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乡子》 分卷阅读31 r />待戳刺过两千余抽,枕流旷了数日,实忍不得,泄了出来。稍缓两口气,便将青娘提着立起,压在窗棂上,依然是从后而入,顶送不停。 此时院中人声渐杂,东一声西一句,透过纸糊的窗扇清晰可闻。 青娘教他面朝外压在窗边,推拒不是,声张不是,只得把扶窗框,咬了唇忍下呻吟,任由他放入那又长又粗的欲物,尽力戳刺,来回抽送不住。 好容易枕流尽兴而收,日头已升至中央,眼看便是午饭时分。 他泄了满身欲火,怒气已然半消,整理好衣物回头,看炕上被褥凌乱,遍布点点湿迹。而青娘仰面躺着,双目无神,两腿大喇喇敞着,脸上尽是泪痕。 她那身子遍布红红肿肿的吻痕咬痕,腰间两个手指印子,已然泛青发紫。 枕流暗叹口气,取了自己的汗巾浸了温水细细擦拭,嘴上哄劝道:“我俩这样也不是头一回,娘子何至于此?此后天长日久,我来寻你时必定小心谨慎,绝不叫旁人知晓此间内情,搅了娘子的安生日子。” 青娘本想回府后便能摆脱这团污糟事儿,不料一时不防,叫他如此奸污半日,竟还不肯放过,要做成个长久来往,顿时如遭雷击,身子颤颤抖将起来,瞪着他哑道:“你......你无耻!” ☆、第十九章 流言 “我无耻?”枕流脸色一变,哼笑两声,“方才是谁与我身贴身儿、肉贴肉儿地共赴云雨巫山?” 他伸出两指在青娘腿间一抹,举到她眼前,“瞧清楚了,这可是娘子跟我一块儿无耻时流出来的浪水儿呢!” 青娘瞧见他指间腻滑一片,两指娑摩间还扯出细长的银丝,双颊涨得通红,倏尔又转惨白,泪津津抖着唇道:“我...我......你——你......” 枕流看了,心下不忍,待要哄劝,心中又想:“她性子这样倔,不趁此时机迫她顺服,只怕今后还有的磨!” 便佯装冷脸,说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爷如今还算是有些善心,才不愿摆上台面伤你夫妻和睦。哪日较起真来,爷使人把那郑大郎捆了,叫他跪在床边瞧着我操你!哼,那时可有的好看了!” 青娘身子一震,闭目落泪不再吭声。 枕流伸过帕子欲拭,忍了又忍,才又收回。 他瞧着青娘这样儿,胸中控制不住得发酸发涩,心口涌来一股强烈的、叫他无所适从的感觉。虽不知到底是什么,却不自觉得喉头发堵、双眼涩痛。 默默片刻,枕流板正脸,拍拍衣摆撂下一句话,“爷在这院儿中都安排好了,自有人来服侍你。你可仔细想好,别逼得大家一起没脸!” 言罢咬咬牙,终是硬着心肠走了。 经此之后,枕流每日清晨请过父母双安,必来寻青娘畅快一遭儿,接连月余流连玉体、纵横伐挞,天天都要折腾至午后时分。 可怜青娘夜里强做欢颜伺候相公,白日还要忍羞含耻,应付枕流的不知餍足。 更甚者,有那大朗晨起刚插一番,走后便来枕流又操一回。真正是这厢你走,那厢他来,弄得青娘直似那妓子般迎来送往,常于无人处以泪洗面,日渐消瘦下来。 此处暂不细表。 话说这日晚间,大郎回得家来,打眼一瞧,发现院里住着的几位嫂子都换了人。此时院中忙活的妇人婆子,尽是他没见过的。 正奇怪呢,立在墙角收拾药材的一位妇人转过身来,瞧见他便楞了下,随后面上作恍然大悟状,继而又十分古怪的和周围人对视过一眼,谄笑着走过来。 “是郑家兄弟吧!我是你徐嫂子,这是章婶子,那是邹婆子......”一一介绍过去,“咱以后就是邻居了啊!” 大郎双亲去得早,说来他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是以一直记得村头赵爷爷说的“邻里友善”。 且他性子憨直,也不多想其他,什么为何院里换了人?这都是些什么人?在府里是做何活计的?大郎全不做理会,当下只憨憨一笑,依次喊过去,还上前抱过竹篓帮徐嫂子收药草。 院中妇人瞧见大郎做派,脸色顿时十分精彩,想笑又不敢笑,忍不住互相使眼色,俱在心里暗嘲他是个“绿头龟”、“活王八”。 “哐啷”一声,原是青娘在屋里听见动静,甩开房门冷着脸出来。 章婶子先反应过来,立刻换了一副笑脸转过身去,“姑娘是要什......” “相公,放下东西,进屋来!”青娘目不斜视,丝毫不理会她们,冲着大郎说道。 自打娶了媳妇,除了床榻之事外,大郎一向唯媳妇命是从。闻言立刻把手一松,三步并作两大步,跑着便进了屋。 呼啦啦,竹筐翻倒,当归、玉竹,还有那旱莲草顿时撒了一地。 徐嫂、章婶、邹嫂:...... 屋内。 “相公,”青娘一边舀粥,一边对正在洗手的大郎道:“以后不要理会院里那些人,她们不比原先住的嫂子们,都是些......” 从没编排过别人,找不到理由抹黑的青娘正为难着,就听大郎利索答应一声:“嗳,我知道,她们不好!我听娘 分卷阅读32 子话,再不理会她们!” 青娘:“......嗯!” ...... 不提几个医婆每日里干着急献不上殷勤,话转回头说阿卉。 因她在府里没有固定活计,每日给人支使地到处跑腿,很是方便搬弄是非。再加上她说的有鼻子有眼,将青娘身上的穿戴都讲得一清二楚,叫人不由得不信。 且姐姐王氏因在大厨房做事,也为端阳的事忙得团团转,一时顾不得管她。 待听说了这事儿,流言早不知经了几人口,大大的走了样儿,什么脏的污的都讲出来,浑像自己看见人家如何偷情一般,哪里晓得始作俑者竟是自个儿妹子。 事态虽已严重至此,可一来青娘不多与外人交往,那王氏不好当面直说,伺候的婆子们更是半个字儿都不敢提。是以她每日落泪,仅是伤怀自身遭遇,还未及崩溃之境。 二来,大郎从来就不是个懂得看人眼色的性子。他每日在车马房进进出出,满院子的窃窃私语、异样眼光,他整个儿人是全不知道! 也亏得是如此,在这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境地里,青娘还能得个暂时的清静。 再论枕流这边,凡高门大户,自来讲究个欺上不瞒下,便府里有个什么私隐的,下人里说得热火朝天,主子耳边从来都是听不见的。 是以枕流对此事是半点不晓得,只每天发愁怎么哄着青娘玩新姿势罢了。 阿卉原本得意洋洋,一门心思等着看青娘出丑。可一连半月过去,那边院子安安静静,根本不见她想象中“大郎哥打骂贱人”的动静,直把自己憋得上火。 这一日上午,她推说来月事不去厨房跑腿,待姐姐走后,便缩在大门后往外瞧。 待见枕流进了隔壁院儿,阿卉便独个儿寻摸着去了前院的车马房,佯装出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 “大郎哥大郎哥!你快回去看看,嫂子摔了腿动不了了!”满面的红光,一看便知是不怀好意。 大郎一听,扔了工具撒腿便往回跑,一眨眼功夫人就不见影了。 阿卉赶不上他,心里又是急又是酸,呸一口,骂道:“你就这么心疼她!当那贱人是什么好玩意儿嘛!” “那得看什么才是‘好’啊!”大王从后面赶上来,猥琐笑着,“人家脸好看、身子好摸、声音好听!别说叫旁的一个男人睡了,就是十个百个都睡了,你大郎哥也还是舍不下!” 阿卉脸一白,“你......你说的什么......我不知道!” “嘿!妹子,”大王嬉笑着在阿卉腰上掐了一把,“你这几天忙的干什么,真当没人晓得?这样可就没意思了!” 阿卉一惊,心说难道自己之前四处传言,漏了行迹叫他察觉?面上却抵死不认,色厉内荏道:“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滚开!” 大王叫阿卉一推,趁机在她手上摸了一把,谄笑着凑上来:“啧,哥哥我这不是想帮你么!那么个美人儿,不到万不得已,谁能舍得下?你前些日子这样上蹿下跳地闹腾,不就是想叫你大郎哥休了她、好来娶你?” 阿卉脸上发烫,眼珠子骨碌碌转个不停,只嘴硬不承认,心早被说动了。便是她再不待见青娘,也不得不承认青娘容颜姣好,堪称天姿绝色,根本不是那一般的庸脂俗粉及得上的。 “要是大郎哥知道了她偷情,也当真舍不得,不休她可怎么办?”她喃喃道。 大王在一边听个清楚,伸出胳膊去搂住她肩道:“那咱们就得把这事儿闹大!媳妇红杏出了墙,光是自个儿看见了,舍不下老婆,忍下这顶绿帽子,别人不知道,也就算了。” 他在阿卉肩上摸来摸去,越发笑得猥琐:“你说,要是他媳妇光着身子、叫七八个兄弟生生堵在了床上!啧啧,这活王八谁能忍得了啊?若不休妻,自己个儿的脸面可往哪里搁哦!” ☆、第二十章 发现 “嗯......哼唔.......呜......” 房内,幼兽般细碎的抽泣断断续续响起。 正午的阳光照进来,映在男人赤裸的背上。宽肩窄臀,是十分完美的倒三角身形。 临窗大炕上,男人手上控着一把小腰,臂膀肌肉贲起,腰臀快速地耸动。他身形高大,几乎将挤在墙角的女子遮了个严实,只露出夹着他劲腰的两条嫩生生的腿儿。 女子白皙细嫩的脚丫儿半垂在炕上,粉嫩如花瓣儿的脚趾紧紧的并拢,随着他动作在被褥上无意识地磨蹭。 不一时,女子口中溢出长长的呻吟,那两条腿儿顿时绷得笔直,如同上了弦的弓般挺立起来。又片刻,颓然落下。 “不...唔!不要了,不要来了......”女子双腿胡乱蹬着,伸出虚软的手臂,强撑着推拒男人的肩膀。 “真真一个小娇气包!自己舒坦了就不管我了?”男人闷声笑起来,胸膛振动着,带动腰臀处的动作,引来女子更剧烈的反抗。 “嘶!”男人手抚到臀儿掴了一巴掌,“别闹!爷还没好呢!” 屋外。 大郎叫山辛扳住手臂压跪在地上,表情懵然的听着他无比熟悉的软糯哼吟。 “啊 分卷阅读4 得没时没点儿。便用糯米、豌豆、绿豆等,做出好些儿糕点来,叫他带在身上,饿了可以顶一顶。那六子、大王几个,都吃过青娘做的糕点。 说起这个,大郎憨憨一笑,老孟、大王也口舌生津。眼看群房就在眼前,几个人脚下都快走了两步。 屋里,青娘已拌了黄瓜条、萝卜丝,炒了一个西红柿鸡蛋、一个烧茄子、一个炒白菜。看着不像话,她又把前回没吃完的绿豆糕、豌豆黄儿摆盘装好,凑了个数儿。 因车马房的月例银子少,老孟大王又拖家带口的,虽是几个人凑了份子想热闹一番,总共钱却没有多少。打了两斤酒,更剩不下什么了。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青娘只能托王嫂子买了块小小的腊肉,切得细碎些,拌在饭里一蒸,倒是香喷喷得诱人。算做个荤腥儿,给大家解解馋。 刚摆好,青娘就听见有人进院儿的声音。她知道自家长相,惯能招惹是非的,于是便开了堂屋门,自己进了里屋。 众人进屋,扑鼻满是饭香味儿,可却只见饭菜不见人。大郎强制自己不要往里屋拐,招呼大家坐下,那大王、六子却起着哄非要见见嫂子。 见状,老孟也笑道:“我们吃个饭,倒叫你媳妇受累了!把弟妹叫出来,我们也好当面谢谢她!” 大郎进了里屋,叫青娘随他出去。青娘本不愿,又怕此番拒了好意,日后大郎在朋友间不好做人。便理了理头发,跟在身后走了出去。 出来一照面,正对里屋门的六子倒吸一口凉气,直着眼睛发愣。坐对面的大王回身一看,顿时麻倒了半边身子。饶是老孟年岁已近半百,也是神魂颠倒,晃悠悠半晌,脑子才清楚回来。 只见青娘上边着一件青绿色右衽小袄,领边袖口绣着细密的连理纹,下边系一条月白裙。一头乌发只用根木钗挽住,整个人清凌凌的,仿佛一颗小嫩芽儿,正破土而出,映得堂屋都明亮起来。 老孟在桌子底下对着左右两边,一人给了一脚,踢得那两人回了神,方站起来作个揖,道:“辛苦弟妹操劳。”大王、六子呆呆的,忙跟着作揖,口中跟着说“辛苦弟妹操劳”。 照说,他二人应称呼青娘做“嫂子”,如此跟着念叨胡说,可见脑子还是不清明。 青娘脸上红涨一片,低着头福一福身,道:“些许小事,不值当几位大哥如此。”那声音糯糯娇娇的,听得大王险些栽个跟头。 青娘更垂了头,道声“慢用”就进了里屋。老孟狠踹了大王一脚,转脸见大郎一副笑呵呵、浑然不觉的模样儿,在心里叹了口气。 几个人吃菜喝酒,只折腾到午后时分。临走时,老孟放下一件上衣,说是生辰礼。六子从怀里掏出一把桃木梳,“姐姐给准备的”。再看大王,偷偷摸摸塞给大郎一张粉色帕子,嘱他“一个人悄悄看。” 简单收拾了桌子,老孟带头走出去,六子和大王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地磨蹭。六子还好,毕竟年纪小,觉得嫂子长得美,做饭手艺又好,只觉得大郎哥真是娶对了媳妇! 而那大王呢,因已成婚,尝过了妇人滋味,心思早不知拐到了哪个肮脏角落里,对大郎是又羡又妒,感叹他撞了大运,得了这么个娇儿尤物。 待出了院门,老孟走出两步,看大王的眼神实在不像话,又拐回去对门口的大郎说:“往后,别叫你媳妇胡乱见人,也别随便让人往家里来...” 大郎本来就心思浅,想不了太多,此番喝了酒,更是糊涂,傻傻问老孟:“为什么?” 老孟心想:如此一朵娇花儿,藏着不让人知道还好,若叫人见了,你铁定护不住!嘴上道:“这是为你好,你听着就是!” 大郎点点头,“嗯...我媳妇也这么说,她不爱见生人!” “这就对了,”老孟忙点头,“别送了别送了,你赶紧回去,也醒醒酒吧!”说完转身走了。 大郎回到屋里,青娘已盛了水正要洗碗,大郎忙拦住,“我来我来...娘子你快去吃饭吧!” 青娘见他一副路都走不稳的样子,还巴巴得帮自己洗碗,心里一股闷气渐渐消散。不管怎样,都是自己的丈夫,傻是傻了点,慢慢教就是了。 待洗了碗,青娘扶着大郎上炕休息,偏大郎酒劲儿上头,闹腾着要看大王给的生辰礼。青娘听他的嘟囔,手伸进他袖子里,摸出那一方粉帕,依在他身边一展。 “呀!” 青娘脸涨得通红,撇过头双手捂着眼,“这是什么!快丢掉...丢掉!” 那边大郎捡了帕子,直勾勾看上面画的画:一树桃花依着假山盛开,树下一男一女,衣衫不整,男人的手正捂在女子丰盈处,两人搂在一起行那事儿...... 要说这郑大郎是个直肠子,这会儿喝了酒,又受了这春宫图的刺激,满脑子都是青娘白嫩的身子,娇糯的吟哦...... 青娘半天没听见动静,偷偷转过身子看他,只见大郎盯着那画,嘴上喃喃道:“娘子,我们从没这样儿过!” 她愣了片刻,反应过来更是羞不能禁,嘴里胡乱骂道:“乱说什么...这不是正经夫妻会做的事!我们夜里...就好,总之......不能如画上那样!” 分卷阅读5 r />大郎不管,拖着青娘就要出去找桃花。青娘力气敌不过,讲道理他又不听,只好顺着哄道:“相公你看,咱院里没桃花...” “花园里有!”大郎一根筋发作,把她往肩上一抗,“花园有很多桃花,我见过!” 青娘奈何不了,硬被扛了出去。 ☆、第三章 初遇(1) 花园里,枕流立在假山顶的亭子里,举着个舶来望远镜来回望,嘴里嗤道:“这就是你给爷找的乐子?” 山辛跪在地上,磕头不止,心里愤愤暗骂:“这几个不争气的婊子,平日里骚得跟什么似的,这会儿没一个顶用的!”在他身后,几个只着轻纱的光裸女子摊在地上,颤颤抖着,口中叫着“二爷饶命”。 “别磕了!”枕流啧一声,“知道爷为什么不待见她们吗?” 山辛摸摸额头,“请爷...赐教。” “嗤!赐教谈不上,只不过爷爱的,是那媚骨天成的娇人儿,似这等矫揉造作的货色,”枕流哼一声,“便都赐予你吧!” 美人从天而降,山辛喜出望外,连连磕头谢恩。身后几个侍女虽都不是很情愿,可如今主子发了话,许的又是贴身伺候的小厮,以后少不得升个管事,自己也就是管事娘子了!便都暂歇了爬床心思,纷纷磕头,“谢主子恩德!” 山上正热闹着,远远一声“相公,不要啊!”从山下小径传来,飘到枕流耳朵里,立时酥倒一片。 “都闭嘴!”枕流低喝一声,把那舶来的望远镜转个方向一看,正是扛着青娘来寻桃花的大郎。 万幸此时正是午后歇晌时分,从群房到园子的路也偏僻,他二人一路行来,这才没碰上什么人。 大郎寻到山洞口的一树桃花,放下青娘就要扒衣服。他也知道媳妇的身子不能叫旁人看见,便将青娘往山洞中藏了一藏,抵在洞壁上解衣褪裙。 青娘抵不过他动作,三两下间,青绿袄儿、月白裙儿纷纷落地。待那亵衣褪下,便露出了贴身子的粉底兰花兜儿。见他还要扒,青娘急得泪都出来了,嘴上直叫“不要不要!” 枕流举着望远镜偷看,虽说假山影、桃花枝挡着脸,却恰恰好能瞧见青娘半遮半掩的身子。那粉兜儿裹着的饱满随动作微微发颤,挣扎间显露出诱人的沟壑,露出来的肌肤更是白得发亮,几乎反光,叫他无法直视。 青娘见实是抵不住大郎,偷眼看看周围,见没有人,便搂了他柔柔劝慰,“相公,今日是你生辰,我便依你一回,但你也需依我一桩事。” 大郎已箭在弦上,忍得满脸是汗,听了便急急道:“你说什么,我都依你!” 衣裳落在地上,惯用的绢帕也掉了,青娘用手为他抹汗,道:“今日事毕...你须将那方粉帕子丢掉!” “啊?”大郎摸一摸胸口,那里正藏着今日得的“生辰礼”。 青娘见他不愿,娇娇嗔道:“若不是那件东西,你也不会待我如此...我不管,你若不丢了它,我也不从你!”说着便扭着腰挣扎,“相公,你快放开我!” 这一幕印在眼里,配上青娘那天生的娇糯糯嗓音,枕流只觉一番浑然天成的妩媚风情,直勾得人心痒痒。他心里暗赞:“这倒是幅别有意趣的妙景儿!” 心思转念间,底下山洞口的大郎已连连点头,承诺会丢了帕子。 青娘这才从了他,又往洞中躲了躲,自己抬臂解了颈后的系绳,抱着大郎道:“背上的你来解...别乱丢,仔细弄脏了!” 大郎急不可耐,伸手拽开背后的绳儿,将兜儿塞进胸口衣内,便扑上去吮吸咋咬,啧啧有声。 “嗯......相公,轻点儿啊...” 枕流喉间吞咽两下,眼睛瞟一瞟腰带下边,不敢相信自己光听了这么一声娇吟,竟就硬了......可恨底下的人儿缩进了山洞,叫他连个若隐若现的景儿都看不见! “啊......” 青娘长长吟一声,下头大郎终于入了身子,感受里面热烫紧绞的含裹,色魂与授。而上头,不止枕流,山辛并那几个侍女,俱都被这声响酥倒,软成了一滩水。 透过望远镜,枕流只能瞧见一莽汉将那娇儿抵在山壁上,女人衣裳落了满地。娇儿身子隐在洞中,只有白生生两条腿因被汉子架在两肘间,能叫他瞧个正着。小小一条白绫亵裤挂在娇儿左脚脚踝处,正随那汉子的冲撞晃晃悠悠...... “啊!相公...轻些儿,还不够湿,疼呢...” 大郎听了,慢慢缓下力度,一下一下轻抽浅插,嘴也凑上来,舔吻她的红唇,吸咬她的粉尖儿,啃得她白嫩乳儿上全是红红的牙痕。如此这般,青娘渐得了趣儿,唇中吟哦不断,身下也变得润润的...... 大郎感受到下面出入的顺畅,捧着臀儿全根没入,逐渐加大力道,越来越猛,越来越快...... “啊...唔嗯......相公!相公......” 自成婚以来,青娘从没在床以外的地方行过夫妻之礼,更没有过白日宣淫。如今被相公捧着臀儿,含着乳儿,大白天的在园子里插玩,虽说是自己从了的,还是羞得直落泪 分卷阅读6 。 而正因着害羞,又要时刻担心周围是否有人经过,青娘身下蜜径的收缩与紧绞更胜往日,不过将将戳刺了百十来下,就含得大郎泄了一回,自己也被那股热烫激得痉挛,绷着足尖儿丢了身子。 “相公,快放我下来,咱们回家...唔!”青娘娇喘着,一句话没说完,就叫大郎吻住唇儿。不过几息功夫,还没退出她身子的一根东西又硬了起来。 “唔...不要!”青娘挣扎着推拒,却叫底下的连番抽插弄软了身子,只得抱住相公脖颈,受着另一轮的戳戮。 上头枕流看着,心里连叫可惜,“这莽汉子也是个傻的,只会这么面对面着来,就不懂换个式样儿操弄么!” 大郎泄过一次,第二回的时间就异常久了些,青娘咿咿呀呀吟了许久,满口都是求饶。 “嗯...相公!好胀啊,相公缓些儿!” “啊!别...别顶那儿!不......” “嗯啊......太,太深了!相公啊,受不住了......” 要说这男女交娈中,动情处少不得呻吟两声,既能调情,又能助兴。看如今这对儿男女,大郎是天生不爱说话,青娘虽不知这些儿的好处,却出于本心,无意间做了个全套,倒把山顶上偷窥的那人勾得青筋暴起,险些儿按捺不住。 枕流攥着镜筒,一边咬着后槽牙一边在肚里暗骂:“小骚狐狸,光听声音爷就能射出来!他妈的藏那么深干什么,就不能出来些儿么!光有两条腿荡着,就是好看也不能叫爷干看半个时辰啊!” ☆、第四章 初遇(2) 也是老天变着法儿地成全他。这不,下头青娘教大郎抵在山壁上,白嫩光滑的背上上下下摩擦着,疼得慌。忍一时还好,此番大郎力大时长,青娘实实忍不得了,便启唇娇唤道:“相公,我不行了,背上磨得疼啊!” 大郎一听,忙转过身子,自己靠在山壁上,将青娘对外腾空抱着,整个人映在阳光下,白得发光。 这下可如了山顶上那人的愿!眯一眯眼,枕流移动镜筒,从晃荡的脚丫开始,一寸一寸往上移,将娇儿身子赏了个遍,一面看一面评判。 先看脚,“一双金莲将将好是三寸,可惜叫双粗布小鞋裹住了,啧...”再是腿,“够长够白,就不知摸起来是何滋味儿...若能盘在腰上就更好了!” 紧跟着往上移,两瓣儿嫩生生的小翘臀儿被两只大黑手掩着,看不全,只瞧见掐出的臀肉奶白奶白的......枕流剜一眼阴影里的男人,“煞风景!” 然后是一片光腻雪白的背,上面一道红痕,正是在山壁上磨出来的。枕流不知是恨是嫉,越发厌恶那汉子,“真是...牛嚼牡丹!” 转回来细看美人儿,因为瘦,背中间那条脊椎缝儿深深凹下去,引人想顺着那线条舔一回...又因底下受着戳刺,身子反弓,美人儿细细的腰肢那里绷出了两个小腰窝,看上去深得能盛半两玉浆酒。 正瞧着,青娘颈上滑下一颗汗珠子,顺着脊椎沟一路往下,落进了那腰窝处,停了一停,便又滑了出来,顺着臀沟往下,没入女子最私密、也是那正被男人疼爱的地方。 “极品极品!”枕流啧啧称叹,“身子娇嫩到如斯地步,一颗汗珠儿滴溜溜从上滑到下,不破不分,竟没叫肌肤吸回去一星半点儿!” 看够了再往上,便是青娘的一头乌发。原本整齐的发髻早叫这几轮颠簸给摇得松散,那只木钗斜斜坠着,仿佛每一下晃动都能让它掉落。而这一下没掉,又叫人担心是否下一刻就会掉落。 枕流的心也被那钗揪着,心里只默念:“别掉,别掉...再坚持片刻!” 然而天不遂人愿,那钗终归还是掉了,长发滑落下来,密密遮盖了娇儿那副白玉身子。 “唉!可惜,可惜......这下就只能听娇儿叫声了!”枕流摇首顿足,暗暗叹道:“要是能再转一转身就妙了,也好叫爷看看那对儿娇乳生得如何!” 正这么想着,一阵风吹来,桃花簌簌落了一身,把青娘一声“饶我”送得远远的,也叫大郎侧转了身子,挡着风把她往怀里藏。 而这么一侧身,上头枕流也如了愿,瞧见了那对儿贴在男人胸前的乳兔儿,正活泼泼上下跳跃得欢实。雪顶上两颗粉尖尖儿翘得硬硬的,被人舔吮的水渍还沾在上头,亮晶晶地嘟着、肿着...... 瞧着乳波儿,听着娇吟,枕流全身绷紧,牙根咬得发酸,手上用劲儿,直把镜筒攥成了水儿。 好半晌,不知过了多久,青娘已连连丢了两三回身子,大郎方一泄如注,算是尽了兴。他松了架在腰间的两条长腿,将人搂在怀里穿衣裳。 青娘此时站都站不住,全靠大郎撑着。她将大郎掏出来的兜儿捂在胸上,歪着头任他在背后系绳。不一会儿,青娘穿好小袄,正等着穿亵裤,却见大郎红脸挠头道:“娘子,刚刚太急,只收了兜儿,忘管裤儿了...”说着举来一团东西,“你看这......脏了...” 青娘定睛一瞧,只见亵裤上沾得一团土一团灰,还有几瓣儿桃花...... 却原来方才情好时 分卷阅读7 ,钩挂在她脚踝处的亵裤终是被晃悠下去,落在地上呆了半晌。 青娘羞红满面,“这可怎么办啊?我...我总不能,不能不穿......” 大郎将功赎罪般将胸脯一拍,“系了裙子就好,我抱娘子回去,这会儿没人,不会有人知道的!”说着便将小裤儿往怀里一塞,捡了裙子来与她穿。不得已,青娘只好含羞如此,忍耻将裙儿着了。 底下云收雨歇,上头枕流强抑住身下欲望,微微喘息着回过身。那山辛原本跪在那儿,如今摊倒在地,衣摆上一片湿迹。枕流楞一愣后,轻踹他一脚,“瞧你那点儿出息!” 此刻山洞底下,两人衣衫收拾停当,青娘以手为梳,打理自己的乌发。大郎拾起那根木钗,递与青娘,“娘子,我以后一定好好做活,挣了钱给你买钗戴!” 青娘抿嘴一笑,指一指外头桃花,“我不要钗,相公给我折一枝桃花可好?” 大郎立时走到桃树下,挑了花开得最多、最盛的那一枝,折了回来递到她手上。青娘接过,以桃枝做钗,在发上一挽两挽,便是一个简单好看的同心髻。 青娘一张粉脸,映着鲜艳娇嫩的桃花也毫不逊色。她见大郎看直了眼,故意问道:“相公,我这样好看吗?” 大郎傻愣愣答:“好看,娘子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人!” 上头枕流听了这小儿女般的情话,内心嗤笑一声,“没见识的莽汉,见过几个女人?还天底下最好看的,哼!”他踢踢山辛,“你倒有些眼光,从哪儿找来的这一对儿?那小娘子是个尤物,今夜叫她来爷这儿侍候!” 山辛还沉浸在方才听下来的一场春情里,叫枕流一句话唤回了神儿。他脸刷的一下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儿来。 枕流何等样人物,一看表情便知不对,急问道:“不是你安排的?!” 山辛哭丧着脸,点了点头。 枕流忙转过头向下望,其时大郎正拦腰抱了自家媳妇出来,青娘从山壁影间露出笑脸,直是摄人心魂,美得惊心动魄。 枕流瞳孔急缩,到此时方才算见了美人儿真容。 只听下头青娘娇娇道:“相公,你方才应了我什么?快将那帕子丢了!” 大郎吭吭哧哧的,“非要扔吗?王兄弟问起怎生好说...” “嗳,有什么不好说的,你不告诉他丢了就好,嗯,就说...你藏在衣箱底下,好好存着呢!” 青娘叮嘱了这句,自己伸手便在大郎怀里掏摸,碰到一团柔软,也不敢再看,便攥紧丢到园中引的活水湖中去了。 目送夫妻两人走远,枕流嘴角含笑,“亏爷成日在外头寻访名花,倒不知府上什么时候来了位绝代佳人,真真有趣!” 他低头瞟一眼山辛,山辛立刻领会,道:“奴才这就去打听!” “不急,不急,”枕流以指抚摸望远镜的镜筒,似是感谢它带来的这场盛宴,“你先办好前两件事。第一,管好了你新媳妇们的嘴。” 山辛立刻低头道:“今日奴才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身后几个侍女反应过来,跟着道:“奴婢们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 枕流嗯一声,接着道:“第二,去把东西捞上来!爷倒想看看,是个什么稀罕物件儿,叫美人儿不惜如此逢迎。” ☆、第五章 勾搭 嘉木堂。 桌上放着两团湿漉漉的布料,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拈着扇子,将其中一块粉色帕子展开。 瞧了两眼,枕流笑笑,“就这等粗制滥造的东西,只有那莽汉子才当做宝贝!” 山辛陪笑道:“那可不,似那等没经过世面的下人,哪及得上主子您见多识......”一个“广”没续上,就见自家二爷落了脸,山辛闭上嘴,不敢再说了。 是啊,没经过世面,却娶了那么样儿一个娇人儿...枕流咬一咬牙,回想青娘的妩媚风情、娇声软语、玉乳翘臀儿,还有那摄人心魄的容颜...心里顿时大恨!只觉自家以往品赞过的那些花儿,个个都成了腌臜物,哪及得青娘半分! 山辛偷瞄两眼,对枕流道:“不如,奴才设个计,把那郑大......” “行了!”枕流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把那帕子处理了,这扇儿赏你了。” “谢二爷赏!”山辛取了帕接过扇儿,倒退着出了正屋。临关门时瞧见主子用手捉起桌上另团儿布料,也不嫌脏,嘴角含笑凑近着闻了闻。 深夜。 枕流将自己白日里亲手洗净晾干的一条小亵裤儿藏在枕下,边摸边道:“若爷得了你,绝不叫这等粗布儿沾了你的身子,更何况还是那处儿...” 躺下身,枕流便伴着隐隐的女儿香入了梦。 ...... “二爷!不要啊...” 枕流哈哈笑着,将青娘抗在肩上,往那假山下的桃花树走去。 “不要?这可由不得你!”枕流拍一拍臀儿,被那绵软勾着,又揉了两把。 待到了地方,他把人放下,不过几息功夫,就将青娘剥了个赤条条光溜溜,连脚上的鞋袜都褪了。 枕流只手就反剪了怀里人儿 分卷阅读8 的一双手臂,将那对妙乳儿顶得高高的,送到自己口中,轮流疼爱。另只手上下摸弄,在腰间、臀儿上又掐又捏,还伸指在蜜处流连,揉出一手的湿滑。 他一笑,掰开了腿儿架在腰间,身下一挺就插了进去,顿时入了那烫呼呼、紧绞绞、软嫩嫩的神仙妙境。 “嗯啊...唔啊...啊......”青娘叫他操得语不成调,只能随着节奏呻吟。 “不......疼!二爷,疼啊...” 枕流暂缓了挺弄,松了嘴里的嫩尖儿,道:“是背上磨得疼么...那爷换一个式样儿可好?” 嘴里问着,手上一点儿也不客气,也不管青娘愿不愿意,抽出来,拧着一把小腰就将她换了方向,引着美人儿的手摸到山壁上,“乖,扶好。” 话音刚落,底下就是一个使力插入。 “啊!” 枕流手揉着乳、胸贴着背,腰上展力,大发雄风,直戳了千余下还不射。青娘生受不住,红肿香唇儿中不断吐出求饶软语,“嗯哼...唔嗯...二爷饶我!不,不要......停下,不要...停......啊!” 枕流一笑,故意曲解她意思,应道:“好,爷不停,不停!”底下调整角度,狠狠给了几下。 “啊——” 青娘痉挛着,挺直身子丢了一回。 枕流叫她含着咬着,也快坚持不住。可里头滋味儿实在太好,他咬牙强抑下射意,打算再插几番。 正按捺着,哪知青娘突然扭腰回头。娇媚玉颜印在眼中,红唇滴血、媚眼如丝,面颊若火烧......他正要凑近了吮吻,就听得美人儿直勾勾道: “二爷,射给我!” 枕流瞠目结舌,脑子一麻,身下一紧,热烫烫一股白浆喷射出来。 “嗬!”枕流从床上直起身子,一下就从梦中惊醒,“呼哧呼哧”喘了好半晌粗气。 缓过劲儿,枕流把手往被下一摸,触到底下褥毯湿哒哒一片。他苦笑两声,“不过一场活春宫罢了,爷竟到了如此地步!” ...... 第二日,枕流起身收拾停当,着意挑了一件最显气质的月白长衫,摇着一把写了春江花月夜的折扇,便一路往府内西南角方向走去。 山辛瞅着方向,看出是自己昨日打探出的郑娘子所住的群房,明了主子是要自己出马,引诱勾搭那小娘子。便一言不发跟在后头,随时准备出手扮黑脸,助主子一臂之力。 要说也是老天爱折腾,喜看人间芸芸众生沉沦情海,挣不脱那命运的翻云覆雨手。 青娘自进了国公府,从不愿轻易独个儿出门。偏巧今日绣得了几方绢帕,便拐到隔壁院交给王嫂子,如上回那样卖到铺子里赚几个钱贴补家里。 此时枕流走过来,正正好撞上刚从自家院里出来的青娘。他眼睛一亮,山辛看准时机,大喝一声:“什么人?见了二爷还不行礼!” 青娘听见,忙低了头跪下,道:“奴婢郑陆氏,给二爷请安。” 枕流本笑呵呵打算说话,被她一句“郑陆氏”哽住,顿时气得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山辛又喝一声:“手上拿的什么?是做什么的?” 青娘最惧遇上这种年轻公子哥儿,心里又怕又急,却不能不答。只得低声道:“是奴婢绣的手帕,想托人寄卖到外头绣铺里,赚些钱补贴相公。” 枕流听她故意提起“相公”,眯了眯眼,默默咬一咬后槽牙,终是柔声道:“快起来吧!母亲前两日正叫丫鬟绣些绢帕用,我瞧你的这些就很好,能卖给我吗?” 山辛乍一听自家主子的温柔声调,激灵灵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正在心里吐槽夫人用的绢帕都是针线房专人专绣的,就发现主子连“爷”也不称,竟跟那小娘子“我”来“我”去。 “乖乖,这下可动真格儿了!” 这边山辛暗暗叫苦,那边青娘也不轻松。她因长得这张脸,自家道中落以来吃过多少亏、遭过多少罪,如今还是历历在目。 所以此时遇着枕流,即便她丝毫不知昨日与大郎一番恩爱已落入此人眼中,却是凭着直觉便知不妙。 立起身子,青娘依旧低着头,将手藏在袖中,抬臂奉上几方帕子。 枕流见了,又好气又好笑,不知该夸她聪明,还是恨她聪明。他狠狠抓过东西,隔着袖子还掐了她一把! 青娘涨红了脸,收回手缩在腰间,头垂得更低,几乎快要埋进胸口。 山辛窥视主子神色,再喝道:“大胆,竟敢如此无礼!抬起头来!” 枕流见青娘立在那儿,小小一点点,被这句话吓得,整个人都抖起来,心中不由怜意大盛,柔声道:“不用理会他,你这些帕子多少银子?” 青娘怕他借递钱的时候再来一下,忙不迭摇头道:“不用不用,这物件儿呈给夫人使用是奴婢的荣幸。” 枕流心知她怕的是什么,便佯装出一副正人君子样儿,“是我要的帕子,怎好占你这样的便宜!山辛,将钱递与陆娘子。” 照已嫁作人妇的规矩说,青娘此时已从夫姓,外人该称一声“郑娘子”。可偏偏枕流叫她做“陆娘子”,其意自然不言自明。所幸不是他 分卷阅读9 递钱过来,青娘松一口气,接过钱袋,只求快快脱身。 再说枕流这边,见她一直不抬头,看也不看自己一眼,肚中渐升起一股闷气,觉得自己晨起刻意的着装全成了个笑话!可她如此警惕,起了戒心之下也勾搭不成样儿,于是便允了青娘离开。 青娘大松一口气,略福一福身就扭头快步回了院子。关了门叮咣一阵,枕流听出她把大门门栓都给栓上了,不由气笑了。 他也不走,一双眼紧盯着大门,直站了快两个时辰也不挪窝儿,硬是没见青娘再出来。 山辛看着不像话,大着胆子劝道:“二爷,要不咱先回吧,时间长了,再叫旁人看出来...” 枕流哼一声,甩甩袖子走了。 ...... 且说这一连半个多月,枕流日日都往青娘那边溜达转悠,想再来个“不期而遇”,却是一回都没带成功的,只能每晚夜里做个春梦解解馋。 可这时日一长,欲火消不下去,枕流一肚子闷气全发作给了下人,弄得山辛苦不堪言。 到了这日,山辛被罚在大太阳底下跪两个时辰。跪够了起身,再忍不得这样的日子,回到屋里琢磨半宿,便想出个缺德招儿来讨好。 ☆、第六章 设套 这一晚,针线房的钟婆子来找青娘,说起派给城郊庄子上的夏衫任务太重,月内怕赶不及做完,想请青娘去帮忙,青娘不想出门,婉转拒了。 正说着,大郎下值回来,钟婆子赶忙求道:“大侄子,你快来!