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月亮【师生1v1】》 第1章暑假 明天分班的考试成绩就要出来了。 宁容手边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她已经在网吧里坐了一晚上,早上六点天快亮的时候,她靠在椅背上,双手交迭放在脑后做枕头,闭上眼睛想,自己会分到张老师的班级吗? 高二结束,升上高三的时候学校会对学生和教师同时进行一次摸底考试,进行分班,新增一个特级班和一个油瓶班。 然后依照教师的考试成绩再重新安排任教班级。 当然,特级班可以自选教师,再由上面一一调配,这中间会用时一个月,也刚好就是高二的暑假期间。 “泡面你要什么口味?”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她睁开眼,看见是刚刚打完一把游戏的发小俞修。 “老样子。”宁容随口说:“是哥们就泡好再拿来。” “嘁。”俞修故意白她一眼,走到网管的柜台前面拿了两桶康师傅,又在饮水机边泡好,才坐回位置上。 他一坐下就重新匹配新一轮的游戏,随口问宁容:“来一把不?” 宁容摇摇头:“算了,我怕我秀你一脸。” 俞修笑了笑,“求之不得,来用你阿卡丽带我躺赢?” 对于宁容,俞修是真的佩服。这款游戏里面,她玩阿卡丽这个英雄是真的能秀他一脸,阿卡丽他也喜欢,但他玩得还不如脸滚键盘。 但宁容不一样,只要有她用这个英雄,队友也不是0比20的水平,她就一定能带赢。 宁容从烟盒里摸了两根烟,递给俞修一根,俞修摆摆手表示不要,一撇眼发现烟灰缸已经满了,他诧异的去看宁容,她的侧脸被电脑微光笼罩,有几分落寞的意味。 “你怎么了?”俞修才发觉她的不对劲,关掉还没进去的游戏,侧目问她。 宁容吐了一口烟圈,看着烟雾一点点在空气中飘散,她淡淡道:“在想张白危。” “……” 俞修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不是吧,都一年了,没必要吧?” “为什么没必要?”宁容偏头看他,顺便朝他吐了一口烟。 “不就是个老男人吗?没必要,真的。”听见是这样的小事,俞修把原来关掉的游戏又打开。 宁容不说话了。 她很快吸完一支烟,烟雾缭绕中仿佛看见了张白危的脸。 他站在讲台上,袖子半挽着,露出健硕的小臂,指尖夹着粉笔,认认真真的传递知识。 老男人?他也才二十六七的样子。 没必要? 宁容眯了眯眼,她知道没必要,因为和张白危根本没可能。可这场暗恋已经开始,想要结束谈何容易? 况且,她向来是一个执着的人。 “泡面好了。”俞修出声提醒,打断了她的思绪。 宁容看了一眼外面开始亮起来的天色,往嘴里塞泡面,一边说:“吃了回去了。” 俞修看着刚开没多久的游戏:…… 还好这把打的是云顶。 两人从网吧出来的时候,正是拂晓的天色,天地间蒙着一层雾蓝色的光芒,朦胧中路上已经有了稀拉的车流和行人。 他们并肩右转,并没看见停在左边的一辆白色轿车。 车里,张白危指尖夹着香烟,微微眯眼看着从网吧出来然后并肩远去的一男一女,然后看见他们一起进了一家连锁宾馆。 他微皱了下眉,眼色晦暗不明,掐灭烟头发动引擎驱车离开。 昨天考完摸底考,就正式放暑假,他和别的几位老师来这附近聚餐,出来的时候恰好看见宁容和一个男生说说笑笑的进了网吧。 与他一路的马老师是教宁容语文的,看见这一幕问他:“张老师,那是宁容吧?你作为班主任,还是去看看吧。这都放暑假了不回家,等下家长问起来可不好说,尤其还是来这种地方,乌烟瘴气的,她一个女学生,出点什么事可不行。” 张白危笑了笑:“那行,你们先走。” 同事们走了之后,张白危把车开到这里,在网吧门口待了一个晚上。 他知道,宁容爸死妈改嫁,家庭情况复杂,她基本是独居,根本没有人会管她放了暑假回不回家。 而出了学校放了假,他没有立场再去管她的私人生活,就算有,以她唯我独尊的叛逆性格,不仅不买账,还会激怒她。 所以,张白危就在这儿等了一晚上,担心她有什么危险,现在看她和那个男生平安离开,他一颗心放下去,却又莫名的烦躁。 * 一夜没睡,张白危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他起来随便煮了个面吃,就看见工作群里,教导主任新发的任务,要求每个班主任随机挑几个学生电话回访家长,看看学生们是不是都已经平安的回了家,然后再和家长们沟通学生的情况,要升高三了需要多多关注。 不管是差生还是优秀生,都需要挑选几个代表做回访,然后写好心得,明天去学校开本学期的收尾会议时提交。 张白危一边吃面,一边翻看手机通讯录,连续打了几个回访电话后,面也吃完了。 最后,他把通讯录界面翻出,并且停在“宁容”的名字上面,宁容没有家长管,监护人也不大上心,很多事他都是直接联系宁容,所以才会存了她的号码。 他在心里犹豫了几秒,还是拨了出去。 几秒后电话接通,她可能是刚醒,声音还有些糯糯哑哑的:“喂,张老师。” 张白危听见她这样的声音愣了须臾,很快反应过来道:“暑假已经过去一天了,老师做电话回访,问你回去了吗?” 虽然知道她没回去,但他还是走流程的明知故问。 “没呢,”电话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在床上翻身,“明天我过十八岁生日,约了朋友,打算后天回去吧。” 张白危点了点头,才反应过来她看不见,“嗯,到了给我报平安。” 她的笑声从听筒里传过来,带着几分闷闷的味道:“你明天晚上来吗?我家。” 张白危当然是要拒绝的,没有老师和学生走得这么近,还是异性。 但宁容已经先说话:“我的十八岁,很希望张老师能来。” 第2章想跟你做爱 宁容说完这话,静静等待那边的回答,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变得紧张,呼吸也都屏住了。 那边沉默了几分钟,久到宁容都以为张白危挂断了电话的时候,他终于说话了:“抱歉,宁同学,老师不能去。” 是意料之中的结果。 但心里的失落还是难以掩饰。 宁容勉强地笑了笑,“知道了。” 说完她先挂了电话,她很清楚,张白危是很懂得保持距离的,他这样的身份和职业,听说他家中有背景,他很有教养,学历很高,来教书完全是因为爱好。 但宁容就很想知道,把讲台上的他拉下来做自己的裙下臣是什么感觉。 他平时总端着一副斯文儒雅的模样,对谁都和蔼可亲,但也对谁都保持着很安全的距离,身上有一股浓烈的禁欲淡漠气质。 一朵高岭之花。 宁容想要把他摘下来,让他为自己失控,只是这件事急不来,得慢慢走。 宁容在家里睡了一天,第二天的时候,就是宁容十八岁的生日,本来打算在家里过,但俞修说要跟几个狐朋狗友趁此机会好好玩一下,最终他们决定去酒吧订包间。 出钱的人当然是家庭条件还不错的俞修,宁容很爱玩,学习不好,真朋友只有俞修,狐朋狗友倒是一大堆。 宁容跟一帮人先去撸了串,九点过的时候才转场去酒吧。 他们定了一间不算贵的包间,并且叫了很多酒。 宁容玩得很开,喝酒划拳唱歌开黄腔,简直手到擒来,一帮人在包间里嘻嘻哈哈疯玩了两三个小时,宁容喝得有点多了,频频地跑厕所。 在不知道第几次去上厕所的时候,她刚从厕所里出来,迎面就撞见个顶着红毛的陌生男生。 男生打量了她几眼,见她醉得脚步虚浮站都站不稳,险些要跌倒了,他‘好心’地上前拉住她的手,另一只手趁机抱了她的小细腰,不怀好意笑眯眯说:“哟,哪儿来的妞,长得好漂亮,一个人买醉吗?不然跟哥哥去玩一把,哥哥让你体会体会做女人的好处?” 宁容没什么力气,弱弱地骂了声:“去你妈的,滚。” “脾气好烈。”男生说着,伸手摸了一把她的屁股。 宁容感到屁股上那只咸猪手,皱着眉,反手一巴掌打在那男生脸上,但她醉了软得很,打出去的力气聊胜于无,反倒像是调情。 这让男生更加兴奋了,上去更加放肆,双手搂住她的腰,手掌朝下,揉着她圆润润的小屁股。 宁容挣扎不开,只能骂个不停,那男生根本不管,心想她一个女生穿个黑丝小吊带来这种地方,指不定就是出来卖的,喝成这个样子,自己不捡,也会有别的人来捡尸。 这样想着,他搂住她就想往男厕的隔间带,想就地享受享受,反正他也没钱带她去酒店开房。 宁容察觉到他在把自己往厕所隔间带,她紧张又害怕大喊:“妈的给老娘放开……” 醉酒后的声音却还是软绵绵的。 男生根本不为所动。 宁容挣扎不开,看着距离隔间越来越近,酒醒了大半,后知后觉感到了恐惧,就在她以为自己完蛋了的时候,身后响起一道微沉的男声:“放开我学生。” 宁容闻言,下意识转头去看,见那身量极高的男人立在阴影处,厕所昏暗的光打在他脸上,将他俊脸映出几分隐晦的薄怒来。 他一身的休闲装,灰白的搭配清冷极了,沉冷似水般,禁欲又神秘。 宁容看得微愣。 拉住她的男生看了看宁容,又看了看到来的高个子男人,在心里估算了一下觉得自己打不过,暗骂一句脏话,放开宁容就走了。 宁容愣在原地,还有些缓不过神来。 张白危瞧着她有些迷茫的模样,提步一点点向她走近。 走到宁容跟前一步距离时,他正要说话,面前的少女却忽地扑进了他怀里,他一愣,没动。 宁容见他不推自己,得逞的把脸埋在他胸口,小声嘟哝,“我还以为张老师真的不会来,你还是舍不得宁同学我一个人过生日吧……” 她故意把声音放得柔软,时不时故意剐蹭一下他胸膛,暗暗与他肢体接触。 她长得很高很纤瘦,但对于一米八几的张白危来说,她只到达他胸口处。 张白危今天是去学校开了收尾会议,讲回访学生暑假电话的事,之后跟几个朋友来这里聚一聚,因为之后他就要暑假回老家去了。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宁容。 他低眸看着在自己怀里的学生,皱了皱眉想要把她拉开,她却抱得更紧,声音哽咽软糯又可怜:“看见你,我就觉得你好像我爸……” 张白危:“……” 他比这准高三的学生也大不了几岁吧? 他想到宁容跟自己的身份,把她从怀中推开,说:“虽然放暑假了,我没资格管你了。但这种地方,女生还是少来,容易出事。当然,如果你不听就当我没说过。” 宁容被他拉开往后退了两步,醉酒的步子一崴,双脚互相绊住,眼看就要往地下趴去。 张白危眼明手快,出于本能伸手接住她。 她穿的是吊带小短裙,收腰款,后背漏了一大片,他这一接,温热的大掌就正好触及在了她后背上。 触手的肌肤滑腻而温软,刹那间像是有一股电流随着掌心窜过,很快蔓延遍了全身,带来另一种诡异的酥麻感觉。 张白危前二十七岁的人生里,洁身自好,对情感这事一窍不通,他是头一次这样触碰一个女性,身子明显的一僵。 宁容不知他的反应,只觉得后腰那只手冰冰凉凉的,在炎炎夏日舒服极了,她想贪恋更多,也想故意跟他接触更多。 她借着张白危的身体站起来,等站稳了,才仰起头来注视着他。 她看了半晌,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又慢慢摸到了他的嘴唇,咧嘴笑了笑,“找到了呢……” 宁容话落,伸手攀住张白危的脖子,踮起脚尖,仰头凑近一,紧跟着吻住了他的唇。 张白危瞬间僵硬如石。 宁容浅浅啄着他唇瓣,并不得章法,啄了几口后,有些不满足的娇吟一声,粉嫩的舌尖撬开他唇齿,在他还没回过神之前,灵巧的钻入了他口腔。 第3章跟他回家 宁容不得章法,只能学着从又或是电影中看过的画面寻求方法,用舌尖点住张白危的舌,轻轻舔弄,舔着舔着跟开了窍似的,开始将他的舌缓缓吮吸,绞紧,试图将那湿软的舌衔入自己口中,好好品尝。 张白危只感到小舌胡乱的在口中横冲直撞,黏腻温热又滑湿的感觉,起初只是蛮横的戳弄,到后来就得了秘诀一样,轻柔的吮吸着他。 舌尖被人吮吸,这种感觉很诡异,但并不让人讨厌,她的口液中还带着几分酒液的香气,甚至有点儿甜。 甜…… 张白危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终于反应过来把宁容给推开。 宁容后退几步,背靠墙站稳了身子,抬眼去看眼前咫尺之遥的男人,他脸上似乎有不明显的薄怒,沉沉盯着她说:“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宁容笑嘻嘻地说:“当然知道,我在亲张老师哦。” 说着往再次往他走近,伸手拉了拉他衣领,将他高高的身体拽得低了下来,她直视着他漆黑的眼睛,说:“想了一年多,我终于亲到了,张老师一点儿都不甜,我十八年来的第一个吻,献给张老师了。” 张白危眉皱如山,想要好好教育这个学生,还没来得及开口,又听她说: “我家里没有人,张老师跟我回家吧,我想跟你做爱。” 张白危看了她半晌,觉得这学生简直莫名其妙,他家是书香门第,父母都是大学教授,身边的圈子也都干净,头一次听人把‘做爱’这么直白的挂在嘴边。 尤其是这人还是他的学生。 张白危冷了冷脸,“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宁容说:“我在说,我想跟张老师做爱,你想不想?” 她伸手,意有所指地摸了摸他的双腿间。 那里起初很平,在她的手摸上去挑了挑那裤裆的时候,慢慢的起来了。 宁容脸上洋溢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她是真的想跟他做,每次看见他在讲台上,那一副斯文禁欲的样子,她就总是控制不住的想,他在床上是什么样子……还是这么儒雅翩翩吗? 宁容从小爸死妈改嫁,没有人教她这些东西,她也不爱学习,当然也学不来礼义廉耻那一套,她只想睡了张白危,让看起来触不可及的老师为自己疯狂。 什么爱情不爱情的她倒是不敢想,张白危这样优秀的人不可能会跟她谈恋爱,不会选择她这样的人作为伴侣,所以她只想睡他,简单又直白,睡过这个她喜欢的男人就甩了。 至于她为什么会喜欢张白危,那都是后话了。 张白危则感到双腿间的触感,即便隔着布料不明显,但第一次这样的他还是忍不住僵硬如石,看着眼前的少女,她穿的吊带虽然看得出来廉价,但在她身上,被她雪白的肌肤都衬出几分名贵,吊带露出她精致的锁骨,漂亮的天鹅颈,醉醺醺的眼里有几分迷醉。 张白危从前不知道,原来十八岁的少女可以出落得这么亭亭玉立。 宁容见他不说话,说:“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走吧,去我家。” 她拉着他的手,往外走。 张白危皱眉,把手从她手中抽回来,沉声说:“你说你一个人来的是吗,不安全,我送你回家,但我不去你家。” 他领着宁容往外走,只用手机给几个朋友告了别,没去包间当面说清楚。 宁容也用手机跟俞修说自己先回去了,随后跟着张白危走到酒吧外面。 张白危的车停在路边,立起来的小奔标志在霓虹照耀下折射出反光,他拉开副驾驶的门,把醉醺醺的宁容给塞了进去。 张白危坐进车里,问她:“你家在哪?” 宁容摇摇头,她酒已经醒了大半大半了,但也要装作醉,说:“我不知道,张老师的家就是我家,你家在哪里?” “……”张白危面无表情,说:“别浪费时间,赶快说。”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呀。”宁容故作无辜,矫揉做作的样子却因她生得清纯幼态的脸,而不让人觉得生厌。 她单手支颐着脑袋,眨巴着眼睛看着张白危。 心下在想,他长得是真的帅,这副皮囊她愣是挑不出哪里有瑕疵,天生就带着冷意的丹凤眼,高挺的鼻梁,薄唇弧度流畅而温和,在霓虹的照耀下,他整个人显得禁欲寡淡,但又因那张微笑唇而有温和的感觉。 又冷又欲,简直太他妈迷人了。 张白危见她眼神渐渐变得不对了,不动声色的移开看她的视线,他沉默了几分钟,见她说不出地址,觉得这样等着也不是办法,看起来她是真的醉得厉害,不如就先把她带回自己家,等明天酒醒了,自己回老家的时候再顺便送她回家去。 这么想着,他发动汽车,往自己家走。 张白危住在一个高档公寓小区中,房间是三室两厅的,两面环绕落地窗,里面的装修呈欧美的灰白风,给人的感觉和他这个人一样,寡淡而沉冷。 张白危到底是二十七岁的男人,回家的一路上,他就已经接受并完全冷静的应对了,自己被学生强吻这件事,甚至很快就当它没有发生过。 他领着宁容回了家,见宁容站在客厅一动不动,脸上还有几分醉色,他说:“你住客卧,明天酒醒了我再送你回家。” 说完他转身,就要回主卧。 宁容头一次来他家里,哪里能放过这么好的独处机会,她可没忘记自己要把他拉下神坛的目标,顿时伸手拉住他手腕,仰头对他说:“张老师,我得洗澡再睡。” 张白危指了指一个方向,“浴室在那边。” 宁容说:“我没有换洗衣服。” 张白危也没有衣服,更不可能把自己的衣服给她,就说:“你这身挺漂亮,将就一下。” 宁容笑了,“张老师在夸我漂亮吗。” 张白危说:“浴室里什么都有,自己洗了早点休息。” 说完转身,回了自己的主卧。 宁容站在原地,眨了眨眼,进了浴室,随意冲了个澡后,酒彻底醒得只剩下三分了。 她不愿意穿那吊带裙再出去,故意把裙子扔进浴缸里弄湿了,然后拉开浴室门探出脑袋,对着张白危房间门喊:“张老师,我衣服湿了,我真的没有衣服穿了。” 张白危的声音幽幽传来:“我不出去,你就这么进客卧吧,明天天亮我给你买新的来。” 宁容不满,他是真的把距离保持得太好。 但她是谁,她可是除了学习样样精通的宁容,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她直接拉开浴室门。 她看过很多色色的,据说如果脱光了反而会让人没感觉,但要是若隐若现,那就不一样了。 所以宁容故意拿了湿漉漉的吊带裙遮住胸脯,却露出下体隐秘地带,然后走到了张白危的房间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青藤有话说】上一章改动了一下。 第4章春梦(微h) 张白危拉开房门,被眼前的景象惊了一惊。 少女肤白貌美,胸前抱着一团湿漉漉的衣裙,堪堪挡住半片的胸前乳肉,另一半浑圆露出,因她遮挡而若隐若现。 下面什么也没穿,胸口抱住的衣裙掉下来一半,遮住一点私密处,那里毛发稀疏,隐隐约约,看得人血脉喷张。 双腿纤细而笔直,白皙透亮,站在灯光下,她俏丽的脸蛋挂着两抹红晕。 “你这是做什么?!” 张白危反应过来,抓起自己床上的空调被,薄薄的一层全部盖在了宁容身上。 宁容的玉体被挡,她抬起眼看着张白危,湿漉漉的眼神有几分无辜清浅,“张老师……我喜欢你。” 张白危一顿。 宁容继续说:“你来我的班级刚做班主任的时候,很关照我……” 张白危随着她的话,想到了之前。他初来乍到,做了她们班的班主任,他尽职尽责,力求对每一个学生都做到公平。 后来做学生资料对时候他得知她的家庭不太好,对她就更上心一些,生活中会给予不少帮助,力所能及的事都会帮她。 也许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缺爱的宁容才会对自己产生了想法。 张白危觉得她只是缺爱而头脑发热,决定教育好她,但看眼前她这个样子,也不是说话的好时候。 张白危有些烦躁,但又不好表露,最终用薄薄的空调被,将宁容跟裹粽子似的裹得严严实实,一点儿春光都看不见了,才把她带去客卧睡。 只是,张白危没有想到,这一天晚上他竟然做了有关宁容的春梦。 “老师,慢、慢点……啊、啊……” 梦里的宁容双腿大开,躺在他身下,双腿被他迭成了M形推到双乳上往下压,花心正对着他,他粗硕的肉棒在她腿心重重研磨、冲撞。 她被他肏得泣不成声,上面的小嘴不住的发出娇淫的哭声,下面的小嘴随着她哭泣抽泣,又一口一口将他的肉棒唆吸个不停。 张白危被他吸得头皮发麻,从来不知道原来那小穴里面这么软,这么湿,还热乎乎的,夹得他分身舒服极了。 为了体位更好肏,张白危伸手到她腰后,将她小屁股给抬起来,这样一来,她的小穴直直对准了他的阴茎,他可以更好的操她。 他跪在她双腿间,疯狂地挺腰操弄,紫红色的粗硕男根在她小穴中进进出出,只见花穴密林中,男根出现又急速的消失,她的穴内汁水横流,从会阴处流到了屁股后面,随着他的抽出,会有淫水被带出来,从茎沉滴落在床单上,晕染出湿漉漉的一小片。 随着他的插入,小穴外面的软肉又会被挤进去,混着淫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视觉刺激加上身体的快感,张白危发了狠的肏弄,身下的宁容受不住,张嘴喊叫求饶:“别、哈、太重了……” “宁容,叫我!” 张白危肏红了眼,可那张俊美的脸上却没有半点疯狂意味,只有不断挺动并且还在加快的腰身体现了他此刻有多么爽快,甚至是死亡般的快感让他都到了崩溃边缘。 宁容嗯嗯啊啊个不住,“老、老师……” 这一声‘老师’刺激到了张白危,他眼神一暗,肏得愈发狠了。 每一次都插到最里,又急速退出,只剩下一个龟头顶端埋在里面时,又狠狠肏了进去,粗硕的棍身捅开里面的层层软肉,软肉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疯狂的绞上肉柱,狠狠亲吻、吸嗦。 张白危盯着她的小穴,里面两片小花瓣随着自己的抽出,会有一点儿小肉翻出,他狠插进去时,那软肉又被塞了回去。 他抱着她的屁股一阵狠肏猛干,终于在她一声声的‘老师’中射了出来。 射精的快意从阴茎直传到腰椎,一股快感的酥麻意味又从腰椎猛地传到了大脑,张白危射了足足半分钟,才压住她大腿根,把自己的肉棍从里面缓缓拔出来。 肉穴吸着柱身,紧紧的攀附黏着,像是挽留似的,又吸得张白危慢慢硬了起来。 他忍着想继续肏的欲望,把半硬半软的性器拔出,出来的一瞬间,射进去的乳白精液混着淫水,从那个小洞里头慢慢流出来。 这一幕太刺激张白危的神经了,自己的精液与学生淫液融为一体,他大脑一阵清灵,骤然从梦里惊醒了过来。 入目是昏暗的房间,黑漆漆的,借着窗外透进来的霓虹,张白危依稀看见头顶的水晶吊灯。 他烦躁地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要命,一定是单身太久,被自己的女学生这么一撩拨,他竟然有些心猿意马,梦见这种梦…… 张白危想,其实也不能全部怪宁容的撩拨,因为在之前,他开始在班级里关注这个家庭不太好的女学生后,他就对她有些不一样的想法了。 所以才会甘愿在网吧门口等她一晚上,担心她出事,在看见她跟那个男生去了宾馆的时候,他又觉得很烦躁。 他觉得她很脆弱,原身家庭不够好,跟他不一样,他对她有保护欲,暗里会更关注她,只是他觉得宁容是自己的学生,他这样是错的,更是禽兽不如,所以一直不肯承认,也对她的撩拨故意视而不见。 现在好了,他的心能忍住,自己的分身弟弟忍不住了。 张白危缓过神来,感觉下身湿漉漉的,他脱下内裤看,发现流了满内裤的精液。 他更烦躁了,梦见和学生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不说,居然……遗了精的性器硬邦邦的,挺立在空气里,大大的龟头正对着他的脸,像是在嘲笑他似的。 张白危见这玩意儿没有半点软下去的意思,起身要去浴室里冲个凉水澡,谁知他刚站起身来,房间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宁容什么也没穿,站在门口,一进门,就看见了他赤身裸体的样子,借着窗外的霓虹,她依稀能看见他双腿间那根直挺挺的立在空中,看形状又大又粗。 宁容和张白危都同时愣住了。 ————分割线—————— 求个收藏呜呜呜呜~~小宁同学马上就能把张老师拽下来啦~~~ 第5章理智被她击溃(宁宁吃到张老师预警) “老、老师……?” 宁容本来是想要赤身裸体,悄悄爬他的床的,等第二天早上他醒来再撩拨他。 因为据说,男人在早上的时候欲望很强,他不一定能忍得住。 她要尽快睡到他,因为过了这个暑假,她就打算辍学去打工了。 自从失去父母后,她一直被大伯家养着的,大伯家孩子多,负担不过来,她成绩也不好,就不打算再继续念书了。 睡了张白危后,她开学就不会来了,跟他也许不会再见面,她想在离开前睡到这个她一生中第一个看上的男人。 但宁容没想到,推开门会看见这一幕。 虽然光线很暗,但她还是能看见他那根硬挺挺的,跟她打照面的时候,还随着他动作晃了晃,好像在跟她问好似的。 不仅如此,宁容还闻到空气里一股很奇特的味道,不好闻,但是也不臭,有点儿腥。 张白危因她喊这一声‘老师’,不由自主又想到了梦里她被自己肏得失神的样子,一时间又起了反应,粗硕的男根跳了跳。 他皱眉,迅速坐回床上,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性器,说:“你怎么来了?为什么不穿衣服?” 光线很暗,他虽然不能看清楚她的各个器官,但还是能看出她姣好的身材,大乳细腰,肌肤在霓虹照射下,几乎白到了发光。 宁容很清楚他硬了。 她走上前,直接赤身裸体的抱住他,双腿分开,跨坐在他大腿上,双手勾住他脖子,“张老师,我睡不着,很想你,很想跟你做爱。我喜欢你,从你来到这个班级开始对我关照后,我就喜欢上你了。” 她缺爱,缺爱得要死,他那些细微的关照,足以打动她干涸的心灵。 也许是深夜的时候,人的大脑会更迟钝迷蒙,张白危鬼使神差的,竟然没有推开她。 他低头,漆黑的眼深深注视着她,“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宁容说:“知道,想跟你做爱,想睡你,就是喜欢。” 张白危听得忍不住笑了声,虽然很直白,但也很真实。的确,爱一个人就是很想睡她。 他必须承认,在对她产生保护欲,总关照她的时候,他就想睡她了。 但他一直在克制,在忍耐,他知道这样是错的。 想到这里,张白危理智回笼了一些,把宁容给推开,却不想刚刚抬手,宁容忽然伸手握住了他的阴茎。 小手温暖极了,包裹上阴茎的时候,他感到它兴奋的跳了跳,随之有电流般诡异的快感从茎身蔓延遍了全身。 张白危一顿,一把握住她的手,冷声说:“这样是错的,出去。” 宁容听见他忽然变冷的声音也不畏惧,她在黑夜中坦然对上他的双眼,“老师硬了,你也想要我对不对?” “你不要不承认了,我看得出来,你也对我有意思,是不是?在学校里,你对我很好,有格外的关注,有次我发烧了,没有人管我给我请假,你很着急,四处问我的住处是不是?” “还有一次,我跟隔壁班的男生打架,我输了,后来你去上他们班课的时候,用老师的身份狠狠教训他了是不是?” “你们办公室有个女老师在追求你,你家里也在给你安排相亲,你都拒绝了是不是?” 张白危盯着她,声音却不自觉的柔和下来,“你怎么知道的?” 宁容说:“我经常被各科任老师请去办公室,听见那些女老师八卦的。所以我推测,你肯定也对我有意思。” “张老师,别想什么师生是错的了,谁规定这世上学生和老师就不能做爱了呢,抛出这一层身份,如果我不在学校,我们就只是普通的男女不是吗?” 张白危大脑有些凌乱,“我是老师,你是学生……” 话没说完,宁容抱住他,吻住了他的唇。 宁容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他的薄唇,双手一推,将他给推倒在床上。 两人赤身裸体的相贴,他感受到她胸前饱满的软肉顶住了他的胸膛,软软的很有弹性,还很温暖,触碰上来的时候非常舒服。 她长得矮,趴在他身上时,私密处才到他的小腹,他感到那里的毛发轻轻掻过小腹处的肌肤,传来阵阵瘙痒的感觉。 少女身上的香味、体温,以及私密处隐隐有湿润液体蹭在他小腹上,没有一样不在刺激着他的大脑皮层,将他的理智一点点给击溃。 宁容则感觉他下面那根硬邦邦的,还很热,温度高得惊人,正直挺挺的戳着她大腿根,她甚至能感受到攀附在上面的青筋在因为他的欲望而跳动,在大腿处的皮肤上一弹一弹。 宁容舔了一下他的下巴,“老师,喜欢我就别忍了,我们可只有这个机会了,只要你放下那些什么破身份,我就永远是老师一个人的了……” 她身上有独特的香味,迷得张白危的理智彻底错乱。 她的手又摸上他茎身,指尖轻轻拨弄着龟头,那里是他最敏感的地方。 宁容感觉摸上去的时候,那根粗硬的东西在手中激动的弹跳了一下,她正准备继续攻略,忽然一个天旋地转,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跟他交换了位置。 张白危一个翻身,反将宁容压在了身下。 宁容看见他眼里燃烧着熊熊欲火,只是这么被他看着,她就觉得下腹一阵激动,这种激动带来另一种酥麻的痒意,直传腿心,忍不住缩了缩小穴,感到里面有液体慢慢流了出来。 张白危双手支撑在她身体双侧,俯身深深注视着她,声音沙哑得像有千万颗沙粒滚过,“想好了,要做我女朋友?” 宁容一愣,欲望瞬间消减了大半,“女、女朋友?” 张白危嗯一声,嗓音低沉带着浓烈的欲火,“我只跟女朋友做这种事,将来也只会娶我的女朋友。” 宁容傻了。 她只是想在离开之前睡了他,可没想过要负责啊!她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他…… 张白危见她不回答,有些不悦,“后悔了?” 宁容眨巴着眼,“可以……只做吗?” “当然不可以。” 宁容一张小脸皱了起来,双手在他胸口处推了推,“那我不做了,我不想负责。” 张白危眼色微冷,一把抓住她纤细的小手腕,沉声说:“撩了就想跑?只想做,不想对老师负责?”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唇,“宁同学,没这么好的事。不对,应该叫你小女朋友。” 说完,他不给宁容反应的机会,撬开她的牙关,舌尖探了进去。 ————————分割线———————— 日常求收藏呀~~宁同学和张老师的感情递进考虑放番外,这里就不拉节奏剧情啦,让宁宁早点吃到张老师~~是救赎向的甜文哦,以后每天都固定在22点更~ 第6章微h 宁容本想拒绝,可当她的舌尖被他拖着吮吻的时候,大脑就成了一片空白。 所有注意力都被舌头上的感官给吸走,宁容只觉自己的舌尖被他叼着,时不时轻轻吸一下,又或者咬一下,偶尔伸出舌头,柔和的拨弄轻扫自己的舌尖,传来一阵濡湿滑软的感觉。 两人的舌交缠在一起,宁容听见从亲吻处传来啧啧的水声。 随着他的亲吻,她只觉得身上渐渐软了下来,没什么力气,又有另一股奇异的酥麻感,从纠缠着的舌头传到腿心,带来痒痒的空虚感。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就好像……希望有个什么东西可以进来,填补那种空虚。 正想着,忽然一只手指覆上了腿心的阴唇,手指干燥而温热,才刚刚摸上去,宁容就好像被一簇火撩到似的,那处被燎得更痒了,有一小股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 宁容低吟一声,才发觉不知何时张白危已经松开了对她的吻,转战到了她的脖颈处。 他吸了吸她颈侧的肌肤,顿时如一股电流窜过身上,酥酥痒痒流遍了全身,宁容受不住的扬了扬脖子。 这时,他又伸出舌头舔弄她的耳垂,宁容感到一阵湿软滑腻拂过耳朵,带来一阵又一阵的酥感,让她身子都慢慢软了下去。 未等反应,忽然感觉下面被人塞了半截手指。 “嗯……”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宁容不太舒服的轻哼出声。 张白危把中指轻轻插入她小穴中,才进了一个指头,他就感觉到里面的湿润,紧致得要命,死死地咬住他指尖不放。 他被这股吸力咬得下身又硬了一个度,胀得他发疼。 他想要往里面更深的地方去,手指微微用力,又往里深入了一节。 “哈……” 修长的手指入得更深了些,他的有力的手指曾握着粉笔,在黑板上写下知识,又或者拿着红笔,认真的批改一份又一份的试卷,而现在那只手,在挑弄着她的阴部,插入了她的甬道里。 这样想着,宁容更受到刺激,小腹一抽,下面紧跟着也一缩,又一小股蜜水流了出来。 张白危感到温温的液体泄下,流了自己满手,他微愣,旋即把中指从那还在吐着水的小洞里抽出。 异物感的消失让宁容适应了些,却紧跟着涌来的是剧烈的空虚感,她整个人好像漂浮在外太空,找不到着力点,晕晕的,糊糊的,急需什么东西把她给填满,才能觉得真实。 “张老师……”宁容忍不住拉住了张白危抽出去的手。 她声音里的那份不满和不舍张白危听出来了,他在黑暗中摸了摸她的小脸,“乖,我去开灯。” 他的声音柔软得像是一片花瓣似的,轻轻拂过心间,留下一阵难以忘怀的柔意。 宁容从没听过他用这样的语气给自己说话,听得愣了几秒,等回神时,他已经把灯给打开了。 但不是房间的大灯,而是床头的一小盏台灯,散发着橘黄色的光芒,这种光色温暖极了。 宁容被这光照耀着,觉得身上好像热了几分,当视线转移,落在眼前的男人身上时,她呼吸有刹那的凝滞。 张白危什么也没穿,双腿间的性器硬挺挺的直立起,昂首在空中,如蛋大的龟头小口处,正隐隐往外冒着水液。 他即便什么也没穿,那根也还很色情的挺立着,可他立在橘黄色的光里,仍然像是光明中不染尘埃的禁欲神明似的。 但宁容知道,这神明马上就要为自己堕落了,一这么想,她觉得身上又燥热了几分。 张白危盯着她绯红的小脸,上前将她搂到大床中央躺好,随后他两手握住她脚踝,将她双腿打开,视线落在她的腿心。 那里毛发稀疏,隐藏着一处花园圣地,肥厚饱满的大阴唇形状漂亮极了,因为刚才出水,此刻被浸得淫亮亮的。 宁容这么双腿大开被他盯着,不由得心里有几分羞臊,抬起手臂挡住眼睛隔绝视线,不好意思去看他。 张白危见状,伸手去拉开她小臂,俯身亲了亲她,“害羞了吗?” 明知故问…… 宁容偏开头看向另一边,躲开他的视线不说话。 她的反应把张白危逗笑,他弯着头抵住她的额,喘着息哑声问:“真的想好了吗?做老师的女朋友。想好了,老师就要开始了。” 宁容听他一口一个“老师”,心都跟着他的话发颤,仿佛都要跳出了胸膛。 她红着脸,点了点头。 随着她点头,张白危俯身下去,启唇叼住了她左边的乳尖。 小小的乳粒刚刚发育成熟,因为欲望早已变得硬挺,立在空气里,他轻轻一吸,她就跟着一抖。 苏酥麻麻的感觉从双乳上迅速蔓延至全身,宁容觉得浑身像是被火烧一样的燥热难耐,她不受控制的伸手去抱住他的头,挺高胸脯,想要得更多一点。 突的,一股不大不小的吮吸从左边的乳头上传来,轻微的痛楚中更多的是一种难言的酥爽,有点难忍,却又更想要更多,直窜宁容的脑门儿,让她身子一抖,猝不及防地喊出声,“别、别吸……” 第7章初夜前戏h 张白危另一只手摸上她另一边的乳尖,手指挑动那粉红挺立的乳头,轻佻慢捻,时不时勾扯拉动,揉弄挤捏。 乳尖又被吸又被玩,宁容初次体验到这种感受,受不住地哼叫出声,面颊都泛上极致的潮红。 张白危摸她乳尖的那只手下移,覆上了她的花穴。 在那处摸到了满手的黏腻濡湿。 手指蘸取了一点儿粘液,在花穴的大阴唇处轻轻捻动了片刻,随即找准了那个小孔,缓缓将指头插了进去。 才进了半截手指,张白危就感到穴内传来的吸力,紧紧的,软软的,用力吸附着他手指,这种感觉太奇妙了。 他试探着,又将手指往里面退进了一点,同时半撑起身子,去看那处。 从未被人开拓过的细小穴口咬住了他手指,他轻轻一转指尖,穴口的软肉就跟着翕动,里头又有不少水液流出来,打湿了指头。 他视线紧盯着那个小洞,试探着把手指抽出,瞬间,细小的洞口汩汩沁出淫液,将稀疏的毛发打得晶亮,顺着会阴处流到小屁股那里,最后掉在床单上晕染出小片濡湿。 小穴粉嫩漂亮,有淫水浸润,跟雨中的花朵似的,张白危不受控制想起那个梦,这和梦里的一模一样,美丽,撩人,勾得他欲火熊熊。 宁容被他这充满欲望的眼神盯着私密处,羞臊极了,伸手就想去遮挡,“别,别看……” 话音才落,小穴忽然被人撑开,她睁大了眼,他又把手指插进来了…… 而且还是两根。 食指并着中指,有一定的粗度,插入小穴时,能明显感到穴内被异物撑开,带来酸软的胀感,痒得她骨头都酥了。 两根手指插在小小的口内,张白危不敢插得太深,就着浅浅的穴口轻轻拨动,捻弄,穴内的软肉跟有意识似的,疯狂的绞着两根手指,像是在迎合,想要他给得更多。 张白危眼神稍暗,手指开始在她穴口处慢慢抽插起来,时不时旋转抠挖着里面的嫩肉。 宁容被他挖得受不了,小穴越来越痒,越来越空,这种空洞感直接传到了心里,总想要什么填满,她醉眼迷离地盯着张白危的脸。 张白危看出她眼神里的渴望,因为情欲而染上绯红,湿润润的,看起来可怜兮兮,他手指一边插弄,一边弯腰亲她的唇,“舒服吗?” 很舒服,这种感觉虽然很陌生,但控制不住的想要更多,宁容不好意思说舒服,更不好意思索要更多,只好重复自己的目的说:“想跟张老师做爱……” 张白危低低笑了,感到她小穴足够湿润了,他抽出穴内的手指,把她双腿分得更开,随后跪在了她双腿间,握住粗大的性器,抵住了那还在吐水的穴口。 小穴被粗热的肉棍抵住,这种感觉很奇妙,宁容看着身上的男人,是平时在讲台上讲课的老师,心理有几分激动,激得她忍不住缩了缩,穴口一缩,张白危就感受到那一股浅浅的吸力了,吸住铃口,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像电流一样窜过,直达椎尾。 “别吸……” 张白危舒服得轻嘶了声,握住粗大的肉棒,在湿润的穴口上下滑动,蛋大的龟头蹭上淫液,被浸得亮亮的,觉得差不多了,龟头找准了那个小洞,缓缓往里面推。 穴里很湿,很滑,轻而易举就滑进去了一整个龟头。 才插进一个头,张白危就被这种舒爽的感觉激得头皮发麻,他微仰起脖子,从喉间发出一声快慰的轻哼。 她里面的湿软温热感十分剧烈,内壁的软肉感受到异物的入侵,受到刺激般疯狂收缩,用力亲吻着肉柱柱身,还不停蠕动、嗦吸,肉柱被吸得舒爽,攀附在柱身上的青筋激动得突突跳着。 比起他的快慰,宁容只觉得下体被一根粗大的热棍渐渐破开,肉体撕开的感觉异常强烈,直击得她心惊胆战,有些怕,但又有些期待,那根粗棍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在往更深处插。 宁容紧张极了,嫩白的小手伸出去,抵住男人的腰身,“轻、轻点,我怕……” 张白危低着头,看她那张带着点儿惶恐又隐隐有期待的小脸,也知道第一次难捱,于是弯下腰亲了亲她的唇,说:“放心……” 他说着,拿过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面,这样可以更好肏进去。 她的屁股被垫高,穴口也随之往上露,看起来就像是在迎合他似的。 他双手掐住她大腿根,缓缓挺动腰身,将性器慢慢往里插入。 穴内的水很多,插入并不难,但她尺寸太小,而他又太过粗大,插入的过程还是有些艰难。 穴口的肉被粗大的肉棍撑得菲薄,极尽透明,随着肉棍往里插,软肉就绵绵的往里面陷,肉棍又粗又硬,上面的青筋因一直在外面,没能得到穴肉的抚慰,不甘心似的突突直跳。 龟头抵住了一层阻碍,身下的人儿也开始不满的哼哼。 “我,我疼……”肉棍越进越深,宁容开始感觉到撕裂的痛感,那根实在是太粗大了,仿佛要将她下体都给撑坏一样。 她喊疼,张白危也不忍心继续肏,他暂停了往里入的欲望,暗沉沉烧着欲火的视线看了看两人的交合处,小穴才吞了不到一半的棍身,还有一大半露在外面,但里面的水已经开始干了,是她疼的,不舒服了就不出水。 他忍住想要一插到底的冲动,伸出手摸上她小巧的阴蒂,耐心的拨弄捻揉,又弯腰去亲她的唇,吸吮她的舌头。 手指时不时摁一下阴蒂,又松开,但是挑着阴蒂上下左右的捻拉,动作快到了极致,这么几下后又停下,换成轻轻的有规律的揉压,他耐心的来回交替的爱抚,视线一直盯着她的表情,又问:“这样舒服吗?” 宁容受不住他这样色情的挑拨,只觉所有的注意力都被下面那颗小珍珠吸引去了,小珍珠又酥又样,酸酸痒痒的感觉被他挑得剧烈,直冲脑门儿,爽得她脑子迷糊,双眼也迷离得很,根本没有思路去回答他,只是小穴里又舒服得开始分泌一汩汩的水液。 水液毫不客气浇在龟头上,肉柱再次受到刺激,猛地又粗胀了一圈,硬到发疼,张白危低头看了眼交合处,知道再这样下去等下她可能又会干掉,而他已经不能忍了,小穴太会吸了,软肉层层迭迭裹住他,让他爽得不找南北,必须一下插到底才行,不然她煎熬,自己也快要爆体而亡。 张白危狠了狠心,弯腰吻住她堵住她的唇,双手暗暗移到她大腿根,对她形成绝对压制。 又暗暗将插进去不到一半的肉棍抽出了一点点,停顿一秒后,他叼住她舌头吮吸,在她被吮得迷离时,趁她一个不注意,猛地挺腰,精壮的腰身忽然朝前用力一耸。 肉棍猛地破开层层软肉,挤开穴内的褶皱,就着水液的润滑,整根没入,直插到底。 第8章初夜h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第9章喜欢(h) “轻、轻点……啊、老师……” 宁容纤白的身体随着他的抽插,会往床头撞去,张白危为了不让她的头撞到床头硬板,双手把住了她光洁小巧的肩膀,在她撞上去时,双手使力将她给往下压。 压的同时他又要挺动腰身,将阴茎尽根插进入她的穴。 这样的双重力道让他入得又深又狠,且一直朝着她穴内的某个小点冲撞。 初尝情事的宁容受不住他这样的折腾,在他来回抽插了几十下后就受不了了,摇晃着脑袋哼哭出声:“不、不要了,老、老师……啊!” 张白危被她这一声‘老师’刺激到,他头皮一紧,比之前每次都更要凶猛的狠狠撞了进去,蛋大的龟头捻转过穴内软肉,棍身上攀缠的青筋突突跳动,刺激着小穴中每一根神经。 一股酥麻的痒意跟电流似的,从穴中数不清的神经一股脑蹿遍了全身,宁容大脑突然变得空白,浑身的感官都只被下体的滚烫肉柱给夺走,那肉柱太粗太烫,撞到了那个点上,被酸慰的痒意侵略了身体和理智,她本能反应的一抖,高扬起脖子发出一声淫叫:“啊……我、不行了……” 她脚指一缩,小腹跟着抽动,穴内也开始有规律的收缩,一咬一咬的,穴内倾流下一大股水液。 她的高潮来得让张白危毫无防备,小穴内传来吸力,吸得他龟头马眼酥酥痒痒的,里面的媚肉比刚才还要疯狂的亲吻上来,紧紧缠绕住他的孽根尽情吮吸,一股麻痒瞬间跳跃上了椎尾,爽得他轻哼出声,没忍住马眼一开,精关失守,浊白的液体尽数喷洒进她体内。 宁容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阴道和宫口还处于敏感的极端,忽然感到内腔深处一阵滚烫,意识到那是什么后,心理刺激得身体一抖,又一股淫液从内腔喷洒,兜头浇在棒身上,激得肉棒在穴内跳了三跳。 “宁宁……” 张白危动情地喊她,撑起身子,缓缓将射过后的肉棒抽出,肉棒与紧致的小穴相连太紧,抽出时发出“啵”的一声响,听起来就很暧昧。 