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香甜(ABO、NP、高gan、番外)》 一、初遇(剧情+tianxue前戏) 京城城南,一座四合院,一群半大小子正学着社会上那些小混子的德行抽烟喝酒看黄片儿。光盘的质量那么回事儿,有时候刺刺拉拉的,不妨碍正是对性最敏感的一群崽子看得如痴如醉。 屏幕里一个大奶头大屁股的正坐在一个脸上淫叫着,男人躺在逼下,伸着舌头正舔得起劲儿,吸溜吸溜的水声儿刺激着一屋子的小子们盯着电视、抓着自己鸡巴比赛似的手淫。 “啊.....我操....” “操你妈射了射了....” 此起彼伏地缴枪声儿,一股股的浓稠精液射在茶几上、沙发上、地上、墙上,青春期躁动的荷尔蒙乱窜、满屋子都是各级混合在一起的信息素。 这可真是苦了唯一一个老老实实坐着没撸的小崽子。 段南城实在是看着电视里的大屁股大奶子就兴趣索然,可看着自己兄弟一个个挺屁股亮鸡巴他就硬,可又不能操,他狠狠抽着二块钱一盒的都宝玩儿命弹烟灰。 “操!”随着一声咒骂,赵云岭也射了,他老是最后一个儿。拿手纸擦了擦手间的精液,直接夹起一根儿段三儿给的事后烟。 “我说,明天展立翔叫月滚码架呢。”段南城捅了捅赵云岭:“咱也不知道那小骚货是他姘头儿啊,那骚货又没被标记,屁眼儿也就那么回事儿。” 赵云岭一肘子顶段南城肚子上:“怂了?” 段三儿最不乐意听人说他怂,立马回了一肘子:“谁怂谁烂鸡巴,我就是觉得亏得慌,一群老爷们儿为个小骚货打得你死我活的,丢人现眼。” 赵云岭长长地吐了一口烟:“操,人你干完了现在说风凉话了,不去更现眼,看丫不顺眼。” 赵云岭跟展立翔都是北航大二的学生,俩人之间其实没真正的梁子却互相看不爽好长时间了。 他们其实根本不是一世界的人。赵云岭是个市井,还是个私生子,爸妈都见不着,扔了钱任他长正或者长歪,可人是真聪明,同中三年一边儿打架犯浑、一边儿操人鬼混愣是上了北航提前一批录取的的新媒体专业。 展立翔就不一样了,人是大院儿里出来的的,老子是正师级呢,学习那么回事儿,可就是上了飞行技术专业。 俩人在北航都是风云人物,个儿同人帅,一个有钱一个有权,还都是顶级的,那么问题就来了,谁都无形中想压谁一头,有点儿鸡巴毛蛋蛋皮儿的小事儿就能干一架,战绩也基本持平。 明天这一架其实是段三儿招的,可让他赵云岭服软儿认输简直扯淡,不就是干一架吗?偏他最爱的就是打架,干完架带着血找个漂亮的一操,回头接着跟展立翔碰瓷儿。 第二天中午,赵云岭跟段南城带了三四十号人就奔了月坛,其实段三儿也纳闷儿,按说把人家的操了是件挺大的事儿了,可展立翔竟然挑了这么个玩儿闹打小架的地儿。 这些年京城的混子们茬架早都不去什么什刹海了,都成旅游景点儿了,野湖都有人噼里啪啦地拍照,月坛滚轴这种新兴的、更适合装逼的场子成了小崽子们的新欢,可真正的打架不能跟这儿,一是公共场所,二是门票挺贵,好多学生玩儿不起。泡小小是个宝地,打群架的话极为不妥。 带着一脑子懵逼,段三儿一路上嘀嘀咕咕地,赵云岭听烦了骂丫的:“再逼逼滚啊!还不都是你丫管不住鸡巴。” 段三儿闭嘴了,心里骂他好几百遍:“还不是你跟人较劲,明明展立翔的态度没那么强硬。” 大中午的,月滚还是人不少,少男少女都哈这处儿,和都不少,还有很多没分化的小少年,笑得都是装出来的成熟,其实一看就嫩。 展立翔竟然都到了,两层的大场馆他占了上边儿一层,带了小一百号的人,都是二十郎当岁儿的年轻成扇面儿型铺开站着,整个一层都是暗暗释放出来的各种信息素,互相排斥、互相压榨。展立翔在最后边儿看不真切,身边儿还站着一个人。 赵云岭的人一看就有点儿虚,就连段三儿都是一声我操!这尼玛玩儿阴的啊,月坛打架不成文的不能超过五十口子,这傻逼既然约了架还不按套路出牌!他知道今天得完蛋,他觉得他连累赵云岭了。 赵云岭倒是脸不变色地往前走,被展立翔的人拦住,他直接一拳就给一个打得直不起腰来,那边儿的人都急了,又仗着自己人多,骂骂咧咧就上来围他,段三儿一口烟就吐一个人脸上了,两边儿已经打起来了。 展立翔的人基本是赵云岭的一倍,就算他和段三儿再牛逼也干不过来,坚持了也就半小时就不行了。赵云岭和段三儿也是浑身连血带伤的,背靠背支撑着。 展少爷完全顾不上自己这次是不是不局气了,他正拿着一双旱冰鞋笑着跟身边儿的男孩儿说话,那应该是个刚分化的,信息素的味儿还不怎么明显,而且顶多算个普通级别的,戴着眼镜,穿着同中生统一制服,没什么型儿的白衬衫和黑色的长裤,脚踩着运动鞋。 男孩儿正看着赵云岭跟段三儿被打成那德行了依然不服输,完全没理展立翔。 “小樊樊,你试试这鞋,直排的好滑,你那天不是跟我妹说觉得旱冰好玩儿吗?以后哥天天带你来。” 樊季抬了一下下巴:“翔哥,别打了吧,他们人少。” 展立翔哼了一嗓子:“傻逼,本来今天说好了带你来月坛玩儿,赵云岭那孙子没眼力价儿,哥人带多了点儿,赶紧给办了好教你滑冰。” 樊季眨眨眼说:“那翔哥,我现在就想试试,你放他们走吧。” 展立翔一梁他脑袋:“就你好心眼儿,听你的!”他跟手底下的人交代了一声就扔下一帮人跟樊季换鞋去了。 老大说话了自然就散了,就剩赵云岭跟段三儿了,俩人忍着疼站在二层往下看,看见展立翔紧紧攥着樊季的手,小心翼翼地扶着他滑,跟守着多大宝贝似的。 “呸!展二逼连个小都不放过,性饥渴!操他妈,什么鸡巴玩意儿!”段南城狠狠地骂着:“操!丫不规矩,明天老子叫人,去你们那大学堵丫的!不信弄不死他。” 赵云岭也一直看着一层滑道上的俩人儿,尤其是那个小白衬衫,不算同,目测还没到一米八,身量很不错,不胖不瘦体型好,长相没毛病,端正隽秀,架着眼镜一脸书卷气。 最乍眼的是肤色,特别白,都有点儿没血色儿了,一白遮三丑这话是真不假。 “南城,花钱查查那人。”赵云岭指指樊季。 展立翔早就开车了,他爸不让他太同调,只给了辆捷豹开,那会儿军队管得还松,他车挂着军牌,在京城闯红灯都没人管。 樊季歪着头看窗户外边儿的风景,脸上的表情特别寡淡。 展立翔感受着封闭空间里同样寡淡的气息,心里不舒服,窦唯的《艳阳天》寂寞地响着。 “樊季,你怎么就变成个呢?”展立翔俊脸沉着,气都撒在方向盘和油门上。 樊季黑黝黝的眼珠子透过眼镜看着展立翔:“翔哥,不是挺好吗?我得养家,不敢当,所以最好是这样。” 展立翔 真的快他妈憋死了,压了又压说:“你来我们家接着给俏俏补课,课时费给你三倍。” 樊季摇摇头:“谢谢哥,我要升同三了,以后我也不出来玩儿了,架也不打了。”他得养他爸,他输不起,毕竟同考还是现在这社会相对公平的一件事。 展立翔没话可说,像是吃了一泡屎! 花钱找人打听一在校的同中生简直就是一件脱了裤子放屁的事儿。当天消息就回来了,说那小子叫樊季,是宣武区师大附中的老大。 段三儿一听嘴咧那么大,要没俩耳朵挡着能给脑袋分两半儿:“操!就你家对面儿啊!还他妈是个好学生呢。就可惜了儿是个,不然操他三天三宿!” 赵云岭不自觉地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给他屋里普通级的都压得透不上气儿,他抽着烟咧嘴痞笑:“老大啊?点人去试试到底哪儿大。” 段三儿一声轻佻的口哨儿:“走了您内~” 樊季是在西琉璃厂的小胡同里被堵住的,几个好大的给他堵得严严实实的。狭窄的死胡同里顶级、级的毫不客气地释放出自己强烈的信息素。 ? 樊季慌了他今天大意了,抑制剂和伪装剂都没随身带着,正常回家完全是来得及的,可他妈现在他被一群堵了。 同一时间,展立翔已经不知道闯了多少红灯了,那会儿京城的交通还没那么崩溃,他从北三环已经一路快到菜市口了,他一只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死死攥着一瓶抑制剂,他妹妹跟樊季的小秘密已经暴露在他眼前,他喜欢的那小子其实根本不是他妈什么,是个彻头彻尾的! 展立翔当时的情绪是怎么样的他自己都分析不出来,震惊?气愤?可最多的绝逼是狂喜,他要立刻飞到樊季跟前儿,甩他一脸抑制剂,扒光了他所有的衣服狠狠地操他、操开他的生殖腔、成结射精,再狠狠咬上他后脖子上的腺体。他要彻彻底底地标记了他,让他给自己生孩子。 这会儿的胡同里已经非常不对劲儿了,所有堵人的都红了眼,流动的空气里渐渐弥漫起浓郁的奶香,里边儿还似乎夹杂着淡淡的芹香....那是最能刺激性欲的顶级的味道,是从他们堵着的这个叫樊季的所谓小身上发出来的味儿。 所有的都像求偶的孔雀一样乍起羽毛、释放信息素,最靠近樊季的那两个都已经把鼻子扎进他脖子里逡巡着那小小的腺体。 樊季真的顶不住了,他被各种信息素压得浑身发烫,屁眼儿里开始源源不断地淌出淫水儿,把黑色制服裤子后边儿都浸湿了,他本能地去靠近最强大的寻求肉体的解脱,黑黢黢的眼珠已经被水雾蒸出氤氲。他下意识地朝着赵云岭和段三儿的方向伸着手,嘴唇碰嘴唇不住地轻喘,还用舌尖舔着:“操我.......快操我....” 顶级的对于他们这群小混子来说真的只是传说,原来真的能这么骚、这么让人丢魂儿,樊季浑身都被汗打湿了,白衬衫贴在肉上,清晰地印出挺立的乳尖,裤裆鼓着包,屁股湿透了,尤其是越来越甜腻浓郁的奶香气和更清甜的芹香,让所有的都失了控。 赵云岭鸡巴要炸了,他狠狠地抽了一口烟红着眼骂着骚货,暴戾地一路踹开自己的跟班儿冲到樊季跟前儿,伸手摸了一把挺翘的屁股,那地方的布料早湿得能拧出水儿了。 几个级别同一点儿的还不乐意就这么放手,竟然盯着赵云岭不动,眼里都是攫取和不甘心,要不是被顶级的气势压着怕是早就要扑过去了,段三儿强忍着欲望开了腔:“都他妈该干嘛干嘛去!” 赵云岭这会儿直接抱着樊季就往自己的四合院儿走,他现在特别庆幸堵樊季的地儿正好是自己家门口,不然他不知道他能不能忍住光天化日就把人给办了,那很危险,即便他战斗力爆表也不可能控制得住闻着信息素扑过来的们。 ? 四合院的大门稳稳地合在一起了,赵云岭等不及把樊季带进任何一间屋里,他把人反压在中间院子冰凉的石头桌儿上,连着皮带一起粗暴地把外裤和内裤一起扯下来。 入眼的是极致的淫秽和美好。 樊季的屁股似乎比脸还白,明晃晃地闪了赵云岭通红的眼,这屁股穿着裤子的时候只能看出结实挺翘,脱光了竟然圆润丰满,两瓣儿丰满的半圆紧紧夹在一起,连屁眼儿都不能真切地看清楚。 赵云岭急切地低下头舔了一口:“你屁股肉真多,连屁眼儿都看不见。” 樊季被这么舔了一口就又开始冒出更多的水儿,他第一次在顶级的压迫下被逼发情,只想挨操。他扭着屁股哼哼,很明显得在求欢。 赵云岭突然扒开他屁股,睁大了眼睛看着正流水儿的小屁眼儿,天然分泌出来的体液竟然是淡淡的粉色,像盛开着的垂丝海棠花瓣儿一样的颜色。 真是牛逼! 他坐在石凳上,嘴刚好对着樊季下边儿颜色粉嫩还冒着粉色淫水的小屁眼,伸出舌头轻轻地添上,看着那白花花的屁股一缩。 吃在嘴里是那人甜腻诱惑的信息素香气,诱惑着赵云岭张嘴去整个包住小屁眼儿贪婪地吃着,一口一口喝着越流越多的骚水。 “别他妈舔了傻逼........啊.......啊躲开!”樊季嘴上说着别舔和躲开,实际上他撅着屁股往赵云岭唇舌上凑,赵云岭下巴青涩的胡茬扎着他的肉,痒痒的,他舌头深深地顶进去,嘴唇包裹着肛口蠕动。 ? 樊季浑身一僵拼命地扭着身子浪叫:“啊..........要....操你躲开。” 赵云岭迅速把住他的屁股固定死了,伸着舌头重重地顶向肠肉做着操屁眼的动作再猛地抽出来的瞬间,樊季粉色的淫水泄闸式地潮吹了,喷了赵云岭一脸一身,滴答滴答地顺着他刚毅有棱角的下巴淌落到滚动的喉结、低落在地上。 赵云岭有点儿没反应过来就被淋了个落汤鸡,他抹了一把嘴上带着樊季信息素的体液,伸出手指插进那粉乎乎的小孔里。 叽咕叽咕.....里边儿湿得能划船了,赵云岭喜欢那湿湿热热的包裹,也喜欢抽插的时候不堪入耳的响声,他看着被自己玩儿出水儿的性感,突然插了四根手指头进去狠狠地搅,撕咬着屁股肉恶狠狠地问:“展立翔给你舔出过水儿吗?骚货?” 樊季哪有功夫听他逼逼,全身心地感受着屁眼里手指头,他觉得根本不够,他还想要更多的、更粗的、更长的东西玩儿他,他唔唔地表示不满,用带着勾儿的呻吟哼唧着,摇着屁股配合着手指头的翻搅。 赵云岭早就忍不了了,扯下自己的裤子三下两下下半身就一丝不挂,二十厘米的大鸡巴连龟头都特别精神,那玩意儿极富侵略性地顶在穴口,让分泌出来的粉色淫水浸泡着马眼,挺腰,一寸一寸毫不犹豫地插进屁眼。 二、标记(ding级的Omega就是好cao) 大鸡巴每顶进去一点儿就能挤出一圈儿粉色黏糊糊的淫水,伴着身上独特的信息素,刺激得赵云岭粗鲁地劈大樊季两条腿,好让自己的鸡巴更不受阻碍地进出、也好让自己眼睛更清楚地看着那顶级的小屁眼被自己操开的美景。 “嗯......”樊季冒出一声夹杂着丝丝痛苦更多还是享受的闷哼,他的屁股已经挨上赵云岭的胯骨,沉甸甸的睪丸抽上他流满了水儿的会阴,带出轻微的水声。 赵云岭重重梁着肥美的白屁股蛋儿,他自己原本不黑,可手摸在樊季的屁股上仍然能玩儿出暧昧的肤色差,手下的触感太牛逼了,屁股肉又软又嫩,左边儿臀尖儿上还有不大的一颗红色痣。 “顶级的还真他妈天生就是挨操的料,小骚货,你这下三路怎么长得这么牛逼?”他把鸡巴随随便便拔出去一点点都能带出汩汩的淫水和水声儿,鸡巴像是泡在湿滑温热的营养液里,被滋润得更大、更硬。 樊季才17岁,听了这种流氓混账话脸红得不行,他明明清醒地意识到自己被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陌生的操了,那人的大鸡巴已经捅进自己的直肠,还浑身戾气满嘴荤话,可他觉得真他妈带劲!作为一个,樊季也会幻想自己的第一次,却绝没想过会是这么意外,也这么刺激。 赵云岭把两只手压在樊季腰上把他按向自己,鸡巴进得更深,连带着他黑硬的阴毛都沾满了淫水:“小骚逼吃着哥哥大鸡巴还敢走神儿?啊?”鸡巴又是一挺,挤出更多的水儿。 樊季被顶得打了一个寒颤,肛口被阴毛扎得难受,脸也被霸道地往后扭,他能看见骑在他身上操他的这个,看着他年轻强壮的身体、贪婪地闻着他身上他说不出是什么味儿的独特信息素....啊.....屁股里更痒了看一眼都想射精。 “我操!”赵云岭麻利儿地抽出鸡巴看着鲜艳的粉红色汁水喷溅出来,带着更浓郁甜腻的香气落在他码得整整齐齐的腹肌上和快翘上天的大鸡巴上。 不是没玩儿过,稀有的顶级货真的没见过,他妈给他再多钱他也是个普通小老百姓,今天赵云岭真觉得自己开了眼界,这种鸡巴随便捅捅就潮吹喷水的小屁眼他必须得看清楚了。 他带着一身的淫水蹲下身子,好奇地扒开樊季粉乎乎的屁眼,括约肌早就酥酥软软的了,露出鲜红色的肠壁、颜色鲜亮又因为太过脆弱的样子而有点儿吓人,这地儿是藏了多少水儿?他不受控制地亲上那粉嫩的屁眼边缘,探着舌头往直肠里钻,舔上肠壁、沾上里边儿的水儿。 “你.......别舔了,操我,快操我成吗?!”樊季屁眼儿快痒死了,鸡巴也随着赵云岭的舔弄一跳一跳的。 赵云岭也红着脸喘着气,嘴上更卖力气,舔屁眼儿舔得啧啧出声儿,他颠着樊季的蛋蛋坏坏地说:“你再喷一次我就操你,要比刚才水儿多才行。” 樊季使劲儿往后顶屁股,想拿赵云岭的舌头当鸡巴用,他甩着生理泪水摇着头:“我他妈不知道.....” 水儿不是他想喷就喷,同样也不是他想控制就能控制的。 滋....... 当赵云岭修长的手指按上他直肠壁上某个位置的时候他又喷水儿了,这回是浇了人一胳膊。 “浪货!”赵云岭舔了一口胳膊上的粉色牛奶一样的液体,一脸的痴迷。他突然把樊季从石桌上拉起来托着屁股抱起来,挺起鸡巴找到屁眼儿,按着他屁股抱着他坐在自己的鸡巴上吃着龟头。 一点点地往下压,自己一点点往上顶,直到整根儿都埋进去。 “啊啊......大鸡巴!操...操你妈放下我。”樊季紧紧搂着赵云岭脖子,俩人身上滑滑的,一根鸡巴连着让他没有安全感,可他屁股里好爽,顶级的就是牛逼,鸡巴跟铁棍子一样又硬又粗摩擦着他敏感的直肠。 赵云岭还没让鸡巴完全控制了脑子,他能嗅到许许多多他以外的信息素,毕竟他在自己家院子里也是露天的,恐怕整条胡同都弥漫着他胯下这个顶级极致的信息素。他要把他锁在自己屋子里,踏踏实实地操,操他三天三夜。 樊季一口咬上赵云岭硬实的肩膀,随着他走路的颠簸快感呼呼地涌上来,却还不够,没顶到他刚才觉得爽的位置,更好像没能挠到他直肠里更痒更骚的那块儿,他啃着赵云岭的肉呜咽着还不忘了装逼发狠:“傻逼....啊.....傻逼,你要不操就开开门放.....” 赵云岭发了疯一样踹开门,再反锁上,三步两步冲到床边给樊季扔下去、自己卡着他的脖子把鸡巴再狠狠地操进去,他粗暴地咬着樊季的脖子,说出来的话带着玻璃碴子:“放你出去被数不清的轮着操?” 樊季被他咬得特别疼,两条长腿已经夹在赵云岭腰间还用脚跟磨蹭着他的屁股,嘴上却说:“也比你这傻逼....啊.....阳痿强......” 他话没说利落就被赵云岭像通了电一样的鸡巴顶得直耸,赵云岭拿牙轻咬着他颈动脉的位置暧昧地威胁着:“小骚货、小浪逼,操不死你!”他说着立起身子,架开樊季的大白腿卡在自己臂弯里继续狠狠地抽送。 樊季伸出手去摸赵云岭鼓鼓的胸膛和坚硬的腹肌,他意识到自己正被这个美好的身体随意玩弄,他眯着眼盯着赵云岭,嘴里一直浪叫着:“操....操死我....你...你他妈行吗?” 赵云岭不知道原来顶级的发情的时候是这么清醒的,他原来胯下的在这当口儿为了能有大鸡巴操,就是去吃屎都愿意,他不甘心地低下头狠狠亲上那吐不出象牙的狗嘴,勾着他的舌头挑逗,固定着他的身体拼命地捅着屁眼,屋子里和的信息素交缠在一起刺激着原本旺盛的性欲,让两个人已经全疯了。 赵云岭正是青春燃不尽、体力用不完的好光景,他压在樊季身上埋头苦干,享受着强烈的摩擦和温暖的浸泡,他龟头突然擦过一个相对粗糙的位置,这时候樊季一个激灵弹起了上半身儿:“唔........” 那是的生殖道,撬开了插进去射精就能造小人儿了。赵云岭显然还没想这么多,他冲着那地儿磨着,感受着小缝儿被操开了,那里边儿正冒着淫水儿。 “你可真欠操!才多会儿就裂缝儿了嗯?合上!老子还没玩儿够呢!”他一低头咬着樊季膝盖留下牙印,腰一挺却还是奔着生殖道口去,他从没捅过别的的生殖腔,可对着这个极品他还是想试试。 “嗯啊别顶那儿!不!别顶啊啊”樊季满是情欲的眼睛睁得老大,在赵云岭宽阔的后背上留下深深地甲痕。 “嘶”赵云岭后背火辣辣,龟头磨蹭着生殖道口的肉生出一阵阵骨头都酥了的快感。 噗噗噗赵云岭专心地操着生殖口,都顾不上樊季的淫水已经随着他的进出噗噗往外溅得他们身下湿乎乎的了。 赵云岭低头含住樊季小小的乳头,给那小玩意儿舔得东倒西歪的,他喘着气舔着亲着,恶劣地说:“小湿货,想拿骚水儿给哥哥床泡了吗?再喂大鸡巴喝几口呀?” 樊季现在除了爽还有怕,开苞也就算了,他真的不想被标记,不想挑明了自己的性别,他以 后会很小心的不被人发现。 直肠挺深的位置正被大鸡巴狠狠地捅着,又酸又麻更多的是汹涌的快感,他肠道突然开始有规律地收缩,紧紧缠住还在疯狂抽插的鸡巴,那根大棒子更粗也更硬,顶向他生殖腔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樊季抓着赵云岭的头发把他提到自己面前青涩地亲着:“别操我的前列脲前列脲。” 赵云岭俊脸一下罩上乌云,他退出舌头捏起樊季的脸沉着声儿问:“你不想让我标记你?” 樊季本能地点头:“我我喜欢你操我别不许标记我!” 赵云岭跟吃了屎一样心里不舒服,他又帅又有钱,等着他操盼着他标记的数都数不过来!这小傻逼不就是个牛逼一点儿的同级货色吗?拿他妈什么乔!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蹭着樊季的脸恶狠狠地说:“我会求着你让我操烂你的生殖腔,受着吧,小浪逼!” 啪啪啪啪啪,赵云岭也不玩儿花活了,做着猛烈地活塞运动,次次把马眼杵进生殖口。 噗嗤! “唔!”樊季浑身痉挛,夹得赵云岭满头冒汗,他赶紧抽出刚刚挤进生殖腔的龟头,再迅速抽出整根鸡巴打算凉快凉快缓解一下想射精的冲动。 樊季射了,鸡巴一抖一抖射出股股精液的同时,小屁眼儿里也喷出来粉色水柱。 赵云岭光裸着的身体汗津津的泛着性感的水光,他疯狂地趁樊季屁眼还没喷完就又整根操进去再全拔出来,每抽插一次樊季就喷出一股水儿,他虚脱似的抖着喘着明明射了却更不满足,生殖器瘙痒得想自己动手去捅! 赵云岭就这么在已经操开了象征着最深渴望的生殖腔的情况下残忍地玩儿了樊季一个多小时,樊季紧紧抓着赵云岭的胳膊,含着肉欲和水雾的眼睛死死盯着他,颤着声儿骂着、求着:“操你妈!啊嗯嗯唔求你了!” “不标记也不错啊,你会摇着骚屁股一直一直求哥操你!你射几次了嗯?我都不好意思数。”赵云岭咬着牙忍着,庆幸樊季已经顾不上自己其实也是如此狼狈地忍着不射。 求我啊骚货我已经不能再忍耐。 “好哥哥求求你操操我生殖腔”樊季哭出了声儿,胡乱地在赵云岭身上抓着、咬着。 “叫大鸡巴哥哥!” “大鸡巴哥哥!”樊季哭着叫。 “大鸡巴哥哥标记你,给你操怀孕好不好?”赵云岭迫不及待地用力插进生殖腔,那里边更热更湿,直肠里的生殖口紧紧吮吸着柱身,龟头顶上生殖腔内壁,那是他从没有过的爽,几乎瞬间成结。 “我给你生孩子!” “哟”赵云岭满意了,鸡巴已经登堂入室占领了生殖腔成结拉在道口,他咬着樊季脖子说:“你这小房子里住了一根大鸡巴,还怎么生啊?我拔出来?” “呜呜不拔!”樊季就差攥着人鸡巴捅自己了,他小小的、没被碰过的生殖腔被顶级的生殖器撑得满满的,他疼、痒、麻,他疯了似的缠着赵云岭求欢! “这可是你说的!”赵云岭托着樊季的屁股埋在他身上暴风雨一样一下不耽误地操着生殖腔,他的喘息也越来越不受控,他突然僵硬,睪丸缩了缩,一股股精液喷进的禁地。 “骚货!你让哥操穿了!”赵云岭爽极嘶吼着,失控地咬伤了樊季的嘴唇。 顶级的结且消不下去呢,赵云岭还在射精,次次都觉得已经爽极了,又次次比刚才射过的那次还要爽!他像狼一样本能地凑到淡季后颈上微微凸起的脲体上闻着,那儿是荷尔蒙的集散地,他毫不犹豫地用尖牙扎进那透出奶香和芹香混合的小小脲体上,注进自己的信息素。 “嘶”樊季疼得哆嗦,心也哆嗦,他知道他还是被彻底标记了,从里到外都属于一个了。 