年老的王沉声问道. 千纱公主垂下了头,"没有,父皇." 后来,父皇说了些什么,摩耶姐姐又说了些什么呢?千纱想不起来了.唯一记得的是母后比她更早知道了她会被送走的事情,——"这是最好的安排,"母后微笑道,"我为你祈祷,阿修罗王会宠爱我美丽的女儿."其实废除正统皇储,改立庶出的公主为继位者是会为世人诟病的,无论她千纱公主多么无用,而意欲替代她的那个人又多么优秀,人们都更注重正统性.在她出生以来的十几年里,母后满以为能凭一女稳坐皇后之位,却不知道父皇早已有了自己的打算.可千纱丝毫不对母后听从父皇的指示前来敲打自己的这件事感到意外,——女儿不可靠,为母的想要巩固地位,首先,就是要对丈夫表现出顺从的姿态.只要对外宣告千纱公主是自愿放弃王储身份的,外人就不会议论王的决策有失正统了. 这便皆大欢喜了.弃子还有什么话可 远去的往事,和一场梦无异,要忘记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意识刚刚恢复,千纱还未睁开眼睛就已经感觉到周围的环境很明亮.她满心疑惑,秘宫的月色从来清淡如水,她从未试过被月光刺痛眼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她试着把眼睛打开一道缝,结果大吃一惊:这个地方并不是秘宫!她躺在一张被白色纱账包围的锦床里,而这张床又被放置在一座开阔、华美的宫殿里,从宫殿宽大的落地窗往外看去,可以看见阳光下百花盛放的花园.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这么纷繁、这么明艳的色彩了,秘宫里没有阳光,没有花……这里却正好相反. "公主醒了!"不知从哪里传来了女性的声音. 千纱终于摆脱梦境留下的怅然若失情绪,彻底清醒过来了.她猛然从床上坐起,绵柔的羽被从胸口滑落下去,她还没来得及思考为何自己没有穿着衣服,倒是从腹部传来的不同寻常的沉重感把她吓了一跳.隔着堆叠的被子,她下意识伸手捂住自己的肚子,手掌刚刚贴上去她就觉得有什么不对了,她把手移开,过了片刻,又再迟疑地贴了上去. "呀——"她发出了尖叫,一边无意识地踢蹬双腿,一边往后退去,似乎这样就可以摆脱"附着"在自己腹部上的怪异的"物体". "公主、公主!"身着白色罗裙的侍女模样的女孩子闻声赶来,她刚刚掀开不足以形成有效遮蔽的白纱帘,就看见里面的人满面惊恐、赤身裸体地半躺在锦床上的样子. "…….你、你是谁——我——"千纱的视线在侍女和自己圆滚滚的肚子之间游移,她紧张得声音都嘶哑了,"对了,阿修罗王——"侍女正准备上前安抚惊慌失措的少女,突然从旁边拂过一阵和缓的清风,她侧头一看,主人不知何时已经到了锦床边,神情淡然却又动作轻柔地在床沿落座,倾身向前,对极力退避到床的另一头的少女伸出了一双手臂. 在极度惶恐不安的状况下,突然看见了自己朝思暮想的面孔,千纱不作多想,立刻扑到了他的怀抱里.然而她无法感到安心和喜悦,自己鼓起的肚子夹在两人之间,存在感强烈得让人无法忽略. "我这是怎么了,我快要死掉了吗……"她拼命抱紧他的脖子,脑子里浮现的是自己年幼时随父皇巡视涝灾后疫病频发的某个地区所见的景象,那时她在临时搭建的简陋施救棚里见到过那些面黄肌瘦却挺着个大肚子的难民,她对他们痛苦的呻吟声至今仍然记忆犹新. "你怀孕了."阿修罗王轻抚妻子的背部,为哭泣起来的她顺气. "……怀……"千纱呼吸一窒,难以置信地僵在那里.那两个字她是知道的,可那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她莫名地反应不过来,——这比身患无药可医的怪病给她带来的冲击还要大.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猛然推开他 分卷阅读8 ,从他的怀里退开,"我怀孕了?"阿修罗王颔首道:"你怀孕了."他的表情仍然淡然,无悲无喜,语气也不轻不重,点头时垂下眼帘的样子像极了一尊俯视芸芸众生的慈蔼神像. ".….."所以这肚子里装着的不是疫病,而是一个孩子?{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un7/8/3/7/1/1/8/6/3她的孩子,和谁的孩子?……他?千纱回想起和他之间的情事,她一直抱有他不是个普通男人的认知,虽然自己对他有所企图,她却从未想过自己会为他产下孩子,——即使他确实是个男人……"我…我为什么会怀孕……""因缘到了,自然会出现新的际遇." 千纱想知道的并不是这样的答案.她不想当芸芸众生中的某一个,奉他所传的真理心怀虔诚信仰过活.她扑上去搂住他的颈脖,两人赤裸的上身紧贴在一起,她能够感觉得到来自他胸腔沉稳的鼓动,只有这样,她才能说服和自己相拥的这个无动于衷的男人不是一具雕像,而是一个活生生的男人.毕竟她对拥有一具雕像毫无兴趣.千纱很迷茫,她的心中无法马上生出为人母的觉悟,在她的认知里,自己仍然是那个刚刚脱离父皇和母后的庇护的小公主,既没有符合一国公主身份的盛大婚礼来宣告她由少女到妇人的身份转变,甚至也没有经历过刻骨铭心的恋情,怀孕?生子?这对她来说都太不真实了. 她的肚子里有阿修罗王的孩子,而且,看样子离生产已经不远了. "我从来没有生过孩子……"她两手托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喃喃自语道.当她还在闺阁之时,女官最多粗略教过一些男女之事,还远不到生儿育女的阶段. 在床边侍立的侍女们面面相觑,她们奉王的命令在这座宫殿中服侍长睡的女主人已有很长一段时间.世间的妇人可不会像公主这样稀里糊涂地怀上身孕,直到生产前才知晓.作为丈夫,她们的王毫无疑问是失职的.这时候再去找来有经验的妇人对公主传授相关事宜,还来得及吗? 婆娑梦.4(69口交H) < 棒状之罪 ( 薄锖 ) | POPO原创市集articles/7397513 婆娑梦.4(69口交H) 午后,侍女服侍千纱沐浴.时值初夏,有了身孕后千纱觉得自己比以往更怕热了,难以忍受自己的身上有汗水.换作寻常人家,无论家中富贵或贫穷,妇人怀孕月数大了以后就有会诸多忌讳,并不能像公主她这样一天行两三次沐浴,只是她有阿修罗王的魔神之力护佑,自然不怕生出什么变故来. 千纱裹着宽大的浴巾坐在锦床上,身后有侍女沾着替她她擦拭湿润的头发.她的肤色本就白皙,数十年久居室内不见日光,较之未出阁时,怀了身孕后她的气色还要好上三分,连她也不由得对着镜中的自己看呆了. 镜中人有着明艳的少女面孔,因为身子重了不便走动,近来她的精神很有些恹恹然,这些情绪表现在容貌上却是添了几分慵懒的娇态;丰乳肥臀,据说这是女性的身体在为不久后的生养后代作准备,虽然侍女们夸她体态丰腴娇艳,她却丝毫高兴不起来,——她曾经以美貌冠绝天下,谁人不夸千纱公主体态轻盈姿态优雅?哪里会是如今这副大腹便便连走路都要人搀扶的丑态?她心中烦闷,可也觉得没必要对旁人抱怨,只是也始终不大痛快. 她感到不痛快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那个自称是她丈夫的男人了.没有举办过盛大的婚礼,心高气傲如千纱公主,自然不肯承认两人之间的夫妻关系.阿修罗王不在乎这些,应该说,他不明白一场仪式对她来说有多重要.千纱恼恨他,虽然当初是自己主动献身,可既然他都愿意把她当成妻子了,又为何不把这件事办得妥当些呢? 千纱不知道的是,两百年过去,当年亲自把她送出去的父皇和母后,如今早已成了那乱世中的一捧尘土.她想向世人证明千纱公主才是笑到最后的人,因为她和当年人魔大战中的胜方王者并肩而立了,可世间还有谁记得两百年前一位被废去皇储之位的公主?阿修罗王认为没有必要提醒她这件事,比起输赢,被遗忘才是最令人失落的事情,他没有体会过这样的事,但他知道对妻子来说,这定然是不太好受的事. 阿修罗王为妻子建了一座日光宫殿,与他常年居住的秘宫互为正反.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入定中神游六界,需要一个不受打扰的绝对清净环境,因此他没有和妻子同住,而是独自留在了秘宫中,只在有必要的时候前去探望她. 这个"有必要"指的是行夫妻之事的时候.当然,做这件事并不是因为他有欲望需要排解,而是为了让妻子顺利生产,他必须通过阴阳交合的方式把魔神之力渡给她. 沐浴过后身上变得一派清爽,千纱有了一点睡意. 分卷阅读9 她的头发还没晾干,所以没有立刻睡下,在侍女的服侍下,她穿上了一件轻薄的纱裙,打算去花园里走上几步,也好活动活动沉重的身体.左右侍女搀扶着她,走了好一会儿才到花园中心的花架下,此时她已是微微喘气,面上蒙了一层薄汗.这下可好,难道等会回去了又再沐浴?千纱心中烦闷,望着繁盛的各种花卉,只觉得色彩斑斓,有点刺眼. 她发现自从怀孕后,自己就变得处处不讲理了.虽说皇族的教养让她不轻易对人撒气,却也在心底积攒了不少怨气,只是不知道要对谁发作罢了. 侍女扶她在花架下的秋千上坐下,正要打散她未干透的长发好让它们尽快晾干,一抬眼便看见男主人正向这边走来.难怪公主近来心绪不宁,王也有一段时间没有造访这座宫殿了,丢下身怀六甲的妻子,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侍女在心底为公主不平,却在阿修罗王走近时恭谨地退到了一边. 妻子是背对着这边坐在秋千上的,大概是因为不耐天热,她身穿一件半透明的纱裙,从身后看去不见孕肚,只觉得她的腰身细窄不堪盈盈一握,和丰腴的臀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视线透过她两腋下的缝隙,看到了两抹雪白丰乳的侧缘.那饱满的形状立刻勾起了他对先前那场交合的记忆,那时他从她的胸前吮吸到了甘甜的乳汁……阿修罗王不由得感到喉咙一阵干渴. "退下吧."他屏退了服侍在妻子左右的侍女. 听到他的说话声,她才缓缓地回过头来,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她的两手抓住秋千的荡绳,白皙如玉的五指和缠绕在绳上的藤花相比,更显精致优美了.阿修罗王走到她面前,在她脚下盘腿坐下了. "今天怎么有空来了?"千纱抬起一只脚踏在他的膝盖上,轻轻地蹍了蹍.她没打算让他感到疼痛,而且她也没有那个力气. 阿修罗王握住她玉雕般莹白精巧的纤足,拇指指腹贴在她的脚弓处摩挲起来.她刚刚沐浴过,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气,肌肤也是微微发凉,摸起来手感甚佳.其实两人之间没有做过什么在世人看来{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un7/8/3/7/1/1/8/6/3可算是"恩爱"的举止,阿修罗王对此一窍不通,而他未出阁时沉迷于话本的妻子虽然心怀憧憬,却也不愿对他吐露她到底想要他如何,因此他一直是做自己认为有必要的事,间或放任自己一时兴起,也都极有分寸. 毕竟她的腹中怀着魔神之子. 在先前的长睡中,千纱的身体早已尝惯了欢爱的滋味.她本人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可是身体只是被他触碰而已,就已经产生了隐隐约约的反应.阿修罗王坐在她的脚下,他握着她的脚耐心地按揉,看似为她缓解孕期的倦怠,千纱却感受到了不一般的意味.她现在正穿着遮不住身体的纱裙,痴肥的乳房也好,圆滚滚的大肚也好,几乎等同于裸露,如果不是皇族的矜持让她端正坐姿,这会儿以他的角度,只要抬起头就一定会看到她开始变得湿润的腿心了.千纱v从他手中抽回了自己的脚,未料他又把她的另一只脚抓了过去.两只脚被充分地伺候过后,她的身体已经被心底燃烧的欲火烤得微微汗湿了. v 阿修罗王三头六臂,和她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一样.这副异相却并不令人害怕,居高临下看着他,只觉得这个不苟言笑垂眸专注于一件事的男人像极了一尊雕像,他面容端正,赤裸的上身骨肉匀称,六臂各佩戴一个约两寸宽的古铜色臂钏,下身围着素色的白绫,身形修长挺拔,仪态优美又不失庄严.如愿成为了这个人的妻子,现实始终还是和她想要的大不相同.虽说她也想象不出他如世间多情男子那般宠爱自己的样子就是了. 因为身体很舒服,千纱不由自主地放松了原本夹紧的双腿.阿修罗王望着妻子下腹那片隆起的雪白肉丘,隔着一层透明的薄纱,夹在粉白门户间的两瓣肉唇微微颤抖,湿意清晰可见.其实在看见以前,他就已经嗅到了来自雌性的淫靡气味,以往和她交合时,这味道总是能轻易地崩解他的理智. "今天来是为了和我做那件事?"千纱也早就注意到他腿间的隆起.她有皇族的矜持,会格外在意自己的风评,因此很有些抵触去直面他无遮无掩的求欢,——外人会不会暗地里议论她是个怀了孕也不安分的荒唐荡妇? 阿修罗王知道她心里的念头,因此直率地点头应道:"这对你来说是有必要的."他站起身,弯腰把她打横抱起,准备回到宫殿中去. "可我怀孕了."千纱以为他的意思是他知道她有这方面的需求,作为丈夫他也愿意履行自己的义务来满足她深不见底的肉欲.听说一般人家的妇人怀孕的月份大了后会禁欲,这不仅仅是为了不惊动腹中胎儿,也是因为体型改变后丈夫会对自己失去那方面的兴趣,——她现在的体态可是难看得很,不 分卷阅读10 如往日身姿婀娜,难道他就不觉得扫兴? "放心,不会伤到你的."阿修罗王对她淡淡一笑. 她可不是这个意思!千纱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宫殿这边,侍女们早在得知阿修罗王来访时就做好了准备,在夫妻二人独处时,早已把公主锦床上的羽被换成了薄一些的被子.他到这里来的目的从来只有一个,清晰明了,奉命在这座宫殿中服侍公主的侍女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王对公主宠爱之深,竟然到了不顾她怀有身孕也要行欢的程度.虽然护主的侍女曾委婉地对当事人提过意见,阿修罗王却淡定地表示"这对她来说是必要的",幸而至今安然无事,侍女们也不好再次提起这事. 也是,公主怀的是魔神之子,有魔神之力护佑,又岂会有什么意外? 无论做过多少次,千纱都不能习惯在他面前裸露身体,她始终觉得自己这副样子太难看了.进入长睡以前她还是个腰肢纤细的少女,怎么一觉醒来就成了身怀六甲的大肚孕妇?前后差别太大,她是真的很难接受.这个男人是她爱慕的对象,即使怀着他的种,千纱也实在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就在她溺水那一天,他开始愿意主动要她了,如果他真是被那一天她落水的可怜模样所魅惑,可现在她的样子和那时差别也太大……他就不会对她失望吗? 千纱肚子大了,睡觉时平躺着总觉得有点难受,最近比较习惯侧躺着睡了.阿修罗王本想先为她除去那件纱裙,见她执意要和衣躺下,也就随她了.她侧身躺在半软的锦床里,黑檀木般深色的发丝铺泄于枕上,更加映衬着那身被轻纱包裹的肌肤雪一般皓白.他抬起她侧躺时在上的那条腿,俯身凑近她不断散发出淫靡气息的腿心,掀起那层若有似无的薄纱,他把双唇覆在了那泛着水光的肉缝上. 其实这一次可以不必这么做,她的下身已经足够湿润了.以唇舌勾起她的欲念,这是他在她长睡期间常做的事,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演变成了一种习惯.醒着的千纱对此稍有抵触,搭在他肩上的腿不时轻蹬一两下,偶尔发出羞耻的轻泣.他两手撑床支起身体,两手轻扶她的大腿根部,又有两手负责分开花穴的开口,好让他的舌头能尽可能深地探入她的体内.她的身体很敏感,汁液丰沛,整个腿心都是湿淋淋的.他舔得很细致,没有遗漏任何一处,鼻尖抵着发硬的肉珠,能感觉到自己每一次吐息都能引起它的轻颤. 有圆滚滚的肚子挡着,千纱看不到自己的下身被如何对待,但自穴口传来的紧绷感让她知道自己的私密之处正被他的手指大大掰开,湿热的软肉模仿着男女交合的方式缓慢地进进出出,反复刮弄脆弱的肉壁,带出了黏腻的水声.被舔得久了,身体渐入佳境,也就自然地敞开了腿心.她的一条腿挂在他的肩上,另一条腿却是好好地放在床上的,此时觉得有什么灼热的东西点在自己的小腿上,她愣了一下,依照那圆润的形状,下意识推断出那东西就是许多次在她身体里翻搅捣弄的男性象征. "啊…等一等,我……"千纱挣扎着要起来,但她肚子大了,又被丈夫体贴的口戏伺候得身体娇软无力,只是在原位动了动. 阿修罗王抬头看她,正想询问她怎么了,她的动了动放在床上的那只脚,在他的大腿根部上蹭了蹭. "到这边来."千纱一边轻踢他的大腿,一边低声低声说道.她的面色红润,眼角泪光点点,目光在他胯下一掠而过,怕他不理解她的意思似的,她又道:"转、转到这边来."他迟疑了一下,当即调转身体的朝向,形成两人面对面侧躺却头脚逆反的姿势.刚刚躺好,他就感觉到胯间那物被她柔软的小手圈住,一股微热的吐息v拂过他的下腹部,敏感的肉茎顶端随后没入了一处濡湿的凹陷之中.他很想起身看一看她是怎么用双唇含住自己的分身的,可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蜜穴近在眼前,越来越浓郁的雌性气味在诱惑着他再次把口唇附上去.舌尖再次探入泛红穴口之时,下体又传来被含得更深入的感触. 这是千纱第一次近距离看他身上的这个东西.原来进入过自己身体的就是这个东西,柱身粗长坚硬,表面浮起交错的脉络,没有皮肤覆盖的红润柱头形状圆硕,从顶端小孔渗出的透明濡液散发出一种淡淡的特殊腥臭味.原来他的身体也是会发出这种气味的……纯然的雄性气息,并不让人讨厌.她艰难地含住怒胀的柱头,以舌{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un7/8/3/7/1/1/8/6/3尖轻扫过去,卷走了刚刚溢出的微咸滑液.这味道完全不讨好,可是在吐出来之前,她又压抑着反胃的冲动含了回去,让它们混在自己的唾液里流向喉咙. "咕…嗯……" 他也听到了她吞咽的声音.他一直在顾虑这样做会引起她的不适,没想到她能接受到这个程度,心底隐隐有些愉悦,于是 分卷阅读11 嘴上又动作得更加殷切了,总试图把舌尖探到她娇弱的花心上去.千纱受不住这番逗弄,被他用舌头抽送了一会儿,早就飘飘然得忘了自己正在做的事,只含住他的分身有一下没一下地吮吸着,很快在他的唇舌下泄出了汹涌的淫液.因为被他用手指撑开过一段时间,抽搐着的穴口王呈完全敞开的状态,内部嫩红的肉壁蠕动的样子清晰可见.他又一次深深地吻了下去,再起身时,嘴唇和穴口间牵出了一道细长的银丝. 分身离开了她湿热的柔软口腔,他顿时感到一阵难以形容的失落.他俯身抱起她娇软无力的身躯,让她背靠他的胸膛坐在了他的腿上.床前恰好有一面镜子,应该是侍女为她梳妆时搬过来的,阿修罗王看着镜中映出两人相依偎的画面,视线一时无法从镜中她胸前两团饱满的软肉上移开. 今天他还没有碰过她的双乳,但她的胸前隐隐有些雾白的湿痕,那件白纱裙本就轻薄,被乳汁浸湿后更是紧贴在她的肌肤上,一眼看去仿佛隐形了一般,完全呈现出了她雪白中泛着粉红色调的肌肤的柔软细腻质感.原来她的身体已经敏感到高潮就会溢乳的地步了.阿修罗王双手绕到她面前,分别托起左右两团丰硕的软肉,只轻轻抓揉一下,伴随着她颤抖的轻叫,就有乳白色的汁液从两点挺翘的嫣红蓓蕾上溢了出来.他毫不怀疑如果没有那层薄纱的阻碍,那些乳汁定会像泉水般飞溅出来. 千纱也望向了镜子,镜中挺着大肚的少女双颊酡红眼神迷离,神态之放荡,令她觉得有几分陌生,一时不敢承认那就是自己.有两只手握住她的腿弯处把她的下身分开了,她的视线从自己溢乳的胸部移向了两腿间绽放的花穴,因为大肚遮挡视线,她已经很久没能看见自己的下体了,这时候看见镜子里映出自己穴口发红淫水泛滥的样子,她既感到羞耻又移不开视线.就在她纠结的时候,他抬高她的身体,同时把挺立的肉色巨物的顶端对准了她敞开的穴口. "呜啊!"蘑菇状的柱头却是擦着她的穴口滑了过去.不知不觉在心底期待着被填满的千纱因为失望而露出了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自己放进去."阿修罗王看着镜中的她,低头在她头顶上吻了吻. 他的三双手各有分工,一双揉弄绵软的雪乳,一双护着她的肚子,剩下的一双则是抬起她的腿弯把她摆成敞开两腿的坐姿.这种情况下,要让冠首对准穴口保证顺利结合,就需要她来做些什么了.千纱满面羞耻,却也自行伸手到自己的腹部下面,一边看着镜中的画面一边颤颤巍巍地握住那根粗大的肉柱,把它压到穴口边,扶着柱身一点点把龟头送入了饥渴得不断流出淫水的小穴中.目睹肉色巨棒逐渐进入自己体内的过程给她带来了极大的视觉冲击,如愿被撑得无比充实的小穴里泄出了更多的淫水,拉得很长的银丝挂在她的腿间,久久才断开落了下去. "呼…好大、好舒服……"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观地看到自己和爱慕之人结合的样子,她兴奋得语无伦次,都快要晕死过去了. 婆娑梦.5完(挤奶高H) < 棒状之罪 ( 薄锖 ) | POPO原创市集articles/7397518 婆娑梦.5完(挤奶高H) "呼…好大、好舒服……"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观地看到自己和爱慕之人结合的样子,她兴奋得语无伦次,都快要晕死过去了. 阿修罗王捧着妻子丰满柔软的身体开始上下摆动,以此让自己胀挺的分身在那淫水涟涟的肉穴中来回抽送.他的速度放得很慢,因此两人都能从镜中看到彼此性器结合的过程.紧实的肉壁吸咬得他下体更加充血肿胀,沾满淫水的柱身抽出时翻出些许粉色的穴肉,进入时有把穴口一圈紧绷的肉膜插得往里凹陷,这番美景淫亵至极的美景看的两人都舍不得移开视线. 千纱的胸部被挤出了乳汁,小穴又被粗硬的肉棒奸淫着,她向来只知道应当敬重为人母的女子,却不知道换作自己会是如此淫荡的样子.不管是少女身份也好,妇人身份也罢,她都想张开双腿尽情享受和他结合的快感,最好是就这样一直做下去,永远不要结束.她想占有他,要他胯下那根能给她带来无限快乐的肉棒只属于她,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抚慰每一寸寂寞的肉壁和饥渴的花心……"啊……深一点……插坏我也没关系,我愿意被你插坏……就是{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un7/8/3/7/1/1/8/6/3那里,顶到了……"淫声浪语不经大脑思考就从嘴里流露出来,千纱在心底谴责自己的无耻的同时,也感到了另类的刺激,"我喜欢和王做……好舒服,好大、好硬……填满了……"他进出的速度虽慢,却每一次都挺入到尽头,让胀痛的冠首接受花心的吮吸抚慰.因为有魔神之力的护佑,他是不担心过度深入的结合会对她的身体造成影响的,但也不想因此而令她感到不适,因此一再压抑体内 分卷阅读12 奔腾的本能尽可能温柔地插弄她的肉穴.近来他越发沉迷于这种原始的肉体快感了,只要看到她的身体,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他胯下的分身总会迅速地变硬挺起,几乎堕落到了只要来到日光宫殿就不得不和她纠缠在一起的地步. "这次会做到你彻底满足……要好好承受下来."他对她自然流露的淫态甚为心悦,一边持续挺动下身抽插她紧窄的淫洞,一边低下头越过她的肩头去够她胸前一只状如木瓜的玉乳,这团软肉丰硕到了可称为夸张的地步,他的手稍微用力,那方白肉就被捧高起来了.因为受了挤压,向上翘起的硬挺乳头本来只是缓慢地渗出乳汁,这下竟喷出一道细细的乳白色水柱,他张唇含上去,一下子喝了满口的乳汁. "呜呜……不要吸……"女人的乳汁是用来喂养孩子的,怎么能让男人喝呢?听着他大口啜饮发出吞咽的声音,她羞耻得无以复加,就连自己也不知道无力的抗议中拒绝的意味有几分,而引诱他的意味又有几分. 他果然没有理会她的抗议,吸过了一边,又捧起她的另一边乳房吸了起来.千纱被他吸得乳头阵阵酥麻,只觉得有奇妙的感触如小虫爬过肌肤般向下身含着男性巨物的小穴流窜而去,把她获得的快感往上推了一个层次,令她激动得摇晃着头部发出断断续续的尖叫.千纱的胸部和腹部早就被流淌的乳汁沾湿了,一部分乳汁沿着她大腿根部折起之处汇往腿心,镜中两人紧密相连之处本来挂这些透明的淫水,这些乳汁淌过去,倒像是腹中男人注入种液被肉棒挤出穴外的样子,淫靡得光是看着就让她在持续抽插中攀上了快感的顶峰. "啊啊……不行了、要坏掉了——"坏掉的,是她的理智. 高潮中的肉穴急剧收缩,裹着他的分身用力吮吸,他丝毫没有抗拒的余地,喷射的冲动已经汹涌来袭.挺身快速抽插了几下,他把胀痛的柱头抵向敞开的花心,对着那处小小的开口尽情地喷洒出了自己的种液. 男人泄身后理智恢复过来,第一时间察看了陷入短暂昏迷的妻子的状态.见她垂着头一副虚弱的样子,连忙托起她的下巴低下头对着微张的樱唇渡过去一口气.大约是受他嘴里的乳香味所吸引,她迷迷糊糊中把舌头探了过去,无意识地从他嘴里掠夺甘甜的津液.阿修罗王轻笑,移开嘴唇后把手里握着的雪乳捧得更高,让红肿的乳头凑近了她的唇边.索吻被拒的少女正觉得口唇寂寞,这时有散发着甜香的东西近在嘴边,不疑有他,千纱立刻像寻觅到食物所在的婴儿那样张嘴含了下去. "……?"从胸前流窜至下腹部的酥麻感让她全身为之一震,茫茫然睁开眼睛,赫然自镜中看见了自己叼着自己被挤得变形的胸部吮吸的奇怪画面. "觉得饿吗?"阿修罗王感觉到包裹着自己分身的肉壁猛然紧缩了一下,知道她有了反应,颇感兴趣地凑近她耳边低声问道. 千纱面红如火烧,她满面窘迫地松开嘴唇,沾满唾液的湿亮乳头夸张地弹动了几下,抖出几滴白色的乳汁.她知道乳汁可以喂养孩子,可从未想过有人会喝自己的乳汁,而且还是以这种吮吸自己的乳头的方式直接吃下去……"不必感到羞耻,你也想要吧?"他抱着她哄孩子般摇了摇,映在镜中她胸前的两团丰满雪乳也跟着晃动起来,仿佛两个装满水的袋子,那种沉重感不需用手称量,仅从视觉上就能传达给看着的人. 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男人深埋在她体内的分身缓缓抽送,搅得满穴精水发出黏腻的声响,一部分沿着肉茎缓缓流出,给两人本就濡湿的下身添了几分稠滑. 这一天,阿修罗王并没有在"喂饱"妻子后离开日光宫殿回到秘宫中去.难得的,欢爱后他直接在千纱的锦床上盘腿坐着睡着了.准确来说,他是入定了. 千纱醒来时见身旁坐着一个人还愣了一下,她身上黏乎乎的又是乳汁又是淫液精水,不像往常那样是被人洗干净才睡下的,她当即意识到这场交合也许还没结束.她扶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爬起来,仔仔细细地端详了面前再度化为一座毫无反应的雕像的男人. "阿修罗王、阿修罗王."她一叠声轻声唤他的名字.意料之中得不到任何回应.但这一次她没有觉得失望,回想起秘宫里自己漫长的守候为的就是等到他睁开眼睛的刹那,她摇了摇头笑了起来.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un7/8/3/7/1/1/8/6/3 她坐在他的面前发了一会儿呆,想了想,颇有点难为情地把鬓发别到耳后,又偷偷地看了他一眼,确定他还是闭着眼睛才俯下身去,扶起男人胯间软垂的肉虫,张唇含了下去.欢爱后的味道确实不太好,可她满不在意,一心一意地吮吸舔弄起来.当它处于完全变硬挺起的状态,那雄伟的尺寸令她顶多只含得下圆润的柱头,现在这样倒是刚刚好,趁它 分卷阅读13 还柔弱无力,她可以用舌头感受它逐渐膨胀、变硬的过程.一条能被她用唇舌搓揉的肉虫,竟然就这样变成了沉甸甸硬梆梆的粗长肉柱,千纱眸中水光潋滟,——就是这东西往她体内注入让她怀孕的种子的.在她长睡期间,他不知道对她做过多少次这样的事了,想到这里,心底因骚扰他而生的羞耻感便减轻了许多. 千纱是面对着面坐在他的腿上,把他胯间被她含得充血硬起的肉棒吞进小穴里的.她还不习惯主动做这样的事,有大肚子顶着,她没办法抱紧他的身体,也就难以吞到最深的程度.不过这样正好,如果他一直不醒来,她就可以自己玩上一段时间了. "嗯…啊……好硬……"因为是擅自做这样的事的,她兴奋异常,却也记得压抑淫兴不叫得太大声.起起落落,一下又一下,毕竟怀着身孕,速度快不到哪里去,力气也实在欠奉.不过光是含着大半根粗硬的肉棒,小穴就已经被填得无比充实,不需要多大的动作也能获得快感了,何况她还想玩得久一点. "王……阿修罗王……好大、啊…..插得小穴好舒服……好想每天都和你在一起……唔……""我也会让你舒服的……让你泄在我里面……" "我每天都在想你,想着被你摁在床上尽情玩弄……你为什么不爱我……"怀春的少女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对着心早已不知飞到哪儿去的情人说出一句又一句分不清包含欲望还是爱情的告白. "……唔……"回应她的,是一声男性的低吟. 千纱全身一颤,猛然回过神来.她还以为他醒了,正要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耻,却发现他并没有睁开眼睛.除了被她吞下的肉棒不时搏动一两下,他真的有如一具无生命的雕像,纹丝不动.千纱被吓了一跳,定下心来就觉得口干舌燥.见四下无人,她大着胆子捧起自己的一边乳房,低头含住乳头轻吮了一口. 啊,果然很好喝……而且胸部酥酥麻麻的,也很舒服. "呵呵……" "唔?!"如果说刚才那声低吟是她的错觉,那么这次听到的轻笑声就绝不会有错了!千纱狐疑地抬头,还维持着捧起乳房的动作,她看了看阿修罗王微微泛红的面孔,他确实没有睁开眼睛呀.……不对!是面向过去和未来的面孔!意识到这一点,千纱立刻去看他的另外两张面孔,果然不出所料,他们是醒着的! "他说过不必感到羞耻吧." 三张面孔各朝向一个方向,她和阿修罗王面对面坐着,"过去"和"未来"就不可能和她正面相对.说了话的那张面孔是侧着眼看她的,阿修罗王的身体没有动,想必这两张面孔虽然有自己的意识,但却无法操控身体. 千纱眨了眨眼,不知道应不应该跟不是阿修罗王的阿修罗王说话.她低下头又吮了一下自己的乳头,因为稍微用了点力,刺激得连小穴也跟着收缩了一下. "哦……你会让我们发疯……" "我们"?千纱又被吓了一跳,另外的两张面孔不能操纵身体,却能共享身体获得的感觉? "来吧,阿修罗王的妻子,你就没有什么问题要问我们吗?"休息了一下,千纱就觉得被大肉棒填满的小穴有些难受了,她搂着他的脖子抬起臀部,又小心地坐了下去,"嗯…好舒服……我们可以一边做一边说话吗?""当然,你是阿修罗王的妻子."那声音变得沙哑了许多,"而我们,和阿修罗王共享你带给他的快乐."这话听起来很像是在说她不守妇道和丈夫以外的人偷情.千纱管不住自己渴欲的身体,攀着他的脖子起起落落,戳得花心隐隐生疼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你是面向过去的面孔?"得到对方眨眼的回应,千纱又问,"我想知道为何阿修罗王把我留在秘宫.""这个问题由我来回答,"说话声从另一个方向传来,那是面向未来的面孔了,"当初我看见Q.qun.⑦⑻`3,7⑴.⑧6⒊了你与阿修罗王产生交集的未来,‘一切皆有安排’,他抱着这样的想法,把你留在了身边.""是吗……"千纱喃喃地道.确实,这是阿修罗王的行事风格. "呵呵,你的问题已经问完了,那么,轮到我们向你了."面向过去的面孔笑道. "哎?"这就完了?千纱已经在心底拟好一堆问题,诸如"阿修罗王到底爱不爱我""阿修罗王到底怎样才会爱我",这就完了?! "千纱公主,你可有想过在秘宫和日光宫殿之外度过的人生?"虽然好奇对方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千纱思考了一下,还是认真地答道:"在我陷入长睡时,我为自己造了一个梦,一个我和摩耶皇姐交换立场的梦……""如何?" "一切都很顺利 分卷阅读14 ,然而……我还是不想放弃自己看上的男人.即使只是在梦里,我也不愿意,所以我醒来了."千纱望着阿修罗王闭目睡去的面庞,唇角漾起一抹浅笑. ".….."两张面孔都沉默了. "再问我什么都不答了,一来一往."其实是因为她没有组织语言和他们认真地谈话了,小穴里痒得厉害,再不给自己一个痛快,她真的受不了.也不知道阿修罗王什么时候会醒来,到那时他是会阻止她继续胡来,还是干脆配合她做下去……她一边幻想着,一边不由自主地缩紧了下腹,茎身上浮凸的脉络不需靠视线确认也能清楚地在心底描绘出来. 这是她的男人,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男人. "嗯……" "唔……" 两声不尽相同的低吟同时响起,千纱愣了一下,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 "千纱公主,你有没有想过,假如阿修罗王没有醒来,你交欢的对象就会是我们."面向未来的面孔提醒道. "……嗯?"这算是……偷情了吗?她有点迟疑. "我有一个提议,如果你能在阿修罗王醒来前令这具身体泄上一次,我们许诺将来会回答你的两个问题."面向过去的面孔谆谆诱导道. 她有点心动,可是,——"这不太好吧……"这不就是瞒着阿修罗王和他们偷情吗?虽然是用同一具身体……"如何?" ".…..我,我知道了……"千纱满怀羞耻感闭上双眼,卖力地动作起来. 至于阿修罗王有没有中途醒来,谁知道呢? 不久后千纱公主顺利诞下了魔神之子.在孕育这个孩子期间,她的身体受到胎儿的同化,加之阿修罗王时常以魔神之力灌注,千纱由此获得了脱离六道轮回的强大业力.她的未来已经不为任何人所预知,就连阿修罗王那面向未来的面孔也不再能窥视分毫. End. 半人马.1(自慰)微H < 棒状之罪 ( 薄锖 ) | POPO原创市集articles/7399109 半人马.1(自慰)微H 是夜,月光透过枝叶的缝隙,往树下房屋的窗子里投入了摇曳的树影. 赫伦一边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声,一边望向了树影晃动的窗外.今夜太安静了,没有风声,他必须要比平时还要小心,绝不能惊动了睡在阁楼上的那个孩子.想是这样想,喘息声勉强压到了最小声,他无法停止自己马形的下身频繁磨磳铺在身下的那块光滑柔软的绸布,沙沙的摩擦声停不下来,他听在耳里都觉得难为情. 曾经的大英雄赫伦,受到无数人的尊崇,归隐后却过着如此艰难的生活,大概没有人会相信吧.他不缺钱财,唯独缺一个伴侣.这些年来,半人马的数量一直在减少,已经不再像以往一样同时存在好几个族群了.后来赫伦选择远离人世在这里定居,更是好几年都见不到一个同类,更别说找雌性半人马来当自己的伴侣了,连数量多得烦人的人类也很少会出现在这个偏僻的地方. 半人马本性好淫,世人之所以只知道其英勇善战,是因为只要有战斗,他们旺盛的性欲就会转变成激昂的战意发泄出去.一旦到了没有战争的和平年代,他们就不得不面对自身无止境的淫欲了.半人马拥有与人类相比毫不逊色的高等智力,又因为比人类更强大,他们的骨子里带着与生俱来的骄傲,即使如此,也始终无法改变他们一生都要拖着一具受牲畜本能所驱使的身躯生存的命运. 赫伦认为自己的忍耐力已经相当出色了,最近却觉得莫名地容易产生冲动.白天还好,因为他最近都在教那孩子读书写字,有事可做就不至于会不分场合地随时发情;可到了该入睡的夜晚,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半人马的身体结构使他无法碰到自己的生殖器,没有雌性可以让他骑上去泄火,他惟有趴在这块光滑的绸布上,不断地磨蹭……直到泄出精液.自从第一次尝试这种泄欲方法,他就一发不可收拾地沉迷于这件事了.这单薄的绸布是足够光滑细腻,但又怎么能和雌性充满肉感的温暖身躯相比?这样做仅仅是解决一时的需求,过后又会勾起他对雌性更加强烈的渴求,带来的折磨大于享受,可除此以外他也别无其他方法了. 简直狼狈到了极点. "唔、嗯……"马腹在绸布上前后磨蹭,带动后腿间的性器也在绸Q.qun.⑦⑻`3,7⑴.⑧6⒊布上磨来磨去.不久前他在小溪里洗澡,偶然从水中的倒影里看到了自己发情的样子,生在后腿间的那东西伸展出来,在半空中晃荡……赫伦没有注意到的是,此时在他脑海中浮现 分卷阅读15 出的让他想要把这根性器官插入的人,并不是从前和他交配过的雌性半人马,而是那个被他细心养育了好几年的孩子,她那单薄的身躯该是多么的白皙、柔软……"哈啊……啊……"不知磨了多久,他终于到达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在绸布上泄出了一大滩散发出浓重腥味的精液. 无论怎么挽留,那一瞬间的极乐总是很快消逝,强烈的失落感袭来,他还没得到满足,只是这样还远远不够……"老师?我听到你的声音,怎么了?"黑暗中,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了起来. 赫伦闻声全身泛起一阵战栗,他猛然抬起迷蒙的双眼看向通往阁楼的楼梯口,那里立着个小小的黑影,从她夹带了浓浓睡意的声音,他就能想象得出她一手抱着枕头一手揉着眼睛的迷糊样子了.眼见那个黑影动了起来,他心里只有一个阻止她下楼的念头. "芙蕾,回到楼上去!"他太紧张了,她每往下走一步他都更担心围绕在自己周围的浓重精液腥臭味会被她察觉,羞耻心使然,他几乎是喊叫出声的.但是喊出口的那一霎那他就后悔了,因为他看到那个纤细黑影受惊后猛地瑟缩了一下,这让他的胸口为之紧揪,下意识就想说些什么来解释自己刚才过于粗鲁的说话. "……老师,你怎么了?"她明显被他严厉的喝声吓到了,声音抖抖索索,像是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似的,"……我、我听到了老师的呻吟声,好像很难受……"自己极力隐藏的丑陋一面被无知的孩子察觉了,赫伦胸口一沉,暴躁的情绪涌上心头,顷刻间把对她的怜惜掩盖过去,"回去睡觉!"他沉声说道,不小的声音又一次引发了站在楼梯口上的孩子的震颤. "好、好的."少女战战兢兢地应了,转身踏着有些凌乱的步伐回到阁楼里属于自己的小小空间去了. 等到阁楼上没了声响,赫伦才长长地叹了口气.他太失态了,那个敏感又胆小的孩子一定在被窝里偷偷地哭了……堂堂大英雄赫伦,竟然因为欲求不满而迁怒了一个无辜的孩子……尽管内心被愧疚和自责占据,身体却仍然蠢蠢欲动,他实在是受够自己这副不知廉耻的身体了! 次日清晨,天色微亮,赫伦趁着住在阁楼上的那孩子还没起床,先把被自己弄脏的绸布拿到屋子外面不远处的小溪去洗干净了.不管对自己旺盛的性欲多么厌恶,他很清楚今晚自己还是会用上这块绸布的.在很久前,清洗衣物被子这些家务活就在芙蕾的强烈要求下归为她自己一个人的工作,说是养育之恩暂时还回报不了,至少也要帮他分担点什么,既然她说到了这个份上,赫伦也不好再拒绝.不过眼下说什么他也不会让她碰这块绸布的,怎么能让那双白净柔弱的小手沾染上他肮脏的东西?光是想到自己猥亵的一面会被那个纯真的孩子发现,他就快要被罪恶感击倒了. 