婶子有要紧事求你帮忙呢!” 大郎手里还拿着给青娘带的点心,不防备家里竟有外人在,他不怎么会说话,这时愣愣的走过来,看着青娘。青娘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请钟婆子用,客气了两句,拉着大郎进了里屋。 她一边伺候大郎褪外衣,一边说了钟婆子的来意:“钟婶子想让我跟她去城郊庄子帮忙,说是那边制夏衫的人手不太够。” 大郎一听,眼巴巴看着青娘,一副不想让她去的样子。青娘就抿着嘴笑,道:“我没答应,正推拒呢!你一会儿别应了。”大郎点点头,夫妻两个相携走出来。 钟婆子在外面窥看,见着他俩情态,知道此事不易,当下做出一副垂头落泪的样子,看得大郎青娘一惊。 “唉,可怜我孤儿寡母的,好容易领了份差事,还要给办砸了!呜呜......我这死老婆子完了就完了,我那儿子可怎么办啊!呜呜呜唔......”坐在屋里就哭起来。 大郎傻了眼,不知道该怎么办,看着青娘。青娘暗暗叹口气,上前劝道:“婶子别忙哭,我给您荐个人您看可好?住隔壁院儿的王嫂子,她有个妹子,平日里跟着她做些跑腿活儿。那妹妹手艺也很好,不如您去找王嫂子问问,想来嫂子愿意让去的!” 钟婆子一听,停了嚎叫,拉着青娘的手说:“郑家娘子,我知道你是个好心肠的,你跟我一块儿过去说说吧!” 青娘见她恳切的表情,看了看大郎,应下来,带着她往隔壁去。大郎跟在她们身后,直送出了院门,才让青娘推着回去。 那钟婆子看在眼里,暗骂自个儿缺德,但把柄捏在人家手里,没奈何,只得做这下油锅的污糟事儿。 到了王嫂子那儿,说了事由,那王嫂子喜出望外,忙叫了妹子阿卉来见人,允下这事儿。 看了青娘想走,钟婆子忙又做出一副活不得的样子,连连叹息,说:“人手不够,多一个怕是不定顶什么用的!唉...说不得我老婆子要挨罚了......” 王嫂子见了,就说让青娘也跟着一块儿去,钟婆子苦笑道:“嫂子不知,我是劝不动郑家娘子,才跟着她来找你要人的!” 青娘听了,不安道:“婶子对不住,我…我是个不爱出门的,若是在家里,不管您拿来什么我都能帮您的忙的。” 王嫂子知道青娘的顾虑,想了想,说:“针线房里等闲不遇外人,便是来往送个东西,也都是身强力壮的粗使婆子,必不会是男人。那庄子是在城外,向来少有主子过去,平常外人也进不去的,你也不用太过担心。” 见青娘垂头不语,拉过她又悄声说:“这说是帮忙,但肯定不会亏了去的人,少来还不得领好几贯钱。你整日介不出门,不知道你家大郎的辛苦,他不说,你就一点儿也不心疼么!” 青娘一惊,抬起头来,又听她说:“你好歹也要分担些,总不能就这么一直靠着他,时间长了,再把大郎累出个好歹来!” 钟婆子在旁偷听,趁机对着阿卉许诺,说着做完这趟针线活可以领用多少多少银两的话,那青娘听着,思索片刻,终是应了。 回来对大郎说了,定下明日午后启程,要在那庄子上待个二十来天。大郎满心不情愿,又让青娘柔柔劝慰半晌,没法子,便帮着收拾了行李。当下饭也不吃,搂着青娘就行那事儿,足足折腾了一晚上,到天都隐隐亮了才算完,把个青娘弄得身娇体软,几不能成行。 ...... 却说枕流为消火气,第二日一大早便出城狩猎,到得中午回转过来,小厮山辛在旁极力劝说,让去西山下的庄子上歇歇,枕流扫他两 分卷阅读10 眼,便允了。 到得庄上,枕流洗漱已毕,山辛嘿嘿笑道:“少爷且稍待片刻,一会儿就有惊喜到了。” 话音刚落,钟婆子一行人来了。庄上的管事领钟婆子来见礼,让其他人先等在院里。 正堂内,枕流受了礼,随口问了两句,听得青娘的名字,顿时喜乐非常,撇了山辛一眼,暗暗赞他。 待钟婆子退下,出去领人去往针线房,枕流启窗默默窥看。只见青娘在一众膀大腰圆的妇女中亭亭玉立,十分显眼。再看她行走姿势......枕流眯了眯眼,心里搓起一小股火来。 山辛在旁正偷着乐,忽见少爷脸色变了,顿时惊怕起来,不知是哪里出了错。思索间听见枕流说:“安排车马,爷去西山别院。”转过身来盯着山辛看了许久,“爷就在那儿等你!哼!” 山辛被狠狠瞪了,眼看着少爷拂袖而去,气冲冲走了。 ...... 再看钟婆子这边,正分配给每人一些布料子,让开始裁衣做衫,正说着,却让个粗使婆子叫出去了。 那阿卉是头回出门,看什么都新奇,裁了两块布,见没人管事儿,借着去茅厕的当儿,转到庄上花园子里去玩儿。等绕路回来的时候,正撞见钟婆子被山辛拉着,硬要往手里塞什么东西。她看着奇怪,悄悄转到回廊后,偷偷听着几句含糊不清的话。 “......不是说把...带来就没事儿了...怎么还要......” “我怎么说,你怎么做就是,待...得了人,短不了好处!” “哎哟!这天杀的脏事儿......那么好的娘子,怎么就让...害了!” “嘶!你不想你儿子好了是不是......你贪的...信不信都给你抖出来!” “别!别......我去,去还不成么...唉......” “这才对!把这下到...人晕了,事儿就算成了......” 阿卉见山辛塞给钟婆子一个东西,得意洋洋走了。而那钟婆子手攥着,在廊下立了许久,才跺跺脚愁眉苦脸得往针线房去。她心里转着几个念头,脚下不停,也急赶急得回去了。 待阿卉回得房里,看见青娘正穿针引线,手里忙得不停,不由想到自家姐姐成日里夸赞她的话,还有大郎哥对她的种种疼爱,暗暗撇了撇嘴。转了转眼珠儿,见了钟婆子进来,指挥着两个小丫头端着茶盘并上面的茶壶茶杯,让大家停停手,饮茶休息。 阿卉想着方才听到的几耳朵,什么“带来、天杀的脏事儿、下到茶水”,心里砰砰得跳起来,拿眼瞄着钟婆子在一个白底兰花杯上磨蹭了半会儿,才倒好了水端过来,她瞬时做了一个决定。 “......郑家娘子,你来歇歇吧,喝口茶水。”钟婆子对青娘说。 “哎,婶子,这就好。”青娘低头咬断线头,起身接过了茶水,拿在手里。 钟婆子看在眼里,心下焦急,也不知是怕她喝还是怕她不喝,只能嘴里扯着些闲话来与青娘说。 阿卉在旁看了,也默默心焦,站起来走过去,夺了青娘的茶杯,道:“想是郑家嫂子怕烫,我给吹吹吧!” 青娘自家中遭逢巨变,嫁与大郎以来,都是能不麻烦旁人就不麻烦旁人,阿卉这一下让她脸上微微泛红,怪不好意思的,便急忙接过来,匆匆说了句“没事没事,不烫的”,端起来就喝了。 那钟婆子经了这出儿,活生生吓出一身冷汗,语无伦次扯了两句闲,忙忙地走了。 阿卉在旁一直默默窥看青娘,见她身子摇晃两下,便伏在桌上不动了。阿卉抿抿嘴,随口扯了个谎,过去扶了青娘起身,便出了针线房。 ☆、第七章 失身 青娘在热气蒸腾中醒转过来,脑子还有些混乱,“嗯,这是哪儿......” “唔...陆娘子醒了?”耳边一个带着笑意的男声问道。 青娘吓了一跳,勉力扭过头去看。只见热雾中一个赤着身子的男人正泡在水里,自己竟光裸着窝在他怀中! 青娘挣扎着想躲开,却是浑身无力,连根手指也动不得。旁边一只大掌摸将上来,掐住了娇儿身上最柔软的一处,慢慢揉着,嘴里赞道:“陆娘子可真会长,瞧这颜色...粉嫩嫩的,多漂亮!” 青娘落下泪来,此时已认出他就是那日在府里遇到的二少爷。因那药力没散尽,挣脱不得,只好软软求道:“二少爷,别这样......嗯!你不能这样对我...” “哦?为何不能?”枕流笑,另只手也摸上来,抚着乳兔儿揉捏,流连忘返。 “嗯......我,我已经嫁人了...啊!”被掐了一把,“我有相公......嗯唔!”枕流听不得她说这话,低头含吮了唇,舌渐渐深入,舔吸她,手也默默下移,在女儿家最私密处搅弄风云。 青娘嘴里呜呜得哭,却只能这么生受着。她身子软软的,被枕流揽在怀里,坐在他腿上,光溜溜儿贴得极紧,那根火烫的东西就戳在她臀上。 这边枕流手挤进了蜜处,略略分开她腿,伸指缓缓入了,感受到温暖紧窒的收缩。他舒服谓叹 分卷阅读11 一声:“啊......真真妙极的身子!”转了一念,又说道:“想那莽汉子镇日里都是牛嚼牡丹,暴殄天物。” 青娘听他提到大郎,真正是羞愤欲绝,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里!奈何身子被药物控制着,只得由着这风流公子哥儿肆意摸揉。 枕流见她表情,舔着娇人儿脸上的泪珠儿,安慰道:“乖儿别怕,爷不是那等强人所难的人,总叫你心甘情愿的!” 青娘奋力扭着脸,“你做梦!我死也不从你!” 枕流顿住,脸色变了变,凑上来继续吻,“话别说得太满...哼!指不定你一会儿还求着爷操你呢!”说完抽出手指,抱着青娘出了汤池,走两步转到内室,手一松,就把青娘扔在塌上。 绕是塌上被褥厚实,青娘也被摔得身子隐痛。她浑身无力,就这么敞开着瘫软在那儿,胸前两个团儿让这一扔激得胡颤乱跳,勾得枕流又硬了两分。 他打定主意要青娘心甘情愿从他,于是忍下激昂的欲望,先做前戏。 枕流伏在青娘身上,两只手一边一个,攥了白兔一样的乳儿,又掐又捏,揪着尖尖儿拉扯,不一会儿就逗弄得那里肿肿得翘起了。 他见过一回大郎与青娘交欢,对那汉子一言不发、只顾蛮干的做派十分瞧不起。前后相思了二十余日,此刻终于得了手,枕流手口并用,揉捏、吸咬着过了一回瘾,便凑近青娘耳边念起了淫词。 “悄悄吁儿,低低话儿!厮抽杼,粘粘掐掐...终是女儿不惯耍,庞儿不甚挣达!”他口中念叨,手上配合,在花穴、乳团儿处揉抚,“透轻纱,双乳似白牙,插入胸前紧紧拿,光油油腻滑...颤巍巍拿罢,至今犹自手儿麻!” 青娘一副娇滴滴身子被迫着受凌虐,耳边还响着连续不断的浪荡话儿,直哭成了个泪人儿。她哭叫着救命,却是半点儿作用都不起,脸上的泪还叫枕流舔了个干净。 他越吻越往下,在如玉锁骨处流连两下,就叼住一边桃乳儿的尖儿,吮吸咋咬了许久,弄得青娘痛吟出声,才算放开那湿漉漉的一粒粉儿。 枕流托起青娘一条腿,从脚踝处吻起,又舔又吸,渐渐往上。到得腿心儿,枕流故意朝那里吹了两口气,就看见粉嫩嫩的小花蕊瑟瑟抖将起来,一颤一颤的,分外可爱。 “娘子的身子真真妙极,这里的颜色也这样好看!” 青娘泪如雨下,不一会儿就将枕头浸湿了。枕流观她表情,知她还是不情愿,火气冒上来,调笑道:“可省着点哭,一会儿还需水儿滋润下面呢!” 他将青娘两条腿儿分得开开的,大掌伸向蜜处,拨开小花瓣儿,手指毫不客气,直直入了进去,一根......两根......青娘白嫩嫩的小腹起伏着,花径被撩拨得不住痉挛收缩,不很久,身子颤抖起来。 枕流向来惜玉怜香,此时气上心头,且顾不得那许多,在里面一番搓、捣、挖、搅得揉将上来,将自己在风月场上练出来的本事一一施为,誓要青娘情动潮涌,身不自禁开口求他。 想那青娘成婚不过三月,大郎又是个老实的,哪里经受得了如此手段!初初儿的痛刚过,就渐转了酥痒,花心几乎是立刻释出了透明黏滑的水儿。她浑身颤着,剧烈喘息起来,咬着唇儿也抑制不住呜咽声,声中还带出几许娇吟来。 不几时,春情勃发,更多蜜液润出。青娘自婚后经了情事,一副身子养得极敏感,此时不自觉扭起腰肢来迎合,红唇中逸出的娇吟也愈发妩媚婉转。她腿儿蹬直,足尖儿绷紧,双手也无意识地抚上了自己的嫩白乳峰,使力揉弄......原来是药效过了。 枕流看着这一幕,眼都红了!恨不得立马入了进去捣弄。他咬咬牙,凑到青娘耳边轻轻诱哄:“小乖儿,求爷!求了爷就给你!” 青娘被这这句话带回一丝儿神志,手上松了乳儿推阻他道:“不......不!你快放开我...啊——”是里面手指摸到那顶顶要紧处儿,狠狠碾了一下。 枕流见她这个时候还在拒绝自己,狠了狠心,又入了一指。里面三根指头并进,在内旋转翻搅,间或单对着那处儿连连戳刺,弄得青娘拱腰蹬腿,尖声吟叫起来。 “乖儿,爷弄得舒服么......来,求爷!求爷入你!”枕流额头滴汗,咬着牙勾挑。 “不......嗯...呀!我不要这样,啊......”青娘努力保持着神志,不愿被欲望吞噬。 “嘶......”枕流气急,抽出指来,拖着她脚踝拉近自己,让两个人的下身紧密贴合,把她两腿架在肩上,伏低自己,压紧她身子,缓一口气,又伸指入内。 这次一下便入了三根,也不管其他,直直就冲着那一点儿而去,揉、按、捏、戳、刺、捣、抠,百般手段使将出来。 青娘如何禁得!那白玉身子颤着抖着扭着,手上揪扯着绸被,不断张合手指,一双玉足也绷得紧紧的,而那嘴里吟叫的,已听不清是什么了...... 枕流专对着那一点儿用劲儿,感觉秘径收缩绞紧,便停下动作,待缓过一会儿,又重新施为。如此几次三番,回回都让青娘停在将丢不丢的地步,折腾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分卷阅读12 >手指动作渐感窒涩,幽径内里又开始紧紧绞缩,这一回已是第五次了。 青娘香汗淋漓,神志昏昏中早分不清那处的手指是何人所入了,只一心盼着那将来不来的酥甚至爽......她拱着小腰扭着,在指头入里戳弄的同时拧腰向那手指来处迎合,妄想这一下儿能刺得更狠更大力些儿......而枕流如何能轻易让她如愿,长指打着璇儿绕过,就是不肯给她一个痛快...... 青娘忍不得这要人命的磨弄,终于呻吟着求饶:“嗯...求你......给我......啊...” “唔哼......”枕流也着实到了极限,闷哼一声,最后勾问道:“求我?求我做什么......嗯?” “嗯......求你入我...求你,狠狠入我...”青娘媚眼如丝,红肿唇中逸出这句话来。 枕流被刺激得额上青筋一跳,声儿都哑了,“好!爷这就入你......狠狠入你!”他拔出手指,挺腹入内,伴着润液全根没入,插得极深,默默享受一会儿里面的含吮,便展腰大动起来。 “哼嗯......好胀啊相公...” “不许叫相公!”枕流气急败坏得喝道。 “嗯......啊!轻些儿啊相公...我疼!” “你!” “啊...太深了相公...哼嗯,受不住了…” “说了不许叫相公!不许叫相公!”枕流气的想打人,可看着身子底下青娘媚态四溢神识都已不清的样子,又无可奈何。 “相...唔唔......”青娘这声“相公”还没唤完,唇就被堵了。 枕流一边吻,一边含糊道:“让你再叫......唔...让你再叫!” ☆、第八章 震惊 临近午间,灿烂的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来,内室门窗紧闭,满屋都酿着男女情事后的氤氲香气。 塌上,被男人搂在怀里的娇人昏沉沉睡着,被子只盖到臀儿处,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斑斑点点,尽是男人留下的红肿爱痕。她颈下枕着男人的臂膀,腰上搭着男人的大掌,蜜处那里...还含着男人的硬挺...... 枕流早醒了,默默盯看青娘一时,无比餍足,回味昨晚情事,身下又蓬勃起来。他也不客气,翻个身将青娘压倒,就着内里的湿滑便抽动起来。 忽忽百来下,青娘终是抵不过身子里一波一波涌上来的饱胀和酥痒,醒了过来。睡意昏昏中,她也不睁眼,启唇哀吟一声:“相公...不要了......” 枕流听见,一顿,又一笑,道:“娘子下面这张小嘴儿可不是这么说的,瞧它咬得多紧,都快把我夹断了呢!” 清润嗓音中带着一丝轻佻,且这几句话也绝不是大郎那样儿人能说出来的。青娘终于觉得不对,睁开眼睛,迷糊两秒后看清眼前人,瞬时大惊失色。 “二爷!怎么会是你?相公...相公!” 胸前丰盈的乳儿被男人捏在掌中,身下持续不断的撞击带来无法忽视的酸与痒。青娘眼泪哗啦啦落下来,抬臂蹬腿儿拼命推拒他,“放开我!放开我...救命!来人啊...谁来救,嗯...救救我!相公...相公啊!” “相公?哼!”枕流轻轻松松就将青娘奋力挣扎的两只手交握在头顶,“莫说他不在这儿,就是在,也只有跪在一旁,眼睁睁看爷操你的份儿!”说罢身下一个深挺。 “啊!” 枕流腿上用劲儿,制住她使力抗拒的双腿,不断耸动腰臀,将速度加快到极致,“娘子翻脸如翻书,好不叫我伤心!难不成浑忘了我俩昨夜里那一番情好?” 看她愣住,枕流哼笑着续道:“救命?不要?娘子昨夜可不是这么说的,”他将手伸到两人相连的地方,揉捻出一指湿液,抹到青娘胸上,“还记得么?你求我入你,狠狠地入你!还引我揉你乳团儿、掐你奶尖儿,满口浪叫着赞我粗长,戳得你又痛又爽......娘子可想起来了?” 天可怜见,青娘昨日先是被药倒了身子,后又被这风流公子哥儿调弄得失了神魂,整个人儿迷失在无法抗拒的欲望中。 此时这些事教他提起,还刻意说得那么不堪入耳,青娘抗拒的动作僵住,脑中闪过的,全是昨夜被颠来倒去操弄时,自己毫无廉耻的逢迎姿态。 “嘶!娘子且放松些儿,夹断了可就不好玩了!” 一股股热气喷在她唇角、耳边、胸上,身子被一根滚烫、坚硬的热铁贯穿,那东西在里面兴风作浪,挤在她最最娇嫩的花心处,撑开,研磨,转动,捣弄...... 啊...... 青娘盯着眼前不断晃动的床帐,很快感受到自己身子的酸慰与痉挛......那是从前她只奉给丈夫的美好,如今竟然这样轻易的,就在别的男人身下达到高潮。 “原来我是这样的不贞洁,只是一个淫妇罢了......”一连串滚圆的泪珠儿从眼角滑落,顺着太阳穴,跌进了发里。 ...... 大半个时辰后,青娘被操得连丢两回身子,枕流方才尽了兴,一泄如注。 “啵”的一声,他 分卷阅读13 拔出来,起身下床,一边穿衣一边对床上软若一滩水儿的人道:“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伺候得我舒坦,爷定不会亏待于你!” 说完,枕流便三两步拐过屏风,绕到外间的多宝阁上,取了一个淡金底绣兰草纹的锦盒。 打开来,只见里面搁着一根五寸许的血玉长簪,玉中一缕红线如血。靠近簪头三分之一处,精工雕琢出无数朵桃花的模样。映着那缕血丝,每一朵都能闪现粉嫩嫩的红,恰如桃花细细密密开了满枝。 他盯着簪子看了许久,才笑了一下,又转进去。 其实,枕流此时心情算不上有多好。虽说是得了人,却要么如昨晚一般,神志不清,把他当了旁人来迎合;要么如方才一样,不论如何挑逗,都半点回应不给,一动不动像个死人。 说来,自十四岁通晓情事始,江枕流在红粉堆儿里打转,少说也风流了七八年,自有的是招儿对付女人,特别是这种不情愿了被强占的。如现今青娘这般的,最该是冷一冷她,叫她自己知情识趣了最好。 可说是这么说,真要做起来,就又是另一回事儿了。枕流把着锦盒走进去,自己也纳闷,“从前又不是没冷落过美人儿,怎么这回爷还就狠不下心了呢!” 待转过屏风,枕流一眼就看见青娘丝发披了满肩,正起身挣扎着要下床。他紧走两步,唇边含笑道:“娘子当心!我没走,只是去取......你敢!” 只见青娘看准屋内立着的红柳大方桌,将头对着桌角就使力撞过去!万幸她双腿虚软,足下无力,冲到半程便跪倒在地,整个人随之摔倒,头也重重砸在地上。 枕流脸色大变,丢了手里的东西就奔过去,搂过青娘未着片缕的身子,扶着她脸查看伤势。 也是枕流爱享受,他常居的处所都要铺上从波斯贩来的繁密织锦地毯,才没把青娘嗑出个好歹来。 他手颤着摸向青娘额头那处红肿,对着外面大吼,“来人!拿药!找大夫来!快点!”转回头来看她,眼睛都充血,又气又恨,“你要寻死?就因为我占了你,你就要去死!” 青娘眼神空洞,望着上方一句话也不说。枕流骂了两句,觉得不对,看她紧抿着唇,心中大骇,伸手就掐住她两颊。却已是来不及,一缕血丝从唇角流出来,顺着滑到白玉般的脖颈处。 “来人...快来人!叫大夫,立刻叫大夫!” ...... 老赵从前是医馆学徒,因为聪明记性好,被坐堂大夫收了当小徒弟。后来又因父亲病重,没钱买药,将自己卖身到了成国公府做小厮。三十多年下来,凭着手艺在下人中混了个好人缘,临老了便被分到这西山别院做闲差。 重重纱帐遮掩着,只露出了半个白玉般的手臂,手腕处搭着条丝帕。老赵定定神,伸出三指上前搭脉。 虽说从没给高门大户瞧过病,可到底是在国公府混了半辈子的人,老赵心知这不是平常给丫鬟仆妇看病的时候,头不敢胡转一下,眼观鼻鼻观心,专心诊断脉象。 他身后,枕流坐卧不宁,皱着眉在房内走来走去。山辛满头大汗,立在屏风外喘道:“已派了十来个人出去,分别去南城盛德医馆、西城回春医馆、东城随安医馆请大夫,还有御医白先生那里,也拿了世子爷的帖子去请了,最快半个时辰就能来。” “咄!”枕流回身喝骂,“半个时辰!还最快?” 山辛唯唯诺诺,“...爷,我们这,到底是在城外,实在是快不了了,”汗流到眼睛里,他抹一把,“这个老赵是当年回春医馆老东家许妙手的徒弟,很有两把刷子的!我们平常病了,都是找他看的,有时候连药都不用吃,就好了......” 看着自家爷快要杀人的眼神,山辛闭上嘴,不敢吭声了。 “咳,”老赵琢磨两下称呼,开口道:“小姐这病......” “如何?可有大碍?”枕流急奔到床边,问道。 “小姐是急痛攻心,又受了外力撞击,这才昏迷。需服两副疏散血气的药,庄上就能配。外力撞击处,可敷薄荷、金银花等物,可以很快消肿。” 枕流松一口气,“我刚给她抹了宫里赐的消肿祛瘀膏,可以吗?” 老赵一愣,连忙道:“可以可以,这比草药见效更快些。” 山辛在外抽了抽嘴角。 “对了!”枕流神色又慌起来,“她方才......” “咬舌自尽”四个字实在说不出口,枕流只含糊道:“她方才,伤了舌头,可有大碍?” 伤了舌头?怎么才能伤到舌头? 山辛瞪大了眼睛,隔着屏风对纱帐里的影儿直佩服:“这小娘子真是个人才!从前多少妇人,个个巴不得能服侍二爷,跑过来脱光了自荐枕席,还真头一次碰到被主子爷睡到想死的女人啊!” 老赵默一默,大致猜到内情,心里暗叹一声,也不敢多管闲事,道:“据脉象看,并无大碍,熬些消肿汤药,服食时多在嘴里含一会儿就好。” “这样就好?要不要...看一看伤处?” 老赵抬眼,见枕流一副“我一点儿也不想叫你看”的表情,连忙低头,“不用不用。” 枕流嗯一 分卷阅读14 声,“你先去熬药,等其他大夫来了,你们再一同商讨一下病情。” 还要商讨病情?老赵不敢多话,应承着出了屏风,跟着山辛走了。 撩起纱帐,枕流坐在床边,看着昏迷不醒的青娘,心内不知是何滋味。 要说从前,他也调弄过不少有夫之妇,有情愿的,也有那不从的。用强占了身子后,寻死觅活之类的,不过嘴上说说罢了,从没人做成的。像那些在梁上挂条白绫、扑在他怀里哭的,不是想着以退为进,就是撒娇做痴故意勾人。 如今青娘默不作声来这一下,真真吓得他半死。若不是当时没走,及时回转进去,恐怕此时抱着的已是一具冷冰冰艳尸了。 “你竟如此刚烈!失身于人便要自戕,触壁不成竟然咬舌?我就如此让你不堪忍受,宁死也不愿从我吗?” 想到此处,枕流突然忆起她昨日在汤池中那句“宁死不从”的话,原来竟不是装腔作势,不由得痴了。 ☆、第九章 调教1(淫词艳诗) 到了晚间,青娘渐渐醒转,但觉口中清凉,却无法闭唇,两边脸颊也凉浸浸的。 原来,她嘴里含着一个空心的玲珑玉球,如春杏儿般大小,用根细细的银链子锁在脑后。那白御医来后诊过脉,奉上了几颗祖传药丸,被枕流嵌在玉球的空心中,给青娘含着抵住舌头治伤,同时也可防止她再试图自尽。 青娘睁开眼四下查看,发觉自己身上套了件纱丝小裙儿,一根细细的带子在颈下交叉,系在背后。几乎透明的丝儿兜住胸前的饱满,只堪堪遮到她腿根儿,裙下未着丝缕。 她躺在一张软榻上,已不是中午的那张床。双手在胸前合十,被条红绸子裹缚住,松松吊在正上方的床架子上。底下两腿大分着,脚踝处各缚一条红绸,绸子那端没入层层叠叠的纱帐中。 青娘见状,立刻挣手蹬脚,拼命扭着身子甩头。忙了半天,发丝落了满脸,却是挣不开手脚,也甩不开口中那凉丝丝的玩意儿。 正急得哭,门“吱哑”一声,脚步声越走越近。待到纱帐被撩开,一把清润嗓音道:“娘子醒了,可觉得好些儿了?” 枕流理顺她头发,轻抚额头的伤处,道:“幸亏撞得不重,没有留下痕迹,我再为娘子敷些药吧!” 青娘扭头,“唔唔”挣扎着,不想再被他触碰。枕流停一停动作,眸光闪烁,“这样不大方便,我扶娘子坐起来上药。” 他也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条红绸,用力一拉。“唔!”青娘手上缚着的那根立刻绷直,拽着她就坐了起来,双手高吊在头顶,胸前两团儿也被迫翘起。 枕流脱靴上了床,从背后搂过她挣扎扭动的腰身,一手向上、一手向下,捏揉掐弄。 “娘子别忙哭,且听我几句话可好?”枕流将脸垫在她肩窝处,嘘哄着,“我知娘子已有家室,实不愿从我。可我自得见娘子,神魂颠倒,相思甚深,心心念念只想与娘子成就一番榻上缘分,做些许时日的实在夫妻,断不敢连累娘子夫妻失和。”说到最后一句,直恨得心头滴血。 “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娘子回去不说,想那郑兄弟不会想到此节,我也断断不会再教第三人知晓此事。” 今日请大夫闹出那样大的阵仗,且外头山辛还指挥着人熬药,这话实实是在骗人了。 青娘静了一静,随后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泪也掉得更凶。她眼皮粉粉的,内里射出憎恨鄙夷的光,把枕流心里强压的一团火激了出来。 “哼!娘子如此夫妻情深,为守节不惜自尽,那有没有想过你死后,那郑大郎的下场呢?” 见青娘僵住,枕流气得笑了两声,继续阴恻恻道:“娘子记住了,爷看上的玩意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你若再敢寻死,自己死了倒也干净,爷回头就发落了那郑大郎!” 他手伸进丝儿里面,捻住小奶尖儿揉着,“你这身子破损一处儿,爷就在郑大郎身上划上十刀!你若掉一根头发,爷就剁掉他一根手指头~你要再敢咬一下小舌头,爷就拔了他的舌头去喂狗!” 抚着手下瑟缩着发颤的身子,枕流咬上青娘嫩嫩的肩,“你死了,我就把郑大郎剁成肉酱,扔到南海去喂鱼,叫你们永生永世,不得再见。” 这一番狠话撂完,且不提青娘吓得如何,枕流先把自己呕得半死。 想从前,他国公府江二爷都是凭着个人魅力引美人主动奉承,纵有那开始并不愿意的,多操几回也就情愿了。今次头回用上这等威胁的下作手段,且那用来威胁、叫美人儿不得从的筹码,还是自个儿的情敌! 真是............ 不管心里如何愤懑,枕流只在脸上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拧过青娘下巴,逼问她:“爷问你,如今,你从是不从?” 青娘扑簌簌落泪,手上攥紧了红绸,青筋凸起,指甲发白,全身控制不住地颤抖。 “呜.........唔唔!” 她闭上眼睛,终是点了点头。 ...... 更深露重,屋内烛火幽暗,层层纱帐轻飘,围着中间阔大的软榻。 青娘被男人抱坐在怀里 分卷阅读15 吻唇,咋吮声啧啧作响,在一片深静中清晰可闻。榻边滚落一个沾满涎液的玉球,湿漉漉泛着光。 她双手还捆缚着,却没有高吊住,已放松落下来。那件纱丝儿小裙被撩到腰上,因脚踝被制,只能大开着双腿的美人儿脸涨得通红,努力把绑在一起的手伸下去,勉强护住那处儿。 枕流吻够了,喘息着稍稍分开些儿,手指捻着被他亲肿的红唇,“是我孟浪了......舌儿疼么?” 青娘垂着眼睑,轻喘着摇了摇头。 枕流盯住怀里的娇儿,心里那股邪火怎生都消不下去。本打算今夜抱着睡,好叫她歇一晚的,如今却默默改了主意。 他手抚过青娘脸颊,慢慢往下,食指勾着细细的带子,将这特意选来的布料微微往下拉。美人儿粉嫩柔润的胸脯露出来,他笑,继续扯。那交叉的带子弹性极好,叫他拽得从底部兜住她粉润的乳儿,只是这一次,是将它们裸露在外。 青娘滚烫着脸,眼睫轻颤,尽力放缓自己的喘息,不叫胸乳起伏得太过,给他增添乐趣。 枕流捻住一粒,把玩良久,松了,张开手掌整个儿握住,大力揉捏,看嫩生生的乳肉从指间溢出,凌虐之心更盛。 把住另一个,他揪着那点粉儿拉扯,拽出去、松手,拽出去、松手......如是几下,乳波荡漾间,雪白酿成粉色,尖端处原本的柔软也变得坚硬,如花般绽放开来,嘟嘟地翘起了。 青娘被扯得疼,皱紧眉抿着唇不吭声。枕流看她表面柔顺,内心却并不服帖的模样,更加大力地弄她,想逼出她昨夜的娇声软语。 “嗯,别......疼......” 青娘终是受不住,哀吟着求饶。他一笑,低下头含住一边,放轻力道慢慢舔吮,腾出来的手也顺势转移阵地,往下游走。 枕流探进她毫无遮挡的腿心,摸了两把,寻到最要紧的那颗小珍珠儿,掐住,揉捏。 手下的人儿呼吸立刻急促起来,带动他嘴里的团儿也上上下下起伏。起时仿若迎合,主动送入口中品尝;落时犹如勾引,诱人追随舔舐。 没几下,感觉手指所处的蜜处泛出湿滑,枕流含糊赞一声,“宝贝儿的身子妙极,最适合与人交娈。” 他将青娘抱至榻尾处,迫她扶着床架跪下,手顺着背上的脊沟摸将下来,停在腰窝处,压低,将两瓣弹性极好的臀儿翘得高高的,底下大分的双腿间,便露出了一朵羞涩的、即将承接他的小花蕊。 在柔软圆润的臀上揉了两把,枕流扯着透明的丝裙半遮住那里,口中徐徐念道:“娟娟白雪绛裙笼,无限风情屈曲中......水骨嫩,玉山隆,鸳鸯衾里挽春风。” 念完了,还凑到青娘耳边调戏,“这两句,真真说透了娘子此处儿......” 青娘闭上眼,却关不住耳朵,只能颤着身子跪着,听他在后面念那些淫词。 “脉脉双含绛小桃,一团莹软酿琼缪......”他手伸到胸前,握住两团儿,“等闲不许春风见,玉扣红绡束自牢...嗯,这两句不很应景儿,还是后头的好,”枕流皱一皱眉,用指在团儿的底部打转,一圈儿一圈儿慢慢绕到尖端,“温比玉,腻如膏,醉来入手兴偏豪!” “呜......” 青娘扭着脸,避开他的唇,却逃不开这无耻下作的声音。枕流扣住她后脑,迫她半转过身子接受自己的吻,还含含糊糊继续道:“胭脂染就丽红妆,半启犹含茉莉芳......一种香甜谁识得,殷勤帐里付情郎......桃含颗,榴破房,衔影霞杯入瑶觞......” 几首淫词念完,枕流摸到青娘蜜处已是春水潺潺,便挺腰凑近,在下面缓缓磨了几下。 虽说青娘已是被迫点头从了的,这会儿却不由得胆怯,缩着臀儿打退堂鼓。 枕流察觉到,也不着急进去,更加缓慢的在入口处磨蹭,嘴里道:“娘子忘了,昨夜有两回我们就是如此这般的,娘子丢得极快,绞得我都快断了!” 青娘脑中闪过几个片段,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摇摆着臀儿就要躲,叫枕流一掌拍住,“莫急莫急,等我进去了再扭!”说罢便展腰挺入,直刺到内里花心深处。 啊! 插进来了......青娘眼中滚落一颗晶莹,竟然这样轻易得又一次容纳了他...... 枕流掐住小腰,耸腰摆臀,快速大力地挞伐,不一会儿便撞得圆润小臀儿上一片粉红。 青娘手撑在床架上,随他动作前后摇晃着,两颗水滴般的乳儿也荡着,漾着,诱他的手探过来摸弄。没几下,下边花径不由自主地开始收缩含吮,将将一会儿功夫,便真如他所说的那样,小腹抽搐着丢了身子。 不,不...她不要这样子......不要...啊...... 青娘脑中一片空白,浑身都软了,还是被腰间的大掌强控着,才没有滑下去摊在榻上。蜜处的花径不受她控制地绞紧、痉挛,咬得枕流直骂脏话,“操......操!放松点宝贝儿,放松!” 待抽送了百余下,射过一回,枕流缓一缓,扯松青娘脚上的红绸,放她躺下,“看你娇的那样儿,就爱躺着让爷伺候是吧 分卷阅读16 ~”说罢,便弯折她腿向上,大大打开,露出承欢的花朵。 那里湿漉漉的,尚未闭合的两瓣嫩肉委委屈屈地张着,周围沾着透明的黏液,还有乳白的精水儿。他恶劣地掰开花瓣,用指勾挑那些水儿,一一送进青娘的花径深处。 “不......”青娘恍惚间突然记起受孕之事,扭着臀拒绝。 “不什么不!由不得你说不!”枕流手指在里面抠搅几下,将两条白生生的腿儿架在肩上,一挺身又插进去。 “嗯......”青娘仰着头哀吟。 枕流看美人儿皱眉,眼角不断滑落水迹,心里气苦,腰臀处却不显,挺着那根折磨人的玩意儿,全根抽出,全根没入,大力地戳戮,捣弄,嘴里还淫淫道:“春色太癫狂,哪儿管得残妆!红莲双瓣沥沥草,牡丹含露涓涓......销魂花房映波光,摇拽花心不倦......这说的可不正是我们!” 他挺腰耸臀不断,舌头伸出来舔青娘的泪水,下面插得越来越深,捣得也越来越重,“柳腰玉股尽展现,风流郎轻担腿上肩......马蹄翻飞不已,蝶翅翩翩,往来许多酣战!俏人儿求饶:郎,奴身酥骨散......” ☆、第十章 调教2(情趣内衣) 春宵苦短日高起,转眼已是第二日巳时末。 青娘连续两夜里承欢,且都是些以往从未尝试过的式样儿,不断被挑战着底线,不仅身子受不得,心里也疲累到了极致,潮红着脸蛋儿窝在被里沉沉睡着。 再看枕流,得偿所愿并彻底餍足之下,堪称神清气爽。穿好衣服,他走下楼吩咐摆饭时,整个人眸亮如星、神采飞扬,看得山辛都觉得前几日暴躁的二爷是自己的幻觉了。 六个丫鬟将八个荤、四个素,并三种果子送上二楼摆上桌子时,枕流已柔柔唤醒青娘,亲自给美人儿洗过澡,挽了发,光溜溜抱到榻上喂食。 待一顿早不早、午不午的饭食用毕,青娘用绸被捂着身子,垂着头羞道:“劳烦二爷,给奴婢备...备件衣裳。” “你不是奴婢,不必如此自称。”枕流柔声回答。 他扫一眼夜里叫自己扯下,如今正团做一团、落在榻角的纱丝小裙儿,又故意说:“爷这儿的衣裳,都如昨夜这件裙儿一般,娘子可喜欢?” 青娘听了,身子一僵,泪都羞落了。枕流瞧见,不敢再逗,忙忙搂着人吩咐外间丫鬟拿衣裳。 原本枕流今天是没想做什么的,不料山辛自作主张,着丫鬟把主子之前特意从醉春坊买的衣裳送了上来。不看不要紧,一抖开那布料,枕流立刻红了眼睛,搂着青娘当即便要给她穿戴。 青娘一眼瞧过去,看小肚兜是用薄如蝉翼的真丝料子做成的,先是红着脸推拒,实在却不过,才闭了眼松开手里的被子,展了双臂让他服侍,却哪里想得到这兜儿另有别的妙处。 枕流在背后系好丝绳,掉过头来调整前面的位置。只见兜儿上两朵金丝绣成的姚黄魏紫牡丹花儿正正好开在乳儿上,小花蕊做成了镂空的,用金线锁了边儿,恰将两个小奶尖儿露出来。 