穴口被肏得狠了,还不能立马回笼,周边的小肉微微往两边张开,只露出了一个圆黑的小洞。 淫液混着白精,从洞口缓慢流出。 画面淫靡极了,但也有另类泥泞的美感,张白危看着眼神一暗,才射过的巨物又慢慢抬起头来,大有蓄势待发的架势。 宁容看见了,被吓了一跳,晃着小脑袋往后缩:“我做不了了……” 他那根太大了,而且很烫,插入的时候小腹地跟着酸麻,仿佛要被他捅破似的。 她都害怕被他给捅坏了。 张白危俯身亲了亲她的嘴角,低声哄道:“乖,不做了。” “宁宁告诉老师,你舒服吗?”他一边说,一边不老实地揉捏着她的乳珠,嗓音嘶哑暧昧:“今晚我问了你三遍,你都没有回答我。” 宁容被他揉捏得那种酸痒的空虚感又从小穴里传来了,她红着脸,说:“舒服的……” 张白危心理满足极了,他抱着宁容的细腰,俯在她身上去亲她,舌尖轻轻扫过她柔软的唇瓣,来回扫了三两下,在她唇上流下灼亮的口津,长舌探入牙关,将她齿关挑开,灵巧的舌长驱直入,卷起她的小舌尽情吮吸。 她的嘴角因亲吻流出不少口液,也都被他尽数舔舐干净。 宁容知道他在吃自己口水,羞涩得满脸通红。 张白危越亲她越硬,那根完全没有疲软下去的架势,他放开对她的吻,侧身躺在她身边,将她搂入怀中。 侧搂的姿势,很容易就摸上她胸前的软肉,已经射过一次,他比刚才有耐心了,平时握粉笔书本的手,抓住她饱满的乳肉挤压拨弄,莹白的肉在他指缝中泄出,又被他挤成各种形状。 揉了两下子,宁容身上的温度又攀升起来,急不可耐,需要跟他融合分担这种高温,她后臀上还抵着一根硬邦邦的巨物,而且越来越硬,越来越热。 张白危一只手揉弄她乳尖,另一只搭在她腰间的手,起初还只是抚摸她软嫩的身子,到了后面就有些不满足,不动声色地往下探去,很容易就来到了她的私密处。 小穴被入得很了,穴口摸起来还有些肿大。 张白危的手指在外面滑了两下子,薄唇贴着她耳蜗,哑声问:“还疼吗?” 疼是疼的,不过已经不那么强烈,尤其是他说话时,灼烫的气息喷洒在耳侧,激得宁容微抖,身下的密缝流出点儿水。 这水像是给了答案似的,张白危把中指食指和无名指并拢起来,轻易找准小孔,就着水液插了进去。 “呃……” 三根手指已经有了一定的粗度,宁容哼哼出声,身体内的异物感太强烈了,手指的温度没有他那根巨物高,但却比那根更要灵活,所有的动作都在他的掌控中。 张白危用食指和无名指轻轻旋转,撑开小孔的口,在口边不停的揉弄,中指则在湿热的穴内深处,不停的挑逗,探索,像是在寻找什么。 宁容被他挑得受不了,脸上又攀上春潮的红晕,喘息着道:“别、别弄了……” 张白危还没从她身边退开,薄唇还贴着她耳侧,他见她耳垂上潮红愈发深了,情动地伸出舌尖舔了舔。 “宁宁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耳垂上传来一瞬即逝的黏腻,可留下的酥痒感觉却是持续性的,一路来到大脑夺取理智,宁容艰难的思考回他:“有、有一次,我跟同学打架,嗯,你别亲……” 张白危发现了她耳朵是敏感点,干脆张嘴亲她的耳垂,薄唇用力吮吸,舌尖却柔和到极致的舔舐,刺激得宁容浑身都是痒的,穴内吐出更多的水,身体一热,彻底瘫软在了他怀里。 “宁宁继续说,然后呢。”他那根硬着,还抵在她后臀肉上,很想操她的穴,眼睛都熬红了,但态度还是四平八稳的。 “然后,你、你叫我去办公室,我以为你是……啊,是要教训我,但你是给我上药,我……嗯、别呀……” 张白危听着她说话,情动难耐,咬住她耳朵疯了一样的啃噬舔弄,插她穴的手指也愈发蛮横迅速起来,他还亲着她耳朵,有些口齿不清,但出口的声音沾了浓浓的情欲: “你喜欢得太晚了,我很早就不受控制了。宁宁想知道是什么时候吗?” 第10章我帮你记起来(微h) 宁容抬眼,陷入一双沾满了情欲的眼睛里。 “什、什么时候?” 张白危吻了吻她的唇,手指在她穴中勾扯着扩张,最长的中指摸到了一处微微凸起的小肉粒。 小肉粒硬挺挺的,触感温滑得厉害,摸起来舒服极了。 张白危手指摁了摁。 “啊——” 穴内一股刺麻的痒意,宁容哼叫出声,体内那一点太奇怪了,只要被他一碰,浑身就跟烧起来一样,连头发丝都好像是酥的。 这种酥通入小穴,让她忍不住缩起了细腰,下面那张小嘴儿也缩得紧紧的,咬住手指的缝口汩汩流淌出液体来。 她想要躲避这陌生却又让她有些欲仙欲死的感觉,弯起小脑袋想往后缩,这时张白危伸出手箍住了她的腰,没让她退成功。 他一条腿深入她两腿中间,膝盖屈起,将她两腿挑的分开。 她肌肤白皙,他却是暗的古铜色。 两种肤色形成鲜明反差,在灯光下极致的醒眼。像一朵白玫瑰开在黑夜里。 宁容双腿被他挑开后,他那只手在她体内愈发加快的律动,模仿着性器在里面的样子迅速抽插,且只朝着某个点去。 “别、别再摁……啊哈……”她摇着头拒绝,可穴内的水根本不受控制,在他的挑逗下流个不停,感到甬道里急速的手指抽插按揉,宁容大脑里的空白也一层层席卷而上,逼得她往性交欲仙欲死的天堂去,快感也在一点一点堆积,很快就堆到了一个临界点。 宁容紧绷起了身子,十个脚指头也全部蜷缩起,即将爆发出来的时候,张白危却猛地撤出了手指。 堆到高点的快慰顷刻间崩塌,一点点溃散,溃散后就是无尽的空虚蔓延过全身。 抽出手指的小穴因为扩张而微微张开着,里面的水液汩汩流出,打在床单上。被强制阻止高潮的穴口欲求不满一样,一缩一缩的,宁容觉得里面瘙痒难耐。 很想要……他狠狠插进来。 难耐的瘙痒很快就蔓过了全身,甚至连头发丝都在渴望,沾满情欲一样,扑洒在枕头上,一片青丝都透出勾人的味道。 黑发更显得她小脸上的潮红明显,她渴望的眼神看向他,因被严重爱抚过后呼吸不太顺,微张着嘴急速喘息,“老、老师……?” 里面的索求意味连她自己都听出来了。 宁容不知道怎么自己会发出这么骚撩的声音,羞得耳朵又红了几个度。 张白危看得情动,阴茎硬的发疼,他忍耐到手臂上都青筋暴起,但又非常有耐心的,咬住她的耳朵,亲过她因为性爱而透出微粉的脖子,带着情欲的声音嘶哑得似被风沙席卷过: “从我刚来这个班级的第五天,那天下了很大的暴雨,你趴在教室的窗台上在哭。” 宁容根本都不记得这件事了。 她用力保持思绪,回他:“我、我忘了……” 张白危含住她柔软的唇瓣,吮吸,口齿不清道:“我帮你记起来,好不好。” “嗯……?”她绯红的眼尾有几分古怪。 张白危却没再说话,而是先松开她的腿,然后起身把她打横抱起,抱去了浴室。 浴室宽敞,里面有个很大的浴缸,以及一面几乎有一半浴室墙大的镜子。 镜子就在门边,一进去,宁容就看见自己赤身裸体,被张白危抱在怀里的模样。 少女有几缕发丝被汗湿,紧紧贴在光洁漂亮的额上,大大的鹿眼里目光有些涣散,是被做得狠了,才会有的迷离和茫然,面颊潮红,身体也呈现出很淡很淡的粉色,整个人像是雨中初开的花,漂亮极了。 而男人身材高大,肌肤呈现暗暗的古铜色,手臂粗壮有力,侧颜几乎完美,就连腰侧都有明显的肌肉,一看就非常有力量感,抱住少女的样子,就好像是支撑花开的一支杆子。 两人肤色反差鲜明,极具视觉冲击。 但是,男人跨间的巨物却硬挺挺的,直直竖立在空气里。 宁容刚才被情欲扑卷得离谱,并没好好看张白危的阴茎。 现在看了才觉得心惊,又粗又长,紫红色的棍身上青筋盘绕,看起来凶狠而有力量,而她清楚记得这根巨物带给她的感受。 滚烫的,硬挺的,有力的。 被肏得狠了的时候,那种舒爽感强烈到欲仙欲死。 宁容害羞的移开视线。 就听见抱住她的男人说:“还能站得住吗?” 因为被公主抱着,听见他的话时会感到他胸腔的震动,宁容也因此才注意到他的心跳,有力规律,竟然很动听。 宁容还没回答他,他就自作主张把她抱放在洗漱台上。 洗漱台旁边有一个长方形的置放台,平时用来放临时用品的,设计得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让宁容的小屁股坐上去。 洗漱台有些凉,宁容身上温度高,坐上去时她身子忍不住微颤,手臂上很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张白危看见,忙又把她抱起来,扯下自己挂在墙壁上的浴袍给她垫上,才把她又放回去,然后说:“抱歉,我也是第一次有女人,不太会照顾。” 宁容没想到这种小事也值得他说抱歉,一时心动加速,“没、没事……” “坐好,我去放水。” 宁容点点头,视线跟随着他。 张白危拿下花洒,调试水温,在浴缸里放水。 看他的时候,他那根一直都硬着,没有软的样子,宁容看得害羞,移开视线,过了几秒忍不住,又移回去看。 来回几次后,张白危放好了水,一转头就见她小媳妇的样子,没忍住笑道:“想看就看。” 又不是不给看。 “不是……”宁容被抓包,有些不好意思,但又觉得太没胆子了,之前勾他的胆去哪里了,于是又鼓足勇气瞪大眼,就真的盯着他看。 张白危被她逗笑,他放好花洒,朝她走来。 他把她重新打横抱起,放进了浴缸里。 温热的水从四面八方涌来,抚慰过性爱后有些酸疼的身体,很舒服很放松的感觉。 “你……唔……” 她正要问他是不是要给自己洗澡,才说了一个字,就被他吻下来的薄唇堵住。 ———————— 嗯……晚上还有一章。 第11掌浴缸(h) 与之前的每一次吻都不同,这次张白危很温柔,舌尖先是伸出,柔和地舔舐过她的唇瓣,用舌头描绘那里的形状,起菱的唇珠被他轻轻衔住,轻吮慢咬。 嘴唇上传来滑软的触感,宁容身子微软,唇瓣被舔舐得够了,他长舌又挑开牙关,探入她口中。 细心的扫过口腔中每一个角落,细数过每一颗可爱的小牙,两人津液相互交融,吮吻中发出啧啧水声。 他的手也没闲着,在她身上慢慢游走。 却不是抚摸,而是像弹钢琴一样,指尖轻轻触一下就立刻移开,从她的肩膀一直到腰腹,又到大腿,点过花穴口,又到膝盖窝。 宁容被他的撩拨弄得小身体难耐的扭动。 实在是太磨人了。 这样的行为会让才到来的火热一点烧过后,又急速撤离,非常让人渴望和留念,想要享受那火热持续的感觉。 她用双手搂住张白危的脖颈,热情回应他的吻。 良久,他从她口中退出,提垮进入浴缸里。 宽敞的浴缸因为男人到来,变得有些拥挤。 张白危抱住宁容的腰身,一个翻转,将她抱在了自己身上,双手又握住她脚踝,打开她的双腿,让她骑在他腰腹上。 这样的姿势,可以让宁容更清晰看见他的身体,以及他跨间狰狞的硬物。 那一根粗壮,冠首微翘,铃口微微敞,里面有明液慢慢往外面渗出。 “好看吗?”他一边问,一边用双手揉弄上她双乳。 乳肉被撩起火热,空虚痒感流遍了全身,宁容气息不稳:“不好看……” 这是实话,那东西太大太有侵略性了。 张白危低低笑,揉她乳肉的手抱住她细腰,把她往下压。 让她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 “嗯……” 张白危舒服的轻哼出声,她趴下来的时候,双胸正好压在他胸膛上,很软,很热,浴缸水液因为动作而上下左右的浮动,在两人身上来回荡漾,更添了别样的乐趣。 怀中的身子太软了,太香了,他更记得她穴内软肉包裹住他的感觉。 想肏。 张白危顺势仰头亲她的额头。 湿热的吻从额头一直往下蔓延,到脸颊,又到耳侧,灼烫的呼吸喷洒到颈侧和耳蜗。 “哈……”宁容刺激得身子一抖,发出一声难耐的嘤咛,穴内也开始渴望什么东西的蠕动,挤出一些水液。 “啊呀!” 没等反应,宁容又感到菊穴上被他的手指摸上,他的手指在那里轻揉慢捻,带来和小穴上不同的酸感,他另一只手却从腹部伸入小穴口…… “别呀……” 前后两个穴都被他两只手玩弄,身体一酸,全身都痒痒空空的,宁容难耐的摇头拒绝,想躲开这冲天的爽感,张白危摸他菊穴的手臂却用力下压,不让她逃。 他堵住的唇,把她所有的拒绝堵了回去。 双手却在迅速加快动作。 三根手指拨开穴口,插了进去,那瞬间浴缸里温热的水跟着进去了一些,轻轻流淌过内壁软肉,刺激得穴内神经绷起,酥痒难耐。 “啊呜……”宁容哼哼,在穴内作乱的手指太可怕了,速度快到了极点,摸菊穴的手指也在浅浅试探,偏偏小腹上还抵住一根滚烫的粗棍…… 宁容受不住这种玩弄,起初那被强行阻断的高潮快感,又慢慢从两个小穴攀附了上来。 脑子里的白光渐渐堆积,形成一片空白,穴内手指忽然狠狠摁住某个点,一股酸麻像电流蹿了上来,直抵胸腔,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爽得张开一样。 “啊……!” 宁容身子一缩,浑身都紧绷起来,穴内汪汪吐出大汩的水液,兜头泼洒的张白危的手指上。 高潮了…… 宁容身子软在他怀中,余韵没回过位,还在一抖一抖的,身体里还在不断的出水…… 她感觉自己好像要被他玩坏了。 张白危感到穴内有规律的收缩,趁她还软着,猛地抽出手指,然后握住自己的阴茎,找准她花穴的位置,硕大的龟头上下磨了磨。 “嗯啊!哈啊……”高潮后的小阴蒂还充血立着,被他这么磨,有一股酸慰冲上脑门,宁容惊叫,叫声还没完全落下,忽然感觉穴口一撑。 那根滚烫的阴茎猛然插了进来。 但因为她趴着的体位,没完全插进来。 只进了一个龟头就被卡住了。 张白危微眯着眼,爽得咬紧牙关,才进了一个头,就已经感受到她穴内的吸力,里面太软了,太滑了。 真的很想一插到底,然后再狠狠肏弄她。 他顿顿的往里面顶了顶,想要全部插进去。 “不要了,不要了……”宁容感觉穴内那根巨物还在往里面顶,像要把她顶破。 “宁宁乖,你要的。” 张白危的语气带着几分诱哄,双手扶住她双肩,把她从怀里推起来坐好。 宁容羞耻极了,的确是想要的,很想要那种被他插得要死要活的爽感,但又真的有点怕,因为他那根实在太粗大了,她觉得身体会被他插坏…… 在她出神的期间,张白危一只手已经紧紧攥住了她细腰,另一只手握住了阴茎,一面将她身体往下压,一面挺臀,将阴茎缓缓插入到她身体里。 这个体位可以让他清楚的看见,她粉嫩的小穴是怎么一寸寸把他肉柱吃进去的。 猩红发紫的粗壮肉棒,顶开花穴的软肉,将穴口都撑得菲薄,小穴已经到了极限,但还贪吃的很,一点点把肉柱往里吞。 肉柱一寸寸没入她身体里,直到完全嵌入。 穴里又软又滑,很湿很热,软肉在他进入那一刻,纷纷涌上来吮吻柱身,高潮后的穴水很多,他能感觉到被她的体液热乎乎的泡着。 他微眯着眼,看见两人的性器相交得严丝合缝,他和她彻底融为了一体。 这种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让张白危彻底失控了,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被插在她身体里的那一根夺走。 他双手紧紧握住她纤腰,将她往上抬,把肉棒撤出穴内,撤出不到一半,猛地挺臀,同时将她身体往下压,又深深的插入。 ———————————— 嗯……更完了今天。 怎么感觉进度太慢了,我好慢热啊……这个肉啥时候写完…… 第12掌蝴蝶(h) 这个体位本就入得极深,张白危还要使出双重力道,才初尝人事的宁容根本承受不了他这样凶猛的撞击。 猩红的肉柱在莹白的体内进进出出,毛发中能看见肉柱以极快的速度出现,又消失,随着它的插入,宁容小腹会微微鼓起,抽出时又瘪下,隐隐浮出肉棍的形状,可见入得有多深。 张白危看得青筋暴起,眼中皆是情欲之色,猩红成了一片,他腾出一只手,拉过宁容的手,摸着她自己的小肚皮。 宁容感到肚皮下那一根的进出,瞬间被这种诡异的感觉惊到了。 她连连摇头,眼角被肏得迸出泪花。 张白危观察着她脸上又惊讶想拒绝却又渴望的表情,心理满足极了,哑声道:“宁宁感受到我了吗?” “我、我……” 他身下的撞击没有停下,跟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宁容被操得自不成句,连回答都答不了。 张白危见她这样,忍住了继续狠肏的欲望,赶紧停下了动作,给她喘息的机会。 起初狠插猛干忽然停下,宁容体内却忽然一空,渴望极了,她小穴一缩,死死咬住夹紧肉棍,越咬越紧,里面的媚肉渴望得疯狂蠕动,吮吸着肉柱上的青筋。 张白危被她夹得分身剧烈一跳,险些射出来。 “别夹……”他舒服得头皮发麻,忍住理智,伸出手去撩她鬓边被汗水湿掉的发,姿态柔和得极致,“受不了的话,自己动好不好。” 宁容想要拒绝,可身体上实在是太痒太空了,源源不断从交合处传来,夹住那一根粗大的肉棒却不能得到爱抚,她都要被逼疯了。 却也对这样的自己感到陌生。 “乖,自己动。”张白危抱住她的腰,提示性的往上挺了挺臀,穴内停歇的肉柱忽然小幅度的抽插,让宁容那种酸软酥痒的空虚更明显。 更渴望了…… 她忍不住这种空,双手撑住浴缸的两边,慢吞吞的抬起小屁股,肉柱随着她的动作慢慢撤出穴内,动作慢了,那种结合相交的感觉就更明显了,她甚至能感受到肉柱上青筋在难耐地跳动。 小屁股抬起又坐下,以几乎是慢放的动作,又把肉柱给慢慢吃下去。 才入了不到一半,她就感觉受不了了,停下来不动,睁着迷离的眼看着他,“不行,到头了……” 张白危的视线一直盯着交合处,被她主动吞吃的感觉和自己肏的不一样,眼看还有三分之二的肉棍露在外面,紫红色与她莹白身体对比极其明显,他呼吸一重,按住她的腰,“乖,还有好多在外面。” 说着往上挺动腰身,把起初露在外面的那一半也给插了进去。整根没入的快感不断袭来,张白危受不了她慢吞吞的了,又开始按住她的腰开始新一轮的狠肏。 “不要了……啊、好重,轻点……” 她生怕被他给撞飞出去,双手愈发死死抓紧浴缸两边,太重了,可是也太爽了,她高扬起脖子,熬不住的收腿,想要蜷缩双脚以缓解他抽插的力道。 动作才有个契机,就被男人识破,修长有力的大手攥紧她脚踝,不让她往后退,下身还在用力挺动着,他肏得双眼猩红,面目却始终是柔和儒雅的模样,只双臂与额头都爆了青筋,足见他真正的心情。 媚肉软滑,出的水越来越多,抽插越来越顺畅,张白危感觉被温热的源泉泡着分身,好像能从那里插出胶体一样的顺滑,简直柔得不可思议。 就是人间最让人迷恋上瘾的地方。 “宁宁……宁宁……” 他动情的喊她名字,肩膀往后靠,脖子舒爽得扬起,闭上眼抓住她的脚踝不让她后退,疯狂在她体内抽送。 宁容感觉要被插坏了,可是舒爽快慰却在一波一波的堆迭,她双手都抠进了浴缸边缘的缝隙中,上半身往后倾斜,高高扬起脖颈,天鹅颈呈现出一道漂亮弯曲的弧度,双脚脚踝却被男人握住,整个人呈一种大字型坐在浴缸里,只有身下小穴跟男人的肉柱紧密相连,还能看见肉柱的撤出,又狠狠捣入,这样的姿势极其诡异,却也透着异样的诡谲美感。 浴室里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声接连不断,缸里的水四处飞溅,泼洒得满地都是,男人与女人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望,疯狂感受着跟对方融合的奇妙感,做得不知疲倦。 宁容体内的快慰感一波一波涌上来,堆迭得越来越高,大脑也逐渐变成一片空白,最后的一记深深插入,仿佛彻底将她送上了天堂。 “啊……” 她发出高潮的淫叫,嗓音暧昧动听,小穴开始有规律的疯狂收缩,里面的水液一汪一汪的浇下,张白危被刺激到,肉柱激烈的狂跳,他忽然一个翻身,将宁容压在浴壁上,双腿掐住她大腿根,整个人压在她腿间,比刚才更凶猛的对着她小穴抽插。 肉柱每次的扯出,都只留冠首顶端贴住穴口,然后又用力整根插入进去,连续这样尽根抽出插入几十下后,张白危动情地紧紧抱住她,精关大开,尽数射进她身体里。 宁容被他狠插得往后滑,改变了一开始的姿势,她只有腰部抵在冰冷的浴壁上,双手反撑在地面,将腰部反反下塌,柔韧性极好的身体成了一个最常见的下腰舞蹈姿势,但她屁股却被搭在浴缸边缘,将小穴大开的露出,而男人跪在她身前发了狠的攻陷。 她的身体因为他的抽插会抖动,好像一只振翅欲飞的白色蝴蝶,美得窒息。 张白危看得呼吸一紧,肉柱又是一跳,将残留的精液尽数射出,一点儿也不留。 感觉到体内的灼烫,宁容抖了抖,穴内高潮的水液还在流,小腹也在剧烈的抽搐,被干得两行眼泪都掉了下来。 爽的…… 奇奇怪怪却美丽的姿势,男人有力还滚烫的肉棍,都刺激着她从未被人开发过的性爱好。 张白危射了足足有半分多钟,又多又浓稠,射完后也舍不得退出来,精液被堵在里面,宁容小腹都微微鼓起。 他眼里的情欲渐渐散去,猩红之色也退尽,取而代之的是堪比夏日夕阳还要温暖的柔情,他伸出手,把还下着腰的宁容抱起来,搂在怀里,随即抬起她一只脚踝,动情的吻住她圆润可爱的小脚趾。 ———— 终于写完第一波肉了,不要脸的求珠珠。 文笔有限,这个姿势只能靠姑娘们自由想象了。 第13章我供你上学 薄唇只停驻了一瞬,湿滑的舌尖便伸出,舔了舔细圆的脚指。 脚指上传来软滑的触感,宁容稍回了回神,眼中情欲微散,侧目见他像是一个信徒,神态专注而认真。 “这里怎么能亲呢?”宁容羞臊无比,缩了缩脚想阻止,张白危抬起头来,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声音归为了平静,“怎么不能。” “可这是脚诶……” 张白危轻笑不语,对他来说她全身上下都是美好的,哪里都能亲。 念头动过,他眼神稍闪,视线落在两人还在相连的交合处。 她那里……他也想尝尝。 但见她面色潮红,头发汗湿哒哒的,她又是初次,实在不能再做了,他无法确保再亲她那里,自己还能克制得住。 他抱着她,缓缓往后退腰,将射过后终于有些疲软的分身从她穴内撤出。 宁容目不转睛盯着,看见那么长的一根,黑紫黑紫的,软软的从自己身体里撤出去,期间两人纠缠在一起的毛发也缠绕着分开,这种视觉冲击太强烈了,有一种很奇怪的心理感觉。 像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感,总之心中有点儿甜满甜满的。 从她身体完全撤出后,张白危一手扶住她,一手把浴缸里的水放出,随后又重新放入热水。 水里他伸手想要往她那处探去。 宁容以为他又想来,忙不迭摁住他手,“别,真不行了……” 张白危失笑,“里面洗一洗。” 原来他根本没想,宁容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 张白危摁了摁她微鼓起的小肚子,突如其来的微小力道也让宁容猝不及防哼哼出声,紧跟着小穴里,淫液混着精液一起流了出来。 污浊了一点儿浴缸中的清水。 张白危看得眼神稍暗。 这次没有准备,下一次还是要戴套才行。 张白危给宁容耐心的清洗干净,温热的水源抚慰过性爱后酸软的身体,很放松很舒服的感觉,宁容又被折腾了大半夜,实在累得睁不开眼,在他还没洗完时就在他怀里疲惫的睡着了。 天边泛起了一点儿天光,夜色渐渐被白日推走,张白危终于清洗完了两人,他抱着宁容走出浴室,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心满意足的从后面搂住她睡过去。 榕城七月的夏天已经很热了,房间里的空调一直开着,宁容睡了不知多久,觉得身上有些冷,迷蒙的动了动身子拉被子,一动就感觉腰上一只有力的手臂在搂住她,以绝对强势占有的姿态,她一动,他就收力。 宁容习惯了独睡,有些没反应过来的揉了揉眼睛,侧头就看见眼前放大的俊脸,竟然是她心心念念的张老师。 她一愣,渐渐回过神来,脑子里想起昨晚两人疯狂的结合,脸上飞上一抹红晕。 张白危这时睁开眼,就看见她面颊羞红的模样,贪恋的将她往自己怀里更搂紧几分,出声带着刚醒时的苏哑:“醒了,累吗?” “……”宁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脸更红了,她小幅度的摇摇头,这时才感觉房间里温度有点儿低,跟外面的大夏天不一样,她下意识往男人怀里钻了钻,问:“为什么你家这么冷?” 张白危抱着她的手在她腰腹上轻轻摩挲,“开了空调。” 宁容哦了一声,才看见墙壁上的长方形电器。上面的数字是25. 她活了十八年,但是从来没吹过空调。因为寄养在叔叔婶婶家,在很穷的农村里没几户人家装这个东西,即便她独自在外面租房上学,为了图便宜,她也没租带空调的。 她的学费都是靠学校里某些政策支持,叔叔婶婶也不给她生活费,她过得非常拮据。但自从张白危来到她的班级后,她明显感觉学校政策给的钱变多了。 张白危观察着她表情,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双手将她抱得更紧,带着安慰的味道,问:“暑假准备去哪里?” 学校是不给留宿的,她读的高中是走读。 他这个问题难住了宁容。 她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但她之前的计划就是,这个暑假要出去打工,然后辍学了。 宁容心里怎么想,就怎么给张白危说,说完情况后,又道:“以后我跟张老师可能不会见面了吧。” 张白危目光闪了闪,将她眉宇间一抹不明显的失落尽收眼底。 他亲了亲她耳垂,“我供你上学,乖。好好读书。” 宁容愣了愣。 她知道他是有钱,但她成绩烂到家了,他没必要扶一个读不出来的吧…… 张白危像是看出她在想什么,说:“我给你补习。” 宁容微微垂眸,“我不喜欢读书。” “也许读书可以改变命运这句话不适用所有人,但绝对适用于你。”张白危也并不说教她,而是用很平稳的语气给她陈述事实说:“你读书所学的知识,所获得的成就,可以对你目前的人生命运产生质变。” “当然,我尊重伴侣的一切选择。如果你非要选择辍学这条路也没关系,只要你能承担起日后你可能会后悔的结果,”他温柔的亲了亲她嘴角,“也不用去打工,到底我还养得起你。” 宁容鼻尖有些酸。 不是因为他说养她,而是他尊重她的一切,不评判对错,但以最公正的态度,要她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 她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但心里就是有一种很难言的感动。 张白危嗅着她发香,柔声说:“这个暑假还早,你有的是时间慢慢考虑。但我的建议是继续上学,钱你不用操心。” 宁容红着眼点点头,“谢谢。” “希望以后不要跟我说这两个字。”张白危道:“饿吗,想出去吃,还是在家吃?” 宁容很多年没听到有人对她说‘家’的这个字眼了。 她心里一热,出于贪念的心理,说:“在家吃。”又补了句:“你做。” 张白危失笑,“当然。你再睡会。” 他说着就要起身,这时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过手机,宁容下意识扫了一眼,来显是‘妈’。 她一时精神有些紧绷。 张白危没开免提的接起,宁容听不太清楚那边说了什么,但隐约听见了‘回家’的字眼。 两分钟后,张白危挂断电话,拉开被子下床,把空调温度调高了点儿才出去。 宁容看着主卧的们被他虚好,心里有点儿难过。 他妈妈应该是催他暑假回家。 等他回家了,自己要何去何从,又是一个人了吧。 第14章带她买衣裳 宁容躺了一会儿,动了动身体,就感到身上的酸疼,无力到了极点,全身上下的骨头就好像被人拆了又重新组装一样。 她轻嘶了一声,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 才发现床单被套也都换了干净的,不是昨天那一床。 想起昨晚两人的体液可能将床单都弄脏了,宁容脸红了红。 这时,主卧的门被推开,张白危从外面进来,他已经换了衣裳,一身休闲的家居服,衬得身材更加挺立修长,俊美的皮囊万里挑一,双眼寡淡却有几分难懂的深沉,与昨晚在她身上红着眼攻陷的男人判若两人。 张白危抬起眼,就看见她通红着脸的模样。 他随意坐在床边,伸手揉了揉她小脑袋,“在想什么?” 总不能说在想昨晚跟你的3D动作大戏吧,宁容的脸更红了,低着头说:“没、没什么。” 张白危也不再追问,他起身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衬衫,折回床边对她道:“站起来。” 宁容啊了一声,她昨天来这里的时候就没衣服了,现在被窝下面的身体一丝不挂的。 张白危见她纠结,说:“我给你穿衣服。” 宁容从被窝里慢慢伸出小手指,“我自己穿……” 她什么都没穿,也太羞臊了。 张白危没有直接拒绝,而是挑眉道:“你还有力气?” “……”宁容无语,不知道他是在夸他自己,还是在损她,她的确很没有力气,昨晚被做得狠了…… 张白危也不等她回答,径直拉开被窝。 少女雪白的胴体瞬间一览无余,腰肢纤细,他记得摸上去的纤软感觉。胸前双乳不算饱满,但是形状可爱,同样好看。下面的小花园毛发稀疏,没有白虎那种直接得让人失去对美的想象,也没有太过茂密的毛发阻止人的遐想,这样的稀疏毛发最美好,隐隐约约,漂亮极了。 他甚至还记得进入时,里面的温软滑腻。 张白危看得呼吸粗重了几分。 在欲望没起来之前,他迅速将衬衫套在了宁容身上,又耐心的一颗一颗给她扣好扣子。 宁容则站在床沿上,他生的高大,即便是这样的高度区别,她也只不过高了他半个脑袋而已。 这样看起来,就好像大人在给小孩儿穿衣服一样。 宁容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张白危给她穿好衣裳,又抱她去浴室洗漱。 在她刷牙时,他转身去了外面,再回来时,手中拿了一条印花小内裤。 宁容刷牙的动作一顿,险些没被牙膏泡沫呛到,那内裤不是她昨天脱在客房的吗…… 为了来撩他,她是把自己脱了个一干二净,怎么出现在他手上了。 张白危看出她眼中的疑惑,主动解释说:“昨天你睡着后,我洗干净挂阳台了,夏天容易干。你先将就,吃过饭我带你去商场买衣裳。” “哦……”宁容应了一声。 她洗漱过后跟张白危在餐桌边坐下。 看着面前摆着的精致早餐,周围这宽大的公寓套房,以及对面的男人,想到昨晚两人的相交…… 宁容总觉得这一切美好得不太真实。 张白危用餐时不爱说话,全程没主动跟宁容说什么,但不管她问什么,他都会言简意赅的回答。 吃过了早饭,张白危先下楼在附近的服装店买了套还算看得过去的连衣裙,拿回来给宁容换上说:“先将就穿着,然后带你去商场买你喜欢的。” 宁容拿着裙子说:“不用,我出租屋里有衣服。我只是没……” “乖,”张白危微微一笑,揉了揉她的脸蛋,“说带你去就带你去,就当生日礼物。” 他不过是想让她答应,不然当然不会送这个做生日礼物。 给她的礼物还在准备,起初他是打算送一套高考五三的,但现在关系转变,五三要送,别的也要送。 他都这么说了,宁容没有再拒绝。 换好衣服,她将头发绑了一个高马尾,随即跟张白危下楼,去了小区的停车库。 商场并不远,半小时的车程就到。 但这个商场宁容从来没来过,只因为很多商场其实也有等级划分,张白危带宁容来的这个,是高级商场。 一进去,入目的都是各大奢侈品牌,一件小衣裳都价格高昂。 宁容是第一次来这种超高消费的场合,她莫名有种老一辈农村人进城的紧张感觉,她紧紧跟着张白危。 张白危似乎察觉到她的拘谨,伸手拉住她,将她柔嫩的手尽数包裹在掌心。 他手掌宽大且温暖,无形中让宁容安心了很多。 张白危也没问她喜欢什么牌子,只因很清楚问了她也不会知道,他没戳她的自尊心,而是凭借自己对品牌的了解,带她进了一家很有名的女装连锁品牌店。 宁容进门,随意瞥了两眼,明码的标价数目惊得她都呆了。 有好多衣裳的价格,顶得上她两年的学费了。 张白危对一个迎上来的服务员说:“带她挑衣裳。” 服务员看得出来张白危气质不凡,对宁容态度就十分热情,引导她看这个看那个。 但宁容却有些拘谨,总觉得不明不白花张白危太多钱不好,最后,她选了一条纯白色的长裙。 张白危摸了摸质量,又仔细看了看版型,最后才去看价格,然后认真问她:“我建议你再看看别的,这套可能不合适你。但如果你是喜欢这一套,就拿,然后剩下的交给我给你挑。” 宁容听着他的话,忽然深刻意识到‘说话是一门艺术’这句话。 她也不是很喜欢,只是觉得便宜,干脆点头,让他给她挑,这样她就不用受到价格的心理压力了。 张白危见她同意,也没再让导购带领,自动走入一排排衣架边,最后挑了七八件衣裳出来,什么风格的都有。 他直接递给那个导购,宁容有些惊奇,都不用试穿的吗? 张白危看出她的疑惑,他一面摸出银行卡,一面主动解释说:“我挑的不用试穿,昨晚我丈量过你的身材……” “……” 宁容的小脸爆红。 张白危刷好卡提过购物袋,又牵着她出去,出了门,他微微弯腰压低声音对着她耳侧说:“宁宁喜欢穿情趣睡衣么,我买了几套给你今晚穿。” 第15章留在这里 宁容脸上还没散去的燥热,因他这话更加剧烈。 她看了眼他手中的购物袋,刚才也没看见他拿别的。 张白危站直身体,跟她拉开了起初极近的距离,说:“怕你害羞,我暗自拿的。” 宁容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的手还被他牵着,用一种强势保护的姿态,将她整个掌心都包裹住。 宁容看见他的手指修长,皮肤偏暗,握住她一整个小手,不由得想起昨晚这手指在她身体里作乱。 “……”宁容被自己的想法惊呆了,不明白怎么那事儿之后,脑子里总是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张白危见她脸红得就没恢复正常过,有些奇怪,关心道:“你不舒服吗,是不是中暑了?” 七月的暑假这里就已经很热了。 “没有。”宁容赶紧摇头否认。 张白危看了她两秒,想到了什么,唇角微勾起没再说什么。 两人又重新回了公寓里,张白危将新买来的衣裳放进洗衣机洗,又重新拿自己宽大的衬衫给宁容换上,对她说:“你这身衣裳新买来将就的,没洗,不干净,先穿我的。” 宁容只能穿上他的上衣,裤子是穿不了了的,如果答应就代表她就会光着下身,然后在这房子里走来走去…… 想想她就觉得诡异,拒绝道:“不用,先穿一天脏的也没事。再说,你昨天宁愿让我光着,也不愿意给我你的衣服。今天怎么还就给了?” 张白危一笑,捏了捏她的脸,带着几分宠溺的味道,说:“学生当然不能穿我的衣裳,这太亲密了。” 现在连最亲密的事都做了,当然不同。 但他没解释后一句话,坚持让她穿上他的衣裳,又把她换下来的裙子一起拿去洗掉。 他向来喜欢干净,猜出她可能是害羞,把裙子扔进洗衣机后,又把她抱回他房间的床上,用被子盖好她下半身。 宁容躺在床上,才想起来什么。 衣裳洗了再晾干,最迟也得明天才能穿。 那今晚她还是得住在这里,可他家里不是已经来电话催他了? 宁容想到这里,对另一边坐在房间沙发上看书的张白危说:“你什么时候回家?” 张白危闻声,把书合上抬头看了她一眼,说:“等把你的暑假安顿好,我再回去。” 宁容不明所以:“安顿我?” 张白危说:“嗯,”他微动身子,走到床边将她搂在怀里,“想好暑假去哪里了?” 宁容摇摇头。 她学习实在不好。 张白危说:“没想好的话就听听我的意见?” 宁容眨巴着眼睛看他,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他道:“暑假你就住在这里,或者我重新给你租一个环境好点儿的房子。你就住着,这个暑假好好补习,把之前欠缺的知识补回来。有不明白的我会教你。” “等开学后,继续好好上学,不用操心钱的事。” 宁容皱了皱眉,“我觉得我不爱学习,也学不好,会辜负你的钱,还有你的期待的。” “比起这个,我更怕你因为一时的不懂事,辜负了自己的青春。”张白危到底觉得,她年纪还小,现在跟他或许只是一时脑热,以后指不定会后悔,他只能趁着她还在的时候,多多给她弥补,对她好。 如果她以后年纪更大了些,有了更好的选择,离开他想起来过往,也不至于会讨厌他。 张白危说:“何况你要知道,你做的所有事的出发点都是为了你自己,这是一个实现个人主义和价值的现代社会,你不会辜负任何人。” “我认为没有人天生来就不能学好什么东西,如果真的有,除非是没下决心,或者是环境影响。我给你换一个环境,你好好去念书,就算真的不是这块料,至少高考之后,你拿着毕业证也可以有更多的发展方向。” 宁容不太懂,问:“一个高中毕业证有什么好发展的?” 张白危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好吧,”宁容左思右想,总比出去打工好,也不扭捏了,说:“那我留在这里的话,我是一个人吗?你是要回家的吧?” 张白危笑道:“你如果留在这里,我就不回去了。在这里陪你补习。” 宁容闻声,胸腔里的心跳动得厉害,有一种小鹿乱撞的怦然心动,“你一整个暑假都陪我在这里?那你家里……” “对。家里每年都去,不着急这一个月。” 现在最重要的是她,以及她的未来。 宁容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只觉得早上还以为,他回家后她又是一个人。 但没想到他会留下,之后的一整个暑假,暑假后的整个高叁一年,他都会在她身边。 这种预想的,知道身边随时有一个人都在的感觉很奇妙。 宁容往他怀里缩了缩。 少女的身体馨香,在怀里蹭来蹭去,张白危微微抱紧她,沉声道:“别蹭。” 宁容微愣,察觉他某个部位慢慢起来,她下面还有些疼着呢,立刻就不敢动了。 张白危失笑,说:“既然决定好了,晚上吃过饭一起制定一个你的暑假计划。” 宁容哦了一声,任由他处理。 晚上吃过饭后的一个小时,张白危制定好了她的暑假学习机会,拿去床边给她看,说:“看看有没有什么想改动,觉得不合理的地方。” ———————— 说实在的,在别的地方写多了,现在写很多剧情我都不太敢下笔,生怕一个不小心出事下架。我想问问在看的各位,宁容跟张老师同居一个暑假这种剧情会出事违规吗,有的话,我后面的剧情还是让张老师回家算了。 第16章臣民的角度 宁容接过来,扫了几眼,她也不太会分配时间,不知道怎样合不合理,心里坚定张老师阅历多,自然比自己更清楚。 她正要允肯的时候,忽然发现不太对劲。 每天晚上,都会有两个小时的时间空出来,没有在上面写出。就好像那两个小时被他吃了一样。 宁容奇怪说:“张老师是不是算漏了时间?22:00-00:00这两个小时呢?” 张白危向来沉稳的俊美面庞,闪过一抹极不明显的不自然。 本想诱哄诱哄她,没想到她细心的发现了。 “嗯……”他琢磨着用词,“那两个小时,是我们两个谈恋爱的时间。” ?? 宁容不明所以,也没人这脾气,直接问:“谈恋爱还要专门抽出时间的?” 两个人平时的相处,不都是在谈恋爱么? 张白危看她半晌,见这漂亮的小东西是一脸茫然,真的不懂的样子,只好说:“是另一种‘爱’。” 他说完,视线扫过她嫩白的脖颈。 她还穿着他的衣服,衬衫平时他觉得刚好合身,可穿在她身上,却宽大极了,领口的位置微微下滑,露出精致的锁骨,弧线漂亮,上面还有昨晚留下的暧昧吻痕。 很是勾人。 他眼中渐渐蓄上欲色。 “……”宁容这才反应过来,意识到他说的什么后,脸颊在眨眼间爆红,果然,有文化的人干这种事,都要文绉绉的,她看他眼神就觉得腿软,“你、你认真的?每天两小时?” 张白危见她眼睛里的惊愕,心里发笑,面上不动声色,保持着那一贯沉稳的态度,轻轻弯腰亲了亲她嘴角,“只是制定在计划里,把时间算上。其实也不一定是非要做什么……” 总之她只要不拒绝,他就不会轻易‘放过’她就是了…… 他还继续一本正经道:“时间定上了,才能留有空隙,如果到时候想做点什么,也不会影响别的事。即便不做什么,也不影响其他的计划,这个叫‘留叁分’。” 他的唇还贴着她的,说出的话不太清楚,喷洒出的热气却极尽暧昧。 感到他柔软的唇,滚烫的呼吸,宁容禁不住腿心缩了缩,密缝里敏感的流出一丝水液…… 张白危却没继续,他站直了身,拉开跟她的距离,温热的大掌揉揉她脑袋,“你昨晚累坏了,今天不爱你。今晚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明天跟着计划学习。” 宁容红着脸点点头。 幸好没被他发现…… 这一晚张白危搂住宁容入睡,怀里抱着个娇娇软软的小东西,香香的,滑滑的,还暖暖的,这让他心里有一种满足感。 这是前二十七年的人生里都没有过的,仿佛向来都是空荡没什么兴趣的心,忽然开了一朵花。 每天浇灌养好那朵花,让它开得更好,就是他人生所活着的意义。 * 宁容第二天醒来,她以为自己醒得已经够早了,然而一睁眼,就嗅到了主卧外面飘进来的饭菜香味。 床边的衣架子上,挂着昨天两人一起去商场买来的裙子。 看样子是张老师一早放在这里,方便她起床的。 宁容起身穿好裙子,走进浴室洗漱,发现主卧的浴室里面多了很多东西。 多了一层置物架,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牌子她不认识。 而张老师原本刷牙的杯子也换了,一黑一白的情侣杯子和电动牙刷摆放在那里,小小的两只有序地摆在那里,很可爱。 就连原本挂着张老师浴袍的旁边,也多了一套小小的浴袍,看尺寸应该是给自己准备的。 宁容惊讶于这里的变化,明明昨天睡觉之前还什么都没有的。 她正想着,张白危从外面进来,他穿了白色的V领T恤,一条灰色的长裤,灰白的搭配不显得冷漠,却比黑色更显禁欲和倨傲。 宁容见过他在床上的样子,总觉得似乎跟现在没什么变化…… 他好像没失控过……有点儿不爽。 宁容收起思绪,指着改变过的浴室说:“这些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张白危说:“今早。见你睡得香,我特地放轻了动作。” 宁容又指着那一大排瓶瓶罐罐,“这些也是给我准备的?” “嗯。擦脸的,身体的,什么的都有。你看着自己有需要的就用,我看过了成分,不刺激,对你这个年龄用刚刚好。” 张白危说:“洗漱好了?出来吃早饭,煮了意面,” 宁容心头震颤。 他做得太细致,太妥帖了。她不需要说什么,他就已经主动将她要住在这里所需要的一切准备好。 自动将她纳入了他的世界。 早上起来伸手就拿到的衣服,她从前没有钱买的女孩子用品,甚至会买情侣电动牙刷。 他那样的人也会用这些小心思? 宁容心中被一种难言的温暖包裹,总觉得像梦一样,前十八年的日子太苦了,让她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张白危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走到她身后抱住她,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她小腹上交迭,平稳的声音有力而富有安全感:“我就在这里,比什么都真实。” 宁容把口中的漱口水吐掉,什么也不管,转身回去搂住他脖子,仰头想要亲他。 张白危却双手搂住她臀部,用举高高的方式把她抱起来,随即仰头去吻她。 