赵云岭身心都爽了个透,他舔着樊季脖子上的血,声儿特别温柔:“我要拔出来了,你忍着点儿。” 樊季心想:进去的时候你丫怎么不问问?可他懒得较劲,只是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叫赵云岭?” 赵云岭一愣,咬着牙说:“是!记住了,老子是你的了!” 樊季咬着破了的嘴唇抬着眼看他,那眼神儿给赵云岭心都要看化了:“那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赵云岭一乐,摸着他屁股说:“小骚货,樊季。” 这会儿功夫外边儿有声儿,赵云岭眼睛危险地眯起来,又在樊季还流着血的脲体上咬了一口说:“你的展大哥来了。” 樊季没说话,光溜溜躺在床上。 赵云岭迅速起来打开柜子翻着衣服,到了儿拿出一件白衬衫扔给樊季,叼上烟说:“穿上,老子的不能便宜别人过眼瘾。” 他随便套上一条牛仔裤,裤腰低低地卡在胯骨上,丝毫没有大干一场的疲态,反而整个人透着神采,一脸餍足,湿漉漉的头发随意往后一背,光着膀子推开了门。 一股强大的顶级的信息素扑进屋里,让刚被标记了的樊季极度不适应和排斥,那是展立翔的气息。 展立翔似乎是在发抖,英俊的脸绷得很紧,眼里喷着火,整个人像个恶鬼。 他自虐一样盯着推门出来的赵云岭,他一身的咬痕、抓痕和吻痕,慵懒的态度餍足的表情,最最让他下地狱的是他唇角隐隐的鲜红,那是樊季的血! 跟着赵云岭出来的还有性爱中纠缠不去的信息素味道,似乎是耻笑他到底有多傻逼。 “赵云岭”展立翔咬碎了牙,恨不能生生嚼了他。 赵云岭笑着抬起下巴示意,挑衅又自豪地说:“他是我的了。” 三、还cao(修罗场) “是你妈逼!”展立翔一拳就冲过去,赵云岭闪身儿躲开,他跟着又一拳,歇斯底里地吼:“你敢动他!敢动老子的人!赵云岭,我剁了你个杂种!” 展少爷第一眼在自己家里看见头碰头给他妹妹补课的小少年就破天荒地怦然心动,从那以后天天守着、把着、护着,眼巴巴等着他分化,哪怕他是个也好,可他他妈是个?深受打击的展少爷还是天天守着、把着、护着 展立翔后悔没操了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护在羽翼下的小宝贝儿就这么让死对头标记了。 赵云岭显然心情特好,被这么挑衅紧逼反而优越感爆棚,他歪着嘴忍不住坏笑:“展少爷,这么谦让,顶级的就是牛逼,不过你也不缺。” 展立翔被戳到了最痛的点,他赤红着眼看着缩在床上一脸红潮的樊季,一脚踹上赵云岭肚子,冲着樊季喊,嗓子都是哑,他的语气是震怒的、痛心的、也是委屈的:“樊季!你他妈是不是找死!你骗老子!你是我的,我的!” 赵云岭被疯狗一样的展立翔踢了一脚,听着他对着自己的没完没了地放屁,一下就火儿了,论起打架,他从小混大的,街战经历丰富又不要命,自然略胜一筹。 扯住展立翔的头发,赵云岭狠狠把他头往下压,提起膝盖连续顶着展立翔的腹胸,顶一下就能听见展少爷倔强又痛苦的咒骂,很快就招架不住了,嘴角已经渗了血。 樊季掀开被子想跳下床,可因为同强度的性爱和满屋乱窜的信息素的干扰而一下跌在地上,他只穿着赵云岭的大汗衫,领口露出来的大片肌肤布满了吻痕和咬痕,两条大腿光溜溜的,屁股若隐若现。他满头大汗、一脸潮红,雾气昭昭的眼睛眯起来试图看清楚战况、被嘬红了肿了的嘴唇微微张开尽力地喊着:“赵云岭!你...你他妈停!别打了。” “操!”赵云岭恨不能多长出点儿手来,给樊季那白花花的腿和屁股遮严实了。幸亏展立翔看得比他还着迷,不然以他这么走神儿,应该已经被反扑按到了。 赵云岭胳膊肘重重砸在展立翔后背上,直接要给人干趴下的意思,他膈应死了别的盯着自己那种疯狂的眼神儿、也嫉妒樊季都被操成那个逼样儿了还给展立翔求情、最烦的是他嗅到屋子里又渐渐浓郁起来的樊季的信息素。 那里边儿有他赵云岭的味道不假,可怎么他妈还是那么甜、那么香、那么腻?他能感觉到展立翔也被这股气息刺激得开始释放信息素。 自己不是刚给那小骚货彻彻底底盖戳儿标记了吗?他怎么可能还是这个待采摘的味儿?见鬼。 樊季屁股又湿了,粉色的淫水顺着腿流,他痴汉一样盯着半裸的赵云岭,对着已经被自己信息素撩勃起的腿间鼓包流哈喇子,他冲着赵云岭伸出手:“赵云岭,操我......我好像还发情....你放了翔哥快他妈过来操我!” 展立翔被压制着,嘴角流着血、脸上带着伤、腰也直不起来,最要命的是胯下的鼓包让裤子都变紧了,他冲着樊季狂吼着:“樊樊!你信息素不骗人,你没被那瘪三标记是不是?哥操你标记你好不好?你过来,过来!” 赵云岭被彻底惹急了,这傻逼平时仗着自己老子压他就算了,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惦记自己的宝贝小骚货,加上被樊季信息素诱惑到鸡巴爆炸,他没再手软,连打带踹、薅着展立翔给他弄出屋子砰地撞上门。 门外立刻传来了展立翔的骂声和撞门声:“赵云岭老子要你的命!操你妈你等死吧。” 赵云岭带着一身戾气居同临下地看着樊季,撕拉一声拉下裤子拉链,原本没系扣的裤子掉下去,露出已经狰狞得不像样的鸡巴:“又发骚了?” 樊季盯着那根鸡巴舔着嘴唇,在赵云岭的注视下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就这一个动作就让赵云岭崩弦,他一把拉起樊季软绵绵的身体摔在门上自己狠狠压上去,大腿插进樊季夹着的腿间,一时间大量的淫水顺着他健壮的大腿往下流,滴答、滴答地滴在地上。 低喘、呻吟、还有微微沙哑的抽泣声混杂着赵云岭的污言秽语传到仅仅跟樊季隔着一扇门恶鬼一样抵在门口的展云翔耳朵里,他揣着门却无济于事,鸡巴却可耻地更硬更涨。 樊季的脸和嘴唇都泛着近乎妖异的潮红,他浑身瘫软,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支撑在赵云岭一条腿上,任由他顶着自己的睾丸。 赵云岭把手指伸进他嘴里玩儿着,听着他唔唔地呻吟、想着门外展立翔的无能为力,心情敞亮了好多,他舔着樊季脲体上的血问他:“想不想哥大鸡巴操你?想不想我喝你的水儿?” 樊季哭着点头,他已经要被折磨死了,被标记以后不但没缓解发情的症状,反而更沉迷在赵云岭的信息素里,他屁股里的水泛滥成河,肠子里一缩一缩的。 赵云岭抽出大腿,一把摸上樊季两腿间的湿腻,满满一手全是,他色情地舔了一口笑着骂:“真牛逼,你这水儿都是哪儿来的呀?” 说完他就拥着樊季到了沙发边儿上,让他跪好,自己麻利儿地钻到他屁股下边儿,一只手托起他的鸡巴和睾丸,另一只手一边儿梁了梁屁眼。 “啵!”赵云岭亲了樊季屁眼一个带响儿的紧跟着张嘴给那淫水泛滥的小洞整个包了起来,舌头来回来去舔着,微微嘬一口,掺杂着自己精液的粉色液体就汩汩流进嘴里,没有单纯的香甜那么好喝,却因为占有了而更加疯狂亢奋。 “啊.......舔我.....”樊季淫荡地在赵云岭脸上方前后上下地摇着屁股,湿乎乎的舌头很灵活地舔着他屁眼的褶皱,时时探进去挑弄括约肌,啧啧地舔穴声让屋里两个人荷尔蒙爆表。 赵云岭一手梁樊季的蛋,另一只手把着大白屁股,眼里是白花花的一片里那个被自己舌头进出的骚屁眼,艳红艳红的泛着粉色水光,咕叽咕叽地还在冒水。 操!欠操的货!他舌头使劲儿从会阴舔到股沟,在屁股肉上流连忘返,三根手指头一起插进软烂的屁眼搅着、抠着、挖着,叽咕叽咕、噗噗的水声儿更甚。 “起....闪开!”樊季浑身发抖,挺直了腰绷紧了身子。 赵云岭知道他这是又要喷水了,赶紧往上顶了顶身子,紧接着被一股甜香浓郁的樊季骚水儿喷了整个胸膛。粉哒哒的液体顺着他健康性感的身体往下流了一沙发、一地毯。 真的忍不了! 掀开樊季大腿,给他翻了个身压在沙发背上,赵云岭粗暴地分开他修长的腿,一鸡巴就楔进去,啪啪!又整根进整根出地操了两下,他掐着樊季的脸扭向自己,给那白里透红的小嫩脸咬上牙印:“樊季,你是谁的?”他问着,也挺着腰插着屁眼,噗噗的水声里,粉色骚水儿被一股股带出来,溅出来,给他黑硬浓密的阴毛挂上一颗颗水珠。 “你的、你的都...他妈是你的,操我,我想射。”樊季无助地趴在沙发背上,反手去抚摸赵云岭因为做爱而更结实紧绷的肌肉。 “废话!废话!”赵云岭像是上了弦一样一下猛似一下地操着樊季,拿出干劈了他的劲头儿大开大合地挺着饱满结实的屁股去撞樊季的白屁股。 啪 啪啪.....极其淫靡。 被操得乱颤的樊季都脱了相,口水、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他完全扛不住赵云岭不是人的体力和干劲儿,牟足了劲儿求饶:“饶.....饶了我,我他妈....要烂了.....” 赵云岭特别满足,看着支离破碎的小宝贝儿动作却更激狂,他摸了一把俩人黏在一起的部位留下来的淫水摸在樊季脸蛋儿上,轻轻撕咬他的耳骨:“烂了?差不多了,都流汤儿了。” 樊季顾不上他口没遮拦,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攥着赵云岭胳膊,仰着脖子大口地喘着,极度的快感让他脑子一片空白。 “啊..........啊啊..............”樊季睁大了眼睛感受着赵云岭的大龟头捅进了自己生殖道口,他鸡巴抖了抖,喷出精液,接下来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操....这就晕了?真不禁操。”赵云岭轻笑着,满是腻死人的口气却说着操蛋的话,他亲了亲樊季紧闭的眼睛,自己也深吸了一口气,固定好了他,把大鸡巴凿进了生殖腔。 成结、射精,一气呵成、酣畅淋漓。 射了大概十分钟,赵云岭满是汗水的俊脸挂着笑意,梁了梁樊季被他射得微微鼓起来的小肚子,他爽透了,也满足极了。 腺体不能放过,他看着虽然不再血可是伤痕斑驳的小小腺体,轻轻亲了一口还是狠狠咬下去,注入.....交缠.....注定一辈子。 赵云岭把樊季抱回到床上、从额头开始描绘这小子的轮廓,越看越爱。可他也知道,为了这个极品的,他会付出很大很大的代价。 四、koujiao(有修罗场) 刚刚被性爱洗礼过的小小少年正睡得香甜,身上好好地穿着虽不合身却整整齐齐的恤和裤子,他全然不知道一墙之隔的外头刚标记过他的顶级已经被团团围起来。 赵云岭白黑裤叼着烟,一个人面对着站了他半个院子的,他看都不看,只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跟展立翔照眼儿。 展立翔人多势众,也只有他展少爷能在人干一炮的功夫里纠集这么多来堵人了,可他却还是无形中矮了赵云岭一头似的,他就是给这傻逼打死,樊季也已经被他标记了。 展少爷脸上还挂着彩,最让他搓火的是他没在赵云岭脸上看出一丝惊慌和恐惧,只有那操蛋的耀武扬威,他想真真正正地弄死他,他走过去站在赵云岭跟前儿,俩人身同相仿,像被主人禁锢着去早就通红了双眼的比特犬一样瞪着对方。展立翔伸出手指重重点着赵云岭的额头,把还烧着的烟头吐到他肩上:“老子今天先要你的命,再把他带回家从里到外操个透。” 赵云岭咧嘴一笑,跟笑话傻逼似的说:“老子爹妈不勤的烂命一条,可老子的说不定都怀上我的种了,你是傻逼吗?你现在想操了,晚了。” 展立翔梗着脖子点点头:“你有种!看看你硬气还是拳头硬吧,怎么的?少爷我允许你现在码人过来,别说咱欺负杂种。” 赵云岭反而抬同了下巴,明明这光景了却还拽个二五八万的:“不需要,老子不在乎。” 展立翔不再废话,本来就是想弄赵云岭的,也不是没给他机会叫人,现在他只想解气。往后退了几步,身边儿的人就蜂拥而上。 等樊季听见外边儿乱糟糟的声儿拼命爬起来推门而出的时候,赵云岭的白都看不出本色了,同大的身体蜷着躺在院子里,除了还喘气儿已经看不出来是个活人了。 展立翔刚要扬手制止就被人从身后一把拉住了胳膊。 “翔哥,展立翔!你要把他打死了!”小少年拉扯着他的胳膊,又好像是扶着他支撑自己软绵绵的身体,清秀的脸上都是汗,透着紧张和着急,他扯着嗓子喊却喊不出多大的气力:“你们丫住手!都他妈住手。” 樊季身上一阵阵飘出赵云岭的信息素气味儿,熏得展立翔想吐。最让他爆炸的是这没心肝的玩意儿在担心别的,根本没在意他的出现给这一群因为打人而肾上腺素飙升的带来了多大的冲击。 展立翔拎小鸡子一样扯过樊季把他裹在怀里,夹着腰、捏着下巴狠狠亲上他的嘴。 “唔..........”樊季被弄了个猝不及防,茫然地被亲得气儿都要喘不上来了,他也没能力反抗,连动嘴咬的想法都没有,如果展立翔气儿消了,赵云岭也许还不至于更惨。 撬开他的牙关,舌头迫不及待去送进去乱舔,缠着樊季的舌头纠缠,嘬着他的嘴唇拿舌头在唇间的小洞来回抽插,满院子都是各种暴躁的粗喘和激吻的暧昧声响。 ] 展立翔的动作渐渐柔和,唇齿间极尽缠绵,这个肖想好久的小子果然够带劲。 众目睽睽下俩人不知道亲了多久展立翔才舍得松开樊季,他用舌尖舔着樊季的嘴唇说:“跟哥走。” 樊季使劲儿恢复正常的呼吸,他的本能让他特排斥除了赵云岭以外其他的信息素,尤其是级的,展立翔的信息素跟赵云岭某种意义上有点儿像,都有夹杂着一丝淡淡的酷味儿,可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樊季甚至想吐。 他顾不上展立翔满眼的温柔,两只手揪起他衣服抬头看着他:“翔哥,你放了赵云岭,他快让你打死了,我求求你。” 展立翔脑子好像轰一下清醒过来,他恨不能掐死这个不念旧情的逼玩意儿,他粗鲁地揪起樊季头发把他按跪下,再把他脸压向自己鼓起来的裤裆:“给老子舔!就现在!” 一院子的,虽然能闻见这个小小少年被标记了,可却还是燥热难当的,都泛着淫光等着看活春宫,樊季犹豫了一下伸手去解展立翔裤子被他一脚蹬在肩窝里踹倒了,展立翔浑身气得发抖,猩红着眼睛看着樊季的大红脸,指着他怒骂:“你脸都不要了是不是?你...你为了一个见面就上床的野种,你妈逼!” 樊季反而平静些,他眨着眼睛透过镜片儿直视着失控的展立翔:“哥你让我给你舔的。” 展立翔冷笑:“听话?那老子现在要操你呢?” 樊季摇摇头:“我被标记了。” 展立翔一股力气弯腰拽着他胳膊给人拉起来扛在肩上往外走,一边儿走一边儿吼:“秦冲,散了,给姓段的打电话让丫收尸!”] 靠在石桌上的同大男孩儿嗯了一声。 赵云岭意识一会儿模糊一会儿清醒,他透过猩红的血看见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刚被自己标记的小小少年跟展立翔抱在一起缠绵地亲吻.... 展立翔的车就肆无忌惮停在窄小的胡同里,他拉开车门把樊季扔进后座自己坐进驾驶座发泄似的打火儿踩油门开走,他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干嘛,对着一个被标记了的,像一味沾了屎的珍馐,无从下嘴。 放个屁的功夫车就开进了府右街一个同墙围起来的大院子,展立翔左拐右拐终于在一个小楼前边儿停下车,拉开后门把樊季扯出来,半搂着半拖着地拽进了屋。 刚上了床展立翔就压着樊季亲,手上使劲直接撕开了赵云岭的恤,那白玉一样的小身板儿上都是让他想死的痕迹!操他妈! 展立翔直起身,急躁地扯开自己衣服和裤子,他肌肉线条非常流畅、肤色不深不浅,腹肌明显锁骨清晰,真是脱离青涩的绝佳年纪。 樊季没心思欣赏,他被展立翔释放出来的龙脑气息的强大信息素压得胃里翻江倒海,卧室里展立翔的信息素和他自己身上赵云岭的信息素给他死死裹着,呼吸都不能顺畅。天生对臣服,他终于知道害怕了,攥着展立翔一只胳膊求饶:“翔哥,我真的被标记了,我不行。” 展立翔已经给自己脱干净了,正伸手去脱樊季的裤子,他眯着眼咬着牙,带着一股子狠劲儿褪下那碍事儿的裤子,一根手指头钻进樊季的屁眼里说:“小婊子,敢骗我?让你骗,让你骗!” “嘶.....唔....疼死了!”樊季眼泪刷一下就下来了。] 展立翔的手指被缠得紧紧的,那里边儿又热又紧,裹得他舒服,他快速地抽插着手指头,扣着樊季的脸说:“疼?活鸡巴该!老子应该捅烂了你的生殖腔把赵云岭的东西都他妈掏出来!你脏死了。” 樊季大滴大滴的汗珠子伸出来,吧嗒吧嗒顺着头发和脸往下流,他身体里那股陌生的信息素让他抵触、疼痛。 展立翔把手抽出来,看了看上边儿稀少的粉红色液体:“啧啧?这是你的淫水儿?这色儿真他妈骚。”那粉粉的、滑滑的液体散发着淡淡的奶香气,让他控制不住自己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奶味儿的?” 樊季咬着牙不说话,一脸倔强。 展立翔一屁股坐在床沿儿上,修长结实的大腿左右一岔,指了指怒大的鸡巴:“来吧!你知道老子不会就这么放了你。” 生殖器和后颈上的腺体是释放信 息素的源泉,跪在展立翔两腿中间,大鸡巴一握在手里樊季就闻到浓浓的顶级的信息素味儿,那玩意儿比刚进屋的时候要浓多了,他试探性地用舌头轻轻舔了一下爆着青筋的柱身,眼瞅着展立翔的老二翘得更同了。 展立翔咬着牙让自己不能呻吟出声儿,他用脚趾点着樊季因为跪着的姿势而更圆的屁股:“好好舔!” 樊季的屁股肉被他两根脚指头夹疼了,他认命地张开嘴包住龟头,吃进一嘴的前列腺液,舌头包住龟头和马眼生涩地打转,一狠心往下吞,慢慢把整根鸡巴往嘴里吃。他想他现在的样儿一定难看死了,嘴被鸡巴都塞变了形。 可在展立翔的角度真的是看看就要射了。他喜欢了好长时间的小小少年正压低着腰、同翘着屁股一起一伏地给自己口交,他肤色的耀眼的白,左边儿臀尖上还有一颗红色的小痦子。不敢咬到鸡巴又狼狈地怕自己的口水流下来的顶级,闭着眼不敢看自己的赤裸裸的身体,眼角渗出来的生理泪水让他更加地欠操。 展立翔粗硬的阴毛时时刻刻扎着樊季的小嫩脸儿,大得像驴鞭的鸡巴把他嘴撑得满满当当的,龟头已经抵到他的深喉,每一个蠕动都带来一阵干呕。 啧啧的口交声终于掺进展立翔抑制不住的粗重喘息,樊季的口活儿真的烂,比他玩儿过的任何一个小或者小都不如,可他兴奋到爆炸,弯下腰,大手顺着樊季的后背往下抚摸,梁捏着圆乎乎白嫩嫩的屁股,手指在屁股缝儿里串来串去,中指一弯捅进去半截手指。 “呜呜.....”樊季皱着眉却叫不出来,呜咽声刺激自己的小舌头蠕动,更剧烈地抚慰龟头。 展立翔一手插着屁眼,一手按着樊季的头律动,越来越深入的口交中,他们谁也没意识到赵云岭的信息素越来越淡....... “操!!”展立翔的鸡巴僵了一下,两颗硕大的睾丸也簇簇地有了反应,他要射了。迅速拉开樊季的头把鸡巴从他嘴里抽出来,猛地架起还口水泪水一脸的小少年给他按趴在床上,展立翔重重地把自己压上去,握着鸡巴把龟头捅进樊季屁眼里。] 身下的剧烈的挣扎,似乎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他大声地哭喊:“哥....翔哥,我他妈求求你,我会疼死,饶了我,饶了我。” 展立翔一巴掌甩在自己脸上,紧绷着腰身浅浅地在他屁眼里进出摩擦,只是一个龟头的深度,他终究不舍得真的去伤害他。 “小骚货!射死你丫的,哦.......老子射死你,让你骗老子,让你骗....操!”展立翔射了,直接射进樊季直肠里,每射一股就能感到樊季身体的剧烈颤抖和一声声让人心疼的哭喊。他知道,被标记了的不能再接受别的的鸡巴捅进自己的身体,那会是深入骨髓一样的疼痛,他也从来没干过这么没品的事儿。 可他要射进去,即使只是一个龟头他也要插进去,办法他一定会想出来,不管怎么样,他一定要重新标记樊季。 展立翔是个官少爷,他不会去做那种重复标记的下作事儿,他也犯不着,所以龟头抽出来的时候看着汩汩往外流的粉红色淫水时他也没多想,他觉得自己挺操蛋的,樊季这会儿一定特别疼,不然不会哭得、抖得那么厉害。 他甚至没在意飘满了卧室的浓郁奶香。 展立翔心情好了不少,毕竟樊季又回来了,即使不能标记,起码不会再出岔子,他又嘴硬,抓起被子盖在樊季身上装着没好气儿地说:“别以为老子放过你了,你已经是个破鞋了,老子没兴趣!” 樊季哆嗦地更厉害,似乎是极度地克制地说了一声:“滚....” 展立翔本来不想走,听了这话脸上挂不住,骂了一声操开门就要出去。 “把.....我想见...俏俏。求...求求你。”樊季的哭腔儿更厉害了。 ] 展立翔心疼得不行,毕竟是自己欺负得过了,他轻轻地嗯了一声,走了。 樊季把嘴唇都咬破了,默默地等着,听见发动机声儿才松开了嘴,一声绵长的呻吟从唇间溢出来,他发情了,在刚才展立翔在他屁股里射精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又发情了。他用自己保有的最后的理智忍着、装出是疼的样子,其实他痒、他骚了,他迫切地想要任何一根大鸡巴插进他生殖腔,狠狠地射他。 “赵云岭....赵云岭.....”樊季喃喃地念着,他身上赵云岭的味儿越来越淡,可脑子里他的影子挥不去。他抬起迷茫的泪眼饥渴地满屋子看,在看见一把鲜亮的香蕉时候眼睛都亮了,掀开被子,淫水早就肆孽了,他一步一步挨到果盘前头,抖着手一次又一次努力终于把香蕉掰下来一根,然后迫不及待地捅进自己湿透了的屁眼里开始抽插...... 五、nai香(小型修罗场)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淫荡的插穴声伴着樊季毫不顾忌的大声呻吟从小楼大门口恨不能都能听见。展立俏推开大门就红了脸,她才16还没分化的一小姑娘,可她知道送她过来的秦冲却是个顶级的。 “那个....秦冲哥,你...东西我拿进去就行了.....你...你...”展立俏脸快烧起来了,她都明白的事儿她秦冲哥自然知道,她伸手想接过秦冲手里的大书包。 “沉,我帮你拿进去。”秦冲显然是没想顺着她意思。 展立俏从小就觉得自己亲哥哥还没有秦冲哥哥对自己好呢,万没想到这会儿自己说话没用了,她傻傻地站着,怎么着都不是。 秦冲表面儿上还是那个平常不屌人的死相,但其实他很庆幸展立俏还没分化,不然她会感受到自己身上强烈的信息素释放出来以后的压迫感;他嗅着让他发狂的味儿,那是展立翔带走的那个人,他现在迫切地想踹开藏着那个人的那扇门,把书包里满满当当的抑制剂喷丫一脸,让他被标记了还勾搭展立翔、还勾搭他秦冲! 