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秋冬(兄妹骨科)》 秋天 快入冬了,天怪冷的。 杨柳从学校出来,长吸一口气,冷涩的空气钻进肺里,冻得她打了个寒战。她穿着杨林给他买的新款风衣,迎着风往家走。 她不知道衣服多少钱,只知道它贵,这次月考她又考了第一,杨林要给她一千块的奖励。杨柳把她哥的血喝干了,将自己养得白皙健康,他甚至都没有一部像样的智能手机。 杨林是自愿的,她也来者不拒,等她毕业工作,她会一样不差地还给他。 她会让他住上大房子,吃上山珍海味,但不怎么想让他结婚。 她能意识到自己对亲哥哥的迷恋有多病态,即使她已经有五六年没有拥抱过他,甚至很少有肢体接触,但他仍是她梦里唯一的性幻想对象。 他们在她升入高中之后谈话也渐渐少了,说得最多的除了学习就是吃饭,每到换季他都会为她准备新衣服,发饰耳环项链到内衣袜子,都是杨林一手包办。 他们自小相依为命,他觉得没什么,她也是。 昨天因为杨柳带着耳环来学校,班主任再次致电她的监护人,将杨林劈头盖脸地一顿骂,因为杨柳冷漠甚至高傲的态度,大部分师生都不喜欢她,但她学习好,谁都没辙。这次班里的小太妹扯掉她的耳坠,把杨柳耳朵上的耳洞直接拉开了个口子,杨柳耳朵冒着血,用耳坠的尖处在对方脸上划了一道,二人打作一团。 杨林在工地静静地听,听到妹妹受伤才有些波澜,而后平淡道:“让我去学校吗?现在?” 班主任反而接不上话了,只说了个嗯他便挂断电话。 杨柳看到他来也未说什么,安静站在一边,悄悄挪到他的身旁。 办公室里小太妹和老太妹叫得很凶,两兄妹就杵在那里,谁也不讲话。杨林的目光掠过她的耳朵,眉头皱了皱,还是说:“你要多少医药费?” 老太妹嚷嚷:“我女儿的脸都这样了,多少钱都不管用!” 杨林说:“杨柳的耳朵还在流血,我要叁万的医疗费。” 杨柳忍住笑,看着她们母女俩气得脸红脖子粗,杨林站在她面前岿然不动,她仰头看着他的肩遮挡了大半的灯光,他一米八七,她只有将近一米六,体型偏瘦,这样站在他身后,就几乎全在阴影里了。 她望着他的腰出神,很快校长便到了办公室,杨林又说了第二句话:“我们要转学。” 校长着急了,他们县一中已经整整十二年没有出过状元,而杨柳稳了市第一不说,还有可能夺得省状元,明年就高考了,怎么可能放她走。 杨林早就想走,但是他没钱去市里陪读,她不想住校,就一直在这个小县城上高中。 有校长和稀泥,之后自然是两家“讲和”,杨林也没给医疗费,带她去诊所看了耳朵,又在饰品店买了一对新的猫猫耳坠。 他很少肉麻地关心她,没问她疼不疼,但回到家,他丢过去新买的大衣时才听他艰涩开口:“柳枝,小心些。” 小心些,别受伤。 那是他对她说过最多的话,杨柳听到就明白,他疼她。 杨柳含着笑抱起衣服试了试,喝掉晚上的热牛奶便回屋睡觉了,她睡得很浅,隐约感觉到未锁的门被他推开,杨林静静地走来,低头将目光放在她上药的耳朵上,而后俯身,轻轻地吹了吹气。 颈绳 杨柳进屋的时候脸颊被吹得泛红,杨林还没睡,专注在厨房热牛奶,回头看到她在灯光下通红的脸颊,便问:“风大?” “嗯。” 杨柳抬眼看他的背影,他只说:“戴围巾口罩。” 她的衣橱有一面墙大,连他的衣橱都是她的夏装,等到夏天了再换到她这里,冬装搬走。杨林的衣服可怜地被挤在角落一排,长年累月就是那几套,他穿工作服的时间比杨柳穿校服的时间要长数倍。 杨柳拿出驼色和深黑色的围巾,把黑色的给他放在玄关的衣架上,自己则将驼色的款式同大衣放在一起。 她很着急,昨天被他吹气之后就心痒痒,更别说今天考得不错,兴奋度爆表,交代他要去洗澡,也没听到杨林说一会儿再热牛奶的事情,转身便冲向了浴室。 她洗好后神清气爽,下了晚自习到家就已经十点多了,更别说洗漱结束直奔十一点,早读在六点,她睡眠时间很短,连自娱自乐都要掐着点。 杨柳忘记了喝牛奶的事,裹上长款的睡裙便从床底下把偷偷买的小玩具摆出来,带上耳机架起手机,两手解放后便将绳索照着手机的教程开始捆绑。 杨柳觉得自己有性瘾,尤其是性虐方面,让她兴奋到难以自拔,她从青春期开始就慢慢熟知这方面的知识,现在绳子束得颇为熟练。 因为房顶没有可挂的地方,她便把绳子绕在床头,杨柳里面什么都没穿,四肢纤瘦,肉全长在了胸和屁股上,平时穿着宽大的校服很难察觉,现在布料软塌塌地贴在她的身上,能看见少女玲珑的身体。 杨柳将绳子绕上自己的脖子,冬天能成功遮掩捆绑的痕迹,她明天还要带围巾,便束得紧了一些,绕了两匝之后她束了个绳结就开始缠绕身体,刚绕到胸口还没系结,门就被杨林敲响了。 杨柳这才想起来,她没有喝牛奶。 杨林给她立了几个不能违背的铁规,其中之一就是睡觉前要喝牛奶,杨林固执地认为这样会让她长高。 杨柳吓得后背出汗,想要先把手机关了,一个翻身就从床上滚了下去,绳子绕着她的身体捆了一圈,杨林听到里面的动静,皱着眉晃门,问她:“怎么了?” 里面分明有什么东西摔下来的动静,却听不到杨柳说话。 杨柳掉下来时绕着脖子的绳子几乎缠死,再加上她有些慌乱,又绕了两圈,更难以解开,她摔下的位置怎么折腾都站不起来,反而让脖子上的绳子越缠越紧。 她不是没听说过玩性窒息将自己玩死的,但她不想杨林看到她这样死了。 杨柳奋力挣扎,两手抓着脖子,窒息到头脑充血,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时间。杨林不管怎么敲门都得不到回应,情急之下只好拿备用钥匙把门打开了,一进屋就看到昏暗的房间下只有手机微弱的亮光,他打开灯光后看见她,脑袋一昏。 他不是没听过临近高考学生自杀的事情,之前他工作的那个工地就有个女孩从顶楼跳下来,身体砸得稀烂,听说女孩儿还被养父性侵过。现在他看到杨柳这样绕在脖子上层层的绳子,他没法往别处想,只能想到她要自杀。 杨林跑过去给她解绳子,杨柳被勒得流泪不止,还咬着牙不让口水流出来,嘴里都是血腥味儿,杨林解了半天毫无动静,只能颤着手去翻她文具袋里的剪刀,剪断和床的联系,绳子应声而断,杨柳终于得到一丝喘息。 她差点翻白眼死过去,在被勒得昏头转向的时候,她只听到杨林沙哑急切的声音,一声一声地叫她的小名枝枝。 勒痕 杨林两只手死死抓着她的肩膀,下意识吼她:“做什么呢你!” 杨柳喉咙差点被勒断,被他这一嗓子吓哭了,直愣愣地看着他,杨林望着她,不知怎么,眼睛酸涩,眼泪就这样滚了出来。他随意抹了抹便去找手机叫救护车,杨柳想到自己手机上有什么,猛地抱住他以防他看见,却听杨林低头道:“我们去医院。” 杨柳奋力地摇头,气得他头昏,却也忍不住心疼地环住她的身子。 她那么瘦,从小挨饿挨打,吃不好穿不暖,她没过上好日子,她还小,十几岁,她长得那么漂亮,那么聪明,她还有很长的人生,他还没赚够她的嫁妆。 杨林脑子里全是从前那个瘦瘦小小的孩子,他呆坐在地上拢着她,手紧箍着她的肩膀和腰,想到工地那滩浓郁到渗入石灰地的黑血,想到以前杨柳用刀胡乱地割着自己的手臂,杨林忍不住哭了起来。 杨柳很少看过他哭,一时无措,疼都忘了,赶紧拍他的背,耳朵边是杨林低低地逼问:“你是想死?那我呢?你不要哥了?” 杨柳狠狠摇头,抬头看着他的时候,杨林扶着她的头,像她小时候一样一下一下地亲她的脸、额头和眼睛,喃喃自语般地说着:“你怎么能这样。” 在他胡乱的动作中,也有两次碰到她的唇角,杨柳终于从慌乱中醒过神来,小腹微微收缩,侧过头刻意贴近他的唇,占尽伤心的人的便宜。 原来杨林以为她要自杀,她是没心没肺,现在看他哭成这样,有些想笑。但没有看他笑话的意思。 杨柳窝在他肩头,呼吸着他衣服上还残留地淡淡的奶香,杨林还在抚摸她的脖子,生怕下一秒它就断了,杨柳的心思却早就飘到天边外了,要是杨林知道她在玩儿什么,最好打她两下,她每天都在幻想他能打她,能和她接吻,还能跟她上床。 这个想法在今天陡然扩大,尤其是她听到他说:“是不是压力大,你想要什么?” 她犹豫后摇摇头,环住他的脖子,轻轻亲遍他的眉眼,就像他做过的一样。 杨林跟她长得有几分像,只不过他的鼻子挺些,面部刚毅些,他是传统的五官周正的帅哥,好看得没有任何特点,反而杨柳得了一双双眼皮的大眼睛后,有两份冷傲的妩媚。 像她的母亲。 杨柳就这样光着腿跪在地上,杨林的大手托住她的屁股,一手架着她的肩膀,一下便将她抱了起来。 杨柳紧紧夹着他,隔着布料贴近他的小腹还是第一次,疼痛、眩晕还有眼泪让她有些恍惚,杨林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声音发紧:“我去拿个毛巾。” 杨柳点头,在他出门之后迅速弹起来,顶着疼痛赶紧把房间收拾了一遍,还好他没注意到手机和箱子里的东西,床上的玩具也被被子裹起来遮挡得完全。 门外杨林的头嗡嗡的,什么都看不清听不清,到了浴室用冷水扑了两次脸才清醒些。他只剩下杨柳了,要是因为上学让她过得那么不高兴,他宁可让她做个啃他的废物。 他的生活很简单,也不怎么上网,也不谈论女人,甚至什么都不谈论,他也无从得知,有人将绳子缠在脖子上只是为了得到快感。 母亲是被勒死的,他不会让柳枝也那样。 这样想着,他就已经冲完了毛巾回到她的床边。 杨林快速爬上床,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望着他,等他用微凉的毛巾敷在她的脖子上才听到他说:“累了的话,就退学吧。” 杨柳吓得一激灵。 抱抱 杨林是个很木讷的人,话很少,只有在涉及杨柳的事情时会说一些怼人的话,其余时间他大多像个木头一样立在那,或者闷头干活。 现在他坐在杨柳的床边,似乎是想要和她谈谈心,但是却不知道说什么。 杨柳听到他说退学的时候反应很大,一直在摆手,升学是她改变生活的唯一机会,她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何况他放弃了上学来打工供她读书,她不会断了这条路。 杨林看她的反应,一时也不明白了,低头问她:“被谁欺负了?” 杨柳耳朵还红肿着,贴着一张看起来没什么用的创可贴,现在都松垮的快要掉落。 她仍是摆手,杨林怕她不耐烦,便沉默了,手下意识地拍她,像原来一样哄她睡觉。杨柳见他没有走的意思,心跳很快,拉着他的手腕,杨林看向她,轻声道:“怎么了?” 杨柳没法说话,就一路向上,沿着胳膊摸到他的胸口,杨林低头等她的信息,她却死死地盯着他的胸。 杨柳终于沙哑着嗓子说:“抱抱。” 他有一瞬间僵硬,半撑着身体问:“躺下吗?” “嗯。” 他动作僵直地躺下,刚才的动情是因为担心使然,现在他冷静了,怎么躺怎么别扭,杨柳很少跟他撒娇,让他也有些不知所措。 她埋到他的胸间,抱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将手伸到里面抚摸,因为长期做重活,他身体很硬,身材却很好,杨柳顺着腹肌一路往上,小手拍在他的左胸处,不经意地捏了捏,闹得杨林脊背绷直。 她的手很凉,捂了一会儿才好,经过刚才的惊吓和一天的疲乏,杨林居然有些发困,低头看她的手在他胸口处隆起一块,固然别扭,却还是昏昏地睡着了。 杨柳毫无困意,夹着的腿也挪到他两腿中间,他穿着薄棉的单衣,杨柳抓着他的衣角往上掀开,露出他的上身,看他没醒,便凑过去亲了亲。 他胸肌很大,只有这一处捏起来软一些,杨柳直接埋在他胸口处,张开嘴,动作轻柔地啃咬。 杨林被弄得很痒,衣服又堆在脖子处,下意识将衣服脱了,把她抱得紧些。以前杨柳这是这样被他“奶”大的,他出于担心,一直将杨柳带在身边,睡觉也是。小孩子还什么都不懂,都六七岁了还捏着他的胸口要吃,杨林就是能上天也没法给她弄出点母乳来,随便她玩去,等到了八九岁就不这样了。 他一觉醒来就看到杨柳半张着嘴,嘴里还含着他的胸乳,被她嘬得都快掉皮了,一时涨红了脸,嫌弃地将她的脑袋推到一边,又因为看到她脖子那里的勒痕,还是将人轻轻带回胸口处。 杨柳吃爽了,虽然什么都吃不出来,但是香得满脸泛着幸福的光亮,一扭头又钻到他的胸间磨蹭,杨林没办法,一看都七点钟了,她还没去早读,他也没去上班,便将假一起请了。 杨柳梦里将他浑身都亲了一遍,梦到惹得他生气,把她翻过来打她的屁股,还赏了她一次深入的交融。杨林从未打过她,言语凶过几次,但都不算数。 她迷迷糊糊地往他身上贴,手也不安分地抓他的后腰,杨林耐不住痒,想要起床,就听到她呢语着叫他哥哥,杨林不舍,回去将她抱着她才消停。 柔软 杨柳很少十点起床,昨晚因为太兴奋一直没有睡着觉,睁开眼已经快到中午,她猜测杨林已经给她请了假,便穿上大衣走了出去,杨林正在炒菜,看到她头发乱糟糟的站在旁边,皱着眉让她去洗脸刷牙洗手吃饭。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他还是和往常一样。 杨柳瘪着嘴去洗漱,把头发绑起来坐到座位上,杨林似乎有些怒气,盘子碗接触桌面时发出不悦的声响,杨柳咂咂嘴,拿起筷子想要吃菜,他却放下一碗汤。 吃饭前要先喝汤,她只能照做。 杨柳觉得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很强的控制欲,什么事都要管,不过她并不在意,她享受他的束缚。 一顿饭吃得没什么声响,杨林时不时看着她,她垂着眼,乖乖吃饭。 至今他也没有想明白为什么,他已经用尽全力在养好她了,怎么她想要死,要丢下他。想来想去,反而有些愤怒了。 杨柳偶尔抬眼和他对视,他又别过脸去,她吃好饭才问:“请了一天的假吗?” 杨林嗯了声,杨柳心里总有些希冀和波动,望着他的侧脸心跳加快,他的头发长了,他都没时间去剪,杨柳伸手将他的额发别过去,对上杨林的眼睛,她又忍不住躺到他的腿上窝在他的腰处望着他。 她的眼睛跟下了魔咒一般,杨林对上她的目光,有种奇妙的眩晕,这种感触最后凝聚到她躺下的位置,一阵燥热。 他尚未明白她的勾引,仍是低头吃饭,杨柳从他的两臂间钻出来,像条小蛇一样缠着他。 杨林干巴巴地问:“做什么?” 她摇摇脑袋,坐在他的腿上看他吃饭。 杨柳以前从未这样,杨林第一次觉得,他并不懂她。他吃好饭后想要站起来,杨柳却一动不动,杨林便撑着桌子抱起她,将她带着走到厨房,把碗筷丢进去。 她像个树袋熊,抱着他不撒手,杨林虽然力气大,但也需要两只手才能抱起来她。 一直在一起反而感受不到孩子的成长,现在杨柳对于他来说,和以前的小孩子并没有什么两样。直到她紧贴他的胸口,他才发觉她穿了领子那么大的睡衣,里面两团圆肉在灯光下丰满得几乎反光,杨林别过头去,手抱紧她的臀部,也是一手软嫩。 她原来有那么软吗?以前像一块干柴,喂吃的就吐,怎么养都不胖,来到这里生活才变得爱吃些。 杨柳小时候很少吃到肉,虽然以后买得起,她也很厌恶的样子,杨林给她将肉炖得很清淡,她吃下去一碗排骨的时候,杨林的兴奋度不亚于当爹。 现在长了很多肉,摸着很软,看着也健康。 杨林低头将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轻轻颠着她,问她:“是不是又重了?” 杨柳还沉溺在他的怀抱里,闻言脸色骤变,冷着脸从他的手臂里翻了出来,第一次重重地将门摔上了。 杨林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惹得她生气,重了不好吗? 日记 杨柳在屋子里没了动静,他却坐立难安,站在她的门前担心害怕。杨柳很少锁门,除非她要自娱自乐,是以杨林轻轻推动门便开了,杨柳的屋子背光,里面总是昏暗的,他走到她身边,低头看看她,杨柳蓦地睁开眼睛,问他:“几点了?” 杨林看看手机,“十一点半。” “我下午去上课。”她这样说,一卷被子就要午睡。 杨林低头晃晃她,她无动于衷。 他坐在旁边没有动弹,杨柳眯着眼看见他还在,也没理会,闷头睡觉,等睡的迷糊的时候,又拉住了他的手。 杨柳的小手躺在他的手心,杨林轻轻搓了两下,她睡得呼吸平稳,没有看出任何不对劲。他却害怕放她离开。 杨柳的生物钟在一点准时打响,她揉揉眼睛,看到杨林还坐在她脚边,背靠墙面,看到她起了才离开。 她望着他,突然很想抱住他,可两个人都这么大了,那样做很肉麻。 杨柳换好衣服出门,把大衣裹好,围巾绕了两圈,一回头杨林也在穿鞋。 “你要上班?” 他点点头。 可他却跟着她,一直跟到了校门口。 杨柳走到教学楼回头,他还站在大门处,只是站得远了些,让她眼睛有些酸涩。晚自习是不让离校的,她乖乖上到九点四十,出门冷风又寒了几度,她一抬眼就看到他换了一身便服,脖子上围着那条黑色的围巾。 杨柳快步走到他身边,杨林随手给她将围巾整理好,杨柳碰到他冰冷的手指,问他:“你来多久了?” “没多久。”他这样说着,两个人就默默散步般向前,回到了他们的小家。 杨林似乎很努力地想要跟她聊天,问她今天学了什么,遇到什么事,杨柳随口说了两句,接过他的牛奶一口喝了,然后洗漱睡觉。 进屋之前杨林还问:“你还在写日记吗?” 杨柳敷衍地答应,直接进了房间。 因为昨天的变故,她把绳子丢了,兴致也没那么高了,本来只是学习之外的娱乐休闲,现在躺在床上一时不知应该干什么,想起他说的日记,杨柳从书桌里掏出来,随意翻了翻。 这是五年前的本子,到现在也没有写满,里面都是一些琐事,一般都是他出了什么事才会写一些。杨柳挑挑眉,故意将日记放在桌子正中间,第二天照常上学去了。 他还是这样,坚持送她上下学,哪怕学校和租的房子只有一条街的距离。 杨柳故意没有喝牛奶,擦着头发进屋,本来就有些强迫症的她很明显感觉到屋子被翻过。 她不会防着杨林,他有时会给她收拾房间,所以她不想他看的都会上锁,他知道,所以不看。 这次他动了她上锁的箱子,没有打开,书桌上锁了的柜子也被拉过,估计是他找了一圈,没想到日记就放在桌子上没有收起来。 杨柳把日记塞回柜子里,轻轻落锁,听到他的脚步声时才抽出钥匙,等他进来时才放在两本书之间的书缝里。 杨林有些不自然地教训她:“牛奶。” 她接过来,一口一口地喝,偶尔抬头看看他,就发现他的目光扫过放钥匙的地方。 杨柳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胸腔,将杯子还回去的时候,她的手还蹭了蹭他的掌心。 杨林微微垂眸,没有讲话便离开了。 —————— 杨哥,我操心的老父亲 隐蔽 杨林没想偷窥她的隐私。 倒不如说在来这之前,他们之间也没有任何隐私。原来的破屋子的厕所门都没有,只有一张干净的床给他们睡,吃的用的,他们都在一起。更何况杨柳是在他手里长大的,他并没有刻意去看她喜欢什么、隐藏什么,因为过于自然,有时他会忽视她是个女生。 他一直在想杨柳想要自杀的理由。他想到或许是因为父母的问题,或许是学习压力,或许是别的…或许她谈了男朋友,受了伤害。 杨林贫瘠的大脑只能想到这些理由,他开始恐惧杨柳的死,之前她生病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担忧的。 杨柳可以离开他获得幸福,但他绝不允许她死。 他六点下班回到家,第一次如此心虚且不体面地进入她的房间,如临大敌。他想要从她的日记之类的东西得到答案,不然他想不出别的办法。左找右找,日记就瘫在正中间,旁边还有半盖的笔。 在他心里杨柳向来忘东忘西,大概是忘记收起来。 日记的开篇是日期天气,内容是“哥给了我这个日记本”。之后一个多月就没写东西,下一条就是“我没围围巾,咳嗽发烧了,哥很生气,罚我吃了很多白粥”,还有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她真的不高兴的时候就会写杨林如何如何,下次才叫回哥。 杨林翻来翻去,没什么奇怪的,只是感觉她的生活什么都没有,好像就是在说他,突然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是谁围着谁转。 他看完便将桌子恢复原状,呆坐两分钟,仍是不明白她自杀的理由。 杨柳到底在想什么成了他除了到底怎么养活杨柳之外的第一大难题。 这次她去上学,他再度来到她的卧室,拿到钥匙,打开了她的书桌。 里面有一些散钱,应该是她攒下来的,下面有个盒子,他打开后,里面一捆鲜红的钞票,她都存着。 杨林不意外,她从不说要什么,只是把钱攒下来,买喜欢的手机、电脑、书和装饰品。 他给她好好放回,里面还有些好看的信封纸和一个拴着小兔子玩偶的优盘,除了这些便没别的了。 这个柜子她用来放钱,床下的柜子呢? 杨林隐约觉得是关乎她更私密的事情的,她这种性格,也心思去分两本日记,何况她是女孩子,他也没必要再看。 杨林好好地将钥匙放回,盯着时间去接她放学。 外面的空气又冷又干,杨柳脸颊有些泛红,他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又将手伸到她的后脖处,觉得体温没问题才将手揣回口袋,杨柳被这一套动作弄明白了,他没有看她床底下有什么,也没有看优盘里的内容。 杨柳陡然失落起来。 他要是能发现就好了,发现她偷偷地、像一个女人一样爱着他。杨林不会说什么的,她或许还能得到些好处,可是他没有,他也不知道。 杨柳最近学习的心思都飘到这上面来,她其实不聪明,这么努力不过是希望他能开心。杨柳想得出神,跟着他的脚步进了楼下的小超市,老板早就认识他们兄妹两个,很热情地指了指刚进的牛奶。 老板打趣地问:“妹妹爱喝牛奶还是你爱喝?” 杨林道:“她喝,有营养。” 杨柳瘪瘪嘴,看他拎起一箱牛奶,就想起来原来吃不上饭,看着城里小孩儿订牛奶喝,馋到口水从城里流到家。 现在都快把她喝吐了,她还是没长个儿。 欲望 杨柳回家喝奶洗漱睡觉,翻到十二点仍很精神,犹豫与不甘交织着,哪怕理智告诉她该睡了,可她难以入眠。 杨柳幻想着他能明白,他一直待她好,他这件事能顺着她的话,他以后想做什么她都愿意。 杨柳闭上眼就是他的宽厚温暖的后背,他背着她出去玩,背着她去医院,晚上回来睡觉,她总会睁着眼看他脱掉上衣,然后等他把她抱在怀里。 她心里一直在想念他的怀抱,那是她温暖的巢穴,杨柳小时候学着亲吻他的嘴唇,杨林也没有凶她,只是说不能这样。现在她回想起他的触感,头脑一片混乱。 杨柳犹豫很久还是站起来,一步一顿地往他房间去了。 杨林的屋子只是一个储物间,没有床,他睡地上,这个屋子只有一间卧室,这种条件在小县城一个月还要一千的租金,只是贴近高中,占个“学区房”的优势罢了。 房间很黑,所以杨林插了一个蓝色的小夜灯,晚上像个夜明珠一样发着光。 她跪在地上看着他,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他的脸,他睫毛很长,长过她,还不怎么打弯,合上的时候显得很静谧。他在耳垂有一颗痣,她经常说他省了耳洞和耳钉的钱。 他鼻子很高,像西方白种人的鼻子。杨柳碰到他的唇,呼吸停滞了。 房间很静谧,他躺在地上,两手放在胸前,睡得老实。杨柳盯着他的唇,过会儿又挪到他的胸口。 她俯身贴了贴他的手背,然后轻轻放下。 他这次穿了带扣子的上衣,杨柳解开他胸口的束缚,杨林一直没动,她也没停,将被拉到他的腰处,就这样把他的上身扒个完全。 她轻轻亲吻他的腹肌和胸间,因为之前抱着啃过,现在馋了,又趴在上面咬了咬。 杨柳还念念不忘他的嘴唇,将手肘垂在他的头旁,她被欲望驱使下,仍是低头吻上他的唇。 杨林睫毛的颤动被她忽视了,她轻易撬开他的唇齿,将舌头伸到其中,将他卷了起来。 杨柳学习能力很强,虽然没有实战过,但她接吻的技术也是很过关的。杨柳窝在他怀里和他亲昵,用舌尖舔遍他的双唇,还将他的舌头缠了又缠。 杨柳吻到发累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她手下是杨林僵硬的身体,杨柳心脏骤停,她犹豫地抬起头,正对上杨林的双眼。 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眼睛微微反射着暗蓝色的光亮,她没看清他目光的意味,撑起身子便逃了。 杨林在她进来的时候便转醒了,他本来想看看她到底要搞什么名堂,她又亲又摸便觉得不对,直到她凑上来吻他。 他僵直到无法动弹,仿佛他是个被强上的小媳妇,张着嘴任由她摆布,她亲他时唇间都响起了水声,她还不依不饶。 杨柳回去的时候关门声响很大,他直起身子,还未供暖的深秋仍冷得发颤,他袒露胸怀,胸口都被她亲得发亮,杨林浑身燥热,下体也有了反应,坐立难安,于是站起来将灯开了。 他穿好拖鞋出门,在她的门口停驻片刻,听不到什么动静,这时候和她聊聊又格外的尴尬,便又转身去了厕所。 杨柳有时脱下来的胸罩懒得洗,就甩在洗衣机上等着他搓干净,现在上面堆着叁只内衣,杨林第一次觉得上面有她的味道。 都是他买的,现在他知道要买带钢圈的胸衣,可仍给没有拿带海绵垫的款式。 他知道她的胸发育的不小,却下意识想要用布料给她裹起来而不是撑得更大。杨林想到昨天抱着她的感觉,嘴里满是她奶呼呼的味道。 他拿过来一件,将门锁了,用胸衣柔软的面料半裹着发硬的性器缓缓撸动。 就像杨柳被驱使着来到他房间,他也被驱使着做出这种事情。 他心里狡辩着反正都要他洗,她喜欢使唤他,可他明白事情不是这样的。杨林很少做这种事,他迫使自己不去想,可有了感觉后,他脑子里全是插在她里面抽动的景象。杨林发泄出来,内心却空落落的,他深感出生之后,从未有过如此的茫然。 杨林一直在面对别人的欲望,父母的、亲朋的、社会的世界的,现在他要面对杨柳的,还有他自己的了。 布公 杨柳上学的时间比他早,他起不来的话,她就去食堂吃饭。杨柳睡得不好,顶着黑眼圈爬起来,家里黑漆漆的,死一样沉寂,她走之前看到阳台有几个长长的黑影,定睛一看,是她的内衣。 杨柳感到尴尬极了,从前杨林给她洗内衣洗袜子,她不觉得理所应当,而是十分自然。自然到没什么奇怪的,现在这种自然的平衡终于被冲破牢笼的欲念打破了。 她感觉很怪,甚至有些提心吊胆,直到晚上回到家,看到家里的灯没有亮,她又生起了几丝慌乱。 杨柳打开了灯,以为他没有在家,换好拖鞋后才察觉他坐在餐桌前,神色凝重,她被吓了一跳。 杨林扶着额头,眼底发乌,显然也没有睡好。他招招手让她过来,杨柳放下书包,两腿并拢地坐在他对面,手放在膝盖上,眼睛盯着桌面。 桌子上有一只优盘。 杨柳的心陡然揪起来,本能地抓住那个优盘攥在手里,杨林沙哑着嗓子说:“我们谈谈。” 她没吱声,低着头。 “你长大了…你。”杨林不知道该说什么,扶着额头停顿了许久才接着说,“但是你还小,你接触这些东西,太…” 太让他震惊了。 她会看性爱视频已经让他震惊至极,还看那种东西,他作为一个男人,就没听说过那些玩法,那些捆绑、束缚、电与火、巴掌、抽打、侮辱…杨林看不下去,自责后悔交织着,将他所有的欲望都熄灭了。 杨柳骤然说:“很变态是吧,你觉得我不正常。” “柳枝。” “我不正常,你就正常了?”杨柳似乎要把什么话脱口而出,却如鲠在喉。 “枝枝,好孩子。”他沉沉说,“你只是到了这个年龄,你有这些需求,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杨柳忽然哽咽了:“那你觉得我喜欢这种东西不正常,还是…” 还是喜欢你不正常。 杨林沉默片刻,轻轻说:“因为我是你哥哥。我是你哥哥。” 他拼尽一切来照顾她,是因为他是哥哥。 杨柳的眼泪猛地钻了出来,汹涌的很,她捂着眼睛嚎啕痛哭,像是听到什么极度悲痛的事情,哭到整栋楼都能听到她的声音。 杨林没读过几本书,但是他也知道,女孩子潜意识会依恋男性的长辈,或许是因为她从小就和他生活在一起,自然而然地将他带入她会仰慕的男人的角色。她是人,会有情欲性欲,但她的生活太单调了,才会这样,想要和他接吻。 杨林听着她哭,心被撕开了一样疼痛,于是上前捂住她的小嘴,让她止声,杨柳在他掌心呜咽,闻到他手里的烟味儿,她伸手将他推开,跑到房间里把自己锁了起来,杨林隔着门都能听到她的抽泣。 他坐在门对面,想着他是对的,他要她做正常人,他一直坐在那里,脑袋里闪过许多东西,直到她哭声消失,他才回去睡觉。 杨柳想了很多,她最恐惧他的拒绝,所以她从来没有流露过对他的爱慕,哪怕明天还变成普通的兄妹相处,她的身体仍是被撕得四分五裂,他站在那里,她就就想要他的疼爱与亲吻,来把她拼凑回去。 杨柳很久没有哭着睡着过了,醒来时头疼得快要炸裂,她把头发放下来挡住她红肿的眼睛,推开门就看到他站在旁边,不知道他是几时来的,她完全不在乎。杨柳拿起书包,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 刀疤 天渐渐冷了,杨柳和她哥之间的关系也下降到零度。他们谁都没有和对方说话,杨柳也破天荒地不再喝牛奶了。 杨林抱着一杯热牛奶,等它渐渐冷却到室温,然后自己喝掉,日复一日。 今天他要出去聚餐,外面披了一件黑色的厚夹克,里面只穿了深灰的衬衣。他留下纸条贴在冰箱上,告诉她晚上回来饿了就自己热些东西吃,然后便出门了。 可他喝完酒回来仍不到十点,杨柳还没有回家,他解开拉链和几个衣扣躺在沙发上,心想她也是累,比他起得早,比他回来的还要晚,她没有不听他的话过,一直好好学习,杨柳在他心里一直是个很乖很乖的孩子。他仰头靠着沙发,醉酒后的难受涌上来,他便撑着身子去洗澡。 他动作很快,明明接触不到她,却害怕她嫌弃他的味道,在身上抹了很多沐浴露,指甲缝都用香皂搓了一遍。 他洗完坐回沙发,她正好回来。 杨柳一进门就闻到他门口厚外套上的烟酒味儿,皱着眉把鞋甩到一边,一股脑地往屋子里钻。 杨林端着一瓶啤酒,问她:“是不是要考试了?” 杨柳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应答。 她最近不想学习,也不想听课,今天的测试理综交了白卷,被叫去一顿痛骂。她麻木地听训,什么都不想思考,什么都不想做。 她一想到他就心痛,望着窗外面的枯枝败叶发呆,不想低头做题,怕眼泪掉下来。这个世界上除了他没有人真心的关心她在乎她,她站在教室里,因为长时间的忽略周围,现在根本没有人和她交流了,如果不是因为成绩靠前,老师也不想搭理她。 杨柳没有办法一边交朋友一边学习,因为她只能把一切投进去才能拿到好成绩,她想缩成个团,把差劲的自己埋起来,然后就这样闷死。 她最近又想要自残,在厕所隔间拿出小刀,对着手腕上横斜的伤疤寻摸一处好地方,然后划下去。她喜欢肉体上的疼痛,看着血往外渗透,她就想起来杨建中一边抽她巴掌一边说。 喜欢才会打你的。 杨柳醒过神来已经划了五道平行整齐的伤口,血量不大,汇成小小的两滴红色掉在纸上,她随便擦了擦,用从医务室买的纱布裹起来,然后用衣服遮挡上。 晚上到家伤口就开始痛得发痒,她隔着衣服抓了抓,杨林看她站在那里不自然地抓胳膊,呼吸一滞,让她过来。 杨柳走过去,避开他的眼神,杨林拉开她的袖子就看到从纱布渗出来的血。 他气极了,把手腕抬起来让她低头看,颤抖地问她:“好玩吗?” 杨柳的眼睛和鼻子都很酸,她盯着地板,想要把手抽回来,他却攥得很紧。杨柳太想哭了,痛苦到想要大叫、发疯,想要顺着手腕的伤口把皮肤抓开,把里面的什么东西放出来。 如果人类有灵魂,她现在就想要把它解救出来,然后撕烂从楼上丢下去。 杨柳想死的时候就会想起他,还没有还给他钱,她做了太多错事,她不会死,她要还给他,把一切包括自己还给他。 杨林松开她的手,靠在沙发上,疲倦地合上眼睛,她想要走,他却把她拉过来抱在怀里,他的呼吸打在她的发间,杨柳紧抓着他胸口的衣料,想要挣扎,可是感受到他的微颤,她又停止了动作,埋在他的怀里。 她的头发微微打弯,有些自然卷,又黑又蓬,她舍不得剪,现在已经很长了,杨林想起以前陪她看的电影,有这么漂亮的长发,她天生就是公主。所以学校打电话让他带着她去剪头发,剪成难看且统一的学生头,他不答应,还给她买了很多发卡。 优秀的孩子有特立独行的权利。 她本来应该快乐的。 杨林轻轻抚摸她的长发,哑声道:“柳枝,别伤害自己,为了我,好不好?” 她想要什么他都给,只要别再做这种事。 舔舐 [щоо18] 杨柳想要什么,她从不说,杨林感觉很多物件对她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一切都无所谓,她待他却不一样,杨柳在乎他。 所以杨林拿自己当资本,逼迫她活着,活下去,过上好的生活。至于杨柳真正想要什么,他隐约知道,但他给不了全部,他只是她的家人,她的人生需要别的色彩,杨林这辈子最希望的就是她成为一个普通、健全、富足又幸福的女生。 杨柳的眼睛干干的,目光有些发直,听得浑身又麻又痛。 她吊在地狱的蜘蛛丝上,他就是那根蜘蛛丝,杨林希望她踩着他走出地狱,杨柳就随着他。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她只是现在想要和他亲密,得到他的温柔,以后的事情她以后再做不行吗? 只有这两年…杨柳想,她以后工作了,她就做个正常人。他也可以做个正常人,他们都是普通人,总不能因为出身的无法选择剥夺他们存活和享乐的权利。 她魔怔了,年幼且自制力贫乏,她还是个小孩儿,很不成熟,杨柳不想考虑其他事情,她现在就想满足她的欲望。 杨柳似乎是下定决心一般抬起头,狠狠地咬住他的脖子,然后解开他的睡衣,在他胸口留下一块一块的牙印。 杨林还醉着,脑袋不算清醒,他捂着眼睛靠在椅背上,沙哑地说:“别闹。” 杨柳报复地啃咬他的乳尖,杨林感到胸口又痒又痛,他甚至想变成个女人,有母乳的女人,让她吸去,看她能吃到几岁。杨柳跨坐在他的腿上,私处紧紧地贴合着他平静的性器,她脱得只剩下一件薄毛衣,捧着他的脸胡乱地亲吻啃咬,杨林捧着她的脸颊往后推,她不依不饶地将舌头伸到他的嘴里,淡淡的麦子味儿,是他刚喝的啤酒。 杨柳把他放在一边的啤酒一口闷了,两手捧着他的脑袋低头吻他,杨林想要发怒,甚至想把她拎起来扔得远远的,给他一天的清闲,但是他不敢推搡,也不敢再狠心拒绝。他那么害怕失去她,只是无奈地请求:“别这样。” 杨柳把每个字都吃到嘴里,当他没说。她吻得他嘴唇都在泛着水色,杨柳低头用唇贴着他,慢慢磨蹭,又伸出舌头像小猫一样舔他的上唇。 她顺着他的下巴喉结锁骨一路向下,在他的腹肌处舔了舔,这才拉下他的裤子,把他半软的性器放在唇边。 杨林被她吻晕了,拉着她的手低头看她玩弄自己,后退两下想要躲避,杨柳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将他的裤子扒到脚跟,用自己的胸衣将他手捆了,又用发带把头发绑起来,低头含住了顶端。杨林没有过女人,更别提口交。 杨柳像个经验老道的头牌姑娘,把他的一切都含在小嘴里,她的口腔暖而潮湿,杨林站不起来,也抬不起手,几乎认命地张着腿让她舔弄,在杨柳的舌间,他的性器涨到最大,一下捅入了她的喉管,柔软的喉腔被异物压的紧缩起来,她开始干呕流泪,可还是将他含着,次次都能没根。 杨柳时不时含弄他的卵蛋,一次只能含下去一个,她却想要试着把所有都塞到口中。 她配合着手撸动,张嘴等着他射出来,杨林看到自己的浊液全都落到她的口中时,心中涌起无耻的满足和道德上的羞愧。 他本该拒绝的,可他拒绝不了。 精液又黏又多,杨柳咽不下去,就拿起牛奶示威一般打开,当着他的面一起喝到肚子里,他能看到她喉咙的动作,她未着任何的胸乳,她紧致的腰腹。 没被她咽进去的牛奶全流到她的乳沟,他注意到她是个女人了,她什么都敢做,现在她就把他做了,杨林想,现在需要跳楼的应当是他。 免·费·首·发:[海棠搜书]yu.νip [щоо18.] 顺从 杨柳随便用手背擦了擦,将地上他们两个的衣服捡起来,看着他满身的齿痕还有瘫软的阴茎,怨气与傲气结合在一起,便将手里的衣服一件一件甩到他身上,又跑过去狠狠地在他奶子上咬了一口,这才回屋睡觉。 杨林现在才挣扎开她的胸罩,把手从背后伸出来,坐了好一会儿才像个机器一样穿好衣服,然后把地上的东西拿起来,慢慢走向洗衣机。 他洗到十二点,直接在沙发上睡了,早晨她五点钟起床,出门看见他,便给他盖了个厚毛毯。她跪在地上望着他的脸,然后伸出舌舔了舔他的嘴唇。 杨林有些转醒,她便撬开他的唇瓣,轻轻用手捧住他的侧脸,她喜欢卷弄他的舌,一直吻到她满足为止。 杨林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她,他最近总想起母亲,看到杨柳就觉得大抵是他的错,是他不会养孩子。 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对兄妹,总归不是每一对妹妹都会强要哥哥。