他这样的角度比她要矮,仰头的模样,像是在臣民的膜拜。 早上太容易起欲望,张白危不敢亲吻得太深,只是浅浅啄了啄她嘴角,随后说:“先吃饭,嗯?” 宁容点点头。 张白危也不放她下来,就抱着她往餐桌边去,将她放在椅子上,单手撑住椅背,将她半圈在自己的怀中,微微弯腰看她,“下次想要吻,你就告诉我。我抱你起来,不用你踮脚。该仰视索吻的人是我。” 宁容脸红,总觉得他这副不咸不淡的平冷模样,这么直白的说这话,很违和,让她忍不住害羞。 她扭过身埋在意面里,专注于吃面。 才吃了几口,门铃被人按响。 宁容有点儿紧张,这个点来找他的人,肯定是关系很亲近的人。那自己要不要躲起来?? 毕竟两人才在一起叁天不到,她以前就听说,很多人不会太早把身边的恋爱对象介绍给身边人的。 她正犹豫着,张白危已经去开门了。 第17章他的妈妈 “妈?” 宁容听见门边的方向,张白危的这一声‘妈’,瞬时嘴里的意面一呛。 “咳咳……” 她剧烈的咳嗽起来,一张小脸也变得惨白,她做梦都没想到竟然是他母亲…… 谈姣看见一个学期没见到的儿子,笑盈盈的正要说话,蓦然听见咳嗽声,好像还是个女生,她先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眼里浮现一抹不可置信。 “儿子,你谈恋爱了?!” 谈姣也忘了自己一开始要说的是什么,忙推开儿子急急走进去,就见白色的长方形桌边,一个长得漂亮极了的姑娘站在那里,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惊诧和无措。 她小脸幼态,鹿眼亮晶晶的,五官生得精致,薄唇粉嫩嫩的,跟个小瓷娃娃般好看。 只是这年纪好像小了点儿…… 谈姣喜滋滋走上前,笑眯眯看着宁容,笑容慈祥和蔼,让本来就紧张的宁容更加无措了。 比起恶意的态度,宁容这样敏感的人,其实更怕应付慈善的态度。 因为总会下意识认为,那是别人的好意,若是处理不好,会不会辜负别人…… 在宁容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张白危走向她,径直拉起她的手,握在掌中轻轻摩挲。 被他这样握住,宁容心里微定,听见他声音在耳畔响起:“妈,这是我小女朋友,宁容。” 又对宁容说:“这是我妈,姓谈。” 谈姣看出这姑娘面对外人有些拘谨,以为自己不够亲切,于是笑容绽放得更大了,“宁容你好啊。” 宁容说:“宁阿姨好。” 她定了定心神,倒没那么紧张了,只是在这样的场合下忽然见家长,还是非常诡异…… 谈姣笑说:“吃早饭呢。我大学里有点儿收尾工作,来了就正好看看白危,打算跟他一道回老家来着。这混小子也真是的,女朋友在这也不跟我说,你看我都没带什么礼物。” “我明天补给你啊!” 宁容拘谨笑了笑:“没事的阿姨……” 谈姣见他们的手紧握在一起,觉得他俩感情好,她眼风一扫,看见茶几上的一套五三。 她没往宁容身上想,只说了两句客套话,就进了客卧休息。 宁容不自在的心在她走后,总算是放松下来,她长长吁了口气。 张白危听见,不由好笑:“紧张?” “吓死我了……”宁容摸了摸胸口,“这太突然了。这,阿姨要跟你回家,那我下午就先回去了吧……” 张白危将她摁回椅子上,说:“先吃早饭。” 宁容现在已经紧张得吃不下了。在她的认知里,见家长这件事总是有仪式感的,需要提前好好准备的。 这突然就这么见了,总觉得哪里哪里都很不自在。 宁容终于用卡饭的速度,将一盘意面吃掉。张白危收了碗筷去洗,让她先去书房学习。 这套公寓很大,还分出了一间半大的书房。 书房里的书柜上摆满了书本,书桌上还有很多高中教材,以及张白危的备课本等。 宁容走上前翻了翻,书本上有他所做的笔记,他写的字铿锵有力,像他这个人给人的感觉,一笔一划沉稳,一撇一捺平冷,又隐约透出几分倔强。 宁容头一次懂得‘见字如面’还有另一层意思。 书桌宽大,但只有一张椅子。不远处还有一个沙发,沙发旁边摆着一张小茶几。 宁容想了想,把张老师准备给她的五三摆在茶几上,然后蹲在地上翻看。 刚打开书,她就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 太难了…… 那些知识点上面的字她明明都认识,但不知道为什么,组合在一起,她就是不知道它们是什么意思。 宁容脑子犯浑。 张白危这时推门进来,见她蹲在地上,皱了皱眉:“这样对身体骨骼和肌肉都不好。去书桌那边坐。” 说着拿起她的书本放在书桌上。 宁容屁颠颠跟在他后面,坐在他高大的沙发椅上,但这书桌和椅子对她的身高来说不太合适。 张白危看了看她脊背弯曲的线条,不是正常水平,想着得去给她重新设计一套书桌椅过来。 正想着,见宁容一脸苦恼地看向自己,大大的眼里写满了疑惑。 张白危上前,“哪里不会?” 哪里都不会…… 宁容苦着脸抓头发,说:“我感觉这些知识点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它们……” 不然怎么不自动钻入她脑子来呢? 张白危失笑,认真给她从头批注,一个知识点一个知识点的突破,从高一最基础的开始说起。 也许是他态度太认真,又或许是他声音磁性动听,宁容竟然没有在课堂上听课的烦躁感,反而听得很认真,两三个小时下来,她发现这些知识点其实也不难。 甚至还找到了点儿乐趣。 张白危也不会让她一蹴而就,看时间到了饭点,就让她停了。 宁容却还想把这节知识点的基础测试题做了,就说:“我还不饿,等会儿。” 张白危看了时间,已经中午十一点半,再动手做个饭的话得到十二点。再拖对她胃不好。 他从她手中抽出笔,揽腰将她抱起来,放在齐腰高的书桌上,将她双腿分开,站在她两腿之间,眼底含笑:“不饿的话先做点别的。” “……”宁容被这么一分开腿,腿心处还隐隐扯着疼,很轻微,能忍,但想到谈阿姨还在呢,她赶紧用小手抵住他胸膛,“吃饭,吃饭!我饿,饿得很!” 张白危看她半晌,从她漂亮的眼睛,又到小巧的鼻梁,最后落在粉嫩的唇瓣上。 小小的唇形状好看,天生的粉嫩不带口红的艳丽,嘴唇润泽很诱人。 他呼吸微重,微微弯腰吻住她的唇。 舌尖伸出,轻轻舔舐描摹起菱的唇形,味蕾竟然出奇地品尝到了点儿甜味。 宁容闭上眼,正欲伸舌回应他,忽地,书房门被人敲了敲。 第18章干巴巴的表白 ‘叩叩叩’的叁下有规律且礼貌,不重,却如雷劈在宁容心里,她一顿,紧跟着反应过来,双手推拒张白危,一个翻身从书桌上跳下来。 她迅速整理衣裳,像个犯了错的孩子站在一旁,脊背打得特别直。 跟站军姿似的。 张白危忍不住笑出声,“慌张什么?” 能不慌张吗…… 宁容故意嗔怪地白他一眼。 张白危声音里都染了笑意,“我妈不是那种随意进房间的人。” 宁容想,谁知道呢……她小时候住在婶婶家时,他们总是不打招呼直接进她的房间,窥探她的隐私。 念头才过,门外便传来谈姣的声音道:“白危,我出去买点菜啊。宁宁喜欢吃点什么?我多准备一些。” 张白危对着门说:“多蛋白质,长身体的吧。” “长身体?”谈姣有些疑惑,但也没多问,又道:“行,那我先出去了啊。” 随着她话说完,门外就没了声音。 宁容松了口气,脊背耷拉下来,幸好谈阿姨即便是敲了门,但没得到张白危的放话,她也没进来。 不然就要被她看见他们亲亲了。 张白危重新把她抱起来,放她坐在在书桌上。 宁容嫩白的小手抵住他胸口,“干嘛?不是说出去吃饭吗?” 张白危的手伸到她腰后,轻轻搂住她纤细的腰身,薄唇抵住她的嘴角,不太清楚地说:“我妈才去买菜,估计得有一会儿。先把没完成的事做完。” “什么事?” 她话音落下,他长舌挑开她两瓣嘴唇,深入她口腔,卷着她的小舌共舞。 宁容也伸出舌回应他,得到回应的张白危吻得更是深入,几乎要将她给亲到缺氧才舍得放开。 宁容气喘吁吁,大脑有些发懵,上半身软软瘫在他肩膀上。 张白危支撑着她软软的身体,双手打开她双腿,手指伸入裙摆,摸到她小内裤上。 宁容睁大眼,“大白天的,你干嘛……” 她蹬着两条小腿就要挣扎。 张白危大掌轻松摁住她腿根,欲望一点点填充入眼中,出声嘶哑:“别动,我摸摸好点没……” 修长的手指挑开小内裤,在两瓣阴唇上摸了摸。 他只是这么轻柔抚摸,宁容腰背一紧,密缝里泄出水液。 张白危眼神倏地变暗了。 他揉了揉阴唇,俯身在她耳畔道:“不肿了,今晚可以吗……” 宁容赶紧摇头,“不。不行……” “为什么?是因为我妈在吗?”张白危明知故问,指尖轻轻伸入那个小洞,却只停留在洞口挑逗,宁容没出息的一缩,又流出水液来。 他收回手,将被她淫水浸湿的指尖在她眼前轻晃,“流水了。宁宁也想要的吧。” 宁容看着他被浸得莹亮的手指,欲哭无泪,在这之前,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有这么敏感…… 她颤着音道:“谈阿姨在,不能……” 张白危亲亲她耳朵,“这套房子隔音好,没事的。” “好个屁!刚才谈阿姨在外面说话我都听见了……” “卧室的隔音材质和书房不一样,”张白危继续诱哄,他初尝肉味,第一晚顾忌她是第一次,没有要得多狠,昨晚也等她恢复,现在有些憋得难受了。 他的手在她纤细的双腿上流连,“情趣衣裳也已经晾干了。宁宁今晚穿给我看。” 宁容还是不答应。 张白危也不继续诱哄。 总之今晚他会有办法让她想要就是了…… 张白危把她从书桌上抱下来,又让她做了她一开始想做的知识点小测。 等宁容把最后一个题做完,谈姣也从外面买菜回来了。 张白危出去做饭,宁容也要跟上去,两人一大一小站在厨房里,谈姣在客厅坐着看学校的最新发布任务。 张白危洗菜,宁容也想帮忙,伸出手去接菜篮子。 他摁住她的手,“我自己来。” 宁容哦了一声,但也不想出去,她不知道怎么跟谈姣单独相处。如果是小混混,她的社交方式当然自成一套,但她知道谈姣也是文化人。 她天生面对那些优秀的人,有一种自卑感,生怕跟她们单独相处,一两句话就暴露自己的不堪。 张白危看出她心中所想,他也没让她出去了,毕竟才第一次见面,她年纪也小,多多少少很不适应。 除非他在。 他笑说:“那你就站在这里陪我就行。” 宁容连连点头,简直求之不得。 宁容靠在门边,看着张白危在厨房里忙碌,他动作很熟稔,一看就是做惯了的,她有些好奇,问道:“你是不是经常做家务?” 张白危一边调鸡蛋一边说:“是,小时候在家,我爸总是教育我照顾妈妈。说我妈是家里最要被照顾的人,所以从小他就是承包家务,我也跟在他后面学。我妈只是偶尔刷个碗。” 顿了顿,他意味深长看宁容一眼:“不过,我爸的教育给我带来了一些别的影响。” 这种转折话语,宁容下意识认为是不好的影响,就问:“是什么,很严重吗?” 张白危放下调好的鸡蛋,转手去切西红柿,外面夏季的阳光从窗户落在他身上,将他笼罩在一层光影里,宁容看见他俊美的容颜,以及他在做的事,竟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他缓声开口,带着无尽的缱绻:“我爸从小的教育,就是让我保护女人,爱护女人,尊重女人,也就是我妈。但这种教育贯穿了我二十七年来的人生,我的圈子里,异性都挺完美,有些比我还要优秀厉害。” “我一直没有遇见需要我保护的女性,你是第一个。” 宁容愣了愣,“啥意思?你能说得直白一点吗?” 张白危无声的笑,“你以后就知道了。” 他在说的是,他二十多年没有女朋友,却会对她有感觉的原因啊…… 他不禁在想,是不是要那种玫瑰配上直白的‘我爱你’,才能让她知道他是在表白? 张白危觉得应该是的,小时候爸也总是给妈买玫瑰花。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从午饭到晚饭,宁容通过跟谈姣的聊天,对张白危的家中更了解了一些。 到了晚上时,谈姣这个年纪的长辈大多数睡得早,九点钟就跟宁容说了晚安,还说明天带宁容去买点礼物,就进了次卧的门。 宁容做完最后一道题,也打算去另一间次卧休息。 路过张白危卧室时,却被他给拽了进去。 —————— 今天晚了点,哭哭哭。 第19章上你你也走神(微微h) 宁容弱小的身板被拽入,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咚一声门被关拢,她身子被人一推,背靠门板,张嘴正要说话,张老师的吻便铺天盖地落下来。 “唔……”不成字句的话卡在喉咙里,宁容口中闯入湿热的长舌。 张白危吻得又急又燥,口齿间都能感受到他灼热粗重的呼吸。 宁容小舌被他卷起来,拖入他口中,疯狂的吮吻,她能听见从两人的唇齿间,发出‘啧啧’的津液相交之声。 他吮得用力,她舌根都开始发麻发疼,一时忘了换气,被吻到缺氧,头脑迷糊,才想起来去推他。 “要……憋死我了,”宁容舌头还被他含住,说的话也不清楚,只两只小手推在他胸膛。 胸口的手带着温度作乱,张白危下腹一股热流涌上,硬物胀得发疼,他松开她的吻,两人唇齿分离时,中间还拉出暧昧的银丝,在灯光照耀下明晃晃的。 银丝断开,成为一滴口液,落在他的衣领处。 宁容看得脸一红,晕晕乎乎的。 张白危双手伸到她身后,捏住她的小屁股,将她一下子腾空抱起来。 “啊……”宁容猝不及防哼一声,等反应过来时,双腿已然被他分开,紧紧盘在他精壮的腰上。 他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着走到床边,放在床上前,色情地捏了捏她的两瓣臀肉。 “轻点啊……”他初次这样捏她,控制不好力道,宁容忍不住痛吟一声。 “抱歉。” 张白危的声音嘶哑,将她放倒在床上。 宁容的身体倒下去,才感觉压到了什么东西,滑滑的,冰凉凉的,触感很舒服。 低头去看,见压住了一条红色的裙子。 裙子薄如蝉翼,几乎透明,质地极好,做工精良,发出淡淡的薰衣草洗衣液香味。 但是裙摆是一条一条的剪裁制作,跟布条一样,布条末尾又挂着一个小小的铃铛,这样的设计很奇怪,可是又因为铃铛有别样的趣味。 胸口的设计呈现大v领,吊带款,吊带上也有小条小条的布条,跟裙摆处的比起来,这处的材质明显更柔软,也做得更细。 几乎是一眼,宁容就知道这是什么了…… 她脸红得像白天张白危他切的西红柿,颤颤巍巍明知故问:“这、这是什么……” 张白危喉头滚了滚,双眼布满情欲,暗沉得似夜。 他没回答,只是伸出手,轻轻解开宁容连衣裙后面的拉链,哑声道:“宁宁穿给我看……” 拉链‘撕拉’应声被拉开。 少女光洁漂亮的蝴蝶背袒露,他的手抚摸上去,温温滑滑的触感,呼吸忍不住一滞。 很想亲。 也想舔。 张白危心中莫名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恶念,他想要把她身上全部舔一遍,尝一遍。 他拿起红色裙子,叁下五除二给宁容穿上。 宁容已经反抗不得,并且反抗的意味也不是很强烈,看起来更像是在欲拒还迎…… 穿好衣裳后,张白危重新把她抱起来。 宁容紧紧搂住他脖子,脸到脖子都是红的,没办法,她穿上这裙子才知道有多骚…… 大V领根本遮不住什么,只能挡住两点乳粒,双乳嫩白在鲜红色的衬托下,更为撩人暧昧。而裙摆的设计全是布条条,更遮不住什么,从臀部往下,基本都是隐隐若现。 这种隐约和直接裸露比起来,这才是最勾人的。 尤其是张白危抱住她往走动的时候,裙摆的铃铛会叮铃作响,声音不大,但是……非常诡异,激起心里更狠层的刺激。 他抱住她走到浴室,将她放在原来的放置台上,那个台子正对着浴室里的那面大镜子。 宁容看见镜子里自己穿的风骚,而他却衣冠楚楚,白上衣,灰裤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翩翩书生的模样,她更害羞了…… 张白危将她双腿分开,站在她两腿间。 一句话也不说,伸手挑开V领的衣布,指尖捏住了粉嫩的乳珠。 “硬的。”他忽然说。 宁容下意识看向他裤裆。 “我说你的小珠是硬的,”张白危察觉她视线,声音更为嘶哑,指尖捻动着乳尖,“想要才会硬。” “……”宁容羞愤欲死。 他这时伸出另一只手,两只手都捏住她的乳尖,像是弹玻璃球一样,弹了弹,又像是捏粉笔一样,捏了捏,两者来回叁五下的交替,等交替完了,又弯腰去吸住小乳尖。 叁者来回挑逗,宁容有些受不住,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断从胸口连成一片,漫布了全身,她脚指都忍不住轻轻缩起,小穴更是饥渴难耐,沁出水液。 张白危见她面色开始潮红,抿抿唇,试探性的摸进了她两腿间。 下面什么也没穿,指尖很容易来到密缝。 果然,摸到预料之中的满手濡湿。 他看着她,“宁宁什么时候湿的。” “刚……” “刚才被玩小乳珠的时候吗。”他接她的话,一面说一面将手指插入了小穴。 中指和食指一起插入,一上来就是两个手指,细微的饱胀感传来,宁容轻哼一声,摇着小屁股就要后退。 张白危眼疾手快,另一只手从后面抱住她腰身,一来一去中,裙摆的布条晃动,上面吊着的小铃铛叮叮当当响起来…… 在浴室里响亮极了。 宁容被这声音惊得愣住,忽然有些明白,这铃铛的设计是用来做什么的了…… 张白危的视线一直锁住她表情,察觉什么,他微笑,呼吸粗重道:“反应过来了?如果我跟宁宁交合的话,随着我的动作,它们会有节奏的响起来。混着宁宁的呻吟,会很动听……” 宁容彻底呆住了。 同时也惊讶于他竟然把那么色情的话,说得这样文绉绉,她不合时宜的想,如果是她说的话,她一定会说“等我狠狠操死你的时候,这些铃铛就会响起来,跟着你一起浪叫不停”…… 她正出神,忽听他隐隐有些不满道:“宁宁怎么还走神呢,我上课你走神,上你你也走神吗。” 她回过神看去,见他忽然抽出她穴内的手指,双手将她双腿打开,随即弯下腰去,漆黑的脑袋往她两腿间埋下去。 —————— 打扰看文啦~张老师的骚话真是绞尽脑汁,我始终坚信人设是要贯彻到底的,他这样的家庭教育出来的emmm。反正我是这样想的,不过笔力不好可能写得不够透不够好,多多包容嘿嘿。 第20章吃穴(h) 宁容不知怎的被他这举动吓了一跳,双手伸出去把住他双肩阻止他动作继续,“你、你干嘛?” 她见他从自己双腿间抬起头看她,那双眼被欲望填充到了赤红,看她的眼神犹如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 他声音发哑道:“那里……亲一亲。” “不……嗯啊……” 宁容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下面被他吻住。 一股从未体验过的酥麻,瞬间从腿心直抵脑门儿。她哼哼着往后缩,裙摆布条上系住的小玉铃随之轻轻晃动,发出叮铃铃的悦耳声响。 一听见这声音,她又被怔得不动了。 这玉铃的声响清脆动听,但这种叮铃铃的向来穿透力很好。 她怕谈阿姨听见…… 趁她不动,张白危双手掐住她两腿腿根,杜绝了她想再往后缩的机会,随即吻住她下面的两瓣阴唇。 阴唇已经消肿,但仍然是肥厚漂亮,吻在嘴里时,跟她上面那张小嘴儿感觉不同。 这个不会回应他,却有别样似甜似咸的味道。 他先是轻轻吻住,又伸出舌头舔了舔。 舌苔上滚热的颗粒划过,带来异样的摩挲触感,痒痒的,只痒得穴内空虚难耐,里面的血肉禁不住的绞了绞。 敏感得张白危察觉了。 宁容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叫出来,生怕被隔壁的谈阿姨听见。 张白危见她突然就没了声音,微微抬眼,从她下面晚上看她。 这个角度能看见她微扬起了脖子,下颔线美丽,天鹅颈莹白而漂亮,鬓边有莹莹的汗珠。 她死死咬住唇齿。 他看出来她在忍耐了。 恶作剧一般,他想让她叫出来。 默不作声的,长舌挑开小洞口的血肉,伸入了进去。 温热湿滑的舌头没有阴茎那么有侵略感,可舌苔带来的颗粒触感却是致命的苏爽,滚过内壁软肉时,一阵阵酥麻从神经传遍了全身。 “嗯、你……啊……” 宁容忍不住了,双手紧紧攥住屁股下面的置物台,脖子往后扬起,从咬紧的唇齿间溢出点点轻哼。 哼声轻飘飘的,像是浮在半空,听在耳中就很魅惑。 张白危被她叫得受不了,阴茎又胀大了一圈。 他忍住想插她的欲望,舌头模仿性器交合的样子,在她穴内进了又出,出了又进,时不时左右挑拨,用舌尖舔过内壁的肉。 每舔过一下,里面便挤出很多水液。 水液不停往下流,都被他全部接住吞吃。 这样明晃晃的刺激传来,宁容受不了,酥麻快慰一点点蔓延全身,快慰还没有堆积起来,穴内的舌头忽然撤出,她松了口气,但还没回过味来,忽的阴蒂被他叼住,舌尖在上面扫了一圈,紧跟着他一吸。 “啊呀……” 宁容猝不及防,被吸得叫出一声。 反应过来她又紧紧闭上,阻止叫声,“别吸我……”她弱弱的反抗却更像是调情。 张白危叼住阴蒂,又吸又舔,来回交替,同时也没放过下面的小洞,他腾出一只手,手指并拢起来,同时插了进去。 “别弄我了……受、受不了你……这、这样……” 宁容喘息不已,摇晃着摇脑袋拒绝,不停想往后缩屁股,可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他那可怕的手指,和不断作乱的舌头。 第21章玉铃淫叫(h) 张白危无视她的抗拒,因为指尖能感受到她阴道里在不停的往外泄水。 他一面对阴蒂又舔又吸,一面手指在穴内抽插。 淫水流了他满手。 宁容受不住他这样的挑逗,穴内的酸慰感不断通过内壁神经传来,先是让她软了双腿,最后慢慢软了全身,她连后退的力气都没有了。 小穴不断绞紧他的手指,快慰酥痒的快感渐渐堆积,就要到了那个点。 “我、我……不行,停……” 太恐怖了,手指还在插弄,他吮吸阴蒂越来越蛮力,有时舌头还会放弃阴蒂舔舐过穴口周围。 张白危见她再忍,有些不想,手指尽根没入她穴内,轻松摸到了里面已经充血的一个小肉点,故意摁下去。 “啊……” 他一摁,她就叫。 同时泄下大波的水液,将他整个手指都打湿。 张白危知道了那是她的敏感点,叁只手指在里面又插又点,时不时摁住那个点不停的玩弄。 穴内酥麻痒感充斥全身,宁容所有感官都被小穴夺走,世界渐渐变成一片空白,只能感受这种快慰,小穴被他摁住那个点又插了没几下,她彻底被灭顶的快感剥夺理智,仰头淫叫出声,穴内软肉有规律的开始收缩,大股大股的水液从深处倾泄下来。 “……嗯啊……” 她发出似鲸鱼延长的淫叫,在他手指和手头的进攻下泄了身。 透明的淫水几乎是喷出来的,流了张白危下颔,他把能亲到的全部舔舐进口中,将手从她穴内抽出,沾满了淫液的手握住早已胀硬的阴茎上下撸动,没几秒阴茎就被涂得莹亮。 他挺腰,将滚烫的性器抵住还在高潮中收缩不停的穴口。 再也忍不住了,高潮后的穴内都是水液,润滑极好,他劲腰一沉,蛋大的龟头就全部插了进去。 “啊——”穴内突然传来极其剧烈的饱胀感,宁容哼叫出声。 “你叫得好好听。” 张白危哑声说着,视线紧盯着交合处,继续挺腰,将阴茎往里推。 “我、我也不想——嗯——”那粗大的热棍还在往里面捅,身体一点点被人捅开的感觉明显,宁容话没说完又是一声哼叫。 “别忍。” 张白危一边诱哄,一边将插入了二分之一的阴茎往后退出,再一个狠入,全部插了进去。 突然的整根没入,穴内高潮本就还灭结束,肉柱上的青筋触动着逼内软肉,宁容忽然被插了个彻底。 “呀——太深……唔哈——” 她还没哼叫完,体内的肉棍又往外退了出去,在没回过神来时,又重重插入。 小穴被肏了开,张白危入得又深又重,每次都只剩下半个龟头在里面,才又用力捣进去。 宁容不知道他怎么外表看起来这么禁欲正经,做起这件事来却很强硬疯狂。 他就这么狠狠肏了几十下,小穴又开始收缩,想要高潮。 宁容才高潮过没多会儿,这会有点被吓傻了,开始拒绝:“不、不要了……” “乖。它还吃得很欢。”张白危紧盯着结合处,血肉把肉柱柱身绞得很紧,分明很欢快的样子,而且他感受到里面的收缩,知道她是舒服的。 他劲腰朝前耸动,她裙子上的玉铃随着他渐渐拉开的力道和幅度,开始剧烈晃动起来,叮铃铃响彻整个浴室,像风铃一样,混着她的淫叫,动听得让他心里发狂。 想要肏坏她。 第22章里面很热(h) 见她在咬牙忍耐,张白危调整了下姿势,伸手拉开没完全脱下的裤子,将阴茎撤出,又用力捣入,横冲直撞,时不时偏偏方向,在寻找里面那个点。 蓦的,硕大的龟头抵住一点硬起的小肉粒。 “啊——顶到、啊——” 穴内深处某一点被顶弄,比之前每一次都更加酸痒的快慰倏然传来,快得激荡大脑,宁容才叫出声,蜜穴里那一根火热的肉棍便又急速撤出,用力捣入。 “啊、轻——嗯、——” 阴茎整根没入,捣得又狠又重又快,每一下都朝着那个敏感点去,张白危肏红了眼,理智全无,双手抱住她大腿根,疯狂在她体内进出。 穴口的软肉被插得往里陷,在阴茎撤出时,又轻轻翻出一点儿嫩红的肉。里面的淫水被拖拽着流出,在入口出被捣成细弱的白沫,有些顺着会阴处流下来,一汩汩滴落在置物台上。 上面已出现小圈濡湿水痕。 “轻点啊、不要……不要了……”宁容的声音都被撞得破碎。 衣服的铃铛叮铃叮铃响个不停,在空旷的浴室里余韵回梁,宁容被视觉和感官同时刺激,在粗大的肉棍一下极深的捣入下,她小腹一抽,快慰酸楚的舒爽感从交合处蔓延全身,蜜穴中的软肉开始有规律的收缩,一阵一阵绞紧, 她大脑变得一片空白,脖子高高扬起,眼尾两滴泪花掉了下来。 “到、到了,不行了……” 她穴口用力收缩着,死死绞紧还在里面作乱的狰狞性器,吸得阴茎青筋暴起,更胀大一圈。 “别这么吸我……” 一股吸力带来酸痒的爽感从龟头处蔓开,铃口微开,险些被她夹射,张白危嗯哼着喘息出声,死咬住牙关才忍住射精的欲望。 他抽插两下缓过劲儿后,往后退腰将性器从她身体里撤出,阴茎出来时,被堵在里面的淫水哗啦啦流出,穴口周围的肉因为被肏得太过还合不拢,露出那小小的还在流水的口,跟细小的泉眼一样。 画面淫靡,却美丽至极,张白危呼吸一紧,抬手从裤兜里摸出避孕套撕开,迅速戴上后,扶着阴茎再次抵住还在高潮收缩流水的穴口。 劲腰一挺,有避孕套本身的润滑,加上才高潮过的极多水液,他这么一下就直接插到了底。 “啊——” 她高潮还没结束,骤然又被这么狠插,红着眼爽叫出声,眼尾迸出更多泪花。 “里面……好热。” 他插进去后就急不可耐开始抽出,又狠狠插入,他闷哼出声,舒服得声音都有些颤抖。 用双手往前拖起她的小屁股,将她穴口抬高直直敞开面对自己,缩小了抽插幅度,却也更快入得更狠,紫红性器在粉穴进进出出,快到模糊甚至看不清楚。 “不行、别——啊、不要了——”宁容高潮余韵未完,又被他这么快速狠干,比刚才更猛烈的快感酸慰直冲脑门,穴内像被什么刺激,一股水液滑滑从深处腔道喷出,兜头浇在龟头上。 张白危被突如其来的热流浇开,感觉穴突然松开,里面也更软更热更滑了,抽插更是顺畅,他爽得头皮发麻,双目赤红着,干得愈发狠厉,捧着她的臀来回数百下后,终于在她的淫叫和铃铛的声音中精关大开,浓白的精液喷射出来。 第23章下次主导 他射精时用力抱住她,像是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下巴抵在她发间,嗅着她的发香,享受被她绞紧的感觉,回味与她融为一体的感受。 宁容已经浑身酸软,脚指头都是没力气的,小穴更是麻麻的,但还能感受到他的阴茎在里面一跳一跳的在射精。 终于射完后,张白危把半软的性器抽出,摘下装了白液的避孕套丢进垃圾桶。 宁容渐渐从极致的性爱中回过神来,侧目去看他,见他衣冠楚楚,衣服都没有凌乱一点半点,黑色的长裤只是退到大腿处,层层迭迭堆在那里。 阴茎从两腿间的裤口上露出。 一想到他用这副衣冠整齐的模样把自己狠肏半死不活,甚至跟尿了一样……宁容就觉得不是滋味,她不是想要他失控的吗,到头来失控的只是自己。 她心里有一股气。 张白危丢下避孕套来抱她,双眼中情欲散去,俊美的面容渐渐恢复了平静,除了还在微微喘息外,若是忽略他双腿间露出的玩意儿,谁也看不出来他才经历过一场极致的情事。 依旧是那寡淡禁欲却斯文的样子。 对上宁容有些不满的眼神,张白危心头微顿,抱着她问:“怎么了,疼吗?” 说着伸手就想去摸摸她花穴,想检查检查是不是伤到了。 宁容忙道:“不许摸!” 话语虽然没有力气软软的,拒绝的态度却很明显。 张白危几不可查皱皱眉,盯着她看了半晌,终于看穿年纪还小的她,忍不住轻笑出来,摸了摸她的头发,道:“下次让你主导,别生气。” 宁容有些惊讶:“你知道我为了什么不爽?” “我不该在你说‘不要’时还不停,也不该完事后做出这副衣冠模样。”张白危认真认错:“我不对。下次你主导,好不好?” 他其实是太急了,来不及脱衣裳就想肏她。 但他不解释,她不高兴了他认错改正就行。 宁容力气回来了些,有些将信将疑:“真的?我主导,我做什么都行?” 张白危点点头,抱住她往浴缸里去洗澡。 身上的情趣睡衣被脱下,上面的玉铃总算消停。 但宁容一想起玉铃会随着他的冲撞有规律的阵阵回响,还是忍不住脸红…… 不知道有没有男人穿的情趣衣裳…… 下次她要主导地位,然后狠狠报复回来。一定要他失控才行。 张白危不知她在想什么,给她洗过澡就抱她回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又出主卧门去,打算去倒杯热水给她润喉。 叫那么惨,估计喉咙要疼。 他刚把门打开,就见谈姣正从客厅过来。 他微愣,“妈?” 谈姣笑笑:“我睡不着,起来看个电视。” 张白危说:“你起来多久了。” “快一个小时了吧……”谈姣不自然呵呵笑了两声,道:“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太晚了伤身。” 说完,谈姣不慌不忙进去次卧。 张白危回头,看了眼大床上的宁容。 见她脸红得像云霞,眼睛也蒙上一层迷离水雾,朦朦胧胧的。 她有几分委屈无奈的看向门边的张老师,“谈阿姨是不是都听见了……” 她刚才没控制住,叫得过了头,还有那个铃铛……! 第24章「Рo1⒏space」 张白危失笑,说:“等我。” 他出门去倒了热水进来,又将门关上把水递给她。 宁容喝了水润喉,干哑的喉咙里润畅许多。 她将水杯递回去给他,双眼中的迷离散去不少,才又说:“阿姨听见了吧……” 张白危摸摸她头发,笑道:“不是说了吗?这里的隔音很好。别多想。” 宁容小脸通红。 想到在浴室里那些,她还是觉得害臊,隔音再好,那也只是卧室跟卧室之间,若是卧室跟客厅相连,在客厅的话,效果就没那么好了…… 宁容想着,回头一定得好好‘报复’回来。 他今晚竟然那么衣冠楚楚肏得她死去活来。 张白危把水杯放好,又转身躺回床上,将她抱在怀里,关掉了房间的灯。 她身体还软绵绵的,洗过后的身体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跟他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抱着她在怀里,张白危有些心猿意马,双腿间那物又慢慢硬了起来…… 宁容感觉到了,小穴里还是麻麻的,小小的身子挣扎着就想从他怀里退开。 她越退他抱得越近,在黑夜中找寻着她的唇瓣,抵住她的唇,不大清楚说:“别动,不做你。” 宁容放心一些,不太相信,但他果然就没什么动作,除了亲她个不停,以及那根硬物一直抵在她的双腿间以外,便再没有别的动作。 她被他亲得满脸口水,不太想要,他又一一给她亲吻干净了。就静静抱住她不再动。 但也还硬着。 宁容见他没有什么动作后,在他怀里累得睡着,到了后半夜,天空电闪雷鸣,雷声阵阵轰鸣而下,没多久瓢泼大雨从天上倾泻下来。 雨丝泼洒在天地间,夏季的雨来得骤急,宁容被雨声吵醒,迷蒙睁眼见张白危居然还醒着。 她有些惊讶,醒后的声音软糯沙哑:“你怎么不睡?” “睡,被雨吵醒了。” 张白危说着,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仿佛一旦松开,她就会离自己远去。 宁容听着外面的雨声,思绪渐渐清楚了一些,她想到什么,说:“张老师上次说,喜欢我的事,似乎还没说清楚吧?” 他当时说了一半,在听她忘记了之后,说要帮她记起来,之后两人就……然后直到现在他都没有说。 张白危闷闷笑了两声,在黑夜里被雨水阻隔得不太明显,可落在宁容耳边却极其分明。 他道:“很简单,你是我见过第一个需要我保护的人。” 那次他刚来这个班级没有几天,在学生午自习去上班的时候,看见她趴在窗户上哭。 还哭得小心翼翼的,生怕被人发现一样。 当时也下了很大的雨,天地间灰蒙蒙的一片,张白危觉得,当时的她看起来弱小又可怜。 自从他接管这个班级后,所有人都说过宁容是个混世魔王,包括他来的那几天里,她就打了很多次架,他很头疼。 从没看见过她那样软弱的样子。 后来他通过学生了解到,是她叔叔婶婶家里的问题。 张白危将这些告诉宁容,宁容却有些不信:“就只有这么简单?” 第25章去开房 “就这么简单。”张白危肯定说。 宁容在他怀里缩了缩,两人距离拉近,借助外面的霓虹,她依稀可以看见他英俊的脸近在咫尺,他的呼吸就喷洒在面庞上。 明明这么近距离,这么真实,她还是觉得像是梦一样,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睡在了他床上。 宁容说:“我的意思是,你就因为这个小小的原因,看上我?好假。” 张白危微笑道:“还记得今天我给你说的话吗?” “什么话?” “我爸从小就教育我的那些。可我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女人需要我的保护,我的圈子里,她们都足够幸运。你是第一个,所以我当时觉得我需要保护你。但慢慢的,这种感觉就变质了。” 宁容到底年纪不大,不太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也还不太懂,一个家庭教育对人的影响有多么深远和重要。 她问不出什么,就不再想知道。 宁容也回抱住他,双手一碰到他的腰,就感觉他小腹下一根火热的肉棍硬挺挺的…… 她有些无语,直言道:“我都没碰你!” 张白危也很无奈,只要她随便挨一下他,他也会起反应,从前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会这样。 也不是没有女人追求过他,但他从来都没有感觉。无他,受到他父亲教育太深,感觉她们不需要他保护,他就没什么想在一起的欲望。 他面上不显,出口的声音沙哑:“可以吗?再来一回……” 说着,原本抱住她腰的手已经缓缓下移,摸到了她的小屁股。 两瓣小屁股的肉富有弹性,圆润可爱,他一只大掌就能握住,他捏住揉一揉,又摸一摸,长指不知有意无意,时不时会触碰扫过她会阴上的密缝。 宁容感觉他身上的温度渐渐攀升,那只手偶尔浅浅戳过穴口,带来微弱却十分撩人的酥热。 她欲望也轻易被撩起,但一想到谈阿姨晚上的那番话,忙拒绝道:“不行……我觉得谈阿姨肯定能听见的,在她没走之前,我们都不来了。” 张白危恋恋不舍揉着她屁股,强行将欲望压下去,今晚她都委屈哭了,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可是一嗅到她身上的味道,他又忍不住,很硬,很想念她小穴的味道。 他气息越喘越重,最后干脆放开宁容,往宽大的床边躺了躺,不碰她,不碰就好了。 但宁容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她跟着要凑过去,一只手搂住他脖子,一只手摸在他腹部,下面一条腿还要架在他大腿上,脚指头有意无意的摩挲过他大腿肌肤。 “张老师,”她狡黠的嘿嘿笑出声,“我觉得你这样不行呢。” 张白危咬牙忍耐,“不行能怎样。” 她又不给。 他不好意思说,更不忍心推开她,只能硬生生挤出几个字:“睡那边去。” 宁容说:“那可不行,不抱住张老师,我睡不着。” “那你别乱动。” 她脚指还在他大腿上作乱,他都要被弄疯了。 宁容说:“你今天答应了,下次让我主导。张老师开过房吗?等天亮了我们去开房?” 第26章剧情 张白危听见她这话,欲望更胀几分,都有些发疼。 他故意说:“天一亮就去?” 宁容的手渐渐摸到他胸口,指尖触碰到上面的一粒小乳珠,男人的很小,像小绿豆似的,但捏在指尖别有一番感觉。 她一捏,就能明显感受到他呼吸粗重了几分。 正想要变本加厉些,忽然身体被人一个翻转,张白危欺身压了上来,宽大的身躯完全将她罩住。 张白危伸手撩开她睡衣,摸上她胸前的浑圆,“再动,我就不客气了。” 肌肤相贴,感到他节节攀升的体温,以及双腿间被硬邦邦的东西杵着,宁容觉得双腿又开始发软了。 她是真不想再在谈阿姨在的时候跟他做什么了,秒变怂包,“不、不动了……” 张白危惩罚性的轻轻弹了弹她乳珠。 她一颤,穴口忍不住一缩,汩汩蜜液从里面倾泻出来。 他看她半晌,黑夜中依稀可见他赤红双眼沾满情欲,却也忍住,翻身放了她。 他和刚才一样,睡到床边最远的地方。 宁容也不敢再动什么,生怕他兽性大发就什么都不管了。 张白危以为远离她就会好一点,谁知道她身上的香气不停萦绕鼻息,他越是克制,反而欲望越是强盛,能明显感觉到下面丝毫没有要软下去的意思,反而越来越硬。 最后他没了办法,起身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稍微缓解了点儿才回到床上去。 可一闻到她的味道,又硬了。 终于了解到自己一面对她,就有点像泰迪一样的张白危:“……” 他有些心猿意马,很期待天亮后跟她的开房。 一场雨下过后,温度冷了几分,天一亮,厚厚的云层里又乍出太阳,到了中午时温度又攀升起来。 宁容昨晚太累,又被雨吵醒,断断续续一直睡到大中午,才醒来。 和前面的那两天一样,一睁眼就是闻到外面的饭菜香味。她肚子正好咕噜叫了一声,身边的张白危早就不见了踪影,她起身去浴室洗漱,对着镜子一看,就发现自己身上的各种吻痕,几乎遍布全身每一个角落都有,很是暧昧。 她脸忍不住一红,从衣柜里拿出张白危买的长一点儿的裙子,想遮住身上的痕迹。 但夏天衣服都会露一点,还是难以遮住一些部位,宁容没了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出去。 外面张白危正好盛饭放在她一直坐的位置,见她出来对她招手笑道:“快过来。” 饭厅与客厅连通,外面正午的阳光从落地窗投射进来,将他高大的身躯笼罩住,他在光里对她招手,她看得有些恍惚。 愣了两秒才过去,先跟谈姣打了招呼,才端饭碗吃饭。 谈姣用很礼貌的目光打量着她,发现了她身上实在遮不住的吻痕,想起昨晚隐隐约约的声音,想到什么,偏头白了张白危一眼。 莫名其妙对上她一记白眼的张白危:“……” 谈姣笑道:“宁宁,等下阿姨带你出去买点礼物。初次见面,就当补给你的。” 宁容有点儿不自在别人这样客气,尤其是谈姣非常礼貌,笑容非常和蔼,她人生里就没怎么遇见过这样的善意,有几分拘谨道:“其实可以不……” 张白危这时打断道:“正好,我上次订的礼物应该也可以了,带你一起去取。” 第27章剧情 他连打断人说话似乎都显得很礼貌,因为在说完后,他对宁容笑了笑,笑容温柔饱含情意绵绵,无形中让宁容不那么拘谨。 她没再拒绝什么,最重要的是……她也不太会拒绝。 宁容本以为自己睡得很晚,谈姣会对她印象不好,毕竟先前就听说叔叔家的大女儿去男朋友家里因为睡过头,被未来婆婆很不满意说教过。 但谈姣却不是,仍旧对她礼貌笑盈盈的,似乎她睡到几点谈姣一点儿都不在乎。 三人午饭后出发,走到车边时,宁容下意识想要坐后排,张白危主动拉开副驾驶的门,让她坐上去。 她回头看了眼,见谈姣已经坐在后座了,就乖乖坐上副驾驶。 张白危没怎么说话,事实上他发现了她的拘谨,好像对什么都总有一种担心和讨好的感觉。 他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这样,因为他从来没经历过这种心理,身边也没有人经历过。 他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只觉得得下去好好研究研究,她这样的性子得改变才行。 不说非要强行改变她吧,他担心她这样的性格在外面容易吃亏,虽然她很会打架,叛逆不听话,但那全部是对于她同样圈子里的人来说。 万一有天,比她优秀点儿的人欺负她,她岂不是全吞下去了? 没过多久,张白危把车停在商场,是上次他带她来的那个高级商场。 一下车,谈姣亲切的在前面领路,宁容跟张白危跟在后面,走了没多久,宁容发现他们竟然到了一家金饰店。 她本来就拘谨了,现在更有点儿慌张,不太想接受谈姣这么贵重的礼物。 张白危看出她又开始呈现出这种姿态,几不可查的皱皱眉,拉着她在店外面停驻,道:“你怎么了?” 宁容没动,说:“我觉得这个太贵重了,不能收。应该要很多钱吧。” 张白危看着她沉默几秒,才说:“不用在意钱。” 可是她忍不住啊…… 她是穷养着长大的,对钱特别敏感。接了谈阿姨贵重礼物,以后万一她不嫁给张白危呢?她还会有心理负担。 她自己都说不清楚自己这样的心理,就是有一种很不想亏欠别人的感觉,俞修曾经说过,他不是很理解她这样的心理。 其实宁容自己也明白,这样的心理,若是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不会懂的。 张白危见她这样,也不逼她,把车钥匙给她,说:“要不你先去车里等我?” 宁容接过车钥匙点点头。 想起商场里路很多,张白危又问:“自己能行吧?” 宁容笑了笑,“我又不是小孩子。” 张白危嗯一声,却还是不太放心,给谈姣说了声后,领着她回去,又发动汽车烧油开上空调后才离开。 宁容在车里乖乖等着,她也没有手机玩,只有一个老年机用来联系叔叔婶婶家中,他们并没有给她买智能机,说影响学习,另一方面则是不想花钱,想等她高考大学后再说。 好在宁容没有等太久,张白危跟谈姣很快出现在视野里。 敏感的人对周围人情绪变化总是更快的察觉,从这母子俩一上车,宁容就觉得他们之间的氛围不对,谈姣看起来很不高兴,张白危脸上没有表情,但从他沉沉的双眼同样能感觉到他也很生气。 第28章剧情(补) 面对这种状况,一直以来都拘谨的宁容更是不敢说话了,她也不是会活跃气氛的那种人,只好憋闷着不说话。 这种气氛很让人尴尬和难受,甚至有些坐立难安。 宁容还小,不会隐藏情绪,两道好看的眉头皱起来,张白危轻易察觉,意识到什么,发动汽车前偏头对她安抚性的一笑,说:“回家。” 宁容微愣,点点头。 半小时后抵达家中,谈姣跟张白危说了句什么话,就进了客卧。 宁容拉着张白危进了书房,又把门关好,那有些畏畏缩缩的小模样看得张白危心底发笑。 他牵过她的手坐在沙发上,道:“想对我说什么?” 宁容说:“你跟谈阿姨吵架了?” 