青娘觉得胸前不舒服,低下头一睁眼,便瞧见枕流凑唇在自己胸上,舌头抵住粉粉的乳晕,一点一点地唆舔着。 “不......”她推拒的手还没伸过来,就叫男人的大掌反剪住,扯了红绸缚住。 “不许说不!” 枕流用牙齿咬住柔软的红樱威胁,另只手捏住旁边的嫩尖儿,两边互相配合着调弄。这边手扯着拉长了,那边就舌抵住压回去,含着整片乳晕舔咬。那边儿咬拽得美人儿呼痛,这边儿就用指戳住,让那颗小樱桃深深陷在软软的团儿里。 没一会儿,两颗小奶头粉嘟嘟地翘起,枕流下边也硬成了一根烙铁。他强忍住,用指夹过那件同样料子的丝绢亵裤,强拖着青娘双腿套上去。 一系好,只见美人儿两股间花枝蔓延,一朵赵粉正开在蜜穴儿入口,小花蕊处依然镂空,掰开来,滚着边的金丝中间便露出了又一朵“小花蕊”。 “真真妙极,那醉春坊的嬷嬷真乃此间鬼才!”枕流盯着美景,喜出望外,解了汗巾将腰一挺,便狠狠插了进去。 两人坐着操弄,青娘叫他举在腰上,捧住臀颠簸着上下,因手被缚无处着力,整个人的重量都压迫在腿心儿那里,一下下戳得极深,不会儿便叫她泪溅了满床,娇喘着求饶。 枕流兴头上来,又有这别具趣味的衣裳助兴,射过一回还不过瘾。他把一条绸子抛高,缚在梁上,另一端系在青娘背后反剪的双手处,将她半吊在屋里,就着白嫩身子上的真丝料子便抽干起来。 “疼...二爷!二爷......哈~~饶我,饶我吧......” “乖~宝贝儿别娇气,这么多水儿,哪里就疼了!” “呜......真的,真的疼,别...呜......轻点儿!” “嘘......别哭,别哭宝贝儿!你求我,求我爷就饶了你!” “求......求求你,啊!” “呵......我的小宝贝儿~爷说的求可不是这么个求法!” 枕流凑到青娘耳边 分卷阅读17 ,低低说了两句,美人儿听了,原本就通红的小脸蛋儿立刻又滚烫了一层。 “嗯?怎么不说?乖~说了爷就饶你......” 青娘贝齿咬住红唇,硬是不吭声,被逼急了,就狠狠摇头避开他在耳边的挑逗,两三下就把一头乌发都摇散了。 就这么着,快一个多时辰下来,枕流前后射过两次,青娘早不知丢了多少回了。 二人正是神魂颠倒之时,山辛突然在楼下高声叫唤:“夫人长乐无极!世子爷万安如意!” 要知道,这两句是专用于给宫中贵人请安时的敬语,女子贵妃以下不得僭越,男子便是如宗室王爷也当不得如此。 更何况江家是世袭罔替的高门世族,手中握有兵权,擅破宫规容易被疑有谋反之意。虽说戏词中唱到宫嫔之时,总少不了化用一下,但若被有心人传出去,往严重了说,等着江家的恐怕就是抄家灭族了。 成国公世子江枕鸿皱一皱眉,看了母亲一眼。而那边,虽然国公夫人许氏看出这小厮是故意装腔作势,好给小儿子通风报信,却不能放任不理,给家族留下隐患。 不提楼下许氏如何收拾山辛,且说这上面二人的反应。青娘乍听之下大惊失色,全身僵硬,咬住唇瞪大了眼睛发急,因受惊而绞紧的花径死死地咬住了枕流还插在里面的欲根。 “嘶......” 某一瞬间,江枕流觉得自家老二几乎就要离他而去了! 再控制不住,他掐住娇人儿胸前的两团儿绵软,挺腰抵住那圆润的臀儿,脑子发麻,终于射出一腔热液。 “嗯......啊!” 青娘被烫得娇娇吟了一声,刺激中自己也丢了一回。 身后枕流抽身而出,呵呵低笑了两声,把青娘乱发撩至左侧,一边嘴上安慰一边手里调弄,“别怕,我不会叫人上来的!娘子且安心待在这里。” 手揉完乳团儿又摸到她私处,撩出三指湿滑,细细抹到她后腰处,“乖宝贝儿,等着我~爷一会儿就上来疼你!” 说完也不放开青娘,就叫她那样子着了两件什么都遮不住的小衣,半吊在屋里就出去了。 到了楼下,枕流插科打诨哄得许氏笑了,将山辛的五十板子改做罚半年例银,随后一边扶母亲进正堂,一边使眼色赞他机灵。 母子三人在东次间坐下,许氏忙忙得就问起昨日请大夫的事,生怕小儿子前日打猎受了伤,不想让自己知道。 枕流愣了片刻,方记起如今已不是在南边的时候,天高皇帝远,任自己怎么折腾都没事。昨日不过多找了几个大夫,便惹得母亲哥哥齐出马,耽误他与美人儿的好时光。 “哦......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昨日里觉得右腿有些疼,又找不着伤口,怕是暗伤,才找了人来看看。” “是吗,快让娘看看!” 枕流靠在临窗大炕上,避不过,只得让母亲卷了自己裤子看腿,嘴上还一气安慰说没事没事。 枕鸿坐在一旁太师椅上,想起自己特意去问了白御医后得到的回答,顿时连看都不想看自家弟弟,只觉得脑仁儿渐渐抽疼起来。 “诶呀,娘!”枕流好容易哄好了母亲,“你看我都说了没事了,歇两天就行了!” “你不跟娘赶紧回家,还要在这儿歇两天?”许氏一急,转念想起方才山辛胆大包天的举止,意味深长看儿子一眼,缓缓道:“上次说你特意给娘淘的一整套水晶琉璃梳篦落在了这边,这会儿取来给我瞧瞧吧!” 枕流正要起身,又听母亲来了句,“不都伤着了,还动弹什么?让下人去就是了!山辛,去楼上将梳篦取来。” 枕流一吓,急得直使眼色。山辛立刻一步都不敢动,心里直叫遭:“二爷的宝贝儿就藏在楼上,我要这会儿进去了还有命活吗!” “怎么?我还使唤不动你了!”许氏看他俩主仆情态,立刻一声喝问,山辛当即瘫跪倒地。 枕流回过神来,急中生智道:“那样贵重的器物怎好叫他们随意摸来摸去,我向来是自己清理侍弄的,还是我去取来给娘吧!” “这样啊......既然下人不能随意动,”许氏不松口,看向枕鸿,“老大,你帮你弟弟将东西拿下来!” 枕流挡了一会儿,硬是拦不住,眼睁睁看大哥拐步上了楼。一想到屋里青娘还是那样一副样子,心里直叫苦不迭。 却说枕鸿上了楼,心知肚明这里是藏了人的,根据以前给二弟善后的经验,猜测这里的这个肯定又是什么心大的丫鬟,或者不知廉耻、与主子爷偷情的妇人,他便也不想多管,悄没做声推开堂屋的半扇门,目不斜视地在西侧的多宝阁上翻找东西。 “呜......呜......” 微弱的抽噎声从层层帘帐掩映的内室传来,娇糯糯、软绵绵的,饶是枕鸿自来如百炼钢般的心肠,也不禁化作一片绕指柔。 要说也是那江二爷作死,自己挖坑自己跳。他为贪图享受,把这座望翠楼二层的六间屋子全部打通,做了个开阔大通间,只用水幕帐幔层层隔开。夏日里带人来“避暑”时,窗扇一开,整个房间香雾弥漫,飘飘飖飖,直似那蓬莱仙境一般。之前给青娘看过病后 分卷阅读18 ,他便特意把人移到了此处。 且回到枕鸿取梳篦的时刻,因父亲能耐不足,他少年便从军理政,挑起了江府门楣,本是极深沉内敛的人,最是明白“不该有的好奇心别有、不该看的人别看”的道理。可此时听见青娘哭声,直如一片羽毛搔在心上,一下又一下,痒得不停,也令得他心动异常。 枕鸿不由自主掀开一层又一层的帐幔,终是瞧见了那缚在梁上的青娘。只见美人儿轻纱薄衫,仅仅掩住了上下两处的要紧地儿,细密的金丝刺绣花纹中,却又露着最关键的部位。 枕鸿倒吸一口凉气,管不住眼睛一般直直盯着看,美人儿上面的双乳饱胀,顶得两朵牡丹开得极盛,乳尖儿翘翘的,在空气中嘟嘟地肿着。 往下,被射入太多精水儿小腹涨涨的,微微隆起,随着哭腔而一起一伏地抽搐着,不一会儿,隐秘的腿心儿便滑下了许多湿液,在地上浸成一滩。 因为被吊得有些儿高,她只能踮起脚来维持站姿,如此一来,便叫只裹着一层薄丝的圆润雪股高高翘起,如同诱人插入一般,风情万千。 枕鸿喉间吞咽两下,鬼迷心窍间就要走上前。哪知青娘听见动静,以为是枕流回来,努力踮起脚来转身,口中娇娇求饶,“二爷......求你了,求你放下我吧...呜......” 枕鸿顿时醒转,一时发急,身形比脑子更快,不知为何连武功都用上了,疾步撤出帘幕,走出去关上了门。待青娘颤颤困难着转过来,便连个人影儿也没看着,还以为是自家听岔了声音,呜呜着又抽泣起来。 楼下的枕流本抱着侥幸,想着大哥大抵不会看见好几层帘幕后的青娘。此时见他回来,一副魂不守舍、偏还故作正经的样子,顿时连问都不用问,就明了他是看见的了,顿时气得跳脚。 待用那套梳篦把母亲高高兴兴地哄走,承诺再过半月就归家后,枕流气冲冲就上了楼,抱住青娘也不吭声,直直挺腰插进去,一边抽送一边在心里骂自己。 “啊!不......不要......二爷,二爷!” “不许说不!爷说了不许说不!” “呜......二爷,求...求你饶了我......受不住了呜呜呜......” “什么受不住!给爷受着!瞧你这副勾人的模样,谁见了能饶你,嗯?” “呜......我没,没有勾......呜呜......” “夹这么紧做什么!小妖精儿......小妖精!你给我放松,放松!爷要死在你身上了......” ☆、第十一章 调教3(铃铛叮铃) 深夜。 青娘浑身光裸着,双手高举,被绸缎缚住的手腕高吊在梁上,左腿的膝窝也缠着红绸子吊起,把腿心那朵粉粉的花儿露了出来。 因为被吊得极高,青娘只能努力将右脚足尖儿踮起,才可堪堪撑住身子。而枕流就站在她身后,粗壮的欲物深深插在蜜处,握住她小腰前后耸动着抽送。 距离那日许氏和枕鸿离开西山别院已经五六天,枕流一想起来青娘那副样子叫哥哥瞧见了,就把自己呕得直吐血。 可偏偏青娘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他又不能说出来,只好憋着自己难受。每每到了晚间,便如此狠狠发泄在青娘身上,算做个自我安慰。 “宝贝儿~”枕流欣赏鲜红的绸缎在白嫩身子上的纠缠裹缚,“我真真爱极了你这样儿~” “啊......”青娘被捣得离了地,悬在空中被他插着。 百余下后,枕流手指恶劣地探到两人连接处,不停揉捻,抚摸,掐住美人儿身上最要紧的那颗小珍珠,刺激她,折磨她。 “不!不要......二,二爷!求,求求你,不要掐...不要掐那里......唔!啊......” 好半晌,射过一回,枕流拔出来,从一旁柜子里拿出一个匣子,手凑到青娘眼前,打开给她看。 小匣子里放着几个专门定做的夹子,夹尖处裹着一小块儿光滑柔软的羊皮,接触时会让人有被夹紧的感觉,却不伤皮肤。而夹子的尾部,还穿着几个叮铃作响的小铃铛。 枕流从后抱住青娘,手伸到她胸前,调弄得两个小奶尖儿硬硬地翘起,然后拿出夹子,一边一个夹上去,“这叫乳扣,能叫你舒服的!” “不,我不要!嗯......拿下来,唔!不,不舒服......” 枕流咬一下小耳垂,哼笑一声,“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他把青娘转个方向,正对住床边一面一人高的琉璃大镜,大掌捧着两团嫩桃儿,上下抛弄着,激得小铃铛“叮铃叮铃”响个不停,嘴里还勾着她看,“宝贝儿,睁开眼睛!瞧,你的小奶尖儿多漂亮!” 青娘不愿意睁开,但处在黑暗中,身体的感受越发清晰。她嫩生生的乳尖儿嘟肿着被夹住,不疼,却是麻中带痒,又酸又酥。晃动时,夹口被铃铛坠着,会产生微微的摩擦,让她觉得酥酥的、酸酸的,不一会儿便刺激得两颗小奶头越发地绽放、挺翘。 啊......他又插进来了,叮铃...... 这一 分卷阅读19 次是从前面,就着方才的湿滑,戳到她最深的花心,叮铃叮铃...... 嗯~他的手摸过来,叮铃叮铃叮铃...... 啊,他掐住,掐住那里了!叮铃叮铃叮铃叮铃...... 听到连续不断的铃声,青娘咬着唇落下泪,努力扭着腰躲避,不要,不要......她不想被这样淫亵地对待。 枕流摸够了,捧高美人圆润的臀儿,让她的脚尖离开地面,手一扯松了她左腿,架起来围在他腰上。青娘手还高吊着,整个人悬在半空,只能由着他摇摆,操弄。 过了一会儿,他觉不过瘾,又绕到后面,握住细白腿儿的膝窝,抬高,分开,插进去。 “不......” 青娘无法直视自己这样的淫态,快要崩溃了!可男人的大掌控着她,男人的身体束缚她,男人的唇舌纠缠她......他这样的不放过她,令她无处可逃...... 那面静静立着的琉璃大镜不识凡人悲苦,只把一切春情笼罩其中,将这对小儿女交合的缠绵情态照得纤毫毕现。 女孩儿双腿被迫着敞开,镜中映出那朵羞答答的花儿,粉嫩的蕊叶被粗壮的欲根撑开,小娇花儿可怜巴巴地张开着,由着那一根出来、进去,出来、进去...... 叮铃!叮铃! 嗯......坚硬的热铁不停地在她身体里进出,内里的嫩肉被狠狠磨着,蹭过来、擦过去,引起了阵阵酥痒。 叮铃铃!叮铃铃! 或透明或乳白的水液从蜜穴中溢出来,被男人激烈的动作弄得翻飞四溅,外面保护花蕊的两片大花瓣儿随着男人的动作被带进带出着,慢慢泛起比绸缎更鲜艳的红来...... 叮铃!叮铃!叮铃叮铃! 啊......身子软透了,颤颤得在男人掌中抖着,下面那处儿一会儿酥,一会儿麻,姑娘家最羞涩的花儿迫着含住那根东西,努力吞咽着,没一会儿便变得红肿,被它涨得含不住了。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铃铃! 渐渐的,花心被捣得发酸,发痒,底下传来黏腻的水声,配合着奶尖儿上的叮铃铃、叮铃铃......听得两人的眼睛全都红了! 美人哭起来,青娘这些天从未干涸的眼中滑下源源不断的泪水。公子笑起来,枕流喘着粗气加重力道,最后狠狠几十下的冲刺,终于伴着娇娇儿的哭声和铃声一泄如注。 叮......铃...... 枕流放下青娘两条腿儿,看着被吊着的美人儿站都站不住,那合不拢的双腿软软垂下去,失去支撑的身子随红绸晃晃悠悠前后荡着。 阳光透过帘幕照进来,青娘腿根儿糊满水液,慢慢流下去洇湿了大腿,小花蕊的穴口处挂着更浓稠的白色精水儿,垂坠着,待汇聚到一定分量了,才慢悠悠滴落,拉扯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枕流默默咽了咽口水,又觉有些可惜。他从另一个匣子里取出一根清洁好的象牙玉势,在青娘腿间磨了两下,蘸够了黏液,便试探着插进去,堵住小穴儿,不叫自己射进去的东西再滑出来。 青娘只觉男人的那物儿又插进了她身子,不同于以往的火热滚烫,这次的有些冰凉,激得她打了个寒颤,下面也紧紧绞住。 叮铃...... 枕流看到美人儿这可爱的反应,唇角绽开一笑,左手扶腰,右手持着玉势末端,便开始抽送着进出。 叮铃......叮铃....... 十来下过去,青娘终于觉出不对来,含羞偷偷睁开双眼,想要低头看个究竟。 哪知才觑开一条眼缝,她在镜中就把枕流的动作瞧了个一清二楚,青娘瞬时涨红了脸,扭着腰就要拒绝。 “不,不......二爷,我不要这样,你.....你快拿出来啊!” 叮铃叮铃......叮铃叮铃...... 枕流最是厌烦女人在这时候的拒绝,听了青娘的“不要”愈加心燥。更何况他是睡了青娘几天,青娘就“不要”了几天,从没有过高高兴兴顺他心意的时候。 当下便沉了脸,道:“娘子这个也不要、那个也不要,这‘不要’的也太多了吧!还拿出来~发什么浪,我又不在你里面,叫我拿什么出来?!” 看青娘又呜呜哭起来,枕流心里的“小美人儿终是瞧不上我和小美人竟然被哥哥看了”两股火一瞬间全都熊熊烧起来。 他愈是发狠,手上加重力道,嘴里还故意道:“娘子总爱说不要不要,可每次都能在自己‘不要’的花样儿里得到快乐,这是为什么呢?嗯~娘子说这代表什么?” 说着,手上调整角度,对准早已摸熟了的内里一处软中带硬的嫩肉刺入,狠狠顶住了旋转起来。 “啊!啊————” 叮铃叮铃响得急促,青娘被刺激到穴儿内最紧要的那处儿敏感点,立刻尖叫着丢了身子。 “呼...呼...呼......”青娘流着泪,剧烈地喘息。 枕流舔一舔咸涩的泪水,“娘子莫不是丢了?啧,不是不要么......这丢得可是一次比一次快啊!” 手探下去蘸了蘸湿液,他恶劣地抹到青娘 分卷阅读20 脸上、唇边,“小宝贝儿,你可真是个水娃娃!上面下面都能出水儿,源源不断的。来~尝尝,看你的味道甜不甜~” 枕流硬是将手指塞到青娘口中,自己凑上去深吻,唇贴着唇,舌绞着舌,将证明她获得快乐的春液强推到咽喉处,迫她咽下。 “嗯~甜!”枕流狠砸一口,退出了舌头,紧贴着美人滚烫的脸颊,“娘子的水儿真真神奇,上面的发咸,下面的却这样儿甜~” “呜......呜呜.......” ☆、第十二章 调教4(后庭花开) 青娘泣不成声,抽噎得不停。 枕流坏心兴起,且顾不得怜香惜玉,满心都是“收拾她,调教她,让她变成自己独属小淫娃”的恶劣念头。 他松了青娘桎梏,拦腰抱着走到西稍间,撩开帘幕,露出里面放置的春凳、逍遥椅、水床等摆设,临窗大方桌上放着煮着沸水的玉盆,里面浸着规制不同的玉势、软毛刷等情趣物件。 枕流将青娘放下,揪着摘了乳上的小铃铛夹子,逼出来两声好听的娇吟。 他翻转她身子,迫她趴伏在椅上,打开双腿,扣住手脚,固定腰身,然后对着个机括一摇,逍遥椅便弯成一个拱桥状,将青娘的纤腰翘臀顶得老高。 枕流手抚住白嫩的臀肉揉着,“宝贝儿~别总口是心非喊不要,今夜我们学个新花样儿,能叫你很舒服的!” 青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可已预感到不妙,她在椅子上扑腾着,剧烈的挣扎和扭动让私密处的象牙玉势滑了半根出来,枕流看见,伸出手指又重新将它顶了回去。 他走到桌前,正要拿起软毛刷,忽想起青娘之前寻死的刚烈性子,怕一会儿的动作对她刺激太大,若她再咬一回舌头,那自己可就追悔莫及了! 于是,他把之前用过的玲珑玉球取了来,微蹲在青娘眼前,拉起她头发轻吻,“宝贝儿记住了,今夜是我说的最后一次:以后不许对我说不,再也不许!” 吻是柔的,唇是冰的,表情更是冷得吓人。青娘浑身颤栗,撇开头试图甩开,却被更紧地扯住头发,迫着与他深吻。她泪水滑下来,顺着面颊流入他们相接的唇齿中。 “呜......”青娘似呜咽似呻吟,被枕流将玉球强塞入口中。 他松开扯住的乌发,青娘的头立刻失去支撑,垂下去,泪也随之落在地下。 “乖~听话,一会儿可不许胡闹!宝贝儿只管好好享受~” 男人的大掌抚在翘翘的臀肉上,拇指移到她后面的花儿上,轻轻地揉搓那粉粉小小的菊褶。 “唔!”青娘扭动着身体,不要,她不要......从没有人碰过那里的,从没有,“嗯......” 枕流的食指轻轻在穴口探着,还没进去,青娘已经绷紧腰臀反弓着阻止他。 “呵......宝贝儿好敏感呀~” 他轻笑着,拿过桌上的小琉璃瓶,拔掉瓶塞,掰开她的臀瓣,对准小小的菊门便倒了进去。 “别乱扭~这是花清香露,能把你清理得很干净!” 青娘瞪大了眼睛,终是明白过来枕流的意图,拼命扭动着。可身子被桎梏着,哪里都动不得,她的泪一颗接一颗滑下去,掉在地下洇成一片水迹。 枕流拿起桌上最细的一根软毛刷,向菊蕊探入,缓缓地插进去。 他知道这是青娘的第一次,便将动作放得极慢,插入的同时轻微地旋转着,以便让进入的小部分软毛刷洗她内里的四壁,帮助适应。 “唔!唔......呜呜呜......” 青娘在他把刷子插进来的时候就僵住了,待毛刷入了半根,她整个人都硬在那里,无力抗拒得任他为所欲为。只有身下的两个小穴儿不受她控制,不由自主收缩着排斥外来物,妄图可以保护自己。 枕流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身下人儿对异物的排斥,但他知道自己备的毛刷并不粗糙,细毛更是相当柔软,一点儿也不会伤了她。 “唔!” 刷子终于全部插了进去,小菊蕊无法控制得急速收缩着,白嫩雪股中间露出一个纯黑色的短手柄,随着收缩的频率微微颤动。 从枕流的角度看过去,黑衬白、软对硬,风景异常的色情。 他咽一咽口水,握住短手柄开始上下抽动。青娘呜咽着呻吟,不一会儿,挺翘的臀瓣上溢出白色的泡沫,渐散出一股花香。 枕流看差不多了,又旋转着抽插几下,终于整个儿抽出来,用清水冲洗后,换过一根毛刷插入,继续做着清洁。 此时,青娘前头的花穴已春水潺潺,自发地绞住那根象牙玉势含吮着,头脑沉沉陷入半昏迷状态。 如此循环往复,枕流前后一共换过三根软毛刷,且每一根都较前一根略略粗一些些儿。到最后,青娘菊蕊已能承受花穴中那根象牙玉势的三分之一粗了。 枕流用甜酒最后冲洗完毕,试探着把食指插入,轻轻探进去。 “唔——”青娘惊醒,直起头来惨叫,却因口中被塞的玉球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 他手指侵入所带来剧烈的疼痛,几乎让她崩溃,她用力排斥他,小腹急剧地 分卷阅读21 起伏。 枕流感觉自己那一小节指节就快被她夹断了,“宝贝儿,乖~把身子放松点儿,不然苦的是你自己哦~” 他把手指拔出来,仔细在方桌上盛沸水的玉盆中挑选适合的玉势,最后拿过一根细细长长的,“先用这个试一试~” 枕流在玉势上浸满了香蜜,又伸指在前面的花穴口揉捻,用青娘自己释出的水液做着后面那处的润滑。 如此磨了许久,待前后两穴都泛起亮泽的水光,他把那根最细长的玉势对准小菊蕊,一寸一寸往里面插入。 “唔...唔...唔...”青娘光裸的身子随着他深入的程度一下下颤抖着,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哀吟,菊褶周围的粉嫩皮肉一鼓一鼓地动着,似是推阻,又像吞咽。 待全部进去,枕流开始抽送,手上的动作放到最慢,悠悠的来回着,唯恐伤到美人儿丝毫。 因为插入的玉势够细,事前又做了足够的润滑,后庭和玉势的接触显得十分融洽。 当然,这只是对于有无受伤、是否出血的状况而言,青娘自己可一点儿也不觉得有什么好融洽的。 她只觉得羞耻,自己的那里竟然也能容纳男人的欲根?!可是,可是,前后两根玉势的进出抽送在互相配合着,磨得她痒、蹭得她麻......她简直要疯了,自己竟然真的、慢慢的、产生了隐秘的快感! “呜......”泪流干了,口中的涎液控制不住地往下淌,汇聚在地上的泪渍中。 青娘在欲海中沉浮,迷迷糊糊想着,“难道我真的就是个淫娃荡妇么.....否则怎么会在这样下流的玩弄中得到快乐?” 枕流嘴角慢慢绽开一抹笑,他注意到手下雪白的臀瓣儿渐渐浮起了粉色,方才一直僵硬的身子也软下来,翘翘的小屁股无意识地轻抬着,在玉势插入时一下一下凑上来,迎合他的动作。 “嗯......宝贝儿这是动情了,”他在心里感叹,“醉春坊的东西是越做越好了,见效这样儿快!” 原来,方才不管是浸着玉势的沸水,清洁后庭的香露,还是用作润滑的香蜜,全都是醉春坊出品的独特媚药。而青娘之所以这么快就有了快感,虽有自己身子敏感的缘故,也离不了这些辅助的药液。 枕流观美人儿情态,知她已濒临顶点,便一按机括,摇平了逍遥椅,松开手脚的束缚,解了衣裳腾身而上,抽拔掉花穴儿里的象牙玉势,给自己腾了个地儿。 “唔!嗯......” 他手从腋窝下穿过,揉住乳团儿,拧过青娘下巴,咬掉那颗玉球,含了红唇吸咋,身下的那根热铁贯穿花径,腰身耸动着抽插起来。 因为是从后面进入的,插得极深,每次抽送时,男人的小腹都会顶住后庭处那根玉势,向里戳刺。 如此这般,就好比枕流一个人带动前后两穴儿的欲物动作,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同进同出,刺激得青娘快感连连,堪堪十几下便丢了一回身子。 这一夜,枕流足足射了四回,抱着青娘直操弄到了凌晨时分。趁着美人儿神志不清、沉湎欲海时,他还一鼓作气用自己的玩意儿开了后庭,破了菊苞,为日后的玩乐拓了条新路子。 ☆、第十三章 调教5(红袖添香) 说起来,但凡突破底线的新鲜事,总是第一次最叫人难以承受。可若是第一次接受了,后面再遇上,也就渐渐得不怎么难受了。 青娘便是如此。 江枕流用器具和春药配合着突破了她的一道底线,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双重快感,让她渐渐对自己的身子有了新的认识。 如此,在之后的几日,当男人对她施以同样的手段时,青娘虽则还是忍辱含羞、不主动,可内心深处却无法克制的、对那深重的快感有了些许隐秘的期待。 或是因为这个,或是被枕流那夜的冷脸吓着了,总之青娘不再像从前那样,总是一味的拒绝了。 这样微妙的心情,换做大郎那样的粗汉子,自然是看不出一丝半毫的,可江枕流何等样人,只差没在红粉堆儿里打滚了,自然知道其中的区别。 此后十来日,枕流着意拿出风流手段来小意温存,晨起服侍洗漱梳妆,抱着梳头、搂着画眉。每餐用饭时,都是一口一口夹喂到口中。 到了晚间,虽则还是花样儿百出地操弄,却不再是从前那样捆着绑着强来,而是一边挑逗、一边引诱,配合着缠绵的合和香,带动青娘与他一起快乐。 如此这般,每每到了濒临高潮顶点的最后时刻,青娘意乱情迷中,已被调教得满口喊着“二哥哥”来求饶了。 ...... 话说到了四月末的这日午后,枕流算着临近答应母亲回府的日子,却硬是不想走。 不为其他,这几日正是驯服美人儿的关键时刻,回了府,她与那姓郑的“相公”日日见面,夜夜缠绵,谁知道会不会把他给抛到脑后! “唉......竟然坐在这里担心被女人抛弃,爷也真是越活越出息了!” “唔!二爷......” 相邻书房的东次间传来娇弱的呻吟,枕流一笑,扔下写好推迟回府的信件,撩开 分卷阅读22 帐幔走了过去。 “都磨好了?过来我抱抱!”枕流坐在临窗的榻上,伸手对青娘道。 青娘立在屏风前的书桌旁磨墨,此时已磨满了一砚台。她身上罩着件宽大的男子丝袍,只在腰间虚虚系住,走动间传来几声叮铃声。 到了枕流跟前,男人指一挑便敞开了袍子。里面,青娘娇嘟嘟的乳尖儿和白嫩纤细的腰间都夹系着极细的银链子,链子上错乱坠着极微小的铃铛。 那铃铛虽则小,发出的声音却不弱。走动时,青娘已尽力莲步轻移,却还是控制不住身子扭动,引得那铃铛叮叮铃铃响声儿不断,直听得她粉脸红胀、羞不能禁。 枕流嘴角含笑,目光继续下移,瞧见美人儿下面两朵小花蕊儿中含着的硬物。 前面,腿心儿处半露出一角青白石玉势。后面,两瓣儿雪股掩映着半截透明水晶玉势。玄色的缎带抵住两根的末端,呈丁字形绑在腰间,还在后腰那里打了个极漂亮的蝴蝶结。 “今天不想要哪一根?” 青娘滚烫了脸颊,垂着头含羞道:“不要......后,后面的......” 枕流揉一把饱乳,低哑着嗓子笑道:“呵~宝贝儿还是不习惯么...” 他解开玄色的缎带,缓慢旋转着抽出后面那根水晶玉势,“宝贝儿不摸摸么~瞧你把它弄得多湿!嗳嗳~怎么又闭上眼睛了,乖~又不是第一次,我们不羞啦!” 他故意把玉势在青娘乳上蹭了两下,丢在榻上,打横抱起她,“走,我们观舞去!” ...... 水幕帐幔层层撩开,只余薄薄的一层飘着。中厅的大堂中,别院蓄养的舞姬摆动藕臂,舞出一曲采莲子。 帘幕隔着的内室里,青娘又笼上那件青色丝袍,内里摘了乳扣和腰链,空无一缕。 她坐在一把红木椅子上,十指紧紧扣住两边的扶手,丝袍遮掩住的脚踝,被绸缎虚虚缚在了椅腿上。 开舞没一会儿,青娘的脸便慢慢涨红,呼吸变得急促,头也垂下去不看表演,抿紧了唇似在忍耐些什么。 枕流就坐在她身旁,伸臂揽在她肩上,一边欣赏舞蹈一边给她喂食菜肴,脚下还随着外间的曲乐不停打着拍子,每一下都踏在红木椅腿边的一处踏板上。 被允许进入帐幔服侍的只有一个才满十一岁的小姑娘,名叫红胭。她直直立在桌旁,全神贯注给主子布菜。 突然,外间一个调子拐了三道弯,枕流脚下的拍子随着踏得狠了些,青娘浑身一抖,碰落了递过来的勺子,滑到了桌子底下。 红胭忙忙递过去一个新的,俯下身去捡那只脏的。 蹲趴到桌底后,红胭麻溜捡了勺子,刚要起来,眼神无意间瞄到对面,愣住了。 她发觉青娘坐得很是不安稳。 丝袍下,她一双玉腿随着二爷脚下踩的拍子一直抖着,夹紧又松开,夹紧又松开...... 一阵风荡进室内,吹拂了袍角,下面藏着的十个粉花瓣儿一样的小脚趾也颤颤的,一下一下抓握着...... 红胭皱着小脸,虽不明白为什么,但也不敢多看,连忙爬起来立着。 她刚站稳,就听见那边坐着的青娘抑不住得娇呼一声,而后咬紧下唇没了声响,紧闭的眼中落下一长串泪来。 “全都下去!” 主子爷一发话,外间的舞姬立刻停了动作。红胭行一礼,躬身倒退着出了帘幕,随着一群舞姬走出去,关上了门。 枕流面上带笑,凑近青娘吻道:“别怕别怕,她们都走了,可以叫出来了!” 青娘别过脸不让他亲,手紧紧抓住椅子扶手,身子不住颤抖着,却再不肯发出一点儿声响。 枕流叹口气,知道是自己做得过了,忙解了脚上的束缚,小心翼翼地搂抱起青娘,放到桌子上。 青娘教他把手搭在肩上,腿环在腰间,就着那股湿滑插进来,抽送着。 枕流细细舔着美人儿脸上的泪,低声哄道:“乖~乖~宝贝儿不哭了,我再不这样了,再不这样了......” 一旁,那张青娘坐的红木椅上,一滩湿滑液体中立着那根在她身子里堵了半上午的青白石玉势,其上沾满了透明黏液和白的精水儿。 玉势的底部被卡在座位中间的一个机括上,若是踩动下面连接的踏板,便会让那根玉势仿照男女交合时的模样,不停在花穴里戳刺顶弄。 而方才观舞时,青娘就是在红胭和众舞姬面前被枕流这么变相抽插着,丝毫不敢做声,一忍再忍却还是耐不住叫了出来,直是羞得无地自容。 “我不要......”青娘泣着说,突然想到之前枕流冷着脸警告不许说不要的话,抖一下,忙改了口,“二爷,我不喜欢这样,不喜欢......我们这样儿,不能叫别人看见的!” 枕流嘘哄着,“嗯,嗯......我知道,不叫别人知道,我记着呢!乖~乖~她们半个字也不敢往外传的,宝贝儿不哭了,不哭了......” 如此插了一时,枕流泄过,抱着青娘在书房歇了个长长的午觉。 到了晚间,枕流伺候着用过晚饭后,突得记起这边还有好些儿闺房情趣没玩过, 分卷阅读23 便借着“消食”的名义拐了青娘玩游戏。 “今夜,宝贝儿且与我红袖添香一回。” 青娘被迫褪了丝袍,赤裸着身子,乳上夹着那乳扣,被枕流抱到书房。 他迫她将长腿分开,跪在软榻的两只垫子上,把手腕、膝盖、脚踝固定在床栏处。 枕流搬来一张窄长的矮桌,摆在青娘双腿间,又在上面放了笔洗、砚台等物。 随后,枕流把两面镜子一前一后搁在窄桌上,恰将青娘夹在中间,笑言:“这样方便你看着。” 青娘手腕被缚着,不知他要叫自己怎生磨墨。正疑惑着,却见枕流从抽屉中取来一个锦盒,在她面前打开,介绍道:“这是爷从前特意定制的,专用于书房情趣,从没叫人用过的!” 她看清楚盒中物件儿,双颊瞬时暴红。 原来,打开的锦盒中放着五六只形状怪异、粗细不同的玉势。仔细看去,每根玉势的末端都不一样,其中两根是镶嵌着描金的墨锭,另外四根则嵌着粗细不同的狼毫笔,做工十分精细,造得与正常笔墨别无二致。 枕流在笔洗中倒入沸水,取出那两根嵌着墨锭的玉势,问青娘道:“娘子喜欢哪一种?” 青娘看一眼,闭上眼睛猛摇头。 枕流摸摸她滚烫的脸颊,柔声说:“宝贝儿这才是刚开始,不急,慢慢来~” 说着,便把那根表面布满凸点的玉势放回去,将另一根雕刻螺旋纹路的泡在笔洗中。 枕流坐到榻边,将手探下去,伸指抽插,在软嫩的花径间抠搅,戳顶。不一会儿,他摸到最要命的那颗小珍珠,掐住,捻捏,使劲儿欺负,逗引出美人儿透明的汁液。 “啊......别!别捏...别捏那里!啊......” 他将砚台挪到小花蕊的正下方,看潺潺的春水滑落下去,在娇滴滴的嫩花儿与冰冷的砚台之间拉扯出长长的银丝。 大约一刻钟后,枕流看砚台里的水儿够了,便停了欺负人的手,从笔洗里取出那根玉势,扶住青娘小腰,逆着螺旋纹的方向,旋转着插入她体内。 “嗯......哈~哈~” 插到最深,枕流松开手,拍拍青娘翘翘的小屁股,“我今日想为娘子画一幅画,劳烦娘子为我磨墨了。” 青娘喘息着,僵僵地跪在那儿,半晌不动。枕流见了,挑着眉梢故意坏笑道:“宝贝儿不喜欢这样儿?那我们去那边屋里‘坐椅子’好不好?” 青娘一抖,急急地摇头,拿一双泪眼看他。他一笑,道:“那就好好磨墨~磨好了我便能为娘子作画了!” 没奈何,青娘只得低了身子,手就着绸缎扶住床栏,将下边含住的那根东西抵住砚台,腰肢款摆,扭动翘臀打着圈磨起了墨。 “嗯......叮铃...叮铃...哈~哈~~叮铃叮铃......唔...哼...叮铃叮铃叮铃......” 乳扣上的铃铛持续不断地“叮铃”着,加上那墨锭接触砚台所带来的摩擦与颤动,全都通过玉势一一传入娇嫩的花穴,逼得青娘口中咿咿呀呀不断,整个书房都沉浸在一片淫声浪语中。 之后连续十来日里,青娘每晚都要如此“红袖添香”一番,一开始光是磨墨,后来就变成了练字。 枕流还恶劣地规定,每日都要写够二十个簪花小楷,十个大字,若是写错,或写得不好,便要从头来过。 许多时候,青娘练字练得墨都干了,却还达不到他要求时,便只好反复磨,反复写,一整夜都不得消停。 ☆、第十四章 血崩 “嗯......二爷......”青娘垂着头,额头冒出一层又一层冷汗,扭动的小细腰慢慢停下来,光溜溜的身子微微发着颤。 坐在书桌后的枕流抬头一看,笑了下,道:“嗯~怎么停了?今天的小楷还没写完呢!” 他走近青娘,“瞧,练得多了字自然就好了,这两天写的可比刚开始强多了!”轻拭美人头上的汗水,“可惜这一笔写坏了,来,我们重新换一张纸!” 枕流抽了双腿间的宣纸,正要起身,叫青娘扯住衣袖,“二爷......我疼......” “宝贝儿别娇气,今天才练了不到半个时辰,怎么就疼了,”他将青娘散落的一缕发勾到耳后,“乖~再坚持一会儿,写完我们就......” 这句话还没完,就见青娘阖上眼,身子摇晃着倒下来。枕流大惊,急忙伸臂接住,一具冰凉柔软的身子便栽倒在他怀中。 “青青!青青!”枕流搂着人,心下发慌,“身上怎么这么凉......”正念叨着,他感觉手上濡湿,抬起来一看,满是鲜红的血迹。 枕流脑子一懵,低下头,瞧见青娘身下还堵着镶狼毫笔玉势的花穴口淌出了丝丝血迹。他担心是内里的嫩肉被磨破了,忙忙伸手缓慢拔出来,随着“啵”一声响,大股大股的鲜血从两股间流淌出来。 枕流急了,抽了后庭处镶墨锭的玉势,拿自己外裳把青娘一裹,抱起来就往内室跑,边跑边大喊:“来人!备热水!纱布!去叫大夫来,快!” 他两三步跑到床边,扯过被子盖住 分卷阅读24 青娘身子,见纱布还没送上来,褪了身上的衣服就往她身下塞。 “宝贝儿......青青,你快醒醒!咱们再也不练字了,再也不练了!” 他知道女子月信之事,但青娘此时出血这么多,他便想的有些歪,以为是她身怀有孕而不知,又这一月来频频承欢,被自己弄得流了产。 “我就应该把书房那些儿玩意儿全都烧了!”枕流发狠骂一句,心吓得直哆嗦,扭头对外面吼道:“热水!纱布!快点!” 山辛连跑带爬上了楼,手里举着盆,热水溅了一路。小小的红胭抱着托盘,上面是厚厚一叠纱布。身后,几个丫鬟跟着,两个拿水壶,两个端参汤。 内室床上,青娘脸色越发惨白。她身下,血还在不停地往外涌,褥子和被子很快就湿成一片。 见东西送到,枕流一把抢过来,将纱布浸了热水,绞干按在青娘持续出血的下身。 白色的纱布几乎立刻就变成了红色,红胭急忙绞干了第二块、第三块......他暴躁地接过,轮番按过去,对着帘幕外的山辛大吼:“混账东西!大夫呢?怎么还没来?” 山辛气都没喘匀,几乎是手脚并用着跑出去,在二楼拐角撞上了疾跑过来的老赵。待老赵进了屋,枕流顾不得许多,急声叫他入了帘幕诊脉。 “是葵水,二爷说流血很多,再看脉象,应该是血崩了。”老赵喘一口气,摸摸额头上因一路疾跑而出的汗,接着道:“请备极浓极浓的糖水、盐水各一大碗。” 枕流回头扫一眼,山辛转头麻溜又跑了出去。 “此时最好是用针,我学艺不精,不敢冒犯小姐贵体,我说几个部位,请二爷按压止血。” 枕流也是满头的汗,全是吓出来的冷汗。他深吸一口气,坐到床边,手伸到被子里,按照老赵说的,在小腹、两股周围的穴道上按摩。 按了一会儿,枕流注意到纱布被血染红的速度渐缓渐慢,微松了一口气。 丫鬟端过来两大碗水,老赵在旁说明需全部喝下去。枕流拿过碗,托起青娘的头就往她嘴里灌。可青娘昏着,根本无法下咽,糖水沿着嘴角流下去,淌到脖子,浸湿了被子。 枕流看着发急,干脆自己喝了,一口一口喂给她,用舌头送进去,堵着嘴逼她不自觉吞咽下去。 待两大碗水喂完,青娘的脸色略略和缓一些。枕流看着,也略放下心,示意外间的丫鬟将参汤端来,老赵闻见味道,忙阻道:“不可不可,小姐此时不能用参。” 世人都知道,人参补强不补弱! 枕流大惊,站起身来急问:“怎么回事?” 老赵低下头回道:“小姐这病,是由于长期的劳累过度、受寒受凉、吃不好睡不好引起的,身体内里受到的损耗已是极大,虚不受补,根本承不住人参。” 顿一顿,又道,“今日发作得这么急,却是因为忧思、劳心、紧张,万万不可有第二次,否则......” 没说完的话是什么意思,在场听见的已无人不知。枕流缓缓坐倒在床上,安静的内室里,只能听见他一个人明显粗重的呼吸。 老赵咽口口水,低着嗓子说:“我刚才用的是土方子,可解一时之急,若要根治,还要慢慢调养。照现在的情况看,小姐的身体在孕育子嗣上,可能......有些困难。” 孕育子嗣,困难?枕流苦笑一下,亏他刚才还担心她是有了身子不知道,被自己弄得流产...... 默了一时,枕流醒醒神,对外吩咐道:“派人去城里请大夫,要妇科圣手。再找一些手艺好的医婆药婆,接生婆也找几个,总之就是懂得如何保养女人身子、照顾女子有经验的,都叫来!” 山辛答应一声,就要下楼,又被枕流叫住。 “人要找全,但动静别大。爷不想再看见上回那样的事情,懂了吗?” 山辛连忙跪下磕个头,许诺立了“军令状”,出去安排人手。 枕流打发丫鬟取厚被绒毯等物件去布置楼下卧室,转头对老赵说:“你这两天也不用干别的,在我这院里随时听吩咐,隔一个时辰来给小姐诊回脉。等大夫到了,你们一块儿商量着开方子,务必要将人治好了!” 老赵应诺,满心复杂地下楼去了院后的芜房等候。 待一切收拾停当,枕流用两层被子密密裹了青娘,转送到楼下内室的卧房中,在她身下垫好厚厚的纱布,连人带被抱住躺在床上。 “长期劳累,受寒受凉,吃不好,睡不好......”说一句,牙就咬得狠两分,念到最后,简直就是咬牙切齿了。 枕流抚一抚青娘眉毛,“原以为你心心念念的相公是个什么好人才,却原来是这么个玩意儿!你等着看吧,爷替你报仇!” ☆、第十五章 如梦 经此一事,青娘昏沉沉睡了三日,期间把枕流急得直上火,还是那请来的对妇科病症有研究的老大夫下了保书,他才没闹腾着去宫里请御医。 这一日午后,枕流在内室嘴对嘴地喂食汤药,山辛满脸难色走进来,隔着屏风低声禀道:“二爷,山下庄子的夏衫都如数做得了,下头来人问怎么办 分卷阅读25 ?” 枕流皱一皱眉,他向来不管府上的事,更何况还是这种内院女人家的事,“该怎么办怎么办,问我做什么!” “呃......爷,是这么回事儿,”山辛俯一俯身子,“当日奴才是叫个婆子以帮着做针线的由头请......陆小姐过来的,现在她们一行人该回去了,那您这边......” 枕流听了,眉头皱得更紧,青娘身子这样儿弱,他怎么能就这么让她跟着一群下人颠簸着回去。更何况就是人好好的,他也舍不得送回去。 “你且拖两天,不行就叫领头的人先留下,随便编个由头把这事儿圆过去。” 山辛答应了退下去,自去处理这事不提。 ...... 晚间,青娘艰难地睁开眼睛,看看四周的床帐,发现自己又被送回一开始的房间了。她有些疑惑,抬起身子想起来,感觉下腹一绞,腿间一股热乎乎的黏腻涌出。 啊......是来葵水了! 她咬唇挨过那一阵绞痛,缓缓躺下身子,手伸进被子里抚住小腹,这才发觉自己片缕未着,只在双腿间垫着厚实的纱布和棉絮。 她正想着以往每月一次的难受,枕流端着个白莲纹小碗走进来,看见她醒了,喜出望外,“青青!醒来了!” 青娘反射性挑起嘴角敷衍了一个笑,就见枕流放下碗,走过来坐在床边俯身抱住她。 “你这回可吓坏我了!大夫说你这病可大可小,要仔细调养,若是下回的葵水正常,就不算严重。要是再像这回这样儿来一次,那身子就败了,大罗神仙都救不回来!” 青娘听他一本正经地谈起自己的葵水,满面红涨,垂着眼睫低声道:“嗯,谢谢二爷......” 枕流最爱看她这副羞涩样子,凑唇亲了两下,“幸亏是这回发现的及时,要不然......”说到这里后怕得不行。 他起身拿了汤碗过来,一边喂一边哄:“乖~都三天没好好吃饭了,这几天都是我想着法儿喂的,也不知你咽下去了多少。” 喂到半碗,青娘摇头道吃不下了,枕流哄不过,只好放下,出去吩咐厨房按照食补方子全天候准备饭食,方便取用。 回来后,枕流洗漱一番,换过青娘臀下的白纱布,自己也上了床,环住人,把一双热乎乎的大掌捂在她小腹上。 “找来的几个婆子说你这几天会因体寒而腹痛,我给你捂捂,能热乎点儿!” 青娘窝在男人火热的怀中,抬眼观枕流表情,心乱成一团麻。本以为这就是个风流浪荡子,夺了身子便罢,谁知他待她这样仔细,连女人来葵水这种污秽事也不嫌弃,还抱着给她捂肚子。 想一时,乱一时,青娘慢慢睡着了。 ...... 过了两日,青娘的月事过去,她默默算了算日子,已在这里待了快一个月,顿时急得不行。 待晚间由枕流抱着上了床,青娘便急急开了口:“二爷,当日我出府是来做夏衫的,如今都快一个月了,早过了约定的日子,我......我是要随着大家一块儿回去的!” “无妨无妨,”枕流拍拍她肩,“这事儿爷会处理好,你到时随着领头的钟婆子回去,不会叫人说闲话的!” 青娘得知众人定了明日启程,发起急来,恳请枕流放她归家。 枕流看她着急回去见相公的样子,醋性发作,阴狠狠道:“好,回去也好,爷正好收拾了那郑大郎,给你出气!” 青娘大惊,直起身子冲他喊:“二爷!你答应了不伤害他的!你怎么能......” “我怎么了!我什么时候答应了?我就是要收拾他!”枕流见青娘为了保护相公跟自己怼正面,气的不行,梗着脖子大叫:“我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你知道你这病是怎么来的吗?劳累、寒凉、吃不好、睡不好!他娶了你,就是这样待你吗?我要弄死他,叫他也尝尝血崩的滋味!” “.........” 青娘听完这一番话,看枕流气得脑门充血的样子,心里各种滋味翻腾。默默半晌,才低声道:“不是他,他待我很好,我的身子劳累是......从前在表舅舅家......” 枕流一脸“我什么都听不进去”的表情,扭过脸瓮声瓮气的别扭,“他是你相公,你当然护着他!” 青娘见他这样,好像小孩子被大人训了,盼着被哄又不屑理的模样,好笑之余嘴上转柔道:“二爷,谢谢您为我治病、照顾我,也谢谢您......想给我出气。明日您就让我随着大家回府吧,只要您以后不伤害相公,我会日夜为您祈福,永远感激您大恩大德的。” 枕流听她前半句,本来脸色渐渐好转,刚想挑逗两句“怎么谢”,就听着了这气死人不偿命的后半句,顿时脸红脖子粗。 且听这话里的意思,是要回了府以后就和他断了来往,顿时气急反笑,心里想着哪这么容易,嘴上却道:“也不急这一日两日的,还是好好歇两天再走吧!你别乱想,爷都打点好那些人了,明日还想带你去赏花呢!” 青娘说不过,只好应了,叫他堵住唇一顿狠亲,抱着操过一回,累得睡了。 第二日,枕流 分卷阅读26 伺候青娘梳洗打扮,用过午饭后抱着去了园子里赏花。 与府内的假山园林不同,江家的西山别院依山傍水,连续几座山都归纳其中,洺溪江从山上蜿蜒而下,穿过整个园林,园中景色都是纯天然长成,只派了人打理花草,修整出一些亭阁而已。 枕流抱着青娘一路涉水而行,来到山脚的桃林,放下人后搂着问:“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青青看这里的桃花比府中如何?” 青娘见了繁密的桃花,不自觉红了脸,想起当日与相公在园子里白日宣淫的事来,垂了头低声回道:“都好看。” 枕流看她表情便知她想起了什么,抑住醋意微笑着从袖带中取出一物,“你来这里的第二日我就想送你了,哪知你......打开看看,看喜不喜欢?” 青娘听他提起那日自尽的事,心中愁苦烦忧,搅得是一团乱麻,却不敢在面上露出来,微微做出个笑容,打开锦盒,便瞧见了那只血玉桃花簪。 “好看吗?” 青娘点点头,正要回话,脑子里灵光一闪,抬起头来看他,瞠目结舌,整个人都僵住了。 枕流笑一笑,知她猜到了,也不掩饰,握着手轻吻着说道:“那日是我第一次得见娘子,青青一番娇语媚姿迷得我是神殇魂摇,当天夜里便做了春梦。可怜我第二日去找娘子,你却连看都不看肯我一眼!” 青娘本就奇怪两人初遇的刻意,当下得知原委,各种心绪翻滚,震惊过后木着脸许久没有表情,满脑子只想着“我不过是拒不得丈夫,就这么淫了一回,便招惹上这样的事情,当真是造化弄人,命中注定么......” 半晌后,青娘回过神来,就觉自家衣裳已叫枕流剥掉大半,唇被含住,乳儿也叫他的大掌捏住,揉弄掐摸,半裸的身子被顶坐在一树分支的桃花枝丫上。 高度在男人半腰处分支向上的桃树长得恰到好处,仿佛生出一个手掌般,正好叫这公子哥儿把他的娇人儿托放在上面,架高了双腿在肩上方便操弄。 距离枕流做这桃花春梦已近两月,今日好不容易梦想成真,哪里把持得住,手口并用,很快便引出美人的润液,解了汗巾腾身插进去。 “啊......二爷......” “嗯?舒服么......我弄得好不好?嗯?” “二爷......我不......不喜欢这样儿,我们......我们回房......啊!” “怎么就不喜欢了?我看见你的那次,你明明就很喜欢...喊得那么媚,叫得那样儿娇,那样娇!你知不知道你当时都把爷叫硬了!嗯!”劲腰狠狠顶了一下。 “哈~~轻......轻点儿,二爷......求,求您,缓些儿,缓些儿啊......” “怎么求的?嗯?不是教过你了,要怎么求?” “呜......二,二哥哥......二哥哥好粗...好大,呜呜......要插坏我了......呜呜......求哥哥怜惜......轻,轻点儿...啊......” 正当这两人神魂颠倒之时,成国公府内,做完夏衫回来的一众仆妇领用过银钱,各自散了。 大郎是早也盼、晚也盼,终于盼到今天,特意告假一天,收拾出两个菜并几张鸡蛋饼,在家等着青娘回来。 哪知等到快下午了,才有一个自称被钟婆子打发来的丫鬟带话说,“陆娘子针线好,被钟婆子留下做帮手,要多留两三天,对上面交了活计才能回来。” 大郎自然是满心失望,继续苦等。那隔壁的阿卉通晓一些内情,听说后便在肚里暗骂青娘淫贱。她在回城一路上没见着青娘,本就打算回府后放出话去,如今便拿这晚归的事起了头,逢人便暗示青娘在庄上与歇脚的二爷有了苟且,如今正在做那背夫偷汉的肮脏事。 ☆、第十六章 回府 不提阿卉如何在府里放话诋毁青娘,且说枕流这边,硬生生又拖了三天,这日终于松口愿放青娘归家。 国公府二爷回府,排场自然非同小可,前前后后五六辆马车随行,枕流与青娘同乘一辆,后头跟着的或载人、或载物。马车周围,山辛等一众仆从侍卫们围着,七八十号人马浩浩荡荡往城里行去。 钟婆子从没坐过这样平稳的马车,且车内装饰摆设,无一不是凡品,引得对面坐着的三五个医婆药婆东摸摸、西蹭蹭,嘴里纳罕不已。 要换了平时,钟婆子只怕会一边嫌弃她们,一边自个儿偷偷稀罕。可这会儿,她满心惦记的都是方才山辛交代的话,越想越是发愁! 要说那伺候人、递消息啥的,都不算难。难就难在以后还要暗中行事,瞒住那郑大郎,方便主子与郑家娘子做成个长久来往,这可真是...... 钟婆子原本以为,青娘既已教枕流占了身子,且在山上伺候了这么些时日,定是愿意了的!如此也好行事些。 可今日刚一打照面,她就看出不对来!心说:“主子爷是当局者迷,我老婆子可看得真真儿的!那小娘子分明是迫于无奈,不得不逢迎着,脸上的笑全没一丝儿真心的,旁人哪个瞧不出来? 分卷阅读27 偏主子着了迷,眼跟着心一起瞎了!” 而且......想到这儿,钟婆子越发心虚。 方才她过去问安时,青娘那一扭头瞅过来的眼神,真是...... 钟婆子激灵灵打个颤——只怕将来得了势,转回头第一个收拾的就是自己了。 ...... 车夫在枕流的授意下,将马车赶得慢悠悠。用过早饭便出发,足足行了半天多,待得午后申时左右,才终是进了府门。 顺着府内行车道,马车行至二门处的车轿厅。厅里惯例备着茶水,外间是个极大的院子,院门阔得极宽,拆了门槛可供两辆马车同时出入。 待进了院,山辛下了马就往车跟前凑。正要伺候,却见退下来的车夫脸涨得通红,顿时知道自家爷在里头还没折腾完。 他挥挥手,示意一群人各自退去,他亲自领着钟婆子,并三四个药婆在外候着,把些要紧话儿一一嘱咐。 一群人直候了快一个时辰,山辛才听得枕流唤人,忙不迭跑进去。 “衣服!” “嗳!”山辛奔到另辆马车上,取过一个包袱,又奔回来,也不敢掀马车帘,小心翼翼放在车辕上,回道:“爷,拿来了!” 只见男人的手伸出来,拽了包袱进去,过没一会儿又唤:“拿我的做甚!我叫带给小姐的东西呢?都放哪儿了?” 山辛连忙回道:“在在在,都在!备给小姐的物件全都归置在后头马车上,奴才这就取来、这就取来!” “什么就你取来!伺候的人呢?叫个妇人进来!” “嗳嗳!”山辛满口应着,胳膊断也似的冲门口挥舞。 那钟婆子被叫进来,迈着小碎步无声而迅速地寻到东西,转过来毕恭毕敬奉上一个粉地儿满绣梅花的锦缎包袱。 两人侍立在外头,隐隐听得枕流柔声嘘哄了许久,才掀了车帘踏着步阶下得车来。 他整个人神采奕奕,眉梢眼角尽是春风得意,俨然一只餍足的狮子,眼里都亮着光! 他也不理笑迎过来的山辛、钟婆子,转过身,亲自伺候着青娘下车。 与枕流不同,青娘垂着头,神色羞窘,面颊红透了,发髻松散散的,双眸含水,眉目酿着春意。一抬眸,眼波流转间自然而然漾出数不尽的风情。 莫说山辛这样的年轻小伙儿看直了眼,便是钟婆子这样的老妇瞧过去都有些禁不住! 因着没缓过来,她抑不住得还有些娇喘吁吁。虚软的身子没有一丝力气,踏出车辕时腿都软了,几乎是教枕流把住腋窝抱下来,站都站不住,直直栽在他怀里,直羞得落下泪来。 “宝贝儿!” 枕流心疼地吻上去,教青娘用手捂住他嘴推开,人也狠命挣扎着离开他怀里,踉跄两步,扶住车辕才算站稳了。 他待要上前,听得青娘带着哭腔气极道:“这是什么地方?!你这样......是要我立时死了才甘心吗?!” 枕流顿时僵住,定在原地,胸膛起起伏伏好一会儿,方道:“山辛,派人将小姐好生送回去,带回来的东西也一一清点了送过去。” “我不要!” 山辛躬身正要应答,却听得青娘直愣愣一句“不要”,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不敢吭声。 枕流看住青娘,见她漂亮的眼睛里包着两包泪,极力敛着不掉下来,很是心疼。 又见她冷着脸垂下头,一眼都不看自己,摆明了要撇清关系,心里不由十分气苦。 明明这一路她都在自己怀里,粉唇娇软,白兔儿晃荡,炙热的花径紧窒而湿滑,软在身下任他予取予求...... 不过他到底经验丰富,知道青娘这些日子虽然柔顺,却并不服帖,此时更不能逼得太过,以免前功尽弃。 于是点点头,柔声道:“好,那些都不要,且让人先服侍你回去。” 见青娘挣着身子不肯叫钟婆子搀扶,又劝道:“别逞强,你如今这样子,自己如何走得回去?” 青娘涨红了脸,到底忍不得,骨碌碌滚落一串泪珠儿,终是教钟婆子扶着,一步一歇地慢慢往家去了。 枕流那边离了美人儿,如何心如刀剜先不细表。 且说这头青娘归家,一路走一路落泪。没一会儿功夫,眼睛便哭得又红又肿,泪却是落得悄无声息。 钟婆子知道这事儿是自家做得腌攒,又担忧着怕日后青娘报复,心底一劲儿发虚,半句也不敢劝,只小心扶着、仔细搀着,唯恐她有哪里不舒服。 艰难走了一时,眼看院门就在眼前,青娘强忍着抹了泪,正要推说自己独个儿进去就好,突想起个要紧事儿,小脸儿瞬时发白,攥住钟婆子衣袖急道:“我......我的包袱......我带去的行李,我......我不能穿得这样回去啊!” 钟婆子定睛一看,青娘身上一件水蓝色锦缎褙子,疏落有致地绣着白色广玉兰。 下边系一条时下盛行的二十四幅凤尾裙,莲白色裙摆绣银白色缠枝纹,若隐若现,随着美人姗姗莲步,划出道道流光。 再往下,青娘脚上踏一双茶白色湘绣蝴蝶展翅凤头履,蝶翼上竟然嵌了青玉、碧玺、琉璃珠子! “ 分卷阅读28 啧啧啧”,她心里不由纳罕:把这等好物件儿踩在脚底下,主子爷可真舍得! 这么上下看了一圈,钟婆子也实在无可奈何。 先不说身上如何,便是青娘头上只一根桃花簪绾发,再无其他簪钗,也是个叫明眼人一瞧便知份量的稀罕玩意儿! “莫急莫急,”心里叹气,钟婆子口上忙劝,“你的包袱我都仔细收了,叫人拿过来就是!”说完快走两步,扯过个路过的小女僮儿,给了两个铜板将话吩咐了。 忙完了,立刻跑回来搀住青娘,道:“这会儿快到晚饭时分了,大家伙都忙着,咱们先进屋去,你好先换了家常衣裳!” 这却并不是什么好法子,若是进了院里遇着个什么熟人,青娘这副打扮怎么都是说不清的。 可此时两人都是无计可施,只得快快走将回去。万幸青娘运气还算好,叫她这副样子没撞上同院住着的其他妇人,两人静悄悄便进了屋。 却是她俩谁也没瞧见,隔壁院门处悄悄开了个缝儿,那阿卉把个经过全瞧了明白。 她本对当日别院之事还有些心虚,此时瞧清青娘通身的装扮,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心底泛酸、眼睛冒火,嘴上一劲儿发狠道:“好不要脸的贱胚子!当自己什么玩意儿呢!哼,且等着瞧吧!” ☆、第十七章 夫妻 待得晚间,大郎下了值,回屋一路都怏怏的。 待他垂头进了屋,只见一大碗小米粥、两个黄澄澄的流黄煎蛋正大喇喇摆在桌上,旁边还有一碟酱菜,并四个冒着热气的大白馒头。 大郎叫这满室香暖熏得头皮发麻,足愣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一时喜出望外,大声嚷着“娘子、娘子”,卯足劲就往里屋钻,恰与听见动静迎上前的青娘撞个满怀! 大郎伸手一把抱住,“娘子!你可回来了!” 青娘已拾掇了行李,换过家常衣裳,备好饭便一直用汗巾蘸了凉水冷敷两个肿眼泡儿,此时刚能略略见人。 待叫大郎这么一抱,她一颗心又是喜又是愁,勉力忍了心底酸涩,强露出一副笑脸来。 大郎满心欢喜自不在话下,搂了媳妇又亲又抱。因着小别胜新婚,他两只手不由自主地便往她衣襟里钻,直把青娘揉得泪湿满面。 正亲得欢,冷不丁舔着一嘴咸涩,大郎惊得抬起头来,“娘子!娘子...你怎么了?”手也顿住,忙不迭往外抽,“是不是我手重,掐得疼了?娘子...别哭,别哭...我不好,我混蛋!娘子,你别哭......” “不......”青娘就着衣裳捂住他正揉在自己胸口的手,“相公,没有......”她抽噎两下,“我不疼,我就是想你了......相公,我想你,很想你......” 青娘勾住大郎脖颈,踮起脚尖儿,将粉嫩唇瓣儿凑上亲,甚而伸出香软小舌舔吮吸咬,一边落泪一边恳求:“相公要我...要我!呜......求你要我......” 大郎本就有意,又逢青娘这样子求,如何把持得住?当即掩了里屋的门,灯也来不及掌,映着窗外透进的昏暗月光,揉乳亲嘴儿,褪下层层衣裳,搂着娇妻便上了炕。 他在情事上一向急躁,掰开身下人一双嫩腿儿,挺着那根热辣辣东西闯进来时,青娘还不够润。 再则白日里在马车上教人配着器具折磨了整整一路,几近两个多时辰!此时花穴一容了欲物进去,便觉丝丝涩痛,立时紧绞不已,令人几不能进出。 青娘不忍坏了相公兴致,且本意便是欲一心与大郎欢好,承欢于丈夫身下,掩了这满身满心的痕迹,也叫自己拼力忘却那段淫事。便抿唇勉力呼吸,将小腰放柔,开始缓缓地左摇右扭,渐松了花道纳他尽根没入。 奈何大郎不识此间妙趣,丝毫不觉自家娘子受得勉强,叫这粉嫩柔润的玉般身子迷了心窍,下下都大力戳戮,顶磨到花心还不算,生生地往里硬钻强刺。 青娘实在耐不得痛,搂住他肩膀,贴上一双儿妙乳,在大郎耳边哀吟,“相公~别...别顶啊!好深,嗯......慢些儿插,有些疼呐!” 大郎听了,这才粗喘着放缓了腰上抽送,切切吻她眉眼、双颊、嘴唇...一下下舔到脖子、锁骨,再至圆润挺翘的一对儿玉兔团子上,一边嘬了一口,再咬住一边尖尖儿唆吸个不停。 他一双蒲扇般的大掌抚过身子各处,揉了两把沾了湿滑春水儿的臀,便锁住娇媳妇白玉似的腿根儿,叫她盘在自己腰间,伸出手去在两人结合处揉捏。 “啊!嗯~~”青娘呻吟一声,身下幽穴儿教大郎这样一番侍弄,立时释出大股大股的潮潮润液,花道也不由她控制地抽搐,夹得大郎立刻失了神志,展腰大动,狠插猛顶。 嗯唔......受了几下重击,青娘抿唇,半眯的眼睛迷蒙着,流露千种柔情,万般妩媚。 哈啊......又是几下,她环抱大郎肩背,口中渐逸出吟叹,婉转随人。 “哈~~~嗯~~~相公......啊~~~唔~~~嗯......啊!” 就在这意乱情迷的摇摆颠簸间,青娘脑中竟不受控制地忆起 分卷阅读29 另一人来。 嗯......那人与她交娈时,时而温柔小意,将前后上下摩遍,揉得自家一副身子几快化成水儿...哼嗯......时而勾挑调戏,教摆出各种羞人姿势,迫着说那淫浪话儿赞他......哈啊!嗯...时而恶劣逗引,强要她主动逢迎,款摆腰肢,上上下下吞咽他那根...... 早已羞红的脸颊一瞬间火烫烫的,青娘脑海忆起那人的种种动作,皆是大郎全然不会的手段。 嗯......相公手比他粗糙些,摸揉身子的力道稍大便略略刺痛......哈嗯~啊......且身下动作不如他温柔,顶入抽插时是有些鲁的,并不很顾及自己...嗯~常常力道重了将穴儿戳得麻中带疼...... 哈.........啊——! 青娘红唇逸出长长婉转的呻吟,身下小嫩穴儿抽搐着丢了一回身子。 大郎见她如此情态,暂停了抽送,细细感受内里含咬,手揉着她臀儿不住喘息。 余韵渐去,青娘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竟不自觉在比较,顿时红涨满面,羞惭难当。 她定一定神,强抑下呻吟,抿抿唇,挺起上身将一双妙乳送到大郎眼前,娇娇勾引道:“相公,吃吃这儿......嗯~” 大郎闻言,脑中激灵灵一颤,立刻发了狂般叼住不放,胡乱想着:“怎的娘子今日这般主动?不似往常那样儿,受不住得求饶推却。” 他一个劲儿咬那粉嫩嫩的小奶尖儿,唆三下、舔两口,如小儿吃乳般含着不放,使力吮吸,还用齿微微磨弄。 且他受了青娘勾引,憨性子并着欲火冒上来,身下也不住加大力度抽送,饶是青娘婉娈迎合,也叫他插得柳腰乱摆,呀呀吟哦。 如此这般,入了千余抽,青娘红唇微启,星眸半阖,面上潮红一片,眼角不断滑出泪珠儿。再数下,她脑中空白一片,随身上之人一个狠戳,立时飘飘然绷直身子,又丢过一回。 此时大郎也教她湿嫩穴儿绞含得泄出,却觉还未尽兴,也不拔出,喘着粗气伏于青娘之上,歇过片刻,即又抽送。 他发了憨,也不顾及青娘正于余韵中受不得刺激,大力耸腰摆臀不住,千抽万顶,直是箭箭钻研花心深处,上下纵横颠簸。 一时之间,直插得青娘摇摆若狂,犹似风中弱柳,口中婉转莺啼,哀吟连连,一双盘于他腰侧的嫩腿儿也胡颤乱蹬,不能自已。 不几时,青娘再丢一回,身下穴儿一波波绞缩抽搐,汩汩春水喷将出来,顺着臀沟儿流过,顿将床铺弄得滑腻腻一片,泥泞得不像话。 大郎愈战愈勇,抵紧花心,用尽力气狂插猛捣,撑开、插入、拔出,再撑开、插入...... 青娘穴儿内涨得不住,咬含绞缩不由自己,大股大股的春液涎流于榻,动作间散出“唧咕唧咕”的水声,直羞得她红涨于面,别过头去咬唇细喘。 待又插千余抽,佳人已是遍体香汗,声如气断,娇态万千,羊脂白玉似的身子动也动不得,只喉间随着动作一下下溢出咿呀,闭目昏昏然承受罢了。 如此这般两个多时辰,待大郎射过二回,抽身而出,青娘已是头目森然,丢身不知何几,那一双白生生的腿儿大敞着,直是合也合不拢了。 纵情尽兴过后,大郎神志顿清,转头见自家娘子叫他顶摩得玉碎花缺,顿时心疼不已,抱过被褥轻遮了那遍布爱痕的娇躯嫩腿儿。 他下炕掌灯,又是烧水又是温饭,用细布蘸了温水,仔细将青娘擦洗了。又端过饭来,抱娇妻在怀,一小口一小口喂了半碗小米粥。 待伺候得青娘展眉睡下,自己才就着凉馍馍吃两个煎蛋,喝了那剩下的半碗粥。 ☆、第十八章 强迫 此后半月有余,青娘白日里煮粥烹饭,夜间与大郎缠绵榻上,等闲再不出门。 初初几日,她尚且提心吊胆,但见枕流那边当真无人搅扰,便硬逼着自己渐忘了山中别院那遭儿事体,小夫妻俩每日亲亲热热,日子渐复从前。 却不知幸是不幸,因是他俩不多与人来往,还未听见那被阿卉满府里传扬的脏话淫言。 ...... 再说枕流这边,因多日未归家,此番回来,不得不每日盘桓于恒辉苑中,彩衣娱亲,侍奉母亲。 只私底下偷偷安排山辛与钟婆子送去些调养用的食材,怕不肯要,还巧立各种名目,分派了同院住的一些妇人。 枕流满心郁郁,不得空与青娘厮磨便罢,在母亲跟前儿时,另还要日日忍受那做作表妹的矫揉做派,委实气闷。 待入了五月时节,国公府上下都忙着筹备端阳节礼,各院厨房不停手地制粽、做五毒饼,采买处购了大量雄黄酒和艾草艾叶,用以悬艾、制香囊。 且端阳那日晚间,三品以上朝廷官员并宗室贵族、诰命夫人,皆需入宫参加宫廷宴请。即有大儿媳帮忙,也把个国公夫人忙得脚不沾地,实腾不出手来“关心”幺儿。 枕流生生憋了这许多天,直是心头冒火,嘴角急得都快起燎泡了!趁母亲忙乱,这日早早问过安,便避开人悄摸溜到那西南角的群房,叫山辛躲 分卷阅读30 在暗处望风,自己大喇喇进了青娘屋子。 说来也是冤孽。 这一天晨起大清早的,大郎便是刚刚出门去当值。屋里青娘叫他缠磨一夜,纵横摇摆得筋酥骨软,还未及起身梳洗,正赤条条、酥软软躺在被里眠着,那枕流便就窜了进来。 打眼望去,床褥一片凌乱,躺在其中的娇人儿半露一双嫩生生的小脚丫。娇娘眼眸半眯,吟喘细细,身前的被子一起一伏,直是酥胸半掩。那裸露在外的肩头上正绽放点点红梅,一瞧便知经了怎样激烈的一番情事。 枕流一路奔来的喜悦顿时化作戾气,多日来憋着的火气合着此刻怒火冒上心头,直是眼睛发红,哼哧哼哧喘起了粗气。 说来此事,明明是他理亏在先,奸宿有夫之妇。可如今这副样子,倒像是自己被心爱的妻子带了绿帽,跑来捉奸在床一般。 默默咬牙片刻,枕流安慰自己,“一早便知她有丈夫,放她回来更知会有此事,现在气急做什么?这便也没什么大不了,妇人身子操弄起来才更得趣呢!” 想是想这样想,手上的动作却并不温柔。他三两下解了汗巾,也不脱衣褪鞋,大步迈过去,跳上炕一把掀了被子,青娘光溜溜一副玉碾雪堆般的身子便露了出来。 受惊睁开眼的一瞬,枕流已伏上身子入将进来。青娘大恸,一声“相公”堵在嗓子眼儿里,立时蹬腿甩手反抗起来,“不!不要!你出去......滚开啊,滚开!” “嗬!”枕流感受身下幽径的滞涩推阻,冷笑道:“这才几日不见,爷倒成了那生人呐!”他反手一掌掴在臀上,“你给爷老实点儿!” 青娘胡扭乱摆地不配合,闹得枕流耸腰抽送也不痛快,便撤身而出,把住细腰将她翻个个儿,手扶着嫩生生的小腹迫她撅高了臀,跪伏着让自己从后深深插将进去,纵横摆动起来。 青娘一双玉臂教他反剪在后,不得不挺起一对儿玉乳,前摇后晃间,那垂坠感拉扯得她羞不能禁。 她咬住唇不肯出声儿,只在心里一意道:“我不哭,我不哭!我不要哭给这畜生看!” 然则,便是死命咬住嘴唇不吭声,那眼泪珠子却断了线般流将下来,身下的娇嫩花穴儿也一缩一缩的,承着男人怒气暴涨的那根玩意儿,直是叫天不应、求地无门。 好一番狂插猛捣,枕流次次抵紧花心,死命研磨她穴儿内那一要紧处。 青娘本就身子敏感,且昨夜将将经了一番欢爱,如何承受得住?不过片刻便春液涓涓,虽仍未凑臀迎合,却也着实教枕流魂销骨软。 他凑到青娘耳后,粗喘连连地调戏道:“宝贝儿~爷的心肝儿,这样爽不爽利?” 青娘别过脸不答,只流泪细喘。 枕流观之不虞,狠插几下,又凑过去恶劣道:“呵......爷比之你那相公,如何?” 青娘听了此言,脑中一木,浑身发颤,立时发狂般扭腰摆臀,想挣了开去。 可却哪里挣得动分毫?白白平添了枕流插穴儿的意趣,叫他连连吸气,一壁抽送一壁赞她“夹得紧,含得妙”。 青娘拼力挣开手臂的桎梏,攥住身后人抚揉自己乳团儿的右手,低头狠狠一口,便咬上他虎口,几将一口银牙咬碎,瞬间满嘴尽是淋漓鲜血。 “嘶!”枕流闷哼一声,又冷笑道:“不装了?终于忍不下去了是么?” 他就势捏住青娘脸颊,扳过来舔她泪水,另只手又揉上另边的乳团儿,道:“当真难为了娘子!前些日子在我榻上那样子乖,直把我服侍得欲仙欲死呢!” “嗯~”青娘皱眉嘤咛一声,不得已松开贝齿。 原来枕流左手以拇指和食指捻住了乳峰上那粒粉嫩尖尖儿,使了大力揉搓、掐磨。 他身下动作也毫不怜惜,嘴上却故作温柔,说道:“好青青,要是你那鲁相公知道了...呼!别夹太紧......操!放松......知道,你为保他性命,这么样的、服侍我,嗯?你说...他会高兴还是生气啊?嗯~” 问一句,身下研磨的力道就狠一分,最后一个“嗯”字落了音,硬邦邦的热铁顶住穴儿里要命的某处狠命一碾,摩个不住,顿时刺激得青娘脑子发麻,绷紧小腹丢了身子。 要搁了之前在庄子里,枕流此刻必定停了动作,心肝肉儿般嘘哄着,放任她独个儿享受这情欲高潮的妙处。 可如今怒气未消,偏要在此时折磨,只一味戳刺挞伐,插得穴儿内唧唧水声不断。 啊——嗯...... 身子涌上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青娘如坠深渊,穴儿内抽搐着、收缩着,连环般又一次到了极致。 她颤得不住,只紧紧咬住嘴唇,闭目落泪。那粉润身子麻一阵儿、痒一阵儿、酸一阵儿......不过片刻,便又再丢两回。 “嘶!宝贝儿饶我,可别夹断了爷!”枕流吻咬耳垂,在她耳边轻声求饶。 青娘缓过这一阵儿,只一言不发,把全身力气用在口中,再次死死咬住枕流手掌,红艳艳鲜血流将下来,渗透被褥。 枕流板着一张冷面,全似不知疼般浑然无觉,身下依然慢抽快送,次次尽根而入,使了大力抵住花心,钻顶、研摩。 分卷阅读33 !不...不,不要!痛,痛!别、别戳!那里不能顶......唔~不!啊......” 听着娘子哀哀的呻吟,大郎打一个激灵,直着眼就要往里冲,叫山辛堵了嘴指挥五六个粗使婆子捆起来,扔到徐婆子那屋去了。 等他一头汗的忙活完,屋里枕流也尽了兴,出了内室到堂屋唤人伺候。 山辛上前,忙不迭报了大郎的事。 枕流何等心计,一转念便知内有蹊跷,问道:“他可曾说了什么?” 山辛答:“没听他说什么...”一边擦汗一边努力回忆,“刚进院打头就撞着章婆子,嘴里念叨‘娘子的腿伤得怎么样’,然后就听见屋里......咳,叫奴才给按住了!” 山辛挠着头,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他也不哭、也不闹,就那么不出声地发愣。”他不敢说他们在廊下把屋里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含糊道:“过了好半会儿,才发起牛劲儿要冲进去,一声也没吭!” 枕流倒没在意大郎这些反常,微勾嘴角笑起来:“怕是有人传了假消息,哄骗他回来‘捉奸’的!” 哼笑一声,他眼里闪过摄人的冷光,“爷倒不知道自个儿什么时候得罪了人,要拿了青娘来作筏子。”转头吩咐山辛:“去,叫了人来,咱们好好会一会这背后的人!” 徐婆子见势不好,唯恐这事儿闹大了,过后引出自己隐瞒不报的事儿来。她大着胆子上前,提了提近日府里传的闲话,便是把那露骨言语都隐下,也把枕流气得目眦欲裂。 他一脚踹过去,对着山辛骂道:“我是怎么吩咐你的!你就这么当差的?说了这事儿要压下去,要神不知鬼不觉!如今满府里都传遍了,你连知道都不知道!爷要你干什么吃的!” 山辛被踹得仰倒在地,滚了一个骨碌,爬起来连忙跪下:“奴才无能!奴才该死!” “行了,”枕流深吸一口气,“这会儿不是你求饶的时候,快去唤人来,动静小些!别再添了谈资。” 山辛应诺着去了,枕流叫章婆子、邹婆子入内服侍,自己坐在廊下唤了徐婆子细问。 ...... 那边,大王携阿卉找了五六个平日里喝酒斗牌相熟的兄弟,俱是些在外院打扫、守门的粗人,嘴里不干不净地吆喝着过来。 