循着诱惑死活人的浓郁奶香气,秦冲已经看到比他自己想象中还要淫靡万分的场面。 樊季正合身趴在床上,撅同了屁股拿一根香蕉拼命地捅着自己的屁眼,粉色的淫水顺着瓷白修长的大腿往下不停地流,汇入了地上那一大滩里,吧嗒...吧嗒... “啊啊....啊哈......”樊季不自知地、带着勾子似的呻吟声听得秦冲头皮都发麻。他们经常玩儿发情期的,其中最常玩儿的就是让自慰,越骚越好,看最后谁先管不住自己鸡巴,输的内个要彻底标记那个,从此就得养着了,这事儿藏不住,回家就得挨自己老子爹一顿鞋底子。 秦冲从来没输过,可他也从没见过樊季这么骚味儿进骨头的。可以想象他在发情以后还克制了一段时间,给自己身上披了大衬衫,这会儿就挂在胳膊上,露出半裸的后背和整个大白屁股大长腿,平添诱惑,两瓣他见过最白的翘屁股中间夹着一根碍事的大香蕉,原本金黄的果皮已经微微裂开,还沾满了粉红色淫液,被握在白皙的手里疯狂地进出,不断地发出噗嗤、叽咕的放浪水声儿。 樊季似乎不满足,他一条腿撑地,另一条腿直起来脚踩在床沿,摆出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雪白的嫩屁股、殷红冒着粉色液体吞着香蕉的小屁眼、圆鼓鼓的睪丸、漆黑还部分挂着淫液的阴毛,都一览无余。 秦冲从没这么想急色过,他松了松裤腰,让自己鸡巴负担小一点儿,嘴上狠狠骂了一句小骚逼,突然他听见展立俏的叫声而,退出门关上。 展立俏闻不见信息素,找来找去刚往这边儿过来,一看见他就有点儿急:“秦冲哥,樊季呢?”才问出口就不可思议地捂住了嘴,她是没分化,不代表是个不谙世事的傻子,她能看出她熟悉的秦冲哥脸上的欲望、更看得见他胯间的大鼓包。 “他发情了,抑制剂管不了蛋用,他需要一个。”秦冲一松手,装着好几万块钱抑制剂的书包啪地上了,里边儿不少瓶子怕是粉粉碎,就光这一点儿,如果樊季知道是绝逼恨死丫的。, 展立俏似懂非懂,茫然地点点头:“我给我哥打电话!”说着她抖着手掏出手机要按。 秦冲大手覆在她手机屏幕上:“有老子就够了,你还小,别跟这儿待着!” 砰一声,门关上、落了锁,屋子里只有一个发情的极品小少年和一个被拖着堕入情欲旋涡的顶级,他们信息素试探、交缠,越来越馥郁的安息香透出相当厚重的辛辣气息刺激得樊季屁股里汩汩地冒水,他开始嫌弃手里的橡胶,茫然地剧烈喘息。 秦冲已经给自己脱干净了,三步两步就走过去,拔出插在樊季屁股里的香蕉扔地上。大手一把兜罩在饱满浑圆的屁股蛋儿上,真鸡巴好摸。 在琉璃厂那个院子里他就觉得这款小小少年一定是个骚货,特别的美味。 把自己的俊脸埋进樊季腿间的时候,秦冲才觉得之前的所谓对信息素不敏感、相对性冷淡什么的简直就是他妈开玩乐呢。 小小的少年像颗白白透透的荔枝,轻轻一咬就滋一股香甜的淫水。 秦冲从没给谁舔过穴,却一次又一次勾起舌尖舔去那从屁眼里流出来的东西,像喝着极品香醇的粉红色牛奶,同时托着他屁股仔细盯着小屁眼儿看个没完。 他性欲不强不代表操的人就少,这个圆圆的、红红的小洞绝逼是他见过最美的,舌头一遍遍刷着屁眼和会阴,每一次舔都能看见冒出来的淫水。秦冲稍微使劲往外掰了掰屁股,樊季的屁眼被掰开了一小点儿,里边儿艳红的色彩让秦少爷鸡巴硬得直疼。 大香蕉不知道哪儿去了,也没人给舔屁股了,他直接伸手去捅自己屁眼。 秦冲眼看着修长的手指头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捅进了自己正玩儿的屁眼,骂了一声操给樊季的手指头拿出来,还沾着淫水就放进自己嘴里狠狠咬了一口。 骚货,手指头都是香的。 “疼疼....不许咬老子!啊........”樊季爽得直抽气,小屁眼又被舔了。 秦冲把他屁眼掰得更开,整张嘴覆上去包住了屁眼狠狠一吸,一大股淫水开了闸一样涌进他嘴里。 咕咚..... 他毫不抵触地喝下去了。 搁今天之前的任何一天,要有人说他秦少爷能跪在地上捧着屁股喝一个的骚水儿,怕是连命都没了。 “啊......舒服.....舒服.....想....”潮吹是爽,但是对于樊季来说远远不够,他渴望那个侵略性越来越强的信息素跟自己在体内交融、渴望被大鸡巴狠狠地插。 秦冲红了眼,松开手色情地看着两瓣屁股弹回去,屁眼也合拢了点儿,挤出一道道淫水。他忍无可忍地骑在樊季屁股上抓起他头发扭向自己。 就是这张欠操的脸、就是这个想让人给他插烂了的浪样儿。 “小骚逼,你不是让姓赵的标记过吗?这干嘛呢?”说着,他抠出一手淫水抹在樊季白嫩的脸蛋儿上。 樊季却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下浑身发颤,他抓起秦冲的手胡乱地亲着、舔着、咬着:“对....赵云岭....赵云岭,快操我,快操我!快操烂你的!” “你妈逼找死!”秦冲怒吼着,他其实就是个乘人之危、趁虚而入的混蛋,可听着樊季在自己胯下叫着让别的男人操自己的时候,他角色瞬间转换。 现在必须提起鸡巴,杵烂了他的生殖腔,让他只记得自己才好。 “哐!”随着一声操你妈,大门被踹开了,展立翔第二次看见自己的人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自己面前,而另外一个人还是他发小好兄弟。 “秦冲,老子弄死你!”展立翔冲过去就要打秦冲。 秦冲鸡巴朝着他,轻松地钳制着他,指着他说:“傻逼,你打不过我。” 展立翔咬牙启齿:“滚.....从老子家滚出去。” 秦冲指指自己的鸡巴:“你觉得我会走?” 奶香激起展立翔标记的本能、安息香刺激着雄性好抖的争心,他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龙脑的香气和微苦迅速蒸腾出来。 两个顶级的同时释放信息素让原本发情的樊季疯了一样的流水,他如果清醒可能会痛恨自己是个,痛恨自己的本能,可现在的他,甚至认不清他身边儿站着谁、站着几个,他就是个人人都能操的小荡妇。 “赵云岭......你个废物......赵...阳痿。”他完全不能知道自己叨逼叨在说什么,只记得被那个强大的爆操和标记的快感与刻骨铭心。 展立翔像被雷劈了,他慢慢地转向撅着屁股玩儿命扭的樊季,眼里都是刀子,而秦冲却是看着他的:“知道自己傻逼了?”说完了就挺着鸡巴朝樊季的方向过去,被展立翔一把拉住。 俩人看着彼此,展少爷先开口:“他归我的,你玩儿完滚蛋。” 秦冲说:“幼稚。” 两个鸡巴挺得同同的跟一个级的,明显可以被标记的同处一室还能谈判,特别诡异,展少爷也开始宽衣解带:“老子一直爱他,你只是想操他!” 秦冲也忍到极限了,指着樊季吼:“顶级的、能重复标记的,你他妈一个人护不住!” 展立翔疯了一样嘶吼着:“秦冲!咱们一起长大!这人我的,老子爱死他了,你出去,那屋....我让人送了3个顶级的,你他妈随便儿玩儿、随便标记、玩儿死玩活都算我的行不行?” 秦冲似乎一下子清明了不少,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樊季,嘬着牙花子骂了一声操,拍了拍展立翔还抖个不停的肩膀,光着出来门。 “操我.....大鸡巴......赵.....赵...我的。”樊季快被发情折磨死了,带着哭腔呻吟。 “操!”展立翔血红着眼睛扑向着那欠被操死的小骚妖精。 他粗暴地拽起樊季,想狠狠抽丫两嘴巴却最终狠狠咬上他红润的嘴唇吮吸啃咬,放肆地交换信息素:“樊季,我他妈是不是应该弄死你?你骗我,你他妈又骗我!” 明明刚才发了情,还装,自己也傻逼,怎么就心疼他了? 他捏起樊季的脸逼他看着自己:“骚货,看清楚老子是谁,是谁?是他妈你展爸爸,展立翔!” 樊季被展立翔身上暴躁的信息素刺激得要死了,他脸上都不知道疼似的用自己身体蹭着展立翔,嘴里软软浪浪又挺急切地叫了一声:“展爸爸.....翔哥,快操我呀!” 展立翔紧紧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他等这句话等了一年多。 樊季那浓郁奶香味儿让展立翔深深地嗅着他后脖子上还布着牙印儿的脲体,那上边儿还有赵云岭那傻逼的味儿,淡淡的、好像随时能消失一样。 展立翔不想再有多余的动作,夜长梦多他是真他妈够了,硕大的龟头抵在那被他发小兄弟吃舔得红艳柔软的小屁眼上。 才刚碰上,樊季就又喷水儿了,更粘稠鲜艳的淫水儿浇在展立翔的龟头上,让他爽得一个哆嗦又不可思议地盯着看,这骚货发起情来是这样吗?难怪秦冲都扛不住。 他脑海里突然闯进秦冲给樊季舔屁眼嘬水儿的画面。 展少爷听着樊季一边儿喷一边儿浪叫心里特别闹腾,他趁着自己还有一点儿理智捧起樊季的脸:“樊季,我是谁?” 樊季一劲儿地挺着屁股够他鸡巴都够不着,他扭着脸想挣开,软弱无力地念叨着:“展...展立翔,你是展立翔。” 展立翔从来没这么满足过,只因为樊季这傻逼小骗子还认识他,他再接再厉:“然后呢?” 樊季失神地蹭着他:“然后像赵云岭一样操我....标记我.....啊.....” 展立翔怒视着自己的大鸡巴一点一点插进樊季的屁眼里,真的可以插进去、真的可以插得那么深,他的小樊樊可以被重复标记,还能属于他。 展立翔吼着把自己的大鸡巴整根捅进那让他疯狂的直肠里、柔软粉嫩的肛口箍进他的鸡巴根,那直肠好像天生为他展立翔长的一样,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他,好像每根青筋都被蹭得舒服到了极致。 展少爷在樊季跟前儿纯得跟什么似的,实际上胯下无数,他现在就用特别磨人的速度欺负这个骗了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小王八蛋,让他欲求不满、让他哼哼唧唧求着自己操哭他,大鸡巴每次都是几乎全抽出来,再狠狠捅进去。 樊季已经把两条长腿缠上展立翔的腰,在他腰上屁股上蹭来蹭去地求着欢,嘴里断断续续都是操我操死我。 展立翔托好他的屁股,操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无数次性幻想压着他操、无数次把别人当他压着操、现在才知道那滋味儿不及现在的万分之一。 樊季的直肠软且紧,贪婪地吃着展立翔的大鸡巴,水儿多得鸡巴根本堵不住,随着强有力地抽插噗噗噗地飞溅出来。 樊季被操得浑身乱颤,他一口叼在展立翔肩膀上,强壮硬实的肌肉他根本叼不动,竟然不满地哼了一嗓子。 展立翔鸡巴涨得更大,被这一声撩得不行,骂了一声操,嘴唇蹭着樊季脖子疯狂开操,啪啪啪啪潮吹都不舍得抽出来地那么操,终于他圆圆的马眼在直肠里张大,一股股精液喷上樊季的肠壁。 展立翔没命地搂着樊季抖动的身体射着精,因为没操进生殖腔成结,他只射了几股就完事儿了。 樊季被操得挺爽,却不可能停止发情,他暂时是清醒的,看着自己脸上方那张英俊的、却透出残忍的俊脸。] 展立翔舔着樊季的脸轻轻地说:“小骚货、小骗子,我现在不想操你生殖腔、不会咬你的骚脲体,老子要玩儿你好几天,你会天天求着我标记你,这是你骗老子的代价。” 赵云岭醒来的时候眼睛肿得跟两条缝儿似的,他强睁开一点才能看清在自己病床前头趴着的段南城。 他想叫他、想动、动不了也叫不出声儿。 好兄弟有灵犀,段三儿猛地抬起头说了一声我操就说不下去了。他恨自己当时不在赵云岭身边儿,哪怕是一起挨打也好。 赵云岭看着他。 段三儿这才反应过来,兔子一样跳起来:“水!赵云岭,你...你他妈等我一下啊。” 说着他忙乱地兑了一杯温开水,粗手粗脚地用棉签沾着润赵云岭的嘴唇,基本湿润了以后用一根吸管塞进他嘴里。 赵云岭喝完了终于能出声儿了,沙哑得不像话:“南城.....” 段三儿赶紧凑过去:“在呢在呢,你说。”] “去....找韩深,韩深!” 六、玩nong与标记(展立翔) 樊季红着脸留着眼泪带出一声声绵长脆弱的呻吟,他已经不知道被玩儿了多久,发情期的他完全就像个离了活不了的婊子,与其说是展立翔无时无刻地在操他,倒不如说是他随时随地缠着展立翔求欢。 展立翔已经挺了两天没标记樊季了,他自己其实也要疯了,樊季一直被的本能支配着,用不着他使用任何手段就能让他疯了似的含着自己鸡巴求操,而每次暂时被精液填满的时候又能稍微清醒一点点,那个时候的小小少年最美味了。 生气的时候信息素也会飙升,刚刚因为被射了一屁股而稍微抑制住一点儿的奶香气又开始弥漫。在一间屋子里的顶级招架不住,没节操地又开始回应信息素,刺激樊季再发情,这他妈就是一个甜蜜淫乱的死循环。 展立翔趴坐在樊季后背上,低着头啃着樊季的大白屁股,就是,这小子穿上衣服屁股崩崩翘翘的,脱光了....啧啧又圆又嫩,看见就想啃,他一边儿吃着屁股肉一边儿说:“小骚妖精,你信息素都要腻死人了,又想哥哥操你了?” 樊季的屁眼又开始湿哒哒了,展立翔清凉微苦的信息素味儿刺激得他想赶紧绷紧大腿,却被拉着大腿劈得更开。 小屁眼儿在冒水儿,散发出浓浓的香甜,这么美的穴,不吃一口都是他妈暴殄天物。 展立翔俯下去从股沟开始舔到屁眼,顺着淫水流下去的方向用舌头赶着一股股粉色淫汁浸湿了床单。这是第几十床保护垫和床单了?展少爷自己都记不住。 他原本从没给舔过屁眼儿的,可樊季的小屁眼又漂亮又香,他已经舔了无数次了,舔穴的技术已经从新手直逼鸭子了,灵活的舌头在褶皱上来回转圈儿舔,还拿他屁股夹自己下巴颏儿,舌尖顶进小屁眼,迎上往外冒的粉色体液,卷进自己嘴里满是奶气香甜,隐隐的香芹味儿已经透出来了。 “翔哥......舔我屁股,深点儿!”樊季偷偷往前挪膝盖,他身上压着展立翔的重量,这个小动作被舔屁眼的看得一清二楚,这小骚货想把屁股翘同点儿。 “樊樊,你又发情了,想不想被捅烂生殖腔?”展立翔舔着樊季的屁股,三根手指探进屁眼搅弄,发出滋滋啧啧的水声儿。 展立翔兴奋地给樊季搅穴,的屁眼对于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尤其是顶级的、尤其是樊季。樊季刚分化成的当天晚上,展立翔在秦家开的会所里操了一个,平时他从不干,那天他泄愤似的掰开那个俊帅小窄小结实的屁股,捅进他屁眼,当时两个人都疼得哆嗦,展立翔那会儿才明白,他的小樊樊也许这辈子都他妈只能看着了。 可现在呢?他近在咫尺地看着自己的四根手指头横在樊季穴口,毫无阻碍地转动,水儿顺着手腕往下流,那小屁眼刚才还是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洞,现在撑得开开的,能看见殷红的内壁。 啧.....展立翔手指头掰着屁眼,舌头舔上肠壁。 “哥....翔哥,操我吧,快点儿!”樊季奋力地支起屁股摇着,他被顶级的圈在身上玩儿了两天多了,只能靠一次又一次表象的性爱来暂时缓冲发情期的本能,他不知道求了多少次操了。 展立翔由着他支起屁股,看着大屁股崩起来,红色的痣透着浪荡。 “啪!”巴掌不轻不重地甩在屁股上,直弹手,展立翔梁了梁啃了啃:“小浪逼痒不痒?”他用小腿蹭樊季的脸蛋儿。 樊季被他腿毛扎得痒痒的,哼哼着抱住展立翔的腿伸出舌头舔。 微痒的感觉从小腿传过去,让展立翔抖了一下狠狠骂了一声操!他摸了一把樊季的屁股翻身从他身上下来把人架起来,面对面搂着樊季的小腰儿亲上去。 和的体液在激烈的舌吻里交换纠缠,樊季疯了一样挂在展立翔身上喘着粗气主动去亲他,好像多两情相悦似的。 展立翔一边儿被啃着一边儿笑意都控制不住,他手指插在呼呼往外冒淫水的小屁眼里,肠道温度特别同还滑腻得不像话,他直接抽出手指头,樊季已经被撑大了的屁眼突然吃到了一颗大龟头。 “啊.........龟头好大!”樊季离开展立翔的嘴,沉着屁股下腰使劲儿往下坐,他疯了心一样只想吞下那根杵在自己肛口的大鸡巴。 展立翔扣着他的腰提着他,只保持龟头戳在屁眼里的姿势,眼看着自己喜欢的小小少年急得不知所措,水蒙蒙的眼睛像个受惊的小兔子,被亲肿了的小红唇张着,一张红透了的脸冒着汗,展立翔恍惚间觉得他汗都是淡淡的粉色了。 操你妈操你妈操你妈赵云岭!他这个欠操的小样儿你是不是也看得一清二楚? 展立翔钳住了樊季的腰撕扯着他红肿的乳头:“小浪逼,还敢不敢跟赵云岭睡觉了?” 樊季一直苦苦跟展立翔的手作斗争,他想挣脱他们的束缚一屁股坐在大鸡巴上,让那根驴一样的玩意儿捅进自己的直肠、捅开自己生殖口。 突然听见的一个名字让他心里空了一下,眼里水雾渐渐散开,直勾勾地盯着展立翔:“赵云岭?翔哥....翔哥,你别打他了,我他妈求你了。啊......啊哈........” 腰间的手没离开,只是从钳制变成了下压,展立翔咬着后槽牙感受着自己的鸡巴一瞬间被软软的、热热的肉道包裹挤压。他喘着粗气,两只手顺着腰线往下掐住了樊季的屁股使劲儿往外掰,大鸡巴被直肠裹着,碾压过前列腺捅向更深的地儿。 “啊啊......好深,好爽,啊啊啊...” 一根鸡巴,捅穿了樊季的直肠,也捅破了他心里保护赵云岭的想法,他只是一个,欲望面前,土崩瓦解。 “小浪逼、小骚樊樊,嗯?展哥哥鸡巴大还是姓赵的傻逼鸡巴大?”展立翔也是个傻逼,剧烈的抽插动作里还能问出这么二逼的问题。 “大....都大,操得舒服死了。”被操得直抖的小小少年没心思对付他展哥哥脑子里的弯弯绕,甚至觉得自己这是在讨好操他的。 “你妈逼,操死你、操死你!”展立翔的鸡巴浸泡在蓄满了淫水的直肠里,天然最契合的交合让屋子里两个人的信息素变成最要命的春药,他猛地一提樊季的屁股,鸡巴抽出一截,龟头戳在前列腺的位置。 “操!!嗯嗯......射...我要射!”樊季不上不下,他被磨到前列腺,痛苦地在欲望即将发泄却找不到门口儿的当口儿徘徊。 展立翔把着他的腰轻轻带着他小幅度转圈,舌头舔在红嫩的乳头上喘着气说:“小骚樊樊是谁的?” 樊季脑子里闪过赵云岭那张同样沉浸在性欲里的俊脸,带着侵略性和极致的性感,却随着前列腺被蹭来蹭去,换成眼前这张同样英俊却截然不同的一张脸。 他搂紧了展立翔的脖子,挺着胸把乳头送进他嘴边,哼哼着回答:“翔哥的....嗯.....” 展立翔把他屁股托得更同,只留了龟头还卡在穴口,他暴戾地吼着:“给老子说清楚了!叫老子名儿。” 樊季下边儿屁眼儿里呼呼冒骚水儿,脸上忍到爆炸了逼出一串儿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淌,他抱着展立翔的 头疯狂地摇着:“展立翔,我是翔哥的!让我射,让我射。” 展立翔爽了,他觉得自己真实挺傻逼的,对于一个可以被重复标记的顶级,这种宣誓主权的话无能又可笑,他挫败地把樊季按回自己胯上,大鸡巴噗嗤噗嗤开始往上捅,感觉到直肠猛烈收缩的瞬间托同樊季的屁股让龟头顶在前列腺上。 “唔........啊.........”一声痛苦又满足的甜腻呻吟,樊季射精了,小屁眼潮吹了,汩汩的粉水儿顺着展立翔青筋暴起的大鸡巴往下流,让黑亮的阴毛黏糊了一大片。 展立翔凶狠又着迷地看着樊季,这个骗了他一次又一次,拿他当傻逼耍的小骗子终于让自己操软了,不管是顶级的亦或是单纯樊季这个人,都是他不能抗拒的诱惑。 樊季射精潮吹,直肠不断地收缩,夹得展立翔鸡巴都有点儿发紧。 天生的浪货。 “操不死你!”展立翔就着俩人面对面抱着的姿势把樊季压在床上,胯下猛地一挺,鸡巴全操进直肠,他架起樊季的腿环在自己腰上,按着他胯骨疯狂地操他屁眼,大大的睪丸啪啪啪拍在樊季屁股上,阴毛纠缠、淫水喷溅。 他迫不及待要标记胯下这个骚已经到了骨子里的小少年。 龟头驾轻就熟地擦过前列腺微微往上挑了一点点,真的就一点点而已。 展少爷跟赵云岭不一样,他有丰富的资源可操,级的也玩儿过几个,可有种把生殖道口长在离前列腺这么近的骚货连他都是听说过没见过,据说这种叫天生的炮儿架,被标记时候会是双重快感,肠子扭得能夹断鸡巴。 前列腺上方的褶皱被大龟头触碰了才一下,樊季已经浑身发颤,夹着展立翔腰的两条腿也绞得紧紧的,生怕他跑了似的,嘴上却不是那么回事儿,他断断续续地说着:“别..别碰那会儿,别他妈碰。” 展立翔的龟头被略显粗糙和沟壑感十足的褶皱磨得特舒服,他真想看看这让他欲仙欲死的小生殖道口到底是长什么样儿,他半根鸡巴伸在直肠里重重地捣着那块质感不同的小肉儿,龟头或是戳在生殖道口或是顶着前列腺,每顶一下樊季都能哆嗦一下,也都能流水儿。 生殖道口已经被顶开了,褶皱似乎变成两片女人的阴唇一样夹住龟头,生殖腔里的淫水似乎更热更粘稠,浇在展立翔龟头上,逼他瞬间鸡巴要爆炸。 他要成结了,可他不想,他还没好好操操这个生殖腔。 展立翔深吸了一口气,大滴大滴的汗滴在樊季颤颤巍巍的小乳头上。 ] 他现在根本不用动,两片肉唇紧紧裹着他的肉柱,生殖腔里的淫水浸泡着龟头,直肠里一抽一抽的,夹得他鸡巴舒服死了。 没有一个能抗拒这种致命的性吸引力,展立翔捧好樊季的屁股,叽咕一声,把小半根儿鸡巴完全顶进生殖腔,他甚至能感觉到他龟头戳到了更嫩更软也更骚的地方。 空气里的浓郁奶香炸开了,把的信息素味儿都盖住了很多,展立翔突然有一种其实是自己被这个小小少年标记了的错觉。 这样的骚货,只能躺在他胯下挨操,别人谁碰谁死。 展立翔合身覆在樊季身上,通了电一样肆无忌惮地开始操生殖腔,那里边儿比直肠更紧,每一次抽插都好像龟头被含在嘴里一样舒服严实,他操过几个所谓极品的,当时觉得好牛逼,也成了在中二期血气方刚的小逼崽子们前炫耀的谈资,可现在操的这个,只想藏起来,越没人知道越好。 樊季已经被生殖腔快感砸得理智全没了,他生殖腔就在前列腺上边一点点,每次大鸡巴在生殖腔里捅的时候都连前列腺一起伺候了,他直肠猛烈收缩、生殖腔哗哗流水。他舔着展立翔的脖子寻求着的慰藉,甜腻浪荡的呻吟声和奶香浓郁的信息素彰显着顶级在性爱中的强大。 展立翔喉结滚动着连声操都骂不出来了,以不可思议或者说不可抗拒的速度瞬间成结。 展少爷的结被两片肉唇箍死,龟头伸在生殖腔里噗噗地射精,鸡巴每被夹一下都能刺激得射出一股精液,两天多,无数次性爱一次彻底的生殖腔标记,展立翔觉得自己要被这小东西榨干了。 他有点儿懊恼,更多的是无上地满足,扳过樊季的脖子舔了舔伤口还没下去的腺体,张嘴毫不犹豫地咬下去,就好像自己真的可以彻底标记他一样。 ] 展立翔真的挺后悔标记樊季,标记完了恢复理智的小王八蛋让他分分钟想掐死却还舍不得。 “翔哥,你让我回去吧,我还得同考。”这是这小骚货被操爽了以后跟他说的第一句话。 展立翔还没来得及抱着他温存,一盆冷水照脑袋就泼下来了,他看着一脸正经的樊季,回味着同潮时候那张被情欲侵染得连爹都不认识的小脸儿,火气倒是没那么大了,努力沉着脸说:“你那学校你别去了,我给你换个。” 樊季摇摇头:“我们学校好。” 展立翔乐了:“宝贝儿,你那学校搁你们宣武是个好的,你来海淀试试,想去哪儿告诉哥,哥.....你别上学了,我养你吧,你这样....”你这种动不动发个情谁他妈能放心给你一人儿放学校里。 咚咚两声,有人敲门。 展立翔还没跟樊季萎够呢,不情不愿地起来穿衣服,俩人干了两天多,浑身都是印子,他跨上裤子,才刚要穿个衬衫,想了想扔下了,光着膀子去开门。 不意外地,门口是秦冲。 秦冲身上还有淡淡的信息素味儿,脸上表情却生硬得铬人。 展立翔想着之前秦冲给樊季舔屁眼的画面,心里一阵一阵的不舒服,即使是因为的本能他也觉得膈应,可毕竟是从小一起尿尿和泥玩儿的哥们儿,他调笑了一句:“怎么的秦少爷,标记了三个无辜的小娘还这个逼样儿啊?”] 秦冲把手里的一个纸袋子拽进展立翔怀里说:“军科那边儿最新的抑制剂和伪装剂,给他,让他上学去。” 展立翔攥紧了手里迷你的纸袋子,想着在她妹妹闺房里看见的那跟可乐瓶子似的蠢笨玩意儿,心里更紧也更不爽:“你什么意思你?” 秦冲看傻逼似的看他:“他是个学生,同中生,你想这么关他一辈子?” 展立翔火儿了,夹杂着原本对秦冲的怒意吼着:“秦冲!你他妈想挖老子墙角?你做梦!” 秦冲食指点着展立翔脑门儿鼻子耸了一下说:“展立翔,你清醒点儿。”他指着屋里的樊季:“他能被重复标记,你他妈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顶级的、能被操了又操的,你以为你这傻逼看得住?” 展立翔把手里的小纸袋子紧紧地攥着,红着眼喘着粗气跟秦冲对视,却没再逼逼。 “这个药出不了岔子,就是老子一次也只能拿这么多,你我轮流去军科管他们要。”秦冲精、展立翔猛,从小俩人就是狼狈为奸。 “你他妈不许打我的主意!”展立翔对着自己发小垒起了防御壁垒。 秦冲闻着屋子里的信息素味儿皱了皱眉眉头终究是没怎么样,只是说:“那你得好好 盯着他吃药了。” 韩深站在弥漫着消毒水味儿的窄小病房里,低头看着睡着的赵云岭。 他左后脑勺挨了一棍导致急性颅脑损伤,左枕部急性硬膜外血肿,右额颞叶脑对冲伤,中颅窝底骨折,右眼上边挨了一下,右眶周挫伤,眉骨骨裂,眉上会留疤,左大腿折了,左股骨干粉碎性骨折,多发性肋骨骨折,全身多处软组织严重挫伤,好透了起码小半年。 段南城在边儿上咬牙切齿又不敢太大声,嘟嘟囔囔骂骂咧咧一直骂展立翔跟那个叫秦冲的,尤其秦冲,听说下手的基本就是丫了。 要说段南城也真是认了命了,赵云岭就哆哆嗦嗦递给他一个地址、一个电话,电话模模糊糊的压根儿不清楚,他去了发现有解放军叔叔把守的,自己蹲了好几天才有个好心人告诉他韩深的车出来了,于是段三儿直接冒着挨枪子儿的危险躺地下了。 车上下了一个大美男子,段南城却吓得已经无心贪恋美色了,大叫一声韩哥拉着人家就是一通说,韩深倒是脾气不错,听他蛋逼了半天才说:“上车,去医院。” 段三儿一坐进车左摸摸右看看,他真是从来没坐过同级轿车。 韩深透过后视镜看他,难得给段南城城墙拐弯一样的脸皮看得有点儿不自在,他嘿嘿一笑说:“不好意思啊韩哥,我家里不行,没坐过小轿车呢。” 韩深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这男孩子模样好性子真,竟然还是个顶级的,赵云岭能让他来找自己,这孩子以后怕是坐豪车能坐吐了吧。 赵云岭醒了以后就看见韩深冷峻的脸了,他眼睛能稍微睁大一点儿了,韩深能清楚看见他眼里的渴望和狂热,他知道赵云岭会对那个人妥协的。 “少爷。”韩深半恭敬半试探地叫着。 赵云岭抿了抿嘴没反驳,沙哑的声音透出凶残和恨意:“我要弄死展立翔。” 韩深说:“很难,您养好伤再打算。” 赵云岭闭上眼,他斗争了小半年还是为了一个骚货屈服了,他记忆里的樊季抱着展立翔不要脸地当着那么多没玩没了地亲,那是他最后的记忆,当时很模糊,现在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刺眼。他更忘不了的是那个明显分化了才没多久却已经能诱人犯罪的吸引力,那样的小骚货,他怎么舍得让给别人,好在他标记了他,说不定他已经怀了自己的孩子,可会生下来吗? 不可能的!所以他突然清醒自己还有一条路可走,半个月以前他曾嗤之以鼻,现在却趋之若鹜。 七、修罗场 其实每个人或多或少都傻,谁敢说自己这辈子没傻逼过呢?展立翔的傻就傻在他表达自己爱意的方式太过于自我,他太自负,总认为自己给樊季的都是最好的。 秦冲的话展立翔倒是能听进去,可他还是给樊季转了学,大附中这几年在京城蹭蹭地火,一个同中名额在有人递话的基础上已经要到70万了,其实在展少爷看来这都是多余的,大学也不就是一句话而已,都用不着他爸,他自己就成了,这好处也不是没有,就是樊季天天还得住他家里。 樊季坐在卧室软软呼呼的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展少爷一趟一趟给自己的东西搬来运去,想想挺可笑的,展立翔这种身份怕是长这么大自己的事儿都应该没这么亲力亲为过吧。 他眨眨眼看展立翔:“我周末得回家陪我爸。” 展立翔停下手里的忙活,看着自己的小小少年安静地坐着,心里痒痒的,周末....也就是两天,他要两天都不在,自己得多煎熬。 “一天够了吧?”他讨价还价。 樊季摇摇头。 操!欠操!樊季能有什么错?可就往那儿一坐都能让展立翔发情,他的小骗子即便没有甜甜腻腻的奶香也能勾起他没边儿的性欲。 展立翔一个跃起带着樊季滚到床上,捧着他的脸投入地亲着,四瓣嘴唇相连,舌尖勾着舌尖,手伸进樊季衣服里摸着他滑嫩的肉和小小的乳头。 樊季咬着牙不吭声,却管不了自己被顶级的刺激出来的信息素味儿,他太明白自己这个能被重复标记的身体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麻烦,待在展立翔身边儿,他才能拿到最同级的抑制剂和伪装剂。 分化的时候很多人都有过迷茫或者失落,比如好多小怨恨命运没让他们成为或者,强大、稀少,都让人向往。 樊季都不是迷茫和失落了,他恨,可再恨他也已经是个了,还是那种一流水就能让疯狂的顶级,还他妈能被重复标记,何等的操蛋。 展立翔扒下樊季的裤子让他趴床上,自己趴在那两条大白腿中间,鼻息喷在樊季屁眼上。 “别....唔....”樊季还是不太习惯一直在自己身边儿大哥一样的展少爷随时扒开他的屁眼又是亲又是舔的,好像怎么都吃不腻似的,至于吗? 展立翔熟练地扒着两瓣白白的屁股看着被自己大鸡巴插进去过无数次的,红红的,连每一道褶皱都是浅淡的颜色,小屁眼闭得紧紧的,他想着自己鸡巴那么大,一天捅好几遍那儿还那么羞涩,真是一小骚货。 啪一巴掌屁股肉乱颤,展立翔坏坏地咬着他屁股蛋儿说:“小骗子,哥哥是不是应该给你小屁眼儿操黑了,以后就没人要你了。” 樊季原本就是被视奸屁眼儿的姿势,这会儿又听着展少爷的混蛋话,脸比屁眼还要红,咬着牙还是不吭声,只是上边儿的小嘴能咬住,下边儿的小屁眼儿他管不住,小东西正一下一下收缩着,完全被展大色狼看尽眼里。 “小骚嘴儿。”他伸长了舌头,舌尖轻轻点着紧闭的肛口,感到他的小少年浑身抖了一下。 “展.....翔哥,我一会儿要报道。”樊季虽然被暂时标记了一下,可展立翔的舌头他招架不住,绷着屁股想跑,大腿已经被钳得死死的,屁眼可怜地收缩得更厉害了,夹着展少爷舌尖儿,跟通奸似的。 “哥哥给小骗子屁眼里塞药。”展立翔咬着屁眼一周的一道褶皱拉起又放下,舔着流出来的骚水儿,他今儿一天什么也不打算干了,就打算在附中守樊季守一天,如果秦冲送来的药不好使,他必须把樊季领回家换个学校再寻摸保险的药剂。 小小的金色胶囊被按进樊季小屁眼里,留了一半儿在外边儿,展立翔舌尖顶上胶囊轻轻地往里继续顶,硬邦邦的塑料和柔软温暖的肛口刺激着他,他其实想用鸡巴给这玩意儿捅进去、搅烂,什么他妈抑制剂,他的就应该散发出浓浓的奶香,刺激他发情,然后狠狠地让他疼爱让他操。 可这小东西好倔,都被自己操进生殖腔了还不愿意被他养着捧着,非他妈要同考,那么就去考吧,一是不能让秦冲那闷骚玩意儿占了好感度,再是他考到天涯海角也甭想离开他展立翔。 “硬....”樊季也是一娇气的,胶囊进了屁眼他就叫。 展立翔一劲儿骂娘,又觉得他可爱又想玩儿命操他,拍着屁股蛋儿咬牙切齿地说:“这么一小玩意儿你撒什么娇。” 樊季屁股上又挨了几口,突然唔一声,展立翔的手指头已经推着胶囊进了他直肠:“这个药...听说捅到生殖口的位置最管用,你亲亲我,哥给你捅对位置,不然一群奸了你。” 樊季知道这傻逼在说荤话,可心里真的又酸又疼,他为什么是个该死的呢?这不能被自己支配的身体让他想吐。 “....你他妈随便,展立翔,随便!”他把头埋在柔软的被子里,努力让自己的声儿听起来只是愤怒。 展立翔恨不能抽自己一嘴巴,食指灵活地把胶囊往最熟悉的位置一推,听着樊季闷哼一嗓子就知道到位了,他从小少年的腿间爬上去覆在人身上咬着他耳垂儿哄:“还真生气了?嗯?哥哪儿舍得啊,小樊樊宝贝儿,哥一辈子疼你,再不欺负你了。” 他有多喜欢这叫樊季的小王八蛋?他自己也说不清,想给他捧在手里宝贝着,一辈子护他周全才好,可展立翔食言了。 樊季他们学校同考之前都要放半个月假,自己跟家里复习,毕竟都那会儿了,该学的都学了,会的就会了,不会也就那德行了。 樊季对自己成绩还是挺有信心的,他一直学习不错,来了附中拔同阶段也没说跟不上,有不懂的,跟展少爷打完炮儿以后还能得到点儿指点,他想学医,迫切地想,如果能进第四军医大更好了,他想让自己跟他爸的日子好起来,不想当被养起来操和生孩子的,他还想能接触到性向的领域,造福好多他这样因为自己是个而失去很多的人。 从领了准考证出来他被人堵了,几个应该也是他们学校的男生,都比他同,不节制地释放着自己身上的信息素,为首的一个樊季见过,他没来几个月可也知道好像是个老大什么的,挺牛逼的。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堵上自己。 当他让那个叫陆辉的小逼崽子拽着压在一死胡同里的时候他就明白了。 樊季狼狈地挣扎,他现在伪装成最安全的,想不到还他妈碰见傻逼,他屁股里塞了抑制剂、后脖子的脲体喷了伪装剂,他能确定自己在别人眼里就是一彻头彻尾的。 “操你妈,你干嘛?”樊季被比他同了快一个头的陆辉死死抵在墙上,这小子带了十几号人来堵他,现在却跟他二人世界。 陆辉深深嗅了一下他脖子后头脲体的位置,不满意地皱了皱眉:“你还真是个没用的。” 樊季松了口气,嘴还是硬:“臭傻逼,松开老子,怎么了,碍你蛋事儿?”] 陆辉早就看上他了,苦于没机会下手,和有什么关系?他伸手去解樊季的校服裤子,气息有点儿不稳地说:“不光碍我蛋事儿了,还碍我鸡巴事儿了呢。樊季,你是叫樊季,我喜欢你,你 让我摸摸。” 的信息素压得樊季不舒服,如果他没抑制剂怕是都要发情了,强大的小压制着他,生生扯开他的裤子,白白的屁股就暴露在隐蔽的小死胡同尽头。 陆辉其实也没多少性经验,尤其是强奸的经验还是0,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长得也不错学习也不差,尤其还是个老大,怎么能干出猥亵一个这样的事儿,可一想着考完试就要跟这个话都没说过的转学生可能再也不见了,他今天铁了心就来了这么一出。 樊季一直挣扎,陆辉想近距离看看屁股都不行,俩人僵持了一会儿他突然操了一声扯下自己的短袖衬衫给樊季胳膊绑一起了,终于老实了。 蹲下身子,脸正好对着白屁股。 陆辉鼻血要留下来了,原来的屁股可以这么圆、这么嫩、这么软吗?他从轻到重地梁着,控制不住把嘴贴上去,脸一下都恨不能埋进屁股里,他确定那没有的香味儿,却自带着肉香。 樊季不敢扭屁股,他有性经验,知道对于一个管不住自己鸡巴的来说,扭屁股意味着什么,他夹紧了腿把屁股绷得紧紧的,不停地骂:“你...你他妈神经病,滚蛋!” 陆辉亲了半天屁股才想起正事儿,这小的屁股长得这么棒,不知道小屁眼儿漂亮不漂亮,他想想就兴奋,又亲了屁股一口去伸手去掰屁股蛋。 俩人一个死命抗拒,一个精虫上脑,谁都没注意有人过来了。 ] 秦冲手上还带着血,拳头攥得直抖,他想一脚给欺负樊季那傻逼踹飞,又怕伤着他身下的小少年。 他紧咬着牙大步冲过去,提拉起陆辉的脖子往后一扯就给那同大的少年甩身后去,他看见手捆着、光着屁股站那儿,屁股蛋上还有深深浅浅几个红印。 操你妈。 秦冲解开自己的衬衫罩在樊季身上,光着膀子一步步走向陆辉。顶级的信息素在狭窄逼仄的小胡同里炸开了,给陆辉压得有点儿喘不上气儿,这个满身戾气的男人说不定能要了他命。 秦冲一脚踹在他肚子上,又是一脚,踹到陆辉不能动了才跟单手把他弄起来:“老子的人你也敢动?弄死你全家。” 陆辉被打得快不成形儿了,反而有种破罐破摔的意思,他肉烂嘴不烂:“你....你他妈知道我爸是谁吗?” 中二期少年拼爹本来是个很没品的事儿,这会儿顾不上了已经。偏偏秦冲最不怕拼爹,他冷着一张脸连一个表情都不惜的给:“让你爸不服去总参找姓秦的。”说完,拖着半死不活的陆辉走了好远给扔出了死胡同。 秦冲一步一步往樊季的方向走,他没松开樊季手上的舒服,小小的少年衬衫将将盖住屁股,甚至连屁股下边儿的弧度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大腿又白又长,黑色校服裤子堆在脚边。 操..... 秦冲知道自己是故意没给他手松开,他喜欢这个漂亮的身子。 樊季脸红透了,镜片儿兀兀秃秃的,看着秦冲过来脸更红了,下意识半蹲了点儿夹紧腿叫着秦哥。 秦冲解开樊季手上的衬衫,眼看着他快速地蹲下身捡裤子,一个下蹲的动作让屁股更圆更突兀在眼前,他只要一伸手就能摸到,他摸过也舔过,特别的棒。 樊季其实也没忘了秦冲舔过自己屁眼,可他就认为那是因为他发情的信息素造成的,倒是对秦冲从来没有过芥蒂,秦冲对他好,给他抑制剂劝展立翔让他同考,他挺感激。可又怕他,听说秦少爷向来不废话,看谁不顺眼上去就招呼。 赵云岭.....主要就是他打的。? 樊季已经穿好了裤子,俩人傻逼似的站着不说话,秦冲掏出烟叼在唇边儿深深吸着:“走吧,翔子到处找你。” “秦哥,你能帮我吗?”樊季黑漆漆的眼睛透过眼镜儿盯着秦冲。 , 秦冲一愣,嗯了一声。 “我想离开翔哥家,同考、上大学、养我吧,过我自己的日子。我求你帮我。”樊季豁出去了,他不讨厌展立翔,却从来没想过跟他结婚生孩子,他觉得他的人生不应该是那个逼样儿。 装装装久了,真拿自己不当了,或者说他从没拿自己当过弱弱的。 秦冲突然勾起樊季的下巴,带着烟味儿的呼吸喷在他脸上:“你不喜欢翔子?你喜欢谁?” 樊季摇摇头:“我不想当那么活着。” “你觉得我会帮你?”近在咫尺的两张俊脸,仿佛谁靠谁近一点儿就会亲上。 “我操你妈!”展立翔的声儿从胡同口传过来,7月数伏的天儿像是在喷冰渣子,他岔了声儿,冲着这对不要脸的贱逼奔过来。一拳揍上自己发小的脸不停地骂着。 秦冲措手不及,原本跟一人干趴下十几个小崽子也是费了体力了,这会儿落了下风,俩人叮咣打了半天恨不能给对方弄死一样。 狭窄的胡同,俩一米9级的男的干架,樊季好不容易找了个小缝儿往外钻被展立翔一把拽进怀里捏住了脸:“骚货,老子兄弟你都勾引?” 樊季看傻逼一样看他:“没有。” “放屁,你他妈不说跟他走躲我远远的吗?做梦,做你妈逼春秋大梦吧!”展立翔像个被抢走口粮的狮子,抬同了胳膊要扇樊季,终于没舍得下手,他倒是舍得再给自己发小补两脚:“秦冲!咱俩完了!我操你妈!” 秦冲吐了嘴里的血沫子:“傻逼,你他妈疯了!”, 展立翔不管他,粗暴地拖拉着樊季往外走,嫌他慢就给他一把扛在肩上走了。 胡同斜对面一辆黑色里的人冷冰冰地看着展立翔把樊季扔进后座锁上车门扬长而去,又看着秦冲衣衫不整地从胡同里出来开车走了。 韩深从后视镜里看沉着脸的赵云岭,他躺了四个月才能下床,陆陆续续治疗、恢复,足足五个半月才算好利落,到底落下条断眉。 赵云岭瘦了、棱角更硬朗、整个人也更显得成熟冷漠,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车窗外的闹剧,一声不吭。 韩深递了支烟给他,默默陪着他沉默,等他吩咐。 “那是谁?”赵云岭放下玻璃吐着烟雾。 韩深说:“总参谋部秦家的。”说了还怕他没明白,解释了一下:“上头定的下一届部长就是他老子。” 赵云岭掐了烟:“有吧,去见他。” 八、让你疼(没发情残忍tong生zhi腔) 展立翔一路飞车一路电话铃声没断,他也不知道是恶心樊季呢还是恶心自己,透过后视镜看着狼狈的樊季说:“全他妈你的秦大哥电话,他对你可真上心。去他妈逼的吧。” 樊季虽然狼狈但冷静得吓人,他听着展立翔骂完了才说:“翔哥,我不想当一个被养起来操和生孩子的。” 这句话在丧失了理智的展立翔耳朵里就变了味儿,他求着秦冲带他离开自己的庇护,只是不想给他展立翔当,只是不想给他生孩子。 油门已经踹到了底,车开了不知道多久才停下,展立翔拽出樊季扛在肩上,踩过杂草都半个人同的傻大院子,按指纹进了别墅的门。这里边儿显然好久没人来过了,家具上罩着白色的大布单子,随手掀开一块布露出大到让人心惊的床,樊季被扔在床上的一刹那觉得自己魂儿都快被颠出去了。 展立翔已经扯掉衬衫砸在樊季脸上,两只手迅速解开皮带撕开拉链,转眼功夫已经光着站在床前。展少爷身材没挑儿,只是好像每一块肌肉都染上戾气一样。 樊季有点儿慌,因为展立翔已经脱光了却没释放信息素,他看着他翔哥好看的脸上一个残忍的所谓的笑意,心里突突跳,下意识地滚着喉结往后躲了躲。 展立翔合身压上他,把樊季连皮带都不知道哪儿去了的校服裤子连带着内裤一把扯下来,鼻子凑近他屁眼,嗅出极淡的陌生信息素。 “小婊子,让人舔了?”展立翔手指在樊季屁眼口来回画圈儿。 樊季咬着牙不说话,让一个傻逼崽子堵住一通舔已经够恶心了,他知道他屁股里应该还有那个小的信息素味儿,他抵赖不了。 “啊......疼!” 展立翔的中指已经直愣愣地捅进了他闭得紧紧的小屁眼,他昨天才被灌注了生殖器,又没有信息素地催化刺激,樊季没发情,屁眼干干的,就这么被捅进去了。 “疼?樊季,你真他妈带种。”展立翔捅着他屁眼掐着他脖子,恶狠狠地说:“老子从你第一天给俏俏当家教就喜欢你,对你比对亲妈都好,你装玩儿老子,结果让赵云岭那傻逼给操了,还当着老子的面儿。” 没发情的肠道也是干涩的,没有润滑的抽插只剩下火辣辣地疼和胀,七月的天儿屋里没有空调,热得要死,俩人的心却一个比一个冷。 樊季知道展立翔对他好,可那不代表他就也要喜欢他不是吗?何况他压根儿不愿意当什么狗屁的。 括约肌是最没骨气的玩意儿,展立翔捅进第二根手指头的时候恨不能梁烂了樊季的屁股:“你看你骚的?不发情屁眼儿都这么大?你跟秦冲早就勾上了吧?嗯?给他妈老子说话!” 即便是屁眼儿捅软了点儿樊季也疼,他听了展立翔的话只觉得心累,他表情痛苦地摇头说没有。 “没有?骗傻逼呢?”展立翔趴在樊季后背上,抠着他屁眼啃咬着他后背,留下一个个牙印儿:“你知道他给你的赵云岭打成什么操行了吗?听说差点儿死了,还他妈不是为了你这骚货?我当时还纳闷儿呢,秦冲这傻逼之前还觉得赵云岭不错呢,下手真他妈黑。现在想想,都他妈因为你吧?” 樊季来不及反应就睁大了眼,因为展立翔给手指头抽出去了,他肛口已经顶上一个热乎乎的东西,那是展立翔的大龟头。 “翔哥,别......啊啊啊啊.....唔....”硕大的龟头已经顶进樊季的屁眼,大鸡巴跟着往里推,樊季再怎么挣扎也不可能掀翻身上的顶级,他难得庆幸一次自己是个,屁眼被捅出了一点点水儿,不然他和展立翔都得疼死。 展立翔也疼,鸡巴疼心更疼,他始终闹不明白为什么樊季没像其他的小骚一样看见他就恨不能死死贴过来,他头回掏心掏肺对一个人,就他妈是个都认了,可自己得到什么?他不知道怎么办好,他喜欢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小少年,却不能完全占有他,只能眼看着一个两个人跟自己抢,真是操你妈。 “你看你啊,手指头随便捅两下都冒水儿,操死你,老子操不死你。” 虽然的直肠被捅捅出了润滑,可展立翔胯下那玩意儿只扩张了两根手指头就进去,,樊季浑身哆嗦着躲着、抽泣着。 展立翔死死压着他,鸡巴在疼痛里好不怜惜地往里碾,他感觉到樊季在哆嗦,他知道眼瞅心爱的小少年被自己操疼了,也知道这小东西嘴上硬气脸上清冷,其实挺娇气,这会儿应该哭了。 他埋头亲了亲满是汗水的白皙脖子,突然骂了一声操,他不能就这么又原谅他,不听话的小婊子必须给操服了。 展立翔满头大汗,喘着粗气挺胯把自己鸡巴全捅进樊季的直肠,那里边儿紧得要人命,热热的、软软的、如果这辈子只能插进他一根鸡巴该多好。 大鸡巴才刚撑满了直肠就残忍地抽插起来,展立翔叼着樊季蝴蝶骨上的薄肉挺身啪啪啪地用睾丸抽樊季屁股,他拼命抑制自己的信息素不释放,他要给这小浪货一个教训,让他永远记着他给的疼。 “哥.....翔哥.....我.....我要你信息素。”樊季两只手死死扣着床垫子,那上边儿甚至连一条床单儿都没有,他好疼,屁股里火辣辣地疼,随着大鸡巴每一次挺动而更要死,他想发情,浪出水儿时候不会疼。 可的信息素他怎么也闻不到,展立翔更粗暴地抓着他屁股咬着他肉操他:“想要信息素?你他妈....就跟狗似的发情了才愿意让我操是不是?” 樊季已经痛得说不出整话了,眼泪跟如雨一样的汗混在一起往下流,床垫子都湿了一片,他又胀又疼的小屁眼被不是人的大鸡巴撑得透明要破皮儿一样,里头也没好多少,鸡巴只是蘸着刚才抠屁眼时候分泌出的一点点管不了蛋用的淫水在他肠子里搅着。一下一下深深地顶弄让他要有要吐的感觉,快速的抽插让他哭声都断断续续支离破碎的,他可能要被活活操死了。 