张白危说:“没有。” 他哪里敢跟她吵架,小时候他敢顶嘴,都是要被他父亲揍的程度,从来只有父亲敢跟她吵架。 他补充道:“是我爸那边学校出了点问题,他们俩吵起来了。” 宁容古怪地看着他,觉得他并没有说真话,“那你为什么也不高兴?” 张白危抿抿唇,觉得有点儿丢脸说:“……他连我也一起骂了。” 宁容没忍住笑,原来是这种小事,她说:“你都这么大了,叔叔还骂你啊?我的表哥表姐们,就是监护我的叔叔家孩子们,长大之后都不挨骂了。” “我家教育严格。” 张白危说着,从身上摸出一个红色的四方小盒子,“所以我妈给你买了这个。” 宁容看着那小盒子,红红得几乎刺眼,张白危将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个钻戒。 一颗小小的钻石,在自然日光下折射着反光,光有些冷白,可是却很夺目耀眼,发出的光芒似乎还有虚拟四角星的形状。 宁容惊讶得愣住了,她没想到谈阿姨竟然会送这个。 “这……太贵重了吧?”最重要的是意义非凡,戒指的刻板印象都是代表婚姻的,她跟张老师都这样了,她可不会认为谈阿姨给这戒指是别的意思。 她有点儿不想收。 张白危看出她眼里没隐藏起来的拒绝之意,唇角的笑意收了收,“不想要?” 宁容老老实实说:“是啊……我觉得,这是不是有点草率了,谁知道能走到最后啊,我以后也不一定嫁给你是不是,你家教育那么严格,我是什么样子你也知道,我觉得我可能融不入你家的……” 她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张白危却仿佛只听见了那一句“我也不嫁给你”。 他眼光微暗,伸手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分开双腿让她坐在他大腿上,一只手从后面搂住她的腰,掀开裙摆伸了进去,动作缓慢却饱含迷恋的感觉。 微仰着头,凝视着她双眼,“你不嫁给我还想嫁给谁。” 宁容低眉,在他怀里想要挣扎,忽然感觉他身体似乎又起了反应。 “……”宁容有些无语,不敢乱动,任由他抚摸自己,“我又不是这个意思。” “我妈今天看见你从我房间出来了,而且另一间客卧没有人住过的痕迹。所以她的意思是,这枚钻戒必须给你。我家教育严格,家风严谨,但我到底不是老一辈人,所以才会跟你这样。但既然这样了,按照他们和我自己的意思,就一定是要结婚的。” 他认真盯着她眼睛,“那天晚上,我记得我说过的。” 说着,他拿出那戒指,拉过宁容的手,有几分强势霸道的意味,径直带进了她的中指。 戒指圈上她嫩白的手指,上面的钻石瞬间仿佛变得更加耀眼。 张白危看得心念一动,低头深深吻住她手指上戴着戒指的地方。 第29章他的小月亮(剧情补) 宁容感到手指上传来濡湿,以及分腿坐在他身上时,能感受到他下面粗硬的东西抵住她的大腿根。 夏季衣服很薄,这种感觉就会更加的明显。 她脸红红,“你怎么又起来了……”她明明什么都没干。 张白危自己也不知道。 “泰迪精。” 她忽然笑声说了句。 张白危好笑看她,“说的什么。” 宁容却没再多说,见他又从身上摸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 盒子通体乌黑,外面是丝绒质地,外面有一根白色的拉花给拴起来,拉花末端又有一颗一颗散发反光的什么钻作装饰。 即便做装饰的钻不会很贵,但光这么看着,宁容还是觉得这价钱不是自己所能想象得到的。 张白危说:“这是我给你的成人礼物,抱歉,来迟了一些。” 宁容看见他认真的表情,有点感动,“你是之前就准备了?” “不是,”张白危老实地说:“之前我一直当你是小辈,即便对你有什么心思,就觉得自己很龌龊。哪里敢准备呢。” “是那天晚上,做完后我联系人定制的。” 宁容算算时间,才没几天啊,“赶工出来的?” “出了加急的钱。” 张白危打开盒子,见盒子里面也是全黑的,装首饰的盒子里大都是那种模样,没什么普通。 但里面的项链却非常耀眼。 银的链身,银光是冷色,散发出的反光就更为显得幽冷,项链的吊坠是一枚小月亮。 宁容不知道那是什么质地,总之感觉那小月亮像是在微微发光一样,而且那光芒却不显得冷,反而是乌黑的盒子空间和幽冷的链身衬托下,它显出几分炽热明亮。 好像黑夜里的一轮明月,是黑暗里唯一的光彩。 张白危把项链取出来,亲手给宁容戴上,她天鹅颈白皙漂亮,戴上项链后更显得气质不凡。 他心猿意马,忍不住把她压下来狠狠亲了亲她脖子,种出了几个小草莓才肯放手。 宁容摸了摸那个月亮吊坠,“怎么是月亮?” 张白危观察着她表情,“不喜欢?” “没有,喜欢是喜欢,就是感觉看起来很贵的样子……” 张白危想起什么,好像每次,她都会提到钱…… 他思考了会儿,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说:“不用管钱的问题。你先学习,按照给你制定的计划走。” “哦……”宁容从他身上下来,坐到书桌边,那书桌对她的身高来说还是高的很,张白危看着微皱了下眉。 定制的桌椅还需要点时间。 宁容本想认真学习,但和往常一样,看见那些知识点就头疼,就犯困,等张白危出去了,她就开始摸鱼,在作业本和资料书上各种画画。 等画困了,就直接趴着睡觉。 正做着自己不用学习不用打工也突然暴富还坐拥美男的美梦,忽然被开门声吵醒,宁容一下子惊醒,有些恍惚看向门边的张白危。 张白危看见她这样子就知道她摸鱼了,见她眼神呆呆的明显没睡醒,走过去道:“出来吃饭。” 宁容晃了晃神,终于缓过劲来,“做了什么好吃的?” 张白危瞥了眼她在书本上写写画画的东西,题目一道也没做,倒是画了不少画,他没说什么,伸手将她搂在怀里,笑道:“不是说要带我去开房吗,我就做了些补体力的。” 又弯下脑袋,贴在她耳边,想了想斟酌着用词,然后一本正经说:“但你现在就开始困,是不是不太好。夜那么长,我怕你受不住……等下带你尽量多吃点补充体力,好不好?” 语气里还有些讨好的意味。 宁容:“……” 第30章剧情 宁容红着脸看他,见他穿着灰色的裤子,白色的衬衣,衬衣衣领打理得一丝不苟。 他的凤眼眼角微勾,收敛起神思,透出几分冷漠,可却生了一张桃花唇,桃花唇嘴角自动向上弯起,像是无时无刻都在微笑。 这样又冷又柔,两重的极端矛盾,具有极致的诱惑力。 同时他穿着喜欢灰配白,不像黑白配那么严谨商务,灰白会显得更为空寂,禁欲感更为浓烈。 当他用这副形象说出这种话的时候,宁容都有一种亵渎神明的负罪感…… 见她脸红,张白危微笑,正儿八经的继续语出惊人:“现在天已经黑了,你可以这时候想想好好酝酿酝酿,等下做爱时,你要怎么占据主导位置。” “……” 宁容实在受不了他四平八稳用那种上课的口吻说这种话了…… 虽然他说得很隐晦,是个文化人的模样,跟她和别人开的那种‘今晚爷用大肉棍肏死你’黄腔比起来差了十万八千里,可是……当他用这副似笑非笑,衣冠楚楚的模样说出来时,她却觉得他这样的话比自己那赤裸裸的开车更加勾人。 她加快步伐,走出书房,见外面餐厅不见谈阿姨的身影。 她古怪的看向张白危。 对上她询问的眼神,张白危说:“学校那边不是有事吗,现在她过去了我,晚上会回来,具体几点不知道。” 宁容说:“今天她跟叔叔吵架也是因为这个?” 张白危点点头。 宁容哦了一声没有再多问。无他,只因为是别人的私事,更何况她连高中的事物都不懂,别说大学的了,问了她也听不懂。 她坐在餐桌边,见上面的餐饭果然很补充体力,荤素搭配,她虽然不懂营养搭配,但是光看这种菜式,她就觉得营养很均衡。 有炒的小青菜,清煮的西蓝花,两个素材,搭配的荤菜是一迭啤酒鸭,里面放了板栗和芹菜叶,很解腻,以及一碗小蒸肉,蒸肉底下铺了一层蔬菜,蔬菜的清香会被蒸出来,给肉去掉很多油腻,对于晚餐来说还算合适。 最后又陪了一碗素的南瓜汤。 其实之前的三两个晚上,晚餐都做的很简单,多是蔬菜配水果,和一碗荤汤。今晚宁容看得出来,他的确是真的想给自己补充体力,今晚他估计不想消停…… 想到这里,宁容双腿有点儿发软,虽然说好要占据主导地位,可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被干的还是她自己…… 这么想着,她情不自禁的吃了许多,打着要补充体力的想法。 张白危没怎么吃,都是看着她的时间多一点,吃过晚饭,他看了看她圆滚滚的小肚子,决定先带她去散步消消食。 走了一会儿,正好要去她家里拿身份证,两人又倒回去开车去她的出租小屋。 这是张白危第一次来宁容的出租屋里。 宁容以为自己会很窘,像面对其他比自己优秀的人一样会有自卑感,但她没想到开门的时候她根本不窘,她忽就发现,在张白危面前她其实一点都不自卑。 而且神思和行动都很自如。 第31章剧情 宁容平时觉得还算宽敞的房间,因为张白危的到来,他高大的身躯立在那里,竟然觉得有些逼仄。 张白危站在里面,用礼貌的目光打量了一圈,小小的房间目测只有三十平左右,一扇飘窗,内置一个很小的卫生间,没有空调。一张书桌,一张床,一个椅子,还有衣柜,除此以外就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 所谓的家徒四壁。 张白危明白为何她会这么对钱敏感了,他沉思了会儿,心中想到什么,对她说:“以后你这房子退了吧,开学后我重新给你租一个。” 宁容摇摇头:“可以不用的。” 张白危没勉强,说:“开学后你也可以继续跟我住。” 宁容笑着点点头,她先去衣柜里取出一个小盒子来,然后将中指上的戒指摘下来放进去。 大多数人童年的时候,都会有一个用来存储秘密的盒子,这个盒子是宁容从童年携带到现在的,里面堆满了许多童年的珍贵回忆,她把那枚戒指放在了最之中,然后好好藏好。 张白危看着她动作,有些好笑,说:“这么珍视吗?” 宁容点点头,又从盒子底部抽出身份证,扬起在他面前晃了晃,笑道:“走了张老师,带你去开房。” 张白危被她这话撩到,下腹一紧,拉住她的手疾步离开。 两人开车去找酒店,在路上是经过一家成人用品店,张白危将汽车停好,自己下车进去。 宁容本来也没想跟着,就坐在车里等。 张白危进去后,先是全部看了一遍,然后凭借自己的直觉,把能够取代性对象的东西去除后,其余的几乎是全部都拿上了。 宁容看见他提着满满的一大袋子回来,眼睛都看直了,有点不敢相信,等他坐稳扣好安全带后,她才道:“用得上这么多东西吗?” 张白危微微一笑,意味深长看她一眼不说话,将车发动出去。 宁容明显感觉到这次他的车速快了很多…… 不久,张白危带她抵达一家高级酒店,宁容来的时候还是志气满满,在走进酒店大厅后,又有些怂了。 张白危都到这里了,哪里肯给她退缩的机会,在她尝试着劝说要不下次的时候,直接将她搂在怀里去前台登记。 要了一间仅次于总统套房的高级客房,宁容头一次感到奇怪了,学校老师的工资其实不多,但他怎么感觉好有钱的样子? 宁容回过神来的时候,张白危已经刷开了房门,将她搂抱着进去,门刚刚关上,他双手瞬间用力抱住她细腰,俯身狠狠吻了下来。 他吻得用力,舌头撬开她牙关,深入她口腔,将她小舌纠缠起来,湿软滑腻的两道舌交缠在一起,发出暧昧的水声,亲够了唇舌的交缠,他改变方式,将她舌头完全叼在口中,慢慢吮吸,舔舐。她被迫大张着唇齿,口液无法吞咽,津液从嘴角流下来,又被他腾出空隙去一一舔舐干净。 同时伸手往下摸,撩开她的裙摆,从大腿处缓缓往更深处抚摸过去。 第32章标题真难想,这章肉(h) 他的手仿佛带着魔力一般,抚摸过的每一寸肌肤,都犹如被火点燃,燥热得厉害。 这种燥热从大腿肌肤渐渐往上传递,传入腿心,勾起难以言说的感觉,宁容身体酥了些,花穴渗出点水液,将内裤打湿。 张白危手指刚刚摸上去,就摸到了湿漉漉的,指尖挑开内裤摸进去,水液瞬时打湿了指头,湿湿滑滑又很温热的爽感。 他舒服得将她吻得更深。 宁容感到舌尖都被他吮吸得发麻发疼,他的中指在花穴口浅浅拨弄了下,觉得水液差不多了,就缓缓插了进去。 小小的洞口仍然紧致,中指一插进去就紧紧夹住他。 “怎么还是这么紧……”张白危从宁容口中退出,唇抵住她的嘴角不太清楚的说着,声音里因情欲而变得嘶哑。 他的手指几乎是尽根插入,指根抵住花唇边上的软肉,无名指和食指因此而往前弯曲,长度正好能让指尖够到前端的阴蒂。 他两指并拢一揪,力道温柔的逗上因欲望而开始充血挺立的阴蒂。 “嗯、呀……” 宁容扬脖哼出声,难耐的挺起胸脯,大腿下意识的夹紧收缩,想要避开这种玩弄,张白危察觉到,趁机挤进她双腿间,分开一腿压住她,不让她并拢。 中指不算粗,但在穴内快速的翻搅存在感还是异常强烈,根本难以忽略。 尤其是他还时不时摁里面的软肉,不知是什么地方被他摁到,一阵酸酸痒痒的酥麻急速从穴内扩散开来,直冲脑门儿。 “哈……”宁容情不自禁叫出声,一出声她就听见里面的魅惑,骚得她脸一下子就红了,不敢相信自己会发出这么骚气的声音,立即咬牙憋住。 张白危见状,将中指退出,并上食指和无名指,重新插了进去。 三只手指有一定粗度,尽数没入时带来的感觉更为强烈,穴口受到刺激一阵阵缩进,咬紧他手指。 感到她穴口的紧致,张白危被咬得头皮发麻,性器又胀又硬,甚至已经开始发疼。 低头去看,见她紧拧着眉,一副又痛苦又欢愉的模样,还死咬牙关,只从喉头发出低低呜咽声。 这呜咽像是小猫儿踩奶时发出的呜呜,带着火一样,虽是响在耳边,却一路从心里烧到了下腹,他听得性器又肿胀一个度。 他弯下头,齿关轻轻咬住她的唇瓣,迫使她张嘴,口齿不清说:“叫出来,我喜欢听,不要忍。” “这、会有人啊、听见的……” “这里是酒店,隔音很好,没有别人。” 宁容还是不肯,死咬牙关忍耐,她太羞臊于听见自己那种骚得没边儿的声音了…… 张白危见状也不再说话,只是双眼变得更为幽深暗沉,一点点被欲望尽数侵占。 他三指开始在她穴内快速抽插,虽不如阴茎那般给的摩擦感明显,但速度是可控的快了几倍,短促而飞速的插弄。 “太快……慢、慢点、你……啊——” 他忽然用拇指摁住阴蒂,来回刮擦逗弄,还轻轻弹了弹,一股更为强烈的酸痒瞬间蹿遍了全身,宁容的话断在喉咙里,终是没忍住发出淫叫,小穴不受控制的倾泻下大股水液,穴口剧烈收缩,死死咬住他手指。 感到突然加剧的紧致,张白危被她夹得头皮发麻,指尖被淫水浇得湿漉而滚烫,他弯头深深吻住她耳垂,记得这里是她的敏感点…… 第33章这章也肉(h) 他舌尖先是在耳垂上舔了舔,又咬住耳垂吸了吸,随着手下弄穴的动作加快,他亲得越来越用力,湿滑的舌头钻入耳蜗,不停舔弄遍了耳垂耳廓的全部,甚至模仿性器插穴的样子,在其中不停上下舔弄吮咬…… 耳垂敏感极了,不断传来酥痒的感觉,这种酥很快传遍了宁容全身,她身子彻底酥软下来,脚都站不稳,差点就要一屁股坐在地上,又被张白危另一只手拖住屁股,不让她滑到。 他插在她穴里的速度越来越快,摸到那个敏感点,用力摁住抚摸刮擦。 “啊、不……我、要死……操、要死了啊、啊——” 宁容被弄得放开淫叫,习惯性的抱了粗口,穴内的快感一点点堆迭,几乎堆满了全身,最后全部冲到脑门儿,她眼前一白,发出一声又浪又飘的淫叫,蜜穴剧烈收缩,水液喷泄下来,唰唰的,像是尿了一样,飞溅了张白危的黑色裤腿,打出湿漉漉的痕迹来…… 张白危感觉到有液体喷出来,以为她尿了,很快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后,他眼神变得更暗,隐隐藏匿着几分自得,忙抽出手指,蹲下身去拨开她裙摆想要看她喷水是什么模样。 他的视线像是带着火,烧过蜜穴热滚滚的,宁容羞臊极了,小手伸出推拒他,“不要、别看……” 她高潮过根本没有力气,小手也是软绵绵的,说话的声音更是糯哑,对于张白危而言,没有任何拒绝的底气,他双手分开她大腿,盯着她那处看。 小穴高潮的余韵还没散去,穴口的肉还在一缩一缩的,水液喷得差不多,已经成了小股水流往下滴,花穴周遭湿漉漉的,为数不多的耻毛被打得晶亮,有些毛发顶端还挂着小小的水珠,混着泥泞不堪的穴口一看,简直淫靡却漂亮得不可思议…… 张白危呼吸一下子就紧了几分,阴茎也涨得快要炸了一般。 他忍不住了,直起身来,大掌掐住她细腰,一下子将她翻转了个身。 宁容突然背对他,脚跟不稳,双手用力撑住门板,让自己的身体稳定下来。 她站稳后,他握住她细腰往下压了压,又抱住她胯骨将她屁股往后拉,这么一来,她腰肢下塌,屁股上翘,将花穴口直直对准了后面。 第一次用这种姿势,看见她嫩白肥厚的翘臀,和那不禁盈盈一握的细腰,简直是视觉盛宴,他呼吸几乎都停滞,大手摸了一把她花穴外面,蘸取还没干掉的许多淫水,全部涂抹在早已肿胀不堪的性器上。 他挺臀,硕大的龟头还分泌着透明水液,从后面直直抵住了穴口。 他一抵上来,宁容就被那几乎是发烫的温度给惊到了,她甚至能感到龟头抵到穴肉时兴奋的跳了跳,不禁清晰的想起这根肉柱带给她的感觉,这种意淫让她下腹又是一紧,穴内又有水液流出来,滚到了抵住穴口的龟头上。 张白危感受到了,轻嘶了一声,“在想什么,怎么自己流水。” 说着挺腰,将硬硕的龟头往前挺了挺,缓缓破开狭窄的穴口,慢慢入了进去。 第34章这章也肉(h) “不、不行,”宁容忽然抗拒起来,大声道:“等一下!” 语气与往常的每一次都不同,张白危听见了里面强烈的抗拒,他忍住欲望停住往里进的动作,微微弯腰下去,下巴枕在她肩头,侧过脸缱绻的亲亲她脸蛋,“怎么了。” 宁容反手回去,紧紧抓住他解开而垂落下来的皮带,裤子和往常一样,层层堆在大腿处,只将性器从裆部露出,依旧是那一副衣冠楚楚模样。 凭什么每次他都是这样,穿得整整齐齐,只要视线自动忽略他肿胀的那处,他正经得就像站在讲台上,然后把她弄得跟玩坏的娃娃一样泥泞不堪…… 她不满道:“你脱衣服,脱光了才行。” 张白危没想到她是要说这个,愣了下反应过来,他闷闷地笑了声,把住她双肩将她转过来,“你给我脱。” 宁容见他穿的是白色的V领T恤衫,宽宽松松的,上面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裤子扯了皮带,往下掉了点,平角裤也被往下退,露出硬硕的阴茎,昂扬在半空。 阴茎上青筋环绕,冠头菱首浅浅上翘出一个弧度,粗壮而长,尺寸光是看着便让人觉着心惊。 宁容视线触及的刹那心头一跳,不知道这样粗壮的东西是怎么进入自己的身体,这么想着穴内一缩,又吐出水液来。 看见她心惊又满含渴望的眼神,张白危脸上的笑意加深,拉过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嘶哑的声音里多了几分笑色。 “你摸一摸它。” 掌心触及到那滚烫的粗棍,宁容呼吸几乎都凝滞了,摸上去和看上去感觉是不同的…… 很硬,但又有肉体的柔韧性,温度到了惊人的地步,她手心仿佛被烫到了一般,忍不住想要往后缩。 张白危握住她手腕,不让她后退,她力道不由自主加大,甚至能感受到柱身上的青筋在难耐的跳动着。 他腾出另一只手去脱掉上衣,脱掉裤子。 宁容见他很快脱得光溜溜的,握住她手的动作却没停下,在他柱身上浅浅套弄着。 她看见他这样,穴内的水越流越多,不是阴茎带来的高潮过后就会带来更深更浓烈的渴望,那种空虚从穴内一路蔓延到心里,又蹿遍了全身。 她难捱的轻轻扭动小屁股。 张白危将从脱下堆在地面的裤子衣服里面跨步出来,发现了她小动作,含笑道:“想了吗。” “……”宁容没说话,小脸羞红,不好意思去看他,又觉得总是这样不行,她故意捏了下手中的巨物。 突如其来的收缩拿捏,张白危猝不及防闷哼出声,脸上笑容尽数收敛起来,被浓烈的情欲之色所取代。 他没多话,伸手一把捞过宁容的细腰,将她抱到酒店的大床上去。 大床柔软,弹性十足,宁容躺上去时还被弹了几下,身子还没完全稳定下来,就感到穴口被滚烫的龟头抵住。 张白危分开她双腿,难耐的将最难进的头往里赛,他挺了挺腰,就着还残留的淫液,硬生生将整个龟头用力塞了进去。 第35章这章也肉(h) “哼啊……”只是一个头,也太大了,已经开始有了饱胀感。 身体被巨物一点点撑开的感觉从下体极其明显传来,是一种身体要被人使用外力破开一般,心里是有点害怕的,但穴内却是相反的……似乎还很渴望,硕大龟头进来时,像是不满足一般想要往里面吞吃得更多,难耐得穴口收缩,甬道伸出也渗透出更多的水液。 “别夹,好紧,”张白危才进了头,就被她的收缩夹得难耐,穴内一股吸力虽小却无法忽略,铃口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传遍柱身,又一股脑儿冲到了椎尾,舒服得他想要狠狠的一插到底。 “宁宁,放松点。” 她下面实在是太紧了,明明都做过几次,还是和初次那样,这次更是才进了一个头,粗大的柱身就被卡在了外面。 他越是这么说,宁容却越是夹紧,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眼光迷离道:“你、你说过这次、让我主导的……” 张白危看了眼放在另一边买来的用品,感受着分身胀得都要被撑爆了,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他摸摸她的小脸,诱哄道:“乖,先让我射一次出来。不然忍不住。” 他着急难耐,连她的裙子都没有脱下来,只是往上推开,堆迭在腰间,将内裤往旁边拨开,给阴茎让出位置。 他太着急了,想得不行,无时无刻,看见她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闻到她身上的味道,都会悄悄硬起来。 在她身上,他就没吃饱过…… 张白危想着,阴茎兴奋得变得更是粗胀,宁容感觉到了巨物还在身体里面渐渐撑大,她略显惊讶的看着他,一分神穴口就有松动,有水液借机流了出来。 他一咬牙,眸光黑得似夜,腰身往下一沉,粗硕的柱身顺着甬道捅入,直直插进了一半多。 “啊——”宁容被插得叫出声,穴内被人用力开拓的强烈感觉袭来,饱胀感比刚才还要剧烈,她眼一红,叫声尚且还卡在喉咙里,穴内的肉柱又往外面退出一点点,随后再次狠狠插了进来。 这次是尽根插入进去。 “太、太大,啊、好胀……”太深了,他那玩意本就是个极品,这一下直插到底,又粗又长的撑开她穴,她能明显感觉到柱身上面的青筋,在他出去时刮擦过穴道软肉,带来一阵一阵酥酥的感觉,在他插入时又带来一阵一阵痒痒的酸感…… 爽感强烈,混合着会被这根极品巨物插坏的心惊,让她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快快慰。 “胀,不舒服吗。” 张白危黑漆漆的眸子紧盯着她表情,他面上始终是沉静如水的模样,只有紧拧的眉,和渐渐充斥着赤红欲望的双眼将他出卖。 他伸手到她后背,将她从床上搂起来。 宁容从躺着的姿势一下子变成了半坐姿,体位的变化让她的穴将肉棍吃得更深,以及肉棍在里面微微翘起滑动,刮擦过深处的软肉,他在这时将阴茎突然抽出,只留下一个龟头在里面,又快速的插进来,比刚才还要更深,直直撞击在甬道最底端,顶到了宫口软肉,这一下把宁容刺激到,又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叫出声,泪花迸出了眼角。 “深、你……啊、你退出去一点儿……” “深了不舒服吗。” 第36章这章也肉(h) 张白危声音沉得厉害,犹如天边乌云坠堕,又被浓浓的欲望所裹住,不知怎的,宁容竟然从里面听出来一点危险感,是那种他好像要把她玩坏的危险…… 他一边说,一边撩起她裙摆,反反的套过她小脑袋,把裙子从她身上脱了下来。 她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个小内衣,粉嫩的颜色,还有小白兔的刺绣。 是他亲手买来的。 他视线转移,落在两人的交合处。 细窄的密缝被撑得大开,形成一个圆洞,艰难吞吃着粗如儿臂的紫红阴茎,穴口软肉被撑得菲薄,仿佛下一秒就要撕裂一样,但他知道不会,他的宁宁富有弹性,虽然不知道旁人是不是这样,可宁宁那里,看起来吞吃艰难,实际上里面的软肉吸附得厉害,弹性十足,只要他一插进去,那些弹性的肉就会纷纷涌上来吸附住他,亲吻住他,将他柱身层层紧紧的包裹…… 太难言的舒服和快慰。 今晚天时地利人和,他一定得让自己吃饱一回,不然真要憋坏了…… 他腰往后退,粗红的肉棍从穴内撤出,棍身被她的淫水浸得莹凉,扯出她穴里的一点软肉,又将不少淫水连带着拖拽出来,画面淫靡得让他呼吸都乱了,又狠狠肏进去,整根的插入,看见她小腹似乎鼓起一个形状,和自己的分身一模一样。 他眼一暗,伸手上去摸了摸,同时抽出又插进,摸上去的她小腹的手,能感到里面一下鼓起,又恢复,鼓起恢复,来来回回…… 他将她放躺下,手还在那里继续抚摸着,身下的动作也不停。 “你简直是能让我死去的梦,来来去去,不知所倦,醉生梦死到忘记呼吸我也甘愿了。” “你、你说的……嗯、啊——是啥玩意??” “直白一些,也就是想肏死你,或者跟你一起爽到死,死在你身上我都愿意。” 他说完闭上黑沉沉的眼,将所有感官集中到结合处,开始发了狠的抽出,又进入。 柱身从穴内拖拽着绯红的软肉和淫液一起出来,当只剩下半个头在里面时,又将软肉和没来得及滴落下去的淫液再次推回去,每次的尽根没入,速度又快力道又狠。 交合处泥泞一片,穴肉软软却艰难用力的吸着他,看起来可怜极了。 宁容的淫叫都被他撞得破碎。 “啊、轻点……好深,不、不行……慢点啊——” “乖,让我好好肏一下。” 张白危言简意赅,速度不减反增,来来回回又狠狠入了不过几十下,宁容就受不了了。 听着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她满面潮红,听觉和感官双重刺激,穴内又是快感堆迭,一大片白光自脑子里闪过,像是有烟花在脑子里轰炸开来,她受不住欢愉又痛苦的哀叫一声,穴内大股水液喷射出来,阴精泄出,兜头浇在肉柱上,张白危被烫得头皮发麻,铃口一痒,差点要射出来,他猛地将阴茎抽出,退出那极乐之地忍住射精的欲望,同时睁开眼,见她身体完全瘫软,肌肤上开始呈现出淡淡的粉色,像是一朵正在开放的鲜花,美丽极了。 而她那里被插得合不拢,小小的洞口张开,穴肉无力耷拉,里面一汩汩清澈的水流喷流而出,像是小时候在山间遇见的小眼山泉,漂亮到令人窒息。 “我的宁宁,好美。” “……” 张白危情难自控,双手压住她双腿弯腰,对着她还在流水的小穴亲了上去,将里面的水液舔舐入口。 —————— 打扰了。 我有点麻了,还是没写到想要的地方!!节奏好慢啊,都算经验吧呜呜,真不是故意卡。我也很难顶。这肉我是写不完了吗! 第37章肉肉肉(h) 高潮还在继续,忽然又感觉穴口被温热的唇亲吻住,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下,宁容脚指猛地缩起,控制不住的流出更多水…… 她感觉浑身的感官都被穴道夺走了,布满舌苔的舌头深入小穴内左右撩拨,一有水流出来,就被他吸着嗦入口中,酸慰的快感延长高潮,她浑身瘫软无力,不明白怎么会有这么多水一直流个不停…… 张白危舔完,重新直起腰来去看宁容。 见她泛出淡粉色的身体瘫软,双眼之中迷离而空洞,傻乎乎的盯着虚空,脸颊潮红到不正常,头发被汗水打湿,紧紧贴在脸颊上,眼角还有爽哭出来的泪花。 她一动不动,实在是没有力气了,连喘息都变得微弱,一副被操坏了的模样。 她这样的姿态该是可怜的,却不会让人觉得可怜,反而更容易激发男人天生骨子里的深层摧毁欲望。 想肏坏她。 他上次就这么想了,可她怎么都不肯,还委屈巴巴的掉眼泪。 张白危眼神晦暗不明,双手搂住她的小屁股,拖住她的臀抱起来。 双脚突然腾空,不安全感袭上心头,宁容想伸手去搂住他,却发现没有半点儿力气,好在他上半身微微往后倾,让她娇软的身体完全趴在她胸口。 她张着嘴呼吸,还回不过神来。 张白危抱住她,走到酒店的浴室里。 将她翻转了个身,跪在宽大镜子前的洗漱台上。 他伸手摸了摸,觉得洗漱台太硬,找了厚实点的浴巾铺陈在上面,给她垫住。 宁容没有力气跪,一放上去就要往下趴,张白危又拿来枕头,垫在她脑袋下让她趴着,温热的大掌掐住她细腰,将她小屁股抬起来,从后面面对自己。 抬起来时,臀骨之间触碰到硬硕滚烫的大龟头,一阵不明显的酥痒不经意间传来,宁容身子一缩,穴口吐出蜜液。 张白危一手搂住她小腹下一点,不让她趴倒,另一只手摸上提前准备的避孕套,单手戴了上去。 随即握住粗大的阴茎,从后面尝试着顶弄她肉穴。 喷水后的小穴已经被肏了开,松松的,他只是轻轻一顶,粗长的阴茎就进去了一半。 “唔……” 下体的充盈感骤然传来,宁容被插得哼出声,本是脑袋埋在前面的枕头里的,这一下又被激得扬起脖子淫叫,小穴明明才喷过,可她还是能明显感觉到他一进来,里面又饥渴难耐,酸痒感甚至更强烈,穴肉想要去吸附,可她没有一点儿力气了,只能松松的任由他顶弄。 他继续挺腰,将整根性器全部插入,这次插得比以前的每一次都很顺畅,似乎小穴完全被他肏开了…… 里面的温度更烫,也更多,很滑很热,插入十分顺畅,他试着往后扯出,也是同样的顺畅,太滑了,太热了,好舒服…… 他微扬下颔,听着她的娇喘淫叫,受不了忍耐的先狠狠操干了几下后,一个猛地捣入进去,就停了下来。 穴内的快慰突然被他的径直阻断,宁容嘤咛一声,小穴一缩,又开始咬住他。 张白危察觉到,声音嘶哑到了极点,“怎么又开始咬,又想泄了吗。” “不、我……”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已经泄过,身体也已经没有力气承受了,但潮吹的感觉下去后,被他那么发狠的操,她竟然又开始渴望了…… 第38章对镜(h) 张白危停下狠肏,浅浅操干几下后,双手从后面伸出去,搂住她上半身,强行将她本来跪趴的身子抱起来挺直。 因此动作,插在穴里的肉柱滑了出去。 充盈感消失,宁容终于有喘息的机会,可是才松一口气之后,紧接着下面却空虚得不行,想要他重新插进来。 张白危将她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来,让她整个人靠在他胸膛上,而后双腿打开,分在两边,这样一来,前面的镜子里就倒映出了两个人。 他低头,贴着她耳边说:“宁宁看镜子,看看老师是怎么进入你身体的。” “不、不要……” 她摇晃着小脑袋拒绝,不想去看,或者说不敢去看,可话是这么说,眼神总是忍不住想要往前面的镜子里面瞥。 就见自己双腿大开,被张老师抱在怀里,露出下面粉嫩的穴,那里湿漉漉的,泥泞不已,还有淫水从没完全合拢的洞口流出来,是真的流……许多淫液打在稀疏的毛发上,晶亮亮的,太淫靡,太淫荡了。 就在这时,他忽然将她一条腿搭在洗漱台上后,腾出一只手去握住他粗大的阴茎,从下往上抵住了那个还在吐水的穴口。 见他紫红性器胀硬不已,裹着避孕套也能清晰看见上面的青筋脉络,一根根盘绕,紧缠,尺寸惊人,他挺腰,将龟头塞了进去。 宁容眼睁睁看着镜子里,自己狭窄的小口,明明那么小一个,可在他插入时,弹性很足的自动分开,被他的肉柱插成一个圆洞,紧紧箍住他的性器,亲眼看见自己小小的身体被他的粗大破开,视觉的冲击激荡得胸腔的心跳动加快,又沉又重,她被刺激到,穴道内的快感更明显,她紧缩小腹,潮红的脸上表情欢快和痛苦并存,“不、不要、不行了……” “还吐水,你想要的。我也还没射,再忍忍,好好看着,我要进去了。” 他话落,劲腰往上挺动,动作缓慢并不急,宁容眼睁睁看着,粗大非常的性器渐渐没入自己的身体里,直到最后整根插进后停驻,他与自己契合得完完整整,几乎不留一丝缝隙,这是身体的结合,可视觉带来的感觉,她却仿佛感觉他们的灵魂紧紧缠绕结合在了一起…… 他在这时抽出,她看着紫红色的粗长退出去,没一秒又插了进来。 亲眼看见自己被肏的感觉和平时躺着被肏感觉完全不同,宁容被刺激坏了,靠在他怀里再也忍耐不住了,一声声叫出来。 她小脑袋无力靠在他胸口,耳边是他沉稳的心跳,咚咚咚的很清晰,身下是他肿大的性器,一下下的进入,冲撞…… 他速度越来越快,是抱着一定要吃饱的心态,可不知道怎么的,他越插穴道就越滑,越热,水越多,越来越舒服,怎么都感觉肏不够,吃不饱…… 宁容被他撞得不行,高高扬起脖子淫叫不停,快感从小腹不停传来,她明显感觉自己要坏了,浑身酸软,小穴里也松开无法再收缩去咬住他,小肚子里也是酸的,舒畅的快感和要被弄坏的恐惧双重在脑子里炸开,像烟花一样轰的一声,她脑子一片空白,眼泪扑簌簌掉下来,连同穴内的水疯狂流了出来,脚指死命的缩紧,身体在他怀里一抽抽的,连眨一下眼的力气都没了…… 可他还在不知疲倦的冲刺撞击,她叫着哀喊:“坏了、别……不、啊呀、哼、停……脱、脱水……” 要脱水了,水怎么这么多,她好不解…… 张白危闭着眼狠狠插入,又抽出,哪里还听得进去她的话,满脑子都是她带给他的爽感,听她哼哼得厉害,他难得理智回笼哄一句:“快射了,宁宁,再叫,很动听。” “啊……”为了让他赶紧射,宁容再也不忍耐了,扬起脖子发自内心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嗯……” 张白危听着她浪叫,舒服得哼声,在她叫声中又狠狠抽插了数百下,终于铃口传来酥麻的痒意,射精的欲望一股脑冲上脑门,铃口一张,精关大开,猛地射了出来。 第39章过渡黏黏糊糊章 他将宁容抱得很紧,像是想要将她嵌入自己身体里,他身体微发着抖,分身在她穴中还一颤一颤地射着精。 宁容被他抱得险些要呼吸不过来,清晰感觉到他在身体里颤抖,那种触感很奇妙,深爱的人因自己而颤抖…… 射了很久,张白危粗喘着气将从她身体里拔出,半软的性器被里面淫水浸得湿哒哒的,出来时拖拽出好些淫水,往下滴个不停。 宁容从镜子里看见这副淫泥景象,也没什么反应,被肏得失去神智般,半合着眼,眼中一片迷离之色,却是空洞洞的,仿佛什么都看不见。 张白危捏了捏她小屁股,将失神的她抱去浴缸里清洗,自己摘下装着白浊精液的避孕套丢进垃圾桶。 很快清洗干净,他又抱着她回到酒店房间大床上,从她身后紧紧抱住她,亲吻着她后颈。 洗过的身上变得清爽,宁容躺了会儿,才慢慢恢复了点儿神智。她微动身子翻身,转入他怀里,动起来时屁股不小心撞到他下腹巨物,发觉那东西还是硬硬热热的。 她愣了下,抬眸就对上他一双仍是铺满情欲的双眼,很是无语:“你怎么还想?” 说话的声音是被肏狠了之后的软糯,羽毛一般轻轻拂过心尖,痒得张白危心猿意马,想起她淫叫的时候,巨物又硬了一个度,铃口往外吐出透明水液。 他搂住她狠狠亲吻,舌头深入她口中,纠缠着她亲吻了半天才松开,哑声说:“无时无刻不想。现在换你。” 宁容小穴都还是麻的,她甚至能觉得甬道里还是开松的,被肏狠了一时恢复不了的样子。 想起他肏起来没完没了又比之前每一次都疯狂,且进这这间房间时,他最开始看自己的眼神也带着想肏坏的危险,她有些怂了。 故意装傻道:“换我、什么……” 张白危看出她眼中的装傻,偏不给这个放过她的机会,随手指了指不远处的购物袋,“你主导。” 宁容眼神飘忽,怂得不行,“不、不了吧……这次我就先大发慈悲,暂且放过张老师……” 他被她这话逗笑,到底是谁放过谁? 温暖的掌心摸了摸她脸颊,“真不主导了?” “……嗯。” 张白危也不勉强,可现在也才不到晚上十二点,还有那么多时间,当然不舍得浪费这个可以好好吃她一回的好机会。 他起身下了床去。 宁容看见他去捡起了不远处的购物袋,提着走回床边,小心肝开始发颤,“你、你干什么……” “干什么?”他一面将购物袋解开,一面缓声说:“当然是你。” “……” 他已经把购物袋打开,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地倒了出来,一堆很多宁容从来没见过的工具,手铐、跳蛋、男性情趣内裤……应有尽有,堆满了整整一个床头柜。 不,甚至都堆不下,有几样包装掉在了地面。 宁容惊诧地看着他,“不、不是吧,你真的要来?” 张白危随手拿起手铐,摸了摸材质,在心中掂量着她嫩白的皮肤估计受不住,于是又拿来跟自己比了比。 给自己用的话倒是可以。 第40章黏糊糊章 “不真的来,难道还是假的吗?” 张白危微眯着眼,看着她笑道:“老师从不骗人,也不食言,宁宁作为我的学生,怎么能出尔反尔。最后问你一次,真要放弃这个主导机会?” 他性器还肿胀的硬着,直挺挺的竖立在空气里,黑沉沉的眼中恨不得写上‘我没吃饱’四个大字。 宁容仔细思考,实际上她脑子还不算完全清楚,只迷迷糊糊觉得,他要是一直这样,估计也不大行,毕竟这么憋着硬着对身体也不好…… 她抬头看着他道:“那、还是我来吧……” 张白危心里满足极了,他笑笑,“可以。” 他说着十分自觉的躺回了她身边,只用一双含笑的眼睛看着她,作出一副任由她宰割的模样。 而她看着那么多东西,根本很多都没见过,尤其是给男性用的更是一无所知,压根不知道该怎么操作。 她软绵绵的下床,脚一沾地,就觉得大腿根一软,身子一趴就要往地上栽倒。 张白危眼明手快,一把拉住她,将她抱着放回床上来,又折了个身去将东西全部抱过来,尽数堆迭在床上。 宁容见那些情趣用品全部堆在床面,而他们两人赤裸着身体,坐在一堆情趣用品中间,怎么看她都觉得色情极了…… 她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先拿起一个最简单最直接她一眼看穿怎么使用的东西——手铐。 他一开始拿起来观察的那个。 她把手铐拿在手中,爬到他的头顶,将他双手拷起来。 然后…… 她就不知道要怎么弄了。 她还蹲在他脑袋边,一时忘记自己花穴大开正对着他呢,他看着她嫩白的大腿和漂亮的花心,情难自控,伸出舌尖舔了舔她大腿。 肌肤上的黏腻湿滑让宁容回过神来。 她低头看着他留在自己大腿上的口水,晶亮亮的,想起来自己最开始的目的。 要看他失控。 她目光重新落在那一堆用品上,爬过去一个个拿起来研究。想要将它们的用处都摸清楚,然后再用在他身上。 她学习那一堆用品的画面实在刺激感官,张白危觉得分身那种要硬得胀破的感觉又来了,他难捱的嘶哑道:“宁宁能不能也同时照顾照顾我。” 要炸了。 宁容回头认真看他一眼,随即直接坐在他性器上,用花穴轻轻碾磨住他的阴茎。 阴茎刮擦过穴口而不入,柱身清晰感受到她穴的温热湿滑,很舒服,他更难耐,小幅度的自动挺腰,用阴茎去拨弄她的穴。 “宁宁,看看我。” 他嘶哑的声音再次传来时,宁容已经研究好了。 她拿起一条男士的情趣内裤,在张白危面前扬了扬,“先给你穿上这个。” 情趣内裤通体透明,前端和后面在特殊部位有特殊设计,可以增加性刺激和快感。 张白危见她嫩白小手拿着这么色情的东西,下腹一紧,肉棒难耐跳动。 宁容爬到他脚边,给他把内裤穿上。 四角内裤前端有环形刺激的装置,穿上去时正好套住阴囊部位,后面又有一颗小球,穿上后会卡在后庭的口,两个特殊设计,能将前后都共同安抚到。 第41章黏糊糊章 完全透明的材质,将那根紫红色粗硕男根的形状展现出来,它耸立着,铃口渗出的水液一点点沾湿在透明内裤上,晕染出来的水痕让本无色的内裤仿佛多了灰色。 宁容四处摸索,又从装内裤的袋子里摸出一个小遥控器。 她没仔细看,下意识的好奇先随便摁了一颗按钮。 却听他那边传来嗡嗡的细微声响,他随之拧眉嗯哼,面色开始涨红看着她,“太大力了。” 宁容这才发现,裤子上的设计是可以震动的。 而她手中的就是遥控,可以掌握轻重缓急的程度。 她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对张白危一笑,“好家伙,终于落到我手里了吧。” 原本还被操得迷糊的思绪一下子就因为好玩而清明起来,宁容跪坐在他双腿之中,手里把玩着遥控器,研究透了上面的按钮后,她开始不断的按下不同的按钮。 一会儿震动快,一会儿震动慢,时而剧烈,时而轻柔,能看见透明内裤下他形状好看尺寸可观的阴茎,随着震动而小幅度一甩一甩,或是上下点头,像个不知羞的小东西,铃口渗出的水液也越来越多,混合着一些前列腺精液。 这玩意儿不如她穴内来得舒服,只会不断刺激他的性欲,张白危一面被刺激着,一面又见她赤身裸体跪在自己面前,性欲愈发强盛,阴茎勃起得厉害,粗硬如铁,是前所未有的影。 他双目黑到几乎看不见其他,只有漫无边际的情欲,他盯着宁容声音都变得颤抖:“宁宁……” 真的想要肏死她。 他视线移到她腿心,花穴洗干净后是另一种漂亮,粉嫩的花唇紧闭,细小的密缝隐隐有水液透出,不多,像是自然分泌,他胸口的心剧烈跳动。 先让她玩爽了,等下最好别哭。 宁容一心一意关注着他的阴茎,丝毫没发现他看的眼神已经改变,而她已经处于极其危险的境地,她还无知的伸手摸到他内裤里,指头揉了揉铃口,“原来男人也会出这么多水啊!” 她学着他的口吻,正色了下,一本正经说:“流这么多水,是不是想要我肏死你了?” “嗯……” 龟头铃口被她轻轻一碰,酸痒的麻意瞬间蹿上,张白危毫无防备,直接哼出了声。 宁容抬眸看他,见他只是双眼神色暗得几乎除了情欲就看不见其他,可那张俊美的脸上还是没有什么别的变化,即便他紧拧着眉,花瓣唇紧抿。 她觉得这还不是失控。 她认为不够,又去扒拉床上的其他东西,遥控却也不给关掉,任由它震动。 扒拉了半天,宁容没找到什么给男性有用的东西,或者说她不想用,其中一个前列腺按摩器,她看了说明,得入肛才行。她看了眼躺着的张白危,觉得这样有点儿奇怪,更像是折磨了,就直接把东西扔到了床下去。 她不想用的都扔下床淘汰,最后发现剩下来的全是女性用品。 她拿起一个粉色的小跳蛋,故意用惋惜的口吻对张白危说:“那些男性的都太奇奇怪怪了,跟虐待你似的。只好给你让女性用品了。” 第42章黏糊糊章 张白危只是用黑漆漆的眼盯着她,并不多言。 实际上脑子里早已将怎么把她肏坏想好了。 算了,就先让她玩玩。 宁容见他不说话,以为他怕了,嘿嘿笑道:“张老师怕了吧,让你之前对我那么狠。” 她说着按下跳蛋的开关,上前故意装作很强势的样子,命令道:“张嘴。” 张白危乖乖张嘴。 “你可小心点啊,别给我吞进去了。” 她叮嘱了一句,将开了震动的跳蛋塞入了他口中。 东西进入,在舌尖上不停的震动刺激,张白危没有任何感觉,只在脑子里想着跟她接吻的时候,不是这样的感受,跟她接吻更舒服…… 宁容见他表情有了点恍惚,以为他是舒服了,想要更加撩拨他,她撩一把长发,将黑长的发全部顺到了另一边,随即自己往后退了退,坐在另一边的床头开始搔首弄姿。 先给他展示了自己身体各处,又用手去摸自己的双乳,又爬到他身上,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脸颊,“张老师想要吗?” 张白危口干舌燥。喉咙里头像是有火要燃烧起来一般。 她赤身裸体趴在身上,双乳时不时晃荡过胸口,湿滑的舌尖舔舐过脸颊,比口中的跳蛋刺激来得更为明显,他受到挑拨,眼一眯,眼中渐渐变得赤红。 “想要,宁宁给吗。” 宁容狡黠笑了,“不给。” 她伸手用指甲捏住他的小乳头,来回挑拨揉弄,分开双腿坐在他身上,将花穴轻轻展开,在他腹部上研磨。 还要说骚话刺激他道:“你的乳头跟小绿豆,但是很软,摸起来很舒服。” “你平时说的那种话叫什么骚话啊,听好了,今天换宁同学我教你,可得好好学啊,以后我要考试的。” 张白危轻轻嗯一声,很淡,却裹着浓浓的情欲。 宁容骑在他身上,上下滑动研磨,花穴受到他腹部肌肉的刺激,也渐渐产生了反应,穴道深处有水液流淌出来,混了他满腹。 “用我的淫水淹死你。” 宁容很是粗犷,她从来也不是什么三好学生,在学校脏话打架什么都干,外表活脱脱一个小太妹,“你说你要草死我,你肏不死怎么说?” 张白危闻声,看她的眼神越来越沉,“你可以试试。” 宁容愣了下,继续说:“我用我的逼爽死你,想不要操逼?” “下次,你要把这个关键名词给换掉,别说什么文绉绉乱七八糟的话,一点都不骚,激不起我的兴趣。” “真没有兴趣?”张白危欲望消了点儿,听见她并不像他那么舒服,有点被摧到。 他更希望是两人都能得到极致的体验。 宁容故意道:“对啊!” “好。”他在脑子里想了想,按照她教的要怎么说骚话。 宁容的手摸进他口中,手指捻起他舌头,轻轻掐了掐,说:“小嘴也不乖,跟跳蛋接吻都不起反应,口水怎么不流出来?” 张白危没说话。 他对这些完全没兴趣,只有对她有兴趣。 她把跳蛋从他口中拿出来,又拿出分腿带,想了想没必要,她又不能操他……她坐下去了点儿,把还震动着的内裤脱下来,伸手握住他粗大的阴茎。 第43章黏糊糊 内裤脱下后,铃口流出来的水液顺着滴落下来,萦绕着青筋,裹遍了柱身。 宁容说:“大鸡巴出了这么多水,都快赶上我的小逼了,你是不是很想要?” 张白危微微蹙了下眉。 骚话是这么说? 他怎么觉得有点太粗鄙了,但见她脸上表情很兴奋,认为她这样应该是很舒服,于是跟着道:“是的,很想操小逼。” 他说得一板一眼。 还真像是在课堂上对答。 宁容无语,这家伙怎么不开窍? 她嫩白的手指握住阴茎,上下撸了撸。 不是情趣用品而是她,他的快慰感一下子就蹿上来了,酸麻的快慰从柱身蔓延,过了全身,身子有些发然,他不受控制,“宁宁……” 声音颤抖而沙哑,犹如风尘暴卷过一般。 宁容终于听出了点儿异常,她意识到什么,手撸动的速度缓缓加快,力道没好好控制也没什么经验,有些疼的同时却带来更极致的快慰,张白危难耐的紧拧眉头,受不住的闭上眼,只要一想到她在撸他,他就受不了…… 她在这时忽然伸出手,对着吐出淫液的铃口按了按。 “嗯……宁宁,别、按……会忍不住。”他难耐自控,说话已经开始不成语调。 宁容见他向来沉静如水的面容,在这时犹如乍开了点儿裂缝般,表情难忍,薄唇紧抿,面上渐渐堆积起了潮红,有点儿沉沦的模样。 再低头看,他已经兴奋得吐出点儿前精,柱身也更为胀大,上面的青筋脉络开始激动的跳动。 她突然找到了门道。 原来这家伙得用自己亲自刺激!什么用品,他压根没反应! 宁容终于摸清楚后,分开双腿,用花穴对准了粗张的阴茎,坐了上去,却不让他插进来,只是将他轻轻压在小腹上,用穴去研磨柱身。 “……嗯……” 两人性器相贴的那一刻,彼此都感受到了对方的颤抖。 粗大的男根温度惊人,磨上花穴时,青筋跳动带来另一种很浅却抓心挠肺的酥痒,宁容大腿一抖,不住的流出水。 水液尽数泼洒在肉柱上,滚烫而滑腻,花唇极其柔软,缓缓研磨过柱身,带来和插入穴中不一样的感觉。 张白危的空虚感瞬间被撩起,浑身都被她这样的举动给点燃,被手铐拷住的双手握紧成拳,咬牙拧眉不住忍耐。 宁容看出他在忍,开始上下滑动,不住磨他的同时又弯腰去舔舐他的口舌,“感觉你硬了好多,是不是想被小逼肏了?” 张白危闷哼,“是……” 再等她玩玩。 等下好有她的哭。 宁容听出他的发抖,心理满意极了,但她觉得还不够,想听他叫,想见他完全失控,她磨了一会儿,又爬起来,蹲在他胯下,盯着冒水的龟头,心念微动,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舌头刮过铃口,上面柔软的舌苔带来更强的刺激,他睁眼就看她在舔他,一时间心理视觉和身体的快感忽然冒了出来,直冲脑门。 他眼里欲火燃烧,“别舔……” 宁容仰头,见他额上青筋暴起,明显忍得不行了,眼中除了情欲,竟还有几分狠厉,那种危险感又上来了,她有一种他想肏死她的心惊感。 意识到他开始失控,宁容不仅不听话,还张嘴含住了他。 第44章肉章 肉柱被温暖的地方完全包裹,那地方和小穴虽然不一样,可里面同样的湿滑,快感并不减少,他受不住哼哼出声,“宁宁听话,别含那里……” 宁容一点点含住他,含住一半后慢慢退出,退的时候却在用嘴吸他,一面用舌头舔过柱身。 又舔又吸,张白危又忍了这么久,一点儿都受不了了,龟头已经传来想要射精的欲望,可还在她嘴里,他强忍住,失控道:“赶紧吐出来……不行了……” 宁容心里得意,终于在把肉柱吐出得只剩一个头在口中时,她忽然含住龟头狠狠一吸,舌尖灵活的挑弄钻在他的铃口。 “啊——”突如其来的吸弄,让本来就有射精欲望的张白危再也忍不住,酸痒的感觉呼呼呼聚集在龟头,大脑一片空白,忽地精口一张,猛地射了出来。 一股浓稠的液体喷入口中,来势凶猛无比,宁容猝不及防被呛得咳嗽,忙将他吐出来,阴茎一面离开她口中一面在射,唰唰射了一路出来,最后全部滴落在床单上。 宁容还没缓过劲儿,捂住喉咙咳了咳,小脸绯红不已,她还没反应过来,忽然听见手铐碰撞发出声音,抬眼去看见张白危从床上坐了起来,朝她伸出还被拷住的双手,把住她双肩,将她狠狠往床面一推。 那手铐对他来说跟没用一样,长度正好能让他摁住她双肩不让动弹,随即双腿挤入她两腿间,将她大腿往两边强势分开,露出花心。 他挺腰,硕大滚热的头头抵住穴口,赤红得双眼竟透出几狠意,他哑声道:“让你玩够了,也该我了吧……” 话音一落,他就着精液和她出了点儿的水做润滑,硬生生一下子就捅了进去。 “啊呀——”宁容猝不及防被捅了个结结实实,下身被人凶狠破开,她叫声尚且还卡在喉咙里,穴内插入一半的肉柱往后退了些许,又用力插了进来,这一下整根没入,力道极大,直接顶弄到深处宫口。 “啊……不、好重……啊……” 宁容哼叫出声,伸出小手去推他,穴内被他挤开,交合摩擦快慰无比,可也太重了,他这一下比之前每一次都要重,她开始心慌了,腾出眼神去看他,见他满面情欲狠厉,丝毫不见往日温柔,一双眼红得充血,是憋坏了才会有的模样。 他已经看不出半点平日的斯文样子,有的只有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和凶狠,想要肏坏她的凶狠被他化作实际行动,精壮的腰身往后退,粗大的性器从穴里撤出,又发了狠地捅入。 “不、不行了……啊、轻点……深……” 宁容哀叫了两声,明明被吓得不想要了,可穴道内又太舒服了,被他狠肏猛干的那种快感比以往都要强烈,她被这种想要又抗拒的矛盾吓坏了,口中喊着不要,穴道里却有大量的水液不停流出。 他动作未停,打桩机一样狠狠操弄,终于听进去她一句话,开口说:“小逼流了很多水,是想要大鸡巴肏了,忍着。” “不是想要吗,今晚喂饱你。” 宁容听见他的话,心惊这人学习力真强!可念头才过,腿忽然被人腾空抱起,她啊呀一声叫出来,就听他不满道:“干你还能分神,是肏得还不够重。” 第45章肉章(h) 他有手铐限制,没法分她的腿,就将她一条腿抱起来,紧紧抱在怀中随后往上推,几乎跟他肩膀平行,后跪在她腿下,微微侧身调试角度,将肉棍从穴里全部退出,龟头铃口抵住穴口时,又狠狠操进去。 每一次都像是刚刚进入那样狠肏,一肏到底,入得极深极重,这么大力但速度不快,凶狠干了七八下后,他停下,将插在里面的肉棒往深处顶。 双膝跪着,双手抱住她的腿同时将她往下拽,两重力道,让他一点点缓慢的往她身体更深处开拓进去。 “啊……不、真啊、嗯……不行……好深、老师、我、错了……啊……” 实在太深了,她已经能感觉更深处有什么地方在被破开,恐惧感和心惊感同时刺激着神经,她哀叫出声,却明明又带着欢愉。 她怕了,真怕了,不该逗他失控的。 张白危还在借力往里入,龟头可以明显感到她身体深处的小嘴在慢慢向他敞开门扉,他颤抖着说:“你明明是爽的,你想要的。” “啊……”宁容大叫出声,已经分不清是欢乐还是其他,身体最深处的小嘴张开了…… 硕大的头往里进,酸酸麻麻的快慰进入了身体最深处,仿佛真的被他给捅穿了……眼泪直接飙了出来,她不停摇晃着脑袋,“太、太深……啊……” 里面的小嘴比外面更用力的吸着他,他难受又舒爽,怎么里面会这么软,这么爽,湿湿软软,越肏越滑,太舒服了,他不想忍了…… “好舒服,宁宁,你舒服吗。” 张白危在里面停了下,微扬起下颔爽得哼出声,说完又想起什么,改口说:“宁宁,老师的大鸡巴肏得你舒服吗。” “……”宁宁微张着嘴还没从淫叫里缓过来,根本回答不了他。 他眼神稍暗,是还不够骚? 他又说:“里面的小嘴开了,好贪吃,一直吸着我……” 宁容被身体的酸胀感逼得眼泪直掉,难以言说的快乐,还有心惊,张老师怎么能进这么深,真的要坏了…… 张白危见她眼睛微眯,里面空洞全是迷离之色,知道她不是疼,而是爽哭的,心里有些得意,想肏坏她的冲动也得到了安抚一般,可以尽情释放了…… 他轻轻后退,将肉柱从里面撤出,宫口太紧,死死咬住他吸附他挽留,刮擦过龟头的吸力让他脊椎尾一痒,差点又要射,他赶忙停下没敢再撤,生怕直接射出来。 他微侧过身子,找到用品堆里的钥匙把手铐解开,本想丢开,但看了眼身下被肏得神志不清的宁容,心念一动,反手铐在了她手腕上。 肌肤传来冰凉感,宁容微微回神,无力地抬眼去看,见他要铐自己,“你、你干嘛……” “乖,让我也试试。” 说着,已经将手铐锁上。 他又看见被她扔在另一边的跳蛋,顺手拿起,按下开关,随后轻柔地放在了她阴蒂处,让震动不停刺激她阴蒂。 “啊……”阴蒂被震到,持续性且剧烈快速的痒感迅速传来,宁容叫出声,脚趾用力屈起,穴内一缩,用力的吸住还在里面的肉柱,死命的咬着柱身,想要将他咬断在自己身体里一般。 张白危被吸得头皮一麻,忍不住了,径直掐住她腿根,一只手还用跳蛋震动刺激她阴蒂,继续往后退,肉柱撤出一半又用力狠入进去,直插入小小的宫口。 ———— 打扰了。 写不动了写不动了,先到这里吧……我太磨叽了。嫌弃我,磨叽的跳过黏糊糊章就可以。 第46章剧情 “深……” 到了后面,宁容甚至已经被撞得发不出声音,只是微张着嘴,任由他在自己身上驰骋,连视线都到了模糊的程度,泪花流个不停,模糊中看见他仍不知疲倦的挺腰,进攻…… 她的水泄了一波又一波,高潮一次又一次,张白危却跟不会累一样,用了她都数不清几个的套…… 宁容迷迷糊糊,在他第几次射出来的时候,终于眼一翻,直接晕睡了过去。 等宁容第二天再醒来的时候,浑身都是酸疼的,口干舌燥,她试着动了动身体,却发现连拉被子的力气都没了…… 尤其是喉咙里火辣辣的,极其干燥泛疼,是昨晚叫得过渡有点伤到了声带。 她身边没有人,浴室里有水声,只能干瞪着天花板等。 没多会儿,水声停了,张白危从里面出来,用浴巾围住了下半身,精壮的上半身袒露出来,麦色肌肤在日光下似乎都显得性感,有水珠顺着他腰身上的人鱼线没入隐秘地带。 宁容看着看着,觉得更口干舌燥了。 张白危见她醒了,给她倒了热水过来,知道她动不了,将她搂在怀中喂给她喝。 热水滚过喉咙,干燥疼痛得到了缓解,宁容恢复了一点点力气,但还是动不了,软软道:“我什么时候睡的……” 她记得她昨晚似乎招架不住,直接睡过去了。 那自己睡过去了,他这泰迪精饿狼,还有没有继续? 张白危说:“就很晚吧。” 宁容好奇地盯着他的眼睛,“那你呢?” 张白危眼神飘忽,不太敢去对上她的眼睛,“就在你之后没多会儿吧……” “真的?” “嗯,”张白危转开话题,弯头亲了亲她眼睛,“饿不饿,想吃什么,我给你叫外卖。” 他一说,宁容就觉得胃里空空的,是很饿的,“随便吃点吧。” 张白危应声,摸出手机不过几分钟就操作好,又把空掉的水杯放回去后,将她重新放倒去躺下。 她需要休息,昨晚被做得狠了,他根本停不下来,也不想停,这是唯一一次他觉得还算餍足的。 宁容又躺了半个多小时,张白危在这期间穿好衣服收东西,又将她衣服全部拿过来放好,伺候她一件件穿上去。 宁容坐起在床边任由他给自己穿衣裳,眼光不自觉瞥到了不远处的垃圾桶,见里面堆了不少用过的避孕套,光看数量,她就觉得心惊…… 小心肝不由得颤了颤,只想着以后千万不能玩火了,男人失控起来比什么都恐怖…… 这时响起了门铃,是外卖到了,张白危去拿过后,拆好摆放在桌上,又去抱她过来坐好。 宁容看了眼他亮着的手机时间,已经是下午了,她竟然一觉睡到现在,问道:“谈阿姨没问我们吗?” “来过电话,她已经先回老家了。” 宁容哦了一声,默默吃饭。虽是外卖,但他点得多,都是很补体力的营养菜,她吃饱喝足后,感觉力气回来了不少,只是浑身都还是算算软软的,尤其是大腿,简直酸疼得难以动弹…… 第47章剧情 张白危见她实在没有力气,就又去续了两天的房,两人接下来的两天都在住在酒店里。 宁容每天早上醒来一睁眼,都能看见张白危躺在身边,满眼柔情地看着她,等见她醒了,又会把她捞进怀里亲亲啃啃舔舔。 他好像从来都在她之前醒来,每次她睁眼,他都在看她,嘴角含笑,眉眼情意绵绵。 第三天早上,宁容和往常一样,睁开眼就对上他满是情谊的眼神,已经形成记忆的主动钻进他怀里,跟他卿卿我我一番后,没忍住问道:“你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在你之前。” 宁容无语:“我当然知道是在我之前,问的是你怎么每次都这么早?” 张白危说:“喜欢看你沉睡的样子。” 乖乖巧巧,时不时会舔一舔唇瓣,翻个身,挠挠脸颊,明明这是正常人都会的,可他就是觉得她很可爱,做出这些动作都漂亮得牢牢深刻在他心里。 他喜欢看她睡在自己身边的样子,好像自己能够永远拥有她。 宁容现在也有点儿能听懂他那些简单的话,听起来没什么含义,实际上背后却总是饱含着更深层次的东西。 她心里说不上来的满足感,依偎在他怀里说:“希望每天都能这样。” 张白危笑,“虽然不能每天都能让你睁眼就看见我,但能做到每天都在你身边,无时无刻,如影随形。” 这句话宁容就觉得有点儿肉麻了。 她嫌弃地啧啧两声,还想要说什么,一道电话铃声响起来。 是张白危的手机,他从床头摸过来看,发现来显是宁容的监护人。 曾经刚来这个班级时他会存学生的监护人电话,但后来才得知宁容家中情况,才又多存了宁容的,多跟她有联系。 乎不露面的监护人在这个时候几忽然来电话,不是出了大事,就是出了天大的事,他微皱了下眉,下意识看向怀中的宁容。 她因为角度也看见了来显人,婶婶‘刘贞’的名字像是定身控制似的,她身体僵了僵。 张白危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随后按下了接听。 “你好。”他礼貌说。 “是张老师吗?宁容的班主任,是你吧,我没打错吧?”刘贞在那边疑问三连,却没等这边说话,她又继续说:“宁容现在在你身边吗?唉,她给家里说过要去你家里过这个暑假,我也没多问,但是现在,家里出了点事,你看能不能让她先回家来啊?” 张白危说:“好,我会给她说。” 刘贞说着说着,开始哽咽起来,“她脾气不好,我要是喊她,她不一定会来,还请班主任你帮这个忙,你给她说,昨天她叔叔在工地上被钢筋砸了,现在还躺在医院没醒呢,你一定要让她回来啊……” 她的话宁容也听见了,骤如被雷劈一般,身体猛然僵住。 张白危感觉怀中的娇躯变得僵硬,先言简意赅问清楚那边情况后,便挂断了电话。 他将手机扔开后一把将宁容抱紧在怀里,弯头亲了亲她眉心,“不要担心,我陪你一起去。” “不行。” 宁容想也没想直接拒绝,她翻身下床穿衣服,“我自己回去。” 第48章剧情 张白危跟着下床来,走到她身边,顺手捞过自己的衣服穿好,又给她理了理她凌乱的衣领,沉声说:“我陪……” “你怎么陪我一起?” 他的话没说完,被宁容直接打断,她从来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尤其是在这种心里很乱的情况下,将她本身负面的那一面展现给了他,“你用什么身份陪我一起,是我的班主任还是我男友?” 张白危沉默看她,眼中情绪不明,只隐约看见翻滚的暗涌。 的确,虽说自由恋爱,暑假期间也不会有人管他们之间发生什么,更何况她年满十八岁,不存在什么欺负未成年的说法。 即便一切都在合法中,但他还是她班主任的身份,贸然跟她去她家里非常不妥。 暑假没有家访行为,如果以男友的身份,她家里人不知道又会怎么想。 因为她还在上学。 张白危沉默着摸出手机,给她转账过去,说:“我给你买票,我送你去车站。记得你家在宁家村是吗?” 宁容嗯一声,忽然想起来自己都还不知道他老家是哪里的。 张白危要了她身份证号后,对她说:“先去洗漱,我给你订票,等下带你吃了饭再出发。听话,有些事急不来。” 也许是他安排得明明白白,并且说话时声音很沉,带着一股能安抚人心的魔力,宁容的心没那么乱了,乖乖走进浴室洗漱。 张白危看着她背影,揉了揉太阳穴,给宁容订了两小时后的车票,也给自己定了一张,同一辆列车,不同的列车座次号。 被钢筋砸伤,应该是伤到了要害,不然也不会打电话过来,这样的情况工地报工伤程序复杂,想要到工伤费也很难,法律不过是针对底层人民的东西。 他当然得在她身边。 另外一点他想不明白的事,宁容还是个不能自食其力的学生,这种事叫她回家,能让她做什么?他担心。 他收起思绪也跟去了浴室洗漱,一进去见宁容眼眶发红。 他摸了摸她的脸,又亲了亲她眼角将她眼角的泪花舔舐干净,没有说什么话,他知道人在这种情况说得再多‘别担心’都是没用的,他要做的是让她感受到他在她身边。 洗漱过后,他一直紧紧拉着宁容的手去退房,又去餐厅,不是搂住她就是拉住她,用力很大,总之就是要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宁容的手一直被他宽大的掌心包裹住,看着他高大伟岸的身躯,心里有了安全感。 等吃过饭坐上他的车,去高铁站的路上,宁容心情平复许多,但没收张白危的转账。 到了地点,张白危下车,也没强迫她硬去收转账,而是从另一个软件强行转入。 无需她接受。 宁容见他还跟着自己,好奇道:“你还不回去吗?” “我送你进去。” 宁容哦一声,但见他也跟着刷身份证进站,她不明所以,他面不改色说:“你走了,我也正好回老家,也坐高铁。” 宁容又哦一声,没有多话,到了候车室时,跟他分别。 她坐在拥挤的人群里候车,以为张白危也去了别的地方候车,但不知道的是,他就坐在距离她后面的不远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 宁容心里七上八下,她很清楚婶婶喊她回去是为了什么。 第49章剧情 本来这个在建设中的社会,不会有太穷的人家。 但宁容的婶婶家是个例外。 那时候还没执行计划生育,她婶婶家总共生了八个小孩。宁容爸妈结婚得晚,正好赶上了计划生育那年,所以她爸妈也只生了她一个。 就因为婶婶家的孩子太多,导致在这个还算发达的社会中,成为很穷的那一批人。 近几年才在村子里换了平房,又嫁了几个女儿,拿了彩礼,又拿去给儿子娶媳妇,死循环一眼,家里的情况从来不见好转。偏偏婶婶的儿子们还没什么出息,又生了孩子后很难养,只能在家里啃老。 本就贫穷的家庭雪上加霜。 后来打起了宁容的主意,让她出去打工,反正这样拖着也没有钱,学习也很差,根本考不上大学,不如早点出去打工,赚点钱贴补家里,然后早点找个人嫁了。 宁容不认同最后一点,但却认同前面一点,她成绩确实很烂,考不上去的,不如早点出去赚钱自力更生,这种靠学校政策资助的生活她过够了。 现在叔叔住院,家里只会更穷,婶婶叫她回去,应该就是要说让她去打工的事了。 宁容心里胡思乱想着,时间很快就过去,列车来了,她赶紧背上自己的小书包,跟着人流进入站台。 上车,找座,车子发动。 宁容在车上点开手机,看见收款提醒,一个昵称是‘Z’的陌生人转了三万块过来。 她皱皱眉,当然知道对方是谁,她没幼稚的转回去,而是申请了添加好友。 宁家村是没有医院的,只有卫生所,宁容根据婶婶给的地址,准备去清水县里的县医院。 两个小时后,她才辗转抵达。 她在医院的ICU看见刘贞,以及刘贞唯一的一个儿子,刘继强。 刘贞眼睛红红的,一看见宁容就拉着她过来,直接开门见山说:“工伤费好难报,那些人看我跟你表哥没文化,总是推辞,拖延,我们家底都掏空了。家里就只有你有点文化了,你几个表姐也是,嫁人了就不管家里了,现在我们只能靠你了。” 宁容看着刘贞想哭不哭的模样,心里也不好受。 即便刘贞和叔叔对她关注不多,甚至是散养,但她从襁褓时期就失去了父母,她能长这么大,当然不是光靠喝西北风就行的。那时候的政策还没有现在这么好,孤儿很难生存的。 不管刘贞对她怎样,至少她长到十八岁是他们养大的。 宁容哽咽说:“放心吧,我准备准备,明天就出去打工。” 她也知道,那些表姐们如今都不管他们,更是因为刘贞和叔叔重男轻女,不然怎么会生了八个孩子,就为了生一个刘继强。 刘贞没想到她这么通情,一时有些愣住,“你、你以前……” “以前我是嫌你们很烦,该管我关爱我的时候不见人,我不需要了又出现装深情。但现在这种时候,我还是要做点什么的。至少你们把我养大这件事是铁打的事实。” 她得还养大的恩情,然后才能跟那些表姐一样,彻底脱离这个家庭。 刘贞没说什么,只是抹眼泪。 “可是我们现在的医药费都没交齐……” 宁容想起张白危给自己转的三万块。 “我去交。” 宁容根据流程,最后来到医院的缴费窗口。 她忽然一种羞耻难耐的心情升腾而起,好像在开口给人借钱一样,浑身紧绷,非常难以开口,可又知道不开口就别无他法,那种无地自容又必须去做的感觉…… 宁容咬牙,越发觉得自己这样的泥泞情况,怎么配得上那个家境优渥,在父母的爱里长大的张白危。 而且她马上就要出去打工了,一个打工妹,哪里配得上他那样的人,他对她来说,就是天上那遥不可及的月亮。 宁容交完钱,心里沉重无比,只想着要尽快出去打工把钱还给张白危,然后跟他分手。 其实她觉得他们没有明显的表白,甚至都不算男女朋友,更像是炮友,只不过是谈阿姨送的戒指升华了他们的感情而已…… 宁容从缴费窗口离开,又去看了眼叔叔,他还在昏迷中,身上插满了各种各样的馆子,她心里微疼,深吸了口气离开医院。 宁容来到医院楼下,找了一个长椅随便坐下后,开始上网查找打工信息,像她这样的条件,多的全部是那种进厂打螺丝的消息。 她正纠结选三千一个月包吃包住的厂,还是选五千一个月不包吃包住的厂时,就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宁宁。” 第50章厌恶计划被打乱 听见这道声音,宁容的心一下子紧绷起来。 她忙从长椅上站起来转过身,见张白危站在距离她的五步远的位置,眉眼被夏日的阳光映照得柔和,眼里亮晶晶的,像是天上的星子都揉碎了进去。 她忽然有些局促,“老、老师……” 小手不安的拧紧裤腿,面色涨红,有生气的,还有羞愤的。 生气他怎么还要跟着过来,羞愤她这样不堪的一面被他看见了。 她总对自己泥泞的那一面抱着惧怕的心态,惧怕被人发现,被人看见,尤其是对方是她喜欢的人。 会很难堪。 她知道这是自己的自卑作祟。 张白危看出她局促,他迈步走到她跟前,拉过她的手,“宁宁……” 话没说完,她便用力将他的手给甩开。 她往后退了两步,生气地盯着他:“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我自己会来,为什么不听?” 她像是一头发飙的小兽,声音分贝也提高了许多,冲着他发脾气。 张白危蹙眉,上前还想要拉她。 她却迅速往后退,仿佛他是什么会吃人的妖怪,“我真的很讨厌自己的计划被人打乱,自己的决定被人插手,我说了不让你来,有我自己的原因。” “你这样打乱了我的决定以及我生活的步骤,我会认为我说的话在你这里没有得到尊重。你马上滚。” 宁容真是厌恶极了,那种自己所做过的决定因为别人的不听讲,然后被突兀的打断。 就好比现在,她是决定赶紧明天就去打工,之前她读书的时候其实也有兼职,在一家奶茶店里面,但那家店铺不要全职工,她过去的话赚的钱不够。 可张白危一出现,她的节奏全部被打乱了,要他看见自己的不堪,家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连她自己接受都显得困难的…… 她冲他吼完,转身就要不管不顾的走。 张白危看着她倔强离开的背影,眉头一皱,他人高马大的,三两步就追上了宁容,一把拉住了她手腕。 她心情本就不好,再这么一来回,彻底就爆发了。 她从来就不是什么得体的读书人,会虚伪的隐藏情绪,她有什么就表现什么,疯狂的在他手里挣扎,“放开,不放我就喊人了。” “你冷静一点。” 张白危强势的拉住她,将她拽到了医院里没有人经过的楼梯间。 宁容到底没有喊人,闹大了不好看。 两人站在光线昏暗的楼梯间里,宁容还生气得胸口此起彼伏,张白危静静看着她,须臾才认真说:“抱歉,不经你允许跟着你过来,打乱了你的决定和计划。” 他垂着眸,低着头,才能看见身材矮小的她的脸蛋。 见她低着头不肯抬头看他,他心疼的伸手摸了摸她脑袋。 “但你站在我的角度想一想,作为你的男人,我能让你一个人回来吗?” 张白危心里明白她生气的点,自卑的点。 她的感觉就好像他在很小的时候,在班级里面学习成绩特别好,可突然来了一个转学女生,那个女生每次都把他成绩甩在后面。 然后面对家长的询问时,他总会觉得很丢脸。有一种被女生打败的挫败感。 但他父母的教育向来极好,最终将他从那种丢脸的心理中释放了出来。 虽然跟宁容所遇见的情况不同,但是到底大同小异。都是不想让自己觉得难堪不好的那一面展示给别人,尤其是在乎的人。 张白危双手捧起她的脸,让她跟自己对视。 外面的阳光有一丝从楼梯间的小窗户倾泻进来,照在她脸上,他清晰看见她眼睛里难堪的泪花。 他弯头,温柔地亲吻掉她眼角的泪花,感觉她在自己手中颤抖,他心疼极了,将她抱在怀里,柔声安抚道:“不管你家里是什么情况,你觉得自己有怎么怎么不堪,可是你要知道,爱你的人会爱你的所有。” “你的不堪,你的泥泞,你的一切一切,都会包容理解。如果一个人只是爱你光鲜亮丽的外表,那又有何意义,你会嫁给那样的人吗?” 第51章因为你是宁宁 宁容能听懂他的话,但到底年纪不大,并不能完全理解透彻他话里面的意思。 她只听出了大概的意思,就是不管她怎么样,他都会接受。 她的眼泪忍不住了,是感动,也可能是其他,就这么掉了出来。 “我配不上你,我要出去打工,以后我们俩别见面了。”宁容坚定的说着,扮演着所看过的里面那种分手桥段,自以为很煽情。 张白危听得失笑,也不点破她。 他还是将她抱在怀里,“那怎么行。你不要担心,叔叔的事我会帮着处理。” “你怎么处理?” 宁容认真说:“这多现实,我叔叔肯定要很多钱才能康复,虽然有医保,但那是农村医保,效果不如另外一种好。我跟你又没有结婚,凭什么花你那么多钱,凭什么让你付出那么多呢。” 张白危听着她的话,在脑子里沉思。 只有极度缺爱敏感的人,才会过多的考虑别人。这种人属于缺陷者,他们没有爱一个人的能力,更没有被爱的能力。 他也是自从发现她潜藏的讨好和对钱的敏感后,暗自下去查了点儿资料,结果就发现了这类人群。 他设身处地站在她的角度想,忽然觉得她过得很难,而这种难除了生活的,还有心理的。 他想用爱去救赎感化她,让她改变,不再是现在这样。 他缓声说:“多为你自己考虑一点。你要说现实,那我就告诉你更现实的。你不应该想我跟你没结婚,不算一家人你不能花我的钱。你应该想你很年轻,你很漂亮,而我是个老男人,我得了你的青春和年轻的肉体,当然要付出更多。” 宁容听得愣愣的。 张白危知道说再多她也不能深刻理解,只说道:“总之这件事你交给我处理,我可以全权负责,让你安心。” “可是我自己也想退学。” 宁容是真的一点儿都不想上学。 张白危说:“先把高三过了。” 宁容眼泪掉个不停,将他胸口的衣服都濡湿,“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对我这么好,我会觉得害怕。” 张白危在心里叹息。 这就是她无法拥有被爱的能力的体现,别人一对她好,她就陷入自我怀疑,我值不值得,我应该回报什么,这种好会消失吧,既然会消失,那我干脆不要好了。 他认真说:“不用害怕,只要你不走,我会一直跟着你。”他不知道怎么说,也知道不能口头空说,于是他从身上摸出一张银行卡。 是来这里的时候就准备上的。 他把卡递给她,“密码是你生日,里面有十万块。你拿去处理叔叔的事,我暂时在清水县住着,等你处理完,我带你一起回市里。” 十万。 宁容对于钱的概念非常深,因为从小她就很穷。她知道十万不是一个小数目,更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 可他随随便便就给她了。 她推拒,“我不要。” “拿着,我又不要你还。”他强势的将银行卡塞入她身上。 她又不理解了,用力扑进他怀里,“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张白危顺了顺她有些乱的头发,“因为你是宁宁啊。” —————————————— ———————— 打扰啦,我开了个新文,姑娘们进我的主页就能看见了,感兴趣可以去看看呀,这里放个简介哦~~ 【简介】 《他与剑【黑白两道1v2】》 【双男主的黑白之争+正义但没钱没权的调查员刑警vs黑道但财权滔天的疯人院创始者+强取豪夺与反强取豪夺的双重较量】 * 宋嫱十二岁时,被二十二岁的谢飞白带进疯人院培养、调教,成为疯人院组织中最顶尖杀手的。 二十岁那年,她被他强行占有。 她在他身边卖命,为组织而活,也为人民和正义而战。 但她对他从没有爱情,只有变质的亲情。 一次任务,她遇见了许和光。 那个即便她用匕首抵住他动脉,也要救她的傻子。她将他带在身边,让他成为她最锋利的剑,为她卖命,为她谋划所有。 可是——许和光和她一样都有任务在身。 他的任务是:彻底铲除疯人院。 【小剧场】 野外树林,满地枯草和泥泞,许和光将宋嫱压在地面,双手掐住她脖子,满眼的阴森狠戾,语气沉到几乎听不见:“你就是个没有心的女人,我对你来讲究竟算什么。“ 宋嫱的双眼愤恨到明亮耀眼,将匕首狠狠刺入他肩窝,”一把随时可以丢弃的剑。“ 她耳麦里传来谢飞白的温柔声线:”故意刺偏的么?你越来越不听话了。“ 许和光肩窝的血滴落在她脸上,打开一片血红的痕迹,他毫不留情扯下她执行任务的迷彩裤,粗硬的肉刃将她贯穿到底。 他一面在她身体上进出攻陷,一面摘下她的耳麦戴上,满脸阴郁,森然的语气对那边说:“谢先生,从此她是我的了。“ 谢飞白温雅一笑,声音柔和到诡异,”她本次的任务,是击杀你。“ * 宋嫱:”他是我的一把剑,我愿交付出性命去爱他。“ 许和光:”她是我的主人,我将付诸我所拥有的一切救赎她。“ 谢飞白:”我将灵魂割裂,一半用去爱你,一半交给这个半疯半魔的自己。“ * 排雷:双男主,两男主都有详细床戏描写。剧情肉,对半开。 许和光线:真卧底假黑道,表面阴暗危险且阴郁,实际心怀大爱真正的正义之光。(正常男人,这条线剧情为黑白两道的博弈,结局he) 谢飞白线:假卧底真黑道,表面温柔斯文又禁欲,实际狠辣疯批,斯文败类。(疯批美强惨,这条线有强制爱剧情,偏强取豪夺,且结局be) 第52章是她的张老师 宁容一边抽抽的哭,一边说:“我刚才不该凶你的,我就是觉得家里的情况被你知道被你看见,我会很难堪……我有个表姐就是的,她本来谈婚论嫁,可那个男人听说了叔叔家的情况,就不娶她了。” “我以为你们都是这样利己的,我不想让你看见后抛弃我,所以想做先抛弃你的那个人。” 张白危被她的话逗笑了。 但同时也很心疼,还没说话,又听她道:“而且,我也觉得我配不上你。从一开始我也只是因为知道,我要出去打工了,退学再也见不到你。” “所以我就想直接睡了你然后跑,走肾不走心。” “怎么配不上?”他问。 “我会吸烟,会喝酒打架,我没文化,家庭条件也很差,我没有爸爸妈妈,叔叔婶婶是吸血鬼,那些表姐之所以不管他们,是因为他们以前重男轻女,对她们非常不好。” “而且她们嫁人后,他们拿了彩礼钱,也不给表姐们,表姐们就说,只受过他们的养恩,没受过育恩,一笔彩礼足够还养恩,然后跟他们断绝了来往。” “我心理也有缺陷,没有被父母,没有被好好抚养长大,我其实自卑又懦弱,我会成为你的负担的……我们连生长环境都不同,所受教育也不同……” 她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张白危全听进去了。 总的就是她如何如何堕落不堪,然后又把他捧得多么多么高尚。 张白危查过资料,能理解她这样的心理,他认真说:“给你说再多你也不能深刻明白,所以很多感情上、两性上的道理我不用给你说。” “但我可以给你说得直白一点。” “如果你因为没有父母,觉得配不上我,那以后我的父母就是你的父母,我的亲人就是你的亲人。以后我们还会有属于我们的孩子,爱情虽然不会永恒,是因为它转化成了亲情。实际上在人成年后,唯一最亲近的就是枕边人,而不是父母或者孩子,因为枕边人是可以在夜里诉说心事的人。” “以后我老了,胸膛支撑不起你的时候,我还有影子陪伴你,还有这一副残缺的身躯陪伴你,以及一颗完完整整的心都会陪伴你。我的耳朵还能听,眼睛还能看,我只要还能听见你的声音,看见你的样子,我们都是永远在一起的。” “傻宁宁是我的全部,所以你不必自卑,你在我的世界里是一切,我是很需要你的。” “不管你是什么样,我既然选择了你就会选择到底,我要的不是那些表面的光鲜,而是你这个人。接受了你,我就会接受你的全部。” 宁容听不大懂里面的一些道理。只能听明白一些很直白的话。 比如他最后一句话。 他说会接受她的全部。 宁容紧紧抱住了他,一颗一直以来孤零零的心此刻被填得满满的。 跟他做爱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做爱时更多是心理的舒服,一种得到了所爱之人的满足。 她在这之前,并没有交付一整颗心。 否则也不会阻止他跟自己来。 可在这一刻起,她完完整整的交付出一颗心,觉得那孤苦伶仃的自己,好像在这偌大的世界找到了一棵可以依靠的大树。 是她的张老师啊。 第53章接受安排 宁容同样紧紧回抱住他,将脸埋在他怀里,任由眼泪掉下来。 张白危将她抱起来,放在楼梯间窗台上坐好,这是一层,也不用担心她掉下去,何况他双手还穿过她的腰,从后面将她搂住。 他低着头,和以前的每次一样,细细亲吻她的眉眼,将她的眼泪都亲吻干净,泪水入口,是咸涩的味道。 他道:“不想你婶婶看见我?” 宁容抽抽搭搭着鼻子,点点头。 “我还在上学,他们觉得我不应该谈恋爱……” 张白危抿抿唇,有点儿愧疚,她的确还小,他有这么瞬间觉得自己禽兽不如。 可一看见她哭花的小脸,他又觉得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她需要他的保护。 他搂住她道:“那现在他们那边的事处理完了吗?还需要做什么,跟我说。” 宁容垂着头,有点窘迫,其实说来说去都是钱的问题,她道:“没什么了,按照我婶婶跟我自己的意思,就是明天我就去打工,等开学后他们会去学校给我办理休学手续。” 张白危沉默看她半晌。 高中并不属于义务教育,若是想退学,只要监护人办理都是可以的。 他想了想说:“真的不想上学?我给你制定的计划,只要你好好跟着走,我再在你身边辅导,你的成绩很快可以上来的。” 宁容摇摇头,认真地说:“真的不想读书。看见那些知识点,我头大。就算你教我,我也会觉得倍感压力,要是学不好,会辜负你的期望……” 张白危沉思良久。 也不是一定要走读书这一条路,只不过对她这样的社会阶级而言,读书是唯一的出路。 但不是只有一种书可以读。 他认真说:“那你如果走艺体呢?文化是辅助,艺体是主修,这样也能上大学。” “我记得,你画画好像不错。” 上次在书房她摸鱼时,他瞥了两眼她书本上画的东西,虽然只有潦草的笔画,画的也只是普通风景画,但她没受过训练,还是能看出有这方面的天赋。 宁容瞪大了眼睛,“我听说绘画很费钱的……” 也许高中时看不出什么,但高考前的集训等,以及上大学后的绘画工具,尤其是油画的那些颜料,贵得要死。 不然她其实自己也很喜欢画画,尤其是油画。 不过家里从来没有条件支撑她。 张白危说:“我以后会给你一张卡,卡里每个月给你汇固定的钱过去。用于你的学费和日常开销。这样行吗?” 宁容又感动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把她所有的后顾之忧都解决掉的人。 她仰起头来,傻呆呆看着张白危,微微张嘴,做出索吻的姿态。 她记得他说过要是想亲他了就主动告诉他。 张白危微一愣,将她抱起来,举过比自己更高的角度,随即仰起头来用仰视的角度衔住她的唇。 将她柔软的唇瓣纳入口中,又伸出舌尖舔了舔,长舌挑开牙关,深入她口腔之中,将她小舌托卷出来跟自己纠缠在一起。 他明白,宁容这一个吻是接受了他的安排。 第54章剧情「Рo1⒏space」 张白危许久才将宁容放开,对她道:“去找婶婶将报工伤费的资料拿来,我去帮忙处理。” 宁容说:“那个很麻烦,而且婶婶也不需要我的帮忙……” 他们所要的只是她出去打工,每个月给家里点儿钱贴补家用而已。 张白危说:“再麻烦也要报,这不是钱的问题,难道上面的人多加推拒阻挠,就任由他们欺负吗?” 也许不少底层人会默默把这种不公吞下去,但张白危不会。 他虽明白现实,没有什么能斗得过资本,但这些人并不属于什么大资本,不过是社会阶级比宁容家中人高了点儿,就会自我优越,各种推拒阻挠,总用各种流程来做借口,实际上一拖再拖,然后没了音讯。 如果是他亲自去做这件事,结果肯定会不一样,这是很现实的问题。 宁容没想这么多,只想按照他说的办,完全的信任他,说:“那我去给婶婶说一声,你在外面等我,等下我们一起回市里。” 张白危说:“不留下来照顾叔叔?” 宁容摇摇头,“我表哥在,婶婶也在,他们也不需要我的照顾。” 对他们来说,只要她能给钱就行。而宁容当然不能将张白危的事说出去,否则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 只能假装自己要出去打工。 张白危没再说什么,尊重了宁容的决定。 他在原地等她,她则重返回医院里去。 刘贞在ICU外面看见她又回来,稍微愣了下说:“怎么回来了?” 一旁的宁继强看见,也是一脸不善看着她,仿佛担心她反悔不出去打工。 宁容对他那样的眼神很不舒服,皱着眉对刘贞说:“把叔叔报工伤费需要的资料给我,我去市里打工,有空的时候也帮忙处理处理。” 宁继强不虞的神色这才收起来,对她说:“你一个小屁孩能处理什么?” 刘贞白他一眼,虽然不对宁容抱希望,但还是听她的,反正又不是什么难事,给了她说不定在市里她更方便呢? 她叔叔的工地本来也是在市里的郊区。 刘贞说:“都在家里准备着的,你回去自己拿,你记得拿去复印,别全拿走了。给我们留一份。” 宁容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径直离开了。 他们也没人问过她要去哪里打工之类的,更没提过需不需要什么安家费,他们不提,宁容也不会说,她从来不会自讨苦吃。 家里还有宁继强的老婆和孩子在,宁容没让张白危跟上,自己找了大巴车坐回宁家村,拿上东西后,又火速赶往县城。 张白危一直在县城的车站等她,两人一见面,又火速订了票回市里。 宁容将拿来的资料都给了张白危,也不问他要怎么处理。 回到市里,两人直接去了张白危公寓里,谈姣已经先离开,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等他们到的时候,张白危接到家具公司的电话,说上次他定制的一套书桌已经好了,准备安排送货上门来。 ———————— 首发:ρ○⑧.space「Рo1⒏space」 第56章教我说骚话 张白危跟对方约定了个时间,一小时后就有人将桌椅送上来。 一套原木色的定制书桌,被摆放在张白危原本的大书桌旁边。 她的那一套比他的小很多,两套书桌摆在一起,看在眼中也是一大一小,像他们两个人。 张白危对宁容说:“坐一下试试,合不合适。不合适好让他们送回调整。” 宁容听话的坐上去。 试了下高度和舒适度,正好合适她的身高,比之前坐他的那个书桌舒服多了。 她笑道:“很合适。” 张白危看她坐在那里,周围都是书本,本来身处书香之中,他却忽然有些心猿意马。 在这种地方要是跟她做的话,可能会很刺激…… 他微愣了下,感觉小兄弟有抬头的架势,赶紧将送货的工人送出去。 关门那一刻,又赶紧回到书房,一把抱住宁容,将她往书桌上压。 宁容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唇便重重吻了下来。他像是找到了新型的接吻技巧,一手握住她的下巴,轻轻用力,让她嘴张开,又用一定的力道不让她的唇合拢。 她的嘴巴就这么在他的力道控制下敞开,里面粉嫩的舌尖无处可藏,混着透明津液,亮莹莹的。 他呼吸一紧,伸出舌头在她露出的小舌头上扫了扫,舌尖相触,温热滑腻的触感。 宁容嘴合不上,舌头能使出的力气也不多,仿佛完全受他支配一样,只能张着嘴任由他的舌在口腔中作乱。 她被他亲得几乎缺氧,头脑晕晕乎乎,不知道是哪里又惹得他兽性大发。 他这时叼出她舌头在口中,用力一吮。 舌根被吸得发麻,又有微不足道的热流涌上下腹,宁容腹部一紧,感觉有水液从下面的密缝流出。 她身体渐渐被他吻得瘫软,察觉到她软在了书桌上,张白危才从她口中离开,随即俯身看她。 她躺在宽大的橡木色桌面,暗色系的桌面将她肌肤衬得更加雪白,黑长的直发如黑藻般铺散开来,柔顺滑亮,一双眼睛染上层迷蒙的水雾,微张着嘴,粉嫩舌尖软趴趴耷在口中,嘴唇上被他吻得润泽,一片晶亮。 他眼神幽暗,布满情欲,伸手将她下面的裙摆撩上去,莹白笔直的两条腿随之露出,下面一条纯色印花小内,能依稀看见被水液打湿了点儿。 他将裙摆堆迭在她腰间,随即双手扯住她的小内,往下脱。 私处露出来,稀疏毛发掩藏住深处的粉红穴口,若隐若现,欲拒还迎的勾人,穴口有点儿亮泽水液浸润。 张白危看着,伸出手指摸了摸那里的水,幽黑的眸盯着她渐渐泛红的漂亮脸蛋,“湿了,宁宁想要了。” 