芙蕾是他在几年前收养的人类女孩,当时年仅八岁的她衣衫褴褛面黄肌瘦,她突然出现在这片渺无人烟的山林深处.赫伦知道有些地方闹起饥荒来,总会有些当父母的为了减少养家的压力而把幼小的孩子遗弃掉,他向来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多养一个人也没有什么影响,因此当即决定照顾他.也许是因为害怕再次被遗弃,尽管这些年来他在养育她的这件事上付出了极大的耐心和包容,芙蕾仍然是那副诸多顾忌的性格.其实赫伦更希望她不要这么懂事,最好是能符合年龄地偶尔对他提出任性的要求,这样才算是真正的对他回以全心的信任. 洗完了绸布,赫伦把自己也洗了一遍,再三确认自己引以为傲的栗色皮毛上没有残留下令人生厌的气味才打算回去. 这座依着一棵茂盛的高大椴树的石砌屋子是十年前他委托侏儒族的工匠建造的.外观看起来平平无奇,几乎融入山林中难以分辨出来,内部却是根据半人马的体型和生活习惯来安排的,不仅居住起来很舒适,石砌的结构也非常坚固,就连在山林里游荡的凶暴棕熊也动不了分毫.自从芙蕾来了,楼上储物用的阁楼就变成了人类少女的闺房,赫伦自己则在一楼书架后面的空地上铺了个窝.半人马不需要床,再说他常常需要自己解决生理需求,让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可就太丢人了. 天色大亮,已经过了她平时起床的时间了,阁楼上依旧没有什么动静.赫伦猜测她昨晚被他吓到后一定没睡好,因此决定做好早餐后再叫她. "芙蕾,你醒了吗?" 没有回应. "芙蕾?"该不会是闹别扭了吧?赫伦苦笑,看了看桌上摆放整齐的早餐,决定上楼去看看她. 阁楼的空间比楼下开阔,这个家本身没有什么杂物,芙蕾的东西也很少,空荡荡的更加衬得床上那团小小的隆起孤单得可怜.赫伦心怀愧疚,哪里舍得责备她赖床,心疼都来不及了,这个孩子一直都是他的软肋. 分卷阅读16 "芙蕾,起床啦."他放轻了四蹄行走的脚步,俯下人形的上半身拍了拍那团鼓起被子,"别这样,闷着很难受吧?"这么圆滚滚的一团,看起来是缩成了青蛙的样子了.赫伦又心疼又觉得好笑,伸手拉了拉被子.拉不动.这下他确定她是在闹别扭了,没办法,他只好转到床的另一边去,那里有个被角露在外面,他抓住那里一掀,顿时愣在了那里. 被子是掀开了大半,但赫伦看见的并不是预想中人类少女憋得发红的委屈的脸,而是两条白生生的腿,以及被布条兜住的浑圆雪股.睡裙卷到了腰部上面的少女在他面前几乎露出了整个下身,察觉到下身微凉,她只是扭动了一下身体,只顾着用被子包紧头脸.难怪这边防守不严,因为这里是"尾"不是"头"啊.赫伦心情有些复杂,他开始养育芙蕾的时候,她已经八岁了,是懂得很多事的年纪了,大约是因为后来他没有教导过男女差别的那些事,她在他的面前向来没有什么防备,像现在这样把屁股朝向他也不是第一次的事了. "生气了吗?"赫伦努力把视线从股间那块小小的隆起上移开,——在想什么呢,这可是他一手养大的孩子!他在心底严厉地斥责自己,说话的语气却越发轻柔了,"是我不好,昨晚那么凶地跟你说话……晚上那么黑,我担心你走楼梯会摔了,所以一着急就……"说谎.虽然她要是在半夜下楼梯他肯定也会担心安全问题,可是昨晚他想到的只有对她瞒住自己的淫行. 大概是听进了他的解释,她又动了动,兜住少女私密处的白色布条因此而挤在一起. 恍惚间,赫伦觉得自己似乎从那道缝隙间看到了一线和她雪白的肤色不同的粉色.是雌性的象征,名为阴户的器官,和雌性半人马藏在下垂的尾巴后面的性器截然不同……他是见过的,这孩子缺少这方面的常识,就在前几天跟他出去打猎时,她还在溪边当着他的面脱光衣服洗澡了.雪白的饱满肉丘中间夹着一道紧闭的粉色裂缝,那形状是多么的美好……当时他只看了一眼就不得不伏身在溪中,让流淌的清澈溪水荡去体内升起的肮脏欲望. "是真的吗?"少女从被子里露出棕色的小脑袋,回头看着他怯怯地问道.她清秀的小脸因为闷在被子里一段时间而泛着红晕,琥珀色的眼睛也微微红肿,含着泪光的样子看起来很是委屈. 半人马.2(无自觉的诱惑)微H < 棒状之罪 ( 薄锖 ) | POPO原创市集articles/7399111 半人马.2(无自觉的诱惑)微H "是真的吗?"少女从被子里伸出棕色的小脑袋,回头看着他怯怯地问道.她清秀的小脸因为闷在被子里一段时间而泛着红晕,琥珀色的眼睛也微微红肿,含着泪光的样子看起来很是委屈. 一瞬间,赫伦眼前闪过了眼前的少女全身赤裸、四肢着地v朝他高高翘起浑圆臀部的妄想画面.他深吸一口气,强行打断脑中的想象,"当然了,我怎么会无缘无故发脾气呢."他态度和蔼地答道,同时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事实是,他确实发脾气了,不是无缘无故……而是受丑陋的欲望所影响. 天真的芙蕾相信了他的借口,扔开被子高高兴兴地爬过来抱住他的脖子.她身上宽松的睡裙垂下来,遮住了两腿间若隐若现的美景,赫伦来不及松一口气,又感觉到少女胸前两团柔软的隆起Q.qun.⑦⑻`3,7⑴.⑧6⒊压在了自己人形上身的胸膛上.他抬起手轻拍她的臀部,在即将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握住饱满的臀肉揉捏前急忙伸开去,"好啦,快换好衣服下去吃早餐吧.""好!"芙蕾放开他,就着跪在床沿边的姿势掀起了身上的睡裙. 赫伦呼吸一窒,忙别开头不去看她雪白的大腿和腰身,以及堪堪露出两道圆弧的乳房下缘,"我先下去了."他调转马身往楼梯走去.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像从前那样,用看待孩子的眼光来看待她?这肮脏的牲畜本能,竟然逼得他连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也想要染指了吗? 芙蕾把睡裙从头顶上拿下来,目送他精壮的身影向楼梯走去,那简单地裹着一件单衣的人形上身结实挺拔,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泄下来,遮去大半的背部.她着迷地看着那宽阔的肩背,看着一直以来养育、守护自己的男人,脸上不禁泛起了阵阵微热.……咦,老师的后腿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晃动,一根肉色的棒子?芙蕾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再去看,他已经下去了,只有马蹄踏在石砌阶梯上发出的答答轻响在房子里回荡. 吃完早餐,芙蕾要去小溪边洗昨天换下来的衣服.昨天洗完澡后下了场下雨,停雨时天都黑了,所以才会把这件事留到今天来做.所幸今天天气好,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落下来,在林间的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斑.芙蕾手里抱着装了换洗衣物的木 分卷阅读17 盆子,心情愉快地踩在这些光斑上,一段短短的路走得七弯八扭的.赫伦跟在她的身后,见她没有再介怀昨晚的事,心里又再松了一口气. 他真的拿她毫无办法了.自从对她生出那种奇怪的想法,他在心底无数次谴责过自己,但这根本毫无用处.他曾经想出一个办法,找来自己交情甚笃的老友,拜托对方帮忙找一个有收养女儿的意愿并且背景良好的人家,好让芙蕾回到人类社会中去,将来也能嫁个好人家.他自以为为她考虑周全了,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在送走老友的当天晚上芙蕾就离家出走了.天知道他发疯一般找她了整夜终于在荒凉的山谷里找到了,她却哭着说不想成为他的负担不肯跟他回去时,他到底是怎样的心情.把她送走的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养着就养着吧,反正也养了这么多年. 这孩子容易钻牛角尖,这是童年的不幸遭遇造成的,赫伦对此只有怜惜,并不觉得有必要去责备什么. "哇,要流走啦……" 芙蕾的轻叫唤回了他的思绪.他在溪边挨着一棵树趴在草地上,闻声抬起头,只见个子娇小的少女光脚站在深度过膝的清澈溪水里,背对着他弯下腰去,伸长了手臂去拉一件差点顺水漂走的衣服.一天之内第二次看见她股间被白色薄布勒出隆起形状的画面,赫伦不由得心慌意乱.她不知道这样是在挑逗雄性的欲望吗?把小屁股翘得那么高,她就不知道这会让他产生想骑上去的冲动吗? ……她当然不知道.那么天真的孩子,从来没有接触过那种事,纯洁得就像一张空白的纸.在这张纸上染上污秽,这种想法是不应该有的……"唉……小心."赫伦叹息一声,迈动四蹄走入溪中,弯下人形的上半身把差点整个人摔进水里的人类少女拦腰提了起来.她太小了,柔软的身子散发出若有似无的馨香,调皮地晃动白生生的双足时,有几滴水珠溅到了他马形下身的胸膛上,带来点点凉意. "洗完了,老师,我们回去吧."芙蕾被他抱着显然很高兴,小脸微微泛红,扭头对他笑得很甜. "嗯."赫伦扭过上半身,把她放到了自己的马背上,又把放在岸边的木盆拿起来. 原本他不必跟着她过来的,但最近这一带似乎有新来的狼群,他不得不提高警惕.就算他可以自己出门洗衣服,他也不想一直把她关在屋子里保护起来,不如像现在这样陪她一起出门. "老师,我可以自己走……"芙蕾骑在他的马背上,感觉有点不自在.不知为何,小时候她是经常被他放在马背上,可是随着年龄增长,渐渐觉得这样有点不好,——她怎么可以把老师当成马骑着呢,老师可是她重要的家人. "这样比较快."他打断了她的话. 赫伦知道她的想法,确实大部分半人马都不会允许人类骑在自己背上,这对他们来说是一种侮辱.自诩为狂战士的半人马族天生有着不可折煞的傲气,怎么会甘心被人类当成坐骑?尤其和这份傲气相对的是,他们其实也对自己牲畜一般的马形身躯怀有深深的自卑,这份自卑表现在外,往往会演变为对冒犯自己的人大发雷霆的怒火.赫伦年轻时也是这样,到了现在依然不想被人当成马来骑,可是芙蕾不一样……对象是她就不一样了,他没有什么不满. 之所以坚持让她骑在自己的马背上,其实是因为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后腿间那根不受控制地伸长出来的丑陋事物.仅仅是看见了她弯腰下去,把屁股朝向自己,他就又产生了那种想要骑上去的冲动.现在,他的背脊上正传来被她股间柔软的隆起压迫的感觉,那中间有一处美妙的凹陷……如果把自己凸出来的东西嵌进去,不知会是怎样销魂的体验……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两人已经不可能分开生活了,她是可以一直纯洁下去,可他又该怎么办?赫伦满心欲火和忧虑,而坐在他背上的少女却浑然不知,还挨在他人形上身的背上,试着站起来去摘头顶树枝上的一个果子. "老师、老师……"芙蕾轻摇他的肩膀. 赫伦无奈地一笑,把双臂背在身后,做成人肉梯子让她把小脚丫踩了上去.小姑娘个子娇小,身体轻盈,对他来说造成不了什么负担.只是当她高举双臂去够那根枝条时,她的裙摆跟着升了起来.似乎这样还不够高,她还曲起一条腿压在了他的肩膀上,赫伦侧头去看,恰好看见少女股间被一道单薄布条兜住的私密之处近在眼前.因为身体拉伸的缘故,那块布集中成一束,卡在她两腿间的缝隙中,勒出了极为清晰的整体轮廓.淡淡的馨香传入他的鼻中,恍然间,赫伦只觉得自己后腿间的那东西又更加胀痛了. 芙蕾如愿摘下了那个果子,高兴得不得了,把它拿在手里伸到他面前去炫耀. "坐好,小心摔下去."赫伦维持背着双臂的姿势,护住她直到她稳稳地 分卷阅读18 坐下来,收手时鬼使神差地掠过她的裙下,借着拍她屁股的当儿,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她饱满的臀肉.果然柔软. "呀!"芙蕾没料到他会这样做,当即被吓了一跳. "怎么了?"他装作不解地回头问她. 少女清秀的面庞一片晕红,她满脸羞涩,显然又对自己激烈的反应很是疑惑,过了一会儿才摇头回答:"没什么……"一个卑猥的念头,逐渐在雄性半人马的心底扎了根. 半人马.3(湿了)微H < 棒状之罪 ( 薄锖 ) | POPO原创市集articles/7400653 半人马.3(湿了)微H 晾好了洗干净的衣服,两人回到屋子里,已经到了教芙蕾读书写字的时间.因为下身的异样很难消下去,他没有办法,只好趴在窝里把马腹以下隐藏起来,告诉她自己学习,看到不懂的地方再问他. 芙蕾手里拿着笔,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转过去看他了,"老师,昨晚……"她还没忘记昨晚自己听到的声音. 赫伦刚刚下了试探她的决心,要是换成往常,她提起这件事他一定会立刻搪塞过去,但现在他的心态不一样了.他看着她,眼神非常温柔,"昨晚怎么了?""我、我听到老师发出呻吟声……"芙蕾还是担心他会像昨晚一样对自己生气,因此一边说一边密切注意着他的表情,打算要是看到他露出一丝不对劲的表情就打住这个话题.但他的态度很平和,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老师,你是不是哪里难受?"她关心他的身体,他却对她抱着那种想法.赫伦在心底咒骂自己的无耻,浅笑道:"嗯,我昨晚确实有点不舒服.""哪里不舒服?"芙蕾立刻扔下笔凑上前去,面带关切地上下打量他. 芙蕾问的这个问题在他的预料之中,他没有犹豫太久,挪动披着光洁栗色毛皮的马形下身,把自己紧实的马腹露出来,"这里.正好我也看不到,芙蕾能帮我看一看吗?"小姑娘对他关心至极,哪里会说一个不字?估计就算他不提这个要求,她也会缠着要帮他看的.这会儿她跪了下来,一手贴着马腹,一手搭在他的一条后腿上,满脸凝重地凑近过去看他所指的地方.只是想到自己丑陋的性器被不谙世事的少女注视着,他就兴奋得下体又是一阵不受控制的抽动,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汇聚到了那一处. "唔……嗯,是这里吗?"芙蕾盯着那根又红又肿还泛着水光的粗长棍子,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一时间也十分为难.突然想起早上目送他下楼时偶然从他后腿间看到过这东西,原来那并不是她的错觉……那时他一定是强撑着痛苦到阁楼上去看她的吧."看起来很不好……我该怎么做才能帮到老师?"赫伦兴奋得无以复加,几乎溺毙在她写满心疼的关怀眼神中.他拼命告诫自己不能露出一丝猥亵,这孩子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让他备受罪恶感的折磨,他已经顾不了太多,"哈……"他呵出一口气,"芙蕾,稍微摸一下那里……""可以摸吗?肿得这么厉害……"芙蕾记得以前他说过要谨慎触碰受伤的地方的……"嗯,摸一摸吧."他求之不得! "我会很小心的."芙蕾边说边点头,态度十分郑重. 泛红的棒子不时抽动,像是有自主意识的活物,芙蕾伸出了双手,却因为担心自己笨手笨脚会引发他的疼痛而迟迟不感触碰他. "芙蕾?" 以前她生病不舒服的时候,老师也是摸摸她的头,只要那样做她就会感到很安心.反过来,她对老师这样做应该也是有效的吧?芙蕾试着用指腹碰了一下肉棒末端,那里有个小小的洞,正在往外渗出一点乳白色的液体,摸起来滑滑的,热热的……."老师,我弄疼你了吗?"她忧心忡忡地看着他,因为她刚刚碰上去的时候,他的身体就狠狠地抖了一下,马后蹄都差点蹬出来了,反应颇为激烈. "哈啊……没、没关系…..芙蕾,握住它."赫伦喘了一大口气,有泪水从眼角溢了出来.要不是极力控制着自己不露出太难看的样子,他的嘴角边可能都流出口水了. 芙蕾见他神情明显动摇却在强作镇定,本想再一次跟他确认是不是真的可以碰,他一个急切的眼神看过来,她心中一动,咬住下唇双手并用握了上去,".…..!好硬,好热……"肿得这么厉害,难怪老师会觉得难受! "唔!芙蕾…..不、不要放手,就这样握住它!"眼看自己过分激烈的反应吓得她就要放手退开了,赫伦连忙出声叫道,"我不痛!芙蕾,握住它,稍微动一下……""好、好的……"芙蕾被他奇怪的态度吓得不「管`理Q`3242804385轻,两手合围战战兢兢地握住那根湿润的棒子,让它在自己手掌中搏动着.那粗壮坚实的感触,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不知为 分卷阅读19 何令她心生一种说不出的紧张感.人类和半人马的差别太大,她不懂老师的身体到底怎么了,而且现在,好像她自己也有点不对劲了,下腹部隐隐有种奇怪的感觉……不,这个时候不能分心,老师要她握住动一下,她就应该照做,"老师,怎么样?""哦……上下动一动,对,就是这样……"她的手比那块绸布要好上千万倍,既温暖又柔软,那纤纤十指圈住肉棒,只要稍微收紧一点,就足以让他为之发疯!他为什么不早一点要求她这么做呢,这个孩子这么乖巧,一定愿意听他的话,"芙蕾,这样很好,继续……"见他的神情放松下来,芙蕾松了口气,点点头按照他的指示一上一下地缓慢套弄起来.听说有种不需要用药的治疗方法叫做按摩,她现在帮老师做的应该就是了吧?平时都是老师在照顾她,难得在紧要关头派上用场了,芙蕾格外有责任感,认认真真地帮他弄了下去. 这根棒子好粗好长,两只手都握不完,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好像稍微用力掐一下也没事的样子,虽然硬梆梆的,但捏下去没感觉到有骨头,真是神奇……芙蕾一边为他"按摩",一边仔细地观察这东西,她没有察觉到,自己竟然着了魔般无法从那里移开视线. "很好,芙蕾……哈啊…..."赫伦努力维持理智,多年来的欲求不满终于有了一次算得上是美好体验的宣泄,他很高兴,同时也为自己这不争气的牲畜身躯感到失望,在淫欲的驱使下,他终于还是对自己最为重视的这个孩子下手了. "有没有好一点?""玩"得太认真以至于差点忘了自己原本的使命,芙蕾听到他的声音猛然回过神来,为了掩盖自己的失神,她连忙关切地问道. "嗯,很好哦,就这样继续下去."她这么卖力地帮他,赫伦很想摸摸她的头给予鼓励,但现在她是跪在自己马身的下半部分靠近后腿的地方,他再怎么伸长了手臂也够不着她.不过不要紧,等她做完了,到那时,无论她想要什么奖励他都会给的,无论什么……嗅着空气中由淡逐渐转浓的雌性气味,赫伦露出了难言的笑容. 芙蕾的手法很生涩,这并不妨碍他获得快感.这是她第一次为他做这样的事,也一定是她人生第一次为雄性做这样的事.一想到自己如何卑劣地哄骗了她,赫伦就觉得自己简直下流到了极点.他应该是养育她、保护她的人,不应该让她受到污染的,本应如此,但如果她也愿意陪他堕落……"老师,有东西喷出来了!白白的……"手中的肉棒突然肿胀了一圈,猛烈地抖动几下,随后从顶端处的小孔"噗"地喷出一大蓬白色液体.这些液体溅到了他因喘息而不断起伏的马腹上,因为质地浓稠,都挂在了富有光泽的栗色皮毛上.随着肉棒的抽搐,一股又一股的白液持续喷出,这画面太过怪异,芙蕾一时之间都看呆. ".……哈啊……"令人头脑一片空白的高潮刚刚结束,他喘得很厉害,身心都沉浸在一种轻飘飘的氛围里.赫伦抬起湿润的眼睛看着愣愣地跪在那里的少女,她的脸颊不知何时浮起了红晕,维持着握住肉棒的姿势的双手微微颤抖,有浓厚的白液正从她的指缝间流出."芙蕾……芙蕾?"他轻声唤道. 芙蕾听到了他的声音,又疑心这根本不是她的老师,——明明以前他也有过因为喉咙不适而声音沙哑的时候,这一次却是不一样的.虽然有种强烈的违和感,但她的身体却自发地动了起来,起身摇摇晃晃向他张开的双臂走了过去.不知是跪得太久双腿发麻,还是因为下腹部莫名其妙的异样感使然,刚刚走近他的面前,她双膝一软,随即挨入了他的怀抱中. 精液的腥臭味渐渐散发出来,这气味太过猥亵,连不明所以的芙蕾都为之脸红了.她抱着赫伦的脖子勉强维持站立的状态,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自己突然全身无力,下腹部有点发热,隐隐有种什么流出的感觉……是每个月的那个吗?不应该啊,前几天才刚结束!她猛然推开把自己抱住的雄性半人马,什么也没说,努力地往阁楼上跑去了. "芙蕾……"少女的离去使他的怀抱变得空虚,他愣了一下,慌忙立起四蹄跟了上去,根本顾不得挂在马腹上的精液汇聚成滴,沿路洒落在地板上. 等他上了阁楼,小姑娘正站在床前,嘴里咬着裙子的下摆,腹部以下的大半个身躯都露在了外面.她解下覆在腿间的白色布条,一道银丝连接着布条的中心和她雪白肉丘中央的粉色肉缝,——目睹如此画面,饶是刚刚泄过一次身,赫伦仍然不可自控地再次兴奋起来了. "这不是血……"芙蕾皱着眉喃喃自语,甚至一脚抬起来踏在床沿上,叉开大腿的同时还用细细的手指掰开了自己沾满汁水的肉缝. 难道她以为自己来了月事吗?赫伦不由得失笑. 半人马.4(插进来了)H < 棒状之罪 ( 薄锖 ) | POPO原创市集articles/7 分卷阅读20 401549 半人马.4(插进来了)H "不是血,也不是尿……"芙蕾看着手上拉成细丝的透明粘液,一脸的疑惑.她对向这边走来的雄性半人马投去求助的眼神,"老师,我的身体变得怪怪的……"一边说着,她的视线不由得又被他后腿间若隐若现的肉棒吸引了去,那东西随着他的走动微微晃动,在视觉上给人一种沉甸甸的重量感. 赫伦当然也注意到了她的眼神,她现在就像他以前见过的初次发情的小母马一样,对雄性暴露的性器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却不自知.那是生物的本能,尽管没有这方面的知识,两性间始终存在着与生俱来的相「管`理Q`3242804385互作用的吸引力,她的身体自然会懂得自己需要什么.他压抑住一下子冲上去把她扑倒在那张床上的冲动慢步走上前去,扶着她纤细的腰把她放倒在床上. "抱歉,明明老师也很难受,我还给你添麻烦……"她顺从地躺下去,朝着俯身下来埋头在自己腿间的雄性半人马大大地叉开了双腿. 她的两腿折起来,小巧的玉足微微蜷起,以脚弓勾住床沿,赤裸的下身则是为了便于让他看清而微微挺抬起来.在这姿势很不雅观,但赫伦知道她不是那种粗鄙的性格,在天真烂漫的少女头脑中甚至都不具备不该对他人露出性器的基本常识. "没关系."赫伦微微一笑,一双前腿弯曲下来,跪在了她的床前. 这是他第一次光明正大地注视少女暴露无遗的阴户.夜深人静时他趴在那块绸布上纾解欲望,那时就无数次想过到楼上来看看这个自己一心呵护的孩子,——即使只是看着也好,像现在这样,用手剥开娇嫩的白肉,注视着圆润的肉珠和粉嫩的花瓣微微颤抖、淫水自紧闭的肉缝间溢出的画面,仅仅如此而已,就能获得极大的愉悦感,心情在满足和渴求更多刺激之间摇摆不定. "老师,我……"芙蕾仰躺在床上,敏感地察觉到有温热的气息吹拂在自己的腿间.她看不到他在做什么,只知道自己的那里被他掰开来近距离观察着.这个认知刚刚在脑海中浮现,她就感觉到自己的下腹部又是一阵抽搐,又有什么从下身涌了出来. 近距离目睹少女的肉穴在自己的视奸下流出淫水,赫伦再也无法忍耐,以双手拇指按住两片滑腻的娇嫩肉瓣,在她的惊叫和颤抖中强行掰开了那个神秘的洞口.一个小小的可爱的圆孔,浅处的肉壁频频蠕动,就像一张寻求食物的小嘴,这么小的洞穴要怎么容纳他的性器呢……需要花费一些功夫来讨好她了. "没事的,芙蕾,"他舔了舔唇角,"你只是长大了……"很奇怪,听着他深沉的话语,芙蕾觉得他热切的视线仿佛有了实体般,钻进了那个窍孔中,撩拨着连她自己也没有触摸到过的地方.内部泛起一阵阵麻痒感,就在她忍不住想伸手摸一摸的时候,有什么湿热的东西贴了上去. "啊!" 少女一瞬间反射性的挣扎是多么地惹人怜爱啊,她激烈的反应被他按了下去,用双手紧紧掐住白皙双腿的根部,然后埋头在她腿间急切地舔弄起来.雌性的气味潮水一般涌入他的鼻腔,经由呼吸进入五脏六腑,化作无解的淫毒,渗透了全身. "别害怕,唔……没问题的…嗯…我来好好地检查一下,芙蕾的身体……"他的声音含糊不清,不时传出吮吸以及用舌头拍打穴口的水声. "老师……老师……"少女十分不安,内心无端感到羞耻,身体却背叛了意志,自作主张地迎向他的口唇挺抬起下身,让那柔软的湿热肉条更深地钻入自己体内. 娇嫩的穴口被他粗暴地撑开,比起最初已经扩大了一些.赫伦不遗余力地用自己比人类长上许多的马舌头搅弄少女汁水淋漓的肉穴,舌尖甚至穿过了她代表贞洁的那道薄膜中央的小孔.未经人事的少女不堪他放浪的玩弄,很快便战栗着自穴口涌出了大股透明的淫液. "哈、哈啊……老师,我这是……怎么了……"陌生的浪潮持续冲击下身,芙蕾无助地低声哭泣,无法立刻停止的喘息使她连说话的力气都快要失去了. 高潮过后的处女小穴充血泛红,被激烈舔弄过的花蒂瑟瑟发抖,诱人采撷.赫伦半张脸都沾满了她的爱液,他的视线粘着在因为被长时间拉开而变得如花朵般含羞绽放的穴口上,久久无法从这幅美景上移开视线.直到听到了女孩子委屈的哭声,他猛然清醒过来,支起人形的上身向前倾去,凑上去含住她微张的双唇,把口中残留的爱液喂入了她的口中. "唔嗯嗯~" 雄性与雌性,遵循原始的本能纠缠在一起,释放着彼此饥渴的欲望.亲吻的同时,他的左手摸到了少女大张的腿心,并起中指和无 分卷阅读21 名指,就着泛滥的爱液挤入了紧致的处女穴中.他不知道她会不会感到疼痛,只知道她的里面缩得很紧,似乎是在抗拒他的入侵,又像是热切地吸附上来. ".…..老、老师,怎么办,我……"嘴里满是那股特殊的气味,她知道那是自己的东西,可却仍然免不了感到别扭.这会儿老师温柔的面孔近在眼前,她感到安心许多了,"下面好像流出更多……"赫伦抽出手指,从她体内带出一股淫液,同时也搅弄出了不小的水声.因为差点被情欲冲昏了头,他的视线有点模糊,不得不眯起双眼去看她,"芙蕾,你只是……只是需要一根肉棒插一插小穴……插一插就会好了......""肉棒?"芙蕾楞了一下,视线不自觉扫过他紧实的马腹下面,那根不久前才在她手里尽情喷射过的粗长肉棒朝着这边示威般上下抽动了一下,从顶端怒张的小孔拉下一根长长的粘液银丝,"不「管`理Q`3242804385、不行的,这么大……"这种治疗方式她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老师给她看到医书上也没有啊,这……她看了看那东西又看了看他,那张含笑的面孔一如既往的温柔,可芙蕾却从中察觉到了危险——"呀!"个子娇小的少女被剥去了衣物,白生生的赤裸娇躯在床上团成一团.赫伦曲起一双前腿的膝盖跪在床上,追着退缩到床的另一头的她,除了后腿还踩在床脚边阁楼的地板上,几乎整个身体都压在了她的床上.既然是少女珍贵的第一次,就不能像牲畜那样把她压到地上,在这张她从小睡到大的床上骑了她,这该是多么刺激的事情.赫伦抓住她的脚腕一拉,身娇体柔的女孩被他强行拽了过来,还没开始抗议,又被他翻过来摆成了双手双膝撑在床上的跪趴姿势,床的高度加上她跪着时的臀部翘起高度,没想到恰好和他的高度相合,他大喜过望,立刻挪上去把她笼罩在自己的马身下面. "芙蕾,我不想踩到你的手.乖一点,自己把小穴打开……"芙蕾突然被他困在马腹下,身处在一片阴影下使她不安到了极点,背上的马腹像是随时都会压下来似的.她不明白为什么老师会这么不讲理,那东西实在是太大了,怎么可能插进小穴里面……脑子里刚刚冒出那根大肉棒捅进自己腿间的画面,她就感觉到有什么热乎乎滑溜溜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大腿内侧,那个感触……她摸过的,是长在老师后腿之间的大肉棒! "老师,不行的…呜呜……绝对不行……" "一直在流水也不是办法,只好用肉棒插进去堵起来了,芙蕾……"赫伦看不见身下的情形,只能盲目地摆动身躯,让垂在后腿间的性器在她的臀部上蹭来蹭去,以此寻找她流水的销魂穴口,"哦……听话,插过一次你就会喜欢的……小穴很痒吧,老师用肉棒帮你解痒……."芙蕾向来对他的话深信不疑,这一次却动摇得厉害.说不出什么原因,她很害怕,可是被他这样蹭着,那光滑的柱头在自己腿心戳来戳去,偶尔从穴口边滑过,带给她异样快感的同时也加剧了内部的空虚感.大脑不受控制地回忆起早前为他"按摩"时,双手握住那根肉棒的感觉,它又粗又硬,热乎乎的,还散发出一股奇怪的臭味,说实在的她讨厌不起来,只是……很奇怪!难道真的要按照老师说的话让它插进去吗?像是回应脑中浮现的这个念头,她的下腹部一阵发热,又有一股汁液涌了出来. "我害怕……老师……"她跪在那里,那硬物每顶一下穴口,都让她怕得想逃走. "没关系的,现在先把小穴打开,知道了吗?"他知道她已经服从了,但仅仅这样还不够,没有她的配合,这场半人马和人类之间的第一次交配是很难顺利进行的,所以无论多么急切,他都强迫自己保持耐性来引导她. 马和人的体型大小不匹配,理所当然交配用的那活儿尺寸也很难匹配,赫伦心里清楚这一点,既担心她的承受不住,又被体内凶猛的欲望逼得几欲发疯,他急躁地以后蹄刨了刨地板,石砌的地面没能刨出什么来,只发出了"喀、喀"的声响,听在耳里更加剧了他的不耐.小姑娘在他身下动了动,他能感觉到她把双腿叉得更开了,马身往前一挺,肿胀得疼痛的肉棒顶端这一次终于不受肉瓣的阻挡,直接陷入了温热湿滑的紧窒肉洞中. 因为既要维持翘起屁股的姿势,又要用双手掰开穴口,芙蕾的上身失去支撑,脸和胸口都趴在了床上.她心怀一半期待和一半恐惧,惴惴不安地等待着来自最信任之人的抚慰. 即将夺走她的处女之身了……赫伦仰头呼出一口气,情绪高涨到了极点,身为雄性半人马的自己,要把肉棒插进身下人类少女的小穴中了!仅仅是帮他手淫而已,她都会湿得一塌糊涂,这不就表明其实她也在渴望被他的肉棒插入吗?他一边想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往前挺了些许,肉棒顶端也随之没入了湿热的肉穴中.他恨不能看见自己插入的过程,人类少女粉嫩嫩的肉穴被公马肉棒彻底撑开的样子,不知会是多么淫靡的景色……"太、太大了……"少女一动不动 分卷阅读22 ,压抑着恐惧忍受越来越明显的撕裂感.饶是如此,里面还是麻麻痒痒的,极度渴望这根大肉棒插入到底填满全部的空隙,"老师的肉棒太大了……""因为是公马啊,"赫伦笑道.半人马是不喜欢称自己为马的,但现在不一样,越是明确自己半身为牲畜的事实,以这个身体上生出来的性器侵犯少女的所给他的刺激感就越加强烈,等他彻底占领她可爱的淫穴,无视种族差异和半人马交配的她,不也变得像他一样好色了吗?"喜欢吗?这是公马的肉棒……好好含着它,你会很舒服的……""啊……." 如果此时有人站在他们身后,一定能看到他的马尾不时甩动,线条优美的栗色马身肌肉紧绷的样子.从两条结实的马后腿看过去,在马腹下跪趴着的女孩高高翘起了白皙的圆臀,她粉色的小穴艰难地含着从公马后腿间伸长出来的粗壮肉棒,穴口都被粗壮的棒身撑成了一圈仿佛随时会裂开的脆弱肉膜,而这根肉棒还在继续深入……被挤出来挂在穴口外的淫水银丝里夹杂着丝丝缕缕的处女鲜血,人类少女被公马侵犯的画面如此不堪入目. 半人马之间不谈什么爱情,也没有缔结婚姻的规矩,有的只是由单纯的牲畜交配以及繁殖本能维持起来的两性关系,当年那些被他骑过的母马无一不对他着迷,就是因为他雄厚的本钱.不久前同是半人马的老友来访时还半开玩笑地问他什么时候再找一匹可爱的小母马,——不需要,现在在他身下的人类少女是他唯一的想要的交配对象,他一定会让她满意的,这样一来她就会愿意一直留在他的身边了……"芙蕾,芙蕾来当我的小母马好不好?我会每天都让你舒服的……""当老师的小母马……"肚子被撑得满满的,光是应付那份饱胀感就很勉强了,芙蕾根本没有心思去思考他的问话,她只是无意识地复述他的话而已. "没错,当我的小母马,我会每天喂你吃肉棒……喜欢吗?"柱身还有一截露在v「管`理Q`3242804385外面,但柱头上传来的感触告诉他已经插到尽头了,再往前就是她孕种的器官了,一块软软滑滑的嫩肉,中间有个小小的开口,只要往这里注入公马的精液,她就会彻底沦为他的小母马.最后的一条底线就是不能伤害她,他谨记着这一点,因此没有继续往前推进,而是等到她的身体放松下来,小穴里又再分泌出新的淫液,才开始抽插起来. "啊……老师的肉棒插进来了……好热、小穴麻麻的……""喜欢我这样插你吗?小穴流了好多水……用肉棒也堵不起来了……"赫伦一边前后摆动马身一边问道.看不见身下的情形实在是太遗憾了,他只好通过交谈来察知她的状态,下流的淫话既可以沟通也能增加情趣,说得越多就越刺激. "呜……"下身火辣辣的,被那根她看过也摸过的公马大肉棒填得满满当当,那东西每一次进入,圆润的柱头都会顶到她最深的地方去,她都开始担心自己的肚子会被戳破了.奇妙的快感一直在上升,公马前后抽插,韧实的马腹也跟着摩擦她的背部,一人一马的汗水渐渐交融,热得不得了,她却忍不住也动了起来,配合着他的节奏前后摆臀. "好淫荡的小穴,第一次被插就这么有感觉了吗,嗯?"得到她积极的配合,赫伦心情极为愉悦,"早知道我就不必忍耐那么久了,有这么可爱又淫荡的小母马在,我应该早点把你给骑了……""嗯、老师,每天都要插我……" "对,只要你听话,我每天都让你这么舒服."赫伦以柱头顶住她颤抖的花心快速地摇动了一下,在她的尖叫声中露出浅笑.又紧又滑的人类少女的小穴,真是插上多久都不会腻,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肉壁都快把他硬挺的肉棒含得融化了,这感觉真让人欲罢不能啊. "好棒……嗯嗯……老师的肉棒……"如今她尝到了小穴被公马大肉棒尽情抽插的快感,听他到他的承诺自然很是心动,"我会乖乖听话的,老师……"其实就算她不听话又怎么样呢,他可不想回到靠一块绸布发泄欲望的时候.既然得到了这只诱人的小母马,以后自然是要随心所欲地和她玩乐了.只要第一次把她弄得舒服了,实在不必担心以后会被她拒绝,他可是很了解她的,——胆小,却又贪吃. 芙蕾被他压在身下频繁插干,淋漓的淫水沿着大腿内侧滑落,把跪着的那一片被褥都弄湿了.她只觉得小穴被火热坚硬的肉棒磨得畅快至极,那庞然大物一进一出的,拉扯着体内的软肉,始终给她一种被插得小穴都翻出来了的感觉.太舒服了,为什么仅仅是被老师的大肉棒插进来就能这么舒服,为什么老师不早一点来插她呢?她以前明明也常常对他翘起屁股,为什么那时候不扒开她的内裤骑上来,把这根又粗又硬的大肉棒插进她的小穴呢…...快感不断累积,花心又被狠狠地顶了一下,芙蕾尖叫一声,小穴猛然收缩,夹紧了公马粗壮的肉棒. "老师、不行了,啊啊——" "哦,淫荡 分卷阅读23 的小母马……咬得这么紧!"赫伦被她高潮中急剧收缩的肉穴夹得魂都快要飞走了,酥麻感蛇一般沿着背脊往上窜至脑髓,他咬着牙猛烈地抽插了十几下,最后紧抵着花心开始了喷射. 半人马.5(二次灌种)高H < 棒状之罪 ( 薄锖 ) | POPO原创市集articles/7402923 半人马.5(二次灌种)高H 初次经历性事的少女要容纳公马的巨物在体内反复抽插已经很勉强了,小穴尽头的宫口承受着频繁的沉重撞击,每一寸肉壁上的褶皱都被硬挺的肉棒撑展抹平,根本没有留出丝毫的缝隙.饶是如此,赫伦的性器也还有一截裸露在外,没能全根进入她的身体.说起来也有点不可思议,一场交配下来,幼嫩的肉穴仿佛被他往深处开拓出了更多空间一般,竟然能让他插入得比最初更深了.这天赋实在让人惊叹,说不定只要他耐心地继续开拓,过不了多久她就能完全适应他了呢?这个可能性让他对妄想中的淫靡生活充满期待,脑子里飞快掠过数个他在屋里屋外各处把少女骑在身下尽情交配的淫亵场景. 小穴里没有空间容纳精液,赫伦明白这一点,因此极有技巧地把射精的小孔对准少女肉穴尽头的开口,那里被他连续的撞击顶得微微敞开,未受污染的纯洁子宫就这样接受了公马精液的浇灌.他一边射精一边小幅度地前后摆动马身,少女迷恋于快感,本能地往后抬臀迎合,丝毫不顾自己小小的脆弱的宫口快要粗大的柱头突入……"呃、啊啊……满了……肚子好涨……" 半人马的射精时间很长,射出的量也很多,不一会芙蕾就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来,捂着自己涨得难受的小腹哀哀哭叫.她是见过他喷射时的样子的,那些白色的稠液一股又一股地喷溅出来,那么多的量灌进肚子里面,她会受不了的啊!处于射精状态的肉棒因极度兴奋又肿胀了一圈,粗壮的棒身紧紧卡住穴壁,一点儿缝隙都不留,越来越多的精液和淫液积存在里面,被搅弄得发出咕噗咕噗的闷响. 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在她体内作恶的棒子终于拔了出去,伴随着"啵"的一声清响,浓稠的液体纷纷从穴口涌出,爬满了她的大腿内侧.芙蕾把脸贴在床上,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气,她感觉到笼罩在自己身上的阴影消失了,耳边传来马蹄敲打石砌地板的声音,听得出来脚步声有点凌乱……老师也会有这种失态的时候吗? 交配时赫伦无法看见身下的少女,射精一结束,他就迫不及待想要察看她的状态.她究竟怎么样,那么柔弱娇小的身体被他蹂躏一通,会不会受伤?欲望退去后理智迅速回笼,他心情复杂,泄欲后的满足感和侵犯了少女的罪恶感难以相容,在他的心底两头拉扯.急急忙忙后退,让跪着床上的前蹄重新踩到地板上,他终于看到了她. 一丝不挂的少女全身肌肤泛起温暖的粉色调,她维持着最初的跪趴姿势,脸和胸部都压在了床上,唯独臀部仍然高高翘起朝向他这边.她的两腿张得很开,看得出为了配合他做出了极大努力,经过长时间的抽插,无法合上的穴口充血红肿,和原本粉嫩嫩娇羞闭合的一道肉缝相比,相差甚大,——是他的肉棒把她插成这样的,她的小穴还在往外流着他的精液呢,看着这副事后的淫靡画面,赫伦心疼她的同时也抑制不住心底的雄性自傲. "芙蕾……" "……嗯?"她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又来了,老师灼热的视线又对着她的小穴看个不停,那里有什么好看的?为什么他那么喜欢? 芙蕾不知道的是,她的老师不仅喜欢看她的小穴,还喜欢摸,更喜欢把肉棒捅进 ∮qun七⑧⒊㈦1_⑻6⒊ 去插个痛快.赫伦解开人形上身穿着的衣服,这件衣服已经微微汗湿,他把它扔在一边,拦腰抱起了床上那具诱人的女性身躯.她无v奈地配合他立起身体,双腿抖抖索索地背对他跪在床上,曾经给过她莫大安全感的大手贴在她的小腹挤压了一下,她只觉得下身稠液流出的速度加快了,那些东西几乎是喷溅出去的,穴口被冲刷得泛起阵阵麻痒. "不、不要……老师……噫!" 芙蕾的求饶没有任何作用,他的手往下移去,把她湿漉漉的红肿小穴整个覆盖住,挑出穴口上方的花核,用指甲轻轻地掐了一下.少女的裸背靠在他的人身的胸膛前,没有皮毛的阻隔,上身的感官比起马身的部分要敏感许多.挣扎中,她细腻的肌肤在他的胸前蹭来蹭去,又再勾起了他对肉欲的渴望.怀里抱着她香香软软的身子,手上把玩着她湿湿滑滑的花穴,这一刻,赫伦的心底除了极尽所能地侵犯她,根本不抱有任何的怜惜. "让我看看……芙蕾的小穴为什么会这么好色,吃了这么多精液……"他低下头去,靠在她的颈边轻声说着,发红的双眼痴迷地看着她腿间的穴口在他的玩弄下被拉 分卷阅读24 扯成各种形状,"变得很红了,芙蕾的这里……是被我弄成这样的呢.""都怪老师,用那么粗的肉棒把人家的小穴插红了……"芙蕾不明白他话中的色情意味,只觉得下身不太舒服,因此顺着他的话抱怨了一下,小小地表达了自己的委屈.