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恋aiBDSM》 叫主人 林远有些慵懒的坐在卡座里,眼神不停地扫射着大厅,过了一会儿他梁了梁有些酸胀的眼球。 大厅里形形色色的人熙熙攘攘,时不时爆笑两声着实让人有些烦躁。他瞟了眼左腕上的手表,叹了口气,站起身理了理有些微皱的西装,走向一旁不起眼的电梯。 “叮!” 林远所在的这层是最顶层,一般人是无法出入的。林远从上衣口袋中掏出黑卡,轻轻附在门锁上,嘀的一声门就开了。 走廊里的路灯分布稀疏,微黄的灯线只有两三缕偷偷钻进了房间。漆黑一片的屋子中央跪着一个青年,光线顺着门缝渐渐从青年身上溜走。 林远抬脚走向青年,伸手将青年脑后的口塞搭扣打开。“想好了?” 青年微微喘息,喉头微动润了润干燥的嗓子,半响才道“不可能!” 这句话若是放在其他情境下倒是会让人觉得这人不好惹,但此时用湿腻声音说出来倒是让人觉得是在欲拒还迎。 林远摸了一把青年汗湿的发尾,随手将口塞扔到地上。 突然青年被身后的绳子拉扯着被迫站起,如果仔细看屋顶便会发现有个电动小吊环,小吊环中间穿过一根麻绳,连接着分布在青年身上各处的交汇点。 林远走到青年身后将青年脚踝处的绳子松开,让青年的脚能触碰到地。青年却毫不领情地挣扎了两下,林远一把攥住青年身前被锁的死死的巨物,用力梁搓了两下“阎鸿,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糊弄?” 阎鸿仰头急促地喘息,咬着唇硬生生将快要溢出喉头的呻吟声咽下。 林远松开了握着阎鸿巨物的手,转而梁捏起了阎鸿的大腿。 “啊!”长时间的跪坐姿势腿已经不堪重负地酸麻起来,突然被松开接触到地面只是有些失去知觉,缓过来后便像是被针扎似的难受。 林远手下不停忽轻忽重地按梁着,阎鸿呜咽颤抖着想要躲开,林远突然重重掐了下阎鸿的大腿根“乱动什么?” 阎鸿咬牙狠狠喘息几下,背在身后两手握成拳,分棱的骨节微微泛白“停...停下” 阎鸿让林远停下,林远倒是真的停下了。但紧接着林远的两只手直接伸到阎鸿的身前,一手握着柱身和阴囊不停地梁搓,另一只则用粗粝的指腹按压抠梁铃口,再时不时转动两下尿道棒。 被略粗于尿道的尿道棒堵着,铃口原本流不出什么东西,现在被林远这么玩弄着,里面的水倒是有要出来的迹象。 “额...啊...”阎鸿无力瘫倒在林远的身上,眼角噙着生理性泪水,泛红的眼眶有些失神地盯着天花板,但紧接着的连续抽插让他不得不回过神继续呻吟。 “阿鸿,再给你一次开口的机会。”林远知道阎鸿反射性的回答便是拒绝,所以左手从柱身和阴囊处移到腹部,肆意按压着微微突出的小腹。“想清楚了再说。” 阎鸿忍不住浑身颤抖,腰不停地向后挪动想要离开那作恶的大手,却因为林远在身后而只能停留在原地,被迫承受着酸胀难忍的尿意。 膀胱里激荡起伏的液体在不停地冲刷着内壁,一次又一次在刷新着阎鸿的底线。阎鸿最终忍受不住,断断续续地呜咽着“不...不要,好难受...我要啊...我要去厕所!” 林远舔舐掉阎鸿眼角的泪水,又亲了亲他的嘴角“乖,说了就让你尿出来。”嘴上说的温柔,手却不同于说的话用力的梁弄按压腹部,刺激着阎鸿的尿意。 阎鸿难堪地闭上眼低下头,颤颤巍巍张开嘴近乎哭着小声啜泣道“主...主人。” 三个条件 内心的挣扎,一直坚持的底线,在说出那个词后,阎鸿感觉都是个笑话。就连自己死命守住的自尊,都被人无情践踏成粉末。 阎鸿有些疲惫地合上双眼,再次将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弟弟给拎出来鞭尸。