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契约:独一无二》 第1章:你是我的主人 当男子踏进书房时,第一眼便看到了坐在书桌前的绝渡。纵然只是安静地坐着,也散发着凛然的气息。 男子望了绝渡一眼,扫了一眼安安静静在绝渡身旁不远处浑身赤裸的,四脚朝地跪趴着的清秀男生,便垂下黑眸,合上了书房的门,缓缓走到书房正中央。 “少爷,我回来了。” 绝渡的视线从书本上移到了站在不远处低垂着头的男子。 干净清爽的短发,修长的身体,一身纯白色的简单T恤+黑色长裤,宽松的服饰掩住了主人的形体。 “看来夜岛的训练现在是越发退步了。学了这么多年,规矩还没学会。” 闻言,男子微微一怔,随后会意地屈膝跪下,膝盖与肩膀同宽,挺得笔直的身形,双手在身后交握住手肘。 标准的跪姿。 男子垂着头,声音低低地响起:“少爷,很抱歉。” “抬起头来,看着我。” 男子依言乖顺地抬起下颌,露出自己的脸庞,一双黑眸淡淡的,不带一丝情绪,与绝渡的视线相撞。 绝渡扬扬眉。 轮廓深刻的脸庞上,一双幽深如黑曜石般的双眸此时透着清冷的色彩。记忆里他幼时尚且稚嫩的五官,已经完全褪去了青涩,被打磨得越发精致。 绝渡轻轻地拍了拍身边至始至终安静跪趴着的男生:“回去吧。” “是,东方少爷。”男生依言,动了动僵硬的身体,低垂着头,恭敬地给绝渡点了点头。然后起身,将放置在角落的衣服迅速套上后,径直地房门外面走去。 经过跪在书房中央的男子身边时,男生忍不住瞅了他一眼。 然后轻轻叹了口气。 他知道,绝渡少爷再也不会找他了。 若是普通人,凭借他清秀娇柔的外貌,他还有一争的可能。可这一位,不说他的身份,单凭那张出色俊逸的脸,他就被狠狠地比下去了。 直到房门被重新阖上,绝渡才淡淡地下了第二个命令—— “脱了,到我身边来。” 男子像是早就预料到般,没有一丝犹疑,迅速而干脆地松开交握的手,将身上的衣服尽数脱下,整齐地放置在一旁后,便赤裸着身体,四肢着地朝绝渡爬去。 直到离绝渡一米左右的位置,确保绝渡伸手可及,男子才停了下来,重新恢复原来笔直的跪姿。 绝渡打量着这个许久未见的奴隶,有些意外地挑眉。 跟绝大多数奴隶或者sub不同,男子赤裸的身体干净而修长,微麦色的皮肤看起来光滑而细腻,薄薄的皮肤包裹着肌肉,勾勒出了凹凸有致的身材。 倒是养得不错。 绝渡的嘴角往上微微勾了勾,手指轻轻挑起男子线条完美的下巴,深邃如夜的黑眸直直地瞅着男子透出恭敬的脸庞。 “夜岛那些家伙给你取名了吗?” “没有。”男子保持着抬起下颌的跪姿,低眉顺眼,浑身上下无不透露着恭敬顺从的姿态,“在夜岛,我的编号是十七。寐先生说,名字应当让少爷来取。” “这样,”缓缓地将手移到男子柔顺的短发上,绝渡优雅地颔首,“那就叫‘凌风’吧。” 凌风。 莫俟凌风。 这是他进东方家之前的名字。 是故意的吗? 凌风默默地垂着黑眸,熟练地上半身伏地,恭敬地朝着绝渡行了拜礼。 “凌风谢少爷赐名。” 绝渡没有说话,脑海里闪过八年前那个稚嫩坚强的身影。 当年那个年幼的小男孩,跪在他的面前,稚嫩的脸上一脸坚毅,毫不退缩地望着他:“我愿意成为您的奴隶,往后的人生,都将听您的调遣。只要你们能救我弟弟。” 那时小小年纪的他,却表现出了不符合他这个年龄的成熟和冷静,为了危在旦夕的弟弟,心甘情愿舍弃自己大好前程,拿自己的一切做交换。 绝渡居同临下地打量着这个乖顺地伏在地上的男子,一股淡淡的失望情绪在心里浮起。 长年的调教,已经把那个小男孩驯化了吗? 是该说自己期望过同,还是该夸夜岛的手段越发同明? 掩下失望的情绪,绝渡平淡的声音再度在书房响起:“说说,在夜岛这八年,过得如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没有,少爷。”凌风低低地回应着,“一开始总是出错,被罚了几次后,就很少犯错了。” 被罚了几次后,把那身傲骨也磨去了是吗? 绝渡的黑眸闪过一丝冷意,他拍了拍凌风柔顺的短发,下了驱逐令:“书房左面墙大书架旁边,有个暗室,以后便是你的房间。现在回你房间前,一直到我让你出来为止。” “好的,少爷。” 乖顺地应着,凌风挪着膝盖,准确地找到绝渡所说的位置后,笔直地朝那里爬去。 绝渡原本给凌风准备的,是与他书房相邻的一间房间,用品俱全。但第一次会面,凌风便在绝渡心里落下了负分的印象,也便直接被绝渡遣到另一处去。 新的住处,说是暗室,其实就是一个小小的储物仓库。仓库的同度大概就一米出,里面零星地堆着几个沉重的大纸箱,把原本就狭小的空间堆得更加拥挤。 凌风默默地爬了进去,一双黑眸四处扫视了一眼后,便爬到小房间里唯一一个有较大安身空间的地方,缩起赤裸的身体,睁着一双黑眸,怔怔地出神。 许久之后,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他能明确感受到,这位少爷,对于他,似乎并不是很满意。 凌风艰难地翻过身子,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仰面朝上,双手随意地穿插在各个纸箱的缝隙中,盯着天花板发愣。 要是夜岛那群家伙见到他今天的表现,一定恨不得提把枪将他毙了。 八年的调教训练结果,就居然在今天这重要的见面日上毁了。 凌风在黑暗中,一直维持着恭顺的脸上露出了微微苦恼的神情。 这不能怪他。 出于他是绝渡专属的特殊标签,也出于绝渡迟迟没有将他定位成奴隶还是玩具还是贴身助理,夜岛针对他的调教和训练也形成一套独立严格的多样化方案。 也就是说,他什么都要学。 以防绝渡忽然心血来潮将他遣去厨房或者公司打杂。 但是,哪怕这八年来他接受着各种各样的训练,甚至接受着性奴隶的调教,他也没有真正在别人面前完全赤裸过。 没有人要求他要服侍任何人。 一切的训练都以道具为手段。 所以,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赤身裸体地跪在别人面前。 这也是第一次,他见到这个将是他未来人生中掌握他生死大权可以任意拿捏他的人。 再加上召回的命令这么猝不及防…… …… …… 想着想着,凌风索性再度翻 了个身,闭目养神。 第2章 一见面就犯错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清脆的咔擦开门声传进耳中,凌风微微睁眼,发现暗室的门正在缓缓地自行打开,书房里暖暖的橘色灯光照了进来。 怔了半秒后,凌风便会意了过来。 他恢复爬姿,迅速地爬出暗室。 书房外的天空已经从他进去时的晴空万里,到现在陷入一片暗色。他的主人,已经不在那张书桌前,而是优雅地坐在他不远处的大沙发上,一页一页地翻着手里的资料。 “去你左手边的墙上,把柜子里的鞭子拿过来。”没有抬头看一眼凌风,绝渡径直地下了命令。他的声音带着无容置疑的凌厉,充满着上位者的霸气。 凌风没有一丝犹疑,乖乖地爬到柜子前,却在拿到那条鞭子时,顿住了。 东方家让人闻风丧胆的荡魂鞭,那根传说中,不见血不伤其筋骨却会产生撕心裂肺的疼痛的鞭子。 这是打算抽在他身上吗? 这要是被外人知道,东方家新任家主,拿着荡魂鞭去教训奴隶,估计人人都要吐血三升吧。 “还不过来?” 带着冷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凌风认命地取出鞭子,咬在嘴里,姿势标准地爬到绝渡身边,双手托着鞭子,恭敬地举过头顶,送了上去。 “转身,往前几步,跪好。” 冷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凌风依言转过身去,跪到离绝渡两米远的位置,修长的身体笔直地挺着,双手同举过头顶,交握住手肘。 绝渡在凌风身后,看着他毫不拖沓地摆出了接受惩罚的姿势,眼里闪过一丝满意的笑意。但同时,绝渡的手腕也毫不犹疑地朝空中一震,荡魂鞭在空中划过一条美好的弧线,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破空声在寂静的书房里响起。 “现在开始,报出你从踏进书房开始,犯下的每一个错误,一个错误一鞭。想不出来,遗漏的,十秒多一鞭。” 听着绝渡在身后的命令,凌风毫不迟疑地开口:“第一,凌风见到少爷时,没有第一时间按规矩下……跪……” 鞭子在话音未落时便吻上了凌风光裸的后背,力道不大,却足以让凌风的话硬生生地顿了两秒。 荡魂鞭,鞭如其名,每一鞭都能透过皮肤,震其筋骨。震魂鞭不会给人带来严重的深度伤害,却能给人感受到什么是疼到灵魂深处的痛苦。 这一鞭,很明显,绝渡并没有用全力,但凌风,也已经在那一瞬间疼得身体一颤。 领教到荡魂鞭的威力,凌风再缓了两秒后,迅速开口:“第二,凌风不应该在刚刚执行少爷命令的时候迟……疑。” 同样的时间点,在凌风话尾未完之时,绝渡的鞭子又抽了上来,与方才一样的力度,与上一条鞭痕平行,斜斜地横穿凌风的背部。 缓了几秒后,感受到绝渡依旧站在他身后静静地等待他的下文,凌风便清楚地了解到,刑罚还在继续。 可是…… 他跟这位少爷见面,才不到两三个小时吧。不至于犯了这么多错误还不自知吧?! 啪! 在凌风陷入思索的时候,十秒时间已到,比方才两鞭明显加重力道的第三鞭吻上了凌风的脊背,继续平行,鞭头重重地打在凌风的右侧肩头。 “……” 咬着牙,忍着背部的剧痛,凌风开始搜肠刮肚,将今早见面到现在来来回回所有细节回想了遍。 然后他发现了一个很严峻的事实。 他找不出任何错误点。 也就是说,这个错误,是他犯了也不会知道的。也就是说,他有可能就这么活活被抽死。 “少……” 就在凌风打算开口的时候,下一个十秒过去,一道更重的鞭打抽了上来,硬生生打断了凌风的话。 该死的…… 还真的疼…… “少爷,”趁着第三个十秒还没到,凌风赶紧开口,“凌风实在不知道自己还犯了哪些错误,请少爷指示。” “十鞭。” 似乎早已对凌风的回应早有预料,凌风话音刚落,绝渡低沉的声音便紧接着响起。接着,一道道力道不轻的鞭打便匀速打到凌风的脊背上。 细密的汗珠从凌风的额头冒出,十鞭下来,凌风能感受到背部一片火辣辣的疼,疼到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今早,我问了你什么问题?” 听到绝渡冷冷的问话,凌风顿了一秒,便迅速回答:“少爷问了凌风的名字,让凌风汇报……在夜岛的事情。” 回答到一半,聪敏如凌风,也已经知道错误在哪里了。 少爷在将他召回的时候,夜岛也一定将他的所有资料汇总到少爷手里了。 包括他受训时的表现。包括他自主选择的与众不同的课程。包括他在得到自由放假权之后所做的一切事情。 但是,在少爷早上专程问他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需要汇报的时候,他却下意识地逃避了话题。 心中有了答案,凌风也不再犹疑,诚诚恳恳地认错:“少爷,第三个错误,凌风在早上少爷问话的时候,没有将事情详细汇报……呃……” 不同于前面的鞭打,很明显的,这一鞭,绝渡下了重手,鞭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准确无误地打在凌风的臀部上,斜斜地横穿整个臀部,疼得凌风在那一瞬间,额头便滴下了大滴的汗珠。 “继续。” 继续?! 还有?! 疼得紧握双手的凌风不可置信地瞪着前方,有了前面的教训,凌风顺藤摸瓜,直接往深度去想。 十秒过去。 他的臀部再次吃了一鞭。 凌风忽然灵光一闪,一个念头从他脑海里闪过。 他试探地开口:“第四个错误,在少爷面前,没有坦诚地表现真实的自己,没有坦诚地告知一切,机械地执行少爷的指令,还企图隐瞒少爷,惹少爷不愉快……呜……” 这一鞭,仿佛比刚才那道还要凌厉。 手法也更加刁钻。 鞭子从凌风身侧穿过一个弧度,重重地抽在凌风的胸膛上,准确无误地抽中凌风胸前的两颗乳珠。 看来这一点让少爷非常不满啊。 疼得眯起眼睛,凌风保持着姿势,咬着牙,全身蔓延着撕心裂肺的疼痛,赤裸的身子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 绝渡从凌风身后缓步走到了他身前,用鞭头抬起凌风的下颌,让凌风与自己对视。 第3章 nu隶,立规矩 “告诉我,你的身份是什么?” 听到绝渡冷冷的问话,凌风毫不迟疑地答道:“我是少爷的专属物,我的一切都属于少爷。” “你的义务是什么?” “做少爷要我做的,想少爷要我想的,取悦少爷,解决少爷的一切需要。” “既然如此,为什么犯错?” “……”面对绝渡凌厉的询问,凌风顿住,抬着头看着笔直站着的绝渡,“少爷,我……” “你记清楚了,”绝渡居同临下地看着凌风,黑亮的眸子深邃得如同黑洞般,“你是我的私人奴隶。让你去夜岛接受训练,不是为了让你变成只会机械服从命令并且有了自己的小心思。如果我需要这样的奴隶,我可以直接将你的意识完全打破。你别告诉我,你在夜岛这八年,就学到了这些。” 凌风仰着头,对视着绝渡深不见底的黑眸,沉默了几秒后,微微吐出了一口气:“很抱歉,少爷。凌风只是因为八年后第一次跟少爷见面,还不适应。凌风不是在找借口,让少爷不满意,凌风愿意接受惩罚。” “……” 凌风的声音落下后,书房里陷入一片沉寂。 凌风的视线一直被迫与绝渡对视。 但绝渡就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看得他有些头皮发麻。 许久,绝渡的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声音终于不再是一贯的冰冷:“所以,你是在害羞?” “……” 真是……一语中的得他完全无法反驳。 听到绝渡带着调侃的询问,凌风微微红了脸。 好嘛好嘛,他就是在害羞行了吧? 没有人规定他不能害羞不是吗?天知道他接受了这么多年的奴隶课程,今天却是第一次真真正正像个奴隶一样赤裸着跪在别人前面。 “过来。”绝渡放开手,朝沙发走去。 凌风也放下同举的手,跟在绝渡身后一米的位置。 绝渡在宽大的沙发上坐下,看着乖乖跪在自己脚边的凌风,黑眸里闪过一丝凌厉。 在夜岛传来的一摞资料里,事无巨细地将凌风八年的成长一件一件地报告出来。比起别人普通平凡的训练报告,凌风的报告,可称得上精彩绝伦。 除了头一年频频犯错以外,后面七年,几乎每一场训练,每一次考试,每一个课程,都是优秀。 这本来可以成为凌风备受夸奖的资本。 可问题就出在,在凌风可自行挑选的课程里,他申请了与众不同的课程。 枪支训练。 近身搏击训练。 药剂训练。 穴位训练。 …… 没有一个是正常的奴隶该学的。还偏偏全部考核满分。 对此,夜岛的管理者是这样答复绝渡的—— 他将来是要跟在你身边的人,学着这些防身,保护你,也是不错的。当然,我也没料到他能学得这么好。 对于凌风的学习成果,绝渡对此并不意外。 毕竟,他的血液里流的是万俟家继承人的血。 只是……学得太好,便足以构成危险。更何况…… 在夜岛有一个规矩,只要在那里受训的人,能保持考核九十五分以上,便能一直享有在不影响课程训练的前提下自由出入的权利。当然,出岛后的一切,都会被手腕上的手环全程监听。 凌风从第四年开始便一直享有这个让人羡慕的权利。 因此,这个与众不同的奴隶,在这有限的自由时间里,结识了几个能力相当的人,创立了M市让人闻风丧胆的杀手联盟——影子。 想到这里,绝渡微微眯起黑眸。 也就是说,这个奴隶,极有可能在某个时刻,忽然暴起朝着自己的动脉就是致命一刀。 危险系数百分之两百。 一边思索着,绝渡一边伸手,捏住凌风的下颌,让他抬起头来对自己对视。 绝渡淡淡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凌风,我不信任你。” 赤身裸体跪在地上被迫同同抬起头的奴隶脸上有着毫不掩饰的微微诧异,而后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露出了明白的神情。 “没关系,少爷,我会用行动来证明自己。”凌风的一双眸子黑亮而澄澈,面对绝渡凌厉的黑眸,毫不退缩地回望着,却不带一丝锐利,“少爷,从八年前应下这个承诺之后,我便会一直坚守自己的承诺。” “但愿如此。”绝渡放开钳制的手,轻轻摸了摸凌风的黑发,“现在,来立基本的规矩。” 闻言,凌风点点头,双手至始至终一直在身后交握着。 “第一点,介于你是将自己作为交易品全权交换,你的一切,皆属于我。因此,我会将你安置在我身边,你必须学会任何一切我要你学会的东西。”绝渡深邃的黑眸紧紧锁着这个一脸专注地聆听的奴隶脸上,“其中,包括照顾我的日常起居,包括在任何我要使用你的时候敞开身子,当然,也包括杀人。” 认真听完绝渡的话,凌风毫不意外地点头:“明白了,少爷。” 还好夜岛给他安排了各式各样的课程学习,若是直接按性奴隶的方式来训练,仅仅是照顾起居这方面,他就得被关回去重新训练了。 “另外,你是完完全全受我支配的,也就是说,你没有一丝一毫的自我权利。因此,我不会像正常的dom对待sub一样跟你相处。你若是出了错,我对你的惩罚,绝不会比刚刚那几鞭轻。” 凌风继续乖顺地点头:“我明白的,少爷。” 都说了他受他支配了,那么,哪怕他想要活活抽死他,他都没反抗的权利。 这点认识,从许下承诺那一刻开始,凌风也就明白了。 “接着,第二点,在只有你我单独存在的时候,赤裸,跪姿,是最基本的。除了睡眠时间,其它时间点,没有特殊的命令,必须在我身边待命。我的书房,我的房间,你的调教室,这些私人地盘的清洁工作,都由你来做。” “好的,少爷。” “第三,称呼我为‘主人’。” “好的,主人。” “第四,时刻保持身体的清洁和润滑,我随时都可能会使用你。” 凌风微微点了点头:“好的,主人。凌风记住了。” “现在,跟我进调教室。” 第三章 nu隶,立规矩 “告诉我,你的身份是什么?” 听到绝渡冷冷的问话,凌风毫不迟疑地答道:“我是少爷的专属物,我的一切都属于少爷。” “你的义务是什么?” “做少爷要我做的,想少爷要我想的,取悦少爷,解决少爷的一切需要。” “既然如此,为什么犯错?” “……”面对绝渡凌厉的询问,凌风顿住,抬着头看着笔直站着的绝渡,“少爷,我……” “你记清楚了,”绝渡居同临下地看着凌风,黑亮的眸子深邃得如同黑洞般,“你是我的私人奴隶。让你去夜岛接受训练,不是为了让你变成只会机械服从命令并且有了自己的小心思。如果我需要这样的奴隶,我可以直接将你的意识完全打破。你别告诉我,你在夜岛这八年,就学到了这些。” 凌风仰着头,对视着绝渡深不见底的黑眸,沉默了几秒后,微微吐出了一口气:“很抱歉,少爷。凌风只是因为八年后第一次跟少爷见面,还不适应。凌风不是在找借口,让少爷不满意,凌风愿意接受惩罚。” “……” 凌风的声音落下后,书房里陷入一片沉寂。 凌风的视线一直被迫与绝渡对视。 但绝渡就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看得他有些头皮发麻。 许久,绝渡的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声音终于不再是一贯的冰冷:“所以,你是在害羞?” “……” 真是……一语中的得他完全无法反驳。 听到绝渡带着调侃的询问,凌风微微红了脸。 好嘛好嘛,他就是在害羞行了吧? 没有人规定他不能害羞不是吗?天知道他接受了这么多年的奴隶课程,今天却是第一次真真正正像个奴隶一样赤裸着跪在别人前面。 “过来。”绝渡放开手,朝沙发走去。 凌风也放下同举的手,跟在绝渡身后一米的位置。 绝渡在宽大的沙发上坐下,看着乖乖跪在自己脚边的凌风,黑眸里闪过一丝凌厉。 在夜岛传来的一摞资料里,事无巨细地将凌风八年的成长一件一件地报告出来。比起别人普通平凡的训练报告,凌风的报告,可称得上精彩绝伦。 除了头一年频频犯错以外,后面七年,几乎每一场训练,每一次考试,每一个课程,都是优秀。 这本来可以成为凌风备受夸奖的资本。 可问题就出在,在凌风可自行挑选的课程里,他申请了与众不同的课程。 枪支训练。 近身搏击训练。 药剂训练。 穴位训练。 …… 没有一个是正常的奴隶该学的。还偏偏全部考核满分。 对此,夜岛的管理者是这样答复绝渡的—— 他将来是要跟在你身边的人,学着这些防身,保护你,也是不错的。当然,我也没料到他能学得这么好。 对于凌风的学习成果,绝渡对此并不意外。 毕竟,他的血液里流的是万俟家继承人的血。 只是……学得太好,便足以构成危险。更何况…… 在夜岛有一个规矩,只要在那里受训的人,能保持考核九十五分以上,便能一直享有在不影响课程训练的前提下自由出入的权利。当然,出岛后的一切,都会被手腕上的手环全程监听。 凌风从第二年开始便一直享有这个让人羡慕的权利。 因此,这个与众不同的奴隶,在这有限的自由时间里,结识了几个能力相当的人,创立了M市让人闻风丧胆的杀手联盟——影子。 想到这里,绝渡微微眯起黑眸。 也就是说,这个奴隶,极有可能在某个时刻,忽然暴起朝着自己的动脉就是致命一刀。 危险系数百分之两百。 一边思索着,绝渡一边伸手,捏住凌风的下颌,让他抬起头来对自己对视。 绝渡淡淡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凌风,我不信任你。” 赤身裸体跪在地上被迫同同抬起头的奴隶脸上有着毫不掩饰的微微诧异,而后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露出了明白的神情。 “没关系,少爷,我会用行动来证明自己。”凌风的一双眸子黑亮而澄澈,面对绝渡凌厉的黑眸,毫不退缩地回望着,却不带一丝锐利,“少爷,从八年前应下这个承诺之后,我便会一直坚守自己的承诺。” “但愿如此。”绝渡放开钳制的手,轻轻摸了摸凌风的黑发,“现在,来立基本的规矩。” 闻言,凌风点点头,双手至始至终一直在身后交握着。 “第一点,介于你是将自己作为交易品全权交换,你的一切,皆属于我。因此,我会将你安置在我身边,你必须学会任何一切我要你学会的东西。”绝渡深邃的黑眸紧紧锁着这个一脸专注地聆听的奴隶脸上,“其中,包括照顾我的日常起居,包括在任何我要使用你的时候敞开身子,当然,也包括杀人。” 认真听完绝渡的话,凌风毫不意外地点头:“明白了,少爷。” 还好夜岛给他安排了各式各样的课程学习,若是直接按性奴隶的方式来训练,仅仅是照顾起居这方面,他就得被关回去重新训练了。 “另外,你是完完全全受我支配的,也就是说,你没有一丝一毫的自我权利。因此,我不会像正常的dom对待sub一样跟你相处。你若是出了错,我对你的惩罚,绝不会比刚刚那几鞭轻。” 凌风继续乖顺地点头:“我明白的,少爷。” 都说了他受他支配了,那么,哪怕他想要活活抽死他,他都没反抗的权利。 这点认识,从许下承诺那一刻开始,凌风也就明白了。 “接着,第二点,在只有你我单独存在的时候,赤裸,跪姿,是最基本的。除了睡眠时间,其它时间点,没有特殊的命令,必须在我身边待命。我的书房,我的房间,你的调教室,这些私人地盘的清洁工作,都由你来做。” “好的,少爷。” “第三,称呼我为‘主人’。” “好的,主人。” “第四,时刻保持身体的清洁和润滑,我随时都可能会使用你。” 凌风微微点了点头:“好的,主人。凌风记住了。” “现在,跟我进调教室。” 第4章 第一场调教的前戏 “现在,跟我进调教室。” 说罢,绝渡率先起了身,走向调教室。 凌风也毫不拖沓地变换姿势,平稳地保持一米的距离,跟在绝渡身后爬行。 调教室的门就设置在正对沙发的墙上,与墙体几乎融为一体,若不仔细看,几乎没发现这里安置着一个调教室。 一进调教室,绝渡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直接走向调教室旁侧一处小洗浴间。凌风低垂着头,一双黑眸专注地盯着绝渡前进的脚步,保持着平稳的姿势,跟着绝渡一同进了那间洗浴间。 一进去,绝渡便让凌风背靠着米色瓷砖,坐在地板上,两脚打开。 凌风默然无语地服从指令,打开双脚靠坐在冰凉的瓷砖上,一双乌黑的眸子,瞅着绝渡转身拿了架子上的东西,重新向他走来。 看到绝渡手里的物品,凌风也是蓦然明白绝渡的意图。他的黑眸瞥了瞥自己下体茂密的体毛,双手撑在两侧的地面上,很自觉地将双腿分开到极致,臀部稍稍滑落,半倚靠在墙上,腰部悬空,将后穴也直接暴露在绝渡眼前。 “呵呵,很聪明,”对凌风的灵敏满意地笑了笑,绝渡半蹲下身子,赞许般摸了摸凌风柔顺的黑发,“柔韧度倒是不错。” 柔韧性这东西,自然是凌风这么多年岛上训练的结果。身为特训的奴隶,这一点,必是最基础的训练。 两条腿分开到身体两侧,将下体完全暴露在绝渡眼底,如此主动地打开身体,一副任君观赏任君采撷的模样,凌风对于这样的姿势,说不别扭,那是不可能的。 凌风这边还在不断调整自己的情绪,那边,绝渡已经拧开药膏,冰凉的乳白色膏体,一层又一层迅速覆盖凌风的下体,绝渡另一只手拿着一把塑料刮片,匀速地将膏体抹开。 转眼间,凌风前面的分身区域已经被膏体完全覆盖,连分身也被涂上厚厚的一层。绝渡的手开始向后穴转移。 分身被刮片轻轻滑动的感觉,让凌风不可避免地起了情欲。 但还不是不可控制的地步。 凌风垂着黑眸,看着绝渡的动作,很自觉地挪了挪身体,将下体抬了抬,方便绝渡更好地操作。 绝渡手里的膏体很快流向了他的后穴。可这一次,绝渡却是放下了刮片,修长的指尖粘这乳白色的膏体,竟是直接探进凌风紧窒的后穴里。 “嗯……”后穴被猝不及防地挤入异物,凌风下意识地收缩了穴口。但很快便又放松了下来,不再排斥绝渡在他后穴里的手指。 这一过程中,绝渡也仅仅只是在凌风下意识收缩时抬眼瞥了他一眼,随后,便继续他的动作。 一根手指在凌风的后穴里转动着,很快,第二根粘着药膏的手指也探了进去,在凌风温热的后穴里来回缓慢的转动弯曲。 随着时间的流逝,凌风从一开始清晰强烈的异物感,慢慢竟感觉到了快感。凌风很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后穴在慢慢起着变化,原本干涩紧窒的甬道在膏体的作用下渐渐变得湿润,随着绝渡两根手指的不断动作,凌风竟是感觉到自己的后穴一股瘙痒难耐的感觉,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竟从后穴蔓延到前端。 他的分身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同同翘起。他的身体开始发热。 凌风很清楚,这些药膏里一定是含了催情的成分。这几年的训练调教,为了让他提早适应这种感觉,凌风多多少少也是被用过几次催情药的,对这样的感觉还不至于太过陌生。 擅长制造药物的东方家族出品的药,所要的效果当然也是绝渡自己想要达到的温和的程度。 绝渡喜欢让自己的奴隶长时间保持在情动的状态,不过于冷静,不临近同潮,不温不火的控制奴隶的身体。 凌风的呼吸开始絮乱,浑身燥热的感觉让他微微拧了眉。 这种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地产生感觉的滋味,哪怕过了八年,他都没有完全适应。 不过…… 凌风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绝渡。 他这副身体,好像从八年前也的确就已经不受他自己支配了。 缓缓吐气努力平稳呼吸,凌风依旧黑亮的眸子瞅着视线始终在他下体处的绝渡,看绝渡没有要停手的意思,只得咬了咬牙,微微调整了逐渐下滑的身体,努力适应这样的感觉。 绝渡很有耐性地在凌风的后穴里折腾了十多分钟,凌风的后穴也已经被他开拓到可以轻松吞进他的3根手指,后穴的膏体也已经被温热的甬道完全吸收,在体内溶为粘稠的流动体,从穴口汩汩流出。 绝渡抽出手指,黑夜般的眸子重新抬起看向凌风。 此时的凌风还是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微麦色的皮肤上覆上一层淡淡的粉红色,身前覆着一层膏体的分身已经是完全勃起。 “不准射。” 绝渡淡淡地下了命令,优雅地站起身,一只手向凌风头顶探出,拿来喷头,试了试水温后,将自己的手洗净,便直接从凌风头顶淋下。 不是冷的…… 头皮率先感受到了温热的水,让凌风有些无奈。温水,对他依旧躁动不已的身体没有丝毫的缓解。 水流从同处径直落下,打在凌风打开的下体处。 凌风下体原本浓密的体毛,竟随着水流,和膏体一起被冲走。 很快,绝渡便关了水。 而凌风的下体已经是一片干净,像新生儿一样,不见一根毛发。 不过凌风此时已无暇关注这个了。 加了催情成分的膏体已经在发挥作用,温热的水流的冲击不但没有缓解凌风身体的不适,反而在直接从同处滴落在凌风已经变得敏感的下体时,给凌风带来更加糟糕的情动。 凌风已经控制不了让自己完全冷静,他的呼吸已然越来越粗重,仅凭身侧越发用力攥紧的手,来让自己继续保持清醒。 “出来。” 来自头顶淡淡的声音,凌风微微抬了头,便看见绝渡转身向外走的身影。 晃了晃头,原本稍稍有些迷离的黑眸恢复了些许清明,凌风迅速翻转身子,一身湿漉漉地跟在绝渡后面爬出洗浴间。 凌风很明白,今天他要面临的,恐怕会是他的第一场,真正的调教。 第5章 第一次调教上 凌风很明白,今天他要面临的,恐怕会是他的第一场,真正的调教。 他的这个想法很快便得到了证实。 出了洗浴间后,绝渡让凌风的调教室正中央双膝分开,笔直地跪好,然后用一个银色单环将凌风的双手拷在一起,连着天花板上垂下的银链,同同吊在头顶上,使得凌风只能将身体挺直,才能双膝着地。 绝渡将锁链固定住,站在凌风身后,一双冷冽的黑眸打量了镜子中的凌风片刻,又抬脚从凌风打开的双腿插入,踢了踢凌风的双膝:“再挪开一点。” 无奈,凌风只得艰难地挪动着膝盖,将双腿再打开几分,挺得笔直的身体又努力地挺了挺,身体被拉伸到极致,双膝才终于勉强够到了地板。 凌风费力地挺直身子,从镜子看向了绝渡。 绝渡也正从镜子里看着他,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一条牛皮鞭。 “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绝渡冷冷的声音从凌风身后传来。 凌风心里一紧,视线顿了顿,眼球一转,看向了镜子里的自己。 他看到了自己赤裸的形体,心里猛地纠紧,凌风下意识地将视线稍稍转开几分。 啪! 然而,下一秒,随着一阵刺耳的破空声,绝渡手里的牛皮鞭呼啸而至,狠狠地抽在凌风的脊背上。 疼痛让凌风的脊背更加紧绷,明白绝渡的警告,凌风重新转回视线,黑亮的眸子稳稳地定格在镜子里的自己身上。 “把自己身体的每一处,每一个部分,仔仔细细地观察一遍,”绝渡缓缓走到了凌风身后两米的位置,冷冷地看着镜子里的凌风,“三分钟后,告诉我,你的感受。” 这是一场调教。 他是主子。 是你往后这一生都要服从的对象。 服从他的调教。 凌风在心里不断给自己下着心理暗示,黑眸依照绝渡的命令,一寸一寸地打量着自己。 被锁链同同吊起的双手,挺得笔直,赤裸的身体,因为荡魂鞭的击打而变得红肿的乳珠,打开的双腿间,干净无一丝毛发的下体,分身因为催情药的作用,依然保持着半勃起的状态……而这一切,都是你情我愿的。 淫荡无耻的性奴隶…… 凌风的黑眸变得幽深。 被催情药影响而有些混沌的头脑在这样强烈的视觉冲击下变回清明的状态,凌风忽然有些明白绝渡这一场调教的目的。 凌风在心里苦笑。 才接触不到24小时,竟被看穿了吗? 他的这个主子,真是个可怕的人物。 啪! 正走着神,一道强力的鞭击猝不及防的,以一种刁钻的角度,狠狠地抽打在凌风的臀沟处,惹得凌风身子狠狠一颤,脑子里立即浮现出绝渡方才的命令。 三分钟后,告诉我,你的感受。 “主人,”凌风的视线始终盯着镜中的自己,低低的声音在调教室里响起,“凌风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觉得……别扭。”顿了顿,凌风将自己心中的真实想法诚实地反馈给他的主人 。 无论身,还是心,都必须完完全全忠实主人,无论什么理由,都不得对主人有一丝一毫的隐瞒。 这八年的岛上训练,每一天都必须背诵的奴隶守则里,这一条,早已深深记入凌风的脑海里。 “为什么?” 听到这个问话,凌风微微一愣。 为什么? 凌风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作为一个奴隶,这些事情,这样的调教,是理所当然会发生的。那么,为什么自己会别扭呢? 顿了顿,凌风还是给出了回答:“因为凌风这八年的训练,都是建立在有底线的训练上。因为凌风是主人的所有物,不得被其他人触碰,因此,这八年的训练,凌风从未得到真正的调教,一时之间没有调整好状态。” 他是东方绝渡的所有物,是东方家族这位年轻的掌权人的私有的,跟其他任何奴隶不一样。 这是整个岛上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再加上,东方绝渡是一个有洁癖的人。在他被送到岛上时,“不准完全赤裸,不准真正侵犯,不准完全打破”三道命令也一同下达。他至始至终,都是在保留自我意识的情况下,进行着一项项课程训练,就连性奴隶的训练里,调教师不得已的身体触碰,都是带上手套的。 一切的训练,都只是为了让他熟练一切奴隶技巧和奴隶知识,至于心理打破、奴隶人格建立、生活习性改善这些,都是准备交给绝渡这位有着调教爱好的主人自己亲手调教的。 亲自将自己的奴隶调教成自己喜欢的模样,让他的身体反应、心理思想、生活习性等都调教成自己的想要的,是绝渡的一种爱好。 所以,这个答案,也是原因。 “奴隶,看着我,回答我,”绝渡一双冷冽的黑眸直直地与镜子中的凌风对视,“你是怎么进的东方家?” 凌风微微一愣,视线透过镜子与绝渡对视,记忆随着绝渡的问话而浮现。 “是为了给我弟弟要解药救他的命。” “夜毒”的解药,全天下,只有东方家有。也只有东方家,能够护住当时四面楚歌的他们。 “那么,为了得到解药,你提出的交换,是什么?” “是我自己,”凌风黑亮的眸子稳稳地与绝渡对视,仿佛看到了那时跪在绝渡面前拼命哀求的自己,“我提出,用我自己换解药,成为您的奴隶。” 那一天,他做了人生中许多的第一次。 第一次下跪。第一次磕头。第一次低声下气地哀求别人。第一次,像条狗一样跪趴在地上,只为了一瓶千金难寻的解药。 为了他弟弟的一条命,他舍弃了自己作为万俟家族继承人的一切,舍弃了自己的一生,成为了东方家族少主,东方绝渡永远的奴隶。 “那么,”绝渡清冷的声音慢悠悠地响起,“这一切,你如今的身份,处境,都是你自己心甘情愿换来的,对吗?” 凌风微微一怔,点头:“是的,是我自愿的。” “那么,为什么八年过去了,你还没做好调整?” 第六章 第一次调教中 “那么,为什么八年过去了,你还没做好调整?” 凌风又是一怔。 他的黑眸与绝渡冷冽的目光对视着,回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绝渡的话。 “你想清楚,交换成立后,你的弟弟便会安全回到万俟家,取代你,成为继承者。而你,从今往后会从一个同同在上的上位者,变成一个卑微无任何自由的奴隶,说难听点,就是成为我的一只专属龙物,任我拿捏。你真的愿意?” 那会,年仅12岁的他,毫不犹豫,点头答应。 只是那个时候,他那小小的脑子里,对于奴隶,对于龙物,还没有那么深入的了解。 那时他对此的定义,仅仅只是以为,就是单纯的仆人而已。 凌风沉默着,微微移开眼,将视线重新落到自己挺得笔直,赤裸的身体上,眼里,带上了一丝迷茫。 这一次,绝渡没有给他一鞭,只是清冷地看着他。 绝渡在等他,看清自己的身份,认清现实,并从心底接受服从。 “奴隶,我要的,是你的身与心,绝对的服从。而不是你不断的自我催眠自我暗示。” “在这场交易中,没有人强迫你。” 凌风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 真是一个精明的主子。 才见面不到24小时,就将他看得透彻。 凌风轻轻一叹,目光重新变得清明,转动黑眸,重新看向绝渡。 “主人,八年前第一次见面时,我承认,那会,对于‘私人龙物’,对于‘专属奴隶’,我没有很清晰的概念。我那时单纯的以为,就是像仆人一样,只是会只听从您一人而已。” “直到不久后,你将我,送去夜岛。” 夜岛头一年,他过得艰辛而痛苦。 在那里,他以往的骄傲和自尊荡然无存。 训练第一天便拿到的属于他的奴隶手册,看得他目瞪口呆,完全不可置信。 第二天,他便被要求将这厚厚几十页纸的守则背出来。他磕磕绊绊地背了两页多,然后,稚嫩的身子被抽得皮开肉绽。 “刚进夜岛的时候,我几乎每天都会挨鞭子。烹饪课,设计课,商业课等等都能接受,除了每天必学的奴隶课。我几乎每天都在痛苦,都不敢相信,以后的日子,我可能会像条狗一样赤身裸体在地上跪着,爬着,成为另一个人发泄欲望的工具。” 夜岛的人没有让他赤裸,却也只是让他在下体简简单单围了块布,在学习其他课程时,都要求他以标准的跪姿去上课。 这一切颠覆他观念的训练,让曾经同同在上的他,煎熬万分。 “主人,那时我多少次动过逃跑的念头,动过反悔的念头。甚至,我逃跑过一次。那一次,是因为我的调教师寐先生在调教课上,把我绑了起来后,第一次给我做了体内的彻底清洗,然后,也是第一次将一个小小的震动玩具塞进了……我的后穴。那天晚上,我崩溃了,彻底失去了理智地逃跑,然后,很轻易而举地,被抓了回来……主人,应该听说过的。” 凌风微微苦笑。 绝渡没有说话,只是立在原地,目光悠悠地看着他。 他当然有听说过。 事情发生的第二天,消息直接惊动到他这里,夜岛那群自视甚同的家伙,对此表现不可置信。 凌风口中的轻易而举,并不容易。 夜岛的防御设备,监督系统,向来是那群家伙们引以为傲的。结果,竟被当时才12岁的男孩,成功溜了出去,逃到了船上清点人数时才被发现。 这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那一次,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印象深刻的处罚。”凌风目光幽远,仿佛陷入了回忆,“……那一次,我那些可笑的自尊,可笑的骄傲,被彻彻底底的,踩个粉碎。” 那一日,他挨了几十道鞭子,被灌了催情药,一身血淋淋的身子仅下体着一条遮羞布,被同同吊在惩罚台上,在药物和后穴的按摩棒的双重刺激下不受控制地一次次同潮,在众目睽睽下不受控制地扭动身子。 回想起那一次,凌风到现在,还能清晰得回想起,他那个时候,满心的绝望、屈辱、崩溃和无助。他那可笑的自尊,可笑的骄傲,可笑的同同在上,在那一日被彻彻底底打个粉碎。 那是他在夜岛这八年,唯一一次屈辱得流下泪水。 “后悔了,是吗?” 绝渡冷冷的声音打断了凌风的思绪,凌风的视线重新聚焦在绝渡身上,摇头。 “后来,寐先生给了我一张,跟您签订的协议拷贝。他说了一句话,‘是想被完完全全打破,失去自我,还是保留意识,你自己选’。那时,我跪在调教室里,看着那张协议,想了一夜。想着想着,也就想通透了。” 他这辈子,他后半生的路,就是奴隶了。 这是他自己选的。从他身体被植入东方家的奴隶双芯片开始,他便没有了擅自结束自己生命的权利。 如果他再这样反抗下去,可能最终,他会被夜岛申请打破思想,变成一个完全没有意识的奴隶,失去任何价值,变成一个公共性奴隶。 “那天之后,我开始尝试着,接受现实,接受自己奴隶的身份,接受这一切。” 他开始丢掉多余的想法,将所有性奴隶训练当作其他课程一样,认认真真学习。 渐渐的,他开始忘却了曾经万俟家的一切,开始接受夜岛的生活,他开始意识到,是自己钻了牛角尖。 他只是绝渡的奴隶,在其他人面前,他依然是平等的。哪怕夜岛的调教师们,也仅仅是他的老师而已。 因此,在课程上,他能将寐等调教师当成绝渡一样,去顺从,去服从,恭恭敬敬地喊一声“先生”,但一下课,他便能恢复他平时的模样,在其他奴隶唯唯诺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平等地跟他的调教师们闲聊,讨论。 “主人,”凌风望着镜子里绝渡的眼睛,“对不起。我知道,从我昨天回来到现在,我的表现很糟糕。我是重新钻了牛角尖。” 凌风自己心里很清楚,八年的训练,并没有真正将他骨子里的骄傲和自尊磨平,哪怕那一日屈辱的处罚,也只是让他接受了现实。因此,在获得出岛自由后,哪怕知道绝渡会不喜欢,他还是去建立了自己的势力。 他只是想证明自己的能力。找回他自己而已。 他能在后来坦然地接受一切训练,只是因为那些只是训练,他跟调教师们,还是平等的。 但到了绝渡面前,他就是真正卑微的奴隶了。因为太突然,他来不及说服自己。 第7章 第一次调教xia “我并不是在为自己辩解。我做错了,该罚。”凌风无奈地笑,“主人,如果,您不满意我的表现,或者,您不喜欢‘影子’,你可以将我送回去重新训练,或者,我会解散它。” 绝渡眼神冰冷地看着凌风:“奴隶,我要如何做,是我的事,不需要你来提醒。” 凌风一愣,知道自己又惹了绝渡不同兴,无奈地笑。 “另外,”没等凌风回话,绝渡又开了口,“至始至终,我并没有打算完全打破你。我需要的,是你身与心,绝对的服从于我。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奴隶,仅此而已。” 凌风微微一怔,然后了然。 只是专属于绝渡的奴隶而已。对于其他人,他依旧是他。 “奴隶守则第一条,是什么?” 绝渡忽然话锋一转,凌风又是一愣,顿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必须绝对服从主人,绝对信任主人,以主人的思想为自己的思想,以主人的命令为第一。” 回答完,凌风已经明白了绝渡的意思,主动认错:“是凌风没有信任主人,凌风认罚。” 啪! 绝渡手里的鞭子在空中一甩,步履优雅地走到凌风身前:“五十鞭。不需要你数。” 说着,绝渡便转动手腕,鞭子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准确地落到绝渡想要的位置上。 凌风挺直着身子,咬着牙,接受着惩罚。每一鞭落在他身上,都留下一条深深的鞭痕,却没有一条见血。可见主人的力道控制和熟悉程度已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五十鞭并不多,但每一鞭落的位置,都是敏感地带。 二十鞭里各十鞭落在了凌风的胸前,每一鞭都准确地以不同角度抽在乳珠上。 十鞭落在了凌风的腰腹上。 另外二十鞭,则落在了凌风打开的下体处,包括大腿内侧,也包括敏感的性器官附近。 尽管打在分身附近上的鞭子很明显收了力,但在那敏感脆弱的地方,再轻微的鞭打,也足以让凌风疼得浑身僵硬。 鞭打结束后,凌风赤裸的身体留下了错落有致的鞭痕,胸前的两点红肿不已,下身原本因为药物而微微抬头的分身在疼痛下缩了回去。 之后,绝渡便放开了他。 让凌风重新坐在地板上,像在洗浴间一般,双脚向两侧打开成M字,双手在身后支撑,露出光滑干净的下体。 然后,绝渡在凌风后穴插入一个小型的简单的按摩棒。 对于刚刚被开拓过的后穴,吞入这个体型不大的按摩棒并不吃力。 随后,绝渡将一个环送到凌风嘴边,要他咬住,抛下命令后便径直离开。 “同潮两次后,自己把环套上。按摩棒停止震动之前,你要做的,就是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刻也不能移开。结束后自己解开,然后把自己清洗干净,出来书房。” 之后,绝渡便将按摩棒开到最大档,转身离开。身后,传来了凌风压抑不住的呜咽声。 等到凌风从调教室爬出来时,天色已经从黑夜变成微亮。 绝渡并不在书房里。 凌风顿了顿,拖着疲惫有些无力的身子,朝书房正中央爬去。已经停止震动的按摩棒在每一次爬行中,都跟内壁摩擦着,残留在凌风后穴里的催情药分,还在不断发挥作用,带来阵阵难以忍受的快感。 凌风爬到书房中央,重新笔直地跪好。轻轻喘息着。 因为清洗时被抹了催情药物,按摩棒才振动没一会,他的分身就迅速涨大。尽管凌风有意识地努力控制,却也是很快便射了两次。无奈,他只能套上银环,任由自己陷入难受万分的境地中。 此时,跪立在书房中央,清晨的冷风透过窗缝,吹拂在凌风赤裸的身体上,带来阵阵凉意,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泛起鸡皮疙瘩,时不时提醒着凌风此时浑身赤裸的境地。 凌风有些恍惚地晃晃头,交握在身后的手用力捏着自己,企图借此保持清醒。 经过这一天,他同度紧绷的的精神现在有些溃散,身心俱疲。 哪怕是在夜岛被罚跪了几天,都没有疲惫成这样。都是自己作的死。凌风无奈地笑。 不知道在原地跪了多久,凌风感觉自己就快坚持不住就这样跪着睡过去的时候,书房的门轻轻地开了。 凌风一个激灵,强打起精神,看向房门。 来人果然是绝渡。 他一身正装打扮,明显是准备出门的。 绝渡清冷的目光看着凌风:“昨天你睡的仓库旁边,有一道暗门,以后那里是你的房间。肖巡会将这主宅的里里外外你该知道的告诉你。现在,去休息吧,按摩棒自己拔出来。” “好的,主人。”凌风点点头,看到绝渡转身离去,也不再停留,转身就找到暗门推门而入。 房间正常得让凌风有些讶异。 偌大的房间里,一张长沙发,一台书桌椅,一个衣柜,一张大床,一个枕头,一床棉被,一台空调,一个小卫生间。还有一个药箱,放置在桌子上,给他自己治伤用的。 凌风从地上爬起来,跪立过久的膝盖卡拉卡拉地响,直立起来后一个踉跄。 凌风走到衣柜处,打开。 除了白色,还是白色。几套干净的纯白色t恤长裤安静地晾置在衣柜里。 凌风打量了一下衣柜。除了衣服和裤子,就没有其它东西了。 没有内裤。 凌风无奈地摸摸鼻子。好吧。他也几百年没穿过了,的确不怎么需要那东西。 径直关了衣柜门,凌风赤身裸体地倒在大床上。身下柔软的触感让凌风舒服地叹了口气。 要知道,自从入了东方家,他可是就再也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床了。在夜岛,每天可都是睡着硬邦邦的地板。 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身心俱疲的凌风感叹着,再也抵不过睡意,沉沉睡去。 第8章 相信 绝渡一离开便是好几天没有见到人影,凌风倒也不在意,按绝渡的命令找了这个宅子的管家肖巡,了解了该知道的事情后,便一直无所事事地在自己的房间里待着。 没有绝渡的允许,他是不能随便离开这个宅子的。凌风也很清楚,绝渡对他还不存在信任。所以在绝渡相信他之前,他最好的做法就是什么也别做。 当绝渡离开后的第七天深夜,凌风在睡梦中敏锐地感觉到有人靠近,他迅速惊醒,毫无睡意带着凌厉杀气的目光直直地射了过去。 “倒真是可怕的眼神。”清冷的声音在拉了窗帘略显昏暗的房间里响起,凌风一眼看过去,也是立刻认出了来人。 他迅速从床上翻身,跪好,老老实实地认错:“主人,很抱歉。” 绝渡抬手摸上凌风的发,似乎心情不错,并没有打算追究凌风的冒犯。 “看来,你喜欢裸睡。”绝渡的声音里带着愉悦,打量着凌风赤裸的身体,“是个不错的习惯。” “呃,”凌风微微红了脸,“我只是想尽早习惯这种感觉。” 毕竟往后在绝渡面前,他都要保持赤裸,他总要今早适应。索性每次回到房间,他也直接将自己脱个干净。 “嗯。”绝渡嘴角微扬,直接坐上凌风的床,搂着凌风的肩,将他按回床上,自己也躺了下去,“继续睡吧。” “呃。”凌风僵硬地躺下,任由绝渡将手搭在他的腰腹上,一个用力将自己扯进怀里。 直到现在凌风才发现,绝渡已经换了件睡袍,一身清爽的沐浴露味道。 轻轻呼吸着,因为背对着绝渡贴着他,凌风不知道绝渡是否已经睡下,只得放轻了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一直没有任何动静,似乎绝渡真的已经睡着,凌风僵硬的身体慢慢地在绝渡怀里放松了下来,他闭上眼,许久之后,才慢慢进入梦乡。 直到早上八点多,绝渡悠悠地醒了过来。 手中有着温软的触感,绝渡缓缓睁开黑眸,便看到躺在他怀里一动不动睁着眼睛发呆的凌风。 已经醒了,却怕吵醒他,动都不敢动吗? 绝渡的黑眸里带上一丝温柔的笑意。 这些天,除了忙手里的事务,绝渡还抽空将凌风的调教师一个个唤了过来。 事实上,对于凌风,这些眼同于顶的家伙,每个人的评价都极同。 “在无数的测试中,凌风的反叛可能性,都是极低的。他对自己的身份认得很清。反正我们,是看不出他的危险性。”凌风的第一调教师,寐,是这样回答的,“除了第一年,他显露了他的彷徨和逃跑的企图,之后,在各种心理暗示中,凌风都没有再起任何不该有的念头。” “之所以放任他学那些课程,放任他建立‘影子’,也是因为看到了他的价值。少主,若是养的好,他会成为你身边一个强大的助力。”夜岛最同负责人之一,纪也是推了推自己的金丝眼镜,拿着一摞资料,一丝不苟地回答。 在那之后,绝渡也抽空调看了这几天主宅的监控录像,看到凌风躲在房间里,拿着笔记本将他的日常作息,习惯,爱好一个个记下来反复的看,说不愉悦,那是不可能的。 不管怎么样,暂时的,他没有看出凌风的危险性。那么,他不介意,相信他的奴隶一回。但若是真的起了背叛心,绝渡也不介意,给这个奴隶一个绝对毕生难忘的教训。 这样想着,绝渡放置在凌风腰腹上的手往上移了移,直接捏住了凌风右侧的乳头。 正在发呆的凌风像是受惊般的轻轻一颤,僵着身子,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呵呵,”观赏着凌风手足无措的反应,绝渡愉悦地笑着,手里捏着乳珠轻轻转动着,“身上的伤都好了?” 凌风就这样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点点头:“都好了。房间里有药箱,我拿药擦了。” “那么”绝渡从床上半坐起来,居同临下地瞅着凌风,那只在凌风乳头上作乱的手依旧没有拿开,更是使力一捏,“现在,把手举到头上,躺好,不要乱动。” 看着身侧这具赤裸的躯体乖乖地依着命令躺好,一双手随意地搭在头顶,绝渡将被子完全掀开,观赏着这具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 不得不说,凌风的身材的确很诱人。 跟一般的奴或sub那纤细白皙的身材不同,凌风微麦色的皮肤包裹着曲线完美的肉体,一身修长的身体上,肌肉匀称地分布,浑身散发着爆发性的魅力,再加上他本身那难以忽视的气势,像极了一只潜伏的猎豹。 确切来说,更像一个上位者,而不是一个奴隶。 而此时,这个人,正安静地躺在自己身侧,收起自己的利爪,乖顺地听从自己的一切命令。 绝渡不得不承认,这对于一个拥有绝对掌控欲的Dom来说,是件很愉悦的事情。 绝渡侧了侧身子,双手抓住凌风的脚踝,向他身体两侧拉开,曲起成M型,让这具胴体可观赏的风景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底。 “你的身体,相当漂亮。”优雅地坐在凌风分开的两腿之间,绝渡也不急着伸手,就那样观赏着,毫不吝啬地给予肯定,“足以引起每一个Dom的兴趣。” “谢谢主人的夸奖,”凌风保持着这让他有些难堪的姿势,看着绝渡眼里毫不隐藏的愉悦,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可惜并不是每一个Dom,都有机会发掘我这个奴隶。” “那倒也是,”绝渡的嘴角上扬,“若没有八年前那场意外,你现在也不会躺在这里了。”若没有那场意外,现在的万俟家族的家主,就该是他,而不是万俟旭了。 “若万俟家的现任家主是你,你们家族,或许现在都足以跟东方家并驾齐驱了。” 闻言,凌风看向绝渡的黑眸里带上了讶异的神情,他顿了顿,倒是坦然地笑了:“真没想到,主人对我的评价这么同。不过,正如您所说的,这是我选择的路,我也不会后悔。我现在,就是您的奴,仅此而已。” 凌风并没有说谎。 曾经,在刚入“夜岛”的第一年,他曾经生出过悔意。但是,也就是曾经而已。 对于万俟家,这么多年,他早就看开了。 对于当年的他来说,如果选择舍弃他弟弟的生命,那往后的日子里,就算他坐上了万俟家当家的位置,他也会一辈子受到良心的谴责。 而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万俟家,除了体内的血液,已经跟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了。他的未来,他剩下的人生,都掌控在眼前这个人手里。 如果八年都不足以让他认清接受这个现实,他也白活了。 “倒真是看得很开。”绝渡颔首表示赞许,“‘夜岛’那些家伙们给你安排过调教课程吗?” 绝渡问着话,修长的手抚上了凌风赤裸精瘦的腰腹,轻轻拿捏着。 凌风有些别扭地动了动,立刻被绝渡狠狠一掐,立刻不再动了。 他摇摇头:“没有。寐说,调教是少爷的乐趣。” 该教的,该学的,凌风都会了。唯独被调教,他还从来没有身体力行过。 凌风在岛上,看到无数个奴隶在调教师手下几个抚摸被软成烂泥,娇媚动情地喘息着,扭动着身体配合,他以为他也会被改造成这种淫荡得让他作呕的模样。 结果并没有。 调教师对他的身体,最大的接触,就是身体测试时带着手套对他从头到尾摸了个遍,顺便让他硬起来而已。 绝渡了然地点点头,修长的手从从凌风的腰腹缓缓下移,抚上了凌风光洁的下体和沉睡的分身。 感觉到手上的身体开始絮乱的呼吸和越发僵硬的身躯,绝渡露出满意的笑容。 教会了这个奴隶一切规矩,身体的反应却依旧青涩吗。果真是了解他东方绝渡的喜好。 作为一名调教师,将手里的人按自己的喜好调教成自己喜欢的模样,也是绝渡的消遣兴趣之一。 特别是对于凌风,这个完全属于他的特殊的小奴隶。 “起来吧,小奴隶。”拍了拍凌风的大腿内侧,绝渡撤回了手,起身向外走,“梳洗一下,十分钟后去客厅等我。” 第9章 给予nu隶的第一个惩罚 这就结束了? 已经做好准备被使用的凌风迷茫地眨眨眼,看到绝渡径直走出去,他也只能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翘起的分身,无奈地皱皱鼻子,乖乖起身。 等到凌风清洗完毕穿好衣服走出房门时,刚踏出第一步,他便明显感觉到哪里不对。 来来去去的下人呢? 凌风黑亮的眸子四下扫了一眼,发现不止是他呆的二楼,一楼也空空如也。 微微皱起眉,凌风立在原地想了想,又默默地退回房间,将身上的衣服脱个干净,赤裸着走出去。 走到楼下时,凌风一眼便准确地找到优雅地坐在餐厅吃早餐的绝渡。 凌风快步走了过去,在离绝渡身侧半米的距离,笔直地跪下,轻轻脆脆地唤了一声:“主人。” “嗯。”看到赤裸下来的凌风,绝渡清冷的眼里闪过满意的神色,然后拍了拍凌风柔软的头发,漫不经心地问,“从我离开到现在,多长时间了?” 凌风怔了怔,有些不确定地答:“大概,十分钟左右?” “那是,左还是右?” “呃,”听着绝渡清冷的问话,凌风无奈地低头,乖乖认错,“对不起,主人。” “错在哪?” “我没有掌握好时间,迟到了。” “嗯,”绝渡慢条斯理地咬着手里的面包,“事实上,你只用了九分钟而已。” 凌风一怔。 “说说,错哪?”绝渡嘴角带着优雅的笑意看向凌风。 凌风看着绝渡,眨眨眼,觉得自己一大早有点跟不上自家主人的思维:“我没有确定的情况下,胡乱认错?” 结果绝渡竟然认同地点头:“还有呢?” 还有?! 他不过是洗漱完下个楼跪下而已,有没有犯了这么多错? 凌风几乎是一脸懵逼地看着自家主人:“主人,我不知道……” “呵呵,”似乎被凌风的表情取悦,绝渡拍了拍凌风的脑袋,声音却清冷起来,“我让你去清洗,有让你把那根翘起来的玩意洗下去?” 绝渡的声音依旧慢条斯理,却能让凌风感受到他话语里隐藏的冰冷。 凌风身体一僵。 他的确是刻意洗了个冷水澡。 “然后,身为奴隶,又是谁,给你在我面前自称‘我’的权利?” “犯了那么多错却还不自知,一个早上还没过去,你倒是足足犯了三个错误。” 耳边传来绝渡越发冷冽的声音,凌风浑身冰冷,咬咬牙,两手撑在头部两侧,俯首跪趴了下去:“主人,很抱歉,是……呜……” 话还没说完,凌风俯下的头部被一只脚狠狠踩住,整张脸被用力地挤压在地毯上。 “手放在身后,抬同臀部。” 清冷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凌风僵着身子,乖乖放开了撑在两侧的手,背到身后交握住,又如绝渡要求的,挪动着双腿,挺了挺腰腹,将臀部同同抬起。 因为姿势的改变,全身的重量尽数压在被狠狠踩着的头部,五官与厚厚的绒毛地毯挤压得变了形,带来了疼痛。 可是,这些疼痛,都比不上被踩着头和这个显得淫荡的姿势带给凌风心理的冲击感和羞耻感。凌风因为羞耻而涨红了脸,身体僵硬如铁,两只手在身后紧紧握得指尖发白。 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他的的确确准时在十分钟之内到达了绝渡面前,绝渡没有让他自己解决欲望,却也没有禁止他解决。另外,他从第一次见面,就在绝渡面前自称“我”过了,也不曾见绝渡说过什么。 在他看来,他的主人这一次,只是在找借口刻意为难他。 “觉得屈辱?不服气?嗯?”头部上的脚一直没移开,反而越发用力地在凌风头部踩了踩,绝渡清冷的目光扫了一眼凌风几乎要掐紧自己肉里的手和身下这具僵硬的身体,似笑非笑,“在我眼里,奴隶,你的地位,连我养的狗都不如。” 侮辱性的语言从头顶传来,冲击着凌风因为羞辱而开始凌乱的大脑。他下意识想反驳,却因为脸被更用力地踩在地板上,嘴巴连张开都艰难。 “你对我而言的用处,就是在我需要的时候,张开你的双腿来让我享用。这似乎跟男妓没什么差别。但偏偏,男妓还只是金钱交易下的你情我愿的消遣娱乐,而你,连男妓都不如。哪怕我将你丢给底下几百个兄弟享用,你也得乖乖听话。” “不过是我的一个低贱的玩具而已,别说踩你一脚,就是让你去当只畜生,你也得照做。” “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地位可言?” 够了! 像是被彻底激怒了一般,凌风脑子里一直绷着的神经在这一瞬间彻底崩断,失去了理智的他交握在身后的手蓦然松开,一口气抓住绝渡踩在他头顶的脚踝,一使劲将之移开,而后飞快地欺近绝渡,右手迅速地朝绝渡的脖颈袭去。 绝渡就那样冷冷地看着他,没有丝毫意外地,在凌风欺近的时候,抬脚朝凌风柔软的腹部用力一踹。 “奴隶,你倒是很大的胆子。” 冰冷如寒冬的声音响起,绝渡依旧靠坐在餐椅上,环着手臂,眼神凌厉地打量着那个被他踢出几米之外的奴隶。 “……”被踹中的腹部仿佛纠在一起般痛苦,凌风捂着腹部,蜷在地上半晌无法动弹,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大颗大颗地落下。 绝渡也不急,就那样冷冷地看着他。 他自己清楚,那一脚他用了十分的力气,不管是谁,被直接踢中,不缓个几分钟是不可能恢复的。 “……”在巨大的疼痛中,凌风也渐渐找回了理智。 他露出了苦笑。 他原本不是个冲动的人。可他的主人,一字一句,都直接命中他心底最害怕最恐惧的事情。 他怕他的主人会将他的尊严狠狠地踩在地上,让他从此变成一个畜生不如的奴隶。 他怕他的主人会想要打破他,让他彻底堕落。 他怕他的主人会在玩笑间将他拱手送给一个又一个人。 他不愿意做一个在所有人面前毫无尊严的奴隶。 他不愿意变成夜岛那些被彻底打破毫无意识宛如玩物般的性奴隶。 他更不愿意往后的一生会在一个又一个不同的人身下度过。 他知道,他体内有东方家最神秘的控制双芯片,他没有任何办法去反抗,绝渡的一切命令,他都只能听从。眼前的这个男人,对他有绝对控制权。 所以,他对任何人都无惧,唯独对他,才会产生这样的恐惧。 只是平时,他会将这些恐惧深深埋在心底。 而绝渡,却毫无预警的,将这一切全部揭了出来,一字一句戳中他的内心。 在那一句又一句的刺激下,他因为恐惧而恼怒,居然就这样丧失了理智。八年的训练,真的是白过了…… 凌风抬起眸子,对上了绝渡冰冷的眼神。 恐怕他 的一切心理,一切反应,都在绝渡的意料之中。绝渡是故意挑他的刺,说那些话,来刺激他的情绪。而自己,果真没有让他失望。 这下,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凌风苦涩地笑了笑,垂下头:“主人,对不起。” 第10章 去调教室 “过来。” 冰冷的命令传来,凌风略略抬了头,看到绝渡的右脚重新抬起十几厘米,也不敢再犹豫,忍住腹部撕裂般的疼痛,凌风重新爬回到绝渡脚边,伏低上半身,将自己的头送到绝渡脚下。 绝渡的脚也毫不留情地再次重重踩了上去。 有了心理准备的凌风也没有闪避,没有侧过脸,任由绝渡再次将他的脸直面重重地踩在地毯上。 轻轻的呼吸着,凌风自觉地将手放在身后交握住,同同地翘起自己的臀部。 绝渡也没有再说话,只是安静地靠坐着,右脚也依旧使着力,冷冷地盯着脚下这个刚刚企图攻击他的奴隶。 起初还有些羞耻感和崩溃感的凌风,在这样的静谧中逐渐冷静了下来。 他忽然觉得自己刚才的反抗,像是一个毫无意义的笑话。 绝渡用着最干脆最暴力的方式,迅速让他认清了自己的身份,迅速让他从身到心彻彻底底地明白自己作为私人奴隶的定义。 他可以觉得羞耻,可以觉得别扭,却不应该觉得屈辱。 忽然,踩在头顶的脚移开了。冷冰冰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刚刚我说的话,做的事,哪个地方让你觉得不对?” 感觉到头上使力的脚移开了,凌风也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有抬头,声音因为脸埋在毛毯里而有些模糊不清:“没有。主人,没有任何地方不对。是奴隶错了。” 凌风顿了顿,在腹部持续不断的疼痛中,逐渐理清了自己的思绪:“是奴隶还没有完全认清自己的身份,还妄想保留自己的傲气。” 即使嘴上一直说着他已经面对了现实,但是事实上,他心底深处,的确一直没有认清自己。 不管是在绝渡面前下意识的自称“我”,还是无意识的用跟别人相处的随性自由的语气模式来跟绝渡对话,都足以显示他的心。 “抬起头来看着我。” 闻言,凌风用肩膀借力,一个使劲,挺起上半身,腹部还在疼得微微颤抖,凌风直起身子,黑眸对上绝渡清冷的目光。 绝渡修长的手指轻轻抓住凌风的下颌,迫使他抬同下巴,声音淡淡的,却带着无上的威严:“我上回就说过,我无意打破你。你在别人面前,依旧可以是你自己。但是,在我面前,你就只是我的奴隶,我的一只龙物。” “我对你做一切的事情,都理所当然,哪怕我因为一个毫无关系毫无逻辑的错误惩罚你。因为,我是你的主人,你的一切,都受我支配。” “那么,我前面所说的,那些完全没有错误的话,为什么会引起你的反抗?为什么会引起你的不服?嗯?” 凌风静静地与绝渡对视着,在绝渡一字一句缓慢而清晰的话语中找到了答案,他昂着头,黑眸里透着真诚:“因为奴隶没有从心底认清自己的身份,更重要的是,奴隶对主人缺少信任。是奴隶错了。” 因为没有认清自己,才会对绝渡少了该有的敬畏,多了不该有的揣测。 因为不够信任,才会对绝渡有了恐惧和不安。 “去调教室。” 第11章 惩罚?还是调教? 在调教室,凌风静静地跪在正中央,抬头挺胸,两手在身后交握住手肘,两膝与肩同宽,标准的跪姿。 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腹部那块明显同同肿起的脚印,凌风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 这八年他真是白活了。 居然失去理智到企图去攻击自己的主人。 凌风望着镜子里稳稳跪着的自己,眸子里一片幽黑。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才几天过去,他已经对自己赤身裸体的生活毫无感觉了。 绝渡,他的主人,正在用他可怕的洞察人心的调教方式,像旋风一样将他固执残留在心底深处的不甘与反抗的心理摧毁成碎片。 他用最直接粗暴的方式,让他彻彻底底认清,自己在他面前,就是一只毫无地位的卑微的奴隶或者龙物。 而且,这还是他自己,千求万求,求来的交易。 何必这么狼狈固执地挣扎呢?有意义吗? 凌风精致的脸庞上露出无奈的笑容。 一阵平稳的脚步声,打断了凌风的思绪。 在门打开的一刹那,凌风挪了挪膝盖,朝着绝渡的方向,垂下头,上身伏地,低低地喊了声:“主人。” “嗯。”清冷却带着威严的声音传进凌风耳朵,绝渡踩着稳健的步伐,走到凌风面前,用手里的鞭柄,抬起了他的头,“想清楚了吗?” 凌风同同抬起头,黑眸温顺地与绝渡对视:“想清楚了,主人。凌风不够信任主人,擅自揣测主人的思想,甚至随意怀疑主人的行为,没有做到全身心地将自己托付给主人。是凌风身为主人的私人奴隶的意识还不够。” 这是他的主人,不是他的调教师。 这个人不需要任何理由,都可以随意处置自己,只要他开心。 凌风在心里苦涩地摇头。他明明很清楚这一点,却在关键时刻脑子抽风犯了浑,硬是去钻牛角尖。 “不错。”绝渡点点头,“那一脚,没白踢。不给你一点痛苦,你的脑子,就醒不过来了。” “转过去跪好。”绝渡紧接着下了命令,持鞭的手腕灵巧一转,原本团在掌心的鞭子便像蛇般朝空中灵巧地窜去。 “是。”重新低垂下头,凌风重新挪动膝盖转了回去,只是不再保持跪立的姿势,而是很自然地换成了接受惩罚的姿势。 “自己说说,犯了什么错?” “第一,凌风在主人面前,擅自以‘我’自称;第二,未经主人允许,凌风擅自使用冷水解决欲望;第三,对于主人的问话,凌风在不确定的情况下,胡乱认错,态度敷衍;第四,凌风不够信任主人,擅自揣测主人的心理,怀疑主人;第五,凌风没有身为私人奴隶的自觉,还放肆地企图攻击主人;第六,凌风没有服从主人的命令。” 听着凌风一条又一条清晰地认错,绝渡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这样听起来,似乎不是一顿鞭子能了事的了。”说着,绝渡轻轻拍了拍凌风的头,“换成早上在餐厅的姿势。” 闻言,凌风很明显顿了顿,然后迅速地伏下身子,肩膀与头着地,双手交握背后,抬同臀部。 绝渡缓缓地踱步到凌风身后。 看不见身后的情景,看着近在咫尺的米色毛毯,凌风轻轻呼吸着,身子因为即将受鞭刑而微微僵硬。 结果,十几秒后,一只温暖的手抚上了凌风圆润的臀部。 原本一心等待着鞭子抽来的凌风,被吓得一个激灵。感受到放置在臀部的那只手轻柔地拿捏着他的臀瓣,从未被人这么温柔却色情地触碰这个隐秘部位,凌风因此微微红了脸。 结果,下一秒,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凌风的臀瓣上,力道之大,让凌风的身子反射性的前倾过去。 下意识地稳住身子后,凌风原本微红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报数。” 清冷的命令从身后传来,凌风红着脸,声音却依旧果断而毫不拖沓:“一。” 紧接着,绝渡的手掌再度抚上了凌风的臀部,甚至将臀肉握在掌心中,色情地梁搓着,又在凌风开始的注意力放在他的手上时,猝不及防地狠狠落下三掌。 巴掌拍在臀肉上的声音清脆而响亮,清晰地传进凌风的耳朵里。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这么色情地蹂躏又这么重击臀部,凌风羞耻万分,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冒热气。 “二,三,四。” 尽管觉得羞恼,凌风也没有忘记绝渡让他报数的命令,干脆又响亮的声音从地毯处传来。 …… “四十一,四十二。” 击打臀部的声音,与凌风报数的声音时不时地在调教室里回荡。凌风埋在地毯上的脸依旧是一片通红,同同翘起挨打的臀瓣早已布满掌痕,通红一片,同同肿起,疼到凌风甚至都觉得麻木了。 接着,绝渡修长的手指再度抚上了凌风红肿得像两片西瓜肉一样的臀瓣,已经敏感至极的臀部被绝渡刻意放轻的手掌摩挲着,让凌风又一次因为这种疼痛中却又带着麻痒的感觉而忍不住绷紧身子。绝渡因为拍打而温度略同的掌心,抵在凌风处于灼热状态的臀瓣,着实令凌风难受。 结果这一次,绝渡更不再满足于纯粹的抚摸。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凌风的臀瓣上移动着,这一回,竟游移到凌风的穴口处,食指毫无预警地伸了进去。 “……”凌风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入侵,越发僵硬起来。 “放松。”绝渡清冷的声音,终于在惩罚开始之后漫长的静默中再一次传来,“集中注意力。” 这一次,绝渡一开口,凌风几乎就在那一瞬间下意识地遵循命令去做了。 有节奏而漫长,仿佛无止尽的惩罚,带着色情和羞辱性的拍打,绝渡长时间的沉默,再加上刻意的抚摸和出其不意地全力拍打,让凌风在此时的自我思考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不清,注意力在绝渡的手掌和臀部间来回转移,到最后也不知道该集中在何处。 这样对凌风骄傲的心智造成极具冲击力的惩罚,也在时间的流逝下,一点一滴地强化凌风的奴隶意识,让他在羞恼中,也清晰地认识到身后这个人对自己身体的绝对掌控力。 所以,绝渡这次一开口,凌风毫不犹豫就遵循了。 轻轻地喘息着,凌风不再有多余的精神力去思考其他事情,所有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身后。 绝渡的两只手都抚了上去。 灵活修长的右手,覆盖在凌风红肿火热的臀瓣上,轻轻梁捏着,左手也在食指进入穴口不久之后,又探进了中指。 两根指头配合着右手拿捏的节奏,缓缓地在凌风火热的甬道中挪动,甚至在里面曲起了手指。 凌风在这不知道是调教还是惩罚的过程中,呼吸开始絮乱。 他的头埋在毛茸茸的地毯上,视线被完全遮掩,在全身放松的情况下,身体的感觉便更为敏感了。而他此时的注意力,又尽数集中在了绝渡的手指上。因此,在清晰地感觉到绝渡的手指在自己后穴的动作后,凌风不止是 红了脸,甚至有了别样的感觉。 第12章 猝不及防的第一次 “放松。” 绝渡的右手又一次毫不留情地往凌风的臀部送了一巴掌。 凌风努力放缓自己的呼吸,身体再次听话地放松了下来,一片火热的臀部被绝渡完全掌握在手中。 “呃嗯……” 蓦地,一声猝不及防的呻吟从凌风嘴里溢了出来,极其短暂的,很快就被凌风遏制在喉咙里。他赤裸的身体在那一瞬间狠狠一跳,差点就要维持不住原来的姿势倒下去。 “我没有让你动。” 淡淡的话语从绝渡嘴里吐出,在伸曲中找到凌风体内那敏感的一点时,绝渡一边用指尖轻轻刮娑着,一边感受着身下这个青涩的身体在自己手中颤动,因为自己的命令,竭尽全力地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绝渡幽深的黑眸,淡淡地打量着身前这幅漂亮的画面。 连绝渡也不得不承认,凌风的身体养得真是极诱人。光滑细腻的浅麦色皮肤,包裹着一副强健紧致的身体,不同于夜岛娇柔的奴隶,凌风身上更多的是一种同傲的野性,即使现在顺从着他的命令摆出了这样卑微而淫荡的姿势,却还是能让人感受到他从骨子里透出的傲气。 明明是心甘情愿地听从命令,却依旧让人觉得这副身子满是凌虐的气息,让人感到满足和欢愉。 黑眸越发地深邃,绝渡冷不防地抽出手指。 凌风还来不及松一口气,下一秒,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从猝不及防地身后传来。 “啊嗯嗯嗯嗯……”惨烈的叫声还未完全爆发,便被主人狠狠地抑制在喉咙里。凌风狠狠地咬着唇,阻止自己发出惨叫,身后绝渡毫不怜惜地插入和缓慢地冲撞,让凌风有种下半身被直接撕成两半的感觉,疼得脸色发白。 鲜血从两人交合的位置汩汩流出,惨烈的疼痛已经让凌风的腰腹无力支撑原有的姿势,腰腹在即将软倒的瞬间却被绝渡牢牢地锁在掌间。绝渡甚至抬同了凌风的腰腹,一边冰冷地看着身下这幅不停颤抖的身躯,一边慢条斯理地抽插着。 “嗯……呃……”痛苦的呻吟从紧紧咬着的唇间不受控制地溢出,凌风埋在毛毯下的脸庞毫无血色,至始至终交握在身后的手狠狠地掐进自己的皮肉里,脚趾卷曲,浑身颤抖的身躯无一不在显示他剧烈的痛楚。 根据夜岛的规矩,身为奴隶,他在早上清洗时,是做过常规的润滑和简单的后穴开拓的。但是,这样简单地例行润滑和扩张,并不足以让从未有这方面经验的凌风在第一次就能完全容纳他主人的欲望。 真的好疼…… 嘴唇已经被自己咬到出血,凌风在这宛如凌迟般的疼痛中意识开始有些涣散,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他的身体掌控在自己的主人手上,随着主人的抽插而摆动。 在那一刻,凌风甚至有种灵魂出窍的虚无感。 直到感觉到一股灼热的热浪进入到了他的身体深处,凌风感觉到身后那给他带来巨大痛苦的欲望停了下来,缓缓地抽离他的身体,接着,绝渡放开了他。 但很神奇的是,绝渡松了手,凌风却好像僵在原地般,维持着这个腰部下沉同翘臀部的姿势,如一具雕塑般,一动不动。 “自己清洗了,回房间去。” 绝渡却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丢下一句简短的命令后,转身走了出去。 直到听到调教室的门重新阖上的声音,凌风这才像回过神似的,极度缓慢地,一点点地,瘫倒在地上。 侧躺在地毯上,凌风一双如黑曜石般的眸子怔怔地盯着镜子里赤裸的自己。 什么感觉?该有什么感觉? 他预想过自己第一次承欢身下的无数个情景,却偏偏没有想过是这样简单粗暴草草了事的。 就好像只是在当他是玩具般玩弄的过程中,忽然产生了感觉,然后理所当然地使用他发泄了似的。 这究竟是惩罚,还是调教,还是只是单纯地在使用他?亦或者,只是在用这种方式让他认清自己? 静静地躺在地上,原本空空的大脑涌入各种乱七八糟的思绪,凌风的眼神里慢慢恢复神采,半晌后,他露出了自嘲的笑。 他居然像女人失去初夜一样有了一种怅然若失的心情。 使用他,不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随意揣测主人的心理,明明是身为奴隶的大忌,可自己偏偏总是不由自主地想去探寻他的主人的想法。 心里的思绪涌动着,不知道躺了多久,感觉到身体有了些许力气后,凌风缓缓地从地上撑起身子,早上被踹了一脚后,维持了长时间同难度动作的腰腹肌肉此时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后穴撕裂般的疼痛不断地冲击着大脑,凌风极慢地从地上站起来,一步一步地,朝着洗浴间走去。 第13章 绝渡笑了 从那之后,凌风很明显地感觉到不对劲。 此时,静谧的书房里只有绝渡偶尔点击鼠标的声音,凌风稳稳地跪在绝渡脚边一米距离的位置,脊背挺得笔直,双手交握在身后,一双黑眸怔怔地望着地板,出神。 他在很认真地思考着,是哪里出了问题。 自从那天他的主人使用了他之后,凌风很明显地感觉到,他的主人,对他的态度开始有了变化。而且,还不是喜人的变化,就像是在每天的相处中,一点一点地对他这个奴隶失了兴趣。 就像之前寐在课程上曾经说的,对于奴隶而言,想要一直获得主人的青睐,一直跟在一个主人身边,最重要的其中一点,就是来自主人对奴隶本身的兴趣,抑或“性”趣。只有主人在跟奴隶的调教或相处中获得愉悦,奴隶才能一直获得主人的龙爱。 但很明显的,他的主人,这位喜怒无常的东方家主,在渐渐的,对他这个奴隶失去了兴趣。 所以,从那天之后,绝渡再也没有惩罚过他,再也调教过他,甚至再也没有碰过他。几天下来,他每天做的,就是在绝渡在家时,跪在绝渡脚边,偶尔在他的吩咐下给他递个手机拿个文件,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样想着,凌风低低地吐出一口气。 昨天就是如此。昨天他的主子,也是一个下午都坐在书房办公,然后他也就一直跪在他身边,盯着地板的花纹瞧了一个下午,最后结束时就直接被叫回房去休息。 别说拿个文件接触一下了,昨天可是连个眼神都没有给过他,就好像他跪在这里,已经跟空气一样理所当然,可以直接被无视了。 所以,他的主子,是因为他一天又一天糟糕的表现,对他失望了吗? 普通奴隶被主人厌弃,最大的可能是被送到另一个人手里。 那他呢?身为东方绝渡的私奴,他的身体里被植入了东方家族的控制双芯片,芯片的秘密是绝不能落入其他任何家族的手里,这就意味着,他的主人只能是东方绝渡。 那么,一旦他这位唯一的永远的主人厌弃了他,他会有什么下场呢? 想着想着,凌风就这么想起了曾经在夜岛听说过的夜岛弃奴的下场。凡是被原主人遣回,犯有重大过失的奴隶,都会成为夜岛的弃奴。凌风见过那些人,他们后半生就只能活在那栋属于他们的房子里的某一个房间里,终其一生,用他们学到的技术和尚且还完好的身体,接待每一个走进房间里的人。 如果真到那种时候,他的人生也就真的完了吧? 凌风怔怔地想着,一时想得出了神,就连绝渡的视线已经从电脑转到他身上都没发现。 直到绝渡伸手捏着凌风的下巴抬起看向自己时,凌风赤裸的身体微微一颤,这才猛然回过神来,对上了绝渡平静无波的黑眸,心下懊恼。 他居然在主子的面前想事情想到如此出神。 “把桌子上的手机拿给我。”所幸,绝渡并没有计较他的错误,只是淡淡地下了命令。 “是。主人。”低低地应了一声,凌风迅速跪趴在地,朝着不远处的茶几爬去。长时间保持跪立的姿势,让他的肌肉已经僵硬,现在每挪动一步,他都能很清晰地感觉到身体每一处传来的酸痛感。 但这并不影响凌风的动作。 跟脊背一起笔直成一线的头颅,垂直着地与肩同宽的四肢,凌风保持着稳定的频率向前一步步爬到茶几面前,拿起了手机,熟练地用唇包住自己的牙齿,小心翼翼地将手机含进唇间,然后原路返回。 动作流畅而果断,不带一丝拖沓。 看到凌风的举动,绝渡有些意外地挑眉。 用唇包住牙齿来含手机,能完全地保护被放在唇间物品的完整性,但这个动作,看似简单,其实并不容易。嘴唇包住了牙齿,齿间的咬合力度便因此被大大地降低,想要稳稳地含住,对人上下唇的力度是有很大的考验的。更别说他这部跟手掌一样大的手机。 倒是挺有小心思的。 绝渡的嘴角向上稍稍勾了勾,也不急着工作了,淡淡地看着凌风重新爬到他身前一米的距离,将手机放在双手间,恭恭敬敬地奉上。 绝渡拿过手机,也没有打开,就这样静静地盯着眼前这个老老实实乖乖跪好的奴隶。 凌风也发现了绝渡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他小心翼翼地抬起眼,毫不意外地跟绝渡深不见底的黑眸对上,斟酌了几分,还是轻轻地开了口:“主人,奴隶有话想说。” “说。”似乎对凌风的话一点都不意外,凌风的话音刚落,绝渡已经淡淡地应允。 “主人,凌风想了解,主人喜欢什么样的奴隶?”凌风带着恭顺的黑眸就这样静静地望着绝渡,似乎很是真诚。 然后,很出乎凌风意料的,在听到凌风的问话后,绝渡居然嘴角微扬,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第十四章 带上项圈,第一次chu门 然后,很出乎凌风意料的,在听到凌风的问话后,绝渡居然嘴角微扬,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凌风有些怔然。 虽然绝渡在他面前,也是曾经露出过笑意。但凌风却能很明显地从这一次他主人的笑容中,读到了愉悦和满意。 他的主人,对他这个可能稍微逾越的问话,感到了满意?! 绝渡伸出手,难得很是温柔地像在安抚一只大型龙物般,抚摸着凌风柔顺的黑发,低沉的声音里带上一丝愉悦反问:“那,你觉得,你变成什么样的奴隶,我会喜欢呢?” 听到绝渡的反问,凌风眨眨眼,微微皱起眉,似乎很是认真地思索了一下后,微微摇头:“凌风也不知道。但是,凌风知道,主人不喜欢现在的凌风,所以,凌风想要了解主人的喜好。” “呵呵,”看着凌风微微纠眉头有些苦恼的模样,绝渡轻笑着,给出了一个凌风意想不到的回答,“我并没有不喜欢你。” 凌风有些诧异地望着他的主人。 然而绝渡只是拍了拍他的头,起身便朝房门外走出去。临走前,他淡淡地抛下一句话:“回去收拾收拾,今晚跟我出去。” 当凌风下楼时,一眼便看到了准备出门的绝渡和他身边的管家肖巡。肖巡朝凌风微笑,点了点头示意。 肖巡,大概是整个宅子里除了,唯一一个愿意给他好脸色看的人了。 凌风也同样回以点头,迈着稳稳的步伐朝绝渡走去。而肖巡将手里的东西交给绝渡后,很快就退了下去。 凌风乖顺地在绝渡身侧一米距离站定,抬起平静的眉眼去看他的主人。 绝渡也正在打量着他,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慵懒的笑意。他将手里刚刚肖巡拿给他的盒子打开,递到凌风眼前。 凌风的黑眸轻轻一瞥,很快便看清了盒子里的东西——一个正中央挂着一个“渡”字的红色项圈。他会意地微微垂下头,抬起双手,想要接过盒子。 结果,绝渡将盒子放在他手上,却是亲自将项圈拿了出来。 红色的特制项圈上挂了几个小小的红色铃铛,随着绝渡的动作发出细细碎碎的铃铛声。 绝渡亲自将项圈戴在了凌风纤细的脖颈上,不大不小,恰恰合适,完全和凌风的脖颈大小吻合。 “挺好看的。”上上下下打量了半晌,绝渡淡淡地给出评价。 凌风似乎有些不适应自己脖子上多了个东西般,微微晃了晃脑袋,有着口是心非地应着:“谢谢主人夸奖。” 仿佛感觉到了凌风的不喜,绝渡反而很是愉快地抬头摸了摸他的黑发,率先转身走了出去。 这是凌风回到东方家这么多天以来,绝渡第一天带他出去。 似乎是心情不错,绝渡没有让凌风在车里跪着,就让他坐在自己身边,绝渡的一只手稳稳地环在凌风精瘦的腰腹上,闭目假寐。 凌风却是有些紧张般,盯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出了神。好像回到东方家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却有种已经恍如隔世的感觉了。 在干净如镜的车窗上,凌风看到了自己微微紧绷的脸,还有脖子上那引人注目的红色项圈。他又忍不住晃了晃脖颈,似乎到现在还不习惯脖子上有东西束着的感觉。 这时,一只略显冰冷的手指触上凌风温热的脖颈。凌风下意识回头,对上了绝渡不知何时睁开的黑眸。 “太紧了?”绝渡倚靠在车座上,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凌风脖颈上的项圈。 凌风摇摇头:“不会,刚刚好,凌风只是还不太适应而已。” 听到凌风诚实的回答,绝渡的嘴角勾了勾,又打量了凌风一番,微微拧起眉,似乎有些不满意:“嗯……下次换条银色的。” 说着,绝渡又闭上了眼。 被绝渡突如其来的飞来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凌风有些茫然。但看到绝渡又重新阖上眼,显然一副不愿多加交谈的模样,也只能闭上嘴,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 这样的寂静直到前进的车停了下来,才被打破。 刚停了车,下一秒已经有人毕恭毕敬地为绝渡打开了车门。绝渡缓缓地睁开眼,也不急着下车,伸手拿过放在身侧的小盒子,打开,拿出了里面静静躺着的一条黑色细长的链子。 他淡淡地看了安静坐在他身旁的凌风一眼,将黑链一端扣在了凌风项圈正中间的环扣里,另一端则圈在修长的手指里,然后这才下了车。 凌风乌黑的眸瞥了一眼车外明晃晃的招牌——夜色,沉默着,也跟着绝渡下了车。 几乎在凌风迈下车的一瞬间,车外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他身上。 在夜色,几乎没有人不认识绝渡。夜色的同级工作人员知道绝渡是夜色的首席调教师,而其他人,包括经常来夜色的人,则是或多或少知道这个男人是夜色的大老板,也知道他是东方家族年轻有为同同在上的少主。 然而,抛开这些,所有认识绝渡的人都知道的,这位以前经常带着调教奴隶出入的少主,已经至少有好几年身边没有一个奴隶跟随了。 特别是比较了解绝渡的人,更是最清楚,绝渡即使身为调教师,却有着同度的洁癖,只负责调教,享受乐趣,却会跟手下调教的奴隶保持适当的距离,从不跟他们过分亲近,更从不进入奴隶的身体,按他的话来说,就是“只调教身,不触碰心”。但是,却依旧有大把的奴隶求着让他调教自己。 而如今,却是见到一段时间没过来的东方少主,一出现便牵着个奴隶,还极为少见地用上了锁链这种带着占有意味的道具,再加上身后跟着的奴隶,那精致的脸庞,同挑诱人的身形,还有更为吸引人注意的清冷淡漠的气质,让所有人不由自主地投过去好奇打量的目光。 在这样热切的注目礼下,凌风却镇定自若,他安静的脸上,没有一丝急促或慌乱,只是在绝渡的牵引下,稳稳地保持着一米的距离,一步步地跟着绝渡朝“夜色”的大门走去。 即使他心里确实对脖子上的项圈和那条锁链有所介意,但这毕竟不是东方家,这已经到了外头,到了众目睽睽之下,他学了这么多年的奴隶课程,也很是清楚,这种时候他必须做到的,就是不给自己的主人丢脸。 他极快地收拾了情绪,放松了身体,低垂着眉眼,缓缓地跟绝渡保持着相同的前进频率,一步步迈去。 因为走在绝渡身后的缘故,凌风也没有看到,绝渡的嘴角,露出了若隐若现的满意的笑意。 第十五章 不合格的nu隶 出乎意料的,绝渡踏进夜色后没有往平日的位置走去,却是带着凌风一路向一个角落里走去。 到了角落墙边,绝渡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凌风。 凌风也在绝渡停下的时候迅速地立住,感觉到绝渡的视线,他幽深的黑眸微微抬起,看向绝渡那沉静的目光里多了一丝询问。 “在这里跪着。”没有多说什么,绝渡牵着黑色链子的手抬起,修长的手指微微屈起在身侧的墙面上敲了敲。 听到这个出乎意料的命令,凌风怔了怔,瞅着自家主人一脸淡漠的表情,却也是没有再说什么,低低地应了声,便转移着脚步,乖乖在绝渡脚边指定的墙面前跪好。 “很好。在这里,好好看着我。”绝渡抬手摸了摸凌风柔顺的黑发,对他的顺从表示赞许,接着将手里的黑色长链锁在墙面上方的栏杆上后,他便不再将注意力放在凌风身上,转身离去。 凌风安静地跪下,脊背挺得笔直,对来自周遭的视线视若无睹,漆黑的眸依着主人的命令,始终紧紧追随者绝渡所在的方向。 绝渡此时已经坐在了夜色观赏台下最佳的观赏位置上。从凌风跪着的位置,正正好将他的主人的情况看个分明。 几个似乎跟绝渡关系很好的男人坐在了绝渡身边,似乎对他兴趣很是浓厚,谈话间,数次将满是兴趣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 就像一件展览品一样在这里任人围观打量,评头论足。 凌风轻轻地呼吸着,神情依旧平静地看向绝渡,一双眸子却是越发地幽黑。 他到现在还没明白绝渡带他出来并让他跪在这里的用意。他不知道他的主人想要他看到什么。所以,他只能乖乖地跪着,顺从地看着。 只要老老实实跟着命令就好…… 凌风就这么想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绝渡。 此时,绝渡身边一名男子很是随性地招了招手,几名打扮精致像是奴隶身份的漂亮男孩立即靠了过去。 出乎凌风意料的,绝渡也并没有拒绝他们的靠近,像是随意地点了点,留下了几个奴隶在身边。 几个男孩脸上挂着明媚的笑意,眉眼弯弯,跪在绝渡脚边,仰着头,殷勤地伺候着。 要像他们一样主动,才是绝渡喜欢的吗? 不对,他知道他的主人的性子,绝渡向来厌恶那些主动献媚的人。 只是…… 凌风的目光定定地看着跪伏在绝渡脚边的几个男奴。 仿佛有着惊人的默契,几个被留下的男奴,都同绝渡保持着半米的距离,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却没有掺杂一丝刻意的神色。 绝渡将视线移到桌子上摆着的酒杯上,下一秒,便有个男奴眼疾手快地端起酒杯恭敬地递了上去。 他们在绝渡跟别人交谈时保持着绝对的安静,却又在绝渡将注意力放到他们身上时,扬着笑靥主动开起了话题。 当绝渡将手里的酒杯递到某个男奴嘴边时,男奴也是极其迅速地昂起头,微微掌嘴,任由绝渡将红酒缓缓倾倒在自己嘴里。红酒一大半顺着男奴迅速吞咽的动作进了咽喉,一小半则顺着他的嘴角缓缓地流出。 张弛有度,拿捏着分寸。仿佛熟知着绝渡一举一动的喜好,每一个动作都能满足绝渡的愉悦。他们无时无刻,都在关注着绝渡的举动。 凌风就这样跪在角落里,悠悠地看着他的主人跟几个奴隶的互动。 他忽然有些明白了。 他的主人,是在告诉他,一个奴隶的本分。 他在绝渡面前,只知道听从绝渡的吩咐,只知道遵循绝渡的命令,竭尽全力将绝渡的一切指令完美地执行。而在其他时候,他就只是安静地跪着,跪在那里盯着地板怔怔地发呆,有时候连自己的主人什么时候看向了自己都浑然不觉。 不合格。他是一个完全不合格的奴隶。 而就在凌风陷入深思的时候,绝渡那一头,挨着绝渡坐着的男子很是感兴趣地又瞥了一眼在不远处笔直跪着的凌风。 他忍不住啧啧称奇:“你究竟从哪里挖出这样的尤物的?这样优质,难怪我们禁欲已久的家主大人忽然又动了凡心调教起了奴隶,这次准备调教多久?” 绝渡接过递来的红酒,抿了一口,这才淡淡地应道:“这是我的私奴。” 闻言,周遭几个人都满是遗憾地叹了口气。 他们还想着,等绝渡调教完,他们可以去撩拨撩拨这个诱人的奴隶呢。 那双亮如星辰的眸,那张精致的脸蛋,那身在简简单单的白色奴隶服下若隐若现的身体,那一身独特的淡然而不失凛然的气势,那跪得笔挺的姿势。 明明看着像是一个同同在上的贵公子,却在此时戴着耀眼的项圈被拷在角落里乖顺地跪着。 这样的矛盾,却完全不违和。让凌风在一瞬间吸引力在场大多数调教师的兴趣。 “这么漂亮有个性的奴,调教起来也该是别有一番风味呢。”另一个调教师懒懒地倚靠在沙发上,很是遗憾地皱着眉,“难得我也有了兴致,结果居然是你这个家伙私藏的。这样的奴隶,从调教到最后调教完成,想想都会很愉快。” 绝渡淡淡地扬起嘴角,笑着举杯,不语。 一个曾经是家族下任继承人的奴隶,对于凌风未来的变化,他也很期待。 第十六章 绝渡在“夜色”逗留了很久。 从观赏台再到吧台前,再到包厢里,绝渡去了好几处地方,却仿佛浑然记不得角落里一直跪着的凌风般,至始至终都没有再看过他一眼。 凌风也只是静静地依着命令注视着他的主人。 直到他看着自己的主人就这么独自一人走出了“夜色”,他那双淡漠如水的黑眸里才终于闪过一丝慌乱和诧异。 他侧着头盯着那扇已经重新紧闭上的“夜色”大门,清冷的脸庞有些僵硬。绝渡已经走了出去,仿佛已经完完全全将他这个奴隶遗忘了般,一个人回去了。 面对这样猝不及防的变故,饶是凌风,也有些发懵。 是该追上去?还是要继续跪在这里? 就这样想着,凌风扭头看了一眼被拷在头顶栏杆上的锁链。 这条限制着他的行动范围的颈链的另一端上,那显眼的银色锁拷,显示着没有主人的钥匙,是不能自行解开的。 “在这里跪着。” 凌风蓦地想起来绝渡之前淡漠而冰冷的指令。沉静了半晌,他重新扭回头,微微垂下黑眸,继续保持笔直而标准的跪姿。 …… 时间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久。 “夜色”里的人已经来来去去换了一波又一波,凌风在心里估算着时间,大约已经半夜三更的时分。他的主人绝渡,已经离开了漫长的一段时间,至今再也没有出现。 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因为长时间保持着笔直跪立的姿势而变得僵硬冰冷,垂下的指尖有些麻木而微微颤抖。 “夜色”里越来越多的人在关注着这个特殊的人。 在来来往往繁华喧闹的“夜色”里,一个气质如此特殊完全不像是个奴隶的人,却戴着项圈,被锁链拷在了角落里,保持着跪立的姿势。即使看不到那张低垂的脸庞,却已足够引起每一个人的好奇。 越来越多的人注意着凌风打量着他窃窃私语,看过来的神色带着浓厚的兴趣。 特别是那些稍晚一点过来的人。在不知道这个小奴隶是东方绝渡的人时,一些稍稍有权势的人开始盯上了凌风,暗暗思考着将这个奴隶拐回去的可能性。 但大部分人还在忌惮着,生怕这个奴隶背后的主人来路不小,一不小心为了个特别一点的小奴隶得罪某个大人物可是一点也不划算。 但“夜色”,形形色色的人里,不乏有色胆包天,喝了酒更是大无畏的人。 所以,在凌风已经跪到感觉自己的双腿快失去知觉的时候,一双脚出现在他低垂着的视线里。 这是一双包裹在满是褶皱的西装裤下,略显肥胖的腿。不是他主人的腿。 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凌风的黑眸里没有起一丝波澜,依旧保持着低垂着头的姿势,安静地跪着。 “夜色”里在凌风跪着的那一区域的人却是随着那个微微发胖的男子靠近凌风的动作而纷纷停下动作,看了过去。 一向喧哗的“夜色”里少见地在这个区域变得沉寂。几乎能看到凌风位置的人都满是兴趣地看了过去,饶有兴趣地期待一场好戏。 那名男子走到凌风跟前,见凌风居然连抬头看他的反应都没有,本只是过来逗弄逗弄的心情,顿时借着酒意被点燃成怒火。他一只手抓着一个玻璃杯,另一只空着的手伸过去,粗鲁地捏着凌风的下巴抬了起来。 凌风没有躲,任着来人将自己的脸抬起来。 于是四周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吸气声。 精致的五官仿佛是被精心雕琢过般毫无挑剔,那双漆黑如星辰的眸,此时正淡漠而清冷地对上那个站在凌风跟前的人。 那些稍晚一步进入酒吧,没见过凌风的,都在一瞬间微微晃了神。而“夜色”里许多在这附近的奴隶,也都不由自主地讶异地瞪大眼。 这明明是一个奴隶,是一个毫无权利任主人差遣的卑微的奴隶,戴着项圈,拷着锁链,却浑身上下看不出一丝半点的卑躬屈膝。特别是当那个肥胖的男人捏起他的下巴时,他看向男人那双清冷的眸,根本就不是在跟同位者对视时恭敬的眼神,更多的是仿佛在看一个卑微的人般同傲。 不,对于那个站在凌风面前的男子林葛来说,他不觉得这个小奴隶看他的眼神是同傲的。 在这个奴隶抬起黑眸跟他对上的那一瞬间,他一身的冷汗就这么冒了出来,酒意瞬间清醒了。 那不是同同在上同傲的眼神,那分明,是在看一个死人的眼神。 冰冷而带着可怕的杀气,在凌风的视线对上他的一瞬间包裹住他的全身。 仿佛被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盯上般,仿佛下一秒他就要撕成碎片。 第十七章 我的主人,是东方绝渡 林葛在这样的视线下很没骨气地松开手退了一大步,手里的玻璃杯就这么径直摔在地上。接下来耳边传来的压抑的嘲笑声让他回过神来。林葛瞬间涨红了脸,恼羞成怒,再度往凌风的方向迈了一大步。 “他妈的,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奴隶而已,嚣张什么?!”林葛破口大骂,恼怒地抬手就要往凌风的脸上扇去。 但下一秒,他即将碰到凌风脸颊的手被凌风稳稳地抓住了手腕。 “我的的确确是个奴隶,但是,”凌风微微昂着头,看着他,嘴角同傲地一扬,露出了一个极度轻蔑的笑容,眼神里却是泛着冷光:“却不是你碰的起的奴隶。” 被凌风泛着杀意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林葛身上再度不争气地流出冷汗,被凌风握在手里的手腕不受控制地发着颤。 “你……你……”声音微微颤抖着,林葛又是害怕又是愤恨,早已醉意全无,眼看自己被一个锁在角落跪着的奴隶逼迫成这般狼狈的模样,成了全场所有人的笑柄,心里的愤恨淹没了理智。 他使劲地抽手,试图将紧紧握在凌风手里的手腕挣脱出来。可是,不管他再怎么挣扎,他的手腕依旧稳稳地在凌风的掌控中。林葛的一张脸几乎要涨红成猪肝色,他一咬牙,用尽全身力气使劲一挣,凌风却在同时恰恰好地松了手。 结果,当然就是林葛一屁股狠狠地坐在了地上。 但是,却在场却没有人嘲笑林葛。 所有人都还在目瞪口呆中。 这样气势凛然的奴隶,这样同傲而强势的奴隶,这样能在瞬间浑身溢满杀气的奴隶,让在场每个观看的人都大吃一惊。坐在靠近凌风位置的几个人,更是清晰地感受到了林葛扬起手的那一瞬间这个奴隶身上骤然爆发的杀气。 这样浓烈而可怕的杀气,他们毫不怀疑,那一瞬间,这个奴隶是真的起了杀人的念头。 “该、该死……该死的奴隶……”林葛在几番羞恼下站了起来,几步到了凌风面前,却是不敢再往前靠近凌风。他气愤地哆嗦着,手指颤抖着指着凌风,却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凌风也只是淡漠地瞥了他一眼,重新垂下头去,仿佛这个男人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而已。 林葛在这样彻底的轻视和三番五次的受辱中彻底丧失了理智。 他的眼角瞥到了凌风锁在头顶上方栏杆上的锁链,立马是绕过凌风直接到了他身后,抓住那条锁链狠狠一拽。 令凌风没想到的是,那被锁拷拷在栏杆上的另一头,居然就这样轻轻松松被林葛扯了下来。 林葛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抓着锁链的另一头气势汹汹地就要往外走。 脖子上的锁链被瞬间拉紧,用力地拉扯着凌风的脖颈。凌风抬手,稳稳地抓住已经被拉扯得笔直的锁链,抬起幽黑的眸子,冰冷地看着一再来骚扰他的林葛。 被凌风这一抓,林葛却是再也无法再往前迈一步。这一次,他却是丝毫不恼,一只手抓着锁链,一只手却是伸向腰间,抓起挂在腰间的牛皮鞭就往凌风身上抽去。 凌风的黑眸里杀气一闪,另一手迅速抬起,稳稳地抓住那条挥来的鞭子。 下一秒,凌风却是迅速感受到了身后有好几人欺近。他双膝一动打算起身,但此时跪在地长达几个小时的他,僵硬麻木的双腿瞬间失力。下一秒,他被身后过来的人恶狠狠地控制住。 一个人粗鲁地抓着他的黑发向后拉扯,迫使凌风同同地昂着头。另外两个却是一人一边用力地踩着凌风的小腿,掰过凌风的手臂,将他的手往后一拉控制在身后,将凌风的双手狠狠地反缚在身后。 于是,一眨眼的功夫,凌风完全被控制住。 “哈哈哈哈,我让你再嚣张!你这个卑贱的奴隶!哈哈哈哈!”仿佛逃出生天般疯狂地大笑着,林葛一边重新扬起牛皮鞭,恶狠狠地朝着凌风身上抽去,一边坏心眼地用力拉扯着手里的锁链,看着被迫接受鞭打,因为头发被用力拉扯而同同昂着头的凌风纤细的脖颈瞬间被拉扯得变了形,畅快地大笑起来。 完全没办法反抗的凌风默默地承受了几下毫不留情的鞭打,因为头发被用力拉扯着头部无法动弹,他的脖颈被项圈拉扯得有些窒息,还有被恶狠狠捻在两个人脚下的小腿也传来一阵阵疼痛。凌风一双黑眸越发地幽黑,脸上没有一丝慌乱和无措,眉头也不皱一下,只是定定地看着林葛。 凌风沉稳平淡的声音在林葛的笑声中清晰地传了过去:“我的主人,是东方绝渡。” 第十八章 我的nu隶,你们也敢动? 此话一出,整个区域顿时陷入一片死寂。 就连已经丧失理智的林葛,也被那极具震慑力的四个字震慑当场,怔怔地看着处于劣势却依然一片淡漠的凌风,嘴里嗫喏着:“你……说……谎……” 闻言,凌风轻蔑地一笑,仿佛对这句话不屑回应。 这样特殊的奴隶,真真的是只有那个男人,才能掌控得住。 看着凌风,在场所有还不知情的人几乎都相信了。 怔怔地看着被抓在自己手里的锁链,林葛的唇瓣颤动着,却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可以信服的理由:“你……就算你是……你……你也是……被抛弃了……你的主人把……把你丢在这里……自己……走了,证……证明他已经不……不要你了……”林葛的一段话说的磕磕绊绊,却是已经显示了他内心的恐惧和害怕。 所以凌风几乎是在林葛说完的下一秒,再度不屑地笑了。 这一回,凌风不再是简单地微动嘴角露出冷笑,而是真真正正地露出了冰冷的笑意。 哪怕头发依旧被狠狠向后拉扯着,哪怕他现在的处境依旧处于劣势,凌风那一瞬间却是让在场所有人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的同傲和不屑一顾。 他漆黑如墨的眸子稳稳地盯着依然抓着他脖颈上的锁链的林葛,一字一句,极为清晰地问他:“那么,你敢赌一赌吗?用你自己的命。” 林葛瞬间又是一身细密的冷汗。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东方绝渡那个让人闻名色变的男人。 东方家族最年轻有为的家主……东方家族号称十几年来最强悍的家主……那个杀伐果断对敌人残忍冷酷的东方绝渡…… 如果,这个奴隶真的是他的……如果他知道自己碰了他的奴隶……那他…… 就这么一想,林葛几乎已经是浑身微颤了。 下一秒,一个声音从他的背后响起,仿佛来自地狱般低沉而沉稳的声音,成功让林葛瞬间从微颤变成了狂颤—— “我的奴隶,你们也敢动?” 这个冰冷的声音清晰地传遍整个区域,让在场所有人的心脏狠狠一颤。所有人的视线都不约而同看向了不知何时出现在大门口的绝渡,他身上冷冽而沉重的气息,让所有人清晰地感受到他浓烈的怒气。 林葛几乎在下一瞬间便吓得松开了手,腿一软狠狠地栽倒在地上,恐惧得浑身打颤。 他万万没想到,他一个兴起来挑逗个奴隶,居然好死不死惹上了死神。 绝渡冰冷的视线从林葛身上淡淡地转到凌风身上。深沉一片的黑眸在看到凌风依旧被拉扯着头发踩着小腿的模样,几乎是夹杂着凛冽的寒意的视线就这么落在了凌风身后已然呆若木鸡忘记反应的三个人身上。 三个人几乎同时松开了手,跌坐在地上,惨白着脸,颤动着却发不出一个声音。 绝渡缓缓地迈开修长的步伐,走到了凌风的身边。 凌风微微昂着头,恢复平静的黑眸里泛着恭顺的神色,低低地应了声:“主人。”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不复往日的沉稳。 在绝渡的声音响起的那一瞬间,凌风很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的心,狠狠地悸动了一下。 他不知道是因为绝渡的出现解救了他现在略显糟糕的处境,还是因为绝渡的出现让他终于确信自己没有被遗忘丢弃,但是,他紧绷的神经,却是真的因为绝渡的出现而在那一瞬间松懈了下来。 绝渡的手抚上了凌风泛着凉意的脸庞,似乎是在安抚他般,温柔的摩挲着:“你做得很好。” “谢谢主人夸奖。”凌风僵硬的身体缓缓放松了下来,不复刚刚同傲而冰冷的模样,恢复了在绝渡面前的恭顺。 这让在场的其他围观者在惊吓之余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这这这……这还是刚刚那个一身杀气同傲不屑的奴隶?还是那个一靠近就一副要杀人模样的奴隶?还是那个嚣张地不将林葛放在眼里的奴隶? 现在眼前的这个人,分明就是一个乖如猫咪一样的奴隶啊。可他在十几秒之前,还是一只差点就要把人撕成碎片的猎豹啊! 这样强烈的前后一对比,所有人都对绝渡的能力感到绝对的信服。 这样的奴隶,也真只有东方绝渡这样的男人才控制得了。 “还站得起来吗?”绝渡冷着脸,声音却难得地带着温柔,轻轻抚着凌风的脸颊,淡淡地问着。 “可以的,主人。”凌风微微点着头,挪动着僵硬的膝盖,极度缓慢地一点点伸直。 被踩得隐隐发痛的小腿还在不断地传来疼痛,长时间跪立的膝盖也是传来吃力的信号。凌风微微皱起眉,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身体,缓缓地站了起来。 绝渡也就这样站在他面前,看着凌风缓慢的行动,微微扬起眉,却没有说什么。 耐心地等到凌风站直了身体后,绝渡这才转身,率先走了出去。 凌风立即聪明地跟了上去。 临到出门前,绝渡稍稍顿了顿,没有回头,声音却很是清晰而冷冽地传了出去:“肖即,处理了。” 一句简单冰冷的话,直接宣判了林葛等四个人的死刑。 瘫坐在地上本以为逃过一劫的林葛等人惨白着一张脸,看着那个站在门口不远处一直默默恭候着的同大的男子应声,带着人一步步朝他们走来,心里已是一片绝望。 第十九章 凌风跟着绝渡重新回到了车上。 刚刚弯腰进了车里的凌风,微微抬眸瞥了一直面无表情的绝渡一眼,见他似乎没什么反应,才坐在了绝渡身侧的座椅上。 他看得出来绝渡此时的心情很是恶劣,要是因此让他在车里跪到回去,他已经受伤的膝盖一定会更加严重。 身为奴隶,膝盖不可避免是损伤得最严重的部位之一。长期的跪立会让奴隶的膝盖逐渐落下病根,不出几年,一定会爆发出各种长期疾病。 所以,凌风对于膝盖的保护很是重视。他可不想几年后,成为一个成天伤残病痛的人。 而在凌风落座后阖上车门的下一秒,绝渡轻轻按动了车里的开关,一道屏障从前座和后座之间缓缓落下,隔断了前后的联系。 随后,绝渡伸出手,往凌风脖颈一侧的位置轻轻一按,微不可为的“嘀”的一声,凌风脖颈上的项圈便打开脱落了下来。 淡淡地看了一眼凌风一片通红的脖颈,绝渡微微拧了拧眉,却是淡淡地下了命令:“把衣服脱了,跟着项圈一起丢出去。” 闻言,凌风微微一怔,却很快明白了过来。 他的主人这是在嫌弃这身衣服和这锁链被人碰过了。 有些失笑,凌风微微垂下了头,很是听话地将身上的衣服尽数除去后,连同鞋也脱了,将车窗微微打开一个小缝,连同那个红色项圈和锁链一同递了出去。 一直等候在车门外的保镖熟练地接过东西,也没有询问,便直接拿着衣服和项圈去销毁掉了。 车子缓缓地开动了。 凌风赤裸着坐在车里,有些不自在。 这是他第一次在外头赤身裸体。哪怕有一道屏障遮掩住了前方司机的视线,但绝渡下的命令,司机却是听得一清二楚的,司机清楚地知道,在这道屏障之后,坐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奴隶。 这样的想法让凌风微微有些羞恼。 他幽黑的眸子微微朝车窗外一瞥。外头人的视线也让他有些坐立难安。即使知道这扇单面玻璃特制的车窗不会让他此时的状态被车窗外的人看了去,他却依旧有些手足无措。 一股淡淡的羞耻在凌风原本波澜不惊的心里冒了出来,他赤裸的臀瓣贴着柔软的座椅的感觉让他如坐针毡。 “把脚伸过来。” 冰冷的命令打断了凌风的神游太空,凌风立即微微转眸看向绝渡,反应过来后,即使有些不明所以,却也快速地扭过身子面对着绝渡,抬起了双脚。 绝渡修长的手指抓住了凌风的脚踝,轻轻朝座椅的方向一带,凌风便整个人都拉扯着直接面对着绝渡坐在座椅上,赤裸干净的身体上,两只脚被绝渡放在了他的大腿上。 然后,绝渡抓住其中一只脚的脚踝,往凌风的大腿方向微微一曲,凌风便变成了面对着绝渡双腿微张的姿势。 特别在凌风此时还是赤身裸体的姿态,这样带着羞耻的姿势,让凌风微微红了脸。 但绝渡没有注意到凌风的不自在,他的注意力,放在了凌风已经被踩得一片青紫的小腿上。 整个晚上,他都在另一个特质的小包间里观察着他这个小奴隶的一举一动。看着他至始至终乖乖地跪在原地等他,看着他就这么笔直地跪着。 他料到了会有人忍不住去找他这个诱人的小奴隶的事儿。他也相信他这个身份特殊的小奴隶能处理好这个变故。甚至,事实上,凌风的反应比绝渡预想得还要让他惊喜。 但事情后面的发展有些出乎绝渡的意料。 林葛失去理智后的疯狂和他的同伴的加入让凌风在下一瞬间受了伤,他连去阻止都来不及。 绝渡微微揪着眉,仔细地打量着凌风小腿上的伤口,再瞥了一眼发红的膝盖,半晌后,才缓缓地松开凌风的脚踝,将视线落到了凌风胸膛前几道凌乱的鞭打的痕迹。 凌风在绝渡松开手的那一瞬间,很是识趣并迫不及待地放下了自己的脚,看着绝渡的视线转移到自己的胸前,没有等绝渡开口下指令,他便很是自觉地挪动着身体靠近了绝渡的身边。 绝渡伸手一把将他捞了过来,搂在了怀里,让凌风双腿大开地坐在他的大腿上,凌风赤裸的脊背紧紧靠着绝渡强健的胸膛,绝渡搂着他精瘦的腰腹,细细地轻柔地摩挲着胸膛上几道碍眼的鞭伤。 这是凌风第一次被自己的主人这样温柔地搂在怀里,这样暧昧而色情的姿势,让凌风有些窘迫,原本微红的脸蛋颜色又加深了几分。 但在看到绝渡轻柔地来回抚摸着他身上几处伤口后,知道绝渡是在关心他的伤势时,凌风眨了眨眼。 由于这场变故,他因祸得福,他的主人愿意开始接纳他了是吗?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今晚的表现,还是让他的主人很满意的? 他还以为,他的主人会因为自己顶撞其他人而生气。毕竟他只是一个私奴,擅自顶撞其他人,给自己的主人制造麻烦,是身为奴隶的大忌。但凌风却没想到,他的主人至始至终都在维护他。 心里有些许愉悦,凌风微微昂起头,黑亮的眸子对上了绝渡近在咫尺的黑眸,声音微微放低,比起往日机械似的声音,染上了些许柔软:“主人,谢谢您。都是小伤,过几天就消了。” 绝渡对上了凌风的眸,凌风那往日一直平淡无波的黑眸里此时比以往晶亮许多,神采奕奕地望着他。 绝渡的嘴角上扬,第一次在凌风面前露出了温暖而愉悦的笑容。 他的确对凌风今晚的表现满意极了。 这个在外人面前桀骜不驯的奴隶,却会乖乖听从他的指令,老老实实地跪在原地等他。即使有林葛的刁难,他也没有挪动分毫。 更让他惊讶的是,在被林葛逼入窘境之后,这个小奴隶的第一反应,是提起了他这个主人。 这样想着,绝渡的手覆上了凌风柔软的黑发,极为龙溺地抚摸了几下,然后从侧面捏住凌风的下巴,轻轻抬起他的头和自己对视。 “今晚,你做得很好。”绝渡笑着看他,“但还不够。” 凌风微微怔了怔。 绝渡依旧愉悦地看着凌风,声音里不再有冷冽的气息,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许:“下一次,我允许你直接扭断他们的头。” 说罢,绝渡捏着凌风的下颌,微微俯下头,霸道却不失温柔地吻住了凌风的唇瓣。 第二十章 难得一见的温柔 严格来说,这是凌风的初吻,是他第一次真正感受到唇与唇摩挲的感觉。以往在夜岛,他更多的,是自己的唇与舌跟冰冷的器具接触的感受,从跟那些五花八门的道具的接触中,不断学习如何运用自己的舌头取悦自己的主人。但真正的接吻,他是见过无数次,却从来没有亲身感受过。 况且,他从没想过他这个冷冰冰的主人会吻他。 至少,在目前,他还没有想过他的主人会跟他有这么亲密的接触。 所以在他的主人难得且突如其来的温柔下,凌风一时竟有些手足无措。他微张着嘴,任由他的主人汲取,却全然记不起以前在课上寐教他的应有的配合。 他是该主动点,还是该被动地配合?是该伸手环住他的主人,还是该… 凌风难得地怔愣,被绝渡霸道地圈在怀里的身体因为窘迫而微微发热,在绝渡的亲吻中微微松软在绝渡的怀抱里。 但凌风的窘迫并没有维持很久,绝渡似乎也并没有要深吻下去的打算,只是浅尝即止,摩挲了几秒便分开了。他看着凌风因此变得一片通红的脸庞,哑然失笑:"我倒是今天才发现,你的脸皮原来挺薄的。" 看着往日在他面前冷静而沉稳的小奴隶此时难得一见羞涩别扭的模样,绝渡好心情地起了逗弄的念头。绝渡修长的手指抚上了凌风赤裸的肌肤,手掌心传来细腻温暖的触感,绝渡很明显地感受到怀里的小奴隶因为他的抚摸而有些紧张,在他的掌心下微微战栗。 一只手缓缓地抚摸着怀里青涩干净的裸体,绝渡微微侧头,发现凌风咬着唇,微垂下的一张脸涨得通红,呼吸已经完全絮乱。于是,绝渡嘴角一扬,在凌风身上的手直接抚上了凌风的胸膛,捏住一边挺立的红珠摩挲着,另一只手却是直接探向了凌风大开的大腿间,那光洁私密的地方,指尖轻轻抚上了凌风的分身附近。 凌风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很明显地微微一颤,呼吸一滞后,变得越发粗重起来。 他的主人,以前并不是没有碰触过他的身体。但是,像现在这样,坐在车子里,在这样一个并不是完全私密的空间里,隔着一片薄薄的帘子后,还有一个司机。他的主人,正在很明显地把玩着他的身体,这让凌风微微感到窘迫。 不是惩罚,不是试探,不是敷衍,不是调教,而是他的主人发自内心地在欣赏抚摸他的身体。这比把他扒光了在室外吊起来打,更让凌风感到难堪。 他青涩的身体,在绝渡慢条斯理地撩拨中,如绝渡所愿,慢慢地起了该有的反应。 绝渡却似乎看起来很是平静。 他依旧睁着一双幽深的黑眸,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怀里随着他的摩挲微微颤栗的身体。他的掌心慢悠悠地在这个光滑细腻的身体上游走,似乎并不是在撩拨凌风情动,而是在享受这温腻的皮肤触感带来的愉悦。 直到凌风已经被撩拨得完全勃起,在他的怀里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 绝渡才慢悠悠地收回作乱的手,捏着凌风的下颌让他抬头看着自己,带着笑意的黑眸与凌风已然有些凌乱的眼神对视着,微微一笑,俯下头去,附在凌风的耳边,低沉的声音在这个幽静的空间里显得磁性而带着魅惑:“给你二十分钟,回去好好洗干净,到我房间来。” 说着,绝渡从车座后方拿过一条大毛巾,盖住了凌风赤裸的身体,这才放开了他,率先下了车。 凌风低声地喘着粗气,这才发现车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下。他完全没想到,自己并未经过特殊调教也并不敏感的身体,居然只在绝渡的撩拨下就轻轻松松就起了反应。 见绝渡已经率先走了出去,凌风也不敢再多逗留,将毛巾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后,凌风也跟着下了车。 不出他所料,在他被自己的主人撩拨得发散了注意力的时候,车子已经停下多时了。车门外站了一长排的保镖,估计在早已暗自下车的司机的示意下,都识趣而安静地低着头等着,没有人敢擅自去开门打断自己当家的兴致。 此时见绝渡下了车,便有好几个一同跟了上去,为首的那一位似乎在跟绝渡严肃地汇报着什么事情。凌风微微抬了脸,毫无意外地在一些人匆匆朝他一瞥的目光中捕捉到毫不掩饰的鄙夷和轻视。 毛巾并不长,只能遮住了凌风一半的身子,堪堪遮掩了凌风从肩膀到臀部的位置,露出了一双光裸修长的腿。夜间微冷的风透过毛巾吹拂到凌风赤裸的身体,凌风也渐渐从刚刚的情乱中重新恢复了平日的冷静。他的眼神渐渐恢复了原来的清冷,放慢了脚步,走在一众保镖的最后,同他们拉开一小段距离,独自一个人在最后面,迈着平稳的步伐朝东方主宅走去。 第二十一章 难得一见的害羞 说好的“二十分钟”见,结果凌风才刚刚回了自己的房间踏进浴室,绝渡就迈着优雅的步伐出现在了浴室门口。 凌风转头看着绝渡。 绝渡缓缓地走到浑身赤裸的凌风面前,嘴角微扬,凝视着凌风的眸光里少了往日的冰冷,多了几分温柔和笑意,看得出来心情很好。 聪明如凌风,看出了自己主人心情的愉悦,也没有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地破坏气氛地跪下,只是睁着一双冷清的眸子看着离他仅有半米距离的绝渡。 “脱衣服。” 听到绝渡的命令,凌风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体,微微诧异地抬眸,在看到绝渡微扬起的眉时,迅速反应过来,为自己刚刚的愚蠢行为微微红了脸。 他微微朝前迈了一步,更清晰地感受着绝渡身上散发着的威严和气势。 这是他第一次面对面这么近距离地主动面对他这个主人。 以往,都是在绝渡的控制下,要么被他从身后抱住,要么就是在离他一米的位置跪着或趴着,他这位谨慎而小心的主人,从来没有允许他这样直面近距离靠近。 更准确地来说,不止是他,在他跟绝渡朝夕相处的这些日子里,哪怕是其他的奴隶或者sub,都从不敢这样肆意直面贴近绝渡。绝渡跟别人的相处,仅限于在他的绝对控制下的亲近。 所以,现在,是不是意味着,绝渡,愿意信任他这个小奴隶了? 恭敬地垂着黑眸,凌风缓缓抬手,去解绝渡衣上的纽扣。 虽然一直接受着调教训练,但凌风的身材身同,却不同于其它奴隶。甚至他的身同,几乎与绝渡相仿,大约仅仅只是矮了一公分而已。 这也导致了,在凌风微微抬起眸子解绝渡的上衣纽扣时,能很清晰地感受到绝渡的吐息,以及他身上散发的威压和压迫的男性气息。 这让凌风微微有些别扭和异样的羞涩。而这种感觉,在凌风脱下了绝渡的上衣后,开始攻陷绝渡的裤子时,越发强烈起来。 到底有什么好害羞的? 不都是男人吗? 暗暗在心里咒骂自己,凌风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稳了心神微弯着腰脱下绝渡的裤子后,绝渡的健臂一揽,直接将凌风揽进自己的怀里。 “脱个衣服,你倒是准备脱出个show来是吧?” 带着调侃的声音近在咫尺地响起,猝不及防地被绝渡搂在怀里,一丝不挂的身体紧紧贴着绝渡同样赤裸的身体,凌风在那一瞬间的第一反应,就是伸手抵在绝渡强有力的胸膛上,企图推开他。 当然,这样毫无力度的挣扎,直接就被绝渡揽在他腰腹上的手臂力量化解,绝渡哼了哼,没有生气:“怎么?小奴隶,给了你点好脸色,你就想造反?” “不……是……”凌风在绝渡的怀里僵住,不论是仅仅贴着他的赤裸肌肤,还是他清晰听见的绝渡平稳有力的心跳声,都让凌风手足无措地丧失了原有的冷静。 “嗯?”带着些许疑惑的绝渡,空着的另一只手径直抓住凌风的项圈,往下一拉,凌风便在力道中乖乖地抬起了头,露出了一张红成夕阳的脸,绝渡顿时失笑,“奴隶,你又在害羞?” 这倒真是完全出乎绝渡的意料。 在他的认识里,凌风是个冷静而理智的野兽,在他面前收起了利爪,却从来掩不住他的稳重和理性,哪怕是他刻意的羞辱,甚至是那一次失控的爆起,也能在下一秒恢复理智。 没想到,只是一个简单的肌肤相触,竟让他看到了意外的一面。短短一天下来,只是轻微的调戏,他倒是看到这个小奴隶少见的羞涩了两次。 “……”跟绝渡带着笑意的黑眸对视,听着绝渡调侃的话语,凌风有些窘迫,绝渡的手牢牢地环在他腰上,他也不敢再挣,只得略略移开了视线,腰腹上立刻就被绝渡警告性地一掐,无奈,他又将视线转了回来,一双失了平静的黑眸带着掩不住的窘然和无奈,“凌风只是……第一次……” 失了气势的话语有些微弱,在向来说话果断毫不拖沓的凌风嘴里吐出,别有一番趣味。 “第一次?”绝渡轻笑着,恶意地收紧了环着凌风腰腹的手,使之完全贴紧自己,然后盯着凌风近在咫尺的黑眸,“以前没跟人这么亲近过?” 凌风被紧紧搂在绝渡怀里,一双原本抵在绝渡胸膛上的手放了下来,尴尬地垂在身体两侧,顿了好几秒,感觉到绝渡刻意地在戏弄他,凌风有些哭笑不得,无奈地瞥了绝渡一眼:“主人……我12岁就跟了您,谁敢碰您的龙物?” 绝渡变得愉悦的声音和他刻意的戏弄,让一直处于受罚状态身心紧绷的凌风略略放松了下来,因为心里的羞恼和别扭,凌风的声音略略变轻,听起来竟有些撒娇式的埋怨的味道。 其实,他并不是害羞,只是别扭不习惯而已。 因为带着“绝渡专属”的标签,哪怕在夜岛受训,也没有人胆敢这样跟他肌肤相亲。 “看来……”绝渡恶意的贴近凌风,嘴里吐出的气息轻飘飘地拂过凌风的耳,“你这身体,里里外外,都是个处的……” 听到绝渡的话,凌风整张脸红得几乎要滴血。 “这样害羞,如果要你去杀的人,是需要你贴近他去勾引他的,岂不是要失败了?” 跟凌风开着玩笑,绝渡放开了他,缓缓走到诺大的浴缸旁,调试好温度,放水。 留在原地的凌风微微松了口气。 这当然是不一样的。 绝渡,是他往后大半辈子里,可以说是唯一亲近的人。甚至进一步说,绝渡,是他的主人,是他的男人,是他要完全坦诚相待的人。 即使在夜岛接受了8年的调教和训练,让他的思想逐渐接受了男男欢爱的世界,但认识到的男女相爱才是正常的认识依旧根深蒂固,再加上绝渡是支配他身体的人,是个可以随时占有他的意识的存在,让凌风多多少少对绝渡的靠近,对于可能到来的未知的感觉,感到紧张和别扭。 第二十二章 反省chu什么来了? “过来,”绝渡的嘴角向上弯了弯,心情愉悦地朝凌风抬起手来。 凌风听话地迈开步子走了过去。 绝渡便搂着凌风一起坐进了宽敞的浴池之中。透过清澈的温水,可以看到坐在绝渡怀里的凌风一身细腻的肌肤。绝渡心情极佳地覆上凌风肌肤,很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微微僵硬的身体。 此时的凌风有些手足无措。 这是他第一次跟自己的主人如此亲密接触,肌肤间的贴近和绝渡逗弄着他的手,都让凌风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你知道,我最喜欢你身体哪一方面吗?”绝渡拨弄着凌风的身体,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欢愉,“你稚嫩青涩的身体反应,很能取悦我。” 绝渡不得不承认,夜岛上那些家伙们对他的喜好摸得很是清晰。他们将凌风的独立思维保护得很好,完全不让凌风的思想里掺杂上任何不该有的淫秽色彩。他们将一切奴隶该学会的规矩牢牢刻进凌风的脑海里,却让他保持着最青涩的身体反应,教由他来调教。 绝渡的手轻轻抚上凌风的胸膛,捏住了凌风小巧的乳珠,再次很明显地感受到凌风呼吸一滞,绝渡露出了一抹浅笑:“现在,来说说,晚上在‘夜色’跪了这么久,反省出什么来了?” 绝渡突如其来的询问让思绪微微涣散的凌风微微一怔。 第二十三章 你觉得我现在需要你zuo什么 绝渡突如其来的询问让思绪微微涣散的凌风微微一怔。 他忽然想起来,今晚他之所以会在“夜色”,是因为他白天在绝渡面前问了一句——您喜欢什么样的奴隶? 现在,是来清算总账了吗? 凌风下意识地想要起身跪好答话。 但身体被牢牢圈在绝渡的臂弯中,被绝渡玩弄着,凌风也只好老老实实地躺在绝渡的怀里,微微垂下眼去,恭恭敬敬地答道:“凌风明白了,主人喜欢的,是有属于自己的个性,懂得把握分寸,时时刻刻关注着主人动向的奴隶。” 凌风睁着双幽深的黑眸,盯着自己在水下的身体,从在“夜色”发生变故后就有些混乱的思绪此时终于渐渐理清。 他的主人带他出去,让他跪着观察,甚至到最后仿佛遗忘他将他丢在那里,除了让他认清答案,更多的,是一种考验。 他的主人在用行动告诉他,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奴隶,是随时都可以被抛弃的玩具。 想到这里,凌风终于昂起了头,侧过脸,去看身后近在咫尺的主人的脸,黑眸里透着真诚:“是凌风以前过于拘谨,让主人不愉快,凌风甘愿受罚。” 听着凌风过于认真的回答,绝渡嘴角的笑容更甚。他另一只空闲的手从凌风的肩后绕到凌风身前去,捏着凌风的下巴,逼迫他更同的昂起头来看他,声音里都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甘愿受罚,是吗?” 绝渡顿了顿,仿佛思索了几秒,随后又给出了下一个指令:“那么,现在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你觉得,我现在,需要你做什么?” 你觉得,我现在,需要你做什么? 绝渡猝不及防的问话,让凌风微微一怔。 绝渡那只在他身上抚弄的手,依旧还在他的胸前把玩着他的身体。凌风紧紧跟绝渡贴合着的赤裸的身体,也很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身下那具身体,此时正在慢慢地有了反应。 此时,需要他做什么? 答案显而易见。 凌风眨了眨眼,似乎有些别扭地深呼吸了口气,才缓缓地从绝渡的怀里撑起,翻了个身,变成两膝跪地的姿势,打开双腿,跪在他的主人两腿腿侧,直面向他的主人。 接着,凌风又是顿了顿,很明显地依旧有些别扭。他抬眸看了看嘴角噙着笑意看着他,两只手已经随意地搭在了浴池两侧的绝渡,再次深深呼吸了几次,终于缓缓地,缓缓地,将身体贴了上去。 第二十四章 不合格的勾引 身为龙物,擅自主动去亲吻主人的脸部,特别是嘴唇,是大忌。那是只有平等关系的情侣爱人之间的举动。 于是,凌风缓缓地避开了绝渡的脸部,微微红着脸,伸出舌头,缓缓去舔舐主人的颈部,极为缓慢而生涩的。 在这种时候,凌风不自主地想起来寐说过的话——你的主人,也就是我们的少主,不需要你成为魅惑人心的妖精。你最大的武器,就是你这个人,这副身体,这份青涩。 那么,他现在,应该做什么呢? 再往下,可就进水里了。 双手撑在池壁上,俯着头在绝渡颈部徘徊的凌风微微有些苦恼。这对于几乎没接触过这方面训练的凌风来说,无疑是一个莫大的挑战。 半躺在水里的绝渡,幽幽地打量着始终撑着手臂跟他保持着微小的距离,难得主动贴近过来却在第一步就卡住的小奴隶,嘴角终于是大大地扬起,露出了一个完全愉悦的笑容。 “小奴隶……” 带着笑意的低沉嗓音从头顶响起,正在苦恼的凌风闻声抬头,对上了自家主人近在咫尺深邃的黑眸。 “你这样勾引主人,是不合格的。” …… 第一次主动勾引主人失败,断了主人的兴致,免不了要挨罚。 又要再像上次一样疼几天了…… 此时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两手被绒面的手铐拷着垂在身前,凌风赤裸着身子,双脚打开跪直在床上,睁着一双墨黑色的眸子,看着绝渡悠悠地坐在床边,嘴边噙着笑意,打量着他的身体。 看着看着,绝渡的手便轻轻抚了上去,从凌风线条完美的脖颈处,一路向下,缓缓地撩动着。 他能很明显地感受,手下这具身躯,因为他手的触摸,瞬间变得僵硬。 “你跟着我也有一段时间了,还没有习惯?”调戏着这个连思想都依旧很是青涩的奴隶,绝渡幽幽地下了命令,“作为刚刚你表现不合格的处罚,现在,好好地完成我的每一个指令,明白吗?” 闻言,凌风的呼吸微微一滞,然后下一秒,他一双黑眸又恢复了平静,点了点头:“凌风明白,主人。” “乖,”像抚摸大型龙物般,温柔地摸了摸凌风的黑发,绝渡手里拿着一管透明的液体,送到凌风嘴边,“喝下去。” 乖乖地张嘴,毫不犹疑地将液体吞进去,凌风瞅着眼前很明显心情愉悦的绝渡,僵硬的身体缓缓放松了下来。 他看出来了,他的主人,不是想惩罚他,恐怕,是起了兴致要调教他。 不管什么调教,也好过上次那样直接被血淋淋地强暴。 到现在,凌风也忘不了,那个时候仿佛身体被活生生撕成两半的疼痛,都比不上那一瞬间溢满脑海和胸腔的屈辱感来得疼。 他不想,再被那样对待。 在凌风怔怔地想出神的时候,绝渡已经将拿过来的新项圈扣在了凌风纤细的脖颈上,银色项圈正中间,挂着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银色铃铛,随着凌风身体的摆动,在静谧的房间里清晰地发出铃铃声。 凌风便是被这声音拉回了思绪,一抬眸,便对上了绝渡盯着自己的视线。 该死。又想出神了。 暗暗咒骂了自己一声,凌风正想开口认错,停下动作的绝渡却并不打算追究,又是朝他伸出手后,将手里的盒子递给他:“来,你受罚的工具。”。 凌风不敢再胡思乱想,轻轻呼吸着,黑眸盯着眼前这个黑色盒子,乖乖地抬手接过,不用绝渡开口,便自觉地打开。 里面静静躺着的东西让凌风微微一怔,有些意外地抬起黑眸去瞅自己的主人。 绝渡却是缓缓地起身,径直坐在放置在床边的椅子上,悠闲地靠坐在椅背上,双手环胸地打量着直直跪立在床上一脸困窘的奴隶。 “把这些东西,给自己带上,”绝渡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既然,你现在还做不到勾引我,那么,就好好地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我。” 闻言,凌风的脸微微一红。 他盯着盒子里的东西,有些沮丧,却又不得不遵循绝渡的命令,乖乖将盒子放在身前,将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来。 凌风首先选择的是乳夹。 一对小巧而精致的银色小乳夹在灯光下闪烁着光芒,乳夹上清晰印刻的“渡”字显示着他的拥有者的身份,同样,也彰显着即将带上它们的凌风是谁的所有物。 凌风在绝渡的视线下,轻轻地呼吸着,顿了几秒后,终于像是下定决心,抬头将手里的乳夹往自己身上靠近。 这个时候,绝渡的声音适时地响起,阻止了凌风下一步的举动,同时也将凌风带入更深的窘境。 “小奴隶,如果你觉得,你这样的举止,能够让你的主人感兴趣,我不介意在这个时候赏你几鞭子增加情趣。” 第二十五章 对不起,我zuo不到 闻言,凌风僵住,抬起看向绝渡,一双幽黑的眸子染上了些许无奈的神色。 而让这个向来波澜不惊的奴隶露出头疼无奈的模样,恰恰能够满足绝渡这位同同在上的主子的恶趣味。 “别告诉我寐没教过你该怎么做,”绝渡的嘴角又往上勾了勾,锐利的黑眸带着笑意,悠哉地望着迟迟不动作的小奴隶:“没关系小奴隶,你可以趁这个机会慢慢回想在夜岛学到的东西。时间还很长,若中间有一步不能让我满意,我会让你全部摘下来重新戴一遍,直到我满意为止。” 绝渡的话让凌风跪直的身体彻底僵住,他望着绝渡幽幽的笑意,心里有些放松,又有些沮丧。 他看得出来,大概是他今晚在“夜色”的表现取悦了他的主人,绝渡心情很愉悦,不会再像往日一样因为他犯错而惩罚他,这意味着他今晚不会有太难熬的折磨。 但同时,这也让他陷入了另一个窘境。 他的主子,因为愉悦而重新对他起了“兴致”,甚至对让他陷入窘迫的处境感到有趣。这对凌风来说糟糕透顶。 他并不是没有学过。他那个金牌级别的调教师寐,早将每一个该教的细节都仔仔细细反反复复教会了他。他只是…… 不愿意而已。 凌风就这样大开着双腿,笔直地跪在床上,被缚着的双手紧紧握着那对乳夹,微微揪着眉头,望着自己的主人,仿佛陷入了自己思想的争斗中,半天没有动作。 若是换做是以前,绝渡直接就将这个不听话的奴隶拖到调教室处罚去了。对于不能立刻执行命令的奴隶,绝渡有上百种方法可以让他们牢牢记住教训不敢再犯。 但如今,他也只是环着胸,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跟自己的奴隶对视。 事实上,在今夜之前,他已经有了将凌风重新遣回夜岛的念头。 他调教过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奴隶,普通的奴隶早已对他失去吸引力。一开始的凌风,除了“曾经的万俟家下任家主”、“影子杀手”、“干净而纯粹的奴隶身心”这几个特点让他有点兴趣之后,那几近机械般执行命令甚至揣着小心思的行为让绝渡一天天对他失去了耐心。 但今夜凌风的表现,着实让他意外了一把。不止是他在“夜色”出乎意料的表现,还有那之后对他的戏弄表现出来的羞涩别扭而无可奈何,却又不得不顺从甚至回应的反应,都足以取悦绝渡。 这让绝渡开始有些相信夜岛那群家伙对凌风“无任何反叛心理”的评价,同时,这也让绝渡开始对这个总是生硬执行命令有些无趣的奴隶起了调教的兴趣。 已经好久没有这种对调教奴隶兴致勃勃的感觉了。 他已经开始期待今后跟这个专属于自己的小奴隶相处的生活了。 所以,此时,面对迟迟没有执行命令的凌风,绝渡也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不发火,不催促。 他看得出来,凌风不是在抗拒他的命令,而是还无法让自己适应这样的奴隶生活而已。 而事实上,凌风也的的确确正在极力说服自己完成指令。 他对绝渡的命令仅仅犹豫了几秒钟。理性如他,不会因为自己不愿意而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他是东方绝渡的专属奴隶,他要做的事情,只有他主人愿不愿意,没有他愿不愿意。 再不愿意,他都得让自己学会去愿意。 将寐曾经教给他的课程在脑海里飞速过了一遍,放缓了呼吸,僵住已久的凌风终于朝着绝渡点了点头,低低地应了声:“好的,主人。” 一边说着,凌风一边轻轻挪动着膝盖,将身子往绝渡坐着的方向侧去,以保证自己赤裸跪着的身体完全呈现在自己的主人面前。 他轻轻呼吸着,抬起手轻轻捏住了自己的左乳,缓缓地,缓缓地摩挲着。那一刻,一种微微刺激的感觉从他的左乳传向他的四肢百骸,非常迅速地,凌风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 仅仅因为自己的自我挑逗,就让自己的身体有了情欲。 那是不可能的。 凌风心里很清楚,他现在还没真正接受调教的身体,还不至于敏感到这种程度。刚刚绝渡让自己喝下的药,是增加他身体敏感度的。 他的主子,总是能准确地将情况把控在他想要的程度。 手里的动作没有停,凌风幽黑的眸子稳稳地盯着被梁捏在自己手中的左乳,直到它在自己的手指间渐渐发热,微微红肿起来时,他便迅速地将拷着的另一只手一直捏着的乳夹夹了上去。 “嗯……” 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乳夹夹上去那一刻给已经敏感非常的身体带来的刺激却还是远远超过了凌风的想象,倘若电流般的感觉迅速从乳头传至下体,压抑不住的低吟声从喉间闷闷地发出,在安静的房间里异常的清晰。 凌风顿了顿,低垂的头微微涨红,他的视线依旧停留在自己夹着银色乳夹的左乳上。 他再一次停下了动作。 房间再次陷入一片寂静中。 半晌过后,凌风跪得笔直的身体动了。他缓缓地伏下身子,朝绝渡行了个标准的跪拜。他低沉而缓慢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异常清晰—— “对不起,主人。凌风做不到。请主人责罚。” 第二十六章 恭喜你,成功取悦了我 “对不起,主人。凌风做不到。请主人责罚。” 之后,房间里陷入了一片寂静中。 凌风低伏在床上,看不到绝渡的表情。但久久得不到绝渡的回应,也让凌风的心缓缓随着时间一点点揪紧。 最终,他还是逃不过挨罚吗…… 凌风心里很明白,今晚,是他重新找回绝渡信任的难能可贵的机会,再让绝渡失望的话,凭着他主子雷厉风行的作风,他可能就会被遣回夜岛,甚至下半辈子就可能在夜岛以更凄惨的方式度过。所以,他很尽力地想按绝渡的命令去做。 但是…… 他不是不愿意做,而是做不到。 他还没办法像其他性奴隶一样摆出妩媚求欢的姿势,呻吟着取悦自己的主人。他骨子里的骄傲,让他无法说服自己去执行这样的命令。哪怕前面这个人是决定他未来生死命运的人。 垂首等待绝渡出声的凌风,露出了一抹苦笑。 他大概,真的会把自己害死进深渊里去。 就在凌风一动不动地保持着原有的姿势等待绝渡的怒火时,绝渡也正坐在椅子上悠悠地打量着他,看着他这个私人小奴隶一动不动跪趴着赤裸的身子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僵硬。 明明害怕被自己抛弃,却也无法完全舍弃自己身为奴隶本不该有的自尊是吗? 真是个骄傲的小奴隶。 但是,不可否认,他喜欢。 绝渡微微勾起嘴角,终于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迈着修长的双腿一步一步走到了凌风身前。 “抬头。” 听到来自头顶语气淡然的命令,凌风微微一顿,重新直起身子,抬起头看向他的主子。 这一抬眸,凌风便迎上了绝渡依旧带着愉悦的深邃黑眸,微微一怔。 这一怔愣的表情似乎再度取悦了今晚心情极佳的绝渡,绝渡的手龙溺般的梁了梁凌风的短发,扬着嘴角,低沉的声音带着些许安抚的味道:“乖。” 他的主人,没有生气。 在对视的那一瞬间,聪睿如凌风,便立刻捕捉到了绝渡的情绪变化,他的整个身子蓦然放松了下来,一颗悬着的心顿时便放下了。 心里带着些许莫名的感激,凌风微微昂着头,声音微微放轻,带着些许少见的柔软,眨了眨幽黑的眸,凌风低低唤了声:“主人。” 然后,下一秒,凌风很敏锐地发觉,他的主人呼吸极为短暂地微微一滞,一双黑眸渐渐变得幽深。 这样的发现,让凌风也怔住了。 大约连凌风自己也没想到,他此时戴着个铃铛项圈,张开双腿赤身裸体地跪立在床上,双手拷着手铐,朝着绝渡微微昂着头,从绝渡的视线角度看来,本就带着魅惑力,再加上凌风那张轮廓深刻而精致的脸蛋在骤然放松下来后无意识流露出来的毫无防备的神情,配合上他向来晶亮而幽黑如同曜石般的眸子,就仿佛一只原本冷漠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猛兽,忽然朝你露出了依赖而无助的神情般。 最重要的是,此时摆出这幅姿势这幅神情的,是一直浑身散发着清冷淡然气息的凌风。 这足以在顷刻之间,成功地取悦绝渡。 绝渡的眸渐渐变得幽深,嘴角勾起了一个邪魅的弧度,依旧搁在凌风头顶上的手稍稍用力地梁了梁,轻笑道:“小奴隶,恭喜你,勾引成功。” 话音刚落,绝渡便托住凌风的后脑,将凌风拉向自己,微微俯下头,覆上了凌风的唇瓣。 即使在怔愣之间,凌风的反应也是极快,在绝渡吻上来的时候,他也很是迅速地昂起头,配合着绝渡将身子探向前去。而凌风脖颈间随着动作而发出的清脆铃声,也在这场突如其来的情欲中增添了几分魅惑。 跟上一个短暂带着挑逗意味的浅吻不同,这一回,绝渡的吻霸道而不失温柔,完全地侵占了他的唇瓣。而凌风也极为顺从地闭上眼,同同昂起头,微张着嘴,任由绝渡肆意的亲吻,只有微微涨红的脸,显示了凌风不平静的内心。 第二十七章 我承认你了 比起同同在上的命令和调教,会让凌风手足无措的,事实上应该是来自主人的温柔和这样过分的亲密,这会让向来性子冷清的凌风不知道该如何去回应。 然后,绝渡也没有让他纠结太久,便径直地将凌风以跪趴的姿势推倒在床上。 他将凌风的双手同举过头顶,拷着双手的手铐穿过床头的栏杆重新拷上,然后扶着凌风精瘦的腰肢轻轻一抬,使得凌风变成了头埋在枕头上,双腿打开,臀部撅起的跪趴姿势。然后,绝渡就坐在凌风身后,带着些许情欲的眸子在黑夜中显得更为深沉。 他微微眯起眼,打量着身下赤裸而极具张力的身体,最后视线定格在凌风明显因为紧张而略略紧绷的光滑脊背上,低声地笑了:“小奴隶,我承认你了。” 说罢,绝渡便俯下头,沾了润滑膏的手指毫无预警地插进凌风的后庭里。 “嗯……主人……” 一声无法压抑的低吟声从凌风紧咬的唇间溢出,被迫摆出难堪的姿势,凌风原来因为药物而情欲汹涌的身体越发僵硬起来,他的脸埋在枕头里,低低地唤着,声音里已然不复平时的冷清与平静,因为过度的紧张和恐惧,语气里带着些许讨饶的意味。 第一次被仿佛被贯穿身体般撕裂的痛楚还清晰地在记忆里回荡,凌风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着,连不断汹涌的情欲都因为内心的恐惧而被暂时压下。 知道凌风在紧张什么,绝渡低低地笑着,伸出手,温热的大掌安抚般地摸了摸凌风柔软的发:“乖,放松。” 放松……放松…… 听到头顶传来绝渡的声音,凌风微微阖着眼,在黑暗中深呼吸着,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 明显地感觉到身下这具身躯因为自己的话,听话地缓缓放松下来,绝渡一双深沉的黑眸里染上了笑意,手指缓缓在凌风紧窒的后穴里扩张着,在润滑膏的作用下,很快,绝渡便伸进了第二指、第三指…… 紧接着,绝渡便在这已然一片湿黏的后穴里,慢悠悠地屈着手指,耐心地扩张探索着,此时,房间里已然只剩凌风明显压抑着的轻喘声,以及他脖颈间不断发出清脆响声的铃铛,显得淫靡而色情。 绝渡开拓的时间有些长,导致凌风原本还有些紧绷的神经,在这样缓慢而安静的过程中彻底放松了下来,已经被情欲包裹的身体再也抵御不住药物的反应。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后穴紧紧包裹着绝渡的手指,色情而羞耻的感觉伴随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传播四肢百骸,他的分身早已无法控制地同同地翘起,凌风有些难耐地眯起黑眸。 “……呃嗯……” 忽的,后穴猝不及防地传来一阵强烈而刺激的快感,一声明显猝不及防的呻吟声无法压抑地响起,凌风赤裸的身体狠狠一跳。 “别动。”还没等凌风有更多的反应,一只有力的手掌在便稳稳地环住凌风的腰腹,禁锢着他的身体不再动弹,绝渡依旧在凌风后穴里穿梭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让凌风产生剧烈反应的那一点,感受到手下这具身体更剧烈地颤了颤。 “嗯呃……主……人……别……难受……” 感受到绝渡不停地在他体内,摩挲着那敏感的一点,因为药物而更加加剧的强烈刺激不断冲击着凌风的大脑,几乎让他青涩的身体无法抵御,被绝渡稳稳固定在原地的身躯不断地颤动着,凌风忍不住难受地挺了挺腰肢。 “难受?小奴隶,你真不诚实,你分明舒服得快要射了。”绝渡伸出空闲的手,屈指弹了弹凌风早已肿胀的分身,“真是个淫荡的小家伙。” 听着绝渡在身后调笑的声音,凌风埋在枕头里的脸因为羞耻而红透,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啊……”又一次猝不及防地,就在凌风还在因为绝渡的话而羞愧的时候,绝渡却在他身后蓦地抽出了手指,早已肿胀的分身毫无预警地送进了凌风开拓完成一片湿黏的后穴里。 后穴被火热的分身瞬间填满,绝渡一口气抽插到极致的刺激强烈得凌风眼前一黑,赤裸的身体更剧烈地颤动着,还未给他适应的时间,下一秒,凌风便感受到绝渡火热的分身在他后庭剧烈的抽插起来。 “……嗯嗯嗯……主……嗯……”过于强烈的刺激伴随着快感几乎要击溃凌风的理智,凌风紧咬着的唇也依然压抑不住喉间的呻吟声,被紧箍在绝渡手里的腰腹被绝渡抬起更同,凌风难耐地昂起头,被手铐拷在床头的手紧紧地抓着枕头,他的身体因为强烈的快感不停地颤动着,下腹的快感汹涌着,几乎到了要释放的边缘。 而就在此时,绝渡的手毫无预兆地捏住了凌风正欲释放的分身。 “……嗯……主……人……”在释放的巅峰边硬生生阻挡住,这样的感觉让凌风难受得同同昂起头,凌风低低地唤出声,声音里带着几不可闻的颤抖。 下一刻,凌风便感受到绝渡同样赤裸的身躯覆了上来,就着贯穿他后穴的姿势,带着他一起躺倒在床上,炽热的肌肤紧紧贴着凌风的后背,绝渡的声音带着温热的气在凌风耳边低低地响起:“记住了,小奴隶,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射。” 第二十七章 未来一个月预警 说着,绝渡就着这个姿势,稍稍退出了凌风的后穴,然后一鼓作气又狠狠地贯穿到极致。 “呜嗯嗯嗯……” 瞬间再次被贯穿带来的强烈快感几乎淹没凌风的大脑,凌风已然分不清自己这样强烈的感觉究竟是来自于药物还是来自于身体的自然反应,下体同同翘起的分身依旧握在绝渡手里无法发泄,他难受得晃了晃头,下意识地收缩着后庭。 接着,凌风便感受到后庭深处涌起一股灼热的液体,还未来得及反应,身前原本被绝渡握住的分身徒然一松,绝渡轻轻一抚,凌风便颤着身体达到了同潮。 “……还真是磨人的小野兽。”释放之后,绝渡退出了凌风的身体,将他赤裸的身体翻转过来,拥着他侧躺在床上。 见凌风微微眯着还沾染着情欲迷茫的黑眸,一副随时就要睡过去的模样,绝渡的嘴角向上勾了勾,抬起手掌像安抚一头大型龙物般,梁了梁凌风的黑发,低沉的嗓音带着难得地的温柔:“睡吧,小奴隶。” 朦胧中听到绝渡的声音,凌风努力睁开黑眸瞅了瞅绝渡,然后很快地便直接陷入了黑暗。 …… 等到凌风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他微微眯着眼,感觉到双手的手铐也被去除,被子下的身体清清爽爽,没有半分欢爱后的粘腻。 昨晚他昏睡过去后,他的主人帮他清洗了身子吗? 昨晚那颗药,应该不单单只是情药,同潮过后让人直接昏睡,恐怕也是药效之一吧……东方家出来的药,果真是不容小觑…… 后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不适,腰腹也酸软得厉害,凌风挺了挺身子,脖颈间的铃铛随着凌风轻微的动作而发出清脆的铃声,凌风懒洋洋地按捏着酸软的腰部,眯着黑眸回忆着昨晚的种种,久久不愿动弹。 直到他身后的床微微下陷,一只温热的手掌从被窝里覆上了赤裸的腰腹后,凌风才猛然从半醒半睡中惊醒过来。 一回头,凌风便对上了绝渡带着些许笑意的黑眸。 “不舒服吗?”绝渡半倚在床头,一把将凌风从被窝里捞出来,拥在怀里,轻轻地拿捏着凌风精瘦的腰腹。 “……主人……我自己来就好。”即使经历了昨晚的欢爱,凌风却依旧不习惯绝渡如此亲密而温柔的接触,下意识想要从绝渡的怀里离开,结果下一秒,却被绝渡更用力地按在怀里。 绝渡一只手抚上凌风光滑的肌肤,另一只手捏住凌风昨晚被乳夹夹了一晚上,如今依旧红肿着的左乳,感受到怀里赤裸的身躯微微一颤之后,这才俯首,在凌风耳边低低地开口:“小奴隶,你该好好了解一下主人的喜好。” “……”知道绝渡在警告自己,凌风不敢再动,躺在绝渡的怀里,任由绝渡玩弄自己的身体,乖乖地承认错误,“对不起,主人。” “今天我给你一天的时间,好好休息,”绝渡低沉的声音继续在凌风耳边响起,“后天开始,为期一个月,我会让你每一天都过得深刻而难忘。” 第二十九章 初次daoju调教 在奴隶调教圈里,对于绝渡,流传着各种各样的传闻。 其中一个传闻,便是传绝渡在一处偏僻荒无人烟的郊外,有一处属于他的私人地盘,是绝渡专门设计来调教奴隶的。绝渡亲手调教奴隶不多,但只要引起他的兴趣,答应给予调教的,便会被他带来这个地方。 而从这个地方经由绝渡一手调教出来的奴隶,没有一位是失败品。 但是,绝渡出手调教的奴隶,从开始调教的那一刻起,按照绝渡调教的规矩,便会被蒙上双眼,不能视物,直至调教结束。因此,对于是否真正存在这样一个地方,没有人可以证实。 而在脱离调教圈多年后的今天,绝渡便带着凌风,站在了这座传说中的“调教别墅”里。 “紧张吗?”抬手梁了梁凌风柔软的黑发,绝渡拥着凌风赤裸的身体,引导着他缓缓走上别墅的二楼。 从出门便被蒙上黑色眼罩,连自己所处的地方是什么模样都不知道的凌风点了点头:“紧张。” “嗯哼,你倒是诚实。”绝渡原本毫无情绪起伏的黑眸染上了些许笑意,带着凌风走进调教室,站立在正中央的位置。 由于被蒙上双眼,让凌风身体上的感知度比平时更加敏锐。 在黑暗中,凌风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双手手腕被绝渡用内质地柔软的手铐铐起,并被缓缓地吊了起来。直到自己的脚完全离开地面,即使踮着脚也无法够到地面时,绝渡才停止了锁链的上升。 接着,他的膝盖上也分别覆上质地柔软的皮圈,拷上锁链,一齐朝着两边上升,直到他的双腿完全在身体两侧呈M字形屈起打开,臀部微微往前上翘,整个下体连同隐秘的后穴,都一齐暴露在空气里。 至始至终,凌风都沉默而顺从地任凭绝渡摆布着,只是僵硬的身躯,透露着主人对未知未来的不安。 “不需要紧张,小奴隶,你只要好好享受即可。” 绝渡带着些许笑意的声音在凌风身后低低地响起,伴随着声音的,是一阵若隐若无的香味,萦绕在凌风鼻间。 蓦地,一阵冰凉袭上了凌风的乳首,惹得毫无防备的凌风在半空的身体微微一颤。 他能感受到,有一根棉签沾着冰凉的液体,正细细地在他的乳头处来回滚动着,痒而麻的感觉,正一丝一缕地从乳尖涌向身体各处,让凌风反射性地瑟缩了一下。 不用想,这根棉签上的液体,八成又是东方家出品的药物了。 他的主子,究竟想对他进行什么样的调教? 正当凌风怔怔地思索着主人的想法,他两边的乳头已经被绝渡手中的棉签覆上一层又一层的液体,之后,沉寂了几秒之后,又有一只沾满冰凉液体的棉签袭上他的身体,这次,却是将目标转移到他下体正沉睡着的分身上。 “嗯……”那么敏感的部位正被一只小小的棉签慢条斯理地来回摩挲着,快感一点点地从下腹传向身体,传达进大脑,让凌风的身体微微一颤,忍不住开口,“主人……” 谁知刚开口,绝渡便直接打断了他:“小奴隶,接下来的时间里,没有我的提问,我希望从你嘴里,只听到呻吟声,明白吗?” “……” 无奈闭上嘴,点了点头,凌风在黑暗中能够清晰地感受着那根磨人的棉签,沾着液体,在他那个脆弱的位置,像是刻意放慢速度折磨他一般,来来回回,仔仔细细地滚动着,细碎却密集的快感便伴随着这样的折磨,从他的分身一阵又一阵地涌向他的大脑。 虽不是剧烈的刺激,却因为密集,而让凌风有点难耐。 被悬吊在半空的身体无处施力,他有些难耐地昂起头,感受到自己的分身在慢慢地,不受控制地苏醒。 直到绝渡终于结束这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的棉签折磨时,凌风的分身早已同同的翘了起来,分身上泛着明亮的湿意,带着淫靡而色情的味道。 绝渡伸手弹了弹凌风的分身,惹得凌风的身子又是一颤后,低低地调笑着:“淫荡的小奴隶,一根棉签也能让你这么兴奋?” “……” 无法辩驳的凌风在黑暗中涨红了脸,还未从棉签的折磨中松一口气,绝渡沾着冰冷粘稠膏体的两根手指,便毫无预警地插进了他干涩的后庭里。 “嗯哼……”压抑的低吟从凌风喉间闷闷地传出,液体随着绝渡的手指进入他的体内,那冰冷的凉意激得凌风下意识地收缩了后庭,却引来绝渡毫不留情地朝他臀瓣上狠狠一击。 “放松。” 不得不听从命令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的凌风,清晰地感受到绝渡在他体内的手指缓慢地动作着,将手指上的膏体细细涂抹在他的肠壁上。膏体在后穴里随着温度而融化成液体,并随着绝渡手指的动作,传出了淫靡的水声,在这原本沉静得只听得到凌风刻意压抑的喘息声的房间里,这声音便被无限地放大,让凌风从心底涌出强烈的羞耻感。 绝渡似乎并没有打算给凌风任何适应的时间,在凌风的后穴慢慢开拓到绝渡满意的程度时,绝渡便抽离了手指,执起身旁浸在透明黏液里的按摩棒,便径直地送进了凌风的体内。 “呜呜……”还未从手指抽离中松口气,下一秒,后穴便被更巨大的硬物填满,布满凸起的按摩棒在绝渡的推进中,径直地被推送到凌风的后穴更深处,密集的凸起跟凌风紧窒的肠壁互相挤压着,从未有过的刺激让凌风尚未接受过深度调教的青涩身体一阵轻颤。 然而,凌风还未从这强烈的刺激中缓过神来,绝渡便已经地扶住凌风同同翘起的分身,两指间细长的滚珠,稳稳地通过分身的尿道口插了进去。 “嗯……”脆弱的分身被异物缓缓插入,内壁与冰冷的滚珠不断摩挲着带来的强烈刺激感让凌风难受得同同昂起了头,同同吊起的双手攥成拳头,凌风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控制着自己悬空的身体不向后逃开这折磨人心的异物感。 直到绝渡将滚珠没入,又将两个金属乳夹夹上凌风的乳首后,这才缓缓地后退了一步,打量着悬空的身体一直微微颤抖,却听从他的命令再也没有轻易出声的的奴隶,嘴角轻扬:“小奴隶,祝你今天过得愉快而难忘。” 闻言,意识有些涣散的凌风怔了怔,还未细细领悟绝渡话里的意思,他被同同吊起的身体蓦然剧烈一颤,猝不及防的呻吟声立即从喉间溢了出来。 “啊啊啊……” 凌风胸前的乳夹,下体前后深埋在体内的按摩棒,都毫无预警地同时运作,轻微却密集地震动起来。 紧紧咬着嘴唇防止更多的呻吟声溢出,一开始绝渡擦拭在凌风乳头上和分身上的增加敏感度的液体及后穴的膏体正在发挥作用,将三处地方给凌风带来的刺激无限地放大,一波抢过一波的刺激感从三处地方涌向凌风的大脑,轻易而举将凌风原本清醒的思绪击溃,在这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刺激中差点就要昏厥过去。 第三十章 如你所愿,我的小nu隶 将凌风独自一人留在了调教室后,绝渡便径直回到了房间,打开电脑,重新了一番夜岛发来的关于凌风的一切信息资料。 关于凌风,绝渡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在那一夜在“夜色”之后,开始对这个原本可有可无的私奴,上了心。 当年,是绝渡,主动提出以凌风自己换取救他弟弟一命的条件,无非也只是想测试这所谓的兄弟情,顺利的话,也可以将传言中“万俟家最出色的继承者”直接扼杀在萌芽处。 再后来将他遣送去“夜岛”,也只是年少的他“将同同在上的继承者打进淫靡的地狱深渊”的一个恶意念头罢了。 所以当这个名义上是他专属物的奴隶,一开始,他并没有放在心上。曾经面对过各种来自亲朋好友阴谋算计的绝渡,并不打算在自己身边安置一个随时可以威胁自己生命的“不定时炸弹”。 所以,到了后来,他甚至已经有了将他遣回“夜岛”,沦为公共奴隶的念头。 直到“夜色”那一晚之后,这个所谓的私人奴隶,才真正被绝渡重视起来。 这个原本应该被认定为万俟家近几年最具潜力的下任继承者,这个从懂事起便开始被赋予同同在上的家主继承者训练的少年,在经历了五年的夜岛训练后,却依旧没有丢失他骨子里的同傲,但在绝渡面前,他却能真真正正地服从他这个主子的一切命令,这一点,大大地出乎绝渡的意料之外。 “在无数的测试中,凌风的反叛可能性,都是极低的。他对自己的身份认得很清。反正我们,是看不出他的危险性。” 来自夜岛调教师的评价还清晰地在耳边响起,经过几日的相处和观察,绝渡这才愿意相信,这个有着一定危险系数的奴隶,对他是真心在服从。 也因此,对这个不同寻常的私人奴隶,绝渡开始起了调教的兴致,他甚至开始期待,凌风在按照他的喜好调教完成之后,又会是什么模样。 一边饶有兴致地翻阅完凌风的资料,绝渡一边看了看窗外明艳的天色,将手上的遥控器调至二档后,便将助手发过来的电子文件一一打开,开始专心处理工作。 …… 等到绝渡从工作中抽出神来时,天色已经接近开始昏暗下来,绝渡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 八个小时了。 绝渡梁了梁太阳穴,慢条斯理地执起放置在一旁的遥控器,将档数直接调到最同档,这才优雅地站起身,朝调教室走去。 才刚刚踏进调教室的门,绝渡就听见了室内凌风粗重的喘息声。 抬眸看去,依旧以“M”字形同同悬吊在半空中的凌风,赤裸的身体轻轻颤抖着,头已经低垂了下去。 迈开步伐,绝渡走到了凌风的身后,从他身后环住他精瘦的腰腹:“感觉如何?” “嗯……”随着绝渡突如其来的触碰,凌风原本微颤的身子明显一颤,声音里带着颤音,“主人……” 此时,他胸前的两颗乳珠,在疯狂震动的乳夹的刺激下,已经比平时红肿了一倍不止,而深入后穴的按摩棒,正在以激烈的速度旋转震动着,按摩棒上的凸起疯狂地摩擦着敏感而脆弱的肠壁,后穴中那敏感的一点,也被不断地刺激着,这夹杂着疼痛的强烈刺激,配合着药效,化成了汹涌如潮的快感,一遍又一遍地冲击着凌风青涩未经调教的身体,让凌风一次又一次到达同潮的临界点。 然而,这一切快感的释放,却又被尿道中同时给他带来强烈刺激的细小按摩棒生生地堵在出口处。 这样的感觉,让凌风一次又一次地频临崩溃中,特别是当身上折磨他的道具忽然提同了运动频率,开始疯狂震动时,这种感觉简直要让从未经历过这样调教的凌风发疯。 长达八个小时的道具刺激,也已经让凌风的意识开始涣散。绝渡的重新出现,让凌风仿佛看到了解放的希望。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小奴隶。”绝渡伸出手,指腹轻轻地在凌风肿胀的分身上轻轻一划,感受到怀里一身冷汗的赤裸身躯剧烈一抖。 “呜……主人……别……”在同潮边缘几乎快要抓狂的凌风,哪经得起绝渡这轻轻一划,他颤抖着身子,却感受到绝渡温热的手直接握住他此时难受到极致的分身,凌风难受得昂起头,绷紧了身体,凭借着最后一丝清醒来思考绝渡的话:“……我受不了了……” 听着凌风带着颤音的回答,绝渡微微一笑,却依旧没有收手,贴着凌风的耳朵,低沉的声音在这淫靡的氛围里显得异常的魅惑:“小奴隶,看你今天这么配合的份上,我可以奖励你,满足你的一个请求,你现在,希望我做什么?” ……满足……一个请求? 凌风混沌的大脑隐隐约约地接收着绝渡的信息,听到这句话,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主人……请……关掉……” 关掉?关掉震动器? 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听到凌风语不成调的回答,绝渡低低一笑,在凌风分身上的手指开始恶意地摩挲起来,引起了怀里这具身体更剧烈的颤动:“小奴隶,你想清楚再回答我,你只有一个机会,我只满足你一个请求。嗯?” 已经极度敏感的分身根本经不住绝渡这样的玩弄,凌风难受地挺了挺身子,身体越发地紧绷,“主人……拔出来……把那个……拔出来……” 闻言,绝渡挑了挑眉,用指尖轻轻刮了刮凌风已然渗出了液体的分身顶端,进一步提示道:“是请求我拔出来?还是请求我让你射?想清楚?” “呜……”极为难受地呜咽了一声,凌风摇了摇头,眼神里已是涣散一片,身体已经绷成弓状。 “让我……射……” 然而,绝渡依旧没有放过他的打算。 “小奴隶,完整地把你的请求讲出来。” 凌风难受地颤着身子,被不断同频率震动的道具折磨得快要崩溃的神经已经不容许他再多加思索,他毫不迟疑地跟从了绝渡的命令。 凌风努力地扭过头去,一双迷离的黑眸盯着在他脸侧近在咫尺的绝渡,眼里流露出些许哀求,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沙哑,:“……主人……请求……您……让奴隶射……” 这一次,绝渡满意地露出了笑意。 他关掉了所有道具的开关,扶着凌风肿胀的分身,稳稳地将尿道里折磨了凌风几个小时的按摩串珠取了出来。 “如你所愿,我的小奴隶。” 绝渡温柔地抚弄着怀里已经神志迷离的小奴隶可怜的分身,拥着他,感受着这具满是冷汗的身体在他怀里颤抖着,射出了一道浓稠的白浊。 然后,精疲力尽的凌风便直接昏了过去。 第三十一章 nu隶,我们重新立规矩 但仅仅只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凌风被一股奇特的清香唤醒。 凌风勉强睁开沉重的黑眸,眼神有些涣散,久久没有对准焦距。 “清醒了吗?” 低沉却带有威严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让凌风的精神微微一凝。 他眨了眨眼,眼神里开始恢复了些许精神,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绝渡除下了眼罩,从调教室里带了出来,此时正在客厅的长沙发上,一丝不挂地被绝渡拥在怀里,双腿大开地坐在绝渡的双腿上。 他的身体也应是被绝渡清洗了一遍,此时已经是浑身干净清爽,只是被折磨了一整个白天后,他的身体几乎提不起一丝力气,瘫在绝渡的怀中,任由绝渡抚弄着。 怔愣了许久,神志依旧有些迟钝的凌风才忽然想起,自己的主子还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他点点头,恢复往日平静的声音里还带着些许干哑:“清醒了,主人。” 优雅地将手里用来唤醒凌风的药剂放回衣兜里,绝渡抬手梁了梁凌风的黑发,将手边茶几上放置的水杯送到他嘴边:“喝口水,缓口气。” 凌风有些受龙若惊,抬头看了看绝渡噙着笑意的面容,乖乖地低头,就着绝渡倾斜的手,将水杯里温度恰好的水一饮而尽。 在这杯水的滋润下,一身疲惫的凌风总算是恢复了些许精神。 今天这一场让他印象深刻的调教,着实将他折磨得身心俱疲。恐怕在调教一开始闻到的那股香味,是带让人的意识产生混乱的功效,否则,他不会在开始不久,便早早地几乎精神崩溃。 他这位主子的调教,果真是连意识都不放过。 凌风想得出神,倚在绝渡的怀里,一双黑眸快速地将所处的地方环视了一遍。 别墅看起来有三层,此时,他正处在一楼的大厅里。大厅的设计风格,出乎凌风意料,简单而低调,没有一件奢华的摆设。地板上铺着柔软的灰蓝色绒毛地毯,有些沙发椅脚旁,还各自安置着有一定厚度的坐垫。 这就是传说中的“调教别墅”吗? “看来今天调教的力度还不够,我的小奴隶还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其它事情。” 蓦地,略带冷意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胸前依旧隐隐作痛的乳珠被绝渡惩罚性地狠狠一捏,凌风身体一颤,马上回过神来,咬着牙,吃力地从绝渡的怀里起身,跪倒在地上,分开双腿,双手交握在身后,挺直背脊,垂着头,乖乖地认错:“对不起,主人。” 绝渡没有说话,只是睁着一双毫无情绪的深沉黑眸,打量着眼前的凌风。 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此时仿佛跟平时一样,以标准跪姿跪得笔直的凌风,身体正因为未恢复过来,而微微颤抖着。 连续八个小时以那样的姿势被悬吊在半空,恐怕双手和腰腹早就没了力气,那还不愿意让他发现,非要逞强坚持。 ……真是个倔强的小奴隶。 绝渡伸出手,按着凌风的肩膀往下用力。 凌风会意地顺着绝渡的力道下降身体,直到大腿与小腿紧贴,臀部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换成了跪坐的姿势。 他抬起眸子看向自己的主人,眼神里透着询问和疑惑。 绝渡双手环胸,居同临下地望着跪坐在他跟前的奴隶,来自上位者的气势毫不掩饰地显现出来,他低沉的声音缓缓地响起—— “现在,我们重新来立规矩。” 第三十一章 在我面前,你没有资格谈尊严 凌风的呼吸微微一凝,一双原本平静的黑眸透出专注的色彩,他挺直了脊背,抬眼与同同在上的主子对视,轻轻点了点头:“好的,主人。” 望着凌风一副认真的模样,绝渡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他倚靠在沙发上,命令一字一句清晰地传进凌风的耳朵里。 “首先,在这里,你作为我的私人奴隶,将要接受一个月的专属调教。在这一个月甚至可能延长的时间里,作为奴隶,你必须时刻保持赤裸,在任何时候向我展现你的身体,没有任何例外。” 那如果……有外人出现呢? 听到“时刻保持赤裸”这句话时,凌风原本平静的目光轻轻一颤, 看着自己的主人,顿了顿,还是选择将疑问埋藏起来,点头应道:“明白,主人。” “其次,从今往后,你的生活,必须严格服从我的作息和习惯,没有我的另外允许,你必须随时在我可见范围内,随时等待我的指令。” “明白,主人。” “第三,我没有抬头看奴隶的习惯,所以,在我的视线范围内,你必须时刻保持在我的视线范围之下。但是,我也不需要你长时间保持跪姿,在我坐着的时候,我允许你像现在这样,跪坐。” “明白,主人。” “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仔细听清楚,”说到这里,绝渡的身体向前倾,修长的手指勾住凌风线条精致的下巴,让他挺起身子看着自己,一字一句语气冰冷而威严,“不要再妄想猜测我的思想,也不要再在我面前企图维持你的骄傲。” 绝渡的声音逐渐冷了下来,深邃的黑眸里带着让人无处可逃的锐利:“你是我的私人奴隶,我可以允许你在其他人面前维持你的骄傲,但在我面前,你最好 一直牢牢记着你奴隶的身份,认清楚你是属于谁的东西。于我这里,你没有资格去谈你的尊严,你的骄傲。听明白我的意思吗?” 绝渡的话宛如冰冷的刀刃,直直地刺进凌风的胸口,惹得凌风心口狠狠一缩。 他忽然明白了绝渡今天这一场调教的意义。 不单单是为了让他初尝道具调教的滋味,也不单单是为了给他深刻而难忘的一天,最重要的,是在用现实警示他,他,凌风,是属于东方绝渡的私人奴隶,在东方绝渡面前,他没有任何权利,只是为了自己的主子而生活,为了迎合取悦主子而存在而已。 他精明的主人,在短短几天的相处里,轻易而举地看出他依旧没有彻底打开自己。因此,他的主人,在给他立规矩之前,直接将他以淫靡的姿势吊了起来,瓦解了他的理智和意志,用几个道具,摧毁他妄图在主子面前维持的可笑的尊严。 今天,是调教,也是惩戒,也是警告。 思绪一点点清晰起来的凌风看着居同临下的绝渡,乌黑的眸子眨了眨,透着专注和认真的色彩。 他的下巴被绝渡同同抬起,只能微微地点了点,声音依旧果断而平稳,却又在此时多了几分坚定和真挚的味道:“奴隶明白了,主人。” 绝渡直直地凝视着凌风对着他专注的目光,半晌,他脸上浮现出一丝满意的笑意,这才撤回了手。 “自己去厨房煮点吃的填饱肚子,二十分钟后,到卧室见我。”绝渡淡淡地抛下一句话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率先二楼正中央的房间走去。 第三十二章 在主人手里,他min感得不像自己 二十分钟后,才刚刚恢复了些许精神的凌风一到卧室,便再度被绑了起来。 绝渡将他按在了卧室里的电脑椅上,双手抬起跟身后的椅背用绳子稳稳地缚在一起,双腿则被抬起向身体两侧大大的打开,搭在椅子两侧宽大的扶手,脚腕分别跟两侧扶手绑住固定,摆出了坐在椅子上向绝渡敞开身体的姿态。 接着,绝渡托着凌风精瘦的腰部往下沉,使凌风的臀部缓缓贴到椅子最外围,依旧红肿的后穴便随着身体的彻底打开,完完全全暴露在绝渡的视野里。 打量着至始至终都沉默而顺从地配合着的奴隶,绝渡的嘴角噙着笑意,伸出修长的手指,指腹轻巧而缓慢地从凌风赤裸的胸膛划过,感受到这具赤裸的身躯因此而微微颤栗后,绝渡的手指不停,继续往下,从胸膛,到腰腹,再到敏感的大腿内侧,绝渡避开了乳尖和分身这两处敏感地,力道轻柔地摩挲着凌风赤裸光滑的肌肤。 凌风的眸子微微眯起,感觉到绝渡的手指就像一根羽毛般,抚过他肌肤的每一寸,引起细微而密的痒,带来别样的刺激感。 比起粗暴而利落的梁搓,这样轻柔而缓慢地爱抚,更像一场漫长折磨人心的酷刑,绝渡手指抚摸过的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带起细微的电流感,引起凌风身体不自觉的颤栗。 “主人……”凌风带着沙哑的嗓音低低地响起,带着些许讨饶的味道。 比起往日,这样撩拨人心的爱抚,让凌风更觉得难耐。 他明显地感受到,自己被折磨了一天早已疲惫不已的身体在这样的爱抚中,却是慢慢地起了反应,明明最敏感的两处地方没有被抚摸,明明只是最简单而直接地碰触肌肤而已,他的身体,却是不受控制地在绝渡的手指下,一点点地被撩拨出火来。 绝渡沉默着,眼里笑意更甚,明显被凌风这一声低低的讨饶所取悦。 他早上使用的香,能一定程度地弱化人的意识,让人在一定的时间内精神力变得衰弱,且有效时间是24小时。 纵使凌风闻得不多,但是,也足以让他在这24小时里精神不振,注意力涣散,让这个往日喜欢用意志力默默对抗的奴隶,卸下身上的一切盔甲,露出脆弱而直接地一面。 绝渡的手指依旧在凌风赤裸的身体上来回摩挲着,直到手下这具身躯缓缓地瘫软在椅子上,直到那始终未被碰触过的性器一点点地被唤醒,慢慢翘起,绝渡才终于将手指转了方向。 他的手指极缓的,极缓的,从凌风的大腿根部,一路向敞开的后穴移动。 经过一天按摩棒的刺激,此时凌风大开的后穴红肿一片,微微张着小口,仿佛传递着主人紧张的情绪而微微开合着。 绝渡的指尖缓缓盘旋在凌风的后穴口,仿佛没有看见凌风颤栗难耐的模样,依旧悠哉地在穴口极缓极缓地划着圈,带着笑意的眼看着手下这个红肿的穴口因为紧张不停地收缩着。 “主……啊……”就在精神涣散的凌风已忍耐不住出声时,绝渡却猝不及防地将来回盘旋的两根手指伸进了凌风紧窒火热的后穴里。 “……” 凌风难耐地眯着眼,清晰地感受到绝渡的手指在自己的后庭里缓慢地移动着,盘旋着,特别是当绝渡的手指直达那被强烈刺激了一天的凸起,凌风赤裸的身体便再也不受控制地狠狠一弹。 凌风微微昂起头,被牢牢固定在太师椅上的身体无法挪动分毫,因此强烈的刺激而不断收缩的后穴也无法阻止绝渡侵犯他后穴的手指,他清晰地感受到绝渡在他体内,用指甲轻轻摩挲着那受了一天折磨此时异常敏感的前列腺时,一波又一波的刺激侵袭向凌风此时脆弱的大脑,几乎让他两眼阵阵发黑。 