她原以为他会像往常那样服软,没料到下身一紧,他竟然又并起两根手指插入了她的下身,"老师,别、别再摸了……小穴好难受……"一些白液顺着他的手指流了出来,芙蕾刚刚经历了初次交配的小穴轻易地对他的二次侵犯起了反应,又再分泌出了新鲜的淫液. "难受?怎么难受?"赫伦的手指被她软烂的穴肉包裹着,自然也察觉到了她的体内的变化,"让老师把肉棒插进去让你舒服起来吧?像这样,一进一出地抽插……"一边说着,他一边模仿交配的动作用手指在她里面抽送起来. "啊、嗯…肉棒,老师的肉棒……"芙蕾不由自主顺着他的话语陷入了想象之中,——老师的肉棒,又粗又长,硬梆梆的肉棒,插进她的小穴里面不断插干…… "要……要老师的肉棒插进来……"刚才那种让人头脑一片空白的舒服感觉,她还想再体验一次……她从来没有经历过比这更舒服的事情,只有老师能让她这么舒服! "好啊,"赫伦亲了一下她泛红的耳廓,在她耳边轻笑道:"这次让你自己来.""诶?" 他看了一眼她的床,这张床是为小姑娘做的,是承受不住他的体重的.刚才他骑着她动了这么久,这张床还没塌,真是个奇迹.他笑了笑,把芙蕾抱起来,转身往楼下走去. "老、老师?"从以前开始,每天早上她都会穿戴整齐才下楼,可是现在老师要把没有穿衣服的她抱下楼,她一时间有些慌张. 雄性半人马从容地迈动四蹄拾级而下,到了楼下,绕到书架后面,把浑身僵硬的少女放在他铺在地板上的"窝"里面,然后他自己也卧了下去. 这个圆形马窝的下面垫着厚厚的一层干草,上面铺了一面被子,中间部分被赫伦的体重压得凹陷下去,正好形成了一个四周高中间低的窝.芙蕾小时候也常常在他的窝里玩耍.她一边回忆以前的事,一边转身去找他,还未坐定,就看见他马腹向上四蹄朝天躺在了那里. 这姿势愚蠢到了极点,赫伦是有自觉的,——这就像是敞开肚皮任人抚摸的猫狗.但是唯有这个姿势能满足他的愿望了,按照刚才那样交配虽然是符合半人马的身份,但他想亲眼看一看自己的性器是怎么被少女腿间那个贪吃的嫩穴吃下去的,这个执念太强烈,不达到目的的话他将会一直惦念下去. "芙蕾,过来."赫伦朝她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坐到自己的马腹上来. 芙蕾一看他贴在马腹上的那根沾满白浊的肉棒,就什么都明白了.她脸红红地看了他一眼,慢吞吞挪过去,抓住他朝上伸展的后腿,叉开双腿小心翼翼坐了上去. "来,握住肉棒,把它放进小穴里面……"这个姿势可以让他清楚地看到自己下腹的情形,无论是自己勃发的丑陋性器,还是她张开的双腿间挂满精液的红肿小穴,全都看得真真切切,也方便他诱导刚刚告别雏儿身份的少女办事,毕竟她在这方面的经验还是一片空白的,"没错,先把穴口掰开……"芙蕾坐在他的马腹上,从小穴里流出来的稠液也随之抹到了他栗色的皮毛上.她向前挺起腿心,一手扶起肿胀的热烫肉棒,一手把外翻的红肿肉瓣拨得更开,一点一点地让两者凑到一起. "太大了,老师……"知道自己确实吞下过这东西是一回事,拿着它用光滑的顶端摩擦穴口时,亲眼所见的尺寸不匹配又是另一回事,她向赫伦投去含泪的乞求眼神,"插进去会撑坏的……"赫伦的视线在她挺拔的浑圆胸部上短暂地停留了一下,真想把那两点颤抖的粉色花蕾含在口中怜爱一番……听了她说的话,他眯起了眼睛,——这孩子是真的害怕吗?明明身体在发抖,可是却用手握住他的性器,在湿漉漉的穴口和挺立的花核上磨来磨去,不时压低身体尝试吞下肉棒,但又总是只含住顶端就退开去,这是把他当成玩具了吗? "刚才插了那么久也没有撑坏,怎么这么胆小呢?来,快坐下来……"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两人的性器紧密结合的样子了. 见他的态度丝毫没有变软的迹象,芙蕾没有办法,只好扶好手里不时抽动的肉棒,把滑溜溜的柱头压进穴口里去. "哦……"看到了,少女白嫩嫩的小手握住怒挺的公马肉棒,逐寸喂进肉穴里去的样子!赫伦兴奋得胸口剧烈起伏,发出连续的喘气声,他的性器正在进入她的身体!那脆弱的穴口围绕着柱身形成一个往微微内部下陷的圆圈,看起来真像是快要被撑坏了似的,难怪她会害怕,想必整个膣腔都变成完全贴合肉棒的形状了吧? 分卷阅读25 />芙蕾艰难地吞到了极限,花心被顶住的感觉很舒服,还有种隐约的酸麻感,撑得太满了!肉棒在小穴里搏动起来,又胀得更粗大了,她也低头看着自己的腿心,穴口外面还露着一截柱身,可她的肚皮上已经凸起了肉棒的形状,很难吃下更多了. 体型差异是无法克服的事情,也无谓纠结,赫伦虽然觉得不能全根尽入有些遗憾,但也绝不想弄坏了她.他喘着气,对她扬了扬下巴,"把屁股抬起来…..对,好了,再坐下去、嗯……!"在他的指引下,芙蕾起起落落,骑在马腹上吞吐起公马的肉棒来.她还不明白牲畜和人的交配是多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只是一味追求肉体的快感,遵从雌性的本能去包容雄性凶猛的性欲.生为性欲旺盛的半人马,自然也有着绝佳体力,以供他们泄欲时尽情挥霍.赫伦享受着被她主动吞吐的快感,尽管她缺乏力度的动作无法让他尽兴,但这是她第一次的主动,——在这之后他会把她调教成精于此道的雌畜的,她现在这幅生涩的清纯模样很快不复存在,可要好好地印在脑海里才行. 泛红的嫩穴降低下来,又抬高了,一起一落间,肉棒也时而没入肉穴,时而带着淫液和精液的混合物暴露在空气中.这画面无论看上多久都不会烦腻,赫伦获得了极大的心理满足,从前他一次也没想过要和人类的雌性交配,没想到会是这么刺激的体验……这个由他一手养大的孩子,竟然成为了专属于他的雌畜,性欲旺盛的雄性半人马和天生好色的人类女孩子,真是再匹配不过了! "芙蕾,试着吞进去更深一点."做着做着,自己的肉棒露在外面的部分变少了,不是他变短了,而是她的肉穴吞得更多了,果然天赋异禀,生来就应该成为他的小母马. "嗯、老师的肉棒……插得更深……啊啊~舒服……"在快感的驱使下,原本胆小的孩子也变得有恃无恐起来,明明是绝不可能全部含住的,可芙蕾却更深地坐了下去,挺着小穴画圈般摇动下身,让粗大的柱头抵着花心磨来磨去.其实已经肚子里面已经有点难受了,她却总忍不住一再尝试,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这一点令她很好奇,也怀着一半担心,害怕自己再试下去,连肚子都会被顶破. 不愧是他教出来的乖孩子,勇于尝试的这一点真是值得称赞.赫伦配合着她的坐下往上顶了一下,听到她发出尖叫的同时,也感觉到柱头被嫩滑的花心密密实实地吮吸着,就像是饥渴的小嘴为了从肉棒吸出精液而纠缠不休,——想要以公马的精液为食吗?真好色啊.初次品尝性爱滋味的少女骑在公马的马腹上,骑着骑着就迎来了高潮,本就紧实的小穴一下又一下地收缩、放松,赫伦的肉棒都快要被她绞得融化了. 等她平静下来,无力地趴在马腹上喘气,他侧过身去,让她从自己身上翻下去,胀痛的性器也从她合不上的腿间滑脱出来.那一瞬间强烈的刮擦感让一人一马都发出了难耐的呻吟,赫伦迅速起身,把她摆成了跪趴的姿势. "来,小母马乖乖趴着,我要骑上去了……"公马终究还是喜欢跨骑到母马的背上来交配.他跪下来,这一次不需要她的主动配合,他挺着肉棒顶了几下,没费什么劲就顺利地挺进了滑腻的雌穴里.被他插了那么久,再紧实的肉壁也差不多习惯他的粗大了. "老师的肉棒又插进来了……啊、不要……."公马压在她的背上,虽然有跪地的四条腿支撑着,芙蕾还是无比真切地感受到了他和自己相差悬殊的体重.健壮的马身快速地前后摇动,热烫的肉棒也飞快地在她的小穴里进出,抽插间制造出滋滋的清晰水声,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淫液被挤出来,飞溅在大腿内侧上."慢一点、插得太深了…嗯…要捅坏了……."赫伦奋力抽插,一次比一次更用力,也一次比一次顶得更深,娇弱的花心仿佛没有后退的尽头,一直温顺地承受着他激烈的撞击,甚至渐渐为肉棒开启了小口……"啊!不能进去了、老师……不要啊——"那一瞬间,芙蕾被巨大的恐惧所笼罩,情不自禁发出了哭喊. 发情的公马对她的尖叫视若无睹,毫不留情地突入,连续快速地抽插了数十下,压在她的背上,肉棒在她体内一挺一挺的,开始了漫长的射精.柱头卡进了宫口里,他是直接对着她的子宫灌种的,噗滋噗滋的,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喷溅出去,赫伦舒爽得头皮阵阵发麻,只想融化在她紧致的身体里面. 半人马.6(全部吃下去)高H < 棒状之罪 ( 薄锖 ) | POPO原创市集articles/7407480 半人马.6(全部吃下去)高H 阳光下,芙蕾在屋子前面的空地上晾着刚刚洗干净的衣服,身后的椴树枝叶在微风的吹拂下发出沙沙的声响,落在她身上的光斑也跟着摇摆不定.等到把木盆里的最后一件衣服拿起来,抖开挂到木架子上,她松了 ∮qun七⑧⒊㈦1_⑻6⒊ 一口 分卷阅读26 气,把手收回来抹了抹额头上的细汗. 不经意间,她的目光穿过窗户,恰好看见了在屋子里走动的老师.和平时不一样,现在她看到的只有他人形的上身,那庞大的栗色马身被屋墙挡着,一时间,她竟然在脑海中勾画出了那个男人像她一样双足直立的模样.一个面容俊朗的男人,脑后束着利落的黑色长马尾,把袖子挽到手肘以上的位置,手上正忙着些什么……这不就是寻常人家丈夫的样子吗?她痴迷地看着由窗户框出来的这一幅画面,连额头上淌下了汗水也没有发觉. 察觉到那道视线,赫伦抬起头,微笑着对窗外招了招手,"午饭快好了.""啊,嗯."芙蕾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太阳晒久了,所以脸上才会热得这么厉害. 屋内一片阴凉,桌上的食物冒出热气,餐桌前的椅子也被挪出来了,正在等待这个家的女主人入座. "老师,我不是小母马."想了想,芙蕾觉得有必要纠正这一点.老师也跟她说过人应该坚持对的事情. "呃……"赫伦吃完自己的食物,正准备喝水,闻言顿住了捧起杯子的手.这奇异的话题来得猝不及防,他一时不知怎么回答,顿时觉得有点尴尬. 芙蕾当然不是小母马,那不过是他色欲上头时趁兴胡说的野话,根本没有拿来论对错的价值,她还没学会玩味这份仅限闺房之乐时的小情趣,所以这会儿正一本正经地纠正他呢. "不过,如果老师想要我当小母马,那我就是老师的小母马."她冲他眨了眨眼睛,配合着上唇那一圈喝完浓汤后留下来的白色泡沫,那模样显得既狡黠又可爱. ".….."怎么办,赫伦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得到满足的性欲,似乎又再抬头了. 几天前那场发疯一般的交配过后,看着被蹂躏得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孩瘫软在他的马窝里,他的心里不能说没有一丝愧疚.那时,她因为害怕他再次骑上去泄欲,失去意识前仍然记得紧紧蜷缩着身体,把饱受奸淫的下身藏起来,赫伦看见她身下那片由精液形成的湿痕一点点扩大,便知道自己在她体内灌注了人类雌性难以承受的大量精液. 这本来是不应该发生的事,可是既然已经发生了,他能给出的唯一补偿就是对她负责了. "老师,这里我不太明白."坐在桌前认真看书的少女回头叫他,右手的食指压在摊开的书页上,指着自己看不懂的文字. "啊,我看看."赫伦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凑上前去准备指导她的学习. 可没等他看到她手指的地方,他的视线却先穿过她宽松的衣领,落在了两团雪白浑圆的乳肉上.这也太过无防备了,该怪他没有教过这方面的事情吗?明明已经到了该穿内衣的年龄了. "老师……咦?" 一阵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挲声过后,赫伦把她的裙子高高地撩起来,双手绕到她的前面捧住了少女柔软的酥胸.这手感真是美妙.他低下头,视线透过衣领落在她的胸前,看着自己的双手把那两团肉揉捏成各种形状,而俏生生的乳头则是从指缝里逃脱出来,在受到逗弄之前已经悄悄变硬凸起了. "哪里不明白?"赫伦玩弄着她的乳房哑声问道. "啊……这、这里."芙蕾被他揉得都快忘记自己想问的问题了,她的手指颤抖着点在书页上的某行字上. 赫伦探头去看,从容地给出解答后,直接把她的裙子从头顶上掀走了.桌上的书本被他挥手扫到一边去,在他的催促下,少女颤颤巍巍地爬上桌面,背对着他跪趴在了那里.隔着一层薄布,他的手指从布条的边缘探进去,找准小巧的花核和湿热的洞穴,没多久就搅出了滑溜溜的淫液. "啊…啊…..!老师……"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进入了她的体内,敏感的穴壁被刮磨、撑展,那天经历过的那种奇异的快感又出现了.芙蕾往后仰起头,忍不住发出了哭泣般的轻叫. 夜深人静时,她一个人睡在阁楼的小床上,总会忍不住回想起那天自己趴在那里被公马骑在身下蹂躏的情景.他的身体比她庞大得多也有力得多,随着他的每一次抽插,她身不由己地前后晃动,像个娃娃一样任人摆弄,身体里面被搅弄得酥酥麻麻的,舒服得不停流水……那之后已经过了好几天,老师却没有再和她做那件事,她每一天都期待得心里痒痒的,晚上怀抱着失望入睡,醒来时下身总是湿淋淋的,就连自己也觉得丢脸. "为什么湿了?"低头看着指缝间牵连的银丝,赫伦的眼神深邃了几分. "不、不知道,想起那天的事,我就……" 赫伦愣了一下 分卷阅读27 ,随后露出笑容,"想起了那天的事…然后呢?""老师说我是小母马,小母马是给公马骑的……"她摇了摇自己的臀部. "想被我骑了吗?"之前考虑到她刚刚破身,也不知道这副娇柔的身躯能不能承受得住他无止境的索取,所以那天之后他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并没有立刻开始对她进行调教,倒是没想到她却先欲求不满了.这只可爱的小母马真是出乎他意料的淫荡. 感觉到包覆着腿心的薄布被除去,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的穴口一片湿凉,芙蕾忍不住夹紧双腿磨了磨,"老师,又有东西流出来了……要肉棒插进来,把小穴堵住……"她倒是把他说过的荤话记得很清楚.赫伦觉得有趣,双手握住她饱满的臀瓣往两边打开,少女两腿间泛着水光的花穴粉嫩可爱,经过几天的休养,那里已经恢复到最初的闭合状态,而不是刚刚结束交配时被撑得合不上的红肿样子.赫伦用两手拇指勾住穴口往左右拉开,顷刻间,矜持的肉缝变成了敞开的淫靡洞穴,透明的淫液缓缓流出,在穴口汇聚成滴,落下时拉出了长长的银丝.湿淋淋的肉壁蠕动着的画面勾起了他对自己的性器被这美妙雌穴包裹、吮吸的下流妄想. "来,好好趴着,等会可要记得自己把肉棒吃下去."他把手上沾着的淫液涂抹在她轻摇的臀部上,抬手在她湿意泛滥的腿心处重重地拍打了一次. "呀!"最敏感脆弱的地方突然遭受欺辱,芙蕾如遭雷击,整个身躯猛烈地颤抖了一下,无法承受的刺激感退去后,体内的欲求竟然莫名高涨起来了.听了他说的话,她知道他要骑上来了,立刻振作精神叉开两腿,同时把屁股翘得更高了. 赫伦没有让她等得太久,一对前蹄猛然跃上桌面后屈膝跪了下来,这样一来,一人一马的高度就正好匹配了.他的这个动作幅度太大,后腿间垂荡的马茎和一对沉甸甸的囊袋也跟着甩动起来,尤其是勃发的性器,"啪"地重重拍打在马腹上,那一瞬间真是刺激得几乎咬碎了自己的牙.幸好身下的少女早早做好了迎接他进入的准备,等他调整好姿势,很快就有一只软嫩的小手伸过来握住他肿痛的性器,牵引到了他期待已久的湿热窄穴面前. "好粗、好硬……要把老师的公马肉棒吞进去了……"笼罩在她身上的公马任凭她动作,芙蕾感觉自己像是拿着一根捡来的棍子插进小穴里似的,在单方面做着羞人的事情. 为什么这根棍子好像比她印象中还要粗大?柱头上的小孔流出了一些滑溜溜的 ∮qun七⑧⒊㈦1_⑻6⒊ 液体,她闻到了属于公马的特殊味道.拿着这坚硬又圆滑的"玩具"在穴口和花核上磨来磨去真的很舒服,不过她知道把整根肉棒放进小穴里,让它来回摩擦穴壁、顶撞花心会更舒服.明明那天做到后来她都可以顺利地吞掉这根大肉棒了,为什么今天又不行了呢?穴口被撑得隐隐传来撕裂感,芙蕾咬着牙一点一点把柱身往里面推进去,耳朵也真真切切地听到了下身传来的"咕唧"声响,——卡得太紧了,小穴条件反射地抗拒过分庞大的入侵者,可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努力,换成他来的话,肯定会更可怕的. "唔……小母马的小穴,看来要每天都插上几次才行呢,不然就会像现在这样忘掉公马肉棒的形状了……"又变得这么紧了,简直就像她刚刚破身那样,——明明已经失去贞洁,品尝过交配的快乐,还要矜持到什么时候?干脆一点接受他的侵犯,和他一起堕落不好吗?冲动的念头一旦升起,就无论如何也压不下去了,他不自觉地用踩在地上的后蹄刨了刨石板地,马身往前一冲,伴随着身下少女的尖叫声,他感觉到大半截性器被狭窄得不可思议的柔滑肉壁紧紧包裹住了,"给我乖乖吃下去,很快就会舒服起来了."他兴奋得声音都沙哑了. 其实她不肯受着又能怎么样?公马的大肉棒已经深深地插进小穴里,芙蕾的腿心被他重重地撞了这么一下,不仅小穴和花心涨得难受,肚子里的五脏六腑都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不适.她趴在桌面上,双手死死抓住桌沿,才没有被他顶得往前移动.这也意味着作为直接接触点的花心承受了最大的冲击,——那里有点疼,但也酥麻得厉害,粗大的柱头连续不断地撞上去,一副势要突破关口的野蛮势头让她不由得心生恐惧. "老师、轻一点……小穴受不了了……嗯、啊…….别顶那里,好麻——""别怕,多做几次就会习惯了,你会越来越舒服的…..啊,咬得太紧了……!"自从在人类少女身上体验到那种无上的快感,赫伦就无法控制自己对她的欲望了,半人马本就性欲旺盛,这几天忍耐下来,他早就累积了深不见底的饥渴,这会儿终于又得以埋进她湿热软滑的肉穴里,哪里还有节制的道理?他前后摆动自己健壮有力的马身,尽情操干身下少女的同时,也把承托了两人重量的木桌弄得发出有节奏的"吱呀"声响.要塌掉也没办法,当初应该直接用石板砌成桌子才对,那样的话,就可以无所顾忌地 分卷阅读28 压着她尽情享受了. 最好也把她的床换成结实一点的,天知道他多想在半夜上去陪她共赴巫山?在她睡得迷迷糊糊时掀开被子,脱掉她的衣服,用舌头去舔她散发出雌性气味的小穴,直到那里流出滑溜溜的淫水……最好是在她醒来前把自己的公马肉棒插进去,把她从香甜的睡梦中插醒.即使不醒也没关系,想必身体被侵犯着,她连做梦也是梦见和他做这件事吧? "喜欢、哈啊……好舒服,老师的肉棒在小穴里进进出出……唔嗯!""喜欢的话,以后老师每天都用肉棒插你,好不好?"既然她能承受得了,他也就没有必要忍耐了,天知道这几天光是看着她,他都冲动了多少次?每一次都恨不得立刻骑到她的身上去,可也每一次都忍了下来. "嗯、好……要老师每天都……把小穴插得舒舒服服……啊…啊….."她才刚尝到这种快乐,满脑子都是想要更多,一点抵抗力都没有,身体更是响应了她内心的渴望,尽可能把双腿张到最开以便他的进出,满是汁水的小穴却是紧紧裹住了来回抽送的粗物. "以后每晚都和老师睡觉好不好?做够了就让老师抱着你睡……"眼看她这么快就接纳了自己,还如此享受这场交配,赫伦的雄性骄傲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和激励,加上没有了第一次时给她破身的愧疚,他动作起来更加随心所欲了,务求每一次都能顶到软滑的花心上,只有被那个吸精的小口吮上一下,敏感的柱头才能感到真正的快慰. 芙蕾在他身下跪着,好几次差点被顶撞得趴了下去,这种四肢着地的姿势越发让她觉得自己就是老师口中的小母马了,"好…啊~小母马要和老师一起睡……趴在老师的窝里……""就这么说定了,芙蕾,以后就不准到楼上睡觉了….."就等着他好好地疼爱她吧,一整晚——只要他醒着,就绝不会让她感到寂寞和空虚了.赫伦勾起唇角,这样一来他就可以把那块绸布扔掉了,有了这么可爱的小母马,他再也不用忍受欲火的折磨了.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就满是期待,还没开始调教呢,她已经能给他带来这么多乐趣,假以时日等她真被他养成了离不开公马肉棒的放荡雌畜,这日子岂不是更加刺激? "不、不回楼上了,芙蕾要和老师睡……啊呀~"虽然享受着被抽插的快感,芙蕾也一直本能地惧怕他过分强大的力量会把自己弄坏,一直下意识地夹紧肉壁,不敢对在自己体内来回滑动的庞然大物掉以轻心,也因此而更真切地感受到了那东西的形状.在此之前,她可绝不相信自己的身体能容纳得了那么大的东西,——不如说,她从未想过自己的那里还有这样的用途. 芙蕾这方面的经验毕竟还浅,他的体力和欲望有如无底洞,又因本性好色而天生精于此道,过不了多久,柔弱的少女就战栗着被抛上了顶峰.这阵巨大的浪潮来临前她已有了朦胧的预感,可还是没能抵挡得住.那一瞬间她是既不安又甜蜜的,十分希望渴望能像平时那样被他抱住,可现在她什么都没有,过分强烈的快感超出了她的身心承受能力,而带给她这些的人还在凶猛地攻击她最脆弱的那一点……公马粗野的一面表露无遗,她莫名觉得委屈,却还是隐忍着没有哭出来. 正在积极发泄的雄性半人马哪里有空察知身下少女的心情?他喘着粗气,大脑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只剩下身体还在遵从原始的本能不断地前后摆动,带动粗长的性器在她体内里来回抽送.许多淫液被他胀大的性器堵塞在紧致的肉穴内无法排出,抽插间传出阵阵闷响,在这阵巨大的吸力的作用下,他也感觉到自己渐渐有了射意. "…….给我全部吃下去……唔!" 一阵战栗自他人形的背脊一路往下,闪电一般掠过马身的背脊,以及尾椎,他不自觉地甩了甩尾巴,庞大的身躯往前一挺,深埋在雌畜体内的性器重重抵住花心,这一次他竟然在给幼嫩的子宫灌入种子的同时顶进了更深处.身下的女孩在尖叫、挣扎,他有心怜惜她,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一再前倾,不断地试探、开拓她的极限,终于,他艰难地突入了那个比穴壁更为紧窄的小口,把柱头顶了进去——连在腿间晃动的囊袋都拍打在了她湿滑的穴口外面. "不要在进来了……不要……"芙蕾失声叫道. 发情的公马对她的求饶听若未闻,径自沉醉在全根尽被湿热肉壁包裹、绞缠的快感中,尽情地在她的体内播撒着自己的种子.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动作停止了,堵住她下身的灼热肉棒渐渐抽离出去,"啵"的一声,像是拔开酒瓶的塞子似的,那东西刚刚离开,积存在她体内的大量液体就争先恐后地涌了出去.芙蕾趴倒在桌面上,听着他把前蹄从桌上放下去踩在石板地上发出的"嗒、嗒"声,再想到他那富有光泽的健壮的栗色马身…...这个男人,他可是一匹公马呢……"芙蕾,还好吗?"见她一动不动地趴在桌上 分卷阅读29 ,理智随着精液的射出而恢复了大半的赫伦顿时对自己刚刚在她身上犯下的暴行感到懊恼起来. 人类少女白皙的臀部朝着他高高翘起,湿漉漉的腿心处,被充分开发过的蜜穴充血泛红,精液夹杂着透明的淫液缓慢溢出,很快在她身下的桌面上形成了一滩不小的水泽.她的双腿颤抖着,两只小小的脚掌微微蜷缩,看起来还沉浸在余韵中不可自拔. ".…..来,我们到床上去."他眼神深沉,一边柔声说着,一边抱起她虚软无力的身躯,后退一步后,迈动四蹄调转方向往自己的马窝走去. "老、老师……."察觉到了他的意图的少女,发出了既羞耻又害怕的轻叫. 赫伦低头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他露出了浅笑,"我们的时间还很长,很长."春山情事.1(实父女H) < 棒状之罪 ( 薄锖 ) | POPO原创市集articles/7414108 春山情事.1(实父女H) 郁辛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神医,因常年居住在春山上,得名春山先生.除了精湛的医术,他出名的还有两处地方,一是他那令无数女子一见倾心的俊秀容貌,二是他对女儿郁珠树的极端宠爱. 江湖上慕神医之名前来求医或是拜师学医的人实在太多,令人烦不胜烦,故此郁辛在春山山脚下设有许多难解的机关,只要能破阵而来,无论是求医还是拜师,皆能得偿所愿.身为郁辛唯一的女儿,郁珠树不仅独享父亲的宠爱,连师兄师姐们也对她颇为迁就.郁辛不曾娶妻,他为人行事低调,虽然江湖上曾流传过许多以郁神医为男主角的风流故事,但除了郁辛本人,至今都无人知晓郁珠树的生母为何人.郁珠树被父亲一手养大,也许是随性的天性使然,她也一直没有在意过自己的身世. 郁辛宠爱女儿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按理说能有如此神妙的医术,应当会想要世世代代地传承下去,但郁辛却不是这样.自从知道女儿无心学医,他根本不对她提起这事,除了教她读书写字,其他的都由着她爱做什么就做什么,昨天去隔壁山头的妙音寺看风景,今天去后山钓鱼,没有什么不可以,全看她心情而已. 郁辛早年收了个天资聪颖又美貌惊人的女弟子,按春山的规矩,弟子学成后就该下山爱干嘛干嘛去了,可这女弟子找了诸多借口在春山多待了些时日,她也不是为精进医术,而是想着帮师父把任性的小师妹"拉回正途上来". 郁珠树哪里能不知道她这是看上了自家父亲?郁辛不近女色,待人冷淡,对女儿以外的人并不热心,这女弟子脑筋一转,竟异想天开地把主意打到了郁珠树身上,以为显出自己贤妻良母的一面便能赢得郁辛的欢心.三天两头被逮住训诫,郁珠树一开始是能避则避,算是给她留三分薄面,但这痴心妄想的女子不依不饶,最终折腾得郁珠树向父亲大吐苦水,而郁辛也不愧"孝子(孝顺女儿的老子)"之名,当即把这名自己曾经寄予厚望的女弟子打发下山了. 不仅如此,不久前有个家世显赫的男弟子学成下山前向郁辛提亲求娶郁珠树不成,改为背地里劝诱郁珠树跟他私奔,郁辛知道这事后,二话不说给这男弟子当脸贴了道五行移转符,直接把人弄到山脚下去了,并且永远不准再上山.诸如此类翻脸不认人的事情郁辛做起来毫不心软,不用多说,春山上的每一个人都十分清楚地知道郁珠树是郁辛不可触碰的底线了,从此再也没人敢冒犯她. 追求父亲的女人也好,追求自己的男人也罢,郁珠树从来不放在心上,依旧在春山上无比自在地活着. 这一带连绵数座大小山脉,地形复杂又多瘴气和野兽之类,又有郁辛的阵法机关阻挡,因此这里虽然景致秀美,却甚少有无关的人到访.郁珠树没有继承父亲的高超医术,但却精通五行之术,大热天的,在后山水潭这里布阵,划出个不准别人进入的禁区用以游泳消暑也是她最近常做的事情. 十五岁的少女,剥却衣裳,赤裸着雪一般白皙的窈窕身躯,一步步走进清澈见底的碧波潭中.树影和蓝天倒映在水里,连水都成了青碧色,在这片景色中,她雪肤黑发的背影尤其明显,令人见了便难以再移开视线.郁辛拨开交错的树枝走到水潭边,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如画的美景. 郁珠树弯腰用双手掬起一捧清水,正要抹一把脸,突然听到身后有人下了水,只是顿了一顿,并不慌张.这春山上能入得了她布下的阵的,除了手把手教会她五行之术的父亲郁辛,还能有谁?碧波潭的水凉凉的,尽管天气很热,把这水往身上泼也叫人禁不住一个激灵,她抖索了一下,还没开始搓手臂上冒出来的鸡皮疙瘩,背后已经有一具温热的身躯贴上来,用两条修长的手臂把她抱住了. "爹爹,怎么有空来这儿?" 分卷阅读30 > 她熟悉他的怀抱和体温,刚刚被抱住就无比自然地靠在了他的胸前.他也像她一样一丝不挂,清瘦的身体修长而结实,肌肉的线条虽不明显,但却不会让人觉得荏弱,何况他胯间雄伟的男性象征还硬梆梆地顶着她的后腰,这强盛的男子气概和他衣着整齐时给人的文弱书生印象相去甚远.只要想到他的这一面只有作为女儿的自己能看到,她的下腹部就禁不住涌过一阵热流. "怎么,不想我来?" 郁辛低头轻嗅女儿的颈侧,环抱着她的双手渐渐往上移去,一同捧住了少女胸前两团挺拔的乳肉.她那一瞬间的震颤让他不自觉地在她耳边发出了轻笑声,两手食指拇指并用,捏住两点挺立的乳头熟练地揉捻、拉扯起来. 春山艳事.1(父女) 之前写的两章设定不是很喜欢,所以重新写了,郁辛郁珠树父女的相处模式换成“暴躁老爹”和“爱搞事的女儿”。 虽然长了副看起来很是俊秀文雅的书生外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神医春山先生——郁辛却是个脾气相当糟糕的男人。郁辛生平最头痛两种人,一是没完没了上山要拜他为师的人,二是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女儿郁珠树。 ∮qun七⑧⒊㈦1_⑻6⒊ 他常年居住在春山上,一心只想过自己的隐居生活,无奈总不能如愿,天天对着那些个收得不情不愿的弟子,他哪能摆出什么好脸色?更不用说家里还有个三天两头上房揭瓦的小祖宗,女孩子家打不得,就算他打得下手,那小混蛋溜得比猴子还快,每每想起这些事情,郁辛就气得咬牙切齿,额角青筋直跳。 郁珠树坐在房梁上,饶有兴趣地看着下方一男一女的互动。 这是她爹郁辛的房子,因为不想被抓去跟师兄师姐们一同学医,本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想法,郁珠树胆大包天地直接躲到父亲这里来了,而事实证明这样真的很安全,她在这儿躲了小半天,不仅安然无恙,没想到还看了一出戏。 “先生,我就要下山了,多谢先生这五年的栽培,这杯茶徒儿敬您。”美貌的年轻女子福了福身,捧起手边的一盏茶,向坐在太师椅上的男子敬了过去。 被称为“先生”的男子正是郁辛。根据郁珠树的推测,自家爹爹至少已经三十五岁了,可那张俊秀的书生面孔怎么看都像是二十五岁左右的样子,也无怪乎那女的对他迷恋至此——给郁辛敬茶的女子是他的弟子之一,郁珠树还得喊她一声三师姐。按照春山上的规矩,这些拜郁辛为师学医的人只能在这里停留五年,无论学到多少医术,五年一到就必须离开春山。原来这三师姐的五年之期已经到了,怪不得最近那么急着讨好她爹,——春山上有眼的人都看得出来,三师姐对她爹有那种意思,一想到不久前她还来问自己“想不想要娘亲”,郁珠树就禁不住头皮阵阵发麻。 面对貌美女弟子殷切的敬茶,郁辛连眉毛都不抬,“春山上没有这个规矩,既然五年已过,你下山吧。”他丝毫没有要接过那盏茶的意思。 “先生……”三师姐颤声低唤道。 “没别的事你就回去收拾东西吧。”郁辛明显不想理她,一手扶着额头,一手像是拂去面前的灰尘一样挥了挥,至此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按照春山的规矩,徒儿这一下山就不能再回来了,先生就不能把这茶……” “……别让我说第二次。”郁辛的声音放轻了,但是语气却更冰冷了。 哇,三师姐都快哭了,老妖怪这么无情的吗?郁珠树在房梁上看得津津有味,又忍不住为自家亲爹的不解风情感到遗憾,三师姐这么漂亮,私底下可有不少师兄师弟暗恋她呢,没想到一颗芳心会在老妖怪这儿碎得这么彻底吧。不过她爹也是当世有名的美男子,这披着黑发,一身白衣风度翩翩的模样,不知迷倒江湖上多少少女少妇。但春山先生脾气奇差无比,对谁都没有例外,三师姐再不收一收泛滥的深情,真不知道不耐烦的男人会说出多伤人的话来赶人了。话说不就是喝杯茶吗,就遂了人家的心愿又怎么样?真是颗又冷又硬的破石头。 三师姐咬了咬下唇,眼泪在眼角打转,她最后看了一眼那盏茶,最终不甘地拂袖而去。过了会儿,郁辛起身走出厅门,在屋檐下站着,似乎是去看三师姐是不是真的走远了。等他折身返回屋里,脸色很明显比刚才黑了好几度。 “别生气啊爹爹,生气容易变老。”郁珠树正捧着三师姐敬他的那杯茶喝着呢,见他面色不善地看着自己,连忙把茶盏放回桌上,缩到了太师椅后面去。 “还不是你给气的?”郁辛冷哼一声,脸上露出含着怒意的浅笑,“前些日子教你的规矩忘哪儿去了,敢偷听别人说话了?” “没有啊爹爹,我在房梁上睡午觉呢,谁知道你和三师姐来了……” “这是我的屋子,你在我的屋子里 分卷阅读31 睡什么午觉?”郁辛向前走了几步,边走边揉胀痛的额角,这没规矩的丫头张嘴闭嘴尽是胡话,真不知道她从哪学来的。 郁珠树没学到父亲高超的医术,倒是一身轻功练得出神入化,不知为何最近惹爹爹生气的次数变多了,要不是仗着自己这一技之长,她还真不敢造次。刚才她见他出去了,本以为他没那么快回屋,于是下来喝口茶水,没想到猝不及防的被抓了个现行。 “呃,这个嘛……你看,大热天的,就爹爹屋里放了玄冰,我过来纳凉……”郁珠树挠了挠后脑勺,心里紧张得不得了。换作在屋外,她立刻就能溜之大吉,可这是屋里,他还站在靠近门那边…… 玄冰,为了玄冰来他屋里倒也合理。郁辛看了看桌上那块放在瓷盆里不断冒出白色寒气的玄冰,脸色随之缓和下来,大约因为天气太热,他的脾气也跟着暴躁起来了。再抬眼去看女儿时,她微微发红的脸色进一步说服了他。郁辛叹了口气,隔着桌子和太师椅朝她招手,“你过来。” “呃,不,我在这儿站着就挺好的。”天知道过去了会不会被他抓住训话啊! “你不是要纳凉吗,”郁辛一看她那小模样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又揉了揉额角,尽量把语气放轻到不引起她无谓的戒心的程度,“坐到这儿来吧。” 郁珠树将信将疑,她很少看见他这么和蔼的态度,一时拿不准他是真的不计较自己偷听了,还是等她过去了再收拾她。不过她确实觉得有点热,很奇怪,她在这儿呆了小半天,屋里一直很凉爽,怎么现在身上开始冒汗了?是怕被老爹逮住而感到紧张的缘故吗?就迟疑这么一会儿,不得了,竟然越来越热,就好像她不是在屋里,而是站在大太阳底下晒了。她嘻嘻一笑,从太师椅后面出来,坐在了靠玄冰比较近的位置上。 “好凉快……”她发出一声喟叹,甚至抬起手把玄冰散发出的白色寒气往自己这边扇过来。 郁辛摇了摇头,只觉得她装得太夸张了。玄冰放在这里这么久,屋里的温度肯定是比外面低的,就算不能彻底驱除暑气,但也不至于热成这样吧? “怎么回事,突然这么热……”郁珠树拉开自己的衣领,贴近玄冰,把白气往自己的衣服里面扇去。 “你……”郁辛正想说一句不成体统,见她伸手去拿桌上的茶,掀开杯盖后仰头一饮而尽,那样子真像是在炎炎烈日下行走了许久的人终于找到了水,他皱了皱眉,心底冒出不妙的预感。 春山艳事.2(父女微H) 郁珠树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身体没有一丝力气,脑子也没法集中精力思考任何事情。刚刚那杯茶喝下去反而更渴了,她努力睁大迷蒙的双眼四处张望,想从郁辛的房间里找到茶壶之类装有水的东西。找不到水,她只好微张着嘴巴喘气,——她不傻,当然知道自己这是出了什么问题,再看郁辛猛地把那茶杯砸在地上,更是印证了她心底的猜想。 三师姐竟然用了这一招,而她竟然倒霉到代老妖怪受了这折腾!郁珠树欲哭无泪,想对父亲说些什么,可她一时组织不出语言,只能看着他脸色阴沉地朝自己走过来。不知是药物效果使然,还是她原本就对郁辛抱有畏惧,当那堵阴影笼罩下来时,她下意识地往后挨去,把后背紧紧贴在了太师椅的椅背上。 “啊......” 郁辛伸手碰了碰她的下巴,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被她的叫声一吓,他也不由自主地全身震了一下,突然就有点喉咙发紧。之前郁珠树大口喝水时,有一些茶水流到下巴的位置,他收回自己沾了些许湿意的手,拿到面前仔细地嗅了嗅。 “是合欢散。”他冷声说道。 “.…..爹爹,救我……”郁珠树都快要哭出来了,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郁辛眼神深邃,隐含着深沉的怒气。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再怎么讨厌麻烦事,他也不可能对她置之不理。郁辛上前拿起她的一只手,只觉得入手一阵发热,再撩起那截轻软的衣袖,女儿纤细手臂上的肤色已经由白皙转为旖旎的粉色,而且上面还浮现出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线,由手腕脉搏的地方一直沿着手臂往上延伸,那方向……正是向着心脏。“林婉这个狠毒的女人……”郁辛咬着后槽牙又看了一眼地上的茶杯碎片,随后拉着女儿的手把她从太师椅上拽起来,往卧室的方向大步走去。 “呜呜……女儿再也不敢了,爹爹……”郁珠树中了合欢散之后就全身酥麻,心里正感到委屈,又被郁辛这样粗暴地拖拽,当即以为自己给他添了麻烦惹他生气了,连忙哭着求饶。她不知道他把自己拖进内室是要做些什么,可是看他气势汹汹的样子就知道他的心情很糟糕,因此她一点也不想跟他走,“爹爹,您弄疼我了!”她是真的哭出来了。 走在前面的男人闻声顿住脚步,被他拖着走的女孩儿一时没刹住脚步,径直撞到了他的背上。他回过头,郁珠树刚刚和 分卷阅读32 他对视一眼,随即怯懦地瑟缩了一下,那样子仿佛在害怕他会打她似的。郁辛叹了口气,松开她的手腕,俯下身将她打横抱起,继续往卧室里走去,“这就喊疼了,等会够你受的了。” 印象中,有记忆以来郁珠树就没被父亲抱过了,郁辛的这个举动太突然,她都有点发蒙了。不过他看起来好像不会惩罚她,她也稍稍放心下来了,至于他刚刚说的那句意味不明的话,她是一点也没放在心上Qun 7捌/③⑦1⑻⑥"3 。郁辛抱她进了卧室,把她放在他的床上,自己也随后坐了上去。 “脱衣服,快点。”见她在发愣,郁辛皱着眉催促道,他也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了。 “.…..啊?”脱衣服?为什么?虽然她是觉得很热啦…… 郁辛知道她还没反应过来,——其实他也在心底对自己当机立断放弃配药,选择了另外的解毒方法的决定感到诧异,可是现在确实犹豫不起了。他再次抓住她的手腕,把衣袖往她手肘的方向推去,“这不是普通的合欢散,再不解毒,等这条红线走到心脏,你就要七窍流血而亡了。” “啊?”郁珠树抹了一把糊满双眼的生理性泪水,低头认认真真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那道线竟然已经走过了手肘,并且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往前延伸!“那怎么办啊?爹爹,我不想死啊……呜呜呜……” “闭嘴,谁准你死了?”郁辛难得见她怂成这样,原先愤怒的心情混入了几分怜惜,连斥责的语气都不自觉放柔了许多,“你乖乖听话,爹爹这就给你解毒,听懂了吗?” “嗯,懂了。”对啊,她爹可是赫赫有名的神医,怎么会有他解不了的毒呢?郁珠树当即破涕为笑,万分乖巧地朝他点了点头。 “懂了就好,脱衣服吧。”郁辛松了口气。 要脱衣服大概是要施针吧,郁珠树在心里默默预想自己接下来会遭遇什么。她不学医,但从小跟在郁辛身边,耳濡目染的自然也知道一些皮毛。师兄师姐们学这门医术时都亲身体验过,看着那些长长的银针一端扎进人的皮肤,另一端悬在半空中摇摇晃晃……就算他们信誓旦旦地说不会疼,郁珠树可是半个字也不信的!