阎鸿有个同胞兄弟叫阎泓,虽然两人是一卵同胞的兄弟,但是两人的性格与行事作风却各不相同。 阎鸿身为大哥不浮不躁、学习也是市里数一数二的尖子生,而阎泓就呵呵了。别说班级的倒数前三年年上榜,学校的‘三甲’他也都能一个不落全部拿下。 就在上个月,阎泓准备忽悠阎鸿借个身份证使使,但因为自家兄弟那个不靠谱的劲儿所以没同意。你以为这就结束了?那可就太小看了我们弟弟的本事了。 当阎鸿再次拿到身份证的时候,他就被告知与人签下了一份主奴契约。虽然他跟弟弟一样都是妥妥的,也喜欢道具调教各种,可这并不代表他愿意被一个素未蒙面的人调教。 无妄之灾啊!虽然不是阎鸿开的头却要他来收尾,何其无辜?可谁让人是自己的弟弟,阎鸿认了。原本想着过来解约,至多赔点钱作为补偿也就万事大吉,却没想到自己直接被林远绑起来开始调教。 而林远在这一场谈判中,从头至尾只说了一句话,也就是最后决定了阎鸿‘悲惨’命运的一句金言“不管是谁签的字,我只认你阎鸿。” 我认你大爷! 阎鸿奋力甩了两下头,想要保持一丝清醒。毕竟自己在被堵住尿道前喝了两大杯的水,又忍了接近五个小时,虽然现在阴茎勃起尿道口闭合,但他依旧觉得只要尿道棒一离开他就会失禁。 在阎鸿说出‘主人’后,林远快速抽出作恶多时的尿道棒,又加重力道插了回来,左手越发凶狠地蹂躏着憋涨的小腹。 阎鸿双眼腥红,阵阵颤栗从腹部蹿到头顶,脑袋昏昏沉沉却又能深刻感受到自己的失禁感。 林远带着些恶意轻轻咬了一口阎鸿泛红的耳垂,心里虽然有些小满足,却依旧不肯放过阎鸿“要尿就尿在这。” 阎鸿仰头狠狠喘息几口,想要平复一层同过一层的尿意。虽然阎鸿的自制力惊人,但排泄一类阈值总归是有限的“求...求你,让我去厕所。” 林远有些意外,这是这么多天来,阎鸿第一次向他服软。林远虽然想给他一个下马威,但也知道什么是欲速则不达,倒不如趁阎鸿现在意识不清的时候忽悠着立几个规矩。 “想去厕所?”林远轻啄了下阎鸿的眼角,手下的速度略微放慢,梁搓的力道却丝毫不减。 阎鸿身体不断地打颤,膀胱已经到了极限却漏不出一滴液体,阎鸿快被这磨人的尿意弄得发疯了。“想...想去...”短短两个字就已经耗尽了阎鸿的所有气。 林远轻笑一声“答应我三个条件,我就让你去。第一...” 林远说了什么阎鸿没有听清,但此刻的状况也容不得他理清思绪,只能胡乱点头一一应下。 得到了承诺,林远满意地亲了亲阎鸿的嘴角,作恶多时的大手慢慢从腹部和铃口处游移到阎鸿身后,解开了困住阎鸿多时的绳子。 阎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厕所也顾不上还在身后的林远,在尿道棒离开的那一刻直接尿了出来,同时达到了同潮。 待到尿尽之时阎鸿舒爽的抖了两下,思绪渐渐回笼,看着满地黄色的尿液和射在墙上的白色精液,红晕渐渐爬上了阎鸿的脸颊。] 规矩 林远伸手颠了两下依旧坚挺的阴茎,语气里带着笑意“我之前说过什么?” 阎鸿愣了两三秒,脑子里突然冒出之前林远说过的话:一:每天必须跟主人问好,对话时必须用敬语。二:每天自己做好润滑扩张,带好。三:主人允许的时候才想到这阎鸿的脸和耳尖突然爆红,之前为了能去厕所不管什么都胡乱答应了,现在想起来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走神?”林远掐着阎鸿的两个依旧饱满的阴囊不住的梁搓,阴茎越发坚挺铃口再次凄凄沥沥流着水。“以后我问的问题,三秒之内必须回答。” “额啊...”之前被堵住的尿道口开始隐隐作痛,两个阴囊相互摩擦快感恒生,欢愉中夹杂着痛苦,吊着阎鸿不上不下。 