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的白月光》 1你被绿了 今天是2020年6月13日。 距童韵跟未婚夫季正成的婚礼,还有半个月。 她因租房合同到期,前两天陆陆续续把东西搬到了季正成家。 没想到,一来就找到了他出轨的证据—— 一部未设置密码的新手机。 她扫了眼手机壁纸上的网红脸女人,点进了消息栏顶端的微信里。 发来新消息的人,什么也没说,只是转了叁万块钱过来。 童韵戳开对方的信息。 昵称:…… 微信号:YT22IMI 备注:爸爸 头像呈黑白色调。光线透过窗棂,照在半敞的衬衫上,男人的腹肌块垒分明,CK内裤的裤腰隐约可见,又骚又带劲,跟未婚夫双手环胸的西装商务风截然不同。 朋友圈的最后一条动态,是一张海景图,配文“回来了”,底下是他的统一回复“不为谁,就纯粹想回来而已,别不信”。 童韵笑了。 小叁跟自己的未婚夫睡了,别处还有一个金主爸爸。 左右逢源,段位还挺高。 喵wu:[你好,你“女儿”的手机,掉我未婚夫床头的缝隙里了。] 见“爸爸”迟迟不回复,她发起微信语音通话。 那人接了,没出声。 童韵语气冷硬:“你被绿了。” 她话音刚落,对方便挂了。 啧,这个金主爸爸可真冷漠。 手机一震,“爸爸”回复了。 爸爸:[哦豁.jpg] 喵wu:[???大兄dei,一点被绿的自觉都没有吗?] 爸爸:[玩玩儿而已,只有你绿得那么真情实感。] 童韵蹙了蹙眉。 或许吧。 未婚夫跟其他女人滚了她今晚要睡的床,让她挺膈应的。 她一失神,手指不小心往上滑了下。 然后发现,小叁和“爸爸”的聊天内容很枯燥。 无非是小叁把某物的照片和价格发过去,“爸爸”直接打钱。 光微信里的,这个月就给转了十来万。 喵wu:[花这么多钱,就养这么个玩意儿,爸爸真有钱(微笑)。]简直就是人傻钱多的典范。 爸爸:[也不是第一次养白眼狼了(笑cry)] 喵wu:[真可怜。] 爸爸:[习惯就好。] 童韵看到那个令人玩味的“习惯就好”,戏谑地发去一句:[爸爸这么有钱,不如养我吧。身娇体柔易推倒,又乖又甜带点骚(可爱)] “爸爸”过了半晌才回复:[你确定?] 童韵只是心情不爽,随口跟这人聊骚而已。 他这么一问,她还真就有那么点儿荡漾了。 呵~小叁睡了她的结婚对象,那她就去抢小叁的金主爸爸。 一场谁比谁贱的游戏,想想还挺刺激。 她的“当然呀~”还没发出去,对方又发来一句:[你跟你未婚夫做爱戴套么?我怕得病(微笑)] 喵wu:[……我没跟他做。] 是她不够爱季正成,仅能接受的程度,只是和他牵手拥抱而已,连接吻都犯呕。 季正成今年32,大了她7岁,是她公司的总经理,追了她挺久的,但她一直没答应。 要不是前两个月,她弟弟想娶媳妇,亟需一笔彩礼钱,可能她也不会答应嫁给他,收了他那总价近五百万的房车和钱。 这五百万,让她彻底摆脱了原生家庭,不用再当“扶弟魔”,从某种程度而言,她还是蛮开心的。 如果季正成不是那种想找个老实人接盘的渣男的话,她应该会更开心。 爸爸:[他能忍住不碰你?] 喵wu:[忍不住,但我说初夜得留到婚后。] 这不过是她在撒谎,想拖延跟季正成上床的时间而已。 爸爸:[初夜?你还是处?] 他只发这么一条消息过来,童韵还不觉得有什么。 可“爸爸”后面又补了一连串的微笑,这就有点阴阳怪气了。 喵wu:[那你是处么?] 爸爸:[不是。] 童韵把那一串微笑奉还给他。 喵wu:[爸爸要是喜欢破处,补个膜也就几千块。] 爸爸:[大可不必。] 聊到这儿,“爸爸”发来一个定位。 爸爸:[要来么?] 性感酒酒在线求收藏+珍珠+留言呀~?(′???`)比心 2来都来了 当然要来。 童韵用自己的微信添加“爸爸”为好友,然后将小叁手机里的聊天记录删除了,丢回了床头的夹缝里。 音匀:[童韵,你呢?] ……:[你不是叫我“爸爸”?] 音匀:[……]这金主真会占人便宜。 “爸爸”突然给她甩来一个“28888”的转账。 音匀:[?]一言不合发红包? ……:[见面礼。] 面对这么一个壕无人性的金主爸爸,童韵犹豫了几秒,收下了。 她去化了个淡妆,换了身清纯的好嫁风连衣裙,准备去他那儿。 门锁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她跟季正成打了个照面。 在答应季正成之前,童韵其实相了不少人。 可挑来挑去,也就一个季正成长得还算端正,而且他家底殷实,是个富二代,只是他年纪大了点儿,有些发福。 但她一个平平无奇的人资部主管,能找着这么一个对象,在外人看来,这是祖上烧高香了。 季正成看到她,有些错愕:“你怎么来了?” 童韵知道他在慌什么,但她挺能装,笑道:“我没地儿住,只能投靠你了呀~怎么?你现在想把我扫地出门啊?” “怎么会呢?我巴不得天天能跟你在一块儿。”季正成笑着,上前揽住她的肩。 她没躲,一下就嗅到了他身上陌生的沐浴露味。 童韵“呵呵”笑了两声。 他出轨的痕迹这么明显,怎么她现在才发现呢? 她躬身穿上高跟鞋。 季正成怀里一空,问她:“你去哪儿?” 她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跟安安逛街,我刚搬过来,缺了些东西。” 她下楼打车,跟师傅报上地址后,给闺蜜顾安安发消息。 音匀:[要是季正成找你,就说我跟你在逛街,逛得晚了,在你那儿睡。] 顾安安:[什么情况?] 音匀:[秘密哦~] “爸爸”住在海景别墅区。 童韵在一户户宅院外转悠,转得头都晕了,还没找着他的住所。 一声狗吠突兀响起。一只边牧不知从哪儿窜出来,摇着尾巴,在她面前转了个圈圈。 童韵被它吓了一跳,定下神来,俯身去看它的吊牌。 正面是它的名字,牧牧。 背面写着“我爸人傻钱多,随便坑”,还留了一串手机号码。 童韵猜出了这是谁的狗,从它口中取下狗绳,牵着它左拐右拐,进了一处宅子。 她进门后,牧牧后腿一蹬,将门关上。 黑漆漆的夜里,宅院亮着明晃晃的灯。 她沿着院子的小径,穿过假山亭台和两方泳池,走进别墅里。 室内装修是后现代风格,冷色调,空旷且寂寥。 似乎没人在家。 她低头给金主爸爸发微信,“啪”一声,整座宅院的灯光倏地熄灭。 黑暗中,她听到一道沉稳的脚步声向自己逼近。 她的心脏开始咚咚跳,打鼓似的。 “怎么你来了,我反而感觉更难受呢?”那人兀然开口,喃喃自语的口吻,嗓音低沉有磁性,还挺好听。 童韵觉得他的声音有些耳熟,但跟她记忆中的那道清冽男声,又不大一样。 她有些晃神,良久才讷讷道:“那我回去了。” 她正要转身。 “来都来了。”那人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摁在门厅的墙壁上。 他另一只手垫在她脑后。 撩人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瞬间漫到了她身上。 他问:“你认真的?” 她嗅着他身上干净清爽的沐浴露味,笑道:“我以为金主爸爸都走雷厉风行的霸总风,你怎么不一样?” “我也能一样。”话毕,两片温软而陌生的唇瓣在她脸上轻吻着,最后停留在她的唇上。 3被他顶湿 一个吻,不留情面地撕开了欲望的口子。 她从中取得了偷情的禁忌快感。 整个人都飘飘然了。 接吻时,有东西蹭到了她的脸颊。 他戴了面具。 还关了灯。 现在,他在给她戴眼罩。 看样子,这个金主真的很不乐意暴露自己的真容。 真神秘。 她动了坏心思,伸手去摸他的身体。 他只穿了件浴袍,她撩开衣襟探进去,摸了一手滑腻的肌肤与硬实的肌肉。 他的头像没造假。 他的身材很有料,肩宽背阔,腰窄臀翘,就算她穿了高跟鞋,他的腿也比她长很多。 她摸得兴奋,他的吻也渐渐急切。 湿舌勾住她闪躲的舌头用力吸吮,像是在宣泄某种激烈疯狂的情绪,叫她也心潮澎湃,不知不觉间沦陷其中。 唾液搅动发出的黏腻水声灌入耳朵,引人浮想联翩。 “嗯~”她嘤咛一声,柔荑不知何时摸进了他的胯下,抓住了半软不硬的性器。 “你好大……吃什么东西长的?”她平复着短促的呼吸,贴着他的唇瓣轻声道。 然后,她发现手中那东西,又胀大了几分,越来越硬。 她撸了两下,听到他发出一声喟叹,色气满满,轻易让人耳孕。 “你好骚,扛着品如的衣柜来的?”他咬了咬她的唇,孔武有力的大手拉起她的大腿,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面对面抱了起来。 她手脚并用地抱住他,像只树袋熊。 童韵:“开个玩笑都不行?” 金主爸爸:“你也就这会儿还能怼我。” “待会儿呢?” “肏得你合不拢嘴。” “嗯哼~” “我是说,下面的小嘴。” 他迈步行走,那硬物一下一下地戳着她的臀,直接把她给顶湿了。 “不会摔下去吧?”她看不到,打从心里感到害怕。 “以前被人抱着肏过么?”他前言不搭后语地来了这一句。 “嗯。”她前男友以前还挺喜欢用这姿势干她的,总把她干得呜呜哇哇乱叫,才肯放过她,“怎么了?” “猛不猛?” “……还行。” 他“哦”的一声,意味深长。 “……”她总觉得这个金主,有些莫名其妙。 内裤湿哒哒地黏着敏感的私处,她不安地在他怀里动了动。 胸乳紧贴他的身体,阴阜摩擦着他梆硬的下腹。 有点爽。 她不禁多蹭了几下,呼吸急促,浑身发热。 “别乱动。”他咬牙切齿地警告她,“不然,在这儿就办了你。” 她无所谓地答:“行啊~反正我看不到,在哪儿都一样。” “少他妈刺激我。”他掐了她屁股一把,有点疼,却让她的骚水流得更欢了。 她又听到了“啪”声,应是他把灯给开开了。 可她眼前仍是黑暗。 超重的晕眩感袭来。 他们在搭乘电梯。 她被他抵在轿厢壁狂吻,而后又被他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他在她腿间,大手钳制着她的脚踝,唇舌从她的小腿,一路吻至大腿内侧。 她紧张地攥紧了床单,听到他说:“你的安全裤湿了。” 他脱了她的裙子和安全裤。 温热干燥的手,在她裸露的肌肤撩起一簇簇欲火,烧得她身体泛红。 他没有脱她的胸罩,而是隔着蕾丝布料揉搓她的奶子,用唇舌挑逗她的乳尖。 童韵在他身下轻颤,玉足不安地踹乱了床单。 “奶子挺大的,”他说,“成套的蕾丝内衣裤,啧,你未婚夫要知道你穿成这样给别人肏了,该气成什么样?” 她微喘:“你另一个小情人,还指不定穿成什么样被他肏呢。” 他莞尔:“你喜欢你的未婚夫么?他出轨,你居然气到跟我做爱。” 他的指尖拂过她的小腹,在腹股沟流连。 那里是她的敏感地带,碰一下,她就呻吟着蜷缩身子。 童韵:“要是喜欢的话,我早就跟他做了……” “那你跟我,只为了寻刺激?” 伦家又来求收藏+珍珠+评论啦~还想要个抱抱(*?▽?*) 4里面更湿 童韵戏谑道:“嗯……就是觉得你重金养了只白眼狼,有些可怜……你要是钱多,真不如养我。” “难道你就不是只白眼狼?” “当然不是,人家可乖可乖了。” 他笑。 她无端端听出了几分嘲弄。 “你能有多乖……”他的手指恶劣地扫过湿润的丁字裤,忽而拉扯着她的丁字裤,细窄的布带一紧,勒住泥泞不堪的花缝。 “啊!~”她错愕。 他松开丁字裤,挑逗敏感的小豆豆。 速度渐快,酥麻快感直蹿大脑。 她哀求着:“啊~别碰那里……金主爸爸,要做就快点做吧,别再折磨人家了~” 金主爸爸依旧在用手指撩逗她,悠哉懒散道:“不喜欢,怎么还会跟他结婚呢?” 童韵扭了扭腰,大腿根碰到了一根硬邦邦的粗棍。 她摸索着,握住,上下捋动。 马眼渗出了前精,她用拇指摁了摁,湿湿黏黏的。 他的呼吸声渐渐粗重。 她说:“我来,是跟你做爱的,你怎么老提我未婚夫呢?” “急色。” “毕竟叁年没开张了……” “叁年……上一次,是跟谁做的?嗯?”他勾开丁字裤,长指在光洁粉嫩的阴户打转。 被他摸得舒服了,童韵有些恍惚,喃喃答:“前男友。” 他挑着穴口的淫水抹上阴蒂,揉了两把,才缓缓道:“那这叁年,你有没有自慰过?” “顶多一个月一次吧……” “怎么自慰的?” “你想知道吗?”可能是眼罩能勉强充作遮羞布吧,她的色胆比往常大多了。 “我都是看着跟前男友做爱的视频,像这样……”她松开他的性器,抓着他的手指,揉了揉小肉洞,插了进去,“做活塞运动……” “好紧……”他说,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体内抽动起来。 “啊嗯~你……”她爽到呻吟,“温柔点……” 他又添了根手指进去,把她的骚穴插得咕叽响,“跟前男友做爱的视频?” 她说话带喘:“嗯,我们最后一次做爱时,我让他录的……” 她忽然想到什么,警告他:“虽然我现在什么都看不到,但你不准录!” “为什么你前男友能录,我就不能?” “因为那时是用我的手机录的……你不会是想看吧?”她嘿嘿笑,被他顶到G点的时候,声调陡然一变。 他问:“能看吗?” “不能,你们这些有钱人的圈子太小了。”要是他认识她的前男友,那多尴尬啊。 金主爸爸的技术挺好,轻而易举就掌握了她的敏感点,光是用手指就把她弄潮喷了。 骚水哆哆嗦嗦泄出来时,她听到他在笑:“你还是……还真是敏感。” 她被高潮冲击得大脑昏沉,却也听出他说话卡壳了。 他原本,想说什么? 她身上那人起来了。 她听到右侧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 “你在戴套吗?” “嗯。”过不了多久,他重新伏在她身上,岔开的双腿架开了她的腿,迫她将下体摆成了羞耻的M状。 “好湿……做完,得换床单了。” “插进来,你会发现……里面更湿。” “小骚货。”他慢声慢调,辱骂的字眼,在他嘴里,是情调。 5干到求饶 嫰穴才刚被他用手指扩张过。 可当他掐着她的腰,挺身插进来时,狭小的甬道仍是被那庞然大物撑得有些胀痛。 童韵蹙起眉尖。 忽略掉那些轻微不适,她的心里被出轨所带来的快感和刺激填满。 肾上腺素狂飙。 短短一瞬,她像是坐了一趟云霄飞车。 她扒着他肌肉遒劲的肩背,娇声道:“轻点~你太大了,人家吃不消~” “我才插了个龟头……这就吃不消了?”他呼吸缓了缓,显然也不大好受,“你放松点,夹得太紧,我进不去。” “我下面可能真结蜘蛛网了。” 他被逗笑,低头吻她,双手在她身上游走,给予她更多爱抚。 童韵沉溺在他的温柔里。 不适转瞬即逝,她屈腿勾着他精壮有力的公狗腰,“要~” “要什么?” 她是个上道的:“要大肉棒用力肏我~” 话音刚落,他便猛地一个挺身,粗长肉茎深深地贯穿了紧窄花径,龟头直顶子宫口。 她被他顶得一个激灵,魂儿差点飞了。 肉穴痉挛了两下,竟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她知道他又粗又长,但是,这一下就干到子宫口什么的……未免有些夸张。 “那个……金主爸爸,我觉得,你还是多怜惜怜惜……” “嗤——”他不等她说完,赤裸裸地嘲了一声,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插干起来。 “啊!~不……你,慢点啊!~” 只抽插两个回合,童韵就被他肏懵了。 他真的太猛了,跟打了鸡血似的。 不不不!简直就是强力炮机! 偏偏他不是那种简单粗鲁的横冲直撞。 而是带了点技巧的。 每次干她,角度、速度、力道都刚刚好,是能让她轻易崩溃的程度。 这个金主爸爸,也太他妈会了吧?! 自他插入至今,短短几分钟,她就被他给肏射了! 她被他干得话都说不出来,只顾着呼吸了。 潮水一浪接一浪地朝她扑来,她的小穴跟坏掉的水龙头般,一直在泄出骚水。 “腰扭得好厉害……”他揶揄道,“高潮了,嗯?” “嗯~” “舒服么?” “啊~舒服……嗯唔~金主……爸爸轻点……我感觉,我……”真不大行。 她算是明白什么叫做“合不拢嘴”了,别说下面被他插着,小穴合不拢。 就连她上面这张嘴,也合不上了。 嘴角湿漉漉的。 她居然在流口水。 好丢人。 更糟糕的,在后面。 金主爸爸:“跟你说件事儿。” “啊?~” “我这才刚找回点儿感觉。” 她还没想明白他找回什么感觉,就被他肏到哀声讨饶:“啊!~不……呜~别这样……太,太深了……” 他就像是一头饥渴多年的恶狼,逮着她这只肥美的猎物,生吞活剥,茹毛饮血,把她蹂躏得不成人样。 肉茎在她体内恣意驰骋,“咕叽”水声和“啪啪啪”的肉搏声,响彻整间卧室。 他在她身上粗喘,抑扬顿挫,十分勾人。 有一滴汗水落在了她的颈侧,和她身上的汗液混在一起。 她被他撞得头晕目眩,小脑袋好几次撞上了床头。 得亏床头垫了个枕头,她撞着不疼,否则……激情过后,她怀疑自己会脑震荡。 他好不容易才射了出来。 童韵全身心都被快感冲刷着,茫茫然听到他问:“你前男友对你好吗?” 她实诚地点头。 “那……你们为什么分手?” 求珠真难,小酒都要变成嘤嘤怪了(??д?) 6永动炮机 金主爸爸问了个致命的问题。 童韵沉默了。 他没等到答案,又说:“那我换个问题,既然还会看着性爱视频自慰,你是不是,还放不下他?” 童韵总算想起要抹掉嘴角的口水了,漫不经心地答:“要不是放下了,我怎么会跟别人订婚,现在还跟你上床?” 她不知道自己这句话怎么就把金主爸爸逗笑了。 更可笑的是,她从他的笑声中,听出了点感伤。 或者说,是她分不清那个感伤的人,到底是谁了。 他很快就重振雄风,戴上了安全套后,大手强硬地拽着她岔开的双腿,往他胯下一拖。 伴着黏腻水声,梆硬的大肉棒再次捅进了微微合拢的湿穴里。 “啊!——”童韵爽到差点咬了舌头。 他这次入得又急又深,没给她任何缓冲的时间,抓着她两条腿,一下撞得比一下用力。 他先前好歹会耍点技巧,现在就像个狂暴凶戾的毛头小子般,挺着胯下的肉刃,在她体内冲锋陷阵,莽得像头牛。 她被肏得浑身舒爽,叫得又骚又媚。 直到被他肏得宫口隐隐作痛,她哭着讨饶时,才恍然意识到—— 金主爸爸在泄愤。 “啊!~轻点,你……你生气了?”她小心翼翼地试探。 他默不作声,一口咬住她左胸,疼得她倒抽了口凉气,怀疑自己被他生生咬下了一块肉,骨肉之下,是剧烈跳动的心脏。 这下她可以确定了。 她的金主爸爸生气了。 虽然这气生得莫名其妙。 “啊!太深了……金主,爸爸,别……别这样……嗯~” 她被他肏得意乱情迷,手指不小心摸到了他耳朵上的耳钉,再一摸,发现他的发型骚得很有个性—— 鬓角和后脑铲青,只留下头顶那一圈头发,扎了个丸子头。 她忍不住又多摸了几下。 他摘了面具。