指头轻轻柔柔抚摸过那里,并不插入,像是蘸取水液一样,但柔和而带来酥麻痒感,丝丝缕缕从穴口处蔓延进身体深处。 宁容痒得微缩腰肢,没回答,怕一张嘴发出的是骚气的嘤咛。 “宁宁今天再教教我说骚话,行么。” 张白危嘶哑着出声,食中二指捻过花丛里的阴蒂,轻轻左右来回抖动挑拨,眼睛一直盯着宁容的脸,观察着她的表情。 第55章教不会我说骚话,我就不给你(h) 宁容被他揉得小穴又酸又痒,语不成调:“嗯、好、呀……” 她微张着小嘴儿,双眼迷离。 张白危看得心痒难耐,他将她的吊带裙往下拉开,并未完全脱下来,只拉到露出她胸前的双乳。 刚刚发育完全的双乳不大,但形状挺立,上面的小乳珠绯红,接触到书房冷空调的空气,已经挺立起来。 他弯腰下去,将她整个人圈在宽厚的怀中,张口将右边的乳珠纳入口中。 “嗯……” 宁容哼哼出声,乳头被温暖口腔包裹,酥痒感明显传来,浑身像被火烧一般,体温节节攀升。 他另一只手握住她左边乳尖,在指尖把玩,掐弄,伸出的舌头舔弄右边的乳头,轻轻扫过灰红的乳晕,舌苔粗糙刮过,一股一股刺激的酸麻瞬间遍过全身。 似电流似的,直窜下腹,宁容脚指一缩,穴口挤出水液来。 他放开这边的乳头去看,见那小颗粒被情欲催熟,已经变得绯红,上面有他晶亮的口水,像是初晨露水下的红果子,极其诱人。 他没忍住,重新弯头,咬住用力一吸。 “啊呀……轻、轻点吸……”他吸得太用力了,酸痒中已经起了一阵痛意,但那种微微的疼痛却仿佛带来更深层的快感,酸慰堆迭更多,穴道里也分泌出更多水液,开始顺着会阴处往下掉,滴落在书桌上,极其明显的一小滩水。 他还含住她乳头,不大清楚说:“重了不舒服吗。” “舒、舒服——”可是也太痒了,小穴痒,双乳痒,浑身都痒,还有些酸,忍不住想要瘫软,完全像水一样瘫在这里任由他摆弄。 她难耐得在他身下扭动,莹白的身子扭动出好看的弧度,她一动就刺激着张白危,他早就勃起的阴茎涨得发痒,很想直接肏入她温暖的小穴止痒。 他的吮吸亲吻从双乳渐渐下移,移到小腹时,吻住那个小小的脐带孔。 她的小脐带周围和肤色一样雪白,但里面的色泽微深,粉红粉红的,同样很诱人,他没有任何迟疑,伸出舌头舔弄脐带周围,又模仿性器一般,舌头变换形状,轻轻往脐带小孔深入。 知道人体这处脆弱,他力道放得极其轻柔,却也是这种轻柔,带来更为强烈的痒感,像羽毛拂过一样。 连自己都从未关注过的地方基本没被摸过,骤然被人这么一舔,宁容浑身似乎都痒了起来,拱起腰就想往后退。 “不、好……好、痒……啊呀……” 张白危大掌掐住她细腰,不让她退,尽情舔吻那小脐,她被舔得难耐,在他掌下不停扭动,口中溢出一声声隐忍的呻吟。 被她扭得不行,呻吟对张白危来说也是折磨,他暂且松开抬头看她,“扭这么厉害,有这么想吗?” “脐、那里……好痒……” 他目光锁住她小脐,被他亲的满是津液,小小的孔像是灌满了,津液在往外流。 他视线又转移在她身上,见她裙子半退,全部堆在腰上和双乳下,布料的半遮半掩,书桌的刺激,她屁股下还有一小瘫水,整个画面看在眼里,刺激在心里。 他感到阴茎一跳,忍不住想肏她了。 他伸手摸了摸她密缝,那里已经湿成一片,他一摸上去,掌心就全是水。 他用指尖轻轻挑动穴口又不进入,时不时还揉弄一下阴蒂,“好多水,你想了。教不会我说骚话,我就不给你。” 第57章除了你还能干什么(h) 带着温度的手指不停挑弄花穴口,挑出一阵高过一阵的酸痒,从穴口直抵花心。 整个穴道都是痒的,很渴望什么东西赶快狠狠插进来止痒…… 她气喘不均,被他弄得淫水流不停,艰难抬眼看站立在她双腿间的老师,衣襟整齐,面若冠玉,得体一丝不苟,但他胯下的宽松裤子已经顶起一个大包。 明明他也想的,怎么这么能忍…… “你、你学骚话做什么……” “因为在酒店那次发现,你好像挺喜欢。”他微眯着眼说,指尖这时挑开穴口,缓缓往里探。 里面很湿润了,温度也高,烫得他手指都忍不住轻轻颤抖。 “给你吸一下,要么。” 手指插了一半在穴内,让穴道里的瘙痒减少了一点儿,却也只是一点儿,宁容仍然很难受,主动往上抬起小屁股,主动将他手指吞吃了更多进去。 “嗯……” 手指插得更深,抠弄过软肉,她哼出淫叫,紧紧皱着眉头。 她这副模样落在张白危眼里,不仅很骚,还很撩人,就是在主动求他操一样! 他抽出手指,弯下腰去,一口含住还在流水的穴口,用力一吮。 “啊呀……”宁容猝不及防,发出大声的呻吟,穴口被他吮得酸酸麻麻,没止痒,反而更痒了…… 她小穴忍不住缩紧,大腿一收就想合拢腿抵御这种又想要又抗拒的感觉…… 张白危双手却用力握住她大腿根,往两边分得更开。 他将她那里流的水全部吸进吞入,伸出舌头找到小洞,模仿性器插了进去。 “……别、别……受、不了……” 舌头湿软滑腻,而且很温柔,不像他阴茎那么粗大凶猛,但很灵活在穴道里半插半弄,舌苔粗糙滚过穴道里的软肉,刺激着每根神经,让全身的毛孔似乎都开始瘙痒难耐起来…… 她被激得不停缩紧小穴,小腹一抽一抽,更多水液流出,紧绷着腰腹,穴口一缩再缩。 感觉她太紧了,只是舌头插进去,都要被她夹断了一样……张白危舌尖不停挑弄,抽插,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同时腾出另一只手,握住她的阴蒂,狠心一掐。 “……啊……”剧烈酸痒从最敏感的地方蔓延过全身,让穴道里的瘙痒点全部堆迭,她宫口都刺激得一酸,水几乎是喷了出来,“不、不要……了啊……” 被喷了一脸水的张白危终于放开她,从她双腿间抬起头来,抹了一把下颔的淫水,一边解皮带一边说:“让你教我说骚话,说什么不要。难道不爽么。” 他把皮带缓缓抽出来,见她躺在桌上软得任人采撷的模样,一股邪念升腾而起,他拉过她小手,用皮带将她手腕拴起来,然后高举过她头顶。 “你、你……干什么……”穴内的痒还没得到解渴呢,宁容情欲迷蒙看他。 “除了你,我还能干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把四角裤也脱下,巨硬的性器弹跳出来,带着火热一般,正好啪地弹在宁容的花穴。 第59章今天就再肏坏你一次(h) “呀……” 宁容被打得弹了弹,感受到那粗硬的肉棒甩过一秒的温度,身体回忆起他带给自己的感觉…… 强烈的饱胀感,很舒服,但也有点怕,因为总感觉他很凶猛,好像能把自己插坏…… 她自己意淫得不行,穴内一缩,又有水流出来。 张白危看见,呼吸几乎都停了,他伸手摸上那水涂抹在阴茎上,将阴茎涂遍了后说:“你好敏感。” 只是那么弹了她一下,就能出这么多水。 他握住粗胀的性器往前挺腰,摩擦过她湿漉漉的穴口,却不进入。她双手被皮带束缚着,躺在书桌上双腿大开,腿心间的蜜穴跟肉柱相触,一副淫靡的画面落在张白危眼中,让他性器愈发肿胀。 他却死死忍耐,额上都忍出了青筋,将性器磨过穴口,又擦过蜜穴的全身,龟头抵住阴蒂,微张的马眼分泌透明的液,将阴蒂都沾湿。 “宁宁说点骚话,也好让我学学。不说就不给你。” 其实他也忍得很辛苦。 肉柱要炸了一般,尤其是摩擦过她湿软泥泞的小穴,更是让他性器激动得跳动,上面的青筋似乎都活络起来。 本就瘙痒难耐的小穴被他这么磨着,许多次的过穴而不入,瘙得宁容越来越痒,越来越痒…… 她自己把双腿分得更开,被困住双手不能去拉他,就自己挪动小屁股往下,想要寻找他的肉柱主动吞吃。 “想肏老师的肉棒,老师的肉棒给宁宁一个人肏……” 她一边往下扭动屁股一面开始教他,“把老师肏坏,肏到神志不清……” 她双手还被捆绑住,面容潮红,眼睛里有迷蒙的泪花,看样子就是一副等人虐肏的样子,又挪动着小屁股想主动吃他肉柱,他看得眼睛一红,忍不住了,挺起腰杆,硬挺挺的肉柱抵住她还在出水的蜜穴口。 “宁宁继续说。” 他一面说,一面沉腰,硕大的肉头就着她流出的水液,轻易就塞了进去。 “啊……好、好胀……”只是一个头,就已经受不住了。 宁容感觉穴道被缓缓撑开,大龟头插入进来时,穴里的瘙痒感瞬间散了大半,取而代之是难言的舒爽。 “舒、舒服……啊——插、插进来了……好大……” 张白危往里入,看着她的蜜穴一点点将自己完全包裹进去,两人的性器紧紧嵌合。肉柱推开里面的肉,直抵最深处,龟头抵住花心,感受着她深处的颤栗。 穴肉将他死死咬紧,吸附,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肉柱的轮廓形状,清晰无比嵌入在她身体深处。 不仅仅是身体满了,心里也满了。穴内的瘙痒被他肉柱磨得散去,爽感袭来,宁容喘息着道:“老、老师动一动……大鸡巴好大、好硬……肏我……” 张白危听着她的话,被一声‘老师’刺激,头皮一紧,肉柱激动得不住弹跳,“这么馋,今天就再肏坏你一次。” 他往后退,将肉柱退出一半,又用力捣了进去。 这一下极重,撞到宫口,宁容小肚子一酸,有轻微疼痛混着快感电流一样从腹部蹿到大脑。 “嗯、啊啊……好、好重……太大太硬了……” 第60章不舒服我们就再来(h) “这样你才爽,是不是。” 张白危掐住她的腰肢,劲腰往后退,将肉柱撤出更多,留下半个龟头在里面时,又用力的往里面冲。 他站着的姿势,更好发力,而她那么躺在书桌上,被他掐住腰不能动感,也能更好承受他的力度,肉柱次次冲撞进最深处。 撞得用力虽速度不快,但他的性器粗长且大,光是在里面不动就够宁容受的了,更别提这样大力的撞击。 没过几十下,她就受不住了,眼泪从眼角飙了出来,缩着小腹往后退想要缓解他抽插的力道。 “太、太重……啊——轻、轻……不、不行——” 她被撞得字不成句,张白危听着她像是又欢愉又痛苦,但能感觉她穴内的水越流越多,证明她是舒服的,他又大力插了五六下后,感到她穴道开始有力的一缩一缩。 知道她要到了,他一把掐住她腰肢,将她往桌边拽。拽到屁股腾空只有腰肢往上的上半身留在桌上后,又捧起她臀瓣,将她屁股太高,让她花穴朝上,直直对准了他的肉棒。 他调试了下角度,弓着腰自上而下狠狠抽插,腾出另一只手掐住她乳尖,将乳肉捏在掌中挤压,时不时用指甲刮擦过乳尖。 “宁宁抬眼看,看我是怎么肏你的。” 他声音跟千万颗沙子滚过般嘶哑,身下力道不减,速度也开始加快,猩红肉柱不停抽出又插入,带出一汩汩淫水,从两人交合处掉下来,滴落在地板上,晕开一点一点的睡眠。 “啊……太深………了、轻、点……呀……” 宁容没被他握住的一只雪乳随着他的冲撞,上下晃动出色情的乳浪,身子也一下一下往上耸,又掉下来。 她屁股被太高了,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他的肉柱在自己的身体里凶狠进出,粗大的肉棍挤开穴口插入,又急速退出来,两人的耻毛都纠缠在一起,因他的进进出出而也分分合合。 视觉的刺激让她的精神似乎攀上高潮,她双腿在空中无力的晃悠,在他一记重重的插入后,感觉深处的小口被撞开,轻微的痛混着难言的酥爽痒麻从那处火速一蹿,电流似的蹿过全身,将她全身弄得酸软,穴一缩,小腹一抽,大股水液从宫腔内喷流出来。 “呜、呜呜……好、好爽……”宁容眼泪随着阴精一起喷流而出,她双手都紧紧握成拳,脚指更是全部缩起来弯起,身体动不了,脑子里全是白茫茫,什么也看不见,除了身体里那根也停下来的巨物,也什么都感受不到。 宫口被硕大的头顶开,肉柱卡在那里不动,肉与肉的压迫让她的高潮不由得延长。 张白危趴在她身上,见她一副失去神智的模样,吻住她微张嘴的唇,舌头滑入她口中,阴茎深埋在她体内不动,感受着她高潮的吸附、收缩,她体内的软肉紧紧咬着他抽搐,一缩一缩的,太舒服了。 他叼着她的舌头,似乎开了点儿窍,哑声问道:“大肉棒肏得宁宁舒服吗。” 宁容还没从高潮余韵回过神来,因他在亲吻也回答不了,只面对着头顶的天花板,软得一动不动,小穴的水还在往下滴,很快在地面晕出一小滩清水。 没听到回答,他掐了掐她乳珠,身下又重重给了她一顶,“你沉默是不舒服吗,那我们再来。” “你、你……”怎么突然有点…… 他一把将她从书桌上捞起来,“去卧室,用领带蒙眼睛,玩点刺激的。” 第61章乖学生别夹这么紧(h) 宁容软趴趴靠在他怀里,全身没有一点儿力气,只往下坐着,屁股被他托住,只有结合处在深深的相连在一起。 听见他说要拿领带,宁容觉得有点刺激,有些渴望,但又有些害怕,想起酒店那个晚上,险些被肏傻了……她自己意淫着,小穴禁不住一缩,用力咬紧了里面的粗红肉茎。 突如其来的紧缩让张白危腰眼一麻,险些射出来,他情不自禁用力掐紧了她嫩白的屁股,“乖学生……不要夹得这么紧。” 被他这一声‘学生’刺激到,宁容呜呜嘤咛一声,反而夹得更紧。 张白危实在受不了,就着抱住她的这个姿势往书房外面走去,她腰间的裙子抓不住,垂落了下来,遮挡住两人交合的部位,只能看见有透明的清液一点点滴落,顺着两人的路线滴了一路。 抱着她推开卧室的门,张白危将她放倒在床面上。随即扳开她两条腿,将还硬着的肉茎从她小穴里面缓缓抽出。 太紧了,完全撤出时,交合处发出‘啵儿’的一声轻响。 大肉柱撤了出去,小穴饱胀感骤然消失,宁容下意识地嗯哼出声。 张白危听得肉柱跳了跳,他伸手摸了一把她还合不拢的小洞,“哼什么,马上就喂给你大肉棒。” “……”听见他开始说这样的话,宁容心头一颤,穴口一缩一缩的,明明才高潮过,可现在又有水液流了出来。 她明明都没怎么教他的…… 张白危盯着她流水不停的蜜口,紧了紧呼吸,转身走到衣柜旁边,拉开衣柜的抽屉,里面摆放着一条一条排列有序的领带。 真丝质地,顺滑柔软,不会伤到皮肤。 在心里估算好后,他从里面取出一条黑色的出来,走回床边。 宁容看见他修长指尖的黑领带,有些心惊,但又有些刺激的渴望…… 张白危弯腰靠近她,双腿间的巨物不小心擦过她腹部的小肚脐,她身体一抖,想起那里被他舌头照顾到的感觉…… 他摸了摸她的脸,对上她渴望又害怕的眼神,诱哄道:“乖学生,把眼睛闭上,嗯?” 宁容羞涩得满脸通红,他一声‘乖学生’让她找不到东南西北,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立即将领带蒙住了她的眼睛,在太阳穴的位置,打了一个蝴蝶结。 少女肤色雪白,在黑色领带的衬托下,更显出肌肤的光色,一张小嘴自带天然的粉红,微微张着,露出里面的贝齿和粉红的舌尖。 她的双手还被皮带拷住,无力的耷拉在胸前,双腿大开,腿心泥泞,头发黑如藻般铺散在床面,一副等着被人玩坏、任人宰割的样子。 张白危看得呼吸一紧,不再忍耐了,将她两只脚踝抓住,往床沿边一拽。 “啊呀……” 宁容低呼一声,失去了视觉,其他的感官就会变得格外明显和未知,对外界的感官更为敏锐,猝不及防被人这么拽着滑开好大一段距离,她吓了一跳。 一害怕身体就紧绷,穴不停地收紧,这时张白危将她双脚放开,站在她大开的双腿中,不去碰她,就这么盯着她看,暗暗将肉柱一点点凑近她的穴。 第61章乖学生就要乖乖挨肏(h) 周遭忽然安静下来,宁容古怪,身体越来越紧绷,试探性地哑声喊道:“老、老师……?” 没有声音,但是她能感应到他就在身边,她嗅到了他身上的气息,并且他在看她,还是盯着她下面的小洞…… 这种未知让宁容有些紧张,随着身体的紧绷,穴口缩得更紧了,起初被肏得合不拢的,这会儿已经合上了。 就在宁容心里狐疑,准备摘下领带的时候,忽然感觉一个滚烫硕大的肉头抵住了穴口,那温度惊人,烫得她身体一缩,下意识就要往后退,还没来得及反应,肉头用力往身体深处撞。 随着‘噗呲’一声细微的入肉声响,宁容身体被人猛地撑开,空虚的穴道传来极其难耐言的饱胀感,这一下插得极深,腹部都要被插穿的恐惧,可同时也带来更多的酸痒快慰,宁容被插得脖子一扬,张嘴淫叫出声。 本来只是想重重给她一下的张白危听见她这么叫,根本受不了,尤其是将她的穴一下子贯穿到底的这种爽感,难以言喻,她因为眼睛被蒙住精神紧绷,小穴也特别紧,他破开紧致软肉直插到底,整个肉茎都被她紧紧吸附住…… 酸痒的感觉从龟头传来,整个柱身都泡在极乐之地,又爽又痒,他头皮一麻,干脆掐出她的腰,用力抽出又插入了三五下后,一把将她从床上抱起来。 “啊、好、好深——” 宁容忽然被人抱起,黑暗的世界里,所有感官都被穴道夺走,那一根大肉柱因为改变的姿势,插得更深了,肉头已经在破开深处一个小缝隙的感觉…… 小腹深处酸酸痒痒,还有些刺疼,但这种疼跟舒服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宁容只觉得甬道里跟被粗热的大铁棍插过捻磨过一样,太痒了,也太胀太热了,难以表述的爽慰…… 她眼睛一眨,泪花再次被肏了出来,又被蒙住眼睛的领带给吸干。 “乖孩子,乖宝宝,好乖的同学,你咬得我好紧。” 张白危动情的嘶哑出声,将她抱在怀中,她上半身趴在他怀里,没有力气的往下滑,就跟主动坐他肉茎一样,将肉茎吞吃得更深。 也许是手被绑着,眼睛也被蒙住,她太紧绷了,小穴一直是缩……吸得他肉柱酸酸麻麻,要射了一样…… “乖,你放松一点。”他眯着眼,见她蒙住眼睛看不见,彻底放飞自我,脸上的表情欢愉也痛苦,额头青筋明显,有情欲的汗水覆满鬓边,腰腹上的汗珠也随着他动作滚滚滴落。 宁容怕这种姿势会摔倒,凭借感觉,伸出被绑着的双手,从上往下套,将他脖颈紧紧抱住,整个人依附在他身上。 张白危见她脸上小表情还有些害怕,他闷闷笑了笑,随即将她的小屁股给抬高,主动吐出他的肉柱,将她朝下往自己的肉柱上按的同时,又用力往上挺腰,粗狰狞的肉茎深深插入她身体深处。 “深、啊哈……出、出去……点儿……” 张白危一边挺腰往上耸动,一边低头咬住她的耳朵,“出去你不舒服。” “乖学生就要乖乖挨肏。”他抱住她站着肏,新型的姿势让他有些兴奋,抬着她屁股往上又用力往下压,每一次都让自己进入她身体最深处。 第63章想看你尿(h) 硕硬的龟头一次次冲撞花心,里面一张小嘴儿有渐渐张开的趋势。 每次的龟头撞入,都能感到那张小嘴微张,将他往里面吸,但很快随着他的拔出,那吸力又很快消失。 他起初只是抱着她的臀骨,将她往上抬让巨物从穴道里滑出,这么来回插了几十下后,他又觉得有些不够尽兴,不够有趣,他开始捧起她的屁股,将她往上小幅度的抛起,又让她自由落体的坠下。 感觉这样的性爱方式太刺激,他生怕忍不住射出来,过程中先退出,将避孕套戴上,又将她裙子全部脱了,才又抱着她起来,戴着避孕套的肉茎再次将她贯穿。 “今天好好疼你。” 他将她身体抛起,她自然落体地又坠下,力道极大的主动吞吃他肉棒,在她往下掉时他还要往上狠狠挺腰,每一次都撞得极深极重。 他嗓音嘶哑着,犹如闷在胸腔里面一般,“你好紧啊,乖孩子,乖宝宝,宁宁好乖,真的好会夹,好会吸。” “啊、哈、好重……怕、呜呜……要、要掉下……嘤……” 宁容每次被他抛起来,都非常害怕自己掉下来,于是身体每一次都因为害怕的本能紧绷,穴肉也因此吸得更用力,绞得更紧,深处一汩汩水液泄下来,将张白危的肉茎浸泡在温暖源泉里。 他被她吸得头皮发麻,紫红的肉茎在穴口进而复出,每次抛上再落下,她都会绞得死紧,并且一次比一次更紧,里面的媚肉疯狂地吮吻住他,他一抽出就会死死的纠缠上来,非要咬住他挽留。 他被她咬得实在受不了,感觉精口开始发痒,但没感觉到她开始收缩,他先停了会儿,咬紧牙关,强行将射精的欲望给忍了下去,又开始对她进行新一轮的狠肏。 有了避孕套的阻隔,虽然不像肉贴肉那么直接,但避孕套的环紧紧圈住他,并且肏起来时更顺滑,一样很舒服。 他抱着她在房间中一边走一边肏。 宁容实在受不了他这样的刺激,感觉深处小口开始张开,一股酸麻从腹部升起,携带着致命般的痒意,爽感如同电流蹿遍了全身,要命的快感将她理智都给剥夺,有什么东西在大脑里面轰然倒塌,她眼前一片白光或者黑暗,什么也看不见,只知道张嘴淫叫。 在他又狠干了几十下后,她禁不住小腹一收,穴道里开始有规律的收缩,同时一阵极其强烈的尿意从小孔里面传来,激得她大腿都是酥的,她心口一凝,张嘴大叫:“停、啊啊啊、要、要尿了……呜停……” “乖,尿出来给我看。” 张白危感觉到她穴道里面开始剧烈收缩,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紧,力道都要大,他头皮发麻,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是痒麻的,捧住她屁股,将她压在墙面上,疯狂挺腰抽送。 他视线一直盯着两人结合处,看见小口艰难吞吃他的巨物,那股收缩还在持续。 “尿,乖学生听老师的话,尿出来,老师想看你尿。” “呜、呜呜……不、啊……” 在他一记狠深的捣入下,大龟头终于破开花心,狠狠肏入那个极其神秘的小嘴中。 宁容被他这一记顶得毛孔舒张,酸慰几乎蔓延遍了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她再控制不住一直憋住的尿意,下腹一松,一大股液体冲了出来…… 第64章吹得好漂亮(h) 张白危先是愣了下,看见一汩汩清液从她小洞里喷射出来,伴随着‘簌簌’的声音,跟尿尿的声音一样,但他看得分明,不是从尿道里出来的,而是从阴道里。 泥泞的交合处,透明的水液喷出,滴落在纯白的地砖上,甚至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有些也泼洒在了他的大腿上,顺着他双腿往下流。 宁容失神间也听见了淫水滴在地板的声音,她羞得泪花迸出,“呜呜……呜、尿、尿了……” “这是潮吹,不是尿。”张白危亲亲她眼角泪花,盯着还在吹水的粉穴,视觉和身体的双冲击,张白危实在受不了了。 他呼吸一紧,她竟然被他肏吹了。 一种男人的雄风自心里升起,他又已经肏入她深处颈口,他爽得眼睛都赤红了,挺腰一阵又快又狠的操弄。 “好宁宁,你真的好乖,吹得好漂亮。” 他一面说,一面发狠的操,延长了宁容的潮吹。 宁容的身体被撞得在墙面上一耸一耸,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是已经被肏得没了神智,更没有力气,连叫的声音都没有了,可体内的巨物还在冲刺,她又爽又羞涩,眼泪开始流淌出来。 张白危抵住她又抽插了百来下,终于紧紧抱住她,阴茎一抖,精关大开,猛然射了出来。 他射精时把宁容抱得很紧,像是要将她都嵌入自己身体里一样,同时小幅度的缓缓抽弄。 宁容感觉他的男根在身体里一抖一抖的在射精,射了很久才终于停下,她软得没有一点儿力气,软软的瘫在她怀里。 他缓了下后,又抱住她躺回床上。 他明显感觉她穴内松开了,一点儿咬他的力气都没了,但里面很湿狠滑,犹如被一滩紧致的温泉所浸泡,即便他不硬,不肏,也觉得舒服极了。 她躺下后,他也不从她身体里出来,而是趴在她身上,软下去的性器还深深埋在她体内,弯头下去吻住她半张的嘴,来了一个事后吻。 她已经没有神智再去回应他。 一吻毕了,他才将性器从她身体里抽出。 粗长软下去的大肉条缓缓从肉洞里出来,完全退出时,被堵在里面没流出来的淫水,争先恐后的流淌出,很快便将床单都濡湿了一小滩。 他看得眼睛都暗了。 再转移视线去看她,见她眼睛还被蒙住,领带上有一些地方颜色更深,他奇怪的摸了摸,摸到一手的湿润,愣了下反应过来她被肏哭了,忍不住闷声笑了。 “舒服吗,你吹了,还哭了。” “呜呜……”宁容被他说得羞涩极了,被皮带绑着的双手无力摇晃。 她双腿大开,下面还泥泞着,又被蒙眼睛又被绑双手的,娇嫩的肌肤都泛出了高潮粉红色,看着就能激发男人的兽欲。太漂亮了。 张白危上前扯开她眼睛上的领带,又去把皮带解开。 然后将她抱进怀里,亲了亲她都被汗湿的长发,说:“哭什么,没肏爽么?” “不、不是……”宁容无力极了,当然,是被爽的,她缓过来了一点儿,但双眼还是空的,转动眼珠子看他道:“你怎么学得这么快……” —————— 张老师:我还学了很多好玩的,在后头呢。宁宁想感受下吗? 宁宁:大可不必。 张老师:可是我想让你考一下我,每次都是我考你,多没意思。乖学生难道不想考考老师吗?来吧,我们再来…… 第65章分到了油瓶班 以前在床上他可不会说这些。 就算说了,也是文绉绉的。 张白危搂着她又亲又舔,恨不能将她全身都烙印下自己的吻痕,薄唇贴着她耳畔道:“好宁宁,我还学了其他的很多。以后让你见识见识。” 宁容面颊羞红。 很快就想明白了,似乎男人对那方面就有天生的潜能,一开始不表现那是没尝过肉味。 等尝过了,兽性的潜能被激发,根本不需要人教,自己就透。 张白危将装了白精的避孕套摘下来,丢尽垃圾桶,后将床上还瘫软的宁容抱起来去浴室清洗。 洗完澡宁容力气也回来了,房间里满地的淫水都被张白危清理干净,等处理完一切,天已经黑了下来。 两人有几天没在家,冰箱里早就没了食材,张白危最后点了外卖,吃过饭后都疲惫了,相拥着在房间的大床上睡去。 张白危第二天就联系了艺术画室,给宁容报了名,又买好画画所需要的工具,还将其中一间客卧倒腾出来,花了小半月的时间,将其改造成了宁容的画室。 平时又抽出时间处理宁容叔叔的工伤费。 宁容决定了走艺体路线,但文化课也不能落得太过,偶尔也会在书房补一下功课,但是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画室里。 时间一天天往后推,很快就要到了开学的日子,即将升入高三,张白危作为班主任,跟其他同为班主任的同事变得忙碌起来,还没正式开学就已经天天往学校里面跑。 宁容也忙碌自己的事,她对于绘画很有天赋,一个月的绘画课程上下来,已经能跟提前修这条路的同学相比,甚至有些超越。 宁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日子可以这样平静安宁过。 这天,张白危照常从学校里回来,开门后也没去画室打扰宁容。 宁容在画室听见声音,本以为他会来找自己,但没听见脚步声,就跟了出去。 出去就见张白危靠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修长的两指摁住太阳穴揉弄,英俊的面上显出疲惫之色。 她抿抿唇,想起最近学校要开学了,似乎他变得特别忙。 她走到他身后,主动给他揉太阳穴。 他察觉到,也没睁眼,拉住她的手笑了下,“怎么不画了?” “听见你回家了,”宁容说:“学校有事?” “没事,都是些开学前的准备工作,高三分班等等,制定高三学习计划等,还有许多教务准备工作。” 张白危想到什么,说:“你叔叔的工伤费已经报下来了,我今天去查过了流程,钱款已经打到了你家中的银行卡里。” 宁容嗯一声,“多谢。” 张白危闷笑,摩挲着她的手背,说:“学期结束时,你们的摸底考成绩已经出来了。”如他所料,她考得太差,分去了油瓶班。 宁容不问也知道,就问他:“那你们的考试也出来了?” 张白危点点头:“嗯,我被调去了特级班做班主任。跟你不是一个班了。” “哦……”宁容想想也正常,他在学校里本来就很优秀,资历虽然不多,但他本身的学历程度就已经能吊打很多同事了。 她记得,他好像是主修外语这一门,还是博士生来着。 第66章没你张老师好 张白危又说:“我有个特权,挑选一个班级做科任教师。但我没选你那个班级。” 宁容绕过沙发坐在他身边,窝在他怀里道:“那又怎么样,我们每天都能见面呢。你就算来我们班级又能怎样,还不是每天上课也没什么交流。” 她能知道他的做法。 她所在油瓶班,说难听了,就是里面的人没有一个能考上去,是被学校精挑细选后放弃的学生。 但如果有学生能有分数突破,也会被调到其他班级,其他不突破的,继续在这里自生自灭那种感觉。 她的张老师这么厉害,当然不能耗费在这种班级,他应该选一个尖子班,然后用自己的能力哺育更多真正需要他的人。 张白危也抱紧了她,两人躺倒在沙发上缠绵,已经八月初的天气还是很热,客厅开了空调,倒不觉得热。 抱着她,张白危感到她身上的肉更多了些,比刚来这里的那会倒是胖了不少,想到是自己养的,他就觉得很满足。 他一直养的花朵越长越好了。 时间又过了一个星期,到了开学的日子,宁容左思右想,最后还是把自己的房子给退掉了。 然后搬来了张白危的公寓。 从叔叔的事后,她在张白危面前彻底放下了自卑,全身心的接受他。 开学这天,张白危开车去学校,顺路搭了她。两人进学校后就分了路,他去办公室,她去分班的班级报道。 毫不意外的,俞修跟她分在一个班级。 她一进班级,就抢了个第三排的位置坐下,她这所学校新分班的时候,位置都是自己抢,老师们基本也不管,除非是话痨坐在一起天天聊聊聊,才会被强行调开。 俞修进来一眼就看见她,很不客气坐在她旁边,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说:“喂,一个暑假没见你。生日那天还跑了,你干嘛,我差点以为你死了投胎去了呢。电话也联系不上。” 宁容冷笑,“是啊,赶紧投胎做你第二个爹呀。” 俞修嘁一声,没搭理她。两人这样的相处方式早就习以为常,从初中就是吊儿郎当的小混混,天天厮混在一起。 宁容本以为他还要怼自己两句,却没听见他声音了,奇怪看他一眼,见他很烦躁的样子盯着窗外看。 他长得其实也很好看,外表看起来是很阳光的类型,而且笑起来有两个梨涡,两瓣尖尖的虎牙,才十八岁就已经拔到了一米八的个头。 他不笑的时候看起来也很阳光,但其实他骨子里恶劣得很,跟她一样,都是混世魔王。 他很少有这种烦躁阴郁的时候,宁容踢了他一脚,“做什么,开始思考人生了?” 俞修扯唇,冷冷一笑,“他娘的,那小娘们去特级班了。还说要跟我老死不相往来。等着吧,老子天天去特级班堵她。” 宁容无语。 她知道他之前一直很喜欢班级里的一个女学生,那个女学生高冷得很,人称‘清冷仙女’,长得又漂亮,成绩又好,那追着上去的男生一抓一大把。 她笑道:“姜米要是看得上你,我把我名字倒过来写。别说堵她,就是你给她砸钱她也看不上你那种。” “我真有那么差?”俞修皱皱眉,转过头来瞪了宁容一眼,“没你张老师好?” 第67章怕被张老师看见 宁容被他的话吓了一跳,虽然他们这是私立学校,不是管得那么严格,但还是在教育局有备案的,她跟张老师的话可谁都不敢说。 她没忍住一巴掌呼在他背上,“你别胡说好吧。” “别装了,我都看见了,那天你走之后,我一个小弟跟我说了,他看上一女的在卫生间被一个大帅哥带走了。我一问,嘁,他描述的可不就是你跟张老师?” 俞修一脸笃定,忽然笑了开,很阳光的笑容,眼里却都是戏谑的恶劣:“你们去的那家金店,是我老妈开的,正好被我看见了。好家伙,戒指都安排上了,还瞒着我,你太不是哥们了。” “闭嘴吧。”宁容没好气道,她可不希望这件事被人知道。 俞修正要说什么,眼风扫到窗户边,姜米正好跟另一个男生走了过去。 那个男生他认识,叫周嘉祥,是之前一个差班的,长得高,打篮球很厉害,一开始跟他都是混混,不知道怎么的,为了姜米发愤图强,居然也分去了特级班。 即便才开学日,不要求穿校服,但姜米还是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的校服,校服干净整洁,几乎没有一丝褶皱,黑长的头发绑了一个高马尾,发圈是一个小兔子,她皮肤很白,从窗户边走过时,不知道周嘉祥说了什么,逗得她浅浅笑了下。 她很高冷,除了埋头学习就是去食堂。 所以姜米其实很少笑。 反正俞修没见过。 她那浅浅的笑,虽然清汤寡水的,但就好像仙女撒花似的,撒在他心里痒痒的,怎么都忘不掉。 他冷冷哼了声,发脾气似的踢了一脚宁容的板凳。 男生力气大,何况是发脾气的,宁容的板凳飞出去半米远,她吓了一跳,转头来就也是一脚飞在他身上。 “你神经病啊!”宁容气急败坏。 俞修眼色暗了暗,却是扯唇森森一笑,“帮我个忙。” 他不是什么好人,宁容一看就知道他这笑不简单,“干嘛?我不打架了。” 自从受了张白危这一个月来的斯文教导,她意识到打架确实是不对的。 “没让你打架,”俞修说:“明天放学,跟我去特级班堵姜米。扮演一下我女朋友。” “不行!” 宁容想都没想,直接拒绝,她已经知道他想干什么了,这个死人渣,想要故意用她来气姜米。 这种事他以前也不是没对别人做过,当然她也都答应了。 但是现在不同了,除了那个姜米是真的优秀,她站在她面前会自卑以外,还是因为她已经跟张老师有了那种关系,特级班的班主任本来就是张老师…… 被看见了怎么办? 俞修只是看了她两秒,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无他,只因为两人实在是太熟悉了。 他扯唇笑了下,“我保证不让你张老师看见。等放学他去办公室了,我们再去。喂,你不会连这点小忙都不帮我吧?” 真让他看着姜米被人抢走? 宁容也知道,其实他对姜米很好,不过这个傻逼不是那种擅长表达内心的人。 她仔细想了想,“那不如在校外吧,我觉得在学校还是不保险。” 怕被张老师看见。 第68章他是骄阳 最后,宁容还是答应下来。 谁让关系太好,而且的确不是什么难事,只要可以保证不让张白危看见就行了。 至于姜米很优秀么……大不了她到她面前就不说话。 看她跟俞修两人秀就行。 没多会儿班级教师来了,给所有人报道后,又叽叽歪歪说了些‘高三了,好好学习,抓住改变命运’机会之类的话之后,又分发了新书,然后就解散了。 宁容下午还要去公寓的画室画画,没有多留,也没跟俞修再鬼混,他再叫她出去撸串上网她也拒绝了。 俞修没坚持,带着几个小弟走了。 宁容打车去画室,报名画画之后,张白危真的给了她一张银行卡,每个月往里面打入三千块钱,不过问她用在哪里,总之定时定点的给。 而且绑定了他的手机号,他能看见余额,没了他又会自己打进来。至于上次那十万,工伤费报下来之后,她就还给了他。 她很坚持,他收下了,但最后她发现那张卡又回到了她那个童年盒子里,跟谈阿姨给的戒指放在一个角落中。 她最后没再还回去,但也没再拿在身上。一直存放在那个盒子里。 宁容到抵达公寓画室之前,先吃了个中午饭。 张白危给她选的这个绘画老师周一至周五带画室整个班级,但周六和周日就会来公寓单独教学。 花了大价钱。 宁容只觉得他很有钱,不像是个普普通通高中老师的模样。 今天正好是周末,学校把开学时间都安排的特好,周末报名,周一开始上课。 她回到公寓,等了一会儿,那个画画老师就来了。 和往常一样,先灌输给她绘画技巧和配色理念,就让她动手实操,然后那老师站在旁边看。 宁容已经学完了结构,精不精的另说,还有一个学期的练习时间能应付高考就行,现在在学配色这一节。 正值傍晚,天边太阳往西坠落,金色的光辉遍洒大地,映照在人间,将高楼之下匆忙的车流人流衬得分明。 宁容看了看这间画室,是张白危亲自安排修改的,不由自主想到他。 将他跟那个太阳联系在了。 如果没有他,自己现在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呢?在某个工厂打工,或是在某个地方做着更艰难的其他工作,每个月累死累活拿几千块的工资后,又要分给家里一半。 自己独自在这世上艰难步行,然后到了一定年龄后,随便找个人就嫁了。 总之,宁容想过一切更疾苦的日子,现在都没有发生。 张老师像太阳一样,照亮了她原本漆黑的世界,并改变了她的命运。他几乎挡住了所有她的疾苦。 宁容想到这里,提起笔在宣纸上画下了太阳。 绘画是一个长时间的事情,她还没画好的时候,张白危就回来了,绘画老师也随之下班离开。 宁容听见声音跟着出去,出门看见张老师手中提着买来的菜,一边在玄关换鞋一边对她说话:“几点回来的,在学校还顺利吗。” 宁容心里看着他提着菜的样子,心里升起一种很难言说的感觉。 第69章日常 就好像……这里是他们的家,他给了她一个家。 “下午一点吧。”宁容走上前,将他手中的菜接过来,走到厨房里放在台上就站到了另一边。 真就只是搭把手。 张白危换好鞋跟在她后面,忍不住轻笑,他开始撩起袖子洗菜做饭,宁容搬来小凳子,坐在厨房门边看他。 他露出的小臂看起来结实有力,手下动作熟稔的择菜清洗,宁容以前不觉得,这样一件小事看在眼里竟然也是出奇的好看。 她想到明天要跟俞修去堵姜米,试探着问道:“明天放学的最后一节你有课吗?” 张白危说:“课程表还没排好,我还不太清楚。怎么了?” 宁容微微移开视线,心虚不太敢直视他,说:“那你要是没课的话,会提前回家吧……” 张白危觉得她问得有点儿奇怪,忍不住侧目看她一眼,就看见她躲躲闪闪的小眼神。 他心里思考着什么,说:“会提前回来,你有事?” “我能有什么事,”宁容想让他没事赶紧回来,可以规避掉很多明天被他看见的风险,因为以前他带她班级的时候,他就是个很认真的工作狂,即便下班了没有课了也还会待在学校里。 为了逼真一点儿,宁容又补充一句说:“就是楼下有家小面馆,我喜欢吃他家的鸡蛋面,但关门太早,你要是回来的太早,给我带一下……” 张白危淡淡嗯一声,没有拆穿她。 冰箱里就有鸡蛋和西红柿之类的,她要是想吃他完全可以做,她也不是不知道他的厨艺。 她心里有事。 张白危做了晚饭,每天的饭菜营养都搭配得很好,这一个月来,宁容白胖了不少,气色也好了很多。 他吃饭时话不多,宁容习惯在饭桌上叽叽喳喳,他也不说她,等吃完饭,他收拾碗筷去洗,又对她说:“今晚你睡客房,床头柜有零食,冰箱里也有。” 宁容这一个月来已经被他买来的零食喂得很开心了,自动忽略他后面一句,追问道:“为什么我睡客房?” 他们可一直都是睡在一起的。 张白危一边洗碗,一边说:“现在你开学了,再跟我睡一起不合适。” “……”宁容无语,故意嘀咕道:“裤子都脱过了还说什么合不合适……” “你说什么?”张白危洗碗的动作停下,转头看着她,眉眼平淡看不出什么异常,“再说一次。” “我要跟你一起。” 张白危拧眉,第一次用很严肃的语气对她说:“不行。之前没开学还好,现在你开学了,白天在校园里我都会看见你穿着校服跑来跑去。”他心里会觉得不太舒服…… 有一种很强的罪孽感,虽然没什么不合适的,但他怕过不了自己那一关,他一碰到她就硬。 万一忍不住做了,第二天又一起去上课,他总感觉很诡异。罪孽感滋生,只能先分房了,他又道:“你要高考了,这个学期你专心读书,假期再过来。” 宁容不搭理他了,心想反正他又拦不住她。 第70章日常 宁容以前就喜欢大半夜不睡觉玩耍,或者去网吧,或者跟俞修去疯玩,她熬得一手熬夜,所以晚上的时候,她根本睡不着。 在客房翻来覆去不久,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拉开被子就往张白危的主卧走去。 都是自己家里,张白危并没锁门。 宁容轻手轻脚进去,做贼一样爬上床,窸窸窣窣摸到张白危身边,悄悄咪咪钻到他怀里,窝在他胸口准备安然入睡的时候,感觉他那玩意儿居然是硬着的? 宁容以为他醒了,悄悄抬眼,在昏暗的夜里见他还睡着呢,呼吸也很均匀。 “……”睡着都能感应到她并硬起来,宁容无话可说。她缩在他怀里,很小一只睡了过去。 怀中的小东西不动了之后,张白危睁开了双眼。 有些无奈。 从她爬上床的时候他就硬了。 她钻到怀里之后就更硬了。 她一在怀里,他就不忍心推开她,他难受极了,却还是翻个身把她抱在怀里。 完全忽视梆硬的性器。 但硬着睡觉并不好受,张白危第二天起来,眼角有一圈明显的青黑。 宁容爬起来洗漱,早早的吃过他做的早餐,又背好书包坐他的车去学校。 宁容还是老样子,想变成好学生是不可能的,上课跟俞修同桌,不是小动作不断,就是开小差。 一整天的课程下来,她啥也没学到,除了班主任,连其他老师任教哪一门都没注意。 最后一节课的铃声响起来,俞修立马站起,见宁容还收拾书本,他嘁了声说:“以前可不见你收拾书,下课跑得比我快,书能飞去砸到老师都不管,现在怎么变了?” “……”宁容不是很想搭理他。她之前下课放学确实从来不收书本,学期结束书也丢得差不多了。 有次她下课太着急,心飞到了天外,铃声响起来的同时就往教室外面狂奔,当时校服很不合身,宽大的衣摆一甩,直接将英语课本甩到了张白危脸上去…… 在那之前的几分钟内,正好张白危批评了她,因为他问她一句英文句子里被形容词修饰的名词是哪一个,然后她说了一个:you. 她的书兜脸砸下,那意味就变了。 这件事宁容没喜欢上他的时候觉得他活该,喜欢上之后每想一次都觉得无地自容,恨不能挖个坑坑把自己埋进去。实在不行,脚趾母扣个坑也可以。 俞修见她一脸尴尬,嗤笑一声,说:“行行行,懒得说你,走了,去校门口堵姜米。” 宁容哦了一声,还是把书本收好放在桌箱里,才跟他离开。 虽然那本书连名字都没写……上课的时候也没翻开过……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班级,他们的油瓶班楼层最高,特级班却在一楼。学校这么做的意图,非常明显。 宁容跟俞修下到一楼的期间,路过文科办公室时,看见张白危的工位上没有人,猜测他已经走了,心里松了点儿。 宁容本要朝校门口去,却见俞修直接要去特级班方向,她一把拉住他说:“不是说好校门口堵的?” 俞修说:“少废话,赶紧走,还是不是哥们了。”说着,拽着她就朝特级班门口去。 “……”宁容无言以对,因为她对他做过还有更过分的事呢…… 第71章他生气了 到了特级班门口,宁容仔细看过教室里每一个角落,都没看见张白危后心里松了口气。 班级里只有几个值日生在打扫卫生,姜米和周嘉祥也在值日生里面。 姜米拉了凳子,拿了毛巾,就准备去沾冷水擦窗户。 俞修在心里算了算日子,皱了皱眉,直接乱窜班级,大摇大摆走进去,颇为恶劣把姜米手中的毛巾拽过来,笑眯眯道:“要不要我提醒你什么日子啊?” 宁容无语,怎么又蹿班级了,她就知道俞修这货不会按照计划出牌。 她只好跟了进去,然后故作很亲密的挽住了俞修的手臂,并不说话。 无他,她在比自己优秀很多很多倍的人面前,向来不怎么敢说话,除了张白危。 俞修满意的示意了她一眼,意思是她做的还不错。 姜米看着他们两人,脸上没什么表情变化,她五官长得大气而干净,也许是因为太过干净,而透出几分疏离,属于清冷型大美女。 她淡淡看了俞修手里的帕子一眼,没说话,转身就要走。 “喂!”俞修被她这一副平平淡淡的样子气笑了,“让你走了吗?” 姜米脚步顿住,转身过来面无表情看着他,“跟我说话?” “……”俞修哼了哼,说:“我是来告诉你,老子有女朋友了。就是这货,呸,就是宁容。以后老子不稀罕你了,别再做出欠你五百万的高高在上看不起人的样子……” 俞修话还没说完,姜米眼珠子转了转,依旧看不出有什么情绪变化,只沉声道:“哦,祝福。” 俞修:“……”她总是让他毫无办法。 他示意宁容一眼,意思是让她赶紧上。 宁容躺着也中枪,无奈硬着头皮上,学着看过的狗血的经典桥段的台词说:“虽然我很喜欢他,不过我知道他心里一直有别人,那个人就是你,要是你还想回来,我可以退出!” 宁容认为自己台词功底不错,说得是那个真情,恨不能将爱而不得的眼泪都演绎流淌出来了! 