怕疼是一回事,想到自己的小命有救了,她就觉得疼一会儿也没什么,爹爹医术这么高超,扎针一定比别人更稳,到时求他扎得轻点儿……他总不会看着她哭嚎吧? “……把肚兜和裘裤也脱了。”看着女儿脸上变来变去的表情,郁辛此刻心情十分复杂。她惹事时脑子里鬼灵精怪的念头是不少,可到底是个孩子,一直和他生活在春山上,天性天真单纯……就算让她脱衣服,她也不明白是要做些什么吧。 “啊?”郁珠树顿时有点傻眼,连这么贴身的衣物也要脱?难道要把她扎成全身披针的刺猬?她哆哆嗦嗦地抱紧自己的双臂,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自家爹爹,不看还好,这一看她就看到了男人赤裸着精瘦上身的样子,“爹爹,怎么你也脱了?”是要用内功帮她把毒逼出去,穿着衣服不方便吗? 郁辛不想跟她啰嗦,大手一伸,抓住围在少女胸前的粉色绣花薄布往上掀去,两团娇小的玉乳各顶着一点俏丽的粉色蓓蕾,在他的眼前轻轻颤动。即使反复告诉自己这是不得已而为之的荒唐事,他的初衷是为女儿解毒,不该掺杂丝毫欲情,可面对如此美景,向来清心寡欲的他还是禁不住呼吸一窒。 “哇!爹爹……”胸口突然一凉,郁珠树终于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她的双手下意识护在身前,却没想到郁辛趁她分心,竟然转为去脱她的裘裤了。长到十四岁,郁珠树朦朦胧胧知道有些事是不该做的,比如让男子碰自己的身子。可这人是她爹,他是要帮她解毒的,应该……没关系?她心中一半困惑一半羞耻,反抗也不是,不反抗也不是。 “来,躺着。”女儿不明所以的羞怯表情,让他心底陡然生出浓浓的罪恶感,与此同时,他也感觉到了自己体内渐渐涌现的冲动。是了,他不应该感到罪恶的,能对这乳臭未乾的丫头有反应是值得庆幸的,他可是要用自己的阳精帮她解毒的。想到这里,郁辛坚定了自己的决心,扶着女儿纤细的肩头,把一丝不挂羞得缩成一团的人儿轻轻放倒在床上。 郁珠树心底惊疑不定,可还是乖乖地躺下了。爹爹平时不让人进他的房间,她对这里不是很熟悉,加上闻到脑后枕头传出的若有似无的淡淡男性气息,她没来由地感到紧张。接下来爹爹该为她解毒了吧,是扎针还是用内功逼出毒素? 春山艳事.3(父女H) “啊!老色狼!混蛋——”房间里响起少女颤抖得变调的叫骂声。 要不是事先布了阵把屋子“锁”起来,郁辛毫不怀疑女儿的叫声会把春山上所有的人都引过来。他难得地没有因为她对自己用了不敬的称呼而感到生气,——就算会不满,想到自己可以趁机“惩罚”她,也算是挽救了一点自己身为父亲的威严了。 分卷阅读33 r />郁珠树知道自己会被扎针,可没想到会是这么粗的“针”,也没想到扎进去的地方会是自己两腿间的那里!等她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个子精瘦却结实的男人把沉重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他胯间那根又硬又热的粗大“棍子”深深地捅进了她羞耻的地方。因为身中春药的关系,她的身体酥软无力,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了滑溜溜的汁水,男人那东西抵在空虚的穴口上蹭了蹭,突然强硬地整个挤进去,不容反抗地迅速填满了她的整个下身。 “你放开我,畜生——老流氓——不准占我便宜——” 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分身破开了女儿的贞洁象征,郁辛一方面担心她疼得厉害,一方面也忍不住想细细品味被紧致滑腻至极的处子嫩穴夹吸的美妙快感,因此即使她叫骂得很难听,他也不像平时一样立刻就会生气,反而是静静地覆在她的身上平复着太过激动的心情。过了一会儿,等到她的反抗变弱,他才从她散发出淡淡馨香的颈侧抬起头。 “你哭什么?”见她红着双眼低声抽泣,郁辛的胸口都跟着紧揪起来了。到底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怎么会有不心疼的道理?他把脸凑过去,想像她小时候那样亲吻她的脸颊安慰她,可当他的嘴唇碰到了那微热的滑腻肌肤,不知怎的,他竟鬼使神差地对着她微张的粉嫩双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唔唔~~~”郁珠树还没放弃挣扎,他这么吻下来,更是坐实了她心底对他的“老色狼”“臭流氓”的控诉。 “你跟谁学的那些话?”强迫着她和自己唇舌交缠了片刻,半晌后郁辛才放过她的嘴唇,贴在她的唇角边哑声问道。 “你管我跟谁学啊,呜呜呜……”郁珠树又是屈辱又是气愤,换作平时,被他抓住这么审问她早就把老底交代出去了,可现在她不知怎的心中有股大无畏的勇气,竟然一点也不怕他了。 至于跟谁学的……要让他知道可就出大事了。一起生活的师兄师姐们都是年轻男女,在这么寂寥的春山上难免会生出些暧昧来,闲着没事时郁珠树满山溜达,她的轻功好得很,常常来去无踪的,都不止一次见过有男女在僻静处办那羞人的事儿了。郁辛自身不近女色,虽然从来没有明确禁止门下弟子之间发展私情,可这春山是他的地盘,他是不喜欢自己的地盘被人弄得乌烟瘴气的。郁珠树长大后慢慢懂得了一些事,也知道什么时候该对什么事视而不见,无意中撞见了那些事也只在心底偷偷羞耻,从来不会去跟别人说,更别提“告发”到爹爹这里来了。 郁辛其实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是这时候不想让别人的事分走自己和女儿的注意力。他伸出舌尖,慢慢舔去连接着两人嘴角的长长银丝,又低头轻啄了一下她微微红肿的嘴唇,“告诉爹爹,你在哭什么?” “我、我被你这样了……我嫁不出去了!”竟然还有脸问她哭什么!郁珠树既委屈又气愤,撅起一双被“咬”得麻丝丝的嘴唇瞪他。 郁辛忍不住笑了,她根本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他都快想不起来平她和自己对着干的那个小丫头能可恶到什么程度了。这丫头平时就没少跟他顶嘴,常常气得他七窍冒烟,可也打不得,只能骂几句了,就算骂也骂不出几句重话,不过是吓唬吓唬她,好想让她安分点儿罢了。这样一个让他头痛不已的小祖宗,竟然也会有在意嫁娶之事的一天,这可真让人感慨……“胡说,我的女儿怎么会嫁不出去?”当世对女子的贞洁还是看得很重的,不过,既然是他郁辛的女儿,岂有嫁不出去的道理? “嫁不出去了,爹爹养着你,怕什么?” “我才不想一辈子跟着你过啊,我要嫁个好夫君的!”郁珠树继续瞪他。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念头的?郁辛的视线从她泛着薄红的身体上一扫而过,美则美矣,怎么说都还太小了,就这么想离开他到别的男人身边去?明知道她平时和自己顶嘴就是这么牙尖嘴利的了,郁辛还Qun 7捌/③⑦1⑻⑥"3 是免不了因为她毫不掩饰的嫌弃而感到不快。不管怎么说,现在她可是落在他的手上任由他摆布,也没有必要去在意那些小事了,想到这里,他握住了她的纤腰,沉下腰重重顶向少女身体尽头的同时,也把她娇软的身体往自己怀里拉过来。 “呀啊~”合欢散的药性使然,郁珠树的身体早早做好了迎接男人侵犯的准备,因此破处的痛楚并不明显,可下身被大得可怕的硬物粗暴地撑开,她仍然觉得饱胀得难受,十分担心自己的那里会撕裂开来。与此同时,身体里面还隐隐有些无法形容的感觉…… 听出女儿叫声中蕴含的媚意,郁辛心中的郁闷一扫而空,由男性的自傲取而代之。经过一段时间静止不动的撑展,紧缚着自己分身的肉壁似乎对他的存在稍微适应一些了,虽然还是紧致得令他难以活动,但却不再是那种要把他推挤出去的反应,而是吮吸着他缓慢地蠕动了。他知道她有感觉了,刚才那个动作就是试探她究竟能不能接受自己,本以为会听 分卷阅读34 到她喊疼,没想到她已经是春情荡漾,郁辛兴奋得难以形容,当即俯身冲击了好几下,在她一声声挠得人心口发痒的娇吟中把自己的分身尽可能深地捅进那销魂洞中。“唔!乖女儿……现在爹爹就是你的夫君了……” “啊、别……你……才不是……嗯~轻点儿……”即使想继续叫骂,在他越发凶猛的抽插下,她像个玩偶似的身不由己地晃动起来,连话语也被震得七零八落,最后只说得出求饶了。 “快叫声夫君。”郁辛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样,冲动得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竟然让女儿叫自己夫君,!荒唐,实在是荒唐……!可是,只要她真的愿意喊他一声夫君,别说是给她解毒,让他死在她身上他也是欢喜的! “……呜呜…不、不叫!”也许是她的倔强引起了男人的不满,他又更用力地快速顶弄了几下,郁珠树初尝欢爱,哪里受得住他的蹂躏,没多久就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了,“爹爹……夫君、求你……慢点儿……啊~夫君……女儿受不了了……” 郁辛知道到了这时候,她的脑子已经不清醒了,否则也不会对着他喊夫君却还自称女儿。不过,他反而因为被提醒起两人之间的父女血亲关系而更加兴奋了,那一声“爹爹”,又一声“夫君”,在挑起他父性本能中对女儿的怜爱的同时,也深深地刺激了他的男性本能。明明还保有分辨对错的理智,可不知为何,他却顺着她那错误的称呼附和上去,“女儿,忍着点,夫君要为你解毒……慢了就耽误了……” 合欢散的药效发挥到了极致,除了对快感的本能追求,郁珠树已经无法思考任何事了。她无意识地抱紧他的颈脖,两具肉体的每一次相撞都会给她带来强烈的快感,那根粗大的肉柱在她最痒的地方来来回回地抽插,柱身上浮凸的筋脉刮过肉壁,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美了!尽管肚子被顶得不断隆起棒状的肿块,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心只想他插得更深、更用力。她忘了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是谁,一张呀咿呀呀叫唤个不停的小嘴不知顺着他的教唆喊出了多少声媚意横生的“夫君”…… 郁辛多年不近女色,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这方面的需求,沉寂许久的欲望终于找到机会把理智冲开一个缺口,体内的那头野兽再也不受控制,驱使着他的身躯在女儿娇嫩的身躯上尽情地发泄起来。她是他的女儿,可她也是个女人,他要拯救她的生命,也需要一个女人陪他度过今后的每一个漫漫长夜……这真是再好不过了! “……嗯…啊……好舒服……爹爹、夫君.…..女儿……女儿不行啦……呀啊——” 郁珠树娇躯猛然一颤,娇软的双手双脚突然缠紧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性身躯,迎着他的顶弄用力地挺抬起腿心,而他也刻意要把她往更高的巅峰上送去,对着主动送上来任由自己奸淫的花心毫不客气地击打上去,每一次进入到尽头后都以胀痛的龟头顶住颤动的小口摇动几下,轻而易举把初经人事的女儿弄得泄了个彻底。 *——*——*——*——*——*——*——*——*——*——*——*——*——*——*——*——*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 欢迎喜欢看文的小伙伴加入 popo仙女屋783711863如失联加管理QQ3242804385 进群后详情眼熟公告 *——*——*——*——*——*——*——*——*——*——*——*——*——*——*——*——*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及出版图书,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如喜欢本书欢迎购买正版 感谢对作者的支持! *——*——*——*——*——*——*——*——*——*——*——*——*——*——*——*——* 春山艳事.4(父女H) 高潮过后,郁珠树陷入精神恍惚的状态。她知道爹爹又亲了她,他的嘴唇很软也很热,湿答答的舌头在她嘴里搅动,夹带着微乱的喘息,把解渴的汁水喂给了她。爹爹的身子好重,她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要被压得散架了,可不知为何她就是忍不住用双臂双腿紧紧地缠着他,一点儿也不希望他从自己身上离开。他压得越用力,她就越喜欢,听着木床摇动的吱呀声和下身传来的黏腻水声,还有那无法相信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叫声,她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了。 爹爹的胯下什么时候藏了根这么可怕的大棒子,又大又硬,捅得她快活极了,明知道父女做这件事是不对的,她却生不出丝毫反抗的念头,甚至还无比强烈地希望能更长久地做下去……爹爹的手真大,抓着她的胸部揉啊揉的,她以前都不知道那里被揉了会产生舒服的感觉,也不知道腿间那地方是用来容纳男人的肉棒的。 见女儿如此乖巧地受着自己的疼爱,郁辛心中对她的怜惜更甚。他空出一只手拨开因汗湿而贴在她脸上的丝丝乱发,只见她粉面娇艳异常,一双含 分卷阅读35 泪的杏眼半阖着,没想到这张早已看惯的面孔竟会有在他面前显露出女性妩媚一面的一天。她的身子很软,汁液丰沛的肉穴把他的性器紧紧裹住,因为她还小,不是适合行房的年纪,他总担心自己再这么没完没了地弄下去会把她弄坏了。 “爹爹……”她主动含住了他伸过去的手指。 “舒服吗?”郁辛的手指压住她湿软的嫩舌,在窄小的口腔中搅弄了几下。真软啊,不知道自己那东西给这张小嘴含住会有多舒服,反正无论把阳精喂进她下面还是上面的小嘴,都能达到解毒的目的,不如趁机调教调教这丫头……他在心底盘算着,同时不忘动继续挺动腰部,让开始涌现泄精冲动的肉柱在女儿湿滑的销魂洞中更快地进出。 “嗯~舒服……啊……”郁珠树被他弄得飘飘欲仙,第一次觉得爹爹不发火的时候对自己真好,“爹爹的肉棒……插得女儿好舒服……” 郁辛凤目微眯,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把嘴唇贴在她发热的耳朵边,语气温柔地对她低声诱哄道:“再叫声夫君,爹爹让你更舒服……” “夫君……嗯~不叫了,羞人……” “哪里羞人了?”她的这一声媚意绵长的轻唤撩拨得他心口痒痒的,不由得对她更加爱怜。 “爹爹就是爹爹,哪里是什么夫君……”郁珠树嘟着嘴,用双手捂住眼睛,只从指缝间透出湿漉漉的眼睛去偷看他。爹爹真好看啊,虽然她一直都知道他长得很好看,可现在又有哪里不一样了……有时候她会怀疑这是别的什么人借了他的皮囊在逗弄她,坏脾气的爹爹竟然会轻声细语地哄她,还和她做这么舒服的事….. “你叫了,我就是你的夫君了,”郁辛轻笑着舔她的耳朵,一边抽送一边揉捏她的胸部,把两团娇小的玉脂挤压成各种形状,“想不想爹爹来当你的夫君?” “.…..想……”她的回答声细若蚊蚋。 “乖。”郁辛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一瞬间连想要融化在她身体里、一生一世和她纠缠至死的心都有了。 他把自己全部的重量悉数施加在她娇软的身体上,腰部毫不迟疑地反复进行原始又简单的动作,伴随着一声声滋滋作响的水声,分身一次又一次深深地顶入女儿柔嫩多汁的肉穴中。含羞的稚嫩花心迎着他沉重的顶撞,实在退无可退,只能像张柔顺的小嘴似的轻吮怒胀的柱头。没多久他就感觉射意渐浓,又再抽送了几下,感觉到她体内再次泛起阵阵强烈的收缩,他才扣紧了她的纤腰,让自己的分身固定在紧致得仿佛能吸人精魄的销魂洞中,开始了痛快的喷射。 令人头皮发麻的战栗刚刚过去,他止不住喘息,身上满是热汗。经过两次高潮,女儿似乎已经累得完全无力招架,此时正闭着眼睛安安静静地躺在他身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刺激对她来说太过激烈,她受不住晕睡过去了。他粗略地把自己垂下来的黑发别到耳后,顿时感觉视线清明许多,意识也跟着清醒了一点。想起给女儿解毒的初衷,他连忙握住她的手,静下心给她把了脉。女儿的脉象虽然还有些浮躁,但比中毒之初平稳了许多,而且她手臂上的红线不再延伸了,看来毒性得到抑制了。普通的合欢散只要一次交合就能解,林婉给他下的药却没那么简单,——红线没有消失,也就意味着交合得还不够,按照刚刚做完后红线变短不到半寸的程度来看,恐怕还得花上十天半月…… 男人在泄身过后总有短暂的罪恶感,郁辛也不例外,何况他睡了的还是自己的女儿,虽说他并不是迂腐的人,但也没有开放到能毫无心理负担地和女儿行这私密之事。而且,女性中了合欢散就需要摄入男性的阳精来解毒,这阳精是阳气越足解毒效果越好,因此即使郁辛知道许多可免去后顾之忧的避子药方,可为了不影响女儿的身体吸收阳气,避子的措施是不能做的了。这样一来,他不免忧虑重重,万一女儿怀上他的种……郁辛轻抚她雪白的肚皮,因他还未抽出,她的肚子上还微微隆起着一块凸起,看起来真像是会被他顶穿的样子。他的心底有了愧疚,可不得不维持如今的结合状态,好把阳精堵在她的身体里让她尽可能地吸收他的阳气。 这也意味着他需要连续数日和女儿交合,还不能做任何避子措施。他本身就是医者,知道自己的身体再健康不过,——一个健康的男人和一个女人频繁交合,女人怀孕的几率有多大,不用细想也能知道的。可他除了让女儿冒这个险还能怎么办?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什么也没有她的命重要。他不是世间那些迂腐的俗人,自然不会因女儿失了贞洁就责备她,何况这可是他做的好事……他疼惜她还来不及。至于她将来的男人会不会在意……郁辛想到这里突然就感到十分烦躁,若是那人嫌弃他的女儿,那更好,反正他也不会把女儿交给那样的人。 春山艳事.5(父女H) 郁辛在背后放了个枕头,躺在床上把上身垫高了,正拿着支细长的白玉烟管在抽烟。他的肤色白皙,十指修长指节匀称 分卷阅读36 ,看起来竟然比那白玉烟管还有莹润三分。他很少不在人前做这些事,因为虽然会抽烟,也还远远不到成瘾的地步,其实不抽也无所谓。不过现在,他的心境和平时不一样,不知怎的突然想抽上一管了。女儿珠树和他一样赤身裸体,两人呆在同一张床上,他懒于收拾染上了好几处暧昧湿痕的凌乱床被,好不容易挑了一块儿相对干净的位置好好躺着,准备整理心情,女儿却迷迷糊糊地从旁边摸索过来,爬到他的身上趴着,把泛红的小脸贴在了他的小腹上。 黄昏的夕阳从窗子照进来,落在了床上,斜斜地横过她细窄的裸背,像是给她肩胛骨以下和臀部以上的部位盖上了一层浅黄色的透明薄纱。如果这真是一张被子,那这盖被子的方式也太过色情了,应该遮掩起来的臀部恰好裸露在外,微合的两腿间白浊和泛红的嫩肉若隐若现,郁辛光是看着女儿的这副样子,就已禁不住下半身蠢蠢欲动。而她趴在他的身上,柔软的胸部正好压在他的那里,感觉到硬物的顶弄,她挪动了一下身体,却也没有离开那里。 郁辛眯起眼睛,垂眸透过袅袅白烟去看她的脸,只能看到黑色的发顶和从发丝间露出的些许白色肌肤。他分开双腿,女儿腰部以下的部位滑落下去,被他夹在了两腿间,只剩下腰部以上还压在他的腰胯之上。 “老色狼。”郁珠树把手掌贴在他的腹部上,感受着他含蓄却意外结实的肌肉线条。 “.…..”已经变回平时那个总是没大没小和他贫嘴的女儿了吗?郁辛不语,对着烟嘴深吸一口,抬头对着房顶缓缓吐出白烟。这个时候他不想被她打岔,父女乱伦已成事实,最严重的是还不能给她做避子的措施。女儿虽然顽劣,到底是他的亲生骨肉,他不希望她年纪轻轻就背负上沉重的罪孽,因此必须好好想一想接下来能做些什么补救。 郁珠树不知道爹爹在想些什么,只觉得他没有生气反驳自己是件稀奇的事,他的脾气向来差得很,上次只不过是在跟师兄师姐们聊天时背地里叫了他一声“老妖怪”,没想到被他听到,当场火冒三丈拎起她到一边训话去了。想起那天他黑得冒烟的脸,郁珠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和爹爹行了那羞人的事,——看在这份上他应该不至于立刻翻脸吧?两个人身上都光溜溜的,用这副样子吵架也很奇怪……她摸着他平坦的肚子,摸了一会儿又开始玩他的肚脐,她对这具男性身躯充满了好奇,真想把他全身上下摸个遍啊。 肚子上传来微痒的感觉,郁辛伸手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却不是拿到一边去,而是把它往下推,推到他的胯间,“摸这里。” “……脏死了!”突然摸到湿乎乎黏答答的凌乱毛发,她又害羞又嫌弃,像是被烫到了似的,马上移开了手。 “这有一半是你的东西。”郁辛又抓住她的手半强迫地放回那个地方,要她去摸自己硬胀的性器,“而且,如果全是我的东西,对你也有好处。”当然,这好处可不仅仅是摸一摸就能有的,还要注入她的身体里面……下面的小嘴很销魂,就是不知道上面的嘴是不是也一样会吃…… 郁珠树听出他话语里的露骨的暗示,心里的羞耻一下子满涨起来,她急急忙忙起身,慌乱中偷偷看了一眼刚才顶着自己胸口的热烫硬物,只见一根肉色的粗长柱体从他腿间弹起,在星星点点白浊和根部乌黑毛发的衬托下更显雄伟。 “呀,丑东西,我要长针眼啦!”她捂住眼睛,连忙往上爬去,爬到他胸口的位置才停了下来。不用回头去看,她也知道那根丑东西正翘起来顶在她的臀缝间,那热度熨烫得她腿心禁不住微微一麻。 “.….”真是个烦人的丫头,郁辛嫌弃地用白玉烟管敲了敲她的脑袋,没好气地道:“是丑东西没错,但它能救你的命,还能让你舒服。” 郁珠树自然知道就是那东西撑开自己的下身,在肚子里面搅来搅去的叫她舒服得丢了好几次魂。可知道归知道,他直接说出来就不一样了,虽然做也做了,可她到底还是个小姑娘,不曾被人如此语言调戏,因此羞得都不知道怎么反驳了。偏偏这时候爹爹还一点都不体察她的女儿家心思,还伸手过来揉她的屁股,揉了几下又去摸她的腿心…… “我们还要做上很多次,你要有心理准备。”郁辛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对趴在自己身上被他逗弄得又再发出阵阵喘息的女儿笑道,“这段时间就住在这里吧,我可没空到处去找你,你只要乖乖地在床上等我回来……”伴随着这些话语,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些幻想的画面,——当他忙完了回到屋子里,床上就有一丝不挂的女人在等着他去疼爱……想到这里,他的胸口深处就禁不住一阵情潮澎湃。 “不、不要……我才不要跟你住一屋……”郁珠树全身酥软,下腹部涌过一阵又一阵的热流,都快要无法维持意识了,可还是嘴硬地驳他的话。 “喀”的一声清响,郁辛把手里的白玉烟管扣在盛烟灰的白瓷碟里,抱住女儿娇软无力 分卷阅读37 的身躯一个翻身,轻而易举把她压在了身下,“你不仅和我住一屋,还和我睡在同一张床上了。”他拂开她脸上的乱发,对着她那张又准备说出些什么浑话的小嘴深深地吻下去,舌头在她甜美多汁的口腔里翻搅了好一会儿,直到察觉她气息不畅才暂时放过了她,“今后,你不仅要住在我的屋子里,睡着我的床上,还要乖乖地张开腿……唔……” “嗯~啊……”下身再次被熟悉的火热硬物入侵,郁珠树难耐得紧紧抓住他的肩头,十指指甲都刻入了他的皮肤里,“爹爹……慢点儿……”她不知道怎么在缓解容纳他进入时下身浮现的那阵仿佛随时会裂开的饱胀感,只一味地要他慢一点、轻一点,却不去想即使再慢、再轻,他也是要进入自己的。 郁辛已经在她体内泄过两次,确定合欢散的药效得到了抑制,也就不那么急切了。他慢慢压低腰身,让胀痛的分身逐寸没入女儿湿热紧窄的肉穴,里面还残留有他前两次泄进去的阳精和她的汁水,这时候被他一点点挤出来,稠滑的液体把两人的相连之处弄得更湿了。不用看他也知道身下的被单有多狼狈了。 “来,叫声夫君。”郁辛见她皱着眉一副难以承受的娇媚模样,胸口又再浮现出那种被什么紧紧攥住的感觉。他放低了声音极温柔地哄她,希望她能打从心底接纳自己进入她稚嫩的身体。 “夫君……”这一次她没有抵抗,很是顺从地把那个还不习惯的称呼叫出了声,“女儿难受,爹爹……啊、夫君……”突如其来的重击使得两人身下的大床发出一声隐晦的“吱呀”摇动声,她舒服得心甘情愿把对他的称呼改成了他想听到的。 郁辛本不是放荡的性格,思来想去却仍然不能明白为什么自己十几年的冷清会在女儿的身上融化得这么彻底,他仿佛就是在为她等待。而今天他等到的不仅是一个和自己颠鸾倒凤的女人,这个女人更是他的女儿。他知道她从小到大的每一处变化,这些变化最终造就了这样的一个她,——既是他的女儿,又是他的女人了。 腰部在动作,郁辛的双手也没闲着,一手捧住她的脸不许她转开,一手伸向两人结合的下身逗弄着少女敏感的肉珠。这额外的刺激对刚刚品尝欢爱滋味的少女来说有点过度了,郁辛一边喘气一边垂眸注视着她的表情变化,见她咬着下唇流出泪水,顿时心软得吻了下去,而下身却不由自主地抽插得更加激烈了。他既怜惜她的青涩,又抑制不住暴虐的冲动想要狠狠地蹂躏她,也隐隐抱有期待,希望最好这一次就能让她完全习惯他的身体,甚至是对他上瘾,甘愿从此和他纠缠—— “珠树,珠树……”这名字是他给女儿起的,如今欢爱时叫起来,他的心底就有种挥之不去的禁忌感,“珠树,你知道吗?寻常男女想怎样都可以,但我们是父女,父女交合……”他喘着粗气,难以抑制心底这份由禁忌引发的强烈刺激,“父女交合可是乱伦……你知道吗……” “不、不管!爹爹已经是我的夫君了……啊……和自己夫君交合有什么不对……”郁珠树反驳着他的同时,也在试图说服自己。她平时是习惯了无法无天,可一直没有犯过什么会动摇到原则的大错。现在压在她身上和她交合的男人是爹爹,是她在这世上最信任的人,既然是爹爹要和她做的,她有什么好怕的?只不过当他亲口说出这件事的严重性,她才开始有了一丝恐惧,——若连爹爹也受不住这事,那她……她还能依靠谁呢? “是,爹爹已经是珠树的夫君了,珠树和爹爹交合……并没有什么不对……”郁辛本意并不是要吓她,此时见她既害怕得不知所措又舍不得放开自己,更是心疼忍不住责备自己。他明白不该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因为太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选择这个时候提醒她,只不过因为对女儿怀着下流的邪念,——说不定她也会像她一样因为父女乱伦而获得额外的心理快感? “啊~夫君……慢点儿啊,女儿受不了了……夫君……”得到郁辛肯定的回答,她的心立刻定了下来,恐惧感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连她自己也不明白的奇异的心情——虽然父女交合违背伦常的这个认知根深蒂固,可是,很奇怪,越是清楚这件事,她就越忍不住兴奋…… 郁辛揉弄着她肿胀挺立的肉珠,从她身上传来的好几次激烈的震颤,他知道她快要登顶了。从刚刚的试探看来,她对父女乱伦有顾忌,可似乎也受了一点触动,难道说自己恶劣的淫乱本性也遗传给女儿了吗?郁辛越想越觉得刺激,越发不受控制地大力冲撞女儿的身体深处,反复地蹂躏那含羞的娇嫩花心。 “就算是乱伦,被天下人所不齿,爹爹也……不会放开你……” “嗯~啊……爹爹~”郁珠树哆哆嗦嗦,手脚痉挛般紧紧缠住覆在自己身上的热烫男性身躯,不顾一切地挺起腿心去迎合他的奸淫,终于又一次被他送上了快乐的顶峰。 女儿还未成熟的身体刚刚被他开了苞,却已经能从欢爱中获得快感了。郁辛咬着 分卷阅读38 牙在她急剧收缩的肉穴中持续进出,只觉得自己胀痛的分身被紧窄湿热的肉穴绞缠得密密实实的,快感太过强烈,超出可承受程度的部分几乎让他发疯了。想到身下被他肏弄得又哭又笑的稚嫩少女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心理上的刺激就越加让他欲罢不能,——本性如此淫亵,除了接受这样的自己,也别无他法了。 “女儿,爹爹要在你的里面播种了……”郁辛把龟头重重地抵在她微微开启的花心上,不顾她正在因为高潮而颤抖不已,两手伸到下面捧住她的臀部,把她的下半身从床上抬起来迎向自己,“乖乖的,要全部吃下去——” 下腹部不断抽搐,传来阵阵甘美的快意,郁珠树舒服得精神几近错乱。她的身体只剩头部和肩背还压在床上,整个下身都被抬高起来,男人结实有力的瘦削身躯牢牢地卡在她的两腿间,在喷射的同时仍然不忘继续往前顶弄。她甚至能看到他下腹那丛湿答答的毛发一次又一次拍打在她腿心的样子,一小截水光滑亮的深红色柱身裸露在外,上面浮凸的筋脉显示出他此时的高度兴奋……郁珠树双手死死抓住床单,直到失去意识晕睡过去也没有松开。 春山艳事.6(女儿饿了H) 女儿的肚子被他注入的阳精撑得微微隆起,虽然失去贞洁只是这半天的事,她却像是已经怀有身孕一般。郁辛不免想到这次解毒结束后她有极大几率会怀上自己的种的这件事,心情甚为沉重。养个孩子对他来说不算什么,身下被他奸淫得晕过去的女儿就是他一手养大的,但她又会怎么想?父女乱伦已经是大错,假如再生下孩子……她还没有经过什么历练,人生经验太浅,面对人生大事定然缺乏做出理智判断的魄力。郁辛终究不忍把她拖到堕落的泥淖中来。 郁辛此刻的心绪十分复杂。在女儿的身上,他积存多年的欲望找到了发泄的开口,竟像个初尝情爱的毛头小子般冲动得屡次失控。几场欢爱下来,他获得了释放,兴奋感退去的同时,内心也渐渐被自责和愧疚所占据。女儿是受了他的鼓动才会对父女乱伦这等丑事全心投入的,这全是他的责任,走到这一步,除了继续下去,还有别的路可走吗? 这天夜里,郁辛从受春药所苦的女儿身上体会到了所谓春宵苦短。半夜给她清洗身体,又换了一床干净的被子,搂着女儿娇软的身子,郁辛无比满足地进入了梦乡。次日清晨醒来时,她还睡得很沉,尽管郁辛怜惜她刚刚告别处子之身,很想陪她好好温存一番,但有些事却是无论如何也得先办了的,因此洗漱过后,他在房里留了些吃食就出门去了。 春山上住着的人,除了父女俩,便是拜了郁辛为师在学医的弟子,男男女女总共约有二十人,再多郁辛就不乐意了。他本来就讨厌麻烦事,这次还出了林婉下药这样的事,对这群弟子越发没有好脸色。事关女儿的性命和贞洁,郁辛的愤怒不言而喻,见林婉还装作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二话不说对其他弟子下令,一个时辰之内要他们把林婉扔下山去,晚了他就要把他们所有人都赶下山去。 郁珠树趴在医塾前厅的窗子上,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混乱的场面:三师姐哭闹,爱慕三师姐的六师兄和七师兄在同爹爹争论,其他人也议论纷纷……其实早上爹爹起床时她就醒了,只是前一晚折腾得太厉害没有力气起身,她知道爹爹今天要处理三师姐的事,刚刚和他成了好事,她就很想看看自己的情敌会有什么下场。虽然这种心态实在是要不得……但她管不住自己的双脚了。 郁辛最讨厌吵吵闹闹,这个场面让他大感烦躁,正想着是不是干脆把一屋子人都赶走算了,抬头环视大厅时,不经意间视线和窗口那边只露出一颗脑袋的女儿对上了。后者明显吓了一跳,对他扯了个尴尬的笑脸,看起来好像就要逃走了。 “郁珠树,你给我过来!”这丫头,明明让她在屋里好生歇息,这么较弱的身子折腾了一晚不嫌累吗,竟然还跑来看热闹! “哇……”偷看再次被抓包,郁珠树下意识想使出轻功溜之大吉,可酸痛的身体却不像平时那样灵活,只迟疑了一下,再抬头就已经被自家爹爹拎起来弄进大厅里面了。 “哪里学来的坏毛病?就这么喜欢偷看?”郁辛见她一脸心虚,禁不住额角青筋直跳,嘴上更是不留情面地训斥起来。 “.…..”这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爹爹才不会因为和她睡过了就变得对她和颜悦色了呢。不过,从早上他离开屋子到现在不过一个时辰,那时他还轻声细语地对她说话要她好生歇着,现下怎的又变了个样Qun 7捌/③⑦1⑻⑥"3 ?这前后的态度落差也太大,郁珠树心里委屈,只眼巴巴地看着他,并没有像平时一样牙尖嘴利地回嘴。 “.…..”郁辛哪里受得住她的这个眼神,夜里被她这样看着时,他都不知道她是在求饶还是想要更多了。他很想对她说些好话,毕竟是和自己度过浓情蜜意一夜的女人,但他们的身 分卷阅读39 份不比常人,父女乱伦的丑事不能在人前露出丝毫蛛丝马迹,因此郁辛还是决定按照平时的方式对待她。可这也不代表他就能完全不回应她毫无掩饰的情意。“你到内书房去等着,等会我有话要跟你说。” “嗯。”郁珠树点点头,迈着小步往里面的内书房走去。 她平时总是跑跑跳跳,精神得不得了,哪里有过这么娴雅的时候?别人不明就里也就算了,郁辛自然是清楚的,不知是合欢散的药效使然,还是她天生如此贪欢,昨夜她缠着他要了好几次,体力就这么透支了,身体定是吃不消。郁辛心挂着她,视线也不自觉追随着她娇小的身影,看着她往里面去。 “小师妹,小师妹!我平时待你不错,你就忍心看我被先生赶走吗——” 郁珠树猝不及防被人拽住衣袖,她本就忍着身体的不适,并没有太多心思防备其他,这会儿被拽得差点跌倒在地,还是郁辛赶来把她抱住了。 “夫……爹爹!”她险些叫出了那个离开了床就不能叫的称呼。 “你怎么样了?难受便在屋里歇着了,到外面来被人伤着可怎么办?”郁辛心里着急,关心的话语说出口全带上了斥责的语气。 “爹爹,我……”郁珠树被他抱着,心里暗自高兴,就算从旁人看来她是被骂着,她的心境却和平时大不相同。 “先生……”见郁辛和郁珠树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林婉又哀哀地唤了一声。 “给我滚。”郁辛回头一个冷冷的眼神扫过去,再也不愿给她一点关注。 刚才林婉扑上来拉郁珠树,把她的衣服拉得领口松开了一些,堪堪露出一星半点的红痕,郁辛只能想到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别人的视线,想瞒住女儿失贞的事是一回事,另一方面他一点也不愿意让自己以外的人看到她妩媚的一面,不管对方是男是女。 “这……小师妹身体有恙,我看我们还是别妨碍先生给小师妹诊治了。”终于也有人看出郁辛不同寻常的怒气和郁珠树有关,连忙出来打圆场。 郁辛抱着女儿往内书房走去,不管身后传来什么声音,都无法动摇他分毫了。进了内书房,他照旧布了个阵,这样一来,没有人能进来,此间的声音也传不出去,倒是方便办事了。刚刚抱住女儿时他已经察觉到她的体温稍高,似乎是那合欢散又发作了,现在一看她面色红润、神色恍惚,果然如此。 “怎么找过来了?”郁辛贴着她粉白的耳廓轻声问道,见她微微颤抖便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嘴唇。昨晚要得太多,她的身上没有一处不酥软,害羞躲避时更是有种欲拒还迎的娇媚感,郁辛对这样的女儿迷恋不已,“难道……一刻也离不开夫君了?” “夫君……”药性上来了,郁珠树满脑子混沌,根本没办法好好思考,只觉得抱着自己的男性怀抱既温暖又安稳,让人身心都为之沉醉了。 郁辛抱她在椅子上坐下,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宽大的手掌一只隔着衣物覆住她娇小的玉乳,一只则撩起裙摆,消失在她的两腿间。不出所料,她的腿心湿漉漉的,丰沛的汁水都快渗透裘裤溢出来了。他听着她越发娇媚的喘息,手指在女儿家轻飘飘的裙底下动作,钻进裘裤中后,很快如愿摸索到那道微微闭合的肉缝。两片花瓣摸起来还有些肿胀,不知饱受一夜奸淫后的嫩穴裸露出来会是怎样一幅勾人的景色。他不急着玩弄女儿饥渴的嫩穴,倒是对穴口上颤抖的硬挺肉珠很感兴趣,用指腹压上去后打圈般反复地揉捻,逗得她不时娇吟、轻颤。女儿的身体在性爱方面有着堪称天赋的敏感程度,这种无论被如何对待都会很快动情的体质实在很合他的胃口——他动过把她调教成性奴的念头,如今看来也许都不必进行刻意的调教了。 “怎么不乖乖在屋里等我回去?饥渴得等不及了吗?”他揪住俏生生的肉珠轻轻拉扯,同时还刻意以语言挑逗她的性欲,“这里流了好多水……是饿了?” 屁股底下有个硬梆梆的东西顶着,郁珠树知道他也想要,心底更是兴奋,“爹爹,女儿饿了……想吃爹爹的肉棒……” “怎么吃?”郁辛眼神微黯,勾起唇角低头望着她既羞耻又娇媚的面孔。 “用被爹爹摸得流水的肉穴吃下去……啊~爹爹……别揉那里了……”说这话时她正和他深沉的双目对视着,羞耻感有多强烈,刺激也就有多强烈。 郁辛独身十几年,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成为女儿的裙下之臣。他看着她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吐出他所听过的最下流放浪的言辞,手上忍不住用力捏了一下楚楚可怜的小肉珠当作惩罚。只见她面色一变,皱着眉似哭未哭地叫了一声,裙子底下被玩弄了好一会儿的肉穴泄出些滑腻的汁水,很快爬湿了他的手掌。Qun 7捌/③⑦1⑻⑥"3 “谁 分卷阅读40 教你说这些话的,一点也不知羞?” “……没、没有人教我,爹爹爱听我便说了……”这场高潮来得突然,郁珠树倚在他宽阔的胸怀里,软得像是快要融化了一般,连声音都轻轻细细的。只是这一次不像先前高潮时肚子里被填得满满的,饥渴的肉穴徒劳地收缩着,却什么也吃不到,自然算不上畅快,“爹爹……夫君……喂我吃下去吧,女儿想吃爹爹了……” 女儿如此急切地恳求,郁辛哪里有不以身相就的道理?他从她的裙摆下抽回湿淋淋的手,把她从放到椅子上,自己则起身宽衣解带。他一边脱衣服一边以热切的眼神望着被他放在椅上的女儿,只见她也配合地撩高裙摆卷到腰部上去,露出一双白嫩的玉腿一小截平坦的小肚子。她白色的内裤底部有一片明显的湿痕,遮挡私处的布条歪到一边,因她刻意张开两腿卖弄,腿心间吐露着汁水的娇嫩肉穴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裸露在他的眼前,两片肉瓣红肿未消,自然是昨晚尽情纵欲留下的痕迹了。 “你怎么如此好色?爹爹可不记得教过你这些——”郁辛脱了外衣和裤子,身上披着件大大敞开的月白色里衣,便急不可耐地弯腰一手捞起她,一手轻车熟路地伸往她的腿间拉扯那件碍事的薄布。 “明明就是爹爹教我的……爹爹不同我交合,我怎么知道会这么美……呀!” 郁珠树被他放在一张方方正正的茶几上,双手双膝支在厚实温润的漆面木头上。这茶几极为小巧,她跪在上面必须并住双膝,这样一来也没办法敞开腿心来任他玩弄,本以为不能纵情玩乐,没想到郁辛扶着她的腰就这样慢慢地从后面挺了进去。 “呀~啊啊……爹爹太大了……要把女儿插坏了……”她的下身夹紧了,自然会觉得侵入自己体内的硬物较昨晚更粗大。 郁辛低头看着她轻轻摇动的小巧圆臀,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性器正在挤开层层叠叠的湿滑肉褶,正在逐寸深入紧窄的肉穴。下腹部怒张的肉柱一点点消失在她被撑得浑圆的穴口里的画面实在淫靡得紧,他兴奋得直喘粗气,胯部一挺,再不迟疑地一口气长驱直入。 “呃!