藏在面具下的那张面孔,肌肤滑腻,深眼窝,高鼻梁,五官立体深邃如刀刻斧凿的古希腊雕像。 她猜测:这张脸,应该不难看,也许还挺帅的。 他突然冷冷吐出一句:“你这是盲人摸象呢?” “……”她不摸了,乖乖挨肏。 这一晚,她深切地体会到了躺着赚钱的不易。 金主爸爸不是人,是禽兽,是机关枪,是永动炮机! 她被硬生生肏晕过去。 半梦半醒时,似乎还听到他在耳边咬牙切齿地说:“白、眼、狼。” 可能是这一夜提了太多次“前男友”,童韵久违地梦到了前男友。 那是大一上学期的事了。 睡在她旁边的室友,跟她关系极好。 有一回,室友跟处了两年的男朋友闹别扭,于是约童韵周六去逛街。 不料一夜过后,室友跟男朋友就和好了。 室友既不好意思放童韵的鸽子,又不能晾着男朋友,于是让男朋友带上他发小,四个人一起约会。 童韵那时候还挺腼腆,觉得室友这是在变相叫她相亲,害臊地推拒了好久。 室友却说:“可他发小已经答应了,你要是不来,他插在我跟我男朋友中间,多尴尬啊。再说了,你只是多交个朋友而已,又没说你俩就一定得在一块儿。” 转眼到了周六下午。 室友挽着她的胳膊,去往校内的一家奶茶店。 隔着一扇落地窗,童韵一眼就注意到了那个靠窗的男生—— 他慵懒地窝在沙发里,耳朵塞着蓝牙耳机,低垂着头,露出一截白皙的后颈。 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正握着手机玩手游。 他许是察觉到她在看他,头一转,那双似醉非醉、似勾似引的桃花眼,便倏地撞进了她心里。 那一瞬,她呼吸一滞,直愣愣地看着他,妄想把那张清隽俊朗的脸,深深拓印在脑海里。 他的唇动了动,说的是:“来了。” 打劫!再不把珍珠交出来,我就……我就哭给你看!嘤嘤嘤~ 7不吃鸡吧 室友拉着童韵径直进了奶茶店。 她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那帅哥的对面,笑着说:“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室友童韵,这是左阕。” 听到“左阕”二字,童韵明显一怔。 这个名字,她没少见到。 除去贴吧、微博不说,就学校某公众号而言,在“告白墙”这一栏,几乎每天都有人向他告白。 甚至有人洋洋洒洒地写了篇小作文,起承转合,描述自己是如何遇见他、爱上他,最后表白遭拒的。 有人怀疑左阕是个GAY,理由是他天天跟他那群兄弟在一起,就没见他跟哪个女生表现得比较亲密。 于是乎,那段时间大家嗑起了左阕跟他兄弟的CP。嗑得还挺欢,听说还有人写了小黄文,画了本子。 后来…… 后来,左阕用事实证明,他是凭实力单身的。 据某女生表示,正当她声情并茂、深情款款地表白时,左阕忽然蹦出一句:“你脸上的,是蜈蚣吗?” 一句话,吓得那女生花容失色,惊叫连连。 然后,他把人家女生的假睫毛给撕下来了。 撕!下!来!了! 妈蛋,这他妈妥妥的钢铁直男好伐! 童韵无端端感觉自己的眼皮传来撕裂般的刺痛。 而坐在她对面的那个男生,神情淡漠,眉目疏朗,眸光垂落在手机上,又玩起了手游。 室友在跟她男友聊天,腻腻歪歪的。 童韵没好意思一直盯着左阕那张帅脸看,便掏出手机,批改孩子们的线上作业——她现在在一家辅导机构担任数学教师,赚取点生活费。 他们在奶茶店没坐多久,就坐着室友男友的车,去逛街吃饭。 他们吃了顿火锅,热烘烘的。 吃完,天已经彻底黑了。 四人顶着额角的薄汗出了门,被夜里气温骤降的秋风一吹,冻得打了个哆嗦。 其实,那天是童韵来大姨妈的第一天。 她本来就觉得小腹生冷闷痛了,再加上穿了一身清凉的吊带长裙和防晒衫,她难受得紧,脸色有些发青。 室友男友脱下外套,给室友披上。 童韵暗暗瞟了眼左阕。 对方穿着一件白色连帽卫衣,看着挺单薄,估计也不怎么能御寒。 她默默收回视线。 不能对钢铁直男抱有期望。 室友可能是想到自己今天没怎么照顾童韵,对她软声道: “不知道影院会不会暖和点……韵韵,你不是很想看杨导新出的那部电影吗?要不我们看场电影再回去?” 只因对杨导的爱,童韵去了。 在排队买电影票和小食时,童韵瞥见左阕手机屏幕浮现的“大吉大利,今晚吃鸡”,随口一问:“这就是‘吃鸡’吧?” 左阕愣了愣,确定她是在跟他说话后,他取下耳机,低低地“嗯”了一声。 想到她刚刚那话,他失笑道:“我吃鸡,不吃鸡……吧。” 童韵一噎,脸都红了,过了半晌才讪讪道:“你很喜欢玩么?” “只是比较w……我是比较喜欢啦,不过,待会儿还要看电影,不玩了。”说罢,他把耳机和手机都收了起来。 童韵微不可察地勾了下唇角。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他原本想说“只是比较无聊”。 无聊。 估计没人会喜欢被人说“和你待在一起很无聊”吧? 于是他换了个说法。 她突然被他这细腻的小心思暖到了,心脏跳得有点快。 新的一年,再接再厉~ 酒酒想感受一下被珍珠砸死的乐趣啦QAQ 8我注意你很久了 童韵只点了一桶爆米花。 室友:“你不点杯可乐?” 她摇头。 她正被大姨妈折磨着,不想喝碳酸饮料。 他们没买到视野比较好的四连座,只好两两分开。 室友跟她男友自然是要坐一块儿的。 所以,童韵跟左阕坐在了一起。 两对人中间,隔了条过道。 左阕刚落座,就开始摆弄手机。 童韵以为他又要接着“吃鸡”了,暗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可没两分钟,他就把手机收进了口袋里。 电影播了20分钟,他起身出去。 再回来时,他提了两袋奶茶。 其中一袋,送给了室友和她男友。 他坐回原位,从剩下的那一袋里,取出一杯递到她手边,压低嗓音道:“拿着。” 他的声音很好听,温润有磁性,又透着丝丝清冷,像和煦春风拂过泠泠清泉。 她感觉有一簇电流,从耳朵炸到了大脑,半个身子都麻了。 她呆呆傻傻地接住那杯饮品。 一抹温热,自掌心,涌向冻僵的四肢百骸。 左阕给她的这杯,是桂圆红枣姜汁撞奶。 她双手捧着,咬着吸管,慢吞吞地嘬吸。 心里小鹿乱撞,大脑浮想联翩—— 他是不是发现她来大姨妈了?他是怎么发现的?他对女生这么体贴,压根不像母胎solo的钢铁直男啊! 电影放到一半,她喝完了。 冻得瑟瑟发抖的身体,终于暖和了些。 她把空杯放回袋子里,打算电影结束后,拿出去扔掉。 她坐正后,身旁那人凑近她,附耳低言:“你喝完了?” 他挨得太近,呼出的气息喷洒至她耳廓,把她耳朵、脖颈都给烫红了。 “嗯。”她僵硬着脖子点头,余光瞥见他手里那杯原封不动的奶茶,狐疑道,“不喝买来做什么?” 左阕:“暖手。” 童韵:??? 买了四杯奶茶给大家暖手?她该夸他是个博爱的大暖男吗? 童韵:“……那你怎么不买个热水袋?” 左阕:“热水袋又不能喝。” 童韵:“……” 他把尚存温热的奶茶塞进她手中,“给你。” 她感受着掌心的温暖,“你不是要暖手么?” “我的手已经暖了。”他把手揣进了卫衣的兜里,上身依旧偏向她那一侧,“我问你哦,你那杯,好喝么?” 童韵吃人嘴软,“好喝。”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他话里挟着浅淡笑意,“吃火锅的时候,我注意你很久了……” 童韵心如擂鼓,表面佯装淡定地看着荧幕里的男女主接吻,小脸早臊得通红了。 “我觉得,你特别……”他说话温吞,故意吊她胃口。 她艰涩地吞咽着唾沫,还在想着,他们这进展会不会太快太突然。 “特别养生,吃的都是清汤锅。”他说。 童韵懵了。 左阕:“这让我想起了我奶奶,她口味也很清淡,每天都在保温杯里泡枸杞……” “……”她心里的小鹿被钢铁直男一枪嘣了。 他见她木着一张脸,突然偏头,用手掩了下嘴。 她感觉到他身体细微地颤了一下。 艹!他在偷笑! 笑完,他又凑过来寻她开心了:“你手还冷不冷?” 她眨了下眼。 “其实,还有个办法可以暖手。” 闻言,童韵的脑海浮现出“男主握住女主的小手手,给对方哈气取暖”的画面。 然…… 左阕把帽子戴上,隔着防晒衫的袖子,小心翼翼地用叁根指头捏住她的手臂,让她把手搭在他背上。 然后,他把帽子放下,盖住了她的手背。 属于他的体温,通过左手传递给她。 她心里的小鹿,蓦地死而复生了。 他促狭道:“取暖归取暖,你可别那么狗,把手伸进我衣服里,知道不?” 知道了。 她立马挥着铲子,去把心里那头死去活来的小鹿给埋了。 像左阕这种直男不要扔……毕竟他有钱OTZ 9“难怪肾虚。”“你试过了?” 回到宿舍后,室友问童韵,对左阕的感觉如何。 童韵将左阕的直男发言,转述给她。 她“噗嗤”大笑:“神他妈的奶奶……你怎么不应一声——欸,孙子~” 童韵一怔,扺掌惊叫:“艹,我忘了!” 室友翻了个白眼。 “下次一定!”童韵掏出手机,把“孙子”二字填进了备忘录里。 填完后,猛然发觉不对劲。 她居然在期待再次与他见面?! 童韵第二次见到左阕,是一周后的事了。 可能是近期冷空气来袭,而室友男友又是男友力MAX,爱把外套披女友身上的人。所以,他不幸感冒了。 室友忧心忡忡,一有空就往男友那儿跑。 周末,她拉着童韵去买菜,然后前往男友租住的公寓,说是想要童韵教她做菜煲汤。 童韵去到才发现,室友男友的厨房改成了酒库,除了酒,要啥没啥。 室友男友尴尬地摸了下鼻尖,“左阕那儿的厨房能用……” 说罢,他揿响了隔壁的门铃。 少顷,门被人打开,一道秀颀挺拔的人影映入眼帘。 那人懒懒散散地倚向门框,身上的藏青色睡衣有些皱巴,v型领口诱惑地裸露出大片锁骨。 他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掩嘴,打了个哈欠,惺忪睡眼洇上了一层水雾。 “有事?”就连嗓音,都有些沙哑黏糊。 童韵不巧正好杵在他跟前,与他大眼瞪小眼。 她没想到他居然能睡到下午四五点,更没想到他刚睡醒的迷糊样也能这么好看。整个人有点懵。 还是室友开的口:“你家厨房能用么?我想学做菜。” 左阕笑弯了眼:“学做菜不该去新东方么?” “进来吧……一次性拖鞋在柜子里。”说着,他回屋,转身,进洗手间洗漱。 不知怎的,童韵进他家会莫名紧张。 他家干净整洁,厨房新得像是从未用过,但厨具一应俱全,冰箱里还存有新鲜的蔬果蛋肉。 童韵带着室友做了几个菜,忙活完,便立马把人家的厨房收拾干净了。 四人围坐在桌边吃晚饭。 室友兴奋地给对面的男友夹菜,可爱地噘嘴冲他撒娇,讨他几句夸奖。 童韵暗戳戳地打量对面的男人。 他在睡衣外,套了件宽松的棕色针织衫,很家居的打扮,可吃相却儒雅斯文,像是在拍电影。 他撩起眼皮瞧她,“你在菜里下毒了?” 童韵:“啊?” “看你扒拉那几口饭,扒拉了半天。” “……” 室友狡黠地笑:“人家这是在等你夹菜,给你表现机会呢~” “哦~”左阕恍然大悟,用公筷给她夹了一大块鱼肉,“吃鱼补脑……你得多吃点。” 他这是暗讽她脑子不行?童韵当即还了他一筷子韭菜,“这道菜是特地为你做的,你多吃点……对肾好。” 左阕皱了下眉,把菜夹给身旁的好哥们儿,“我讨厌韭菜。” 童韵翘起嘴角:“难怪肾虚。” 他气定神闲:“你试过了?不然,怎么知道我虚不虚?” 童韵的脸腾地红了。 室友跟她男友看他们的眼神,富有玩味。 童韵急了:“就算不试,你看起来也虚!” 左阕瞟她一眼,淡定得很:“要真试过,你可就不敢乱说话了。” 此话一摞,室友他俩笑得前仰后合。 童韵的脸皮没他厚,不跟着继续开车了,埋头干饭。 可过了没一会儿,又有一大块滑嫩鱼肉,被人夹进了她碗里。 坐她对面的人说:“有一说一……你这鱼,的确做得挺好吃。” 10你想挂空挡啊?牛批哦~ 吃过饭后,室友从男友屋里的冰箱搜出了一大瓶未开封的可乐,兴冲冲地做了一锅可乐姜汤。 室友盛了四碗,自己端了两碗去隔壁找男友,剩下两碗让童韵和左阕喝。 童韵跟左阕尴尬地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她一口接一口,没多大会儿便喝光了。 她刚把碗放在茶几上,就有一只清癯漂亮的手,端着另一只碗,递到她面前。 棕黑色的汤汁里,悬着几根姜丝。 “喝吧,祛风散寒、温胃止呕。”他说。 童韵感觉沙发一沉,他坐在了她旁边。 “那你怎么不喝?”她问。 “看着像黑暗料理。” “你都没尝过,怎么就知道是黑暗料理?” “看着不就挺黑的?而且,我不能接受姜是甜的,葱姜蒜都不能!” 童韵无语:“谁家可乐不黑啊?” “反正……”他把碗口送到她唇边,“大郎,该起来吃药了。” 童韵硬着头皮,张嘴,唇瓣贴上了碗沿,却迟迟不见他倾斜手中的碗。 左阕纳罕道:“你还想我喂你啊?” “……”是她想多了。 她伸手去接,手指刚碰到碗底,他突然扬手喂了她一口姜汤。 童韵不慎呛到,忙夺走那只碗。 汤汁在碗里摇晃,洒溅出来。 左阕忙不迭起身,往一旁躲去。 起身时,他不小心撞翻了她手里的碗。 一整碗黑棕色的汤水,就这么泼在了她身上。 就连沙发,都聚了一滩小水洼,渗透裙子和裤袜,洇湿了她的内裤。 “我艹!”他立马抽出纸巾,一边道歉,一边蹲下身,手忙脚乱地帮她擦衣服。 童韵心慌意乱地拨开他的手,“喂!你别乱摸啊!” “我摸什么了我?”他说着,又抽了张纸巾扑向她胀鼓鼓的双乳。 “你……你摸我……胸!”她结结巴巴道,脸色通红,又羞又气。 被他碰过的地方,像是被电到了般,酥酥麻麻的,感觉甚是微妙,让她浑身发烫,心脏怦怦直跳。 “这他妈叫摸?”左阕一脸震惊,“你是没被摸过吧?这顶多叫碰到,OK?” 这次轮到童韵震惊了。 左阕拿着干燥的纸巾,正要去擦她大腿根时,动作顿了下,似乎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了。 他一个后撤,避之若浼。 他站得笔直,把脏纸巾扔进垃圾桶,耳根微红,讪讪道:“都湿成这样了……要不,你去洗个澡?” 童韵红着脸,徐徐起身,羞赧地揩拭湿透的臀,“太麻烦了……也没衣服。” “可以先穿我的。”他说着,还真回房里,给她拿来一条新毛巾和一套衣服,“都干净的。” 她接住衣服,却还是一脸犹豫。 左阕轻咳一声,道:“我这儿可没胸罩,不过,新内裤还是有的,你要是不介意……” “我介意!”穿男士内裤什么的,这也太羞耻了! 他勾头看了下她身后,又瞟了眼湿哒哒的沙发,“啧”了一声:“你想挂空挡啊?” 童韵:“……” 他冲她竖起大拇指,“牛批哦~” “……”妈的直男!童韵转身去洗澡。 热水从花洒落下的瞬间,她听到外头传来了一声枪响。 她分神听了会儿,惊了。 一女孩子在他家里洗澡,他居然能坐怀不乱,窝在房间里玩游戏?! 而且音响的声音开得那么大,是深怕她不知道吗?! 还是说…… 他就是故意的。 酒酒:“又是艰难求珠的一天QUQ” 左阕:“知道你是什么颜色吗?乐色。” 11你的胸还蛮挺的 总之,伴着这噼里啪啦砰砰砰的游戏声,童韵还算舒坦自在地洗了个澡。 出来时,左阕还在房间里玩游戏,说: “哪有你们这样坑爹的?压着最后一天才把资料发过来……本爸爸通宵做PPT已经是对你们这群狗儿子最大的宠爱了,后天你们谁爱上台谁上台展示,爸爸不奉陪。” 童韵瞟了眼紧闭的房门,暗忖:难怪他能睡到下午四点,原来是做小组作业。 她走到客厅沙发坐下,摸出手机,想问问花稚打算什么时候回学校。 “咔哒——”房门突然被人打开。 左阕从房间走出来,伸了个懒腰,用余光瞥她,敷衍道:“还挺合身。” 童韵郁闷地嘀咕:“哪儿合身了?” 他进厨房端了一杯水出来,走到她跟前,边喝边打量她,“你起来。” 她瞅了眼他手中盛水的白色搪瓷杯。 “咱俩真没仇吧?”左阕促狭道,把杯子搁在茶几上。 “这是我想问你的。”童韵起身,“你想干嘛?” “你不是嫌衣服不合身么?我帮你弄弄。” 他欺近她,双手探进套头卫衣的下摆,往上摸着她的松紧裤腰,屈起的骨节顶到了她侧腰。 她被吓得不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忙推他的胸膛,“你,你别乱来!” 左阕白了她一眼,“你都袭我胸了,还叫我别乱来?欸,我说……你能不能想点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东西?” 他将她的裤腰向下翻折,迭了一层又一层,休闲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短了些。 他手指微凉,不时碰到她发热的身体,叫她紧张忐忑,不得不在意他的举动。 暧昧的气氛在弥漫。 她抬眼瞧他,只见他眼睫低垂,薄唇微抿。 他长得很好看,唇形更是漂亮得让人想“一亲芳泽”。 只可惜,这张嘴会说话。 童韵打断他,“别弄太高了。” 左阕挑了下眉,笑容意味深长:“怕磨裆啊?” 真空上阵的她,还真怕。 她接不上他的话,脸红了个透。 他收回手,说:“你有皮筋么?” “嗯?” “你没发现裤腿长到能拖地了么?” “……你刚还说合身呢。”她埋汰道,从善如流地把手腕上的备用皮筋给他,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他抬手扯下她马尾辫上的另一根皮筋,没等她反应过来,蹲下身,发号施令:“抬腿。” 她一脸蒙圈:“哪条腿?” 他用看白痴的眼神看她,“两条腿一起。” “……”她默默抬起了右腿,作金鸡独立状。 他把皮筋套在她脚踝上,将裤脚朝内一折,裤子又短了一截。 他帮她弄好后,站起身。 童韵理了下衣服,夸他:“你还挺聪明的。” 左阕上下打量她,目光在她胸前一顿,去取了几片创可贴过来,“喏,我这儿没乳贴,你将就一下。” 童韵懵了,低头一看。 艹!她什么时候激凸了?! 虽然他的卫衣挺厚实,并不透;但她胸大,布料贴着蓓蕾,立起两个小尖尖,越看越……色情。 “你……你别看!”她窘得想找条地缝钻进去,忙拿了那几片创可贴,要去洗手间。 身后,他笑说:“看都看过了……话说,你的胸还蛮挺的。” “!!!”她回头瞪他。 他眨巴着熠熠生辉的眸子,“我这是夸你呢……你不是很有礼貌么,怎么不说声‘谢谢’?” 那她还真是……“谢、谢、你、啊。” 她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四个字,耳边传来他压低的闷笑声。 干!臭直男又逗她! 