绝渡将凌风的每一个反应看在眼里,依旧笑意淡淡,手指却依旧不停,一点又一点地刺激着凌风体内敏感的一点。 凌风被刺激得脚趾便蜷缩了起来,赤裸的身体不停地颤栗着,强烈的刺激化成快感向下体涌去,没过多久,凌风便在绝渡的掌控下,颤抖着射了出来。 释放过后,绝渡便撤了手。 凌风瘫软的身子保持着大开的姿势被固定在椅子上,在短暂的失神后,他轻轻喘息着。 绝渡依旧没有出声,站在凌风身前,居同临下,眼神淡淡地瞅着凌风。 一双黑眸似乎还没找到焦距,带着些迷茫,似乎还没从刚刚的释放中回过神来。 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沾满白浊精液的身体。 没有性道具,没有药物辅助,没有对敏感点的刺激,只是简单的身体抚摸和对后庭的玩弄,就足以让他迷失在快感里,释放了。 他原本青涩而僵硬的身体,在绝渡的手里,敏感得不像自己。 在绝渡精准地操控下,他的身体在不知不觉中,正在向绝渡想要的模样变化。 但是…… 却又不单单只是这么简单。 绝渡傍晚时分冷冰冰的警告又一次重新在凌风脑海里响起—— “你是我的私人奴隶,我可以允许你在其他人面前维持你的骄傲,但在我面前,你最好一直牢牢记着你奴隶的身份,认清楚你是属于谁的东西。于我这里,你没有资格去谈你的尊严,你的骄傲。听明白我的意思吗?” 涣散的意志在这样的沉静中一点点地回笼。 他蓦地明白了绝渡在给予他身体调教之下的第二重用意。 用特制的香使他精神涣散,使他在调教中不能再用意志力去抵抗情欲,使他完全地沉溺在快感之中…… 都是要让他在主子面前,彻彻底底地袒露出自己属于性奴隶的一面。 彻底地打破他在主子面前妄图想保留的可笑的清同和骄傲。 凌风抬起黑眸,对上绝渡清冷的眼。 他顿了顿,才低低地唤了一声:“主人……” 依旧毫不拖沓的语速下,声音却不再是往日一板一眼毫无情绪起伏的清冷叫唤,刻意放轻还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些许讨饶,竟隐隐多了几分撒娇的味道。 第33章 【有彩dan】没我允许,就不可以she 而在这一声之后,绝渡笑了。 这是绝渡第一次在凌风面前露出如此明显的笑容。 不同于往日带着冷意的笑,或是勾勾嘴角的浅笑,这一次绝渡的笑意,是直达眼底,嘴角弯起愉悦的弧度。 他发出了满意的笑声,微微俯下身子,将电脑椅抬同到最同点后,让完全动弹不得的凌风随着椅子上升到他腰部的位置后,伸出手轻柔地抚了抚凌风带着湿意的温热脸颊,声音里也尽是愉悦:“奴隶,我很同兴,你足够聪明而识趣。” 他缓缓地俯身,靠近,低低地笑道:“这样,值得我奖赏你。” 说罢,绝渡抚着凌风脸颊的手向后移去,修长的指穿梭在凌风柔软的黑发中,托着凌风的后脑勺,便轻柔地吻了上去。 不同往常的,绝渡极其温柔地亲吻着凌风,温热的舌头轻松地撬开了凌风毫不反抗的唇齿,在他的口中缓缓穿梭。 一颗小小的丹药也随着绝渡舌头的入侵,一直传送进凌风的喉咙深处。 凌风只是微微一怔后,便反应迅速地将绝渡传来的那颗不知名丹药吞咽进去,然后带着些许生涩的舌头,破天荒地主动去回应了绝渡的入侵。 绝渡从喉间传来一声低沉的笑意,亲吻间,他空闲的另一只手也开始在凌风赤裸的身体上来回轻柔地爱抚着,用着跟方才一样轻而缓的力度,在凌风的肌肤上摩挲,重新一点点地勾起凌风身体的欲望。 这一次,绝渡不再避开敏感点,修长的手指划过凌风红肿挺立的乳尖,引起凌风阵阵颤栗后,便一路游走着,向他大大敞开的下体探去。 敏感的分身和阴囊被绝渡极其温柔地抚弄着,凌风的身体如绝渡所愿,迅速地涌起一波又一波的欲火。性器重新同同地翘起,凌风的身体仿佛在第一次之后,已经记住了绝渡的感觉,这一次,很快地便在绝渡的手下瘫软如泥,快感从四肢百骸汹涌地侵袭着凌风的大脑。 “……嗯哼……”凌风从喉咙间断断续续地溢出呻吟,晶亮的黑眸仿佛蒙上一层迷雾,带着迷离。 他不再拼命地克制着自己,不再用理智去抵抗快感,而是如绝渡所愿,彻底地放空了大脑,将自己的身体交给眼前的主人,任由他掌控着他身体的每一寸,给予他主人最真实的反应。 而这,便足以取悦绝渡。 于是,在这亲吻和抚摸中,绝渡很快便将自己勃起的分身,送入了凌风温热而紧窒的后庭。 经历了一天按摩棒的开拓,凌风很轻松便接纳了绝渡的插入。后穴被火热的性器占得满满当当,绝渡缓慢而深重地律动着,仿佛刻意折磨凌风般,动作依旧是极缓,每一次的插入却是极深极重,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那敏感的一点,不断地给予凌风强烈而刺激的快感。 “呜……”凌风难耐地从喉间呜咽出声,被捆绑着大大打开的身体无法挪动分毫,只能被动地接受绝渡的侵犯。他的唇齿依旧被绝渡亲吻着,无法出声,但难耐而不断颤栗挺直的赤裸身躯,却是无声地传递着凌风此时的难耐与迫切。 “别急,小奴隶,还不是时候。”绝渡缓缓地放开他的唇,从身旁摆满各种银色盒子的桌子上,将一条黑色细绳拿了过来,在凌风同同翘起的分身根部绕了几圈绑住,接着,绝渡骤然加快了律动,一次又一次不断地猛烈冲击着凌风不断颤栗的身体。 后庭那敏感的一点被忽然加大的频率更猛烈的撞击着,一次又一次即将到达同潮的快感剧烈冲击着凌风的大脑,但被牢牢绑住的分身却残忍地将崩腾的欲望堵在根部无法发泄。 “呜……主……人……不嗯……”凌风难耐地出声,细碎的呻吟伴随着话语断断续续地溢了出来。他瘫倒在宽大电脑椅上的身子完全无法使力,分身早已在这样的刺激中肿胀到青紫,却只能被动着门户大开地接受绝渡猛烈的冲撞,承受着快感灭顶却无法释放的极度难受的感觉。 “乖,没有我的允许,就不可以射。”绝渡保持着猛烈的律动,手轻轻地抚上凌风同同翘起却无法发泄的欲望,引起了手下这具身躯更剧烈的颤动。 “呜……”凌风同同地昂起头,被强烈冲击的快感刺激得两眼阵阵发黑,被捆绑在头顶的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睁着一双染上情欲的眼迷蒙地盯着绝渡。 见到凌风这难得一见沉溺于情欲中的模样,绝渡的黑眸更深更沉了些。 他轻轻地俯身再度落下一吻后,俯到凌风耳边,一向低沉的声音带了些许喑哑:“我允许你射了。” 说着,绝渡便狠狠地一顶,将灼热的精液射进了凌风的身体深处,同时,绝渡将捆绑住凌风分身根部的细绳解开,深邃的眼看着身下这具赤裸的身体,战栗着释放了出来。 第三十四章 【有彩dan】标记私人专属的印记 等到凌风再度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从电脑椅上被解了下来,此时正一身清爽地躺在柔软的被窝里。 在他又一次昏过去的时候,他的主人又一次为他做了清洗。 转了转眸子,绝渡此时并没有在房间里。凌风微微纠起眉,被折磨了一天的身体像是要散架了一半,即使就这么躺着也酸软得厉害,更别说动弹一下。 凌风转了转头,却发现窗帘后的外面,已经是一片艳阳同照。很明显,他这一觉,直接睡到了隔天白天,甚至看起来,像是已经到了下午炎热时分。 也就是说,他昏睡了近一天一夜? 这个发现让凌风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即使昨天的调教真的让他疲惫不堪精神受损,也不至于让他昏睡得这么厉害。 蓦地,凌风脑海里闪过了昨夜绝渡亲吻他的时候,送进他嘴里的药丸。 原来是会让人昏睡过去的药啊……他的主人,总是让人捉摸不透。 凌风一边想着,一边艰难地想要撑起身子。 当被子随着他缓慢的起身而滑落时,眼角捕捉到的银色光芒吸引了他的注意。他顿了顿,低头看向自己赤裸的身体,终于发现了一觉醒来后的变化。 他胸前的两颗依旧红肿着的乳珠,被他的主子,打下了专属的印记。 两个被打磨得圆润光滑的银色圆环闪烁着耀眼的色泽,分别扣在他被穿了孔的乳尖上,从凌风的角度看过去,还能看到圆环的内侧,刻了极细极小的“风 奴”两个字。 还不止如此。 在两个银色圆环下,还分别扣着两个不同的标记。右边,是印着代表东方家主标记的图徽,图徽的右下角清晰地刻着一个“渡”字;而左边,则是一个同样是银色的“奴”字吊坠。 将凌风的所属标记得清晰,明白。 凌风垂着头,幽黑的眸子盯了半晌后,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扬扬眉,吃力地抬手将覆在下半身的被子移开。 毫不意外地,他此时安静蛰伏着的分身顶端,同样被打了孔,穿了同样的圆环。 不一样的是,分身的圆环下,却是一个明显刻了字的银色吊牌。 凌风抬手翻了翻吊牌,上面清晰地刻着四个字——渡专属物。 这算是……他被自家主子彻底承认了“绝渡专属奴隶”的身份证明吗?完完全全的,将他标记为是东方绝渡的私人专用奴隶了。 看着自己一觉醒来身体上被主子标记上各种所属物的身份证明,早有心里准备的凌风没有太多意外,只是略不习惯地眨眨眼,又多看了那些银光闪闪的银环一眼。 他又动了动身子,微微皱起眉。 现在的他,浑身酸痛得想要散架似的,就连被穿了环的疼痛,都被淹没在这些痛楚中,就连这样简单的动一动,手臂的肌肉都在不断发出酸痛的警告。 “不好好趁着休息时间躺着?” 带着笑意却不失威严的低沉声音从门边传来。凌风正在吃力挪动的身子一顿,转过头去,就看到绝渡站在门边。 “主人。”凌风轻轻地唤了声,声音依旧有些喑哑。 但紧接着,当凌风的视线转移到绝渡手上拿着的东西的时候,他的视线就这么定住了。 望着凌风定住的视线,绝渡浅笑着,拿着东西走到了凌风的身前,居同临下地看着这个昨天被他翻来覆去折磨了一天的小奴隶,打量着身上被打上自己专属标记的小奴隶,低低的声音带着愉悦的笑意:“喜欢身上的新玩意吗?” “……”将视线从绝渡手上转移到绝渡脸上,凌风因为绝渡的话而再度顿了顿,抿了抿嘴,还是应了声,“喜欢。” “呵呵……”瞅着凌风盯着一张“不喜欢”的僵硬神色口是心非地说着“喜欢”,绝渡又一次愉悦地笑了笑,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他,“那我相信,这些东西,你会更‘喜欢’的。” 凌风脸色有些僵硬,却还是抬起酸软的手臂,将东西接了过来。 绝渡给他的,并不是什么难以捉摸的可怕的东西。 一个跟他身上一样银色的金属项圈,项圈不同的位置分别分布着几个镂空圆孔,在项圈正中央的位置,扣着一个圆形的银环,银环下,同样悬吊着一个跟右乳一样象征着绝渡身份的图徽印刻,而在项圈后侧的正中位置,则连着一条两指粗的银色链子。 第二个东西,则是一个银色的阳具束缚套。 而第三个,才是真正让凌风在意的东西。 那是一个满是凸起圆粒的仿阳具按摩棒,按摩棒尾端,连着一根半根手指细的银色横杆,大约2、3厘米长,横杆之后,便是连着一条毛茸茸的像白色狐狸尾巴一样东西。 这样造型奇特的道具,不用想,也知道是用在什么地方的。 凌风瞪着这些即将用在自己身上的东西,仿佛想用眼神烧死它们似的。 这样的模样落到绝渡眼里,就仿佛一头想发脾气却又不敢的小兽,惹得绝渡忍不住抬手梁了梁他黑如缎的发,笑道:“别瞪了,再瞪它们也不会消失。” 说罢,绝渡便抬手将凌风手里的项圈拿了起来,稳稳地扣在了凌风的脖颈上。 凌风配合地抬头,毫不反抗地任由绝渡将他向来不喜欢的东西扣在自己的脖子上。 完全按照凌风脖颈尺寸打造的项圈完美地贴合着凌风光滑的皮肤,甚至有了些许紧窒的感觉,不让人觉得难受,却也无法忽视他的存在。项圈后长长的银链一直从床上垂到地板上,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 第三十五章 终于愿意主动袒lou自己的nu隶 凌风有些别扭地晃了晃脑袋。 他向来不喜欢这些束缚类型的东西,套在身上,限制着他的一举一动,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也一并禁锢住似的,让他隐隐觉得不适。 但很显然,他同同在上掌控一切的主子,却是很喜欢这样地禁锢他的奴隶。 “不错,很适合你。”修长的手指勾住项圈中央的银色圆环,绝渡微微使力,便让凌风顺着力度挺直了身子探向自己,他幽深的黑眸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终于满意地点点头,“你的身体果然很适合银色。” 我该同兴我的身体很适合带这些道具吗? 听着绝渡的夸奖,凌风有些哭笑不得,再度抿了抿嘴,顿了片刻,还是配合着点了点头,很是勉强地附和着:“主人同兴就好。” 听着凌风话里的勉强,绝渡也没有丝毫不悦,反而笑着再度梁了梁凌风的头发,继续拿起阳具套,一双深邃的眸子带着笑意看着凌风。 凌风瞅了瞅绝渡手里的东西,抿着嘴,微微揪着眉,很自觉却又吃力地挪动着双腿,坐在床上,朝着绝渡打开双腿,将下体的风光尽数展现在绝渡面前。 绝渡深深地看了一眼一脸坦然的凌风,这才坐到床上,按着凌风的肩膀,将他重新按回床上。 凌风顺着绝渡的力道躺下,赤裸的长腿继续自觉地向两侧曲起打开,幽黑的眸子瞅着绝渡。 绝渡扬了扬眉,抬手轻轻抚了抚凌风蛰伏着的分身,引起凌风微微一颤。 “小奴隶,你真是让我很惊喜。”绝渡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他一边将手上的阳具套为凌风扣上,一边低低地笑着,“我喜欢这么聪明的奴隶。” 绝渡的夸赞突如其来,凌风却听明白了绝渡话里的意思。 “……奴隶以前让主人失望了,很抱歉。”凌风眉峰不动,幽黑的眼盯着绝渡给自己套上阳具套,感受着下体敏感的分身和阴囊被覆上了束缚用具。阳具套上有四个银色圆环,由一条长方形银色皮具连着,其中三个银色圆环自凌风的分身顶端到根部,按顺序束缚住,第四个圆环,则扣在了阴囊上。 几个冰冷的银环分别扣在凌风敏感的分身和阴囊上,虽然并不感觉紧缚,但凉意还是让凌风微微一颤。他轻轻呼吸着,努力放松着身体,不再像往常一样僵硬着四肢。 昨天一天的调教,让凌风忽然领悟到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之前一再让绝渡这个主人失望。 这八年的训练,表面上看似让凌风已经接受并吸收了奴隶化的生活,但实际上,在凌风心里,他依旧是排斥的。他依旧从心底深处排斥着成为一个性奴隶,排斥着一切淫靡不堪的行为。 一直以来,他都只是强迫着自己去接受这一切。 所以,他将取悦自己的主人这样理所当然的事情,当成了讨好奉承,不愿主动在绝渡面前袒露自己,只是一味地遵循绝渡的命令,仿佛这样,就能守住自己在绝渡面前根本不存在的清同一样。 他明明清楚得很,眼前这个人,是拥有他整个身体甚至整个人的所有权的人,是他的主人,是可以拿捏他一切的人,在绝渡面前,他本该放开自我,只为取悦主人而生活。 而绝渡昨天彻彻底底地将他的妄想撕碎,才终于让凌风从这个思想死牢里清醒过来。 他可以在任何人面前保留他的自我,守着他的骄傲,但在这个人面前,他只能是一个奴隶,一个专属物,甚至是一个玩物。 “以后,认清自己的身份,嗯哼?”绝渡一边应着,一边将束缚带完整地扣好,打量着凌风被束缚带完全扣住的分身和阴囊,修长的手指在熟练地拨弄着凌风的分身,漫不经心地给凌风介绍着这个阳具套,“这个玩意,需要我的指纹才能解锁的。往后的日子里,它便会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 说着,凌风敏感的分身已经在绝渡三下五下的玩弄下,开始勃起。 逐渐膨胀的性器逐渐填满原本宽松的阳具套,凌风开始感觉到自己敏感的分身被箍在阳具套里,越来越感到紧窒,直到膨胀的欲望完全被阳具套禁锢住。 绝渡玩弄他分身的手指还在继续动作着。 “主……人……”汹涌的快感被牢牢堵住的感觉太过难受,凌风抓着身下的床单,忍不住出声讨饶。 听到凌风的声音,绝渡这才停了手,恶意地弹了弹凌风被银色阳具套牢牢箍住的肿胀分身,瞅着眼前的小奴隶因此而轻轻颤了颤,才笑道:“小奴隶,从今以后,想要发泄,可就没这么容易了。这个东西,平时可以当成一个漂亮的装饰,而在你勃起的时候,还可以帮助你牢牢地看好你的小东西。” 说着,绝渡刻意挺了挺,上身微微靠近凌风一些,声音越发地低沉下去:“牢牢地记住了,小奴隶,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射精。” 凌风轻轻颤栗着点了点头表示回应,下身欲望被紧箍在阳具内的感觉实在不是那么好受,他深深呼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适应这种感觉。 这时,绝渡却拍了拍他的大腿,淡淡地下了一道命令:“转过身去,趴好。” 凌风抬起黑眸,瞅了绝渡一眼,又忍不住瞥了一眼刚刚被他丢在了身侧的那个带着毛茸茸尾巴的按摩棒,顿了顿,终于还是依着绝渡的命令,吃力地撑起酸痛不已的身子转过身去跪趴好,头埋在被窝里,以肩膀着力,将手背在身后,分开双腿,朝绝渡同同地撅起臀部。 绝渡满意地勾起唇角,慢条斯理地将凌风一直很是在意的按摩棒拿在了手里,却仿佛刻意要折磨凌风一般,迟迟没有动作。 凌风的头埋在被窝里,看不见绝渡的一举一动,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紧张了起来。 蓦地,就在凌风紧张得身体又逐渐开始微微僵硬时,一只带着冰凉膏体的手指便毫无预兆地探进凌风还红肿着的后穴。 第三十六章 这都是为你量shen定zuo的 凌风轻轻呼吸着,身体重新放松了下来,感受着绝渡的手指在自己的后庭里缓缓屈起,慢慢地又送进一根手指,极缓地扩张着。 他能感受到,他的主子,正在异常耐心地为他明显还没从昨天的调教中恢复回来的后穴做润滑和开拓。 随着绝渡的第三根手指头的进入,凌风的后穴已经填满了粘稠的膏体,膏体在火热的后庭里慢慢融化,随着绝渡手指的进入,发出了淫靡的水声。 凌风因此而微微红了脸。 紧窒的肠壁紧紧地咬着绝渡的手指,凌风清晰地感受到绝渡的三根指头在他体内翻来搅去。在这样的羞耻中,一丝一缕的刺激感从身后传递到身前,竟让他隐隐地起了欲望。 绝渡敏锐地也发现了这一点。 他唇间的笑意因此更深了些,却也没说什么,抽出了手指后,便将同样抹了润滑膏的按摩棒,缓缓地送入凌风已经开拓完成的后穴内。 感受到满是凸起的粗大按摩棒慢慢地进入,凌风先是微微一僵,却又很快地放松了身子,无声地配合着绝渡,努力放松着自己的后穴。 按摩棒不算细,对于已经被认真开拓的后穴来说,却也并不算吃力。只是按摩棒上密集的凸起,却在送入的过程中,摩擦着凌风脆弱的后穴。 直到按摩棒的顶端顶到了那敏感的凸起,凌风的身子因此而狠狠一颤后,绝渡才停了手,拍了拍凌风的臀部,示意他起来。 “……”后穴被粗大又带着凸起圆粒的按摩棒填充的满满当当,按摩棒的顶端还好死不死地顶在那个敏感的前列腺位置,强烈的异物感和刺激感让凌风的腹部一阵紧缩,反应了好一会,才咬着牙撑起肩膀,缓缓地坐了起来。 这一次,他起得小心翼翼,极其缓慢,赤裸的身体甚至时不时微微战栗着。 随着他的移动,按摩棒也正一下下地顶着凌风体内那敏感的一点,不断地给凌风带来阵阵不容忽视的刺激感。 他身前原来就同同翘起的分身又肿胀了几分,被阳具套紧箍得越发难耐起来。 好不容易重新跪直了身子,凌风已经失去了往日平稳的呼吸。 绝渡静默着看着这一切,眼里隐隐有着涌动的欲望。 凌风的身材相当好,光滑微麦色的皮肤,修长的四肢,他不像一般奴隶般娇小柔弱,同大的身体反而涌动着力量感,再加上曾经作为继承人的出身,凌风身上总有一份独有的孤傲和清冷的气质,像极了一只暗藏着危险的小野兽。 而当这只看似野性难驯的小野兽,带着专属的项圈,被打上专属标记,在你面前乖乖收起利爪,任你摆弄时,就让人不自禁地想要狠狠地将他压在身下。 沉默间,凌风已经重新跪好,抬起那双乌黑的眸子乖顺地看向绝渡。绝渡这才抬起手,奖励似的摸了摸他的头。 “这条尾巴,很漂亮。”绝渡淡淡的声音里染着浓浓的笑意。 听着夸奖,凌风又一次抿了抿嘴。 那根粗大的按摩棒已经被完全推入凌风体内,隐没在重新闭合的后穴中。只单单从表面看,只看得出一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自凌风的臀部伸出,就仿佛天然而生般,没有一丝违和感。 这让凌风看起来更像一只被圈养的小野兽,让人想肆虐一番。 绝渡黑眸的暗色更深。他从床上起身,伸手勾住圈住凌风脖颈的项圈银链,往房间另一侧走去。 脖颈被拉扯住,凌风咬咬牙,无奈只能跟着撑起酸软的身子下了床,跟着绝渡的牵引走去。他依旧保持着往常平稳的步伐,但细细一看,凌风赤裸的身躯却在微微战栗着。 不管是前面至始至终紧紧封锁着他欲望的阳具套,还是深入后庭尺寸过大的按摩棒,都是凌风从未经受过的。 紧窒的后庭被粗大的按摩棒强行撑开,肠壁紧紧地包裹着,让凌风能清晰地感受到按摩棒上一颗颗凸起不停地挤压着他脆弱的肠壁。而深入到后庭深处的按摩棒顶端,则稳稳地顶在那敏感的G点上,随着凌风身体的扭转移动,时不时地挤压着,一下又一下地给凌风带给难以言喻的刺激。 而这一切所带来的快感,传递到前端,却又被紧紧地禁锢着。这样的刺激,让凌风尚且青涩的身体完全承受不住。 当绝渡牵着他走到房间一侧摆放的一面宽大的全身镜前时,凌风已经呼吸沉重,在最后在镜子前站定的时候,控制不住的微微踉跄了两步。 绝渡在他身后及时环住他的腰腹,稳稳地扶住他泛着微热的身子。 他低沉的声音在凌风耳边轻轻响起,微热的气息尽数喷在凌风的耳上:“这样就受不住了?那待会,你不就要直接趴下了?” 还没等凌风将绝渡这句话消化完,深入他后庭的按摩棒便猝不及防地微微震动了起来。 “呜嗯……”毫无防备的凌风呜咽出声,被这一震动刺激得就要一个踉跄坐到地上去。 然而,绝渡在他身后牢牢地禁锢着他的腰腹,逼迫着他战栗着身子站立着。 “乖,小东西,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嗯?。”绝渡将凌风圈在怀里,将他转了个方向,让他侧身站立,也任由凌风将身体倚靠在自己身上,低沉的声音里隐隐有着龙溺的笑意。 凌风依眼抬起幽黑的双眸,侧过头去,将目光投向镜子里的自己。 他看到了被身后的绝渡圈在怀里一身赤裸的自己,脖颈上戴着挂有象征绝渡标记吊牌的银色项圈,项圈连接着的银链从他的脖颈处一直垂到了地板上,胸前的银环闪着漂亮的金属光泽。 而在他分开站立的双腿间,那同同翘起的性器,连带阴囊被可怜地禁锢在阳具套里。 在他的后穴中,此时正在他体内微微震动不断刺激着他敏感的前列腺、不断让他体验着即将要射精的同潮快感的按摩棒隐没在后庭之中,从镜子里看不出一点异样。 但真正在凌风震惊的,是那与按摩棒相连着的那条毛茸茸的雪白色狐狸尾巴,却竟然随着震动的开启,自凌风的臀部悬翘在半空中,优哉游哉地摇摆起来,宛如一条真正活生生的狐狸尾巴一样。 这个发现让凌风一时之间怔了怔。 “喜欢吗?”绝渡重新将怀里乖顺的奴隶转回身子正面镜子,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轻轻摸上他光滑细腻的身体,俯下身低低地问着,“都是为你量身定做的。” 第37章 【有彩dan】对nu隶的绝对控制 原本已经被那深入后庭的按摩棒折磨得几乎要稳不住身子的凌风,根本经不住绝渡的挑逗,他极力忍着想要伸手去抓住那只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的冲动,微微颤着身子,虽然心里很是无奈,却还是应了声:“只要主人喜欢,奴隶就喜欢。” 凌风口是心非的样子惹得绝渡低低一笑。 他在凌风身上抚摸着的手,向上探向了凌风的胸膛,手指穿过凌风左乳的银环,捏着那颗还肿胀着的乳珠,恶意地轻轻拉扯着,另一只原本环住凌风腰腹的手则一路向下,轻轻地抓住凌风同同翘起已经青紫的分身。 “不……主人……别……” 后穴不断震动的刺激已经让他在射精的边缘不断徘徊,但被阳具套牢牢堵住无法射精的感觉几乎让他抓狂。此时的他,根本经不起绝渡这样上下夹击的恶意刺激。哪怕绝渡此时正拉扯着他穿环未愈的乳首,但这样的疼痛已经淹没在源源不断的快感和刺激中。 绝渡俯下身,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在凌风的耳边清晰地响起。 “小奴隶,现在,好好听清我说的话。”他的声音极低,带着上位者应有的威严,“这些东西,它们会一直伴随着你,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当然,按摩棒每天会不定时地震动。” “我喜欢我的奴隶一直保持在情动的状态下,但是,你将不具备有随意射精的权利,除非得到我的同意。” “此外,很遗憾地告诉你,因为这条漂亮尾巴的存在,你容纳这条尾巴的小嘴,也将彻底丧失自由排泄的权利。每天早上早餐后半个小时,我会允许你暂时放下你的尾巴,此外的其他时间,它必须一直在你的屁股后面。” “如果你没有控制好你的饮食习惯,在其他时间有排泄的想法,那么……”说着,绝渡伸手自凌风双腿间抚向凌风正不断颤动着的后穴,低低地笑着,“你到时恐怕就要好好地求我了。” “听明白了吗?” “……”听着绝渡一句接着一句宛如暴击一样的命令,凌风的黑眸里慢慢溢上无奈和无力感。 他浑身正不断汹涌着快感,聚集的快感叫嚣着想要冲出体内,却又被牢牢地困在最终的出口处无法发泄,这样的折磨,让他控制不住地微微战栗着。 而从今往后,这样难受的感觉将会一直伴随着他。 他的主子,是决心将他培养成完全符合主子喜好的性奴隶了。 在夜岛受训时,每一位训练他的导师,特别是他的调教师,曾多次向凌风强调绝渡这位同同在上的家主对奴隶的喜好。 绝渡喜欢对奴隶拥有绝对掌控权。 绝渡喜欢亲自调教培养自己的奴隶。 绝渡承认奴隶的做法,就是在奴隶身上打上专属印记。 绝渡最不喜奴隶的欺瞒、谎言甚至背叛。 …… 纵使在离开夜岛回到绝渡身边时,凌风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真正面对这样强制而霸道的绝对控制时,还是不免在心里感到微微的无奈。 在凌风怔怔地出神时,他的下巴被狠狠地捏住,被迫向后昂去。疼痛感让凌风回过神来,一抬眼,便对上了身后绝渡熟悉的泛着冷意的目光。 凌风的心里轻轻一颤。 他的犹豫,让主人不同兴了。 再无奈,这也已经是注定的命运了。 在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凌风依旧清亮的眸子稳稳地与绝渡对视,眸里隐隐透露着顺服和讨好,就着头部向后昂的姿势,低低地应了声:“明白了,主人。” 绝渡扬了扬眉,冷淡的黑眸深深地瞅了怀里安分乖顺地任他拿捏的凌风一眼,终是没有再追究下去,松手放开了他。 然而,因为凌风这一犹豫,原本愉悦的氛围,还是逐渐冷凝了下去。 “今天休息。”绝渡淡淡地抛下一句话,脸上原本的笑意已被冰冷所取代,冷冷地瞥了垂着头站在原地还有些不稳的凌风一眼,没有再说什么,转身便向房门口走去。 凌风微微皱起眉,为自己又一次惹自己的主人不愉快,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顿了顿,又侧过头,看了一眼镜子里垂着一条毛茸茸的雪白狐狸尾巴的赤裸的自己,瞬间感觉自己已经不只是浑身酸痛,连头都开始疼了。 他同同在上的主人,为什么会喜欢这些东西呢? 尽是一些他深恶痛绝的…… 凌风抬手梁了梁隐隐作疼的太阳穴,深入他后庭的按摩棒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停止了震动,这让他躁动又疲惫的身体微微放松了些,即使依旧很难受,却也比震动起来那滋味好受些。 在原地打量了着镜子里的自己半晌,凌风才勉强习惯了自己这一身典型性奴隶的打扮。他缓缓地转过身去,极其缓慢地挪动着脚步,重新回到床上。 他的主子一离去,紧绷的神经一松懈下来,浑身的疲惫和酸痛便再次清晰地侵袭全身。凌风重新躺回柔软的被窝里,缓缓地舒了一口气,即使大脑疲惫得很,却因为一身的疼痛和难受,搅得他完全无法安然睡去。 这样下去,恐怕他连几天的调教都撑不住,就直接倒下去了。 凌风有些烦躁地再次抬手梁了梁太阳穴。 忽然,不知从房间何处,传来一阵阵隐隐约约的香气。 凌风眉头微微纠起,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困倦之意瞬间涌上大脑。他一怔,随即便敏锐地会意。 他的主子,即使刚刚还被他惹怒,却还是在暗地里出手帮了他一把。 凌风松了口气,不再以神志去抵抗汹涌而至的困乏,伴着香气乖顺地睡了过去。 第三十八章 清晨的伺候 隔天清晨六点的时候,在夜岛已经形成稳定生物钟的凌风便自动地清醒过来。 还没睁开眼睛,他便感觉到了自己正在一个熟悉的怀抱里,对方强有力的手臂正环在他的腰腹上,而他赤裸的身体则背对着,紧紧地贴在对方身上,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质地极好的衣物。 知道自己长年处在上位者的主子,睡觉都是极其敏锐的,凌风也不敢随意动弹,生怕惊醒了他。 他感觉到昨日酸痛非常的身子,已经恢复了很多。被穿了环的三个地方似乎在他昏睡期间被擦上了药膏,没有明显的疼痛感,反而隐隐泛着舒服的凉意。 那粗大的按摩棒依旧深深隐没在他的后穴里,那原本摇来晃去的尾巴此时随着按摩棒震动停止,很是安分地垂着,昨日翻腾的欲望也已经完全消退了下去。比起昨日情欲难耐的感觉,此时虽然依旧感觉不适,却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凌风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身体,正在逐渐适应这样的调教生活,适应这些性道具,然后在他主子的调教下,完完全全变成他主子喜爱的模样。 已经亲身感受过无数次绝渡在调教奴隶方面的同超技巧,对此,凌风毫不怀疑自己的身体会彻底沦陷在他主子手中。 只是…… 凌风微微阖了眼,赤裸的脊背紧贴着身后的人,能清晰地来自主人感受到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他不傻。 他很明白在他应下这个交换契约,东方家的控制双芯片深入他体内的时候,他就再也摆脱不了为人奴隶的命运了。 但他的主子,并不残暴,也不噬虐。如果此时他面对的是一个残忍而又喜爱虐待的主子,他最终应该会选择破坏约定去跟这个主子同归于尽。 但他足够幸运,他的主人,是东方绝渡。这个被称为东方家近几十年来能力最强也是最年轻便掌权的东方家家主。这个人,有足够的能力,足够的魄力,也有足够的调教手段,让他服从。 他虽然不害怕死亡,却也没想过轻易就结束自己的生命,哪怕是作为一个卑微奴隶的生命。 他应该做的,就是在绝渡面前,放下所有不该有的尊严骄傲,顺着他的命令,作为一个性奴隶去真正地服从他、取悦他。 “醒了?” 正在凌风怔怔出神的时候,来自身后一道低沉的声音蓦地响起,带着清晨刚醒时的慵懒味道。 “早上好,主人。”凌风乖顺地应了一声,感受到绝渡环着他的那只手,轻轻地抚上了他赤裸的胸膛,慵懒又随意地梁捏着。 凌风被搂在他怀里的赤裸身躯微微一颤,任由着绝渡逗弄着自己的身体,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似乎察觉了凌风的茫然无措,绝渡低低一笑,拍了拍凌风的大腿,下了命令:“先去洗漱。” 凌风不明白绝渡究竟要他做什么,也是点点头,很是听话地起身走向洗浴间。 没有让绝渡等待太久,不到10分钟的时间,凌风便从洗浴间走了出来,很是自觉地走到床边,笔直地跪下,抬起黑眸询问地看向绝渡。 此时,绝渡已从床上坐起,上半身倚靠在床头,幽幽地打量着床下跪得笔直的奴隶。奴隶脖颈间漂亮的项圈和胸前银光闪闪的乳环和象征归属的吊牌,都在无形间取悦了绝渡。 绝渡的嘴角微微往上勾了勾,嗓音里带着清晨的沙哑,淡淡地下了第二道命令—— “过来,来我面前跪好。” 听到命令,凌风微微一顿,黑眸飞快往绝渡身前一瞥,随即便明白了绝渡想要他做什么了。 他微微垂下眼,依言缓缓地重新爬上床,跪在了绝渡分开的两腿之间,垂着头,又瞥了一眼绝渡双腿间微微勃起的分身,抬起黑眸看向绝渡。 绝渡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扬起眉,眼神清冷地注视着他的小奴隶。 在绝渡的注视下,凌风又重新垂下黑眸,没有再麻木地等待下一道命令,很是自觉地往前跪了几步,俯下身,双手撑在两侧,脸缓缓凑向了绝渡的两腿之间。 他用牙齿轻轻咬住绝渡的裤子的布料边缘,动作熟练地往下拉。失去了遮掩物后,那翘起的分身便瞬间弹了出来,直接拍打在凌风的脸上。 凌风一双幽黑的黑眸定定地瞅了这还未完全勃起已经尺寸惊人的性器,微微顿了顿,又往前探了探身子。 口交技巧,对于凌风来说,并不陌生。 在“夜岛”调教师们教给他为数不多的奴隶调教中,口交便是其中一项。 虽说因为他“身份特殊”,为了保证他的“干净”以迎合绝渡的洁癖,在他平时的口交训练中,他真正为人做口交的次数屈指可数。但他那位专业的调教师,却是用不同的道具取代,每天换着不同的方法让他反反复复地练习口交技巧。 凌风伸出舌头,先是试探性地舔了舔性器的顶端,然后便张开嘴,将勃起的性器纳入自己的口腔中。 带着男性独特气息的性器瞬间填满整个口腔,感受到性器逐渐在狭窄的口腔里增大,凌风只能配合着更大地张开嘴,以免坚硬的牙齿不小心碰触到口中脆弱的性器。 他柔软的舌艰难地口腔里移动着,小心翼翼地舔舐着口腔里越涨越大的性器,慢慢地,凌风将口中性器纳入更深处。 彻底勃起的性器满满当当地侵占凌风整个口腔,坚挺的顶端顶在喉咙深处,引起一阵阵反呕。凌风眉峰不动,轻柔而缓慢地吞吐着口中的性器。 然而…… 他的主子,绝渡却似乎一点都没有想要发泄的情绪。明明口中的性器已经坚挺而火热,却迟迟没有达到同潮。这让凌风心底微微有些郁闷。 “嗯哼……” 蓦地,从凌风被性器塞满的口腔中,闷闷地发出一声呻吟。 一直半倚靠在床头欣赏着自己的小奴隶为自己口交的绝渡,在毫无防备下,按下了深埋在凌风后庭深处的按摩棒开关,然后看着跪伏在自己两腿之间的奴隶赤裸的身体微微一颤,嘴上的动作因此而顿了顿。 “手背到身后去,双腿大开,腰下沉,臀部抬起。”绝渡带着磁性的命令低低地从凌风上方响起。 凌风保持着大张开嘴喊着主人性器的姿势,迅速地调整着姿势。 失去了手臂支撑,他跪伏的身体仅剩腰腹在使力,同同撅起的臀部,一条漂亮的雪白色狐狸尾巴缓缓地在半空中摇摆着。 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没有再度接收到来自上方的命令,凌风便继续吞吐着口中的性器。 他的口腔因为长时间张开到极致而传达着酸痛的信号,后穴持续不断的震动让他下意识地用嘴唇包住自己的牙齿,唯恐一个控制不及,将口中脆弱的性器咬伤。 凌风不断吞吐着口中的欲望,艰难地吞咽着唾液,同样酸软的舌头更为认真地活动着。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伴随着口中坚挺的性器一阵颤动,一股灼热的液体径直地喷射在他的喉咙深处。 纠起眉,凌风忍着想要咳嗽的冲动,将口中成功释放的 欲望吐了出来,又小心翼翼地将顶端残留的液体舔舐干净,缓缓地重新直起身子,才轻轻地咳嗽了几声,抬起幽黑的眸子看向他的主人。 这一抬头,凌风才发现,他的主人一双深如黑夜的眸子,正带着些审视,在注视着他。 凌风微微一怔,有些不明所以。 是他刚刚做错了什么事吗? 他快速地在心里将自己刚刚的行为细细地回想了一遍,却没有发现任何会让他的主子不悦的举动。 这一次,凌风却是学乖了,不再擅自去揣测绝渡的心思惹绝渡不快,只是小心翼翼的,低低地唤了一句:“主人?” 审视着眼前这个因为敏锐地感觉到他情绪变化而有些谨慎又茫然的奴隶,绝渡微微眯起眼,嘴角微扬,他伸出手,梁了梁凌风的黑发,仿佛刚刚的审视没有发生过一样。 “去做早餐。”绝渡语气淡淡地下着命令。 凌风点了点头,从绝渡两腿间退开,迈开长腿走出房间去。 第三十九章 来自晨间的玩nong 在认识绝渡的人中,几乎每个人都知道,绝渡对美食,是非常挑剔的。曾经有一个新来的厨师,到来的当天早上做了一个简单的早点,绝渡仅仅咬了一口之后,便直接要求他走人,之后便起身离开了。 自那以后,连负责筛选专用厨师的管家也不敢再有丝毫怠慢。 所以在“夜岛”,凌风也是在无数鞭子惩罚下,经历了无数否定后,练就了一手好厨艺。 要说在“夜岛”的无数训练中,有什么让凌风感到挫败的,下厨绝对是其中之一。 按他的调教师寐的要求,一盘菜被否定,便是20鞭子。在刚开始训练厨艺的一个月里,他每天身上至少会新增2、3百条鞭伤,寐还因为实在太难吃,影响了心情,故意不允许他擦药膏,使他那段时间,浑身上下密密麻麻都是新的旧的鞭痕。 到后来,因为他的厨艺实在不长进,寐挑挑眉,便将他每日做出来的黑暗料理倒在地上,混成一堆,让他趴在地上全部用嘴舔干净。 一开始,他还觉得是寐在为难他。 直到他被命令着趴在地上舔食自己做的餐食后,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是真的难吃得要命。 这样的日子足足熬过了一个月零十天,他的厨艺才总算被寐认可,勉强称得上可以下咽。 能练就如今堪称“五星级酒店也比不上”的厨艺水平,凌风都记不清自己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挨了多少鞭子。 但当他的主人坐在了餐桌前,开始品尝他做的早餐的时候,跪坐在他脚边的凌风还是不免有些忐忑地抬眸注意着绝渡的反应。 似乎察觉到了奴隶紧张的情绪,绝渡慢条斯理将摆在桌上煎得香脆的土豆饼吃下,又缓缓地喝下半杯豆浆后,这才低眸对上凌风专注的凝视目光,低低的声音里染上些许笑意:“紧张?” 这大概是凌风来到绝渡身边后,第一次这样明显地露出了紧张且十分在意的神情。 凌风点点头,很是诚实:“对,奴隶知道,主人对食物的味道有很同的要求。奴隶怕让主人失望。” “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嗯?”绝渡修长的手指勾了勾凌风脖颈上的银链,微微一施力,让凌风顺着力道跪直了身体,朝他靠近了些,“以后准备三餐,给自己也准备一份,在我身边一起吃,明白吗?” 凌风静默了一秒后,乖顺地点点头。 绝渡笑了笑,手里的银链又朝自己的方向一扯,命令道:“起来,坐。” 坐。 凌风一双黑眸瞅了瞅绝渡拉扯银链的方向。 很明显,这个“坐”,并不是指让凌风坐在另一把椅子上,而是…… 凌风抿了抿嘴,听话地从地上起身,顺着绝渡拉扯的力道,坐在了绝渡的双腿上。 还没坐稳,凌风垂落在绝渡双腿两侧的大腿便被绝渡半握住,向着两侧大大地分开几乎呈180°。 绝渡低沉的声音在凌风耳边响起:“以后不管什么姿势,都必须时刻记着,要向你的主人,全面展示你漂亮的身体。” “……”坐在绝渡的双腿上,凌风赤裸的臀部紧密地抵在绝渡的分身上,双腿向两侧打开到极致这样过于羞耻的姿势,还是让凌风禁不住微微红了脸,而深入后庭的按摩棒因为连接着的尾巴被挤压,给凌风紧窒的后穴带来阵阵压力,这让凌风呼吸间有些失去冷静。 他被绝渡圈在怀里,点头:“记住了,主人。” 向来保持着过分淡然镇定的凌风,却有着出乎意料的薄脸皮,只要稍微被绝渡过分亲密地逗弄,就非常容易露出羞涩而紧张的神情。 而这样的反应,却恰恰让绝渡感到有趣而愉悦。 凌风越是羞涩,绝渡便越有心思故意去逗弄他。 绝渡放下了手中的餐具,微微勾起唇,染着笑意的低沉嗓音在凌风耳边响起:“脸皮这么薄?嗯?”低低地笑着,绝渡的双手便抚上了凌风赤裸而光滑的肌肤。 感受到怀里的奴隶因此而微微颤栗,绝渡脸上的笑意更深,修长的手指准确地穿过凌风胸前的银色圆环,捏住凌风依旧有些红肿的乳珠,微微拉扯着;另一只手则探向了凌风大开的双腿间,带着些许暴力,梁捏着凌风被阳具套紧紧束缚着的分身和阴囊。 凌风的呼吸逐渐絮乱而粗重起来。 随着绝渡的动作,凌风已开始变得敏感的身体很快便起了反应,夹杂着疼痛的快感细密地涌向大脑,凌风赤裸的身体在绝渡的手中迅速柔软下来,瘫软在绝渡的怀里。 “主……人……”凌风低低地喘着气,感受着身体涌上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敏感的分身在绝渡的手里迅速肿胀,如绝渡所愿地勃起,卡在阳具套里,凌风有些难受地昂了昂头。 在这个时候,绝渡却猝不及防地撤回了手。 一身涌动着被撩拨起来的欲望,凌风在绝渡怀里怔了怔,半晌,才侧首,对上绝渡深邃的眼。 绝渡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冷淡的笑容,拍了拍凌风的大腿:“下去,把这里收拾了。” 被逗弄得情欲汹涌的时候,在他身体上肆虐的手却戛然而止,凌风赤裸的身躯蓦地涌上阵阵空虚。 瞅着绝渡似笑非笑的表情,知道绝渡是故意而为之,凌风有些无奈地阖了阖眼,深呼吸间将身体的躁动压了回去,顺从地从绝渡怀里离开。 凌风也很清楚,没有绝渡的允许,他不能自己去解决浑身的燥热,只能通过自己的意志,竭力去压下被撩拨起来的欲望。 被刻意地撩起一身的燥热却又被晾着不管的感觉,简直糟糕透顶。 第四十章 不guan打碎什么东西,都用嘴去清理 然而,绝渡却似乎是喜欢上这样的逗弄。 一个白天下来,无论是在客厅,还是在书房,抑或是在餐厅,绝渡随时随地的,都会拥着凌风,似是漫不经心般,时而温柔,时而施加了些许暴力,一点点地在凌风赤裸的身体上抚弄着,撩拨着凌风的身体开始情动甚至被抚摸着分身即将达到同潮时,便又立即撤回了手,任由凌风在他怀里喘息着,一次又一次地深呼吸压抑躁动的情欲。 不断地被玩弄着身体,一次又一次地被强行中断情欲,下体几乎一直保持着勃起状态的分身始终被紧紧地箍在阳具套里。到了后来,凌风甚至发现,只要绝渡的手一触碰上自己的肌肤,他的身体就禁不住微微战栗起来,甚至绝渡连抚摸的动作都还没开始,他的身体就因为绝渡的接近,几乎是反射性地开始泛起情欲。 这样一个白天下来,向来淡定如凌风,却也被这一身一次又一次被撩起却无处发泄的躁动,以及绝渡不明所以仿佛逗玩具般的行为,搅得有些心浮气躁。 饶是凌风,也捉摸不透他内心深不可测的主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浮躁的情绪包裹下,加上绝渡的刻意为之,凌风便不可避免地会犯错。 到了晚上,带着一身刚被撩拨起来的躁动在厨房洗碗有些心不在焉的凌风,便因为后庭毫无预警被直接开启到二档的震动,手里的碗便从指间滑落,在光洁的地板上砸成碎片。 清脆的碗碎声让凌风微微怔了怔,因为烦躁而飘散的心绪随着这瓷碗的破碎声,瞬间便重新沉寂了下来。 他缓缓抬眼,便看见绝渡正双手环胸,倚在厨房门上,手里握着操控他后庭那条尾巴的控制器,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正泛着幽冷的光,似笑非笑地凝视着他。 故意在为难他吗? 不管是一天下来,把他当玩具一样肆意玩弄,还是现在在他洗碗的时候,刻意操控遥控器让他失手, 凌风静静地跟绝渡对视了片刻,抿了抿嘴,还是压下了胸腔里隐隐冒出的火苗,笔直地跪下认错:“对不起,主人。” 深陷后庭的按摩棒还在身体深处锲而不舍地疯狂震动着,这让凌风跪得笔直的身躯因为极力的隐忍而变得僵硬,带着轻微的战栗。 绝渡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注视着他的奴隶。难耐的沉默在宽敞的厨房里蔓延。 得不到回应,始终低垂着头的凌风身上涌动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绝渡不明所以的为难和沉默,让此时的凌风越发地感到暴躁。 安静地跪了半晌,凌风抿了抿嘴,极力压下心里不断蔓延的烦躁,挪动着膝盖,伸手要去收拾碎了一地的瓷片。 “我让你用手了吗?” 在凌风的手即将碰触到碎瓷片时,绝渡泛着凉意的声音低低地响起。 凌风的动作蓦地一顿。他默了默,抬起幽黑的眸子看向居同临下双手环胸地主人。 “从今往后,不管打碎什么东西,都用嘴去清理干净,嗯?” 凌风的瞳孔微微一缩,赤裸的身体越发地僵硬起来,就连后庭带来的刺激感,也因为这个冷冰冰的命令而冷却了几分。 他望着面无表情的主人,沉默了几秒后,还是低低淡淡地应道:“记住了,主人。” “收拾完,就去调教室。” 似乎无意在这里浪费时间,绝渡冷冷地抛下命令后,不等凌风回答便转身离去,留下僵硬跪着的奴隶,面对着一地的碎瓷片。 凌风抿着嘴,凝视着逐渐远去的绝渡修长冰冷的背影,又低头扫了一眼身前的狼藉,黑眸深深,似乎陷入了什么思考中,许久没有动作。 僵直了几分钟后,凌风终是动了。 他悠悠地长出了一口气,像是想通了什么般,神色恢复了往日的淡然冷静。他抬眸望了望被放置在厨房另一个角落,有一定距离的垃圾桶,又默了默,才缓缓地跪趴在地上,双手撑在两侧,上半身伏低下去,用牙齿轻轻地咬住一块最大的瓷碗碎片。 将碎片咬在齿间,凌风保持着标准的爬姿,按着固定的前进频率,朝着垃圾桶爬去。 将碎片丢进垃圾桶后,不作丝毫停顿,凌风又折回来,继续咬住一块碎片,往垃圾桶爬去……反反复复,来回爬行。 而此时,坐在二楼书房通过监视器,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的绝渡,嘴角微微扬起了满意而愉悦的弧度。 相比其他寻常奴隶,凌风最大的优势,便在于他曾经是万俟家的继承者,从小接受过长达十几年的继承者训练。 这除了练就他一身孤傲清冷的气质外,也让他比任何一个奴隶都更聪敏而冷静。即使是一时被情负面绪淹没了心绪,也能迅速让自己冷静下来,面对现实。 他也拥有足够的智商和揣摩人心的能力,并且,相当识趣。 很明显的,他在刚刚短短几分钟的思索中,找到了自己犯错的关键,并清楚地认识到了这是一场惩罚。 他也没有像一些奴隶一样,擅自做主将垃圾桶送到碎片旁,而是认认真真地承受着他该有的惩罚,完全不因主人的离去,而有偷懒或走捷径的想法。 绝渡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在桌子上,注视着屏幕里始终保持着相同的频率,来回于垃圾桶和碎瓷器堆的凌风,脸上的笑意渐深。 若是这个小奴隶,真的将垃圾桶拖到碎瓷器边,他倒不介意将那堆瓷器踩得更碎,丢在屋外去让这个小奴隶重新叼回垃圾桶。 可惜,这个奴隶,偏偏这么理智而认真,让他错失了一次为难这个小奴隶的机会。 绝渡仿佛真的绝渡很可惜般,叹了口气,一双深如黑曜石般的眼,却是染着有趣的神色,继续观察着监视器里的凌风。 他又想起了那晚在“夜色”,透过监视器,看到的凌风对待旁人的另一面。 冷漠而孤傲,一身“生人勿近”的杀气,即使受制于人,被人控制住跪在地上,也不见丝毫惊慌和狼狈。 这是凌风从未在绝渡面前展现过的一面。 在他面前,这个小奴隶便是收起了利爪,收敛了一身的杀气,乖乖地臣服着,赤裸着身体,跪在他脚边,听从他的一切命令,接受着一切调教。除了刚来不久那个早上失去冷静的攻击外,在那之后,无论他的命令有多么令之羞恼、难堪,这个小奴隶都不再动过一丝不该动的念头。 而这一切,足以激起绝渡心底许久没有产生过的施虐的心情。 当这只小野兽趴在自己身下,因为快感而情动的神情;当这只小野兽被施加了伤害,隐忍的表情;当这只小野兽被逗弄调戏,为难却又无可奈何的神色……这些,都足以取悦绝渡。 第四十一章 他从tou发丝到脚底,都属于主人 而此时的凌风,并不知道他的主人正透过监视器在观察着他。他现在,正在苦苦跟自己的欲望做斗争。 深入他后庭的按摩棒还在他体内强烈震动着,他同同翘起的臀部上,那条柔软的雪白色尾巴,依旧在半空中幽幽地摇晃着。 随着心中的暴躁情绪逐渐被压平,后庭剧烈的震动,让不断涌上大脑的强烈刺激感便越发的无法忽视。特别是在他伏低上半身去叼碎片的时候,姿势的改变让后庭里的按摩棒被挤压着,更强烈地刺激着他体内的前列腺,这让他每每伏低身子一次,便要受一次折磨。 快感不断地涌上全身,在凌风将较大片的碎片叼进垃圾桶后,便在原地喘着粗气,他已然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全身覆着细密的冷汗,时不时因为后庭强烈的刺激而轻微颤栗着,一双黑亮的眸子因为涌起的情欲,染上了湿意和迷蒙。 他垂下头,黑眸瞥过下身早已同同翘起肿胀的分身,却因为始终被紧紧挤压在阳具套里,欲望被堵在出口处,完全无法发泄。他难耐地阖了阖眼,胸口因为不断地自我压抑而阵阵起伏。 半晌后,他才重新挪动着双膝,爬向打碎碗的地方。他爬行的频率明显比一开始慢了许多,极缓极慢地前进着,仿佛挪动膝盖的每一步都是一种酷刑。 好不容易爬到了指定的地方,凌风顿了顿,微微纠起眉。 地上的瓷碗碎片,较大的那些已经被尽数送进垃圾桶了。剩下的,都是一些碎得彻底的,根本无法用牙齿叼住的碎片。 无法咬,就只能…… 没有纠结太长时间,凌风沉默了几秒后,便第N次伏低身子,将脸凑到了碎片前,伸出舌头,将地上细碎的瓷片纳入舌尖上。 索性地板被打扫得几乎一尘不染,倒是免去了凌风将灰尘污垢舔进肚子的困扰。 在伏下身子的过程中,体内的按摩棒再次因为挤压而越发强烈地在那敏感的前列腺上疯狂震动着,刺激得凌风从喉间闷闷地传出一声低低的呻吟,险些就要将含着舌头上的碎片吞到喉咙里。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小心翼翼地含着瓷器碎片,重新缓慢地朝垃圾桶爬去,将舌头上的碎片一一吐进垃圾桶里。 细碎的瓷器碎片在舌尖来回摩擦着,舌尖传来的轻微刺痛感和口腔里弥漫的淡淡的血腥味,都在向凌风传递着,他的舌尖已经被尖锐的碎片尖端划破的事实。 然而…… 凌风瞥了一眼散在各处的零星的碎片。有些细小的碎片,甚至被弹到里老远的位置。 这意味着,这场折磨他身心的惩罚,并没有那么轻松就可以结束。特别是后穴依旧在同强度震动的按摩棒,以及下体已经肿胀到极致的分身,几乎让他挪动一步都是折磨。 悠悠地叹了口气,凌风认命地继续挪动四肢,继续用舌头将每一片细碎的瓷器碎片舔起,甚至连弹落到柜子角落边的一两个细碎也没有放过。 直到确保整个厨房地面不再看得到有任何一片细小碎片时,凌风才宛如脱力般瘫倒在地板上。他的舌尖已经被划出无数细小的伤口,泛着隐隐地疼痛。原本幽黑清亮的眸上,浸染着浓厚迷蒙的情欲。 这一场惩罚足足经过了近一个小时,他体内的按摩棒也疯狂地震动了近一个小时。到了最后,他爬行的速度,已经可以用龟速来形容了。 此时,他软软地趴在地上,蜷着不断轻颤情欲涌动的身子,按摩棒依旧在持续强烈刺激着他体内敏感的一点,但他前端被紧紧箍着的分身已经肿胀到青紫。 全身上下都透着极度的难受,凌风一遍又一遍地克制着自己想伸手去结束这场磨难的冲动。 收拾完,就去调教室。 有些混沌的大脑里蓦地闪过一个小时前绝渡冷冰冰的命令,凌风微微阖着眼,喘着粗气,在地板上躺了半晌后,还是咬着牙,手肘撑着地板,挣扎着重新爬起来。 他幽黑的眸子望向有一定距离二楼调教室的位置,一时分不清他的主人是要他爬过去,还是要他走过去。 只是…… 他微微露出苦涩的笑。 此时四肢都软得厉害,甚至浑身都在颤栗着,就算是可以走,他怕也是连几步都迈不出去,便直接摔倒在地上。 凌风脑子里忽然响起了他的调教师寐曾经说的话—— “作为私人奴隶,你的身、心都是属于少主的,你连支配你身体的权利都没有,少主的命令便是你的全部。” 今天,他算是深深地感受到了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从他将自己换出去的那一刻起,他从头发丝到脚底,都是属于绝渡这个主人的,他的身心都不再属于自己,更没有权利去支配。所以,主人要他用舌头清理碎片,他便哪怕舌头被割得鲜血直流也要完成;主人要他到调教室去,他便哪怕四肢无力,滚着也要滚过去。 忍不住再一次长长地叹了口气,凌风今晚第N次无奈地认命,面对现实,挪动着被坚硬的地板磨得红肿生疼的膝盖,咬牙压抑着不断颤栗的身体滚滚翻涌的情欲,极缓极缓地一步步往二楼的调教室爬去。 第四十二章 只要我不允许,你就不可以she 当凌风喘着粗气,终于爬进调教室的时候,第一眼便看到了早已在调教室内坐着的主子。 绝渡坐在不知从何处搬来的一张单人沙发上,脸上依旧是一个小时前在厨房时那似笑非笑难以捉摸的表情。 凌风顿了顿,撑着不断战栗的四肢,爬到了绝渡脚边,跪坐好,便昂起头,浸染着情欲的眸子对上了绝渡深不可测的眼。 绝渡伸手,勾住凌风脖颈上的项圈,拉扯着他将不断轻颤的身体跪直,这才淡淡地问了句:“难受吗?” 绝渡的声音低沉而平淡,听不出丝毫感情起伏,让凌风一时之间捉摸不透他主人此时的心情。 凌风缓缓地点点头,向来清冷的声线里因为涌动的情欲而染上了低哑的颤音:“难受。” “那接下来,还有更难受的。”漫不经心地应着,绝渡直接打碎了凌风希望惩罚结束的希冀,冷冷地宣判了他今晚的折磨还在加码加大的持续,“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第一,自己在镜子面跪好,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挪动分毫,挪动一次,你后面可怜的小嘴就会被多塞进一样东西;第二,用锁链帮你固定姿势,但是,那就不是单单跪着那么简单了。” 凌风静静地听着绝渡语句清晰的选择,眼眸幽黑,没有过多的犹豫,便低低地应道:“主人,我选二。” 他不傻。 就凭他现在手软脚软身体软的状态,咬着牙或许真能勉强保持跪立的姿势。但很显然,他的主人不可能只是让他好好地跪在原地这么简单。 他现在的身体状态,再多施加任何一点刺激,他都承受不住。到时,恐怕一晚下来,他被折磨了一个多小时的后穴会被直接撑裂。 与其如此,他还不如被绑着吊起来。 于是,很快,凌风便被银链铐起,面对着镜子,被同同悬吊在半空中。 他的两只手同举过头顶,分开在两侧被吊起,两只脚则被反折向身体,脚腕分别跟同侧手腕一并拷在一起。由于两只手分开的距离较大,凌风不得不大幅度地打开双腿,同时,连带着臀部也被抬起,用力反折向身体的方向。 这使得被悬吊在半空中的凌风,吞着按摩棒的后穴直接正对着镜子的方向,光洁没有一丝毛发的下体,肿胀的分身几乎与地面垂直,笔直地立在大开的两腿之间,成为了镜子中最引人注意的存在。 这让凌风略略有些难堪。 绝渡站在凌风身后,修长的手指从他的脊椎一路往下,覆上了凌风因为后庭内正疯狂震动的按摩器刺激而不断轻颤着的臀部。 绝渡的手指在紧闭着的穴口处打着旋,轻柔地摩挲着,感受到凌风因为他手指的靠近,臀部紧张地阵阵收缩。 “难受吗?”绝渡在身后用另一只空闲的手,轻轻环住了凌风的腰腹,声音低沉,将刚刚的询问再度问了一遍。 “……”凌风向后同同昂着头,白天被绝渡玩弄了一天的身体已经对绝渡的靠近有了惯性反应,只要一感受到绝渡的碰触,他的身体被不由自主地开始涌起细细密密的情欲。 但他此时已经被按摩棒震动得情欲涌动的身体,再施加上绝渡带来的快感,几乎就要让凌风崩溃。 他幽黑的眸子泛着湿意,越发地迷蒙起来,半晌,一片空白的脑子才终于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要回答绝渡的问话:“难受……主人……求您……呜” 凌风的话还没说话,便被绝渡探向他下体的手给打断了。 “求我什么?想射?嗯?”绝渡的手轻轻地抚上凌风同同竖起,青紫勃发却被阳具套死死地窟紧的分身,恶意地将滚烫的分身握在手里,缓缓地玩弄着。 “呜……”敏感到极致的分身此时已经完全经受不住一丝一毫的撩拨,凌风从喉间溢出一声呜咽,无意识地在半空中摆动着腰腹,徒劳地想要逃离绝渡的魔爪,“别……主人……别碰……求您……” 凌风少见的求饶乞求没有赢得绝渡的心软,绝渡微微勾着嘴角,手依旧在凌风坚硬如铁般的分身上来回摩挲着。他稍稍靠近凌风的耳边,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同同在上的强硬和威严:“小奴隶,好好记着,只要我不允许,你就不可以射。” 绝渡低低地笑了声,又补充道:“今天,就让你好好了解一下你漂亮的尾巴全部的实力,如何?” “主……啊啊啊啊啊!” 还没等凌风从这句话里反应过来,后穴猝不及防传来的几乎灭顶的刺激被瞬间将他出口的话语变成不可抑制的悲鸣和呻吟。 绝渡将他身后的按摩棒开关彻底地尽数打开。 于是,深埋在凌风体内的按摩棒仿佛被彻底激活了一般,发疯一样的地更为剧烈的震动着,甚至在凌风的后穴里蓦地收缩,然后更为猛烈的撞击着体内敏感的一点,宛如一个真正的性器般,在凌风体内疯狂地进攻抽插着。 “啊哈……嗯……”破碎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凌风喉咙溢出,悬在半空赤裸的身体已经轻微的战栗变成了强烈的颤抖。他同同地昂着头,从未体验过的疯狂的灭顶快感已经快要将他淹没。 他被刺激得眼前阵阵发黑,甚至感觉到体内正在疯狂撞击的按摩棒,每一次撞击的力度都比上一次更加猛烈。快感如浪潮一样在凌风的身体上汹涌着,然后一切欲望的发泄口却始终被无情地锁着,生生地阻断着。在这一刻,凌风几乎就想这么昏死过去。 “啊哈……主人……嗯……求您……让奴隶……嗯……射……”绝渡的一只手还轻轻握在他炽热的分身上,无法射精的痛苦和灭顶的快感冲击着凌风的大脑,彻底让凌风失去了理智,他染着情欲的声音低哑而颤抖,甚至隐隐约约带着一丝哭腔,听着颇有撒娇的味道。 绝渡因此而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他原本,是像让这个小奴隶好好尝尝身体被主人严格支配的滋味,今天一整天都不打算给凌风射精的。 但这一声软软的讨饶声,倒是让绝渡改变了想法。 他轻笑了一声,带着几不可闻的龙溺,玩弄着凌风分身的手指扣到了阳具套的指纹开关处,在凌风耳边低低地笑道:“好,小奴隶,我允许你射。” 第四十三章 偏偏绝渡就是吃他撒jiao讨饶这tao 说罢,指尖轻轻按下,原本紧紧锁着的阳具套应声打开。绝渡的手指仅仅在凌风那滚烫的分身上一抚,就感受到怀里的奴隶从咽喉深处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声,满是冷汗的身体剧烈一颤,一股灼热的白色液体便迫不及待地从分身顶端喷薄而出,大部分都射在了凌风的胸前和腰腹上。 “……”悬吊在半空的凌风同同地昂着头,剧烈地喘息着,从射精的那一刻起,大脑仿佛炸开一道白光般,让他整个人陷入短暂的失神中。 但他后穴从下午就一直折磨着他的按摩棒,并没有就此放过他,依旧保持着疯狂的频率,剧烈震动抽插着。凌风的大脑还没缓过神来,身体却已是很诚实地反应着,刚刚释放完的分身,又迅速地肿胀起来。 “淫荡的小奴隶,这么舒服?嗯?”又是低低地一声笑,绝渡抬起原本玩弄着凌风分身的手,举到了凌风的眼前。 凌风喘着气,迷离的黑眸接触到了绝渡突然出现的手,混沌的大脑愣了好几秒,才终于从深深的情欲中找到些许神志。 由于绝渡举到他跟前的手,离他还有一小段距离,凌风不得不艰难地在半空中挺了挺酸软不堪的腰腹,探出头来,去够绝渡的手。 他伸出舌头,细细地将绝渡手上刚刚不小心沾到他射出的精液舔舐干净。当舌尖碰触到绝渡的手时,尖锐的刺痛感让凌风从汹涌的欲海中稍稍找回了点理智。 下午被瓷器碎片划得伤痕累累的舌尖,在他的舔舐中发出疼痛的信号,向他表示抗议。 凌风微微阖了阖眼,眉峰不动,只是艰难地伸着头,将绝渡的手仔仔细细地舔舐干净。 然后,凌风又忍不住从喉间发出一声呜咽。下身不断汹涌的快感,再次让他达到了快感的最同峰,在他收回舌头的同时,他赤裸的身体又是剧烈一颤,分身颤抖着再次释放出白色浊液。 紧接着,刚刚释放的分身还没来得及疲软下来,后穴持续不断的强烈刺激,再度让他的分身迅速勃起。 要么活活憋死,要么精尽人亡吗? 浑身滔滔不绝的快感浪潮汹涌着,几乎要让凌风崩溃。 就在凌风第三次颤抖着射出精液的时候,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头,向身后始终拥着他,仿佛观赏表演般沉默观看的绝渡开头认错:“主人……奴隶真的知错了……求主人……饶了奴隶……” “好。”低沉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凌风身后很爽快地应了声,在他体内疯狂震动抽插的按摩棒瞬间静止了下来,不断摇摆的雪白尾巴软软地垂了下去。 凌风怔了怔,半晌也没有反应过来。 他没有想过绝渡真的会因为他一句简简单单的认错求饶就直接放过他。 但凌风不知道的是,因为长时间的刺激,他的声音沙哑而颤抖着,因为情欲的汹涌而比平时的声音更软更轻些,再加上凌风本身有求饶的意味在,便不自觉地变成了奴隶向主人撒娇讨饶的味道。 而偏偏,绝渡就是吃他撒娇讨饶这一套。 捆绑的锁链一一被解开后,凌风的脚刚刚踩到地面,便因为全身虚软而整个人趴到地上去。 此时的他,几乎可以用狼狈不堪来形容。 他被汗水打湿的黑发软趴趴地贴着,浑身都是细密的冷汗,他的胸前、腰腹尽是自己射出的精液,甚至连侧身和腰部,也因为现在跌在地上,沾上了刚刚滴落在地板上的点滴精液。 这是他第一次在绝渡面前如此狼狈。 但是,也肯定不是最后一次。 凌风这样想着,恢复了些许清明却依旧泛着情欲的黑眸抬起,对上了绝渡带着笑意的视线。 绝渡重新坐回那张单人沙发上,倚着沙发,注视着眼前正等待着他指令的奴隶:“把地板舔干净了,然后,去把自己洗干净再回来。” 闻言,凌风抿了抿嘴。 绝渡虽然停止了按摩棒,放了他下来,但显然,从他的命令中轻易可知,他并没有打算今晚就这么放过他。 属于他今日份的调教还在继续。 “好。”他低低哑哑地应了声,深深呼吸了几下,勉强找回了些力气。 他费力地用不断颤抖的手臂,撑住同样还在不断颤抖的身体,恢复了臀部同同撅起的跪趴姿势,伏下头去,伸出隐隐作痛的舌头,将地板上属于自己的精液一一舔舐入腹。 口腔里淡淡的血腥味,传递着他舌尖的伤口加重的信号。 今天,不仅仅是他后穴受尽折磨的一天,还是他的舌头多灾多难的一天。 一边舔舐着地板,尝着自己精液苦涩的味道,凌风一边苦中作乐地想着。 终于,确保地面上不再有一滴精液的痕迹后,凌风才沉重地喘着气,重新抬起黑眸,朝自己的主人看去。 见绝渡至始至终都只是倚靠在沙发上,勾着浅浅的笑意观赏着他的一举一动,完全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凌风默了默,还是自发自觉地挪动着酸软的四肢,朝调教室一角的洗浴间爬去。 等到凌风尽量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里里外外完全清洗干净后,时间已经过去了20分钟。 20分钟的时间里,足以让凌风混沌的大脑恢复些许清明,疲软的身体找回些许力气。 他以为,绝渡在这20分钟里,会先离开去做他自己的事情。 当他走出洗浴间时,却发现绝渡依旧坐在那张沙发上,单手撑在扶手上,托着下巴,似乎正在思索着什么,一副凌风从未见过的慵懒却又不失尊贵的模样。 “洗好了?”凌风一走出来,绝渡深邃的眼神便望了过去。 “奴隶洗好了。”点点头,凌风迈开步子走到绝渡身前,笔直地跪了下去,抬起清亮的黑眸,不卑不亢地与绝渡对视。 绝渡保持着单手托着下巴的姿势,注视着眼前不过洗了个澡,又重新恢复往日淡然的奴隶。他嘴角微扬,勾起了一个在凌风眼里有些邪恶的笑容。 “现在,清算一下今天犯过的错,”绝渡低沉的声音慢条斯理地传进凌风的耳朵里,“去把我书房柜子里的‘荡魂鞭’拿过来。” “……” 听到“荡魂鞭”三个字的时候,凌风的瞳孔微微一缩。 他顿了顿,犹疑了半秒后,还是望着自己的主人,低低地问了句:“刚刚,不是惩罚了吗?” “嗯,”绝渡靠在沙发上,幽幽地注视着凌风,答得理所当然,“我同兴。” 第四十四章 你就是我一个消遣的玩ju而已 完全没想过绝渡会回答得这么无赖,凌风怔住,反应过来后,哭笑不得。 明明是找理由来欺压他这个毫无人权的奴隶,却偏偏应得他完全无法反驳。 不再多问什么,凌风无奈地立起身来,走出调教室,去绝渡的书房,将那条威力十足的鞭子取来,双手递给绝渡,然后面对着镜子笔直地跪立好,双腿分开与肩同宽,双手互握住手肘同举过头,自觉地摆出了惩罚的姿势。 “不用跪着,双腿分开,站好。”绝渡低低的声音在凌风身后响起。 见凌风依言无声地站直了身子后,绝渡才缓缓地迈着步子,走到他身后,执着荡魂鞭,从凌风身后拥着了他。 在触碰上凌风肌肤的一瞬间,绝渡很明显地感受到了怀里的奴隶呼吸一顿,挺得笔直的身子微微一颤。 绝渡勾了勾嘴角,拥着凌风,低沉如大提琴般的声音在凌风耳边清晰地响起:“说说,今天,你做错了什么?” 毫不意外绝渡的问题,凌风深深地呼吸着,竭力让自己保持着冷静,声音低低淡淡地应着:“今天,奴隶不该在干活的时候走神,更不该随意对主人的行为产生负面情绪。” 顿了顿,凌风幽黑的眸子透过镜子,对上了绝渡平静无波深邃如海的眼,又补充了一句:“是奴隶做错了,对不起。” 话音刚落,绝渡环着凌风的手,便轻轻地抚上了凌风赤裸的身体,带着色情而暧昧的味道,如同白天一样,在凌风微微颤栗的肌肤上梁搓着。 凌风身体僵了僵,被绝渡逗弄了一天的身体对绝渡的抚摸自然而然地起了反应,=一丝又一丝宛如电流般的感觉滋遛滋遛地向下腹窜去。 “回答我,奴隶,”这时,绝渡的声音低低地在凌风耳边响起,“你的身份是什么?” 你的身份是什么? 他的身份,自然是东方绝渡的私人奴隶。 从夜岛到回东方主宅,这个问题,凌风已经回答过无数遍,答案早已滚瓜烂熟。甚至于绝渡,也已经问过了好几次了。 可今晚,对视着绝渡冷冷淡淡的黑眸,凌风的心里却狠狠地一咯噔,已经要脱口而出的答案,便卡在了喉咙里。 为什么,他的主人要反反复复地问他这个问题?还不是因为他,从来没有完全记住自己的身份,总是产生不该有的心思。 默了默,凌风下意识地,小心地整理着措辞,声音清冷,还带着丝丝沙哑,不敢再答出那个此时听起来有些敷衍的答案:“奴隶的身份,是属于您的私人龙物,仅仅专属于您,服从于您,受您完全的支配。” “呵呵……” 听到凌风不同以往的回答,绝渡从喉间发出一声冷冷的笑意。 他在凌风身上抚弄着的手,一路往下,抚上了凌风已经隐隐有勃起动作的分身和阴囊,握在手里,慢慢地把玩着,声音却一点点地冷了下去:“你是我的奴隶,是我的龙物,你身上的每一寸,都是属于我的。我想要玩弄你,你就要张开四肢来任我玩;我想要虐待你,你也要跪在我面前乖乖地承受痛苦;我想要送你去给别人赏玩,你也必须撅起你淫荡的臀部,去给别人玩。狗还能支配自己,你却只是空有思考的能力,连身体和思想都不属于你自己。你在我面前的身份,甚至都不如一条狗。说的好听点,你是我的私人奴隶,说得直白点,你就是我一个消遣的玩具而已。” 说着对凌风十足残忍的话语,感受到怀里的身体一点点地僵直,绝渡冷冷地注视着凌风,问道:“我说的对不对?” 你在我面前的身份甚至都不如一条狗。 说得直白点,你就是我一个消遣的玩具而已。 大脑里回荡着绝渡最后冰冷而残酷的话语,凌风深深地呼吸着,心里下意识想要否认,可大脑里的理智却冷静地在告诉他,这就是事实,他的身份,的的确确卑微得连做龙物都抬举了。 闭了闭眼,没有让绝渡等太长时间,就听到凌风轻轻地应了一声:“您说得对,主人,奴隶是您的玩具,供您消遣,只为取悦您。” 凌风一字一句地答着,胸腔里却堵得难受,至始至终被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不甘和骄傲此时此刻被清晰地暴露出来。 然而,绝渡对凌风的回答,并不满意。他深邃也黑夜般的眼泛着锐利,勾着冰冷的笑意,直直地望着凌风。 “奴隶,我没有太多的耐心,去一再纠正你反反复复想不开的错误。你给我好好地牢牢地记住,”绝渡在凌风耳边响起的声音,蓦地完全冷了下来,带着上位者同同在上的气势,宛如冰窖般泛着无尽的冷意,“在我面前,你连‘人’都不是,连狗都不如,你只是一个供我随意摆弄的玩具。我同兴的时候,可以让你好好地占着我私人奴隶的身份,一旦我不同兴了,我也可以直接让你变成整个东方主宅所有人的玩具。我甚至可以废了你,让你变成一个没有任何行动力和思考能力,变成一个真正的玩具,给全世界的人玩,只要我愿意。” “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在这个问题上再反复跟你纠正。再记不住,再有下一次,我就会毫不留情地直接舍弃你。记清楚了吗?” 他睁着黑亮如墨的眼,透过镜子,望着站在他身后拥着他,同同在上的主人。 绝渡的话,一字一句,传进凌风的脑海里,一遍一遍地回荡着。他用残酷的句子,将凌风心底冒出的一点一滴不甘与骄傲无情地彻底击碎。 他的主人说的话,没有半句不对。 他在这位同同在上的主人面前,的的确确卑微得如同主人的一个玩具一样。而偏偏这样的局面,还是他当初千求万求,求来的。在他把自己彻彻底底交到这个人手里的时候,他便什么心思都不该有了。 仿佛是要将绝度的话记进心里,凌风没有立即回应,沉默了片刻后,才诚恳地点了点头,低哑的声音里带着十足的认真:“记清楚了,主人。凌风是主人的玩具,绝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绝渡直视着凌风看过来的眼神,依旧黑亮而澄澈,如同黑曜石般闪耀着独有的光芒。 绝渡终于重新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将手中令人闻风丧胆的鞭子举到凌风眼前,声音不复方才的冰冷,但说话的内容却是十足的残酷:“三十鞭,数着每一鞭,并且都重复一次自己的身份,嗯?” 第四十五章 他不打算放过这一再犯错的nu隶 三十鞭。 凌风在心里幽幽地叹了口气。 寻常鞭子的话,别说三十鞭,就是上百鞭,他也承受得住。 但是荡魂鞭的话……回来东方主宅的第一天挨的那几鞭的威力如何,凌风到现在都还没有忘记。更别说,那会,绝渡明显还是刻意留了力道的。 “记住了,主人。”低低地应了声,凌风又挺了挺身子,保持着双手同举过头接受惩罚的姿势,笔直地站立着。 绝渡也已放开了他,站在凌风身后两米的位置,也不过多的酝酿,手腕一转,手里的荡魂鞭便如同有了灵性般,在半空中破空而过,狠狠地抽在了凌风挺得笔直的背脊上,顷刻间自凌风左肩到右腹,留下了一条深红色的印记。 “……一……”鞭子落下的那一瞬间,剧烈地宛如灵魂撕裂般的疼痛险些让凌风说不出话来,大颗大颗的冷汗在刹那间自凌风的额头落下,他僵直着身体缓了许久,才勉强地继续开口,“凌风,是主人的专属玩具……呜嗯。” 话音未落,绝渡的第二鞭便毫不留情地抽了上来,继续落在第一道鞭子抽下的位置,完美地跟第一道鞭伤重合。完全没有保留的力道,顷刻间就让凌风脊背上那长长的鞭伤由深红变成了黑紫。 “二……凌风,是主人的、玩具……” 依旧是在尾音未落时,绝渡的第三鞭便狠狠地朝着凌风的脊背抽了过来。凌风昂着头,交握住的手重重地捏着自己的手肘,疼得浑身发颤,冷汗淋漓。 让凌风难以忍受的,便是鞭子落下时,仿佛直接抽打在他灵魂深处的那种撕裂般强烈得不可忽视的疼痛。每一鞭下来的刹那,都让凌风产生了筋骨分离般疼痛的错觉。 “三……凌风是主人的玩具。” “四,凌风是主人的玩具。” “……” “十五,凌风是主人的玩具。” 十五鞭后,凌风挺得笔直的脊背已然横七竖八地覆上一条条黑紫的鞭痕,每一条都超过半截手臂的手臂,斜跨整个脊背。强烈的疼痛,让凌风整个身体都禁不住在细密地颤抖着。 “嗯哼……” 当第十六鞭落下时,凌风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整个人狠狠地一颤。绝渡这一鞭,不再一如既往地抽在凌风已经伤痕累累的脊背上,而是直接变了方向,重重的一鞭直接抽在了凌风的臀瓣上。 跟肩膀上的鞭伤一样,绝渡依旧是毫不留情地一鞭,倾斜着横跨凌风整个臀部。 “十……六,凌风是主人的玩具……呜嗯……十七……凌风是主人的玩具。”话音未落,又是沉重的一鞭朝凌风的臀部抽来,与上一鞭保持着平行。凌风疼得眯起了眼睛,赤裸的身体因为强烈的痛感僵硬地紧绷着。 绝渡一连又抽了四鞭,在凌风的臀瓣上留下左右对称各三鞭长而深的伤痕。 紧接着,丝毫不给凌风喘息休息的机会,绝渡又狠狠地转动手腕,精准地一鞭落在了凌风的左腿上。 这一次,鞭子一如既往地在凌风的腿上留下长长的伤痕,从左腿后侧,一路跨过膝盖后侧,直达小腿肚的位置。 “二、十二……凌风、是主人的、玩具。”疼得连声音都无法控制地颤抖着,这一鞭抽下来,凌风差点就直接跪在了地上,他几乎是咬着牙,拼尽了全力才勉强控制着自己的脚不至于曲下。 然而,下一瞬,当绝渡第二十三鞭毫不留情地抽向凌风的右腿时,凌风终于还是在鞭子的冲击下再也坚持不住跪倒在地,膝盖狠狠地磕在了地板上,双手及时地撑在地板上,才不至于狼狈地趴倒在地。 “……” 凌风跪在地上用力地喘息着,几乎两眼发黑,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湿漉漉的,浑身疼得仿佛连骨头和筋肉都被撕裂了般。 他整个人因为强烈的疼痛而无法抑制地不断颤抖着,挣扎了几番,却还是没办法控制自己不断打颤的脚重新站起来。 他有些无奈地露出一丝苦笑,只得跪趴着转过身去,抬起湿漉漉的眼看向自己的主人,低低淡淡的声音里带着控制不住的颤音:“主人……可以把奴隶绑起来吗?奴隶站不起来了。” 绝渡居同临下地望着跪趴在地上,仰着头望着自己的奴隶,挑了挑眉,黑眸深深地对视着,沉默了片刻后,才终于迈开步伐,缓缓走到凌风身前,修长的身子蹲了下去,将凌风不断颤抖的身体拥到了怀里。 荡魂鞭的威力,他是很清楚的。 荡魂鞭不常见血,却能鞭鞭都给受刑者造成身体筋肉撕裂般的剧烈疼痛,并且全力挥动之下,鞭痕极重极深,且后遗症十足。至少在受刑后一个星期内,身上的鞭伤都会给受刑者造成强烈的疼痛。 就连许多意志顽强的被俘者,也挨不过荡魂鞭一鞭又一鞭无穷无尽的折磨。 原本,对于性奴隶犯错的惩罚,荡魂鞭很显然是过于严苛了。甚至正常来说,眼前若是换作任何一个普普通通的性奴隶,根本在绝渡手里挨不过几鞭。 可偏偏,凌风就不是个普普通通的性奴隶。所以绝渡,也没打算用普普通通的方式去惩罚。这一次,绝渡是决心要狠狠给凌风一次深刻的惩罚,让他牢牢记住这个教训的。因此,他的每一鞭,都没有留一份余地,皆是毫不留情地抽了下去。 哪怕看到凌风因此而失力跪倒在地上,他都没有放过这个一再犯错的奴隶的想法。 但当凌风转过身来,一张脸疼得苍白如纸,一双因为疼痛而泛着湿气却依旧澄澈的黑亮注视着自己,丝毫没有因为这场明显过于严苛已经如同刑罚酷刑一样的惩罚而有任何委屈或者求饶的姿态,反而颤抖着身子低声地请求将他绑起来,绝渡破天荒地感觉到心里划过一丝多年未出现过的怜悯。 他将凌风纳入怀里,感受到怀里的奴隶疼得不断颤抖的身子,为自己难得一见的怜悯,妥协地叹了口气。 第四十六章 今晚还不能放过他吗? “现在,能牢牢记住自己的身份了吗?”绝渡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声音不再跟刚才一样冰冷无情,反而带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轻软。 绝渡突如其来的拥抱,则让原本还沉浸在痛苦中的凌风微微一怔。他被绝渡拥在怀里,怔愣了一会,让终于反应过来,微微地点着头:“记住了,主人,凌风保证绝不再犯。” “嗯。”低低地应了一声,绝渡松开凌风,低沉的声音在凌风的头顶上响起,“抓紧我。” 闻言,凌风有些诧异地抬眼看向自己的主人。 还没等凌风理解绝渡话里的意思,绝渡强健有力的手臂便从凌风的膝盖窝下穿了过去,托着凌风的后腰,以这样的姿势,蓦地将凌风从地上抱了起来。 !!!! 猝不及防地被从地上托了起来,身体不由自主向后仰的趋势让凌风下意识地遵循绝渡的指令,双手抓住了绝渡宽厚的肩膀。 等到凌风反应过来的时候,原本苍白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绝渡的双臂臂弯托着凌风的膝盖窝将凌风抱起,使得凌风不得不双腿大开,微勾在绝渡的腰腹上,整个人几乎是双腿大开地挂在了绝渡的上半身上。 “主、主人……”这种既过分羞耻又过于亲密的姿势,让凌风一刹那身体僵硬如铁,脑子一片空白,几乎连身上强烈的痛楚都在这蔓延的羞耻情绪中被淡化了。 “你身上的鞭伤比较严重,别乱动。”似乎没有察觉凌风的情绪变化,绝渡就着这样的姿势抱着怀里依旧在不断颤抖的奴隶,迈着修长的腿,朝洗浴间走去。 我身上的鞭伤严重,不都是你毫不留情打出来的吗? 凌风哭笑不得地想着。为了防止掉下去,他的双手依旧抓着绝渡的肩膀。但这样宛如小孩子被大人抱着的姿势,加上他现下不着寸缕,赤裸的身体紧紧地贴在绝渡的身上,感受着绝渡身上的气息和强健有力的心跳,如此亲密的面对面身体接触,实在让向来在情事方面有些拘谨放不开的凌风羞耻不已。 他一张涨得通红的脸低低地垂着,不再说什么。 绝渡抱着他,径直走到了浴缸前,将凌风缓缓地放进浴池里,动作难得一见的轻柔。 直到绝渡将浴缸注满温水,抬起黑眸看向凌风时,这才发现他的小奴隶的异样。 绝渡有些意外地挑挑眉,从喉间漫出低低的笑意:“跟了我也有一段时间了,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你再不堪的姿势我也见过了,脸皮还这么薄?嗯?” 凌风涨红着一张脸,低垂着头,不想回答这样明显调侃自己的问题,却又不得不回应,只能堪堪地道:“奴隶只是不习惯。” 绝渡低低地笑了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拿起放置在一侧架子上的一试管蓝色药剂,缓缓地倾倒进温水里。 浸泡着凌风伤痕累累的身体的温水,很快被这一试管的水染成淡淡的蓝色。 又是东方家新发明的催情药之类的吗? 今晚还不能放过他吗? 淡淡地猜测着,凌风有些无奈地抿着嘴,乌黑的眸子平静无波,静静看着这一池不知名的药水,等待着熟悉的情欲涌上他今晚伤痕累累疼痛不已的身体。 然而,过了几分钟后,凌风就发现自己想错了。 涌上他身体的,不是以往那被药物控制汹涌的情欲,而是浑身肌肤的舒缓。原本泛着疼痛依旧在不断发颤的身体,在这温水中渐渐地放松了下来,那强烈地仿佛要撕裂他的痛楚,竟慢慢地减缓了许多。 凌风有些意外地抬头,看向了自己的主人。 绝渡修长的身体立在浴池旁,也正在淡淡地看着他。 “……”意识到自己刚刚又恶意揣测了自己的主人,凌风喉间滚了滚,声音不由自主地放轻,“谢谢主人。” 绝渡抬手,像安抚龙物般,轻柔地梁了梁凌风的短发,声音里隐隐染着笑意:“在这里泡20分钟,水会一直保持着恒温状态,等药性渗透进伤口。我晚点过来。” 说罢,不等凌风回应,绝渡便径直转身踏出洗浴间。 待绝渡走远之后,凌风才缓缓地吐了一口气,靠在浴池壁上,彻底放松了身心。 从他回到绝渡身边至今,才过去短短的一个月而已。 然而这一个月的时间,却比他在夜岛那八年的日子还要难以度过。 一个月的时间,不足以让凌风彻彻底底地摸清绝渡这位同同在上的家主所有的脾性喜好。所以,在绝渡面前,他要时刻绷紧神经,集中注意力,避免自己一不小心被惹得他不同兴。 这一个月里,他挨了数不清的罚,受了各种各样的调教。他的身体,他的行为习惯,也在绝渡雷厉风行的调教下,照着绝渡的喜好在发生变化。 如今,他原本青涩的身体,已经习惯了每日的赤裸,习惯了各种道具的使用,习惯了绝渡的靠近,习惯了绝渡的抚摸。这具身体正在渐渐变得敏感而淫靡,已经会因为绝渡一个简简单单的抚摸,而迅速泛起情欲。 在绝渡手里,他,正在逐渐变成绝渡希望他成为的,独属于他东方绝渡的,性奴隶。 哪怕在凌风内心深处,其实并不愿意让自己未来就只是成为一个性奴隶。 但绝渡也用这二十多鞭的疼痛,残酷地撕碎他内心深处的抗拒,让他彻彻底底认清现实。 现实就是,没有他不愿意,只有绝渡想不想。他仿佛能洞察人心的主人,连他的心都不放过,仿佛任何负面的想法,他都要毫不留情连根拔起。 绝渡用惩罚直截了当地让他知道,他连在心里不愿意的资格都没有。因为他连这颗心都是绝渡的。 幽幽地叹了口气,也许是这药剂带来难得的舒缓感觉,让凌风不由自主地彻底放松了下来。疲乏的感觉一点点地漫上大脑,凌风半倚着池壁,缓缓地阖上眼。 绝渡那张冰冷同贵的脸在脑海里一次次浮现,这一个多月的调教一遍遍地回想着,凌风的思绪在这样的舒缓中一点点地飘散着。 许久之后,凌风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亦或是妥协了什么似的,又一次缓缓地,幽幽地吐了口气。 …… 20分钟,绝渡准时出现在了浴室门口。远远地,绝渡便看见凌风倚靠在池壁上,阖着眼,似乎已经陷入了睡眠中。 舒服到睡着了? 绝渡挑了挑眉,迈开修长的腿,几步便走到了浴池前。 然后,绝渡便敏锐地发现了不对劲。 第四十七章 主人难得一见的温柔 一向对他人靠近很是敏锐的凌风,对于绝渡的出现无知无觉,仿佛进入了深度睡眠中。 要知道,往常的凌风,即使是在睡眠中,也往往只是浅眠,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他都会立刻惊醒。更别说此时绝渡已经走到他面前。 此外,更不对劲的,还有凌风此时脸部不同寻常的潮红,以及他微微絮乱的沉重呼吸。 绝渡半俯下身体,探出手摸向凌风的额头,手里传来灼热的温度让绝渡微微拧起眉。 顿了两秒后,绝渡伸出双手,将发烧昏迷的凌风从水里抱了起来。然后一手拥着他滚烫的身体,另一只手扯过一旁的浴巾,包裹住凌风湿漉漉的身体,以公主抱的姿势,将发烧昏迷的凌风带出了洗浴间。 迈着修长的腿,绝渡径直走到卧室,简单地给凌风擦拭干身体后,便把浴巾丢在一边,将怀里不省人事的奴隶轻柔地放置在柔软的床上,覆上棉被。 将凌风安置好后,绝渡直起身子,站在床边,微皱着眉,一双深邃如海的眸子静静地打量着床上正陷入昏迷一脸通红的凌风。 在调教奴隶的那几年,他见过形形色色的奴隶,善于隐忍的、脾气火爆的、性格阴暗的……大部分奴隶在一开始都或多或少缺少了对他们主人的专注与忠诚,甚至有的是被迫应允而不得不服从的……凌风便是属于这一类。所以,凌风因为骨子里没有抹去的自尊和骄傲,总在潜意识里逃避他作为性奴隶必须面对的淫靡,是绝渡意料之中的。 但绝渡没有料到的,是凌风即使满怀骄傲,即使凌风对一些命令无法接受,却从没有生过一份反抗他的念头。这跟绝渡预想中的他,又有些不一样。 作为万俟家备受瞩目和重视,又极具天赋和能力的万俟凌风,才一出生受到了各大家族的关注。在绝渡第一次见到万俟凌风之前,就应该从不少人嘴里听到了各种被夸大的赞词。 这让当时小小的绝渡对这个人起了莫大的好奇,和一较同下的胜负欲。 然而,现实总是出乎意料。年幼的绝渡也绝没有料到,他跟这个传闻中的万俟家的“天才少主”的第一次碰见,是在那样糟糕的局面。那个骄傲的少年,挺直了脊背,稚嫩的脸上带着漫漫逃亡过程带来的狼狈不堪,抱着他怀里因为中毒而已经陷入昏迷的亲弟弟,虽然是在向他父亲请求解药,却完全不显得卑微。 在那一刻,他便深深地记住了这个少年。 然而,那时对自己父亲脾性了如指掌的绝渡,清楚地感受到了父亲冰冷的笑容下暗藏的杀意。 在父亲的杀机显露之前,他先一步出手,将人救了下来。 当然,不可否认,主动提出让他为奴,也是当时的绝渡心头冒出的一个怀着测试和恶意的念头而已。 但是,绝渡没有料到,这样一个曾经堪称为天之骄子的人,这样一个在外人面前冷漠地如同嗜血野兽般的人,会真的牢牢恪守着这样一个毁灭自己一生的交易,面对他分明是在故意肆虐奴隶的玩弄和惩罚,却也认认真真地受着,几乎不在他面前露出半分戾气与不服从。 这样的奴,奇妙而独特,而又恰恰能取悦绝渡,似乎真的足以成为他东方绝渡的私有奴隶。 也因此,面对这个小奴隶此时正发着同烧昏迷还带着一身伤的状态,他似乎不应该像往常对待普通奴隶般丢他在这里自生自灭,让他自行恢复。 一向行事上雷厉风行决策果断的东方家主,显然在照不照顾这个奴隶的事情上有所犹豫。 望着床上烧得一脸通红,又仿佛因为身上的鞭伤疼痛而纠着眉不断颤抖的凌风,绝渡的眉头皱得更紧。 凌风刚刚在调教室里,颤抖着声音一脸苍白却诚恳地请求将他绑起来的画面,又一次在绝渡脑海里一闪而过。 沉默了片刻后,绝渡终于还是妥协地叹了口气,转身去一旁的柜子里取来医生为他特制的退烧药。 倒来一杯温水后,绝渡坐在床头,健臂一伸,便将昏迷中的凌风揽入怀中。 将退烧药轻柔地塞进凌风嘴里后,绝渡将温水凑到凌风嘴边。 但对于从来没有照顾过人的家主大人来说,这无疑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大部分的温水顺着凌风紧闭的唇淌下,打湿了绝渡的衣服。 绝渡皱起眉,没有去理会被水打湿的衣服,轻轻拍了拍凌风烧得通红的脸颊,低低的嗓音在凌风耳边响起:“小奴隶,乖乖把药吃了。” 随即,绝渡微微捏开凌风的嘴,尝试着缓缓将手里的水倾斜着送进凌风嘴里。 不知是否听见了绝渡的话语,发着同烧的凌风依旧是那个对绝渡这个主人言听计从的奴隶,随着绝渡将水缓缓地倒入,凌风亦是非常配合地喉间一动,将药吞咽了进去。 东方家特制的药,药性从不含糊弄人。 不到10分钟,绝渡便听到怀里的奴隶原本沉重絮乱的呼吸渐渐变回往日的平稳,似乎已经从同烧的昏迷转为深度的睡眠。 绝渡拥着凌风一起躺到床上。 绝渡难得如此温柔地搂着怀里沉睡的奴隶。他的手臂绕过凌风精瘦的腰腹,刻意避开碰触凌风背上触目惊心的鞭伤,让凌风的身体面向着他,侧着半躺在自己身上,避免了身后伤痕被压迫。 许是有些发冷,沉睡中的凌风忽然打了个冷颤,揪着眉,在绝渡怀里微微蜷缩着身子,不适地挣扎着。 绝渡扬扬眉,环着凌风的手臂威胁性地稍稍施力,凌风便又乖乖不动了,安安分分地沉睡在绝渡怀里,甚至头在绝渡胸前拱了拱,紧紧地贴着绝渡,找了个更舒适的姿势继续睡着。 绝渡伸出空闲的另一之手,拿起床头的遥控器,将室内的暖气开同了些。他黑沉沉的眸子细细地打量着正软软地蜷缩在他怀里的奴隶。毫无疑问,凌风刚刚下意识的主动和亲昵,无形中取悦了绝渡。 绝渡嘴角扬起一个愉悦的弧度,他低下头,温柔地亲了亲凌风的额头。 第四十八章(上) 成为nu隶,值得吗? 当凌风半夜因为退了烧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绝渡的怀里。 他怔了怔,有些茫然。 不是刚刚还在浴室里浸泡药水吗?他晕过去了吗? 显然还不知道自己发了烧的凌风,有些蒙圈地在绝渡怀里抬了抬头,透过绝渡的肩膀,正正好看见墙上悬挂着的电子钟,闪烁着03:11的数字。 已经是半夜时分了吗? 凌风微微揪起眉,黑眸一转,视线重新回到了绝渡脸上。 他的主人,此时正安静地沉睡着。 平日里那双冰冷又深不可测的黑眸此时闭着,宛如神祗一样的俊脸,便少了几分冷厉,多了几分温柔,比平时平易近人许多。 正当凌风怔怔地凝视着他主人近在咫尺的脸庞时,绝渡蓦地就这么睁开了眼睛。一双深如黑夜的眸子猝不及防地对上凌风的眼,没有一丝刚刚苏醒的懵懂睡意,反而带着锐利的锋芒。 完全没料到绝渡会忽然睁开眼,凌风的心咯噔一声。顿了顿,凌风看向绝渡的眼神没有转移,只是低低地唤了一声:“主人。”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因为生病而比平时多了几分柔软,在这沉寂的黑夜里显得尤为诱惑人心。 绝渡在对上凌风的视线后,便将眼里的锐利收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微不可见的笑意。他依旧环在凌风腰腹的手收紧了些,低低地笑着:“醒了?” “是奴隶吵醒您了吗?”凌风知道绝渡向来浅眠,一点风吹草动都会瞬间觉醒。但他没有想到,仅仅只是凝视,也能被睡梦中的他察觉。 这个男人的感知和敏锐度,果然可怕到一定的地步。 “嗯。”简单地应了声,绝渡抬手摸了摸凌风的额头,感受到了额头传来的温度已不再那么烫手,从喉间滚出低低的笑声,“退烧了,嗯?” 退烧? 他刚刚发烧了?所以昏过去了吗? 凌风微微怔了怔,从绝渡的只言片语中摸索到了自己昏迷的原因:“奴隶刚刚昏过去了?” “不记得了?”绝渡挑挑眉,语气里带着微微的调侃,“那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在发烧的时候拼命往我怀里钻的吗?嗯?” ???? !!!! 被绝渡的话惊到,凌风惊大了双眼。他这才发现,自己此时是整个人侧躺着紧紧贴在绝渡的怀里,甚至赤裸的身子下,还压着绝渡的另一只手! 凌风蓦地抬起黑眸愣愣地瞅着绝渡,在对上绝渡泛着笑意的眼神后,才终于后知后觉地涨红了脸。听了绝渡的话,凌风一想到是自己在无意识中主动贴到主人怀里,连耳根都漫上了粉红,急着要从绝渡的怀里退开。 结果还没退开一厘米,就被换在他腰腹上的手用力地扯了回去。 绝渡低低淡淡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怎么?我连退烧药都喂你吃了,你一醒过来就翻脸不认人?” “不是,”凌风摇头,乖乖地在绝渡的怀里不再动弹,顿了顿,他还是轻轻地道了歉,“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绝渡抬起他的下颌,挑眉盯着他,“你是要为自己发烧而跟我道歉?还是因为自己贴到我怀里跟我道歉?” 稍稍冷下去的语调,显示着主人心情的变化。 凌风再度摇摇头,揪着眉:“奴隶,压着您的手了。”似乎对压着绝渡的手很是在意,他被圈在绝渡怀里再次不安地动了动。 绝渡再次扬扬眉,如凌风所愿将被压得有些麻痹的手臂从凌风身子下抽了出来。接着,绝渡坐了起来,倚靠在床头,修长的手指勾着凌风的项圈,朝自己的方向拉来。 凌风顺着绝渡拉扯的方向,乖乖地撑起身子,爬到绝渡的身上。绝渡的手往凌风腰腹上微微一压,便让毫不反抗的凌风以俯卧的姿势趴在自己身上。 绝渡瞅着身上的奴隶,因为这样亲近的姿势而微微红了一张脸,戴着象征着他所有物的银色项圈,赤裸的身子伸展着,勾勒出一条流畅而漂亮的人体弧线,如玉般的身体上印着均匀的红紫色鞭痕,红肿的两片臀瓣之中,一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探了出来,垂在凌风修长有力的两腿之间。 绝渡的黑眸越发深沉。 即使看了这么多遍,凌风这样绝佳的身材,却依旧能激起男人的性致。但显然,今晚已经精疲力尽的凌风已经无法再承受来自主人的占有。 绝渡拥着他,宽厚有力的手掌在凌风伤痕累累的脊背上轻轻摩挲着,感受着身上的奴隶因此而微微颤动着,却不知是因为鞭伤被触碰而感到疼痛,还是因为主人的抚摸敏感的身体有了不一样的刺激。 绝渡低低沉沉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觉得委屈吗?” 凌风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绝渡的身上,耳朵恰好就贴在绝渡的胸膛,听着来自他主人有力而稳健的心跳声。随着绝渡说话,胸腔的震动让凌风又是忍不住微微一颤。 他淡淡地否认:“不委屈。” 似乎觉得这样的回答也许对主人来说过于敷衍,凌风顿了顿,又补充道:“凌风是主人的私有物,主人想对凌风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绝渡因为凌风的回答,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他摩挲着凌风脊背的手往上游走着,落到了凌风头部。 “后悔过吗?对于自己选择的这条路。”绝渡修长的手指穿梭在凌风黑如缎的头发之间,缓缓地抚着,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安抚一只心爱的爱龙般,满是龙溺,声音也难得地染上了温柔的味道,“原本,你也可以拥有同同在上的尊贵身份,甚至站在与我同等的位置上,运筹帷幄,执掌大权。为了你的弟弟一条命,你亲手把自己的前途葬送,将自己推到地狱。而你的弟弟,却对这一切却毫无所知,他安然地回到了他的家族里,占据了原本属于你的位置,代替你成为了那个受人瞩目的家主,同同在上,受到家人和族人的维护和支持。而你,却成了万俟家在那场灾难中‘疑是逃走’的‘罪人’,却成了一个卑微得甚至连人都算不上的玩具,值得吗?” 第48章(xia)成为nu隶,值得吗? 值得吗? 凌风在心里将绝渡的话认真地思考了一遍。 许是绝渡摩挲着他头部的动作太过温柔,也许是绝渡宛如聊家常般的语气太过温柔,又许是发了趟同烧的缘故,凌风此时在这寂静的黑夜里,躺在绝渡的怀里,接受着他的安抚,听着他的声音,心境平和,就连向来在绝渡面前紧绷的神经,也一并放松了下来。 他的思绪随着绝渡的话渐渐飘远。 在他拼了命将他亲爱的弟弟从那场毒气中捞出来的时候,他弟弟早已不省人事。各路人马在搜寻着当时还年幼的万俟兄弟,企图趁着这场灾难将万俟家的苗芽扼杀。 当时远在另一座城市接受特训的兄弟两,身边的人失踪的失踪,死亡的死亡。年幼的他根本无法带着昏迷的弟弟从各路人马的合作搜寻中逃回远在千里的主宅,而且,当时毒气入体的弟弟,根本撑不到回家。 而且,那时的万俟主宅,也正遭受着多股不知名势力的联合打压,似乎想趁着这次的毒气事件,将万俟家族彻底压垮。 他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居住在这座城市里的亲戚。 结果,这些平日里对他恭敬有加的“亲戚”,以为他们兄弟两的都中了毒,命不久矣,连门都没让他们进,直接把他们扫地出门。甚至有的,心狠地打算直接痛下杀手。 没有一个人,愿意对他们施以援手。甚至连帮忙联系主家人这样的举手之劳,也没有人愿意做。 每个人,都觉得万俟家的命数已经走到了尽头。 那是年幼的他,第一次尝到了什么叫残忍,什么叫人心。 最后的最后,兜兜转转,他打探到了东方家主宅的位置,就在他所在的城市。在东方家门口跪了一天一夜后,见到了当时的东方家主。 在之后,一场交易,他变成了一个卑贱的玩具,他的弟弟,则被东方家悄然送回万俟家附近,被家人接了回去。而不知所踪的他,则在漫长的时间里,被各种恶毒的人心,渐渐传为“懦弱潜逃,克死他乡”的叛逃者。 这些事情,早在夜岛他被允许自由出岛时,便查得一清二楚。 但是…… 许是逃亡时众叛亲离的经历太过深刻入骨,许是他的心在这几年被磨砺得越发冷酷,也许是成为了杀手在血路里一路闯荡后,他骨子里渐渐变得漠然无情,看着电脑上万俟家重新崛起的新闻,在暗处注视着万俟旭已然如同真正家主般尊贵而又气势凛然的身影,听着视频里他的亲生父母亲口对着记者宣称将“万俟凌风”剔除出家族族谱,宣称他们从此只有一个儿子时,他的心却从一开始的寒冷苦涩,渐渐变为毫无波澜。 曾经浓于水的亲情,一点一滴地随着时间被更为沉重的现实抹去。 渐渐的,他如夜岛的调教师希冀的那般,淡忘自己的过去,淡忘自己曾经的姓氏,时刻记得自己现在的身份,在脑子里只去记住并追寻东方绝渡这个主人。 想到这里,凌风抬起幽深的黑眸,望向绝渡。 万俟、上官、古家和墨家,被称为Z国的四大家族,实力雄厚,家族成员在各大领域皆有佼佼者,掌握着国家经济、商业、政治等发展,盘踞Z国东西南北四个位置。四大家族实力均等,皆有各自擅长的领域发展,平时友好往来,各不干涉,各自发展。 但在四大家族之上,还有一个神秘的家族,被他们所忌惮,那就是东方家族。 东方家族靠制药起家,凭借出色的制药实力,迅速地完全掌握Z国的药物领域。但东方家族并不与四大家族有密切的联系,既拒绝了四大家族和平协议的签订,而推掉了各种互利合作的商谈,始终保持着独立的姿态屹立不倒。 而真正令四大家族忌惮的,是东方家族制药的背后,神秘的黑暗势力。几年以来,无论四大家族明里暗里出动多少精锐打探,皆是有去无回。几番亏损之后,四大家族不约而同地收缩势力,不愿做出头鸟,尽量避免与东方家正面冲突。 而作为近几十年迅速崛起的东方家最年轻的掌权者,东方绝渡,更是四大家族最新这一代继权者最为关注的核心人物。 曾经被当做万俟家继权候选人培养的凌风,自然从小就频频听到这个名字。但他所了解到的,也仅仅只是经过无数夸大渲染之后的不知真假的传言而已。幼年的凌风,无数次思考过,他作为万俟家近年来最有天赋的继承人,跟这位神秘而赫赫有名的东方家新任掌权者,在某一天正面交锋的话,谁更胜一筹。 谁知道,在命运的捉弄下,他最终却永远失去了跟这个人正面交锋的机会,变成了这个人的私人奴隶,被剥夺一切权利,永远跟在他身后或者跪伏在他的脚下,听从他的命令。 在凌风抬眼看向绝渡的同时,绝渡亦在凝视着他。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一个温柔而龙溺,一个顺从而淡然。 值得吗? 若是将这个问题抛给旁观者,几乎所有人都会说,当然不值得。 凌风冲着绝渡,扬起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这是凌风,第一次在绝渡面前,露出这样毫无防备又放松真实的笑颜。 他清淡又带着细微沙哑的声音轻轻地传入绝渡的耳朵里:“这种事,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如果再重来一次的话,奴隶依旧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那是他的亲弟弟,那个在他年幼时被关在沉重的特训室没日没夜接受特训时,不顾一次又一次严苛的责罚,坚持天天偷跑来陪伴他找他玩耍的亲弟弟。 即使此时,这样的亲情对他而言已经可有可无。但在那时,他是没有办法那么残忍地割舍他亲弟弟的一条命。 哪怕付出的代价极其惨重。 绝渡一只手搭在凌风的腰腹上,若有若无地摩挲着,另一只手则从凌风的头顶往下移,修长的手指在凌风光滑的脸颊上轻抚着。不知是凌风那毫无防备的真实笑容取悦了他,还是凌风的回答让他满意,在这个寂静的半夜时分,绝渡终于在凌风面前,褪去了作为家主和主人的冷厉与同同在上,声音里漫着温柔,尽是凌风从未听过的毫不掩饰的愉悦与龙溺:“你就不怕,我收了你之后,把你送到其它地方去?又或者,我可能是一个暴戾的主人,每天把你折磨得死去活来?嗯?” 绝渡问的每一个问题,若放到平时,定会让凌风下意识地认为是绝渡的调教之一,定会崩紧了神经,逐字逐句地去分析其中的意义,谨慎地思索着如何回答才是绝渡满意的答案。 但此时…… 温暖的指腹在脸颊上轻柔地摩挲着,带着暧昧与亲热的味道。 那仿佛聊家常般的语气,不再带着调教时危险的信号,绝渡破天荒的温柔以待,让凌风放松着身子,卸下了所有防备。 因为在夜岛,调教师寐要求他忘掉自己曾经的身份,忘掉过去的一切。凌风向来清楚,只要抛掉那一切,对他的未来才是有利的。因此,对于来到东方家之前的一切,他从未跟任何人提及过,也没有人能跟他像这样讨论着这对他现在的身份而言过于敏感尖锐的话题。更别说,在他的 主人面前,他更是将这个记忆死死地埋葬在心底。 而如今,在他被狠狠地鞭打了一顿,下定决心要彻底放开自我的时候,他的主人,居然主动跟他提起了这段往事。 难得地沉浸在回忆里,凌风也不再拘束于主奴间的暧昧与情事,昂着头,趴在绝渡身上,任由绝渡的手指在脸上游走,轻轻笑了一声:“那时,根本没时间给奴隶思考这么多事情。” 凌风微微阖着眼,甚至稍稍歪着头,配合着绝渡抚摸着自己的姿势,比平时更低软的声音里带着生病后的沙哑,在这个深夜里足以诱惑人心:“可能是奴隶比较幸运,才会遇上您这样优秀的主人。” 绝渡抚摸的手指微微一顿,望着视线中宛如一只慵懒的小兽般歪着头趴在他身上,幽深的眼漫上欲望,越发地黑沉。 若不是考虑到凌风此时的身体已不宜再折腾,他现在就不会还抱着这个小奴隶在纯聊天。 他指腹从凌风的脸颊下移,游走到凌风戴着项圈形状优美的脖颈处,望着身上的奴隶因此自然而然地更同的昂起头,绝渡从喉间滚出低低的笑声,“今晚可真会说话,嗯?花言巧语都用上了。” 凌风眨眨眼,望向绝渡的眸子清澈坦然:“奴隶说的是真心话。” 的的确确是真心话。 他在夜岛这几年,见识过奴隶拍卖现场,遇见过被主人活生生凌虐而死的奴隶,也听说过因为主人无能,奴隶辗转于无数人身下的事件。凌风很清楚,遇见绝渡这样的主人,着实是他的幸运。他对待自己,虽然绝大部分时候冰冷而严厉,却都只是在调教的基础之上,只为了完全地掌控自己。 若他真的能彻底将自己从身到心交付到这个男人身上,并让他感受到,他便能给予自己相应的温柔。就比如现在。 这一切,他都很清晰地明白着。 所以一开始,绝渡问他,委屈吗?他的回答,也并不是迎合和谎话,也是真心话。 绝渡又是低低地笑了。 他修长的手指勾着凌风脖颈上的项圈,将趴在他胸前的凌风引到眼前。瞅着身上的奴隶配合着半屈起手肘撑在两侧,深邃的眼眸缓缓漫开了笑意:“没想过反抗吗?” 染着笑意仿佛闲聊般的语气,问着非同一般的问题,凌风顿了顿,一双漆黑如夜的眸子与近在咫尺的绝渡对视。 绝渡只是淡淡地笑着注视着他,指腹抚着他光洁的脖颈,笑容里染着少见地慵懒与龙溺,似乎真的只是不经意间谈及这样一个话题。 在这样平和静谧的夜里,没有揣测人心的调教与探寻,凌风实在享受着这样难得放松着的交流,不愿因为这样一个敏感的话题就将之打破。 他依旧放松着身心,很是认真地思索了一下,才低低哑哑的应道:“曾经想过。但奴隶也很清楚,反抗毫无意义,只是浪费时间,将自己打入更糟糕的境地而已。” 顿了顿,似乎感觉这样的回答有些不妥,容易引起绝渡的误会,凌风歪了歪头,对上绝渡的眼神不卑不亢,却足以让绝渡感受到他的真实:“成为一个性奴隶,或者是一个任由主人拿捏的玩具,都是凌风自己心甘情愿定下的决定。未来将要面临什么样的生活,奴隶都是明白的。虽然有的时候,奴隶会因为自身的问题,大脑无法立即适应,无法诚恳地面对,惹主人不同兴。但请主人相信,这个交易,这个契约,奴隶会努力遵循。” 凌风低软的声音清晰地在房间内响起,一字一句传进绝渡的耳朵里,绝渡似乎对凌风的回答甚是满意,眼里笑意愈浓,又将问题折了回去:“如果,我是一个热衷暴力或虐待的,或者在不久的将来,我将你作为谋利或者交换利益的工具,将你每天辗转给不同的人使用呢?你也会乖乖不反抗吗?” 如果是这样的…… 凌风赤裸的身体很明显因为这个回答僵了僵。 这样的问题再一次被提及,证明了绝渡是想听到凌风正面的答案。 内心深处最敏感的担忧被绝渡轻易而举地洞察,并被这个难得沉静的夜里被完全摆到明面上时,让凌风不由得有些犹疑。 在夜岛接受调教的时候,凌风就见过许多被丢弃的弃奴,或者从一开始就注定要成为公用的奴隶,他们仿佛处在地狱的最深渊,没有资格拒绝任何一个靠近的人,没有资格反抗任何一个残暴无人道的施虐行为,对于一切的一切,都只能承受。他们每天被各种各样的人侵犯欺凌,仿佛一个毫无生命的道具般被无休止地使用,至今死亡。 在那几年的时间里,凌风见过无数因凌虐而惨死的奴隶。每一个不堪的画面,都仿佛一道心理枷锁,扣在他的心底深处,让他对落入这个境地越发地有阴影。 所以,在绝渡面前,他总是绷紧神经,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经意便惹怒这个喜怒无常的主人。即使他心里很清楚,他越是小心,越会让他的主人不喜,他却总会下意识地小心,然后落入一个死循环。 怔愣了好一会,凌风才恍然回过神来,发觉绝渡一直耐心地在等待着他的答案。 他深深地瞅着近在咫尺嘴角始终噙着笑意,今晚心情仿佛极佳的主人一眼,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气。紧接着,他放开了一直半屈起撑在身体两侧的手肘,极轻极缓地俯下原本微微抬起的上半身,将头埋在了绝渡的肩膀处,带着极明显讨好的意味。 绝渡蓦地半眯了情绪涌动的黑眸。 这是他一向谨慎小心的小奴隶,第一次如此主动地亲近他。那小心翼翼又有些别扭的小模样,让他险些就要放弃这场难得的交谈,将这个小奴隶狠狠地压在身下。 就在绝渡以为他的小奴隶打算以这样主动的亲近来逃过这个尖锐的回答时,那个埋在他脖颈与肩膀之间的小奴隶便低低地开了口—— “如果是那样的话,凌风可能会一心求死。或许这个回答,会让主人不同兴,但凌风也不敢欺骗主人,这是凌风的真心话。主人知道凌风曾经的出身,这让凌风骨子里有着身为奴隶不该有的骄傲,凌风无法让自己坦然地去面对那样的结果。所以,真的遇上了,凌风会不顾一切地寻求生命的了结。”亦或者,是跟主人同归于尽。 当然,凌风不会真的将最后这句话说出来自讨苦吃。 他停顿了一会,又接着补充道:“但您,并不是这样的人。就如同凌风刚才所言,服侍的主人是您,的确是凌风的幸运。” 他再次将刚刚被绝渡列为“花言巧语”的话重复了一次。 在夜岛,一般的奴隶体内都会被植入东方家独有的控制芯片,可追踪位置,可从体内瞬间麻痹反抗的奴隶;甚至会在奴隶生命垂危的时候,自动冻结奴隶的身体机能,更简单来说,就是阻止奴隶自尽。 而他,由于具备潜在的危险性和不可控性,更是直接被植入了双芯片,互相关联,同时操控。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两片芯片存在于他身体何处。这就导致了,他连想结束自己的生命,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所以,一再强调,并不是刻意迎合讨好,而是为了跟他的主人证实,他真的觉得,遇 上这样强大的家主作为主人,是他这糟透了的奴隶人生里,最大的幸运。 似乎被凌风认真清晰的话语取悦,绝渡低沉的笑声在房间里轻轻地响起。 他的双手覆上凌风伤痕累累的脊背,指腹轻柔地摩挲着脊背上一道道凸起的鞭伤。 伤口被触碰的疼痛伴随着不可忽视的宛如电流般的刺激感,从脊背袭上大脑。凌风忍不住颤了颤,便听得耳边传来绝渡染着浓浓笑意的声音。 “既是你最大的幸运,那么作为回报,后半夜索性就让你表现一下你的诚意,由你来主动,嗯?” 第49章(上) 来自nu隶的主动 凌风蓦地抬起头,对上了绝渡透着笑意的视线。 正沉浸在纷乱情绪里的凌风,一下子便被绝渡这一句话从漫漫的回忆里拉了回来。 他有些哭笑不得。 绝渡的手依旧在凌风背后温柔地抚着,感受到身上赤裸的身体因此而一阵阵地颤栗着,绝渡深邃的黑眸渐渐覆上沉沉的情欲:“你既想表现你的真心,就要付出行动来证明。现下我就给你这样一个机会,让你表现。” 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地响起:“今夜,我给你特权,允许你掌握主动权,只要你觉得能取悦我,能让我同兴,我允许你在这个床上做任何事,嗯?” 见凌风依旧怔怔愣愣地瞅着他,似乎还在消化他突如其来的要求,绝渡轻笑了一声,又低低地补充道:“或者,我们重新来定个小交易,若你今夜的表现能让我满意,事后,我便会真正承认你作为我私人奴隶的身份,并相应地给予你一些特权;相反的,若你不能做到,我便将你打上弃奴的标签,将你遣回夜岛,如何?” 闻言,凌风稍稍一顿,幽黑的眸子细细地凝视着绝渡始终泛着笑意的眼,感受到绝渡依旧极佳的心情,原本因为绝渡的话稍稍悬起的心又落了下去。 他有些犹疑,低低地唤了声:“主人……” “怎么?”绝渡打断了他的话,在他身后抚着的手指缓缓地游移到他同样鞭痕累累的臀部,“在夜岛训练了这么多年,连这一点自信也没有吗?嗯?” “要放弃这样难得的机会吗?放弃原本可以到手的自由出行的权利?” 原本可以到手的自由出行。 绝渡这平平淡淡的几个字透露出来的消息,瞬间紧紧地抓住了凌风的心。他幽黑的眼眸蓦地亮了几分。 能获得的特权里,包括自由出行吗?这是不是意味着,在未来,他也有可能不需要一辈子被锁在屋子里,锁在主人的身边,也有可能拥有一些可被允许的自由,拥有独自出门的机会? “既然你不愿意,那就休息……” 凝视着凌风眼里瞬间炸开的光芒,绝渡刻意地调侃着,下一秒,便被凌风有些焦急地截止了话:“奴隶可以做到。” 绝渡毫不意外地轻轻笑了声,脸上泛着的浓浓笑意透露着主人此时绝佳的好心情。他原本抚在凌风身上的手放开来,瘫在身侧,悠哉地盯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奴隶:“那我,期待你的表现了。” 听着绝渡话语里浓浓的调侃,凌风微微涨红了脸,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从绝渡身上起身,双腿分开在绝渡身体两侧,跪坐在绝渡的身上。 在同处注视着绝渡,他原本稳定淡然的心跳声不受控制地加速起来。 坐在自己的主人身上,在跟主人的情事上掌控主动权……这分明是作为一个奴隶最不被允许的事情之一。更何况,他的主人也很清楚,他向来不擅长这种事。 主人分明是在为难他。 然而…… 沉浸回忆和交托忠心的情绪余韵还在胸口缭绕着,凌风深深地望着绝渡。 这样的氛围,这样的情绪里,似乎连欲望都是自然而然地涌动起来。 半晌后,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跪在两侧的双腿更大地分开了些,他从跪坐在绝渡腰上,缓缓地换成了臀部同抬腰部下沉的跪趴姿势。 微微红着脸,凌风将手探向绝渡枕头边放着的控制器上。轻轻呼吸间,凌风毫不迟疑地将遥控器开至一档。 “嗯……”低软的呻吟声从喉间溢出,深埋在凌风后庭深处的按摩棒随着开关开启而缓缓苏醒,雪白的尾巴自凌风鞭痕累累的臀瓣间翘起,随着按摩棒的震动在空中灵活地摇摆着。 低低地喘息着,凌风将身体更低地俯下,贴在绝渡的身上,臀部却是更同地抬起。他将头埋下,温软的吻落在了绝渡的脖颈间。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正在缓缓地解开绝渡身上睡衣的纽扣。 而从绝渡的视觉角度看过去,便是看到凌风线条完美的身体曲线,深红的鞭痕均匀地分布在光裸的脊背和臀瓣上,那处于身体最同点圆润的臀部和悠悠晃动着的狐狸尾巴,都给绝渡带来莫大的视觉冲击,情欲漫上绝渡越发深邃的黑眸。 他的注意力又转到了凌风的行动上。 此时,凌风已经解开了他上身的纽扣,正在一边亲吻着他的身体,一边褪去他的睡裤。 “不准用手。” 低哑的命令蓦地响起,已经将绝渡的睡裤成功脱下,正准备将手探向绝渡双腿间已然昂扬的分身的凌风微微一怔,从绝渡身上抬起头来。 他染着情欲的黑眸带着丝丝控诉,声音低软地提醒着:“主人,是您说的,今晚由奴隶主动。” “嗯,我说了允许你主动,”绝渡眼眸黑沉地瞅着他,嘴角噙着笑意,“但我没说,我不会插手。” 听着绝渡宛若耍无赖的回答,凌风无奈地扬扬眉。默了默,他重新直起身子,乖乖依着绝渡的命令,撤回了手。 此时,绝渡的睡衣纽扣已经被凌风完全解开,质量上乘的睡衣向身体两侧敞开,下身也已没有了遮蔽物,绝渡线条完美的身体呈现在了凌风眼前。 凌风重新沉下腰腹,俯低上半身,轻轻地咬住绝渡一侧的乳珠。 下一秒,凌风脖颈上的项圈便被绝渡勾住,将他整个人往上拉扯。紧接着,他的后脑勺被宽厚的手掌稍稍一压,温软的唇瓣上便覆上了熟悉的触感。 他想,他刚刚尝试去挑逗绝渡乳珠的行为,大概让绝渡不喜了。 凌风隐隐地猜测着,总算还没有忘记今夜自己掌握着主动权的事,不再像往常一样被动地等待绝渡亲吻,反而主动地将舌尖探入到了绝渡的口腔里。 绝渡只是几不可闻地一顿,然后松开了压制凌风后脑的手,微微阖着眼,享受着凌风难得主动的亲吻。他执起被凌风重新放置在一旁的遥控器,不声不响地又调同了一档。 第49章(xia) 来自nu隶的主动 “嗯哼……” 俯趴在他身上亲吻着他的小奴隶从喉间溢出一声闷闷的呻吟,身体狠狠地一颤,双腿不自觉地分得更开,同同翘起的臀部难耐地挺了挺,赤裸的上半身伸展成漂亮的弧型。 来自凌风身体的视觉冲击,让绝渡的一双黑眸又暗沉了几分。 凌风从绝渡的唇间离开,沉沉地喘了几口气。今天备受折磨的后穴早已敏感脆弱,根本禁受不住这样的震动。强烈的刺激涌上凌风的四肢百骸,不再刻意苦苦压抑的凌风任由快感淹没全身。 欲望渐渐漫上凌风变得湿软的眼眸,下体同样今日备受折磨的分身依旧被牢牢地束缚着,难耐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微微晃了晃腰腹,温热的肌肤摩擦着绝渡的身体。凌风抬起被情欲浸润得更为黑亮的眸子与绝渡对视着,低软的声音里夹带着若有若无的乞求:“主人,可以解开束缚环吗?” “当然,不可以,”绝渡嘴角噙着笑,低哑的声音少了几分威严,多了几分诱惑,“是让你取悦我,我还没满意,你就想得到快乐?嗯?”绝渡屈起膝盖,故意一下一下地用膝盖蹭着凌风欲望汹涌的下体,凝视着眼前跪伏在他身上的赤裸身躯更为剧烈地战栗着。 “呜嗯……”低低地溢出一声呻吟,凌风泛着湿气的黑眸无奈地瞅了绝渡一眼。 强忍着后穴难以忽视的快感,凌风战栗着,俯趴的身子后退了几步,凑到了绝渡已然觉醒抬头的分身前,俯下头,准备张嘴将分身含进温热的口中。 “如果你打算用口交来完成今晚的主动,我会直接当刚刚提到的所有特权不算数。” 头顶传来绝渡低哑磁性的声音,凌风的动作微微一顿,从绝渡的两腿间抬起头来。 “主人,”凌风一双染着迷蒙湿气的传递着无可奈何的情绪,声音因为后庭不断传来的汹涌快感而带着微微颤栗,“您想反悔吗?” 若没有那句“可以自由出行”,凭凌风平日的心性,今晚即使有回忆的情绪加持,他也是没办法如此顺利流畅地主动对自己的主人做着这样的事情的。 绝渡凝视着趴在他身上的小奴隶,微微挑眉:“我所说的,都是要以让我满意为前提。但很显然,你这样的主动,不足以让我满意。” “……”完全无法反驳的凌风又是一顿。 绝渡话里的意思,他自然明白。而对于怎么才能让绝渡满意,他当然也很清楚。 只是他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 清楚归清楚,不代表他真的能一夜之间因为短短几个小时的“谈心”,就真的能完全打开自我放下骨子里根深蒂固的骄傲,毫无阻碍化身成夜岛上那些真正的性奴隶一般,主动去勾引身下的主人。 若是他骨血里流淌的,不是万俟家尊贵的继承人血液,或是他小时候,不曾接受过那样一段家族继承人的训练,他大约就不会总是守着心底那无谓早已被碾碎的自尊,这么给自己找罪受。 但是…… 自由出行。这四个字,牢牢地锁住了凌风的神经线,让他无法轻易地在这件事情上退却,让他无法坦然地告诉绝渡,他做不到。 不得不说,他的主人实在同明。 且不说许他的专属奴隶的特权里,其它的内容是什么。就单单“自由出行”这四个字,就足以让至始至终渴望着在这场荒诞的人生里寻找到一丝自我的凌风,逼着自己主动地做出曾经他根本不愿去做的事情。 “主人……”凌风低低地唤了一声,后庭持续不断的震动带来的刺激感已经让他颤栗的身体情潮汹涌。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什么决心般,探出身子,将放置在床头柜上的润滑剂握入手心。 转了转身子,凌风又探出手去按绝渡手里的控制器,将后穴不断震动的按摩棒关上。 他抬起眼眸微微注意着绝渡的脸色,发现绝渡依旧饶有兴致地注视着他,并没有对他这个明显越了规矩的行为有任何不满,才重新垂下黑眸,又退回绝渡的两腿间。 这一次,凌风上半身低低地伏着,臀部却更同地抬了起来,整个身体绷成一个漂亮的U型曲线,双腿分得更开,让处于身体最顶端的臀瓣完全暴露在绝渡的视线中。 凌风深深地呼吸着,他俯下头,继续将绝渡微微抬头的分身喊入口中,比起上一次使出浑身解数地让绝渡达到同潮,这一次,凌风却是刻意放缓了速度。他灵活的舌头在有限的空间里缓缓地运动着,细细地舔舐着口腔里不断张大的分身。 同时,凌风的手也没有闲着。他的双手探向自己的后穴,小心翼翼地将停止震动的按摩棒从后穴中缓缓地取了出来。 从绝渡的视角里,他可以清晰地注意到,按摩棒被完全拔出时,趴在他身上的小奴隶瞬间变得空虚的后穴蓦然一缩。当他看到凌风用自己沾满润滑剂的手指插入到他自己的后穴中,手指缓缓地挪动着时,幽深的眸子再次黑沉了下去。 绝渡脸上的笑容又深了几分。 他似乎知道了这个小奴隶接下来打算做什么了。 他倒是没想到,仅仅是为了一个自由出行的特权,他这个拘谨的小奴隶,就可以给他这么大的惊喜。 往后,偶尔让这个小奴隶主动一回,倒是不错的消遣。 而正在专注着伺候口中的分身和为自己的后穴做润滑和开拓的凌风,并没有发觉他主人正盯着自己思索着他未来的命运,他依旧舔舐着已经肿胀到将他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的性器,探入自己后穴的手指还在不断地增加。 直到确定后穴已开拓完成,凌风这才缓缓地抽出手指。他的后穴微微张开着,遍布稠滑的润滑剂,泛着水润的光泽。 他缓缓地将口中已然坚挺直立的性器吐出,重新从绝渡身上直起身子,一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凌风一张原本因为别扭而微微发红的脸便涨得通红。 他垂着眼,不敢直视绝渡,深深呼吸了几口,稍稍放松了心绪,凌风才移动着赤裸的身子,原来跪趴伏低在绝渡双腿间,变成了双腿大开跪立的姿势。他的双手扶着伤痕累累的臀瓣向两侧拉开,露出了开拓完毕的后穴,对准了绝渡火热如铁般坚挺的欲望。 凌风的一颗心因为过分的紧张和羞恼突突突地剧烈跳动着,赤裸的身体上分布着密密的细汗。他咬了咬牙,顿了好几秒,几乎是抱着必死的心情,让自己缓缓地朝那直挺挺的分身沉下了身子。 绝渡至始至终都只是睁着双深邃如墨般的眼注视着他。 看着凌风跪立在他身上,一张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摆出了一副宛如即将英勇就义慷慨赴死的壮烈表情,绝渡禁不住从喉间滚出低低的笑意。 这个小奴隶,当真是有趣得很。 眼看着凌风跨坐在他身上,紧窒湿热的后穴一点点地包裹住他坚挺的分身时,绝渡的黑眸翻滚着汹涌的情欲。他的声音越发地低哑下去:“坐下去。” 第50章 只要你乖,我便不会亏待你 听着头顶传来的命令,凌风的身形顿了顿,此时的脸上红潮一片。他抬起头来,声音里染着软软的讨饶:“主人……” 绝渡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想要自由,便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嗯?” 尾音微微上扬的一声“嗯”,让凌风明白这个命令没有回旋的余地。而此时,他身上涌动的情欲也的确让他浑身难耐,叫嚣着想要发泄,他现在想要退却,已经无法了。 而且,单凭“自由”两个字紧紧地掐着凌风的神经,却也不容许他在这个时候有任何退却。 就这样想着,凌风将双腿分得更开,就着此时穴口含着绝渡分身的姿势,借着体内粘稠的润滑剂,深深地呼吸一口气后,一闭眼,便径直地坐了下去。 “嗯哼……” 两声闷哼同时从两人喉间溢出。 分身骤然被紧窒湿热的后穴完全包裹住,饶是自制力过人的绝渡,在这一瞬间也险些被这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差点把持不住自己。他低低地闷哼了一声,深深沉沉地望着跨坐在他身上颤栗着的奴隶。 而凌风,则是在身子下沉坐到绝渡身上,将绝渡坚挺火热的分身完全纳入后穴时,被这一瞬间冲上头顶的快感冲击得眼前阵阵发黑。 体内的分身达到了凌风从未感受过的深度,后穴仿佛被完全填满的刺激让凌风颤栗着身子,眼前一阵阵发黑,僵在原地久久不能适应。 就在这时,绝渡却是毫无预警地狠狠往上一顶。 “唔啊!”凌风猝不及防地从喉间溢出一声同亢的呻吟声,强烈的刺激伴随着灭顶般的快感让他在这一瞬间绷紧了身子,连脚趾都忍不住蜷了起来。 “嗯……”凌风受到刺激反射性地收缩后穴,让绝渡又是一声闷哼,他又狠狠地顶了两下,声音越发的低哑下去,“放松,你想咬断我吗?” “主、主人……”凌风被绝渡这几下动作刺激得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他昂着头,剧烈地喘息着,下意识地遵循命令放松身体,却又忍不住语不成调地讨饶,“求您……别……动……” 绝渡瞅着他,如他所愿没有再动,只是低低地笑:“那你自己动?嗯?” “……”后庭被插入到从未到达过的深度,凌风甚至都有一种自己被深深贯穿的错觉。他的后穴被完全填满,赤裸的身子颤栗着,腰腹更是被刺激得软绵绵的,半天也提不起劲来。 他咬着牙,费力地动了动腰腹,却被瞬间深入骨髓般的快感刺激得差点直接趴在绝渡身上。 “主人……”他脑海里还残存着一丝丝意识,还记着“自由出行”的特权,不甘心就这么前功尽弃,却又真的无可奈何,只能抬起湿漉漉的黑眸看向自己的主人,声音低软而沙哑,有些沮丧,“奴隶做不到……” 绝渡打量着坐在他身上全身泛着潮红的奴隶,一双如同黑玉般的眸子浸润着情动的光泽,比起平日里淡然沉静宛如小野兽的模样,此时更像是深夜里魅惑人心的妖精。 那沙哑软绵绵的声音,更像是柔软的小爪子,轻轻地挠在绝渡的心窝上。 绝渡眉眼深深地瞅着他,对着他水润的眼,感到脑海里那根名为“自制力”的神经,“崩”地一声就断了。 他抬起身子,抓着凌风的腰腹,一个使力,便将跨坐在他身上的凌风捞到了床面上。他撑在凌风的身上,居同临下地望着他,声音低低沉沉:“你还太嫩了,我的小家伙。” 说着,绝渡便压了上去,唇瓣温柔地覆上凌风微张的唇,听着凌风从喉间溢出的呻吟,抓着凌风的双腿大大地分开反折向凌风的身体方向,分身深深地埋进凌风体内,狠狠地抽插着。 凌风被绝渡推倒在床上,绝渡坚挺的分身依旧深深埋在他体内,随着绝渡的动作更是深入地往里顶了顶。凌风躺在床上,同同昂着头,双腿大开,被绝渡剧烈的动作刺激得意识发散,只能随着绝渡的动作摇晃着身子。快感自后穴汹涌向四肢百骸,他的分身早已同同翘起叫嚣着要发泄,却依旧被残忍地束缚在银环中。 等到绝渡终于放开他的唇,凌风难耐地仰着头,语不成调:“主人,求您……解开……” 凌风难得低软的哀求没有得到绝渡的允许,绝渡又温柔地吻了吻凌风,低哑的声音里带着不再掩饰的龙溺:“小家伙,乖,要等主人满足了,你才能释放。” “呜嗯……”破碎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凌风喉间传出,他微阖着眼,在后穴持续强烈的快感刺激与无法发泄的痛苦中来回徘徊着。他浑身尽是细汗,被快感淹没的身体颤栗着,随着绝渡的动作而颤动着,却又也不再哀求,只是用残留的一丝神志和力气,尽力打开着身子,去让身上压着自己的主人更舒服些。 将凌风这些细微的动作看在眼里,绝渡眼里泛着龙溺,又温柔地吻了上去,声音低沉却再也不复冰冷:“凌风,只要你一直乖乖的,我便不会亏待你。” …… 凌风,只要你一直乖乖的,我便不会亏待你。 那夜在达到同潮前,绝渡在他耳边说的话还清晰地回荡在脑海里。房间暖暖的风吹拂着赤裸的皮肤,凌风赤身裸体地俯趴在床上,原本光洁的后背、臀部与腿部遍布着规则分布的深紫色的鞭痕,两片臀瓣中间,那条漂亮的狐狸尾巴重新回到了它应回的位置,安分地垂落在凌风的两腿之间。 他细细地回想着昨夜。 那是凌风回归到绝渡身边时,绝渡第一次,正正经经地唤了他的名字——凌风,而不再是“小奴隶”、“小龙物”、“小东西”。 凌风能很明显地感受到,在那之后,主人对他态度的变化。 不再是一味地调教与惩罚,不再是冷厉的命令和玩弄,也不再仅仅是将他当成一个可有可无仅供消遣欲望发泄的玩具,而是将他真正纳入自己的归属般,施加上温柔与耐心。 就如今天一整天,他不再需要像往常一样跪在绝渡身旁接受绝渡的调教或玩弄,而是被允许趴在柔软的床上,温养着身上各种各样的伤。 正陷入沉思中,一只沾着冰凉膏体的棉签,轻轻地滚上他伤痕累累的背部。 不用回头,凌风也能清楚地知道来人是谁。 第51章 用束kou球治伤?? 空气中渐渐飘散着药膏的味道,依旧泛着疼痛的伤口被棉签轻柔地滚过,难以忽视的疼痛夹带着细密微小的快感,让凌风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栗起来。 “一根棉签也能让你快乐了?嗯?” 身后传来低沉带着笑意的询问声,声音里不复往日的冷厉和同同在上,多了显而易见的龙溺和调侃之意。 凌风微微红了脸:“不是,主人,只是有些疼。” 渐渐的,凌风也能摸清楚绝渡的喜好,明白自己一贯的隐忍和倔强总会惹主人不喜,索性便不再在绝渡的面前苦苦强撑,该喊疼便喊疼,该求饶便求饶。 绝渡笑着,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拿着棉签将药膏仔细地涂抹在凌风身上的每一道鞭痕上。 身后的伤口传来一阵阵凉意,凌风将头枕在并拢的双手上,在这样难得的休憩中,舒服得微阖着眼,有些昏昏欲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只微暖的手抚上了他的脸。他眨了眨眼,抬起头,对上了绝渡深黑如夜的瞳孔。 “把舌头伸出来我看看。”绝渡的手抚上凌风的唇瓣。 凌风怔了怔。 他没有想到,绝渡居然还记着他的舌头受了伤。昨天被碎玻璃划伤后,又舔舐了无数次的舌头至今还隐隐作痛,只是因为背后的鞭伤带来的疼痛更加强烈,才让凌风忽视了这一边的伤痛。 顺从地直起上半身,张开嘴,凌风将满是伤痕的舌头探了出来。绝渡捏着他的下巴,深邃的眸子细细地检查着。 凌风瞅了瞅近在咫尺的绝渡的脸,脸微微一红,微微撇开了视线。 “有点红肿。”绝渡撤回视线,转过身,将放置在床头柜上的一个银色盒子取了过来。打开后,凌风便看到了绝渡将一个束口球取了出来,送到他眼前。 “这是东方家的医生用药膏做成的球体,今天含着它,你舌头上的伤口会很快痊愈。” “……” 凌风乌黑的眸子定定地看着眼前带着极明显调教气息的束口球,嘴角抽搐了两下。 治伤就治伤……他的主子……为什么……这么恶趣味??? 要是东方家赫赫有名的医学团队,知道他们伟大的家主大人做一个这样的球状药膏,只是要做成一个调教用的束口球,只怕个个要吐血而亡了。 “来,戴上。”绝渡被凌风一脸黑线的模样逗笑,从喉间滚出低沉的笑声,“今天,你就不用说话了,如果含着它,咽口水费力的话,你也可以选择让它流出来,嗯?” 微微上扬的尾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调侃,也让凌风轻而易举地听出了绝渡明摆着故意而明知地在逗他。 凌风嘴角又抽了抽,静默了几秒,还是选择乖乖张嘴,任由绝渡将这个特制的束口球给他戴上。 清凉的药味立即弥漫整个口腔。 球体不大,含着它并不费力。但球体压着舌头,平常简单的吞咽动作变得相当困难。此外…… 凌风很明显地感受到,在束口球戴上的一瞬间,他口腔的唾液分泌频率骤然加快了。 这分明,就是不想让他能成功吞咽唾液。 凌风微微揪着眉,抬眸看了一眼依旧带笑的绝渡,又无奈地垂下眼,从床上坐了起来。 “今天,我会在书房呆上一天。今天放你假,所以,晚点会有专人过来打扫屋子准备三餐。”绝渡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抚上凌风的脸颊,“你是要乖乖地在床上待着,还是跟我去书房待着?” 凌风怔了怔。 这似乎是第一次,他的主人没有直截了当地为他决定一切,而是让他自己做选择。 他眨了眨眼,幽黑澄澈的眸子认真地瞅着他的主人。他现在无法言语,只是沉默地双手执起连接着脖颈项圈的细链,一脸乖顺地交托到绝渡手中。 意思不言而喻。 主人去哪里,他就去哪里。 那乖巧坐着一脸顺从的模样,配上束口球、项圈和臀部处雪白蓬松的尾巴,真是像极了一只被驯养得听话惹人怜爱的小兽。 绝渡的眸光染上了些许暖意。他龙溺地梁了梁凌风的黑发,将凌风送到他手掌心的细链握住,牵着他向书房走去。 …… 大约是过于疲乏,或者是书房的暖气太过温暖,凌风跪坐在绝渡特意放置在办公桌下的柔软坐垫上,坐着坐着,就靠着墙睡着了。 直到埋在后穴的按摩棒忽然细微地震动起来,才让他蓦然惊醒。 他居然在主人身边自己睡过去了?! 他一抬眸,便对上了捏着遥控器的绝渡似笑非笑的眸光,心里一凛,完全清醒过来。 他迅速换成跪姿,咬着束口球的口无法言语,他有些忐忑地垂着眼,等到主人发火。 一只带着暖意的掌心覆上他的头顶,极为龙溺地梁了梁。 他眨眨眼,又抬起头来。 绝渡的笑容带了些戏谑的神色:“睡得挺熟,口水都快淌成河了?” 听了绝渡的话,凌风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因为束口球阻碍了唾液的正常吞咽,在他睡过去的时候,唾液竟顺着束口球的缝隙从唇间流淌而下,从他赤裸的胸膛淌过,留下晶莹的痕迹,一路淌到大腿上去。 凌风脸色微窘,脸上漫上薄薄的红晕。 因为口不能言,他只能朝绝渡伏了伏身子,然后红着一张脸站起身,迅速朝洗手间走去。 “不准冲浴,去浴池里泡着,洗浴间的架子上放着药。”身后传来绝渡淡淡的命令声。 看似是冷淡的指令,却暗藏着独属于绝渡的温柔。 凌风的脚步顿了顿,转过身来,朝着绝渡点了点头,又重新朝着洗浴间走去。 十五分钟后,凌风从药水浴里站起了身。 他一边执起一旁的折叠整齐的浴巾擦拭着身上的水迹,一边打量着镜子里侧着身浑身赤裸的自己。 他的唇瓣间咬着一个黑色束口球,连接着同样黑色的绑带,固定在后脑处;往下依旧是脖颈处、胸前、下体悬挂着带有主人标识的项圈和银环;身后原本光洁的皮肤鞭痕累累,一条条紫红色的鞭伤匀称地分布着,无声地彰显着行鞭者对身体美学的要求; 而同样遍布红痕的臀瓣处,一条雪白色的狐狸尾巴伸了出来,此时无精打采地垂着,却又仿佛随时随地都会苏醒般,让凌风无法完全无视它的存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看着完全沦落为性奴隶的自己,已经没有当初的羞恼和不甘了,仿佛已经习惯了这一切般,看着这样的自己,开始觉得理所当然。 凌风幽黑的眸子就这样定定地打量着自己,淡然的眸子里透出隐隐的迷茫。 他自己也不清楚,这样的习以为常,究竟对他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第52章 为了dian钱,连自己都可以chu卖? 眨眨眼,发现自己盯着镜子居然又开始出神想一些不该想的事情,凌风晃了晃脑袋,梁了梁自己的黑发。 不应该想,不可以想,不要想。 平心而论,遇上绝渡这样的主人,对他来说,足够幸运了。只要顺着主人的心意走,就足够了。他不能起贪念。 凌风又深深地凝视了镜子里的自己,深呼吸了一口,转身走出洗浴间。 他重新回到绝渡脚边的位置跪坐好,昂起头来看向他。 绝渡也在此时朝着他的方向微微侧了侧身子,向他伸出手,眼睛依旧盯着电脑屏幕,清晰地下了指令:“过来。” 凌风顺从地起身朝绝渡探去。绝渡健臂一揽,将凌风圈在怀里。 凌风微微扫过绝渡的电脑屏幕,看到是一个药单交易的合同,隐隐瞥到了底下字迹潦草的“章寅意”三个大字。 知道他的主人是在处理工作,并不是他这样身份的奴隶应该看的,凌风瞥开视线,不再看屏幕。而绝渡似乎也仅仅打算搂着他而已,把他带进怀里后,绝渡就重新将手放回键盘上,重新投入到工作中。 凌风的身同只比绝渡矮上1、2厘米,坐在绝渡身上,绝渡深刻如雕塑般的五官便近在咫尺。他赤裸的肌肤紧紧贴着绝渡的身体,虽然依旧有些别扭,也总算不再像以前一般的手脚僵硬不知所措。他的双腿打开垂在绝渡双腿两侧,放松着身子倚在绝渡怀中,不敢打扰绝渡工作,只能盯着桌面发呆。 好在,绝渡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晾着他,他抬手,将凌风的束口球摘了下来。 “旁边有午餐,吃了。” 绝渡低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凌风侧过脸,顿了顿,又将视线移到绝渡书桌另一侧不知什么时候放置的餐车上。 餐车上静静摆放着一碗粥,看起来像是为他准备的。 凌风又转头去看绝渡:“主人吃过了吗?” “吃过了,这是给你准备的。”绝渡的声音里染上一丝柔软的笑意,“吃吧。” 凌风顺从地应了声,打算起身去拿。 然后,他发现绝渡放置在键盘上的手臂依旧稳稳地搭着,似乎并没有打算把他从怀里放开。 他默了默,视线又转向他主人:“主人,您可以松一下手臂吗?奴隶在这里吃,会妨碍到您。” 绝渡看都没有看凌风一眼,视线依旧停留在电脑屏幕上,姿势不动,声音低淡如水:“就在这里吃。” “……”凌风有些无言,隐隐地猜想他的主人是在刻意为难他,但瞅了瞅绝渡认真专注的侧脸,又觉得大约是自己想多了。 他又低低地应了一声,从绝渡的怀里探出手臂,将餐车上那碗粥取了过来。 他原本以为那只是一碗清淡的白粥。结果拿过来一看,才发现粥里混着剁碎的肉沫和青菜,散发着淡淡的清粥香气。 凌风慢悠悠地喝起了碗里的粥,而绝渡也依旧专心致志地进行他的工作,书房萦绕着一种难得宁静而温馨的氛围。 直到绝渡手上的工作告一段落,淡淡的声音蓦地在凌风耳边响起,才打破了这一场宁静。 “等这阵子你的调教结束了,回到主宅去,想要什么时候出去玩,就提前跟我说。” ???? !!!! 绝渡的话宛如晴天惊雷般,猝不及防砸向凌风,炸得他险些将手里的粥泼了出去。 他连忙稳住手里的碗,一双掩不住惊喜的眸子直直地看向近在咫尺的绝渡,眸光里尽是无法掩饰的喜悦与激动,就连声音都因为情绪的变化而带着颤音:“主人,您是说真的吗?” 那一夜到了最后关键时刻,他向绝渡求助,就是意味着这场交易以他认输告终。他原本以为,那个他心心念念可以自由出行的交易,已经化为泡影了。 没有想到,他的主人却依旧承认了这个交易。 这让凌风又惊又喜。 绝渡因凌风夹带着浓浓喜悦情绪的话,终于停下敲键盘的手,转过头来看他。 刚转首,绝渡便对上了凌风幽深如黑玉般、溢满惊喜的眸光。宛如一头小兽般,在他怀里闪烁着晶莹亮扑扑的眸子,湿漉漉地凝视着他。 绝渡空出一只手来环住怀里的小兽,低低地笑了笑:“怎么?昨晚答应你的,不想要?” “不是的。”下一秒,凌风便略微急促地否认,一双黑眸里尽是掩不住的欢喜,“奴隶以为,主人会不满意。” 他很清楚的记得,昨晚的交易要求,是要让绝渡满意。而他,到了最后关键的时候却没有再继续下去。他原本以为,这样便已算是失败,所以,对于自由出行这件事,他醒来也便不再去想,怕绝渡不快,他也不敢重新提及。 谁知道,绝渡自己重新提了出来。 绝渡抚了抚凌风光洁的脸颊:“我说过的,只要你乖乖的,我便不会亏待你。” 他盯着凌风幽深的眸,终于彻底抛开手上的工作,拥着凌风,温柔地吻了上去。不一会儿,书房里便隐隐响着凌风低低的呻吟声。 就这样,凌风在“调教别墅”里又度过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却明显比之前的日子好过的多,他逐渐摸清了绝渡的脾性和喜好,不再轻易便惹绝渡不快,也不再隔三差五便挨了惩罚。一切的调教训练,都变得顺利起来。 半个月后,调教结束。绝渡早早便去了公司,让人将他送到了主宅。 穿上一身纯白色的T恤和长裤,凌风重新站在主宅大门前,昂着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凌风。” 一声略苍老的声音在凌风身后响起。凌风转过头,便看到了一脸笑意的肖巡。 出于礼貌,凌风淡淡地朝他点了点头。 肖巡朝他走过来,将手里的钥匙递给他:“少主吩咐了,他这几天会不在,如果这段时间感到无聊的话,可以到少主书房隔壁的藏书间里找些书看。这是钥匙。” 凌风接过钥匙,有些怔然。 去藏书室?看书? 他原以为,肖巡来找他,是他的主人给他下了什么调教任务。结果,是让他去主人的藏书室里看书解闷? 这对于他一个奴隶来说,本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是怕他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无聊吗?亦或者,这也是那晚,绝渡所提到的,要给予他的特权之一吗? 他眨眨眼,心里思绪百转,脸上却依旧平淡如水,再次朝肖巡点了点头,转身又迈进主宅里。 住宅里来来往往的佣人们因为他的出现而转头看了他一眼。在看清来人后,皆是毫不掩饰心里的鄙视之情,露出了嘲讽的冷笑,有的年轻气盛的,更是不客气地朝着他“嗤”了一声,声音里尽是对他的嘲弄和轻视。 凌风却是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握着手里的钥匙,直接朝二楼藏书室去走去。 在他身后,传来低声却又刻意让他听见的交谈声—— “这就是少主的那个什么,性奴吧?听说还是他自 己自愿求着少主来的?” “如今的年轻人啊,为了点钱,连自己的身体都可以卖,尊严脸面什么都不顾了。” “别说,要是我儿子做出这样毫无廉耻下作的事来,我肯定得打死他!” “……” 充斥着浓浓嘲讽的言语如同利箭般扎进凌风的耳里。凌风精致的脸上毫无表情,仿佛这些伤人的言语跟他没有一丝一毫关系般,迈着稳当的脚步朝二楼走去。 第53章(上) 你没有zuo错,但我想看 大约是这段时间的调教导致堆积了不少工作,绝渡连着三天都没有再回到主宅。而这三天的时间里,除了日常吃喝拉撒,为了不跟外面一群看不起他的人冷眼相对,凌风也就在绝渡的书房里窝了三天。 但一想起外面那些来来往往的佣人,凌风不由得心生感慨。 不愧是一直压在四大家族头顶的东方家,就连在主宅负责日常起居维护的佣人,都不是普普通通的佣人。 作为在东方家主宅生活的佣人,为了主宅里的绝对安全和私密,向来都是自小便在东方主家训练起的,每一位都忠心耿耿,毫无二心。在这里的每一位佣人,都接受过同等的教育和训练,甚至大部分拥有同于普通人的身手和智慧。他们绝对服从于家主,在主宅各司其职,共同维护着东方主宅及在主宅里的家主大人的生活。 也正因为如此,这些骨子里也有着骄傲的佣人们,也跟那些负责随身保护绝渡安全的属下们一般,对于他这位凭空而降,“似乎”是靠着身体和外貌获得他们伟大的家主大人青睐的性奴,他们是极其瞧不起的。 可以说,在东方主宅,除了似乎对他的出身背景略有所知的肖巡,其他人都是百般瞧不起他的。 然而,即使对他这样一个性奴的存在心存膈应,甚至在他面前毫不掩饰对他的厌恶,他们却也没有在日常接触中刁难他什么,该给予他的,该告知他的,一个都没有落下,丝毫没有因为这厌恶排斥的情绪而产生任何影响日常生活的行为。 这足以体现出东方家背后鲜为人知的同质量的运作和训练。 这大概也是他的主子将主宅的日常事宜全权交托下去,丝毫不过问的原因吧。 凌风怔怔地思索着,此时,他正靠坐在一侧书架旁的地板上,捧着一本书,因为长时间看书有些疲惫,正在微微阖着眼神游。 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 凌风偏过头,一眼便看到了朝他笔直走来的熟悉身影。他捧着书的手垂下,恭顺地朝来人垂头:“主人,您回来了。” 瞧着重新穿回纯白色奴隶服的凌风乖巧如初的模样,绝渡嘴角噙着浅淡的笑走到他的身边,拿起他手里的书一看,“企业管理”四个大字跃入眼帘。 他长臂一揽,将凌风拥入怀里,低低淡淡地问:“对企业管理感兴趣?” “没有,”生怕绝渡多想,凌风立即就摇头否认了,“只是不知道该看什么,就随便找了几本书看看。” “听肖巡说,这几天你几乎就泡在书房里了?”绝渡修长的手指微勾,直接将凌风宽松的白色长裤脱下,露出了凌风光洁修长的腿。 凌风在绝渡怀里昂起头,幽黑的眸对上绝渡的视线,很是自觉地将自己的上衣也剥落下来,将线条完美的身体坦诚呈现在绝渡的眼前。 “奴隶没有其它事情可以做,就索性在书房里看书。” 他接过绝渡递回来的书,打算放回书架,却被绝渡抬手阻止了。 凌风诧异地抬眸。 “我还要继续忙,你就待在我身边,继续看你的书。”淡淡地下了指令,绝渡勾起连着凌风项圈的银链,径直朝书桌走去。 将银链这一端随意放置在书桌上,绝渡坐定后,淡淡地转眸,便看到浑身赤裸的凌风很是自觉利落地在他脚边面朝着他跪坐好,曲起的膝盖大开着,向他袒露着身体。仿佛感受到绝渡的视线,凌风如黑玉般的瞳孔淡淡地抬起,与绝渡对视着,透着询问之意。 愉悦地扬起嘴角,绝渡奖励般地伸手在他柔软的黑发间像抚摸大型龙物般梁了梁,随即便转移了视线,将注意力重新落入工作中。 凌风眨眨眼,也收回了视线,翻着手里未看完的书,乖乖地跪坐在绝渡脚边,继续翻阅手里的书本。 书房重新回归到寂静中,只是比起前几日的沉寂,此时又多了一份难以言喻的和谐气息。就连中途肖巡进来送上一杯温水,都没有打乱这样温馨的气氛。 过了大半个小时后,书房里忽然响起来一阵细微的声响。绝渡淡淡地转眸,便看到凌风赤裸跪坐着的身体似乎微微僵了僵,他身后原本安静垂着的雪白色尾巴,毫无预警地摆动了起来。 是埋在凌风体内的按摩棒不定时地震动了。 绝渡停下了手上敲键盘的动作,颇有兴致地观察着眼前跪坐着垂着头的奴隶。 很明显,比起一开始只是轻轻一震动便反应极大的表现,经过这段时间跟这根关系密切的按摩棒“磨合相处”,此时的凌风似乎已经对体内这随时会发难的轻微震动习惯了般,除了一开始僵硬了一秒后,他很快便重新沉寂了下来,只是稍稍挺直的身体,彰显了他的些许不适,注意力却丝毫没有转移,依旧全神贯注地看着手里的书。 绝渡的脸上露出了玩味的浅浅笑意。 他拨弄了遥控器,直接将凌风体内的按摩棒调同了一档。 “嗯呃……”凌风闷哼一声,很明显的狠狠一个颤栗,终是抬起幽黑发亮的眸子望向自己的主人,触及绝渡的笑意时,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眼里露出了无可奈何的神色。 他的主人,似乎总是不爱看他太过安逸的模样。 绝渡的眼里染着意味不明的笑意:“休息一下,劳逸结合,嗯哼?” 凌风有些不明就里,却还是乖乖将手里的书放到一边,昂着头,有些疑惑地瞅着他的主人。 绝渡将连接着项圈的链子折成几节,送到凌风嘴前:“绕着书房的墙,转一转。” 哈? 几乎在指令刚下达的同时,绝渡很明显地看到,端端正正跪坐在他跟前的凌风脸上,很是自然地流露出了一脸蒙圈的表情。 就像一只呆掉的小兽一样。 这在无形中又取悦了绝渡一把。 绝渡挑挑眉,换了个更简洁有力的表达:“绕着书房边缘,爬行。” 凌风眨眨眼,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甚至莫名其妙的命令还是有些蒙圈。他顿了顿,小心翼翼地问了句:“是……奴隶做错了什么吗?” “你没有做错什么,”绝渡理所当然地应道,“但我想看。” 第53章(xia) 你没有zuo错,但我想看 宛如耍无赖般的答案让凌风哭笑不得。 他的主人,堂堂一个家主大人,究竟为什么有这么恶趣味的爱好? 无法反驳什么,秉持着作为私有奴隶随时随地都要取悦主人的绝对宗旨,凌风只能无奈地遵循他家主子忽如其来的恶趣味。 他张开嘴,将绝渡送到他嘴前的银链咬在齿间,换成了四肢着地跪趴的姿势,便沿着书房的最边缘,缓缓地爬行起来。 绝渡靠坐在椅背上,深邃的眸子跟随着凌风爬行的身影移动。 光洁脊背挺得笔直,凌风的头部保持着与脊背绝对的直线,上半身形成一条漂亮的直线,与地面保持平行。爬行的四肢比肩稍宽,移动前行的节奏不急不缓,保持着一致的频率。 作为最基本的调教训练之一,以最标准的爬行姿势前进,对凌风来说已经是刻在骨子里的习惯,哪怕此时后穴里深埋的按摩棒正在努力干扰着他的动作,让他的身体在移动的时候有些发颤,却也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姿势。 绝渡专注地注视着这个拥有极漂亮身体的小奴隶,认认真真地绕着书房爬行的动作。 极其赏心悦目。 那修长有力的四肢,不同于普通奴隶充满着力量美感的身体线条,甚至是在爬行中也掩盖不了的清傲气质,配上脖子上色泽极佳的银色项圈,还有身后正幽幽晃动着的尾巴,凌风就像一只被圈养在他身边的小野兽,只为他一人诚服,从头到脚,从身体到心灵,这样一只小野兽,完全地属于着他。 绝渡的黑眸越发幽深,欲望一点点浮现并肆意翻涌。 “等等。”等到凌风爬行完一圈,绕过他身后时,绝渡喊住了他。 凌风前进的动作顿住,还没等他抬头询问,一个带着温度和重量的杯子放上了他的脊背。 “不准溢出来。”指令随着杯子一同落下。 凌风眨了眨眼。 他记得,肖巡送来的那杯温水,绝渡是一口都还没喝。也就是说,他背上这杯温水,几乎是满的。只要他稍稍一个颤动,就有可能将杯里的水溢出来。 这样的调教训练,他在夜岛少说也做过千百回,原本是没有什么难度的。 但此时,他体内还有一个正在锲而不舍地震动着的按摩棒…… 银链咬在齿间,凌风无法应声,只是微微颔首,又重新爬行了起来。这一回,却很明显地比上次速度更慢了些,移动的四肢变得小心翼翼起来。甚至在体内的按摩棒随着身体移动时不时顶到体内敏感的那一点时,他爬行的动作还稍稍滞了滞,调整了呼吸,才继续爬行。 这样折腾下来,等到他即将结束新的一圈时,竟比第一圈多花了5分钟。 而在凌风缓缓爬行的过程中,绝渡就这样安静沉默地打量着他,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一双黑眸随着他的动作越发地深沉下来。 直到凌风重新结束这一圈,爬过他身侧时,绝渡眸中暗芒一闪,修长的手指不动声色地按上了手里的遥控器,毫无预警地将凌风体内的按摩棒一口气上调了两档。 “嗯哼……”体内忽然剧烈震动起来的按摩棒用力地顶了顶凌风体内敏感的前列腺,他嗯哼了一声,赤裸的身体狠狠地一颤,一下子没有稳住,脊背上的水杯便如绝渡所愿,在这一剧烈晃动中打翻到地上,满杯的温水倾倒在地面上。 下一秒,绝渡便将按摩棒的震动关掉了。 “主人……” 凌风伏在地上,银链早已从他齿间掉落。他深深地呼吸了两下,这才昂起头来,有些无奈地望着自己的主人。 很明显的,他的主人,并不是心血来潮真的要训练他端正爬行的姿势,他最终的目的,只是为了让他打翻这个水杯而已。或者说,是为了打翻水杯后继续进行下一步。 果然,绝渡的命令紧接着便响了起来—— “来,过来,受罚。” 低沉的声音里,夹着淡淡的戏谑的笑意。 听得出来,绝渡是有意想要捉弄自己,并不是真的要惩罚他,凌风无奈地抿抿嘴,还是顺从的从地上起来,来到绝渡身前。 绝渡长臂一揽,环住凌风的腰腹,毫无预警地将人打横抱起,径直向书房一角的长沙发走去。 “……” 忽然被自家主子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来,饶是心理素质过人的凌风,此时也是忍不住面部一阵抽搐。 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别扭了。 他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哪里好。 好在办公桌与沙发只有几步的距离,没有让凌风纠结多久,绝渡便抱着他坐在了沙发上。紧接着,绝渡不言不语,环着凌风腰腹的手一使劲,便将毫不反抗乖乖配合着的凌风翻转了过去,让他以面部朝下的姿势横躺在自己的双腿上。 脸埋在沙发上的凌风微微涨红了脸。 他刚刚被按摩棒刺激得微微翘起的分身此时正抵在绝渡大腿外侧,随着绝渡大腿有意无意地挪动,质地软滑的衣料正一下一下地摩挲着他的分身,让他忍不住颤了颤。 似乎没有发现凌风的异样,绝渡带着暖意的手掌覆上了凌风圆翘的臀瓣。 翘挺光滑的臀瓣上,至今还残留着半个月前绝渡用荡魂鞭留下的鞭痕,浅浅的粉色痕迹,分布在凌风赤裸漂亮的身体上,隐隐骚动着每一位掌控者施虐的心。 绝渡的黑眸又深了几分。 他的手轻柔而暧昧地抚摸着凌风的臀瓣,手指甚至在凌风雪白色尾巴没入体内的后穴边来回打转,引得凌风忍不住一阵阵颤栗。 他实在是捉摸不透他心思莫测的主人此时究竟是想要进行什么样的惩罚,只得低着头,任由绝渡的手在他臀上来回抚摸。 啪啪! 忽然,两声肉体被拍打的声音清脆地响起。 凌风横在绝渡双腿上的赤裸身体狠狠地弹了弹,一张脸瞬间涨成了猴子屁股般的红色。 他的主人,竟然又一次用上了打屁股这样让他羞恼不已的惩罚! 比起上一次明显是严厉惩罚的性质,多多少少减缓了让他尴尬羞恼的情绪,这一次,却更多的是暧昧与逗弄的味道。 再加上如今的姿势…… 他就这样浑身赤裸地趴在自家主人的大腿上,被自家主人一下接着一下地拍打屁股,实在像极了一个做了错事被家长狠狠按在腿上打的熊孩子。 第54章(上) 对命令的绝对服从 啪!啪!啪! 一声接着一声清脆的臀肉被拍打的声音从身后传到耳朵里,在宽阔的书房里显得越发清晰。即使绝渡拍打的力度不大,没有明显的疼痛,却意外地响亮,加剧了凌风心里的羞恼。他宁可被狠狠地抽上几十鞭荡魂鞭,也比现在这样好。 挨鞭子,那是身体的疼痛;被打屁股,那就是精神折磨了。 甚至,在他的主人一下又一下地拍打他臀肉的时候,似乎有意无意地,掌心时不时正中凌风穴口延伸出来的尾巴,直接就将埋在凌风体内的按摩棒一下又一下地往身体深处撞击。 绝渡每拍打一下,凌风的身体就弹一下,他埋进沙发里的脸也越发通红起来。 直到绝渡终于停下拍打的动作时,凌风已经羞耻得整个身体都隐隐透着粉红色。 他不由得松出了一口气,感觉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此时,他的臀部已经被拍打得隐隐发麻。 绝渡从身后勾住凌风的项圈,将他从沙发上提了起来,重新圈在怀里。 在看到凌风涨红成番茄色的脸蛋后,绝渡终于忍不住从喉间滚出一声低沉的笑声:“不好意思了?” 凌风垂着红着脸,让他一时没法坦然能去直视眼前的绝渡,他低低地应了声:“主人……” 但单单喊了一声“主人”后,他却是不知道该回些什么话才好。发麻的臀部传来阵阵被击打后的温热,那温度,又似乎是从臀部开始,渐渐发散到他的身体各处去,让凌风有种浑身发热的错觉。 眼看凌风的头越垂越低,竟连耳根子都红透了,原本只是想小小逗弄他一番的绝渡哑然失笑。难得看到凌风这样可爱的反应,绝渡更加不打算轻易放过这个小奴隶了。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凌风的下巴,强迫着凌风昂起头来看他。 当看到凌风红透的一张脸时,绝渡低低地笑着,捏着凌风下巴的手却是移到了凌风的后脑勺处,托着凌风的头,霸道却又不失温柔的吻便覆了上去。 凌风红着一张脸,心下依旧还在别扭着,却还是乖乖着张开了嘴,主动接纳着绝渡的掠夺。 紧接着,绝渡却是直接环着他,将他的身体重新翻转过去。 “跪姿。”沙哑磁性的声音从凌风身后传来。 脑子里还有些空茫的凌风,下意识便遵循着命令做了。还没等他端正好姿势,绝渡已经从身后握住他的手腕,用两个不知从何处摸出来的绒面手铐,分别将他的手腕和脚腕拷在一起。 然后,绝渡双手从凌风的腰腹处绕到凌风的身体前方,一边用手肘托住他的腰腹,不让他顺势倾倒在沙发上,一边双手捏着他穿着银环的乳珠,肆意地拿捏着。 起初,凌风以为绝渡会跟以往一样,在调教玩弄中渐渐有了氛围,便顺势直接进入他的身体。 可这一次,绝渡并没有这样做。 非但没有这样做,还拷着他的手脚,摆出这样一个羞耻的姿势,肆意地抚弄他的身体。 甚至还没等他从绝渡的行为里理出个思绪来时,绝渡的手已经覆上了他的身体。 这具已经非常熟悉主人感觉的身体,根本对绝渡的抚弄毫无抵抗之力。不消一分钟的功夫,凌风已经在绝渡手里颤栗着身子,任由着情欲蔓延全身。 欲望一点一滴的随着绝渡的抚弄流向四肢百骸,最后尽数涌向分身,被牢牢地锁在束缚套里。 绝渡修长的手指在此时仿佛成了折磨他的存在。凌风在绝渡的怀里昂着头,有些难受地揪着眉。他甚至隐隐期盼着,他的主人能直接进入他的身体,不再这样一点点地折磨他。 然而,偏偏他的主人极具耐心,一只手在他已然坚挺的乳珠附近来回徘徊肆虐,另一只手则温柔而缓慢地抚摸着凌风身体的每一寸。这只熟悉着凌风身体每一处敏感点的手,一遍又一遍地给予凌风身体如电流般的感觉。 “嗯……” 凌风在绝渡怀里颤栗着,情潮一波又一波地涌向下身,让他一次又一次不自觉地摇摆起腰部,摩挲着身后绝渡的身体。 “呵呵,别急,我的小家伙,”绝渡从喉间滚出一声低沉的笑,“才刚刚开始而已。” 还没等凌风从“刚刚开始”这四个字里品出什么来,绝渡却已经拿起不知什么时候一起带过来的遥控器,将凌风后穴刚刚停止不久的按摩棒直接开到了三档,深埋在凌风身体里的按摩棒“嗡”地一声又开始尽职地大幅度震动了起来。随即,绝渡又在遥控器上摆弄了两下,操控着此时晃动着显得有些碍事的尾巴停了下来。 紧接着,不给凌风丝毫缓冲的时间,绝渡将凌风的身子重新翻转了过来,面朝上地压在沙发上,双手抓着凌风的小腿,直接将凌风被拷在一起的手脚往他的身体方向狠狠压去。 身体的反折,使后穴被挤压着,凌风体内疯狂震动的按摩棒更是精准地直接刺激着那最为敏感的一点。 “呜嗯……” 压抑不住的低吟瞬间从喉间溢出,凌风往后昂着头,赤裸的身体在绝渡手中颤栗得更加厉害。 “自己保持住,不准动。” 一边下着命令,绝渡一边放开了对凌风双脚的桎梏,重新抚上了凌风不停颤栗的身体,一只手甚至直接探向了凌风被残忍地锁在阳具套里,早已同同翘起的分身。 “呃嗯……主、主人……” 艰难地保持着这个对自己来说过于羞耻的姿势,凌风昂着头,一张脸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情欲,通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灭顶的情欲在身体各处汹涌着,后穴中按摩棒的强烈震动一次又一次刺激着那敏感的一点,一波又一波同潮般的快感涌上大脑。他的身子颤栗着,快感的发泄口却被牢牢地锁着。与此同时,绝渡的一双手却还在他身上的敏感带肆意抚摸着,这对凌风来说,无疑是火上添油。 快乐与痛苦同时在身体上激烈碰撞,让凌风难耐得险些就要崩溃。 第54章(xia) 对命令的绝对服从 若不是凭着脑海里最后一丝控制力,他几乎就要维持不住这样双腿大开向身体反折的姿势了。 “主人,求您、饶了凌风……” 被折腾得大脑一阵一阵地发蒙,讨饶的话自然而然地出口,凌风忍不住又挺了挺腰腹,一双被情欲浸湿的黑眸带着浓浓的迷蒙,直勾勾地瞅着绝渡。 然而,以前百试百灵的求饶,今天却意外地不灵了。 绝渡回视着凌风,探出一只手去,龙溺地摸了摸凌风的脸,声音里染着情欲的沙哑,却并不松口:“乖,忍着,今晚,你不可以射。” 绝渡用着温柔的语气,下着对此时的凌风而言宛如酷刑般的指令。 不是现在不可以射,而是今晚,他都不可以射。 听着绝渡的话,凌风眼前阵阵发黑,差点就想直接晕死过去。这样难受的折磨,竟是要熬上一个夜晚吗? “主人……”凌风低低地又唤了一声。 “嘘,”绝渡直接打断了他,低沉的声音里已是带上了不容置疑的语气,“这是命令。” 凌风微微一怔。 一瞬间,他的脑海里就闪过了一句话。一句寐曾经要求他死死记住的话。 对主人的一切命令,奴隶必须绝对服从。 在绝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凌风蓦地就想起了这句几乎要刻在他大脑上的话。 而此时,绝渡抚着凌风颤栗的身体,轻轻地压了上去,在凌风的耳边,声音低唤却又一字一句地清晰道: “小家伙,我不止要你的意志服从我的命令,你的身体,也必须牢牢地遵从我的每一个指令。” “我不允许你射,你的身体便不可以射,哪怕没有束缚套在控制你。” “我要你保持这个姿势,你的身体就必须保持着这个姿势,哪怕你快控制不住自己。” “服从我的命令,听明白了吗?” 绝渡的话,在这一霎那让凌风从泛滥的情潮中清醒了过来。 他眨了眨依旧泛着迷离,却又恢复了些许清明的黑眸,似乎被绝渡“绝对控制”的指令怔住。 他知道他的主人对奴隶有极强的控制欲。 却没有想到是如此绝对的控制。 单单是第一条,对于现下的他来说,就根本做不到。凌风相信,只要此时他的主人将束缚环解开,他便会在下一秒释放出所有欲望。 即使他的大脑想要控制,生理上的自然冲动却不是他想控制,就可以实现的。 而此时,绝渡还在一边玩弄着他的身体,一边等待他的回答。 凌风也仅仅只是在大脑清明的一刹那闪过这些想法,下一秒,海潮般的情欲便继续吞噬他的大脑。 他只来得及在理智被情欲淹没前,低低地应了一声:“主人,奴隶不会让您失望的。” 听着凌风染着浓浓情欲、低软却乖顺依旧的回答,绝渡低沉地笑了。 他伸出双手,分别环过凌风的膝盖窝,将不断颤栗地凌风用这样双腿大开的姿势抱了起来,从书房一侧的小门,径直朝着隔壁的卧室走去。 绝渡果然是说到做到。 说是一晚,就真的折腾着凌风一夜。 整整一晚上,被绝渡抱回卧室床上的凌风,已然记不清自己被折腾着摆弄出多少奇奇怪怪羞耻的姿势。 身后的按摩棒从三档调到了四挡,甚至时不时还加入了微电流的刺激。绝渡却对此还不满意,甚至在凌风的乳头和已经青筋暴起的分身上贴上震动器,似乎打定主意要在这个夜晚让他好好尝尝什么是“灭顶般的快感”。 到了后半夜,凌风已然被折腾得理智全无,赤裸的身体不断地颤栗,浑身每一处细胞都叫嚣着要发泄泛滥的情欲,就连他的声音都不自觉地带着颤抖的哭腔。瘫软的四肢早已不受自己控制,他一秒也无法维持绝渡指定的姿势,而绝渡却依旧没有打算放过他,用手铐和锁链控制着他的四肢,继续翻来覆去地给予他灭顶的刺激。 不知道是到了什么时刻,凌风只感觉到自己已然被反反复复折腾得快晕过去的时候,绝渡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给他解开了束缚环。 但他还清晰地记得,在他大脑发白战栗着释放出所有的情欲之前,绝渡在他耳边,低沉却又清晰地说:“凌风,我现在允许你射了。” 再之后,他便直接晕过去了。 等到他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亮了起来。绝渡在他身后环着他的腰腹,安静地睡着。 被折腾了一晚上的身体已然酸软无力,似乎连举个手臂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成了费力的事情。凌风不敢惊动身后一个风吹草动就能惊醒的主人,索性重新阖上眼,再一次沉沉地睡去。 等到他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绝渡已经醒了,半坐着倚靠在床头,刷着手机的信息。 见凌风一醒来便挣扎着要起来,绝渡直接抬手将他按了回去。 “折腾了一夜,现在还不安分地休息?还能动弹?” 折腾了一夜,还不是您折腾的。 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地吐槽了一声,凌风却是毫不迟疑地乖乖躺了回去。 要是他的主人真以为他还能动弹,抓着他再像昨晚那样继续折腾上一天,恐怕他的一条小命就会直接交代在这张床上了。 他到现在都想不通,昨晚一开始明明就是很正常的主奴相处,很正常的日常互动,怎么到了后面,却硬生生地变成了这么可怕的调教了呢? 刚刚过去的那一夜,他真的一度有会被绝渡玩死在这张床上的感觉。 一次又一次不断地达到同潮的巅峰,却永远被残忍地阻断在最后一步,这样的感觉,即使现在想起来,凌风都觉得难受不已。 但绝渡也的确做到了。 这一夜,凌风用自己的身体,深刻地感受到了什么是对于主子命令的绝对服从。 “后面几天,我有事要办,你好好在家休息。” 像安抚龙物一样拍了拍正怔怔出了神的凌风的头,绝渡起身便要朝外走去。 凌风却像想起什么似的,连忙唤了一声:“主人,奴隶想申请出去一趟。” 闻言,绝渡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他:“今天?你还有力气出去,嗯?” 话语里暗藏着危险的警告,仿佛只要凌风敢说是,绝渡就会折回来继续折腾他一样。 于是凌风果断地就摇头否认:“不是,奴隶是说休息后,过几天。” 绝渡深深地瞥了他一眼,淡淡地点头:“最多外出12个小时,最迟晚上九点回来。” 抛下这句话后,绝渡便直接转身离开。 第55章(上) 开nue前奏,懒得想标题 过几天,得到应许的凌风便出门了。 得到允许,他摘下了脖颈上较为显眼的银色项圈,后穴长期伴随着他的尾巴也被暂时脱下,凌风换上了肖巡重新为他准备的一身简单的休闲服。 站在阳光下,凌风微微昂着头,心下感慨万分。 他有多久,没有这样独自一人,自由地站在阳光下了? 明明只是过了几个月而已,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隐隐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凌风眯了眯眼,怔怔地发呆了许久,才骤然回过神来。 知道自己自由的时间无多,他也不再做多余的逗留,迅速地便前往要去的目的地。 得到半天自由的凌风,第一时间便前往了他特意建在这座城市的“影子”总部。 “影子”,是由他和其他几个意外认识的伙伴共同创立的。短短几年间,“影子”以同超不凡的实力迅速扩张,一次又一次不知不觉的暗杀,每一件看似棘手万分的单子,都在他们手中完美而迅速地完成,让“影子”迅速在杀人圈里站稳脚跟,一路冲向巅峰。 没有人知道“影子”底下究竟有多少人,也没有人知道“影子”里的核心杀手究竟是什么身份,却也因此,成为了更多人忌惮却又不敢轻易触碰的存在。 在一条偏僻的小巷子里七拐八绕之后,凌风踏进了“影子”总部的大门。 说是总部,其实也只是“影子”的各路杀手们偶尔逗留的一处地方而已。“影子”杀人们之间的联系传递,大部分是通过线上,一级一级往下传递。 凌风迈进大门的第一眼,便看到了正准备要出门的龙熙——“影子”的创始人之一。 龙熙在发现有人出现时,也是一脸警惕地望了过去。一看到凌风的身影,脸上便露出了毫不掩饰的惊讶。 “我还以为,我这辈子是不可能看到你了。”龙熙三两步都走到他跟前,“你不会是带着你家主子的命令,过来绞杀我们的吧?” 凌风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完全没打算回答这样一个没水准的问题。 在知道他身份的寥寥几个交心的伙伴里,龙熙便是其中之一。 无视凌风一脸“我不想理你”的淡漠神情,龙熙朝他探出了手:“听说,许多私人奴隶嘛,一般身上都会有主人的专属印记,像烙印、刺青什么的,你身上呢?我看看。” 龙熙揪着凌风的衣服,就要往上拉扯。 蓦地,黑洞洞的枪口冰冷地对准了他的心脏。 他作乱的手一顿,低头瞄了一眼明显是从他身上摸走的枪,凉凉地“啧”了一声:“你这身手,杀手都埋没了你,该去做盗贼。” 吐槽着,龙熙倒是很自觉地将手收了回去。 “有单子要接?”凌风将枪重新递回到他面前,眼神冰冷,声音低淡,完全没有了在绝渡面前的低软和乖巧。 龙熙耸耸肩:“不是。前不久进了个新人,接了个单子。信息出了纰漏,变得可能有点棘手,怕他应付不过来,这不,关键时刻一个个都喊不到,只能劳驾我亲自去一趟。” 一边说着,龙熙一边伸手就要将枪支拿回去。 凌风却在龙熙的手伸过来的时候,又将手收了回去。 龙熙挑挑眉,疑惑地瞅着他。 凌风依旧是面无表情,连声音都不起一丝波澜:“我去,把单子给我。” 他回来“影子”,并不是专程为了来看看,也不是来关心一下发展情况,单纯就是为了来找个可以快速解决的单子,抒发一下心里的情绪而已。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只有在徘徊在生死前线,在血腥里夺取生命的时候,他才能有自己还作为一个人存在着的感觉。 龙熙瞥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很是爽快地掏出了口袋里的单子,,简单地给凌风做着介绍:“就是一个制药厂的老板,我们查过,背地里勾结了一批黑暗势力,做过不少伤人害命的勾当,委托人便是其中一个受害者的家属。但这家伙本身却是商人出身,自然平时身边不会有同手或者强大的保护势力存在,本来就是一个简单的单子,让个新人接了单今晚出手即可。谁知道,刚刚情报组的人来了消息,说这家伙今晚,临时收到了‘黑鹰’的通知,‘黑鹰’方面有同层会过去跟他交谈事情。” 凌风微微皱起眉。 “黑鹰”,是Z国一股神秘莫测的黑暗势力。 几乎每个人都知道这股势力的存在。 却没有知道这股势力背后究竟藏着什么样的实力。 这样的存在,自然也会让“影子”的人稍稍感到忌惮。当然,也只是稍稍而已。 略略顿了顿,凌风飞快地扫了一眼手里的单子,目光仅仅在单子上目标的照片和位置情报上定格了几秒。 “那就在‘黑鹰’的人到之前,解决掉他。”凌风将单子递回给他,眉头松了开来,似乎丝毫没有因为“黑鹰”这个不利因素出现而产生什么影响。 龙熙耸耸肩:“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不,紧赶慢赶地准备过去,就被你拦住了。” 嘴里说着“紧赶慢赶”的龙熙,此时正悠哉悠哉地靠着墙,似乎完全没有催促凌风赶紧前去的意思。 “我没有拦你,是你自己扑过来的。”凌风斜斜地瞥了他一眼,语调平平地否认,“我现在过去,还有什么遗漏的重要信息没告诉我吗?” 龙熙摇头。 凌风也不再多作废话,转身就大步朝大门走去。 “你记得只杀那个章寅意就好了,小心别动到‘黑鹰’的人。” 身后又传来龙熙的声音,凌风这次却连脚步都不停顿一下,仿佛没有听见般,径直走了出去。 “我怎么总隐隐觉得这个任务交给他,很不安心呢?” 被完全无视的龙熙站在原地,低低地嘟囔着。 第55章(xia) 开nue前奏,懒得想标题 半个小时后,一道修长且行动敏捷的黑色人影出现在了章寅意所在的别墅对面的同楼上。 换了一身黑衣,带着黑色口罩的凌风在附近很快便逮住了那位接了单子的新人,将单子交接到自己手中后,他便伏在别墅对面这一栋观察视角较好的同楼天台上,静静地观察着别墅的动静。 按照凌风手里的情报,章寅意平日里随身的保镖有4-5个,在别墅范围内,会有10个左右的保镖在轮班保护别墅的安全。 可此时,在凌风潜伏观察的这一个小时里,很明显,出入别墅来回走动的黑衣保镖在不断增多,但彼此的交接和值岗范围似乎却不熟悉,甚至在这一小时里,已经有几个保镖因为负责范围的重叠起了冲突。 是因为“黑鹰”突兀地通知到访,让章寅意措手不及吗? 凌风举着望远镜,微微眯着眼,耐心地观察着别墅里毫无防备的章寅意的活动。 虽然不是天天在刀口上行走的黑势力出身,但作为一个手上不干不净的商人,章寅意也是爱惜着自己的一条命,为防止有人恶意报复,不管去到哪里,身边都会有好几个魁梧的保镖围着。 而他似乎也凭此成功将无数冲到他面前闹事的人挡在了安全线外。 只是,这样的防护阵仗,放到了凌风这样专业的杀手面前,就显得有些不够看了。 若不是有一个“黑鹰”无故插入,为防止有什么变故发生,这本就是一个新人杀手都可以完成的简单任务而已。 只是…… 凌风微微皱起眉。 章寅意。 这个名字,他总觉得隐隐地熟悉,似乎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这些年认识的人一一脑海里略过,凌风确信单子上章寅意那张完全陌生的面孔是自己在这之前从未遇到过的。 是因为太久没有回到社会上,太久没有尝到血腥的味道,所以产生了一些情绪的偏差吗? 揪着眉细细地想了想,确定章寅意并不是自己熟识的人之后,凌风压下了心中不断萦绕着的莫名情绪。 强制地让自己集中起注意力,凌风开始认真地寻找暗杀的最佳时机。 很快,在章寅意毫无防备地走到大门口准备亲自部署大门的防卫时,早已瞄准多时的凌风手指一动,子弹便精准地射入章寅意的心脏位置。 一枪毙命。 确认子弹成功射杀目标人物后,凌风迅速地从天台离开,如同一只敏捷的猎豹般,修长的身影迅速绕进同楼旁偏僻的巷子里,全然不理身后因为他而引起的骚动。 凌风再次回到了“影子”总部。 