他站在道德这面,杨柳就过得不开心,要寻死觅活,杨林并不想为自己的欲望找借口,可他还是顺从了,他不知道除了顺着她,还有什么别的解决办法。 杨林晚上回到家,除了打扫家务就是做饭,他很少想过那些男女之间的事,他已经二十六岁了,他本来就是为她在活着,如果杨柳在这段扭曲的关系中找到了快乐,他不介意被她操。 就像她说的,他也不正常,杨林深感自己在十六岁那年就失去做人的资格了,他现在好好刷碗伺候好杨柳就是对世界最大的报答。 杨柳回来了,哼着歌。 她就知道杨林会顺着她,每一天每一次每一件事,导致她现在十分的喜悦兴奋。她看到他在煮牛奶,就跑过去背着手站在他旁边,踮着脚在他脸颊上亲吻。 杨林低头说别闹,她还努力地扒着他要亲他。杨林垂着眼睛张开嘴,配合她的身高微微弯着腰,杨林很爱和他接吻,可他像个木头,她舔他的舌头他才懒洋洋地抬起来给她卷,他也不抱她,什么都不做。 杨柳不太满意,可还是缩到他的怀抱,轻轻环上他的腰。她拉开他的领口看他身上的痕迹,解开了几个扣子露出他的胸肌,捏起来还是软的,杨柳戳戳他受伤的乳头,然后张开嘴含住了。 杨林失语了,牛奶在锅里咕嘟咕嘟,他往里面放了两块奶糖,放完才说:“好吃吗?” 她嘬得津津有味,闻言还点点头。 “又没有奶,吃什么呢?” 杨柳指了指锅,意思是有平替。杨林都被气笑了。 杨柳就着锅里的奶味儿把他嘬得发麻,等牛奶放温了她才舍得离开,将杯子里的奶喝干之后,又埋回他的胸口。 杨林气归气,看她这样也觉得可怜,低头摸了摸她的头,然后让她去睡觉。 杨柳搂着他不撒手,连拖带拽地将他带到自己床上,杨林自动地解开衣服让她磨蹭,她也很识趣地只糟蹋了这里。 她的手搭在他的胸口,吃着一个玩着一个,像个小婴儿一样,吃到一半就睡着了。 游戏 杨柳的小游戏持续了几天,他几乎也搬到她的房间睡了,之前她嫌出租屋的床小,他便买了张大床,现在他们两个人躺在上面也绰绰有余。 杨林回来早的话一般都会补一觉,等她回家再起床热牛奶,现在杨柳跟做错事了一样,也会心疼他了,自己回来热,热完了刷杯子放好,然后窝到他怀里睡觉。 她也累,但是年轻人总是有劲头,她精神的时候就会玩他的胸口腹肌,偶尔也会把他的命根当玩具一样在手里打转。她喜欢吻他然后再睡,杨林也习惯了她的亲吻,自然地张开嘴,轻轻地挤压她的唇瓣。吻完他会帮她打理头发,杨柳看着他眼底潜藏的温柔的目光,无限心动起来,又将他吻住了。 杨柳最近要准备考试,每天到家都无精打采,她很想杨林主动一点来抱她,和她玩那些情侣间的暧昧游戏,但是他没有,导致她累得不想动,看着他流口水。 每天看到他躺在自己床上睡觉,有种熟悉又无力的感觉,像家里的娇妻袒胸露乳勾引你,你却只会说老婆我太累了。 杨柳的高中一个月放一次假,这次考完试就直接回家,她四点多到家时,杨林还没回来,她欢欢喜喜地做了一桌子菜,等他到家就爬到他身上亲他,杨林带着一只小熊一样,把她放在座位上,自己也坐下吃饭。 杨林的话越来越少了,她拍拍他的胳膊,杨林只会淡淡地说:“做什么。” 他本来就不好玩儿,没情趣,很没意思,杨柳扒着米饭,问他:“明天你放假吗?” “明天又不是假期。” 杨柳哽住了,她又不能让他请假,就为了和她在家里腻歪。 她低低地问他:“那今天晚上可以跟我玩吗?” “玩什么?” 杨柳扭捏道:“玩那个。” 杨林差点把饭喷出来。他皱眉,敲了敲碗,警告道:“吃饭呢。” 她耸耸肩,接着吃饭,给他收拾好,也洗了碗,然后拉着他一起洗澡。 浴室有个浴缸,杨柳冬天想泡的时候他都会提前刷干净,现在她想玩鸳鸯浴,杨林跪在地上拿着海绵和钢丝球给她搓浴缸,看着可怜又好笑。 小时候都是杨林穿着很大的五分裤光着上身给她冲澡,像给小狗洗澡一样用浴巾搓她,上香皂,然后冲水。杨柳发育的很慢,在上初中之前他们还这样洗澡,他洗得省水,她也不用费力气。 杨林冲好浴缸,就坐在旁边放热水,杨柳趁着空闲去写作业,写完就扒着门缝看他。杨林抬抬眼,瞧了她一眼便又托着腮望着水缸,杨柳就拿鸭子和浴球丢他脑袋。 热水放好,他当着她的面将衣服全脱了,杨柳记得他以前就有些肌肉,不过很瘦,现在他也长了一些,能撑起来衣服,显得成熟帅气,杨柳盯着他靠在一边,头要不是往后仰,她还以为他在cos马拉之死。 她只裹着浴巾过来,将浴巾拿下来便迈了进去,两人各坐在一边,谁也不讲话,杨柳本来就觉得和他在一起根本没什么暧昧的气息,现在两个人精赤条条的对坐,就像小时候一样没有嫌隙,她抱着膝盖,盯着他的胸口,想想还是爬了过去。 共浴(微H) 杨柳挪了两次地方,选择背靠他的方式,她个头很小,抱着膝盖窝在他怀里,他便伸手搂住她的肩膀,低头问她:“泡着还是洗澡?” 杨柳小声嘀咕:“洗澡。” 他就给她拿了洗发露,开始搓头发,杨柳紧紧闭着眼睛,怕洗发水进去难受,杨林便让她后仰着脑袋,用花洒给她冲头发。她感觉洗完了,睁开眼看着他,他把她往前面推了下,给她擦背,杨柳的脊椎骨一块块地突出来,看着还是很瘦,腰上也没有肉,他给她擦背的时候,杨柳低着脑袋,觉得自己像一只要被宰掉的小猪。 他拿沐浴露给她,杨柳不接,他犹豫一会儿,便将沐浴露挤在手上,从脖子给她抹。杨柳整个人靠在他的背上,他的手向下到肩膀到手臂,可别处又无从下手了。 杨柳挺着胸仰头看他,杨林垂着眼睛,将手放在她的胸口,双手往下,一路到她的阴部,她光滑到浑身都看不见毛发,下面也是。杨柳微微张开腿,他却挪到她的大腿处,给她随便抹了一遍便将手搭在她的腰上,让她自己擦干净。 杨柳湿润的唇贴着他的侧脸,他低头碰了碰,她又微微撅起来亲他的唇瓣,她故意贴紧他的小腹,两腿张开,膝盖贴在浴缸壁上,杨林让她靠着他的肩膀,他低头和她亲吻,杨柳的手没闲着,摸到他的手掌后,送到自己的腿间,她轻轻夹住了,这才停嘴看他。 杨林空着的一只手给她将身上的泡沫洗干净,她夹着他的手,按着他的手指贴向她的阴核,杨林不傻,他们看都看过了,口也口过了,嘴都不知道亲了多少次,现在她想要了,他便轻轻按压她,让她高兴。 杨柳脸泛着红的,侧过身抱着他的脖子,她张开嘴微微喘息,杨林抬起她的腿,手指深入她的穴里,一下便没了两根进去。 杨林觉得在水里脏,摸了摸便撤了手,杨柳以为他不弄了,失落地望着他,眼睛都湿漉漉的。 杨林站出来用毛巾随便擦擦,又把她拉出来,拿干净的大浴巾给她擦干,然后裹成木乃伊,之后才用毛巾给她擦头发。 杨柳低头看他软塌塌的性器,觉得自己没什么性魅力,委屈地靠在他胸口上舔他,杨林敲敲她的脑袋,然后打开吹风机,给她吹得蓬松起来,杨柳甩甩头发,看他在腰上裹着毛巾,拉着他毛巾的一边问他:“我们不玩了吗?” 杨林淡淡哼了一下,低头捏捏她的脸,他轻轻问:“是不是考过试了?” 她瘪嘴,回他:“考了。” “下次考试,考得好就陪你玩,行么。” 杨柳眼睛亮起来,问他:“什么算考得好?” 不管怎么样她都是全校第一,他也知道,就说:“市排名前叁。” 以后的考试都是统考,杨柳的排名会按照市成绩排的。上次统考杨柳数学拿了满分,全市第一,她在学习这方面还很有自信,于是点头答应他,高兴得身体扭来扭去的,杨林看着她可爱,低头逗她:“别耽误学习,高考省前叁,哥哥日你一暑假。” 杨柳的脸腾得红了。 ———— 一个合格的家长,能把一切都绕到学习上 磨蹭(微H) 杨林说话经常很直白,但很少说这么糙的话,杨柳支支吾吾地答应了,心跳飞快,忍不住贴在他身上亲他的皮肤。杨林身上还有她上次咬破的痕迹,她抱歉地舔了舔,杨林单手搂着她,几乎把她架回卧室的。 他想开了,都已经到了今天,还不如就这样继续下去,他把她操一顿,操老实了,她还是那个乖乖的小柳枝。 家里供暖了,暖还不错,他将窗帘拉好,床头灯开开,把她放在床上,解开了浴巾。 杨林低头把她的两条腿掰开,杨柳以为他这就要开始弄她,期待地吐水,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学会自慰了,一开始只是抚摸,也用过水果,后来买了几个舒服的吸附和插入的小玩具,杨柳不怎么害怕他直接进来。 杨林却没这么直观地面对女人的私处,用手拨弄着她,她的私处很漂亮,白粉的颜色,和她肤色一样,杨林想着用手,他没有准备任何避孕的东西,他又怕弄疼她,就将手指轻轻地送了进去。 杨柳忍不住夹住他的手,他却拍开她的并过来的腿,将手指深入地送到她的内里。里面又软又潮湿,他低头看她的反应,杨柳只是捂着脸,腿长得大开,两只小脚缠着他的后背,杨林抽动着手指,问她:“这样会舒服么?” 杨柳用腿轻轻磨蹭他的胳膊,侧过身夹住他的手,杨林便躺下来将她放在怀里,用手抚摸她的外核,杨柳贴着他的手指,小声问:“你不进来吗?” 杨林摇头,让她用他的手指自慰,她已经很熟悉自己的身体了,和他十指交织,快速地磨蹭她最容易获得快感的地方,杨林明白该怎么做,一手掰开她的腿,头压在她的肩膀上,用手指将她细长的阴部抚摸了遍,他的手掌很大,手指上又有淡淡的茧,杨柳很快便夹着他高潮了。 她的水量也大,从股沟流出来后蹭满了他的下体,杨林低头看着她微微抽动的腿间,用性器缓缓埋进她的股沟,借着水意用她磨蹭外皮,杨柳侧头吻他的耳朵,呼吸很急,她用手握住他坚硬的下体,把它放在了后穴,杨林有些困惑,等她用手往里面塞的时候还愣住了,杨柳扒着一瓣屁股想要把他塞进去,她小声嘀咕:“这里不会怀孕。” 她知道他愿意跟她上床,现在的顾虑只有怕她怀上。 杨林耳朵发烫,轻轻按着顶端挤开,她呜了一下,他看着她的褶皱都被拉平,有些担忧道:“这里可以吗?” 人类的性欲真的恐怖又奇怪,怎么会…怎么能插这里。他害怕弄伤她,将头撤了出来,杨柳握着拳,在撤出来时不禁攥紧了呻吟出声,他对着她水汪汪的两个小洞,粉嫩的洞口微微张合,也有些想要入,可比起让杨柳怀上孽种,他控制住这点性欲并不难。 杨柳看他没有操的意思,就转过身去给他口交,杨林承认他喜欢她的小嘴,她的喉咙应该和穴内一样舒服,杨林今晚第一次这么纯粹地想要获得女人给他的快感,他不想再考虑其他,自甘堕落地平躺着享受,还轻轻拍动她的屁股,杨柳的臀肉微微打波,软嫩嫩的,她将臀瓣贴在他的掌心,杨林就又拍了一下。 杨柳的水更多了,他把她掰过来看她的穴,滴滴的淌水,杨林想起之前看过的视频,他便又拍了几下她的臀瓣。 杨柳骤然含没了他的性器,哆哆嗦嗦到了高潮。 —— 还有一章! 亲昵 他没想到她这样都能到,杨柳夹着腿靠在他的腰侧,杨林便伸手将手指塞入她的穴口,杨柳自己缓缓地摇着腰,大部分注意力还集中在取悦他上。 杨林到的时候她依旧将精液卷在舌头间,她的小嘴撑不下,淌下来不少,杨柳小心用手接着送到嘴里,杨林靠在床上抚摸她的头发和脊背,看着她吃净之后还窝在他小腹舔弄,赶紧将人拉了起来。 “还没弄干净。”她趴在他胸口上念着。 杨林低头抵着她的额头,“不用。” 他用湿巾给她和自己擦干净,然后就这样靠在床头,单手搂着她,杨林什么也不做,偶尔想到什么,低头亲亲她的头发,杨柳的手指在他乳尖打转,过了会儿才说:“明天你要去买避孕套吗?” 她知道他为什么不进来,蹭都不敢蹭,不就是怕她怀孕。 杨林道:“明天下班买。” 他打算去远点的地方买,多买一些,省得叫人看见。杨林拍着她的肩膀,问她:“饿不饿?” “刚吃完,才不饿。” 他也分不清刚吃的是饭还是别的,轻咳一声,不尴不尬地说了句:“那去写作业吧。” 杨柳正舔他的胸,还没张嘴吃,听到这句话脸拉下来,生气道:“你有病啊!” 现在才七点钟,总不能睡觉吧?杨林耳朵有些红,直起身子来,把内裤从衣橱找出来给她穿上,再套上毛衣睡裤,给她座椅抽出来,示意她赶紧写作业。 杨柳在床上甩着小腿,袜子都要甩出去了,杨林敲敲桌子,她不情愿地坐在椅子上,然后把数学卷子拿出来,狠狠地拍到桌面。 “快写。” 他这样说,人就走了。 杨柳托着腮,还没温存两分钟就开始做数学题,哪有这样的。她还想咬他,低头写选择的时候,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他只是去给她热牛奶,热好后就看见杨柳还算专心地做题,她向来不用验算纸,在卷子上画两下就能得出答案,杨林看她这么聪明,怪自豪的。 他把牛奶放在她手边,杨柳抬眼看他,站起来让他坐在椅子上,杨林不明白要做什么,还是坐下了。 他为了她舒服,买的电竞椅,他背靠着椅背,她一屁股就坐到他的腿上,杨林便环着她的腰,低头看她学习。 杨柳做完正面的小题就将牛奶喝光了,她放下笔休息一会儿,贴着他的胸口晃腿,杨林道:“怎么不写了?” “你管我。”她这样说,将他的毛衣掀起来,把自己的脑袋钻进去,杨林轻笑:“别闷死。” “你管我!” 杨柳闷声说,张嘴轻轻含住了他的胸。杨林痒的不自在,领口看下去,她的小嘴舔弄他的乳尖,羞耻怪异的很。 等她吃累了才钻出来,靠着他的胸口继续写。杨林低头瞧着,高中的知识已经看不太懂了,就觉得她做的很快,他说:“要细心。” “你烦死了!”杨柳正算题呢,被打断了思路,回头去打他,杨林却轻轻地笑起来。 他笑的时候眼尾会上扬,有个弯弯,看起来帅气又可爱。杨柳脸有些红,杨林瞧见她害羞了,自己耳朵也开始发热,按着她的胸将她贴在自己身上,还拍了拍,像抱着一个小婴儿,他催促道:“快写,写完了睡觉。” 很好 杨柳很快就沉下心来写题,写好后自己对了答案,还是满分。 她已经保持满分很久了,卷一和江浙的高考数学题都让她做烂了,更别说名校的模拟卷,杨柳从不间断地做题,到学校就学,吃饭的时候也在学,睡觉在梦里还在学。 她想到这一切都是为了杨林,她就不敢停,她害怕落下,害怕出错,最近越来越紧张,直到看见分数才长舒一口气。 杨林拿着红笔给她写了一个一百分,杨柳气呼呼道:“还要交呢!” 他不知道,轻声说:“抱歉。” “还有这是一百五十分的卷子。”杨柳把零画成五,然后随便塞回了书包。 他贴在她肩膀上,微微摇晃,看了看时间才八点多,他们两个人很少呆在一起这么久,她不想写理综了,就玩他的手,她握着他宽大的手掌,把手指塞到嘴里舔,杨林低声道:“别吃手。” 她松开嘴,侧头嘬了一口他的面颊,杨林耳朵发红,她便又轻轻亲吻他的唇。 “你明天快点去买。”杨柳小声说,“我想跟你做爱。” 杨林被她亲昏了头,含糊道:“知道了。” 他们两个边接吻边讲话,杨柳非要吻得那么深,自己还够不到,他便伸舌将她整个卷起来了,几乎将她整口吞掉。 杨林哪里都比她大,大好多。 她想,就这样化在他嘴里就好了,她希望自己是甜的,他吃光她,飘在他的血液里,他能永远记得她是甜的。 她喃喃问他:“你喜欢吗?” 杨林“嗯?”了一声,杨柳说:“喜欢这样吗。” 他沉默着,杨柳舔着他的唇,委屈地问:“我不好吗?” “你很好。”他说,然后轻轻含住她的舌,又重复一遍,“很好。” 杨柳跟他在椅子上又舔又摸,弄了半个小时,她又将他的衣服掀了,窝在他胸口玩他,杨林有些冷,就抱着她回床上,侧身搂抱她,手指撩开她的长发,看她粉嫩嫩的嘴唇在自己胸口挤压变形。 她是认真在吃,偶尔用舌头绕着圈舔,他亲着她的头发,很快就睡着了。 他困得早,杨柳还没换边就见他睡了,脸几乎埋在她的头发里,压得她头疼。她轻轻推开他的脑袋,杨林睡得迷糊,抱着她贴向自己的脸,然后埋到她的脖子下,下巴压住了她的胸。 他叫她小柳枝,杨柳撅撅嘴,低头香了香他,然后将他抱紧了。 小时候她瘦瘦小小的,经常趴在他身上睡,他觉得重把她丢下来,她还爬上去,久而久之他就习惯了侧躺,杨柳也习惯他胸前那一小圈地方,缩在那里睡觉,冬天很暖和。 杨柳轻轻喊他哥哥,杨林睡得呼吸匀称,她将他抱得紧紧的,就像以前冬天他抱着她一样。 结果四点多两个人就因为抱太紧难受地醒过来了,杨林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翻过身去补觉,杨柳不一会儿就贴上他的后背,手不安分地抚摸他的小腹,半醒不醒地说:“记得买套。” 杨林气得脑袋疼,“知道了,好好学习吧你。” 杨柳还没醒,骂了一句神经病也翻身睡了。 ———— 更新晚了抱歉!忘记了呜呜呜 疲惫[щооl8] 杨柳睡醒的时候他已经去上班了,因为平时睡得少,杨柳放假会多睡一会儿,杨林给她留了钱,饿了点外卖外面吃自己做都行。 他中午一般不会回来,杨柳就先做了饭,吃好就开始学习。 杨林正常是晚上六点下班,偶尔会加班到十一二点,冬天大家不乐意那样干,太累,活也就少点,他从工地出来,把脏兮兮的工作服脱了背着,外面裹上了厚外套,六点的天已经昏昏的将黑了,他这次干活的地方离家远,他用地图找到最近的药店,还特地戴上了口罩。 药店的灯永远是最亮的,他不习惯地指了指柜子里的避孕套,店员看他长得不错又年轻,逗他:“多大的?” 杨林如临大敌,他又没量过,哪里知道多大的,店员扫了一眼他的牛仔裤,给他递过去大号的,杨林看看一包有几个,一口气买了十盒。 他背着背包挤公交,背包里装避孕套的袋子发出簌簌的塑料声,明明是很细微的动静,他却很紧张。可他心底的一些期待与心动是藏不住的,两个人经过了性交,反而显得更亲密无间了,他必须承认这两天他们过得很快乐,比以前的几个月甚至几年都要喜悦。 杨柳看时间差不多就开始做饭,他回来时饭菜刚好出锅,杨柳跳过去吻他,把他压在门上亲,杨林放下背包,一边回应她一边脱衣服,把鞋也踢开了,等杨柳咂摸完,又蹦蹦跳跳地跑回去吃饭。 杨林穿上拖鞋,坐在座位上先喝了口汤,杨柳做的饭跟他味道差不多,她也不是真的娇小姐,他知道她一有时间还会帮帮他做家务的。 杨林有时候做噩梦也会梦到杨柳成了白眼狼,大学毕业就不要他了,飞到大城市了,也不照顾他,不给他养老,但是醒过来心里又很高兴,说不想要任何回报是假,但她过得好,他会感到一百二十分的幸福。 杨林想着她以后成家的样子,想到她在别人床上也要张开腿等着,吃着饭都有些酸,杨柳在旁边跟他说话也没听清,她看他走神,索性爬到他腿上晃他。 “你快吃啊,吃完了我们洗澡。” 杨柳在学校撑死吃十分钟的饭,他觉得自己才刚坐下没多久她便吃饱了,杨林嗯嗯的答应着,抱着她扒拉米饭,还没咽利索便被她拉去了浴室。 杨柳一掀裙子脱个内裤就弄好了,打开花洒试着水温,杨林慢吞吞地脱毛衣,衬衣,裤子,袜子,都脱完才走到她后背环绕起她。 杨柳说:“哥哥你累啦?” 他回:“不累。” 她时常从他的眼睛里看到空无和疲惫,倦怠得那么深,眼底什么都没有。 杨柳低头抚摸他的手掌,杨林依然给她洗头发洗身体,脚都给她按舒服了。杨柳坐在浴缸边上用脚踢他的胸口,他却轻轻扶起来轻吻了下她的脚背。 杨柳的脸被热水冲红了,她踮着脚给他洗头发,从肩膀洗到下体,她跪在地上给他擦腿,杨林把她拉起来,两个人就在水下抱着晃悠,仿佛雨夜华尔兹,等到杨柳打喷嚏才出来。 杨林把背包里的避孕套都拿了出来,整齐地码在她的抽屉里,杨柳不干,思来想去,还是把地上的箱子打开了,杨林好奇地看过去,里面有两个小鲸鱼一样的东西,还有一些他看不懂的玩意。 杨柳把锁放在箱子里,把避孕套整齐地码了起来,翻到最后,还有两个验孕棒和一盒避孕药。 他不愿意她吃药,只是很担心会有什么万一。 ———————— 免·费·首·发:pol8sf.cōm [щооl8.] 深入(H) 杨柳愣了一阵,也没怎么理会那些东西,拆开一个盒子的包装放在床头,拿出来一个套子埋头要给他套上,杨林还没什么反应,软乎乎的,他有些天真地拍拍她的胸部,杨柳凶他:“干嘛?” “那个蓝色的是做什么的?” 杨柳知道他在说什么,弯腰给他拿起来,用纸巾擦了擦才放在床上。她在他耳边说:“放里面用的。” 杨林的性器一下就硬了,杨柳贴在他腿上给他口,完全硬了的时候才给他套上。 他买的是又贵又好的那款,怕她有什么不舒服。 杨柳轻轻舔了舔,跟他说:“有点柠檬的味道。” 他才知道那些口味是做什么用的。 杨林觉得自己作为长辈,什么都不懂有些丢面子,便把她压在床上,下面铺好浴巾,抬起她的屁股就打算往里面塞。 杨柳抱着他的胳膊,下面张合呼吸,水不断的涌出来,杨林戳进去一个头便将他裹得紧紧的,他再往里面捅了两寸便捅不动了。 杨柳的小玩具比他小多了,她还是喜欢刺激外阴的方法,在里面塞多大的东西也不能比得上真正的阴茎。杨柳能感受到他的热度,自己掰开一些方便他进来,杨林再捅不能,感觉像是到头了,可他还有大半在外面。 他把她的屁股放在自己腿上,拿起她的小玩具,打开开关,也不知道该放在哪,杨柳把他挤出去,拿过她的小鲸鱼,将头一下塞进了穴里,她大开着腿当着他的面全部塞了进去,就这样在他小腹处又扭又贴。 杨柳的意思本来是想自己开大一些,他却觉得那玩意比起他这个大东西更能让她舒服。 杨林抓着尾端把东西抽出来,随手放在一边就挺着腰要入她,这次能深一些了,他总担心这个担心那个,杨柳觉得有些涩涩地发痛,可还是自己慢慢地将他压了进来,最后插到子宫的时候,她已经开始软了。 杨林好大,她感觉自己吃下他实在是勉强,他顶着她的子宫口还很酸涩,杨林自己扶着东西,蹭蹭那软嫩的口,一下便没根了。 外面只剩下他圆滚滚的阴囊,杨柳皱着眉呜咽,他便撤出去一些。 杨林没什么花样,他压在她的身上,小心地抽动,杨柳在他下面似乎涨得要打滚,不安地扭动着,他抚摸安抚她,忍不住抽快了些。 杨柳的腿被他死死地压在两边,被操得抽筋,她看着他在他里面捅进捅出,肉都快被他带出来了,杨柳安慰自己很快就舒服了,却在微微的疼痛中找到了快感。 她忍不住呻吟起来,声如蚊蚋,杨林听到她在叫他哥哥,感觉下体又肿了叁分。 杨柳吸得很紧,他想把她翻过来,或者侧过去,把她抱起来干,杨柳自己却很乖地支起屁股让他操弄,她高潮了两次,水越来越多,润得他直接在她的宫口捅弄,他始终不从里面出来,杨柳被涨得不行,小声哀求起来,杨林将床干得直响,她想让他浅一点,还没说出口便昏了。 凶狠(H) 杨林算是第一次破处,身底下的对象是想都没想过的,他埋在她的颈间呼吸加重,下身还在不停地从她的内里找寻快意,他有些报复性地捅她,将她的腰抬得很高,杨柳一直在呜咽,现在他快射了,底下的人却没什么动静,软趴趴地贴着他,杨林射完才发觉她已经晕了过去。 他担忧地拍拍她的屁股,又把她抱起来轻拍她的侧脸,杨柳转醒过来,被他干到恶心想吐,窝在他的肩膀上抬着腰将他弄了出来,她的洞缓缓地合上,杨柳仰头寻他的吻,他会意地补偿她,杨柳躺回床上,翻了个身爬过去,刚才还不如他蹭得舒服,但是第一次总归要难受一些的,便将屁股往他那里送,让他把两个洞都开了。 杨林射完也没怎么软下来,刚才只能算是开荤以后的前菜,手轻轻抚摸过她的股沟,杨柳小声跟他说可以弄的,很干净,他有些脸红,换了个套子将头压在她的后穴,因为过于干涩,他只得再捅两下她的小穴,把水抹了棒身和她的穴口才再度尝试。 杨柳塌着腰,自己掰开方便他入,杨林低头一边抚摸一边捅,只进了头便害怕伤到她,杨柳努力地想要把他吞进去,但是后面似乎已经撑到极限了,杨林扶着她往里深入,一直是入一些便退出来,尝试了许久才没进去半根。 杨林硬得发疼,他隐约能理解她想要他将她捅遍的希望,杨林也是男人,他压着她,将她当做情欲对象,就想完全的占有她。 杨林看她累得趴了下去,他俯下身来轻轻道:“润滑的东西忘记买了。” 这里比不上穴会出水,只是微微湿润,杨柳闻言指了指箱子,他撤出去将小鲸鱼塞回洞口,然后翻找她的性癖合集箱。里面有些扩充的和润滑液,他直接将口对准她的内里,凉凉的液体直接滑了进去,杨柳低哼着,他又将小鲸鱼的顶部塞得很深,微微转动几次才撤出来,然后迅速补上。 杨林这次直接插到了没根,她艰难地吞咽着他,整个后穴已经看不见洞沿,只有他的性器凶狠地插在肉里,杨柳感觉到很强烈地充盈和肿胀感,在他抽插的时候,将小玩具塞回了前面,杨林隔着薄薄的肠膜,触碰到了她前面轻轻转动的异物。 杨林看到她趴在枕头上享受的样子,一时间想要捅烂她,她怎么能这么色情,玩这些奇怪的东西,把他也卷进来做她的玩具,看她面色潮红地呻吟,他就想捂住她的嘴,然后虐待她,让她哭着说对不起。 他的身体俨然成了暴君,根本不拔出来多少,只在最深处磨她,杨林知道自己这样做出于本能,这样开拓她,把她里面都打开,然后适应他,方便以后的操弄。 他们还有以后,让杨林压力倍增。 他的仅剩的理智让他没有多凶残,只是手忍不住去拍打她软嫩的臀肉,杨柳支起屁股,他直着身子操她,打了两下就红了。 杨柳一直在颤栗,似乎处于高潮中,他停手便听到她急切地请求,让他再打两下。 杨林捏了一把软肉,她夹得更紧了,在性爱中人都难以保持理性,杨林俯身压着她,几乎将全身的重量落在她身上,还将她的下巴掰过来亲吻,她小腹紧缩,很快地张嘴迎合他,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地向她索吻,她侧着头不断地含弄他的唇舌,两个人像交颈鸳鸯一般缠绵亲吻,杨柳被高潮弄得忍受不住,颤栗不止,忍不住松开嘴发出一声呻吟,掺杂着破碎的哥哥喘息不已。 内里(高H) 杨林捂住了她的嘴,压着声说:“乖,别叫。” 别叫他,不要叫出声。她很乖,一点动静都不出了。 杨林贴着她的发,坚硬的阳器只想得到释放,他快要射的时候将整个柱身都塞了进去,她被他轻微的颤抖和低喘弄得像是发了高烧一样面红耳赤,他的声音好色情,杨柳紧紧贴着他的唇,张嘴舔他的手指,杨林微垂着眼睛,将两根手指塞到她的嘴里压她的舌头,杨柳很少看到他这样像野兽一样的目光,将他夹得更紧了。 杨林一直在看她的舌,她的嘴唇是浅浅的红粉色,舌头更红嫩些,那么小却一直妄想着将他卷起来吞咽。 他躺下来却没将性器撤出,只是侧躺,让她微微后靠在他的胸口和手臂,他一直在玩弄她的舌,杨柳意乱情迷地注视着他,一下一下吞咽着,杨林用手指勾出她的舌尖,含了一会儿才道:“枝枝,松一松。” 她夹得太紧了,他都有些拔不出来。 杨柳只好放松了肌肉,看他用手拿出来才与他耳语:“在里面待一会儿不好吗?” 杨林的手自然而然地落在她的胸上,他下意识地握住,两个人躺得姿势像欧洲的宫廷油画,他微微贴近她的脸,“我去卫生间,一会儿回来。” 杨柳用手抚摸他的性器,磨蹭他的脖颈,将套丢了,把半软的性器塞回后穴,杨林看到勾连在她腿上的精液,有些担忧地按住她的小手。 “你弄在里面就行。”杨柳迷乱地蹭他,“别出去,求你了。” 她还需要爱抚,也需要他射在里面,但他顾虑很多,她愿意用别的体液来代替。 杨林抚摸她的小腹,闻言哑然道:“怎么能,别闹。” 杨柳却用手压着他的膀胱,杨林险些忍不住,下意识往她里面塞一些,她刚刚被那么狠地操开了,现在还很容易深入,杨柳又是抚摸又是磨蹭,杨林耳朵渐渐红了,只得微微抬起她的腰缓缓将体液排进去,杨柳被热得不断收缩穴口,杨林简直不敢想自己在干什么,埋在她的颈间将他全部送了进去,杨柳的腹部被撑开像是有孕一般,她的穴口太过紧致,杨林觉得在里面塞什么她都不会漏出来。 她好想杨林多照顾她的阴道,可他不愿意没有任何保障的进来,她也没法强求。杨柳拿了一枚肛塞,代替他离开的性器将穴口封紧了。 杨林看着自己的物件贴在她柔软的臀肉上,他刚才把她的一切都占有了,清醒之后的罪恶感逐渐扩大,他将她抱紧,两个人像被遗弃的小兽一样互相磨蹭着对方,杨林随后将她拦腰轻轻抱起来,快步走向浴室。 杨柳被放在马桶上,他站在她面前,她就抱着他的腰,嘴里含着他的性器,不老实地亲他的身体,她翘着屁股示意他将肛塞拿出来,杨林先将浴缸里的热水打开,犹豫再叁,还是微微抱起她的身体,拿走了她的束缚。 杨林单手扶着额头看她的样子,看她含着他胸乳,却用自己的乳房挤压他的性器。 他感觉很恍惚,看着她一边呻吟一边结束这肮脏的性交,杨林将她用力拉起来,将花洒对着她的阴部两个翕合的穴,拧开了开关。 深爱(H) 杨柳被水弄得一激灵,杨林把她的两条腿用浴缸帘子的绑绳分别系在架子的两头,她坐在浴缸里沿,杨林跪在她面前近乎心痛地说:“哥哥给你洗干净。” 他这样说,用水将里面充满又排出,之后便放下花洒,将唇舌贴近她柔软的阴部,用舌头将她的两穴舔弄吸吮,杨柳看他将水都关了,站直身体,像刚得到腿的人鱼王子一样贴近她,将性器径直塞入了她的穴口,杨柳感觉他一下便入到了子宫,不禁紧紧地抱住他,杨林却只停留了一会儿,就换到后面的穴口疯狂的抽动,杨柳被他抱起来,他用手隔着墙面,将她压在墙上猛干,杨柳不知道他眼角湿润的是水汽还是眼泪,呜咽着叫他。 她说杨林,轻点。 杨林闻言操得更狠了,她装不下去了,几乎是在哭诉这灭顶的快慰,她在他耳边疯狂地叫他哥,他们两个都明白这种冲动不是性爱带给他们的,而是乱伦的快感。 杨柳靠和他下体坚硬的毛发磨蹭到了高潮,他则把精液全都留在了里面。杨林发泄完便解开束缚,抱着她坐在浴缸里,两个人都在粗重的喘息,杨柳趴在他的胸口,想告诉他一些事情来制止他的痛苦和难过,可她无法张口,像被东西糊住了口舌喉咙。 杨林低头贴着她的额头呼吸,杨柳喜欢他的呼吸声,他沙哑的嗓音,他喉结的律动,她用手抚摸他的脖子和锁骨,合着眼睛躺在他的颈窝,杨林一直埋在她的体内,他目光有些空洞地看着墙壁,感受到水温下降才环紧了杨柳。 杨柳立刻抬头说:“明天想吃排骨。” 他道:“红烧么?” “红烧。”杨柳说,“快考试了,我想吃鱼。” 他说着杨林会说的话,比如要不要吃红烧肉,吃鱼会变聪明之类的,杨林明白她在哄他。 杨林抱着她答应道:“行,明天买条海鱼。” 杨柳握着他的手,依赖地靠着他,杨林忽然问:“你爱我吗?” 杨柳倏忽落下泪来,呜咽道:“爱,好爱。” 他低头抚摸她的头发,然后靠在她的发顶,歪着头贴贴,杨柳抱着他痛哭,比那天他说他是哥哥哭得还惨。 第二天杨林中午回来了,买了一条活鱼,让鱼贩处理了,他回来将刺剔好便丢到锅里熬汤,杨柳这时候在他旁边将腌制好的五花肉放在炖锅里,在里面倒上应该放的佐料便扣上了锅。 杨林随口问道:“盐放了么?” 杨柳点点头,把米饭端出来放在保温箱里,贴在他旁边看鱼。 他将盖子盖上了,里面的鱼被蒸汽覆盖,只剩下一个屁股翘在外面。 杨柳学小猫叫:“咪咪。” 杨林轻笑,让她先去学习,好了叫她。 她屁股还有点疼,就回去趴在床上看书,她刚做完物理卷子肉便好了,于是跳起来去厨房将肉盛在碗里,杨林已经开始炒菜了,颠了两下锅便滑出一碟蘑菇,一会儿又炒了一盘白菜,这才坐下来吃饭。 杨柳为了让他高兴些,吃了满满两碗饭菜,杨林看她最后干了一碗汤,拍拍肚皮,确实感到一些欣慰。 牛肉(ωоо?8υiр) 杨柳下午四点去上学,然后继续为期一个月的学习,有些事情变了,有些事情没变。 她下定决心要好好学,以后找到挣钱的工作,让他在家里待着做自己喜欢的事,杨林以前还挺喜欢画画的,因为没有相机,他就用脑子记下来然后画在画本上,杨林没受过科班训练,杨柳却看得出来他一直在留意那些景色人物,杨柳把他的画本好好收在一起,等他有了手机以后时常会拍两张照片。 杨柳虽然在攒钱,但钱都是他挣的,以后她自己攒到一万,她就要去给他买一台单反。 她挺着胸膛去的学校,回来的时候却垂着脑袋进的家门,杨柳小心地看着厨房,没发现亮光才轻轻把门关了,杨林的房间立刻有了动静,他打开门出来给他热牛奶,杨柳有些犹豫地把成绩单递给他让他签字。 因为是一次大考,成绩单要带回去给家长看,杨林煮着牛奶,靠在案台上打开那张纸,才发现杨柳掉到了校二十。 这在学校看起来不错,但是跟她平时成绩比起来,简直是史诗级的灾难。她还没考得那么差过,有些担忧杨林的责备,杨林只是沉默地签字,把成绩单还给她,然后转过去煮牛奶。 他说:“自己知道哪里做错了么?” “嗯,也改了。” 杨林说:“下次努力。” 杨柳疑惑地望着他,他只是在搅拌奶锅,没说别的,反而让她更自责了,她许诺道:“没有下次了,真的,哥。” 她拉拉他的袖子,杨林只是回应:“好好学,考出去是为了你自己。” 比起自己,她更希望是为了杨林。 杨柳愧疚地不敢去拉扯他,如果她不要求,杨林也不会去她的房间睡觉,她不敢让他陪,只得自己回了房间。 她这几天回来神情都不好,杨林时不时轻轻抚摸她的头发,让她内疚感倍增。 她学习不好了,最对不起的就是哥哥。 杨柳以前仗着自己辛苦享受他的疼爱,可现在她什么资本都没有了。她这几天狠命地补,杨林凌晨两点起来还看见她开着灯,忍不住推开门望着她,轻轻说:“睡吧,明天再学。” 杨柳摇摇头,“很快就写完了。” 他只好将门关上。 第二天他中午回来,看见外面聚了一些家长,杨柳的高中中午是不让出门回家的,这时候有家长来送饭,就聚在校门口吃些好的。他听了一耳朵抱怨,说食堂只给萝卜吃,吃到脑袋都木了,杨林紧皱眉头,晚上把杨柳叫到跟前,让她把中午吃什么都说给她听。 杨柳甚至都不记得自己吃没吃饭,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他便说明天会给她送牛肉过去。 她虽然嘴里嚷嚷着不用,但是口水已经流下来了。 高叁一些跑家的同学,中午经常会收到妈妈做的炖肉,是食堂没有的。杨柳偶尔也会看到他们带去食堂吃,但是杨林没来过。 她还有点期待杨林会来,中午下课就跑到校门口去找他,杨林本来想让她拿回屋里吃暖和,门卫死活不让。 他皱眉道:“外面这么冷孩子吃得肚子疼怎么办?” 门卫皱皱鼻子,用下巴指了指外面的家长,“学校前几天说了不让带饭进来,要是想吃就在这吃,带来带去的也不怕耽误学生学习,食堂没饭啊?矫情。” 杨林握着拳,她看他是真的生气了,怕他动手,哄着他,将他推到小花园的台边上,她给他拍了拍土便按他坐下了。 她小声说:“今天没风,没事的,大家也都这样在外面吃一口然后回去。” 杨林半蹲在她身前给她挡着凉气,把饭盒放在她的腿上,轻轻道:“以后晚上回来饿了再做,中午在外面吃,肚子会难受,你肠胃弱,中午吃得不好了先忍一忍,挑热乎软和的吃,嗯?” 杨柳点头,她其实不在乎吃什么,她只爱吃他做的饭。她打开盒子,里面是拌好的牛肉饭,有两个红彤彤的蒸胡萝卜块和摆在旁边生菜叶,是给她解腻的,杨林给她包橘子,她吃了一口饭,香得开始晃腿。 牛肉也蛮贵,一锅也得好几十,她吃得很快,一半下去了才问:“你吃了吗?” “我回去吃,做了不少,晚上还能吃些,我再炒个菜。” 杨柳抿抿唇,用勺子给他也送了一口,杨林接过来,手还给她打理头发,给她系辫子,还将额前的碎发别在耳朵后面。 杨柳吃得很幸福,小脸笑得泛着红,不经意地抬头,却看见几个同班的在看着她,咀嚼的动作瞬间慢了下来,杨林回头看看那些人,孩子跟父母窃窃私语,他便坐在她旁边,把她遮个完全。 追·更:ρο1⑧s𝓕?c?m(ωоо?8.υiр) 大雪 杨林不觉得杨柳有必要结识那些人,在他看来,这个地方的人大多目光短浅、粗鄙无用,他的杨柳是要飞出去的,跟他们不是一类人。 他独来独往惯了,杨柳也变成了这样。 她贴着他,杨林道:“吃吧,没关系,很快我们就离开了。” 杨柳知道他厌恶这里,极度的恶心这里的一切,杨林说如果她离不开他,她毕业考去哪里,他就跟她去哪里,他会给她洗一辈子衣服,做一辈子的饭,照顾她一生,直到她不愿意了。 杨柳忽而哽咽了:“哥,对不起。” 对不起,让你这么累。对不起,我还在乱想,想一些没用的东西,把学习放下了。对不起,逼你跟我苟合,一切都对不起。 她一边哭一边吃,杨林看得难过,低头抹她的眼泪,轻轻哄她:“哭什么呢,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 杨林靠着她说:“你健康幸福,以后去更好的地方生活,你要自己努力,好不好?” 她重重点头,抱着饭吃得狼虎,很快便吃光了。 他们两个坐在这里,周围人也知道,这个地方最好的高中的学习最好的那个丫头,爸妈都死了,就剩下一个哥天天在工地里干活供她上学,看着他们在角落里依偎着,确实很可怜。 也很另类。 杨柳吃好后杨林给她擦擦脸,轻轻说她是好孩子,杨柳抿唇笑笑便进去了,他站在那里,用冰冷的目光扫视了刚刚说闲话的几个她的同学,吓得学生家长赶紧搂住了自己的孩子。 他怕杨柳还在伤心,晚上过来接她,拉着她的手往家走,杨柳的手被他放在口袋捂热,十指相扣,杨柳蹦蹦跳跳地回到家,小声问:“可以抱着一起睡吗?” 他说可以,但是回去之后,杨柳把他的被子盖好还拍了拍,打算学完习再一块睡觉。 她把灯挪得很远,杨林说:“没事,我睡得着。” 她还没回话杨林便睡了,她只好将灯放回原位,写完一套卷子才脱衣服进被窝。 里面暖和得很,杨林睡得快也睡得轻,知道她来了便将她裹了起来,脚都用被子掖好。 “哥哥。”她亲了下他的下巴。 杨林低沉地嗯了一声,杨柳蹭了蹭他的颈窝,很快也睡着了。 寒冬将至,杨柳的衣服越穿越厚,却还是没抗住感冒发烧,杨林给她请了假,在家好好照顾她,杨柳贴着退热贴还在写语文卷子,杨林看着心疼,低头想要亲亲她,杨柳极度抗拒地把他推到一边,鼻音很重地嚷嚷:“起开啦要传染了!” 杨林身体很结实,一点也不怕传染,坐在她床边给她按摩酸痛的肌肉,喂了两口药,第二天就发现杨柳爬起来上学去了。 