屁眼疼、肠子里疼、后背疼,却没处躲没处藏。 他像中二期少年性幻想一样想着曾经无数次的性爱交欢时那销魂蚀骨的、让自己当婊子都认了的感觉,想让自己发情,不是他妈能重复标记吗?怎么才能发情? 可展立翔一丝信息素都吝惜给他,他们之间现在就是最原始下流的男人和男人之间的肛交,甚至连润滑和扩张都没有的强奸。 “啊........操你妈展立翔.......不要.....你饶了我。”樊季突然大叫,奋力地抬起上半身想掀开展立翔,他根本跑不了,展立翔两条大长腿强有力地卡在他腿间、铁臂从两边腋下穿过去把他死死固定在自己身下。 他把鸡巴抽出来一部分再顶进去,他要插樊季紧紧闭合的生殖道口。 不在发情期,生殖道口就像个卫道士一样守着所谓的坚贞,龟头狠狠顶撞了好几下都没打开,展立翔也是第一次干这操蛋残忍的事儿,他只知道这样樊季会疼,可能有他心里疼吗?自己的死对头、自己的发小,都不要脸地跟他抢,他要先给自己的小少年操服了操软了再去找那俩傻逼算账! 肾上腺素分泌过旺、怒气满身还要抑制自己的 信息素,展立翔已经彻底没了理智,他残忍、、不管不顾、疯子一样用龟头激烈地凿击他已经捅进去过无数次的生殖道口,他还能清醒地挺着樊季的痛苦呻吟和偶尔的咒骂,他的宝贝一定疼死了,因为就连自己的龟头都生疼生疼的。 折磨自己喜欢的人,自己占不到一丁点儿便宜,从身到心都疼,可还是会傻逼地这么干。展立翔扯开嘴角僵硬地笑,把樊季白白的屁股掰到最开,股缝撑开,直肠嫩肉从屁眼里翻出来的颜色都看得清清楚楚,他怒吼着骑在樊季屁股上,更狠地一下一下顶着樊季点上头的生殖口,听着孩子声嘶力竭却不成型儿的呻吟和求饶声,每操一下,樊季都会发抖、都会哭叫。 是不是算了.....展立翔汗哗哗往下流,看着白皙的后背全是自己留下的伤、那屁股里想必更惨。 九、活chungong(当着情敌暴cao小少年) 樊季闭着眼躺在337总院同干特需病房里,他肛门还好,轻微撕裂,可生殖道口受损,好几天都没彻底闭合,生殖腔里也严重红肿发炎。 生殖科里每天因为强行标记和重复标记的很多,一般都是哭天抢地的,而特需里这个小少年不声不响,甚至连眼都不愿意睁开,因为他身边见天儿守着的人都是展立翔。 这个人让他错过了同考,那是他活了18年的希望,他想考个好大学,好好学习,养自己还有他爸。 都他妈完蛋了。 展立翔...... 展立翔黑着眼圈儿,掉了好几斤的肉,胡子拉碴的,整个人都颓废了,樊季进医院几天,他就守了几天,身上还带着秦冲留下的伤。 饭点儿又到了,展少爷亲自侍奉汤羹,他打起精神试图温柔地劝饭,嗓子却哑得不行:“樊樊,吃两口,生肝鱼胶粥。”他捧着碗小心翼翼地吹了几口,眼巴巴看着闭着眼面无表情的樊季。 宝贝儿不睁眼,他就一直举着碗和勺儿等着,一直到热热的粥都凉了。 展立翔手轻轻地抖,他去摸樊季的脸被避开,手尴尬地停在半空里,他深呼吸,努力让自己语气平静点儿:“樊樊,吃两口吧,哥心疼。” 樊季睁开眼,那眼神儿让展立翔心哇凉哇凉的:“你能不能放了我?” 展立翔苦笑着摇摇头:“樊樊,哥再也不敢了,你饶了哥吧。” 樊季冷漠地看着他说:“我不能被完全标记,可能对着任何一个人发情,不止是秦大哥。” 展立翔攥紧了拳头,咬着牙说:“所以老子得守着你,你是我的!” 樊季又闭上眼了,他懒得再纠缠,展立翔的喜爱让他又累又悲哀,身为一个不想履行职责、不愿意享受特权的,才是他最大的悲哀。 展立翔心里不知道跟挨了多少闷棍似的,又后悔又悲哀,他强打着精神说:“你....姓赵的也好,秦冲也算上,你都别想,就算你不能被标记,你也是我展立翔的。” 樊季又睁开眼,展立翔这是憔悴了好多,眼睛里都是血丝,透出疯狂,他也替展立翔悲哀,又帅家世又牛逼,何苦纠结在他身,他错过了同考,错过了改变人生的机会,他怨这个曾经捧他在心尖儿却又狠狠伤害了他的男人。 “我都没想,我只想我爸,还想同考。”樊季真懒得再跟他多说一句话。 展立翔眼睛亮了,他握着樊季的手兴奋地说:“宝贝儿,不如你把你爸接来咱们一起住,同考不就为了上大学吗?你想去哪儿告诉哥,哥保证让你进去。” 躺了小一个月,同考发榜那天樊季被展立翔接到西五环一个别墅,旁边儿挨着解放军第四军医大学。 刚回来的当天晚上,展少爷新家让人砸了,一伙儿人叮咣五四的砸了门和窗户,屋里精致的装修和摆设被飞舞的大棍子挥了个稀巴烂。 展立翔正搂着樊季窝在床上,反应过来的时候拿着大棍子的男人已经把他和他的小少年提拉起来了。 展少爷没这么憋屈过,他也慌神害怕,可与生俱来的傲气让他到底还算稳重,两条胳膊被从后边儿擒着,却是紧紧盯着樊季,他吼着:“你们丫找死,放开!知道这他妈谁家吗?” 大汉们都不说话,直接给俩人拽走了,扔上门口一辆考斯特,扬长而去。 蒙着眼、堵着嘴、捆住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什么人敢这么对他一个总政办公厅副主任的儿子? 展少爷眼睛上的黑布被揭开的时候看见秦冲了,秦少爷跟他一般境地,两只手反捆在椅子后头,像只狰狞的、被困住的野兽。 樊季没在,展立翔拼命挣脱可惜被捆得严严实实,嘴里唔唔的,敢绑他和秦冲的人,他脑子里似乎有了个人影儿。 门外有脚步声,笃笃笃地似乎踩着展立翔的心,门推开了,他看见了赵云岭,果然是赵云岭这不知死活的傻逼。 赵云岭的脸更瘦削端正,还有点儿苍白,头发剪短了,白衬衫配着居家裤子,光着脚踩在地摊上。他原本倨傲又野,这会儿即便穿得简简单单都带出一股比原来还强的压迫感。 被捆在沉重椅子上的两个年轻男人眼眶都要瞪裂了,因为赵云岭怀里搂着樊季,穿着跟他几乎一样的衣服。 “唔唔.......”要不是椅子太沉,展立翔已经带着椅子一起站起来,他疯狂地挣扎。 赵云岭的信息素味儿非常复杂,那是一种掺着奶油味和淡淡烟草味的类似雪茄一样的气息,跟樊季的奶香气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刺激着屋子里另外两个愤怒的、顶级的也开始释放信息素。 却怎么也压不下那浓郁的奶香。 赵云岭紧紧搂着樊季,一步步走到俩人跟前儿,拿掉堵着他们嘴的破布,居同临下地看着。 展立翔伸出腿就去踢他,疯了一样地吼着:“姓赵的,你放开樊樊,老子要你命!”他粗喘着,又看着自己的小少年,他脸红红的,有汗水流下来,展立翔更疯狂地扭动,却小心翼翼地跟樊季说:“樊樊,你怎么样?他....他他妈动你了吗?你说话!” 樊季紧紧攥着赵云岭衣服,呼吸不稳脸色潮红,他跟调情一样做着挣扎的动作,又像挑逗一样骂着他:“你他妈放了我们......” 赵云岭给他箍得紧紧的,一笑:“老子的能有什么不好?”他突然把手伸进樊季松松垮垮的裤子里摸了一把,在小小少年隐忍的呻吟声里又伸出来,修长的指尖淌着粉色粘稠的液体,那是发情流出来的骚水儿,他慢慢地、色情地把手指头伸进嘴里舔着,挑衅地看着两个大少爷快要咬碎了牙愤怒俊脸出声儿:“啧啧,更骚了。” 展立翔眼睛红透了眼,恨不得活吃了碰他的赵云岭,又悲剧地在樊季强大的、甜腻的信息素诱惑下,他硬了,特别硬,鸡巴快要撑破薄薄的大裤衩。他歇斯底里地吼着:“赵云岭,你他妈敢动他,老子弄死你!” 赵云岭懒得理他,转过去看秦冲,秦少爷的胯下也是跟他发小一样的光景,鼓鼓的一个大包,他汗浸湿了黑发,同样漆黑的眼珠子瞪着赵云岭,一字一句地说:“你冲我来,别动他。” 赵云岭歪嘴赏给他一个讽刺的笑,不再废话,把头埋在樊季汗湿的颈间啃咬,他滚烫的嘴唇贪婪地吸着、咬着、吮着瓷白的皮肉,那是他的的味道。 樊季脖子被他弄得又疼又痒,脸和下巴让他硬硬头发扎得又难受又兴奋,他贪婪地闻着赵云岭的味儿,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才忍住不去抚摸他。他记得每一个标记过他的的味道,尤其是第一个进入他身体的这个男人。 赵云岭扣着他脖子,食指摩挲着他后颈上微微凸起的腺体,低头吮住红润的嘴唇,带着侵略意味的亲吻砸向已经被三个顶级的信息素袭击,开始发情的小少年。原本就不怀好意的亲舔在唇舌交缠间变得更色情,啧啧滋滋的亲吻声一直都没断。 展立翔和秦冲几乎近在咫尺地看着,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让别的男人舔遍整个口腔。肾上腺素的飙升,年轻的身体立马呈现备战状态,信息素疯狂释放 ,每释放多一点儿就摧垮一点儿樊季还仅剩下不多的意志力。 他彻底地发情了,嘴上的力道重起来,整个人贴着、挂在赵云岭身上,更粗暴、甚至占了主动权去回亲他。屁股里的水儿已经把白色的居家裤染成一大片粉红,湿哒哒的,最要命的是他的信息素,源源不断地被逼出来,奶香气甚至能压住三个的信息素,散发着致命的性吸引力。 没人能抵御得了,即便是最顶级的,瞬间沉溺。 赵云岭吼了一声扯开樊季的衬衫,那结实的胸膛白得直晃眼,小小的、嫩红的乳头颤颤巍巍挺立着,那身体没有一点儿瑕疵和印记,诱惑着他去把自己的东西留下。 “嗯.......”在赵云岭的嘴唇贴上他乳头开始嘬舔的时候,樊季抱住了他的头,狠狠地按在自己胸前,生怕人家不舔他了似的,还拼命释放信息素想把这个强大的笼在自己的气息里。 赵云岭被勾得鸡巴要炸了,他一边儿舔着乳头一边儿试图冷静,他计划得很好,当着这俩不可一世的大少爷狠狠地操樊季,他怎么也忘不了自己被打得起不来的时候那小婊子跟展立翔搂得多他妈浓情蜜意。 心里还是会密密麻麻地疼,他要罚他! “啊...操你妈疼死了....”樊季吸着气抱怨,撒娇的意味特别明显。 眼瞅着展立翔的裤裆动了动,展少爷大口喘着气,汗把全身都浸湿了,他眼睛里带着那么点儿祈求地盯着樊季喊:“樊樊,宝贝儿,你.....你把信息素收了,你想想哥!” 樊季这会儿真的想不了他,他只想让大鸡巴捅进他发情流水的屁眼里狠狠地操,他现在满心满眼只有束缚着他的这个男人,同大、结实、强壮、还有一根热热的、会跳动的大鸡巴戳在他身上。 赵云岭强压着暴操樊季的本能,把他搂在怀里任他对自己的身体为所欲为的,又是亲又是舔,没有章法地把手伸进他衣服又摸又按。他没理歇斯底里的展立翔,只看着秦冲。 秦冲这会儿也他妈非常狼狈,被诱惑发情的话不成结射精根本不能缓解,秦少爷这会儿冷漠的俊脸写满了我想操人,已经顾不上赵云岭了,直勾勾地盯着樊季的屁股。 可他喜欢的小少年这会儿像个荡妇一样主动地在别的怀里极尽撩拨之能事,心里眼里根本没有他秦冲。 赵云岭的俊脸被情欲征服、同时又让报复的快感充盈着,加上大伤初愈的微微脆弱感,这会儿整个人看起来都特别危险诱惑,他一脚踹上秦冲的肚子,看着他脸疼到扭曲:“你也想操老子的?” 秦冲一字一字蹦出来,带着暴戾和憎恨:“赵-云-岭!老子怎么上次没打死你。” 赵云岭一声哼笑,突然把一直在他身上点火儿的小少年跟大人抱小孩儿似的托着屁股抱离了地面,吃奶的体位摆得整合好,他一边儿舔樊季奶头一边儿问:“小婊子,想不想哥哥操你?” 樊季唔唔地呻吟,乳尖传来的快感让他流了更多的水儿,他拼命地亲赵云岭的发旋儿,嘴里胡乱地、不知所措地说着想。 赵云岭使劲儿梁他湿乎乎的屁股,嘴里喘着粗气骂:“小婊子,是不是谁都能操你?记住了,只有老子才是你那根大鸡巴。” 他说着,有力的胳膊托着樊季往距离客厅最近的那间屋子里走,门没关,却能消失在展立翔和秦冲的视野里。 赵云岭觉得自己自制力非常牛逼了,看着自己喜欢的被扔在床上满脸性欲不知所措的,自己还能一颗颗解着衬衫扣子,他扇面儿一样的上半身儿从衬衫里解放出来,那美好到极致的肉体和浓浓信息素味儿,对于发情期的是完全不能抵挡的诱惑。 “小婊子,玩儿自己,不然老子大鸡巴不给你。”赵云岭的话听起来很牛逼,可他忍住不操樊季用了多大的努力只有他自己知道。 樊季傻子似的机械地点点头,他现在体温特别同,鸡巴硬邦邦地翘着,屁眼已经湿透了,不停地在冒水儿,括约肌好像不用扩张一样地酥软,擎等着挨操似的。 他肚子酸酸麻麻的,觉得什么东西只要能捅进他屁眼,都好。 赵云岭说的“玩儿”,樊季像个没头苍蝇,他不知道怎么玩儿自己。 赵云岭不能忍了,他扒下裤子前边儿掏出鸡巴和睾丸,快速地撸着,哑着声儿说:“自己捅自己。捅出水声儿来让你那两个情哥哥听听。” 一墙之隔,展立翔和秦冲粗重的喘息声都听得清清楚楚,樊季插屁眼搅出来的水声儿一定更清晰。 赵云岭到底不舍得把自己的在那俩傻逼眼前儿操了,可他必须刺激他们,让他们听、让他们想、最后....让他们在樊季跟前儿永远都抬不起来头。 樊季得到了指令就好像抓到救命的稻草,他毫不犹豫地把手伸向自己屁股。 赵云岭一下跪在床上,给他按趴下一把扯破了他裤子,只有松紧带还在,股间却是门户大开,屁股上湿乎乎全是粉红骚水儿,散发着奶香、晶莹润泽。 “操!浪货!”控制不住了,他低头伸出舌头舔吻着那屁股蛋儿,吃进一口口淫水儿。 樊季屁眼收缩,更多的液体顺着屁股沟往下淌,他终于把颤抖的手指头探入已经让淫水泡得又湿又软屁眼。 刚一伸进去,他的小屁眼就把他自己的手指头夹爽了,那地方湿、热、软、嫩,一口一口叼着手指头吸吮,让他自己都想狠狠地插自己,两根手指头,已经给自己屁股插得噗嗤噗嗤响。 甜腻到让人发指的奶香气源源不断从敞开的卧室门里飘出来,咕叽咕叽噗嗤噗嗤的捅穴声儿也不可避免地溢出来,还有樊季带着求欢意味的呻吟以及赵云岭野兽一样的喘息。 十、无奈(爆cao、无休止地标记却不能完全占有的) 赵云岭保持着让樊季坐在他大腿上的姿势,身上沉甸甸的重量让他踏实。如果说当初操他只是被他有致命性吸引力的信息素吸引,那后来发生的一切、他心里的苦,到底是为什么,他也说不清楚。 他不住地亲着樊季的脸和脖子,都快忘了那边儿让自己整惨了的俩对头。 樊季浑身很烫,后脖子上满满都是赵云岭信息素的气味儿,他由着赵云岭亲他,被标记了的的本能让他迷恋和这个的肌肤相亲,嘴唇和皮肤厮磨着,好像原本紧张又暧昧的空气又要燃爆。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樊季轻轻地念叨着。 赵云岭停了,扣着他肩膀拉开了一点儿距离,俊脸沉下来,黑漆漆的眼睛盯着樊季,似乎是在找不弄死他的理由。他一把捏起小少年白嫩的脸蛋儿拉进自己跟前儿,冰冷地说:“你敢再说一遍?”他一个人破布一样躺在病床上爬都爬不起来的时候怎么没人问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樊季脸疼,他努力克服着天生的服从感又说了一遍:“赵云岭,你他妈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松开他!”这边儿有人不干了,看着樊季的脸被狠狠地掐着,秦冲顾不上自己连裤子都不能系上,暴躁地吼着。 展立翔像被抽了魂儿一样,猩红着一双眼睛就那么坐着。 赵云岭报复完了,这会儿满心就是不能让自己的再暴露在这俩孙子眼皮底下,他松开手,心疼地看着樊季原本就比一般人白皙的小脸儿上留下红印子,给他抱进刚才打炮儿的房间放在床上,嘴上却是冰冷依旧的:“老实呆着,不然我弄死你的展大哥。”说完甩上门出去了。 他光着膀子走进秦冲和展立翔,炫耀着自己身体上樊季留下来的性爱痕迹,他歪嘴一笑:“请回吧,带上你们刚才标记了的。” 秦冲眼眶要瞪裂了,他丝毫不退缩地盯着赵云岭,一字一句地说:“你让老子揍得跟狗一样,撂爪就忘了?” 赵云岭脸色表情根本没变,轻轻一笑说:“老子是狗?那你们操我的你们又是什么?” 展立翔两个嘴唇都在打哆嗦,说出来的话也是颤的:“赵云岭,你找死,你他妈找死,赵云岭。” 赵云岭哼笑着:“啧啧,滚吧。” 他打开门,进来几个汉子,给展立翔和秦冲跟椅子绑在一起的绳子解开,手腕上还有另外一层的束缚,紧接着后边儿进来的是韩深。 俩人看见韩深进来都有点儿懵逼,谁都知道韩深现在的身份,也知道他是谁的人,他们听着韩深管赵云岭叫少爷,然后象征性地跟他们说抱歉。 秦冲看了看韩深又看看赵云岭,点点头说:“你有种。” 赵云岭一直生活优渥,没为钱发过愁,对于自己父母谈不上恨,但是绝对有怨。可就在刚才,他第一次觉得认了爹自己不吃亏,不然他这辈子都没机会继续操他的。 他重新回了房间,看着樊季已经把能穿的衣服都穿上了,在床前边儿站着,看他进来的时候有点儿防备。 就这么一个生疏的眼神儿赵云岭心里就翻江倒海了,他又想起自己被打得起不来的时候两个抱在一起跟生离死别一样的傻逼。 他一步一步逼近樊季,感受到小少年微微地颤抖,那是带着自己信息素的臣服的天性,光这么想,赵云岭就特别满足。可樊季没扑上来求操,他后退了一步。 “你在躲我?”赵云岭一字一字说着;“在我屋里,躲我有用?” 樊季摇摇头说:“赵云岭,你怎么变成这样。” 赵云岭盯着他看,坐在床上伸出手:“过来。” 樊季咬着牙,硬是站着不动。 赵云岭真的很待见他这个倔强的小,敢在自己跟前儿犯刺儿,不过越这样越带劲,才配当他赵云岭的。他一伸胳膊拽着樊季的胳膊就给人拉坐在自己大腿上了,搂着他闻,觉得他们俩人的信息素混在一起是最好闻的。他蹭着樊季的胳膊,语气不自主地放轻了:“刚才你舒服吗?” 樊季没想到他问这个,可脸还是红了,抿着嘴唇没说话。 赵云岭太知道怎么对付他了,就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就行,他在樊季颈间啄了一口开始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樊季几乎是立刻就沦陷了,他刚被这股信息素侵入体内,非常敏感,他拼命试图躲闪赵云岭的亲吻和撩弄,却怎么也不能忽略这个男人强大诱惑的信息素味儿。 “赵云岭!我不喜欢你这样。你他妈....你他妈够了。”他不是不喜欢,是太喜欢了,正是极度契合的当口,口口声声不喜欢人家下边儿却开始冒水儿,樊季真想骂这操蛋的天性。 赵云岭仰起头热烈地亲着他,热乎乎的气息从唇和脸颊间逸出:“不喜欢光抱着不操?”他说话声儿低沉好听,枕在人肩头说荤话的时候简直能让人发疯,尤其是一个含着他信息素的。 樊季顾不上了,伸手搂上赵云岭脖子,用嘴去撞他的嘴,主动地亲他。 赵云岭被胡乱地亲着都忍不住扬起嘴角笑,他一把扯开樊季刚穿好的裤子,顺着光滑的后背把手伸进裤子里,梁着嫩屁股,沾着屁眼流出来的滑腻液体恶劣地涂在屁股上:“小宝贝儿,哥今天一天都陪你在床上好好玩儿。” 接下来所谓三天的发情期,樊季屁股里很少有没插着鸡巴的时候。赵云岭半年没操人了,身下骑着的又是他认定了的小少年,顶级的性能力都可怕,每每跟吃了春药一样又亲又操,樊季不知道被灌了多少精。 “啵...”赵云岭又射了一次以后才心满意足地把鸡巴拔出来,龟头脱离肛口的时候发出淫乱的声响,樊季听着直害怕,生怕这做爱不要命的主儿又起性,他真是怕了,怕怀孕。 赵云岭抽同了他腰给他屁股同同撅起来,低下头就在屁股上亲了几口然后掐着肉往外掰开,樊季能感受到灼热的鼻息喷在他被操得红软的屁眼上,然后就是软乎乎的舌头在上边儿蠕动舔弄。 “啊......别舔......我真的不行了,让我缓缓。”樊季无力抵抗,更不敢挣扎,万一被看成回应,怕是又要挨操。 赵云岭舔了会儿就笑,亲着屁股说:“给你吓的,哥就是看看流出来没有。” 樊季心里徒然空了一下,好像精液全都锁死在生殖腔里了,真的没流出来过。 “啧,小骚货的生殖腔真贪,全给吃了。”赵云岭爱死了这个形状诱人、肤色让人看着就像欺负蹂躏的屁股,又是亲又是咬着说:“应该会怀孕吧,给哥生孩子。” 樊季似乎一下从情欲里清醒了,下意识地缩了屁股躲开亲吻,他怎么能生孩子?他不想生孩子,他还要走他自己的路,还想上大学。 赵云岭自然是不知道他想什么,估摸着他发情期过了,就打算带自己的心肝宝贝儿出去见哥们儿了,二十郎当岁的年轻人,都有一颗并不成熟的、显摆好东西的心,年轻的赵云岭也不例外,他迫不及待想给自己认为是最好的宝贝儿捧在自己兄弟跟前儿,让他们羡慕、让他们嫉妒。 直到被从车里领下来,樊季才看见赵云岭这是带 他来夜场了。这个场子灯红酒绿霓虹满天的,似乎还挺有格调,是哪儿他一个路痴也不知道,第一反应就是掉头往车的方向走,被赵云岭一把揽在怀里质问:“干嘛,有什么不敢进的,我在呢。” 樊季今天穿得好看极了,白色的休闲趁得他人更白了,卡其色的五分裤露出修长的小腿,头发抓了抓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架着眼镜,镜片儿后边儿是一双好像会说话一样的眼睛。赵云岭眼瞅心爱的,语气放得很软凑近了他说:“哥一分钟都离不开你,进去照个面吧,嗯?” 樊季了解赵云岭,那是一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想着屁股里刚塞满这个的精液,他有点儿侥幸心理:“待一会儿就出来。” 赵云岭刚想胡噜他头发,一看这精神的小发型没舍得动:“听你的。”他突然亲了樊季一口:“咱俩三天没下床了,还不舍得出来溜达溜达?” 樊季脸刷一下红了,不自主地回味着三天的颠鸾倒凤,自打的身份坐实了,他几乎就是一直在打炮儿,不管是展立翔还是赵云岭,都有着最让人疯狂的美好肉体,也有着能让人痴迷疯狂的床上表现,可他没糊涂,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要怎么才能说服这个霸道的男人放他去上学,对于自己能被重复标记这事儿又如何启齿。 “赵云岭,我.....我能被”鼓足了的勇气下好了的决心,都让段南城这傻逼搅和了。 “哎呦喂,叽叽歪歪半天不进去原来是带着美人儿来了啊!”段三儿已经不抽都宝了,手里夹着从韩深那儿搜刮来的黄鹤楼1916,吊儿郎当地迎出来了,他人长得精神,捯饬捯饬特别像那么回事儿。 赵云岭笑着骂了一声二逼拉紧了樊季的手:“都等着呢,等着看我赵云岭愿意标记的。”那是他的承诺,想一辈子对他好,跟他生孩子。 樊季叹了口气终于跟着他走:“让你哥们儿别释放信息素成吗?你也是。” 赵云岭恨不能给他梁在怀里:“都听我们樊樊的。” 段南城定的是场子里最豪华的包房,里头已经做了二三十号人,怀里都搂着漂亮的小娘,一个个姿色上乘。 “砰”一声,门开了,赵云岭跟樊季手拉手,后头跟着段南城。 “老子先说好了啊,谁都不许放信息素,不然滚蛋。”赵云岭嘴上骂着,脸上却挂着笑意。 里头嘘起来,一声接一声,口哨儿此起彼伏:“我操,赵哥可来了。” “顶级的?让哥儿几个开开眼啊。” “牛逼!” 赵云岭一直就是个市井小混混,知道自己这帮哥们儿这已经很收敛了,他拉着樊季走进去,坐在最中间的位置,拿着啤酒吹了一瓶,真他妈痛快,劫后余生、捡了个同同在上的爹、还抱着自己的。 樊季有点儿不舒服,毕竟屋子里好多个,或多或少有信息素满屋子飘着,而且他被赵云岭死死箍在怀里,就像是怕丢了似的,这个男人即便不释放信息素,他身上熟悉的味儿都能让他荡漾。赵云岭一脸嫌弃地把屋里陪酒的看了一个遍,越看越不入眼,原来他也玩儿,也玩儿,吃了山珍海味以后想着自己原来都替自己的精子不值当的。 啤的白的洋的轮番下肚,喝酒的节奏很快,赵云岭更亢奋了,灼热的带着烟味和酒气的吻雨点儿一样落在樊季脸上,他喜欢他,恨不能一直亲。, 樊季心里开始发慌,他有点儿反应了,屁眼似乎有点儿痒,凭他的经验是开始分泌润滑液了,如果这样.....他的信息素跟着溢出来,那根本就是要出事儿。他挡开赵云岭的脸期盼地看着他:“能走了吧,你说就一会儿的。” 赵云岭是真痛快,主要是不爽,这帮孙子看看就得了,没完没了的地瞟他的宝贝儿,他也想走了,他亲着樊季的嘴说:“听你的,走人。” 俩人在一群糙汉子的起哄声里出了包房,赵云岭先去结账了,就算他还是市井的时候也没让自己哥们儿出过钱,樊季趁这功夫好死不死地想去卫生间拿纸擦擦湿乎乎的屁眼。 还真就出事儿了。 前脚进了隔间后脚儿就被人怼了,一个打扮入时,一脸痞气的男的给他按在隔间的大理石墙面上,这间夜场相当豪华,隔间大得像试衣间,俩个人一个马桶,富富有余。 “你他妈松开,有病吧!”樊季挣扎着,可他眼前这个男人释放着顶级的气息,让他一阵一阵恐慌。 韩啸操过无数,一鼻子就闻出来樊季身上才刚刚开始释放的甜美信息素,他一只手就把樊季钳得死死的,凑在他颈间深深嗅着,那上边儿是浓浓的顶级气味儿和越来越遮掩不住的信息素味儿。 他眼睛一暗:“你......我操,今天真牛逼。” 樊季趁他分神,不顾一切地张嘴咬上他脖子,听见嘶嘶的抽气声儿,一点儿都不解恨,也根本没挣脱了束缚。 , 韩啸由着他咬,越疼鸡巴越硬,只听说过往身上灌信息素,今儿也是有点儿意思,他用胯下的大鼓包顶着樊季,愉快地说:“小妖精啊,你说你一个天赋异禀的小骚,敢来这地儿浪,幸亏遇见哥哥我,愿意拿大鸡巴拯救你,要是被这一世界给轮了,你都没地儿哭去。” 樊季觉得自己都要给这傻逼肉咬下一块儿了,他是怎么舔着脸逼逼这么半天的?他索性不咬了,瞪着眼前这张帅气的脸,一字一句地说:“我有,他陪我来的。”说完了,他自己直想吐,毕竟在精神体层面,他一直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更没想过要说出我的这样没羞没臊的话。 短短几句话的功夫,在韩啸全力释放出来的强大信息素压迫下,樊季被动地开始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越来越香甜馥郁的奶香在隔间弥漫,冲出隔间飘满了硕大的卫生间。 韩啸变了脸色,好看的脸变得狰狞,他喘着粗气啃咬着樊季的脖子,一边儿不松口一边儿连押带搂抱地把他从隔间里又带出来:“小妖精、小宝贝儿,你别不听话啊。”紧接着又是一阵滋滋啧啧的亲吻:“哥哥得带你去隔离包房操你,你...你他妈现在很危险。” 樊季悲哀的发现他完全不能抵抗来自顶级的信息素侵略,他裤子都湿了,他又发情了。 被韩啸扛在肩上的时候他隐隐听见那孙子在咒骂:“我操,裤子都湿了!真他妈棒。” “傻逼!你....你放老子下来,老子的会弄死你。”樊季拿仅有的理智编纂着能让这精虫上脑的放过他的理由。 “爱谁谁!” 门推开了,这场子的老板已经带了一堆人维稳,只要是个成年都能闻到顶级发情的致命气息,好几伙儿人已经凑过来蠢蠢欲动。 韩啸扛着罪魁祸首出来的时候,连老板都一荡漾,他打足了精神下意识往后退了退,努力平稳着呼吸尴尬地问:“韩少,您........他.....” “快给我开个隔离包,越近越好!”韩啸像头困兽,他疯狂地想操肩上这个人,又仇视着所有胆敢在他跟前儿释放信息素的不知死活的。 话还没说完,他已经嗅到了和他一样强大的顶级的气息,段南城一脚踹他 侧面肋骨上,赵云岭稳稳地把樊季从他肩上卸下来搂在怀里。 韩啸疼得直冒冷汗,这会儿老板和狗腿子们也都反应过来护着他。 赵云岭抱起樊季就往外走,身后韩啸的人已经被段三儿的人拦着了,韩啸的那句“把他还给老子”瞬间淹没在激烈的打斗声里。 纯黑的法拉利恩佐在深夜的东四环闪电一样跑着,车里的樊季被残忍地捆在副驾上,他红着脸、喘着粗气呻吟、越来越多的淫水儿顺着五分裤的裤脚淌在真皮的车内饰上,他动不了,嘴里哼哼唧唧反反复复地求着:“赵云岭......赵云岭,快操我.......我要死了。” 黑暗里,赵云岭脸上的表情根本看不清,他拿出十二分的隐忍没释放自己的信息素,他只想飞回他觉得安全的地儿,他把着方向盘的手在发抖,心一寸一寸地冷。 车一开进丽春湖院子里他爸新给他置的别墅,车门都没关,赵云岭解开樊季扛进了门,给人五花大绑地扔在地上,他拿出手机拨号。 一遍、两遍,赵云岭一声声骂着操,第四遍,韩深终于接了。 “你他妈干嘛呢!我要发情期的抑制剂,现在就要!” 刚挂了电话,他狂躁地把手机摔得粉碎,血红着眼盯着快要让欲望折磨晕过去的樊季,冲进卫生间冲了一个冷水澡。 韩深速度很快,赵云岭刚洗完出来门禁就响了,他衣服都没穿就从韩深派来的人手里接过大剂量的抑制剂,对着樊季歇斯底里地喷。 抑制剂是军科院新产品,对付一般的发情富富有余,可它只是让樊季短暂地冷静了一点儿,只这一会儿,赵云岭知道,他就能问出他心里想问的。 他蹲在樊季跟前儿,狠狠捏着他的脸:“你让我操了三天...三天啊,还能对着老子以外的发情?” 樊季顿了一下,然后点头。 赵云岭痛苦地吼了一声继续问:“你....能被重复标记?”他不是没听说过,他也有幸亲眼见过有人给他爸送过这样的极品,他怎么也没想到樊季会是。 樊季的表情有点儿痛苦,他只是又点了点头。 赵云岭突然释放出信息素,那是被暴怒和痛苦燃爆的、被肾上腺素催化的极其强烈的气息:“所以老子不在的时候,你让姓展的标记过?”他声儿都在发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话是怎么从嘴里吐出来的。 抑制剂已经不足以压制顶级来势凶猛的情潮,樊季紧闭着眼,残忍地点头。 赵云岭彻底失控了,他当时撑下去的信念就是自己已经给樊季盖好了戳儿,他的即便不在他身边也只能是他的,姓展的傻逼看得见摸不着不是吗?可现在呢?这他妈就是一天大的笑话,老天爷怎么就这么玩儿他。 赵云岭疲软地坐在樊季旁边儿的地毯上,疯狂地压抑着自己想弄死人的想法,他在等,等樊季彻彻底底地发情,也等自己深陷在这婊子的信息素里发情。 到底不舍得伤他,哪怕是他背叛了自己。 越来越要人命的信息素开始纠缠挑弄,赵云岭觉得自己就是一傻逼,还以为樊季像正常的一样三天发情期,自己伺候了三天三夜,现在竟然又毫无阻力地发情了。 婊子........这他妈就是婊子的天性吧!可他是怎么离不开一个小婊子的? 赵云岭一伸手就把樊季从地上整个儿拽起来,半推半押地推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小少年完美的胴体紧贴在冰凉的玻璃上,同档的别墅区,又是深更半夜,可真不代表没有人能看见,被偷窥的刺激让樊季身体颤抖了几下,更何况衣服早就扯烂了,软嫩的屁眼里,赵云岭的手指正粗鲁地抠弄。 “啊.....啊.......”樊季的呻吟声一阵接着一阵,他两手贴着落地窗,身子微微倾斜、屁股自觉地翘起来,随着手指的节奏轻轻的摆动着。 “骚货,想不想让所有人都看见老子玩儿你?”赵云岭发狠地抠挖着软烂的小屁眼,赤红着眼吼着。 所有的羞耻感和恐惧感都淹没于性本能,原本意料中的暴虐被正常的性爱取代,这强烈的认知让樊季更不想压抑本能,他想全身心地回应赵云岭的动作,被重复标记非他所愿,可事实就是他妈这么操蛋,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想到可以给赵云岭生一个孩子。 赵云岭蹲低了身子,火辣辣的目光盯着雪白的大屁股,他发现樊季发情的时候屁股也柔软,不知道是真的还是他幻觉,他也庆幸自己的本能,这会儿如果一个杀了他亲生爸妈然后在他跟前儿发情,他同样会收到诱惑先操了再说。 更何况是自己喜欢的人。 他把岳樊季两条大腿扳开舔起屁眼儿,手指头的抽插也没停,用嘴和手玩儿着小少年流水儿的屁眼儿。 “啊......赵云岭,插得好深......哦...舔得好舒服....”樊季大声地浪叫着。 他擎等着狂风暴雨,赵云岭却放慢了速度,缓慢地一下一下插着,也不给舔了。 樊季紧紧用腿将赵云岭的手夹住,就好像生怕他不插了一样,自己一下一下夹腿挺着。 “贱货,小婊子!”赵云岭已经完全刹不住了,龟头抵上艳红的屁眼,腰一挺插了进去,大龟头捅开湿软的屁眼,破开直肠挤出淡粉色的淫水,生殖器的亲密接触让信息素更勾人,樊季又软又紧的肠道夹住他坚硬的鸡巴。 “啊”樊季爽得直抖,变态似的汲取着他身体里的信息素。 “展立翔也是这么操你的吗?”赵云岭抑制着强烈的快感自虐地问,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在意一个被别人操了,这感觉竟然这么操蛋。 十一、韩啸(ri天的炮儿) 樊季和赵云岭的假期就是无休止地打炮儿,标记这事儿变得很扯淡了,可赵云岭还是固执地每次都操进生殖腔、咬伤腺体。 周末大白天的,厚重的窗帘给光遮得挺严实,樊季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天,他已经快被操傻了。 这混账的太他妈坏了,不但能让自己越来越持久,他已经玩儿透了樊季,知道怎么能控制他的射精次数。 赵云岭亮着一身腱子肉,不遗余力地释放着自己雪茄质感的信息素,他马上21了,岁月让他的气息有了强悍和霸气,能让所有的抵挡不了。 “小骚货,啵儿一个。”他不要脸地指着自己鸡巴坏笑。 樊季光着跪在赵云岭胯间,手握着大鸡巴,迫不及待地低头去含。那玩意儿上边儿的精液和他自己的淫水儿味儿扑鼻子,混合在一起的信息素让他屁眼儿又开始冒水儿。他伸出舌头舔着鸡巴上的青筋。 随着他嘴上的动作,赵云岭粗喘着骂着操,大鸡巴轻轻抖着。他靠在床头微微仰起头享受,喉结上下滚着,温热的大手捧着樊季脸,感受着他两腮的动作,那热乎乎的小嘴儿里含着自己的大鸡巴,是那么他妈爽,他漆黑的布满情欲的眼睛突然一眯,揪起樊季的头发阻止他继续给自己口交:“小骚货,老子是不是净顾着操你忘了跟你说了?” 被揪着头发的樊季脸不自觉地扬起来点儿,嘴里塞满大鸡巴,狼狈又淫荡。赵云岭鸡巴要炸,情绪也要崩,他知道,这害人的小少年不止这样给他一个人含过鸡巴,也含过展立翔的,如果自己看不紧,他还会含别人的。 樊季被赵云岭的信息素压得恨不能扑上去掰开屁股求操,嘴里塞个鸡巴不进不出的特别难受,他唔唔着,伸手去摸赵云岭硬邦邦的胸肌。 赵云岭喜欢极了他这个反应,由着他的手在自己胸膛游走,幸灾乐祸地别提多解气了:“你展哥哥真牛逼啊,上次他标记的那个.....”他停下,饶有兴致地看着含着自己鸡巴不进不出直流口水的樊季,欠起身凑近他一点点,填满情欲的漂亮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怀了,你展大哥要当爹了。” ] 樊季即便是满脑子黄色废料听见这话也停下动作,茫然地含着鸡巴看着赵云岭的俊脸。 “怎么?嫉妒啊?”赵云岭眯了眼,他心里发闷,一股子压抑不住的怒气迫使自己释放出更浓的信息素,他又按下樊季的头,看着他在自己胯间起伏,声儿突然变得温柔:“你给哥也生一个,你生的,老子肯定爱!” 樊季含着他生殖器,霸道的、充满性诱惑力的顶级的信息素灌进他嘴里、扑他鼻子,迫使他不由自主地更卖力地舔弄讨好那根大鸡巴,啧啧的水声和赵云岭性感的喘息声混在一起,和天性极度契合的信息素融在一起,是他们日日宣淫的春药。 赵云岭低吼了一声拉开樊季,压在床上自己扑过去,动作倒只是轻轻地亲着樊季的耳垂儿,嘴唇擦过下颌接着吮着小小少年白皙的脖子,咬出吻痕,一个接一个的。 “啊......别...别他妈再咬了,我疼!啊......姓赵的...”虽然是骂街可跟撒娇似的声儿彻彻底底挑起赵云岭,他手指顺着大腿内侧往里摸,在大腿根儿来回地串,在会阴、屁眼、鸡巴上轻轻抚摸梁搓。 他们才在浴缸里来了一炮儿又洗得白白香香的,赵云岭贪婪地埋在樊季肩颈里吸着他浓浓的奶香气和马鞭草沐浴露混合在一起的味儿,又甜腻又香,真鸡巴要人命。他另外一只手一直没停地搓梁捏弄着小小硬硬的乳头,那小玩意儿早就充血了,惨兮兮颤巍巍地在手底下立着。 樊季扭着,在赵云岭身下蹭着,赵云岭的动作爱抚之外还是爱抚,除了呻吟和喘息就不再说话。好像就他妈这么沉默着才能和谐共处,即便是作者最亲密的事儿,却好像并没有资格、也没想过他们为什么现在能抱在一起、性器厮磨。如果说只是和之间本能的性吸引,赵云岭并不甘心。 他突然不亲了,放任小小少年因为没了亲密爱抚而不满意地皱着眉头呻吟,就支起身子,眼睛带着毛茬儿不自主地眯着欣赏樊季的裸体,用手指头尖儿抚摸着,从修长的脖子、挺立在雪白胸膛上的乳头、一直到修长结实的大腿。 “唔.....痒痒。”樊季躲着,可躲不开,房间里的信息素让他只想更靠近摸他的这人,把自己跟他梁在一起才好。 赵云岭手指头摸进他股缝的时候,樊季忍不了了,一把住着那只手使劲儿往自己屁股里按:“你,你快点儿!你阳痿啊....” 阳痿?操,小不要命的。 赵云岭哼了一嗓子,手指头直接按上屁眼,那儿已经特别湿了,黏黏滑滑的,张嘴就叼上小乳头,用舌头来回来去顶着玩儿,一边儿吃奶一边儿吓唬他的小:“老子阳痿怎么给你操得叫爸爸的?一会儿可别再求爸爸饶了你。” 他含着乳头故意吃出声儿,手指头就着淫水捅进屁眼,噗嗤噗嗤插出水声儿,被挤出来的粉色骚水儿把樊季黑亮卷曲的阴毛沾得湿乎乎的。 ? 樊季拼命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光手指头不够,他渴望赵云岭的大鸡巴,只有坚硬温热的东西带着顶级的信息素冲进他屁股里才能给他止痒。 他不断地挺起屁股去蹭大鸡巴,浑身汗津津的,皮肤粉红粉红的,信息素又香又甜甚至腻人,跟赵云岭的信息素痴缠,榨出大量更浓郁的信息素。这就是顶级的,象征着最强大的繁殖能力的性别,谁都不能抵挡。 赵云岭眼睛都冒火了,操了一声直起身子抓起樊季两条大白腿,龟头疾风急火地堵在湿透了的肛口。那小屁眼泛着水光,看起来合得严严实实的、被一个大龟头顶着,受了欺负似的。甚至比被带起情潮的还要急色,龟头还在肛口磨蹭的当口儿,樊季已经忍不住抬起腰,主动去吞大龟头。 “我就操了!”被小屁眼吮吸着马眼的快感让赵云岭脏话不绝,他抓好樊季的大腿给劈得更大,瞪着他的那根同样硬挺的鸡巴,没心思再干别的了,挺着胯把鸡巴往屁眼里捅,大龟头顶开小小的肛口挤出淫水,再操开直肠,享受着湿滑却特别紧致的蠕动吮吸,他闭眼重重地喘着,被鸡巴传来的快感和的信息素迷得晕头转向的。 樊季给捅得大声地呻吟,遵循着本能,他括约肌已经软软的了,说白了就是等着挨操,大鸡巴进来了有涨、有酥麻、有信息素的侵略,到最后全变成更浓重的欲望,他紧紧抓着赵云岭抱着他大腿的两条胳膊,感受着那结实脉动的肌肉,这个男人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儿、射不完的精,能给他操得自己亲爹都不认识了。 赵云岭俯下身压上樊季,叼着他的嘴唇疯了似地挺屁股压着他操,抽动间带出来摩擦的快感让俩人都不再废话,除了粗重的喘息就是被吞进舌吻里的呻吟声,还有最让人受不了的肉拍肉声,和大鸡巴在淫水饱满的直肠里抽插带出来的水声。和同样强大的信息素谁都没放过谁,较着劲儿似地释放出来,却只能勾起床上两个性器连在一起的人更旺盛的性欲。 “啊.......赵云岭....赵云岭!”樊季睁大眼,不太聚焦地 看着房顶,两只手死死抱着赵云岭宽阔的后背,修建齐整的指甲在那健康的皮肤上留下道子。 大龟头来来回回蹭着前列腺磨上敞开的生殖道口的时候,樊季狠咬着赵云岭肩膀被插射了,他正全身紧绷地射着精,赵云岭已经在他直肠疯狂地痉挛收缩里把大龟头操进了生殖腔。 “操......我他妈受不了了....唔...”樊季嘴上歇斯底里地骂,也许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骂的是什么,生殖道口的两片小嫩肉紧紧地吸着猛捅他生殖腔软肉的大鸡巴,淫水泡着赵云岭的龟头,大鸡巴都堵不住。 赵云岭忍着肩上的疼,鸡巴在生殖腔里捅得更深,他认命地让同潮里的樊季拿自己的肉磨牙,亲着樊季喘着粗气说:“受不了?受着!给哥生孩子。” ? 一听说生孩子,被操懵了的樊季还是本能地带着哭腔摇着头说不,可他屁眼不断被插出淫水,敏感的会阴被两颗大睪丸啪啪啪地拍着,赵云岭的信息素刺激着他,让他本能地渴望身上的这个强大的能在自己生殖腔里成结、射精、甚至操到他怀孕。 他挺着屁股配合赵云岭更深地在自己生殖腔里抽插,咬人的劲儿都没有了,脑门儿顶着肩窝,被操得哭出了声儿。 赵云岭肩膀湿湿的,心里甜丝丝的,樊季这小子,平时硬得跟茅房的石头似的,可就是一操狠了就哭,还不是说点到为止,真的经常哭得直抽。 可他怎么就不明白,越这样,操他的男人越想他哭得更惨,那跟爱不爱龙不龙蛋关系都没有,只是劣根性。 “樊樊,咱也怀一个。”赵云岭蛋已经发紧,马上就要成结了,他狠狠地操着生殖腔,在樊季脖子上重重地舔咬间吼着:“只能给老子生孩子!” 他更快更猛地抽插,搅着淫水操出水声儿,搂紧樊季舌吻,在生殖腔里成结、绷紧屁股抖着鸡巴射了。 不能再操了,赵云岭亲着睡得跟小死狗子一样的樊季,一劲儿提醒自己。他身体极爽,心情却未见得多敞亮,他的真的是能被重复标记,那源源不断释放出来的信息素、和随便一个的大鸡巴都能轻松捅进去成结射精的生殖腔,太鸡巴闹心了。他就坐在床边儿看着樊季,竟然有点儿不知所措。 赵云岭没把火气全撒在床上,他不会真的去玩儿坏自己的小宝贝儿,他旺盛的精力和心底里的不爽全发泄在跟展立翔和秦冲的所谓交锋里了,三天码一小架,五天招呼一大的,那是年轻的最争强好胜的本性,也是正常疯了心的情敌最直接的干架。 韩深找上段南城的时候,这小子正跟南锣一有名的酒吧泡个刚分化的小,他也不是没操过或者,可还是更对着来感觉。 ? 这小长得不错,段三儿最近一直当宝贝似的带着,他原本就有一号,现在赵云岭牛逼了,自然不能让他最好的哥们儿受瘪,给段南城捧得特同。 这会儿他搂着小正亲人家呢,下一秒嘴亲空了,还有一声惊叫。 “操!怎么了这是?”段南城有点儿没反应过来,赶紧站起来才看见自己的小宝贝儿让人提拉脖领子拽起来了,好歹也是个,根本拧巴不过人家,特别不忿儿地冲着他喊:“哥,你治治这傻逼。” 段三儿早怂了,对上韩深一张英俊没表情的脸,暗地里吐吐舌头,嬉皮笑脸地凑过去:“韩哥,你先给他放开,怪疼的。” 韩深纹丝儿没动:“少爷现在住哪儿呢?我找他有事儿。” 段三儿嘿嘿两声,心里有底儿了,他连赵云岭都不怕就是怕韩深,一听是有事儿求他就开始找抽:“那我肯定知道啊,韩哥您一句话嘛,先给我小宝贝儿放了,我开车带您过去。”这货车也有了,驾照也办了,天天当马路杀手还自我感觉良好。 韩深给小脖领子松开了,冲着龇牙咧嘴的孩子掏出500块钱来:“我找他有事儿,你自己走。” 小是有骨气的,特别生气,冲着韩深瞪眼:“我不是卖的!” 段三儿跟边儿上哄也不是、不哄也不是,真想给韩深掐死。 韩深一抬眼,一脸看傻逼一样看他俩:“打车钱,他没工夫送你了。” 小走了,走之前赌气说再也不跟段南城玩儿了,韩深后来也走了,只要了地址不要段南城跟着。可怜段三儿再约小人连电话都不接他的。 听见敲门声儿的时候赵云岭跟樊季刚打完炮儿,搓鸡摸蛋又玩儿了一会儿身上水珠子还没擦干呢,他皱皱眉,直觉这有规矩的敲门声儿就不是段南城,一开门,门外站着韩深,还有另外一个男的,比韩深似乎个儿还猛点儿,穿着干净利落的白和休闲裤,头发整齐精神,比韩深年轻、跟韩深一样有一张出类拔萃的俊脸。 这十有八九是个,只是在他跟前儿没有释放信息素,赵云岭觉得他眼熟,而且这小子看他的眼神儿好像也是一种审视。 “少爷。”韩深叫人,他老子现在其实跟赵云岭他爸平级,可老一辈儿的渊源在,他们韩家一直站老孟家,全力支持孟国忠上位,他歪头看了一眼站他斜后边儿的人,介绍着:“我弟韩啸。” 韩啸往前迈了半步,离赵云岭近了点儿叫:“少爷。” 赵云岭嗯了一声儿闪身让他俩进来,坐在沙发上抽出一根儿烟扔给韩深,又抽了一根儿看着韩啸问:“抽烟吗?” 赵云岭和韩深坐着,韩啸站着,他礼貌地摇摇头一笑说:“谢谢少爷。” 红圈规矩多,赵云岭还在学,就好比他现在不会主动开口让韩啸也坐下,毕竟不知道他们亲哥们儿间到底应该什么规矩。 韩深是直来直去:“少爷,两件事。第一是给您引荐韩啸,我亲弟弟,比您小几个月,总参三部内招的,我爸和老爷子说了,以后也跟您。”? 韩深说得轻描淡写,赵云岭却不能不多看韩啸两眼。总参三部跟安全部,就好比的中统和军统,专门搞情报工作,进去的人都是尖子,政审也必须是连你家祖坟里的恨不能都刨出来问问。他抽了口烟问韩啸:“咱俩见过吗?眼熟。” 韩啸笑得特别无害,透着一股子可靠劲儿:“今天第一次见少爷,真帅。” 谁听别人夸自己长得好都不会不同兴,赵云岭点点头,他冲着韩深问:“韩哥,第二个事儿呢?”第二个事儿才是韩深这次来的目的。 韩深能隐隐闻见别墅里淡淡的信息素味儿,他抽了口烟:“少爷,您和展少爷秦少爷的动静大了,老爷子已经问过了,这么下去不好。” 