啊,好饿好饿,求投喂珍珠~(つд?) 12小傻逼 童韵觉得自己跟左阕磁极相斥,急匆匆地出了他家的门,要找花稚一起回校。 迎面碰到了周祺。 童韵:“花稚呢?” 他错愕:“我刚送她回宿舍,你不是要留在左阕那儿么?” “我留他那儿干嘛?” 周祺隐晦道:“花稚说,你俩……摸胸、湿了、洗澡……你不还穿着左阕的衣服么?” 他俩以为她跟左阕有奸情?童韵摆了摆手,尬笑:“都是误会,我跟他什么事儿都没。” 周祺扒拉了下头发,“那我送你回去?” “你一有妇之夫,深更半夜送媳妇儿的闺蜜回宿舍,啧,传出去不嫌劲爆啊?”清冽男声懒懒响起。 童韵寻声看去。 左阕眉眼带笑,双手环胸,吊儿郎当地靠着门框,没个正行。 童韵也觉得不妥,说:“我自己回去就行。” 周祺很为难:“但是,这么晚了,你要是路上出了什么事儿,我没法跟花稚交代啊……” 她正要说话,被左阕打断了:“我送你吧,等我换身衣服,很快。” 不等她拒绝,他已经折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周祺意味不明地看了眼童韵,“你俩,真没事儿?” 童韵斩钉截铁:“没有!” “哦。”他显然不信。 左阕迅速换好了衣服,送她回学校。 从他们公寓走去学校,也就十来分钟。 左阕个高腿长,哪怕走得不紧不慢的,童韵也得把腿抡得飞快,才能跟上。 好在他不是个缺心眼儿的,中途发现她被远远落在了后头,便停下了脚步等她。 然后,他走路明显慢了许多,是她能轻松跟上的速度。 这让她对他的好感倍增。 可能是左阕没怎么说话,所以今晚的月色很美,风也温柔,就是空气质量不大行—— 有一段路在施工。 在过马路时,童韵刚踏上斑马线,就被人猛地扯住帽子,往回拖去。 收紧的衣领勒得她呼吸一滞,跟前“唰”地跑过一辆打着车灯的黑色轿车。 左阕大骂:“你他妈傻逼啊?!看到是红灯,还过马路?” 童韵气恼地拍开他的手,指向马路另一头,“你看清楚!这儿哪有红灯?!” 左阕怔了下,看了看对面,又看了看她,忽地笑弯了腰。 她懵逼地看着他,脸上写满“关爱智障”。 他笑够了,才说:“要不,你跳起来看一下?” 童韵狐疑地挑了下眉,双臂环抱无物支撑,走个路都会晃一晃的傲人双乳,跳了一下。 目光越过对面施工用的隔离挡板,只见一杆信号灯直挺挺地立着,红灯亮得醒目。 艹!这他妈哪个鬼才弄的挡板?!欺负她只有一米六,看不到是不是?! 童韵又臊又气。 偏偏左阕还在笑:“看到了没?傻逼……” “……”童韵撇嘴,“你怎么能叫女孩子‘傻逼’呢?难怪注孤生。” “不然?” “别人都是叫‘小傻瓜’‘小笨蛋’什么的。” “有什么不一样?” “加了个‘小’字,显得可爱点。”童韵胡诌。 “哦~” 红灯转绿灯。 左阕双手揣兜,迈开长腿过马路,揶揄她道:“还不快跟上?小傻逼。” “……”童韵暗自磨牙。 怎么这么可爱的“小”字,从他嘴里冒出来,就一点都不可爱了呢?! 13你奶子晃着不疼啊 从校门口到她宿舍楼下,其实还蛮远的,一路上会遇到的学生也不少。 左阕非常悠哉地送了她一路,对他人投注过来的炽热目光视而不见。 童韵远没他那么淡定,走路速度快了些。 他扯了下她的帽子,“走那么快干嘛?你奶子晃着不疼啊?” “?!”童韵惊愕又羞恼地瞪他,“你,你满脑子都什么黄……” 左阕松了手,别过头去,讪讪道:“是目标太大,不是我故意看你……我只是想给你提个醒,你别多想。” 她看到他红了耳朵。 血色顺着绷紧的颈部线条向下蔓延,颜色很浅,却很诱人。 她忽然觉得口干舌燥。 少了内衣裤的遮挡,走在外头,总让她有种裸奔的错觉。 身体也比往常更加敏感,稍稍有那么一丁点儿刺激,她的身体就会出现反应。 比如,他随便一点触碰,她就激凸了。 又比如,他一句话,就让她的私处泛起酸痒,分泌出了羞耻的淫水。 一想到淫水会弄湿他穿过的裤子,她的身体似乎更兴奋了。 她耻于直面性欲,有些烦躁:“再不走快点,那些惦记你的妹纸们,就该扑过来把你吃了。” 她没好意思说,是怕别人误会他们在一起了。 他满不在乎:“无所谓,我有挡箭牌。” “什么挡箭牌?” “你啊~” “你又想坑我!”童韵疾言厉色。 左阕轻笑:“我什么时候坑过你?咱俩无仇无怨的,你别总把气氛搞得这么剑拔弩张,行不?” 两人在她宿舍楼下止步。 童韵想跟他道谢加道别,他突然开口:“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发现,你还挺对我胃口的。” 对、对他胃口?!童韵忽地脸红心跳,分外好奇他怎么能镇定自若地说出这么引人浮想联翩的话。 “所以,我觉得,我们的关系,是不是可以……更进一步啊?”他问。 童韵悄悄抬眸瞟他。 他眨了下眼,星眸璀璨,能勾了人的魂。 那一瞬间,她的心脏,融化了。 “可以。”她答。 左阕莞尔一笑,眼下鼓起漂亮的卧蚕,“行,那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朋友了。” “什么?”童韵傻眼了,是她漏听了“男女”二字吗? 他掏出手机,摆弄两下,“我加你微信了,你通过一下。” 她还傻愣着。 左阕抓着手机,在她眼前挥了挥,“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加女生的微信欸,你不会比我还高冷,不让人加吧?” 童韵回神,通过了他的好友申请,“你哪儿高冷了?” 分明是个不开窍的钢铁直男! 左阕有些苦恼:“我也不知道,别人总这么说我。” 她瞧了他一眼。 初见他时,他安安静静玩手机的样子,的确挺有疏离感的,乍一看,就是个高冷禁欲范的大帅哥。 可一开口,他的男神形象就碎成了渣渣。 临近门禁时间,宿管阿姨走出宿舍楼,叫楼外的女生们回宿舍。 那些女生在依依不舍地跟男友告别。 童韵敛眸,“我先回去了。” “嗯,”他颔首,嗓音温沉悦耳,“晚安,小傻逼。” “……”童韵无可奈何地挥挥手,“晚安,铁憨憨。” 今天开始把文文搬到wb去啦~ 14想骑在他的腹肌上(300珠加更) 童韵回到宿舍后,不可避免地被室友们逮着,追问她身上的衣服是哪来的。 花稚更是打破砂锅问到底。 于是,她拼命解释了一宿。 效果甚微。 不出两天,左大校草送女生回宿舍的消息不胫而走。 童韵没脸承认照片上那个模糊不清的小矮人是自己,于是在微信上找着了备注为“铁憨憨”的左阕。 音匀:[你打算怎么解释?] 铁憨憨:[解释什么???] 看样子,他还不知道。 童韵甩给他一个链接,等了好一会儿再问。 音匀:[你不解释一下?] 铁憨憨:[我送你回宿舍不是事实么?这有什么好解释?] 音匀:[绝.jpg] 音匀:[但是其他人误会了我们的关系。] 铁憨憨:[我解释了就有人信?] 童韵想起自己另外叁个室友,已经周祺那个“哦”……突然有些头疼。 音匀:[你的衣服,我已经洗干净了,晚上花稚去找周祺的时候,我让她拿给周祺,再还给你。] 铁憨憨:[还件衣服还玩接力赛啊(笑cry)……不该是你亲自送还给我,再跟我说声“谢谢”?] 音匀:[那我今晚又去你那儿?] 铁憨憨:[你下午有课么?] 音匀:[没。] 他发了张他的课表给她。 铁憨憨:[我和周祺要五点多才下课,你跟花稚去买些菜过来,咱们今晚吃火锅吧。] 音匀:[我只是去还你衣服,怎么变成吃火锅了?] 铁憨憨:[好吧,是我想吃火锅……难道你对火锅不感兴趣吗?(惊)] 音匀:[我只对帅哥感兴趣(微笑)] 下一秒,左阕给她发来一堆照片,有单人照,也有合照。 铁憨憨:[看中哪一个?我帮你叫过来。] 童韵一张张看过去,不得不说,那些男生,质量都挺高…… 果然,帅哥都是跟帅哥一起玩的。 音匀:[你这话说的,让我感觉自己在叫鸭……] 铁憨憨:[别跟我说你一个都没看上。] 音匀:[头牌呢?我点头牌。] 左阕发了张他身穿军训服的照片过来。 那是个夜晚。他盘腿坐在草地上,帽子被摘了下来,操场白晃晃的灯光,照亮了他那张白净清隽的脸。 他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狙中了她的心。 啊啊啊!不会说话的左阕,真的是人间尤物。 铁憨憨:[这个就是头牌。] 音匀:[衣服穿得有点多,看不出身材好不好~] 铁憨憨:[你不对劲.jpg] 音匀:[23333你说说你想吃什么菜吧,我跟花稚去买。] 她等了几分钟,没收到回复,就打开电脑,做家教时要用的课件了。 等她忙完,打开手机一看,鼻血差点喷了出来。 照片没拍到对方的头和腿。 只见几根修长的手指,懒懒地掀起了半湿的衣摆,露出了紧实漂亮的腹肌,和肋部的鲨鱼肌。 瓷白的肌肤上,是沿着肌肉纹理滚落的汗珠,看着格外性感。 胯骨深刻的人鱼线向下蜿蜒,没入让人想入非非的部位——可惜他没拍到裆部。 童韵看得脸红耳热,喉咙发干。 她目光幽深地盯着他的腹部,有点想舔上去,更想……骑上去。 她夹紧了腿,感觉私处再度传来奇异的酸痒感,还伴着几分湿润。 伦家又来求珠啦~ 默默把第一章的2020年改掉了……因为酒酒是个金鱼脑,忘了叁年前流行什么梗。要照着叁年前的网络流行语来写,那显得我太老了┓(?′?`?)┏ 15说来可耻,童韵享受和他暧昧的感觉 “哇哦,这张腹肌照好欲……”室友的声音突然从头顶落下。 童韵一惊,忙把手机倒扣在桌上,“一张网图而已。” 室友笑着碰了下她的肩膀,“发给我呗。” “你要看,就去网上找……一大堆呢~” “行吧~我要去吃饭了,你去不去?” 童韵看了下时间,已经正午十二点了,“我等会儿再去。” 室友一离开,童韵迫不及待地拿起手机,继续看她的“铁憨憨”。 铁憨憨:[刚好在健身房……我练了好久才练成这样的。] 他又发来一张照片,是他高一时的班级集体照。 他那时的身材比现在瘦削,校服穿在身上,有些空荡荡的。 可脸还是很好看,五官精致,像个娃娃。 铁憨憨:[怎么突然不说话了?在忙?] 铁憨憨:[毛肚、牛肉丸、肥牛、虾滑,我现在比较馋这几样。] 铁憨憨:[备用钥匙在门口的地毯下,你们到时候直接进来。] 童韵又看了看他那两张照片,保存好后,才下楼吃午饭。 那一晚,他们四人在左阕家热热闹闹地吃了顿火锅。 左阕送她出了公寓时,她其实还有点遗憾地想着,今后该怎么和他增加互动。 结果,第二天,他就发来了消息。 铁憨憨:[昨晚吃了我想吃的,今晚,你想吃什么?] 音匀:[寿司。] 铁憨憨:[(OK)学校附近有家寿司店还不错。] 自此之后,他们四个人建了个群,群名很直白——干饭人。 本来是四个人约饭的,可后来,约着约着,就变成了童韵和左阕两个人。 左阕藏在地毯下的备用钥匙,渐渐成了她的专用钥匙。 学校里,关于他俩的八卦传得沸沸扬扬。 但是,他们却丝毫没有要澄清的意思。 说来可耻,童韵享受和他暧昧的感觉。 这天,他又来约她吃饭。 音匀:[我今晚要替一个同事的班,没空陪你吃饭了。] 铁憨憨:[那我们可以去吃宵夜。] 音匀:[OK] 铁憨憨:[发个地址给我,我去接你。] 于是,童韵把辅导机构的地址发了过去。 晚辅一结束,童韵就下楼了。 临近冬至,一场寒潮汹涌而来。 她搓了搓冻僵的手,从兜里掏出震动的手机,是她妈妈打来电话,问她要孝敬费。 她家位于深山里的一座小县城。 该县城最大的特色,便是“重男轻女”以及“天价彩礼”。 要不是她妈妈第二胎就生了个男孩儿,童韵指不定有多少个妹妹。 可光一个小她一岁的弟弟,就够麻烦了。 她弟弟初中毕业后,就说要去打电竞。 本就拮据的家庭,好不容易为他凑了一笔钱。 结果这家伙没被选进俱乐部,还日日流连大城市的灯红酒绿,直到欠了钱,才肯联系家里人。 童韵能上大学,是她求了好久才求来的。 打动她爸妈放她上大学的理由,说来也搞笑—— 她说,她会自己赚取学费和生活费,不花家里一分钱;还要在大学找个有钱人嫁了,用对方给的彩礼给弟弟娶老婆。 那会儿,她爸妈还夸她孝顺来着。 真是讽刺。 她高中毕业后,就一直忙着赚钱。 这些钱,除却学费和生活费,基本都被她家里人刮走了。 她并非不想摆脱这种生活,而是,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这种小地方的人心可畏。 要是她敢说出一句反抗的话,整座县城,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她。 她给她妈妈转了笔钱,一抬头,就见昏黄的路灯下,左阕半倚着一辆藏青色宝马,眸光从手机上移开,看向她。 酒酒突然好想吃火锅QAQ 16我们一起睡吧 “你的车?”童韵向他走近。 “嗯,生日礼物。”左阕开了副驾驶座的门,让她上车。 “你什么时候生日?” 他说了个日期,11月的。 童韵眉梢一挑,“你那天,是不是也约我了?” “嗯,但你在忙,拒绝了我。”他发动车子,开车上路。 “你没说是你生日……”如果知道是他生日,她那天就请假,不去机构上课了。 可转念一想,别人能送他一台车当生日礼物,那她呢? 她的眸光逐渐黯淡。 可能是今晚给她妈妈转了钱,也可能是被左阕的生日礼物打击到了,童韵心情有些低落,话也不多。 她每一次转钱,都能想象到自己下次给家里人转钱的模样,进而又想到了以后…… 在他们那种小地方,女儿只有被人用天价彩礼“买”走了,才能脱离原生家庭。 一种无力感,将她淹没。 她觉得透不过气来,降下车窗通风。 左阕抽空瞥她,“你不冷啊?” 她吸了吸冻红的鼻子,把车窗关上。 左阕:“有人惹你了?” 她抿了抿唇,生硬地转移话题:“我想吃烧烤。” 他没追问,爽快地应了:“好,那咱们就去吃烧烤。” 这一晚的风很冷,黢黑的天空悬挂着一轮弯月。 左阕驾驶着一辆宝马四门轿跑车,载她去大排档吃烧烤。 她那时候是真的天真,以为一台宝马也就四五十万,后来一查,才知道他那台车,怎么也要近两百万。 左阕要开车,不能喝酒,于是童韵只点了一罐啤酒。 孜然等香料撒在微焦的烤肉上,香气扑鼻。 他吃得不多,大多时候是静坐着,看她慢吞吞地进食,喝酒。 左阕:“你少喝点。” 童韵又咽下一口沁凉的酒液,“才一罐而已。” 才一罐啤酒而已,可她还是觉得有些飘飘然了。 她在那坐了许久,吹了半晌夜风,才清醒了些。 左阕本来是要送她回宿舍的,没想到她醒酒的功夫,已经过了门禁时间。 于是,她去了他家。 花稚今晚在周祺那儿住,知道童韵来了,就叫上周祺,去左阕屋里讨论今晚怎么睡。 “我不要睡你俩睡过的床。”左阕还挺挑。 周祺:“床单被罩都换了的……” 花稚:“那韵韵跟我一起睡隔壁?” 童韵本来是无所谓的,但一听左阕的话,她也犹豫了。 四个人谈不拢,周祺拉着花稚回去睡了。 童韵:“要不我还是睡酒店吧。” 左阕:“你带身份证了?” 童韵把微凉的手,贴上醉后发烫的脸颊:“没有……” 他白了她一眼,“那你说个屁……我去酒店,你睡我这儿。” 童韵:“那多不好意思。” 可他已经起身,准备出门了。 她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身影,脑子一热,居然扑上去,一把抱住他的腿。 他猝不及防,一个趔趄,直接被她绊倒在地。 “我艹!”得亏他还穿着外套,摔得不严重,更没摔着脸,“童韵,我没惹你吧?你非得这样报复我?” “你别那么麻烦,特地去酒店了。” “不是吧?”左阕翻身坐在地上,看着她那张酡红小脸,笑了,“你忍心让我睡在沙发,看你在床上睡得有多香甜?” “我们,一起睡吧……” 天冷了,大家要注意保暖,不要生病了哦~ 酒酒又出来求珠求收藏了??? 17听他自慰的声音自慰 左阕在洗澡。 童韵还是第一次见男生洗澡洗这么久,她弟弟每次洗澡至多不超过十分钟,可左阕在里头待了足足有半个小时。 她担心他,想敲门催促他,却突然从淅淅沥沥的水声中,听到了一声压抑隐忍的粗喘。 她如遭雷劈,僵在原地。 她能理解男生撸管。 但是,她还在他家呢,她今晚还要跟他在一张床上纯睡觉呢,他现在自慰是什么意思? 她脑子乱哄哄的。 一声声沙哑又撩人的粗喘,磨着她的耳膜。 她吞咽着唾沫,掏出手机,翻看他的腹肌照。 她的拇指在男人的腹肌来回摩挲,意识像是从肉体剥离出来,飘进了浴室里。 她似乎能看到,水珠是如何浇湿他的发,划过他那具魁梧身躯的; 也能看到,他用手握住火热的性器,上下撸动,菇头在他的虎口时隐时现。 他眯了下眼,忽而抬头,那双糅了灼灼星光的桃花眼,倒映着她的身影。 “嗯~”她腿脚一软,跌坐在地,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探进了双腿之间。 蜜汁泄洪般,从酸痒的甬道,汩汩外冒。 她一边幻想他在爱抚她,一边用手指蘸着略带黏腻的汁水,抚弄敏感的贝肉,揉搓肿胀凸起的花核。 欲火烧得旺盛,嚣张地燎遍她的躯壳。 “哼!”她不敢娇喘出声,每当爽感加剧时,她只能崩溃又狼狈地把下唇咬得生疼。 窗外呼啸的风,呜呜地响。 高潮来临的那一瞬,她也在呜呜低吟。 嫩穴剧烈抽搐着,她的大脑噼里啪啦地炸着烟花。 左阕洗完澡出来,被坐在门口的童韵吓了一跳。 他睥睨着她,忍俊不禁:“你是石狮子吗?蹲这儿镇宅。” 童韵仰头看他。 高潮过后,她眼前雾蒙蒙的,四肢发软,现在还没缓过劲来。 就连说话的嗓音,都还有些软糯黏糊:“你洗澡洗太久了,我坐这儿等你。” 闻言,左阕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耳根弥漫着可疑的绯红。 他没呛回她,回房给她拿了身衣服,还问她要不要内裤。 她再次拒绝,接过衣服,落荒而逃般溜进浴室。 童韵不是第一次进左阕的房间了。 可这是她第一次,见他床上有两个枕头,和两条被子。 他在玩PUBG,发觉她进房间了,只是淡淡地瞟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你睡外边,还是里边?” “里边。”她爬上床,盖上被子。 床单、被罩和枕头,都散发着淡淡的洗涤剂的味道,让人觉得干净清爽。 他起身去关灯,房间瞬间昏暗,只余电脑屏幕还亮着幽幽的光。 童韵见他还在玩游戏,便打算再玩一会儿手机,不料入目就是他的腹肌照。 左阕玩完一局,问她:“怎么还不睡?我吵着你了?” 童韵:“那你为什么也不睡?” “你不会是怕我趁你睡了,搞偷袭吧?”他故作轻松地说着,关机,上床,在她身旁躺下。 属于他的气息,向她漫过来,清冽又不失阳刚,怪好闻的。 她的身体有一瞬紧绷,灵魂还惦记着抵达性高潮时的快乐,花谷隐隐有了潮湿泛滥的趋势。 