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年代】NP》 第一章你不过是我的狗 “军区总医院?怎么会?哥哥他……好…好…我这就过来!” 奔赴前线参战半年的沉屹总算传来消息,原以为是团聚,却不料接到的是重伤噩耗。 沉真真挂断电话,弯眉蹙起,搅着小手转身下楼。 高跟鞋踩踏楼梯“噔噔噔”格外清脆,胸前浑圆嫩乳跟着凑热闹上下一颠一颠的,“备车,我要去军区总医院!” 大厅里男人闻声抬头,眼眸蓦地幽深,“真真,外面在下雨……” 沉屹受伤的事让沉真真失了分寸,从而忽略梁云琛又一次忽视她的警告,直呼她名字,“同样的话,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冷冷睨了梁云琛一眼,从他面前走过, 女孩穿着结合中西式设计的小洋装,半透明蕾丝从领口铺到胸脯上半球,束腰拉紧,纤腰以上丰乳高耸微颤,纤腰以下臀部浑圆,所过之地甜香阵阵。 如此美妙的一个人,却连正眼都不肯给他一个。 …… 雨势很大,花园里木兰花落了一地,沉真真站在别墅门口,台阶溅起水滴,打湿了裙摆。 雨雾缥缈,水汽在她发丝间凝成小水珠,晶莹剔透,白皙如月的脸孔衬托愈发美丽圣洁。 春季天气刚刚回暖,碰上下雨天,空气中夹杂小风仍让人不寒而栗。 梁云琛脱下制服外套,不顾抗议把她严严实实包裹起来。 沉真真性子傲慢,从来不将梁云琛这个养子哥哥放在眼里,“谁给你的狗胆?敢碰我?” “小姐如果不喜欢,可以回房间换一身小披肩。”梁云琛勾唇浅笑,并不在意。 大掌有意无意蹭过沉真真胸口浑圆,惹得她一阵战栗,不等她怒骂出声,他已经扎进雨幕中。 男人外套上除了烟草,还有淡淡的体味,虽然讨厌,但不可否认,并不难闻。 沉真真挺翘鼻尖微皱,勉强接受。 …… 坐上车,透过驾驶座缝隙打量梁云琛。 他也是当过兵上过战场的人,和她哥哥有的一拼,都是高个子大长腿,肩膀宽阔。外套在她身上,他只穿了一件衬衫,淋过雨后,单薄衬衫黏在身上,结实肌肉凸起,线条优美醒目。 身材还不错,但比其哥哥,还差那么一点。沉真真娇气的瘪瘪嘴。 当然,梁云琛轮廓深邃,样貌也是极好的。 要是长得丑,她才不会任由他天天在面前晃悠。 自以为不动声色的打量,殊不知男人早通过后视镜将她的一举一动、细微表情都尽收眼底。 注意到她目光在他腰侧停留的时间最长,梁云琛唇线微抿,往下扫了一眼,自己腰腹间,八块肌肉线条性感流畅。 是他想的那样吗? 下胯裤子激动支起小帐篷,下意识夹紧腿,不希望身后娇气的姑娘发现他对她龌龊的心思。 她那么讨厌他,怎么可能会让他沾染? … “上面是军长病房,你不能上去。” 医院四楼,穿旧军装的警卫员将沉真真拦下。 “走开!”沉真真看也不看他一眼,提起裙摆顺着楼梯往上跑。 “哎!你……” “她是沉军长的妹妹。”警卫员还想追上去,梁云琛及时解围:“我是骑兵团指挥官,梁云琛。” 这个警卫员面生,而且不认识沉真真,联想到沉屹重伤的情况,大概能猜出来怎么回事。 …… 五楼和其他楼层环境相当,不同的是人少,也安静,多是留给军区大佬备用。 半年没有见到沉屹,沉真真急切不已,又记挂沉屹受伤,还没见着人,眼尾就浮现一抹红晕。 “沉军长,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啊……” “小骚货,前两回在战地医院,你做的事我都知道……当时你偷偷摸我的鸡巴,怎么样?对你摸到的还满意吗?硬不硬?大不大?” “啊,沉军长……唔啊……” 沉真真在病房门口刹住脚步,里面污言碎语,她表情瞬间龟裂,抖着手轻轻按下门把手,推开一个缝隙。 男人左肩及胸膛缠着绷带,隐隐有血迹渗出却浑然不在意,正粗暴抓着女人肥乳疯狂揉捏。 似乎觉得还不够,又将女人压在身下,伏在胸前含着拇指般大小的奶头吃了起来。 甚至能看清男人吐出奶头时,殷红充血的奶头晶莹水光。 那、那是她的哥哥…… 她一向严谨冷漠的哥哥,居然做着这样下流的举动,还说出这样不堪入耳的话! 沉真真心里沉屹冷傲神武的形象彻底破裂,可是这样污秽、淫荡的画面,花穴却“咕嘟”的一下,吐出一股湿迹,她的身体,竟然有了反应! 