这边,山辛唤了随侍处枕流惯用的十来个侍卫,好整以暇地等在院外。 恰恰好,那入内服侍沐浴的章婶和邹婆子叫青娘赶了出来,枕流正在相劝,外头传来一阵哗啦啦的喧闹。 “外头怎么了?”青娘手护住胸口惊问。 此时枕流正在屋内,她是最怕见人的。 枕流偏过头冷笑两声,手抚青娘裸肩,柔声安慰道:“无事无事,有当差的路过罢了,爷这就叫人打发了他们!”说罢示意几个婆子抬了浴桶进屋,自己缓缓走将出去。 外头大王叫人按住,眼盯着这些人身上的腰牌,嘴上连求饶都不敢,心中直叫苦不迭。 说来,成国公府随侍处的侍卫,大半出自玄铁军,隶属于世子江枕鸿,也是由他一手训练而成。 早几十年前,那玄铁军不过是聚集功勋世家许多不孝子弟的杂牌军,早非开国初期征讨四方、打得西南北疆闻风丧胆的玄兵铁将。 可十年前,年仅十七便击败西胡的少年将军江枕鸿入玄铁为将,清庸才、整陋习、塑军骨,仅用两年便让全军上下焕然一新。其后更是连续三次出征,打得南疆诸国乞和归附、东北高丽割让半境、西胡戎狄后退近三千余里。 此后,腰间佩戴银质玄武腰牌的儿郎便成了大宏朝女儿的梦中情人。 也成了此刻大王眼前的催命阎王。 他不过就是想趁乱占占便宜——自见过青娘那一回,他便一直念念不忘,晚上做梦说梦话都喊出了声,还为此和自家老婆干过两架。 他之所以知道是阿卉在暗处传闲话,就是他老婆最先听了流言,回来嘲讽他说:“天下乌鸦一般黑,看见个漂亮女人就走不到道,奴才是这样,念了圣贤书的主子也是这样!” 是以这些天,他一直都在暗中观察,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就是想趁乱看一眼、摸两把,才这么自告奋勇地冲在最前头。 早知主子爷动了真格,连玄铁军都用上了,他才不跑来送死呢! 阿卉哪知道这些,满心里就想着“闹大、闹大”,被按住了嘴上还不干不净叫嚷着:“陆青娘这贱人通奸偷汉子了!大家都来看啊!” 枕流刚抬脚跨过院门,就听到了这两句,额上青筋跳了两下,已是怒到了极处。 他自己便是在榻上怎样欺负青娘,也不容许旁人用如此污秽的言语践踏。 山辛在一旁看着,心惊不已,忙指使人一一堵了嘴。 枕流看着这一女五六男的架势,不用想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一边鄙夷郑大郎这货也有人看上,一边愤怒郑大郎竟为青娘惹来如此祸事,浑然忘了自己才是那罪魁祸首、始作俑者。 他怒急反笑,挑了一边嘴角笑道:“女的赏了这些男的,完事卖到暗窠子里,男的就地打死。” 顿一顿,又道:“拖远 分卷阅读34 了再处置,别脏了这地界儿!”想起府里的流言,指了山辛,“你去查,看都有哪些人在传闲话,一个两个的都给爷叫来,跪一旁睁着眼看他们受刑!” 乱世用重典,如今已有流言盛行,唯有杀鸡儆猴才能遏制。 阿卉反应了片刻,脸色一白,发了疯般挣扎起来,“唔唔”着流下泪来。 “主子!主子......”大王挣扎着躲开堵嘴的木塞,“主子容奴才说句话!那郑大郎的契可快到日子了!” 枕流眯一眯眼,抬了抬下巴:“叫他说!” 那大王本叫人半拖着往外走,侍卫骤然松了手,立时摔了个狗吃屎。 他趴倒在地,也不敢起来,就势膝行着向前,磕下头去:“那郑大郎本不是咱府里的家生子,是去年赵总管从官府的住坐工匠里挑选熟练工时,才跟着进府的。” 喘口气,大王续道:“他也没签那卖身的契,而是仿官府工契那般,签了年契。按他的契说,本也没资格在咱府里分得芜房,而且去年他独个儿人时,也并没住府里的,呼呼......” 急得满头是汗,大王唯恐说不清楚,送了自己一条命去,“是今年开春时候,他把他那早死的爹娘留下的两间房给卖了,娶了媳妇,又走了车马房老孟的路子,才在咱府里谋了两间芜房,携了媳妇住进来......” 他一口一个咱府里,就是想叫枕流晓得他是自己人,好饶过一条命,继续道:“郑大郎是去年六月初签了契的,一年下来,满打满算也就是这两天了...他要是到了日子不续,领着媳妇走了......” 大王大着胆子抬头,故作一副期期艾艾、不好开口的样子,就差明着说“二爷到时候再想......可没如今这样方便了!” ☆、第二十一章 打架 枕流今日头回听说,万没料到事情还是这般。他转头问山辛:“这事儿你知道吗?” 山辛心里早不知吓成什么,他下意识以为府里西南群房这边住的都是家生子,起初查人时也没在这上面多问,谁知郑大郎竟只是签了工契的良民! 忙补救道:“这算不得什么、算不得什么!私下里哄他续了契,再安排人改成那卖身契就成了!这事儿奴才自个儿就能办,也就没叫二爷知道了烦心。” 枕流嗯一声,微微皱了眉头沉思:想那郑大郎又不是傻子,从前不知道时自然方便哄他续了契,现在......却有些不好办了。 山辛见状,挥手示意侍卫将人拖下去。大王忙抱住枕流脚踝,求饶道:“奴才猪油蒙了心,才叫这贱人哄了来闹事,”指了阿卉狠骂两句,又道:“求主子饶下一条命,奴才有法子叫那郑大郎乖乖续了契!” 抬眼偷窥枕流神色略略好转,大王心知自己说到了主子心坎儿上,再接再厉道:“他本就不识几个字,到时候画押、画什么押,自然都由主子做主了!” 枕流一笑,蔑道:“这么说来,这事儿爷还非你不可了?” 大王膝行退开几步,额头触地狠磕了几下:“二爷多少人使唤不得,能帮主子办事,是奴才祖上积了大德才对!” 枕流哼笑两下,别有意味地赞道:“你倒有些眼色!好,这事儿就交由你去办,务必要叫他留下。” 旁边阿卉听到此处,猛然间想起一桩事,想说出来救自己一命,奈何嘴被堵着,急得直呜呜。大王瞟过一眼,权当看不见,跪在当地眼观鼻鼻观心,再不敢作妖。 枕流见状笑言:“今儿听了一回话,也算是有意外之喜,不若再听一回好了!”抬了抬下巴示意放人。 那阿卉得了解脱,依旧蠢得不自知,张嘴便道:“陆青娘那贱......” “掌嘴!”枕流怒目骂道。 “啪啪”两下,山辛上前便甩了她两耳光,力道极大,将她嘴角扇得立刻破皮流血,左右脸也肿将起来。 山辛为之前弥补过失,还上前凑趣道:“爷,这贱奴长了嘴不会说话,容奴才在这儿教她。待教会了,奴才便按爷吩咐的,将她赏了人去!” 他为教枕流快意,着意侮辱阿卉,又道:“可惜了的,这些个男人虽品行不佳,看着倒都挺壮实,倒是便宜了这娘们享一回福了!” 枕流被逗得嗤笑一声,拍拍衣摆,居高临下看过去,“爷也不必浪费时间听些污言秽语了,你把事情办好就是!” “爷放心!” 阿卉缓过脸上那阵儿疼,便听到这些话,又气又怕。她到底识些时务,不敢再硬怼,磕头求饶道:“爷饶命,爷饶命!我知道那陆...陆氏是大郎哥买来的,是从她舅母那里买来的!她可不是什么良民,是有卖身契在的!她舅母本要将她卖入妓院,是大郎哥救了她!” 说到这里,还十分委屈,“为了救她,大郎哥连家里的房子都卖了!”好像卖的是她家房子一般。 这些事枕流本已查出些眉目。 原来青娘本为金陵人士,且陆家在江南士林中颇具声望。两年前,因庚辰科场舞弊案,在朝出仕为官的吏部尚书陆郢入了诏狱,未及查清人便没了,落下个畏罪自杀的名声。 其后一年,金陵知府吴 分卷阅读35 友德清查江南文坛,牵出陆家为前朝旧齐着书叙史之事来,断断续续扯出了万余人。 据说破门抄家那日,家主陆旭一把火烧了陆氏大宅,上下七十余口没一个活命,连闯进去的衙役都没出来半个!要不是那吴友德命大,及时躲开了烧着的柱子,哪有如今升迁入京的命在。 时过一年,虽说陛下早有决断,但官场私底下至今仍议论不绝,谈及此总是“不明不白”四字。 想到这里,枕流暗叹口气。想来青娘早早便叫家人送了出来投奔亲戚,哪知碰上那中山狼,富贵时处处巴结,一朝没落便来作践弱质女儿,不仅将青娘身子折磨至如斯地步,还要卖去...... 百感交集间,他倒有些感谢那郑大郎,没叫青娘落入那污秽泥淖处,早早陨了性命。 有些意兴阑珊,枕流挥挥手:“都拖下去,赏二十大棍,叫他们知道闭嘴。” 山辛应诺,自去处置不提。 这头枕流回了院子,在窗下听青娘正在沐浴,便拐去了扔着大郎那屋子。 他因有些别扭的谢意在,便也没有为难,松了大郎的捆绑,正要说话,迎头便挨了一记! “你是个混蛋!” 山辛后来一步,进门看见这幕,直吓得魂飞天外!他嘴上“皇天老爷”地叫着,扶起枕流就要上前打回去,却叫枕流一推:“你让开!爷自己来!” 顿时便与大郎打作一团。 山辛站一旁看着,急得直跳脚,在心里求爹爹告奶奶,只希望主子身上别落下痕迹,叫夫人知晓了处置自己。 正想着,只见大郎一拳砸过来,正中枕流左眼!他吓得大叫一声,却听大郎声音比他还大:“你混蛋!你把娘子弄疼了!你把她弄疼了!” 山辛傻在当地。 枕流本欲出拳回击,听了这话张口结舌,呆了半晌,眨了眨眼,道:“......你说啥?” 大郎尤自愤愤不平,骂他道:“你没听娘子在叫疼么?她都疼了你还不停!还不停!” 枕流呆住,不防备又是一拳打过来,正中他右眼。 山辛“唉呀妈呀”扑过来,却不知如何应对,只好搂住枕流冲大郎叫道:“你打我好了!打我好了!” 大郎看他两眼,直直道:“又不是你弄疼了娘子,我打你作甚?” 山辛被噎得一口气上不来,“我”了半天说不出话。 枕流听了这话,脑子不受控制地脑补出画面,顿时气得不得了,粗气都喘上了!青黑着两个眼圈一脚踹过去,喝骂道:“你敢!给爷滚开!” 山辛受此无妄之灾,打一个骨碌滚远,忍着疼嘴上还得说:“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哪有那胆子!” 大郎又要扑上来,枕流回神,一臂隔开,将他控在墙边,怒道:“爷才没有弄疼她!你个蠢货!青青那是跟我撒娇呐!” 想起山辛还在屋里,扭头喝道:“你他妈在这儿听什么!滚出去!” “嗳暧......”山辛听二人对话渐至不可描述阶段,忙抱着头滚了出去。 大郎依旧瞪着他:“我都听见了!娘子说疼!叫你停下!你没停,你还打她!还打她!我都听见巴掌声了!” 说的是枕流掴在臀上那一掌。 枕流叫他噎得直翻白眼,偏偏无可反驳,只得骂道:“爷那是在疼她!”一时不知怎么才能说得清楚,语无伦次骂:“蠢货!蠢货!你个蠢货......你知道个屁!” “胡说!你胡说!”大郎挣扎,“娘子都哭了!你若疼她,怎么还叫她哭?我就从来不叫娘子哭!” 说完这句,略有些心虚,又补充道:“也...也有哭的,可娘子一哭我就不动了,”补了这句,大郎底气又回来,大声强调:“我就不动了!不动了!不像你!” 枕流被他带歪,一时也有些心虚,色厉内荏强撑道:“那......那是你蠢!交欢本就该如此,谁跟你似的,只会一个式样!” 一时间竟是对大郎细细讲起男女情好的诀窍来,末了还诘问道:“你说!你是不是只会面对面抱着,从不知道换姿势!” 这回换大郎噎住,涨红脸结结巴巴的:“......为,为什么要...要换......” ☆、第二十二章 面对 青娘浴毕正更衣,就叫一人从后搂住。他的手摸上来,撩开了小衣,胸前的樱粉便叫攥住,用食指、拇指捻住了,揉着、拧着,捏! 她皱一皱眉,也不回头,轻声道:“你还不走么?” 一条浅灰色绸带绕过来,蒙住她眼睛,枕流轻笑:“青青,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你......” 话还没说完,下巴一拧,粉唇就叫含住。男人温热的舌强伸进来,里里外外地舔弄、嘬吸,一处也不肯放过。 他手也不闲着,穿过腋下揉在前面,掂住沉甸甸的团儿,揉成自己喜爱的各种形状,上下抛弄个不住。不过须臾,那粒小奶尖儿便如春花绽放般翘起,粉嘟嘟的肿着。 枕流笑一笑,手在软腻无骨的身子上流连,越摸越下,渐渐挤进腿心儿。他伸出中指在花谷入口处戳刺,几 分卷阅读36 下后,指头插进去,刮搅花道里头的嫩肉,再片刻,食指也挤进去,两指并拢在里面抽插来回。 青娘皱着眉,心里烦透了,可这副身子委实太不争气,没一会儿便润润地释出透明的汁水,自己也禁不住地随着手指的动作开始扭动细腰,摇摆着臀儿呻吟出声。 分隔堂屋和里屋的那道门大开着,中间她亲手绣的靛蓝地儿白雏菊的门帘也被撩上去挂住。大郎叫捆了手、堵了嘴,半坐在地上,直直睁着一双眼,就与青娘面对面着! “啊——啊......别、别捏!唔~” 青娘脸蛋儿潮红,小腹急速收缩,须臾,身下流出一大股透明花液,黏腻地顺着腿根儿滑下去,显是丢了一回身子。 她手叫枕流反剪在身后,不得不挺胸翘乳站在当地儿,此时喘息愈重,胸前两只白兔儿起起伏伏,直面大郎,将他勾得赤红了眼睛。 枕流指上动作不停,问:“娘子,如此~好不好?” 青娘抿了唇不吭声儿,枕流下头又使一番劲儿,掐得她险些再丢一回,不得不低低应承:“好......” “这样儿......娘子喜不喜欢?嗯?”两指夹捏住内里一处软嫩,微微使力威胁着。 “嗯......喜,喜欢......”甜糯粘稠的呻吟缠绵悦耳,后头跟着的回答更叫他心悦。 枕流勾着嘴角笑,凑在青娘耳边啄吻,眼珠儿转着,得意洋洋冲着对面大郎挑了挑眉。若非他此刻两个眼圈都青黑着,倒确是一副风流公子的香艳景儿。 青娘于此是丝毫不知。她缓过这一时的难捱,咬了唇,含羞忍下后半句呻吟,努力扭着腰儿想躲开枕流手指的折磨。 可枕流存了心要叫大郎长见识,哪会轻易饶过?且他一心显示能耐,好叫大郎知道青娘于二人中偏爱的是自己,更是使出了十八般武艺,指插得青娘春潮阵阵,扭腰摆臀不断,口中也是娇吟连绵,婉转随人。 他手指隐在蜜处,摩住那处软中带硬的嫩肉不放,两指搭配着你顶我送,往来戳刺不止,堪堪半刻钟便将青娘插得仰首挺胸曼吟出声,小腹抽搐着又丢一回。 大郎看到此处,已然全傻了眼,本还挣扎着褪绳松绑,此刻却是安安静静坐倒,只胸膛起伏喘着粗气,全神贯注盯住青娘,眼珠儿也不肯错一下儿。 枕流扬一扬眉,撤出深入花道的手指,勾连了一手透明的滑腻汁水儿,两指微微分开,便牵扯出细长黏稠的银丝。他恶劣地笑,举指强顶入青娘唇齿,仿着交娈的姿态进进出出。 “唔...!”青娘摇着头,用舌儿顶着拒绝他。 枕流另只手掐住嫩生生的粉乳晕,语气十分温柔,用意却是实打实的威胁,“又不是头一回,乖~舔干净!” 青娘惧痛,不得不放任他在口中肆虐,委屈地探出小香舌儿来舔吮,“啧啧”地嘬吸着,滚烫着脸儿将他指上的腻滑一一吞吃入腹。 大郎口不能言,瞪大了眼睛,盯着青娘香嫩的小舌头,喉间上下吞咽着,腰下渐竖起一杆大旗。 待舔干净了,枕流赞一声“乖”,缓缓在她口中翻搅两下,伸出指来将津液抹在那团挺翘诱人的乳上,手往下掰开一双玉腿,握住膝窝如小儿把尿般对着大郎露出了那朵娇花儿,将自己的武器直喇喇插进去。 “唔!啊......” 那根铁杵一寸寸刺入,激得青娘泪都落下来。她本便花穴紧窄,虽已湿透,却从来入得不易。且今日不知为何,心下紧张,小腹起伏着更是夹得死紧,底下的穴儿颤着抖着,吞吃地十分艰难,许久才入了小半根儿。 枕流“嘶”声,闷哼一口气,用脚横过屋里一条长凳,自己分腿而坐,将青娘两腿大敞着控住,腾出手来调弄。他一手寻到花珠珠儿,轻轻捏揉;一手抚上二人相接之处,画着圈儿摩抚安慰。 因着视线受阻,这副敏感身子的触觉便成倍的夸大,如何受得了这般刺激。他手刚一触上,青娘便“啊”的惊叫出声,立时蹬腿儿摆腰儿地挣扎。 枕流不理会,揉捏住命门的手双双使力,青娘粉唇张得大大,几乎失声尖叫,挺住小腹绷着脚尖儿,身子再丢一回。 枕流趁此良机,一鼓作气挺腰刺入,一大根满满插将进来,穴儿都叫他撑得肿起,入口的粉嫩皮肉泛成晶亮的透明色。 他存心在大郎面前显本事,最怕就是青娘不配合,拆了他的台。于是不顾青娘尚处余韵,便开始不留情地律动,劲腰耸动着上挺,双手控住一把小细腰往下摁,下下都往深里插。 青娘如何受得?挣又挣不得,灰绸布里半睁着一双水光朦胧的眼儿,咿咿呀呀吟叫出声,插至神思迷离处,不由得求饶称赞,全是枕流从前教的淫浪话儿。 “哥哥...二哥哥......好粗...好大...入得好深啊......哈...哈...轻、轻些儿~嗯......别、别,穴儿受不得了......” 在情事上,大郎除了占着个男儿身,见识又何曾强过青娘半分?这些话儿听在耳里,字字句句俱是对那“混蛋”的赞叹,不由暗暗自省:“欢爱之事还能如此这般来?难道方才娘子呼痛当真是在撒娇么?与我 分卷阅读37 一起行事,娘子却时常称疼,那是真疼还是撒娇呢?” 对比眼前枕流的手段,顿时自惭形秽,“我做的那般不好,娘子每每怕是都痛极了!” 这边大郎正想着,那边枕流又换了姿势。他趁青娘将丢未丢之际,捧着臀儿抽身而出,扶她立起。 青娘正在要紧处,只再几下便可至巅峰,身下饱涨处倏尔空虚,不由得皱眉哼吟,引得枕流一笑,揉着她胸前白兔儿嘘哄,“娘子莫急,这就来!” 他站至侧边,扶住小腰,架起青娘一条腿,举高了抗在肩上,底下一用力便又缓缓插将进去,正是一个侧入式。 青娘只余一条腿撑地,叫他大力抽送下根本立不住,如汪洋里的小舟般荡着,只得抱紧他扶过来的胳膊,勉力呼吸放松了自己,感受下头的律动。 堪堪百余下,青娘刚落下去的情潮巅峰便又汹涌而来。她收紧小腹,挺直腰背,抿唇做好了准备承受着。 偏偏这时候,枕流又恶意地停下,喘着气道:“好娘子,我们再换个姿势可否?” 说出来是个问句,可哪轮得到青娘回答!他撤臀大力拔出,却逢青娘底下的穴儿正抽搐着绞紧,层层叠叠的嫩肉裹吃着他,似挽留般把那根铁杵含在身子里不放。 枕流展示似的挪了个方向,叫大郎细细观赏妙景儿,嘴上更是刻意道:“娘子慢些儿吃,小嘴且松快些儿,快夹断我了!” 他轻而易举将她搂抱着,依在门框处放下,扭住小腰儿一璇,就着插入半根的姿势便转成了个后入式,将青娘压伏在窄挤的门框处,挺腰又满满插将进去。 “唔......嗯......” 青娘一对儿嫩乳蹭在粗糙的门框上,叫他尽根抽出、尽根没入地插弄,直操得颠簸不止。白兔团儿上上下下磨着,没有半刻钟便涨成了个粉蜜桃儿。 枕流的手及时抚上来,这两团桃果儿逃过粗糙的摩擦,却迎来这双大掌的折磨:他时而攥住小奶尖儿搓捏,时而握着嫩团子揉摩,两只雪白小兔儿被迫着变幻了各种形状,再自下而上掂住了抛弄......直看得大郎喉间吞咽不止,臂上青筋都贲起了! ☆、第二十三章 心安 “嗯......哼唔~啊...别!别戳那里啊!哈......不,不......求,求求你...停了吧......含,含不住了......” 青娘嘴里胡乱求着,雪白身子由他一手掌控,腰窝塌陷了,被迫着撅住小臀儿,底下粉嫩穴儿含羞受着那根玩意儿的屠戮。 枕流向来喜欢后入式,方便他插得极深,还能腾出一双手来把玩乳兔儿、揉捏翘臀儿。他耸腰摆臀,胯下动得极快,次次尽根肏入,喟叹着赞青娘穴儿里的妙处,感受四面八方含裹着吞吃他的媚肉。 青娘手肘撑着门框,叫他插得婉转哀吟,那缚眼的灰绸都被泪浸湿了,黏黏地贴在面上。她向上攀伸的细长的指情不自禁地抓挠嵌在墙壁上的木框子,十个指头的指甲都泛白了。 堪堪百来下,退去的情欲潮水般涌来,青娘底下被戳到要紧处儿,嫩穴儿哆嗦着绞紧了含吮吞吃起来,把枕流夹得嘶声不断。 他再耐不得,蓄力狠给了几下,攥着嫩团团儿和青娘一起攀上高峰,满满射了进去。 枕流斜眼瞥过大郎,见他直着眼呆愣坐在地上,满意一笑,容青娘缓过这一遭儿,拦腰抱着来到堂屋,放她躺在吃饭用的那张木桌,扳了腿绕在腰上,就着穴儿里的湿滑春水儿,几乎是在大郎眼前便插了进去。 青娘早已叫他肏成了一汪水儿,推拒也毫无力气,手臂略略挡了几下,还被他捏着腕子交握在头顶,将一对儿酥胸鼓得老高。 枕流将胯下的力道放轻,低下头去啄吻嫩生生的奶儿,用舌尖儿逗弄那处软软的乳晕,轻轻咬住,在齿间微微磨着,直至磨成一颗肿起的樱桃儿。 “嗯......不......”胸前泛起的酥麻渐向外扩散,和着刚散的情欲裹挟着她,一股强烈的渴望从背脊攀升,青娘两只被制住的手在空中抓握着,盘在他腰上的两条白玉腿儿也情不自禁地开始磨蹭,脚丫儿绷成一条直线。 枕流正忙碌的嘴含住乳团儿大力吸了一口,唇角绽开一朵笑,极恶劣、极温柔地问:“娘子要什么?” “呜......”青娘滚落一串泪珠儿,湿湿的水迹滑至发里。 枕流再接再厉,咬了另一团儿开始欺凌,带给她加倍的酸与痒。他一口一口含吸着,叼住尖尖儿拉长、松开...再叼住,拉长、松开...荡起盈盈乳波,肿了两颗红樱果儿,再用不致疼痛的力道咬吮,在奶儿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子。 青娘叫他搅得不得安生,一阵阵窜上来的情欲逼着她不得不开口求饶,却羞怯得实在难为情,滚烫着脸儿说不出话来。 枕流早摸清了她性子,如何看不出来?笑了两声,又问道:“娘子要什么?” “呜呜......别,别留下印子......”青娘呜咽道。 枕流一顿,敛了笑,张口在她乳上连续咬了四五下,硬是留下一堆大大小小的牙印儿! “呜.... 分卷阅读38 ..” 枕流不再理会她,手上捻了奶尖儿来揉胸,伸舌在她口中翻搅,几番后又吮至身上,舔过颈子,咬住了锁骨嘬吸,胯下也轻重不一地开始顶送。 青娘身上身下叫他交替着折磨,两处都泛起受不住的酥痒,呜呜哭着喊停,一副身子却不由自主地上挺了逢迎,那把小腰扭得蛇也似,腿儿紧紧地盘住了枕流不放。 枕流见火候差不多,在她唇上咬了两口,再道:“说话!这回可想好了再说!” “嗯~不......要...不,呜...要......”青娘软软求着。 枕流憋住一口气,停了身下的摆送,“要,还是不要?” 灰绸子又湿了一重,底下小穴儿抽搐着哆嗦,青娘到底禁不得,吐了实言,“呜......要......” “要什么?”枕流狠戳一下,恶狠狠的! “呜呜......要你...呜......要你、要你插进来...狠...狠狠肏我......呜......” 枕流得了这句话,挑着嘴角就冲大郎得意洋洋笑了一声,像是炫耀着诘问“你可曾有如此待遇”般,用手护了青娘后腰,便开始胯下用力,深深浅浅纵横抽送起来。 大郎直直盯着青娘。从他的角度望去,娘子头朝着他的方向仰躺着,乌发下垂,随着身上那男人顶弄的动作晃晃悠悠,泛出亮泽的光。 “娘子的头发这样好,像绸缎铺里的缎子似的......”他在心里模模糊糊地想。 这时枕流松了青娘手腕,手挪下去控住小腰,逐渐加快了律动的速度。大郎听见自家娘子“嗯嗯”两声,粘腻勾人的调子哼出了无限婉转。 他瞧住青娘,看她胸前鼓起一双平躺着也依旧耸起的白嫩奶团儿,顶尖儿处翘着自己平日最爱含在嘴里吃的粉樱果儿。 她赤裸的肩惹人怜惜地微微发着颤,得了自由的那双手无意识地伸直了抓挠,不一时,拽住了桌上铺着的粗布,细白的指一下一下揪扯着。 青娘本双腿盘绕在男人腰上,这会儿叫他攥住脚腕扳下来,弯折了打开,教导着让两只小脚丫儿撑在了桌沿上。 大郎瞧见那两个圆润白腻的小巧膝盖,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晃一晃的,那具花瓣似的粉嫩身子也一拱一拱,被人操弄地前后摇动。 他听见娘子喉间逸出的嘤声曼吟,合着男人的粗重喘息,渐变成自己耳中的一段儿别样缠绵的曲调。 他听见他闷笑着问娘子,“乖宝贝儿...这样儿,可爽利么?嗯?喜不喜欢......喜不喜欢我?” 他听见娘子叹婉着应答,“哈~唔......啊!二,二哥哥插得好...好生爽利......喜...喜欢二哥哥......呀~” 大郎怔怔落下泪来。 娘子说,喜欢他呢! ...... 日光渐暗,傍晚的余晖逐渐消散。 大郎坐在床沿上看着熟睡的青娘,手一下下抚过她铺洒在枕上的长发,嘴角微微露出丝笑。 唉,定是那场情事把娘子累极了,直睡到现在还未醒来。 原来白日午后,枕流泄身之后,青娘早被他肏晕过去,他便着意当着大郎的面,细细为青娘沐身洗发,掰了腿在私处小心抹药,又拢好被褥服侍了个全套,才解大郎绳索,扯了人去外间说话。 这一遭儿大郎前前后后看过,觉出自己情事上及不得人家,伺候娘子也没人家细致,又叫青娘一句“喜欢”伤了心,顿时信心全无,满心里只想着娘子何时会抛自己而去。 正害怕着,冷不防听得枕流警告,说千万不要叫青娘知道自己已经知道这件事,否则必定寻短见之类的冷语。 他脑筋转得慢,反应了一会儿,才晓得这“不要叫娘子知道自己已经知道”的话是个什么意思,顿时喜悦非常,后头枕流的叮嘱半句也没听进去。 枕流如何不满离去,私下里再算计人且先不提。大郎这头却真是欢喜雀跃不止,满心里只想着如何对青娘好,好叫娘子不轻易抛离了自己。 他缘何这般想法?全因了这桩姻缘来得奇巧,是他回家路上撞大运捡来的福气。 那是个融雪冷过落雪的冬日,他路过北城那条巷子时,从没想过自己会牵着一个仙子回家,且那仙子最后还成了他媳妇。 ☆、第二十四章 痕迹 大郎至今都不晓得,那日的事怎的就成全了他的婚事。 青娘叫那粗鲁妇人硬拖着往外走,慌乱地朝他看过来时,那双包着满眶泪珠儿不肯落的眼睛水汪汪的,他浑身的一腔热血都叫她看了出来! 当即便站出来争论,却着急忙慌的嘴笨,什么也说不清楚。胡乱纠缠间,终是得上天庇佑,事态最终变化至“他舍了满身身家,却可得她做媳妇”的结果。 虽则自己那满身身家落于富贵之乡中也实在算不得什么。 大郎之后曾无数次的想,要是那日没有走那条路,该怎么办?要是自己从前大手大脚,没有攒下钱,该怎么办?要是家中没有那两间祖屋,该怎么办? 无数个假设都能将他从梦中吓醒,直到紧紧 分卷阅读39 搂了青娘在怀、叫她轻拍着肩膀哄慰,才能得安睡。 便是在旁人看来,全是他碰巧救了落难的青娘。可在他眼中,青娘便如那天上的仙女般,叫自己多看一眼都是老天对他的恩赐,更遑论娶回家中?别说是卖祖宅,便是要他的命,能得青娘多瞧一眼,他也满心甘愿。 大郎并不晓得这便是一见钟情了。 自从娶了青娘归家,他便只懂得一件事:掏心窝子对她好,拼了自己全力,唯恐娘子有哪里不舒坦。 当初借了他一件瓦房办婚事的赵爷爷担心他守不住媳妇,迟早失了人,背地里教了许多驭妻之术。可大郎一心只道:“哪日娘子若不要我,必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叫娘子不喜欢了!娘子这样好,怎会有半点不是?!” 于是如今出了枕流这事,他只一味地担心青娘喜欢了别人会不要他,哪里还有半点妻子红杏出墙的气愤? 这全因了在他心中,青娘从不是自家的私有物品,而是自己祖上积了大德才得拥有一时的宝贝,捧着供着尚且不及,如何舍得怨责? 大郎低下头去,颤抖着轻吻到青娘唇上,低声道:“娘子,你不叫我知道,我便不知道。你想做什么都好,只要你喜欢、你高兴......”说到这里,扁着嘴十分委屈,“就,就是别离了我......” 脑子一激灵,他忙又道:“不,不是...若娘子哪天厌烦了我,不想要我,呜......只管走就是!”说到这里,泪都快落下来了,“我都,都不要紧的!” “嗯......相公......”睡梦中的青娘无意识地呓语两句,半睁了眼睛,习惯性地从被中伸出一只手搂住大郎脖颈。 大郎喜得什么似的,“唉、唉”应着声就扑上去亲她。青娘启唇,纳他舌进了里头翻搅,无限婉娈柔顺。 两人切切亲了许久,青娘神识渐转明晰,感觉被中自己身无寸缕,心下一抖,轻拍着大郎肩背,柔嫩小舌顶出了那粗粝的大舌头,娇喘吁吁问道:“......相公今日...怎的回来这样早?唔...”两丸乌沉沉的瞳仁儿闪烁了下,“相公回来时,我,我...是在做什么?” 两人亲得津液连绵,惹得青娘那双粉唇水润润的,大郎受惑低头舔了两口,又吮住吸咬,含糊着答了话,“唔...娘子累了,啧...我回来时,娘子在炕上睡觉...啧啧......” 青娘叫他亲得说不成话,听了这两句暂且放下心来,抚了他肩膀婉转承受,由着他在自己口中上下舔吮。 正值晚饭时分,院里几个婆子热闹起来,这个捧了粥、那个端了菜,在青娘门口转悠,你一言我一语地巴结奉承。 “今日煮了红枣羹,很是补身子,送与陆娘子些。” “前些天得了些山药,配了新鲜的蓝莓做了道菜,特地请娘子尝尝!” 青娘本顺从着承欢,身上被子都扯到了腰际,叫大郎一手攥了那丰盈柔软,一手伸去被中探秘,正是两厢情好的缠绵时分,听了外头声响,她顿时皱起眉头。 大郎却是被这两句醒了神儿,抬起头来看看天色,“娘子,你饿不饿?我去接了来给你吃吧!” 青娘叫外头人惹得心中愤懑,听得大郎说话,面上方转笑道,“相公可是饿了?咱们不要那些人的,我这就起来,今晚还是喝小米粥可好?” 大郎憨笑着点点头,扶青娘起身,转去墙边柜中拿衣裳。 青娘坐起身,一低头便看见胸乳上深深浅浅的牙印儿,身子颤颤抖将起来,缩着肩捂住团儿垂首落下泪来。 大郎在柜中取了衣裳,回头便见青娘哭起来,忙扑过来哄慰。见她捂着胸,以为是自己方才揉疼了,硬是掰了她手来看。 青娘又羞又怕,却不过力气,到底叫他看见,抖着肩“呜呜”着。 大郎凑在她胸前,小心翼翼捧了两个团儿左看右看,见除了午后就落下的牙印子外再没别的了,顿时放下心来,揉着奶儿问:“娘子哪里疼?我给娘子揉揉...” 青娘惊呆一时,糯糯道:“相公...你......这些印子......” 大郎忆起那时枕流的警告,立刻急道:“我咬的!都是我咬的!”情急之下脑筋转得极快,瞬间编出一大段话来,“我回来见娘子睡了,便抱着娘子一道睡了,还脱了娘子衣裳,抱着娘子又亲又咬,”指了青娘胸前的印子,“这些都是我咬的!” 青娘裸着身子,叫他说的红涨于面,心想枕流午后那时该是没留下什么印子,遂放下心来,着衣系裙。 大郎揉了一时,把青娘哄了过去,却将自己身下欲火揉了出来,给青娘穿衣时便很不消停,这边摸一下,那边捏一把的,引得青娘娇呼不断,嗔怒着喊“相公”。 门外章婆子与邹婆子听了全程,面面相觑,实在理解不了大郎的“心大”。 待得月上半空,小两口你一口我一口吃了饭,大郎收拾碗筷,在廊下打了水来洗。 那邹婆子开了东厢的门,蹲在他身边压低了音说:“郑家兄弟,不是我说你,你既心疼娘子,就该叫她吃用些好的,哪能天天就喝小米粥呢!今日端过来的菜,是 分卷阅读40 主子爷看了许久的膳食谱子才定下来的,又好吃又养身的!” 大郎想起枕流对青娘的种种周到细致,不由惭愧,心里虽十分想收了那些膳食给青娘补身子,却怕不好交代,嗫嗫道:“娘子说...不要你们的东西......” 邹婆子恨铁不成钢地瞥了他一眼,又道:“那红枣、山药,都是极养人的东西,女人吃了大有益处,你该劝劝陆娘子才是......” “相公!”窗扇大开,青娘半坐在里屋炕上,手撑了窗棂朝外喊。 这一声吓了两个人!大郎手里的碗差点砸了,想起青娘教他不要理会这些婆子的话,心里怕极了她生气。一边邹婆子也连忙端了笑站起身来,“陆娘子......” 青娘肃着脸,眼睛瞟也不瞟她一下,端容道:“我已嫁人从了夫姓,旁人该称一句郑娘子才是。” 说罢也不理会邹婆子的尴尬,转头对大郎说话,声音都放柔了,“相公,洗好了就快进来吧,别理外头那些不相干的人!” “诶!” ☆、第二十五章 解锁 更深露重,漆黑的夜空坠着零碎几点星子,半弯的月亮洒下一缕银白的光亮。 成国公府西南群房一间小室内香浓满满,青娘面颊酡红,散着一头秀发,搂了男人宽厚的肩背,正承欢于丈夫身下。 她十个粉嫩如花瓣般的脚趾蜷着,那两条纤长腿儿紧紧盘在大郎腰上。大郎黝黑的身躯覆着她,只露了底下娇人儿一双雪似的臂膀,玉般的长腿。 “嗯......”随着身上之人一个顶弄,青娘眼角滑下一痕湿迹,口中逸了缠绵的吟哦。再几下,她得了趣,扭动起自家一把盈盈小腰,迎合着大郎胯下急猛的冲撞。 “嗯...相公!好深...好深呐......” 大郎猛冲几百下,看青娘丢过一回,便退出来,仿着枕流的样子,将青娘翻转了身子,手探到穴儿处揉了两把,便要进入。 “嗯?相公...做什么呐......”青娘感觉不对,扭了身子问他。 大郎哼哧着说不出话来,只腰下一耸一耸的,想要入了穴儿内抽插,却是半晌叩不开玉门,入不得蜜径,急得脸上直发红。 青娘见他面上红得异常,转过来摸他额头,急得声音都变了,“相公!是不是风寒了?怎的这样烫?” “不是...不是...”大郎又将青娘翻转了,埋在她耳边哼哧,“娘子,我...我想从后面来......你让我进......进去...” 青娘粉粉的脸颊一瞬间红透了,烫呼呼的温度几乎和大郎一样“风寒”了! 她羞极了,趴伏在大郎身下缩成一团,埋了头在枕上,心里胡乱想着“是谁教坏了相公”......两条腿却娇怯怯分开,轻轻撅了臀儿,软糯糯答:“你......你进就是了...我也没拦啊......” 大郎初次尝试这般后入式,耸了两下,还是不得其门,便上了手去揉,那动作没轻没重的,指插在穴儿里撩拨,掌按在臀上蹭摩,揉得那白生生臀肉泛起了粉,熟透了的蜜桃似的。 不过片刻,青娘释出好多润液,沾了大郎满手不说,臀儿也叫染得亮泽水光的。禁不得,她向上又撅了撅,回首含羞道:“相公~你进来啊......” 大郎急得直喘粗气,手上狠拧了下,在她耳边求道:“呼...呼...我,我找不到......娘子,你帮帮我......” 青娘红着脸嘤咛一声,抿了唇撑起身子,水葱似的五指向后伸,触到那粗硬的一根物事,叫它烫得缩了下,大着胆子勉力握住了向前引,撅住自家一双圆润翘臀,教那物事顶住了花心。 “相公~就是这儿了...啊——” 大郎一个猛顶,满满一大根就这么全部插了进来,戳得青娘向前一冲,软了身子趴倒在炕上。 大郎将手挤进青娘与被褥中间,揉住一双嫩乳儿,胯下开始抽插律动。没一会儿,停了,扑在她白玉似的背脊上胡乱亲咬。片刻后,胯下复抽插几百下,半晌,再停,吻在她蝴蝶骨上舔来舔去。 他不知白日里枕流是在着意刺激青娘,每每插至要紧处,便停了动作,待情潮退去,再复抽插。如此几番,方才逗引着青娘逼出了那句“喜欢”。 这番过程放在大郎眼中,便成了青娘于情事上是十分喜欢这般做做停停的,他还反省了自己以往的做派,深以为愧,又不知该如何改正,便仿了枕流来行事。 青娘咿呀吟叹间,只觉自家相公今晚别扭得厉害!将将叫她有了些滋味儿,便停下来亲亲舔舔;将将把她舔出了兴头,又攥了腰肢来狠插,弄得她是不上不下,好不难受! “相公...别,别停......我要嘛~”青娘扭了修长的脖颈朝他求饶,万种风情尽在这一回眸! 