他有些担忧地给她班主任打电话,看看杨柳状况怎么样,班主任不耐烦道:“都十七八了,又不是幼儿园,她就是有点感冒,我看状态挺好的。” 杨林只好等她回家。 下班的时候天飘起来大雪,有鹅毛那么大,到七点已经开始没过脚底,九点的时候没了鞋还在下,杨林拿了一把大伞到时间就去校门口接她,因为突然的大雪,门口前里里外外堵了不少家长,杨林举着伞站在台子上,她很快便跑到他的脚边抱住他的腰。 杨柳的脸红扑扑的,只露出来一点,整个脑袋都戴满了毛绒的东西,帽子都快把眼睛捂住了,杨柳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像个球一样一摆一摆的在他身边走,杨林看着可爱极了,将她拉过来要牵手手,她嫌冷,自己揣兜里了。 走出去人群杨柳才一边踢雪一边大叫:“下大雪了下大雪了!” 可爱(H) 杨林想到她叁四岁的时候,很瘦,但是很明显又白又好看,他不想让她太漂亮,怕有人给孩子偷走,每次都是悄悄洗白净,在家耍几天黑了再放出去。 有一年冬天吃得不错,脸上圆嘟嘟的有肉了,从澡盆子里抱出来白里透红,他忍不住香了好几下。 真可爱。杨林想。 她玩着往前走,杨林怕她冻手不让她搓雪球,她就用手指头戳地,弯腰也不看路,脑袋立刻就撞到墙上了,扑通倒了下去。 杨林吓坏了,赶紧把她拉起来,杨柳浑身都是雪,他把她拉到居民楼的房檐下,给她好好把雪拍干净,杨柳解开围脖,还在咳嗽,他问:“真的好了些吗?” 她点头。 杨柳看到他头发上也有雪,给他拍开了,然后又两手捧着他的脸揉捏。 他轻笑:“别闹。” 她仰头抱着他,杨林低头蹭蹭她柔软蓬松的头发,将她下巴抬起来看看她是不是真的不发烧了,杨柳跟他对视的时候脸渐渐红了,垂着眼睛躲闪,又忍不住转回去看着他。 很媚的目光。 她是在害羞,不敢看他,手却抚摸他的手腕,杨林喉头微动,他轻凑过去,捧着她的脸和她亲吻,杨柳呼吸错乱,张开唇和他贴近,两个人微微贴了两次便开始更深入的亲吻。 杨林紧扣她的后脑,把她的舌卷起来不说,还逼迫她不断吞咽两个人交流的液体,她个子矮只能抬头承受,杨柳从未有过这么剧烈的心动,她抱着她的男人,而不是她的哥哥。 杨林主动起来那么强势,她勉强地呼吸,他吻完单手就压住了她的脖子和肩,他就这样将她搂回了家。 好久没做了,杨林也想,刚刚开始本来就想要多要,可杨柳已经很久没给过他任何性暗示,他看到她的皮肤,忍不住想要去舔弄。 到了家门杨柳便开始脱衣服,他一边吻她一边将累赘脱下,两个人吻到床上时杨柳剩下一件短款毛衣和打底裤,毛衣已经被弄到胸处了,他掀开看看才发觉她没有穿胸衣。 杨林一边抽开腰上的皮带一边质问她:“怎么不穿内衣?” 杨柳感觉他的气势几乎是要用皮带打她,怯怯地说:“难受,冬天不想穿,又不脱衣服…” 杨林看着她的两团白肉就这样露着,感到有些不满,但她不舒服,他也不能绑着她让她穿内衣。 他把裤子解开,拿出他肿硬的性器,将套子带好后才压上她,杨柳迷恋地看着他的身体,让他拉下她的裤子,还挂在脚上他便插了进去。他抱着她,手压着她的一条腿,冲到子宫才轻声道:“好紧。” 杨柳喘着说太大了,他便轻笑起来。 他好急,杨柳光着两条腿绕在他的牛仔裤上,他怕她冷还将被盖上了,杨柳抱着他的肩膀呼吸急促,他干得又急又快,杨柳把腿张得很开,他抬起身子将她的两条腿按在两边,看了一会儿相交处才重新压回她的身上,杨柳抓着他的头发到了高潮,杨林因为她涌出来的水液,干开她的子宫口,在里面不断进出,最后埋在里面射了。 杨柳虽然感觉不到他的精液,却能感受到他轻微的颤抖,他低低喘息着,抚摸她的发轻声道:“帮哥把衣服脱了,我们睡觉好不好?” 杨柳意外地犹豫起来,她还有东西没有看,他却插得死死的,不让她起来,让她赶紧睡觉。 杨柳都怀疑他的目的是想操她还是只想让她早点睡觉,动用了美男计让她爽得现在还在抖。她只好给他脱衣服,自己也将毛衣脱了,下体还连着,杨柳推推他,杨林躺在旁边把她调个方向,让她背靠他,按着她的肚皮把自己拔出来,扔掉避孕套便用这个姿势睡觉了。 杨柳低头看他单手便握住了她两只奶,还有腰腹上的大手,他的手掌抚摸着她的小腹,她像个抱枕一样躺在他的胳膊上,听到他均匀的呼吸,自己也困了,就这样抱着他的手睡了过去。 —————— 有读者担心刀,这个我感觉还有很长时间,毕竟暑假还没来 感谢(H) 杨柳被闹钟叫起来,怕吵到杨林赶紧按了,光着屁股从床上爬起来去衣橱找内裤,她慌乱地穿衣服,看到杨林起来了,还从地上捡起了她的毛衣,她就跳着过去弯腰让他套上,杨林看她还是不穿胸罩,盯着那形状完美的酥乳,把人抱过来含住了,杨柳感冒得直咳嗽,推着他的脑袋嚷嚷要迟到了,他才把毛衣给她套上。 杨柳穿好后想走,又舔舔唇,回头把他压在床上亲吻,吻着还念念有词:“好想跟你做,不想去上学…” 杨林睡得还迷糊,手抓着她的屁股打了两下,让她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杨柳把弄了一下他向上的玩意,嫌弃地离开了,她往学校赶的时候,浑身都敏感得不行,想念昨天的他,那种感觉就好像他是她的恋人。她拍了拍自己的脸,强迫自己专心学习,放学后才迅速跑回了家。 杨林看她咳嗽不断,看样子是跑回来的,还没问怎么了就被压在料理台,她拉着他的衣服吻他,杨林会意地解开腰带,想起还没带套,让她自己去拿一个。 杨柳拿了一把过来,跪着给他套上,口了两下才让他抱着她埋入体内。杨柳被他搂着贯穿,这种姿势几乎顶到她的内脏,他好大,杨柳两腿跪在台子上压着他,厨房太狭小,杨林怕碰到东西,便将火关了,把她搬到沙发那里,将她的腿掰开,入得她几乎被埋在靠背里面。 杨林喘着问她:“想要了?” 她都高潮两次了还问这种事,红着脸说想,杨林低头用手指抚摸她的外核,低声道:“等到考完,就好好跟你做。” 杨柳知道他彻底地迷恋上她了,高兴得缠住他的腰,小声呻吟起来。她在他耳边说些情色的话,杨林听着耳朵红透,咬着她的耳垂让她别乱讲。 他捅得乱七八糟,可她却很受用,她的高潮点从来不是哪个地方,只要是他就够了。 两人完事抱了会儿便将裤子拉起来,杨林站起身去热奶,杨柳坐在沙发上晃晃小腿回味了一会儿,感觉刚才跟吃了快餐一样,爽是爽到了,不过就那会儿爽了。 她过去抱了抱杨林便回屋写卷子,杨柳的数学物理老师还是比较偏心她的,给她寻摸了不少市一中重点班孩子做的卷子让她练手,她坚持一天两套,有的时候遇到难题就去找老师问。 办公室她去得越来越勤,旁边老师还说没见过她这么上进,她走了才听见数学老师念叨:“太骄傲了,有了挫折是好事。” 她现在低头把数学模完了小题,杨林推门进来轻轻放下牛奶,然后脱衣服钻被窝睡觉,谁也没打扰谁。 杨柳写完也没看时间,将灯关了回他怀里,杨林用刚醒的带着鼻音地声音说:“别太累,别有压力。” 她不可能没有任何压力,那种轻轻松松的人是天才,她不是。杨柳说:“哥,我会带你走的。” 杨林听了,有许久的沉默,让她以为他已经睡着了,过会儿他才说:“谢谢你。” 杨柳鼻头发酸,蹭着他,小声念念:“我会让你幸福的。” ———————— 有小星星了,晚上加更,谢谢大家的喜欢。 忧心 县城里连续下了叁次大雪,杨林怕她把脚冻坏,给她买了个厚厚的雪地靴,杨柳只能像企鹅一样往外走,还好小区有热心的老大爷组团铲雪,杨柳往外迈了两步便踩到实地。 她回来的时候抖了抖雪才进家门,杨林站在门口接过她的外套和鞋,把她裹在毛毯里搓,低头贴着她问:“冻坏了吧?” 她窝在他怀里摇头,想起门还没关,吓得赶紧带上了。她被他扛起来往卧室走,她扭动着要坐在椅子上,他只好给她放下。 其实家里不太冷,他却给她准备了能写字的手套。杨林现在开始琢磨给她每天塞点别的吃食,这次跟牛奶一起上桌的还有叁明治,她暖和过来就跑出去洗手,回来两块一人一个,他坐在床上看着她,她左手在吃,右手已经开始写了。 杨柳的英语语文纯属天生的好,是以每天分配的时间较少,杨林看见她写作业,每次都在做理科。 她眼睛没有动,嘴却说:“哥你先睡吧。” 他说:“明天休假,我陪你一会儿。” 杨柳遗憾地嘀咕:“怎么不在我休息的时候你也休假呢?” 她假期少,很少跟他碰上,她的高中元旦都不放,杨柳最近的假期就是新年,只放十五天。 杨林躺下看着她,他虽然这样说,杨柳写完一半的时候还是发现他睡着了。 杨柳把他塞到被子里盖好,以前冬天活多人少,他经常不回来出去干活,今年因为她高叁,他推了很多东西,怕她晚上需要他。 她打理好杨林便接着写,第二天杨林起来,她已经去上学了。 杨林在家就是大扫除,给她做饭,收拾杨柳卧室的垃圾桶时才发现,里面除了避孕套卫生纸就是她的废卷子,原来他总小心的丢掉,现在他也不怎么在意了。 他们像夫妻一样感情到了就做,他明白自己没什么技术可言,只能这样暂时满足她,而最近实在是天冷,他们已经有几天没搞这些事情。 杨林看看避孕套还是够的,就简单整理一下她的房间,然后去卫生间收拾。 杨柳害羞了没有两天就把内衣都丢给他了,她实在是没有时间做家务,他也不生气,给她都手洗干净,然后挂在阳台。 马桶旁边有个小架子放着她备用的内裤卫生巾和护理湿巾之类的女孩子的东西,他翻了翻她的卫生巾,夜用日用都满够,这个月也没动过。 她还没来,杨林也记不清推迟了多久,让他的心悬起来就没落下来过。 晚上杨柳风风火火回来,甩下书包就要洗澡,杨林跟着她,她还以为他要一起,还没碰到他的唇就被杨林挡住了小嘴。 “是不是没来月经?” 她脸红道:“你能不能委婉点?” 他皱眉,低头问她:“是不是?” 杨柳一瞬间明白他在担忧什么了,连忙摆手:“只是推迟了两天,因为太冷了应该。” 杨林的手扶着额头开始踱步,给她拿了个验孕棒,杨柳只好照做,出来确认没有怀孕他才松了口气。 他转而询问:“肚子凉吗?暖贴要么?” 她摇头,低着脑袋进了浴室,洗干净后才回卧室学习,杨林把牛奶放在她身边,旁边有两个小豆沙包,她安静吃着,杨林有些心痛,两手按着她的肩歉疚道:“哥没有别的意思。” 杨柳放松道:“我知道。我们没法有孩子的。” 她笑着说她也不想生,然后便打开试卷开始做题。杨林看不出她是不是真的不在意,有些担忧地坐在她旁边,她侧头看到他的目光,轻轻道:“哥,你那么爱护我,我不会怀孕的。” 杨林每次都没让他的精液碰到她的下体,她怎么可能怀上。杨柳是真的不担心,她低头一边吃一边想,以后做个绝育,就不用担心这种事了。 她这样想着,杨林已经打算预约结扎了。 肿痛(H) 她统考结束可以早点回家,正好在小区门口碰到下班回来的杨林,他手里拿着一支烟,看到她下意识藏了起来。 可也无处可藏,她都看到了,眉毛微皱,嫌弃地绕着他走到小超市,杨林在垃圾桶熄灭香烟才跟过去,她买了一些零食和文具,杨林则拿了新的牛奶和蔬菜。两个人一起到前台结账,老板问:“早散了?” 杨柳点点头。 杨林跟在她身后付钱,杨柳抱着零食,还要自己拿牛奶,他不让,接过来带着她离开,杨柳出了门才说:“你好臭。” 杨林的心被针戳了一下,站得离她远一些,杨柳嫌弃得快步回家,他只得进屋就洗澡刷牙,出来杨柳饭都做好了,她凑过来闻闻,是香喷喷的才放他过来吃饭。 她不喜欢他抽烟喝酒,可他没法完全戒掉。他只能不在她面前做,也不让她的狗鼻子闻到。杨柳吃完便拉着他到卧室,杨林会意地开始脱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才对上拿着家长通知书的杨柳。 他才明白他会错意了,耳朵瞬间红透,迅速弯腰开始捡衣服,杨柳却笑得在床上打滚,他恼羞成怒,两步过去压住她吻她的脖子,杨柳的笑声小了,渐渐转为喘息,他脱着她的校服外套,低声质问:“笑什么呢?” 杨柳抿着唇用腿蹭他,甜甜地喊:“哥。” 杨林气笑了,给她裤子扒干净,压下去扶着她的头,整根埋了进去。 杨柳紧夹着她,耳朵发红,想要吻他,被杨林故意地捏住了脸。 他把她翻了个面,将她的屁股打得发红,还问她敢不敢嫌弃他了,杨柳求饶到不敢了,被他打得屁股翘得很高,高潮了两叁次,等他完事才回头看看自己的屁股,已经被他打肿了。 杨林从她的穴里拔出来,牵连着她的黏液透明粘稠地落在股沟上,这才察觉自己下手重了,左边臀肉雪白的皮肤上到处都是通红的指痕,她吸吸鼻子,杨林歉疚地抚摸了下,问道:“打疼了?” 她摇摇头,埋在枕头闷声里道:“没法坐下去写作业了。” 她只是掩饰着自己独特的癖好,不抬头看他,如果她不用上学,杨林把她捆起来干都没关系。 她趴在床上去拿自己的作业,杨林递给她,又捡起她的内裤给她套上,她穿着偏叁角的款式,红肿的臀肉露外面在,他看着不是滋味,便用被将她的腿盖上,拿来一瓶活血化瘀的药给她轻轻涂抹着。 杨柳写着题,感到中药贴在肉上火辣辣的难受,再加上杨林上完之后还用手抚摸她的臀部,她都有了反应,让他把她的内裤脱了,怪难受的。 杨林只好照做,看着她下面水润润的,跟被撕开的水蜜桃一样,忍不住低头亲了亲,杨柳的水更多了。 她平时就有意识一直在护理私处,也不吃重口味的东西,下面干净又有一丝甜味儿,杨林埋在里面轻舔,她不好意思地回头望着他,用手指头戳戳他裤子里挺立的东西,她还拿着笔,杨林让她写,他不会弄她。 杨柳开始做题时他果然不弄了,只是屁股晾在外面有点凉凉的,杨林的一只大手在上面抚摸游弋,也难为她那么神情专注地做题。 奖励(H) 杨柳第二天去上学的时候,他还特地拉她过来看看她的屁股恢复没有,年轻人身体复原的快,她两瓣臀肉还是像原来的粉嫩,只是有点淡淡的红痕。 他这样坐在床上让她背对他翘着屁股实在是羞耻,因为这层肉体关系,杨林跟她更亲近了,她脸微红地当着他的面穿好内衣,杨林轻抚她的腿,跟她道:“不舒服就回来。” 杨柳点头,穿好后回头抱着他吻了一阵才离开。 统考成绩出来很快,杨柳一雪前耻,又拿了市一的好成绩,本市就是省内高考成绩不错的城市,杨柳的成绩拿出去与省会的学生比也不在话下,乐得校长笑开了花,奖励了杨柳一本厚厚的牛津字典和五本牛皮笔记本。 杨柳背回家的时候重重地摔在地上,嫌弃道:“还不如给钱来的实在。” 每次第一都给牛津字典,她都有好几本了。 杨林哄她消消气,给她拿过来一个大袋子,里面装着他新给她买的冬装。 她要是有尾巴现在早该翘到天上去了,差点把头埋进去翻,迅速拿出来一条漂亮的裙子,美滋滋地套上给他看,杨林把她拦腰抱过来,看着她坐在自己腿上开心地翻弄,还找到了一条很宫廷的长袖睡裙,干玫瑰的颜色,杨林帮她拿着东西,给她解开衣服,将她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才把裙子套上,杨柳站起来对着镜子上看下看,他轻问:“喜欢吗?” 她连连点头,跨坐在他腿上用鼻子蹭他的鼻梁和脸颊,她轻啄他的嘴唇,跟他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娇。 “你说过要陪我玩的。” 他说:“明天还要上学,我们就玩一会儿。” 杨柳低头用手指隔着衣服绕他的乳头,两手伸进去又戳又捏,杨林压着她的腰把她贴近自己,问她想怎么玩。 杨柳说想试试她在上面,便直接把他掏出来,避孕套就放在床头,她拿了一个给他套上,支起大腿,杨林便将她的内裤也扒了,让她自己坐在上面。 她小心地将他埋进去,有些生怯地慢慢下坐,杨林挺了一下腰便顶到了最深。 杨柳小心地摇动,等完全埋进去才坐直了,当着他的面解开胸口的扣子,一对胸乳一拉便跑了出来,她又掀开裙子,放在不遮挡结合处的腰间,这才抬腰律动。 她埋在他怀里像只猫一样蹭,自己的动作却慢得不行,水都漫了出来还在慢慢摇晃。 她用手调整着他的方向,小心地寻觅自己喜欢的位置,他就这样让她磨,胸口被她扯开,她张嘴吸他的乳,想起什么,问他牛奶呢。 杨林指了指床头的杯子,她拿过来,小心把他推到在床上,杨林调整位置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地,抬腰顶了她的花心,害得她差点弄撒牛奶。 她喝了两口,又让他用手挤出来乳沟,杨林羞道:“我哪有。” 杨柳扭着让他挤,他只好用手挤出来一道沟,她往上倾倒着奶汁,小心地放下杯子,有些迫不及待地低头舔弄他的胸,她舔得他满胸都是奶,杨林抓着她的两瓣臀自己扬着腰顶了两次就被她按住了,她埋在里面吸奶,还让他仰头喝两口,不许咽,她在他口里一点点舔,杨林下面肿胀得很,强忍着让她玩这些,两手掀开她的衣服,让她一丝不挂地坐在他的腿上。 杨柳看着他的乳尖上挂着奶滴,产生他真的有奶的错觉,下面忍不住开始上下摆动,杨林躺平享受,她小声地呻吟,喊着他好大捅得好深,杨林把她拉下来,按着她的腰道:“让我来。” 她不许,用力地弄他,他被夹得不行,握着她的两个乳房然后又将手向下滑到她的小腹,看她将自己的性器吞没,旁边都起了水花和泡沫。 杨柳的年纪固然累却也能坚持,把他干得双手无处安放,好不容易的等到她去了软趴趴地趴在他胸口,他才翻过来将她抱在怀里,杨柳知道他要发狠地干她了,张嘴含住他的乳尖,被干得呜咽不止,两腿都忍不住蹬床。 他去的时候杨柳也收紧了内壁,两人一同到了,抱在一起黏糊糊的,杨林单手撑着床,低头看她瘫在床上轻轻颤抖着,嘴边全是奶渍,便伸舌将她的唇边舔干净了,他想奖励她点什么,便将性器抽了出来,她不满地扭扭腰,他安抚道:“一会儿就好。” 他把她的小鲸鱼拿出来打开开关塞进去,自己则埋在她的两腿间给她口。 杨柳碰到他的舌头便开始抖,她眯着眼看到他的半软的柱身上挂着避孕套,里面满满都是他的精液,总觉得这一幕色情极了,又去看他抱着她的双腿在她腿间舔舐,幸福几乎要昏过去。 月经 杨柳被他口到高潮,杨林看她水这么多,埋在她的小腹处轻轻笑话她小色鬼。 杨柳已经不在乎他说什么了,她现在只想被他抱着爱抚然后睡觉。 杨林看出来她玩够了也累到了,便给她擦干净,将她抱在怀里,杨柳张开腿贴着他的下体,大腿压在他的腰上,嘴也不闲着,含住了他的胸,非要这样睡觉,杨林没办法,等她睡着了才调节一下,低头埋在她的发里睡了过去。 杨柳一坐起来就想着每天都要考第一,让杨林每天都疼她,心情愉悦地起床洗脸刷牙冲向学校,走到一半才感觉肚子发痛,她到学校厕所看了,是来了生理期。 她没带卫生巾,有些尴尬地看着内裤上的血迹,学校的超市也不卖,住宿的学生都是托外面的买回来的,杨柳也觉得尴尬,每次都是自己带,这次她疼得脑袋都木了,血擦都擦不干,只得白着脸去找班主任请假。 现在才六点半,班主任看着她惨白一张脸,心情不快地絮叨:“知道自己不舒服还来。” 杨柳早晨起来忽视了,她只垫了很多卫生纸,现在感觉血浸透了她的打底裤,班主任翻了半天才找到请假条,她还要拿到教导处和门卫那里签字才能出门。 班主任将她扫了一遍,问她:“自己能走吗?让你朋友带着你去吧。” 杨柳哪有朋友。 她拿着请假条,低头看看自己没有漏血,这才缓慢地爬上楼梯,给教导处老师签字,一个女老师见她脸色惨白,差点给她叫救护车,还用自己的手机给杨林打了电话。 杨柳小声地说是生理期,老师便拿了两张卫生巾给她,扶着她去厕所换上的。 她平时生理期就是一道坎,很难受还会吐,杨林给她治了很多年,因为上学压力大也没见好,这次大概是两个人性爱频繁了些,再加上天气很冷,才这么严重。 女老师看着她血量这么大,很担心地抚摸她的头发,她是新来的管卫生的老师,还没见过杨柳这位“传奇人物”,像对待普通孩子一样小心地搂着杨柳去门口,杨林衣服也没换就跑过来了,她看见哥哥,眼睛湿湿地快走过去,老师还着急地说:“没弄个车来?” 杨柳替她哥回:“家很近的,谢谢老师。”便被杨林快步夹走了。 一到家发现血浸透到了校服,杨柳疼得打滚,他拿了布洛芬和热水给她喂下去,将裤子扒了用温热的湿巾给她擦干净,杨柳捂着肚子,羞不羞得完全顾不得,坐在马桶上几乎要哭了。 杨林动作很快地给她把腿和下体擦干净了,拿了新的内裤和卫生巾,给她贴好才帮她穿上,又找来绵面的睡裤,她全程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呜呜地叫,杨林安慰道:“没事了一会儿就不疼了。” 她疼得干嚎,被杨林抱着放到被窝里,电褥子插好,里面暖和的像老家的炕头。她感到热量便冷静下来了,蜷成一只虾米,杨林在她小腹的地方放上一个热水袋,杨柳轻轻念叨:“谢谢哥哥,你真好。” 她嘀咕着救命了救命了,杨林笑着坐在她旁边,低头抚摸她的肚皮,杨柳吃了药,一个小时就不疼了,却热得额头满是汗水,杨林给她往嘴里喂红糖姜汤,她活了命一般感激地望着他,杨林让她坐起来贴着他,杨柳陷在他宽阔的怀抱里,仰着头将汤咕咚咕咚喝了。 卫辛 杨柳一般只疼半天,然后就开始恢复正常,她头两天血量很大,之后便又少得可怜。杨林看她打算下午去学校,有些不愿意,想要她在家休息,而他那里却一直在打电话让他回去,不然没法开工。 杨林今年成了“事情很多”的那种工友,家里有个高考生一般都会通融,可总是请假也难免受到老板地呵斥。 杨柳看着他,心疼得难受,连连说她没事的,明明刚才疼得没掉眼泪,现在听到他这么大了还在挨骂,难受得抹得满脸都是泪水。 他低头亲亲她,跟她道:“很快就过年了,哥哥过完年就会多陪你。” 她点头,看着他离开,桌子上还留着热乎乎的饭菜。 杨柳把汤啊肉啊都吃了,吃得饱饱的,把暖贴卫生巾布洛芬都带好了才出去上学。 杨柳晚上回来看到桌子上多了很多年货,以为是他拿的,他却说叁姨来过。 杨柳从早到晚不在家,自然也没见到。 叁姨卫辛是她们母亲的叁姐,只有她还很心疼两兄妹,给他们找了这个房子,本来是想劝杨柳跟她住,去别的城市上高中,那边条件好分数也低一些,杨柳不喜欢吃苦,她只不能跟杨林分开。 杨林拒绝了卫辛的好意,说到底卫辛也是半路冒出来的,他们也是叁年前才认识母亲这边的亲戚,让她带走杨柳他舍不得,即使是圣母玛利亚来了他也不敢放手。 母亲卫帘是被拐来的。 她十八岁时失踪,被卖到这里的山村,很快就生下了杨林。而卫家只有卫辛和老太太一直没放弃寻找卫帘,科技日新月异,她们终于找到这个破烂的山村,卫帘已经死了快十年了。 杨林兄妹长得俊纯粹是依靠卫帘的美,卫辛看到兄妹两个,哭得几乎昏厥,不顾丈夫和家人的反对非要收养还在上学的杨柳,杨柳感到陌生,甚至是恐惧,她扯着杨林不撒手,杨林很感激叁姨的好意,那时候他已经能很好地照顾小杨柳,他把她养得那么干净漂亮,卫辛怎么好意思把孩子带走,便没强行将两个人分开,只好给了几万块钱,让两个孩子能够到县城里过生活,离开脏乱的山村。 今年杨林把余钱留下来,将前年从叁姨那里拿到的一分不差地转了回去,卫帘收到钱就立刻跨省赶来看看他们,还拿了不少年货。 家里没有她待的地方,她去外面住了酒店,明早就离开。 杨柳靠着他的后背问他:“是不是要好好谢谢叁姨?” 他说:“你学习就好,不用想这些。” 杨柳知道,杨林是个很冷血的人。他不信任任何人,虽然平时那般沉默,但他警觉的目光如鹰隼般,谁也逃不开他的眼睛。而且他讨厌赊欠,杨柳经常两耳不闻窗外事,但她偶尔能感觉到,他很少欠别人的,宁可不用也不借。 对于杨柳来说,杨林是她温柔的长兄,但是外人看杨林,就是个沉默的怪胎吧,哪怕杨林平时行事那么老实,却很少有人和他亲近。 杨柳摸摸他的肚子,手像没地方放一样插在他的腰带里,杨林知道她在玩,没理会,埋头处理年货,把冰箱都塞满了,不怕冻的都放在了阳台窗户外面。 杨柳自己去拿热好的牛奶,杨林这时说:“明天我要出门,在学校乖乖的,我下午就能回来。” 他只要离开她超过几公里,他就觉得她随时都有可能出意外,而他不能在半个小时赶到的话,路上就能急得呼吸困难。 他再叁嘱托杨柳照顾好自己,杨柳一一应下。 她不在意地问:“去哪呀。” “老家。” 杨柳不担心他去远的地方,但一听他要回老家,脸色瞬间刷白。 —————— 评论都看到啦感谢支持,但是网太卡实在回不过来,我的一些碎碎念都发到微博去啦! 今晚加更一章 重压(ωоо1⒏ υiр) 杨柳白着脸,瞬间把头低下去,转过身不自然地清洗杯子,杨林走过来轻轻触碰她,杨柳似乎被吓得轻颤起来。 他不知道她有这么大的反应,低头轻吻她的脖子,安抚道:“没事的…” “不要…”杨柳从牙缝挤出来,继而大声地说,“不要!” 杨林都有些奇怪,之前他们都死了,他俩住在那里杨柳也没有害怕的样子,怎么现在又怕了。他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摸她的头发,杨柳捂着手臂上的伤疤,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埋在他胸口闷声问他:“你去做什么?” “有人要在那边盖别墅,想把那里和隔壁买了,一家十万。” 杨柳松了口气,她仰头亲他的下巴,杨林回应地跟她接吻,安抚地哄她:“明天你起床我在,回家我也在。” 杨柳点头,轻抚他的后背,像是反过来在安慰他。 杨林反应到刚才她连他都怕,想起什么不好的往事,他伤害了她,她那时候还很小,没想到一直记着。 他意味深长地低头亲吻她的头发,歉疚道:“原谅我,好孩子。” 她摇摇头,被他抱着回了房间,杨柳被牵连起往事,梦里是冷风与大雪,唯独没有春天的绿草和鸟鸣。杨林像是夏天的一阵暴雨,在她梦里拍打她到难以直立,也是他这朵云小心将她圈养起来,外面遍地都是血迹。 杨林看到她睡得直打寒战,似乎被恶梦魇到了,拍拍她的后背把她叫了起来,杨柳腹部骤痛,她伸手摸了摸,床单上全是她的经血。 杨林的衣服上也沾到了,她满后背的汗,担忧地望着他,杨林没有不耐烦,给她找来新的衣服,趁着她上厕所的时候换了床单,上面铺了一个粉色的小褥子。 杨柳低头喝热水的时候,杨林轻问:“你有什么想跟我说么?” 她立刻摇头,望着他的眼睛,眼底酸涩,又摇了摇头。 杨林把她搂在怀里,靠在床头拍她,就像小时候那样。他看着外面黑乎乎的寒冬,跟她道:“你出生的时候柳枝刚刚抽芽,所以我说叫你小柳枝,等春天来了,你想要什么礼物,哥哥有钱给你买。” 杨柳摇头,只是摇头。 她说:“我要你陪我。” 杨林扶着她的脑袋,将她好好地放在胸口,杨柳将手伸进去把玩他的胸肉,他问:“困不困,我们睡觉?” 她已经开始打瞌睡了,埋在他的衣服里便睡了过去。杨林小心捂着她的屁股,把她放好才去关灯,杨林第二天被闹钟吵起来,她已经自己去上学了,他便先送卫辛去了机场。 卫辛穿着富态,很关心杨林他们,还问杨柳学习累不累,杨林一一答了,将人一路护送到候机室才离开。 她看他要走,忍不住说:“孩子,不用还叁姨钱,你就当是你妈妈给你的…” 杨林瞳孔一震,听到母亲时头有短暂的轰鸣,他摇摇头,“没事的。” “你啊,逞强。”她这样说,也没强行将钱给他,坐下来背对着放他走了。 杨林出门坐公交去车站,然后坐大巴辗转到村门口,有个拉驴车的大爷,他又给了些钱,这才到家。 山坡上的房子盖了一层厚厚的尘土,杂草丛生,旁边施工的两手数钱,看见他来了还问:“里头还有东西要拿吗?” 杨林摇头,接过十万放在袋子里,又将袋子好好揣在包里。 他看着挖掘机推掉了砖瓦房,里面裸露出来了灶台和土床,旧柜子什么的早叫他卖了现钱,现在他看着巨大的工具车将旧房夷为平地,突然捂着肚子笑了起来,吓得旁边的人退后了好几步。 杨林笑得眼角都是眼泪,确认那栋建筑只剩下渣滓才站起来,缓步挪走了。 追·更:ρο1⑧s𝓕?c?m(ωоо1⒏ υiр) 喜欢(微H) 时过境迁,村里的人大多出去讨生活,现在这里已经快被扩大的城市波及,要建造新型的别墅,村里剩下的老人都来看热闹,他们都不乐意老房被推了,虽然有拨下来的钱,还可以协商,但是老一辈人讲究落叶归根,看见杨林那么干脆地推了他爸的老房,一路上对他指指点点。 杨林从口袋里拿出一盒好烟,一边走一边抽,他的目光冷漠地扫过背后的山村,将烟头对着远处错落的破烂瓦房,在他的视线里,就好像被点燃的一座山头。 杨林还是那样,坐在路边等大巴,挤上去,回县城,然后坐公交回家。 过完年杨柳只能更累,他要尽量地多在家附近活动,她有个风吹草动,他能立刻赶到她身边,这十万杨林好好存了起来,打算给杨柳上高叁后半段和大学用,他做完这一切,抽着烟回到家,在阳台待了一会儿才察觉杨柳就站在他的身后。 杨林吓得把烟胡乱熄了,像是被老婆看见偷情了一样慌张,他想要解释,但一想自己是长辈,清清喉咙问她:“怎么回来了?” 她低头说:“今晚有大风雪,让晚自习回家上,怕远处的同学回不了家。” 她看起来蔫蔫的,杨林知道她生理期很难受,便将手洗了,好好刷牙换衣服才坐回沙发上,杨柳侧着坐在他的大腿处,杨林两手搂着她的细腰,问她:“还有味道吗?” 她摇摇脑袋,趴在他胸口道:“又说过年只放十天了,然后回去上学。” 他摸摸她的肚皮,替她抱怨:“这么累还不多放两天。” 杨柳打着哈欠,窝在他胸上有气无力地说:“不知道,好困,你抱我。” 杨林把她裹起来抱好,她真这样睡着了,他舍不得叫她,腿被压的发麻,只能叉开腿让她坐在沙发上,杨柳睡着也喜欢往他胸口钻,他索性给她打开,送到她嘴里吃,杨柳抓着他的胸,睡到八点才醒过来,口水流了他一胸。杨柳害羞地给他擦干净,他也转醒,迷糊地将她抱紧了。 杨林今天心情不错,抱着她下面早就硬了,杨柳低头戳戳他裤子上的鼓包,小声道:“我想吐。” 意思是口都不想给口了,杨林拍拍她说没事,他自己解决,杨柳低头抚摸他的下体,无聊地靠在他胸口处,杨林被她越摸越大,她还把手伸进去摸,杨林想要止住她的行为,于是道:“浇不了火就不要添柴。” 她噗嗤笑了,但是还是犯恶心,便将手伸出来舔舔手心,握着他的性器帮他撸动。 杨林忍不住握紧了她的大腿,杨柳在他耳边问:“我帮你,你喜欢吗。” 杨林闭眼不语,缓缓喘息着,杨柳瘪嘴,快了一些,像个施虐狂一样质问他:“你喜欢吗?” 杨林睁开眼,眼底的黑色直射她的心内,让她整个人都软了,杨林将她搂好了,把她的手覆盖住,自己动了起来,低头教训她:“要这样才喜欢。” 她被他的气息吹得一阵酥麻,他却没有动她,只是温柔地抚摸她的腿,杨柳觉得自己被他爱着,满足地贴上了他的胸口。 小猪(woo18) 杨林完事后将她放在沙发上,自己清理好才将她打横抱起来,走了一半才想起:“吃了吗?饿不饿?” 她窝在他胸口摇头,“不想吃,想吃在弄好吗?” 杨林自然同意,也没回屋,就这样抱着她慢悠悠地走,杨柳轻轻笑起来,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和眼睛,她脸红道:“重不重?” 杨林摇头,她心疼他,让他回屋抱着,躺下来他便轻吻起她的脖子,杨柳问他:“哥哥,今天很高兴么?” 他没讲话,反而试探地解开她的上衣,将她的软乳放在嘴里,杨柳觉得自己几乎是被他一口一口地吃掉了,紧张地抚摸他的发,杨林埋在她颈间,微喘着说:“哥哥想弄你。” 她的脸渐渐红了,咽咽口水,“你想怎么弄。” 杨林又不回话,只是吻她,把她的舌头缠出来,环绕挤压,杨柳吞咽着两人交换的涎液,张嘴承受他的欲望,她能感觉到他想入她,性器抵着她的大腿磨蹭,可杨柳满足不了他。 他吻了唇又埋在她的双乳中,用手解决,杨柳感觉他一直在戳自己的腿,最后精液也射到她的腿上,他很快帮她抹去了。 杨林抬起身子靠在床头,单手搂着她,呼吸还有一些快。杨柳不敢挑逗他了,埋在他腰处说:“还有几天就放年假了。” 杨林点头,他烟瘾犯了,很想抽两根,但是抽完还要沐浴更衣,麻烦坏了,便躺下去继续吻她。 杨柳被吻得呜咽起来,杨林想把自己的性器全塞进去,塞到她的喉咙里,可杨柳会吐,她身体难受,他舍不得,便只能吻她,将能亲到的地方都亲了一遍。 折腾下来她饿了,推他让他去做饭,杨林只得起身。 接下来还有一场考试,结束之后便早早地放了年假,她回家时杨林已经把饭做好了,他回头看看她背回来的卷子,有山那么高,皱眉道:“放假了,怎么还发这么多作业。” 杨柳道:“没关系,很快就写完了。” 她可以挑着写。 杨柳月经彻底走了,她还惦记杨林没地方释放欲望的事,走过去问他:“在煮什么?” “熬白菜。” 她从后面环绕他,两手抚摸他居家服下面的东西,杨林轻笑:“还没吃饭就有力气招惹我。” 她轻吻他的后背,杨林没有制止,等她伸手进去才道:“吃完饭再说,先去洗澡吧,还有一会儿。” 杨柳只好离开他去洗澡,出来时正好饭菜出锅,她懒洋洋地靠在他胸口,杨林给她拿了勺子,将肉和菜都放在米饭上,颠颠肩膀示意她起来吃饭,杨柳不动,他只好用勺子喂她。 他笑话她,“你是小猪吗?” 杨柳:“哼哼。” 他真的好脾气,给她喂下去半碗饭,杨柳嘴里吃着手也没休息,伸进去弄他的性器,吃到一半就坐在他腿上了,她自己把饭吃好,杨林抱着她吃了两口便回了卧室,掀开她的裙子才发现她没有穿内衣,水都淌出来了。 他口干舌燥,带好套子后便把她整个贯穿,杨柳撑着身体看他,他捅得用力,杨柳精神上在迎合,身体却不断地远离退却,杨林低声问:“怕我?” 杨柳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对上他的目光,忍不住高潮了。 杨林还没捅两下,下面的人就蜷在他的怀里流水不断,她小声说不怕,他看得出来,她这是喜欢的不行罢了。 追·更:ρο1⑧s𝓕?c?m(ωоо1⒏ υiр) 勾引(H) 杨林把假期调得和她一样,两人能在一起整整十天,是很难得的日子。 第二天生物钟准时叫她起床,她一看才五点,想想仍是打算起来为杨林做饭。 在为数不多的休息日,她要好好伺候他,杨林感觉到她要起床,伸手将她拉了回来,鼻音很重地问她:“做什么。” “我去做点饭。” “饿了?我做。” 他要起,杨柳摇头,“我想给你做。” 两人跟新婚夫妻一样谦让着,杨林轻笑,揉着她的软胸道:“睡吧,中午醒来再吃。” 杨柳被他揉得有了反应,手放在身后抚摸他,杨林很得趣地站了起来,做好措施便埋了进去。 杨柳嘤咛一声,他们谁都没解困,杨林埋进去动了两下便道:“先睡觉。” 他很少五点起床,就这样睡了,杨柳还有点兴奋,自己动了会儿也没意思,抱着他的胳膊睡了过去,等杨林睡够了才起来操她,杨柳被活活撞醒,咬着唇抱紧他,等他发泄出来才松唇不满地啃咬他的肩膀。 杨林身上都是她的杰作,有时候她爽得不行,不敢大声呻吟,就会啃他咬他,现在杨林脖子上肩膀上遍布陈伤新伤,他们总是在夜里做,她来不及看,这会儿天大亮,她看到他身上的痕迹,歉疚地舔了舔他的伤痕。 杨林侧头看看,埋在她胸口道:“没事,是我弄得太深。” 他也希望杨柳能放开声音,而不是在枕头里像哭泣一样呻吟,他担心被邻里听到,这里只有他们兄妹,做这种事终究还是忌惮众口。 杨柳很乖,他说一次就明白是什么意思,只乖乖地在他耳边叫他。 她两腿盘着他的窄腰,杨林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他便问:“重不重?” 杨柳摇头,抱着他夹紧了他的性器,将近十二点才放他起身,杨林将避孕套从她穴口撤出来,看她穴周没有伤痕,下面也没有受伤出血,低头轻吻她柔软的下体,杨柳不介意他看,用脚磨蹭他的后背,杨林索性抱着她给她口了一次。 杨柳起床吃饭的时候脚步都是虚浮的,她一下爬在他身上,就坐在他腿上吃,杨林也不嫌弃她碍事,两个人吃完,杨柳克制地说:“我写作业的时候我们不能内个。” 杨林轻笑:“哪个?” “…你好讨厌。” 杨柳这样说,耳朵都红了。 他也不知道她害羞的点在哪里,明明自己说话比他还淫秽色情,现在她却纯良地红了脸颊。 她从他腿上爬下来,扶着墙回了卧室,把卷子摊开,撸起袖子就要写,杨林吃好刷碗回她这里休息,今天太阳不错,他解开扣子靠着床头晒太阳,杨柳写了一会儿便看向他。 杨林像个老大爷一样在喝茶,胸口却是粉嫩嫩的颜色。 她咽咽口水,低头写了几道题,写不进去就怪杨林:“你坐这里干什么?” 杨林正高兴呢,被呛得有点委屈:“你这里可以晒太阳。”这是整个家除了晾衣服的阳台唯一能看见阳光的地方。 杨柳盯着他的胸,也委屈了,“你勾引我。” 他凝噎半晌,叹口气放下茶,把衣服系好了背对她躺在床上午睡,她又不干了,用脚踢他的屁股,“你勾引我。” 杨林要不是看她大了,现在就想用拖鞋把她打一顿,耐着性子说:“苍天为证,我没勾引你。” 杨柳把笔彻底放下了,钻到他怀里解开他的衣服,含住他的胸,吧唧着还嘟囔道:“你就有。” 杨林挑眉,还是亲亲她的额头,把她的头抱好,方便她吃,杨柳吃完这里又埋在他小腹要给他口,杨林把她拉起来放在桌子上,让她学习,他出去转一圈,杨柳听说他要走,赶紧把他拉到座椅上,死活不让他动了。 —————— 前面确实肉肉有点少哎不过后面就多了 不够(H) 杨柳嘴里说着不能一直做,事实上除了第一天,她几乎连内裤都不穿了,整天和他黏在一起,杨林不干她的时候会用自慰棒塞她,还让她努力学习,杨柳早就知道他有那种属性,这次被他折磨得很兴奋,做题效率反而高了,做完题他却不跟她做,当做没这件事一样去做饭。 她从来就觉得杨林很磨人。 