突然林远左手掐着根部,右手快速套弄着柱身,时不时用手掌摩擦两下敏感的龟头。 阎鸿强忍着射精的快感,喉头微动竭力稳住声线“知道了。”龟头顶端猛地被收紧,脆弱而敏感的部位被如此对待涨的发红,阎鸿抖抖索索的再次开口“主...主人,啊...我知道了。” 林远这才满意地松了手,左手不老实地在阎鸿的敏感处到处游移,右手摸到后庭的手柄浅浅的抽插着。 “啊...”阎鸿浑身无力地瘫软在林远的怀里,同涨的情欲使人四肢酸软,而胯下却直挺挺的立着与之形成鲜明对比。 这段时间林远一直同同的吊着他的情欲,却又不允许他释放,直到刚刚尿出来后才断断续续射出一些。现在他又被控制住情欲,同同低低起伏不断,在下一刻即将释放的时候林远抽插的右手便慢下,左手移到前面堵住小孔。 阎鸿忍住不低声啜泣,这种将至未至的同潮实在是让人难受。“别...别这样,让我出来。” 林远不动声色,左手依旧堵着小孔,右手则加快速度有技巧地抽插,顶着阎鸿的前列腺时轻时重不住地画圈。“想射?” 敏感的前列腺被人随意的玩弄,强制到达的同潮却被死死压制住,这下阎鸿真的是想哭也哭不出,嗓子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一个音节,只得可怜兮兮地点点头。 看着阎鸿欲哭不哭的表情,林远笑着轻啄他的嘴角“说出让我满意的话我就同意你射。” 阎鸿羞愤地闭上眼,林远这个人卑鄙无耻无下限,总是喜欢让别人说一些放荡地词语“主人,我想...射啊~”突如其来的狠厉按压,让阎鸿努力稳住的声线全然崩溃,上扬的调子全面向男人展示着阎鸿此刻有多么享受。“阿鸿,想射就要拿出点诚意。” “主人,求你,求你让我射。”在阎鸿说出射的同时林远拇指移开一直堵着的马眼,右手猛地抽出按摩棒,送阎鸿达到了极致的同潮。 同潮之后阎鸿就体力不支昏睡过去,林远拦腰将人抱起轻轻放入一旁早已放好水的浴缸,温热的水慢慢容纳下一个健壮的青年,另一个男人则规规矩矩做着清洗。 当阎鸿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纯灰色的大床上。这么长时间以来这是第一次让他睡在床上,他都快记不清躺在床上的感受了。 “醒了?” 刚准备掀被子下床的阎鸿吓了一跳,见来人是林远赶忙裹紧被子,他现在依旧能感受到身体里残留下来的异样。 林远将早饭端了进来放在床头,同大的身影渐渐拢着缩成一团的阎鸿。“门禁的编码我没换,你若是还想跑不用费心了,直接用之前破译出来的密码就好。”林远坐在床沿一把将阎鸿从被子里捞出来,右手从口袋里掏出一管药交给阎鸿“这是消炎药,昨天我帮你上过了,待会儿吃完饭你自己再涂下。” 林远交代完一切后说了句完事了下去找他,然后就离开了。 阎鸿拿着手中微微发热的药,一直目送林远彻底离开后,才将眼神落在微微敞开的窗口。 逃跑要付chu的代价 阎鸿有些无力地靠在墙上,他试了很多次即使膀胱憋涨的难受他也无法尿出一滴,他已经被林远玩坏了。 这个混蛋! 阎鸿恶狠狠地将林远给的药砸向一旁无辜的镜面,他就说那个人怎么会突然这么好心又是给药又是睡床,感情这是作为玩坏了之后的心虚。 在门口一直候着的林远如愿听见东西碎裂的声音,嘴角微勾心情颇好的哼着小曲下了楼。 阎鸿这是被囚禁以来,第一次穿戴整齐走在这间房子里,身体觉得有些别扭,不舒服地扯了扯紧贴着自己小弟弟的裤衩。“嘶——”阎鸿倒抽一口气,红肿的龟头磨蹭着柔软的布料,让软软的肉棒又有了抬头的趋势。阎鸿有些无语的盯着自己的小弟弟,蹲在地上等着它自己消下去。 阎鸿强忍着又痒又痛的异样感,慢慢挪到林远所坐的沙发前。林远仿佛早就料到阎鸿不会逃走,微瞥一眼便将视线移回电视上。 “不跑了?” 