爹爹~” “你不是饿了吗,爹爹这就喂你了……”郁辛被她一声“爹爹”挠得心里痒痒的,一想到跪在自己面前翘起屁股求肏的女人是自己的女儿,那种禁忌的刺激感简直让他为之疯狂,“乖女儿,爹爹做你的夫君,每天用肉棒把你喂饱,好不好?”他一边问一边挺身抽插,胀痛的柱身在汁水丰沛的窄穴中进进出出,伴随着滋滋的水声,带出许多黏腻的汁水。 “好、夫君每天、每天都要喂女儿吃肉棒……”郁珠树第一次尝试后入,还是被放在茶几上摆出如此可耻的姿势,——不能看着他的脸,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只感觉下身火热非常,——莫不是爹爹的视线正看着那里,看着她的穴儿一边流水一边吞吃他的肉棒?“爹爹要当女儿的夫君,和女儿乱伦……夫君的肉棒是女儿的东西……” “好,说得好……真是天生的荡妇!”短短的一晚就让她摸清了自己的脾胃,竟然懂得说这么些香艳的淫话来迎合他的趣味了,真不愧是他的女儿。郁辛念及她年幼,昨晚又做得太多,本想和风细雨地慢慢温存一番,却被她这份淫性激得血液沸腾,恨不得把自己整个顶进她软嫩的身体里面去,再也不分离。 “爹爹喜欢荡妇,女儿就做荡妇……”她前后摇摆臀部去迎合他的抽插,粗长硬物进出间带来强烈的刮磨,她能体会到麻痒的肉穴被逐寸撑展到极致,而后又逐渐失去填补的过程,每当他进入到尽头顶着花心摇动,她都怀疑自己要承受不住这份饱胀了;而当他退出去,她又觉得下腹部空虚难捱,真叫人失落。 “怎么这么乖了?”郁辛在她水润的肉穴中奋力抽送,“早知道插插小穴就能让你这么听话,爹爹早该要了你……以后同爹爹睡在一起,每晚含着爹爹的肉棒睡,早上被爹爹插醒,好不好?” “好,爹爹说什么都好……插得女儿舒服了,女儿乖乖听话……爹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郁辛挑眉,怎么,乖乖听话还有条件?“那爹爹可要努力了。”他勾唇一笑,往前站了小半步,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好方便他更快更用力地顶弄她娇弱的身体。好一会儿,他突然想起来什么,又满面兴味地俯下身去,在她耳边低语,“女儿这么乖,应该愿意给爹爹生个孩子吧?” “.…..什、什么……?”郁珠树身体生嫩,被他弄了一会儿就隐隐有了泄身的迹象,她沉迷于快感,即使听到了他说的话,一时也无法理解其中含义。 “我说,乖女儿……你要怀上爹爹的种了。” 春山艳事.7(嫁衣H) < 棒状之罪 ( 薄锖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http 分卷阅读41 s://w/books/642337/articles/7436828 春山艳事.7(嫁衣H) 在此之前,郁珠树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男人产生过情爱之类的感觉,这才短短两天时间,就被调弄得服服帖帖,彻底对郁辛交付了身心。无论爹爹对她做什么,她都甘之若饴。他说要让她怀上他的种,郁珠树是有过错愕和恐惧,但这些都敌不过快感的侵蚀,爹爹抱着她用力地来上那么几下,顶得她整个身子都软了,心里甜蜜得无法言说,不用他再哄些什么好话,情潮汹涌时她都会咿咿呀呀地哭叫着要给他生孩子。自我催眠到了某种程度,她也满以为自己心甘情愿,因此越加口无遮拦地撩拔他,不知疲倦地缠着他要了又要,肚子里的种液被挤出去又灌了新鲜的进来,这样一来,就非怀上不可了。 轰走了林婉之后的那段日子,郁辛仗着自己精通五行之术,随便设一个阵便能把他人阻隔在外,天天带着女儿在春山上各处肆无忌惮地行淫,几乎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郁珠树年纪尚轻,饶是天生媚骨也承受不住他无节制的索求,而这个男人正值盛年,性欲和精力都处于巅峰状态,加之他身为医者,向来把自己的身体调养得很好,面对这样一只不知饱足的禽兽,她还有什么招架之力? 郁辛晚上和女儿同床共枕,白天给弟子们授课时就把她安置在医塾的内书房里,寻着空隙必要偷香窃玉一番。他嫌在内书房的桌椅上办事不如在床上舒服,趁着弟子们去药园认草药去了,大厅里正好没人,便胆大包天地抱了衣衫不整的女儿回自己居住的屋子去。现在他对她的重视非同一般,——说不定她的肚子里已经有他的种子在发芽了,他真是恨不得时时刻刻把她捧在手心上,唯恐自己一个疏忽,她又被哪个不怀好意的家伙暗算了去。 “下面夹紧了,好好含着爹爹的东西。”郁辛边走边在她耳边低语。 高潮了好几次,郁珠树早就不知今夕是何夕了,全身酸软无力的,即使听他的话尽全力夹紧双腿,仍然有滑溜溜的精水从腿间酥麻的那一处流了出来。要不是有裙摆裹着,爹爹抱着她一路走来,可能已经沿路洒下一串白浊的湿痕了。 “太多了…装不下了……”郁珠树把脸埋在他的颈侧,羞耻得连话都说不好了。 “什么太多了?”郁辛不放过任何一个挑逗她的机会。 “……爹爹的精水太多了,把女儿的肚子都灌满了……”她都能想象出自己的花心被浓稠的阳精浸泡着的样子了。 “灌满了才好,这样才能早日怀上爹爹的种。”郁辛内心有种几近病态的疯狂和成就感,他低头看了看她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衣物可以看到微微的隆起。父女二人乱伦将近一个月,女儿体内的淫毒也快要解完了,这么频繁的交合之下几乎没有可能避得开过怀孕的后果,只是目前还未足月,给她切脉也看不出个究竟,郁辛存心刺激她,也就当她还没怀上了。 夜深人静受良心谴责时,他曾在心底用必须以阳精给女儿解毒的借口宽慰过自己,可他也再清楚不过,每次在她温软的身子里冲撞时,他没有哪一次是不抱着让她怀孕的决心的。有时候他甚至忘了解毒这回事,根本只是放纵自己随心所欲地奸淫少不更事的女儿,——他能怎么办?理智这种东西早就从他的身体里消失不见了。 “我要给爹爹生孩子了,可我还没嫁给爹爹呢……”郁珠树含羞带怯地偷看爹爹的脸,她犹豫多时,还是说出了心中所想,“我知道父女乱伦的丑事传出去必会招人鄙夷,可我…可我还是想嫁给爹爹,没有旁人祝福也无所谓,我……”她说着说着,忍不住红了双眼,满面落寞地垂下了头。 郁辛最见不得她委屈,那些滴滴答答落下的泪珠一颗颗都重重地砸在了他的心上,叫他心疼得紧,“爹爹明白,实在是委屈你了。”他叹息一声,搂紧女儿,心里有了自己的打算。 次日,郁辛谨慎地在屋子周围布阵,以防他人进入,便留下熟睡中的女儿独自下山去了。郁珠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自从父女二人成了好事,他们从未分开过那么长的时间,加上日日缠绵她早已把他当成了夫君,——夫君把妻子丢在家中独自出门,好半天不见人影,究竟是去做什么了?虽然毫无根据,可她就是忍不住心生猜忌,越想Qun 7捌/③⑦1⑻⑥"3 就越是忧心,才半天时间,竟然脑补了一出夫君在外金屋藏娇、妻子在家独守空房的悲凉故事。 郁辛回来见她在闹脾气,真是哭笑不得,忙把自己带回来的东西拿出来哄她。 “这…这是……红盖头?”郁珠树看着爹爹交到自己手上的红布,那是块绣有精致花纹的四方布,布边缀有整齐的流苏,看起来既飘逸之感又华美,以前她下山去赴大师姐的婚宴时曾经看到过,新嫁娘的头上就是盖着这样的东西的。 分卷阅读42 /> “你且等些时日,锦绣坊的绣娘答应我了,必会给我的宝贝女儿绣一套世上最美的嫁衣裳。”郁辛面带笑容,无限温柔地把眼含楚楚泪光的少女拥入怀中,“只是……你穿上嫁衣的样子,只有我能看到了。” “我、我不在乎——”她连忙答道,伸出藕一般洁白的双臂,牢牢圈住了情郎的颈脖,“我只愿今后能同爹爹长相厮守……” “……你啊……”他把她的小脑袋压在自己胸口上,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心里只觉得这份幸福太不真实,就像那镜中花水中月,似乎一个不留意便会破碎了去。事到如今,也没有必要再忧虑些什么了,美人在怀,就算他们是父女又如何?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春山情事.8(父女H) < 棒状之罪 ( 薄锖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books/642337/articles/7442815 春山情事.8(父女H) 一个月后,郁辛下山去取花了重金给女儿置办的嫁衣。锦绣坊是城里口碑最好的绣坊,郁辛平时并不注重这些,可这是给自己心爱的女子准备的嫁衣,他要让她穿上这身嫁衣嫁给自己,自然也就没有不上心的道理了。他给绣坊报出女儿的身量,绣娘当即明白这是给郁家小姐穿的了,郁辛却如同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如果再按他的身形订一身新郎服,恐怕不出半日,这父女乱伦的丑事便会传遍全城。面对绣娘“新郎是哪家公子”的好奇打探,郁辛也只能苦笑而不答了。 郁珠树有了身孕,这是郁辛意料之中的事情。他是医者,女儿身体的一点微小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前几日给她切脉时他就知道了,但因为莫名的忧虑,他还没对她明说,只是在行房时有意识地克制自己,以免伤了她和她腹中尚且幼小的胎儿。 人生第二次为人父,若说不欢喜,那是自欺欺人。如今,女儿是他最宝贝的人儿,而这小人儿还怀了他的种,郁辛真是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她,任她搓圆捏扁,只为哄得她欢心了。郁辛本想取回嫁衣后便立刻和女儿成婚,——虽说只能是两个人的婚礼,不可能得到世人的认可和祝福,他却想借这个仪式对她表明心迹,然后告诉她怀孕一事,好让她安心养胎。 郁珠树身上早早出现了孕期反应,因为她年纪还小,郁辛对她越加小心翼翼,连向来随心所欲的房事都暂时停止了,可习惯了日日缠绵的小女人哪里耐得住寂寞?夜里两人同床共枕,她总是有意无意地撩拨他,郁辛无法,只好压抑着体内翻涌的情欲一边自慰一边用唇舌满足她了。婚礼一事就这样被搁置下来,郁辛一心一意守着女儿,不仅费心给她准备安胎安神的种种方子,还得忍耐着时时受她撩拔却不能和她共赴极乐的痛苦,真是憋屈到了极点。 郁辛没有明说,可郁珠树也从他的态度和自己身体的不寻常变化里察觉到了什么。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她还是免不了有些慌乱,——自己的肚子里真的有了爹爹的种了?她可以生下这个孩子么?今后,就这样和爹爹以夫妻的身份过下去了?为了掩饰这份不安,她便日日换着法子折腾他,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的同时,也以欣赏他欲求不满却不得不咬牙忍耐的样子为乐。仗着自己受宠又怀了他的种,郁珠树坚信他一定不会对她生气的。 禁欲生活才开始几天,别说郁珠树寂寞难耐,郁辛也早就欲火焚身了。偏偏小丫头不知轻重,还整日勾引他,郁辛真担心自己一个把持不住就扑上去把她给就地正法了。他表面上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把女儿拆吃入腹,但看向女儿平坦的肚子时,他目光却是前所未有的温柔。还能怎么办,自己宠坏的小娘子,除了继续宠下去还有什么法子? “爹爹,我来帮你。”郁珠树弯下腰,在他的两腿间跪下来,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握住了他下腹部挺立的“丑东西”。 他是江湖上有名的美男子,多少女子想和他春宵一度皆求而不得,而今,他的整个人都是她的了,郁珠树每每想起这件事,总免不了在心里得意一番。她和爹爹血脉相连,这是谁也代替不了的,就算日后两人无法长久,因着这层血缘关系,他也无论如何都拒绝不了她的。郁珠树既欢喜,又有些莫名的忧郁,看着在自己手里昂扬挺立的男性器官,叹了口气低头含了下去。 她成天把郁辛胯下那物叫成“丑东西”,其实并不是嫌弃,只是害羞罢了。把它含在嘴里就能更体会到它的强硬,——既是这么凶恶的东西,能让她在床上死去活来也就不稀奇了,倒不如说她更惊讶于自己竟然能受得住他无止境的索求。 “乖……别勉强了……”郁辛轻抚女儿雪白的后颈,虽然十分享受她难得的主动讨好,嘴里却不得不说出违心的话。他当然喜欢她服侍自己,可也担心会因此而引起她的不适,前些天第一次 分卷阅读43 看到她孕吐,她那面色发白的样子差点把他吓得心停跳了,郁辛只想把这尊小祖宗供起来好好养着,哪敢劳烦她伺候自己? “唔……爹爹不准女儿用下面的小嘴吃,女儿馋了,用上面的小嘴吃也不行么?”郁珠树趴在他的两腿间,其实她尽全力也含不住多少,他的东西太过粗长,光是把龟头吃进去就已经撑得嘴角发酸。听闻他的话语,她吐出嘴里散发出丝丝腥咸味道的光滑肉冠,侧着脸对他投去暧昧的一笑。 “你…你这小荡妇,就这么想爹爹喂饱你……嗯?”郁辛一边眯起眼睛看她,一边伸手托起她精巧的下巴。刚刚她含着他的阳具舔弄时,有些口水从嘴角溢出来流到了下巴,摸起来滑溜溜的,郁辛不由得想起她两腿间那处同样湿热柔软的宝地,——他的女儿天生好色,那可爱的肉穴不知有多贪吃…… “想,女儿当然想……”她慢慢起身,投入他的怀抱,把男人的大掌拉过来放进自己裙下,“爹爹摸一摸就知道女儿有多想了……”这句话她是刻意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的,还边说边用嘴唇去碰他的耳廓,从他那里学来的调情手段用起来极为自然,简直信手拈来。 郁辛勾起唇角,一边把她的脸抬起来对着红润的小嘴亲下去,一边如她所愿」 7_8'3-7*1/1"8`6\3独.家.整.理在少女的裙下轻抚她湿意泛滥的嫩穴。竟然连裘裤也没穿?他挑了挑眉。这双嫩滑的大腿内侧湿漉漉的,她的身子被他调教得这般淫浪,一天没有他都受不住,郁辛简直不能更满意了。 “看来是真的很想了,”他揉捏着肿胀的花蒂,让她在自己怀里颤抖,手指却在软滑的穴口外过而不入,“爹爹也想,可是,如今你的身子……忍一忍,再过些时日,到时只怕你受不住爹爹的疼爱…….” “唔~不嘛,人家现在就想要……”这男人发起狠来她是又爱又怕,想也知道长时间的禁欲过后会是多么可怕的爆发,到了那时她肯定能得到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的体验……可她不想等,她伸出小手握住男人勃发的肉器上下套弄了一下,——这玩意儿就这么直挺挺地立着,雄赳赳气昂昂的,要是能让它插进自己饿得流水的小穴里狠狠地来上几下,该有多快活啊…… “哦……坏女儿,”郁辛按住她不安分的手,因为欲火焚身,他的身上满是汗水,“敢不听爹爹的话了?小心爹爹罚你……”女儿不知轻重,他可不能纵容她胡来。 “怎么罚?罚女儿躺在床上任爹爹教训,可好?” “这哪里是罚了?”郁辛失笑。 “女儿…女儿只想要爹爹……要爹爹的肉棒填满小穴……” 郁辛被她毫无下限的淫话勾得好几次都想遂了她的愿,但到底关心她的身体,并没有做下去。父女二人依偎在一起,调情了好一会儿,郁珠树在他的手指玩弄下泄了身,被他好言好语哄了几句,便不再纠缠,不久后安静地睡了过去。 近几日天气极热,纵使郁辛屋里有玄冰消暑,也抵不住父女二人恋奸情热。当今挽发的女子皆为已婚妇人,郁珠树一个妙龄少女本不该作此打扮,可她一来怕热,二来又因为和郁辛私定终身,心里早就把自己当成了已有家室的少妇,故此作了挽发的打扮。面目和身量都还未成熟的少女,却像少妇般卖弄风情,只为得到心爱男人的宠幸,就连郁珠树自己也觉得太不要脸了。 郁辛见她挽着松散的发髻,一副妩媚娇慵的模样,虽然觉得她天然雕琢的容貌已臻完美,可还是想把寻常女子喜爱的脂粉珠宝之类的东西捧到她的面前,讨得她的欢心。几日后,他再次下山,去为女儿置办一批首饰作为嫁妆。新嫁娘该得的一切,除了一场体面的婚礼和众人的祝福,只要是他能给的,他恨不得百倍千倍地给她。 前段时间,因为要靠和郁辛频繁交合来解合欢散的毒,这种不正常的生活使她完全断了和外人的来往。现在毒药已解,再这么天天黏在一起,郁辛顾虑她的身体而强迫自己禁欲的苦心可就要白费了,再者,不久后她的肚子慢慢变大了,春山上的师兄师姐们也必会发现,她觉得该趁早出去走动走动了。 这天,郁辛刚刚从外面回来,手里捧着精致的珠宝盒子,正想回到娇妻身边去同她好好温存一番,没想到却在传来说笑声的医塾前厅里看见了她。 还有不久前被他赶下山去的林婉。 “爹爹!”郁珠树一见他就露出得救了的表情,可见刚刚的笑脸有多勉强。 郁辛把迎上来的女儿接过来挡在背后,面色不善地看着满厅的男女弟子们。女儿靠在他的背后,娇弱的身子微微有些发抖,看起来是没有受伤,不知是受了什么对待,他心疼得差点忍不住把这些人都杀了。 “先生,婉儿做了错事,甘愿受您处置,但多年的师徒情谊,不该就这么抹杀了 分卷阅读44 罢?”林婉笑盈盈地看着他,款步走上前来,“小师妹都要大婚了,这天大的喜事,怎么都不对弟子们说一声?若不是婉儿听闻锦绣坊的姐姐们说,珠树师妹好事将近……” “和你无关。”郁辛冷然打断她的话,暗暗握紧了女儿抖得越发厉害的小手。 」 7_8'3-7*1/1"8`6\3独.家.整.理 “怎的和我无关?往日我同珠树师妹甚是亲近,女儿家的心事无所不谈……”林婉垂下眼帘,似在回忆过去,再睁眼时又是一脸落寞,“可不曾想师妹如此见外,这天大的喜事也不与师姐说一声……” “是啊,先生,我们好歹看着小师妹长大,现下小师妹要成婚了,这么大的事……” 大约是受了林婉的唆使,厅中有人插话帮起腔来。 “而且,小师妹都有了身孕,这新郎也太不懂事了,怎能在成婚前做出这种事?” “是啊,先生,这男方,到底是谁?” 郁辛不难想到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女儿忍受了多久这些人名为关心实则胁迫的对待。他心里甚为震怒,但事关女儿的名声,他不得不耐着性子和这些蠢货周旋。 “先生不说,珠树师妹也不说,不过,我想的应当没错……”林婉看了周围一圈,对郁辛和在郁辛身后露出一张苍白小脸的郁珠树微微一笑,“被赶走下山那日我可是看得很清楚的,小师妹的身上……”她抚了抚自己的脖子,同时也意指那天她在郁珠树的脖子上看到了些什么,“我原先还觉得奇怪……后来听说小师妹好事将近,就什么都懂了。这新郎是谁,先生当然不便公开,不是么?” 郁珠树听着她的话,紧张得都快晕厥过去了。当日那合欢散是林婉下的,她的本意可不是促成郁辛父女的乱伦—— “新郎到底是谁?” “怎的就不能说了?” 郁辛能感觉到身后的女儿明显的慌乱,他的心疼不言而喻,为数不多的忍耐早已告罄。他环视四周,面上露出怒极的冷笑,“好啊,原来你们都不想呆在春山上了,如此甚好,全都给我滚下山吧。”他抬手一扬袖子,挥出一片淡淡的白色粉尘,只见满厅的男男女女面色呆滞,在原地愣了一会儿,都踉踉跄跄地往外走去。 “先、先生,我得不到你,我也不会让别人得到你的!哈哈……”失去意识前,林婉发出了凄厉的笑声。 “爹爹……” 目送曾经是自己弟子的青年男女们像被人操纵的人偶似的动作僵硬地往下山的路走去,郁辛转身搂过女儿颤抖得厉害的身子,“别怕,已经没事了。”要不是看在给她和她肚里的孩子积福的份上,他早就把他们给杀了。 郁珠树受的惊吓不是一星半点,即使被他抱着好生安慰,经历了这么一场闹剧,精神的高度紧张和怀孕后的不适让她难受到了极点,她没能说些什么,只摇了摇头对他露出一个苍白的浅笑,便虚弱地昏迷过去了。 “女儿,女儿——”郁辛急忙摇晃了几下她软绵绵的身子,他陡然想起林婉所说的最后一句话,不禁肝胆俱裂,——她又对他的宝贝女儿做了什么好事! 春山情事.9(父女微H) < 棒状之罪 ( 薄锖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books/642337/articles/7442817 春山情事.9(父女微H) 郁珠树陷入昏迷,几日不醒,郁辛也在女儿床前不眠不休地苦守了好几日。不安和恐惧使他度日如年,她原本不必受这样的苦,当初他就不该哄骗她和自己苟合,若她再有个万一,一—他不知在心底责备过自己多少次,可再怎么悔恨都已经于事无补。 好不容易等到女儿幽幽转醒,郁辛的狂喜还未退去,她的态度就已经让他心凉了一半。 在最初的迷糊过去后,郁珠树竟然一脸做了坏事被抓到的表情,立刻从床上下来,对他道歉说不该睡在爹爹的床上。 一开始郁辛并没有把她的这个反常的反应放在心上,只着急地把她抱回去在床上好生放着,“你刚刚醒过来,还怀着身孕,别这样乱来……想做什么跟爹爹说就好了。” “身…身孕?”郁珠树背靠着床头半躺在床上,她看了看他,半晌后一脸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怀着身孕,你是说,我……?” “事到如今,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郁辛给她递了一杯茶。 “不是,我怎么就知道了,我……”郁珠树觉得很荒唐,自己一觉醒来,不仅稀里糊涂睡在爹爹的床上,还莫名其妙喜当娘了?她怎么对自己做 分卷阅读45 过会怀孕的坏事一点印象也没有?“爹爹,我近来是不是又做了什么惹您不高兴的事儿,所以您才会用这种事来吓唬我…….我不就是…贪图您屋里凉快,偷偷跑来睡了一觉……”她边说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爹爹的脸色,啊,真不愧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美男子,不过为什么他看起来有点憔悴和失落? 郁辛沉默着,过了一会儿,郁珠树像被火烫到了似的,捂着嘴巴从床上弹起来,冲出屋子外面狂吐了一番。等她摇摇晃晃地走回来,郁辛见惯不怪地递给她一块湿帕子擦脸,又递了杯茶水让她漱口。 “我、我还真的怀孕了啊?”郁珠树生无可恋地趴回床上去,过了一会儿才转过脸来看他,“老妖怪你跟我直说,孩子他爹是谁?” 是我。郁辛在心里如此答道,却没有说出口。女儿醒了,也忘了他们之间的一切,——不知林婉使了什么手段,她的记忆中断在了喝下合欢散茶水之前,那天,她就是跑来他屋里纳凉被他抓住的。习惯了女儿缠着他求爱,他早已忘了寻常父女是怎么相处的了,现在,他在她的眼中只是爹爹,不再是什么夫君,他还能如何面对她? 任郁珠树再聪明伶俐,也绝对想不到在自己腹中播了种的男人就是爹爹郁辛。她隐约知道有哪里不对劲,可就是说不上到底哪里不对。糊里糊涂地怀着个孩子,不能像以前一样满山溜达,这样的日子过得当真憋屈,最恐怖的是坏脾气的老妖怪爹爹竟然性格大变,对她温柔得不得了……想想就很诡异。 “珠树,我问你,你想要这孩子吗?”纠结了多日,郁辛终于鼓起勇气去问她。他表面镇定,心里却甚是慌乱,女儿忘了和他之间的那段孽情,他本来已经痛苦难当,若是再没了这孩子……那可是唯一存留下来的他们相爱过的证明。 “哈?”郁珠树正躺在摇椅上悠闲地晃荡着,突然听他提起这事,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 “你还年轻,孩子的生父也下落不明,就这样带着孩子,将来……”他」 7_8'3-7*1/1"8`6\3独.家.整.理嘴里说着不打草稿的谎话,心里苦涩到了极点。 这段时间以来,郁辛想了很多,女儿昏迷不醒时他就不止一次为把她变成自己的禁脔后悔过,如今她忘了那一段,他是不是,是不是就该让一切回到正轨上,和她做回普通的父女?他爱惜她,愿为她做任何事,可是,只要想到自己错误的欲望差点让女儿背负上父女乱伦的骂名,他就无法原谅自己…… “嗯,确实,要是让我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我一定揍他个半死……”她抚了抚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叹了口气,又道“可是,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我不能没了这孩子。” 郁辛闻言,久久之后才道:“没事,以后,爹爹养着你……和你的孩子。” “谢谢爹爹。”郁珠树面上漾起了浅笑。 那段情不在了,留下孩子,到底还有个念想。郁辛不敢想没有了她自己要怎么活下去,若能相安无事地在这春山上过下去,他也不再奢求什么了。至于那套为她置办的嫁衣,若日后她能遇到真心待她的男子,便让她穿上那身衣服出嫁吧。 这段时间,郁珠树常常梦到面目模糊不清、声音也不真切的男人,可就是这个男人,在她的梦里和她极尽缠绵之能事,对她说尽了海誓山盟。她深信这人必是自己腹中孩子的生父,他也许是有什么苦衷,所以才不得不离开了她…… 女儿忘了那段孽情,父女二人自然也没有理由同床共枕了。郁辛在她的屋里放了玄冰,重新回到了以前的单身生活状态。只是,他对她的态度,再也回不到过去了。自从在女儿身上品尝到放纵的快乐,郁辛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想要变回原来那个无欲无求的自己已是不可能了。虽然在心底无数次告诫自己切不可再犯错,可是,郁辛控制不了自己,每每看着女儿不自觉流露出的媚意,他的眼前总会浮现出她一丝不挂躺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放浪样子…… 天干物燥,春山上的夏日很是炎热,郁辛更免不了对着女儿燃起一身欲火,不得已只好到屋后的碧波潭去净身沐浴,好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天,郁珠树午睡时又在梦里见到了那个负心汉,糊里糊涂地同他缠绵一番,醒来时一身热汗,连裘裤都是湿的。她羞耻万分地爬起来去翻找更换的衣服,打算去碧波潭洗个冷水澡。怀孕满三个月后,她的身体状态稳定下来了,但不知道为何,明明她一点儿也记不起自己有和男人做过那事,可身体却总是渴求着……这些天她总是睡不好,不得不忍着羞耻用手解决了生理需求。 爹爹的医书上说,怀了孕的妇人身上会出现一些变化,难道,欲求不满也是其中之一?哎呀,真羞人…… 碧波潭的水一如既往的清澈,郁珠树蹲在岸边,一边解着衣带,一边伸手掬了一捧清水。果 分卷阅读46 然清凉。她的身上满是汗水,贴身的衣物都黏在皮肤上了,实在很不好受。她解衣服解到一半,突然听到了奇怪的声响。 那似乎是……男人的声音,仔细一听,还是暧昧的喘息声。郁珠树大骇,连忙起身察看,无论是水潭周围算不上茂密的树影里,还是开阔的水面上,都并没有别人的身影。可没等她放下心来,再一看某棵树的树脚下,那矮树丛上支着的可不就是一堆衣物吗?那样式和颜色看着怎么如此眼熟……一愣神的功夫,她又听到了轻微的水声,——水里有人!就在水潭中央那块立起的大岩石后面,难怪她没看见……那隐隐约约露出来的泼墨一般的黑色长发,郁珠树一看便知那是自己的爹爹。 尴尬了,没想到爹爹也会来这儿洗澡……郁珠树只想不声不响地撤走,等晚些再过来。她把解开一半的衣服捂好,慢吞吞地站起身,不曾想蹲了这一会儿腿脚有些发麻,才刚迈出第一步,她就狼狈地摔进了水潭边的浅水里。 “噗啊……” “谁在那里?”郁辛五感敏锐,即使沉浸在自我抚慰带来的快感里,也仍然立刻察觉到了第个人的存在,他从岩石后看过来,只见浅水处有个人狼狈地爬起身,尽管湿发覆面看不见长相,但那身形和衣着,无疑就是他的女儿。“你怎么在这里?”他顾不上其他,连忙迈开一双长腿踩着水底滑溜溜的鹅卵石一路走到她身边,握住她柔软的手臂把她扶了起来。 “咳咳、爹爹,您听我说,我不是来偷看您洗澡的……”郁珠树自小就常做些让自家爹爹恼火的事,因此生怕自己会落得个整天壤嚷狼来了的那个孩子的下场,因此被扶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向他解释。 郁辛本就欲火焚身,方才在水潭里沐浴时没控制住自己,边想着女儿的媚态边自读起来。如今春山上只有父女二人,郁辛是觉得被她偷看也无妨的,只是如今她忘了许多事,哪有什么偷看的理由?他看了看她落在水里的换洗衣物,又看了看她敞开的衣襟,就什么都明白了。“伤着了吗?有没有哪里疼?” “没、没有……”到底是托了怀着个小宝宝的福,最近爹爹都完全不会对她发脾气了。 意外落水的少女衣裳尽湿,一侧肩头和大片雪白的胸脯裸露在外,和湿透后更显乌黑的发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郁辛只看了一眼,便痛苦地移开视线,良久,才沙哑着声音对她轻声道:“我送你回屋里。”她怀着孩子,郁辛担心她会因此而染上风寒。 “等等,爹爹,你先穿上衣服好不好?”郁珠树简直要崩溃了,就算爱女心切,他就这么裸着走过来,该看的不该看的她几乎都看光光了,该夸他身材好吗?如果她没看走眼,爹爹腿间的那个……啊啊」 7_8'3-7*1/1"8`6\3独.家.整.理啊,要长针眼了啊我的爹亲啊喂! 闻言,郁辛把她放下来,随即转身往自己放衣服的那颗树下走去。 郁珠树刚刚看了他的裸体正面,此时又没防备看了他的裸背,只见那头湿润的黑色长发随意地挂在他精瘦的臂膀上,有几丝垂下来滴着水,更显出男人的肆意和洒脱。他的身形修长挺拔,皮肤也白皙光滑,——将近四十岁的人看起来倒像是二十几岁,父女俩扯皮时她老是叫他老妖怪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啊,那屁股真翘……打住打住!想什么呢郁珠树,那是你爹!她猛地给自己的脑袋用力地敲了一记,当即疼得龇牙咧齿。不远处的爹爹捞起放在矮树丛上的衣服,随手披在身上,把腰带草草一系,也没怎么整理仪容,就这样又走了回来。郁珠树看着他迈动步伐时从衣物下摆隐隐露出的结实匀称的小腿,不由得心中一荡,莫名有些口干舌燥。 “爹爹,那个,既然身上都湿了,我想干脆洗好澡再回去……”她觉得下腹部有一种怪异的燥热感,即使身上湿答答的,清风吹过连手臂都会泛起鸡皮疙瘩,可是……那股燥热感却没有丝毫消退的迹象。倒不如到水里去泡一下。 郁辛看着她点了点头,“快一点。”他可不希望她着凉了。 其实郁珠树还有一个顾虑,——爹爹是穿上衣服了,可是,他的那儿……都把长衣顶起一个明显的鼓包了,真是叫她不知把眼睛往哪儿放才好。她隐约能猜到自己打断他的沐浴前,他在做些什么,那些暧昧的喘息声……郁珠树面上发热,看着爹爹背过身去,连忙解下衣裙走进水里,一闪身躲到了大岩石后面。刚才爹爹就是在这里沐浴的,因为有这堵天然的屏障在,她才会看不到他在这里,因此而误闯进来打扰了他。希望在她沐浴时,爹爹也能趁机把生理需求解决了,憋着对身体也不好……为了避免真的听到些什么奇怪的声音,她刻意拨动清凉的潭水,搅出一阵阵哗啦啦的水声。 “都要当娘的人了,还这般贪玩……”郁辛听着那宛如打水仗的热闹水声,不由得无奈地摇了摇头。垂下视线时,他看见了自 分卷阅读47 己腿间再明显不过的隆起。那丫头也看见了吧,难怪她刚才一脸羞涩……郁辛在她面前竟然丝毫没有要遮掩身体的自觉,大概是因为往日习惯了和她裸裎相对,——交合这种事都做了不少次了,看一看裸体又有什么?不过现在,他们之间已经不是那种关系了,他应当更注意一些才是,世上可没有哪个当爹的会刻意对女儿展露自己耽于色欲的一面。女儿,你知不知道爹爹想你想得快要发疯了?他在心底暗暗叹息。 洗了没一会儿,郁辛就在岸边催促她了。她的身子不比往日,怀了身孕本就要慎重许多,但她天性散漫,丝毫没有身为孕妇的自觉,郁辛没有办法,只好尽量盯着她了。她带来的换洗衣服都在刚刚的那一摔里掉入水中浸湿了,郁辛料定她要等到沐浴后才会想起没有干爽的衣服换穿,因此把自己的外衣准备好,以便她一上岸就有衣物可以遮身。 那边厢二十四孝爹爹为女儿想了很多,这边儿郁珠树却羞耻得快要爆炸了。她背靠着大岩石玩了一会儿水,突然觉得后腰有点滑溜溜的,反手一摸,摸到了一点有些发稠的汁水。横竖不是潭水。她悄悄炸了毛,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慢慢地转过身,只见平坦又粗糙的大岩石切面上,染了一片不知名的白浊稠液,饱满的液滴顺着岩石的纹路缓缓往下流淌,到达水面时无声地融入了水中。 啊啊啊啊!别是她想的那样吧,那个老妖怪,应该叫他老淫棍了!他刚才在这里——郁珠树像被火烧了手似的,连忙伸到水里面使劲儿拨弄,沾在手上的秽物是洗净了,那种稠厚滑腻的质感却是挥之不去!她一边头皮发麻,一边掬了水去搓弄自己同样沾了这些秽物的后腰,——万幸水深刚刚没过她的屁股,如若不然,那些脏物可要顺着她的腰一路往下流进她的臀缝去了。等等……!现今的状态也称不上多好吧,那东西融进了水里,而她泡在水里,不也同样被沾染了?!郁珠树越想越觉得无法忍受,往前迈了几步,想尽可能远地离开那片被污染了的水。 “珠树,别再过去了,那边水深。”郁辛听见声响,心中觉得奇怪,回头一看,见她娇小的身影径直往水潭中心去,连忙出声唤道。 “啊!你别看!”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郁珠树两臂抱胸,半侧过身回头朝他羞耻地叫道。 郁辛自知不妥,很快又背过身去,想了想又不放心地回头道:“总之,你不准再过去了,否则我就要下去抓你上来了。” 郁珠树知他言出必行,虽然心里装满了对他的各种复杂情绪,她还是乖乖地洗完上了岸。爹爹闭着眼睛,手里拿着他自己的衣服展开来等着她,也不知究竟有没有偷看……她一路走上岸来,只用双手遮挡身体,想也知道挡不了多少。自从她怀孕后,爹爹对她的照顾可谓十分周到,颇有点恨不得让她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废人生活的意思,——这是孕妇的特权吗?爹爹以前可是动不动就吼她骂她,脾气可是坏到极点了。被他抱起来,她痛苦地发现,爹爹不懂她的苦心,——他竟然没有趁她洗澡时把生理需求解决掉,那东西还是那么直挺挺的……想到刚才岩石上那些白浊痕迹,她就心情复杂。 爹爹为什么一直没有娶妻呢? “爹爹,这是您的屋子……”郁珠树看着他走的方向不对,忍不住出声提醒。 “你屋里有玄冰,刚刚过了冷水,身子受不得那些寒气,过一阵子我再送你回去。” “可是……”可是他的屋里又没有她的衣服!现在她的身上只裹了一件他的衣服,里面肚兜和裘裤都没穿啊!他根本不懂女儿心嘛! 郁辛低头看她,见她一脸为难,却并不打算通融。他抱着她走到自己的屋子,进了卧室,把她放在了自己的床上。这样的动作他已经做过无数次了,但是这一次,他必须要克制自己的欲望——可不能再像饿鬼般扑上去把她给睡了。他所爱慕的温香软玉就卧在这张他们多次恩爱的床上,她刚刚沐浴过,隔着宽松的衣物,一身雪肌玉肤微微透凉,郁辛真想扒了两人的衣服,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可他不能。 身上只裹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男衫,还躺在男人的床上,郁珠树甚为不安。要不是刚刚在碧波潭里洗澡时发现了爹爹的那档子事,她都不至于不自在到这个地步。这个常年欲求不满的男人……他的眉目是她早已看惯、看腻了的,可是这会儿,她又觉得,他很陌生。 爹爹要给她诊脉,郁珠树伸出一只手,连带的一侧肩膀都从衣服里露了出来。她怀孕三个月了,正是孕态初显的时候,因着近日被好吃好喝地伺候,身上长了些肉,不久前她还觉得自己胸前贫瘠得可怜,这下倒是长起来了,走路时都会摇摇晃晃了。她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一边手却努力拉紧衣襟,不让更多的肌肤露出来,——爹爹也是个男人,他…… “怎么,哪里不舒服?”郁辛低头见她神色张惶,忙凑近她面前认真地问道。 分卷阅读48 /> “不,并没有……”他靠得太近了!呼吸的气息都吹到她脸上了! “女子有孕后,通常身体会产生一些变化,你若觉得哪里不对,就立刻告诉爹爹。”他到底是个医者,定会在这方面尽心尽力照料她。 “……知道了。”她点了点头,想离爹爹远一些,不动声色地挪动身体时,竟发现……自己的腿间又湿了一片!天啊,现在她穿着的可是他的衣服,自己的体液把爹爹的衣衫弄脏什么的……!这具身体到底是怎么了,竟然饥渴到这种程度了吗?! 春山情事.10(父女H,睡奸) < 棒状之罪 ( 薄锖 ) | POPO原創市集 女儿的心不在焉和明显的抗拒态度令郁辛感到失落,但是以父女关系来说,他的所作所为确实已经太超过了。再怎么疼爱女儿,也没有当爹的会这样寸步不离地守着女儿。他是中了色欲的毒,一点自控力也没有剩下,一心只想狠狠蹂躏这媚态尽显却不自觉的小女人—— 天气热极,午后突然下起了暴雨,郁珠树本想赶快离开这个充满莫名暧昧氛围的房间,郁辛却不放人,一定要她在这里休息。她没有办法,加上孕后嗜睡,听着屋外连绵不断的雨声,渐渐的,她就这样裹着爹爹的衣物,躺在他散发出淡淡男性气息的大床上睡了过去。 郁辛坐在藤椅上,以不远不近的距离静静守望着睡去的女儿。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好吃好喝地供着这尊小祖宗,倒也把她养得长了些肉,那一身雪肌玉肤丰盈润泽,连在光线昏晦的屋内都似乎泛起了淡淡白光,勾得人移不开视线。她的身上只裹了一件他的长衣,因着雨天温凉,又被他押着在身上盖上薄被,可能因为热了,她从遮身的布料里伸出一截白生生泛着浅粉色调的玉臂,即便没有旁的动作,郁辛却觉得自己像是被她招了魂似的,心旌摇曳,难以自抑。 郁珠树睡得并不安稳,一来这不是她熟悉的自己的床,二来她又梦见了那个杀千刀的负心汉。梦里卿卿我我,交颈缠绵,情到深处又做尽了那下流之事。她对这面目模糊不清的放浪男子眷恋不舍,双唇一张,只道一句“我只想同你长相厮守”,泪水便淌了下来。 “夫君……爹爹……” “珠树?”郁辛坐在桌边托额小憩,突然听闻她哀婉的轻唤,以为她醒来了,抬眼一望,只见床上那人拥着薄被,眼睛还未睁开,颊边却已泪光点点。他一时乱了手脚,立刻起身上前,伸出了手,又不敢贸然抱她入怀,只俯身望着她,久久没有动作。 “……我只想……同你长相厮守……夫君,爹爹……”睡梦中的人无意识地呼唤着自己的心上人。 女儿心里对他是有情的。在此之前,回想起那段梦一般如胶似漆的恩爱日子,郁辛都在心底告诉自己,她只是年幼不晓事,被他哄骗,又兼之受春药影响,才会和自己这个当爹的痴缠了那么久。若非如此,哪家闺女会春心萌动到把爹爹当作谈情说爱的对象? “你这说谎的小混蛋……”郁辛以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微张的柔润唇瓣,忍不住低头吻了下去。 梦里,郁珠树被自己心爱的男人密密亲吻,情动之时,十分自然地张开双腿缠上了他结实的窄腰,“夫君,别走……” “嗯?谁说我要走了?”明知她只是在做梦,郁辛仍然对她说出口的话语心疼不已。年纪轻轻的女儿家,莫名其妙怀了孩子,男人却不知所踪,心里不知会是何等惶恐不安,而他却不能大方承认这是自己做的好事……郁辛覆上她娇软的身子,一手撑起自己的身体,一手轻轻剥开了裹在她身上的男衫。 女儿家天生的淡淡馨香迎面袭来,郁辛触到她莹润的肌肤上微微有些汗湿,——她是梦见什么了?现下他已经无可奈何地对欲望妥协,无法忍耐,也不知从何下手。