他长得那么好看,摸起来也好,被风吹日晒,一到冬天又捂成冷白色的皮肤,他虽然衣服少,但是穿得都很得体,袖子卷上去的时候,前臂肌肉的竖痕很性感。 原来在多少女人想要往他身上贴,他都不在意,跟辟谷的神仙一样,杨柳虽然年龄小,但那时候就知道,他站在那里,就是在勾人。 杨柳一直在注视他,他的每一个习惯她都牢记于心,青春期期间更是有数不胜数的幻想,现在她得到他了。 杨林侧头看到她靠墙站在旁边,目光满是爱欲地望着他,心头微动,轻轻笑道:“在看什么。” “哥哥。” “还没看够?” 杨柳说:“不会够的。” 他被说得心头燥热,侧头关火,让她过来帮忙然后吃饭。 杨柳摇头,他笑着去拉她,她躲到旁边去,杨林看抓不到她,就解开围裙去抱她,杨柳一下就落在他宽阔的怀抱中。她被杨林举起来,忍不住咯咯笑起来,她抚摸杨林的发,和他对视着,微笑着低头吻他的唇角。 杨林张开嘴把她压到口中,她紧紧盘着他的腰,小腹紧贴,他硬起来,将她放在餐桌上,拿出性器,想要去找套,杨柳握着他落了进来,两个人都得到了强烈的满足。 杨林只抽了两次便想要抽离,杨柳紧绕着他的腰,深到他的头部都入了子宫。 “听话。”他这样说,扶着她的腰缓缓退出来,杨柳轻叹着,跪在地上含住他,杨林低头抚摸她的发,知道她不想戴套,可他不会冒着个险。 还有半年,杨柳就能离开,过上很好的生活了。如果她愿意,他暑假会做好结扎的,这阵子没法弄,一来怕她知道,二来做了一个月都没法干她,他还没那个忍耐力。 今天是除夕,他从未设想过会这样和她度过,前两年杨柳已经很少和他说话,过年也只是坐在一起看看电视。 有时他看向她,她只是在摆弄手机,甚至都不想和他说话。 现在她把他含得都要射精,他时不时也会感到恍惚。杨柳还小,他纵容她做了,他要负责到底。 他要射了,怕她呛到嗓子,抽出来压着她的舌,白浊尽数落到她口中。 杨柳吞的时候会望着他,他把她抱起来,杨柳磨蹭他的下体,他安慰道:“一会儿就进去。” 她不让他去拿避孕套,放下裙子坐在他的腿间,小声说:“我想看春晚。” 杨林打开电视,抚摸她的发道:“还以为你都不看,每年都是我在看,你只听个声,一直在玩手机。” 她在看,她用手机遮挡的是看他的视线。 杨柳嘴里还没吃完,艰难吞咽着,他给她一杯牛奶,她喝完才说:“你怎么不说以前都是抱着我看的。” 抱着她还是她很小的时候,坐在他大腿上,歪歪扭扭地动,一会儿就睡着了。 她现在还这样靠着他,双手抚摸他的手臂,杨林被她摸得难受,将手伸到她的裙子内,用手抚摸她湿润的穴口和唇瓣,杨柳受用地张开腿,靠着他很快便到了,她累极了,一天不知道要高潮多少次,最后想用接吻收尾,便去亲他,杨林逗她,躲了两次,看她快气哭了才赶紧吻过去,不知为什么,他又将她扒干净,埋在她腿间不断亲吻吸吮,杨柳都快被他弄得脱水了,呜呜的掉眼泪,他没有操她,让她高潮了之后才抬起头,抚平她的眼泪,她以为已经可以了,他却脱掉裤子,从茶几里面拿了一盒避孕套,打开之后深深入了她,杨柳想着迟早一天要被他干死,下体感受到他之后便开始不断痉挛,直到又被他弄到高潮。 杨柳感觉他快到了,想让他射到嘴里,他强忍着射精的欲望,拿出来后全压到她的唇间。 她真的累得不行,咽完便侧身睡了过去。 杨林低头问她还吃不吃饭,她完全没有回应,他精神不错,只好拉着她的腿将人放在身上,环抱着半昏半睡的杨柳一边吃饭一边将整场春晚看完了。 香水 杨柳醒来屁股还疼,他紧贴着她,弄得她很想和他做到天黑,只得强忍着欲望爬了起来,规矩地吃饭做题,杨林难得一直在睡,她休息时会趴在他枕边偷亲他两下,他没什么反应,两手抱着被,或许是当作她了。 杨柳看已经快一点,只能把他叫起来,饭都端到他嘴边,杨林睁开眼吃了两口,又翻身睡了过去,直到下午叁点才起床。 他睡得头发都乱了,杨柳做完题跑回他怀里,又腻了一阵,杨林起床洗澡,回来将她打横抱起,杨柳抚摸他的脸,他只是笑,她便问:“心情这么好?” 他道:“很好。” 剩下两天假期杨柳一直在补卷子,杨林舍不得打扰她,大部分时间都在做家务,然后便躺在床上看她学习。 等到她又五点钟爬起来上学,他摸着空荡荡的床铺,连心里也空落落的。年后的复习紧张起来,杨柳时不时要学到深夜,他熬不住,只能专管暖床,杨柳看他时常在家,也不出去工作,也没理会,就这样迅速快进到叁月份,柳树抽芽,杨柳也快生日了。 每年生日都很简单,只有他们两个人,杨柳也没期待什么新花样,因为杨林一直都没什么花花心肠。 她放学回来家里还关着灯,一会儿旁边响起生日快乐歌她才察觉,今天是她的生日。 她打开灯,看到杨林穿着黑色的衬衣坐在沙发上,茶几正中摆了一个小蛋糕,旁边还有一盒礼物。 不管多少年,她都感到由衷的喜悦,每年生日杨林会提醒她,她出生这件事,他很在乎,她就会想要活下去。 杨柳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压力太大,放下书包的时候站在玄关哭起来了,杨林怔了半晌,然后过去把她抱在怀里,杨柳窝在他的颈窝一声一声地喊他,杨林轻柔地拍着她的背,哄道:“不哭了,吃不吃蛋糕?” 是她最喜欢的巧克力蛋糕,她哭着咽咽口水,点头之后杨林便坐下,将她好好抱在腿上,给她切了一小块,她吃着便没有功夫哭了,每次杨林往她嘴里塞点什么都会止住哭声。 她抽抽搭搭的吃完,给他也往嘴里送,看他唇边粘上巧克力还贴心地给他舔得干干净净。 杨林把礼物放到她怀里,杨柳打开,里面居然放着一瓶香水。 是经典的香奈儿五号,也是他们家不应该出现的奢侈品。 她清楚自己是底层的女孩儿,根本买不起这些东西,他买吃的穿的不会讲究名牌,但是他从未苛待过她。 杨柳有些惊讶,他低头说:“十八岁了,送一些不一样的。” 杨柳小心地把香水喷出一些涂抹在耳后,闻到独特而成熟的香气时反而有一阵的难过和心酸,她将瓶子放回礼盒,他以为她不喜欢,在意道:“是不是想要口红?” 杨柳摇头,瘪瘪嘴,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杨林没东西堵她的嘴,只好把她抱过来亲吻,最近她的眼泪好多,他为她抹净,杨柳把他的衬衣解开,伏在他的胸口承诺他:“我会对你好的。” 他失笑,看着她嘴里这样说,下一步就张开嘴把他的胸含住了,无奈地将上衣尽数解开,今天随便她吸,杨柳吃完了还在抹眼泪,杨林没办法,把人带去卧室,入了两下便不哭了。 结束 杨柳在他怀里度过了她的成年日,醒来便迅速收拾好赶往学校,杨林看天气转好,时不时给她送一些高汤,鸡鸭鱼肉,只要她需要,他就做给她吃。 杨柳有时焦虑地会在学校止不住呕吐,他不知道,中午经常给她送一些荤菜,她有天终于忍不住告诉他:“哥,我不想吃肉了。” 他如临大敌,以为她病了,差点拉着她去医院检查,杨柳捂着嘴,脸色惨白要呕,他着急得很,给她买了一根棒冰才止住恶心。 她还小声补充:“我没怀孕。” 她开始吐就自己测了,防止他总忧虑这种事。 杨林很心疼,抚摸她的头发问:“那想吃什么?我给你弄一些清汤,还是想吃甜品?” 杨柳低头道:“不用了,你这样好忙。” 杨林沉默半晌才道:“没关系,我在家也没事情做。” 她才知道,他四月辞了工作,这两个月只守着她。 杨柳不想有压力,也不想杨林知道,他待她越好,她心里越感到沉重,只好忍住自己的焦虑,偶尔也会通过自残纾解。 看着血冒出来,她有长久的解脱,可遮盖伤口的时候,她又觉得心底满满的都是罪恶感。 她性欲下降到冰点,有时杨林想主动爱抚她,让她放松下来,她会难受得躲过去,亲吻都会引起她的呕吐。 杨林终于忍不住提起:“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心理医生?” 她极度抗拒,每次提到这种事,她比平常抑郁状态还要严重,会摔东西和大哭,他舍不得,他没办法治疗她,只好抱着哄她再也不提。 杨柳经常感慨自己的脆弱无用,身体和心理都难以支撑她的目标,她要拿第一,必须要稳定这个位置,她认为这是让杨林离开的唯一办法,她要把他拉出去。 只要离开这个县城,杨林就会获得幸福的。 她到六月已经很瘦了,一天也睡不到四五个小时,杨林也会提议给她请假,但是她不同意,谁的劝阻都不理会,几乎透支了自己,可她走到考场,又像吸食了毒品一样很有精气神。 杨柳的目标就是满分和第一,要把目的定到最满,一分都不退步,这是她唯一能做的。 她答完题就大概估到了最终的分数,长舒一口气,走出考场看到他,外面太阳昏昏的,直刺她的眼睛,她脑袋当机,直接晕了过去。 杨林把她带到医院才看到她长袖校服下从手腕到肩膀的伤口,医生说她长期处于高压下身体状况不佳,还有点贫血和营养不良,他给她做的那些东西,她已经努力在吃了,可不一会儿就吐了出来。 医生推荐了精神科大夫的名片,还安慰杨林:“咱们这里孩子压力都很大,小姑娘脱离了那个高压的学习环境,慢慢会好的。” 杨林几乎没感觉到这两个月时间的流逝,每次她在他怀里安睡,他都小心地不要碰触她的心伤。 杨柳瞒了他很多东西,天长日久,全然没有愈合,都快流脓,她还小心遮掩,什么都不告诉他。 杨柳醒过来还打着点滴,她看到杨林,轻轻说:“哥,我这次数学能拿满分的。你要不要在A市看一个房子,我们七月搬过去?” 杨林喉咙很紧,笑着说:“这个租到九月呢,不能给钱不住。找房子的事不着急,不是你要考虑的。” 杨柳苦恼地闭上眼,想到自己的手臂,小心地掩盖在被子里,杨林轻抚她的头发,低头亲亲她的额头,弄得她很痒。 “你别激动,你听哥哥说。” 杨柳知道他要讲什么,直接道:“我不会看医生的,哥,不学习的话我就好了,只是学得太累了。” 她都听到了,她才不会送钱给那些酒囊饭袋,一个小时说两句话就能挣两叁百甚至一两千。而且她知道坦诚布公的原则,她明白自己因为什么变成这样,她不会说的,一切都会被她带到坟墓里。 杨柳觉得自己可笑,没有富贵命得了富贵病,她深深看向杨林,再度强调:“我没事的哥。” 杨林被她讲得喉咙很紧,他只好问:“那饿不饿,想吃吗?” 她肚子叫了,点头道:“我记得医院旁边有披萨店,哥你能帮我排一个水果披萨吗,我还有点想吃汉堡,不要辣的。” 看她确实饿了,杨林买了一堆东西回来,正碰到医生过来查房,看到这些快餐,恼怒道:“只能喝粥!” 杨柳的脸立刻垮了。 —————— 高考终于完事啦! 惩罚(高H) 杨柳好得很快,真如她所说,她似乎就是因为学习的事情吃不下去东西,她被医生特赦之后,回家大吃大喝,除了吃就是睡,脸都圆了一圈。 杨柳彻底恢复过来的时候,卫辛正好举家搬到A市,想要过来看看杨柳。 她听说杨柳考得不错,正巧认识一些搞教育的朋友,问杨柳愿不愿意过去上一个月的课,能拿一万,报志愿什么的去她家就行。 杨柳有些心动,杨林说:“没事,让她休息一阵再…” “没事的。”杨柳跟叁姨道,“谢谢叁姨,几号去?” “七月一到叁十号,叁十天上下午两节,初中两个班的物理,你就住我家就行。” 杨林还没讲话杨柳就答应了,笑着说谢谢叁姨。 卫辛一直都很喜欢杨柳,她长得像自己妹妹不说,聪明还听话,这会儿摸着杨柳的手不撒开,好好摸了摸她的头发才道:“回来可能没时间过来接你,我把地址给你,你让你哥送过去就行。” 杨柳点头,这里到A市只有叁个小时的车程,她坐火车拼车之类的都很方便。杨林完全没有插话的地方,杨柳还亲亲密密地将叁姨送到楼下,卫辛坐上车她还远远的目送,杨林这时才找到空隙跟她道:“着什么急,还没休息好就去赚钱,家里不缺那一万。” 杨柳低头踢踢石头,“我需要,我想买东西。” “我给你,你要买什么?” “你不用管。” 她这样说,挽着他的胳膊上楼,看没人才轻轻说:“我现在想要了,哥。” 杨林还没反应过来。 她在他耳边提醒他:“你不是要日我一暑假么?” 杨林微微挑眉,把她拉到怀里,上面下来两个邻居,低头看到他们兄妹还打了招呼:“考完了?” 杨林点头,杨柳还笑着招手:“伯伯再见。” 邻居很少看到杨柳笑得那么可爱,还被甜到了,笑呵呵地下楼离开,杨林紧抓着她的腰,长舒一口气,“你等我,我去趟超市。” 她撅嘴道:“不能现在回家吗,买什么?” 他说:“豆腐,晚上烧豆腐。” 杨柳气得跺脚,看他摸着后脑走了,瞧到他耳朵的红晕,才明白他只是在害羞。 他完全没有过度到这个角色,因为太久没有性生活,他恍然都忘了他和妹妹有这种关系,杨林走出去吹吹风,莫名买了一袋豆腐回来,家里窗帘都拉着,他放下手里的东西,就看到她穿着黑色蕾丝的吊带裙站在卧室门口,杨林忍不住走过去把她抱了起来。 他埋在她的颈间啃咬,手撩起她的裙摆,下面虽然穿着内裤,却只是细细的几条线,该被内衣遮挡的洞口都被绕过,他直接拉开裤子拉链,把她压在门框上入了。 他一手掰过她的脸颊,压着声音在她耳边问:“什么时候买的这种东西。” 她被入得站不稳,想要扶着他,他却紧攥她的手腕,杨柳呼吸加快,音节破碎地回答他:“前几天在网上…” 杨柳被他紧扣后腰,他将她压在门上,抱起来狠狠地捅了几下,杨柳埋在他颈窝求情,他却没听,将外面的吊带扯开之后,里面只有一个纯黑的胸托,两乳裸露着,却被强制聚拢在一起,杨柳感觉到她穿成这样确实刺激到他了,杨林埋在她体内入得凶猛,她几乎要被他捅到胃。 杨林把性器抽出来,抱着她让她趴在床上,将她的屁股抬起来,摸了摸后穴,她小声说可以他便捅了。 杨柳看出来今天他不想带套,以前没弄这里是因为麻烦,她还要坐下去学习,这次杨林用得操到下不来床的力气,操得她不禁滚出来眼泪。 她撑不住瘫软下去,他不让,叫她支着腰,杨柳抖着腿勉强撑起来,他长得高,要挺得很翘才能满足他后入的需要,杨林似乎是在生气,紧紧抓着她的胸,杨柳请求道:“疼。” 他又换了一边拽她,杨柳才明白之前他有多收敛,哆哆嗦嗦地回头看他,他像个鬼神一样抽出腰带,卷了两圈便落到她的屁股上。 “不要再穿这种衣服了。”他轻轻握着她的脖子,语气温柔地请求,“好不好?” 她哭诉道:“是为了你才穿的。” 她屁股火辣辣地疼,想不明白她穿得骚勾引他怎么会惹他这么生气,不过她也没有怨,反正她喜欢这样,窝在枕头里忍不住到了高潮。 杨林这次很久都没发泄出来,两个洞口都被他捅成了圆,杨柳看到外面都天黑了,两腿僵麻快要抽筋,声音沙哑地请求:“哥哥,我可以放下了么?” 他说:“不可以。” 杨林也不知道为什么生气,他现在入着她,里面嫩芽一样的软肉紧紧攀着他,好像他也能松懈下来,被她包裹缠绕,他在气得不过是这半年积累下的疲惫。 杨林小心翼翼地对她,她却还是生病受伤,他现在凌虐欲上来,只想亲手把她弄得满身伤痕,惩罚她不听他的话,为什么不好好长大。 听话(高H) 杨柳快被他入得失去意识,强撑着腰让他能顺利没根,他用手把她抱到怀里,解开她的所有系带,掰开她的腿让她自慰给他看。 杨柳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侧头讨好地亲他,他却把她的手放在穴口,让她自慰。 她仰头看他的眼睛,脸颊红透地用手抚摸自己,他埋在她肩膀看了全程,她不满光是抚摸,把插在后面的阳具放在前端,塞进去才到了高潮。 她一直在喘,跟他道:“哥,我可以吃药的,你射在里面…” 杨林沉声道:“不许吃。” 他可以外射,又不是控制不住。 杨柳只好抬腰把他抽出去,趴在床上支起屁股,杨林却拍了拍她,杨柳回头看,不知道为什么,心领神会地趴在他的腿间给他口。 杨林低头轻轻抚摸她的发,看她屁股一道道红痕,有地方下手重了,还有些充血。他轻抚她的身体,杨柳呜咽着吞吐他,时不时仰头看他的反应,有没有被她取悦到。 她口得很卖力,让他能深入她的喉咙,她干呕着抽出来,他却把她压在身下,缓缓入了她的软穴。 杨柳低头看着交合的地方,他轻轻吻她的唇,杨柳刚给他口过,觉得嘴边都是黏液,脏兮兮的,他不介意,伸舌进去掳掠,杨柳贴着他的侧脸喃喃:“哥哥,里面好涨。” 他笑道:“还没习惯?” 他们都做了多半年的爱了,她还觉得肿胀难耐,杨柳嗯了声,埋在他颈窝等他结束,杨林很快便换到后面,她咽咽口水,伸手去抚摸空洞的穴口,他低声道:“哥哥有两个就能把你塞满了。” 杨柳轻抚他的两个卵蛋,小声说:“这个也可以塞进去的。” 他低头试了试,她的穴口还没有半个大,怎么可能塞的进去。 杨柳用解下来的内裤给他绑起来,杨林还不知道可以这样玩,只觉得被绑有些难受,她让他弄开一些,然后再塞进去,他挤了半晌仍不行,杨柳帮他撑开后穴,硬塞了两个,杨林这次棒身直顶着她的子宫,后面也塞的满满当当,杨柳拉他过来接吻,然后靠着磨蹭便到了高潮。 前后都有水液流出来,杨柳微微颤栗,窝在他怀里等他操弄,杨林小幅度地干她的子宫口,等到快射了才将东西拔出来,杨柳低头看他射在她的腿间,累得合上眼睛靠着他,努力往他怀里拱,杨林摸了摸她的后穴,被撑得很大,他挤进去,捅了两下又硬了。 杨柳被干得忍不住撒娇,希望他别弄了,杨林不动,看她在怀里扭着腰,想要躲过这场性交似的,他便把她搂紧了,低头哄道:“难受了?不想做了?” 杨柳小声道:“可以吗。” 杨林低头亲亲她,说:“不可以。” 她被翻过来连操带玩儿了两个小时,快昏过去又被他弄得苏醒过来,最后连水都干了他才意犹未尽地停了手。 杨柳虽然被折腾得浑身发麻,可她喜欢他这样,她以为杨林不会放开了做爱,不过他也是男人,总归是想要证明自己的能力的。何况他本身就有点控制狂。 杨林把她就拉到怀里揉捏她的臀肉,手里一把充血的软肉,她吃痛地躲了起来,他拉起她的手臂,垂眸问:“还没有教训你,这是什么时候弄得?” 上面长长短短、深深浅浅的新伤旧伤,杨柳收回手臂,缩在他怀里说:“对不起。” “不是答应我,不做这种事了吗?哥哥跟你做了,你不守信用,还这样?” 她哪知道他气这些,不敢看他,也没法解释,刚做完浑身都累,有些哭腔地说:“对不起,不会了。” “再也不会?” 她点点头,杨林轻吻她的额头,“下次再看到新的,我们就不做这种事了,记住了吗?” 杨柳知道他是认真的,委屈地点头,抱着他不讲话,杨林轻拍她的脊背,哄她:“听话。” —————— 感觉最近大家都不来投猪猪是忙着吃瓜吗,在瓜田里稳定更新的我好另类_(:з」∠)_ 游戏(高H) 杨柳离开之前这几天,她基本只穿单薄的一件吊带裙,短到勉强能盖住屁股,杨林在家她便直接坐上去挑逗他,她花样很多,还买了皮鞭,杨林拿腰带抽她确实怕把她打疼,换成这个就只有痕迹,不太容易受伤。 她把珍藏的爱好拿出来跟杨林分享,用电视放着如何捆绑束缚,如何调教,圈子淫乱的聚会里到处都是呻吟,杨林看着,她拉下他的裤子给他口交,他便把她拉起来,用绳子将她捆好,最后带上眼罩。 她小心地跪在地上,尝试了好几次才找到他的性器,用鼻尖碰了碰,他伸手压住她的下巴,将肿硬的物件塞到她嘴里,他会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好像她是他的宠物。 杨柳现在多卖力的口他都不会射到她的口中,想必有意识地在控制,她给他口累了,退出去亲吻他的腿内侧和腰,她寻到他的腹肌和胸,忍不住含住他的乳尖,她听到杨林淡淡的喘息,好想抚摸他,可两手被紧紧束缚在背后,她想要摸他的喉结,只能用舌头代替。 下面湿的不行,她忍不住问他:“哥,你想进来了吗?” 他摇头,让她跪在地上,只能用嘴。 杨柳被他弄得浑身发热,不仅会他的性器不说,还要亲吻他的腿。 她用牙给他脱掉裤子,坐在他的膝盖上,缓缓地摇动腰肢,杨林随她用别的东西自慰,眯着眼看着电视里的视频,他看到里面的女性一个洞能塞下叁根肉棒,忍不住轻轻抚摸她的后穴。 夏天不比冬日,家里气温骤升,杨柳每天早起来都会洗干净,清理好两处,方便他们的性爱,现在他的两根手指直接进了后面,她忍不住又问:“哥,不做吗?” 她好难受,他都这样磨她一上午了。 他一腿的水痕,还是摇头,反而问:“你喜欢什么样的。” 他拉下来她的眼罩,看到他漆黑的眼眸,杨柳腿有些软,他让她看电视,问她喜欢哪种。 “喜欢被拴着么?还是被打?” 杨林低头蹭她的侧脸,“柳枝,被我填的满吗。” 她忍不住吻他的唇角,小声回应:“只想让你操我。” 杨柳想象不了和别人的性爱,她发情完全是因为他,她难受得舔他的唇瓣,因为杨林是主人的角色,她要守规矩,不能舌吻,也不能主动被入。 杨林以外挺喜欢这种游戏,虽然规矩都是她设计的,但他喜欢杨柳乖乖听话,他没有张嘴,她只能看着他的唇咽口水。 杨柳轻轻喊他,已经很撒娇了,杨林还在看,其中一个M被绑在特定的座椅上,两腿绑在两边,两穴塞满了精液,周围时不时有人在她体内体外排尿,杨林扶着额头,低头问她:“你也喜欢这样?” 他问的话她必须回,杨柳只好脸红地点头,他还是第一次细细看这些,看她忍的难受,握着性器道:“今天要好好带套。” 她立刻将避孕套放在口中,给他用嘴带上了。 杨林给她在地上都准备了软软的毯子和枕头,她两腿被他拉过来,身子沉在地上,他拉着她手上的结,就这样开始操她。 电视里那个被入了好几根肉棒的,加上玩具已经有五个了,杨柳咽咽口水,她觉得杨林一个就已经好满了,还好她里面还算紧致,只能容纳他一个人,如果她也松了,他或许还会拿别的东西操她。 在她心里已经想到叁十岁的事了,也不知道那时候她会不会还这样对着他发骚,他还喜不喜欢她的身体。 杨林在她的穴不断冲撞,按着她的两片臀肉摇晃着,他解开她的手腕,让她能够支撑自己,杨柳埋在手臂里闷哼等他把她抱起来整个放在怀里的时候她才忍不住呻吟出来。 杨林按着她的手抚摸自己的小腹,能感受到他的形状,她侧头试探地吻他,杨林张开嘴她便迫不及待地伸舌卷他。 他呼吸有些重,杨柳喜欢这个声音,问他:“哥,怎么样你才会叫?” 他轻笑:“我哪有你会叫。” 她脸红极了,低头看他射了,他也只是粗重的喘息,杨林把她放在地上,让她张开腿,他解开套子,杨柳隐约明白他要做什么了,有点不好意思地把他塞到后穴,她能感觉到灼热的体液,杨林低头抚摸她的小腹,她忍不住并上腿,等了很久也没见他结束,穴流出的水黏满他的棒身,她被他越拉越近,结束后他才长叹一口气,轻轻把自己拔了出来。 养你(微H) 杨柳有时觉得杨林也挺坏的,其实他也没那么保守,他想做,只要她受得了他就会放开了玩,杨林平时没什么娱乐活动,在家便玩她,把她放在怀里逗弄,杨柳下面插了两个小鲸鱼,他不让拔下来,抱着她把平时舍不得看的电影看完。 文艺片动作片,只有她光着屁股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她乱动还会被他打屁股。 有次杨柳实在是忍不住,用他的手纾解出来,杨林当时没说什么,看完电影把她翻过来,让她趴在他的大腿上,打了整个片尾曲的屁股,她坐不下去,饭都是被他抱着吃的。 她下面总是湿乎乎的,他有的时候莫名就想操她,压在家里的每个角落直接入了,除了不内射,他什么都做了。 杨柳看他做完懒洋洋地抱着她,仰头和他接吻,把他吻得迷糊就起床帮他做家务,做饭,洗衣服,她以为他睡了,正把给他洗的内衣晾在阳台,他撩开她的裙子便插在里面,把她按在栏杆上操射才走。 杨柳爬起来追着他打,又被他抱在怀里,狠狠地香了一口,杨柳骤然脸红,用湿漉漉的手塞他脖子,杨林不怕这些,低头轻吻她的唇,她喃喃道:“哥。” 有什么在蔓延,不必言语,他们都能感受到。 杨林抱着她,低声道:“小柳枝,想着养我了?” “我养得起。”杨柳蹭着他的鼻尖,“以后我赚钱了,每天都给你打钱,你就不用工作了。” 他笑着说他等那一天,他在家好好锻炼,以免失宠。 杨柳是真的这样想的,看他以为在开玩笑,不满地说:“以后我工作了,你就不许工作了。” 她舍不得他累,杨柳心疼地吻他,杨林没有答应,只轻轻说谢谢。 她一天都不怎么高兴,不让他碰,杨林低头哄哄,亲了两下,把她翻了个面,埋在她腿间口了一次,她就神飞天外,什么都记不得了。 杨柳从未去过A市,六月底是杨林带着她坐火车去的,他把她送到卫辛家,看了工作的私立学校,没什么问题才离开,这是杨柳第一次离他这么远,他很担心,杨柳却随便挥别了他,一股脑扑到卫辛怀里。 她在跟叁姨亲近、讨好。 他看着心酸,不想让她步入这社会。不想让她搞这些人情世故,可他不得不放手,因为他或许明天就会死,而杨柳在这个世界上,要学会自己生存下去。 他舍不得,看着她进去才回家,在城里预约了手术,直接结了扎。做手术的护士看他这么年轻还未婚,问他怎么想做这个。 一般都是有的家庭已经有孩子了,丈夫怕老婆受罪才来做的,普通男的谁来弄这个,杨林搪塞道他女朋友不喜欢带套,还赢得了护士们集体的掌声。 他做完歇了几个小时便强撑着回去了,坐在家里冷冷清清,杨柳给他发了好多消息,他拨了个电话,她正在卫辛帮她收拾的小屋里休息,听到他的声音忍不住委屈道:“你不回我,到家也没告诉我。” “抱歉,手机没电了,我到家了,乖。” 一声乖就把她驯服了,杨柳抱着手机听他的呼吸声,轻轻道:“哥,想你了。” 他说:“我也想你,你好好吃饭睡觉,实在想我,我过去看你。” 杨柳才不让他跑一趟,她只好不再提这件事,说了两句家常便挂了。 杨林养得差不多就开始琢磨找房的事,杨柳估分很准,她一定能去A市上她选好的那几所大学,它们都坐落在大学城,杨柳应该也会有学生优惠,他便在这个圈子里挑合适的房子。 其实应该让她住宿,自己学着生活,她死活都不愿意,想每天都看见他,杨柳异常强烈地希望他搬离这里,他明白她的心,也就顺着她。 毕竟是A市,大部分房价都挺高的,杨林手里有十几万的存款,他还得找一份工作补贴家用,不然房租都难以支付,再加上杨柳上大学,他不会让她受委屈,东西置办估计也会花出去不少。 他每天都在为钱发愁,怕杨柳吃苦,找房子时他甚至庆幸她跟他做了爱,他们找个一居室就够了,东西也不必分开。 他看完房子,短信突然冒出来,银行卡里多了两百元的收入,同时杨柳发微信给他炫耀,她还接了两个一对一的小学数学,一次课一百,日结。 她还在床上打滚,兴奋她有能力给他转钱了,他只发了一条语音过来,她点开,听到他叹息着说:“柳枝,照顾好你自己。” ———————— 好久没加更了,晚上加 想念 杨林觉得她没有必要把挣到的钱给他,反正他手里的钱也都是留给她的,杨柳因为没看出来他有一丁点的高兴,叁天没有回他话。 他们两个常因为互相心爱而冷战,爱无法化解,只能等杨柳想开。 她想不明白杨林为什么不夸夸她,她现在一天赚得比他多,还不用他辛苦,换做别人的男朋友早该啃上了,她回家吃完饭坐在床上想,或许就是因为他们不是男女朋友。 他是她的哥哥,她的监护人。 杨柳给他发过去电话,杨林在路上,压低声音叫她:“枝枝,怎么了?” “没怎么,想你了。”她补充,“没特别想,你不用过来。” 他笑着说好。 杨柳其实有点忍不了,很想见他。今天的孩子也调皮,气到她了,她只能忍着,把他们当祖宗一样供起来。 杨林下了公交,问她:“是不是遇到事了?” 她道:“没,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步入青春期后,他们的交流就这样稀松平常,只是杨柳没有说过“想你”这样明确的话语,在没什么话说的背后,只有想念和爱。 杨林这才察觉,那么多年,她其实一直没有变过,他以为她越长大越不在乎他,实际上她只是换了个说法。 电话连着,两个人什么也没说,她在这里改作业,杨林去超市买水果,电话放了五个小时,偶尔说两句,更多的只是在各干各的。 杨林说:“睡觉了。” 她乖乖地关灯,然后说:“那晚安。” “晚安。” 真正挂断了反而更想了,熬到第十天,杨柳忍不住给他打电话,让他能不能抽空过来看看她。 她没有告诉卫辛,只是说出去自己转转散心,一下课就跑到车站去接杨林,他订的晚上八点的车票,能玩一阵,杨柳就和他去了游乐园。 她大部分都缩在他怀里,比起玩那些游乐项目,她更喜欢排队的时候被他抱着,哪怕腻在一块还挺热的。 杨林长得高,胳膊一拢就把她纳在怀里,他一直单手架着她,让她靠在他肩膀上,手里拿着扇子给她扇风,杨柳耐不住热,玩了一会儿就带他去商场,她存了一些钱,想给他买两件衣服,起初杨林以为是她想要打扮,走着走着就到了男装区,他瞬间就被热情的导购拉到店里。 A市的物价很高,杨林看着简单的体恤都要五六百,跟杨柳使眼色示意他不要,杨柳跟入了魔一样要给他花钱,让他试了一套简单的衬衣和西裤,他被推进去还没穿好,杨柳便把钱花了。 前台小姐姐说:“美女,你男朋友好帅,穿什么都好看。” 杨柳美滋滋的,忍不住说:“那是。” 几个导购围着她,叽叽喳喳夸杨林,夸得她都上天了,又打开门丢了一双鞋进去,杨林还没穿裤子,回头凶她:“怎么不敲门?” 她把他从上到下看一遍,冷漠道:“又不是没看过,敲什么门。” 说完就合上门了。她被围着灌汤,差点把所有的存款都花光,等杨林终于从里面出来,她把他拉到镜子前面,给他看他多么适合打扮成商业精英。 杨林的身材好,撑的起衬衣,虽然是宽松的款式,也能隐约看到他的线条。杨柳环着他的腰说:“你好帅,以后我挣钱了,每天给你买衣服。” 杨林轻笑,赏了她一个脑瓜蹦。 他是不想买的,一个大男人,穿得不有损市容就行了,他更希望杨柳留着钱为以后做打算,杨林进去把衣服脱了想去前台还,前台却麻利地将衣服包起来,递给他一个购物袋,笑眯眯地说:“祝您生活愉快。” ———————— 还有一更! 想念(ωоо1⒏ υiр) 杨林觉得她没有必要把挣到的钱给他,反正他手里的钱也都是留给她的,杨柳因为没看出来他有一丁点的高兴,叁天没有回他话。 他们两个常因为互相心爱而冷战,爱无法化解,只能等杨柳想开。 她想不明白杨林为什么不夸夸她,她现在一天赚得比他多,还不用他辛苦,换做别人的男朋友早该啃上了,她回家吃完饭坐在床上想,或许就是因为他们不是男女朋友。 他是她的哥哥,她的监护人。 杨柳给他发过去电话,杨林在路上,压低声音叫她:“枝枝,怎么了?” “没怎么,想你了。”她补充,“没特别想,你不用过来。” 他笑着说好。 杨柳其实有点忍不了,很想见他。今天的孩子也调皮,气到她了,她只能忍着,把他们当祖宗一样供起来。 杨林下了公交,问她:“是不是遇到事了?” 她道:“没,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步入青春期后,他们的交流就这样稀松平常,只是杨柳没有说过“想你”这样明确的话语,在没什么话说的背后,只有想念和爱。 杨林这才察觉,那么多年,她其实一直没有变过,他以为她越长大越不在乎他,实际上她只是换了个说法。 电话连着,两个人什么也没说,她在这里改作业,杨林去超市买水果,电话放了五个小时,偶尔说两句,更多的只是在各干各的。 杨林说:“睡觉了。” 她乖乖地关灯,然后说:“那晚安。” “晚安。” 真正挂断了反而更想了,熬到第十天,杨柳忍不住给他打电话,让他能不能抽空过来看看她。 她没有告诉卫辛,只是说出去自己转转散心,一下课就跑到车站去接杨林,他订的晚上八点的车票,能玩一阵,杨柳就和他去了游乐园。 她大部分都缩在他怀里,比起玩那些游乐项目,她更喜欢排队的时候被他抱着,哪怕腻在一块还挺热的。 杨林长得高,胳膊一拢就把她纳在怀里,他一直单手架着她,让她靠在他肩膀上,手里拿着扇子给她扇风,杨柳耐不住热,玩了一会儿就带他去商场,她存了一些钱,想给他买两件衣服,起初杨林以为是她想要打扮,走着走着就到了男装区,他瞬间就被热情的导购拉到店里。 A市的物价很高,杨林看着简单的体恤都要五六百,跟杨柳使眼色示意他不要,杨柳跟入了魔一样要给他花钱,让他试了一套简单的衬衣和西裤,他被推进去还没穿好,杨柳便把钱花了。 前台小姐姐说:“美女,你男朋友好帅,穿什么都好看。” 杨柳美滋滋的,忍不住说:“那是。” 几个导购围着她,叽叽喳喳夸杨林,夸得她都上天了,又打开门丢了一双鞋进去,杨林还没穿裤子,回头凶她:“怎么不敲门?” 她把他从上到下看一遍,冷漠道:“又不是没看过,敲什么门。” 说完就合上门了。她被围着灌汤,差点把所有的存款都花光,等杨林终于从里面出来,她把他拉到镜子前面,给他看他多么适合打扮成商业精英。 杨林的身材好,撑的起衬衣,虽然是宽松的款式,也能隐约看到他的线条。杨柳环着他的腰说:“你好帅,以后我挣钱了,每天给你买衣服。” 杨林轻笑,赏了她一个脑瓜蹦。 他是不想买的,一个大男人,穿得不有损市容就行了,他更希望杨柳留着钱为以后做打算,杨林进去把衣服脱了想去前台还,前台却麻利地将衣服包起来,递给他一个购物袋,笑眯眯地说:“祝您生活愉快。” 追·更:ρο1⑧s𝓕?c?m(ωоо1⒏ υiр) 成绩 因为这个杨林数落她一路没有理财意识,杨柳当做耳旁风,他气得口不择言:“去干活怎么可能穿得跟陪酒的似的。” 杨柳都惊呆了,她买的可是轻奢男装,人家帅哥都这么穿,总不能都是陪酒的。 她嫌弃道:“你也得会陪酒。” 杨林去做鸭肯定能卖个好价钱,不过他那么闷,根本找不到几个客人吧。 只有她那么喜欢他。 两个人生了一会儿闷气,一看外面快要天黑,已经快七点了,杨柳瞬间舍不得他起来,在火车站旁边找了一个小酒吧,两个人包了个座,这会儿人还不多,杨柳买了靠里面的座,点了两杯果酒,等服务员走了就坐到他身上。 她忍不住拉着他的领口和他接吻,亲吻完贴在他唇边喃喃,“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好看。” 杨林轻笑,扶着她的腰压在身上,“好看能当饭吃就好了。” 她开玩笑道:“因为你老实,没想过出去卖。” 杨柳吻他的喉结,跟他说,他出去卖,能卖好多好多,他下面也大,身材好,脸这么好看,一小时要卖一万的。 杨林笑着说哪那么夸张,她却觉得没什么问题,抬头告诉他:“还好你为我留着。” 杨柳伸手想去摸摸他,杨林道:“别闹,在外面。” 而且他也没法做爱。 她只想摸摸,有点委屈地靠着他,杨林低头安慰般亲她的侧脸,才察觉她化了妆,那么淡,也不知道画什么劲儿,明明不画也好看。 杨柳也不好意思弄得太过火,只能抱着他的手亲吻他的手心,杨林轻抚她的长腿,皮肤细腻又软滑,就这样腻到七点半,杨柳去送他,她在外面亲了亲他的侧脸,就当是送别。 卫辛看到她回来还担心道:“八点多是去哪玩了?” 她不在意道:“去商场看看电影,然后在咖啡厅整理了一下教案。” 卫辛知道她不是不正经的孩子,松了口气,跟她道:“虽然是A市,晚上也要多加小心。” 杨柳乖乖点头,回到屋里拨通他的电话,他在路上,跟她说到了再回话。 杨柳知道他到家都该深夜了,本来想等到那时候,但她忍不住睡过去,醒来才看到他只发了一条消息。 杨柳没让他再跑一趟,高考出成绩那天杨柳太累,托他帮忙查,凌晨又被班主任的电话震起来,杨林还在笨拙地敲手机,想着怎么都进不去,那边杨柳已经把成绩发过来了。 她打了个电话过去:“本来睡着了,班主任说我拿了状元,这会儿有人要去家里抓人,你就说我不在家。” 杨林本来挺高兴的,但是想到杨柳吃了那么多的苦,就跟她一样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外面虽然没有来人,不过班主任和校长的电话都打来了,知道她确实不在家才放弃去家里找她的念头。 第二天杨林替她去了学校,拿了一个奖状,还有市十万的奖金,省又给了二十万和一台笔记本电脑,一中给了一个8888的助学基金,当地企业给了不少爱心资助,因为杨柳是贫困户,还有一家房地产送了一套八十平的房,他抱着一堆奖品回家,回头就看到学校的门口拉了个大条幅,热烈庆祝杨柳同学夺得省状元。 本省本市其实不缺钱,不过杨林不知道为什么,大部分人都过得紧巴巴的。 家里莫名其妙富裕起来了,他也没想到杨柳能拿这么多钱,忽然明白杨柳为什么那么想要拿到这个第一名,她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赚钱罢了。 杨林把钱都存在自己的账户里,因为他的一切密码都是对杨柳共享的,他没有单独给她开设银行账户,现在自己卡里多了不少钱,想着等她回来要给她单独开个户。 给杨柳的赠房是一套简装,很多都没有办置,杨林知道那套房在市里不错的地盘,比现在住的这个出租房要好很多,他想了想,还是放弃剩下两个月的房租,准备搬到市里。 家里大件小件都是这叁年他更换的,他差点连床都抬上了搬家公司的汽车,邻里出来跟他道了两声恭喜,杨林到觉得很沾妹妹的光,受不得这两句恭喜。 学校听说杨林要搬家,赶紧找人给他订了一套新家具,只有一个条件,就是让杨柳过来给学校做做宣传,给学弟学妹们演个讲,以后别忘了学校就行。 他询问杨柳的意见,她说没关系,他们给啥都要,就算剁一只鸡过来庆贺都要收着。 那是她应得的,她可以低头哈腰去感谢这些人,但是东西绝对不能谢绝,一定要拿。 杨林一整个七月都在忙装修的事情,这套房子设计还可以,八十平有一百平的感觉,有两个卧室一个书房,杨林也没打算跟她分房睡,主卧他们两个住,侧卧和书房都是她的,她想怎么装饰都行。 