左阕嗓音低沉,字字清晰:“我不做这么没品的事。” “哦。”听着他自慰的声音自慰,没品的是她。 免·费·首·发:xfadian. [щοο⒅.νiT] 18遗精 黑暗中,两人寂静无声地躺了好一会儿。 左阕忽然翻了个身,没多久,又翻了个身。 明明不在同一个被窝,可童韵心中的忐忑不安达到了最大值。 她忍不住开口:“你在自家还认床?” “不是,”他转身,面对她,“我不习惯穿衣服睡觉。” 她羞赧地把脸埋进了被子里,闷闷道:“你平时都裸睡?” “嗯,又没人进我房间看我睡觉……如果是出去外面住,我裸睡反而睡不着……” 事真多。童韵说:“那……你怎么舒服怎么睡吧。” “你不介意?” “我介意什么?” “没什么。”他说完,就开始窸窸窣窣地脱衣服了,“剩下一件内裤就不脱了。” “……”他没必要把这个告诉她吧? 这一晚,她其实睡得还不错。 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轻声说:“还好没升旗。” 她咕哝了句:“升什么旗?” 惺忪睡眼一睁,只见一具颀长健壮的身体立在床边。 她的目光,恰好停顿在对方灰色的平角内裤上。 内裤里蛰伏着沉甸甸的巨兽。 好大。 她看得眼都直了,一时没回过神来。 左阕弓背穿上衣的动作一顿,忽而旋身,坐在了床上,只留给她一个宽阔的背。 他穿好上衣,又套上了裤子。 一回头,发现她还在神游,他在她眼前挥手,“你灵魂出窍了?” 她眨了下眼,忙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她捂着扑通乱跳的心脏,想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可他却促狭道:“以后,你男朋友会告诉你,什么叫做‘升旗’。” 童韵一听,顿时晓得这是在开车,再一细想,顿悟了——“升旗”指晨勃。 他昨晚手冲,不会就是为了今早不“升旗”吧? 怕她尴尬? 她想起坐在洗手间门口自慰的自己…… 啊啊啊!她馋他身子,她下贱。 这一觉过后,她跟左阕的关系又前进了一大步。 她觉得自己挺过分的,认准了他的绅士风度般,他们四人一旦玩得晚了,她便自然而然地在他家留宿,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 不过,就算他每次都事先准备了,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有一回,她凌晨六点渴醒了,刚坐起来,就见朦胧天光下,他的被子支棱了起来。 他勃起了,竖得挺高。 她呼吸一滞,悄没声儿地跨过他的身体,下床,去喝水。 那床隆起的被子,在她大脑挥之不去。 她轻手轻脚回到床上的时候,他还硬着。 她一条腿刚跨进去,他突然蹙起眉头,梦呓一声,翻了个身,吓得她差点摔坐在他身上。 再次躺回原位,她睡不着了,便侧躺着,看着他的后脑勺发呆。 早起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唤起来,东方露出鱼肚白。 她好不容易酝酿出几分睡意,蓦地感觉身旁那人抖了一下。 她睁眼,恰恰对上了他惊诧瞪大的眼睛。 过了半晌,他急促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 她看到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说话时,嗓音带着苏醒后特有的沙哑:“我突然想吃御芳斋的包子了,你帮我去买,好不好?” 童韵错愕:“现在?” 他点头,“现在已经开门了,去吧,皮卡丘。” 童韵茫茫然起身洗漱,穿衣服出门。 她刚走几步,就折了回来,直奔卧室,扬声问:“你要吃什么包子啊?” 可左阕并不在房间,被子掀开了一角,她看到了床单上的那一滩白浊——是精液。 他的声音从洗手间传来:“小笼包。” 左阕:人家那时候是真的纯情:) 19没有八卦,只有糖(600珠加更) 那天的事,童韵装作不知,守口如瓶。 左阕自打知道她在哪儿工作后,就隔叁差五地过来接她去吃饭。 她教的都是小学高年级的孩子,多少知道点人情世故。 左阕来得多了,一下课,学生们见着他的车停在路边,就起哄道:“那个大哥哥又来了~老师还说不是男朋友……” 童韵无奈:“真不是,你们别瞎说。上课都没见你们这么有好奇心和求知欲。” “不是男朋友,那他是在追童老师吗?不然干嘛总是过来?” 左阕进了一楼大厅的自动玻璃门,刚好听到她和那几个小朋友的对话。 他笑着摸了摸其中一个小男孩的头,戏谑道:“是啊,我在追你们童老师……你们行行好,放她跟我去吃饭,嗯?” 童韵一愣。 那男孩反抓住他的手,“不放!我们要听八卦!” 左阕从兜里掏出了几根棒棒糖,“没有八卦,只有糖,你们要不要?” 小孩子们都挺好哄,家长们也陆陆续续过来接孩子。 童韵总算能脱身了。 她上了左阕的车,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你那样说,小孩子们会误会的……” 他漫不经心道:“知道了,下次我会注意的。” 可他下次再来,仍是童老师的追求者。 童韵表示:呵呵。 这一学期转眼就要过去。 童韵忙着复习,又忙着辅导机构的事,想必左阕也在忙,两人渐渐减少了联系。 这天,她刚考完倒数第二门科目,距离最后一门,还有叁天。 她们宿舍去学校附近的火锅店聚餐。 她从舍友们那儿盗了几张图,发在朋友圈,吃完一看,左阕居然留言了。 铁憨憨:[你都不约我干饭,我柠檬了。] 童韵失笑,私聊他。 音匀:[你们专业不是比我们早放假么?] 铁憨憨:[嗯,今天下午考完了……等着跟你吃寒假前的最后一顿饭呢。] 音匀:[我吃撑了,今天没法跟你约宵夜……你什么时候走?] 铁憨憨:[我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反正又不住宿舍。你寒假有什么打算?] 音匀:[工作啊~] 铁憨憨:[不回家吗?] 如果可以,童韵真的不想回那个“家”。 她不想直面对弟弟偏心的父母,不想应付阴阳怪气的亲戚,还有一群爱嚼口舌的左邻右舍。 她讨厌“女娃就是赔钱货”,讨厌“长姐如母”,讨厌“大的要让着小的”。 同样,她也讨厌别人虚伪地夸她“乖巧懂事”“勤劳能干”。 她其实很想试试“骄纵”和“偷懒”的滋味,但是……现实从不给她这个机会。 不是她不想要糖,而是糖只会摆在弟弟面前。 她能做的,就是看着他吃糖,默默咽下所有委屈。 音匀:[不回了。] 铁憨憨:[那你住哪儿?] 音匀:[在附近租个房子吧。] 铁憨憨:[要不你住我这儿呗,离你工作的地方也不算远……可惜你没学车,不然我车子也能借你。] 童韵犹豫片刻,回复:[我付你房租?] 铁憨憨:[房租就免了,付我水电费就行。] 音匀:[你也太便宜我了吧?] 铁憨憨:[难不成,要你以身抵租,才不算便宜你吗?(狗头)我可是头牌呢,就这么被你睡了,我很亏的。] 童韵也不知脑子怎么抽抽了,居然跟他聊骚:[咱俩睡得还少吗?] 此话一出,她看到他那边一直在输入中,等了近叁分钟,才等来回复。 铁憨憨:[反正你就安心住着吧,就当是帮我看着房子,免得被人偷了,乖。] 童韵心间一热,暗忖着:要是下次他再说他在追她,她可就舍不得否认了。 突然有点丧orz 最近和同行的朋友聊天,深深感觉到了大家的不易……怎么说呢,哪怕是我曾以为最公平的平台,也不公平了:-( ε=(′ο`*)))迷茫的时候,该怎么办呢? 20友情以上,恋人未满 童韵考完最后一场考试后,左阕开着车去帮她搬行李。 这一举动,在女生宿舍楼掀起轩然大波。 童韵看着左阕帮她把行李放进了后备箱。 她顶着往来学生的频频侧目,随他上车。 童韵:“这次是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左阕轻笑:“我未婚,你未嫁,洗不清就不洗了呗,还省事呢。” “省什么事?” “你说呢?挡箭牌。” 童韵愣了一下,忽而明了,“可你斩了我桃花。” “得了吧,你那都是烂桃花,没哪个有我靠谱。” 闻言,童韵偏头看他,话在嘴边,就是怎么也吐不出来。 她搬来后,左阕就回家过年了。 寒假期间,她一直忙着工作的事,偶尔才会想起在“干饭人”这个群里冒个泡。 一旦她冒泡,左阕就会私聊她。 铁憨憨:[你就这么忙?隔了近一周才有空发条消息?] 听听他这什么语气,她还想问他怎么不主动找她呢! 她态度冷淡地回了个:[还好。] 铁憨憨:[我担心打扰你工作才没找你,你闲下来了,就不能给我报个信?你可是一个人住在我那儿,你要出了问题怎么办?] 童韵勾唇,回复:[知道啦,以后有空就找你。(调皮)] 铁憨憨:[方便开个视频么?] …… 于是,她开始时不时就找他聊天、发语音、通视频。 孤单枯燥的生活日复一日,唯一的盼头,就是等待他的回复。 除夕那晚,他知道她放假,特地找她视频通话。 他为她介绍他的房间,介绍他不满一岁的双胞胎表侄,介绍他家聪明可爱的萨摩耶和边牧。 入了夜,他给她直播放烟花。 她这边,室内冷清空寂。 可因为他,她竟觉出了热闹浓重的年味。 寒假过去,童韵早早就搬回了宿舍。 在离开他家前,她非常负责地把他家仔仔细细打扫了一遍。 左阕回来时,还问她,怎么没等他回来帮她搬东西。 童韵说是不想太麻烦他,顺便把水电费转了过去。 铁憨憨:[今天请你吃饭吧,刚收到富婆给的包养费~] 音匀:[……] 他们恢复了寒假之前的生活,彼此依旧是友情以上,恋人未满的状态。 她偶尔还是会在他家留宿。 这日,她在阳台晒两人的衣服。 收回撑衣杆时,不小心碰掉了左阕随手搁在阳台围栏上的手表。 电光石火间,她惊慌失措地看着那闪着银光的手表,在潇潇暮雨中,直直坠了下去。 她来不及多想,忙转身朝大门跑去。 左阕半道伸手拦住她,狐疑地问:“你干嘛慌里慌张的?” 她脸色有些发白,“对不起,我不小心把你的表弄掉了……我下楼……” 他们住的楼层挺高,估计她捡回来,那表也坏了。 她难过自责又懊恼,暗骂自己怎么笨手笨脚的。 左阕摸了摸她的头,满不在乎道:“掉了就掉了呗,我刚好想换新的了。外头还下着雨呢,你就别费这心,瞎跑出去了……” 虽然左阕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但童韵还是偷偷去找了,可惜怎么也找不回来。 她上网搜了那款表,在发现那是售价高达叁百万的镶钻腕表后,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 让她还那叁百万,她现在是肯定还不起的。 但是,不还,她委实过不了心里那关。 叁百万亘隔在他们之间,她忽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21我喜欢的,就是最好的 你有没有做过这种梦—— 从泥潭里挣扎出来,顺着梯子往上爬,就在得见天边的曙光时,脚下一空,突然失足坠落。 童韵就做了这么一个梦。 梦醒时,她发现自己还身处泥潭之中。 她第一次这么清醒地认识到,她跟左阕之间的差距。 那道天堑,无法填补,她也跨不过去。 失眠了两夜,她给左阕发了条微信,说是这辈子一定会把表还给他,还附上了还款计划书。 左阕看到了,依旧是叫她不必放在心上,还约她出来吃饭。 童韵没心思和他约饭。 那块叁百万的表,是一块能压死她的巨石。 她跟辅导机构那边商量了一下,根据她新学期的课表,调整了课时安排。 除了她原先教的那些小学高年级学生,她还接了高中生的周末一对叁辅导。 她渐渐减少了跟左阕的联系。 就在她第二次给他转账那晚,她下了晚辅回宿舍,看到他在楼下,穿着一件白衬衫,单手插兜,百无聊赖地等着。 她低垂着头,想悄无声息地绕开他。 不料,手臂被他猛地拽住。 他的声音低沉冷冽,如地底涌动的冷泉,“你干嘛躲我?” 童韵做贼心虚,“我没躲。” “你刚明明看到我了。” “我没……” “行,那我约你,你怎么不出来?别跟我说你在忙,我找过机构那边的人了,人家可没剥削你吃饭的时间……你要是再拿忙当借口,信不信过两天,你老板就成了我?” “……”童韵无语,这就是有钱人吗?想要什么,用钱就可以解决了。 她嗅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可仔细看他,他脸色如常——他喝酒不上脸。 她还是第一次见他喝酒,不由担心:“你怎么喝这么多?” “也没多少。啧,童韵,你别岔开话题……你说啊,为什么躲我?就因为那块表?咱俩的交情还不如一块表?” 他烦躁地扯了下衣领,手劲没控制好,扯脱了第叁颗纽扣,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 童韵讪讪道:“毕竟是叁百万呢……” 左阕急了:“叁百块也好,叁百万也好,那都只是一块用来看时间的表而已。童韵,我告诉你,我这人就这样,要是喜欢,不论多少钱,我都愿意出,千金难买我乐意!可是……可是,感情是金钱能衡量的么?” 童韵舔了下唇,“你有钱,可以买到很多人的喜欢……” 世界上,没几个人会跟钱作对,更何况,他本身是一个那么优秀的男生。 “那能买到你的喜欢么?”他追问。 她沉默了。 “买不到,是不是?”左阕气笑了,“童韵,我他妈在追你,你到底知不知道?!” 童韵眼眶忽地一酸,心脏抽疼,“追我干嘛?我有什么好的……” 左阕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微凉的脸颊贴上了她发烫的耳朵。 他一本正经、字正腔圆地说:“我喜欢的,就是最好的。” 她眨巴着眼,努力把眼泪憋回去,但还是泄出了一声哽咽。 左阕轻轻拍了下她的背,闷声道:“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你是不是该给我个回应啊?要不要当我女朋友,嗯?” 童韵其实不是个特别冷静理智的人,被他的“喜欢”和“女朋友”一刺激,对他的情意如冲垮了堤坝的汹涌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 “要。” 他们,就这么在一起了。 最-新·书·刊:p o〡8 s f 。c〇m 22我饿了很久,真的很馋 童韵放心不下左阕,非要送他回家。 一进屋,他就跟高位截瘫似的,懒散地窝进了沙发。 “还说你喝得不多……”童韵去厨房给他冲了一杯蜂蜜水。 左阕一口饮下半杯。 童韵在他身旁坐下,有些忸怩:“那表……” 他搁下搪瓷杯,有些无奈:“你就不能不提表么?” “可是……” “没有可是。”他扭头看她。 一张俊容蓦地在她眼前放大。 两人挨得极近,在这春暖花开的季节,一点点情愫,都能让人心旌荡漾,想入非非。 童韵的脸腾地红了。 他们现在可是情侣,要是做点什么亲密的事,也是正常的吧? 但是,真的好害羞。 她转过头去。 一只温热的大手,托着她的下颌,迫她扭头看他。 他眼神迷离,略带红晕的桃花眸,勾人心魄。 童韵的脸愈发滚烫,心如小鹿乱撞。 他向她缓缓靠近,殷红的唇轻启:“可以吗?” 她羞赧地闭上眼,满脑的粉红泡泡,幻想着偶像剧里天雷勾地火般的热吻。 终于,她的唇上压下了一抹温软。 如雨滴入水,在她心湖漾开绵延不绝的涟漪。 然,他的吻转瞬即逝,快得让人来不及细品。 她似被人兜头浇了冷水,她的初吻,“就这?” 左阕挑了下眉,猛地翻身跨坐在她身上。 童韵被身上突如其来的重量,和伟岸身影吓了一跳,仰头看他。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低头,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舌在她唇上流连须臾,便凶悍地闯进了她的檀口中,舔舐吸吮,攫取她的丁香小舌,汲取她的香津蜜液。 他吻得凶狠,甚至不像个吻,而是要把她给吃了。 她被吻得几近窒息,意识浮浮沉沉地飘在半空。 腹部突然被一硬物顶着了。 她像个被扎破的气球,瞬间落地。 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带着难以启齿的潮热和黏腻。 左阕松开了她,呼吸凌乱,脸颊、耳根红了个透。 他眯了下眼,嗓音低沉沙哑:“这嘴,你要是管不好,我替你管。” 童韵眨了下眼,羞答答地低下头,入目就是他鼓鼓囊囊的裤裆。 她轻咳一声:“你勃起了。” “我知道,用不着你说。” 童韵觉得尴尬,别开了脸。 左阕从她身上下来,“我去洗澡。” 这一晚,童韵毫无疑问是要睡在他家的。 她跨过他的身体,进了大床里侧。 “那个,我们是不是……”她掀开左阕的被子,就要凑进去。 不承想,左阕推了她一下,“不要,你睡觉会卷被子。” 童韵:???他这是怕她抢被子?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转过身去,“进度太快,我怕你觉得我不靠谱。” 她默默盖上自己的那一床被子,“我没觉得你不靠谱……” 左阕叹了口气:“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所以才总是欺负我。” 童韵:“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他扯着被子,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反正,你别有事没事挨我太近。之前我还能警告自己,咱俩关系还没到那一步,我不能乱来……现在,韵韵,你知道你在我眼里像什么吗?” “像什么?” “像是一个烤得外焦里嫩、油滋滋、香喷喷、热腾腾的大鸡腿……” “我哪有那么油腻!” 他低笑出声,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寂静的夜里,透出几分色气:“反正,你没做好准备,就别勾我……我饿了很久,真的很馋。” 23不仅可以拆礼物,还可以插 童韵一直以为,左阕是个内敛低调(?)的人。 直到…… 第二天,她回宿舍换衣服,被舍友们追问两人在一起的细节,她才知道,左阕已经发朋友圈官宣了。 