等她醒来,又会是什么反应?他一边想着,一边缓缓脱下身上的衣物,把从脸旁滑落下去拂在她脸上的发丝别到耳后去。美人春睡,似乎还做着羞人的梦,一双柔软的腿夹住他的腰无意识地蹭了几下,那滑腻的触感,明显不仅仅是因为她肌肤的柔嫩,更有几分湿润的黏腻。女性发情的淫靡气味在空气中弥漫,郁辛努力从这魅惑的氛围中保持住最后一丝理智,——她怀了孩子,身子比以往更加脆弱,可万万不能大意伤着她了。 郁珠树睡得迷迷糊糊,被他封住嘴唇搅弄了好一会儿,更觉得腿心空虚得紧。睡梦中的人哪有什么廉耻心可言,她受不住这份煎熬,频频挺起腿心去蹭男人的小腹,把从粉色肉缝中渗出的汁水都抹在了他的身上。郁辛早已欲火高涨,胯间阳具高高挺起抵着女儿的臀缝,真恨不得立刻拉开她的双腿一鼓作气埋入那销魂洞中去。女儿还在睡觉,不知什么时候会醒来,或许下一刻就会睁开眼睛,又或许……他能当上那么一回神不知鬼不觉的采花贼。 分卷阅读49 “让爹爹来安慰你……”他看了一眼女儿春情荡漾的睡颜,又低头去看她微圆的肚子,视线往下,落在了她两腿间那处饱满的肉丘上。 他用两手拇指拨开了那处窄小的洞口,数道透明的银丝挂在微微红肿的贝肉之间,昭示着这具女体早已做好了接受男人疼爱的准备。郁辛往前挺胯,肿胀的龟头抵在穴口上,敏感的铃口上立刻传来了被湿热媚肉吸啜的感觉。推进的过程很艰难,柔软的穴口被撑开到了彻底绷紧的地步,她已经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没有接受过男人的疼爱了,腿间的销魂洞紧致得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子。郁辛屏住呼吸,拼命压抑住一入到底痛快发泄的冲动,一边注意她的反应,一边缓慢地逐寸挺入她窄小的蜜穴。 “嗯……好胀……”随着下身被热烫的粗硬物体逐渐撑开,沉浸在春梦中的郁珠树蹙起双眉,发出了不太好受的闷哼,一双柔弱无骨的手也无意识地推拒着男人的胸膛。 事到如今郁辛也不怕弄醒女儿了,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怎么也无法说服自己甘于只当个好爹爹。为人父,他固然也疼爱自己的孩子,可是,他对她的感情不仅仅是血脉亲情……他想成为她的男人,成为她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到底是饱尝过欢爱的滋味,尽管久不经人事使得少女紧致的肉穴难以容纳男人的巨物,但他甫一插入,湿热软滑的肉壁还是立刻裹挟着他胀痛至极的柱身开始含吮一般蠕动起来。女儿的身体也在渴求着被疼爱,有些妇人有孕后这方面的需求会更强烈,如此看来,她的状况倒是很符合了。 “……不要,夫君……难受……”下身插进来这么一根庞然大物,郁珠树一时难以适应,难受得娇小的身子都蜷缩起来了。 “很快就好了,乖。”也不管她听不听得到,郁辛还是满怀怜爱温言哄着她。他一手撑在她头侧的枕头上,一手抬起她的两条腿,轮流架到了自己的肩上,也因为这样,她的腿心敞得更开,那种仿佛要把他绞断的极度紧致感也稍微缓和了一些。也许他的安抚有效了,又也许是她的身体已经适应了,当他开始试探性地小幅度抽送起来,身下小娇妻潮红的面孔上浮现出几分喜色,同时从微张的红唇间吐出了勾人心魂的低吟。 郁辛顾虑她微圆的小腹,不敢肆意而为,只能苦兮兮地轻插缓抽,但到底和心爱之人结合是件令人满足的事,尤其是这种状况下,趁着女儿熟睡行这等龌龊之事,只要想到她不知何时会醒来……发现自己被爹爹奸淫的那一刻,她该会如何的惊慌失措……他就兴奋得难以自抑。 郁珠树难耐得不住摇头,一头微湿的黑发凌乱地铺在枕上,风情靡丽至极。她在梦中迎合着情郎的抽送挺抬腿心,心中只道今日的梦怎么与往日不同,疼得真实,也舒畅得真实……那一根在她汁水泛滥的肉穴里来回抽送的热铁如此雄壮,撑得她都害怕自己的那里会裂开了。 “嗯~啊……夫君,再重一些…….”男人那东西的尺寸对她而言很是粗长,抽送间能充分抚慰到每一寸肉壁,在他插入到底时,穴口上方寂寞的小肉珠也会被生着微硬毛发的柱体根部蹭着,所以尽管捅得太深子宫会产生些微不适,她还是忍不住抬起下身尽可能地迎合他。 “乖,不能再重了……我们慢慢来。”郁辛何尝不想纵情享乐?可他不能,女儿怀了身孕的身子可经不起他太孟浪的折腾。 “不嘛……再重一些就好……”郁珠树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竟然能和梦中人进行确实的对话,他的语气里含着浓浓的宠爱和欲情,是那种让人一听就想向他撒娇的感觉。 郁辛见她能同自己讨价还价,心知她定是快醒了,——确实有必要来几下重的了,最好是把她干醒的同时又能让她舒服得想不起要反抗爹爹的奸淫——“好啊,重一些……你可要好好受着。”他勾起唇角,对着身下眼睫轻颤的女儿哑声哄道。 仗着自己是个医者,有个什么万一也能马上做出应对,郁辛咬牙往她贪吃的肉穴里重重地撞了进去。丰沛的汁水被他挤出了肉穴,滋滋水声和木床摇晃发出的吱呀声,以及女儿的娇喘交织在一起,因雨天而盈满室内的清冷都被这浓郁得化不开的暧昧春情驱散了。 “噫…呀……好夫君、弄得女儿好舒服……嗯~”想到这只是一场春梦,郁珠树根本毫无廉耻心,被侍候得舒爽了,什么淫话都说得出口。可这话说出口一会儿,她就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什么不对,——她刚刚自称什么?女…儿…? “好女儿,爹爹也很舒服……”郁辛情不自禁回应了她的淫话。 女儿?爹爹……?郁珠树心中一愣,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可是梦境却没有就此结束,——她的肉穴里还含着男人粗硬的肉棒,被插得淫水直流,而眼前动荡的男人的面孔,如此陌生,又如此熟悉…… 春山情事.11(父女高h)完结 分卷阅读50 棒状之罪 ( 薄锖 ) | POPO原創市集 “爹….……?”她愣愣地唤了一声,随即从他脸上看到难以形容的暧昧浅笑,——男人低头下来亲了亲她的嘴唇,沉重结实的身体啪啪地撞击着她的腿心。 她终于反应过来,这是她最熟悉的爹爹,他在..…他在同她交合—“啊、不……爹爹,你在做什么——不要……嗯啊~放开我郁辛单手就把那双推打着自己胸膛的手压在了她的头顶上。 女儿在认出他的瞬间,那张因欲情而泛红的面孔上露出的惊慌表情让他自心底升起了一种病态的快感。 娇小的女体早被他调弄得酥软无力,哪里还有力气反抗得了他的奸淫?是以他一边对她微笑,一边持续着挺腰的动作,以自己愈发硬挺的肉柱持续抽送,牢牢将她钉在床上“不要……嗯、啊……别、爹爹……我是…嗯~我是你的女儿啊……”郁珠树下意识扭动身躯,想要从他的钳制下挣脱出去。 眼下这个状况她很难好好思考,脑子里乱成一团,她只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可是身体却……“唔、我当然知道你是我的……女儿,”郁辛揽着她的一条腿强迫她维持张开双腿的姿势,在她微弱的反抗下莫名地越发兴奋,“我只有你一个女儿,怎么会认错?” 不知是受了惊吓还是醒来后感官变得更加清晰,她的里面把他来得更紧了,让他怀疑她是不是其实天生就享受这种父女 “爹爹…别……啊~不行、啊啊——”她不知道在醒来以前,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玩弄了多久,男人纤瘦却结实有力的身躯压在她的身上,频繁起落间,热烫的硬物反复加拓开她的下体,听着黏腻的水声和从自己嘴里发出的叫声,她在极度羞耻中尖叫着坠入了快感的深渊。 她的高潮来得太快,郁辛被她这通夹弄刺激得差点就要随她去了,但他咬牙忍了下来。 女人高潮后情绪总会变得脆弱,怕她受不住太激烈的刺激,他减缓了抽送的速度,并不打算让她在快感中崩溃。 “咬得真紧……怕夫君丢下你么?”见她眼角滑下泪滴,郁辛心口似是被谁揪住了,泛起一股难言的闷痛。 他垂头去亲吻她汗湿的额头,用大拇指小心地拭去她的泪水,许是恨他强占了自己的身子,小姑娘闭着眼把脸转向一边,并不和他对视。 郁辛却更加觉得她这副模样惹人怜爱了,——尽管表面对他冷淡,可她底下那张销魂的小嘴还在殷切地含弄着他的分身呢“我可是做错了什么事?”郁珠树咬着下唇恨恨地问他。 “怎名这样说?” 郁辛看着她粉嫩的唇被咬的发白,心疼得伸出手指去撬她的牙关。 郁珠树一把挥掉他的手,掩着自己被口水沾湿的嘴角闷声道:“如果不是,爹爹为何…做这事来罚我……”寻常女儿家,被自家爹爹辱了清白,这番应对才是正常的当日那药性蛮横的合欢散让她甘于堕落,可如今……他心口苦闷,张了张嘴,吐出低哑的声音,“我对你起了色……是我做错了。 ”顿了顿,他捧着她的脸强迫她和自已额头相抵,“郁珠树,你给我听着,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种。” “你、你说什么?”直至此时,一度放弃挣扎的少女猛然睁开含满泪水的双眼,呆呆望着他,“我的孩子……?”“你以为这世上能有哪个男人能瞒过我抢了我的宝贝女儿?”这种事也只有他自己能做到,“你自小冰雪聪明,山上大事小事都瞒不过你,怎么就想不到……”“别说了!”郁珠树粗暴地打断了他的话。 “你也想过的,对不对?”郁辛笑了,她从小就是这样,心底的秘密被人拆穿就会发起脾气来。 对于女儿即使失去记忆也仍有过把他幻想成情人的这一点,郁辛是很高兴的,可他也心疼她因血亲乱伦而产生的沉重心理负担。 “往后爹爹会更疼惜你的……好吗?”他越说心里越是没底,连带的声音也轻得近乎小心翼翼,万一她不肯从了自己这个当爹的,他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她只是沉默,把雪一般皓白的小臂搭在眼睛上,另一只手抬起来,猛地扇向他的脸。 “啪”的一声脆响,郁辛不躲不闪,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得发麻。 他在那只手收回去之前把它握住,侧头亲了亲发红的手心,“疼吗?下次打得轻点儿,你看,都发红了“……”郁珠树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男人,简直被他主动把脸送上来给她打的这份无耻劲儿给惊呆了。 以前的爹爹是什么样子来着?那又硬又臭的脾气可没少让她吃苦头……“爹爹就当你应了。” 见她没有反应,郁辛自顾自替她作出了决定。 “...不要脸 分卷阅读51 。” 郁珠树冷冷一哼,把脸别开去。 如此这般,郁辛可算是如愿以偿了。 纵然女儿也许只是迫于情势不得不委身于他,可是想到今后可以和她长久相处……总是有办法让她对自己死心塌地的。 他对她再了解不过了,十几年的朝夕相处和不久前那段梦一般的风流日子,无论是她的性子还是这具多情的娇躯……恐怕连她自己也不会比他更了解吧。 “今后,爹爹就是你的夫君了,”郁辛轻抚她的脸,“既然是夫君……就有义务疼爱娘子。 好女儿,让爹爹疼你,可好?”没等她回答,郁辛已经轻摇腰部,重新在她汁水泛滥的肉穴里缓慢抽送起来。 刚才为了安抚她,他硬生生停在了那里,现在整个肉柱都胀痛得难受,再不发泄一番可真要疯了。 再则,她本性贪图享乐,把她侍候舒服了说不定就心甘情愿喊他一声“夫君”了?邹珠树已经历过一次高潮,男人的阳具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身体,就是在刚才对她说尽动听情话时,也依旧在她体内蠢蠢欲动。 这男人……可真是个老淫棍!她在心底如此唾骂,可禁不住在听见下身传来的清晰水声后脸上愈加发热起来,“你、你慢一些……” 她还怀着孩子呢!“是。” 郁辛微笑着应道,伸手摸了摸她隆起的腹部。 摸着摸着,他的手往下移去,覆在了她的腿心。 底下的肉穴波他的阳具撑得浑圆,摸起来就像一团饱满的肉丘被硬物强行劈开成左右两瓣似的,给人一种近乎残忍的美感。 他一边轻抽缓送,一边捻弄穴口上方挺立的肉豆,眼看她的冲情越发绷不住冷淡、逐渐变得娇媚,他心底也禁不住一车得意,“爹爹可有让你好受些?” “.……别问这些!”郁珠树本来已经快要沉浸在肉体的快感里,经他这么一问,又清醒了不少,想起正在和自己行欢的人是自家爹爹,“你……你快点,快点完事。” 郁辛太久没有碰过她了,积存已久的欲望怎可能说完事就完事?“一时要我慢,一时要我快,你想爹爹怎么样?”郁辛知道她这么说只不过是在掩饰她已经动情的事实,一-不管他快也好,慢也好,她总是会有意见的,太顺从则显得她轻易从了爹爹很淫荡似的,叫她自己受不得。 .……”郁珠树咬着下唇不说话了,叫他慢点,就好像自己贪图享乐想做得久一点;再叫他快点,又像是催促他……这下,她干脆不再说话,只静静地躺在那里,撅起嘴巴望着枕上的褶皱生闷气。 郁辛也怕逗得过火了她会翻脸,因此讨好般亲了亲她的嘴唇,握住她的腰继续抽送起来。 她本来就是敏感的体质,两人的性器结合在一起,即使他不动作,那绵软的肉穴也会自个儿吮弄起他的肉棒来。 这一停顿的功夫,她虽然没有明说,可身体却实实在在地表现出不满了,这会儿从穴缝里流出丝丝滑腻汁水,可不就代表她正饥渴得紧?郁辛怎么忍心让她受一点煎熬,连忙压低腰部用力顶了几下,伴随着她的喘息声,柱身被窄小的肉壁包覆挤压、龟头戳在肉穴尽头圆滑的花心上,快感越来越强烈了。 “好女儿,爹爹想你想了好久…….哦……” “啊、你…你这老淫棍!鸣……别顶那儿……”女儿不骂则矣,那一声娇滴滴的“老淫棍”刚刚出口,就激得郁辛体内气血翻涌更甚。 他笑着擒住她的腰更狠地猛顶了几次,每次都往从前探知到的她的敏感点攻去,势要让她彻底沦陷在自己身下,“我老不老,你不是最清楚吗?这般没大没小,都怪爹爹宠坏了你……也不知道现在开始重新调教晚不晚……” “你…你……”她当然听出了他那番话中蕴含的深意,理智上,郁珠树气得想打他,可身体却被他牢牢制住,失去自由不说,偏偏还被这男人胯下的“丑东西”调弄得浑身舒懒。 郁珠树含泪瞪他,浑然不知自己此时的表情毫无威慑力,若是见着自己沉浸在情爱中的娇媚之相,怕是会羞愧致死。尽管不肯承认,这个压着她行淫的男人确实给她带来了莫大的肉体快感。原来被男人的肉棒填满小穴是这么舒服的事,比她用自己细细的手指插弄舒服千倍百倍……如果他早些对她这亲生女儿动歪脑筋,她岂不是少受许多煎熬?……不不不!怎可以期待这种事—— 郁辛见她面上表情数度变化,大约因为两人肉体相连,他觉得自己能读懂她心里的想法,“忍得这般辛苦,多没意思,想要的话,怎么不早些跟爹爹说?爹爹一定把你侍弄得舒舒服服……”含着肉棒的嫩穴儿缩了缩,郁辛知道她内心受了触 分卷阅读52 动,人在获得快感时精神总会跟着松懈的,要想得到她的心,说不定还得靠自己的床上功夫。作为男人,他对自己所爱的女人有着近乎疯狂的占有欲;作为父亲,他想满足女儿的一切需求,不仅仅是把她养大,供给她衣食住所,甚至连性欲也一并满足——为人父做到这个地步,尽管荒唐至极,他也全然不顾了。 父女两人血脉相连,又朝夕相处,生来就有一份割不断的亲昵在,郁珠树根本无法对他生出恨意来。虽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其实她并不排斥爹爹这样玩弄自己的身体。粗大的男根在小穴里进进出出,每当那形状圆润的冠头撞上花心,她都忍不住舒爽得暗暗蜷起脚趾在床单上蹭来蹭去。渐渐的,她不用他刻意押着,也愿意主动把双腿敞开了,甚至为了让他插得更深更快,还抬起下身把小穴送上去任他享用。 “乖女儿,真孝顺,知道让爹爹享乐了……把你养大终归是有回报的……”郁辛刻意说出毫无下限的淫话,这种时候,越是强调自己为人父的身份,他就越觉得刺激。不知身下敞开双腿由着他肏弄小穴的女儿,是不是也会因为血亲乱伦而产生这种感觉? “别、别说了……嗯~啊……”郁珠树徒劳地掩饰自己萌动的春心,迎合着男人摆动的身躯完全脱离了意志的控制,理智中仅剩的那么一点抵抗心也被推到了溃散的边缘。 “没关系……唔!……说说话并不妨碍爹爹疼你……”郁辛跪在床上,双手握住她的腿弯分别往左右拉开。他低头欣赏女儿娇嫩的肉穴被深色肉柱插得穴口肉瓣外翻的美景,自两人结合之处的不断溢出汁水在他的反复抽送中被搅出了细小的泡沫,在微暗的室内泛着暧昧的水光。如果不是看她一脸沉醉的表情,郁辛真要担心这被撑得穴口紧绷的红肿肉穴会被他插坏,“真贪吃,往日也是像这般……日日咬着爹爹的肉棒不肯放开呢。”那时她中了合欢散,稚嫩的身子早早被催熟,性欲强烈得一刻也离不开他。和不通人情世故的天真性情形成突兀对比,她的身体淫乱至极。 “我不记得那种事……你、啊……别骗我了……”抬眼只见爹爹一脸浅笑低头望着自己的腿心,那双细长的凤眼眸色深沉,郁珠树更加羞耻难当,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看——“不准看……”她挣扎着要起身,可怀了孩子的肚子让她稍微动一动都很吃力,只得伸出手挡住那一处。 “嗯?不准看什么?”郁辛存心刺激她,“不准看女儿的肉穴被爹爹肏得流水的样子?”他挺腰用力往前一顶,在她的尖叫声中深深抵入肉穴尽头,刻意以龟头去挤压敏感的花心,“爹爹怎么会骗你,你这腹中的孩子,就是你同爹爹恩爱的证据……” 高潮来临,郁珠树没能听清他说了些什么,身体迎来一阵难以自抑的战栗,脑子也仿佛麻痹了一般,再也无法思考任何事情。她只知道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动作越来越激烈,就像是彼此并非父女或」 7_8'3-7*1/1"8`6\3独.家.整.理是情人,而是有着莫大仇恨的敌人,毫无反抗之力的自己被欺负得这般狠……随着充实肉穴的硬物的搏动,一股又一股稠液灌入她的体内,明明是记忆中一次接受男人的种液浇灌,她却莫名地觉得熟悉…… 鲨人鱼.1 < 棒状之罪 ( 薄锖 ) | POPO原創市集 十分钟以前,于瑾还乘坐在出海的观光船上,和一群大呼小叫的游客一起观赏难得在浅海区出没的海豚群。她的个子矮小,深知自己挤不过别人,因此并没有到前面去凑热闹。就在她看着碧蓝的海水发呆时,水下突然游过一抹模糊的白影,——难道是个别调皮的海豚脱离群体,独自游到这边来了?这么想着的时候,船头那边突然传来一阵吵杂的欢呼,只是一愣神的功夫,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因为船突然加速而被甩了出去! 然而毫无防备掉进海里还不是最可怕的事情,更恐怖的是,在船的发动机的轰鸣声和游客们狂热的欢呼声掩盖之下,一个大活人扑通一声扎进海水里的声响就显得微不足道了,等她从慌乱中回过神来,好不容易挣扎着浮上水面透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抹一把脸上的水,就只见游船已经远在百米以外了。她被呛得厉害,鼻子和嗓子都进了海水,酸痛难忍,拼尽全力呼救也没能发出引起船上任何人注意的声音。 这个时候,她只是有点恐慌,还不到害怕的地步,因为这附近有几座屹立在海中的奇石,于空旷得过分的海上来说是难得一见的奇景,不少游船栽客出海都会从这里经过,算是固定航线中的一站。只要运气不是差到了极点,要不了二三十分钟,一定会有别的船经过这里的。 可是,于瑾却没能等到别的船经过。就在她奋力往一座离自己最近的岩石游过去时,她的视线透过倒映着天空的海水,又一次看见了水底下游弋的白色影子。一个诡异的念头涌上心头,炎炎烈日之下,她泡在海水里的身体,猛地打了个冷颤。 ——是海 分卷阅读53 豚吧,一定,是海豚吧? 于瑾天生胆小,对体型稍大一点的动物都总是心怀忌惮,平时走在街上,有人牵着狗经过她都会刻意避远一点,哪怕是只小小的博美。她一个站在食物链顶端上的人类,在陆地上已经这么怂了,到了不是自己地界的海里,那就更是怂上加怂了。海里的大鱼种类多,她一个土生土长的观光海岛岛民,一提起大鱼就只能想到三文鱼和……鲨鱼。火炙三文鱼寿司多好吃啊……吃,鲨鱼也是会吃人的。 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立刻以不可阻挡的可怕速度占据了她的头脑。自己吓自己,对虚实难辨的事物的恐惧无法停止,于瑾浮在水中,心里一阵阵发毛,只能强迫自己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一边警惕四周,一边往离自己最近的一座海中石山游过去。她的泳技不到家,体力也远远谈不上充沛,当下最紧要的事是找到落脚的地方。幸好那块海岩离得不是很远,海浪也不特别汹涌,在她开始感到体力无以为续时,她那被海水泡得发皱的手指终于触碰到了微微发热的岩石。比起被温柔得没有形状的海水包围,生长在陆地上的动物无疑是脚踏在坚硬的石头更能安心。 她曲起膝盖,以跪姿艰难地攀爬上去。轻飘飘的雪纺连衣裙湿水后紧贴着皮肤,带来的束缚感让她觉得自己像是被重物拖累了似的,无论做什么动作都很吃力。她一手巴在岩石表面凸起的尖角上,一手往后伸去,把湿答答的裙摆拉起来胡乱堆在腰际,获得解放的双腿一下子轻快了许多。可没等她松一口气,突然间,有什么尖尖的东西碰了一下她的脚踝,在内心袭来巨大恐慌的同时,她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往后拖拽了一下,“扑通”一声,整个人仰面倒回了浩瀚无边的碧水之中。 海水没过眼睛之前,她看见了一张苍白的面孔。水面之下,她来不及合上的双眼看见的,是一段灰白色的鱼尾,两侧鱼鳍宛如两把坚实的刀刃。 “——咳、咳……”求生本能代替理智接管了她的身体,她的手脚在水中胡乱划动,几番挣扎后,总算在窒息前浮上了水面。她甚至不敢对重新呼吸到空气的这件事感到喜悦,支配着她的身心的恐惧感空前强烈,她顾不得膝盖被粗糙的石壁擦伤,几乎是连滚带爬蹿了上去。 乌云压顶的天空倒映在海面上,连带清澈的海水也换了个颜色,不复先前的碧蓝如洗,变得深沉如墨。灰白色的大鱼在海水中围绕她栖身的海岩游弋,那庞大且修长的身影在摇动的波纹下若隐若现,叫人始终看不清它的真面目。 于瑾瘫坐在残留着几分阳光热度的海岩上,喘得几乎快要背过气去了。巨大的恐慌在心底不断蔓延,她能听到自己的牙齿发出格格的声响,被海水咸味占据的嘴巴无法合上,从头发和脸上滴落下来的水漫过眼睛,带来一阵阵酸涩感。她甚至不敢为自己刚刚逃过一劫感到庆幸,——这块海岩出水不高,体型那么大的鱼,并不缺乏跳出水面的爆发力,她爬到这上面来不过是争取到了松一口气的机会而已。 海上风云骤变是常有的事,也许因为天色不好,极目望去,海面上竟然没有一艘船的身影。即使海里的那东西对不会对她造成危害,她也不可能在岩石上呆太久,一旦海上掀起风暴......平生第一次,于瑾懂得了什么叫做绝望。 “啊!” 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刺入了她的足背,细小的刺痛经由过度紧绷的神经传导到大脑时,那种恐慌生生放大了好几倍。于瑾战战兢兢地低下头,只见自己放在岩石边缘的脚上,出现了一只白色的手,——一只五指修长纤细的,细腻的表皮上还挂着几道水痕。那只手的食指微微弯曲着,从指尖延伸出来的宛如兽类爪子的内钩指甲,那尖利的末端恰恰和她的足背相接,一滴红珍珠似的血液渐渐从她被刺得微微凹陷的皮肤表面溢了出来。 于瑾浑身僵硬,虽然知道自己必须马上躲避,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她死死地盯着那只从海水中伸出来的手,和露出水面的一截白色的手腕,就在内心的恐惧膨胀到即将变成尖叫从口中爆发出去之时,潜伏于水下的白色幽灵渐渐浮上了水面。 “吧嗒、吧嗒……嗒、嗒”大滴雨水砸在她的身上和海面上,最初只是稀疏的两三点,后来雨声渐密,很有种就连成一片的势头。水面上的鳞状波纹被雨水击打得破碎不堪,半截苍白的面孔静静地竖立在那里,色素淡薄的灰蓝色眼瞳中倒映出了她瑟缩的身影。 ——人?这个想法刚刚出现,立刻被她推翻了。按在她脚上的利爪无疑就是属于这张面孔的主人的,没有人会的手会长成这样。于瑾心底的恐慌还在不断发酵,因为她联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人们常说淹死的人会变成水鬼,难道这是水鬼? “不、不要害我……”于瑾的声音颤抖得变了调,“我会请人超度你的,所以……”所以不要拉我当替死鬼!于瑾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哗啦一声,那半张面孔陡然从水面上拔高起 分卷阅读54 来,整个男性的上半身都露出了水面。 那块岩石不算大,于瑾抖抖索索地往后缩了一点,押在身后支撑身体的手掌已经有半边悬空在岩石之外了。无论她在心底如何诚心诚意地向上天祈祷,苍白的“水鬼”仍然倾身靠上来了,——它把钉在她脚面上的利爪抬起来,沾染在上面的一点血迹很快被一滴雨水洗去,而后,这白色的锐利尖端一点一点靠近她急剧起伏的胸口,同样在上面刺出了一个细小的血洞。 难、难道是要活生生掏出她的心脏?于瑾紧张至极,此刻求生欲战胜了恐惧,早已疲惫不堪的身躯突然充满力量,不待她思考是否会激怒“水鬼”加快自己被害的速度,两条腿像是有 了自主意识般往前蹬直了。很明显“水鬼”的反应要更快一些,它只是稍微侧个身,于瑾的双脚仅仅是擦过它细腻的腹部和后腰皮肤而已,转眼间,它又欺身上前,几乎整个露出水面的上身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两张脸靠近得就快要碰在一起了,极近距离之下,于瑾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吹拂在自己的脸上。于瑾从这张面孔上读不出被激怒或是其他的什么情绪,他血色淡薄的嘴唇唇角微微上挑,看起来像是含着一丝笑意,可她完全没有从它的身上感觉到任何的善意。 “求、求你了……不要害我……” 鲨人鱼.2 < 棒状之罪 ( 薄锖 ) | POPO原創市集 于瑾万万没想到这只最初被自己当成了水鬼的“东西”,竟然会是她从小到大无数次从儿童绘本上看到过的人鱼!那时雨势还不算太大,但海上已经起了,涌动的海水一点点漫过她赖以栖身的岩石,就在她为自己即将被溺死的恐惧吓得无法动弹时,那和她无声对峙了许久的“水鬼”突然往后退回水中,白色的身躯猛然一跃,一段鱼尾高高扬出水面,落下时拍出了大片的水花。 人鱼——? 童话故事中描写的人鱼总是兼具美丽的容貌和善良的心地,它们乐于搭救意外落水的人类,从而和被救的人产生爱情……于瑾愣愣地看着在水中自顾自游弋的人鱼,心底隐隐生出一线希望。没等她决定要用何种方式向它求救,人鱼又从水中挺出了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和半截赤裸的胸膛。 它抬起它那尖利的指爪,指向了雨幕中若隐若现的一座孤岛。 它的意思是它愿意把她带到那里去?!于瑾心中一阵狂喜,忙对它用力点了点头,并在它向自己伸出结实的双臂时毫不犹豫地投入了它的怀抱中。 事实证明,于瑾还是太乐观了。人鱼愿意把她送到陆地上去,让她免于溺亡,但是在这种风急雨大的天气里游泳对她来说显然是件很蠢的事,——大风掀起了海浪,一波比一波更高的浪头迎面而来,无数次把她和带着她在水中向前游去的人鱼彻底吞没。很多次她都觉得自己要被呛死了,眼睛、鼻子、喉咙,全部被海水呛得酸痛」 7_8'3-7*1/1"8`6\3独.家.整.理至极,耳朵也因为灌入海水而听不清声音了,轰鸣的海浪声和雨声传到她耳中时,也不过是些含糊的咕噜声而已了。她的体力以极快的速度消耗殆尽,双臂变得无法搂住人鱼的颈脖,所幸人鱼并未轻易放弃,她被它结实有力的双臂拥抱着,和它一起在这残酷的汪洋大海之中艰难地持续移动。 海浪无情的摧折把她内心仅存的些许希望消磨得一干二净,在失去意识之前,她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谢谢”,以最后的力气推了一下他的胸膛,而后闭上了酸涩的双眼。 于瑾不知道的是,以她那点微弱的力气根本无法推动人鱼分毫,她直到最后都没有被放弃。在她陷入昏迷之后,它的嘴唇贴了过去,把气息渡入她口中的同时,带着一同潜入了深不见底的深海。 于瑾做了个梦,梦到自己不断下坠,她眼睁睁看着头顶上的光芒渐渐远去,与此同时,她却在向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深渊坠去。这场可怕的梦不知持续了多久才结束,她的意识先于身体醒来,却迟迟无法睁开眼睛。肉体的酸痛提醒了她自己还活着的事实,她知道自己正躺在安稳的地面上,而不是身处于无法捉摸得到形状的海水之中,这种踏实的感觉让她流出了泪水。摆放在身体两侧的手碰到了一些细沙,隔着睁不开的眼帘,她依然能感受到自己身处的环境是有一定光照的。 “唔……咳、咳”过了好一会儿,剧烈咳嗽引发的全身震颤强行唤醒了她的每一寸神经,她终于得以从梦魇中解脱出来了。 要睁开眼睛还是很勉强,饱受海水淹溺的五官都有不同程度的不适,随着她转动头部活动颈部,一些被体温捂暖的水从她的耳道中缓缓流了出来。然后她听到了哗啦的水声,——那是巨大的物体拍打水面发出的声音。 于瑾想起了于危难之际救了自己的人鱼。等她勉强把眼睛睁开一道缝,眼前果然有个灰白色的影 分卷阅读55 子在动。她摸索着坐起身,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胸口上有些疼痛。于瑾想起了人鱼那尖利的爪子。在模糊不清的视线中,她看见眼前的白色影子越来越大,——她知道它正在靠近自己。 也许因为自己被它所救,对于这种只在虚构故事中出现过的生物,于瑾完全没有考虑过它救自己会有什么用意。 “谢谢你救……”话还没说完,就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到了她的嘴唇上,她愣了一下,受尽海水侵袭导致嗅觉变得不那么灵敏的鼻子隐隐约约嗅到一些股腥味,她还没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那东西又往她的嘴里探入了些许。“呃…呕——”在品尝到丝丝血腥味时,她不由自主地扭到一边去,捂着胸口呕吐起来。 ——是肉!带着血的新鲜生肉! 都说眼睛是心灵之窗,而眼泪能洗去心灵之窗上所蒙的尘埃。经过因呕吐而涌出的生理性泪水的冲洗,于瑾的视线恢复了清明。她一边用手背擦去泪水,一边回过头去,只见一个赤裸男人坐在自己面前,他的手里正拿着一块刚刚被她嫌弃了的粉色肉块。不对,他不是男人,——不是人。于瑾的视线扫过他线条优美的上半身,在他生长着剪刀状尾鳍的鱼尾上停留了一下,而后又转回了他的脸上。 “谢谢你,我……我不吃这个……”于瑾满怀歉意地对他说道。她是不吃生肉的,瓜果蔬菜倒还好,肉类就算了,她不习惯这种吃法。 岂料人鱼却对她的话仿若未闻,又把那块肉往她嘴边送了过去。 “对不起,我不能吃——”于瑾被吓得连忙伸出手去阻挡,那块肉已经离她很近了,近得她都能看到上面疑似被撕裂的痕迹和残留的丝丝血迹了,强行忍下反胃呕吐的冲动,她往后退了一点。 人鱼把肉拿开了,却不发一语,只静静地看着她。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意识一件事,——它似乎,不会说话。这个认知让她甚是惊讶,受童话故事的影响,她都先入为主地以为人鱼和人类之间是不存在交流障碍的,但是从现实的角度来看,真实存在的两种生物之间,根本不可能做到完全的互相理解啊。不同肤色不同国家的人类之间,即使语言不通,还能用肢体语言进行简单的交流,至于一半是人一半是鱼的人鱼…… 要用什么动作来表达“谢谢”?于瑾一时想不起来,只能对它笑了笑。可惜它对她的表示毫无反应。见她坚持不吃自己给的肉,人鱼也不再勉强,扭动身躯往后挪开一点距离,而后“哗啦”一声,整个修长的身躯跃入水中,激起大片水花。于瑾看着它剪刀状的尾鳍消失在水里,这才开始打量起自己身处的环境来。 这是一个垂直的岩洞,光线从头顶上的圆形洞口倾泻下来,由于她所在的地面距离洞口太远,所以尽管天色看起来不错,洞里却并不十分明亮。有点像一口水井。说到水,这个岩洞不知连接着那里,正中央竟然有一个不算小的清澈水潭,环绕着水潭一圈的地面皆铺满了洁白的细沙。而她所在的位置上又正好有一块突出的大岩石,恰好形成了一方天然的屋顶。她努力地回忆自己见过或是听说过的所有地点,片刻之后,她不得不承认,她并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那个……”尽管知道它不通人言,于瑾还是爬到水潭边,试图和它进行交流。灰白色的人鱼已经从水潭里爬了上来,却是在她正对面的水潭的另一边,她清了清嗓子,朝那背对着自己不知在做些什么的身影问道:“这是哪里?”她不指望自己能得到明确的答案,可要是不说些什么,不做些什么,她就无法排解内心的忧虑。 人鱼并没有回应她。 过了片刻,于瑾不得不再次出声,“喂……”她有些着急,为免它再次忽视自己,她从细沙中扒拉出一块石头,“扑通”一声扔进了平静无波的水潭中。 这一次,人鱼的背影顿了一下,团成圈状的修长鱼尾慢慢地动了动。看得出它在陆上的动作不比在水中的灵活,于瑾等着它转过身来,等到她几乎以为自己又一次被它无视了,它的面孔才渐渐转了过来。 只看了一眼,于瑾的心脏差点停止了跳动。 它的脸上、胸膛上沾着一些红色的东西,是血液,迟钝的于瑾意识到了这一点。它的舌头伸出口腔外面,沿着嘴唇扫了一圈,把嘴边的血迹清除了大半。在它把舌头缩回口中的瞬间,于瑾看到了锯齿状的白色物体,——它的牙齿!人鱼一边看着她,一边甩动了一下手臂,在她的注视下,把手里的大块生肉送到嘴边,用力地撕咬了一口。她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它刚才做的那个甩动手臂的动作,其实就是把它现在正在吃着的那块生肉从什么东西上撕下来的动作……什么东西……那是一条体型很大的鱼,已经被撕咬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一截被弃用的断尾掉落在一旁,从血肉模糊的断面流出来的血液,正在无声地渗入细沙之中。 分卷阅读56 r /> “啊……啊……”于瑾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能捂着嘴巴,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呜咽声。直到此时,她才意识到,眼前的生物并非她所知道的童话故事中的人鱼,——它是实实在在存在的生物……一种肉食生物! 鲨人鱼.3 死里逃生的喜悦使她忽略了许多细节,现在回想起来,从一开始就处处透着诡异……她怎么能忘记呢,她的胸口和脚上可都留下了被它的利爪弄伤的痕迹!想到这里,于瑾抬起颤抖的手碰了碰胸口,隔着一层薄薄的雪纺布料,由于被含盐海水浸泡过,伤口附近的痛觉神经变得不那么灵敏了,只剩下一点类似虫咬的轻微麻痒感。 血腥味在洞穴中弥漫,尽管告诉不要在意,可于瑾的耳朵仍然不时捕捉到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微妙声音。透过人鱼耸动的背影,于瑾甚至可以想象得到它撕咬着血淋淋的生肉的可怖模样。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以免引起进食中的凶猛肉食动物的注意。她强迫自己保持镇静,开始仔细观察自己身处的环境,大自然造物无规可循,除了顶部洞口,凹凸不平的石壁上并没有任何肉眼可见的出口,——自己到底是怎么被它弄到这里来的?于瑾迫切地想要知道这件事。 突然间,身后又再响起了水声。于瑾知道它下了水潭,连忙转过身来戒备,深恐自己一回头就会对上一张鲜血淋漓的怪物面孔。其实于瑾还不是特别担心自己的安危,她想起自己刚刚醒过来时,它还打算把肉喂给她吃,既然能把食物分出来,那就代表这尾人鱼并不缺乏食物,它应该是没有把她当成食物的。退一步来说就算它是打算把她当成储粮养起来,至少她不会立刻被吃掉……尽管内心忐忑不安,这点常识于瑾还是有的。 “扑通”一声水声,水潭里溅起的水花泼洒在白沙地上,于瑾抱着膝盖往后缩,无奈背后就是岩壁,避无可避,就这样被迎面淋了一头一脸的水。换做平时,谁敢这么对她早就被她问候全家了,可是现在,她狼狈地抹去脸上的水,只能无言地看着在水潭中游弋的灰白色影子。人鱼刚刚把尾鳍收回水中,丝毫不觉自己拍出的水花淋湿了别人。于瑾不得不开始思索和这位老兄达成共识的可能性,——虽然长着一张和人类没有什么两样甚至是比人类更精致的面孔,可它毕竟是别的生物啊。 人鱼似乎已经做足了饭后运动,在水中调头转过来,半张脸挺出水面,无声地望着于瑾。那半张脸倒映在微微晃动的水面上,乍看之下像是一张脸上长出了两双眼睛似的。它的眼神是一种……很古怪的眼神,于瑾想要斟酌出一个适合的形容词,但竟然毫无所获。都说眼睛是人的心灵之船,可她却无法从它的眼神里琢磨出这只非人生物的丝毫情绪倾向。不经意间想到它刚刚还徒手撕扯生肉,那血腥的画面从脑中一晃而过,再被它这样专注地注视着,于瑾止不住心里一阵阵发毛。 “你、你好。”无言相对了好一会儿,于瑾率先打破沉默,硬着头皮尝试和它沟通。 蛰伏于水中的半人半鱼生物没有回话,但它开始动起来了。矫健的鱼尾在水下以几乎不为人察觉的微小幅度摆动,没有带起任何的水声和水波,它就这样缓慢却确实地向着这边靠近了。于瑾觉得这很诡异,它这副小心谨慎的样子,简直就像藏身于林木之中伺机扑杀猎物的野兽,而自己,不就是那被野兽惦记上了的猎物吗?沙沙的轻响把她的心神从乱七八糟的联想中唤回来,转眼间,人鱼的大半个身体已经爬出了水潭,正匍匐于地,笨拙地继续往前移动。 按理说,于瑾应该主动走过去,而不是眼睁睁看着“行动不便”的救命恩人这么辛苦地爬过来找她的,可是,迎着那双始终没有任何变化的眼睛,她是真的没有那个勇气。 因为移动得有些费劲,人鱼的面孔有些扭曲变形,白惨惨的锯状牙齿从嘴里露出来,看起来格外凶恶。于瑾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最初它对在海岩上瑟缩的她伸出双臂时,它脸上的那个表情根本不是微笑!那只是因为它的嘴巴很大,大到张开来几乎裂到耳下,当这张怪异的大嘴自然闭合的时候,看起来就像是嘴角微勾流出浅笑的样子,可是事实上……想到这里,于瑾禁不住浑身泛起一阵恶寒。她的视线越过它的肩膀,落在了水潭对面,就在它刚刚呆过的地方,白沙 追ベ新.更多好文+管`理Q3242804385 与鲜血的鲜明得刺眼。 被弃置在沙地上的大鱼的残尸,虽然大部分的肉已经被掏去,但那光滑圆润的头部……无疑是一只海豚。 在她落水前,船上的游客对海豚出现在浅海区的这件事大感意外,因为很稀奇,所以大家都争相观看。说不定那群海豚根本不是自己要去浅水区的,它们是被驱赶过去的,至于是什么在驱赶它们……她把视线收回来,死死地盯住了在自己面前停下来的人身鱼尾生物。 鲨人鱼.4(守不住了) 分卷阅读57 /> 突然“扑”的一声闷响,细沙飞散,于瑾被吓得狠狠地抖了一下。 随后,她感觉自己的下半身被什么沉重的东西压住了,幸好她反应及时,双手往后押在沙地上,勉强撑起了上半身。 这种起又起不来,躺又不能安心躺下去的姿势实在是太为难她没有经过任何锻炼的腹肌,才一会儿她就觉得肚子酸痛得难受了。 “能、能让我起来吗?