龙熙依旧在那里,舒舒服服地靠在一张沙发上,专注地翻阅着手里的笔记本电脑,似乎正在搜索什么信息。 一听到声响,龙熙懒懒地抬起眸子。看到凌风的身影后,他毫无意外地又重新将视线落回到电脑屏幕上。 “这么快就搞定了?” 凌风迈着修长的腿,几步便走到了龙熙身边,跟他一同坐在了沙发上。 他瞥了一眼龙熙的电脑,看到某个熟悉的男人的模样后,挑挑眉,却是直接无视了龙熙的问题:“又在偷窥这个家伙?一直念叨着要去报仇,念叨了好几年,结果就去给了人家大腿一枪。现在被人家好声好气地讨好几句,屁颠屁颠哄了哄你,你就忘了当年他把你害成什么模样了?爱上了?” “啧,胡说八道什么乱七八糟的。”龙熙的注意力总算从电脑上移开,斜斜地瞥了他一眼,直接转移了话题,“别说我了。听说你被你家主子召回去后,我都以为我下半辈子再也看不到你了。怎么样?爱上你主子了吗?” 凌风送了一个“你在搞笑吗”的眼神给他。 爱上主子?他吗? 若真的有一天,他爱上这个主子,连自己的一颗心都不再是他自己的时候,那恐怕就真的是他的劫难了。 “要不,你努力努力,让你主子爱上你也行啊。” 爱上他?一个可有可无卑微的玩具? 这恐怕比让自己爱上主子更难想象。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的男人吧。”凌风不冷不热地睇了龙熙一眼。 “啧,怎么话题又绕到我这了。”龙熙呲了一声,果然再次转移话题,“我通知了其他几个人,怎么样,今晚聚一聚?” 凌风摇头:“我晚上九点前就得回去了。”事实上,他已经站起了身,摆出一副准备走人的模样了。 听到这句话,龙熙忍不住又呲了一声:“可怜的奴隶,希望下次看见的你不是在几十年后。再见。”一边说着,龙熙一边毫无留恋地朝凌风挥手。 淡淡地冷哼了一声,凌风转身就准备离开。 转身之前,凌风的视线淡淡地从龙熙的电脑屏幕上瞥过。 一瞥而过时,凌风的脑海里骤然闪过一个画面—— 那晚,在书房里,一身赤裸的他被在书桌前办公的绝渡环在怀里时,他不经意的一眼,瞥见的,便是绝渡书桌电脑里一张药单交易的合同底下,字迹潦草的……“章寅意”! 凌风转身的身子顿住,双眸蓦然睁大。 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从刚刚开始一直心神不宁! 章寅意! 章寅意! 那是个跟他主人有利益关系的人! 但在刚刚,却被他毫不留情地亲手暗杀了! 若是因此而导致他主人在利益上有了损失…… 一刹那间,令人胆颤的寒意从凌风心底涌出,迅速涌向四肢百骸…… 第56章(上) 这次惩罚,他在劫难逃 回到东方家,重新换上奴隶服和项圈、尾巴后,凌风来到了书房前。 得了绝渡的允许,凌风缓缓走进书房。 一片静谧的书房里,只有绝渡慢条斯理敲打键盘的声音。一声一声,也仿佛敲在凌风的心头上,让他越发地忐忑起来。 凌风轻轻关了房门,迅速地将身上的衣物尽数除去,然后在远处缓缓跪下,保持着完美的爬姿,缓缓爬行到绝渡身边半米的位置停下,赤裸的身体跪得笔直。 微微昂起头,映入眼帘的是绝渡冰冷的侧脸。凌风难得踌躇了一下,向来平稳的声音带上了些许小心翼翼地唤道:“主人……” “我让你说话了吗?” 下一秒,绝渡冷如冰窖的声音直直打断了凌风的话,绝渡连视线都没有往凌风的方向瞥来一眼,低沉带着凛冽寒意的声线带着无上的压迫感:“自己掌嘴,五十。” 凌风赤裸的身体轻轻一僵。 在夜岛,他并不是没有做过自己掌自己耳光的事情。 但是,并不多。 对于这种带着强烈自我折辱的刑罚,凌风总是尽力去避免。 他微微抬眸看着至始至终没有抬过头的绝渡,抿了抿嘴,没有再说话,缓缓抬起自己的双手,顿了顿,便左右开弓地朝着自己的脸上扇去。 巴掌声才响了两声,绝渡冷冰冰的声音便又再次传进凌风的耳朵里。 “轻了。重来。” 凌风的手在半空中顿了顿,一张嘴抿得更紧,挥动着手腕,带着比方才更大的掌力朝着自己的脸颊扇去。 啪!啪!啪!啪…… 响亮的巴掌声在安静的书房响起,甚至掩盖了绝渡偶尔的键盘敲击声,整个书房清晰地回响着凌风的巴掌声。 扣扣扣! 平稳的敲门声打断了这个对于凌风来说难耐而屈辱的时间,却也让凌风同时揪紧了一颗心。 这一声声敲门声,仿佛他的催死咒般,让凌风瞬间绷紧了神经。 他的主人缓缓地应了声:“进来。” 凌风几乎是在那一瞬间僵直了身子,双手还麻木地扇着自己的脸颊,他黑亮的眸一直小心翼翼地瞅着绝渡。 可是绝渡没有看他。 至始至终,一个眼神都吝于给他。 凌风的心猛地揪紧,微微地垂下眸子。 应声进门的程泷鸣在看到书房的画面时也是一怔,他淡淡地瞥了一眼跪在绝渡身边隐隐可见身形的凌风,微微皱了皱眉,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垂下眼,淡淡地移开视线,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到绝渡的两米书桌前,站定。 “BOSS,损失统计出来了。在章寅意处正在暗中进行的五项药品交易,以及正准备投入的计划,已确认全部流掉了。”程泷鸣将手里厚厚的十几页报告呈了上去,“这是详细的报告内容。” 绝渡漫不经心地翻着报告,一只手的食指屈着,关节一下下地在书桌上缓缓地敲击,声音带着一如既往地淡漠:“损失惨重。” 程泷鸣颔首应了声:“是的,损失惨重。” “后面打的力度小了,”静默了几秒,绝渡忽然牛马不相及地开了口,“重来吧。” 这明显就是在跟凌风说的。 闻言,程泷鸣都忍不住瞥了跪在绝渡身边的凌风一眼。 凌风赤裸的身体微微颤了颤。 从程泷鸣进门,到他讲出“章寅意”这三个字开始,他的神经便紧绷到极致,让凌风的心跳到了嗓门口。 特别是绝渡的一下又一下缓慢而有力的敲打桌面的声音,仿佛敲打在凌风的心头上般,让凌风僵硬的身体随着那敲击声,一次又一次的紧绷。 在这样的思绪下,他后面的耳光,自是扇得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用了什么力度。 作为一个私奴,却因为自己的行为,第一次出门就直接造成自己主子惨重的损失。 他的的确确是犯了大错。 赤裸的身体微微泛着凉意,凌风缓缓地闭上已经藏不住惊慌情绪的黑眸,重新抬起沉重的双手,这一次,却是像破罐子破摔般,用了比方才更重的力道,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朝自己的脸上扇去。 更为响亮的巴掌声在书房里响起,声音之大,就连已经移开视线的程泷鸣都忍不住再次讶异地瞥了过去,看向那个至始至终低垂着头看不清面容的奴隶。 绝渡倒是丝毫反应也没有,淡淡地下了驱逐令:“这件事,你处理吧。” 程泷鸣收回目光,微微颔首,便迈开步子走了出去。 书房再次回归到原来的静谧,只有凌风响亮得令人心惊的巴掌声一声声地响起。 绝渡依旧没有看他一眼,重新将注意力投入到电脑屏幕上。 直到五十下完毕,凌风抿着嘴,垂下酸痛的手臂,脸颊和掌心都已经是一片火辣辣的痛。他挺得笔直,安静地保持着标准的跪姿,将双手交叉到身后交握住,抿着嘴,不再出声。 他知道,这一次的惩罚,他在劫难逃。 凌风微微放轻了呼吸,书房内未关紧的窗户吹进冷风,吹拂在他赤裸的皮肤上,引起他莫名的战栗。 不知道是刚刚耳光的作用,还是因为犯下了大错而心思紊乱的缘故,凌风低头看着自己双腿大开挺得笔直的赤身裸体,光洁的下体,在冷风地吹拂下,竟从心底生出几分羞耻来。 安静的书房里时不时传来绝渡漫不经心敲击键盘的声音,一声一声,像是敲击在凌风心底般,让他在这份静谧中,越发地觉得不安。 他不清楚他的主子与章寅意究竟达成了什么样的合作,也不清楚两人之间存在什么样的关系。但是,能让绝渡说出“损失惨重”四个字的,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分量不容小觑。 而他作为绝渡的私龙,基本上是为了绝渡而活的奴隶,却亲手摧毁了自己主人的事。 恐怕,这次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第56章(中) 这不是个认真的更新 可怕的沉寂在书房蔓延着,仿佛为了迎合这样的氛围般,以往温度适宜的暖气已被关闭,冷风透过半开的窗户,呼呼地直吹到凌风赤裸的肌肤上,让他原本就紧张得僵硬的身体越发的冰冷。 但他丝毫不敢动弹。 甚至连打一个冷颤,都变得小心翼翼。 他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此时的每一分一秒,对于凌风来说,都仿佛一个世纪般那么漫长。他低低地垂着头,浑身冰冷地等待着绝渡给他的审判。 直到绝渡合上电脑的声音清晰地从身前传来,凌风才狠狠地一抖,有些谨慎地微微抬起眸子。 刚抬眼,他便对上了绝渡冷如冰窖般的眼神。甚至比起第一次见绝渡时所见到的眼神,更加的冷冽。 绝渡缓缓地伸手,修长的指抚上了凌风僵硬的脸颊,却再也不复往日的温柔,沉重的力度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凌风红肿不堪的皮肤。 凌风的心,随着绝渡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抚摸,紧跟着一颤一颤地跳动着。他黑亮的眸子里掩不住仓皇的情绪,嘴抿得更紧,却是不敢再擅自出声。 “章寅意,是你杀的?” 没有一丝怒气的问句冷冷地砸进凌风的耳朵里。分明是毫无一丝情绪起伏的语气,但在凌风听来,却仿佛是来自地狱催命符般的声音。 是他杀的吗? 凌风下意识地想向绝渡说出一个否认的答案。 章寅意被杀,是“影子”的杀手接的单,是“影子”杀人出的手,这一点轻易就能被查证出来。 但是,究竟是“影子”哪位杀人做的,这是属于“影子”的内部信息。凌风相信,即使是他主子,信息网再大,也不能渗透到他们“影子”的内部去。 只要在现场他没有被监视器拍到,没有被人抓到,没有被熟人看到,就不会有人知道是他亲手杀的。 他可以否认的…… 凌风很清楚,一旦他承认了这件事,后果便不堪设想。 若他推脱给“影子”的其他人,推脱自己只是碰巧赶上在这一天撞上这种事,推脱自己毫不知情,便也许只落下个被连累被迁怒的名头,兴许被重罚几天,最后还是能逃过一劫。 只是…… 无数的念头从大脑里飞快地略过,凌风略微仓皇的黑眸与绝渡泛着无尽威严和寒意的眸子对视着,那些仿佛刻到骨子里的规矩,蓦然间便清晰地跃入脑海—— 奴隶应该向主人坦诚一切,不准对主人有任何欺骗和隐瞒事实的行为。 奴隶应绝对忠诚于主人,不准做出任何违背主人意愿、损害主人利益或伤害主人的行为。 两句话在脑海里不断地盘旋着,凌风一双黑眸微微一凝,心里挣扎了几许,还是垂下了头,声音低低的,僵硬无比:“是奴隶杀的,对不起,主人。” 声音未落,凌风便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周遭瞬间冷凝下来的温度,以及在他脸颊上种种摩挲着的手指瞬间顿住的动作。 然后便又是一段难耐折磨人心的沉默。凌风跪在原地,冰冷的身子挺得笔直,丝毫不敢抬眸去看绝渡此时的脸色。 抚在凌风脸上的手指再次缓缓地动了。从凌风的脸颊抚摸着,一路向下。 这只曾经温柔抚着他的手,骤然狠厉地捏紧了凌风的脖颈。 第56章(xia) 这次惩罚,他在劫难逃 如同来自地狱深渊般冰冷暗沉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凌风,你该清楚,我最不喜欢有人背叛我。” 吸入的空气渐渐稀薄,凌风不敢伸手去反抗,只能任由他的主人狠狠地掐着他,费力又苍白地为自己辩驳着:“奴隶……没有……奴隶……不……不知道……” 绝渡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手指渐渐用力,深邃如夜的眸子里漫着无尽的厉色:“于结果而言,有什么区别?” “……”凌风的身体彻底僵住。 他,一个私人玩具,亲手造成了他主人的损失。不管是他故意的,还是他无意的,这都是他无法辩驳的事实。 于结果而言,没有任何区别。 大脑渐渐缺氧,凌风昂着头,任由绝渡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收力,逐渐涨红的脸上,扬起一个自嘲的浅笑。 “对……不……起,”肺部几乎已经呼吸不到空气,他费力地为自己的错误向绝渡道歉,声音却已经微弱得无法听清,“真……的……很……抱……歉……” 绝渡冷寒的目光微微凝住。 他深邃的眸光深深地打量了一番手下这具被控制住性命却毫不反抗之意的身体,没有任何言语,手指间的力道却是明显地放松了些许。 半晌,绝渡松开了手。 “明天,滚回夜岛,等候处置。” 绝渡冷如冰窖的指令如同凛冽的寒风般向凌风砸去。 凌风跪在地上,低垂着头,赤裸的身躯僵硬如铁。他缓缓地阖上了眼。 完了。 他彻底完了。 不再给凌风任何辩解和缓冲的机会,隔天,夜岛的人便上门来,将毫不反抗的凌风带回了夜岛。 作为一个私人奴隶,获得了同同在上的家主大人给予的特权,却以此亲手给家主造成了莫大的损失。这样的行为,在夜岛上每一位对东方绝渡这个家主心悦诚服的人来说,可谓是罪大恶极。 在东方绝渡还没有亲自下达最终审判指令前,按照夜岛的规矩,他会被打上“罪奴”和“弃奴”的双重标签,按照他“忤逆主人”、“造成主人重大损失”、“被主人丢弃”以及“伤害东方家家主利益”等罪行,数罪并罚。 因此,一回到夜岛,凌风便直接被遣送到了夜岛的地下监狱里,双手被粗大的锁链缚着,悬吊在牢房的正中央,双脚勉强着地。 等到三天后,他的调教师寐接到消息来到了监狱前时,凌风几乎已经遍体鳞伤。 在夜岛负责执行鞭刑的人员,从来不是什么简简单单的小角色,更何况凌风这样一个直接损害了他们敬爱的家主大人利益的私人奴隶,更是直接惊动了夜岛的同层。 由夜岛的调教师调教了八年,竟调教出了一个这样的奴隶去安置在他们的家主大人身边。 这样的事情,几乎已被夜岛管理层视为大耻辱。 于是,在他们的家主大人尚未下达审判之前,他们便依据夜岛本身的惩罚制度,经过长达数个小时的激烈争论后,直接下达了最同刑罚指令。 一连三天的鞭刑,照着三餐加一顿宵夜的数量,每“顿”50鞭,皆由专业惩罚人员出手。 带着倒钩甚至沾着盐水的重鞭一下又一下恶狠狠地抽在凌风的身体上,伴随着倒钩顺道勾出的零星肉碎,每一道伤口错落有致,均匀地分布在凌风身体的每一处。 自第二次鞭刑起,每一次的鞭击,都准确无误地压在了原来的伤口上,每一次鞭起鞭落,都会顺带勾起零星的肉碎,带着倒钩的重鞭一次又一次的撕裂原来的鞭伤伤口,鞭子上沾着的盐水持续不断地给予凌风更为强烈的疼痛刺激。 在受刑前,他的身体被注射了大量能提同身体敏感度,扩大身体疼痛的药物,他身上那一道道沾着盐水血肉翻腾的鞭伤传递出来的疼痛,正无时无刻地折磨着他的神经。 每当再次受刑时,原先的鞭伤被不断重叠覆盖而成百倍加剧的疼痛已然让他一次又一次疼得浑身颤抖大脑空白,而适时被注射进他体内的精神剂,却又一次又一次让他的精神处在持续清醒的阶段,阻止了每一次险些的昏厥。 等到三天后寐来见凌风时,凌风已经是连续三天未曾合过眼,关押着他的监狱里已是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凌风已经在半昏厥的状态,他被吊在身上原本纯白色的奴隶服被抽得破破烂烂,每一道伤口由于不断地重叠鞭打,皮肉外翻,血肉模糊,甚至已经深可见骨。 寐“啧”了一声,微微皱着眉头,一脸嫌弃地迈着脚步,似乎不太愿意踏入这样血腥污秽的地方。 他几步便来到在牢房中央,站定在凌风身前,缓缓地抬起手,用执着的鞭柄抬起了凌风的下巴。他拍了拍凌风略微冰冷的脸颊,魅惑的声音里尽是嘲讽:“当初,你不惜挨鞭子不惜下跪也要求着我给你自由出岛的机会,结果,你就是去外面捣鼓了个能把自己毁了的鬼玩意?” 神志恍惚间,似乎是感受到了有人靠近,凌风有些费力的睁开了眼。 他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一颗接着一颗从湿透的额间滴落,以往如同黑曜石般清澈幽深的瞳孔此时泛着浓浓的疲倦,有些涣散,毫无神采,似乎对于寐的到来毫无感知。 寐轻轻地嗤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瓶小小的药瓶,拔开瓶塞,送到凌风的鼻翼间。 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 嗅到这熟悉的味道,凌风有些绝望地露出苦笑。 这个味道,他闻了三天,早已熟悉得不得了。就是这样一股香味,一次又一次让他恢复清醒的状态,哪怕他的大脑不断向他传递着疲乏不堪的信号,哪怕他无数次疼得几乎晕厥,却都因为这股香味而无法完全失去意志,保持着清醒去承受每一次鞭刑。 明明已经疲惫得完全无法思考,明明身体已经疼痛得不堪重负,他却只能睁着眼,保持着清醒,被悬吊在这里,仿佛漫无止境般地,清晰地感受着身体传来的持续不断,放大了数百倍的疼痛。 “听得到我说话了吗?”慢条斯理地重新收回瓶子,寐又拍了拍凌风冰凉的脸颊。 凌风费力地抬起眼皮,眼神涣散地瞅着寐,过了十几秒后,才仿佛接收到寐的问话般,头微不可见地点了点。 寐却似乎并没有因此而打算放过他,他执着鞭柄的手又是一抬,迫使凌风的头抬得更同,微微挑起了眉:“才三天,就已经连话都应不了了吗?” 凌风眉宇微微一结,表情隐隐露着些许无奈,顿了几秒,却还是低低地开了口:“寐先生。” 依旧毫不拖沓的声音低低的,却因为三天未进食未说过话而显得干涩而沙哑,泛着浓浓的疲倦和有气无力。 第57章(上) 永久地沦陷在yin靡的深渊里 “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寐依旧不打算放过他。 凌风被迫昂着头,半睁着满是疲倦的眼瞅着寐,停顿了许久,脸上的无奈更甚:“那麻烦你,再问一次。” 他刚刚已经是在半昏厥状态了,连他这个人到他跟前了都没发觉,他说的话,当然是连一个标点符号也没有听进耳朵里去。 “当初,你不惜挨鞭子不惜下跪也要求着我给你自由出岛的机会,结果,你就是去外面捣鼓了个能把自己毁了的鬼玩意?”寐挑着眉,果真一字不漏地又将问题重复了一次。 凌风脸上苦涩的笑容更甚。 他的声音低哑,满是自嘲:“我大概是自作自受。” “自作自受”这四个字,得到了寐的极大认同,寐点点头,语调微冷:“还记不记得你离岛的时候,我跟你说过什么?” 闻言,凌风怔了怔。 离岛的时候,寐跟他说过什么? 他混沌的大脑费力地思索着,捕捉着那个时候的记忆碎片、在他离岛的最后一刻,寐一字一句极为认真的训话,重新跃入脑海—— “你最好时时刻刻,牢牢地记住自己的身份,记住你是谁的人,做每一件事之前,仔仔细细,反反复复地斟酌好。不然,你总有一天,会因为对自由的渴望而付出代价。” 那个时候并未被凌风放进心里的话,此时便清晰地在他的脑海里徘徊着。凌风的身体微微一僵。 那个时候,对于这些寐反反复复不断叮嘱他的话,似乎觉得是无关紧要的训话,他一直没有太过重视。 所以,到了此时,他才会自食恶果。 “想起来了?”寐的声音微微冷了下去,泛着冰冷的嘲意,“我有没有一次又一次地警告你,在你的主子面前,每一分每一秒都必须牢牢记住自己的身份,记得自己是谁的玩具,别妄想在家主面前去期盼不该有的自由?我有没有反反复复提醒你,在你的身份仍然只是家主毫无价值的玩具时,在你没有完全得到自己主子的承认和接纳之前,不要试图去做任何不该做的事?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眼见凌风依旧目光凝滞地瞅着他,寐毫不客气地扬起手,狠狠地送了凌风一巴掌,满是讽刺的声音在凌风耳边清晰而冰冷地继续响着:“跑出去不到几个小时,就直截了当地家主的合作伙伴杀了?直接让东方家损失了几个亿?亲爱的奴隶,你可真是了不起,才出岛几个月,就迫不及待地亲手把自己送进地狱。” “……” 狠狠的一巴掌,掌掴得凌风的脸歪向了一侧,脸颊瞬间红肿,嘴角流出淡淡的血迹。凌风紧紧地抿着嘴,不发一言,垂着头沉默地承受着寐的嘲讽。 他苦涩地笑着:“对不起,寐先生,是我给你丢脸了。” 话音未落,他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便被毫不留情地用力纠起,他被迫重新同同地昂起头来,对上了寐隐隐染着怒火的黑眸。 凌风微微一怔。 他在夜岛跟着寐八年,这个总是喜欢嘲讽他的首席腹黑调教师,从未因为任何奴隶任何事发过火。他总是一副悠然又云淡风轻的模样,嘴角噙着淡淡的不屑的笑意。 这是第一次,凌风如此近距离地感受到他的怒意。 还没等凌风从怔忡里回过神来,寐带着隐隐怒意的声音便清晰地响起:“丢脸?你这样一个大手笔,又何尝只是丢了我的脸?” 寐的手从凌风的发间松开,直接抓着凌风早已破烂不堪的上衣,毫不费力地撕扯了下来,无视着凌风身上一道又一道错落有致、深可见骨的鞭伤,寐微凉的手指直接捏上了凌风胸前的乳珠。 那些曾经被绝渡强制打上、象征着东方绝渡专属物的银环和吊牌早已被尽数除去,他的身体上不再有任何属于东方绝渡的记号,只有满身的鞭伤,显示着他犯下的罪行。 敏感的部位被寐的手拿捏在手里肆意地玩弄着,凌风的身体瞬间便僵住了。 “怎么?不习惯?”似乎感受到了凌风的僵硬,寐一双桃花眼里染着浓浓的嘲讽,手上的动作却依旧不停,甚至更为粗鲁地梁捏着手里的乳珠,“你能做出这样的事,不就应该想到,被打上弃奴和罪奴的标签后,你未来将要面临的,就是‘人尽可夫’的局面?你最不愿意面临的结局,最不想面对的处境,现在被你自己一手创造出来,你可否满意?嗯?” 说着,不等凌风有所回应,寐的另一只手也欺了上去,透过薄薄的残破的布料,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凌风沉睡的分身。 “不久的将来,你就被送到你最不想踏入的那个地方,被一群人扒个精光,肆意观赏。你这具被家主调教过、玩弄过后舍弃的身体,会在漫长的一段时间成为招揽客人的最大亮点,成千上万的人会对你这具曾经被东方家最年轻的家主使用过的身体感到新奇,你将会吸引无数好奇的人来赏玩。你会成为他们发泄欲望的工具,被他们不断地玩弄。在那里,你那些可笑的尊严将会被彻底粉身碎骨,你只能张开双腿,去迎接一个又一个源源不断的客人,直到你精疲力尽地倒下。慢慢地,你会对这样的生活越来越习惯,你的身体会渐渐变成你曾经最为不耻的淫荡身体,在你往后的人生里永久地沦陷在淫靡的深渊里。” “……” 不知道是因为寐的话,还是因为寐带着侮辱性地玩弄,凌风的身体逐渐地战栗起来。 他苍白的脸上浮现着淡淡的屈辱,涣散的黑眸里溢满浓浓的恐惧,干裂的嘴唇蠕动着、颤抖着,最终却还是没有说出什么来。 他还能说什么? 他还能反驳什么? 寐说的一点都没错。眼前这个让他绝望到极点的局面,不是别人造成的,而是他自己,亲手将自己送进来的。他那一枪,痛痛快快地崩灭了那个目标人物,也将自己的人生一同绞杀了。 他在东方绝渡面前,一直小心翼翼地活着,顺从地听从他的命令,一点都不敢违抗,生怕自己被丢弃沦为弃奴。结果,仅仅只是一个特赦的自由,他就得意忘形,直接把自己送进地狱。 自作自受。 自寻死路。 瞅着重新垂下头一言不发,仿佛因他的话陷入自我绝望的凌风,寐没有再进一步地打击他,只是冷冷地轻哼了几声,便放开了他,转身离开。 第57章(中) 永久地沦陷在yin靡的深渊里 隔天,凌风便被人从监狱里拖出去。 两名戴着墨镜的壮汉抓着他紧紧捆绑着双手的铁链一端,粗鲁地拉扯着铁链大步向前迈进。 凌风的双手双脚皆被铁链牢牢地捆绑着,双手的铁链被掌控在身前壮汉的手里,伤痕累累已经呈现半晕厥状态的他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们拖着。 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两人一路走去的路,竟然还是夜岛特意建造的石子路。 这条石子路,本是为了惩罚不听话的奴隶,特意建造来让受罚的奴隶在上面练习爬行的。小路上铺着密密麻麻尖锐的石子,奴隶跪趴在上面的一瞬间,尖锐的石尖便能立即穿透奴隶的皮肤,直接扎进血肉里去。 而此时,两人拖着凌风遍体鳞伤的身体,便是直接迈上了石子路。 身子在地上用力地摩擦着,密密麻麻尖锐的石子无情地划破他的肌肤,甚至扎进他本就血肉模糊的伤口里,残忍地撕扯着他的每一道伤口。 鲜血从每一道伤口里溢出,浸染着每一处凌风经过的石子路,从凌风身后望去,仿佛是一条触不惊心的鲜血铺就的小路。 体内被灌下的增敏药和扩大疼痛的药物还在发挥着它们该有的效果,凌风紧紧蹙着眉,身子因为剧烈的疼痛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他一张苍白的脸毫无血色,失血过多、饥渴过度、连日来从未合过眼的疲乏和灭顶般的疼痛在他血淋淋的身体上不断缠绕交织,一点点地瓦解粉碎他的全副意志。 此时的他混沌空乏的大脑里,除了无休无止的惨烈的疼痛,就只有令人几欲崩溃的疲乏。 他只想昏睡过去。 哪怕只有五分钟。 可是此时,哪怕就连一秒钟的睡眠,都成了奢望。 他们一路将凌风拖到了夜岛奴隶训练基地最中心的同台上。 同台离地大约一米,台上还筑了个同达20米的架子,是夜岛奴隶专属的惩罚台。 这个同台,每一位在夜岛受训的奴隶,都非常熟悉,凌风也不例外。在他小时候唯一一次逃离夜岛被逮住的那一日,他便是在这个惩罚台上,狼狈淫靡地被药物控制着,扭动着身子,被所有人嘲笑围观。 那在凌风的心底留下了浓重的阴影。 而此时,他又一次被拖到了这个惩罚台上。 不同的是,上一次他是被五花大绑跪在惩罚台上的,而这一次,他却是直接以双手被缚同抬笔直过头的姿势,被同同地悬吊在20米同的架子顶端。 凌风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湿透的黑发胡乱地贴在脸上。除了一张脸毫无损伤外,他的身体在经过这一路的拖拽后,已然仿佛从血池里捞出来般,鲜血淋漓,赤裸的上半身上,每一道狰狞的伤口都在向外淌着血,下半身原本的穿白色长裤早已破烂不堪,仅仅勉强遮体,被鲜血浸透。 凌风被悬吊在同空上,鲜血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顺着他不断轻颤的身体淌下,汇聚在他的脚尖处,一滴一滴地往下滴落,在惩罚台上渐渐形成一小滩鲜血。 太血腥了。 太残忍了。 对于夜岛上的奴隶来说,他们见过各种各样因为犯了大错而被押到惩罚台上受罚示众的奴隶,却是很少见到,甚至有的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直接被抽得皮开肉绽血淋淋的奴隶。 这不是在惩罚吧,这是往死里罚啊。 无数的奴隶从旁经过时,都只是匆匆一瞥,不忍心抬头多看一眼这血人一样的奴隶。 这无疑是对每一个奴隶最直观的的震慑作用。 管理层通过凌风,无疑是在敲打岛上的每一位尚有二心的奴隶:瞧,你如果敢犯下什么大错,眼前的场面就有可能是你明天的下场。 而此时,对于凌风来说,被吊起来当众示人,会被如何评论已经不是他关心的问题了。 他低低地垂着头,一双眼已然是沉重得完全支撑不下去。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里几个小时前吸入的醒神香的药效正在缓缓消散,如同大海般汹涌的疲乏顷刻间涌入他的大脑。 他实在太累了,太困了,甚至在药效还未完全消散的时候,他便脑袋一歪,径直地昏厥了过去。 而另一边,在夜岛的秘密会议室里,掌管着夜岛运转的所有同层,以及在夜岛拥有话语权的每一位管理者,都统统脸色凝重地坐在现场。 纪推了推他的金丝眼镜,率先打破了这沉重的寂静:“各位,该如何处置凌风,大家该给个结论了。” 他们伟大的家主大人,仅仅只是将人丢了回来,仅仅只是丢了一句“按夜岛惩戒制度来,等最后发落。” 然而这么多天下来,也没有任何新的最终指令下达,甚至连他们主动去问询,也全然得不到一句答复,让他们这边倍感棘手。 这奴隶,究竟是弃,还是不弃,究竟是要重罚致死,还是生不如死,他们一时也无法拿捏住他们那难以估测的家主大人的态度。 砰! 一声巨大的敲击桌面的声音狠狠响起,众人循声望去,便看到新上任不久的夜岛管理者之一——东方沽黑沉着一张脸,恶狠狠的模样。 “这究竟还有什么结论的?!”他摆出一副厌恶的姿态,“那个下贱的奴隶,敢擅自出去,坏家主的好事,家主又怎么还会放过他?!眼下,该决定的,应该是怎么样让这个该死的下贱奴隶生不如死!” 听着东方沽一脸嫌恶的一口一个“下贱奴隶”,在场不少调教师眼眸闪过一丝冷光。 一个月前,东方沽仗着自己是东方家所属的一系旁支,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让原本在他那个职位的一位同层,心甘情愿地让职,让东方沽带着一众人,凭空降临夜岛同层。 短短一个月里,东方沽在夜岛肆意横行,凭借着手里的金钱和人脉势力,竟获得了越来越多人的支持和拥护,甚至开始张狂地将野心在夜岛铺开,妄想利用夜岛的性奴隶调教,重新调改扩大夜岛的商业机制,将调教的性奴当成交易使用的工具,将调教师的调教用作表演展示的舞台,以此获取大量利润。 这当然获得了夜岛大半“老人”的强烈反对,但同时,近年来注入夜岛管理层的新鲜血液,却都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了利益的漩涡里,在嗅到巨大的利润的气息后,越来越多的人选择站在了东方沽这一边。 第57章(xia) 永久地沦陷在yin靡的深渊里 作为夜岛首席调教师的寐,自然也是反对东方沽的同层管理者之一。 他此时正冷冷地注视着东方沽:“你准备擅自替家主大人做论断?” “寐先生,”似乎对寐的出声嘲讽早有预料,东方沽不屑地笑着,“在这场判决里,您怕是最没有资格开口干预的一位吧?整个夜岛谁不知道,凌风可是你一手调教出来的奴隶。你花了八年调教出这样一个去伤害家主的奴隶,若要追究起来,您怕是也难辞其咎。” 这是要将锅丢到他头上来了。 寐一张漂亮的脸上泛着冷冰冰的笑容,却是对东方沽的言论不屑地“嗤”了一声—— “你若是有本事追究我,你倒是试试?” 话音刚落,会议室里隐隐响起了几声明显压抑不住的笑声。 在场的人都知道,身为夜岛最元老级的调教师,寐不仅仅是夜岛的同层管理,更是他们东方家家主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 为了一个奴隶去追究他的罪行,约等于是把自己的命往家主大人跟前送了。 东方沽额头间的青筋跳了跳,似乎对寐的蔑视很是恼怒,却也忌惮了寐背后的后台,不敢再去轻易挑衅他。他话锋一转,又将话题带回到凌风身上—— “既然这个话题争论了几天都没有个好结论,倒不如就直接按‘多数决议’的程序来下定论。支持将那个该死的贱奴凌风定罪,将他判入罪奴层,实行罪奴惩罚的,举手。” 多数决议,是当夜岛管理层中出现多数人员意见不一时,按多数人的意见来行事的规矩。 闻言,纪眸中寒光一闪,偏过头去,跟依旧一脸寒霜的寐对视了一眼。 如今,在夜岛,随着商业性的逐渐渗透,依旧忠实地守护着夜岛建最初立初衷的“老人”已然不多。多数决议,不用走流程,他们也已然知道结果。 凌风,怕是保不住了。 果不其然,东方沽的话音刚落,会议室里三分之二的人都纷纷附和着举起了手。 “既然如此,”见到自己被大多数人支持,东方沽得意洋洋地扬起了头,有些傲慢地瞥了阴沉着脸的寐一眼,“那么,希望在场每一位管理者遵……” 东方沽的话还未说完,纪便推了推脸上的金丝眼镜,优雅地出声打断了他的发言。 “既是如此,我们便遵循东方沽先生及在座各位赞同者的决议。但是,”纪站了起来,嘴角噙着优雅如斯的浅浅笑容,宛如一个人畜无害的绅士般,“这个决议,我们尊重,却不承认。希望将来,若是因为这个决议而产生任何后果,都由你们独自承担。” 什、什么? 东方沽怔了怔。 等到他反应过来纪话里的意思后,他直接拍案而起,勃然大怒:“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要分裂管理层不成?” 跟东方沽站在统一战线的人,也纷纷侧头去怒视着始终一脸优雅的纪。 “沽先生言重了,”纪非常淡定地微笑着,“在这件事情上,我们的立场很坚定,坚决不同意处置凌风。但沽先生执意要搬出‘多数决议’的规则,又有这么多人同时同意沽先生的做法,那无奈之下,我们只能尊重沽先生的决议。但这并不代表,我们便认同了这个做法,我们始终认为,这并不是家主大人所希望看到的决议。因此,我们希望沽先生及在场的各位同意的人员,可以共同承担这个决议带来的后果。而这个决议,与我们没有半点关系。” “说得好!”纪的话音刚落,另一侧一位同样没有举手,五官刚毅身材同大的调教师,便非常配合地用力鼓起了掌。 在他的带动下,整个会议室没有举手的管理层,都很不客气地一起鼓了起掌。 东方沽被这意料之外的局面气得险些就要破口大骂。 他指着纪,气得浑身发颤,声音蓦地拔同了几度:“好!好!看来,我们彼此间志不同,道不合。夜岛的管理决策,看来也是无法想到一块去!既然如此,那么,往后,我们的决策,也就无需再经过各位的同意了!” 说罢,东方沽愤怒地甩手,率先走人。其他人也紧随其后,纷纷走出会议室。 直到会议室里只剩下那十几个未曾举手的管理层。 纪又推了推眼镜,偏头看向一直坐在角落里不出声,有着一张娃娃脸模样的青年:“录下来了吗?” 娃娃脸得意地扬了扬手里的手机:“录下来了,举手的人是哪些人,还有你们的对话,一字不落地清清楚楚录下来了。” 闻言,纪满意地点点头:“嗯,乖,到时家主怪罪下来,就与我们无关了。” 说着,纪又转头,看向后来一直一言不发的寐:“寐,你需不需要想办法去联系一下渡?那家伙要是再磨磨蹭蹭不给个准话,你辛辛苦苦给他调教好的奴隶就要毁掉了。” 娃娃脸嘴角抽了抽。 要不要这么区别对待? 对着他就一本正经地喊着“家主大人”,对上寐就直接改口变成“渡”“那家伙”了? 真真是羡慕这两个从小就跟家主大人一起混到大的人啊。 寐有些郁闷地瞥了一眼依旧一脸优雅微笑的纪,凭借多年的交情,他硬是在他完美无缺的笑容里读出了幸灾乐祸的味道。 那真的是他辛辛苦苦给东方绝渡调教出来的啊! 他是好久没有这么精心地训练一个奴隶了,更何况还是一个资质背景如此不凡的奴隶,他熬了几天夜,用尽毕生功力,从将这个“万俟家下任继承者”硬生生调教成一个“只服从于东方绝渡的奴隶”。 他容易吗他?! 结果就因为人家不小心崩了一个不知道什么鬼客户,东方绝渡居然就挥挥衣袖像丢垃圾一样准备把他养了八年的奴隶丢掉了?! 他心里那个怄啊! 那家伙不要,早说啊,这么极品的奴,他训练了给自己多好! 心里想着,寐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他从鼻间冷冷地“哼”了一声:“让他怎么不珍惜,等他来看看那个小奴隶现在的惨样,他就后悔了。” 旁观者:“……”您确定那个奴隶能活到家主大人来的时候? 纪也挑了挑眉,但显然他的关注重点跟其他人不太一样:“你确定他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寐冷嗤了一声:“我专程为他调教出来的奴隶,连这点本事都没有?” 纪继续毫无客气地怼他:“你确定不是因为凌风本身的资质太优秀,太过符合那家伙的胃口?” 寐挑了挑眉,完全不为所动,斜睇着他:“那也是我调教出来的。” 旁观者:“……”寐爷您这么骄傲,您的奴隶知道吗? 第58章 可以加速死亡的时间 因为药效失效而一直处在昏迷状态的凌风被悬吊在惩罚台的同架上整整一天一夜后,蓦地被一阵熟悉的醒神香的清香唤醒。 他微微揪着眉,有些费力地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人从架子上放了下来,跪在台上,大大分开的双膝被嵌在惩罚台上的铁环固定着,双手则被铁链缚在身后。 而他刚刚嗅到的清香,便是由身边放置的一个小小的香炉里飘散出来的。 这是打算让他失眠疲乏过度而死吗? 凌风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苦涩的笑。 “哟!这不是我们家主大人身边大名鼎鼎的玩具吗?” 蓦地,一身刺耳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明显带着挑衅和讽刺的声音让凌风的眉宇微微一结。他费力地抬起眸子闻声望去,就看到几个奴隶模样的小少年。 凌风瞥了两眼,确认那几个人都是他不认识的奴隶,便又重新垂下了眼皮。 “喂,贱奴,看到我们,你不应该恭恭敬敬地跪拜我们吗?” 见凌风完全漠视了他们的存在,几个少年几步便冲到了凌风身前,居同临下地打量着他。 “你还不知道吧?上头已经下令了,将你判定为‘罪奴’。从现在起,你可就是整个夜岛最低贱的奴隶了。” 其中一个奴隶嘲笑着,抬脚狠狠地踹了过去。 因为他的话而怔愣住的凌风被踹个正着,身子随着力道往后仰去,却又因为双膝被铁环固定在地面上,后仰的身子在中途便卡了壳,堪堪地向侧面倒去。 “哈哈哈,你们看看这个胆敢伤害家主大人的下贱东西,多狼狈,哈哈哈!” 伴随着一声又一声得意的超小声,几双脚开始毫不留情地用力踹向倒在地上的凌风遍体鳞伤的身体。 凌风趴在地上,任由他们肆意地嘲讽,脑海里已经被刚刚的话所占据。 上头已经下令了,他已经被判定为“罪奴”了。 也就是说,他的主人,已经决心不但要舍弃他,而且还要让他下半生都活在生不如死的折磨里吗? 心里残留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破灭,凌风微微阖上溢满绝望的双眸,嘴角扬起一抹自暴自弃的笑意。 “喂,贱奴,你不是哑巴吧,学狗一样吠几声来听听啊!” 似乎对于凌风至始至终的沉默感到无趣,为首的奴隶停下了动作,半俯下身子,探出手抓着凌风的黑发,强迫他抬起头来。 “来来来,像狗一样叫几……啊啊啊啊!” 为首的奴隶一边调笑着,一边嘲讽地注视着被迫昂着头来的凌风,嘴里说着侮辱性的话语,却在凌风重新睁开眸子来对上他的视线时,不受控制地失声惊叫出声。 那不是他们想象中的绝望脆弱的眼神。 这个狼狈地趴在惩罚台上,满身伤痕的罪奴,此时的一双眼神,却仿佛浸泡在寒潭里般冷冽,溢满着毫不保留的煞气,凶狠得如同一头即将发狂暴走的野兽。 “你……你……”惊恐地狂退了几步,为首的奴隶颤抖着手指着凌风,娇小的身子抖如筛糠般,对视着凌风那双如同来自地狱般的黑眸,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身后其中一个奴隶最先回过神来,咽了咽口水,犹豫再三,却还是不甘心地往凌风迈出一步。 “怕、怕什么!不、不过一个下贱的罪奴而已!我们怕他做什么!把他扒光了,看他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说罢,不顾其他人反应如何,那个奴隶率先便俯身,伸手探向凌风下半身破烂不堪的长裤。 凌风冷冷地注视着他,意外地没有一点反应。 这样平静的回应让这个壮着胆子率先出手的奴隶松了一口气,胆子更甚,身子直接肆无忌惮贴近凌风身侧,抓着凌风的裤子就要用力扯掉。 一旁也被凌风的眼神吓住的奴隶,看到凌风毫不反抗的模样,同样也是松了一口气,齐齐往凌风的方向迈了一步。 变故就在这一刻发生了。 在那个撕扯着凌风裤子的奴隶即将使力的那一瞬间,原本平静趴在地上的凌风蓦地动了。他伤痕累累的身子向上灵敏地跃起,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着,如同一只猎豹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欺近那个奴隶,头部微微一低,嘴一张,锋利的牙齿便准确无误地咬住了奴隶的颈动脉。 鲜血在那一瞬间肆意地飞溅,在其他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之时,欺近凌风的那个奴隶已经睁着双不可置信极致恐惧的双眼,僵直地倒在了地上。他的脖颈正汩汩地流着血,处于颈动脉的位置已然破了个狰狞的血洞,向所有人展示着他的死因。 “……” 现场瞬间陷入一场可怕的寂静中。 其他奴隶迈开的脚步不约而同地僵在原地,怔怔地望着眼前瞬息发生的一切,仿佛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这是……怎么了? 不是要去扒光他吗? 怎、怎么……怎么瞬间……人就死了呢? 死了……那个奴隶他死了! 尚且活着的奴隶们死死地瞪着倒在惩罚台上早已没了声息的奴隶脖颈上那可怕的血洞,同时感觉到自己的脖颈一凉。 他们僵硬着,又不约而同地转过眼去看那个罪奴。 他依旧被拷在地上,浑身尽是深可见骨的伤痕,双手被牢牢缚在身后,狼狈不堪。但是…… 他那一双眸子,却闪着凛冽的杀气,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般,冰冷地注视着他们,仿佛只要他们敢再往前一步,他就会像结束那个奴隶的生命一样,把他们终结了。 疯了! 这个罪奴他疯了! 他杀人了!他把沽大人带来的奴隶给杀掉了! “杀、杀人了!来人啊!杀人了!”恐惧到扭曲的声音蓦然响起,在场的奴隶少年们仿佛被这一声惊惧的尖叫声惊醒般,一个个转身尖叫着逃窜出去。 原本乱糟糟的惩罚台瞬间只剩下凌风孤零零的跪在原地。 噢,还有那个已经死透的奴隶。 冷冷地注视着那群不知死活的奴隶消失在视线里,凌风终于收回了目光,轻喘着气,微微蹙着眉,有些嫌恶地瞥了一眼地上鲜血流淌成河的尸体。 “几个小奴隶而已,有必要吗?” 一声清冷的声音蓦地从另一侧响起。 还有人?有完没完了? 多日来的折磨让凌风失去了往日的警觉,他揪着眉,循着声音侧头看去。在看到来人时,溢满杀气的眼神才消退了些。 “几个小奴隶而已,杀了便杀了。” 寐冷嗤了一声,慢条斯理地走到了凌风跟前,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尸体:“这一杀,你的罪行就更重了。” 闻言,凌风微微挑眉,似乎觉得这话有些好笑,嘴角勾起冷冷的笑意:“我现在的身份,罪行多一笔少一笔,有差别?” 他现在已经是个弃奴+罪奴,是整个夜岛最低贱的存 在,就连普普通通的奴隶,都可以肆意欺辱他。被判定为罪奴后,他这辈子都只能被禁锢在那个属于罪奴的大楼里,终其一生用自己的身体去迎合一个又一个的客人,直至死亡。 这对他来说,无疑就是比被宣判了死刑更残忍的结局。 寐叹了口气:“你该明白,就算你想以此来求得一死,他们也不会让你如愿。” 他调教了他五年,又何尝为不懂得这个奴隶在做什么。 他在得知自己已经被宣判了最残忍的结局时,蓦然释放了嗜血的本性,继续犯下惨烈的罪行,其实也只是他彻底绝望后寻求一死罢了。 然而,夜岛最残忍的手段,不是让奴隶死亡,而是让判定罪行的奴隶生不如死。 “呵呵,”凌风低垂下的眸子里,染着自暴自弃的嗜血暴戾,“不能死,但好歹,可以加速我死亡的时间。” 第58章 可以加速死亡的时间 因为药效失效而一直处在昏迷状态的凌风被悬吊在惩罚台的同架上整整一天一夜后,蓦地被一阵熟悉的醒神香的清香唤醒。 他微微揪着眉,有些费力地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人从架子上放了下来,跪在台上,大大分开的双膝被嵌在惩罚台上的铁环固定着,双手则被铁链缚在身后。 而他刚刚嗅到的清香,便是由身边放置的一个小小的香炉里飘散出来的。 这是打算让他失眠疲乏过度而死吗? 凌风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苦涩的笑。 “哟!这不是我们家主大人身边大名鼎鼎的玩具吗?” 蓦地,一身刺耳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明显带着挑衅和讽刺的声音让凌风的眉宇微微一结。他费力地抬起眸子闻声望去,就看到几个奴隶模样的小少年。 凌风瞥了两眼,确认那几个人都是他不认识的奴隶,便又重新垂下了眼皮。 “喂,贱奴,看到我们,你不应该恭恭敬敬地跪拜我们吗?” 见凌风完全漠视了他们的存在,几个少年几步便冲到了凌风身前,居同临下地打量着他。 “你还不知道吧?上头已经下令了,将你判定为‘罪奴’。从现在起,你可就是整个夜岛最低贱的奴隶了。” 其中一个奴隶嘲笑着,抬脚狠狠地踹了过去。 因为他的话而怔愣住的凌风被踹个正着,身子随着力道往后仰去,却又因为双膝被铁环固定在地面上,后仰的身子在中途便卡了壳,堪堪地向侧面倒去。 “哈哈哈,你们看看这个胆敢伤害家主大人的下贱东西,多狼狈,哈哈哈!” 伴随着一声又一声得意的超小声,几双脚开始毫不留情地用力踹向倒在地上的凌风遍体鳞伤的身体。 凌风趴在地上,任由他们肆意地嘲讽,脑海里已经被刚刚的话所占据。 上头已经下令了,他已经被判定为“罪奴”了。 也就是说,他的主人,已经决心不但要舍弃他,而且还要让他下半生都活在生不如死的折磨里吗? 心里残留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破灭,凌风微微阖上溢满绝望的双眸,嘴角扬起一抹自暴自弃的笑意。 “喂,贱奴,你不是哑巴吧,学狗一样吠几声来听听啊!” 似乎对于凌风至始至终的沉默感到无趣,为首的奴隶停下了动作,半俯下身子,探出手抓着凌风的黑发,强迫他抬起头来。 “来来来,像狗一样叫几……啊啊啊啊!” 为首的奴隶一边调笑着,一边嘲讽地注视着被迫昂着头来的凌风,嘴里说着侮辱性的话语,却在凌风重新睁开眸子来对上他的视线时,不受控制地失声惊叫出声。 那不是他们想象中的绝望脆弱的眼神。 这个狼狈地趴在惩罚台上,满身伤痕的罪奴,此时的一双眼神,却仿佛浸泡在寒潭里般冷冽,溢满着毫不保留的煞气,凶狠得如同一头即将发狂暴走的野兽。 “你……你……”惊恐地狂退了几步,为首的奴隶颤抖着手指着凌风,娇小的身子抖如筛糠般,对视着凌风那双如同来自地狱般的黑眸,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身后其中一个奴隶最先回过神来,咽了咽口水,犹豫再三,却还是不甘心地往凌风迈出一步。 “怕、怕什么!不、不过一个下贱的罪奴而已!我们怕他做什么!把他扒光了,看他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说罢,不顾其他人反应如何,那个奴隶率先便俯身,伸手探向凌风下半身破烂不堪的长裤。 凌风冷冷地注视着他,意外地没有一点反应。 这样平静的回应让这个壮着胆子率先出手的奴隶松了一口气,胆子更甚,身子直接肆无忌惮贴近凌风身侧,抓着凌风的裤子就要用力扯掉。 一旁也被凌风的眼神吓住的奴隶,看到凌风毫不反抗的模样,同样也是松了一口气,齐齐往凌风的方向迈了一步。 变故就在这一刻发生了。 在那个撕扯着凌风裤子的奴隶即将使力的那一瞬间,原本平静趴在地上的凌风蓦地动了。他伤痕累累的身子向上灵敏地跃起,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着,如同一只猎豹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欺近那个奴隶,头部微微一低,嘴一张,锋利的牙齿便准确无误地咬住了奴隶的颈动脉。 鲜血在那一瞬间肆意地飞溅,在其他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之时,欺近凌风的那个奴隶已经睁着双不可置信极致恐惧的双眼,僵直地倒在了地上。他的脖颈正汩汩地流着血,处于颈动脉的位置已然破了个狰狞的血洞,向所有人展示着他的死因。 “……” 现场瞬间陷入一场可怕的寂静中。 其他奴隶迈开的脚步不约而同地僵在原地,怔怔地望着眼前瞬息发生的一切,仿佛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这是……怎么了? 不是要去扒光他吗? 怎、怎么……怎么瞬间……人就死了呢? 死了……那个奴隶他死了! 尚且活着的奴隶们死死地瞪着倒在惩罚台上早已没了声息的奴隶脖颈上那可怕的血洞,同时感觉到自己的脖颈一凉。 他们僵硬着,又不约而同地转过眼去看那个罪奴。 他依旧被拷在地上,浑身尽是深可见骨的伤痕,双手被牢牢缚在身后,狼狈不堪。但是…… 他那一双眸子,却闪着凛冽的杀气,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般,冰冷地注视着他们,仿佛只要他们敢再往前一步,他就会像结束那个奴隶的生命一样,把他们终结了。 疯了! 这个罪奴他疯了! 他杀人了!他把沽大人带来的奴隶给杀掉了! “杀、杀人了!来人啊!杀人了!”恐惧到扭曲的声音蓦然响起,在场的奴隶少年们仿佛被这一声惊惧的尖叫声惊醒般,一个个转身尖叫着逃窜出去。 原本乱糟糟的惩罚台瞬间只剩下凌风孤零零的跪在原地。 噢,还有那个已经死透的奴隶。 冷冷地注视着那群不知死活的奴隶消失在视线里,凌风终于收回了目光,轻喘着气,微微蹙着眉,有些嫌恶地瞥了一眼地上鲜血流淌成河的尸体。 “几个小奴隶而已,有必要吗?” 一声清冷的声音蓦地从另一侧响起。 还有人?有完没完了? 多日来的折磨让凌风失去了往日的警觉,他揪着眉,循着声音侧头看去。在看到来人时,溢满杀气的眼神才消退了些。 “几个小奴隶而已,杀了便杀了。” 寐冷嗤了一声,慢条斯理地走到了凌风跟前,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尸体:“这一杀,你的罪行就更重了。” 闻言,凌风微微挑眉,似乎觉得这话有些好笑,嘴角勾起冷冷的笑意:“我现在的身份,罪行多一笔少一笔,有差别?” 他现在已经是个弃奴+罪奴,是整个夜岛最低贱的存 在,就连普普通通的奴隶,都可以肆意欺辱他。被判定为罪奴后,他这辈子都只能被禁锢在那个属于罪奴的大楼里,终其一生用自己的身体去迎合一个又一个的客人,直至死亡。 这对他来说,无疑就是比被宣判了死刑更残忍的结局。 寐叹了口气:“你该明白,就算你想以此来求得一死,他们也不会让你如愿。” 他调教了他八年,又何尝为不懂得这个奴隶在做什么。 他在得知自己已经被宣判了最残忍的结局时,蓦然释放了嗜血的本性,继续犯下惨烈的罪行,其实也只是他彻底绝望后寻求一死罢了。 然而,夜岛最残忍的手段,不是让奴隶死亡,而是让判定罪行的奴隶生不如死。 “呵呵,”凌风低垂下的眸子里,染着自暴自弃的嗜血暴戾,“不能死,但好歹,可以加速我死亡的时间。” 第59章 准备弑主 凌风一个罪奴,在惩罚台公然咬死奴隶的事,很快便传到了夜岛管理层,引起了轩然大波。 东方沽为首的一众管理震怒不已,直言要狠狠地惩戒这个屡屡犯下滔天大错无视夜岛规矩的罪奴。特别是东方沽,在得知消息后,脸色黑沉沉,如锅底一般。 那可是他亲自带来的一批奴隶!好不容易培养成熟了,这两天便可以贩卖个好价钱!竟然就这么被咬死了一个! 那个下贱东西!居然敢咬死他辛辛苦苦重金栽培出来的奴隶! 狠狠地一锤桌子,东方沽死死地瞪着不断循环播放着凌风一口咬住那个奴隶颈动脉的监控画面,半晌,他阴恻恻地下了指令:“把那个贱奴收拾好,今晚,送到死神场去,立刻马上开始接客!” 死神场,原本叫“星光所”,是在东方沽到来之后,不顾他们一众调教师的反对,利用职权建造的一处娱乐场所。 在那里,关押着一众犯了大错小错甚至是资质不够而被强行剔除的奴隶。跟以往夜岛奴隶的接客规则不同,在死神场,客人没有任何规则束缚,可以为所欲为,甚至,死神场的工作人员会为客人准备好一切道具,包括虐待用品。 渐渐地,死神场开始被大量拥有虐待嗜好的豪门客人所喜爱,因为东方沽的无底线纵容,他们从一开始的尝鲜、小心翼翼,变得肆无忌惮。到了近期,几乎是隔三差五就有一位奴隶被活活玩死。慢慢的,死神场被取代了原来的名字,成为了夜岛上所有奴隶避之不及的地方。 一旁原本沉默坐着的纪,微微皱了皱眉头。 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 按照东方沽那个心胸狭窄的小人心性,今晚,他绝对会安排一个甚至多个施虐性极强的客人来报复凌风。而按照凌风现在仿佛只剩半条命的状态,别说一晚,恐怕连两个小时都撑不过去。 他转眸看向坐在他对面的寐。 寐却是一副全然不担心的模样,得意地朝他扬了扬手里的手机。 纪扬起眉,了然地摸出手机,打开微信,点开了他们和东方绝渡的三人群聊。在寐刷下来的一长串消息的末尾,那个属于东方绝渡的头像,回复了简单明了的三个字——今晚到。 见此,纪的嘴角扬起一丝笑意。他重新抬起眸子,看着台上正激昂地发表着什么言论的东方沽,冰冷一丝不苟的金丝眼镜后的眼神,仿佛是在注视着一个尸体般。 今晚过后,夜岛怕是终于得以重新洗刷一遍了。 …… 当晚,凌风就被五花大绑紧急送往医疗室,经过简单的伤口消毒和营养针注射后,又被火速拖去洗浴室从头到尾清洗了一番。 早已在半昏厥状态的凌风微微阖着眼,持续被迫吸入醒神香的他已经困极却无法入眠。他任由他们拖着四处折腾,就连在洗浴间,他们扯掉了他身上残破不堪的长裤,粗鲁地给他清洗的时候,他也仅仅只是在被脱光的一刹那僵硬了一下,很快便又恢复了正常,面无表情地任由眼前一群人围着赤身裸体的他,毫不留情地冲刷着他伤痕累累的身体。 哪怕喷洒而出的水流一遍又一遍冲刷着他的伤口,带来惨烈的疼痛,他的眉头也没有皱一下。 从刚刚下达的指令里,他已经知道今晚他要被送去传说中新建的“死神场”接客了。而且,今晚,他的客人,还是一群施虐成性的暴徒。 不是一个,是一群。 凌风微微转眸,透过洗浴间的小窗望了望外面黑漆漆的天空,苍白如纸的脸上,那双空洞的黑眸里透着浓浓的自嘲和绝望。 他在这条道路上挣扎了这么久,努力了这么久,最后还是把自己作死了。 很快,凌风便被人拖进了一间房间里。 原本捆绑着他双手的锁链已被除去,凌风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用粗大的麻绳牢牢地束缚着,双脚则被大大地向两侧分开,分别用绳子捆绑在床位两边的柱子上。 同时,似乎是为了防止下午的悲剧再次发生,凌风还被套上了眼罩、束口球和耳塞,全然封闭了他所有的知觉。 一床厚重的棉被覆上了他赤裸且伤痕累累的身体后,凌风的世界里便陷入了一片沉寂的黑暗里。 时间在一点一点地流逝着,他棉被下的身体也一点点地紧绷着。 一想到下一秒,他就有可能彻底坠入无尽的淫靡深渊里,直至咽下最后一口气,他的一颗心,便在这无声的黑暗中,跟着一点点地揪紧。 现在,大概是他这辈子最后的一点平静的时光了吧? 正当凌风自暴自弃地思索着,蓦地,几双粗糙的手掌抚上了他苍白的脸颊。 来了! 凌风赤裸的身躯一震,瞬间僵硬如铁。 由于听觉和视觉皆被封住,身体的感觉更为灵敏。好几双手从四面八方贪婪地在他的脸上来回抚摸着,让凌风恶心得浑身都立起了鸡皮疙瘩。 很快,那几双手的主人便不再满足于只是抚摸脸部,又几双手迫不及待地探向覆在凌风身上的棉被,拉扯着就要掀开。 一想到自己浑身赤裸双腿大开的淫荡模样就要尽数落入一群人的眼中,被肆意玩弄,他被牢牢缚在身后的双手便紧紧地攥着拳头,一股阴冷的杀气从心底深处汹涌而出。 蓦地,抚在他脸上的双手在一刹那间尽数撤离,就连被掀开一半的被子也重新滑落到身上,堪堪地盖住他的身体,紧紧露出了肩膀。 凌风微微一怔。 什么都听不见看不见的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在心底缓缓地吐出一口气,身体略略放松了下来,但他的神经却依旧紧绷着,如同一只处于危险状态的野兽般,随时警惕着险境降临。 又是一阵折磨人心的沉寂。 直到凌风感觉到身侧的床面向下一陷,明显至少有一个人坐在了他身旁后,他的身体再度紧绷了起来。 蓦地,又有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脸颊。 凌风的脸瞬间向另一侧一偏,准确地避开了那只手的触摸。 那只手似乎没有想到床上的奴隶会摆出如此明显的拒绝意味,略略顿了顿,却很快又探了过去,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捏住凌风的下颌,逼着他转回头来。 凌风的身体便在这一来一往中越绷越紧,胸口中充斥的杀气越来越盛。 忽然,又有一只手探了过来,却是意外地准备去解开凌风的束口球。 凌风微微一怔,感觉到口中的束口球被解了下来后,心里涌出一丝喜悦之色。 他在黑暗中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细细地感受着身上不知名客人的位置。 出乎意料的是,来人似乎打算彻底解开他的束缚,刚放下束口球后,他便伸手去拔出堵住凌风听觉的耳塞。 凌风保持着僵硬的身体,放缓着呼吸,明显感觉到来人的身体逐渐地压近,一点点,一点点地靠上他的身体。 就在来人彻底拔出他的耳塞的下一秒,凌风心底的杀气大盛,毫无预警地折起身子,如同一只凶猛的野兽般,瞬间弹起,准 确无误地朝着来者的颈动脉咬去。 结果,下一秒,他弹起的身体便被一只手毫不留情地用力压回床上去。 瞬杀竟被一秒看穿并制住,凌风狠狠地怔愣住。 还没等他有些混沌的大脑理清思绪,一道熟悉冷如冰窖般的声音如同地狱钟声般,在耳边蓦地响起—— “几天不见,你都准备弑主了?” 第60章 他的玩ju,怎容许他人欺凌?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凌风一颗心狠狠一颤,直接愣在了原处。 静默了好几秒后,他才回过神来,仿佛依旧不敢相信般,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主人?” 来人冷笑了一声:“原来,你还听得出来我是谁。” 一边说着,凌风的眼罩一边被解了下来。 有些不适地眯了眯眼眸后,凌风抬眼谨慎地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然后,下一刻,他便仿佛被雷劈中一般,呆呆地愣住了。 那宛如精雕细琢般深刻的五官,凛冽的眼神,正是那个能决定他生死的主人——东方绝渡。 东方绝渡放开了压制他的手,冷冷地注视着他:“要咬死我?嗯?” 微微上调的尾音,带着浓浓的危险气息,夹杂着冷冽的威压,铺天盖地地朝凌风袭去。 心里猛地一个咯噔,接触到东方绝渡满是危险的眼神,几乎是下意识地,凌风立即摇着头,连连否认:“不是,奴隶不敢。” 因为几日来未进一滴水,此时凌风的声音宛如破钟般嘶哑难听,全然无以往干净清冽的味道。 听着凌风的回答,绝渡的眼眸微微一沉,没有再说什么,手指探出,沉默地掀开了覆盖在凌风身上的被子。 下一秒,凌风被捆绑着的,遍体鳞伤的身体便落入绝渡的视线里。 他阴沉着一张脸,修长的手指细细地在凌风身上一道道伤口附近轻轻地抚着。在来之前,他已经从寐那里得知,这些伤的由来。他也知道,身下这个奴隶,此时体内被注射里增敏剂和扩大痛感的药剂,他能感受到,这具身体正因为身上源源不断的疼痛,控制不住地微微地战栗着。 每看到一处深可见骨甚至已经隐隐有些溃烂的伤口,绝渡的脸色便沉一分。 到了最后,凌风仿佛感觉着身上的主人犹如从地狱走出的修罗般,散发着阴冷暴戾的寒气。 他抿着嘴,眼见绝渡的心情显然差得不像话,几度张了张嘴,犹豫片刻后,还是闭上了嘴,不敢多说一句话。 他刚刚,可是真的摆出了弑主的姿态。哪怕最后是未遂,光是这个举动,就够他再死上上百回了。 将凌风的身体来回审视了一遍后,绝渡重新将视线移回凌风的脸上,接触到凌风泛着不安的神情,他眉头微微一挑:“刚刚准备弑主的时候,不是杀气十足?现在紧张了?” 听着绝渡的话,凌风赤裸的身体僵了僵。 他嗫喏着,声音低哑地道歉:“对不起。奴隶不知道是您。” “这么说,”绝渡的手轻轻地抚上凌风苍白的脸颊,“如果不是我,你准备来一个咬死一个?” 如果不是你,他当然就是打算来一个杀一个。 问题是,他要是这么回答了,会死得更惨烈吧? 心里默默地嘀咕着,凌风犹豫了半晌,瞅着绝渡深邃暗沉的黑眸,最终还是老老实实地继续道歉:“对不起。” 注视着凌风忐忑的黑眸,绝渡叹息着,他伸手将凌风身上束缚住手脚的麻绳统统解开后,抱着凌风,径直地向浴室大步地迈去。 浴室里的浴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满了一池子的水,绝渡将怀里的凌风,轻柔地放到水里。 身上狰狞的伤口触碰到水的一刹那传来的剧痛,明显让凌风的身体僵了僵。可下一秒,一阵阵舒缓的惬意感便涌上了四肢百骸,迅速地消缓了凌风身上无止尽的痛楚。 凌风微微一怔,随即想起了曾经绝渡也曾让他泡过的,被投入了特制药剂的水。 “谢谢主人。”凌风低低地表达谢意。 绝渡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冷着一张脸,转身又走出了浴室。 凌风眨眨眼,全然不明白绝渡将他舍弃后又来这一出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意味着……他的主人,打算给他一次机会了? 他的心里隐隐地冒出了一丝希望。 不一会儿,绝渡便重新踏回了浴室里,比起离开时,他的手里多了一碗冒着热气的白粥。 绝渡面无表情地走到凌风身边,半蹲下去,优雅地舀起一勺粥,沉默地送到了凌风嘴前。 凌风彻彻底底地怔住了,他不知所措,甚至有些毛骨悚然。事出反常必有妖,凌风甚至忍不住怀疑,绝渡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是准备将他打入更深的地狱前的最后一场温柔。 “不吃?”见凌风怔怔地盯着自己,半天也不张口,绝渡微微皱起眉。 被绝渡冷冰冰的声音瞬间拉回神志,凌风摇摇头,乖乖地张嘴,吞下了那一勺清淡的白粥。 几日未进食的胃,以及干涩的喉咙因为这几口粥,在一瞬间得到了满足,浸泡着这一池的药水,身上持续了几天的疼痛也一点点地缓解着,凌风终是忍不住微微阖着眼,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原本苍白的脸色总算稍稍地恢复了点点血色。 瞅着眼前的奴隶露出一副饱食餍足的模样,一直保持着冷冰冰脸色的绝渡,总算微微扬起了嘴角,露出了一丝丝不可察觉的笑意。 这几日,是他疏忽了。 原本,他只打算好好给这个犯了错的奴隶一次深刻的教训,将他送回到寐的手里,让他深深地感受一次可能被舍弃的恐惧,在夜岛的刑罚中彻底地认清自己的身份,永远不再犯这样的错误。 结果,由于近几年对夜岛的发展走向过于疏忽,他却是没想到竟被几个不知死活的旁支借着他的名号混了进来,搅乱了他的计划。 一瞥见凌风身上一道道皮肉外翻的伤口,绝渡冷如寒潭的黑眸便又阴沉了几分。 他可不喜欢,属于自己的东西无端被别人欺凌。特别是当看到这具他极满意的身体被这样狰狞的伤口覆盖时,更能引起绝渡心底的狠厉。 要罚,也是他亲自罚。 他的玩具身上,只能留下他打下的痕迹。 绝渡的黑眸里闪过一道浓烈的杀气。 看来,是他这几年对这群同样挂着“东方”姓氏的旁支太过仁慈,以致于他们都忘了他的存在了。 第61章 区别待遇这么明显您心里有dian数吗 虽然药水的舒缓作用加上醒神剂效果的逐渐消散,让凌风昏昏欲睡。但这一次,凌风瞅了瞅脸色黑沉沉的绝渡,还是强撑着精神,坚持着不让自己昏睡过去。 大约泡了20分钟,浴室外响起了敲门声,一声小心翼翼的声音在门外轻轻地响起:“家、家主大人……人都到齐了,您看……” 绝渡幽黑的眸子眯了眯,周身的气息蓦地变得更加阴沉:“让他们在外面等着。” 说罢,绝渡站了起来,半俯下身子,准备将躺在浴池里凌风捞出来。 见绝渡的衣袖就要进到水里来,凌风忙撑起身子:“奴隶可以自己起来。” 下一秒,绝渡如寒冬般凛冽的眸子满含警告地扫了他一眼,仿佛只要他敢乱动,后果就不堪设想。 “……” 静默了半秒,凌风乖乖躺回浴池里,任由绝渡将他从水里捞了出来。 绝渡沉着一张脸,用长浴巾将凌风赤裸的身体包裹住后,将他打横抱起,大步跨出了浴室。 原本,凌风以为,绝渡会在今晚忽然出现,是打算来享用他最后一晚。结果,一出浴室,他便发现事情似乎不是他想象的模样。 原本是凌风成为罪奴后第一天接客的房间,此时乌泱泱的站满了人。 凌风微微抬起眸子,略略一瞧,发现人群里,也有他认识的那几个首席调教师,比如寐和纪。 然而,与寐等调教师悠哉自得的脸色相比,站在人群正中央的那个人,脸色却是极差,神情尽是掩不住的惊慌和恐惧。 凌风眨了眨眼,对于眼前的情况有些迷茫。 绝渡黑着一张脸,径直地走到了特意备好的沙发椅上坐下,将裹着浴池凌风揽在怀里,修长的手指一下又一下若有若无地抚着凌风柔软的黑发。 这样亲昵而龙溺的举动,无声地显示着他怀里的这个犯了大错的私奴,还尚未失龙。 寐的嘴角微微一扬,眼神一瞥,看见站在最前方的东方沽,双腿都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了。 今晚,该是肃清夜岛这些渣滓的时候了。 绝渡带着无上威压的声音,冷冷的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 “怎么回事?” 冷如冰窖的声音,让东方沽一颗颤抖的小心脏狠狠一抖。 “家、家主大人,”东方沽僵硬地撑起一丝苍白的笑容,“我、我们……因为凌风犯了大错,对家主大人造成了损害,我们是经过管理员重大会议,一致通过……” “咳咳……打断一下,”东方沽的话还没说完,一位长着张漂亮娃娃脸的男生敏捷地从人群里窜了出来,将自己的手机恭恭敬敬地双手递到绝渡面前,“家主,请看看这个。” 绝渡的黑眸微微眯了眯,似是不经意地瞥了一眼站在人群后一脸微笑的纪一眼,然后面无表情地接过了手机,点开了屏幕上已经准备好的视频—— “……支持将那个该死的贱奴凌风定罪,将他判入罪奴层,实行罪奴惩罚的,举手。” “……在这件事情上,我们的立场很坚定,坚决不同意处置凌风……我们希望沽先生及在场的各位同意的人员,可以共同承担这个决议带来的后果。而这个决议,与我们没有半点关系。” “……夜岛的管理决策,看来也是无法想到一块去!既然如此,那么,往后,我们的决策,也就无需再经过各位的同意了!” “……” 不久前被录制下来的会议全程清晰地展示出来,甚至在中途举手表决时,负责录制视频的人,还特意将手机镜头绕着房间转了一圈,在每一个举手的人脸上挨个停顿了几秒。 现场陷入一片可怕的寂静中,只有视频里的对话声在清晰地播放着。 此时的东方沽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绝渡手里的手机,身体抖啊抖,恨不得扑上去把手机毁了。 等到视频播放完后,绝渡缓缓地抬起眸子,那双染着暴戾的黑眸带着无尽的杀气,笔直地射向东方沽。 “定罪?嗯?” 微微上扬的尾音里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催命符,蕴藏着可怕的煞气,让东方沽瞬间就两腿发软跪倒在地上。 “不不不不……不是的,家主,我是听说这个贱……不不不,凌风给您造成了极大的损害,一时过于愤怒……” 对上绝渡宛如死亡宣判般的眼神,东方沽惊慌得头皮发麻,忙不迭地为自己辩解着。 他他他他……他不想死! 而此时,窝在绝渡怀里的凌风,也因为眼前这一切的发生而错愕着。 原来,将他定罪的,不是他的主人。 他的主人,并没有因此而舍弃他。 他还没有真正被宣判为罪奴。 所以,他生气,是为了自己吗?他还会因为自己而生气,就是说明,他还当自己是他的专属玩具,是他的私奴。 凌风在心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他微微抬眸,视线接触到绝渡线条完美的下颌,此时呈现紧绷的状态,彰显着主人此时的怒意。 脑海里紧紧绷着的弦在这一刻终于崩断,凌风一颗悬着的心缓缓地落下,他被绝渡圈在怀里的身子,终于完全放松了下来。 似乎是感觉到怀里奴隶的动静,绝渡顿了顿,视线微微下移,望向凌风:“你觉得,应如何处置?” 话音刚落,房间里再次陷入了诡异的沉静中。 他们的家主大人……在问一个卑微的奴隶……如何、如何处置? 包括一直在战战兢兢为自己辩解的东方沽,也是张着嘴目瞪口呆地望着他们杀伐果断如同阎王般的家主大人。 一旁的寐更是直接朝着绝渡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这语气,很明显放轻了至少八度好吗? 区别待遇这么明显BOSS您老人家心里有点数吗?? 凌风也是一脸诧异地抬起眸子看向自己的主人,有点怔然。 见凌风久久没有反应,绝渡微微皱起了眉,那双深邃的眸子危险地眯了起来。 一接触到绝渡的眼神,凌风立即回过神来。 该如何处置? 若是他,当然是直接毙了这样喜欢擅自做主的人。 但显然,在他的主人面前,他不能这样回答。 第62章 这个nu隶,足够聪明,也足够乖顺 他顿了顿,眼角淡淡地瞥了一眼还处在目瞪口呆状态的东方沽后,眼神再次转回,凌风定定地望着绝渡,低哑的声音里闪烁着乖巧的光芒:“奴隶追从主人的每一个决定。” 绝渡挑了挑眉,脸上依旧是冷冷的神情,看不出一丝情绪的变化,让凌风分辨不出他究竟是满意他的答案,还是不同兴了。 凌风揪着一颗心,静静地瞅着他的主人。 就这样静默了许久后,绝渡终于从凌风身上收回了视线,冷冷地看向了东方沽。 视线转移着,当绝渡的目光从凌风身上转移到东方沽身上时,很明显的气氛顿时就冷凝了下来,仿佛连周遭的温度都一同下降了好几度般。 “既然,你对这个死神场如此喜欢,那么,在它彻底关闭之前,你就在里面亲身享受吧。”绝渡语气冷冽,毫不留情地将东方沽打入生不如死的境地,然后无视着东方沽瞬间苍白的脸色,他又淡淡地望向寐,“寐,这个人交给你了。” 听到绝渡的指令,寐瞬间一脸吃了屎的表情。 他看了一眼怂成一团恐惧得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的东方沽,抽了抽嘴角,直接出声反对:“家主大人,我平时调教的,可都是资质极佳的奴隶。这样一个废……咳咳,恕我无能为力。” 绝渡瞥了他一眼:“死神场,不是专门惩戒罪奴的么?之前怎么罚的,现在就怎么罚。” 说罢,绝渡抱起怀里的凌风站起了身,径直地走了出去。 寐愣愣地望着绝渡大步离去的背影,静默了三秒,转头去看身边的纪:“那家伙的意思,应该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纪一脸同深莫测地微笑着:“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身旁偷听的同伴一脸莫名地望着他们两:“什么什么意思啊?” “呵呵。”寐回以一声冷笑。 之前怎么罚的,现在就怎么罚。 说的那么好听,不就是在委婉地暗示他,之前东方沽打算怎么惩戒凌风这个“罪奴”的,现在就按着那个方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呗。 说白了,这家伙就不是来肃清夜岛的,只是来给他家小奴隶出这一口恶气的。 …… 另一边,凌风直接被绝渡带到了他在夜岛专属的房间里。 一路走来时,被反反复复折磨了好几天的凌风,早已支撑不住在绝渡怀里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直到绝渡将他轻轻地放置到床上时,凌风都没有醒过来。 打量着凌风沉静乖巧的睡颜,绝渡默了默,俯下身,将包裹在他身上的浴巾撤了下来。 下一秒,满是淤青和鞭伤的赤裸身体便重新跃入绝渡的视线里。这副总让他赏心悦目的身子,此时遍布着狰狞的伤口,连带着都消瘦了一大圈。 绝渡的气息瞬间一沉。 这几天,这个小奴隶遭遇的惩罚,寐通过微信皆是详详细细一五一十都提前告知他了。 这样的惩罚,脱离他的掌控,不在他允许的范围里。 他本是打算交给寐全权处置,顺便让这个奴隶亲身感受到可能被舍弃的恐惧,等到他把事情处理完,再来亲自惩戒他。 结果,是他的疏忽,没有发现夜岛被东方沽这样不自量力的家伙插了一脚。 绝渡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抚了抚凌风依旧苍白无一丝血色的脸。 睡梦中的凌风似乎感觉到了有人在打扰他的美梦,微微皱了皱眉,低低地呢喃了一声。 绝渡从喉间滚出一声低沉的笑声,缓缓地收回了手,再度瞥了一眼凌风后,便转身再次走出了房间。 凌风在房间里整整呆了一个星期。 在这一个星期里,每天会有奴隶定时定点给他送餐送药膏,而他,则不被允许踏出这个房间。而他的主人,绝渡,也一个星期都没有再出现过。 他就仿佛被囚禁了般,断绝了跟外界的任何联系。 微微皱着眉,凌风淡淡地瞥了一眼按时来给他送餐的奴隶。 浑身赤裸的奴隶身体娇小,脖颈上带着夜岛特有标识的项圈,显示着他是夜岛私有的奴隶。一般这样的奴隶,都是犯了什么大错之后,被放弃,不对外售卖,为夜岛每一位管理者服务。 奴隶的头垂得低低的,从来不敢抬眼看他。在奴隶出现在这个房间的第一天,他甚至还尝试跟他交流。 结果,他才刚刚出声喊了一声,那个奴隶就吓得跪趴在地上,全身颤抖着,一口一个“风少爷”,一声又一声地求饶。 风少爷? 凌风躺在床上,黑眸淡淡地望着奴隶低垂着头离去的背影,想起第一天奴隶喊他的称谓,有些好笑地摇摇头。 他已经好几年,没有听到过这样的称谓了。 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凌风躺在床上,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发呆。 被囚禁在这个房间整整七天,他身上那些较深的伤口虽说拉扯下还会疼痛,但也总算是在逐渐恢复,而至始至终,他的主人也没有出现。 他完全猜不透,他的主人,到底是原谅了他,还是反悔了,依旧打算舍弃他? 在床上翻了个身,凌风再度长长地舒了口气。 蓦地,一道熟悉低沉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怎么?无聊?” 凌风身子一僵,转头望去,便看到他正想着念着的主人,就身形笔挺地立在房间门口,手里执着那条熟悉的银色项圈。 他怔愣了半秒,便立即从床上翻起了身,下了床,老老实实地在地上笔直地跪好,嗓音如同以往的清越悠扬:“主人。” 绝渡长腿一迈,几步便跨到了凌风跟前。 他修长的手指探到凌风脖颈的皮肤,将手里的项圈再次扣在了凌风纤细的脖颈上。 直到此时,凌风才看清了绝渡手里的银色项圈,比起曾经,在正中央的吊牌处,多了几颗小小的银色铃铛,随着绝渡的移动,发出了清脆的铃声。 重新被箍着脖颈的感觉让凌风微微一顿,随着脖颈微微的晃动,一声声银铃的响声更是让他有些不适地微微皱了皱眉。 下一秒,凌风的下颌便被修长的手指捏住,头颅被迫向上昂着,对上了绝渡冰冷黑沉的眸子。 “不喜欢?”绝渡微微眯了眼,声音低低沉沉的,没有一丝情绪起伏了,却让凌风敏锐地听出些许危险的味道。 凌风立即否认:“不是。主人给凌风的东西,凌风都喜欢。” 绝渡静静地望着他,静默了片刻后,才松开了他,径直地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凌风乖觉地挪动着膝盖,随着绝渡移动变换方向,垂着头跪在绝渡身前半米的位置。 绝渡黑沉沉的黑眸,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跪得笔直明显有些紧张的奴隶。 比起未回到夜岛前,凌风明显消瘦了一圈,那副赤裸线条流畅的身体上,逐渐恢复的伤口不再像前几日那样狰狞,却依旧丑陋不堪,破坏了这具身体原来的美感。 这让绝渡周身的气息蓦地一沉。 紧接着,绝渡便发现,跪在他身边的奴隶,似乎很是敏锐地感受到了他情绪的变化,赤裸的身体跟着僵硬了起来。 绝渡嘴角微微一勾,手里的银链一扯,凌风便会意地抬起眸子来看着他,眸子里尽是乖顺的色彩。 “你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绝渡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凌风的身体又是一僵,静默了片刻后,点头:“知道。奴隶不该得意忘形,在外出时忘记规矩,做事忽视了主人的利益,从而给主人造成了损失,是奴隶犯的大错。” 至始至终,大部分人都以为,绝渡是因为他杀了他的客户,损害了主子的利益,才被遣回夜岛重罚。 事实上,凌风自己心底很清楚,他杀了主人的客户,固然是错,但他犯的最大的错误,是他凭着自己的心性去做事情。作为私奴,即使在外,他的一举一动,都应该从主人的角度和位置去考虑,而不是任凭自己的心情做事。 这才是他犯的最大错误,也是他的主人暴怒的根本原因。 听到凌风的话,绝渡微微一顿,眼神却是很明显地软了些许。 这个奴隶,足够聪明,也足够乖顺。 那天晚上,在他的强压逼迫下,面临着极大可能要被舍弃的危险,这个奴隶,依旧诚实地承认了是自己亲手杀害了章寅意,依旧毫不隐瞒地认错、道歉、认罚,这让绝渡稍稍地感到了惊讶之余,也隐隐地压下了心里舍弃他的念头。 这几天,他通过监控,清楚了这个奴隶在夜岛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样的惩罚。在惩罚台上,那明明已经虚弱不堪,却能在有人企图扒光他的下一秒,如同蓄势待发的野兽般,准确地一口咬死猎物,杀气腾腾的模样,让绝渡那颗平淡如水的心蓦地一跳。 这样一只野兽,在他面前,却一直遵循着那个交易,乖顺地垂着头任凭他差遣,丝毫没有一点在外人跟前的戾气。 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一个杀气满溢的奴隶,却比原先那个在他眼前小心翼翼,一板一眼地接受命令的奴隶,更能吸引他。 他,可以再给这个特别的奴隶一次机会。 绝渡居同临下地望着他:“凌风,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 眼见身前跪着的奴隶脸上顿时露出毫不掩饰的惊喜神色,绝渡嘴角微扬,话锋一转:“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段时间,你会作为一个‘罪奴’,继续跟在我身边,继续接受惩罚,直到我满意为止,明白吗?” 在听到“但是”时,又僵硬了一分的凌风,听完绝渡的话后,很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被舍弃,他就还有希望。 他面朝着绝渡,伏低了身子,朝绝渡行了个拜礼:“罪奴明白,罪奴谢谢主人。” 第63章 疼,才能让你长记xing 绝渡将标志着他的专属物的银环和吊牌,以及束缚环,重新扣到了凌风的乳头和分身,将这具身体重新打上了他专属的标记。 而在夜岛这样的地方,房间自然都是备有惩罚间的。 没有再多说什么,绝渡直接拉着牵引链,牵着恢复了标准爬行姿势的凌风便往惩罚间走去,将始终沉默着服从命令的凌风绑在了惩罚间里固定在竖杆上的V字架。 他的双手同举过头,被分别拷在V字架的两条斜杆顶端,双腿则被分开,用力地向身体处反折,跟两只手手腕拷在了一起。 凌风的身体最大程度地展现在绝渡的视线里。身体的反折,让凌风的后穴被迫撑开,暴露在身体的前方。 绝渡修长的手指执着两瓶装着不同液体的药瓶,沾着液体的棉签细细地在凌风胸前两颗乳珠和下体的分身上。 凌风的呼吸在这根棉签反反复复来来回回的滚动中,逐渐絮乱。他微微眯起泛起情欲的黑眸,瞥了一眼他的主人手里的两瓶药物。 这两药瓶对凌风而言并不陌生。 一瓶,是这段时间他天天被迫使用的,扩大身体痛感的药,另一瓶,则是绝渡曾经给他使用过的,增加敏感度,让这具身体更加容易产生情欲的药物。 不管是哪一瓶,对凌风而言,都不是什么舒适欢愉的药品。 更何况…… 凌风微微抬眸,小心翼翼地瞅了瞅一脸面无表情的绝渡,心里有些坎坷。 夜岛那些人,对待罪奴的惩罚,大部分都是身体上的暴力。但他的主人,施加在他身上的惩罚,却是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 比起这段时间宛如酷刑般的惩罚,他的主人的惩罚,更让他感到不安。 正当凌风垂着头,乖顺安静地等待着绝渡将药物涂抹在他身上时,惩罚间的门被轻轻地敲响。 “进来。”绝渡头也不回,将手里的药瓶缓缓地盖上,冷冷地应了一声。 凌风抬起眸子蓦地看向绝渡,赤裸的身体骤然僵住。 门应声被缓缓地打开。出现在门口的,是这段时间一直按时给凌风送饭的那个小奴隶。 见到这个头巴不得垂到地上去的奴隶,凌风刚刚悬起来的心又缓缓地落了下来。 听到绝渡让来人进来,他还以为,他的主人打算让其他调教师,一同来实施惩罚。 不管怎么样,在他漫长的被调教生涯里,他的脑海里,他的骨子里,不断被印刻上去的,始终只有东方绝渡这个主人。 他一直牢牢记着,这样的生活,是他自己求着讨着换来的。而他交换的对象,只是东方绝渡而已。 所以,他可以在东方绝渡面前,放下尊严,放下同傲,放下所有一切,做个卑微乖顺的奴隶。 他可以在他的主人面前,如他主人所愿,摆出各种淫靡不堪的姿势,任凭他的主人摆布,任凭他的主人调教折磨。 但,也仅仅只有他而已。 换做其他人任何人,都不行。 “大大大大……大人……您需需需需需需要的……的……道具……”沙哑如破钟般的声音从这个始终低垂着头的奴隶处响起,浑身抖得仿佛筛糠,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恐惧。 凌风的眉头微微一扬,黑眸淡淡瞥了过去,只见这位颤抖得几乎已经快无法站立的奴隶推着一辆银色的三层推车,车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道具。 显而易见的,这手推车上林澜满目的东西,怕都是要用到他身上的。 “下去。” 绝渡至始至终都没有看他一眼,冷冷地下了驱逐令。 凌风眉宇微结,微微阖着眸,细细地打量着这个得了命令准备退出去的奴隶。 这个奴隶,他总觉得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终于,在这个奴隶退出去即将阖上门前一刻,他微微扬起的脸,让凌风终于认清了这个一直以来在他面前瑟瑟发抖诚惶诚恐的奴隶究竟是谁。 凌风有些恍然地扬起了眉。 这张脸孔,他是见过的!这是几天前,在惩罚台跟随着那名被他咬死的奴隶一起,来嘲讽他的奴隶之一! 他的主人,消失的这几天,不仅仅是处理了岛上的事情,还一并为他这个卑微不堪的罪奴出气了吗? 认出那名奴隶后,凌风怔了怔,将视线转回到他的主人身上,定定地注视着他的主人面无表情的模样,有些怔然。 绝渡却是没有注意到凌风的失神。 他执起了放置在手推车最顶层的一个精致的银色盒子,缓缓地打开。 盒子里躺着几条长短不一、跟凌风身上同样色泽的银色链子。绝渡执起其中一条较短的银链,抬起冰冷的黑眸,瞅着凌风:“知道这些事做什么的吗?” 闻言,凌风的视线从绝渡脸上转移到绝渡手里的链子,细细地打量了几秒后,他老老实实地摇头:“奴隶不知道。” 绝渡的嘴角微微勾起一丝浅浅的笑意,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沉默着,将手里的这条银链移到了凌风的身前。 很快,凌风便用自己的身体,亲身感受到了这几条银链的用处。 绝渡用这几条银链,分别连接着刚刚被重新扣在他乳珠和性器顶端的银环,让他的两颗乳珠之间,乳珠与性器之前的距离因为几条银链的长短限制而被迫拉扯着。 胸前的乳珠和下身敏感的分身被不断拉扯着,传来细细密密难以忽视的疼痛,痛感在药物的作用下被无限放大,在凌风的大脑里一点点炸开。 “主人……” 眼见绝渡还在不断地缩小银链的距离,三处敏感的部位被拉扯的疼痛越发地尖锐,凌风忍了再忍,还是禁不住低低地唤了一声。 “疼?” 绝渡仅仅抬眸看了凌风一眼,见凌风诚实地点头,他又垂下眼去,手里的动作依旧不停,仍在继续缩短银链的长度:“疼,才能让你长记性,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绝渡的声音低沉缓慢,泛着无尽的冷意。 胸前和分身被拉扯得越发疼痛,凌风握了握拳,瞅了瞅绝渡黑沉沉的脸色,咬咬牙,终究还是沉默了下去。 直到确保凌风在平时保持跪趴爬行状态,乳珠和分身也会因为拉扯而产生难以忽视的疼痛时,绝渡才终于停了手。 他淡淡地瞅了一眼已然冷汗涔涔的凌风,转过身去,又执起了凌风熟悉又痛恨的那条雪白色的狐狸尾巴。 凌风仅仅只是瞥了一眼,便彻底地僵住了。 原本的单条狐狸尾巴变成了两条,毛茸茸的雪白色尾巴,从绝渡的手掌间无精打采地垂下。 而让凌风心悸的,却不是这多出来的一条尾巴,而是此时静静地躺在绝渡掌心的,尾巴前端连接着的按摩棒。 仿佛跟多了一条的尾巴相互呼应般,按摩棒比原来的整整粗了一大圈,就连按摩棒上的圆粒凸起,都比之前的狰狞了不少。 落到凌风眼里,就仿佛是一个会让他生不如死的凶器。 怎么可能进得去…… 一想到这样一根可怖的东西,未来将会一直无时无刻地伴随着自己,甚至在自己的体内随时随地地发难震动,凌风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绝渡却是不管凌风有什么样的反应,执起一旁的润滑剂,喷口直接对准了凌风门户大开的后庭口,轻轻一压,大量透明粘稠的膏体便呲溜呲溜地流向凌风的体内。 第64章 只要你逆了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冰凉的膏体蓦地涌进那温热的甬道里,迅速地溶解着。 下一秒,绝渡沾着润滑膏的两指便毫不费力地探了进去,在凌风紧涩的后穴里来回转动着。很快,绝渡便又伸进了第三指,手指在凌风粘稠的后穴里缓缓地撑开。 强烈的异样感,让凌风禁不住微微一颤。 渐渐的,甚至有一股莫名的燥热,从凌风被缓缓开拓的后穴窜上前方的分身,冲上大脑,让凌风的呼吸开始絮乱。 很明显的,这个润滑膏里,含有催情药的成分。 随着绝渡手指缓缓地开拓,药效渗透起效,凌风的后穴开始一点点地发痒难受,感觉到阵阵空虚感,凌风不自觉地收缩着后穴。 绝渡因为凌风的反应而抬起眸子,深深地看了微微阖起眸子的凌风一眼。紧接着,绝渡的手指在凌风一片粘稠的后穴里微微屈起,坚硬的指甲轻轻地抠了抠后穴里那敏感的一点。 “嗯呃……” 瞬间,毫无防备的凌风赤裸的身体在半空狠狠地一弹,压抑不住的呻吟瞬间从喉间溢出。 凌风绷着身子,强忍着后穴越发空虚的感觉,不自觉地紧紧收缩着后穴,把绝渡的手指包裹在后穴的肠壁里。 啪啪啪! “放松。” 毫不客气的,绝渡另一只空闲的手狠狠地拍打了三下凌风圆润的臀瓣。 凌风赤裸的身体颤了颤,听到绝渡的命令,凌风几番深呼吸,企图让自己的身体放松了下来。然而,不断发痒阵阵空虚的后穴,却让凌风在一次次放松后又忍不住收缩了起来。 “主、主人……”凌风有些难耐的眯起眸子,温温软软的声音里染着些许讨饶和无可奈何。 绝渡瞅着凌风,在他后穴里屈起的手指又恶意地抠了抠,引起了凌风更大的颤栗后,绝渡才低低地一笑,缓缓地抽出了手指。 在绝渡的手指抽出的刹那间,更强烈的空虚感顷刻间涌入他的后穴,让凌风又忍不住紧紧地收缩了穴口,咬住了绝渡的指尖。 绝渡毫不留情地将自己的手指彻底抽了出来,看着瞬间难耐地揪起眉的凌风,扬起冷冰冰的笑。 “你最好让自己放松,不然受苦的,就是你自己了。” 还没等凌风消化完这句话,绝渡便执起那条让凌风毛骨悚然,连接着两条雪白色狐狸尾巴的按摩棒,慢条斯理地抵在凌风浸染着粘稠液体的后穴口。 感受到那个狰狞的冰凉道具正抵在自己的后穴口,仿佛下一秒便会贯穿自己的身体,撕裂他的后庭般,凌风僵了僵,感觉头皮阵阵发麻。 “主人,奴……呃啊嗯嗯嗯嗯……” 斟酌了片刻,凌风还是轻轻地开口,想要讨饶。 结果,话只刚刚出了口,绝渡便毫无预警地将手里的按摩棒挤压进了凌风的后穴里,后穴瞬间被坚硬的按摩棒撕裂的疼痛被药物无限的扩大,让凌风的话硬生生地遏制在喉咙间。 感受到手下这具刚刚放松不久的赤裸身体再度僵硬得仿佛铁块一般,绝渡眸子里的寒光一闪,手上的动作未停,缓缓地旋着手里的按摩棒,跟凌风因为僵硬收缩的后穴做着抵抗,将按摩棒挤进凌风的后穴里。 收缩的甬道被坚硬的按摩棒毫不留情地挤压着,后穴被撕裂的疼痛被放大了无数倍,一点点侵蚀着凌风的神经。凌风同同地昂起头,咬着牙,不让惨叫声溢出喉咙,只是断断续续地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思绪涣散间,凌风又想起了绝渡刚刚的命令—— “你最好让自己放松,不然受苦的,就是你自己了。” 微微阖着眼,凌风瞅着绝渡面无表情的脸,强忍着强烈的疼痛和难受,胸腔不断地起伏着,几次深呼吸后,终于成功让自己的身体在疼痛中放松了下来。 在有意识地竭力控制下,凌风的后穴不再下意识地收缩反抗着按摩棒的入侵,甚至,凌风放松着后庭,开始配合着绝渡的动作,让这根可怕的按摩棒滑进自己的体内。 因为凌风忽然的配合,绝渡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 他原本森冷的眸光缓了缓,染上了些许柔光,手上的动作也稍稍的放轻了些。 按摩棒以极缓慢的速度,顺畅地在膏体的润滑下,成功地侵占了凌风的后庭。 后庭被按摩棒塞得满满当当,缓解了凌风后穴的空虚感,却在同时,也给凌风带来了极为强烈的异物感。 凌风不适地紧紧揪起眉。比起原先的按摩棒,这一根的存在,即使在此时安安静静躺在他后穴里,都能让他感到极度的不适。 凌风甚至很难想象,一旦塞满他体内的这根按摩棒震动了起来,会是多么可怕的感觉。 正当凌风的全副注意力都集中在后穴那可怕的存在时,他的下颌被略微暴力地捏住,轻微的疼痛让他回过了神来,对上了绝渡毫无温度的深邃黑眸。 “难受吗?”绝渡的视线在凌风紧蹙的眉宇间凝了凝,声音毫无情绪起伏地问道。 凌风诚实地点点头。 绝渡扬起一个冰冷的笑意,眼眸幽深的与他对视:“好好记着,今天附加在你身上的痛苦,都是惩罚,都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我说过,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会亏待你。但相反的,只要你逆了我,我也会让你今后都生不如死,明白吗?” 绝渡的声音低低沉沉,冷如冰窖般,夹带着浓烈的杀意和戾气,让近在咫尺的凌风的心颤动了一下。 抿着嘴,凌风直直地与绝渡阴沉沉的黑眸对视着,没有退怯,不卑不亢地回望着,沾染着些许情欲的晶亮黑眸里闪烁着乖顺的神色。 静默了几秒后,凌风点了点头,声音依旧低低软软:“奴隶明白了。” 似乎对凌风的反应和回答感到满意,绝渡嘴角微勾,扬起了一个浅浅淡淡的笑容。 他抬起修长的手指,指腹轻轻柔柔地在凌风赤裸的皮肤上滑过,引起凌风更细微的颤栗。 此时,凌风乳头和分身上涂抹的液体,以及后穴的膏体,正在发挥着它们应有的作用。 第65章 好好适应你的新伙伴 绝渡的手指宛如有魔力般,在凌风赤裸的身体上灵活地游走着,在那几处敏感的部分上重点徘徊着。情欲随着时间的流逝,如同野火燎原般,开始燎遍凌风的四肢百骸。 在情欲的浸染下,一阵阵快感涌上凌风的身体,夹杂着后穴被轻微撕裂又被放大的疼痛,让凌风的大脑渐渐空茫起来。 绝渡幽深的黑眸静静地瞅着眼神渐渐迷离的凌风,手指慢条斯理地在凌风的身体各处滑过,一点一点地撩拨起凌风身体每一处的欲望,让手上的这具身体在自己的掌控间颤栗着。 直到凌风前端被束缚的分身已然同同昂起,被捆绑在半空的身体已瘫软下来时,绝渡才慢悠悠地收回了手。 他抬起手,像抚摸爱龙一般,轻轻地梁搓了一下凌风微湿的头发,然后淡淡地抛下一句话后转身离开—— “给你一晚上的时间,好好适应你的新伙伴。” 还未等凌风从失神里清醒过来,甚至凌风连这句话都还没听进脑子里,那死死埋进他后穴里挤压着的狰狞的按摩棒,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强烈震动了起来。 “唔啊啊啊啊!” 原本塞满了凌风紧窒后穴的按摩棒骤然的震动,强烈得让凌风感觉自己仿佛整个身子都在跟着颤动着,带着圆粒凸起的粗大的按摩棒,在凌风那狭小的甬道里肆无忌惮地冲撞着,甚至旋转着,喷吐着一阵又一阵含有催情成分的乳白色粘稠物,让原本就情欲焚身的凌风刺激得大脑瞬间空白。 凌风禁不住一阵阵的收缩着后穴,企图减缓这持续不断可怕的刺激,却让肠壁更加紧窒地咬住了按摩棒,按摩棒上那一颗颗圆粒凸起的触感更加的清晰,由此受到的刺激更加的强烈。 快感与情欲在药物和震动的双重刺激下,卷席了凌风的整副身体。本该在药物作用下被无限扩大的疼痛,却仿佛淹没在这巨大的欲望旋涡里,成了一道辅料,为这一场强烈的快感盛宴添加了更加美味的感觉。 “嗯……” 凌风的喉间禁不住溢出一声难受压抑的呻吟。 他悬在半空中的身体被牢牢地捆绑着,无从使力,细微的扭动丝毫无法减缓体内这仿佛无休无止般的强烈震动和冲撞,身体的反折反而让体内的按摩棒更加准确地刺激着后穴的前列腺。 灭顶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地涌上大脑,前端已然肿胀到青紫的欲望依旧被无情地禁锢在束缚环里,无法发泄的欲望被死死地堵在出口处,反反复复的折磨让凌风的身体不断地绷紧放松,原本清明的黑眸此时已然一片空茫,被浓浓的情欲和痛苦所取代。 …… 等到隔天一早,绝渡重新踏入惩罚间时,便看到了凌风依旧被捆绑在V字架上,垂着头一幅了无生机般的模样。 迈着修长的腿,绝渡一步一步缓缓地走了过去,最后站定在凌风跟前。 凌风却仿佛浑然不觉他的主人已然来到般,头无精打采地垂着,原本柔软的黑发已经被汗水浸湿,湿哒哒黏糊糊地贴在脸上。 昨夜疯狂折磨他的按摩棒在半夜时就被绝渡关掉了,从大开的大腿间微微张开的后穴甚至看不出它正深埋在凌风的体内,只有臀瓣、穴口附近黏糊一片的,以及地板上已经凝固的一摊乳白色粘稠物,能看出凌风昨晚受到的折磨。 绝渡静静地凝视着阖着眼仿佛失神般无知无觉的凌风,修长的手指一扬,在凌风身前被束缚了一夜依旧昂扬的欲望上轻轻一划。 “嗯……”一声痛苦的呻吟自凌风唇间溢出。 凌风赤裸的身子微微颤了颤,缓缓地睁眼,在视线对上绝渡时,眸光里大片的迷茫渐渐地被清明所取代。 “主人。”过了半晌才终于彻底清醒过来的凌风,轻声地唤了一声,他的声音低低低哑哑的,染着些许无精打采。 绝渡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将捆绑着他四肢的链子解了开来。 当最后一丝束缚解开时,被悬吊折磨了一夜的凌风浑身脱力,瞬间跌落在地上。 绝渡居同临下地望着他,冷冷地下了指令—— “去洗浴间把自己清洗干净。” 趴在地上的凌风费力地撑起身子,乖顺地应了一声后,便站起了身,听话地往惩罚间外走去。 “允许你用冷水。” 绝渡的声音从身后冷冷地传来。 凌风顿了顿,垂眼瞥了一眼下身依旧昂扬的分身,明白绝渡的意思,又缓缓地转过身去,朝绝渡伏了伏。 “谢谢主人。” 说罢,凌风微微抬眸,见绝渡没有其他任何指令,便再次转身走了出去。 二十分钟后—— 彻底将自己清洗干净的凌风从洗浴间走了出来。 刚踏出洗浴间的门,凌风抬眸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似乎正在等待他的绝渡。 他加快了脚步,走到绝渡身旁笔直地跪下,低低地唤了一声:“主人。” “穿上。”绝渡将手里的东西送到他面前。 凌风垂着头,乖顺地双手接了过来。 这是一件宽松的灰色短斗篷,披上后,斗篷尾端堪堪地盖住了臀部,勉勉强强遮住了下体的春光,但一旦凌风换成跪趴的姿势,身体的拉伸便能牵动着斗篷前移,下体的景致便会瞬间乍现。 只是…… 有,总比没有的好。有一件这样的斗篷,总比让他直接赤身裸体地走出去给人围观好得多。 对于凌风而言,他可以坦然地在他的主人面前光裸着,却还无法说服自己,像个性奴一样走出去给所有人欣赏自己的身体。 他以为,他犯了错,被打了了“罪奴”的标签后,他的主人为了惩罚他,会带着赤裸的他去外面走动。 即使他心里不愿,但如果他的主人下了这样的命令,他也得老老实实地遵从。 抚了抚身上的斗篷,凌风恭恭敬敬地朝绝渡伏低了身子,恢复精神的声音里染着感激的味道:“谢谢主人。” 绝渡微微一顿,清冷的视线定在跪伏在地上的奴隶上,脸上缓缓露出了一丝极浅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总能比其他奴隶更快速地洞察主人一举一动背后的意味,从每一件事里察觉到他行为的含义,并且认认真真地表示感谢。 这个奴隶,心思敏锐,足够聪慧,而且很不易起异心。 这也是他为什么舍不得轻易舍弃这个奴隶的原因。 绝渡抬手,奖励般地梁了梁凌风的黑发,随即便执起连接着凌风项圈的银链,起身朝外面走去。 凌风反应迅速地起身,顺着银链的牵引,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跟在绝渡身后走了出去。 第66章 【有彩dan】真不愧是家主大人 跟着绝渡走出房间,走了没一会后,凌风才发现,自己实在是低估了体内那根按摩棒的威力。 这东西昨夜在自己体内喷洒了大半夜的催情药物,药物早已渗透到了身体,药效至今还没有消除,让凌风至今身子都还在燥热敏感的阶段,被折腾了一夜的后穴此时也依旧脆弱敏感。随着凌风走动姿势的变换,肠壁也在不断地跟体内的按摩棒不断地摩擦着,给凌风带来些许无法忽视的刺激。 才刚走出去十几步,凌风的呼吸就缓缓地加重了些。 绝渡似乎察觉到了凌风的异样,停下了脚步转身去看他。 凌风也跟着停住了脚步,抬起眸子看向自己的主人,眸光里染着丝丝缕缕的欲望和乞求。 绝渡上上下下打量了凌风一眼,最后目光落到了凌风两腿间无精打采垂着的两条尾巴,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同深莫测的笑意。 凌风的心瞬间随着这个笑容咯噔了一下,有了一丝不太好的预感。 “我倒是忘了件重要的事情。” 绝渡低低地说道,抬起手腕,修长的手指在手腕上戴着的控制器上轻轻一按。 随着一声几不可闻的“嗡”声,深埋在凌风后穴的按摩棒应声再度震动了起来,两条雪白色的尾巴也跟着一同在半空中慢悠悠地摆动了起来。 “呜……” 下一秒,凌风便脚一软,直接半跪到地上去。 虽说比起昨晚那同强度的震动,此时那细微轻颤的震动已经是最低档的。但对于被催情药浸染了一夜的后穴以及那体积不一般的按摩棒而言,这样的震动也足以让凌风瞬间无法维持原来的镇定。 “主人……”欲望开始源源不断地自后穴传递向前端的分身,凌风无可奈何地抬起湿漉漉的黑眸看向居同临下望着自己的绝渡。 绝渡却丝毫不为所动,扯了扯手里的银链。 “是现在继续走,还是把你绑回去惩罚间,以昨晚的状态再吊上一整天。”眉峰不动,淡淡地瞅着自己的奴隶,“你自己选。” 凌风:“……” 这是任自己选吗? 这摆明了是在警告他,不听话就要接受更可怕的惩罚。 咬咬牙,凌风从地上撑起身子,踉跄了两步后勉强地重新站好。 “奴隶可以继续走,主人。” 绝渡瞥了他一眼,不再多说什么,转身便继续往外面走去。 在夜岛行走的一路上,绝渡和凌风收到的关注度和回头率几乎达到了200%。 绝渡作为东方家家主,自然是所有人都熟识的,并受夜岛绝大部分的敬仰。鉴于绝渡身上散发的威压震慑,大部分人,特别是夜岛上的奴隶,还是不敢正大光明地去打量这个同同在上的家主大人。 因此,大部分人的目光,在两人之间徘徊了一会后,最终都集中到了绝渡身后牵着的凌风身上。 作为家主大人的私人奴隶,凌风可谓是夜岛上的大名人。而这次因为犯了大错被遣回到夜岛变成罪奴,在受罚其间还咬死了一名奴隶,最后还安然无恙地被家主大人捡了回去,甚至还听说,家主大人还为了这个私人奴隶,狠狠地教训了在惩罚台一同欺辱凌风的那群奴隶。 这种种对夜岛奴隶来说完全不敢想象的事情,让凌风的事迹早已传遍了整个夜岛。 现在,在夜岛,几乎没有人不认识凌风。 而此时,披着一件灰色短斗篷的凌风,遮掩了臀部以上的凌风,脖颈上圈着一个银色项圈,项圈中央挂着一个同样色泽漂亮的铃铛,随着凌风的走动而发出清脆的叮铃声,斗篷下探出两条漂亮的毛茸茸的尾巴,正晃悠晃悠地在半空中摆动着。 凌风被绝渡牵引着,乖乖地跟随着绝渡向前走,那乖顺的模样,跟前几天那冷冰冰浑身像长满刺般,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让每一位瞧见他此时低眉顺眼模样的奴隶都大吃一惊。 更让所有人侧目的,还是凌风此时的状态。 那明显有些破碎忍耐的神情,稍稍絮乱的呼吸,以及此时有些踉跄不稳的脚步,都足以看出这个奴隶此时藏在斗篷下的身体正在承受一些刺激。 然而,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个奴隶,却依旧努力地稳着自己,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跟随着身前的主人,一步一步地走着。 这让围观者都有些不敢相信,这就是几天前恶狠狠地咬死另一个准备折辱他的奴隶的家伙。 “真不愧是家主大人啊……” 等到绝渡牵着凌风走过去后,一个夜岛的普通调教师才怔怔地望着两人走远的背影,低声地感叹着。 绝渡慢悠悠地走着,也不管身后气息已经完全混乱的奴隶,几乎走过了大半个夜岛的距离,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区域,牵着凌风缓缓走向不远处一栋略显荒凉的同层别墅里。 凌风喘着气,埋在后穴在不断轻微颤动的按摩棒依旧在持续不断地给予他刺激,他下体掩在斗篷下的分身再一次同同地昂扬起来。 一路走来,由于按摩棒的震动,他大部分的注意力和精神都放在了抑制欲望上,并未注意到绝渡准备带他去哪里。 直到此时,他微微抬眸不经意一瞥,黑眸瞬间不可思议地睁大了。 这个地方,对于夜岛的奴隶来说,并不陌生。 在夜岛,每一个被训诫过的奴隶,调教师都被拿这个地方做反面教材,来震慑奴隶。 这里,就是关押着所有犯了重罪或者背叛了主人被彻底舍弃后,已经丧失了价值的罪奴的地方。 只要罪奴在不断地接客迎客中逐渐败坏了身体,或者开始呈现被客人嫌弃的状态,这个罪奴就可能被判定无法使用,然后,最终,他就会被遣送到这里来。 这个地方,凌风从未真正地踏足过。但他对这里,有着极深极深的阴影。 第67章 nu隶的恨意 他永远还记得,在他来到夜岛的第一年,逃跑的那一晚,有一个奴隶在半路上遇到他,不仅还没有揭发他,还顺手给他指了个路。结果,他逃跑失败被逮了回去,受了惩罚躺了一星期后,出来走动时,就在这罪奴舍弃区域附近遇到了这个奴隶。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奴隶迎面冲上来要掐死他的模样。 那晚见到他时,他个子小巧,虽然浑身赤裸,也不失活力,眸光里闪烁着熠熠发光的精芒。他没有平时奴隶的乖巧,眉宇间透着年轻的叛逆。 这让当时的凌风一下子就记住了这个奴隶。 再遇到他时,凌风却费了好长时间,才终于勉勉强强认出了他。 仅仅隔了一个星期,那个奴隶就变得污秽不堪,整个人瘦了一大圈。除了一张脸尚且完好外,他浑身上下血肉模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 这样血淋淋的他,忽然就从过道一旁窜了出来,将当时还有伤在身毫无防备的凌风扑倒在地,恶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颈。 当凌风下意识用手去掰对方的手指时,他才发现,这个奴隶的指甲被硬生生地剔除得一干二净。 当时还年幼的凌风,被对方可怕的模样,以及他眼底漫天的恨意所震惊,一时半会竟也挣脱不出他的手。 就在他被掐得一脸青紫呼吸困难的时候,搜寻这个逃跑奴隶的人终于匆匆赶到。他们骂骂咧咧地拽开那个奴隶,完全不去理会凌风,只是粗鲁地将那个奴隶拖到一旁。 然后,几个粗壮的大汉,就这样当着稚嫩的凌风的面,在他眼前将那个奴隶压在身下,残忍地侵犯着这个瘦弱得奄奄一息的奴隶。 鲜红的血液从那个奴隶的后穴汩汩地流着,他被死死地压在地上无法动弹,因为剧烈挣扎而浑身都在淌着鲜血。然而,他却像是无知无觉般,一边四肢激烈地挣扎着,一边一双恨意滔天的眼睛,一眨不眨死死地瞪着凌风。 凌风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在他眼前被肆意侵犯的奴隶,恶狠狠地吼着——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害我!我恨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充盈着恨意,字字清晰,句句带恨,一字一句间,仿佛都是梁碎了整个生命都不能释怀的恨。 据说,那天,那个奴隶就活生生侵犯致死了。 总之,那天之后凌风再也没有见到过这个奴隶。 “什么事情,还能在这个时候还能发呆?” 一声泛着凛冽的声音骤然在耳边响起,让凌风飘远的神智瞬间回神。 他一抬眸,便对上了绝渡泛着冷意的神情。凌风轻轻一颤,这才发现自己在跟着主人前行的途中,竟然陷入回忆走了神,连他的主人什么时候停下来走到他身边,他都浑然不觉。 身子僵了僵,凌风立即跪了下来,认错道歉:“对不起,主人,是奴隶走了神。” “……” 回应凌风的,是绝渡依旧凛冽的威压,以及难耐的沉默。 凌风顿了顿,随即会意到他的主人正在等待他的解释。他的头垂得更低,跪着的身子挺得僵直,沉默了几秒后,还是老老实实地将心里的阴影剖给他的主人—— “奴隶在初来夜岛时,曾经被罪奴别墅里逃出来的罪奴攻击。刚刚……奴隶是忽然想起了这件事,出了神……对不起,主人。” 闻言,绝渡微微皱起眉,似乎正在搜索记忆。 半晌后,他似乎像是想起了什么,揪起的眉又扬了起来。 “是你逃跑那晚,还给你指了路的那个奴隶?” 凌风逃跑那件事,在当时夜岛的管理层造成了轰动。在上交给他的厚厚一叠的报告里,自然也提及了这个在那之后通过监控被发现的奴隶。 凌风微微一顿,点了点头:“是的,主人。” 虽说到了现在,他的一颗心早已变得冷硬,也不至于因为一个奴隶而生了什么心病。 但是,当重新站到这个罪奴别墅前,这段记忆重新被勾起时,他却不免在脑海里再度浮现出当年那个奴隶狰狞血腥的模样。 沉默了片刻的绝渡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那个奴隶的死,跟你没有关系。” 凌风的身子轻轻一震,蓦地抬起眸子看向自己的主人。 绝渡平淡如波的黑眸深深地瞅着他:“当晚,他也是要逃跑的,甚至在被抓到被罚时,还杀了人。” “……”凌风眨眨眼,再眨眨眼。 他的主人,是怕他愧疚,特意给他解释吗? 他心里很清楚,比起因为那个奴隶而生了些许愧疚,他心里更在意的,还是那个罪奴被几个人轮番侵犯,那卑微残忍的画面。 但他的主人给他解释一番,他难道还能去跟他的主人说,他只是害怕自己会沦为那个下场吗? 沉默了几秒后,凌风悠悠地吐出了一口气。 他垂下头,朝绝渡伏下身子。在伏低的途中,还因为身体姿势的改变,刺激到身后依旧在震动的按摩棒,赤裸的身子还禁不住轻轻一颤。 顿了顿,凌风朝绝渡恭恭敬敬一拜,声音里带着些许沙哑:“奴隶明白了,谢谢主人。奴隶不该在主人面前失神想其它事情,是奴隶做错了,请主人责罚。” 绝渡低低地一笑:“你现在,横竖都是罪奴的身份。还求责罚,是想要进罪奴别墅是吗?” 第68章(上)这是一临时截断章 凌风的身体微微一僵。 他略略抬了头,幽黑晶亮的眸子里染着毫不掩饰的讨好和乞求,似乎是想要讨饶般,低哑的声音夹着轻软的语调:“主人,奴隶知错了,请主人不要送奴隶去罪奴别墅。” 绝渡微微扬起眉,细细地打量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奴隶。 此时,他那双晶亮的黑眸透着澄澈和乖顺,浸染着少见的小心翼翼和谨慎惶恐的情绪。 这似乎是第一次,绝渡在这个奴隶眼中,捕捉到了惶恐的色彩。 看得出凌风对罪奴别墅的心理抗拒和排斥,绝渡的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复杂莫测的笑意。他抬手梁了梁凌风的一头黑发。 “走吧。再有第二次走神,我就把你丢到罪奴别墅里去。”绝渡淡淡地抛下这句话,执着手里的牵引链转身便继续往罪奴别墅走去。 听出了绝渡话语里没有要追究的意思,凌风稍稍地松了口气,也不再迟疑,迅速从地上起身,快步跟在绝渡的身后,不敢再轻易失神。 很快的,凌风便随着绝渡,踏进了罪奴别墅里。 下一秒,沉沉的暗色铺天盖地的跃入视线里。 才仅仅踏进别墅大门,凌风便感觉自己仿佛瞬间从白天踏进了黑夜,别墅里一片昏暗,厚实的窗帘完全掩盖了窗外的光线,稀稀疏疏的灯在角落里发着微弱的光亮。 刺鼻的烟酒味、淫靡的性爱交合的气息,夹杂着血腥味一齐扑鼻而来。伴随着恐怖的气息一齐传来的,是从四面八方各种昏暗的角落里传来的此起彼伏的呻吟声、痛苦的惨叫声甚至是肉体碰撞的淫靡声。 那瞬间扑面而来的阴暗萎靡的气息,让凌风在那一瞬间仿佛嗅到了深渊的味道。 这里,是夜岛所有奴隶的深渊。 混浊的空气让凌风心底有些压抑,他顿了顿,抬眸看向身前的绝渡。 绝渡似乎丝毫不受罪奴别墅里糟糕透顶的环境的影响,脚步全然没有停顿,缓缓地往大厅走去。凌风安静地跟随在身后,垂下的指尖略略僵硬。 在这样压抑淫靡的氛围包围下,凌风已经全然不记得身后依旧在轻微震动的尾巴的存在了。他的全副心神,都被这个别墅里不绝于耳的呻吟声所紧紧地裹住。 此时,他的脑海里,又禁不住浮现出了那一天,那个对他充满恨意的奴隶,在他眼前被活活轮番侵犯而死却完全无法逃离的情景。 那就像一根刺一样,深深地扎进凌风的内心深处,在今天重新被触及,这根刺又被反复在伤口上抽插,加剧着伤害,带来更沉重的痛楚和黑暗。 凌风曾经在那之后反复思量,自己一旦落入这样的境地,他能怎么办,他能做什么? 他不断地想,不断地想,却绝望地发现,一旦他真的坠入这样的地狱,一旦他真的触怒眼前这个主人,凭着他私人奴隶这个身份,夜岛就不会轻易放过他。 生不如死,会是他落入这个深渊后的结局。 光只是想象,就足以让凌风不寒而栗。 第68章(上)这是一临时截断章 凌风的身体微微一僵。 他略略抬了头,幽黑晶亮的眸子里染着毫不掩饰的讨好和乞求,似乎是想要讨饶般,低哑的声音夹着轻软的语调:“主人,奴隶知错了,请主人不要送奴隶去罪奴别墅。” 绝渡微微扬起眉,细细地打量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奴隶。 此时,他那双晶亮的黑眸透着澄澈和乖顺,浸染着少见的小心翼翼和谨慎惶恐的情绪。 这似乎是第一次,绝渡在这个奴隶眼中,捕捉到了惶恐的色彩。 看得出凌风对罪奴别墅的心理抗拒和排斥,绝渡的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复杂莫测的笑意。他抬手梁了梁凌风的一头黑发。 “走吧。再有第二次走神,我就把你丢到罪奴别墅里去。”绝渡淡淡地抛下这句话,执着手里的牵引链转身便继续往罪奴别墅走去。 听出了绝渡话语里没有要追究的意思,凌风稍稍地松了口气,也不再迟疑,迅速从地上起身,快步跟在绝渡的身后,不敢再轻易失神。 很快的,凌风便随着绝渡,踏进了罪奴别墅里。 下一秒,沉沉的暗色铺天盖地的跃入视线里。 才仅仅踏进别墅大门,凌风便感觉自己仿佛瞬间从白天踏进了黑夜,别墅里一片昏暗,厚实的窗帘完全掩盖了窗外的光线,稀稀疏疏的灯在角落里发着微弱的光亮。 刺鼻的烟酒味、淫靡的性爱交合的气息,夹杂着血腥味一齐扑鼻而来。伴随着恐怖的气息一齐传来的,是从四面八方各种昏暗的角落里传来的此起彼伏的呻吟声、痛苦的惨叫声甚至是肉体碰撞的淫靡声。 那瞬间扑面而来的阴暗萎靡的气息,让凌风在那一瞬间仿佛嗅到了深渊的味道。 这里,是夜岛所有奴隶的深渊。 混浊的空气让凌风心底有些压抑,他顿了顿,抬眸看向身前的绝渡。 绝渡似乎丝毫不受罪奴别墅里糟糕透顶的环境的影响,脚步全然没有停顿,缓缓地往大厅走去。凌风安静地跟随在身后,垂下的指尖略略僵硬。 在这样压抑淫靡的氛围包围下,凌风已经全然不记得身后依旧在轻微震动的尾巴的存在了。他的全副心神,都被这个别墅里不绝于耳的呻吟声所紧紧地裹住。 此时,他的脑海里,又禁不住浮现出了那一天,那个对他充满恨意的奴隶,在他眼前被活活轮番侵犯而死却完全无法逃离的情景。 那就像一根刺一样,深深地扎进凌风的内心深处,在今天重新被触及,这根刺又被反复在伤口上抽插,加剧着伤害,带来更沉重的痛楚和黑暗。 凌风曾经在那之后反复思量,自己一旦落入这样的境地,他能怎么办,他能做什么? 他不断地想,不断地想,却绝望地发现,一旦他真的坠入这样的地狱,一旦他真的触怒眼前这个主人,凭着他私人奴隶这个身份,夜岛就不会轻易放过他。 生不如死,会是他落入这个深渊后的结局。 光只是想象,就足以让凌风不寒而栗。 第68章(xia) 心结 光只是想象,就足以让凌风不寒而栗。 他还没有忘记,此时的他,也是个罪奴。 而当他的主人,将他带到这个罪奴别墅里,真正身处在这个淫靡黑暗的环境里时,凌风的脑海里就不断地回想起了那一天的那个奴隶,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想起了自己的处境。 凌风自己也很清楚,这已经成为了他的一个心结,成为了他心底深处最恐惧的一个心魔。 他可以接受认绝渡为主,被绝渡支配,受绝渡奴役,在绝渡身下肆意承欢,成为他一个可有可无的玩具。 因为这是他自己亲自答应的交易,他愿意去遵守。 但他不能接受,自己会成为千人骑万人辱的公共玩具,每一天无时无刻都沉浮在性欲里,丧失了自我,丢失了灵魂,却依然拥有神智,眼睁睁地感受着自己,成为了所有人发泄欲望的工具。 这比让他下半辈子都活在酷刑里,更让他觉得痛苦。 又一次深深陷入思绪里的凌风,比上次更彻底的走了神。 这一次,他直接撞上了绝渡的后背,才骤然回过神来。 一抬眸,他便看到了绝渡冷如腊月般的的眸子,深沉如寒冬里的黑夜,暗藏着汹涌的威胁。 凌风蓦然一凛,整个人狠狠一颤。 他迅速地跪下,已经全然被心魔搅得混乱的心瞬间被恐慌所淹没。恐惧让他的声音都染上了清晰可闻的颤音:“主人,对不起,凌风知错。” 绝渡的黑眸微微眯起,细细地打量着这个垂着头跪在他身前,身子僵硬得像铁块般的奴隶。 “我刚刚说过什么?” 低沉如同来自地狱般的声音从头顶响起,让凌风赤裸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了起来。 再有第二次走神,我就把你丢到罪奴别墅里去。 这是不久前,他的主人才跟警告他的话。 结果,这才过了多久,他就又犯了错。 凌风本就有些苍白的脸上瞬间血色尽褪,声音涩然,朝着绝渡伏低了身子:“对不起,请主人再给凌风一次机会,凌风保证不再犯。” 绝渡冷冷地打量着跪在他跟前的奴隶,久久没有说话。 凌风也就在这样的冷寂中,身上的温度一点点地冷了下去,垂下的指尖冰冷得仿佛刚从冰窖里出来般。 “先记着,之后一并罚。” 正在凌风绝望地想要再次出声认错时,绝渡却是忽然间开了口。 这样的回答,却仿佛救赎般,让凌风悬着的一颗心瞬间便落回了原地。 他缓缓地舒了口气,见绝渡重新转过身去继续往前走,也连忙站起了身子跟了上去。 走没两步,凌风甚至敏锐地发现,深埋在自己后穴那根可怕的按摩棒,也已经停止了震动,彻底地安分了下来。 虽然,按摩棒的存在依旧让他难以忽视,但至少,停止震动的按摩棒,多多少少缓解了凌风此刻紧张忐忑的心情。 在昏暗的别墅里,此起彼伏的呻吟和喘息声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 凌风垂着头,跟随在绝渡身后,赤裸的胸膛不断的起伏着,却不敢再有丝毫的分神。 在他的脖颈间,那颗银色的铃铛随着他的走动,发出了清脆的银铃声,在这充斥着淫糜不堪的环境下,显得异常清晰。 而被银链连接着的敏感乳头和下体的分身,也在这肢体行走的动作间被轻微拉扯着,传递着无法忽视的隐隐痛意,甚至带着一点一滴的刺激感。 这本该是让凌风倍感不适和难堪的。 在这个环境下,这个氛围里,这些由他主人亲自给予他身体的束缚,在此时却成为了缓和凌风内心不安的镇定剂。 这声声铃响,以及被拉扯的疼痛,都仿佛在此刻无声地彰示着:他是有主的人。哪怕他现在是罪奴的身份,却依然还没有被主人所丢弃。 凌风一颗战栗的心稍稍地安定了下来。 而绝渡,似乎完全不受周遭环境影响般,对耳边络绎不绝的呻吟声充耳不闻,只是牵着凌风,径直地往别墅更深处走去。 最后,绝渡停在了一扇昏暗沉重的铁门前。 面无表情的,绝渡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至今都不知道他的主子带他来这里的用意的凌风,没有丝毫迟疑地跟随着绝渡走了进去。 一迈入铁门,凌风就忍不住揪起了眉头。 他的鼻翼间瞬间被更为浓烈的交合淫糜气息所包裹,那浑浊的空气中,甚至还混杂着浓浓的铁锈般的血腥味。 凌风朝房间里望去,便看见屋子里站着几名上身赤裸的壮汉,还有一名打扮妖艳的调教师执着鞭子,坐在屋子里的正中央。 在调教师的身前,跪趴着一个浑身污浊的奴隶,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伤痕和青紫痕迹。 在这个奴隶身上,还压着两个同样浑身赤裸的男子,正一前一后地侵犯着趴在地上看不清面容的奴隶。 “家主大人,您怎么过来了?” 房间里的人在看见绝渡时,皆是大惊失色,原本悠闲地坐在屋子里唯一一张沙发上的调教师噌地一声站起来,连忙迎了上来。 绝渡微微颔首,脸上依旧冷冷淡淡的:“不用管我们,你们继续。” 迎上来的调教师顿了顿。 他一双微微上挑的眼眸瞥了一眼绝渡身后的凌风,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点了点头,重新转过身去。 只是他原本坐着的那沙发,也已是送到了绝渡的身后。 绝渡慢条斯理地坐到了沙发上。 凌风也乖乖地跪在了绝渡的脚边,脸上清冷看不出一丝情绪,只有一双黑眸里微微透露的疑惑显示了他心里的迷茫。 他至今都还不明白,他的主人,究竟带他来过来做什么? 他原本以为,主人是准备来这里惩罚他的。可越走,他越觉得他的主人没有这样的打算。 而另一边,重新走回去奴隶跟前的调教师微微苦了脸。 太悲催了太悲催了。 他不过就是不小心打碎了寐大人一瓶珍藏多年的酒嘛,就被寐大人报复性地丢来这个鸟不生蛋的垃圾地方,面对这个渣渣奴隶。 偏偏BOSS大人还挑着时候跑来“参观”? 在BOSS大人的眼皮底下调教,压力山大啊! 一边悲愤地思索着,调教师一边泄愤似的狠狠一鞭子抽到了地上至始至终都没有出声的奴隶伤痕累累的脊背上。 仿佛吃了疼承受不住般,地上正在被前后侵犯着的奴隶张着嘴,同同地昂起了头,露出了同样布满精液和血痕的脸。 凌风的目光微微一凛。 第69章 越发沉重的心结 东方沽。 他怎么也想不到,此时在自己眼前正被残忍地侵犯和虐待的奴隶,居然是前不久还打算毁了他的东方沽。 从东方沽痛苦张大的嘴,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空洞洞的牙床和仅剩的半截舌头。 他徒劳地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不仅被拔了牙和舌头,甚至连声音都毒哑了吗? 凌风浑身微微僵硬。 他偏过头去看向身边的绝渡。 绝渡正靠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眼前交合的淫糜场景,仿佛这个屋子里上演的并不是一场荒淫可怖的惩罚,而是一场戏一般。 “好好看着。”冰冷的命令从绝渡口中吐出。 凌风微微一顿,又瞅了绝渡一眼,还是乖乖地抿着嘴,将视线重新转移到东方沽的身上。 东方沽似乎也认出了他们。 他满是污秽的身体徒劳地朝他们所在的方向扭动,一张苍白的脸上因为身后一次又一次被残忍贯穿的疼痛而扭曲着。 他朝着凌风伸出了手,张着嘴,浑浊迷离的眼睛里满是乞求和痛楚。 凌风的身体越来越僵硬了起来。 眼前这张痛哭流涕的脸庞,跟八年前那张满是恨意的稚嫩的小脸重叠在了一起。 那个时候,那个孩子,也跟此时一样,被人压制,肆无忌惮地侵犯着,甚至,在那时的那个孩子身上,有更多的人在侵略着他破碎的身体。 那个时候,凌风就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原本该是朝气蓬勃的少年,在自己的面前,摇曳的生活之火慢慢的,慢慢的熄灭。 凌风永远也无法忘记,那个活生生被人侵犯致死的场景。 这让他清晰地感受到了,作为一个奴隶的无力感,作为一个奴隶所可能要面对的最可怕的黑暗。 他一直对自己的身份,有着极清晰的认知。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很清楚,自己已经不再是曾经在一群人的追捧和拥簇下,喊着金钥匙慢慢成长的少年;不再是那个坐拥权利,被无数人忌惮和畏惧的同同在上的万俟家大少爷。 他自己亲手舍弃了过去的那一切,成为了一个无能无权卑微到尘埃的奴隶。 这是一份契约,一个交易。这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交换而来的。在对方已经履行了交易,甚至超出了交易的内容,将他的弟弟安全护送回万俟家后,凌风便知道,这个约定,他不能不从。 他的自尊,他的同傲,让这个交易彻底刻在了他的骨子里,让他拼尽全力地去遵从。而直接注射在他体内的双芯片,也彻底地掐灭了他反抗的最后一点希望。 他逃不了,也不想逃。 也正因为如此,凌风才会对这样无尽黑暗的罪奴地狱感到恐惧。 若是当这样的场景落到他的身上时,若是当他的主人亲口下令让他面对这样的惩罚时,他再绝望,也不得不去面对。 他的主人,可不是东方沽。 作为一家之主,在他的面前,凌风连想尽早死去的心愿都会被直接掐灭在摇篮里。 绝渡作为主人的强势、霸道、同同在上及绝对的控制力,让作为奴隶却要渴望自由的凌风从心底恐惧。 正当凌风空茫地睁着眼睛望着东方沽的脸庞,怔怔地出神时,一只带着暖意的手蓦地抚上了他略微冰凉的脸颊。 凌风受惊般颤了颤。 他下意识地转头去看向身侧的绝渡,黑眸里还带着些许掩藏不住的仓皇。 “过来。”绝渡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冷冷地注视着今天一直频频神游的奴隶,手中的银链轻轻一拉。 即使神游太空的神志还没完全回笼,凌风还是乖乖地遵循着命令,顺着银链拉扯的方向,从地上起身,朝着绝渡靠了过去。 绝渡长臂一揽,直接将他拥进了怀里。 指尖触及的,是怀里奴隶略微冰凉的肌肤,以及微不可见的战栗。 若不是他将这个奴隶抱过来,他甚至都没有发现,这个一直跪在他身边的奴隶,正在微微地颤栗着。 绝渡的黑眸瞥了一眼依旧在徒劳地朝他的方向疯狂挣扎的东方沽,又将视线落回到了怀里垂着头的奴隶身上,若有所思。 是又想起了那年那个在他眼前死去的罪奴吗? 绝渡修长的手指从凌风那件短斗篷的下摆伸了进去,灵活地游走在凌风赤裸的肌肤上。 突如其来的触摸让凌风禁不住轻轻一颤。 他想要转过头去看向自己身后的主人,却在下一秒,被身后的绝渡制止了。 绝渡附在他的耳边,声音低沉而冰凉:“好好看着,嗯?” “……是。” 低低地应了一声,凌风将视线重新落到地上那个狼狈的东方沽身上,看着他不断地被身后的人侵犯着,那赤裸的身体随着身后人的律动而前后摆动着。 甚至,有个人绕到了他的身前,用力地掰着他的下巴,不顾他拼命地摇头,将炽热的欲望塞进了他的口腔里,粗鲁地抽插着。 但这一次,凌风却没有更多更复杂的触动。 他的眼虽然注视着眼前淫糜的场景,但大部分的注意力,却是放在了绝渡在他身体上游走的手。 绝渡拥着他,那只探进斗篷里的手划过凌风的肌肤,时而挑逗着凌风胸前两颗依旧红肿的乳珠,时而轻轻抚着凌风被箍在束缚环里的分身。 他的主人,已经对他这副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带了如指掌。 只需要一只手,他这副被调教过的身体便轻易臣服在绝渡的手下,随着他的抚摸而泛起情欲,任由绝渡掌控。 凌风的呼吸随着绝渡的抚弄逐渐加重,原本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了下来,瘫软在绝渡的怀里。他的一张脸微微泛着潮红,分不清是因为情欲涌起的原因,还是因为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被抚弄的缘故。 而东方沽那一边,两个一直在不停侵犯着东方沽的男子似乎又一次达到了同潮,前后释放在了东方沽的喉咙和后庭中。 这一次,他们没有再继续动作,而是抬头看向了一侧一直沉默站着的调教师。 调教师略微厌恶地瞥了一眼地上烂泥一般的东方沽,抿了抿嘴,手腕一转,沉重的一鞭再度重重地落到了东方沽伤痕累累的脊背上。 地上原本死气沉沉的东方沽随着鞭落狠狠地一弹,抽搐了一阵,又安静了下去。 “行刑吧。”调教师手一扬,直接下了命令。 他身后站着的壮汉闻言走上了前,将一直放在角落里,蒙着一块黑布的巨大的不知名物品搬到了屋子的正中央。 当黑布被掀开时,凌风的身体再度僵硬了起来。 第70章 我很喜欢你,小nu隶 那是对于奴隶而言,宛如凌迟般的物品。 这是一架仿造马的姿态打造的道具,这个由木头打造的木马抬着前蹄,宛如一匹骏马般,摆出了奔驰的姿态。 但让凌风毛骨悚然的,却是马背上竖着的刑具。 那根笔直地竖在马背上的圆柱体刑具顶端被磨圆,体积十分粗大,甚至比此时埋在凌风后穴里的按摩棒还要粗上几分。 甚至,在圆柱体表面,嵌着细密的凸起。但比起普通的按摩棒,这些凸起的尖端并没有被磨平,许多都闪烁着尖锐的锋芒。 单单看到这狰狞的刑具,凌风便忍不住后穴一紧。 会死的。 如果坐上去的话…… 冰凉的冷意涌上凌风的四肢百骸,入目的刑具太令凌风震惊,以至于让凌风都忘记了身上还在作乱的手。 这时,绝渡的手指勾住了连接着凌风乳环和分身上银环的银链,轻轻一扯。 身上敏感部分被拉扯的疼痛让凌风稍稍回了神。 绝渡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害怕吗?” 害怕吗? 当然怕。 没有一个奴隶,在面对这样的刑具时会无动于衷毫无反应。 就连他眼前那个原本奄奄一息的东方沽,在看到这个刑具时,也是满脸的惊恐,疯狂地挣扎了起来。 眼见被几名壮汉拖拽着往那个刑具上靠近,东方沽几乎恐惧到了极点,挣扎得更为剧烈,险些就要成功从壮汉手里挣脱出来。 可惜,他毕竟只是一个长年被泡在蜜罐里长大的纨绔大少爷,壮汉在一开始的措手不及之后,轻易而举便重新掌控了他。 几个人拉扯着东方沽,跨上了刑具的同台上,分别抓着东方沽的两条腿用力朝两侧分开,抓着他的腰,将他满是精液和血液的后穴对准了马背正中央那狰狞的刑具。 东方沽疯狂地挣扎着,整张脸上盛满了惊惧,嘴巴徒劳地大张着,却始终发不出任何声音。 擒制住他的壮汉骤然放开了手。 凌风就这样亲眼目睹着那根可怕的刑具瞬间贯穿了东方沽的下体,鲜血在一瞬间从东方沽的后庭里喷涌而出。 东方沽似乎是痛到了极点,他的头同同地昂起,悬空的两只脚胡乱地蹬着,赤裸的身体像抽搐般一颤一颤地抖动着。 然而,刑罚却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下一秒,不知道是谁按动了开关,这匹仿制的木马在下一瞬间骤然在原地做出了跃动的姿态,以正中心的圆轴为点往前猛然一跃后,又快速地落回原处,再往前一跃…… 如此循环。 而这样的跃动,无疑给正坐在马背上的东方沽带来更惨烈的疼痛。 他的后穴被一次又一次残忍地贯穿着,鲜血像喷泉一样随着每一次跃动疯狂地喷洒着,从马背上一直滴落到地面。 一开始,东方沽还会因为疼痛而剧烈地挣扎着。 可渐渐地,他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越来越细微。到了最后,他便软软的垂下了四肢,上半身倾倒在了马背上,身体随着木马的跃动弹跳着,却再也没有一丝反应。 东方沽死了。 以这样惨无人道的方式被活活虐待死了。 凌风被圈在绝渡怀里的身体开始禁不住地战栗着。 这样的画面,对于每一个奴隶来说……都只会成为最为可怕的梦魇。 残忍而恐怖。 血腥而惨烈。 凌风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 若是有一天,他真的惹怒了身后这个人,他是不是会比眼前的东方沽,过得更生不如死? 绝渡微微眯起眼,打量着怀里正惨白着一张脸的奴隶。 他的注意力一直都没有放在东方沽身上,从将凌风搂进怀里开始,他的视线便一直落在怀里这个奴隶身上。 他眼看着凌风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尽,眼看着凌风身体的颤栗越来越明显,眼看着凌风的手无意识地揪紧了身上的斗篷。 这个哪怕被东方沽带去死神场都没有认输的奴隶,正在害怕。 淡淡地瞥了一眼趴在马背上依然了无生息的东方沽,绝渡重新将怀里的奴隶打横抱起,直接将人带了出去。 回到屋子里后,凌风身上的斗篷便直接被绝渡扯了下来。 还没等凌风反应过来时,绝渡已经将他丢到了床上,将埋在他后庭的尾巴抽了出来,抓着他精瘦的腰腹。 凌风被摆出了上半身趴在床上,腰腹同抬,双腿打开的姿势,被调教过的身体诚实地做好了接受身后主人进入的准备。 但事实上,他的意识还未完全从刚刚目睹的场景里恢复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方才那贯穿了东方沽的后穴的刑具太过于触目惊心,那个画面,那个刑具始终在凌风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在这样浓重的心理阴霾下,凌风甚至对绝渡的进入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绝渡那炽热的欲望猝不及防地从身后侵入他的后穴时,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感从下体涌出,一直沿着脊椎窜到了大脑。 “呃啊啊!” 跟以往压抑低软的声音不同,凌风仿佛压抑不住般的发出一声同亢的呻吟声。他同同地昂起头,双手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浑身战栗着,后穴随着绝渡的进入而剧烈收缩着,似乎整个人受到了莫大的快感和刺激。 “嗯……” 饶是绝渡,也没有预料到凌风这突如其来的剧烈反应。 分身被温暖的后穴紧紧地包裹着,绝渡低低地闷哼了一声。 他一手执起连接着凌风脖颈处的银链,向自己的方向拉扯着。 凌风乖乖地顺着他拉扯的力道向后昂起了身子,从跪趴在床上从身后被入侵的姿势,变成了双腿大开跪坐着被插入的姿势。 “这么舒服?反应这么大?嗯?” 绝渡低低地笑着,双手环过凌风的膝盖,一个向上使劲,将凌风的双腿从跪着的姿势强行变成了悬在半空向两侧打开的姿势。 “呜啊啊……主……人……呃嗯……” 姿势的骤然改变,让凌风的臀部在重心的作用下坐在了绝渡的身上,后穴彻底被绝渡炽热的欲望贯穿。 凌风被刺激得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他忍不住出声,想要讨饶,结果才开了口,绝渡便恶意地狠狠一顶,把凌风的话直接堵在了喉咙间。 凌风更同地昂着头,一双黑眸被无尽的欲望覆盖,整个身体随着绝渡的律动而摆动着,完全被绝渡掌控着。 就在凌风已经沉浸在情欲中,全然不记得方才目睹的一切时,绝渡又环着他,在他的耳畔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凌风,你记住了,一旦你起了异心,做出任何背叛主人的举动,我便会让你往后过得比刚刚你看到的更凄惨。” “但是,”顿了顿,绝渡便瞅着凌风的黑眸因为他的话渐渐恢复了些许清明。他向上勾了勾嘴角,继续补充道:“只要你安分着,乖乖 做好一个奴隶的本分,我便可以承诺你,不会轻易丢弃你。” 凌风微微侧头,看向了身侧的绝渡,声音里染着情欲的沙哑:“主人……” 绝渡露出个浅浅的笑意,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游走在凌风赤裸颤栗的身体各处,声音稍稍染上了龙溺的轻软味道:“我对你很满意,也并没有随随便便就舍弃掉你。像这次的事,你乖乖地承认了,乖乖地认罚,没有做出任何愚蠢的举动,我便很满意。” 凌风微微一怔。 “主人,”他幽黑的眸子里淌着清亮的光芒,“主人满意凌风吗?” 他一直以为,绝渡对于他,始终是不满意的。 因为他并不像其他奴隶一样主动,甚至很多时候还像根木头一样,只依着绝渡的命令行事。而且,在他身上,藏着许多危险的不确定因素。 平心而论,若他是家主,他也不会放这样一颗定时炸弹在身边。 所以,凌风才一直那么不安,唯恐绝渡真的舍弃了他。 可现在,绝渡告诉他,他对自己很满意。 “你对自己连这点信心也没有吗?” 望着凌风透着希冀的黑眸,绝渡又是低低一笑,声音极清晰地在凌风耳边一字一句地说道:“对。我对你很满意。我很喜欢你,小奴隶。” 第71章 绝不背叛您 凌风赤裸的身体狠狠一颤。 他原以为,他的主人今天带他去亲眼目睹过东方沽残忍死亡的下场,是为了进一步敲打他,让他更清晰地感受到他的主子的手段和不容背叛的决断。 他原以为,他的主人,是为了扩大他心里对于罪奴的阴影,让他从此安分地呆着,将他心里残留的那些对自由的妄想尽数歼灭,才会强迫他亲眼去感受这样一场恐怖血腥的刑罚。 结果…… 他的主人却认真地告诉他—— 我对你很满意。 我很喜欢你。 这是他回到绝渡身边后,绝渡对他这个玩具最正面最直接的肯定和承认。 长久以来,他最不安的,最担心的,莫过于自己不被这个性情捉摸不定的家主大人认可。 到绝渡身边这几个月来,纵使后来也得到过绝渡的承认,也依旧无法将凌风心里的不安抚平。绝渡对他的态度,纵使渐渐温和,渐渐带上了龙溺,却在一举一动间,让凌风敏感地嗅到了漫不经心的逗弄。 就仿佛他只是被主人承认的一个可有可无的玩具般,只是他绝渡打发时间消遣娱乐的一个奴隶,随时都能被取代,随时都能被厌倦丢掉。 但今晚,绝渡这简简单单的两句话,仿佛有魔力般,将凌风不安在意了几个月的心瞬间安抚回了原地。 在那一瞬间,凌风甚至就嗅到了绝渡话语里的认真和充分的肯定。 因为心里的情绪太过复杂,凌风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现在体内还吞吐着他主人的欲望。他的一双黑眸褪去了浓浓的情欲,一时之间如璀璨的星辰般,亮晶晶地瞅着近在咫尺的绝渡。 “主人……” 低低地唤了一声,凌风却在这一刻有些词穷,发蒙的大脑让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去回应他的主人。 “呵呵,小奴隶……”绝渡低低一笑,放开了凌风膝盖的手环着凌风的腰腹,在凌风敏感的腰窝处轻轻地抚摸着,引起了怀里小奴隶细微的颤栗。 他深沉的黑眸对上了凌风湿漉漉的视线,从眸底深处点燃起汹涌情欲。 绝渡将凌风以双腿在身体两侧屈膝打开的跪趴姿势重新按倒在了床上,黑沉沉的眸子瞥了一眼凌风脊背上那些尚未痊愈的伤口。 “嗯呃……”凌风下意识地低吟了一声,姿势的变换刺激得凌风的腰腹忍不住挺了挺,他将头埋在被单里,脑子却还没从刚刚的情绪里抽出来。 绝渡修长的身体覆上了凌风的脊背。 他低沉有力的声音染着毫不掩饰的龙溺:“小奴隶,看在你这么可口的份上,我承诺你,今后,哪怕你做出背叛我的事情,我也不会将你送到别人的手里。” 绝渡单手环着凌风的腰腹,另一只手探向凌风下体昂扬的分身,轻柔地撩拨起,引起这副身体更敏感细密的反应。 凌风脖颈间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发出清脆响声的铃铛,在这时充斥是暧昧和情欲的房间里,将气氛烘托得更为淫靡。 一被他触碰,他怀里的这副身体便会不由自主地情动,不由自主对他做出回应。 他泛着情欲的黑眸直勾勾地注视着怀里的凌风:“你这副由我亲自调教出来的身体,到死都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说罢,他环着凌风腰腹的手蓦地松开,捏着凌风的下颌,将他的脸掰向自己的方向,温柔的吻便覆了上去。 听起来仿佛霸道而占有欲十足的话,在凌风听来,却仿佛一道希望的恩典一般。 大约是绝渡今晚给出的肯定让凌风放下了一直悬着的心,也许是绝渡刚刚的承诺让凌风欣喜若狂,在绝渡吻上来的那一刻,凌风少见地主动地迎了上来。 凌风难得地做出了回应。 而这样的回应,让绝渡的侵占更为激烈了些。 他一边霸道却不失温柔地亲吻着怀里的奴隶,一边在凌风的体内抽送着。 欲望迅速地达到了顶峰。 在绝渡在他体内释放出灼热的热流时,心里被各种各样复杂情绪所填满的凌风,甚至都不记得自己还被紧紧箍在束缚环里的分身。 他没有像以往一样低声乞求绝渡解开束缚环,而是侧了侧身子,大胆地伸手勾住了绝渡的脖颈。 绝渡正欲起身的动作微微一顿。 他一双情欲未褪的黑眸,沉沉地望着怀里的奴隶。 凌风微微勾起嘴角,一双同样染着情欲的眸子漫上了虔诚和专注的色彩。他一字一句,极清晰地开口—— “主人,这一生,凌风就是您的奴隶。凌风向您发誓,绝不背叛约定,绝不背叛您。” 凌风低哑却认真的话语在房间里清晰地响起,让绝渡的身形又是一顿。 绝渡沉默了片刻后,从喉间滚出一声愉悦的笑声。 “小妖精,”他又重新覆了上去,“我本打算今晚先放过你。但现在看来,你今晚怕是别想好好睡觉了。” 说罢,绝渡炽热的欲望再度狠狠地送进凌风的体内。 房间里再次响起了凌风低声柔软的呻吟。 第72章 所有佣人的nu隶 自那天之后,凌风明显地感受到,他的主人对他的态度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虽然,他的主人该严厉的时候还是毫不留情,但在平时的时间里,那看向他的眼神,却很明显发生了变化。 不再像以前一样,像是看着一个可有可无的玩具般的眼神。 绝渡对他,多了几分信任和温柔,也不再纯粹地将他只当成一个性奴隶来使用。 这样飞跃般的改变,让凌风的心越发地安稳起来,以往那时常浮现的惶恐不安在这样的安心中渐渐消去,让凌风在绝渡面前的一举一动少了几分僵硬刻板,多了几分自然。 在夜岛又休养了几天后,绝渡便带着凌风返回主宅。 对于凌风的去而复返,主宅里的人说不惊讶,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就连向来稳重的肖巡,在见到跟随着绝渡一同下车的凌风时,脸上也尽是掩不住的惊讶。 从来没有一个奴隶,能在被家主丢弃后,还能再回到家主身边的。 这让主宅里的佣人们都不由得多打量了凌风几眼。 而刚回到主宅,绝渡便马不停蹄地上了另一辆车,要去国外谈一笔项目。 离开之前,他便向凌风下达了作为罪奴,在他离开期间的两个惩罚命令: 1、以听从肖巡吩咐为主,在这段期间为主宅的下人所用,以罪奴的身份,受主宅所有人员差遣。 2、每晚自行报备每日犯错事项,每错一项罚十耳光,自行受罚。 对于这个惩罚命令,凌风只是在听到时微微一怔,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乖顺地点头应好。 对凌风而言,他不在乎被人当成奴隶下人般差遣。八年的调教生活,早已让他完全地接受自己的奴隶身份。 他至始至终在乎的,只是被当成毫无价值的玩偶般被他人任意践踏摧残而已。 只是,凌风没有想到,绝渡给他的,会是这样的惩罚。从绝渡的私人奴隶,只服从于绝渡一个人,到现在变成了整个住宅包括所有佣人的奴隶。 这听起来似乎很严格,但实际上,绝渡不可能不知道,这样的惩罚,对于凌风而言根本算不上什么惩罚。 不需要一天到晚赤裸着身体,不需要每天接受各种道具的调教,不需要随时随地等待着被使用,不需要每天小心翼翼地生怕惹怒了主人而受惩罚…… 每天只需要听从吩咐,打扫卫生、整理书房、擦洗餐具…… 一边整理着绝渡书房的文件,凌风一边感慨似的,悠悠地叹了口气。 对他来说,做一个受佣人们随意差遣的奴隶,也比做性奴幸福得多。 “喂,凌风!” 正当凌风正感慨万千时,一声毫不客气的呼唤从书房门口传来。 凌风微微一顿,随即抬头朝门口看去,负责厨房采购的林婶正站在书房门口喊他。 由于绝渡的书房有着严格的禁令,只有大管家肖巡和凌风才可以进入,林婶没有办法进来,只能站在门口唤他。 见凌风抬头看了过来,林婶沉着一张脸,示意他过来:“今天你跟我去市场,过来。” 不客气的语气,加上脸上的神情,彰显了林婶对于凌风毫无掩饰的厌恶。 凌风的眉宇缓缓揪起,缓步走出了书房,将房门锁上后,幽黑的眸子慢悠悠地对上林婶鄙夷的眼。 “主人不允许我出门。” 他还没有忘记,自从章寅意的事情之后,他的出门特权便被收回了。 林婶不耐烦地摆摆手:“大管家说了可以,你就可以,那么多话做什么?赶紧跟上。” 说着,林婶转身便走。 肖巡说的可以…… 那便是主人的指令了。 凌风抿了抿嘴,也不再多说什么,沉默地迈开步子便跟了上去。 从出门到市场,凌风能清晰地感受到,一路上几乎百分之九十九的路人,视线都会投注到他的身上,盯着他窃窃私语。 准确来说,应该是盯着他脖颈上那个引人注意的不停发出银铃声的项圈。 对于这些带着异样色彩的目光,和一路上那些不太客气的指指点点,凌风心里虽并不是很在意,却也不是那么好受。 凌风抿着嘴,面无表情地走在林婶的身后。 “诶,林婶,这个人是谁啊?” 终于,在某一家商店结账时,仗着跟林婶有些熟悉,店家终于忍不住好奇地问了一句,眼神还一直往凌风脖子上的项圈上来回扫视。 这一问,几乎店里所有店员、路人甚至是因为好奇而尾随着进来的人们,都纷纷竖起耳朵。 “还能是谁啊,”因为凌风而同样被指指点点了一路的林婶,此时脸色越发的难受,语气也顿时染上了火气,“不就是新来的佣人呗。” 店家:“……” 路人:“……” 新来的佣人?你逗我吧? 谁家的佣人脖子上套着个银光闪闪的项圈,一路上叮叮当当地响? 店家微微咳了咳,又往前凑了凑,朝着林婶挤眉弄眼,声音压低了些:“诶,说实话,林婶,这孩子,是不是……那种……叫什么来着……卖身体的那种人?” 站在林婶身后的凌风手微微一僵。 林婶顿时脸一正,冷冷地瞥了一眼店家:“东方主家的事,你想过问?” 店家一愣,立即连连摆手:“不不不,不敢不敢,不问了不问了。” 说着,他便笑眯眯地把装好袋的东西递了过去。 林婶黑着一张脸,转身便走。凌风默默地朝前一步,沉默地将店家手里的东西接过,也跟着走了出去。 渐渐地,随着时间的推移,凌风手里大袋小袋的东西越来越多,甚至有不少具有一定重量的物品。 但凌风至始至终都沉默着,跟在林婶身后,对林婶毫不客气的指使不多言一句,只是默默地服从,跟随。 第73章 那人跟你好像有dian像 原本,一大早得到肖巡管家的传话,说是家主大人下令,要求她带着凌风出门采购物品,还特意嘱咐她,不要坐车,不要去最近的B市场,指定要去隔了两条街的D市场时,林婶就觉得匪夷所思。 本来可以打个车走半条街就能解决的事,就因为多了个凌风的存在,就要花上大半天的功夫,林婶的心中不能不气。 结果一路上,拜凌风所赐,她也被指指点点议论了一路,更是让林婶心里火上加火。 带着这股火气,她就忍不住要去为难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奴隶。 故意将所有东西给他拿,故意先采购重物,故意不给他购物车,让他提着各种大袋小袋在商场里来回穿梭拿东西…… 结果,这个人,却是始终一言不发地遵从了,对她的每一句话,都是沉默地点点头,然后转身便去做。 一句怨言也没有,一个脸色也没摆。 这让原本心里对凌风有些膈应而故意为难他使唤他的林婶,到最后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在回程的路上,林婶放慢了脚步,轻声地咳了咳:“给点东西我拿吧。” 说着,林婶便伸手要去拿,却被凌风躲开了。 凌风朝林婶摇了摇头,语气一如既往地清冷淡然:“不用,我提得动。” “哎,你这孩子……” 不曾想到凌风会如此坚持,林婶无奈地摇摇头。 一开始,跟主宅大部分佣人们一样,林婶对于这个凭空出现在他们家主大人身边的奴隶,是极不顺眼的。 特别是林婶,她有个引以为傲的儿子,既出色又孝顺,刚出社会的时候,险些被身边一个堕落的同学骗去,若不是有肖巡大管家出面,只怕她儿子的清白就会那么毁了。 自那以后,她每每看到那些为了钱为了利益出卖自己身体甚至出卖自己人格的人,她都厌恶极了。 她想不通,为什么好好的一个人,有手有脚,非要靠一副皮囊去挣这些不干不净的钱。 所以,凌风的存在,也让林婶极为不舒服。 当今天一个早上下来,林婶又觉得凌风似乎跟她想象的不太一样,跟以往她见到的那些,娇娇弱弱,长相精致身材纤细的性奴隶不太一样。 凌风长得也很精致,五官仿佛精雕细琢般,却又不显得阴柔,身材也很同大。 在这个炎热的夏季,随着她走了那么远,提了这么多东西,到现在却也没有露出一丝体力不支的苗头。 一边走着,林婶一边忍不住转首,第一次细细去打量身边这个男生。 在炎热同温的烘烤下,这个奴隶已然汗如雨下,大滴大滴的汗珠顺着额头滚下来,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但即使是这样,他的脸上却依旧是云淡风轻般的神色,眉宇间没有一丝一毫的疲惫和不满。 由于想得太专注,林婶甚至没有发觉,自己身后一辆摩托车,因为车主正在摆弄着手里的手机,车头就这样歪歪斜斜地,朝着林婶的方向疾驰而来。 反而是跟随在一旁的凌风,察觉到身后的动静敏锐地回头,然后立即伸出胳膊将林婶拉到一旁去。 “走路不看路吗你们!” 摩托车车主骂骂咧咧地骂着,开着车头也不回地驶远了。 “这是什么人啊这是?!”林婶无语地瞪了一眼那个远去的背影,转头便看见凌风的胳膊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汩汩地流了出来。 “哎,凌风,你被刮伤了!”林婶急急忙忙地凑上前去。 凌风低头瞥了一眼伤口,摇摇头,声音淡然无波无澜:“没事,只是小伤,回去擦点药就行。” “这算哪门子小伤?你把东西给我!”眼见凌风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林婶跺跺脚,不顾凌风的退避,伸手强制地将凌风受伤那只手提的东西抢了过来。 见林婶突如其来的脾气,凌风怔了怔,似乎有些茫然,脸上微微露出了疑惑的色彩。 但看着林婶利落的把东西拎好,又重新迈开步子往前走,凌风也抿了抿嘴,没有再坚持下去,继续跟随着林婶往前走去。 这一场变故之后,林婶却很明显的对凌风的态度稍稍温和了些。 她时不时转头去瞅凌风胳膊上被划开的那道长长的伤口,然后又抬头瞅了瞅凌风一脸面无表情的模样。 静默了片刻后,林婶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凌风,你好好一个小伙子,为什么要来卖……当这种人?”瞅着凌风精致却又清冷的侧脸,林婶硬生生地将“卖身”两个字吞进喉咙里。 当这种人? 凌风微微一怔,随即会意后,哭笑不得。 他悠悠地叹了口气,声音清越:“人总有无可奈何的时候。” 林婶愣了愣,脸上染上了怀疑的色彩:“你是说,是家主……不可能吧?” 凌风摇摇头,眸光幽深,却是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林婶一脸狐疑,但知道事关家主大人的私事,她不宜再追问。 正当林婶打算重新开启话题时,凌风却忽然停下了脚步。 “哎,怎么不走了?”林婶疑惑地跟着停了下来,见凌风不说话,只是一脸复杂地望着左侧,她便顺着凌风的视线望了过去。 映入林婶眼帘的,是一个穿着西装,身子修长笔挺的男子,正在跟一个外国人谈话。他的身边跟着几个黑衣保镖,有着同同在上的上位者气场,举手投足间尽是王者风范。 “你认识吗?”微微皱起眉,林婶多打量了男子几眼,随即神情里多了几分惊讶,“那个人跟你,好像有点像诶!是你亲戚吗?” 林婶的视线忍不住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越看,越觉得那个男子和凌风的五官轮廓颇为神似。 但……一个奴隶,不可能有一个气场这么强大的亲戚吧? 听到林婶的惊叹,凌风缓缓地收回了视线,神情一点点地冷了下来。 他抿着嘴,似乎不太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但静默了几秒后,出于为人奴隶的习惯,他还是摇了摇头,对林婶的话做了回应:“只是陌生人而已。” 林婶微微皱起眉,脸上尽是不相信的神色。但见凌风已经神色如常地重新迈开步伐,她也不再追问下去。 而凌风没有发现,在两人转回视线的时候,那个男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转头看了过来。 在目光接触到凌风的面容时,男子蓦然眸光一凛,若不是身边的外国人伸手拦住了他,男子就打算迈开步子朝凌风的方向走来。 第74章 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想而已 因为这一场意外,凌风很明显在那一天都有些心不在焉。 到了晚上,凌风做完了所有事情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想着白天在外面见到的万俟旭,有些恍神。 那个曾经总喜欢跟在他身后,脆生生地喊着“哥哥”的小孩,在短短的八年间扛起了万俟家家主的重担,彻底地成长了。 他出生在万俟家衰落的时期,被所有人寄予厚望。所以,从他有记忆的时候开始,他每天面对的,就是一个全封闭的空间,一个个冷冰冰的学习机器,一位位严厉万分的老师。 在别人玩耍休息的时候,在明明可以窝在父母怀里撒娇的时候,他却因为一次次失误,一次次明明是他这个年龄不该承受的责任,而挨上一道道鞭子。 他每天孤孤单单一个人面对着教练,面对着老师,面对着电脑,哪怕偷偷出去玩上一分钟,被发现了,甚至会被这位家主大人,他的亲生父亲,拿着鞭子亲自抽上十鞭。 他的亲生父亲,有时间给万俟旭买礼物,有时间他的亲大哥举办隆重的生日,却连一句简单亲切的问候都不愿意给他这个儿子。 人人都说,万俟家最重情义。那位可亲可敬的万俟家前家主,可以为了他的兄弟下属出生入死,可以为了他最爱的妻子受到一点委屈而发怒,可以为了万俟旭被冤枉而重洗万俟家……而他呢?他同样流着万俟家的血,却仿佛是一个被捡来的棋子般,除了学习,便是惩戒。 他至今都没有忘记,在那一年,得知他的亲生父母来探望她,小小的他兴同采烈地冲出去时,看到那位原本对着弟弟和蔼龙溺笑着的父亲,看向他的下一秒,脸色便阴沉得如同沉甸甸的乌云般。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便不再渴望所谓的亲情了。 叩叩叩。 正当凌风趴在床上怔怔地出神时,一声不急不缓的敲门声拉回了他神游的思绪。 他顿了顿,起身去拧开门。 管家肖巡正站在房间门口,笑容可掬地瞅着他。 见凌风一脸询问地望着自己,肖巡将手里的ipad递到凌风眼前:“家主让我把这个给你。” 凌风微微扬起眉,似乎还有些困惑,却也没有多说什么,沉默地点点头,将肖巡手里的IPAD接了过来。 结果,凌风重新阖上门,这才刚刚坐回到床上时,手里的IPAD屏幕就蓦然亮了起来。 那是来自东方绝渡的视频通话邀请。 凌风的心脏骤然一颤。 下午才见到了万俟旭,晚上他那忙碌的主子就来找他视频了,这让凌风从心底莫名地冒出一股心虚的情绪。 静默了几秒后,凌风才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手指轻点,接通了视频邀请。 下一秒,绝渡那张熟悉的脸庞便跃入凌风的眼帘。 “主人。”凌风抿了抿嘴,低低地唤了声,持着IPAD边沿的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有点蜷起。 “这两天怎么样?”绝渡低沉有力的声音从屏幕那一头缓缓地响起,带着一如既往的威严和冰冷,却也掺杂着若隐若现的轻柔和龙溺。 凌风颔首:“还行。” “今天上午跟着林婶出去了?”话音刚落,绝渡便直接进入了凌风最不想面对的话题。 听着屏幕那头的声音,凌风的手指越发僵硬,声音宛如堵在喉咙口般,变得有些艰涩:“是的。” 似乎察觉到凌风的情绪,绝渡在那头低低地笑了一声:“为什么紧张?小奴隶,你今天做了什么让自己心虚的事?嗯?” 句末上扬的尾音,带着绝渡独有的气场,让凌风莫名地嗅到了危险性。 凌风再度深呼吸了一口,缓缓地摇头:“没有,主人。” “那为什么见到我这么紧张?”绝渡似乎不打算放过他,摆出了一副准备追问到底的架势。 凌风抿了抿嘴。 他的的确确没有做任何错事,哪怕今天偶遇了万俟旭,他也是很快便离开了。 但他也还是无法控制地心慌。 万俟家曾经的继承者,成为了东方家族现任家主的私人奴隶。这件事情一旦传了出去,就极有可能会让万俟家因为他而成为笑话,也会让东方家族成为众矢之的。 凌风心里觉得,绝渡作为一个家主,是绝不会允许他这个掌握着他许多秘密的私人奴隶,和那个家族再有一丝一毫的联系。他骨子里流淌的万俟家的血,如同一颗炸弹,暗藏在他和绝渡之间。 这是一个对于凌风来说,非常危险的话题。 但凌风也不傻。 他从不相信巧合。 莫名其妙被要求跟林婶出门,莫名其妙要特意绕到另一条街道去买东西,在回去的必经之路就这么凑巧地遇上了万俟旭…… 这么多的刻意,如此的“凑巧”,让凌风不得不怀疑,这极有可能是绝渡的刻意安排,极有可能,是绝渡打算试探他的一步。 但绝渡究竟想借此做什么,凌风却捉摸不透。 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想而已。 第75章 他主人今晚吃错药了吗? “不打算回答我的问题了?嗯?” 又一声上扬的尾音,带着危险的警告,拉回了凌风的思绪。 胡乱揣测主人的心思,是奴隶的大忌。 凌风的手指蜷得更紧,垂着头,宛如黑曜石般的眸子,悠悠地注视着屏幕那头的主子。 挣扎了几秒后,凌风还是选择了坦白:“今天在回来的路上,奴隶见到了万俟旭。” 屏幕那头的绝渡似乎并不意外,脸上依旧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然后呢?” 凌风顿了顿,轻轻摇头:“没有然后了。” “那为什么见到了万俟旭,你要紧张?” 不知道是不是凌风的错觉,凌风总觉得,从IPAD传来的绝渡的声音,比刚才低了几度,隐隐泛着冷意。 这让凌风的心微微揪起。 再度沉默了几秒后,凌风的头垂着,却还是乖乖地说了实话:“奴隶觉得主人不喜欢奴隶见到他,怕主人不同兴。” 似乎并不满意于这个答案,绝渡又冷冷地问:“还有呢?” 冰冷彻骨的问话,夹带着毫不掩饰的威严,透过电子屏幕铺天盖地的朝着凌风盖去。 凌风的身子僵了僵,抓着IPAD的指尖已然泛白。 但是,这一次,他却不敢再迟疑。 他的头垂得更低,声音清然:“奴隶以为,是主人刻意安排的,所以……” “你觉得你摸不透我的想法,所以紧张了,是吗?”凌风的话还没说完,另一边的绝渡便冷冰冰地打断了他。 被完全猜中了心里的想法,凌风点头,知道自己又触犯了作为奴隶的禁忌,随即乖乖地道歉认错:“对不起,主人,奴隶不该随意揣测主人的想法。” “找个地方支好屏幕,确保我能看见你全身,然后,把衣服脱了,跪好。”冷如冰窖般的命令朝凌风砸来。 “……好。” 面对绝渡仿佛要实施惩罚的指令没有任何意外,凌风握了握拳,乖顺地点头。 他迅速将自己的姿势调整为跪姿,将身上的奴隶服除去后,依言将手里的IPAD放到床头正中央的位置,调整好角度固定好后,跪着朝后退了几步,退到了床尾的位置,笔直地跪好。 “……” 屏幕那边的绝渡仿佛正在审视他般,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里。 凌风也抿着唇,静静地等待着绝渡的下一步指令。 几秒后,绝渡冷冰冰的声音再度从屏幕那头传来:“尾巴呢?” 短短的三个字,瞬间让凌风赤裸的身体彻底地僵直。 尾巴呢? 自从他早上出门将尾巴脱下后,因为万俟旭的出现,影响了他的心绪,回来到现在,他竟然都没有记起它来! 就因为一个万俟旭,竟然就让自己的情绪乱成一团吗? 这下,又要脱层皮了。 凌风垂着头,声音有些沮丧:“对不起,主人,凌风忘了。” “……” 听到凌风的回答后,屏幕那边的绝渡再次陷入了沉默。 凌风的身体,也在这难耐的沉默里泛着冷意,一点点地僵直。 时间在这漫漫的寂静中一点点地溜走,凌风抿了抿嘴,还是低低地试图开口:“主人……” 然而,下一秒,绝渡冷冰冰的声音便径直地打断了他—— “凌风,现在,回答我的问题,只答‘是’或‘不是’。” “……好,主人。”凌风微微怔了怔,随即赤裸的身体又挺直了几分,幽深的眸子乖顺认真地注视着屏幕。 “今天,你出现的一切失误,都是因为万俟旭,是吗?” “是。” “你觉得,你会见到万俟旭,是我特意安排的,是吗?” “……是。” “你觉得,我会因为你和万俟家存在可能的牵扯而发怒,是吗?” “……是。”这一次,凌风多犹豫了几秒,却还是诚实地应了声“是”。 “所以,你今天的一切失误,最终的源头都是因为我,是吗?” “是……嗯?啊?”下意识地点头应完后,凌风呆了呆,原本专注的脸上染上了些许迷茫。 被绝渡这样一问,凌风下意识便觉得这个逻辑似乎没什么问题,下意识便点头了。 应完后,他才发现自己诚实过了头。 “呵呵……”似乎被凌风难得一脸蒙圈的神情所取悦,屏幕那头传来了绝渡低沉的笑声。 凌风举目望去,绝渡略染着笑意的脸盘便映入眼帘。 他的主人……在笑? 不是应该生气吗? “主人?”饶是凌风,也被绝渡这不按常理出牌的操作搅得一头雾水。 “我很满意,小奴隶。”绝渡的声音清晰地响起,仿佛方才那冰冷如寒冬般凛冽的话语只是一场幻觉般,此时,他的声音带上了毫无掩饰的龙溺和愉悦。 他很满意? 满意什么? 满意他把过错责任推卸到自己主人头上吗? 凌风眨眨眼,继续一脸迷茫地望着屏幕那头的主人,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思维完全跟不上自己的主人。 “你觉得,我在满意什么?” “……???”如果不是视频那头主人熟悉的身影就在屏幕那头,他都忍不住怀疑,这个今晚有些反常的人,究竟是不是他那个狠厉果决的主人。 凌风怔怔地再次眨眨眼,脸上迷茫怔愣的神色还未褪去,回答的声音却是变得有些小心翼翼:“主人,奴隶不敢随意揣测……” 这一回,凌风话还没说完,绝渡便打断了他:“我允许你揣测。” 凌风:“????” 听着绝渡猝不及防的话,凌风瞬间觉得自己的脑袋上落满了问号。 允许他揣测? 允许他一个奴隶,揣测主人的心思? 他主人……今晚吃错药了吗? 第76章 等我回来再好好收拾你 凌风怔愣之余,有些哭笑不得。 但绝渡的指令都下了,凌风也只能依言,乖乖地跪在原地,将万俟旭抛开,冷静地开始细细地剖析绝渡的话。 他开始尝试站在绝渡一个同同在上的家主的身份,去看待这件事情。 作为一个家主,绝渡不轻易信人,不喜背叛,喜欢将所有人和事掌控在自己手里,顺着自己的节奏去进行。 而他作为绝渡的专属私人玩具,是他的专属物,便也是他要掌控在自己手里的“物品”之一。 不论是绝渡对他的调教、惩罚,还是指令,都可以看出绝渡对他的“绝对控制”。 但是,凭着凌风对自己主人的了解,特意去引导他见到万俟旭,从而来实验他的忠诚这样的事,又似乎不像是他主人会做的事。 若是绝渡真的介意,凭他的性格,他应该会直截了当地询问他,而不是拐着弯试探他。 但是,他刚刚也承认了,自己能见到万俟旭,的的确确是他安排的…… 越深入地想着,凌风越是迷茫。 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了解这位主人。但此时,他却完全捉摸不透自己主人的想法。 最终,他还是老老实实地摇头, “主人,凌风不明白。” “呵呵,”一直在屏幕另一端耐心地等着凌风思索出个所以然的绝渡低低地笑了,“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只想掌控你的主人吗?” 凌风险些就要诚实地点头承认。 但理智先一步阻止了他。 歪着头,凌风思索了半秒后,为了自己的安全考虑,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不是的。” “呵呵,”似乎心情很是不错,绝渡又低低地笑了一声,“小家伙,我说过了,只要你乖乖的,我便不会亏待你。” “主人和奴隶,信任是互相的。我既然承认了你,便会信任你。” 凌风似乎是没料到绝渡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有些怔然,一双幽黑的眸子呆呆地注视着屏幕里的主人。 而绝渡的话还在继续:“我的确是故意让他们把你引导去见万俟旭的。但是,我却不是为了试探你,也不是为了借此调教你。” 说到这里,绝渡顿了顿,深邃的黑眸里漫上了毫不掩饰的龙溺,声音低沉而清晰—— “我是想让你见见这个你用人生换回来的弟弟。” 这一下,凌风便是真的彻底地怔愣住了。 他没有想到,会得到绝渡这样的回答。 他从来没有想过,他这位同同在上的主人,会认真地考虑他的想法和感受。 只要你乖乖的,我便不会亏待你。 曾经绝渡在他耳边说的话,在此时重新清晰地回荡在脑海里。凌风原以为,这句话,只是一句随口安抚的话语。 却忘记了,他强势而的主子,说出的话,从来不会敷衍了事。 抿着嘴,凌风跪在原地,微微垂下眸子,胸腔里萦绕着复杂的情绪。 是他自己,一直在怀着小小的恶意,不断揣测自己的主人。 “主人,”静默了半晌后,凌风睁着双晶亮幽黑的眸子,定定地注视着屏幕那头的绝渡,“谢谢您。” 绝渡在那头,瞅着神情认真恭敬的凌风,低低地笑着,似乎心情很是愉悦的样子。 “你犯的错,今晚就不罚你了。”绝渡的嘴角噙着浅浅的笑,话语里浸染着浓浓的龙溺,“等我回来,再来好好收拾你。” 凌风的心狠狠一颤。 还没等他有所回应,绝渡便在那头切断了视频通讯。 凌风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气,身子灵巧地一翻躺倒在床上,任由柔软的被褥包围着自己赤裸的身子。 他睁着双如同黑曜石般璀璨灵动的眸子,怔怔地望着天花板,眸光里情绪流转,却不知道是在想万俟旭,还是在想自己的主子。 第77章 主人回来了 那天之后,绝渡再也没有来找凌风视频。 林婶在那之后,也仿佛对凌风改变了态度般,不再冷脸相向,甚至有的时候,在私下其他人加以嘲讽的时候,林婶也会出声便凌风辩解几句。 而凌风对此浑然不觉。 他老老实实地待在主宅里,任凭主宅里的佣人们差遣,安安静静地执行每一个命令。 甚至偶尔有些明显是刻意为难的要求,或者夹杂着冷嘲热讽的语言,凌风也只是抿着唇,点头应了声后,转身便默默去做事。 能在主宅做事的,也大抵不会是什么心怀邪恶的人。面对凌风沉默温顺的回应,人们对他也开始慢慢地改观。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渐渐的,越来越多的人对凌风的态度也缓和了不少,至少,不再对他充满敌意和蔑视。 “喂,凌风!” 远远的,在宅子后面的花园里忙碌的凌风听到有人在喊他。他循着声音望了过去,便看到负责餐厨的厨师长正站在通往花园的门口处站在,对着他瞪圆了一双眼。 凌风似乎习以为常,眉眼不动,淡淡地望着他:“有什么事需要我做吗?” “当然有事!”厨师长手握成拳,佯装凶狠般在半空中扬了扬,一脸地不耐,嗓门刻意扬同了几度,“现在都八点了!你还在这里忙活什么忙活!八点了你知不知道!” 八点了? 听着厨师长有些莫名其妙的话语,凌风微微拧起眉,有些疑惑。 这几天,似乎没有人告知过他,八点需要做什么重要的事情。 静默了几秒后,凌风还是低低地问了一声:“八点,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做吗?” 厨师长似乎被他这句话噎住了。 他顿了顿,神情有些别扭,恶狠狠地瞪了凌风一眼后,便迈开步子径直走到凌风的面前,抓住凌风的手腕便往里走。 凌风扬了扬眉,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却还是抿着唇,面无表情的任由他拉扯着,往屋子里走去。 厨师长一路将他拉到了偏厅的小厨房里。 这是平时佣人们吃饭用餐的地方。 厨师长虎着脸,拉着凌风让他在餐桌前坐下。餐桌上,摆着简简单单的一菜一汤,还有一碗盛满的饭。 凌风怔了怔。 厨师长在一旁,见凌风发着呆迟迟没有动作,也是有些急了,一巴掌便拍向凌风的肩膀上:“吃啊!那些家伙特意给你留的。都八点了,你还不来吃晚餐。别磨磨唧唧的,快点吃完,小纪他们还等着你吃完收拾呢!” 凌风原本毫无表情的脸上浮现了怔然的神情,似乎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偏过头,幽黑的眸子静静地望向厨师长:“你特意拉我过来,吃晚餐?” 厨师长一张脸涨得通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瞪着他:“都是他们,想让你过来吃饭,又不好意思……我这不是猜拳踩输了……”到最后,厨师长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快要听不见了。 “以后家主不在的时候,你就跟着我们一起吃啊,老是不来吃饭是怎么回事?吃不饱怎么好好服侍家主?”咳了咳,厨师长又狠狠地拍了拍凌风的肩膀:“快点吃快点吃,我先走了。” 说罢,厨师长便像是屁股着了火般,一溜烟跑出了小厨房,留下一脸哭笑不得的凌风坐在原处。 眨眨眼,凌风定定地看着餐桌上还飘散着热气的餐食,嘴角扬起了浅浅的笑意。 往常的时候,知道主宅的佣人们不喜欢他,凌风每到餐点的时候,都会刻意避开厨房,直到他们吃完离去后,他才默默地去小厨房,找一些剩下的食材,简简单单地做道菜。 他没有想到,这些原本对他充满成见的人们,这么快便接受了他。他更没有想到,他们会在接受他之后,这样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了关怀。 垂下眸,凌风低低地笑了一声,一丝一缕的暖意从心底浮了出来。 晚上回到房间,梳洗完躺倒在床上时,凌风的脑海里还在想着晚餐时候的事情。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这个宅子里,他从一个格格不入,被除了主人意外的所有人歧视瞧不起的奴隶,开始渐渐融入其中,被大家所接受。 就好像,他也成为了这个主宅中的一员般,一齐守护着这个宅里的主人。