然而就在她这句话说完后,她发现姜米的眼神看向了他们后面,并且教室里一开始还插科打诨的值日生也开始认真做起卫生来。 以宁容多年做坏学生的经验来看,一般这种时候,不是有鬼就是有班主任! 她头皮一麻,果然下一秒就听姜米喊了声:“张老师。” 宁容和俞修两人皆是一愣。 宁容身后响起张白危清清淡淡的声音:“这位同学刚刚说很喜欢谁?” “……” 宁容僵硬地转过身去,看见张白危站在她两步距离的地方,高高的身材如山般带来隐隐的沉力,单手插兜,另一只手的臂弯屈起,夹住一本教材和备课本。 没有几个坏学生到了老师面前还明目张胆的顶风作案,更何况这人还是宁容的男友,俞修见状况不对,转头拉起姜米就跑了。 宁容:“……”果然gay蜜不可靠。 张白危垂眸,看宁容的目光很淡,瞧不出什么情绪异常,但宁容就是能察觉到,他生气了。 第72章跟我来一趟 张白危似笑非笑,看着她道:“跟我来一趟。” 教室里其他认识宁容的学生都幸灾乐祸看着这一幕。 他先转身走在前,宁容硬着头皮跟上去,一路上都有些不安。 这一个月来她没见过他刚才看自己的那种眼神,她能感觉到他很生气,而且醋味都熏得她快要失去嗅觉了。 看着走在前面的高大身影,宁容心跳突突的。 张白危径直走到停车场,按了下车钥匙,车灯闪烁两下,他拉开车门进去前,生意了宁容一眼。 宁容也跟着上去,坐在副驾驶。 张白危把夹在臂弯的书本放在中控台上,随即发动汽车,没跟宁容说什么。 宁容看着汽车缓缓驶出校园,心跳愈发突突了,他不说话更让她觉得很不自在,车内氛围都有几分诡异……等车驶入平坦的公路上没多久时,她再也忍不住了,主动找话题:“张老师下班挺早啊……” 张白危没看她,淡淡道:“跟你放学不是一个时间吗?” 宁容继续说:“不是说今天你会早点回去吗……” 他微微一笑,看不出怒意,反而温温和和的,“宁同学催我回去,是怕我看见刚刚那一幕吗?”他就说,昨晚她怎么那么反常。 明明平时想吃什么都是缠着他让他做,昨天却要他买回来。 宁容看见他的笑觉得毛骨悚然。 她以前不知道,他原来也可以笑得这么意味深长…… 她没再说话了。 张白危话也不多,沉默着把车开到公寓小区,下车后跟宁容一前一后进家门。 回到家里他也什么也没说,走进厨房打开冰箱,动手打鸡蛋,又洗西红柿和蔬菜,还拿出一把面。 宁容站在门边,颤颤道:“你要做什么啊?” 张白危笑道:“你不是要吃鸡蛋面吗,我给你煮。怎么,又不想吃了。” 宁容悻悻然摸了摸鼻尖。 他动作很快,没半小时就煮好了一碗鸡蛋面,然后端到餐桌上,对宁容说:“过来吃面。” 宁容见他表情正常,笑容也是温温和和的,在学校里的衣服还没换,穿的很正式,领带打得一丝不苟,一副正人君子,斯文禁欲的模样。 她见他这副样子放下了点儿心,跟着走了上前,坐在餐桌边拿起筷子吃面,才吃了一口,就感觉张白危走到她身后,然后伸手从后面抱住了她。 他侧头,薄唇紧贴着她的耳畔,沉声道:“宁宁之前就跟那个俞同学关系很近,你们俩之间是挺纯洁的友谊吗?” 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痒痒的,宁容情不自禁地缩了缩,想要往前坐一旦避让开,他一只大手却紧紧箍住她的腰,不让她往前挪,同时另一只手撩开她的校服,探入她衣服底下,摸上她胸前乳肉。 内衣也被推开,长指准确无误摁住了那一点殷红乳珠。 宁容敏感的一抖,这时耳垂上传来湿热黏腻的触感,他舌头伸出舔了舔,敏感部位被这么逗弄,她这下没忍住,抖得筷子直接掉在了桌上。 第73章吃面(h) “怎么了?” 张白危目光扫了扫她掉下来的筷子,深幽的眼神透出欲色,伸出去的舌头,从耳垂舔到她脖颈。 “老、老师……我、我先吃面行不行……”宁容被他舔得受不了,太痒了,太热了。 后背就是他宽厚温热的胸膛,火烧一样,宁容脸颊烫得不行,还是想要往前躲。 察觉到她在躲的张白危不耐烦了,双手搂住她小咯吱窝,轻而易举将她给提溜起来,随后自己坐在餐桌椅上,将她放在自己的双腿上坐好。 背对着他,宁容双腿被他拉开坐在腿上,屁股下面抵住一根火热粗硬的东西,她的脸蹭一下红了起来。 张白危一手搂住她,一手在她衣服底下作乱,手指迅速掐弄着乳珠,在她耳边道:“继续吃面。” 宁容:“……没筷子了……”她欲哭无泪。 张白危重新在餐桌的盒盖筷笼里拿出一双筷子,亲自递给她手中,“继续。” “……”宁容颤颤巍巍,拿过筷子。 “怎么不吃,是不好吃吗?”张白危见她不动,眼神微暗,摸她乳肉的手往下滑动,撩开校裤就要钻进去,“还是说,你想让俞同学给你煮。” “……” 宁容一整个大无语,一把摁住他的手,“别这样,让我好好吃面,我饿死了!” 她摁他的力气,对他来说不过是螳臂当车,他的手依旧畅通无阻,伸入了她校裤底下,挑开她的小内内,手指朝着那颗阴蒂就按了下去。 “啊……”电流似的酸痒蹿了上来,宁容腿一抖,敏感得软在他怀里。 密缝深处也被他手指的摁压,弄得有几分空虚,几丝水液慢慢从里面渗出。 张白危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手捻过阴蒂,又往下的小口探,就着她软下来的身体,在她脖颈侧边亲了又亲。 “继续吃面,不吃我就进去了。”他哑声说:“再不吃的话,我怕你等下受不住。” “……” 宁容拿着筷子的手都是抖的,缓缓伸入面碗里,夹了一筷子面出来,可这时就感觉穴口被手指撑开,入了半截手指进去。 她手一抖,面掉下来了…… “呜……”她扭着屁股往后退,想要避开手指,但却往他怀里坐得更深,底下那硬着的巨物,从后臀摩挲而过,她明显感觉到,他更硬了。 “别这样……” “哪样?”张白危的手指在穴口浅浅抽插拨弄着,另一只环住她腰的手也在慢慢上移,重新握住了她乳尖。 “别、别插……”他手指一直在作乱,她都不能好好吃面了,可是刚刚放学,她真的很饿! 饥饿感太强烈,她一面难受,一面本能的继续去夹面。 没办法,这碗鸡蛋面太香了,味道不停的飘散进鼻息,勾她肚子里的馋虫! 这次她学乖了,用筷子将面条全部搅动裹在上面,才慢慢往嘴边送。 张白危见她开始吃了,在她裤子里的手微顿,随即加入食指和中指并拢,一起插了进去。 揉她胸乳的手,也伸到了外面,开始脱她的校服外套。 第73章吸(h) 宁容拒绝不得,她对他来说,无论是力气还是体型,都小了很多,就这么坐在他腿上,被他脱掉校服外套后,又脱了内衣。 上身一丝不挂,浑圆的双乳裸露出来,校服和内衣堆迭在餐椅下面。 他的手又伸下去,把宁容抱起来,放坐在餐桌上。 宁容被他这么一弄,手里的筷子险些又要掉下去,她嘴里还有面呢,一骨碌吞下去,抬眼去看,见张白危立在她面前,伸手就去脱她校裤。 他面上没什么表情,一双眼中暗沉似夜,薄唇紧抿,眉头舒展,看不出什么异常,可那双眼睛太黑,黑到令人心头发坠。 宁容感觉到,他还是很生气,周遭氛围都是冰冷的。 她含住筷子,裤子已经被他脱掉,他要脱她内裤时,她忍不住了,大声说:“你干什么嘛!” 张白危闻声手微顿,紧接着直接脱下她小内,看见她密缝那处已经变得湿润,毛发上沾染了些淫液,很亮。 “干你,提醒一下你到底喜欢谁。” 宁容把筷子先放回碗里,想要跳下桌子,却被他拉住脚踝,轻而易举翻了个身,她直接变成了趴在餐桌上,紧靠两只小手撑住桌面,面前就是那一碗鸡蛋面。 面都开始有些坨了,看起来可可怜怜。 她知道他是吃醋生气了,不知道只是一句话而已,他有什么好生气的,再说也不是真的,就解释道:“是俞修他喜欢姜米来着,故意让我扮演他女朋友,刺激姜米在意他,他好跟她在一起的,分明是假的嘛……” “假的也不行。” 张白危说着,从后面分开她双腿,又压下了她的腰肢,说:“你继续吃。吃饱了好给我吃。” 宁容一低头,就看见自己趴在餐桌上,双乳垂下来,他那物硬起来,将西裤顶起一个大包。 这让她怎么吃! 可是肚子还是咕噜叫了一声。 宁容哭死了,又没有办法,一只手撑住桌面,一只手继续拿着筷子,去裹面吃。 刚送了一筷子面进口中,就感觉穴口被人忽然一口咬住。 “啊你……”宁容一张嘴,口中的面险些掉下来,她赶忙闭上嘴,一口面险些卡住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他一道滑腻湿热从会阴处舔到了阴蒂处。 那是他的舌头! 她在吃面,他在吃她下面! 穴口被他粗糙的舌苔刮过,带来又软又热的感觉,酸酸痒痒从穴内传遍,宁容心跳加速,脸色爆红,身体险些瘫软下去,她想说话口中的面又还没吞进去。 张白危一手扣下她的腰,让她臀部翘起,将穴口直直面对他。 他舌头扫过穴肉,又钻开穴口,想要往里面探入。 宁容这时吞下一口面,总算能说话了,她一出口,声音却是软魅的骚气,“别舔……” 这个姿势不好舔,张白危见她软得把筷子都扔了,直接将她重新翻过来,平躺在餐桌上。 餐桌垫着桌布,并不凉,宁容刚刚躺稳,就见他弯下腰,朝她双腿间探去,紧跟着小穴被人湿软的唇含住,用力一吸。 第75章肉(h) 穴口不停被他舌头玩弄,那股不大不小却让她穴内酸痒的吸力将她折磨得不行,躺在餐桌上哼哼出声,不受控制的分泌出水液,顺着穴口流下来。 张白危尽数舔去,舌头继续在她花唇处游走,舔舐,舔到阴蒂时,牙齿衔住小阴蒂,轻轻吮咬,吸弄。 “好、好痒…轻点……”宁容双手扣紧,餐桌上的桌布都在她手中乱成了一团。 那处好痒,被他又舔又吸,酥酥的感觉不断传来,让身体空虚无比,水一直在流,四肢也越来越软。 “好好看看我是谁,宁宁喜欢谁。” 他唇舌抵住她花唇说话,热气喷洒过整个下体,酸痒的拂过,宁容痒得不行,扬起脖子就要往后缩。 “喜、喜欢你……” “我是谁?” “张、张老师……啊!” 话说到最后,他舌头挑开穴肉的软肉,插进了那个小洞里面。宁容腰一拱,淫叫出声,太痒了,也好酥,身体不自觉的想要躲避这种感觉,可心里又非常渴望这种感觉可以来得更猛烈一些…… 她缩着小腹,穴道也不自觉的夹紧,用力收缩住插在里面的舌。 他的舌灵活,虽然插进去不多,可在里面不停翻搅倒弄,舌头又软又翻搅得快,宁容内壁的肉被他这么顶弄着,痒得她都要疯了,脚指头缩进,穴口也在不停的缩,像是想要把他挤出去,更想要把他往里面吞…… “好、好痒……呀……别顶那……” 宁容叫个不停,紧绷着腰肢不断的缩穴口,夹住在里面的舌头。舌头找到一块光滑的地方,舌尖拱起,往那里用力一舔,一股挠心抓肺的痒感一下子蹿上小腹,酸酸的,又空虚得不行,同时里面受到他舌头的肆虐,痒意越堆越高。 “别舔了……好、啊……呜……轻……” 张白危置若罔闻,舌头顶过那光滑的敏感点,又迅速的来回扫,用力摩擦过后,又对着她穴口用力一吸。 “呜……到、要到……别再弄……” 她被吸得五脏六腑都仿佛酥了,能明显感觉到他这次比第一次吸的时候更有经验,知道怎么弄她才会更舒服,小穴很酸很麻,浑身包括骨头却都是痒痒的。 她被痒得没有一丝力气,明明嘴里说着不要,却拱起腰肢,将自己的穴往他嘴里面送得更多,双手也情难自抑的抱住他脑袋,呜呜个不停。 那呜呜声音听起来很软,很骚,又很魅,张白危知道这是太爽了。他知道她要到了,舌头更为快速在她穴里抽插,模仿着自己的阴茎在里面抽插的时候一样,感觉到她穴里的水越流越多,他吸弄得越来越来劲儿。 在他最后一个顶弄时,宁容终于受不住了,呜呜咽咽的到达高潮,穴道伸出喷涌出清明的水液,尽数掉了下来,有些洒在桌布上,将桌布晕湿,有些洒在他的下颔处。 “呜…”她高潮后的穴口一缩一缩,口中还发出低低的咽声,被玩坏了一样。 他被她这种声音弄得受不了,从她双腿间站起来,抬手抹了一把下颔的淫水,说:“很舒服吧,舒服的话,你就只喜欢我一个吧。” 说话间,去解自己的皮带,将西裤给解开。 第76章肉(h) 滚烫粗硬的性器弹跳出来,狰狞的肉柱赤条条展示在眼前,宁容看得有几分心惊。 太大了,还很长。 他先走到茶几边,从抽屉里摸出避孕套,撕开套上,才走回来。 宁容还躺在桌上,根本没力气动,直到他粗硬的性器抵住穴口,烫得她身子一缩,没等反应,他就挺腰将最大的肉头往里送。 有了高潮后的水液润滑,他只是轻轻一挺腰,大龟头就全然插了进去。 “呜……”宁容被插得一哼,身体被他的粗大撑开的感觉极其明显,能感觉到甬道在一点点被人用外力破开。 那根粗棍又热又硬,直挺挺往里面入,却也将里面的痒感给摩去很多。 “今天肏到你服气,肏你喜欢我。”张白危沉声说着,劲腰一沉,整根没入她身体里。 “哼呜……”宁容被插得身子往上面一耸,那玩意儿全部插进来了,很胀,饱胀感从穴道蔓上小腹,小腹都被撞得发酸…… 肉柱进入温热的小穴,里面很热很湿,也松松的,不像是以前那么紧紧夹住他,好像被肏开了一样。 但这样可以插得更顺滑,舒服同样是难以言表的。 他分身被她温暖的小穴包裹,一想到她说喜欢俞修喜欢的不得了,他心里就酸得很。 那股酸全部化成了力气,尽数堆迭在他腰间,他轻轻往后退,劲腰又用力一沉,狠狠肏进去,不留一点儿余地,肉柱整根的插入,与她嵌合的严丝合缝。 “里面很软,被肏开了吗?”张白危一边说,一边往后撤,粗大的肉柱拖拽出淫水和她绯红的嫩肉,又用力操进去,穴口软肉被塞进去一些,肉柱青筋摩挲过内壁,瘙痒传遍每一根神经。 宁容身子都是酥的,浑身上下的细胞似乎都软软麻麻,不然她怎么会没有力气…… 他一边凶狠肏入,在她双腿间进进出出,一边伸出手,对着她胸口早已挺立的乳肉一掐。 早已因为情欲而挺立起来的乳珠在他手中一弄,变得更红了,艳丽无比,挺立的弧度也是漂亮。 酥麻从乳尖跳过,直击溃大脑,身下的巨物还在疯狂的撞击着,宁容被肏得失去神智一般,只知道张嘴淫叫。 “好重、轻、点……啊啊……” 她躺在桌上,这个高度正好可以让他站着,站着的力道极大,他像是一头不知疲倦的猎豹,狠狠往她身体里入,又抽出。 性器插入满是水的穴道,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她穴内的水越来越多,被他这么狠肏,根本受不住,身体都开始泛起了粉红色,他在这时候忽然弯腰,叼住他另一只没被揉弄到的乳肉。 “啊呜……好、好痒……”乳头上被他舌头扫过,乳晕都被他一点点舔舐过去,酸酸的感觉让她小穴更痒了,腿一缩,死死将他给咬紧。 另一只腾空的手往下,摁住她阴蒂,狠心一揉,三点齐攻,肉柱又用力捣了几个来回,宁容被他一下子顶到,小腹开始酸胀,整个小穴也都是麻麻的,她呜咽着,身体颤抖又达到了高潮。 第77章肉(h) 大股水液从腔道深处喷泄下来,兜头浇在龟头上,即便隔着避孕套,张白危也能感到她水液的温热,他性器被烫到,激动地在她穴内跳了跳,他停下抽插的动作,弯下身子来趴在她身上,一只手紧紧搂住她的腰身,一只手掐弄着她的阴蒂,延长她的高潮。 他感受着她穴道里面有规律的收缩,一口一口将他给吸紧,这感觉很舒服,也很奇妙,真想死在她的身上。 淫水还在缓缓往下流淌,宁容感觉体内那根巨物还没有软下去的意思,但她已经被肏得动不了了,他肏得力气大,她又已经高潮过两次,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吃晚饭…… 一想到这个,她就觉得自己好惨。 心中又把过错推到俞修身上去,下次她再帮他做这种事,她就不姓宁! 她高潮终于过去,浑身软的没有力气,连眼珠子都转不动,面上一片潮红,双眼之中更是迷离。 张白危感觉她高潮过去了,才从她身上起来。 他往后撤腰,紫红色的肉柱从她穴里面慢慢退出,被堵在里面的淫液第一时间争先恐后的流淌出来,透明的,很多,像是一眼小泉,汩汩流淌,将她屁股下面的桌布都给濡湿。 穴口周围的肉被肏得红红,随着她身体一缩一缩的,里面的水吐个不停。 他还没射,看得性器更是胀痛几分。 双手搂住她的腰,将她跟煎鱼似的翻了个身。 她变成趴在桌上,双手也没有力气支撑身体。 张白危握住她臀部,将她臀往上一提,对准自己的性器,但她前半身没力气,他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在她扎得高高的马尾上。 因为之前的性爱,马尾已经有些散乱了。 他心念一动……伸手拉住她小马尾,将她上半身抬起来。 宁容跟着他的动作抬起身子,上身提起来,腰肢往下塌陷,屁股臀部高高的翘起来。 将绯红还在吐水的穴口径直对准了他肉棍。 他握住粗硬性器,抵住穴口,一个挺腰,高潮后的穴很松,这一下直接就插到了底。 “啊呜……好深……深……出去、出去点儿……”宁容被这一下的整根没入插得泪花从眼角迸了出来。 后入的姿势极深,他又没有收力气,这一下她感觉小腹都被顶到了,里面酸酸的,还很麻。 张白危低头,看着她雪白的蜜臀,像是一个大大的水蜜桃,因为高潮还透出粉红色,好看极了。 他呼吸微紧,往后退,看着自己紫红的分身,从她白嫩的小屁股间慢慢出现,他再挺腰,又很快消失,插入了她的身体里。 他插入后这一下后,也没急着往后退,而是膝盖抵住桌边,不断借力,往里面更深处捅进去。 “太深了……哈、啊……”宁容受不住,知道他想插进去哪里,被他插坏的恐惧感又从心头浮出来了,她想往前挪,但没力气,小马尾也还被他握在手里呢。 “出、去……啊、一点儿……呜、深……” “还没肏进去呢,忍着点。”张白危攥住她小马尾,从后面看她的身体,莹白得很,身段很妖娆,这段时间被他养出了些肉,摸起来更有肉感了。 可是养出来的小花朵,居然往别的男生那边靠了。 他眼睛赤红,继续往她更深处开拓,口中道:“还喜欢俞同学吗?嗯?” 第78章只喜欢你(h) “不、……呜呜……只、只喜欢你……” 她再也不要扮演什么女朋友了! 而且,这话他不是已经问过了吗! 她脑子混沌,甚至都忘了去质问他。 张白危很满意,心里跟荡了蜜一样,甜甜的,他一边挺一边说:“宁宁只是我的吧。” “是……嗯……”她感觉最深处那儿,开始被他顶得有些张开了,心惊感让她说话都有些颤抖:“只是……张老师一个人……啊呀,的……” 张白危被她抓刺激到,心里一紧,再忍不住了,往后撤出肉柱的二分之一后,又用力的重重捣入。 这一下太重,餐桌都晃了晃,发出嘎吱的声响。 “啊——重……”她被肏得扬脖,淫叫着,一滴口液从嘴角流了出来。 “让我好好疼你。” 张白危往后撤出,又狠狠捣入,大龟头一次次撞入她身体里的最深处,将里面的那张小嘴开始渐渐撞开了一条小缝。 他甚至都能感受到,马眼处被里面那里的浅浅吸力吸着,是在吸引他赶紧插进去。 “小穴怎么这么骚,还会勾人。”说话间,又是一记猛捣。 “没……没勾……”他在说什么啊! 宁容满面通红,实在是忍不住了,身体往下趴,就要滑倒。 张白危又怎么会让她倒,放开了她的马尾辫,温热的大掌,从后面伸出去,抱住她的小细腰。 他粗硬的肉棒从穴内拖出,再狠狠入进去时,抱着她屁股往自己撞过来,这么重重撞了三五下,里面的小嘴终于为他敞开! “我进来了。” 里面吸力更强,紧紧裹住整个龟头,是难言的舒服,他声音沙哑说着,肏红了眼,不给她反应的机会,往后拖出,感受里面挽留的吸力后,又用力插入。 “啊——哈、呜、老、老师……” 宁容感觉腹部被肏开了一样,里面好酸好酸,也好胀好胀,自己已经极限了,可不知道为什么,穴肉还是很喜欢的要去绞他,尤其是在他要退出去时候,她甚至能知道自己很不舍,会夹紧他…… 张白危被她一声‘老师’给刺激到,不再忍耐,抱住她腰肢就是一阵狠捣猛入。 餐桌被撞得嘎吱嘎吱响,桌布也乱成了一团,但实木桌子很重,都没被撞歪,桌布上倒是被两人交合留下来的淫水打湿了一大片…… 他紧紧盯着两人交合处,那小口贪婪极了,非要吸住他不放,太舒服了,里面越肏越滑,越肏越软,水越来越多,他一下比一下插得更顺畅…… 终于抵住她肏了百来下后,马眼一股酸意蹿来,径直跳跃上了椎尾,酸痒得他骨头一酥,身子都微微颤抖,精关一开,射了出来。 射过后的性器疲软下来,他也没有离开,就那么插在她身体里,将她放趴在桌面上,随后弯腰,厚实滚烫的胸膛覆盖她后背。 他身上的温度很高,宁容被烫到一样,整个人一抖。 这时,他忽然亲了亲她后颈,轻轻一咬,在上面留下一个浅浅的压印。 “宁宁是我的。” 第79章办休学的 脖颈处传来的疼痛并不明显,但还是让宁容不受控制的缩了缩,小穴夹紧里面疲软的肉柱,张白危被她这么一吸,疲软的性器又慢慢的硬了起来。 他一硬起来,就抵住穴内深处,宁容刚刚还没高潮呢,被他这一顶,不知怎的,最深处的小口一痒,竟然又倾斜下水液来。 再一次莫名其妙的高潮…… 他才硬,她就泄了…… 张白危没有继续做,他半晌后缓过劲来,将自己从她身体里面抽出,避孕套里都是白色的精液,他摘下套子,丢尽垃圾桶。 眼光下意识的扫了一眼桌子上的鸡蛋面,早就已经坨得不成样子了。 他摸摸宁容的脑袋,她还趴在那里起不来,真是一点儿力气都没了,她今晚高潮了三回…… 张白危把她抱起来,去主卧浴室放了热水,把她放进去泡澡,随后自己站在旁边冲了个澡,换好衣服后,说:“你泡一会儿,我去做晚饭。” 宁容没力气,只淡淡嗯一声。 张白危走了出去,先把凌乱的厨房收拾好,把那碗面倒掉后,又去重新煮。 没多会儿,宁容也洗好出来了,换了一套可爱的白兔睡衣,坐在餐桌边。 现在她一看见这餐桌,整个人就不好了,脸色情不自禁的红了红。 张白危当做没看见,把她的那一碗面推给她,说:“现在是真的吃面。” “……”宁容无语,一个‘真的’就用的很奇妙。 她饿坏了,拿起筷子就狼吞虎咽。张白危站住跟前的面碗,实则余光都在关注她。 他其实有些担心,之前在这个班级的时候,她就跟俞修关系非常好,而且俞修年轻,跟她同龄,在他们这个学校,还被评为校草…… 俞修家里条件也很不错,爸爸是刑警,妈妈是开金店的,他要是跟自己竞争,条件差不多,年纪倒是还比自己占优势…… 他暗戳戳瞅了宁容一眼。 他养护的这朵小花,不会被别的人给端走吧?苦恼。 宁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累得很,吃完之后回到主卧,也不去想老师有没有布置作业,倒头就睡。 张白危从书房备好课程回到主卧的时候,她已经睡得很香。 他轻手轻脚,生怕吵醒她,关了灯之后,爬上去从后面抱住她,一只手搭在她的腰间。 手轻轻摸到她后颈一处很不明显的牙印,他爱极了,忍不住轻轻吻她,抱着她心满意足的睡去。 第二天,宁容和往常一样,起得比张白危晚,洗漱好之后,他已经做好早餐,她和他对坐吃了早饭,又一起去学校。 她以前上学从来不吃早餐,现在的生活,她简直想都不敢想,总忍不住想,会不会只是一场梦境。 到了学校,两人从停车场分开。 宁容回到班级,看了眼黑板上写的高考倒计时,忽然想起来,这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她要给家里打钱了。 她盘算着,等中午放学就去给家里打钱。 但到了第三节课的时,新班主任来找她,单独对她说:“宁容是吧?你家长来了,是来给你办休学的。” 第80章出去卖了吗 宁容微愣。 之前就说过,她出来打工,开学之后需要监护人过来办理休学手续。 她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旁边的俞修给她让路,看她的眼神有些担忧,说:“我跟你一起?” “不用。” 宁容丢下这话,起身跟着班主任出去了。 她不知道要怎么给家里人说,自己不休学的事情,而且……她说了出去打工,要是现在出现在这里。 这会儿还是上课的时间,走出教室后,外面的走廊空无一人,宁容停下脚步,对班主任说:“我就不去了,麻烦老师不要同意他们的办理退学。” 那班主任姓马,正好就是之前教宁容数学的马老师。 马老师还一直记得呢,她就是一个小太妹,放暑假的时候她还跟男同学泡网吧,当下就说:“怎么不自己去说呢?你要是不想退学,可以跟家里沟通的。” “我没有什么权利插手你监护人的决定。” 宁容皱皱眉,没再说话了,她想不到什么理由出现在这里,还没想好借口的时候,宁继强已经从另一边过来了。 他本来只是去上个厕所等马老师,哪里会想到一出来,居然看见宁容在这里? 她不是出去打工了么? 难不成没去,骗人呢,但她又按时打钱过来了的,他有些狐疑,走上前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宁容正要说话,马老师率先开口道:“她是学生,当然在这里,退学的事情去办公室里说。” 马老师说完,率先走在前面领路。 宁容硬着头皮跟上去。 宁继强心里怀疑极了,但暂时不动声色,他走在她后面,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紧跟着就发现她走路很不对劲,而且身上有了点儿女人味,就像是被男人肏过的样子。 他之前就觉得她长得很漂亮,但因为血缘到底没对她下手,想到她还在这,却有钱给家里,他想到什么,生气了,拉住她就说:“宁容,你不会是去卖了吧?!” 他们虽然是让她出去打工挣钱,可是那是被迫家庭压力,不然肯定会让她继续读书,不管成绩好不好,只不过她这么出去卖,就太丢脸了吧! 他这一嗓门喊得可大声了,几个没关门的班级都听见了,纷纷偏头往他们这边看过来。 马老师也是惊讶的转过身来,看了看宁继强,又看了看宁容。 宁容忽然对上无数双怀疑、探究、嘲讽和鄙视的眼神,心里一震,很是难堪,有一种被人扔在油锅里的感觉,更像是被人脱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 整个人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难堪得双手握紧,脚指头也扣起,抬头对宁继强狠狠道:“你要是不会说话,就把你的嘴去缝起来!刚从厕所出来,是吃屎了吗说话这么难听!” “小贱货,你这么多年吃哪家的饭长大的,敢这么跟我讲话?你爹死妈改嫁的,这么多年要不是我家,你早就不知道死在哪里了!” 宁继强一句话戳中了宁容的痛楚,她心口一疼,眼睛红了起来,却不想那么容易被欺负,钱也给了,他们还想怎么样? 她扬起手来,啪一下,狠狠一巴掌甩了过去。 第81章出什么事了 她这一巴掌打下来,所有人都愣住了。 宁继强的脸上慢慢浮现出红红的五指印,他怒了,跳起来就想要打人,“你居然敢打我!” 马老师见他这样,赶紧伸手拦住他,道:“先去办公室,先去办公室!” 说着一边劝人,一边拉着他上楼。 这时下课铃声响了起来,几个班级里的学生都纷纷跑出来,盯着宁容看。 他们的眼神带着恶意,探究,审判,还有更多的鄙视和轻蔑。 宁容低着头,攥紧校服快速走开,可那些人说的话还是源源不断传入了耳朵里。 “就是这个小太妹吧,之前总是打架的,跟着他们班的俞修!” “她之前就不是什么好人,我说她开学之后怎么人好像变了好多,有钱了,吃的零食都是我们见都没见过的,没想到居然是出去卖了!” “她才多大呀,跟我们一样,十八岁吧,我呸……” “……” 一字一句像是千万根银针,纷纷扎入了宁容的心底里,她没忍住,眼泪掉了下来,又低下头,生怕被人发现,脚步越走越快。 蓦地,撞到一堵肉墙。 “对不起……”她都没抬眼,道歉就想要走。 “宁宁?”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宁容一愣,旋即像是抓到了稻草一样,猛然抬起头来。 张白危那俊俏的脸映入眼帘,他眼中带着担忧,看见她的眼泪时皱皱眉,“出什么事了?” “我表哥,他来了,来给我办理休学……”宁容哽咽道。 因为他的出现,周围议论的学生都纷纷安静下来。无他,因为他太帅了,而且看起来他们两人关系还不一般。 张白危无视那些学生的眼神,拉着宁容走,说:“我跟你一起去。” 他之前跟马老师一个班级,当然知道他是她的班主任。 张白危跟她来到理科办公室。 这会儿下课时间,里面的老师基本上都在,偌大的办公室里面坐满了人。 宁容一眼就看见了在马老师那边的宁继强。 宁继强还在滔滔不绝,“我们家里是穷,可是志气不穷呀!她叔叔之前出了点事,现在虽然没事了,可家里还是穷,她成绩差得要死,让她出去打工挣钱,可是没让她去卖啊!” 张白危听见最后一句话,不由得眉头皱得更深,拿着教材的力度都不由自主的加大。 他走上前,将书本放下,随手拉过一个没有人坐的椅子,先让宁容坐下后,又给自己拉了一张。 宁继强又不傻,一眼就看出他对宁容不一般! 他奇怪的打量着眼前这个高大帅气的男人。 他之前从来没管过宁容,这次是刘贞要照顾他老爹,才让他过来办理休学手续。 张白危看了看宁继强,说:“宁容不想休学,这个手续不能给你办。” 宁继强说:“我们是她监护人,是我们说了算的!” 张白危说:“不然借一步说话?” 宁继强有些狐疑,盯着他看,不知道他葫芦里面什么药。 张白危说:“在这里说,对大家都不太好看。这么多人看着呢。” 宁继强转了转眼,对上周围许多双探究的眼睛,在他看过去的时候,又纷纷移开视线。 “行吧,去哪儿说?”他问。 第82章我要娶她 “跟我来。” 张白危站起身,先离开办公室。 宁容紧紧跟在他后面,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她觉得更有安全感。 宁继强跟在二人后面。 没多会儿,三人来到停车场,张白危按了下车钥匙,车灯闪烁,他先坐了进去,却是坐的后座,吩咐宁容坐在副驾驶。 宁继强看了眼他的小轿车,那立起来的小奔标志,让他眼睛都直了。 一个老师,居然这么有钱?! 他家里的三轮车,他都觉得自己在村子里很神气呢! 张白危先打开车门,也让他进来说。 宁继强不知道说什么,需要来这么隐蔽的地方,但也想体验一把小轿车的感受,就跟着坐了进去。 “说吧,要怎么说?” 张白危面色平淡,缓缓出声说:“宁容的休学手续,是不能给你们办理的。她还要继续上学。” “那可不行,她成绩不好,要是继续上学,谁给家里面打钱啊?” 宁容听见这话,想要反驳,可又找不到什么理由,她的确是他们家养长大的,没有教育的恩情,养大的恩情她也得还的。 张白危一笑,笑容柔和,却很寡淡,说:“你们要求的是她每个月给家里三千块钱是吗?这个钱,我来出。” 宁继强古怪的看了他几眼,从一开始他就觉得他对宁容不对劲,他奇怪道:“你是学校里的老师吧?你跟她什么关系,出这个钱?” “我要娶她。她以后的生活我有能力承担,她不会再拿你家的一分钱,以后你们要的每个月三千块,我也会给。连续给十八年,当你们养她到十八岁的养恩。” 宁家养大宁容,一个月可能都没花上三千块呢! 宁继强觉得自己赚大了。 这么一笔钱,可是64万了!之前他几个姐姐的彩礼钱全部加起来,才这么点呢! 副驾驶的宁容微愣,没想到张白危竟然直接说了出来,只是这么一大笔钱,怎么说给就给,他一个老师,能有多少工资!? 张白危说:“你们想要分期,每个月打给你们也可以,想要一次性结清楚也可以。不过我只有一个要求,从此她就是我这边的人了,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她也已经年满十八岁,你们放弃抚养监护权就行。” 宁继强仔细想了想,要是能直接拿到一笔六十多万的钱,简直血赚了! 他当下就道:“行啊。合着她是卖给你了是吧?” 张白危没搭理他最后一句话,他从来不屑于跟没文化的人争论什么,只说:“是想要一次性付吗?就当做我娶她的彩礼,为了好看点,我可以亲自上门提亲,送彩礼,把我跟她的婚约定下来。” “为了你们信守承诺,以后我们会搬离这里,也会跟你们断绝联系。” 宁继强才不在乎宁容跟自己联不联系。 本来就没有什么感情,他更想要的就是那一笔钱! 反正几个姐姐的出嫁之后,也跟家里没有任何联系,那些彩礼钱,最后都是落到了他手里,对于宁容,他也没有任何负罪感。 他当即答应下来。 又说:“订婚就不用了,我家可没什么好的招待你们,你只需要把钱打过来,以后宁容的事,我们绝对不管!” “你也不用担心我们会食言,我几个姐姐出嫁后,我们从来都不联系不管的!我爸出事,她们也都不回来!” 第83章集训 宁继强说得似乎还挺自信。 宁容却觉得无地自容。 张白危笑了,这样再好不过,他说:“你留个卡号,钱在二十小时之内会到账。” 宁继强说:“不会骗我吧?” “我要是骗你,你可以随时再来学校找我,我叫张白危,你尽管来。” 宁继强放心了点。 张白危的车里都有备用纸笔,宁继强写下一串卡号后,笑嘻嘻走了,开心得不得了。 宁继强走后,宁容从副驾驶爬到后座,缩进了张白危怀里,哭了出来。 她一直记得刚才那些人对她的怀疑和鄙视。 她也为自己有这样的家人感到难过。 可更难过的事,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能活到这么大,他们也有一份苦劳。 张白危抱住她,在她耳边柔声说:“没事了。刚刚那些话也是说给他们听的,不想让他们再来插手你的事,你要是还想回家看看他们,我随时可以陪你回去。” 宁容摇摇头,眼泪染湿了他的衬衫,瓮声瓮气道:“不去,我巴不得早点跟他们断绝关系,只是我一直没有钱去还他们养大我的债。” 转念又想到什么,说:“六十多万,你拿得出来吗?为什么要答应他啊……” 张白危笑道:“小事情,只要能帮到你就行。” 宁容想到他刚才说,要娶她。 她心跳有些快,说:“那你岂不是就真的要跟我绑定在一起了……” “你不愿意?”他低头问她。 她摇摇头,“我是怕你后悔。” 张白危笑笑,没说话。他还怕她以后长大了后悔呢。 他这么做,实则也有点儿私心,杜绝了她以后会离开他的可能。直接一个婚姻,将她留在自己身边。 他觉得自己有点卑鄙了,竟然算计这么一个小姑娘,可转念一想,要是哪天她真的想离开,他估计也不会强留吧…… 第二天,张白危将所有的钱转到了宁继强的卡里。 宁家人再也没有出现过,很是信守承诺。说白了,不过是穷人志短,为了钱什么都做的出来。但他们将这一笔钱当做了宁容的彩礼,倒是跟对待其他女儿一样,没有再来打扰她。 宁家在这一方面,向来都很守分寸。对家里的女儿一视同仁,宁容的几个表姐的遭遇都跟她一样,而她们明显更痛苦,毕竟是亲爹娘,而他们只是宁容的叔叔婶婶。 所以宁容知道,他们不是故意这么对她,而是他们对所有女孩儿都一样,没有文化,无知罢了。 否则,她连那一点赡养的恩情都不会想报的。 没了这桩事,宁容的生活又恢复到了正常。 一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高三的一年,只在指缝间流逝而过。高三下学期的前两个月,艺体生需要去省内进行集训。 宁容出发很早,张白危开车送她去停车场,又给了不少钱,让她多多照顾自己。 临近高考,两人都变得很忙,除了睡觉和早上,几乎都见不到面,一眨眼又要分离到高考,张白危心里有点痛。 这一晚上他下了晚自习的课程回家,见家里黑漆漆的,没有一盏灯亮着,心里空落落的。 很想宁容。 他摸出手机,没收到她联系自己的消息,心里竟然有点儿失落。 第84章他的小月亮 他放下自己的书本,又换了衣服,走到厨房,打开冰箱,看见里面的食材,竟然没有想做饭的冲动。 好像她不在,他做饭的都失去了意义。 最终张白危关掉冰箱,随便点了个外卖,就坐着等。等外卖的时候,接到了父亲张项明的电话。 那边说:“白危,明天我跟你妈要来你那边一趟。” 张白危说:“我把钥匙放在门卫,你们过来拿。” “行,我听你妈说,你谈恋爱了是不是啊?我来一趟,正好也见见,你叫她过来,一起吃个饭。” 张白危皱皱眉,说:“她最近不在市里。” “是吗?那等你们学校高考完,你带她回咱老家见见啊。” 张白危应声,找不到什么话再跟他说,就先挂断了。 他靠在沙发上,开始想跟宁容的事情。他从小就被张项明管得很严格,无论是待人待物,还是读书娱乐,每一样都严格按照他的计划办事。 更是从小就被灌输要保护女生的思想。 他上小学的时候,其实身材偏瘦弱,班级里很多女生都会欺负他,因为张项明的教育,他总是忍耐。 他跟张项明,从来无话可说。他的学习能好,天赋是一方面,张项明的严厉是一方面,他当初其实更喜欢法律,可被逼着走了这条路。 童年更是在他的严厉下过来的,没有什么愉快的记忆。 要是认真说来,他这么多年没有遇见能让他动心的女人,跟父亲关系更是淡如水,他很多时候都是孤独的。 很多个夜晚,他觉得这世上只有他自己。 直到宁容的出现,他在那些夜晚找到了月亮,看见了月光。 她是他的小月亮。 想到她,张白危情不自禁露出个笑,转念又想,按照张项明的思维,是不会同意他跟宁容的,但这一次,他要据理力争,将很多次没有过的反抗用上。 张白危坐了会儿,点的外卖到了。他一边吃,一边摸出手机,看着宁容的微信资料,很想联系她,又怕打扰她集训。 集训中的宁容已经回了出租屋。 张白危给的钱多,她租的不再是那种又破又小的房子。 集训班级里,就是最后一次艺术老师给他们将高考之类的。宁容洗漱完吃过外卖,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思考自己高考的时候要画什么。 按照老师们说的,需要画很积极的,很正能量的,同时又要能展现功底。 不得不说,这样的主题非常难想。 宁容想到了上次在画室里的时候,画的那一幅骄阳。 是张白危。 她有了思路,裂开嘴笑起来,拿起手机给张白危发了个小太阳的表情。 正在等消息的张白危看见,高兴地不得了,看见是一个小太阳,想了半天,没想出她什么意思。 最后他敲了一行字过去:【想我的大肉棒了?】 收到消息的宁容:…… 沃日。 是真的能脑补。 她最后发了个晚安,就先入梦了。集训很累,她几乎是一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那头张白危摸不着头脑,但心里想着,肯定是想他了,等她回来,一定要好好疼爱一下她,也算是解除自己这两个月的相思之苦。 第85章艺考 宁容参加集训,集训的学员很多,但她没有交友的欲望。无他,她慢热,对外表现的也不好招惹,纯小太妹一个,旁人即便是想要亲近,最终都会被她的坏学生气质给吓退。 忙碌的时间中,跟张白危少有联系。 集训之后就是艺考,艺考会在高考之前,艺体生们考完之后又会回到学校,用最后两个月准备高考前的冲刺。 集训两周后,艺考正式开始。 宁容进入考场之前,收到张白危的信息,简简单单两个字:【放松】。 宁容忍不住笑了笑,将手机收好放在考场规定的地方后,走进了考场。 曾经她有一幅没有画完的那幅画。 骄阳。 考场中,宁容将那幅画重新完整画了下来。最终交上画卷后,艺考结束。 画上一轮太阳悬挂在黑夜。 这是极致矛盾的,可那是宁容的心理。 艺考结束,即将回到学校冲刺最后的文化课程考试。宁容订购好回市里的票,联系了张白危。 列车在三个小时后到站。 宁容从车站出来,一眼就看见在人群里面等候的张白危。 她笑着张开双臂,不顾旁边还有很多人,用力扑入了他怀中。 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张白危空了两个月的心灵这瞬间被填满,他同样紧紧搂住她,声音都开始有些哑,“累不累?” 宁容在他怀里摇头,“一点儿也不累。” 张白危笑了声,知道她是在骗人呢,“先回去再说。” 他牵起她的手去停车库,上了车刚刚关好车门,他就侧过身去到副驾驶,难耐的一把搂住宁容,狠狠吻住她的唇。 他咬住她的唇瓣,舔舐,描摹着她的唇形,扫过她每一颗小白牙齿,舌头挑开她的牙关,探了她口中,叼住她的舌头,卷入自己口中,用力吮吸。 亲吻的水声啧啧响起,宁容听得心里羞臊,她同样热烈的回应他,唇舌交缠,舌与舌的碰撞都似带着野火,将身上的欲望点燃。 张白危的阴茎挺立起来,在双腿间鼓起了一个大包。 宁容还一边吮着他的舌,一只手伸过去,摸上他鼓起来的阴茎。 空了两个月了。 两个月没有做爱。 张白危感到她的手在抚摸自己,他难耐的闷哼一声,喘着粗气从她口中退出来,压抑道:“别动……” “我很想你。”宁容缩进他怀里,想要去拉开他裤链。 张白危伸手摁住她,“我也很想你。但现在不行,你要高考了。”什么事等高考了再说,什么爱等高考了再做。 宁容应了一声,坐车很久也的确很累了,手从他双腿间收了回去。 张白危等了会儿,阴茎渐渐软了下去,才发动汽车离开。 回到公寓,宁容太困太累,这两个月来一直都很忙,说不累都是假的,她躺在主卧的大床上睡觉,张白危先离开去学校。 他还有两个晚自习。 宁容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 她那所学校的晚自习要十点半才放,张白危还有一个半小时才会回来。 第86章高考 宁容感觉饿了,想去自己做饭吃,当打开冰箱看见里面一堆食材时,又犯了懒病,在自己做和外卖之间纠结了十几分钟,她最终摸出手机点了个外卖。 等外卖到了,她吃过后,张白危回来了。 张白危一换掉鞋,立即冲到她身边,把她抱在怀里亲亲摸摸,“你总共走了两个月了。” 他埋在她颈窝说话,喷洒出来的灼热呼吸让宁容的脖颈间痒痒的。 她明显感觉到,他又硬了。 她摸了摸他短短的头发,说:“马上就高考毕业了。” “毕业后去我家,爸妈给咱们订婚。” 宁容微愣,“这么快?” 张白危把她抱到沙发上,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搂住她的腰让她整个人趴在自己怀中,说:“你不愿意吗?” 生怕她真的说她不愿意,他又补充道:“可以先只订婚,你想什么时候结,就什么时候结。” 宁容笑了。 她亲了亲他的喉结,“愿意,怎么会不愿意。”如果不是他,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在过怎样的生活。 张白危性器硬的发疼,但他带的学生,包括宁容都要高考了,他不想在这个关头又跟她做什么。 毕竟他知道,一旦做起来,他根本停不下来。 凡事等她考过了再说。 到了晚上时,两人躺在被窝里,相拥而眠,空了两个月的怀抱,张白危终于又抱到宁容,闻到她身上的香味,有时候不小心压住她的头发,他就觉得自己的生命有意义极了。 第二天,宁容和两个月前一样,起床的时候张白危都已经做好了早餐,她吃过后又跟他一起去了学校。 宁容不想辜负张白危的好,她刻苦学习,把自己能懂的知识点都攻克,尽量让自己不在课堂上睡觉,即便效果微乎其微,但她至少努力了。 忙碌的日子飞快,日子一天天推进,到了六月,高考即将开始。 张白危被分配到隔壁市里监考,提前了三天出发,出发前宁容在楼下送他。 他自己开车过去,本来他走的时候,宁容还好好的,但看着他的汽车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眼帘,她又回到公寓里,看着只有她一个人的房子,她心里有另类的伤感。 连她自己都说不上来这种感觉来自于哪里。 她好像很依赖他,他只是短暂的抽离,她都很不自在。这也许,是她前半生所拥有的东西太少了。 三天后宁容高考。