“于瑾飞快地扫了一眼人鱼的脸,然后把视线转向旁边的它听不懂她说的话,并且看起来也完全不在意她想对它表达什么。 就像一只从地狱深外爬出来的魔鬼,它缓慢却确实地往上爬,庞大的身躯一点一点往上挪,压在她腿上的,是一堵和人类男性相比没有什么肉眼可见区别的胸膛。 和苍白又平滑的上身皮肤相比,它的鱼尾颜色稍微深了一上,泛着浅灰色泽,结实且流畅的肉体无处不散发出雄性的强烈侵略感。 有那么一瞬间,于瑾恍惚间,差点以为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个男人了。 渐渐的,于瑾被人鱼压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它实在是太重了,如果不是沙地松软,估计她都被压成一块肉饼了,虽然说半个身体陷入细沙中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不合时宜地想到了“入土为安”这四个字。 值得庆幸的是,老兄它没有再继续压上来,而是用双肘支起上半身,稍微把那堵墙壁似的胸膛从她身上抬离了一点。 于谨才刚呼出一口气,可随后,她的心又不由自主地悬了起来。 隔着薄薄的衣物,有什么散发着热量的硬物抵在了她的腿心处。 原先,于谨并没有想到那方面上去的,直到她意识到那东西正在变得越来越坚硬、越来越粗大…...悬在上方的人鱼的面孔依旧看不出任何表情,但她却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它的身体明显绷紧,连体温都升高了许多。 下身传来一身闷响,她被强大的力度撞得整个人往头顶的方向移了一下,为了关住差点从喉咙里冲出来的尖叫,她差点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了。 等她回过神来,抬眼一看,悬在上方的人鱼的面孔露出了一种……略微扭曲的怪异的表情。 “啊….人鱼微微眯起双眼,发出了一声低喘。 它的身躯开始动起来,连续顶撞她的腿心。 伴随着间隔不长不短的几声闷响,那俩如铁石的东西一下又一下地顶在她最若耻的地方,不必用眼睛去确认,仅仅通过触觉,她就能清地知道它有着怎样可怕的形状。 从上方传来的雄性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湿海滴的浅茶色发丝扫过她的脸颊,带来丝丝凉意。 她呆呆地看着它,看着它精致的下巴,和它叶气时从咧开的嘴里露出的锯状利齿.……眼前的世界摇晃着,入目只有一片惨白,以及淡淡的茶色压在她身上的雄性动作间隔越来越短,所用的力气也越来越大。 当它连续往同一个地方使力时,有那么两三次,隔着轻薄的布料,那根粗大的棒状硬物的顶端都顶入她的那里稍许了。 最后的屏障在野性的频繁侵袭下变得可危,她甚至毫不怀疑自己下一秒就会听到裂帛之声。 不是被顶破,就是被撕破。 不久后,人鱼暂停下动作,垂下不知何时变得深沉的视线,打量她片刻之后,抬起一只手,用又尖又长的指甲挑起了她的裙摆。 于瑾试探着阻拦了一下,手臂上忽而传来一点尖锐的刺痛,她低下头,看到它伸出一根食指,锋利的指甲尖端贴着她的手臂缓慢往下划去,虽然并没有割破皮肉,但所经之处已经形成了一道细长的红痕。 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人鱼的眼睛一直是看着她的,它似乎是在观察她的反应。 被这样无声警告过,于瑾哪里还敢妄动?她只能老老实实地躺在那里,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撕开。 在最后一声拉得很长的“嘶拉”声过后,她从悬在上方的那双浅蓝色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倒映,——一具几近全裸的女性的身躯。 天气并不冷,甚至还有几分闷热,于谨却打了个寒颤,手臂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她也曾幻想过自己会和怎样的人在一起。 海鸟从洞外的天空飞进来,在岩壁上一处突出的地方落脚。 它慢条斯理地用曝梳理翅膀内侧的羽 追ベ新.更多好文+管`理Q3242804385 毛,然后朝沙地上的两只生物发出意味不明的聒叫声。 如果她有翅膀,她是绝对不会在 分卷阅读58 这个地方停留的。 于瑾在心底暗想着,手上的动作却不敢有丝毫解怠,连眼里重新涌出的泪水都无暇擦去。 现在她骑坐在人鱼修长结实的鱼尾上,双手卖力地套弄着它的性器官。 肉色的粗长柱体从浅灰色的鱼尾里挺出来,筋脉浮凸的柱体根部围着一圈被撑得紧绷的肉膜,看得出来这东西原本是藏在它的身体里,只有产生需求时才会外露的。 至少她最初看见它的时候,它的身上并没有挺着这么一个猥琐的物件,否则她情愿被淹死也不会天真地投向它的怀抱了。 属于雄性的粗重喘息从很近的地方断断续续地传来,好几次她忍不住循着热息喷洒而来的方向抬眼偷看一下,又立刻被那张咧出满嘴利齿的狰狞面孔吓得移开视线。 它不允许她分心,一只手反复抓握着沙子,另一只手却放在她的后颈处,只要她稍有停顿,它尖利的指甲就会给她制造一些细微的刺痛。 于瑾的双手忙活了很久,慢慢开始酸痛,那东西却始终坚挺如初。 柱体的温度比它的身体要高得多,有点像是她发烧时摸到的自己额头的温度。 柱体表面不断渗出滑腻的汁液,越来越多的汁液从她的指缝间漏出来,把鱼尾淌湿了一片,雄性体液的麝香腥味逐渐充满整个洞穴。 她还没有交过男朋友,也没有和任何人做过这种事,尽管性知识贫乏得几近空白,于瑾也本能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无法承受眼前的这只雄性的折腾。 它太过可怕,一张眉目深遂的面孔看似冷淡,实际上性情凶猛至极,完全颠覆了美人鱼故事给她的印象。 美人鱼….不该是这样一只粗野又蛮不讲理的可怕生物.…… “呃…….啊…….”雄性低哑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和吃下智慧之果后便有了羞耻心的人类的不一样,它从不试图掩饰自己耽于情欲的这件事。 慢慢的,于瑾能从它的声调变化里读懂一些信息,比如它喜欢她以怎样的力度和手法去伺弄它的性器官。 那根竖立的肉柱坚硬得可怕,可当于瑾大着胆子用力掐紧它,却又感觉不到里面像是有骨头支撑的样子,经过一段时间的持续套弄,这东西在她手中越发充血肿胀,撑得她的虎口都快合扰不了了。 空气中浮动的雄性气味浓重得教人避无可避,从最初的窘迫到现在,她已经差不多习惯了。 当那些乳白色的液体从她手中颤动的肉柱顶端喷涌出来,差点糊了她一脸时,于瑾还是被吓到了。 最初的几股都喷得很高,落下来时像雨水一样洒在人鱼灰白色的鱼尾上,然后又慢慢汇成片,质地看起来浓稠得有如她爱喝的酸牛奶。 于瑾感觉喉咙莫名有些收紧,下意识吞咽下一口口水,双腿不自觉地合拢起来,夹住身下犹时不时抽搐的鱼尾,用腿心蹭了蹭人鱼微凉的皮肤。 人鱼的喘着气,抬起略有湿意的双眼,深遂的瞳孔中倒映着雌性略带迷茫的面孔。 它静默片刻,呼吸间捕捉到一些散逸在空气中的特殊气味,随即以双手掐住雌性柔软的细腰,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把她举了起来。 它的手臂并不粗壮,但却意外的有力,于瑾被它一举,屁股悬在半空中,这才猛然发觉下身有点凉飕飕的。 一道拉得很长的银丝,连接着她赤裸的腿心和鱼尾上她刚刚还坐着的地方。 等她被人鱼像个孩子一样举高了,那道银丝才恋恋不舍地从中断开,剩下的一段垂在她腿间晃悠了一下,很快黏上她的大腿内侧上。 下身淌着这么一滩水,有风吹过,可不就凉飕飕的了?于瑾再傻也知道自己身体的反应代表着什么。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直面男人…...直面雄性 追ベ新.更多好文+管`理Q3242804385 的那玩意,虽然明知眼前的雄性和自己不是一个物种,可奈何它长了这么一张好看的脸,又对自己有救命之恩,加上人鱼这种传说中的生物自带的魅惑属性,事到如今,于瑾倒是完全不意外自己会在它面前动摇了。 她刚才给它揉弄了很久那东西,现在已经放开了,但双掌上还残留着被雄性炙热的欲望熨烫过的感觉,就算在性事方面没有任何经验,于瑾也本能地知道这家伙是个凶猛的货色.…… “别、等一下……”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往下沉,屁股又要坐回鱼尾上去了,不过不是刚刚坐的位置,而是往上挪了一段,——正正悬在那根射精过后毫无疲软迹象的雄性器官上方。刚刚挨近,肉柱散发出来的热度已经拂上了她敏感的腿心了,于瑾万分紧张,一时忘了 分卷阅读59 眼前的男人不通人言,一边叫着一边伸出沾满雄性腺液的双手按在它的肩膀上,以此止住了身体往下降的去势。 它的肩膀很宽,和人类男性没有差别的上半身其实也不是特别健硕,但一身骨头却硬得像石头似的。于瑾按住那副坚如磐石的宽肩后,因为紧张而不自觉地抓握了几下,力气不算小,但都不见它有任何反应,显然这对它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人鱼一言不发,双眼和她对视,仅仅在她出声反抗后定了一下,然后又继续把她往下放。 于瑾没有办法,只好拼命夹紧双腿,却没料到那东西湿答答的,竟然借着润滑强行挤进了她的腿缝里去。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柱,热乎乎的散发着一股腥咸气味,就这么擦着她空虚的穴口穿过,冒出了一截充血肿胀的柱体。她重新坐回到鱼尾上,低头一看,差点以为那根丑东西是从自己下身长出来的了。 人鱼没有马上插入,而是掐着她的腰,一会儿抬起她一会儿又放下,就这样借她的腿缝去夹弄它的性器。于瑾丝毫不敢松懈,害怕自己一旦脱力松开双腿,这根可怕的东西就会毫不留情地捅进自己的里面,可是她越紧张,夹得越紧,两腿中间那一片就和肉柱贴得更紧密,即使没有被插入,只是被上上下下地磨蹭着,那种陌生的快感都已经够她发疯的了。 喜不喜欢又如何,是不是人又如何,这只雄性……很强壮……于瑾迷迷糊糊地想着,放在人鱼肩上的双手不知何时改为圈住了它的颈脖。 “呜……啊……”下身开始传来巨大的压迫感,混混噩噩间,于瑾知道自己已经守不住了。 鲨人鱼.5 破处H < 棒状之罪 ( 薄锖 ) 鲨人鱼.5 破处H 仓促的心理准备抵不过汹涌而至的痛楚。 她咬着牙拼命忍耐,不去反抗不仅仅是因为对方没有给她留出反抗的余地,也是因为知道到了这个节点还不乖乖配合,也只是徒然给自己增加苦难而已。 雄性的巨物缓慢却确实地逐寸推进,于理把脸埋在人鱼颈侧,疼得直抽冷气。 它一头淡茶色的微卷长发散而不乱,半湿着缠在线条明朗的肩背上,被体湿烘得散发出淡淡的海水味道。 于瑾双臂圈着它的颈脖,感觉到体内某处被闯入体内的那东西破开,痛楚攀升至顶峰时,双手十指不自觉地用力挠过了它颈后的皮肤。 也不知道是她挠得太狠,还是在她体内受了刺激,体格高大的雄性猛然颤动了一下,在她耳边吐出一声极沙哑的咆哮。 于瑾在疼痛中想起它尖利的指爪和牙齿,吓得强忍了许久的眼泪漱漱而下,当即哭得难以自抑。 她一哭起来,肢体抽动间难免牵动了那里,体内一缩一放的反倒像是她有心痴缠着那东西不放似的,撩拔得耳边的雄性喘息声又加重了几分。 人鱼掐着她的腰往下压,滑溜溜的巨物就这么抵进了最深处,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欺压到脆弱的花心上去。 于瑾又是疼痛又是害怕,加上落水后吃了苦头,再被这只怪物折腾上了,体力和心力大量消耗,很快就累得连圈住人鱼颈脖的动作都难以维持了。 身体不由自主地上下动作,掐在她腰上的双掌宽大且坚固,并不因为她的瘫软而放松分毫。 见她往后仰倒躺在鱼尾上,它也不管不顾,仍然握着她的腰上下颠弄,一副只要能继续抽插肉穴就完全不在乎她会怎样的样子。 事实上,人鱼确实不在乎她会怎样。 粗长坚硬的性器反复把肉壁撑展到极致,一进一出间,黏腻的水声和肉体拍击声混杂在一起,听得她羞耻至极。 痛得久了,于瑾的情绪渐渐镇定下来,呆呆望着洞口外面狭小的天空,一时间连自己都搞不懂是痛楚消失了还是身体已经麻木了。 独自做得起劲的雄性喘息不断,不时发出一些低沉的声音。 于瑾觉得,这家伙的声音这么好听,如果能说上些甜言蜜语哄一哄她,说不定她就心甘情愿了呢?可惜没有如果,这只不通人言的怪物是为了得到发泄性欲的对象才救她的,从一开始它就不打算和她进行交流,它使用她的身体,这只是单方面的侵犯和掠夺,根本不需要得到她的同意和配合。 于瑾在身不由己的晃动中看着天空,一直看到眼睛发涩,这才把视线收回来去看人鱼。 沉浸在交配之中的雄性就出满口锯状利齿,活生生把一张精致的面孔弄得狰狞如鬼怪。 它的手一直掐着她的腰,每当那些尖利的指甲刮过皮肤,她总烈不住担心那里会被创去一块肉,或是戳出一个血洞。 既然不能后 分卷阅读60 抗,为了避免被截得体无完肤,还是要想办法早点结束这件事。 想到这里,于瑾已经不打算哭了,她颤颤巍巍地举起一条手臂,伸到了人鱼的面前。 原本只要不妨碍到这场交配,不管她是伸手也好踢腿也好,人鱼都不打算理会的。 但是眼看失去行动力一段时间的雌性一边承受着它的顶撞一边艰难地坐起身,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些什么,它还是放慢了动作,使她不至于刚刚起来一点就被颠得再次躺倒下去。 于瑾抱住它的脖子,把脸挨在它的锁骨上喘了好一会儿,缓过来后才活动双腿,把它的结实有力的腰身圈住。 粗大得可怕的肉棒一下子捅得更深,别说于瑾难以承受,连人鱼也室了一下,身体猛然泛起一阵颤抖。 ——看来是有效的,她暗暗松了一口气,没等它反应过来,又主动压低腰部重重地坐了下“喷滋”的水声太过清晰,于理不敢低头去看自己的下腹部,生怕会看到肚破肠流的可怖画面。 好不容易习惯了怪物的肉棒,虽说男女交合本身应该是件快活事,但是现在,她是完全不敢奢望自己能从这场强奸中获得快感了。 幸好小穴里面饱涨归饱涨,也不是特别难受了,抬起臀部让肉棒从体内滑出时,有的只是肉壁被充分刮蹭到的感觉。 于瑾靠着本能起起落落,主动以腿间肉穴吞吐雄性竖立的性器官,每每一坐到底,她总忍不住担心下身会被顶穿。 那东西太粗大,也太坚硬,肉穴内部被接得不密一丝空障,每当形状明品的鱼头插入到尽斗,两人的结合》外都会面添一分湿滑,不细道是肉桂拟她体内的评液控了出来,还是她的穴口刮下了桂身上自丰分杀的雄性体液。 干瑞不轻不重地套弄了一会儿,又用脚后跟碰了碰人鱼的后腰,出乎她的意料,竟然不用她在进一步的提示,它就懂得挺动腰部来配合她的动作了。 于瑾收紧搂在它颈上的双臂,刻意挺起胸部去蹭它块垒分明的结实胸膛,直挤得两团绵软的乳肉频频改变形状。 于瑾抱着让它尽兴、尽快结束这场磨难的心 追ベ新.更多好文+管`理Q3242804385 情,自然也顾不上碎了一地的节操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有过错觉,仿佛这个和自己抱在一起的异性是她真情实感爱着的男人。 灼热的肉棒次次直入至尽头,毫不留情地撞在花心上,那种又酸又胀的感觉不知怎的,竟然渐渐转变成了别的感觉。 她的身上在流汗,不是最初那种疼出来的冷汗,——任何人在进行激烈运动时都会热得流汗,但现在好像又不仅仅是这样,这种热来自于身体深处,由内而外慢慢焚遍全身……“啊……”人鱼一次激烈的挺身,粗长坚硬的肉棒竟然顶着花心又往里面推进了一些,插得于瑾张嘴发出一声破碎的轻叫。 可能是心有所感,不想在尽兴前把她折腾得没了命,一直埋头猛干的人鱼在听到她的叫声后放缓了动作,双手掐着她的腰往上提起来,从她体内拔出了半根进入得太深的肉棒。那东西太粗大,抽插间柱身表面浮凸的脉络总会刮得肉壁传来阵阵稣麻,而当它抽身,伞状的龟头在从她体内滑脱出去之前,突出的冠棱竟然还重重地拉扯了一下脆弱的穴口,——这种结构,竟然是让雌性一沾上就难以摆脱的,本性之淫可见一斑。 于瑾无力地垂着头,迷蒙的双眼中映出人鱼下腹那根刚从她体内拔出来的巨物,那东西弹动了几下,硬挺的程度肉眼可见。大量汁液从她失去堵塞的小穴里溢出来,很快在它灰白色的鱼尾上淌成一片滑腻的水渍,仔细看还能分辨出其中混杂的几丝血液。 ……破处了。也是,她的肚子都快要被这根肉棒捅穿了,更何况是脆弱的处女膜?于瑾心中不无悲凉。人鱼似乎有心给她喘一口气的空档,并没有立刻再次插入,只是捧着她的臀部不住揉捏。于瑾深吸了一口气,松开圈在它颈上的双臂,双手并用握住那根狰狞可怖的凶器,而后缓缓抬起臀部,把腿心凑近了那里。 她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可也不太想明白。才分离那么短短一息的时间,体内的空虚感已经强烈得让她无法忍受了。在穴口覆上散发出阵阵热度的肉棒顶端的刹那,她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人鱼对她的意图心领神会,托着她臀部的双手握紧两瓣臀肉往左右用力,硬生生帮她把本就狭小的穴口掰了开来。于瑾试着坐下去,才发觉这么一会儿功夫,之前被撑展得几近胀裂的肉壁似乎回缩了许多,再次吞下这根庞然大物并没有她预想中的那么顺利,竟然又让她经历了一番最初的那份疼痛感。 好在咬牙坐到尽头时,疼痛又被充实感和那种莫名的稣麻感取代了。于瑾双手贴在雄性结实的胸膛上,感受到了它陡然变 分卷阅读61 快的心跳,——如果是男朋友,这时候该说些“我爱你”之类的好话了吧?她暗暗叹了一口气,骑在它的鱼尾上,不甚熟练地起起落落。 自从发觉自己能从中获得快感,她的脑子就有点不那么清醒了。 “噗滋、噗滋”的水声一声连着一声,于瑾重复着抬臀和坐下的单调动作,以肉穴殷勤地套弄雄性下腹处昂扬挺立的肉棒。偶尔它也会忍不住往上顶一下,每当这时,于瑾总是被冲着脆弱花心而来的强烈撞击杀个措手不及。饱涨感以及无可名状的酥麻感,以下腹部为中心,迅速地辐散至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她的反应太明显,人鱼轻而易举探知到了她的弱点,随后的每一个动作都配合着她,精准无比地欺压到花心上去,简直让她又爱又恨。 “……比自己一个人舒服有意思多了……是吧……”明知它听不懂自己说的话,于瑾还是说了出来。 要说自己完全没有幻想过,那是骗人的。在察觉到人鱼有奸淫自己的意图时,她很震惊、恐惧,觉得这种事太荒唐,谁要和怪物做爱啊?但是作为一个女人,一只纯粹的雌性动物,对眼前这只在相遇之初就展现出强大一面的雄性,她并不是没有一丝好感的,虽然心底更多的是对它的恐惧和落难的绝望。 抱着复杂的情感,于瑾紧紧攀附在人鱼身上,在它的持续顶弄下,被累积至临界点的快感送上了战粟的高峰。她听见自己的叫声,听见它富有磁性的低沉呻吟,那些声音明明很近,又似乎很远…...肉穴兀自收缩个不停,被肉壁绞缠着的巨物开始搏动,随后,一股强烈的冲击直冲花心而去,她的世界只剩一片白茫茫的光。 鲨人鱼.6 H < 棒状之罪 ( 薄锖 ) | POPO原创市集 下腹内有一处地方犹自抽搐个不停,于瑾隐隐约约意识到,那里应该是子宫了。原本除了每月一次的流血会提醒她自己的身体里生有这么一团肉,在大部分时间里,她都不怎么会想起这东西的存在。但是现在,那里就像胃部一样,被喂得饱胀起来,里面充满了新鲜的精液。 令人战栗的高潮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因为雄性没有主动抽离,肉穴含着一截半硬不软的阳具,对方一个再细微的颤动,都能刺激得余韵未消的穴壁泛起一阵酥麻。人类女性的子宫,一下子被非人类的雄性强行灌进如此大量的精种,不管对肉体还是精神来说,都是相当残忍的对待。 雄性的臂膀坚实如镣铐,抱着她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而且,这大概也算不上是抱,只是把她固定在那里,好让还未软垂的阳具能继续停留在她的身体里面而已。于瑾觉得肚子胀得难受,饱受欺压的宫口被硕大龟头牢牢顶住,没有一丝一毫的空隙能让精液排出来,这种饱足得近似憋尿的感觉实在太过煎熬,她忍不住推了推身前那堵厚实的胸膛。 人鱼大概也认为足够了,终于松开双臂,改为用双手握住她的腰部,把这具虚软无力的雌性身躯抬了起来。伴随着黏腻的水声和双方突然急促的呼吸,粗硕的肉棒正在逐寸退出她的身体。于瑾勉强睁着迷蒙的双眼,垂头去看自己和它相连的下身,只见肚皮表面隆起的棒状凸起正在变短,与此同时,从她腿间拔出来的泛着水光的肉色柱状物越来越长……她的肉穴怎么可能容纳得了这么大的东西? “啊……别、慢一点……”下身传来的强烈的拉扯感,于瑾忍不住怀疑,自己肉壁是不是要被翻出来了? 龟头上突出的冠棱边缘勾住穴口那圈脆弱的薄膜,互相拉扯到了无可挽留的地步,最后 “啵”的一声,彻底脱离出去的瞬间,怒胀的肉棒弹向雄性线条分明的小腹上,在那里拍下一道黏腻的水痕后,来回晃动了几次才终于安分下来。小穴里面没有了阻塞,被体温捂得生温的精液一股脑儿涌出来,围绕着两人的空气很快就染上了那股浓郁得化不开的腥甜气味。 于瑾是没有闻过男人的精液,但是她觉得,人类精液的气味应该不会这么重的,——这股淫靡得难以形容的气味都快要把她溺毙了。恍惚中,她又被放了下去,重新坐在了鱼尾上,屁股底下黏糊糊的,铺着厚厚的一层精液,很快糊满了她的腿心和臀缝。意识到那些东西是什么的时候,肉壁突然泛起一阵收缩,竟像是要把那些散发着腥气的东西吸食进去似的,全然忘了自己刚才还因为肚子被灌满了精液而感到难受。 这是雌性的本能,和本人的意志无关,却又偏偏支使得动她这一具不争气的身体,擅自去撩拔明显还没获得彻底的满足的雄性。 人鱼的呼吸已经平复下来,于瑾看着它蒙着一层薄汗的胸膛,和她一样,它胸前的两处红点也立得很高。做到激烈的时候,于瑾很用力地抱紧过它,两人的胸部互相挤压、磨 追ベ新.更多好文+管`理Q3242804385 蹭,明明已经紧迫到了连呼吸都不能顺畅进行的地步— 分卷阅读62 —她不想去思考自己那时到底抱着怎样的心情。事实上,她也没有空闲去思考这件事情。 也许是想到了自己尖利的指爪有着多么可怕的杀伤力,沉默不语的雄性曲起食指,以指节压住她的乳头,慢条斯理地蹍磨起来。于瑾浑身颤抖着,双手抓紧它肌理流畅的手臂,把胸部挺上去,主动压在了它的胸前。 鲨人鱼.7 H < 棒状之罪 ( 薄锖 ) | POPO原创市集 精液浓重的腥苦气味无处不在,每一次呼吸,都会随着空气侵入五脏六腑,把她整个人里里外外都彻底地污染一遍。 野生动物行事全凭本能,在这种事上不讲究技巧,于瑾觉得自己因此而平白受了很多罪。不知道它和雌性人鱼做的时候会不会也这样粗暴……还是身为同类会比较有默契?于瑾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握住人鱼腹下歪斜的半硬肉柱,就着厚厚的一层滑液上下套弄。 短短半天时,才刚遇见,就有了这种关系。就算双方是都是人类,这种事情也不妥吧,何况男性的那一方还不是人……不,人类以外的动物,区分性别只能用“雌”“雄”和“公”“母”这些字眼吧。它可不是人,怎么能称为男人。 想到这里,于瑾就觉得很尴尬,偏偏这时候,热度惊人的阳具又在她手中恢复气势,直挺挺地立在人鱼块垒分明的小腹下面。 人鱼轻喘着,因为知道自己长着锋利指甲的双手可以很轻易地弄伤这只脆弱的雌性,它并没有做任何动作,只是坐在那里,微张着裂到耳边的大口,低头看着自己被握住上下套弄的阳具,和双腿大张坐在鱼尾上的雌性的腿心。 于瑾从人鱼浅茶色的眼睛中看出一丝好奇,于是在心底猜测它可能是第一次看见人类女性的性器官。人鱼是雄性,但它的这玩意和人类男性相差甚远,只有一根从凹槽里伸出来的肉棒,也看不到睾丸……不过它射精一次量也不少,估计那部分是藏在体内了。于瑾也忍不住好奇,伸出另一只在人鱼阳具根部四周的位置小心翼翼地按压。 鱼尾皮肉紧实,形体修长均称,摸不到骨头,但力量感很强。半天时间,被按在鱼尾上干了那么久,于瑾是下敢把它当成软脚虾看待的。 人鱼等得久了,见她只是用手帮它套弄,就要把她举起来,放到阳具上去。 雄性牢固的大手拢在她的腰部两侧,轻易地把她整个人抬高起来。失重之下,于瑾下意识伸手去扶它的肩膀。赤裸的臀部离开了鱼尾,悬在半空中,两腿间往下滴淌的汁液牵成一道又长又黏的丝线,垂在身下,要断不断的,轻轻摆荡着,牵得敏感的穴口肉瓣传来难耐的微痒。 那里才刚被硕大阳具狠狠地抽插过,肉瓣红肿外翻,穴口淌出点点浓稠的精糊,整个甬道都残留着被填满到极致的充实感。由内到外,她的身体无比深刻地记住了这只雄性的形状。 但是对于没完没了的性爱,于瑾是拒绝的。她很累了,这场变故来得又突然,想到自己可能再也回不到熟悉的环境中去,就沮丧得完全不想配合眼前的雄性了。 于瑾悬在半空的身体被放低,淌着浓精的鲜红穴口又再覆在了硕大的龟头上。两者相触,于瑾穴里的汁液得到牵引,大滴大滴沿着柱身往下淌,形成一道道淫靡的水痕。她微微夹起双腿,阳具进去一截就停住了。双方体型相差太大,她的小穴可不是生来给野生动作插的,那么坚硬又粗长的东西是没有办法一下子插到底的。 人鱼也意识到了这点。这只雌性体型太小了,肉穴也很小,虽然插起来很爽,但要插进去也不容易。它难得耐心地轻摇腰部,让没入肉穴的那一小截阳具左右旋磨,用边缘带勾的龟头拓开紧缩的肉壁,然后逐渐深入。 破处的疼痛还没彻底消失,加上刚才被干得太狠,于瑾有点难受,双臂搂紧人鱼修长的颈脖,不自觉缩紧了下身抗拒它的插入。 开玩笑,这家伙凶猛得很,一两发她还勉强应付得来,第三发可真的要命了。 鲨人鱼.8 喂食 < 棒状之罪(薄锖)|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 /books/642337/articles/7770797 鲨人鱼.8 喂食 于瑾躺在柔软的细沙地上,天旋地转的眩晕久久不散,别说是起身,她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仿佛整个身体都不属于自己了。人鱼好不容易消停,而天色也一点点暗了下来。 现在的人类普遍缺乏野外生存能力,何况是在海上,她逃不出这个洞窟,即使逃出去了也不知道能往哪里去,孤身一人又冷又饿……说不定撑不到明天。如果不是下身那股饱胀和酥麻感还没消退,她真的不敢相信,就因为早上出门时那个 分卷阅读63 随意的决定,自己的遭遇这种荒唐的事情,说是噩梦都不为过了……噩梦总有醒来的时候,可换成现实,她还有机会回去吗? 洞窟外面灰蓝色的天空,有海鸟嘎嘎叫着飞了过去。于瑾在那里躺了不知多久,直到听到了隐隐约约的水声。 白天时人鱼在她身上发泄过后,就跳进水潭里去了,于瑾原以为就像人要在床上睡觉一样,人鱼也习惯呆在水里,就没有多留意其他。等她躺了好一会儿,一直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才发现从清澈见底的水潭里不知何时已经没有了人鱼的身影。于瑾直觉它是去捕猎了,这个洞窟一定有一个连接外界的通道,只是她还没来得及仔细打探而已。 现在,它回来了。 于瑾顾不得四肢酸痛,连忙爬起来挪到水潭边,只见水里有一道修长的灰白色影子正在缓缓游动。人鱼的尾鳍左右摆动,水面也随之荡起细微的波纹,它没有立刻从水潭里爬上来,而是在水底用双臂推动一块巨大的岩石,用这块岩石堵上水底一个黑乎乎的洞口。看来那个洞口是通向外面的,只是那块岩石比人鱼还要大上两三倍,看着就不轻……不用试也知道她推不开了。 人鱼堵好了洞口,开始往上浮,于瑾从它海草便漂浮着的浅茶色发丝间看见了那张精致的面孔。它游到水潭边,慢腾腾上了岸,手里竟然还拽着一条足有手臂那么长的鱼。人鱼在沙地上一跃一跃地爬过来,手上那鱼应该是刚刚抓来,还是活生生的,被它拖在地上,覆满细小鱼鳞的尾巴甩来甩去哗哗直响。 知道人鱼没有把自己吃掉的想法,于瑾对它的恐惧也减轻了很多,可是只要想到它那么粗暴地强迫自己做那种事……于瑾还是忍不住往后退去,想要离它远一点。不过,人鱼提着那条鱼,很明显是在朝她移动,无论怎么退,整个洞窟也就那么大,就算于瑾想跑也没有力气跑了。 “啪嗒”湿乎乎的还沾着沙子的鱼尾巴,一下子甩上了于瑾的脸。 被鱼尾扇了一下的于瑾:……。 人鱼拖着修长的尾巴坐在她面前,它一只手撑在沙地上,一只手拿着那条挣扎不休的鱼,往她面前递。它已经在吃饱了,带回来的这条鱼是为了喂这只雌性。虽然她牙齿和爪子都不锋利,但不至于弱到把猎物送到她嘴边也咬不动的地步吧? 于瑾看得出来人鱼是要把这条鱼给自己,但她根本不吃任何生肉,这个鬼地方又没有东西可以生火……肚子是很饿了,可她真的下不了决心啊。于瑾捂着被鱼尾扇过的脸,忧伤得抬头无语望天。 人鱼见她不接自己递过去的鱼,也不勉强,随意地把那条鱼抛在沙地上,伸手把她揽在了怀里。在回来之前它在水里不知游了多久,灰白色的皮肤冷飕飕的,于瑾刚刚碰到它的身体,就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 “等等等等——我吃!”于瑾一把推开近在眼前的厚实胸膛,她还有哪里不明白的,这家伙根本是饭饱思淫欲!如果她再不吃点什么,别说活到明天,可能今晚就要被它干死了。反正一时半会肯定逃不出去的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保命,而且…….于瑾看了看沾了满身细沙已经不怎么会动的鱼,——越新鲜的海产味道越少,还是趁早吃了吧,唉。 人鱼见她伸手去捡鱼,也不非要抱住她干那事,它还在她对着一条完完整整的鱼发愁时把鱼拿过去,用自己锋利的爪子撕开了鱼身。 鱼头全是骨头,不要。 鱼尾上的鳍太尖,不要。 内脏发苦,不要。 于瑾看它随手一抛,把鱼身上一些被撕得破破烂烂的部件扔出十几米高的洞窟外面,再看它放到自己手上来的滴着血的鱼肉,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而它低垂下来看着她的眼神,分明是在怀疑她连已经处理干净的鱼肉都咬不开。一瞬间,于瑾真的很想吼它,我们人类吃的是煮熟的鱼肉!用筷子夹一下就会断开的那种! 鲨人鱼.9 喂食 下 < 棒状之罪(薄锖)|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42337/articles/7771221 鲨人鱼.9 喂食 下 吐槽归吐槽,于瑾还是向命运低头了。她忍耐着下体的不适起身,提起那截沾满沙子还在滴血的生鱼肉,走到水潭边意思意思洗了一下。然后于瑾发现,这个面积足有客厅那么大的水潭里,竟然还被人鱼放养了两条大鱼,不知道是今晚的宵夜还是明天的储粮。 就算已经掐头去尾掏掉内脏,剩下来的鱼肉也还是很多,于瑾提着就觉得很沉。她在家也经常自己做饭,没少处理生鱼生肉,但那时候要么是买的时候让肉摊老板用碎肉机打碎,要么回家自己拿厨刀慢慢切片,现在这么大 分卷阅读64 一条鱼,就算她能说服自己吃生鱼肉,也真不知道怎么下嘴。她犹豫了一会儿,实在没办法了,只好两眼一闭,张嘴咬了下去。 新鲜肉类那种既柔软又有一定弹性的质感,经由牙齿和嘴唇的啃咬,十分直接地传入了她的大脑。和煮熟的肉不一样,生肉是不容易咬开的,于瑾合紧上下两排牙齿使劲撕咬了一下,竟然没能咬开,而这个时候,她刚刚鼓起的那点吃生肉的勇气也消失得差不多了,一点点轻微的血腥味都惹得她忍不住反胃作呕。 人鱼从旁看了她一会儿,算是确定这只柔弱的雌性已经没用到连撕咬食物都做不到的地步了。它摆动尾巴爬到她面前,捡起她扔在沙地上的鱼肉,学着她刚才做过的那样把鱼肉放在水里荡了荡,洗掉沾上的沙子后,用自己尖利的爪子从鱼身上撕下了一块莹白的生肉。 于瑾捧了一捧水洗脸,刚才的反胃让她狼狈不堪,都快哭出来了。等她抬起头,一小块柔软的肉正伸到她的面前来。人鱼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它用浅琥珀色的眼睛静静看着她,见她毫无反应,又把手里的肉往她嘴里送去。于瑾长叹了一口气,最后认了命,张嘴咬过了它递过来的生鱼肉。那块肉刚进到她的嘴里,她根本不敢细品是什么滋味,只囫囵嚼了几下,趁着恶心的感觉还没涌上来,赶紧吞了下去。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品种的海鱼,腥味很淡,肉质细腻柔滑,不经细嚼硬是吞下去也丝毫不会刮到喉咙,就是吞下去之后嘴里残留的生肉特有的鲜甜味道实在是让于瑾接受不能。 看她勉强吃下了那块肉,人鱼不声不响,又给她撕下了一小块肉。这只雌性,连进食都这么困难。 于瑾断断续续吃了五六块肉,就吃不下去了。也许是饿得还不够,对她来说吃生肉还是一件很难接受的事情,这种生理上的抵触她也很难控制。不过也算是吃了个七八分饱,不至于饿得肚子咕咕叫了。也许是察觉到她太柔弱,人鱼撕给她吃的都是鱼身上肉最肥厚的部分,等她吃完,剩下来的就是一坨被撕得面目全非的生肉了。不过尽管如此,于瑾吃掉的都还没有整条鱼的十分之一,本着不能浪费的想法,她试探着推了推他的手。 “你,你吃?”也不知道人鱼有没有不吃剩饭剩菜的说法。 于瑾把人类的那套规矩放在人鱼身上,显然是想太多了。这种靠掠食为生的生物,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放过到手的食物的,除非这东西已经不值得一吃了。 人鱼通过她的动作,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它丝毫没有矫情,把手里的鱼肉拿起来,直接往嘴里送去。 于瑾连忙别开脸去,看也不敢看它一眼。撕咬声,还有疑似连骨带肉一同咀嚼的声音不断传入她的耳中,令她感到不寒而栗。这些恐怖的声响没有持续太久,于瑾以为它已经吃完了,再转回来看时,见他竟然还剩下一截鱼肉,正托在掌心上向她递过来。不知为何,于瑾心底的恐惧减轻了许多,明明它的嘴边还挂着一小片肉屑,看起来却不怎么令人感到害怕了。 “我不吃,你吃。”于瑾又推了推它的手。 人鱼直接把那块肉放进她的手里了。 “我已经吃饱了,你吃吧。”于瑾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她是实在吃不下更多生肉了,可是它都给她了,要是扔掉不吃,不知道会不会激怒它,怎么说也是人家抓回来的鱼……于瑾想了一会儿,只得鼓起勇气,把手里的肉怼到它面前,“张嘴吃了!”也不管它能不能听懂自己的话。 人鱼是听不懂她的话,但是却明白了她的意思,它大嘴一张,露出了两排白森森的利齿。 “啊!”于瑾一看见它的牙齿,就被吓得连忙连忙缩了手,那块鱼肉也就吧嗒一声掉到沙地上去了。 “.…..” “……”短暂的沉默过后,于瑾看着它仍然维持大张状态的森然大口,不由得头皮发麻:惨了,它该不会以为我在耍它吧?! 鲨人鱼.10 内射灌精(高H) < 棒状之罪(薄锖)|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42337/articles/7771796 鲨人鱼.10 内射灌精(高H) 才经过短短半天时间的相处,于瑾很难确定它会不会要自己的命,她摸不清这个面瘫生物的性格。它的一举一动都让人觉得,即使长着一张和人相像的脸,它也并不是人类,与其把“性格”这个人性化的词用在它身上,倒不如说它完全是遵循一种于瑾完全不了解的野性生物的本能在行事,——性欲上来了就找雌性交配,饿了就去捕猎,就连喂她吃鱼肉,也绝不是出于怜悯和爱护,而仅仅是为了避免交配对象饿死而已。 洞窟上方的天空已经微微发黄, 分卷阅读65 时间接近黄昏了。无论哪里都会有昼夜温差的,特别是这个临水的洞窟,虽然于瑾一度失去意识,不知道自己被人鱼带到了哪里,但她直觉这里一定和某个大的水系相通,而且已经离她落水的那片海域相当远了。天色微微发暗,于瑾感觉到周围气温下降了不少,想到自己身上勉强还穿在身上的衣服已经是破破烂烂的状态了,还满是沙子,她就很想好好地泡个热水澡,只是这里,水潭里的水倒是又多又干净,就是不热……唉。 人鱼吃饱喝足,坐在一旁看着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兴许什么也没在想。于瑾沉默地背过身去,撩起被撕破的裙摆,掬了一捧清水泼在自己沾满白浊精液的下身。没有温度的水刚刚沾上那里,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一股被体温捂得温热的稠厚精液缓缓溢了出来,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淌。为了方便清洗,她叉开双腿,也顾不上自己这副样子雅不雅观,连忙掬水冲洗身体。 突然间,在活命以外,于瑾心底又多了一重恐慌,——自己该不会怀孕吧?它射了好多在里面,害得她小肚子都鼓起来了,压一下就涌出一股精液,就好像……就好像整个肚子里都装满了精液。于瑾偷偷回头看它,整个人都有点六神无主。她家家教不算严,但是这么早就怀孕,爸妈的态度肯定不会好的……更别说让她怀孕的这个“男人”根本就没办法对她负责任,——它可不是人!于瑾越想越害怕,恨不得用手指掰开小穴把自己从里到外都洗得干干净净的。潭水发冷,于瑾洗了一会儿也渐渐冷静下来,觉得不应该自己吓自己,生物学上还有生殖隔离这回事,它虽然一半像人,但毕竟也不是人,他们的基因应该是结合不了的……可是想想生物史上还没有记载过人鱼这种匪夷所思的生物呢,偏偏自己却遇上了,这又说明了什么,一切都是不确定的…… 于瑾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没注意到人鱼已经靠近自己身后了。 一只骨节突兀指爪尖利的灰白色大手,突然从后面绕过来,贴在了于瑾的小腹上面。她吓了一跳,慌忙侧过头去,一眼就看见了近得几乎搁在自己肩膀上的人鱼的下巴。它这样无声无息地靠近,实在是让于瑾吓出了一身冷汗,她僵在那里,原本想把手指伸进下身清理里面的精液,但现在却一动都不敢动了。它撕鱼肉时可是轻易得很的,于瑾毫不怀疑只要它想,自己就会立刻被它开膛破肚。于瑾不敢乱动,只好侧眼偷看它,顺着它的视线往下,她看到了自己湿淋淋的小穴。 洗去粘附在外面的精液,就能看见发红的穴口和红肿未消的阴蒂,两片肉瓣彻底张开,分明已经被肏干得合不上了。人鱼缓缓挪动它苍白的利爪,抬起食指,把微微内钩的爪尖点在了她颤抖的阴蒂上。 “啊……”一种又刺又麻的感觉急剧扩散至全身,激得于瑾失控地颤抖了一下,随后“噗噜”一声轻响,下身竟然喷出了一大股散发出浓重腥苦气味的乳白色精液。感觉到有什么又热又硬的东西抵在自己后腰上,她就知道,它又要做那事了。 人鱼在她耳边发出低沉的喉音,它呼吸喷出的热气拂过她的耳际,有那么一瞬间,于瑾竟然觉得,自己并不是那么排斥它的触碰。可惜它不是人……于瑾也做过梦,曾经幻想过自己 追ベ新.更多好文+管`理Q3242804385 会和怎样的异性谈恋爱,人鱼这张比人类还要精致的面孔,这具比人类还要强壮有力的身体,这些都不在她的幻想范围之内,可是此时此刻她却难以抗拒这一切。神思恍惚间,她鬼使神差地往后伸手,颤抖着握住了抵在自己后腰上的粗长肉棒。 好大,好硬!