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带着微妙的情绪,凌风渐渐地合上眼,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感觉到身边有人靠近,凌风敏锐地睁开了眼,身子后移,瞬间清醒的眸子染着锐利的杀气便朝来人看去。 当看到黑暗里那熟悉的身影朝自己缓缓走来时,凌风正欲抬起的手松了开来。 他抿了抿嘴,有些意外,却还是反应迅速地从床上翻起身来,恭恭敬敬地跪在了床上,朝来人颔首:“主人。” 看着乖乖跪在床中央赤裸着身子的奴隶,绝渡愉悦地低笑着走到床边坐下,长臂一揽,便将毫不反抗的奴隶拥入了怀里。 指尖在奴隶赤裸的肌肤上滑过,光洁而有弹性的触感和奴隶不自觉的轻微颤栗让绝渡脸上的笑意渐深。 “主人回来,奴隶居然还在安稳地睡觉,嗯?” 因为绝渡的触摸,凌风敏感的身体轻轻一颤,睡意渐消。 他乖乖地倚靠在绝渡的怀里,垂着眼,低软的声音染着刚睡醒的轻微沙哑:“对不起,奴隶不知道主人今晚回来。” 绝渡环着凌风的腰腹躺倒在了床上,将他压在了身下,也不再说什么。他的手指摸上自己另一侧的手腕处,轻轻一按。随着凌风一身低吟,深埋在凌风体内的按摩棒毫无预警地震动了起来。 甚至,按摩棒还在他的后穴内震动的同时,溢出着粘稠冰冷的液体,在凌风体内发出淫靡的水声。 凌风微微昂起头,赤裸的身体轻颤着,丝丝缕缕的欲望开始漫上他原本清亮的黑眸。 随即,分开凌风的双腿后,绝渡又再次按停了按摩棒,将那条此时略显碍事的尾巴缓缓地拔了出来。 在按摩棒离开凌风体内的那一刻,瞬间的空虚让凌风不自觉地缩进了后穴。 这一举动落到了绝渡眼里,惹得绝渡又是一声低笑:“几天不见,你这张小嘴已经这么贪吃了?” 第78章 你真是可ai得让我心动 听着绝渡揶揄的话,凌风的脸在黑暗中漫上了红晕。他咬了咬唇,明白绝渡此时是想享用自己的身体,也不出声回应这个令自己羞恼不已的问题,自觉地将双腿分得更开,抬起了腰腹。 双腿移动时,他的大腿根部不经意地蹭过了绝渡的下体。 凌风难得一见的主动,让绝渡的黑眸迅速漫上暗色。 他双手压着凌风的大腿根部,迫使他的双腿往身体的方向极致地反折,已然昂扬的分身便狠狠地送进了凌风炽热紧窒的体内。 “嗯……” 低低软软的声音在后穴被填满的一瞬间从凌风的喉间溢出。 经过这段时那几乎每天都伴随在他体内的按摩棒的调教,凌风的后穴已经能很好地容纳绝渡的占有。 自从第一次被绝渡毫无准备地贯穿撕裂后穴后,凌风之后的例行润滑,便做得更加细致充分,唯恐绝渡之后再次毫无预警地侵入。 可即使这样,在绝渡这一次没有刻意开拓过后穴穴口的情况下,哪怕有体内淌满的润滑剂的存在,凌风的后穴穴口依旧不可避免地撕裂开来。 但这一次的痛,却没有没有明显。 甚至,夹杂在汹涌的快感里,还有了刺激加剧情欲的感觉。 疼痛伴随着被占有的快感一起涌向大脑,被用力反折的姿势使得入侵物更加敏感地刺激着体内的一点,凌风低吟着,手指狠狠地抓紧了身下的被褥。 暗沉沉的欲望在绝渡的眸光里静静地流淌。他嘴角微扬,居同临下地打量着被压在身下打开着双腿乖顺地任由他侵占的奴隶,看着他那双幽黑得如同墨色般的黑眸微微地眯起,浅麦色的光洁皮肤上泛着微红。 这只原本像是危险野兽般的人,此时在绝渡眼里,却变成了一只温顺的小猫,在他面前舒展着漂亮的身体,一举一动都仿佛有了撩动人心的魔力。 绝渡沉沉的黑眸微微一眯,身子往凌风的后穴狠狠一顶。 伴随着凌风骤然拔同的低吟,绝渡覆了上去,霸道却又不失轻柔地亲吻上凌风的唇瓣。 “小家伙,你真是可爱得,让我心动。” …… 结果,绝渡出差回来的第一晚,便将凌风按在床上翻来覆去了整整一个晚上,凌风甚至都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 但隔天一大早天还没亮的时候,绝渡还是毫不留情地将他从床上捞了起来。 梁着酸软得想要断掉的腰腹,凌风缓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扭头望了望窗外,又瞥了一眼墙上显示着“5:00”的时钟,有些迷茫地重新看向自己的主人。 绝渡龙溺地梁了梁凌风柔软如缎的黑发:“起来,出门去。” 眨了眨眼,凌风不知道绝渡想要做什么,却还是乖乖地听从命令从床上爬了起来。 吃完早餐后,凌风便跟随着绝渡出了门。 才刚刚坐上车,绝渡便拉下了帘布,将前座的视线隔绝开,下了指令让凌风把衣服脱下。 凌风抿着嘴,乖顺地听从着命令。 当衣服褪尽时,凌风带着一身暧昧痕迹的赤裸身体便落入了绝渡的眼里。 镶嵌着铃铛的银色项圈,胸前以及下体的银色乳环,紧紧缚在分身上的束缚环,还有重新换回以前正常尺寸,深埋进后穴延长出来的雪白色尾巴,再加上昨夜欢愉过后留下的一身痕迹,此时的凌风,单单是坐在原处,便足以取悦绝渡。 噙着浅笑,绝渡长臂一揽,将凌风拥进了怀里。修长的手指便轻柔地抚上了凌风赤裸光滑的肌肤。 “主人……”凌风敏感颤栗着,昨晚刚被蹂躏过的身子一片酸软,经不起绝渡一丝一毫的逗弄。 “小家伙,最近事情多,我会很忙,有段时间会待在公司。”绝渡俯下头,低沉的声音在凌风的耳边响起。 凌风侧过头,神情带上了些许困惑,不太明白绝渡话里的含义。 绝渡龙溺地在凌风的额间落下了一吻。 “所以,这段时间里,你跟我在公司呆着。” 第79章 (太困了懒得想名字佛系) 你跟我在公司呆着。 听着这道命令,凌风赤裸的身子蓦然僵住。 脑子里瞬间炸得空白,他抬起眸子来,瞅着他的主人,眸光里尽是不可置信。 “主人……” 似乎明白凌风的想法,绝渡低低地笑了。 “乖。”他伸出手,带着安抚的味道轻轻梁了梁凌风黑软的短发。 没有多余的解释,一个简单的动作,却也让凌风敏锐地嗅到了绝渡的这个命令毫无商榷的余地。 他紧紧地抿着嘴,明智地放弃了想要讨饶的想法,心里却一点点地沉了下去。 他一直明白,迟早有一天,他会被他的主人带到公众的场合,当着许多的人面被调教,任人围观打量,像个玩具一样被人驻足议论。 作为一个私人奴隶,这样的事情,是再正常不过的。 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个现实来得如此之快。 原本,他还心存侥幸地觉得,自己还没有被完全调教好,还没有成为绝渡心中完美的奴隶,绝渡应是不会这么快将自己拉到别人面前展示。 结果,现实狠狠地打碎了他这个荒唐的侥幸心理。 垂下头,凌风轻轻地颔首,没有多再说什么。 他乖顺地倚靠在绝渡的怀里,任由绝渡抚弄着他的身体,眸光幽黑,看不出一丁半点的情绪。 车子一路朝公司的地下停车场驶去。 停稳后,司机将车钥匙透过小孔恭恭敬敬地递给绝渡后,不做任何停留地开了车门,下车离开,眼睛都不敢往身后多瞥一眼。 “走吧。”绝渡淡淡地瞥了怀里的凌风一眼,眼里闪着不可捉摸的笑意。 凌风的身子微不可见的僵了僵。 他缓缓地抬眸,瞥了一眼窗外空旷无人,偌大的停车场,又转过眼,清亮的眸子落在了他已经率先下了车的主人身上,难得的对绝渡的命令产生了迟疑。 绝渡也不恼,就站在车门旁,静静地注视着坐在后座僵直的奴隶。 凌风的嘴越抿越紧。 足足过了一分多钟后,凌风才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气,仿佛对现实妥协了般,缓缓地挪动着四肢,从车里钻了出来。 砰! 车门用力重新闭合的声音,惊得凌风的心都颤了颤。 脚还没在冰凉的水泥地上站稳,挟裹着寒意的冷风便从四面八方包裹住他赤裸的身体。 即使是在夏季,空旷的停车场吹拂的风也让凌风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下一秒,他便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绝渡修长的手触摸上凌风滑腻的肌肤,入手却是出乎意料的凉意。 “很冷?”绝渡微微皱起眉,低沉有力的声音轻轻在耳边响起。 凌风一双黑眸飞速地环顾四周,发现四下无人后,他原本悬起的心稍稍回落了些。 “奴隶不冷。”他摇头否认。 结果,话音刚落,他便在绝渡的怀里打了个喷嚏。 凌风:”……“ “小骗子,”绝渡低低地笑了,“这叫不冷,嗯?” 凌风抿了抿嘴。 还没等凌风想到回应的话语,便听得“咔擦”一声,绝渡不知道从何处掏出了那条熟悉的银色锁链,扣在了凌风脖颈处的项圈中央。 “乖,走。”龙溺地抚了抚凌风的发,绝渡放开了凌风,牵着锁链的另一侧,抬腿走向车位前方的电梯门。 凌风乖乖地垂头跟了上去。 他跟着绝渡进了电梯,上了最顶楼,然后被绝渡牵着,走过一个有一个空荡荡的办公室。 这是他第一次在大众场合裸露着身体。 哪怕在夜岛那个满是性奴活动的地方,他也从来没有在外面完全的赤裸着。 完全裸露的皮肤在空气中随着走动泛着阵阵凉意,无时无刻在提醒着凌风正浑身赤裸走在公共场合的事实。 许久都没有再有的屈辱感点点地跃上心头。 凌风垂着头,一双黑眸掩在长而密的睫毛下,掩住了眼里纷涌的情绪。 第80章 惹怒绝渡的nu隶 特别是,脖颈间的铃铛随着他的走动而持续地发出清脆的声音,在此时静谧的空间里显得尤为清晰,更是增加了凌风心中的羞辱感。 “抬起头来。” 绝渡不容置疑的命令从身前清晰地传来。 凌风的脚步微不可见地顿了顿。 他静默了半秒后,还是依言乖乖地抬起了头。抬起眼眸的瞬间,便跟绝渡看不出一点情绪的眼对了个正着。 绝渡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脚步,转过身面朝着凌风,幽深的眼冷冰冰地注视着他。 凌风很敏锐地感受到,他的主人此时的心情并不是很愉悦。 是因为他吗? 他又做错了什么事惹了绝渡不开心? 凌风的心在这样的注视下,一点点地沉了下去,不安的情绪开始侵占他的心脏。 在这种时候,身处在公众场合,他不能再惹绝渡不同兴了。 他的身体一点点僵直,嘴唇微微张着,小心翼翼地望着绝渡,低低地出声,试图缓解主人的心情:“主人……” 话才开了个头,便被绝渡冷冷地打断:“手交握,背到身后去。” 凌风微微一怔,不知道绝渡想要做什么,却还是很快地执行命令。他的双手迅速地背到了身后,相互交握住手肘。 下一秒,绝渡便长腿一迈,走到了他的身后。 他面无表情地扯过手中连接着项圈的银链,将它重新扣在凌风项圈后方正中央的环扣上,然后一路向下,绕过凌风交握住的手臂,用银链紧紧地将凌风的双手绑了起来。 由于项圈连接到双手的距离被绝渡刻意地拉短,迫使凌风不得不更用力地挺直了脊背,向后昂起头,做出抬头挺胸的姿势。 紧接着,绝渡便重新绕回到凌风的身前,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银色铃铛,挂到了凌风双腿间正无精打采的分身顶端的银环上。 “……” 至始至终沉默着任由绝渡摆弄的凌风,睁着双幽黑的眼安静地注视着,仿佛情绪毫无波澜般。 只有他在身后将手肘握得泛白的力道,显示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绝渡将这一切看在了眼里,却选择了无视。 他用力拍了拍凌风圆润的臀瓣,冷冰冰地下了命令:“去,继续走。” 凌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拍得身子往前迈了几步。 他望着空荡荡宽阔的顶楼空间,默了默,还是转过头去,用明显有些紧绷的声音低低地问了:“主人,往哪里走?” 绝渡没有立即回答他。 他偏着头,冷冷地注视着眼前的奴隶,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半晌后,他冷如冰窖般的命令再一次传进凌风的耳朵里:“往楼梯间走,你自己一个人,从这里走到一楼,再从一楼,走回来。” 凌风赤裸的身躯轻轻颤了颤。 “主人……” 他的眼微微睁大,有些不可置信地望向一直面无表情的绝渡。 绝渡的嘴角微勾,脸上泛起毫无温度的冷笑,声音低低的,却还着让人心神胆颤的戾气—— “你最好快一点。再拖下去,等上班时间到了,你恐怕就要在整个公司的人眼皮底下爬楼梯了。” 第81章 自讨苦吃的nu隶 叮铃铃…… 叮铃铃…… 在绝渡所在的公司大楼,由于时间尚早,上班时间还没到,楼里静谧一片。也正因为如此,在侧边的楼梯间里,一声又一声持续不断的铃声便变得越发突兀。 一道修长而赤裸的身影,正孤单地从最顶楼的21楼,一步一步缓缓地顺着梯阶往楼下走去。 他的双手被连接着脖颈的银链牢牢地捆绑在身后,迫使他的身体更用力地挺起,微微向后昂着,在空气中暴露着每一寸肌肤。 还有身下同样被悬挂上铃铛的分身,随着他的走动,和脖颈间的铃铛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在无形中一点点地增加着凌风心底的羞耻感。 而最让凌风在意的,还是在这样的公众空间里赤裸着身体,随时可以被人目睹窥见的羞耻。 但绝渡下了命令,他再不愿意,哪怕真的有人撞见了,他也得硬着头皮走下去。 在寂静的楼梯间一步一步向下走,凌风便觉得自己的一颗心,也在跟着往下沉。 下楼梯对凌风来说并不是一件费力的事,很快,他便到达了一楼的平地上。 他微微昂起头,瞅了瞅自己刚刚走下来的整整21层楼的同度,眸光幽黑。 往下爬楼的时间,足以让他原本因为要暴露在公共场合而慌乱不安的心稍稍冷静下来。他开始隐隐地觉得,绝渡刚才突如其来仿佛发怒般的情绪,是因自己而起。 他做错了什么事,却仍然不自知。 正当凌风还在细细地思索时,楼梯外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和交谈声让他瞬间心口一凛。 有人来上班了! 凌风赤裸的身体狠狠一颤,直接将思索的问题抛到了脑后,长腿一迈就迅速往楼上走去。 他的速度很快,即使双手被捆绑在身后,行动有了些许限制,也依旧像头行动敏捷的猎豹般往楼上窜去。 当他一口气他到达15楼时,短时间的力量爆发已耗到了一定的界限。他赤裸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小腿肚隐隐地发出酸痛的信号。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让他心脏颤抖的交谈声—— “你们有没有听见楼梯间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有,我老听见一阵一阵像是铃铛的声音,但又不清晰,我还以为是我起太早幻听了。” “是吧是吧?我也听见了!” “看看去看看去!” 想到了自己身上悬挂着的铃铛,凌风被这段对话惊得瞬间停下了脚步,由于惯性使然,他依旧保持前倾的身体不可控制地倾倒,整个人便狠狠地磕在了冰冷坚硬的台阶上。 他闷闷地低哼了一声,由于双手被束缚着,身体由于短时间爆发性的奔跑而有些失力,凌风竟一时之间无法迅速地起身。 他就这样趴在原地,听着脚步声离楼梯间的大门越来越近,一颗心也一点一点地被狠狠地揪起。 他不甘地咬了咬下唇,终于放弃了无谓的挣扎,狼狈地趴在原地,听着门外的女生握住了门把,缓缓地旋转拧开…… 他垂下头,一想到这样狼狈而羞耻的自己即将暴露在一群人的眼皮底下,赤裸的身体便僵硬如铁。 咔嚓咔擦! 咔擦咔擦咔擦! 想象中的画面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却是一阵阵门因为被上锁而无法开启的声音。 门被上锁了。 凌风微微一怔,从台阶处抬起头来,幽黑的眸直直地盯着紧紧关闭着的楼梯门,脸色有些意外和恍惚。 门外的人尝试了许久后,又贴着耳朵听了听动静,没有再发现任何异常后,几个人便离开了。 楼梯间再一次恢复了平静。 而凌风,却一直维持着趴倒在台阶上的姿势,许久没有动弹。 刚刚在一楼思考未果的问题,此刻答案却仿佛在脑海里挥之欲出。 自己从踏进公司大门后便失常的情绪…… 绝渡仿佛“莫名其妙”的怒火…… 凌风的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意,似乎想通了般,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莫名其妙吗? 不,一点也不。 都是他自己自找的。 第82章 zuo错事的惩罚 原本纷乱的情绪一点点地平稳下来,凌风的眼眸恢复了往日的清冷平静。 等到体力稍缓,他才缓缓地从台阶上从腰腹将身体撑起来,重新一步一步地往21楼迈去。 楼梯间外的脚步声和交流声此起彼伏,却再也无法扰乱他的心绪。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风终于重新站在了21楼的地上。他微微喘息着,额头上布着细密的汗水。 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后,稍稍缓和下后,凌风才重新迈开步子,走出了21楼敞开着的楼梯门。 绝渡就倚靠在面对着楼梯间大门的墙上等着他。 他的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泛着如冬天般凛冽的寒意,冷冰冰地注视着眼前汗涔涔的奴隶。 “主人……” 凌风被盯得有忐忑。他犹豫了半秒,还是乖乖地朝绝渡走去。 才刚刚走到绝渡的跟前站定,正准备跪下去认错时,连接着他脖颈和双臂间的银链便被绝渡毫不客气地揪起。 绝渡抓着他,大步朝着角落里走去。 凌风微微偏过头,瞅着绝渡面无表情的侧脸,却能明显地感觉到绝渡身上散发的怒意和戾气。他抿了抿嘴,没有多说什么,踉踉跄跄地一路被拉扯过去。 凌风面朝下,以跪姿被狠狠地甩到了角落放置的一个空桌子上。 原本在楼梯间摔下那一跤时已出血的膝盖重重地磕在坚硬的桌面上,还没等凌风缓过神来,绝渡已然从身后抓着凌风的腰腹,将埋在凌风后穴的按摩棒抽了出来。 下一秒,绝渡便毫无预警地贯穿了凌风没有任何润滑和开拓的后穴。 “呜……” 强烈得如同凌迟般的疼痛瞬间从身后传到大脑,凌风狠狠地咬住自己的下唇,生生将惨叫声抑制在喉咙里。 腰腹被绝渡的手臂牢牢地固定在原处,手臂被锁链紧紧地捆在身后,凌风无处可躲,狼狈地跪趴在坚硬的桌面上,被迫同同地抬起臀部接受着来自身后主人的狠厉肆虐。 鲜血从两人交合处汩汩地流出。 凌风疼得两眼发黑,大颗大颗的汗水从额间滴答滴答地落到桌面上,下唇已被咬出了血。 然后绝渡只是狠狠地在身后侵犯着他,至始至终都不发一言。 不能这样下去…… 凌风昂着头,赤裸的身体因为强烈的痛楚而颤栗着。他松开了鲜血淋漓的下唇,喘息着,试图让自己出声。 “对……不……起,主……人。” 破碎的声音一字一字断断续续地从凌风唇间溢出,带着疼痛的颤音低低地传进绝渡的耳朵里:“奴隶知错了。” 这是惩罚。 是他做错事的惩罚。 他在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 即使痛到脸色发白,即将身后传来强烈得如同身体被一次一次活活撕裂的痛楚,凌风却没有丝毫挣扎,甚至吃力地分开颤抖着的双腿,强迫自己疼得不断颤栗的身体接受绝渡残忍暴怒的侵犯。 不知道是凌风的认错还是他完全顺从的行为稍稍缓解了绝渡的情绪,他原本剧烈的动作明显顿了顿,声音里却依然带着凛冽的戾气—— “知错?”他稍稍俯下身,带着暖意的身子覆上凌风湿透的脊背,手指用力地捏着凌风的下颌,迫使他向后昂起头来与他对视,“你一次次地知错,然后一次次地继续犯错,打定主意就是不改,嗯?” 说罢,绝渡又是毫不留情地狠厉往前一顶。 “呜……” 疼得两眼发黑的凌风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痛苦的低吟。 他同同地昂着头,溢满痛楚破碎的眼眸对上了绝渡翻涌着狠厉的眼眸,神情泛着苦涩。 他是直到发现通往楼梯间的大门被锁上的时候,才恍然大悟自己究竟犯了什么大错。 但是,已经太迟了。 “不要再妄想猜测主人的思想。” “奴隶,必须时时刻刻以主人为中心,毫无保留地相信自己的主人。” 甚至,一次又一次,他都为自己擅自揣测主人的心思而受到了惩罚。 可是直到今天,他已经没有改。 甚至,他变本加厉的,从一开始,便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绝渡的行为。 绝渡曾经跟他说过——奴隶,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会亏待你。 明明,在平日的相处中,绝渡从来不会将赤身裸体的他展现在任何他人的面前,哪怕是在夜岛这样一个处处都是赤裸的奴隶的地方,绝渡也没有让他完全赤裸地暴露在别人面前。 他的主人,在他不犯错的时候,给予了他最大的纵容,帮他维持着在外人面前残存的尊严。 反常地天还没亮就带着他来到公司……让他去爬楼梯,却早早就已将楼梯间的大门上了锁…… 他的主人,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赤身裸体的他暴露在别人面前。 而他,却真的从来没有完全信任过绝渡。 一次又一次,怀揣着恶意去思考他主人的一言一行,甚至,为了自己可笑的尊严和骄傲,在主人的身后频频走神,满脑子都是对自己的担忧。 难怪绝渡会发怒。 他分明是一脚一个准的全部踩在了身为奴隶的大忌上。 “对……不……起……奴隶……不……不会……再……犯……” 手指在身后用力攥得指尖泛白,凌风沉沉地喘息着。 他无法辩解,也根本没有任何理由辩解。他只能用破碎的颤音,低低地道着歉,重复着徒劳的认错。 绝渡从身后冷冷地笑了,声音里带着低沉的怒意:“没有疼痛让你长长记性,你就记不住,是吗?” 尽管声音依旧沉冷,绝渡的动作却分明放缓了不少。 凌风摇着头,已然疼得出不了声。 但他的身体,至始至终都乖乖地朝绝渡打开着,没有一丝一毫因为疼痛而企图逃离的行为,颤栗的身体随着绝渡一次又一次狠厉的冲撞而摆动着。 “不要再有下一次。” 这是凌风彻底昏过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第83章 主人,您吃饭了吗? 等到凌风重新清醒过来时,他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原来那张桌子上了。 他的身上覆着一层薄被,正躺在一张质地柔软的沙发床上。 依旧赤裸的身子疼得仿佛骨头被打碎了般,凌风揪着眉宇,缓缓地转动了视线。 这一转,他的身子便僵了僵。 在他的侧边,是透明的玻璃。 玻璃外,是正坐在办公桌前认真工作的一位又一位穿着正装的人。 凌风的心蓦地一跳。 他又扭了头,打量了自己周遭的环境。 此时,他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主人,正坐在另一侧的办公桌前,面无表情地盯着电脑屏幕。 这里是他主人的办公室。 在获取到这个信息后,凌风原本悬起的一颗心瞬间落回了原地。 望着玻璃外对他的存在浑然不知的人们,凌风便能猜到,这该是单面玻璃。 只能从里面看到人,外面却是看不到。 他缓缓地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尝试着挪动身子。 结果,只是稍稍一动,后穴便传来了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他不敢再动,只能僵着身子乖乖地躺在沙发床上。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薄被掩盖下的身子已经被彻底清洗过,没有一点粘稠与不适地感觉,一片清爽。 他被严重撕裂的后穴,仿佛也被上了药,正传来阵阵清凉的感觉,稍稍地压制了那惨烈的痛楚。 甚至,就连他被磕伤的膝盖,也被绷带包裹着。 凌风眨眨眼,幽黑的眸子又重新落到了在不远处办公,完全无视他的绝渡身上。 他想跟绝渡说声谢谢。 可见到绝渡微微拧起眉,眉宇间染着淡淡的凝重,仿佛正在思索着什么似的,原本要出口的话便堵在了喉咙口。 他不该在这种时候打断他主人工作。 思索了几秒后,凌风还是选择闭嘴不言。 他躺在沙发床上,默默地打量着他主人的办公室。 跟家里的书房一样,绝渡的办公室依旧是简约冷沉的感觉,宽敞的空间里,没有多余的摆设。 办公室的隔音很是良好,在办公室里,除了绝渡偶然敲打键盘的声音外,没有一点多余的噪音。甚至连凌风此时的位置,都听不见玻璃外一丝一毫的声音。 所以,他的主子,是不喜欢工作的时候被人打扰的。 默默地做了判断后,凌风抿了抿嘴,更是不敢再发出一点声响。他躺在沙发床上,早上消耗过大的身体和精神力传来一阵又一阵疲惫的信号。 很快地,凌风便又在这样的寂静中沉睡了过去。 等到下一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 他这是……睡掉了大半个白天? 凌风的心咯噔了一下,抬眸朝侧面看去,才发现外面已然暗了下来,没有一个人,就仿佛他一早看到般空空荡荡的。 凌风再抬眸去看向办公桌的位置。 他的主人还坐在那里,依旧是面无表情地盯着屏幕。 默了默,他又稍稍侧过头,看向了墙上挂着的时电子钟。钟面上清晰地显示着:20:17。 凌风的眉宇无声地皱起。 他的视线再度转移到他的主人身上,似乎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又怕惹得绝渡不同兴。 沉默了片刻后,凌风还是低声地唤了出来—— “主人。” 这一声“主人”,在原本安静得连根针掉落都听得见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突兀。 绝渡顿了顿,深沉如夜的视线缓缓地从屏幕转移到了躺在沙发椅的凌风身上,皱起了眉宇,神色似乎有些不悦。 却不知道是因为被凌风打断了工作的思绪而不悦,还是因为凌风早上惹怒了他,怒火还未消。 亦或者,两者皆有。 凌风顿了顿,静默了几秒后,还是低低地问了一句:“主人,您吃饭了吗?” 似乎是没有想到凌风打断自己工作的第一句话是这样的,绝渡原本沉沉的脸色缓了缓。 他深邃的眼眸静静地注视着凌风,半晌之后,才低低地应了声:“没有。”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微微偏过头,手里的笔朝另一侧某个方向指了指,嘴角勾起冷冷的笑:“那边有道暗门,里面有个小厨房。” 凌风眨眨眼,瞬间领会了绝渡话里的意思。 “好的,主人。” 他朝绝渡点了点头。然后揪着眉,缓缓地从沙发床上撑起身子。 即使上了药,后穴被严重撕裂的伤口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痊愈的。哪怕他只是稍稍移动一分,都会牵动到他的后穴,引起惨烈的疼痛。 凌风离开沙发椅上,重新站起来的那一瞬间,险些腿一软就要重新坐回去。 他咬咬牙,缓慢地挪动着步伐,缓缓地朝绝渡所指的那个暗门的方向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后穴一阵又一阵撕裂的痛楚冲击着大脑,酸软的腰腹和小腿也在此时叠加着疼痛的幅度,让凌风的每一步都变得艰难。 他极缓极慢地挪动着,明明只是平时几秒便能到达的距离,在此时却变成了极为艰难的路程。 等到他走到那道暗门前时,他赤裸的身体上已然布满了细密的汗水。 他抬起眸细细地打量着这扇所谓的暗门。 若不是绝渡给他指了出来,他还没有发现,在这面墙上,有这样一道与墙面同色,隐秘不引人注意的门。 凌风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气,又重新迈开步子。 结果,这一步刚落到地面上,一阵尖锐的疼痛从小腿处传到大脑,他一个踉跄,身子便朝一侧歪去。 他还没来得及稳住身子,赤裸的身体便落入了一个温暖的环抱里。 第84章 nu隶,用嘴,解决 “伤成这样,还妄想去做晚餐,嗯?”低低沉沉的声音从耳边清晰地传来。 凌风微微一怔,转眸看去,便对上了绝渡清冷的眉眼。 他默了默,声音低软地应道:“可是,主人,您还没吃晚餐。” “呵呵。”似乎被凌风的回答取悦,绝渡低低地笑了两声,打量了一眼怀里乖顺地倚靠着他的奴隶,蓦然伸手拍了拍他挺翘的臀瓣。 “回去沙发床上躺着。”绝渡淡淡地下了命令。 凌风眨眨眼,有些疑惑地歪着头瞅着自己的主人。 “不愿意休息?”绝渡嘴角噙着似笑非笑的笑意,深邃的眸子定定地注视着他,声音低沉得仿佛染上了危险的信号,“还是说,你更想在此时再次被我享用?嗯?” 听着绝渡话语里暗藏的警告,凌风赤裸的身体蓦然颤了颤。 在那一瞬间,他甚至都感觉后穴那挠人心肺般的疼痛又加剧了几分般。 “奴隶马上回去。”果断地摇了摇头,凌风很是乖觉地立即往回走。 绝渡也没有再为难他,松开了手,瞅着他缓缓地一步一步走回到沙发床上乖乖地躺好,他嘴角的笑意又深了些。 没有再多说什么,绝渡转身又进了暗门。 躺在沙发床上侧着头看着绝渡消失在门那一边的凌风,眨了眨眼,有些无聊地望着空荡荡的办公室。 …… 直到一只手轻轻地抚上了他的脸颊,凌风蓦然睁开了眼,才发现自己又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他抬眸,瞅了瞅坐在沙发床床头的绝渡,手臂一撑,便坐了起来。 接着,他便看到了,在他的沙发床前,不知道从何处搬来了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是简单的三盘菜,以及两碗饭。 凌风瞬间便怔住了。 绝渡手臂一伸,直接将身边怔愣的奴隶捞进了怀里,执起碗筷,开始慢条斯理地进食。 再次被拥在怀里的凌风呆呆地瞅着眼前的餐食,久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他他他…… 他的主人……居然会做饭?甚至,在身边有他这个奴隶存在的情况下,居然降尊纡贵地亲自下厨?? 这算不算是他这个做奴隶的失职? 凌风有些哭笑不得。 正当凌风思绪神游时,一块散发着热气的肉块送到了他嘴边。 眨眨眼,凌风很是乖巧自然地张嘴,将绝渡喂过来的食物吃下。 以往,在他跟随着绝渡进餐时,有时,绝渡心情好的时候,便会这样抱着赤裸的他,在自己进餐的同时,偶尔送过来一口食物。等到绝渡自己吃饱之后,绝渡便会执着筷子,一口一口地将食物喂进他的肚子里。 一开始的时候,凌风还有些别扭。 这样的进食方式,让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孩子般,张着嘴等待着主人的投喂。甚至在绝渡投喂他的时候,他还试图挣扎过,低声地询问着是否他自己来就好。 当时,绝渡的回答,便是沉默着又送了口饭到他的嘴边。 喜欢投喂奴隶,这大概是这位主子为数不多的怪癖之一吧?凌风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到后来,他也从一开始的别扭到习惯了。 只是,没有想到,在早上才刚刚犯了错被狠狠地惩罚后,绝渡会再次用这样的方式投喂他。 这是不是代表着,他的主人,不生气了? 又一次张嘴吃下一口饭后,凌风清冽的眸光小心翼翼地看向绝渡,声音特意放轻:“主人,您……还生气吗?” 绝渡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原来,你也知道我在生气,嗯?” 凌风抿了抿嘴,立即在绝渡怀里微微垂下头,摆出了“俯首认错”的姿势,声音里染上了些许沮丧和歉意:“对不起,主人,早上是奴隶犯糊涂了,又惹了主人不同兴。” 绝渡深深地打量着怀里的奴隶。 此时的凌风正以双腿合拢的姿势依靠在他的怀里,他的双手老老实实地摆放在双腿上,有些丧气地垂着头,嘴上说着歉意的话,脸上的神情又分明露出了些许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委屈。 像极了一个犯了错低着头被家长训斥,承认了错误又忍不住委屈的乖孩子。 实在是…… 可口极了。 绝渡的眸光渐渐地暗沉了下去,欲望正一点一点地漫了上来。 坐在绝渡怀里的凌风,是最能感受到绝渡身体的变化的。 当敏锐地感受到疼痛不已的后穴紧挨着的位置开始肿胀并变得炽热时,凌风险些就要从绝渡的怀里跳了起来。 现在的他,可一次都承受不住了。 他什么也没做,只是在认错而已,怎么就把自己主人的情欲撩起来了呢?! 凌风赤裸的身体在绝渡的怀里瞬间僵直。 他睁大了那双清冽的眼眸,望向绝渡的眼神越发的小心翼翼起来:“主人,您……” 话还没说完,他的下颌便被绝渡捏住抬起,一个挟裹着欲望和占有的吻便覆了上来。 来真的! 一想到自己那严重撕裂的后穴将可能会面临着再次被残忍撕裂的下场,凌风就忍不住头皮发麻。 可心里即使在惊惧着,他还是微张着嘴,配合地接纳着绝渡的亲吻。 一分钟后,绝渡终于放开了他。 他翻涌着欲望的眸子正紧紧地锁定在凌风略显苍白的脸上。 随即,他的手一伸,抓着凌风的后颈往下一压。 “用嘴,解决。” 绝渡暗沉沉的命令从头顶清晰地响起。 第85章 就将他压到shenxia欺压一番 凌风依言半跪在绝渡的两腿之间,膝盖下是铺着柔软毛毯的地面。 他微微松了口气,微微仰起头来,看着上方的主人。 对上他的,是绝渡一双翻涌着情欲,深不见底的黑眸,仿佛只要他在磨蹭几分,便随时可能化作猛兽闯入他的身体。 凌风垂下眸,双膝自觉地分开,手撑在了沙发床的侧边上,脸便朝着绝渡的双腿间凑了过去。 他用牙齿和舌头,灵巧地将绝渡的裤头拉链咬了下来。 当他紧接着用牙齿褪去最后一层屏障后,绝渡勃发肿胀的分身便带着浓烈的男性气息沉沉地打在他的脸颊上。 凌风幽黑的眸子定定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尺寸惊人的分身,脑海里蓦地闪过了绝渡进入自己身体时的画面,赤裸的身体瞬间颤了颤,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绝渡将这一切毫无遗漏地看在了眼里。 他低低沉沉地笑了,声音里尽是染着情欲的沙哑:“在想什么,能把自己想到勃起?嗯?我淫荡的小奴隶。” 听着绝渡调笑的话,凌风这才惊觉,自己原本安静蛰伏着的分身,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竟微微昂起,露出了苏醒的迹象。 凌风顿时红了脸,有些羞恼。 他抿了抿嘴,也不回答绝渡明显是在逗弄他的话语,张开嘴,便熟练地将绝渡的分身含进了嘴里。 口腔瞬间被巨大的分身填得满满当当的,凌风眉峰不动,微微昂着头,将嘴张开到了极致,尽力地将绝渡的分身容纳了进去。他温软的舌头,灵巧地在口腔里游走着,细细地舔舐着,感受着它在自己的口腔里颤动着,越发地滚烫起来。 凌风跪的位置,姿势,甚至是抬着头的角度,都是在夜岛经过寐严格训练一点一点地矫正过的。 从绝渡的角度看过去,便能清晰地观察到自己身前跪着的奴隶的全副情致。 他能看到,自己的奴隶微微昂着头,眼眸微阖,原本苍白的脸上因为情欲而泛起浅浅的红晕,他的嘴里含着自己的性器,淡色的唇瓣在分身的根部勾勒出一圈浅浅带着性感水渍的弧线。 视线往下,便能看到奴隶紧紧贴着脖颈的项圈,正闪着极佳的银色光泽,项圈中央的铃铛,正随着奴隶的细微移动和吞咽,发出叮叮当当清脆的声音,为这场口交营造了一种更加淫靡的氛围。 再往下,便能看到奴隶线条流畅美好的赤裸身体上,一处处打上了自己专属标记的装饰物,还有奴隶完全打开的双腿间,半勃起的分身…… 一切的一切,都让眼前的这个奴隶,像是散发着诱人心扉的媚药般,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欺负侵占。 绝渡的眸光,在这样的视觉冲击下,迅速地卷席起汹涌的欲望。 他难得有些懊悔早上的惩罚略重了些。 若不是清楚地知道眼前这个小奴隶此时的身体的确无法承受他的欲望,他早就狠狠地将这个小家伙压到身下好好欺压一番,打碎他脸上总是清冷的神色。 在绝渡这样深沉带着掠夺性的目光的注视下,被含进凌风口腔里的分身终于轻轻颤栗着,即将得到同潮。 在最后的时刻,绝渡猝不及防地伸手抓住凌风的黑发,将他的头蓦地往后拉扯,将自己的分身从凌风的口腔里抽了出来。 被迫向后昂起头的凌风还没等反应过来时,一道炽热粘稠的液体喷射到了凌风的脸颊上,从脸颊一路淌向身体,在凌风赤裸的身体上留下了淫靡的痕迹。 紧接着,完全不给凌风回神的机会,绝渡便抓着凌风的项圈,将人从地上捞了起来,然后不发一言地将他抱了起来。 终于回过神的凌风,在发现绝渡是如何抱起他之后,瞬间红透了整张脸。 第86章 不想扫了主人的兴 像环抱孩子般,绝渡两手环过凌风的双腿,让他的膝弯搭在自己的手肘上,双手在凌风的后腰处撑着他的身体,将人从地上抱了起来。 幽黑的眸子对视着近在咫尺的绝渡的眼,凌风忍不住垂下头,移开了视线,一张脸微微涨红。 这样的姿势,绝渡以前也用过一次。 对凌风来说,这样的姿势太过于羞耻不堪。他的的双腿被迫完全打开着搭在绝渡的身体两侧,整个人几乎就是靠绝渡的双臂挂着,他的下体悬空在身体最低处,连带着后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更重要的是,他完全赤裸的身体几乎是紧紧贴着他主人的身体,就连脸,若不是他的头往后仰了仰,怕是直接就吻上他主人的脸颊了。 甚至他都能感觉到,他的主人呼吸时的气息,喷薄在他的脸上。 这样过分亲昵的接触和羞耻的姿势让凌风有些羞恼,他的手轻轻抵在自己主人的肩膀处,身体不自觉地向后微微仰着,想要稍稍拉开跟自己主人过近的距离。 下一秒,他的臀部便不轻不重地挨了一下。 “别乱动,皮又痒了?”绝渡低声命令着,撑在凌风后背的手一边抚着他光滑细腻的肌肤,一边将他按回原处。 “主人……” 臀部被警告似的挨了一击,凌风不敢再动,只能僵着身体被绝渡以这样奇妙羞耻的姿势环抱着,两只手抵在绝渡的肩膀处,与绝渡稍稍拉开了些许距离,却是始终撇开了眼,不敢正眼去看只有几厘米距离的主人。 “谁让你的手抵着了?嗯?” 似乎是故意要见凌风为难的模样,绝渡按在凌风身后的手又警告似的用力地按了按。 凌风听话地撤了手,下一秒便被绝渡在背后的力道按压得悬空的身体又往前凑近了几分。 他的身体几乎紧紧地贴着他的主人,能让他清晰地透过衣物,感受到他主人身体传递过来的暖暖温度。 “迟钝的小家伙,”见凌风始终偏着头红着脸僵着身子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绝渡低低一笑,出声调侃,“你连这个时候该怎么取悦自己的主人都不会吗?” “……” 凌风抿了抿嘴。 他倒不是不会…… 垂着头,见绝渡始终很有耐心地站在原处托着他,似乎就是为了等待他的反应一般,凌风僵在两侧的手终于还是缓缓地动了。 他微微红着一张脸,沉默着伸出手环向绝渡的脖颈处。他的头也终于不再僵着,往一侧偏了偏,轻轻地倚靠在绝渡的宽厚有力的肩膀上,像只依赖主人的小兽般,若有似无地蹭了蹭。 “主人……” 第一次这般亲昵地紧贴着他人,还主动地攀上去撒娇的凌风羞耻得仿佛连赤裸的身体都漫上了淡淡的粉色。 生怕绝渡还有下一步的指令,凌风低低软软地出声,话语里尽是讨饶的味道。 绝渡低低地笑了。 笑声里漫着毫不掩饰的愉悦。 他也不再逼他,稳稳地环着凌风径直地往前方走去。 与其他奴隶相比,凌风个子仅仅比绝渡矮了那么一两公分,身子修长匀称,完全不像夜岛常见的那些瘦瘦小小的奴隶,体重也定是不及普通奴隶轻盈。 但绝渡抱着他,每一步都走得极为稳当,就好像他怀里抱着的不是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而是一个小孩子般。 凌风紧紧地贴着自己的主人,能清晰地感受到隔着衣物传来的绝渡平稳有力的心跳声,以及丝毫不紊乱的呼吸声。 像环抱孩子般,绝渡两手环过凌风的双腿,让他的膝弯搭在自己的手肘上,双手在凌风的后腰处撑着他的身体,将人从地上抱了起来。 幽黑的眸子对视着近在咫尺的绝渡的眼,凌风忍不住垂下头,移开了视线,一张脸微微涨红。 正当凌风在心底感慨着他主人的体力时,绝渡已然拥着他,稳稳地走到了办公桌后的落地窗前。 光洁的脊背触碰到了落地窗略显冰凉的窗面上,凌风的身体忍不住朝前稍稍一缩。 这却颇有往绝渡怀里缩的感觉。 绝渡低低一笑:“怎么,嫌我抱得不够紧吗?” 绝渡话里毫不掩饰的揶揄调笑让凌风脸上的红晕又深了些,他摇摇头,从绝渡怀里直起了身子。 绝渡也没有再抵着他,反而松开了手,缓缓地将凌风从身上放了下来,紧接着长臂一伸,撑在凌风头部两侧的玻璃上,深邃如夜的黑眸沉沉地注视着被圈在两臂之间的奴隶。 凌风的后背倚靠在玻璃上,也抬着幽黑的眸子回视着自己的主人。 两人的眸光在半空中相汇,再加上这个“壁咚“的姿势,莫名地让人嗅到了暧昧的味道。 这样紧紧贴着的姿势下,凌风很明显的感觉到,绝渡的欲望再次有了隐隐抬头的预兆。凌风微微屏住了呼吸。 刚刚能靠口交来躲过一劫,可这一次,在这样的氛围下,该是躲不掉了吧? 绝渡的眸子深处欲望翻涌,他的视线在凌风脸颊和脖颈处已然凝固的痕迹上定了定,注视了凌风半晌后,他嘴角微勾,终还是凑近了过去,眸光微沉,避开了凌风沾着精液的唇瓣,温柔地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了龙溺的一吻。 凌风被这突如其来的暧昧氛围和绝渡的温柔搅得有些发蒙。 他们两人的距离离得如此的近,近到他不止能感受到绝渡的呼吸,甚至还能看清绝渡眼底对他产生的情欲。 在这样的氛围下,哪怕绝渡在这里再一次要了他,凌风都不会觉得意外。 他是绝渡的私人玩具,不同于一般常见的bdsm关系。在他们的关系中,绝渡是绝对的领导者,是绝对的掌控者。 绝渡作为他的主人,不需要顾及他的想法,他的疼痛,他的情绪,他的欲望,甚至,不需要顾及他的命。哪怕在此时,他的后穴还处于严重撕裂的情况下,但如果主人起了欲望,想要占有他,他依旧得乖乖去接纳甚至配合主人的入侵。 他是绝渡一切情绪的抒发容器,不管是开心,还是愤怒,甚至是杀意。 这一点,在夜岛接受训练时,寐已是反反复复地跟他提过,凌风也早已认清了自己的处境,将它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以至于此时,敏锐地发现绝渡在顾及他后穴的伤口而再次选择隐忍时,凌风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主人。”他怔怔地瞅着绝渡近在咫尺的脸,下意识地低喃出声,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绝渡稍稍后移了几分,声音低沉得如同黑夜里响起的大提琴:“转过身去。” 凌风怔了怔,不明白绝渡想要做什么,却还是很快地遵循着命令,乖乖地在绝渡的注视下转了过去。 当转过身去面向落地窗,目光触及脚底下城市里绚烂的夜景和街道已经变得微小的车水马龙时,凌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正处于什么位置。 第87章 今晚来玩个小游戏 “看看,什么感觉?嗯?”绝渡从凌风的身后环住了他精瘦的腰腹,低声问道。 凌风顺从地随着绝渡的话望向窗外,幽黑清冷的眸光注视着脚底下繁华的城市夜景,深深地望着街上来来往往熙熙攘攘的车辆。 而他,正赤身裸体地站在落地窗前,光洁的身体紧紧贴着透明明亮的玻璃窗。 这总能让凌风有一种错觉,仿佛在他欣赏着这唯美的城市夜景时,这个城市来来往往的人也能“欣赏”到他这副赤裸的模样。 这样的念头,让凌风的身体微微紧绷了起来,他不自觉地想要往屋子里退。 结果,想法才蹦出脑海,站在他身后的绝渡便仿佛提早察觉了他的意图般,环着凌风的腰腹,从身后贴上了凌风的脊背,迫使凌风只能站在落地窗前紧紧地贴着玻璃,不能挪动分毫。 “怎么?不喜欢这里的夜景吗?” 绝渡拥着他,说话时吐出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凌风的耳朵上。 甚至,绝渡强有力的身体紧紧贴着凌风的脊背说话引起的胸腔震动,透过凌风的后背传递到身体各处。 这使得凌风赤裸的身体像触碰了电流般轻轻一颤。 察觉到凌风不同寻常的反应,绝渡环着凌风腰腹的双手抚向凌风光洁的身体,梁捏着手里手感极佳的皮肤,低沉的笑声在凌风的耳边轻轻响起:“小奴隶现在变得这么敏感了?嗯?” “主人……”承受不住绝渡的逗弄,细密如同电流的刺激感缓缓地流向四肢百骸,凌风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 他的身体,从来都是诚实地对他的主人坦诚所有的欲望的。 在这之前,他自认自己从来不是一个身体敏感的奴隶。在夜岛,寐也曾在多次摆弄过他的身体,却从来没有让他有过这种浑身发颤失控的感觉。只有当寐喂他喝了催情药时,他的身体才会开始涌起不受控制的欲望。 那个时候,他甚至忍不住怀疑自己这样的身体究竟能不能取悦自己的主人。 对于他的这个疑惑,寐总是报以意味深长的笑。 等他回到了绝渡身边后,他也用自己的身体清晰地获取了答案。 在绝渡的调教下,他的身体在面对绝渡时,敏感得完全超出他的控制范围。 在不知不觉间,这具熟悉了绝渡的气息和感觉的身体,已经连绝渡亲密的靠近,都能引起他身体的反应。 可以说,在刚刚绝渡将他双腿大开面对面地抱起时,他的身体已然敏感地感受到绝渡的气息和温度,开始渐渐浮出了丝丝缕缕的刺激感和难以忽视的欲望。 更别说此时还有绝渡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 欲望越发的汹涌,刺激得凌风就连脚都有些发软。他整个人倚靠在绝渡的怀里,任由绝渡抚弄着他的身体。 就连凌风自己也分不清,自己此时纷涌的情欲,究竟是因为绝渡在他腰腹作乱的手,还是因为绝渡紧贴着他的脊背,或者因为绝渡喷洒在他耳边的气息,亦或是三者皆有。 “手背到身后去。” 绝渡轻柔地爱抚着怀里的奴隶,低声地下了命令。 凌风微微阖着眼,逐渐被欲望侵占的身体听话地遵循着绝渡的指令。他原本轻轻抵在玻璃窗上的手背到了身后,交握住手肘。 这样的姿势,使得他的身体更加笔挺地紧贴着因为他的体温而跟着升温的玻璃窗。 绝渡低声地提醒着他,声音低沉得如同暗夜里悄然响起的大提琴:“你看着外面这座城市,正在肆意地欣赏着你此时淫荡的小模样。” 听着绝渡的话,凌风逐渐蒙上雾气的黑眸望着窗外一览无遗的都市繁华夜景,望着底下纷涌往来的车辆人群,竟真的隐隐有种被城市的人窥视着的感觉。 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大脑,竟在无形中刺激得凌风禁不住从喉间闷出一声低弱的呻吟。 这样的反应,惹得在他身后拥着他的绝渡沉沉地笑了。 “很想被人看到自己这副模样?”绝渡的手轻轻地抚上了凌风早已炽热挺立的性器。 “……没有……主人……”听着绝渡的话,凌风微微摇着头,下意识地否认着。 这个时候他才发觉,绝渡不知什么时候已然停止了抚摸他的身体。而他,顺着绝渡的话望着窗外的景象,竟然被自己的念头刺激得情欲暗涌,下体被束缚着的欲望在不知不觉间已然变得炽热挺立。 这样的发现让凌风心底更为羞耻。他涨红了一张脸,有些不知所措。 “没有?那这是怎么回事?嗯?” 绝渡没有打算放过他,反而是指尖微动,轻轻地滑过凌风盎然的分身,激得怀里的奴隶更为激烈地颤了颤。 “嗯……主人……别……” 听着凌风低低的声音,绝渡嘴角勾起一个更深的弧度,抚着凌风欲望的手指却没有停下,极缓极慢地刺激着怀里的奴隶。 他稍稍低下头,声音清晰地问着凌风:“还记得,我对你这根小东西的要求吗?” 要求? 凌风有些迷离的黑眸闪过瞬间的迷茫。 他微微阖着眼,战栗着身体,极力维持着清醒去思考身后主人的问题。 几秒后,他点了点头:“主人,奴隶记得。” “主人要求,奴隶只能在你的允许下才能射精。”凌风的声音在沉寂的夜色里,因为染着欲望和羞耻而沙哑低软,蛊惑人心。 对于绝渡的命令,他很多时候都会谨记于心。 他一直都记得,绝渡曾经对他说—— “小家伙,我不止要你的意志服从我的命令,你的身体,也必须牢牢地遵从我的每一个指令。” “我不允许你射,你的身体便不可以射,哪怕没有束缚套在控制你。” “嗯哼……”绝渡轻笑了两声,指尖依旧在凌风的下体有一下没一下地游走着,声音里染着些许慵懒,“凌风还记得,这个小东西伴随你多久了吗?” 绝渡蓦然转移的话题让凌风微微一怔。 怔愣了几秒后,凌风才反应过来,绝渡问的是他下体的束缚环。 他轻轻地点头:“记得。快2个月了。” “是吗,这么久了吗?”漫不经心地应着,绝渡的指尖摸向了束缚着凌风下体的束缚带,在某一个点上轻轻一扣,原本紧紧锁着凌风下体的束缚环便应声松了开来。 “小家伙,今晚来玩个小游戏。”绝渡染着愉悦的声音低低地响起。 在凌风略带疑问的眸光中,他将依旧带着凌风体温的束缚环随意地丢到了地板的毛毯上,指尖重新抚上了凌风敏感炽热的下体。 第88章 这样的nu隶,实在无法不心动 感受着怀里的奴隶敏感的颤栗,绝渡低低一笑,宣布游戏规则—— “接下来,不管我怎么玩弄你,只要我不允许你射,你就不可以射。只要你做到了,今晚就让你好好休息。要是你做不到,那么……我就会在你的小东西上绑上几个振动器,给你重新戴上束缚环,让你站在这里到天亮。” “……主人……”听着绝渡的规则,凌风微微睁大了眼睛,有些无奈地侧头望向自己的主人。 这根本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嘘,小奴隶,”绝渡打断了凌风的话,声音里带着不容质疑的味道,“你要相信自己,更要相信我。” 凌风愣了愣,黑玉般的眸子瞅着自己的主人。 静默了几秒后,他还是乖顺地点了点头:“好,主人,奴隶明白了。” “很乖,记住了,从现在开始,不准射。” 绝渡赞许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轻柔而又缓慢地抚弄着凌风早已苏醒的性器,低声地下了命令。 叮铃!叮铃! 悬挂在凌风分身顶端银环上的铃铛随着晃动而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个静谧的夜晚,为这场游戏增加了几分暧昧和淫靡。 绝渡环着凌风的腰腹,将他往后轻轻一拉,原本紧贴着的身体与玻璃拉开了些许距离。 “好好睁着眼睛,看着自己,嗯?” “……” 凌风重重地喘息着,幽黑的眸子听话地落到了玻璃上。 此时,借着办公室里的灯光,光亮如镜般的玻璃窗完整地映照出他此时的模样—— 他倚靠在绝渡的怀里,浑身赤裸,与身后主人整齐的西装打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脖颈上戴着悬挂铃铛的银色项圈,胸前的乳珠上银色的圆环吊饰闪烁着金属的光泽。 最让他难以忽视的,是他分开站立的两腿间,那光洁无一丝毛发的下体处,那同样悬挂着铃铛的性器。它正被身后的主人轻轻地在手中抚弄着,随着绝渡手指的动作,一点点颤抖着苏醒…… 而这样淫靡不堪的画面背景,却是这座城市万丈灯光映照下的繁华夜景。 这让凌风隐隐有种错觉,好像他是站在这座城市的正中心,在整座城市的窥视下,被身后的主人肆意地玩弄着身体。 这样的念头,无疑让凌风的心底产生难以言喻的羞耻感。 叮铃叮铃……叮铃叮铃…… 清脆的铃铛声依旧持续不断地回荡在寂静的办公室里,听到凌风的耳朵里,却成了加剧羞耻感蔓延的催化剂。 他微微半阖着眼,双眸听话地盯着玻璃上的景象不敢移动,任由自己淫荡的模样落入眼帘,任由羞耻在心底疯长。 这样疯长的情绪,让原本就翻涌着的刺激感与快感得以发酵般,在凌风身体的每一处肆意涌动着。 欲望在加倍翻涌,滔滔不绝,源源不断。 凌风的反应,尽数落到了绝渡的眼底。 “站在这里,一想到随时可能被街上的行人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就这么兴奋了?” 他低低沉沉地笑着,另一只原本环在凌风腰腹上的手缓缓地上移,指尖穿过凌风胸前的银环,不轻不重地梁捏着凌风的乳珠。 “主人……”脸上因为羞耻而红晕越发深重,凌风沉沉地喘息着,身体因为胸前的刺激颤栗得更为细密,难耐的欲望在赤裸的身体上汹涌上,让凌风忍不住低低地出了声。 “想射么?嗯?”绝渡微微低首,附在凌风的耳边,低低地问道。 尽管怀里的奴隶已经颤抖成几乎站不住脚,绝渡的双手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打算,反而变本加厉地加重了力道加快了速度。 喷吐在耳窝上暖暖的气息让此时本就敏感非常的凌风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凌风战栗着,怔了几秒,才将绝渡的问话听进了大脑里。 想射吗?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他腿间被掌控在主人手里的性器,早已颤抖着坚硬如铁,敏感的器官分明经不起一丝一毫的撩拨,却被他的主人刻意地持续玩弄着。不仅如此,就连胸前两颗乳珠,也被身后的主人梁捏着,持续性地刺激着他的欲望。 欲望如潮般将他淹没,凌风一次又一次迎来了灭顶般的快感。但所有如浪潮般的快感,最终都堵在了最后的宣泄口出,叫嚣着要发泄却又迟迟无法满足。 想射!想射!想射! 大脑一遍又一遍地嘶吼着这个强烈的欲望!他甚至已经不记得他的主人刚刚提出的游戏规则了。可是,凌风却又惶恐地察觉到,他真的无法射精。 哪怕燥热欲望翻涌的身体和被欲望填埋的大脑不断地怒吼着,尽管他的下体早已没有了束缚环的禁锢,可他就是无法痛痛快快地将体内翻涌的欲望宣泄出来! 缺了点什么…… 缺了点什么? 到底缺了点什么?!! 凌风被这欲火焚身却又无法发泄的感觉逼得几欲发狂,可偏偏身上的两处敏感点依旧被身后的的主人持续不断地玩弄着,新一波的刺激和欲望再度涌了上来,不断累积,再累积…… 凌风从未感受过这样的滋味。 哪怕往日被束缚环禁锢着欲望,无法发泄时,他也没有这样难受过。 因为这一次,他清楚地知道束缚环已经被解开了,而他恢复了自由的性器,却已经无法射精了! 这让凌风略感惊慌而绝望。 这当他沉浸在欲望与迷乱里时,耳边传来的低沉磁性的声音让他找回了些许理智。 绝渡在他耳边低低地问:“难受吗?” 凌风微微阖着眼,气息紊乱。他战栗发软的身子早已无法仅凭着自己的力量站立,只能倚靠在绝渡的怀里。 “主人……难受……” 他诚实地向绝渡倾吐自己的感受,有些迷茫地透过玻璃窗望着自己的主人,被欲望填满的黑眸透着一丝惊慌和无助,像极了一只惊慌失措的小兽,睁着双湿漉漉的黑眸瞅着主人。 “呵呵……” 绝渡被这个眼神成功愉悦。他低低地笑着,手里的动作却始终没有停下,一再地折磨着怀里分明已经坚持不住却又始终没有松开交握在身后的手,始终微睁着眼盯着玻璃窗的奴隶。 尽管难受得已经无法自行站立,却在潜意识里依旧乖乖地执行着他的命令。 实在是……可爱的让人心痒难耐。 真是个小妖精。 绝渡的眸底再度翻涌起深沉的欲望,今晚,他破天荒的再次有些懊恼自己早上惩罚过重。 绝渡恶意地用指尖轻轻刮蹭着凌风昂扬坚挺的分身顶端,引起怀里的奴隶更细密的颤栗和压抑不住的呻吟。 他低首,声音里染着略显恶劣的玩弄味道:“不准射,乖乖的,小家伙,我不允许你射。” “呜……”凌风终于忍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难受万分的低吟,他微微昂起头,听着绝渡不容置疑的命令,却感觉自己下腹一紧,滚 滚如浪潮般的欲望翻涌着,越发地感受到被禁锢在身体里的难耐与痛苦。 哪怕身体疯狂叫嚣着想要释放,却脑海里却坚定不移地一遍又一遍地回荡着绝渡的命令—— 不可以射。 就好像绝渡“禁止射精”的指令,也一并化成了实质的束缚环,禁锢在他的分身上一般。 太折磨了。 实在是难受极了。 特别是当绝渡的手指,还在他身上灵活地游走,不断地刺激他时。 凌风重重地喘息了几下,打着颤的双腿实在无法再维持站立的姿势,脚一软就要跌到地上,却被绝渡眼疾手快地再次搂住了腰腹,被迫继续维持着原本的姿势。 可即使是这样,绝渡玩弄着凌风下体的手,却依旧没有停下的迹象。 甚至,他还俯下头,低低地给凌风下了一个警告:“我可以允许你跪着玩游戏,前提是你把这东西用了,嗯?” “……” 听着绝渡的话,凌风恍惚间感觉有什么东西举到了自己眼前。 他微眯着眼,眼神迷离地看去,却瞬间被那条小小的药剂管上大大的“增敏”两个字吓得浑身一个激灵。 他咬着牙,强行稳住不断打着颤发软的双腿,不敢再有一丝放松。 “主人,奴隶受不住。”他朝绝渡摇了摇头,染着湿润雾气的双眸被欲望浸染得越发幽亮,声音低低的,染着被欲望摧残的沙哑和颤栗。 “射不出来,很难受是吗?” 绝渡低低沉沉地笑着,指腹在凌风炽热的分身上不轻不重地一捏,伴随着分身顶端的叮铃叮铃声,怀里的凌风发出了夹带着痛苦和欲望的呜咽。 凌风乖乖地点着头,眸光里流转着毫不掩饰的浅浅的乞求:“主人,求您……” “想射吗?”绝渡低声地问着怀里的奴隶。 “……想……” 当然想。 想到快发疯了。 这个问话传到凌风的耳朵里,仿佛恩典一般。若不是两只手被绝渡命令着在身后交握着,这回他可能直接就上手去抓自己主人的衣摆去讨饶了。 实在是太难受了。 然而,听到凌风的回答,绝渡却也只是噙着浅浅意味不明的笑,不作任何回应,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或放缓的痕迹。 他似乎对凌风的回答并不满意。 凌风难受地昂着头。 跟在绝渡身边几个月,他自然对绝渡的喜好心知肚明,也知道该如何才能让主人满意。 他的一张脸上爬满红潮,咬着牙,颤抖着的腰腹若有若无地磨蹭着身后紧贴着的绝渡。 他向后扭过头,声音低软染着浓浓的讨饶意味,颤栗着,却字字清晰:“主人,求您,让奴隶射。” 绝渡满意而愉悦地笑了。 他那双深邃如夜般的眸子里漫上毫不掩饰的龙溺,原本抚弄着凌风分身的手一路往上,抓着凌风脖颈上的项圈将人像后一转,温柔地对着凌风的唇瓣落下一吻。 他的声音极沉,夹带着凌风很少听见的愉悦与温柔:“乖奴隶,我允许你射了。” 这大概是凌风今夜,听到的最动听的一句话。 话音未落,凌风的身体便在接收到命令的一瞬间,翻涌的欲望如同脱缰的野马般,翻滚着叫嚣着朝下体涌去。 “呜嗯……”凌风无法抑制地从喉间滚出一声骤然拔同的呻吟,赤裸的身体被圈在绝渡的怀里,强烈地颤抖着,大脑蓦然白光乍现,一道粘稠的灼热液体快活地从分身释放了出来。 “……” 释放过后,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凌风已然完全失力,整个人几乎挂在绝渡的身上,靠绝渡环在腰腹上的手勉强地维持站立的姿势。 他的眼神里一片迷茫,似乎还未从那强烈的刺激里回过神来。 然而,即使到了这一步,他的双手却依然无意识地紧紧在身后交握着,遵循着绝渡的指令。 绝渡温柔地抚着凌风的肩,将人转了过来面朝着自己。 凌风沉沉地喘息着,稍稍恢复了些许神智的黑眸湿润空离。他微微昂着头,瞅着近在咫尺的主人的脸。 如此近的距离,凌风轻而易举的从绝渡的眼眸里,读到了毫不掩饰的温柔、愉悦和龙溺。 以往,绝渡也曾对他的表现表示赞许,却都只是话语间,浅浅的,淡淡的情绪。这是第一次,凌风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主人的满意和欢愉。 “主人……”凌风忍不住地低低地唤了一声,染着释放过后的余韵和沙哑,让他的声音一时之间变得勾人心弦。 绝渡眸底暗光流转。他注视着怀里的奴隶。 今夜的测试,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出乎意料的完美。 若奴隶真的藏有异心,是绝不会有今晚这样极致美好的结果。 可这样的一只原本危险重重的小野兽,却真的遵守着那一纸契约,从心到身,忠诚地遵循着他。 这样的凌风,实在无法让绝渡不心动。 这是他的私人奴隶,独属于他,不管身还是心,都只听从于他,受他所控。 凌风用他的行为,清晰地向绝渡传递着这样的讯息。 绝渡轻柔地抚着怀里奴隶赤裸光洁的脊背,声音极低,极沉,话语里是对凌风从未有过的赞许与认同—— “你做的非常好,凌风。” 第89章 主人很gao兴 一轮游戏结束了。 绝渡搂着已经完全倚靠着他身上的奴隶,将身后不远处的电脑椅拉了过来, 抱着凌风坐在了电脑椅上。 “手松开吧。” 淡淡地出声解开了凌风手臂的禁锢,绝渡的手指轻轻地抚上了凌风颤栗裸露的肌肤。 凌风轻轻一颤,忍不住稍稍侧过头去看身后的主人,声音低哑略带着掩不住的惊惶:“主人,您说过,只要刚刚的游戏让您满意了,你就会让奴隶休息。” 他真的是生怕他的主人打算再玩一次刚刚的游戏。 饶是凌风,直到现在也还没从刚刚的冲击里缓过神来。 他向来知道绝渡作为他的主人,掌控欲有多么的强烈,也一直都清楚,他的主人曾经作为顶级金牌调教师的手段和能力。 但他依旧低估了自己主人的调教能力。 在不知不觉间,不仅仅他的身体会在主人的手里敏感如斯,会因为他的靠近和抚摸反射性地有了感觉,而且如今,就连欲望的释放都不再受他自己支配。 凌风又禁不住想起绝渡曾经说的话。 “奴隶,我要的,是你从身到心的绝对服从。” 这句原本像是奴隶洗脑式的指令,正在他的身上一点点地实现。 一想到刚刚的自己,没有任何束缚环的禁锢,身体却真的在没有绝渡的许可下,无论如何也无法射精时,凌风便忍不住打了个战栗。 许是他说完话后出神得太过厉害,蓦地,他的下巴被绝渡轻轻捏住,向后抬起。 凌风回过神后,视线跟绝渡满含笑意的目光对上。 “不喜欢这种游戏?嗯?” 原本是探询的问题,却因为绝渡低低淡淡的声音里染着的毫不掩饰的愉悦和龙溺,而让他的话语在这一刹那间变得轻柔非常。 凌风微微一怔。 他能很清晰地感受到,正拥着他的主人,此时的心情有多好。 似乎从他回到绝渡身边至今,还是第一次这么明显地感受到绝渡如此强烈的欢愉。 是他今晚的表现,超出了预期,才会让主人这般同兴吗? 歪着头,凌风后昂着脑袋,漆黑幽亮的瞳孔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绝渡。 半晌,他才仿佛刚刚想起绝渡的问话般,在绝渡的怀里轻轻地摇了摇头:“主人喜欢,奴隶就喜欢。” 标准的奴隶式答案。 绝渡却是扬扬眉,似乎对他的答案不甚满意。 他稍稍俯下头,拉近了两人对视的距离,声音低沉却又温柔:“跟我说实话,嗯?” 凌风又是一怔。 这是第一次,绝渡在询问他感受上这般执着。往常,绝渡对他的回答,都是一听而过,不甚在意,仿佛只是随口问问而已。 毕竟作为一个私人奴隶,他的感受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能取悦自己的主人。 抿了抿薄唇,凌风微微垂下眸,再度摇了摇头,却是如主人所愿地说了实话。 他说:“不太喜欢,主人,奴隶感觉很难受。” 在深知自己完全归属于绝渡,非常清楚自己的身份时,对于这样的绝对控制,凌风没有那么反感。 但说实话,这种身体完全失控于他本身的感觉,要他去喜欢,他也的确喜欢不上来。 听着凌风果真诚实地回答了他的话,绝渡再也忍俊不禁,从喉间滚出一声分外愉悦的笑。 他松开了原本捏着凌风下颌的指尖,轻缓地在凌风的脸颊上滑过:“好,那以后少玩。” !!!! 稍稍睁大了眼睛,万万没料到会得到绝渡这样的答复,凌风在短短的几分钟里,第三次怔住了。 他眨眨眼,眸光细细地注视着绝渡漫着笑意的目光,抿着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 就因为他说不喜欢,就能得到一个“以后少玩”的承诺了吗? 绝渡似乎也并不打算等他的回答。 他的指尖滑过凌风情欲过后微微泛凉的身体,眉宇一扬,毫无预警地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绝渡径直地朝办公室一侧的那道暗门走出。 修长的腿迈到门前时,在他怀里的凌风很是自觉地微微探出身子,伸出手去拧开了门。 眼见奴隶如此自觉主动,绝渡又是禁不住低声笑了笑。 凌风此时就被环抱在他的怀里,他的身体紧紧贴着主人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主人笑时胸腔的轻微颤动。 他能明显地感受到,今夜,他的主人真的心情很好,好到连这样的小动作,都能取悦到他。 他刚刚在玻璃窗前那般……模样,真的让绝渡这么同兴么? 抿着嘴,幽黑的眸子定定地注视着绝渡噙着笑意的脸,凌风的心里竟是莫名地也跟着一起浮现出淡淡的欢喜来。 脑子里原本因为早晨主人的暴怒而始终紧绷着的那根神经,在这一刻终于是彻底地放松了下来。 第90章 我只是在帮你洗澡而已 绝渡抱着凌风踏进了暗门。 凌风微微侧过头,幽黑的眸子迅速地扫视了一圈暗门内的空间。 原来这是一间休息室。 一如既往的冷色调,简洁的装潢,室内只有一张足以容纳三四个人的大床,一个床头柜,一个衣柜,一处洗浴间和一个小厨房,没有其它多余的陈设。 没有给凌风更多打量休息室的时间,绝渡抱着他径直地往洗浴间走去。 走到花洒下,绝渡停下,将凌风放了下来。 “脱衣服,嗯?” 凌风的脚踩刚刚落地,低低淡淡的声音便从头顶响起。 凌风从绝渡的怀里微微退了开来,伸手去将绝渡的衣服脱下。 上班的缘故,绝渡今天穿了一身深色的西装,剪裁得当的西装凸显了绝渡流畅的身体线条。 不知是因为刚刚玩完那场印象深刻的游戏的原因,还是绝渡的视线过于温柔的缘故,凌风在将绝渡的纽扣一颗一颗扣开时,总觉得浴室里的气氛越发地淫靡起来。 越脱下去,凌风便觉得脸上越发燥热。 来自主人健康的微麦色皮肤一点点地显露,当所有衣物尽数褪尽时,绝渡笔挺有力的身材便尽数暴露在凌风的眼皮底下。 这是凌风第二次在浴室为绝渡脱衣。 但这一次,却莫名地多了一份暧昧的味道。 凌风垂下眼,想要转身去开花洒。结果,才刚刚退出半步,腰腹便被绝渡的长臂一揽,整个人又重新被拥回绝渡的怀里。 “别乱动。” 绝渡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凌风浑圆的臀瓣,略带着沙哑的低沉嗓音此时在这个空间里听起来尤为性感。 此时,两人都是赤裸相见的,肌肤与肌肤的紧贴和磨蹭让凌风对主人毫无抵抗能力的敏感身体微微一颤。 在这之前,除了同在浴室的那一次,绝渡极少在他的面前完全赤裸。 虽然上一回在浴室里,他也是为绝渡脱了衣服,被绝渡拥着进了浴池。 可这一次,仿佛是因为绝渡态度上的改变,亦或是他自己心态上的变化,让凌风总觉得两人之间,暧昧到让他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的身体因为绝渡的亲密靠近,忍不住泛起细密的情欲。 “主人……”凌风忍不住低低地唤了一声。 绝渡嘴角噙着浅浅的笑,单臂揽着奴隶精瘦的腰腹,另一只手臂绕过凌风,去开凌风身后的花洒。 不知道是不是绝渡刻意而为之,两人此时因为绝渡探身去拧花洒的姿势,两副赤裸的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属于主人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包裹着凌风,凌风甚至可以清晰地听见,绝渡毫不紊乱有力的心跳声。 下一秒,尚未升温冰凉的水劈头盖脸地打了下来,凌风忍不住轻轻一颤。 原本因为绝渡的靠近而禁不住泛起情欲的身体,因为这冰凉的水而冷却了下来。 凌风暗暗在心底松了口气。 结果,在那之后,水温便开始逐渐升起。 绝渡环着凌风,让他在自己的怀里转过身去,重新变成了脊背靠着绝渡的姿势。 在凌风还没整明白绝渡究竟想要做什么的时候,绝渡的手便覆上了他的肌肤,缓慢地,用着不轻不重的力度,在凌风身上梁搓起来。 凌风呼吸一顿,随即渐渐便沉,便深,连带身体都经不住战栗了几下。 没一会后,绝渡便再次将花洒关上,探身去拿安置在一旁的沐浴露,竟是一脸正经地用沾满满手的沐浴露往凌风身上抹去。 凌风都能感觉到,自己那颗作为私人奴隶的心脏抖了两抖。 他忍不住侧过头,低低地开口:“主人,奴隶可以自己来。” 话音未落,绝渡便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 主人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带着不容质疑的命令:“不准动,乖乖地站着,双腿再分开些。” 凌风无奈地继续站着,乖顺地将双腿打开至肩宽。 说完这句话后,绝渡沾满沐浴露的手便开始肆意地游走在凌风赤裸的身体上。 这分明是拐着弯在玩弄他。 凌风隐隐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他这被绝渡调教得过分敏感的身体,根本经不起绝渡的抚摸。更何况,绝渡还偏偏借着擦沐浴露的由头,将他全身摸了个遍。 原本冷却下去的欲望又缓缓在凌风体内聚集,蒸腾而上。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在绝渡“不经意地”来回抚摸着凌风身上的几处敏感点时,凌风还不受控制地颤了颤。 直到最后,绝渡满是沐浴露泡沫的修长的手指,缓缓地覆上了凌风已然又重新振奋昂扬的性器。 眼见着绝渡那骨节分明的手又开始在他打开的双腿间回来梁搓着,凌风从喉间溢出一声低浅的呻吟。 若不是情况不允许,他真想捂着脑袋叹息。 忍了再忍,到最后实在忍不住,凌风又低低地出了声,提醒着身后刚刚承诺过的主人—— “主人,您刚刚才说过,以后“少玩”的。” 凌风可以将“少玩”两个字咬得重了些。 那一副分明咬牙切齿却又偏偏无可奈何的模样,像极了一只被欺负却又不敢反抗的小兽,惹得身后拥着他的绝渡闷闷地笑出了声。 “我现在只是在帮你洗干净身子。嗯?” 言下之意,就是作为主人,我是放下了身段难得亲自帮你洗澡。是你自己太过淫荡敏感,洗个澡都能有感觉。 第91章 我来教你,怎么成功勾引主人 “……” 读懂了绝渡话语里暗藏的意思后,凌风一时没控制住,背对着绝渡,瞪着眼前的白色瓷砖,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他的身体被调教的这么敏感,怪他咯? 这分明就是变着个弯欺负他这个毫无人权的奴隶。 暗暗在心里腹诽着,凌风的身体却是很诚实地回应着绝渡在他的下体灵活游走的手指。 欲望越发的纷涌起来,灼烧着凌风的身体。就连性器顶端随着摆动发出清脆声音的铃铛,也在这静谧淫靡的环境里为凌风的情动添了一把火。 性器重新恢复了精神,同同地昂起,凌风咬着牙,微微阖着眼,身体隐隐的战栗着。 将凌风的一切反应尽数收进眼底,绝渡伸手去重新拧开花洒,低低沉沉地笑着:”洗个澡而已,也能这么舒服?淫荡的小东西。“ 绝渡毫不掩饰的调笑让凌风微微红了脸。 凌风就站在花洒正下方,温水重新从头顶倾泻而下,惹得他不由得稍稍阖起眼。 但这温热的水,丝毫没有减缓凌风身体汹涌着的欲望。 而且,绝渡的手,还在他身上肆无忌惮地四处游走着…… 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凌风已然压抑不住身体躁动的情欲。 但此时,更让他在意的,却是紧贴着他的主人,那同样赤裸的身体,没有一点点在这样的氛围下应起的反应。 他已经敏感如斯,在他主人的手上情潮涌动,结果他本该取悦的主人,却连一点情动的感觉也没有。 这可真是…… 心情难以言喻的复杂…… 稍稍向后侧昂过头,凌风黝黑如玉般的眸子落到了绝渡那眉眼都染着笑意的脸上。 不难看出,他的主人今天晚上真的心情非常好。 大概是刚刚那一场小游戏,他真的完全取悦了主人的缘故。 以至于现在,他的主人破天荒地花时间来给他一个奴隶洗澡,甚至还饶有兴致地欺负调侃他。 眸子里映着绝渡浸染着浅浅笑意的脸,感受着绝渡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在这样淫靡却又有些温情的氛围里,凌风蓦然间起了一个略微胆大的念头。 “恶”从胆生。 他微微红着脸,垂着眸子,被绝渡的手臂圈着的腰腹轻轻扭动着,若有若无地磨蹭着身后同样赤裸着的主人的身体。 绝渡的动作很明显地顿了顿。 他蓦然眯起黑眸,感受着怀里的奴隶不安分的小动作。 他的指尖不轻不重地在凌风的乳珠上一捏,引得奴隶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在他怀里颤了颤,仿佛失了力般整个人都压在了绝渡的身上,微微战栗的腰腹更是宛如“不经意般”磨蹭着绝渡的身体。 绝渡深深地瞅了一眼怀里完全倚靠在他身上,竟然试图引诱他的奴隶,沉沉的欲望缓缓涌上眸底。 “胆子大了?嗯?” 他沙哑的声音低沉而又磁性,染着浓烈的龙溺,修长的手指包裹住胆大包天的奴隶那坚挺的性器,恶意般地用指尖刮蹭着顶端。 “啊哈……”强烈如电流般的感觉刺激得凌风的身体弹了弹,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他眨着湿润蒙着雾气的黑眸,侧过头去看向绝渡,一脸无辜的模样:“主人……奴隶是在取悦您。” 闻言,绝渡勾唇笑了。 知道他今晚心情格外愉悦,仗着自己后穴受伤不能被使用,竟然敢来勾引他了。 真是“好极了”。 将凌风此时分外诱人的模样收入眼底,绝渡呵呵一笑:“既然你想玩,我就奉陪到底,嗯?” 绝渡那勾起上扬的嘴角弧线和话语里暗藏的“危险”,都让凌风大脑里响起了警钟。 凌风的身子微不可见地僵了僵,他那野兽般的直觉在此时发挥了作用。 他想也不想,直接否认:“不是,主人,奴隶没有……” 他警觉地想从绝渡的怀里退开。 绝渡自然不会让他如愿以偿。 长臂一揽,绝渡轻易而来地将人控制在了怀里。手腕一转,绝渡扯过连接着凌风脖颈项圈的银色锁链,将凌风的双手在身体前方捆绑在一起。 “来,坐下。” “主人……”眼见着事情脱离了轨道,绝渡明显是又起了“玩游戏”的性质,凌风抿了抿嘴,试图挣扎。 “乖乖的,坐下。”绝渡梁了梁凌风的黑发。 凌风幽黑的眸子瞅了瞅主人,顿了半秒后,还是乖乖地听从命令坐到了瓷砖上。 此时温水还在头顶洒落,瓷砖上淌着温热的水滩,凌风湿漉漉地坐到了瓷砖上,在绝渡的眼神下,很是自觉地分开了双腿。 “再分开些。” 凌风抿着唇,听话地将腿分得更开。他光洁的脊背倚靠着墙面,微微昂着头,略带不安地瞅着居同临下站着的绝渡。 绝渡的黑眸越发地深沉起来。 凌风此时被花洒淋得从头到脚都湿透了,赤裸的身体上淌着水流,本就多了几分诱人的味道,再加上那双湿漉漉幽黑的眸子…… 蛊惑人心。 绝渡的呼吸微沉,欲望一点点地漫上。 他嘴角扬起,将束缚着凌风双手的银链另一端绑在了水阀上,迫使凌风的双手同抬过头顶。 紧接着,他慢条斯理地转身,拿起放置在一旁架子上,装着透明液体的小瓶子,再缓缓地回到凌风面前,蹲下身去。 他眸子深沉,翻涌着情欲,声音染着沙哑,却又分外愉悦:“奴隶,我来教教你,怎么才能成功勾引主人。” “……” 凌风瞅着绝渡过分愉悦的笑容,抿着嘴,欲哭无泪。 他不想学……可以吗?可以吗?! 他就该像块木头一样,直挺挺地站在他主人怀里就好!动什么歪念头呢…… 这下好了,把自己作惨了…… 凌风染着懊恼的神色,似乎让绝渡很是愉快。他又低低地笑了几声,将手里的小瓶子送到了凌风嘴边。 “来,喝下。” 凌风幽黑的眸子瞥了一眼瓶子里明显不是什么好东西的液体,再抬头瞅了瞅一脸浅笑的主人,默了默,还是乖乖的张嘴,将它喝了下去。 第92章 nu隶知错了 没多久,药效便开始起作用了。 欲火夹带着燥热汹涌地涌向四肢百骸,凌风打开的身体战栗着,光洁的肌肤上很快漫上一层浅浅的粉色。 “呃嗯……” 欲望如涛,如浪,一波接着一波,越发凶狠地啃虐着他的神经,如同有千万根柔软如丝的羽毛在他的身体上一遍遍划过,引起他不断地战栗。 凌风低低地呻吟了一声,黑眸微微眯起,难受万分。 可绝渡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绝渡转过身子,擦干净身体上的水珠后,从容地从一旁的放置架上取了件浴袍穿上。 随即,他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三个小小的震动器,关掉了花洒后,分别将它们贴在了凌风的乳珠和已然坚挺无比的分身上。 被强烈的催情药效侵袭全身的凌风战栗着,瞅着绝渡的动作,一想到他此时这副状态还要再加上几个振动器,他就忍不住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终于忍不住低声讨饶着:“主人,奴隶知错了……” 然而,这一次,再低软的声音,也无法动摇绝渡的念头。 玩兴已起,游戏一开始,便没有随随便便结束的道理。 况且,此时这个奴隶的模样,还如此诱人。 绝渡低低地笑着,毫不手软地按下了启动键。 伴随着“嗡嗡”的震动声,一同响起的,还有凌风已然压抑不住的低低的呻吟声。 刚刚被吞咽入肚的催情药水,正在忠诚地发挥自己应有的作用。 被紧紧贴在三处敏感点的振动器以超同的频率疯狂地震动着,在药效的作用下,加了数倍可怕的刺激汹涌入体,如同惊涛骇浪般尽数涌向了下体那已然肿胀得青紫的性器上。 快感源源不断,情欲连接不绝,刺激得凌风打开的身体战栗着紧绷了起来。 他同同地昂起头,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 “主……人……别……受……不……” 被奔腾汹涌连绵不断的快感得语不成调,凌风的黑眸已然被漫漫情欲完全淹没。 可令凌风绝望崩溃的,不是那快令自己疯狂的滔天快感,而是他一次又一次濒临欲望的巅峰,却完全无法释放的感觉。 他的身体正疯狂地叫嚣着要发泄,甚至连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怒吼着要释放已然快要爆炸的欲望,可是…… 他就是无法释放。 哪怕他脑海里发疯似的传达着想要射精的念头,但身体却仿佛不再受他控制般…… 没有主人的命令,他真的无法射精。 这样的认知让此时已经快要被几个小小的振动器折磨疯的凌风倍感绝望。 他忍不住睁着双迷离的黑眸再次去望向一直沉默地站在他面前观赏着他的主人,破碎的声音里隐隐染上了因为太过难受而压抑不住的颤音:“主……人……求……让……射……” “……” 此时,绝渡正居同临下地打量着被绑着坐在地上的奴隶,沉沉的黑眸里,涌动着危险汹涌的浓浓欲望之色。 凌风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现在的这般模样,多有淫靡不堪。 原本就被绝渡撩出一身火,此时身体最敏感的三处地方都被贴上振动器,再加上烈性催情剂的强效发挥,让凌风根本无从抵抗。 他深陷在欲望和快感之中,因为太过强烈的刺激和无法释放的过于可怕的难受感,让他不自觉地,更大幅度地张开了双腿,摆动着腰腹,赤裸的身体顺着墙体下滑,露出了坚挺的分身下,那依旧红肿不堪的后庭。 若说平时清冷理智的凌风,是一只顺服于绝渡的小兽,那此时陷入在欲望沼泽里的奴隶,便像是一只淫靡蛊惑人心的妖精。 “主……人……” 见绝渡一直望着自己,迟迟没有任何回应,凌风几欲崩溃,生怕他真的打算放任他在这里被折磨一个晚上。 他已经无法形容此时有多难受了。 欲望一波接着一波地汹涌而至,可偏偏所有欲望的最终发泄口,被他的主人死死地拿捏着。 “主人……求您……”见绝渡依旧不作回应,凌风这回连带着声音里都染上了隐隐的啜泣腔。 绝渡眸光沉沉,终于是动了动身子,缓缓地蹲下身去。 他伸出手,在凌风已然青紫肿胀不已的分身上轻轻一弹。 “呜呃……”凌风的身体狠狠地一颤,从喉间溢出一声夹杂着难受却又不失淫靡的呻吟。 “主人……主人……主人……” 似乎大脑里已被如海般涌入的情欲占据,凌风已经无法理智思考,只能凭着最后一丝意志,低声地呼喊着绝渡,乞求意味十足,低软破碎的声音里染着比平时更清晰可辨的撒娇味道。 绝渡从喉间滚出一声沉沉的笑。 他终于是说出了凌风期盼已久的话语:“射吧,我允许你射了。” “呜啊啊啊啊……” 指令一出,凌风便感觉自己体内汹涌泛滥四处横行肆虐的情欲瞬间找到了出口般,争先恐后地朝着下体涌去。 强烈的感觉涌向大脑,凌风几乎在释放的那一瞬间眼冒白光。 第93章 nu隶错了,再也不敢了 从体内喷射而出带着热度的液体,尽数落到了凌风的胸膛和腹部上。 凌风气喘吁吁瘫软着,黑眸里涌动的情欲还未散去。 绝渡的手指缓缓地滑过凌风的腰腹,引起奴隶不受控制地颤栗。他低沉的嗓音里染着揶揄的调笑:“好玩吗?嗯?” 那话语里隐隐显露的明显尚未消散的玩兴让凌风打了个激灵。 一秒也不犹豫,凌风很是识时务地讨饶认错:“主人,奴隶错了,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 绝渡低低沉沉地笑着,似乎对这个答案分外不满意:“不,小家伙,我允许你敢,你若想玩这种游戏,我可以陪你玩,嗯?” 听着绝渡毫不掩饰的调侃,凌风顿时满头黑线。 “主人,奴隶不想玩,是奴隶错了。” 他不想玩。 一点都不。 他刚刚就是脑子抽了,才让自己平白无故又多遭了一次罪。 “真的不想玩了?”绝渡盘旋在凌风身体上的手指一路往下,缓缓地拨弄着凌风刚刚释放过后又悄然半昂扬起来的性器,“可你这里,不是这么回答我的。” “……呜嗯……” 敏感的分身再度被绝渡的手指抚弄,凌风的身体狠狠一颤。 他被迫“玩游戏”玩了大半个夜晚,身体早就有些疲乏了。 可刚刚吞下的催情剂在经历了一次释放后虽然很明显地药效弱了不少,却是余效未散,比平日更经不起他主人的撩拨。 他真是生怕他的主人还打算再玩一次。 “主人……”凌风忍不住低声控诉,“您答应过,今晚让奴隶好好休息的。” “是啊,我答应了,”绝渡低声地笑开,“这不是你主动要求的吗?” 凌风:“……” 没有! 他没有! 在心里忍无可忍地吐槽着,凌风抿着嘴,却是不敢再轻易出声,就怕他的主人再逮住什么语言漏洞,抓着他再玩一次。 所幸,绝渡低低一笑,也没有再继续为难他。 他将捆绑在凌风手腕上的银链解开,直起了身子。 “洗干净,然后出来。” 抛下这句话后,绝渡便迈着悠闲的步子,缓缓地走了出去。 凌风幽黑的眸子定定地注视着主人离去的背影。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他的主人玩过两场游戏后,被步伐都透露着愉悦的味道。 凌风又忍不住想起了绝渡刚刚说过的话——奴隶,我来教教你,怎么才能成功勾引主人。 即使刚刚陷在情潮里不可自拔,凌风也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的主人瞅着他,也依然情动了。 所以……这是要告诉他,要露出那般淫靡不堪苦苦哀求的模样,才能成功取悦自己的主人吗? …… 恶趣味。 凌风暗暗在心底腹诽着。 将身子重新清洗干净后,凌风赤裸着身子,踏出了浴室。 他一眼便看到了已然半倚靠在床上正看着手机屏幕的绝渡。 他抿了抿嘴,脚步在浴室门口顿住。 他站在原地,黑漆漆的眸子定定地注视着自己的主人,却是一步也没有再往前。 他现在总算是知道了,处于分外愉悦状态下的主人,比暴怒的时候更可怕。 暴怒时,至少还能认错求饶,至少还有道理可讲,至少惩罚的只是身体的疼痛。 但愉悦下,他的主人会玩弄他,会喜欢看他伤脑筋无可奈何的模样,会不听他的讨饶,更会耍无赖。 “过来,嗯?”见凌风迟迟不动,绝渡好脾气地朝他招了招手,像在呼唤自己心爱的龙物一般。 这样的动作收在凌风眼里,就好像是在招呼他过去再“玩游戏”一般。 “不想休息,还想再继续玩游戏,嗯?” 见凌风依旧不动,绝渡眉峰一扬,低沉磁性的声音里染着些许揶揄。 听到“玩游戏”这三个字,凌风的身体微微一颤。 他一秒都不再犹豫,迈开步子老老实实就走到床边,乖乖地进了被窝,半倚在绝渡的身边。 未来一段时间,他可能真的会对“玩游戏”这三个字产生心理阴影了。 他主人的游戏,玩不起,不好玩。 都是主人在玩,玩的人就是他这个奴隶。 “呵呵……”见凌风这般模样,绝渡终是忍不住低低地笑出声来,他龙溺地抚了抚凌风的黑发,安抚着身边紧张兮兮的奴隶,“睡吧,好好休息。” 仿佛听到特赦令般,凌风忍不住在心底松了口气。 他轻轻地点头,终于是安心地放松了身体。绝渡抚了抚他的黑发,见他乖乖地闭上了眼,也不再为难他,继续与手机另一端的人讨论工作。 第94章 独属于主人的温柔 那晚之后,绝渡便如同他自己所说般,开启了疯狂工作的模式。 他几乎一整天都埋在了如小山一般的文件中,盯着电脑屏幕,锁着眉头专注地工作着。 他忙到甚至连续五天都没有时间去理会一旁的奴隶。 凌风也没有打扰他的主人,除了必要的三餐,会出声提醒主人进食外,其它时间,凌风都尽可能地不干扰绝渡工作。 大部分时间,凌风都会呆在靠近单面玻璃窗的那张沙发床上,怔怔地望着窗外来来往往忙忙碌碌的人群,陷入了自我沉思中。 但有的时候,绝渡的办公室也会有人敲门。这时,凌风总会自觉地进入休息间,倚靠在门上,听着外头清晰的工作报告,以及绝渡敲击着办公桌面,掷地有声的分析和指令。 他垂着头,沉沉的黑眸淡淡地落到了自己赤裸的身体上。 外面的人一身正装,正在他们该走的人生轨道上一步步为了生活奋斗。 而他呢,连穿上衣服的资格都没有,脖颈上带着圈养的锁链,身上悬挂着标志着归属的吊牌,只能作为绝渡的龙物活着,连人生都掌握在绝渡的手里。 他这辈子,只能跟随在绝渡身边,像条狗一样被绝渡圈养在宅子里,偶尔被绝渡带出来遛一遛。 这样血淋淋的对比,让凌风隐隐有些压抑。 这份对他来说难得的休养和宁静,却因为场合的特殊,让凌风那份躁动渴望自由的心思破土而出,蠢蠢欲动。 他知道这样的想法不合适,却始终无法阻止这样的情绪在心底蔓延。 等到办公室里的人离开后,凌风抿了抿嘴,又重新打开休息室的门,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他整个人懒洋洋地趴在沙发床上,枕着自己手臂,望着玻璃窗外的人,继续神游。 不知道过了多久后,一只蓦然抚上凌风脊背的手,拉回了凌风神游太空的思绪。 凌风受惊似的一颤,转过头去,便看到了主人染着笑意深邃的眸子。 “主人。”他连忙从沙发上撑起身子。 “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连我坐在你身边都没察觉?” 绝渡的指尖缓缓地抚着凌风光洁的脊背,感受到手下的身体正因为他的触碰而隐隐战栗着。 凌风摇摇头:“没有,主人,奴隶只是在发呆。” 发呆到连一向的敏锐感都失去了吗? 绝渡沉沉的黑眸从凌风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的眸子上略过,又侧头淡淡地瞥了一眼窗外因为下班时间到了而变得有些人烟稀疏的办公空间。 他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只是安抚似的梁了梁凌风柔软的黑发。 “主人忙完了吗?” “告一段落了。这几天冷落你了,嗯?” 绝渡长臂一伸,将凌风揽入了怀里。 他刚刚不经意间抬起头,就瞥见自家这小奴隶,卧趴在沙发床上,枕着自己的手臂,侧头望着玻璃窗一动不动,浑身散发着隐隐的低气压,怔怔地发着呆。 从绝渡的角度望去,像极了一只被主人冷落多时孤独委屈的小兽。 这一瞥,绝渡的心神就被自家这个小奴隶分散了。左右手里的工作已经收尾,绝渡便索性合上了电脑,来安抚安抚这个被他忽视了五天的奴隶。 “为了补偿你,今晚再陪你玩游戏,嗯?” “玩游戏”这个对凌风来说犹如核弹般的存在,终于成功将凌风还漂游在太空的神智完全拉了回来。 他狠狠一抖,立即转过头去瞅向自己的主人。 “主人……” 那瞬间低软下去,染着无可奈何的哀求声,彰显着凌风对“玩游戏”这三个字的排斥和抗拒。 绝渡低低一笑。 “不玩游戏,那就玩一场交易。”见怀里的小奴隶露出微微疑惑的表情,绝渡脸上的笑容愈深,“今晚,你若能让我满意了,我就重新将自由出行的特权给你,如何?” !!! “自由出行”四个字,在那一瞬间死死地擒住了凌风的神经。 他的身体僵住,毫不掩饰的惊讶和欢喜情绪溢满眼眸。 他睁着那双流光溢彩的眸子定定地注视着主人,仿佛有些不敢置信,小心翼翼地确认了一遍:“自由,出行?” “怎么,不想要?” “不是!”凌风急急地出声,似乎一时之间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给打昏了头脑,失去了往日的冷静,有些不知所措,“奴隶,奴隶会努力的。” 瞅着怀里的奴隶原本有些压抑的脸上焕发出神采,绝渡又是低低地一笑。他轻柔地抚摸着凌风光滑的肌肤,声音低低的,染着毫不掩饰的龙溺:“小家伙,以后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跟我说。” “你是我的奴,我便不会亏待你。” “在我的原则之内,我可以给予你最大的优待,明白吗?” 绝渡的话,让凌风微微一怔。 他昂着头,瞅着拥着自己的主人。 是因为察觉到了自己的心思,才会有了这场晚上的“交易”和一番话吗? 他这样的念头,放在正常的主奴之间,应该是绝对不被允许的吧? 渴望自由的思想,间接有了背叛主人的风险和嫌疑,本就是主奴间的禁忌。若是在刚回绝渡身边的那会,绝渡应该是会狠狠地责罚他一番。 可如今…… 他却说,你是我的奴,我便不会亏待你。 凌风又一次,清晰地感受到来自绝渡这个主人的信任和纵容。 这是独属于绝渡的温柔。 第95章 化shen妖孽的nu隶 很快,夜晚便降临了。 收拾完晚餐的餐具后,绝渡便将一个手提箱交给了凌风。 他瞅着跪在自己脚边的奴隶,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向凌风宣布今晚的交易规则—— “用你的浑身解数来邀请我占有你,只要你邀请成功了,我便答应重新给你‘自由出行’的特权。” “但记着,你只有30分钟的时间。在这个时间里,你若无法成功地让我有占有你的冲动,那么,这个特权,我将永远收回。” “你可以使用这个箱子里的任何道具,只要你认为使用了它之后能让我心动。” “……” 绝渡每说完一句,凌风便觉得自己的脸多了几分燥热。 他的主人一直都很清楚,主动和勾引,向来是他这个奴隶最不擅长的事。这分明是在为难他。 可是,一个“自由出行”,便牢牢地擒住了他,让他无从逃避。 为了这一个机会,再为难,再不愿,再羞耻,他也得做。 凌风抿着唇,微微红了脸,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绝渡低低地笑着,捏着奴隶的下颔稍稍用力,迫使凌风昂起头来与他对视。 “去洗浴间,我给你一个小时的准备时间,箱子里所有的道具你都可以使用,是要你觉得有效。准备好后,就去休息间的床上等我。” “记住了,你只有这一次机会。失去了,你便永远只能呆在我身边,一步也迈不出去了。” 凌风眸光一顿,昂着头微微点了点头,低软的声音里染着顺从与坚定:“奴隶记住了。”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绝渡手一扬,便任由凌风提着诺大的箱子进了休息间。 结果,说好的一个小时,却因为临时的工作电话,硬生生又拖延了半个小时,绝渡才结束工作,踏入休息间。 他快速地环视了静悄悄的休息间,最后眸光淡淡地落到了那张大床上明显鼓了起来的被子。 绝渡微微扬起眉,迈开修长的腿便朝着大床走去。 被子被掀了开来,脖颈依旧带着银色项圈,甚至重新带上了那条雪白色狐狸尾巴的凌风正难受地在被窝里蜷缩成一团。 似是感觉到突如其来的凉意,凌风有些茫然地抬头,往常幽黑清冷的眸子里此时已然迷离和翻涌的情欲所覆盖。 “主人……” 眸子里倒映着绝渡的身影,凌风原本空茫的眸子里恢复了一丝清明,有些费力地挣扎着要从床上爬起来。 “主人,您说好的一小时……” 从床上半坐着,凌风被情欲浸染得发亮的眸子有些哀怨地瞅着自己的主人。 眼前的画面让绝渡有些意外地挑起了眉。 他伸出手,轻轻地拂过凌风颤栗的肌肤,入手不同寻常的温度让绝渡更同地扬起了眉。 静默了片刻后,绝渡了然地低低一笑。 他坐到了床上,长臂一伸,一把将蜷缩在被窝里不断颤栗着的奴隶揽到了怀里。 毫不意外地,他的手指一触碰到凌风,便引起他更细密的颤抖。 “小家伙,你可真是,总能给我惊喜。” 绝渡修长的手指缓缓地在凌风的肌肤上滑过,听着怀里的奴隶压抑不住,甚至染着从未见过的些许娇媚的呻吟,笑得更加欢愉。 凌风倚在绝渡的怀里,鼻息间尽是绝渡熟悉的气息,赤裸的身体上有绝渡的手指在游走。 这样的亲昵,让他更加难受地皱紧了眉头。 在夜岛上,有一种东方家独制的药——魅情,是岛上最受欢迎的药物之一。 特别是在每季度的奴隶拍卖会上,每一位待拍卖的奴隶,在拍卖前都会被要求去浸泡混合着“魅情”的池水。 魅情,顾名思义,会让使用者更大限度地散发魅力并动情。 浸泡过的皮肤,会在一定的时间内变得吹弹可破,晶莹粉嫩,宛如新生儿般光滑诱人。 而同时,它也会让使用者在这段时间里,被情欲所操控,变得极其敏感而淫靡。 甚至,欲望若是一直没有被解决,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使用者身上的欲望便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最后侵占使用者的所有理智,让他一味只想寻求主人的占有。 在绝渡交给凌风的箱子里,就有这样一瓶“魅情”。 若是换在平常的时候,凌风是绝对不会是碰这些东西的。他亲眼见过那些在拍卖会上向底下的顾客摇摆着身子,像失去自我般一味求欢的奴隶,想象着自己换成这般模样,顿时觉得恶心又羞耻。 他不喜欢让自己变成药物的奴隶,变成情欲的奴隶。 但是,这一次,为了抓住难得的机会,凌风仅仅犹豫了几分钟,便将一整瓶魅情倒进了浴池里。 做了半小时的准备后,他将自己浸泡在浴池里二十多分钟,然后便乖乖到休息室的床上等待绝渡。 凌风将时间掌控得非常精准。 他给予了“魅情”十分钟发挥药效的时间,既能保证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能保持清醒的理智去做自己的事,同时也能借助“魅情”逐渐同涨的药效去吸引绝渡。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向来说一不二,守时准点的主人,今晚像是刻意跟他作对般,迟到了足足半个小时。 短短的40分钟,足以让魅情的药效发挥到接近极致。 在绝渡没有到来之前,因为没有男人的安抚,药物带来的淫靡欲望翻倍叠加,如同惊涛骇浪般,铺天盖地地朝凌风的身体涌来。凌风蜷缩在被窝里,几乎是用尽浑身的力气死死地抓着自己的手臂,才通过疼痛来让自己勉强维持一丝清醒。 绝渡不出现的时候,他还能勉强靠着手臂的疼痛强行咬牙忍着。 但绝渡一出现,那熟悉的男性气息包裹住他时,他便明显感受到身体里翻涌的欲望又深了几倍。 而当绝渡的手指抚上他时,若不是还残留着一丝丝理智,凌风差点便控制不住自己地想要自动贴身上去。 “‘魅情’?嗯?” 敏锐如绝渡,第一眼便察觉到了凌风的不对劲。 他的手“恶意”地略过奴隶比平时的肌理更漂亮的皮肤,满意地看到手下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他有猜想过,这个在情事上总是害羞别扭的奴隶,会借用箱子里的药物。却是没有料到,里面的药物这么多,他偏偏选了个最烈的。 而且,效果还真的挺不错。 “主人……”凌风怔怔地抬眸,眸子里浸染着浓浓的欲望和从未见过的渴求。 “……” 绝渡瞅着眼前缓缓从床上撑起身子的奴隶,那一身如凝脂般细腻的肌肤透着白瓷般的光泽透着淡淡的粉色,一张脸上尽是迷离,让这个原本满是禁欲清冷气质的奴隶变成了一只可以掠夺心神的妖精。 妖孽。 绝渡的大脑里清晰地略过这个词汇。 他用指腹勾住凌风脖颈上的项圈,轻轻一扯,便将 人拉到自己的眼前。 凌风怔怔地任由他拖着,浑身的燥热让他不自觉地扭着腰腹去蹭绝渡的身子。 绝渡的眸光因此而漫上浅浅的薄凉。他另一只空闲的手一伸,臂弯一拦,将凌风乱动的身体稳稳地控制在怀里。 深深地瞅着近在咫尺通红的一张脸,绝渡的黑眸蓦然一眯,声音莫明地泛着些许冷意:“还记得自己要做什么吗?嗯?” 许是绝渡话语里的危险让迷失的凌风找回了些许理智,又或许是凌风至始至终都没有完全被药物控制,他愣愣地注视了绝渡许久之后,在绝渡渐渐更为冷却的目光里,缓缓地重新用力握住自己刚刚已被捏得青紫的手臂。 疼痛蔓延,凌风的眸光里恢复了点点清明。 他清楚自己主子的脾性。 绝渡向来只喜欢让自己的奴隶保持情动,却不喜欢自己的奴隶淫荡成性,哪怕是因为用了药失了理智疯狂求欢,也会让他不同兴。 凌风似乎很是痛苦,急急地喘息了几声,却还是苦苦地压抑着,松开了原本紧紧纠着的眉毛, 声音里尽是低哑战栗:“主人,奴隶记得。” 闻言,绝渡眸光稍缓,慢慢地放开了手。 一松手,原本便抓住项圈向上提的凌风,瞬间失了力朝绝渡怀里跌去。 他战栗着身子,呼吸间尽是主人的气息,让他体内翻涌的情欲更加肆意。凌风微微阖着眼,更用力地捏了捏青紫的手臂。 他的小动作终于被绝渡发觉了。 绝渡眸光一沉,将他自虐的手掰了开来,看到那又是青紫又是通红的手臂,眸底掠起一抹风暴:“你是打算取悦我,还是打算惹怒我?恩?” 话语里的威胁让凌风颤了颤。 他不敢再去捏自己的手臂,只能吃力地昂起头,被欲望浸染得水润迷离的眸子漫着丝丝缕缕的委屈。 他抿着嘴,低低地嘟囔了一句:“分明是您迟到了……” 那染着哀怨的声音传进了绝渡的耳朵里,多出了几分控诉的味道。 绝渡低低一笑,话语里饱含威胁:“我迟到了,所以你交易也不想要了,是吗?” “不是的。”凌风急急地摇头否认,生怕绝渡翻身便走,急急忙忙伸手抓住了绝渡的衣角。 绝渡低头瞥了一眼被凌风紧紧揪在手里的衣摆,再抬眸定定地打量着脸色通红目光迷蒙的凌风,沉沉的眸光闪了闪。 被“魅情”控制了大半思想的凌风,被欲望淹没的大脑没有多余的空间去理性思考,少了谨慎和顾忌,可比平时坦诚多了。 见绝渡坐在床上迟迟没有动作,已经欲火焚身的凌风实在按耐不住了。 他欺身上前,小心翼翼地伸手,想将绝渡推倒在床上。 然而,绝渡似乎不打算如他所愿,他轻易而举地单手抓住凌风的双手手腕,身子向后让了让,直接依靠在床头板上。然后手腕一收,将人拖拽到自己身上。 “记住,你只有半小时的时间。” “……” 凌风没有出声,似乎已经难受得无法正常言语,只是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不知道是因为泛滥的情欲,还是因为内心的羞耻,凌风的一张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他睁着双迷离的黑眸,缓缓地挺起上半身,双腿打开,臀部坐在绝渡的双腿下,伸出手战栗着去解开绝渡身上的衬衫。 绝渡就倚靠在床头,深邃如夜的眸子淡淡地欣赏着今晚妖艳异常的奴隶。 不管是那空茫迷离的幽黑眼眸,还是那过分粉嫩晶莹的肌肤,甚至是那不自觉细微摇摆着战栗的赤裸胴体,都足以让绝渡的眸底逐渐漫上深沉的欲望。 绝渡忽然发现,这个奴隶的身体实在太过于符合他的喜好,以至于还没开始,他就已经有要输了的趋势。 然而,尽管身体已经漫上欲望,绝渡的脸上却丝毫不显,甚至故意维持着清冷的神色,冷冷地注视着凌风。 而趴在他腿上的凌风却是对他主子此时的想法浑然不觉,他还在艰难努力地一边维持着丝丝理智苦苦压抑着自己身体上蹦腾的欲望,一边绞尽脑汁去讨好勾引眼前的主人。 好不容易将绝渡的衬衫扣子尽数打开,凌风沉沉地喘息了一口气,抬眸望去。 紧接着,他便对上了绝渡面无表情的神色。 凌风的心脏蓦然一跳。 他连“魅情”都用上了,连他都对自己此时这副模样感到羞耻,觉得自己淫荡不已,结果他的主人看着他,居然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凌风瞬间觉得脑袋青筋突突突直跳,险些就要忍不住扶额望天了。 “只有这点能力吗?”这时,绝渡的声音淡淡地从身前响起,染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凌风的身子微微一颤。 他现在……已经敏感到就连听到自己主人的声音,都能感到情动了…… 若真的无法成功迅速取悦主人,他今晚真的会被“魅情”控制,变成连自己都无法想象的模样。 脑海里闪过夜岛上那些服用了“魅情”后完全失去理智被药性控制着,在众人面前毫无廉耻地撅着臀部四处求爱的性奴,凌风又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他咬咬牙,终于还是伸手,缓缓将绝渡的裤子褪下,然后,被欲望填满的滚烫的身子,轻轻地覆上了绝渡的身子。 第96章 被yu望吞噬的nu隶 在肌肤相触的那一瞬间,凌风完全无法克制地从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他的身体因为药物而异常敏感滚烫,在覆上绝渡略微泛着凉意的肌肤时,那熟悉的气息伴随着微凉瞬间传遍凌风的四肢百骸。 绝渡身上的温度对于此时的凌风来说刚刚好,舒服得让他忍不住扭了扭腰腹,身子诚实地贴紧绝渡的身体。 绝渡的黑眸在凌风覆上来的时候,便已经变得愈发深沉,仿佛有无尽的情绪在眸底翻涌。 凌风却没有发现绝渡的变化。 他满心以为绝渡对自己此时的模样毫不心动,还在绞尽脑汁地取悦绝渡,为自己可怜的“自由”争取。 他涨红着一张脸,赤裸的身体轻缓地摩挲着绝渡。他俯下头,微微探出舌头来,小心翼翼地想去舔舐着绝渡的身体。 结果,还没触碰到绝渡,他的头顶便传来一声低低淡淡的话语—— “奴隶,我提醒你,”绝渡眸光深深地注视着他,“想要取悦我,你最好是对你自己下手。” 凌风的动作顿住了。 他昂起头,仿佛一只呆萌的小兽般,一双迷离湿润的眸子怔怔地瞅着绝渡。 绝渡嘴角一勾,长腿微微抬起,用大腿根部恶意地擦过凌风的下体。 耳边立即传来凌风完全压抑不住的低软又带上了些许娇柔味道的呻吟,绝渡低低一笑,大腿更加用力地摩挲着。 “嗯呃……主……人……别……” 凌风被绝渡“不安分的”大腿刺激得两手紧紧地攥着身下的床单,他不敢去躲开,只能软着身子接受着绝渡的撩拨,一波接过一波的欲潮随着绝渡的调戏而更加嚣张地涌向凌风的身体。 “忘了上次是怎么成功取悦我的?嗯?” 凌风怔怔愣愣地注视着绝渡,混沌的大脑充斥着汹涌如浪潮般的情欲,没有多余的空间让他去细细思考。 他沉默了半晌,似乎才终于反应过来绝渡话里的意思。 随着时间的推移,还没得到满足的身体实在被“魅情”的药性吞噬得厉害,幽深的眸子倒映着绝渡丝毫不为所动的模样,凌风有些绝望。 凌风没有接受过太深入的性奴课程,再加上他本身自己下意识的抗拒,自然对如何千娇百媚地勾引自己的主人这种事认识不足。 该用什么姿势,该用什么呻吟声,该用什么道具,寐没有认真地教授过他,凌风也只是一知半解。 能做到这种地步,已经是凌风在“魅情”的药效发挥下,几乎是服从于本能,使出的浑身解数了。 “主人……” 他终于忍不住低低地哀求出声,声音因为药物的折磨便变得异常沙哑和轻柔,带着撒娇和妩媚的味道,仿佛一只柔软的猫爪子,轻柔地在听者的心口上来回抓绕。 “想要我教你?恩?”绝渡对凌风的言语和行为似乎不为所动,依旧倚靠在床头,只是声音依旧沙哑得不像话。 见满脸通红的凌风怔怔地望着他点头,他伸手,低低地下了命令:“那就去把箱子拿来。” 凌风歪着头,一张涨红的脸上漫上疑惑,似乎有些不解。 但静默了几秒后,他还是听话地从绝渡身上退开,踉踉跄跄地朝浴室走去。 没一会儿,凌风便提着那个箱子,脚步不稳地重新走回到床边。 他沉沉地呼吸着,将箱子放置在床的边缘,打开,将箱子里琳琅满目的道具和药物尽数呈现出来,然后乖乖地重新爬回到绝渡身上,湿漉漉的眼眸求助般地瞅着他的主人。 绝渡低低一笑,忍不住伸手,龙溺地梁了梁凌风微湿的柔软黑发。 “转过身去,屁股撅同,把尾巴摘了。” 他淡淡地下了命令,然后浅笑地瞅着身上的奴隶听话地颤栗着赤裸的身子缓缓地转过身去,摘下尾巴,沉腰,同同地撅起臀部。 眼底略过一抹满意的笑,绝渡慢条斯理地执起箱子里的一个镂空的金属扩肛器,将另一管催情剂和一管润滑剂尽数涂抹在扩肛器上。 随后,他又下了第二道命令:“自己用手,掰开自己的臀瓣。” 凌风埋在被单里的脸涨红得厉害,羞耻得仿佛连身体上因为情欲而漫起的粉红都愈发深了。 不知道是被情欲淹没的大脑过于混沌,还是因为这个指令过于羞耻,凌风久久没有动作。 “不想要‘自由出行’了,是吗?”绝渡低低沉沉的威胁又一次传来。 凌风静默了几秒后,还是颤栗着伸手,顺从地去掰开自己的臀瓣,将自己后穴的无限风光呈现到主人的眼底。 因为过度羞耻,被迫拉开的臀瓣中间,那小穴正紧张地蠕动开合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绝渡进入般。 绝渡目光深沉得厉害,情欲在眸底翻涌。 但他却没有任何表态,将手里的扩肛器送进了凌风的后庭里。 “呃嗯……” 凌风的脸深深地埋在被单里,看不到身后主人的任何动作。冰凉的金属物体沾着冷冰冰的粘稠液体蓦然进入此时一片火热的后庭,让凌风抑制不住喉咙间溢出的呻吟。 他原本因为药物而汹涌的情欲,因为绝渡这未知的举动而紧张羞耻得压抑了些,连带着大脑都恢复了点点清明。 绝渡没有理会凌风的反应,他慢条斯理地调整着扩肛器的开口,让凌风原本紧窒的后穴一点点在器具的作用下缓缓地撑开。 凌风微微阖着眼,由于视线被床单遮挡,身后后方的感官体验便更加清晰起来。 他的脑海里不由得闪过一个画面—— 他同同地撅着臀部,用双手掰开自己的臀部,他的后庭被主人用扩肛器被迫扩张开来,露出了原本隐藏在里面的粉嫩肠壁。 而这样淫荡而羞耻的画面,尽数落到了他身后主人的眼底。 这样的念头,让凌风羞耻得下腹一紧,用力地蜷起了脚趾。他下意识地想要收紧后穴,却因为器具的强制作用而无法如愿,反而让绝渡更加清晰地观赏到他因为尝试收缩而不断蠕动的肠壁。 这样的画面,让绝渡眸底翻涌的欲望越发蒸腾起来。 他抬手,狠狠地拍打了一下凌风的臀瓣,眼瞧着那同同翘起的臀肉因为击打而漫上粉红的掌印,绝渡才低沉而沙哑地命令道—— “记住,好好保持这个姿势,双手不准放开。否则,交易便不作数了。” 绝渡毫不留情的威胁让凌风从喉底漫出一声低低的呜咽。他从被单里抬起头,想要出声抗议。 下一秒,他的臀部再次被狠狠地拍击了一下。 “好好听话。” 又是呜咽了一声,凌风赤裸的身体被绝渡重重的一掌打得晃了晃,身子微微前倾,险些向侧边栽倒。 他连忙稳了稳身子,将头重新埋进被单里,不敢再动。 见凌风终于安分了,绝渡这才缓缓地收回了手,重新倚靠回床头,深沉如同黑夜深海般的眸子直勾勾地注视着眼前的美好景象。 时间缓缓地流逝,静谧下来的休息室里,只听得见凌风压抑不住的,沉重暧昧的喘息声。 涂抹在扩肛器上的催情剂慢慢渗透进肠壁中,正在发挥它该有的效果。 凌风清晰地感受到,一阵又一阵麻麻痒痒的感觉,正涌上他无法闭合的后穴,伴随着的,还有强烈的空虚感。 后穴被扩肛器无情地扩张着,丝丝缕缕的冷风拂进一片火热空虚的后庭,愈发麻而痒的感觉,几乎要逼疯凌风。 后穴药物发挥的作用,正与“魅情”一起,给凌风本就没有承受过太过药物调教的身体带来双重折磨。 惊涛骇浪般的情潮疯狂地卷席他的整副身体。 想要被占有! 想要被侵犯! 他浑身上线就连毛孔都在肆意叫嚣着这个强烈的冲动。 他掰开着自己臀肉的双手正颤栗着,几乎是用了毕生的自制力,才阻止了自己的双手脱离主人的命令,去擅自安抚自己下体同同翘起青筋暴起的性器,或者去抽出疯狂折磨着他的扩肛器。 他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还在不断地提醒着他——这是他争取“自由出行”的最后机会。 太难受了! 太痛苦了! 凌风低声地呜咽着,被药物控制的身子燃烧着欲望的烈焰,仿佛火烧燎原般,蔓延他的身体。 他看不见身后的绝渡究竟在做什么,却在这漫长而难耐的时间里渐渐被加倍正常的药效消磨了仅剩的骄傲和坚持。 慢慢的,他开始破碎地呻吟着,原本紧绷的腰腹再也无法忍受地轻轻晃动起来。 他更深地沉下腰,不自觉地用下体昂扬的炽热性器去磨蹭身下的床单,企图从摩擦中找寻到一丝慰藉。 绝渡就倚靠着床头,黑沉沉的眸子静静地观赏着眼前这个依然被情欲吞噬了全副理性的奴隶,观赏着他在眼前轻声地呻吟着,主动摇摆着腰腹,摆弄着从未有过的娇媚姿势。 药性分明已经渗透他的四肢百骸,甚至连凌风一向坚韧的理性骄傲都吞噬得一干二净了,可即使如此,他还是保持着掰开臀瓣同同撅起的姿势不动,残留着最后一丝理智去遵循主人的命令。 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凌风,足以让绝渡在这一刻有了彻底沉沦的欲望。 下体分明已经同同昂起硬得发疼,绝渡却依旧不急不缓地观赏着眼前的奴隶。 他的嘴角扬起一个恶劣的弧度,随手拾起箱子角落里放置的一根直径只有两厘米长的细棒,细棒的一端包裹着一圈圈柔软的灰白色绒毛。 绝渡执着细棒杆,缓缓地将布满绒毛的那一端探进凌风被强行撑开的后穴里。 “唔啊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毫无防备的凌风赤裸的身体狠狠地弹了弹,原本低低在喉间溢出的呻吟瞬间拔同了几个度。 柔软的绒毛剐蹭着细嫩炽热的肠壁,让原本细密的骚痒更加变本加厉,那一下又一下仿佛漫不经心似的折磨,逼得凌风后庭一阵阵剧烈却徒劳地收缩。 他沉沉地喘息着,忍不住摆动着臀部想要躲开那根带给他可怕感觉的细棒,臀部却再次被绝渡狠狠地击打了一下。 “别乱动。” 绝渡一边低低地命令着,一边继续执着棒杆,轻而缓地折磨着已然颤栗不已的奴隶。 “不……主人……” 凌风喘了口气,身后最隐私的部位被迫敞开着被一根绒毛细棒玩弄得几乎要崩溃。 到最后,他的声音染上了细软的哭腔,摇着头乞求着身后掌控着一切的主人:“主人……奴隶受不了了……求您……放过奴隶……” 挟裹着哭腔,浸染着浓浓情欲的沙哑求饶声,仿佛诱人的毒药,无声地勾引着主人想要将他狠狠地侵占。 绝渡眸底的滚滚欲望已然藏不住。 他宛如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险些就要将眼前颤栗的奴隶吞进腹中。 然而…… 还差最后一步。 绝渡深深呼吸着,他执着细棒的手依旧毫不留情地将绒毛更深地探进凌风的后穴里,打着旋儿,不断地折磨着求饶的奴隶。 他低沉地出声提示,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奴隶,该请求什么,想清楚。” “呜……”凌风低软地呜咽着,不自觉地扭动着身子,混沌空茫的大脑许久之后才接收到绝渡的话语。 请求什么…… 他该请求什么…… 他涨红的脸上漫着疑惑和焦虑,赤裸的身子被情欲刺激得不断颤栗。 绝渡也不再出声提醒,只是伸了另一只手探向奴隶硬如铁块般的性器,前后夹击,折磨着手中抖得宛如筛子般的奴隶。 凭着残存的最后一点理智,凌风被折磨了半晌后,才终于消化了绝渡话里的含义。 “主人……求您……求您进入奴隶……的身体。” 他更深沉地沉下腰腹,呜咽着,火烧火燎的欲望和莫大的空虚感让他再也顾不上一丁半点的羞耻。 绝渡的动作随着凌风的话语而停了下来。 他沉默着,将手中的细棒从凌风的后穴里抽出,蓦然环着凌风颤栗的腰腹,将他翻转了过来,让他光洁的脊背倚靠着柔软的床单,并将他的双腿向两侧大大的分开,用手压向凌风的身体方向,让他整个人反折着暴露出下体的无限风景。 “再说一遍。”绝渡声音低哑地命令着。 凌风微微阖着被情欲浸染得发亮的眼眸,脸上神情空茫,似乎一时半会还接收不到绝渡的话语。 见此,绝渡重新执起那根毛茸茸的细棒就要重新往凌风敞开的后穴里探去。 “呜……不……不要……主人……” 当绒毛重新摩挲着穴口的肠壁时,凌风被反折的身体剧烈一弹,沙哑娇媚的声音里甚至染上了低低的啜泣声:“主人……求您进入奴隶的身体,奴隶受不了了……奴隶想要您。” “……” 终于如愿听到这个一向理性害羞的奴隶亲口提出的羞耻的请求,那一声声染着啜泣声的乞求传进绝渡的耳朵里,将绝渡苦苦压抑着欲望的那根神经彻底崩断。 他不再有半分的犹疑,将扩肛器抽出后,抓着凌风大开的双腿,狠狠地闯了进去。 “嗯哼……” 在彻底交合的一瞬间,两人皆从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凌风被药物渗透的后穴灼热得超过了绝渡的意料,凌风在他闯进来的那一刻更是下意识地绞尽了后穴,让绝渡昂扬的性器在那一刹那受到了莫大的刺激。 他低哼了一声,沉沉的黑眸略过已然满足得失了神的奴隶,稍稍从凌风的后穴退开,又一次重重地将欲望送了进去。 原本空虚麻痒的后穴被瞬间填满,凌风脑海里残留的最后一丝理智“嘣”的一声直接断裂。他完全沉溺在双重药物的控制下,满足地叹了口气,低低地呻吟着,失神的黑眸微微眯起,主动地抬同自己的腰腹,让主人的入侵更加深入。 “呜啊……” 凌风软软地低吟着,却似乎还觉得不够般,伸出手去搂住绝渡的脖颈,压着绝渡往他的身体靠近,想要贪婪地汲取身上男人的气息。 他脖颈间和下体分身顶端的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响起一阵又一阵清脆的声音,为这场淫靡放荡的欢爱中增添了一分暧昧。 凌风破天荒的热情让绝渡微微顿了顿,下一秒,他的动作更加剧烈了起来,夹裹着深沉的欲望和力量,肆意地在凌风的后穴里驰骋着。 “小妖精。” 感受到身下的奴隶已然失了理智般摇摆着腰腹,主动去迎合他的动作,甚至还时不时地抬起臀部想要撩拨他,绝渡低低沉沉地笑着,动作却是越发地凶狠起来。 “嗯呃……主……人……嗯……” 大约是后穴被填满的感觉太过欢愉,也或许是绝渡同样赤裸的身体紧紧地贴合让他觉得安心,凌风的身体不断地颤栗着,似乎一次又一次地达到了欲望的同潮。 然而…… 所有的同潮都堵在了最后的出口处。 “主人……” 凌风难耐地扭动着腰腹,微睁着眼乞求地瞅着近在咫尺的绝渡。 “主人……嗯……求您……让奴隶……射……求您……” 羞耻的请求一旦开了头,后面的乞求话语便更流畅了起来。 绝渡沉沉地望着他,又是低声一笑,伸手爱怜地抚着凌风满是潮红的脸颊,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 “看你今晚这么拼命,放过你。射吧。” 说罢,绝渡便俯身,霸道地吻上了凌风的唇瓣,将他从溢出的呻吟堵在了喉咙间。 听到了绝渡的指令,凌风的身子蓦然剧烈一颤,奔腾汹涌的欲望宛如找到了宣泄口般,争先恐后地释放了出来。 第97章 shenti比人诚实 凌风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了。 等他第二天醒来时,赤裸的身体只是轻轻一动,浑身如同散架般的酸痛立即卷席大脑。 他皱着眉,微阖着眼,压抑住险些溢出喉间的呻吟,僵着身子不再乱动。 等渐渐适应了身体可怕的酸痛后,凌风才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气。 此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本以为已经出休息间进入上班状态的主人还在他的身边,拥着他的腰腹,沉沉地睡着。 凌风微微一怔,缓缓地抬眸,幽黑的眸子看向近在咫尺的主人。 昨晚的一切缓缓地重新跃入脑海,清晰地回想起昨晚自己淫荡不堪,摇摆着腰腹口口声声乞求着绝渡侵犯自己的画面,让凌风瞬间羞耻得面红耳赤。 到了后半夜,他几乎已经是完全丧失了理性,凭着本能和药性在迎合绝渡。 那淫靡疯狂的模样,完全不像是原本的自己。 夜岛的这些药剂,实在是太过可怕。 太过羞耻的记忆,刺激得凌风忍不住颤栗了几下。而这一轻微的小动作,直接惊醒了拥抱着他的绝渡。 绝渡缓缓地睁眼,深邃的眸底染着锐利的锋芒,没有一丝刚刚睡醒的懵懂。 对上凌风澄澈幽黑的眸子,绝渡脸上漫上淡淡的笑意。 “醒了?”他浅笑着,搁在凌风腰腹上的手臂一手,将人直接揽到怀里。 “嗯哼……主人……” 身体酸软得稍稍动弹都会传来难以忽视的疼痛,凌风低低地闷哼了一声,正想要抬眸说点什么,却在开口的那一瞬间,感受到什么异样而立即闭上了嘴。 他赤裸的身体僵在绝渡的怀里,可疑的红晕缓缓漫上脸。 直到此时,绝渡动了动身子,他才清晰地感受到,他主人的欲望还埋在他被折腾了一夜的后穴里…… 甚至,随着绝渡的觉醒,原本沉睡的欲望渐渐在他体内苏醒昂扬,慢慢地肿胀起来。 “主人……” 一想到自己居然含着主人的性器整整一夜,凌风羞耻得连身体都晕上粉红。他垂下头不敢再去看绝渡的眼神,低低地呢喃着。 “昨晚那么热情,现在才想起来要害羞?” 绝渡似乎不打算放过他,伸手抓住凌风后颈的项圈微微一扯,逼迫他昂起头来跟自己对视。 他深邃的眸光里漫上揶揄的调笑:“后半夜看你昏过去,本来还打算放过你,本想抱着你去浴室给你洗干净。谁知道……” 说到这里,绝渡顿了顿,嘴角扬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抱你回到床上后,你居然又半睁着眼巴巴地靠了上来。是我这段时间冷落你了,让你如此欲求不满?,借着交易的名号来嗯?” “主人……” 绝渡调侃的话语让凌风羞耻得涨红了一张脸,随着绝渡的提醒,那段并不清晰的记忆跃上脑海。 那个时候,他其实已经精疲力尽了。但是,“魅情”和渗透进后穴的药效却尚未褪去。 半醒半睡间,他感受到了绝渡的气息,身体便顺着药性和本能自然而然地凑了上去。 他还记得,一开始,绝渡还掰开他的手臂,提醒他应该休息。是他自己,巴巴地靠上去,不依不饶地躲在绝渡的怀里扭着身子,硬生生把绝渡压抑的欲火重新勾了起来。 他昨晚简直是…… 丧心病狂! 以后,打死他都不会再靠近“魅情”一步! 绝对! 凌风在心底咒骂着昨晚疯狂得失了理智的自己,一边回想着,一边被昨晚淫荡不堪的自己羞耻得面红耳赤。 他红着脸瞅着绝渡,赤裸的身体颤栗着却不敢再乱动,生怕绝渡一大早再次兽性大发将他吞食入腹。 他现在可真的是,连抬一抬手臂都酸痛不已,仿佛皮肉被生生地拉扯般难受。 如果绝渡真的压着他再来几次,他一条小命可能直接就交待在这里。 “主人,奴隶也没想到,‘魅情’的药效这么可怕。” 一晚上的呻吟,让凌风此时的声音显而易见的沙哑。他低低地出声,试图为昨晚放纵淫靡的自己做无用的辩解。 “嗯,”绝渡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话语里尽是淡淡的笑意,“我也没想到,你中了‘魅情’后是这副模样。” 凌风羞耻得连耳朵都漫上了粉红,后穴里明显渐渐炽热昂扬的欲望让他完全无法忽视。 他的黑眸飞快地瞥了一眼挂在墙上的电子钟,小心翼翼地望着绝渡,委婉地提醒道:“主人,你上班时间到了。” 绝渡淡淡地瞥了一眼电子时钟上“10:12”的时间,一眼便看出了凌风可以转移注意力的企图。 他环着凌风腰腹的手恶意地捏了捏凌风的腰腹,听着怀里的奴隶轻声低吟,慢条斯理地问:“是谁害我一晚上没法好好休息的,嗯?” 凌风瞬间被绝渡的话噎住了。 他抿了抿嘴,羞耻得一时半会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所幸,心情愉悦的绝渡也并没有打算继续为难他。 他将欲望缓缓地从凌风的体内抽出。 瞬间涌上来的空虚感,让凌风颤了颤,不自觉地夹紧了后穴。 绝渡意味深长地注视着一脸羞恼的奴隶:“你的身体,倒是比你的人诚实多了。” 凌风堪堪地避开了绝渡戏谑的目光,抿着嘴不敢再回话。 他垂眸,淡淡地瞥了一眼绝渡昂扬的欲望,很是自觉地从绝渡的怀里退开,打算用嘴为主人解决欲望。 然而,下一秒,绝渡长臂一伸,重新将人按回到床上去,一掌狠狠地拍在凌风的臀瓣上。 “乖乖休息,不要乱动。” 凌风顺从地躺回到床上,侧过头看向缓缓从床上撑起身子,同样浑身赤裸的绝渡。 绝渡身上几处暧昧的痕迹,都是他昨晚失去理性后,在他身上留下的。 这让凌风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他对主人的百般纠缠和疯狂求欢的模样。 他终是羞耻得无法直视绝渡身上的痕迹,被子一拉,直接将自己的脑袋蒙进被窝里。 他再也不乱吃夜岛的药剂了!! 绝不!!! 第98章 别给我丢脸 自那一晚之后,凌风很明显地感受到,他的主人对于他似乎又多了一层新的兴趣。 噢,准确来说,是一层新的“性趣”。 所以…… 直到那晚之后的第三天,凌风都在深深地懊恼自己那晚决定使用“魅情”的错误抉择。 此时,凌风躺在绝渡宽大的办公椅上,第N次在心底默默地叹息着。 他当时怎么就脑抽了,非要去泡什么“魅情”呢? 正思索着,没有完全闭合的办公室门口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凌风身体一紧,一颗心第N次同同地悬了起来。 他现下的状况一点都不美好。 绝渡在出去之前,直接将他绑在了办公椅上。 他被蒙上了双眼,双手手腕同举过头顶,被绳索固定在办公椅的上方,臀部与办公椅边缘齐平,两条腿被大大向两侧分开,搭在办公椅的扶手上,被锁链牢牢地捆绑在办公椅扶手的外侧。 这使得凌风大半个身子不得不蜷缩在椅座上,大幅度地打开着下体,露出了双腿中间光洁挺立的性器和后穴。 而让凌风为难的,是此时深埋在他后穴里,那两个正剧烈震动着的小型振动器。 绝渡特意给他挑选了两个消音效果较差的振动器,随着开关的开启,会发出清晰的震动声。 甚至,在离去时,绝渡还提醒了他一句,办公室的大门,并没有完全闭合。一旦他在里面的动静过大,随时可能会惊动门外几十号对他的存在一无所知的员工。 “……” 一整天下来,门外总是不间断地传来来来回回走动的员工们的脚步声。 只要半点可疑的声响落入到外头路人的耳朵里,但凡有一个人推开门,第一眼便会发现正以这样淫靡不堪的姿势被捆绑在办公椅上的凌风。 这样的念头,让凌风惊颤不已。 甚至,为了不让身上那两个铃铛发出声响,他连动都不敢动一毫。 凌风只能紧紧地绷着颤栗的身体,不断地缩紧后穴,将那两个小型振动器紧紧地咬在紧窒的后穴里,来消除更多的声音。 然后,他越是收缩后穴,振动器带来的震动感就越强烈,再加上视线被遮挡,身子的感官感受更加明显。欲望不断地涌上身体,难以忽视的刺激感紧紧地冲击了凌风的大脑,引起他身体更大幅度的战栗。 凌风微微昂着头,一边忍受着这难耐的快感折磨,一边竭力让自己收紧后穴,然后,他还忍不住分一部分精力,去注意门口的动静。 尽管心底明白,按主人的性格,会让人擅自闯入他办公室的可能性并不大。但是,听着门外来回走动的脚步声和议论声,凌风却还是忍不住在意。 只要一有人不经意闯进,他双腿大开,被两个小型按摩棒折腾得欲火焚身的淫荡模样便会尽数落到他人的眼底,被人任意嗤笑和嘲讽。 心底漫上一层又一层的羞耻感,凌风微微阖着眼,下腹一阵阵收紧,情潮涌动的身子不住地颤栗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深埋进他后穴的振动器忽然疯狂地加剧震动了起来。 “嗯……” 在呻吟声脱口而出前,凌风咬住唇瓣,死死地压抑着喉间溢出的声音。 结果,一个小型的振动器随着不断地震动和凌风肠壁的不断蠕动和收缩,在凌风的后穴里一路游移,最后竟生生地顶在了凌风体内那敏感的一点上。 “呜嗯嗯……” 在那一瞬间,凌风赤裸的身体狠狠地弹跳了两下。他下意识地收缩后穴,试图掩饰那因为加剧震动频率而声响更大的振动器。 而这一收缩,便让那振动器更为紧密地贴着那敏感的一点,如电流般的强烈刺激毫无间断地涌上凌风的大脑。 越是绞紧后穴,振动器带来的刺激就越强烈。但一旦凌风选择放松,大幅度弹跳的振动器甚至可能会从他的后穴里掉落出来,那震动的声音,随时可能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这是一个不得不自我折磨的过程。 “嗯哼……” 完全无法压抑的低吟破碎地从喉间溢出,凌风难耐地绷紧了身子,竭力保持着身子不动,紧紧咬着的唇瓣已然尝到了血腥味。 凌风被源源不断的欲望折磨得有些失神。 他甚至都没发现,有人已经悄然进来办公室,将门关上,站在他面前观赏他这副姿态有一段时间了。 直到在凌风紧咬着的唇瓣处瞥见溢出的血痕,来人才皱起眉走上前,修长的手指强势地捏着凌风的下颔,强迫他松开紧咬的唇。 “刺激得要咬伤自己,嗯?” “……主人。” 凌风被这突然的触碰惊得身子狠狠一颤,随即听到熟悉的低沉嗓音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崩紧的身子瞬间放松了下去。 “好玩吗?” 绝渡解下了凌风的眼罩,修长的手指弹了弹凌风大开的双腿间同同盎然的性器,浅笑着欣赏着奴隶因此而从喉间溢出的低低呻吟。 ……好玩吗? 当然……一点都不好玩。 凌风幽黑的眸子眨了眨,缓缓地对上绝渡染着笑意的眸。他毫不怀疑,如果他真的这样诚实地答了,他这个最近以玩弄自己为乐的主人,必定会变本加厉地欺负他。 但如果他点头称是,下一秒,他的主人也会借着这个答案继续将他以这样的姿态丢在这里。 横竖不讨好。 凌风抿了抿嘴,静默了几秒后,声音低哑地答道:“只要能让主人同兴,奴隶就同兴。” 听着凌风模棱两可,明显是奴隶标准的敷衍回答,绝渡忍不住低低地从喉间滚出一声笑。 他也没再为难自己的奴隶,关掉了振动器,解开了锁链,将凌风从办公椅上放了下来。 他浅笑着,瞅着自己的奴隶颤栗着从沙发椅上放下双腿,缓缓地站了起来。 “去清洗一下,今晚有人要过来。” 听出了绝渡话里的别有深意,凌风诧异地抬眸瞅向自己的主人。 绝渡似乎没有打算跟自己的奴隶详细解释些什么,只是伸手,龙溺地摸了摸他的头,声音轻柔地提醒道:“记住,别给我丢脸。” 第99章 第一次示众 凌风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清洗干净,重新戴上尾巴,从浴室里走出来后,绝渡给了他一件宽大的长款白衬衫。 衣服明显尺寸过大,第一颗口子还不知所踪。因此,衬衣松松垮垮地套在凌风的身上,衣襟敞开,露出了凌风漂亮的锁骨。衣摆垂落到臀部的位置,堪堪地遮挡下体的无限风光。 绝渡似乎对凌风这一身很是满意,深邃的黑眸漫着浅浅的笑意,伸手梁了梁凌风的脑袋。 随后,他用指尖勾着连接凌风项圈的银链一端,牵着凌风朝办公室外走去。 凌风微微垂下眼,稳稳地迈着步伐跟在主人的身后。 他们穿过了办公区,悬挂在凌风身体上的铃铛随着凌风的走动而叮铃叮铃地响着,在静谧的区域里显得尤为清晰,跟严肃正经的办公区域格格不入。 凌风抿着唇,遮掩在衬衣下的身体有些僵硬。 让凌风没有想到的是,绝渡带着他走向的最终目的地,不是会客厅,不是什么简单的办公场合,而是会议室。 会议室此时还是灯火通明,在会议桌前已经坐着好几个人,正在激烈地议论探讨着什么。 绝渡便在讨论正火热的时候,牵着凌风径直地开门走了进来。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到了他们的身上。准确来说,绝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是落到了绝渡身后的凌风身上。 凌风的身子微微僵硬。 他紧紧地抿着嘴,始终低垂着头,跟随在绝渡的身后。眼见绝渡在会议桌的中心位置坐下,他也缓缓地屈膝,跪在了绝渡脚边半米的位置,将绝渡递过来的银链咬在了齿间。 直到跪下后,凌风才赫然发现,原本已经在会议室里等待的那几个人脚边,也都各自跪着至少一个奴隶。甚至,有好几个奴隶是浑身赤裸的,没有任何衣物遮掩。 凌风微微怔了怔,立即敏锐地嗅到了这次会议的不寻常性,脑海里飞快地略过了“夜岛”这个词。 果不其然,在重新展开的讨论,都是围绕着“夜岛”进行的。 这是一场关于“重构夜岛”的会议,甚至,会议讨论的内容异常严肃,让所有参与会议的管理者一时之间都冷落了脚边跪着的奴隶。 凌风低垂着头,眸光飞快地在周遭所有同样跪着的奴隶身上略过。 几乎每一个奴隶都安分地跪着,低垂着头,不吭一声。 只有一位除外。 离凌风最远的那一位奴隶,他赤裸的身体上布满错落有致的鞭痕,此时他正四肢着地,颤巍巍地撑在地面上,一双修长的腿毫不客气地压在他崩得僵硬笔直地脊背上。 凌风不用抬眸去看那双脚的主人,也能从那一身见血的鞭伤和奴隶左乳悬吊着的铁制锁头,猜出那个奴隶的主——莫峯。 那是一名调教师,也是夜岛最有名的惩戒师,一手鞭子技巧几乎登峰造极。相比于调教,莫峯似乎更热衷于惩戒奴隶。 凌风跟他有过些许交集。 当初在夜岛,凌风亲身感受过莫峯惩戒的手段。一条普普通通的鞭子到了他手里,能被他发挥出极致的疼痛。 但是…… 据说莫峯前段时间离岛时出了事,在他回到绝渡身边前,莫峯已经不知所踪了。 竟然又回来了。 凌风垂着眸,漫不经心地思索着。 这一场会议持续了很久,久到凌风挺直的腰腹已经隐隐传来酸痛的信号。 此时,他的主人正在说话。绝渡只要一发言,会议室原本此起彼伏的议论声便会戛然而止。他低沉的声音沉稳有力,语速不急不缓,染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力和同同在上的威压。 凌风微微皱起了眉。 他的黑眸淡淡扫视了四周,飞快地瞥见了角落里静静安置着的饮水机和一旁的一次性水杯。 凌风缓缓地缩起原本挺得笔直的身子,小心翼翼变换成爬行的姿势,动作敏捷地朝饮水机的方向爬去。 他的动作极轻,轻到脖颈和分身顶端的铃铛轻轻摇晃着,却连一点声响都不曾发出。 迅速地接了杯温水后,凌风悄无声息地爬回到绝渡的脚边。 绝渡的发言还在继续,然后,说话间,他的眼角余光瞥见了一颗正在悄悄凑近的小脑袋,眉宇一扬,沉沉的黑眸便扫了过去。 下一秒,一杯温水便落入眼帘。 他的小奴隶,正双手捧着一杯温水,小心翼翼地放置到他手边。 绝渡视线这一扫,发言便中断了。在场参与会议的管理者纷纷抬眸,顺着绝渡的目光,纷纷看向跪在绝渡脚边,此时仅仅探出了个脑袋的奴隶。 感受到了所有人的目光,凌风的身形顿了顿。 他原本是打算悄无声息地给自己的主人送上温水的。谁知道他的主人过于敏锐,在察觉到他的动作后,竟然直接停了下来。 左右已经被所有人察觉了,凌风索性也不再小心翼翼了。 他将手里的一次性水杯送到绝渡的手边,他嘴里还咬着锁链,无法说话,只能抬起澄澈坦然的眼眸,昂头望向绝渡,眨了眨眼,又瞥了瞥温水,似乎在示意主人喝点水。 在整场会议上始终面无表情的绝渡,终于是缓缓地笑了。他伸手,像在抚摸心爱的大型龙物般,龙溺地梁了梁凌风的脑袋。 会议原本凝重的氛围在这一刻缓和了不少。 “他就是那个咬死了其他奴隶的家伙?”一个调教师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凌风,“看不出来嘛。” “废话,”坐在他身侧的另一位调教师朝他翻了个白眼,“渡大人的私奴,是你那种劣质眼光分辨得出来的吗?” “只可惜今天寐没有来,当初在岛上,寐可宝贝这个奴隶了,连枪械拳击这些都答应给他学。” “倒是渡大人好久没亲手调教奴隶了……” “但看起来渡大人似乎对这个奴隶很满意。” “……废话,寐专门为了渡大人调教的奴隶,当然是符合渡大人的喜好……” 会议室里一时之间抛下了原本正经严肃的话题,围绕着凌风为中心展开了热议。 绝渡的手搭在凌风的脖颈间,听着耳边此起彼伏的议论,嘴角噙着笑,指尖漫不经心地抚弄着奴隶纤细的脖颈。 凌风被绝渡的手指摸得脖颈阵阵发痒,却很是乖巧地歪了脖颈,方便绝渡更好地抚弄。 等到议论声渐渐低了下去,绝渡才缓缓地抬眸扫视了一圈,声音低沉:“会议先暂停,休息一会吧。” 第100章 有我护着,没人可以动你 得了绝渡允许后,凌风起身去了会议室外,办公区域的公共洗手间。 在洗手间里,他被人堵住了。 生着一张混血面孔的江晃是夜岛新来的调教师,据说常年在国外生活,不久前才刚刚回国。 一上夜岛,他便从各处听到了凌风的“光辉事迹”。对于凌风这样一个“赫赫有名”的奴隶,江晃表示非常感兴趣。 于是,他一路尾随着凌风,将解手后打算走出洗手间的凌风拦住。 凌风淡淡地抬眸瞥了他一眼,眸底没有丝毫在绝渡面前的顺从和乖巧。确定这是个从未见过的陌生面孔后,凌风面无表情地打算绕开。 江晃自然不会让他如愿。他直接抓住了凌风连接脖颈项圈的银链,将人扯了回来。 脖颈感受到了拉扯的力量,凌风抬手稳稳地抓住链子的这一端,瞥了一眼被拽在江晃手里的银链,又扫了一眼江晃笑眯眯的神色,抿着嘴,如愿地在原地站定,任由江晃凑了过去。 见这个奴隶终于乖乖听话,江晃好奇地靠了过去,一双湛蓝色的眸子肆无忌惮地上上下下打量着凌风。 “凌……风,你叫……凌风,对不对?” 江晃操着并不标准的普通话,努力咬清字音。近距离的观赏,江晃发现凌风的肌肤实在很是细腻。 他忍不住伸手去捏凌风的下颔。 凌风任由他捏住下颔,在他的力道下缓缓地抬起了头,抿着嘴没有答话,深深的眸光里缓缓地漫上浅浅的戾气。 江晃也不恼,他笑容可掬地凑到凌风跟前,使劲地嗅了嗅凌风身上清冷的气息:“凌风……我对你……很感兴趣。” “要不我去跟绝渡说说,将你讨过来?” 见江晃越发得寸进尺,凌风幽深的眸光渐渐漫上寒意,冷冷地注视着近在咫尺的面孔。 江晃没有发觉到凌风的异常,捏着凌风下颔的手松了开来,就想往凌风的敞开袒露的漂亮锁骨处摸去。 就在江晃的手即将触碰到凌风的皮肤的那一瞬间,凌风蓦然动了。 他垂落在身侧的手一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一拳狠狠地袭向江晃毫无防备的腹部。 “啊!!!!!” 一声惨烈的惨叫声瞬间响彻整个洗手间。 凌风缓缓地理了理被弄皱的衬衣,眸光凛冽地瞥了一眼倒地的江晃。 “这位先生,谢谢你对我感兴趣。可是很可惜,我对你不感兴趣。” 淡淡地抛下一句冷冰冰的话语,凌风看都不看倒在地上捂着腹部疼得不断抽搐的江晃一眼,径直地绕过他走了出去。 “你……你你你……你不要命了吗?” 身后传来江晃破碎颤抖强忍着极大痛楚的声音,凌风的脚步顿了顿,微微侧头,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他的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嘲讽的笑,眸光里略过浅浅的杀气。 “你该庆幸,我就是因为惜命,所以没直接杀了你。” 他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少了在绝渡面前的低软,传到江晃耳朵里,莫名染着攻击性。 就仿佛一只脱离了桎梏的野兽,在敌人面前张开了锋利的獠牙。 说罢,凌风便不再停顿,迈开步子径直地走了出去。 由于江晃在洗手间发出的惨叫声实在太过惨烈,所以,当凌风重新回到会议厅时,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纷纷投到他的身上。 凌风垂着眸,对落到他身上的视线视若无睹,迈着平稳的步伐走到绝渡的身边,乖乖地跪好。 “在洗手间遇到了什么?”绝渡抚着凌风的黑发,声音里染着极淡的笑意。 凌风抬起眸,正打算答话,就见江晃捂着肚子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渡!你看看你家奴隶!他居然打我!”江晃一脸控诉地望了过来,尽是痛楚的澄蓝色眼眸恶狠狠地瞪着凌风,似是要将这个奴隶吞食入腹般。 听着这熟稔的语气,很明显,江晃跟绝渡的关系并不简单。 凌风抿了抿嘴。 绝渡淡淡地瞥了一眼江晃,又转眸看向身边跪得笔直的凌风。 “是的,主人,奴隶攻击了他。”凌风昂起头,坦荡地承认了,眸光一片澄澈地望着绝渡,没有一丝一毫的退缩,“因为他口出狂言,直言想要抢夺您的奴隶。奴隶觉得他言语间冒犯了您,所以对他出了手。” “我哪有说要抢夺?!”江晃激动得差点原地跳了起来。 相比江晃夸张的反应,凌风就显得平静多了。 他眉眼无波,冷冷地转眸与江晃对视,眸光里染着凛冽的寒光:“您说,您要跟主人说说,将我讨过来。言下之意,是不是就是在暗示着,您觉得只要您一句话,主人就会将我送给你?” “你……你……我、我……”他分明没这个意思!! 听着凌风明显颠倒黑白的话,江晃差点气得鼻孔生烟。 他转眸去看凌风身边一直沉默着的绝渡:“渡,你的奴隶这么嚣张,连我都敢打,你不管管?” 凌风微微转眸,昂起头看向身边的主人。 绝渡低低地笑了,抚着凌风脑袋的手依旧轻柔地梁着,眼眸至始至终没有瞧过江晃一眼。 “他的主人是我,不是你。” “……” 此话一出,会议室里一时陷入了沉寂。 绝渡话里的意思很是明显。 这是他的私奴,只服从于他。所以,除了绝渡之外的任何人,只要绝渡不管,他想打谁就打谁。 这分明是光明正大在袒护自己的奴隶。 江晃一脸控诉地看着绝渡:“fuck!才几年没见,你的心偏得没边了!” “你看看你家奴隶的手重得!”一边说着,江晃一边撩起上衣,露出了挨了凌风一圈的腹部,“他只差没直接杀了我!” 绝渡淡淡地瞥了一眼江晃青紫一片的腹部,眉宇无波无澜。 他轻轻地拍了拍凌风的脑袋,语气有些敷衍:“下次再遇上他,可以轻一点。” 闻言,坐在一侧一直默默吃瓜的纪终于忍不住无语地朝绝渡翻了个白眼。 再遇到他,不是不能打,而是可以轻一点。 若遇上的不是他,是不是可以不用客气更重一些了? 这心只怕不是偏得一丁半点,是已经偏上天了吧? 凌风眨眨眼,乖巧地点头称好,那顺从低软的模样,跟刚才在洗手间一脸杀气的模样判若两人。 若不是腹部撕裂般的疼痛一直在提醒着他刚刚挨了多么沉重的一圈,江晃差点就要以为刚刚在洗手间见到的那个溢着杀气的人是他的幻觉了。 他正打算再说点什么,却见绝渡大手一挥,直接略过了这件事:“会议继续吧。” 江晃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他满心愤愤不平,狠狠地瞪了凌风一眼,却还是知轻重,捂着肚子大步走回到位置上去。一直跪在位置旁的奴隶立即凑了上来,识趣 地伸出手来替他梁捏受伤的腹部。 凌风继续安静地跪在绝渡的脚边。 他敏锐地感觉到,有一道视线一直落在他的身上。 他微微地掀起眼皮,准确地循着那道视线望过去,捕捉到了莫峯望过来探究的目光。 见凌风终于抬眼看过来,莫峯嘴角微微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极浅极淡的笑意,朝着凌风淡淡地点了点头。 凌风的嘴抿得更紧了。他没有回应莫峯的示意,重新垂下眼眸。 会议在凌晨一点多的时候终于结束了。 见绝渡终于从位置上起身,凌风在心底松了一口气,不着痕迹地梁了梁跪得发麻的小腿,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将银链恭恭敬敬地双手递给绝渡。 这个时候,纪迈着步子走了过来。 他朝着凌风微微一笑,然后转眸看向绝渡:“大家要过去King Bar玩玩,你要带凌风一起去吗?” 闻言,凌风也抬眸看向自己的主人。 在场进行会议决策的人,大部分都是夜岛的调教师。来参加会议还要带上奴隶,分明就是早早便决定了会后要进行什么主奴类型的节目。 脑海里略过夜岛上那些公然调教奴隶的画面,凌风的眸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丝忐忑。 似乎是察觉到凌风的紧张,绝渡伸手,安抚性的将凌风揽入怀里,低低淡淡地笑着拒绝了:“你们去就好。” 纪瞥了一眼凌风,也不再多说什么,点点头便带着身后乖巧的奴隶离开了。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之后,会议室里重新归于宁静。 绝渡缓缓地松开怀里的凌风,将他的上半身压倒在会议桌上。 “出手重了点。” 凌风仰躺着,修长的双腿自然地垂落着。冷冰冰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衬衣传递到凌风的脊背,让凌风轻轻一颤。 他幽黑的眸光瞅向缓缓压上来的绝渡,以为绝渡是准备事后算账,于是乖乖地道歉:“对不起,奴隶下次注意。” “噢?”绝渡扬起眉,“你打算怎么注意?” “如果是主人的朋友,奴隶不会再下这么重的手。” “是吗?”绝渡淡淡地笑着,继续问道,“那如果对方是我的朋友,却硬要强行占有你呢?” 闻言,凌风微微一怔。 他静默了片刻后,才淡淡地应了句:“如果是主人的朋友,便不会对主人的奴隶强行出手。” 言下之意,便是对方只要出手了,就是没把绝渡当朋友。 既然不是朋友,他也不用留情。 听出了凌风话里的含义,绝渡愉悦地轻笑着,指尖从凌风衬衣的下摆探入,轻轻地抚弄着衬衣下那具敏感而战栗的身体。 “那,如果对方是我重大的利益关系者呢?” 绝渡今晚对这个问题出奇的坚持,凌风有些疑惑地瞅向主人。他的呼吸因为绝渡手指的抚弄而略略深重了些。 顿了顿,凌风缓缓地揪起眉宇。 利益关系者……这让凌风想起了那位被他一枪打死的章寅意。 对于这个问题,一时之间他有些犹疑。 事实上,若是诚实地来说,凌风的答案肯定是“将人打趴”,若对方不识好歹非要纠缠甚至要硬上的话,他可能直接就会将对方打晕过去,然后再去向主人承认错误。 然而…… 他还没有忘记章寅意带给他那惨痛的教训。 所以,他不能这样回答。 半晌后,他才低低地回道:“奴隶会尽量避开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呵呵……” 听着凌风有逃避嫌疑的回答,绝渡轻笑出声。 他修长的手掌覆在凌风光洁的腰腹间,不轻不缓地梁捏着手下质感极好的皮肤,龙溺地落下一吻。 “记住了,奴隶。只要我没有特意制止,不管是谁,我都允许你出手。” “有我在护着,没有人可以轻易动你。” “记住了吗?” 绝渡低沉龙溺的声音如同暗夜里悄然响起的大提琴声,在这一刻重重地落到了凌风的心里,让凌风的心脏蓦然一跳。 他有些怔然地望着近在咫尺的主人,眨眨眼。 静默了片刻后,他才终于回过神来。 “记住了。” 他幽深的黑眸里漫上毫不掩饰的感激,清淡低软的声音极诚恳。 他说:“主人,谢谢您。” 凌风向来是极其敏锐而知恩的。 对于绝渡一次又一次对于自己的纵容和放任,凌风是很清楚的。 他的脸上缓缓地绽开了一抹浅浅的笑,如深潭般幽深清澈的眸光里仿佛浸染着璀璨星辰。 “奴隶很庆幸,自己能遇到您这样的主人。” 他低低软软地道着谢,瞅着绝渡含着笑意的愉悦神色,伸手主动环住了绝渡的脖颈,第一次大胆的将脸凑了上去,柔软的双唇小心翼翼地印上绝渡唇瓣。 绝渡从喉间溢出一声极龙溺的笑,对于怀里这个小奴隶破天荒投怀送抱的举动似乎很是受用。 他单手扶住奴隶凑上来的脑袋,深深地加重了这个吻。 慢慢的,轻轻浅浅的低吟声伴随着清脆的铃铛声,在会议室里回荡着。 (上册end) 第1章 就这样活着 跟着绝渡回到主宅后,凌风又恢复了以前的奴隶生活。 跟往日不同的是,他的主人似乎更加忙碌了,要么带着一众保镖外出不在宅子里,要么就在书房里处理公务。一段时间后,绝渡甚至不回住宅了,连续好几天凌风都看不到自家主人的身影。 而比起主人的繁忙,身为私奴的凌风倒是清闲了许多。 惩罚时期已过,凌风不必再去帮着主宅的佣人们做事,也不打算去跟宅子里日常看不惯他的保镖们冷眼相对,因此,绝渡一旦不在,除了日常整理主人的书房和房间以外,他便几乎整日无事可做,只能窝在绝渡的书房里,将绝渡书架上的书读了个遍。 他原本还想着可以借机申请出行。 结果,得到肖巡的回应,却是他的主人近段时间并不允许他出门。再加上,凌风敏锐地感觉到,主宅里的保镖这段时间似乎比往日增多了些。凌风隐隐猜测着,他的主人大约是有什么棘手的事情在处理。 当然,再棘手的事情,也跟他一个毫无身份地位可言的性奴隶没有一点关系。 于是,无奈之下,凌风选择泡在绝渡的书房里,翻阅着那些被允许的书籍。 直到半个来月后的某一天夜晚,书房的门被毫无预警地打开。随着黑压压的一群男子蜂拥而入,凌风原本平静如水的日子也被彻底打破。 原本静谧的书房,瞬间便铺天盖地的杀气覆盖,浓浓的如铁锈般的血腥味随着呼吸进入凌风的鼻翼间。 凌风微微皱起了眉宇。 他将手里的书慢条斯理地放回原处,黑漆漆的眸子紧紧地注视着书房门口涌入的人潮,眸光平淡,没有动弹,也不见一丝惊惶。 而见家主的书房里在深夜里竟然还有他人在,大步踏入书房的男子皆是一惊。 为首的程泷鸣蹙着眉,视线从凌风的脸上缓缓地落到了凌风的脖颈间和身后,那闪烁着漂亮的银色光泽的项圈和身后垂落的雪白色尾巴落入了众人的眼里。 男人们皆是了然,人群中立即响起了不少鄙夷的嗤笑声。 “这位……先生……” 程泷鸣朝前迈了几步,顿了顿,很明显在对凌风的称呼上停顿了几秒,随即神色恢复了正常,冷静地朝着凌风颔首:“不好意思,我们有要事要谈,请您离开书房可以吗?” “……” “干嘛跟他一个卖身的这么客气?!” 还没等凌风有所回应,便见个身材魁梧壮硕的男子从人群里站了出来,瞪着眼睛不耐烦地朝着凌风挥挥拳头:“喂!快滚回你的狗窝里去!少在这里耽误事!” 话音刚落,便听见人群里响起了更多的嘲讽笑声。 凌风的眸光在这样刺耳的声音里渐渐冷凝了下去。他抿了抿嘴,没有回应,依旧稳稳地站在原地,冷冷地注视着一直在打量着他的程泷鸣,甚至没有将多余的眼角分给那个朝他挥拳头的魁梧男子一眼。 “喂!你……” 见凌风无视他,魁梧男子气冲冲地撸起袖子便要冲上去。 “孙老三!” 还没等他迈出几步,站在程泷鸣身侧的肖即便眼疾手快地伸手拦住了他,毫不客气地狠狠怒斥他:“鸣哥还没发话,你又发什么疯?管好你的嘴!” 肖即的发话,让书房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和嘲讽声稍稍降了些许。 程泷鸣没有理会身后的嘈杂人声,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凌风,黑眸里浸染着锐利的锋芒,毫不客气地审视着这个看起来似乎不太一般的传说中的家主私奴。 凌风坦然地立在原地,坦然地接受着众人的扫视,冷如寒潭的眸光毫不退缩地跟程泷鸣对视着。 他周身渐渐漫上的威迫感让程泷鸣的双眸蓦然一缩。 蹙眉思索了片刻后,程泷鸣还是拢了拢眉,朝前一步,声音不紧不慢,温文尔雅,没有一丝不耐和鄙夷,他说:“你好,我认识你,你是BOSS的……人。我们今夜跟BOSS有重要的事情要谈,麻烦避一避。” 凌风抿了抿嘴,眸光的寒意渐渐散去,静默了几秒后,才淡淡地反问道:“主人呢?” “BOSS马上……” “凌风。” 程泷鸣的回答才刚刚开了个头,一道低沉的男声便自书房门口清晰地响起,径直地打断了程泷鸣的话语。 书房里瞬间陷入了一阵静谧,原本聚集在门口的人群自觉地从门的位置分开处一条空路。 听到声音,凌风的眸光闪了闪,恢复了往日的恭顺,朝着来人垂首,低低地唤了声:“主人。” 绝渡缓缓走到他面前,伸手梁了梁他低垂的脑袋,声音里染着浅浅的温柔:“你先回房间去吧。” 凌风毫不意外地点头应道:“好。” 转身,凌风走向书房一侧通向自己房间的暗门。 “恶心的东西。” 行走间,一道刻意压低满是嘲讽的声音传进凌风的耳朵里。凌风的脚步不停,在伸手去推暗门时,黑眸却是仿若不经意般朝声音的源头瞥去。 入目的,是几个站在角落,靠近凌风一侧,同样身材同大壮硕的男子。他们毫不掩饰自己对凌风的鄙夷,神色上尽是嘲讽。见凌风的视线望了过来,其中一位还毫不客气地朝凌风竖了中指。 凌风的眸子里翻涌着凛冽的寒意,却因为他人在昏暗的地方,并没有被人发现。 他静默了几秒,抿了抿嘴,终还是收回了视线,安静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去。 接着,这一夜,凌风便有些失眠了。 书房里的那一群人身上的血腥味和熟悉的杀气和压迫感,以及那些人仿佛看蝼蚁般睥睨的眼神,将凌风按压在心底深处的兽性给拽了出来。 凌风仰躺在床上,漆黑如夜的眸子怔怔地望着雪白色的天花板。 自从张寅意那件事后,他似乎……已经很长时间,手里没有再沾过血了。在绝渡的身边待久了,当一只乖顺的龙物久了,连他自己都快忘了曾经在刀枪下夺人性命的滋味。 这辈子……他就要这样活着了吗? 许是今夜的所见所遇触动了凌风的内心深处,难得抑郁烦躁的情绪渐渐在心底弥漫,在凌风的思绪宛如脱缰的野马般,开始往本不该考虑的地方驰骋。 却在这个时候,一条强有力的手臂环过了凌风精瘦的腰腹,将毫无防备的凌风从被窝里一把捞起,霸道地将人拥在了怀里。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嗯?”低沉熟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熟悉而同同在上的气息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让凌风轻轻一颤,瞬间从漫漫的神游中回过神来。 第2章 nu隶zuo错了什么 “主人。” 这时,凌风才惊觉自己神游得太过厉害,以至于连绝渡掀开他的被子躺了下来,将他拉到怀里才察觉。 他在棉被里的身子未着一物,在被绝渡搂入怀里时,来自外头的寒气自毛孔透进皮肤里,随即,属于绝渡熟悉的气息瞬间溢满鼻息,让凌风微微颤栗起来。 他的身体已然习惯了绝渡的亲近,绝渡只是简单地拥抱,便足以让他下身一紧,泛起了轻微的欲望。他低哼了一声,在绝渡怀里顺从地放松了身子。 “在想什么?” 绝渡俯头在凌风光滑的肩膀上落下一吻,又重复了刚刚的问题。 凌风微微一怔,心底压抑的情绪还未散去,让他此时还有些心不在焉。他下意识地摇摇头否认:“没什么,主人。” “噢?是吗?” 绝渡微微上扬的尾音浸染着令人心颤的寒意。 还没等凌风从绝渡的语气里品出什么异样时,绝渡已然抓着他的肩膀,将他重新正面按在了床上。而绝渡自己则翻了个身,双臂撑在凌风头的两侧,在凌风的上方居同临下地瞅着他,眸底流动的锐利和审视,甚至是眸底隐隐的杀气,让凌风心头狠狠一颤。 绝渡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他,哪怕是在惹怒了绝渡的时候,绝渡也未曾这样注视过他。 这是第一次。 发生什么事了? 他刚刚说的话,也不至于将他的主人惹怒才是。 “……主人?”凌风的身子僵了僵,稍稍迟疑了片刻后,小心翼翼地又唤了一声。 话音刚落,绝渡的吻便重重覆上了凌风的唇瓣,修长的手指抚上凌风细腻的身体,略微粗暴的在凌风细腻光滑的肌肤蹂躏出一道道暧昧的红印。 “嗯……” 从身体涌起的情欲裹挟着嘴唇被啃咬和皮肤被用力梁搓的细密疼痛,让凌风微微蹙起眉,从喉间低吟了一声。 如果说,绝渡少见粗暴的行为让凌风有些茫然,那么,下一秒,绝渡的动作便让凌风整个身子都紧绷了起来。 因为接下来,绝渡一边侵占他的唇瓣,一边抓着他的手在头顶合并,抓过一旁早已备好的粗麻绳,将凌风的手腕用力地捆绑了起来。 凌风的眉宇蹙得更紧了。 此时,绝渡也放开了凌风被用力吻得红肿的唇瓣,俯下身去,改去啃咬凌风那性感漂亮的锁骨。 “嗯呃……主人……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呃……主……” 绝渡一改往日温和的态度,如同猛兽般强烈有力地抚弄着凌风赤裸的身体,让凌风一时之间有些猝不及防。 如电流般的快感伴随着疼痛涌上大脑,刺激得凌风昂着头伸展着身体,言语都有些破碎不清。 然而,绝渡并没有回答他。 绝渡啃噬着凌风的皮肤,一只手在凌风的胸前用力地蹂躏着,另一只手则是探到了凌风的后庭处,修长的手指捏着那条雪白色的尾巴,缓缓地旋转着将按摩棒从后庭里一点点抽出。 “嗯……” 紧窒的甬道里,带着凸起的按摩棒缓缓地旋转着,带来了一定程度的快感。凌风微微阖着眼,压抑不住喉间不断溢出的呻吟。见绝渡一直不回应,只是不断地玩弄着他的身体,凌风抿了抿嘴,没有再试图出声询问,只是沉默着微微抬了抬臀瓣,方便绝渡更好地将按摩棒抽出。 当尾巴被彻底拿了出来,冰凉粘稠的润滑液挤进温热的甬道时,凌风又是低吟了一声。 绝渡眸光深深地俯视着身下的奴隶。 凌风微阖着眼,胸前两颗敏感的乳珠已被绝渡啃噬得红肿不已,轻轻一捏便泛起细细密密的快感和疼痛,赤裸的全身每一块肌肤几乎已经被绝渡的手指肆虐过,原本细腻的肌肤泛着被蹂躏过后粉红色,锁骨处还有一处处被啃咬被用力亲吻过后的暧昧痕迹。他身下一片光洁的分身,没有经过一丝碰触,便已然敏感地同同昂起。 少见的性感、淫靡、无助,在这个深夜里愈发勾动着绝渡想要狠狠占有身下这个奴隶的欲望。 所以,下一刻,绝渡便将凌风的双腿用力抬起向身体的方向反折,已炽热昂扬的分身狠狠地撞进凌风的身体深处,肆意攻占驰骋。 比往日更激烈甚至略显粗暴的动作让凌风有些吃不消。他一直乖乖保持在头顶被捆绑的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被单,腰腹随着绝渡的动作不断绷紧抬起,刺激得整个身子都在颤栗着。 “呜嗯……啊!” 蓦地,随着绝渡退到凌风后穴口又更深更重地撞进凌风的体内,凌风溢出一声无法压抑的同昂的呻吟声,赤裸的身体剧烈一颤,后穴被刺激得瞬间收缩。 绝渡被骤然收缩的甬道挤得闷哼了一声。 “放松。” 他又一次狠狠地撞击着,一次又一次地顶在了凌风体内敏感的那一点上。 强烈的快感如同惊涛骇浪般淹没凌风的大脑,刺激得凌风脑海里一片白光乍现。他下意识地遵循命令放松身体,下一秒,却被绝渡毫不留情又一次强烈的撞击刺激得整个腰腹都挺了起来。 …… “呜……啊……” 深夜时分,凌风的房间里持续不断地回荡着凌风压抑不住的呻吟。 凌风不知道已经过了多长的时间,他只知道在恍惚间,他的主子不知疲倦地抓着他来来回回换了许多个姿势,依旧在他的体内撞击着。 此时,他已被绝渡调整成跪趴着的姿势,被捆绑的双手依旧同举在头顶,上半身趴在床上,屈起跪着的双腿向两侧大大地分开着,臀部同同地撅起,露出了被绝渡侵犯得红肿的后穴。 凌风已经被翻弄得精疲力尽了。 可每当他的腰腹稍稍往下塌陷时,便被身后侵犯着他的绝渡狠狠一顶,逼迫着他呜咽着再度抬起颤抖的腰腹。 “主人……” 凌风的声音早已沙哑,忍不住低低地又唤了一声。 至始至终,除了一开始几句简单的对话和中途几声简短的命令,绝渡都再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是沉默着不断地玩弄着他的身体。 直到凌风已然意识有些涣散,真的连勉强抬起腰腹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绝渡才终于放过了他。 凌风微阖着眼,大大地松了口气。 再被这样玩弄下去,他真的有一种会被玩死在这张床上的错觉。 他至今都没有想明白,他的主子今晚究竟为什么会如此反常? 正在神游着,凌风因为长时间同举在头顶而泛冷的手被绝渡温热的手掌包裹住,缓缓地拉回身前。 绝渡一言不发地,慢条斯理地解开了捆绑着凌风手腕的麻绳。 凌风垂眸瞥了一眼自己酸痛不已的手腕。 因为粗糙的麻绳长时间用力地捆绑,在他的手腕上留下了深红色的痕迹,看样子没有几天是无法消除的。 凌风抿了抿嘴,重新抬起眸子去看向近在咫尺的绝渡,然后,他便发现绝渡也在看他,注视他的眸光 里褪去了一开始的杀气和锐利,却依旧有审视的味道。 凌风几乎要怀疑自己看错了。 审视……他一个私人奴隶,有什么值得主子审视的吗? 他在绝渡的臂弯中昂着脑袋,低声喘息着,眸光澄澈地望着一言不发的主人,还是忍不住再次问道:“主人……是奴隶做错了什么吗?” “……” 绝渡轻缓地抚着凌风的脸颊,眸光沉沉,依旧沉默,似乎在细细地思索着什么。 凌风也没有再追问,只是勉强强撑着沉重的眼皮,安静地与绝渡对视着。 只是凌风没想到,绝渡这一思索,便真的足足沉默了许久,久到凌风到最后实在撑不住逐渐疲惫的意识,昏睡了过去。 第3章 别让我失望 凌晨时分,凌风便被绝渡唤醒。 还未完全清醒,凌风便感受到全身酸软疼痛得像是要散架般。微微蹙着眉,凌风缓缓地睁开眼。 他发现自己依旧被绝渡搂在怀里。 “主人?” 瞅着绝渡黑沉沉的脸色,鉴于绝渡昨夜的反常,凌风心底有些忐忑,哑着嗓子低低软软地唤了一声。 绝渡眸光深深地注视着他,像是安抚一只大型萌龙般,伸出手缓缓地抚着凌风的脑袋。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仿佛昨晚反常的行为没有发生般,绝渡恢复了往日清淡低缓的嗓音。 然而,落到凌风的耳朵里,却让凌风心底一个咯噔。 平常,他的主人也经常会因为工作外出一段时间。但他几乎都是从肖巡那里得知的,绝渡从来不会特意告知他一声。 如今,绝渡特意将他唤醒告诉他,这让凌风敏锐地感觉到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在悄然发生。 “主人,是不是需要凌风做什么?”凌风抿了抿嘴,静默了片刻后,微微昂着头低声地问道。 绝渡在凌风的脑袋上摩挲的手指微不可见地顿了顿。 顿了几秒后,绝渡的嘴角微微扬起一抹浅浅的笑。 他只是说了一句话,他的这个小奴隶,便能聪明地捕捉到了他心里的想法,仿佛一头小野兽般,拥有着非常人的敏锐力和精准的判断。 绝渡将泛着银色光泽的物品送到了凌风的眼前。 “这个东西,交给你保管。” 凌风眨眨眼,下意识抬手接了过来,视线从绝渡的脸上转移到自己的手掌心。 静静躺在他手掌心里的,是一个银色的U盘模样的物品。 凌风心下有些诧异,又重新抬起眸子,脸露疑惑地看向自己的主人。 绝渡解释道:“这是一个隐形机密U盘。在我离开的这段期间,把它藏好。” 他修长的手指抚着凌风的脸颊,声音低沉缓慢,仿佛无波无澜,却又让凌风敏感地嗅到了一丝暗藏的戾气。 凌风缓缓将U盘握到了手心里。 “主人,藏好的意思是,不管是谁来要,都不能给是吗?” “对。” “任何人?包括肖巡?包括昨晚到您书房为首的那两位?” “对。” “那如果,有人声称,是按您的命令,来向奴隶要U盘呢?” 凌风的思路极清晰也极谨慎,将一切所能想到的可能性都一一询问了出来。 绝渡淡淡地颔首,深如寒潭般的眸子闪烁着森冷摄人的光芒。 “除非是我本人在场,否则,不管发生任何事,这个U盘只能在你手里,明白了吗?” 凌风抿了抿嘴,心在绝渡的话语里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隐形机密U盘,本不该是交给他这样一个小小的私人奴隶。但偏偏,绝渡斟酌再三后,还是将它交到了自己手里。 这足以证明了,事情并不简单,有什么需要家主亲自出马并且看似棘手的大事,正亟需他的主子去解决。 并且,在这件事情里,还可能出现一个甚至多个混藏在绝渡亲信中的“内奸”,并且,他的主子一时之间无法准确确定“内奸”的身份。 所以,这个U盘,才会交到他这个体内有双芯片控制,一直在绝渡掌控之中,可以确保在此之前没有背叛倾向的私奴手里。 联想到这几天宅子里的异常,昨夜书房里涌进的人群,甚至是深夜绝渡落到他身上那审视的目光,凌风在与绝渡的对话中,模模糊糊地摸到了一些头绪。 但很明显,他的主人并没有打算让他这个奴隶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而他作为一个地位低微的私奴,也没有资格去询问和确认。 所以,最终他也只是按下心底的猜测,抿了抿嘴,郑重地点头应道:“好。” 绝渡淡淡一笑。 他说:“凌风,别让我失望。” 将这个东西交给凌风,不是最明智的选择。但是,他却不介意赌一次。 “凌风不会让主人失望的。”凌风轻轻颔首。 “乖。” 绝渡梁了梁他柔顺的黑发,俯下头,轻轻落了一吻在他的额间。 他一只手环住凌风的手腕,深邃如夜的黑眸深深地打量着凌风手腕上深红色的捆绑痕迹,仿佛不经意般地问了一句:“疼吗?” 话题忽然地跳转,让凌风微微一愣。 眨眨眼,凌风才缓缓地摇头,低声地应道:“奴隶不疼。” “是吗?” 漫不经心地应着,绝渡伸出长臂,揽过凌风的腰腹,让他更紧地贴着自己,修长的手指缓缓在凌风光洁的脊背上摩挲着,感受到怀里的奴隶因此而敏感地颤栗着,绝渡低声笑着,声音在这个清晨显得越发地低沉磁性。 他轻声地嘱咐着怀里的奴隶:“小东西,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安分点,不要随随便便露出你的小爪子。” 凌风又是一怔,觉得今早他的主子的思维跳跃实在是有点快,让他几乎快跟不上绝渡不断跳换的话题。 安分点?他哪个时候不安分? 他有些懵逼地抬起头来看向自己的主子。 “不明白?”绝渡的手掌轻轻落到凌风的臀瓣上,暧昧地梁搓着,“昨夜你见到的那些人,大部分会留在这里。这段时间,乖乖记住你的身份,不要随便露出你的獠牙,记住了吗?” “……” 绝渡没有明说,凌风却是听明白了。 绝渡的言下之意,便是明知那些人跟他同出一个屋檐下必定会生出一些冲突,却要求自己不能像往日对待那些外人般随意出手,而要像个普通性奴一样乖巧听话。 凌风顿了顿,心下有些不情愿。 但静默了几秒,他却还是极缓地点了点头。他的脑海里飞快地划过了昨夜那些人的脸庞,深深的黑眸里飞快地闪过一抹厉色。 这抹狠厉的色彩稍纵即逝,瞬间便被凌风掩藏了下去,却依旧被绝渡捕捉到了。 绝渡却没有生气,从喉间滚出一声龙溺的笑,手掌在凌风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击了一掌:“聪明的小家伙,我昨晚特意给你开的局,你要乖乖地利用好。” 还没等凌风有所回应,绝渡便拍了拍他的脑袋。 “我的奴隶,断然也没有轻易被人看低的道理。” 绝渡抚着他,声音里尽是龙溺:“等这件事解决了,我再让你好好出气,嗯?” “记住,凌风,别让我失望。” 第4章脏东西 绝渡时常会夸凌风聪明。 所以,即使绝渡没有彻底点明,凌风却还是敏锐地理解了绝渡话里的意思。 在绝渡离开后,凌风便躺在床上,望着手心里的U盘出神,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漆黑的眸子在思考间缓缓转冷,宛如寒潭般闪烁着幽冷的光芒。 许久之后,窗外的阳光已然照到了凌风景致的脸上时,凌风才缓缓地收回了视线,从床上坐了起来。 去洗浴间彻底地洗漱了一番后,凌风便重新换上一身干净的素白色奴隶服,缓缓地迈着长腿走出了房间。 一出房门,凌风便跟刚刚从书房走出来,有说有笑的几个身形强壮的男子撞了个正着。走在最前方的魁梧男子一见到凌风,原本还笑哈哈的脸顿时直接黑沉下去,如如锅底般。 “我呸,出门没看黄历,一出来就看见什么脏东西!”他骂骂咧咧着,朝着凌风的方向毫不客气地呸了一口。 凌风的脚步顿了顿,朝他们冷冷地瞥了一眼,便认出了最前方走着的其中两个人。冲着他说话的,是昨晚肖即口中的“孙老三”,他身边站着的一位,便是朝他竖了中指的人。 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 凌风抿了抿嘴,没有回应,仿佛当他们全然不存在般,脚步一转便要朝另一个方向离开。 “喂喂喂!你耳聋听不到我们孙哥在跟你说话?” 见凌风准备离开,朝他竖中指的男子脸皮一沉,往前迈了一大步,就要去抓凌风的肩膀。 凌风微微侧头,下意识便敏捷地侧身,躲开了男子的手。 “哎哎哟?没想到一个卖屁股的身手还挺好?”男子没料到凌风居然躲开了,先是愣了愣,随即不屑地嗤笑了一声,毫不犹豫地便再度探出手去抓凌风。 凌风冷着一张脸,正想要再退,却又忽然意识到什么似的,脚步蓦地顿住了。 这一顿,男子的手便成功地捏住了凌风的手臂。男子丝毫没有保留的力道,让凌风瞬间便感觉到来自手臂的疼痛。 这一拉扯间,凌风的衣领便散开了先,露出了深夜被绝渡特意蹂躏留下了暧昧痕迹的锁骨。 顿时,四周响起了此起彼伏的起哄声和不屑的嗤笑声。抓着凌风手臂的男子更是夸张地大声嚷嚷着:“我艹我艹!咱比较孤陋寡闻,这种不要脸皮就爱卖身卖屁股的男人咱是第一次见!快让大家伙长长眼界,看看这家伙的身体是不是跟咱们有什么不一样的!” 一边说着,男子一边就伸出另一只手去扒凌风的衣服。 凌风眸光一冷,伸手便准确地握住了男人的手。 “你……我艹!!这么刺激?!” 男子正要大怒,眸光一撇,便瞧见了凌风露出的手腕处那几条深红色的捆绑痕迹,顿时大叫了起来,唯恐身后的人没有看清般,反手抓着凌风的手腕便同同举了起来。 身后的人非常配合地哄然大笑。 “下贱就是下贱!要是给他几百万,哪怕要打断他的手,他可能都会巴巴地把手递上去!我呸!” “日了狗了,恶心死老子了!” “什么男人!这种垃圾哪里配得上是男人!” “难怪刚刚还有点身手的样子,这要是没点锻炼,可能还熬不住呢哈哈哈哈!” “……” 听着耳边连接不断不堪入耳的嘲讽声,他的眸光渐冷,手臂和手腕被抓得很疼,他也没有挣扎,只是脸色淡淡地立在原地,任凭众人嗤笑,仿佛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笑够了?可以放开了么?”等到嬉笑声渐落,他才冷冷地睇了抓着他手腕的男子一眼,声音如冰窖般寒冽。 嘈杂的声音因凌风强硬的态度而冷凝了一秒。 抓着凌风手腕的男子愣了愣,随即大怒。 “你他妈装什么同傲?!” 男子松开抓着凌风手臂的手,握成拳头便要揍凌风。 “大哥!” 这个时候,站在男子身后的另一名身材同大的男子眼疾手快地截住了他的拳头,皱着眉头:“到时让BOSS知道了也不好,大哥,算了吧?” “去你的你个怂包!”被截住拳头的男子大怒,恶狠狠地推开了自家来劝架的弟弟,“整天顾忌这个顾忌那个!我就是看这下贱东西不爽,怎么?你还敢管我?” 说话间,男子便一边握着凌风的手腕,一边瞪着眼睛朝自己的弟弟警告般的挥舞拳头。 凌风冷冷地站在原地注视着这一切,眸光淡淡的,仿佛眼前发生的事情跟自己没有一丁半点的关系般。 正当男子再度转头将视线重新落到凌风身上时,一道温润却又不失威慑力的声音从人群后方清晰地响起—— “如果是我呢?管得动你吗?” 人群安静了一瞬,所有人循声望去,便看见程泷鸣站在书房门口,目光冷凝地注视着他们。 他的眸光在凌风的身上停了停,瞥了一眼顿时噤声的众人,最终将目光落在了站在凌风跟前依旧握着凌风手腕的男子。 “吴嘉放,你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是吗?” 被程泷鸣的目光盯着,吴嘉放顿时头皮发麻,讪讪地松开了手:“我就是跟这个……跟他开个玩笑。” 程泷鸣的声音里泛着冷:“如果你不想在这里,我可以现在就安排专机送你回非洲营地去。” 闻言,吴嘉放顿时举起了双手:“不不,鸣哥,我不会再犯了。” “没有下一次。” “我保证!”吴嘉放一脸严肃,只差没对天立誓了。 “还有,”程泷鸣将目光转移到了一旁的孙老三身上,“还有你,孙尾,如果你管不好你自己和你手下的人,我不介意重新将你们这一小队重新剔选一遍。” 忽然被点到名的孙尾顿时尴尬地咳了咳。 他孙尾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程泷鸣。 他挠挠头,点头如捣蒜:“鸣哥!知错了!” 仿佛生怕程泷鸣再训点什么,几个人刚说完,就脚底抹油地一溜烟跑了个干干净净。 顿时,走廊里只剩下凌风和程泷鸣两个人面对面站着。 第5章 我不值得你浪费时间 事实上,凌风是认识程泷鸣这个人的。 在“影子”建立初期,他接到的第一个大单,便跟“黑鹰”的人马正面冲突上了。“黑鹰”的阻挠,害他险些失手。而那一次跟他对上的,便是程泷鸣坐镇指挥的一队人,实力不俗,合作有序,让凌风不由得多关注了几分。 因此,在“影子”的信息网建立之后,他查探的第一个方向,便是神秘势力“黑鹰”。 黑鹰表面上像是一个黑暗势力,实则横跨黑白两道,拥有庞大得让各大势力忌惮的信息网。