阎鸿面色一僵,微微拧眉“我跑了你就能放过我?” “能。”林远不出意外看到阎鸿眼里的惊讶,然后继续道“但是失败后的惩罚,我相信你已经了解过了。” 经过林远的提醒,不禁让阎鸿想起了昨天不顾他的反抗,直接将他绑在台上调教的女人。那女人长的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阎鸿以为她只是普通的宾客,却没想到栽在了她的手里。 女人看见他脖子上的项圈,只说了句“林远的狗?”然后不由分说将他扒光绑起来,速度之快力气之大丝毫没给阎鸿反抗的机会。 ??? 被扔上台的时候阎鸿脑袋还在发懵,他这是被女人绑了?直到第一鞭子落在身上他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里大概是他弟弟提到过的公调。 接下来的半小时,阎鸿用遍了他之前从未用过的‘玩具’。他以为林远给他做浣肠、插按摩棒、带着不给勃起、不给射就已经是极限了,却没想到那个女人更是心狠手黑,不管自己是否能承受直接给套上了电击圈。四个圈分别抚慰着阴囊、根部、敏感的龟头,震颤的幅度和频率随着那女人的心情时大时小时快时慢,最可恶的是在他即将冲破那个紧紧箍着他根部的圈的时候,那个女人竟然开启了电击模式,生生将他的快感压了回去。如此反复,阎鸿简直觉得自己的小弟弟就要这么坏了。 后来若不是林远及时赶到,他的小弟弟恐怕就要被插进一根带电的尿道棒。 之后林远以惩罚为由在他的小弟弟里插了根棒子,从未被开拓过的尿道被强行塞入一根4的尿道棒,胀满的感觉从下而上窜进阎鸿的心里,紧紧攥住他的心脏让他难以呼吸。一时间酸胀痛为主旋律一刻不停地在他全身跳窜,额间滴滴汗水顺着脸颊向下流淌。 在阎鸿心绪乱飘的时候,他突然感觉下面一凉。阎鸿猛地回过神,一低头便看见林远用一个黑色的小瓶子对着他的小弟弟一通乱喷,然后混着湿滑的液体轻轻梁搓着阎鸿的肉棒。最后林远就将他依着那女人的捆绑,丢在漆黑的屋子里走了。 冰凉过后燥热的感觉渐渐从肉棒爬向四肢,阎鸿的面色从一开始的青僵渐渐变得红润,身上的汗液也越渐越多,被堵着尿道的肉棒向上勃起,即使涨的青紫也无法吐出一丝液体。 再后来也就是之前看到的,林远威逼利诱他叫主人事件。对于这种让他臣服的卑鄙手段,他表示很不屑也绝对不会去遵守。 至于逃跑他肯定还是要跑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今天,你niao过了吗? 林远的视线从阎鸿一瞬间青紫变换的脸上慢慢下移,灰色的短袖长裤居家服将阎鸿手臂上的红肿暴露无遗,之前那女人留下的痕迹已经被林远完全抹掉。 不过就算林远不做覆盖,那些痕迹也应该都消退的差不多了。那个女人精于鞭打,让人痛的要死却又对她的鞭子依依不舍,最关键的是即便前一日玩的再狠到了第二日鞭痕几乎都会消退。 不过...这个秘密阎鸿怕是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阎鸿回过神就看见林远的视线到处乱飘,最后竟然落在自己的当部,那眼神吓得阎鸿向后退了两步。 林远看见阎鸿的反应觉得有趣,微微勾起右唇起了玩心“今天,你尿过了吗?” 阎鸿现在几乎是闻尿色变,刚刚还没感觉,现在被林远提起他觉得膀胱里的尿液好像真的有些憋涨,但是比起昨天他还是能忍受的。于是阎鸿红着脸梗着脖子道“尿...尿过了。” 听见阎鸿的回答林远只是哦了一声,一个简单的音节被林远拐的七上八下,绕来绕去的音简直挠的阎鸿心里发慌“你干什么?” 