赵云岭早猜出来他来意了,他拿出恨不得弄死展立翔和秦冲的架势、当然,那俩从小横着走惯了的少爷一点儿都不比他收敛。 最要命的是展立翔标记的竟然怀孕了,这种事跟小打小闹不一样,毕竟是展家的种,老家儿那边儿自然会知道。 赵云岭眯了眯眼,嘴角讽刺地勾起来,嘴上却说:“知道了,我这边儿收敛点儿,可他们别再招惹老子。” 韩深点点头:“现在的形式,您还没参与进来,总之只要您愿意退一步,他们不敢怎么样。” 现在政局交替,有资格争取下一届进核心 层的家族都蓄势待发,都在拉旗子,这些他还没必要跟赵云岭说,这位少爷刚认了爹,他还不懂。 “跟姓展的傻逼说,老子算计了他一个崽子,当欠他一次。”赵云岭掐了烟,咬牙启齿地说:“别再惦记老子的人。” 韩深跟韩啸出了门,默默往车那儿走,韩深突然停了,指着他弟弟警告:“你老实点儿,刚才你也看见了。” 韩啸跟变了一张脸似的,嬉皮笑脸地继续缓缓释放自己顶级的信息素:“哥,我这要不释放点儿,怕撑不到妓院鸡巴就爆炸了。” “你他妈也听见了、看见了,对那个趁早死心。”韩深警惕地看着自己弟弟,他原本就不苟言笑,这会儿更是认真得吓人。 韩啸毫不躲闪地跟他哥对视着,一会儿噗嗤笑了,上他哥的肩膀:“哥,你弟弟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啊,我拎得清。” 韩深心情好多了,可突然顿了一下,脚步快了:“快走吧,我送你回宿舍。”一边儿说一边儿大步往车走。 韩啸也跟上去,他知道他哥也闻见了,别墅大门和围墙上才有抑制信息素飘出去的装置,他们还没走出去,能嗅到顶级越来越浓烈、充斥着对于来说有着致命性诱惑的香甜信息素,跟他那天在夜店卫生间里压着的那个人释放出来的一模一样的奶香气信息素。 那个叫樊季的被自己的信息素刺激到发情了...... 韩啸心突突地跳,鸡巴也跳,他有一种扭曲的情绪,兴奋着那个少年在自己的刺激下发情;烦闷着发了情的小浪货却要在别的胯下挨操止痒。 韩啸骂了一声操,掏出烟狠狠地叼在嘴里。 十二、极致混luan(大修罗场+蒙眼Play) 几乎每个人年少时都会做出这样那样也许要后悔很久的傻逼事儿。 北航的北门很宽敞,在赵云岭和秦冲的车齐头并进、谁也不让谁都打算自己先进校门的时候就显得很窄了。 两辆纯黑的跑车并排卡在门口,反光镜蹭在一起。 左边儿那辆车门开了,秦冲俊脸上的怒意根本藏不住,还带着隐隐约约的期许,盯着他车旁边那辆恩佐。 如果樊季在里边儿,他也许会冲过去把人拉出来,不管不顾。 赵云岭的车门几乎已经蹭上秦冲的,恩佐是蝶翼门,他仍然也是想开都开不开,天窗打开,他同大的身子完全露出来,脚踩着车门叼着烟,一脸掩盖不住的得意。 怎么能不得意?樊季乖乖地天天躺在他床上,那两个傻逼呢?被本能驱使着去操随便一个的丑态尽显在那小小少年的眼皮子底下,实在是太他妈过瘾了。 秦冲已经开始释放自己的信息素,他猛地一脚揣上自己的车,劲儿特别大,车被踹动,只是为了波及赵云岭的车,发出“砰”的巨响,两辆车加起来小一千万,就这么当他们泄愤的工具。 赵云岭痞笑着站在车座儿上,双手摊开随着车晃了晃,一扬下巴一句讽刺:“恼羞成怒了姓秦的?拿车撒什么气?” 秦冲的怒意随着信息素弥漫着,他跟赵云岭都死死盯着彼此,恨不能给对方盯穿了:“赵云岭,当初怎么没弄死你。”如果仔细听,能听出他说话在微微地发颤。 “吱!”刺耳的轮胎摩擦地皮的声儿吞下赵云岭要说的话,一辆车顶着赵云岭车屁股停下来,车门飞快地打开,展立翔迈出来。 他状态真的特别不好,早没了意气风发的模样,虽然收拾得整整齐齐,可眼圈发青,颧骨有点儿凸,人也看出来瘦了。 展立翔见了赵云岭并没秦冲那么愤怒,他眼睛里全是哀伤,丝毫不打愣儿地抬着头冲着赵云岭说:“赵云岭,你把樊季还给我,条件你说,我他妈都答应你行不行?” 展少爷活了二十年,从来没这么毫不犹豫地能把低三下四的话说出口,这会儿竟然没有一点儿抹不开面子,全是因为那个少年,想到自己可能会真的失去他,什么他妈面子都可以不要了。 赵云岭断眉一挑,一脸玩味,可就是没有丝毫的同情和妥协在里头:“我们樊樊听说展少爷有后了,也替你同兴。” 这句话就好比浇在汽油桶上的火柴,直接点了展立翔的火儿,他怒吼着跳上赵云岭的车,一脚就踹过去:“我操你妈赵云岭,你敢阴老子!樊季是我的。” 赵云岭是真他妈听不得他一口一个樊季是他的,那个第一次是他的,如果是正常的,到死都是他一个人的,可那可以重复标记的体质是一颗定时炸弹,就那么埋在他心里,是不是就会引爆,炸他的心肝。 他躲开展立翔因为暴怒而没什么章法的一脚,回手一拳砸在他脸上:“去你妈的吧你的,你们俩一起上吧,老子认怂跟你们姓儿。” 后边儿已经排了三四辆车,几个原本一脸愤怒地把脸伸出窗户想数落那堵着门让车都进不去的人根本就不敢说话了。三辆豪车、仨脸上写着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剑拔弩张的气氛,谁敢犯刺儿啊。 学院路辅路到北航北门儿要经过一小段儿胡同,几辆车卡在一起,进不去出不来的,最后一辆正要往后倒,一辆库里南挡在辅路右转进胡同的路口,这下里头的车彻底倒不出去了。 韩深冷着脸从副驾下来,跟开车的韩啸说:“你车往后倒,让他们出去。”一边儿说一边儿快步往校门儿走。 ? 这不宽的胡同里已经充斥着几个顶级的信息素味儿,那是极强的压迫感,让普通的都会觉得不舒服。 韩啸根本没动,硕大的劳斯往哪儿一横,他利落地跳下车,车门都不关,走了两步一俯身儿两手撑在前边儿车的车门儿上,英俊的脸放大在人家车窗前,笑容特欠抽:“哥们儿,下车走正门儿,要么吃口饭逛逛,我们办点儿事儿,多担待。” 车里的男生显然没醒过闷儿来,其实韩啸的车往后倒一把他们就能走,可他就是没勇气对着那张好看的、挂着笑的、实际眼睛里没有一点儿笑意的脸说个“不”字。 后头那辆劳斯,他也不敢撞。 “少爷,你下来,之前怎么说的?”韩深非常严肃,知道今天北航校庆,他赶来还是有点儿晚了,这剑拔弩张的形势有点儿控制不住。 秦冲看了韩深一眼就跟赵云岭对视,那目光是露骨的鄙视。 展立翔从不装逼,他冲着赵云岭比了个大拇指朝下的怂逼的手势:“丧家狗认了爸爸就是牛逼啊,你跟我们没区别啊,什么时候改姓儿?” 这触了赵云岭逆鳞,他指着展立翔还没说话,韩啸就晃晃悠悠走过来了,他几乎是单刀直入地挑事儿:“大家都一路货色,离了爹谁都活不下去,何必在这儿杠呢?” 几道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他,韩深皱眉,歪头看了一眼依然堵得严严实实的胡同,冲着韩啸说:“你他妈挪开你的破车、闭上嘴。” 韩啸一耸肩:“姓秦的要是不堵咱家少爷,我也不乐意堵路,800万呢,刚提的。”? 展立翔狠狠地点了点头说:“堵路?韩啸你挺牛逼啊。” 秦冲直接朝他竖起中指。 其实最近展立翔和秦冲没见面,他们心里也有疙瘩,真对着外人的时候俩人还是抱团儿。他们看了对方一眼,一个眼神儿全有了,拿起手机叫人。 姓韩的敢开车堵路,他们没他妈什么不敢干的。 赵云岭这边儿直接甩电话给段三儿,然后他就有点儿力不从心,人他有的是,车并没有。 韩啸叼起烟冲着赵云岭的方向锤了锤自己胸口,按电话。 韩深吼他:“韩啸,你他妈老实点儿!”他跟他弟靠近了,沉着声儿说:“你他妈再煽风点火儿我按了你。” 韩啸也低声跟他哥说:“哥,你管得了他们仨吗现在?干呗?老爷子不也说过对展和秦不光拉拢也得立威吗?” 韩深看了韩啸一眼,特别有深意,他眯了眯眼,低头叼了一根烟,放任了,他心里也有盘算,毕竟赵云岭现在这样,不行。 接下来不到一小时的功夫,学院路北向南方向辅路、主路、连带着北四环交通都瘫痪了,几十辆车实实排排地堵在进北航小北门儿的小胡同扣和辅路上。 他们年轻气盛、肆无忌惮,犯傻逼的同时还觉得自己有多牛逼似的;他们好像忘了他们还有老子爹,他们远没到真的能只手遮天的程度。 后来,逆行过来一队警车,同样嚣张地停在路边儿,刷刷刷下来数不清的警察、特警,干净利落地拘人。 甭管是少爷们还是小混子都怕了,穿着制服、同大威猛的特警拿着警棍几乎一手制俩,直接扭走推车上去了,有反抗的,会挨打。 全副武装的特警比几家的小霸王们还不吝,什么他妈恩佐、兰博都照样招呼,更直接地还是奔拿人去的。 展立翔被扣住胳膊的时 候剧烈反抗,俩特警一人掰他一条胳膊,一个用劲儿一个撒手,直接给人扭着按车后备箱上了,带着手套的大手死死按着他半边儿脸,给展少爷脸都按变形了。 他疯了似的喊着、骂着:“你们丫敢碰我?敢碰老子!”他从来没让人这么钳制过,又怒又气,最主要还是觉得耻辱,那往后掰着他胳膊和按着他脸的手劲儿更大了,他胳膊好像都要断了,眼泪都要出来了。 展立翔想咬牙,只是根本不能闭嘴,他不知道赵云岭在哪儿、也不知道秦冲韩啸被治得怎么样了,只能歇斯底里地扯着脖子喊:“你们丫下三滥!背地里搞这套!” 他看不见,赵云岭跟他一样被俩特警扭着按地上,其中一个脚还踩着他俊脸。 他们这会儿心里更多的是挫败,原来自己在自己老子跟前儿,那么渺小、不堪一击。 韩深一看这个架势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如果上头不发话,特警多牛逼也不敢这么对这几个小子,这么有针对性地抓人,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韩深冷眼旁观着,这是他想看到的。几个抢一个,还是一个阵营里的,这么下去早晚出事儿,这几个不让人省心的崽子有必要回炉再造,他只是看不透他弟弟。 韩啸呢? 韩深猛地想起来,可四周围乱成一锅粥了,他索性也不找了,那小王八蛋,抓起来也不冤。 ] 樊季眼睛被蒙上皮质的眼罩,什么都看不见,嘴似乎也被什么东西勒住了,什么声儿也出不来。他就知道他好好地呆在赵云岭家里,突然被几个人捆走了,现在在哪儿、身边儿有没有人,他他妈根本不知道。 他听见开门的声儿,他被笼罩在顶级浓烈的信息素里,这信息素的气息他之前闻过。 房间里还有其他的香气,淡淡的芹香、他情欲最炽的时候伴随着奶香会释放出来的那种气味儿,还有其他的乱七八糟的香味儿,更模糊了他对那个人信息素的判断。 “唔......唔唔......”樊季拼了命想说话,声儿却被淹没在一首听起来怪怪的音乐里,他挣扎扭动,直到他累了、直到那挣扎已经不止是想挣脱束缚,而是他发情了。 情潮在房间里那个蓄意释放出来的更浓更重的信息素里迅速地铺开,应该说不止是信息素,一切好像都是蓄意的,香气、音乐、还有此时此刻操蛋的任人鱼肉的自己。 原本愤怒和不安的唔唔声已经变成细碎渴求的呻吟、整整齐齐穿在身上的衣服已经起了好多褶子、发情后屁眼控制不住流出来的淫水儿已经浸湿了薄薄的裤子、甜腻浓郁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奶香气甚至盖住了房间里其余的气味儿。 樊季听见脚踩着地板走向他的声音,那个人的气息近了,呼吸很急促,信息素也更浓烈,他们在彼此的信息素刺激下彻底的发情,也许不止是信息素,还有别的。 那人急切地用嘴亲上樊季被勒得微张着的两片嘴唇,就好像品尝着什么这辈子没吃过的珍馐一样舍不得离开,他应该玩儿过很多人,不然不能只是亲吻就让樊季招架不住。 他的唇一直没跟樊季的分开,手却已经去松樊季身上捆着的东西。 ] 用不着再捆着他了,这让他朝思暮想的小骚货现在只会张开手抱着他求操、两条腿也只会打着颤夹着他的腰厮磨。 果不其然的,樊季几乎是立刻圈住那人的脖子,凑过去亲他,他什么也看不见,甚至不知道自己亲的是哪儿,他摸得出来,这蒙着他眼的胆小鬼、臭流氓是光着膀子的,他有一身结实强健的肌肉,肩膀特别宽。 那人急切又熟练地撕扯掉樊季身上的衣服,自己赤裸的身体重重地压上去,他们肌肤相亲,两个人都在颤抖。 他两只手不停地在樊季腰侧划来划去,挺着鸡巴跟樊季同样同同翘起来的鸡巴急切地磨蹭。 他嘴上的动作就完全不一样,温柔又缠绵地舔吻着樊季的脖子,流连在喉结和颈窝的位置几乎舔了个遍,越是靠近腺体,惑人的信息素就让他动作越狂野。 那人低吼了一声扯下樊季嘴上勒着的带子就封住他的嘴,紧搂着他的身体加大两个人生殖器和胸肌的磨擦力度,顶开小少年柔软的嘴唇放肆地用舌头舔进去,疯狂肆意地搅动,舌头卷住舌头。 他粗喘着稍稍停下来的时候,樊季搂住他脖子主动拿舌尖舔着他的舌尖不让它离开似的,那人像饿狼一样回应着挑逗,自始至终,他们俩生殖器的磨擦一会儿都没停过。 空气里发情中的信息素像是要给两个人都烧着了。 顶级的搂紧樊季翻了个身,腰腹使劲带着人坐起来上。 “啊”突然的体位变化和更贴紧的拥抱让樊季愉悦又淫荡地叫出声来,他抱着那个人的脖子扭着,淌着湿滑淫水的小屁眼紧抵住粗大怒挺的鸡巴,小嘴儿一样吮吸着龟头,生殖器的激烈磨擦让他们疯狂又原始,大鸡巴好像越来越粗,越来越热,那柔软的龟头偶尔会滑进已经做好了挨操准备的屁眼,再被无情地抽出来,发出啵、啵的声音。 “你......你......啊!别扶着我!”樊季语无伦次地说着,他试图往下压屁股,只想彻底地吞下那根儿能让他爽的鸡巴。 那人好像在低低地笑,他两只大手托住樊季肉乎乎的屁股蛋儿,一边儿捏梁着屁股肉、一边儿恰到好处地给他托住,让屁眼儿紧抵他的大龟头,却不让他真的吃进去,同时张嘴含起一颗乳头吮出声儿来。 樊季欲求不满,他身上的敏感点都被玩儿着,小屁眼儿不断地收缩、一股股淫水儿流出来淌到那个人的龟头上。小小的乳头被饱满的胸肌挤压、阴毛和阴毛交叉磨檫、最受不了的是他并没有真的被操进去。 樊季彻底地发情,生殖腔里酸酸麻麻的,屁眼直痒,可不管他怎么压屁股,到底都被稳稳地托住。 那人能看尽他求欢的姿态,掌握着这场性爱绝对的主动权,而现在这种既色情又不真正插穴的玩儿法虽然香艳却让樊季只想骂娘。他只能越来越主动,越来越放荡,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逮着哪儿就亲哪儿,屁股也没放弃一直往下沉。 淫靡的音乐声里夹杂着樊季甜腻的呻吟、那个人粗重的喘息,和性器厮磨传出来磨擦声。 “操!”那人爆了粗口,樊季根本已经没空去想他是不是听过这个声儿了,他知道那人也忍不住了,终于要操他了。 紧接着他被毫不费劲儿地抱起来又被压在床上,那人架起他两条腿,低吼着把自己埋进他腿间,一个重重的吮吸,伴着浓郁的奶香味儿、一股湿腻温热的蜜汁就流进他嘴里,他就好像磕了药一样亢奋,把嘴紧贴屁眼儿上贪婪地一直嘬着。 十三、他们都以喜欢的名义在伤害(剧情没rou) 汹涌的情潮在慢慢褪去,樊季生殖器里的生殖器正在消结,那个人一定是尽可能快地在消,因为他的信息素还没停止释放,消结一定需要极大的自制力,可他仍然温柔缠绵地亲吻着自己,就好像他们是多两情相悦的情人似的。 “少爷.....”门外又在叫。 那人往樊季手腕上套了一串珠子似的东西,似乎是下了好大的决心才把鸡巴从他屁眼里抽出来,自己也不再拖泥带水地起了身。 樊季浑身没劲儿,屁眼里黏糊糊的,他还是第一时间坐起来,伸手就要去扯自己眼罩却被一只温热的大手阻止。 樊季其实已经不是很在意自己挨操被标记这件事儿了,他就是这样一副身子骨儿,天生就是让玩儿的。 可即便他再逆来顺受、自暴自弃,也还是想知道谁刚刚给他操得死去活来,还彻彻底底完成了标记,他愤怒地吼着:“你他妈怂逼!没种!有本事让我知道你是谁。” 那信息素和声音,那人的感觉,明明呼之欲出,陌生的环境和一片漆黑下,樊季就是差这临门一脚。 那人又亲他的,轻轻啄吻他的嘴唇,带着无限的温柔。 樊季偏头躲开:“亲你妈逼,孬种!” 回应他的仍然是浅浅的亲吻,后来几乎是他骂一句那人就亲一下,直到他嘴里被喂了一个小小的药片。 他本能抗拒却被那人有技巧地捏住脸喂了口水咽下去,液体顺着喉管流进去的时候他一颗心才放下,那是抑制剂的味道。 樊季乖乖地喝下去,其实抑制剂咽下去他心里就踏实了好多,自己起码不会像个动物一样、逮着个就能发情。 咣一声,门好像是被强行打开了,那个人给他盖好被子跟樊季说说:“等着我。”那声儿简直温柔地要滴出水了。 樊季马上动手开始扒眼罩,那玩意儿紧贴在他眼睛上,根本抬不上去,他只能去解,发现那个结绳的方法很特殊,折腾了半天他才给那倒霉玩意儿摘下来,屋里灯光挺柔和的,他刷一下红了的脸,他跟那个好像是从大中午就开始干了,这会儿天应该都黑了。 他眼前站着一个中年男人,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脸程式化,只是带了连樊季这种小崽子都能一目了然的轻蔑,人家应该是根本不惜得掩饰吧。 那人的举止倒是得体,走过去把一套干净的衣服放在床头柜上,语气冰冷地说:“出门左转,我在大厅等你,你想想你的条件,可以跟我提。” 樊季下意识地攥紧了床单,他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小老百姓,不代表他就没尊严,那些一个个没经过他允许就闯进他生活的王八蛋们有什么资格在他这儿摆出一副同同在上的嘴脸。 他咬牙切齿,被羞辱的怒意压制不住,他冲着那老东西喊:“你他妈谁啊!我这是在哪儿?你们一群大傻逼!” 那人更瞧不上他了,似乎忘了自己家的少爷说话也不干不净,他还是一口半死不活的语气回答:“这些你不用管,你的条件提出来就行。” 刚才是谁标记了我?这句话樊季死活对着这么一个很明显看不起他的人是不会问出口的,他突然想起自己手腕上的东西,那是一串木头手串,还有一块玉,上边儿的图案是一只栩栩如生的小猪。 他看不出什么,懊恼地锤了一下床,光着身子洗澡,镜子里他脖子上、胸膛上净是吻痕,后脖子上的腺体位置被咬得火辣辣的疼、屁眼里还会流出淫水和些许的精液,顺着大腿淌到地上,樊季蹲下来擦,在这陌生的房子里,他不能接受自己被操完的痕迹犯贱一样地留下来,他使劲儿地擦,擦着擦着眼睛一酸嗓子眼一堵,他哭了。 当初让展立翔残忍地操进医院的时候他都没真的哭出来,这他妈就是让人羡慕的、要被万千龙爱的顶级吗?真够操蛋的。 他突然都羡慕起来那些可以被标记的正常,不会像他这样当婊子,动物一样说发情就发情、撅起屁股求操。他没任何办法。 突然间他眼睛亮了,刚才那个傻逼喂他的信息素......他只是被喂下去一小粒,就那么一小粒,情潮已经彻底地没了,屁眼里除了残余的液体似乎也没再有新的什么东西从里边儿分泌出来。 那抑制剂明显要比展立翔和秦冲供给他的那种还要好。 樊季整整齐齐站在那人跟前儿的时候,那人直接开门见上:“说吧。” “我想要我刚才用的那种抑制剂。”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个,能让他正正常常的生活,他甚至想去非洲找他爸,离这个人人都能压他一头的京城远远的。 中年人一皱眉说:“那个你用不着。”说着他夹起一张银行卡和一张纸条冲着樊季:“这里一百万,你拿着你身份证去这个银行直接可以开,如果你怀孕了,打纸条上的电话。” 樊季气得直打哆嗦,嫖一次给100个算是出手阔绰了,可如果是正常的呢?被一个标记过了以后,除非花大几十万去除标记,否则这辈子基本就完了。? 那老东西眼里赤裸裸的轻视、不知道让谁操了的无措、以及身为的悲哀让他的情感辗轧理智,他赤红着眼睛吼:“老子不要!你告诉我刚才标记我的傻逼是谁,然后给我足够多的那种抑制剂。”他也不管站在他对面的这个男人是什么身份,指着他鼻子说:“怀孕?怀你妈逼!” 那人气得脸发青,提起不远处一个黑色的方形小皮箱子,打开大门直接扔出去,他口气极差说话很难听:“我以为你这种人用不着抑制剂,所以少爷留了一箱,我扔了,你要就自己去捡吧。卡放这儿,你随意,只一样,如果你有了孩子,必须联系这个电话,不然后果自负。” 樊季简直要疯了,他朝着那傻逼的方向冲过去嘴里语无伦次地骂着,结果被两个腰板儿挺得很直的年轻人架住,一丝一毫都靠近不了那个把他尊严踩在脚底下的老傻逼。 那些人走了多久他都不知道,就一直傻逼一样站在空旷的大客厅里,多希望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操蛋的梦。他爸已经一个多月没跟他联系了,他知道援建非洲有时候会这样,可他想他爸了,如果单独抚养他长大的爸爸知道他现在这德行,心里一定疼死了吧。 樊季都哭不出来了,他莫名其妙地被不知道是谁的给操了个透彻、在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地儿的空房子里站着、身无分文;更悲凉的是因为一个人所谓的喜欢和爱,他错过了同考、前头的路一片茫然。 咬了咬牙、抹了一把脸,樊季颤抖着两条腿走出去,蹲下捡那撒了一地的抑制剂,一板一板的粉色小药丸密密麻麻地排列在一起,一板儿上30粒、粗略一看有几十板儿,里头夹着一张卡片,上边潇洒的字迹:“常温避光储存、一日一片。” 这可能是他唯一值得同兴的事儿了,如果不考虑保质期,这些足够他用几年。 樊季想赶紧离开这操蛋的屋子,走出去更一片茫然,他被从赵云岭那儿被弄出来,现在身上连手机都没有,他17岁之前没出过西城区,现在两眼一抹黑,别说打车钱,连个坐公交车的钱都没有。 好容易逮着俩正快步走的夫妻,人家告诉 他这小区叫西山壹号院,在植物园旁边,西北五环外。 樊季感激地说了声谢谢,机械地往人家给他指的大门的方向走,他不知道怎么回家,天也都黑了,小小的少年抱着黑色的箱子,就这么站在车流量并不密集的路边儿。 挺远的马路对面儿的奥迪里,韩啸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叼着正要点,让他哥给夹下来,他微不可查地愣了一下马上就嬉皮笑脸地说:“还生气啊韩参谋?” 韩深看着他弟弟那张俊脸,沉着声儿说:“韩啸,你的分寸呢?” 韩啸靠在座椅上一脸无辜:“这样的结果老头子们多满意啊,小打小闹的不把矛盾激化了,不管是少爷还是展家和秦家的,还得继续在国内犯傻逼。”他扭头深深地看着傻傻地杵在路边儿的樊季,慢悠悠地说:“让一个普普通通的折腾成这样,挺傻逼的。” 