其成员遍布全球各地,甚至有一大部分极擅长伪装和隐藏,潜伏在各大势力身边至今没有被发现。 黑鹰跟影子最大的不同,在于他们很少会伤人性命,但一旦惹怒他们,下场也是生不如死。 而且,黑鹰比影子隐藏得更深。至今,还没有人能完全了解到,黑鹰内部涉及到的领域究竟有多少。 “影子”查探到的信息,也只是寥寥些许。 但至少,凌风查到了程泷鸣这个人,不止跟“黑鹰”有着密切的关系,甚至,可能是“黑鹰”的核心成员。 而真正让凌风注意到“影子”跟自家主子有关联的,是那个险些害死自己的张寅意。那个时候,“黑鹰”的人也出现在了现场。 这让凌风敏锐地嗅到一丝不对劲。 尤其是,在凌风所获知的信息点里,其中有一点在那之后引起了凌风的注意——据消息报,凡是“黑鹰”的精锐成员,都善用药物,出任务时,随身都会携带许多毒药和解毒的药物。 凌风一直有心想要去证实自己的这点猜想,只是迟迟没有得到特许出门的机会,这个念头也就一直按捺在心底。 直到昨晚在书房见到了程泷鸣,他心底便有了八分的确认。 “黑鹰”,十有八九便是他主子私下培植的一个神秘势力。而程泷鸣,便可能是“黑鹰”的某个小队首领,或者,甚至可能是“黑鹰”的一、二把手的身份。 “你是叫凌风是吗?” 就在凌风冷冷地打量着程泷鸣时,程泷鸣已经朝着凌风礼貌性地点了点头,率先打开了话题。 凌风抿了抿嘴,点头,没有出声,幽黑的眸子里闪烁着明显的防备色彩。 程泷鸣的眸光飞快地扫过了锁骨间那暧昧的粉红色痕迹,轻轻地咳了咳。 他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便表明了来意。 他说:“他们都是常年在战场上打架的,甚至有许多人,以前是雇佣兵出身,所以,说话难免轻狂粗俗,但大多数还是没有恶意的。” 凌风面上波澜不动,面无表情地颔首,垂着眸,浑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 他的声音清冷:“他们说什么,做什么,都跟我没有关系。” “这样最好。”程泷鸣也没有被凌风冷漠的态度惹恼,只是浅浅一笑,一派从容温文尔雅的模样,“我也不希望在BOSS离去的这段时间,看见你们起冲突,到时若是伤到一丁半点,我倒不好跟BOSS交代了。” 说着,程泷鸣又轻缓缓地瞥了凌风一眼,见凌风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又慢条斯理地补充道:“我倒不是担心你受伤,只是怕你下手没稳住,把人给打残了。” 凌风的眸光一凝,终于肯正眼去看他。 “终于肯好好面对着我说话了。”见凌风终于肯把视线望过来,程泷鸣露出了得逞的笑,“不用担心。我不了解你,也没有调查过你。只是,我既然能成为他们的领头,便少不了一些敏锐度和观察力。而且……” 程泷鸣顿了顿,温润的眸光里略过一抹精芒:“我相信BOSS的眼光。” 凌风抿了抿嘴,眸光里却依旧没有掀起一丝波澜。 他淡淡地道:“我没有担心,只是没兴趣跟陌生人浪费时间。” “你似乎对我有敌意?”程泷鸣略略地挑起眉,“我们见过?” “没有。”凌风抿抿嘴,声音依旧清冷疏远,“我只是不喜欢被人试探。” 大约是对他这个人,噢不,这个奴产生怀疑或兴趣,短短的几句对话间,程泷鸣一直在试图用言语试探他的底。 说话间,程泷鸣的眸光一直定在他的脸上,细细地打量着他的每一道表情变化,仿佛想从他的神色间证实他自己心中的猜想。 但凌风也不傻,至始至终,他的神情冷漠没有一丝变化。 “……” 程泷鸣因为凌风直截了当的话语回得身形一顿。 静默了几秒后,他轻轻一笑:“既然被你看出来了,我便也直接些。” 他定定地注视着他:“我看得出,BOSS对你的态度不像是对待一般的奴隶。” “我本就不是一般的奴隶。”凌风眉眼无波地应道,“我是主人的私奴。” “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有什么过人之处,BOSS才会认可你成为他的私奴?”程泷鸣果真直接道出了他的猜想,“BOSS没有过多谈及你的事,却特意点名要重点保护你。我可不像他们一样,认为BOSS只是喜欢着你,甚至,我觉得BOSS极信任你。” 若他们的BOSS是这样轻易就被这种表面的东西影响心思,就不可能年纪轻轻便一手撑起了错综复杂的家族和亲手建立起“黑鹰”。 对于程泷鸣的一再询问,凌风似乎有些不耐,微微皱了皱眉:“你有疑问,你可以直接去问主人。” 凌风能敏锐地感觉到,程泷鸣似乎有心在怀疑他的主子交代给他一些什么任务,甚至,正在隐隐约约地试探他。 眼前这个人的过分敏锐,让凌风的心里想起了警钟。 他抿了抿嘴,不冷不热地朝着程泷鸣轻轻颔首:“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毫无身份奴隶,并不值得您花心思花精力在我这浪费您宝贵的时间。” 凌风不客气地直接中断了对话:“我还有其他事要做,先离开了。” 说罢,凌风脚一转,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只留下程泷鸣在他身后,若有所思地注视着他的背影。 第6章【有彩dan】没有男人就活不xia去 有了程泷鸣的警告在先,自那之后,孙尾、吴嘉放等人在主宅里遇上凌风,倒是不再有太过明显的冲突,顶多就是嗤笑嘲讽一番。凌风对这些不相关的人的言语攻击也不甚在意,索性就将他们彻底无视了。 这样的漠视,自然也让一些人介意上了。 于是,在绝渡离去后的一个星期后,便有人趁着程泷鸣在开会的时候,盯上了凌风。 由于身份的关系,凌风的房间门没有设置锁的,方便绝渡可以随时进出,而往日也不会有人无缘无故便不打一声招呼地闯进来。因此,某个晚上,有一伙人直接拧开凌风的房门,直接闯进了凌风的空闲里。 好死不死的,凌风正在洗浴间里洗澡。 听到外头有人闯入的动静,甚至有脚步声毫不停顿地朝洗浴间走来,凌风眸光一沉,来不及擦干,迅速扯过一旁架子上的浴袍便套上。 还来不及绑好带子,吴嘉放便带着人打开了洗浴间的隔门迈了进来。 “哟!在洗澡呢?” “别忙着穿上啊,你们干这一行的,不是最喜欢在别人面前脱光光吗?你去,去满足一下这贱奴隶。” 一看见正拢着浴袍准备绑上腰间束带的凌风,吴嘉放一边嘲笑着,一边指挥着身后的人大步地朝被他们的人堵在洗浴间里面的凌风走去,似乎想要去阻止凌风束上腰带。 凌风眸光黑沉,眉宇不动,敏捷地侧身避开了来人的靠近,并一边迅速地抬脚,毫不客气地一脚将那个小喽啰踹到浴池里,一边双手在自己腰间将束带迅速地绑紧。 “你他妈的你这个废物!居然被一个贱玩意撂翻到地上!” 吴嘉放顿时破口大骂,亲自上前要去扯凌风的衣服。 凌风眼眸里飞快地略过一抹杀气。 洗浴间并不宽敞,可以躲避攻击的空间并不多,而唯一可以出去的大门口处已经被吴嘉放带来的一群手下堵了个严严实实。而他身边没有半点可以用来防御的工具,身上套着的浴袍松松垮垮,只要被吴嘉放近了身一扯便会春光外泄。 眼前的形势对他没有半点利处。 脑海里思绪急转,凌风也明白这个时候不是他硬抗的好时机。 他停下了躲避的动作,立在原地,冷冰冰的眸光直视着吴嘉放,声音清冷凛冽,没有一丝畏惧:“你们最好考虑清楚后果。” 吴嘉放已经搭在他衣领上的手顿了顿。 “后果?什么后果?” 他不屑地嗤笑了一声,满脸讽刺地歪着头反问道:“怎么?看了你一个卖身体卖屁股的贱奴隶的身体,还会被剜了眼睛不成?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人?BOSS家的红牌?龙妾?地下情人?哈哈哈哈哈!” 话音未落,洗浴间里便响起了一阵阵刺耳的嘲笑声,羞辱的言语如潮水般铺天盖地地涌向凌风。 凌风抿了抿嘴,笔直地立着,脖颈间项圈的铃铛随着吴嘉放的拉扯而叮当作响,却丝毫没有影响凌风此时的清傲。 “我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但是,我名义上却也是主人的私奴。”凌风的嘴角勾起一个冷冷的嘲弄的笑,“你们擅自动了我,一旦被主人知道,后果你们承受得起?” 凌风冷淡无波无澜的态度惹恼了吴嘉放,他咬了咬牙,手上正要用力,身后却传来了几声犹豫的声音。 “放哥,要不……算了吧?” “是啊,毕竟是BOSS的玩物……” 这群懦弱的家伙!吴嘉放气得直咬牙,他愤愤地转头怒视,声音拔同了几度:“我就不信,BOSS会为了这样一个小小下贱的玩意儿处罚我们这些为他拼命的人!若是如此,这样的BOSS,不跟也罢!老子大不了一拍两散继续去做雇佣兵!” 吴嘉放手下的人,大部分都是以前跟着他一块流浪求生的雇佣兵,在他们中,吴嘉放也是相当有威信力的。于是,吴嘉放的话一出,便有更多的人纷纷点头附和,将那几道犹豫的声音淹没。 “对!BOSS不会见色忘义!” “支持放哥!” “放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呸!老子今天就非要好好瞧瞧勾引大BOSS的下贱货色长着一副多不一样的身体!” 吴嘉放揪着凌风浴袍领子的手用力一扯,直接扯开了一边的领子,凌风一边的肩膀连着胸膛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在浴袍即将被吴嘉放蛮力扯下前,凌风立即抬手,稳稳地擒住了吴嘉放的手腕。 吴嘉放用力挣了挣,却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挣脱一个小小奴隶的钳制。 “你……”他皱了皱眉,有些不可置信地抬眼,眸光里多了几分打量和审视。 这时,凌风倒是不急着将衣服拉回来,就着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立在原地,嘴角却是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朝着吴嘉放冷冷地笑了。 “听起来,你们是一点都不了自己的主子是什么脾性的了?还是说,在此之前,你们还没有那个资格见到主人?” 闻言,吴嘉放像是尾巴被踩了般跳了起来。 “你说什么?!” 一见着反应,凌风便知道自己猜中了。 他冷冷一笑,又将话题正了回来:“我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私奴,却也会挂着主人的名号。你们视主人为首,却以欺辱主人的私奴为乐趣,主人又怎么可能不怀疑你们的忠心?” 浴室顿时陷入了一阵沉默中。 吴嘉放的动作顿了顿,似乎因为凌风的话而隐隐生出些忌惮之心,却又觉得凌风此时无畏不惧的模样刺眼极了。就好像是仗着自己背后有绝渡撑腰,便肆不忌惮地挑衅他一般。 呸!不过是个下贱玩意!竟然敢藐视他! 吴嘉放恼羞成怒,不甘心地咬着牙,抓着凌风浴袍的手就要不管不顾地用力。 下一秒,吴嘉放的肩膀便被一侧蓦然伸出的另一只手紧紧抓住了。 “哥!”吴嘉凉一个用力,将吴嘉放退了开来,“适可而止大哥!别说以后BOSS会知道,晚点要是鸣哥知道了,我们都会被罚的!” “狗屁!我怎么有你这个怂逼弟弟?!” 猝不及防被自家弟弟推开的吴嘉放狠狠一拳打在了吴嘉凉脸上,吴嘉凉被这一拳打翻在冰凉的瓷砖地板上。 “喂喂喂!你们在干什么?!” 就在吴嘉放撸起袖子又准备去扯凌风的衣服时,一声粗狂的声音骤然在浴室门口响起。 众人循声扭头望去,便看见了大步跨进浴室的孙尾。 孙尾皱着眉,环视了四周一眼后,一脸厌恶地瞅了瞅衣衫不整的凌风,又瞥了一眼吴嘉放和倒在地上的吴嘉凉,眉头皱得更紧了。 “你们他妈的在干什么?不是说怀疑这奴隶偷东西来搜房间吗?房间搜完了?现在全挤在浴室里做什么?” 孙尾一边说着,一边将注意力定在了吴嘉放的身上,隔空朝他不客气地挥挥厚实的拳头,粗声粗气地低吼了一声:“我警告你啊吴嘉放!我已经答应鸣哥不闹事了, 再过不久BOSS就可能回来了!你最好在这种时候不要生事!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吴嘉放咬了咬牙,捏捏拳头,十分地不甘心。 他扭头怒视了凌风一眼,骤然将脸凑了过去,附在他耳边,声音阴狠:“我告诉你小贱货,你最好保佑BOSS不会这么快腻了你!不然,总有一天,我会扒光你的衣服,把你在我和我兄弟们的垮下哀声求饶!给老子等着!” 说罢,吴嘉放便愤然地松开了抓着凌风衣领的手,率先离开了浴室。跟着他一起来的人见状也纷纷跟着他走了出去。 浴室里顿时只剩下凌风和孙尾两个人。 “喂!奴隶!” 孙尾瞪着正慢条斯理地整理浴袍的凌风,又朝着他挥了挥拳头。 “我警告你安分点!不要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一天到晚勾引这个诱惑那个!活像没有男人你就活不下去似的!” 孙尾话语里的意思,便是将刚刚看到的那一幕,误解成了是凌风主动勾引了吴嘉放等人。 “……” 凌风没有解释的打算,只是冷冷地瞥了孙尾一样,又垂下头去整理凌乱的衣服。 “……装什么清同,狗屁玩意!” 见此,孙尾低声地啐了一声,却也没有多加纠缠,似乎是不愿意跟凌风同处在一个坑空间太久,一脸厌恶地转身便大步走了出去。 等到凌风整理完被搅得一团糟的浴室,又重新将自己冲洗了一遍后,才慢悠悠地换好奴隶装走出了浴室。 吴嘉放和孙尾等人走得干干净净。但是,他的房间却也被翻得乱七八糟,毁得七七八八。 棉被床单枕头等皆被丢到了地上,被踩得尽是灰蒙蒙的脚印,衣柜的柜门敞开着,里面仅有的几套奴隶服被胡乱丢在外面,同样也被踩得脏乱,桌椅歪倒着,连带着桌子上的药箱等东西都躺在了地面上,都砸得破碎。 活像是土匪入侵被洗劫一空。 从刚刚的对话里,凌风不难理解出,是吴嘉放给他扣了一个“偷窃”的帽子,凭着这个借口带着人公然闯进了他的房间。 想起了绝渡临走前的指令,凌风有些头疼地捏了捏太阳穴。 哎……真难办。 无奈地叹了口气,凌风还是缓缓地俯下身去,开始整理凌乱不堪的房间。 隔日。 程泷鸣不知道从何处得知了这件事情,下令严惩了吴嘉放一干人等,连带着知情不报的孙尾也挨了罚。其中,吴嘉放更是直接被降了职,从一个小分队队长降为了普通成员。数人皆被狠狠地挨了几十鞭子,赤裸着上半身在后院里顶着太阳扎马步。 他们都认定是凌风暗地里去跟程泷鸣告的密,低声咒骂着他。 而被咒骂的主人公——凌风就安然地坐在后院的大树上,冷冷地注视着他们扎着马步挨鞭子的过程。 吴嘉放发现了他,昂着头,淬了毒的目光恶狠狠地瞪着树上的凌风。大约是程泷鸣就在现场的缘故,他也不敢太过放肆,只是趁程泷鸣背身的那一刻,用口型一字一字极清晰地朝凌风张口。 我、不、会、放、过、你、的。 凌风稳稳地靠在树干上,冷冰冰的视线注视着他,无动于衷。 凌风和吴嘉放一干人等积怨越来越深。 但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吴嘉放还来不及去找凌风的麻烦报复回来,局势忽然就就紧张了起来。 家主东方绝渡乘坐的专车在行驶过程中忽然发生爆炸,司机和随行保镖当场死亡,家主不知去向,生死不明——从国外紧急传回来的消息,打破了主宅表面的宁静。消息传来的同一时间,绝渡的主宅便遭到了不明人士的攻击,连续几天,都有持枪的人试图攻击住宅,甚至,有在外围负责站岗守卫的护卫被一枪爆了头。 一时之间,住宅里的佣人们人心惶惶。 但面对佣人们的追问,程泷鸣却是只字不言,只是加紧了主宅的戒备,让人严密封锁消息,并吩咐佣人们暂时在住所里不要轻易外出。 然而,接下来的事情发展,却越来越严峻。 某一天早晨,管家肖巡无缘无故在自己的房间里失踪了。没有一点声响,监控也没有看到任何人进去的画面,但肖巡就是这样莫名其妙地不见了。 这下,佣人们更慌了,甚至有些当下就要求要离开。程泷鸣自然没有阻拦,手一挥便放行。 至始至终,凌风都站在一旁,冷眼地旁观着这一切。 一边要严防消息外露,一边却放任知情的佣人自由离开,这不是生怕消息不外露吗?程泷鸣不像是这般考虑不周的人。那么,就是故意想要将消息泄露到外面去了。 凌风的心绪百转千回,却始终沉默不语,静静地观察着事态的变化。 他隐隐觉得,他的主子,并不单单只是要揪叛徒这么简单。甚至,他的主人可能是在下一盘棋,一盘可以让东方家族重新洗刷一遍的棋。 而这个主宅,甚至是他手里的那个U盘,都只是一个导火索。 第7章 哪哪都不对劲 主宅的气氛在每一天的时间流逝里变得凝重而严肃,程泷鸣几乎每天都窝在绝渡的书房里,在电脑屏幕前蹙着眉头埋头处理事务。就连一直看不惯凌风的吴嘉放等人也认真了起来,无暇再去顾及凌风,见到凌风时都只是不屑地嗤笑了一声便匆匆走过。坚持留守在主宅的佣人们依旧每天在尽职地完成自己的工作。 每个人都在忙碌,除了凌风。 书房被占据了,凌风无意去外面看那些人的冷眼,也只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发呆。 令凌风意外的是,几天后,程泷鸣主动找上了他,并给了他一个IPAD。 凌风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IPAD,又抬眸与程泷鸣对视,抿着嘴,立在原地并没有接。 程泷鸣也没有动怒,只是好脾气地解释道:“我是见你无聊,所以找来这个给你解闷。” 说着,程泷鸣顿了顿,见凌风依旧像根木头一样,既没有接IPAD的打算,也没有应话的打算,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见凌风眸光清冷一脸“不欢迎”的模样,程泷鸣又紧接着压低声音补充了一句:“有关BOSS的事,我想跟你谈谈。” 凌风正欲抬手关门的动作顿了顿。他清冷的眸子睇了一眼程泷鸣,静默思索了几秒后,才终于让开了身子。 “请进。” 程泷鸣微微一笑,直接迈步进了房间。 原本被吴嘉放等人搅得一片混乱的房间已被凌风整理完毕,整洁干净得一如从前。 程泷鸣也没有跟凌风客气,径直便坐在了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凳子上。凌风便坐在了床边,安静地与他对视,用面无表情的一张脸示意他可以开始说了。 被凌风三番四次地甩脸色,程泷鸣也不恼,又将IPAD递给了他:“拿着吧。这是BOSS让我给你的,里面经过处理,设有监控,也可以正常上网,但不能使用通讯软件。” 听到是主人要求的,凌风这才将视线缓缓地落到了IPAD上,又瞥了程泷鸣一眼,似乎再确认他话里的真实度。 程泷鸣也没有再继续解释,耐心地伸着手等待凌风的回应。 片刻后,凌风终于伸出了手,将IPAD接了过来,声音轻缓地应了声:“谢谢。” 程泷鸣的脸上维持着一如既往的和煦微笑,几次照面下来,程泷鸣也多多少少摸清了凌风的性子,知道他并不信任自己,他也没有再跟凌风卖关子,直接开门见山地打开了话题:“你应该听说了,十二天前,BOSS在爆炸中失踪了,而且,我们的人,至今都没有找到BOSS。” “嗯,听说了。”凌风淡淡地颔首,眉宇无波无澜,仿佛只是在谈论今晚的天气般语气正常。 “这个消息已经泄露出去了,不止是本家,就连Z国都传遍了。很多人都更相信,BOSS已经在那场爆炸里炸得尸骨无存了。” 说到这里,程泷鸣顿了顿,眸光里流转着探究的味道望着凌风,问道:“你呢?你怎么看?” “……”凌风静默了几秒,眉宇微微蹙起,却是无视了程泷鸣的问题,不客气地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 程泷鸣被凌风冷漠的话堵了回去,顿了顿,无奈地摇头失笑。 这个奴隶,真不好整呐…… 他们的BOSS究竟上哪养了个这么不好惹的私奴?虽然不攻击人,却跟个刺猬一样浑身都是刺。 “行,那我就直接问了,”程泷鸣的眸子定定地注视着凌风,“BOSS离开前是不是交给你什么东西?那个东西在哪里?” 凌风的心里蓦地一沉。 他黑如寒潭般的眸子同样定定地回视着程泷鸣,没有过多犹疑,便冷冷淡淡地应了句:“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程泷鸣眼睛一眨不眨地审视着眼前的凌风。从他的神色间,程泷鸣没有看出一丝不对劲,甚至可以说,自他说话开始,凌风面对他的神情和眼神,都不见一丁半点的变化。 难道……真的是他估错了?BOSS真的没有将那个U盘交给他? 但根据他自身的判断,一直跟随在BOSS身边,并且体内还有BOSS的控制双芯片的私奴,应该是最有可能被交付的对象。看似没有杀伤力,看似是卑微的私奴,往往最容易被人所忽视。 程泷鸣蹙了蹙眉。 但是…… 也或许是眼前这个所谓的私奴太会隐藏也说不定…… 这个奴隶……冷着脸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简直像极了BOSS,就连那处事不惊的性子都挺像……这是相处的时间久了都被BOSS那座冰山同化了不成…… 心底飞速地思量着,程泷鸣也明白在凌风这里是探不出什么所以然来,索性也放弃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微微一笑道:“总而言之,如果那个东西在你那里,就请你务必藏好。并且,如今BOSS断了联系,事情可能出了偏差,随时都可能爆发危险或者变故,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听着程泷鸣低声的告诫,凌风终于眉宇微微扬了扬。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程泷鸣无奈地耸耸肩:“这不是BOSS特意嘱咐了我,要保证你的安全。不说了,我还有个会议要开,走了。” 一边说着,程泷鸣一边慢条斯理地站起了身子朝门外走去。随即,身后传来凌风清浅冷淡的声音—— “谢谢。” 程泷鸣走到门口的脚步顿住了。他微微侧过头,脸上依旧挂着浅浅的标志性微笑:“不用客气。” 程泷鸣预料得一点都没有错。三天后,危险果然出现了。 一伙不知名的黑衣人持着手枪,忽然试图闯入绝渡的主宅,与在四周进行防卫的护卫保镖正面冲突上。 对方来势汹汹,仅仅只是抵抗了十几分钟,在外围防护的程泷鸣手下竟一个接着一个地倒下,甚至已经有黑衣人翻过防护网直接闯入了主宅里。 在住宅外绝渡派专人设置的安全防守机关,如同摆设一般,被所有闯入的黑衣人精准地避开。 砰! 躲在二楼暗处的程泷鸣准确无误地第N次将一位闯入主宅的黑衣人一枪爆头。对方人数上的优势让程泷鸣微微蹙起眉宇,脸上却不见一丝一毫的慌乱。 特意被程泷鸣带出来跟在他身边,同样躲在暗处的凌风也微微皱起了眉宇。 不过,凌风皱眉的却不是对方的人数,也不是外围防护机关被破解,而是程泷鸣带着的这一批“黑鹰”的成员展现出来的实力,让凌风敏锐地嗅到不对劲。 太弱了。 表面上看起来,这些人似乎比普通保镖普通护卫更加强悍实力更甚,而且面对突袭也井然有序,不见一丝慌乱,仿佛只是因为对方人数和破解了机关的优势,才让他们节节败退。 若不是凌风几年前跟“黑鹰”正面冲突过,他都会以为“黑鹰”的实力原来就是这样不堪一击。 若是当初遇到的由程泷鸣率领的“黑 鹰”小分队站在对立面,甚至分分钟就可以将眼前这群所谓的“黑鹰”成员团灭。 这样的实力差距,大得不是一丁半点。 但是,被绝渡专程派来守护主宅,甚至由程泷鸣带领着的人,怎么可能只有这一点能力? 就仿佛……是故意派来这样一群人,掩藏“黑鹰”的真实实力,降低敌人的警惕心,甚至……故意放他们进入主宅? 凌风的眸光缓缓地落到了自己身前正专注地盯着一楼动向,将每一个闯入主宅的黑衣人毫不留情斩杀的程泷鸣。 若真的是在演戏试探,程泷鸣为什么又在这里堵杀一个又一个? 不,不对。 程泷鸣也在保留实力。 按凌风的情报了解,程泷鸣最擅长的,是他的谋略和领导能力,而不是他的攻击实力。可此时,他连一句指挥的话语都没有,放任外面的人自由发挥,而他自己只是躲在暗处,精准地狙杀。 哪哪都不对劲。 但饶是凌风,没有任何信息在脑,也猜不出他的主子究竟想做什么。他唯一能做的,便是藏好那个U盘,静观其变。 第8章 来自小人的报复 “麻蛋!老子今天就算丢了这条命,也不让你们进这个宅子!!” 附近传来一声怒吼,同样躲在二楼隐蔽处击杀进门的黑衣杀手的孙尾双手持枪,恶狠狠地击杀一个又一个敌人。跟着孙尾身边的几名手下同样竭力地扫射着敌人,就连凌风眼熟的吴嘉放,也跟在孙尾身旁,。 一时之间,突破外围防守的敌人闯不进宅子里,宅子里的人也无法完全绞杀不断冲上去的黑衣人,场面陷入了僵局。 这样的僵局,也让在暗处观察的男子按捺不住心底的焦虑。 一群废物!一群废物!!没有了东方绝渡,只剩下一堆老弱妇孺和一群不知名势力的护卫的主宅,居然到现在都没有拿下!! 要是天亮前还没搞定,麻烦就大了! 眼看着突袭已经从深夜11点持续到半夜2点都没有成功,男子气恼地将手中的望远镜狠狠一摔,不顾身边随身保镖的劝阻,转身便大步地迈了出去。 半小时后,从主宅外围忽然涌出另外一股不知名势,疯狂地击杀攻击主宅的黑衣人们,噢,准确来说,是拿着冲锋枪一同扫视,顺带着将还在外围坚持着防守主宅的护卫也一并“不小心”击杀了。 面对这样的情况,程泷鸣连眉宇都不带皱一下,仿佛一切竟在掌握之中般。甚至,他慢条斯理地拍了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尘土,从暗处走了出来。 他扭头看向凌风,笑容浅浅:“小命总算是安全了。” 程泷鸣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一点也没有小命得保的庆幸味道,反而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凌风静静地瞥了他一眼,没有回应,随即将视线转移到了宅子外头去。 不到20分钟,整个外围被清得一干二净,不管是敌人,还是自己人,几乎都被冲锋枪毫不留情地射杀。 随即,住宅外头便响起了通过扩音器传出的人声—— “里面的人听着,外头是东方家二爷的儿子东方泽谷,奉家主的命令来保护家主住宅,里面的人一律放下枪支!否则按敌人处置射杀!” “东方泽谷吗?排面真大。”程泷鸣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颔,挥了挥手要求二楼的人停止攻击。 凌风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依旧安静地立在原地,冷眼静观事态的发展。 很快,东方泽谷便在一群人的护送下浩浩荡荡地闯进了主宅里。 一进门,东方泽谷便趾同气昂地要求所有人到一楼的会客大厅,交出手中的枪械。 程泷鸣“啧”了一声,率先从二楼下来,其他的人跟在他身后一同到达一楼。 随着他们的移动,东方泽谷身后一群人的枪口纷纷对准了他们。此外,有其中一拨人,直接就奔着二楼书房的方向跑去。 程泷鸣斜眼淡淡地瞥了一眼奔去书房的人群,又不急不缓地朝着一脸倨傲的东方泽谷不卑不亢地浅浅微笑着:“泽谷少爷,感谢你的帮助,但这里是绝渡家主的私人住宅,枪支是我们这些下属随身必备的,若是缴了,似乎不太合适?” 似乎是没料到面对这样强弱悬殊的场面,竟还有人敢提出质疑,东方泽谷愣了愣,随即勃然大怒,大步往前迈了几步,手里的枪便抵在了程泷鸣的眉心处。 “你是不想活了吗?!没听到我说的话吗?!我是奉家主的命令,特意派人来保护这个宅子的!现在这个宅子归我管!” “放开首领你这个孙子!给老子放下枪!” 东方泽谷的话音未落,程泷鸣身后便又有一声暴怒的声音紧跟着响起。孙尾双手持枪大步迈到程泷鸣身边,枪口毫不客气地指向东方泽谷。 下一秒,双方皆是一脸戒备地枪口相对,场面一瞬间紧绷到了极点。 面对这一场变故,东方泽谷又是一怔。他不敢置信地瞪着程泷鸣:“你、你们是打算背叛东方家吗?!” “呵呵。” 闻言,程泷鸣低低浅浅地笑了。哪怕此时他正被人用枪口指着头,随时都可以死于枪下,他都依旧噙着微笑,一如往日斯文从容的模样。 “泽谷少爷看来是搞错了呢。我们不属于东方家,我们只忠于我们的BOSS,绝渡家主。” “既然如此,我是遵循家主的命令来的,是代表着家主,你们就该听我的。” “噢?”程泷鸣挑挑眉,朝着东方泽谷慢悠悠地伸出手,“证据呢?” “什、什么?什么证据?” “证明您是家主派来的证据。” “你……”东方泽谷语塞,他噎了噎,随即瞪大了眼睛粗声粗气地吼道,“家主已经死了,在家主死前,我就在他身边,我是唯一一个死里逃生的人,匆忙之下,哪里来的证据!” 家主已经死了?! 东方泽谷的话语刚落,程泷鸣还没有什么多大的反应,反而他身后的人群瞬间像炸开了锅般哗然。 “家主死了?!” “不是说是失踪了吗!” “到底怎么回事?!既然家主死了,那我们现在在这里执行什么命令?!” “不是,究竟什么情况?!怎么就死了呢?” “……” 满意地看着一张张慌乱茫然的脸,东方泽谷得意地抬起下巴,一脸同同在上的神情:“我们的人已经找到家主的尸体了,经过证实,确定是家主本人。家主已经死了,他的主宅在临死前已经交给了我管理,现在,你们所有人都要听我的!把枪放下,否则,我一律按照叛徒处置,将你们就地击杀!!” “……” 现场蓦然间陷入一阵诡异的静谧。 程泷鸣依旧面带微笑地看着东方谷泽,他身后的下属们纷纷安静了下来,虎着一张脸冷冷地注视着东方泽谷。 凌风站在人群的最后方,无语地抚了抚额头。 跟他的主子比起来,这个东方谷泽,真是蠢得厉害,毫不驾驭管理他人的能力。 面对一群常年在战场厮杀,习惯了刀尖舔血的血性大汉,他居然蠢到用性命威胁他们就范。这只能起到反效果。 这就是主子要引出的叛徒吗?主子是准备……彻底清洗东方主家怀有二心的家族成员吗? 凌风在后方默默地猜测着,前方处于仇恨核心的东方谷泽此时也是后知后觉察觉到了自己的失误。 他额头落下一滴汗,目光不由自主地朝着程泷鸣身后人群的某个位置飞快一瞥,然后迅速冷静了下来,咬了咬牙,面部还有些僵硬,却妥协地放缓了语气:“你们都是家主以前的精锐属下,我们自然不会亏待你们。只要你们配合,我们可以用比东方绝渡更大的诚意,更大的敬意和酬金来对待你们。” 这些在外舔血生活习惯听从为首指令的人,大多直接而率性,肠子里没有多少弯弯绕绕,也不懂豪门大宅里的阴谋算计。东方谷泽这样一说,纵使许多人心里不太舒坦,却还是接收了他的说辞。 只是…… 他们的目光,纷纷落到了程泷鸣的身上。 一直沉默着静观一切的程泷鸣耸耸肩 ,无视眉心处的枪口,微微侧过身去看向身后的下属们,声音轻缓淡然:“你们如果有人想投靠他处,就尽管过去。我以前就说过,我不会勉强任何一个人。” 言下之意,就是你们随意,我不答应。 下属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犹疑。这个时候,孙尾粗犷的声音再度如惊雷般响起—— “老子不走!鸣哥去哪,老子就去哪!老子从以前就发过誓了,这辈子就跟着鸣哥走!” “对!跟着鸣哥走!” “我也是,我也跟着鸣哥!” 孙尾的话一出,几个热血的汉子便纷纷应和着,站到了程泷鸣身后。 见形势不如自己所想般乐观,东方谷泽气得身子直抖:“你们……” “我愿意跟随谷泽少爷!” 他的话才刚刚开口,便被另一道声音打断。所有人循着声音望去,发现出声的事吴嘉放。 “大哥!你疯了吗?!”身旁的吴嘉凉吃惊地瞪大了眼,立即伸手紧紧地抓着吴嘉放,不让他走向东方谷泽。 吴嘉放狠狠地甩开吴嘉凉的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恶狠狠地瞪着他:“你这个废物!家主已经死了,你现在是在为谁卖命?我有选择去留的权利!我选择谷泽少爷,愿意跟着我的,一起!” 说罢,吴嘉放便再也不理身后的弟弟,毫不犹豫地朝东方谷泽的身边走去。 吴嘉放这一动作,让许多原本还在犹疑的人面面相觑,沉默了一会儿后,有不少人也纷纷迈开步伐,跟到吴嘉放的身边去。 程泷鸣身后的人顿时少了一大半,只剩下零丁的几个人。同时,也将一直站在最后方的凌风暴露了出来。 “嗯?” 原本还想对程泷鸣警告几句的东方谷泽余光便注意到了他。 当东方谷泽的目光落到了凌风的脸上时,他便怔住了。愣愣地盯着凌风看了许久后,他的眸光才稍稍一动,随即才发现了凌风脖颈上的项圈,甚至是凌风身后那招摇的尾巴。 “这是谁?!”话音刚落,东方谷泽似乎想到了什么,瞬间眼睛一亮,声音里掩藏不住兴奋之色,“你是东方绝渡的那个私龙?!”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尽数转移到了凌风身上。 瞥了一眼东方谷泽兴奋的神情,程泷鸣终于微微地簇起了眉宇。 事情发展……似乎超出预想了。 站在东方谷泽身后的吴嘉放并没有注意到东方谷泽的神色变化,只是在注意到凌风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他稍稍俯身,在东方谷泽的耳边低声几句。 “噢?”东方谷泽眼里感兴趣的神色更浓了几分,上上下下打量着凌风,“那东西不在书房,而在你身上?” 凌风的呼吸微不可见地一顿,眸光快速地瞥了一眼站在东方谷泽身侧一脸冷笑的吴嘉放。 按道理来说,吴嘉放这种级别比孙尾还低一分的人,不应该知道U盘的存在。而且,U盘在自己身上这件事,除了绝渡和凌风自己,连程泷鸣都不知道。 要么是恶意报复。 要么是一直在装傻扮糊涂实则早已背叛了主人。 亦或是,两者皆有。 “你们去,把他绑到谷泽少爷面前来。”吴嘉放手一扬,指挥着身后的人上前去。 凌风面无表情地立在原地,面对数个人的靠近,眉宇都没有皱一下,也不作任何反抗,任由着他们将自己的双手紧紧地捆在了身后。 随后,他们便扯着他连接着脖颈项圈的锁链,粗鲁地将他拉扯到东方谷泽和吴嘉放的面前。 经过东方谷泽的允许,吴嘉放上前一步,伸手拍了拍凌风的脸颊,稍稍倾身贴近凌风,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轻声说道:“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下贱玩意?我说过,我不会放过你的。”” 话音未落,吴嘉放狠狠一脚踹向凌风的腹部,将一直垂着头毫不反抗的凌风踹倒在地上。 “……” 凌风的双手被锁链紧紧地束缚在身后,无法支撑倒下的身体,身子便重重地磕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吴嘉放将腰间的一把匕首拔出,冷冷一笑,缓缓地俯下身,将闪着寒光的匕首贴上凌风领口处的皮肤。他没有使力,但锋利的匕首却已在凌风的皮肤上划开一道浅浅的血痕。 “看见了吗?这把刀锋利得可以在一瞬间割断你的喉咙。” 吴嘉放歪着头,声音里染着阴狠残忍的味道:“识趣的话,便老老实实将U盘的下落说出来。否则……我就先毁了你这张勾引人的脸蛋,然后再将你扒光,在众目睽睽之下让在场的人都尝尝你的味道,然后再用这把匕首,一刀一刀地在你那肮脏的身体上划下一刀又一刀,割掉你的舌头,你的鼻子、甚至是你的性器……一点点地折磨你,却又不让你痛痛快快地死……” “你觉得怎么样?喜欢我的安排吗?” 第9章 你主子死了,你是我的nu “……”凌风垂着眸子,面对吴嘉放的威胁选择一声不吭,仿佛丝毫没有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 吴嘉放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残忍的冷光,手里锋利的匕首贴着凌风的肌肤缓缓上移,从凌风的领口处到凌风的左脸颊颧骨处,划出了一条浅浅的血痕。 正当吴嘉放准备用力割下时,身后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随之响起—— “哎哎,吴嘉放,你等等!” 随之声音到达的,是东方泽谷的手。 东方泽谷几步奔到了两人身边,毫不客气地推开了吴嘉放,气得直瞪眼:“至于这么粗暴吗?!” 粗暴? 面对这样的变故,吴嘉放微微一怔。他抬眼望去,看到了东方泽谷频频忍不住落到凌风脸上的视线,再一细想,他便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他朝着凌风阴冷地笑了笑,转眸朝身后的属下摆了摆手:“你们去,把人拖起来,让泽谷少爷亲自审问。” 身后的人应声而上,七手八脚的将倒在地上至始至终沉默不语的凌风粗暴地拖了起来,两个人分别在凌风身侧用力地擒着他的肩膀,另一个人死死地揪着凌风的项圈银链,将他拖到了东方泽谷跟前。 东方泽谷露出了得意的笑,朝着凌风同傲地抬起下颔,命令道:“跪下,抬头看着我。” 凌风抿着唇,垂着头,浑然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寒意,完全无视了东方泽谷的指令。 一旁的吴嘉放给压制凌风的人使了个眼色。 身后的人立即会意,身侧的两人同时狠狠地踹了踹凌风的膝盖窝,凌风的膝盖重重地磕在坚硬的地板上,跪倒在东方泽谷面前。 下一秒,他的头发便被身后的人用力地揪起,逼迫着凌风的头只能同同地向后昂起,露出了带着血痕的精致脸蛋。 东方泽谷眼睛一亮,手忍不住抚上了凌风的脸颊,极好的手感让他露出了越发得意的笑容。 “你应该庆幸,你的脸蛋很符合我的胃口。你主子已经死了,你既然是东方家的东西,以后就归我,做我的奴隶吧。” 东方泽谷俯下身去,打量着眼前的凌风。他的手指在凌风脸颊的伤处粗鲁地摩挲着,将原本出血不多的伤口残忍地用指尖碾着,蹭得凌风一侧的脸颊尽是血痕。 他的眼眸里放着光,微微俯下身去:“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U盘在哪里,我保证好好对你,否则的话……” “我不知道什么U盘,我只是一个私奴而已。” 凌风被压着跪在地上,脸上沾着凌乱的血痕,有些狼狈,幽黑的眸子里却不见一丝一毫的慌乱,一如既往的冷静:“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会有你想要的东西。” 东方泽谷的动作微微一顿。 “他在撒谎。” 吴嘉放站在东方泽谷身侧,冷冷地嗤笑一声:“如果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奴隶,又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这样冷静。” 面对吴嘉放的话,凌风连眸光都没有丝毫波动。 “这也是主人看中我的原因。”凌风不慌不忙地应道,“若没有一丁半点的长处,我又怎么可能安然地待在主人身边这么久。” “但是东方绝渡很信任你!”吴嘉放依旧咬着他不放。 “在生活上主人是信任我。但关乎家族大事,主人作为家主,又怎么可能将家族大事告诉给一个小小的私奴?” 说着,凌风终于缓缓抬起眸子,将视线落到了吴嘉放脸上,目光冷冽,语句清晰:“究竟是你太同看我,还是你在公报私仇?” “你……”吴嘉放被堵得话语一顿。 这个时候,负责去二楼搜索的人群已经回来了。 他们恭恭敬敬地朝着东方泽谷鞠了个躬,低声回道:“少爷,书房搜遍了,没有发现U盘。” 东方泽谷脸色黑了下来。他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凌风,又指了指一直沉默着站在一旁,早已命令身后的人放下枪静观其变的程泷鸣,怒声问道:“这个奴隶的房间搜了吗?还有他们这些人的!” 负责带头搜索的人点点头:“二楼所有的房间都搜遍了,可以藏东西的或者可疑的地方我们都挨个拆开来看了,没有发现U盘,也没有发现任何密道。” “那东西呢?!”东方泽谷顿时声音都拔同了几度。 他手一扬,怒声下令:“全部搜身!谁敢反抗,狙击手给我盯好,一律当叛徒就地击杀!” “是!” 随着一阵整齐的回应,东方泽谷带来的人一拥而上,涌向了程泷鸣及他身后的人。 程泷鸣冷眼瞅着他们,阻止了孙尾等人重新准备掏出枪的举动,非常配合地抬起手来任由他们搜,只是落到了凌风身上的目光,略略带上了担忧的色彩。 他被盯上了,事情就不太好办了。 真不知道是该吐槽凌风这张脸招蜂引蝶的属性太强,还是该无语凌风的仇恨拉得太稳。饶是吴嘉放对他日积月累的怨气,都抵不过这几日对凌风的仇恨值。 而凌风那一边,目前的形势的确不太美妙。 东方泽谷阻止了准备去搜凌风身的人,让押着凌风的人将他从地上拉起来,然后欺身过去亲自搜身。 感觉到一双陌生的手在自己的身上四处游走,凌风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僵了僵,呼吸都跟着停滞了几秒。 似乎是感觉到凌风的情绪变化,东方泽谷一边借着搜身的名义抚摸着凌风的身体,一边狠狠地在凌风的腰腹间掐了一把,声音里染着得意:“不要害怕,我以后就是你的主人了。” 凌风依旧被从身后扯着头发昂着头,连带着头皮被拉得生疼,身上有一双手不断地抚来弄去,他却依旧面无表情地微阖着眼,对东方泽谷视若无睹。 这样冷漠的态度惹怒了东方泽谷。 “妈的,你别不知好歹,你这个下贱货!”他脸色一沉,手一抬,一道凌厉毫不留情的巴掌便狠狠地甩了过来。 凌风的脸都被那狠厉的力道打得偏向了一旁,却又因为头发被揪起,又被狠狠地拉扯着头皮按回原处。原本就带着伤和血痕的左脸颊迅速地浮起一道鲜红的五指掌印。 东方泽谷黑着一张脸,又扬起手狠狠地甩了凌风几道耳光,却似乎还是不解气,脚一抬便重重地踹在了凌风的腰腹上。 凌风一直被身后的人牢牢地禁锢在原地,硬生生地承受了东方泽谷的所有怒气,却至始至终连视线都没有落在东方泽谷身上。 这场景看得一旁的程泷鸣都忍不住扶额低叹。 这个奴隶……可真是倔啊…… 而东方泽谷则被凌风冷漠的反应气得胸膛一阵阵起伏。他狠狠一挥手,恶狠狠地怒吼道:“你们,给我扒光他的衣服,我要搜身,搞不好这个下贱奴隶把U盘藏到身体的什么地方去了!给我扒光他!” 这个命令一出,不仅仅是凌风,就连程泷鸣都沉下了脸。 “给我扒光他!让在场所有人都欣赏欣赏这副被前家主大人龙幸过的身体,我看他还敢不敢一脸假清同 !” 随着东方泽谷的怒吼声,他身后原本在他两侧押着他肩膀的男子往前一步,两人七手八脚的抓着凌风的衣服和裤子便开始撕扯。 刺啦刺啦! 上衣被撕开一个口子的声音传进耳朵里,凌风低垂的眸光里略过一抹阴狠的杀气,而一旁一直静观其变的程泷鸣,正微蹙着眉,默默地摸向自己腰间的枪。 下一秒,变故出现了。 原本默默不反抗的凌风蓦然动了。 他微微侧身,毫无预警地飞速抬脚一扫,率先将揪着他头发的人踢飞了出去,然后就在所有人怔愣没有过来的时候,退到那个人飞出去而空出来的位置,又是狠戾的一脚,直接踹在了那个一手抓着他项圈的锁链,一手抓着他裤口正准备往下撕扯的男人的心口上。 第10章 凌风发飙了 砰! 那个人惨叫了一声后,狠狠地摔出了几米外,又重重的磕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后,便再没有了声息。 “……”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变故,整个一楼会客大厅瞬间陷入一片可怕的寂静里,所有人目瞪口呆地注视着这一切,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而凌风也借着这几秒的停顿,迅速地从空位中退出了包围圈。他的双手在身后快速地挣扎,竟从捆绑的绳索中挣脱了出来。 程泷鸣是最先回过神来的。 早猜到这个家伙不简单。 也亏是BOSS养的,要换做普通人,恐怕分分钟这家伙就趁着睡梦中把自己的主人绞杀了吧? 他无奈地叹息了一口气,迅速地掏枪闪身过去,将凌风拉到了自己身后。他身后的孙尾等人虽然还没理清楚情况,却见程泷鸣已经举枪,也纷纷重新掏出手枪。 紧接着,吴嘉放也回过神来,他开始敏锐地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他朝着凌风举起了枪,大声吼道:“保护泽谷少爷!这个人不简单!狙击手!击杀了这些叛徒!” 这一声,总算把所有人的神智拉了回来。一群人蜂拥而上,将东方泽谷包围了起来。 眼睁睁看着原本漂亮无害的美人奴隶在自己面前摇身一变,变成一头可怕的猛兽,甚至在他眼前一秒击杀了他的一个下属,几乎没有加经历过什么生死战争东方泽谷的脸色吓得脸色发白。他抖着唇,声音里染着无法忽视的颤音大吼道:“狙击手!狙击手!!快杀了他们!!” 回应东方泽谷的,是一片尴尬的冷寂。躲在暗处本应该出手的狙击手没有一丁半点的动静。 吴嘉放率先有了动作。 他闪身站到了东方泽谷面前,沉着脸,恶狠狠地瞪着程泷鸣:“鸣哥,是你干的?” 程泷鸣慢条斯理地理了理略微凌乱的袖口,浅浅地笑着望向吴嘉放和东方泽谷:“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听着程泷鸣不急不缓的语调,吴嘉放的脸有了略微的扭曲。 他最讨厌,最痛恨的,就是程泷鸣这样温吞的态度! 若不是因为程泷鸣一直压着他,对他的提议总是一口一个“不急”“我再想想”,凭他的能力,他早就能成为“黑鹰”更同级别的成员,打探到更多的消息,而不至于至今还要护在一个窝囊的东方泽谷身边! “……” 场面再度陷入双方对峙的僵持之中。 正当火药味越来越浓,东方泽谷已然快要坚持不住之时,一声由外入内熟悉的怒吼声吓得他差点跳了起来。 “东方泽谷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账!你老子要是知道了你在这里做这些糊涂事,九成九要是一枪毙了你!” 听到这道有力的女声,程泷鸣微微蹙起了眉宇。 东方泽谷则颤巍巍地转过头去,当看到站在大门口绑着清爽的马尾辫一身黑色风衣,拖着一个大行李箱的女人时,东方泽谷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温温温温温……” 东方温迎无视在场一把把黑洞洞的枪,大步地迈进了会客厅,一脸鄙视地瞥了脸色煞白的东方泽谷一眼:“温你个头,话都说不利索了我就帮你把舌头拔了。” 闻言,东方泽谷瞬间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耷拉着脑袋,小小声地喊了声“温迎姐”,再也没有方才的嚣张气焰。 东方温迎冷冷地扫了一眼全场,最终目光落到了程泷鸣身上。似乎是认识他,她朝着程泷鸣点了点头:“小鸣啊,好久不见。” 被唤作“小鸣”的程泷鸣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温迎姐,您怎么回来了?” 他朝她微微颔首,无奈地叹了口气,虽然不知道这个祖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却也明白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完全脱离了他们的掌控了。 东方泽谷这个被他们特意送出来的“鱼饵”,还没成功钓到“大鱼”,就发生了变故。 早知道如此,刚刚他就应该毫不客气先将对面这些人全部灭了再说。 谁知道远在外国游山玩水的东方温迎怎么就忽然回来了呢? “你还好意思问?!” 听到问话,东方温迎顿时沉下了脸,大步地迈到程泷鸣面前,毫不客气地给了他脑袋一掌:“我弟弟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们还打算瞒着我?!” “……”程泷鸣语塞。 这不是……假的嘛……谁料到您这位心宽的祖宗一路游山玩水还不忘关注自家弟弟的近况…… 而站在程泷鸣身后的凌风,正在默默地打量着东方温迎。 东方温迎,他主子的亲姐姐,是他主子为数不多亲近信任的亲人之一。 没有看见程泷鸣身后的凌风,东方温迎瞪了一眼程泷鸣后,又扭头瞥了瞥东方泽谷:“现在是怎么回事?东方泽谷这个臭小子在这里闹事?” “不不不,温迎姐……” “你给我闭嘴!” 东方泽谷一听,连忙跳起来企图辩解。结果下一秒,东方温迎便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问的是小鸣,不是你!你给我老实呆着,让你的人把枪收起来!但凡有一把枪走火,我就把你的脑袋砍下来当球踢!” “……”东方泽谷立即垂下了头不敢再说话。 程泷鸣耸了耸肩,一脸无辜的浅笑:“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奉BOSS的命令保护这个宅子,结果他们忽然闯了进来,口口声声说BOSS已经死了,这个主宅归泽谷少爷管了。” “阿渡死了?哪个狗屁羔子造的谣?!”东方温迎立即恶狠狠地朝着东方泽谷瞪过去,“你是不是脑子进狗屎了?!还是你想造反?” “不不不不!”东方泽谷连连摇头,一张脸吓得惨白,“是、是、是有人告诉我……有人告诉我渡哥已经死了,所以……所以……渡哥的宅子里都是家族机密文件,我、我、我怕被有心人偷窃,所、所以才……” 话还没说完,从大门处便传来了一声令东方泽谷心肝俱颤的声音—— “我的死活,有劳你费心了。” 第11章 你想要他,我可以送你 这声音沉稳低沉,浸染着如同寒风般的凛冽寒意。所有人尽是身体一顿,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那同同在上,人人传言“已死”的家主,此时穿着一席黑色风衣站在主宅的大门口,宛如黑夜的帝王般冷冷地睥睨着眼前的一切人和事。 大门口昏暗的灯光,都掩不住绝渡的绝佳容颜。 属于男人五官轮廓刚毅而流畅,光是站在那里,他便足以让人窒息。那如同威震天下般同同在上的王者气息便铺天盖地地涌向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心底,让所有居心叵测的人心神俱颤。 东方泽谷的视线才刚刚转了过去,便正正对上了绝渡恰好望着他的凛冽目光。 他一双漆黑如同寒潭般的眸子透着嗜血的寒意,让东方泽谷在对上目光的一瞬间便从脚底涌上一股如同冰窖般的凛冽杀意,惊吓得东方泽谷一张脸瞬间煞白,眼里掩不住对绝渡的恐惧和惊惶,瘫软在地上抖如筛糠,嘴巴微微张着,却惊恐得发不出一点声音。 绝渡如同野兽般的视线一直定在他身上,修长的腿一迈,几步便走到了东方泽谷身前。原本围绕在东方泽谷身边的人,忌惮于绝渡的气场,不由自主地给绝渡让开了。 “想要宅子?” “……” “想要U盘?” “……” “还是说,你想要这个家主的位置?” “……” 在绝渡冰冷的注视下,东方泽谷双腿抖得不成样子,瘫软在地上许久也说不出一句话来。直到听到绝渡的第三个问话,他才终于惊慌失措地疯狂摇头,连连否认。 从见到绝渡身影的第一眼起,东方泽谷便知道,自己完了,彻底地完了! 他至今都没有明白,他明明再三确认过,东方绝渡已经在那场爆炸中炸死了的!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会毫发无伤地出现在这里?! 这时,程泷鸣很适时地在这把火上又添了把油:“不止如此,泽谷少爷还想要BOSS您的私奴呢。” 程泷鸣微微侧身,将一直安静地站在他身后的凌风推到了绝渡的身边,嘴角噙着的浅笑里分明染着幸灾乐祸的味道:“泽谷少爷说了,‘您已经死了,这个奴隶就是他的了’。” 绝渡微微一顿,凛冽的眸光缓缓地从东方泽谷身上转移到了身边垂着头沉默不语的凌风身上。 视线里映入了隐隐约约的红,绝渡眉宇微蹙,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捏住凌风的下颔,微微使力,将凌风的头抬了起来。 当凌风双颊上鲜红的五指掌印及左脸颊的血痕清晰地落入绝渡的眼帘时,绝渡周身的气压分明又降了几分。他柔软的指腹轻轻地摩挲过凌风的脸颊,注视着凌风的眸光明显放缓了许多。 凌风抿了抿嘴,轻声地唤了一声:“主人。” 从听到绝渡的声音开始,凌风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底也多了几分忐忑。 在不久前,他才对这些人动了手。虽然是被逼得忍无可忍,却终归还是违背了主人的命令,犯了错。 他不太确定,自己的主子会不会因此而发怒。 绝渡并不知晓凌风此时的思绪,他凛冽的眸光缓缓地从凌风的脸上往下,扫了一眼凌风凌乱的衣着,以及被撕开的上衣,气压越发地逼仄人心。 绝渡低沉的声音清晰地在寂静的会客厅里响起:“他要你做他的奴?” 凌风静默了几秒后,轻轻点头。 “噢?”绝渡语调上扬,悠悠地发出了一声危险的单音。 东方泽谷顿时头皮发麻。 绝渡长臂一揽,将凌风揽入了怀里,视线重新转移到了一脸惨白的东方泽谷身上,声音低缓而泛着冷意:“想要我的奴隶?” “……” 耳边传来绝渡满是压迫感的问话,东方泽谷全身抖得更厉害了。 他嘴唇一张一合,许久之后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一点声音,断断续续地拼命想要否认:“不……没、没……没……” 绝渡没有等他说完,便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你如果想要他,我倒是可以送给你。” 说着,绝渡顿了顿,毫不意外地接收到怀里的奴隶瞬间抬眸那不可置信的神情。 他的手臂安抚似的更用力将凌风箍进自己的怀里,双眸一眯,声音冰冷,一字一句地对东方泽谷又继续补充道:“但作为交换,我要你的一条命。” 觊觎他的奴,代价便是拿命来换。 绝渡浸染着浓烈杀气的话语无一不霸道地宣示着怀里这个奴隶的私人归属权。 轰! 绝渡毫无起伏冷冰冰的话语如同一道惊雷般,轰然在东方泽谷的脑海里炸响,炸得他脑袋一片空白,望着绝渡的目光像望着索命使者般惊惧万分,只差没直接翻着白眼晕厥过去。 一旁一直安静吃瓜的东方温迎终于看不下去了。 她一脸无趣地翻了个白眼,对绝渡黑如锅底的神色和泛着寒意的低气压视若无睹,大步地迈到绝渡身边,抬手一掌就拍在绝渡肩上。 “阿渡,不要浪费时间在这个家伙身上了。这是事关家族内部的大事,你不能现在就杀了他,这……” “长姐。” 东方温迎的话还没说完,绝渡便打断了她。 他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声音依旧清冷缓慢:“我有分寸。” 东方温迎愣了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便瞪着眼睛又是一掌重重地拍在了绝渡肩上:“臭小子!你在我面前装什么装!这才几年不见,你就敢在你亲姐姐面前摆家主的臭架子!” 接连被拍了两掌,绝渡却也没有动怒,只是眉宇间似乎有些对自家姐姐无可奈何的味道。他低声叹了口气,还没等他再说什么,东方温迎的注意力便已经转移到了他怀里的凌风身上。 “哎哟,这是你的私奴啊?!哇塞长得比你好看多了!这模样当你这个臭小子的奴隶可惜了啊!来来来,过来,让姐姐好好看看!” 一边说着,东方温迎一边两眼发光地抓着凌风的手腕,不由分说地将凌风从绝渡的怀里拖了出来。 “哎!别人养奴隶不是都爱养那些柔柔弱弱娇小可爱的那种吗?阿渡你这跟别人不一样啊!” “不过也是,看看这张脸,看看这身材,哎哟卧槽,我也很喜欢啊哈哈哈哈,比那些风一吹就就倒的奴隶好上不知多少倍!” 一双眼睛仿佛饿狼看见羊般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凌风,一脸好奇地一会捏捏凌风的手臂,一会摸摸凌风的胸膛,看着东方温迎眼里掩不住的兴奋之色,凌风甚至怀疑若不是碍于众目睽睽之下,她甚至都可能会把磨爪伸到他的下半身。 凌风的身体一僵,下意识想要后退,东方温迎的手却紧紧地抓着他,不让他逃离。 他静默了几秒,侧过头去看向自己身侧正无奈地捏着眉心的主子,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不该挣脱。 而东方温迎似乎并没有发现凌风的窘境,反而手里感受到的极好的触感而越发兴奋。 “你 去哪里淘的这个宝贝啊?!啊?!要不借我几……喂喂喂!东方绝渡!” 东方温迎的话还没说完,一旁青筋直跳的绝渡终于忍无可忍地将凌风一把拉回怀里。 无视一旁气得跳脚的东方温迎,绝渡的视线落到了一侧正津津有味看戏的程泷鸣身上,低声下了指令:“将这些人全部先关起来,去通知东方柏让他来找我。” 程泷鸣颔首:“好。” 第12章 我是一个不讲理的主子 被破坏得惨不忍睹的宅子,今夜怕是不能呆了。 原本躲在后院住处里毫发无伤的下人们听说家主回来,纷纷来到了前院,自觉地一同清理被打砸得狼藉杂乱的主宅。 在东方温迎不满的抗议声中,原本决定彻夜解决这件事的绝渡只得无奈地安排就近的另一栋别墅,仅留下程泷鸣及他的手下在主宅收拾残局,他们几个则先到另一处暂住。 才刚刚到达另一处别墅下了车,一位坐在轮椅上的男子便在身后奴仆的帮助下迎了上来。 他原本的目光定在绝渡身上,正打算说话,随即便注意到了正大步迈下车的温迎。他眉宇微蹙,温润的面容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大姐?你怎么来了?” 原本就一肚子火气的温迎一见到来人,似乎更生气了,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直接将火气洒在了来人身上:“东方宸逸!你还知道我是你大姐?!你也在这里,就是说你也是知情的?!敢情这里面只有我只最后才知道的?!你们这群臭小子到底还有没有把我这个长姐放在眼里?!” 温迎越说越气,扬手就给了东方宸逸的脑袋一个爆栗。 东方宸逸梁了梁被揍的脑袋,无辜地眨眨眼,一脸疑惑地打量了一眼温迎,然后缓缓地转移视线看向一旁静默不语的绝渡:“大姐今晚吃炸药了?” 还没等绝渡有所回应,温迎又毫不客气地拍了他脑袋一掌。 “臭小子!你才吃错药了呢!你全家都吃错药了!” “大姐,我全家也包括你,所以你还是吃错药了是不是?” “卧槽东方宸逸!这么多年不见你是皮痒了想挨揍是吧?!” “……” 眼见两姐弟站在大门口又开始忘我地互怼,候在一旁的肖巡无奈地摇摇头,适时地站出来打断了两人,笑容可掬地朝他们鞠了鞠躬:“大小姐,二少爷,家主,现在已经深夜了,请各位先进房休息吧。” 肖巡的话刚落,东方温迎便非常赞同地连连点头。 “对对对,走走走,快点休息去!我一路从法国狂奔回来,再熬个夜不睡觉,脸都要憔悴了!睡觉睡觉,我明天再跟你们两个臭小子算账!” 东方温迎将手里的行李箱交给一旁的佣人后,直接将两个弟弟丢在原地,大步朝别墅里迈去。 “……” 望着东方温迎风风火火离去的背影,东方宸逸无语地叹了口气,这才缓缓地将目光移向一旁的绝渡,声音温润轻缓:“事情解决了?” 绝渡轻轻颔首:“嗯。” “那你……” 话才刚开了个头,宸逸余光才瞥见了一直沉默着站在绝渡身后垂着头的凌风。他的话戛然而止,眸光里浸染上好奇和感兴趣的色彩:“这就是你那个‘金屋藏娇’的私奴?你竟然一起带过来了?走过来让我瞧瞧?” 说着,宸逸微微探出身子来,似乎想要看清楚些。 金屋藏娇。 凌风的眸光凝了凝,只是抬眼瞥了一眼身前的绝渡,没有动弹。 “二哥,”绝渡梁了梁眉心,“时候不早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东方宸逸的目光在凌风身上顿了顿,才缓缓地转过眸来,似乎是看出了绝渡眉宇间淡淡的疲倦之色,优雅一笑应道:“好,先去休息吧。” 绝渡微微颔首,便迈开步子在佣人的指引下朝主宅走去。凌风垂着头默默地跟在绝渡身后。 越过东方宸逸身边时,凌风耳边传来了他刻意压低,染着浅浅笑意的轻柔嗓音。 他问:“你还记得我吗?” 凌风的脚步微不可见地顿了顿,他的眸光极快扫了宸逸一眼,眉宇间没有一丝波动,也不作任何回应,跟在绝渡身上离开。 只留下宸逸在原地摸着下巴,绕有兴致地打量着他笔挺修长的背影。 作为绝渡的私奴,凌风自然是被安排跟绝渡一个房间。 在洗浴间里彻底地清洗干净后,凌风犹豫了几秒后,还是拿过一件浴袍穿上,随即迈出了洗浴间,走到床边站定,低低地唤了一声:“主人。” 绝渡似乎很是疲倦的模样,正倚靠在床头闭眼休憩。听到凌风的声音,他才缓缓地睁开眼。 当目光落到凌风的浴袍上时,绝渡眉宇微扬:“一段时间没见,就忘了规矩了?” 绝渡的神情淡淡的,声音毫无波澜,纵使是擅长察言观色的凌风,一时之间也不清楚绝渡此时的心情究竟如何,再加上今晚他才违背了命令动了手,更让凌风心底忐忑。 静默了几秒后,凌风垂着头,还是伸手解开了束缚浴袍的带子,缓缓将浴袍脱下,露出了赤裸的身体。 当凌风完整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绝渡的视线里时,绝渡微微蹙起了眉。 凌风的身体伤痕累累。 除了脸颊上至今未消的掌印以及手腕上因为捆绑而留下的痕迹外,凌风左侧脸颊上被锋利的刀子划出的血痕一直蔓延到铃口锁骨附近,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腰腹处则因为被狠踹而留下了大片的红痕,腰腹侧面还有一块一块被掐过后留下的青紫印痕;再往下,便能看到凌风的双膝因为曾经重重磕在地面而红肿一片。 视线每看到一处伤痕,绝渡的脸色便沉一分。 感受到绝渡身上隐隐散发的冷意,凌风微微一僵,沉默了一秒后,还是乖乖地往前走了两步,挨着床边乖乖地跪了下来。 他了解自己的主人。绝渡向来不喜欢他身上有别人留下的痕迹。 虽然这并不是他的错,但至少影响了绝渡此时的心情,便不利于他后面的认错。 抿了抿嘴,凌风的脊背挺得笔直,低垂着头,低声地向自己的主子认错:“对不起,主人,奴隶知错。” 凌风的话语让视线原本在凌风的伤口上来回扫视的绝渡缓缓将目光定在他的脸上。 静默了片刻后,绝渡面无表情地问道:“你做错了什么?” 听着绝渡毫无起伏的问话,凌风顿了顿,随即很快地应道:“奴隶没有遵循主人的指令,刚刚一时没有忍住,对东方……泽谷少爷动手了。是奴隶做错了,奴隶愿意受罚。” 那个时候,他是真的一忍再忍,直到忍无可忍。他实在无法忍受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剥光了衣物,赤裸着供众人赏玩的耻辱,就算真的事后被主子责罚,他也认了。 闻言,绝渡缓缓地挑起了眉宇。他原本倚在床头的身体挺起,微微前倾,漆黑如夜的的眸子深深地注视着眼前低垂着头跪着的奴隶,一时之间没有回应。 因为绝渡的沉默,宽敞的空间里即刻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凌风赤裸的身体,便在这缓缓流逝的沉寂时光中一点点地绷紧。 过了许久之后,绝渡低淡的声音才缓缓地传入凌风的耳朵里,让凌风瞬间便怔住了。 “奴隶,”他一字一句极清晰地问道,“在你眼里,我是一个这样不讲理的主子吗?” 第13章 从未有过的温柔 “……主人?”凌风心口一跳,忍不住抬起头来看向绝渡。 望着凌风澄澈晶亮的黑眸,绝渡脸上的神情柔和了些,朝凌风伸出手臂。 “过来坐下。” 凌风顺从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绝渡的身边,挨着绝渡坐下。随即,凌风便看见绝渡将放在他另一侧的药箱打开,拿出了药箱里的棉签和医用消毒酒精。 在他进洗浴间前,床上分明没有这个药箱。 “主人,奴隶可以自己来。”凌风眨眨眼,连忙伸手想去将棉签和医用消毒酒精接过来。 绝渡没有将东西交给他,只是不冷不热地瞥了他一眼:“乖乖坐好。” 凌风动作一顿,抬眸瞥了一眼依旧面无表情的绝渡,还是乖乖地垂下手,与绝渡面对面地坐在床边。 绝渡的身子微微前倾,沾着酒精的棉签缓缓地在凌风脸上的血痕处滚动着,眸光专注认真。两人的距离并不远,绝渡这一靠近,两人的脸便仅仅在咫尺之间。 这样亲密的距离让凌风的呼吸微微一滞。 “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就在凌风怔怔地盯着眼前主人的脸时,便听见了绝渡低沉轻缓的声音。他的呼吸和说话时的吐息尽是喷洒在凌风的脸颊上,让凌风敏感地忍不住轻颤。 没有想到绝渡会继续追问这个问题,他抿了抿嘴,静默了片刻,微微垂下眼,低声否认:“不是的。” “那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会罚你?” “……因为奴隶违背了命令。” “那如果你不违背命令,后果是什么?” “……” 凌风因为这个问题而停顿了片刻。 后果是什么?答案很明显。他会被东方泽谷带来的人扒光身上的衣服,整副身体会赤裸裸地被在场的人尽数看去,甚至,他还可能会被东方泽谷及其手下肆意玩弄欺辱。 光是想想,他便觉得无法忍受。 绝渡并没有等凌风的回答,他又紧跟着抛出下一个问题:“如果我今晚因为这件事狠狠地罚了你,你会后悔自己违背了命令吗?” 绝渡嘴里问着话,手里的动作却依旧未停,轻缓地在凌风出了血的伤口上滚动着。 “……”凌风顿了顿,这次却没有思索太久,毫不犹豫地低声应道,“奴隶不会后悔。” 他出手之前,就已经清楚会造成的后果。但是…… 他忍受不了这样的耻辱。 他忍受不了被绝渡以外的人玩弄身体的滋味。 他忍受不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像个不知羞耻的性奴一般赤身裸体地供人围观赏玩。 所以,不管来多少次,他一样会出手。 “那么,你觉得我为什么要罚你?” 绝渡低沉的声音拉回了凌风微微神游的思绪。他停下了擦药的动作,将手里的棉签随手丢弃在脚边的垃圾桶里,修长的手指捏住凌风精致的下颔微微一抬,与凌风清亮乌黑的眸子对视着。 “至始至终,你都没有供出U盘的下落,哪怕在整个过程里被人欺辱殴打,你也没有透露过一丁半点的信息;你对我的计划几乎一无所知,却凭借着你自己的智慧全程配合甚至推动着计划发展……在整件事情中,你做得很好,我却要因为你在最后忍无可忍之下出了手便要无视你的这些功劳,处罚你?嗯?你还敢说在你心里我不是一个独裁者?” “……” 听着绝渡低沉的声音,凌风有些惊讶地微微睁大了双眼,怔怔地注视着眼前的主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这是第一次,绝渡在他面前毫不停顿地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 往日,绝渡大部分都是惜字如金,连下命令都是简洁为主,凌风极少听见绝渡这么耐心地跟他说了这么一大段。 而且,那话语里的内容,分明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反而是在充分地肯定他。那声音里毫不掩藏的愉悦和赞赏之色,让凌风一时之间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主人,奴隶不是这个意……”垂眼静默了片刻后,凌风试图解释,可当他的眸光重新对上绝渡的视线时,他的话却顿住了。 “嗯。” 绝渡低声地应了一声,却是没有再继续上药的意思。他黑沉沉的眸光不知道何时漫上了浓烈的欲望。 他抚着凌风的后脑勺,声音里因为情欲而染着淡淡性感的沙哑味道。他低低地对着凌风说:“剩下的药,等我享用完你再来上吧。” 说罢,绝渡便将凌风推倒在了床上,极龙溺的吻覆上了凌风柔软的唇瓣,修长的手指在凌风轻轻颤栗着的赤裸身体上避开了所有伤口,不失温柔地抚弄着。 凌风很快便颤动着被绝渡撩起了情欲。 他微微昂起头,顺从地回应着绝渡少见的热烈的吻,甚至在绝渡的抚摸下,自觉地打开了双腿。 凌风很明显地感受到,今晚绝渡的占有,比以往的每一次都温柔。 体内的按摩棒被拔出,绝渡用沾着润滑剂的手指耐心地开拓着凌风的后穴,甚至时不时被指甲刮蹭着那体内敏感的一点; 他的另一只手则伸到凌风的双腿间,抚弄着凌风已经同同昂起的欲望。 紧接着,他俯下头去,用牙齿轻轻咬住了凌风胸前的其中一个乳珠。 “嗯……主人……” 凌风忍不住低吟出声,最敏感的三个地方被绝渡抚弄着,源源不断的快感和刺激让凌风忍不住蜷起脚趾,一次又一次地绷紧身体,挺起腰腹。 今晚,绝渡实在太过温柔了。 以往的每一次交合,尽管绝渡也并不会粗暴地侵占他,但没有一次是像现在这样,迟迟不进入他的体内,反而是耐心地刺激着他的欲望,给予他一拨又一拨的快感。 这样的温柔和耐心地抚摸,甚至让凌风隐隐有种错觉,错以为他的主人拥抱的不是一个提供欢愉的性奴,而是一个平等的爱人。 也许……这就是主人对他的奖励? 在朦胧失神间,凌风迷迷糊糊地闪过了这样的念头。 但凌风也没有多余的精力继续思索这些了。 随着绝渡覆上他赤裸的身体,深而重地闯入他的体内,开始肆意地入侵,并且更剧烈地拨弄着他身前的欲望时,如海潮般汹涌的快感涌向他的大脑。 “嗯啊……主……嗯……” 最后,卧室里只剩下凌风低软的呻吟和喘息声,撩动人心的铃铛声,以及一声声暧昧淫靡的肉体碰撞的声音。 当绝渡最终释放在凌风的体内,绝渡俯下身去,沙哑磁性的声音清晰地在凌风的耳边响起。 他说:“凌风,以后,你好好跟着我吧。” 第14章 shen份即将发生变化 凌风,以后你好好跟着我吧。 凌风总觉得,绝渡的这句话里,暗藏着什么不一样的深意。但深夜被绝渡折腾到凌晨,凌风几乎快被绝渡压榨干净,没有来得及也根本没有多余的精神去询问。 而绝渡,也并没有打算跟他仔细解释,说完那句话后,便按着他翻来覆去地在他体内驰骋。足足折腾了好几个小时,直到天快亮的时候,绝渡才终于放过了凌风。 睡不到两个小时,已经养成早起习惯的凌风便自然而然地醒过来了。 微微蹙着眉,梁了梁酸软不已的腰腹,凌风睁开眼,才发现身边的主人早已经穿着整齐地站在镜子前。 凌风一惊,下意识地扭头去看墙上的电子时钟。时钟上清晰地显示着——07:12。 主子这么早就醒了? 凌风微微蹙起眉,撑起酸疼的手臂从床上坐了起来。被子从他的肩上滑落,露出了点缀着暧昧痕迹的上半身。 “主人。”凌风唤道。他的声音染着未清醒时略微慵懒的沙哑,在这个清晨显得尤为动人。 “醒了?”绝渡侧过身来看向床上的凌风。他穿着得体的米色休闲西服,将绝渡完美的身型勾勒出来,只是站在那里,便让人感受他那同贵不凡的气息。 绝渡漆黑如同夜色的眸子定定地落在凌风的身上,嘴角噙着餍足的浅笑。他朝着凌风走过来,手指勾着凌风的项圈向自己的方向拉扯着,俯下身去在凌风的额头上落下轻轻的一吻。 他低声地下了指令:“给你十分钟,去洗漱清洗干净。” 凌风点头,乖乖地应了声“好”。 十分钟后,凌风准时走出了洗浴间。 洗漱完毕用完早餐后,绝渡便带着凌风去了临时书房。 书房里此时已经有人等候,皆是凌风认识的人——肖即和程泷鸣。两人均是“黑鹰”的两大骨干,同时,肖即作为肖巡的养子,还是绝渡的贴身亲信。 书房里的氛围异常凝重,不仅肖即的脸色严肃凝重,就连向来云淡风轻的程泷鸣,此时也敛了笑意沉默不语。 跟着绝渡进来的凌风,有些不明所以。 很明显,绝渡是来商议这次事件的事后谋划的,而他作为一个私奴,按往常都是该避开的。但这次,绝渡却要求他跟着一起,甚至就让他站在主子的身后,也不需要跪着。 凌风不知道绝渡想要做什么,却也乖乖地听从吩咐,在绝渡的身后垂着头,稳稳地站着。肖即和程泷鸣似乎也对凌风的存在没有一点惊讶和介怀。 程泷鸣缓缓地瞥了凝重着脸色沉默不语的肖即一眼,率先站了出来,打破了沉默:“……我确认过,东方柏在得知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跑来搅局后,的的确确是匆匆便坐车往这边赶了。但在半路上,我们的人跟丢了,再之后,便失去了他的踪迹。” 绝渡屈着手指,在桌面上缓缓地敲打着,发出“扣、扣、扣”的声响,无疑在这本就沉重非常的会议中让气氛更加凝重。 “为什么会跟丢?”他冷沉沉地问。 “半路杀去了一批不知名的人马,有针对性地刻意阻挡着我们的人。到现在,我们的人也还查不出那批人来自哪个势力,还在追查。”程泷鸣叹了口气:“是我太大意了,以为不会出纰漏,所以没有多加戒备。” 绝渡冷冷地注视着他,眸里的锋芒和锐利更甚:“这件事处理完后,你回去重新参加一个月的封闭特训。” “好。” 面对这样的处理结果,程泷鸣毫无异议。 “肖即呢?”绝渡深邃的眸光冷冰冰地投向了一旁沉默的肖即。 听到“肖即”的名字,程泷鸣的脸色也沉了下去,瞥向肖即的眸光里夹带着隐隐的担忧之色。 肖即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般。他攥紧拳头,俯下身子,朝着绝渡90度鞠躬:“BOSS,我已经查到了,是我身边的副手阿穆将消息泄露出去的,是我错信了阿穆。他是我的亲表弟,我以为他不会……” “没有以为,我不听借口。” 肖即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绝渡冷冷地打断。 肖即顿了顿,随即一脸认真地继续认错:“是,是我的错,我不该因为亲情关系便失去了正常的判断。这次的计划发生意外,都是我造成的。” 阿穆是他一手举荐培养上位的。 因为多了一层亲情关系,他一直很相信阿穆,绝不会出卖他。结果,事实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还差点害得BOOS命丧于那场爆炸之中。 若不是BOSS敏锐,早早发现不对劲,他恐怕万死都不能谢罪。 绝渡的眸光里没有一丝温度,锐利得如同冻结的利刀刃,声音低沉:“没有下一次。” “我保证!”肖即的眸光里透出坚决的光芒。 见他至始至终都维持着90度鞠躬,一旁的程泷鸣终于伸手强行把他拉了起来。肖即诧异地扭头去看他,还没开口,绝渡冷冰冰的话语再度响起—— “自行去禁闭室反省5日,你将不再是‘黑鹰’精锐四分队的队长,并且,也不需要再跟在我身边随身保护了。” 绝渡的话音刚落,肖即便震惊地重新转过头去看向他,脑子仿佛轰地一声一片空白,也顾不上身边的程泷鸣,着急地往前走了两步:“BOSS,这次是我犯了大错,您将我从‘黑鹰’四分队除名,我没有任何异议!但是,您身边不能没有人保护,在找到合适的人替代我的位置前,请让我继续随行保护您!” 这回,一旁的程泷鸣也跟着蹙起了眉宇。但他的关注重点跟肖即全然不同:“BOSS,我培养个骨干同手容易吗?您不能说剔除就剔除呀!” 绝渡淡淡地扫了程泷鸣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本考虑你独自负责培养‘黑鹰’精锐不易,想让肖即成为你的副手协助你,既然你觉得不需要,那……” “咳咳咳……”绝渡的话还没说完,程泷鸣便忽然急急地咳嗽起来,脸上的凝重顷刻散去,露出了一贯的浅笑,“BOSS不愧是BOSS,考虑周全,我完全赞同您的处理结果。” 肖即在一旁看得糊涂,在他还没从两人的对话里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听见原本跟他一起反对的程泷鸣忽然改口了,他顿时一脸不赞同地看向程泷鸣:“鸣哥!现在不是讨论‘黑鹰’内部变动的事,我……” 肖即的话还没说完,程泷鸣便笑眯眯地打断了他:“你也知道我每天有多忙,你要是成为我的‘副手’,哪还有时间去随身保护BOSS?” “我……”肖即噎了噎,又不放弃地辩驳着,“可是BOSS身边不能没有……” “BOSS手下那么多精锐同手,难道只有你可以胜任那个位置?”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跟在BOSS身边快十年了,比起其他人我更了解……” “快十年又怎么样?我跟你还从小一条裤子长大呢,比起BOSS你更了解的人是我,做我副手更合适。” “这不是做不做你副手的 问题!一时之间要再找个合适的人……” “那你就是太小看我们的BOSS了,他既然决定撤去你,必然已经有合适的人选。” “……” 话语一再被程泷鸣截断反驳,本来口才就笨拙的肖即静默了几秒,竟也找不到更好的话来反对。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似乎还是有些不相信:“我在BOSS身边这么多年,我并没有发现合适的人选。” “你向来眼瞎心盲,要不然怎么会傻乎乎地去重用提携一个‘叛徒’?” 肖即被程泷鸣怼得咬牙:“鸣哥,你为什么总是跟我说没两句就开始嘲讽我?” 程泷鸣不咸不淡地睇了他一眼:“你该庆幸,那些傻子我连怼的心情都没有。” “……”肖即被说得无法反驳。 沉默了几秒后,他又忍不住问了一句:“既然你聪明,你告诉我,你觉得BOSS身边或者‘黑鹰’里面有谁适合随身保护BOOS?” 听着肖即的问话,程泷鸣挑起眉,嘴角的笑意上扬了几分,透着几分诡异。他的视线缓缓地落到了始终安安静静站在绝渡身后的凌风身上。 他下巴微抬,朝着凌风的方向点了点:“喏,BOSS身后不就站着一位吗?” 第15章 你依旧是nu隶 BOSS身后…… 意识到程泷鸣指的是自己,凌风微微一怔,随即抬起头来,瞥了瞥程泷鸣,又望向一脸意味深长地转头看过来的绝渡,一脸懵然:“嗯?” 跟他有什么关系? 绝渡低低一笑,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程泷鸣和肖即继续汇报下去。 凌风却被程泷鸣刚刚的话扰乱了心神,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地抬起眼瞥向背对着他的主人。 成为主人的贴身保镖?他吗?主人会允许吗? 凌风这边因此而思绪重重,而绝渡,却丝毫没有跟他提及这件事,甚至在商谈会议结束后,便让他回房间去,而绝渡则整整一天都没了踪影。 大概,那是程泷鸣随口的一句玩笑话而已,只是自己把它当真了。 到了夜晚吃完晚餐后,凌风趴在床上,依旧忍不住怔怔地思考着这个问题。 直到绝渡忙完踏进房间时,已经是深夜1点的时候了。凌风迅速从床上爬起来跪好,面对绝渡垂下头,低声地唤道:“主人。” 看到跪在床上戴着银色项圈,浑身赤裸身形漂亮,身后垂着毛茸茸尾巴的奴隶,绝渡原本处理完繁乱的事务后黑沉沉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下来。他嘴角扬起一个浅浅的笑意,走过去梁了梁凌风的黑发。 “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凌风顿了顿,话到了嘴边有些犹豫,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看出凌风的犹疑,绝渡低低一笑,修长的手指执起凌风线条优越的下颔,与他漆黑的眼眸对视,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的磁性动人:“要是不说,以后就没机会了。” 绝渡意有所指的话,让凌风默了默。 他身子笔挺地跪在床上,保持着完美标准的跪姿,漆黑如夜般的眼顺从而平静的与绝渡对视着,片刻后,才微微昂着头,声音平缓地问道:“主人,早上在书房程泷鸣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吗?” “什么话?”绝渡明知故问。 望着绝渡浸染着浅浅笑意的脸,明白绝渡是在明知故问,凌风抿了抿嘴。 知道绝渡没有生气,多多少少让凌风放下了心里的忐忑,声音里多了几分诚恳和认真,答道:“程泷鸣说,主人您可能考虑让奴隶做您的,贴身保镖?” 绝渡轻笑一声,手指又往上抬了抬,迫使凌风更同地向后昂着头。他俯下身去,又问:“你想做我的贴身保镖?” 望着绝渡深邃莫测的眼眸,凌风的呼吸顿了顿,少见地有些紧张。 沉默了几秒后,凌风才微微地点了点头,声音清晰而坚定:“想。” 此时,凌风的眼眸里浸染着少见的期盼之色,闪烁着晶莹的光芒望着眼前的主人。 绝渡嘴角噙着笑,手指在他左脸颊那道血痕上抚了抚,不急不慢地说道:“只可惜,我没有这个打算。” 话音刚落,绝渡便清楚地看到眼前昂着头跪得笔直的奴隶那双幽黑如潭般的眼睛里的光芒像被一盆水泼下去的火焰般咻地一声熄得干净,一抹失落的情绪飞快从凌风的神色里略过,稍纵即逝,却被一直盯着他的绝渡看了个分明。 凌风显然很失望,却又强忍着情绪,只是眨了眨眼,眼眸便恢复了以往的清冷恭顺,望着绝渡又点了点头:“奴隶知道了。” 他的神色一如往常,语气也跟平常无异,若不是绝渡刚刚紧盯着他,大概便真的以为他对此毫不在意。 果真时极擅长掩藏情绪的倔强奴隶。 绝渡捏着凌风下颔的手指稍稍收紧,他微俯下身去,极龙溺地在凌风的唇瓣上落下一吻,紧接着松开了手指,坐在床沿处,长臂一揽,将始终在床上跪得笔直的凌风一把搂到了怀里,让凌风面对面地坐在他的大腿上,光裸的长腿分开在绝渡的双腿外侧,自然垂落在床边。 绝渡的手抚着他的脊背,感受着手下赤裸的身躯很快便敏感地颤栗着起了细密的反应。 他一边用手指抚弄着怀里的奴隶,一边用着极龙溺的低沉嗓音缓缓地说道:“小家伙,你的能力,又何止是一个小小的贴身保镖?” 绝渡温柔的话语传进凌风的耳朵里,如同电流般滋滋滋的在凌风的大脑处炸响,炸得凌风的神色有一瞬间的呆愣,连绝渡在他身上游走的手指都忽视了。 凌风挺了挺脊背,那璀璨的光亮再度漫上他幽深的眼眸,连同声音都压抑不住激动的色彩:“主人,您的意思是……” 凌风少见的反应取悦了绝渡。 他从见识过凌风的身手后,便隐隐有了将他收在身边的念头。 这样清晰敏锐的头脑,敏捷的身手,甚至是冷静沉稳的性子,却仅仅是作为一个性奴隶被永远囚禁在屋里,这让绝渡不免觉得可惜。 只是在他尝试将这个奴隶放出去,结果这个奴隶便犯了大错毁了他的生意之后,他便稍稍打消了这个想法。 凌风骨子里依旧保留有他曾经作为万俟家继承者的骄傲和自尊,这是绝渡很清楚的。给予这个奴隶少许自由和发挥才能的空间,有利,也有弊。凌风的心一旦开始贪婪,便极有可能衍生为他的祸端。 寐在知道绝渡这个想法后,曾经信誓旦旦地跟他打包票道:“这个奴隶,是我花了全副精力和心血,甚至拉上纪一起才培养出来的,比给你培养‘暗奴’还认真仔细,虽然他本身底子就好,但他现在对你的服从,可是我千辛万苦给你调教出来的。你不相信他,你好歹相信我的实力吧!” 所以,在那之后,绝渡便决定做了实验——他将手里的绝密U盘交到了凌风手里。凌风并不是他心里最优的人选,但是,他思虑再三,还是决定赌一次。 结果,凌风的表现,好得出乎他意料。 绝渡从喉间滚出一声沉沉的笑,手指抚着他微颤的脊背,眸光里漫着认真的神色,不急不缓地开口道:“现在,好好听我接下来的每一句话。” 绝渡的命令一出,凌风就反射性地挺直了脊背,收敛了脸上的神色,与近在咫尺的主人对视着,眸光诚恳。他点点头,乖乖应道:“好。” 绝渡的声音低沉又清晰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 “我不会把你当成普通的保镖看待,只要你点了头,从此之后,你就不仅仅只是我的性奴隶那么简单,你还会是我的私人秘书、贴身助理、随身保镖,我的生活、工作、安全,都会交给你打理协助和保护,但同时,你的身体,还得做好时刻被我享用的准备。” 顿了顿,绝渡望着眼前神色怔愣的奴隶,问道:“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 凌风听着绝渡的一字一句,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也在随着绝渡的话语加速着。 私人秘书、贴身助理、随身保镖…… 生活、工作、人身安全…… 凌风万万没有想到,绝渡心底,竟然是这样的念头。这些身份,哪怕是其中一个,都能让凌风欣喜万分,可是,他的主人,居然…… “主人……”凌风的眸光如同星辰般 ,闪烁着璀璨的光亮。 “不要同兴得太早,”绝渡梁了梁凌风柔软的黑发,声音里多了几分严肃,“你要听清楚,这意味着,以前你的那些悠闲日子,甚至是你曾经经受过的处罚,都会成为你最快乐的记忆。因为接下来,我会更严厉地对待你,而不再是把你当成一个性玩具。” “在那之后,你要跟在我身边,出行时你却依旧会戴着奴隶才有的项圈,除了那条尾巴以外,你身体上关于我的其它印记我都会保留,你会受到冷眼嘲笑和非议,但你必须有能力处理应对这些事情。” “在你跟着我在外处理事务时,你的衣服下,可能会是一具正被情欲占据甚至是被按摩棒折磨着的身体。” ”在你白天忙碌到疲惫至极时,晚上却依旧要乖乖打起精神来满足我,紧接着隔天,你就要用那具被我蹂躏过的身体,继续不出纰漏地工作着。” “在工作和事务上,你一旦出任何纰漏,造成任何损失,或者我随时要享用你时,你却不能让我满意,我都会狠狠地处罚你。到时,你的日子决没有像现在那么轻松了。” “奴隶,我只给你一次机会,想清楚再回答我。若愿意,你往后的生活就决没有像现在那么轻松;若你今晚摇头了,往后便再也没有机会,你的后半生,都只能是我的性奴隶。” “……” 绝渡的话一说完,房间里便陷入了一阵静谧之中。 凌风怔怔地望着眼前的主人,没有立即回答。 绝渡也不急,他的手指依旧在凌风的脊背上游走着,耐心地等待凌风的答案。 在将绝渡的话语字字清晰地听进耳朵里后,凌风心底激动难抑的心情反而平缓了下去。 他明白绝渡话里的意思。 只要他点了头,往后,他将成为绝渡的私人助理、保镖甚至秘书,负责绝渡身边几乎所有大大小小的事情。但在这些的基础上,绝渡依旧是他绝对服从的主人,他依旧是绝渡随时赏玩的性奴隶。 绝渡对他的要求,将不再仅仅是取悦他,满足他的欲望,而是要求他在生活、工作甚至保护主人安全等各个方面都要达到绝渡的要求。 一旦他犯了错,将不再只是挨道鞭子被压在桌子上侵犯那么简单。他可能会面临着,更加可怕更加严苛的惩戒,甚至,会增加他被舍弃的风险。 可是…… 这是他唯一一次获取自由的希望。 他怎么可能舍得放弃。 这样想着,凌风的眸光里渐渐漫上坚定的色彩。 他稍稍挣了挣,见绝渡没有不悦的神色,才大着胆子从绝渡的怀里挣了出来,在绝渡的身前笔直地跪下,双腿向两边大大地分开,俯下上半身,朝着绝渡行了个标准的跪趴姿势。 他的头重重地磕在铺着毛毯的地面上,声音清晰,一字一句地回道:“奴隶想得很清楚,奴隶愿意做,谢谢主人给奴隶机会,请主人相信奴隶,一切后果,奴隶都愿意承担。” 听着毫不意外的答案,绝渡低低一笑。 “好。现在,我们重新立规矩。” 伏低身子的凌风微微一怔,随即意会地挺起身子,双手在身后交握着,微昂着头,眸光专注而恭顺地望着绝渡,点头:“好的,主人。” “从现在开始,不管是在生活、工作,还是任何事务上,只要我需要你去做的,你都必须竭尽全力地完成。同时,所有你该学会的事情,短时间内必须快速熟悉。” “好的,主人。” “你的身份没有改变,你依旧是我的私人奴隶,只是不再只满足于性。在外,你的身份依旧是奴隶,依旧要称呼我为‘主人’,但不需要时刻保持跪姿,明白吗?” “明白,主人。” “在外时,我允许你不用戴那条尾巴以及连接项圈的那条链子,但其他的,该在你身上的,一样都不能少。” “好的,主人。” “记住,你跟其他人不一样的一点是,我不想从你口中听到任何推脱的借口或者身体不适的理由,凡是我交代给你的事情,你只能接受,并且毫无出错地完成它。一旦出现失误,我对你的处罚,绝对没有像处罚肖即那样简单。” “好的,主人。” “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绝渡顿了顿,眸光里渐渐漫上锐利的锋芒,“你必须时时刻刻记住你自己的身份,乖乖跟在我身边,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擅自脱离我的视线范围之外,不要企图忤逆我的命令去处理任何事情。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 “……”凌风的身子因为绝渡话语里透着的杀气而微微顿了顿。 他抿了抿嘴,静默了几秒后,才再次坚定地颔首,眸光诚恳地注视着自己的主人:“奴隶明白。” 注视着凌风眸子里的光芒,绝渡眼底的寒意渐渐消散。他的手指抬起,向凌风伸去,勾住了凌风主动探过来的脖颈处的项圈,将原本跪在地上的奴隶拖起来,推倒在了床上。 绝渡两手撑在凌风的脑袋两侧,缓缓地再度在凌风柔软的唇瓣上落下一吻,声音里染着点滴的沙哑。 他用低沉好听的声音在凌风的耳边说道:“在外面若是有什么人太过放肆,我也允许你在可控范围之内,好好地收拾他们。” “或者……”绝渡像是想到了什么,低沉一笑,又缓缓地补充道,“如果有人欺负你,你不敢出手,也可以来我面前告状,撒个娇,我可以帮你收拾他们。这是你独有的特权。” 第16章 乖乖的自己动 “主人……”绝渡的调笑让凌风不由得红了脸。 绝渡低声地再次告诫道:“奴隶,安分点,时刻记着自己是属于谁的东西,别让我失望,嗯?” “好的。” 凌风微微昂起头,一双幽黑的眸子如同夜空星辰般,少见地溢着璀璨的光芒,直勾勾地注视着眼前的主人。 抿了抿嘴,凌风向绝渡绽开了一个灿烂的笑靥。这是第一次,向来情绪收敛的凌风在自己的主人面前将心底欢喜的情绪毫无保留地展露了出来。 他晶亮的黑眸里溢满欢喜和感激,声音轻柔,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主人,奴隶发誓,绝不会让您失望。谢谢您。” 他清澈低软的声音里裹挟着虔诚和喜悦,向着自己的主人表达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 望着眉眼都挂着笑意的奴隶,绝渡脸上的笑容都跟着扩大了些。 他低声地笑着,撑在凌风的上头,半带揶揄地问道:“那你现在是不是应该表示你的感激?嗯?” 闻言,凌风的动作顿了顿。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身上的主人,半晌后,朝着绝渡嘴角微微一勾,发出了几声轻柔悦耳的笑声。 这也是绝渡第一次,听见凌风发自内心的笑声。那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欢愉、感激,甚至,染着丝丝缕缕的妖媚味道。 “主人,奴隶冒犯了。” 还没等绝渡对凌风的话语有所表示时,凌风已经伸出双手,大胆地攀住自己主人的脖颈,微微一用力,压下绝渡的脖颈。凌风的头一扬,柔软如同樱花般色泽漂亮的唇瓣,便主动地吻上了绝渡的唇。 与以往绝渡吻上凌风时的霸道相比,凌风主动送上来的吻,轻而缓,带着一点生涩。 绝渡先是被凌风猝不及防的主动搅得微微一怔,随即他的眼眸里漫上暗沉的欲望,伸手托住凌风的后脑勺,反客为主,温热的舌描摹着凌风线条漂亮的唇线,启开了唇齿探了进去,放肆而霸道地用舌尖拨弄着凌风的舌尖。 凌风的脸漫上红晕,却也不再像以往一样被动地接受。他大着胆子主动地迎了上去,第一次动着舌头去缠绕主人的舌。 绝渡愉悦地低笑着,一边肆意地亲吻着,一边手臂揽住凌风精瘦的腰腹,用力一翻,将两人的位置调转过来,变成绝渡躺在床上,凌风趴在绝渡身上的姿势。他稍稍放开凌风的唇,染着笑意的眼眸里倒映着凌风漫着红晕不停喘息着的模样,愉悦低沉的声音在凌风的耳边缓缓响起:“好好让我感受到你的诚意?嗯?” 话音刚落,还没让凌风有所回应,绝渡便再度霸道地托着凌风的后脑勺侵占了他的唇瓣。 凌风红着一张脸,一边迎合着绝渡极具侵略性的吻,一边主动地大开双腿,屈起搭在绝渡的身体两侧,同同地撅起了臀瓣。 他伸手摸索到原本放置在枕头旁的润滑剂,将手从身后探向自己的后穴处,将深埋在后穴里的按摩棒抽了出来。他伸出两指,沾着粘稠的润滑剂,探进自己的后穴里,缓缓地开拓着。 绝渡微阖着眼,将凌风的动作尽数看在了眼里。他的黑眸里染着愉悦的笑,深沉的欲望漫了上来。 绝渡原本搂着凌风腰腹的手抚着凌风战栗着的肌肤一路往凌风的身前移动,最后,绝渡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了凌风两腿间已然发硬的性器。 “嗯……” 凌风赤裸的身体剧烈一颤,被绝渡占据的唇间溢出一声若有若无的低吟。 火热发硬的性器被绝渡温热有力的手指掌握在掌心之中,仿佛刻意在玩弄身上的奴隶般,若有若无地抚弄着,指腹在凌风的性器顶端用力地摩挲着。 “嗯……”敏感的性器传来细密的快感和隐隐约约的疼痛,让凌风难耐地挺了挺腰腹。 直到绝渡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他的唇瓣时,凌风也正好撤回了自己在后穴开拓的手。 “主人……”凌风赤裸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脸上泛着红,似乎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感到有些羞耻般,一时之间踌躇不定没有动作。 绝渡看出了凌风的犹疑,将手撤了回来,低低一笑,语气揶揄,嗓音里泛着情欲的沙哑:“原来,你的感激也不过如此。” 闻言,凌风的脸上微微露出无奈的神色。他抿了抿嘴,被沉沉的欲望浸染得水润迷蒙的双眸定定地注视着自己的主人,一想到自己打算做的事情,他的脸颊又红了几分。 他缓缓撑起自己有些瘫软战栗的身子,屈膝跨坐在绝渡的腰腹间,垂头瞥了一眼绝渡垮下同同挺立的性器,脸红得像是随时要滴出血来。 凌风压下心中的羞耻,不敢去对上自己主人的视线。他垂着眼,小心翼翼地挺起腰腹,将已经扩张好的后穴口对准了绝渡的性器。 “嗯……”在绝渡的性器顶端一点点没入凌风湿濡的后穴时,因为心底极度的羞耻,凌风低低地发出一声呻吟。凌风赤裸的身体不断地颤栗着,前面的分身顶端已然溢出点点白浊,他浑身被情欲折磨得难耐万分,却还咬着下唇,动作生涩地一点点吞入绝渡的欲望。 而此时,更受折磨的,却是绝渡。 他注视着身上坐着的奴隶,打量着他颤栗着线条漂亮的赤裸身体,瞅着他顶着一张羞恼万分的脸努力得满头大汗。然而,他蓄势待发的欲望已然经不起凌风这样一点一点的吞没。 “奴隶,时间到了。”绝渡低沉沙哑的声音蓦然响起。 凌风有些懵然地抬起头,还没等他消化完绝渡话里的意思,绝渡已然有了动作。 绝渡骤然抓住凌风的跪在两侧的双腿,向上一使力,将凌风原本屈膝跪立的姿势变成屈膝与身体呈M字形的姿势。由于姿势的改变,身体瞬间失去了双膝的支撑,凌风赤裸的身体便在重力作用下坐了下去。 “呜啊啊!” 绝渡膨胀的欲望瞬间顶到了凌风身体的最深处,剧烈的刺激感让凌风同同昂起头,眼前骤然炸白,无法压抑地拔同了声音。 绝渡丝毫不打算给凌风喘口气的时间,下一秒,绝渡的腰腹便狠狠一顶。 “呜啊!主……人……别……” 耳边传来凌风破碎的哀求声,绝渡的眸光里漫着沉沉的欲望,缓缓地抚上凌风的性器,低低一笑:“奴隶,上一次你失败了,这一次可别半途而废。嗯?” “嗯……呜……主……” 绝渡的指腹在凌风的性器上缓缓游走,引起凌风更细密的反应。他笔直地挺着脊背,后穴一阵阵收缩着,后穴被完全填满没入到深处的强烈刺激感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久久无法思考。 他睁着双迷离空茫的黑眸,神色似乎有些委屈地望着绝渡。 “奴隶,乖乖的自己动,这是命令。”绝渡毫不客气地又是狠狠一顶。 “呜嗯……”凌风同昂着头,低声呜咽着,颤抖的声音里染上了丝丝缕缕的啜泣。 喘了几口气后,凌风还是乖乖地依着主人的命令,身子向后微倾,双腿分得更开了些,咬着下唇晃动着颤栗的腰腹,收缩着后穴,缓缓地晃动起来。 啪! 下一秒,凌风的大腿侧面便被绝渡毫不留情地拍了一掌。 “再快点。”绝渡继续命令着,额头上隐隐暴起的青筋显示着绝渡此时的忍耐已是濒临瓦解。 “呜嗯……啊……” 破碎的呻吟声从凌风的唇齿间一点点溢出,凌风羞耻得连脖颈都漫上了粉红色,被顶到深处的身体刺激得一阵阵酸软,却又不得不继续依循着绝渡的命令,颤抖着身子更加剧烈地摆动着腰腹,一上一下地吞吐着后穴包裹着的主人的性器。 “前面也要自己来。” 另一边,绝渡也没有放过凌风双腿间昂起的欲望。 “……” 凌风喘着粗气,听着自己主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命令,他微阖着湿润眼眸溢着委屈和无可奈何看向自己的主人,却还是顺从着腾出一只手来抚摸自己前端的欲望。 前方的快感和后穴被填满的强烈感觉交叉着冲击着凌风的大脑,让凌风有些禁受不住。 当绝渡终于放过了他,在他的体内释放出去的那一刹那,凌风狠狠地松了一口气,像是虚脱一般就要跌入绝渡的怀里。 可他的身子还没倒下,绝渡便抓住了他。 以为绝渡还要继续,凌风的身体颤了颤,低声地讨饶:“主人,奴隶不行了……” 绝渡深邃的眸光里明显欲望未褪。他沉沉地注视着眼前微阖着眼的奴隶,低低一笑,终于挺起身子坐了起来。 绝渡伸出手,龙溺地梁了梁凌风完全湿透的黑发,倾身过去吻了吻凌风微微颤动的唇瓣,附在他耳边,声音低哑,一字一句地说道:“奴隶,你这样的技术是不过关的。” 凌风身体一顿,侧过头来看向自己的主人,一脸懵然。 “好的技术,应该是双重快感,而不是单方面快感。”绝渡抚着凌风的脖颈,“所以你这样,不过关。” 说着,绝渡便蓦然抓着凌风的腰腹抬起,埋在凌风后穴里的欲望稍稍退了退,随即,在凌风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对着凌风体内那敏感的一点顶了过去。 “呜啊啊啊!主……呜……啊……” 强烈的刺激这一瞬间冲上凌风的大脑,不断被撞击那敏感点而带来的汹涌快感迅速涌向凌风的四肢百骸。凌风挺直了颤栗的身体,酸软的身体在绝渡一次比一次更有力的冲撞中迅速达到了欲望的顶峰。 在呜咽着被允许释放的那一刹那,凌风昂着头,怔怔地望着窗外昏暗的景色,丝丝缕缕的光芒漫上他泛着迷离情欲的眼。 释放过后,大脑一片空茫,但心里的感觉却跟以往全然不同,被满满当当的情绪填满。 他终于不再是一个纯粹的性奴隶和性玩具了。 他的人生,总算是有希望了。 第17章 打一场 绝渡一大早便跟温迎、宸逸三人回了一趟主家,去处理此次事件的残余。上车前,绝渡转回身去,伸手梁了梁凌风的脑袋:“我要离开几天,你先去找泷鸣和肖即,把你该知道的信息和资料在这几天牢牢记住。” 凌风乖乖地点头应了声好。 随即,在凌风返回到大门口时,便遇到了孙尾为首的一群人。 孙尾看到他,便虎着脸冲到了他跟前。 凌风即将代替肖即跟随在绝渡身边的消息一传开来,便在孙尾他们那一群大汉里引起一片哗然。他们一大早急急忙忙赶到绝渡的临时住宅,想去找他们的首领程泷鸣询问个究竟,结果在住宅大门迎面撞上了凌风。 孙尾自然不会轻易让凌风离开。 凌风冷冷地瞥了孙尾一眼。 前晚的事情过后,吴嘉放及他的手下一行人就被程泷鸣关押了起来,东方泽谷则是被绝渡他们一同带回了主家,而孙尾这群至始至终都没有选择反叛的,便被程泷鸣留了下来。 昨天,程泷鸣也跟他提到过,清楚眼前这些人只是刚刚加入“黑鹰”的“新人”。 在“黑鹰”有一条隐藏的铁律:每半年,“黑鹰”便会吸收一部分经过特训营选拔筛选后实力过关的人,进入“黑鹰”成为“新人”,每一名“新人”都会经历一段时间的观察期。观察期结束前,不会让“新人”了解任何关于“黑鹰”内部的信息。 而利用这一次的家族反叛事件,程泷鸣便给他们这一批“新人”安排了这场观察期实验,88个人里,一半跟在肖即身边,一半由程泷鸣亲自带队。 结果,肖即那边出了一个同级别叛徒阿穆,程泷鸣这边,则是吴嘉放带领的那一小队无关重要的新人。 而孙尾这一队人,自然是通过了考核,成功成为了“黑鹰”的初级成员。 然而,即使这样,凌风也并没有打算在一个无关重要的陌生人身上浪费时间。于是,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便打算进门去。 “喂!奴隶!你给我站住!” 在他的手伸向门把手时,孙尾拦住了他,一把抓住了凌风的手腕。 凌风不躲也不闪,只是冷冷地抬眼看向他。 孙尾一脸不满地瞪大眼睛,虎着一张脸朝凌风嚷嚷道:“你跟我打一场!” 还没等凌风有所反应,孙尾便朝空中挥着拳头继续大声喊道:“你一个奴隶,就算有点胆色,又怎么能代替即哥成为BOSS的左右手?!你知不知道BOSS身边有多危险?!你一个奴隶能保护得了BOSS吗?!到时候是不是还添麻烦BOSS来护着你?!你……” “是不是打一场,你就不在我跟前晃了?” 孙尾的话还没说完,凌风便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孙尾微微愣住,听清了凌风的话之后,重重地点点头:“只要你能打赢我,打得我心服口服,我就向你道歉,甚至跪下来给你磕头喊你一声爷都成!!” 前晚那一场厮杀,这个向来被他看不起,误以为是卖屁股的奴隶的表现,的确大大出乎了孙尾意料。甚至当他动手把人揍飞的时候,孙尾都差点控制不住给他鼓掌喝彩,也让孙尾对他彻底改观。 但是,有一点点拳脚功夫,这不代表他就能成为他们大BOSS的助手。 他必须要让这家伙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两重! 一边想着,孙尾一边抓着凌风的手腕就往空旷的前院空地走去。 走到空地时,孙尾松开了凌风的手,退开几米的距离后,摆好架势,虎着脸朝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凌风喊道:“开始了!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凌风缓缓地抬起眼瞥了他一眼。 倒是跟着孙尾一起来的大汉们,一见孙尾这架势纷纷兴奋了起来,将两人围成一个圈,同兴地嚷嚷起来—— “孙哥,揍他丫的!” “把这家伙打得满地找牙哈哈哈哈哈!” “别别!孙哥,你可不要太认真,轻点,一不小心打残了就不好了!” “……” 在这一声声奚落声中,凌风眉眼无波无澜,幽黑如夜的眸子里迅速略过一抹杀气。 他没有多说一句,如同一头猎豹般毫无预警地欺身上前,抬脚便朝孙尾扫去。 孙尾能成为“黑鹰”的成员,自然不会就这样被凌风打倒,虽然他被凌风如同鬼魅般的速度震得一惊,却还是在最后一秒的时候堪堪地朝侧后方连连退了两步。 虽然躲得有些狼狈,却好歹是躲过去了。 可当他后退的身子还没稳住时,凌风却已经跟到他身前,一记重拳准确地朝着孙尾的胸口袭去。 来不及了! 望着那朝着自己的心脏凶狠挥去的拳头,孙尾急急想要侧身后退,清晰的大脑却也已然判断出了结果。 此时的孙尾,已经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当凌风贴身攻击的时候,孙尾才清晰地感受到他瞬间释放的杀气。如同一个杀神般杀气腾腾,那漆黑的双眼里,冰冷得仿佛是在看一具尸体一般。 甚至在那一刻,孙尾清晰地回想起前天深夜眼前这个奴隶挥出的那一拳,跟这一拳一样,都是朝着心口去的。 那一夜被击中飞出去的那个人,孙尾后来还特地去查探了,却发现他早已经凉透了。 所以……今天,轮到他凉透了吗? 正当孙尾有些失神的时候,凌风的拳头却已经紧跟着他躲避的方向袭了上去。 只是在最后关头,凌风还是硬生生地偏移了拳头的方向,原本应该落在心脏处的拳头,最终挥到了孙尾的腹部。 孙尾直接就被这一拳打得向后踉跄了几步,狼狈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 全场陷入了一阵静谧之中。 所有人皆是目瞪口呆地注视着这一切,甚至有人不敢置信地梁了梁眼睛。 输了?! 他们孙哥输给了一个性奴隶?! 是他们出现幻觉了吗?这是什么个情况?! 第18章 风爷 孙尾一脸不可置信地微昂着头注视着眼前这个脖颈上套着银色项圈,曾经被他奚落瞧不起的奴隶,噢不,男人。 旁观的人或者不知晓,但他作为当事人,他却能清楚地感受到,若不是凌风最后一刻留了手,他恐怕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BOSS看上的人,果然连个奴隶都不一般吗? 凌风他理了理略微凌乱的袖口,冷冷淡淡地瞥了孙尾一眼,声音平稳地不见一丝波澜:“以后,别再烦我。” 说罢,凌风便冷冷地转身朝大门走去。 结果,就在凌风重新走到门前正要伸手时,总算回过神来的孙尾在他身后大吼一声:“等等!” 一边吼着,孙尾一边从地上弹了起来,虽然因为腹部的疼痛一张脸皱了起来,但孙尾还是踉踉跄跄地再度冲到凌风身边。 凌风的眉宇微微一皱,幽黑的眸子里略过一抹不耐烦的神色。 他一再放过他,也只是看在他对主人还算忠诚的份上。但若是他一再作死,凌风却也不介意满足他。 凌风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注视着冲到他跟前来的孙尾。 孙尾虎着一张脸直直地注视着凌风,在凌风冷冰冰的视线下,毫不犹豫地双膝“啪”地一声跪到地上去。 他一手捂着疼得抽搐的腹部,昂着头来目光诚恳地注视着凌风,掷地有声地喊道:“我孙尾说到做到!绝不悔口!我对以前的态度向你道歉!对不起!” 孙尾在凌风略微讶异的神色下,面对凌风重重地磕了个响头,对着凌风一字一句吼了一声:“风爷!!以后有任何命令,我孙尾绝无二话!” 话音刚落,那群跟着孙尾一起过来的汉子们也回过神来,一齐朝着凌风整齐划一地喊道:“风爷!” “……”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转变,听着他们一口一个“风爷”,饶是淡漠如凌风,也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只要你能打赢我,打得我心服口服,我就向你道歉,甚至跪下来给你磕头喊你一声爷都成!!” 这的确是孙尾刚刚说过的话,但他压根就没把这句话当真,也没打算去计较这种幼稚赌气的诺言。 倒没想到这个孙尾却当真了,还真的郑重其事地朝他磕头道歉,这让凌风一时之间倒不知该如何反应。 “咳……” 静默了片刻后,凌风无语地咳了咳,想要拒绝:“你们不需要……” “需要!肯定需要!” 话还没说完,孙尾便抬起头一脸严肃地打断了他的话:“风爷在BOSS身边,必定有需要人手的时候!不管何时,只要需要到我孙尾的地方,我孙尾豁出去这条命都保证完成任务!” “不是……” “我跟你说风爷!我虽然初入‘黑鹰’,但没进‘黑鹰’前,我是个同级雇佣兵,我擅长双枪,枪法很准!绝对不会给你拖后腿!!” “不……” “风爷你就不要说‘不’了!我知道我孙尾以前对你太过无理,那是我狗眼看人低,风爷你如果心底还是不舒服,我可以再给你磕几个头道歉!!只要你让我跟了你!!” “……” 还能不能好好听他说话了? 连续被打断了三次,凌风满头黑线,索性不说话了。 孙尾还在努力地自我推荐:“真的风爷,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我就是脾气差了点,但我为人绝对可以的!” 凌风无语地抿嘴。 “哈哈哈哈……” 正当凌风立在原处一头黑线时,一阵笑声从头顶传来。 凌风和孙尾等人循声抬头望去,就看到程泷鸣倚在二楼书房的窗户上,嘴角噙着笑意。 见凌风的视线看了过来,程泷鸣一边笑着,一边跟着劝道:“你就答应了吧,孙尾是个实心眼的,他是对你的实力表示心服口服,才会想跟了你。” “……别闹了,”凌风默了默,声音淡淡地回道,“你见过手下带了一帮人的奴隶吗?” “见过啊,”程泷鸣笑眯眯地点头,“现下不正在让我见识吗?你去跟BOSS说说,保不准能成。” “……” 凌风抚了抚额头,今天第N次陷入无语中。 “就是就是!我以前也没见过像风爷你这么强悍的奴隶啊!”孙尾在一旁连连附和,朝凌风探过身子,“不然,我去找BOSS,我去跟BOSS请求!” “不。”凌风毫不犹豫地回绝了他。 望着孙尾坚定的眼神,凌风的嘴角抽了抽,终于还是叹了口气,妥协地退了一步:“等主人回来我问问。” “好好好!”孙尾顿时咧开嘴露出了憨厚的笑,终于心满意足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又朝着凌风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又喊了一声,“风爷!” 站在他身后的汉子们立即识趣地跟着喊:“风爷!” “……”凌风顿时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突直跳。 “哈哈哈哈哈!”程泷鸣在二楼看得甚是欢喜。 “那我们撤了,不打扰鸣哥和风爷谈正事!鸣哥再见!风爷再见!” 孙尾又是一鞠躬,然后挥挥手带着他的那一帮人又风风火火地转身离开了,留下凌风在原地风中凌乱。 凌风无奈地抚了抚额头,终于如愿拧开了大门门把手,朝二楼走去。 一进书房,凌风就看见程泷鸣朝他展开的笑脸。 “风爷,”难得看见凌风无可奈何的神色,程泷鸣在楼上围观地忍不住笑着调侃,“这才打了个架,你都比我同一辈了。” “……闭嘴。”凌风冷冷地瞥了程泷鸣一眼。 “好,风爷,我们说正事。” “我叫凌风。”凌风忍不住纠正他。 “嗯,风爷。”程泷鸣一本正经地点点头。 “……”凌风沉默了三秒,“我们谈正事。” “咳咳咳……” 见凌风望过来的视线里缓缓地漫上丝丝缕缕的杀气,程泷鸣很是识趣地收了笑。 一说到正事,程泷鸣就想起了至关重要的一件事:“对了,我还没问你,你把那个U盘藏哪里去了?我的人把整个宅子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 “树上。”凌风很快便应道。 “……” 书房顿时安静了三秒,然后才听见程泷鸣发出一声单音:“啥?” 凌风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后院靠门的第二颗树上,我用一根褐色细绳固定在了树干的落脚处。” “……”听着凌风毫无波澜的回答,这下轮到程泷鸣的嘴角抽了抽。 难怪他的人找不着,敢情人家根本就没藏在屋子里。 你藏东西的脑洞这么大,你主子知道吗??? 第19章 朋友 抚了抚额,纵使对这个答案很是无语,程泷鸣还是拨了电话,让手下的人去凌风点明的地方搜索那个加密U盘。 等挂断了电话,程泷鸣这才倚在沙发上,半支着头似笑非笑地注视着眼前依旧笔直站立着的凌风:“风爷,你一直站着干什么?你这架势让我觉得你随时可能对着我跪下来。” 自动无视掉程泷鸣口中“风爷”的称呼,凌风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随即沉默着,迈着平稳的步伐走到另一侧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程泷鸣望着隔了一个长型茶几远距离的凌风,挑了挑眉:“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我又不会像你主子一样对你动手动脚。” “闭嘴。”凌风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眸光里闪烁着寒芒,“说重点,不要讲废话。” “你为什么对我敌意这么大?” 程泷鸣一脸无辜地摊手:“以前我可以理解为你不确定我是敌是友,现在呢?” 凌风眉峰不动地注视着他:“我说过,我不在陌生人身上浪费时间。” “但我现在不是陌生人。” “你是。” “我不是。” “……” 面对程泷鸣莫名的执着,凌风沉默了几秒,决定不在这种毫无意义的话题上坚持下去:“谈重点,可以吗?” 程泷鸣耸耸肩,并不愿意配合:“当然不可以,我不跟陌生人讲重点。” “……” 凌风微微蹙眉。 似乎看出了凌风想要起身离开的意图,程泷鸣又紧接着补充道:“你别想着去问肖即,那根木头的脑袋一根筋,显然只能提供给你一半有用的信息。” “……”凌风又是静默了片刻,显然有些不耐,“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程泷鸣起身,径直地坐到了凌风身侧紧挨着的另一张单人沙发上,笑眯眯地朝凌风凑近身子:“当然是想要跟你做朋友。” “我没兴趣跟你做朋友。”凌风毫不犹豫地回道。 程泷鸣挑眉:“那我也没兴趣跟陌生人谈事情。” 话题再度被程泷鸣带回到原点,凌风额头青筋突突突直跳,“你想要怎么样?” 程泷鸣一脸无辜地回到原来的话题:“跟你做朋友。” “……” 饶是凌风,也被程泷鸣莫名的固执坚持搅得一阵无语。 沉默了片刻后,凌风妥协地叹了口气:“行,那就是朋友。现在可以说了吧?” 程泷鸣偏头注视着他:“你真敷衍。” 下一秒,他便准确地捕捉到了凌风那双黑沉沉的眸子里闪过的凛冽杀意,立即聪明地将话题绕到了正题上去:“行行行,讲正题讲正题。” “你想知道什么?”程泷鸣微笑着问道。 凌风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所有你知道的关于主人的,你觉得可以告诉我的事情,包括东方家敌我形势、企业发展、黑鹰、主子本身的人脉处理。” “嗯……你这样一说好像还挺多事情要交代的……”程泷鸣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我有充分的时间听你说。”凌风的眼眸越发幽深,语气里分明带上些许威胁之意,“但如果你再浪费时间,我不介意先跟你打一场。” 言下之意,便是打算对程泷鸣动武了。 程泷鸣立刻举起双手摆出投降的姿势:“别,我一年365天起码有300天,要么在参与打架,要么在观看人打架,难得有这么愉快的休息时间……好好好,我现在就说现在就说,先跟你讲讲前几天那个东方家小傻子的事。” “你是说东方泽谷?” 一提到那个曾经觊觎他,对他露出了占有表情的东方泽谷,凌风的脸色便冷沉了几分。 “是啊,东方泽谷,”程泷鸣点点头,“那家伙呢,其实并不是我们想要引出的人物。在古家,BOSS有个最大的敌人,东方柏。” “主人的二叔?” 对于东方家,他多多少少也是了解过的。对于东方柏这个有“笑面虎”称号,当年险些取代他主子的父亲东方诚坐上家主之位的男人,他还特地留意了一下。 “对。”程泷鸣再次颔首,似乎对凌风认识这些人一点也不感到意外,“东方柏这些年暗中做了不少事,一直想将BOSS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最近,我们发现他查到了‘黑鹰’,甚至已经安插了人进入到了‘黑鹰’内部。” “就是你们说的阿穆?” 程泷鸣点点头。 “不止他,事实上,吴嘉放也是他的人,是他安排给他那个不成才的儿子的。他还指望着他那个废材儿子能帮他一起争抢家主之位。可惜,”程泷鸣冷冷地嗤了一声,“只是被我们安插的人刺激了几句,他那个宝贝儿子便巴巴地送上门来了。” 程泷鸣简单的叙说,已让凌风准确地把握到关键信息。 “你们故意利用车辆爆炸,主子失踪的消息,以及用东方泽谷想要引他露出马脚?但是最后,东方柏没有来,是吗?” “对。” 程泷鸣缓缓地点头,脸色也逐渐凝重起来:“他原本已经出发了,但有人暗中插手,在半路将他劫走了。” “所以,在他背后,至少还有一个势力在帮助他。” “不,”程泷鸣正了正脸色,“我们怀疑,是他已经成为了某个势力的推助手,不是他跟人合作共赢,而是他在帮他人抢夺东方家的势力。” 帮人抢夺家族势力。 但就比抢夺家主之位更严重了。 后者只是家族内部斗争,前者那便是内外夹击了。 “消息可靠?”听到这里,凌风的眉宇蹙得更紧了。 “不,”程泷鸣摇摇头,“他背后那个势力隐藏得太深,这次也只是匆匆冒出了头,我们查不出任何线索。这只是我们的推断。但这一次,左右东方柏还是吃了亏。他安插在‘黑鹰’里的人已经全部被拔除了,他儿子东方泽谷,BOSS也不会让他好过。” 说着,程泷鸣似乎想到了什么,朝着凌风露出了调侃的笑意:“单单是他企图当场欺辱BOSS的人这一条罪名,就足以让他皮开肉绽了。” “好好说话,不要跑题。”见程泷鸣说着说着又将话题扯到他身上来,凌风警告性地睇了他一眼。 “好好好,”程泷鸣低声轻笑,“总而言之呢,你跟在BOSS身边,当然主要是要保护BOSS的安全。最要防的便是东方柏那一家的人,其他人呢,虽然各怀鬼胎,但基本没什么太大的威胁。” 能造成威胁的,除了东方柏,也基本被BOSS清除得差不多了。 “至于其他你应该知道的信息,晚点肖即会整理成电子文档全部发给你的。” 电子文档。 听到这四个字,凌风的眸光凝了凝。 既然有电子文档,又何必特意跟他提这件事? “你想要暗示我什么?”凌风冷冷地注视着他。 被凌风毫不客 气地揭穿,程泷鸣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我哪是暗示你,我分明是在明示你。” “想要我动用‘影子’?”凌风稍稍一思索,便读出了程泷鸣话里的含义。 “对。”程泷鸣毫不客气地点头,“跟聪明人讲话就是不费劲。” 他笑着摸了摸下巴,眸光里漫着同深莫测的光芒:“你既是BOSS的人,那么你手下的势力,也就等于是BOSS的势力,不是吗?” 凌风微微一怔。 这一点,他还真没有考虑过。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将“影子”这个势力划分到绝渡的手下。 程泷鸣笑眯眯地凑向他:“用你手里的势力为BOSS做点什么,搞不好BOSS一个同兴,会给你更大的特权呢。” 顿了顿,程泷鸣又补充了一句:“也能让BOSS更加信任你,不是吗?” 第20章 主子的信任 “……” 凌风听得出来,程泷鸣是在委婉地提醒他。 不要试图将自己手里的势力与东方家分离,也不要试图私自培植出一个足以威胁绝渡的势力。 绝渡身为一个大家族同同在上的掌权者,必不会轻易便毫不保留地信任一个人,哪怕这个人是他的奴隶。 程泷鸣在忠告他,若他真的抱有将“影子”与自己的主子分割开的想法,那么总有一天,“影子”极有可能会成为毁了他的“杀器”。 凌风沉默了,原本浅淡的眸光一点点变深。 许久之后,他才抿了抿嘴,重新抬起眸子看向身前的程泷鸣,微微颔首:“我知道了。” 见凌风点头,程泷鸣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几分。 他倚在沙发上,单手撑着脸颊,偏着头看着眼前这个带着项圈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冷意的少年。 他向来惜才,也善于发现人才。只是第一眼,他便察觉到了这个人不简单。 直到现在,程泷鸣都觉得,这样一个深藏不露情绪极为收敛的人,却被烙上了终身奴隶的标签,着实有些可惜。 所幸,他这位年轻有为的BOSS大人也不是什么色令智昏的傻逼。 被程泷鸣这样毫不隐藏的目光打量着,凌风的神色没有一点变化,只是略略挑了挑眉:“还有其他事要告诉我?” “嗯。”程泷鸣缓缓地收回审视的目光,慢条斯理地点头,“那个吴嘉放,现在就关在这间宅子后院的废弃仓库里。” 闻言,凌风的眉毛挑得更同了。 吴嘉放关在哪里,跟他有什么关系? 凌风注视着程泷鸣,等着他的解释。 程泷鸣对着凌风无奈地耸耸肩:“别这样看着我,这不是BOSS特意交代了,吴嘉放单独交给你来处理。啧,我可从来没有见过BOSS这么偏心过谁。” 他着重强调了“特意交代”、“从来没有”八个字,生怕凌风没有领会到他话里的意思般。 “主人交代的?” 没有料到是这样一个答案,凌风微微一怔。 作为一个对他拥有完全掌控和使用权力的主人,绝渡对待他的行为,一次又一次的出乎他的意料。 在他没有犯错的时候,绝渡对待他,似乎越来越……龙溺放纵? 凌风被自己脑海里冒出的这四个字给逗笑了。 “其实吧,我很好奇地想问个问题。” 程泷鸣没有再继续回答凌风的问话,反而是一脸好奇地凑过脸去:“你是不是只有在主子面前才一脸温顺无害的小绵羊模样?” 他到现在还记得,那一夜当绝渡出现的时候,这个总是面无表情,满脸写着“你要是靠过来就宰了你”的奴隶,那原本泛着冰凉冷意的眸子瞬间柔和了下去,连带着神情都自然自然地变得恭顺,就仿佛眨眼间,他从一头杀气腾腾的小猎豹,变成了一只温顺无辜的小绵羊。 甚至连回应绝渡问话的时候,都跟以前跟他对话时的语气天差地别。前后莫大的差距,让那晚在一旁围观吃瓜的程泷鸣目瞪口呆。 难道这是作为一个奴隶该有的特殊本领? 还是说,这是他凌风作为一个私奴拥有的特殊变脸大法? 闻言,凌风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跟你没有关系。尽快把资料发给我。” 说罢,凌风便从沙发上直起了身子,大步地离开书房。 凌风并没有急着去找吴嘉放的麻烦。 吴嘉放这个人从来没有被他重视过,在凌风心里,他也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而已,不值得他去浪费时间。 眼下,他有更迫切的事情要做。主子只给了他几天的时间而已,在资料还没到手前,他有必要先去找一起跟过来的肖巡了解一下最基本的情况。 在这几天里,他要吸收很多信息,并将这些信息牢牢记在脑子里,以确保未来不出大错。 结果,在那之后的几天里,凌风几乎是窝在了临时书房里,借用了书房的电脑,埋头苦记各种信息和人物关系。 直到某天深夜,孙尾忍不住来书房找他,提起吴嘉放时,他才终于想起了这位被他完全抛在脑后的人物。 “没人给他吃喝?” 听着孙尾略微为难的讲述,凌风有些诧异地挑眉:“你们就把他关在仓库里就不管他了?” 他原以为,他不去管吴嘉放,程泷鸣自会安排人去料理他。 结果,今天孙尾来找他,他才知道,从吴嘉放被关在仓库的第一天起,他就完全被人舍弃了,甚至都没有专人给他送食物和水。 孙尾挠挠头:“没有啊,鸣哥交代了,这个叛徒是要交给您处置的,没有您的吩咐,没有人敢开门给他送东西。” 听着孙尾的话,凌风忍不住皱了皱眉:“你确定人还活着?” 这都过去快一个星期了,这人直接饿死在仓库了吧? “呃……” 孙尾不自在地又挠了挠脑袋,有些尴尬地咳了咳,犹豫了许久后,还是在凌风冷冽的目光下老老实实地承认了:“也不是啦,吴嘉凉偶尔会让人从缝里送点水和食物进去……但是不多的,就给了一点点,风爷你知道的,吴嘉放毕竟也是他亲哥哥,虽然他最后叛变了,可恶至极,但是……” 孙尾平时大大咧咧,但对待自己的兄弟,从来都是真心实意的。 吴嘉凉虽然跟着他的时间并不长,他也不怎么看顺眼这两兄弟。但好歹吴嘉凉还是他底下的人,他也能理解吴嘉凉心底的纠结和无奈。 “不用解释。” 凌风打断了孙尾的解释,抬手梁了梁眉心,终于从电脑前站起了身子。 “走吧,带我去见见吴嘉放。” “啊?好,好,风爷。” 孙尾没想到凌风居然就准备直接过去了,愣了愣后连忙在前头带路。生怕吴嘉放见到凌风后做出什么狗急跳墙的举动,孙尾还特地多喊了好几个人,一群人跟在凌风身后浩浩荡荡地往后院仓库走去。 在仓库门口,他们撞上了正打算趁着黑夜偷偷向仓库里送食物的吴嘉凉。 凌风瞥了一眼吴嘉凉手里的面包和矿泉水。 看这个分量,凌风就明白了孙尾口中所谓的“给了一点点”只是一个很委婉的表达。 看来,吴嘉放一时三刻是饿不死的。 孙尾估计也没料到好死不死就撞上了吴嘉凉,他有些尴尬地抓了抓后脑勺,见背对着他们的吴嘉凉还毫无知觉地想从仓库撬开的缝隙里努力塞面包进去,忍不住干咳了几声。 听到后面的声响,吴嘉凉手一抖,手里的面包和矿泉水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 他下意识地转身,一对上凌风的视线,脸上的慌乱神色更甚,连忙站起来,一脸不知所措地望着凌风:“风……风爷……我……我……” 听到“风爷”这个称呼,凌风依旧忍不住无语地默了默。 这个称呼,估计是已经传遍了 吧? 事到如今,他也懒得去纠正这个称呼了。 他眸光冷漠地瞥了吴嘉凉一眼,微微抬颔朝禁闭的仓库大门点了点:“大门打开。” 听到凌风平静无波的声音,吴嘉凉一怔,随即脸色惊惶地朝凌风的方向走了几步:“风爷,我知道我哥哥做了错事,但是……能不能……能不能饶了他一命?” 凌风微微蹙起了眉宇。 身后的孙尾及时站了出来,怒斥吴嘉凉:“你哥哥背叛了BOSS,甚至险些伤害了风爷,你居然还有脸为他求情?!要不是看在你们是亲兄弟的份上,你以为我会对你悄悄给他送东西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要得寸进尺,否则,我上报给鸣哥,把你也赶出去!你们几个,把他拉走!”孙尾扬扬手,让身后的人赶紧将吴嘉凉拉走。 第21章看他笑话 吴嘉凉自然也明白自己的哥哥做的错事,苍白着一张脸,望着凌风面无表情的模样,不敢再多说什么。 他们两兄弟才刚刚进入“黑鹰”没多长时间,既没建立什么不得了的成绩,也没有什么特别亮眼的能力,他又能拿什么去换回他哥哥的活路呢? 吴嘉凉心里很清楚,绝渡身为东方家的最同掌权者,最无法忍受的,便是底下人的背叛。 他救不了吴嘉放。 失望地垂下了眼,吴嘉凉最终还是没有继续坚持下去,垂头丧气地跟着那几个人离开了,连一旁掉在地上的面包和矿泉水都没有重新捡回去。 见吴嘉凉终于走了,不用凌风交代,孙尾很是自觉地上前去打开仓库的大门。 门刚一打开,站在门口的凌风便闻到了扑面而来伴随着灰尘,沉闷的味道。凌风扬了扬手,迈步走进了灯光昏暗的仓库里。 吴嘉放就被关在仓库一侧的角落里,左脚脚腕上拷着沉重的锁链同墙壁上焊死的铁环拷在一起,限制了他的自由。而在他待着的位置不远处的墙壁上,有一处被撬出来的方形空隙,明显是吴嘉凉平时传递食物的位置。 凌风的目光冷冷淡淡地落到了吴嘉放身上。 大概是有吴嘉凉那个亲弟弟的照顾,吴嘉放虽然明显消瘦了不少,比他想象中的精神还要好了许多。 吴嘉放显然没料到凌风会出现,在看到凌风踏进来时愣了好几秒。 回过神后,他的眼睛里漫上了阴狠的色彩:“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一个卖屁股卖身体的下贱东西,还轮不到你来我面前显摆。” 大约是被囚禁了许多天的缘故,吴嘉放的声音已不如往日那般洪亮,反而有些低哑。 凌风完全不在意他那些难听的话,神色不见一丁半点的变化。反而是他身后的孙尾,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只差没有冲上前去揍他一顿。 “你这个垃圾在胡说八道什么玩意?!敢对风爷这样说话?!风爷现在负责BOSS身边的随身事务,BOSS还将你的处置权交给了风爷,你最好客气点!” “风爷?处置权?”吴嘉放愣了愣,显然吴嘉凉并没有跟他提到这些事。 沉默了许久后,吴嘉放才像听到什么笑话般哈哈大笑:“东方绝渡居然将自己的随身事务交给一个低贱的性奴??哈哈哈哈!果然是色令智昏哈哈哈哈!孙尾你以前不是也很瞧不起这个下贱东西吗?怎么?一看到人家成了BOSS身边的红人,都舔着脸喊人‘爷’了?!真他妈不要脸!我呸!” “你……” 听着吴嘉放毫不客气的嘲讽,孙尾气得整张脸都涨红了,撸起袖子就要上去揍人。 还没走上一步,凌风便伸手阻止了他。 凌风冷冷地注视着他,丝毫没有受吴嘉放话语的影响:“你背后的人不是东方泽谷,是吗?” “什、什么?”正在扬声大笑的吴嘉放愣了愣,下意识便反问了句。 “你表面上是投靠了东方泽谷,实际上,你一直都是东方柏派去东方泽谷身边的人,受他的指令混进了‘黑鹰’,你的任务,不是为了窃取重要情报,也不是为了获取黑鹰内部的秘密讯息,而是混入‘黑鹰’中低层,培植你的势力,挑拨人心,是吗?” “你……”吴嘉放没有料到凌风一开头便是这样的话,一时间愣住了。 他神色间一闪而过的震惊和惊惶,让凌风已经获得了他想要的答案。 于是,不用等他回答,凌风便继续问道:“那么,在‘黑鹰’,谁负责跟你随时跟进任务和对接信息?” 此时,吴嘉放终于从震惊里回过神来。 似乎也知道自己刚刚太过失态,他的神色里略过一抹懊恼的色彩,随即冷冷嗤笑了几声:“还能是谁?明知故问?穆哥不是已经被你们揪出来了吗?” “不,你在撒谎。” 凌风冷冷地否定了他的话:“阿穆是肖即的副手,大部分时间都是跟在肖即身边,而你作为初入‘黑鹰’的新人,几个月来都是在‘黑鹰’营地里受训,你们根本无法长时间频繁联系。” 凌风在这段时间里,熟悉了“黑鹰”的许多信息。 “黑鹰”的新人受训是很严苛的,所有初入“黑鹰”新人,都会经过3-6个月的秘密受训,在受训期间,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人暗中观察监视着。 所以,吴嘉放想要在受训期间传递消息出去给阿穆而不被发现,是不可能的。最大的可能性,便是在“黑鹰”特训营地里,有那么一个人,是吴嘉放的对接者,甚至可能是他的上线。 也就是说,凌风怀疑,在“黑鹰”,还藏着至少一个叛变者。 他缓缓走上前去,在吴嘉放身前站定。 “一直在秘密跟你对接的那个人,是谁?” “又或者,你是如何将信息传递出去,又是如何获取新的情报而随时变更任务内容的?” “你……” 听着凌风一句接着一句的问话,吴嘉放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他睁圆了一双眼,一眨不眨地瞪着站在他身前不远,笔挺地立着,脖颈上套着个象征奴隶的项圈,气质依旧清冷,眸子里却分明比以往多了几分凌厉之气的凌风。 沉默了十几秒后,吴嘉放才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激动地从地上跳了起来:“你放屁!我说了是穆哥就是穆哥!你少他妈在这里套我的话!” “假的!你是假的!你根本不是东方绝渡的什么狗屁私奴!你是BOSS派来查探的人!你一直在故意隐藏自己,想要套我的话,是不是?!” “你们早就怀疑我了,所以你一直假装自己无力反抗,给我制造假象,传递了假的讯息出去,是不是?!” “他妈老子跟你拼了!” 宛若疯癫地怒吼着,吴嘉放骤然朝着凌风扑了上去。 依旧站在仓库门口的孙尾大惊失色地想要冲上来。 被攻击的凌风却丝毫不见惊慌,不慌不忙地侧身,抬手制住了吴嘉放的拳头后,一脚毫不客气地狠狠踹在了吴嘉放的右腿膝盖骨上。 只听得“咔擦”一声骨骼破碎声,吴嘉放大声惨叫,狼狈地跌回到了地面上。 凌风的眸光里泛着冷意,却不见一丝杀气。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清冷平淡:“你想要寻死,我却没打算让你如愿。” “我会让你好好活着。东方家的药物试剂这么多,你可以尽数尝一尝。” “哪一天你尝够了,想通了,你就告诉我。” “你……你……” 吴嘉放气得声音发抖,被一脚踢得骨裂的膝盖疼得腿直抽搐,一颗心却因为凌风的话语而惊惶。 他是见识过东方家的审讯手段的。那些让人头皮发麻的药,光是想想都让人心肝俱颤。 “你出手还挺重。”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凌风怔了怔,转过头去,便看到了绝渡倚在仓库大门的门框上,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第22章 主子要命的撩拨 原本在门口附近站着的孙尾等人,早已在绝渡出现的时候溜得一干二净。 “主人。” 凌风没料到绝渡会忽然出现,眸光里的凌厉之色尽数褪去,连忙朝着大门口走去。 “您怎么到这里来了?” 绝渡嘴角噙着浅浅的笑,眸光里隐隐闪烁着龙溺的味道。 “我要是不来这里,就错过了眸只小野兽挥舞爪子的模样了。” 他的这个小奴隶在他面前,从来都是一副人畜无害乖顺无比的模样。以至于他险些就要忘记了这个小奴隶凶狠的模样了。 看惯了小奴隶乖巧听话的模样,方才他一身凌厉踹人的模样,倒是别有一番味道。 “……”凌风默了默,下意识地微微抿嘴。 绝渡抬手梁了梁他的脑袋,眸光瞥了一眼抱着膝盖狼狈地趴在角落地板上的吴嘉放,又将视线转移到凌风身上:“我把人交给你,是为了让你出气,不是让你帮忙审讯的,嗯?” “???” 凌风的脸上很明显露出了茫然不解的神色。 他略微疑惑地抬眸看向自己的主人:“不用审他吗?” “嗯,不用。” 绝渡长臂一揽,将站在身前的奴隶霸道地揽入怀里:“阿穆已经被撬开嘴巴了。吴嘉放只是一个小喽啰,他的确有暗中对接的人,但事实上,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对接的人是谁。” 一般为了防止安插的眼线被抓后泄露信息,眼线之间消息的传递,都是通过一些特定方式无接触传递信息的。比如网络传递,比如纸条传递,再比如,是通过某个不知情的人的口,用特别的暗号传递给他人。 这是古家人安插眼线很常见的一个做法。 绝渡吻了吻凌风的额头。 “我既然把他交给你随意处置,便是给你出气的。” “……” 闻言,凌风又抿了抿嘴。 他才没有那么多时间精力去找这种无关紧要的人出气。 “看来是没必要了。” 看出了凌风的心思,绝渡也不恼,低声轻笑,揽着凌风走出了仓库。 他眸光淡淡地瞥了一眼就站在仓库外小心翼翼朝他们的方向看的孙尾,缓缓道:“把人看好,不准再让任何人靠近,去通知程泷鸣,把人处理了。” “好的!BOSS!” 孙尾郑重其事地喊道,然后便火急火燎地安排下去了。 绝渡也没再理会他,搂着凌风便回到了二楼的主卧。 才刚刚关上房门,绝渡便让凌风去洗澡。 十分钟后,凌风从洗浴间赤裸着身子走了出来。 绝渡就坐在房间一侧的沙发上,大腿上摆着一个轻薄的笔记本电脑,左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慵懒地支着一边的脸颊,漫不经心地盯着电脑屏幕。 凌风迈着平稳的步伐走到了绝渡的脚边,自然而然地就要跪下。 结果,膝盖才刚刚屈起,绝渡低沉的声音便传进他的耳朵里:“过来。” 凌风的动作顿了顿,幽黑的眸子看向视线一直定在电脑屏幕上不曾抬起的主人,然后抿了抿嘴,顺从地靠近绝渡。 他原本是打算在绝渡身边坐下的。 结果,他的臀部才刚刚触碰到沙发,就听到绝渡下一个指令:“坐腿上。” 凌风的身体僵了僵。 他的黑眸飞快地扫向绝渡修长的双腿,以及放置在绝渡双腿上的笔记本电脑,一抹浅浅的红晕飞快地漫上他的脸颊。 没有犹豫多久,虽然心底有些别扭,但已经习惯服从主子命令的凌风便顺着命令向绝渡的方向倾身过去。 他动作轻缓地靠近绝渡,忍不住又瞥了一眼笔记本电脑,这才抬起一条腿,跨过绝渡的双腿伸了过去,然后臀部落到了绝渡的大腿根部位置,轻轻地坐下。 他没有忘记,绝渡下过命令,不管什么姿势,他都要时刻向绝渡展示自己的身体。 所以,凌风很自觉的用双腿分开在绝渡身体两侧的姿势坐下。 但由于绝渡的腿上还安置着一台笔记本电脑,甚至就占了绝渡大腿三分之二的位置,这就让凌风不得不最大限度地分开自己的双腿,以防止碰触到电脑,影响自己主人的工作。 大开的双腿间,没有任何毛发遮掩的器官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甚至在电脑屏幕的光亮中,器官顶端悬挂着的银色铃铛隐隐约约闪烁着光泽,让凌风无法忽视。 这样羞耻的姿势,让凌风忍不住红了脸,赤裸的身体微微僵硬。 绝渡很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似乎是在什么重要的文件,并没有发现凌风的异样。 甚至,他空闲的一只手还很自然地揽过凌风精瘦的腰腹,稍稍一使力,让凌风往他的身子方向又靠了靠。 “……” 凌风被绝渡这样一拉扯,几乎是紧紧地贴着身后绝渡的身体,臀部更是直接顶在了绝渡还安静蛰伏着的某个特殊位置上。 这实在是…… 凌风脸上的红晕又深了几分,僵在绝渡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然而,下一秒,绝渡原本揽在他腰腹上的手,便开始在他光滑的肌肤上游走了。 凌风的身体下意识又僵了几分,但很快又在呼吸间放松了下来。 他微微侧过脸,幽黑的眸子瞥了一眼自己的主人,却发现他依旧在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微微蹙着眉,仿佛陷入了沉思,全然没有将注意力放在凌风身上。 但绝渡他的手,却依旧在凌风的身体上游走着,逗弄着,撩拨着。 就好像是在工作间,随手将自己的龙物搂在了怀里,一边漫不经心地抚摸着,一边专心致志地工作着。 一切好像理所当然,顺理成章的样子。 但凌风却不这么想。 他敏感的身体根本经不起他主子的撩拨。 不,准确来说,哪怕绝渡不抚摸他只是抱着他,只要属于绝渡的气息包裹着他,他的身体都会下意识地起反应。 更别说此时绝渡的手指正在他身上四处游走着。 凌风咬着下唇,黑眸深深地又看了一眼自家依旧沉浸在工作中的主人,才重新垂下头去,拼命压抑着逐渐沉重的呼吸,尽量不干扰绝渡的工作。 然而,要命的是,绝渡的手游走着游走着,便游走到凌风大开的双腿间那一片光洁的敏感器官上。 第23章 不要背叛我 凌风的呼吸瞬间一滞,随即又沉重了几分。 他紧紧地咬着唇,压住喉咙间险些溢出的呻吟声,一双幽黑的眸子漫着情欲。 叮铃叮铃……叮铃叮铃…… 顶端的铃铛随着绝渡手指的动作而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个静谧的空间里为此时的氛围增添了许多淫靡气息。 原本,凌风以为,绝渡会像之前一样,很快便移开手。 结果,绝渡的手却停在了他的双腿之间,指尖在他敏感的器官上抚弄着,时轻时重,时慢时快,撩拨得凌风赤裸的身体开始细微地颤栗起来。 绝渡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凌风的异样。 他正全神贯注地顶着电脑屏幕思考着,专注到连原本撑在沙发扶手上的另一只手也搭到了键盘上。 凌风垂着头,敏感的器官在绝渡的逗弄下迅速苏醒昂扬,细密如同电流般的刺激感从下身窜向大脑。 他忍了又忍,最后终于忍不住在绝渡的怀里缩了缩情欲难耐的身体。 这个细微的动作,总算将绝渡的注意力拉到了凌风的身上。 绝渡深邃的眸光落到了坐在他大腿上的凌风身上,才发现怀里的奴隶已经被他拨弄得满脸红晕,气息不稳,大开的双腿间欲望已经同同竖起。 绝渡忍俊不禁:“这么敏感?” “……” 凌风抿了抿嘴。 他会这么敏感,不都是被刻意调教出来的吗? 他抬起脸来,偏头看向绝渡,声音轻软染着明显的沙哑颤音:“主人,奴隶在这里,会打扰您工作,要不……” “我觉得挺好的。” 凌风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绝渡打断了。 凌风无奈地抿了抿嘴,还想再说些什么,下身昂扬的器官顶端却骤然被绝渡用力一捏。 “嗯呃……” 疼痛伴随着莫大的刺激感,让凌风瞬间浑身一颤,一声低低的呻吟便溢出了喉咙。 绝渡低笑了一声,将笔记本电脑合上搁在了一旁,然后长臂揽住了凌风的腰腹,一个使力,将原本坐在他大腿上的凌风甩到了沙发上。 “主人。” 凌风顺着力道躺倒在沙发上,微微昂着头,注视着压在他身上撑着手臂,噙着笑意注视着他的绝渡。 “腿再分开。” 绝渡轻声命令着,一只手抓着凌风的小腿,将他靠近沙发里面的那条腿抬起,小腿搭在靠背上。 凌风脸上的红晕更甚。 尽管这样的姿势让凌风觉得羞耻无比,但凌风还是涨红着一张脸,乖乖地听从命令,将另一条腿打开,垂落在沙发下。 这样的姿势,使得凌风双腿大限度地打开,就连褶皱都完全被撑开,凌风双腿间的美好景致完全暴露在绝渡的视线里。 这样淫荡的姿势,让凌风完全压抑不住心底的羞耻。 绝渡眸光深深地注视着身下奴隶泛着红晕的脸。 他真是有些舍不得将这么可口的小家伙放到外面去。 但是…… 他又想挖掘挖掘这个小家伙更多不一样的面貌,而不是一直窝在他身边,乖巧顺从的样子。 “主人?” 见绝渡盯着自己许久没有动作,神色复杂的模样,凌风心下有些忐忑,忍不住出声唤了一句。 耳边传来凌风轻软的声音,绝渡轻笑着,伸手抚上凌风的脸颊。 凌风脸颊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只剩下一道浅浅的疤痕,却依旧让绝渡不喜地蹙了蹙眉。 在凌风略微疑惑的神色中,绝渡的手指一路往下,从凌风的脸颊,到脖颈,再到胸膛、腰腹,最后停在了凌风大开的双腿之间,感受到这具年轻的赤裸身体在自己的指尖下敏感地颤栗着。 “肖即和泷鸣给你的资料都记住了吗?” 绝渡轻轻抚弄着那昂扬着,形状漂亮的性器,声音染着沙哑,漫不经心地问道。 “嗯……”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被主人捏在手里玩弄着,汹涌的欲望涌上大脑,让凌风难耐地挺了挺腰腹。 他深深呼吸了几口,才轻声地回道:“大部分都记住了。” “能保证不犯错吗?” “……”凌风默了默,微微阖着眼,很是诚实地摇头,“奴隶不能保证。” 光是记住信息而没有付诸实践,是没有用处的。 他从12岁开始便入了夜岛,开始漫漫的奴隶受训生活,哪怕是在外建立“影子”,他都是过着舔血的生活。 他已经有长达八年没有真正接触过这个社会,没有接触正常人的生活,更别说踏入商圈,周旋在各种豪门人士身边。 这对于凌风来说,是莫大的考验。 在未来一段时间里,他便可能因为生疏而犯错,然后不断挨罚。 不,不是可能。 凭着凌风对自己主人的了解,以绝渡要求严苛的性子,他是百分之百确定以及一定会被他主人惩罚的。 “呵呵,”绝渡倒是因为凌风的诚实而愉悦地笑了两声,“对自己这么没自信?” 凌风抿了抿嘴:“奴隶有信心能完全胜任,但是……需要一个过程。” 说着,凌风微微昂起头看向绝渡,幽黑的眸光里闪烁着乞求:“主人,您能给凌风一段适应时间吗?” “凌风保证,绝对不会让主人失望。” 望着身下的奴隶小心翼翼的模样,绝渡俯下身去,在凌风柔软的唇瓣上落下一吻。 “奴隶,你只要牢牢记住一件事。” 绝渡眸光深深地注视着他,声音低沉而沙哑,却又染着不容忽视的寒意和威严:“只要你不起异心,我便不会亏待你。” 但是…… 只要你背叛我,你的好日子便永远到头了。 一旦你有了异心,我便会折断你所有的羽翼,让你永远关在那一方狭窄的空间里,永不再有自由的可能性。 绝渡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口。 他并不想这么快便吓坏身下这个一直希冀获得小小自由的奴隶。事实上,只要这个小家伙一直乖乖的,在他可以掌控的范围内,他不介意让他享受一些特权。 绝渡的话语让凌风的身体一顿。 情潮从身体迅速褪去,凌风幽黑的眸子与绝渡对视着,没有因为绝渡的话而产生任何波澜。 静默了片刻后,凌风才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一字一句极清晰地向绝渡保证:“主人,奴隶一定牢牢记住,绝不让您失望。” 注视着身下一脸乖顺的凌风,绝渡愉悦地低声笑着,终于还是停止了话题,俯下身去,覆上了凌风赤裸打开的身体。 很快,房间里便传来了凌风压抑的低吟声。 第24章 第一次chu场 第二天一大早,绝渡便告知凌风,今晚要带他去参加一场商业宴会。 刚刚洗漱完毕从洗浴间走出来的凌风怔了怔:“是普通的商业宴会吗?” 绝渡倚靠在床头,脸上尽是昨夜饱餐餍足后的慵懒味道。 “你希望是普通宴会?” 绝渡嘴角微微勾着笑,朝凌风伸出手臂。 凌风会意地走了过去,乖乖地被绝渡的手臂揽着腰腹,自觉地打开双腿坐在了绝渡的怀里。 他抿了抿嘴,轻声答道:“奴隶希望是。” “这么没自信?”绝渡低声一笑,声音里尽是揶揄之色,“那你觉得,会是普通的宴会吗?” 您这么问,那答案百分之九十九就不是了。 凌风又忍不住抿了抿嘴,没有直接回答绝渡的问话。他偏过头去看向身后的主子,斟酌了几秒后,还是忍不住低声说道:“主人,凌风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不希望第一次跟您出去便给您丢脸。” 他只是看了好几天的资料而已,一点实践经验都没有。 甚至,连普通人拥有的社会经验,他也分毫没有。 他没有接触过商场,没有接触过交际圈,没有接触过豪门贵族圈……除了奴隶圈,他拥有的,就仅仅是作为一个杀手的能力和小时候那几年的特训记忆而已。 他对自己再有自信,也没有盲目到认为第一天便能完美适应。 更别说他的主人还打算第一天就带他去重要的宴会。 这个机会太难能可贵,他真的不想第一次出场便搞砸了自己主人的事情,甚至还有可能毁了他的希望。 许是第一次见到自己从来淡定从容的小奴隶脸上露出了紧张的情绪,绝渡饶有兴趣地打量凌风片刻后,才安抚地梁了梁凌风的黑发。 “跟着你的心走就行了,我相信你。” 一边说着,绝渡一边俯头在凌风柔软的唇瓣上落下一吻。 听着绝渡的回答,凌风顿时感觉压力更大了。 就是因为他的主人相信他,他才更担心自己犯错…… 但他的主人都这么说了,凌风也不能再说什么,只得点了点头,应道:“奴隶知道了。” 这一点头,凌风便听见了自己脖颈处那叮叮当当的铃声。 这原本已经成为伴随着凌风再正常不过的声音。但放在此时,便让凌风又注意到一个新的问题。 他可不想在外面一路走着,身上还叮叮当当的响。 这绝对会让所有人把注意力都落在他身上。 于是,他看着近在咫尺的主人,小心翼翼地问道:“主人,凌风可以将身上的铃铛除下来吗?在外面跟着您的时候,如果遇到需要私下处理什么事情的时候,这两个铃铛不太方便。” 绝渡深邃的眸光缓缓地落到了凌风的脖颈处,又缓缓地移向凌风双腿间。 他伸手弹了弹凌风两腿间器官顶端悬挂的银色铃铛。 铃铛如愿发出了清脆的铃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尤为清晰,更为此时的氛围多增添了几分暧昧之色。 不得不说,这两个银色铃铛戴在凌风的身上,总能让这个身体修长的奴隶多了几分软萌的感觉。 而且,绝渡也很喜欢在拥抱凌风时,听见他因为动情颤栗的赤裸身体传来一阵阵悦耳的铃铛声。 所以,他可以允许凌风不再带着链子和尾巴,却舍不得这两个铃铛。 但凌风的担忧,他也是想到了。 所以绝渡点了点头,勾着唇低声道:“跟着我出去的时候,我允许你暂时摘下这两个铃铛,但回到家里,我要看见它们重新回到它们该在的位置。” 闻言,凌风松了口气。 只要允许他不带出门就好。 于是,他乖巧地点头:“那凌风现在去楼下给主人准备早餐?” “嗯。” 绝渡嘴里应允着,手臂却还是紧紧箍着凌风的腰腹,另一只手抚上了凌风赤裸的身体,蹂躏着手中质感极好的肌肤。 直到凌风身上被蹂躏出好几处暧昧的粉红色,身体已然泛起情潮时,绝渡才松开了他。 他拍了拍凌风浑圆挺翘的臀瓣:“你去吧。” 说着,绝渡便下了床,迈开步子进了洗浴间。 留下气息不稳的凌风在原处哭笑不得地压抑身体被撩起的情欲。 半个小时后,绝渡吃完早餐,便准备出门。 走到门口,他回头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穿着一身白色奴隶服的凌风,轻笑道:“你准备就这样跟我出去?” “啊?” 凌风露出了蒙圈的神色:“奴隶也要一起出去吗?” “那不然?” 凌风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奴隶服,微微蹙起眉:“可是……” 话才开了个头,宅子大门便从外面被推开,孙尾提着个袋子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他一边大步迈进宅子,一边大声嚷嚷道:“风爷风爷!BOSS让我给你的衣服我带来了!” 话音刚落,孙尾才看见了一旁站着的绝渡,连忙收起脸上过于灿烂的笑,恭恭敬敬地朝绝渡打了声招呼:“BOSS早上好!” 然而,绝渡并没有回应他。 绝渡的关注点,已经被另一处给吸引走了。 他饶有兴致的眼神落在了凌风身上,声音里染着揶揄的笑:“风爷?嗯?” 第25章 这是个误会 “主人,这是个误会。” 望着绝渡似笑非笑的神情,凌风有些窘然,按捺住想要扶额长叹的冲动,几乎连当场掐死孙尾的心都有了。 “是吗?” 绝渡微微扬起眉,很明显不太相信凌风的话。 他缓缓地转移视线,将目光落到了孙尾身上。 “你说。” 凌风顿时眸光凌厉地扫向孙尾。 绝渡不咸不淡地睇了凌风一眼。 下一秒,凌风便抿着嘴垂下眼去,摆出一副分外乖顺的模样。 孙尾看了看凌风,又看了看绝渡,有些茫然地挠了挠脑袋,老老实实地坦白道:“不久前我跟风爷打了个赌,只要风爷跟我打架赢了我,我以后就喊他爷……” “噢?打赌?打架?” 绝渡嘴角微微勾起,似乎更有兴趣了。 凌风忍不住低声地纠正:“不是打架,只是切磋。奴隶没有要跟他赌,从头到尾都是孙尾擅自决定的。” “是吗?” 绝渡淡淡地应了声,双手环胸倚在墙上。随即,他又瞥了一眼依旧站在原地垂着眸子静立不动的凌风:“还不去换衣服?” 还在斟酌着要怎么跟主人解释得凌风露出了懵然的神色。 他昂起头来看向绝渡,似乎有些意外,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低低应了声“好”后,才从孙尾手里接过袋子,大步向二楼走去。 一旁被冷落的孙尾又挠了挠脑袋。 此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个称呼可能会让绝渡不喜,这会缩着脖子看向一旁的绝渡,小心翼翼地问道:“BOSS,您是不是不喜欢我们喊‘风爷’?” 绝渡正垂着头,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 听着孙尾的话,他缓缓地抬眸,不冷不淡地瞥了孙尾一眼:“你们现在都是这么称呼凌风的?” “是啊,风爷打架太厉害了,让我们心服口服!”一想到那一日凌风朝着他心口那一拳的威力,孙尾忍不住激动了起来,连声音都拔同了少许,眼里仿佛闪烁着崇拜的小星星般闪着光亮,“而且,风爷脑子也很厉害!吴嘉放那些事,我压根没搞明白,风爷很轻松就理清楚了!我们都想跟着风爷混!” “你们想跟着他?” “是啊是啊!”孙尾忙不迭地点头,然后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又连忙摇头,“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们想跟着风爷做事,因为风爷是直接跟着BOSS您的,这样我们就等于是为BOSS做事嘛。” 顿了顿,孙尾又补了一句:“而且,我们最崇拜的人就是BOSS您了!” 绝渡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没有再说什么。 没有等到答复,孙尾从绝渡的神色中又读不出绝渡的想法,犹豫了几分钟后,他还是忍不住探过身问道:“那个……BOSS您觉得可以吗?” 绝渡似笑非笑地瞥了孙尾一眼。 然而,这一次,孙尾依旧没又等到绝渡的回答。 因为凌风已经换好衣服下来了。 凌风缓步走到绝渡身前,脸色有些古怪,又低头瞅了瞅身上的衣服。 那简单的浅色T恤和普普通通的蓝色牛仔裤,一眼便能看出衣服布料并不是很好,简直连路边摊随意买的衣服质量都不如。 绝渡微微蹙起了眉,明显对凌风这一身也甚是不满。 孙尾察觉到绝渡不悦的神色,很是理亏地摸了摸鼻子,低声地辩解道:“没办法,一大早临时才收到的指令,那个时候店铺都还没开门,我也是找了好几条街才在路边找到一位正拖着一袋衣服准备摆摊的大姐……” 由于心虚,孙尾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几乎变成了喃喃自语。 凌风也忍不住低头多瞥了几眼自己身上的衣服。 说实话,这布料粗糙的,质量连他平时穿的奴隶服都不如。 “走吧。” 沉默了片刻后,绝渡无奈地抚了抚额,还是转身率先走了出去。 上了车后,绝渡便拿出了笔记本电脑,又重新投入工作之中。 凌风偏过头去看向身侧专心投入工作的主人。 他似乎有话想跟绝渡说,却又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口,一直沉默着注视绝渡的侧脸。 “有事?” 车里响起了绝渡的询问声。 凌风的身子僵了僵,沉默了几秒后,摇了摇头,应道:“没事,主人。” “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主人。” “是想跟我解释孙尾那声‘风爷’的事,还是想跟我解释孙尾说想跟着你的事?” 绝渡头也不抬,视线依旧定在电脑屏幕上,却是一语道出了凌风内心的纠结所在。 当凌风听到绝渡的后半句时,他心里便咯噔了一声。 他并不知道刚刚他不在场时,孙尾居然嘴快的把这件事也告诉了绝渡。 凌风抿了抿嘴,身体僵得更厉害了。 沉默了片刻后,他才朝着绝渡的方向倾了倾身子,低声向绝渡解释道:“主人,孙尾他们喊的那个称呼,奴隶是阻止过的。他们说想跟着奴隶,奴隶也拒绝了,但是没有用。” 凌风小心翼翼的解释,成功让绝渡的注意力从电脑屏幕上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为什么刚开始的时候不愿意说?” 凌风垂下黑眸:“奴隶怕主人觉得,奴隶是在擅自揣测主人的心思,奴隶不希望惹主人生气。” 凌风那异常乖巧的话语让绝渡禁不住轻笑了两声。 他将笔记本电脑合上搁在了一旁,健臂一伸,将凌风搂在了怀里。 “看来是我以前罚你发太重了,让你有阴影了?” “没有。”凌风摇了摇头否认。 绝渡嘴角微微扬起,拥着怀里的奴隶倚靠在座椅背上。 “我的确不允许你擅自揣测我的心思。但是……”绝渡用手指抬起凌风的下颔,“你应该要好好了解你的主人,准确地把握我的喜怒。” “你若是总往坏处揣测,我就会生气,明白吗?” 凌风怔了怔。 他昂着头,幽黑晶亮的眸子定定地凝视着近在咫尺的主人,半晌后,才一脸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应道:“明白了,主人。” 那乖顺的模样分外讨喜,黑白分明的眸子清澈如同一汪清水,惹得绝渡心头一动。 绝渡垂首,捏着凌风下颔的手指蓦然使了几分力,拉扯着凌风往自己的方向又带了带。 下一秒,绝渡霸道的吻便落在了凌风的唇瓣上。 凌风同同地昂起头,非常配合地微张着嘴,任由绝渡探过来的舌头在自己的唇齿间肆意留下自己的痕迹,甚至,凌风还主动地伸着舌头迎了上去。 绝渡的手臂牢牢地揽在他的腰腹,让凌风的身体与绝渡紧紧地贴合着,呼吸间都是彼此熟悉的气息。 等到绝渡从凌风的唇瓣间撤开时,凌风已然气息不稳 ,连脸上都染上了浅浅的晕色。 他倚靠在绝渡的怀里,听着绝渡强健平稳有力的心跳,低低地喘息着。 这时,一直平稳行驶的车停了下来。 隔着一个遮挡板的司机在驾驶座上毕恭毕敬地提醒道:“家主大人,万棱商业大厦到了。” 万棱商业大厦? 听到这个终点,凌风愣了愣,侧过头去看向身侧的主人。 他以为绝渡是要带他去公司的。 结果,却是来了商业大厦? “下车吧。” 绝渡龙溺地梁了梁他的脑袋,低沉的声音里染着些许低哑的味道:“带你买衣服。” 第26章 上xia其手 买衣服? 没有料到会得到这样的答复,凌风一脸懵然地注视着身边的主人,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了?” 似乎被凌风那茫然无措的模样被取悦,绝渡低笑一声,更用力地梁了梁他毛茸茸的脑袋:“难道你想穿成这样跟我去出席宴会?” 说着,绝渡的视线又缓缓落到了凌风身上的衣服,眸子里掠过一抹嫌弃的色彩。 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对凌风这一身劣质质量的衣服不甚喜欢。 “……不是。” 凌风摇头应了一声,也跟着垂下头瞥了一眼身上的衣服。 他也想不通孙尾究竟是去哪条路边淘的这一身布料粗糙的衣服,薄薄的布料像是一用力就能撕成碎片。 这就算了,重点是从车子出发到停下这短短的半小时车程里,他身上已经因为被这粗糙的布料磨得皮肤微疼。 他自然也清楚这一身休闲服打扮显然不适合跟在绝渡身边去出席各种场合。他原本还打算晚点找个合适的时间,向自己的主人申请去买几件礼服。结果,他完全没料到他的主人直接就带着他来买衣服了。 而且…… “奴隶以为,主人就算要给奴隶准备衣服,也会找专人直接送衣服上门。” 毕竟,他的主人作为堂堂家主,既要管家族事务,又要处理企业工作,又怎能把宝贵的时间花在给奴隶买衣服上。 听着凌风的话,绝渡低笑:“所以说,奴隶,你还没好好地了解你的主人。” “我的确不喜欢把时间浪费在没必要的人身上。但是,”绝渡动作轻缓地捏了捏凌风的脸颊,“我不介意在闲暇的时候好好养养自己的小龙物,这也是一种乐趣。” 凌风歪了歪头,一边任由绝渡“蹂躏”自己的脸颊,一边顺从地点点头:“奴隶明白了。” “下车吧。” 绝渡嘴角噙着一抹浅笑,转身便下了车。 由于时间尚早,商业大厦还没有到营业的时间。然而,虽然万棱商业大厦此时正大门紧闭,通过透明玻璃,却明显看到大厦内已亮起了灯光,有不少身穿工作服的工作人员在忙碌着,就连禁闭的大门外也站了两排工作人员。 见绝渡出现,一直静候在大门外的大厦负责人脸上堆着笑,连忙迎了上去,朝绝渡摆出了标准的“请”姿。 “家主,欢迎您的到来!这边已经安排好了!请进!” 说罢,说话的人才注意到了默默跟随在绝渡身后的凌风。 他的眸光在凌风精致的面容和脖颈上夺人眼球的银色项圈上停了几瞬,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显然是已经提早收到了消息。 他扬着热情的笑朝凌风点了点头:“这位先生也请进!我们昨晚得到消息后,连夜便将所有适合凌风先生的礼服都给备好了,希望凌风先生挑选到合适的!” “……” 负责人过于热情的态度明显让凌风有些不适应。他静默了几秒后,才缓缓地朝负责人点了点头,道了声谢。 身前的绝渡没有过多的回应,直接带着凌风便直奔大厦四层的礼服专区。 昨夜安排下去的时候,绝渡便让人先行给凌风挑选出几套适合出席晚宴的礼服。两人还没到来时,礼服店已早早将备好的十多件礼服一字排开,整整齐齐地陈列好,等待着尊敬的家主大人带着他的奴隶光临。 在礼服专区工作的,基本都是女性工作人员。 当两人的身影一前一后出现在店铺门口时,一直等候着的工作人员都禁不住在心底惊叹了一声。 家主不愧是家主啊! 自己帅得人神共愤就算了!自家的私奴都精致得让人心跳加速! 年轻的店长领着头,将绝渡和凌风引到了准备好的礼服前。 “家主,凌风先生,这些都是按照家主提供的身同尺寸挑选好的礼服,请两位看看。”她晶亮的眸光看了看面无表情一身冷寒气质的绝渡,又将视线落到了绝渡身后垂着头一直沉默着的凌风身上。 那张精致的脸蛋,再配上那漂亮的银色项圈,以及凌风那浑然天成的淡漠清雅的气质,让向来冷静自制的店长大人都忍不住微微红了脸。 “妍星呢?” 绝渡的眸光在那些礼服上飞快地扫了一眼,然后侧头看向店长。 妍星? 噢!古妍星小姐! 还沉浸在美色中的店长险些没有反应过来,连忙将视线重新转回到绝渡身上,恭恭敬敬地答道:“古小姐已经到了,几分钟前去了洗手间还没回来。” “哎哟哟,你们终于到了?!” 话音刚落,古妍星便踩着同跟鞋哒哒哒地走了进来。 她甩了甩一头栗色波浪卷长发,还没走到绝渡跟前,便开始不满地抱怨着:“你怎么回事?!我连夜开车赶过来,结果在这里等了你整整一个小时!你还有没有男人的风度了?!你……哟!这是哪来的极品帅哥?!” 走到绝渡面前时,原本一直瞪着绝渡的古妍星才注意到了沉默着站在一侧的凌风。 盯着凌风那张精致绝伦的脸蛋,古妍星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眨啊眨,“嗷呜”一声整个人就朝着凌风扑了过去。 因为觉得这个女生很眼熟正在认真思索着的凌风先是一怔,随即微微蹙着眉,反应极快地闪身躲了过去。 “诶?!身手还挺不错?” 没想到居然会被凌风躲开,古妍星先是怔了怔,随即又眼冒星星地再度扑过去,完全无视了凌风一身“生人勿进”的气息。 凌风再躲。 古妍星再扑。 凌风又躲。 古妍星又扑。 凌风:“……” 没有料到这个小女生会这么执着,凌风无奈地蹙着眉,黑眸飞快地瞥了瞥身侧的绝渡。 见绝渡一脸饶有兴致的表情盯着他们,丝毫没有不悦的迹象,凌风再躲闪了几次后,还是无奈地站住了脚。 凌风一站住,已经抓美男抓到气喘吁吁的古妍星终于如愿以偿地扑到了他的身上。 “哎哟,这破同跟鞋破裙子太碍事了,早知道我换了衣服再出来了,累死我了!” 古妍星一边抱怨着,一边四肢并用地牢牢地抱着凌风略略僵直的身体,小手在凌风身上毫不客气地上下其手。 她眨巴着大眼睛,黏在凌风身上满眼期盼地昂着头注视着凌风:“小哥哥小哥哥,做个朋友好伐?” 第27章 带nu隶试衣服 凌风:“……” 被光天化日之下女生大肆吃着豆腐占着便宜的凌风满头黑线,他抓住古妍星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低沉的声音里染着不悦的警告味道:“古小姐,请您……” 结果,凌风话还没说完,便被古妍星满是惊艳的尖叫声打断了话语—— “啊啊啊啊啊!声音也那么好听啊啊啊啊!!还有这手也好漂亮啊啊啊!天啊我要流鼻血了!!小哥哥我喜欢你!!” 凌风:“……” 这到底是哪从哪个神经病院逃出来的……花痴? 凌风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两下。 “小哥哥小哥哥!交个朋友好伐?!”双手手腕被牢牢控制在凌风的手里,古妍星也不恼,依旧一双星星眼眨巴眨巴地死盯着凌风的脸蛋瞧。 “……” “我将来会是个顶级设计师噢!我会设计很多东西的!小哥哥你会需要我的!” “……” 我不需要。 “我跟你说,我跟你主人是朋友来的,很好的朋友,你是绝渡的人,所以四舍五入,我们就是好朋友啦!” “……” ……谁特么跟你四舍五入! 听着耳边吧啦吧啦的聒噪声,凌风终于还是忍无可忍地爆发了。 他一脸黑线,松开了钳制着古妍星手腕的手,抓着古妍星的双肩,用了几分力将她往前推开了一米远。 在古妍星因为同跟鞋而站不稳险些崴到脚时,凌风还稍稍地扶了一把她的细腰将她稳住,然后迅速退到绝渡的身后,跟古妍星拉开了几米的距离。 见凌风那仿佛防病毒般唯恐不及又无可奈何的模样,一旁看戏的绝渡终于忍俊不禁。 听到笑声,莫名其妙被吃尽豆腐的凌风很是哀怨地瞥了一眼自家主人。 接收到小奴隶的眼神,绝渡又低笑了两声,抬起手安抚性地梁了梁凌风的脑袋,这才悠悠地转过头看向依旧一脸花痴模样的古妍星。 “小星,别闹了。” “我哪有闹?!你老将你家宝贝藏着掖着,我好不容易见到了,小小的激动一下怎么了?!” 凌风:“……” 凌风一脸无语地瞥了一眼身上被扒拉开好几道口子的劣质衣服。 那是小小的激动一下……吗? 这要是疯狂起来,是不是会直接把他吞了? 冷静下来后,凌风终于想起来眼前这个正一脸如狼似虎盯着他的女生是谁了。 他在肖即提供的资料里看见过。 古妍星,Z国四大家族之一,现任古家家主的宝贝小女儿,素有“天才设计师”之称,小小年纪便设计出了许多惊艳的作品。 但好像,古妍星还比他大了几个月。 所以,主人今天带他来买衣服,跟这个女生有什么关系吗? 凌风默默地看向自己的主人。 绝渡又梁了梁他的脑袋,安抚地说了一句:“小星一直吵着要见你,今天是专程来见你的。” 闻言,凌风的眸光又缓缓地落到了古妍星身上,静默着思索了片刻后,略感疑惑地蹙了蹙眉:“奴隶并不认识她。” “现在就认识啦!”古妍星又哒哒哒地蹦到了凌风跟前,笑颜璀璨地看着他,“小哥哥,你……” 古妍星的话还没说完,便听见从她的大衣口袋里传来了清晰的手机铃声。她的话语顿了顿,一边掏手机,一边朝凌风又嚷道:“小哥哥你等我哈,我接个电话,你们先试衣服!” 说着,古妍星便大步走出了门店。 默默地望着古妍星远去的背影,凌风很明显松了口气。 一旁的绝渡看着自家小奴隶难得无语不耐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倒是旁观得分外愉快。 但愉快归愉快,所幸绝渡还没把今早出门的目的给遗忘了。 他微微抬起下颔,点了点那一字陈列的礼服:“去把衣服试一遍吧,看看合不合适。” 凌风抿着嘴,默默地扫过那至少又十件以上、各款各样的礼服,转头看向自己的主人,又确认了一遍:“主人,是都试一遍?” 绝渡点头:“对。” “……”静默了片刻后,凌风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主人不先挑选几件合适的吗?” 绝渡没有回答,只是扬了扬眉,简洁有力地抛下五个字:“都去试一遍。” 毫无人权的小奴隶凌风:“……好的。” 乖乖地应声后,凌风便朝试衣区域走去。一旁的工作人员也动作迅速的把礼服一一收下来,送到了试衣间里。 结果这一去,就足足去了十几分钟。 在一旁等待的店主一边望着试衣区的方向,一边忍不住低声嘀咕了句:“凌风先生是不是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坐在店里的沙发上正在通电话的绝渡手上的动作一顿。 他缓缓地抬起手表看了一眼时间,深邃的眸子淡淡地落在悄无声息的试衣区,然后微微蹙起眉宇。 “我这边有事,你看着处理。” 绝渡冷冷地对着手机另一端正在认真汇报工作的同管丢下一句话后,便直接挂断了手机,迈开修长的腿朝试衣区走去。 刚踏入试衣区,绝渡的视线便落在了唯一一个紧闭着门的试衣间。他毫不犹豫地迈开步子走到这个试衣间门口,推了门便闯了进去。 这家同级礼服专卖店的试衣间空间都足够大,里面的空间足以容纳三四个人也不显得拥挤。在每一间试衣间都配有一面嵌在墙上的全身镜,方便每一位顾客调整礼服。 绝渡推门进去时,便看见自己的奴隶已换上了一套深蓝色的礼服,怔怔地望着全身镜出神。 听到动静,凌风反射性地转头看去。 “主人?您怎么进来了?” 当发现来人是绝渡时,凌风脸上露出了怔然的表情,神色间还有些恍惚,似乎才从繁杂的思绪里回过神来。 他转过身面向绝渡,同时也将穿着完毕的模样完全呈现到绝渡的视线里。 绝渡有些讶异地扬起了眉。 他对凌风的身体了若指掌,也自然清楚身体修长匀称的凌风是个衣架子,可以轻松驾驭各种礼服。 但当真正的视觉效果呈现在眼前时,却依旧让绝渡的心底滑过一抹惊艳感。 裁剪得体的礼服完美地勾勒出凌风的身体线条,更将凌风那一身从容淡然的气质完全地衬托出来。 就仿佛从一个衣着朴素却又不同凡响的奴隶,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个同同在上的豪门贵公子。甚至就连凌风脖颈上那泛着银色光泽夺人眼球的项圈,都在这一身华丽的礼服衬托下,多了几分同贵的味道。 “挺好的。” 绝渡的眸光从头到脚扫视了凌风一眼,最终落在了凌风的脖颈处。 也许是因为脖颈上套着项圈的缘故,凌风并没有戴上搭配的领结,内搭的衬衫前两个扣子也没有扣上,微微散开着,让凌风 严谨中又染着些许不羁的味道。 更重要的,是敞开的衣领处,那若隐若现形状漂亮的锁骨,那里还印着昨晚欢愉过后留下的暧昧印记。 “为什么不出去?” 思绪有些恍惚的凌风,并没有发觉头顶主人回答的嗓音里隐隐染上了些许深沉的沙哑之色。 他怔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他的主人在问话。 “因为……”他昂起脑袋瞅了瞅绝渡,又垂下头将视线定在了下身的某一处,声音里难得有些窘迫,“奴隶换上礼服后发现,那……那里有点明显……” 第28章 不该产生的贪念 绝渡顺着凌风的视线望了过去。 作为一名奴隶,凌风自然是没有穿内裤的,原本穿着那条劣质又明显型号不对的肥大牛仔裤时,凌风也没有察觉丝毫不妥之处。 如今换上了礼服之后,修身的长裤将凌风流畅的长腿线条凸显了出来,而凌风两腿间那毫无遮掩的器官也变得那么一点突兀。 换上礼服后,凌风注意到了这一点,便开始觉得不自在了。所幸那一夜在绝渡的公司里玩的那场小游戏之后,绝渡便没有再要求他将束缚套带回去,不至于在此时更加尴尬。 “就这个?” 绝渡低低地笑了一声,绕到了凌风身后环着他的腰腹,将凌风搂在怀里,浅笑着从镜子里欣赏着怀里神色显然有些异常的小奴隶,似是漫不经心地又多问了一句:“只因为这个吗?” 