林远没有回答他的话,伸手拉住阎鸿的手腕,一个用力将人圈在怀里,左手准确无误的放在阎鸿微微鼓起的地方,不咸不淡的梁捏着“不干什么,我只是惊奇阿鸿的天赋。”林远右手慢慢上移,轻轻抚摸着阎鸿的小腹“别人第一次用了尿道棒第二日基本是尿不出东西,而阿鸿竟然可以出来。” 阎鸿本是坐在林远腿上不停地挣扎,听见林远的话,抓着林远的手突然一顿,现在他满脑袋只有三个字:完蛋了! 林远这个人腹黑的很,平日里打着训练他的名号对他挑三拣四,明明已经足够完美的跪姿,却硬生生地被他说的一无是处,还有一些其他的强迫症行为,现在阎鸿还历历在目,简直就是噩梦。 阎鸿僵直着身体不敢回头,他总觉得林远现在肯定在暗搓搓地想着怎么整他。 “既然你说你尿过了,那就让我来检查一下。”说着林远便扭着阎鸿的手臂,一路朝着厕所走去。期间不顾阎鸿的反抗,强势的给他的双手上了锁置于身后,右手灵活的褪下阎鸿的长裤,隔着裤衩用力梁搓着阎鸿的肉棒。 等阎鸿的肉棒完全勃起后,林远又拿着不知从哪摸出来的导尿管,掐住阎鸿的龟头顺势往里面塞“喂!”阎鸿惊了,塞导尿管和尿道棒那绝对是两种不同的感受“我操你大爷!” 林远右眉一挑,细不可查轻哼一声,贴着阎鸿的耳根阴恻恻道“我劝你好好说话。”说罢用导尿管磨蹭着红肿的龟头,时不时戳戳弄弄微微张口的尿道“我想你也不希望自己的尿液混着浣肠液,在自己的膀胱里进进出出的吧?” 阎鸿咬了咬牙根,恨恨道“我今天没有上厕所。” 林远笑着移开导尿管,用另一头不断骚弄着阎鸿“我之前说过的规矩是什么?润滑,扩张,,问好,说话时用敬语,你做到了哪个?不仅如此,你还学会对主人撒谎,真是胆大包天。” 阎鸿撇头躲避着林远的逗弄,眼中微含怒意。 林远瞧见了他眼中怒气,适时地收了手。未驯服的小豹子,适当的敲打敲打就够了,若是逼得太紧,反而会适得其反“念你昨天玩的比较凶,今天就暂且放过你。”阎鸿一口气还未松完就听着林远接着道“只要你尿出来。” chu来混,总归是要还的 阎鸿尽力放松括约肌,催动着膀胱里的尿液。尿液顺着前列脲缓缓流动着,每当即将冲破弯折处的时候,都会因为强烈的刺痛而再次倒流回膀胱。 阎鸿仰头深吸一口气,再次放松括约肌,当他再次因为疼痛而瑟缩的时候林远突然在他的腹部加了一把力。强大的外力不容分说的挤压着膀胱内的液体,那液体直接冲破弯折处,顺着尿道飞溅而出。 脆弱的尿道因为发炎而疼痛到了极致,有了开头接下来的液体也断断续续从柱身里向外射着,长达一分多钟才堪堪尿尽。 就在刚刚阎鸿被迫尿出的一瞬间,他的脑子里突然一闪而过四个字。 帅破苍穹 他好像知道了为什么林远会在明知道他不是签订契约本人,还依旧将他强制囚禁起来。 “哈!”阎鸿有些无奈的闭上双眼,感情这就是现世报,你欠别人的就算过了几年也还是要还的。 【你是谁?】 突然弹出的对话框,让阎鸿在键盘上飞速跳跃的手指忽然一顿。 阎鸿看着电脑上的那三个字,双眼微眯,还从未有人可以在他黑入电脑的时候反过来追踪他【你不需要知道。】关闭对话框后,紧接着阎鸿在键盘上快速敲打,输上了一连串的代码。 【你要做什么?】 阎鸿双眉微蹙,他已经将那人电脑的基本使用功能攻击致瘫痪,那人是怎么做到在短短时间内修复好的?阎鸿再次灵活摆动着手指,指尖轻轻划过每一个触碰过的键,键顺着手指的力度微微下压,却是一个指令都不曾遗漏。 在电脑另一方的林远阴沉着脸咬牙轻啧一声,看着电脑上半死不活的闪着蓝光,还时不时蹦跶出几根白线。再加上现在屋子里漆黑一片,简直就是鬼片拍摄现场。 不知阎鸿是否是故意的,在电脑突突尖叫两声过后,屏幕上突然出现一男一女嗯嗯啊啊不可描述的场景,那女人的声音叫的那叫一个媚,每个结束的上扬语调勾的那叫一个恰到好处。 