滑溜溜的柱身上布满浮凸的筋脉,光是握着就能感受到那种可怕的力量感,这和它那张精致的面孔完全不相符……这个物种,生来就是这样天赋异禀吗?于瑾一手勉强握住肉棒轻轻套弄,一手颤抖着分开了自己仍然淌着精液的红肿小穴。 很奇怪,她心底有种冲动,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操我!”,这念头简直粗俗到了极点,可她却生不起丝毫反抗的力气。手里的雄性肉棒又热又硬,轻轻撸一下就能刮下满手粘液,一种说不上难闻还是好闻的气味渐渐变得浓郁,熏得她整个人都迷迷糊糊了,只想着快点把这根大肉棒喂进自己空虚的小穴里面,填满所有的空隙,抚慰发痒的淫肉。这种冲动驱使于瑾转过身来抱紧了人鱼的脖子,迫不及待地挺动胯部去蹭它腹下那根高高挺起的粗大性器。 “啊……插进来……肏我……”人鱼身形比她修长得多,即使她挺着胯也够不到肉棒的高度,只能任由那根硬梆梆的东西在自己的肚子上戳来戳去,把属于它的黏液涂抹在自己的皮肤上。难受得小穴里面都开始抽搐起来了,她根本没有心思细想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好色,满心只剩下被它狠狠肏弄小穴的急切欲求。 人鱼微微用力,把她压倒在柔软的沙地上。于瑾被它宽厚的胸膛挤压得呼吸不畅,却在这份沉重挤压中获得了一种奇异的心理快感。她把遮掩下身的破 分卷阅读66 烂裙摆高高拉起,露出肚子和渴望被肉棒填满的小穴,敞开双腿挺起下身去蹭它腹下那根沉甸甸的肉棒。 脑子都快要融化了,好想要,就算是强奸也好,好想被它压在地上狠狠地操个够,好想要精液射满肚子…… 不知道人鱼是有意还是无意,随着它上下挺动的姿势,它的肉棒不是在她的肚子上滑过,就是浅浅地戳了一下穴口就挪开,那圆硕的龟头明明已经顶开两片肉瓣了,却没有如她所愿立刻长驱直入插进小穴深处,于瑾急得伸手握住“吧嗒”一声拍打在自己肚皮上的肉棒,把它拉到穴口外面,用力地把硕大的龟头摁了进去。 “啊…..”于瑾忘了,自己不久前还是个生涩的处女,就算小穴已经被操过了,突然间被这么粗大的肉棒捅进去也会吃不消的,龟头已经陷入小穴,人鱼稍微用力,她就觉得下身都快要被撑裂了。尽管如此,于瑾身体里那股莫名的冲动也还是那么强烈,她几乎无暇顾及痛楚,只知道用双腿夹紧它结实有力的窄腰,毫无保留地敞开小穴等待雄性的粗暴侵犯。 “唔……”人鱼低垂着头,发出低喘声,而后腰身一挺,强硬地把自己勃发的性器逐寸送进身下雌性紧窄的肉穴之中。 “插进来了…啊…好大、好硬……”很难说这种几近开裂的紧绷感到底是舒服多一点还是疼痛多一点,于瑾只知道这只伏在自己身上的雄性正在和自己结合,它的身躯是那么地健壮有力,它粗长硬挺的性器一点点撑开她抽搐的肉壁,抹平所有褶皱,硕大龟头直插花心,“啊…那里不行……啊!”人鱼重重一顶,腹下肉棒一插到底,撞得她整个身体都往上抛了一下。 也许是受她的积极所激,人鱼刚刚插入到尽头,就毫不怜惜地挺动腰身抽送起来。筋脉浮凸的柱身反复摩擦穴壁,脆弱的穴口更是被刮弄得传来微微刺痛。每当龟头狠狠撞在宫口上,于瑾都有种自己的肚子要被捅破的恐惧感,伴随着这份恐惧感而生的,是一种明明白白知道自己被雄性彻底占有的奇异满足感,这一刻,她只想让这场交媾永远持续下去。 “啊……好舒服…小穴被填得满满的……嗯~好深,子宫要坏掉啦~”于瑾语无伦次地叫嚷着,主动挺胯,好让龟头能更重地撞在花心上。 虽然没有语言交流,人鱼却从她激烈的反应中察觉到她就要登顶了,它快速地抽送了几次,把龟头顶在颤抖的花心上重重地揉弄了几下,把她送上了高潮。 “啊啊~去了~被大肉棒操坏啦……”极致的快感疯狂涌现,自下身向四肢百骸辐散而去,于瑾尖叫着,不由自主抱紧了重重压在自己身上的雄性身躯,在粗硬肉棒的抽送下泄出了大股淫液。 这阵令人头脑一片空白的强烈刺激不知持续了多长才开始减弱,当于瑾睁开迷蒙的双眼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她还躺在柔软的沙地上,身上压着一具沉重的雄性身躯。耳中的嗡鸣声久久不散,所有声音听在耳中,都好像来自很远很远的地方……从它汗湿的身上传来的炙热和胸膛的激烈起伏,于瑾知道它也很享受这场交配,——那根粗硬得可怕的肉棒还深深埋在她的小穴里呢。 “还没射吗……你好厉害…都快把我操坏了……”于瑾搂住它的脖子,在它耳边轻轻吐气。 它也许听不懂她说的话,可是它一定明白,她喜欢被它侵犯。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把精液弄出来?嗯?”回想起之前自己清洗下身,它靠过来时那种古怪举动,于瑾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没关系,弄出来了你再射进来嘛……射得满满的……”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就像嘴巴已经被住在自己身体里的另一个人接管了,不停吐出下流、猥亵至极的语句,“操我啊~狠狠操我…想要精液……射给我更多……” 疯了,她觉得已经疯了,想要精液,想要得子宫都隐隐抽搐起来了,好想从肉棒里吸出来,想要浓稠的精液灌满肚子——想要怀孕! 人鱼搂住她的腰身,就着结合的状态在沙地上翻滚,和她调换了上下位置。娇弱的雌性坐在它的身上,紧窄肉穴包裹着肉棒不断蠕动,而小穴尽头的神秘花心也直接压在了它最为敏感的龟头上,仿佛只要它再用力一点,就能捅进更深处那样。它躺在泛凉的沙地上,两爪紧紧握住她纤细的腰身上下摇动,伴随着滋滋的水声和雌性高亢的尖叫,它一次又一次挺动胯部把肉棒插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好舒服……好痛……”于瑾的意识又再被快感冲撞得七零八落,记不起今夕是何夕。她坐在它结实的小腹上,配合着人鱼的顶弄上下耸动,把那根粗长坚硬的肉棒套弄得越发胀挺。除了想要精液,脑子已经不记得任何事情了,她不知疲倦地起起落落,甚至主动脱掉了碍事的衣服,把自己的身体裸露在它面前。 胸部上下晃动,乳头也发硬了,好想被狠狠地搓揉……于瑾 分卷阅读67 一手握住自己的一边胸部用力揉捏,一手撑在沙地上,把身体往后倾去,刻意张开双腿好让它看见两人结合的地方,“啊…看到了吗?肉棒插进小穴里面了……好粗…啊!射给我,射满肚子——”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的下身是什么状态了,异种生物的性器官正插在她的身体里,只要它射精,自己就会怀孕,生下异种的后代—— 激烈的交配一直持续到天色彻底变暗,于瑾已经看不清它的脸了,她才终于如愿得到了自己渴求的大量精液。一股又一股,随着肉棒搏动,那些发凉的稠液喷洒在宫口上,不知有多少已经灌进子宫了。 ———————— 莎莎的体液有催情作用,会让勾起雌性的生殖本能。 鲨人鱼.11 < 棒状之罪(薄锖)|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42337/articles/7781404 鲨人鱼.11 于瑾瘫在沙地上,看着洞窟外面的天空彻底变得灰暗下来。只有这种时候,她才能相信自己确实已经远离人类的聚居地,此时正不知身在何处,也不知是否还能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去。 性爱本身很就耗费体力,连续几场纠缠下来,于瑾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掏空了。很明显人鱼的体力极限和人类不在一个等级,——它在做完之后不仅毫无疲态,甚至还能出去打猎回来加餐,于瑾吓都要被它吓死了。 白天的时候于瑾根本没有空暇去注意,洞窟里其实是别有洞天的,人鱼推开了一块巨大的岩石,就在这块岩石的后面,竟然还藏有一个更深的横向延伸的洞穴。大概因为洞壁上有些萤石之类的发光类矿物,和外面黑漆漆的天色相比,洞穴里面还要更明亮一些。整个洞穴有客厅那么大,而且洞顶很高,显得整个空间空荡荡的。于瑾跟着人鱼进去,在洞穴中心发现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东西。 “这是…浴巾?”于瑾跪在柔软的细沙地上,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铺在脚下的几团白绒绒软泡泡的东西。 于瑾抓起一块浴巾,在浴巾的一角发现还没撕掉的硬纸片商店标签,借着洞穴里微弱的荧光,能依稀辨认出上面的“绿环岛超市”字样。看着这个似曾相识的名字,于瑾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她想起来了!大概七八年前,主岛以北曾经有个政府投入了大量人力物力建设的度假小岛,可惜才刚建成没多久,还没为投资商带回什么收益,整座岛就在一场海啸中离奇消失了,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大众舆论都倾向于认为这座岛已经在海啸中沉海。这件事在当年十分轰动,也因为这样,当时还是个孩子的于瑾光是看新闻就牢牢记住了岛的名字——绿环岛。 如果这里就是那座消失的绿环岛……要知道当年正府可是动用了军方力量来查找绿环岛的所在,如果连军方技术都找不到这个地方,那她岂不是再也找不到路回去了? 于瑾躺在浴巾铺成的“床”上,努力消化着刚刚得到的巨大信息。 “喂,你该不会打算……把我关在这里直到我死吧?”于瑾看着躺在自己旁边的人鱼,忍不住向它搭话。 哪怕知道它不会说话,于瑾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它。比起一个人胡思乱想,她更想向谁释放自己不安的情绪,就算这样做对自己当下的处境没有任何帮助。 人鱼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浅茶色的长发铺泄在细沙地上,看起来像是已经睡着了那样。于瑾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它的回应,于是翻了个身,吭哧吭哧地爬了过去。 鲨人鱼.12 生下小人鱼 高H (完) < 棒状之罪(薄锖)|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42337/articles/7782617 鲨人鱼.12 生下小人鱼 高H (完) 人鱼.完 肉体关系会拉近两个人的距离,这话一点不假。对于瑾来说,人鱼已经是她惟一的依靠了,他们明明不是情侣,却把情侣之间会做的事都做了,这真的很难让她不心怀幻想。 于瑾蹭到人鱼身旁,和它肩并着肩躺在一起。她闭上双眼,开始幻想自己躺在家里的大床上,身旁挨着的这具散发出令人安心的暖意的高大身躯属于自己心爱的男人……这种想象太容易令人沉浸其中,于瑾半夜里不知不觉翻身趴上了人鱼厚实的胸膛,和它紧紧交叠着一起睡了过去。 第二天,于瑾是饿醒过来的。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里着浴巾躺在洞穴里,而人鱼已经不见了踪影。于瑾爬起来,四处张望了一会儿,在离自己不远的地面上看到了 分卷阅读68 一只盛着清水的硕大的贝壳。这是人鱼为她准备的……于瑾心下稍安,过去拿起贝壳,把里面的水喝掉了。 她的衣服已经破得差不多了,索性三两下全脱下来扔在一边,只里着浴巾走出洞穴。昨天那几次激烈的性爱对于瑾的身体依旧影响巨大,每迈开一步,她都被迫回想起自己骑坐在人鱼结实有力的腰身上疯狂扭动腰肢的情景,——实在是太不要脸了!于瑾羞耻得捂住自己的脸在心底哀嚎起来。 新的一天天气很好,阳光从洞窟顶落照进来,落在清澈的水潭里,仿佛为一只巨大的碧蓝色眼睛投入了光芒,美得叫人为之屏息。 于瑾走到水潭边,一眼就看到水鱼在水中悠闲游弋的样子。它的体态修长结实,人形的上半身肌肉块垒分明,伸展双臂划水的样子看起来就像在拥抱着什么似的。它鱼尾状的下身很灵活,在水底潜伏时偶尔会绷成一条直线,偶尔又会高高抬出水面,拍起串串水花。 它的感官十分敏锐,几乎是在于瑾出现的第一刻就发现了她。它摆动剪刀状的鱼鳍,慢悠悠地向岸边游过去,在于瑾的面前优雅地翻了个身,把肚子露在了水面上。 同时露出来的,还有从它下腹的小孔中伸展出来的粗长的肉色柱状物体。 于瑾捂着眼睛,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这个家伙是一看到她就发情吗?! “……我饿了。”隔着浴巾,于瑾摸了摸自己瘪下去的肚子。 人鱼读懂了她的意思,摇摇尾巴潜回水底,把放养在水潭里的大鱼提溜起来,又游回了岸边。它杀鱼的架势实在是有点血腥过了头,但是于瑾看着看着,竟然觉得它有一点……可爱。 一回生二回熟,尽管还是不习惯吃生肉,但眼下为了活命,于瑾也只能硬着头皮吃下了人鱼给她撕成小块的新鲜鱼肉了。而且因为饿得狠了,她吃进去的量也比昨天多了很多,——如果如她所想的那样,这里真的是那个消失的绿环岛,也许她可以先获取它的信任,然后向它撒撒娇,要求到岛上去走走,说不定能找到一些有用的工具,让她不至于一直吃生肉。 在等待她进食的过程中,人鱼一直毫不掩饰对她的性欲。于瑾吃饱喝足,正打算掬一捧水漱口,手才刚伸进水里,就被人鱼一把拉住拖进了水里。她游泳游得不好,和人鱼这种天生的水中王者不能相比,加上昨天落水的经历,几乎是一进水就开始本能地恐慌起来,双臂更是下意识紧紧地搂住了人鱼的脖子,而那件随意绑在身上的浴巾也散开了,花一般沉入了水底。 人鱼也很明白自己的这只雌性水性差强人意,因此并没有带着她潜入水中,而是浮在水面上缓缓地游动。于瑾攀在它身上,就像无尾熊巴在尤加利树上一样,生怕自己一个松手就会沉入水底被淹溺至死。和她的紧张相比,人鱼显得放松许多,它还在水下摇了摇尾巴,亲昵地磨蹭她的大腿内侧。 “要做吗?”于瑾的一只手贴在它的小腹,沿着结实的腹肌线条往下游走,在水中握住了那根对她来说已经不陌生的雄性器官。 水波晃动,它的性器也跟着晃动起来,仿佛流线型鱼尾上长出了一只狰狞的怪物。于瑾看见它咧开长满利齿的嘴巴低声喘息,它浅茶色的发丝湿漉漉地贴在脸上,一双充满野性欲望的双眼透过发丝的缝隙看着她,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吞吃入腹。 人鱼停止了游动,双手握着她的腰身,把她的下身一点点调整到和自己的性器相对的位置。两具赤裸裸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此时于瑾的大脑乃至整个身体又再被昨天那种疯了似的本能所支配,——她迫切地想和它交配,为它繁殖后代,除此以外什么都不重要了! 于瑾主动张开双腿夹上人鱼紧窄的腰身,一手攀着它的脖子,一手握住它下腹挺立的巨棒,一点点往自己腿间送去。这东西太粗也太长了,而且硬得可怕……即使泡在水里,表面还是沾有一层滑溜溜的黏液,摸起来非常顺滑。棒身上的肌肉非常发达,于瑾稍微握一下就会引起它激烈的反应,使得整根肉棒搏动起来,仿佛活生生的怪物。 昨天做了那么多次,于瑾多少已经有点习惯被肉棒撑满小穴了,不过插入还是有点困难。她不得放开攀在人鱼脖子上的手,改为去掰开自己的穴口,光是把龟头吞进去就很勉强了,它真的太粗了,——说起来,自己的小穴本来也不是生来给人鱼的肉棒插的,尺寸不匹配也是正常的。 龟头才刚没入穴口,人鱼很快摇动尾巴,借着左挖右撬的动作一点点把肉棒送进于瑾的小穴深处。 “这样……就合为一体了……”于瑾双腿交叉,紧紧盘住它结实有力的腰身,努力敞开穴心去迎接硕大龟头的顶弄,“再射给我……射很多很多给我,我要给你生孩子……” 渴望得子宫都发起热来了, 分卷阅读69 不用她主动做些什么,小穴就会自己含着肉棒蠕动起来。对于被这样雄壮的肉棒插入,于瑾全身心都感到无比的欣喜和愉悦,她的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身体只知道纠结这只和自己紧密结合在一起的雄性,任由它在水中怎样快速、粗暴地动作,也舍不得松开分毫。 人鱼的力气很大,它原本就是水中的生物,在水里交配比在陆地上还要发挥自如。于瑾像株水草似的缠着它,被它带着在水中飞速地游了几圈,游泳中水的阻力反倒成为了它们交配的助力,每当它往前游动,挂在它腰上的于瑾都觉得有股无形的力量在推着她的后背,让她更贴近它的身体。这种体验很新奇,——她从没想过人能在水里做爱,又或者说,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一条人鱼拖进水里一边游泳一边做爱。 “我没力气了……”于瑾在它耳边喘着气,水里到底不是她的主场,她很快被人鱼花样百出的水中技巧弄得晕晕乎乎。 人鱼大概也考虑到了她的体力不足,抱着她在水里做完了一次,就把她送回了岸边。 于瑾躺在细沙地上,一边喘气一边体会着人鱼的肉棒从小穴里抽离出去的感觉。肉棒很粗,射了一次还是很硬,抽出去时龟头上突出的肉冠会噗噜噜地把它射进去的精液和她的淫液都刮出穴外。有了昨天的经历,于瑾几乎不用想就知道,它肯定还要再做的,因为它喜欢在她里面射精,最后一定会做到她精疲力尽,才让她夹着满穴精液睡过去。 这只是第一场而已。 于瑾抬起迷蒙的双眼,看到人鱼还泡在水潭里,它腰部以上的部分已经浮出水面,而腹下那根射过一次的肉棒却还泡在水里,一些黏在肿胀棒身上的精液形成了乳白色的带状物,在水波荡漾下轻轻飘动。 她朝着水潭张开双腿,用手掰开了糊满浓稠精液的小穴,抬起下身轻轻摇摆:“来啊……再插进来……” 伴随着“哗啦”的水声,一片水花溅在她的肚皮上,人鱼高大的身躯已经卡进她的两腿之间,它的上身投下的阴影恰好把于瑾整个人盖住。她仰望着这个面无表情的雄性,它从不对她显露出一丝一毫的喜爱之情,可当它扶着它那根勃发的肉棒靠近她的肉穴,她总是心甘情愿地相信,它一定是爱着自己的。 “啊……把肉棒插进来……快点……”于瑾抬起腿,用脚后跟蹭了蹭它的后腰。 人鱼一手握住她的一边大腿根部,一手扶着肉棒,让龟头在她湿滑不堪的穴口外来回轻刮。像是为了观察她的肉穴到底能流出多少淫水一样,它并不急着插入,而是捏着龟头去磨她敏感的阴蒂和穴口。好几次于瑾无法忍受它的折磨,忍不住挺抬着下身凑上去,都能“噗滋”一声吞进去半根肉棒,可没等她好好享受被填满的极致快感,它已经按着她的肚子把插进去半根的肉棒拔了出来,重新放在外面继续磨她的小穴。 精液和淫液不断流出穴外,溢出感很强烈,于瑾能 追ベ新.更多好文+管`理Q3242804385 感觉到自己的臀缝都变得黏糊糊的了。在过去的十几年人生里她从没体会过这种逼得人几欲发狂的急切欲求,可是现在,她是真的很渴望被这只高大的雄性一口气贯穿,渴望被它粗长坚硬的肉棒一插直达肉穴尽头!于瑾咬着手指头小声啜泣,下身不自觉地跟随着它的玩弄不时挺抬,她已经把自己最淫荡好色的一面展现给它,她不明白为什么它还是不插进来—— “把肉棒插进来……操我,用力操我啊……我给你生小孩,生满整个岛的小人鱼……你想生多少就生多少……快点操我啊……” 也许是听懂了她的乞求,人鱼终于俯身下来,压低腰部把勃发的坚硬肉棒送进了她饥渴难耐的小穴中。 “滋”的一声,淫液被挤得溅出穴外,那种被硬物确实填满每一寸空隙的充实感让于瑾毫无保留地尖叫出声。 “好舒服……啊、好深……”她躺在水潭边上,双腿张开到了极致,只为了迎接它一次比一次更粗暴有力的抽插。 噗滋噗滋的水声连绵不绝,于瑾觉得穴壁都要被粗壮的棒身磨伤了。它那么粗,那么长,总是能轻易地顶到子宫,仿佛知道那里就是她孕育后代的器官,它的每一次插入,龟头都会重重地撞向那里,给她带来又痛又爽的极致快感。 于瑾觉得自己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类了,她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张开双腿任由一只非人的雄性生物侵犯……她成了一只纯粹的雌性,渴求着雄性赐予种子,全身心都在期待为它产下后代,仿佛她就是为此而生,这就是她生存的全部意义—— “操我……让我怀孕!啊啊……快点……啊——我给你生小人鱼——” 微凉的精液从龟头小孔中喷涌而出,大量种液争先恐后流进她的肉穴,注入子宫,直到填满每一丝空隙—— 分卷阅读70 br /> 为了记录时间的流逝,于瑾开始在洞壁上画正字,每一笔代表一天。正字画到第六个的时候,她确定自己怀孕了。 其实于瑾的月经一直都不准时,就算去做检查,医生也说这没什么好治的。因为年轻,没有迫切的生育需求,她原本也不在乎这件事。可是后来,她落水,被人鱼捡回来…… 每天除了吃和睡,做得最多的事就是交配了。人鱼性欲旺盛,体力也没有底限,于瑾几乎每天都会被操得晕睡过去。她每天能保持意识清醒的时间变得很少,却也清楚地知道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怀孕的。 其实最先察觉她怀孕的是人鱼。 从某一天开始,人鱼无节制的性欲开始收敛了一些。然后于瑾发觉,它带回来的食物的种类变多了,竟然还有一些从未见过但吃起来味道很好的果实。虽然它偶尔会拎着一团海草硬要她吃掉,——大概是希望孕妇能营养均衡一点? 三个月后,于瑾的肚子隆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她不知道怀着人鱼的孩子和怀着人类的孩子有什么区别,只是像从书上电视上看到过的所有孕妇一样,她也变得嗜睡,并且胃口大开。没有孕吐可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有一点比较难以启齿,那就是她的性欲也变得比怀孕之前更加强烈了。于瑾后来才知道,她在怀着一胎的时候和人鱼交配,就会怀上第二胎,等到第一胎生下来,第二胎也开始在她肚子里成长起来了……于瑾甚至开始享受挺着大肚子和人鱼交配,因为怀孕性欲旺盛的缘故,除了临近分娩的时候,它们也一直没有停止过交配。 至于生下来的小人鱼,生下来的时候是一团被白色卵膜包里着的粉色胚胎,隐隐约约能看出身体的轮廓,要里在卵膜里放在水里养一个月左右才孵化出来。 老实说,小人鱼刚孵化出来的时候,于瑾觉得它真的丑成外星人了。粉粉软软的一坨,小尾巴肥肥短短,没有它老爸的美貌,脾气却比它老爸还要臭,于瑾把手伸进水里逗它玩,差一点就被它咬断手指了。最后人鱼爸爸眉头一皱,大尾巴一甩,把这倒霉孩子拍进水里,等它哭唧唧地游过来找妈妈时,态度就乖顺得多了。 小人鱼长得很快,几乎一天一个样,长到两三个月的时候,五官轮廓跟人类的小婴儿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小脸蛋圆鼓鼓,大眼睛水灵灵的,特别可爱。于瑾没有什么精力带小孩,她刚生完一个肚子里的那个又开始显怀了,人鱼每天出去抓鱼回来,喂完了于瑾和小人鱼,只留下一条放养在水潭里让小人鱼追着玩就算是带小孩了。而小人鱼越是长大,就越显露出和爸爸相似的凶狠一面,经常把爸爸放养在水潭里给妈妈加餐的鱼折腾得半死不活。 两年后某一天早上醒来,于瑾发现自己的脖子两侧出现了和人鱼的鳃盖类似的裂缝。她已经生了三个孩子,每怀上一个孩子,她的身体都会发生一些变化。大概因为和孩子血脉相连,人鱼的一些生物特性经由母婴传播渐渐在她身上显现出来。她的双腿没有变成鱼尾,但却拥有了和人鱼一样在水中呼吸的能力。 第三年的某一天,于瑾趁着人鱼带她外出打猎,她溜上了一部远洋捕鱼归来的渔船,随船回到了心心念念的人类社会。 失踪三年的女儿好不容易回家了,于瑾的父母都很高兴,他们注意到女儿身上奇怪的变化,却谁也不主动提起这件事,他们害怕失而复得的女儿会再次离开自己。他们不知道在过去的三年里女儿遭遇了什么,也不想再一次揭开她的伤疤,但是女儿却患上了严重的梦游症,总是夜里独自一人在海岸边徘徊。 后来有一天,于瑾往家里带回了一个男人。 男人长得很好看,五官精致像是外国的电影明星。只是他从来不说话,总是安安静静地看着于瑾,然后每出现几天就会消失一段时间。 兄妹守则.1 陪睡 微H < 棒状之罪(薄锖)|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42337/articles/7783081 兄妹守则.1 陪睡 微H 守则.1 午夜十二点,许思予摸黑掏出钥匙打开了家门。开门进去后,她把叮铃作响的钥匙串搁在鞋柜顶上,习惯性地伸手去摸墙壁上的电灯开关。 她刚和朋友看完夜场电影回来,脑子满是电影的配乐的回响,想到精彩的情节,她甚至还忍不住哼了几声。 “回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在黑暗里响了起来。 “哇啊啊!”猝不及防的,许思予被吓得一叠声尖叫,差点连手里的包包都扔了出去。 大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黑乎乎的人影,而刚才那句让许思予魂 分卷阅读71 飞魄散的“回来了?”,就是这个人说出口的。许思予抚了抚自己扑通乱跳的胸口,哆哆嗦嗦地摸到沙发边,被坐在那里的人一把拉过去,重重地摔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哥,你回来了。”她颤抖着声音朝黑暗中看不清的那张脸喊了一下,脸上下意识挤出了谄媚的笑容。 这个家只有两份钥匙,一份在她手上,另一份自然是在哥哥许樵的手上了。不过半个月前许樵出差去了国外,预定的行程是一个月,许思予原本以为自己还能浪上一段时间,真是完全没预料到哥哥竟然会提前回来,而且还正好在她玩疯的时候回来…… “我再不回来,你是不是就在外面玩得忘记回家了?”许樵的声音很低沉,夹杂着忙碌过后的疲惫和隐而不发的怒意。 “没有的事,我只有今晚晚一点而已……”许思予急着为自己辨解,但随着搂着她的那双修长手臂的收紧,她的声音一点点变得弱气:“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 “最好是这样。”许樵捏了捏她的脸颊,把她整个人按进了自己的怀里。 出差期间高强度的工作让他累积了大量的压力,疲惫感也比平时来得更加猛烈。每当这种时候,他总是要抱着香香软软的妹妹,从她的身上寻求一点安慰。可是今晚,当他提前结束工作,满怀期待赶回家想和她好好温存的时候,她却在外面游荡—— “哥,你是不是很累了?”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许思予立刻提出建议,“你先在床上等我,我洗完澡马上去找你,好不好?” “……用那瓶牛奶香味的沐浴露。”许樵隔着裙摆拍了拍她浑圆的小屁股。 “嗯,知道了。”许思予忙答应道。 许樵松开手臂,让妹妹从自己怀里钻了出去,“把那件刺绣的白色睡裙穿上。”他继续叮嘱道。 “……好。”许思予应了声好,顿住走向浴室的脚步,拐进自己的房间,打开衣柜去找哥哥说的那件睡裙。 那是一件几乎全透明的白色薄纱睡裙,是两个月前许樵去巴黎出差给她买回来的礼物。法式内衣是出了名的精致昂贵,单单是这一层在重点部位绣上几朵白色小碎花的薄纱,就比许思予穿的洋装还要贵上几倍,而且这玩意还不能穿出去见人,根本是装饰性大于实装性。但是偏偏许樵喜欢这种东西,前前后后给她买了好几套,性致一上来总是让她披着这些衣不蔽体的布片陪他睡觉,许思予抗议了几次,没有效果,只好自暴自弃随他去了。 也幸好许樵只是要她穿着这些性感内衣陪他睡觉而已,尽管睡前会动手动脚的,但好歹兄妹俩至今还是清白关系,还没有确实地做到那一步。 许思予打开那个精致的纸盒,从里面拿出了哥哥点名要她穿的睡裙。小小薄薄的一团,拿在手上连她的掌心都填不满,也就刺绣的部分能占一点儿分量了。 牛奶味的沐浴露,又香又滑,光是闻着就让人想吃。以前兄妹俩一起洗澡的时候,许樵总是喜欢在手上挤上满满的沐浴露,然后帮她涂满全身,他说这会让他觉得像在她身上涂抹精液。虽然被哥哥服务着洗澎澎的过程很舒服,但每当许思予想起他那变态至极的言论,都会忍不住打个冷颤,——许樵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兄妹守则.2 爬上哥哥的床 H < 棒状之罪(薄锖)|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42337/articles/7784229 兄妹守则.2 爬上哥哥的床 H 能让许思予忍耐许樵这个变态哥哥这么多年的,只有一个原因,钱。 许樵在各方面绝算不上传统意义上的好哥哥,惟有给零花钱很大方的这点,是许思予能拿出来跟别人炫耀的。许樵有一份体面的工作,至于薪酬具体能高到什么地步,许思予并不是很清楚,但她从念高中的时候开始,就经常能从许樵手上拿到额度相当可观的零花钱,很多正经上班的成年人都没有这么高的收入呢,——前提是她能让许樵满意。 也是从许思予读高中的时候开始,许樵的变态本性慢慢暴露,直到今天她还清楚地记得,他们第一次的金钱交易的内容—— “陪我看A片就给你钱。”许樵对她提了这样的要求。 当年的许思予没能抵挡住金钱的诱惑,懵懵懂懂地顺从了哥哥,从那之后,陪看A片渐渐发展到陪看哥哥A片时帮他口交……后来变成了陪哥哥洗澡、睡觉,甚至穿性感睡衣随他玩弄。反正除了插入,基本上,兄妹俩已经把男女之间能玩的把戏都玩了个遍。靠着这份危险关系,这几年来来,许思予没少从许樵手上捞钱,每季的新衣服、鞋子、包包从来是想 分卷阅读72 买就买,根本不愁钱不够花的。 深夜,许思予洗完澡,对着浴室的落地镜穿上了那件白纱睡裙。睡裙是长袖开襟的,长度刚到大腿根部,整件衣服只靠胸口的一根细绳维系,只要走动就会往两边分开,根本什么也遮不住。不如说这种设计本身就是为了露出穿着者的胸部和下身。这件睡裙原本有件配套内裤的,但是许思予嫌弃丁字裤穿起来勒得难受,只穿过一次,之后都挑普通的白色内裤来搭配。而今晚,她干脆连内裤都不穿了。 “哥,我来啦。” 许樵房里点着晕黄的小夜灯,灯光细腻柔和,有种令人放松的温馨感。许思予开门进去时,他正躺在双人大床的正中,闭着眼睛看起来像是睡着了的样子。她轻手轻脚爬上床,钻进薄被里趴在哥哥厚实的胸膛上,双手捧着他的脸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啵。 “我洗得香香的。”许思予把手臂搁在他的脸上。 “嗯,闻到了。”许樵顺着她的动作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他还是闭着双眼,眼下看得出淡淡的黑眼圈,看得出来这次出差并不轻松。 “哥哥看起来好累……思思给哥哥舔舔,好不好?”经过许樵长时间的调教,许思予可谓对业务熟练至极,还没走出社会就已深谙服务业视顾客为上帝的教条,对给自己付钱的哥哥服 追ベ新.更多好文+管`理Q3242804385 务周到,甚至会在他提出要求前主动了解他的需求。 “舔哪里?”许樵抬起手臂环住趴在自己身上的妹妹,双手在薄被下悄无声息地潜进了她的睡裙底下。 “舔肉棒呀。”许思予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角。许樵长着一张斯文俊秀的脸,闭着眼睛的样子看起来温柔又无害,可是早在她刚爬到他身上的时候,她就清楚地知道,这个男人早就硬得一柱擎天了。 “……好啊。”许樵因她露骨的话语勾起了唇角。妹妹这么乖巧懂事,对他来说真是再好不过了。 “那,我开始啦。”口交这种事,她也做得不少了,早就熟能生巧了。 熟练地拉开男人的内裤,包里在里面的粗长肉棒一下子弹了出来。他的肤色偏白,肉棒的色泽也很浅,有时候过度兴奋充血就会偏暗红一些,还是他亲自教会许思予从这一点判断他的兴奋程度的。他应该也是刚洗完澡没多久,黑色的毛发很整齐,闻起来只有一点很淡的男性原本的气味,以前许思予不喜欢这种气味,不过最近已经完全能接受了。 “唔……”随着许思齐张嘴含住肿胀的龟头,以舌尖扫过怒张的马眼,躺在床上的许樵发出了一声低沉的闷哼,整个胯部都往上挺了起来。 兄妹守则.3 想被哥哥的肉棒操 H < 棒状之罪(薄锖)|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42337/articles/7785533 兄妹守则.3 想被哥哥的肉棒操 H 许樵胯下性器被妹妹湿热的口腔包围着,来自身心的双重刺激让他舒爽得尾椎都泛起了稣麻,好几次忍不抬腰挺胯,粗暴地顶入她狭窄的喉咙深处。许樵生得高大,胯下这玩意尺寸也吓人,许思予为了赚钱算是很能吃苦的了,即便,她当初为了讨好许樵而练习深喉也遭了不少罪。不过事后证明她的付出是值得的,——许樵对此很满意,他一满意,就会给许思予发很多的零用钱,怎么算她都不亏嘛。 “……可以慢一点。”许樵摸了摸她的脑袋,示意她可以放慢动作。 许思予含着粗大的阳具,舌尖翘着光滑的龟头打了几个转,慢悠悠地把它吐出来,用手握着它放到脸旁轻蹭了几下。柱身被她舔得湿乎乎的,沾满了唾液,挨在她的脸上都能牵出银丝来了。许樵就这样一边欣赏她做出的极具挑逗性的舔弄动作,一边从床上坐起来,顺便在背后垫了个蓬松的大枕头。 “哥哥的肉棒太粗了……”许思予趴在他两腿间,把头深深地埋下去,张嘴含住龟头啜了一下,又把它吐了出来,“人家都含不住了……” “……乖,”许樵声音沙哑得厉害,只觉得自己被她撩拔得快要发疯了,“很舒服,再多舔舔。” “可是我不舒服啊。”许思予轻声抱怨着,一边对着渗出点点腺液的马眼上轻吮了几下,一边摇了摇自己高高翘起的屁股,“人家也想要嘛……”节操这种东西老早就离她远去了,每次给他口交,嘴里含着哥哥充满男性气息的粗硬肉棒,她总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像有把火在烧,烧得她都快忘记自己是谁了,只想骑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但她不能。 “哥哥也帮你舔舔,好不好?”看着她摇着小屁股撒娇的样子,许樵差点就要在她销魂的小 分卷阅读73 嘴里一泄千里了,“思思没穿内裤,小穴露出来了,好可爱。”单方面享受妹妹的服务是很爽,许樵也喜欢陪她玩,每次看她给自己舔肉棒,舔着舔着就开始发情,他真担心自己一个忍不住把她给就地正法了。 毕竟是兄妹,底限再低也不能轻易跨过去。 “好~”听出哥哥话语中的宠溺,许思予高高兴兴地应了一声,爬起来撩开碍事的睡裙,大大方方往前挺胯,把流着淫水的小穴送到他面前。 十几岁女孩子的小穴,毛发还很稀疏,薄薄软软的一小撮,衬得粉嫩的小穴像朵含苞待放的花。她还是个处女,还没经历过男人肉棒撑展的两片花唇是闭合着的,惟有经常被哥哥搓揉捻弄的阴蒂红肿得厉害,看着十分招人蹂躏。许樵一手环住她的腰身把她拉近身前,一低头就含住了小穴顶端高高挺起的小肉珠。因为不打算越过那道名为道德伦理的界线,许樵其实很少碰她的下身,就算碰也会格外的小心,以免自己一个大意就会毁了妹妹身体里代表贞洁的那层薄膜。 “啊……哥哥……”虽然最敏感的阴蒂被吮吸会让她很爽,但肚子里面的那把火却越烧越烈,许樵舔得越卖力,她就越不满足——她想要的不仅仅是这样而已。 察觉到妹妹炙热的视线再次看向自己胯间的阳具,许樵下腹的肌肉又紧绷了几分。她的眼神太直白,根本不带一丝一毫的掩饰,他怎么可能不明白?有的事情,不能做就是不能做,试探再多也没用。为了安抚欲火中烧的妹妹,也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他更卖力地舔弄她湿润的小穴,把小巧圆润的肉珠吮吸得越发肿胀发硬。散发着雌性诱人气味的淫水不断自两片微合的粉色肉唇间溢出,许樵终于忍不住把舌尖刺入了那道狭窄的肉缝,从中挖弄出更多的蜜液。 “哥哥的舌头……啊……舔得好舒服……深一点,再深一点嘛……” “……好了。”在舌尖探到那层脆弱的屏障的那一刻,许樵猛然清醒过来,从她体内抽出了自己的舌头。 “舔到处女膜了?”许思予早已习惯他突然的抽离,虽然不舍,她也不会缠着他不依不饶,“舔一舔又不会弄破……”她只是想不明白,那层东西到底有什么宝贵之处,明明他要是愿意,她随时都可以张开双腿随他玩弄,就算……就算把肉棒插进去也是可以的啊。 “乖,”许樵怕自己会被她的说动以至于犯下大错,只得生硬地转移话题,“轮到思思帮哥哥舔了,好不好?” “哥哥~”许思予嘟着嘴不满地看着他,“哥哥真的不操思思吗?思思已经这么湿了,小穴里面痒痒的……”她用细细的手指分开两片湿嗒嗒的阴唇,把小穴里面的嫩肉翻开来给他看。 “思思……”还有什么能比妹妹亲自掰开小穴给哥哥看、求着哥哥操穴更刺激的呢?这一刻,许樵心跳都加快了几分,“女孩子不能说这种话的……”他只能以苍白无力的话语委婉地拒绝。 “可是思思真的难受啊,”许思予对他无谓的坚持感到恼火,他总是在这种时候退缩,“那片膜本来就是要给哥哥破的啊……思思早就想被哥哥的大肉棒操了……”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许樵叹了口气,把她拉进怀里,抬起巴掌“啪、啪”地打了几下她浑圆的小屁股,隔着一层可以忽略不计的薄纱,丰满臀肉在掌中颤动的触感太过美妙,勾得他捧着她两瓣饱满的臀肉使劲揉捏了几下,“张口闭口要哥哥操你,就这么饥渴吗?” “哼,说得好像你不饥渴……明明肉棒硬成这样,”虽然被哥哥打了屁股,许思予却从他的态度中品出了动摇的意味,她心中窃喜,面上却装出不满的样子,“不操就不操嘛,以后都不理你了。”她作势要从床上跳下去。 “别,”许樵实在是被她说来就来的小脾气磨得没了辙,连忙抱紧她低声下气地哄起来,“今晚太突然了,思思是第一次,哥哥得做点准备……” “那哥哥什么时候才准备好?”最好不是敷衍她的借口啦,否则,哼—— 怀里抱着香香软软的妹妹,想操却不能操,许樵觉得自己都快憋屈死了,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妹妹是自己的,只能宠着了。 “过两天就到思思的生日了,到时……”许樵在她脸蛋上啾了几下,手掌覆在她湿乎乎的小穴上轻轻抚摸,“到时再喂思思的小穴吃肉棒,好不好?”这么好色的处女小穴,操起来不知有多销魂,他原本并不想破坏那道界限的…… 许思予原本打算今晚就做到底的,既然哥哥说了过两天,那就过两天好了,虽然不喜欢等待,但把第一次的性爱体验当成生日礼物不也挺好吗? “哥哥答应了!”许思予满意地亲了他一口,主动张开双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腿间小穴贴着他硬挺的肉棒前后磨蹭。其实就算他不答应… 分卷阅读74 …难道她骑上去把肉棒吞进小穴了,他还硬生生拔出来当成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不成?想到这里,她不免有些后悔,之前为什么没想到呢,白白浪费了那么多次机会,真傻啊! “嗯,答应了。”看着她这副恨不得时间立刻跳到两天后的急色样子,许樵真是哭笑不得,——既贪财又好色,这个妹妹还有救吗?……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财和色,恰好他都有,她想要,那就给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