新家不出两公里就是车站,旁边有商业圈和超市,买东西都很方便,杨林也没有再过分的装修,想到杨柳现在有了自己的钱,就用卖老房的钱买了辆普通的轿车,他当年以为能开车做司机讨生活,被糊弄着考上了驾照,可快要落土都没用上,这次有了用途,开车来往两边也很方便。 他把新家收拾完,看着阳光从阳台直直的照射进来,再也没原来的阴暗和肮脏,杨林恍然也有熬出头的感觉。 他不想承认,可以后就是他依靠她了吧,杨林这样想,看着时间差不多,便收拾好自己准备接她回家。 成绩 因为这个杨林数落她一路没有理财意识,杨柳当做耳旁风,他气得口不择言:“去干活怎么可能穿得跟陪酒的似的。” 杨柳都惊呆了,她买的可是轻奢男装,人家帅哥都这么穿,总不能都是陪酒的。 她嫌弃道:“你也得会陪酒。” 杨林去做鸭肯定能卖个好价钱,不过他那么闷,根本找不到几个客人吧。 只有她那么喜欢他。 两个人生了一会儿闷气,一看外面快要天黑,已经快七点了,杨柳瞬间舍不得他起来,在火车站旁边找了一个小酒吧,两个人包了个座,这会儿人还不多,杨柳买了靠里面的座,点了两杯果酒,等服务员走了就坐到他身上。 她忍不住拉着他的领口和他接吻,亲吻完贴在他唇边喃喃,“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好看。” 杨林轻笑,扶着她的腰压在身上,“好看能当饭吃就好了。” 她开玩笑道:“因为你老实,没想过出去卖。” 杨柳吻他的喉结,跟他说,他出去卖,能卖好多好多,他下面也大,身材好,脸这么好看,一小时要卖一万的。 杨林笑着说哪那么夸张,她却觉得没什么问题,抬头告诉他:“还好你为我留着。” 杨柳伸手想去摸摸他,杨林道:“别闹,在外面。” 而且他也没法做爱。 她只想摸摸,有点委屈地靠着他,杨林低头安慰般亲她的侧脸,才察觉她化了妆,那么淡,也不知道画什么劲儿,明明不画也好看。 杨柳也不好意思弄得太过火,只能抱着他的手亲吻他的手心,杨林轻抚她的长腿,皮肤细腻又软滑,就这样腻到七点半,杨柳去送他,她在外面亲了亲他的侧脸,就当是送别。 卫辛看到她回来还担心道:“八点多是去哪玩了?” 她不在意道:“去商场看看电影,然后在咖啡厅整理了一下教案。” 卫辛知道她不是不正经的孩子,松了口气,跟她道:“虽然是A市,晚上也要多加小心。” 杨柳乖乖点头,回到屋里拨通他的电话,他在路上,跟她说到了再回话。 杨柳知道他到家都该深夜了,本来想等到那时候,但她忍不住睡过去,醒来才看到他只发了一条消息。 杨柳没让他再跑一趟,高考出成绩那天杨柳太累,托他帮忙查,凌晨又被班主任的电话震起来,杨林还在笨拙地敲手机,想着怎么都进不去,那边杨柳已经把成绩发过来了。 她打了个电话过去:“本来睡着了,班主任说我拿了状元,这会儿有人要去家里抓人,你就说我不在家。” 杨林本来挺高兴的,但是想到杨柳吃了那么多的苦,就跟她一样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外面虽然没有来人,不过班主任和校长的电话都打来了,知道她确实不在家才放弃去家里找她的念头。 第二天杨林替她去了学校,拿了一个奖状,还有市十万的奖金,省又给了二十万和一台笔记本电脑,一中给了一个8888的助学基金,当地企业给了不少爱心资助,因为杨柳是贫困户,还有一家房地产送了一套八十平的房,他抱着一堆奖品回家,回头就看到学校的门口拉了个大条幅,热烈庆祝杨柳同学夺得省状元。 本省本市其实不缺钱,不过杨林不知道为什么,大部分人都过得紧巴巴的。 家里莫名其妙富裕起来了,他也没想到杨柳能拿这么多钱,忽然明白杨柳为什么那么想要拿到这个第一名,她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赚钱罢了。 杨林把钱都存在自己的账户里,因为他的一切密码都是对杨柳共享的,他没有单独给她开设银行账户,现在自己卡里多了不少钱,想着等她回来要给她单独开个户。 给杨柳的赠房是一套简装,很多都没有办置,杨林知道那套房在市里不错的地盘,比现在住的这个出租房要好很多,他想了想,还是放弃剩下两个月的房租,准备搬到市里。 家里大件小件都是这叁年他更换的,他差点连床都抬上了搬家公司的汽车,邻里出来跟他道了两声恭喜,杨林到觉得很沾妹妹的光,受不得这两句恭喜。 学校听说杨林要搬家,赶紧找人给他订了一套新家具,只有一个条件,就是让杨柳过来给学校做做宣传,给学弟学妹们演个讲,以后别忘了学校就行。 他询问杨柳的意见,她说没关系,他们给啥都要,就算剁一只鸡过来庆贺都要收着。 那是她应得的,她可以低头哈腰去感谢这些人,但是东西绝对不能谢绝,一定要拿。 杨林一整个七月都在忙装修的事情,这套房子设计还可以,八十平有一百平的感觉,有两个卧室一个书房,杨林也没打算跟她分房睡,主卧他们两个住,侧卧和书房都是她的,她想怎么装饰都行。 新家不出两公里就是车站,旁边有商业圈和超市,买东西都很方便,杨林也没有再过分的装修,想到杨柳现在有了自己的钱,就用卖老房的钱买了辆普通的轿车,他当年以为能开车做司机讨生活,被糊弄着考上了驾照,可快要落土都没用上,这次有了用途,开车来往两边也很方便。 他把新家收拾完,看着阳光从阳台直直的照射进来,再也没原来的阴暗和肮脏,杨林恍然也有熬出头的感觉。 他不想承认,可以后就是他依靠她了吧,杨林这样想,看着时间差不多,便收拾好自己准备接她回家。 车内(H) 卫辛听说杨柳考得那么好也高兴极了,在她走之前给她办了个小聚会,本来卫辛的丈夫不太同意杨柳跟自己家这么亲近,但是杨柳又乖又聪明,怎么也讨厌不起来,这一个月也接受了杨柳,甚至也同意卫辛说把户口迁到她名下的建议。 不过这事儿杨柳还不知情,卫辛还没有跟她商量。 卫辛把杨柳给亲朋好友介绍一遍,叁姑六婆都凑上来让她好好对待报志愿的事,绝不能马虎。 杨柳还没高傲到那个份上,能填的志愿全部填满,每天都要检查五次。 这是最后的胜利了,她只要拿到录取通知书,她和杨林的好日子就开了头,以后杨林再也不用受苦,她只要循序渐进,拿好奖学金,进入不错的企业,买房,稳定下来… 杨柳有些恍惚,稳定下来,她和杨林又该何去何从。 他们没办法结婚,也没办法孕育孩子。 他们也无法在这一大家子面前,做出任何超出兄妹关系的事。 她最初打开他的门,就那么暗自承诺,她只要他这几年。 杨林,她一想到他,就知道他不会维持乱伦的关系,转而把她推向更远的地方的。 杨柳想着想着,忽然苦笑一下,如果那一天来了,她就坦然接受,反正她长大了,也该有点成年人的担当吧。 卫辛看她有点发呆,蛋糕也切了一半,搂着她的肩膀道:“怎么了?是不是觉得吵得慌,回去躺会儿?” 她摇摇头,“想起我哥来了。” 卫辛到现在也看不出来他们两兄妹关系是好是坏,她提起杨林,杨柳就不接话,这次聚会也是,让招呼杨林过来,杨柳有些不耐烦地拒绝了。 卫辛怀疑杨柳飞黄腾达了,嫌弃她乡下的哥哥,语重心长教育道:“你哥不容易,以后可不能忘了他的恩。” 她下意识道:“怎么可能忘。” 她是杨林养大的,死都是杨林的。 卫辛知道自己想错了,也明白杨柳不像忘恩负义的,拍拍她道:“吃吧,一会儿不是要去看新家?叁姨有时间也过去看看。” 她笑着答应。 杨林提前到了A市,卫辛看到他在楼底下,还说:“她也不小了,自己坐火车回家一会儿就到了。” 杨林没说这个,只是道:“这两天辛苦叁姨了。” “杨柳挺能吃苦的,本来怕她教课累,结果跟校长要了好多一对一的课程。” 杨林听了心里不是滋味,卫辛拍拍杨柳的肩膀,跟她道:“去吧,你哥都接你来了。” 杨柳点头,也没跟杨林讲话,径直上了车。 卫辛看他们,心道可能是长大了话少了吧,也没在意,转身上楼。 杨柳看看这辆车,感觉还不错,拉上安全带,他开出小区才在路边找了个停车位停下,杨柳侧头还没讲话,他便倾身吻了过来,杨柳鼻子发酸,抱着他的脖子和他深吻,小声念念:“好想你。” 杨林啄吻着她的侧脸,杨柳用手抚摸他的下体,大白天的,她也不能跟他在路边野战,只能忍着,握着他的手放在侧脸磨蹭。 因为家搬到市里,走高速的话,从A市的车程直达缩到两小时,杨林不开车的时候就把手伸进她的腿间,她都怀疑他憋坏了。 杨林侧头看她脸颊发红,腿忍不住分开等他的侵入,他却及时收手,安静开车。 她委屈地拉他的袖口,这才察觉他是穿着那套死贵的“男公关”套装过来的,忍不住抿唇笑了。 “笑什么呢?” “笑你穿这么帅,满脑子都是勾引我。” 杨林轻轻笑起来,他的侧脸有种淡漠的清峻,她不敢在汽车发动的时候招惹他,等终于到了停车位才压在他腿上,迅速解开他的腰带,把他掏出来就坐了上去。 开车到家已经是天黑,杨林的停车位在树下更是隐蔽,再加上窗户贴了保护的贴膜,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在做什么。 他熄了火,拍拍她磨蹭的屁股,让她抬起来,他扶着就插进她淌水的穴口。 杨柳低头看他不住地入侵她,下面都泛滥成灾了,杨林故意用手打开她的穴口,跟她讲家常:“好孩子,明天去开个你自己的账户。” 她脑子里都是他的大东西,嗯嗯应了,他还解开她的胸罩,让她撩着衣服给他看,他伸舌顺着她的腹部舔到她的乳沟,揉着她的软乳道:“我买了你说的那些东西,都放在家了。” 网上什么奇怪的店铺都有,她让他买一口箱子,里面有各式性虐的工具,她脸不红心不跳,还让他买家具的时候记得买单人的椅子。 杨柳都用“嗯”来应答,偶尔叫他哥哥,他让她嘘声,她委屈地闭嘴,改口道:“那我叫你老公吗?” 杨林挑眉看她,她来劲了,下面小嘴动着,上面叫他老公。 杨林靠在座位上享受,不管是她的穴还是老公,他都很受用。杨柳看他一点力都不想出,忍不住夹紧他,委屈地趴在他胸口道:“我累了。” 杨林给她把内裤拉下来放在口袋,让她就这样穿着裙子下车,杨柳不敢违抗他,抖着腿从车上下来,他拉上裤子拉链,腿上都是她的水渍,他只好用外套系在腰上遮挡,抱着她上了电梯。 杨柳小心地挽着他的胳膊,到了新家,他站在她身后,让她抬头认认门。杨柳两腿发抖,还在淌水,她看了一眼便说记住了,他又按着她的手,让她录入指纹和记住密码。 他的大东西紧紧贴着她的股沟,因为身高问题,他是在弯腰跟她讲话,她单想想下面就全湿了。 这个时间总能听到楼道里讲话或者电梯开关的声音,她赶紧打开房门,把他拉进来,反锁房门才抱住他。 —————————— 快乐暑假来了(?)今晚还是加更哦,可能会加很多天,注意查收 鲜红(高H) 杨林找来工具,小心地抚摸细小的洞口,因为他还要空出来手去干她,她只好自己帮他扒开,方便他操作。 杨林给她下体垫高,埋头将细头温柔地抽弄她的穴口,杨柳感觉快要失禁了一样难受,忍不住求他赶紧插进来。 他开拓完才将细管导到她的体内,杨柳忍不住,管内开始缓慢地往外排水,杨林在下面垫好浴巾,等她面红耳赤地排净才用注射器往里面灌牛奶。 杨柳低头看他专心得像是在做手术,下体一阵阵收缩,在她觉得快要喝不下的时候,杨林轻轻撤出管道,埋在她穴口用舌尖挑逗吸吮吸,杨柳捂着穴口不让精液漏出来,可他吸得满嘴都是牛奶,她根本忍不住。 他喝完后笑着把她扶起来,杨柳的手颤巍巍地捂着小穴,忍不住哭了出来。 她满手的精液,没有好好塞住,他要罚她了。 杨林让她自己送回去,她抽着鼻子往回塞,好不容易塞得差不多,他又开始用手抚摸她的后穴,杨柳看到他拿着茄子往里捅,翻过身哭诉着,直到他塞进去大半。 杨柳一直在哭,他也没理会,专心地往她后面塞着各种果蔬。 他一直很有耐心,把樱桃去核往她后面塞着,弄得她下体流满了红色的汁液,好像她的处女血。 杨林淡淡道:“小时候就教你,如果下面流血了要告诉我,你都不听话。” 杨柳是自慰戳破处女膜的,用他的钢笔。他全然不知情。 她的性知识全是杨林教的,那时候杨林看她长得越来越好看,才五六岁就每天给她灌输屁股别人是不能碰的,如果有坏人戳她,她痛得流血,就要立刻跑回来告诉他。 杨柳小时候一度认为全村遍地都是强奸犯,有的时候她也觉得自己不会遭到这种事,再加上升了初中到了青春期,她有些羞于听到杨林说这些。 可她没有质疑过杨林,因为这个村子,确实遍地都是强奸犯,他们强奸了被拐来的女人,逼她们生孩子,就像她母亲一样,村里好多家庭,都是这样组成的。 杨林大多时间都把她反锁在房间里,恐惧任何男人触碰他的妹妹,他一直保护着她,怕她被带走或者受到侵害,尤其是隔壁的小女儿被拉到玉米地强奸,肚子都砸烂了,他知道这种事,总会脸色煞白地抱着她,几乎要把她绑在身上。 杨柳太好看了,在杨林眼里,她就是白雪公主,白嫩嫩的,正常人都会想要亲她,可这里没有正常人,杨林每天都会怨自己没有能力带她出山。 他只会发狠,让所有人知道他不好惹,杨柳有一次看到他拿着柴刀去砍她伯父,现在想想,伯父在她面前脱裤子让她看,真的够恶心,他看到了,直追伯父到山脚,差点被他砍断两根指头。 即使没人敢惹他,他还是很担心,杨柳有时想到,外面都已经汽车遍地跑,而杨林除了讨生活,还要处处提防别的男人对妹妹的性侵,亲人都算在其中,真是底层至极的可悲。 杨柳有点走神,他拍了她屁股一下,低头问:“想什么呢?” 杨柳撅嘴,“想你,点子这么多,会不会折腾死我。” 他轻笑,慢慢亲吻她的股沟,温声道:“我不会伤你。” 杨柳就爱他这样,爱他那么疼她,她愿意把一切都献给他。有时她看那些性爱视频,总感觉缺点什么,现在跟他做了才明白,那种心爱的感觉才是润滑剂,他们身体那么契合,不就是因为杨林心里有她。 她看他埋在腿间舔舐,问他:“你没对我动过心么。” 他“嗯?”了一声,杨柳鼓起勇气问他:“原来的时候,在去年之前,你对我动过心吗。” 他最清楚她是最嫩最美的那一个,他作为她的所有者,出于情欲的话,真的从来没有动过这个念头吗。 杨林沉默一阵,亲着她的小腹道:“没有,累到不会想女人,如果你是这个意思。” 他躺在杨柳的胸乳上,用手轻轻抚摸她的下体,杨柳对于用这种肮脏的想法揣测他感到愧疚,他却轻轻道:“你吻我之后就开始想过,我对你有情欲,觉得我恶心吗。” 杨柳摇头,要恶心也轮不到她,她可是从一开始就想要他,比他恶劣上千倍。 杨林以为自己能够治疗好她的心伤,偷偷看了一些心理学的书,书里有地方提起亲人之间的性欲,父女母子,兄弟姐妹,他看了还会感到反胃。他的青春年少全是在父亲殴打性虐母亲中度过的,他小时候没法保护任何人,只能看着听着那些肮脏的性交,让他想到这些就忍不住想吐。 最后还是和杨柳走到这一步,他也不过是一个畜生罢了。 他喜爱妹妹的女体,低头舔了舔她乳尖,杨柳觉得不该提这些,摸了摸他的发,轻声撒娇:“想要了。” 他笑着直起身,扶着性器去操她,看她在他身下发骚,后穴的汁水被前面的抽插弄得流了一腿,好像他操出她的鲜血。 杨林没见过她因为性交而落的红,大概猜到是她自己弄破的,捅了两下便让她讲讲是怎么破的处,她挨不住操,把详情都告诉他了。杨林想到自己还挺喜欢的那只钢笔,耳尖发红,捏着她的脸颊凶她,杨柳抽抽鼻子,两腿缠在他的腰上,小心容纳他的精液,他撤走便紧并双腿,一滴都没流出来。 告知(woo18) 杨柳存了一天,被他变着花样折腾,他偶尔想要挑逗她,就伸手进去挖弄,弄出来要怪在她头上,从箱子里拿出鞭子打她的屁股,当做惩罚。 她看着天都黑了,晚饭前他应该会收手,摸了摸发红的屁股,委屈的凑到他的下体,等他把她当成性奴一样解决生理问题。 杨林也没硬,就这样将肉塞了进去,低头看着她的小腹胀高。 在这之前里面已经有果汁牛奶各种了,杨柳一直在忍耐,这次彻底被灌得像是怀孕了,趴在床上呜呜地掉眼泪,等到他封好才小心地侧躺,捂着肚子说撑得难受。 要是杨柳真的怀孕,这么大也得有四五个月了。 她要是能给他生一个就好了,杨林想,他会再用一切爱他们的孩子的。 可惜他们不行。 杨林抱着她,看她难受得打滚,便轻轻弹了弹她的乳尖。 箱子里有穿刺的工具,他看着说明书,有穿乳和阴唇的,他看着总觉得恐怖,可疼痛之下,杨林又有些心动。 穿破她或者虐待她,他现在只想做这些。 不过他舍不得,只能用手摆弄。杨柳不知道他还要玩儿到什么时候,求助似的望着他,杨林吻了吻她的唇,把她的小舌放在指尖把玩,她讨好地舔了舔他的手指,然后又开始舔他的唇舌,希望他能赶紧让她去厕所。 杨林总是不着急,慢悠悠地收尾,最后看她忍不住才抱她去,杨柳累得虚脱,他还会把她放在浴缸里,用温水给她两边再度灌满温水,然后清理。 他小心地护理着她,好像她是他心爱的玩具。 杨柳低头看他将药轻轻排到里面,忍不住过去吻他,杨林按着她的脖子让她乖一些,不看着怎么能行。 不仅是下面的洞穴,他还会给她用口腔护理液,让她好好把嘴涮干净,防止他脏到她。 杨柳感慨杨林的护理意识,如果他是护工的话,绝对是养老院的头牌。 他自己也会注意卫生和安全,杨柳看他清理着自身,总会靠在他身上看他。 他即使不硬下面的大小也很可观,杨柳偶尔恶作剧戳弄两下,都会被他打屁股。 杨林最近很喜欢打屁股的游戏,吃完饭便让她趴在他腿上,撩起裙摆,拿了两个工具就开始打她。 大部分时间是用手掌,拍一下她便要轻轻呻吟,下面水漫出来,他还会用纸巾擦干净,打到她两个屁股都红了为止。 他没什么娱乐生活,这种惩罚的性游戏经常能持续一个小时,杨柳被打得都高潮了,他也不操她一下,等到她都不抱希望时才用手给她。 完事儿后杨柳长舒一口气,翻身睡觉,等着他第二天弄点什么新奇玩意让她玩儿。 杨林也没上班,一直陪着她做爱,有天他从五金城拿了一些工具回来,给她做了个架子,杨柳被绑在上面让他打了好久,屁股和腿根都快青紫了,他这才站着操了她。 杨柳看着腿间的精液,有时也会忘了这件事,这次他收工早,似乎挺满意自己的手艺,让她在他怀里窝些,他几乎要亲遍她的脸颊。 杨柳忍不住问:“哥,你能给我买些药么?” 杨林顿时就严肃起来了,摸她的额头和肚子,“哪里难受,家里不是都有药吗?” 她小声说:“我会怀孕的,你一直弄里面,洗的话会管用吗。” 杨柳好歹也是要接受高等教育的人了,这点常识还是明白的,毕竟安全期都不安全,更别说一天无数次的内射,她一定会中招的。 她还想去上学赚钱,生孩子对她来说压力不小,流掉也是。 虽然圈子里有主人会让女奴产子来表示爱意,可他们不是那种纯粹的肉体关系,她都害怕杨林是入了魔了。 杨林一直沉默着,他只是说:“你不会怀孕的。” 杨柳百思不得其解,看着他的腰腹发呆,他低头说:“我没有生育能力。” 他没有说是天生的,还是做的。杨柳愣了一阵,去抚摸他的小腹和下体,她才发觉他手术的伤口,一时间有些难过,杨林给她解释,他去医院做了几次测试确实没有精子了,她听得都有些恍惚。 杨柳站起来,喉头发紧:“你至少要跟我商量,那以后你都不要孩子了吗。” 杨林少见地说:“我没想以后。” 不像他的作风,他居然只想现在跟她痛快了,没管以后。 杨柳有些生气,也不知道在气什么,来回走来走去不讲话,她在阳台上看着外面,闷闷地说:“我出去一会儿。” 他皱眉:“你去做什么?晚上一个人出门?” 杨柳瘪嘴,换上衣服,在门口玄关换鞋的时候才生气地说:“那你穿衣服陪我啊!” 杨林叹了口气,穿好衣服陪她下楼,她拉着他的手,小区的公园里到处都是跳舞的大爷大妈,遍地跑的都是小孩儿,杨柳看着那些孩子,忍不住抹抹眼泪。 他为了她的性欲绝育了,等他要结婚生孩子,那都多少年之后的事,复通能成功吗。 杨林看见她哭了,拉她到长椅坐下,杨柳满眼泛红,轻轻锤他的背,不痛不痒的,杨林哄道:“对不起,应该跟你商量的。” 她抱着他抹眼泪,又忍不住吻了他。 杨林让她吻了一会儿便推开她的唇,“别在外面,人多口杂。” 她不怨,抱着他说:“哥,我们去订个蛋糕吧,明天是你生日。” 他说好,站起来搂着她,在蛋糕店选了一个杨林喜欢的口味,让他们明天中午送上来。 她脸还红红的,杨林摸摸她的脸颊,她看向他,忍不住抱住了他的腰。 蛋糕店老板出来看见了还问:“美女,你男朋友这个上面只写生日快乐吗?” 杨柳闷闷道:“他是我哥。” 老板一看两个人眉眼长得一个样,赶紧道歉:“抱歉啊,你看看写什么样的,我们这里有几种…” “巧克力的牌子,红色的生日快乐。”杨柳说,“我哥爱吃巧克力。” 老板答应下来,等买单也是杨柳刷的钱。只是这小妹妹总是嘟着嘴,似乎在生闷气,看着兄妹俩关系还不错,老板也没管,将单子贴在窗户上,打算明天早晨做好。 杨林捏捏她的鼻子,她窝在他怀里,在外面溜了一圈才回去。 追·更:ρο1⑧s𝓕?c?m(ωоо1⒏ υiр) 礼物 杨柳九点多醒来的时候,杨林还在睡,她从他怀里钻出来往外走,正好蛋糕送了上来,她便把盒子放在茶几正中央,还有她偷偷包装好的生日礼物。 她一直在做饭,等杨林起床就看到她穿着围裙忙乎,想要帮忙都被她打了回来。 他只好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时不时看向自己的蛋糕和礼物,等杨柳忙完,她去换了一身衣服才出来。 是一条黑色的露背礼裙,虽然不是十分正式的款式,但衬得她皮肤很白,她大腿几乎都露了出来,还抹了口红。 杨林感觉自己该上桌了,坐在她对面,看了看自己的居家服,有些不好意思地给她夹了两块肉。 杨柳等着他吃才问:“味道怎么样?” 他说:“很好。” 说完就每个菜都夹了一遍,时不时还会给她夹菜。 杨柳吃好便窝在他怀里等他,还提醒:“我们还有蛋糕呢。” 杨林虽然吃得斯文,饭量可比她大多了,不然也不会长那么高。他低头说知道了,好好把她做的饭吃完,这才将她抱起来往客厅走,杨柳高高兴兴地拆了蛋糕,只有两个人,蛋糕个头不大,是巧克力脆皮的冰淇淋蛋糕,现在都有点化了,一人一半便吃得差不多,她看他吃好,便把礼物放在他怀里。 杨柳先亲了亲他的唇,说了句生日快乐,这才允许他打开。 杨林暗自感受一下重量,还不轻,有些担忧她买了贵重的礼物,小心地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些塑料装饰,轻轻拨开便看到一家大厂的单反相机。 他有些怔。 杨柳记得他和她一样爱吃巧克力,也记得他喜欢摄影。她靠在他的肩膀磨蹭,像一只黑色的猫咪。 杨林把相机拿出来,摸索着打开了,下意识将镜头对准她,杨柳如临大敌,赶紧摆手,“哥别拍我!” 那可是单反啊,叁百六十度放大你的丑。 杨林还是按了快门。 照片里的小姑娘捂着脸,两腿踢着他的腰,嘴弯弯的在笑。 “柳枝,谢谢你。”他没有说教,没有责备她买这么贵重的东西,杨柳随便应了,扒着他的胳膊要删除丑照,他才不让,将相机收好了,扛着她回屋,把衣服扒开才看到她胸口像礼物的丝带。 杨柳不好意思地侧头,张开腿,下面不着寸缕。 她也是礼物,杨林亲了又亲,将她的丝带拆了,直接入了进去,杨柳一直是湿润的,随时都在准备容纳他进入自己的身体,杨林给她带好束缚的道具,杨柳两腿大张,手被拴在头两侧,他入的每一下她都无法反抗,他俯下身跟她舌吻时,杨柳黏黏地舔他,杨林说她好乖,她下面更软了,让他随便操哪里都行。 杨林只干了一次,结束后便解开她的捆绑,让她能够爬到他怀里,他把她抱起来套上他的衬衣,杨柳使坏地抚摸他大腿内侧,杨林也不管她,随她玩儿去。 杨柳不想每天都窝在家里做爱,提议要跟他出去转转,杨林便让她找喜欢的地方,前提是不许再乱花钱。 他这时候才絮絮起来:“要学会存钱,以后有用的时候能用到,乱花钱,这个时候舒服了,以后…” “好啦,就玩儿一个月,花不了多少的。” 她用手捂住他的嘴,想想外面大热的天,还是打算去看看电影,她忽然想起什么,抬头道:“晚上要不要去酒吧?” 他不反对,她成年了想去哪都行。 “我们玩疯一点,还可以在厕所里做…” 杨林气笑了:“这么干净的床不够你玩了?” 每次杨柳喷水弄得哪儿都是,下面垫的浴巾都是他洗,床单隔两天就换洗一次,她现在觉得不够爽,要跟他在厕所做爱,气得他捏紧了她的双乳,杨柳扭着反抗他的手臂,小声道:“可是跟你做在哪里都行嘛。” 杨林让她脑子里想点别的,她却盘算着在电影院给他口的事情。 订了叁点的电影票,杨林开车跟她出门,看到票单才发觉是个恐怖灾难电影。 她明明很怕的,杨林担忧道:“换一个吧,你别被吓到做噩梦。” 她是有些怕黑的,从小胆子就不大,又怕下雷阵雨,有点风吹草动她的毛就会竖起来,谨慎地贴在他后背,等他确认安全才探出头。 杨柳对自己定位不清,信心十足,跟他进去看了不到五分钟就害怕了,这是国外比较火的恐怖片,音效特效做的都不错,她捂着耳朵都能听到渗人的音乐。 座位在后排,杨林让她站起来,把她抱在腿上,贴在她耳边说:“哥哥在,不怕。” 她玩儿脱了,吓得眼泪汪汪,把自己的脸埋在他的衬衣里,杨林堵着她的耳朵,等到气氛缓和的时候就和她接吻,杨柳嘴里都是他的味道,一时忘了害怕,贴着他的胸口,好不容易适应了,好奇地回头看,正好到恐怖的地方,杨林及时捂住她的眼睛,看她吓得哆嗦,影院里也是此起彼伏的尖叫,压低声音道:“害怕就不看了,我们换个。” 杨柳赶紧点头,几乎是跑着出来的,从门口拿的3D眼镜戴都没戴。 杨林从前台买了两张喜剧片的票,抱着大桶的爆米花给她,杨柳心有余悸,黏黏地贴着他,电影播了一会儿就忍不住被逗笑了。 她欢欢喜喜地出了电影院,跟他吃了晚饭,看着时间差不多,就顺着地图找到了隐蔽的酒吧。 里面到处都是噪音,塞了不少人,杨柳进去的时候还被查了身份证,看到成年才放了行。 杨柳学着别人从前台点了两杯酒,靠着吧台递给杨林,她特地穿了牛仔包臀的短裙,上面是黑色v领的透气衬衣,杨林的高度,能够隐约看到她的胸罩。 她还没喝过这种酒,喝了两口就有点上头,看到有身材火辣的女人握着杨林的手在她腿上摸,杨柳气不打一处来,拍开女人,把自己埋进他怀里,女人翻了个白眼离开了,还骂杨林是萝莉控。 杨林被说的头皮发紧,杨柳却张嘴大骂:“你才是萝莉控,你们全家都是萝莉控。” 酒吧(H) 杨柳把他往后推了推,推到暗处的角落,她才握着他的手放在裙子里,委屈道:“你是不是嫌我没她胖?” 杨林笑道,“她和你都不胖。” 这下好了,杨柳彻底不干了,耍脾气般质问他:“你喜欢那种的?她有我年轻吗?我才多大,我奶子就这么大了…” 杨林赶紧捂住她的嘴,杨柳还在小声嘀咕,手抚摸他的屁股,“她还没你翘,你才不喜欢那样的…” 这是锤了他萝莉控。 杨柳要比他小很多,不管是身材还是年龄,她喝酒喝得面色酡红,他却看硬了,她看到旁边走廊里好多男男女女在接吻,还有人直接干起来了,杨柳张张嘴,让他吻她,杨林照做,吻着就感觉她的手伸进他的拉链里侧,杨柳黏腻地请求:“跟我做,别跟别人。” 他哄她,只和她做,杨柳拉着他往厕所奔,直接进了一个隔间锁上门,隔壁似乎也在办事儿,女的叫得不行,男的污言秽语,杨柳听着皱眉,可还是让他赶紧进来。 杨林抱着她,把内裤拨到一边,整根没了进去。 杨柳放声呻吟起来,叫他哥哥,隔壁还在操着,听到这动静还应和起来了:“看看人家多会玩儿,叫哥哥…你也叫,你快叫。” 女人生气道:“你也算哥哥…” 被男人捅老实了,又开始叫爸爸,杨柳听得脑袋都昏了,在他耳边没什么顾及地说:“可是你是我亲哥哥…” 杨林怎么不知道这件事,咬着她耳朵,没有阻止她乱叫,哪怕她说要操死她了,他也没捂着她的嘴。 他操得杨柳高潮不止,在他怀里打颤,好不容易熬到他射了,嗓子都喊哑了,外面那个男的显然是结束很久,敲了敲他们的门,说了句兄弟牛逼便走了。 杨林没理会,低头给她擦拭,杨林让她把精液都挤出来,她还废了好大力气。杨林给她擦干净,弄好内裤才出门,还好这里是男厕所,他能硬着头皮洗手。 杨柳一直窝在他怀里,出去还偷偷喝了两杯酒,醉的都软了,杨林把她放到车后的座位,她却让他关上门,想跟他在车里做。 杨林一边干她一边咬着她的乳尖,让她知足,他这么能干女人,每天的力气全给她了。 杨柳知道,她穴都没有消红过,只想被他操到下不来床才好。 醉酒的杨柳嘴里都是酒酿的甜味儿,杨林吻了又吻,她一腿挂在车座上,杨林把她弄得又湿又软,她高潮了还想给他口交,让他坐好,她趴在他身上专心地伺候他的肉棒,把精液当着他的面吃了干净。 杨林喘息着扶着额头,把她拉起来接吻,杨柳的下体磨蹭他的性器,弄得两人下体都是水液。 “先回家。” 她痴痴点头,给他拉好拉链,看着他坐到驾驶位,到家后几乎是夹着她坐上了电梯。电梯里没人,但是有监控,杨柳想摸他,被杨林很严肃地制止了,她委屈地掉眼泪,到家杨林才哄她:“别哭。” 他把她按在地板上,解开腰带捆住她的手腕,衣服扯得七零八碎,在门口把她操昏了过去。 宿醉的痛苦让杨柳第二天都没爬起来床,她酒量很差,醒来就要睡,杨林给她灌了两杯清水,昏头睡到下午叁点。 杨林的生日过得好不好她不知道,反正她爽得是彻底下不来床了。 杨柳好不容易清醒一点,从床上离开,才发觉身上什么都没穿,索性就这样赤裸着出了房门,杨林看见她,也习惯她没穿衣服的样子,不过还是不太好意思看。 杨柳在厨房接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光又来了一杯,然后直接坐在杨林怀里,质问他昨晚是不是她睡着还在搞她。 他奸尸到后半夜,杨柳都昏得只会哼哼,他却还在操她。 杨林语焉不详,她看他兽性大发,小声问:“你喜欢我不动吗?” 也有那种癖好的人,她都能理解的。 杨林知道她不是没动,她是软成了一滩水,这样的美人倒在路上都该被操烂了,他低劣地奸淫她发泄自己,现在清醒着,完全不想提昨晚干了多么缺德的事。 看他有些回避,杨柳亲了亲他的侧脸,跟他道:“今天玩什么?” 杨林抚摸她的下体,“疼不疼?” 杨柳的私处一直泛着红,肿到没有很肿,不过看起来也是性事过度的样子,他的手指轻轻掠过,杨柳有了反应,摇头说:“不疼的。” 他索性放下书爱抚她,杨柳这才察觉他读的是摄影相关的书籍,相机放在旁边,杨林过了一会儿便把她放在沙发上,让她张开腿。 杨柳看到他拿起摄影机,还有些害羞,用手捂着,他不让,僵持一会儿,她妥协地拿开手。 反正她是他的,他喜欢这个身体的话,她随他玩弄。 照片(H)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隔墙 杨柳的情绪始终是捉摸不定的,她可能头天晚上十分伤心,第二天睡了一觉便好了,杨林总会趁她睡着,好好观察她有没有再伤害自己,她的手臂只有浅浅的刀痕,已经很久没有新伤了。 她爬起来就给他准备好电脑,教他怎么操作,还给他找了教学视频。杨林上午经常坐在书房修片子,杨柳还撺掇他去参加摄影比赛,他赶紧拒绝,杨柳嘟着嘴嘀咕:“我都没怕你去拍别人。” 杨林拍也是拍人家穿衣服的样子,怎么可能拍到他和她的尺度。 他说着只是学习,可杨柳知道他是真的喜欢,还在书房自己动手装修了一个暗室,他把杨柳的照片洗出来,小心地装订在带锁的册子里,杨柳只是翻了翻便放在抽屉里,他有时沉迷这些东西,忘记了陪她玩的承诺,她暗示地撒了两次娇,杨林才从电脑前面起身,把她搂起来问她想玩什么花样。 杨柳拿出绳子,他只好慢慢捆绑她的身体,还把自己做的架子挪到床侧,把她的双手悬在高架上,让她跪好。 杨林解开衬衣,拿了皮拍过来,还没下手便顿了顿,杨柳被蒙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她能感受到杨林的离开,等听到快门的声音才察觉他在拍照。 她什么都没穿,头发盘在一起,被他用红色的丝带固定,乳尖被十字夹夹得又疼又痒,身体被绳子束缚着跪在床上,杨林似乎在调整她的角度以便拍照,最后还拿了两个夹子,轻轻夹住她的阴唇。 杨柳知道这两处他都舍不得下手做穿刺,就想要再穿两个耳洞,提了好几次让他帮忙,他上次给她穿了两个还是几年前,这次她又小声让他穿,杨林只好拿着工具揉搓她的耳垂,磨了很久才抹上碘酒消毒,钉了一下。 “不是很痛。”她这样讲,等杨林小心给她弄好耳钉,才转过头去让他钉另一个。 杨林手稳也有经验,她的耳垂可爱是可爱,但是不算厚,怕她对劣质的东西过敏,他还特地买了两个贵的银耳钉。 杨林观察她没有过敏或者受伤的迹象,这才放心地扶正她的脑袋,让她这几天都保持着正躺睡觉,她说着知道了,还用屁股蹭他的腿,杨林看她下面被夹得很红,心疼与凌虐欲一起蔓延开来,坐在床上,让她抬起来一些。 她乖乖抬起屁股,等他的爱抚,杨林却用皮拍左右打了两下,夹在阴唇上的夹子挂着铃铛,叮铃铃地响动,她咬着唇翘好,等来的只有冷冰冰的拍打。 她有了快感,张嘴请求,叫他:“哥…” 杨林知道她想要,拿了一根按摩棒打开磨她的下体,杨柳不想要这些,隔了很久才再度哀求他。 杨林没想让她不高兴,用手指轻柔地抚摸,哄她道:“忍一忍,这就来了。” 他看到她这样已经要硬了,刚想脱衣服就听到门铃响动,杨柳被突然的声音吓到,在黑色中找他的手,杨林的手机也随时响起,他抚摸着她的背,安抚她,接起电话,对面是卫辛。 “林林,叁姨刚好过来处理一些事情,就顺路看看你,你们在家吗?” 他知道即使说不在,她也会等他们回来,杨林只好道:“在,我这就开门。” 杨柳有些慌乱,他迅速解开她手上的束缚,提醒她不要伤到耳朵便自己穿好衣服出去了,他反锁了房门,杨柳有些愣神,缓缓拿下眼罩,把身上的绳子和夹子解开,性欲冷却,她穿好睡衣,坐在床上听外面的动静。 卫辛每次来手里都是大包小包,她看看房子,笑着说:“豁亮很多。” 杨林低头给她拿袋子,多是吃的,便送到厨房去摆好,卫辛忙着看房子,也没注意到他有什么异样,嘴里还问:“杨柳呢?” 他淡淡道:“还在睡,下午犯困了,能睡好久。” 杨柳忍不住勾起笑。 卫辛虽然想杨柳,但也舍不得把孩子从睡梦里拽起来,笑着抱怨:“这都几点了还睡觉,懒得很。” 卫辛让杨林坐下,别忙了,他却不动声色地审视房间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比如他们情欲的痕迹,一些照片或者玩具,甚至衣物。 还好他爱干净,确定没有才坐在卫辛旁边。 “你也算熬出头了,这孩子学习那么好,大学也省心,努努力会有奖学金。”卫辛话锋一转,“叁姨跟你说的事,你没考虑考虑?” 杨林垂眸,道:“这房是她的,等枝枝开学,我会跟她一起去。” 卫辛惊讶道:“她不住校?不住校住我们家也可以…就是跟她第一志愿的大学有点远。” 那岂止是有些远,隔了两环的距离。 卫辛皱着眉思考着,又说:“你没房,但是有车,以后杨柳到大城市发展,这个房肯定会留给你的,这就当你们的老家,你也不小了,结婚的事…” 杨柳听到此处顿时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想要冲出去,手放在门把手上,才想起门被他从外锁上,他根本不想让她出来。 卫辛的语气不像是第一次提起。 杨柳眼眶发酸,跪在地上听他讲,他没有这个打算,至少等她找到工作。 卫辛劝他:“我当初也是看你是个有担当的男子汉,叁姨不是施舍给你什么,杨柳那边,我虽然想把她户口迁过来…但你叁姨不知道该怎么顾。” 能顾他的也就是看着这个青年成家。 杨柳听到迁户口两条腿都凉了,什么迁户口,他从未提及过。 杨林闻言只是说:“我还没跟她商量。” “唉你就是太顾及她,杨柳长大了怎么可能老贴着你,小姑娘总要往外飞的,哪怕你是她爸,你也得看着她嫁人…” 杨林还没讲话,门被狠狠地锤了一下,卫辛被吓得哎了一声,问杨林是什么动静,杨林说着他去看看,便快步走到卧室,快速解锁开门。 他对上杨柳猩红的双眼,让他心里猛得一痛。 ———————— 后面应该没什么比较过火的性爱了,所以不打算标h的标题啦,但是还是会有亲密的情节 用心 杨柳握着他的手死命的摇头。 她姓杨,无关禽兽父亲,她只是杨林的亲人,她不要被放在卫家。她死都要做他的妹妹,她不会走。 杨林本来不同意,甚至不打算跟她讲,可卫辛说能努努力能入上A市的户口,他才动了心。那是他难以企及的出身,杨柳有了这个身份,在哪里都会吃香的。他没有本事给她在那个地段给她买房,她也不一定能找到合适的工作,这无疑是个巨大的诱惑。 他能看懂她的目光,低声哄道:“别怕。” 她冷静下来,看到卫辛打算起身,便将门关了。 卫辛在客厅问:“杨林,怎么回事啊?是小柳醒了吗?” 他说:“睡傻了,从床上掉下来,又爬上去睡了。” 卫辛哈哈直笑,可杨林笑不出来,杨柳虽然没有哭,眼睛却在滴血,她不想,他也没办法偷偷把这件事办了。 卫辛接着说:“还是小,不懂长辈的用心。” 杨林坐在旁边听她念叨,扯来扯去,还是扯到杨林的婚恋上,“真不打算找一个?咱们虽然条件没那么好,但你长得好,心也好,不缺姑娘爱你,彩礼叁姨借给你,多少钱都借的起…” 杨林仍是道:“等她稳定了,我再想我。” 卫辛只是叹气。 她看着时间不早,嘱托两句便离开了,临走前看看紧闭的两间卧室,问他:“哪个是她的房间?” 杨林没有指,只说:“侧卧。” 