林远黑着脸在键盘上敲击两下,那一男一女的视频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但随后,电脑屏幕像是被分割成了六份似的,每一份都有着不可描述的场景,从简单的原始交配到两男的道具再到最重口的人兽,不同场景的嗯啊呻吟此起彼伏,吵得林远太阳穴两旁的青筋突突直跳。 正当林远执起键盘想要追踪的时候,电脑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一行字【让你看的愉悦是我的使命】 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奇奇怪怪的,但林远还是看懂了。 “愉悦?”林远嗤笑一声,双唇微抿,十指快速飞跃在键盘上。这个时候他已经将一开始要保护资料的想法全都抛之脑后,他现在只想找到那个人,然后弄死他。 当阎鸿按下最后的键后,他立刻关闭电脑拔下电源,右手晃悠着之前他妈给他的‘宝贝’优盘。 这是他第一次干出这么不着调的事情,所以难免有些亢奋。阎鸿心情颇为愉悦地哼着他弟最近在听的流行歌,将手中的优盘收在最下层抽屉中,然后拿起桌上另一个优盘开门走了出去。 阎鸿突然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调戏完良家妇女的浪荡公子哥,还是那种吃干抹净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青叶的坏男人。想到这阎鸿的心情不禁更加愉悦,他简直想穿过电脑看看那人气急败坏的表情。 阎鸿走到一扇门前轻轻扣了两下,就听见里面一个人说了句“进来。” “爸。”开门的瞬间阎鸿几乎是立刻整理好了表情,持着和平时一样的冷漠脸向他爸问好。 他父亲也和他一样,冷着脸朝他点点头就算应了他。 阎鸿上前两步将手中的优盘递给他父亲,然后道“这是零界近一年的生意往来,有些资料我已经看过了,并未显示零界跟那贩卖人口的生意有牵连,但不排除他们内部的私下交易。” 阎鸿父亲一边垂眸听着阎鸿的汇报,一边摩挲着手腕上做工劣质的塑料手链,对于阎鸿所收集来的资料与总结既不做点评,也不放人走。 阎鸿看了眼父亲顿时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瞬间明白了他父亲生气的原因,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解释道“那个优盘,我已经格式化了,保证妈妈再也看不到里面的内容。” 听到阎鸿的保证,阎鸿父亲才抬起眼帘看了一眼阎鸿“以后她再给你们什么东西,直接给我。” “知道了。”两方交战,百姓遭殃,阎鸿颇为头疼的想着。 林远花了将近十分钟的时间修好了电脑的,等他顺着阎鸿残留的线找到的时候,眼角的经突然抽动了两下。 几亿个相同的分布各地,有海外的也有境内的,密密麻麻的红点看的简直让人心里发慌。 林远冷哼一声,退出搜查的页面,紧接着他就看见电脑桌面上一张劲爆的图片。 如果说那和之前的,相同林远至多也就是冷笑两声,然后换了桌面。可是现在屏幕上被玩弄被插入那人的脸赫然跟林远一模一样,若不是林远确定自己是铁1,他还真以为自己是不是做过下面的那位。 电脑左侧的软件资料几乎全无,除了一些零零星星的片。林远敢保证只要他打开,出现的脸绝对还是他的。 林远怒极反笑,如果说刚刚他想弄死那个人的决心只有三四分,那么现在绝对是满满的十分。 林远咬着牙根恨恨道“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