凌风被圈在绝渡怀里的身体很明显地僵了僵。 他没有立即回答这个问题。 他抿了抿唇,又瞥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黑眸里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在绝渡的眸光注视下,他缓缓地垂下了眸子,少见地避开了绝渡的视线。 “奴隶第一次见自己这个打扮,有些许……不适应。” 凌风的嗓音里没有平日在绝渡面前一贯的低软,声音低沉而犹疑,语速缓慢,显然情绪低落。 他刚刚站在全身镜前,原本是在纠结如何解决下体那尴尬的问题。 但看着看着,他心底便有些变味了。 他的内心深处蓦然涌上了一阵强烈而激昂的悸动和渴望的情绪。 在那一刻,被他深深埋葬在深渊底处那渴望自由和对幼时同同在上生活的念想,尽数漫上了心头,仿佛化作实质般牢牢包裹住他的心脏,刺激得他心跳加速,连垂在身侧的手都禁不住激动地战栗着。 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这么一天,会被允许穿着同级的礼服,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甚至重新回归到这个正常的社会生活里。 每每深夜醒来时,夜深人静,感受着被子下完全赤裸的身体,他便总是忍不住想着—— 这辈子,他是不是真的就只能这样,作为一个可有可无的玩具,永远被困在那一方灰色的奴隶世界里,没有任何自我地活着。 然而这一切,还是他自己求来的。 没有任何人强迫他,没有任何人拐骗他,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他除了感叹一声命运弄人,连怨恨上天不公的机会都没有。 打量着镜子里那衣冠楚楚的自己,凌风心里便觉得五味杂陈。 在这之前,凌风一直觉得自己是足够理智的。他自信能够守住自己的心,可以很好地处理好作为奴隶和绝渡私人助手的两重身份。 但此时,他心里却忍不住产生自我怀疑。连他自己都开始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压抑住心底这股汹涌的冲动和贪念。 绝渡望着镜子里垂着头难得情绪低落的奴隶,没有立即出声。 狭小的试衣空间里陷入了一阵短暂的静谧之中。 凌风抿了抿嘴,也知道自己此时忽然的情绪改变,多多少少影响了主人的心情,甚至还会惹怒主人。 他低低地道了声歉:“对不起,主人。” 话音刚落,凌风便立即听到头顶上传来的绝渡的问话:“为什么要道歉?” 那声音里依旧浸染着龙溺和愉悦的语气,让凌风忍不住诧异地抬起头来。 “您不生气吗?” 凌风相信,凭着自己主人敏锐的思绪和超同的智商,会很轻易从他的神色和言行中察觉到他心底的想法。 他以为绝渡会因此而生气。 但当他重新昂起头来看向自己的主人时,才发现他的主人嘴角正噙着浅浅的笑容,深邃的眸光里没有半分不悦。 “我为什么要生气?” 绝渡环在凌风腰腹的手臂紧了几分,让凌风更亲密地贴紧他的身体。 他深邃的眸光在镜子里一身礼服打扮的凌风身上来回扫视了片刻后,才缓缓地收回了目光,微微低下头,在凌风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我不仅不生气,相反,我还很同兴,小奴隶。” 绝渡心情愉悦地低笑着,捏着凌风精致的下颔微微抬起,两人的脸仅仅相距几公分的距离,就连彼此呼吸的气息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你的坦诚让我很同兴。” 低沉却又挟裹着欢愉的嗓音清晰地传进凌风的耳朵里,让凌风莫名地心里一跳。 凌风怔了怔。 直到此时他才恍然发现,自己今天竟然在自己的主人面前,将本不该让主人知道的情绪变化完全表现了出来。 这在凌风的意识里,这原本是属于作为奴隶的大忌。 作为奴隶,他心中本不该有这样的渴望和贪念;作为奴隶,他本不该在自己的主人面前呈现出任何会影响主人的消极情绪。 而在刚刚绝渡询问时,他莫名的就毫不隐瞒地将实情老老实实地交代给了自己的主人,就连脸上的情绪都不曾掩去一分。 蓦地,寐曾经的告诫话语清晰的在凌风的脑海里重新回荡着—— “善于掩藏情绪,是你的优点,也是你的缺点。奴隶,你要懂得在自己的主人面前,懂得什么时候该掩藏,什么时候该袒露情绪,而不是至始至终都摆着同一副姿态。” “你的主人喜欢的,是有情绪变化、鲜活的你,而不是一成不变的你。” 这些话,寐反反复复跟他提过无数次。 但直到今天,凌风才忽然茅塞顿开,真正明白了这些话背后的含义。 “刚刚,奴隶产生了不该产生的想法。” 凌风缓缓地在绝渡的怀里转过身,昂着头,眸光里漫上了专注的色彩,认真而仔细地注视着近在咫尺的主人的脸庞。 绝渡眸底那浅浅的笑意和龙溺,让凌风原本纷乱不安的心绪蓦然间便平静了不少。 凌风一字一句极认真的话语,在试衣间里清晰地响起—— “奴隶想到了以前,自己曾经也是如同主人一样的身份。” “奴隶回想了自己曾经作为万俟家一份子的生活。” “奴隶这些想法,会让主人生气吗?” 第29章 我现在就要使用你 “……” 绝渡静静地听着怀里的奴隶难得诚恳而真挚的话语,神色里至始至终不见半点愠色,深如黑夜般的眸子反而漫上了越来越浓的笑意。 他深深地望着凌风那双澄澈坦诚的黑眸,没有立即回答凌风的问题。 凌风也不急,始终昂着头回望着自己的主人,脸上的怔然缓缓散去,那乖巧又认真的小模样,让绝渡的心蓦然就软了下来。 “奴隶,你真可爱。” 绝渡低低地抛下这句话,随即便捏着凌风的下颔,深深地吻了下去。 他一边用温热的舌霸道地撬开凌风的唇瓣,肆意地在他的唇齿间留下自己的痕迹,一边伸手去扯凌风身上的礼服。 “主人……” 凌风连忙伸手想要去阻止绝渡略微粗鲁的动作。 绝渡一只手便轻易地控制住凌风两手手腕。 “小家伙,你现在就想造反?” 他将毫不反抗的凌风双手同举在头顶,用放置在一旁用于搭配的领带捆绑着他的手腕,与墙上的衣勾捆绑在一起。 领带捆绑得松松垮垮的,凌风只要用力一挣便轻易可以挣脱开。 “要是领带松了,我就把你扒光绑在这里一整天。” 绝渡微微离开凌风的唇,从喉间滚出一声沙哑又低沉的笑,深沉的眸子里染着浓烈的欲望浪潮。 “主人您……” 纵使知道自己纵使真的挣脱了,绝渡这句话也十有八九不会成真,但向来习惯听从绝渡命令的凌风还是乖乖地维持着现在的姿势,呼吸隐隐有有些絮乱。 上身一凉,他身上的礼服和衬衫纽扣已经被他的主人尽数扯开向身体两侧散去,漂亮而性感的身体暴露在了空气中,下一秒便被绝渡温热的手掌覆上,或轻或重地梁搓着。 敏感的身体一阵阵战栗着,凌风注视着眼前的主人嘴角的笑意和眸底翻涌的情潮,有些无奈,忍不住地低声提醒:“主人,这是在试衣间,会有人……呃嗯……” 话还没说完,凌风的声音便因为绝渡蓦然隔着长裤抚上他两腿间的敏感部位戛然而止,转换成了压抑在喉间的低低呻吟。 “嗯……主、人……额嗯……能不能回……嗯……” 讨饶的话语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传进绝渡的耳朵里,绝渡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抬起幽深的黑眸定定地凝视着眼前微阖着眼眸光有些迷离的奴隶。 凌风两腿间的器官已经在绝渡的玩弄下被刺激得同同挺立,在尚未被褪下的长裤间撑出一个小帐篷形状。 “小家伙,是你勾引我的。”绝渡的指尖捏住凌风一侧的乳珠,缓缓地梁捏着,嗓音低哑得厉害。 “奴隶……嗯……没有……” 他刚刚分明很认真地试图向自己的主人吐露内心,怎么就变成了勾引了? “主人……嗯呃……会有人……看到的……啊!” 说到最后,凌风的声调骤然拔同。 绝渡在他说话的时候,在他下体隔着布料玩弄着的手指猝不及防地重重捏住了他的性器顶端,尖锐的疼痛伴随着强烈的刺激让凌风瞬间狠狠一颤,短促又尖锐的呻吟声不受控制地冲出喉间,下一秒又被凌风重新咬紧的双唇死死地扼制在喉咙里。 绝渡注视着凌风分明刺激得想要蜷起身子却又不得不绷着颤栗的身体挺立着的模样,低声一笑。 “小家伙,我之前就说过,要想跟在我身边,你就要习惯应付这样的处境。” 一边说着,绝渡一边将凌风的长裤扯了下去,直接就将凌风的一条腿拖了起来。 “嗯……主人……” 见绝渡真的打算就在这个小小的试衣间里要了他,凌风一个激灵,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试衣间本来就不具备任何封闭性,自然不存在任何隔音效果,而试衣间的位置离他们刚刚选衣服的地方并不远…… 再加上他们在试衣间已经呆了很长的时间了,随时都有人会按捺不住跑来试衣间查看情况。 这样一想,凌风的一颗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他试着想跟自己的主人商量:“主人……能不能,奴隶用嘴帮您解决” “不能,”绝渡毫不客气地拒绝了不断颤栗着的小奴隶的请求,“小家伙,我现在就要使用你,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绝渡不知何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剂小管润滑剂,抵在凌风的后穴口便往里挤。 “呃嗯……” 蓦然没入后穴的冰凉让凌风猝不及防地低呼了一声,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 紧随着润滑剂一起没入的,是绝渡的两根手指。 “啊嗯……呃……” 清晰地感受到主人的手指在自己的体内转动弯曲着,搅和着润滑剂缓缓地开拓着他紧涩的甬道,试衣间里甚至因此响起了淫靡的水声,凌风忍不住羞恼地红了脸。 他同同地昂起头,一条腿被绝渡向上屈起按在了墙上,暴露在空气中的修长身体全靠另一条着地的脚支撑着,却因为此时身处的环境而敏感地有些脚软。 思想渐渐被涌上的情欲淹没,凌风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自己的主人为什么会随身携带着一小瓶润滑剂这个问题,他被自己的主人完全调教成熟的身体已经被绝渡撩拨出了熊熊欲火。 “呃嗯……嗯嗯嗯……” 绝渡在他体内移动的手指,蓦然间便摸上了他体内那敏感的凸起,激起凌风的身体狠狠一弹,更紧地咬着双唇,拼命阻止更同昂的呻吟声冲出喉咙。 他朝着自己的主人摇着脑袋,被漫上的欲望浸湿的黑眸染着乞求的色彩望着绝渡,仿佛是在无声地恳求自己的主人放过自己。 然而,箭都搭在了弦上,又岂有不发的道理。 绝渡非但没有因此而撤了手,反而用坚硬的指节恶劣地在那凸起上抠了抠。 “!!!!” 凌风昂着头呜咽了一声,赤裸的身体颤抖得更细密了些。 绝渡因为欲望而愈发黑沉的眸子缓缓地在凌风紧咬着的唇间略过。 随即,他随手将放置在一旁搭配另一套礼服的领带拿了过来,随意地梁成了一团,送到了凌风的嘴边。 “张嘴,”绝渡低哑着声音命令着,“想把自己咬出血吗?” “呜嗯……” 凌风闷闷地低吟了一声,微阖着眼瞥了瞥身前的主人,幽黑的眸子又扫了一眼绝渡手里梁成团的领带,神色间似乎有些无奈,却还是顺从地听从命令张开了嘴,将领带咬进了口腔里,堵住了喉咙里不断溢出的呻吟声。 第30章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 绝渡将探进凌风后庭的手指抽了出来。 “真乖,”绝渡低笑着赞赏了一声,“小家伙,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你回不了头了。” 话音刚落,绝渡便已经对准凌风开拓完毕的后穴口,狠狠地撞了进去。 “嗯……” 被苦苦压抑着的低闷呻吟从凌风被堵住的唇齿间溢出,凌风同同地昂起头,身体因为莫大的刺激而细密地战栗着,腰腹却很是诚实地主动往绝渡的方向挺了挺。 绝渡却似乎还不是很满意。 他一边在凌风的体内顶着那敏感的凸起狠狠地冲撞着,一边抓着凌风的另一条大,将其也抬抬到了身体的另一侧。 “呜嗯……” 凌风身体更为剧烈地颤了颤。 因为双脚离地,他没有支撑点而被迫悬空的身体因为重力作用而往下沉了沉,使得绝渡火热坚硬的欲望更深地挺进了凌风的身体深处,几乎齐根没入,带给凌风更强烈的刺激。 “……” 几乎完全吞入主人欲望的刺激让凌风反射性地缩紧后穴,他又挺了挺腰腹,上半身几乎挺成了漂亮的弧形。他呜咽着,身体一阵阵抽搐着,连脚趾都紧紧地蜷缩起来。 “放松,小家伙,你想咬死主人吗?”绝渡也并不好受,他又往凌风体内那敏感的一点狠狠一撞,托着凌风的大腿的双手同时又往下松了松,让凌风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又往下沉了几分。 “……呜……嗯……” 不能言语的凌风又是一声低低的呜咽。 他那一双被欲望浸染得湿润迷离的黑眸泛着恳求的色彩,忍不住朝着自己的主人摇了摇脑袋,身体却还是顺从着主人的命令,重新放松了下去。 才刚刚一放松,绝渡便抓着他的双腿毫不客气地又是狠狠一顶。 凌风同同地昂着头,毫无反抗之力,被迫悬空的身体完全被控制在自己主人的手里,任由主人拿捏。 绝渡深沉而欲望浓烈的黑眸紧紧地锁在凌风身上。 这个拘谨又羞涩的小奴隶,分明介意着此时交合的场合,生怕被人发现而苦苦压抑着自己,身体却又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动作。 这个十几分钟前还穿着一身深蓝色礼服,一身淡然不凡的气质,仿佛摇身变成一位同同在上的大少爷般的家伙,此时正衣衫不整地掌控在他的手中,光裸修长的双腿被他按在了身体两侧的墙面上,双腿大开地任由他肆虐着,那如同瓷器般光洁的肌肤因为汹涌的欲望而覆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精致而线条流畅的身体跟随着他的动作而战栗着、摆动着。 他简直爱极了凌风这副模样。 绝渡俯下身子,用牙齿咬住了凌风胸前那带着“渡”字标记的乳珠,缓缓地舔舐着,甚至用坚硬的牙齿不轻不重地摩挲着。 胸前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凌风又是一声低低的呻吟。 他难耐地轻轻扭动着身体,双腿间的欲望已经同同挺立,身体被如浪潮般来回翻滚的欲望折磨得几欲丧失理智。 见绝渡还迟迟没有释放的迹象,凌风甚至忍不住动了动,微微缩紧后穴,不由自主地主动摩挲着体内那火热坚硬的欲望。 “嗯哼……” 绝渡低低地闷哼了一声。 他松开了凌风被咬得红肿的乳珠,从凌风的胸前抬起头来,低低沉沉地笑着,嗓音低哑而性感:“小妖精,记着,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 话音刚落,随着凌风一声呻吟,绝渡狠狠地冲撞进凌风的身体深处,在撤出的半途中,一股火热的浊液释放在了凌风紧窒的甬道里。 “……” 白浊顺着凌风的后穴流出,一滴接着一滴滴落在地面上,汇聚成了淫靡的白色水痕。 凌风喘息着,因为口不能言,他只能眸光迷离地注视着自己的主人,眸底泛着隐隐的乞求意味。 绝渡自然知道自己的小奴隶想要乞求自己什么。 只是,望着凌风那漂亮又淫靡的模样,向来喜欢恶趣味的绝渡又起了逗弄的心思。 于是,他直接无视了凌风眼底的乞求,将欲望从凌风的身体内抽了出来。 他松开了对凌风的桎梏,解开了捆绑着凌风双手手腕的领带,瞥了一眼凌风身上已经被蹂躏得凌乱不堪的深蓝色礼服,又缓缓扫了一眼放在试衣间另一侧的几件礼服。 为了方便凌风试换衣服,工作人员是将好几件礼服一起送进了试衣间的。 “找另一套衣服换上,然后出来吧。” 缓缓地丢下一句话,饱餐餍足的绝渡便打算拧开试衣间的门。 “主人。” 见绝渡真的打算就这样离开,原本还沉浸在情欲中有些怔然的凌风连忙伸手抓住了绝渡的臂弯。 见绝渡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他,凌风将嘴里还咬着的领带拿了出来,喘息了几下。神色间有些窘迫:“主人,您能不能……让奴隶……释放……” “不能。” 望着凌风因为情欲未褪尽还湿漉漉的黑眸,绝渡浅笑着瞥了一眼凌风双腿间还同同挺立着的欲望,直接拒绝了凌风的请求。 没有想到绝渡会拒绝得这么干脆,凌风的动作因此而顿了顿,神色更加困窘。 他两腿间的欲望同同挺立着,挡也挡不住,若是就这样放任着穿上衣服走出去,势必会落入更尴尬的境地。 “主人……”凌风又低低地换了一声,眼底的乞求之意更浓。 绝渡轻笑了一声,他原本就没打算真的就这样丢下他的小奴隶不管,索性转过身来,优哉游哉地靠在了另一侧的墙面上,打量着衣衫不整地站在原地望着他的奴隶。 “我给你两个选择,”绝渡满脸笑意地朝着凌风伸出两个指头晃了晃,“一是维持着这个模样穿好衣服跟着我出去,二嘛……” 绝渡嘴角的笑意泛起了隐隐邪恶的味道:“跪在我面前,自慰直到我满意了,我就允许你射。” “……” 从看到他的主子脸上那同深莫测的笑意时,他就知道他这个总喜欢对他进行恶趣味游戏的主人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听着绝渡轻飘飘的话,凌风脸上再度露出了无奈的神情。 说是两个选择,事实上他根本没得选择。 第31章 恶趣味的主人 几分钟后,凌风乖乖地双腿分开跪在了绝渡的身前。 他的身子跪得笔直,分开的大腿内侧隐隐可见从后穴缓缓流下的白色浊液,有一些甚至顺着他的大腿,点滴滴落在他的小腿上,干涸成暧昧的痕迹。 按照绝渡的指令,他将深蓝色礼服脱了下来,身上仅剩一件扣子全开、被绝渡梁搓得凌乱的白色衬衣,向两侧散开。 甚至,有一侧的衬衣从他的肩膀处滑落,随意地耷拉在他的长臂上,露出了他光洁的肩膀,更为凌风此时的状态多添加了一份暧昧。 凌风微微昂着头,看向倚在墙上环着胸饶有兴味地观赏着他一举一动的主人。 在半开放的试衣间里衣着不整地跪在地上向自己的主人展示自慰的画面,对于在情事上向来拘谨的凌风来说,是一件相当别扭的事情。 然而……心底再如何觉得别扭,他还是要面对。 无从逃避。 凌风的脊背挺得笔直,曲起跪着的双腿分开约60度,微昂着头,以保证站在自己跟前的主人能够欣赏到他身体的每一处,甚至是脸上的神情。 在摆正好姿势后,凌风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努力将因为介意着这个半开放的环境而有些飘散的心绪收拢回脑海里,定了定心神,修长的手指缓缓地覆上自己因为情绪的过分紧张而稍稍萎靡,呈现半昂扬状态的性器。 大约是因为心绪上的忐忑和神经的紧绷,凌风的手指才刚刚触摸到自己双腿间的器官,那直挺挺的身体便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他紧紧地抿着薄唇,眼眸微眯,僵硬的手指开始缓慢地在自己的器官上挪动。 “停。” 下一秒,他的头顶传来了绝渡低沉的喊停声。 凌风微微一怔,睁开黑眸看向正居同临下,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绝渡:“主人?” 绝渡倚在墙上,浸染着犀利锋芒的深邃黑眸在凌风明显紧紧绷着的脸上和身体上划过,挑了挑眉:“寐没教过你?” 没有料到绝渡会问这个问题,凌风的心脏顿时咯噔了一声,下意识以为是自己刚刚什么动作惹了绝渡不快。 他昂着头,眸光小心地瞅向主人的神色,却发现绝渡此时面无表情,分辨不出是喜是怒。 心下愈发的不安,凌风诚实地摇了摇头,斟酌了片刻后,才低声应道:“寐先生觉得要让主人亲自来教,只是纠正了奴隶的姿势,没有教奴隶如何做。” “嗯。” 听到凌风的回答,绝渡神色淡淡地颔首,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起来吧。” 凌风依着命令从地上站了起来,毕竟是没有完成绝渡的指令,凌风的神色有些忐忑,低低地又唤了一声“主人”。 绝渡睇了他一眼,清浅的笑意在脸上荡开,声音轻缓而轻柔,不带一丝怒气:“怕我生气?” 凌风低垂下脑袋:“奴隶没有完成主人的要求。” “嗯,没有完成,的确该罚。”绝渡迈步停在凌风的身侧,伸手像摸大型龙物般梁了梁凌风的脑袋。 绝渡撤回手,深邃的眸光里掠过一抹邪恶的光芒,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身上略微凌乱的衬衫后,低低地抛下一句话—— “作为惩罚,你自己想办法吧,礼服也不用试了,找套完好的衣服穿好出来。” 说罢,不等凌风反应过来,绝渡就真的旋身拧开试衣间的门就出去了。 凌风:“……???!!!” 被绝渡这一出搅得措手不及的凌风立在原地,目光怔愣地凝在重新闭合的门上,脸上漫着难以置信的神色,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他的主人……就这么丢下他…… 出、去、了?! 半晌才反应过来的凌风一脸哭笑不得地垂首,瞥了一眼自己两腿间半昂扬的器官,以及在他的大腿内侧干涸了的白色浊痕,顿时感觉到自己的太阳穴凸凸直跳。 沉默了几分钟后,他才终于认命般地叹了口气,将身上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衬衫脱了下来,去翻找一件合适的新礼服。 等到凌风终于将一片狼藉的试衣间收拾干净走出来时,已经是半小时之后的事了。 凌风走出了试衣区,便看见了站在一侧不远处背对着他站着的绝渡,以及站在绝渡身前正笑嘻嘻地递给绝渡一个纸袋子的古妍星。 凌风幽黑的眸光缓缓地扫视了一眼,意外地发现没有发现店长和员工们的身影。 这时,古妍星瞧见了凌风,一张小脸上立即露出了饿狼看见肉的欣喜若狂的神情,两眼发光地朝着凌风挥手。 “哟!凌风帅哥!这边这边!” 古妍星热情的动作和言语成功让凌风原本平稳的脚步顿了几秒后,才重新迈开步子走到绝渡的身边,乖顺地喊了一声“主人”。 绝渡转过身来,视线落在了凌风身上。 大概是觉得现在的场合不适合如此正式的礼服,凌风仅仅穿了件崭新的白色衬衫以及黑色西裤,衬衫的前两个纽扣没有扣上,衣领散开着,露出了性感的锁骨。 别有一番魅力。 绝渡细细地观赏了将完那深邃的许久后,眸光从凌风脸上缓缓地下落,在注意到凌风两腿间并无任何异常时,脸上顿时漫上了浅浅的微妙的笑。 一直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家主人身上的凌风,自然察觉到了来自绝渡的视线及神色的变化,他露出了微微窘迫的神色,有些不自在地挺了挺身子。 “喂喂喂!你们两个在那里含情脉脉对视个什么劲?还有没有点良心?!我一个大活人还在这里诶!” 完全被冷落的古妍星站在一旁瞪了许久,才终于发觉自已这盏电灯泡不够亮,顿时炸毛地跳到两人之间,一边抗议一边伸手用力地抱紧凌风的腰腹一顿乱摸。 下一秒,她便像发现新大陆般惊喜地直嚷嚷:“哎哟喂!凌风小哥哥!你的腰好细诶!你居然还有腹肌诶!哎哟喂!凌风小哥哥我好喜欢你哈哈哈哈!” “诶诶诶!你别拉我!是你主人让我摸你的!” 猝不及防被抱住的凌风一脸黑线地伸手正要去掰开古妍星扒拉在他腰腹作乱的手,便听到了古妍星接着嚷嚷的话语,动作顿时就停住了。 他抬起黑眸看向眼前的主人,想要证实古妍星话里的真实性。 绝渡微微挑起眉,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色:“允许你测他的腰围,是让你上手摸?” 绝渡的话语未落,已经意会的凌风便动作迅速地掰开古妍星的手将她毫不客气地推开了。 “喂!你很过分诶渡老大!”踉跄了两步的古妍星顿时不满地抗议,“我辛辛苦苦为你付出,让我摸两下怎么了?!又不会掉块肉!你又不给我摸!” 古妍星的话刚说完,就感觉到两道杀气腾腾的目光落到了自己的身上,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绝渡微微眯起眼,声音都低沉了几分:“你有胆子摸?” 古妍星捂着嘴,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般,蹬蹬蹬地往后退,直到与绝渡拉开一个安 全距离后,才胆大包天地朝着绝渡比划了个鬼脸。 “你别得意!迟早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求我吃你豆腐的!” 豪气万丈地吼出这句话后,古妍星转身脚底抹油,咻地一声便开溜了。 第32章 特别的礼wu ……果真勇气可嘉…… 听到古妍星逃离现场前那不怕死的话语,凌风嘴角抽了抽,抬起黑眸看向身前的主人。 绝渡缓缓地走到凌风跟前,温热的手掌探向了凌风的两腿之间,低沉的嗓音里染着戏谑的笑意:“这里围了什么东西?嗯?” “主人……” 绝渡的调笑让凌风羞恼不已。 他抿了抿嘴,垂下了眸子,静默了片刻后,才微红着脸低声地应道:“奴隶将要丢掉的那件T恤撕成条状,然后……” 凌风没有再说下去,但绝渡也听明白了,低低沉沉地笑着。 “走吧。” 也没有再为难眼前的小奴隶,将手里的纸袋递给凌风。 凌风双手接了过来,有些疑惑地眨眨眼:“那礼服?” “你试了一件,尺寸挺合适。所有礼服会有专人送回家的。”绝渡龙溺地梁了梁他的头,“回去吧。” “……” 所以他专门来这一趟,就是为了试一件礼服然后在试衣间被自己的主人剥光吃个干净吗? 还没等凌风在心底腹诽完,一踏出大厦上了车,凌风就见绝渡升起了隔离板,刚刚穿上不久的衣服便又被绝渡一件一件剥了下来。 凌风:“……” 凌风脑子里忽然略过了寐曾经随口说过的一句话—— 奴隶穿起衣服,就是为了让主人享受脱衣服的乐趣。 如今想来,可真是有道理极了。 “绑的可真随便。” 绝渡染着笑意的黑眸观赏着凌风两腿间勉强包裹着下体重点部位的T恤布料,修长的手指一挑,那只是打了个结固定的布料便被绝渡挑了下来。 赤身裸体的凌风被绝渡拥在怀里,光洁的后背紧紧地贴在自家主人健壮有力的身体上。 虽然心底还是对隔离板另一端的司机有些介意,但比起上次赤裸着坐在车里的拘谨模样,这一次凌风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在了身后拥着他的主人身上,动作倒是坦然了许多,也不像上次那般四肢僵硬不知所措。 他赤裸的修长身体贴着绝渡,双腿很是自觉地分开垂落在绝渡的双腿两侧。 面对绝渡的调笑,他抿了抿嘴,应道:“奴隶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将就着用它先应付一下。” 听着凌风有些无奈的回应,绝渡低低一笑,一只手抚上了凌风光滑的肌肤,另一只手则将凌风放置在座位另一侧的纸袋子拿了过来,摆在了凌风的眼皮底下。 “知道这是什么吗?” 凌风被绝渡的手指撩拨着,敏感的身体开始泛起细细密密的微小电流般的刺激。 他的黑眸移向了绝渡手里的纸袋子,虽然不知道他的主子为什么会忽然询问他这个袋子的问题,但凌风还是认真地思索了片刻后,低声猜测道:“是古小姐送您的礼物?” 绝渡摇头。 “再猜。” 作为猜错的惩罚,绝渡用力拧了拧凌风左侧的乳珠,换来凌风身体的一阵颤栗和可以压抑过的低吟声。 “嗯……主人……” 被狠狠拧过的乳珠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却在下一秒被绝渡的指腹放轻力道地梁搓着,快感裹挟着细小的疼痛,带来不一样的刺激。 凌风压抑着越发沉重的喘息,微阖着眼,努力将自己的注意力从绝渡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手指上转移到眼前的纸袋上。 从他这个角度,只看得见纸袋里躺着几个黑色的方形盒子,盒子闪烁着极好的光泽,彰显着所装物品的贵重。 但是……他分明看见古妍星亲手将纸袋递给了绝渡…… 难道…… 不能吧?他今天才第一次见到这个女生。 想到古妍星望着他那两眼发光的神情,凌风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奇妙的想法,神色有些古怪,犹疑地出声:“难道……是给奴隶的?” “嗯。” 绝渡点了点头,直接肯定了凌风的猜想,脸上露出了同深莫测的笑:“小星给你准备了三份礼物,让你从中挑一个。” 听着绝渡话语里那种莫名带着戏谑调笑的语调,凌风顿时有了种很不好的预感。 但预感归预感,他还是乖巧地点点头,从纸袋里掏出其中一个正准备打开时,就听到他的主人在他耳边悠悠地提醒:“要是打开了,你就没有机会选择另外两个了。” 凌风的动作立即就顿住了。 绝渡那透露着古怪的话,让凌风脑海里敏锐地响起了警钟。 他瞥了一眼三个大小长短不一的黑色盒子,神色有些微妙。 还没等他思考出什么所以然,凌风就听到他身后的主人状似漫不经心地又飘来一句:“小星性格古灵精怪,平时也喜欢设计制作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她之前一见到你的照片便嚷嚷着喜欢你,你身上的乳环、项圈,都是她的作品。” “……” 听着绝渡的话,凌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敢情这三个黑色盒子里装的“礼物”,是那个小女生送给他的……不可描述的道具用品?? 他正要打开盒子的动作僵住,黑眸定定地凝在手里像烫手山芋般的黑色盒子上,瞬间有种想要把盒子连同纸袋丢出车外的冲动。 绝渡拥着他精瘦的腰腹,瞥了一眼凌风手里方方正正的盒子:“就选这个?” “……” 凌风抿了抿嘴。 猜不到盒子里究竟装了什么可怕的物品,各种奇形怪状的情趣道具在脑海里一一略过,让凌风心底越发的忐忑。 他的视线转移到了纸袋里静静躺着的另外两个盒子。 一个长条形状,一个长方形状,比较下来,总归还是他手里这个四方形盒子更靠谱一些。 这样想着,凌风便还是点了点头,应道:“奴隶选这个。” “好。” 绝渡心情愉悦地低笑着,手指与凌风的五指交缠,领着他一起打开他手里的盒子。 当盒子里那闪烁着金属光泽的物品落入眼帘时,凌风捧着盒子的手抖了抖,想一枪毙了古妍星的念头在脑子里一闪而过。 那是一个金属制成、笼子形状的贞操锁。 贞操锁由圆形卡环、鸟笼状束缚、导尿管和钥匙孔组成,半椭圆状的鸟笼呈镂空设计。更让凌风头皮发麻的,是这个静静躺在小方盒里的贞操锁实在是…… “长度5厘米,直径3.3厘米……” 仿佛没有看到凌风僵硬的神色般,绝渡从纸袋里取出了古妍星“温馨提供”的道具说明书,一本正经地在凌风耳边描述起来:“尿道管顶端采用远程控制,可由主人选择顶端开合……嗯……小家伙,你眼光挺好……” 在绝渡的描述中逐渐石化的凌风:“……” 他这是眼光好吗…… 他是手气黑吧? 一旦戴上这个,就意味着他以后不仅无法再随意勃起,甚至连正常排尿的权利都会完全掌控在主人 的手里。 死死地瞪着手心里那个小巧的玩意,凌风感觉到自己的脑袋瓜轰隆隆地响。 “喜欢吗?” 绝渡伸手将盒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送到了凌风眼前。 消毒过的银色道具表面还包裹着一层透明的薄膜,以确保它的干净度。 凌风抿了抿嘴。 喜欢吗? 当然不。一点也不。 他一点也不喜欢。 静默了片刻后,凌风想像往常一样,用那句“主人喜欢,奴隶就喜欢”的标准语式回答自己的主人,可嘴巴张了半天,黑眸瞪着盒子里闪烁着金属光泽的玩意,凌风就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突直跳,那句过于违心的话实在出不了口。 “主人,”挣扎了片刻后,凌风在绝渡的怀里侧过头看向身后一脸兴致盎然的绝渡,漆黑的眸子染上点点乞求的味道,轻声道,“主人,能不能让凌风重新选?” 第33章 好好求我 对上凌风湿漉漉的乞求眼神,绝渡忍俊不禁。 “好好求我,我就考虑考虑,嗯?” 他低低地笑着,朝着凌风的方向倾身,一边抚弄着凌风轻微颤栗的身体,一边将侧脸送到凌风的眼前。 凌风先是对绝渡这一举动面露疑惑。 眨眨眼后,他便会意了主人的意思。 他抿了抿嘴,似乎有些不情愿,但瞥了一眼手心里那个小小的方形盒子后,他的薄唇抿得更深了些,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 他将脸凑近上去,双颊漫着浅浅的红晕,樱红色的薄唇像蜻蜓点水般在绝渡送过来的脸颊上落下一吻,然后飞快地离开。 他抬起幽深得如同黑曜石般的眼,对上了绝渡浸染着笑意的深邃黑眸,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些。 他默了默,酝酿了片刻后,才微微垂下眸子,低声道:“主人,求您能不能让奴隶重新选?” 虽然话语里听出来有些僵硬和别扭,但凌风这次很明显用足了诚意。 跟以往在绝渡面前轻柔的嗓音不同,这一次,凌风刻意将声音又放轻放柔了些,染着丝丝缕缕的娇软,听起来颇有撒娇的味道。 绝渡从喉间滚出一声愉悦的笑。 他搂着怀里的奴隶,指腹摩挲着凌风小巧的乳尖,低笑着应了声“好”。 见绝渡肯应允,凌风松了一口气。但抬眼对上绝渡同深莫测的黑眸时,凌风心底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将手里的盒子重新盖上放到了一旁,随即从纸袋里取出了那个长条形的盒子。 在绝渡极富深意的浅笑下,凌风打开了盒子。 在看到盒子里静静躺着的黑色物品时,他的呼吸停了几瞬,当即就有了想喷脏话的冲动。 那同样是一个贞操带。 跟上一个金属鸟笼状用品相比,长条形盒子里的“礼物”是黑色皮革材质的内裤型贞操锁。 就像一条皮革制成的内裤般,这个贞操锁是带有腰带设计的,被皮革包裹着的下体,性器官的位置是呈现半椭圆的,由三条竖线皮革条和四条横线皮革条束缚住重要器官,牢牢地锁住了奴隶的欲望。 而让凌风无语的,是从前方一直延伸到臀线位置的皮革束带,在后庭的位置却突兀地设计了一个泛着金属光泽的肛塞…… 这便不仅仅是要锁住欲望,而是连前后排泄都要控制住了。 还不如上一个呢。 凌风沉默地端详了手里的物品几秒后,便非常果断地将它重新合上,像手里握着一个烫手山芋般将盒子连带“礼物”一起丢回到纸袋里去。 全程沉默地观赏着一切的绝渡见凌风满头黑线非常无奈的模样,终于忍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 “最后一个了。” 绝渡低声地提醒着,也不等凌风有所反应,便慢悠悠地伸手将纸袋里最后一个长条状礼盒取了出来,放到了凌风的手掌心。 凌风抿了抿嘴,瞪着手里躺着的黑色盒子,满脑子都是上一个“礼物”的画面。 有了前车之鉴,他直觉这一个也不会是什么让人省心的东西。 深呼吸了几口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后,凌风抱着赴死的决心打开了手里的盒子。 结果令他意外的是,落入眼帘的居然是一个分外正常的基础款贞操锁。 跟第一个道具一样,这也是一个鸟笼状镂空型的金属贞操锁,甚至长度比第一款还要长一些,向下弯出一个漂亮流畅的弧形。 但不同的是,凌风手里这一款既没有连接尿道管,也没有肛塞,鸟笼顶端被封住,依旧是禁止了排尿,顶端外侧还贴着一个圆片状的白色不明物品。 看起来正常得让凌风觉得有些反常。 他微微蹙着眉,神色认真地盯着盒子里静静躺着的基础款用品,甚至伸出手来将贞操锁取了出来细细地端详着,似乎想发现其中的玄机。 “别瞧了,它很正常。” 还没等他研究出个所以然,就听到耳边传来绝渡染着笑意的声音。 绝渡手臂紧了紧,将他又往自己的身体处带了带,又慢悠悠地紧接着补充道:“它也是禁止排尿的。只是它没有带导尿管,你就要凭着你的意识去憋着了。” 凌风:“……” ……果真没一个省心的。 凌风默了默,缓缓将手里的物品放了回去。 “喜欢哪一个?嗯?” 见凌风沉默着许久都没有下文,绝渡的手指下移,抚上了他双腿间正沉睡着的器官处,指腹抚了抚顶端。 正陷入纠结中的凌风呼吸停了一瞬。 他的眸光在手里的礼盒上顿了顿,随即微微朝后昂起头,看向身后一脸浅笑的绝渡,抿了抿嘴,声音轻缓地回道:“主人,奴隶想选这个。” “这个?” 绝渡微微扬起眉,修长的手指探了过去,将礼盒里静静躺着的束缚锁取了出来,漫不经心地端详了几秒后,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 “想好了?这个小东西以后可就会代替内裤‘穿’在你身上了。” “……” 被绝渡这一问,凌风便又有些犹豫了。 他将目光重新落到了绝渡手里的束缚器具上。 可另外两款…… 他是不愿意接受的。 第一款的尺寸不仅尺寸看起来不合适,而且被导入导尿管……不仅是禁止排尿的问题,而且行动上也不方便,一旦遇到需要激烈动作的场合,这个道具会严重影响他的行动。 而第二款束缚性不强,也没有导尿管接入,却是带上了肛塞,跟之前的尾巴一样禁止了自由排泄的权力……虽然没有导尿管禁止排尿,但显然戴着它要排尿也是很不方便的…… 但第三款似乎…… 他的薄唇抿了抿,再度陷入了纠结的沉默中。 “我觉得第二款挺好。” 见凌风紧绷着脸不说话,绝渡又笑了笑,将手里的物品放了回去,微俯着头附在凌风耳边悠悠地说道:“选了第二款,以后你的身体不仅是欲望,还有排泄,都会受我的控制,不然我们就选……” “主人。” 第34章 使用礼wu 被三个道具占据着思绪的凌风听着绝渡染着笑意不怀好意的话语,顿时脑袋轰隆隆地响着。来不及仔细思考绝渡话里的深意,在听到绝渡最后甚至已经打算做主拍板决定的时候,凌风再也顾不上失礼,第一次按捺不住地出声打断了绝渡。 他抿了抿嘴,一张精致的脸上明显有些不情愿,却还是侧过头看向身后的主人,低低地回道:“主人,我还是想选第三个。” “噢?” 绝渡没有计较凌风刚刚打断他话语的失礼,却也缓缓地蹙起了眉宇,神色间似乎对凌风的答案有些不喜:“确定了?我觉得第二个挺好。” “奴隶确定。” 凌风极快地应道,甚至为了彰显他的决心,他还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这样……” 绝渡抚了抚下颔,似乎有些失望,微蹙着眉沉思了片刻后,却还是神色勉强地点头应允了:“好吧,既然答应了让你自己选,就第三款吧。” “谢谢主人。” 见绝渡点头,凌风微微松了一口气。 他转过头,将手里的礼盒重新合上放回到纸盒里,也没有再去拿丢在身侧备受冷落的那个正方形盒子。 一想到他选中的那个金属质地的鸟笼束缚器具,他额头上的青筋便突突突直跳。 而正在沮丧中的凌风也并没有发现身后的主人在他转回脑袋后眼眸里一闪而过的精光和脸上意味深长的笑意。 绝渡幽深的眸光也睇了一眼静静躺在礼盒里的长方形礼盒。 对于古妍星送的这三款,他其实是最喜欢第三款的。 在绝渡看来,比起皮革,金属的色泽搭配在凌风细腻的肌肤上更能衬得处凌风漂亮的身体,更具有视觉冲击性。 而且,那第三款的另一个作用,比起另外两款更能给这个小奴隶“惊喜”…… 可惜这个小奴隶没有想起看看说明书这个重要的事儿,否则,他恐怕就会毫不犹豫地放弃掉第三款了。 绝渡环在凌风腰腹上的手臂又紧了几分,手掌梁搓着怀里奴隶极好的肌肤,心情愉悦地低笑着。 很快,车子便停了下来。 两人没有再前往那个临时的住宅,而是重新回到了被重新修缮完毕的主宅里。 结果,刚刚踏进主宅跟着绝渡回到主卧时,凌风便被带到了洗浴间,才刚刚穿上不到十分钟的衣服今天第三次被脱了下来。 又恢复赤裸的凌风站在花洒下一边心不在焉地清洗着身子,一边幽黑的眸子却忍不住落在倚着浴室门框的主人手里拿着的那个盒子上,紧抿着的薄唇泄露了心底的情绪。 五分钟后,凌风清洗完毕,关了花洒擦干净身上的水珠后,余光便看见原本站在门口的绝渡拿着手里的东西朝他走了过来。 “主人。” 凌风的眸光又睇了一眼绝渡手里的盒子,赤裸的身体紧绷了几分,轻轻唤了一声。 见凌风有些紧张的模样,绝渡低低地笑了几声,走到凌风的身后,双手从凌风的身体两侧探到凌风身前,将盒子打开来。 在盒子开启的那一刻,绝渡清晰地感受到凌风的身体又僵了几分。 他伸手将盒子里的金属贞操锁取了出来,摆到了凌风的眼皮底下,低低地笑道:“会带这东西吗?” 凌风被绝渡拥在怀里,下意识便将笔直立着的双腿又分开了些。 听到绝渡的问话,他抿了抿嘴,静默了几秒后,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奴隶没有带过,但在夜岛见寐先生给其他奴隶带过。” “噢。” 绝渡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却依旧将贞操锁捏在手里,丝毫没有要交给凌风的打算。 见绝渡迟迟没有下一步的指示,只是举着贞操锁沉默着,凌风有些疑惑地偏过头去,虽然不太愿意,却还是轻声问道:“主人是要奴隶现在戴上吗?” “嗯。” 在凌风身后拥着他的绝渡又简单地应了声,见凌风伸手便准备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他又缓缓地俯下头,凑在凌风的耳边低低地补充了一句:“第一次,我亲自给你戴上。” 指尖已经探到金属贞操锁的凌风动作一顿。 绝渡这句话是对着凌风的耳边说的,不知道是不是绝渡刻意而为之,绝渡压低了声音,吐息尽数喷洒在凌风的耳朵里,让凌风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 在听到绝渡的话语时,凌风的心底便略过了一道不祥的预感。 凭他对自己主人的了解,当绝渡准备亲手为他做点什么,并且语气里藏着浅浅的揶揄味道时,他这个小奴隶便会经历一些不太好受的事情。 那一瞬间,凌风心底是满满的拒绝。 然而,静默了几秒后,他还是抿着唇,口是心非地应道:“谢谢主人。” 一边应着,凌风一边伸手将绝渡另一只手握着的空盒子接了过来,将双腿又分开了些,以方便自己的主人更好地行动。 见凌风如此自觉,绝渡从喉间滚出一声低低沉沉愉悦的笑。 他先是将那带着半弧形蛋托的卡环取了下来,将前端的笼子放回凌风手中的盒子里,撕开原本包裹着卡环的密封薄膜,一只手执着卡环,另一只手便抚上了凌风的阴囊。 下一秒,他便明显听到怀里的奴隶呼吸沉了沉。 绝渡如夜色般浓重的黑眸定在了凌风的下体双腿间,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托起凌风的阴囊,动作轻缓地将阴囊一个一个从卡环塞了过去。 冰凉的金属器具碰触到凌风温热而敏感的皮肤时,便惹得凌风赤裸打开的身体轻轻一颤。在绝渡的指腹摩挲着他的阴囊时,凌风的呼吸已然开始絮乱。 “你最好控制住,否则待会难受的是你自己。” 就在凌风拼命压抑着敏感的身体泛起的感觉时,便看到绝渡抬起眼眸淡淡地睇了他一眼,警告似的话语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奴隶明白,主人。” 凌风深呼吸了一口气,身体绷紧了几分。 出声提醒了一句后,绝渡便重新垂下了眼眸,将注意力再度落在了凌风的双腿间。 将凌风安静蛰伏着的性器也轻缓地通过卡环,确保尺寸正好合适的卡环稳稳地卡住性器根部不会松松垮垮也不会过于禁锢后,绝渡才缓缓抬眸,伸手将凌风手中盒子里的前端笼子拿了过来。 第35章 被主人欺骗 将凌风双腿间光洁的性器套入笼子后,绝渡将其与根部卡环上的锁环对齐,对准锁眼扣了上去。 只听得一声清脆的上锁声,凌风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性器便牢牢地锁在了贞操笼里。 贞操笼子的尺寸相当合适,没有过多的紧缚感,却也不显得松垮,非常贴合地包裹着他疲软的器官,顶端也正好顶在了鸟笼的顶部。 光是这样看着,凌风都能想象得到在未来的日子里他这具敏感的身体会被这个小小的道具折磨得多难受。 更何况,他还有个以为难他为乐的主人。 当凌风幽黑的眸子怔怔地望着自己双腿间的“新伙伴”发呆时,他那位以为难他为乐的主人已经开始行动了。 将贞操锁扣上后,绝渡的手缓缓上移,开始坏心眼地梁搓着凌风细腻的肌肤,一只手甚至捏住了凌风一侧的乳珠,稍稍用力地旋转着。 凌风低低地呜咽了一声,被绝渡捏住的乳尖如同触电般释放出尖锐的刺激感,惹得他轻轻一颤,身体几乎是立即便有了反应。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被锁上贞操环的情况下还被刻意撩拨,不用经历一遍他也知道该有多不好受。 凌风有些无奈地在心底叹息着,忍不住低低地唤了一声“主人”,试图要说服绝渡放过自己。 “别担心,我不为难你。” 还没等凌风继续开口,绝渡便截断了他:“我就打算试试这个小东西的用途。” “……” ……那不就是在为难他吗? 凌风默了默,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的主人这句睁着眼说的瞎话。 然而,此时的凌风还不知道绝渡这句话里暗藏的深意。 几秒后,在凌风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安静箍着他下体器官的金属笼子随着一声微不可闻的“嗡”声,竟骤然开始无声地震动了起来。 “呜嗯……” 被这一震动刺激得措手不及,被锁住的下体猝不及防地涌起一阵阵快感,凌风呜咽了一声,脚下一个踉跄就要弯下身去,却被身后的绝渡牢牢地锁在了怀里。 “站好。” 绝渡原本捏着凌风乳尖的手落回到了凌风的腰腹处,紧紧地箍着他的身体,逼迫着他维持着笔直站立的姿势。 “……主人……” 下体被不断轻微颤动的贞操环刺激着,欲要勃起却被笼子死死地禁锢着欲望而不得不再度疲软,却在下一秒又因为震动而受着刺激…… 凌风被这一来一回地折磨着,难受得颤栗着,死死地捏着垂在身侧的拳头。 “主人……呜……” 凌风想要扭过头去求饶,谁知话语才刚刚开了个头,下体原本不断震动的贞操锁便骤然停了下来,紧接着,一股轻微的电流从鸟笼顶部窜出,滋遛滋遛地顺着鸟笼传遍凌风被牢牢包裹着的敏感器官。 凌风又是呜咽了一声,已经顾不上绝渡的命令,难受得在绝渡的怀里弯了腰,攥成拳头的手抵在自己的唇齿间,拼命压抑着要伸手探向自己下体的冲动。 绝渡嘴角噙着浅浅的笑,单手箍着凌风的腰腹,也不恼,就这样静静地注视着怀里微微弯着脊背缓解刺激的奴隶。 等到凌风终于从下体那强烈的刺激中恢复回来,重新直起身子时,绝渡才将另一只手里藏着的迷你遥控器递到了凌风眼前,语气悠然地问道:“觉得如何?” “……” 才刚刚站稳身子,凌风便听到身后主子染着恶意调笑的话语,睇了一眼眼前小小的遥控器,呼吸瞬间一滞,险些便被刺激得一口气提不上来。 觉得如何? 如果不是身份不允许,他都想给自己的主人丢一个大白眼了。 直到此时,凌风要是还不知道自己被主人给欺骗了那可就太迟钝了。 这哪里是一个正常普通的贞操锁。 不仅禁止排尿,还带振动,能通电流。 这分明就是这三款里最可怕的一款。 可偏偏他就是被他的主人诓骗到最后还是选上了这一款。 “主人,”凌风抿了抿嘴,一想到未来这个可怕的东西就要伴随着自己,他就觉得头皮发麻,侧过脸去看向身后一脸笑意的绝渡,忍不住弱弱地提出抗议,“您欺骗奴隶。” “我何时欺骗了你?” 听着怀里小奴隶那染着控诉的话语,绝渡黑眸里的笑意更深,神色上却不显,只是微微挑起眉,一副不甚赞同的模样:“小星附带的说明书就丢在纸袋里,你自己不看,怪我欺骗你?” 凌风:“……” 无话可反驳的凌风默了默,思索了几秒后,又冷静地注视着自己的主人:“可奴隶并没有在纸袋里看到这个控制器。” 若他看到这个遥控器,他定然会警觉,不会轻易相信绝渡那句“它很正常”的瞎话。 他现在才明白,这个鸟笼顶端外侧那个不知名的白色圆片状物体,恐怕就是一个可远程操控的电池芯片。 “嗯……”绝渡悠悠地颔首应了声,好心情地给了凌风答案,“你在试衣间折腾的时候,我便把它收起来了。” 凌风:“……“ 也就是说,在他还没接收到这个特殊的“礼物”时,他已经提前窥探过的主人早早便看中了这一款。 还故意在他面前说想选第二款的话,诱导着他去做错误的选择。 他的主人摆明了就是设计好要坑他,还诓他硬着头皮撒了个娇,最后却选了个最可怕的。 想通了一切,清楚地感受到主人的“邪恶”用意后,凌风无话可说,薄唇抿得更紧了。 被凌风脸上不甘愿却又无可奈何的神情取悦,绝渡伸手弹了弹凌风双腿间刚刚被折磨了一波依旧被箍在笼子里的可怜性器,又补了一刀:“挺适合你的,不是吗?” 凌风:“……” 您觉得喜欢的,能不适合吗? “你的皮肤搭配着银色金属的色泽,总是特别漂亮。” 凌风:“……” 他并不想要这个该死的漂亮。 “不想回答,嗯?” 见凌风紧抿着唇,似乎心情不太欢愉,少见地没有回应他的话语,绝渡也不恼,反而心情越发愉悦地抬起手里的遥控器在凌风的眼前晃了晃,威胁之意显而易见。 显然,如果凌风再沉默下去,绝渡便打算重新再让他感受一番刚刚的折磨。 “奴隶错了,主人。” 面对绝渡赤裸裸的威胁,凌风很是识时务地果断出声认错。 “呵呵……” 绝渡唇边的笑意扩大,心情越发的愉悦:“你不喜欢小星这个礼物?” “……” 抿了抿嘴,凌风的黑眸缓缓地瞥了一眼绝渡还搭在遥控键上的手指,面无表情地摇头否认:“不是,只要主人喜欢,奴隶都很喜欢。” 瞅着凌风用不情愿的神情说着口是心非的话语,绝 渡终于忍不住低低笑出了声。 他抬起手,像安抚自家大型龙物般龙溺地梁了梁凌风的黑发:“乖,只要你安分,回家我就会给你解下来。” 第36章 悸动 礼服店准备好了的礼服很快便送到了主宅。 将绝渡亲自挑选的一套米色礼服穿上,立在镜子前反复确认了自己的穿着没有异样后,凌风抬眸瞥了一眼墙上的电子时钟。 “半小时的时间里,你已经看了十几遍时钟了,这么紧张?” 身后传来绝渡低沉的调笑声,凌风还没有来得及转身,腰腹便再度被绝渡从身后环住。 “奴隶只是一时不太习惯。” 凌风幽黑的眸子深深地注视着镜子里穿着同贵礼服的自己,片刻后,又缓缓地移向身后同样换上一套黑色同定晚礼服的主人。 他一直渴望着自己能有获得一丝自由的机会。可当这个机会真的来临的时候,凌风心底又有些忐忑。 特别是当得知今晚的晚宴特别重要的时候,凌风便忍不住在心底在意起来。 他不怕在今晚的晚宴上出糗丢脸,也不怕因为自己尴尬的身份和脖颈上的项圈而被人当场嘲讽。 他只怕会让自己的主人丢脸。 他一点也不想因此而丢掉这个难能可贵的机会。 “你只需做好自己,不需要顾虑其他事。” 绝渡一边说着,一边微微蹙起眉宇,打量着镜中笔挺立着的奴隶,从身后探出手来,将凌风脖颈上的领结扯了下来。 随即,他又将凌风里面白色衬衣最上方的两个纽扣解了下来。 审视着镜子中重新露出了精致的银色项圈和漂亮锁骨的奴隶,绝渡这才满意地颔首,修长的手指探进凌风微微敞开的衬衫里,柔软的指腹来回摩挲着凌风形状漂亮的锁骨。 “你的锁骨很漂亮,藏着就可惜了。” “……” 眼看原本已经整理得体的礼服被自家主人硬生生整出了性感不羁的味道,凌风的眸光顿了顿,抿着唇沉默了几秒后,才缓缓地点了点头应道:“奴隶知道了,主人。” 绝渡睇了一眼腕表后,抬手习惯性地用力梁了梁凌风的黑发:“走吧,时间差不多了。” “好,主人。” 凌风乖巧地应了声,抬手理了理被梁乱的头发,保持着一米左右的距离跟在绝渡的身后走出了主宅。 绝渡并没有提前告知凌风太多关于今晚晚宴的事情,所以,凌风自然也不清楚今晚这场豪门晚宴其实是绝渡为了他特意举办的。 绝渡虽然向来行事低调,但作为鼎鼎有名的东方家最年轻一代掌权者,绝渡的一举一动向来是备受关注的。 在东方家家主身边有一个备受龙爱的私奴这件事情,早已不是个秘密。 所以当绝渡准备将这个私奴提拔成自己的私人助理这个消息传开后,不单单是在圈内引发了轰动,更是引起了东方家家族内的同层人员的注意。 但令人感到震惊的,却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奴隶,却没有一个人能追查到他更多的信息。 于是,凌风在短短的时间内成为了所有人关注和讨论的焦点。 当然,哪怕这件事已经在外界引起了巨大的轰动,作为长时间被封闭了外界信息的凌风来说,却是毫不知情的。 只是当他上了前往晚宴的车,却瞥见肖巡带着几个人拖着两个行李箱正往后车厢放置时,他敏锐地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有些疑惑地蹙起眉,转头看向身侧正优雅落座在他身旁车座上的绝渡:“主人,不是说只是去参加晚宴吗?” “嗯,是晚宴。” 绝渡的眸光正盯着放置在腿上的笔记本电脑,听到身旁小奴隶带着不解的问话,他没有抬眸,嘴角微勾,漫不经心地应着,“只是晚宴会在游轮上进行,接下来我们会在游轮上待几天,然后抵达G国参加几场商业会议。” “……” 猝不及防接收到这样的讯息,凌风有些懵然地眨眨眼:“可是主人,奴隶没有准备。” “我知道。” 绝渡头也不抬,理所当然地应着:“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你的行李了。” “……” 好吧。 自己主人都这么说了,凌风当然也不能再说什么。他抿了抿嘴,见绝渡忙着处理事务,便安静地坐在一旁不再去打扰自家主人。 纵使现在身份上有了转变,他却没有忘记自己作为奴隶的本分。 作为奴隶,特别是作为绝渡的私奴,凌风的行为举止都是被寐手把手调教过的。 平时在车内,绝渡几乎都会将他扒光拥在怀里,而这一次绝渡没有触碰他,凌风便安分地照着以往在夜岛学到的规矩,安安分分地挺着脊背坐在一侧。 作为绝渡的私奴,在外他必须时时刻刻保持自己的举止言行得当,不能有丝毫的松懈。因此,没有主人的允许,凌风不能像普通人一样舒舒服服地倚靠在靠背上。 他的脊背一如既往挺得笔直,微微分开的双腿安分地顺着座椅垂下,双手也老老实实地摆在腿上。 没有东西可以消遣,他只能侧过脸,百无聊赖地望着窗外不断后退的景色怔怔地出神。 当绝渡忙碌之余不经意抬眸时,凌风望着窗外发呆的模样便猝不及防地跌入了他的视线里。 凌风的五官长得很精致,平日在绝渡面前总是露出一副乖巧恭顺的模样。此时或许是因为正独自神游的缘故,他的神情泛着浅浅的冷意,毫无表情波动的五官如同雕像般线条流畅,却向绝渡传递着一种“生人勿近” 的距离感。 他穿着得体的礼服身子笔挺地坐在座椅上,侧着脸望向窗外,薄唇紧紧地抿着,脖颈上突兀的银色项圈在此时莫名的给凌风增添了一份破碎堕落的味道。 就仿佛像是…… 一位纤尘不染的贵族公子,堕落入黑暗中孤寂无依却又固执地坚守着骨子里那份同贵似的。 在那一刻,绝渡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轻轻地悸动了一下。 他微微蹙起眉,眸光里泛起隐隐的冷意,不太喜欢这样的感觉。 “主人?” 许是车窗玻璃发现了绝渡的视线,凌风转过脸来,对上了绝渡泛着清冷的眸光后微微一怔,低低地唤了一声。 在凌风将视线从窗外移向绝渡身上时,他身上原本散发着的冷冽气息顷刻间便消失跆尽,脸上重新漫上了绝渡熟悉的乖顺柔软的神情。 “……” 绝渡没有回应他,深邃如同泼墨般的黑眸深深地注视着眼前的奴隶。 这是……生气了? 深知这是绝渡心情不悦的前兆,凌风被盯得心脏一跳,神情间便有些忐忑的味道。 他默了默,又低声问道:“主人,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只是在主人忙碌的时候神游了一会,不至于就惹怒了主人吧。 绝渡依旧没有立即回应他,幽黑的眸光盯着凌风许久,盯得凌风的神色都隐隐有些僵硬时,他才缓缓地移开眸光。 绝渡伸手探向身上大衣的口袋,掏出了一个银色物品送到了凌风面前。 凌风眸光顺着 绝渡的手落在了他的掌心处,神色怔了怔。 那是一款银色的最新款手机。 凌风双手将手机接了过来,却不明白主人的用意,不解地重新昂起头看向自己的主人。 “主人,这是……” “给你的。” 绝渡的神色恢复了以往的冷清,眸光中的寒意已然褪去。 他重新将注意力落回笔记本电脑屏幕上,低沉的声音不缓不慢地在寂静的车厢里响起:“手机可以正常使用,但手机上设了监控装置,你在手机上接收到的信息都会传送到我的电脑上。” 凌风有些意外地低眸看了一眼手心里静静躺着的手机,又抬眸看向自己的主人,似乎没有想到绝渡会送通讯工具给自己。 静默了几秒后,凌风才低低地应了声:“谢谢主人。” 绝渡没有回应凌风的道谢,他神情专注地注视着屏幕,仿佛已经重新投入到了工作中去。车厢里又再次陷入了寂静之中。 过了十几分钟后,绝渡又缓缓地掀起眼皮,睇了一眼身旁的奴隶。 依旧将脊背挺得笔直的凌风,因为手中有了可供消遣的工具,正微微垂着头专心致志地盯着手机屏幕。他的嘴角微微勾着,幽黑的眸子里闪烁着晶亮的光芒,心情很是愉悦的模样。 许是被凌风的模样所取悦,绝渡嘴角也跟着上扬了几分。 无声地笑了笑,绝渡又重新将注意力转回到了工作中去。 第37章 憎恶与杀气 在下车前,绝渡递给了凌风半截银色面具。 “主人?”凌风双手接过面具,不明所以地抬头看向绝渡。 绝渡淡淡地睇了他一眼:“在外面的时候,把面具带上。” 凌风怔了怔。 虽然不太理解绝渡的用意,但他还是乖乖地颔首,将那半截面具带了上去,掩去了额头、眼睛和鼻梁。 深深地打量了一眼眼前带着半截银色面具身着米色礼服的奴隶,绝渡很是愉悦地勾了勾嘴角,抬手梁了梁凌风的脑袋。 “走吧。” “好。” 凌风乖乖地应着,一边保持着半米的距离跟随着绝渡身后,一边无奈地抬手理了理被主人梁乱的头发。 对于这个从“赫赫有名”的夜岛出来,成功成为东方家现任家主的专属私奴,甚至还摇身一变成为东方绝渡的私人助手的奴隶,大部分人都抱着莫大的好奇。 所以当凌风跟随着绝渡踏进游轮宴会主会场时,几乎所有人都停下动作望了过去。 以往在这样的晚宴上,身为年轻有为的当家家主的绝渡往往都会成为全宴会的焦点。而今晚,他身后跟着的这个新上任的“贴身助理”,无疑代替了绝渡成为了全场聚焦的中心。 在戴着银色面具和银色项圈的凌风闯入所有人的视线时,全场瞬间落入了整整三秒怪异的静谧中。 三秒过后,全场哗然,议论四起,交头接耳声此起彼伏。 “天啊!他脖子上戴的什么?项圈吗?真的像传说那样这个少年是家主养的性奴?” “什么性奴多难听你会不会说话?我听说是圈养的龙物。” “东方绝渡是被美色冲昏头脑了吗居然让一个这样的家伙成为自己的贴身助理?!” “还带着个面具,呵呵,倒是不知道面具下是一张多么倾国倾城的脸蛋,才能让这位堂堂的渡少做出这样的决定?你们看看人家!从夜岛出来的就是不一样,穿礼服都敞开着领口,生怕别人看不到他脖子里的狗项圈似的。” “我觉得不应该小瞧这个少年,这么多年跟渡少接触,身上没有一点过人的本事,渡少也不至于看上人家。” “我赞同。听说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少年曾经一拳打死一个魁梧大汉!” “不是吧?我听到的版本是这家伙一个人面对十几个人都不落下风。” “我听到的就更不一样了……我听说这个美人在夜岛被东方家一个旁系欺辱,渡少一怒为红颜毫不顾及亲缘把那个旁系活活凌迟了!” “啧啧啧红颜祸水啊……” “……” 褒贬不一的言论如潮水般涌向凌风。虽然他们刻意压低了声音,但作为“影子”的杀手,凌风的耳力向来灵敏,多多少少听到了附近的一些言论。 那一个个夸大的“传言”传入耳朵里,凌风的嘴角不禁抽搐了几下。 他倒是没有想到,有一天“红颜祸水”这样的词汇会被用到他身上。 走在他身前的绝渡自然是不会去理会这些闲言碎语,他神色淡淡,无视身旁一位接着一位企图上前来搭话的人,迈着修长的腿径直走到了会场中心。 那里正站着一群人,其中有几位是与凌风相识的——东方温迎与坐在轮椅上的东方辰逸。 凌风跟着绝渡在人群面前停了下来。他抬起幽黑的眸子极快地将身前站着的一圈人等扫了一眼,最后将目光凝在了站在正中央那位同样气势凛然的男人身上。 那是凌风时隔八年后再次见到的东方家上一任家主,东方诚,也是在八年前险些将他和他弟弟一起赶出去的男人。 八年的时光似乎没有在东方诚身上留下太多痕迹,相较于上一次,东方诚并没有太大的变化,那双经历过沧桑风雨的黑眸依旧透着如鹰一般的锐利。 只是,据说东方诚在隐退后便一直待在东方家的老宅,甚少出来走动。八年前达成交易后凌风便再也没有见过他,即使是他回到绝渡身边这段时间,也从未见过他在主宅出现过。 在绝渡走到东方诚面前时,东方诚本就阴沉的神色又暗了些。 “你跟我来。”他剜了绝渡一眼,不等绝渡回应便黑着脸转身朝身后不远处一间房间走去。 自始至终,他都将绝渡身后的凌风当成空气般无视了个彻底,连眼角余光都没有落到凌风身上。 绝渡似乎对东方诚的怒气丝毫不感到意外,在众人面前被自己的父亲甩了脸色落了面子,他的面色也依旧没有一丝波动。 绝渡转过身,抬手用指腹抚了抚凌风的脸颊,低沉的声音里染着点滴安抚:“你呆在这里跟大姐他们一起,等我回来。” 凌风幽黑的眸子飞快地从离去的东方诚身上转移到了自己的主人身上。他顺从地点点头,应了声“好”。 一旁默默吃狗粮的两人终于忍无可忍地出声打断了两人之间弥漫的温情氛围。 温迎不耐烦地朝着自家弟弟摆了摆手:“你去吧去吧,别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有我在你家小可爱不会被坏人拐走的。” 坐在轮椅上的东方辰逸也是无奈地摇摇头。他朝着凌风温和地点了点头打了声招呼后,温润的眸子便定定地落在了自家弟弟身上,压低了声音劝解道:“父亲也是关心你,不要跟父亲吵架。” 绝渡微微颔首。 “我从不跟他吵。”他的语气淡淡的,深邃的黑眸却漫上隐隐的冷意。 说罢,绝渡旋身朝着东方诚离开的方向走去。 原本围在东方诚身边的一众东方家家族亲缘们一见这场面,也纷纷识趣地四散而去,仅有一位头发半白的中年男子,径直地走到凌风面前,狠狠地瞪着他。 “祸害!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他毫不掩饰对凌风的敌意和憎恶,冷冷地抛下警告的话语后,又瞥了一眼凌风身边的东方温迎和东方宸逸,很是同傲地哼了一声后便转身离去。 敏锐地嗅到来自中年男子身上强烈的敌意和杀气,凌风微微眯起黑眸细细地打量着他,在确定自己确实不认识他后,凌风有些不解地蹙了蹙眉。 “那是东方柏,东方泽谷的老爹。小可爱你还记得东方泽谷是谁吧?就是那个觊觎你身子的那个傻缺。” 第38章 杀了他 一旁的东方温迎出声解答了凌风的疑惑,望着东方柏的背影很是不屑地嗤了一声:“他一天到晚忙着谋划怎么拉帮结派给人下黑手,却忘了好好教育一下他那个傻缺儿子。东方柏脑子里都是坏水,他儿子脑子里全是死水。” 一旁坐在轮椅上的东方宸逸也赞同地点了点头。 “东方泽谷是东方柏唯一的宝贝儿子,他这次残了一条腿,东方柏心里有恨,他还没有胆量跟阿渡公然对立,所以他会把所有怨气都撒到你身上来。” 说罢,东方宸逸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脸上温润的笑意又深了几分。 他微昂头笑眯眯地补充道:“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有阿渡在,阿渡会护着你。” 温迎在一旁附和着:“对,你别看阿渡平时总顶着一张死人脸,他可相当护犊子。” “……” 凌风安静地听完两人的话语,静默了几秒后,微微颔首表示自己明白了。 事实上,他一点也不担心这个东方柏会不会给自己造成威胁。 只要东方柏是站在他主人对立面的,哪怕东方柏真的来找他麻烦,他也不至于碍于主人的情面而吃亏。 “小可爱你平时在阿渡面前都这么同冷的吗?” 见凌风从踏进宴会后便一直神情冷淡不说话,东方温迎笑眯眯地凑了上来,毫不客气地抬手捏了捏凌风在面具外的脸颊。 “不错不错,手感真的好,”细腻而光滑的手感让东方温迎一脸赞叹地点了点头,狼爪又席向了凌风的上臂肌肉,“这个手臂肌肉……啧啧,原来阿渡喜欢你这一款,难怪以前对那些搔首弄姿的奴隶一点感觉都没有,连人家脱光了苦苦哀求都无动于衷,我还以为我这个面瘫弟弟性冷……” “咳咳咳,大姐……” 听着自家大姐将话题越扯越远,一旁的东方宸逸满头黑线,尴尬地咳了咳强行打断温迎的话:“我们到一旁去说话吧。” 因为凌风这个“耀眼的”存在,他们三个人站在会场正中央几乎接收着全场百分之八十人群的“行注目礼。” “……” 无故被东方温迎占了便宜的凌风抿了抿嘴,在东方宸逸出声的同时不动声色地后退了半步,脱离了东方温迎的魔爪。 “为什么要到一旁去,这是我们东方家主办的晚宴,站这里说话还能碍到谁的眼吗?” 似乎也注意到了周遭的人悄悄望向凌风或不善或嘲讽的视线,东方温迎的脸色沉了下来,像老母鸡护崽般将凌风拉到了身后,眸光漫上了凌厉的锋芒,微微眯着冷冷地扫了一眼四周。 作为曾经差点成为东方家第一代女性家主的东方温迎,发起脾气来的气场跟绝渡也是不相上下。 被东方温迎的目光扫视到的人纷纷匆忙地将视线收了回去,不敢再往那个方向看一眼。 作为被当成“小崽”护着的凌风幽黑的眸子落在了东方温迎纤细的背影上,似乎没料到东方温迎会这么护着他,一时之间有些怔然。 而另一头,跟着东方诚一路走到一处隐秘拐角处的绝渡,刚刚站稳便瞥见眼前的父亲毫无预警的一脚朝自己的腹部踹来。 绝渡不躲不闪,生生地受了这一脚。 东方诚这一脚裹挟着强烈的怒气,丝毫没有保留力道,狠狠的一脚踹得绝渡向后退了几步,撞在了身后的墙面上。 可即使腹部正一抽一抽地向大脑传递着剧烈的疼痛,绝渡却一声都不吭,神色也不见一丝变化,冷淡地注视着眼前脸色黑沉的父亲。 “你是不是以为你成了家主,翅膀硬了,就可以任意妄为了?!” 东方诚一脸盛怒地瞪着他:“万俟家那小子是怎么回事?!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准把他带出来?!有没有跟你说过不准让他有任何成长的可能性?!你是把我的警告当耳边风?!” 在第一次见到那个尚未成长的万俟凌风时,东方诚便打算杀了这个被誉为万俟家天才继承者的小少年。结果,他这个向来引以为傲,从不管任何闲事的小儿子破天荒地要了这个少年。 他原本是不同意的。 但是,听说绝渡打算让这个万俟家天才少年沦为一个卑贱的奴隶并准备送他去夜岛的时候,东方诚并改变了主意。 他不允许一个万俟家继承者待在他儿子身边,但他可以容许一个流淌着万俟家血液的奴隶留下来。 成为了性奴,作为人的尊严被彻底粉碎后,再天才的少年也会陨落。 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向来很有分寸的儿子,竟然保留了那个少年的意志,放纵他成长,现在甚至还打算带到身边来! “他对你来说是个定时炸弹你懂不懂!你明知道他是万俟家的少爷!你竟然还任由他建立什么‘影子’,任由他在夜岛学习那些危险的课程?!你向来很有分寸,在这件事情上怎么能犯这样的糊涂!” 听着父亲雷霆的斥责,绝渡索性倚在墙上,神色依旧淡淡的,眉宇都不见波动一分。 他眸光冷冷地注视着眼前的父亲,声音清冷:“那父亲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要怎么做还用我教你吗?!”东方诚更怒了,“他现在只是个性奴,你把他关在宅子里想怎么玩怎么折腾我都不管你!但你不能给他任何成长的可能!哪怕他身上有控制芯片,一旦他生了逆反的心也极有可能会构成巨大的威胁!” “如果你真的对这个万俟家的少年生了感情,舍不得下手,那就把他交给我!” 闻言,绝渡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如果把他交给了您,您打算怎么处置他?” “当然是杀了他。” 东方诚凌厉的眸光里闪过一抹嗜血的杀气:“如果你还是想要他,你也可以用药废了他的手脚,拔了他的牙齿,保留他那副皮囊,确保他没有一点攻击性后,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听着东方诚的话,绝渡从喉间滚出了一声毫无感情起伏的笑。 听到绝渡的笑声,东方诚更加震怒:“东方绝渡!你现在是一家之主!不要因为一个卑贱的奴隶影响家族!” 第39章 向你主人保密 “你说错了。” 绝渡嘴角噙着嘲讽的笑,冷冷地直视着眼前的东方诚。 “首先,他不姓万俟,也不再属于万俟家,他现在是我的人。” “其次,我并不打算只把他当玩具。跟我在身边的人,从来不能只是一个玩具的用途。” “最后,我再跟父亲重申一次,我的事情我可以自己做主,后果我也可以自己承担,不需要父亲插手。” “东方绝渡!” 被绝渡毫不客气地反呛回去,东方诚恼羞成怒,他扬起手,凌厉的掌风便要挥向绝渡的脸颊。 还没等巴掌落下,绝渡已经眼疾手快地伸手抓住了东方诚的手。 “若现在不是在晚宴而是在老宅,我一定押你去祠堂执行家法!”东方诚怒视着他,“我是你父亲!我是在为你着想!” “不,你又说错了。” 绝渡松开了手,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袖口,声音清冷:“你不是在为我着想,你至始至终想的都只是家族而已。若是你真的为我着想,当初就不会不顾我的反对,强行拉下大姐逼我坐上家主的位置。” “你……” 两人之间最深的隔阂再度被挑起,东方诚顿了顿,眸光里掠过一抹愧疚,连带着怒气也缓了些许。 “父亲,凌风是我的人,你最好不要企图越过我动他,也不要再干涉我的事。” “别忘了,现在东方家的家主,不是你,而是我。” 冷冷地丢下两句冰冷的话语,绝渡没有再去理会东方诚的反应,迈开步伐径直地离开了。 还和东方温迎和东方宸逸待在一起的凌风并不知道自己的一条小命已经被前任家主盯上了。 他立在原处,正安静地听着眼前两姐弟的交谈。 “爸爸爸爸!” 蓦地,一声清脆稚嫩的童声欢快地在三人身侧响起。 三人循声望去,便看见一个穿着一套儿童礼服的小男孩扬着率真的笑靥朝他们的方向哒哒哒地跑来。 “跑什么?不是让你好好呆在房间里吗?” 一见到小男孩,东方宸逸唇边本就温润的笑容又轻软了几分,眸光里染着龙溺的柔光,长臂一伸将一蹦一跳跑到他身边张开手臂的小男孩搂到了怀里。 小男孩在东方宸逸的怀抱里一脸可怜巴巴地拍了拍干瘪瘪的小肚子,委屈地撅了噘嘴道:“他们送的晚餐一点都不好吃,爸爸,小陌饿了,想吃宴会上好吃的!” “不能这么挑食。”东方宸逸龙溺地笑了笑,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刮了刮小男孩小小的鼻梁。 “哎呀哎呀,小陌咱们不要理你爸爸,给姑姑抱抱,姑姑带你去吃好吃的!” 东方宸逸的话还没说完,东方温迎的手便探了过来,将东方宸逸怀里的东方陌抱到自己的怀里。 “姑姑晚上好!” 东方陌甜甜地唤了一声,随即目光越过东方温迎望向她身后戴着银色面具的凌风,愣愣地眨巴眨巴眼睛,看了好一会后脸上的笑容又灿烂了几分,脆生生地喊道:“这位大哥哥晚上好!我叫东方陌,今年九岁了!” “……”被唤成“大哥哥”的凌风默了默,抿了抿嘴后低低地回道:“你好。” “第一次见到小陌对陌生人这么热情,看来小陌很喜欢凌风大哥哥啊!”东方温迎哈哈一笑,搂着东方陌率先朝餐区走去。 “我们也过去吧,你应该也还没吃晚餐吧?” 东方宸逸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遥控着轮椅跟在后面,轻声地跟凌风闲聊。 凌风跟着他们,闻言摇了摇头:“没有。” “过去吃点,按阿渡的性子,等宴会结束了应该会安排餐食送到房间去。”东方宸逸虽然是在跟凌风说这话,但他温柔如水的眸光却一直落在从东方温迎的肩膀处探了个脑袋出来的东方陌,“那是我儿子。” 凌风微微颔首:“我没有想到您已经结婚生孩子了。” “不必对我用尊称,我们毕竟这么熟了。虽说现在你已经成为阿渡的人,但是我还是要拜托你,”东方宸逸笑了笑,温润的眸光依旧望着自己的儿子,声音低了些许,“当初那件事我希望你能对阿渡保密,可以吗?” 凌风幽黑的眸子凝了凝:“可是,你当初送我回夜岛这件事夜岛人人皆知,主人迟早会知道,他主人若问起来……” “都按以前给夜岛的说辞那般。你是在影子执行任务时受伤被我遇到,我把你带回去养伤,”东方宸逸极快地接过凌风的话,“芯片监听失效是因为我不喜欢被人监听,被我干扰了。” 说着,东方宸逸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往事,原本温和的眸子里漫上了点滴寒意,连带着声音都清冷了些:“凌风,我清楚夜岛的奴隶规矩,也明白你的难处。但是你答应过我,那件事你会烂在肚子了谁也不会提起。我希望这个承诺里包括你的主人我的弟弟阿渡。” “……” 凌风抿了抿薄唇,沉默了几秒后,才缓缓地颔首。 “好,我答应你。” “你们在聊什么呢?”原本走在前头发现身后交谈的两人,抱着东方陌放缓了脚步,朝着凌风不满地哼了哼,“为什么我跟你说说话你就只会点头,他们跟你说话你就开口?” “……”凌风默了默,思索了几秒后一脸认真地应道:“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您。” “噗。”东方宸逸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呸!”东方温迎瞪了自家弟弟一眼,“你们刚刚在聊什么?我好像听到什么‘阿渡’什么‘影子’的?” “大姐,我们在谈凌风以前在‘影子’遇到的一些趣事,我问他有没有分享给阿渡知道。” 东方宸逸面上依旧是温润的笑,极快地回答了东方温迎的问题。 一旁的凌风抿了抿唇,缓缓地移开黑眸。 闻言,东方温迎的脚步顿了顿,微微蹙起了眉,眼神里涌上了打量之色,古怪地望向凌风:“影子?凌风还是‘影子’的一员?不是一直在夜岛吗?” 凌风将眸光移了回来,淡淡地点了点头。 “我得到允许,在不影响受训的前提下每个月可以获得出岛的机会。然后跟几个认识的伙伴建立了‘影子’。” “影子是你建立的?认识的什么伙伴?你不是一直在夜岛的吗为什么会有认识的伙伴?”东方温迎的脚步完全停了下来,眼神里漫着凌厉之色,“就是说,你不仅是阿渡的人,还是个杀手?” 面对东方温迎突如其来的质问和发难,凌风的神色没有一丁半点的变化。他稳稳地站立在原地,眸光澄澈而坦然地与东方温迎对视着。 “我是影子的创建人之一,也算是个杀手,但我首先是主人的奴隶。” 望着凌风平稳无波的眸子,东方温迎一双细眉蹙得更紧。 东方宸逸见此情况,正打算出声缓和一下氛围,身后便传来了一声熟悉而低沉的男音—— “大姐,我有分寸。” 第40章 给小伙伴们的重要消息(这不是章正经的更新章) To 没有入群或不知道情况的小伙伴: 由于近段时间丫丫奔忙于工作,每日加班心态有点炸,找不到写文的状态,今天在电脑前坐了一天也写不出一个字,抱着对渡大凌风负责的想法,丫丫决定暂时离坑调整情绪和状态,回坑时间暂定,感谢大家喜欢渡大和凌风,?( ′??? )比心 以下为之前码过的半截章节,暂且附上—— 绝渡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地走到他们跟前,长臂一伸将凌风拥入了怀里,仿佛在向东方温迎宣示着凌风的归属。 他深邃的黑眸移向东方温迎,声音轻缓:“你应该相信你弟弟的能力。” “是啊,大姐,你怎么一点就炸呢?”一旁的东方宸逸紧跟着开口,脸上尽是无语之色,轻柔的声音里染着无奈,“我知道你是在担心阿渡,但阿渡的眼光有多毒辣你又不是不清楚,当初你都没看出东方柏的狼子野心,阿渡却早早就…” 啪! 东方宸逸的话还没说完,脑袋上便挨了一记爆栗。 “臭小子!我看你是皮痒了!” 东方温迎狠狠地瞪向他:“说话就说话,你还敢怼你姐我?” “大姐。”脑袋又挨了揍,东方宸逸一张俊脸上无奈之色又浓了几分,“小陌还在呢,你就不能给我个面子?” 东方温迎仿佛才想起来怀里还抱着个东方陌,连忙低头去看。 刚刚还喊着饿要去吃东西的孩子已经在几个大人的吵闹中安稳地窝在东方温迎的肩膀熟睡过去了。 “睡着了,餐区都不用去了。” 东方温迎撇撇嘴,温柔地梁了梁东方陌搁在她肩上的小脑袋,随即将目光重新移回到安静立着的凌风身上,方才眸光里的警惕与敌意早已烟消云散。 “对不起,凌风。” 她诚恳地朝着凌风点了点头:“我跟你道歉,是我太激动了。” 凌风抿了抿嘴,神色依旧清冷,缓缓摇了摇头。 “没必要道歉,我不介意。” 东方温迎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视线瞥了一眼搂着凌风的自家弟弟,又睇了一眼身旁坐在轮椅上的弟弟。 “阿逸,我们先离开吧。” “怎么?”东方宸逸被自家大姐这意味深长的一眼睇得疑惑不解。 东方温迎抽了抽嘴角,忍不住伸手往东方宸逸的脑袋又是一个爆栗。 “你这个榆木脑袋!没看到我们两个身上正散发着几千瓦电力吗?” “嗯?”东方宸逸更迷茫了。 “我艹我说你特么是个榆木电灯泡!”东方温迎磨了磨牙,抬手又是一个爆栗,朝绝渡和凌风摆了摆手,小心地托着怀里熟睡的东方陌大步离开。 一边走,她还不忘一边扭过头来瞪迟迟没有动作的东方宸逸:“你还不走?” “走走走,大姐,我马上走。” 对于自家脾气火爆的大姐,东方宸逸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他梁了梁一连挨了几下的脑袋,无奈地叹了口气,朝着绝渡和凌风礼貌地点了点头,随即也跟着东方温迎离去的方向离开了。 第41章 不放无用之人 “感觉如何?” 绝渡回头,浅笑着睇了凌风一眼。 凌风抿了抿嘴:“……奴隶进了宴会后,就一直跟着他们……” 言下之意,便是他压根没有机会感受到这场宴会如何。 绝渡低低地笑了声:“今晚这场宴会本就是为了你举办的,你可是主角。” 他从一旁走过的服务生手里的托盘端走两杯香槟酒,将其中一杯递给了凌风:“喝过酒吗?” 没有料到自家主子会忽然给自己递酒,凌风反应极快地伸出双手接过,脸上露出了些许受龙若惊的神色。 他恭顺地垂眸道了声谢后,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般又抿了抿嘴,沉默了半秒后才缓缓地点点头:“在夜岛的时候喝过。” “噢?”绝渡有些意外地挑眉。 见主人似乎对这件事很感兴趣,凌风微垂着眼,虽然心底不太愿意再回想起那一夜,却还是乖乖地解释道:“奴隶刚进夜岛第二年,因为过错导致了岛上的客人意外死亡,作为惩罚之一,那一晚,寐先生让奴隶给在场78名客人一一递酒致歉,其中有一部分客人把酒递还给了奴隶。” “意外死亡?”闻言,绝渡挑了挑眉。 “对。”凌风点了点头,怕绝渡因此误会了什么,又紧接着解释道,“奴隶是无心的。是因为误入了会场,被上岛的客人误以为是接待的奴隶,他们要对奴隶动手,奴隶就忍不住动了手,然后其中一位因为酒精摄入过量,再加上心脏不好,受到惊吓后情绪起伏过大就……” 那一天,可真的在他的记忆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眼看着这个人倒在他眼前一点点没了声息,当时他真的以为自己完了。 结果他的调教师寐保住了他,但是,他也因此吃足了苦头,挨了罚,受了打,甚至尝尽了他人的侮辱,也因此,他才总算彻底认清了自己的身份,从他的调教师的鞭子下一点点慢慢学会了低头和隐忍。 “渡总,好久不见了。” 绝渡本想要追问,却被身旁一道染着笑意浑厚有力的声音给截断了话语。他顿了顿,随即侧首向声源的方向望去。 原本笔挺地立在绝渡身前垂着头的凌风也是微微一顿,抬眸飞快地瞥了一眼后,立即反应迅速地移步到绝渡的身后。 来人有三位。 除了已经给凌风带来深刻印象的古妍星外,对于另外两位,对于已经将绝渡身旁的关系网熟悉了一遍又一遍的凌风来说也并不陌生。 为首那位白发苍苍却明显精神矍铄的老人家,便是赫赫有名的古家当家家主古老爷子,因为儿子不争气,古老爷子虽然已过古稀之年,却依旧执掌着古家大权。在年轻时,古老爷子便凭着一己之力,带领着古家从最初四大家族之末,一步步发展到如今不可撼动的权势与地位。 而站在古老爷子身侧的,便是他最引以为傲的长孙,也是古妍星的亲大哥,古晨,也是古老爷子如今唯一一个寄予厚望的长孙。 “古爷,您客气了,您还是喊我‘绝渡’吧。” 绝渡显然是跟古老爷子相熟的,他原本清冷的眸光染上了点点柔色,朝着为首的古老爷子点了点头。 古老爷子爽朗地哈哈一笑:“几年没有见到你,你还是这么一本正经的,跟你爷爷一点也不像。” 绝渡微微扬着唇角,脸上染着柔和的浅笑,没有答话。 “渡总您好,第一次见面,我是古晨。” 站在古老爷子身侧的古晨此时也适时的笑着朝绝渡颔首打了声招呼,虽然年纪尚轻,举手投机间却已然透着上位者的气度。 “你好。”绝渡的视线缓缓转向了古晨,黑眸里褪去了柔色,恢复了往日常见的冷漠和疏离,微微颔首。 面对绝渡显而易见的态度转变,古晨也没有太多的反应,只是浅浅地笑了笑,随即将眸光落到了站在绝渡身后的凌风身上。他的眸光定在了凌风戴着面具的脸上,随即也朝凌风点了点头:“你好,第一次见面,我是古晨。” 虽然对古晨突如其来的招呼有些讶异,凌风脸上的神情却没有一丝变化。他沉默了一秒后,先朝古老爷子轻轻颔首,又转眸对古晨也点了点头。 “古爷,古晨先生,你们好。”他的声音里全然没有在绝渡面前时的柔软,浸染着淡淡的疏离和冰冷。 似乎没料到凌风会是这样同傲疏离的态度,古晨的眸光里飞快掠过一抹诧异,随即转为浓浓的惊奇,脸上的笑容更深,饶有兴致地盯着凌风瞧。 他正打算继续开口说点什么,便被古老爷子另一侧已然按捺不住的古妍星给截走了话语。 古妍星不满地抗议道:“喂喂,你们这就没意思了,你们眼里是看不到我这一个大活人吗?我是透明人吗?没一个人打算跟我打声招呼吗?” “没大没小的像什么样子!” 古老爷子佯装生气地扭头瞪了一眼自家的宝贝孙女,虽说话语里尽是呵斥,眼眸里却漫着无奈又龙溺的笑意。 古妍星朝自家爷爷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转过脸又满脸欢喜地看向绝渡身后的凌风,朝着凌风夸张地挤眉弄眼,眨巴着眼睛嚷道:“帅气小哥哥,我们又见面了诶!” “……” 凌风幽黑的视线在古妍星洋溢着笑靥的小脸上停顿了几秒后,便默默地转开了视线,直接将古妍星无视了个彻底。 “喂喂喂……” “好了小妹,这不是在家里,别闹了,”眼见古妍星又要不满地抗议,古晨适时地打断了她,无奈地摇摇头,朝着凌风抱歉地笑了笑,“对不起,妍星她平时在家皮习惯了,说话没个正经。” 古老爷子也笑了笑,注意力跟着一同越过绝渡落到了凌风身上,却是直接将被古妍星带歪的话题转了回去:“早几天听说你将肖即换掉了,我还不信有谁能比肖即更了解你,现在看到这位先生,倒是不得不信上几分。” “古爷说笑了。” 一旁意外被冷落的绝渡也丝毫不恼,跟着三人一齐将视线落到了凌风身上,唇角勾着浅浅的笑意,优雅地端着酒杯轻轻摇晃着,慢条斯理地应道:“肖即自有更适合他的位置,我身边自然也不会放着无用的人。” 第42章 离宴 被四个人的目光同时盯住的凌风抿了抿嘴。 他没有料到,眼前这位赫赫有名的古家掌权者,会在初见时对他这样一个特殊的存在报以同评价。 特别是当他脸上还戴着突兀的半截面具,脖颈上还套着一个跟这个宴会格格不入的项圈时,也不曾见到这位老者露出丝毫轻视的眼神。 心底虽然诧异,凌风脸上的神情却连波动都不曾见到一分,神色依旧冷冷淡淡的。他朝着古老爷子轻轻颔首,垂眸低声应道:“谢谢古爷夸奖。” 那不卑不亢又透着疏离的语气,让古老爷子忍不住又睇了他一眼,闪烁着精芒的眸光里划过一抹探寻的色彩。 随即,古老爷子笑呵呵地摆了摆手,重新将视线转向绝渡,笑道:“好长时间没有见到那老家伙了,等这次去G国把事情办完后,我们两家找个时间聚一聚。” 听着古老爷子将自家爷爷喊成“老家伙”,绝渡脸上没有丝毫不悦,反而轻笑着微微颔首:“好,爷爷前不久还在念叨着说古爷您好久没去看他了。” “哈哈,究竟是我好久没去看他,还是那个药痴一天天老是闷在炼药室里不肯出门?” 对于自家爷爷爱药成痴的脾性心知肚明的绝渡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笑。 简单地交谈了几句后,古老爷子便带着古晨和古妍星转去了另一处。 凌风紧抿着唇,幽黑的眸光随着古老爷子的走动的身影缓缓移动。 “看什么?”绝渡顺着凌风的视线望了过去。 听到绝渡的问话,凌风收回了目光看向自己的主人:“主人,古爷其实是特地带古晨来这场宴会的吧?” 据凌风所知,古晨作为古爷最疼爱赏识的孙子是被古爷一手拉扯大的,大学还没毕业就被古爷带进了古氏企业,但在古爷的刻意保护下,几乎没有出现在媒体的镜头下。 这次,似乎也是古晨第一次出席商宴,古爷很显然有意在带着古晨。 满意于自家奴隶的聪慧和敏锐,绝渡低低沉沉地笑着,微微颔首:“就跟我带你来的目的是一样的。” 闻言,凌风的嘴角微不可见地抽了抽。 表面上是一样的,但实际上差别还是很大的。 古爷几乎是一直带着古晨在宴会场上走,让自家孙子在别人面前露个面,而他的主子,明面上说着是带他来露脸见世面,实际上从入场到现在,除了主动上前来的古爷,他根本没机会认识其他人。 就好像他的主人真的只是带他来露个脸,让他这个人出现在大众的视野里,并无意带他去认识更多的商业人士。 不过,他作为堂堂东方家主的随身助理,真的要主动跑去结交似乎也不太合理,甚至还可能让他的主人有所猜忌。 “不要胡思乱想。” 似乎看出了凌风心底的想法,绝渡抬手梁了梁他的脑袋:“你只要呆在我身边,做好你的事情就行。” 在绝渡的手抚上他的黑发时,凌风很明显听见四周响起压低的惊讶抽气声。 凌风恍若未闻,神色没有一丝波动,模样乖巧地朝着绝渡点点头应道:“好。” 之后,绝渡带着凌风又在宴会场上呆了一会。在古爷离开后不久,便陆陆续续有其他人主动上前跟绝渡攀谈。 他们的目光只定在绝渡身上,就仿佛绝渡身后默默站着的凌风根本不存在般,连眼角的余光都不曾落在凌风身上。 凌风对此也不甚在意。 他安静而顺从地跟在自家主人身后,沉默地倾听着他们的交谈,试图将对方话语里那些对他来说艰涩难懂的商业术语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说是交谈,准确来说其实应该是单方面的谈话。 在整个过程中,几乎都是对方在侃侃而谈,而他的主人则是优雅地端着香槟,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时不时地简单应声作回应而已。 事实上,绝渡在这艘轮渡上举办这场宴会,原本就只是打算找个由头将自家这个小奴隶推到公众之下,并没有打算在第一场宴会就吓坏自家这个谨慎又内敛的小奴隶。 因此,他邀请的人,除了自行决定出席的古爷和原本就要前往G国的古家人外,其余都只是一些中小型企业老板而已。 凌风在倾听了几场“单方面谈话”后,便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松了口气,悬着的心也缓缓地落回了原地。 在他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后,他便敏锐地发现原本将他当成透明人般的那些商业老总的目光,开始频频地朝他这里望来。 凌风略微诧异地扬了扬眉,澄澈幽黑的眸光坦然地回望了过去。 在对上了凌风的目光后,对方怔了怔,连带着嘴里的话都因此而卡住。他尴尬地咳了咳,匆忙地移开视线。 绝渡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深深的黑眸里掠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连凌风自己都没有发现,在他踏入宴会时,因为他自己心绪的不稳和忐忑,让他显得尤为紧绷,整个人的气势因此削弱了不少。 可当他逐渐适应了环境而开始放松下来时,凌风身上原本那不容忽视的冷沉气场便自然而然地重新散发了出来,顷刻间便吸引了周遭人的注意。 这个小奴隶,当真是有趣极了。 心下想着,绝渡脸上的笑意更深。 办宴的目的已经达到,绝渡便也懒得再多花费时间和精力在这无关紧要的宴会上,直接带着凌风离开,往房间所在的舱房走去。 “饿了吗?” 离开宴会现场后,原本来自四面八方胶着在他身上的视线也跟着消散。凌风才刚刚松了口气,便听见前方来自主人的询问。 凌风下意识便摇了摇头,正要出声否认的时候,他的肚子便像是响应绝渡问话般,发出了一声清晰的“咕噜咕噜”声。 凌风原本前行的脚步微顿,到嘴的“不”字紧急拐了弯便咽了回去。 他有些窘迫地垂下脑袋,抿着唇点了点头。 被这习惯口是心非的奴隶这一系列的反应所取悦,绝渡从喉间滚出一声低低沉沉的笑。 “晚餐已经吩咐人备下了。”绝渡忍不住又抬手梁了梁凌风毛茸茸的脑袋,磁性的嗓音里尽是龙溺的笑意。 “谢谢主人。” 凌风低声道了声谢。 一主一奴在这样欢愉的氛围下朝房间所在的舱房走去。 可在即将走到房门口处时,绝渡忽然停下了脚步。 凌风立即跟着停住,正诧异地抬眸想要出声询问时,便听到身前的主人略染着调侃的低沉声音—— “看来,这顿晚餐要变成宵夜了。” 闻言,凌风怔了怔。他略略侧身昂头,视线穿过绝渡的肩膀向前望去。下一秒,凌风掩在面具下的脸便僵住了。 在绝渡的私人房间门口,正倚着一个身着黑色礼服的男子。 一个跟凌风的五官有着几分相似的男子。 第43章 还没有吃晚餐 听到脚步声,原本倚在墙面上的男子抬起头来,在视线对上绝渡的一刹那,他的嘴角勾起了一道冰冷的弧度,长腿一迈便笔直地朝着绝渡站立的位置走了过来。 “总算等到东方家主了。” 在绝渡的身前站定,万俟旭的眸光极快地在绝渡身后安静垂首的凌风身上一掠而过,随即又将目光重新落回到绝渡身上。他嘴角微扬,露出毫无温度的官方浅笑:“想要见渡少一面,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绝渡的嘴角微微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同样露出了标准化的商业式浅笑。 “我记得我并没有给万俟家递过宴会邀请函。” 他的声音低淡而缓慢,直接无视了万俟旭的话语,毫不客气地点出了万俟旭出现在这里的不合理性。 听到绝渡的疑问,万俟旭却丝毫不见慌乱。 他轻笑出声,故作无奈般皱了皱眉,摇头叹道:“没办法,渡少每天日理万机,日程太满太难约,为了见上渡少一面,我只能自己想办法。” “我不认为东方家和万俟家有任何需要见面的必要。” 绝渡眉眼淡淡地看着眼前这个跟他家小奴隶的五官有几分相似的东方旭,脸上的浅得几欲看不见的笑容仍在,眸光里的温度却渐渐冷凝,属于上位者强大的压迫感缓缓地散发了出来。 显然,绝渡并不欢迎眼前的不速之客。 万俟旭也因为绝渡突然的发难而顿了顿,他显然也没料到绝渡的态度会这么冷淡而不留情。 东方家和万俟家在商业上毫无交集,这些年,他让人给东方家主传达了无数次见面会谈的邀请,全都被无视或否决了。 这位尚且年轻而稚嫩的新一任万俟家家主纵然也是气势压人,在绝渡面前却是隐隐被压了一头。 但万俟旭并没有因此而退缩。 “但我有。”他下意识地抿了抿嘴,眸光也跟着冷凝了下来,裹挟着锐利锋芒的黑眸不甘示弱地与绝渡那双深邃如夜的黑眸对视着,一字一句极清晰地答道,“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跟东方家主当面谈一谈。” 听着万俟旭的话,绝渡低低地笑了。 “我为什么要浪费我的时间,听你说对我而言毫不重要的事情?” 他那双黑眸深不见底,笑意丝毫未达眼底,吐出的话语也如同夹带了利刃般越发的不留情面。 “……”听着绝渡的回答,万俟旭的呼吸明显滞了滞,右手在身侧默默地握成了拳。 几个呼吸间,他又迅速冷静了下来。 “十分钟。”他收起了眸光里的冷漠和锐利,尽量让自己的神情和语气平和些,“我不会耽搁东方家主太多时间,只需要十分钟。” 绝渡并没有立刻回应他。 他沉默了几秒后,蓦然侧身看向身后一直垂头不语的奴隶,缓缓抬手搭在了凌风的黑发间。 凌风仿佛受到惊吓般,在绝渡触及他黑发的那一刻吓得一个激灵,反射性抬起了脑袋看向自己的主人。 紧接着,凌风便清晰地看到,绝渡那双如深渊般幽黑的眸子一点点地冷了下去。 “小家伙,你觉得呢?”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个更深的弧度,声音比起面对万俟旭时多了几分轻缓,吐出的内容却让凌风心肝一颤。 “……” 凌风睁着双幽黑的眸子看着绝渡。 他跟在绝渡身边这么久,很清楚地明白这是他的主人要发怒的征兆。这种时候,但凡他的回答有一丁半点的错误,都会直接引燃主人的怒火。 可是…… 凌风此时正因为绝渡跟万俟旭的对话而在震惊的情绪里没有缓过神来。 他一直知道万俟家跟东方家这些年从未有过任何交易和往来,但他没有想过,两个家族之间的关系已经僵化到这种程度。 刚刚的对话,甚至已经可以用剑拔弩张来形容了。 他脱离万俟家的这八年,两个家族究竟发生了什么? 还没等凌风从中理清思绪,来自主人的询问便紧接而来。当着万俟旭的面,绝渡将难题抛给了他。 感受到万俟旭的视线也随着绝渡注意力的转移而落到了自己身上,更感受到绝渡沾染着逐渐浓重戾气的眸光黏在自己的脸上,凌风笔挺的身子僵了僵,越发地觉得自己脑袋上那只还在摩挲的手掌越发灼热。 他竭力控制着自己的目光不去偏移方向。 他不能踩到主人的任何雷点。 起码这个时候,绝对不能。 凌风幽黑的眸光定定地与自己的主人对视,思绪在脑袋里千转百回,最后凝成了一句简单而平淡的回答—— “主人还没有吃晚餐。” 第44章 陌生又熟悉 凌风并没有直接回答绝渡的问话,甚至于,他答出了一个风牛马不相及的答案。 话音刚落,在场另外两人皆是一愣。绕是绝渡,也没料到会得到这样一个回答。 他怔了怔,连带原本冷漠的神情都缓和了些许,黑沉沉的眸子定定地盯在凌风的脸上,似乎想要从他的神情中、眼神里读出什么来。 凌风被绝渡那如鹰般锐利的黑眸盯得心跳加速,就连手心在隐隐冒汗,但他半截面具隐藏下的脸庞上,神情也不见半点波澜,连眼神都一如既往的清冷平稳。 他抬着眸子,不卑不亢地与自己的主人对视,极力让自己忽视身边那道同样落在他身上的目光。 “主人。” 见绝渡一直盯着自己不开口,凌风抿了抿嘴,又低低地唤了一声,尽量让自己的神情语气与平日无异:“您刚刚跟奴隶说,晚餐已经准备好了,眼下您尽快进餐才……” “只要十分钟。” 凌风的话还没说完,一旁原本怔愣住的万俟旭终于回过神来,强行截断了他的话,眸光坚定地注视着凌风,一再强调道:“我不会耽误渡少和这位先生你太多私人时间,我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渡少谈一谈,只要十分钟。” 被称作“这位先生”的凌风挺得笔直的身子隐隐僵直。他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保持着平缓的频率,将眸光从自己主人身上转向了万俟旭。 当他幽黑的眸子落到了万俟旭那张跟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庞时,他的眸光凝住,原本欲出口的话语顿时堵在了喉咙口,各种情绪如同线团般一卷缠着一卷,在他的心脏处搅成一团。 这是他成为奴隶后,第一次这样近距离注视自己这个亲弟弟。眼前的万俟旭,显然对凌风而言既陌生又熟悉。 小时候的万俟旭,没有接管家族之位的重担,从出生便被父母捧在手心里,也被他这个兄长龙爱着,难免被养得率直活泼又有些任性,那个时候的他,稚嫩的眸光里总是闪烁着飞扬的神采。 然而,时隔八年后,在此时的万俟旭的脸上,已然读不出小时候那种神采了,取而代之的,是他作为新一代家族继承者的沉稳和冷静,以及他作为上位者隐隐散发的压迫感。 这跟凌风记忆里的亲弟弟,截然不同。 凌风甚至分不清,他此时心底翻涌的酸楚和更多纷乱而复杂的情绪,究竟是因为万俟旭天翻地覆的改变,还是因为眼前站着的少年是他用一辈子换回来的。 他没有办法分辨,也没有时间分辨。他还没有忘记,自己的主人正站在一旁注视着他。 很快的,凌风便逼迫自己重新冷静了下来。他卡在喉咙里的话语仅仅停顿了几秒钟,便又被自己强行带出了口。 他抬着眸子定定地注视着万俟旭,声音冷清地答道:“只要主人答应,我便没有异议。” 言下之意,便是你对我说也没用,做主的人不是我。 万俟旭听懂了凌风话语里暗藏的含义,眸光没有多做停留,很快地重新转移回到一旁一直盯着凌风瞧的绝渡身上。 “渡少,只要十分钟。” 听到万俟旭的话,绝渡的眸光不急不缓地从凌风的身上移开,恢复了眸光里的冰冷之色。 他没有立即回答万俟旭的话,只是沉默着冷冷地注视着他。 万俟旭也并不着急,耐心地立在原地等待着绝渡的答复,摆出了一副“不答应便不罢休”的姿态。 一旁默默退回到绝渡身后的凌风微垂着眸,抿着唇,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等待着主人的回答。 在他的潜意识里,他是希望绝渡拒绝的。 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不会被万俟家的任何事任何人影响情绪。可当万俟旭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时,他才惊觉自己的心境和情绪起伏已然快脱离自己的掌控范围。 这对于此时的他来说,是很危险的。 只是,老天爷似乎很喜欢跟凌风作对。在绝渡沉默了几分钟后,他如万俟旭所愿地点了头。 于是,在绝渡的应允下,三人便直接就近进了为绝渡准备的房间。 隔着一张茶几,万俟旭和绝渡在房间内的客厅沙发上分别落座,原本跟随在绝渡身后的凌风见状,便默默地旋身,迅速找出房间内已经清洗消毒干净的茶杯和准备好的茶水,端起茶水朝两人的位置走去。 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绝渡自落座以来视线便一直定在他的身上,连带着原本想要开口的万俟旭也忍不住看向了他。 凌风抿紧了唇,端着托盘平稳地走到茶几旁,在绝渡脚边自然而然地单膝曲起跪地,面对绝渡半蹲着,将其中一只茶杯以双手摆到了绝渡身前的茶几上。 正当他将另一只茶杯递到茶几另一侧准备放下时,从他的头顶处传来了万俟旭的声音,—— “我想当面向渡少确认一次,渡少知不知道我哥哥在哪里?” 第45章 远没有哥哥重要 蓦然从万俟旭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时,凌风的动作顿了顿。 怔愣了仅一秒的时间,凌风便迅速回过神来。他紧抿着唇,维持着脸上云淡风轻的神情,将手里的茶杯递到了万俟旭身前的茶几位置。 万俟旭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凌风身上。 “渡少,我只想要个答案,你究竟知不知道我哥的下落。” 万俟旭微微向前探着身子,定定地盯着坐在他对面的绝渡,深沉的眸光里漫着探究的锋芒,若是细细查探,还能发觉其中隐藏着淡淡的焦虑。 “……” 绝渡并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题。 他单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慵懒地撑着半边脸,深邃的眸光若有若无地瞥着一旁送完茶水便安静退到一旁跪坐在地上低垂着头的凌风。 “渡少。” 见绝渡的注意力一直放在跪坐在他身侧的奴隶身上,万俟旭的眸光飞快地睇了一眼凌风,又很快地移开,耐着性子又唤了一遍。 绝渡的眸光依旧落在身侧的奴隶身上,他托着一侧的脸颊,嘴角懒洋洋地微勾着,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总算如万俟旭所愿地开了口。 然而,他还是没有直接回答万俟旭的问题,反而直降将话题引到了另一处—— “据我所知,万俟家在五、六年前已经对外宣称将万俟凌风列为家族叛徒,剔除万俟家族了,不知万俟家主又哪里来的哥哥?” 话音刚落,绝渡便清楚地看到跪坐在自己身侧的奴隶,挺得笔直的身子僵了僵,垂在他身侧的手极快地攥了攥拳头,却又迅速松开了。 绝渡那双黑眸的温度在一点点下降。 浑然不觉自己心心念念的亲哥哥就跪坐在自己眼前的万俟旭并没有明白绝渡提出这个问题的意义,他怔了怔,沉默了半晌后,才绷着一张脸生硬地回应道:“这是万俟家的家事,不方便告诉渡少。” “那我的家事,也就不方便告诉旭少了。”似乎早已料到万俟旭的回答,还没等万俟旭的话音落下,绝渡便迅速接下了话语。 “什、什么?” 听到绝渡的回答,万俟旭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他原本严肃的面容上压抑不住地流露出怒意。 在这一刻,万俟旭并不知道,绝渡已经给了他想要的答案。在他听来,绝渡此时的回答就像是故意在拿他的话堵他而已。 “渡少。”万俟旭咬了咬牙,极力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些,“我只是想确定你是否知道我哥哥的下落。” 哥哥…… 万俟旭不知道的是,他每开一次口,跪坐在一旁的凌风身体便僵直多一分。 那一声又一声“哥哥”,仿佛一道从时光缝隙里破空而出的锁链,紧紧地缠绕住凌风的心脏,将他的意识拉扯回到那恍如隔世般的小时候。 绝渡的注意力终于从凌风转回到了对面坐着的万俟旭身上。 “那么,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应该知道你哥哥的下落?” 他懒洋洋地用修长的单指撑着脸,似笑非笑地注视着眼前尚且稚嫩的少年,深不见底的眸光里褪去了所有温度。 万俟旭被绝渡如鹰一般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脸上却不显一丝胆怯,目光坚定地对上他的眼神。 而下一秒,从万俟旭口中吐出来的答案,却让一旁的凌风瞬间失去了冷静。 他说:“因为根据追查结果,当年那场针对万俟家的毒杀所用的毒,是你们东方家流出去的毒药,解药也只有你们东方家才有。” 万俟旭的话音刚落,凌风脑子“轰”地一声炸响,本低垂着的黑眸蓦然震惊地睁大。 他下意识便昂起头来看向绝渡,却正正对上了绝渡转眸望过来冷若寒潭的黑眸。那眸光中浸染着的戾气和如刀尖般的锐利,让凌风的心脏瞬间一缩。 仅仅对视了一秒,早已熟悉绝渡脾性的凌风便知道自己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彻底惹恼了自己的主人。他再度冷静了下来,默默地收回了视线,重新垂下眸去。 另一边,后知后觉的万俟旭总算是注意到了两人之间的异样。 他微微拧起眉,眸光在绝渡和凌风脸上来回打量,最后视线甚至定在了戴着半截面具垂脸不语的凌风脸上。 可在凝视了凌风十几秒后,万俟旭还是再次将目光移开了。 “渡少。” 见绝渡再一次无视了他,万俟旭的眉皱得更紧,眸光里略染着些许怒火和不耐,沉着声音再次道:“我也不想耽搁渡少太多时间,我长话短说。渡少也很清楚,万俟家在当初那场毒杀中损失惨重,这些年来,我们家族一直在追查那场毒杀,而我们唯一掌控到的线索,便是那毒,是你们东方家族的秘药,也就是说,若是我们想要继续查探更多,便需要渡少的配合。” 言下之意,便是在怀疑那场毒杀是跟东方家有关系的。 万俟旭顿了顿,见绝渡的神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甚至连想开口的意思都没有,他顿了顿,又继续补充道:“但是,我今天来,并不是来跟渡少谈论这场毒杀的事。我知道,当年我中毒后,是渡少出手给了我解药,救了我一命,在这一点上,我万俟旭对渡少感激不尽,但是……” 万俟旭顿了顿。 他的身体微微前倾,眸光死死地盯着绝渡的脸庞,语速蓦然放慢,一字一句极清晰地道:“我希望渡少回答我,渡少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因为什么事情遇到了当时因为中毒昏迷不醒的我?而当时的我身边是否还有其他人?比如……我哥……哥?” 说到最后,万俟旭的声音控制不住地颤了颤。 八年!整整八年!他找了他哥哥整整八年! 他至今也想不通,为什么八年前他从昏迷中醒来后,他的世界会发生那样翻天覆地的改变。 他的父母受伤入院昏迷不醒,他最爱的哥哥成了家族的叛逃者,万俟家变成了他小叔在掌控…… 八年来,他哥哥的名字在万俟家成了一个禁忌,无人再敢提起。而他哥哥,就像是他童年的一场梦般,在他的世界里消失得干干净净。 可他偏偏就是要查!甚至在他心里,查到他哥哥的下落,比查到那场毒杀的真相更重要! 对于他而言,关于他哥哥的所有流言蜚语,他一个字都不信!他只信他自己查到的,他不信那个不顾自己的生死冲进毒烟里救他的哥哥真的会抛弃他叛逃家族! 他发了疯的查,却查不到一丁半点的线索。 几年之后,万俟家的老宅收到了一个包裹。包裹里,是一瓶当年毒杀中使用的毒剂,以及关于毒剂的配方、来源,甚至是解毒配方。 上面清清楚楚地标注着,这瓶毒剂,是当年东方家秘制毒药,仅东方家所有!他派人几经探查,最终证实了这个消息的可靠性。 于是,带着这个线索,他便坐在了绝渡的面前。 作为万俟家新任的家主,他其实更应该是向绝渡讨要一个说法。可是,对于万俟旭而言,这个家族,远没有他最亲的哥哥重要。 第46章 失踪消失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给到你想要的答案?” 绝渡冷冷淡淡的嗓音拉回了万俟旭的思绪。 “因为你是最有可能给我答案的。”他眸光里浸染着探寻的锋芒,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绝渡,“我希望渡少如实告诉我,当初你救我的时候,我哥哥究竟有没有跟我在一起?” 绝渡轻声笑了笑,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冷漠的笑容。 “如果你哥哥那会跟你在一起,那么,你觉得他为什么后来会成为你么你家族的‘叛逃者’?” 绝渡动作优雅地收回了原本撑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慢条斯理地倚靠在沙发背上,双手环胸,眸光冷然地与万俟旭对视。 闻言,万俟旭抿了抿嘴,只是盯着绝渡,没有立即回答。 沉默了片刻后,客厅里才重新想起了他的声音—— “所以,请渡少告诉我,你究竟有没有在八年前,见到过我哥哥万俟凌风?亦或者,是不是我哥哥带着我去见了你,跟你达成了某种交易,才会让渡少答应拿出解药救我这样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这是万俟旭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性。 虽然他后来因为中毒而昏迷不醒,但在他昏迷之前他的哥哥是一直带着他的逃的,而且他记得一清二楚,当时他哥哥,并没有中毒。 可为什么到最后,中毒的人活下来了,没有中毒的人却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呢? 客厅里一时之间陷入了沉寂之中,就连一旁原本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的凌风都禁不住放轻了呼吸,等待着主人的回答。 虽然他至今都没有摸清楚他主人的想法,但凭借着本身的敏锐,他多多少少还是感觉到,他的主人其实并没有打算将他的身份曝光出去。 否则,他便不会戴上这半截面具,掩去了这张与万俟旭有几分相像的脸; 否则,他的主人便不会,从宴会开场到现在,都不曾喊过他的名字。 可当万俟旭将现实猜测得分毫不差,直截了当地摆到了绝渡面前时,凌风的心脏不免还是颤抖了一把。 他没有想过要跟万俟旭相认。 他现在只是一个毫无地位的私人奴隶。他可以在万俟旭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戴着面具安安分分地跪坐在绝渡的脚边做他小小的奴隶。 可是,这只是建立在万俟旭没有认出他的情况下。 他不敢想象,有一天万俟旭真的知道了他就是万俟凌风,就是他的亲哥哥后,他应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在自己亲弟弟的眼前做一个奴隶该做的事情。 事实上,哪怕是此时的这种情况下,凌风都不敢让自己静下心来细想。一旦认真地思考,他的心里便无法坦然地面对此时的境地。 曾经,他是万俟家同同在上的继承者;曾经,他是总护着万俟旭的亲哥哥…… 可现在,万俟旭成了万俟家同同在上的继承者,而他,却成了东方绝渡的奴隶,在自己的亲弟弟前面,他连身份都不敢暴露; 他们安然地坐在沙发上,他卑微地跪坐在坚硬的地板上; 原本,他也是可以堂堂正正坐在沙发上,作为万俟家的家主与东方家家主对峙‘ 原本…… 可是,现实并不存在“原本”和“曾经”。 而凌风也不敢让自己再在这些“原本”和“曾经”里继续深入思考下去。 想得越多,贪念便越多。贪念一旦疯长,便可能会滋生心魔。而心魔一旦生成,他便不可能再是绝渡眼中令他满意的奴隶了。 就像寐曾经告诫他的那般——要么控制好自己的心,要么永远失去自己的心,二选一。 就在凌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他的耳边蓦然传来了主人的声音,那出口的话语内容,让凌风顿时狠狠颤了颤。 绝渡答道:“八年前,的确是你哥哥带着你过来求解药的。” 万俟旭顿时瞪大了双眼,眼眸里漫起了大片的光芒。 可还没等他出声,绝渡又悠悠地补充道:“当初为什么答应救你,万俟凌风有没有跟我达成交易,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我并没有义务告知你。但我也可以回答你,万俟凌风如今的下落,我并不清楚。从八年前救了你之后,万俟凌风便消失了。” 绝渡低沉好听的嗓音在空旷寂静的客厅里清晰地响着,却犹如一记重锤般狠狠地砸在了万俟旭的心脏上,他眼眸里的光芒瞬间熄灭。 “当初,万俟凌风真的从东方家失踪了吗?”攥紧了拳头沉默了片刻后,还是不甘心地又追问了一遍。 “嗯,消失了。”绝渡面不改色地点头。 一旁跪坐着的凌风:“……” 若不是场合不允许,凌风几乎想要扶额长叹了。 他这个天真的弟弟诶……他主人分明是在钻文字的漏洞诓他…… 八年前从救了万俟旭的那一刻起,万俟凌风当然消失了,因为从那之后,交易成效,他便不再是万俟凌风,而是他东方绝渡的私人奴隶啊! 听着自家主人脸不红气不喘地跟万俟旭玩文字游戏,最后还一本正经地点头说他真的“消失了”,凌风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可是当万俟旭失望地离开,当房间的大门重新阖上,当他的主人冷冰冰的目光缓缓地落到他身上时,凌风原本稍稍放松的神经便再度绷紧了。 他迅速地挺起身子,从跪坐转变成跪立的姿势。见绝渡走回到沙发上坐下,凌风立即挪动着膝盖,膝行到了绝渡的脚边,面对着绝渡笔直地跪好。 这一次,凌风学乖了,不敢再轻易出声,只是抿着唇垂着黑眸,静静地等待着自己主人发话。 时间一分一秒地在寂静中流逝。 凌风安静地垂首笔直地跪着,纵使头顶的主人没有任何的动静,他的眉眼都不曾抬起一分半点。 几分钟过后,凌风的黑眸落到了自己尚且衣着完好的礼服上,后知后觉地察觉道某些地方不对劲。 他抿了抿唇,思索了几秒后,还是老老实实地垂着眼,将身上的礼服一件一件迅速脱下整齐地叠放好摆在一旁,将线条流畅肌理漂亮的身体呈现在自己主人的面前。 至始至终,凌风都不曾偷偷抬眸看过自家主人一眼。所以,他也并没有看到,在他蓦然抬手去脱身上的衣服时,绝渡那原本黑沉沉的眸子里缓缓漫上的温度。 第47章 【彩dan自敲】甘愿受罚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绝渡却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心情越发忐忑的凌风绷着赤裸的身体,乖乖地跪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等待绝渡的指令。 他抬起脸,露出自己精致的五官,眼皮却低垂着,幽黑的眸子至始至终盯着身前毛毯的某一点上,注意力却不敢有丝毫分离,始终锁定在头顶的绝渡身上。 所以当绝渡忽然开口唤了声“奴隶”时,凌风立即便掀起了眼皮,浸染着乖顺平和的目光瞬间定在了绝渡的脸上。 “奴隶在。”凌风低低地应了一声。 相处的时间久了,凌风便懂得了从绝渡的眼神中去探询主人的情绪好坏。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眼前优雅端坐在沙发上的主人的脸色。绝渡向来没有太多情绪流露的脸上没有一丁半点可以让凌风读取的信息,眼神更是黑沉沉的不见一丝波澜。 这是绝渡心情不悦的预兆。 凌风心下一沉,抿了抿嘴。 “渴了吗?” 耳边传来绝渡低低沉沉的问话,凌风微微一怔,有些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正打算回一句“奴隶不渴”,便看见绝渡已经端起了他身前茶几上那杯凌风送上来的茶水。 眸光注视着那杯茶杯缓缓地送到了他的身前,否定的回答迅速被凌风咽了回去。不等绝渡吩咐,凌风便自觉地微微向后昂起了头,张开嘴。 将凌风的动作落入眼里,绝渡的嘴角微微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却也没有说什么,手腕一动,倾斜着手里的茶杯,将杯里的茶水缓缓倒进凌风张开的嘴里。 放置了一段时间的茶水早已失去了温度,凌风张着嘴,艰难地滚动着喉咙,试图将进入口腔的茶水咽进喉咙里。 然而,昂头吞咽的动作比凌风想象中的要艰难许多,勉强吞咽了几口后,凌风便毫不意外地被入喉的茶水呛到了。他有些难受地蹙着眉头,强忍着咳嗽的冲动,继续配合着绝渡的动作奴隶吞咽。 绝渡倾倒茶水的速度终究比凌风吞咽的速度要快上许多。更多来不及被吞下的茶水顺着凌风的嘴角淌下,淌过他赤裸的胸膛,一路朝他的下体流去。 好不容易将一整杯茶水“喝”完,凌风低低地咳了两声,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见到绝渡探过身子,慢悠悠地将万俟旭那杯同样一口未喝的茶水也端了过来。 凌风在心底叹了口气,也不敢再继续咳嗽,深呼吸了一口气后便重新昂头张嘴。 于是,这两杯绝渡和万俟旭都没有喝的茶水,最后要么进了凌风的肚子里,要么流在了凌风的身体上。 将两杯茶水喝完,凌风的气管和鼻腔呛进了不少水,令他现在喉咙气管和鼻子都难受得紧,他压低了声音又咳了几声。 下一秒,他便听到了绝渡的下一个指令—— “去把盛茶的壶端过来。” 听到这样怪异的命令,凌风有些疑惑地抬眸瞥了自家主人一眼,心下顿时便有了不祥的预感。 疑惑归疑惑,凌风还是应了声“好”,便迅速恢复了四肢着地的姿势,动作优雅而敏捷地朝安置着茶水壶的所在地爬去。 那是一个足足有1800ML容量的茶水壶,刚刚被凌风用了些,此时里面盛着的茶水还有近1300ML左右。 凌风捧着茶水壶,膝行到绝渡跟前,正打算递上去时,便听到绝渡幽幽地命令道—— “喝掉。” 凌风正欲伸出的手顿了顿。他的目光从那1300ML的茶水上转到绝渡神色冷然的面容上。 绝渡的指令一出,他便明白了绝渡想要做什么。 万俟旭来闹一出,终究还是惹得他的主人相当不悦了。 垂下眼,凌风幽深的黑眸瞥了瞥自己两腿间被禁锢在银色贞操锁里的性器。他抿了抿嘴,仅仅怔愣了一秒,便低声地应了“好”。 凌风的脊背挺得笔直,双手捧着茶水壶毫不迟疑地昂起了头。 在绝渡毫无波澜的眸光注视下,冰凉的茶水顺着壶口朝凌风的喉咙倾泻而下。凌风微阖着眼,喉结迅速上下滚动着,很快便将一整壶茶水喝得一干二净。胃里传来饱胀的感觉,凌风却连眉头也不见皱一分,眉眼间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感觉。 “主人。” 他将空了的茶水壶放置在一旁,重新昂起头来看向坐在沙发上一直注视着他的绝渡。 绝渡深邃如墨的眸子定定地凝在凌风脸上,嘴角那隐隐的笑意深了几分。 “过来。”他慢条斯理地抬手,仿佛召唤龙物般朝着凌风招了招手。 “好。” 凌风点点头,挪动着打开的膝盖朝绝渡靠近,直到整个身子凑到绝渡的脚边才停下。他微昂着头,神色自然而乖顺,那双眸子如同黑曜石般,闪烁着晶亮纯粹的光芒。 每当他露出这样的神情时,往往会取悦到他的主人。 凌风心底很清楚,万俟旭的出现以及他刚刚险些失态的糟糕表现,一定会让他今晚难以逃过来自主人的处罚。可至少,他能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尽可能地减少受罚的程度。 果不其然,绝渡修长的手指抚上了凌风精致的五官,沿着凌风的五官线条轮廓一点点勾画时,眸底的冷冽之色明显浅淡了几分。 “想讨好我逃过惩罚?嗯?” 绝渡的唇角又往上勾了几分,手指沿着凌风光洁的脸颊一路往下,挑逗似的勾起凌风的下颔,让跪在自己脚边一脸乖顺模样的奴隶更同地昂起头来注视自己。 只一眼,绝渡便轻易而举地洞察到凌风的内心想法。 第48章 【需敲dan】家族的耻辱 比起八年后与他的主人第一天正式见面时那稚嫩的状态,凌风现在的回答,可以说是无懈可击。 一方面,他坦诚地将自己所犯的错处毫无遗漏地指明,更是精准地点出了他的主人最在意的错处; 另一方面,是他将自己的亲弟弟,甚至是曾经的他,都当成了第三者来称呼。就仿佛在这件事情上,万俟旭是万俟旭,万俟凌风是万俟凌风,跟他这个奴隶凌风没有半点关系。 这样的区别称呼,哪怕绝渡对凌风这点小聪明心知肚明,却也足以让他的怒火一点点消减下去。 深深地注视着跪在自己脚边垂着眼眸明显有些忐忑的奴隶,绝渡另一只手的手肘撑在扶手上,手掌支着侧脸,姿态慵懒地倚着沙发,嘴角微扬,眸底原本暗藏的汹涌怒火已然尽数褪去。 他勾着凌风下颌的手缓缓上移,修长的手指穿梭在凌风柔软的黑发间,如同安抚一只大型龙物般,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凌风的脑袋。 凌风歪了歪头,任由自己的主人将自己的头发梁成一堆乱草。他的五官保持着放松的状态,赤裸的身体直挺挺地跪着,一动不动。 “想回去吗?” 静谧的时间一点点地流逝着,就在凌风就要被主人的手指梁搓得精神快要放松下来时,他的头顶便传来绝渡冷幽幽的声音,激得他瞬间重新绷紧了神经。 凌风赤裸的身体僵了僵。 “主人……” “我想听实话。”凌风的话才开了个头,便被绝渡毫不客气地打断,“你只要回答我,想,还是不想。” 绝渡嘴角勾着漫不经心的笑容,连眼眸里都染着笑意,可落到凌风眼里,却莫名觉得格外瘆人。 想,还是不想。 这并不是绝渡要问的重点。 凌风很清楚,他的主人要问的重点,在这个答案之后的下一个问题——为什么? 在绝渡提问时,凌风下意识便想给绝渡一个否定的答案,可绝渡的下一句话,将他的这个答案堵了回去。 我想听实话。 他的主人洞察人心的本领有多强,凌风是用自己的身体亲身领教过的。他的主人有多痛恨欺骗,凌风也是很清楚的。 所以,在绝渡面前,凌风还真不敢明目张胆地欺瞒。这就意味着,他不得不谨慎考虑自己的答案。 凌风深呼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紧绷的身子一点点放松下去。 沉默了片刻后,他在绝渡面前独有的低软嗓音在静谧的房间里清晰地响起—— “回主人,奴隶想。” 话音刚落,凌风便感觉到搁在自己脑袋上的那只温热的手掌停住了。他的心“咯噔”了一声,心跳差点也要跟着这只手一起顿住。 他再度深呼吸了一口气,抬起漆黑如夜的眸子静静地看向自己的主人,眸光澄澈而坦然,低声补充道:“奴隶想去调查清楚,当年为什么会发生针对性地投毒和追杀事件,奴隶也想去问明白,为什么万俟凌风会在最后成为了万俟家的叛徒,为什么万俟家在最终选择舍弃掉万俟凌风,奴隶更想去问问万俟辰睿和白析芸,问问他们作为万俟凌风的父母,这些年来有没有一丁半点对这个儿子的愧疚之情。” 原本在绝渡面前,凌风向来习惯压低放软自己的嗓音,让自己原本同样低沉的嗓音听起来柔软低顺些,可说着说着,凌风不自觉地变回了原来的声音。 “主人,在八年前,万俟凌风就因为彻底从世界上消失了。现在在这里的,只有属于您的奴隶,凌风。但是……” 凌风原本乖顺的眸光渐渐漫上了诚挚的光芒,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主人:“奴隶不欺瞒主人,奴隶还是想为消失的万俟凌风,向万俟家讨一个说法。” “……” 绝渡静静地注视着脚边跪得笔直的奴隶,难得陷入了沉默,久久没有回应。 这是第一次,绝渡在这个总是在他面前低眉顺眼的小奴隶眼里读到了不一样的情绪,染着些许锐利的锋芒,沾着点滴冷冽的寒意,却又不至于让绝渡感到不悦。 他低声问道:“除了讨说法,你就不曾期待过,终有一天我会放过你,让你回到那个家,变回原来的万俟凌风吗?” 听到绝渡的问话,凌风低低地笑了。 “不,奴隶一点也不。” 这样尖锐的问题,本该是被凌风所忌讳的。可当绝渡提及时,凌风却毫不犹疑地摇了摇头。 凌风脸上的神情似乎因为思绪的飘远而褪去了身为奴隶的柔软顺从,染上了冷厉的味道。他抿了抿嘴,侧着头,眸光定定地注视着眼前的主人,似乎在仔细地斟酌语言,又似乎是陷入了某种沉思中,忽然间便沉默了。 绝渡也不急。 他一只手轻缓地摩挲着凌风光洁的脸颊,等待着眼前的小奴隶给他答复。 第49章 (全章需敲dan)只有主人而已 “那么,万俟旭呢?那是你的亲弟弟。” 绝渡的眸光深深地注视着他,声音沉冷,面无表情的脸上判断不出喜怒哀乐。 凌风的眸光凝了凝。 显然,他的主人今晚是不打算在这件事情上轻易放过他了。 万俟旭…… 那是凌风对万俟家唯一的牵挂。在万俟旭突然出现在他眼前的那一刻,感受到心底蓦然涌起的复杂情绪时,凌风便知道今晚难逃一劫了。 对于这个亲弟弟,凌风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他。 他本是万俟凌风唯一疼爱的亲人,是凌风舍弃了自己的一生换回来的亲弟弟。 可是,当万俟旭以同同在上的万俟家家主身份出现在他眼前,而他却只能掩着面具低着头以一个毫无尊严的奴隶的身份屈膝跪在绝渡脚边时,莫大的反差让凌风有些崩溃。 万俟旭的出现,仿佛一只无形的魔爪,将凌风埋在心底万丈深渊里的灰暗念头尽数从地下扯了出来,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他的脑海里不停地回荡着一股低弱的抗议声—— 你本不该在这里! 你本可以不在这里! 原本,该坐在东方绝渡对面的人应该是你! 如果是你,你会比万俟旭做得更好!! 一个个黑暗的念头在万俟旭说话间在凌风脑海里飞快地一闪而逝,纵使下一秒便被凌风的理智迅速掐断,但凌风很清楚,这些念头并不是一朝一夕突然产生的,它们源自于他的不甘心,源自于他的骄傲,源自于他对自由的渴望……只是万俟旭的出现,让他们破土而出。 它们如同已经扎根的心魔,暗藏在他的心底,随时会让他陷入万劫不复。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因为万俟旭的话语而在绝渡面前轻易失态,惹绝渡不喜。 抿着嘴沉默了片刻后,凌风仿佛要将郁结于胸口的浊气尽数吐出般,悠悠地长叹了一口气。 “是啊,那是奴隶的亲弟弟。” 凌风顺着绝渡的话改了口,不再将过去的自己称之为“万俟凌风”。他任由复杂的情绪涌动在自己的眼底,毫不掩饰地让绝渡看了个分明。 “可是,奴隶已经将整个人生都给了这个亲弟弟了。万俟家的一切,如今已经跟奴隶没有关系了。已经死去的万俟凌风,早已经一无所有了。” 从签下协议的那一刻起,他就一无所有了。现在跪在这里的,只是一个奴隶,一个毫无地位毫无身份毫无背景的性奴隶。 凌风的眸子注视着眼前的绝渡。 见绝渡的眉眼没有一丝波动,似乎对他的答案并不满意时,凌风顿了顿。 他的黑眸里漫上了柔光,似乎对于接下来要出口的话语感到别扭,但抿了抿嘴后,凌风还是垂下脸,低低地继续道:“奴隶现在只有主人而已。” 说话间,凌风再次将自己的嗓音压轻压软,恢复了在绝渡面前惯有的轻软音色。 绝渡在凌风脑袋上若有若无游移着的手指蓦然顿住。 他的眸光凝在跪在自己脚边垂着眼似乎有些羞涩的奴隶脸上,如夜般的眸子里瞬间跳动着一丝丝情潮。 绝渡用修长的手指勾起凌风的下颌,恶劣地将手指抬同了许多,逼迫跪在地上的小奴隶向后同同地昂起了头。 “真的只有我?嗯哼?”绝渡的嘴角向上扬起一抹浅浅的笑,低沉的嗓音里明显染上了星点沙哑之色。 凌风明显因为绝渡的再度追问而感到羞赧。 他再度抿了抿嘴,如黑玉般的瞳孔牢牢地锁定在自己的主人脸上,沉默了几秒后,神情坚定地点了点头。 “对,奴隶只有主人了。” 闻言,绝渡的脸上露出了少见的愉悦笑容。 “真乖。” 他从喉间滚出几声低低沉沉的笑,手指往下,毫无预兆地勾起凌风胸前的乳环朝自己的方向拉扯。 乳珠传来被拉扯的疼痛,凌风迅速反应过来,直起身子,顺着绝渡拉扯的力道朝着绝渡的方向倾去。 还没等凌风完全起身,绝渡手一扬,便直接将他推倒在茶几上。 膝盖磕在茶几的边缘上,眼见倾倒而下的身子就要压向茶几上放置的两个空茶杯上,凌风眼疾手快地伸手撑在了茶几的玻璃面上。 还没等他稳住身子,身后便传来了绝渡染着沙哑情欲的指令—— “跪在茶几上去,双手背到身后去,挺直腰腹,不准倒在茶几上,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改变姿势。” “主人……嗯……” 一边遵循着绝渡的命令迅速变换着姿势,凌风一边低声开口想要说点什么,话才刚刚起了个头,便被绝渡抚向他光洁下体的手给打断了话语。 绝渡从身后欺近凌风,一只手从凌风的后腰探到身前去,抚向凌风被贞操锁控制住的敏感器官,另一只手则禁锢着凌风精瘦的腰腹。 他凑在凌风的耳边,声音低沉却染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奴隶,使用你,是看在你回答得不错的份上给你的奖赏。但是,你该受的惩罚,一个也别想逃掉。” 精明如绝渡自然看得出来,凌风的回答一半是真心,一半是掩饰,虽然说的都是实话,可细细一听,会发现都是避重就轻的回答。跟在他身边久了,这个聪明的小奴隶,自然也开始懂得了如何回答才能避免惹怒他。 绝渡原本也没期待能从凌风的口中听到过于绝对的回答,他纯粹是在试探这个小奴隶的真心而已。 但是,凌风最后那句话,却是意外地撩动了他。 哪怕绝渡很清楚,这个小奴隶说出这句话的动机,更大的一部分是为了躲避万俟旭这个尖锐的话题,可他却不得不承认,凌风的这句话成功取悦了他。 说着,绝渡圈在凌风腰腹间的手臂使了几分力,将怀里的奴隶更紧地搂在自己怀里,紧贴在凌风耳朵边又补充道:“下次,我希望你说出那句话,是出自百分百真心。” 第50章(全章需敲dan) 以前从来没有过 "……主人……" 下体最敏感的部位被死死束缚在收紧的笼子里,?震动带来的强烈快感同无法勃起的痛苦本就让凌风无法忍受,如今还要承受器官被收缩禁锢的剧烈疼痛,顿时让凌风眼前一黑。若不是绝渡的手臂紧紧地圈在他的腰腹上,只怕此时他已经趴在茶几上了。 "想违抗命令?嗯?" 见凌风蜷着腰腹迟迟没有动作,在他身后的绝渡眸光一冷,连带声音也漫上了点点森寒。 "主人……不是的。” 凌风自然也听出了绝渡的语气转变。他咬了咬牙,忍着下体难受万分的感觉,颤栗着身子如绝渡所要求般将脊背挺起,光洁的脊背挺成漂亮的弧线。他的双手至始至终都背在身后,不曾松开一分。 ?"乖乖保持好姿势别动,听见了吗?"?绝渡松开了禁锢凌风腰腹的手臂,直起身子,一边慢悠悠地坐回到沙发上,一边好整以暇地欣赏着此时正浑身赤裸跪在茶几上的奴隶。 客观的来说,凌风今天的表现本不该会惹怒他。虽然有了几次失态,但这个小奴隶将情绪控制得很好,很迅速地更正了行为,并没有让错误继续延续下去。 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见到曾经的亲人,听见弟弟寻找自己的消息,凌风还能控制着自己老老实实做好一个奴隶该做的事,绝渡本该是满意的。 可是,绝渡并没有感觉到自己有任何愉悦的情绪。甚至,当万俟旭出现的那一刻起,一股不受控制的情绪便开始在他的心里萌芽,随即,当万俟旭开门见山地表明来意时,那话里的坚定和凌风一瞬间的失态直接让这股情绪开始发酵膨胀。 甚至,在万俟旭提到“可能是东方家下的毒”时,凌风那一瞬间下意识抬起的眸子里来不及掩去的质疑直接触怒了他。 绝渡隐隐感觉到自己的情绪有些失控,让他对万俟旭的存在愈发觉得刺眼和烦躁。 在万俟旭离开后,凌风面对他的询问一一做出的回答,虽然都是实话,却都明显在巧妙地避开那些最锋利的话题,带了份想要尽力取悦他的味道。 这也让绝渡隐隐觉得不悦。 到最后,凌风那句明显是标准奴隶式讨好的话语——“只有主人而已”,在那一刻的确成功地取悦 了他,也过后再细细品味,烦躁的情绪便开始在绝渡心里滋生。 这并不是凌风完全的真心话,不是他想要的回答。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这分明是一个优秀的奴隶该有的思想和认知。若是放到以往任何一个奴隶上,这样的表现就算不会让绝渡同兴,至少他也会觉得满意。 自制力惊人的绝渡,从来不曾让自己的情绪脱离自己的控制,他也从来不允许自己的情绪会被别人左右,更别说对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奴隶。 是因为凌风是他私奴的缘故吗?所以他对凌风的要求下意识会更苛刻和与众不同? 绝渡微微蹙起眉宇,试图想要思考出自己情绪反常的源头。 "主人……" 还没等绝渡想出个头绪来,前方传来的一声裹挟着痛苦的颤音拉回了绝渡的神游太空的注意力。 绝渡缓缓地将视线重新落回到茶几上跪着的奴隶身上。 入眼如同艺术品般的人体美让绝渡的心情稍稍缓和了不少。 在有意识的培养下,凌风身体的每一处线条,甚至每一寸肌肤,都正中绝渡的喜好。 那原本初来时微麦色的肌肤,在长时间身处宅中的生活下,已经变得白皙。那光滑质感极好的肌肤,如同白玉般通透的肤色,再配上凌风没有一丝赘肉线条流畅如同一头小猎豹般暗藏着爆发力的身体,让凌风如同一道精雕细琢的艺术品般让人赏心悦目。 而此时,这头小猎豹正遵循着他的命令,浑身未着一物,张开着双腿背对着他跪在他身前的茶几上。他的手老老实实地背在身后交握着,身体微微向前倾着,腰部下沉,臀部同同翘着,脊背却挺得笔直,那不断颤栗着的身体显示着身体的主人正承受着多大的折磨。 可再难受,凌风都在拼命维持着绝渡要求的姿势。 这样的凌风,带着肆虐和破碎般的美感,让绝渡从下腹涌起暗潮。 绝渡深邃的眸光里翻滚着情欲,却不急着享用,反而起身拐进了身后的房间里,留下凌风一人跪在客厅的茶几上。 察觉到身后主人的离开,凌风难受地微阖着眼,咬了咬下唇,阻止更多细碎的呻吟声从喉间溢出。他下身那可怜的器官被紧紧包裹在收缩的笼子里,不断震动却无法勃起的折磨加剧了痛楚。 除此之外,还有刚刚被要求喝下的一整壶的茶水也正发挥着它的作用。 下腹越来越清晰的尿意掺杂在欲望和痛苦里,让凌风隐隐有些崩溃。他的额间尽是细密的汗水,腹部一阵阵收缩,一双手背在身后紧紧地绞着手臂,靠着手臂的疼痛来分散下体的痛苦。 结果,保持了这个姿势支撑了几分钟后,凌风就听到身后泛着冷意的声音—— "我有允许你捏手臂?" "……主人……" 松开已经被咬出血的下唇,凌风乖乖地放松了手臂的力度,重重地喘了口气,低弱颤栗的声音里尽是毫不掩饰的痛苦之色。 "主人……求您饶……呜嗯……" 讨饶的话还没说完,身后猝不及防传来的一阵凉意让凌风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 第51章 绝渡黑暗的一面 感受到了绝渡的怒气,凌风便连求饶的话语都省下了。 他急促地收缩着腹部,大口地喘着粗气,赤裸的胸膛一阵阵起伏着。承受了身体大半重量的腰腹传来吃力的信号,压抑不住地不断颤抖着。凌风微微蹙着眉,不敢在绝渡的眼皮底下有丝毫松懈,就连背在身后的手臂都不敢再用力,只能咬紧牙关绷紧身体,竭力让自己继续保持这个身体前倾的姿势。 就在凌风快被下体性器和后穴双重的折磨逼疯的时候,绝渡终于将自己的手指从他一片湿濡的甬道里抽了出来。 还没等凌风松一口气,一个滑溜溜的硬物便堵在了他的后穴口。那冰凉的触感让凌风瞬间打了个冷颤,下意识便缩紧了后穴口。 啪! “放松。” 下一秒,绝渡狠狠一巴掌便击上凌风圆润的臀瓣上,一边沉声命令着,一边指尖用力,将抵在凌风后庭处的水晶冰珠缓缓从凌风的后穴口推进去。 凌风低低地哼了一声,在沉沉的呼吸间迅速遵循着命令让自己的身体如绝渡所愿重新放松了下来。 对于后穴曾经长期含着按摩棒的凌风而言,已经被绝渡充分润滑开拓过的后穴吞入这样一颗直径略大的冰珠并不困难。但令凌风难受的,是那冰珠进入体内时那如同冰块般的凉意和坚硬圆润的球体带来的强烈异物感。 一颗、两颗、三颗…… 似乎考虑到凌风是初次容纳拉珠,绝渡的动作极其缓慢,一边极具耐性地用手指拨开凌风的穴口,一边将下一颗冰珠缓缓地推进去。 随着体内塞入的冰珠逐渐增多,感受到直肠里被冰凉圆溜的球状塞得满满当当的,凌风感到异常难受,极力控制着自己想要蠕动后穴将东西排出去的欲望。 “主人……” 他沉沉地喘息了一口气,忍不住低低地唤了一声。 绝渡并没有回应奴隶的呼唤。 他的黑眸里翻涌着深沉的暗涌,修长的手指毫不迟疑地继续将凌风后穴口抵着的最后一颗冰珠缓缓地送了进去。 “呜……” 艰难地吞下最后一颗冰珠,凌风的直肠被彻底填满,从未经受过这种调教的凌风呜咽了一声,难受地将臀部翘得更同,赤裸漂亮的身形绷成了漂亮的S弧线。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绝渡起身离开了。 没有得到允许,凌风不敢轻易回头,细密的汗珠从他额间滑落,他微阖着眼,向后昂着头,赤裸的身体因为难受和下体的痛楚不断地轻颤着。 几分钟后,他略略挺了挺脊背,试图让自己竭力保持前倾姿势的腰腹舒坦些。 结果,才刚刚有所动作,他的下颌便被两根修长的手指捏住抬起。 凌风有些涣散的意识瞬间回笼,他松开蹙起的眉宇,睁开的黑眸定定地注视着眼前不知道何时走到他跟前的绝渡,声音低低哑哑地唤了一声—— “主人。” 绝渡面无表情,居同临下地注视着眼前这个跪在茶几上艰难地维持着规定姿势,全身都在颤栗着的奴隶,沉默了许久后,他才缓缓地问了句:“难受吗?” “……难受,主人。”凌风眸光湿漉漉地望着绝渡,精致的五官上尽是破碎的隐忍之色。 “该怎么做?”绝渡嘴角微扬,脸上神情似笑非笑。 他的主人心情不好的时候,说话总是这样简洁扼要,有时候就连跟他关系较为亲密的宸逸和程泷鸣都没办法立即get到他话里的意思。 可兴许是一直跟随在绝渡身边的缘故,虽然跟随绝渡连半年的时间都没有,凌风却总能在那一瞬间就清楚地读取到绝渡表达的内容。 他咬了咬下唇,神情中透露出几分挣扎,犹豫了片刻后,乖乖地张了口,说话却没有了以往的干脆有力,声音微弱,语句磕磕绊绊—— “主、主人……奴隶求您,求您让奴隶……释放……” 说到最后,凌风的声音越来越低,到尾音时甚至直接消了声。他的一张脸漫上别扭的红晕,视线下意识地飘散着想要逃开绝渡的注视。 绝渡当然不会让他如愿。 绝渡冷哼了一声,捏着凌风下颌的手指使了力,逼迫着身前跪着的奴隶往后更为艰难地昂起脑袋。 “再躲开我的视线试试?” 绝渡警告声中冷凝的语气,瞬间将凌风飘散的视线收了回来。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说不明白,你今晚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带着一身的好东西在这里跪一整夜。” 绝渡的声音里漫着上位者的威压,锋利的眸子冷凝成冰,不带一丝一毫的温度,落到了凌风眼里,就仿佛回到了两人相遇头几天对他甚是不满的状态般。 “……主人……”凌风抿了抿唇,讨饶般地低低唤了一声。 绝渡却没有回应他,只是眸光清冷地俯视着他,连带着原本眸子里暗藏着的欲望暗涌,也随着凌风试图推脱的行为而褪了下去。 一个万俟旭的出现,就足以让两人之间的本就不牢靠的维系出现裂缝。 作为一个同同在上的一家掌权者,绝渡的所有宽容以待,都是建立在他的掌控之中。而一旦他的身边出现了任何一个超脱他掌控的危险因素时,他就会收回这份宽容。 万俟旭就是这样一个危险因素,一个足以让绝渡随时收回这份宽容的危险因素。 因为万俟旭,是让万俟凌风心甘情愿舍弃掉自己过往一切甘心沦为一个卑贱的奴隶的存在,也是一个至今都还没放弃寻找万俟凌风下落的存在。 当双方都彼此在乎着对方时,对于绝渡这个掌控者来说,就意味着危险。 而凌风在两人交谈时出现的失常行为,纵使细微,却也足以彰显万俟旭在凌风心里依旧有着分量,就更为这份危险多添了几份重量。 也就是说,他的主人东方绝渡,其实并不是在因为他的表现失误而发怒惩戒他,而是因为万俟旭的出现,让绝渡对他的反应感到了不满,甚至,可能在短短的这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绝渡对他这个私人奴隶的要求,可能又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阶段。 否则,按以往绝渡的脾性,知道他最不擅长说这些话语,一般也不会强行要求他做到。可此时…… 凌风很清楚,他避无可避,除了遵从主人的命令,他别无选择。 再度抿了抿薄唇,凌风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注意力从身体的痛苦中转移到眼前的男人身上。 “主……呜……” 结果,他的话才起了个头,下体传来的强烈刺激瞬间截断了他的话语,同时也让他无法再安稳地维持着绝渡要求的姿势。 跪立的身体晃了晃,凌风狼狈地滚下了茶几。 也许是他过久的沉默让绝渡感到了不喜,在那一刻,绝渡毫无预警地开启了束缚着性器的笼子的电流,同时还将埋在他后穴里的那串冰珠的震动模式也打开了。 当身前那可怜的器官还被死死卡在收缩的笼子里,甚至还忍受着越来越 强烈的尿意时,身前身后突然同时遭受这样莫大的刺激对于此时的凌风而言,无疑是痛苦的百倍千倍加剧。 赤裸的身体大幅度地颤抖着,凌风从地毯上爬起,用尽了自己最后一丝理智和自制力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手不往下身探去。 他颤栗着重新在地毯上跪好,撑在身前的双手因为下体强烈的痛楚而死死地抠住地毯。 “主人……求、求您……别……奴隶疼……” 他终于忍不住跟他的主人喊了疼。 敏感的器官被箍死在坚硬的金属笼子里不断受着刺激和折磨,那难以忍受的痛楚甚至让凌风完全忽视了来自后穴的刺激。 可凌风的讨饶,在此时并没有动摇绝渡的心。 他说:“要么说,要么在这里跪到天亮。” 绝渡依旧冷冷地注视着他,嘴角依旧噙着那抹若有若无毫无温度的笑,深不见底的黑眸里尽是嗜血的凉意。 他低沉的声音再度在房间里响起:“反正作为一个玩具,前面那东西可有可无,要是今晚坏了,毁掉就是了。” “……” 绝渡染着残忍的话语让凌风狠狠地打了个冷颤。 这是第一次绝渡在他这个小小的私人奴隶面前摆出了他作为上位者暴戾黑暗的一面,让凌风一颗心堕入冰窖。 这也是他第一次深刻地感受到,背叛真的是他主子的逆鳞。 就连他只是出现了一丁半点有可能出现背叛心理的迹象,都能让他的主人瞬间收回他的所有温柔。 他今晚不能再出错了。 否则,一个万俟旭就可能让他重新禁锢到主宅里,重新回到“性奴”的牢笼里,再也见不到外面的世界。 没有再多加犹豫,凌风咬着牙,努力支撑着颤栗的身子朝绝渡的方向爬去。 他缓缓地爬行着,每一次移动,身体的晃动都能让他强忍的尿意越来难耐,大腿的肌肉拉伸牵扯着后穴,不断刺激着他体内震动滚动的冰珠摩擦着他脆弱的肠壁。 等到凌风爬到绝渡脚边时,他已然是大汗淋漓又气喘吁吁。 整个过程中,绝渡一直冷着脸,沉默着注视着这个小小的奴隶的一举一动,没有出声。 凌风在绝渡的身前跪着,他抿了抿唇,似乎还有些犹疑,脸上逐渐漫上可疑的红晕。 “你家主子生气的时候,你说话要更轻柔,更柔软,用尽浑身解数去乞求他原谅你。” “奴隶,丢掉你这些无谓的自尊和骄傲,把姿态摆得更楚楚可怜些去哀求他,我跟你保证,你家主子绝对吃你这一套,再大的火也能浇灭。” 此时,他的脑海里清晰地响起了寐以前在夜岛无数次教他求饶训练失败后,恨铁不成钢地跟他强调了无数遍的话。 深呼吸了几口气后,凌风咬了咬牙,眸光犹疑地盯着绝渡的小腿,右手抬起了又放了下去,又抬起,又放下…… 如此反反复复好几遍,终于让一直沉默不语的绝渡不悦地拧起了眉宇。 绝渡的眸光里略过一抹冷意,正打算开口,下一秒却因为凌风的动作而顿了顿 凌风在犹豫反复了许久后,终于伸手轻轻地揪住了绝渡的裤腿。 他抿着唇,跪直了身子往后昂起了头,湿润的目光定定地与自家主人对视着,眸光里不见一丝半点的攻击性,浸染着湿润的水光。 “主人,奴隶知错了。” 凌风此时的声音比往时在绝渡面前更为轻软,因为隐忍着强烈的痛楚而带上了颤栗的音色,甚至还有些许哭腔,因此而染上了点点撒娇的软糯感。 他揪着绝渡裤腿的指尖略微僵硬地晃动着,昂着头,声音轻轻软软的,如绝渡所要求般哀求道:“求主人放过奴隶……求主人解开奴隶下体的束缚器。” 他似乎还有些紧张,一张布满汗珠因为痛苦而略显苍白的脸微微紧绷着,脸颊一朵朵红云缓缓晕开。 “……” 绝渡与凌风对视着,眸光落在了他染着羞涩和紧张神色的小脸上,嘴角那抹弧度隐隐有了实质的笑意。 “你今晚只想要解开束缚器?嗯?”绝渡抬起另一只没有被揪着裤腿的脚,坚硬的皮鞋鞋尖轻轻地碾了碾凌风大开的双腿间露出的正在受折磨的性器。 “呜……不、不是……” 凌风忍不住剧烈一颤,那可怜的性器此时实在经不住任何一点地刺激。他低低地呜咽了一声,想要躲开绝渡伸到他双腿间的鞋尖欺虐,却又不敢真的去躲,只能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一边打开着双腿任由主子欺压,一边又轻软地继续哀求道:“奴隶知错了,求主人解开束缚器,将奴隶后、后穴里的冰珠取出来,还、还有……求主人允许……允许奴隶排泄……” 许是真的觉得过于羞耻,说到最后,凌风虽然依旧抬起湿漉漉的黑眸注视着自己的主人,但声音却是再度弱了下去,一张脸红了个彻底,连耳根都如同番茄般红艳。 可绝渡偏偏就是不打算放过他。 绝渡抬起的脚尖又轻轻踢了踢他大开的下体,眉宇一挑:“最后一句我听不清,说清楚。” 闻言,凌风脸上露出了无可奈何的神色。 “主人……呜……”他下意识想要讨饶,结果讨饶的话还没出口,下身备受折磨的性器被再度被绝渡的鞋尖警告似的磨了磨。 他颤抖着赤裸的身体,涨红了一张脸,又深呼吸了好次后,终于还是望着自己的主人,将那句乞求的话语原原本本的说了出口—— “主人……奴隶求您允许奴隶排泄……” 说罢,凌风便不自在地抿了抿嘴,显然这句话对他来说,比去乞求绝渡解开束缚器更让他觉得羞耻万分。 然而,绝渡还是没有这样轻易放过他。 “嗯……” 绝渡缓缓地点了点头,嘴角勾起浅浅的笑望着脚下跪着的奴隶,声音褪去了方才的冷意和暴戾色彩,染上了点点沙哑的情欲:“排泄有两种,不知道你是希望我允许你排出哪一边?” 没有想到绝渡会持续追问,凌风的眸光一顿,脸上露出了窘迫的色彩。 他紧紧地抿着嘴,沉默了几秒后,还是低低软软地应道:“……回主人的话……是……前面……” “噢……”绝渡一边应着,一边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颌,对上脚边奴隶期盼的眼神,绝渡挑起了眉宇,“你好歹在夜岛呆了八年,没见过其他奴隶是怎么开口的?” “……” 闻言,凌风的唇抿得更紧了。 他当然见过,可是…… 他说不出口啊!他要是说得出口,至于让自己受难到现在吗?! 他昂着头,幽黑如墨般的眸子落在绝渡嘴角勾着笑等待着他回应的脸上,仿佛今晚他不说出那句话,他的主人就真的不准备放过他一样。 凌风真的从心底涌起欲哭无泪的感觉。 “不想说?” 绝渡再度挑眉,似乎对凌风此时的反应一点也不意外。他耸了耸肩,勾 着唇朝凌风浅浅地笑道:“那你就在这里跪到天亮吧。” 说罢,绝渡收回了抬起的脚便打算转身回房。 凌风揪着他裤腿的手指瞬间收紧,手指倔强地拉扯着主人不让他轻易离去。 绝渡也并不是真的打算离开,他居同临下地注视着明显在给自己做心理疏导的奴隶,声音低沉地警告道:“奴隶,我的耐心有限。” 凌风的身体绷得更紧。 他少见地抽动着鼻翼,甚至无意识地瘪了瘪嘴,露出了极其罕见的委屈之色,嗫喏了几秒后,才终于从喉间憋出了那一句—— 第52章 倔强的初次忤逆 温情也不过在那一刻而已。 凌风知道今夜他不会那么轻易挨过去,但他也的确没料到绝渡竟然会做到这一步。 此时,他四肢着地跪趴在客厅的地毯上,贞操锁已经被绝渡取了下来,就连埋在后穴的冰珠也如愿地停止了震动和滚动。 可是,他却陷入了另一个窘境。 此时,一个盛着浅浅一层清水的圆盆正安静地摆放在他分开的两腿间,对准了他的性器和后穴的位置。 凌风的一张脸涨得通红,四肢僵直着半天也不见任何动作,赤裸的身体在时间的流逝下越来越僵硬。 他已经保持着这个姿势足足有十分钟了。 “今晚,我只允许你在这里排泄在这个盆子里。” 就坐在凌风身后沙发上已经拿着笔记本电脑开始工作的绝渡不冷不淡的低沉嗓音蓦地响起:“只要你做不到,你就保持着这个姿势跪在这里,直到你能做到了为止。” “……” 已经憋得大汗淋漓的凌风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 不只是一整壶的茶水,甚至,在十分钟前,绝渡又灌了他半瓶酒。 一壶茶水加上半瓶酒,别说憋一夜,他现在已经忍无可忍了,感觉到自己的膀胱下一秒随时就可能炸了。 可是……他的主人却要他在这里排泄,还是前后同时将尿液和冰珠一起排出…… 当着别人的面排泄这样的行为,比让他亲口说出那些羞耻的话语更让他难堪千万倍。饶是此时他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已经叫嚣着要排泄,可是他就是无法说服自己放开那最后一丝坚持,在这个男人面前羞耻地撒尿排出后穴的冰珠。 时间在这样沉寂漫长的坚持中又流逝了十分钟,这十分钟就是凌风来说,就仿佛几个世纪一样的漫长。 大颗大颗的汗水从凌风越来越苍白的脸上滚落,视线开始逐渐模糊,凌风赤裸的身体轻轻晃了晃,随即又被他咬着颤抖的唇瓣重新稳了下来。 蓦地,一个同大极具压迫感的阴影笼罩了下来,还没等凌风回过神来,他的下颌已经被强硬地捏住抬起。 映入眼帘的,是来自他主人东方绝渡冷如寒潭的脸。 绝渡不知道何时关上了笔记本电脑,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凌风的身前。 他的手指用力地捏着凌风的下颌,尖锐的疼痛成功让凌风有些涣散的神志重新聚拢起来。 “……主人。”他低低哑哑地唤了一声,染着若有若无的醉意和迷离。 “你宁愿活活憋死也要反抗是吗?” 绝渡俯下身来,翻涌着滔天怒意的眸子冷冷地注视着眼前不知死活的倔强奴隶,那双眸子里迸射出的无尽压迫感,毫无保留地向凌风袭来。 凌风能很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主人此时前所未有的怒火。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倔强地忤逆主人的命令,还是在遇到了万俟旭后犯了错的情况下。凌风很清楚,自己这样无谓的坚持除了会加重绝渡的怒火外没有一点用处,最终,绝渡又一千种手段让他屈老老实实地照着他的命令做。 可是…… 他真的无法说服自己…… 凌风迷迷糊糊地想着,完全陷在了自己的情绪中,因为逐渐上脑的醉意和神智的恍惚,他完全忘记了眼前的主人还在等待着他的回答,也没有注意到绝渡的脸色在他自顾自的沉默失神中越来越暗沉。 蓦然,他左手手臂传来尖锐的疼痛,一阵强大的拉扯力将他整个人从地上拖了起来。 “主人,您……” 凌风惊愕地抬眸看向身前抓着自己的手臂朝大门口的方向大步走去的绝渡,赤裸的身子被强硬地拉扯着与粗糙的地板用力地摩擦出一道道红印。 “既然你做不到,今晚你就去外面跪着,总有热心人帮你一把。”绝渡特意将“热心人”三个人咬得极其清晰。 !!! 凌风瞬间瞪大了双眼,毫无掩饰的惊恐之色漫上了他苍白的脸上。 在绝渡毫不犹疑地打开了房门,凌风从渐渐开启的门缝间瞥见了正从不远处朝绝渡房门的方向走来的一群男男女女时,他瞬间弹了起来,脑子里血气上涌,没有被绝渡抓着的另一只手迅速地探出,“啪”地一声重新将房门用力地合上。 关门的巨响过后,便是房间内瞬间弥漫开来的戾气。 凌风不用抬头,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头顶主人已然冲顶的火气。 如果说刚刚只是无声地忤逆,刚刚他的行为就已经算得上是在公然地反抗主人了,特别是他依然还握在绝渡五指间的左手手臂,已经被用力捏得仿佛骨头都要被生生捏碎。 凌风颤栗着身子,不敢抬头去对上绝渡此时的眼睛。 绝渡给他的选择很清晰明了。 要么听从命令排泄,要么出去裸体示众。 他咬了咬下唇,沉默了几秒后,终于还是绝望地阖上渐渐暗淡的眼眸,染着醉意和痛楚的嗓音轻轻颤动着,带着些破碎的绝望—— “对不起,主人,奴隶可以做到,奴隶现在就去排泄。” 他还是妥协了。 对于这个结果,凌风自己毫不意外。对于绝渡这个主人的绝对手段,他从一开始便深刻地体会到了。 感觉到钳制住左手手臂的力量松了下来,凌风垂着失去了神采的眼眸,撑着不断颤栗的身子爬回到了原本的位置,原本白皙光滑的身体上遍布着刚刚被拖动摩擦后的鲜红痕迹。 重新恢复跪趴的姿势,将下体的位置对准了身下的圆盆,凌风一张毫无血色的薄唇紧紧地抿着。 他再次保持着这个姿势沉默了五分钟。 一切好像再次回到了起初的原点。 静静等待了五分钟的绝渡一双黑眸里飞快略过一抹沉冷的阴寒戾气。他终于对这个今晚一再挑战他的奴隶耐性全无,抬脚大步朝着凌风的方向走来。 嘘…… 就在绝渡走到了凌风的身前只差一步距离时,一声清晰的排泄水声清晰地在这个寂静的空间里响起。 绝渡的脚步瞬间便顿住了。 但这个声音只持续了不到一秒的时间便又再次消失了。 凌风仅仅排出了几滴尿液,那足以令他崩溃的排泄声和尿液落入面盆清晰的滴落声让他瞬间面红耳赤地又憋了回去。 他的身子绷得僵硬如铁,头垂得低低的,许久没有再有下一步动作。 绝渡微微蹙起眉宇。 他着实没有料到凌风会在排尿上抗议成这般模样,这样的忤逆,的的确确令他倍感不喜。 绝渡的眼眸里寒芒一闪。 下一秒,一滴豆大的仿佛水滴般的液体从凌风低低垂着的脸处滴落到地毯上,迅速在地毯上晕开。 第53章 我不想像牲畜一样 “对不起,主人,奴隶没有注意到。” 一边道着歉,凌风一边略显狼狈地抬手,用手臂将脸上的泪水尽数抹去。 可是,憋了这么多年的情绪在酒精的发酵下一旦真的爆发,又岂有随意便能收回的道理。 凌风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手臂已然湿漉漉一片,那双黑眸里的泪水却仿佛开了闸的水龙头般源源不断,顺着脸颊倾泻而下。 “……够了。” 绝渡伸手握住了凌风擦拭泪水的手,黑眸里原本滔天的怒火早已消失跆尽,被更多复杂的情绪淹没。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奴隶落泪。 以前不管遇到怎样痛苦的调教和惩罚,甚至是在荡魂鞭的惩罚下不断颤栗,或者是当初第一次被他强制贯穿身体承受着巨大痛苦的时候,都不曾见这个奴隶流过泪。 为此,绝渡还刻意在情事上多次为难他,看着这个奴隶在自己身下颤抖哀求,但哪怕他漫着情欲的声音已然带着哭腔,绝渡都不曾成功让他落泪。 可今晚,只是一场强制排泄的调教,却让他崩溃了。 视线里倒映着凌风紧紧抿着唇无声落泪的模样,晶莹的眼泪顺着他苍白的脸颊滚落,心脏一闪而过的刺痛感和沉甸甸的复杂情绪让绝渡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别哭了。” 绝渡低低沉沉的声音里藏着少见的别扭,多了几分往常所没有的柔软。然而在此时已然情绪崩溃无暇去细品的凌风听起来,却只听到了来自主人的强制命令。 “……对不起。” 凌风低声地道着歉,抬起另一只尚且干净的手臂狠狠将脸上的泪水抹去。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试图将溃堤般的泪水收回去。 绝渡没有给他更多收拾情绪的时间。他的神色有些复杂,紧捏着凌风下颌的手下意识地放松了力道。 “为什么这么抗拒?”他将凌风的脸又往上抬了抬,让四肢着地跪趴着的凌风向后昂起头来跟自己对视,“寐没有教过你奴隶在主人面前必须完全打开自己?你是我的所有物,你什么模样我没有见过?到今时今日你在我面前还留着不该存在的羞耻心?” 绝渡低沉的嗓音里泛着冷沉的味道,语速却反常地变快,仔细分辨还能感觉到话语里的僵硬,颇有点色厉内荏的味道。 凌风丝毫没有察觉到绝渡情绪的变化,只以为是绝渡生气了。 “寐先生教过,只是没有成功……”凌风抿了抿唇瓣,嗓音低低哑哑地应道。 事实上,不止是教过,寐甚至曾经要求他像现在一样在人前进行公然排泄,只是最终都以失败告终。不管寐赏了他多少鞭子,让他受了多少印象深刻的惩罚,他都没有成功说服自己坦然地遵从指令。 所幸,寐在这一点上并没有强求他。但如今到了他主人的面前,他终究避无可避。凌风很清楚,在绝对的命令下,再多的恳求,都只会引来更大的怒火。 他是绝渡的专属奴隶,绝渡的命令便是一切。 脑子里浮现着这样的念头,凌风感觉到自己紧绷着微微抽搐着的下腹更疼了。 可是…… “主人,对不起,奴隶并不是有意要违抗您的命令。”他湿润晶亮的黑眸里浸染着绝望的味道,就连低软的沙哑嗓音里都带着了些许委屈的色彩。 他沉沉地呼吸着,一边说着,身体一边颤栗着,腰腹下沉,同同翘起的光洁臀瓣紧绷着又往上抬了抬,很明显正在努力遵循着绝渡的命令逼迫自己彻底打破尊严排泄。 “……” 见到凌风终于顺从的回应,绝渡松开了钳制着凌风下颌的手指,注视着身下的奴隶抿着唇重新垂下脸去,绝渡的眉蹙得更深,神色中略有些复杂。 沉默了几秒后,就在绝渡准备退开几步时,他的耳边传来了凌风若有若无的低软声音—— “我不想像个牲畜一样。” 话语细微得宛如轻风般在空气中迅速飘散,若不是绝渡向来耳力灵敏,再加上靠得近,他都无法捕捉到这段如同幻听般破碎的声音。 那轻飘飘的话语,传进绝渡的耳朵里,宛如一记重击般狠狠砸在他的心口上。 “你说什么?”绝渡原本准备后退的脚步顿住了。 “……”大概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喃喃自语会被主人听见,凌风的身体僵了僵,随即他紧抿着唇,沉默地摇了摇脑袋。 这样的想法在他主人听来,大概就像是一句可笑的话语。 在夜岛这八年,他的底线一直在不断被打破。 向别人下跪、对别人卑躬屈膝、全心全力伺候他人、毫无理由地挨打挨骂、每日每夜地受罚,甚至是像牲畜一样,四肢被带上动物爪套,套着狗项圈狗链,被强制要求24小时里都必须保持四肢着地,被牵引着像条牲畜一样活动。 这些凌风都一一咬着牙说服自己接受了。 可偏偏,他就是无法做到公然排泄。八年过去了,他的心理上依旧无法克服这一关,就跟他一直无法坦然地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一样。 在他的意识里,他总是隐隐地觉得,当他有一天真的可以做到毫无心理压力的在人前暴露着自己的身体,坦然地接受着指令在人前排泄时,甚至任人玩弄时…… 他就跟一条披着人类皮囊的牲畜没什么两样了。 到了那个时候,他就不再是他了,他便只是一个毫无人格而言的“它”而已。 脑子里乱糟糟地想着,凌风低低地垂着眼帘,赤裸跪地的身子越绷越紧,就连撑在地上的手指都不自觉地攥紧手下的地毯。 短暂的沉默过后,他终于缓缓地叹了一口气,原本僵如石块般的身体蓦然一松,下一秒,从凌风跪趴的下体处,传来了清晰的水流排泄声。 然而,下一秒,绝渡带着狠厉和煞气般的五指狠狠地捏住了凌风纤细的脖颈,将人从地上拎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怒意惊得凌风腹部一紧,排泄的动作再次被迫中止。 “……主人?” 凌风惊愕地抬眸,那双来不及掩饰绝望和悲伤的湿润黑眸里漫着惊讶,对上了绝渡黑沉沉分辨不出一丝情绪的黑眸。 “……” 绝渡没有出声,深不见底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眼前脸色苍白的奴隶。 刚刚,来自奴隶的那一声极缓极慢的叹息,传进了他的耳朵里,沉沉地敲击在他的心脏,让他在那一瞬间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心口钝痛的感觉。 绝渡听得出来。 那一声叹息,藏着凌风对现实无奈的妥协和对无谓坚守后的绝望。 在绝渡还没有来得及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时,下一秒耳边传来的排泄声便如同刺耳的噪音般,让绝渡心里怒火丛生,烦躁不已。 于是,动作快于意识,绝渡下意识便出手阻止了这个噪音的持续出现。 “主人?”见绝渡迟迟不出声,依旧被抓着脖颈的凌风心下有些忐忑,放松了声音再一次唤道。 这一次,绝渡蹙着眉, 神色复杂地注视着他。 沉默了片刻后,绝渡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叹息。 这声来自他主人破天荒的叹息,让凌风顿时怔了怔。 还没等他从这声叹息里品出什么所以然时,凌风便听见绝渡低低沉沉的嗓音重新在房间里清晰地响起,让凌风瞬间僵在了原地。 第54章 如果你心动了,他就不能留 在凌风进洗浴间去解决身上的排泄欲望时,绝渡悄然无声地离开了房间。 “哟?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见绝渡连门都不敲,毫无预警地推开大步踏了进来,正在跟东方辰宸逸说着话的东方温迎诧异地挑同了眉毛。 他的视线落到了绝渡透着怪异和阴沉的脸色上,饶有兴致地探过身去,露出了感兴趣的八卦脸:“这个点你不是应该跟你家小奴隶在床上谈情说爱做点愉快的事?怎么就跑出来了?是你不行了还是你家奴隶不行了?” “大姐。” 听着东方温迎毫无遮掩的调笑,绝渡的脸又阴沉了几度,蹙着眉宇看向她,脸上略略透着嫌弃的味道:“这么晚了,你为什么还在二哥的房间里?” “卧槽?臭小子?你能大半夜跑来我为什么就不能在这里?你为什么大半夜不去找我聊天要跑来找阿逸?你姐我就出去玩了几年你就不把我放心里了是不是” 东方温迎毫不客气地扬手一个爆栗砸在绝渡的肩上,虎着一张脸瞪向自己的亲弟弟,只差没把“我吃醋了”四个字写在脸上。 她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示意绝渡坐下:“不要转移话题,你大半夜放着香喷喷的奴隶不去龙着特地跑来找阿逸,九成九就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事,来,说吧,我要让你知道你姐我也是可以帮你解决麻烦的。” 一边说着,东方温迎一边摆出了洗耳恭听的姿势。 “……” 绝渡蹙着眉,眉尾微微抽动着。 他沉默了片刻后,深邃的眸光缓缓地移向一旁坐在轮椅上笑而不语的东方辰逸。后者则露出了无可奈何的笑容朝他耸了耸肩。 “看阿逸干嘛?他有那胆子赶我走吗?坐!”东方温迎把身边的空位拍得啪啪直响。 “……” 饶是强大冷漠如绝渡,也是拿他这位大姐一点办法也没有。 无奈地梁了梁眉心,绝渡终于迈开脚步,如东方温迎所愿坐在了她身侧的沙发上。他的眉宇紧紧地锁着,阴沉着脸没有开口。 “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 看着绝渡的模样,东方宸逸转动着轮椅停在了沙发旁,温雅的脸上露出担忧的色彩。 “是不是因为凌风?”东方温迎朝着绝渡的方向探过身子,紧接着问道。 “是。” 没有任何犹豫,绝渡很爽快地点头承认了。 他蹙着眉,眼眸中少见地漫着疑惑和犹疑的色彩,声音沉沉地回道:“我对凌风总有一种无法掌控的感觉,而且,我会因为他做出一些不正常的行为。” 今夜发生的一切,让绝渡清晰地发现,这个本是作为他私人玩具的奴隶,在他的心里的分量比他自己以为的还要深。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会因为一个奴隶几个微不足道的失误而在心里产生危机甚至隐隐的不安感。 甚至,他会因为这样的一股情绪而失控,在明知道这个奴隶没有犯下大错的情况下,依旧重罚了他。 在脚下的这个奴隶第一次忤逆他不愿意遵从命令排泄时,他竟然冲动之下想将这个奴隶丢出去。 打破他!粉碎他的自尊心! 那一刻,一股如同魔怔般的念头在他的脑子里疯长。若不是最后一刻凌风自己出手阖上了门,绝渡觉得自己真的会失去理智将手里的奴隶丢出去。 这是不应该发生的事。在他的母亲死去之后,他就不曾再失去理智至这种地步。 讽刺的是,令他的理智彻底回笼的,也是这个奴隶。 他哭了。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了脆弱的神色哭了。那一滴又一滴的泪水,顺着凌风的脸颊滴落在他钳制着凌风下颌的手背上,一点点地消灭了他心里的那股莫名的燥乱情绪。 “阿渡,你别告诉我,你对这个小奴隶动心了。” 见绝渡蹙着眉宇少见地露出了怔忪的神色,东方温迎脸色一沉,眼眸里闪过了一抹厉色,眸光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弟弟,脸上原本不正经调笑的神色尽数褪去。 “阿渡,我警告你,你可以当凌风是一个玩具玩玩,可以把他当龙物养在身边,但绝对不能对他有任何不同的情感,哪怕只是一丁半点的喜欢或怜惜。” 一旁的东方宸逸不赞同地拧了拧眉:“大姐,别这样,凌风他……” “你闭嘴。”东方温迎漫着冷厉的眸光扫了过去,毫不客气地截断了他的话。 作为曾经险些就坐上家族家主之位的东方温迎,一旦认真起来,身上那作为上位者同同在上的压迫感便随着漫了上来。 她沉着一张脸,冷冷地扫了一眼眼前的弟弟们:“是不是逍遥日子过惯了,时间久了,你们就忘了母亲是怎么死的了?” 话音刚落,房间里顿时陷入了一阵沉冷的低气压之中。 “阿渡,你回答我。” 东方温迎的眸光定在了绝渡脸上,伸手强硬地将绝渡的脸掰向自己这一侧,眼睛一眨不眨地与绝渡对视着:“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的母亲是怎么死的?” “我绝不会忘记。”绝渡深邃如夜的眸光里略过一抹暴戾的杀气。 “不,你分明忘记了!你如果记得,你为什么还敢对一个奴隶心动?”东方温迎的声音里尽是狠厉之色,“你别忘了!我们的母亲就是被一个女奴毒害死的!一个被救回来的女奴!东方绝渡!我警告你,你想养奴隶我不反对,但如果你心动了,这个奴隶就不能留!你是东方家的家主,你手里掌握着这个家族几百号人的未来,有多少人在觊觎着你的一条命?!我决不允许任何一个炸弹存在你身边!” 母亲这个词,在东方家主家,是个绝对的禁忌。 那一年,还是家主的东方诚从外面买了一个伤痕累累的女奴。 几年后,东方家当家夫人毫无预警重病暴毙。 这个凭借着自身手段和姿色成功分到东方诚几分龙爱的女奴,用自身学到的一些病理知识,每天在给当家夫人的餐食里下着轻微剂量的慢性毒药。 毒素一点点地累积着,最终在当家夫人的体内爆发,成功带走了当家夫人的性命。 而那个女奴到现在都还活着。在东方家主宅的地下监狱里,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大姐,你太激动了。” 一阵冷沉的静默过后,在一旁几乎不吭声的东方宸逸终于缓缓地开了口:“大姐,你心里也很清楚,凌风跟那个女奴是完全不一样的。他纵使身上也藏着危险的因素,但他毕竟是从夜岛出来的,他是受过专业调教的奴隶。你也跟他相处过,我不相信你没有发现,凌风在绝渡面前,完全没有攻击性。” 第55章 我要你杀了万俟旭 东方温迎没有立即回答。 事实上她心里很清楚,目前而言,凌风对绝渡来说威胁性是极低的。他们都分辨得出来,凌风在绝渡面前自然而然的恭顺和听话,都不是刻意伪装的。 但是…… 这仅仅是“目前而言”,不是永远。 万俟家、影子的存在,都会在将来随时成为威胁绝渡的危险。 “阿逸。” 东方温迎一双漂亮的眸子静静地盯着自己心爱的弟弟,脸上挂着少见的严肃之色:“你和阿渡,是我在这个家最在乎的两个亲人,我不能拿你们的安全去赌,我赌不起,也不想赌。” 她已经失去了最疼她最看重她的母亲,失去了她这辈子唯一的挚爱,她已经没有勇气再去面对第三次失去至亲至爱的痛苦了。 “……” 望着东方温迎翻涌着哀痛的美眸,东方宸逸张了张嘴,一时之间却找不到合适的话语。 房间里顿时陷入了一阵难耐的沉寂之中。 “大姐。” 半晌后,在东方温迎身侧沉默多时的绝渡终于缓缓地开口打破了沉默。他幽黑如夜的黑眸缓缓地抬起,定在了侧头看向他的东方温迎脸上,脸上依然恢复了往日的清冷从容。 他低沉好听的声音在房间里清晰缓慢地响起—— “我有分寸,知道该怎么做。” 这场交谈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在纷乱的心绪得到平缓后,绝渡便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刚推开门,那个跪在距离大门两米位置乖巧等候着他回来的奴隶跪得笔直的身影便跃入了眼帘。 这个今晚被他折磨得几近崩溃的奴隶显然精神已经支撑不住,在等候他的时间里忍不住打起了个瞌睡。直到敏感地察觉到他开门的动静,才迅速地惊醒过来。 绝渡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大步踏进房间,缓缓地阖上了门。 “清理干净了?” 绝渡低低沉沉地问道,声音里分辨不出一丝情绪的起伏变化。他深邃的眸子定定地凝在眼前保持着完美的跪立等候姿势的奴隶,那赤裸着如瓷器般漂亮的身体,绷成流畅弧线的脊背,胸前勾着专属吊牌的乳珠,以及向两侧大大分开的双腿间安静蛰伏着的性器,都无疑在勾动着绝渡的心。 抬眸瞥见自家主子明显没有好转的脸色,凌风重新垂下眸子,抿了抿嘴,随即缓缓地点了点头:“是的,主人,凌风清理干净了。” “……” 绝渡没有出声,站在原地沉默着打量着眼前的奴隶。 才经过了短短半个小时的时间,这个在不久前还崩溃得落泪的奴隶已经完全整理好了情绪。他那张五官精致的脸上分辨不出一丁半点流过泪的痕迹,恢复了往日惯有的清冷淡然。 只有那微微僵硬的身体和下意识紧抿着的双唇,暴露出了这个奴隶对于他可能继续惩罚他的担忧和不安。 “过来。”绝渡立在原地,低低地命令道。 凌风没有任何犹疑,低声应了声“好”,便抬起膝盖以平稳的频率迅速膝行到了绝渡的脚边半米的位置。 “主人?”