卫辛奥了声,便被杨林送出了楼。 杨林回去时,打开房门都很忐忑,等站在客厅看她在厨房整理蔬菜,西红柿都捏的稀烂,她回头看见杨林,把软烂的红肉丢到他白色衬衫上,打得他浑身都是淡红色的汁水。 她打完这些,又拿起了鸡蛋,杨林脸色铁青,冷声训斥道:“谁教你的用粮食撒气?” 他们小时候,缺衣少食都挺过来了,她现在还不如六岁听话,杨林冷着脸拿走她手上的鸡蛋,她浑身都在抖,手碰到刀柄,脑袋里什么都没有。 她想要把手剁下来,把血抹他一身。她只想他知道,她和他有同样的血,他到底谋算着把她送去哪里。 杨柳握着刀发抖,杨林本来在收拾鸡蛋,看到她这样,赶紧将刀抢过来了,他头一次被她弄得精神几乎崩溃,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做极端的事情,哪一天她觉得痛苦了,他回家会不会看见她冰冷的尸体。 “你要做什么?” 杨柳一瞬间清醒了,迅速摇头,杨林还在问:“你要做什么?你是不是又不听话?” 杨柳想要捂住耳朵,他怕弄上她刚打的耳洞,紧攥她的两手,杨林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他,杨柳眼眶猩红,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沙哑着说:“不要做,哥求你。”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想要她好好活着,想要她幸福,她为什么不听话。 杨柳只是迅速点头,可她的承诺从来没有践行过。 杨林不知道她无法控制,他不知道她的手只会自动地去伤害自己。她只能麻木地答应他。 杨林晃着她的身体,哑声哽咽:“你不想做什么,你跟哥说,好不好,你直接说出来,哥就不做,你是不是不想迁到叁姨那里?” 杨柳鼻头酸涩,用气音说:“是。” 他又问:“你是不是不想我结婚?” 杨柳胸口感到一阵窒息,她颤抖着手,拉住他的衣角,仰头张着嘴,却什么都说不出。 她太自私,她怎么可能说出来。 杨林把她压在冰箱上,骤然吻上她,杨柳抱着他哀哀地说:“对不起…” 杨林贴着她的唇道:“好孩子,你不想,我就不结,别哭了。” 那种事,他不想再跟别人做。这种情爱既然都给了她,他也不会再拿出另一份给别人。 她已经拥有他所有的爱了,就这样送给她,他不后悔。 他抱着她,想起她出生的时候,母亲卫帘精神已经不正常,把她像野猫一样丢在院子的柴火堆里,初春,孩子的手冻得发紫,他出于血脉相连,出于做人的怜悯,把她抱在怀里温暖她,他就猜到这一生都会这样爱着她。 他们很少讲,但爱存在,就够了。 杨柳贴在他怀里,流光了全部的眼泪,她只有愧疚,愧疚包围着她,她没有自制力,她毁了他,她甚至没有条件瞒住这段畸形的恋情,她什么本事都没有,已经十八岁,还在被杨林保护。 杨林十八岁的时候,累得满手的血泡,回家还会微笑着哄她开心。 杨柳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她推开杨林,跑到厕所把门反锁,跪在地上一直哭,哭到杨林都想把锁撬开,带着她一起去跳楼,下辈子别过这种日子了。 杨柳是天黑才出来的,她看到杨林坐在门外,伸手拉他起来,然后缩到了他的怀里。 她声音全哑了,张了张嘴,却说:“饿了。” 杨林沉默地看着她,然后低头吻吻她红肿的眼睛,长叹道:“我去做饭。” 长大 这顿饭吃得无声,杨柳一直在喝粥,什么菜都没吃,吃完便进了自己的房间,杨林已经习惯她这样,收拾好,也整理心情,这才去敲她的房门。 杨柳意外地说:“哥哥,我想冷静一下,我不会做错事的,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杨林听着很心疼,他知道她是最乖的,她没有做过错事,她从小到大只有他疼,她喜欢他,也是在情理之中。这种乱伦关系,在房间里是暗生的催情剂,可一旦有社会的空气吹进来,他们都难以承受。 杨林担忧道:“我陪你?喝牛奶吗。” 她说不要,便听到翻被子的声音,杨林只好回去睡觉。 那些情趣光明正大的摆在床上,杨林有些烦闷地扫到一边,躺在上面感到阵阵落寞,他打开相机,看着她吃饭的照片,仍是叹气,关掉放在一旁,明明是睡眠很好的人,他却辗转到凌晨叁点才睡着。 第二天杨林醒得早,她没锁门,他便推门进去,她窝在鹅黄色的薄被里面,睡得安稳。 她没有侧躺,可能一整晚都是这个姿势,杨林走过去慢慢拉开她的被,侧着躺在她身边,撑着头,借晨光注视着她。 她这样很可爱,杨林轻抚她的脸颊,将她搂在怀里,低头轻吻她的发。 杨柳转醒,知道是他,伸手握住他的大手,十指相扣,合着眼继续睡觉。每次他们冷战吵架,第二天都会有个人去示弱,去讨好,或者去拥抱。 杨柳总会在他怀里找到安稳之所,他的怀抱就是她的家。 她没法承诺杨林什么,也没法逼杨林做什么,她想着就这样过下去,走一步算一步,便慢慢跟自己和解了。杨柳只想要赚钱,她活这么久,最清楚一件事,钱是万能的,如果她有了钱,或许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都能迎刃而解。 杨林也能过上好生活了。 她要找七八个保姆伺候他,把他像皇帝一样供起来,只有这样才能报答他的爱。 杨柳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又压着她的头发睡了,她小心抽走自己的头发,杨林还是醒了过来,低头道:“饿了吗?” 她摇头,他捧着她的脸颊摩挲,杨柳便吻他的掌心,她清清喉咙,跟他说:“我们是不是该回一次学校,要演讲了。” 杨林知道过去的事她会闭口不提,他只好顺着说:“是,校长打电话说,是明天。” 杨柳想写个稿子,他把电脑拿给她,看她专心打字,他一直在抚摸她的腿,杨柳写好便说要拿到楼下打印店打印,她还会在旁边的小饭店里买两个盖饭,问他想吃什么。 杨林要了一份鱼香肉丝,她就要的宫保鸡丁,一共二十块钱,互相换着吃。 两个人吃好后看了会儿电视剧,是重播的西游记,杨柳靠在他怀里看了好几集,直到不再播才关掉电视。 这个电视机是杨林几年前抽奖抽到的,不然她们也买不起液晶电视,杨林将这个电视机纳为人生幸运之颠,毕竟他这辈子可没摊上过这么好的事。 看着傍晚的太阳,杨林问她还想做点什么,杨柳没什么想法,这时候便只有做饭一条路可以走,杨林打算包饺子,她便拿出来不锈钢的大盆,倒下去两大碗面粉,接了些温水便开始和面。 杨林想哄她高兴,用面抹她的脸颊,杨柳抬头看他,给他在侧脸画了一颗心。 他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吻到一处的,她张开嘴便跟他黏腻地舌吻,杨林用手腕压着她的腰,吻到寂静的房间里都是水声。 他松开后补上蜻蜓点水的亲昵,杨柳抿了抿他的唇,然后回到岗位,低头和面。 他做了荤素两个馅儿,杨柳擀皮儿,等他弄好馅料就开始包,两个人包出来的饺子褶都很像,等包足一锅,他便下到滚水里,用漏勺轻柔地搅拌。 杨柳把余下的面皮和馅儿包成饺子,正好包完,配合无间。她结束就从后面搂住他的腰,明明一整天都没说上几句话,她却什么都懂。 晚间一起洗了澡,他恨不得把她脑袋套上防止感染,让她坐着,他亲自给她擦洗,杨柳乖乖听话,期间偶尔贴近,也会自然地接吻,等到他洗好便把她抱到床上。 杨林低头询问她的意见,如果她想做,还会像以前那样亲密。杨柳点头,他便俯身入了进去,什么花样都没耍弄,好像是他们的第一次一样缓慢又温柔。 杨柳抱着他的脖子浅浅地呻吟,他侧头吻了又吻,结束便侧过身躺下,将她放在胳膊上,一手搭在她的腰腹轻轻抚摸。 “枝枝,不要怕。”他安慰她,杨柳抿抿唇,跟他吐露心声:“我心里是想你能过好自己的人生,可我离不开你。” “我知道,你别多想。” 杨柳也厌恶自己的无用,握着他的手说:“我会长大的。” 她会像杨林那样成熟吗,杨林只知道奉献,很少想过自己,她却习惯了从他那边索取,矛盾层层堆积,她的理智让她松手,可身体却抓着他不放。 杨林低声道:“不长大也没关系。” 她看向他,眼角发酸,软软地应他:“你怎么这么好。” 杨林说,因为他喜欢照顾她,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她忍闻言不住把他拉到身上索求,黏着做到了后半夜才消停。 演讲 杨林大清早开车把她送到学校,因为没法进门,只能在外面等她,杨柳穿着白色的长袖纱裙,他帮她梳了头发,给她绑了一个红色的蝴蝶结,校长特地带着她班主任过来接她,杨林看着她进去才拿出一支烟,将车绕到操场外面,看她上台演讲。 校长也好面子,给她拿了个大牌子,上面写着学校的一万元奖金,杨柳微笑着跟老师合影,然后念稿。 她写得称不上感天动地,也没有那么平淡,第一句没有感谢领导老师,仅谢了杨林。 她说没有哥哥就走不到那一步,至于险些饿死冻死的细节,她一概没有提。 学校给她的演讲初稿叁句离不开领导和苦难,杨柳要是再疯点,可能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去他妈的贫穷,只有傻逼才会感谢苦难,她有今天,跟他妈的苦难没有半毛钱关系,没有杨林她早就被苦难碾死了。神经病,凭什么感谢敌人和挫折,没有这些伤害,她过得好着呢。 她的坚强,都是他帮她的。 杨柳说到最后有些麻木,她看着台下还有那么多女孩子,眼睛亮亮地看着她,她就觉得心里难过。 她添了一句:“希望女孩儿能为自己而奋斗,这是你们唯一的出路。” 这句杨林教给她的,她也教给了别人。 校长有些不满意最后一句话,但在台上也没法说什么,几个男老师笑着说了两句,将她的“独立宣言”慢慢磨平,转向吹嘘学校的功绩,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什么省内top高中,杨柳冷着脸听着,等结束后便死死攥住自己的支票,生怕他们只是面子工程,把钱还要讨回去。 校长散会了往后台走,大多是男领导簇拥着她,笑着拍她肩膀,“好丫头,咱们好好读书是出路,以后学师范或者做公务员甚至洗头发也是好出路,找个好老公嫁人生孩子更是方便,女娃不一定跟你一样这么有出息,还是咱们杨柳能耐,成了状元郎呢。” 大家笑笑,半强迫地簇拥着她,问要不要一块吃个饭,弄个谢师宴,杨柳直接拒绝,他们不快起来,挥挥手让年级主任把她带到门口,便自行组团出去喝酒吃席了。 这里的空气太恶臭了。杨柳知道这个县城的人狗改不了吃屎,想着死都不回来了,看到杨林在门口等他,小跑着过去抱住他的腰。 “怎么了?是不是被欺负了?” 杨柳摇头,跟他上车便把裙子掀了,死命擦自己的肩膀,感觉上面一股烟酒味儿,恶心的要死。 杨林看她只穿胸罩坐在副驾驶,抱着胳膊生闷气,便把自己放在车里的衬衣给她套上,杨柳闷闷地说:“我也讨厌死了这里了,以后我在A市买了房,我们就在那住。” 杨林看她志气不小,笑着说:“你也敢说,哪能那么简单买上房。” “反正十年以内绝对能。” 杨林轻轻道:“哥没本事,那点小钱帮不上你。” “不用你帮,你躺着享受就行了。”杨柳低头搓着他的衬衣,跟他说,“你的彩礼我都能赚出来。” 杨林沉默了。 良久他才道:“你别想那么多,哥现在和你在一起,惦记着别人的话,那不是出轨吗?” 她忍不住抿唇笑了,侧头看向他,又捂着脸笑了起来。 他轻揉她的发顶,等开到家便让她好好穿上衣服,杨柳只好把裙子穿好,挽着他的胳膊,仰头看着他,眼角都在笑。 他问:“笑什么呢?” “笑你说你是我男朋友。” 杨林弹了她脑袋一下,等到家才把她裙子脱了,说给她洗干净,杨柳迅速钻到浴室冲澡,冲到一半才想起来没有拿内衣,本来想着算了,杨林却开门将内裤和睡衣放在浴室的挂钩上,他想要离开,杨柳拉着他,把他带进来一起洗。 杨林脱了衣服,将她抱在怀里抚摸,洗着洗着便将她压在墙上,让她抬起屁股,他轻车熟路地找到她的软穴,慢慢抽弄起来。 杨林跟她说:“今天受了委屈,想吃点什么买点什么,我带你去。” 杨柳看着放在洗漱台上的支票,话被撞得七零八碎,“先去存钱…” “小守财奴。” 他这样说,把她拉过来背靠他,一手握着她纤细的脖颈,另一只则揉捏她的胸和下体,杨柳每次都挨不住操,哆嗦着求饶,他把水关了,让她扶着墙面,她趴好后便是一阵快速地冲刺。 现在杨林后入就会打她屁股,打红为止,杨柳感到他快射了,努力并上腿防止腿软,杨林射完便用她脱下来的内裤绑好自己的两个卵蛋,放在她的小穴里回味刚才的快感,那两个大圆球在里面真的很挤,杨柳感觉杨林想要和她拳交她都能承受住,忍不住回头问:“哥哥,下面是不是不紧了。” 杨林笑起来,把她抱在怀里,打开热水,低头摸摸她的下体,“很紧,哥不会弄坏。” 杨林想起刚刚从门口拿的快递,他看着熟悉的包装就知道是她买的情趣用品,打开看了看,是个黑色的猫尾巴肛塞,他从她身体抽出去,把尾巴给她插上,让她擦干便来卧室。 —————— 打算恢复二更啦,因为叁更也是上编辑推荐的福利,也为自己减轻一点压力,感谢大家的支持。 很喜欢大家能在评论区和我交流剧情,如果po不太好上的话,可以去微博交流! 家人(ωоο?8υiр) 杨柳只好自己清理,从自己房间里拿出项圈和锁链带上,然后去卧室找他,看见他坐在床沿擦头发,便跪在他脚边,手臂环上他的腰。 杨林轻抚她的头发,跟她讲:“最近看到了几个出租屋,在你们学校旁边,价格还合适。” 她点点头,杨林问她:“你住宿的话方便些,哥在这里开车两小时就能见到你。” 杨柳有些犹豫,她担心自己适应不了,仰头说:“我们先住在一起,到时候再看看,好吗?” 他同意,把项圈给她带好才说:“只能租小户型,估计和原来的家一样窄,我们只有一间卧室。” 她轻贴他的腿,回他:“不然我们也睡在一起。” 杨林这次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卫辛,如果卫辛再搞突袭,看到家里只有一个房间用来睡觉,他不好解释。 杨林给她弄好,将用绳子她拉起来,让她坐在他腿上。杨柳用手抚摸他的性器,低头对准塞好,又打开了后面尾巴的开关。 他看见后面还会动,轻笑着摸了摸上面的绒毛,杨柳磨蹭他,让他躺下,她有新姿势要玩儿。 杨林躺在枕头上,她背对着他,让他把双腿支起来,自己一脚放在他的腿下,另一个绕过他的大腿,杨林左看右看,也就是微侧的女上位,那有什么新花样。 她抱着他的大腿律动起来,杨林用手抓着她的尾巴,时不时配合她的抽插,杨柳被两个东西塞得很满,吸弄挤压他的时候,杨林也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她现在很会夹他,让他险些投降,杨柳使坏地摇着腰,被他打了两下屁股就怂了,乖乖地上下摆弄,她只要稍微抽两下便会直接到高潮,趴在他腿上手脚发软,杨林按着她的小腹让她躺在他怀里,他拔出她的小尾巴,用性器代替,空调的风也吹不凉,杨柳后背生了密密的汗珠,他抽动的慢条斯理,像是在享受。 电话响了,杨林按住她的胸乳,让她不要出声,接了之后也没说什么话,等他挂了杨柳才问:“什么事?” “你的录取通知书到了,不是填的楼下超市的地址,老板让我去拿。” 杨柳放松地呼了口气,杨林也觉得高兴,让她自己转过来,她趴在他胸口舔他的乳尖,杨林俯身压着她,射完才抽出来细吻她的耳垂。 杨柳已经长好了,现在自己臭美地换了一个耳钉,杨林好好亲了亲,跟她道:“我现在去拿,你在家乖乖的。” 她笑着说好,跟他吻了许久才分离,杨林迅速穿好衣服,拿着钥匙出门了。杨柳看外面的太阳正热,便拉开窗帘晒着睡了会儿,不久便觉得杨林回来了,将衣服穿好后才去客厅看他。 他手里拿着通知书,好好地攥在手里,杨柳拿过来看看,厚厚的一包,外面是邮政的特定包装,慢慢走到沙发上坐好,杨林将小刀递给她,拆开后才明白里面有一本校长送的书。 杨林好奇地坐在旁边看她把东西一件件摆出来,学生卡、通知书、信件、申请贫困补助须知…杨柳靠着他说:“哥,我申请一个补助,以后也可以拿贫困生的奖学金。” 她把东西摆出来跟他讲:“学费就不贷款了,总之是要还,我平时生活费就直接边学边赚,国奖有一万多…” 杨林看了一阵,轻抚她的头,她很懂事,以前补助很少,更别说还没讨到的时候,杨柳上学后学了很多,知道现在管的严,自己去县城举报才把钱拿回来,杨林好面子,在这方面只会吃闷亏,她很勇敢,也从来没觉得穷有多不好意思。 他翻了翻杨柳的书,是厚厚的《平凡的世界》,他许久没看过书,杨柳侧头说送给他,她一个理科生,不喜欢读。 外面的蝉燥得耳朵疼,哪怕是在市里,仍然轰鸣地如同火车奔驰而过。杨林被吵得头昏,眼睛发酸,将书放下,一言不发的回到卧室,杨柳还在小心整理自己需要的东西,侧头才发现他走了。 卧室门虚掩着,杨林坐在床上背对阳光,两手撑着额头,杨柳忍不住走过去跪在他脚边,他没有哭,但是表情看起来那么难过。 杨柳拉拉他的裤边,杨林伸手抚摸她的头发,她抽着鼻子,靠在他的腿上,杨林低头问她:“我照顾好你了吗?” 她鼻酸,用力点头。 “你上学也没必要顾及我,今天回去,听说你这个专业要出国镀金,哥哥不懂,出国的话,钱不够我会跟你叁姨借,不要害怕钱的事。” 杨柳哽咽道:“不用的…” 她不会让他拉下脸去借钱,他们已经没必要担心钱的事了,只要她好好学,她有用,总会有人帮她的。 他很容易就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杨柳亲亲他的下巴,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杨林在愧疚和不舍。 “哥哥,我们是一家人啊。”她说,“以后我还要给你好多好多钱,我们一起花。” 他偶尔觉得杨柳根本没长大,她眼睛里时常流露出孩童般的目光,他捏捏她的鼻尖,想告诉她,他不想要钱,只想她幸福快乐。 他这样说,杨柳便沉默,然后钻到他怀里,睡着一般安静。 追·更:χfαdiаn?(ωоο?8.υiр) 雪糕 八月下半段杨林一直在忙找房的事,除了常用和隐私的东西,他也没往A市拿,其余的也就封存在地下室,那个地方没有出租也没有售卖,当做储物的地方,新房没有住几天便挂牌出租了,杨林也和她搬去了A市居住。 还好新房的地段不错,没过多久就有不少人来看房,杨林挑来挑去,挑了个看起来不错的租户,是一家叁口,从乡下过来,为了孩子上学打算先租一年,杨林便签了。 A市的房只有六层高,许多住户都是普通学生或者是考研生,杨柳用学生优惠一个月拿下叁千的月租,房子只有几十平,客厅狭小,还好厨房不算太窄,卧室一间,通风向阳,总体来说还很不错。 杨柳喜欢大床,把床垫子铺好便躺了上去,他忙着给她摆衣服,杨柳却不知道帮忙,还从背后环绕他,挂在他的腰间撒娇。 杨林拖着她忙完了一切,累得出了汗,去洗澡时花洒又漏水,他也没工夫找房东,自己拿工具给修理好了。 这是个老房,窗户尘土飞扬,只有几扇窗能拉开,他又是清洗又是抹油,杨柳抱怨道:“房东应该给你钱的,把房子住得那么干净。” 杨林反驳:“自己住,弄干净些也好。” 她看他忙了一天,后背都湿了,让他去冲澡,晚上到学校逛逛。杨柳只帮忙做了饭,精气神十足,他叹口气,洗完澡换上体恤衫,很快便被她拉到了校园里。 学校在开学前是开放的。 这里走着到门口需要十几分钟,但是学校大得出奇,杨柳要骑自行车才能赶到学院上课,他没办法,给她买了一辆自行车,他在旁边慢悠悠散步,杨柳绕着湖转了两圈才过来接他。 他看着夜晚散步的学生,心里也有想象过自己如果能上学的画面。他看着杨柳停下车子往她身边跑,这种画面便散了。他微微勾起唇角,张开手等她落到他怀里。 湖边也有不少情侣,杨柳在这种暧昧的气氛下抱了一阵,不久就觉得腿痒,她抬腿看看,上面爬了五六个蚊子叮的大包,赶紧拉着杨林打道回府。 杨林给她拍死一只花蚊子,一手血,显然是吃饱了,她不满地推车往家赶,杨林买了些蚊虫叮咬的药,杨柳哪怕上了药,还是痒得一夜都没睡好,在床边时不时挠挠鼓包,杨林怕她抓破了留疤,便涂了一手的花露水,抚摸着给她消痒。 T大开学要早,军训五点就要起来集合拉练,杨柳眼睛还没睁开便被丢到操场,跑了几公里晃晃悠悠地到食堂吃饭,因为没有住宿,她认识的人不多,只能跟在同班的女生后面,专业里女生还算少,一来二去便熟了,晚上还有晚训,杨柳到家都快九点半,杨林想抱抱她鼓励一下,她挥手拒绝,嫌弃自己的一身臭汗。 她洗完澡便埋头大睡,军训下来人黑了一度,不过身体健朗了不少,杨林给她按摩腿和小脚的时候,捏了捏,总算有点肌肉了。 她课程紧巴,时常早出晚归,为了那点学分,每天学习不说,还要参加各种活动,杨林听她叽里呱啦的在阳台念英语,这才知道今天是演讲比赛,杨柳给他的胸口上贴了一张杨柳亲属的牌子,让他九点去大礼堂,杨林还没讲话便拎包走了。 他八点就到了门口,保安看见牌子和证明才放行,杨林左转右转,问了一路才找到她所谓的大礼堂,整个大学有七八个大礼堂,没有好心人他还真找不到座位。 比赛开始,杨林听着主持人用英语介绍,他也听不太懂,旁边的家长看着像是从外交部工作般端庄又严肃,他却只穿了运动裤和黑色的半袖。 杨柳没告诉他着装,还好穿着随意的不只有他,他坐在这里有些不安,听也不懂,反而给她丢人。 他看见杨柳在第一排,梳着马尾辫,她回头看向他的位置,忍不住对他笑。 她画了很艳丽的妆,像一朵红玫瑰,似乎是为了表示尊重,前面有人讲话的时候,她都没有回头看他,休息时间才跑过来抱着他的脖子道:“今天是不是好热?” 他以为是在暗示他的着装不佳,歉疚道:“抱歉,我不知道要穿西装。” 杨柳压低声音,“完全没必要穿正装,你看别人来看比赛,也不是很随意吗…我的意思是,比完我想吃冰棍,你带我去买。” 杨林轻轻答应好,她下意识蹭蹭他的侧脸,乖乖坐回选手席,休息结束便轮到她上台了。 杨林不知道她口语那么好,县城能给她的英文教育不多,她说要买电脑学英语,杨林也不疑有他,看来真的有努力在学。 杨柳把未来的每一步包括今天都纳入计划,确实承担起了自己的未来。 他看着很欣慰,尤其是看到她下台以后下面有几个女生跑过去抱她,几个人说说笑笑,看起来关系不错。 比赛结束,杨柳虽然没有拿到冠军,但也是第叁,欢欢喜喜拿着奖牌过去找他,杨林已经买了冰棍,打开放在她嘴里,杨柳吃着跟同学介绍她的哥哥,还说:“我哥把我养大的。” 他顿了顿,眼睛有些酸涩。 他买了一袋子,一一分给她的几个女同学,一群人嚷嚷着谢谢哥哥,被杨柳追着打。 她一直在笑,杨林多年没见过她咧嘴笑的样子,可爱得一如当年。 比赛结束,她挽着他的胳膊回到出租屋,将黑色的高跟鞋踢了,跑去洗澡,出来时素净的一张脸,只穿了吊带。杨柳趁着他不注意,又拿了一根小布丁,瘫在沙发上舔。 杨林看见了果然皱眉:“都吃过了,怎么还吃。” 她说:“小布丁嘛。” 小雪糕,在她眼里,不算一根完整的雪糕,所以不该被骂。 杨林叹气,把她的脚掰过来按压,问她:“都挤坏了,怎么不买一双。” “这就是买的,但是很磨脚。”因为是比赛用的,她买了几十块的很普通的高跟鞋,差点没把脚磨烂。 杨柳脚后跟和两边都有创可贴,破到没有,但仍有些发红发肿。 杨柳看他眼睛里存了心疼,忍不住收回脚道:“有点饿了,不用按,我们先吃饭。” 他说好,问她:“吃什么?” 她亲亲他的唇,有些霸道地说:“好久没做了,先吃你。” 城市 A市的热,是酷暑、蒸腾与狂躁。 他光是靠在沙发上,便觉得浑身出汗,哪里都难受。杨柳把衣服脱了,赤裸着坐在他腿上,拿出他的性器撸了两下,也没见他硬起来,难过道:“你不想?” 他仰头靠着,喉咙发紧:“枝枝,太热了,我们晚上做。” 杨柳光着屁股撒娇,他实在是没感觉,低头亲亲她,让她下来,他几乎要中暑了。 杨柳不满地帮他穿好裤子,把衣服套起来,给他在床上铺了凉席,空调下调到十几度,她也觉得有些热,旧空调却不怎么好用,他只好说:“明天我修理一下,不行就买个新的。” 她说好,看他确实不舒服,便给他灌了一瓶藿香正气,杨林吃了那味儿差点吐出来,杨柳赶紧包了一根冰棒塞他嘴里。 杨林解了怪味儿,不想吃凉的,她索性把他剩下的都吃了。 夜里天气也热,热得难以入睡,杨林不适应这种城市的酷暑,坐起来打开电风扇,杨柳也睡不好,看看时间还早,问他要不要出去玩儿。 杨林看着外面的空气似乎都在扭曲,摇摇头,杨柳道:“去嘛,有凉快的地方的。” 他拗不过她,只好跟着她上了公交车,里面人不多,比家要凉快一些,到了目的地,又燥热得扑了一脸热空气。 杨柳找到一家酒吧,跟他坐着喝了些果酒,他缓过来,捂着头说:“我可能一辈子都适应不了这个热。” 原来家在山里,有河坝,空气比较凉爽,他似乎有些水土不服,喝了些酒便抱着她,难得地说:“枝枝,哥想吃西瓜。” 杨柳迅速跳起来给他去外面买了一盒新鲜的西瓜,杨林从酒吧出来,在隔壁小吃店找了个座位,跟她并排坐着吃瓜,外面灯红酒绿,汽车飞驰,到处都是人和谈话声。 这里是顶级的一线城市,杨林望着窗外的一切,一种莫名的隔阂横亘心底,他吃着小小的塑料盒中,流清水的浅红色的瓜肉,盒子上贴着十八的钱码,杨林有些恍惚地想,以前从地里捡出来的瓜,不要钱,最中心鲜红的沙瓤,他用大勺子盛出来,让她张大嘴,她塞不下,分两拨吃,甜到她眼睛都笑没了。 杨柳抱着他的胳膊依偎着,他有一瞬间觉得自己错了,可不知道哪里错了,要如何改正。 他一直觉得城里好的,住了许久,也不知道哪里好。 杨林抱怨:“难吃,又贵。” 她应和着点头,等杨林吃好后便拉着他的袖子回家,他到家便打开空调,解了衣服,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好好地安慰着她:“这样舒服吗?” 杨柳好久没做,痴痴点头,窝在他颈窝,双腿大开地供他抽弄,杨柳被弄了两下便喷水了,她双颊红透,小声道歉:“哥,我弄脏床了…” 他说没事,低头吻她,让她随便弄,他会洗的。杨柳咬着唇,紧握他的后颈,张开嘴便忍不住叫出了声。 床偶尔会发出声音,两个人都压抑着呻吟和动作,汗津津地做完爱,杨柳都不想再跟他抱着抚摸,他撤出来,看她一腿的白精,便轻柔地将她抱起来,在狭窄的浴室打开花洒,这才凉快一些。 没有浴缸,也没有干净的窗户,封闭的浴室有淡淡的霉味儿,杨柳低头把玩他软塌塌的肉棒,他则给她用温水冲身体,最后扒开她的穴,将里面也冲干净了。 杨林道:“都快秋天了,还热得很。” 杨柳点头:“听说冬天还很冷。” 他们两个都不觉得A市好,但是又不得不在这里,这里有最好的学校和医疗,大家都往这里奔,杨柳却没碰上几样爱吃的饭菜。 舒服果然是就给有钱人的,这栋楼里那么多人,外面还有千千万万个这样的楼呢。 她想起坐车过来,看到城市边缘胖胖的高楼,里面的房间都没有窗户,实在是恐怖。 不过做爱是舒服的,杨柳抿抿唇,搂着他的腰说:“要不以后我们去凉快点的地方住吧…哪怕去更北的地方。” 他说:“你觉得适合就去。” 杨柳握着他的下体,仰头问:“还能再来一次吗?” 他硬了,怎么不能。 在浴室里做完冲好便闷得不行,杨林把她赶出去,自己在卫生间检查排风扇,杨柳腿有些软,过去收拾床单,铺好新的再盖上凉席,这才躺在上面,凉席很快感染她的体温,她不敢翻到别处,要把凉快留给杨林。 杨林整理好躺在她身边,两个人热得离了远一些,第二天杨柳走去上学,他空调也没修,跟房东说了一声便换了新的,杨柳回来感觉凉飕飕的,看他在阳台晾床单,跳过去把自己今天的成就说给他听。 杨林夸她,她踮脚索吻,吻着吻着便将衣服都脱了。 她时常赤裸着面对他,做完也没穿上衣服,杨林抚摸她软乎乎的臀肉,跟她讲:“我打算再找个工作。” 她不快:“不都有房租了吗。” “在家无聊。”杨林吻她的肩头,轻轻说,“要等你回来才有些话说,平时我都一个人。” 杨柳让他去跳广场舞下象棋打麻将,他哪敢过那种退休生活,自己在外面找来找去也没碰见合适的工作,走到楼底下看到车库改装的小作坊外面贴着招人的白纸,他并没觉得男人缝衣服有什么不好,便推门进去问了问。 开店的是个叫张春梅的阿姨,手艺不错,附近的学生居民都来找她改衣服或者缝点四件套。 杨林问缺不缺人,张姐看他一个大男人,笑着说做得好吗,给他个活试了试,他从小就给小柳枝缝衣服弄裙子,针脚平稳,居然做的不错。 杨柳回来就听他说找到了工作,她问是哪,杨林指了指窗户外挂红牌的“张姐裁缝店”,她笑得直打滚。 那样也好,杨柳想,他不会累,也是个着落。 别怕 杨林等秋天都快没了耐心,他不怎么喜欢夏天,杨柳也是,如果下大雷阵雨,她还会吓得受不了,杨林每次看到雷阵雨的天气预报都会提心吊胆。 秋天姗姗来迟,树叶还没怎么掉,天就冷得冻骨头。杨柳紧了紧大衣,今天事情少,她提前回家,正好走到张姐裁缝铺,铺面关着玻璃门,她站在外面看看,有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性推开门,询问她做什么。 杨柳有些愣神,一会儿张春梅出来,笑着说:“这是杨柳,你杨哥的亲妹妹。” 周漪闻言温和地笑了,邀请她进来,杨林反而有些不自在。一屋子叁个女人看着他,他站起来道:“那我先走。” “要不带着杨柳上我们家吃个饭吧,正好我闺女也在,她在那个什么智远工作…” 杨柳看向周漪,又看看杨林,杨林迅速婉拒道:“我妹妹她说今晚想吃饺子,我醒了面。” 杨柳挑挑眉,看着他跟她们道别,一直没讲话。 “你不想去,拿我当说辞做什么。” 她呛了他两句,杨林敏锐地察觉到她的不快,把她抱起来,杨柳一扭就扭出他的胳膊,嫌弃地远离他,杨林反而较上劲了,过去抱她,被杨柳锤了一下。 张春梅在后面看着,笑呵呵说:“你看他俩跟小孩儿似的。” 周漪道:“感情确实好,刚才看见我,吃醋了呢。” “谁呀,杨柳啊?” 周漪笑着捋捋头发,“可不是生气了,把她哥都吓得站起来了。” “嗨,人家亲。”张春梅道,“怪可怜的,家里就他俩,从小带大的,能不亲吗。” 周漪没讲话,回去帮忙收拾店铺,今天准备下早点回给家里做饭,吃点好的。 杨柳一路都不怎么高兴,他却笑着在后面插着口袋走,她掏出来钥匙进屋,他还没进去就要锁门,可她没用力关,是怕夹伤他的手。 杨林闪进去,一手拉着她一手锁门。 杨柳的力气不大,被他按在怀里,挣扎扭动,杨林不撒手,还把她压门上亲,杨柳张嘴抗议,被他抓住时机吻住了,舌头搅了两下,杨柳身子便有些软,窝在他怀里喘息,两手推了推,也推不动。 杨林松口还轻贴她的唇瓣,香了香她的侧脸。杨柳一脸嫌弃,“口水弄我脸上了!” 杨林道:“别说口水,哥哥别的弄你脸上,也没见你这样。” 她脸红了,仰头看他,锤他的肩,他还想亲她的小脸,她歪头躲,杨林双手紧紧环着她,微微晃了晃,沉声笑她:“醋了?” 不说还好,说了杨柳反而难过,抿抿唇,眼泪冒出来,他看她哭了,不敢再逗,低头深深吻住她的唇,杨柳忍不住去索取他的体液,把他含在嘴里交缠,等吻完呼吸都错乱了。 杨林在她耳边啄吻,缠绵地说:“好孩子,柳枝,不要怕。” 她被喊得意乱情迷,将他衣服脱了,在沙发上做了许久,她低头看到他拔出来混着汁水的精液,忍不住并上腿,窝在他怀里沉默着。 杨林根本没有醒面,晚饭还没有着落,她像只受伤的猫咪黏着他渴求温暖和爱意,他只好帮她穿好长款的睡衣,让她穿好袜子,地凉,她打扮暖和,他才抱着她去做饭。 谁也没挑明了说,杨柳也知道,他爱她,可她舍不得,舍不得这个人就这样在这狭隘的一隅和她乱伦。 爱有天平的话,杨林的爱一定会重重的落下,而她的自私比他的爱要庞大。 杨柳环着他的腰,突然道:“为什么把我从那里捡回来。” 杨林搅拌小锅的手停顿片刻,他温声道:“谁说的,我哪里捡你回来。” 他不说,她也知道。 “哥,她没爱过我。” 杨林眉头微皱,低头亲吻她,哄道:“胡说,别听别人乱讲。” 杨柳难过得埋在他的胸口,轻轻抗议:“可它就是事实啊…只有你爱我。” “你的朋友老师也爱你,好孩子,别难过。” 杨柳痛苦就痛苦在,什么都替代不了母亲的爱,她自己最清楚,卫帘对她有多么残忍,哪怕恢复过理性,还是选择了抛弃她。而她看到张春梅和她的女儿,两手紧紧相握,她知道那才是正常的人类情感。 杨林应该丢下她的。 他隐约感觉到她难过的根源,他不想从这个方面考虑过,因为他拒绝承认母亲是个“恶毒”的人。 杨林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哄她:“没关系,哥哥爱你,以后如果你找到对你好的,你可以生个宝宝,对不对?” 杨柳撇嘴,大声说不要。 只有他们两个的家庭太空了,杨林得到过母亲的喜爱,杨建忠虽然是禽兽,正常的时候还会到处吹嘘他儿子聪明。 杨林在某种程度上是个比较健全的人,而杨柳从生下来就被剥夺的一无所有,他从未告诉过她这些事,她如何得知的他无迹可寻,只能怀疑是村口妇女在嚼她舌根。 他不敢想,如果这个才是杨柳想要自毁的原因,他根本无计可施,她生而如此,他只能低低告诉她:“好孩子,你命不好,但是我们都熬过来了,是不是?” 她看着拥挤的房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熬过来了。 他们很少交流家庭的话题,杨林在谈到这些的时候,眼神中遍布虚无,她不想让他想起坏事,便转移话题,问他到底在熬什么汤药。 里面的面条都烂成泥了,杨林举锅把黏汤倒了,重新烧了开水。 ———————— 抱歉设定时间出错了一直上不去也没法改,所以发晚了qwq 没有狗血第叁者插足,也没人会发现他们的关系。 但是之后的章节会有一定的压抑,请大家酌情观看,HE是不会变的,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喜爱。 送别 杨柳吃完面是被他抱着哄睡着的,她今天委屈极了,窝在他胸口不理人,低头晃晃便睡了过去。 杨柳第二天醒来很疲惫,也不想讲话,摸着黑起床,杨林醒了,看了天气预报,今天有大风,站起来给她围上围巾,杨柳亲吻他当做送别,他看她心情不好,不敢问,委婉地说:“今天吃些什么?” 她摇头,那他认定了她确实状态不佳,她揉了揉肚子,来了生理期,杨林让她请假,她说不行,要扣学分的,便回去上课。 下午叁点就没课了,杨林去她学校门口接,看见她缓慢地向他走来,走近便把脸埋到他衣服里,杨林抱着她往回走,风吹得广告牌刷刷作响,他担忧地加快脚步,牌子果然掉下来一半,差点碰到路人。 大风刮了两个人一身尘,杨林用热毛巾擦擦她,杨柳一直没有言语,她像没有灵魂一样呆坐着,他有些不安,知道她在抑郁状态,坐在她身边把她卷了起来。 杨柳仍是嗜睡,第二天起床照常上学,自己慢慢又有了精神。A市的秋很短,刷得一下便掉入了冬日,寒风阵阵,携土带尘,杨林不怎么喜欢这里的自然环境,尤其是杨柳为了期末考试,天天学到半夜两点,外面环境却恶劣得简直令人发指。 她经常半夜回家,自行钻到他怀里,杨林很想让她住宿,这样跑来跑去累不说,也很不安全。 第二天杨柳果然提起这个事情,她鼓起很大的勇气说:“我下半年想申请住宿。” 杨林说好,他就住在这里,哪也不去,她想回家就回来。 杨柳抿唇点点头,又跟他道:“过两天要考试了,考完就放假,我们在这里过年吗?” “那个房子出租着,咱们先对付对付。” 她不是嫌房子小,不知道为什么,她喜欢不起来这里,学校里面的同学还好,外面接触的“上层人”,都怪冷淡的。 杨林想他们还没有去旅过游,提议要不要去好玩儿的地方转转,附近有便宜点的民宿,他开车过去也省钱。 杨柳从来没旅游过,兴奋了许久,考试回来就问去哪,杨林带她滑雪场,还去了温泉旅店,去美食街吃饭,杨柳头一次知道去别的地方玩能这么高兴,她承诺杨林,她赚了大钱,第一件事就带他出国玩儿。 她答应太多事了,杨林觉得她也不会实践诺言,笑着吻她,抱住她的肩膀,用相机在雪里照了合照。 杨柳看着相机里两个人,眉眼相似,脸颊贴合,都露出了微笑。 他一路走一路拍,杨柳一直鼓励他,他才投了两张照片给杂志社。 两人回到民宿便一起洗澡,也没什么欲念,亲亲蹭蹭便睡了,第二天接着玩。杨柳回家还在晃腿,说:“我有钱了,我也要开民宿,好赚钱。” “我有钱了,我要给你买个两层的别墅,养好多小宠物,还要种花种树。” 她说了很多以我有钱了开头的句式,吃完饭还念叨,杨林只说:“你有钱了,不要忘了我就行。” 她生气了,嚷嚷着自己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她有钱了,肯定先把大部分都给他的。 他不是那个意思,他想说她记得回来抱着他撒娇,记得过年要一起包饺子,要记得哥哥永远爱她,哪里都不去,为她守着她的家。 他没说出口,杨柳气得像小牛一样两头冒烟,晚上睡觉没让抱,可过几天又悄悄黏过来亲他。 