不管怎么努力,但最后的日子挽救的效果微乎其微,她虽然已经在最后的时间里很努力了,但还是没有什么效果。 那些题目,她都看不懂。 高考过完的第一天晚上,张白危连夜赶回来。 他到的时候,宁容已经睡着了。他轻手轻脚洗过澡,爬床,不忍心吵醒她,他爬到她身边后抱着她就睡。 但宁容敏感,睡眠也很浅,他一上来她就察觉到了,她翻了个身,钻入他怀里,嘟哝道:“你回来了。” 说着仰头,迷迷糊糊就去寻找他的唇。 张白危哪里受得了她这样,黑暗中准确无误的咬住她嘴唇,另一只手往她睡衣底下摸。 第87章微微H 睡衣底下没有穿内衣,他的手伸出去,正好能握住她胸口的嫩乳。 他翻身压在她身上,长舌伸入她口中,与她的小舌触碰,舌头吸吮着她的舌尖。 “嗯哼……”在他的亲吻下,宁容也不困了,终于亲吻到了他,空了两个月的身体被他这么一摸,就跟火烧一样热了起来,穴道里也一阵酥痒的感觉蹿起,有水液从底下渗出。 张白危的亲吻从她口中往下挪,亲吻到下巴,又到脖颈,想要继续往下,遇见她胸口的睡衣将他给挡住。 他微坐起身来,伸手去将她的睡衣脱了下来。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霓虹,张白危清晰看见她嫩白的身体,以及胸口挺立的双乳。 乳头已经挺立了起来,上面的小红果已经变得绯红不已。 他伸手,摸上她其中一只乳粒,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前搂紧。 两人的身体瞬时紧致相贴。 感到他身上传来的热度,宁容身子微颤,是情欲带来的影响,她口中嘤咛,同时,张白危俯身下去,咬住她一只乳粒,舌头伸出去轻轻扫而过。 粗糙的舌苔刮过了乳晕,带来一阵酸痒的感觉,这感觉从胸口渐渐传到了小腹,她身体一空,腹下的小穴发痒,能清晰感觉到更多水液渗了出来。 他一面嗦吸她的乳肉,一面揉捏她另一只胸脯,将嫩白的胸肉在手中挤压成各种色情的形状。白肉从他修长的指缝之中泄出,他舍弃了这边的乳珠抬头去看,有些情动,弯头下去,伸出舌头,舔舐过从指缝泄出来的白肉。 每挤出来一点,就伸出舌头舔过去。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他将手指伸入了她口中,哑声问:“能含吗?” 宁容咬住他的手指,学着他舔自己胸肉的模样,伸出舌头刮扫他的手指。 黏腻湿滑从手指上传来,张白危轻嘶了声。咬她乳珠的力道加大了些。 他舔了会儿,从她胸口中抬起头来,说:“我先去洗一洗,顺便拿东西过来。” 宁容从情欲中微微回过神来,“拿什么东西?” 张白危对她笑了笑,摸摸她的小脸道:“好玩的东西。” 说着从她身上起来,将床头暖黄色的灯光打开,顶着双腿间的大鼓包,进了浴室。 宁容听见去浴室的声音,心里有些疑惑,他是要拿什么东西? 张白危洗得快,再出来时,身上一丝不挂,有水珠顺着他腰腹上的肌肉往下滴落,又滑落到他下体的密林之中。 宁容的视线跟随着那颗水珠,挪到他下面时,被那软下来的尺寸惊了一惊。 软着尚且那么一大坨,硬起来的时候更是粗壮,虽然不知道这巨物是怎么能插入自己身体里的,可她的确亲眼见过,随之也想起这肉棒带给自己的感受…… 她脸一红,别开了目光。心里却还有几分悸动,穴口又有水吐出来。 张白危一看见她这样,本来软下去的性器瞬间挺立起来,硬挺挺的昂首在空中。 他浅浅微笑,走到床边,拉开床头柜。 伸手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听见声音,宁容转头去看,见他手中拿着三两个小玩具,同时还有一个皮质的手铐。 “你、你怎么会有这玩意儿?” 第88章小玩具H 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心痒难耐,很是想念他的,但是又有点害怕。 每次他用这些东西的时候,她都差点没被他肏死在床上。 张白危当然不会告诉她,在她走的这两个月,他欲望难以排解,每次都是想象她的样子,看着av自己撸。 但几次之后,他觉得这样太猥琐了,就没再做过这种事。可是却把里面的技巧学了七七八八。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做爱还能这么玩。 他拿着东西上了床,跪趴到了她的双腿间,一面将她的睡裤脱下来,一面说:“都是我新学的,想给宁宁一些不同的感受。” 随着裤子被脱掉,宁容下体空了出来,被淫水浸润的淫口接触到了空气,便传来一阵阵的凉意。 她羞臊的别开脸,道:“这些东西,你怎么知道我就喜欢……” “喜不喜欢,用了才知道。” 他说着,先将东西放在她的身边,随即双手捧起她屁股,埋在她的双腿间弯腰下去,对着她的穴口深深一嗅。 张白危嗅到来自她那里有点儿微微咸涩的香味,着迷一般,唇瓣凑上去,吻住那两瓣可爱的阴唇,在那里道:“宁宁,我很想你…” 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阴户,宁容心跳不由得加快,有点儿羞臊,也有点儿渴望,穴道里面缩了缩,想要什么东西插进来。 念头才从心里头闪烁而过,就感觉湿软的舌滑了进来。 在小小的逼口研磨,带着很滚烫的温度。 宁容敏感得轻哼一声,渗出更多的水液来,张白危感受到,伸出舌头一一把水液舔进了口中。 他没继续舔弄她,先直起身来,拿过起初放在她身边的工具。 他最先将那个皮质手铐的包装袋拆开。 里面放了香包,包装袋拆开的时候,宁容就嗅到了一股很清香的味道。 他在她身下跪行了几步,靠近了她上半身,将她纤细的手腕拉起来。 口中诱哄道:“宁宁乖,这东西不疼的。” 宁容当然知道不疼,她也不怕,只是有些担心自己失去了四肢的行动,被他完全给支配,要是他做起来没有个节制怎么办? 她颤巍巍道:“就、就做两次……” 张白危轻笑,没说好不好,将她的手用手铐铐在了床头上,这才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说:“几次说不清…”憋了这么久,总得餍足了再说。 宁容听见他低沉沙哑的声音,也听出了他不只是想要做‘几’次,心里害怕,但也莫名渴望。 张白危又拆开另一个包装袋,里面是一小瓶水。 宁容看了眼,“润滑剂?”她也用不着这东西吧? “不是。”是高潮液,他看那几个小视频里,他们就用了这个东西,女方的快感会提升好多倍。 不止是这个,还有一个小小的跳蛋。 上次她把跳蛋塞自己嘴里,没什么感受,但还记得这玩意儿在口中震动的频率可不小,要是给她,她一定也会很舒服的…… 第89章跳蛋入体H 张白危撕开将高潮液的盖子拧开,随即将里面的液体倾倒出来,对准了宁容的穴口。 只是他头一次用这种东西,不知道放多少才合适,手一抖,不小心直接倒下去了三分之一。 液体滴落到了阴户上,宁容起初只觉得冰冰凉凉的,可过了没有几秒,下体忽然滚烫的灼热起来,里面很痒很痒,前所未有的痒,她的脸一下子就变得潮红起来,微张的口中溢出低吟。 张白危将瓶子收回放好,抬头看了眼她的模样,黑长的发铺洒在枕面,与黑色的床单几乎融为一体,她肌肤又很白,跟床单形成鲜明的反差,光是看着就让他血脉喷张。 他视线下移,目光落在她的阴户上。 不知道是不是高潮液的原因,她的阴户呈现出比之前都要分红的颜色,嫩嫩的,他都还没有开始弄她,她里面就已经开始源源不断地吐出水液来,穴口甚至一缩一缩的…… 好像在期待着什么东西插入,等待着被插一样。 他呼吸一紧,伸出手指摸了摸,黑沉沉的眸子布满情欲盯着她道:“有没有觉得比之前更舒服?” “有…有的……”更刺激了,里面更痒了,好空好空…… 张白危一只手摸了摸她挺立的乳头,从她的表情看出了她的难耐,声音沉到几乎听不见道:“马上给宁宁…” 他拿出那个小跳蛋,轻易在上面就找到了电源开关。跳蛋还有一小根电线拖拽出来,是防止进去后拿不出来设计的。 他按下开关后,将在手中震动不停的跳蛋在她阴户上蹭一蹭,用她的淫水涂满跳蛋。 跳蛋蹭到阴户上面,本就极痒极痒的穴肉忽然得到抚慰,宁容仰起脖子轻叫一声。 “啊…嗯…好,好痒…” 只是在外面蹭着,就让她觉得很是受不了,有一种隔空骚痒的感觉,不仅没有能抚慰到自己深处的痒意,反而带来更灭顶的空虚… 她要难耐得主动将自己的双腿分得更开,双腿主动攀附上他的腰腹,紧紧将他的腰给夹紧,又有些恼怒他这么弄自己不给,故意用脚趾头蜷缩起来,对着他的腰椎轻轻扣弄。 他的敏感点忽然被她这么弄,只觉得腰尾一痒,痒感都传到了脚板底心,还裹着下身的浴袍被一根巨物撑住小帐篷。 “宁宁,别挠我…” 他嗓音沙哑,如沙滩海风吹刮而过般响在耳边,很性感,宁容停在耳中,小穴被他这么弄着,心里被他点了一把火,小穴缩着锁着渗出更多水。 “啊哈啊……” 她忽然挺起胸脯淫叫,那个跳蛋被他塞进身体里了…… 不同于他的肉棒滚烫会顶,但极其高的频率震动也让她受不了,何况还被他‘手抖’滴了那么多高潮液,穴道里最开始痒意被不断震动的跳蛋抚慰过,酸酸麻麻的感觉不断从深处传来,几乎都痒到了心里,但是这东西不像男人的肉棒那么会顶弄,只能照顾到穴的前部分,里面根本照顾不到! 她被弄得很难受,总觉得不够,眼睛湿润起来,口中呜呜哼淫着。 第90章肉棒混着跳蛋一起入H 她腰肢不停的扭动,承接着穴道里面的震动,张着嘴哼哼个不停,眼睛里也都是情欲染的绯红,这落在张白危眼里,可不就是在渴望被他操吗! 他随手扯开浴袍,将早已肿胀得发疼的肉棒释放出来,粗硬的肉棍弹跳出,距离很近,拍打在了阴户上。 滚烫的肉棍拍上来,激发起宁容身体对这根巨物的记忆,她舒服得一缩,穴肉将跳蛋往身体里面的更深处吸去。 “呜…里面…很痒…老师呜呜……” 宁容受不了了,那个跳蛋怎么就只在前半部分啊! 她身子扭动成水蛇一般,渴望的不行。 张白危握住自己的粗大,往她腿心跪得更近了一些,将还分泌着透明亮液的龟头凑到了她的小淫豆上,上下研磨。 同时伸出两只手抓住她双奶,无情揉弄,把玩,时不时掐过小乳珠,带着技巧性的左右上下晃动,身下也没闲着,配合着跳蛋,不断研磨她的花唇和淫豆…… “现在用上了,喜不喜欢?”张白危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 “痒…”被他掐弄着乳珠,顶弄着穴口就是不插,穴道里的跳蛋还在乐此不疲的跳动,宁容感到一阵酸麻蹿上脑门儿,被弄得快要到达巅峰了,口中的淫叫也越来越大声。 “不…不行…要…要…” 她想说要到了,可后面的话总被跳蛋的震动给打断,张白危自己认为是她想要自己操了。 他握住肉棒,在她已经湿得泥泞的花口蹭了下,一手拖住跳蛋从穴里面延伸出来的西小店先,一手把肉棒顶开淫口,缓缓插入进去。 感到粗棍在捅开自己,很粗很大的一根,身体被外力捅开,那种心惊感和渴望感同时交织在心里,穴里的跳蛋也没抽出来,几重刺激下,宁容淫口控制不住的缩起,将才插进去一个头的大肉棍死死咬住。 “嘶…宁宁放松,让老师插进去…”被她夹得受不了,张白危脸色紧绷,额头上被急得布满汗珠,他是有些急的,初开荤没多久又分别两个月,这一下插得她淫口的软肉塌陷进去,即便有了她分泌的淫水润滑,但他这物的尺寸就是极品,还是很难插进去。 宁容被他说得非但没有放松,反而夹得更紧,穴里的跳蛋震动得更快了,被她夹得又往里深入了些许,她张着嘴大口呼吸,眼神迷离盯着自己上方的男人。 张白危又试着顶弄了两下,但也许是她也空了太久,紧张渴望又有些生涩了,就是进不去。 他只好先放弃,看着她逼口的软肉被自己的大龟头插入带得塌陷,也舍不得将头头从里面抽出来,那穴道里浅浅的吸附力让他很留念…… 他弯下腰去,两只手捧起她双奶玩弄,将乳肉在手中来回挤压,揉捏,不算大的奶子在手里变换形状,乳珠挺立起来,他低头含住其中一只,用舌头刮扫,从奶白的软肉舔到乳晕,又从乳晕舔回去,用牙齿吮咬奶珠。 过了一会儿放开这边,乳珠被吸得发红成熟,又去含住另一只,用同样的方式去抚慰她的身体。 酥酥麻麻的感觉被他的唇舌带遍了全身,宁容受不了缩了缩小腹,跳蛋剧烈跳动,穴道里的每一根神经痒意都被颠到,随着他含住奶珠一咬,她淫叫一声,穴内渐渐放松开,大波水液流淌出来。 分身感受到她的放松,张白危还在吸着她奶尖,但腰腹一下一下的试探加力,放松的穴道变得顺滑,他来回挺弄三五下后,用力一插,粗大的肉棍捅开媚肉,插到了底,也将里面的跳蛋顶到了更深处。 “啊——”淫道被贯穿到底,跳蛋被顶到宫口不断震动,奶珠子还被他咬着吸着,强烈的酸快感铺天盖地席卷过来,她高高浪叫一声,缩着蜜雪直接被这一下插到了高潮,体内深处泼洒下大股淫水,兜头全部浇在肉棒上。 张白危被阴精烫到,舒服得每个毛孔都似乎舒张开,他发出性感的哼哼声,迫不及待将肉棒抽出三分之二,又用力捣入进去。 第91章H 肉棍太粗又长,光是那么插在身体里,宁容就很难以忽略它带来的舒爽感。 何况是眼下他的大力抽插。 他紧盯着两人的交合处,自己的粗大插在那个小穴里,穴口周围的绯红软肉奋力咬住他,他抽出,它们便舍不得的跟着被拖出,插入又跟着被带入。 两人共同分泌的淫液源源不断从穴口流出来,滴落在床单,将那根细小的电线都染得莹亮。 他特意留意着那根小电线,怕小玩具在她身体里到时候拿不出来。 肉棒挤压着小电线,一下一下的插入,插到顶端时又顶弄住跳蛋,它不断在宫口震动,震得宁容的整个穴道的乃至小腹都是痒的,麻的…… “要、要不行……啊……轻……”酸痒感随着肉棒来来回回的抽弄不断传来,小穴里忍不住的痒,空,酥酥麻麻…… 浑身都很舒服,像是飘在云端,但顶得太用力时,又担心身体被玩坏。 宁容张嘴哼叫,想要伸手抵住他腰腹缓解他抽插的力道,但双手又被拷住根本动不了。 粗硬的肉棍带着淫水拖出,又尽根插入,顶到跳蛋时候,它的震动也会传在龟头上,递上一层一层的激烈酸痒。 张白危只觉分身被温暖神秘的领地所吸附着,那里源源不断分泌出干净的温热水源,将他浸泡,肉棍在那个地方凌虐,听着她的叫声,心里满足,身体舒服…… 这种感觉让他觉得自己真实的在活着! 越是这么想,身下的动作就越是大,粗红狰狞的肉棍插得又狠又快。 他狠狠捣了七八十来下,伴随着跳蛋的震动,宁容忍不住浪叫着泄身…… 透明的水液从交合处轻轻喷洒出来,张白危感到一阵热烫,低头下去看了眼后,猛地将肉柱从她穴里抽出。肉棒的突然脱离,让高潮突然终止,宁容一个颤抖,难言的空虚感几乎要将她给淹没。 还没来得及反应,穴口忽地被温热的唇舌包裹住。是他的嘴! 他伸出舌头舔弄她的穴口,还在泄身中却被突然中断的穴敏感异常,他每舔舐一下,她就会颤抖一下,随着跳蛋还在震动,水也一直在写,他张嘴将它们全部舔弄进去。 粗糙的舌苔刮过穴口,温热的口舌时不时吸弄下身,宁容被吸得神志不清,只知道张嘴浪叫和泄身高潮…… 张白危舔了一会儿,从她腿心抬起头,拿住那根小电线,把玩具扯出来。 随后握住她腰肢,将她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手腕也在手铐里转了个圈。 她上半身没力气支起来,完全趴在枕头上,脸埋进去,高潮的浪叫变成低低闷闷的呜咽。 像是幼猫似的一声一声,挠在人心上,让人心痒,可鸡巴更痒! “趴好……”张白危嘶哑着出声,从床头柜拿过避孕套撕出来戴好,压了压她的腰肢,将她调试成自己想要的姿势,握住还硬着的肉棒,从后面抵开还合不拢的穴口,一个挺身,又尽根插了进去。 第92章H 呜……”肉棒一插到底,宁容的淫叫被枕头淹没,成了低低的呜咽,这个体位入得很深,她感觉身体深处有个什么地方被他撞开了,忍不住腹部一缩,穴口收紧,将他咬住。 “嘶……你咬我做什么……”张白危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咬,猝不及防,一股射意从龟头跳上腰椎,他猛地停下抽插,强行将那股射意给忍了下去。 “太、太深……啊……”她委屈巴巴喊着,可只会让他更兽性大发。 射意忍下去后,抱住她的小屁股,挺腰插入,再抽出,耻骨撞上她嫩白的屁股,感觉很有弹性。 他两只手一边揉弄她两瓣臀肉,一边挺腰迅速的抽弄,“舒不舒服?这两个月,有没有想念我?” “有、有的……” “想我这么肏你吗?” 她被他说得穴道一缩一缩,夹得更紧了。张白危舒服得喟叹一声,抬起她一条腿,将她翻过侧身过来,粗大的性器在穴道里滚了一圈,大头正好顶住敏感点研磨。 “别顶那啊啊呀……”宁容受不了的浪叫,张着嘴,口水从嘴角流到了枕头上。 “哪里?”张白危调试好了角度,从她侧面插入,找着那个点,长长的肉柱很容易就找到那一点,他抽出,又用力捣入顶弄,明知故问道:“这里吗?” “啊呀呀……” “为什么不顶?”他就着这个点,速度和力道都提起来,光朝着她穴里的那个点去。 顶了没几下,就感觉她又开始收缩了。 知道她要到了,她都高潮两次泄了一次了,再做下去受不了,他加快速度,朝着她那一点迅速撞去,“等我一起……” “呜呜呜……” 她被撞得神志不清,张嘴大哭,是爽哭的,在不知道他顶弄的第几下后,穴道又是一缩,又高潮了…… 张白危在这个时候也跟她一起到达顶峰,他从侧面紧紧搂住她的腰肢,肉棒埋在她身体里一跳一跳的射精。 他舔了舔她的耳垂,享受着她身体的收缩夹紧,“好宁宁,乖学生,泄了好多……” 她被他的话弄得羞涩不已。没有一点儿力气回应。只感觉他的肉棍还在自己身体里一抖一抖的。 等完全射完了,他才依依不舍从她身体里退出,将盛了白精的避孕套摘下丢尽垃圾桶,又返回床上去粘着她,“宁宁毕业了,明天去我家,让我爸见见你,咱们可以订婚了。” 宁容还在极致的性爱中回不过神来,没听清楚他说什么,迷迷糊糊应了一声。 第93章剧情 第二天宁容醒来时,身上清清爽爽,明显是张白危给她洗过,身上的睡衣被换了,床单也是换上干净的一套新的,就跟她在这里的第一晚一样。 他把一切都收拾得很好。 她迷蒙睁眼,看见张白危已经穿戴整齐立在床边,门边放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 她揉揉眼睛,“你这是要去哪儿啊?”一开口,声音里面都还是昨夜所留下的嘶哑。 张白危随意坐在床边,摸了摸她的脑袋,道:“今天去我家,订婚。你昨晚已经答应了,难道一觉醒来就不认账了?” 宁容啊了一声,睁大双眼一下子从床上弹跳起来,她什么时候答应的订婚,她怎么不知道? 张白危对上她迷惑的眼神,直到昨晚她根本就没有听进去。但眼下他却不太想再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他沉了沉眼色,道:“你不愿意吗?你反悔了?” “不是啊……”宁容看见他这样失望的眼神,心里有些慌乱,她并不想让他失望,但她也真的是没准备好,忙解释道:“我只是觉得按照我现在的情况,去你家……会不会太早了?” “我、我现在什么也没有,拿什么去你家,见你父母啊……”他父母都是高知识分子,而自己只是一个文化跟不上只能走艺体的学生,甚至高考成绩都没出来,万一她考的很差劲怎么办? 她觉得自己不能用现在的状态去见他父母,她太不够资格了。他优秀,家里人也优秀,她去了,会显得很格格不入…… 张白危静静看了她两秒,灼热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看穿,宁容被他这样的眼神盯着,心里很不自在,甚至有些发毛,忙不迭低下头去,想要拉起被子将自己的脸全部挡起来。 才拉到一半,被子就被张白危伸手给扯了下去。忽然抓不住被子,宁容很没有安全感,有点儿手足无措,正四下寻找可抓的物体时,身体忽然被人往前按压,被拉进了某人怀中。 张白危抱了她几秒,温暖的怀抱给了她点儿力量后才将她给放开,随后低头道:“宁宁,看着我的眼睛。” 也许是他的声音太有磁性魔力,也许是因为刚刚睡醒不久大脑还有些混沌,宁容反应了一会儿后,抬起眼看他。 对上他认真无比的眼眸时,她的心难以自控地跳了一下。 张白危看着她说:“你是不想订婚,还是有别的选择?” 宁容认真想了想,她并不是不想订,也没有什么别的选择。她只是有些慌张,不知道怎么面对他那些太过优秀的家人,她面对除了他之外的比自己优秀的人时,总是会忍不住的自卑,怯懦。 这是从小刻在骨子里的,原生家庭所导致的,极其难改变。 她慢慢说道:“我觉得我现在还不够优秀,如果见到你爸妈,我肯定会很有压力,他们太优秀了……这种压力会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要去讨好他们……” 但她一点儿也不想再经历那种讨好的感觉了 第94章剧情Р??⒅vsС??м 张白危沉默半晌,视线落在她身上,娇娇小小的一只,在他宽大的双人床上显得很象是个小孩子。 她垂着头,这会儿甚至不太敢看他。 他心里思绪千回百转,很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化作了一声浅浅的叹息,将她拥在怀里道:“我知道你这种心理一时半会儿是转变不了的。但我可以竭尽所能地带你改变,带你找回自信。” “而且你要记住,如果我是你需要讨好别人才能嫁的男人,那么我一定不值得你嫁。” “我既然想要跟你结婚,负责到底,当然不会让你去讨好任何人。相反,我还得讨好你。”看書請菿艏發蛧站:н?????????gwo.??oм 宁容在他怀里闷闷道:“讨好我做什么?” “讨好你才能让你嫁给我。” 宁容觉得他的怀抱坚实而温暖,似乎总能在无形中传递给她力量,其实他已经给了她婶婶家很多钱,美名其曰彩礼钱,抛去这个不算,光凭他为她所做的,她就决定是要嫁给他的。 她忽然开始有些憎恶自己的原生家庭,她闷声道:“我只是过不去我心里那一关,我真的跟你们比起来太差劲了,我脾气不好,成绩不好,家庭不好,性格也有缺陷……” “我会跟你吵架,我家里人可能还会偶尔上门吸一下血,我可能也不会照顾人,根本做不到一个妻子的本分,不管是现在,还是我的以后,因为我从小的生长环境就是注定了——我没有爱一个人的能力……” “你在我这里是找不到存在感的,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去爱,又何况是对你,从我第一次主动来找你爬你的床你就应该知道,我不是一个会爱自己的人,那么我更不会爱别人……我、我担心,以后我们会不幸福,在你爸妈面前,因为我的差劲,我也可能永远抬不起头来……” “所以我是想,等我再优秀一点再说。” 张白危听着她这些话,并不着急什么订婚不订婚,总之她年龄也还不到,订了也得两年后。 可她这些话,却让他感到极度不安。 她这样的发言,好像随时都会离开他一样。他一眼就窥破了其中的玄机,认真看着她说:“你老实告诉我,要是你达不到你想要的‘优秀’预期,你是不是就会离开我,去选择其他人?” 宁容愣了下……没想到他能看得出来,她的确有过这样的想法,有些逃避,如果自己达不到的高度,那么就放弃。 她没说话,可对张白危来说却已经给了答案,他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将她身上的被子一把掀开,她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打横从床上抱起来,走到了卧室的落地窗边。 从十五层的落地窗看下去,这个早上的时间点,楼下的车流人流拥挤,来来往往,川流不息,钢筋水泥的现代化建筑拔地而起,显得路面上忙碌的人们渺小极了。 第95章剧情 半高的楼层,宁容并无不适感,只被张白危抱在怀里,他压着她指着她的视线往下看,对她说:“你看看,这世上那么多人,有多少人能遇见,遇见后又有多少人能够相知,相熟,相恋?在这些人中,完全匹敌的背景与优秀程度又有几个?” “我今年二十七,我也知道门当户对的重要性。但所谓的门当户对,是指那些豪门的家庭,与农村家底不过十万块的家庭,这种天堑的差距。你我之间的差距根本不足以谈门当户对。” “如果只是单独论我们两人的个体,那么哪一方优秀,哪一方不优秀更是无稽之谈。假如我爱的只是你优秀外表,那么我觉得我玷污了这份感情,玷污了你。” “若是情感要以优秀程度来衡量能不能在一起,那这世界上就没有任何真情了。我要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一纸学历,也不是你多厚的家底,更不是你有和睦美满的家庭,相反,我是要跟你组建一个和睦美满的家庭。” “我是你的另一半,如果我不能让你放下自卑,全心对我,那么一定是我的问题。” 宁容听到这里,反驳道:“不是的……” “还记得我在医院的时候给你说过的话?” 宁容点点头。她一直都记得的,他说过不管她是个什么情况,他都会接受她的所有。 他的爱并不是只有她光线的外表。 他这时又说:“我父母也会成为你的父母,他们也会是你的家人。等我们几年后再生下属于我们的孩子……你知道么,后代存在的意义其实并不只是繁殖。” 宁容奇怪:“那还有什么?” “是曾经有两个人相爱的象征。等有天我们老了,离开人世了,孩子的存在,就是我们相爱过的象征。” 宁容嫌弃的推了推他,“你好肉麻。” 推不开他,他反而将她抱紧,“是有点肉麻了,那现在可以走了么?” 宁容点点头,“嗯……” “去洗漱,我收拾东西。你是要吃了再走,还是到我家了再吃?” “按道理,你家肯定会做饭等我们……要是吃了,等下就吃不下了。到了再吃吧。”免得会不会被人当嫌他家饭不好吃。 洗漱好收拾完行李,宁容跟着张白危上了车。车里开了空调,他驱车离开,她缩在副驾驶睡觉。 两小时后,临近中午抵达张白危老家。 张白危见她还在睡,也不吵醒她,打算抱着她去家里继续睡,才把她抱起来,她就醒了。 宁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迷糊看着他:“你抱我做什么?” “……”张白危将她放下来,“我们到了。” 宁容眨眨眼,看见前面不远处竟然是海,她一转身,看见谈阿姨跟另一个男人从一栋白色的小洋楼里走出来。 谈姣笑呵呵拉过宁容的手,“我跟你叔叔念叨你好几天了,终于回来了!这是你张叔叔。” 宁容对于他们的热情有些手足无措,赶紧喊了声‘张叔叔’。 第96章剧情 张项明看了看宁容,觉得这姑娘年纪好像有点小?他微笑道:“你好。” 他笑得很正经,像是商务性一样,只一下就收了起来,这让宁容有些不自在。 张白危知道张项明的严厉会让她感到局促,拉过她的手,跟往常一样在手心里摩挲,给她安慰。 谈姣也从另一边拉住宁容的手,笑道:“你不用管你叔叔,他生意做多了,严肃商务了点儿。他就这个模样,心里再喜欢,也是没什么表情的。” 说着看了眼张项明,被她这么看着,张项明点点头,“对,是这样。” “……”宁容干笑了两声,不知道怎么说话,但也头一次知道,张白危父亲竟然还兼职做生意,难怪她总觉得张白危很有钱。 不像是普通高中教师能有的那种经济感…… 而且看他家这小洋楼,宁容被刷新了认知,他所说的老家,不是她想象里的农村,而是本市的海景房,跨市区两小时就到的富人区…… 楼外还有个小花园,这个季节里面的花都开了,空气里都是花香的味道,沁人心脾。 进了家门,里面的装修也是高端大气上档次,带着点儿古朴的气息,好像书香门第。 餐桌上已经摆满了饭菜,宁容看出有好多都是自己爱吃的,而且摆放的位置很讲究,就是摆放在她跟张白危所坐的这边的。 她没想到在张白危公寓里的那几天,谈姣居然把她爱吃的菜都记住了。 谈姣这时笑道:“宁宁,这些都是你张叔叔做的,他厨艺可好了,最开始做生意的时候就是开个小饭店,后来慢慢做大了,才开了那家酒店。” “就是市里那家,叫……”她说了个酒店名字。 宁容听得手中的筷子差点没掉到地上。 那不就是上次她跟张白危去开房的那家酒店吗! 她当时还奇怪,他哪来的那么多钱开那么好的房间!原来那个酒店姓张! 最重要的是,那里面的员工岂不是也知道了,按照谈姣这种社交达人的性子,肯定一会儿就传到她耳朵里了吧? 果然下一秒就听见她说:“我记得白危带你去过的!” 宁容干笑两声,没说话,在桌子底下狠狠蹬了张白危一脚。 张白危委屈的扒了两口饭。 谈姣很健谈,饭桌上拉着宁容说个不停,在她的牛逼社交下,宁容总算没有最开始那么紧张,开始轻松下来。张项明好几次想要说食不言寝不语,都被谈姣瞪了回去。 等吃过午饭,谈姣带宁容去房间午休。 房间宽敞,自带独卫,还有个大阳台,阳台上种满了花,正对着大海。 谈姣笑道:“这些花本来一开始没有的,是之前你不在市里那段时间,白危特地回来移栽的。他说这房间给你准备,你喜欢花草,养花也能养性,会让人心里沉静下来,哎哟,我都嫉妒你啦。他爸就没他这种脑子。” 宁容笑了笑,这环境很能治愈她的内心,花草和海,这个季节的阳光也很灿烂。 她心中满满的,问谈姣道:“那他的房间是哪一间啊?我想去看看。” 第97章剧情 “就在你隔壁。”谈姣亲切地拉着宁容出去,推开了她隔壁的房门。 房间同样宽敞,和她那边一样面对着大海,独卫旁边还有个开放式小房间,里面堆满了玩具,是玩具屋。 整个空间收拾得干净整洁,但只有电视柜上摆放了一个盆栽,其余的什么装饰物都没有,干巴巴的,冷冷清清的。 谈姣说:“你别看那玩具多,都是摆设。小时候你张叔叔都不怎么让他玩的,他也不爱玩这些,他就喜欢去抓泥巴,抓一次就被揍一次,后来就再也不抓了。” “抓泥巴做什么?” “做雕塑。他喜欢玩那些泥巴做的人偶什么的。” 宁容自动脑补,小小的张白危蹲在花园里玩泥巴的样子,小小的手上肯定沾满了泥,脸上也是跟小花猫一样,禁不住噗嗤一下小出声。 她跟谈姣说了两句话后,回到自己房间先午休,躺下时没关落地窗户,海风吹在面上,带来阳台上的花香味,她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在做梦一样,可心里却被填得满满的,告诉她这不是梦。 她在他这里,犹如焕然新生。 与此同时的书房中,张项明听说了宁容的年纪,有些反对。 这在张白危的意料之中,但他之前就已经总是妥协,放弃了法律,甚至是童年的雕塑梦都被泯灭,眼下他并不愿意做出让步。 他道:“她年纪的确小,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要对她负责到底。” 张项明生气道:“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张白危道:“她年纪小,可能不太懂事,所以我必须负责到底,而不是这样之后就放她一个人不管。” “知道她年纪小你还这么做?” “我也是有私心的。”张白危下意识垂下头,心里有些愧疚。他其实完全可以不受她的引诱的,但他也有私心…… 他想要成为她唯一的依靠,想着这样就能名正言顺在她身边,也将她留在自己的生活中。 张项明叹息一声,说:“我只是认为,你们年龄差距太大,家庭背景阅历差距也很大,等这一阵热情消失后,你们的代沟和矛盾就会显而易见,到时候落得不好的结果。等她长大了,对社会有了新的认知,叁观成型后,觉得你不是适合她的人,怎么办?” “你想过这些没有?你应该再好好思考。”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愿意放她走,给她更自由的天空。但至少现在她愿意,没了我她会不高兴,我就会坚持到底。这样她的人生两段旅程都是开心的。” “她要是后悔呢?” “她不会后悔的,我了解她。”张白危说着,也有些难受,害怕她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叁观思维,会觉得他是老男人不要他。 她应该会更向往像俞修那样的少年,年龄相仿,青春阳光。 张项明道:“真的决定了?” “嗯。” “行吧,你妈说我之前对你太严厉,这件事就由你喜欢。我看着那姑娘也是个好的。”张项明说:“但你要时刻记得,你利用了人家年龄小的这一点,你得对她好一点。” “她成绩不好是不是,对读书不感兴趣?走了艺体,你让她有空,或者要是喜欢,就去酒店学学管账。” 张白危皱眉:“学那个做什么?她要画画。” “学了就不能画了?总之你问问她愿不愿意,如果愿意,将来酒店也是要交给你们的。她要是长大了真的不要你了,代表她现在是真的年纪小做错了选择才会选择你,到时候那产业你也分给她一半,她学了管理,能知道她实实在在拿在手里的利益有多少,这样将来也可以避免她会怪你,在她不懂事的时候拴住了她这件事。” “我也只能给你杜绝更多的不好的事发生,剩下的你自己把握。” 第98章剧情 张白危心里闷闷的。 他从书房出来,没去自己的房间,而是推开了宁容的房门。 房间里静悄悄的,阳光吹得阳台上的花朵不停摇曳,白色窗纱被风扬起浮动。 宁容躺在正中央宽大的床上,睡得正熟。 他把门关好,轻手轻脚走到床边,在她身边躺下,伸手将她搂入怀里。 他把脸埋在她的发间,嗅着她的发香,她的味道,感觉生命有了意义,可一想到她以后长大了可能会不要他,他就难受。 竟然难以自控的红了红眼睛。 他觉得自己有些龌龊,甚至去想,如果她不是十八岁,而是二十八岁,她是不是都不会看自己一眼……他竟然开始杞人忧天了。 宁容被他抱得有些紧,迷迷糊糊醒了过来,翻了个身也抱住他,不太清醒问:“你回来了?叔叔找你说了什么?” 张白危沉声道:“说你要是不喜欢读书,可以去酒店学学管理。” “我书都读不了,何况是管理?” “只是管账,管理有员工和我。” 宁容笑道:“也就是说以后你家经济大权给我?” 张白危点点头,“我父母都要从大学退休了,他们要享天伦之乐。到时候这个家你就是女主人。” “那……我可以试试。但我可能做不好。而且我还要抽时间画画呢。” “试了才知道好不好。” 她醒来了,他就更放肆地把她抱得更紧了,问道:“你说你以后要是长大了,会不会不要我?” “我现在就是大人了,我都成年了。” 张白危听见她这小孩儿的发言,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宁容发觉了他的异常,比以往话多一点,抱自己的力道也要大很多,她道:“你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担心你以后不要我。” “为什么这么想?” “因为我老了。” 宁容被他逗笑,“等你老了,我也不年轻了。那个时候我们肯定儿孙绕膝,会很幸福。”她在脑子里幻想,以后她跟张白危都老了,白发苍苍的两个老人,坐在外面的花园里,那个时候也许这栋房子会有变化,也许他们不会住在这里,总之坐在夕阳西下,脊背苍老得佝偻,他们搀扶着彼此,身边有孙子嘻嘻哈哈,有孩子关怀尽孝。 她露出个幸福的笑容。 往他怀里钻了钻,道:“虽然我阅历可能的确没有你多,对你来说我没长大,但我其实很清楚我要什么。” “不然我不会最开始的时候跑去找你,想要睡你。也不会在你说让我读书的时候,毅然选择读不了就放弃,走艺体的路线。我的目标明确,心里门清,我知道我要的就是你,所以这跟我年纪没关系,你放心吧,我才不会不要你呢。” 张白危听着听着,情难自抑低下头去亲她的嘴角,“明天,我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了。” 第99章剧情 宁容第二天被带去了市里的他家的酒店。 想起上次两人在这里的经历,宁容记忆里那晚他的疯狂,心里还有些余悸,那种总觉得要被他插坏了的感觉,随着看见酒店的一砖一瓦,就会轻易回来…… 她自己把自己意淫得脸颊红透。 张白危把车停好,下车给她开车门,见她脸红得像番茄,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笑道:“大白天的总是想那些事情,能不能让我休息休息了?” “……”宁容因他这句话,脸颊更红了,“你胡说什么…” 她下了车,跟他并肩走进。他穿着正式的衣裳,身材高挑而笔直,比她高出一个头还多,她只穿一件正红色的吊带丝绒质地长裙,黑长的头发披散,红色更显得她肌肤雪白,在阳光下两人看起来就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设的一对。 进了酒店,张白危从前台那边拿了房卡后,领着她进了电梯。 没多久跟着他停在房门外,她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正是上次他们开房所住的那一间。 宁容好奇,来这里做什么。 他将房门给刷开。 门开的瞬间,宁容闻到了一股很浓郁的花香味道,且看见一束极其明亮的光芒从头顶打下。 他推门,对她道:“你先进。” 宁容绕开他走近。 才发现里面的家具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各种各样的鲜花,没有土到家的气球和蜡烛,只有满屋子的鲜花,几乎将整个房间都堆砌满,鲜花在中间留出了一个小过道,过道两边有特殊的灯光照耀,房顶的光也很特殊,宁容不认得,猜测是他找了什么灯光师。 房间里被布置的梦幻一般,那些光辉柔和,落在花丛上都犹如闪耀着辉光。 鼻息间都是花香味。 张白危跟在她后面,摸出一枚戒指,那戒指上的花样跟他之前送给她的那一条项链明显是一套,这个的花样也是一枚小月亮。 他拉过她的手,将戒指套进了她的中指,“真正意义上的追求。上次在我公寓厨房,那种表白你似乎听得不懂。今天这个就是真正的直白,是我对你正式追求。” 宁容鼻酸。 他们只是上了床,然后就确定了关系。硬要说的话,更像是她在追求他,可是她一直都觉得,他们没有一个明确的时间点来确定关系。 更像是比较甜蜜的肉体关系。 但他现在给了那个时间点画上句号,也为他们的关系画下了起始线条,而这条线将永无终端。 “你搞的这些好土。”她故意说着,可看那些花的眼神分明是喜欢的,她摩挲着中指上的戒指,之前谈阿姨也给了她一个,但她为了上学,没有佩戴过,他送的项链,也是高考后才终于戴在脖子上。 他笑道:“土不土的不重要,只要它像童话就行。我就是想让你活在童话里,跟你一起治愈你的童年。” 宁容本就鼻酸,被他这话弄得到底眼泪掉了下来。她曾经以为不会有人接受这样不堪的她,不论是家庭还是自身都从来不够优秀。可现在她遇见了,他不仅接受,还愿意跟她一起抚平童年的褶皱。 她主动抱住他道:“我一开始还想着耍小聪明,什么管账我才不感兴趣。但我现在改主意了,我会好好学的,我一定要嫁给你,做你家里的女主人。” 张白危捧起她的脸,亲了一下她的唇,“嗯,等你大学一毕业就结婚。” 起初只是浅浅的亲吻,到了后面就一发不可收拾,成了难以分割的深吻。唇舌相交,津液互换,灵魂的纠缠与共鸣,都在这充满花香和童话味道的小天地中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这是宁容记一辈子的童话。 第100章完结章 房间虽小,但承载了宁容的梦。她决定不能再这样下去,她也要努力变得优秀,站在张白危家人面前时,即便他们不会看不起她,但她要看得起自己。 从酒店再回到小洋楼里,宁容跟张白危一起渡过了几天很愉快的暑假。 他们一起在花园里打理花草,偶尔一起做饭,他们的衣服挂在一起,晾晒在同一片阳光和同一个衣架子上。 很快到了高考出成绩的日子,宁容的文化分不算高,可艺术分拿到了满分。 加起来能上一个很不错的大学。 可本市里最好的大学就是张白危父母所在的学校,那一所大学跟外省的比起来并不算好。 张白危负责给宁容填志愿,即便很不舍,还是给她填了省外。 宁容据理力争,最终改回了本市。他向来尊重她的意见,只给建议,不逼决定。 她留在了本市的大学,距离张白危的公寓也只有半个多小时的路程而已。 接着就是愉快的暑假。 宁容偶尔会去酒店跟着里面的老员工学管账,但在这之前她得考一个证书。 她打定主意要变优秀,学什么都开始很认真。 七月中旬,宁容的高中得知她上了本市的名校,一个差生小太妹的崛起震惊全校师生。学校以她为事迹,为了鼓励那些不适合走文化的人走艺体,通过别的方式上大学,就在学校举办了一次画展。 就是用本届美术考生的画全部展览出来,等展览完毕后,学生可以取走自己的画。 校方为此还让宁容写一封感言,跟画展一起展出,为了激励那些学生们。 宁容生活有些忙碌,备考和学习,没亲自去学校,她写好后,一起交给了张白危,并让他回家的时候帮她一起把画取回来 张白危一直很好奇,她拿了满分的画是什么样子的。 她作为本届美术高考最优秀的学生,画作在展览中占据C位,他一走进画展堂,就看见了那一幅骄阳。 在大片到几乎能将人淹没的黑暗森林中,在大片泼墨般的黑夜下,一轮炽烈的太阳悬挂在夜空。 极夜出现的太阳,能将人压得窒息的森林,上方因为一轮太阳而改变了格调。仿佛极夜的尽头的光明,黑暗森林之下所隐藏着是鲜花。 那一轮太阳是关键。 画作名的题目是《骄阳》。 旁边还有一行小字点题:‘你永远是我生命中的骄阳,无人能将你泯灭,即便有天你老了开始黯淡,你也永远在我心里长明。’ 张白危看得心里颤抖,被什么东西填写得满满的,他又看向就在画旁边的激励感言。 只有短短的一句话: ‘他救了我。如果你找不到属于你的骄阳,就去学会拯救你自己。’ 后来,张白危把这幅画取回去后,花了大价钱让人装裱起来,挂在了他与宁容的婚房里。 床头的墙面上,只要睁眼就能看见。她与那幅画一起存在。 (全书完) 第101章完结碎碎念 从今天开始,《小月亮》的正文内容就正式完结啦。后续会慢吞吞补番外、修错别字。 不知道有多少姑娘会看到这里。 这个故事其实我一直都不是很满意,因为只是头脑一热写的东西,我连人设当时都没有设定,就这样整本写了下来。 字数不多的小短文,是我来这个站的第一本。 我写文其实没有大纲和人设很容易写脱火,甚至容易断掉,但这本打破了我多年来的常规。 我自己也很震惊。大概这源自于我的一个梦的原因吧,宁宁多少次觉得,她与白危的一切很像一个梦,生怕醒来就不见。 我就想给这个梦画上完整的句号。 也许这个结局会有人觉得仓促,但对我来说,他们的故事就只到这里了。 宁宁得到了救赎,这个故事就结束。 很感谢姑娘们一直以来的陪伴,希望我能治愈到一些也在黑暗森林和夜晚找不到出口的人。 不过只要抬头看见月亮或者太阳,它们洒下来的光辉,一定会照亮我们前行的路的。 谢谢陪伴,到这里结束啦。 会开新文,《失眠》和《野狗玫瑰》任选一。 《失眠》是重度抑郁症少女vs极度厌世者社会精英的碰撞,双向救赎。 《野狗玫瑰》写的是俞修和姜米的故事,主要也是和这本一样,男救赎女。 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