除此之外,他还在学校某些微博和公众号的“告白墙”那儿,向她表白,并点赞了所有祝福他们的留言。 他仍然会来辅导机构接她,还会给小孩子们发糖,说:“这次呢,有糖也有八卦。” 孩子们被吊起好奇心:“什么八卦?” 左阕:“你们童老师谈恋爱了。” “哇哦——”一片哗然。 有人说:“大哥哥,你别难过,只要童老师还没结婚,你就还有机会!” 左阕恼了:“你这什么叁观?!还有,你们童老师是跟我谈恋爱!懂了吗?跟我!” 童韵忍不住笑他:“左阕,你幼不幼稚啊?” 左阕“啧”了一声,躬身,贴在她耳边,轻声说:“今早,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宝宝,嚷着要抱抱才肯起床……” 她红着脸,斜他一眼,“你闭嘴!” 热恋中的人,总是腻腻歪歪的。 虽然左阕很爱逗她玩儿,时常说些贱兮兮的话,气得她肝疼; 但是,他总能给予她恰到好处的温柔关爱,弄得她心脏又软又暖,像是一杯浓甜热可可。 情至深处,难免会生出与对方亲密接触的渴望。 哪怕她再怎么没做好准备,但在日常相处中,他们还是会有不少肢体接触。 左阕在试探她的态度,循序渐进,不疾不徐。 她不是个刻板保守的人。 她享受跟他拥抱、接吻的感觉,也很喜欢被他抚摸,在他的唇和手指的挑逗下,尖叫着攀上高潮。 发现他硬了,她也会主动帮他用手和嘴纾解欲望。 他们用尽各种体位,反复品尝着性高潮的销魂滋味,可因为她怕疼,所以两人一直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左阕19岁生日那天,童韵没参加他的生日聚会。 于是在他20岁生日这天,她答应了他的邀请。 她正纠结送什么礼物给他,花稚郑重其事地给了她一套性感内衣,“姐妹!接好你的战袍!” 童韵:…… 她并不打算用这“战袍”。 然而,当她不小心听到,左阕在警告他的朋友们,不准在他生日那天喝酒、耍闹她后,她心里动容,忽然很想把自己彻底交给他。 跟自己心爱的男朋友做爱,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 只是……他的鸡鸡好大,她真的好怕。 那一晚,童韵洗完澡后,把“战袍”一穿,人还没走进卧室,就被左阕打横抱起,扔到了床上。 一条被子蒙头盖了下来。 左阕嗔她:“你穿这样,不冷啊?” 她拉下被子,与站在床边的男人对视,“不好看吗?” 他怔了一秒,虚眯着眼,笑得不怀好意:“我可以拆礼物吗?” 她脸红心跳,分明是害羞忸怩的,却还是色胆包天地在他心头纵了一把欲火,“你不仅可以拆礼物,还可以插……” 话音刚落,左阕便翻身上床,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吻技日渐纯熟,一个吻,勾起了她的性欲,让她意乱情迷,花穴湿得一塌糊涂。 他开了空调,掀开被子,亲吻、抚摸她身体的每一寸,温柔缱绻,姿态虔诚如信徒。 这一章写了两个版本,两版我都不喜欢QUQ 24本店头牌初次营业(woo18) 童韵只觉全身气力都被抽光了,在他身下化成了一滩水。 她眯了下眼,目光一垂,越过高耸柔软的双乳,落在他身上。 他脱了衣服,壮硕又不失美感的肉体引人垂涎。 他偏着头,唇舌在她大腿内侧留下湿润的痕迹,那水痕蜿蜒至她的大腿根。 灵活有力的软舌一顶,隔着半透明的蕾丝布料,抵上了她的花穴。 “左阕……”她娇娇软软地叫他,情不自禁地拱了拱腰。 “你的水好多,内裤都湿透了。”他说着,舌尖色情地来回舔舐那道细缝,绕着挺立的小花蒂转圈,让她爽到欲仙欲死。 他拨开内裤裆部,舌头在软滑的穴口做着活塞运动,用力吸吮她流出的淫液。 她听着静谧室内回荡的啧啧水声,既害臊,又甜腻地骚叫着:“左阕,要~啊!~” 他满足她的需索,把她口到潮喷。 她哆哆嗦嗦地泄出阴精,灵魂似飘在璀璨浩渺的星空中,久久回不了神。 “你真准备好了?”左阕伏在她身上,把玩着她滑腻雪白的乳,揉搓她殷红的奶头。 她没说话,而是勾着他的脖子,与他舌吻。 左阕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枚安全套。 童韵纳罕:“哪来的?” “花稚让我备着的,说是……今天极有可能用得上。” “……她怎么能泄密?!”童韵鼓起腮帮子。 左阕捏了捏她的脸颊,“得亏她告诉我,否则你这礼物就送不了了……” “怎么会?”她看着他慢条斯理地戴上安全套,一举一动,色气,又莫名优雅。 那根裹着小雨衣的大肉棒,粗粗长长,表面盘踞着狰狞骇人的青筋,生机勃勃地高高翘起。 她用手丈量过它的尺寸,还偷偷从花稚那儿弄来几部AV,跟男优们的做对比。 说实话,左阕这根,尺寸实在出类拔萃,她每每看到,都会觉得两腿发软。 “我可舍不得让你吃药。”他说,身体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那根粗硬性器抵着她的花缝,上下摩擦。 “嗯啊~”她难耐地呻吟着,才刚高潮过的小穴,被他这么蹭一蹭,就饥渴到不行,又流出了不少水。 她凝视着他,越看越觉得喜欢。 他的意思是——就算她已经把自己送到他嘴边了,要是没有安全套,他们就不做了。 “左阕,你怎么能这么好?”她问,一颗心,被爱情的甜腻盈满。 “因为你值得。”他眨巴着眼,笑盈盈的,“本店头牌初次营业,不足之处,万望海涵。” 童韵笑了,头牌这个梗,过不去了,“开业大吉。” 左阕:“说‘JI’不说吧,文明一大步~” 他挺身进入的时候,下体被撕裂的锐痛袭来,她疼得蹙眉低呼。 左阕僵住,“很疼?” 童韵眨巴着眼,想把眼眶里的泪水憋回去。 她如果没猜错的话,他刚刚那一下,估计连个龟头都没插进来。 他脸上闪过懊恼的神色,似乎要退出她的身体。 她抬腿勾住他精瘦的公狗腰,“左阕,我要~” “这么浪啊……那我不停了哦。”他再度吻她,给予她更多的爱抚。 破处的痛渐渐消弭。 莫大的空虚汹涌而来,她缩了缩小穴,听到他发出一声隐忍克制的闷哼。 他咬了下她的耳垂,臀部耸动,一点点把整根性器送进了甬道。 她仰头喟叹。 终于,被他填满了。 追·更:ρο1⑧s𝓕?c?m(ωоо〡8.υiр) 25售后评价 “还难受吗?”左阕一边问,一边小幅度抽动。 酥酥麻麻的快感,自下体源源不断地涌来。 她抱紧了他,摇头道:“不难受……” 反而,还有点不满足。 他眉眼含笑地望着她,“那我就不客气地……开动了。” 童韵被他这话一逗,不由得紧张起来。 肉穴怯怯地缩了缩,下一秒就被梆硬的粗茎猛地一顶,爽得她“啊”的大叫,眼前炸开了一团团花白的焰火。 两个没有实践经验的人,压根谈不上技巧。 只是凭借着本能,青涩又狂热地从对方身上,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左阕怕她难受,再怎么猛烈抽插,总还留有几分温柔。 刚柔并济,她被他弄得高潮连连,小穴贪婪地吃着他的粗茎,总舍不得他拔出。 “好舒服~啊!——”她叫喊着,眼睛流出了生理性泪水。 他揩拭她眼角的晶莹,劲腰剧烈耸动,菇头直捅骚芯,把她的嫰穴撞得咕叽作响。 两人不知纠缠到几时,才偃旗息鼓。 翌日。 童韵明明醒了,却还是羞赧地背对着他,不肯起床。 她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僵硬,估计他也很不自在。 “你今早是不是有课啊?”他开口缓解气氛。 童韵一愣,猛然想起自己今天有早课,哪儿还顾得上尴尬,腾地起床穿衣服洗漱。 她走出洗手间的时候,左阕已经给她准备好了早餐。 她坐在餐桌边吃早餐,他在她对面慢悠悠地喝着牛奶。 “下面,会疼吗?”他故作轻松地问她。 童韵差点被包子噎着,“还好。” “哦~”他又抿了口牛奶,“那,童小姐是不是该给个售后评价啊?” “……”她利索地吃完了包子,“勉强给个好评吧。” “什么叫‘勉强’啊?不满意你就直说,我一定服务到让你满意~” 童韵想叫他滚。 跟左阕谈恋爱的日子,是她有记忆以来,最幸福的时光。 她沉醉其中,几乎要忘了那些腌臜可悲的家庭生活。 大叁那年的寒假,她久违地回了一趟家。 父母和弟弟难得给她好脸色,特地来车站接她。就连街坊邻里见着她了,都说她有福气。 她一头雾水,后来才知道—— 跟她同校的一个人,在县城里大肆传播她傍上富二代的事。 她家里人得知后,想方设法地要到了左阕的联系方式。 左阕陆陆续续给她家里人转了不少钱,她估摸着,得有上百万了。 那些钱,她家人没用到刀刃上。 不是打牌赌博,就是请人吃饭喝酒,各种充门面摆阔。 听说她弟弟还一脚踏两船,养了两个女朋友,天天送包包口红。 童韵在家待了不过两天,就受不了地回了学校。 她深知自己跟左阕的差距,所以她从不过问他的经济状况。 无论他送她什么,她都会开心地接受,并且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还他一份礼物。 可,因为这事儿,她第一次跟他闹脾气。 她抢了他的手机,把她家人的联系方式拉黑、删除。 她说:“左阕,我知道你很有钱,但是……以后,你别再理会他们了,行么?” 他不明所以:“他们不是你家人么?” 那是童韵第一次跟他讲明自己的家庭情况。 其实她知道,哪怕她不说,左阕也大致能猜测出来的。 童韵:“对于他们那种人来说,你主动给他们一块钱,他们就会觍着脸来找你要两块钱,如果你大方地给了那两块,那么他们就会变本加厉地找你要叁块钱……没完没了的,你懂么?” 左阕微微颔首,“但是我不给他们钱,他们就会找你要钱……” “我家的事儿,我自己解决。” 她只想跟他谈一场甜甜的恋爱而已,不想跟他扯这些七七八八的事。 26我们分手吧(1200珠加更) 往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过得挺好的。 然而,五月份的某一天,童韵刚下课,就接到了辅导员的电话。 她没想到,她妈妈跟她弟弟能为了钱,不辞千里远,特地找到学校来。 她不想跟他们闹起来,可她妈妈却二话不说,“啪啪”甩了她两巴掌。 童韵只好撒谎,说她男朋友家出了事,要破产了,所以她跟他分了。 她妈妈一听,火急火燎地催促她再勾搭一个富二代,给家里汇钱,还说,她再不快点找男人,年纪大了,人就不值钱了。 一旁的保安大叔看不下去,说做人不能这么嫌贫爱富,贪慕虚荣。 她妈妈跟弟弟是个暴脾气,直接就跟保安大叔对掐起来。 要不是保安大叔长得壮实,还带有警棍,那母子俩可能就要动手打人了。 这件事儿闹得厉害。 但因为这个时间点,没什么人会出现在校门口,所以影响不大,知道此事的人甚少。 童韵脸上的巴掌印,一时半会儿消不下去,她只好撒了点谎,瞒过舍友,躲了左阕两天。 大四那年,花稚跟周祺结婚了。 抛花球时,她目的明确地抛给了童韵。 拍毕业照时,花稚挺着六个月大的肚子,笑说,孩子的乳名,就叫“花旗参”。 童韵歆羡地看着她。 她忽然问:“我孩子都有了,那你跟左阕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猝不及防的一个问题,童韵答不上来。 她跟左阕谈了一段刻骨铭心的恋爱,却从未想过结婚的事。 本科毕业,左阕要出国读研。 他想带童韵一起出国,可她却坚持要留在国内工作。 在他离开前一晚,他给她准备了一个天大的惊喜—— 在铺满玫瑰花瓣的总统套房,他手持DR钻戒,单膝跪地,向她求婚。 童韵心脏猛地一紧,感动到红了眼眶。 她久久说不出话来,手伸出去时,一直在抖。 他说,他恨不得第二天跟她扯了证再走。 童韵笑他心急,心里想的却是:没有户口本,怎么可能结婚呢? 那夜,她格外热情,穿着性感的情趣内衣,骑在他身上扭腰摆胯,与他极尽缠绵。 她恋恋不舍地端详他的面容,想要把他的模样深深地刻在心里。 两人交合的动静,一直响到了下半夜。 他们的故事,美好得像是童话。 可理智却冷漠地告诉她,这不过是梦幻泡影,现实这根针,一戳就破。 她偷偷把钻戒塞进了他的行李箱。 在他搭乘飞机离开后,她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只有寥寥几个字:我们分手吧。 然后,她换掉了手机号,匆匆收拾行李,去了另一座城市。 此后…… 她再无他的消息。 童韵是哭着醒来的。 天光大亮,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改变人的,不是时间,而是社会环境、世俗观念、不可控的偶然等等因素的综合。 放在以前,她断然是不屑于出卖色相的。 可……她现在成了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 她擦干眼泪,扫视一圈,这间主卧处处透露着奢华大气、简洁大方。 床头柜上,摆放着她的手提包。 她从包里取出手机,没看那些消息,而是翻开了相册, 她一边看她和左阕的合照,一边删。 这是她最后一次观看他们的性爱视频,也是最后一次,听左阕留给她的录音—— 一段只有短短八分钟,却支撑着她度过无数个艰难困苦的时刻的录音。 只是想随便写个文取悦一下自己(没错,主要是为了我自己快落)而已,大家不必认真~ 玛丽苏的梦醒了,该努力学习工作的人,还是得脚踏实地地好好学习和工作(???????)? 虽然是第叁人称,但本文纯女主视角,所以有很大的局限性,很适合大家脑补(狗头) 比如: 鱼北:那公寓真是你租的吗? 左阕:你说呢?呵呵:) 鱼北:真没有男主视角吗? 左阕:我是什么流量小鲜肉吗?这么关心我:)我都不知道我站得这么高呢。 鱼北:我儿砸真有个性(?>︶<)? 27不是所有金主,都叫左阕 “那天晚上,你问我追你干嘛,说你有什么好的……你这是凡尔赛文学吗?你哪里不好,嗯?长得漂亮身材好,性格也很好,厨艺不错,床上功夫了得……有能力,办事牢靠,经济独立,还特别聪明勤奋,总能拿到奖学金。” “你的朋友,学校的老师同学,还有你班上的小朋友们,都很喜欢你。尤其是我,我最喜欢你。” “……你教的那几个高中生,不是还有个进步特别大,高考数学分数直奔一百四的吗?哈哈,那个小胖子的妈妈也是牛逼,居然能给你做那么大的一面锦旗送到学校来……” “我知道我们两家差距挺大的,可你也知道的,我从不在乎这些东西……嗯,我爸妈也不在乎的,他们知道我找了个聪明漂亮、勤奋上进的女朋友,比谁都开心……” “韵韵,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努力,其实,我也一直努力地想给你安全感。可是,好像总还是差一点……你真的很棒很优秀,就是缺了点儿自信……” “……韵韵,人生并非只有‘付出’和‘回报’,还有‘接受’和‘享受’。我给你的,只是纯粹我想给你而已,并没想着要从你那儿得到什么……当然,你给我礼物,我还是会很开心……” “……说了这么多,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听到,还怕你不小心删掉了。要是你听到了,我不能陪伴你的这些日子,想我的时候,你就拿出来听一听。要是你没听到,那等我回来了,我再当着你的面,夸你一遍。” 可她还是没等到他回来。 发现这段录音的时候,她已经跟他分手两个月了。 她当时哭成了泪人,想请假出国找他,假期却没批下来。 于是,她一意孤行,递了辞职信,连公司拖欠的工资都不要了,带着行李,连夜搭乘飞机出国。 她在异国他乡,寻了他一个多月。 真是神奇。 以前和他在一起时,他总是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 可分手后,不管她怎么找,都没能找到他。 一个细雨迷蒙的午后,她站在街边店铺的屋檐下躲雨,透过玻璃窗,看到了坐在咖啡厅里的人。 她恍然想起自己和左阕的初见。 如果不是花稚牵线搭桥,她根本接触不到左阕那个圈子。 再后来,她囊中羞涩,实在没法在国外待下去了,只好回国。 这段录音,她不知听了多少遍。 她很想亲耳听到他夸她。 很想。 可现在,她连这个录音,都听不到了。 那个惊艳了青春,温柔了岁月的男朋友左阕,彻底被她作没了。 她抽抽搭搭地哭了近半个小时,才从悲伤中缓过来。 点开微信,金主爸爸在两个小时前,给她发了几条消息。 ……:[衣帽间的女装、包包、鞋子,配饰和那些护肤品、化妆品什么的,都是新的,你的,随便用。] ……:[估计你起来都能吃午餐了,冰箱里有新鲜食材,你可以自己做,也可以打电话叫阿姨过来。] 他贴了一串号码过来,还问她卡号多少。 ……:[对了,牧牧就住在隔壁房间,你要是不认路,可以找它,那孩子可比你聪明。(微笑)] 童韵:…… 她并不想跟一条狗作比较。 她把银行卡号发给他,问他:[每个金主都这么体贴人的么?] ……:[不是所有金主,都叫**。你比我想象的能睡(猪),这个点,该喝下午茶了吧。] 说到“下午茶”,他又给她转了一笔钱。 看在钱的份上,童韵原谅了他把自己比作猪的恶劣行径,回复:[**是什么意思?(微笑)还有,你也比我想象的勤劳能干。] ……:[秘密。] 好一个神秘的金主。 巧的是,她也没那兴致探究他。 28可我对傻逼情有独钟 童韵这床起得有些艰难。 昨晚被金主爸爸蹂躏惨了,她一身暧昧痕迹,乳头和私处红肿,走路时,两腿直打摆子。 原本,她是有在金主家蹭饭的打算的。 可她不知怎么走着走着,就出了别墅的大门。 她不想承认自己居然会在别墅里迷路,连条狗都不如,索性不蹭这顿饭了,叫车,回了季正成家。 收到银行的转账通知短信时,她小小地惊讶了一把。 金主爸爸竟然转了二百五十万过来! 她截图发给他。 音匀:[这么多?(惊)] ……:[包月。] 那她可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值钱呢。 ……:[有什么想要的,可以直接告诉我,能满足的,我尽量满足你。] 就像他上一个包养的小情人那样吗? 她发一张图和价格过去,他二话不说打钱过来? 她笑了,回复:[不考虑包年吗?包年打八折哦~] ……:[暂时不打算陪你玩这么久。] 音匀:[哦。] ……:[你还住你未婚夫那儿?] 音匀:[你怎么知道?] ……:[你傻逼么?不在他家,你能捡到他床上的手机?] 