杨林过年时带她去看看卫辛,等过完年她便早早的开始忙碌,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她说在帮老师做工作。她开学很早,杨林没办法像九月那样进去女生宿舍,她们班正好有个女孩子搬走,她能和她的朋友住在一起,几个女生下楼帮她拿床垫和被子,最后她下来,杨林刚合上后车厢,回头看见她,笑着说:“没东西了。以后要什么,你自己买。” 他没能力再宠她了。 杨柳猛地抱住他,杨林低头摸摸她的发,嘱咐:“集体生活,互相谦让,有什么不开心的,就回家。” 她点头说好,很想吻他,可她不能。 杨柳一天到晚的忙,周六日偶尔请假回来,学校有事情找她,她又赶紧跑回去。这一年杨柳几乎拿到了能拿的一切奖项,在晚上还会线上代课,又在搞理财,杨林已经彻底脱于时代潮流,也不敢给她买什么女孩子用的东西,怕丢妹妹的人。 没有杨林买那些小零碎,她也没再添置贵重的化妆品和衣物,省吃俭用,居然攒了几万,再过年便花了一万给杨林买了一套很暖和的羽绒服和皮鞋。 她头发长了很多,带着耳环,看起来很成熟,杨林轻轻将长发别在她耳后,安静望着她。 她蹲下来给他系鞋带,问他舒不舒服。 他说很舒服,杨柳便笑。 他们许久没有做过爱了,除了还在接吻,似乎跟普通兄妹没什么两样。杨柳仰头亲昵地吻他的唇,杨林回吻一次便算结束。 他把新衣服小心放起来,杨柳这才说:“我拿到了免费留学的资格,大叁大四要去国外上学。” 杨林问:“什么免费法?” 她拉着他到座位上,环着他的脖子告诉他:“就是全部免费,没有学费,也补贴生活费。” 杨林笑着说:“那确实很好,你是不是和朋友一起去?” 杨柳点头,他放心了,一直在说很好。 她去留学的地方物价很高,补贴也是杯水车薪,杨林本来信了她的鬼话,看她放假上了十个小时的课上到嗓子哑才觉得不对劲。 杨柳给他灌迷魂汤,说着没关系,他只能心痛地看着这个懂事的女孩儿,劝她:“家里不是有钱,你的钱不都在吗,不够,哥哥这里有,我给你。” 杨柳没敢说那是她攒下来要买房的钱,更别说她下定决心绝不花杨林的一分钱,她仰头跟他道:“真的没事。” 杨林看着她穿着修身的黑色毛衣,整个人都像个职场女性,而她和他的鸿沟从来没这么深过,她忙得很少有时间和他做些什么,直到她国外的大学开学,他去机场送她,在这快要离别之时,车里这一个小时的时间,竟然成了他们最后的亲密。 有两个同学一同去,还是大一见过的女生。 因为她们是外地人,她们俩在家告别父母,蹭了杨林的车,一路上叁个人有说有笑,都在畅想着在国外的美好生活。 杨林单手握着她的小手,偶尔侧头看,她已经美得不可方物,她就这样飞出去两年,不仅如此,他未来还会有更多的时间,会看不见她柔软的长发,摸不到她的手。 四季轮转,他恍然觉得她长大了,可又似乎没有。 杨柳到了机场门口,他不进去,杨柳笑着跟朋友挥手,让她们先去候机室,这才转过来看向杨林。 杨柳抬手轻轻扫过他额前的碎发,咬着唇,巨大的酸楚涌上心头,杨林拍拍她的发顶,给她抹眼泪,杨柳紧紧抱住他,说出她从未对他说过的,完整的我爱你。 她爱他,所以愿意苟活于世,做那个他心里幸福快乐的女孩子。 此一诀别,杨柳能够察觉,这是她真正成为成年人的前奏,而杨林将永远留了在她的身后。 杨林也忍不住红了眼眶,一直在抚摸她的头发,什么话都说不出,杨柳踮脚寻他的亲吻,他低头回应,杨柳抖得厉害,强忍着没有说不想去了,我们回老家吧,或者找个小地方,我们就这样吧。 可她舍不得杨林这样,她努力到现在,不是想让自己过上多好的生活,而是希望他能够得到温暖和幸福。 所以她还能走。 杨柳抱了他许久,他哄她不要心疼钱,想回家就坐飞机回来,他会来接她。杨柳应下,他给她带上一串佛珠,是他前几天去寺庙求的,小小的珠串围在她的手腕,杨林亲了亲她的眼睛,让她往前走。 杨柳往前迈了一步,又迈了一步。回头看他,他站在远处,那么温柔地望着她,她便哭着加快了脚步。 奔赴 杨柳家境并不好,和两位舍友合租的房子已经算是便宜,但吃喝上面再省也难以省太多。她要兼顾学习和社交,已经开始琢磨工作的事。 杨柳想过留在这里拿到绿卡,然后接杨林过来,可她又觉得这样他们两个每天都在一块,完全剥夺了杨林的生活,杨林语言不通,估计也不方便,只做了备用选项。 她一天到晚的干活,两个女生蹦迪回来看到她累得呼呼大睡,也没吵到她,第二天忍不住才说:“杨柳,你是不是要注意一下身体,这样太累了。” 她摇摇头,“没事的,不算很累。” 杨柳虽然身体不算硬朗,可也是从底层熬过来的,干活能力强到爆表,偶尔不去工作,就是来生理期或者是抑郁犯了。 杨柳的精神不算好,两个同学也看出来她有时情绪太低落了,想要让她去做个免费的心理咨询,杨柳想着不要钱的话去拿一些药也好,咨询师初步诊断是抑郁症,要她去看医生才能拿药,杨柳握着诊断书有些茫然,她查询了一下,如果去看他们介绍的精神科医生,一小时要一百多美金,她只想拿药又不太现实。 杨柳站在大街上犹豫着,手里拿着本来就猜到的结果,想想仍旧撕了丢在垃圾桶。同学也猜到她怕贵没去看医生,毕竟她们对杨柳的心理问题并不了解,开玩笑说去派对找找男孩子玩一玩,放松一下。杨柳婉拒了,她不是不喜欢玩,只是不想和别的男人。 杨柳在餐馆酒吧做些普通又疲惫的工作,回家看到小金库又多了,是她唯一的安慰。她不想给杨林打电话,听到他的声音就想回家,杨林每天都会发晚安给她,她也这样回复他晚安。 十一月外面仍是湿漉漉的冬雨,杨柳被调了一个夜班,两叁点才能回去,舍友怕她半路上不安全,准备带着男友一起去接她。 杨柳刚出门便被醉酒的男人堵住搭讪,也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她都会冷静地找各种理由拖延然后逃跑,这次男人有点穷追不舍,她想走,被甩了一巴掌。 她被打在地上,脸烧起来一般疼痛。 同学一行人正好过来,将男人踢开,他看人多便想跑,同学没让,拉扯他到警察局才作罢,杨柳没想到她们会来,强忍着委屈说谢谢,两个女生抱着她回家,给她冰敷,让她好好休息一天,不要接晚班的工作了。 杨柳捂着脸忍不住说:“我明天要回家,我要我哥。” 哥哥,哥哥。 杨柳满脑子都是他,她要他哄她亲她,要跟他诉苦,要他给她做一整桌好吃的,要喂到她嘴里。 本来大家客在他乡,遇到这种事都有点想哭,杨柳这句一出逗得两人哈哈直笑,抱作一团,叁个人很快便靠在一起睡着了。 杨柳一早起来就冲向飞机场,因为A市下了雨夹雪,航班一直延误,熬了不知道多少个小时才落了地。 她莫名地没有告诉杨林这件事,只是往家奔,赶着回去,可她跑着跑着,委屈已经消散殆尽,剩下的只有手机花出去的各种交通费的冷漠提示音。 她到家已经是第二轮的晚间,雨夹雪又下了起来,杨柳的棉服渐渐湿了,杨柳站在小区外,往里走,看到红彤彤的“张姐裁缝店”,杨林从里面出来,后面跟着张春梅和周漪,叁个人挨着向前,像是一家人。 杨柳骤然止步,看着他们打伞上楼,两个女人商量着在他家一块吃今年新杀的猪炖的红烧肉,他们手里还有两瓶罐头和一瓶白酒。 她痴痴地跟着他,等他关门才站在门前,她忽然想,她已经让他幸福了,而她也有了新生活,这样不是很好吗。 她开始独当一面,只是挨了一巴掌,何必再像个孩子一样黏着他,跟他撒娇诉苦。她应该学着成长,独立面对这个世界,跟他说,除了惹来他的心疼和难过,她什么好的情绪都无法带给他。 杨柳不想再进去了。 她或许以后也不想进去了,杨林虽然说家门为她敞开,可她并非嫉妒任何人,她只是不想,就像以前一样,他们彼此的深爱让她感到莫大的痛苦,现在只不过是放大了。 杨柳慢慢下楼,走到下一个拐角便听到杨林打开门,试探地问:“枝枝?” 杨柳听到他的声音,灵魂都在颤抖,她仰头借着楼梯的缝隙看他门口的灯光,张春梅的声音传过来,问他:“孩子不是去留学了吗?现在回来还早呢。” 杨林感觉到了她。似乎是亲人之间的默契,他隐约感到她回来了。 他不死心地张望着,确实没看见她,这才缓缓关上门,声音也淡淡飘远了,仅剩下张春梅“你只是太想她”的余音。 杨柳站在拐角看着地上的光芒消散,麻木地走到对面的馄饨店,点了一份清汤馄饨,看着他楼上的灯火。 杨柳想,她如果真的爱他,现在就很好,他在这边有了朋友,她也有了该奋斗的目标。唯一不同的是,杨柳不想再见他,她知道见了面,小心维护的微妙平衡会破碎,她也就撑不下去了。 只远远的,如他一样,望着自己最深爱的人就够了。 杨柳在今夜骤然成长成为大人,学会了他身上那种名为无私的爱,她长舒一口气,侧过目光,不再看那温暖的光晕。 杨柳吃完馄饨便回到飞机场,等雨夹雪结束,再度回到疲惫的求学和生活之中。 她回来没有说别的,直到学校放假,两个同学嚷嚷着终于能回家了,才看到她的东西纹丝未动。 “杨柳,你不回家吗?” 杨柳笑着摇摇头,两个女孩子惊奇地围着她转,问为什么,她也没讲,把她们送到飞机场便回来通过学校找了个兼职,准备做到开学。 杨林等了很久,隔壁大学城都放光了也没听到杨柳的消息,忍不住打电话给她,他算了算时差,还算正好,但不管海对面是不是凌晨四点,他都要打电话问问她,为什么还不回家。 杨柳正在敲电脑,看到是他,犹豫很久才接。 “枝枝?怎么,没放假吗?什么时候回家?” 她说:“哥对不起,要做报告,今年不回去了。” 杨林微顿,有些急切地问她:“非要除夕做吗?” 她不讲话。 什么做报告,她只是不想回来,杨林不理解杨柳怎么突然这样。他绕着屋子走走转转,同她讲:“来回飞机票没有那么贵,哥哥给你买,回家好不好?” 他想她了。 没有她在的除夕,他从未想过。 “哥…就是学校给我一份工作,我需要这个。”她回避着他的疑问,低低道,“外国人不过除夕的。” 杨林第一次没有任何招呼便挂了她的电话。 他像一个受伤的父亲,听着女儿找各种理由不回来看他,不给他包饺子做饭,在心里嫌他,他越想越生气,把手机摔在一边。 杨林的愤怒持续了两天,可他已经是个成年男人,他叹口气,服软,给她发了消息。 杨柳醒来就看到他说: 【哥想你,回来吧,今年做了碗蒸肉,你不是最喜欢吃吗】 除夕 他们之间的有心照不宣的规则,就是一人让步的话,就要和好。 杨柳垂着眼睛,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没有回复,等忙完信息又多了一条,是他又说了很想她。 杨柳盯着手机,说我也想你,可回不去的,就这样结束了这种规则。 杨林要不到她的地址,怎么都找不到她,抓不到她,他也没有她同学的联系方式,他放下手机,坐在床上茫然许久。 除夕那天,巨大的城市中没有任何炮响。偶然逃逸的烟花从楼缝钻出来,然后呲溜一声便跑远了。 他坐在沙发看春晚,里面的喧闹和红色倒在瞳仁上,本来就没什么年味儿,一时间,竟然有几分凄楚。 他想起杨柳的说辞,他也知道,全世界只有中国人喜欢过年往家赶,那段时间火车票都买不到,年之前的车站挤满了这片大地上的子民,大家都想回家,不管是以什么方式,都会奔向自己的亲人。 那时候一线城市宛如空城,大家聚集在村里乡下的圆桌前,摆上满满的肉菜,孩子们吃得满嘴油光,为了防止大气污染,人们都不放炮了,热闹少了一半,但家是不能不回的。 为什么要回家呢。 大家只是出于无法启齿的爱意,在心里画了一个团圆。 杨林莫名地开始落泪,打电话给她也不通,他从来没有那么急躁过,只是因为他想不明白,她一个中国人,到底有多打紧的事要做,为什么不回来跟她唯一的亲人过年。 他把电视砸了,烦了,丢到垃圾桶里,丢了他人生中唯一的幸运。 杨林看着大雪里的电视机,恍然明白自己和它一样,大抵是被抛下了。杨柳的爱如同瞬时烟火、梦幻泡影,她那些嘴甜的承诺,不过是一时的口快罢了。 可他爱她,他又不会说什么,那些被儿女活活饿死的老人比比皆是,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杨柳偶尔会回复他,偶尔不回,超过叁天不回他就会打电话确认她是不是还活着,杨柳就说还活着。 杨林生日那天,杨柳转了整整十万给他。 他的银行卡里收到钱,他想了几天是哪里来的十万,却没想到是她,杨林险些去警察局报案,走到警局门口才想起来杨柳这个可能性,便问她是不是她转的。 杨柳说是,希望他能买一些好吃的。 杨林默然,给她打电话,问她:“为什么不回家?” 他执着这件事,执着她回来看他。 杨柳说:“哥哥,我明年毕业,我就回去。” 他等着她毕业,等她整两年的冬夏,可她没回来,她自己去拍了毕业照,然后找到了新工作,也没有告诉他在哪里。 她每天跟他发的消息就像确认存活的一样,杨林对于这种事已经淡漠了,连张姐都惊奇:“她怎么就不回来看看你啊?” “不知道。”杨林这么说,又听到张春梅委婉地询问:“不成家啊?我们小周也没找到对象。” 杨林沉默着,没有回答,她只好不再多嘴。 卫辛也会提起这件事,他没什么心情,偶然间一起吃饭,听到卫辛说见到了杨柳,忍不住张嘴打听:“她做什么呢?” 卫辛都傻了,“呦,工作好久了,你还不知道做什么?她前几天来我们家送东西,还说升职了。” 杨林眉头微皱,把筷子放下了,卫辛奇怪道:“怎么她不会都没回去看你?” 这也不可能啊,她应当更亲杨林一些。 “不过她前几天跟我问问你最近怎么样,也没说别的,当时觉得奇怪,都在一个地方工作,坐车个把小时就到了…” 原来她就留在A市,杨林还以为她在美国。 她工作了,一个月给杨林打一万,最近升级成一万五,大概是因为升职加薪。 杨林想起她说的,要给他很多钱,看到那些钱,他说不要,她还是那么固执,月月都要打,隔叁差五都要转一些零碎的小钱,他后来才知道,那是从她的奖金中抽出来的。 杨柳别扭,他明白,她在用自己的方式来适应他们的分别,如果她能过上正常的人生,回不回来看他,又有什么关系。 他反而希望有天她放下了,抱着孩子过来,让那小孩儿叫他舅舅。 他释然,又苦笑道:“只要她幸福,那些都没什么大不了。” 卫辛也叹气:“你们兄妹俩,像极了,执拗、顽固!你也是,不结婚!” 杨林一直是个守承诺的人,他答应了杨柳,就不会再爱另一个人,结不结婚又能怎么样,他的心都在她那里。 他就这样在家里等她,总归有一天她习惯了,回来叫他一声哥,也就够了。 他们之间的感情,又不是情侣吵架,连死都会枝脉相连,所以他也没问她在哪里工作,住在哪里,他只知道卫辛嘴里的她漂亮了,有气质了,走到哪里都簇拥着朋友,这样也很好。 他回家,每次都会下意识看看玄关的鞋,看她有没有回来。手机响了,杨柳给他发了两万,理由是上个月有奖金。 杨林还是忍不住说,不要钱。 杨柳那边没说话,过了很久才回。 【那你要什么,我给你买】 再会 杨林气笑了。 他要什么,他只是想要爱罢了。 杨林把手机往旁边一摔便去浴室洗澡,出来从地上捡起来看看,她没有说别的。 杨林回:【我什么都不缺】 杨柳正在工作,看到他这样说,又抬头看看办公楼外的璀璨灯火,车流穿行,她知道远远的东边就是她的母校,而杨林也住在那里。他什么都不缺,钱也不想要她的,杨柳已经连续加班半个月了,她抱着一桌子的报表,有时也想,自己这样是为了什么。 她什么都不想要,她想要的全都出于自私,所以疯狂的压榨自己,去赚钱,然后转给杨林,希望他能过上好一点的生活。 杨柳在公司是出了名的工作机器,业务能力强,长得也好看,老总经常带她出入各种酒会晚会,各路揩油肯定少不了,如果杨柳是以色侍人,大概也能成为许秘书那样的白痴花瓶,省了很多力气。 她不知道在为谁守着这个身体,别人的触碰都没法让她动情,偶然做梦,梦里在她身体里进出的还是杨林。 杨柳在国内随便找了个精神科的大夫,拿了一些安眠药和帕罗西汀,吃药让她脑袋昏昏的,记忆力不佳,她看到什么都提不起来兴趣,更别说性欲。 杨柳不知道哪天精神会崩溃,如果杨林有了别的需要关心的人和事,慢慢淡忘她,她也攒够了钱,就直接自杀好了。 她灵魂是溃烂的,表皮却光鲜亮丽,有时她不经意看到镜子里微笑得体的女人,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加了一项精神分裂的病症。 生病太痛苦了,杨柳想,如果杨林没有把她抱回来就好了,她活在这个世上,每分每秒都在被空气凌迟。社会比学校更复杂,更多的人和事一股脑向她冲来,她回到租住的房间什么都不想说不想看,杨柳最近还出现了幻觉,她很害怕黑夜里的红色,家中长期亮着大灯,一处阴影都不会有,她看到一些幽暗的环境,就会感到极端的恐惧。 难得的休息日,她就会抱着烟酒醉上一天,然后呕吐,过两天接着去上班。 这种情况怎么可能回家,她怎么可能再去他的面前装,如果她再自私一点,她或许会给杨林磕头让他答应她去死,别再说想她了。 杨柳慢慢失去了对四季的感知,有次穿了很薄的夏装出门,手臂冻僵才反应过来到了冬天,便折回去拿羽绒服,杨柳最喜欢数自己的小金库,满打满算她也攒了快一百万,可她痛苦的发现,她还是买不起宽敞的房子,用她的血换回来的一百万,在这里什么也不是。 杨柳觉得干到死也不可能买得起房,便把这个理想降低到挣两百万,让杨林去找一个消费低一点的地方结婚,能全款买房,还能勉强撑一段日子,至于以后,她没办法保证他衣食无忧。 夏天到了,杨柳偶然看日历才察觉,她已经整整五年没有见过他了。 A市的酷热让她心情不佳,她没有买车,车是副总送给她的,要她做他的情人,杨柳把车要下了,不过没履行任何情人的义务,副总虽然吃了亏,可这种二叁十万的破车对他来说什么也不是吧,身价几个亿这也送得出手不说,年末还把她的年终奖压了,笑着说用车抵。杨柳皮笑肉不笑,挥了挥录音笔,年终奖便又落到了她的手里。 杨柳对亲近的女生不错,不过她吝啬爱钱上下皆知,副总在这里吃了瘪,也就没男的惦记她,生怕被她吃得骨头都不剩。 杨柳回家,把车停在楼外的停车位,烦躁地按喇叭让前面人赶紧滚,她随便一挤便挤了进去。 杨柳从车上下来,前面的宝马车主打开车窗,用外地话把她辱骂一遍,杨柳笑着用普通话回过去,脏得旁边带孩子的母亲都忍不住捂住小孩儿的耳朵。 她踩着高跟鞋往前走,看到楼下外卖员和业主正在吵架,没理会,冷漠地对那个女业主说道:“让让。” 整个夏天都没见过几个好好说话的人,女业主撒气道:“让几把让,你他妈不会从侧门走?” 杨柳淡淡道:“走你妈走,凭什么。” 女业主这下神气了,把外卖往地上一摔就要吵架,外卖员拉了一下,还被甩了一巴掌。 杨柳冷着眼,不经意间瞥向他,才发觉那个人是杨林。 他白白净净地站在那里,全然不像叁十岁的男人,正垂着眼睛看着她。 她被太阳刺到眼睛,还是强撑着跟他对视两秒,全然是下意识地,给了那个女业主一巴掌,甩了一下还有一下,杨柳几乎要把她扇在地上殴打,杨林拉着她道:“好了…” 他哪看过杨柳这么凶狠的样子,虽然在学校打过架,那也是女孩子之间的小打小闹,哪这样用了非要打死的劲儿? 她穿着纯黑的束腰连衣裙,头发微微盘起,脖颈白得很脆弱。她握着拳站在那里似乎又要发威,杨林又拉了她一下,被杨柳狠狠地甩开了。她把他的破电动车踹在地上,喉咙哽咽地说:“我他妈一个月给你打好几万,你送外卖,你有病?” 她满脸的泪水,对他拳打脚踢,杨林想说他没有,他没有做什么累活儿,只是帮朋友一个忙代了一天的班,不然他也不会出错,让别人等了这么久。 女业主嚷嚷要报警,杨柳跟个泼妇一样说:“你报!你再买个棺材,你打我哥,我杀了你!” 整理 杨柳被弄到警察局,警察出面调节,看了看监控,也知道是女业主先上手打人,准备互相赔款解决,一开始女业主不依不饶,杨柳用想弄死她的眼神瞪了她几眼,杨林在旁边劝架,谁都没力气折腾,这才花钱了事。 杨柳气得胸闷,头也疼,开车往家走,也没带上杨林,杨林便在后面追,还好她停车又花了一段时间,这才赶上。 她走到电梯口,他也没接单,打算之后再跟朋友道歉,一路追在她后面,进了电梯,里面只有一个人,杨林便沉沉叹气,拉着她道:“没事吧?” 打人手多疼。 杨林想摸她的手,她甩到一边,满脸不耐烦,“别碰我。” 杨林想把她拉过来,杨柳很烦闷地躲开他,同电梯的男人还挺有正义感,回头问杨林:“做什么呢?” 杨林有苦说不出,靠在电梯一角叹道:“我是她哥。” 男人好好审视两个人,这才发觉他们长得确实有几分相似,便没再管人家的家事,杨林一直跟着她,他已经没脾气了,看到她哭了,他就心疼,追着她怕她受委屈。 可杨柳在社会上摸打滚打,自己早就长了一身刺,哪用得着他疼小孩儿一样安慰她。杨柳进屋想甩上门,他推开走了进来,里面乱七八糟,沙发上,桌子上,衣物乱堆,像个垃圾场一样,遍地都是啤酒瓶。 杨林愣了许久,看她皱着眉去冰箱里拿矿泉水,问他:“你跟着我做什么?” 杨林有些无言,她忍不住拿出烟点燃,坐在沙发一角,抽了两下便双手颤抖,捂着脸说:“你回去吧。” 他走过去蹲在她身边,轻抚她的头发,她烫了卷,柔顺的波浪好看又贴合,杨柳一直在躲避他的触碰,杨林想去握她的手,她很抵触,缩在沙发里躲他,杨林只好不再动,抽走了她的烟便道:“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杨柳的肩膀一直在发抖,他俯身拢着杨柳,小心把她圈起来,抱在胸口问:“怎么发抖,哪里难受?” 杨柳只是在抖,她呼吸很快,杨林感觉不像是生病,好像人情绪太过激动才会这样,便好好晃着她拍着她,杨柳这才慢慢冷静下来。 她不想看他,也不想在他怀里,手脚并用地爬出来,被地上的东西绊倒了,杨林过去扶她,她没让,钻到卧室里将门反锁上,一直没出来。 杨林站在客厅,看她的房子,房子不大,但客厅宽敞,有落地窗,客厅与厨房一体,如果没这么乱的话,看起来应该不错。 他去厨房找垃圾袋,她和他的习惯一样,东西放在哪里他也清楚,果然在橱子里面找到了,便拿了几个大袋子,先去捡酒瓶。 有很多外国酒和啤酒,他翻了翻,甚至有两瓶白干,里面都空了。他收出来五大袋酒瓶,有的洒在地上黏黏的,他大略擦了擦,然后开始收拾她乱丢的衣服。 很多件,有的吊牌都没有拆,四季的衣服胡乱丢弃在地板和沙发上,杨林拾起来,不太脏的便迭好放在一边,脏的衣服,甚至是内衣她都乱扔,他就收起来打算一会儿洗掉。 客厅见了木地板,已经看不出原色,他发现有扫地机器人,就启动了让它扫,等结束才开始拖地。 杨柳一直没出来,他试着推她的门,打不开,便没强求,等整理完外面的卫生,衣服晾满了阳台,他才又去敲敲门。 杨柳闷声说:“你怎么还不走。” 他鼻子发酸:“你在哪,我就去哪。” 杨柳突然激动地用东西摔门,杨林怕她做什么过激的举动,硬生生把木门踢开了,屋里更乱,几乎看不见床,却摆着好几盏灯,连床底下都是亮的。 杨柳在垃圾堆里躲着,不想让他看见她这样,他小心地把她拉出来,打横抱在怀里,让她先去沙发躺一下。 沙发上铺着烘干的沙发垫,空调也关了,家里每一扇窗都打开通风,大门也开着,只剩下里面带栅栏的里门。 杨林花了好一阵功夫才把卧室收拾明白,床底下堆着用剩下的电灯泡,他扫出来好多,衣柜敞着门,里面却一件衣服都没有。 杨柳从未这样过,他现在屋子里,只感觉脊背发凉,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杨林走出去看看她,她只是躺着,什么也没做。 他买来新的床单被罩,给她换好,又去卫生间,才发觉这里没有镜子,只有一个手持的化妆镜,背扣在水池里。 杨林把马桶都给她刷干净,好不容易收拾完毕,垃圾也丢个精光,他故作轻松地哄她:“吃什么?” 杨柳抬起头,仍说:“你回去吧。” 管她做什么,反正她这种人,烂死最好了。 她来了电话,现在已经八点多,公司有事要开紧急会议,让她赶紧过来。 杨柳嗯了声,从包里拿出粉饼,随便扑了扑,便站起来打算去工作。 杨林强拉着她,让她在家歇着,她一直在挣扎,杨林怕弄伤她的手,只好松开,她的手腕上还带着那串佛珠,他握了一手圆圆的印记。 杨柳是凌晨回家的,她打开门,看见黑漆漆的屋子,吓得迅速用手机开了家里所有的灯,杨林本来在卧室躺着,被耀眼的灯光活活晃醒,他直起身子出门,杨柳站在客厅,把包随手扔在鞋架上,看见他,抿抿唇,没有讲话。 杨林给她煮了牛奶燕麦粥,把碗放在桌子上让她喝点,杨柳坐下来,看着白花花的粥,垂着眼,将头磕在桌子上,就这样坐着,杨林不知道她在做什么,轻轻抚摸她,杨柳却捂着胸口,很痛苦地靠着椅背。 她觉得好难受,一直揉自己的心口,她一点也不想让杨林过来疼她,如果杨林真的想让她舒服点,还不如狠狠地打她一顿,她或许就没那么痛苦了。 杨柳小声说:“你回去吧。” 他半跪在她身边,轻抚她的胸口,然后小心地将她抱起来,动作很温柔地拍她,不知道为什么,杨柳感到身体很麻木,再也不能像小时候一样被他哄着入睡了。 —————— 其实我写到这里的时候精神也比较痛苦,会失眠考虑他们两个人的事,但是看到大家也很痛苦,我反而觉得很轻松了,可能这就是抖s心理吧(点烟 痴傻 杨柳半夜猛得惊醒,屋里只开了一盏台灯,她吓得钻出他怀里,把所有灯打开才消停,杨林被吵醒,坐起身看她缩在角落里,她捂着脑袋问他为什么把衣橱关上了,杨林只好打开。 她打开床头柜,拿出里面的药片吃了,杨林皱眉道:“吃的什么药?” 她很奇怪,杨林已经不觉得她精神是正常的了,可他害怕触碰到她哪里,让她发疯,他只好在床上等着她回来。杨柳的眼睛像被淋湿的小狗的瞳眸一样,她钻回他的怀抱,没有告诉他是什么药,一会儿就合上沉沉的眼皮。 杨林打开抽屉,包装上都是英文,他只好拿手机查,这是一瓶安眠药。 柜子里还有很多药,杨柳却没有完全睡着,握着他的手说只是维生素。她不让他看,还锁上了柜子,他只好作罢。 第二天杨柳似乎缓和些许,她早晨九点的班,七点便苏醒坐了起来,杨林躺在她身边,小心地圈着她的腰,杨柳低头抚摸他的侧脸,俯身吻了吻他的唇,杨林醒过来,她没穿多少衣服,突然很想他,将手伸到他的下体,急切地揉搓他的性器,杨林很快便被她弄硬了,杨柳缠在他的腰上,两个人稀里糊涂地做了许久,等她去上班才结束。 他现在拍照给杂志和网刊赚一些稿费,工作时间很自由,张姐那里也是忙的时候去帮帮忙,再加上原来那栋房的房租,杨林其实不缺钱。他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去伺候她,爱她,她怎么一直往外推他。 杨柳将他轻轻拔出来,跟他缠吻,没有说话便离开了。杨林等她走远,迅速下床把她的柜子撬开,里面什么都没有,他翻遍了整个家也没看到那些药的踪迹,让他怀疑昨晚就是在做梦。 他想找到一些线索,她既然能开药,应当是去看医生了,可她的病历本药单什么都没有。 今天她回来的早些,像是喝了一些酒,摇晃着去洗澡,杨林听到她出来的动静。打开门一看,她已经趴着睡着了。 之后几天亦复如是,杨柳回家,乱丢东西,他捡,然后她一声不响地睡着,他没办法,像团空气一样睡在她身边,杨柳偶尔会醒,在他怀里拱两下,便又睡了过去。 她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杨柳其实也没睡着,杨林在,她不想跟他讲话,就以这种方式逃避交流,她也不会每天都在发疯,如果她真的变成了疯子,公司早就不要她了。 她只是安静地等他睡了,然后缓慢地贴到他的胸口,空气里都是杨林的味道,他香喷喷的,不管怎么样,她都会觉得很舒服。 偶尔醒得很早,杨柳没有吃药的那几天,性瘾犯了就想要他,两个人做爱也没什么动静,他都叁十多岁了,下面还是又烫又硬的,杨柳纳着他,抚摸他的腹肌,呻吟着到了高潮。杨林侧头吻她,同她讲:“枝枝,你什么时候休息,我们聊聊。” 杨柳摇头,不知道是拒绝聊聊,还是没时间休息。 杨林用力捅她,问她怎么那么忙,在做什么,杨柳被干得说不出来话,等他射了才喘息着缩在他怀里。 她倒头就睡,杨林都怀疑她在装睡,晃了晃她,在她耳边道:“我要弄到里面了。” 杨柳眉毛微动,睁开眼看他,杨林许久没看见她柔软的目光,她没有拒绝,张开腿让他做,他反而舍不得,起身去了厕所。 她裸着躺在床上,两腿间都是他的精液,他只好帮她擦干净,重新回到床上,她拒绝交流,靠着他的胸口合眼睡觉。 杨林第二天偷偷跟在她的车后,看到那个高耸的办公楼,上面有当下最大的互联网公司的logo,她踩着高跟鞋下车,还没进公司就碰到了同事,杨柳轻轻笑着,几个人讨论吃什么,就这样上了楼。他没有离开这附近,守在这里看着她,等晚上下班的时候,一群人从公司楼里走出来,中间也有她。几个新来的男生在她组里做事,围着她转,杨林跟着她,看她进了一家日料餐厅,从窗户能看见是公司在团建。 她没有任何的不正常,几个男生勾肩搭背,还要去勾她,杨柳便靠在女同事的怀里,拒绝了跟男人的肢体接触。 她喝着酒,偶尔看向窗外,同事低头问她:“看什么呢?” 杨柳轻轻道:“看傻瓜。” 聚餐结束后她没有开车回家,而是打车直达楼下,等到家就看到他像个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一瓶啤酒,他为她打开了所有的灯,可他在这些天,她渐渐不怕了。 杨林没有赋予她活下去的勇气,却构成她存活的全部意义。 杨柳还是边走边扔,将外套脱了,裙子、衬衫,内衣,她赤裸着坐在他腿上,轻车熟路地掏出他的性器,然后便埋了进去。 杨柳自己不需要什么刺激就能到高潮,几声婉转的喘息过后便开始打颤,她低头从他嘴里汲取酒液,杨林眯着眼审视她,一时不知眼前这个狡猾又脆弱的野猫,是不是他的杨柳。 他把她压在沙发上,让她翻过去,不仅要后入她,还凶狠地打了她的屁股和后背,杨柳感到疼痛,疼痛的深处有短暂的解脱和愉悦,她希望杨林生气,然后虐待她,殴打她,她会觉得很快乐。 杨林内射后便抽了出来,光着坐在沙发上拿起酒瓶,杨柳想离开,被他抓来让她卧在他的腿上,他说:“谈谈。” 杨柳摇头,她什么都不想谈。 他用手掌狠狠地拍了她的臀肉,然后将酒瓶塞到她下体,杨柳吃痛地瑟缩下,他还在说想谈谈。 她不说话,努力容纳瓶嘴,杨林抽了两下,她被硌得生疼,杨林却没再打她,让她有叁分失落。 杨林抽出酒瓶,放在桌子上,看着她发红的臀肉,还是抬手拍了起来。她有时飘出来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的闷哼,杨林回过神,臀肉已经充血发肿,有的地方被皮带抽得有些紫痕。她窝在沙发上发抖但并无躲闪,杨林按着她惩罚,他怎么可能没有怨气,用手往她穴里塞了四根手指,她被撑得难受,却没拒绝他,侧头静静地忍受他的不悦。 —————— 评论区一回复就卡死,大嘎的评论都看到啦,如果觉得很难过可以等一等再看,还有五六天就完结啦!撒花花 宝物 杨林在生气,气她不回家,气她不讲话,气她把生活过得那么糟糕,在外面却光鲜亮丽。 他醉酒的时候下手没有轻重,杨柳的后背被抽得有些渗血,杨林才反应过来,低头摸了摸,杨柳翻过身,不让他看她的背面,就这样去洗澡,她的手抚过下体,有一些血丝落在手上,她随便抹了,没怎么在意。 他看她吹完头发便自行躺在里侧,杨林过去抱她,杨柳还是沉默地靠在他怀里。 这跟以往的性爱都有所不同,她没有像以前那样撒娇,只是承受。 “枝枝。” 杨林晃晃她,她睁开眼,眼里很多种情绪凝固,他低声道:“你怎么了?” 杨柳摇头,窝在他胸口,只是窝着。 第二天她去上班,又是永无止境的加班,既没有加班费,也没有什么补偿和保障,她托腮看着那些资本家谈笑的丑恶嘴脸,又看了看在每个隔间埋头工作的青年人,叹了口气,迅速结束今天的工作,然后到楼下买了一杯拿铁咖啡。 她有些酗酒,忍不住往里面倒了少量的果酒,就在车里喝,喝完了才知道自己不能开车,想了想,没有冒险,她贱命一条,没必要带着别人一起死,于是从车上下来,打算打车回去。 A市的商业圈每分每秒都在亮着灯,她路过那些商城和娱乐场所,仍旧穿梭着人群。公交车上打着冷灯,有人默默地看向窗外,意外和她对视,然后不约而同地转过眼睛。 她索性坐在公交车站的长椅上,等车来了,便走到后排,虽然这时候没什么老头老太太让她起身让座,但她还是下意识坐后面,看着外面车流攒动,然后被水珠打得扭曲溃散。 杨柳看着骤起的倾盆大雨,有些担心地望向天空,高楼之间有闪电划过,杨柳脊背发凉,整个脊椎都在阵痛。 杨林也看到外面打闪了,担忧地给她发消息。 【回来了吗?哥哥去接你】 她不敢动,好不容易熬到家门口的公交站,她踩着高跟鞋在水里一路小跑,险些跌倒。 她听到震耳欲聋的轰鸣,建筑、人群都在晃动,杨柳看到他拿着伞站在楼门口,吓得忍不住喊他:“哥!” 他穿着黑色的衬衣,杨柳被雨水打到眼睛,一时间记忆错乱,忍不住后退了两步,紧紧靠住了墙。 杨林也看见她扶着墙不敢走路,便快速过去把她裹起来抱在怀里,杨柳听到天空中又打雷了,惊惧地望着他,杨林温声哄她道:“哥哥在,没事了。” 这晚雷都没停,杨柳平常没那么害怕,只是不敢动,这次吓得手脚都在发软,怎么都站不起来。杨林只好帮她洗澡擦干,给她讲故事,杨柳没有被小兔子和小熊猫治愈,她浸在自己的噩梦里,一夜没睡。 杨柳第二天眼底乌青,整个眼球都是红血丝,外面的雨停了,杨林听到她请假才放下心。 杨林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开始怕雷阵雨的,她小时候完全没有怕过打雷,不知为什么,突然有一年,她被雷声吓到了,从床上掉下来,又抽着鼻子爬回他的怀抱,从那天开始,每年打雷她都会感到害怕。 杨林觉得她状态异常不佳,因为之前总会有几天是快乐的,他和她住在一起这段时间,基本没见她的眼睛笑过,杨林抱着她晃着,她没有哭,空洞地望着他,他感觉怀里的人的生命都流失殆尽,顿时揪心起来,低头问她:“枝枝,你怎么了?” 杨柳慢慢合上眼睛,侧过头沙哑地说:“没事,哥。” 她现在没有任何力气去伪装自己,或者去考虑快乐了,工作太累,她不知道杨林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她很弱,没办法做到把快乐都留到家里。 她回到家,满脑子都是空虚和疼痛,她只想喝一杯酒,把安眠药吃了,结束这屎一样的一天。哪怕杨林在,她也没办法笑出来,没办法跟他讲话。 她想说什么,嗓子就好疼,好像碎骨头在她喉咙里乱割。 杨柳很困,睡了过去,他就抱着她,杨林摸了摸她的鬓角,她连呼吸都是淡淡的。他不知道这种情况120会不会受理,打电话过去形容得前言不搭后语,气得对面以为是恶作剧挂断了电话。他只好坐在她旁边等她醒来,杨柳睁开眼睛已经是下午叁点,杨林给她喂了一些水,她翻过身去,杨林轻轻问:“我们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她说:“我没病,去什么医院。” “杨柳,你答应我的。”杨林说,“你不会丢下我,是不是?” 她想,她如果不是为了这个承诺,两年前就跳河了。 因为答应过他,所以勉强活着。 杨林道:“你如果因为我们的关系压力很大,没事的,你可以告诉医生,我们…” 杨柳猛然看向他,咬着牙道:“你敢说!” 杨林以为她确实在忧虑这个,低头哄她:“没事的,不要怕。” 她揪着他的领子让他不许说,不要信那些垃圾医生,他们什么都不懂。 她不害怕,不害怕她勾引他,让他和她上床的事情被人知道,她只害怕杨林顶着乱伦的帽子,像过街老鼠一样无法在社会立足。她努力这么久,就是希望他能有自己的生活,他怎么就是不懂。 杨柳死命地踢他,不让他讲,杨林抱着她,不会承诺的事他都说不出口,杨柳知道他一向信守承诺,最后也没能逼他答应。 她无力地坐在床上,沙哑喉咙,“你为什么就不放弃我呢,我活在这个世界上…” 杨林瞳孔放大,握着她的两臂沉声问:“你说什么?” 她想说活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动力了,她每天都在劝自己,都是为了他以后生活能够宽裕,可看着冰冷的数字,她也会想,这样真的够吗。 她舍不得,舍不得让他知道,可她装不下去了,她好想死。 杨林的声音骤然穿过她的身体。 “你活在这个世界上,是对我最大的馈赠,傻孩子,你在想什么…” 活火 杨柳在地狱里,周围很黑,只有杨林像个火团一样,微微的发光发热,杨柳伸手摸了摸,手心都被烫伤,可他还是那么温暖,在她手里跳动,把她的脸都照得热腾腾的。 杨柳轻轻笑了,苦楚、酸痛和感慨,她别过头去,说:“你怎么摊上我这样一个人,你明明那么好。” 杨柳鲜少在他面前说一些自伤的话,她一直都是骄傲的,杨林不知道她曾经的骄傲去哪里了,急切地说:“你怎么这样讲,你很优秀。” “哥,这个世界太大了,我哪里好了…” 她是状元,她的舍友也都是状元。她出国,身边也都是名校的双学位博士。她拼了命进了这个企业,可一个格子间里能塞十个能力好的新人。 