沉屹下流,那么她呢?她又好得到哪里去? 沉真真小脸无措苍白,难以接受频频后退,和身后人撞了满怀。 梁云琛一直都知道她对沉屹的偏爱,上楼前已经做好心里准备,会看到她亲密粘着沉屹的画面。 但是没有。 水乳交融的声音不断透过门缝传出,在走道里回荡。 暧昧,更刺耳。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插进来…” “啊啊…大鸡巴进来了…啊啊好爽…军长的大鸡巴…好粗…唔啊…骚逼都被填满了…好棒用力……再用力一点…啊啊啊沉军长…” 男人后腰耸动,鸡巴“噗嗤噗嗤”插在女人浅棕色肉逼里,女人从欲情故纵到高声浪叫前后不过半分钟,画面火辣, 沉真真泪眼汪汪,再也听不下去,推开梁云琛跑了。 梁云琛跟随其后,“真真!” 外面安静下来,沉屹推开女人,扯过枕巾擦拭鸡巴上的湿迹。 “唔啊…别…大鸡巴不要走…”女人朦胧睁开眼,满脸疑惑带着不满,“军长怎么……” “滚出去。”男人薄唇轻启,狭长眼眸冰冷异常,丝毫没有欲色。 女人脸色惨白,搂紧衣服慌忙逃离现场。 病房恢复安静。 沉屹满头大汗靠在床头,迟迟不能疏解,鸡巴胀痛。深邃眉骨皱起,脑海不断闪过那张娇艳又清纯的脸,大手微颤了一下,握住鸡巴撸动,“真真!” …… * 沉真真冲出医院,一头扎进雨幕之中。实在无法接受,心里一团乱麻,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梁云琛拉住疯跑的人,“跟我回去!” 雨幕打湿大地,灰雾朦胧,沉真真一身亮眼白色蕾丝裙,整座世界仿佛只有她是鲜亮的。 “不要你管我!” 抽噎一声甩开梁云琛,高跟鞋踩在公园泥绿植土地,颤颤巍巍很难走。 踉踉跄跄,很快,沉真真被绊倒摔进脏水坑。 细腻皮肤被看不见的石子划破,染出一小滩血迹,蕾丝裙沾满泥污,失魂落魄已然没了大小姐的娇气傲慢。 “别再闹了!”梁云琛额角青筋凸起,捞起她紧紧抱在怀里,“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 “不要你!嗝——我不要你!”沉真真眼尾通红,雨水侵入眼中,睁不开眼,巴掌却准确无误掌落在梁云琛脸上,“你不过就是我的一条狗,凭什么管我?不许你碰我!” “就算是狗,也是真真可以支配的狗。”梁云琛眼里闪过受伤,口吻忠诚却狠厉,“你可以任性,但现在不行。” 说罢,薄唇紧抿,一张俊脸阴沉可怕,抱起沉真真急步往回跑。 “我不要你管!放开我,梁云琛你放开我!” …… * 冷,好冷…… 车子后排座位,沉真真浑身颤抖,头发湿透丝丝缕缕黏在脸上,苍白柔弱。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下。 梁云琛抱她出车子,交代前来开门的佣人,“送热水到小姐房间。” “是。” 女孩浑身湿透脏乱不堪,脸色惨白没了血色,和平时鲜眉亮眼、傲慢神气相差甚远。 梁云琛看了心疼,拿了椅子到浴室放她坐下,转身给她找干净衣服。 以为他要走,沉真真伸手拉住他的衣角。 她仰着头,黝黑桃花眸泪眼汪汪,弯弯的眉无助皱起,小小唇瓣泛白轻颤。 哥哥有了别人。 那么,这个总是被她欺负的男人,是不是也会……? 沉真真穿着结合西式公主裙的蕾丝裙,脖颈到胸口处采用的是轻薄蕾丝设计,平时都是搭配着小披肩,性感不失可爱。 如今没了披肩,衣服被雨水打湿,蕾丝自领口连接到胸口呈现半透明紧紧贴着肉,梁云琛甚至能看见里面兜住奶子的小衣服。 粉色的,和裙子一样的蕾丝,把奶子托起撑出诱人弧度,仿佛是在诱人伸手把玩,张口舔舐。 配上这样一副可怜表情,梁云琛舔了下嘴唇,某个部位更加坚硬。他背过身,喉结滚动,“我、我去给你拿衣服,马上回来。” 沉真真松开小手,梁云琛落荒而逃。 白与粉少女气息的房间,他只在门口看过,这次是第一次进来,却丝毫没有心思欣赏。 沉真真爱美,的确良、旗袍、各式各样的连衣裙好几大衣柜。 随便拉开其中一个衣柜,衣服裙子琳琅满目,众多浅色系,角落红色吊带裙格外显眼。 脑中闪过沉真真平时活动时颤动的奶子,鬼使神差的,梁云琛拿了那件红色吊带裙。 佣人来热水,梁云琛将人挥退,拎着两桶热水到浴室。 