音匀:[……你们男的是不是都爱骂人傻逼啊?] ……:[不是。心情好了,就是小心肝、小宝贝、小可爱。偶尔还可以是小傻瓜、小笨蛋、小迷糊。要玩点情趣,那就是小贱逼、小骚货、小母狗。] ……:[可我对傻逼情有独钟。(微笑)你有意见?] 音匀:[谁敢对金主爸爸有意见。(可爱)] ……:[你都抓到你未婚夫出轨的证据了,不踹掉,留着过年?] 音匀:[嗯,过年做腊肉。] ……:[你以为自己很幽默?] 音匀:[不然你看上我什么?总不能是单纯不做作,只图你的钱吧?] ……:[傻逼。] 音匀:[……] 音匀:[我打算从他家搬出来了,就为了方便叁更半夜和你偷情。(害羞)] 金主爸爸没说话,而是给她转了一笔钱。 真棒! 现在是傍晚六点,季正成不在家,也不知是应酬,还是跑哪儿浪去了。 被她扔回床头夹缝里的手机,已经不见了。 童韵又在他家找了一遍,还是没找到她家的户口本——她弟弟跟女朋友火速领证后,她妈妈就把户口本寄给了季正成。 她之前在季正成的办公室里搜了个底朝天,都没搜到,还以为会在他家。 没想到,还是一无所获。 她收拾好行李,跟顾安安联系了一下,就搬去了她家。 她跟顾安安是高中时的朋友。 顾安安高中一毕业,就嫁人了。 过了没两年,她老公去世。 她便带着从夫家继承的遗产,来到这座城市,开了一家花店。 她开花店的这几年,积累了不少人脉。 童韵让她帮忙把左阕当年送她的那些包袋服饰、珠宝配饰,挂出去。 顾安安讶异于她怎么有这么多奢侈品。 童韵:“前男友送的,算是……断舍离吧。” 她害怕睹物思人。 左阕等不来,她也回不去了。 季正成知道她搬走了,心里恼火,给她打电话。 童韵只说两人即将结婚,她现在紧张,想趁着婚前,多跟闺蜜聊聊,顺便……多了解点儿那方面的东西。 季正成一听,显然想入非非了,“你想了解那方面的东西,干嘛不直接找我?” 童韵莞尔:“你不是经常大晚上的还在应酬吗?我怕你太辛苦了。” 他忙着跟网红脸小叁“应酬”,那她只好辛苦小叁的金主爸爸了。 啧,贱不贱哪? 季正成:“为了你,多辛苦都值得的。” 童韵娇笑:“讨厌啦~不跟你聊了,人家好饿饿,要去吃饭饭了,你也别光顾着工作,一日叁餐得按时吃~mua~” 童韵就这么在顾安安家住下了。 虽然,她不常在她家过夜。 顾安安好奇她晚上去哪,担心她的安危。 可童韵就是守口如瓶,什么也不说。 鱼北:读者饿饿珠珠懂?orz 29震动棒插穴 这是她第四次来金主爸爸这儿了。 每次看到他的宅院,她都会被他的大手笔震撼到。 有钱真好啊。 她曾在网上,看到过这样一个问题:750分和七百五十万,你选哪个? 要是搁以前,童韵会毫不犹豫地选择750分。 可出了社会,她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钱难赚,屎难吃”。 哪怕按照年薪二叁十万的标准,也得不吃不喝,攒个二叁十年才够七百五十万。 打小,说她漂亮的人很多,追她的人也不少。 要是她愿意,她其实不必把自己过得这么狼狈。 可她还是天真地想自己拼搏。 结果,没有任何家世背景,又不肯张开大腿、降低姿态讨好上级,在这个纸醉金迷的大城市,她一次次被人打压。 步入社会后遇到的很多事,让她恶心至极。 现在,她最恶心的是自己。 她洗了个澡,仅着一件睡袍,戴好眼罩,乖乖躺在床上。 金主还没来,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感觉到有人在吻她,狎昵地唤她“韵韵”。 她想起了左阕,心脏一阵闷痛。 那人在亲吻她的身体,大手揉抓着她的奶子,湿舌绕着她的乳尖转了一圈,忽而含住嘬吸。 欲火在体内腾地燃起,连周遭的空气都开始沸腾。 她嘤咛一声,向上挺了挺胸,想要得到更多慰藉。 男人轻笑,唇舌游弋,掠过她的小腹,来到了她的私处。 她是白虎。 左阕以前跟她做爱时,说她的小屄干净漂亮,吞吞吐吐地咬着他鸡巴的画面,又纯,又骚。 她也看过自己的小穴被他肏弄的模样—— 细密小缝被粗茎撑成圆洞,红嫩的媚肉随着肉茎的插拔而翻入带出,淫水拉丝,淫靡色情。 “左阕……”她鬼迷心窍,忽然呢喃出声。 亲吻她大腿内侧的男人,动作一僵,“什么?” 她清醒了几分,“没什么。” “你刚刚,说了什么?”他不依不饶,低头,舌尖从湿润的花缝一舔而过,拨动挺立的小花蒂,“说啊。” “啊!~”她瑟缩了下,甬道泛着难耐的酸痒,“我真没说什么……嗯~小骚屄好痒,好想要~” 她自认是个合格的小情人,娇媚骚甜。 可她的金主似乎并不这么认为。 床上一轻,她听到了床头柜被人打开,又被人合上的声音。 过了没一会儿,大床颠了颠,他回到床上,往她手里塞了一根棒子,“想要是吧?自己玩。” 她有点懵。 他帮她开了震动棒的开关,细微的嗡嗡声,听得她头皮发麻。 她并非没试过小玩具,只是,以前都是左阕用玩具逗她。 现在,让她自己玩,而且还被人看着…… 真是羞耻度爆棚。 “不是你说屄痒,很想要吗?”男人沉声说道,抓着她的手,让那根棒子贴近她的私处。 震动棒顶端套了东西,一粒粒小凸起刺激着湿漉漉的花穴,顶着极其敏感的阴蒂剧烈震动。 “不行……”她左躲右闪,却还是被震动棒弄得舒爽不堪,两腿一合,夹住了他孔武有力的手臂。 “这样还痒吗?”他问。 她“啊啊”浪叫,想挪开棒子,手却被他牢牢钳制住。 黏腻的水声响起,他轻嘲:“觉得爽了?” 她又臊又骚地扭了下腰臀,他调整角度,猛地把震动棒插进了肉穴里。 “啊!~不……别~不要这个~”她皱眉呻吟,被玩弄的下体快感不断,酥酥麻麻的。 震动棒布满颗粒的、翘起的顶端,准确无误地顶着她的G点,快速抖震。 她受不住,抓着震动棒的小手太过用力,骨节都泛白了。 就在她快要高潮的时候,他把震动棒往外一拔,“不要拉倒。” 童韵:?! 偏偏卡在不上不下的关节点上,她好想骂人。 左阕:TMD,这女人到底还喜不喜欢我,我都烦死了(# ̄~ ̄#) 童韵:TMD,这金主怎么那么难伺候,我都烦死了(# ̄~ ̄#) 30破处女膜的经验,倒是有一点 身为一个敬业的小情人,童韵嘴甜道:“人家想要金主爸爸的大肉棒啦~” 随即,一根粗长的阴茎凑到了她的唇边。 他说:“帮我口出来。” 童韵以前也给左阕口过,只是次数不多,技术很一般。 他像抻面似的把她扯到了身下,两人呈69的姿势。 她双手扶住男人粗硕的肉茎,柔润的小嘴凑了上去。 舌头刚舔上梆硬的棒身,就听到他舒服地轻声哼哼。 为了伺候好这个金主,她模仿AV女优口交时的销魂模样,舔个鸡巴跟舔冰棒似的,呲溜呲溜响。 金主爸爸俨然十分满意,一边用手指玩弄她的屄,一边在她的深喉中,缴械投降。 她狼狈地咳嗽,抬手,想擦掉嘴角溢出的精液。 柔软的纸巾先一步揩拭她的唇。 “你到底什么意思?”他突然蹦出这么一句,帮她擦干净后,撇开脏纸巾。 童韵:“什么什么意思?” 金主爸爸:“禁止套娃。” 童韵:??? 童韵:“我真不懂你的意思。” 金主爸爸:“我也不懂你的意思。” 童韵:“到底是谁在套娃?” 金主爸爸:“……到底是放下了,还是没放下?” 童韵:“什么放下不放下的?” 空气静默了两秒,他叹了口气:“算了。” 然后,她听到了他起身穿衣的窸窣声响。 童韵怔了一秒,“不继续吗?” 他有些不悦道:“没心情。你要不满足,柜子里还有别的小玩具,自个儿玩去。” 不小心被戳中欲求不满的事实,童韵羞赧地咳了一声:“大晚上的,你去干嘛?” “睡觉。” “不在这儿睡么?” “嗯,去街边公园天桥底。” 童韵:???这是有钱人的特殊癖好? 童韵:“我怎么不知道你还兼职贴膜呢?” “我不会贴膜……给人破处女膜的经验,倒是有一点。”金主爸爸怼了她一句,态度冷冰冰的。 她被噎了一下,还没想好骚话,就听到了房门被人阖上的声音。 金主爸爸说走就走,真是潇洒。 说实话,童韵真的不知道自己哪儿错了,怎么会动不动就惹金主爸爸生气。 她取下眼罩,眨巴着眼,适应房内的光线后,她起身去洗了个澡,舒舒服服地躺回了床上。 此时此刻,还是睡觉重要。 她睡醒回到顾安安家时,私家侦探已经把照片给她送过来了。 虽然她没留下小叁的手机,当作出轨证据;但她还是得留些季正成的把柄在手里。 这段时间,她也在慢慢地把自己放在公司里的东西,一点一点搬回顾安安这儿。 她暗自筹备着一切,自我感觉像只蛰伏在草丛中的猎豹。 很酷。 顾安安是个靠谱的好闺蜜。 一周多的时间,帮她卖出了好几样东西,赚了一百多万。 童韵给她分了些钱,算作佣金。 这一百万,再加上金主爸爸给的钱,和她这些年寥寥无几的存款,她现在手上至少有叁百七十万了。 她还在愁剩下那一百叁十万得怎么办,顾安安突然给她发来微信。 顾安安:[韵韵,有人看中了你那翡翠吊坠,你打算开价多少?] 童韵估摸了下,回复:[二百五十万?] 鱼北:离叁颗星星越来越近了(*^▽^*) 31又帅又有病(woo18) 顾安安说的那条翡翠蛋面吊坠项链,是童韵跟左阕交往后,他送她的第一份生日礼物。 她不懂翡翠,可那东西一看就很贵,她说她不要。 左阕就巴巴地望着她,柔声说:“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用心地给女孩子挑礼物……我妈还说我眼光好,你肯定会喜欢呢……” 她顿时紧张起来:“你妈妈知道我们的事?” “我的朋友圈又没屏蔽他们。”他斟酌着用词,“其实也没多贵……” 她俨然不信。 “这也就……”他瞥了她一眼,“小几百……就一两百而已。” 一两百万…… 童韵一听这价格,脸比那块色泽饱满浓艳的帝王绿翡翠还绿。 他却已经起身给她戴上了,“不管这礼是轻还是重,都是我的情意,你要再拒绝,我真的会伤心的。” 就因为是他的情意,所以他送她的任何东西,她都很宝贝。 只是没想到,最后她还是让他伤心了。 是她不好,让他错付了。 童韵愣神的功夫,顾安安已经跟那人谈妥了。 顾安安:[他让项链的主人现在亲自送过去,确认项链没问题了,就给支票。] 音匀:[可我现在在上班,没法过去,要不,你替我去?] 顾安安:[你就不怕我卷款而逃啊?] 音匀:[你那花店和房子可不止二百五十万……] 顾安安:[行吧,刚好我要去那一带送花。] 这一路,顾安安时刻与她保持联系,还发起共享实时位置。 有一段时间,顾安安没再跟她聊,说是见到人了,忙着跟对方交谈。 一直到童韵下班了,她打开手机,微信累积了好几条语音消息。 点开一听—— 顾安安:[韵韵!你不来真是太亏了!是个帅哥!帅哥!] 顾安安:[可惜我不好意思拍照……他真的超级超级无敌帅!身材也特别好!就是那种行走的衣架子!而且他说话声音也好听,特别特别苏,低音炮,你懂吧?低音炮!] 顾安安:[就是他这人冷冰冰的,黑着张脸,跟有人欠了他钱似的……] 说到这儿,隔了好长一段时间,顾安安又发来消息。 她咬牙切齿:[韵韵,我他妈终于回来了!我跟你说,那人就是个神经病!之前说好是给支票的,谁知道他丫的居然变成了给现金!整整二百五十万的现金啊!还没个验钞机,我特么怕他给少了钱,像个智障一样在包厢里数钱!他就坐在旁边,一边喝茶,一边看我数钱,还呵呵冷笑……妈的,又帅又有病……] 顾安安:[还有,我想了想……他这么爽快就给钱了,咱们是不是亏了?!卧槽卧槽卧槽!亏了怎么办?!] 童韵把她的语音听完,也觉得买家有些奇怪。 可东西都已经卖出去了,覆水难收。 她回复:[辛苦安安宝贝了,今晚请你吃饭~] 这条语音刚发出去,她就收到了金主爸爸的消息。 他发了张图片过来。 童韵的心脏咯噔一跳,没想到刚脱手的翡翠吊坠项链,居然会在他那里。 所以,那个又帅又有病的,是她的金主爸爸? 她回想他动不动就莫名其妙发脾气的模样…… 呵呵。 世界可真小。 鱼北:┓(?′?`?)┏离掉马明明辣么近~ 追·更:ρο1⑧s𝓕?c?m(ωоо1⒏ υiр) 32就不能过来陪陪我么 ……:[好看么?] 童韵有些尴尬:[好看。] ……:[你猜我多少钱买的。] 音匀:[你猜我猜不猜。] ……:[前几年的一场拍卖会上,这条天然缅甸翡翠蛋面吊坠配钻石项链的成交价,是两千八百万。(微笑)] 两千八百万?!!! 童韵错愕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手一抖,差点摔了手机。 左阕竟然送她这么贵的东西,还瞒骗她说,这东西就一两百万…… 她大脑宕机,气自己没找人帮忙看一下,就乱标价把东西卖出去。 两千八百万……她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数字。 左阕居然说送就送给她了。 她大惊失色,嘴唇发白。 ……:[结果,我他妈今天碰见个傻逼……开价二百五十万,让我给买下了。呵呵。] 童韵看到“傻逼”这个字眼,心情复杂,回了串省略号。 ……:[你说那人是不是个傻逼?] 音匀:[……你这叫捡了便宜还卖乖。] 要不是东西已经到了他手上,她肯定会觍着脸讨回来的。 金主爸爸在某些方面向来执拗,追问她:[是不是傻逼?] 音匀:[是!] 要不是她傻,她哪会轻易卖了那条项链?! ……:[还开价二百五,呵,我他妈觉得对方这是在骂我二百五。] 童韵想起他给的包月费。 他的本意,不会就是想骂她二百五吧? 音匀:[……可能是对方真不懂行情呢?哪像您,慧眼识珠。] 金主爸爸阴阳怪气的毛病又犯了:[茫茫人海,偏偏一眼就挑中了一头大笨猪,我的确挺有慧眼。(微笑)] 她该夸他眼神儿好,一挑就挑中她这个不懂行的猪吗? 童韵现在心里难受得紧。 偏生金主爸爸就爱戳她痛处,又给她发来一张项链的照片,问她:[喜欢吗?] 音匀:[我要说喜欢,你会给我吗?] ……:[不给了。] 那他问个屁! ……:[你过来一趟。] 童韵看了下时间,跟他聊了会儿天,转眼就快六点半了。 她起身,拿上手提包,出了办公室,搭电梯下楼。 退出跟金主爸爸的聊天框一看,季正成给她发了条语音,说是今晚有局,末了,向她撒娇,讨要一个亲亲。 童韵敷衍地“啵”了一声,甜腻地叮嘱对方,注意身体,别喝多了。 然后,她点开了顾安安的消息。 顾安安已经订好了餐厅,叫她赶紧过去,还笑说要吃垮她。 电梯“叮”的一声,抵达一楼。 她回复金主爸爸:[抱歉,我跟朋友约了一起吃饭。金主爸爸精力这么旺盛,人家不吃饱点,怕是没办法跟你鏖战到天亮呢(害羞)。金主爸爸吃饭了么?没吃就快去吃饭吧~要吃饱饱哦~] ……:[心情不好,吃不下,你赶紧过来!!!] 童韵偷偷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她脑残了才会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凑过去给他撒气。 她关机,和顾安安在旋转餐厅慢吞吞地吃了顿晚餐。 吃饱了,开机一看,金主爸爸的夺命连环call,着实让人震惊。 嗐,这年头,靠出卖色相赚钱,也好难。 她正想在微信上回复他。 一条消息弹了出来。 ……:[就不能过来陪陪我么?] 左阕:“不给”是“不给”,给过了,你不要,所以,“不给了”:) 33粗茎猛地撞进腿心(1800珠加更) 童韵被他这一个问句,戳中了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没想到,再怎么有钱任性的金主爸爸,也会有这么脆弱,这么渴望陪伴的一面。 其实吧,她无法理解他怎么就心情不好了。 照理来说,他捡了个大便宜,这会儿该春风得意才对。 而亏大发了的她,才是那个哭唧唧的人吧? 她乘着夜色,进了别墅。 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环境中,她小心翼翼地摸着玄关的墙壁挪动。 手下忽然多了一抹冰凉,对方坚硬的指骨硌着她的掌心。 她抬眼看去,只见从窗帘渗入的朦胧月光,浅浅勾勒出对方高大魁梧的身形轮廓。 她看不清他的脸,却敏锐地听到了他粗沉的呼吸声。 作为一个爱岗敬业的小情人,她试图当个解语花:“你的手好冷啊……谁惹你了?心情这么不好。” 她话音刚落,那只手就从她手下抽出。 金主爸爸又给她戴上了眼罩。 她摩挲着他温热的手腕,“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些。” 可她的金主却一言不发,大手粗鲁地反捉住她的双手,钉在她头顶上方的墙面上。 男人温软的唇瓣压在了她的唇上,火热的舌头扫过她的唇,霸道凶戾地往檀口里钻。 童韵已经做好了被他撕咬的准备,可他动作一滞,舌头迅疾撤退。 他嫌恶道:“你吃了什么鬼东西?” 童韵舔了下唇,“姜糖……朋友给的。我刚吃完饭就过来了,怕你嫌弃我嘴里有味道,还想着用糖盖一下。你不喜欢人家甜甜的小嘴么?” 很显然,金主爸爸并不喜欢。 他将她打横抱起,放进了浴室,“刷牙洗澡,把自己弄干净了再出来。” 说罢,他转身出去,带上了门。 童韵磨磨蹭蹭地刷完牙,洗了个澡。 她穿着浴袍,戴好眼罩,站在浴室门口喊:“金主爸爸~人家洗白白了~” 门外静悄悄的,她正想除下眼罩,迎面扑来开门带起的风。 男人如同饥渴多日、穷凶恶极的猛兽般,敏捷地抓住她的手反剪在身后,将她压至冷硬的墙面上。 他一个疯狂迷乱的吻,把她平静的心湖搅得浑浊混乱。 他今晚很急躁,腾出一只手探进她的浴袍,揉搓她的绵乳,下手没轻没重的,抓得她奶子疼。 她蹙眉痛呼,嘴刚张开,男人的舌头便狂热地缠上了她的舌。 他用膝盖顶开她的腿,身体挤进她腿间,抓握她乳房的手移开,手指滑过她袒露的腰腹,抚上了她的阴阜。 酥麻快感从他指尖扩散,童韵呻吟一声,一簇欲火在小腹燃起,燎原般烧遍了她的身体。 花谷热腾腾的,淌出了潺潺汁水。 男人粗糙的指腹穿过花缝,蘸了淫靡的液体,探寻贝肉里的小肉珠。 轻拢慢捻抹复挑。 她遭不住敏感点涌来的强烈快感,淫浪地叫着:“啊~好舒服……嗯哼~要,啊!~” 她爽到不行,将将要高潮,他忽地停下。 童韵崩溃了。 不是吧?金主爸爸又玩她? 她示弱:“小骚货想挨肏~用大肉棒肏肏人家的小屄,好不好?” 她边说还边扭动腰肢,将一条腿挂在他身上,磨蹭他的臀腿,骚得不行。 不过须臾,一根尚带温热的领带,代替了男人有力的大手,把她的双手捆绑在身前。 金主爸爸今晚除了蒙眼py,还玩捆绑py? 童韵心脏突突一跳,说不清是兴奋还是胆颤。 他钻进她双手环成的小圈里,右手拉起她挂在他身上的左腿,劲腰一挺,戴了安全套的粗茎,猛地撞进她泥泞不堪的腿心里。 