更甚者她红唇还娇娇吐出一句:“相公~我要你嘛...要你来插呐!” 大郎这般插插停停,早受不了,本便是憋住一口气硬逼着自己如此,如今叫青娘这么一勾,又在身下扭了小臀来求,顿时魂飞天外,倒吸 分卷阅读41 一口凉气,挺起腰来大力猛冲,狂插不止。 青娘叫他撞得语不成调,咿咿呀呀唤了数声,便痉挛着丢了身子,伏在枕上喘息不止。堪堪百来下,大郎也闷吼着射出一大股白精,与她搂做一团。 歇得片刻,大郎忆起白日枕流做派,坐起身来抱了青娘,将她虚软的身子放在怀中,面对面坐在一处,攥了脚腕将她两条细白长腿环在腰间,举着青娘小腰对准了自己欲根便坐将下来。 大郎自家腰上用力,也往上直直一顶,谁知花穴处滑腻腻的,春液涎流不绝,叫他两厢里一使力,一下子错开插了个空! 青娘本软软摊着,由得他动作,此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倒在大郎怀里抖个不停。 “娘子......”大郎耷拉着脸十分委屈。 青娘忙搂了他肩膀凑上粉唇来亲,柔柔讨饶,“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笑相公的,”挪动着身子分腿跪在大郎腰间,“相公是从哪里学来的......可是喜欢这般坐着...咳,我来服侍相公可好?” 大郎喜上眉梢,捧了青娘小腰助她跪直,叼住她怀里一颗红果儿啃咬了良久,方才松口,期待着盯着她瞧。 青娘贝齿咬了唇,含羞伸下手去,扶了那物事对准,深吸一口气慢慢沉腰坐将下去,把那粗壮欲物缓缓吞吃了。 花径不停歇地绞缩含吮着,大郎实在耐不得,挺着腰往上耸了一下,一下子满满戳插进去,顶得青娘软倒在他怀中。 舒爽间大郎闷吼一声,双手捧着臀儿来上下,那根铁杵似的玩意儿在底下进进出出,肿胀得厉害,把个青娘戳得嘤声不绝,下头两瓣儿小花唇也被带进带出的,眼看着小穴儿都快含不大住了! “相公!相公......缓些,缓些...受不住了......” 大郎闻言,忙放缓了速度,控着青娘腰肢,一下一下的、慢慢的来。 如此虽是稍有减缓,却力道颇重,每每都是满满一大根插将进来,顶戳得花心酸慰不已。 堪堪百来下,青娘到底受不得,伸手扶了大郎肩背,在他颈后交握了,吊住自己身子,勉力跪直了在他耳边讨饶,“相公~你别...嗯~叫、叫我来,好不好...好不好......” 大郎已濒临高潮,一直是憋红了脸强迫自己这般慢慢来,此刻听得青娘如此说话,实在不好应承。好半晌,他咬着后槽牙深吸口气,点了头喑哑道:“好...娘子、娘子来......” 青娘半眯着眼睛,底下花穴儿抽搐着含吮那根物事,自己都不好消受,对大郎的难处丝毫不觉。 她得了应承,抿了唇来勉力扭动腰肢,因腿软无力,实来不得那上下抽插之乐,便将被枕流逼迫着磨墨练字的本事用在了此处,沉下身去略略吞吃了多半根,摇摆了臀儿画起圈儿来。 大郎何曾经过这些!不过叫青娘画了两圈,便热烫烫一大股射了出来。 青娘叫他烫得一哆嗦,僵住身子受了许久,待穴儿内温热熨帖了,神识也渐渐清明。 她满心酸涩,将头埋在大郎肩窝处想:相公待我这般好,我却如此对不住相公......这副身子叫旁人调教成这般浪荡样子,不过略略使了半分好处予相公,就让他如此痛快...... 青娘定一定神,将大郎一只手引到自己胸上,凑他耳边娇糯糯道:“相公摸我......我来伺候相公~”言罢将全身力气蓄在腰臀处,左两圈右三圈地扭将起来,不一会儿,从“一”至“九”写起字来。 她摆动嫩生生两瓣儿粉臀,一会儿一个“之”字,一会儿一个“回”字,再一会儿,扭出一个“弯”字来。至最后那下边的“弓”字时,她吸着小腹连续拐了几拐,顿时刺激得大郎仰头大吼出声,险些再射一回。 “相公~”青娘妖精般将一对儿乳兔贴在大郎胸前,仰了脖子瞧他,“嗯~这般可舒服么......” 大郎握她腰肢的手抖着,吸着气连连点头,答她的话音儿都是颤的,“舒...舒服......好娘子...实在,好生舒服......” 青娘唇角绽了朵微笑,咬牙勉力继续扭摆了小腰来写字,但她到底身软力弱,不能持久,不过几十下便滩成了一汪水儿。 大郎欲火上头,拼着最后一丝清醒问道:“娘子...我,我来...叫我来动!” “嗯~”青娘侧脸贴着他胸膛,柔柔应诺。 得了准许,大郎立刻用手捧了臀来上下抛弄,胯下也耸着向上挺刺,戳得青娘咿咿呀呀吟叹起来。 略插几十下,大郎尤觉不过瘾,掐了小腰来控制,上挺的同时用了大力往下摁压,这般两厢里施力,次次戳住青娘花心嫩蕊钻研,操得她哀吟连绵。 此后数日,大郎每每于情事上都尝试着花样翻新,再不似从前那般鲁莽,一心想叫青娘喜欢、留恋,不轻易舍离了自己。 而青娘体会大郎诸般变化,以为他是从旁处得了见识,于床事上喜好这般新鲜,自是“须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将枕流迫着她做过的种种花样一一施为,勾得大郎迷了心窍,失了神魂。 虽说小两口这两下里想岔了道子,却殊途同归,更促了 分卷阅读42 那恩爱缠绵,两心相映,夫妻情深。 ☆、第二十六章 恶因 因着面上有伤,连续几日枕流都未曾去寻青娘,因没法儿见人,连每日晨起的请安都找借口躲了,窝在嘉木堂里一面敷脸一面骂人。 “哼!爷要知道那日被你个蠢货打成这个样子,爷绝不会那么轻易饶了你!非把你给......”枕流在心里幻想各种收拾大郎的法子,心里略略舒坦了些。 原来那日午后,他安顿好青娘回到嘉木堂,打眼便瞧见镜子里自己那两个“熊猫眼”,回想起这一路上下人的异样眼光,顿时恍然大悟,然后便是火冒三丈,当即就要出去收拾大郎,叫山辛死劝活劝的给拦住了,这才没有再出去“丢人现眼”。 “二爷......”山辛从院里进来,禀道:“表小姐来了。” 枕流翻一个白眼,拖长了声音道:“她又跑来干什么?” 山辛期期艾艾,偷觑枕流的神色,“说是...做得了些去淤青的药膏子,特意送来。” 枕流脸色一变,喃喃骂道:“这可真是被鬼缠上了!”到底起身去了厅堂。 说来还是那“熊猫眼”的事儿。 那日枕流打架,落了痕迹却不自知,回来一路上并未避人,穿过花园时叫那位名唤喻迎儿的表小姐撞了个正着,山辛兀自着急却不敢插话,眼睁睁瞧着枕流自诩风流地与人笑谈了两句,落下个把柄。 枕流当天便叫山辛着人悄悄送去了些女子待见的物事,都是曾经为青娘置办东西时嫌不好挑剩下不要了的,意叫喻迎儿管住了她那张嘴。 想那喻迎儿一个寄居成国公府的远亲,白白受着人家的供养,还常在心里怨责下人不够尊敬、瞧不起自己,脸皮自然是够厚,心机自也不弱,实不是个省油的灯。 前些时候,她便隐隐约约听过有关青娘的闲话,那日在花园撞见枕流的窘态,回去后特特打听了些,再前后一联系,自此认为拿住了枕流的把柄,连续着好几日都找借口来嘉木堂盘桓,惹得枕流满心厌烦,却是打老鼠忌着玉瓶儿,不好与她撕破脸面,叫她说破内情害了青娘。 “二表哥~” 枕流刚坐下,那喻迎儿便从门外进来,自认袅袅娜娜地摇摆腰肢,故作姿态,款款敛衽为礼,那等矫揉造作,叫枕流直恨不得瞎了双眼才好! 他实在心烦,略略敷衍两句,一副不耐的样子,看在喻迎儿眼里,心里又急又恨。 “不过一个破了身的妇人罢了,便是长得好看些,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这样一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怎的表哥如此不假辞色?哼!准是那贱人妖媚,迷了表哥心窍!” 喻迎儿心里转过许多念头,面上仍是完美的微笑——眼睛的弯曲,嘴角的弧度,全是对镜专门练出来的俏丽姿态,十分生硬——她见枕流一副看都不想看自己的样子,咬咬牙笑道:“表哥躲了几日懒,自己倒是逍遥自在了,倒难为了我在姨母面前替你打掩护呢!”说罢,手指勾了丝帕掩面娇笑,刻板别扭得简直不忍直视! “今日我服侍姨母用早饭时,姨母就说要来看你,说别的都不怕,就怕你在哪里受了委屈,却不叫她知道,自己躲了来养伤......”说着说着,泪自然而然流了下来,看得山辛叹为观止! 喻迎儿又道:“还是我劝了姨母,叫她放了心,这才没有贸贸然跑到前头来,惹人非议不说,还耽搁了二表哥快活......”一面偷觑着枕流,一面抛来秋波,话里话外无不是对自己的夸赞,还有那粗劣的、简直不堪一击的威胁。 自来世家大族,父教子,母教女,儿子养到六、七岁上,便要离了内院,搬来外院,领了独立的院子居住,便是要叫男子自立,不可长于妇人之手。如此一来,做母亲的自然也不能越界过多插手,更何况枕流如今虚年已然二十有一了。 枕流原本心里便很不畅快,这几日来来回回地应付她也不过是因已有流言外传,不想叫她在此时生事,懒得认真与她计较罢了,如今叫喻迎儿如此上赶着作死,他心下冷笑,偏偏面上斜挑了嘴角,露出一个邪魅狂狷的笑容,扬扬下巴,示意她近前来。 喻迎儿脸上羞红一片,唤一声“表哥~”走上前来,歪了身子就要依偎进枕流怀里。 枕流施施然一侧身,那喻迎儿身子一个不稳就倒了下去,霎时摔了个狗吃屎! “表哥!” 枕流举了靶镜照在她脸上,“啧啧”两声,点评道:“你肤色枯黄,却着了件秋香色褙子,是嫌自己不够土?发质干燥,偏绾做堕马髻,你看不见这脑袋上像是一坨子干草?哎呀...你这手指短而粗,又带了个绿翡翠的戒指,瞧着就跟川蜀的腊肠上套了个芹菜条似的!” 他从上至下一一点评,言词锋利如刀,虽则喻迎儿长得确实平常些,但也不至像枕流说的那般差劲,一时间脸涨得通红,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枕流评点完,最后说道:“想勾爷,也要先照照镜子!你自己这副尊荣,也不怕恶心着爷!”居高临下蔑视她,眼中射出精光,“你这成日作妖着来缠我,是为着什么,你自己知道!爷告诉你,管好自己嘴里那条舌头 分卷阅读43 ,别在我娘面前浑说,爷若想收拾你,有的是办法!滚!” 喻迎儿被他吓到,忙不迭爬起来就往外走,又听枕流叫停—— “对了,表妹来了这几年时间,也没个人教教表妹公侯府里的规矩,”枕流怡然坐下,“垂花门分隔内院与外院,举凡大家闺秀,等闲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二门说的就是垂花门。且不提我入内院给母亲请安时,你应该回避却从不回避的举止,似你这等动不动便出了二门,在外院行走的做派,便不论门第,也实实配不上当我江枕流的妻子。” 枕流笑一笑,“说来这也不怪你,你在滁州乡下长大,喻家不过是县里的商户罢了,抛头露面做生意是常有的事,不懂这些世族大家的礼节,不是你的错。” 眼看着喻迎儿的身子颤颤抖起来,枕流这才发了善心,沉声道:“爷说这些,是要你记住,你不过是我娘一个八竿子都打不着的远亲罢了,收留你是我娘对你的恩德,不是应该的本分。若爷要赶你出去,我娘不会可怜你半分!所、以......” 喻迎儿恨得把唇都咬出了血印子,佯做温柔道:“表哥放心,我绝不敢在姨母面前多嘴。” “哼,”枕流嗤笑一声,“谅你也不敢!滚,以后别再来烦爷!” 喻迎儿得了准许,快步走了回去,直把手绢攥成了水。回到屋里,回想今日种种遭遇,没胆子责枕流,倒把一腔怨恨都归在青娘身上,暗暗设下一条阴毒计划。 ☆、第二十七章 升职 枕流打发了喻迎儿,舒坦坦睡了个午觉,起来照过镜子,觉着脸上的青黑已然看不出,便略略收拾了,要去寻青娘作乐。 刚出了内室,绕过宴息室的屏风,便见山辛垂着头跪在厅堂中央,枕流笑了一声,嘲道:“怎的?你惹了什么......” 话未说完便噤了声,只因他的嫡亲兄长,成国公世子江枕鸿正大马金刀坐在正堂的罗汉椅上。 “这句话该我来问你吧!”枕鸿盯着他沉声说道:“你惹了什么样的麻烦,在自家府里竟动用到了玄铁军?” 枕流翕张着唇角,半晌说不出话来。 说起来,因他是母亲许氏中年才有了的幺儿,又因难产,得的艰难些,打从胎里就带了弱症,将养到十岁上才好些。另则,许氏前头还夭折了个男孩儿,大了枕流五岁,叫她伤心好些年。 是以枕流从落地起,就被许氏捧在手里心肝肉儿般的养大,时至如今还时不时抱在怀里“三儿、三儿”地唤,宠成了个霸王性子。 成国公整日耽于女色,从不管教儿子,枕流幼时顽劣,祖母看不过眼,时常教导些,可耐不住枕流会哄人啊,小小年纪嘴就甜的如蜜一般,挨了罚撒个娇讨个饶就过去了,从没有哪件事叫他吃了亏、受了教训的,是以如今天不怕地不怕,行起缺德事来从不知收敛。 也只有一母同胞的枕鸿能略微震慑住他。 看着哥哥,枕流心里暗叫苦,想着那日的事儿,换了谁来问,别说娘,就是祖母他都能糊弄过去,偏叫大哥知道了,真是...... 想到这里,枕流暗骂自己蠢,好死不死为什么要叫上那几个从玄铁军出来的侍卫。 见他不说话,枕鸿板着脸道:“你也不小了,也该收收心了,母亲这两年一直在给你相看人家,你这样子整日胡闹,成什么样子?” 枕流耷拉着脸,往罗汉椅一摊,“大哥,你可别提这事......我不愿娶妻,谁相看也没用!母亲要再像当年那样儿不打招呼就给我定下什么人,哼,我当年能搅黄了它,现在也能!” 枕鸿看弟弟那混不吝儿的那样,一时无比头痛,“你放肆!当年......”一想到他当初干的缺德事儿,就想捆了他狠抽一顿,“当年祖母费了多大的功夫才定下的婚事,最后被你搅和得......” “大哥——”枕流拖长了声音求饶,“祖母看中是祖母看中,可娶妻的是我啊!读书人家出来的女儿,规矩最多~又是江南什么清流世家,”他扭了头嚷嚷,“娶回家来非憋死我不可!” 枕鸿见说不通,也不跟他缠杂不清,遂道:“便不说当年,你现如今是怎么回事?你在府里胡闹些什么?” 不待他回答,直接道:“我管不住你,也懒得管!如今只告诉你,若是府中寻常婢女,留了做通房做妾都由你,可你不能凌辱人妇!你最好停了那些花花肠子,清了工钱叫人家出府!再叫我知道你胡来,”摆明了是查清了一切来找他的,“今秋朝廷征兵,你就给我上西北大营去,不待满三年不许回家!” 枕流心里嘀咕,“你叫我去我就去啊,我到娘跟前儿一哭,你还能硬绑了我去不成!”嘴上偏还逞强道:“哥~有你这样说亲弟弟的吗?!我怎么就凌辱人妇了......” 便他脸皮再厚,也无颜说青娘与自己是两厢情好,眼看这一节避不过去,只胡搅蛮缠道:“要说凌辱,你也有份儿!你那天看了我宝贝儿的身子,我还没找你呢!” 枕鸿叫他一句话说的面红过耳,怔怔着半晌回不过神来,无端端心里发虚。待清醒了,猛拍一下桌子,大喝道:“你还有理 分卷阅读44 了!限你三日内处理好这些事情,不然我亲自帮你处理!”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着自个儿大哥怒气冲冲的背影,枕流敏感地觉出了一丝不妙,“这是戳到痛处,恼羞成怒......了?” 正寻思着,山辛膝行着爬过来,“爷,我这还跪着呢......” “啧...”枕流叫他一打岔,心里那点儿感觉唰一下飞走寻不见了,“起来起来!” 山辛起身,凑过来低声禀道:“爷,刚那姓王的小子来回话,说是那件事儿已经办成了!” 枕流反应几息,知道是大郎签下卖身契的事办得了,顿时喜笑颜开,“这就无碍了!便叫有心人闹得再大,也是咱自家府里的下人,私产罢了!大哥担心的也在这里,怕扯出欺压良民的事来,在朝堂上对他有影响,如今便都无碍了!” 心里美滋滋的,“嗳~这样以后一个府里住着,爷和青青也不会随便分离了......” 说到这里,枕流沉吟片刻,对山辛道:“少不得要给郑大郎些许好处,叫他以后知情识趣,不要私下里为难青青才是。他在车马房是做什么的?” 山辛肚里嘀咕:为难......就郑大郎那脑子转出来的弯,搞不好还给爷您创造机会呢! 嘴上忙应承道:“他就是个普通工匠,领的都是末等小厮的工钱,爷随便给他点儿好处,他都要感恩戴德的!” 枕流便道:“那就让他升个管事吧,以后车马房的事都交由他管着!” 听闻此言,山辛瞪大了眼睛,暗暗惊叹:这就升了管事,真可谓一步登天呐! 说来这做奴才的,也分三六九等。先说女子为婢,夫人小姐身边最贴心的,便有那奶嬷嬷,其后是贴身服侍的一等丫鬟,再有管屋里事的二等丫鬟、管院子的三等丫鬟,其次那些不入流的末等小丫鬟,便都是跟在一二三等身边服侍,学那伺候人的规矩,慢慢儿往上升的。 更有那粗使的婆子,干的都是男子的活计,什么抗屏风啊、搬箱笼啊,只因成年男子入不得内院,年纪小的小僮儿又没那大力气,便专选那嫁过人、力气大的粗壮婆子来使唤。 再说男子为奴,都是从小厮做起,从末等的往上升,有幸得了主子眼缘,派出府去管理产业,做成个三等的掌柜,几十年下来能升成个大掌柜,那都是祖上烧了高香的! 若不出去,留在府里,从小跟着的主子成了家,自己便也能从小厮升成主子院里的管事。像山辛这般的,别看他因枕流之故,走在府里人人给面子,等级上也不过是个二等的小厮罢了,只有等枕流成家立业,有了自个儿的小家,山辛才能当上二爷院子里的管事。 便说如今白总管这样的,是前代成国公看儿子不争气,亲自为孙儿挑选了十几位忠仆,精心调教了好些年,放在枕鸿身边当小厮、听使唤、做管事,观察了十好几年,才定下一位任了做大总管,等闲都不容易。 山辛心下暗暗叫亏,想那郑大郎才刚签了卖身契,便得了这样的大便宜,真不愧是贡献了娘子出来的!若平常他放出这样能升官的风声去,府里的家生子不晓得要提了多少好东西来走动,啧啧...... 想到此处,山辛面露难色,“二爷,别的地儿都好说,这车马房如今那位管事,是世子夫人娘家的人......” “嗤!”枕流面露不屑,“世子夫人?那柳氏不是为显自个儿贤惠,从不要人称她夫人,都叫大奶奶么!” “这......”山辛不敢接话。 “要我说大哥就不该娶她!什么救命之恩,她兄长是大哥侍从,战场上保护主帅就是职责!出了事,撑死了多给些抚恤金,偏娶回来...你看她那副小家子气的样儿,像个世家宗妇吗?!” 说起这位大嫂,枕流真是满腹的牢骚,“还敬重祖母,孝敬母亲,不敢在二位长辈面前称夫人...满脑子小门小户心思,我看她连家里最起码的规矩礼节都理不清楚!” 自来功勋之家,现任爵位的家主妻子称夫人,母亲称太夫人,儿子继任世子后,娶了妻子应称世子夫人。 那柳氏娘家本是京城小户,能嫁入成国公府全因哥哥一命之恩,入府后战战兢兢不能自已,又因年少不懂事流过一次产,伤了身子,八年来未育一子,时刻担忧自己被除了宗谱,便在府中常教导下人,不称之以夫人,而以平常富户家中的大奶奶称呼,想搏个好名声,引人同情。 殊不知,规矩就是规矩,一丝一毫都错不得。她如此做派,对外倒显得是江家薄性,会因她不能生育而休妻除名,逼得她如此委屈行事。 自打枕流回京,因此事不少被同伴打趣,是以对柳氏意见极大,遂道:“我不管!大哥记挂恩情,总给她些面子,我可不管这些!你现在就去传我的话,把郑大郎升做管事,柳氏有话,叫她找我来说!” 山辛应诺,自去办事不提。 枕流本想去看青娘,转念想不如等这事儿成了再去青娘面前邀功讨个好儿,便出了院子绕去恒辉苑,与母亲盘桓了半日,好生解释了这几日的“不舒服”,哄了许氏高兴,用过晚饭才去了青娘那里。 分卷阅读45 br /> ☆、第二十八章 过分 青娘这边,因大郎升了管事之喜,一群人撺掇着请客喝酒,直闹了一个多时辰才算完,大郎叫他们心思各异地灌了个酒饱,摊在炕上起不来。 枕流进屋时,青娘正轻手轻脚给大郎脱鞋,兑了热水蘸湿了帕子服侍着擦脸。这一幕叫枕流看在眼里,心里咕嘟嘟就冒起酸水来,将满腔的欲火都激得又高了三丈。 他上前一把将青娘从后抱住,唇抵在她耳边酸溜溜道:“娘子可从不曾这般服侍过我啊!想从前,都是我为娘子脱鞋解裙......”说着手就解了系带,往衣襟里伸。 青娘大惊,又没法儿叫,只能压低了声说话,“你!你怎么这会儿来......”看着醉酒还未睡着,正胡乱哼唧的大郎,一颗心上下乱跳,嘴上不得已放柔了求他,“你,你快走吧~明...明日你来,我都依你还不行么...” “我不!”枕流腻在青娘身上,手上捻着乳珠珠玩弄,“我就要现在来!我要你现在就依我......”掂了那两团绵软,又挤又捏的。 青娘那点子力道,原就挣不过,此刻更是不敢大力挣扎,唯恐吵醒大郎。 枕流看准这一点,手上愈加肆无忌惮,解了裙带便伸下手去,在她腿间折磨,轻拢慢捻抹复挑,不过片刻便调弄得花谷吐出涎涎春液,便青娘咬了唇也锁不住那娇哼莺啼,拱着小腰嘤嘤个不住。 他细细舔了青娘颊边的泪,在她耳边坏道:“乖~好宝贝儿不哭...是爷弄得不舒服么,嗯?”手上使力,狠戳了一下。 “唔......”青娘攥住炕角的手微微发抖,竟就这样丢了一回。 枕流无声而笑,插进去的两根手指叫幽穴绞紧了,一时拔都拔不出来,便很不要脸地凑在青娘耳边道:“宝贝儿放心,爷不走~” 青娘简直恨透了自己这副身子,这样不争气的在他身下一次又一次的屈服。可如此情境,由不得她抗拒分毫。 看着炕上的大郎,青娘簌簌落下泪来。她实不愿在丈夫眼前叫人这般亵玩凌辱,便强忍下满腔悲愤,扭了脖子朝枕流柔声讨饶:“二爷,去外面...去外面堂屋好不好,我不在这里......” 枕流被她一回眸的风情迷住,探过头去含了唇亲咬,半晌,又强伸舌头进去,勾住她小舌,在那香软口中又舔又吸,吸咋吮弄。 青娘因有求于他,不得不柔柔顺从,闭着眼沉浸在他掠夺的长吻中。 过了片刻,枕流退出唇舌,也不理会她的求饶,扯脱了衣裙,抱她转个方向,压在炕边的墙上就挺身插入。 那嫩穴儿处早已浑滑一片,灼烫的阳物寸寸抵进,未插至最深便开始律动,挺送时的动作温柔至极,却将青娘肏得泪如雨下。 她心中恨极了,丈夫醉卧身后,身子却叫另一个男人这般肆意把玩......柔软的团儿握在他掌心,翘挺的尖儿捏在他指间,身下最私密那处儿,叫他用那物事占着,插着,磨着,操着...... 嗯......青娘眼角沁出大颗大颗的泪珠儿,他的手摸过来,捏住穴口处那粒小珍珠,使了劲儿狠狠地拧......唔唔~她几乎将下唇咬破,却依旧止不住喉间无助的呻吟,发髻全摇散了,披在肩上,鬓角细碎的发叫淋漓的香汗沾湿,腻腻地黏在脖间。 枕流凑上来,含了她小小的耳垂在口中厮磨,呼出的热气全喷在青娘面上。 青娘扭着小腰,不论如何摇摆,都躲不开这恼人的折磨,一张粉脸上湿痕满满,分不清是泪是汗,直是难过到了极点。 枕流劲腰耸动,手上也不消停,捻了娇嫩穴口处的小花瓣儿,揉几下,拽几下,掐几下...激得青娘忘情长吟,莺啼不断。 配合着手指,枕流挺动了腰身大力操弄,戳住早已熟悉了的那点妙地,不停刺激她身子深处那娇嫩的小花心...... 哈嗯~哈嗯~哈嗯......酥麻一阵阵儿泛上来,腿心儿那处的酸慰和着痒渐渐侵袭全身。又片刻,到底禁不住他千般手段,青娘吟声不由自主渐转了浪荡,随他挺送的动作哼哼唧唧,嗯啊个不停。 啊——枕流一个大力冲撞,青娘撑着墙壁的手肘失力,失声尖叫的同时,在臂上狠狠磨出了一道红痕。 枕流见状,立刻心疼地护住,腰上用力猛戳几下,泼洒下一大股白精。青娘早便丢了身子,被这一下烫得打个激灵,急促喘息着软在他怀里。 “青青,爷弄得好不好~”枕流也不撤出,微喘着问,“你绞得好紧,一下儿一下儿地吃着我,嘶......”斜着眼瞟一下郑大郎,故意说,“是不是在他面前,这般能更刺激些?嘶——好宝贝儿放松,爷要死在你身上了!” 青娘压抑下胸脯剧烈的起伏,抿了唇只一味掉眼泪。枕流看她木着脸面无表情的样子,不敢做得太过,便抽身而出,拦腰抱了走至堂屋,放她躺在桌上,扑上去揉捏一身细嫩娇肤。 “听说你这儿下午请了客?”情知自己过分,枕流赔着小心一下下舔青娘脸上的泪,忍了心里别扭,哄她道:“既升了管事,以后他就不必每日早起去当值了,只需到时辰应个卯就行 分卷阅读46 。” 看青娘不理他,也不敢明说背地里骗郑大郎签下卖身契的事,便没话找话道:“听说工钱也会涨?涨多少我倒不清楚,回头叫山辛打听打听,不过也无碍,横竖爷不会在钱财上委屈你,你放心......” “你能走了吗!” 正说得欢,叫青娘这一声断然打断。 青娘早知大郎升官这事儿不简单,一下午多少人来恭喜道贺,她都避在屋里不搭理,耳朵里听着那些人对大郎说着赞叹贺词,话里话外却全是嘲笑与讽刺。 她心里难过极了,这全是她为丈夫带来的耻辱,可那始作俑者浑不在意,把这当做是自己给的恩赐,还在她面前炫耀。 “你......”枕流被她噎得下不来台,硬声道:“你这是什么样子,爷是为了你好才升他做管事,想着给他点甜头,他也能知情识趣些......” “你若真为了我好,就不该来招惹我!”青娘冷冰冰的,依旧还是那句话,“你能走了吗!” 枕流叫她气得脸涨得通红,摁了她腰便从正面直喇喇插刺进来,抵住花心,举腰大力操弄,下下都往深里插,直把桌子撞得哐啷作响。 青娘皱紧了眉不吭声,偏过头去闭目不看他。枕流气闷,偏了角度斜刺里狠插一下,几乎将她贯穿,青娘被迫着“啊”一声哭吟出来,横过右臂咬在唇中。 枕流被气狠了,又浸在情欲中脑子短路,口中习惯性骂出从前交娈时惯说的粗话,“不想出声儿?个小浪货,从前在爷身下叫得那么起劲儿,现在倒装起贞洁烈妇来了!哼,爷看你能忍到几时!” 说罢攥了她腕子,大力摆腰不止,次次都往青娘穴儿内最要紧的那处嫩肉上戳,还抵住了划着圈子磨,直将青娘肏得浑身麻软,止不住战栗,在他身下失神吟哦,全然放荡。 如此这般半个时辰,青娘丢了几回早数不清了,在高潮中胡乱莺啼着“二哥哥,饶命”,枕流才尽兴而射,将又一股白精喷洒进去。 “若非宝贝儿身子不好,如此能怀个爷的孩子,说不定还能留住她的心......” 枕流乱七八糟想了几息,脑子回复清明,一打眼看见青娘腕上叫自己攥出来的红痕,还有右臂上一道长长的青紫,顿时后悔不已。 “宝贝儿~”他忙不迭搂上青娘,嘴里嘘哄着,“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宝贝儿疼不疼......” “你走,”青娘挣扎着躲避,喘息间断断续续推拒,“你马上走......滚!” “你......”枕流何曾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过,再拉不下脸来做温柔小意,三两下系好自己腰带,摔门走了。 青娘赤着身子躺在桌上,叫他操得连腿都合不拢,挣扎了许久才翻过身子,团成一团无声痛哭起来。 室内,大郎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睛,满目疑惑。 ☆、第二十九章 穿帮 青娘默默哭了半晌,积攒下些许力气回了里屋,见大郎面朝窗户睡了,微松一口气,捂胸拾起地下的衣裳,背过身去穿戴了,又倒温水进来,也不点灯,就着窗棂透进来的月光略略擦洗了身子。 待她上了床,大郎再装不下去,一翻身将青娘搂了,紧紧抱在怀里,把头埋她肩窝里,借着醉意胡乱哼唧,“娘子抱......我不要你走...不要你走,我要一直抱着你......” 青娘吓了一跳,听他后面的醉话才将一颗心放回肚子里,侧身搂了大郎,一下一下拍着背,哄他睡觉。 过了快一炷香功夫,大郎拱在青娘怀里,这儿亲一下,那儿唆一口,还兀自精神着,倒是青娘自个儿经了那两遭情事,累得昏沉沉渐迷糊过去。 “唔...啧...啧啧啧......”大郎小心解了亵衣系带,也不全褪下,扯了一半,就着青娘那白地儿绣荷花的小兜儿,便将自家娘子的一边饱乳含在口中,咋弄个不停。 “嗯......”青娘胸前泛起一片酥麻,半睡半醒间还以为枕流又在作乱,眼角不由滑下湿湿的痕迹,“不...不要了......” “娘子...”大郎一脸委屈。 他脑子叫酒意搅得不清醒,听了青娘的拒绝十分伤心,心想都和那人吵架了,怎的还不喜欢自己......话说即便没醉酒,他那脑子也转不出什么正常的想法。 “唔......”青娘挣了两下,挣不开,一急便急醒了,半睁了眼看是大郎在作怪,便放软身子由着他揉弄。 大郎见青娘许了,便放开胆子动作,先褪了青娘衬裙,又解了亵裤,掰了腿儿凑过去就要舔吸。 青娘身子最娇嫩的地方被他鼻息间呼出的热气刺激到,颤颤抖一下身子,清醒过来便使劲儿合拢了腿,将大郎往上拉,“相公~别......那儿脏......”想到枕流刚射过的那两遭,只觉自己污秽到了极处。 “不脏的,”大郎疑惑,以前娘子都很喜欢自己这样来的,“娘子的身子又白又净,哪里都香香的!” 豆大一颗泪珠儿从青娘眼角沁出,顺着太阳穴滑进发里,她一把拽了大郎上来,挺起身子将娇软粉唇送 分卷阅读47 到相公口中,颤巍巍探了小舌舔大郎嘴唇,又伸进去勾他粗粝的大舌头。 大郎从前亲吻,确切来说只能算是啃咬,刚起初时还控制不好力道,常常咬疼青娘,之后才慢慢习惯了唆吸咋弄。此刻青娘以小舌相邀共舞,他便也只是屏息承受,任由青娘这般细细舔弄自己。 那根香软软的小舌头在他口中游动,滑溜得像一尾活鱼,左边一勾、右边一引,时而含了他舌一吮,嘶...他只觉三魂七魄都快被吸过去了! 好半响,大郎领悟了精髓正要回吻,就见青娘缓缓退出,在他嘴角又舔又吸,游动那条软嫩小舌向下滑动,舔至下巴,在他脖间吮弄,突然含了他凸起的喉结,小小咬了一口! “唔......” 大郎被刺激得发了狂,手伸下去扯了自家娘子白生生两条大腿,一耸腰便插了进去。青娘“啊”一声吟出来,花穴抽搐着绞紧了,迎接这新一轮的屠戮。 她胸间堵着一口闷气,在大郎身下左扭右扭,摇起一把小腰来有意迎合相公大力的抽插,嘴里也放浪地曼吟出声。 如此插了一时,待青娘丢了两遭,大郎才射过一回。 稍歇片刻,青娘哼唧着在大郎耳边呼气,小小声地求欢说“还要”,大郎听了立时肿胀了下身,扳了她小腰,在腹下垫了两层被子便又从后入了进去。 正要耸腰律动,大郎一低头瞄见青娘手臂撑在炕上,棉褥子叫他之前狂操猛插的一番动作挪了地方,露了下面的竹垫子出来。 “唔...娘子,小心,小心手......”大郎松了正揉乳兔儿的大掌,握了青娘右腕抬起来,不叫她手肘蹭上粗糙的竹垫,又扯过一半被子垫在下头,才又松了手扶她撑好,举腰开始抽插。 这一番动作下来,直叫青娘如遭雷击!一时只觉浑身发僵,脑子转瞬间翻过许多念头,几息之后明白过来,泪珠儿断了线般落将下来。 原来......原来......原来他都知道......原来相公这几日多番变化,全是因着他知道了...... 青娘趴在被子上,一时痛哭流涕,呜咽不能自已。 “娘子!娘子,你怎么了...” 大郎吓得手足无措,一时顾不得自己身下肿胀还未消解,硬生生停了拔出来,翻过青娘身子,抱孩子般搂在怀里嘘哄,“娘子...是哪里弄疼了?” 他仔细摸过青娘身子上下,没见哪里不对,又见青娘呜呜咽咽只顾哭,小模样简直委屈到了极点,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哄她才好,急起来猛捶大腿,就快和青娘一块哭了! “乖~娘子不哭...娘子乖~” 哄了半晌,也不见青娘好转,依旧埋在他怀里呜呜个不停,渐渐声噎气堵,小孩子般抽抽起来。 大郎急中生智,记起幼时见过的村里老太太哄小孙孙时的样子,便学着那样儿搂了青娘腰臀,把她小小的一个人儿抱在怀里站起来,在地上走来走去,嘴里“哦...哦...”一声声唤着。 旁人若此时观去,便见大郎身形高大,体肤黝黑,赤裸着抱个娇人儿在怀,只身下翘着一物,直贴佳人软臀。而青娘又白又小,香汗淋漓,还娇糯糯软声抽泣着,绾发的丝绳半褪未褪,乌黑长发散在半空,随她一抽一抽的肩膀一起颤动。 如此这般哄了快一炷香,青娘抽泣着收了泪,缩在大郎怀里撒娇,“呜...相公~呜呜......冷...” “诶呀!”大郎懊恼地几乎捶胸顿足,只想着自己皮厚不冷,忘了娘子还赤条条的未穿衣服,“都怪我都怪我!看我这脑子!” 他一迈步窜上炕,扯过两条被子一层又一层裹在青娘身上,连人带被抱在怀里,在她脸上切切舔吻,也不顾自己竟就那么光着。 青娘见状,挣着被子要盖住大郎,叫他一把拦住,“我不冷的,我不冷,娘子好好捂着......” “相公...”青娘窝在他肩窝,一时想问他何时知道,一时又想问是如何知道......几番启唇却无颜开口,到底说不出一个字来,最后只垂眸软颤颤道,“相公~你...你还肯要我么?” “要!”大郎听了,立时直起上身,搂她的力道都紧了三分,“我要娘子!我永远都要娘子!” 青娘闻言仰了头,下巴抵在大郎胸膛上,泪光盈然注视着他,“不管...呜......不管我做了什么,你都...不嫌弃我?永远都肯要我?” 大郎重重点头,“嗯!我永远都要娘子!只要娘子不离开我,我永远都不离开娘子!” 青娘破涕而笑,伸出两只白玉臂膀搂得大郎更紧,依在他耳边软软撒娇,“这可是你说的,我都记下了,今后可赖定你了!” “嘿......” 大郎咧嘴笑开了花,心里想道:“娘子说赖定我了嘿嘿......这下那个少爷可抢不走娘子了!”低下头去对着青娘粉唇连连亲了五六下。 青娘一双眸子弯成月牙,抬了下巴婉娈承受,搂着大郎的手紧了又紧。 大郎亲了一时,抬眼瞄见青娘臂上的青紫,便下了炕去柜里取了几片薄荷叶,也不找捣药罐子,直接塞嘴里嚼碎了敷在 分卷阅读48 青娘臂上,拿手帕裹了。 青娘一语不发,只眉眼俱笑地看着,待大郎裹好了便钻入他怀中,亲亲密密盖了同一条被子,枕着银亮的月光入眠。 不过片刻,大郎鼾声渐起,青娘睁开眼睛,眼底一片清明,未有丝毫睡意。 面对睡梦中犹带笑容的相公,她心里暗暗定了决心。 ☆、第三十章 硬怼 翌日。 “相公,起这样早做什么?”青娘一整夜都未睡踏实,是以大郎一动,她便惊醒过来。 大郎正穿衣着裤,闻言回头摁下她往被里塞,“娘子再睡一会儿,我自己吃了馍馍就去当值。” 青娘一笑,“相公,如今你已不用每日天不亮就去当值了,”扭头看了外头还暗着,又说“我给相公煮些粥喝吧!待喝完了粥,辰时我们一起过去就是了。” “我们一起过去?” “嗯,”青娘展颜一笑,屋内顿时粲然生辉,仿若百花盛开,“今日我陪相公一起去!” 大郎一下子激动地蹦起来,“好,好!我带娘子一起!我们一起去!”上前就给要青娘穿衣裳,手上少不得占些便宜。 