在这个人挤人的城市,她只能这样呕血前进,走出来才发现外面好大,她二十岁便被这个厌女的社会狠狠甩了一巴掌,这巴掌不同于村里赤裸的性目光,而是那么纯粹的,被剥夺做人的权力,化身为猎物的委屈和无力。 她根本赚不到大钱,不管怎么努力,她底层阶级的命运也没法改变,她固化在这个层面,太想让他过上人上人的生活了,可她没有能力,不管怎么透支,怎么劳累,她都没办法完成这件事。 杨柳从未想过自己能这么无能,她明白自己没有那个命,可至少为了杨林。 杨柳现在也没有力气照料他,她这样只打钱的行为,放在那个垃圾山村里都会被吐唾沫,可她就是没有力气。 杨林没想过她会钻这种牛角尖,抱着她道:“没关系,你过得不开心,我们可以走…” 可她不甘心,杨林为了她做了许多事,把她培养到这一步,她不想当逃兵。她固执地留在这里,因为能赚更多的钱,以前不都这样吗,家里都是老人和孩子,青年去城市做工,在村里种地也没什么,但大家都想要更好的生活罢了。 她不想说了,可她被杨林抱着,又生了对他的眷恋,她深深呼气,蹭蹭他的颈窝,她用细微的声音说:“外面有很多好景色,我想你去看看,哥,你要原谅我。” 原谅她不知道还能保护那些秘密多久,她只想完成她做的事,然后带着一切遁入坟墓。 她很嗜睡,蜷成一团,又在他怀里睡去,但她醒来,杨林发觉她精神好了些,他喂她吃了些豆浆,她胃口不错,自己拿了一块叁明治吃掉了。 杨柳有时也觉得他和她住在一起很累,想劝他回家,却自私地还想看见他。她慢慢不怎么害怕黑了,杨林不敢问,怕问了她就会想起来原因,有时杨林也会主动地抱住她,两个人在床上一阵缠绵,她想要他用一些力气,就灌他酒,说些让他生气的话,杨林把她弄得身上都是淤青,她才有解脱的快感。 杨柳感到生活越发的病态,在她抑郁的漩涡里,她不想将杨林搅进来,可她忍不住自己的恼怒,她看到杨林做饭都会烦,他皱眉摔下锅,她又隐隐期待杨林能打她。 可他没有。 杨柳起床看着他睡在她的身侧,她就想要熬过这个夏天,为了能再多看他几眼,她刚稍微有些勇气去面对世界,就因为前面的车辆骤停撞得她满身愤怒。 不仅她撞了,后面也顶了她的车一下,杨柳解开安全带,看着前面下来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她没害怕,想去理论,却看到他头也不回的往大桥去了。 杨柳被太阳晒得浑身发冷,颤栗地望着他的背影,忍不住跑起来追他,哭着说:“不要。” 可他就是跳了下去,她的手没有抓到那个人的裤脚,眼睁睁看着他摔在水里,只溅起点点的涟漪。 他化成了某个背负着房贷车贷抚养家庭的压力的符号,在各大新闻登报,杨林看见,知道那是她经常穿过的大桥,试探地询问:“枝枝,你有碰到吗?” 她有时会厌恶杨林这样小心翼翼的,躺在床上没讲话,杨林躺下来拍拍她,杨柳经常会把怨气和愤怒留给他,杨林不会生气,他只会忍受,她一想到这种事就更痛苦,仿佛是个恐怖的怪圈,她在低靡的情绪中无法突破,忍不住回头吻他,想用性爱来纾解这种疼痛。 杨林跟她做爱时听到她说得最多的,除了“操我”就是“打我”。杨柳曾强烈地希望他用坚硬的物体入她下体,他没让,杨柳就会窝在枕头里哭,他只好自己操她哄她,杨柳被操得发抖,晕过去才满足。 她醒来浑身都疼,仰头吻吻他的唇,杨林转醒,抱着她张开嘴,温柔地舔她的舌尖,杨柳抚摸他的脸,深深地看着他,然后离开了。 杨柳胳膊上会出现他紧攥过后的淤青,透过轻薄的袖子隐约可见,连傻白甜许秘书都来问她,是不是被男朋友打了,要报警的。她摇头,语气异常坚定地说:“他没打我。” 这下杨柳被打的谣言没传出去,全公司都知道她有了男朋友。 杨柳坐在茶水间的休息座椅上喝茶,几个男同事坐在旁边,都是她的前辈,每天聚在一起口嗨女员工,把调侃女人的奶子和屁股当做放松心情的必备良药,杨柳看到他们就生理性反胃,想要离开,但周围坐了关系还行的女同事,她便没必要离开了。 她喜欢听女孩子聚在一起聊天,明星、宠物甚至孩子,女人们常喜欢一些琐碎的小事,哪怕是八卦,她们至少不显得很恶毒。 那边男前辈点名叫她:“杨柳,听说你有男朋友了?” 杨柳淡淡的“嗯”了一声,男人笑着说:“哎,比我们还帅?没选我们,活是不是特别好?” 这里的男人或多或少对杨柳有些心思,她长得好看,表面上对人笑吟吟的,可没听说过跟那个男人乱搞上床,他们就在心里编造高冷婊子的形象,不知道用目光强奸了她多少次。 在场的女性顿感尴尬,有人给杨柳解围:“走吧,出去吃个饭。” 杨柳婉拒,托着腮道:“那肯定比你们的几把大,看看你们的裆,只有凹没有凸呢。” 在场的女同事差点喷茶,哈哈大笑起来,男人们恼羞成怒,几乎要把脏话说出口,问她看过多少个,杨柳说:“我四五岁就看到我大伯裸着下体让我跟他玩游戏,我哥发现了追着他跑了整座山差点砍死他,大伯跑了一路裤子都没穿。” 杨柳说完自己笑起来,然后问对面几个面色尴尬且灰败的男人,笑着说:“你们怎么不笑啊?” 茶水间陷入死寂。 几个女同事看着她要站起来,赶紧拉住她,杨柳头脑轰鸣,大吼着:“你笑啊,好笑吗?侮辱女人你觉得好笑吗?” 爆发 杨柳被叫去谈话,甚至女领导都在说,只不过是开个玩笑,没必要那么大反应,都好好工作吧。 资本家哪会跟无产者共情呢,哪怕她也是女人。 杨柳被“准许”休息一下午,踉跄着往家走,打开房门却没见到杨林。她慌得细胞都在抖,开始慌忙地绕着家找,喊他哥哥,杨林一直没有出现。 不知多久,她听到门的动静吓了一激灵,看见他,胸口有什么裂了出来,她几乎想要呕血,吐出来却是一句:“你去哪了?” 她发着抖,后背盗汗,滑倒在地上质问他去哪了。 杨柳像个复读机一样念念,杨林将手中的菜重重放下,把她拉起来,想要说什么,却还是强忍着,温柔地将她抱在怀里。 “我在这。” 他这样说,杨柳还是要用拳头无力地打他,杨林从来没被她打疼过,任由她打,杨柳口齿不清地说:“你为什么不走,为什么还要我…” 她只会害他,她一直在贬低自己,她一点也不爱她自己,她想把皮都撕破,杨林跪在地上抱着她,请求她跟他去医院,先看医生,别的都不重要,可她不要。 杨林不敢刺激她,根本无计可施,强压着急躁,想要给她灌安眠药,让她好好的跟他离开,杨柳不张嘴,他颓然地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在自毁的边缘挣扎,然后蜷缩着睡去。 杨林没那么坚强,他每天都在忍耐,满足她,希望她活下去,可她就像剥离了感情一样,他一口温柔的爱意都融不进她的心里。 杨林害怕她的死,他这一生只为了养育这一个美丽、可爱、鲜活的生命,她陨落了,杨林感觉自己头脑也会绷不住最后的防线。 杨林知道她拒绝治疗的原因,连和他开诚布公都做不到,何况是陌生人,他只能盼着有那样一个机会,让她能主动地告诉他,他什么都愿意承受。 杨柳醒来,又恢复正常去上班,杨林拉住她,勉强笑着问她:“枝枝,我们能好好谈一谈吗?你可以去上班,回来我们聊一聊,行吗?” 杨柳道:“哥,我们聊些什么呢,我的人生都是你见过的。” 明明那么多他没有参与,这五年他把他们的照片都翻的稀烂,可她一直没有出现。她只有过得相当不好才会这样憔悴,他以为她送她出来是好事,可外面又能好到哪里去,这个世界就是个巨大的山村,能有多少人善待他的柳枝。 杨柳去上班的时候前台都劝她要不别上去了,杨柳隐约感觉到是什么事,可她没逃过,杨柳刚坐到工作岗位上就被叫了去,她小心从相册里抽出她和杨林在雪地里的合照,把他送的那瓶香水放在包里,这些年她只用这一个香,没了便买,灌在这个旧瓶子里。 她把她最心爱的两个东西装好才走,同部门的领导都在会议室,苦口婆心地劝说她不要那么冒头,如果精神状态不好,公司本着人道主义的原则,肯定会给她放假的。 他们强制杨柳休息一个月,杨柳淡淡说:“那我不干了,但我要今年应得的工资和年终奖,如果不给,我就告你们因为性骚扰强制辞退女员工,我这个人喜欢录音保护自己,那天跟马某的聊天也录了下来,我认识T大新传的朋友,现在她在流量不错的新闻报纸做记者。” 领导本来只想给这个月的工资打发了,但是杨柳是有名的“疯子”,再加上她名校出身,又做过学生会长,人脉还不错,年轻人势必要撕得鱼死网破,按照法律确实要赔偿更多,只好拉着脸答应将工资和年终奖给了她,杨柳站起来说:“如果没到账就法院见吧。” 杨柳出门就看到许秘书站在门口,她抿抿唇,跟杨柳道:“你很勇敢,希望你以后能找到更好的工作。” 杨柳轻拍她的肩膀,去车库拿车的时候就察觉事件元凶就跟在她车后,索性带他回了家。杨柳故意把车开到地下车库的收费车位,身后人也跟了过来,等她下车就在车缝与墙面之间堵住她,笑着说:“怎么能因为一时口快丢了工作呢?” 杨柳笑笑:“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我看看你这婊子床上多厉害,就考虑让你回去。” 杨柳笑着说好啊,车震都行。 她包里除了录音笔,还常备着小刀防身,反正她捅死他,她也会因为神经病而脱罪的。 她只是没想到杨林也跟在她身后,一脚把他踢到车道上,险些被来车碾成烂泥,杨林用脚狠狠踢向他的脸,那人躲闪不及,牙都被踢了出来,后面的车主赶紧下车过来拉架,杨林眼睛充血,咬牙切齿地问:“你叫谁婊子!” 杨柳陡然心酸,走过去拉着他,戚戚地喊他哥哥。 杨林被众人拉走还没冷静,他转身拉过杨柳,他没听清多少,脑子里只有婊子和车震,他不知道杨柳为了讨生活做过什么,现在只余下满心地愤怒,杨柳跟不上他的步伐,被他强拉硬拽地出了电梯,隔壁住着一个年轻的男生,出来倒垃圾看见了这一幕,因为之前见过杨林出入她家,便自动认为这是她的男友,又因杨柳身上长期有些淤青,这次让他撞见了家暴现场,撸着袖子闯过去,挡在门前说:“你干什么呢你,是不是要打人?” 杨林如同鬼神的目光扫过他,再加上体型的差异,杨林根本没把这个人当回事,他甩开门,将杨柳拉过来,按着她的头将她塞进了屋。 杨林握着她的手,爆发了长达五年的怒火,他用力将她拉向自己,紧攥她的肩膀问她:“你为什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是不是跟别的男人做了…杨柳,我真想…” 真想掐死她。 他前言不搭后语,他不想这样说的,可潜意识里的话就这样脱口而出,他是个男人,男人的劣根就是想要占有自己的女人,他把她压在沙发上,想强暴她的想法直窜头顶,可她脆弱地缩在角落,满脸惊恐地望向他,他便悔了。 他怨恨自己是杨建忠的种,他到死都会是和强奸犯、暴力狂基因的继承者。 杨林舍不得打她,便把怒火发泄在这个他精心打点的家里,将盘子拽出来摔了个稀碎,杨柳披散着头发站在他身后,看他摔了一切能摔的东西,哪怕这些都是他置办的。 他觉得自己蠢极了,以为买这些可爱的盘子就能哄她开心,可她好久没吃他做的饭,她瘦得掀开衣服就是皮和骨,他怎么喂她,她都咽不下去饭菜。 杨林看着一屋子的狼藉还有破碎的她,喉咙发紧,哑声问:“柳枝,你到底还想从我这里要什么,我都给你,你别这样好不好?你要不要我的血我的肉?” 他拿着刀要砍自己的肉,准备切下来喂给她,看看她能不能满足一些。 杨柳跪在地上摇头,她拼命地道歉,抱着他的腿请求他不要伤害自己,房门骤响,隔壁报了警,警察拿着房东的钥匙打开门,二话不说便将杨林拷起来了,杨林没动,她有些发懵,软着腿站起来,平时嘴快的她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被塞上警车才道:“误会了,我…他是我哥哥,我们吵架了。” 同行的女警看到她胳膊上发红的抓痕,还有杨林手上的刀,怎么都不信她的说辞,只当她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要把杨林压去警局审问。 —————— 追·更:ρο1⑧sf?c?m(ωоо1⒏ υiр) 明星 隔壁的男生姓沉,单名一个道字,父母都是警察,希望他做个走正道的人,他身体不好,没通过警察考试,可他一直想当大侠,今天目睹暗恋的女神遭受家暴,他站了出来,可惜他打不过,只能再求助警察叔叔。 他一路上都在安慰杨柳,叫她不要害怕,杨柳都急疯了,一直解释:“不是的,他是我哥哥,他没有打我,不要抓他,求求你们…” 警察也安慰她不要怕,可她一下车就往杨林那里奔,拽着他的胳膊不撒手,她好害怕他进警察局,杨林轻轻道:“你听话,配合人家。” 他宁可进去,关他一百年,也好过再受这些情爱的苦。 杨柳不会不听杨林的话,只好配合调查,两个人分屋审讯,前面的身份都十分吻合,身份证信息对比,确实是亲兄妹。 警察觉得是乌龙最好,可看到屋里的惨状和杨柳的伤痕,还是负责地问了那些伤的来源。 杨林只说看到有男人纠缠她,他有些生气她在外面惹了不叁不四的人,就拉她上楼,摔东西也是他做的。 警察又再杨柳身上发现了旧伤,其实经常查案的女警官也发觉,这些是性爱的痕迹,她说她跟男友玩SM,玩得比较大。 杨林没法说出口,讲那些伤痕是他和她做爱留下的,便撒谎说那是她的男友留下的痕迹。 他们向来心有灵犀,口供出奇的一致,除了他们嘴里的男友,不过是杨林自己。 警察蛮负责任,教育了两个人,让杨林控制脾气,尤其是让杨柳注意尺度,珍惜自己。杨柳小声地说:“可我只过有他。” 杨林微微愣神,她垂着眼睛搅弄自己的手指,听训结束,天已经黑了。杨林买了些水果感谢警察,这才从警局出来,沉道有些歉疚自己搞了这个乌龙,杨林却抬手让他止声,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杨柳在后面追他,沉道又小声地问:“你要坐我的车回家吗?” 她完全没理会,眼里只有杨林一个人,她追在他身后,踉踉跄跄地叫他:“哥哥,哥哥。” 好像她蹒跚学步,他会故意往前走,她卯足了劲去追,可怎么都追不上他。 杨林顿住脚步,回头有些哽咽地指着沉道,说:“你为什么不跟着他回家呢?” 杨柳心里发酸,解释着:“不是那样的,哥…你明知道的。” 她只爱他。 他捂着眼睛,语无伦次道:“你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生活,我只想你过得幸福,你要这样,我怎么…” 杨柳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抱住他,他像十几岁的少年一样把她抱在怀里,温柔地磨蹭她的侧脸,吻她的眼睛,他终于撑不下去,跟她道:“我明天回家,房子出租到这个月我就不租了。” 他还不知道她被辞退的消息,以为她仍有工作,杨柳有些发愣,她拉着他的衣角,杨林接着说:“如果你能照顾好自己,调节好你自己,那你一个人也能生活。我让你这么痛苦,我就该自己死在老家。” 杨柳小声喃喃不是的,可他走了,回到她的房子里,将他的钱包证件还有一些衣服装起来,就这样准备离开她,杨柳痴痴地看着他,眼睛里蓄满了眼泪,她说不是的,杨林回头握住她的肩,提高了声音:“你想要什么,你说出来,你说你爱我,想和我在一起,我就留在你身边,你说想让我去结婚,我就滚开你的视线,你觉得不高兴了,为什么不讲话?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把憋住的话都倾吐出来了,杨柳哭着说:“我只想还给你…” “你还给我,你用什么还,你给我打钱?五年!五年除夕你都没回来看我一眼,杨柳,我是你哥,我永远都不会嫌你,我只会爱你,你为什么不回来?你要用什么还?你要用钱打发我?” 他把一生的爱都给她了,他抚养她长大,为她奔波,纵容她的任性,保护她不受任何欺负,她这么可爱,他可以为了她杀人,为了她做一切,他都是心甘情愿的,他什么都不想要,只希望她也能回来告诉他,她也是爱着他的,就够了,他不稀罕那些破钱,他宁可没逼她上学,让她痴痴傻傻的,永远留在他身边。 杨林的眼眶酸涩,开门便走,没听到杨柳哽咽地一句,我把我自己还给你。 杨林走到楼下便放慢了脚步,他与沉道错身而走,杨林淡淡说:“谢谢你照顾她。” 沉道还没反应过来,他便离开了。沉道坐上电梯,看到杨柳的门没有关,忍不住探头望了一下,顿时被吓得腿软跌倒在地,他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抱着杨柳的腿将她举高,赶紧对着窗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大哥!你快回来!出事了!!” 杨林没有走远,寂静的夜里沉道的喊声尤为突兀,他本来就渐渐地放慢脚步,闻言赶紧跑上楼,看到杨柳的样子,眼前一黑,拿着菜刀便把她的绳子割断,她还有意识,没有迟,杨林颤着喉咙让沉道叫救护车,回头的功夫,杨柳握住了那把刀,对准了脖子,他察觉的时候迅速夺了过来,温热的血液喷了他一手,杨柳像一条刚刚被捞出水的小鱼,在血里打颤,一顿一顿地呼吸,杨林赶紧按住她的伤口,他不敢动她,他也不懂她割到了哪里,怎么这么多血,杨柳只看着外面的天空,她轻轻握住杨林的手,想让他别难过,她要回到天上去了。 她小时候就听过那个故事,人死了之后,会变成星星,永远都在发光,杨柳七岁那年看着天上满天繁星,静悄悄地说:“那我现在能变成星星吗?” 杨林却当做童言无忌。 赤色 杨柳醒来,喉咙被缝合包扎,她试着动了动,看到杨林回来了,又装作睡着,杨林给她输了很多血液,现在走路有些虚浮,沉道这小子有义气,这几天负责给他送饭,一打开就是鸭血粉丝汤。 杨林在A市这些年,通过摄影和张春梅也认识了一些人,沉道也算是重情重义的好人了,他认他这个朋友,道了谢,说以后她出院了,无论如何都会报答他。 沉道有些不好意思,拒绝了杨林的报答,有空就和杨林在这里坐着守着她。 杨林这几天并没有被警察找过,那天他踢的人似乎吃了这个亏,他如今也没明白杨柳惹上了什么事情,他不敢离开去探究这些事,也忘了他的杨柳已经二十好几,还有自己的工作,除了买饭,他不会离她超过十步远。 杨柳静静地等着他们都走了,又走到窗户旁,虽然只有叁楼,可还是跳了下去。 杨林回来看见床上人没了,外面响起尖叫,几乎用了两步跨下楼梯,杨柳跌到了花园里,摔断一条腿,被慌忙送上担架,她的腿被绑起来抬高,杨林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知道她在装睡,轻轻地抚摸她的脸颊,问她:“为什么要这样,你告诉我…” 她没有说,他稍微离开两分钟,杨柳就会扒开输液管,想要用针头划开脖子上的缝线,哪怕她已经愈合不少了,她尝试无果,被护士紧拉着,她就用针扎自己的手,咬自己的舌头,杨林站在病房前看到她发了疯一样伤害自己,像木了般僵硬地望着她。 最后杨柳被绑在床上,嘴里都塞了东西,医院这样绑上她,她更像是彻底疯了,看到杨林,她的反应很激烈,医生只好打了镇定剂,跟杨林道:“腿好了,可能也得去精神病院。” 医生按例询问:“家人有精神病史吗?” 杨林麻木地说:“我妈,疯了。” “具体是什么精神疾病?” “不知道,我爸没治,我只知道她疯了。” 医生叹口气,“这个病房比较贵,如果…” “我有钱,我有钱,您救救她。”杨林几乎用恳求地语气说,“她是我唯一的亲人,多少钱我都出。” 医生听这种话已经听过太多,他只能说尽力,毕竟是这种病,很多人一辈子都好不了,要做好心理准备。 杨林不敢让她看到他在,这样她还会冷静一些,他找到了负责咨询的心理医生,医生翻找她的病历,才发现她已经确诊了抑郁症,平时都在自己吃药调节,从来没有做过心理咨询。 医生问他都不知情吗,杨林捂着头说:“她不想看医生,我也不清楚她吃的什么药。” 杨林知道这位冯大夫是这方面的专家,他花了大价钱请来她,于是请求道:“能治好她吗?” 冯大夫直言道:“没有跟患者进行交流,我也没办法帮忙。我只能通过看她的记录和行为来进行简单地诊断。” 杨柳不讲话,极度封闭自己,他只好说:“那我说,我把知道的都告诉您。” 她坐在座位上望着这个青年,轻轻道:“那你呢,你状态还好吗?” 杨林说:“我撑得住。” 他为了她,所以撑得住。 冯大夫单刀直入地询问:“她有受过性侵吗?” 杨林把小时候伯父的事情说了,他及时制止,但没有发生实质的伤害,但他一直都知道杨柳很害怕。 大夫记录下来,又问:“那她最近有受过性侵吗?” 杨林摇头,她翻出检查结果,杨柳下体有轻微撕裂的痕迹,身上有抽打的伤痕,杨林握着那张纸,张开嘴:“是我。” 冯大夫也诧异了,她试探道:“你什么时候开始性侵你的妹妹,最近还是一直?” 杨林难以启齿,可还是如实道:“十七,到现在。” 他做个强奸犯,反而让他心里舒服一些。 冯大夫观察他的神情,解释:“性侵犯指的是违背妇女意愿发生关系…你确定你从她十七岁开始,一直强奸她吗?” 杨林不语,最终长吐一口气,“我们,互相有感情,是我不好。” “她因为这段关系,压力很大,是我不好。” 杨林不怕这件事被谁知晓,只要能拯救她,他可以把一切都说出来,去坐牢都无所谓。 他把他们的性爱都讲了出来,那些鞭打一开始难以适应,可渐渐,他也还是喜欢虐待她。 冯大夫抓住那些字眼,谨慎询问道:“你确定她最忌讳的是你们这段关系吗?在我看来她小小年纪很喜欢性虐才是奇怪的地方,最开始她到底是在上吊,还是在玩儿性窒息?” 杨林把这一切串联起来,有些犹豫,他也不清楚到底是因为什么了。 冯大夫仔细审视他的神情变化,又问:“她小时候受过家暴吗?” 杨林道:“爸妈都打过她,很可怜。” 他跟医生说她小时候被母亲丢弃,父亲喝醉酒拿小孩子泄恨,母亲也会掐她。他在时她不诉苦,自己偷偷藏匿伤痕,被他看到就说没关系。杨林忍不住想那对夫妻,他们对于杨柳,大概就是恶魔般的存在。 “你母亲有精神病史,是被关在家里吗?” 他点头,一五一十将卫帘的身世说了,最终越说越多,光是自己能想起来的、由母亲造成的伤都有六七个。 “她为什么虐待女儿?你的印象里她不是一个和善的母亲吗?” 杨林缓口气,垂着眼眸,沉思许久,最终才说,因为杨柳或许不是杨建忠的孩子。 卫帘生了他后,杨建忠开始酗酒,一直没有孩子,可是九年之后母亲突然生了一个女儿,卫帘也因为这件事精神情况逐渐变差,他听别人嘴碎,说杨柳是邻村一个男人强奸卫帘生下来的。 他轻轻道:“她不知道,我没告诉过她,我也没去求证过这种事,她不管怎么样,都是我的妹妹。” 冯大夫提点:“你怎么确定她不知道的?小孩子很敏感,她会记得一些重要的事情的。” 杨林有些恍惚,他满脑子都是她小时候,小小的一个圆,笑起来没两颗牙,他每天喂她吃熬烂的鱼骨头给她补钙,她很爱笑,以至于杨林从来没有怀疑过她也知情。 杨林终于开始明白,他从未涉及的话题,其实就是她的病灶所在,他懊悔道:“我母亲死的时候,她说妈妈是自己吊死的,我笃定是父亲杀的,逼她说实话。” 那是杨林唯一一次,深深地伤害了杨柳,因为他不信她。杨柳四岁,话说不利索,可她知道要诚实。卫帘葬礼的时候,她坐在土炕上,两手抓着自己的小袜子,低头跟他道歉,警察叔叔来的时候,她应该说是爸爸做的。 他都不知道,那时候对于年幼的杨柳来说,她还没有理解死亡、杀戮和自杀的意义,她只知道妈妈吊住了,他忽然明白,她那么认真地跟警察说,是因为她看见了。 她看见了卫帘上吊,在紧闭的衣橱前面,穿着大红的嫁衣。 软嫩(高H) 杨柳踮脚吻他,想把他汲干,把他融在口中,杨林故意后退,她本来就够不到,紧紧地追着他的唇,把他压在门上,让他哪也去不成才开始解他的衬衣。 空调是他刚才打开的,屋里还很闷热,杨柳有点喘不过气,把他衬衣勉强拉开之后才伸手抚摸他的胸口,她的裙子一掀便能脱得精光,胸罩落在车上某处,她也没心情理会,就这样赤裸地贴在他怀里,让杨林这样抱她,抱得紧紧的。 杨林轻轻抚摸她的脊背,握着她的大腿,让她搭在他的腰上,这才放出性器,轻柔地入到她的体内。 杨柳忍不住呻吟一声,他把她抱起来,就这样插着往前走,给她看客厅和厨房,带她去浴室,杨柳被操得泪眼模糊,勉强看了一眼,才觉得新家还是比较空旷的,不如之前有生活气息,他推开书房的门,这里放了几件杂物,因为杨柳把自己的卷子课本笔记全卖了,她那个旧书柜她不喜欢,杨林就把学校送的书橱放在这里,里面空空荡荡的,杨柳基本没看过课本以外的东西,而杨林因为忙也不看书,这里完全是个空房间。 杨柳埋在他肩头,吻着他的肩,他又推开她的卧室,她喜欢暖一点的颜色,杨林给她布置了鹅黄色的床品,她唔了一下,亲亲他的侧脸,小声道:“看看衣橱。” 杨林给她打开,里面都是她的衣服,他亲手迭好的,他给她拉开抽屉,里面有很多新买的内衣,胸衣和内裤分层放着,都偏向成熟风格了,他低头亲她,跟她说:“这里放你喜欢的那些玩意儿。” 是个带锁的柜子,杨林把她不常用的都塞到这里,还有成堆的避孕套。 什么叫她喜欢的玩意儿,杨柳啃啃他的侧脸以示不满,她看得出来这里她的东西不算多,她黏腻地在他耳边问:“是不是想我和你一起睡。” 杨林道:“哥哥守诚信,会睡你睡到开学。” 她脸红道:“知道了…” 被他抱紧了之后,下面又被用力戳了一次,她忍不住埋在他颈窝哼哼,杨林抱着她也不嫌重,带她回到卧室,床上铺着浴巾,还有一层玫瑰。 她没想到他这么浪漫,躺在花里张开腿,杨林按着她的腰,因为和她做多了,也慢慢学会用不同角度的抽插来取悦她的身体,杨柳被捅了两下就忍不住高潮了,杨林低头抚摸她,看到她每次都是从穴口涌出来很多汁水,但是他这几天恶补了那些视频,好多都会喷水。 他的柳枝不会,他就怀疑她是不是没有爽到。她也不敢放开,总是担心被人听到,她连高潮都不敢叫。 杨林在她耳边问怎么才能让她潮吹,杨柳窘迫极了,她还没那种体验,杨林突然掏出来一瓶化妆品一样的东西,跟她道:“在你推荐的店铺买的,听说抹了就会。” 杨柳也见过这个销量很好的“高潮液”,可她没必要喷水,还会弄脏床,从来没试过,他撤出来少量地抹了一些,杨柳只觉得下面瞬间饥渴极了,杨林再埋进去,她忍不住叫了出来。 杨林这次没有让她小声,埋在她体内,把绳子抽出来绑住她的脚腕,将其好好系在床头,她腿长得大开,他还要挑逗抚摸,杨柳骤然感觉下体涌出一阵难挨的水流,她埋在枕头里呜咽,忍不住痉挛起来,杨林抽出来就看到她穴口猛得涌出来的水沫,她眼角都是红色,闷声呻吟着,杨林抚摸她的发,附身亲吻她,这次径直捅开她的子宫口,杨柳想要把腿并上,可绳子束缚着,她只能张嘴讨好杨林。 他一直没有撤出来,她听到他越发粗重的喘息,知道他要到了,可他没有撤出的打算,杨柳隐约意识到,他要射在子宫里。 她忍不住紧张起来,紧紧夹住他的棒身,他往前一挺便全射在了里面。 杨柳第一次被这样对待,感觉到他的精液流满子宫,随着他的抽出滑入阴道,最终流出穴口。 杨林按压她的小腹,她忍不住收缩,把更多的水液和精液排出来,杨林低头看着她,收缩的穴被操得有些发红,细缝中流淌着他的浊液,他忍不住用手将其塞了回去。 杨柳没想到他会把精液塞到她体内,忍不住道:“哥,你有买药吗?” 他哄道:“没事的。” 杨林一反常态地没有任何措施地内射她,现在他还要把半软的性器塞进去,在她里面缓缓推进水流,她忍不住抬高腰肢,承受他的情欲。 杨柳紧盯他的小腹,忍不住伸手抚摸他腹肌,他把她的腿压到她的肩膀,杨柳有些承受不住他弄这么多进去,扭着腰反抗,他却再度深深插入了。 他就这样开始抽插,低头跟她说不要漏出来,她脸红极了,乖乖按着穴口,等他再度射精才忍不住漏了些。 她这样按规矩要受罚的。 杨林也知道,附身问她想要什么惩罚。 她想起还没用的道具,杨林故意没选她喜欢的,先用玩具封住穴口,才拿扁平的小鞭子抽她的两片柔软的阴唇。 她亲眼看到他把那处打得发红,疼痛与快感并至,哆嗦着高潮了。 她没敢漏出来,等他解开她的束缚她才抱紧他的脖子,请求去厕所。 杨林没让,吻她有十五分钟,等她实在受不了才带她去了浴室,浴室干湿分离,她在外面解决生理问题,他已经在浴缸里放了半缸热水。 杨柳把后面也清理干净,等到他打开浴室的门,就看到她赤裸着站在门口,下体已经能看到稍微分开的唇瓣,又红又软。 窥探(woo16com) 杨柳知道性爱开始,游戏也便启动了。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一切都是杨林掌控的。他现在玩得这么好,她都忍不住想他是有这种天赋的。 杨林接好水便坐在里面,杨柳迈进去窝到他怀里,仰头问:“你想我叫你什么?” 杨林轻吻她的额头,“我是你的什么?” 她说:“哥哥。” 他回,这样叫就好。 什么游戏能比得上血缘的禁忌,她也懂得这个道理,埋在他胸口叫他哥哥。 她看到水下他的性器,她才察觉他下面也很光滑,忍不住抚摸道:“弄得这么干净做什么。” 他上医院就这样了,回来也没让长出来,索性这样,也整洁一些。 他没回答,她只好在水里抚摸他,最后忍不住埋在水中给他口交。 窒息与快感轮番侵占她的身体,她把他深入到喉咙里,这样埋了许久才浮出水面,杨林单手撑着额头,另一只手给她打理头发,杨柳喜欢他沉默的样子,因为神明不爱言语,他就是神。 她不知道该怎么讨好他,背对他翘起屁股,杨林看到她下面红成这样,便用嘴亲了亲,他将手指给她扩张,最终勉强塞进去四个,杨柳想起来还有扩阴器没有用,还没提醒他,他便拿出来,挤在她的穴口。 杨柳忍不住扶住墙面,他轻轻把她压在水里,穴中涌了不少温水他才把她扶起来。 杨林让她直起身子,她刚挺起来水便顺着腿流了下来,他按着她的后背让她附身,将摄像头塞到里面,打开了浴室自带的电视。 她看着她里面的样子,再往深便到了子宫,杨林给她放在宫口处,撤了扩张的东西,用自己的性器顶了进去。 杨林好会,让她看着他们里面交合的样子,她忍不住哭了出来,杨林把她操到撑不住墙,他今天还没有玩后面的意思,大抵是在正餐面前也没人会想吃小菜,杨柳眼看他蹭自己的宫口,他还没有到射精的时候,似乎突然想起后面还有个软洞,温滑的肠液流了出来,他便抽出,换了一个洞抽弄。 他觉得这时候也没必要顾及杨柳的喜恶,拿出来一支烟点燃,看着外面的夜景,车流灯海,比县城要热闹很多,她闻到烟味儿,回头看见他正抽着烟,下体还不断耸动,让她几乎要溺死在这个浴缸里。 水温下降,杨林重新回到她的阴道,挤入子宫之后才开始射精,杨柳昏沉地看着视频里她柔软的穴口被狠狠操开,有许多白色的液体从里面流淌出来,他抽离之后将细管也抽了出来。 杨柳做完这场体力不支,坐在水里起不来,杨林抱着她给她清理好前后才将她从浴缸往外拉,杨林怕地滑两人都可能摔倒,小心地将她扶出浴缸,让她在旁边的小凳子坐一会儿,他裸着整理好放的乱七八糟的玩具,杨柳恢复一些才抱住他的腿,杨林低头摸摸她的发,问她:“难受吗?” 她摇摇头,爽得都有点空虚了,张开手等着他的拥抱,他给她披上浴巾,把她托着屁股抱起来,将床上的浴巾撤了才把她放在床铺内,这是一张双人床,两个人躺绰绰有余,她还没得到应有的奖励和亲吻,跟他索要,杨林吻了又吻,问她想吃什么,可以点外卖了。 杨柳想吃垃圾食品,炸鸡汉堡要了一堆,他给她穿好睡裙,把她抱在怀里抚摸亲吻,杨柳满足地舔他的舌头,最后还是埋在他胸口,含住了他的乳尖。 “我最喜欢吃这个。”她这样说,还伸出舌向上舔他的乳头,杨林看了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含住轻嘬,吃得最认真。 杨林忍不住抓了抓自己的胸肌,看看是不是真那么软,她拍开他的手,不让他抓,她还要抓呢。 她吃得醉生梦死的时候外卖到了,杨林敞着衬衣去开门,外卖小哥开门就看到杨林微红的胸肌,忍不住抬头看看他的脸。 帅到直男打弯。 杨林接过来说了句谢谢便冷漠地关上了门,他摆了一茶几,她跪坐在地毯,让他把酱料都挤出来,她想吃哪个蘸那个。 她是真的饿了,吃了一整只鸡,还很好心地给他剩了个鸡腿,杨林吃得比她斯文,杨柳饱暖思淫欲,洗干净手之后把手指头伸到番茄酱里,抹了一大块,给他的乳尖涂满了,坐在他怀里嘬得真情实感,好像馋了她半年一样。 杨林还要了一杯热牛奶,把吸管放在她嘴边,她吃口这个嘬口那个,奶是喝了,杨林的奶也让她吸肿了。 追·更:ρο1⑧s𝓕?c?m(ωоо1⒏ υiр) 扩张(高H) 杨柳吃得很香,倒头便睡,她穿着杨林的白色半袖,下摆能遮住大腿,她霸占他为数不多的衣物当睡衣穿,杨林也没有生气,把她打横抱起来塞回床上,脱了她的衣服,两人赤裸着相拥而眠,第二天杨柳起来下面还有些肿,合上腿感觉怪怪的,她懒洋洋地不想起床,埋在他腿间吸吮他晨勃的性器。 本来这样是不会射精的,可她吸着吸着,杨林也有些动情,将硬起来的棒身塞在她喉咙里,轻柔地抽动着,直到射了她一舌头。 杨柳念叨着渴了,他起身给她倒水,看她咕咚咕咚喝着,低头道:“校长给我打电话,让你有时间去一趟,八月中旬高叁就开学了。” 杨柳点头,他又说:“我们今天去银行弄一个账户。” 她乖乖地答应杨林所有提议,他给她穿上内衣,看到她下面很红,便吻了吻,问她疼不疼。 杨柳摇头,可他还是趁着走前伸舌给她口了一次,高潮才松开口,杨柳看他温柔地舔舐她的水液,忍不住脸红地将腿并上了。 她站起来,比刚才还难以合拢腿,强忍着摩擦的难受和他洗漱吃饭,到了银行正赶上人少,便迅速办理了业务。 杨林把她的钱都细细的记在纸上,他的字很工整,可他拿出小纸条给她数钱的样子,有种人到中年记不清账的感觉。 杨柳不在乎这些钱,她还会赚更大的,她倒是希望杨林能拿去改善生活,多买些衣服。 她在网上订的相机也到了,过两天就是他的生日,杨柳因为忙每次杨林过生日都过得相当随便,她给他摊个鸡蛋就算作生日蛋糕了。 至于礼物也是拿不出手的,她总不能拿他的钱买礼物。 她只庆幸杨林的生日在暑假,她能望着他一整天。 他顺路带她转转熟悉周边环境,也买了些蔬菜准备回家做饭,现在二人多得是闲情逸致,原来厨房狭窄只能过一个人,现在这个厨房是半开放式的,杨柳能跟他一起准备午餐。 他打算洗菜,杨柳便钻到他怀里跟他一起揉搓,搓着菜叶就忍不住往后贴向他,杨林将水关了,用微凉的手撩起她的裙摆,将内裤拉下来丢在一边,伸手摸了摸,已经湿透了。 她双手撑着台面,屁股翘起邀请他,杨林便直接将她入了,就这样操着她还低头清洗蔬菜,杨柳听着水声,下体忍不住哆嗦起来,她抱着他的胳膊,借着水声呻吟起来,快到高潮时,她明显感觉下体一阵湿意,杨林把她操得喷水,他还故意抽出来看她满腿流水的样子,等杨柳快要站不住的时候才埋在子宫射精。 如果性爱要持续一天,杨林会在最后的时候用清洗液帮她清理下体,两个洞都被他洗得干干净净,可没到清洗时间,杨柳只能存着他的精液,她也开始担心,因为她既没有在安全期也没有来月经,他这样射她,如果她生育能力正常,应该很快就会怀孕的。 她没有讲话,想着一会儿去吃药,找了个理由回到房间,把箱子翻了底朝天也没看见避孕药,她下面蠕动一下,有些漏了出来,杨柳又怕他生气,只好站起来不再做下蹲的动作,从箱子里把一件白色的情趣内衣找出来,对着镜子绑好系带,这才外面穿上轻薄的吊带,这才出门。 家里是高层,她不用担心外面有人看,就这样几乎全裸的在家里逛,杨林做完饭看她穿成这样,下体发硬,催促她过来好好吃饭。 杨柳一下坐在他腿上,将他埋在体内,她一直明白怎么勾引这个人,杨林喉结微动,低头埋在她的发中,强忍着道:“先吃才有力气。” 她终于能放松地舒展自己的甬道,杨林想要她存储那些东西,就让他自己堵着。她埋头吃饭,杨林单手抱着她,也已经习惯了她坐在他腿上撒娇,照吃不误。 两个人吃完,杨林还要去收拾刷碗,让她下来,她小心地撤出,在沙发上趴着等他,杨林整理完就看到她趴在沙发把手上,屁股高高翘着,他便拉下裤子直接入了,杨柳被干得呜咽,小手紧攥着坐垫,高潮也忍着不将爱液流到体外,她不让他走,等他都射进来,她小心地后贴他的小腹,等塞满才长舒一口气,杨林抚摸她的乳肉,把她抱起来摆在腿上,正对着镜子,问她今天想玩什么新花样。 杨柳早就感觉到他想玩儿什么了,小声道:“我不会漏出去的。” 杨林夸她聪明,贴着她的侧脸问:“那漏了怎么罚?” 她不敢说话,索吻撒娇,杨林明明能想到惩罚她的方式,他很快便在她脖子上的项圈处拴上绳子,让她看镜子里自己有多淫乱。 杨柳的下体小而软糯,两瓣唇为了能吞吐他分得很开,杨林让她背靠着他,对着镜子小心抚摸她的唇瓣,又忍不住再塞了一根手指进去。 他扩张的欲望强烈又暴力,杨柳感觉到他还想再塞一根,忍不住求他:“哥哥,要裂开了。” 杨林不会让她流血,恋恋不舍地将手指抽出来,又抚摸她小小的阴核,他骤然抽出,杨柳吓了一跳,赶紧收缩宫口,这才没漏出来,她仰头看他,下面却被他用双手微微打开,他抚摸她的尿道口,低头说:“这里还没开。” 杨柳知道,她只差这一个洞了,要是杨林的东西能塞进去,他早就把这里操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