左阕:她连我讨厌姜+糖都不记得,好气气QAQ 34一边doi一边猛男落泪 “哈啊!~”他进得很深,她一时难以承受,肉穴怯生生地瑟缩了下,抗拒他的进入般,缩得很紧。 “啊……”他一声轻叹,哑声道,“放松。” “你……你别这么急啊!”她被他的肉茎撑得下体胀痛,可怕的是,金主爸爸还硬要往深处挺入。 起初,他还算温存。 后来,不管不顾般,悍然一插,圆硕的龟头直顶她的子宫颈口,疼得她差点飙泪。 “不行,疼啊,你轻点……”她向他撒娇讨饶。 哪知不小心又点燃了金主爸爸的炸药桶。 他一手摁着她的肩,一手拉高她的腿,公狗腰剧烈耸动,大肉棒狠插猛捣。 她抻长脖颈,“啊啊”大叫,被粗茎顶弄的酣畅快意,从私处,噼里啪啦地炸遍了四肢百骸。 “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啪啪啪”的肉搏声,响彻空旷的浴室。 她又爽又疼,在他的肏干下,抖成了筛糠,流出了生理性泪水。 他咬牙切齿,音量压得很低,含糊不清的:“那你想过我会疼么?” 童韵一头雾水,莫名听出了委屈的意味。 从一开始,她就觉得,这个金主很奇怪。 这种奇怪,伴随着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她说不清是哪里奇怪,更说不清这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 她大脑乱糟糟的,有个想法迫不及待地要冒出头来,却又忽地被摁了回去。 她无端端思考起玄之又玄的问题—— 这个世界,到底是大,还是小?所谓缘分,到底是深,还是浅? “哈啊!——”童韵在他凶悍的肏干下,抵达了今夜的第一次高潮。 肉穴痉挛着,贪婪地吸吮他插入拔出的肉茎。 他闷哼一声,突然托着她的臀部,将她面对面抱起来猛肏。 “啊!”她被吓得花容失色,小穴用力夹紧,双腿盘在他精壮的腰上,后背因他的动作一下下撞着硬实的墙面,很不舒服。 童韵:“你!啊~换姿势,能不能提前说一下?人家,哈啊~快被吓死了~” 金主爸爸沉迷性事,不搭理她。 她咬咬牙,跟他赌气,也不说话了。 他肏得越来越激烈,插在她身体深处的大肉棒,似装了强劲马达的仿真阳具,只要不断电,就不停歇般。 童韵又高潮了一回,呻吟被她硬生生堵在喉咙里,下唇都快被咬破皮了。 “怎么不叫了?”他冷声质问,攻势稍缓。 童韵憋屈道:“我说了那么多,你都不搭理我,那我干脆闭嘴好了。” 金主爸爸重重一撞,直捣花心。 他垂首,额头枕着她瘦削的肩,闷声道:“我发了那么多消息,你不也没搭理我……” 童韵以为,他指的是,她吃饭时关机,没回复他的事。 她不占理,有些心虚:“我……可我不还是来了么?” 他忽然沉默,肉茎小幅度地在她体内快速抽送。 他应是快要射出来了,灼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肩窝处,肌肉紧绷着,甚至还在细微地颤抖。 她被肏舒坦了,忍不住娇喘。 迷蒙中,她听到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哽咽。 “嗯?”她分神去听,却又听不到了,“我好像……听到了哭声,你听到了没?” 她的话,宛若一颗石子,投入无底洞,收不到任何回应。 “嗯~”高潮的瞬间,他用力抱紧她,力气大到她怀疑自己会被他捏碎。 童韵以为他射了,就能中场休息一会儿,没想到,是她天真了。 35打屁股 射过没多久,他居然又勃起了。 他重新戴上安全套,再度插进她湿得一塌糊涂的骚穴里。 “啊!~”童韵尖叫着,像只树袋熊挂在他身上,被他抱着,边肏边走。 硬邦邦的性器,在她体内不安分地动来动去,龟头时不时剐蹭她的G点。 她被弄得爽了,双腿夹紧他的腰身,在他身上扭得又骚又浪。 “啪!”他一巴掌拍在了她屁股上。 她吃痛,在他怀里瑟缩了一下,臀肌一紧,肉壁骤缩,强大的握力叫男人粗喘出声。 如顾安安所言,金主爸爸声音低沉,是妥妥的低音炮,就连叫床声都极富磁性,满是色欲,苏得人半个身体都麻了。 “你干嘛突然打我?”她可怜兮兮地说道。 金主爸爸嗓音沉冷:“因为你做错了事。” “我哪儿错了?”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业界标杆好吗? 既得忍受金主爸爸的臭脾气,还得想着法子哄她的金主爸爸……虽然她每次都没把他哄开心。 果然,他又不开心了,“连自己错哪儿都不知道。” 童韵:??? 童韵:“你这是无理取闹!” “我就无理取闹,怎么了?!”他说罢,忽然将她放在了床上,大手捞着她的腰肢,叫她翻了个面,趴在床上,撅起了屁股。 他抓着她的臀肉,阴茎从后面插入,抽送的动作又凶又急,交合的动静闹得大床不住颤抖。 她被他干到失神。 “啪!”又一声脆响落下,她臀部生疼,偏偏这会儿被他肏到高潮,身下泄出骚水来。 “这样都能潮喷,呵。”他低声哂笑,又甩了她一巴掌。 童韵的屁股火辣辣的疼着,一时间,火气也上来了,“你有病啊?!” “我啊……”他俯身,一手握住她的乳房,阴恻恻道,“有心病。” “什么心病?”她问。 他缄默不言,只是泄愤似的狠狠肏她,肏得她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童韵怀疑他嗑了药。 否则,他怎么有那么多精力,整整一夜,都在玩弄她。 哦……不是,他是有CD时间的。 他射过之后,就用小玩具折磨她。 等他雄风大振,勃起了,又换阴茎肏干她。 总之,不管是阴茎还是小玩具,她被他蹂躏了一宿,整个人都虚脱了。 第二天,她醒来时,漫天红霞,已近傍晚。 她喉咙干哑,浑身酸疼,无力地瘫在床上。 过了许久,才伸手去够床头的手提包。 开机一看,顾安安和季正成,以及她的同事,给她发了不少微信消息,打了不少电话。 她率先联系顾安安,只说自己没事,具体的,她没说,好在顾安安也没再问。 然后,她回了季正成和同事的微信,说自己熬夜煲剧,早上才睡,没想到一不小心就睡到了现在。 季正成可能觉察出什么,硬要她开个视频看一下。 童韵吓得花容失色。 别说她现在还在金主家,季正成一看到她此时的模样,肯定知道她在外面乱搞了。 手机一阵接一阵地响,童韵迟迟不敢接他发来的视频通话。 这就是出轨的感觉吗? 既享受偷情的刺激,又害怕被人捉奸。 这种心惊肉跳的煎熬滋味,并不好受。 她飞速起身洗漱,出了别墅。 她把视频通话,转为语音通话,先声夺人:“季正成,你是在怀疑我是吗?怀疑我在外面有人?季正成,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上次我在你家,捡到了一部女人的手机,我都没说你什么,你现在怎么能怀疑我呢?” 她说着说着,还假装委屈地哭了起来:“我那么爱你,那么信任你,可你……季正成,你太过分了!” 说罢,她直接挂断了通话。 你有没有过特别嫌恶自己的时候? 她有。 每次撒谎、讨好别人的时候,她都感觉自己像是咽了无数只苍蝇,恶心得不得了。 36金主爸爸露脸了 童韵打小就厌恶他们那座封闭落后的小县城,也厌烦小县城里那些目光短浅、心胸狭隘的人。 她不爱与人嚼口舌,也不喜欢凑热闹。 每当有人骂街斗殴,她总会绕道,离得远远的。 但她没想到,自己居然能把“撒泼”这项技能,耍得像模像样,像是刻在了基因里般。 季正成平素是个爱面子的人,除了吹牛皮,嘴皮子没多厉害,压根扛不住她撒泼耍赖。 当他得知,童韵发现了那部手机的事,他因着一点点愧疚感,没好意思再追问她的事。 可她知道,他心里有刺。 所以这两天,他时不时就要查她的岗,确保她并没出现在某个男人的床上。 童韵越来越疲于应付他。 她把那二百五十万存进了银行卡里。 她现在手上有六百多万,除了要退回给季正成的五百万彩礼钱,她还剩一百二十万左右,够一套房子的首付了。 她想好了,等还了季正成的彩礼,拿回她家的户口簿,她就带着房屋产权证,去办理独立户口。 至于金主爸爸那边,包月结束后,她应该不会和他再有交集了。 工作嘛……她还可以再找。 未来可期。 她喜欢这种憧憬未来的感觉,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 她有了自己的独立户口簿,以后,她可以选择嫁给自己想嫁的人; 也可以选择不婚,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地过日子。 她是自由的。 是夜,她跟顾安安躺在床上。 顾安安还没睡。 童韵问她:“当初,你离开那个家,来到这座城市时,是什么感觉?” 顾安安:“新奇有趣又刺激,如获新生。” 童韵掖了掖被角,笑了:“真好。” 如获新生的感觉,真好。 她忙忙碌碌,直到看到金主爸爸发来的消息时,才恍然想起,他们好几天没交流了。 嗯……也不知道金主爸爸会不会嫌弃她这个小情人,不够热情。 童韵点开消息。 ……:[我今晚在?me酒吧有局,你要来么?] 音匀:[不是很想去那种地方呢(可怜)。] ……:[哦。] 童韵正要收回手机,灵光一闪,蓦地想到了什么,问他:[你会去么?] ……:[废话。] 音匀:[好!~那我也去。] 她想去看看,金主爸爸到底长什么样。 看到了,兴许她心里那些玄之又玄的问题,就有了答案。 月明星稀,夏风燥热。这只是很普通的一个夏夜。 好巧不巧的是,她居然在酒吧门口,撞见了刚下车的季正成和小叁。 气氛尴尬,僵到极致。 童韵端着正宫的架子,率先厉声发问:“季正成,你来这儿干吗?她又是谁?” 季正成被捉了个现行,急忙撇开小叁挽着他臂弯的手,“她只是我妹妹而已……” 童韵嘲讽道:“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个妹妹呢?你还让人坐了我的副驾驶座……季正成,你到底还想不想跟我结婚了?要是不想,你说一声,我立马放手!” “不是……”季正成被她闹急了,脸红脖子粗的,“童韵,那你他妈怎么会在这儿?!” 童韵嗫嚅着唇,刚要说话,就被小叁抢了先:“看姐姐这副白莲样,还以为有多纯多清高呢,原来也就是一个泼妇。成哥,你怎么会娶这种人啊?” 童韵无意将战火引到小叁身上,可对方都这么说了,她也难以咽下这口气。 她皮笑肉不笑地勾起唇角,目光从对方的大V领掠过,“别的不说,就凭我是真材实料,没填过硅胶。” 她话刚说完,身后的车子鸣了两下喇叭。 童韵发觉自己挡在路边,影响人家停车,往旁边让了几步。 那辆黑色布加迪从她面前开过,稳当地停在了季正成那辆玛莎拉蒂旁边。 没多久,布加迪的主人下了车。 童韵看着那张熟悉的脸,瞠目结舌。 追·更:ρο1⑧s𝓕?c?m(ωоо1⒏ υiр) 37你不如跟我(woo18) 与左阕阔别的这几年,她想象过无数种与他重逢的场面。 唯独没想到,会被他目睹自己宛若泼妇,与出轨男和小叁互掐的一面。 他一身潮牌,头上反扣着一顶鸭舌帽,俊容清隽,下颌骨线条比过去凌厉了些,看着更成熟,更富有男人味。 他面无表情,对她视若无睹,从容不迫地从她面前走过,进了酒吧。 童韵怔怔地目送他孤拔冷傲的背影,从她的视野中消失。 连夜风都炙人肌肤的夏夜中,她全身发冷,如坠冰窟。 小叁催促季正成赶紧进酒吧,说是让人等着不好。 季正成有些为难地皱了下眉,看向童韵,“韵韵,我来这儿是有应酬,反正……很多事都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回去你听我跟你慢慢解释……你不是最讨厌这种乱糟糟的地方吗?你快回去吧……” 童韵咽了口唾沫,涩巴巴道:“我还没来酒吧玩过呢,一块儿进去吧。” 说完,她径直进了酒吧。 对于这种声色场所,童韵的评价从来都只有一个词:乌烟瘴气。 灯红酒绿中,她随季正成进了位置最好的A区。 她的目光在卡座里逡巡,还在想左阕会在哪儿呢,季正成停下了脚步。 小叁笑语嫣然地拽着季正成的袖子入座。 童韵抚了下裙摆,也打算坐下来。 眼角的余光,却被坐在另一头的男人所吸引。 她的心突突猛跳,佯装淡定地坐在了季正成另一边。 斜对面坐着的,是左阕。 她没想到季正成居然会跟左阕一桌,更想不明白,他们是怎么混成一个圈子的。 小叁和季正成,在跟另外几个男女说闹。 童韵忐忑不安地瞥了眼左阕,悄咪咪、小心翼翼的,像是个怕被警察认出的偷儿。 左阕懒洋洋地窝在沙发里,双手握着手机,看样子,又在玩手游。 这幅场景,一下子将她拉到七年前,与他初见的那个午后。 不过,他比那时更有距离感了。 以前,他至多给人以“我懒得搭理你,所以你也别理我”的感觉,现在可是恨不得把“心情不爽,莫挨老子”刻在脸上。 童韵如坐针毡,手心冒出了一层汗。 她趁季正成不注意,给金主爸爸发消息。 音匀:[来了么?] ……:[你觉得呢?] 她觉得?她要怎么觉得? 音匀:[在哪儿?] ……:[你猜。] 酒吧这么大,她猜个屁啊! 音匀:[你能看到我吗?] ……:[红裙子,很辣,想肏你。] 童韵不小心被口水呛了一下。 她偷偷瞄了眼左阕,对方仍横着手机,拇指在屏幕上飞快戳着。 还在玩游戏? 当然,也有可能……并不是在玩游戏。 ……:[现在包年,还有八折吗?] 音匀:[没了,我只跟你一个月,不续了。] ……:[为什么?] 音匀:[我够钱了,不做了。] ……:[嫁人了,就不差钱了?你那未婚夫,没我高,没我富,没我帅,看那肾虚样,床上功夫肯定也没我好。你不如跟我。] 童韵眨了下眼,心中的酸涩在发酵膨胀。 她弯了弯嘴角,浮夸地回了一句:[哇哦,你可真棒棒~] 发完这条消息,她抬头,忽见一个陌生的漂亮女生,坐在了左阕旁边。 那女生头戴皇冠,一袭华裳,像个高高在上的公主。 她在跟左阕说悄悄话。 左阕眸光一动,忽而掩唇,偏头笑了笑。 童韵胸腔窒闷,蓦然想起,第一次和他并肩坐在影院看电影的情景。 左阕笑完,左手拿着手机,右手从桌上捏了一根烟,叼在嘴里,又摸了把打火机点燃。 童韵看着他吞云吐雾的熟练模样,蹙起了眉。 他以前从不抽烟的,也从不会让除她以外的异性,离他这么近。 一时间,她有点儿不确定自己心里的那个答案了。 追·更:χfαdiаn?(ωоο?8.υiр) 38不好招惹 今天是那个女生生日。 听季正成说,她是这家酒吧的老板。 排场很大—— 先是十多层的翻糖蛋糕;再是某位世界百大DJ,在台上,带动全场为她唱生日歌;与此同时,漫天飘洒百元大钞。 闹哄哄的。 可童韵的注意力,却全在左阕身上。 这是他今晚抽的第叁支烟了,她真想上前掐了他的烟。 季正成伸手揽住她的肩膀,把她拥进怀里。 烟酒气冲入鼻腔,童韵有点犯恶心,捂着鼻子偏头躲了一下。 季正成:“在看什么呢?” 童韵敛眸,“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斜对面那个男的,好像一晚上都没说话,不会是个哑巴吧?” 听了她的话,季正成看了过去,“啧”了声,揉了下她的肩头。 “别乱说话,人家那是左家的大公子,牛逼着呢……前两年的一次游艇趴,我见着他,他好像是喉炎吧,不怎么说话……反正,他这人,又冷又傲,不好招惹。” 喉炎?童韵挑了下眉。 余光一瞥,左大公子点燃了第四支烟。 抽那么多烟,难怪…… 季正成掐了下她的手臂,狠厉道:“你个骚蹄子别是想勾引他吧?人家可瞧不上你这种货色,都他妈要结婚了,连上个床都不给。” 说到这儿,他打了个酒嗝,童韵干呕了一下,硬生生忍了下去。 他还在说:“看你跟个贞洁烈妇似的,你他妈最好还是个处……” 童韵呵呵冷笑:“那你是处吗?” “怎么可能。” “那你凭什么要求我是处?” 季正成扯松领带,大半个身子压在了她身上,强势暴躁:“男人跟女人能一样吗?!” 两人几乎快要亲上,童韵用力推他,他却不动如山。 还是另外几个男人拉着他喝酒,他才肯放开她。 她暗自松了口气,整理了下裙摆,就见左阕起身,往外走去。 她心一紧,扬高了声儿,对季正成说:“我先回去了,你少喝点,待会儿记得叫代驾送你回去。” 季正成挥了挥手,嫌她烦。 童韵追到酒吧门口,已经不见左阕的身影了。 但那辆昂贵拉风的布加迪还在。 她敲了敲车窗。 车窗徐徐降下。 她看着他那张深邃精致的侧脸,千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如果,那时她在国外与他相逢,或许,她一激动,就会将所有心事和盘托出,和他商量对策了。 但是,今时今日与他重逢,那些话说出来,却十分不合适—— 让她感觉自己活像个在外面混不好,于是热脸贴冷屁股,抱前男友大腿的反派女二。 她攥紧了拳,不知该说些什么,心中急躁,泪腺很没原则地分泌出了泪水。 左阕没等到她开口,脸上露出不耐,手动了动,意欲关窗。 童韵急忙挡住升起的玻璃,嗓音发闷:“你是什么时候回国的?” 他瞥她一眼,缄默不言。 她眼前模糊成一片,忙抬手擦泪,追问:“6月10日吗?” 他没看她,推开她的手,关上车窗,驾车离开。 童韵静默地看着那辆车渐行渐远,眼眶里的泪水越掉越凶。 金主爸爸的朋友圈里,配文“回来了”的那条动态,是在6月10日那天发布的。 39来的路上,就湿了 童韵回到顾安安家,卸妆洗澡。 睡之前,她给季正成发了自己的定位,还留了一句“晚安”。 演戏得演全套。 金主爸爸正是这时,给她发了条消息。 ……:[过来。] 童韵想起左阕今晚拒人千里的冷漠模样,鼻子一酸,回了个:[好。] 她起身换衣服。 顾安安从空调被中探出头来:“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童韵轻盈地落下一句:“解密。”就没了影儿。 去到金主家时,已经是零点二十分了。 她近日忙得不可开交,这会儿应是累得倒头大睡的时候。 但她却出奇地亢奋,跟打了鸡血似的,身体每个细胞都异常活跃。 别墅依旧漆黑一片,她在玄关处,摸到了眼罩,乖乖戴上。 听到脚步声渐近,她的心脏怦怦猛跳。 神经像一根绷紧的弦,在他拥她入怀,柔唇倏然印在她唇上的瞬间,乍然断裂。 他口中残留着漱口水淡淡的绿茶味,清新怡人。 她庆幸不是令人作呕的烟酒味,不由热烈地回应他,双手攀上了他的脖颈。 他刚洗过澡,被浴巾包裹的健硕肉体,还带有些微潮意,散发着灼热的温度。 热度从指尖,传遍她的身体,她意乱情迷,柔荑在他后背来回抚摸。 