待小夫妻俩亲两口摸三下地闹腾完,天已蒙蒙亮了。 青娘拾掇了被褥,一边煮粥一边想事:“算算还有五六日便是六月初一,待相公的工契满了,便收拾东西回京郊乡下去,若能躲过这几日便可万事大吉了......” 刚露了一丝笑,转念又想:若如此还避不过那人不要脸的纠缠,便要想法子从京兆衙门走路子,看能不能把大郎住坐工匠的住坐地调到南昌府去,虽则背井离乡,但总好过在那人眼皮子底下受欺负。 想到这儿,青娘便坐下细细盘算心思,努力回想从前三叔陆郢提过的京府书吏是哪个,有个什么旧交情,想着能不能寻上门去讨个香火情什么的。 她实不知大郎已叫人哄骗着在卖身契上按了手印,满心里只想着避过这几日,便可天高海阔,远离这污秽肮脏之地。 而大郎脑袋里缺根弦,觉着国公府的工钱比官衙里给的高,前日叫大王劝了两句,便在名为工契实为卖身契的纸上画了押。他也不把这当回事,一转头便忘了个干净,回家连告诉青娘都未曾。 待青娘热了馒头煮好粥,大郎呼哧呼哧吃了一劲儿,便携着娘子一同往前院去了。 ...... “哎呀,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想我等勤勤恳恳上工的忠仆,竟比不上一个卖妻求荣的外人...真真叫人寒心啊!”刚被撸了管事之职,被迫着大清早来当值的柳泉嘴里骂骂咧咧道。 他昨日刚得消息时直如被雷劈了一般,忙不迭递了条子去内院向柳氏汇报。 想那柳氏虽则眼界浅窄些,但到底主持着中馈,对枕流闹出来的事哪能半点不知,不过是有所顾忌,不好插手小叔子的私事,便全做不知罢了。 如今虽动了她的人,但因山辛打着枕流的名义特来打了招呼,又有枕流深得婆母祖母喜爱,就连丈夫对这个幼弟也是疼爱有加,自己便不敢多做计较,只好好叮嘱了柳泉,叫不要乱来,仔细交接了账目。 这柳泉自然是满心的不欢喜。想他油水还没捞够,就要向从前使唤过的一个末等小厮低头,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又因他深知大郎不知字,便卯足了劲,想要在今日交接账目时来个下马威,伙同了几个亲信,摩拳擦掌等着。 大王自上回被枕流吓破了胆,再没敢闹幺蛾子,好几日心里只想怎么哄大郎画押这一件事。好容易昨日办得了,麻溜儿便去给枕流回了话,正想着自己能得个什么赏赐呢,转回头就听见大郎升了管事之事,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坐了一旁假做忙碌,实际上是等着看好戏。 再有老孟、六子几个,虽也在背后絮叨过一些话,但到底跟大郎有些交情,满眼担心地等着,想着一会儿也好劝架。 如此这般,一院子人心思各异,俱都盯着门口。待得辰时时分,大郎携青娘一起走进来时,便看见惊掉了一地的眼珠子。 没见过的自然是被青娘美貌所摄,一时呐呐无法言语。有老孟大王几个见过一次的,也就比他们略强过一些些,稍有个心理准备,虽不至失态,却也没好到哪里去。 大郎自然一无所知,一一打过招呼后,便要如往常般拿了工具做活。 青娘叫他们直着眼睛盯着,脸上控制不住地泛起一层薄红。但她自决定来此便早知会有此事,便自己没长得这样一张脸,一个妇人出现在男人堆里也是十分惹眼的行径,便强按下心里的忐忑,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一一敛衽为礼。 如此转了一圈,各人脸色看过,青娘心里也有了计较,拽着大郎走了两步,挑了老孟道:“孟大哥有礼,”福一福身,“我家相公资历浅,不懂事,还请孟大哥帮着安排了今日当值的次序,容我们看了账本,再说之后的事。” “唉,唉!”老孟忙点着头着应了。 青娘转身面向众人,又道:“不知哪位是从前的管事?还请来屋里说话。”说罢也不理会众人反应,牵着大郎便进了管事用的小茶房。 过得片刻,那柳泉如梦方醒,直 分卷阅读49 着眼睛走过去,只差没走成个同手同脚,脑子里只转着“可惜可惜!这样好的颜色,可惜已成了二爷的禁脔,似我等小人物怕是沾染不得了!” 身后,老孟叹息一声,忙招呼着众人干活。 ...... 屋内,大郎在一旁坐着烧水,青娘已堪堪翻完半本账簿。听得柳泉进来,她也不抬头,只放冷了调子道:“二月之前,院中十一人,管两顿饭,管事三菜一汤,其余人两菜一汤,每月共计四十五两银子。怎的到了三月,人数未增,食谱未变,银子便成了六十两?”青娘翻过一页账簿,慢声而问,“这多出来的十五两银子是用来做了什么?” 柳泉本自想入非非,叫青娘这一问惊得满身是汗,支吾着答不上来话。 青娘又问:“账中所记,去年府中卯榫接头都是出自五椂坊,作价每千个九十两银子,到了今年换了其辘居,却是一百一十两一千个,且月余的折损就赶上了过去半年的用量,敢问柳前管事,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我......”柳泉满头大汗,说不出一个字。 青娘任由他“我”了半晌,终于抬起头来,转了声调微笑道:“想来柳管事办事是有自己的考量的,我相公是后来的,没经过事,想不周全,这几日还请柳管事多包涵。” 看了他几眼,转言又道:“您与相公,若能相安无事,那便最好,若不能,我这里少不得要请柳管事去随侍处的赵管事那里回话了。” 同为管事,却是一个管着一个,那个压着这个。 “这...我...”柳泉咧着嘴强笑道:“哪里哪里,不敢当不敢当,以后就要仰仗大郎兄弟了!” 青娘也不多说,客气请了他出去,依在大郎身边喝起茶来。大郎看了全程,傻乎乎的抱着她夸,“娘子,你真厉害!看账本这样快!” 青娘叫他说得眉眼弯弯,呷了一口不知道哪年的陈茶,笑眯眯道:“相公也厉害,现在都会写自己名字了呢!” “嘿嘿......”大郎笑了几声,凑上来小小声问:“娘子,他们都当值去了,那我做什么啊?” “嗯...”青娘歪着脑袋看他,“相公想做什么呢?” 大郎哼哼哧哧的,“我,我还是想修车,我去看看昨天那些车辙和车轼装好了没!”站起身就走出去,都迈出两步了,又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瞄着青娘脸色,小心探问,“娘子,这样...行吗?” “当然可以,”青娘搁下手里的茶盏,笑着答应,“相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 再说枕流这头。 他昨夜气冲冲跑出来,没等走回嘉木堂便后了悔,直懊恼地骂自己蠢,明知她脸皮薄,又一心惦记相公,还那么作死地故意折腾,可不是自找不自在么! 想到这儿,便回房寻了块上好的红玛瑙,盼着明日去寻青娘时卖个乖讨个好,能叫她消气。 结果第二日跑来不见人,听院里的婆子说是出去了,枕流也不生气,想是昨日做得太过分,青娘故意去了隔壁院躲他,也就没发现一众婆子期期艾艾的为难相儿。 待凑在青娘被上迷迷糊糊睡过一觉,醒来发现马上快要晌午,却还不见人回来时,枕流才觉不对劲儿,叫了章婆子去隔壁寻人。 几个婆子瞒不住,这才你一嘴她一嘴的把青娘如何大清早跟大郎一块儿出去的事说了。 枕流气个倒仰,连连唤山辛去打听,待听说青娘竟是陪着去了前院车马房,立刻健步如飞奔来。 正凑巧,他来时赶上午饭时分,大郎分得管事的三菜一汤,端了食篮和青娘肩挨肩腿蹭腿,避着人坐在一辆车后头共食。 因大郎手上沾了润滑车链用的油污,青娘便一口一口舀了饭喂到他口中,两人共使一个勺子,你一口我一口,端的是柔情蜜意,旁若无人,简直视众人如无物。 这一幕看在枕流眼里,直如那正午的大太阳光一般,刺得他眼睛生疼。 “咳...”枕流故作严肃,背手进了院子。 院中众人闻声,俱都停下吃饭动作,下跪行礼。大郎青娘也不例外,只是那娇小妇人紧紧依在丈夫身边的模样儿把枕流看得是咬牙切齿。 深吸一口气,他装腔作势道:“咦?怎的这里有个妇人在此?这是怎么回事!” 大王早便胆怯躲在一边不敢吭声,柳泉又刚被青娘收拾过一番,自是惧怕得紧,老孟倒是想打个哈哈含糊过去,却不知该说什么,唯大郎脑笨心宽,大大咧咧道:“这是我媳妇啊!我带娘子一块来的!” “胡闹!”见大郎那副蠢相儿枕流心里就直冒火,骂道:“你当值带...带媳妇作甚!成国公府前院什么时候成了菜园子了,这是谁都能来的地方么!我看你是欠教训,来人!拖下去打...”想说五十大板,又怕青娘闹脾气,只能道:“打他个十......” “前院之事素来由国公爷管理,便如今国公爷不理事了,也有世子主持前院事物,”青娘跪在大郎身边,垂眸沉声反驳道,“不知什么时候需要劳动二爷来插手了?” 言下之意,你既非国公府现任 分卷阅读50 主君,又不是可继承爵位的嫡长子,凭什么在前院随意处置下人?更那“插手”二字实实诛心,意指枕流以次子身份染指世子权力,怕不是有心要兄弟阋墙,闹那争产争爵之事? ☆、第三十一章 恶果 山辛领会这未尽之语,一时倒吸一口凉气,缩着肩垂下头去,直恨不得自己是个隐形人。 院中旁人听不出意思,但见有人这样当众顶撞主子,俱骇得垂首默立,不敢动作一下,唯恐惹了主子注意,被迁怒着撒了气。 “你......”枕流叫青娘讽刺地说不出话来,脸色铁青,偏还有大郎在一旁不省事的“就是”,气得他直跳脚,连连顿足骂道:“你就是什么你!你便升了管事,当值怎的还带了她来,你见哪个管事像你这样!” 大郎语塞,哼哧了一会儿才说:“我...我又没耽误事,我还......还修好了四个车轱辘呢!” 青娘拽了大郎衣袖,替他应答:“我们夫妻情深,不愿分离一时一刻,所以才这般形影不离。”较之枕流,她也不冷面,也不气怒,只不看他,垂眸望着地下,“正如相公所言,如此也并未碍着手里活计,实不劳主子爷如此挂心。” “你......”枕流气急,上前两步低声训斥:“你一女子,不好好在家待着,就这么抛头露面出来,叫这么多男人盯着看,”回头扫视一圈,气得心口直发紧,“你知不知羞!” 青娘叫枕流这句到底激出了火气,抬眸冷冷看他一眼,面露冷笑暗自啐骂,“在家待着?在家待着等畜生上门吗?!” 垂了眸子,她面向大郎微笑,话里却嘲讽枕流道:“我自抛头露面,便我相公都不在意,哪里劳烦你一个外人操心呢!” “你......” 山辛站在枕流身后,看自家二爷被噎得一口气上不来,指着人的手都直发抖的惨相儿,心里直叫苦不迭。 青娘又道:“二爷若没别的事,还请许我们用饭。”说罢扯了大郎起来,两人又依在马车后头你一口我一口吃起饭来。 枕流眼睁睁干瞧着,直是无可奈何。 这般闹了一场,他句句都叫青娘憋回肚中,实劝不动她回去,又不好当众扯了人走,叫她更恨自己,便只能拉着个脸端坐茶房,大开了房门盯着院中。 青娘丝毫不在意,伴在大郎身边帮他递东递西,还时不时取了帕子帮着擦拭他额角脖间的汗,温声细语哄他歇息,看得枕流咬紧了牙根,恨不得瞎了这双眼才好。 待得日头渐落,青娘若无其事当着他面拾掇了茶房,携大郎手一起走了。剩下山辛死劝活劝,终于才把气狠了的枕流劝去恒辉苑服侍,佯装无事陪母亲用了晚饭,这才没闹出大笑话来。 如是几日,枕流回回起早想堵了青娘在家,狠狠收拾教训一番,却没一次成功的。只能一日复一日,白日坐在车马房里“监工”,晚上回去砸盘子撂碗不消停。 这般一来,消息自然不胫而走。连续传了好几日,世子夫人柳氏全当自己耳聋不知,那喻迎儿听了,却是心中一动,觉得自己报仇的机会来了。 ...... 眼看还有三日便是六月初一,青娘是一天高兴过一天,连以后窗户怎样糊纸,大灶如何生火都细细想过,只盼着时光快一些,再快一些。 到这一日晚间,大郎吃了饭,叫青娘支使着去老孟那边送了账目细则,有个小鬟儿跑来找她,说是主子爷邀相见,要把话说说清楚。 青娘本一味不肯去,那鬟儿便在她耳边温声道:“奴婢多句嘴,还请娘子别生气。前几日午后闹那一场,不过半个时辰便传了满府,又兼这几日白天的事......郑娘子细想,咱们爷也是要脸的人,如此忍耐着叫大家看笑话,又是为了谁?娘子眼看就要出府,若此时跟爷拧着来,不是给以后招祸患么!” 这最后一句顿时说到青娘心底,她千怕万怕怕的就是枕流不肯放手,若能在此时将一切摊开了说清楚,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如此便应了那鬟儿所说,跟着出了院子,先向北行,再拐至东西向的甬道上,往枕流的嘉木堂行去。 刚行了半程,那鬟儿忽一闪身,人便不见了。青娘尚且愣怔,小角门处闪出两个黑影,从后掳了她,把一块沾了迷药的帕子死死蒙在她面上。 没一会儿,青娘软倒在地,叫那两人其中一个抗在肩上,对着黑暗里道:“彩绦姐姐,人晕了!” 那鬟儿方闪身出来,表情早不是方才那般良善样子,阴沉着脸道:“往前走,遇垂花门左拐,顺着廊道去后花园的观景楼,别耽误功夫!”哼笑两声,支使他们说:“小姐说了,对这贱人不用客气,占了身子扒光了扔在后园子里就行,好叫她也出回大丑!” 两人应是,淫笑着在青娘臀上狠狠揉了两把,扛着麻利儿走了。 ...... 一刻钟后。 “唉唉,”一个身上扛着什么的人悄声叫另一个,“你走的对不对啊?这怎么黑洞洞的,也看不见观景楼啊!” 另一个说:“怎么不对了,前头那不是个三层的小楼!” 这个心里纳闷,总觉得 分卷阅读51 不对,“可我看着不像啊!白日里指给我们看的观景楼,不是有露台的吗?”看看四周,“这周围都是树,也不是彩绦那娘们说的樱花林子啊!” “啧,”那个不耐烦了,“你能别嚷嚷了吗!哪儿那么多话!要不是你话多,刚才怎么会差点惊动巡查的侍卫!” “你说我!你说我!刚刚明明是你手贱在摸人家奶子才弄出动静儿......” “嗯......”有女子细弱的呻吟飘散在夜空。 那个狠揍这个一拳,“操!你这弄得什么药!她怎么醒了?!” 这个也慌了,“啊...那,那怎么办?哥,要不咱们先进去前头楼里吧!” “快!跟上跟上!” 身后,月亮从浓黑的乌云间闪身出来,一缕银光洒下,直直照射在这座三层小楼正门挂着的牌匾上,只见斗大三个字—— 古今斋。 ...... 古今斋,原为世代国公世子幼年读书识字之所,取“通古博今”之意。 还是在文帝时期,当时的成国公江彧出海远征,收复琉球,立下大功。又兼回程时击溃东瀛海盗,平靖海难,保沿海一线几十年未有杀掠战争。 文帝大喜,钦赐九莲巷。此乃前齐晋安长公主故居,营造之时征用三万民夫,直是雕梁画栋,漆金缀玉,重重溢美也不能描摹之万一,正与国公旧府相邻。 江府上下承蒙皇恩,立时便行拆建之事,并了两处作一处。只是如此一来,两府合居,古今斋所处之地便从前院转为后园,世子读书之地也便换成九莲巷前院的充栋居,古今斋即改书斋,成了世代世子私人藏书之地。 不论旧事,先说此处。只见青娘头脑昏沉沉渐转清醒时,已被剥去衣裳绑了起来。 她上身只余一个蓝白布的小肚兜,双手反剪了被自己的衣袖绑在背后,裙也撩上来缠在腰间,里头的衬裤叫褪了去,亵裤也被扒下来,卡在膝盖处。 她眼上缠了条汗巾子,黑乎乎的,又在夜里,什么也看不见。嘴里揉了帕子进去,又用腰带卡紧勒住了绑在脑后,生怕她喊叫出声引了人来。 朦胧间,青娘只觉被人拥在怀里,有大掌在身子上下胡乱揉着,隔着兜儿拧了乳尖儿揪扯,又流连至腿心折磨,将指插入穴儿里撩拨,那动作没轻没重的,将身子捏地发疼,却也渐渐泛起麻痒来。 她以为又是枕流在胡来,本想着忍过这一遭,彻底说了清楚好出府回家去,却不想又有两只粗粝大掌袭上身子,耳边还传来陌生男人的说话声: “嘶...这小娘子真够紧的!你来试试~” 那手指退了出去,即刻又有一根指插了进来,青娘如遭雷击,拼命扭动挣扎地反抗起来。 “诶哟!”一人惊笑起来,“看来是真醒了,这样好,这样玩起来才够味!” 青娘眼泪汩汩而流,喉间哼出难耐的哽咽。她一副细白身子陷在两个男人掌中,求天不应告地无门,连咬舌自尽都不能,悲愤之下,只用了狠劲儿向后撞去,“砰砰砰”的以头抢地。 男人此起彼伏的淫笑和女子幼弱的哀吟搅和在一起,叫勉力忍下药性,刚迈步走进古今斋的枕鸿瞠目结舌愣在当场。 ☆、第三十二章 书斋 说来枕鸿自打九年前娶妻之后,惊掉京中一众下巴,叫不少名门闺秀伤了心,都等着看他和柳氏要如何举案齐眉。 结果不过半年,便有了柳氏流产伤了身子之事。 消息一经传出,门风严正的人家不提,多少勋贵人家的当家主母来瞧国公夫人许氏时,都领了族中庶女,话里话外都是愿意入江家做小的。 再有那行商贾之事的门第,诸如洛阳首富、福建首富之类的人家,甚至递了消息愿意许嫁嫡女入府为妾,直扰得枕鸿烦不胜烦,最后说通母亲一应拒了,再放出绝不纳妾的话来,这两年才算绝了此事。 但也不是彻底解决。 便如今晚之事,那请客的承恩侯吴家,说是想让儿子入玄铁军,席间却不顾规矩,一直叫女儿上前来服侍他。 枕鸿看出承恩侯心思,不好说破叫两家人脸上不好看,喝了几杯佯装醉了,就要回府。正和主人家拉扯着说客气话,便叫下人一碗汤泼在身上,没奈何,只好叫那吴侯领着去客房更衣。 枕鸿是脱了衣服才觉出不对的。他知道吴家有人牵扯进了户部贪墨案里,想和江家攀上关系好在陛下面前说项,近月才和自己这样来往密切起来。 可他万没想到吴侯竟如此下本钱,不仅让庶女在席间献舞伺候,还药倒了在外颇有贤明的嫡长女吴映月,就放在屏风后的内室榻上。 枕鸿催动煜阳诀内力,强压下体内药性,才换了衣服得以安安生生走出承恩侯府,装作什么都没有般骑了马回来。不妙的是,那醉春坊的媚药药性本自不弱,又逢了纯阳内力,二者相互交融,催出更烈的效果来,逼得枕鸿几乎当街失态。 他不愿叫柳氏看见自己这幅样子,强自忍耐了,指挥随从从正门回府,报说今晚巡视京郊大营,自己转去后头偏门,想在古今斋运功挨过一夜。 哪知还未进门,便看见 分卷阅读52 有两个男人绑了女子躲在书架后头行那淫事,那缕呜呜咽咽的哭吟传到耳朵里,直刺激得枕鸿热血上涌,身下立时肿得更高。 “砰...砰...砰...”几声撞击传来,枕鸿打个激灵,打眼看去,那女子一下下把头用力后撞,直恨不得立时死去,好不受这般的凌辱。 他心微微发疼,神识也叫她撞得清楚过来,踏进门去怒喝一声:“何人在此作乱!” 要说这两个,只是外院看门的粗使奴才罢了,因不知深浅才敢收了钱财行这事,本便担惊受怕惧惹了人来,听了喝声顿时打个哆嗦,撒了手就要跑,叫枕鸿催动掌力一拳一个,撂倒在地。 他顺势将披风解下,抛过去盖了青娘,又以内力长啸一声,叫暗卫进来将人押下。 待那两人退去,枕鸿体内药力反弹,逼得他当即喷出一口血来,一时顾不得其他,就地坐下运起功来。 青娘隐在披风下,犹自抽噎不止,细细哑哑的泣声由喉间逸出,十分的缠绵扰人。她不知枕鸿境遇,以为自己已然得救,暂且安下心来,努力压抑哭声,可惜却是收效甚微。 枕鸿运功片刻,发觉内力深一层,药效就烈一成,伴着耳边袅袅之音,心里的欲望也越来越重。因不知媚药究竟,也便不敢再胡来,指了暗卫去取冰来。 将息片刻,他起身一转头,看到披风下瑟瑟发抖的一具小身子,才记起还有一人在此。上前两步,枕鸿一把将披风从青娘头上扯下,正巧、也正不巧的是,那蒙眼的汗巾顺带着被蹭掉了。 犹如天外示警。轰隆一声,黑沉夜空劈下一道耀目电光,飘荡了许久的浓黑乌云终于积攒下足够的力量,从遥远夜间接连滚过轰鸣,雷震声响彻云霄,随着摄人闪电一同来的,还有哗啦啦倾盆而落的暴雨。 枕鸿犹觉手下身子叫吓得瑟缩一下,他情不自禁倾身护住了,低下头去。 如此这般,便有人坠了情网深渊,此后一生都如那撞入蛛网的猎物般,丝丝缕缕的情丝裹在身上,越挣扎,越缠得紧,再挣脱不得。 青娘微微发着抖,一双水濛濛的凤眼望住他,欣喜、悲愤、羞涩、难堪......种种情绪恍过,最终流露哀婉的乞求之意。 枕鸿见了这一幕,心内顿时一阵大动,直着眼愣怔怔瞧她好半晌,一时眼中神色变幻,指上青筋根根暴起,握了拳的手能听见骨骼在咯咯作响,仿若对敌入死境般,如此垂死挣扎良久,到底还是入了魔障,赤红了双眼吩咐楼外暗卫,几乎是一字一顿道:“传我令,全部退出五丈之外,任何人,不得进入古今斋,违令者......杀!” 青娘听完他吩咐内容,眼中重转不安,身子瑟瑟着后缩,却叫枕鸿双手搂了抱住。她眼中闪过恐惧与绝望,发狂般摇着头“唔唔”,两足又踢又踹的,身后双手也拼命扭动,想挣了开去。 枕鸿叫她方才以头抢地的架势骇住,怕她自尽,不敢褪了口中绳结,只阻下她反抗力道,拦腰抱起来放在惯常练字的书桌上,扯开了披风看她。 窗外雨声泼泼洒洒,已是漏夜,又未点灯,楼内漆黑一片,可枕鸿练了放眼,夜间视物自不在话下。这一望过去,只见青娘上身赤裸,两个团儿随她急促的呼吸上下颤动,那尖尖处被调弄得翘翘挺起,红嘟嘟肿着,十分的诱人可爱。 只可怜那粉白乳上叫人掐得青青紫紫,看得枕鸿不由自主俯下身去,以唇舌温柔抚慰。 “呜......”青娘将出狼窝,又入虎穴,斗大的泪一颗颗流将出来,不过片刻便浸湿了桌上放着的一沓宣纸。她奋力扭动身子,又再次将头使劲儿往后撞,奢求以死逃脱这般污糟境遇。 枕鸿听得“砰砰”响声,立刻将手伸去青娘脑后护了,揉了两下,使力握住不叫她再用力。他吻住那软软白白的一团,仿若吃着琼浆玉露,对着尖端唆咬不断;又如吞了个刚出锅的汤圆,含在嘴里滚来滚去,不敢使了力气咬破。 青娘呜咽一声,头被他扶住,身子被他压住,两腿也叫他制在腰下,躲躲不得,踢踢不得,只得生生躺在那里,求天不应,告地无门。 枕鸿将两边依次吻过,又吻她眼睛,舔去泪水,郑重道:“我会娶你为......”愣住,顿一顿又道:“我会纳你为妾,纳你为贵妾......” 青娘身子僵住,复又挣扎扭动,摇着头拒绝,双眼望了他,滑下凄清泪水,流转无限哀婉祈求。 枕鸿受不住这般眼神,捂了那双漂亮的凤眼,翻转了身子使她趴伏在桌面,凑去耳边说话,似承诺似恳求,“别怕,别怕......你放心...我会负责任,负责任......” 言罢手一用力,褪去自己腰带,一挺身便插将进去。 “啊呜......”青娘仰首,如幼兽陷于陷阱般哀哀呜鸣一声,落下绝望的泪水。可这身子到底叫他入了进来,在最隐秘的花穴里刺探戳顶。 酒与药的刺激下,枕鸿胸膛里烧起一把熊熊烈火,女孩儿微弱的哭吟如重锤般击在他心上,已足足压抑了近十年的热血哗的一下全部涌上来,他急切到连解开她手臂的绳结都来不及,死死掐了那一把小腰,开始冲刺挞伐。 嘶.... 分卷阅读53 .. 像是捅进了一块嫩豆腐,四面八方都是软的,烫的,紧的,女孩儿细嫩的粉穴儿包裹住他,一下一下含绞吞吃着。 这样极致的舒爽让枕鸿头皮都发了麻,已不知是药效还是心魔,他情不自禁开始大力抽动,尽根而出,尽根没入,大开大阖,酣畅淋漓! 呜......哽在喉中的呜咽被男人忽略,青娘捆在身后的双手依然在垂死挣扎地扭动,可那滚烫的热铁已然入了身子,正在女孩儿的娇嫩里逞威逞凶。 青娘浑身都在发抖,嘴里的布绳已经被流出的涎液浸得湿漉漉,但仍然堵住了她所有的呼喊与求救。 青娘摇着头落泪,不......不......我不要这样子......不要...... 她近乎崩溃了!可那身后的男人毫不留情,占着她腿心儿最要紧的那处儿,挺进,拔出,纵情操弄! 啊!嗯...... 可怜的娇嫩被热铁占着,顶着,疼...... 软白的乳团儿被大掌掐住,揉捻,疼...... 细弱的小腰卡着桌沿儿,磨着,疼...... 窗外的雨声没有消散,身后的屠戮便没有停止,在这漫长到几乎没有尽头的折磨中,青娘只恨不能立时死去! “呜...疼...疼......”她拼力扭动着身子,含糊的哀吟换来一声脆生生的巴掌。 陷在情欲与狂热中的男人丧失神魂,重重一掌掴在她臀上,那白嫩的臀肉晃晃悠悠抖了好久,却是疼得她身子发颤,下面也紧紧绞住,被狠狠戳刺着丢了一回。 枕鸿感受吞吐自己的花道急剧痉挛着收缩,终于大发慈悲按捺欲望暂停了抽插。从他眼中望去,青娘背上极漂亮的蝴蝶骨因着趴伏的姿势更显勾人摄魄,像是能长出一对翅膀似的。 他着了魔,俯下身去吻在那处,用齿轻轻咬了,含糊道:“不准走...不准你飞走......” 青娘尚处高潮,耳中什么也听不得,便听了也记不得,只还是拼力摇头,“呜呜”哭着含含糊糊叫疼。 枕鸿朦胧中听出意思,拧了她腰就着插入的姿势翻转过身子来,直刺激得青娘再丢一回。他伸手解了她口中布绳与帕子,又拆去缚着她手腕的衣裳,对着那合不拢的小唇便吻上去,将四下流溢的涎液一一吞入自己口中。 他单手握住她反抗的手腕,护了小腰,感受身下绞缩的力道减缓,复又重重尽根没入,开始律动抽插。青娘叫他插得哀吟连连,口中一条小舌左右滑动,躲闪着他的侵袭,眼角印下无数凄凉泪痕。 枕鸿不以为忤,狠狠吸了几下,便转去亲吻她粉润脸颊和下巴,身下也两不耽误地深深浅浅操弄着。 青娘被迫拱起细白的腰肢,终于挣开了双手拍打他胸膛,没几下便叫枕鸿笑着挡了,轻哄一句,“仔细打疼了手......” 没一会儿,白嫩丰盈的胸乳入了他掌间揉搓,那粉尖儿翘起抵在掌心,叫他轻捻着玩弄。 嗯......他太强壮了,身上肌肉硬的像岩石,又像铁,啊唔......连同那处也是,撞上来时带着说不清的痛楚...呜......青娘怕极了,一双美目蓄满了泪水,没一会儿便叫他撞得滚落出来,再满了,再滚落出来...... “呜......疼...呜呜......”青娘一直哭着喊疼,枕鸿放缓了速度,却没收敛深重的力道,那硬如磐石的腰腹毫不留情,下下都撑开了她,满满地深入到最里面去,插得青娘目殇神摇。 伴随这缓慢深长的晃动,她喉间不由自主哼出动人缠绵的吟哦,一张小脸粉蒸霞蔚,淋漓的香汗从鬓角滑向脖颈,盈盈乳波在胸前荡开,连双乳间都是粉润润的汗意。 许久,那被迫着缠在他腰上的腿失了力气,软下来,只柔白细嫩的玉趾还绷得紧紧的,显示着美人儿正在承受怎样的难捱。 倏尔,身下嫩穴儿泛开无奈的酥麻与酸痒,痒得她自惭形秽,酥得叫她无颜以对,不多时又丢过一回。 便在此时,枕流将至巅峰,狠用力下偏了角度,一时不知捅到哪处,叫花穴儿深处一张小口死死咬住,实在经受不得,热烫烫一大股喷射出来。 青娘只觉整个人都叫他贯通了,“啊啊”哀吟着双眼翻白撅了过去,再无声息。 ☆、第三十三章 承诺 次日午时,省身堂。 山辛满身大汗跪在廊下,一旁白总管躬身侍立,正将上午查到的内情一一上报。 末了,他问道:“世子,二爷,就是这些了,那二人供述说是表小姐支使的,已在住处搜了银钱出来,数量都对得上......敢问世子爷,这人,该如何处置?” 半晌,屋内静得几无人声,白总管又等了一会儿,才听枕鸿沙哑道:“那两个人,就地处置了,表小姐院里服侍的,全部发落去庄子做苦役。你拿我的帖子,到掖庭宋嬷嬷处讨几个教养嬷嬷来,送去那院里看管,叫她不得随意走动......”停了停,“我会回了母亲,说给表妹看了一户人家,你备好两千两银子的嫁妆,不日即送她走。” 白总管正 分卷阅读54 要应是,屋内枕流不满道:“大哥真真大手笔,那喻氏女做出这样的事,你还替她相看人家,备嫁妆送她出嫁?!” 盯着枕鸿看了两眼,他阴阳怪气笑道:“哦~我知道了,大哥这是在送谢媒酒啊!怎么,你是要谢那贱人送了你良宵一夜么!” 枕鸿闭了闭眼,望着地面碎成渣的青花瓷三清茶诗茶碗和五彩云龙花鸟图花觚,皱眉深叹口气,扶额道:“你待如何?” “我待如何?”枕流哼笑一声,“大哥这样大方,我自不能逊色!山辛,你也备两千两银子的贺礼,从咱们自己的私账走,贺蒲公公纳妾大喜!” 枕鸿皱了皱眉,枕流道:“如何大哥?我找的这门婚事,可配得起她喻家吧!” 白总管听枕鸿不语,想是觉得不妥,便在外低声说:“二爷说的人家自然不错,但那蒲公公掌管酒醋局,虽不在御前,但到底是内监,将郁氏女送去为妾,就怕日后万一她得了势,给咱们府里使个绊子什么的,自然是伤不得主子分毫的,但到底是个烦恼......” 刚说完,就听枕鸿道:“也罢,就照二弟所说处置吧,你着人送药过去,叫她以后说不得话就是了。” 白总管一惊,应了诺退下处置不提。 屋内,枕流依旧一副阴阳怪气的表情,“唉哟~难得看大哥在战场之外还这样狠辣,你从前做事不是处处给人留一线么!” 枕鸿扶额,无奈至极道:“都已经依你所言,你还要如何?” “我要如何?”枕流倏然立起,梗着脖子大喊,“我要你把我的青青还来!我要时间倒回到昨夜去!我要你昨晚跑去京郊巡营,不准回家来!” 想了想,“不对,”枕流泄了气般坐下,“你还是应该回来,你应该一在书斋看见青青就去叫我,而不是......”扭开头去,“哼!” 枕鸿想起昨夜,无端端耳根发红,看了宴息室的屏风一眼,到底还是说:“我说过,昨夜我是遭了算计,实不是有心......本想给她名分,却不知她已有家室......唉!” “名分?有我在,不需要你给她名分!”枕流发泄几句,深深深深吸几口气,捂着额头道:“我知道我知道...这不是大哥的错,我不怪大哥......”说着就咬牙切齿起来,“我晓得该去找谁的麻烦!” 说罢迈步往室内走,“回头再来谢过大哥,我先带青青回去。” “慢着!”枕鸿一声低喝,“昨夜是我做错,我不能一错再错,放任你继续坏人姻缘,对有夫之妇如此行事。”看枕流回过头来看他,一时不敢直视,望了地下道:“二弟,你不能再近她的身了!待她醒来,我会着力补救。” 枕流匪夷所思,瞪着他大哥道:“哥,你现在是怎么有脸指责我、对我说这种话的??” 他拐回来几步冲到枕鸿面前,大声叫:“还补救?你怎么补救?你睡了人家姑娘,给人家男人戴了绿帽儿!”想起一早过来看见青娘浑身上下的吻痕齿痕,那乳上都青紫了,一时脸涨得通红,“你都把人家欺负成那样儿了!还补救得过来么!” 这下换枕鸿匪夷所思,看了他慢慢地、一字一顿道:“你说我?这些话,你用来说我??” “我......” “难道我应该像你一样,仗着自己有权有势,仗着自己是个男人,仗着自己犯了刑律不用负责,就一直拉着人家姑娘寻欢作乐?!” 两人话里话外,都把青娘当做个姑娘,而不是已成婚的妇人。 枕流叫哥哥说得哑口无言,垂下头去不说话。 枕鸿见他样子,像极了小时候犯了错挨训时的样子,一时也不忍多说,只道:“从前你找的女子多是两厢情愿,我也不好管,只是这次你做得太过了!”思虑片刻,“你不要再折腾了,现在就回嘉木堂去,我会尽快安排人送他们出府,再送出京去,你离得远了,想来也不会再惦记。” 枕流满心不愿,只道哥哥这是要快刀斩乱麻,还叫自己避开,如此便再得不到青娘丁点儿消息了! 正待要耍赖,便听一把软糯虚弱的女声道:“多谢世子爷大恩,不劳世子爷费心,我们夫妇自会离开...只盼世子爷能管好家人,不叫我们夫妻再受欺辱。” 枕鸿不备青娘此时醒来,猝不及防下羞愧难当,忙立起来低头道:“不敢当陆,咳...郑娘子道谢,实在是我...是家中子弟不贤,愧对你......” 枕流不像他那样要颜面,奔过去就道:“你怎么起来了!快回去躺......” 话还没完,便叫青娘侧身避过,哑着嗓子喝道:“别碰我!” 枕鸿立刻上前两步,一把扯过了枕流,“你退下!不得放肆!” 鼓了老大勇气才转了头,佯装无事般看向青娘,道:“郑娘子,你......你身子不好,还请歇息,我这就唤人来服侍...” 看她身上还穿了那套旧衣裳,是昨夜情事过后他胡乱裹了身子抱回来的,又道:“我...我备了...备了衣服......” 叫青娘抬眼看了,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青娘蹲身一福,道:“方才我已听见......听见 分卷阅读55 世子爷为难之处,不敢再求其他,只望世子爷说到做到,不致我们夫妇二人再受令弟欺凌。” 枕流不满,欲上前拦她,同时大叫道:“我怎么欺凌你了!你......” 枕鸿伸指如电,一下点在枕流身上,他顿时浑身僵住,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青娘抬头看了两眼,唇角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垂眸道:“谢世子爷。” 枕鸿自己知道昨夜所谓的“为难”是真是假,自觉十分愧对她,低下头去,“是...是我对不住你......你放心,以后他再不能欺你。” 一边说一边抬眼觑青娘神色,只觉她身子摇摇欲坠,不光面色青白,唇也白了,心下顿时焦躁,不知该如何是好,“你,我......我叫侍女服侍你回去......” “不劳世子费心。”青娘断然拒绝,转身一步步强捱着去了。 枕鸿目送她远去,一时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不提这边枕流如何心有不甘,闹腾着跟哥哥胡搅蛮缠,先说青娘这头。 待她勉强着走回去已是半个多时辰之后。那大郎昨夜归来不见她,着急着就要出去寻人,叫院里几个婆子拦住,她们还以为是枕流将人带走了,生生劝服了大郎在家坐等。 这一等,就等到了今日清晨时分,枕流早早赶来堵人,一碰面便与大郎互相诘问,这才翻出来昨晚的事来。 枕流打听了消息,自跑去省身堂大闹,大郎也无心当值,在家急得团团转。 此时一见青娘回来,面容憔悴,脸颊发白,发髻胡乱绾了,浑身的衣裳也皱皱的,顿时心疼的什么似的,哼哧着就要跑去找枕流打架。 “相公!”青娘一把拉住他,不及说什么身子便软倒了。 大郎回身拦腰抱起,“娘子!娘子你怎么了!” 青娘在他怀中虚弱喘息两下,强笑道:“相公,我累了,你抱我去歇了可好?” “好,好好好!”大郎忙不迭答应了,抱着人跑进里屋,拽被子包了青娘躺下。 青娘眼中泪濛濛的,看着他说:“相公帮我取件衣裳来可好?” “好、好,我这就取来。”大郎连忙下了炕,打开柜门抽了衣裳出来。 青娘又道:“相公...”带着细弱的哭腔,“你别...别看我......” “好,好,我不看娘子,不看娘子......”大郎一边念叨一边转过身去背对了她。 青娘泪如雨下,颤着手褪了昨夜的旧衣,强撑着换了衣裳,把那内外一身旧衣裳团了,对大郎道:“相公,你把那些拿出去烧了,我都不要了!” “唉!” 大郎应了就立刻抱了衣服出去烧,不过半刻便烧完回了屋,却见青娘已然昏沉沉晕去,身子火烫发起烧来。 ☆、第三十四章 怜惜 再说枕流这头,他叫枕鸿解了穴道,硬是在省身堂赖了一个多时辰,见枕鸿依旧不为所动,泄了气,回去路上暗搓搓想:你不叫我去我就不去么?爷偷着去不就行了!反正以前摸过去也不是光明正大!你要把人送走,爷就半路截了,再来个死不承认!哼! 正想着,就见邹嫂子急赶急跑过来,隔老远看见他就叫道:“哎呦我的爷诶!娘子出事了!” 枕流一惊,忙赶上前去,“怎么回事?” 那邹嫂子喘两口气,道:“二爷,娘子方才回来,刚躺下人就烧起来了!我们几个婆子忙得就给娘子冷敷退烧,”话里先把自己给摘干净了,“可硬是不管用,光这半会儿功夫,娘子人都烧糊涂了!” 枕流闻言立刻往青娘处奔去,快得那邹嫂子跟也跟不上。都跑了半程了,他才想起什么似的要吩咐人寻大夫,回头一看,见山辛紧紧跟在自己身后,连连顿足道:“你跟着我干什么?快去找大夫啊!” 山辛忙“诶诶”着拐弯跑远了。 不过片刻,枕流便到了地方。他也不避嫌,直接推门而入,进了里屋。打眼只见两三个人围在炕边,大郎在炕上坐着,连人带被将青娘抱在怀里,往她嘴里灌一碗不知道什么颜色的水。 “你干什么!” 枕流上前就推了那碗水,“大夫还没来,你胡乱给她喝什么?” 大郎见洒了一半,大叫着骂他:“你走开!这能退烧,喝了可管用了!” “你胡扯!”枕流气得脸通红,“出了事你不找我想法子请大夫,自己在这里乱折腾什么!” “娘子讨厌你,不待见你,我听娘子话,不找你!”大郎一甩胳膊避开枕流,把剩下的半碗水又凑在青娘唇边。 枕流正要发怒,叫旁边的徐婆子章婆子拦住,“爷息怒,爷息怒!这是香菜去了叶子留茎和根,再加了白萝卜生姜,和了冰糖和水煮的,平常人家感染了风寒都是这样治的,便是孕妇和孩子也能吃,不伤身子的!” 枕流这才略略冷静,坐了章婆子搬来的凳子候在炕边,帮着大郎一口一口喂了青娘喝进去,心里一边盼着这碗水能起作用,一边又想定不能留了青娘继续在此,生了病只能如此凑合着治,生生受这样的罪。 正想着,突觉得 分卷阅读56 有些不对劲,像是有人一直盯着他似的。左右看了一圈,枕流抬头望房梁上一望,又朝窗外树上瞥了一眼,隐隐有了猜想:这感觉倒像是有暗卫在盯着,难道是大哥...... 几个念头没转完,就听山辛嚷嚷着跑进来,“爷!爷!”呼哧带喘侍立在里屋门口,“奴才请来了白御医!奴才刚出府就碰上了白御医!” 见了白御医,枕流这才确定下来,定是枕鸿一早派了女卫暗地里护送青娘回来,得知青娘病重肯定也在自己前面,这才能让山辛一出府门就碰上。 他让了地方给白御医诊脉,又把刚刚青娘喝过什么一一告知,等开了方子取了药在廊下熬起来了,才拉着白御医细细问了许久的话。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白御医出府的时候已近傍晚时分,偏巧又在巷道内碰上了枕鸿,说是身上有些不好,叫他去看看是不是旧伤发作了。 诊脉时,枕鸿状似闲聊道:“听闻是二弟请了先生来,不知是为何人诊病?” 白御医心下奇怪,明明来家里唤人的是世子身边的亲卫,怎么世子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他也不好多问,便把如何被山辛拉住,如何给青娘诊脉,如何开了方子等事一一细说。 枕鸿也不搭茬,就这么静静听他说话。白御医久在御前伺候,深知上位者的习惯,知道这是要叫他说齐全说清楚的意思,便垂眼将刚刚和枕流说过的话又一字一字说给枕鸿听。 讲了一通病理,白御医续道:“观脉象,小娘子是承欢过甚,失了元气,”他为医者,又已近花甲,说起这些也并不难为情,“还兼受了很重的凉气,感染了风寒,再则她本就体弱,寒气极易入体,数症齐发,才有了今日之病......” 正说着,就觉手下的脉搏突突突突急跳起来,白御医一惊,抬头就见枕鸿耳根通红,额上也冒了一层细汗,惊道:“世子,您这......” 枕鸿想起昨夜他迫着青娘行事,一回完了又是一回,鬼迷心窍之下不知克制,也没记得护好她,就那么剥光了压在书桌上、书柜上、躺椅上...就连窗户都没关,只顾含了乳儿狠命地律动...... “咳...咳咳......”枕鸿收了手,“还请先生多费心,不拘什么药材,治好了人最要紧。” 白御医心里糊涂,不知他说的是自己的病还是方才那小娘子的病,只含糊了应下,开了方子不提。 ...... 枕流在青娘这里守了半夜,见烧退下一些,才叫山辛劝回去休息。见他一步三回头的不放心,山辛便自告奋勇留下看护,拍着胸脯说一有事就去寻他,绝不敢耽搁。 如此到了寅时半刻,已是第二日的凌晨时分,山辛正歪在堂屋地下打着瞌睡,迷糊间便见一黑影走进来,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子一僵,人便睡了过去。 “是二爷留下看护娘子的。”从梁上跃下的女卫行礼道。 那进来的黑影摘了帽子解下披风,抬头往屋里看去,赫然便是枕鸿。 “她......如何了?” 女卫答:“娘子从傍晚一直到现在都未醒,药是硬灌下去的,里头那男人,属下方才让他睡了。” 枕鸿不知在想什么,立在当地好半晌没动弹,许久才“嗯”了一声,迈起千钧重的步子走进去。 “娘...娘......” 他撩帘而入,未及走到炕边就听得两声细弱的吟唤。枕鸿身子僵住,直似利刃入胸,再不敢近前一步。 “娘......我疼......”青娘一张小脸儿烧得通红,眉头攒得极紧,睡得很不安稳,没一时,眼角溢下一道湿湿的痕迹。 枕鸿僵僵立在门口,其实离炕边也就不过三步远,但他仿若如临深渊,只觉中间隔了重山万座,大川千条,叫他无法、也不敢伸出手去,擦拭她的泪痕,抚慰她的痛苦难过。 恍惚间他想起幼时习武,寒冬腊月里受了凉,也有躺在被子里发烧的经历,他想:我有没有这样在深夜无人时流着泪唤过娘? 自然是没有的。 他的母亲总是整夜整夜守在塌边,叫他一睁眼就能瞧见。便在睡梦中,他也能握着那温柔的手不放,即便再怎么难受,也能安安心心眠去梦周公。 枕鸿想:不能这样了,他不能这样,枕流不能这样了。 ...... 月亮渐渐落下,天边浮起鱼肚白,堂屋里的女卫又点了山辛两下叫他继续睡去,枕鸿才掀了帘从里面出来。 “若雨,”他因站得久了,腿有些僵,吩咐道:“你携一队人,暗中将这里围住,不得叫二爷及他身边的任何人入内,若敢硬闯,除二爷外,格杀勿论!” “是!” “若枕流来此,你不用客气,只管制住了送去我那里即可。” 那名唤若雨的女卫应诺,又禀道:“这院中三个药婆两个医婆,俱是二爷着人买来服侍的,可要一并处置?” 枕鸿静了几息,“不必,叫她们在此好生服侍,不得作乱,你要看护好她,不得叫任何人打扰她养病,明白吗!” “是!” 待回了省身堂,枕鸿招了亲信幕僚,递过一张纸吩咐道:“ 分卷阅读57 你带我的亲卫跑趟金陵,查清楚陆家是个什么情况,因何败落。若真坏了事,能补救便补救一二,不再叫事主追究,若是遭人陷害,便翻了案子出来,平反冤屈。” “是!” ☆、第三十五章 算计 枕鸿如此一吩咐,枕流再来时便怎么也进不去了。 山辛叫扔在院门口摊着,若雨点了枕流的穴,毕恭毕敬道:“二爷恕罪,世子吩咐了任何人不得打扰娘子养病。” 枕流大叫:“谁打扰青青爷也不会打扰!你个大胆奴才快给爷放开!” 若雨听他叫嚷声老大,里头说不定都听到了,当即又封了哑穴,叫守在院外的暗卫抬了人回去。 枕流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嚷嚷着让山辛叫了人来打回去,结果发现随侍处他的人全被派了出去,剩下的不是枕鸿的亲信,就是夫人、太夫人的亲信。 他也不敢惊动,怕万一有个什么消息传回内院母亲耳朵里,青娘就会被当做狐媚子发卖了。待跑去找大哥,却得知枕鸿一早便出了城往玄铁军营去,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 如此折腾了几天,日日被人堵在院门口进不去,耳听得青娘一日日好起来,说不定哪天就要被送出府去再见不着,枕流急得直上火。 山辛见他在屋里团团乱转,朦胧间想起那夜那个黑影来,便期期艾艾道:“爷,奴才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枕流正气急,当即没好气道:“你爱说不说!” “爷别生气,”山辛扶他坐下,奉了杯茶,“跟那起子奴才计较,没得辱没了爷的身份,您还是得从世子爷这头入手。” “大哥?”枕流脸色愈发铁青,“依大哥的性子,没把我拎到祠堂去行家法我都谢谢他了!这还是为着他也做了...做了对不起青青的事,这才没脸罚我。” 山辛听到这里,眼都亮了,“我的爷~重点就在这里!依奴才看,世子爷怕不是也对陆小姐动了心思!” “什么?!” 山辛道:“爷您与世子爷是亲兄弟,便有个什么差错,世子爷宽泛些,松松手就过去了,可到了别人身上,就不是这样了!” “但这满府上下,谁不对世子爷心悦诚服?便是从前被处罚过的,私下里说起来,都要对着世子爷翘个大拇哥,爷您说这是为了什么?” 观枕流表情变化,山辛续道:“说句不要命的话,哪个高门大户的婢仆们不在私底下唠叨主子,今儿偏了这个,明儿向着那个的,但咱府里提起世子爷,就绝没有这样的话传出来!这不光是咱们世子爷处事公道,更有世子律己甚严,谨身守礼,为人正派,这才叫旁人无可指摘。” “您说,这样儿的一个人,会因为遭人下药而放任自个儿吗?” 枕流倒吸一口凉气,终于明白自知道这件事便觉隐隐不对的地方在哪里了。 “是了,是了,大哥是打小习那煜阳诀的人,什么药能叫他失了神志!他是......他是见色起意了!” 山辛不敢接枕流这句话,垂了眼往下道:“如今世子爷一门心思要送小姐出府,一是晓得小姐已嫁作人妇,后悔一念之差下做了错事,强压了自己心意,要补救那过失...二便是,”他大了胆子望住枕流,“毕竟兄弟同妻,是乱伦常的事,世子爷想来也不好面对您......” “你是说,”枕流迟疑着说,“我去对大哥讲清楚,说我不在意这事儿,愿与他一起......嘶!不行不行!青青非恨死我不可!” “那......便只好叫陆小姐和那郑大郎夫妻双双把家还了!”山辛故意道。 “他做梦!”枕流跳起来就叫,“别说门儿了,窗户都没有!想携了我青青走,除非从我身上踩过去!” “是是,诸事自然都要由爷来决断~”山辛在一旁煽风点火道。 枕流心里转过无数念头,一时想自己若能纳了青娘,与哥哥同享,总好过叫那郑大郎一直在旁牵绊青娘心思;一时又想如此这般行事,青娘究竟受不受得住,会不会怨他;一时再想大哥到底愿不愿意,要是铁了心非要送了青娘走可怎么办? 喃喃间不禁问了出来,山辛听见,便将那晚有个黑影漏夜前去探视的事说了,“爷您说,世子爷若没那般心思,这一遭跑去是为了什么?如今只看爷您的本事,如何才能叫咱们世子放下脸面,对自个儿的心意坦诚相待了!” 枕流思虑片刻,唇角勾起,面上带了笑赞道:“真不愧是我以后要着力倚重的大管事,你这番话说得很对,若能将事做成了,爷日后定不会亏待于你!” 山辛得了这样的话,顿时喜得什么似的,跪下磕头应诺,起来和枕流喁喁细语,商量着看怎么才能把事办成。 ...... 再说青娘这头,好生将养了半个多月,便已是六月的盛夏时节。 她身子好一些,便和这几日不曾去当值的大郎商量着要出府回家的事。大郎尚且憨傻,把之前续了工契的事说了,叫青娘一时哭笑不得,想着难怪升了管事,原来是给的甜头。 这日午后喝完药,她唤大郎去车马房撤了工契,还教他说需要 分卷阅读58 赔多少银子,只管讲来就是,反正是不在这府里做工了。 大郎一字一句记下,自去不提。青娘便开始在屋里收拾衣物,准备着明日一早就走。 待拾掇好了东西,热好馒头和粥,却还不见大郎回来,正有些着急时,隔壁王嫂子并哭啼啼的阿卉奔了进来。 “妹子!”王嫂子满面愁容对青娘说:“我家在门房当值的那口子说,你家大郎偷盗主子财物,被抓起来了,明日还要送去衙门呢!” 青娘听了眼前发黑,身子直直便向后倒去。 短暂昏厥过后,她清醒过来,见自己躺在炕上,立时就要起身下来。王嫂子见了,忙拦着不叫她动,“好妹子,你且当心自个儿身子!” “嫂嫂,你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诶诶,”王嫂子扶她坐好,“大郎兄弟这几日都没去当值,车马房里是一团乱,老孟大哥顶不过那柳泉前管事,各自领着各自的一摊人,明面上还算能应付过差事。” “可不巧今日大郎兄弟去了,就有一个小厮跑进来说二爷前日落了东西在马车上,叫他们给寻来,折腾了半日也没寻见,那小厮当即便改口指责,说定是有人见财起意私吞了,要搜身...” 说到这里,王嫂子都露出不忿来,“结果就在大郎兄弟身上搜着了!这肯定不可能啊,我们谁不知道大郎兄弟是什么样儿的人,便是谁偷东西他也不会偷啊!” 青娘默默落泪,自她听见丢东西的人是枕流时,心里便明白这又是一个局罢了。只不同的是,从前他都是暗地里使坏,如今却是放到了明面上,便是要叫你明知是局,却还不得不乖乖一脚踏进去。 阿卉在旁哭得不停,埋怨道:“还不都是你!招惹了......”话还没完就叫王嫂子一掌拍在背上打断了。 “妹子你别急,凡事都要讲个公道,大郎兄弟没偷就是没偷,便是到了衙门咱们也有理不是!” 这明显就是安慰人的话了,做工的下人和国公府的二爷,便是个傻子也知道该怎么判。 青娘自知事情根底为何,默默收了泪,劝了王嫂子回去后,便叫邹婆子来问明白路,自己独个儿去了枕流的嘉木堂。 ☆、第三十六章 脱衣 青娘被守在门外的山辛迎进来时,枕流和枕鸿俱已喝得半醉。 枕鸿是听说青娘身子已然大好,今日特意从大营赶回来处理她出府一事的,刚到府门口就被一直派人盯消息的枕流抓到,硬拉来嘉木堂喝酒。 这边枕流存了别样心思,那头枕鸿藏了隐秘心事,两兄弟喝酒忆往昔,虽对青娘一字不提,却是每句话每个字都在暗中较量。 这个说:“哥,你还记得小时候我病刚好,你带我去骑马,我闹腾着非要你的凌云飞骑,你二话不说就给我了!” 那个答:“再好的马,也不过畜生罢了!二弟你幼时体弱,受了大苦头,想要个畜生也没什么...” 这个说:“大哥,我时常想起你征南疆受伤的事,当时你足足昏迷了半个月,祖母日日拜佛,娘天天以泪洗面,全家都觉天塌了......我当年虽不懂事,却也清楚家中若没了大哥,我走出去绝不会人人高看一眼,咱们家也没有现在这般的好光景!” 那个答:“那时你才十一岁,瘦瘦小小的,我喝了一个月的药,你便放了整三十天的血给我做药引,我喝得满口血腥味,你还假装好玩地赖在我床上笑......那时我便下了决心,日后便豁出这条命去,也叫我这个弟弟一辈子逍遥自在,无人敢欺!” 枕流絮絮说了许多,不要脸的把过去自己有心或无意做出来的好事一一翻出来当筹码,就想叫枕鸿感动了,好答应自己把青娘留下。结果他大哥句句许诺,却许的都是自己的命,话里话外就是不许他再去招惹旁人半点。 眼看天都黑了,山辛打手势告诉他郑大郎已经关起来,青娘就在门口时,枕流急了,扑过去抓着枕鸿的手哀求:“哥~我长这么大从没求过你什么,今天我求你了!我从没这么喜欢过别人......我着了魔,我是着了魔!我是真的喜欢她,我就喜欢她一个!我以后再不要旁的人了!我再不出去招花惹草了!我求你让我留下她,让我纳了她吧!” 枕鸿听到这个“着了魔”,心里顿时砰砰砰跳起来,一时脑子发蒙,胸膛也隐隐发起烫来,他觉得不对,忙拒绝道:“不行...不行!她若愿意,我绝不插手......她有家室,你......我......我们不能这样......我们不能这样欺负她......” 枕流听到这个“我们”,眼中顿时发亮,心想我可真服了大哥你了,动了这样的心思竟还忍得下来!他站起来理了理衣服,把个小香炉端来摆在枕鸿眼前。 “大哥,别怪我,今夜过后你就会谢我了......” 他往香炉里添了一把香料,又特意凑到枕鸿耳边道:“这一线香平时闻了且无事,但和半壶春搅和到一起,可就有了妙用了......” 看着已被他灌得不大清醒的大哥,心想:我可给了你一个绝好的借口,足够你自欺欺人了,大哥你可千万别 分卷阅读59 叫我失望啊! 转过身便去了前厅。 ...... 到了前厅,见青娘冷着一张俏脸立在当地儿,枕流刚提起来的笑意便僵在脸上。 回想与她结识的这三个多月,一直都是他在上赶着主动献好,她不是躲就是避。不说其他,便说前些日子为了躲他,宁愿自己跑去车马房那男人堆儿里去!他找过去了,她还那么不给面子地讽刺他......讽刺他! 枕流一时气不打一处来,慢悠悠坐下,明知故问道:“你来干什么?” 青娘本便满心怨气,如今叫枕流一激,当下冷冷讽道:“二爷何必明知故问!我此来献身救夫,还请二爷快些行事,不要耽搁了我们明日启程回家!” “你!”枕流气得一下蹦起来,指着青娘就要发怒,一时想起大哥正在后堂,便顺了顺气,重又坐下,故意恶劣道:“娘子这是什么话,我何曾要你献身救夫?” 青娘恨得眼中直冒火,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深吸口气说:“下人说二爷丢的东西叫我相公偷去,还抓了我相公,可我相公根本没偷!还请二爷与底下人说清楚,放了我相公。” 枕流听她句句“我相公”,那副焦急与柔情并存的小模样,从没在自己面前展露过,心里顿时醋得不行不行的。本想嘚瑟两句便低头讨好,此时却实在丢不下面子,便打肿脸道:“娘子既来求人,也该有点求人的样子吧!” 青娘顿一顿,福了福身道:“求二爷开恩。” “太没诚意了!” 青娘紧紧攥着手中的帕子,一时指节都发了白,“不知二爷要如何?” 枕流冷着脸,恶劣地挑起一边嘴角,故意道,“脱,衣,服。就在这儿,给爷脱光了,一件不许留。” 青娘本清楚自己既来此便离不了那事儿,却没想枕流会这样刻意侮辱,看着他神色淡漠的样子,心里一时如针扎一般。 “若不愿意,就滚出去,爷没工夫跟你这儿较劲儿!”枕流佯做冷漠样子,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手心儿里已经浸出了冷汗,紧张得十指都在发颤。 他只能这样拼命克制自己,因为稍一放松,便会立时冲上前去拥住她,将她揽进怀里......但不能这样,这不是他想要的,他必须趁此时机斩断她的后路,叫她从今以后只能依偎在自己身边。 见她不动,他嗤笑一声,扭过头去,“你滚吧!” 青娘僵着身子迟迟不愿动弹,屋内一片安静。镂空雕花的黑漆隔断后头,半醉半醒的枕鸿犹自挣扎着碰倒了香炉,不知抗拒的是药性,还是心中的魔鬼。 青娘肩膀颤了颤,手慢慢伸上去,在领口解了纽子,又移去腋下,原本紧紧裹着她身子的水绿色外裳慢慢松开来,掉到地上,露出了里面的白色亵衣,在烛光下泛出一道幽然的光。 枕鸿僵住了,透过镂空的缝隙愣愣地看住青娘,终于放弃挣扎。枕流却没有回过头来,依旧扭脸看向别处,但那万马奔腾的琉璃屏风上映出来的斜长身影,已经明明白白地告诉了他一切。 夏夜的风并不算冷,室内的白壁浴池里飘出蒸腾的水汽,熏了青娘额角一层的汗。她自幼读书识礼,《女则》《女戒》被教导着背得最熟,时刻牢记一女不可侍二夫的训条......又有母亲耳提面命,教她日后嫁了人要做正经妇人,不可以色侍人,妄图用美色控制夫君,要以贤德服人,叫婆家信服于她的贤惠。 后来虽遭逢巨变,婚配姻缘与曾经的盼望已相距甚远,但她都一直这样要求自己。嫁到大郎家里,没有公公婆婆服侍,她便一门心思伺候相公,教导相公待人接物,为以后的日子打算。 但这一切,在遇到这个命中魔星的时候就被全部打破了!他强硬地闯进她的人生,占据她的身子,折磨她的心灵,生生把她拖入这污秽肮脏的情与欲中。 她原是奋力挣扎,撞了大运才避开了倚门卖笑的妓子生涯,如今这般,自己与她们又有什么区别? 这样想着,青娘心中悲凉一片,手指颤颤抖将起来,动作却一刻也不敢停下。 便这样堕落了吧,若能保住相公的命,也是值得的...... 亵衣落下来,那里头包裹着的身子莹白如玉,比衣料子还要白上三分,蓝底白花的肚兜儿在后颈处打了个结,多出来的绳穗子静静垂在她漂亮的蝴蝶骨上...... 她的背裸着,光洁如玉,通身雪白,没有半颗痣在上面,只两根绳儿遮挡了一线肌肤,在后面打了一个结,颤巍巍护着她前头两颗雪乳。而身子前头,那小兜儿兜着的、这些日子已涨了许多的胸脯,正一下一下的、小幅度的、微微起伏着。 青娘瑟缩两下,手挪到腰间解开绳结,靛蓝的裙儿倏地落下去,再解两下,裙里的衬裤也落下去,只剩一双玉腿上短薄的白色亵裤。 她手指僵了片刻,抖颤着褪了亵裤,如此这般,白生生两条大腿露将出来,她通身只剩了胸前的一个小兜儿。 青娘终于开始觉得冷,拿手掩了前头,木着嗓子,还是那一句:“求二爷开恩......” 枕流依旧扭着脸,直直盯着屏风上的影儿,只声音显露了不平静,“怎么?这就 分卷阅读60 好了?不是叫你脱光了?” 长长久久的沉默。 片刻,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裸背上的结散开,青娘抬臂又解了那后颈处的结。一瞬间,肚兜儿飘下去,白兔一般的丰盈弹跳着显露出来,终于,她身上最后一件蔽体之物也就此褪去了。 嫩白挺翘的乳儿头回以这样的方式见到外人,顿时羞红一片,那两个小尖尖儿触到了冷空气,几乎是立刻就嘟起粉嫩的小嘴儿......侧面的琉璃屏风把尖端翘高的影儿映得一清二楚,枕流的眼睛充血一般注视着那处曼妙,呼吸越来越急促。 青娘立了片刻,到底羞得禁不住,一手横过胸前,一手伸在腹下,略略遮挡了上下两处,声音颤抖而沙哑:“求......求二爷开恩......饶了我相......” ☆、第三十七章 双龙 话还没说完,枕流扑上去便拦腰抱了她。他掌心滚烫,将青娘的肌肤攥得死紧,留下深切的红痕。 他三步并作两步拐过屏风,转去内室的池边,纵身一跃便入了池子,三两下扯开自己腰带,抵着青娘小腰便插了进去。 “叫你启程!叫你回家!”他操弄的动作一下狠过一下,边插还边念叨,“叫我放了他?放了他你就跑了!还启程?还回家!爷叫你们启程!叫你们回家!告诉你,你做梦......做梦!!!” 青娘叫他摁在池边,背上是冰凉的玉壁,身下是温热的香汤,面前是嚣张的男人,他在她还未准备好的时刻便刺入进来,磨得她穴儿里生疼。 他已经许久不曾这样叫她难受了,青娘皱着眉,略略挣扎了喊疼,被枕流反剪了双手在身后,不得已挺起一双妙乳来供他含吮。 从她避着不叫近身,到她生病调养这些日子,算一算枕流已有足足二十天未曾入得嫩穴儿了!此番好容易入了港,着实放肆销魂了一回,其中多少颠鸾倒凤,风流婉转,直是溅的水花四溢,莺啼不已。 足足一刻钟后,枕流方抵着青娘狠狠泄了出来。 他餍足地喘着气,将头搭在青娘肩上朝屏风喊:“大哥,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去?” 情欲的娇呻曼吟渐弱,枕鸿压抑不住的粗重呼吸便越发明显。他僵着腿从屏风后走出来,着了魔般盯住青娘赤裸的背,一步一步走至池边,单膝跪在她面前。 枕流笑看自己大哥,抬起头用食指和拇指捏了青娘下巴,拧过她脸去,“宝贝儿,亲亲他!咱俩以后能不能日日在一块儿逍遥自在,可要请他准许呢!” 那夜的一切细节重又回到脑海,枕鸿任由心魔侵袭全身,伸出手去摸那圆润洁白的裸肩。青娘顺从地转过脸来,看着他竟没一点儿惊讶,像是早知道有这一刻般,只扬了小下巴承受他的到来。 枕鸿到底愧对,不敢直视青娘清澈的目光,伸出左掌捂了她眼,低下头去含了粉唇吸吮,用尽自己知之甚少的接吻技巧,缠绵悱恻、近乎虔诚地、吻她。 “大哥,你这样可不行啊!” 枕流扯脱掉身上已湿透的衣裤,光溜溜抱青娘出了池子,对枕鸿道:“不能这么惯着她!不然以后咱们自己倒霉!你看我的!” 他放青娘在池边,在她脸上狠狠啧了两口,“乖~宝贝儿陪爷玩个新花样~跪下,跪好了!” 青娘木着脸跪直了身子。 枕流倚着矮几坐下,双腿摊开,大喇喇向她敞开着。 “含住它。” 闻言,青娘僵了片刻,慢慢膝行过去,就要往他身上坐,又听他道:“用你的嘴~” 重音落在最后一个字上。 青娘楞住,一双美眸瞪得大大的,其中接连闪过惊疑、恐惧、羞耻,俏脸儿先是白再是红,最后终于慢慢弯下身子,低下头。 一旁枕鸿看着,想开口说话,教弟弟一个眼神阻止了。兄弟俩便眼睁睁瞧着那两瓣儿白生生的嫩臀儿慢慢抬起,越翘越高,越翘越高...... “呃!”枕流闷哼一声,感受到她口腔内里的娇嫩与火热。因为第一次,根本不会含,所以只进去了一少半,齿磕到了,她又不会用舌头,虽然里头软濡濡的,但枕流的体验极差,可他那物儿却激动的异常,似乎即刻就要喷射出来。 青娘闭着眼,极力忽视心里的反感,努力将那根灼热的硬物尽可能多的吞咽了,却是怎么也无法压抑下喉间作呕的感觉,呜呜呻吟着就要吐出。 然而枕流掐着她后颈摁住了,她越挣,他刺入的力道就越狠,不过片刻,一整根粗挺的欲物没在她樱桃小口中,直是插顶到最深。 青娘被呛着了,脸涨得通红,喉咙因窒息不得不急速收裹了吞咽,恰恰好吮在枕流顶端的铃口,一时爽得他几近灭顶,呼哧呼哧喘息起来。 “乖~给爷吸出来......呼呼......爷就饶了那蠢货!” 青娘听出他说的是大郎,勉力大张了粉唇,游动小舌来舔那欲物,围绕着它打转,嫩白的双手也拢到根部,不知该如何服侍,只能握住了,轻轻地捏、缓缓地揉。 枕鸿在一旁看得热血沸腾,喉间不断上下吞咽着。从他的角度望去,青娘两颗水滴般的乳儿垂坠下 分卷阅读61 来,随她的动作微微晃着,荡出诱人的盈盈乳波。 因着这番姿势,她的臀儿翘得老高,即使两腿并得极紧,却还是不得不露了那粉嫩嫩的小花蕊。枕鸿细细观赏过去,发现此刻即使没人去揉,那小花蕊也紧张地一缩一缩的,看着十分可怜又可爱。 他手臂不听自己使唤地伸出去,抚在青娘圆润的臀上。那具莹白粉润的身子只微微一颤,便再无反应,任由枕鸿揉捏臀肉,拨弄花穴,将指深深插将进去搅弄风云。 “嗯?别停,就这么舔~”枕流感觉含裹自己的小舌停了舔吮,伸了一手去揉住乳团儿,另一手拍了青娘脑袋示意道。 青娘叫这两兄弟前后上下共同折磨,叫都叫不得,无奈下只得顺着男人的动作大分了双腿,腰窝凹陷了,将臀儿翘得更高,把一具身子弯折成无比勾人的形态,接受他们的亵玩。 堪堪半柱香时间,枕流“嘶嘶”着到了要紧处,抬手按住青娘头发,前前后后耸动腰臀,不过几下便射了出来。 一时一大股白精喷出,青娘叫他死死摁住,根本无法挣脱,不得不勉力吞咽,将他的东西吃下去。 片刻,枕流恢复神智松了手,枕鸿也撤出手指,青娘呛咳着歪倒在一边,一些未及咽下的精水便顺着嘴角流下来。 枕流见了,坏笑着以指勾滑至青娘唇上,再强迫地挤进她嘴里,掐着嫩生生的乳尖儿逼她伸出小舌儿,一一舔净了咽下。 待咽完了,他捧着青娘脸颊狠亲几下,手滑下去摸到穴儿处,“爷看看湿了没!刚刚水里那回宝贝儿都没舒服到是不是?” 正要抱起来面对面插进去律动,却一抬头看见大哥立在当地儿,直着眼盯住手指,看上面缠绵勾连的春水。 枕流眼睛一转,摁着青娘转个方向,正面对着枕鸿,跪伏在他脚下,自己一耸腰从后插入,深深挺进了最里面开始戳顶,口中道:“宝贝儿~大哥也想让你舔他,你愿不愿意?” 枕鸿浑身一震,直盯住青娘不放。只见青娘面无表情抬起头来,一手撑地,一手伸上来解了他腰带,释放了那物出来,张嘴便含住了。 “嗬!” 枕鸿闷吼一声,一时头皮发麻,浑身的血齐刷刷往身下冲,那物瞬间便涨大了一圈! “唔唔......”青娘含得十分辛苦。 枕鸿的器物本便尺寸不善,较之枕流,虽没有那样长,但却更粗些,如此涨大了更加含不住,堪堪入了半根便胀了她满嘴,一时连呼吸也无法顺畅,只胡乱唆舔了几下就要吐出。 哪知枕鸿头回被人如此伺候,根本禁不住,立刻便喷射出来,便是青娘退的及时,也被射了半脸,并胸前一大滩白腻腻的精水。 “咳咳......”混合了情欲气息的空气争先恐后地涌入喉管,青娘撑着地咳喘不已,叫枕鸿扶了,细细用衣袖擦净脸上胸前的白精。 也不知为何,她眼睫上突然挂满了盈盈泪光。 “对不住......对不住......以后再不这样了,”枕鸿不敢直视她,垂了眼只一味许诺道:“我们以后都不如此了!” “大哥!”枕流一面使力抽插,一面不满道。 “你也不准再这样!以后都不准!” 青娘乌沉沉一双大眼睛忽闪两下,重又垂下去面无表情,只口中轻轻浅浅逸出细碎的低吟。 枕鸿对这声音着了迷,与她面对面跪了,捻住小下巴来吻唇。起初还知道克制着怜香惜玉,后来渐渐忘情,便开始大力舔咬,唆吸不断,把青娘一条滑嫩小舌都吮得痛了,皱了眉“嗯嗯”着拒绝才被放过。 若此时有外人闯入,便能看到无比香艳的一幕:古铜肤色的男子跪在地上,一手扶了女子小腰,一手捏在女子胸前捻摩,与她吻得难分难舍。 那女子也跪着,被他舔吻的粉唇中时不时溢出含糊的吟哦,盖因她正撅着臀,被身后另一男子深深浅浅操弄着。 插穴儿的男子,肤色较之前一个要白一些,他一只手揉在女子胸前另一边的团儿上,一手隐在她腿间的私密处,不知动作了什么,一时引得女子长吟一身,其中多少婉转诱人,直是销魂蚀骨。 如此这般半个时辰,枕流泄了两次,终于舍得抽身而出。青娘早数不清丢了多少回,身子酸软无力,直是连根手指也动不得,膝盖处也有跪久了磨出的红痕。 枕鸿无比心疼,搂了人泡入汤池,拿过柔软细腻的白海绵布团擦拭她身子,在膝盖处按摩。 枕流走过一旁打开个小柜子,拿出两个手掌大小的圆钵放在池边,下了水捏了青娘乳尖儿道:“一会儿洗好了给宝贝儿上药!” 枕鸿看青娘皱眉,伸臂隔开他手,“行了,别乱摸!” 枕流哇哇叫道:“大哥你怎么回事!我引你来是管教我的嘛?都说了不能惯着她,你怎么一直这样!” 青娘偏过脸去面向枕鸿,皱眉闭上了眼。枕鸿见状,伸手将枕流推得老远,压低了声道:“青娘要睡了,你噤声!” 枕流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明显看出那丫头是故意的,当即深吸一口气,沉身下水逼近她,并拢了食指中指,倏地一下插进穴儿内。 “啊!” 分卷阅读62 >青娘惊叫,枕流也哗啦一下从水里出来,紧紧挨在她身上,不待枕鸿说什么,指下便几番动作,引得青娘吟哦连连。 “要不要?嗯?要不要?” 枕流一边捻动花穴深处的小嫩肉,一边咬了青娘耳垂逼问。 枕鸿待要重新推开他,便觉青娘伸手紧紧攥了他臂膀,在他怀中绷直了小身子,拱着腰肢、扬起小下巴长长吟了一声。 “呵......宝贝儿丢了是么?还要不要了,嗯?” “唔~”青娘皱眉,在枕鸿怀里摇着头,哼哼着就快要哭出来。 此番枕流率先开口,低喝道:“大哥你别说话!”水下又伸了一指进去,“说话~要,还是不要!” 青娘无奈扬了下巴长长“嗯”一声,到底开了口:“要......” 枕流得意,朝大哥扬了扬眉,退出手指,示意这遭由他来。 枕鸿迟疑片刻,到底还是背靠了池壁,搂青娘坐在腿上,扶了她腰肢,将自己的物事在穴口处摩挲了片刻,方才缓缓滑送进去。 “嗯......”突如其来的饱胀令青娘下意识呻吟一声,手指攥住他扶着自己小腰的臂膀,水下的双腿也不由自主缠上他。 她只觉这根尚且陌生的欲物将她撑得很开很开,加上不久前那个雨夜并不算愉快的经历,青娘有些怕,并且紧张,喘息着绞紧了,含吮吞吐得十分不得其法。 枕鸿几乎是小心翼翼拢着她,在她耳边轻吻低语:“别怕...别怕......我不会再像那夜一般了......”轻轻捏了她臀抚慰,“你别绞这么紧,放松些,这样会吃苦头的......” 枕流也上手帮青娘放松,游过来从背后抱了,揉她胸前两颗桃乳,十分温柔地嘘哄:“乖~宝贝儿乖~放松些,放松......” 渐渐的,青娘寻到些快意,扭动腰肢,唇中溢出细细碎碎的哼唧。 枕鸿明白意思,但被她这么柔腻紧致地含吃着,一时简直腰麻骨软,深吸口气,方才揽着她开始缓送慢出,一下下滑出,又一下下推进,缠绵温柔得简直不像战场上那个残酷冷血的杀神。 枕流看了一时,挺身对着后面就要刺入,枕鸿略一挡,瞧青娘一眼,皱眉道:“这样不好吧,她可受得住?” 枕流一笑,道:“大哥放心,这处儿还是我亲手调弄出来的!”说着便挺腰一送,入了青娘后庭。 青娘菊蕊久不承欢,好长一段时间都只是由枕流插了玉势进去亵玩,一时很不习惯,只觉阵阵涩痛。枕流感觉到紧致,伸下手去在两人连接处调弄抚摸良久,叫青娘略略舒适放松了,才开始耸腰摆臀地前后律动。 如此这般,青娘两穴儿都纳了物事进去抽插戳戮,激得她绷直了身子,将头仰得高高的,紧抿了唇儿不愿再吭声。 哼嗯......即便闭着眼,前后此起彼伏的粗喘也明明白白地告诉她,自己正如何被两个男人同时操弄,唔......嗯......颠簸间,青娘明白过来,这一副柔软白嫩的身躯,已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变为这两个男人的战场,任由他们征伐开辟。 哈啊......哈啊......底下泛起熟悉的酸与痒,青娘摇着头,简直恨透了自己!为什么总是这样轻易地就屈服于他们、屈服于情欲?就连这样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同时含着两根欲物的淫靡之事,自己都接受得这样容易...... 唔嗯~~她难耐地扭动腰肢,那两根欲物,它们......它们中间就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他们在动,它们也在动,时而你出我入、彼此呼应着操弄,时而同进同出、颇有节律地一起插她。 啊...... 如此这般,操弄过快半个时辰,青娘到底忍不得,扑簌簌落下泪来。枕流察觉到,拧过她下巴,在她耳边恨恨道:“哭什么哭!把泪收回去!” 枕鸿隔开他手,威慑一眼,自己停了腰腹处的缓抽慢送,伸指替青娘拭泪,微微喘息着哄:“不必理他,你想哭......便放开了哭,不用忍着。” 枕流一口气憋住,狠顶一下,埋怨道:“你就惯着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