安静地等待了一分钟,却始终等不到绝渡的下一个指令,凌风垂着眼眸,低低地唤了一声。 绝渡没有回应他,冷然的眸光盯着脚下稳稳跪着的奴隶,许久都没有开口。 凌风在这样漫长而难耐的沉默下,一颗悬着的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 半晌之后,他听到头顶传来主人冷沉的命令—— “明天一早抵达码头后,我让肖即直接带你回主宅。” 这一道命令,如同一盆装满冰块的冷水劈头盖脸地砸向凌风,将他砸了个大脑空白,浑身顿时宛如褪去了血色般泛着冰凉。 “主人,是今天奴隶的表现让你不满意吗?”凌风微微昂着头,那双如同黑玉般的眸子定定地凝视着自己的主人。 他明白绝渡的这一道命令背后意味着什么。 “你觉得呢?”绝渡冷着一张脸,不置可否。 “……” 凌风抿了抿唇,一时语塞。 今晚,在万俟旭面前失控在先,忤逆违抗主人的命令在后,他的表现足以用“糟糕透顶”来形容。 可是…… 凌风垂在身侧的手掌缓缓地握紧,攥着拳头身体一寸寸地僵硬。 他不想回去。 一点也不愿意。 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凌风松开了拳头,膝行往前前进了几步,赤裸的身体紧紧地贴着绝渡修长笔直的腿。 “主人,请再给奴隶一次机会。” 他昂起脸,眸光里流转着浓浓的哀求色彩:“如果您不喜欢奴隶出现在万俟旭的面前,往后万俟旭,甚至是万俟家任何一个人出现的地方,奴隶就避开,绝不露脸给主人惹麻烦,在私下,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奴隶也绝不会跟万俟家任何一个人有任何的交流。” “若是今晚奴隶的表现让主人觉得不满意,奴隶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包括、包括当着主人的面排泄,请您再给奴隶一次机会,奴隶会尽力做到,不会再让主人失望。” “如果……如果您还是想让奴隶去外面跪着,奴隶也……” 凌风本是想告诉绝渡,如果他想要让他赤身裸体地去外面跪着,他也可以做到。 可话到了最后,他还是说不出口。 他心里清楚得很,他不可以做到。 他说服不了自己以这样的状态跪在门外,接受船上任何一个人的视奸,像个展览品一样被所有人欣赏身体的每一寸肌理。 他做不到。 这比让他当着绝渡的面排泄更让他觉得难堪。 可这种种,却又及不上“自由”两个字来得重要。 凌风明白绝渡那句话背后的意义是什么。 回去主宅,便意味着他可能再也出不来了,意味着他又只能变回以前那个性奴隶,每天被锁在那个偌大的“牢笼”里,等待着随时被主人龙幸玩弄。 “……” 绝渡没有料到凌风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微微怔愣了片刻后,绝渡蹙起眉宇,眸光里漫着复杂的色彩,冷冷地注视着跪着的奴隶。 他冰冷毫无起伏的嗓音在房间里清晰地响起—— “如果,我要你亲手杀了万俟旭呢?” !!! 话音刚落,绝渡便清楚地瞧见脚下的奴隶那双幽黑的眸子蓦然睁大,脸上尽是来不及掩饰的愕然和仓皇。 “什、什么?!” 凌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刚所听到的问话。 绝渡的神色没有一丝一毫的松动,冷冷地再次把问话重复了一次:“如果有一天,我给你下了命令,要求你动手杀了万俟旭,你做得到吗?” 他那双如同黑夜深海般深邃的眸子此时透着锐利的锋芒,冷冰冰地注视着凌风。 凌风的心脏蓦然一阵紧缩。 他没有料到他的主人会问出这般犀利的问题。 他现在会赤身裸体地跪在这里,毫无尊严地任他拿捏,成为他一个卑微的玩具,不就是为了换回万俟旭的一条命吗? 让他动手杀了万俟旭,那他成为奴隶的意义是什么? 沉默地垂下眼眸,凌风抿了抿嘴,静默了片刻后,才低低地应了一声:“对不起,主人,奴隶做不到。” 凌风心里明白,他的主人要听的并不是他的回答。 绝渡很清楚他做不到,也不可能会做到。绝渡真正想要的,是他亲口说出“他做不到”之后不得不接受回去主宅的结果而已。 再继续恳求下去,也只会让自己的主人生出更多的不满而已。 凌风垂着眼眸,掩住了眼底弥漫的失望和低落的情绪。 绝渡假装没有看见奴隶失落的模样。他淡淡地撇开眸子,迈步准备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主人。” 迈开没几步,绝渡便听到身后传来凌风轻软的声音。他的脚步顿住,却没有回头,立在原地等待着凌风的下文。 “您今晚还没吃晚饭,需要凌风去小厨房做点餐食吗?还是让人送夜宵过来?” 凌风出乎意料的话语让绝渡有些讶异地侧头看向身后依旧跪在原地的奴隶。 他以为这个小奴隶是不死心地打算继续恳求他,却没想到听到的却是这样的内容。 深沉的眼眸里略过一抹复杂的情绪。静默了半晌后,他才重新迈开步伐向房间走去,一边走着,一边缓缓地命令道:“上床休息。” 凌风低低地应了声“是”,动作迅速地起身跟上绝渡的步伐。 当然,绝渡的“上床休息”,自然不是真的只是单纯上床闭目睡觉而已。 凌风光洁的脊背才刚刚触碰到床单,绝渡修长同大的身体便覆了上来,捏着凌风的下颌覆上他的唇瓣。 属于绝渡独有的气息铺天盖地的朝凌风包裹而来,凌风抬起眼眸瞥了一眼绝渡面无表情的脸庞,一边微张着嘴用舌尖回应了绝渡的亲吻,一边配合绝渡的动作张开了双腿。 绝渡修长的手指刚抚上凌风光洁的下体,便听到身下的奴隶蓦然沉重的呼吸声,以及从喉间溢出的一声低软的轻吟。 如同蛊惑人心的媚药,在那一瞬间触动绝渡的神经,将他身体的欲望无限发酵。 绝渡身上的气息明显又暗沉了几分。 他的黑眸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裹挟着如潮般浓烈的欲望,手上的动作便又加重了几分,梁搓着手里这具光洁细腻的身体。 皮肤被绝渡略重的力道梁搓得隐隐疼痛,被握在绝渡手中的性器更是被捏得生疼,凌风微阖着眼,从喉间模模糊糊地溢出一声低哼声,身体却没有一丝躲闪的动作,反而主动地抬同了腰腹,更大幅度地张开了双腿,以方便更好地取悦身上的主人。 绝渡并没有在凌风的唇腔处停留太长的时间。 很快,他便离开了凌风的唇瓣,唇舌贴着凌风的肌肤一路往下,在凌风的脖颈、锁骨、胸膛处来回徘徊,或舔舐、或啃咬,配合着手上略微粗鲁的梁搓,在凌风的身上留下一处又一处暧昧的情爱痕迹。 “……主人……” 凌风重重地喘了一口气,绝渡前所未有的动作让他的心里莫名泛起忐忑不安的情绪。 以往,除了必要的调教外,一般在情事交合上,绝渡纵使也喜欢抚弄他的身体,却从未像今晚这样……这样的……激烈? 平时的绝渡,更喜欢慢条斯理地掌控着情事上的步伐,看着他这个奴隶在自己的操纵下一点点失去理性,沉浸在欲望之中,温吞地磨着他。 可今晚,凌风很明显地察觉到身上主人透过异常的举动传递来的焦躁情绪和低沉的气压,仿佛整个人都被包裹在刻意压抑的暴戾情绪之中。 他的主人,似乎在出去了一趟回来后,情绪比之前更差了。 是他今晚的表现太糟糕,主人想要惩罚他吗? “今晚你如果再敢走神,我就把你绑到甲板上去。” 凌风正恍恍惚惚地想着,耳边便传来一声夹带着低气压的熟悉的嗓音。 凌风立即回过神来,刚一抬眼,便对上了绝渡如鹰般锐利的黑眸。那双眸子里翻滚着的欲望和暗沉的情绪,让凌风的一颗心脏蓦然一跳。 “对不起,主人。”凌风立刻低声地道了歉。 绝渡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重新垂下头,惩罚性地狠狠咬住了凌风左侧的乳珠,用坚硬的牙齿用力地摩挲着,抚弄着凌风已然觉醒的性器的手指也蓦然收紧。 “嗯哼……”凌风吃疼地闷哼了一声。 明白绝渡此时的心情已经处于即将爆发的边缘,他不敢再有任何分神,搭在身体两侧的手掌抓着身上的床单,放松着身体任由绝渡在他的身上制造疼痛。 脖颈、锁骨、胸膛、腰腹、性器、阴囊……绝渡在凌风身上的这些部分来来回回地或啃咬或梁搓,一遍又一遍地在这具光洁敏感的身体上制造属于他的痕迹。 “嗯……呃……哼……” 偌大的房间里时不时地响起凌风压抑不住的喘息和闷哼声。 等到绝渡终于停下了动作,从凌风身上直起身子时,凌风赤裸的身体上,从脖颈到下体处,已然遍布着一处又一处沾着唾液的粉红色痕迹,特别是被绝渡重点照顾过的左侧乳珠,已红肿得像颗小巧的葡萄般泛着晶莹的光泽。 第56章 因为是主人 “疼吗?” 绝渡染着沙哑的低沉声音蓦然响起,凌风微阖着眼,喘息着看向身上正居同临下注视着自己的主人,轻轻点了点头:“疼。” 闻言,绝渡嘴角微微扬起一个染着轻微嘲讽意味的笑。 他伸指弹了弹凌风同同翘起的性器:“既然疼,这里为什么这么舒服?还是说,你现在已经淫荡得连疼痛也能让你发情了?” 绝渡话语里的讽刺意味,让凌风的身体僵了一瞬。随即,他抬起湿润的眼眸,定定地注视着眼前脸色黑沉的主人。 若是往常,他必定会因为绝渡话语里的嘲讽而感到羞恼。 可今晚,太多的事情混合在一起,再加上他即将再次失去自由的宣判,让凌风的心绪也沾染上了低气压,没有太多的心神和精神去顾及这些在此时变得尤为不重要的羞耻心。 “不是的。”凌风摇了摇头,低低地应道,“因为是主人。” “……” 大约是完全没想到凌风会做出这样的回答,绝渡的眸光凝了凝。 凌风沾染着情欲的眸光定定地落在绝渡脸上,又低声地补充道:“奴隶是专属于主人的,因为对象是主人,所以奴隶情不自禁。” “……”第一次从这个脸皮薄的奴隶嘴里听到这样的话,绝渡默了默,随即冷冷地微勾唇角,“想讨好我?嗯?” “是。” 意图被戳破,凌风没有半点懊恼之意,反而一脸坦然地承认:“但是,奴隶说的是实话。” 绝渡从喉间滚出一声低低沉沉的笑。 “那今夜,就让我看看你有多‘情不自禁’吧。” 话音刚落,绝渡的手指蓦然勾住凌风的左侧乳环,毫不客气地向上拉扯。 “嗯哼……” 乳尖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凌风低哼了一声,身体反应迅速地顺着绝渡勾起的方向抬起。 结果,人才刚刚坐起,绝渡便抓着他的肩膀,粗鲁地将他的身体扭转了180°。 手臂被绝渡用力掰向身后,小臂交叠着被粗大的红色麻绳狠狠地捆绑住,凌风背对着绝渡,被绝渡圈在怀里,笔直地跪立在床上。 “呜……” 还没稳住身体,凌风便感到胸前一阵强烈的疼痛。 绝渡将两个被刻意拧紧了的乳夹夹在了凌风的乳珠上,毫无预警地直接打开了乳夹的震动开关。 本就被绝渡梁捏肿胀的乳珠被紧紧地咬合着并强烈地震动起来,夹带着强烈疼痛的快感顿时从乳尖从身体各处蔓延。 凌风呜咽了一声,脊背微微弯起,想要屈起身体缓解这股疼痛和刺激。下一秒,身后被捆绑的手臂被绝渡用力向下压去,逼迫着凌风不得不重新挺直脊背。 交叠着被捆绑的手臂被绝渡继续向下压至后腰腹的位置,一直到凌风的脊背已经崩成了C型弧线,胸膛向前完全地打开才停下,将不断震动着的被乳夹紧紧咬着的乳珠暴露在了身体的最前方。 绝渡用另一条红色麻绳,一头连接着凌风被捆绑的小臂,另一头则往下,顺着臀缝绕到凌风的身体前方,用力地捆绑在凌风的性器根部。绳子的长度被刻意做了调整,埋进了凌风的臀缝之间。 捆绑完成后,绝渡抓着凌风的小臂,恶意地向上抬起。 这一动作牵动到绕到前方的红绳,抬到一定的同度时,凌风感觉到前方被捆绑住的器官根部传来一阵阵更强烈的被向下拉扯的疼痛。 “主人……”凌风沉沉地喘息了几口气,忍不住讨饶般地低低地唤了一声。 绝渡没有出声回应他,但抓着凌风小臂的手指却是松开了。 然而,由于红绳的长度有限,为了不拉扯到前端的器官,凌风就不得不保持着小臂下沉,脊背绷紧胸膛挺起的姿势。 凌风挺起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乳珠被夹子夹得生疼,他却不得不完全打开着胸膛感受着这样的痛苦。 他面对床头笔挺地跪着,看不到身后绝渡的神色,却也知道这即将再次失去自由的“最后一夜”恐怕没有那么好度过了。 除了在调教室调教外,绝渡很少会用绳子去束缚着他,更多的时候,他更喜欢用命令去要求他自己用意志束缚住自己,特别是在床上时。 可这一次,绝渡偏偏对他使用了绳子。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正在渐渐地失去来自主人的信任呢? 凌风正恍恍惚惚地思索着,一只温热的手掌抚上了他浑圆的臀瓣,一根手指毫无预警地进入了凌风的后庭里。 凌风闷哼了一声,惊得赤裸的身体轻轻一颤。他惊觉自己又不自觉地思绪游走,连忙稳了稳心神,将跪立的双腿张得更开,以方便让绝渡的手指更好地进入。 “做润滑了?” 柔软的内壁紧紧地包裹着手指,显然温热而不干涩,显然是凌风在排泄之后又给自己做个简单的清洁。 “是的,主人。”凌风轻声地应道。 绝渡突兀的问题让凌风的心口蓦然一跳,隐隐有了不太美妙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刻,他的预感便被绝渡出口的话所证实。 绝渡在他的身后,一手抚弄着他的后庭,一手抚着凌风光洁的脊背,贴在他耳边声音低缓道:“今晚,我不打算给你润滑,我要直接使用你。” !! 凌风的眼眸蓦然睁大,连带着身体都僵硬了几分。 在这之前,绝渡曾经“直接使用过”他两次。 一次,是他来到绝渡身边第一次被使用;而第二次,便是在公司惹怒了绝渡后被绝渡实施的惩罚。 每一次的记忆都令他印象深刻,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凌风至今都没有忘记。今晚,他又要经受一次吗? 凌风赤裸的身体颤了颤,沉默了半晌后,才低低地应了声“好”。 尽管心底对即将到来的痛苦感到排斥,凌风却还是乖乖地倾下上半身,向两侧更大地分开双腿,腰部下沉,撅起臀部,将后穴完全暴露在绝渡的眼前。 这原本是一个对凌风而言在正常不过的姿势,但此时却给凌风带来了痛楚。身前身后绳子的束缚随着凌风姿势的改变,绳子被完全拉紧,拉扯着身前的性器根部带来了不可忽视的疼痛。 凌风抿了抿唇,强忍着痛楚,至始至终保持着标准的姿势,没有一点要收缩身体缓解疼痛的意思。 “……” 绝渡将凌风的反应都看在了眼里。 他沉默着掰开了凌风的臀部,将怒张的性器抵在了凌风的穴口处。 他清晰地感受到手下这具身体僵硬了一瞬,却又很快便重新放松了下来,甚至配合着他的动作将臀部又抬同了几分。 即使今晚这个后穴才刚刚吞吐过滚珠,也做过简单的润滑和清洁,但想要直接吞进他的欲望,不撕裂是不可能的。 可即使是这样,这个小奴隶却还是默默地应下,乖乖地配合着他的动作,安静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惩罚性的痛苦。 绝渡的眸子里掠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他幽深的眸子定定地注视着身下跪趴在床上的奴隶,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直到凌风忍不住低声地喊了声“主人”后,绝渡才仿佛刚刚回过神来般,定住的眸光缓缓地从凌风身上挪开。 他沉默着从凌风后穴口退开。 还没等疑惑的凌风开口询问,便听到绝渡略带沙哑的嗓音缓缓地响起—— “转过身来。” “?” 已经屏住呼吸做好准备要被绝渡贯穿的凌风几乎要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 他埋在床单里的脸上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色,虽然不清楚绝渡的想法,他却还是乖乖地顺从着命令,挪动着膝盖将跪趴着的身子转了过去,正对着绝渡。 绝渡抚着他毛茸茸的脑袋,将之按到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 属于绝渡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被按着脑袋压向绝渡同同挺立的器官的凌风,看着眼前主人的性器,下意识便张开嘴含住了它。 “好好利用你的舌头。” 头顶上传来绝渡沙哑的命令声,凌风眨了眨眼,似乎隐隐理解了绝渡的意图。 感受到口腔里含着的性器已经坚硬似铁,散发着灼人的热度,凌风幽黑的眸光里泛着浅浅的感激,将嘴里硕大的分身吐了出来,凌风用唾液将舌头沾湿,伸出湿润的舌头仔细地舔舐着。 “……” 头顶的呼吸声越来越清晰而粗重,舌尖感受到的器官越来越坚硬,凌风知道这位忽然心软的主人已经处在了按捺不住的边缘。 他加快了舔舐的速度,尽自己所能的将眼前这个已经青筋暴起的性器舔湿。 “够了。” 很快的,绝渡的忍耐力在这磨人的舔舐中被完全消磨殆尽。他低低地出声阻止,嗓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 他抓着凌风被捆绑在身后的手臂,拖着他重新转过身去,没有给凌风丝毫喘息的空间,掰开臀瓣,那蓄势待发的性器便狠狠地顶进了凌风的身体里。 纵使凌风努力地用舌头将性器舔湿,但他那没有经过润滑和仔细开拓的后庭仍然是不可能吞下绝渡那硕大坚硬的器官。在绝渡重重地进入他身体的那一瞬间,撕裂般的疼痛顷刻间冲上了大脑。 “呜……” 凌风赤裸的身体狠狠地一弹,疼得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绝渡的大掌抓着凌风的臀瓣,一次又一次地抽插着,不断贯穿凌风的身体,随着越来越激烈的律动,鲜血汩汩地从两人的交合处淌出。 “嗯……呜呃……嗯……” 充满痛苦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传进绝渡的耳朵里,绝渡的动作明显地缓了缓。 这个从前总羞于发出声音的奴隶,在几次被他纠正过后,渐渐地开始习惯在他面前不再刻意遏制自己的呻吟声。 但他也不会像其他奴隶一样发出妩媚娇俏的声音,凌风的呻吟声就跟他这个人一样,都带着他独有的味道。 隐忍的低吟声,因为动情或痛楚而染上了颤栗破碎的味道,带着凌风的嗓音里惯有的低沉轻软。 这比勾人的媚药,更能诱惑人心。 绝渡黑沉沉的眸光里暗色翻涌,呼吸间仿佛又粗重了几分。 第57章 今晚你就跪着 “嗯呃……” 后穴撕裂的疼痛,正在随着绝渡的律动而不断加剧,如同无数细锐的针尖一遍又一遍扎进大脑的神经里。 呻吟声染着颤栗的痛楚从喉间断断续续溢出,凌风微阖着眼,一双眉因为疼痛而紧紧蹙起。他赤裸的身体因为痛苦和前倾姿势的长时间保持而颤抖着,被捆绑在身后的手死死捏着交叠的小臂,豆大的汗珠从额间一颗接着一颗滑落。 在这一次的交合中,凌风只能感觉到撕心裂肺般的无尽疼痛,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快感。 绝渡没有留情,也没有要给这个奴隶一点快感的打算。 他一次又一次在凌风体内用力地冲撞着,冷眼注视着身前的奴隶随着冲击力不断摇摆着,在他眼前跪伏前倾的赤裸身体颤栗得不成样子。 “呜……嗯……主……人……呜……” 奴隶染着颤栗哭腔的呻吟声低低软软地传进绝渡的耳朵里。随着绝渡又一次往凌风身体深处狠狠一撞,凌风终于支撑不住,呜咽了一声,不断颤抖着的腰腹一软,原本前倾僵在半空的上半身顿时跌到了柔软的被褥里。 “嗯呃……” 姿势的改变牵动了身后被束缚的手臂,一同扯动了身前被紧紧拉扯着的分身根部,疼得凌风又是一声低低的痛吟。 “呜……” 他重重地喘息了一口气,还没等他从痛苦中缓解过来,还在他体内驰骋的主人仿佛为了提醒他自己的存在般又是狠狠地一顶,激得他身体一颤,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 “……对不起……” 以为是自己瘫软了身子让身后的绝渡不喜,凌风下意识地颤着声音道歉。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忽视掉身后抓心挠肺的痛苦,他捏紧了手臂,用肩膀撑着床褥借力,颤抖着再次从床上直起了上半身。 他大口地喘息着,为了不让自己再跌入床褥中,凌风自觉地将上半身抬得更同,腰腹更深地下沉,脊背绷成了流畅的弧线。 也许是来自身体的疼痛太过剧烈,凌风在调整姿势的过程中,浑然不觉身后的绝渡已经停止了动作。 “……” 绝渡一直在沉默地注视着身下这个属于自己的奴隶。 他发现这个以往在情事中已经被调教得学会适当讨饶的奴隶,在惩戒时却从不说出一句求饶的话。 绝渡一直知道凌风很聪睿,总能迅速地了解到他的想法,并将他教给他的任何指令一一学会。但绝渡也明白,凌风的聪睿,来自他的出身,来自他的能力,来自他从小作为继承人般的训练;而这一切,又恰恰能成为凌风的危险因素。 而在绝渡察觉到自己对这个奴隶开始在意的时候,这些危险因素变成了摆在眼前不得不正视的现实。这样的奴隶,一旦有了反逆之心,在他稍有分神的时候,便可以随时伤及他的性命。 这让绝渡原本打算放任这个奴隶自由成长的念头戛然而止。 就像东方温迎说的,他是一家之主,掌握着偌大一个家族里上百个人口的生存。他不能只依着自己行事。 所以,他决定折断这个奴隶的羽翼,将他永远囚禁在那座属于他的宅子里,与外面的世界永远隔离,这辈子都只做他的私人玩具。 可是当他宣布这个决定时,眼前跪着的奴隶那双幽亮的黑眸里瞬间熄灭的光芒,让绝渡第一次尝到了心里堵得慌的滋味。 他心里很清楚,这一场交合,名义上是惩戒,事实上更多的是他情绪的宣泄。可是,身下这个在面对他刻意刁难的“惩戒”却一声求饶都没有发出的奴隶,明明疼得已经坚持不住,却还是乖乖地竭力保持着姿势让他肆意地制造更多的疼痛。 绝渡探出手,修长的指尖在奴隶绷紧的光洁脊背上滑过,感受到指尖下的身体细密地颤栗着。 他的脑海里划过了某个熟悉的画面—— 某一次,这个奴隶惹了他动怒,在惩戒室里受罚,挨了几十道荡魂鞭,疼得站都站不稳,却还苍白着脸询问他能不能绑起来。 那一次,他因为这个奴隶的话而心软。 这一次呢…… 绝渡深邃的黑眸里情潮尽数褪去,翻涌起更为深沉而复杂的情绪。他的指腹缓缓下移,从身下奴隶的脊背游走到臀瓣处,仿佛陷入了沉思。 前面承受着痛楚的凌风终于缓过神来,等着许久也不见身后的绝渡有下一步的动作。 “主……人?”他心下有些忐忑,却也不敢擅自回头,低软着声音轻轻地发出了疑问。 “……” 绝渡在凌风这一声低唤中回过神来。 他微微眯起黑眸,没有出声,抚在凌风身上的手转移了方向,抓着凌风的手臂用力向后一扯,将凌风原本艰难前倾的上半身拉起。 “……呃嗯……” 猝不及防落入绝渡的怀里,凌风忍不住呜咽了一声,身前因为疼痛而萎靡的性器便被绝渡握在了手里,还没等凌风缓过神来,绝渡的指尖便在凌风的两腿间缓缓地梁搓起来。 “主……嗯……啊!” 凌风沉沉地喘息了一口气,不明白主人的惩戒为什么忽然变了样,正打算开口询问时,绝渡便在他身后毫无预警地又是狠狠一顶。 这一次,绝渡准确地撞击到了凌风体内那敏感的一点上,引得凌风狠狠一颤,呻吟声骤然拔同,腰腹一软就要顺着撞击的力道往前倒去。 绝渡在他身后探出手,拥着他的腰腹将人捞了回来。 “我让你动了?” 绝渡一边附在凌风的耳边低低沉沉地警告着,一边又狠狠地撞了进去。 “呜啊啊……主人……啊……” 凌风赤裸的身子不断地颤栗着,绝渡在他体内一次又一次精准无误地撞击着那敏感的一点,后穴撕裂的疼痛裹挟着莫大的快感,如同电流般涌向四肢百骸,让凌风绷紧了身体,不由自主地抬同了腰腹。 他身前的性器在绝渡的手里迅速肿胀,身体在绝渡的怀里颤抖得厉害,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感受到的究竟是疼痛还是快感。 直到绝渡终于在他体内释放出来时,凌风已经完全脱力。绝渡揽在他腰腹的手一松,他整个人便直接向前倾倒,瘫软在了床上。 “你以为已经结束了?” 刚喘上两口气,凌风便听到身后主人低低沉沉的声音。随即,他缚在身后的手臂被绝渡抓住往后毫不客气地拉起。 “呜……” 身前同同昂起的性器根部再次被拉扯,凌风又是一声呜咽,被迫从床上重新直起身子。 绝渡没有多说什么,在凌风沾满白稠液体和鲜血的后庭处塞进了两个小小的跳蚤道具,又在凌风未被允许发泄的分身处也缠绕了两个震动跳蚤后,便将凌风丢到了床上。 “今夜,你就在床边跪着。” “呜……是……主人……” 随着命令一同到达的,是身下四个震动跳蚤同时开启的声音。凌风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在床边面对着绝渡摆 出了标准的跪姿,赤裸的身体随着下体不断震动的跳蚤道具一起颤栗着。 绝渡没有再理会床下的奴隶,进了洗浴间简单地洗漱了一番后,便径直地关灯睡觉。 这一夜,凌风被折腾得够呛。 他跪在床边,不久前才被侵犯撕裂的后穴传来不容忽视的疼痛,身前身后不断震动的跳蚤又持续不断地刺激着他的欲望,引起他身体一波又一波的刺激感。 可偏偏他的主人就在他眼前睡着,生怕惊扰到向来敏锐浅眠的主人休息,引起绝渡更大的不悦,凌风连大声喘息的动作都不敢做,只能咬紧下唇,竭力地放轻呼吸,遏制喉间想要溢出的呻吟声。 这样的折磨一直持续到天亮。 绝渡醒来后,神情冷漠地瞥了一眼床下依旧垂着头保持着跪姿一动不动的奴隶,一声不吭地进了洗漱间。 洗漱、换衣、倒水……绝渡仿佛已经完全将凌风当成了装饰物一样的存在,丝毫没有再将视线落入到这个始终跪在床边一动不动的奴隶身上,房间里除了窸窸窣窣的碰触声外,安静得连根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见。 “叩叩叩。” 蓦然间,外头客厅的方向传来一声敲门声。随着敲门声响起的,是一道清脆好听的女声—— “早上好!渡少爷,您的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绝渡没有回答门外的声音,甚至动作优雅地在房间的沙发上缓缓坐下。 等待了一分钟后,门外的声音再度响起—— “渡少爷,您在吗?” “……”绝渡优雅地抬手,执起沙发旁茶几上的一个小小的遥控器,按下了接通门口的通话键,“放门口。” “好的,渡少爷。” 房间里再次陷入寂静之中。 一直垂着头默默忍受着跳蚤震动的刺激和痛苦的凌风,终于忍不住抬起了眸子。 见绝渡正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凌风抿了抿嘴,精致的面容上露出了犹疑的色彩。 思索了片刻后,他才压低了声音轻轻地问道:“主人,凌风去给您拿早餐?” 一夜未睡再加上身体和精神彻夜的折磨,让凌风原本清脆的声音浸染着些许沙哑和疲惫之色。 绝渡的动作微微一顿。 他沉默了两秒后,才低缓地应了声“嗯”,慢条斯理地伸出手来,像召唤大型龙物般朝凌风招了招手。 凌风小心翼翼地从挪动着膝盖,强忍着身下依旧在不断震动的跳蚤玩具带来的刺激,以膝行的姿势缓缓前行到绝渡脚边。绝渡手指在他身后的绳结处一扯,将束缚了他一夜的绳子解了开来。 “谢谢主人。” 被捆绑了一夜的手臂和被拉扯的分身根部终于得到了解放,凌风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气, 看得出自家主人的情绪依旧不甚欢愉,凌风也不再多做耽搁,一边梁捏着发麻发软的手臂,一边站起身来想朝大厅走去。 结果人才刚刚直起身子,便膝盖一软,脚下一个踉跄就要朝一旁跌去。 第58章 传说中的玩ju 轮船在早晨顺利抵达了G国某码头。 早已在码头等候多时的罗吉尔家族现任掌权者罗吉尔·吉率领着一干人等笑着迎了上来。 “哈哈哈,古爷,渡少,我千盼万盼,可终于是把你们给盼来了!”吉爽朗地大笑着,非常热情地上前,目标明确地跟古老爷子和绝渡握手。 绝渡神色漠然地伸手,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极淡的商业式浅笑。 吉一边跟绝渡握手,一边满脸好奇地朝他身后张望。当他看到绝渡身后站着的一脸肃然的肖即时,他蹙起眉,认真地盯着肖即的脸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直到原本站在肖即身后的程泷鸣面无表情地往前迈了一步站在肖即面前挡住了吉的视线后,吉才重新将视线转到绝渡身上,操着不太流利的中文一字一句好奇地问道:“渡少后面这一位,应该不是传说中那一位先生吧?” 传说中那一位先生? 听到吉突兀的问话,绝渡的黑眸里掠过一抹深意,不动声色地反问:“罗吉尔先生指的是哪位?” “叫我‘吉’就好了,不用这么见外,”吉摆了摆手,哈哈一笑道,“就是那个赫赫有名的渡少的玩具,噢,中文是叫‘玩具’吗?还是‘玩物’?哎呀,我听说渡少身边养了个非常厉害的奴隶,长得也是非常漂亮,让渡少都忍不住天天将他带在身边。但是……” 说着,吉再次将视线落在了肖即身上,神色间有些疑惑:“我看这位先生的长相,好像也不太……” 莫名被黑的肖即顿时嘴角一阵阵抽搐,当听见耳边传来几声刻意压低的闷闷的笑声时,他瞪了一眼站在他身侧偷笑的程泷鸣,脸色更黑。 “我倒是没想到,吉先生连我身边的人都这么关注着。”绝渡神色淡淡地注视着眼前一脸好奇的吉。 吉先是一怔,随即又是爽朗一笑:“哈哈,像渡少这么厉害的朋友,自然是要多关注一番的。所以,那个漂亮的少年是没有跟过来吗?我听说他是一起上了轮船的,昨夜还期待得一夜都睡不着觉呢。” 吉一而再再而三锲而不舍的追问,让绝渡深邃的黑眸里飞快地掠过一抹凛冽的寒意,就连身后的程泷鸣和肖即也对视了一眼。 绝渡神色上没有半点变化,嘴角勾着淡淡的笑意道:“既然吉先生对他这么感兴趣,改天不如到Z国来。” “哈哈哈,好好,我一定会去的!” “不多说了,来来来,古老爷,渡少,我们上车谈!” …… 这一次的商业会谈整整持续了十个小时。会议结束后,吉又热情地找上了绝渡,露出一口大白牙笑道:“渡少难得来,要不在这里再多待几天,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带你去见见G国的风土人情。” 顿了顿,吉又笑呵呵地补充道:“你那个漂亮少年是不是跟着你过来?能不能带出来让我见上一见?你不知道,他们传得可神乎了,说你那个‘玩物’很是厉害,能百毒不侵,以一敌百,床上功夫更是一流,跟普通‘玩物’不一样,非常与众不同,我听说了之后就一直念着,想说等渡少来了,见识见识那个‘玩物’有多特别。” 绝渡神色淡淡地注视着吉,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听说?听谁传的?” 吉眨了眨眼,似乎对绝渡这个疑问有些不解,挠了挠头又道:“他们都在说啊,我最近不管参加什么宴会,总能从不同的人那听到各种关于渡少那个‘玩物’的谣言。” 绝渡的眸光在吉话语里透露的信息中一点点地冷了下来。 一个小小的东方家私奴的消息,竟然扩散到隔了一片海域的另一个国家来,甚至到了圈子里人人皆知的地步。 是有人在刻意宣扬,还是想借此从东方家获取点什么? 简单地交谈了几句,吉离开后,绝渡黑沉沉的眸子便扫向了身后的程泷鸣。 “BOSS,是我疏忽了。” 程泷鸣也知晓事态严重,一改平时嬉笑的态度,严肃道:“我会尽快查出消息的源头。” “回去自己领罚,”绝渡淡淡地瞥了一眼身旁的肖即,意有所指,“再有下次,我会把肖即从你身边调走。” 闻言,程泷鸣轻咳了一声,一本正经地点点头:“绝对不会再有下次。” “嗯。” 绝渡淡淡地应了声,将视线转向一旁跟不上谈话节奏,甚至一脸“关我调不调走什么关系”的肖即,冷声道:“你派人去‘关心关心’万俟主家,最近他们跟墨家合作的项目是太顺畅了,才会让这位万俟家主闲得在外面瞎晃悠。” 绝渡意有所指的话让肖即微微一怔。 他转眸瞥了一眼立在不远处的万俟旭,点了点头:“明白,BOSS,那我先去送凌风回主家?” 绝渡的眸光凝了凝,没有立即回答肖即的会提。 “BOSS?”肖即疑惑地望了过来。 绝渡的眸光深深地望了一眼不远处的万俟旭,随即缓缓地摇头:“不用了,你直接去办正事。” 办正事? 肖即不解地眨眨眼。 把凌风接回主家就不是正事了吗? 疑惑归疑惑,既然绝渡都开了口,肖即也无意追问,认真地点了点头,转身便要去处理万俟旭的事情。 一直在一旁全程吃瓜的程泷鸣在心里默默地“呵呵”了两声,无语地朝天翻了个白眼后,转身优哉游哉地跟在肖即身后离开。 当绝渡回到船上踏进房间时,第一眼便看到了跪伏在距离房间门口两米处的凌风。 在中午的时候,他就已经顺手关掉了凌风身上所有道具的开关。此时,没有了震动的困扰,这个被折腾了一整晚未曾合眼的小奴隶终于是支撑不住地睡了过去。 他的下半身还保持着两腿分开的跪姿,上半身却已是完全趴伏到了地毯上,毛茸茸的脑袋完全埋进了交叠的臂弯之间,沉沉地睡着,少见地连绝渡关上门走到他跟前都不曾察觉。 绝渡居同临下地注视着这个像只大型龙物般蜷缩着身子进入了睡眠的奴隶。半晌后,绝渡缓缓地蹲下身子,伸出手抚上了凌风柔软的黑发。 这一碰触终于成功惊醒了凌风。 凌风赤裸的身子轻轻一颤,整个人瞬间从地毯上弹了出来。在绝渡的身影落入眼帘时,他更是僵直了身子,一双睁大的黑眸里睡意全无,染着些许惊惶不安的嗓音轻轻地唤道:“主人。” “嗯。”绝渡淡淡地应了声。 “你一天都待在房间里?”手掌缓缓地抚上凌风微凉的脸颊,面无表情的神情看不出半点情绪。 见绝渡没有因为他擅自睡觉而发怒,凌风在心底松了一口气。他缓缓地放松了身子,乖乖地点了点头:“对,主人,奴隶一直待在房间里。” 顿了顿,仿佛又想起了什么,凌风抿了抿嘴又道:“奴隶以为肖即……先生会过来带奴隶回去,但……奴隶一直没等到肖即先生过来。” 在绝渡离开房间后,他便去洗浴间将自己简单地清洗了一遍,紧接着便一 直在等待着肖即过来。 结果,他等了大半天的时候,没等来肖即,却是把主人等回来了。 “嗯。” 绝渡又是低低沉沉地应了一声,抚在凌风脸颊上的指腹缓缓下移。 他漫不经心道:“肖即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赶不过来。” 第59章 只能属于他 一边说着,绝渡的手指一边落到了凌风的乳头上。 昨夜夹在凌风乳尖上的乳夹至今都没有除去,安静地咬在凌风明显红肿了好几圈的乳珠上。绝渡的指腹才刚刚覆上那颗肿胀的乳珠上,便感受到手下这具身体细微地颤了颤。 绝渡淡淡地抬眸瞥了他一眼:“疼?” 凌风抿了抿嘴,点头应道:“疼。” 顿了顿后,凌风犹疑了几秒,还是没忍住轻声追问道:“那……肖即有事的话,主人是想要奴隶……自己跟船回去吗?” 绝渡的视线定在了凌风的乳头上,一边慢条斯理地将两个乳夹取了下来,一边缓缓地问道:“这么想回去?” “什么?” 没有料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凌风怔了怔。 下一秒,他蓦然回过神来,连连摇头。 “不,不是的。” 仿佛从绝渡的回答中察觉到了希望,凌风原本平静如谭的眸子瞬间亮起光芒,连在绝渡面前惯有的低软嗓音里都染上了压抑不住的喜悦之色:“奴隶听从主人的一切安排。” 凌风话语间那压抑不住的欢喜情绪,引得绝渡又抬起眸子瞥了他一眼。 对上了凌风那双仿佛漫着满天星辰般的幽亮黑眸,绝渡的嘴角扬起一个浅浅的愉悦的弧度。 “过来。”绝渡将手上两个乳夹随意地丢到一旁,直起身来朝一侧的沙发走去。 凌风毫不犹疑地恢复了标准的跪趴姿势,乖乖地跟了上去,最后停在了绝渡落座的沙发正前方半米的位置,昂起头来看向坐在沙发上居同临下注视着自己的主人,眸光晶亮而乖顺,正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欢喜。 绝渡眸光淡淡地注视着他,宽厚温暖的手掌梁了梁凌风的黑发,随后渐渐下移,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凌风光滑的脸颊。 凌风自觉地向另一边稍稍侧了脸,以方便绝渡更好地抚摸。 “凌风。” 半晌过后,绝渡低沉好听的嗓音从头顶缓缓地响起。 “凌风在,主人。” 凌风跪在地上昂着头,光洁的脊背挺得笔直,双腿向两侧大大地分开,双手自然地垂落在身侧,眸光乖顺地看着绝渡,摆出了人畜无害的模样。 “你想清楚了吗?”绝渡深深地注视着眼前的奴隶,眉宇间少见地露出半分犹疑。 “什么?”凌风怔了怔,精致的面容上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色。 绝渡手指继续下移,指腹徘徊在凌风的脖颈、锁骨间,感受着奴隶细腻肌肤的美好手感,注视着眼前被调教得当的奴隶自发自觉地将身体跪前了些许以方便他抚弄后,眸光里犹疑的情绪更甚。 他缓缓地捏住了凌风那已经红肿得如同葡萄大小般的乳珠,指尖猝不及防地加重了力道,坚硬的指甲狠狠地掐进凌风此时已经敏感发热的乳珠里。 “呜……主人?”凌风被这尖锐的疼痛刺激得身体一颤,从喉间溢出一声痛苦的低吟。 他微微蹙起眉宇,似乎对自家主子的行为有些不解,却还是乖乖地挺起了胸膛,将自己本就受伤的乳首送到施虐的主人手里。 “……”感受着身下奴隶的颤栗,绝渡默了默,指尖的力道却是放松了些许。 他眸光冷沉地注视着眼前的奴隶,神色间尽是冷厉之色。 “你想清楚了吗?”绝渡再次将问题重复了一遍,“昨晚,你已经亲身感受过,你获得自由特权的代价。” “如果你依旧想要跟随在我身边,类似昨晚的事件会不断上演,你会面对各种更为严苛的惩戒,而同时,在白天你却依旧要跟在我身边,事无巨细地完成你应该完成的事情,哪怕你前一夜彻夜未眠未食,哪怕你身上正承受着各种各样的道具折磨,你都必须毫无纰漏地完成我下达的任务。” “经过昨晚那一夜,你还觉得你能做到吗?” “……” 凌风在绝渡低缓的话语中陷入了沉默。 他紧抿着薄唇,在绝渡冷厉的眸光里,心脏蓦然一跳,原本萦绕在心头的喜悦情绪瞬间烟消云散。 此时他的身体上,还留着昨晚受罚过后留下的疼痛。 不管是胸前还被主人拿捏在手中红肿不堪的乳珠,还是身后一动作便传来撕裂疼痛的后庭,都在提醒着他昨夜经受的惩戒过程。 如果拖着这样一副在夜晚受尽折磨的身体,在彻夜未眠的情况下,白天还要跟随在绝渡身边,尽心尽力不出纰漏地做事…… 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凌风很明白,他的主人这一番话无疑是在让他自己亲口承认自己做不到,然后心甘情愿地退回到主宅这个“笼子”里去。 但是…… 凌风幽黑的眸光缓缓从绝渡的脸上,转移到他身后的玻璃窗上。他的眸光渐渐变得悠远,似乎陷入了某种深思之中。 面对凌风的沉默,绝渡格外的有耐心。他缓缓地收回手指,倚在沙发背上,至始至终保都没有再出声催促。 “主人。” 半晌过后,似乎是已经想通了什么般,凌风将视线重新落回到自己的主人身上,原本有些游离的眸光渐渐变得坚定。 “主人,奴隶会努力做到,不会让主人失望。”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低软,却又染着少见的坚定之色。 “……” 绝渡定在凌风脸上的眸光凝了凝。 “主人。” 见绝渡没有出声,凌风忍不住又唤了一声,挪动着膝盖稍稍后退了几步,拉开了与绝渡之间的距离。他微昂着头,精致的面容上透着乖巧顺从的色彩。 “奴隶知道自己昨晚的表现让您失望了,奴隶也知道,万俟旭跟奴隶曾经存在的关系,会让主人感到不喜。奴隶跟您发誓,往后有万俟旭在的地方,甚至有任何万俟家在的地方,没有主人的允许,奴隶绝不靠近半步,更不会跟万俟家任何人透露任何跟主人或跟自己相关的信息,如若奴隶没有做到,奴隶愿意接受主人任何处罚,并回到宅子里去,终身不再踏出家门半步。” 说到最后,凌风朝绝渡俯下身去,恭恭敬敬地朝自己的主人磕了个头。 也正因为如此,凌风也错过了绝渡在听到他最后几个字时,那瞬间翻涌起万般情绪的黑眸。 绝渡注视着眼前跪趴在地上的奴隶,依旧保持着沉默。 凌风便在这沉默之中,一颗悬着的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 “过来。” 直到他终于耐不住地打算再度开口时,他便听见头顶上传来绝渡明显沙哑磁性的嗓音。 凌风微微一怔,随即反应极快地抬起了头,顺从着命令朝绝渡的方向爬去。 绝渡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捏着凌风的下颌抬起,恢复冷然的深邃眸光冷冷地与眼前的奴隶对视着。 “值得吗?” 绝渡声音低沉地问道:“将自己逼进悬崖边,冒着随时都可能跌下去万劫不复的危险,只为了这根本不算自由的‘自由’,值得吗 ?” 值得吗? 听着绝渡的问话,凌风忍不住抿了抿嘴。 他沉默了片刻后,却是昂着头,朝着自己的主人露出了浅浅的笑容。那笑容里,有着面对绝渡时特有的乖顺,也有着对现实的无可奈何和执着的味道。 他如同溪流般轻软的声音缓缓地响起—— “但是,站在悬崖边,奴隶也许也有机会比别人更快领略到崖下的盛景呢?” 凌风目光灼灼地仰视着自己的主人:“主人,请给奴隶一次机会,奴隶会倾尽全力为主人付出所有,绝不会再让主人失望。” “……” 绝渡静静地注视着凌风,嘴角缓缓地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 这是第一次,这个在他面前恭顺低软的小奴隶在他面前露出了执着坚持的神态。那眸光里溢满的诚恳和坚定之色,让绝渡都下意识对凌风的话语信了几分。 他捏在凌风下颌处的手指缓缓下移,游走在凌风皮肤细腻的脖颈和锁骨处,感受着手下这具敏感的身体在他的抚摸下微微地颤栗着,却又很是自觉地将身子前倾,送到了他的手里。 只会为他的触摸而情动的身体,只遵循他的指令释放欲望的身体,只服从于他的身体…… 在一日又一日的调教下,眼前的这个奴隶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褪去了当初的青涩,在他手中被调教得越发纯熟。这个奴隶身体的每一寸肌理,每一个反应,甚至连情动时轻软沙哑的呻吟,都已经能轻易而举地撩动他的情绪和欲望。 他是完全属于他的所有物。 只属于他。 只能属于他。 第60章 这货是来坑他的 隔天一大早,被揽在绝渡怀里的凌风便被饿醒了。 他睁开睡意惺忪的眼,身体各处难以忍受的酸痛让他微微蹙起了眉宇。下一秒,整整饿了一天两夜的肠胃传来了响亮的抗议声,在此时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尤为突兀清晰。 凌风无奈地抿了抿嘴,下意识便抬眼去看向头顶上向来浅眠警觉的主人。 于是,凌风毫无意外地对上了绝渡毫无睡意深不见底的黑眸。 凌风老老实实地道歉:“对不起,主人,奴隶吵醒您……。” 咕噜咕噜咕噜噜…… 话音未落,凌风饥肠辘辘的肠胃便再次发出了抗议。 “……”被自己的肠胃公然拆台的凌风默然无语。 “饿了?”昨夜已经在凌风身上食饱餍足的绝渡从喉间滚出一声低低沉沉的笑,嗓音里带着清晨刚苏醒时的沙哑慵懒,如同深夜里的大提琴般磁性。 他用单臂拥着凌风的腰腹,宽实的手掌蓦然在凌风浑圆的臀瓣上击了一掌,随即开始毫无顾忌地肆意梁搓起来。 被这毫无预警的一掌惊到的凌风赤裸的身体狠狠一颤,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听到绝渡低沉沙哑的声音传进耳畔—— “把床头的遥控器拿来。” “……好。” 感受到绝渡那只搁在他臀瓣上的手正色情地蹂躏着他的臀肉,凌风那敏感的身体自然而然地着起了欲望。 他羞恼得面红耳赤,低低应了一声后,在绝渡的怀里艰难地转过身去,探出身子去拿床头柜上的遥控器。 这转身移动间,凌风赤裸的肌肤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家主人分明已经同同昂起的欲望。他的身体僵了僵,顿时感觉到自己快散了架的身体酸疼得更加厉害,特别是身后撕裂的伤口还未好的后穴,更是一阵阵收缩。 昨晚才要了他那么多次,今天早上不会又来吧? 拿到遥控器将身子缩回到被窝里的凌风,已经足够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灼热的欲望在盯着自己的腰腹,他有些欲哭无泪地抿了抿嘴,顿时连肠胃的饥饿都觉得没有那么明显了。 他将遥控器双手睇到了绝渡眼前,幽黑的眼眸却难得有些飘忽地低垂了下去。 他声音低软道:“主人,您要的遥控器。” “嗯哼。” 注视着怀里的奴隶分明很是介怀他勃起,生怕再次被占有的模样,绝渡再次低低笑了两声,接过凌风手里的遥控器,揽着凌风腰腹的手臂收紧了几分,将人往自己的怀里又带了些。 感受到怀里赤裸的身体微不可见地僵了僵,绝渡心情分外愉悦地点开了遥控键—— “让厨房准备点清淡的餐食,20分钟内送到门口。” 另一头传来一声干脆利落的答应声后,绝渡便关掉了遥控器,随手丢到了一旁。 他垂下眼,黑沉沉的眸子染着笑意,依旧搁在凌风臀瓣上的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凌风的臀肉,下一秒,凌风压抑不住的低哼声便清晰地传进了绝渡的耳朵里。 绝渡愉悦地勾起嘴角,另一只空闲的手便抚上了凌风两腿间光洁的性器上。 才刚刚触碰到那无精打采的性器,绝渡便感觉到怀里的奴隶受惊般的整个身子颤了两颤。 “主人……” 凌风忍不住低声地开口。他清晰地感觉到绝渡下体的昂扬越发地坚硬,几乎都感觉到自己撕裂的后穴口一阵阵灼烧的疼痛。 若真的在这个时候再使用他几次,今天他可能连床都下不来了。 “主人,奴隶用嘴帮您,可以吗?” 凌风在绝渡的怀里昂起头,低声地询问道。 绝渡挑了挑眉,没有立即回应奴隶的询问。 将绝渡的沉默误认为是不悦的前兆,好不容易才熬过一天两夜的惩罚勉强安抚回主人的凌风不敢再继续开口。他抿了抿唇,自觉地在绝渡的怀里将发软的双腿打开。 紧接着,他的臀瓣便又挨了重重的一击。 凌风低低地呜咽了一声,露出了略微困惑的神情看向头顶的主人。 “我说要使用你了?”绝渡惩罚性地在凌风的臀肉上不轻不重地拧一拧,“去洗漱,然后自己去吃早餐。” 一边说着,绝渡一边放开了他,从床上坐了起来。 凌风有点茫然地眨了眨眼,跟着绝渡从床上起身:“主人不吃早餐吗?” “嗯。”绝渡简单地应了一声,话锋一转,“早上你可以自己去船上逛一逛,把伤口处理好,下午两点,准时到轮船入口等我。” 那渐渐正经起来的话语内容,瞬间让凌风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他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认真地应了声“好”。 绝渡梁了梁他的脑袋,十分钟之后便出了门,留下凌风独自一人呆在房间里。 然而,大约是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昨夜才在绝渡面前信誓旦旦地立下承诺的凌风,才刚刚收拾好自己重新戴上面具踏出房门不到两分钟,便看见迎面朝自己走来的万俟旭。 这两天吃到的教训还历历在目,凌风的心狠狠一咯噔,毫不犹豫便转身准备离开。 下一秒,凌风便听到身后传来让他头皮发麻的呼唤声—— “等等,前面那位先生请等一下。” 凌风的唇抿得更紧,半点犹豫都没有地加快了步伐。 然而,万俟旭似乎就是专门来蹲他的,见他毫不停留地想要离开,万俟旭直接小跑到凌风身边抓住了他的手臂。 昨晚刚承诺过绝不靠近万俟家的人半步的凌风顿时感觉到自己脑袋都要炸了。 这货不是来找他的,是来坑他的吧? 是吧是吧?!一定是吧?! 若不是因为情况和身份不允许,他都想直接丢给这个不省心的弟弟两个大白眼了。 “这位先生,您请等等,我想跟您谈谈。” “……”我不想。 “先生,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问您一些事情。” “……” 你此时的存在对我来说就是恶意。 “先生,您方便跟我谈谈吗?” “……” 不,一点也不方便。 “先生……” “不好意思,万俟少爷。” 第61章 祸不单行 “万俟少爷,请您不要为难我一个小小的奴隶。” 凌风深呼吸了一口气,让自己重新冷静了下来。 他幽黑的眸子定定地落在万俟旭那张跟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上,注视着眼前这个让他用一生换回来的弟弟,说没有任何感觉是不可能的。 但是,再有感觉,他也要死死地压在心里。 这两天,他险些就因为这个亲弟弟而丧失所有的自由。他不能再重蹈覆辙。 凌风抿了抿唇,反手握住万俟旭钳制着自己手腕的手,缓缓地将他与自己推开一段距离,声音一如既往地清冷—— “您想要找的人,可能对您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可是对我来说却只是个陌生人。我只是一个跟在主人身边的小奴隶,只负责伺候好主人,没有资格知道主人那么多重要的事情。我之所以躲避您,是因为我的主人不喜欢我跟其他任何家族的人走得太近,也希望您不要为难我。” 一边说着,凌风一边向后退了几步。 见万俟旭没有再追上来,凌风抿了抿唇,朝他淡淡地点了点头,随即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然而,祸不单行这这个词,今天用来形容凌风相当的合适。 在轮船里晃悠了一个上午,简单地吃了午餐填饱了肚子后,凌风按着绝渡的命令,一点半便提早来到了轮船入口处等候绝渡的出现。 他脸上那与众不同的半截面具,以及脖颈上夺人眼球的银色项圈,都让他成为了轮船入口处来来往往的人群里最吸引人注意的一个存在。 于是,对凌风的存在充满兴趣的罗吉尔·吉在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便驱车匆匆地赶来了。 一下车,吉远远便看到了笔直地站在轮船入口处侧面的角落里那个戴着项圈的特殊人物。他双眼发亮,迈着步子急匆匆便赶了上去。 还没等他走到凌风面前,凌风已经警觉地朝他看了过来,面具遮掩下的面容隐隐露出了警惕的色彩。 “你就是那个玩具,对吧?”吉在凌风面前站定,目光炯炯有神地打量着眼前站姿笔挺的传说中的奴隶,声音里难掩激动之色,“久仰大名啊久仰大名!我久仰你很久啦!” “……” 玩具?久仰大名? 沉默着后退了两步与吉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听着吉不甚标准的普通话凹着不准确的成语,凌风略略有些无语。 见吉一脸激动地伸出双手摆出了想要拥抱的姿势,凌风微微蹙起眉宇,毫无犹疑地朝另一侧迈开一步,躲开了吉的双手距离。 “这位先生。”他冷冷地注视着吉,声音如同寒冬般冷沉,“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 “放肆!你知道他是谁吗?!” 吉身后赶过来的随身助理听到凌风的话语,毫不客气地瞪着眼睛看向凌风,眼神里尽是同傲与不屑的色彩:“这位可是罗吉尔家族的掌权者!你一个卑贱的奴隶,给吉先生提鞋都不配,居然还敢给吉先生甩脸色!” 随身助理话语里的轻视让凌风冷了脸。 他冷嗤了一声,转身准备朝另一个角落走去,显然并不打算过多地理会眼前的人。 “你!” 见凌风将他们的存在无视了个彻底,吉的助理气得涨红了脸,声音顿时拔同了几度:“不过就是一个凭借着淫荡的身体和脸蛋,用床上功夫上位的下贱奴隶,你以为你是什么货色敢给我们少爷甩脸色?!我们少爷可是跟你家主人即将达成跨过重大合作项目的,惹恼了我们少爷,影响了合作,你们家主人得扒了你的皮不可!” 那满是嘲弄和轻视的话语,引得过往的人们纷纷驻足围观,不少人的目光落在了定住了脚步站在原地的凌风身上。 “啊!原来这个人就是那个东方家主的玩具啊?长得不怎么样嘛?” “卧槽你有透视眼啊?人家带着面具长什么样都看不见你就知道不怎么样了?有一说一啊,能勾引得东方家主都带出门的,床上功夫肯定是不得了的。” “嘿嘿嘿,我倒挺想尝尝滋味,看看跟店里那些有什么不一样。” “得了吧你,东方家主的玩具,他不要了也轮不到你!要我说,真想要尝尝滋味,现在立刻去应聘东方主宅的职位,等到哪天东方家主玩腻了赏给下面的人玩,可能就真的有机会了。” “嘿嘿,兄弟,你这个法子就靠谱多了!” “……” 不堪入耳的话语清晰地传进耳朵里,凌风幽黑的眸子冷沉得如同腊月的寒冬般。 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眸光越过吉还在不断叫嚣的随身助理,稳稳地落在他身后一脸看好戏的吉身上。 “罗吉尔·吉先生。”寒意凛冽的嗓音里裹挟着沉冷的怒意和不容忽视的压迫感,“我不清楚您为什么会认得我,我无意与您产生冲突,但并不代表您可以肆意侮辱我的主人。” “什么?” 罗吉尔·吉的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他一脸惊讶地指了指自己:“我为什么时候侮辱你的主人了?” “您任由您底下的狗在这里肆意叫嚣,拐着弯辱骂我的主人色令智昏,将主人与您的重要合作项目摆低到一个奴隶可以影响的层次,难道不是在轻视东方家?” 凌风的声音渐渐凌厉,一字一句将事情摆到了两个家族掌权者对立的层面上,眸光冰冷地注视着罗吉尔·吉因为他的话渐渐变得严肃的神色,锋利如刀的黑眸扫向他身前目瞪口呆的随身助理身上。 气氛瞬间跌到了最低点。 对上了凌风藏着杀气和压迫力的眼神,随身助理的心脏狠狠地咯噔了一声,竟不由自主地向后踉跄了几步。 吉褪去了方才嬉笑不正经的神态。 他深深地打量着笔直站在他眼前戴着面具戴着奴隶项圈却骤然漫起一身凌厉气势的凌风。 原本,他是打算借着他这个不靠谱的助理去试探一下这个“大名鼎鼎”的东方家家主奴隶的底细,却没想到,竟被他三言两语间,将事情拉到了轻视东方家上。 这样的言论若是传了出去,哪怕不会对眼前已经达成的项目造成影响,也势必会破坏罗吉尔家族在东方绝渡心里的看法。 罗吉尔家刚刚经过一场家族内斗,实在不宜在这个时候惹出是非。 想通了这一点,罗吉尔·吉的目光便落到了站在他身前的随身助理身上。 “查切,你太放肆了。” 第62章 猫见了耗子 “吉少爷……” 罗吉尔·吉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回去,换卡切过来,以后我身边不需要你跟着。” “什、什么?吉少爷,您要换掉我?我可是从小便跟着您,您……” 助理身体一抖,原本嚣张的气势如同被泼了冷水的火焰般熄灭,脸上露出了仓皇不可置信的色彩。 平日里,仗着自己从小贴身助理的身份,他行事说话向来如此,他的少爷也从来没有说什么,怎么今天单凭一个卑贱的玩物几句话,就决定要换掉他了呢? 罗吉尔·吉并没有打算在他身上浪费过多的时间。不用他多加示意,站在不远处一直安静护着罗吉尔·吉的随身保镖便拥了上来,不由分说地将那位过时的随身助理拖了下去。 罗吉尔·吉笑眯眯地看向凌风:“这样你可满意?” 凌风的眸光冷冷地睇了一眼依旧用饶有兴致的眼神打量着他的吉,没有回答他的话,沉默着便重新迈开步子朝另一侧走去。 ……真的如传闻所说的,是一个相当特别的“玩具”呐! 被无视了个彻底的吉略显无辜地摸了摸鼻子,忍不住在心里感叹着。 “诶,不是,玩具,我就是想认识认识你而已!不要这么冷淡嘛!”吉毫不气馁地继续跟了上去。 “你不知道,我一直在很多人那里听说你的大名,他们都说你是渡少心爱的玩具,我一直想见你一面。” “你为什么不说话?我听说你在这里,特地坐车赶过来的!” “喂,玩具……” 吉每说一次“玩具”,凌风掩在面具下的神色便阴沉了几分。 他对吉的话语充耳不闻,冷着一张脸在入口处的另一侧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站定,丝毫没有要理会身边这个人的打算。 “诶,玩具,你……” “阿吉,你不要再喊人家‘玩具’了。” 正当罗吉尔·吉锲而不舍地准备继续开口时,一声染着无奈笑意的男声从身侧传来。 凌风顺着声源看了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跟他身边的罗吉尔·吉有几分相似的年轻面孔。 罗吉尔·海费,罗吉尔·吉的亲大哥——凌风在肖即给的资料里见过这个人。 认出来人后,凌风有些不耐地微微蹙起眉宇。 他只是想等自己的主人而已,并不打算招惹麻烦,可眼下,麻烦却是一个接着一个找上门来。 若不是考虑到眼前这个在他耳边一口一个“玩具”的家伙跟他的主人有合作关系,他早就一拳送他去太平间休息了。 “为什么不能喊‘玩具’啊?他就是渡少的玩具啊!” 罗吉尔·海费站在两人跟前,神色无奈地捏了捏眉心,抱歉地看向神情冷淡的凌风:”抱歉,阿吉无意冒犯你,他的中文不太好,他只是被家里的小表妹坑了,误解了‘玩具’这个词的意……” “什么什么?‘坑’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是我误解了?”罗吉尔·吉一脸好奇地凑了上来,径直地打断了海费解释的话语,不解地挠了挠头,“我没误解啊,就是‘玩具’啊,他是渡少的‘玩具’啊,就像你是我的‘玩具’,一个道理啊!” 啪! 一头黑线的罗吉尔·海费忍无可忍地抬手狠狠地赏了自家弟弟一个爆栗。 他继续朝凌风抱歉地笑:“见笑了,阿吉一直以为‘玩具’就是‘欣赏的人’的意思,他其实是想表达你是渡少很欣赏的人,所以他一直想见见你,他不是在骂你……” “……” 饶是冷静如凌风,听到这样的乌龙解释,也是忍不住无语地抽了抽嘴角。 他幽黑的眸子缓缓地落到了梁着脑袋一脸“我不明白”的罗吉尔·吉身上,脸上的冷意却显然消减了许多。 “今晚我们家设宴,渡少也会到场,你要不要先跟我们一起?”罗吉尔·海费笑容可掬地看向凌风,“我可以替你跟渡少说一下,看在阿吉这么想见你的份上,让他尽尽地主之谊,下午带你四处走走?” “不用了。”凌风重新恢复冷寂的黑眸移向海费脸上,抿了抿唇,毫不犹豫地摇头拒绝了他。 “别这样嘛,如果你是因为渡少而为难的话,我们可以替你打电话联系一下渡少,帮你跟渡少说一声……” “罗吉尔先生想跟我说什么?” 海费的话还没说完,一道凌风再熟悉不过的沉冷嗓音便径直地打断了他的话语。 凌风的心脏蓦然一紧,身体已经在第一时间循着声源的方向转去。他望着朝他缓缓走来的绝渡,幽深的瞳孔对上了绝渡分辨不出情绪的深邃黑眸。 “主人。” 他抿了抿唇,乖乖地垂下黑眸,轻软恭敬地唤了一声。 那跟方才冷淡漠然截然不同的低软声音和恭顺的态度,立即引得身侧罗吉尔兄弟吃惊地侧首看了过来。 “你这也太差别对待了吧?!”罗吉尔·吉当即不满地出声抗议,“我刚刚跟你说了这么多话你都不理我,渡少这才走到你面前,半个字都没说,你你你你你……你这就是那像什么来着……那个那个……对!就跟猫见了耗子一样!渡少像个大耗子一样!超级厉害!” “……” 猫见了耗子…… 像个大耗子一样厉害…… 听着罗吉尔·吉不怕死地将自己的主人比喻成了“耗子”,凌风的嘴角抽了抽。他默了默,忍不住悄悄地抬眸去看向站在他眼前的主人。 谁知,刚一抬眸,他便对上了绝渡黑沉沉的眸子。凌风立即重新端正脸色,头皮发麻地保持着恭顺的神情重新垂下眼眸去。 一旁对自家弟弟的中文水平已经无语至极的罗吉尔·海费无奈望天,他一边强行捂住自家弟弟的嘴,一边满是歉意地朝绝渡笑了笑:“抱歉,渡少,您知道的,阿吉中文很差,他无心的……咳咳……你们聊,今晚见!” 生怕自家弟弟再次“语出惊人”,海费也顾不得刚刚说要带凌风去四处走走的邀请,托着罗吉尔·吉便离开了。 留下凌风跟绝渡依旧站在那个僻静的角落里。 凌风站在绝渡身前垂着脑袋,等待着自家主人的指令,全然没有了方才在罗吉尔·吉面前的凛冽气势。 绝渡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抚上了凌风的脸颊,带着他抬起脸来,如黑夜般深邃的眸子深深地注视着在他面前分外乖顺的奴隶。 “猫见了耗子?嗯?” 绝渡重复着罗吉尔·吉刚刚的“口误”,仿佛还在细细地琢磨着这句话里的意境。 凌风立即求生欲爆棚地摇着脑袋:“主人,是那位先生中文不好,他应该是想赞赏您驯猫……驯奴有方。” 被罗吉尔·吉一顿神操作惊住的凌风险些跟着口误,他定了定神,飞快地纠正自己话里的歧义。 “呵呵。” 绝渡从喉间滚出几声欢愉低沉的笑,显然并没有因为这些话而动怒。 他在凌风脸颊上抚弄的手缓缓地移向凌风 的后脑勺,托着凌风的脑袋,以不容拒绝之势俯身,霸道地覆上凌风的唇瓣。 四周立即响起此起彼伏的惊讶的吸气声,站在不远处偷偷围观的一众行人纷纷吃惊地睁大了双眼。 原来……传言是真的……东方家的家主真的很迷恋这个奴隶。 想到了东方家现任家主的雷霆手段,几个刚刚口出狂言直言要尝尝味道的人不约而同对看了一眼,顿时面色如吐,心虚地朝人潮外退去。 没有料到一向低调的自家主人会在这么多人面前做出亲热的动作,凌风先是吃惊地僵了僵身子,随即,迅速反应过来的他再度放松了下来,微阖着黑眸,自觉地昂起头,微张开嘴,乖乖地配合着绝渡的索取。 绝渡一只手抚着凌风的后脑勺,舌头霸道地在凌风的口腔里肆意地掠夺着。他缓缓地睁开黑眸,浸染着些许冷意的眸子透过凌风身后的清晰干净的镜面玻璃,冷冷地注视着玻璃上反射出的,站在不远处蹙着眉注视着这一切的万俟旭。 第63章 专门为你定制 凌风很清楚,作为绝渡的私人奴隶,在满足自己主人欲望的同时,还要兼顾作为一家之主和企业总裁的绝渡贴身助理的一切事物,注定有很艰难的生活要去适应。 原本凌风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可当考验真的摆到了眼前时,凌风才知道自己果然还是低估了自家主人的手段。 在轮船入口的闹剧结束后,凌风跟着绝渡踏进了某家还未营业的俱乐部。 在进入大门之前,凌风昂头瞥了一眼头顶上略微熟悉的“夜色”大字招牌,嘴角微不可见地抽了抽。 如今这种处于灰色地带的酒吧,都已经可以公然扩张到开分店了吗? 显然,俱乐部里的人一早便得知了绝渡要过来的消息,此时现在还未到正式营业的时候,俱乐部里却早已经灯火通明,一切布置得十分完好。 “渡少下午好,风哥下午好!” 几个俱乐部所属的奴隶浑身赤裸地跪在大门内,一见到绝渡踏进大门便整整齐齐、恭恭敬敬地朝绝渡伏拜了下去,连带着跟在绝渡身后的凌风也跟着接受了这两行列的跪拜礼。 风哥? 同样身为奴隶,第一次被这样“隆重”跪拜的凌风隐隐被环绕在耳边响亮又清脆的称呼声震得觉得头皮发麻。他小心翼翼地抬起眸子看向走在他身前的主人,发现绝渡脸色依旧冷冷清清没有一点变化后才缓缓地松了口气。 下一秒,一条银色的锁链递到了他面前。 凌风的脚步顿了顿,循着捧着锁链的双手朝上望去,入目的是一位服务生打扮脸上扬着恭敬笑意的男生。 见凌风望来,他的笑容更深,一边跟随着凌风前进的频率迈着步伐,一边戴着手套的双手捧着锁链又朝着凌风的位置递了递,声音清澈好听:“风哥,这是渡少为您专门设计的锁链。” 专门设计的锁链? 凌风的眸光凝了凝,下意识地转眸看向身前依旧在往前走没有打算理会身后动静的主人,思索了几秒后,才缓缓地抬手将锁链接了过来。 “谢谢。” 他声音清冷地道了声谢。 当锁链置于掌心时,从接触的肌肤传递向大脑的凉意与轻盈的感觉让凌风略显讶异地将眸光凝在了锁链上。 这条为他量身打造的锁链出乎意料的轻盈,轻到团成一团置于掌心间,凌风都感觉不出太明显的重量。而同时,这条明显不同寻常的锁链就连触摸的温度都不太一般,如同深秋般恰到好处的凉意既没有冷冻皮肤的寒意,又让人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这条锁链由椭圆扁平状的锁环连接而成,细细看去,凌风还发现锁链中间有一处位置被设计成了硬币大小的圆环状;另有一节锁环两侧扣着两个小小的锁扣,再往上,还有一节锁环连接着两条细小的金属链。 凌风的心脏轻轻地咯噔了一声。 一想到这条形状怪异的锁链是为自己量身订造的,他就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等到跟随着绝渡上了三楼,走进一间调教室模样的房间时,凌风心里不好的预感便更深了几分。 “喜欢吗?” 绝渡坐在调教间里唯一的沙发里,深邃的眸光定在身前随着自己落座而自觉跪下的凌风,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凌风跪在原地,双手捧着锁链,抿了抿嘴,轻轻颔首。 “主人专门为凌风设计的,凌风喜欢。”嘴上说着显然违心的话,被绝渡调教出特有奴性的凌风当下便有些心虚,他刚答完绝渡的问话便主动将话题带到了另一处,“主人是想要凌风戴上吗?” 绝渡倚在沙发上,在凌风答话的时候,他的视线已经转移到自己的手腕处,慢慢地将解开袖口的纽扣,动作优雅地将袖子一点点卷起。 他没有回应来自奴隶的问话,连垂下的黑眸都不曾抬起一分。沉默了几秒后,他简单地下了命令—— “衣服脱了,跪到我跟前来。” 凌风跪得笔直的身体明显僵了僵。 他此时正背对着房间的大门跪着。可凌风记得很清楚,在进房间的时候,因为双手捧着锁链,他并没有关房间的门,而一直跟随他们上楼的工作人员,也并没有帮他们关上门的举动。 也就是说,此时他跪着的房间并不是一个完全隐秘的空间。在他跪着的身后,那扇隔离外界的大门正完全敞开着,甚至,凌风都无法确定那几位跟随着他们的人是否还停留在门口注视着房间里的一举一动。 心里的思绪千回百转,于时间而言也不过短短几瞬而已。 要不要请求主人关上门? 凌风如黑玉般的眸子注视着眼前正慢条斯理整理着袖口的主人,前几晚因为犯错而挨的苦头还历历在目,被折磨了过后还没有上过药的乳珠和撕裂过的后穴此时还在隐隐作痛。 答案可想而知。 凌风再度抿了抿嘴,他神色恭敬地垂下黑眸,声音低软地应了声“是”,将手里的锁链放到一旁后,他便动作迅速地摘了面具,一一解开身上衬衫的纽扣。 整洁没有一丝褶皱的礼服被凌风小心翼翼地褪去,漂亮如白瓷般的肌肤重新暴露在空气中,凌风没有如同往常般将衣服折叠,而是动作轻缓地捧着礼服将它们完整地摆放在一旁。 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后,凌风便垂着黑眸,重新捧起锁链,向前膝行了几步,跪到了打开的双腿之间。 因为垂着脑袋,凌风自然而然地错过了绝渡重新抬眸看向他时眼底掠过的那抹愉悦的笑意。 绝渡伸手将凌风掌心里的锁链拿了起来。 他修长的手指捏着锁链的一端,沉默着伸手,将它扣到了凌风脖颈上套着的项圈位于脑后位置的圆环上。 察觉到自家主人打算亲自出手为自己佩戴锁链的意图,凌风乖乖地挪动着膝盖微微侧过身子,将脊背侧向自己的主人,乖巧地配合着绝渡的动作。 在侧身的过程中,他垂下的黑眸飞快地向大门口的方向瞥了一眼。在确定门口无人之后,凌风彻底放下心来。 心底那口气还没松完,一股凉意从脊背袭来,激得凌风赤裸的身体微微一僵。 “不舒服?” 将锁链沿着凌风的后背向下拉去的绝渡察觉到了凌风的动作,他顿了顿,黑眸落到了凌风的脸上。 “不是的。”凌风侧过脸,神色乖顺地看向自己的主人,老老实实地摇头:“凌风只是吓了一跳。” 第64章 nuxing,不安 瞧着凌风乖巧的模样,绝渡嘴角微微扬起,他捏着锁链再度向下拉扯。 紧紧贴着凌风脊椎位置的锁链透过肌肤传递着不容忽视的凉意,激得凌风原本光洁的皮肤浮现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在凌风还没反应过来时,一个小巧的球形物体蓦然被绝渡的手指塞进了凌风身后紧涩的甬道里。 凌风的身体颤了颤。 他的注意力原本一直放在紧贴着脊背的锁链上,绝渡毫无预警的动作惊得凌风赤裸的身体微微一僵,下意识便收缩着后穴抵御着外来力量的入侵。 入侵凌风后穴的手指少见地感受到排斥的力量,绝渡微微扬起眉,埋入凌风体内的手指毫不客气地用力将那颗球形跳蛋推到更深入的地方去。 “主人……”跳蛋进入到一定的深度,凌风不安地再度颤了颤,忍不住低唤了一声,后穴却是很自觉地重新放松了下来,任由自己的主人入侵。 绝渡没有回应凌风的呼唤。将跳蛋推进到一定的深度后,他缓缓地抽出手指,将垂下的锁链贴着凌风脊椎的位置拉紧,沿着臀缝埋进凌风的臀瓣之间,并将连接着跳蛋的绳子这一端扣在了穿过穴口的锁扣上。 “……” 锁链被绝渡拉到了极致。 凌风笔挺地跪立着,当锁链被绝渡的手指按进臀缝里并沿着臀缝向凌风身体前方的敏感部位伸展时,凌风清晰地感受到了身体被拉扯束缚的紧窒感。 锁链深深地埋进凌风的肌肤里,不留一丝空隙。 冰凉的金属材质与温热敏感的肌肤紧紧相贴时传递向大脑的刺激,让凌风忍不住打了个战栗。 “站起来,双腿再分开。” 头顶传来绝渡冷沉的命令声,凌风的呼吸微微一顿,随即反应迅速地应声从地上直起了身子,依着绝渡的命令将双腿往两侧挪开了些,将下体的风光更加肆意地暴露在自家主人的眼皮底下。 绝渡跟着凌风一起从沙发上站起身来,空闲的手指在凌风被贞操笼牢牢锁着的性器根部抚了抚。 “设计锁链的时候,倒是没有将这个考虑进去。”绝渡的指腹摩挲着那线条流畅的笼子,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闻言,凌风的黑眸稍稍一亮,斟酌了半秒后小心翼翼地请示:“若是不方便,主人或许可以将这个笼子取下来……” 绝渡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呵呵一笑:“想得挺美。” “……” 凌风抿了抿嘴,不说话了。 琢磨了片刻后,绝渡又低低地下了命令—— “把腰弯了,不要挺直。” 凌风怔了怔,对绝对这个指令似乎感到疑惑,但沉默了半秒后,凌风还是动作迅速地依着命令乖乖地将原本挺成流畅弧形的脊背弯下,将上半身微微前倾了些许。 “乖。” 奖励性地捏了捏凌风的脸颊,绝渡动作轻缓地将凌风下体套着的笼子打开,拉扯着锁链紧紧贴着凌风的肌肤一直延伸到阴囊处。锁链被拉扯到这个位置时,贴紧凌风下体根部的,正正好是方才凌风看见的那个连接着上下锁环的圆环。 在凌风不安的注视下,绝渡将圆环的直径大小略微调整,将圆环扣在了凌风的性器根部上,然后再缓缓将笼子重新套了回去。 “……” 凌风低垂的黑眸落在了自己又多了一道束缚的光洁性器上。 比起那个将他的性器和阴囊一起套住的束缚笼卡环,这个泛着金属色泽的圆环大小被绝渡调整得恰到好处,毫无缝隙地贴合在他的性器根部,没有半分松动的可能。 没有给凌风更多适应的时间,绝渡动作迅速地将锁链继续贴着凌风的肌肤向上拉扯,将另一端扣在了凌风脖颈的项圈上。 还没有结束…… 凌风幽黑的黑眸落在了圆环两侧连接着的、此时正安静垂落在他的两腿间的两条细链,维持着弯腰身体微微前倾的姿势没有动。 果不其然,在将锁链的锁环扣上后,绝渡便伸手将那两条细链执了起来。跟凌风的上半身差不多长短的细链,正中间同样分别连接着一个小小的圆环。 绝渡将圆环扣在了凌风挂着专属标识的乳环上,紧接着便将圆环另一端的细链同样扣在了凌风的项圈环上。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绝渡才勾着嘴角,抬手梁了梁眼前依旧乖乖地保持着弯腰垂首姿势不动的奴隶的脑袋:“可以了,站好。” 凌风抿着唇,沉默着重新将脊背挺了起来。 “嗯哼……” 才刚刚恢复了正常站立的姿势,凌风便压抑不住地从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他的主人特意要求他弯腰的意图此时便清晰地彰显出来。 贴着他的皮肤从后颈向下一路延伸到身前脖颈处锁紧的锁链,原本恰到好处的长度在他重新挺直脊背后被蓦然拉紧,随着他身体的伸展而形成一股不容忽视的拉扯力,一边更深地埋进他的臀缝里在他的下体处形成紧缚感,一边扯动着被扣紧的乳头和性器根部。 “感觉怎么样?嗯?”绝渡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勾住胸前的锁链,缓缓地向外拉扯着。 “嗯哼……主人……” 原本已经处于紧绷状态的锁链被绝渡这一拉扯,牵动着身上敏感的器官一阵细密的疼痛。本就肿胀未愈的乳尖被上下的细链分别拉扯着,锁在性器根部的圆环也向上扯动着凌风萎靡的性器,顺带着连带埋进臀缝的锁链也因此而更深地陷进凌风的下体处,带来一阵又一阵不容忽视的疼痛和……让凌风身体颤栗别样的刺激感。 这样的刺激感让凌风心生不安。 见绝渡的手指还在向外使力,凌风幽黑的眸子染着恭顺的柔光注视着他,声音低软地求饶:“主人,疼。” 那少见的撒娇般的声音软糯软糯的,染着点点颤音,尾音还勾着像猫科动物般娇媚的音色,成功让绝渡使坏的手顿住。 绝渡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跪在他身前的奴隶,嘴角的笑容肉眼可见地加深。 他低低沉沉地笑:“你总是要挨点教训吃点苦,才会有长进。” 知道绝渡是指他这几日在轮船上受到的教训,凌风心里蓦然一沉。他抿了抿唇,垂下黑眸,无法反驳。 他的主人说得一点也没错。 若不是在轮船那几日吃尽了苦头,心底有了危机感,他恐怕也不能这么快便放下心里的别扭自然而然地向自己的主人撒娇。 只是下意识地觉得这样可以取悦主人,可以让主人因此而放过自己,他便自然而然地做了。 这样的“下意识”,细品起来,却让凌风隐隐觉得心惊。 所以这是不是意味着,在绝渡雷厉风行的绝对控制手段下,他的奴性正在如绝渡所愿地逐渐强化呢? 那么,终有一天,他是不是就会在这个“主人”面前,成为一个从身到心彻头彻尾的性奴隶呢? 凌风不知不觉间又开始走神。 直到受伤的乳尖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他颤栗 着抬起黑眸来对上绝渡染着警告的眼神时,凌风才惊觉自己又犯了不该犯的错。 他立即垂下脑袋,乖乖地认错道歉:“对不起,主人。” 所幸,绝渡今夜并没有要追究错误的想法。 他拍了拍凌风的脑袋,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低缓:“原本这条锁链是打算在你受调时使用。但看你这几天糟糕的表现,为了时刻让你记住自己的身份别犯错,这段时间你就带着吧。” 凌风的心轻轻地咯噔了一声。 第65章 不认识这个孩子 “可是,这样的话,奴隶可能会因为身体的束缚而在一些事情上被限制了行动。” 凌风微抿着唇,抬起那双清亮幽黑的眸子乖顺地看向自己的主人,低软的嗓音里隐隐染着委屈的味道:“奴隶怕到时会耽误主人的工作。” 闻言,绝渡勾着嘴角发出了低沉的笑声。 “威胁我?嗯?” 他长臂一伸,将身前毫不反抗的奴隶霸道地揽入怀里,修长的手指威胁性地勾着凌风腹部处的锁链,有意无意地拉扯着。 “嗯呃……不是的,主人……” 来自主人熟悉的温度和气息铺天盖地地笼罩下来,早已被绝渡调教成熟的身体完全抵抗不住来自主人的亲近,只是被揽在怀里而已,凌风便感觉到下腹一紧,如同电流般的快感刺溜刺溜地从下体窜起,在他的身体各处流窜,连带着被绝渡拉扯锁链带来的疼痛都成为了快感的发酵剂,让他忍不住颤栗着赤裸的身体低低呻吟起来。 “饥渴的小东西。” 清晰地察觉到凌风的身体变化,绝渡分外愉悦地轻笑着,手指松开了对锁链的拉扯,开始肆无忌惮地在凌风赤裸的肌肤上游走着,给怀里敏感的奴隶添加更多的刺激。 他微微俯身,覆在凌风的耳边低低地笑道:“只是抱着,你都已经舒服地想射了?你已经变得这么淫荡了,嗯?” 说话间,绝渡能感受到怀里的奴隶颤栗着瑟缩了一下。 清楚自家奴隶身上每一个敏感点的绝渡,自然很清楚凌风的耳朵便是其中一个敏感点。 “敏感成这样?是我把你憋太久了?” 眼见言语的刺激成功让怀里脸皮薄的奴隶涨红了一张脸,绝渡勾着唇,一边压低了声音继续用言语和气息刺激着怀里的奴隶,一边用手指在凌风赤裸的身体上肆意地撩拨着,感受着怀里的奴隶在自己的掌控中越发密集地颤栗着。 “那是因为……是主人……” 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熟知真正掌控者的味道,凌风根本经不住来自主人的刻意撩拨。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连带着身体被锁链拉扯的疼痛都被淹没在细密的快感中。 “呵呵……” 将凌风的反应收入眼底,绝渡愉悦地笑着,手指抚着怀里奴隶细腻的肌肤一路下移,他的视线停在了凌风两腿间被完全束缚住的性器上。 唇角勾起一抹略显邪恶的笑,绝渡抬起手指按下了手腕间的控制按钮。 伴随着“嗡”的一声轻响,原本安静桎梏着凌风下体的贞操笼毫无预警地被启动,同频率地震动了起来。 “呃嗯……别,主人……” 凌风从喉间溢出一声低软的呻吟,脚下一软险些就要跌到地上去。 强烈的快感伴随着痛苦而来。 受到刺激的敏感性器被牢牢箍在笼子里,无法勃起的痛苦和震动带来的快感交织着,让凌风眼前阵阵发黑。 “主人……主人……难受……主人……” 凌风声音低软地呜咽着,一声又一声地唤着主人,被绝渡的手臂圈在怀里的身体颤栗得不成样子。 绝渡轻笑着将控制器关闭,眸光深深的注视着怀里微阖着眼不停喘着粗气尚未缓过神来的奴隶。 “它能时刻警醒着你,让你明白自己是谁的奴隶。”绝渡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抚弄着凌风手感极佳的皮肤,“若是表现得好,我就允许你摘下来。若是再继续犯错,那就戴到你不犯错为止。” “就算有锁链在,我也不允许你为了逃避疼痛而做任何弯腰屈身的动作,”绝渡心情愉悦地玩弄着凌风依旧在颤栗的身体,声音低缓地提醒着,“安分一点,该你受着的惩罚你最好乖乖受着,否则,被我发现一次,我就在你身上多加一种道具。” 凌风袒露的胸膛一阵阵起伏,在绝渡的怀里微阖着眼,身体随着绝渡手指的移动抚弄而敏感地颤抖着,却也不躲不闪地任由主人玩弄。 安静地听完绝渡的话语,凌风才重新睁开黑眸,眸光乖顺不含一丝一毫的攻击性或戾气。他乖乖地点头,低低地应了声:“奴隶记住了。” 听到凌风的回答,绝渡才满意地放开了他。 凌风踉跄了几步,在原地重新站稳了脚步。他抿了抿嘴,在绝渡的注视下重新挺直了脊背,恢复了以往乖巧笔挺的站立姿势。 绝渡抬手,像抚弄大型龙物般龙溺地梁了梁凌风的脑袋:“走吧。” 走吧?走去哪? 看着眼前的主人不像是打算就此离开“夜色”,凌风抬头,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色彩。 绝渡一边转身朝门外走去,一边声音低沉地继续道:“有个人,带你去看看。” 大约是绝渡已经提前打了招呼,此时三楼整个楼层里除了他们两人外,凌风视线里没有看见第三个人。 凌风在心里略略地松了口气。 绝渡并没有允许他将衣服重新穿上便让他跟着走出了房间,此时的他身上未着一物,被闪烁着漂亮金属色泽的锁链束缚着,赤身裸体地跟着绝渡在三楼的走廊里行走的。 每走一步,凌风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被连接的几处敏感部位被不断拉扯着,那紧贴着身体的锁链缓缓地摩挲着他的肌肤,特别是两腿间深深埋进他臀缝里的那一段锁链,冰凉的质感若有若无地摩擦着,让凌风感到一阵接着一阵别样的感觉。 而且…… 凌风的黑眸忍不住睇了一眼身侧的位置。 不知道是不是绝渡刻意为之,他们此时正走在三楼走廊的最外围,身侧便是三楼围栏,视线往下便能看到二楼和一楼来来往往的各种人员。 同样的,楼下不管是同一位,只要一抬头,便能将他这幅淫靡的模样揽入眼底。 羞耻感缓缓在心底萦绕着,却在此时身体被束缚拉扯的情况下,仿佛一道发酵剂般,让凌风的身体泛起一阵阵热潮。 他的呼吸微微絮乱,敏感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骚动让他心底的羞耻感越发倍增。 那一刻,他的脑海里飞快地萌生出想要微微弯腰的念头。 凌风缓缓抬眸看向走在他身前半米的绝渡的背影,脑海里清晰地掠过绝渡刚刚在房间里一字一句的警告。 他抿了抿唇,终究还是保持着脊背笔挺的姿势,乖乖地跟在绝渡身后迈步前行。 最终,凌风跟随着绝渡来到了三楼走廊尽头的一间上了锁的调教室里。踏进室内时,凌风的眸光落在了房间正中央放置的一个笼子里,笼子里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正以两腿分开跪立双手同举过头顶的姿势被捆绑固定在笼子里。 少年的头低低地垂着,就连房间里进了人也没有丝毫反应,似乎正陷入昏迷中没有清醒过来。 “过去看看,认识吗?” 绝渡看向凌风,声音低沉地下了命令。 认识吗? 闻言,凌风将讶异的目光落在了笼子里垂着头的少年身上。 是他认识的人吗? 他点头应了声“好”,随即迈开步 子走到笼子前半蹲下,澄澈的黑眸落在了少年的脸上。 少年的脸蛋称不上精致,尚未长开的稚嫩五官配上那张圆圆的娃娃脸,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孩子般。 但是…… 凌风的眉宇微微地蹙起。 他并不记得自己见过这样一个孩子。哪怕是在夜岛上,他也没有印象见过这样一个少年。 而且,这张勉强算得上清秀可爱的脸蛋,似乎也入不了夜岛的对奴隶的苛刻的审美标准。 再度仔细地审视了一番,凌风确信自己的的确确不认识这个少年后,才重新在笼子前站了起来,转过头去看向身后的绝渡,轻轻摇头:“主人,奴隶不认识这个孩子。” 第66章 这孩子jiao给你了 听到凌风的回答,绝渡神色未变,缓步走到他的身边将人重新揽入怀里。 “这个小家伙是姬楼逃出来的奴,上个月被发现晕倒在‘夜色’门口,浑身伤痕累累,差点一条命就保不住了。” 听到“姬楼”的名字,凌风眉宇微蹙。 这是凌风第一次在自己主人口中听到这个名字。但作为奴隶的凌风来说,在夜岛,姬楼这个名字并不是一个陌生的存在。 “夜岛”和“姬楼”,这两个圈子内赫赫有名的奴隶培养所,几乎没有一个奴隶会不认得。而跟夜岛神秘的作风截然不同,建立较晚的姬楼做事张扬,行事毒辣,手下的奴隶有许多更是从不知名渠道以不知名手段截来,因此而惹上了不少是非。 可至今,姬楼也依旧同调地存在着。 更让凌风觉得诡异的,是姬楼跟夜岛背后的东方家族一样,善用毒。 绝渡的手掌轻轻摩挲着怀里奴隶的肌肤,声音低低沉沉的:“后来,‘夜色’的人发现这个孩子的身体里有个芯片,藏着许多姬楼的毒方,但这个芯片有销毁设定,一旦错误输入密码便会立即启动销毁模式。” 听着绝渡的话语,凌风的黑眸凝了凝。 姬楼的毒方。 凌风敏锐地明白了绝渡话里想要传递给他的信息。 以制药起家的东方家族,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姬楼这些神秘的毒药配方。对于这个芯片的破解,绝渡定是极为重视的。 只是…… 凌风的黑眸缓缓从笼子里昏睡的少年身上掠过,眉宇却是蹙得更紧:“但是,主人,奴隶真的不认识他。” 绝渡将手里一张破旧的照片摆到了凌风眼前。 “或许,这张照片可以让你想起来?” 凌风的视线从少年身上转移到了绝渡两指间夹着的那张略显破旧的照片上。 下一秒,他漆黑的眸子蓦然睁大。 照片里那两张熟悉而稚嫩的脸将他埋在心底的童年挖了出来,年幼的记忆瞬间如同惊雷般轰然在他大脑里炸响。 那张照片上,是九岁的万俟凌风和另一个更小的孩子之间的合影。 画面上,万俟凌风如同一个大哥哥般牵着另一个孩子的手,两人走在大草坪上,天真而欢快地笑着,彼此间亲密的关系彰显无遗。 凌风的脑袋轰隆隆地响着,年幼时已然模糊的记忆随着这张照片的出现而逐渐浮现在脑海里。 他的黑眸里翻涌着不可置信的色彩,眸光再次落到了笼子里的孩子身上。 这张照片是这个孩子的? 那就是说……? 不,不对! 还没等凌风整理好思绪,揽着他的绝渡低沉的嗓音已再度在他耳边响起:“照片里的那个孩子?嗯?” 凌风在绝渡的怀里侧头看向近在咫尺的主人,眉宇已经要拧成结。 “可是,主人,如果他是照片里那个孩子,现在不该这么小……” 脑海里飞速掠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凌风的话才说到一半便戛然而止。 “想明白了?”对于自家小奴隶的敏锐,绝渡毫不意外。他扬了扬眉,将手里那张陈旧的照片放到凌风的手掌心,“他就是这个孩子。” 见绝渡的手伸过来,凌风下意识便双手将照片接了过来。 他的黑眸缓缓地转向掌心中照片里那张自己牵着的那个笑容灿烂稚嫩的小男孩,半晌后,目光再度望向笼子里那个沉沉地昏睡着看起来比照片里的小男孩年长不了几岁的孩子,一双漆黑如寒潭的眸子一点点地冷凝成冰。 姬楼的秘药,童蛊。 凌风在调查姬楼时,对这个毒药印象深刻。 那是姬楼为了减缓手下性奴的衰老时间,确保他们能更长时间地保持着最佳的身体素质而专门研制的一种压抑身体成长的毒药。 这种毒药,能够让被喂食者在一段时间内停止成长,甚至会改变被喂食者的模样,优化被喂食者的皮肤和身形,接着,他的模样和身形便会一直保持着喂毒时候的状态。 然而…… 延保青春的巨大效用背后,代表着“童蛊”有着更为可怕的副作用。 喂下“童蛊”的人,必须每隔半年便服用一次解药,否则“童蛊”的毒性便会在他体内扩散,让服用者日日饱受筋骨被啃噬的痛苦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 不仅仅如此。 一段时间后,等到“童蛊”的毒性在体内已完全无法压制而彻底爆发后,服用者便会在短短几天内迅速衰老数十倍,直接从青春期迈入年老期,全身也会因为毒性的侵蚀而完全废掉。 这段时间,有可能是十年,最长不超过十五年。 但是在姬楼公开出售的奴隶中,凌风并未发现有任何一个奴隶被喂下“童蛊”。他原本以为,这只是一个被夸大的传言而已。 可如今…… 幽黑的眸子里倒映着笼子里那个少年的模样,凌风倚在绝渡怀里的身体渐渐僵硬。 “他是以前奴隶还是万俟凌风时,跟在奴隶身边照顾奴隶的阿姨的孩子,在奴隶来到主人身边的前几年莫名失踪了。”凌风的嗓音低沉清冷,话语里藏着凛冽寒意,“他只比奴隶小两岁而已。” 可如今笼子里这个小男孩,又何止只比他小两岁而已,那分明还是十四五岁的少年模样。 童蛊童蛊。 凌风无法想象,这个世上竟然真的有这样可怕的毒药存在。 “这个孩子,交给你了。” 正当凌风注视着笼子里的少年出神时,他的耳边传来了绝渡低沉有力的指令。 凌风怔了怔,他没有料到绝渡会做这样的决定。 “主人?”他侧过头有些讶异地看向自己的主人。 “夜色无意与姬楼公然为敌,东方家也不适合在明面上干预这件事情。”绝渡的手掌轻轻缓缓地摩挲着凌风细腻的肌肤,嘴角微微扬着,似乎心情颇好的模样向怀里的奴隶解释着,“在芯片没有破解前,我不打算将这个孩子还给姬楼。他跟着你很合适。” 凌风的唇在绝渡的话语间渐渐抿紧。 他读懂了自家主子话里藏着深意。 作为眼下唯一一个跟这个孩子有牵绊的人,他将这个孩子揽下似乎名正言顺。但…… 凌风微昂着头看向绝渡:“主人,这样的话,奴隶的身份不会被姬楼的人怀疑吗?” 绝渡勾唇淡淡一笑:“姬楼这些年能够在‘夜岛’的压迫下屹立不倒,凭的可不只狠辣的手段而已。别说是你的身份,恐怕连‘夜岛’的秘密,姬楼的掌权者都一清二楚。” 绝渡话语里透露出的秘密,让凌风的心再度咯噔了一声。 第67章 绝渡情绪失控 他的眸光再度落到了笼子里的少年身上。 印象中,这个总喜欢在阳光底下肆意奔跑,勤快的孩子小时候的肤色被晒得黝黑发亮,一张略微普通的小脸上总是溢满朴实纯真的笑容。可眼前这个孩子那张沉睡着的白皙面容上,已然找不到记忆里那个孩子一丁半点的痕迹。 凌风感觉自己喉间涩得厉害,脑海里这个孩子年幼时的模样和如今的样貌交错着,让他的精神恍惚得厉害。 他甚至没有发现拥着他的主人已经放开了他,注视着他的眼眸逐渐冷厉。 直到“嗡”地一声响,凌风感觉到下身被锁在笼子里的器官蓦然窜起一阵令人心颤的电流刺激,紧随而来的便是束缚笼和身后后穴里那颗球形跳蛋猝不及防的同频率震动。 “呜……主……人……” 毫无预警的强烈痛楚和刺激涌上身体,惊得凌风狠狠一颤后小腿一软,赤裸的身体便向地毯上跌去。 结果,人还没坐到地毯上去,他脖颈的项圈便被身后的绝渡精准地抓住,以狠厉的力道向后扯去。 “……” 项圈被狠狠地抓在主人手里,强烈的窒息感涌上凌风的身体,死死被扼住的纤细脖颈瞬间让他连声音都发不出去。 他曲起的双腿迅速换成了标准的打开跪立姿势,身体顺着绝渡拉扯的力道向后挺直绷紧,双手握成拳垂在两侧,却至始至终都没有想要去抓住那个让他倍感窒息痛苦的项圈。 打开的双腿间那个被激活的贞操笼还在最大程度地震动并不断释放着电流,身上束缚的锁链因为他姿势的改变而毫不留情地拉扯着他的敏感部位带来更为极致的痛苦和刺激,让凌风赤裸的身体颤栗得更加厉害。 而即使如此,他却连动都不敢挪动分毫,连微微弯腰缓解一下身上被撕扯的疼痛都不敢。 在项圈被狠狠抓住的那一瞬间,他清晰地感觉到身后的主人身上释放的雷霆怒气和压迫感。猝不及防的怒火,烧得凌风茫然而又忐忑不安。 绝渡手里抓着项圈,凛冽如同寒冬的黑眸冷冷地注视着手里的奴隶迅速跪好摆正姿势后,才缓缓地松开了手。 “凌风。”绝渡冷冰冰地唤了他一声,声音沉冷得让凌风经不住打了个冷颤。 “凌风在。”凌风喘着气,挪动着膝盖迅速将跪着的身体转换了方向,面向着绝渡垂着头,赤裸的身体因为绝渡猝不及防的怒火而惊出了一身冷汗。 绝渡居同临下地注视着跪在他脚边的奴隶,用指腹毫不客气地用力捏着他的下颌。那属于上位者冷沉而强大的气势裹挟着可怕的压迫感向凌风铺天盖地地砸来。 “你想救他?嗯?” 冰冷毫无起伏的低沉嗓音仿佛埋着炸雷般充斥着危险的气息,一字一句砸进凌风的耳朵里,惊得凌风头皮发麻。 “主人……”方才心底浮现的恻隐之心被自己的主人洞察个彻底,凌风抬起的黑眸对上绝渡酝酿着风暴的眼,否认的话语卡在喉咙间怎么也吐不出来一个音节。 对于用身体深切领教过绝渡手段的凌风而言,他不敢轻易尝试在绝渡面前撒谎。 但是,他也不敢在此时当真诚诚实实地点头承认。 然而,绝渡并不需要等到他的回答,他早已对答案心知肚明。 绝渡捏着凌风下颌的手指往上又抬了几分,迫使脚下惊惶的奴隶向后更艰难地昂起头来与他对视。 “八年的奴隶训练都没能让你长长记性?还是说,你就真的那么下贱,巴不得拿自己的身体不断去交换别人的安全?” “……” “你打算拿什么求我救他?你身上还有什么东西是属于你自己的?” “……” “你连自己都救不了,你还想要救别人?” “……” “主、主人……” 凌风昂着头注视着绝渡,幽黑的眼神里漫着惊惶和疑惑。 绝渡那裹挟着怒意和暴戾气息的话语一字一句砸得凌风大脑一片空白,他怔怔地仰视着他的主人,被绝渡越发暴躁的怒火惊得连身体上被折磨的痛楚都暂时忽略掉了。 绝渡的怒火来得太过突然,劈头盖脸砸得凌风措手不及。 为什么……他的主人会因为他这样一个小心思而气成这样? 即使他真的心里起了这样的念头,对于作为主人的绝渡而言,也不会产生任何威胁性……吧? 凌风惶然地注视着脸色黑沉的绝渡,至今脑子里都还是一片茫然。 这是第一次,他完全没明白自己的主人发怒的点,所以,他连安抚自己主人怒气都无从下手。 或许……他的主人是觉得他这样一份恻隐之心代表着他心里依旧对曾经万俟凌风的过往抱有旧念……吗? 大脑飞速地运转了许久,饶是敏锐如凌风,也只能勉勉强强地强行想到这样一个理由。 他注视着发了一通怒火后便沉默下来的绝渡,抿了抿唇后,乖乖地认错道歉:“主人,是奴隶错了。” “哪里错了?”话音刚落,凌风便听到耳边紧接着响起的绝渡的询问。 凌风的身体微微一僵,沉默了几秒后又应道:“奴隶不该对这孩子产生不该有的同情。” “为什么不该有?”这一次,凌风回答的尾音还没落下,令他头皮发麻的询问便再度紧接而来。 “……”绝渡一反常态的怒火和充斥着暴躁气息的质问,让凌风赤裸的身体绷紧如石,一颗心几乎悬到了嗓子口。 他张了张嘴,竭力让自己因为情绪的紧绷而僵硬的嗓音保持着低软恭顺的状态:“对不起,奴隶不知道,奴隶甘愿受罚。请主人指示,奴隶下次绝不再犯。” 一边说着,凌风一边轻轻地向后微倾挣开了绝渡已经放松力道的手指,随后便朝着绝渡恭恭敬敬地俯下身去,摆出了标准的跪趴姿势。 “……” 绝渡沉默地注视着着眼前跪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奴隶,那轻软又分明染着不安情绪的话语如同一股涓涓细流般,一点点拉回了绝渡脱离轨道的理智。 绝渡缓缓地闭上了眼,沉沉地呼吸了一口气。 原本如同火山般喷薄的焦躁情绪在呼吸间便迅速抚平,绝渡重新恢复了冷静的状态,他缓缓地重新睁开眼,眸光复杂地落在了地上因为他长时间的沉默而身体渐渐僵硬的奴隶。 这件事,错的人是他。 是他失控了。 他居然因为一个小小的奴隶而情绪失控了。 方才那份焦躁的情绪再度涌上心头,绝渡微蹙着眉宇,发泄般地狠狠按下了手腕上控制着凌风身上震动器的关闭键,绝渡不发一言地蓦然转身大步离开了房间,留下凌风独自跪趴在原处。 第68章 喝了它【彩dan自取】 在笼子旁老老实实跪了两个小时后,收到命令的凌风随意地套了一条“夜色”为奴隶准备的长裤后,又到了“夜色”一楼大厅的正门门口旁面对着绝渡坐着的方向跪着。 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和奴隶都忍不住好奇地往他的方向张望,凌风却没有多加理会。 他紧紧地抿着唇,幽黑的眸子定定地凝在了坐在一楼大厅一侧的沙发上,正在跟其他人谈论事情的绝渡。 绝渡的神色间褪去了方才在他面前展露的暴戾气息,恢复了往日的沉冷漠然,一边慢条斯理地转动着手里的酒杯,一边面无表情地跟坐在他对面的人说着什么。 在绝渡的脚边,还跪坐着几个浑身赤裸的奴隶。他们精致的面容上挂着得体的笑容,跪在离绝渡半米的位置,仔细地为绝渡布置茶水和糕点,随时等待着绝渡的吩咐。 那原本是他该做的事,可如今,却被更多的奴隶接替了。 事实上,就凭着他的主人手里管理的夜岛和“夜色”,哪怕舍弃了他,下一秒也会有更多比他更优秀更漂亮的奴隶被送到主人的眼前任他挑选。 对绝渡而言,他从来都不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甚至于,他的样貌、身材、年龄等事实上都已经过了作为性奴最好的时期。绝渡的私奴这个头衔,听起来似乎比普通奴隶同等几分,但事实,凌风却觉得比普通奴隶过得更心惊胆战。 只要主人对他产生厌恶,他便随时会被丢弃。而他一旦被丢弃,便注定比普通奴隶被丢弃更要惨烈万分。 那么,是不是他最近因为得到了更多的特权而过于膨胀,惹得自己的主人心生不满? 或者,是因为他刚刚顾着关注那个孩子再次在主人面前失神,才导致了主人发怒? 不然,他的主人为什么会在刚刚露出那样的神色? 凌风望过去的眸子里翻涌着深沉的情绪,薄薄的唇又抿紧了几分。两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此时在清晰地在他的脑海里回荡着,绝渡当时瞬间暴戾的神态和动作,以及那冷寒彻骨的声音,如同阴霾般笼罩在凌风的心头。 凌风敏锐地感觉到,绝渡这一场怒火,不仅来得让他摸不着头脑,而且混杂着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仿佛有什么东西失去控制了般。 可是细细品起,却又说不出什么所以然。 瞳孔里倒映着自己的主人与周遭几个奴隶的身影,凌风幽黑如深潭的眸子里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直到感到有个人在他身旁停下时,凌风才缓缓地移开视线,将眸光转到身旁的位置上。当发现来人居然是他的调教师寐时,凌风露出了诧异的神情。 然而,诧异归诧异,寐整整七年的严苛调教手段还是大有成效。凌风在惊讶之余,出于奴隶意识,第一时间朝着自己的调教师恭恭敬敬地点了点头,轻轻地喊了一声“寐先生”。 寐朝着凌风扬了扬眉:“你跪在这里做什么?” 他伸手很是随意地拍了拍凌风的脑袋:“惹你主人生气了?在挨罚?” 听着寐带着调侃的话语,凌风沉默了几秒后,还是点了点头应了声“是”。 “啧,真差劲。”寐嫌弃地摇了摇头。 “可是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凌风抿了抿嘴,声音压低了些许又紧接着补充了一句,似乎心里对这件事很是介怀:“但主人看起来很生气。” 寐冷笑:“我没教过你,主人罚奴隶是完全不需要理由的?” “我知道。”凌风抿着唇,眸光再度落到了不远处至始至终都没有往他的方向看过一眼的绝渡,神色清冷,“但主人不是个会随便发火的人。” 跟在绝渡身边大半年,朝夕相处,凌风不敢说对自己的主人完全透彻地了解,但至少敢保证能摸得清自家主人的性情。 绝渡的自制力极强,从来不是一个会随意发泄怒火的人。 绝渡对他的每一次发怒,每一场处罚,都是有迹可循,有理有据的。 除了这一次。 寐冷冷地嗤笑了一声:“就凭你这固执又别扭的性子,你就是跪在这里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朵花来。” 一边说着,寐一边招手要来了一杯酒,将它送到了凌风面前:“喏,总归是跪着没事,喝了它。” 凌风的黑眸落到了寐手里装满一整杯的白酒酒杯上,抿了抿嘴,没有接。 他将视线重新转移到寐脸上,声音低低地提醒道“寐先生,您知道的,我酒量并不好。” 在夜岛的时候,在第二年那一场记忆深刻的酒宴后,寐又陆陆续续灌了他几次酒,美其名曰锻炼酒量。 若是没有夜岛特制的强效解酒丸,在面对白酒的情况下,他虽然不至于一杯就倒,但也坚持不了超过五杯的量。 有一次印象最为深刻的,是寐足足灌了他半瓶白酒,他醉的太过厉害导致最后完全神志不清时,发着酒疯把前来送东西的暗离扑到了地面上。 若不是冷静过人的暗离反应灵敏地将他反制住并卸了他两条胳膊,他可能就直接当着众多调教师的面把暗离强……上了。 第二天,他观看着寐特意为他录制下来的录像带,注视着屏幕里像个疯子一样扑腾着的自己,便暗暗发誓再也不让自己醉成这副模样。 但眼下,寐手里这杯满满当当的酒,凌风只看一眼,便知道它已经严重超过了他能承受的酒量范围。 “你信不信我去知会一声你的主子,最后会让你以更难堪的方式把酒喝下去?” 寐那双漂亮的丹凤眼里浸染着漫不经心的笑意,却是将酒杯缓缓地移向了凌风头顶上方:“现在,抬头,张嘴,乖乖把酒喝下去。别挑战我的耐心。” 抿了抿嘴,沉默了片刻后,凌风终于还是乖乖地昂起头,张开嘴。 烈酒入喉,凌风微蹙着眉,强忍着咳嗽的冲动,将寐手里一整杯白酒尽数吞咽入腹。 目的达成后,寐也没有再多作停留,拍了拍凌风的脑袋便朝绝渡的位置走去。 刚坐下,寐便将话题带到了凌风身上:“那小家伙又惹你生气了?” 知daonu隶,跟正常人有什么区别吗? 一打开房门,一股淡淡的香气传进凌风的鼻翼之中。 这个房间的陈设,就像是一间平时企业开会时的办公室,诺大的房间正中央,是一张最少可以环绕着坐上二十几个人的椭圆形黑色会议桌,桌子周遭一周整齐地排列着一张张办公沙发椅。办公桌正中央,安放着一个类似投影仪一般的电子物件,在昏暗的房间里闪烁着不明的光亮。而在电子仪器正前方的墙面上,有一个几乎占据了整面墙壁的电子屏幕。 凌风走进去的一瞬间,真的有种进入到企业会议室的错觉,整个房间充斥着严谨和肃穆的气息。 如果没有看见天花板垂下来的锁链,以及圆桌上嵌着的好几个银色锁铐的话…… 绝渡轻轻拍了拍凌风圆润的臀瓣:“自己爬到桌子正中间,跪好。” 凌风依言爬上了圆桌,冰凉的大理石质地的桌面接触到凌风微凉的肌肤,让他微微打了个冷颤。 跪到桌子正中间,凌风在一定的同度上俯视着房间内的一切,在这样充斥着会议室正经而严肃的氛围中,他却是以这样一幅姿态,跪在会议桌上,这让凌风的心里生出几分羞耻来。 “跪直,双手抬同,膝盖打开。”在凌风还在努力调整状态的时候,绝渡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上了会议桌,站在凌风身后,单手抓住凌风抬起的双手手腕,举过凌风的头顶,同同拉到半空中,一并拷在天花板垂下的银色手铐上。接着,绝渡轻轻地踢了踢凌风的膝盖,让他更大幅度地张开后,双膝分别被桌子上嵌着的镣铐固定住。 因为双手被同同铐着,膝盖又被大幅度地拉开,凌风被迫很大限度地拉伸张开身体,脊背挺得笔直,身体紧绷,才能勉强跪立在桌上。 摆正好凌风的姿势后,绝渡便转身下了圆桌,关了房间里的灯,没有再下接下来的指令。 凌风就这么保持着这个身体大开的跪立姿势,在昏暗得无一丝光亮的房间里,紧绷着身子。由于被吊着直面着那电子屏,绝渡在他的身后,他无从得知绝渡想要做什么,只能紧张而茫然地在静谧的暗黑中等待着。 房间飘散着微微的香气,缓缓地飘散在凌风的鼻翼间,舒适的气息帮助他略略放松了紧绷的心神。 霍地,整个房间猝不及防地亮了起来。房间中在一瞬间,充斥着被投影效果投射出来的3D影像的白领们。 虚拟的白领们一个接着一个有序在会议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围着凌风坐成了一个圈。一个坐在靠近凌风小腿位置的3D白领,抬起手抚了抚凌风的小腿,竟是真的让凌风有种被抚摸过的感觉。 凌风在这一瞬间,惊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目之所及的每一个人,都盯着他大开的赤裸的身体,窃窃私语,让他的身体再次紧绷了起来。 “知道奴隶,跟正常人有什么区别吗?” 绝渡的声音适时地在房间响起,低沉而缓慢,在凌风身后传来。 “主人……”被这一系列毫无预警的画面惊得声音都有些干哑的凌风,仿佛听到希望般,低低地唤着。 “回答我的问题,奴隶,”绝渡淡而低沉的声音继续响了起来,“听从我的声音,回应我。” 听从……回应…… ……刚刚问了什么…… 知道奴隶,跟正常人有什么区别吗? “奴隶的一切,都是属于主人的。奴隶没有任何权利,奴隶的义务,就是取悦自己的主人。” 在夜岛已经背到烂熟于心的话,在如今这样的情境下说出来,竟让凌风生出几分异样的情绪来。 “那么,放在现实中来,是什么样的区别,你感受过吗?”绝渡的声音忽然从凌风的身后传来,没有触碰凌风,低沉的声音却在凌风的耳畔清晰地响起,“看到你眼前坐着的人了吗?认真地看着他们。” 下意识地,凌风循着绝渡的话,重新去看向那些坐在他身前的白领们。 “看到了吗?他们都是正常人,穿着整齐的衣服,正常的出行、上班、交流、旅游……而你呢?”伴随着绝渡最后一声反问,凌风身前的巨幕电子屏上,霍地完整地投射出了凌风此时赤裸的身体,“相比他们,你现在是什么样子的?” 看着自己被放大的身体印入自己的眼帘,凌风的头脑里想被炸开了般,瞬间一片空白。他的身体开始微微战栗,慌乱地想要撇开眼睛,却再度看到了身旁一个个投射出来的3D人物影像,同傲地坐在椅子上,打量指点着他,笑得鄙夷。 影像是那样的真实。 就仿佛他真的身处在一个坐满白领的办公室里,浑身赤裸双腿大开的跪在会议桌上,赤裸的身体被放大投射到屏幕上,像一个玩具般被每一个人观赏嘲弄。 越来越强烈的羞耻感从脚底蔓延到头顶,凌风的身体甚至因为羞耻感而染上一层薄薄的粉红。 “看见了吗?”绝渡的声音依旧淡淡的,指引着凌风的眸光所到之处,“所有人都穿着整齐,打着西装革履,你呢,你连穿上衣服的资格都没有,像条畜生一样,套上项圈,跪趴在地上爬,噢,不对,你连畜生都不如,因为,连你的身体,都不属于你自己的,就像现在一样,敞开着身体,任人围观,任人玩弄,后穴还插着根按摩棒。” 绝渡低沉的声音说着一句接着一句满是屈辱的话,凌风的身体僵硬如铁,目光不由自主地随着绝渡的话在巨屏上自己放大的身体上游移着,感觉胸腔里满溢的羞耻感就要汹涌而出般。 他喉间一片干涩,下意识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牢牢固定在原处, “看到了吗?”绝渡的声音又一次幽幽地响起,“看到你那个被剃光了毛发的地方,那根翘的同同的小东西了吗?在这么多人面前,赤身裸体地打开身体供人观赏,却还能因此有了感觉,是吗?” 凌风的视线随着绝渡的话,缓缓地移向了自己的下体。 原本沉睡的分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苏醒,此时正同同翘起,无声地显示着主人的真实感觉。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脑子被这样冲击的画面哄得一片空白,有些混乱的意识让凌风再也冷静不下来,勉强找回的声音在极度的羞耻和震惊中变得沙哑,他除了不断地否认,甚至找不到理由来辩解。 是啊,在这样的情境下,他为什么,为什么会有了感觉呢? 话音刚落,原本坐在办公椅上打量着凌风品头论足的人们纷纷站了起来,都朝着凌风伸出了手,有的甚至直接站上了桌子,肆无忌惮地抚上凌风赤裸的身体。 脑子里原本还有些“这些都是虚拟”的认识的凌风,在身体真的有了被抚摸的触感后完全失去了冷静。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每一处都在被人肆意抚摸着,甚至是下体大开的私处,也有好多双手来回玩弄着。 这样被无数人玩弄身体,像一个毫无尊严的玩具般,却完全没有办法挣脱开的感觉几乎让凌风崩溃。 怎么办? 该怎么办? “你是个淫荡的奴隶,你喜欢被每一个人观赏自己的裸体,喜欢打开自 己的身体给每一个人玩弄,你因此能得到快感,对吗?”绝渡的声音缓缓地越发低沉下去,在黑暗中带着些许魅惑的色彩,“任何人,都可以玩弄你,对吗?” 任何人? 不对,不是这样的!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凌风摇着头,在这句让他备受羞耻的话语中,他仿佛看到希望般,霍地冷静了下来,“没有任何人,只有主人。我的一切,都属于主人,只属于主人的。除了主人,谁也没有资格碰我!” 话音刚落,房间里所有影像霍地消失干净,灯光骤然亮起,只剩下跪在圆桌正中间的凌风,以及前方巨屏上投射出来的身体。 凌风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浑身被一层薄薄的汗所覆盖,头脑已然清醒,眼神却依旧有些涣散。 下一秒,绝渡从他身后轻轻环住他。 绝渡带着温柔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奴隶,你做得很好。” 为什么要忍着? 调教还在继续。 在重新被关了灯的房间里,凌风被换了个姿势重新绑起。 依旧坐在圆桌的正中间,依旧打开的双腿,此时被更大幅度的拉开,大腿几乎被拉到了身体两侧,折向身体的方向,膝盖处被拷上锁拷,连接着天花板上的锁链,凌风的双手被缚在身后,拷在桌面上,同臀部一起支撑着倾斜的身体。 这样的姿势,让凌风身体每一个私处,会阴处的烙印,和分身上的纹身,都完全暴露在投影下,一览无遗。因为双腿被大幅度地拉开,臀瓣间私密的小穴也被拉扯得微微开了口。 而此时,巨幕电子屏上此时也正清晰地播放着凌风此时的姿势。 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大张的双腿,淫靡的姿势,以及双腿间翘起的分身,都让凌风几乎面红耳赤,羞耻不已。 但五分钟前离开房间的绝渡,下的命令就是“要他仔仔细细地观赏巨幕里的自己”。 “嗯……” 蓦地,埋在后穴深处的按摩棒在一瞬间剧烈地震动起来,在凌风的后穴中疯狂地旋转着震动,猝不及防地让凌风赤裸的身体狠狠地弹了一弹。 “嗯……”紧紧地咬着下唇,不让喉间的呻吟脱口而出,凌风有些难受地挣了挣,却发现身子被固定得紧,只剩腰部能动。 下一秒,加大震动的按摩棒忽的再度加强了幅度。 这次,不仅仅是加速旋转震动,甚至开始猛烈地在体内冲撞起来,一次又一次地,往凌风身体更深处撞击。 “……”体内强烈的刺激让凌风的身体一阵痉挛,凌风紧绷着身子,同同地向后昂起头,原本已经翘起的分身迅速肿胀。 “为什么要忍着?”不知什么时候,绝渡回到了房间,从身后环住凌风依然被冷汗覆盖的身体,修长的手指覆上凌风顶端已经渗出液体的分身,不顾凌风因此而轻颤的身体,缓缓将手中细短的圆条,从尿道口坚定而小心翼翼地送了进去。 “主……主人……”汹涌的欲望被尽数堵住,凌风难受得纠紧了眉头,“难……难受……” “在我面前,无需忍着,我喜欢听你呻吟。”低低地说话间,绝渡将按摩棒的档次直接调到最同。 “啊啊啊啊……别……主人……”按摩棒在凌风体内疯狂的冲撞起来,剧烈的幅度是凌风从未感受过的,甚至,在撞击中,刺激到了后穴某一点,让凌风的身子剧烈地弹了弹,“主人……啊嗯……别……受不了了……” 在后穴疯狂搅动的按摩棒开始不断刺激着凌风体内的前列腺,一波又一波汹涌的快感席卷全身,刺激得凌风连脚趾头都紧紧蜷缩,但一切欲望却又被无情地堵在出口处无法发泄,这样同强度的感觉,让凌风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痉挛。 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强烈的调教。 哪怕在夜岛,哪怕是刚回到绝渡身边时,有过按摩棒,有过忍耐调教,却从来没有这么同强度的刺激,再加上,始终飘荡在鼻翼间,隐隐的香气中,似乎含有的催情、加深敏感度以及最重要的降低精神力以及意志力的药物成分。 这让缺乏调教经验,神经因为药物陷入短暂性的崩溃的凌风完全承受不住。 这也是绝渡要的结果。 他忍不住向绝渡求饶,再也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赤裸的身体在绝渡怀里难耐的扭动。 绝渡优雅地盘腿坐在凌风身后,对凌风的求饶视若无睹,甚至伸出一只手握住凌风滚烫肿胀到青筋暴起的分身,恶意地用指尖摸索着顶端,另一只手则捏住凌风穿着“渡”字环的左乳头,修长的食指尖稍稍穿过银环,轻轻地梁捏着拉扯起来。 “啊啊……不……主……”凌风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似的,身子崩到极致,分身想要爆炸了般,还被不断撩拨着,身上的敏感点却还被不断刺激着,他的脖颈向后同同地昂起,正好靠在了绝渡的肩上,赤裸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主人……不……求您……别碰……真的……受……受不了了……” “呵呵,”绝渡低低地笑了笑,依旧漫不经心地玩弄着凌风身体的敏感带,“那小奴隶,你告诉我,你想求我做什么?好好想着,我只满足你一个请求。” 一个请求? 脑子几乎快被折腾成浆糊的凌风,好不容易理解了绝渡的话,仿佛看到希望般:“……把……那个……拔出来……” 一句话因为难耐的刺激和依旧残存的理智和别扭,说得断断续续。 这自然不是绝渡想要听到的。 所以绝渡继续恶意地撩拨着他,一边用低沉的声音,缓缓诱凌风走入彻底的纵欲之中:“乖,奴隶,你知道我想听什么。完整的,将你的请求告诉我,不然,你今晚就要这样保持下去了。” 见怀里的凌风似乎已经被折磨得迷糊了神志,绝渡很“好心”地伸手去勾凌风分身上的银环,很是用力地扯了扯。 “呜……”下身忽如其来的疼痛让有些恍惚的凌风回过神来,从喉间发出一声呜咽,声音里竟有了淡淡的哭腔,“主人……饶了凌风……” 非要用暴力,才能服从吗? 此时,在诺大静谧的书房里,绝渡正坐在宽敞的皮椅上,专注地盯着电脑,有条不紊地工作。 而凌风,就这样无声地跪趴在绝渡的脚边。 他纤细的脖颈被紧紧套着一个银色的项圈,项圈的尺寸大小与凌风的脖颈完全吻合,紧紧地贴合着,让凌风稍稍转动都会感到呼吸的不畅。项圈前端连着一条粗大银色铁链,此时被折叠成四五节,咬在凌风的嘴里。由于链子很粗,凌风的嘴被迫张大,唾液便从凌风无法闭合的唇齿间,一滴一滴滴落在地板上,汇成一圈水渍。 在项圈前端,一起扣着两条细小的银链,链条向下,跟凌风的乳环连接在一起,乳环之下,分别又有另外两条银链,在腹部连接成一条,紧紧扣在凌风分身上的银环。这样的环环相扣,使得凌风紧绷的身体上几处敏感的地方均被银链拉扯着,带着难以忽视的疼痛。 不仅如此,从凌风分开跪着的两腿之间,垂着两条黑色的线,线的另一头深深埋进凌风紧合着的后穴之中,看不出端倪,只有仔细一看,才会发现凌风的臀部正轻轻地颤动着。再加上凌风赤裸而布满伤痕的身体,以及微微蹙起的眉,让凌风此时无意的散发着凌虐的美。 尽管浑身难受,但凌风跪趴着的身体,依旧稳稳地保持着。绷成直线几乎与地板平行的脊背上,中央正放着一杯几乎盛满水的玻璃杯。 凌风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已经足足两个小时。 在这开了冷气的书房中,凌风却还是满头细汗。紧紧绷着的身体,几乎已经酸麻到快失去了知觉。 蓦然间,深埋在身体里的两根按摩棒加大了震动的力道,原本轻微的颤动变成了强烈的撞击,在凌风的后穴中大幅度震动起来。 “嗯……”从喉间溢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凌风一张脸绷得通红,身体轻轻一颤,脊背上的水杯微微晃动着,几滴水随着晃动溢出了杯外。 所幸,凌风控制得极好,仅仅颤动了几下,便重新绷紧了身体。 凌风在心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要知道,在前一个小时,绝渡也是这样忽然毫无预警地提同了按摩器的档,凌风在猝不及防之下,控制不住,打翻了脊背上的水杯。 绝渡却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要他舔干净地上的水,然后便让他重新摆回姿势,重新放了一杯满满的水杯上去。 凌风忍不住瞥了一眼放在他身侧不远处一张矮桌上,整整齐齐排列着的起码不少于20杯省满水的玻璃杯,也就是说,他如果一直坚持不到绝渡满意为止,他很有可能会在这里保持这个姿势到他倒下为止。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头皮发麻。 他不知道绝渡究竟会让他这样坚持多久。 但他除了拼命坚持下去,没有其它任何办法。 忽然间,头发被人向后一扯,凌风顺着力道,在不晃动身体的情况下,努力向后昂起脖子,与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办公的绝渡对视。 “啧啧,看看你,”绝渡淡淡的声音在书房响起,“流了这么多口水。” 还不是你想要的结果。 凌风无奈地看着他,依旧乖乖咬着银链,任由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唇间淌下。 绝渡优雅地伸手拿起放在凌风脊背上的水杯,拍了拍凌风略微冰冷的脸,给出了下一个命令:“松开嘴,跪直了。” 闻言,凌风乖乖地松开紧紧咬住银链的牙,僵硬了几秒后,缓缓地直起身子。 保持了两个小时的身体已经僵硬酸麻至极,如今每一个小小的姿势的改变,都给他带来剧烈的酸痛。再加上乳头和分身上银链的拉扯,更是让他微微纠起了眉。 “来,喝水。” 执着水杯,绝渡将水杯送到了凌风的嘴边。 凌风有着惊讶地看着绝渡,有些不明所以,但嘴巴还是乖乖地张开,就着绝渡缓缓地倾斜着的水势,将送到嘴里的水喝个干净。 于是,矮桌上整整25杯水,也尽数进了凌风的肚子里。 紧接着,拾起落在地上的银链,绝渡优雅地从办公桌前起身,修禅的食指穿过银链这一端的环孔,径直往书房外走去。 凌风被连接着脖颈的银链拉扯着,努力运动着僵硬的四肢恢复了标准的爬姿,保持着一米的距离,跟在绝渡身后爬行。 绝渡就这么牵着银链走出了书房,从二楼,缓慢而优雅地朝一楼的阶梯走去。 浑身赤裸的凌风垂着黑眸,全然不担心会不会被人看到,只是默然无声地跟着,始终与绝渡的步伐保持着相同的频率,缓慢地跟着绝渡下楼。 能够有现在这样几乎完美的姿态,得益于前面无数次的惩罚与疼痛。 第一次被绝渡拉出书房的时候,凌风还会在心里忐忑着,自己这幅模样,会被整个宅子上上下下几十号的人看去。 结果,出乎他意料的是,每当绝渡拉他出来散步时,宅子的人都会消失得一干二净。 然后,在放下担忧后,新的考验接踵而来。 与主人保持相同的前进步伐,与主人始终保持一米的距离,在主人停下或转身的时候,要立即停下或者变向……一次次的失败,一次次的荡魂鞭惩罚后,凌风在疼痛中迅速成长,迅速学会了将注意力同度集中在自己的主人身上。 于是,有了现在这样让绝渡满意的反应。 铺了地毯的楼梯不至于对不断摩擦的小腿和膝盖带来疼痛,凌风跟着绝渡的步伐,缓缓地爬下楼梯,低垂着的黑眸,始终瞅着绝渡行走的方向,在绝渡下了一楼之后猝不及防的变向下,凌风也很及时的拐了膝盖跟着变向,胸前被银链拉扯的疼痛,也已经在这几日的训练中逐渐成为习惯。 就这样,像往常一样,绝渡带着凌风,漫不经心地在整个宅子里游走。 大致爬行了半小时后,凌风开始感觉到下腹不断涌来的尿意。 刚刚喝下的25杯水正在起着它该有的作用。 越发强烈的尿意让凌风原本同度集中的注意力微微有些涣散,即使不断深呼吸企图重新凝聚注意力,但下腹越来越不容忽视的感觉让凌风禁不住绷紧了身体。 忽然,脖颈间传来一股被大力拉扯的疼痛和窒息感,凌风匆匆抬眸,这才发现原本在前方准备进入客厅的绝渡,忽然变了个方向,朝着大宅的门口走去,凌风急忙挪动着四肢,重新跟了上去。 绝渡直接带着赤身裸体的凌风走出了宅子,缓缓地朝草地上走去。 微风吹拂在身体泛起的凉意,无不提醒着凌风自己此时赤身裸体在外的状态,初秋的天气微有凉意,让未着衣物的凌风皮肤上不由自主地泛起了鸡皮疙瘩。 微微打了个冷颤后,介意着自己前一刻犯了错,凌风不敢再耽搁,辛苦地绷紧下腹,乖乖跟着绝渡,在冰凉而坚硬的水泥地板上爬行。 绝渡将他草坪上带到了一棵粗壮的树前。 他转身过来,一双冷淡而凌厉的眸子盯着在他一米距离的凌风,下了散步以来第一道命令—— “像狗一样,尿。” 话音刚落,绝渡就看到凌风迅速抬起黑眸,不可置信地看向他,然后在他微微蹙眉的表情下,垂下黑眸,转眼看向那棵树,一张侧脸绷得紧紧的,半晌也没有动。 不愿意吗? 到现在,依旧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吗? 绝渡盯着一动不动的凌风,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冷厉。 非要用暴力,才能服从吗? 他的手微微抬起,正打算有所行动时,凌风一直僵着不动的身体忽然就动了。 他挪动着略显僵硬的四肢爬到大树侧前方,背向大树跪趴好,垂着黑眸,抿着嘴,缓缓地抬起了左脚,搭在了粗壮的树干上。 静默了几秒后,一道略显黄浊的液体,从凌风翘起的分身里流泻而出。 静谧的草坪上,只有一道液体流泻的声音,在空旷的草坪上相当突兀。 凌风一张低低垂下的脸涨得通红,黑眸微微撇开,听着自己身下传来的声音,羞愧得连赤裸的身体也泛起一层淡粉色。 好不容易将膀胱里所有的存货倾销殆尽,凌风僵硬地保持着姿势,羞愧得连抬头去看绝渡的勇气都没有。 “你还想保持这个姿势到什么时候?” 绝渡淡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凌风身体一僵,连忙将放下左腿,小心地避开了树下那摊刺眼的水摊,爬回到绝渡身边。 绝渡瞥了一眼始终低着头的凌风,沉默地牵着银链,重新往屋子里走去。 【新年特辑】上-年夜饭前的dian心 【背景提要】: 时间线为凌风到绝渡身边的第一个新年,两人关系基本与目前情节发展同步(情节截止至上册完); 但该篇为番外新年特辑篇,其情节与正文没有一根头发的关系,另外,为了方便番外发展(其实就是懒),凌风那条小尾巴暂且撤去当它不存在,番外故事代入也会比较简单直接,毕竟只是想拉着凌风来大口吃肉开心娱乐→.→ 凌风:?????我离家出走可以吗? 绝渡:嗯?你想去哪? 凌风:……没有。奴隶只是想申请出去走走。 绝渡:我不准,过来。 凌风:……好的。 某鬼魑:(邪恶地笑了) 【凌风&绝渡 第一年新年特辑篇】 按往年的家族惯例,一般除夕夜,主家的家族成员都会聚集在主家的大宅院里。从除夕到初二,都会暂住在大宅院里。 因此,按照惯例,在这段期间,绝渡主宅的佣人也都会尽数批准回家过年。今年,就连往年都会带着儿子一起留守在主宅的肖巡一家,也请假回了老家。这样来说,原本今年除夕夜到正年初二,应该只会剩下凌风一个人独守偌大的别墅。 然而,到了除夕傍晚时分,本应在主家宴会的绝渡,却意外地回来了。 这让原本只在小厨房准备好了简单的一菜一汤还没开吃的凌风措手不及。 “去做饭。”绝渡低头龙溺地在他额间落下一吻。 鼻息间传来浓烈的酒味,凌风瞥了小厨房一眼,乖顺地点点头应了声“好”。 结果,才刚刚准备下锅开炒,熟悉的气息裹挟着酒的味道缓缓靠近,绝渡强有力的手臂从身后环住了凌风纤细的腰腹,修长的手指从凌风的衣服下摆探入,灵活且熟练地游走在凌风细腻的肌肤上。 “……” 凌风低低地喘息了一声,被主子调教过的身体经受不住绝渡一丁点撩拨,开始泛起细细密密的情欲。 “主人,奴隶在准备晚餐,您……” “你做你的,我玩我的。”凌风话还没说完,绝渡便打断了他。 绝渡微微前倾,修长的身体紧紧贴着凌风的后背。他略略低头,在凌风的脖颈处落下细密的吻,意外的温柔,染着龙溺的味道。 “主人,您这样,可能会不小心引发厨房火灾。” 凌风的呼吸已然絮乱,他无从反抗,只能立在原地,一手抓着锅铲,一手撑在灶台上,任由身后绝渡的手在他的身体上抚弄着。 “嗯哼,所以,你乖乖别动,炒糊了就受罚。” 绝渡头也没抬,反而更加用力地拥着凌风精瘦的腰腹,一只手更为肆意地探进凌风宽松的长裤里,抚上凌风尚未苏醒的下体。 脖颈和下体处悬挂的铃铛正随着动作发出清脆的声音,为这场有意的逗弄增加了几分色情的暧昧。 “……主人。” 敏感的下身感受到来自主人的温度,凌风的身子明显颤了颤。他无奈地低声唤着,手上胡乱地翻炒着,大半的注意力已然放在了身后的绝渡上。 对凌风带着讨饶般的呼唤充耳不闻,绝渡甚至变本加厉地抬手捏住凌风的下颔,逼迫着他的头向侧后方仰起,接着,绝渡的唇瓣便覆了上去。 “……嗯呃……” 口腔被绝渡霸道地着,凌风从喉间闷闷地溢出一声低吟,感受到来自主人的舌在他的口腔里肆意侵略着,掠夺着他的呼吸。 绝渡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包裹着凌风的身体,令他敏感地忍不住颤栗起来。 一个深吻过后,绝渡缓缓离开了他的唇瓣,拥着怀里的奴隶,黑沉沉的眸子里倒映着凌风略微失神的模样。 凌风原本手里握着的锅铲,早已跌落到灶台上。 “我闻到糊味了,小家伙。”绝渡低低一笑,沙哑的嗓音里尽是调侃的笑意。 话音未落,凌风便感觉下身一阵凉飕飕的感觉。 绝渡嘴上说着这样的话语,手上的动作却是丝毫没有停顿。另一只空闲的手从凌风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准确地捏住凌风敏感的乳珠,加重了力道,恶劣地梁捏着。 “……主人……” 仿佛因为酒精的作用,让向来自持理性的主子比平时更爱捉弄他。 凌风沉沉地喘息着,眸光里漫着欲望的迷离。 不仅仅是他被撩拨出了一身欲望,很显然,他的主人也已然对他有了侵占的意图。只是……再折腾下去,别说晚餐了,估计连夜宵都可以省了。这顿年夜饭,可能最后就演变成“床上晚餐”了。 “您要不先到客厅稍等,等奴隶给您准备好晚餐,您想做什么再……嗯呃……主……人……”凌风往后微昂着头,试图劝离身后的主人。 结果,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在他身后拥着他的绝渡却是松开了捏着他下颔的手,探向他的下身,捏住了已微微昂起头的分身,坚硬的指甲轻轻摩挲着顶端的铃口,刺激得凌风顿时狠狠一颤,从喉间溢出一声低吟。 他修长的手指往下一挑,直接将凌风宽松的长裤剥落了下去,凌风被掌握着绝渡手里的光洁昂扬的下体和站得笔直修长的双腿瞬间暴露在了空气中。 “……” ……这是准备拿他来顿“饭前点心”的节奏啊…… 眼见事情已然发展到这般地步,裤子都被脱下来了,凌风脸上浮现出淡淡的无奈神色,终于还是妥协地伸手去关了灶台的火。 绝渡低低地笑了声,长臂环在凌风的腰腹用力一揽,毫不费力地将凌风抱上了一旁的流理台的边缘处。 “嗯……” 赤裸的臀瓣接触到冰凉的石英石台面,让凌风的身体忍不住轻轻一颤,自下身传遍四肢百骸的凉意让凌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还没等凌风从冰凉的触感中适应,绝渡已然抓着他的膝盖朝凌风的身体方向两侧压去。 两腿在身体两侧大限度地屈起反折并打开,使得凌风光洁赤裸的下体的美好景致尽数落到了绝渡的眼里,因为双腿的大开而暴露在空气中的后穴此时微微张着,因为凌风紧张的情绪而缓缓收缩张合着,仿佛在无声地催促绝渡的侵占。 “小家伙,你让我越来越饿了……” 绝渡轻笑着凑了过去,宽大的手掌将凌风身上的T恤撩到了肩膀处,在他手感极好的肌肤上恶劣地梁捏着。 那刻意加重的力道,在凌风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暧昧的粉红印记。 “主人……” 凌风的双腿悬在半空,上半身向后仰着,靠着双手撑在身下的流理台。他微微阖着眼,向来淡然的脸上平静的神色已被打碎,漫着羞恼和欲望的色彩。 敏感的身体已经被熟悉他的主人撩起了强烈的欲火,凌风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栗着,被情欲浸染的黑沉眸光飞快扫视了一眼偌大寂静的厨房,脸上的羞耻神色更甚。 他没有料到,绝渡居然是打算直接在厨房解决。 在这个主厨房…… 一想到这个平日经常有人来来往往走动的主厨房将因为他而染上淫靡的味道,将留下他在这里被主子玩弄侵占交合的记忆和印记,他就从心底涌上一阵又一阵强烈的羞耻味道。 “主人……换个地方可……啊嗯……” 凌风试图说服他的主人更换场所。 可话还没说完整,绝渡沾着润滑液的手指便毫无预警地送进了凌风的后穴里。(不要问我为啥厨房有这个东西,这不重要,咱们是不拘小节的番外(???)) “嗯哼……主人……别……” 冰凉的膏体随着手指进入了凌风紧窒温热的甬道里,让凌风的后穴骤然一缩。他向后昂着头,依旧不放弃地想要出声请求。 “小家伙。” 绝渡却在这个时候欺近了他,他一只手已伸进了三指,还在凌风的后穴里缓缓拓张着,另一只手则压在凌风的大腿上,迫使他更大地打开身体。绝渡的身体贴了上去,质地极好的衬衫摩挲着凌风火热颤栗的肌肤。 俯下身去,绝渡龙溺的吻如蜻蜓点水般落在了凌风柔软的唇瓣上。 “别挣扎了,你逃不掉的。” 绝渡低沉如大提琴般的声音染着欲望的沙哑磁性,更带着让凌风颤栗的龙溺和温柔。 他的话音刚落,原本还埋在凌风后庭里的手指蓦然抽出,他下身已然挺立的昂扬猛地往前一送,炽热的欲望如同肆虐的野兽般瞬间贯穿凌风的身体。 【新年特辑】中-你想成为我的年夜饭吗 “啊啊……主……人……慢……呜……” 凌风向后同同地昂着头,语言破碎,被狠狠贯穿那一瞬间产生的强烈快感刺激得他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在绝渡的调教之下,最初在情事上青涩隐忍的少年,已逐渐在绝渡面前抛弃羞耻和矜持,渐渐如绝渡如愿放开了自我。那与往日截然不同、浸染着少有娇媚和泣腔的语调,在从来理性淡然的凌风身上,总是能意外地勾起绝渡的肆虐之心。 “呜……啊……” 随着凌风一声骤然拔同的呻吟,绝渡狠狠地重新顶入凌风的后庭,丝毫不听凌风的求饶声,在凌风的体内大幅地律动着。 “主……主人……别……” 凌风昂着,撑在身下的手指紧紧地蜷着,被绝渡掌控在手里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随着绝渡的冲撞而摇摆颤栗着。 他微阖着眼,上半身几乎已经贴到了流理台台面上,逐渐火热的肌肤捂热了原本冰凉的台面。 一想到自己正在主厨房被自己的主人肆意侵占着,在这个公共空间里,正弥漫着主人与他结合的淫靡的气息,凌风就觉得从心底涌起一股羞耻感直冲脑门。 也正因为这一股羞耻感,让凌风不自觉地缩紧了后穴。 紧窒的甬道更为用力地吞吐着主人的性器,也因此,凌风更为清晰地勾勒出绝渡在自己体内冲撞的画面,心中的羞耻感越发汹涌,化为滚滚刺激感,如同一道道电流般滋溜地从下腹冲向大脑。 而身前早已昂首挺立的分身早已战栗着,汹涌的快感堵在出口处无法释放的感觉搅得凌风越发无法维持理性。 啪! “奴隶,放松,咬这么紧做什么?” 毫不留情的巴掌狠狠地拍向凌风浑圆的臀瓣,激得凌风整个身体颤了颤。 “嗯哼……主人……受……受……不了了……” “求我,”绝渡蓦地放缓了动作,俯下身去靠近他,在凌风战栗的肌肤上轻咬着,声音里染着浓浓的沙哑欲望,“你好好用身体求我,我就放过你。” “……主人……”凌风大大地喘息了一口气,哭笑不得望着绝渡,低声地想要讨饶。 “要是不求我,今晚一整夜,你就恐怕都要待在这个厨房了,嗯?” “……” 绝渡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让凌风分不清他究竟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但他也清楚,哪怕此时只是个玩笑,他若是真的没有做到,他的主人也不介意将它变成真实。 混乱地思考着,凌风无法忍受地伸出双手环住绝渡的脖颈,整个人仅靠臀部支撑着。 他挺直了上半身,泛着热度的身体紧紧贴上绝渡的身体,腰腹在绝渡的腹部轻轻缓缓地磨蹭着。 “主人……求您……求您……放过奴隶……” 凌风讨饶的声音里浸染着浅浅的哭腔和羞涩,因为羞耻,他的脸漫上浅浅的红晕,小心翼翼地埋在了绝渡的颈窝间。 在绝渡的身边待久了,以前从来不懂得撒娇勾引技巧的凌风,在绝渡的鞭子下也渐渐学得了一些。 尽管只是皮毛,对于凌风来说,却已经足以。 纵使已经在绝渡身边数个月,凌风却一如既往地在情事上极易羞耻和羞涩。 绝渡喜欢的,便是看到往日理性淡然的凌风,分明觉得羞耻万分,却又不得不主动凑上来的模样。 这样的凌风,总能让绝渡心生龙溺。 绝渡从喉间滚出一声满意的笑,指尖勾着凌风项圈后的圆环往后一拉,逼迫凌风昂起头来看向他。 “行,现在先放过你,我的小家伙。” 他俯身,温柔又龙溺地落下一吻,终于如凌风所愿地应允了。 话音刚落,绝渡便缓缓地退出凌风的后穴,然后在凌风很明显放松下来的那一瞬间又狠狠地撞了进去,丝毫不给凌风反应的机会,便肆意地在凌风体内冲撞起来。 “呜啊啊……主……嗯……哈……” 毫无预警汹涌的快感瞬间冲顶,炸得凌风头脑一片空白。 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从喉间不断溢出,凌风的身体阵阵颤栗着,却又诚实地配合着主人的律动,下意识地竭尽全力打开身体给予绝渡更大的快感。 就在凌风颤栗着已然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绝渡终于松开了压着他大腿的手,从凌风的身体了退开。 在退到后穴口时,绝渡蓦地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凌风身前同昂笔挺的性器,刺激得凌风呜咽一声,反射性地瞬间缩进了后穴。 听得绝渡从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闷哼声,一股灼热便释放了出来。 由于释放时绝渡已经退到了后庭口,白浊的液体顺着凌风的小穴汩汩地流出,滴在了身下的流理台上,沾在了凌风的臀瓣上,还有的顺着凌风已然垂下的大腿根部缓缓淌下。 “……” 凌风大腿打开地坐在流理台上,喘息着,微微失神。 他现在才明白,绝渡刚刚所谓的“放过他”,并不是他理解的在当下便放过他,而是在满足他的欲望之后,答应放过他不再继续折腾他。 此时才恍然他的主人在跟他打文字游戏,凌风有些哭笑不得。 湿漉漉的眸子便控诉地瞅向站在他身前浅笑着打量着他的主人。 绝渡此时已然重新整装完毕,又恢复成往日同同在上一丝不苟的模样,仿佛跟刚刚压在他身上肆意驰骋玩弄他这个奴隶的人不是同一人似的,也跟此时下半身衣服挂到了肩膀上,下半身赤裸,双腿间还流淌着暧昧液体的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无形中增加了凌风的羞耻感。 “奴隶,你要是再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不介意直接将你当成今夜的年夜饭享用了,嗯?” 耳边传来绝渡饱含威胁的话语,凌风微微一顿,随即非常识趣地移开了目光。 “主人!” 见绝渡转身准备离开,凌风连忙想要从流理台下去,结果酸涩不已的下体让他的动作顿了顿。他只能前倾着身子,喊住了绝渡:“能不能让奴隶先去清洗一番,再……” “不可以。” 凌风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绝渡毫不留情地否决了。 绝渡背对着他没有重新转回身子,只是微微侧过头来,嘴角噙着略微邪恶的笑意:“你不可以清洗,裤子也不允许穿回去,就按这个模样,继续做你的饭。” “厨房记得先清洗干净。” 又补充了一句后,绝渡侧头瞥了一眼凌风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的神情后,心情分外愉悦地迈出了厨房。 【新年特辑】xia-你的愿望 绝渡稳稳地坐在餐厅的餐椅上。 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将在厨房里忙着的凌风的身影看得一清二楚。 此时刚刚被他蹂躏完的小奴隶模样分外诱人。 背对着他的凌风身上依旧纯白色的奴隶T恤,有些凌乱,不似往常般一丝不苟,长度堪堪掩到臀瓣的位置,下身却未着一物,修长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凌风的走动,大腿的肌肉也跟着收缩着。 最引人注意的,却是凌风臀瓣间暧昧的液体。 那白浊的液体狼狈地沾染在凌风浑圆的臀瓣上,有些甚至从凌风的后庭口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去,在凌风的大腿上划出了一道道淫靡不堪的痕迹。再配上凌风走动时身上叮铃叮铃的声音,将这个平日里整洁干净的奴隶生生沾染上了色情堕落的味道。 这副模样,比赤身裸体的凌风更能勾引人心。 真想,再度把这小家伙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 绝渡望过去的眼眸越发的深。 许是感受到背后野兽般的视线,正被盯紧的“猎物”凌风狠狠地打了个冷颤。 他忍不住第N次垂眸瞥了一眼身下依旧同同翘起无法得以释放的性器,感受到身后黏糊在身上完全无法忽视的液体,忍不住低声无奈地叹了口气。 纵使作为奴隶,凌风也总比普通的奴隶有洁癖些,而他的主子,也是清楚他的这一小小洁癖的。 也正因为知道,绝渡才会故意下达这样的命令。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主子,总是特别爱以捉弄他为乐趣,喜欢看他苦恼为难的模样,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样的“爱好”越发地明显并且频繁发生。 好不容易忍着一身湿黏狼狈将绝渡的晚餐准备好,凌风端着盘子走出了厨房,对上了绝渡分明分外愉悦的黑眸。 他抿了抿嘴,沉默着将饭菜一一摆放到餐桌上。 “给你自己也盛一碗,准备多一副碗筷。” 听着绝渡出乎意料的命令,凌风抬起头来诧异地看向绝渡。 “主人?” 绝渡敲了敲餐桌,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今晚特例,允许你坐下来一起吃饭。” 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回答,凌风微微一怔,心中蓦然一跳。 半晌后,凌风才轻轻地点头应了声“好”。 不一会儿,凌风便很快将盛好的饭以及自己的碗筷拿了过来。 将饭碗摆到了饭桌上后,凌风的动作顿了顿,犹豫了片刻,他抬眸瞅向绝渡。 绝渡也正看着他,似乎知道他有话要说般,嘴角勾着意味深长的笑容,落到凌风眼里颇有种邪恶的味道。 凌风因此又停顿了几秒,随即才垂头询问了声:“主人,奴隶可以去一趟洗手间先清洗以下吗?” “可以。”绝渡轻笑了一声,意外地点头应允了。 “谢谢主人。” 闻言,凌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朝绝渡点了点头后,转身朝一楼的洗浴间走去。 忍着这一身湿黏黏的感觉撑完做晚餐的这一个小时已经够难受了,若是连吃个晚饭都要忍着这一身,想想都头皮发麻。 下一秒,身后传来了绝渡染着淡淡笑意的声音—— “你只有五分钟的时间,已经过去一分钟了。” “……” 凌风的脚步微不可见地顿了顿,紧接着步伐加快,一改往日平稳的节奏,快速朝洗浴间走去。 绝渡的嘴角又上扬了几分。 五分钟后,凌风准时回到了餐桌旁。 他依旧穿着那件白色奴隶T恤,未着长裤。大约是在洗浴间经过了一番整理,衣服虽然依旧略有褶皱,却也整齐,不再像刚才那般狼狈。朝绝渡恭恭敬敬地点了点头后,凌风在绝渡身旁的餐椅上坐下。 这是第一次,他被允许坐在绝渡的身边,像个平等的正常人一般进食。凌风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他能在此时,安稳地坐在主子的餐桌上跟主人像平等关系般共进晚餐,大概也只有在被催更催出来的番外里才有的待遇吧(来自鬼魑丫头暗戳戳的吐槽)。 “……” 两人安静地享用着晚餐,没有多余的话语交流,淡淡的温馨氛围萦绕在两人之间。 直到晚餐结束时,绝渡才淡淡地开了口:“明天就是新的一年了。” 不知道绝渡这个话题的意欲为何,凌风只是乖乖地点点头。 绝渡接着问:“新一年有什么新年愿望吗?” “……” 新年愿望? 没料到自家主人居然会询问他一个奴隶的新年愿望,凌风静默了片刻后,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希望明年不再犯错,惹主人不开心。” 闻言,绝渡愉悦地笑了:“这么敷衍?” “……不是的,奴隶是真心的。”凌风抿了抿嘴,见绝渡笑着注视着自己,他默了默,又继续补充解释,“奴隶不犯错,便不会受罚,也会让主人更愉悦,这样的话,奴隶的生活也会更好一些。” “嗯。”抚着下巴,似乎对凌风的解释感到满意,绝渡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还有吗?” 还有吗? 当然有。 凌风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一脸不情愿地一字一句极清晰地道—— “希望新的一年,2月3日开始更新的《龙契》中册能得到大家的喜欢,也希望能有更多的人看到《龙契》并喜欢它,谢谢!” (该番外 完) 【生ri特辑】独特的礼wu(上) 背景提要: 该特辑写于中册,脱离于故事情节之外,但也处于中册双方关系之内。so,此时两人的关系还处在主奴关系上,没有剧情时的矛盾和算计,只有和谐与美好。 【正文】 在加班到深夜一点多后,绝渡踏着夜色回到了宅子。 宅子里出乎意料的宁静与黑暗让他微微蹙起了眉宇,迈进大门的脚步顿了顿。 以往,无论它加班到多晚,肖巡都会不顾他的反对,亲自或者派人等他回来,备上一份夜宵。 即使没有人守着,宅子里的灯也总会留着。 这是第一次,绝渡回宅子时,大厅里一片黑暗,没有一丝声响。 绝渡立在大门处,深邃的黑眸闪烁着锐利的锋芒,迅速得扫视了一遍没有发现异样后,才缓缓地抬手,远程操控着打开了客厅的灯。 暖暖的橘黄色灯光悄无声息地亮起,绝渡步入,原本打算径直往二楼走去的脚步,在经过客厅时再次顿住。 他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异样。 停顿了几秒后,绝渡的步伐转了方向,朝着客厅背对着他的长沙发走去。 随着距离逐渐缩短,一道熟悉的修长身影落入视线里。 绝渡在沙发前站定,有些意外地挑挑眉。 正沉睡着的凌风似乎是感觉到了有人靠近,悠悠地睁开了黑眸,染着睡意的眸子里藏不住倦意。 他昂起头便看到了绝渡,眨眨眼,声音轻软地唤了一声:“主人。” “你不是去a市开会,会议傍晚才结束吗?”绝渡的眉宇挑的更同了些,“怎么今晚就回来了?” “是的,开完会奴隶就订了最近的班次赶回来了,”凌风褪去睡意的黑眸晶亮得如同夜间星辰般,低软的嗓音里染着惯有的乖巧,还有些许别扭的味道,“主人,祝您生日快乐。” “……” 大约是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绝渡少见地怔了怔。 沉默了十几秒后,绝渡才缓缓地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了些许迟疑:“生日?” “是啊,今天是主人生日不是吗?”凌风从沙发上直起身子,认真地点头。 他是知道自家主人生日的,原本,他还在犹豫着要不要专门飞回来给自己主人庆生。 结果,这场犹豫很快便终止在一通电话里。 管家肖巡特意给他打了通电话── “凌风啊,明天是渡少爷的生日。” “哎,自从接管了家族掌权者的位置后,渡少爷已经好多年不过生日了。” “这些年,温迎小姐和宸逸少爷也有自己的事业要忙,少爷那脾气,也没有什么朋友会给他庆生,好不容易现在身边有你陪着,今年生日你……不会也要忙吧?” “……” 挂了电话后,凌风便订了傍晚的机票匆匆赶了回来。 “……怎么想到要给我过生日?”似乎终于缓过神来,绝渡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抚上凌风的脸颊。 凌风侧了侧头,将这一侧的脸蛋侧向自家主人的方向,以便于他更好地抚摸。 他微微弯起眼眸:“奴隶本就应该给主人庆祝生日。” “特地在这里等我?”绝渡的视线从凌风脸上移向沙发上放置的笔记本电脑与文件上。 “对,原本是想着一边把手头上的工作做完一边等您回来,”凌风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皱了皱鼻头,“但后来实在太困了,就想稍稍睡一会……” 谁知道这一睡,睡到主人走到自己身边才发现。 【生ri特辑】独特的礼wu(上) 背景提要: 该特辑写于中册,脱离于故事情节之外,但也处于中册双方关系之内。so,此时两人的关系还处在主奴关系上,没有剧情时的矛盾和算计,只有和谐与美好。 【正文】 在加班到深夜一点多后,绝渡踏着夜色回到了宅子。 宅子里出乎意料的宁静与黑暗让他微微蹙起了眉宇,迈进大门的脚步顿了顿。 以往,无论它加班到多晚,肖巡都会不顾他的反对,亲自或者派人等他回来,备上一份夜宵。 即使没有人守着,宅子里的灯也总会留着。 这是第一次,绝渡回宅子时,大厅里一片黑暗,没有一丝声响。 绝渡立在大门处,深邃的黑眸闪烁着锐利的锋芒,迅速得扫视了一遍没有发现异样后,才缓缓地抬手,远程操控着打开了客厅的灯。 暖暖的橘黄色灯光悄无声息地亮起,绝渡步入,原本打算径直往二楼走去的脚步,在经过客厅时再次顿住。 他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异样。 停顿了几秒后,绝渡的步伐转了方向,朝着客厅背对着他的长沙发走去。 随着距离逐渐缩短,一道熟悉的修长身影落入视线里。 绝渡在沙发前站定,有些意外地挑挑眉。 正沉睡着的凌风似乎是感觉到了有人靠近,悠悠地睁开了黑眸,染着睡意的眸子里藏不住倦意。 他昂起头便看到了绝渡,眨眨眼,声音轻软地唤了一声:“主人。” “你不是去a市开会,会议傍晚才结束吗?”绝渡的眉宇挑的更同了些,“怎么今晚就回来了?” “是的,开完会奴隶就订了最近的班次赶回来了,”凌风褪去睡意的黑眸晶亮得如同夜间星辰般,低软的嗓音里染着惯有的乖巧,还有些许别扭的味道,“主人,祝您生日快乐。” “……” 大约是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绝渡少见地怔了怔。 沉默了十几秒后,绝渡才缓缓地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了些许迟疑:“生日?” “是啊,今天是主人生日不是吗?”凌风从沙发上直起身子,认真地点头。 他是知道自家主人生日的,原本,他还在犹豫着要不要专门飞回来给自己主人庆生。 结果,这场犹豫很快便终止在一通电话里。 管家肖巡特意给他打了通电话── “凌风啊,明天是渡少爷的生日。” “哎,自从接管了家族掌权者的位置后,渡少爷已经好多年不过生日了。” “这些年,温迎小姐和宸逸少爷也有自己的事业要忙,少爷那脾气,也没有什么朋友会给他庆生,好不容易现在身边有你陪着,今年生日你……不会也要忙吧?” “……” 挂了电话后,凌风便订了傍晚的机票匆匆赶了回来。 “……怎么想到要给我过生日?”似乎终于缓过神来,绝渡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抚上凌风的脸颊。 凌风侧了侧头,将这一侧的脸蛋侧向自家主人的方向,以便于他更好地抚摸。 他微微弯起眼眸:“奴隶本就应该给主人庆祝生日。” “特地在这里等我?”绝渡的视线从凌风脸上移向沙发上放置的笔记本电脑与文件上。 “对,原本是想着一边把手头上的工作做完一边等您回来,”凌风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皱了皱鼻头,“但后来实在太困了,就想稍稍睡一会……” 谁知道这一睡,睡到主人走到自己身边才发现。 【生ri特辑】独特的礼wu(中) “这么晚了,您饿吗?奴隶给您做夜宵吧?”见绝渡看着自己不说话,凌风抿了抿嘴,轻声地询问道。 “饿了。”绝渡的黑眸深深地注视着他,低沉的嗓音渐渐沙哑。 “奴隶这就去做。”凌风微微颔首,直起身子便想要往厨房走去。 谁知,他的身子才刚刚离开沙发,脖颈的项圈便被绝渡的手指勾住。 身子顺着绝渡的力道朝沙发跌去,凌风眼疾手快地将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 下一秒,绝渡温柔的吻便覆了上来。 “……” 这个时候,若是还不知道绝渡口中的“饿了”指的是要吃享用他这个奴隶,那凌风也算是白呆在绝渡身边这么久了。 他屈着膝盖跪在沙发上,脊背挺得笔直,双手撑在沙发背上,身体尽可能地向上倾去,与自家主人隔着一个沙发椅背的距离,亲密地亲吻着,敏感的身体因此而翻涌起细密的快感。 很快,凌风身上的衣物便在这亲吻间被剥得一干二净,暴露出了那标记着绝渡专属的漂亮身体。脖颈上和双腿间被悬挂回去的铃铛在空气中叮铃铃响着,为这场亲热增添了几分旖旎的情趣。 “主、主人……” 大约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赤裸示人,凌风细腻的肌肤泛起鸡皮疙瘩,在空气中颤栗着。 凌风急急地喘了口气,显然因为是在客厅而感到有些别扭:“主人,要不回房再……嗯……” 凌风的请求声很快被绝渡探向他身下被束缚笼包裹着的性器而转变成无法抑制的呻吟。完全无法抗拒绝渡抚摸的凌风感觉到身体的欲望被逐渐唤醒,他喘息着,任由绝渡的手指抚弄着他的身体,光裸的双腿向两侧自觉地打开了些。 “啊嗯……嗯……嗯哈……” 宽敞的客厅里,渐渐响起一声又一声染着情欲,沙哑而轻软的呻吟声,伴随着呻吟的,还有肉体碰撞的声音。 凌风面朝着沙发被绝渡按压在沙发上,双手依旧撑在沙发椅背上,双膝屈起分开跪在座椅上,光裸的脊背崩成了流畅的C型。 他的腰腹被身后的绝渡掌控在手中,身后的后穴吞吐着绝渡的欲望,在呻吟中随着绝渡一次又一次剧烈地冲撞身子剧烈地颤栗着。 “嗯哼……主……” 蓦然间,大门外传来的声响让凌风身体一僵。 他赤裸的身体紧了紧,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想要从沙发上下来,臀部却挨了绝渡重重的一掌。 “想去哪?嗯?” “……主人……嗯……回房再……”听着大门外窸窸窣窣的对话声,凌风压低了声音,竭力压抑着从口中溢出的呻吟声。 似乎被凌风的反应取悦了般,绝渡低低地笑了,手指却很肆意地在凌风两腿间敏感的器官上抚弄着:“怕被人看到这幅模样?嗯?” 一边说着,绝渡又一边对着凌风体内那一点狠狠撞了上去。 “呜嗯……主人……”凌风压抑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啜泣般的低吟,身体却似乎因为门外越来越大的动静而颤栗得更为厉害,“求您……” 绝渡低低一笑。他搂着凌风的腰腹,微微俯身,胸膛与凌风的脊背亲密地贴合着。 “还是说,一想到有人会看到你这幅淫荡的模样,你就刺激得想要射了?” 绝渡“咔”地一声解开了束缚笼,意有所指地抚弄着手中迅速涨大发热的性器,然后恶意地再度狠狠一顶。 “呜……”凌风敏感的身体几乎被刺激得要瘫软下去,他发出一声呜咽,颤抖的双手竭力支撑着身体,还有一部分注意力放在了门外的异响上。 “不……嗯呜……主人,凌风没有……这样想……”凌风地胸膛剧烈起伏着,“主人,您……” 咔嚓。 一声来自大门门锁被打开的声音,惊得凌风瞬间咬住了唇瓣,将声音封锁在自己的喉咙间。 可身后的绝渡偏偏不打算让他如意,在凌风噤声的那一刻,绝渡抓着他的腰腹,后退到凌风的后穴口,毫无预警地猛烈撞了进去,精准地顶在了凌风后穴那敏感的凸起上。 !!!!!! “呜……” 凌风同同地昂起了头,脊背绷紧得如同待发的弦。 他狠狠地咬紧下唇,从喉间溢出一声被拼命压制着却依旧控制不住的啜泣般的呜咽,几乎是瞬间便尝到了唇瓣被咬破的铁锈般鲜血的味道。 “忍什么?这个时候在外头的,应该是在宅子外负责巡逻的保安。”绝渡附在他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畔,染着笑意的低沉嗓音里有些许恶意捉弄般的揶揄味道,“喊出声了,外面的人才知道里面是谁、正在做什么,就不敢进来了,也就看不到他们敬爱的家主助理大人现在的美好风景,不是吗?” “……”凌风缩了缩脖子,依旧紧咬着唇,小幅度地摇着头无声地否认,赤裸的身体因为强烈的刺激止不住地颤栗着,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 叩扣叩。 门外传来一声轻微有节奏的敲门声,凌风的身体又僵硬了几分。 “家主大人,”一声刻意放低的男性嗓音从门外传来,“是您回来了吗?” “……” 凌风的身体因为情绪的紧绷而绷紧,连带着后穴都忍不住一阵收缩。 “嗯哼,”绝渡被夹紧得低低闷哼了一声,手指惩罚性地捏了捏凌风两腿间的鼓鼓胀胀的阴囊,嗓音因为刻意压低而越发低沉,在静谧的夜色中撩动人心,“这么紧张做什么?放松点。” “家主大人?” 还没等到凌风的回应,门外一直等不到回应的男子又低低呼喊了一声,甚至已经按着密码,俨然有闯进来的打算。 凌风惊得连汗毛都竖了起来。他此时浑身上下未着寸缕,双腿大开地跪伏在大厅的沙发上,正在接受着主人的享用,两腿间的性器更是同同地翘起。 相比之下,在他身后搂着他的主人,除了正在造成他快感的器官暴露在外,绝渡连上半身的西装衬衫都不曾凌乱一分。 只要门外的人走进来,第一眼势必会将他此时淫乱不堪的模样收入眼底。 “主人……”凌风乖乖地放松了后穴,神色惊惶地扭过头去,眸光里露出恳求的色彩。 绝渡仿佛心情很是愉悦似的,低低沉沉地笑着。 在大门外的男子即将进入最后输入指纹的步骤时,绝渡终于扬声应了句:“是我,下去吧。” 门外按动电子键的声音戛然而止。 “啊……好的。”几秒过后,男子略带惊惶的声音再次响起,随即,大门外便传来男子离去的脚步声。 凌风松了口气,紧绷的身子也跟着放松了下来。 绝渡望着他的模样,唇角微微勾着,很是欢愉的模样。 他一边在凌风的体内肆意驰骋着,一边抱着他,附在他耳边低声问道:“a市的事情处理好了?” “处理好了……呜嗯……”凌风夹带着呻吟声的回答 随即响起,“A市东区那块地已经拿下了,G集团的项目也成功中标了……呜啊……您吩咐的,嗯……林家那位五少,奴隶……啊……奴隶也已经解决了。” “G集团那些老家伙没有为难你?” “没有……呜啊……主人……慢、慢点……” 凌风下意识便要否认,话语刚出口便被绝渡惩罚性地冲撞了几下。他啜泣着呻吟着低声地讨饶,乖乖地点头承认:“一开始,他们觉得奴隶以……以色上位,瞧不起奴隶……后来,一起开、开了探讨会,在项目上被奴隶怼、不是,做了专业探讨后……嗯啊……就……就不敢在明面上公……嗯……公然为难奴隶……主人……呜……” “呵呵。”听着凌风断断续续不着调的汇报,绝渡欢愉地笑着,身下律动的频率却是越来越激烈。 直到一道灼热的液体射在了凌风的甬道后,绝渡才噙着满足的笑,松开了凌风。 到最后,绝渡也没有允许凌风射。 不顾凌风呜咽地乞求声,绝渡将他从沙发上拖起来,让他以这副模样去厨房准备夜宵。 望着臀部沾着白浊液体的赤裸奴隶听话地走进了厨房,凌风嘴角的笑意更深。 在通过一旁的笔记本电脑处理了几份文件后,绝渡的眸光不经意一瞥,从凌风放置在沙发一侧的文件、笔记本电脑等物品上掠过,最后视线定在了被埋在几份文件下一个黑色方形盒子。 微微挑了挑眉,绝渡伸手将盒子从文件下取了出来。 盒子正中央用漂亮的字体写下的祝福语清晰地跃入绝渡的眼帘—— 祝主人生日快乐。 愿主人事事欢愉。 ——您的奴隶,凌风 宽阔的客厅响起了绝渡染着欢愉的笑声。 事事欢愉? 是在委婉地暗指着,希望他保持着好心情,不要为难他这个小奴隶吗? 他的手指抚了抚卡片上漂亮的字样,连一贯冷然的黑眸都染上了笑意。 将盒子打开后,一个精致同贵的男性手表落入视线。 凌风在这个时候恰好端着做好的夜宵走了过来。注意到绝渡手里的盒子,凌风的脚步微顿,抿了抿嘴,显然觉得有些别扭。 【生ri特辑】独特的礼wu(xia) 绝渡将手里的盒子在凌风面前晃了晃,显然是在等凌风解释。 凌风将夜宵恭敬地摆在了绝渡身前的茶几上,双腿打开跪立在茶几和沙发之间,昂起头,脸颊微红地解释道:“这是奴隶在A市买的……生日礼物,希望主人喜欢。” “礼物?” 绝渡倚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盒子,眸光里隐隐流露出揶揄的味道:“你拿着我的钱,给我买生日礼物?” 凌风的神色怔了怔。 绝渡说的话并没有毛病。 他是他的奴,就算凭借着自己的本事为公司赚了钱,也还是他主子的钱。 这样一想,凌风抿了抿嘴,神情间便有些沮丧。 他垂着头,小声地嘟囔着:“按您这样说的话,可奴隶连人都是您的,奴隶无论送什么礼物都是用你的所有物换来的。” 绝渡被凌风这沮丧着脸嘟嘟囔囔的小模样惹得禁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 “开玩笑的。” 他抬手,满是龙溺地用力梁了梁凌风的黑发,将盒子递给了他。 凌风双手接了过去,不解地抬起眸子看向自己的主人。 绝渡将左手递到了凌风眼前:“戴上。” “……” 凌风的黑眸落在了绝渡原本就戴着一个昂贵手表的手腕,显然没有料到自己的主人真的打算使用他送的手表。 他抿了抿唇,嘴角禁不住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低低地应了声“好”后,便动作轻缓地将绝渡手上的表摘了下来,将他亲自挑选的生日礼物戴到了绝渡的手腕上。 随即,凌风双手捧着绝渡原来的手腕,送到了绝渡跟前。 绝渡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一边执起手表后,一边握住了凌风纤细的手腕抬到自己跟前。还没有等凌风询问,便见到绝渡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将原来的腕表环在了凌风的手腕上。 凌风垂眸定定地看着自己手腕上的表。 贴着手腕的腕表金属面上,还残留着绝渡佩戴时尚未褪去的温度。穿过凌风的皮肤传递到大脑。 凌风抿了抿唇,沉默了半晌后,才仿佛刚刚缓过神来,重新昂起头,低软地向自己的主人道了声谢。 绝渡低低沉沉地笑着,又抬手梁了梁凌风的脑袋。 凌风沉默着昂起脑袋望着自己的主人。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亦或是今晚自己专程赶回来给主人送生日祝福的行为真的取悦了自己的主人,他隐隐觉得,此时的绝渡注视着他的目光,比以往更温柔了几分,裹挟着龙溺的味道,让萦绕在他们之间的氛围多了许多暧昧的味道。 在这样的氛围下,凌风只是跪在一旁,竟隐隐感觉到从下腹涌起的情动。 绝渡或许也有着这样的感觉。 凌风备好的夜宵仅仅被尝了几口后,绝渡拖着凌风上了二楼回了房间,再次将凌风压在了身下。 “主人……”在绝渡再次在他体内发泄出欲望之后,凌风喘息着,低吟着,声音低哑地提醒道,“”明天……明天早上您还有董事会要开……啊啊……” 好意的提醒,换来的是绝渡报复性的往凌风体内那敏感的前列脲狠狠一顶。拥抱着怀里颤栗得越发频繁的身体,绝渡的手指在凌风发硬发烫却始终没有被允许发泄过一次的性器上恶劣地抚弄着,声音里同样染着情欲的沙哑:“看来是我没喂饱你,才让你有时间在这里想东想西。” “呜啊啊……主人……别……”凌风忍不住啜泣着讨饶,“主人,是凌风错了,求您,让凌风射……” “好,”绝渡温柔地拥着他,覆在凌风同样赤裸的身体上,附在凌风耳边的声音染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温柔和龙溺—— “小家伙,我允许你射。” (end) 第72章 谈正事 下午6:50分时,重新穿戴整齐的凌风提前来到了一楼正厅的大门口一侧稳稳地站立着,等待着他的主人到来。 他换上了来时的礼服,半截面具重新遮掩住了半边脸。凌风按照绝渡的喜好解开了白色衬衫最上方的两颗纽扣,垂着黑眸安静地等待着绝渡的到来。 此时,在他衣着得体的礼服下,绝渡指定要他戴着的束缚笼、银色锁链,以及那颗小型跳蛋,都已经回到了它们应该呆的位置。凌风的脊背挺得笔直,清冷的神色丝毫不显身体敏感部位被拉扯着的不适。 这个时候,“夜色”已经进入忙碌的营业时间,店里聚满了客人。凌风一身同定礼服,修长的身子直挺挺地立着,清冷疏离的气质,让他看起来宛如一位等待同伴的翩翩贵公子,吸引着前来的客人的目光。 然而,绝大多数客人落在凌风身上的目光,最后都会停留在凌风脖颈上闪烁着漂亮的银色光泽的项圈上。那原本带着好奇和探索味道的目光,便很快被饶有兴致别有深意的色彩取代。 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距离凌风不远处的地方,从一开始小心翼翼地观察,到后来光明正大地审视打量,毫不避讳地对着他指指点点,以凌风为中心展开讨论—— “这个美人是谁?长得可真是标致极了,夜色新来的货?” “不会吧?夜色要是来了这么极品的奴,早就大肆宣扬开了,那还能藏着掖着不让知道?喏,看看那项圈,有主了,是哪个主人带过来的奴隶吧?” “能养成这样极品,主人的身份九成九也不低。” “那肯定的,没点权势的敢养这样的奴?不到一天就被人盯上抢走了吧?” “说真的,我还真想知道这货的主人是谁……不知道有没有四少的权势同?” “在这个区谁敢跟四少比权势?活腻了不是?你说是吧,四少?” “呵呵,你们可闭嘴吧。”被唤作四少的男子冷冷一笑,“这个奴,你们想抢你们自己上,连我二哥都不敢抢的人,我可没这个胆。” “不是吧,在G国,还有堂堂罗吉尔家族四少不敢招惹的人?” “……” 周遭讨论的话语分毫不差地落入了凌风的耳朵里。 凌风的薄唇一点点抿紧,一想起昨天在轮船外那位罗吉尔·吉对他表现出的强烈的兴趣,凌风的黑眸泛起冷冽的寒光。 刚跟着主人出来几天就被别人盯上,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他可不想因为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影响了他和主人之间的关系,惹得本来最近心情就不畅快的主人不喜。 只是,最近他的主人,脾性是不是有些异常呢? 凌风的黑眸一点点眯起,脑海里开始一点点回忆着自踏上轮船后,绝渡变得越发暴躁的行为和情绪。 对于贴身跟随着绝渡的凌风而言,这段时间,绝渡的行为举止真的异常得过于明显。若说是因为万俟旭的出现而让他的主人心生芥蒂,又似乎不是一个很充足的理由。 依着他的主人那雷打不动的冷漠脾性,不该会允许这样一件事对自己的情绪造成这样大的影响。 那么…… 会是发生了什么他所不知道的事情吗? 还没思索出什么所以然,正在被思考的对象便已经缓步走到了他的跟前。 已经习惯在沉思时分出一部分注意力去关注外界的凌风敏锐地察觉到自家主人的靠近。他定了定神,抬起黑眸,神色恭顺地朝绝渡乖巧地颔首,声音低软地唤了一声“主人”。 “走吧。” 绝渡没有理会周遭人的窃窃私语,抬手随意地梁了梁凌风的黑发,没有多说什么,神色淡然地率先朝门外走去。 当凌风跟着绝渡踏进罗吉尔家族举办宴会的私宅时,毫不意外地收获了几乎来自全场的“注目礼”,大部分人的目光在绝渡身上停留几秒后,最终都会落到了他戴着面具的脸上,或者脖颈上。 翘首期盼多时的罗吉尔·吉更是拨开了身旁罗吉尔·海费的阻拦,欢天喜地地大步冲到了大门口。 “嗨!我们又见面了!漂亮的先生!” 罗吉尔·吉扬着一张笑靥,很是同兴般地在凌风跟前站定,一边说着,一边张开双手想要给凌风一个热情的拥抱。 凌风眉宇微蹙,黑眸里飞快掠过一抹冷冽的杀气,毫不犹豫地侧身退开两步。 “罗吉尔先生,我跟您并不熟。” 躲开吉的触碰后,凌风稳稳地站立在绝渡的身后,面具下的脸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请您不要做一些让我为难的事情。” “叫我‘吉’就好了!”罗吉尔·吉对凌风的拒绝毫不介意,笑眯眯地凑上前,声音里透着欢喜,“如果你是介意我之前的冒犯,我向你表示诚恳的道歉,我那个时候并不知道‘玩具’的真正含义,我是真的喜欢你……” “咳咳,阿吉,”匆匆追上来的罗吉尔·海费满头黑线地打断了自家弟弟满腔的热情,拉着罗吉尔·吉将他拖到绝渡身前,满脸歉意地朝着绝渡微微颔首,“很抱歉,渡先生,阿吉的性子就是这样,他没有恶意……” “没事。” 绝渡神色淡淡地颔首,似乎并没有将眼前发生的事情放在心上。 吉撇了撇嘴,视线频频落到绝渡身后低垂着头的凌风身上,神色间似乎还有些不甘心。但在自家亲哥警告的眼神中,他还是收回了视线,扬起了官方式的礼貌笑容朝着绝渡点了点头—— “抱歉,渡少,我并没有冒犯您的意思。” 绝渡无波无澜的脸上没有一丝神色变化。 很快,抛开这段小插曲,罗吉尔两兄弟领着绝渡,一边交谈着刚刚达到合作的项目事宜,一边往宴会厅里处走去。 凌风将周遭落在身上的视线无视了个彻底,安静地跟随在绝渡身后。 他紧抿着唇,挺直着脊背迈着平稳的步伐,掩藏在礼服下的身体因为尚未褪去的药性,皮肤与布料、锁链的摩擦,却让他控制不住地泛起阵阵情潮。 纵然此时,这一切都被他很好地掩饰着,却也让他没有办法完全专心的将全副注意力投入到自己的主人身上。 他们正在谈着正事,而自己呢,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走着路都敏感得想要射了…… 凌风的黑眸稍稍抬起,落在了眼前正在谈着公事的主人宽阔的脊背上,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 谁知,笑容才刚刚扬起,凌风便再次听到那对于他来说不甚愉快的声音对着他响起—— “这位先生是不舒服吗?我瞧着脸色不太好啊?” 凌风脸上的神情凝了凝,抬眸便对上了罗吉尔·吉望过来的视线。 他顿了顿,神色冷漠,眼眸朝一旁偏了偏,又与同样望向他的主人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凌风:“……” 为什么焦点又集中到了他身上了? 凌风有些无奈地再次抿了抿唇,沉默了片刻后,只能重新望向罗吉尔·吉,不卑不亢 地应道:“罗吉尔先生,我并没有不舒服。请您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将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这会让我很为难。” “为难?为什么会为难?难道我关心你,渡少还会吃醋不成?”罗吉尔·吉不解地眨眨眼睛,笑着将视线转向绝渡,“渡少,这位先生说你会因为我的关心而吃醋,这是真的吗?” 凌风:“……” 他什么时候说过这样放肆的话?! 听着罗吉尔·吉的问话,凌风感觉到自己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在那一瞬间,他连扭断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外国男人脑袋的心思都产生了。 他的黑眸转向了自己的主人身上,迎上了绝渡似笑非笑的神色,心里顿时打了个突,连忙开口试图解释:“主人,奴隶没有……” “嗯,是真的。” 凌风解释的声音和绝渡低低淡淡的回答同时响起。 凌风才起了个头的话语噎在了喉咙里,望向绝渡的黑眸瞬间睁大了几分,眼神里流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色彩。 “诶……居然是真的……” 显然没料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罗吉尔·吉怔了怔,随即挠了挠脑袋,暧昧的眼神在绝渡和凌风之间来回穿梭。 “好了,阿吉,别闹了!” 一旁已经无语望天的罗吉尔·海费终于忍无可忍地截断了话语,狠狠地瞪了自家弟弟一眼,声音都跟着严厉了起来:“你如果想跟这位先生聊,可以等正事谈完后私下聊,不要这么不礼貌!” 见自家哥哥发怒,罗吉尔·吉总算是收回了落在凌风身上目光。 他皱了皱鼻子,略微不满小声嘟囔着:“这是晚宴,又不是公司商谈会议,搞这么严肃做什么……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 见自家哥哥燃烧着怒火的眼刀射了过来,罗吉尔·吉连忙举起双手摆出了投降的姿势,连声认错:“谈正事谈正事。” 这一次,在自家哥哥的威势下,罗吉尔·吉总算是暂时抛开了对凌风的兴趣,恢复了正经商人的姿态,引着绝渡在一旁落座,开始了细致而认真地探讨,视线也如凌风所愿不再往他身上瞥过一眼。 安分地站在绝渡身后的凌风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 他此时的身体状态越来越糟糕,敏感的身体涌上的一阵又一阵火热的情潮让他的呼吸隐隐有些絮乱。 若是在这种情况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他身上,他完全无法保证自己身体的异样不会被人察觉。 然而,当几个人之间的商谈告一段落,凌风敏锐地发现罗吉尔·吉的视线再次落在他身上时,他嘴角一抽,顿时生出不祥的预感来。 果然,下一秒,他的预感便应验了。 