两人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紊乱。 她遍体酥软,情与欲融在血液里,沸腾又急躁地在体内循环了一遍。 他将她抵至玄关处的木柜前,磕碰间,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不适地呻吟一声,臀部碾压着方正的柜沿,有点疼。 他一手禁锢她的腰,一手托起她的臀,将她抱起。 “啊!”她低呼一声,坐在柜子上,双腿一蹬,踢开高跟鞋,勾住了他的劲腰。 他继续吻她,拉开裙子背后的拉链,卸下袖子,又褪下她的乳罩,那双大手如愿以偿地抓住了她的奶子。 “好软。”他叹罢,双手肆意揉搓她的乳,忽而将那团绵软拢起,把头埋进了她的乳沟里。 她感觉到男人高挺的鼻子,在她乳间拱了一下,胸口传来被舌头舔舐的湿软触感。 “嗯~”她绵长地嘤咛着,挺高胸脯,感受被他吸吮乳头的快感。 她火急火燎地扯开了他身上的浴袍,柔荑抚着男人结实的肌肉,摸到了胯下高高翘起的肉茎。 她娴熟地握着生机盎然的欲根,上下套弄,肉茎表面浮起的狰狞青筋,在她掌心轻微跳动。 马眼溢出了黏腻的前列腺液,她用拇指一抹,肉茎颤了颤,似又胀大了一圈。 他猛地扯落了她的内裤,骨节分明的手指粗糙地揉了下她的花穴,“你怎么这么容易流水呢?” 童韵不知廉耻地答:“在来的路上,想着你,就忍不住出水了。” “想我什么?”他把被淫水洇湿的手指,插进了她的甬道里,狠狠地抽插了两下。 “嗯~”她浪叫起来,扭着腰,迎合他的动作。 “想你的……”她快速撸动手中的肉茎,“大肉棒~” “骚货。”他附耳低语,湿软的舌,绕着她的耳廓转了一圈,来回挑弄她的耳垂。 这动作,让她想起被他口交时,舌头挑拨阴蒂的情形。 越想,越觉得下体酸痒难耐。 他只插一根手指进来,俨然不够…… 她想要被更大更粗更硬的东西填满。 40啪啪啪(2400珠加更) “肏我,好不好?嗯~想要你用大肉棒肏我~” 她骚里骚气地说着,双腿岔开,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抓着他的阴茎,示意他把那硬邦邦的庞然大物,插进她的腿心。 金主爸爸今晚的心情,比她想象的要好一点。 他没有戏弄她,而是如她所愿地,将那根大棒子捅进了她的骚穴里。 被他填满的那一瞬间,她感觉一整晚都起伏不定的心绪,终于有了归处。 他没给她太多缓冲的时间,劲腰耸动,肉茎强劲有力地抽动起来,撞击她敏感的花芯。 “啊!~好……好舒服~嗯~” 她娇喘连连,在他激烈的顶弄下,身子摇摇晃晃,身下的柜子都跟着晃荡,发出细微的嘎吱声。 她的四肢如柔软又有劲的藤蔓般,攀附在他身上。 随着他每一次迅猛有力的撞击,她“啊啊”叫着,手指抓挠他的后背。 “你是猫吗?这么爱抓人。”他说着,肉茎仍插在她体内,双手却捉住了她作乱的小手,反剪在她身后。 他抵着她后腰,施力将她压至自己身前,粗茎趁势猛地一捅,深深地扎进了她的甬道里,顶着她的子宫口轻轻研磨。 既强硬又温柔。 童韵被他肏爽了,呼吸顿了一下,大脑犯晕。 待他攻势减弱,她才得空,气喘吁吁地怼他:“小猫咪能有什么坏心思?” “呵~”他笑了一声。 童韵看不到他的表情,还以为自己走了狗屎运,终于能戳中他的笑点了。 不承想,他扣着她手腕的大手一紧,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发了狠地一顿猛肏。 “啊!~”她拧紧眉头,艰难地承接着铺天盖地、倾覆而来的快感,一个激灵,被他干到了潮吹。 肉茎节律性抽搐,她差点背过气去。 艹!他又在生哪门子的气? 他忽然将她面对面抱起,朝电梯走去。 电梯上升的超重感袭来,他将她抵在轿厢墙壁,一下又一下地重重顶弄。 说话时,他却轻声细语的,低沉沙哑的嗓音,能蛊惑人心: “《倚天屠龙记》里,有这么一句——‘越是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我以前没放在心上,后来……” 他进了主卧,将她抱到了床上,用后入的姿势干她。 她跪趴在床上,一直在等着后来的故事,可他却没再说了,“后来呢?” “被骗了呗,还能怎样?” “哦……”童韵被他肏哭了,眼罩内侧湿漉漉的,感觉不大舒适,“怎么被骗的?” “你是怎么骗你未婚夫的,她就是怎么骗我的。” 这个话题许是触了他的逆鳞,他又炸毛了,大手抓着她的屁股,狠狠冲撞,“啪啪啪”的肉搏声又响又脆。 “啊!~”童韵不想当撒气桶,娇声讨饶,“轻点啊~迟早……啊~迟早得被你肏死在床上~” “早知道,还不如把你肏死在床上。”金主爸爸冷冷落下这一句,便没再说话,而是卖力干她。 什么叫“博学多识”“开足马力”“孜孜不倦”? 她觉得,大概是被她的金主,换了好几个姿势,一顿狠肏猛如虎吧。 41前男友和白月光 事后,她像一块被拧得皱巴,再榨不出一滴水的毛巾一样,无力地瘫在床上。 他拿着热毛巾,帮她擦拭身体。 童韵任由他摆弄,平静下来了,才哑着嗓子,调侃道: “说句不动听的。每次跟你上床,我都会想起我的前男友。可你俩明明不一样,他又乖又纯情,没你路子野,也没你花样多。” 金主爸爸把毛巾丢到一旁,调整了下空调温度,上床,轻笑道: “那我也说句不动听的。每次跟你做爱,我都会想起我的白月光。可她没你骚,也不会爬上别人的床。” “白月光?”她打起精神,“骗你的漂亮女人啊?” 他情绪很淡地“嗯”了声。 “我不会是你白月光的替身吧?你把对她的气,撒我身上了?” “你想得还挺美,没人能替得了她。” 童韵扯了扯被子,盖住裸露的肩,“这么痴情,有什么好的?” “没什么好的。”他风轻云淡地说完,翻了个身,床轻轻晃了晃。 没什么好的。 那他过得,是有多不好? 童韵眼眶一酸,泪眼又溢了出来。 她仰头,默默在心里数数,想转移注意力,把泪水憋回去。 良久,她轻声问:“你之前出国,是去了哪儿啊?” 他报了个地方。 童韵一听,心脏揪揪地疼,接着问:“去那儿做什么?” “学贴膜。” “……”她笑了,“你不是说你不会贴膜么?” “谁规定学了就得会?我是学渣,不行么?” 童韵哈哈大笑,眼泪又落了好几颗,“其实,我也去过那里,在那儿待了一个多月呢……” 她说完,金主爸爸缓了会儿,才扬声:“去那儿干嘛?” “找一个人……没找到。” “找谁?” “前男友,我对不起他……”童韵疲惫不堪,睡了过去。 醒来时,她身旁仍是空荡荡的。 现在时间还早,她在床上躺了会儿,才起身洗漱。 拎起床头柜上的手提包时,一根闪着银光的细针,猝然扑入她的眼帘。 她捏起那根针,拍照,给金主爸爸发了条微信消息过去。 音匀:[破案了,你不是给人贴膜的,是给人改裤脚和拉链的。] 她找了张纸,把针包起来,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看到了里边花花绿绿的安全套。 她可不信金主爸爸那种人,会做缝缝补补的活儿,所以,这针…… 她眯了下眼,将纸包放了进去,转身出房间,下楼。 金主爸爸回复的速度,比她想象的要快。 ……:[这针可是当年容嬷嬷扎紫薇的那根,我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 音匀:[……] 金主爸爸的戏真多。 童韵上了网约车,系好安全带后,回复他:[让我生孩子,可不是区区二百五十万就能解决的事儿。] ……:[那你想要什么?] 音匀:[怎么也得是你那栋海景别墅啊。] ……:[正确使用安全套的怀孕概率是2%,你要能中,我全部身家都给你。(微笑)] 童韵莞尔,中途下了趟车,去买了两根验孕棒。 金主爸爸的全部身家,她要不到了。 因为,后天早上一醒来,她的大姨妈来了。 42大结局 她为了早点摆脱季正成,也为了避免举办婚礼那天,跟他撕破脸皮,会闹得太难看。 所以,她跟季正成约好,提前两天去民政局扯证。 这日上午,万里无云,骄阳如火。 办公室里的空调嗡嗡地送出冷气,童韵右手挂着手提包,左手搓了搓起了鸡皮疙瘩的右手臂,避开空调的出风口。 季正成顺利发出邮件,才得空理会她,“急什么?现在才九点半。” “我这不是怕路上出问题么?” “呸呸呸,能出什么问题。” “比如,去到那边,才发现户口簿忘了带……”童韵挨近他,“证件呢?你拿来,我看看。” “你就这么想嫁给我啊?”季正成揶揄她,手臂一伸,勾住了她的腰。 童韵的身体瞬间僵硬,尬笑:“是啊,迫不及待要进你们季家的门,做你的人。” 季正成揉了下她的腰肢,拿着钥匙,俯身去开办公桌下方的柜门。 童韵伸长了脖子去看,只见里面放了个小保险箱。 他开了保险箱,取出了两本户口簿。 她眼疾手快地抢了过来。 季正成如临大敌,起身去夺。 童韵将那两本户口簿背到身后,“人家就看看嘛~” “这有什么好看的?” “没什么好看的,你都不给人家看……那,人家想看点好看的,你给不给看?”她说这话时,虚眯着眼,视线赤裸裸地扫过他的裆部。 季正成咧嘴一笑:“你想看,现在也可以看。” 童韵也笑得很荡漾:“行啊,你把裤子脱了,我看。” 季正成的手刚摸上裤腰,办公室外就传来吵闹声。 闻声,童韵瞥向紧闭的大门。 高跟鞋踩踏地板的哒哒声,急迫地逼近。 办公室门豁然被人推开。 小叁皱着眉,食指直指季正成,委屈地大声嚷道:“季正成!你不能这么不负责任的!这真是我们的宝宝!” 此话一出,季正成刹那变了脸色。 他大步上前,居高临下地怒瞪她,“你他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胡说?!”小叁甩出证据,砸向他胸口,“这检验报告单你不是看过吗?” 季正成攥着检验报告单,“欻欻”撕了个稀碎,碎纸纷纷扬扬落一地。 “鬼知道你肚里的是谁的种,别他妈想安在老子头上!” 门没关,他这一嗓子出来,办公室外的职员们听得一清二楚。 没想到会有一场大戏可看,童韵颇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她的包里,还放着季正成出轨的证据呢。 现在看来,怕是用不上了。 也好,省事了。 她低头,翻了下手中的户口簿。 把自家那本收好后,她捏着季正成的户口簿,和一张存有五百万的银行卡,想找个机会跟季正成摊牌。 可季正成还忙着跟小叁吵孩子的问题: “是那个‘爸爸’的吧?你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他妈就一被人肏烂的贱婊子!两腿一张,不知道同时伺候着多少人呢!就你这样,居然想要老子娶你?!不过是玩玩而已,你还当真了?” 闻言,童韵眨了下眼。 金主爸爸是6月10日才回国的,在那之前,季正成跟小叁都不知道搞了多少回了。 她承认自己被贫穷限制了想象力、创造力、购买力…… 但她真不是傻子,前因后果,动动脑子,便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左阕那家伙,以前会跑她宿舍楼下,直白地说他在追她。 怎么现在,玩起了这种弯弯绕绕的把戏? 她眸光一暗,情绪低落了下去。 她把左阕作没了,所以,她是不是也该负起责任,想办法把他追回来? 她叹了口气:“季正成,你以前跟其他女人怎么玩,我都不在乎……但是,我们都要……” 她话还没说完,空气中炸开“啪”的一声脆响。 她心一紧,循声看去。 小叁一脸错愕地偏头,左手捂脸,指缝中露出了肌肤上的红痕。 季正成刚刚竟然掴了她一耳光! 童韵惊骇,脸上唰地没了血色。 季正成扭头看她,目光阴鸷,“你刚刚说什么?” 他这模样,让童韵想起了她那有家暴倾向的沙文猪父亲。 她顿觉毛骨悚然,连大气都不敢出了。 整层楼瞬间冷寂,连时钟“嘀嗒嘀嗒”的声音都显得突兀。 办公室外的职员们,缩着脖子,如受了惊的鹌鹑。 童韵遍体生寒,嗫嚅着唇,道: “我们都要结婚了,结果现在出了这档子事儿……季正成,事到如今,我们还是算了吧。这张银行卡的密码是你的生日,里面是你给的那五百万彩礼……” 说罢,她动作僵硬地将户口簿和银行卡,送到脸色铁青的季正成面前。 季正成怒目圆睁,突然钳住她的手腕,往他那儿拖拽。 童韵敌不过他的力气,趔趄着向前走了两步,不小心撞到了小叁。 小叁往旁边躲去,一抽一抽地小声啜泣,早没了先前的嚣张气焰。 季正成收紧了手,抓得她腕骨生疼。 “童韵,你他妈是不是早就想悔婚了?!你一个月才多少工资,五百万是你随随便便就能拿出来的?!” 童韵被他这么一吼,脑瓜子嗡嗡响,整个人都傻了。 她一直觉得自己的命不好。 忍耐了二十五年,好不容易才从原生家庭的泥潭里出来,转眼就掉进了出轨男的泥潭中。 她那么那么努力,只是想从泥潭里爬出来而已。 却忘了,哪怕她不顾一切地爬出来了,她身上还带着脏污不堪的泥。 那些泥,不是那么容易洗刷掉的—— 因为那五百万,她撒了很多谎,毫无廉耻地卖了身,还辜负了叁年前的那个左阕的心意。 “老子早就怀疑你了!你他妈上次到底是因为什么旷工一天?!你快给老子说清楚!别用什么熬夜煲剧的瞎话来糊弄我!” 面对季正成的质问,童韵噤若寒蝉。 非得要她把外面那层壳剥掉,将尊严暴露在他面前,任他踩践吗? “艹!你是不是早就跟别人上床了?!跟哪个狗杂种?啊?!你说啊!你他妈卖给谁了!” 季正成不耐烦地怒吼着,手劲很大,似要捏碎她的手腕。 “轰——” 童韵的大脑炸成一片空白。 她最难以启齿的事,就这么被他赤裸裸地挑破了。 她听到有人在窃窃私语,窸窸窣窣的。 分贝小,隔得也远,她分明听不清同事们在说什么,可她就是莫名觉得他们在议论她。 她难堪窘迫,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说话啊!哑巴啦?一个两个,都是被肏烂的臭婊子!” 季正成愤愤说着,手一扬,巴掌对准童韵的脸就要挥下来。 童韵忍无可忍,恼羞成怒,“啪”地拍开他的手,奋力挣出了自己的另一只手。 “够了!我受够了!”她嘶吼着,搡了季正成一把,转身就跑。 她的速度很快,完全不给人反应的时间。 季正成受惯性影响,退了两步,站定后,要跑去捉她。 他才刚跨出一步,小叁忽然抱住他的胳膊,将他拦了下来,“季正成,我们的事还没完呢!” 快点…… 快点结束吧。 童韵只有这一个念头。 她连等电梯的耐心都没有,顺着楼梯一路向下跑。 心脏悸动的怦怦声,急促紊乱的脚步声,狂乱地敲击着她的耳膜。 她喘息着,喉咙刺痛,生出了淡淡的血腥味。 走出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云上,轻飘飘的,下一秒就会坠落般。 她不知转了多久,才看到金灿灿的光芒。 走出写字楼,刺目灼烫的阳光顷刻包裹住她。 她怔了一下,忽然驻足,发现自己的后背、手心全是冷汗。 燥热的熏风从街道另一头吹来,拂过体表,她的血液开始加热沸腾,肌肤刷上了一层淡淡的粉。 她眨巴着眼,一直绷紧的神经渐渐松弛。 她跟季正成之间,彻底结束了。 全都结束了。 她打开手提包看了下,里面摆放着一本酒红色的户口簿—— 这就是她一直渴盼的自由。 她得到了。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户口簿,眼前漫上了一层朦胧水汽。 她把包合上,抬手擦泪,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最终,艰难地扬起笑脸。 她举目眺望。 天空湛蓝如洗,夏木浓荫,高楼林立。 几声婉转清越的鸟鸣响起。 她眸光一动,胸腔倏地被莫大的喜悦所填满。 这就是自由的感觉吗? 世界处处充满生机,一切都是那么新奇有趣且刺激。 如获新生。 她中邪似的,忍不住笑了起来。 往来的几个西装男,狐疑地侧首看她,悄然走远了些。 几分钟后,童韵从狂喜中回神,平复了下自己的情绪。 既然户口簿已经到手了,那么,她是等房产证到了,再去办理独立户口好呢? 还是…… 她找了片树阴纳凉,掏出手机,进入微信。 她看着置顶的那个微信头像,戳进了对方的个人资料里。 微信号:YT22IMI 她摩挲着这串字母和数字,恨自己之前没有细心观察,居然没注意到,YT22IMI水平翻转一下,就是IMISSTY。 很多细节,她也是后来才留意到—— 他不让她看他,遮遮掩掩的; 他养了一条边牧犬; 他关心她的感情生活; 他讨厌姜和糖的搭配; 他了解那条翡翠吊坠项链; 他总说她“傻逼”; 他还有个骗了他的白月光…… 最重要的是,叁年过去,她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了,没想到,他竟会再次出现在她面前。 左阕,这么痴情,有什么好的? 没什么好的。 可若不这样,黄泉碧落,芸芸众生,两人怎么可能恰好在此时此地重逢? 在她短暂的二十五年的人生里,她从未如此庆幸: 庆幸兜兜转转了叁年,他还愿意等她; 庆幸叁年前的破镜,还有机会重圆。 无论如何,这一次,她不想再错过他了。 左阕。 左阕。 左阕…… 她在心里反复默念他的名字。 因为过于兴奋,她握着手机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她打了通电话给他。 铃声响过两遍,对方接通电话,却没出声。 童韵紧张地舔了下唇,唤了一声:“金主爸爸。” 对方慵懒地回应:“嗯?” 她试着放松,语速轻快:“虽然包年打八折的活动没了,但今日又推出了新活动,只要陪我民政局半日游,就可以免费包终身,你觉得怎样?” 他低笑出声,声音通过听筒传入她的耳朵,震得她耳朵发痒,苏得她心尖儿发麻。 他说:“你这是在向我求婚吗?” 她哑然失笑:“嗯,卸下所有重负的童韵,在向头牌左阕,求婚。” 那边默了一秒,说:“左阕说他要考虑一下。” 她眼波流转,如旧时同他打趣般,戏谑道:“哈~还要考虑啊?我户口簿都准备好了。那他打算考虑到什么时候呢?” “其实,也没什么好考虑的。”他话音刚落,一辆明黄色的法拉利,从拐角驶出,在她跟前的马路靠边停下。 童韵看了过去,车窗降下,与此同时,他清朗的声音传来:“上车,去民政局。” 她粲然一笑,一身轻松地向他走去。 (完)追·更:ρο1⑧sf?c?m(ωоо1⒏ υi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