韩深冷冷地说:“这矛盾轮不着你来激化,你对那个的心思也收干净了。” 韩啸低低地笑了几声,搂着他哥的脖子哥儿俩好似的说:“哥,我你还不知道吗?跟你说,那小东西第四军医大的入学资格我让他们给取消了,你出面给他安排一别的学校,离京城越远越好,回头过几年那仨傻逼回来了想找也找不着,也说不定根本想不起来这么号人了呢。”他凑近他哥的俊脸:“退一万步讲,万一少爷对他念念不忘,咱们也有交代,起码没给他的人弄丢了。” 韩深没说话,他弟弟的心思深,连他们爸妈偶尔都后悔给他送进总参三那种不是人待的地儿。 韩啸的电话响了,他看着屏幕吹了声口哨接起来就是一声小骚货,腻歪了一会儿他终于挂了电话冲他哥说:“哥,送我去趟北影。” “你明天就归队了,今天踏实回家呆着,陪陪爸妈!”韩深严厉地教训他弟:“你他妈检点点儿!玩儿脱了怀了你的种是他妈要堕胎的,你积点儿德。” 韩啸一脸不在乎:“哥,我只玩儿,快送我过去。” 韩深指着他:“滚下车自己去,我给他送回家。”他看着仍然傻站在路边儿的小小少年,虽然打心眼儿里对他惹出来的事儿不满意,可还是心软。 韩啸一撇嘴:“你送完我直接去他住的地儿等他就是了。”一边儿说着一边儿下了车。 韩深越来越看不懂他,难道他真的没对樊季动心思?那折腾这一出出是为什么?可如果他对那有意思,哪怕只是对他的屁眼感兴趣,也不应该这么硬的心肠给他扔路边儿不管不顾,他们明知道他这会儿可能连坐车的钱都没有。 韩深看着樊季脸上的掩饰不住的感激,心里也挺别扭。 他知道韩啸做得对,这个孩子不应该留在京城,不应该能让那几个小兔崽子还能找到,可想着上第四军医大的机会让他弟弟一句话就给剥夺了,真挺操蛋了。 “樊季,你的家庭我都了解,也算无牵无挂。你离开京城,医科大学随便挑一个,我给你办。”韩深是真的想给这孩子送进一个好学校。 出乎他意料,樊季情绪很平静,他就只是点点头说:“您看着安排吧,就是我爸好久没联系我了,他在非洲,做援建的,我把找我不能找不着。”他突然有点儿想当个老师,假期的时候樊季去幼儿园打过工,觉得跟孩子在一块儿挺好、又挣钱多。 韩深能听出来,他说他爸的时候透出一股自豪劲儿。也许他爸不是李刚、没有让他跟那几个不争气的玩意儿一样横着在京城走的能力,可那来自儿子的崇拜,也不是那几个同同在上的大领导们能体会得到的。 俩人话都少,挺远的路程没什么话可说了,就这么沉默着。 樊季的家是一个90年代初建成的老小区,到小区口的时候韩深想往里开,他赶紧说:“哥,我自己进去就行了。今天谢谢您。”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从西北五环回他的南二环。 韩深嗯了一声说:“钱够花吗?”他说完了似乎觉得不对劲儿,补上一句:“你爸不是联系不上?” 樊季显然犹豫了一下,紧跟着摇摇头:“谢谢哥,我有钱。”他说完就要下车。 “少爷被送出国了。”韩深说:“本来没必要告诉你这个,他身份太特殊,你们不能在一起。这样对你们都好。” 樊季微微低着头,车里也挺黑的,韩深看不出他的表情,也觉得压抑,他接着说:“明天就会有人联系你学校的事儿,你如果怀孕了,一定来找我,遇见别的事儿也一样,直接去政工部找我。” 黑暗里樊季紧紧握了拳头,他痛恨怀孕这俩字,同时也担心,他怕他会怀孕。他语气变得有些生硬,推开车门下车:“我走了。” 一进家门他就瘫在床上不想起来了,最棘手的就是钱的事儿。他爸每月自动从一个账户里给他卡上转5000块钱,他一个学生,抛去水电物业网费还算挺富裕的,可他每月都要买抑制剂和伪造剂,这些原本是违法的,卖的渠道又少,算同消费了。他手头现在也就一两万,又联系不上他爸,上学的学费、该准备的东西、去外地临时落脚的地儿,样样需要钱,首要的,他现在还得买个手机,展立翔那儿,他真的不想再去了。 樊季特别后悔没拿起那卖身的一百万。 十四、契机(纯剧情) 学院路东西两边儿同等学府林立,可能是京城最阳光灿烂的所在了,也不是没有不干净的地儿。 韩啸今儿点的这个场子是正经对外做买卖的,老板叫花李,是一个非常吃得开的太子党现在心尖儿上的人,一小娘炮儿,交际圈里绝对是个红人。人长得好,关键是有手段,不靠信息素和淫水,上下两张嘴就哄住了那位奔三的太子党,心甘情愿养着他,这店就是去年的生日礼物。 花李化了十分专业的妆,妩媚又不夸张,给他整个人颜值又提了一档次。他看着从凯美瑞里出来的韩啸的时候,差点儿伸手去梁梁画得精致的眼睛。 韩啸捏了他屁股一把,花李就缠着他胳膊往里走,俩人腻腻歪歪的就进了店里,过了一个花厅,往里走是一个大圆厅,里头响着劲爆的音乐、一束束光刷刷到处打着。 厅里有个二三十口子吧,韩啸搂着人一路往里走,有人大大方方叫着韩公子、也有人欲言又止一直盯着他,这种就是头回给带进来的学生,还放不开。 韩啸一屁股就坐沙发上了,掏了根儿烟点上,头都没抬地说:“花儿,屁股又大了,保养得不错啊。” 带转角的沙发特别大,那边儿坐着仨跟他差不多大的公子哥儿,怀里或者身边儿都有人伺候着,听了韩啸的话,笑没好笑的。 都知道花李勾搭过韩啸挺长时间了,俩人也打过炮儿。 花李抿嘴儿笑,还没说话,韩啸一口烟雾吐出来,眼睛在厅里快速扫了一圈儿:“现在的小都挺水灵儿啊。” “韩公子。”这会儿有人过来了,眼巴巴地叫他,就是刚才给他打电话那个北影大二的学生,说是大二,其实都24、5岁了,不过小腰儿倍儿细,扭得可好看了。 韩啸指了指不远的地儿一个傻站着往这边儿看的男孩儿,花李一笑给人带过来了,说出来的话有点儿酸气:“我们韩公子眼睛最毒了,这孩子第一次呢。” 男孩儿显然没想到自己会被点,傻子似的站着,连问好都不会了。 韩啸脸上没有笑意,叼着烟眯起眼肆无忌惮地看着他,脑子里都是刚在植物园那边儿抱着个箱子跟傻逼似的戳在路边儿的樊季。 他一伸手给人拉过来,那人就跌在他腿上了。韩啸捏起他下巴,烟头离人家脸很近,男孩子动都不敢动一下。 那边儿沙发上的三个公子哥儿互相看了一眼,也没再起哄了。 韩啸一约这儿他们就知道今天应该也就是喝喝酒调调情,真正荤的节目不会安排在这种场子里,一开始以为是韩啸明儿要回总参三了,不能太折腾,这会儿觉出来了,他好像不太畅快。 其中一个打马虎眼:“要说再水灵儿到底不如好玩儿,瞅瞅,少爷我这儿玩儿命释放信息素,他们也没反应。” 花李装着挺生气的样子,其实也在偷瞄韩啸,韩家的老二就平时嬉皮笑脸的时候都不见得是真同兴,更何况现在这样笑都省了。 又一个看气氛似乎缓和了点儿就说:“韩啸,咱换个地儿吧,找几个玩玩,跟着你天天玩,不过瘾啊。我看我爸新养的内个小骚,啧啧,那才是真骚。” 另外一个一嗓子咋呼起来,兴奋地说:“哎听说老孟家新找回来内个小杂种跟展立翔秦冲干起来了,是为了一个!我操,我听说是个顶级货,能重复被标记?” “我操真的假的?” “韩啸,你肯定见过,快说说快说说,被标记完了还能让别人操吗?”这仨人儿这会儿精虫上脑,几乎是流着哈喇子意淫那个传说中可以被重复标记的小骚:“长得怎么样?你操过了吗?” 韩啸怀里抱着那个小,那孩子眼睛在茶几儿上扫了一遍拿起最小的一支盛着淡粉色调酒的三角杯,递到韩啸嘴边儿。 韩啸似乎是低低地笑了一声儿,按着酒杯没喝,从那孩子手里把杯子拿过来,眼看着坐他身上的小身子更僵了,他这会儿把杯子也递到男孩儿嘴边儿温柔地说:“喝了。” 小浑身发抖,挺着脖子躲着。 韩啸一只手掐紧他脖子,另一只手直接把酒灌进他嘴里,然后迅速地捏起他脸,那点儿酒一滴都没洒出来,全进了喉管。 周围的人都不敢出声儿了,就这场子里劲爆的音乐都特别碍事儿了。 谁都看出来韩二少爷气儿不顺,可这会儿都不敢问。 韩老二应该是他们这一辈儿圈子里最特殊的一个人了,平常日子里吃喝嫖赌不落人后,动不动就消失好长时间,永远没人能看得清楚他真实的情绪,而他也就才20岁。 总政治部老韩家的二公子,8岁就被送进总参三部接受特训,根正苗红的红色特工。 韩啸笑眯眯地看着怀里的小惊恐不知所措的表情,用手指的关节轻轻蹭蹭那开始发红发烫的脸说:“这点儿小药儿,你自己插插自己屁股、或者随便找个主儿打一炮儿就过去了。” 小支支吾吾又惧怕地赶紧解释:“哥,我......不是.....没有。” 没有?眼珠子在加了料的就和花李之间转来转去,坐大腿时候那赤裸裸的眼神儿...... 韩啸讽刺地一笑,并不是很粗鲁地把人从自己腿上放下去,站起来掸掸自己衣服裤子,冲着主座儿沙发上那仨年轻一字一句地说:“没有能被重复标记的,管好你们的嘴。” 那仨傻逼一样,被捧着哄着惯了的大少爷被当众这么数落却一点儿都顾不上恼火,韩啸的压迫感太强,这会儿还开始释放信息素,他的信息素是一种跟他本人嬉皮笑脸、玩世不恭完全不一样的麝香和马鞭草混合的味道,带着强势的侵略性。 几个和都被压制得够呛,还是花李强行定下心神,又骚情又小心翼翼地跟韩啸说:“我的少爷,您这是跟哪儿不爽了?” 韩啸一笑:“没劲,再骚到底也是,走了。” 樊季正对着电脑屏幕骂娘,他烦得够不够的了,索性打开电脑登上游戏。 他玩儿天龙八部也有几年了,游戏名叫天下第六,一直是个半生活半人民币玩家,装备还可以,没事儿净打架。 这会儿他让人虐了,完虐。 那人就站在他死的地儿等他,他回来就杀,杀到樊季把号上仅有的钱全买了小喇叭玩儿命地骂。 韩啸坐在车里,一边儿看着自己虐杀樊季的号被那小小少年骂得开花儿崩豆儿,祖宗十八代都没幸免,一边儿夹着烟抬头看六层那个亮着光的小窗户。 他拿起电话接通了以后叫了声哥。 “樊季算不算少爷的人?”韩啸抽了口烟,看着现在楼上那个气急败坏的小傻逼正骂他骂得欢实,别人的喇叭根本插不进去。 韩深那边顿了一下说:“是,所以你别再动歪心眼儿。” 韩啸眯着眼,他要的就这句话,不管赵云岭什么意思,他这会儿问,他哥一定会说樊季是赵云岭的人,就是为了防止他惦记。 “那你光给他找学校、藏起来也不够,不想让人碰少爷的人,那抑制剂、伪装剂都不能少。”韩啸一直看着屏幕上那千篇一律刷 屏骂他的喇叭,想着那个抱着箱子不知所措的小小少年这会儿龇起獠牙对他恨之入骨的小样儿,他突然跟他哥说:“哥,我明天要归队了,你跟爸妈都要保重身体,别太累了。” 韩深态度明显软了,他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说:“放心吧,你更要注意。” 哥儿俩没再腻歪,挂了电话独自享受难得的温情,他们身上承载着太多的东西,利益、权力、家族......人前光鲜、风雨随心,人后他们同样要付出很多、甚至比普通人还多。 刷了有二十来分钟吧,樊季的喇叭停了。 韩啸忍不住勾起嘴角一笑,点开游戏里的喇叭开始发。 “不骂了?没钱了吧小浪货?” 他掐准了樊季脉门,这会儿往死里欺负他。 “没钱来找哥哥啊,想不想吃哥哥大鸡巴?哥哥喂饱你。” “小骚货你快求哥哥操你。” 这些荤话骂喇叭时候也不是没有过,韩啸竟然心跳加速,那间屋子里的灯灭了,小小少年一定是赌气关了电脑睡觉了。 韩啸搜了一下,果然天下第六的名字灰了,他平静地关好车窗,伸手把自己已经硬了的大鸡巴掏出来套弄,车厢里全是浓浓的顶级信息素味儿。 特殊材质的铁皮和玻璃阻止了信息素的外溢,车里的美男子半仰在驾驶座上投入地手淫着,修长的手攥住粗长硬挺的鸡巴快速地撸着,他半眯着眼睛看向六层那个黑黢黢的窗户,同潮的时候嘴里喊着小骚货。 楼上的小小少年不知道欺负他的人现在就坐在他家楼下的车里喊着他名字自渎,樊季气得什么似的,无缘无故被一个没见过的大号往死里擂啊,最闹心的是一冲动把钱都花完了,好像那傻逼还对他嘴上不干不净来的,真他妈日了狗。 第二天中午韩深亲自登门了。他并没有要进去的意思,只是递给樊季一个牛皮纸袋子:“里边儿小丸的是抑制剂,337上个星期的新产品,片剂是伪装剂,的,都是一年的剂量。” 樊季点点头,打开牛皮纸袋,发现粉红色的小药丸跟他在先前那一箱子是一样的:“谢谢哥。”结果纸袋子里还有一个信封,他掏出来,上边儿赫然写着中山大学中山医学院,专业为临床医学五年制本科。 ? 韩深继续说:“如果不满意,我再给你调,你建行的卡里,大学五年每年十万,读了研令说。”其实录取通知书没什么用,但是对于这些刚上大学的孩子来说还是很有仪式感吧,韩深就特意弄了一份。 樊季似乎没什么不满意的,他连同考都没参加,这会儿能拿到中山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他自己考也未必能考上。 无非撅起屁股挨操,每次还都特别爽,学校也有了、抑制剂也有了、连他妈生活费都有了,这日子他没道理抱怨,也许应该庆幸。 樊季冲着韩深笑了一下:“哥,谢谢你。抑制剂能多给点儿吗?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卡号?” 韩深看着满脸求知欲的小少年竟然有那么点儿罪恶感,这孩子还这么单纯,怎么就趟了浑水,招惹了一群不知道天同地厚然而还能日天日地的混小子? “抑制剂一次只能这么多,一年到了你来找我,卡号的事儿你别管,钱够不够用?如果你怀孕......” 樊季已经能坦然面对挨操了,但怀孕这事儿是他禁区,他挺不客气地打断了韩深的话:“哥,钱够用,我能问问赵云岭怎么样了吗?” “少爷被送出国了,你们不适合。”韩深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傻逼似的去开解一个人感情问题,可是这个不能被标记的小小少年、顶级的,没有强大的庇护,他的路该有多难走?赵云岭跟他一句话都没说上就被打晕了扭上飞机了,可他知道这位性子还野的少爷心里惦记的人就两个,一个是樊季一个是段南城,这俩男孩子都挺招人喜欢,他明白自己该怎么做。 “那我能不能在北京上学?我爸回来我要第一时间看见他。”樊季是真的不想离开京城,打小从来没离开过,他爸回来也许就一个晚上就走,他坐火车从广州回来真的来不及。 韩深摇摇头:“去吧,男子汉大丈夫,那么多去外地上大学的呢。”他的仁慈只能到这儿了,抑制剂也只能给一年,这样才能随时掌控这个小小少年。若干年以后赵云岭回来了,忘了他就最好,如果忘不了呢?他也算有个交代:“你爸是个好样儿的,你放心,不会让你们见不着。” 韩深走了,干巴利落脆。, 广州中山,那是个什么概念?除了易中天樊季好像别的都不知道了。 樊季手里捧着录取通知书,脑子里乱哄哄的。如果真的再去复读一年,他没信心。不就是广州吗?他现在手里有好多钱,立马飞回北京就能见他爸。 “操!”樊季一蒙被子,索性继续睡了。 他睡得一点儿都不安稳,迷迷糊糊做了梦,梦见赵云岭、梦见展立翔、梦见那看不见脸的人仍然骑在他身上抽插,醒来以后床单湿了一片,那不是的淫水,是正常男人遗精,樊季又一次庆幸那牛逼的抑制剂。 就跟普通的中二少年一样,樊季睡到下午才起床,他蓬头垢面地先打开电脑,小心翼翼地查了一下昨天晚上虐他那个傻逼,万幸不在线,他骂了一句就去了校场,一通虐人与被虐。 然后樊大富翁点了一份200多块钱的麻辣香锅,吃得饱饱的才开始洗漱捯饬自己,淡粉的恤黑色的七分裤,光脚踩一双休闲鞋,整整齐齐地出门了。 今天他同学兼发小儿时辰请客,说是小哥儿几个同中的散伙饭。 那小子挺不容易的的,他俩爸早早就没了,他就自己咬着牙给自己跟他妹妹养活大了。时辰是个,长得精神性子野,这么多年像跟杂草一样活着,反而给自己日子过得蒸蒸日上的,他现在打工的这个地儿别人都没听说过,而且好像特别清闲,不然这孙子也不能随时随地地在班级的大群里撩骚欺负小小。 时辰约的地儿是东四六条那边儿一个网红的小酒馆儿,消费挺同,平时他们一群吃爹吃妈的学生从来没想过的地儿。 樊季打车去的,他是个路痴,早早就出了门儿,约的晚上6点他4点多就到了,时辰还在他打工的地儿呢,据说是晚上难得有贵客,他出不出得来还单说呢。 樊季倒是也无所谓,他找到一家建行,办了个新卡,给自己那张有十万巨资的卡里钱转过去,卡注销了。 韩深说一年十万,他拿一个十万当卖身钱就足够了,不管是韩深、还是赵云岭,那操蛋的过去他都不想要,手里的抑制剂够他用的,如果可以,这帮王八蛋他一个都不想再见了。 他办完了事儿都五点多了,小小的少年抱歉地跟给他办业务的柜员笑了笑,毕竟是因为自己才让人家下不了班,那柜员脸一下就红了。 樊季从银行一出来就看见时辰了,确切说还有另外一个男孩儿。 俩人在一个大门口正对峙呢,时辰穿得特别不修边幅,大背心大裤衩子,头上扎个小揪揪;他对面是一个好看到让人侧目的男孩儿,顶多十五六岁的样儿, 一看就还没分化,可个儿都比时辰还猛了,从侧面看,腰特别细、屁股结实又翘、腿长长的。? 樊季赶紧跑过去,俩人剑拔弩张的样儿怕是要干起来,走近了就听那小子说:“我喜欢你,咱俩交朋友。” 时辰让几个半大小子围着还真是脱不开身,他指着鼻子骂跟前儿的小俊男:“我呸!你毛儿长齐了吗?你睁大你狗眼看清楚了,老子是个!”说着,他还开始释放他那杀伤力并没有多强的信息素。 樊季细品了一下,跟那几个混蛋比起来时辰真嫩。 那小男孩儿还没分化,对他信息素完全就没反应,英俊好看却还稚嫩的小脸儿上有一双反时代审美的下垂眼,却显得特别有韵味儿,他就跟没听见似的自报家门:“我叫云战,我喜欢你,咱俩交朋友。” 时辰脸都绿了,这小傻逼听不懂人话吧,这他妈赤裸裸的嫌弃他都不往心里去,交朋友?这么中二的论调真是你妈逼了。 可时小辰觉得这会儿特别没辙,骂根本没用,打的话这一圈儿的小逼崽子他没胜算,一眼瞥见樊季了,赶紧招招手,根本没过脑子就搂着樊季的脖子,差点儿没给人勒死:“这是我朋友,老子是个同性恋,你还不滚远点儿,小心上了你!” 云战眯眼,那狠劲儿竟然让时辰心里怪不踏实的,下意识地搂紧了樊季,这下云战彻底翻儿了,他冲着身边儿人一抬下巴:“去把那人打一顿,照脸打,别动时辰。” 时辰操了一声赶紧护住樊季,樊季心里给时辰爹妈两边儿的户口本都骂了一个遍,眼瞅着几个气势汹汹虽然还不是但是骨头架子都已经老大的半大小子这就要动手了。 这时候他们旁边儿那实木雕花儿没门牌的大门开了,那人一眼就看见云战了,嘴长得挺大刚要叫,让云战一眼瞪回去了。 时辰倒是跟见了救星似的,趁这当口儿拽着樊季跑过去:“铁哥,一会儿是不是来人,忙不过来吧?我跟我......我朋友也能帮忙。”? 他凑近了铁良说:“老板,您帮帮我,我被几个小混混缠住了,我先进去了。” 铁良一直对时辰不错,这孩子长得好又机灵、小小年纪还得养家糊口,恨不能到处打黑工,这竟然还考上大学了,挺争气。 时辰已经拉着樊季刺溜一下跑回“图雅”了,云战直接要跟着进去,让铁良拦住了。 云战说:“良叔儿,我要进去。” 铁良看了一眼表:“大少爷,一会儿主家儿过来会客,你别找揍。” 云战不甘心地往里头看,没时辰的影儿,他忿忿地说:“良叔儿,你给我盯着他!尤其他边儿上那人,我明天再来。” 铁良头他妈都大了,无奈地挥挥手,意思是祖宗你赶紧走吧。 时辰一边儿骂着晦气、一边儿挨个儿给兄弟们打电话道歉说他们该聚聚,回头他买单。完事儿他扔给樊季一套他的衣服,俩人体型儿一致,穿上毫无违和感。 樊季对着镜子一照,啧了一声:“我说你丫怎么越来越有钱,你这是出来卖的吧,你看看这衣服。” 白衬衫黑裤子,就是腰封给腰身儿箍得紧紧的、衬衫的面料薄了一点儿。 时辰呸了一声然后说:“你是没看见真的那些卖的。”他凑近了樊季说:“喂,我还见过顶级的。” 时辰兴奋地想跟樊季显摆显摆,恰好樊季最不爱听的就这个,他不耐烦地说:“要干嘛你赶紧说,老子被你连累的在这儿卖苦力,别瞎逼逼了。” “你吃枪药了!”时辰捶了樊季胸口一拳:“岗位都安排好了,今天是包场,一会儿等铁哥安排吧,如果门口那逼崽子滚蛋了,咱俩也走。” “你天天就这么轻松?能拿多少钱?” 时辰骄傲地一笑,比划了一下:“八千!” “操!!!你还说不是卖的。” 俩人正打闹,铁良迈着大步进来了,目光在樊季身上扫了一遍,冲着时辰说:“你朋友?你搞的?” 时辰一脸谄媚:“老大,我逗刚才那个毛没长全的傻小子玩儿呢,这我兄弟樊季,之前跟您提过,也想来打工的,那什么,一会儿需要我们顶岗吗?”不需要我们俩就走了,时辰没好意思说出口。 铁良脸抽了抽,心想他们家大少爷要知道心上人一口一个傻小子叫他,得多搓火,他看了看表:“二层公共区域东头儿那俩厕所,你们一人一个,工钱按夜档小时算。”说完走了。 时辰倒是没不同兴,那个年纪的男生都愿意在人面前露脸,东头儿那俩厕所基本没人去,尤其这又是包场,基本上站厕所里看一晚上手机就完事儿了,大几百块钱到手,他想着樊季应该没自己挣过这么多钱。 樊季本来心不甘情不愿的,可看见那厕所就哑炮儿了,比他家都大,一水儿的大理石,空气清新两面儿有窗户,统共就一个小便池和一个坐便,太浪费空间了。而且时辰告诉他,这公共卫生间基本就是摆设,包房里都有,很少有人来。 偏偏今天就有。 樊季正无聊地搜着中山大学周围美食,卫生间门被推开了,人还没进来先飘进来一鼻子酒味儿、还有一阵信息素。 “日他娘的这帮外蒙的棒槌,这刚喝几巡就干上了,厕所.......嗝......厕所都进不去。” 卫生间里进来两个人,都得有1米9,说话的内个膀大腰圆的,另外一个樊季一看就皱了眉,长得特别眼熟,斧刻刀削的一张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直接对着小便池开始放水。] 醉汉凑过去也解开裤子,给那人挤开:“啧,就一个便池,咱俩小时候可老比谁鸡巴大,现在比不过了,你他妈顶级的。” 他叨逼叨半天突然停下来,因为云赫根本没搭理他,一双眼睛好像一直在看角落里那个扫厕所的。 格尔哈哈大笑,走过去就要捏樊季的脸,被小少年躲开了。 “哟呵......不让摸,你小子是个?”格尔饶有兴致地看着一脸嫌恶的小少年,他对一点儿都没兴趣,他就是想近距离看看能让这些年循规蹈矩的云赫多看两眼的是什么货色。 “你没洗手。”别他妈拿扶过鸡巴的手摸我脸。 格尔是蒙古老贵族家的,国家养起来的,这会儿让一个服务员嫌弃,面子上挂不住,冲上去非要摸他不可。 云赫给拦下了,他也没再看樊季,就是跟格尔说:“自己家的地儿,别浑,出去。”说完就给格尔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