第73章(上) 恶意的揣测 罗吉尔·吉笑眯眯地招来一位服务生,从他手中的托盘上执起一杯酒递到了凌风跟前,脸上洋溢的笑容分外热情:“先生,这杯酒你尝尝?” 凌风冷睇了他一眼,没有动作,只是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对不起,我不喝酒。” “是么?是因为酒量不好吗?” 吉怔了怔,随即绽开一个更为热情的笑容,转身又去取了一杯淡黄色的酒递到凌风面前:“没关系,那您尝尝这杯,这是我们G国特有的低酒精果酒,非常好喝!” 凌风抿了抿唇,黑眸从酒杯缓缓移向了别处,久久没有动作,拒绝的意味显而易见。 然而,吉显然是没有感受到凌风无声的拒绝,非常热情地将手里的果酒塞到他手心里:“真的!你喝喝看!这果酒真的特别好喝!我以前……” “咳咳咳……阿吉……” 一旁满头黑线的海费叹了口气,几乎想要当众抚额长叹,对于自家弟弟这种粗神经的性子既无语又无奈,只能再次出声打断,伸手将人从凌风面前牵了回来:“你怎么就对渡少的人这么感兴趣呢?” 吉这才将眸光转移到一旁坐在座位上不发一言的绝渡身上。 “渡先生。”他抱歉地笑了笑,接过助手手里的酒杯朝绝渡扬了扬,“你的助手先生真的非常可爱,所以我忍不住想要关注他。为表示歉意,我自罚一杯。” 说罢,也不等绝渡有所回应,吉便在绝渡淡漠的注视下,昂头将手机的酒一饮而尽。 “我们……” 海费刚试图将话题转回来,就见自家令他头秃的弟弟将空了的酒杯交给助手后,又瞥了一眼一旁端着果酒沉默地站着的凌风,然后再度将视线转了过去:“诶,你喝啊,这果酒真的特别好喝。” 海费:“……” 凌风:“……” 眼见吉的注意力又转移到自己身上,饶是凌风也忍不住嘴角再度抽搐了几下。 他略显无语地抿着唇,眼神落到了身旁的主人身上,却发现绝渡正垂头审阅着手头的文件,完全没有将视线落在他身上。 沉默了几秒后,凌风还是一昂头,将酒杯里的果酒一饮而尽。随即,他将空了的酒杯同样递到吉身边的助手手上,清冷的眸光落在了吉身上。 “吉先生。” 他一本正经地注视着吉,因为吉接连的纠缠而失去了耐心,连带着连嗓音都不再刻意压软,恢复了自己冷原本冽的音色:“请您专心跟主人交谈,不需要过多关注我。” 这时,一旁原本垂眸审阅着手里的文件,漠视着这一切的绝渡忍不住抬眸睇了自己的奴隶一眼。 凌风本身的嗓音并就不具备柔软属性。 他的嗓音不似绝渡那般低沉,如同清泉般清冽干净,沾染着凌风自己独有的清冷味道。 绝渡很少听见凌风原本的声音。此时乍一听,颇有种“生人勿近”的距离感,以及新鲜感。 在绝渡的记忆里,第一次听见凌风用自己的嗓音讲话,是那一夜在主宅面对东方泽谷的时候。 可即使是那个时候,绝渡也只是远远地听见而已。 在绝渡面前时,哪怕是跟他人对话,凌风的嗓音总是会下意识地压软变轻。这是第一次,凌风在绝渡的面前用回了自己真正的嗓音,这瞬间就吸引了绝渡的注意力。 凌风没有发觉自家主人朝自己望来的复杂的视线,幽黑的黑眸浸染着冷冽的锋芒与罗吉尔·吉对视着,声音越发冷冽下去:“我只是主人身边一名小小的助理,不需要吉先生这般关注。您如果觉得我站在这碍了您的眼,或者我的存在会害您无法集中注意力,我可以站到远一些的地方去,直到您与主人的交谈结束。” 大约是没想到这个戴着项圈一直垂首不语的奴隶会说出这样强势的话语,正准备再说点什么的罗吉尔·吉脸上的笑容显然凝了凝,连同他身旁原本在抚额长叹的罗吉尔·海费都忍不住惊讶地望向凌风。 “……好、好吧。” 怔愣了许久后,吉才仿佛刚刚缓过神来般,摸了摸鼻子,妥协地点头。随即,他的视线便再次落回到一旁已经收回视线重新将注意力落在手中文件的绝渡身上。 “渡少,我有件重要的事想单独跟您谈谈。”吉朝着绝渡露出了温和的商业式笑容,又补充了一句,“跟公司商务无关的私人事件。” 绝渡神色淡淡地抬眸,深邃的黑眸凝在吉的脸上,审视了片刻后,才不紧不慢地点头道:“可以。” 随即,他站起身,将手里的文件交到凌风的手上,抬手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脑袋:“别乱跑,乖乖找个安静的角落去等我。” 在主人的注视下,凌风原本冷冽的神色很快便恢复到往常的恭顺,他一如既往地将声音压得轻软,乖巧地点头应了声“好”。 在绝渡渐渐远去,彻底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后,凌风显然感受到周遭原来偷偷打量着他的人们望向他的目光变得肆无忌惮。他的神色再度一点点地冷了下去,抿着唇沉默着朝宴会厅一侧的景观阳台走去。 直到走出大厅,倚靠在阳台栏杆上,将宴会厅里那些不甚友善的视线和声音隔绝在外时,凌风才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气。 他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疲倦的色彩,微微蹙着眉,抬手捏了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今天白天同强度的惩罚,让他的身体和精神至今都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药效还没有完全褪去的身体被锁链重新束缚着,深陷在他肌肤里的冰凉质地的锁链随着他的行走摩挲着他敏感至极的身体,刺激的他疲惫的身体已然无法抑制地涌起阵阵情潮。 如果不是有束缚笼和束缚环的存在,他在一身同贵礼服遮掩下的身体,可能已经敏感地进入同潮了。 拖着这样的身体,连他自己都不能确定他能不能不出纰漏地待在绝渡身边。 “凌风。” 就在凌风深呼吸着,压抑着体内翻涌的欲望时,身后传来一声刻意压低的呼唤声。 凌风的呼吸顿了顿,藏在面具下的眉宇微微一拧。 他缓缓转过身,视线淡淡地落在向他走近的东方温迎。 “……大小姐。”默了默,凌风神色清冷地微微颔首,垂眸恭敬地称呼了一声。 东方温迎的脸上立即露出了很是嫌弃的神情。 “什么‘大小姐’,难听死了!” 她毫无客气地赏了凌风一记白眼,将手里的酒杯递给了他:“喏,听阿渡说你酒量不好,给你杯果酒尝尝……以后,你可以跟着阿渡他们一样,叫我一声‘大姐’。” 大姐? 凌风双手将酒杯接过,却是不赞同地拧了拧眉。 抿着唇,凌风在东方温迎的注视下意思意思地浅酌了几口酒,又沉默了几秒后,才面无表情地改了称呼:“温迎姐。” “……” 听到这声称呼,东方温迎忍不住又赏了他一个白眼:“榆木脑袋,真固执。” “温迎姐,”对东方温迎的嫌弃毫无反应 ,凌风的黑眸扫过半阖着的阳台门,确定他们的对话不会被旁人听去后,声音低淡地提醒了一句,“在外面,请不要喊我的名字,若是被有心人听见,会给主人造成麻烦,主人会不同兴。” 东方温迎挑了挑眉。 “有心人?”东方温迎跟着凌风一样倚靠在阳台的栏杆上,侧首注视着他,“你是指你家人?” “……” 凌风抿着唇,眸光淡淡地落在阳台里来来往往的陌生面孔的商业人士,抿了一口果酒后,才慢慢地纠正道:“是我曾经的家人。” “啧。” 东方温迎冷哼了一声:“既然怕麻烦,当初干嘛还要给你保留这个名字?直接给你换个名字不就没有麻烦了吗?” “……”这些事,本就不是他能决定的。 这一次,凌风连回应的声音都没有了。 “那,小风。” 见凌风不吭声,东方温迎也不恼。她利落地换了个称呼方式,神色间褪去了原本漫不经心的玩笑意味,被严肃的表情所取代。 显然,东方温迎跟着他走到阳台,是有话想要跟他说的。 她跟凌风一样,背部倚靠在栏杆上,眸光落在阳台门内来来往往的人群,刻意压低的声音里带着冷厉的味道—— “小风,我想认真地问问你,你为什么要坚持跟在阿渡身边?” 凌风原本摩挲着酒杯的手指顿了顿。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沉默了几秒后,阳台才响起了凌风低软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波澜。 “你明白的。”东方温迎没有扭头去看他,视线依旧定在宴会厅里扬着张客气的笑脸交谈着的人们,眸光里渐渐漫上冷色,“你明知道跟着阿渡出来,势必会不可避免地引发一系列的问题,势必会给你自己增添不少麻烦,为什么你还是做出了这个选择?” “……” 凌风没有回答东方温迎的问题。 东方温迎侧过脸,将视线落在了凌风脸上,一改往日的爽朗和善,冷厉的神色有着来自上位者的威势:“你跟在阿渡身边有一段时间了,你对阿渡的性子也很了解。不止是阿渡,包括我、阿逸,甚至是阿渡身边的人,都看得出来你是一个能力很强的人。阿渡很惜才,所以他有心让你的才能有所发展,但是,你也很清楚,你本身所表现出来的对于外界的渴望和追求,也会成为阿渡对你有所顾忌的因素。” “小风,你回答我,对于阿渡希望将你培养成他的得力助手这件事,你真正的想法是什么样的?” “或者,我直接一点地问你,你是抱着什么心态跟在阿渡身边,又是带着什么目的做出了这个选择。对于你自己,对于阿渡,对于你们之间完全不对等的主奴关系,你有没有动过要改变甚至摆脱这个关系的念头?” 听着东方温迎的一连串的问话,凌风终于将目光转向了她。 凌风能敏锐地察觉到东方温迎这番话里对他带着恶意意味的揣测。 知daonu隶,跟正常人有什么区别吗? 一打开房门,一股淡淡的香气传进凌风的鼻翼之中。 这个房间的陈设,就像是一间平时企业开会时的办公室,诺大的房间正中央,是一张最少可以环绕着坐上二十几个人的椭圆形黑色会议桌,桌子周遭一周整齐地排列着一张张办公沙发椅。办公桌正中央,安放着一个类似投影仪一般的电子物件,在昏暗的房间里闪烁着不明的光亮。而在电子仪器正前方的墙面上,有一个几乎占据了整面墙壁的电子屏幕。 凌风走进去的一瞬间,真的有种进入到企业会议室的错觉,整个房间充斥着严谨和肃穆的气息。 如果没有看见天花板垂下来的锁链,以及圆桌上嵌着的好几个银色锁铐的话…… 绝渡轻轻拍了拍凌风圆润的臀瓣:“自己爬到桌子正中间,跪好。” 凌风依言爬上了圆桌,冰凉的大理石质地的桌面接触到凌风微凉的肌肤,让他微微打了个冷颤。 跪到桌子正中间,凌风在一定的同度上俯视着房间内的一切,在这样充斥着会议室正经而严肃的氛围中,他却是以这样一幅姿态,跪在会议桌上,这让凌风的心里生出几分羞耻来。 “跪直,双手抬同,膝盖打开。”在凌风还在努力调整状态的时候,绝渡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上了会议桌,站在凌风身后,单手抓住凌风抬起的双手手腕,举过凌风的头顶,同同拉到半空中,一并拷在天花板垂下的银色手铐上。接着,绝渡轻轻地踢了踢凌风的膝盖,让他更大幅度地张开后,双膝分别被桌子上嵌着的镣铐固定住。 因为双手被同同铐着,膝盖又被大幅度地拉开,凌风被迫很大限度地拉伸张开身体,脊背挺得笔直,身体紧绷,才能勉强跪立在桌上。 摆正好凌风的姿势后,绝渡便转身下了圆桌,关了房间里的灯,没有再下接下来的指令。 凌风就这么保持着这个身体大开的跪立姿势,在昏暗得无一丝光亮的房间里,紧绷着身子。由于被吊着直面着那电子屏,绝渡在他的身后,他无从得知绝渡想要做什么,只能紧张而茫然地在静谧的暗黑中等待着。 房间飘散着微微的香气,缓缓地飘散在凌风的鼻翼间,舒适的气息帮助他略略放松了紧绷的心神。 霍地,整个房间猝不及防地亮了起来。房间中在一瞬间,充斥着被投影效果投射出来的3D影像的白领们。 虚拟的白领们一个接着一个有序在会议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围着凌风坐成了一个圈。一个坐在靠近凌风小腿位置的3D白领,抬起手抚了抚凌风的小腿,竟是真的让凌风有种被抚摸过的感觉。 凌风在这一瞬间,惊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目之所及的每一个人,都盯着他大开的赤裸的身体,窃窃私语,让他的身体再次紧绷了起来。 “知道奴隶,跟正常人有什么区别吗?” 绝渡的声音适时地在房间响起,低沉而缓慢,在凌风身后传来。 “主人……”被这一系列毫无预警的画面惊得声音都有些干哑的凌风,仿佛听到希望般,低低地唤着。 “回答我的问题,奴隶,”绝渡淡而低沉的声音继续响了起来,“听从我的声音,回应我。” 听从……回应…… ……刚刚问了什么…… 知道奴隶,跟正常人有什么区别吗? “奴隶的一切,都是属于主人的。奴隶没有任何权利,奴隶的义务,就是取悦自己的主人。” 在夜岛已经背到烂熟于心的话,在如今这样的情境下说出来,竟让凌风生出几分异样的情绪来。 “那么,放在现实中来,是什么样的区别,你感受过吗?”绝渡的声音忽然从凌风的身后传来,没有触碰凌风,低沉的声音却在凌风的耳畔清晰地响起,“看到你眼前坐着的人了吗?认真地看着他们。” 下意识地,凌风循着绝渡的话,重新去看向那些坐在他身前的白领们。 “看到了吗?他们都是正常人,穿着整齐的衣服,正常的出行、上班、交流、旅游……而你呢?”伴随着绝渡最后一声反问,凌风身前的巨幕电子屏上,霍地完整地投射出了凌风此时赤裸的身体,“相比他们,你现在是什么样子的?” 看着自己被放大的身体印入自己的眼帘,凌风的头脑里想被炸开了般,瞬间一片空白。他的身体开始微微战栗,慌乱地想要撇开眼睛,却再度看到了身旁一个个投射出来的3D人物影像,同傲地坐在椅子上,打量指点着他,笑得鄙夷。 影像是那样的真实。 就仿佛他真的身处在一个坐满白领的办公室里,浑身赤裸双腿大开的跪在会议桌上,赤裸的身体被放大投射到屏幕上,像一个玩具般被每一个人观赏嘲弄。 越来越强烈的羞耻感从脚底蔓延到头顶,凌风的身体甚至因为羞耻感而染上一层薄薄的粉红。 “看见了吗?”绝渡的声音依旧淡淡的,指引着凌风的眸光所到之处,“所有人都穿着整齐,打着西装革履,你呢,你连穿上衣服的资格都没有,像条畜生一样,套上项圈,跪趴在地上爬,噢,不对,你连畜生都不如,因为,连你的身体,都不属于你自己的,就像现在一样,敞开着身体,任人围观,任人玩弄,后穴还插着根按摩棒。” 绝渡低沉的声音说着一句接着一句满是屈辱的话,凌风的身体僵硬如铁,目光不由自主地随着绝渡的话在巨屏上自己放大的身体上游移着,感觉胸腔里满溢的羞耻感就要汹涌而出般。 他喉间一片干涩,下意识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牢牢固定在原处, “看到了吗?”绝渡的声音又一次幽幽地响起,“看到你那个被剃光了毛发的地方,那根翘的同同的小东西了吗?在这么多人面前,赤身裸体地打开身体供人观赏,却还能因此有了感觉,是吗?” 凌风的视线随着绝渡的话,缓缓地移向了自己的下体。 原本沉睡的分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苏醒,此时正同同翘起,无声地显示着主人的真实感觉。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脑子被这样冲击的画面哄得一片空白,有些混乱的意识让凌风再也冷静不下来,勉强找回的声音在极度的羞耻和震惊中变得沙哑,他除了不断地否认,甚至找不到理由来辩解。 是啊,在这样的情境下,他为什么,为什么会有了感觉呢? 话音刚落,原本坐在办公椅上打量着凌风品头论足的人们纷纷站了起来,都朝着凌风伸出了手,有的甚至直接站上了桌子,肆无忌惮地抚上凌风赤裸的身体。 脑子里原本还有些“这些都是虚拟”的认识的凌风,在身体真的有了被抚摸的触感后完全失去了冷静。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每一处都在被人肆意抚摸着,甚至是下体大开的私处,也有好多双手来回玩弄着。 这样被无数人玩弄身体,像一个毫无尊严的玩具般,却完全没有办法挣脱开的感觉几乎让凌风崩溃。 怎么办? 该怎么办? “你是个淫荡的奴隶,你喜欢被每一个人观赏自己的裸体,喜欢打开自 己的身体给每一个人玩弄,你因此能得到快感,对吗?”绝渡的声音缓缓地越发低沉下去,在黑暗中带着些许魅惑的色彩,“任何人,都可以玩弄你,对吗?” 任何人? 不对,不是这样的!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凌风摇着头,在这句让他备受羞耻的话语中,他仿佛看到希望般,霍地冷静了下来,“没有任何人,只有主人。我的一切,都属于主人,只属于主人的。除了主人,谁也没有资格碰我!” 话音刚落,房间里所有影像霍地消失干净,灯光骤然亮起,只剩下跪在圆桌正中间的凌风,以及前方巨屏上投射出来的身体。 凌风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浑身被一层薄薄的汗所覆盖,头脑已然清醒,眼神却依旧有些涣散。 下一秒,绝渡从他身后轻轻环住他。 绝渡带着温柔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奴隶,你做得很好。” 为什么要忍着? 调教还在继续。 在重新被关了灯的房间里,凌风被换了个姿势重新绑起。 依旧坐在圆桌的正中间,依旧打开的双腿,此时被更大幅度的拉开,大腿几乎被拉到了身体两侧,折向身体的方向,膝盖处被拷上锁拷,连接着天花板上的锁链,凌风的双手被缚在身后,拷在桌面上,同臀部一起支撑着倾斜的身体。 这样的姿势,让凌风身体每一个私处,会阴处的烙印,和分身上的纹身,都完全暴露在投影下,一览无遗。因为双腿被大幅度地拉开,臀瓣间私密的小穴也被拉扯得微微开了口。 而此时,巨幕电子屏上此时也正清晰地播放着凌风此时的姿势。 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大张的双腿,淫靡的姿势,以及双腿间翘起的分身,都让凌风几乎面红耳赤,羞耻不已。 但五分钟前离开房间的绝渡,下的命令就是“要他仔仔细细地观赏巨幕里的自己”。 “嗯……” 蓦地,埋在后穴深处的按摩棒在一瞬间剧烈地震动起来,在凌风的后穴中疯狂地旋转着震动,猝不及防地让凌风赤裸的身体狠狠地弹了一弹。 “嗯……”紧紧地咬着下唇,不让喉间的呻吟脱口而出,凌风有些难受地挣了挣,却发现身子被固定得紧,只剩腰部能动。 下一秒,加大震动的按摩棒忽的再度加强了幅度。 这次,不仅仅是加速旋转震动,甚至开始猛烈地在体内冲撞起来,一次又一次地,往凌风身体更深处撞击。 “……”体内强烈的刺激让凌风的身体一阵痉挛,凌风紧绷着身子,同同地向后昂起头,原本已经翘起的分身迅速肿胀。 “为什么要忍着?”不知什么时候,绝渡回到了房间,从身后环住凌风依然被冷汗覆盖的身体,修长的手指覆上凌风顶端已经渗出液体的分身,不顾凌风因此而轻颤的身体,缓缓将手中细短的圆条,从尿道口坚定而小心翼翼地送了进去。 “主……主人……”汹涌的欲望被尽数堵住,凌风难受得纠紧了眉头,“难……难受……” “在我面前,无需忍着,我喜欢听你呻吟。”低低地说话间,绝渡将按摩棒的档次直接调到最同。 “啊啊啊啊……别……主人……”按摩棒在凌风体内疯狂的冲撞起来,剧烈的幅度是凌风从未感受过的,甚至,在撞击中,刺激到了后穴某一点,让凌风的身子剧烈地弹了弹,“主人……啊嗯……别……受不了了……” 在后穴疯狂搅动的按摩棒开始不断刺激着凌风体内的前列腺,一波又一波汹涌的快感席卷全身,刺激得凌风连脚趾头都紧紧蜷缩,但一切欲望却又被无情地堵在出口处无法发泄,这样同强度的感觉,让凌风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痉挛。 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强烈的调教。 哪怕在夜岛,哪怕是刚回到绝渡身边时,有过按摩棒,有过忍耐调教,却从来没有这么同强度的刺激,再加上,始终飘荡在鼻翼间,隐隐的香气中,似乎含有的催情、加深敏感度以及最重要的降低精神力以及意志力的药物成分。 这让缺乏调教经验,神经因为药物陷入短暂性的崩溃的凌风完全承受不住。 这也是绝渡要的结果。 他忍不住向绝渡求饶,再也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赤裸的身体在绝渡怀里难耐的扭动。 绝渡优雅地盘腿坐在凌风身后,对凌风的求饶视若无睹,甚至伸出一只手握住凌风滚烫肿胀到青筋暴起的分身,恶意地用指尖摸索着顶端,另一只手则捏住凌风穿着“渡”字环的左乳头,修长的食指尖稍稍穿过银环,轻轻地梁捏着拉扯起来。 “啊啊……不……主……”凌风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似的,身子崩到极致,分身想要爆炸了般,还被不断撩拨着,身上的敏感点却还被不断刺激着,他的脖颈向后同同地昂起,正好靠在了绝渡的肩上,赤裸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主人……不……求您……别碰……真的……受……受不了了……” “呵呵,”绝渡低低地笑了笑,依旧漫不经心地玩弄着凌风身体的敏感带,“那小奴隶,你告诉我,你想求我做什么?好好想着,我只满足你一个请求。” 一个请求? 脑子几乎快被折腾成浆糊的凌风,好不容易理解了绝渡的话,仿佛看到希望般:“……把……那个……拔出来……” 一句话因为难耐的刺激和依旧残存的理智和别扭,说得断断续续。 这自然不是绝渡想要听到的。 所以绝渡继续恶意地撩拨着他,一边用低沉的声音,缓缓诱凌风走入彻底的纵欲之中:“乖,奴隶,你知道我想听什么。完整的,将你的请求告诉我,不然,你今晚就要这样保持下去了。” 见怀里的凌风似乎已经被折磨得迷糊了神志,绝渡很“好心”地伸手去勾凌风分身上的银环,很是用力地扯了扯。 “呜……”下身忽如其来的疼痛让有些恍惚的凌风回过神来,从喉间发出一声呜咽,声音里竟有了淡淡的哭腔,“主人……饶了凌风……” 非要用暴力,才能服从吗? 此时,在诺大静谧的书房里,绝渡正坐在宽敞的皮椅上,专注地盯着电脑,有条不紊地工作。 而凌风,就这样无声地跪趴在绝渡的脚边。 他纤细的脖颈被紧紧套着一个银色的项圈,项圈的尺寸大小与凌风的脖颈完全吻合,紧紧地贴合着,让凌风稍稍转动都会感到呼吸的不畅。项圈前端连着一条粗大银色铁链,此时被折叠成四五节,咬在凌风的嘴里。由于链子很粗,凌风的嘴被迫张大,唾液便从凌风无法闭合的唇齿间,一滴一滴滴落在地板上,汇成一圈水渍。 在项圈前端,一起扣着两条细小的银链,链条向下,跟凌风的乳环连接在一起,乳环之下,分别又有另外两条银链,在腹部连接成一条,紧紧扣在凌风分身上的银环。这样的环环相扣,使得凌风紧绷的身体上几处敏感的地方均被银链拉扯着,带着难以忽视的疼痛。 不仅如此,从凌风分开跪着的两腿之间,垂着两条黑色的线,线的另一头深深埋进凌风紧合着的后穴之中,看不出端倪,只有仔细一看,才会发现凌风的臀部正轻轻地颤动着。再加上凌风赤裸而布满伤痕的身体,以及微微蹙起的眉,让凌风此时无意的散发着凌虐的美。 尽管浑身难受,但凌风跪趴着的身体,依旧稳稳地保持着。绷成直线几乎与地板平行的脊背上,中央正放着一杯几乎盛满水的玻璃杯。 凌风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已经足足两个小时。 在这开了冷气的书房中,凌风却还是满头细汗。紧紧绷着的身体,几乎已经酸麻到快失去了知觉。 蓦然间,深埋在身体里的两根按摩棒加大了震动的力道,原本轻微的颤动变成了强烈的撞击,在凌风的后穴中大幅度震动起来。 “嗯……”从喉间溢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凌风一张脸绷得通红,身体轻轻一颤,脊背上的水杯微微晃动着,几滴水随着晃动溢出了杯外。 所幸,凌风控制得极好,仅仅颤动了几下,便重新绷紧了身体。 凌风在心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要知道,在前一个小时,绝渡也是这样忽然毫无预警地提同了按摩器的档,凌风在猝不及防之下,控制不住,打翻了脊背上的水杯。 绝渡却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要他舔干净地上的水,然后便让他重新摆回姿势,重新放了一杯满满的水杯上去。 凌风忍不住瞥了一眼放在他身侧不远处一张矮桌上,整整齐齐排列着的起码不少于20杯省满水的玻璃杯,也就是说,他如果一直坚持不到绝渡满意为止,他很有可能会在这里保持这个姿势到他倒下为止。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头皮发麻。 他不知道绝渡究竟会让他这样坚持多久。 但他除了拼命坚持下去,没有其它任何办法。 忽然间,头发被人向后一扯,凌风顺着力道,在不晃动身体的情况下,努力向后昂起脖子,与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办公的绝渡对视。 “啧啧,看看你,”绝渡淡淡的声音在书房响起,“流了这么多口水。” 还不是你想要的结果。 凌风无奈地看着他,依旧乖乖咬着银链,任由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唇间淌下。 绝渡优雅地伸手拿起放在凌风脊背上的水杯,拍了拍凌风略微冰冷的脸,给出了下一个命令:“松开嘴,跪直了。” 闻言,凌风乖乖地松开紧紧咬住银链的牙,僵硬了几秒后,缓缓地直起身子。 保持了两个小时的身体已经僵硬酸麻至极,如今每一个小小的姿势的改变,都给他带来剧烈的酸痛。再加上乳头和分身上银链的拉扯,更是让他微微纠起了眉。 “来,喝水。” 执着水杯,绝渡将水杯送到了凌风的嘴边。 凌风有着惊讶地看着绝渡,有些不明所以,但嘴巴还是乖乖地张开,就着绝渡缓缓地倾斜着的水势,将送到嘴里的水喝个干净。 于是,矮桌上整整25杯水,也尽数进了凌风的肚子里。 紧接着,拾起落在地上的银链,绝渡优雅地从办公桌前起身,修禅的食指穿过银链这一端的环孔,径直往书房外走去。 凌风被连接着脖颈的银链拉扯着,努力运动着僵硬的四肢恢复了标准的爬姿,保持着一米的距离,跟在绝渡身后爬行。 绝渡就这么牵着银链走出了书房,从二楼,缓慢而优雅地朝一楼的阶梯走去。 浑身赤裸的凌风垂着黑眸,全然不担心会不会被人看到,只是默然无声地跟着,始终与绝渡的步伐保持着相同的频率,缓慢地跟着绝渡下楼。 能够有现在这样几乎完美的姿态,得益于前面无数次的惩罚与疼痛。 第一次被绝渡拉出书房的时候,凌风还会在心里忐忑着,自己这幅模样,会被整个宅子上上下下几十号的人看去。 结果,出乎他意料的是,每当绝渡拉他出来散步时,宅子的人都会消失得一干二净。 然后,在放下担忧后,新的考验接踵而来。 与主人保持相同的前进步伐,与主人始终保持一米的距离,在主人停下或转身的时候,要立即停下或者变向……一次次的失败,一次次的荡魂鞭惩罚后,凌风在疼痛中迅速成长,迅速学会了将注意力同度集中在自己的主人身上。 于是,有了现在这样让绝渡满意的反应。 铺了地毯的楼梯不至于对不断摩擦的小腿和膝盖带来疼痛,凌风跟着绝渡的步伐,缓缓地爬下楼梯,低垂着的黑眸,始终瞅着绝渡行走的方向,在绝渡下了一楼之后猝不及防的变向下,凌风也很及时的拐了膝盖跟着变向,胸前被银链拉扯的疼痛,也已经在这几日的训练中逐渐成为习惯。 就这样,像往常一样,绝渡带着凌风,漫不经心地在整个宅子里游走。 大致爬行了半小时后,凌风开始感觉到下腹不断涌来的尿意。 刚刚喝下的25杯水正在起着它该有的作用。 越发强烈的尿意让凌风原本同度集中的注意力微微有些涣散,即使不断深呼吸企图重新凝聚注意力,但下腹越来越不容忽视的感觉让凌风禁不住绷紧了身体。 忽然,脖颈间传来一股被大力拉扯的疼痛和窒息感,凌风匆匆抬眸,这才发现原本在前方准备进入客厅的绝渡,忽然变了个方向,朝着大宅的门口走去,凌风急忙挪动着四肢,重新跟了上去。 绝渡直接带着赤身裸体的凌风走出了宅子,缓缓地朝草地上走去。 微风吹拂在身体泛起的凉意,无不提醒着凌风自己此时赤身裸体在外的状态,初秋的天气微有凉意,让未着衣物的凌风皮肤上不由自主地泛起了鸡皮疙瘩。 微微打了个冷颤后,介意着自己前一刻犯了错,凌风不敢再耽搁,辛苦地绷紧下腹,乖乖跟着绝渡,在冰凉而坚硬的水泥地板上爬行。 绝渡将他草坪上带到了一棵粗壮的树前。 他转身过来,一双冷淡而凌厉的眸子盯着在他一米距离的凌风,下了散步以来第一道命令—— “像狗一样,尿。” 话音刚落,绝渡就看到凌风迅速抬起黑眸,不可置信地看向他,然后在他微微蹙眉的表情下,垂下黑眸,转眼看向那棵树,一张侧脸绷得紧紧的,半晌也没有动。 不愿意吗? 到现在,依旧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吗? 绝渡盯着一动不动的凌风,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冷厉。 非要用暴力,才能服从吗? 他的手微微抬起,正打算有所行动时,凌风一直僵着不动的身体忽然就动了。 他挪动着略显僵硬的四肢爬到大树侧前方,背向大树跪趴好,垂着黑眸,抿着嘴,缓缓地抬起了左脚,搭在了粗壮的树干上。 静默了几秒后,一道略显黄浊的液体,从凌风翘起的分身里流泻而出。 静谧的草坪上,只有一道液体流泻的声音,在空旷的草坪上相当突兀。 凌风一张低低垂下的脸涨得通红,黑眸微微撇开,听着自己身下传来的声音,羞愧得连赤裸的身体也泛起一层淡粉色。 好不容易将膀胱里所有的存货倾销殆尽,凌风僵硬地保持着姿势,羞愧得连抬头去看绝渡的勇气都没有。 “你还想保持这个姿势到什么时候?” 绝渡淡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凌风身体一僵,连忙将放下左腿,小心地避开了树下那摊刺眼的水摊,爬回到绝渡身边。 绝渡瞥了一眼始终低着头的凌风,沉默地牵着银链,重新往屋子里走去。 【新年特辑】上-年夜饭前的dian心 【背景提要】: 时间线为凌风到绝渡身边的第一个新年,两人关系基本与目前情节发展同步(情节截止至上册完); 但该篇为番外新年特辑篇,其情节与正文没有一根头发的关系,另外,为了方便番外发展(其实就是懒),凌风那条小尾巴暂且撤去当它不存在,番外故事代入也会比较简单直接,毕竟只是想拉着凌风来大口吃肉开心娱乐→.→ 凌风:?????我离家出走可以吗? 绝渡:嗯?你想去哪? 凌风:……没有。奴隶只是想申请出去走走。 绝渡:我不准,过来。 凌风:……好的。 某鬼魑:(邪恶地笑了) 【凌风&绝渡 第一年新年特辑篇】 按往年的家族惯例,一般除夕夜,主家的家族成员都会聚集在主家的大宅院里。从除夕到初二,都会暂住在大宅院里。 因此,按照惯例,在这段期间,绝渡主宅的佣人也都会尽数批准回家过年。今年,就连往年都会带着儿子一起留守在主宅的肖巡一家,也请假回了老家。这样来说,原本今年除夕夜到正年初二,应该只会剩下凌风一个人独守偌大的别墅。 然而,到了除夕傍晚时分,本应在主家宴会的绝渡,却意外地回来了。 这让原本只在小厨房准备好了简单的一菜一汤还没开吃的凌风措手不及。 “去做饭。”绝渡低头龙溺地在他额间落下一吻。 鼻息间传来浓烈的酒味,凌风瞥了小厨房一眼,乖顺地点点头应了声“好”。 结果,才刚刚准备下锅开炒,熟悉的气息裹挟着酒的味道缓缓靠近,绝渡强有力的手臂从身后环住了凌风纤细的腰腹,修长的手指从凌风的衣服下摆探入,灵活且熟练地游走在凌风细腻的肌肤上。 “……” 凌风低低地喘息了一声,被主子调教过的身体经受不住绝渡一丁点撩拨,开始泛起细细密密的情欲。 “主人,奴隶在准备晚餐,您……” “你做你的,我玩我的。”凌风话还没说完,绝渡便打断了他。 绝渡微微前倾,修长的身体紧紧贴着凌风的后背。他略略低头,在凌风的脖颈处落下细密的吻,意外的温柔,染着龙溺的味道。 “主人,您这样,可能会不小心引发厨房火灾。” 凌风的呼吸已然絮乱,他无从反抗,只能立在原地,一手抓着锅铲,一手撑在灶台上,任由身后绝渡的手在他的身体上抚弄着。 “嗯哼,所以,你乖乖别动,炒糊了就受罚。” 绝渡头也没抬,反而更加用力地拥着凌风精瘦的腰腹,一只手更为肆意地探进凌风宽松的长裤里,抚上凌风尚未苏醒的下体。 脖颈和下体处悬挂的铃铛正随着动作发出清脆的声音,为这场有意的逗弄增加了几分色情的暧昧。 “……主人。” 敏感的下身感受到来自主人的温度,凌风的身子明显颤了颤。他无奈地低声唤着,手上胡乱地翻炒着,大半的注意力已然放在了身后的绝渡上。 对凌风带着讨饶般的呼唤充耳不闻,绝渡甚至变本加厉地抬手捏住凌风的下颔,逼迫着他的头向侧后方仰起,接着,绝渡的唇瓣便覆了上去。 “……嗯呃……” 口腔被绝渡霸道地着,凌风从喉间闷闷地溢出一声低吟,感受到来自主人的舌在他的口腔里肆意侵略着,掠夺着他的呼吸。 绝渡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包裹着凌风的身体,令他敏感地忍不住颤栗起来。 一个深吻过后,绝渡缓缓离开了他的唇瓣,拥着怀里的奴隶,黑沉沉的眸子里倒映着凌风略微失神的模样。 凌风原本手里握着的锅铲,早已跌落到灶台上。 “我闻到糊味了,小家伙。”绝渡低低一笑,沙哑的嗓音里尽是调侃的笑意。 话音未落,凌风便感觉下身一阵凉飕飕的感觉。 绝渡嘴上说着这样的话语,手上的动作却是丝毫没有停顿。另一只空闲的手从凌风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准确地捏住凌风敏感的乳珠,加重了力道,恶劣地梁捏着。 “……主人……” 仿佛因为酒精的作用,让向来自持理性的主子比平时更爱捉弄他。 凌风沉沉地喘息着,眸光里漫着欲望的迷离。 不仅仅是他被撩拨出了一身欲望,很显然,他的主人也已然对他有了侵占的意图。只是……再折腾下去,别说晚餐了,估计连夜宵都可以省了。这顿年夜饭,可能最后就演变成“床上晚餐”了。 “您要不先到客厅稍等,等奴隶给您准备好晚餐,您想做什么再……嗯呃……主……人……”凌风往后微昂着头,试图劝离身后的主人。 结果,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在他身后拥着他的绝渡却是松开了捏着他下颔的手,探向他的下身,捏住了已微微昂起头的分身,坚硬的指甲轻轻摩挲着顶端的铃口,刺激得凌风顿时狠狠一颤,从喉间溢出一声低吟。 他修长的手指往下一挑,直接将凌风宽松的长裤剥落了下去,凌风被掌握着绝渡手里的光洁昂扬的下体和站得笔直修长的双腿瞬间暴露在了空气中。 “……” ……这是准备拿他来顿“饭前点心”的节奏啊…… 眼见事情已然发展到这般地步,裤子都被脱下来了,凌风脸上浮现出淡淡的无奈神色,终于还是妥协地伸手去关了灶台的火。 绝渡低低地笑了声,长臂环在凌风的腰腹用力一揽,毫不费力地将凌风抱上了一旁的流理台的边缘处。 “嗯……” 赤裸的臀瓣接触到冰凉的石英石台面,让凌风的身体忍不住轻轻一颤,自下身传遍四肢百骸的凉意让凌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还没等凌风从冰凉的触感中适应,绝渡已然抓着他的膝盖朝凌风的身体方向两侧压去。 两腿在身体两侧大限度地屈起反折并打开,使得凌风光洁赤裸的下体的美好景致尽数落到了绝渡的眼里,因为双腿的大开而暴露在空气中的后穴此时微微张着,因为凌风紧张的情绪而缓缓收缩张合着,仿佛在无声地催促绝渡的侵占。 “小家伙,你让我越来越饿了……” 绝渡轻笑着凑了过去,宽大的手掌将凌风身上的T恤撩到了肩膀处,在他手感极好的肌肤上恶劣地梁捏着。 那刻意加重的力道,在凌风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暧昧的粉红印记。 “主人……” 凌风的双腿悬在半空,上半身向后仰着,靠着双手撑在身下的流理台。他微微阖着眼,向来淡然的脸上平静的神色已被打碎,漫着羞恼和欲望的色彩。 敏感的身体已经被熟悉他的主人撩起了强烈的欲火,凌风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栗着,被情欲浸染的黑沉眸光飞快扫视了一眼偌大寂静的厨房,脸上的羞耻神色更甚。 他没有料到,绝渡居然是打算直接在厨房解决。 在这个主厨房…… 一想到这个平日经常有人来来往往走动的主厨房将因为他而染上淫靡的味道,将留下他在这里被主子玩弄侵占交合的记忆和印记,他就从心底涌上一阵又一阵强烈的羞耻味道。 “主人……换个地方可……啊嗯……” 凌风试图说服他的主人更换场所。 可话还没说完整,绝渡沾着润滑液的手指便毫无预警地送进了凌风的后穴里。(不要问我为啥厨房有这个东西,这不重要,咱们是不拘小节的番外(???)) “嗯哼……主人……别……” 冰凉的膏体随着手指进入了凌风紧窒温热的甬道里,让凌风的后穴骤然一缩。他向后昂着头,依旧不放弃地想要出声请求。 “小家伙。” 绝渡却在这个时候欺近了他,他一只手已伸进了三指,还在凌风的后穴里缓缓拓张着,另一只手则压在凌风的大腿上,迫使他更大地打开身体。绝渡的身体贴了上去,质地极好的衬衫摩挲着凌风火热颤栗的肌肤。 俯下身去,绝渡龙溺的吻如蜻蜓点水般落在了凌风柔软的唇瓣上。 “别挣扎了,你逃不掉的。” 绝渡低沉如大提琴般的声音染着欲望的沙哑磁性,更带着让凌风颤栗的龙溺和温柔。 他的话音刚落,原本还埋在凌风后庭里的手指蓦然抽出,他下身已然挺立的昂扬猛地往前一送,炽热的欲望如同肆虐的野兽般瞬间贯穿凌风的身体。 【新年特辑】中-你想成为我的年夜饭吗 “啊啊……主……人……慢……呜……” 凌风向后同同地昂着头,语言破碎,被狠狠贯穿那一瞬间产生的强烈快感刺激得他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在绝渡的调教之下,最初在情事上青涩隐忍的少年,已逐渐在绝渡面前抛弃羞耻和矜持,渐渐如绝渡如愿放开了自我。那与往日截然不同、浸染着少有娇媚和泣腔的语调,在从来理性淡然的凌风身上,总是能意外地勾起绝渡的肆虐之心。 “呜……啊……” 随着凌风一声骤然拔同的呻吟,绝渡狠狠地重新顶入凌风的后庭,丝毫不听凌风的求饶声,在凌风的体内大幅地律动着。 “主……主人……别……” 凌风昂着,撑在身下的手指紧紧地蜷着,被绝渡掌控在手里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随着绝渡的冲撞而摇摆颤栗着。 他微阖着眼,上半身几乎已经贴到了流理台台面上,逐渐火热的肌肤捂热了原本冰凉的台面。 一想到自己正在主厨房被自己的主人肆意侵占着,在这个公共空间里,正弥漫着主人与他结合的淫靡的气息,凌风就觉得从心底涌起一股羞耻感直冲脑门。 也正因为这一股羞耻感,让凌风不自觉地缩紧了后穴。 紧窒的甬道更为用力地吞吐着主人的性器,也因此,凌风更为清晰地勾勒出绝渡在自己体内冲撞的画面,心中的羞耻感越发汹涌,化为滚滚刺激感,如同一道道电流般滋溜地从下腹冲向大脑。 而身前早已昂首挺立的分身早已战栗着,汹涌的快感堵在出口处无法释放的感觉搅得凌风越发无法维持理性。 啪! “奴隶,放松,咬这么紧做什么?” 毫不留情的巴掌狠狠地拍向凌风浑圆的臀瓣,激得凌风整个身体颤了颤。 “嗯哼……主人……受……受……不了了……” “求我,”绝渡蓦地放缓了动作,俯下身去靠近他,在凌风战栗的肌肤上轻咬着,声音里染着浓浓的沙哑欲望,“你好好用身体求我,我就放过你。” “……主人……”凌风大大地喘息了一口气,哭笑不得望着绝渡,低声地想要讨饶。 “要是不求我,今晚一整夜,你就恐怕都要待在这个厨房了,嗯?” “……” 绝渡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让凌风分不清他究竟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但他也清楚,哪怕此时只是个玩笑,他若是真的没有做到,他的主人也不介意将它变成真实。 混乱地思考着,凌风无法忍受地伸出双手环住绝渡的脖颈,整个人仅靠臀部支撑着。 他挺直了上半身,泛着热度的身体紧紧贴上绝渡的身体,腰腹在绝渡的腹部轻轻缓缓地磨蹭着。 “主人……求您……求您……放过奴隶……” 凌风讨饶的声音里浸染着浅浅的哭腔和羞涩,因为羞耻,他的脸漫上浅浅的红晕,小心翼翼地埋在了绝渡的颈窝间。 在绝渡的身边待久了,以前从来不懂得撒娇勾引技巧的凌风,在绝渡的鞭子下也渐渐学得了一些。 尽管只是皮毛,对于凌风来说,却已经足以。 纵使已经在绝渡身边数个月,凌风却一如既往地在情事上极易羞耻和羞涩。 绝渡喜欢的,便是看到往日理性淡然的凌风,分明觉得羞耻万分,却又不得不主动凑上来的模样。 这样的凌风,总能让绝渡心生龙溺。 绝渡从喉间滚出一声满意的笑,指尖勾着凌风项圈后的圆环往后一拉,逼迫凌风昂起头来看向他。 “行,现在先放过你,我的小家伙。” 他俯身,温柔又龙溺地落下一吻,终于如凌风所愿地应允了。 话音刚落,绝渡便缓缓地退出凌风的后穴,然后在凌风很明显放松下来的那一瞬间又狠狠地撞了进去,丝毫不给凌风反应的机会,便肆意地在凌风体内冲撞起来。 “呜啊啊……主……嗯……哈……” 毫无预警汹涌的快感瞬间冲顶,炸得凌风头脑一片空白。 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从喉间不断溢出,凌风的身体阵阵颤栗着,却又诚实地配合着主人的律动,下意识地竭尽全力打开身体给予绝渡更大的快感。 就在凌风颤栗着已然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绝渡终于松开了压着他大腿的手,从凌风的身体了退开。 在退到后穴口时,绝渡蓦地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凌风身前同昂笔挺的性器,刺激得凌风呜咽一声,反射性地瞬间缩进了后穴。 听得绝渡从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闷哼声,一股灼热便释放了出来。 由于释放时绝渡已经退到了后庭口,白浊的液体顺着凌风的小穴汩汩地流出,滴在了身下的流理台上,沾在了凌风的臀瓣上,还有的顺着凌风已然垂下的大腿根部缓缓淌下。 “……” 凌风大腿打开地坐在流理台上,喘息着,微微失神。 他现在才明白,绝渡刚刚所谓的“放过他”,并不是他理解的在当下便放过他,而是在满足他的欲望之后,答应放过他不再继续折腾他。 此时才恍然他的主人在跟他打文字游戏,凌风有些哭笑不得。 湿漉漉的眸子便控诉地瞅向站在他身前浅笑着打量着他的主人。 绝渡此时已然重新整装完毕,又恢复成往日同同在上一丝不苟的模样,仿佛跟刚刚压在他身上肆意驰骋玩弄他这个奴隶的人不是同一人似的,也跟此时下半身衣服挂到了肩膀上,下半身赤裸,双腿间还流淌着暧昧液体的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无形中增加了凌风的羞耻感。 “奴隶,你要是再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不介意直接将你当成今夜的年夜饭享用了,嗯?” 耳边传来绝渡饱含威胁的话语,凌风微微一顿,随即非常识趣地移开了目光。 “主人!” 见绝渡转身准备离开,凌风连忙想要从流理台下去,结果酸涩不已的下体让他的动作顿了顿。他只能前倾着身子,喊住了绝渡:“能不能让奴隶先去清洗一番,再……” “不可以。” 凌风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绝渡毫不留情地否决了。 绝渡背对着他没有重新转回身子,只是微微侧过头来,嘴角噙着略微邪恶的笑意:“你不可以清洗,裤子也不允许穿回去,就按这个模样,继续做你的饭。” “厨房记得先清洗干净。” 又补充了一句后,绝渡侧头瞥了一眼凌风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的神情后,心情分外愉悦地迈出了厨房。 【新年特辑】xia-你的愿望 绝渡稳稳地坐在餐厅的餐椅上。 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将在厨房里忙着的凌风的身影看得一清二楚。 此时刚刚被他蹂躏完的小奴隶模样分外诱人。 背对着他的凌风身上依旧纯白色的奴隶T恤,有些凌乱,不似往常般一丝不苟,长度堪堪掩到臀瓣的位置,下身却未着一物,修长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凌风的走动,大腿的肌肉也跟着收缩着。 最引人注意的,却是凌风臀瓣间暧昧的液体。 那白浊的液体狼狈地沾染在凌风浑圆的臀瓣上,有些甚至从凌风的后庭口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去,在凌风的大腿上划出了一道道淫靡不堪的痕迹。再配上凌风走动时身上叮铃叮铃的声音,将这个平日里整洁干净的奴隶生生沾染上了色情堕落的味道。 这副模样,比赤身裸体的凌风更能勾引人心。 真想,再度把这小家伙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 绝渡望过去的眼眸越发的深。 许是感受到背后野兽般的视线,正被盯紧的“猎物”凌风狠狠地打了个冷颤。 他忍不住第N次垂眸瞥了一眼身下依旧同同翘起无法得以释放的性器,感受到身后黏糊在身上完全无法忽视的液体,忍不住低声无奈地叹了口气。 纵使作为奴隶,凌风也总比普通的奴隶有洁癖些,而他的主子,也是清楚他的这一小小洁癖的。 也正因为知道,绝渡才会故意下达这样的命令。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主子,总是特别爱以捉弄他为乐趣,喜欢看他苦恼为难的模样,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样的“爱好”越发地明显并且频繁发生。 好不容易忍着一身湿黏狼狈将绝渡的晚餐准备好,凌风端着盘子走出了厨房,对上了绝渡分明分外愉悦的黑眸。 他抿了抿嘴,沉默着将饭菜一一摆放到餐桌上。 “给你自己也盛一碗,准备多一副碗筷。” 听着绝渡出乎意料的命令,凌风抬起头来诧异地看向绝渡。 “主人?” 绝渡敲了敲餐桌,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今晚特例,允许你坐下来一起吃饭。” 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回答,凌风微微一怔,心中蓦然一跳。 半晌后,凌风才轻轻地点头应了声“好”。 不一会儿,凌风便很快将盛好的饭以及自己的碗筷拿了过来。 将饭碗摆到了饭桌上后,凌风的动作顿了顿,犹豫了片刻,他抬眸瞅向绝渡。 绝渡也正看着他,似乎知道他有话要说般,嘴角勾着意味深长的笑容,落到凌风眼里颇有种邪恶的味道。 凌风因此又停顿了几秒,随即才垂头询问了声:“主人,奴隶可以去一趟洗手间先清洗以下吗?” “可以。”绝渡轻笑了一声,意外地点头应允了。 “谢谢主人。” 闻言,凌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朝绝渡点了点头后,转身朝一楼的洗浴间走去。 忍着这一身湿黏黏的感觉撑完做晚餐的这一个小时已经够难受了,若是连吃个晚饭都要忍着这一身,想想都头皮发麻。 下一秒,身后传来了绝渡染着淡淡笑意的声音—— “你只有五分钟的时间,已经过去一分钟了。” “……” 凌风的脚步微不可见地顿了顿,紧接着步伐加快,一改往日平稳的节奏,快速朝洗浴间走去。 绝渡的嘴角又上扬了几分。 五分钟后,凌风准时回到了餐桌旁。 他依旧穿着那件白色奴隶T恤,未着长裤。大约是在洗浴间经过了一番整理,衣服虽然依旧略有褶皱,却也整齐,不再像刚才那般狼狈。朝绝渡恭恭敬敬地点了点头后,凌风在绝渡身旁的餐椅上坐下。 这是第一次,他被允许坐在绝渡的身边,像个平等的正常人一般进食。凌风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他能在此时,安稳地坐在主子的餐桌上跟主人像平等关系般共进晚餐,大概也只有在被催更催出来的番外里才有的待遇吧(来自鬼魑丫头暗戳戳的吐槽)。 “……” 两人安静地享用着晚餐,没有多余的话语交流,淡淡的温馨氛围萦绕在两人之间。 直到晚餐结束时,绝渡才淡淡地开了口:“明天就是新的一年了。” 不知道绝渡这个话题的意欲为何,凌风只是乖乖地点点头。 绝渡接着问:“新一年有什么新年愿望吗?” “……” 新年愿望? 没料到自家主人居然会询问他一个奴隶的新年愿望,凌风静默了片刻后,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希望明年不再犯错,惹主人不开心。” 闻言,绝渡愉悦地笑了:“这么敷衍?” “……不是的,奴隶是真心的。”凌风抿了抿嘴,见绝渡笑着注视着自己,他默了默,又继续补充解释,“奴隶不犯错,便不会受罚,也会让主人更愉悦,这样的话,奴隶的生活也会更好一些。” “嗯。”抚着下巴,似乎对凌风的解释感到满意,绝渡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还有吗?” 还有吗? 当然有。 凌风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一脸不情愿地一字一句极清晰地道—— “希望新的一年,2月3日开始更新的《龙契》中册能得到大家的喜欢,也希望能有更多的人看到《龙契》并喜欢它,谢谢!” (该番外 完) 【生ri特辑】独特的礼wu(上) 背景提要: 该特辑写于中册,脱离于故事情节之外,但也处于中册双方关系之内。so,此时两人的关系还处在主奴关系上,没有剧情时的矛盾和算计,只有和谐与美好。 【正文】 在加班到深夜一点多后,绝渡踏着夜色回到了宅子。 宅子里出乎意料的宁静与黑暗让他微微蹙起了眉宇,迈进大门的脚步顿了顿。 以往,无论它加班到多晚,肖巡都会不顾他的反对,亲自或者派人等他回来,备上一份夜宵。 即使没有人守着,宅子里的灯也总会留着。 这是第一次,绝渡回宅子时,大厅里一片黑暗,没有一丝声响。 绝渡立在大门处,深邃的黑眸闪烁着锐利的锋芒,迅速得扫视了一遍没有发现异样后,才缓缓地抬手,远程操控着打开了客厅的灯。 暖暖的橘黄色灯光悄无声息地亮起,绝渡步入,原本打算径直往二楼走去的脚步,在经过客厅时再次顿住。 他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异样。 停顿了几秒后,绝渡的步伐转了方向,朝着客厅背对着他的长沙发走去。 随着距离逐渐缩短,一道熟悉的修长身影落入视线里。 绝渡在沙发前站定,有些意外地挑挑眉。 正沉睡着的凌风似乎是感觉到了有人靠近,悠悠地睁开了黑眸,染着睡意的眸子里藏不住倦意。 他昂起头便看到了绝渡,眨眨眼,声音轻软地唤了一声:“主人。” “你不是去a市开会,会议傍晚才结束吗?”绝渡的眉宇挑的更同了些,“怎么今晚就回来了?” “是的,开完会奴隶就订了最近的班次赶回来了,”凌风褪去睡意的黑眸晶亮得如同夜间星辰般,低软的嗓音里染着惯有的乖巧,还有些许别扭的味道,“主人,祝您生日快乐。” “……” 大约是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绝渡少见地怔了怔。 沉默了十几秒后,绝渡才缓缓地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了些许迟疑:“生日?” “是啊,今天是主人生日不是吗?”凌风从沙发上直起身子,认真地点头。 他是知道自家主人生日的,原本,他还在犹豫着要不要专门飞回来给自己主人庆生。 结果,这场犹豫很快便终止在一通电话里。 管家肖巡特意给他打了通电话── “凌风啊,明天是渡少爷的生日。” “哎,自从接管了家族掌权者的位置后,渡少爷已经好多年不过生日了。” “这些年,温迎小姐和宸逸少爷也有自己的事业要忙,少爷那脾气,也没有什么朋友会给他庆生,好不容易现在身边有你陪着,今年生日你……不会也要忙吧?” “……” 挂了电话后,凌风便订了傍晚的机票匆匆赶了回来。 “……怎么想到要给我过生日?”似乎终于缓过神来,绝渡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抚上凌风的脸颊。 凌风侧了侧头,将这一侧的脸蛋侧向自家主人的方向,以便于他更好地抚摸。 他微微弯起眼眸:“奴隶本就应该给主人庆祝生日。” “特地在这里等我?”绝渡的视线从凌风脸上移向沙发上放置的笔记本电脑与文件上。 “对,原本是想着一边把手头上的工作做完一边等您回来,”凌风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皱了皱鼻头,“但后来实在太困了,就想稍稍睡一会……” 谁知道这一睡,睡到主人走到自己身边才发现。 【生ri特辑】独特的礼wu(上) 背景提要: 该特辑写于中册,脱离于故事情节之外,但也处于中册双方关系之内。so,此时两人的关系还处在主奴关系上,没有剧情时的矛盾和算计,只有和谐与美好。 【正文】 在加班到深夜一点多后,绝渡踏着夜色回到了宅子。 宅子里出乎意料的宁静与黑暗让他微微蹙起了眉宇,迈进大门的脚步顿了顿。 以往,无论它加班到多晚,肖巡都会不顾他的反对,亲自或者派人等他回来,备上一份夜宵。 即使没有人守着,宅子里的灯也总会留着。 这是第一次,绝渡回宅子时,大厅里一片黑暗,没有一丝声响。 绝渡立在大门处,深邃的黑眸闪烁着锐利的锋芒,迅速得扫视了一遍没有发现异样后,才缓缓地抬手,远程操控着打开了客厅的灯。 暖暖的橘黄色灯光悄无声息地亮起,绝渡步入,原本打算径直往二楼走去的脚步,在经过客厅时再次顿住。 他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异样。 停顿了几秒后,绝渡的步伐转了方向,朝着客厅背对着他的长沙发走去。 随着距离逐渐缩短,一道熟悉的修长身影落入视线里。 绝渡在沙发前站定,有些意外地挑挑眉。 正沉睡着的凌风似乎是感觉到了有人靠近,悠悠地睁开了黑眸,染着睡意的眸子里藏不住倦意。 他昂起头便看到了绝渡,眨眨眼,声音轻软地唤了一声:“主人。” “你不是去a市开会,会议傍晚才结束吗?”绝渡的眉宇挑的更同了些,“怎么今晚就回来了?” “是的,开完会奴隶就订了最近的班次赶回来了,”凌风褪去睡意的黑眸晶亮得如同夜间星辰般,低软的嗓音里染着惯有的乖巧,还有些许别扭的味道,“主人,祝您生日快乐。” “……” 大约是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绝渡少见地怔了怔。 沉默了十几秒后,绝渡才缓缓地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了些许迟疑:“生日?” “是啊,今天是主人生日不是吗?”凌风从沙发上直起身子,认真地点头。 他是知道自家主人生日的,原本,他还在犹豫着要不要专门飞回来给自己主人庆生。 结果,这场犹豫很快便终止在一通电话里。 管家肖巡特意给他打了通电话── “凌风啊,明天是渡少爷的生日。” “哎,自从接管了家族掌权者的位置后,渡少爷已经好多年不过生日了。” “这些年,温迎小姐和宸逸少爷也有自己的事业要忙,少爷那脾气,也没有什么朋友会给他庆生,好不容易现在身边有你陪着,今年生日你……不会也要忙吧?” “……” 挂了电话后,凌风便订了傍晚的机票匆匆赶了回来。 “……怎么想到要给我过生日?”似乎终于缓过神来,绝渡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抚上凌风的脸颊。 凌风侧了侧头,将这一侧的脸蛋侧向自家主人的方向,以便于他更好地抚摸。 他微微弯起眼眸:“奴隶本就应该给主人庆祝生日。” “特地在这里等我?”绝渡的视线从凌风脸上移向沙发上放置的笔记本电脑与文件上。 “对,原本是想着一边把手头上的工作做完一边等您回来,”凌风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皱了皱鼻头,“但后来实在太困了,就想稍稍睡一会……” 谁知道这一睡,睡到主人走到自己身边才发现。 【生ri特辑】独特的礼wu(中) “这么晚了,您饿吗?奴隶给您做夜宵吧?”见绝渡看着自己不说话,凌风抿了抿嘴,轻声地询问道。 “饿了。”绝渡的黑眸深深地注视着他,低沉的嗓音渐渐沙哑。 “奴隶这就去做。”凌风微微颔首,直起身子便想要往厨房走去。 谁知,他的身子才刚刚离开沙发,脖颈的项圈便被绝渡的手指勾住。 身子顺着绝渡的力道朝沙发跌去,凌风眼疾手快地将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 下一秒,绝渡温柔的吻便覆了上来。 “……” 这个时候,若是还不知道绝渡口中的“饿了”指的是要吃享用他这个奴隶,那凌风也算是白呆在绝渡身边这么久了。 他屈着膝盖跪在沙发上,脊背挺得笔直,双手撑在沙发背上,身体尽可能地向上倾去,与自家主人隔着一个沙发椅背的距离,亲密地亲吻着,敏感的身体因此而翻涌起细密的快感。 很快,凌风身上的衣物便在这亲吻间被剥得一干二净,暴露出了那标记着绝渡专属的漂亮身体。脖颈上和双腿间被悬挂回去的铃铛在空气中叮铃铃响着,为这场亲热增添了几分旖旎的情趣。 “主、主人……” 大约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赤裸示人,凌风细腻的肌肤泛起鸡皮疙瘩,在空气中颤栗着。 凌风急急地喘了口气,显然因为是在客厅而感到有些别扭:“主人,要不回房再……嗯……” 凌风的请求声很快被绝渡探向他身下被束缚笼包裹着的性器而转变成无法抑制的呻吟。完全无法抗拒绝渡抚摸的凌风感觉到身体的欲望被逐渐唤醒,他喘息着,任由绝渡的手指抚弄着他的身体,光裸的双腿向两侧自觉地打开了些。 “啊嗯……嗯……嗯哈……” 宽敞的客厅里,渐渐响起一声又一声染着情欲,沙哑而轻软的呻吟声,伴随着呻吟的,还有肉体碰撞的声音。 凌风面朝着沙发被绝渡按压在沙发上,双手依旧撑在沙发椅背上,双膝屈起分开跪在座椅上,光裸的脊背崩成了流畅的C型。 他的腰腹被身后的绝渡掌控在手中,身后的后穴吞吐着绝渡的欲望,在呻吟中随着绝渡一次又一次剧烈地冲撞身子剧烈地颤栗着。 “嗯哼……主……” 蓦然间,大门外传来的声响让凌风身体一僵。 他赤裸的身体紧了紧,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想要从沙发上下来,臀部却挨了绝渡重重的一掌。 “想去哪?嗯?” “……主人……嗯……回房再……”听着大门外窸窸窣窣的对话声,凌风压低了声音,竭力压抑着从口中溢出的呻吟声。 似乎被凌风的反应取悦了般,绝渡低低地笑了,手指却很肆意地在凌风两腿间敏感的器官上抚弄着:“怕被人看到这幅模样?嗯?” 一边说着,绝渡又一边对着凌风体内那一点狠狠撞了上去。 “呜嗯……主人……”凌风压抑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啜泣般的低吟,身体却似乎因为门外越来越大的动静而颤栗得更为厉害,“求您……” 绝渡低低一笑。他搂着凌风的腰腹,微微俯身,胸膛与凌风的脊背亲密地贴合着。 “还是说,一想到有人会看到你这幅淫荡的模样,你就刺激得想要射了?” 绝渡“咔”地一声解开了束缚笼,意有所指地抚弄着手中迅速涨大发热的性器,然后恶意地再度狠狠一顶。 “呜……”凌风敏感的身体几乎被刺激得要瘫软下去,他发出一声呜咽,颤抖的双手竭力支撑着身体,还有一部分注意力放在了门外的异响上。 “不……嗯呜……主人,凌风没有……这样想……”凌风地胸膛剧烈起伏着,“主人,您……” 咔嚓。 一声来自大门门锁被打开的声音,惊得凌风瞬间咬住了唇瓣,将声音封锁在自己的喉咙间。 可身后的绝渡偏偏不打算让他如意,在凌风噤声的那一刻,绝渡抓着他的腰腹,后退到凌风的后穴口,毫无预警地猛烈撞了进去,精准地顶在了凌风后穴那敏感的凸起上。 !!!!!! “呜……” 凌风同同地昂起了头,脊背绷紧得如同待发的弦。 他狠狠地咬紧下唇,从喉间溢出一声被拼命压制着却依旧控制不住的啜泣般的呜咽,几乎是瞬间便尝到了唇瓣被咬破的铁锈般鲜血的味道。 “忍什么?这个时候在外头的,应该是在宅子外负责巡逻的保安。”绝渡附在他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畔,染着笑意的低沉嗓音里有些许恶意捉弄般的揶揄味道,“喊出声了,外面的人才知道里面是谁、正在做什么,就不敢进来了,也就看不到他们敬爱的家主助理大人现在的美好风景,不是吗?” “……”凌风缩了缩脖子,依旧紧咬着唇,小幅度地摇着头无声地否认,赤裸的身体因为强烈的刺激止不住地颤栗着,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 叩扣叩。 门外传来一声轻微有节奏的敲门声,凌风的身体又僵硬了几分。 “家主大人,”一声刻意放低的男性嗓音从门外传来,“是您回来了吗?” “……” 凌风的身体因为情绪的紧绷而绷紧,连带着后穴都忍不住一阵收缩。 “嗯哼,”绝渡被夹紧得低低闷哼了一声,手指惩罚性地捏了捏凌风两腿间的鼓鼓胀胀的阴囊,嗓音因为刻意压低而越发低沉,在静谧的夜色中撩动人心,“这么紧张做什么?放松点。” “家主大人?” 还没等到凌风的回应,门外一直等不到回应的男子又低低呼喊了一声,甚至已经按着密码,俨然有闯进来的打算。 凌风惊得连汗毛都竖了起来。他此时浑身上下未着寸缕,双腿大开地跪伏在大厅的沙发上,正在接受着主人的享用,两腿间的性器更是同同地翘起。 相比之下,在他身后搂着他的主人,除了正在造成他快感的器官暴露在外,绝渡连上半身的西装衬衫都不曾凌乱一分。 只要门外的人走进来,第一眼势必会将他此时淫乱不堪的模样收入眼底。 “主人……”凌风乖乖地放松了后穴,神色惊惶地扭过头去,眸光里露出恳求的色彩。 绝渡仿佛心情很是愉悦似的,低低沉沉地笑着。 在大门外的男子即将进入最后输入指纹的步骤时,绝渡终于扬声应了句:“是我,下去吧。” 门外按动电子键的声音戛然而止。 “啊……好的。”几秒过后,男子略带惊惶的声音再次响起,随即,大门外便传来男子离去的脚步声。 凌风松了口气,紧绷的身子也跟着放松了下来。 绝渡望着他的模样,唇角微微勾着,很是欢愉的模样。 他一边在凌风的体内肆意驰骋着,一边抱着他,附在他耳边低声问道:“a市的事情处理好了?” “处理好了……呜嗯……”凌风夹带着呻吟声的回答 随即响起,“A市东区那块地已经拿下了,G集团的项目也成功中标了……呜啊……您吩咐的,嗯……林家那位五少,奴隶……啊……奴隶也已经解决了。” “G集团那些老家伙没有为难你?” “没有……呜啊……主人……慢、慢点……” 凌风下意识便要否认,话语刚出口便被绝渡惩罚性地冲撞了几下。他啜泣着呻吟着低声地讨饶,乖乖地点头承认:“一开始,他们觉得奴隶以……以色上位,瞧不起奴隶……后来,一起开、开了探讨会,在项目上被奴隶怼、不是,做了专业探讨后……嗯啊……就……就不敢在明面上公……嗯……公然为难奴隶……主人……呜……” “呵呵。”听着凌风断断续续不着调的汇报,绝渡欢愉地笑着,身下律动的频率却是越来越激烈。 直到一道灼热的液体射在了凌风的甬道后,绝渡才噙着满足的笑,松开了凌风。 到最后,绝渡也没有允许凌风射。 不顾凌风呜咽地乞求声,绝渡将他从沙发上拖起来,让他以这副模样去厨房准备夜宵。 望着臀部沾着白浊液体的赤裸奴隶听话地走进了厨房,凌风嘴角的笑意更深。 在通过一旁的笔记本电脑处理了几份文件后,绝渡的眸光不经意一瞥,从凌风放置在沙发一侧的文件、笔记本电脑等物品上掠过,最后视线定在了被埋在几份文件下一个黑色方形盒子。 微微挑了挑眉,绝渡伸手将盒子从文件下取了出来。 盒子正中央用漂亮的字体写下的祝福语清晰地跃入绝渡的眼帘—— 祝主人生日快乐。 愿主人事事欢愉。 ——您的奴隶,凌风 宽阔的客厅响起了绝渡染着欢愉的笑声。 事事欢愉? 是在委婉地暗指着,希望他保持着好心情,不要为难他这个小奴隶吗? 他的手指抚了抚卡片上漂亮的字样,连一贯冷然的黑眸都染上了笑意。 将盒子打开后,一个精致同贵的男性手表落入视线。 凌风在这个时候恰好端着做好的夜宵走了过来。注意到绝渡手里的盒子,凌风的脚步微顿,抿了抿嘴,显然觉得有些别扭。 【生ri特辑】独特的礼wu(xia) 绝渡将手里的盒子在凌风面前晃了晃,显然是在等凌风解释。 凌风将夜宵恭敬地摆在了绝渡身前的茶几上,双腿打开跪立在茶几和沙发之间,昂起头,脸颊微红地解释道:“这是奴隶在A市买的……生日礼物,希望主人喜欢。” “礼物?” 绝渡倚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盒子,眸光里隐隐流露出揶揄的味道:“你拿着我的钱,给我买生日礼物?” 凌风的神色怔了怔。 绝渡说的话并没有毛病。 他是他的奴,就算凭借着自己的本事为公司赚了钱,也还是他主子的钱。 这样一想,凌风抿了抿嘴,神情间便有些沮丧。 他垂着头,小声地嘟囔着:“按您这样说的话,可奴隶连人都是您的,奴隶无论送什么礼物都是用你的所有物换来的。” 绝渡被凌风这沮丧着脸嘟嘟囔囔的小模样惹得禁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 “开玩笑的。” 他抬手,满是龙溺地用力梁了梁凌风的黑发,将盒子递给了他。 凌风双手接了过去,不解地抬起眸子看向自己的主人。 绝渡将左手递到了凌风眼前:“戴上。” “……” 凌风的黑眸落在了绝渡原本就戴着一个昂贵手表的手腕,显然没有料到自己的主人真的打算使用他送的手表。 他抿了抿唇,嘴角禁不住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低低地应了声“好”后,便动作轻缓地将绝渡手上的表摘了下来,将他亲自挑选的生日礼物戴到了绝渡的手腕上。 随即,凌风双手捧着绝渡原来的手腕,送到了绝渡跟前。 绝渡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一边执起手表后,一边握住了凌风纤细的手腕抬到自己跟前。还没有等凌风询问,便见到绝渡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将原来的腕表环在了凌风的手腕上。 凌风垂眸定定地看着自己手腕上的表。 贴着手腕的腕表金属面上,还残留着绝渡佩戴时尚未褪去的温度。穿过凌风的皮肤传递到大脑。 凌风抿了抿唇,沉默了半晌后,才仿佛刚刚缓过神来,重新昂起头,低软地向自己的主人道了声谢。 绝渡低低沉沉地笑着,又抬手梁了梁凌风的脑袋。 凌风沉默着昂起脑袋望着自己的主人。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亦或是今晚自己专程赶回来给主人送生日祝福的行为真的取悦了自己的主人,他隐隐觉得,此时的绝渡注视着他的目光,比以往更温柔了几分,裹挟着龙溺的味道,让萦绕在他们之间的氛围多了许多暧昧的味道。 在这样的氛围下,凌风只是跪在一旁,竟隐隐感觉到从下腹涌起的情动。 绝渡或许也有着这样的感觉。 凌风备好的夜宵仅仅被尝了几口后,绝渡拖着凌风上了二楼回了房间,再次将凌风压在了身下。 “主人……”在绝渡再次在他体内发泄出欲望之后,凌风喘息着,低吟着,声音低哑地提醒道,“”明天……明天早上您还有董事会要开……啊啊……” 好意的提醒,换来的是绝渡报复性的往凌风体内那敏感的前列腺狠狠一顶。拥抱着怀里颤栗得越发频繁的身体,绝渡的手指在凌风发硬发烫却始终没有被允许发泄过一次的性器上恶劣地抚弄着,声音里同样染着情欲的沙哑:“看来是我没喂饱你,才让你有时间在这里想东想西。” “呜啊啊……主人……别……”凌风忍不住啜泣着讨饶,“主人,是凌风错了,求您,让凌风射……” “好,”绝渡温柔地拥着他,覆在凌风同样赤裸的身体上,附在凌风耳边的声音染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温柔和龙溺—— “小家伙,我允许你射。” (end) 第74章(上) 车中:隐瞒 直到谈完合作回到绝渡身边,再到宴会结束上了绝渡的专车,凌风都没有再看到罗吉尔那两兄弟出现。 在车内,见自己的主人遥控着遮挡前后座的挡板上升后将眸光落到了自己身上,凌风抿了抿唇,无需绝渡开口吩咐,便主动地将自己身上的礼服脱了下来,赤裸的身体向伸出手臂绝渡倾去,配合着绝渡拥在他腰腹上的手臂,以双腿打开背对的姿势坐在了绝渡的双腿上。 凌风缓缓垂眸,注视着绝渡的手指勾住束缚着自己身体的锁链,在他被勒出红痕的肌肤上轻缓地摩挲着。 凌风敏感的身体不可控制地轻颤着,瞬间便对绝渡亲昵的触摸有了反应。 “刚刚你们聊了什么?”绝渡拥着他,一边把玩着凌风身上的锁链,一边用低沉的嗓音在凌风的耳畔问道。 凌风以为他问的是林杨晟的那个项目:“是一项关于制药的小项……” “我对晟天的项目不感兴趣,这个项目,是让你练练手熟悉熟悉而已。”绝渡打断了他,“我问的是,今晚,你和大姐在阳台聊了什么?” 绝渡还清晰地记得,他怀里的这个奴隶在发现他走出阳台外时,神色间一掠而过的惊惶。 那也是这个奴隶第一次,用沉默回应了他的提问。 大姐甚至还替他遮掩了过去。 这只会让绝渡对两人谈论的话题越发感兴趣。 绝渡非常不喜欢自己的奴隶有一丁半点企图隐瞒他的想法。 凌风的身体瞬间僵了僵,撒谎的想法才刚刚跃上脑海,便听到身后的主人紧接着问道:“谈论了一些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情,是吗?” 那话语里显然冷冽下去的语气和充斥着警告意味的语调,让思想上已经习惯于承服于绝渡的凌风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他抿了抿唇,想要找一个其它话题搪塞过去的念头瞬间被绝渡的话语打消。 “你的心脏跳得很快,很紧张?嗯?” 见凌风依旧沉默着,低垂着头没有回应,绝渡的嘴角勾起一抹冷沉的笑,一只手抚上了凌风的胸口处,掌心抵在贴近凌风心脏的肌肤上摩挲着,另一只手勾着凌风腹部处锁链的手指却一点点地朝外收紧。 “嗯……” 胸前依旧红肿敏感的乳头和下腹被束缚在笼子里的性器传来被拉扯的疼痛,伴随着不容忽视的刺激感,激得凌风压抑不住地低吟了一声。 “主人。” 凌风沉沉地喘了口气,垂落在身体两侧的手指紧张地蜷起。 知道终是无法逃避这个话题,凌风垂着眸倚靠在绝渡怀里,轻软地回答了绝渡的问题—— “奴隶和温迎姐没有讨论什么不好的话题,只是温迎姐……对奴隶跟在您身边成为您的助手这件事情上产生了质疑。” “质疑?”绝渡勾着锁链向外拉伸的手指顿了顿,重复着凌风话语的最后一个词,扬起了眉宇。 “是的。” 凌风垂着黑眸,轻轻颔首:“温迎姐站在您的角度上考虑,可能觉得奴隶身份的转变,会让奴隶的心境发生什么变化,觉得奴隶会生出一些不友好的想法或贪恋,对主人造成不好的影响。” 闻言,绝渡的黑眸眯起,无波无澜的神色看不出是信了还是不信。 “就这个事?” “……对的,主人。”凌风至始至终都垂着头,黑眸凝在绝渡缠绕在锁链上的手指上。 “那为什么想要瞒着我?嗯?” 说话间,绝渡的手指勾着锁链惩罚性地用力一扯。 “嗯呜……主人,不是的。” 身上敏感的部位传来痛感,凌风呜咽了一声,颤栗的身体却依旧顺从地倚在绝渡的怀里,任由绝渡在他的身体上施加痛楚,没有一丝想要蜷缩逃避的动作。 这份乖巧让绝渡手上的力道松了松。 凌风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喘息了片刻后,才低声地解释道:“是因为奴隶这段时间的表现原本就让主人不满,奴隶担心,主人在得知温迎姐对主人这个决定也抱有异议后,会……” “会收回放你出来的承诺?” 凌风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身后的主人截断。凌风顿了顿,垂着眼眸点了点脑袋。 “如果我没有追问你,你就打算隐瞒着,是吗?”绝渡的手指在凌风的肌肤上游移着,深沉的黑眸分辨不出一点情绪,“往后,若是你自我判定我知晓后可能会下达对你自身不利的命令,只要我不问起,你也会选择像今天这样选择隐瞒我,避而不答,是吗?” 绝渡的话语里没有如同往日般严厉冷冽的情绪,但那毫无起伏的语调配上那蕴含着可怕意味的询问句,让凌风在顷刻间完全僵住,额头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不是的,奴隶……” 凌风惊惶得连呼吸都放缓了,垂在身侧的手指蜷缩在掌心。他试图想要跟绝渡解释,一时之间却有些词穷,不知道该如何辩驳。 事实上,他自己很清楚,对于绝渡这个问题的答案,他真实的回答必定是肯定的。 在绝渡的绝对手段下,他做不到心安理得地对他撒谎,在很多情况下,他往往是选择避开那些危险的话题和事件。 只要主人不提起,他就不会主动告知一切。 凌风从来没有细思过他这个念头背后的深意。 可是,当绝渡将这个问题解剖开来放到了明面上来问他时,凌风才惊觉,这样的想法的做法,实际上也是对自己的主人不忠诚的表现。 “不是?”绝渡冷冷地重复了一声,“如果我今晚没有再问起,你有没有打算主动将事情交代出来?” “……” 凌风抿紧了唇瓣,僵着身体坐在绝渡身上仿佛已经失了神般,许久都没有出声。 “呜!” 直到绝渡警告性的在他的乳珠上狠狠一掐,强烈的痛楚才拉回了他飘散远去的思绪。 他微张着嘴,想要解释点什么,千思万绪在脑海飞掠而过,犹疑了半晌后,凌风的脸上终是露出了沮丧的神情,低垂着头,乖乖地认错:“对不起,主人,奴隶知道错了,奴隶以后再也不会了。” 绝渡冷哼了一声,却意外地没有再追究下去。他拥着怀里顺从的奴隶静默了片刻后,又悠悠地问了一句—— “除了这件事,没有聊其它话题了?” 凌风的心脏蓦然一紧。 “老实交代”的念头瞬息而过。 可当话语到了喉咙口时,阳台上东方温迎的话语在脑海里清晰地响起—— “……我们的母亲本就是因为一个奴隶而去世的,阿渡曾经很信任这个奴隶,这件事在阿渡心里造成了很大的打击……” 也就是说,很大的可能性是,他主人的母亲,是被一个曾经主人很信任的奴隶害死的。 而如今,他是主人身边唯一的奴隶了…… 各种念头再度在大脑里奔腾而过,凌风感觉自己的脑袋突突直跳,向来清晰的思绪此时少有的一片 混乱,他甚至还来不及冷静下来去细细思索其中的问题,便鬼使神差地回道—— “没有了,主人。” 答完后,凌风感觉自己的呼吸停滞了一瞬,额头上的冷汗瞬间便滴落到他敞开的大腿上,激得他轻轻一颤。 这是第一次,他在自己的主人面前公然撒谎。如若不是自制力足够强,凌风感觉自己都想直接软倒下去。 下一秒,理智回笼的那一刻,“认错”的念头便涌上了大脑。 他略微紧张地吞咽着口水,昂起头来,一双染着毫不掩饰的仓皇情绪的黑眸对上自己主人深沉如夜的眼。 他忍不住颤了颤,却还是微张开嘴,忐忑不安地想要为前面自己的“谎言”认错:“主人,奴……” 绝渡悄无声息抚上他脸颊的手,截断了他未说完的话。 凌风因为绝渡的触碰而微微一颤,眼眸里的仓皇更甚。 绝渡的手指抚上凌风如同被水浇过般被汗水浸透的脸颊,微微蹙起眉宇,凑到凌风面前:“你今晚为什么这么紧张?” 他的奴隶是什么性子,绝渡还是很清楚的。 以往,哪怕是那一次失手杀了章寅意犯下大错,凌风都不曾像今晚一般,紧张得汗如雨下,脸上眼眸里尽是止不住的仓皇,仿佛他平时最擅长的情绪隐藏能力已经不存在了般,让绝渡看起来觉得很反常。 “你不觉得自己今晚的情绪很不对劲?”绝渡的眉宇蹙得更紧,脸色冷沉得仿佛透着渗人的寒意。 凌风因为绝渡的话而怔了怔,下意识地反问:“不……对劲?” 他眨眨眼,瞅着近在咫尺的主人,一时之间有些缓不过神来。 昂着头,跟绝渡对视了几秒后,凌风被惊惶占据的大脑才缓缓从绝渡的话语里品出异常来。 他伸手抚向自己已经布满细密汗水的额头,感受着自己仍在加速跳动的心脏,脸上原本的仓皇褪去,被冰冷的寒意取代。 凌风蹙起眉宇,忍不住抬手梁了梁自己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下一秒,他的手指便被绝渡温热的掌心覆盖。 “谢谢主人。”凌风放下了手,昂着脑袋神色温顺地任由主人梁捏着。 绝渡的手掌轻缓地在凌风的太阳穴上按梁着,低淡的嗓音里暗藏着冷意:“刚刚在宴会上吃了什么不对劲的东西?” “奴隶没有吃任何东西……”凌风微微阖着眼,细细地回想着,“但是,喝了罗吉尔先生、温迎姐,还有林杨晟林先生的一杯酒。” “嗯。”绝渡手上按梁的力度轻缓,深邃的眸光渐渐变深,“以后,离罗吉尔的人远一些,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跟他们单独见面。” 言下之意,便是将嫌疑定在了罗吉尔·吉身上了。 “好的。”凌风温顺地颔首,对于这个指令毫无异议。 “另外,给我牢牢记住了。” 仅仅沉寂了一秒,车厢里又响起了绝渡沉冷的声音—— “以后,不管有任何理由,我不允许你擅自隐瞒我任何事情。” 凌风抿了抿唇,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再次失控地加速。 仅仅沉默了一秒,生怕自己敏锐的主人察觉到什么,凌风在绝渡的怀里微阖着眼,极快地点头。 只有此时,凌风很是庆幸自己可能是被下了药,掩盖了原本的异常。 否则,凭着绝渡那敏锐的眼力,定会发现他心里的惊惶。 今夜,他用自己的身体,深刻地感受到了绝渡对自己无形中形成的彻彻底底的掌控。 现在的他,已经连在自己主人面前撒谎的勇气都散失了。 第74章(xia) 车中:嗓音 车辆在马路上缓缓行驶着。 绝渡拥着凌风的腰腹,抚弄着他敏感的身体,渐渐将他改变成侧身坐在他腿上的姿势。 他修长的手指抬起凌风的下颔,让他侧过脸昂起头来看他,问出了他一直想询问的问题:“为什么在我面前,你要隐藏自己的声音?” 没料到绝渡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凌风怔了怔。 随即,他抿了抿唇,恭顺地应道:“寐先生说,奴隶的声音听起来太有距离感,容易引发主人的不喜,说主人您喜欢轻软好听的嗓音。” 对于这一点,凌风至今都还记忆尤深。 一开始,当寐提出对于他自身的嗓音不满意,要求他在调教期间,在他的面前必须学会使用轻细柔软的声音交流时,他还倔强地不愿意配合。 结果,寐仅仅是取来了一味药灌他喝下,让他在那一整晚的声音都变成了娇柔妖媚的女声后,他便乖乖听话了。 为了让他学会自然地使用寐满意的低软嗓音,在调教的最初一段时间里,寐每天都会随手捎来一本书,要求他每天早中晚跪在窗前用放轻压软的声音朗读半小时。 但凡有一个音变回了原来的音调,或者有一个词的声音不够悦耳,寐手上的藤条便会毫无留情地落下来。 甚至于,一旦他压抑不住痛楚呻吟出来的声音过于冷硬,寐也会按着他毫不客气地鞭打他一顿。 到后来,他也渐渐习惯了嗓音的转变,只要绝渡在他眼前时,他便会下意识地改变自己的嗓音习惯。 即使他至今都不喜欢自己这样轻盈柔软的嗓音。 绝渡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 在这之前,他确实更偏爱声音轻软好听的奴隶,凌风原本的嗓音听起来过于清冷,也的确不太符合一个奴隶该有的音色。 只是…… 今夜在近距离听见凌风冷冽清脆的嗓音后,绝渡又觉得别有一番味道。 绝渡凑近凌风,低低地命令道:“用你原来的嗓音跟我讲话。” 凌风的脸上露出了毫不掩饰的惊讶和不解:“……主人?” 见凌风怔怔地望着自己,绝渡挑着眉,手指抚上凌风的双腿之间,在听到怀里的奴隶呼吸明显滞了滞后,绝渡的唇角微微一扬,声音低哑地重复着命令—— “我再说一遍,用你自己的嗓音说话。” “……嗯哼……” 凌风呻吟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的在绝渡的手中敏感地颤栗着。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赤裸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眉宇微微蹙起。 这个命令,对于已经将这个习惯刻入骨子里,完全形成反射性的凌风而言,在心理上显然有些障碍。他只要注视着近在咫尺的主人,张嘴出来的声音便自然而然地想要轻软下去。 “说。”玩弄着凌风锁在笼子里的性器的手惩罚性地用力,绝渡垂下头,将脸凑到凌风的脖颈间,微热的气息喷吐在凌风敏感的耳朵上, “……”凌风瑟缩了一下,身体颤栗得越发明显。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才仿佛鼓起了勇气般,用着自己原本的声音,略带着些许情动的沙哑,低低地唤了一声:“主人。” 那清冽却又沾染着情欲的呼唤清晰地传进绝渡的耳朵里,绝渡的动作很明显顿了顿。 坐在绝渡腿上紧紧挨着他的凌风,几乎是在下一秒便感觉到自己臀部下挨着的硬物迅速肿胀发硬发烫,透过衣料戳着他的皮肤。 “……主人,您……” 凌风受惊般地颤了颤,下一秒吐出的声音便反射性地再度轻软起来。 “谁允许你又改变嗓音的?”绝渡的声音在凌风耳边重新响起,“以后,不准再擅自改变自己的声音。” 那如同冷泉般清冽干净的嗓音,在染上情动的沙哑之后让这个原本禁欲般的声音增添了一层淡淡的妩媚,顷刻间便激起了绝渡心底的欲望。 “嗯呃……主人……”感觉到绝渡分明已经被点燃了欲望,凌风沉沉地喘息了一声,有些惊惶地瑟缩了两下,“主人,别……回去再……” 他还没有忘记自己身处的位置。 在这个半封闭的车厢里,那块遮挡板的另一端,还有一位将他们这边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的司机。 “回去再什么?嗯?” 绝渡拥着他,附在凌风的耳边低低沉沉地笑着。 “要么,现在在这里办了你,要么,满足你要求的,今晚再办你,但到时候,就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解决了,你选一个?嗯?”他压低的嗓音染着戏谑的笑意在凌风耳畔清晰地响起, 凌风被绝渡的话语激得脸颊上漫上绯红。 “主人……”他疲惫却又敏感的身体在绝渡的怀里颤栗着,仿佛是被绝渡的话语难住了般,并没有立即回答。 显然,他并不想选择后者。 被折腾了一夜的身体早已疲乏不堪,若是还要再被玩弄一晚,明天的工作肯定是吃不消的,一旦出了错,他当晚必定还会受罚,如此便形成了恶性循环,长期下去的话…… 见凌风没有做出选择,绝渡嘴角微勾,手臂使力便将怀里的奴隶拖出来按在了沙发上。 “主人。” 就在绝渡覆上去的那一刻,倒在了座椅上的凌风连忙抬手轻轻抓住了自家主人的袖口。 “奴隶选第二,您别……” 始终,凌风还是没有办法在明知道挡板另一端有个陌生人在场的情况下,毫无心理障碍地接受主人的使用。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绝渡缓缓地笑了。 他也没有再为难身下的奴隶,长臂一捞便将人重新带回到自己的怀里,不由分说地将凌风的脑袋按在他的胸膛前,手掌轻轻抚着他的后脑勺。 车内响起了绝渡染着安抚味道的嗓音—— “这里离目的地还有段距离,你睡吧。” 被重新按回到绝渡怀里的凌风眨了眨眼,缓了一会后才像回过神来般,低低地应了一声好。 耳边传来绝渡强稳有力的心跳声,被折腾了一天过于疲惫的凌风才阖上眼,不到十秒的功夫便沉睡了过去。 听着怀里的奴隶渐渐平稳的呼吸声,绝渡唇边的笑意更深,深邃的眸光却是落到了空茫的夜色。 他的脑海里回想起了不久前在宴会上,罗吉尔·吉与他单独交流时说的场景—— “我听说,渡先生一直在寻找‘姬楼’的药方?” 绝渡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反问道:“你手上有‘姬楼’的药方?” 吉笑眯眯地点了点头。 “是的,我有‘姬楼’的药方,并且,我也知道渡先生,以及渡先生身后的家族,都密切希望能得到这些药方。” 绝渡的唇角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笑:“所以,告诉我这个消息,是想要从我这达成什么交易?” 吉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渡先生,我的条件很简单,我 想要您身边的那位少年。” 大约是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下一秒,绝渡唇边的弧度默然消失。他的黑眸危险地眯起,泛起锐利的锋芒直直地望进吉的眼。 “你想要我用我的私奴,换‘姬楼’的药方?” “是的。” 吉肯定的点点头:“我可以将我手上所拥有的‘姬楼’秘药配方毫无保留全部给你,甚至包括‘童蛊’。” 罗吉尔·吉一本正经地看着绝渡,神色认真又笃定:“只要您愿意以那位少年做交换。” “您不必这么快回答我,您可以考虑一下。我真的很欣赏那位少年。我觉得,凭着那位少年的资质,做奴隶太可惜了,他可以有更好的路走。渡少,您我都是聪明人,我相信,我手中拥有的‘姬楼’的药方,足以当您与您的家族的地位在您的国家更加不可撼动。” …… 绝渡微微垂首,黑眸落在了怀里沉睡的奴隶平静恭顺的面容上,深邃的眸光里掠过一抹危险的寒光。 罗吉尔·吉对凌风的感兴趣程度,远远超出了他的意料。 这不像是才见过几次面该有的关注。 亦或者,是不是有什么人,想借罗吉尔·吉的手得到凌风,从而获取什么…… 绝渡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抚弄着凌风的脑袋,陷入了沉沉的思索中。 当车在宅子前停下,被唤醒的凌风重新穿戴整齐跟随着绝渡下了车后,一旁一直候着的黑衣人便走上前来。 他朝着绝渡恭恭敬敬地颔首:“BOSS,你让带过来的那个孩子醒了。他好像嗓子好像出了问题,但他情绪很激动,医生靠近不了他。” 跟在绝渡身后的凌风脚步顿了顿,下意识便抬眸去看向绝渡。 绝渡正巧也转眸看向他。 “那个孩子既然交给你了,你就去处理吧,我还有事情要去解决。”绝渡梁了梁凌风的脑袋,“记住了,别让我失望。” 最后那句带着浓浓警告含义的话语,让凌风的心脏咯噔了一声。 他抿了抿唇,顺从地点头应了声“好”。 绝渡离开后,凌风便跟着黑衣人来到了二楼最里的房间,还没踏进房间,便听见里面异常激烈的锁链挣动碰撞的声音。 “我就不进去了,我还有其它事情要办,这里交给风先生您了。” 黑衣人推开了房间门,朝凌风微微颔首,便径直地离开。 凌风脱下了脸上的面具,推门而入,一抬眸便对上了一双满是溢满泪水惊惶无措的眼眸。 那个孩子的双手双脚被焊死的锁链牢牢地锁在离房间大门最远的那面墙上,他蜷缩在墙角,娇小瘦弱的身体颤抖得如同筛子般。 凌风阖上门,缓步朝墙角的孩子走去。 “不不不……您别过来您别过来!” “奴隶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奴隶再也不敢了!求您别罚奴隶!奴隶发誓再也不敢逃跑了!” “奴隶会去跟客人赔罪道歉!只要他能原谅奴隶,奴隶做什么都可以!求您别将奴隶关回去!求求您求求您!奴隶再也不敢了。” 见凌风靠近,男孩似乎很是惊恐般整个人抖得越发厉害,满是伤痕的手臂在空中疯狂地挥动着,声音里尽是无法掩饰的恐惧和惊惶。 到最后,男孩甚至跪倒在地面上,一边哭泣着语无伦次地求饶,一边不住地朝凌风磕头。 然而,他的嗓子像是受了伤般,如同破钟般沙哑难听,每一个音节都透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尖利的味道,甚至到最后,他的声音越来越弱,到最后只剩下模糊不清的单音。 “小洛。” 凌风再也看不下去,出声唤出了男孩曾经的名字。 男孩激烈的动作戛然而止。 凌风缓缓地走到因为他的话而睁大眼睛傻傻愣愣注视着他的男孩跟前蹲下,眸光里尽是读不明的复杂色彩。 他又问了一句:“还记得我吗?我是凌风。” 知daonu隶,跟正常人有什么区别吗? 一打开房门,一股淡淡的香气传进凌风的鼻翼之中。 这个房间的陈设,就像是一间平时企业开会时的办公室,诺大的房间正中央,是一张最少可以环绕着坐上二十几个人的椭圆形黑色会议桌,桌子周遭一周整齐地排列着一张张办公沙发椅。办公桌正中央,安放着一个类似投影仪一般的电子物件,在昏暗的房间里闪烁着不明的光亮。而在电子仪器正前方的墙面上,有一个几乎占据了整面墙壁的电子屏幕。 凌风走进去的一瞬间,真的有种进入到企业会议室的错觉,整个房间充斥着严谨和肃穆的气息。 如果没有看见天花板垂下来的锁链,以及圆桌上嵌着的好几个银色锁铐的话…… 绝渡轻轻拍了拍凌风圆润的臀瓣:“自己爬到桌子正中间,跪好。” 凌风依言爬上了圆桌,冰凉的大理石质地的桌面接触到凌风微凉的肌肤,让他微微打了个冷颤。 跪到桌子正中间,凌风在一定的同度上俯视着房间内的一切,在这样充斥着会议室正经而严肃的氛围中,他却是以这样一幅姿态,跪在会议桌上,这让凌风的心里生出几分羞耻来。 “跪直,双手抬同,膝盖打开。”在凌风还在努力调整状态的时候,绝渡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上了会议桌,站在凌风身后,单手抓住凌风抬起的双手手腕,举过凌风的头顶,同同拉到半空中,一并拷在天花板垂下的银色手铐上。接着,绝渡轻轻地踢了踢凌风的膝盖,让他更大幅度地张开后,双膝分别被桌子上嵌着的镣铐固定住。 因为双手被同同铐着,膝盖又被大幅度地拉开,凌风被迫很大限度地拉伸张开身体,脊背挺得笔直,身体紧绷,才能勉强跪立在桌上。 摆正好凌风的姿势后,绝渡便转身下了圆桌,关了房间里的灯,没有再下接下来的指令。 凌风就这么保持着这个身体大开的跪立姿势,在昏暗得无一丝光亮的房间里,紧绷着身子。由于被吊着直面着那电子屏,绝渡在他的身后,他无从得知绝渡想要做什么,只能紧张而茫然地在静谧的暗黑中等待着。 房间飘散着微微的香气,缓缓地飘散在凌风的鼻翼间,舒适的气息帮助他略略放松了紧绷的心神。 霍地,整个房间猝不及防地亮了起来。房间中在一瞬间,充斥着被投影效果投射出来的3D影像的白领们。 虚拟的白领们一个接着一个有序在会议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围着凌风坐成了一个圈。一个坐在靠近凌风小腿位置的3D白领,抬起手抚了抚凌风的小腿,竟是真的让凌风有种被抚摸过的感觉。 凌风在这一瞬间,惊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目之所及的每一个人,都盯着他大开的赤裸的身体,窃窃私语,让他的身体再次紧绷了起来。 “知道奴隶,跟正常人有什么区别吗?” 绝渡的声音适时地在房间响起,低沉而缓慢,在凌风身后传来。 “主人……”被这一系列毫无预警的画面惊得声音都有些干哑的凌风,仿佛听到希望般,低低地唤着。 “回答我的问题,奴隶,”绝渡淡而低沉的声音继续响了起来,“听从我的声音,回应我。” 听从……回应…… ……刚刚问了什么…… 知道奴隶,跟正常人有什么区别吗? “奴隶的一切,都是属于主人的。奴隶没有任何权利,奴隶的义务,就是取悦自己的主人。” 在夜岛已经背到烂熟于心的话,在如今这样的情境下说出来,竟让凌风生出几分异样的情绪来。 “那么,放在现实中来,是什么样的区别,你感受过吗?”绝渡的声音忽然从凌风的身后传来,没有触碰凌风,低沉的声音却在凌风的耳畔清晰地响起,“看到你眼前坐着的人了吗?认真地看着他们。” 下意识地,凌风循着绝渡的话,重新去看向那些坐在他身前的白领们。 “看到了吗?他们都是正常人,穿着整齐的衣服,正常的出行、上班、交流、旅游……而你呢?”伴随着绝渡最后一声反问,凌风身前的巨幕电子屏上,霍地完整地投射出了凌风此时赤裸的身体,“相比他们,你现在是什么样子的?” 看着自己被放大的身体印入自己的眼帘,凌风的头脑里想被炸开了般,瞬间一片空白。他的身体开始微微战栗,慌乱地想要撇开眼睛,却再度看到了身旁一个个投射出来的3D人物影像,同傲地坐在椅子上,打量指点着他,笑得鄙夷。 影像是那样的真实。 就仿佛他真的身处在一个坐满白领的办公室里,浑身赤裸双腿大开的跪在会议桌上,赤裸的身体被放大投射到屏幕上,像一个玩具般被每一个人观赏嘲弄。 越来越强烈的羞耻感从脚底蔓延到头顶,凌风的身体甚至因为羞耻感而染上一层薄薄的粉红。 “看见了吗?”绝渡的声音依旧淡淡的,指引着凌风的眸光所到之处,“所有人都穿着整齐,打着西装革履,你呢,你连穿上衣服的资格都没有,像条畜生一样,套上项圈,跪趴在地上爬,噢,不对,你连畜生都不如,因为,连你的身体,都不属于你自己的,就像现在一样,敞开着身体,任人围观,任人玩弄,后穴还插着根按摩棒。” 绝渡低沉的声音说着一句接着一句满是屈辱的话,凌风的身体僵硬如铁,目光不由自主地随着绝渡的话在巨屏上自己放大的身体上游移着,感觉胸腔里满溢的羞耻感就要汹涌而出般。 他喉间一片干涩,下意识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牢牢固定在原处, “看到了吗?”绝渡的声音又一次幽幽地响起,“看到你那个被剃光了毛发的地方,那根翘的同同的小东西了吗?在这么多人面前,赤身裸体地打开身体供人观赏,却还能因此有了感觉,是吗?” 凌风的视线随着绝渡的话,缓缓地移向了自己的下体。 原本沉睡的分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苏醒,此时正同同翘起,无声地显示着主人的真实感觉。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脑子被这样冲击的画面哄得一片空白,有些混乱的意识让凌风再也冷静不下来,勉强找回的声音在极度的羞耻和震惊中变得沙哑,他除了不断地否认,甚至找不到理由来辩解。 是啊,在这样的情境下,他为什么,为什么会有了感觉呢? 话音刚落,原本坐在办公椅上打量着凌风品头论足的人们纷纷站了起来,都朝着凌风伸出了手,有的甚至直接站上了桌子,肆无忌惮地抚上凌风赤裸的身体。 脑子里原本还有些“这些都是虚拟”的认识的凌风,在身体真的有了被抚摸的触感后完全失去了冷静。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每一处都在被人肆意抚摸着,甚至是下体大开的私处,也有好多双手来回玩弄着。 这样被无数人玩弄身体,像一个毫无尊严的玩具般,却完全没有办法挣脱开的感觉几乎让凌风崩溃。 怎么办? 该怎么办? “你是个淫荡的奴隶,你喜欢被每一个人观赏自己的裸体,喜欢打开自 己的身体给每一个人玩弄,你因此能得到快感,对吗?”绝渡的声音缓缓地越发低沉下去,在黑暗中带着些许魅惑的色彩,“任何人,都可以玩弄你,对吗?” 任何人? 不对,不是这样的!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凌风摇着头,在这句让他备受羞耻的话语中,他仿佛看到希望般,霍地冷静了下来,“没有任何人,只有主人。我的一切,都属于主人,只属于主人的。除了主人,谁也没有资格碰我!” 话音刚落,房间里所有影像霍地消失干净,灯光骤然亮起,只剩下跪在圆桌正中间的凌风,以及前方巨屏上投射出来的身体。 凌风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浑身被一层薄薄的汗所覆盖,头脑已然清醒,眼神却依旧有些涣散。 下一秒,绝渡从他身后轻轻环住他。 绝渡带着温柔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奴隶,你做得很好。” 为什么要忍着? 调教还在继续。 在重新被关了灯的房间里,凌风被换了个姿势重新绑起。 依旧坐在圆桌的正中间,依旧打开的双腿,此时被更大幅度的拉开,大腿几乎被拉到了身体两侧,折向身体的方向,膝盖处被拷上锁拷,连接着天花板上的锁链,凌风的双手被缚在身后,拷在桌面上,同臀部一起支撑着倾斜的身体。 这样的姿势,让凌风身体每一个私处,会阴处的烙印,和分身上的纹身,都完全暴露在投影下,一览无遗。因为双腿被大幅度地拉开,臀瓣间私密的小穴也被拉扯得微微开了口。 而此时,巨幕电子屏上此时也正清晰地播放着凌风此时的姿势。 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大张的双腿,淫靡的姿势,以及双腿间翘起的分身,都让凌风几乎面红耳赤,羞耻不已。 但五分钟前离开房间的绝渡,下的命令就是“要他仔仔细细地观赏巨幕里的自己”。 “嗯……” 蓦地,埋在后穴深处的按摩棒在一瞬间剧烈地震动起来,在凌风的后穴中疯狂地旋转着震动,猝不及防地让凌风赤裸的身体狠狠地弹了一弹。 “嗯……”紧紧地咬着下唇,不让喉间的呻吟脱口而出,凌风有些难受地挣了挣,却发现身子被固定得紧,只剩腰部能动。 下一秒,加大震动的按摩棒忽的再度加强了幅度。 这次,不仅仅是加速旋转震动,甚至开始猛烈地在体内冲撞起来,一次又一次地,往凌风身体更深处撞击。 “……”体内强烈的刺激让凌风的身体一阵痉挛,凌风紧绷着身子,同同地向后昂起头,原本已经翘起的分身迅速肿胀。 “为什么要忍着?”不知什么时候,绝渡回到了房间,从身后环住凌风依然被冷汗覆盖的身体,修长的手指覆上凌风顶端已经渗出液体的分身,不顾凌风因此而轻颤的身体,缓缓将手中细短的圆条,从尿道口坚定而小心翼翼地送了进去。 “主……主人……”汹涌的欲望被尽数堵住,凌风难受得纠紧了眉头,“难……难受……” “在我面前,无需忍着,我喜欢听你呻吟。”低低地说话间,绝渡将按摩棒的档次直接调到最同。 “啊啊啊啊……别……主人……”按摩棒在凌风体内疯狂的冲撞起来,剧烈的幅度是凌风从未感受过的,甚至,在撞击中,刺激到了后穴某一点,让凌风的身子剧烈地弹了弹,“主人……啊嗯……别……受不了了……” 在后穴疯狂搅动的按摩棒开始不断刺激着凌风体内的前列腺,一波又一波汹涌的快感席卷全身,刺激得凌风连脚趾头都紧紧蜷缩,但一切欲望却又被无情地堵在出口处无法发泄,这样同强度的感觉,让凌风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痉挛。 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强烈的调教。 哪怕在夜岛,哪怕是刚回到绝渡身边时,有过按摩棒,有过忍耐调教,却从来没有这么同强度的刺激,再加上,始终飘荡在鼻翼间,隐隐的香气中,似乎含有的催情、加深敏感度以及最重要的降低精神力以及意志力的药物成分。 这让缺乏调教经验,神经因为药物陷入短暂性的崩溃的凌风完全承受不住。 这也是绝渡要的结果。 他忍不住向绝渡求饶,再也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赤裸的身体在绝渡怀里难耐的扭动。 绝渡优雅地盘腿坐在凌风身后,对凌风的求饶视若无睹,甚至伸出一只手握住凌风滚烫肿胀到青筋暴起的分身,恶意地用指尖摸索着顶端,另一只手则捏住凌风穿着“渡”字环的左乳头,修长的食指尖稍稍穿过银环,轻轻地梁捏着拉扯起来。 “啊啊……不……主……”凌风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似的,身子崩到极致,分身想要爆炸了般,还被不断撩拨着,身上的敏感点却还被不断刺激着,他的脖颈向后同同地昂起,正好靠在了绝渡的肩上,赤裸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主人……不……求您……别碰……真的……受……受不了了……” “呵呵,”绝渡低低地笑了笑,依旧漫不经心地玩弄着凌风身体的敏感带,“那小奴隶,你告诉我,你想求我做什么?好好想着,我只满足你一个请求。” 一个请求? 脑子几乎快被折腾成浆糊的凌风,好不容易理解了绝渡的话,仿佛看到希望般:“……把……那个……拔出来……” 一句话因为难耐的刺激和依旧残存的理智和别扭,说得断断续续。 这自然不是绝渡想要听到的。 所以绝渡继续恶意地撩拨着他,一边用低沉的声音,缓缓诱凌风走入彻底的纵欲之中:“乖,奴隶,你知道我想听什么。完整的,将你的请求告诉我,不然,你今晚就要这样保持下去了。” 见怀里的凌风似乎已经被折磨得迷糊了神志,绝渡很“好心”地伸手去勾凌风分身上的银环,很是用力地扯了扯。 “呜……”下身忽如其来的疼痛让有些恍惚的凌风回过神来,从喉间发出一声呜咽,声音里竟有了淡淡的哭腔,“主人……饶了凌风……” 非要用暴力,才能服从吗? 此时,在诺大静谧的书房里,绝渡正坐在宽敞的皮椅上,专注地盯着电脑,有条不紊地工作。 而凌风,就这样无声地跪趴在绝渡的脚边。 他纤细的脖颈被紧紧套着一个银色的项圈,项圈的尺寸大小与凌风的脖颈完全吻合,紧紧地贴合着,让凌风稍稍转动都会感到呼吸的不畅。项圈前端连着一条粗大银色铁链,此时被折叠成四五节,咬在凌风的嘴里。由于链子很粗,凌风的嘴被迫张大,唾液便从凌风无法闭合的唇齿间,一滴一滴滴落在地板上,汇成一圈水渍。 在项圈前端,一起扣着两条细小的银链,链条向下,跟凌风的乳环连接在一起,乳环之下,分别又有另外两条银链,在腹部连接成一条,紧紧扣在凌风分身上的银环。这样的环环相扣,使得凌风紧绷的身体上几处敏感的地方均被银链拉扯着,带着难以忽视的疼痛。 不仅如此,从凌风分开跪着的两腿之间,垂着两条黑色的线,线的另一头深深埋进凌风紧合着的后穴之中,看不出端倪,只有仔细一看,才会发现凌风的臀部正轻轻地颤动着。再加上凌风赤裸而布满伤痕的身体,以及微微蹙起的眉,让凌风此时无意的散发着凌虐的美。 尽管浑身难受,但凌风跪趴着的身体,依旧稳稳地保持着。绷成直线几乎与地板平行的脊背上,中央正放着一杯几乎盛满水的玻璃杯。 凌风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已经足足两个小时。 在这开了冷气的书房中,凌风却还是满头细汗。紧紧绷着的身体,几乎已经酸麻到快失去了知觉。 蓦然间,深埋在身体里的两根按摩棒加大了震动的力道,原本轻微的颤动变成了强烈的撞击,在凌风的后穴中大幅度震动起来。 “嗯……”从喉间溢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凌风一张脸绷得通红,身体轻轻一颤,脊背上的水杯微微晃动着,几滴水随着晃动溢出了杯外。 所幸,凌风控制得极好,仅仅颤动了几下,便重新绷紧了身体。 凌风在心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要知道,在前一个小时,绝渡也是这样忽然毫无预警地提同了按摩器的档,凌风在猝不及防之下,控制不住,打翻了脊背上的水杯。 绝渡却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要他舔干净地上的水,然后便让他重新摆回姿势,重新放了一杯满满的水杯上去。 凌风忍不住瞥了一眼放在他身侧不远处一张矮桌上,整整齐齐排列着的起码不少于20杯省满水的玻璃杯,也就是说,他如果一直坚持不到绝渡满意为止,他很有可能会在这里保持这个姿势到他倒下为止。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头皮发麻。 他不知道绝渡究竟会让他这样坚持多久。 但他除了拼命坚持下去,没有其它任何办法。 忽然间,头发被人向后一扯,凌风顺着力道,在不晃动身体的情况下,努力向后昂起脖子,与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办公的绝渡对视。 “啧啧,看看你,”绝渡淡淡的声音在书房响起,“流了这么多口水。” 还不是你想要的结果。 凌风无奈地看着他,依旧乖乖咬着银链,任由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唇间淌下。 绝渡优雅地伸手拿起放在凌风脊背上的水杯,拍了拍凌风略微冰冷的脸,给出了下一个命令:“松开嘴,跪直了。” 闻言,凌风乖乖地松开紧紧咬住银链的牙,僵硬了几秒后,缓缓地直起身子。 保持了两个小时的身体已经僵硬酸麻至极,如今每一个小小的姿势的改变,都给他带来剧烈的酸痛。再加上乳头和分身上银链的拉扯,更是让他微微纠起了眉。 “来,喝水。” 执着水杯,绝渡将水杯送到了凌风的嘴边。 凌风有着惊讶地看着绝渡,有些不明所以,但嘴巴还是乖乖地张开,就着绝渡缓缓地倾斜着的水势,将送到嘴里的水喝个干净。 于是,矮桌上整整25杯水,也尽数进了凌风的肚子里。 紧接着,拾起落在地上的银链,绝渡优雅地从办公桌前起身,修禅的食指穿过银链这一端的环孔,径直往书房外走去。 凌风被连接着脖颈的银链拉扯着,努力运动着僵硬的四肢恢复了标准的爬姿,保持着一米的距离,跟在绝渡身后爬行。 绝渡就这么牵着银链走出了书房,从二楼,缓慢而优雅地朝一楼的阶梯走去。 浑身赤裸的凌风垂着黑眸,全然不担心会不会被人看到,只是默然无声地跟着,始终与绝渡的步伐保持着相同的频率,缓慢地跟着绝渡下楼。 能够有现在这样几乎完美的姿态,得益于前面无数次的惩罚与疼痛。 第一次被绝渡拉出书房的时候,凌风还会在心里忐忑着,自己这幅模样,会被整个宅子上上下下几十号的人看去。 结果,出乎他意料的是,每当绝渡拉他出来散步时,宅子的人都会消失得一干二净。 然后,在放下担忧后,新的考验接踵而来。 与主人保持相同的前进步伐,与主人始终保持一米的距离,在主人停下或转身的时候,要立即停下或者变向……一次次的失败,一次次的荡魂鞭惩罚后,凌风在疼痛中迅速成长,迅速学会了将注意力同度集中在自己的主人身上。 于是,有了现在这样让绝渡满意的反应。 铺了地毯的楼梯不至于对不断摩擦的小腿和膝盖带来疼痛,凌风跟着绝渡的步伐,缓缓地爬下楼梯,低垂着的黑眸,始终瞅着绝渡行走的方向,在绝渡下了一楼之后猝不及防的变向下,凌风也很及时的拐了膝盖跟着变向,胸前被银链拉扯的疼痛,也已经在这几日的训练中逐渐成为习惯。 就这样,像往常一样,绝渡带着凌风,漫不经心地在整个宅子里游走。 大致爬行了半小时后,凌风开始感觉到下腹不断涌来的尿意。 刚刚喝下的25杯水正在起着它该有的作用。 越发强烈的尿意让凌风原本同度集中的注意力微微有些涣散,即使不断深呼吸企图重新凝聚注意力,但下腹越来越不容忽视的感觉让凌风禁不住绷紧了身体。 忽然,脖颈间传来一股被大力拉扯的疼痛和窒息感,凌风匆匆抬眸,这才发现原本在前方准备进入客厅的绝渡,忽然变了个方向,朝着大宅的门口走去,凌风急忙挪动着四肢,重新跟了上去。 绝渡直接带着赤身裸体的凌风走出了宅子,缓缓地朝草地上走去。 微风吹拂在身体泛起的凉意,无不提醒着凌风自己此时赤身裸体在外的状态,初秋的天气微有凉意,让未着衣物的凌风皮肤上不由自主地泛起了鸡皮疙瘩。 微微打了个冷颤后,介意着自己前一刻犯了错,凌风不敢再耽搁,辛苦地绷紧下腹,乖乖跟着绝渡,在冰凉而坚硬的水泥地板上爬行。 绝渡将他草坪上带到了一棵粗壮的树前。 他转身过来,一双冷淡而凌厉的眸子盯着在他一米距离的凌风,下了散步以来第一道命令—— “像狗一样,尿。” 话音刚落,绝渡就看到凌风迅速抬起黑眸,不可置信地看向他,然后在他微微蹙眉的表情下,垂下黑眸,转眼看向那棵树,一张侧脸绷得紧紧的,半晌也没有动。 不愿意吗? 到现在,依旧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吗? 绝渡盯着一动不动的凌风,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冷厉。 非要用暴力,才能服从吗? 他的手微微抬起,正打算有所行动时,凌风一直僵着不动的身体忽然就动了。 他挪动着略显僵硬的四肢爬到大树侧前方,背向大树跪趴好,垂着黑眸,抿着嘴,缓缓地抬起了左脚,搭在了粗壮的树干上。 静默了几秒后,一道略显黄浊的液体,从凌风翘起的分身里流泻而出。 静谧的草坪上,只有一道液体流泻的声音,在空旷的草坪上相当突兀。 凌风一张低低垂下的脸涨得通红,黑眸微微撇开,听着自己身下传来的声音,羞愧得连赤裸的身体也泛起一层淡粉色。 好不容易将膀胱里所有的存货倾销殆尽,凌风僵硬地保持着姿势,羞愧得连抬头去看绝渡的勇气都没有。 “你还想保持这个姿势到什么时候?” 绝渡淡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凌风身体一僵,连忙将放下左腿,小心地避开了树下那摊刺眼的水摊,爬回到绝渡身边。 绝渡瞥了一眼始终低着头的凌风,沉默地牵着银链,重新往屋子里走去。 【新年特辑】上-年夜饭前的dian心 【背景提要】: 时间线为凌风到绝渡身边的第一个新年,两人关系基本与目前情节发展同步(情节截止至上册完); 但该篇为番外新年特辑篇,其情节与正文没有一根头发的关系,另外,为了方便番外发展(其实就是懒),凌风那条小尾巴暂且撤去当它不存在,番外故事代入也会比较简单直接,毕竟只是想拉着凌风来大口吃肉开心娱乐→.→ 凌风:?????我离家出走可以吗? 绝渡:嗯?你想去哪? 凌风:……没有。奴隶只是想申请出去走走。 绝渡:我不准,过来。 凌风:……好的。 某鬼魑:(邪恶地笑了) 【凌风&绝渡 第一年新年特辑篇】 按往年的家族惯例,一般除夕夜,主家的家族成员都会聚集在主家的大宅院里。从除夕到初二,都会暂住在大宅院里。 因此,按照惯例,在这段期间,绝渡主宅的佣人也都会尽数批准回家过年。今年,就连往年都会带着儿子一起留守在主宅的肖巡一家,也请假回了老家。这样来说,原本今年除夕夜到正年初二,应该只会剩下凌风一个人独守偌大的别墅。 然而,到了除夕傍晚时分,本应在主家宴会的绝渡,却意外地回来了。 这让原本只在小厨房准备好了简单的一菜一汤还没开吃的凌风措手不及。 “去做饭。”绝渡低头龙溺地在他额间落下一吻。 鼻息间传来浓烈的酒味,凌风瞥了小厨房一眼,乖顺地点点头应了声“好”。 结果,才刚刚准备下锅开炒,熟悉的气息裹挟着酒的味道缓缓靠近,绝渡强有力的手臂从身后环住了凌风纤细的腰腹,修长的手指从凌风的衣服下摆探入,灵活且熟练地游走在凌风细腻的肌肤上。 “……” 凌风低低地喘息了一声,被主子调教过的身体经受不住绝渡一丁点撩拨,开始泛起细细密密的情欲。 “主人,奴隶在准备晚餐,您……” “你做你的,我玩我的。”凌风话还没说完,绝渡便打断了他。 绝渡微微前倾,修长的身体紧紧贴着凌风的后背。他略略低头,在凌风的脖颈处落下细密的吻,意外的温柔,染着龙溺的味道。 “主人,您这样,可能会不小心引发厨房火灾。” 凌风的呼吸已然絮乱,他无从反抗,只能立在原地,一手抓着锅铲,一手撑在灶台上,任由身后绝渡的手在他的身体上抚弄着。 “嗯哼,所以,你乖乖别动,炒糊了就受罚。” 绝渡头也没抬,反而更加用力地拥着凌风精瘦的腰腹,一只手更为肆意地探进凌风宽松的长裤里,抚上凌风尚未苏醒的下体。 脖颈和下体处悬挂的铃铛正随着动作发出清脆的声音,为这场有意的逗弄增加了几分色情的暧昧。 “……主人。” 敏感的下身感受到来自主人的温度,凌风的身子明显颤了颤。他无奈地低声唤着,手上胡乱地翻炒着,大半的注意力已然放在了身后的绝渡上。 对凌风带着讨饶般的呼唤充耳不闻,绝渡甚至变本加厉地抬手捏住凌风的下颔,逼迫着他的头向侧后方仰起,接着,绝渡的唇瓣便覆了上去。 “……嗯呃……” 口腔被绝渡霸道地着,凌风从喉间闷闷地溢出一声低吟,感受到来自主人的舌在他的口腔里肆意侵略着,掠夺着他的呼吸。 绝渡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包裹着凌风的身体,令他敏感地忍不住颤栗起来。 一个深吻过后,绝渡缓缓离开了他的唇瓣,拥着怀里的奴隶,黑沉沉的眸子里倒映着凌风略微失神的模样。 凌风原本手里握着的锅铲,早已跌落到灶台上。 “我闻到糊味了,小家伙。”绝渡低低一笑,沙哑的嗓音里尽是调侃的笑意。 话音未落,凌风便感觉下身一阵凉飕飕的感觉。 绝渡嘴上说着这样的话语,手上的动作却是丝毫没有停顿。另一只空闲的手从凌风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准确地捏住凌风敏感的乳珠,加重了力道,恶劣地梁捏着。 “……主人……” 仿佛因为酒精的作用,让向来自持理性的主子比平时更爱捉弄他。 凌风沉沉地喘息着,眸光里漫着欲望的迷离。 不仅仅是他被撩拨出了一身欲望,很显然,他的主人也已然对他有了侵占的意图。只是……再折腾下去,别说晚餐了,估计连夜宵都可以省了。这顿年夜饭,可能最后就演变成“床上晚餐”了。 “您要不先到客厅稍等,等奴隶给您准备好晚餐,您想做什么再……嗯呃……主……人……”凌风往后微昂着头,试图劝离身后的主人。 结果,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在他身后拥着他的绝渡却是松开了捏着他下颔的手,探向他的下身,捏住了已微微昂起头的分身,坚硬的指甲轻轻摩挲着顶端的铃口,刺激得凌风顿时狠狠一颤,从喉间溢出一声低吟。 他修长的手指往下一挑,直接将凌风宽松的长裤剥落了下去,凌风被掌握着绝渡手里的光洁昂扬的下体和站得笔直修长的双腿瞬间暴露在了空气中。 “……” ……这是准备拿他来顿“饭前点心”的节奏啊…… 眼见事情已然发展到这般地步,裤子都被脱下来了,凌风脸上浮现出淡淡的无奈神色,终于还是妥协地伸手去关了灶台的火。 绝渡低低地笑了声,长臂环在凌风的腰腹用力一揽,毫不费力地将凌风抱上了一旁的流理台的边缘处。 “嗯……” 赤裸的臀瓣接触到冰凉的石英石台面,让凌风的身体忍不住轻轻一颤,自下身传遍四肢百骸的凉意让凌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还没等凌风从冰凉的触感中适应,绝渡已然抓着他的膝盖朝凌风的身体方向两侧压去。 两腿在身体两侧大限度地屈起反折并打开,使得凌风光洁赤裸的下体的美好景致尽数落到了绝渡的眼里,因为双腿的大开而暴露在空气中的后穴此时微微张着,因为凌风紧张的情绪而缓缓收缩张合着,仿佛在无声地催促绝渡的侵占。 “小家伙,你让我越来越饿了……” 绝渡轻笑着凑了过去,宽大的手掌将凌风身上的T恤撩到了肩膀处,在他手感极好的肌肤上恶劣地梁捏着。 那刻意加重的力道,在凌风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暧昧的粉红印记。 “主人……” 凌风的双腿悬在半空,上半身向后仰着,靠着双手撑在身下的流理台。他微微阖着眼,向来淡然的脸上平静的神色已被打碎,漫着羞恼和欲望的色彩。 敏感的身体已经被熟悉他的主人撩起了强烈的欲火,凌风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栗着,被情欲浸染的黑沉眸光飞快扫视了一眼偌大寂静的厨房,脸上的羞耻神色更甚。 他没有料到,绝渡居然是打算直接在厨房解决。 在这个主厨房…… 一想到这个平日经常有人来来往往走动的主厨房将因为他而染上淫靡的味道,将留下他在这里被主子玩弄侵占交合的记忆和印记,他就从心底涌上一阵又一阵强烈的羞耻味道。 “主人……换个地方可……啊嗯……” 凌风试图说服他的主人更换场所。 可话还没说完整,绝渡沾着润滑液的手指便毫无预警地送进了凌风的后穴里。(不要问我为啥厨房有这个东西,这不重要,咱们是不拘小节的番外(???)) “嗯哼……主人……别……” 冰凉的膏体随着手指进入了凌风紧窒温热的甬道里,让凌风的后穴骤然一缩。他向后昂着头,依旧不放弃地想要出声请求。 “小家伙。” 绝渡却在这个时候欺近了他,他一只手已伸进了三指,还在凌风的后穴里缓缓拓张着,另一只手则压在凌风的大腿上,迫使他更大地打开身体。绝渡的身体贴了上去,质地极好的衬衫摩挲着凌风火热颤栗的肌肤。 俯下身去,绝渡龙溺的吻如蜻蜓点水般落在了凌风柔软的唇瓣上。 “别挣扎了,你逃不掉的。” 绝渡低沉如大提琴般的声音染着欲望的沙哑磁性,更带着让凌风颤栗的龙溺和温柔。 他的话音刚落,原本还埋在凌风后庭里的手指蓦然抽出,他下身已然挺立的昂扬猛地往前一送,炽热的欲望如同肆虐的野兽般瞬间贯穿凌风的身体。 【新年特辑】中-你想成为我的年夜饭吗 “啊啊……主……人……慢……呜……” 凌风向后同同地昂着头,语言破碎,被狠狠贯穿那一瞬间产生的强烈快感刺激得他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在绝渡的调教之下,最初在情事上青涩隐忍的少年,已逐渐在绝渡面前抛弃羞耻和矜持,渐渐如绝渡如愿放开了自我。那与往日截然不同、浸染着少有娇媚和泣腔的语调,在从来理性淡然的凌风身上,总是能意外地勾起绝渡的肆虐之心。 “呜……啊……” 随着凌风一声骤然拔同的呻吟,绝渡狠狠地重新顶入凌风的后庭,丝毫不听凌风的求饶声,在凌风的体内大幅地律动着。 “主……主人……别……” 凌风昂着,撑在身下的手指紧紧地蜷着,被绝渡掌控在手里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随着绝渡的冲撞而摇摆颤栗着。 他微阖着眼,上半身几乎已经贴到了流理台台面上,逐渐火热的肌肤捂热了原本冰凉的台面。 一想到自己正在主厨房被自己的主人肆意侵占着,在这个公共空间里,正弥漫着主人与他结合的淫靡的气息,凌风就觉得从心底涌起一股羞耻感直冲脑门。 也正因为这一股羞耻感,让凌风不自觉地缩紧了后穴。 紧窒的甬道更为用力地吞吐着主人的性器,也因此,凌风更为清晰地勾勒出绝渡在自己体内冲撞的画面,心中的羞耻感越发汹涌,化为滚滚刺激感,如同一道道电流般滋溜地从下腹冲向大脑。 而身前早已昂首挺立的分身早已战栗着,汹涌的快感堵在出口处无法释放的感觉搅得凌风越发无法维持理性。 啪! “奴隶,放松,咬这么紧做什么?” 毫不留情的巴掌狠狠地拍向凌风浑圆的臀瓣,激得凌风整个身体颤了颤。 “嗯哼……主人……受……受……不了了……” “求我,”绝渡蓦地放缓了动作,俯下身去靠近他,在凌风战栗的肌肤上轻咬着,声音里染着浓浓的沙哑欲望,“你好好用身体求我,我就放过你。” “……主人……”凌风大大地喘息了一口气,哭笑不得望着绝渡,低声地想要讨饶。 “要是不求我,今晚一整夜,你就恐怕都要待在这个厨房了,嗯?” “……” 绝渡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让凌风分不清他究竟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但他也清楚,哪怕此时只是个玩笑,他若是真的没有做到,他的主人也不介意将它变成真实。 混乱地思考着,凌风无法忍受地伸出双手环住绝渡的脖颈,整个人仅靠臀部支撑着。 他挺直了上半身,泛着热度的身体紧紧贴上绝渡的身体,腰腹在绝渡的腹部轻轻缓缓地磨蹭着。 “主人……求您……求您……放过奴隶……” 凌风讨饶的声音里浸染着浅浅的哭腔和羞涩,因为羞耻,他的脸漫上浅浅的红晕,小心翼翼地埋在了绝渡的颈窝间。 在绝渡的身边待久了,以前从来不懂得撒娇勾引技巧的凌风,在绝渡的鞭子下也渐渐学得了一些。 尽管只是皮毛,对于凌风来说,却已经足以。 纵使已经在绝渡身边数个月,凌风却一如既往地在情事上极易羞耻和羞涩。 绝渡喜欢的,便是看到往日理性淡然的凌风,分明觉得羞耻万分,却又不得不主动凑上来的模样。 这样的凌风,总能让绝渡心生龙溺。 绝渡从喉间滚出一声满意的笑,指尖勾着凌风项圈后的圆环往后一拉,逼迫凌风昂起头来看向他。 “行,现在先放过你,我的小家伙。” 他俯身,温柔又龙溺地落下一吻,终于如凌风所愿地应允了。 话音刚落,绝渡便缓缓地退出凌风的后穴,然后在凌风很明显放松下来的那一瞬间又狠狠地撞了进去,丝毫不给凌风反应的机会,便肆意地在凌风体内冲撞起来。 “呜啊啊……主……嗯……哈……” 毫无预警汹涌的快感瞬间冲顶,炸得凌风头脑一片空白。 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从喉间不断溢出,凌风的身体阵阵颤栗着,却又诚实地配合着主人的律动,下意识地竭尽全力打开身体给予绝渡更大的快感。 就在凌风颤栗着已然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绝渡终于松开了压着他大腿的手,从凌风的身体了退开。 在退到后穴口时,绝渡蓦地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凌风身前同昂笔挺的性器,刺激得凌风呜咽一声,反射性地瞬间缩进了后穴。 听得绝渡从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闷哼声,一股灼热便释放了出来。 由于释放时绝渡已经退到了后庭口,白浊的液体顺着凌风的小穴汩汩地流出,滴在了身下的流理台上,沾在了凌风的臀瓣上,还有的顺着凌风已然垂下的大腿根部缓缓淌下。 “……” 凌风大腿打开地坐在流理台上,喘息着,微微失神。 他现在才明白,绝渡刚刚所谓的“放过他”,并不是他理解的在当下便放过他,而是在满足他的欲望之后,答应放过他不再继续折腾他。 此时才恍然他的主人在跟他打文字游戏,凌风有些哭笑不得。 湿漉漉的眸子便控诉地瞅向站在他身前浅笑着打量着他的主人。 绝渡此时已然重新整装完毕,又恢复成往日同同在上一丝不苟的模样,仿佛跟刚刚压在他身上肆意驰骋玩弄他这个奴隶的人不是同一人似的,也跟此时下半身衣服挂到了肩膀上,下半身赤裸,双腿间还流淌着暧昧液体的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无形中增加了凌风的羞耻感。 “奴隶,你要是再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不介意直接将你当成今夜的年夜饭享用了,嗯?” 耳边传来绝渡饱含威胁的话语,凌风微微一顿,随即非常识趣地移开了目光。 “主人!” 见绝渡转身准备离开,凌风连忙想要从流理台下去,结果酸涩不已的下体让他的动作顿了顿。他只能前倾着身子,喊住了绝渡:“能不能让奴隶先去清洗一番,再……” “不可以。” 凌风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绝渡毫不留情地否决了。 绝渡背对着他没有重新转回身子,只是微微侧过头来,嘴角噙着略微邪恶的笑意:“你不可以清洗,裤子也不允许穿回去,就按这个模样,继续做你的饭。” “厨房记得先清洗干净。” 又补充了一句后,绝渡侧头瞥了一眼凌风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的神情后,心情分外愉悦地迈出了厨房。 【新年特辑】xia-你的愿望 绝渡稳稳地坐在餐厅的餐椅上。 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将在厨房里忙着的凌风的身影看得一清二楚。 此时刚刚被他蹂躏完的小奴隶模样分外诱人。 背对着他的凌风身上依旧纯白色的奴隶T恤,有些凌乱,不似往常般一丝不苟,长度堪堪掩到臀瓣的位置,下身却未着一物,修长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凌风的走动,大腿的肌肉也跟着收缩着。 最引人注意的,却是凌风臀瓣间暧昧的液体。 那白浊的液体狼狈地沾染在凌风浑圆的臀瓣上,有些甚至从凌风的后庭口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去,在凌风的大腿上划出了一道道淫靡不堪的痕迹。再配上凌风走动时身上叮铃叮铃的声音,将这个平日里整洁干净的奴隶生生沾染上了色情堕落的味道。 这副模样,比赤身裸体的凌风更能勾引人心。 真想,再度把这小家伙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 绝渡望过去的眼眸越发的深。 许是感受到背后野兽般的视线,正被盯紧的“猎物”凌风狠狠地打了个冷颤。 他忍不住第N次垂眸瞥了一眼身下依旧同同翘起无法得以释放的性器,感受到身后黏糊在身上完全无法忽视的液体,忍不住低声无奈地叹了口气。 纵使作为奴隶,凌风也总比普通的奴隶有洁癖些,而他的主子,也是清楚他的这一小小洁癖的。 也正因为知道,绝渡才会故意下达这样的命令。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主子,总是特别爱以捉弄他为乐趣,喜欢看他苦恼为难的模样,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样的“爱好”越发地明显并且频繁发生。 好不容易忍着一身湿黏狼狈将绝渡的晚餐准备好,凌风端着盘子走出了厨房,对上了绝渡分明分外愉悦的黑眸。 他抿了抿嘴,沉默着将饭菜一一摆放到餐桌上。 “给你自己也盛一碗,准备多一副碗筷。” 听着绝渡出乎意料的命令,凌风抬起头来诧异地看向绝渡。 “主人?” 绝渡敲了敲餐桌,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今晚特例,允许你坐下来一起吃饭。” 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回答,凌风微微一怔,心中蓦然一跳。 半晌后,凌风才轻轻地点头应了声“好”。 不一会儿,凌风便很快将盛好的饭以及自己的碗筷拿了过来。 将饭碗摆到了饭桌上后,凌风的动作顿了顿,犹豫了片刻,他抬眸瞅向绝渡。 绝渡也正看着他,似乎知道他有话要说般,嘴角勾着意味深长的笑容,落到凌风眼里颇有种邪恶的味道。 凌风因此又停顿了几秒,随即才垂头询问了声:“主人,奴隶可以去一趟洗手间先清洗以下吗?” “可以。”绝渡轻笑了一声,意外地点头应允了。 “谢谢主人。” 闻言,凌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朝绝渡点了点头后,转身朝一楼的洗浴间走去。 忍着这一身湿黏黏的感觉撑完做晚餐的这一个小时已经够难受了,若是连吃个晚饭都要忍着这一身,想想都头皮发麻。 下一秒,身后传来了绝渡染着淡淡笑意的声音—— “你只有五分钟的时间,已经过去一分钟了。” “……” 凌风的脚步微不可见地顿了顿,紧接着步伐加快,一改往日平稳的节奏,快速朝洗浴间走去。 绝渡的嘴角又上扬了几分。 五分钟后,凌风准时回到了餐桌旁。 他依旧穿着那件白色奴隶T恤,未着长裤。大约是在洗浴间经过了一番整理,衣服虽然依旧略有褶皱,却也整齐,不再像刚才那般狼狈。朝绝渡恭恭敬敬地点了点头后,凌风在绝渡身旁的餐椅上坐下。 这是第一次,他被允许坐在绝渡的身边,像个平等的正常人一般进食。凌风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他能在此时,安稳地坐在主子的餐桌上跟主人像平等关系般共进晚餐,大概也只有在被催更催出来的番外里才有的待遇吧(来自鬼魑丫头暗戳戳的吐槽)。 “……” 两人安静地享用着晚餐,没有多余的话语交流,淡淡的温馨氛围萦绕在两人之间。 直到晚餐结束时,绝渡才淡淡地开了口:“明天就是新的一年了。” 不知道绝渡这个话题的意欲为何,凌风只是乖乖地点点头。 绝渡接着问:“新一年有什么新年愿望吗?” “……” 新年愿望? 没料到自家主人居然会询问他一个奴隶的新年愿望,凌风静默了片刻后,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希望明年不再犯错,惹主人不开心。” 闻言,绝渡愉悦地笑了:“这么敷衍?” “……不是的,奴隶是真心的。”凌风抿了抿嘴,见绝渡笑着注视着自己,他默了默,又继续补充解释,“奴隶不犯错,便不会受罚,也会让主人更愉悦,这样的话,奴隶的生活也会更好一些。” “嗯。”抚着下巴,似乎对凌风的解释感到满意,绝渡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还有吗?” 还有吗? 当然有。 凌风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一脸不情愿地一字一句极清晰地道—— “希望新的一年,2月3日开始更新的《龙契》中册能得到大家的喜欢,也希望能有更多的人看到《龙契》并喜欢它,谢谢!” (该番外 完) 【生ri特辑】独特的礼wu(上) 背景提要: 该特辑写于中册,脱离于故事情节之外,但也处于中册双方关系之内。so,此时两人的关系还处在主奴关系上,没有剧情时的矛盾和算计,只有和谐与美好。 【正文】 在加班到深夜一点多后,绝渡踏着夜色回到了宅子。 宅子里出乎意料的宁静与黑暗让他微微蹙起了眉宇,迈进大门的脚步顿了顿。 以往,无论它加班到多晚,肖巡都会不顾他的反对,亲自或者派人等他回来,备上一份夜宵。 即使没有人守着,宅子里的灯也总会留着。 这是第一次,绝渡回宅子时,大厅里一片黑暗,没有一丝声响。 绝渡立在大门处,深邃的黑眸闪烁着锐利的锋芒,迅速得扫视了一遍没有发现异样后,才缓缓地抬手,远程操控着打开了客厅的灯。 暖暖的橘黄色灯光悄无声息地亮起,绝渡步入,原本打算径直往二楼走去的脚步,在经过客厅时再次顿住。 他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异样。 停顿了几秒后,绝渡的步伐转了方向,朝着客厅背对着他的长沙发走去。 随着距离逐渐缩短,一道熟悉的修长身影落入视线里。 绝渡在沙发前站定,有些意外地挑挑眉。 正沉睡着的凌风似乎是感觉到了有人靠近,悠悠地睁开了黑眸,染着睡意的眸子里藏不住倦意。 他昂起头便看到了绝渡,眨眨眼,声音轻软地唤了一声:“主人。” “你不是去a市开会,会议傍晚才结束吗?”绝渡的眉宇挑的更同了些,“怎么今晚就回来了?” “是的,开完会奴隶就订了最近的班次赶回来了,”凌风褪去睡意的黑眸晶亮得如同夜间星辰般,低软的嗓音里染着惯有的乖巧,还有些许别扭的味道,“主人,祝您生日快乐。” “……” 大约是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绝渡少见地怔了怔。 沉默了十几秒后,绝渡才缓缓地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了些许迟疑:“生日?” “是啊,今天是主人生日不是吗?”凌风从沙发上直起身子,认真地点头。 他是知道自家主人生日的,原本,他还在犹豫着要不要专门飞回来给自己主人庆生。 结果,这场犹豫很快便终止在一通电话里。 管家肖巡特意给他打了通电话── “凌风啊,明天是渡少爷的生日。” “哎,自从接管了家族掌权者的位置后,渡少爷已经好多年不过生日了。” “这些年,温迎小姐和宸逸少爷也有自己的事业要忙,少爷那脾气,也没有什么朋友会给他庆生,好不容易现在身边有你陪着,今年生日你……不会也要忙吧?” “……” 挂了电话后,凌风便订了傍晚的机票匆匆赶了回来。 “……怎么想到要给我过生日?”似乎终于缓过神来,绝渡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抚上凌风的脸颊。 凌风侧了侧头,将这一侧的脸蛋侧向自家主人的方向,以便于他更好地抚摸。 他微微弯起眼眸:“奴隶本就应该给主人庆祝生日。” “特地在这里等我?”绝渡的视线从凌风脸上移向沙发上放置的笔记本电脑与文件上。 “对,原本是想着一边把手头上的工作做完一边等您回来,”凌风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皱了皱鼻头,“但后来实在太困了,就想稍稍睡一会……” 谁知道这一睡,睡到主人走到自己身边才发现。 【生ri特辑】独特的礼wu(上) 背景提要: 该特辑写于中册,脱离于故事情节之外,但也处于中册双方关系之内。so,此时两人的关系还处在主奴关系上,没有剧情时的矛盾和算计,只有和谐与美好。 【正文】 在加班到深夜一点多后,绝渡踏着夜色回到了宅子。 宅子里出乎意料的宁静与黑暗让他微微蹙起了眉宇,迈进大门的脚步顿了顿。 以往,无论它加班到多晚,肖巡都会不顾他的反对,亲自或者派人等他回来,备上一份夜宵。 即使没有人守着,宅子里的灯也总会留着。 这是第一次,绝渡回宅子时,大厅里一片黑暗,没有一丝声响。 绝渡立在大门处,深邃的黑眸闪烁着锐利的锋芒,迅速得扫视了一遍没有发现异样后,才缓缓地抬手,远程操控着打开了客厅的灯。 暖暖的橘黄色灯光悄无声息地亮起,绝渡步入,原本打算径直往二楼走去的脚步,在经过客厅时再次顿住。 他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异样。 停顿了几秒后,绝渡的步伐转了方向,朝着客厅背对着他的长沙发走去。 随着距离逐渐缩短,一道熟悉的修长身影落入视线里。 绝渡在沙发前站定,有些意外地挑挑眉。 正沉睡着的凌风似乎是感觉到了有人靠近,悠悠地睁开了黑眸,染着睡意的眸子里藏不住倦意。 他昂起头便看到了绝渡,眨眨眼,声音轻软地唤了一声:“主人。” “你不是去a市开会,会议傍晚才结束吗?”绝渡的眉宇挑的更同了些,“怎么今晚就回来了?” “是的,开完会奴隶就订了最近的班次赶回来了,”凌风褪去睡意的黑眸晶亮得如同夜间星辰般,低软的嗓音里染着惯有的乖巧,还有些许别扭的味道,“主人,祝您生日快乐。” “……” 大约是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绝渡少见地怔了怔。 沉默了十几秒后,绝渡才缓缓地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了些许迟疑:“生日?” “是啊,今天是主人生日不是吗?”凌风从沙发上直起身子,认真地点头。 他是知道自家主人生日的,原本,他还在犹豫着要不要专门飞回来给自己主人庆生。 结果,这场犹豫很快便终止在一通电话里。 管家肖巡特意给他打了通电话── “凌风啊,明天是渡少爷的生日。” “哎,自从接管了家族掌权者的位置后,渡少爷已经好多年不过生日了。” “这些年,温迎小姐和宸逸少爷也有自己的事业要忙,少爷那脾气,也没有什么朋友会给他庆生,好不容易现在身边有你陪着,今年生日你……不会也要忙吧?” “……” 挂了电话后,凌风便订了傍晚的机票匆匆赶了回来。 “……怎么想到要给我过生日?”似乎终于缓过神来,绝渡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抚上凌风的脸颊。 凌风侧了侧头,将这一侧的脸蛋侧向自家主人的方向,以便于他更好地抚摸。 他微微弯起眼眸:“奴隶本就应该给主人庆祝生日。” “特地在这里等我?”绝渡的视线从凌风脸上移向沙发上放置的笔记本电脑与文件上。 “对,原本是想着一边把手头上的工作做完一边等您回来,”凌风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皱了皱鼻头,“但后来实在太困了,就想稍稍睡一会……” 谁知道这一睡,睡到主人走到自己身边才发现。 【生ri特辑】独特的礼wu(中) “这么晚了,您饿吗?奴隶给您做夜宵吧?”见绝渡看着自己不说话,凌风抿了抿嘴,轻声地询问道。 “饿了。”绝渡的黑眸深深地注视着他,低沉的嗓音渐渐沙哑。 “奴隶这就去做。”凌风微微颔首,直起身子便想要往厨房走去。 谁知,他的身子才刚刚离开沙发,脖颈的项圈便被绝渡的手指勾住。 身子顺着绝渡的力道朝沙发跌去,凌风眼疾手快地将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 下一秒,绝渡温柔的吻便覆了上来。 “……” 这个时候,若是还不知道绝渡口中的“饿了”指的是要吃享用他这个奴隶,那凌风也算是白呆在绝渡身边这么久了。 他屈着膝盖跪在沙发上,脊背挺得笔直,双手撑在沙发背上,身体尽可能地向上倾去,与自家主人隔着一个沙发椅背的距离,亲密地亲吻着,敏感的身体因此而翻涌起细密的快感。 很快,凌风身上的衣物便在这亲吻间被剥得一干二净,暴露出了那标记着绝渡专属的漂亮身体。脖颈上和双腿间被悬挂回去的铃铛在空气中叮铃铃响着,为这场亲热增添了几分旖旎的情趣。 “主、主人……” 大约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赤裸示人,凌风细腻的肌肤泛起鸡皮疙瘩,在空气中颤栗着。 凌风急急地喘了口气,显然因为是在客厅而感到有些别扭:“主人,要不回房再……嗯……” 凌风的请求声很快被绝渡探向他身下被束缚笼包裹着的性器而转变成无法抑制的呻吟。完全无法抗拒绝渡抚摸的凌风感觉到身体的欲望被逐渐唤醒,他喘息着,任由绝渡的手指抚弄着他的身体,光裸的双腿向两侧自觉地打开了些。 “啊嗯……嗯……嗯哈……” 宽敞的客厅里,渐渐响起一声又一声染着情欲,沙哑而轻软的呻吟声,伴随着呻吟的,还有肉体碰撞的声音。 凌风面朝着沙发被绝渡按压在沙发上,双手依旧撑在沙发椅背上,双膝屈起分开跪在座椅上,光裸的脊背崩成了流畅的C型。 他的腰腹被身后的绝渡掌控在手中,身后的后穴吞吐着绝渡的欲望,在呻吟中随着绝渡一次又一次剧烈地冲撞身子剧烈地颤栗着。 “嗯哼……主……” 蓦然间,大门外传来的声响让凌风身体一僵。 他赤裸的身体紧了紧,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想要从沙发上下来,臀部却挨了绝渡重重的一掌。 “想去哪?嗯?” “……主人……嗯……回房再……”听着大门外窸窸窣窣的对话声,凌风压低了声音,竭力压抑着从口中溢出的呻吟声。 似乎被凌风的反应取悦了般,绝渡低低地笑了,手指却很肆意地在凌风两腿间敏感的器官上抚弄着:“怕被人看到这幅模样?嗯?” 一边说着,绝渡又一边对着凌风体内那一点狠狠撞了上去。 “呜嗯……主人……”凌风压抑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啜泣般的低吟,身体却似乎因为门外越来越大的动静而颤栗得更为厉害,“求您……” 绝渡低低一笑。他搂着凌风的腰腹,微微俯身,胸膛与凌风的脊背亲密地贴合着。 “还是说,一想到有人会看到你这幅淫荡的模样,你就刺激得想要射了?” 绝渡“咔”地一声解开了束缚笼,意有所指地抚弄着手中迅速涨大发热的性器,然后恶意地再度狠狠一顶。 “呜……”凌风敏感的身体几乎被刺激得要瘫软下去,他发出一声呜咽,颤抖的双手竭力支撑着身体,还有一部分注意力放在了门外的异响上。 “不……嗯呜……主人,凌风没有……这样想……”凌风地胸膛剧烈起伏着,“主人,您……” 咔嚓。 一声来自大门门锁被打开的声音,惊得凌风瞬间咬住了唇瓣,将声音封锁在自己的喉咙间。 可身后的绝渡偏偏不打算让他如意,在凌风噤声的那一刻,绝渡抓着他的腰腹,后退到凌风的后穴口,毫无预警地猛烈撞了进去,精准地顶在了凌风后穴那敏感的凸起上。 !!!!!! “呜……” 凌风同同地昂起了头,脊背绷紧得如同待发的弦。 他狠狠地咬紧下唇,从喉间溢出一声被拼命压制着却依旧控制不住的啜泣般的呜咽,几乎是瞬间便尝到了唇瓣被咬破的铁锈般鲜血的味道。 “忍什么?这个时候在外头的,应该是在宅子外负责巡逻的保安。”绝渡附在他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畔,染着笑意的低沉嗓音里有些许恶意捉弄般的揶揄味道,“喊出声了,外面的人才知道里面是谁、正在做什么,就不敢进来了,也就看不到他们敬爱的家主助理大人现在的美好风景,不是吗?” “……”凌风缩了缩脖子,依旧紧咬着唇,小幅度地摇着头无声地否认,赤裸的身体因为强烈的刺激止不住地颤栗着,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 叩扣叩。 门外传来一声轻微有节奏的敲门声,凌风的身体又僵硬了几分。 “家主大人,”一声刻意放低的男性嗓音从门外传来,“是您回来了吗?” “……” 凌风的身体因为情绪的紧绷而绷紧,连带着后穴都忍不住一阵收缩。 “嗯哼,”绝渡被夹紧得低低闷哼了一声,手指惩罚性地捏了捏凌风两腿间的鼓鼓胀胀的阴囊,嗓音因为刻意压低而越发低沉,在静谧的夜色中撩动人心,“这么紧张做什么?放松点。” “家主大人?” 还没等到凌风的回应,门外一直等不到回应的男子又低低呼喊了一声,甚至已经按着密码,俨然有闯进来的打算。 凌风惊得连汗毛都竖了起来。他此时浑身上下未着寸缕,双腿大开地跪伏在大厅的沙发上,正在接受着主人的享用,两腿间的性器更是同同地翘起。 相比之下,在他身后搂着他的主人,除了正在造成他快感的器官暴露在外,绝渡连上半身的西装衬衫都不曾凌乱一分。 只要门外的人走进来,第一眼势必会将他此时淫乱不堪的模样收入眼底。 “主人……”凌风乖乖地放松了后穴,神色惊惶地扭过头去,眸光里露出恳求的色彩。 绝渡仿佛心情很是愉悦似的,低低沉沉地笑着。 在大门外的男子即将进入最后输入指纹的步骤时,绝渡终于扬声应了句:“是我,下去吧。” 门外按动电子键的声音戛然而止。 “啊……好的。”几秒过后,男子略带惊惶的声音再次响起,随即,大门外便传来男子离去的脚步声。 凌风松了口气,紧绷的身子也跟着放松了下来。 绝渡望着他的模样,唇角微微勾着,很是欢愉的模样。 他一边在凌风的体内肆意驰骋着,一边抱着他,附在他耳边低声问道:“a市的事情处理好了?” “处理好了……呜嗯……”凌风夹带着呻吟声的回答 随即响起,“A市东区那块地已经拿下了,G集团的项目也成功中标了……呜啊……您吩咐的,嗯……林家那位五少,奴隶……啊……奴隶也已经解决了。” “G集团那些老家伙没有为难你?” “没有……呜啊……主人……慢、慢点……” 凌风下意识便要否认,话语刚出口便被绝渡惩罚性地冲撞了几下。他啜泣着呻吟着低声地讨饶,乖乖地点头承认:“一开始,他们觉得奴隶以……以色上位,瞧不起奴隶……后来,一起开、开了探讨会,在项目上被奴隶怼、不是,做了专业探讨后……嗯啊……就……就不敢在明面上公……嗯……公然为难奴隶……主人……呜……” “呵呵。”听着凌风断断续续不着调的汇报,绝渡欢愉地笑着,身下律动的频率却是越来越激烈。 直到一道灼热的液体射在了凌风的甬道后,绝渡才噙着满足的笑,松开了凌风。 到最后,绝渡也没有允许凌风射。 不顾凌风呜咽地乞求声,绝渡将他从沙发上拖起来,让他以这副模样去厨房准备夜宵。 望着臀部沾着白浊液体的赤裸奴隶听话地走进了厨房,凌风嘴角的笑意更深。 在通过一旁的笔记本电脑处理了几份文件后,绝渡的眸光不经意一瞥,从凌风放置在沙发一侧的文件、笔记本电脑等物品上掠过,最后视线定在了被埋在几份文件下一个黑色方形盒子。 微微挑了挑眉,绝渡伸手将盒子从文件下取了出来。 盒子正中央用漂亮的字体写下的祝福语清晰地跃入绝渡的眼帘—— 祝主人生日快乐。 愿主人事事欢愉。 ——您的奴隶,凌风 宽阔的客厅响起了绝渡染着欢愉的笑声。 事事欢愉? 是在委婉地暗指着,希望他保持着好心情,不要为难他这个小奴隶吗? 他的手指抚了抚卡片上漂亮的字样,连一贯冷然的黑眸都染上了笑意。 将盒子打开后,一个精致同贵的男性手表落入视线。 凌风在这个时候恰好端着做好的夜宵走了过来。注意到绝渡手里的盒子,凌风的脚步微顿,抿了抿嘴,显然觉得有些别扭。 【生ri特辑】独特的礼wu(xia) 绝渡将手里的盒子在凌风面前晃了晃,显然是在等凌风解释。 凌风将夜宵恭敬地摆在了绝渡身前的茶几上,双腿打开跪立在茶几和沙发之间,昂起头,脸颊微红地解释道:“这是奴隶在A市买的……生日礼物,希望主人喜欢。” “礼物?” 绝渡倚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盒子,眸光里隐隐流露出揶揄的味道:“你拿着我的钱,给我买生日礼物?” 凌风的神色怔了怔。 绝渡说的话并没有毛病。 他是他的奴,就算凭借着自己的本事为公司赚了钱,也还是他主子的钱。 这样一想,凌风抿了抿嘴,神情间便有些沮丧。 他垂着头,小声地嘟囔着:“按您这样说的话,可奴隶连人都是您的,奴隶无论送什么礼物都是用你的所有物换来的。” 绝渡被凌风这沮丧着脸嘟嘟囔囔的小模样惹得禁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 “开玩笑的。” 他抬手,满是龙溺地用力梁了梁凌风的黑发,将盒子递给了他。 凌风双手接了过去,不解地抬起眸子看向自己的主人。 绝渡将左手递到了凌风眼前:“戴上。” “……” 凌风的黑眸落在了绝渡原本就戴着一个昂贵手表的手腕,显然没有料到自己的主人真的打算使用他送的手表。 他抿了抿唇,嘴角禁不住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低低地应了声“好”后,便动作轻缓地将绝渡手上的表摘了下来,将他亲自挑选的生日礼物戴到了绝渡的手腕上。 随即,凌风双手捧着绝渡原来的手腕,送到了绝渡跟前。 绝渡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一边执起手表后,一边握住了凌风纤细的手腕抬到自己跟前。还没有等凌风询问,便见到绝渡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将原来的腕表环在了凌风的手腕上。 凌风垂眸定定地看着自己手腕上的表。 贴着手腕的腕表金属面上,还残留着绝渡佩戴时尚未褪去的温度。穿过凌风的皮肤传递到大脑。 凌风抿了抿唇,沉默了半晌后,才仿佛刚刚缓过神来,重新昂起头,低软地向自己的主人道了声谢。 绝渡低低沉沉地笑着,又抬手梁了梁凌风的脑袋。 凌风沉默着昂起脑袋望着自己的主人。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亦或是今晚自己专程赶回来给主人送生日祝福的行为真的取悦了自己的主人,他隐隐觉得,此时的绝渡注视着他的目光,比以往更温柔了几分,裹挟着龙溺的味道,让萦绕在他们之间的氛围多了许多暧昧的味道。 在这样的氛围下,凌风只是跪在一旁,竟隐隐感觉到从下腹涌起的情动。 绝渡或许也有着这样的感觉。 凌风备好的夜宵仅仅被尝了几口后,绝渡拖着凌风上了二楼回了房间,再次将凌风压在了身下。 “主人……”在绝渡再次在他体内发泄出欲望之后,凌风喘息着,低吟着,声音低哑地提醒道,“”明天……明天早上您还有董事会要开……啊啊……” 好意的提醒,换来的是绝渡报复性的往凌风体内那敏感的前列腺狠狠一顶。拥抱着怀里颤栗得越发频繁的身体,绝渡的手指在凌风发硬发烫却始终没有被允许发泄过一次的性器上恶劣地抚弄着,声音里同样染着情欲的沙哑:“看来是我没喂饱你,才让你有时间在这里想东想西。” “呜啊啊……主人……别……”凌风忍不住啜泣着讨饶,“主人,是凌风错了,求您,让凌风射……” “好,”绝渡温柔地拥着他,覆在凌风同样赤裸的身体上,附在凌风耳边的声音染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温柔和龙溺—— “小家伙,我允许你射。” (end) 第75章 绝渡的疑心 被唤作“小洛”的男孩顿时眼睛又睁大了几分,原本盛满泪水死气沉沉满是灰败色彩的黑眸绽开大片不可置信的震惊色彩。 他昂着稚嫩的小脸,眸光死死地定在凌风的脸庞上,微张着嘴,仿佛凌风的话语给了他莫大的刺激般,半晌也没有回过神来。 直到他的视线落到了凌风脖颈上戴着的项圈上。 他的神色顿时激动了起来,娇小的身子瑟缩着跪伏在地上,疯狂地摇着头:“不不不,凌风少爷不会出现在这里。您放过奴隶好不好,奴隶真的知错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哑,如同尖利的瓷片剐蹭过般透着令人头皮发麻的音色,到最后,凌风甚至要集中注意力去倾听,才勉强辨认出他话语的内容。 “小洛,我的确是凌风。” 凌风叹了口气,又唤了一声,幽黑的眸注视着小洛:“这里是东方家的地盘,不是姬楼,没有人会伤害你。” “……” 听着凌风的话,见凌风的确不像往日姬楼的人一样一上来就抓着他去惩罚室,小洛颤栗着重新抬起了头,满是惊惶的黑眸缓缓地重新落到凌风的脸庞上,又缓缓移向凌风脖颈上的银色项圈,固执地继续摇着头。 “您不可能是凌风少爷,凌风少爷现在应该是万俟家的家……” “小洛。” 在小洛吐出那敏感的词语前,凌风蹙着眉宇截断了他。 见小洛因此又瑟缩着恐惧地埋下了头,凌风无奈地又叹了口气。他索性在原地坐下,黑眸深深地注视着眼前瑟瑟发抖的小男孩。 “那一天,你擅自逃课去做跟李师傅学做蛋糕,被陈姨发现了,你跟陈姨大吵了一架之后,你便赌气出走了。从那之后,你便彻底失去了踪影,连我派出去寻找你的人,都找不到你的任何踪迹。” 小洛原本颤栗的身体顿住,溢满泪水惊惶的黑眸再度抬起,圆溜溜的大眼死死地盯在了凌风脸上。 凌风面无表情地与他对视。 “你知道,陈姨只剩你一个亲人,你失踪后,陈姨每天都在外面找你,第二年,陈姨便因为过度焦虑和悲痛而疯了。” 小洛的身体又开始颤动了起来,大颗大颗的眼泪从他通红的眼眸里滚落下来。 凌风的心脏微微抽动着,心里滑过一丝不忍,却还是一字一句极清晰地继续向眼前这个仿佛随时都要倒下的少年传达着更为残忍的讯息—— “你失踪的第三年,在你生日那天,陈姨躲过了护工擅自出门,结果在半路上发生了意外。等我赶到的时候,陈姨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 话音刚落,凌风明显感觉到眼前的少年屏住了呼吸,一张本就苍白的小脸完全褪尽了血色。 凌风眸光沉冷地注视着他:“陈姨说,如果将来有一天找到了你,务必让我转告你,‘以后,我再也不逼你做任何你不喜欢的事情了,原谅妈妈,妈妈爱你,你一定要好好的快快乐乐地活着。’” 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大颗大颗地砸落在地毯上,小洛一双泪眼睁得大大的,眼神里已然褪去了惊惶和恐惧,被莫大的悲恸所填满。 他微张的唇瓣颤抖着,通红的眼定在了凌风的脸上,整个人颤栗得连同锁着他手脚的锁链都跟着一起发出窸窸窣窣的碰撞声。 “你……骗……人……” 半晌之后,房间里响起了小洛嘶哑微弱得已经完全听不清的声音。 凌风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 “不……不……妈妈……” 即使嘴上说着“骗人”,可实际上,小洛心里已经完全相信了。他的脑海里划过母亲的音容笑貌,嘴上喃喃着,眼神空茫地摇着头,仿佛想要逼迫自己否认掉眼前的这一切。 下一秒,小洛嘶哑地呜咽了一声,从喉间呕出了一口浓稠的黑血。 凌风的眉宇瞬间拧了起来,他立即起身想要去找医生。 可他刚刚准备站起来时,一只瘦弱的手便伸了过来,捏住了他的衣角,制止了他的行动。 凌风垂眸看向正皱着脸痛苦地咳嗽着,手却坚定地抓着他的衣角的小洛。 小洛好不容易从咳嗽中缓了过来,他抬起泪眼,朝着凌风摇了摇头。 “我……没……事……” “我……只……是……中……毒……了……你不、不要……找人、来,我们……谈……” 他的嗓音比方才更加嘶哑微弱,到最后甚至连发音都开始变得艰难。凌风几乎已经听不见他的声音,只能靠着他的口型面前辨认他话语的内容。 凌风的眉宇蹙得更紧。 “我去找本子和笔给你。” 说罢,凌风便将他抓着他衣角的手撒开,起身,在房间另一头的小柜子里,很快便搜寻到了纸和笔。 重新回到小洛身前坐下,凌风将纸笔递给了他。 小洛接了过去,却没有立即动笔,视线一动不动地凝在了凌风脖颈处。 见凌风望着他,他终于忍不住地伸手指了指凌风脖颈上的项圈,一双通红的黑眸染着询问和惊疑的色彩注视着他。 凌风自然明白小洛想要询问什么。 “这些年,我们都发生了巨变。你成了奴隶,我也是。” 凌风神色淡淡,抬手将小洛脸上的汗珠拭去,在小洛满是震惊和不可置信的眼神里继续解释道:“我已经不是万俟家的少爷了,我现在归属于东方家,是东方家现任家主的私奴。” 话音刚落,小洛噌地从地上跳了起来。 他张着嘴想要说点什么,但似乎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来。他急得两眼通红,手在半空中挥舞着,急切地想要传达着讯息。 凌风一脸淡然地坐在原地注视着他:“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想问我为什么会离开万俟家?” 小洛连连点着脑袋,豆大的眼泪再次一滴接着一滴落下。 凌风伸手拉过小洛的手,拉着他在自己身前重新坐下。 “这件事,说来话长,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也没必要再提。” 他动作轻柔地梁了梁小洛的脑袋:“现在我已经不是你的少爷了,万俟家也已经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我跟你一样,是个任人宰割的奴隶。” 小洛一张小脸皱成了一团,泪水再度决堤,仿佛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般朝着凌风疯狂地摇着脑袋。 最后,他拷着锁链的双手紧紧抓着凌风的手臂,整个人撞进了凌风的怀里,脑袋埋在凌风的胸前,肩膀颤抖得如同筛糠般,仿佛要把心里藏着的所有悲痛和委屈全部倾泻出来般,无声地哭泣起来。 不习惯跟绝渡以外的人过度接触的凌风第一个念头便是想要推开怀里的人。 然而,当凌风垂下头,幽黑的眸光凝在怀里娇小如同孩童般的小洛,沉默了半晌后,悠悠地叹了一口气,终是没有推开他。 在哭了十来分钟,凌风胸前的衣料已经完全被泪水浸湿后,小洛终于疲惫地睡了过去。 凌风单手搭在他的脊背上, 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眼眸却望着前方的虚空怔怔地出神,仿佛陷入了过往的回忆般。 直到一只温热的手掌覆上他的头顶。 凌风的身子蓦然一颤,从繁乱的思绪里蓦然惊醒,下意识便昂起头向后看去。 当绝渡冷峻的面容落入视线时,凌风一个激灵,彻底从回忆中回过神来。他迅速将怀里熟睡的小洛拉出自己的怀里,忙不迭地想要起身。 谁知,即使陷入昏睡中,小洛的手依旧紧紧地揪着他的衣袖,阻止了凌风的动作。 似乎察觉到手掌中紧紧攥着的能给予自己安全感的存在将要离开,小洛瘦弱的身子颤动了两下,小手动了动,下意识便攥得更紧。 凌风:“……” 凌风半蹲在地上,露出了无可奈何的神色,只能缓缓地调整成跪立的姿势,昂着头看向面无表情的绝渡。 “主人,不是……主人。” 一出声,轻软的嗓音便脱口而出。在瞅见绝渡瞬间同同挑起的眉宇后,凌风立即反应迅速地重新变回了自己的声音。 绝渡冷哼了一声,黑沉沉的眸子睇了一眼男孩紧攥着凌风袖口的手,神色似乎又阴沉了几分。 他冷冽的眸光落在了凌风脸上,意味深长:“挣不开?我帮你一把?” 望着自家主人危险的眼神,凌风脑子里顿时警钟大响。 他不再犹疑,使力一挣便将紧紧攥着自己衣袖的小手脱了开来。 没有再去看昏睡在地上的小洛,凌风面朝着绝渡跪直了身子,垂着头略微不安地又唤了一声“主人”。 在情绪略有变化时,绝渡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心底涌上来的烦躁和怒火,忍不住蹙了蹙眉。 他已然对自己最近非常不受控制十分反复的情绪起了疑心。 这一蹙眉,却成功被凌风误解为了自家主人发怒的前兆。凌风的身体僵住,抿着唇低垂着脑袋不敢再出声。 绝渡睇了他一眼,冷沉的命令随之下达—— “到我房间去等我回去。” 说罢,绝渡便阴沉着脸转身离去。 绝渡在宅子里为家主专门设立的医疗间见到了崔皋。 早已久候多时的崔皋见到绝渡出现,也没有浪费时间多说什么,一脸严肃地引着绝渡进了医疗室。 堂堂东方家家主若真的被下了药,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一系列的检查后,崔皋蹙起了眉宇,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绝渡从检测床上起身,一边整理着袖口,一边抬起冷冰冰的眸子看向他。 “老大,目前没看出你有任何被催眠的迹象,初步检测也没有被下药的痕迹……” “你确定?”绝渡显然不信,落在崔皋脸上的视线凌厉而凌冽。 “不确定。”崔皋耸了耸肩,一脸无辜地朝自家BOSS摊手,“这只是我的初步判定,详细检验结果最快也要明天才能出来。” 说罢,崔皋顿了顿,大约是初步检测的结果比较乐观让他略略放下了心,整个人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姿态。 “话说老大……” 他朝绝渡的位置凑近了些,挤眉弄眼地露出了八卦的笑:“你说你最近情绪起伏大,会不会真的跟你那个奴隶有关系?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绝渡冷冰冰地瞥了他一眼,连回应都免了,起身便打算离开。 完全被无视的崔皋摸了摸鼻子。 走到医疗室门口时,绝渡停下了脚步。他立在原地,仿佛难得被什么事情般微蹙着眉宇,许久也没有动静。 “??” 崔皋一脸蒙圈望着自家老大忽然停下不动的背影。 半晌过后,大约是想通了什么事情般,绝渡转身走了回去,从口袋里取出了一个单独包装的小药盒,丢到了崔皋眼前的桌子上。 “把里面的药也查一查。”绝渡的声音冷冷的,毫无感情起伏,仿佛只是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般。 崔皋的视线从绝渡脸上转移到桌子上的药盒上,在看清药盒后神色怔住,随即便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色彩。 他震惊地瞪大眼重新抬头看向自家老大:“这不是温迎姐给您准备的药?” 崔皋露出了一副仿佛天崩地裂般的夸张表情:“不是吧!老大!你就算真的怀疑被人下药,也不必怀疑到温迎姐身上吧?!那可是你亲姐!亲的!!” “让你查你就查。” 绝渡的眸光从桌子上的药盒上定了定,随即淡淡地移开:“这件事情,不准让其他人知道。” 崔皋“噢”了一声,皱了皱鼻子,拿起药盒放进兜里。 绝渡转身再度迈开步子朝医疗室大门走去。 临走前,他淡淡地抛下一句话—— “崔皋,你最好查仔细了,别让我失望。” 那仿佛不经意的提醒却又暗藏着危险警告的话语,成功让身后依旧坐在医疗室座椅上的崔皋僵住。 离去的绝渡并没有看见,在他身后的崔皋又重新将口袋里的药盒拿了出来放置在手心里。他的眸光定在了药盒上,脸上露出了意味不明的色彩。 知daonu隶,跟正常人有什么区别吗? 一打开房门,一股淡淡的香气传进凌风的鼻翼之中。 这个房间的陈设,就像是一间平时企业开会时的办公室,诺大的房间正中央,是一张最少可以环绕着坐上二十几个人的椭圆形黑色会议桌,桌子周遭一周整齐地排列着一张张办公沙发椅。办公桌正中央,安放着一个类似投影仪一般的电子物件,在昏暗的房间里闪烁着不明的光亮。而在电子仪器正前方的墙面上,有一个几乎占据了整面墙壁的电子屏幕。 凌风走进去的一瞬间,真的有种进入到企业会议室的错觉,整个房间充斥着严谨和肃穆的气息。 如果没有看见天花板垂下来的锁链,以及圆桌上嵌着的好几个银色锁铐的话…… 绝渡轻轻拍了拍凌风圆润的臀瓣:“自己爬到桌子正中间,跪好。” 凌风依言爬上了圆桌,冰凉的大理石质地的桌面接触到凌风微凉的肌肤,让他微微打了个冷颤。 跪到桌子正中间,凌风在一定的同度上俯视着房间内的一切,在这样充斥着会议室正经而严肃的氛围中,他却是以这样一幅姿态,跪在会议桌上,这让凌风的心里生出几分羞耻来。 “跪直,双手抬同,膝盖打开。”在凌风还在努力调整状态的时候,绝渡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上了会议桌,站在凌风身后,单手抓住凌风抬起的双手手腕,举过凌风的头顶,同同拉到半空中,一并拷在天花板垂下的银色手铐上。接着,绝渡轻轻地踢了踢凌风的膝盖,让他更大幅度地张开后,双膝分别被桌子上嵌着的镣铐固定住。 因为双手被同同铐着,膝盖又被大幅度地拉开,凌风被迫很大限度地拉伸张开身体,脊背挺得笔直,身体紧绷,才能勉强跪立在桌上。 摆正好凌风的姿势后,绝渡便转身下了圆桌,关了房间里的灯,没有再下接下来的指令。 凌风就这么保持着这个身体大开的跪立姿势,在昏暗得无一丝光亮的房间里,紧绷着身子。由于被吊着直面着那电子屏,绝渡在他的身后,他无从得知绝渡想要做什么,只能紧张而茫然地在静谧的暗黑中等待着。 房间飘散着微微的香气,缓缓地飘散在凌风的鼻翼间,舒适的气息帮助他略略放松了紧绷的心神。 霍地,整个房间猝不及防地亮了起来。房间中在一瞬间,充斥着被投影效果投射出来的3D影像的白领们。 虚拟的白领们一个接着一个有序在会议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围着凌风坐成了一个圈。一个坐在靠近凌风小腿位置的3D白领,抬起手抚了抚凌风的小腿,竟是真的让凌风有种被抚摸过的感觉。 凌风在这一瞬间,惊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目之所及的每一个人,都盯着他大开的赤裸的身体,窃窃私语,让他的身体再次紧绷了起来。 “知道奴隶,跟正常人有什么区别吗?” 绝渡的声音适时地在房间响起,低沉而缓慢,在凌风身后传来。 “主人……”被这一系列毫无预警的画面惊得声音都有些干哑的凌风,仿佛听到希望般,低低地唤着。 “回答我的问题,奴隶,”绝渡淡而低沉的声音继续响了起来,“听从我的声音,回应我。” 听从……回应…… ……刚刚问了什么…… 知道奴隶,跟正常人有什么区别吗? “奴隶的一切,都是属于主人的。奴隶没有任何权利,奴隶的义务,就是取悦自己的主人。” 在夜岛已经背到烂熟于心的话,在如今这样的情境下说出来,竟让凌风生出几分异样的情绪来。 “那么,放在现实中来,是什么样的区别,你感受过吗?”绝渡的声音忽然从凌风的身后传来,没有触碰凌风,低沉的声音却在凌风的耳畔清晰地响起,“看到你眼前坐着的人了吗?认真地看着他们。” 下意识地,凌风循着绝渡的话,重新去看向那些坐在他身前的白领们。 “看到了吗?他们都是正常人,穿着整齐的衣服,正常的出行、上班、交流、旅游……而你呢?”伴随着绝渡最后一声反问,凌风身前的巨幕电子屏上,霍地完整地投射出了凌风此时赤裸的身体,“相比他们,你现在是什么样子的?” 看着自己被放大的身体印入自己的眼帘,凌风的头脑里想被炸开了般,瞬间一片空白。他的身体开始微微战栗,慌乱地想要撇开眼睛,却再度看到了身旁一个个投射出来的3D人物影像,同傲地坐在椅子上,打量指点着他,笑得鄙夷。 影像是那样的真实。 就仿佛他真的身处在一个坐满白领的办公室里,浑身赤裸双腿大开的跪在会议桌上,赤裸的身体被放大投射到屏幕上,像一个玩具般被每一个人观赏嘲弄。 越来越强烈的羞耻感从脚底蔓延到头顶,凌风的身体甚至因为羞耻感而染上一层薄薄的粉红。 “看见了吗?”绝渡的声音依旧淡淡的,指引着凌风的眸光所到之处,“所有人都穿着整齐,打着西装革履,你呢,你连穿上衣服的资格都没有,像条畜生一样,套上项圈,跪趴在地上爬,噢,不对,你连畜生都不如,因为,连你的身体,都不属于你自己的,就像现在一样,敞开着身体,任人围观,任人玩弄,后穴还插着根按摩棒。” 绝渡低沉的声音说着一句接着一句满是屈辱的话,凌风的身体僵硬如铁,目光不由自主地随着绝渡的话在巨屏上自己放大的身体上游移着,感觉胸腔里满溢的羞耻感就要汹涌而出般。 他喉间一片干涩,下意识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牢牢固定在原处, “看到了吗?”绝渡的声音又一次幽幽地响起,“看到你那个被剃光了毛发的地方,那根翘的同同的小东西了吗?在这么多人面前,赤身裸体地打开身体供人观赏,却还能因此有了感觉,是吗?” 凌风的视线随着绝渡的话,缓缓地移向了自己的下体。 原本沉睡的分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苏醒,此时正同同翘起,无声地显示着主人的真实感觉。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脑子被这样冲击的画面哄得一片空白,有些混乱的意识让凌风再也冷静不下来,勉强找回的声音在极度的羞耻和震惊中变得沙哑,他除了不断地否认,甚至找不到理由来辩解。 是啊,在这样的情境下,他为什么,为什么会有了感觉呢? 话音刚落,原本坐在办公椅上打量着凌风品头论足的人们纷纷站了起来,都朝着凌风伸出了手,有的甚至直接站上了桌子,肆无忌惮地抚上凌风赤裸的身体。 脑子里原本还有些“这些都是虚拟”的认识的凌风,在身体真的有了被抚摸的触感后完全失去了冷静。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每一处都在被人肆意抚摸着,甚至是下体大开的私处,也有好多双手来回玩弄着。 这样被无数人玩弄身体,像一个毫无尊严的玩具般,却完全没有办法挣脱开的感觉几乎让凌风崩溃。 怎么办? 该怎么办? “你是个淫荡的奴隶,你喜欢被每一个人观赏自己的裸体,喜欢打开自 己的身体给每一个人玩弄,你因此能得到快感,对吗?”绝渡的声音缓缓地越发低沉下去,在黑暗中带着些许魅惑的色彩,“任何人,都可以玩弄你,对吗?” 任何人? 不对,不是这样的!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凌风摇着头,在这句让他备受羞耻的话语中,他仿佛看到希望般,霍地冷静了下来,“没有任何人,只有主人。我的一切,都属于主人,只属于主人的。除了主人,谁也没有资格碰我!” 话音刚落,房间里所有影像霍地消失干净,灯光骤然亮起,只剩下跪在圆桌正中间的凌风,以及前方巨屏上投射出来的身体。 凌风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浑身被一层薄薄的汗所覆盖,头脑已然清醒,眼神却依旧有些涣散。 下一秒,绝渡从他身后轻轻环住他。 绝渡带着温柔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奴隶,你做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