第二章不光要叫你的名字,还要操你(H) 梁云琛躬身倒水调节温度,沉真真视线一直锁定在他身上。 刚才那么一小会儿,沉真真想了很多。 梁云琛愿意被她支配,是真的喜欢她吗? 沉真真微微垂眸,他不过是想得到她的身体罢了,既然这样,那正好。 男欢女爱,你情我愿的事情,沉屹可以,她也可以。 与其选择别人,面前这个乖巧听话的,不是更好吗? 热气翻涌,浴室里雾气蒙蒙,梁云琛放下水桶,准备出去。 她伸出匀称小腿拦住梁云琛的去路,双手撑在臀后椅子上,饱满奶子挺起微微颤动,仰头望着他。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脱鞋。 梁云琛没有犹豫单膝跪下,捧着她的小腿,两下就解开了高跟鞋锁扣。 沉真真视线微冷,高傲如看蝼蚁一般,视线一路下滑,最终停顿在男人跨间高高拢的部位。 这一眼,梁云琛胯下帐篷顶得更高。 真想…… 真想在这张脸上看到其他表情啊。 譬如在情欲中迷失的…… 可是不行,她会生气。 “你先洗澡,把脏衣服换下来,我先唔……真真,不要闹。” 白嫩小脚落在男人跨间,那抬头的物件兴奋抖了抖,硬挺挺直戳她脚心。 沉真真脚丫轻轻移动挑逗,“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我?” 梁云琛气息粗重,脖颈青筋兴奋暴起,声音压抑可怕,“我是男人。” 她非但没有防备,反而故意挑战他的极限,如此的不将他放在眼里,是真的不怕他做什么,还是信任? 这种会让人痛苦的信任,梁云琛并不想拥有。 “我也没说,你不是男人啊。”沉真真小脚从他胯部挪开,一路上移挑起他硬朗下颚,娇气任性的质问,“可你不是我的狗吗?百分百支配的狗?” 她双手托起自己的奶子,当着他的面揉捏,“现在我给你这个机会,你难道……就不想要吗?” 梁云琛喉咙滚动,眼里只有那对饱满的奶子。 沉真真的手白白嫩嫩精致小巧,根本捏不住饱满的大奶子,乳肉被她生硬动作推的鼓起,不熟练才显得更加色情,诱惑力爆表。 不是这样的,应该…… 大力一点,再大力一点! 紧紧抓着乳肉揉捏,掐上她的奶头,操她,狠狠的操她才对,让她在他身下浪叫! 梦寐以求的事,真的有可能发生吗? 视野跟随那双小手,梁云琛颤巍巍伸出手,隔着布料用力又抓又握,Q弹绵软的手感,不要太棒! 他直接将脸凑上去贴着柔软的奶子,舌尖舔过蕾丝,隔着轻薄蕾丝咬上乳肉吸吮,沉真真“唔”的一声轻吟,“唔…轻…轻点…你要是敢…敢弄疼我…我就把你赶出去…” 他的小姐,还真是无时无刻不端着架子呢。 梁云琛目光蓦地凶狠急躁,非但没有收敛,甚至摸到拉链,急切把裙子从她身上剥离。 不够,还不够!他想插进她的小逼里,狠狠地插,操哭她,让她再也不敢这样明目张胆的,不把他放在眼里! 梁云琛迅速脱了身上衣服,抱着沉真真进了浴桶。 浴桶激起“哗哗”水声,他将她压在浴桶边缘,托起她雪白奶子,炙热气息打在她耳后,修长食指拨动粉嫩挺立的奶头。 “哈啊…好奇怪……唔啊啊…” 酥麻异样快感席卷全身,花穴暖流一阵暖流,花蜜融进水里,空气中浮现淡淡甜腻香味。 沉真真浑身发软,险些扒不住浴桶边缘。 梁云琛轻舔她耳廓,声音低沉缠绵,“真真,我让你舒服到了吗?嗯?” “我允许、允许你喊我名字了吗……唔…啊…奶…奶头…奶头好痒…” “啊…啊啊痛…不要揪奶头…咿呀…奶头好麻…好舒服…” 梁云琛食指拇指夹住奶头左右轻捻,沉真真身体敏感异常,男人拨动奶头带来的快感让她身体一阵轻颤,仰头叫出悦耳的声音。 天鹅颈修长美丽带着诱人的甜香,梁云琛痴迷轻舔,沉真真浑身燥热软成一摊烂泥,懒懒依在梁云琛胸膛,任由他上下其手。 “我不光要叫真真的名字,还要玩真真的奶子,操真真的小嫩逼。” “真骚啊,真真……居然勾引我操你。” “住口…不…不许你说…啊奶头…呜呜不要掐…” 梁云琛低笑一声,大手下滑来到腿心最私密的地方,流连忘返的抚摸,“啊……真真的小逼果然很嫩,一根毛都没呢。” 指尖划过小嫩逼逼缝,热水冲击,藏在肉瓣里的阴蒂探出头来,“逼豆豆都硬起来了,骚死了…真真是个小骚货吗?” “不…真真不是…啊呀…不要…” 阴蒂被男人大手逗弄,迅速充血泡在热水里,酸麻快感层层,沉真真脚趾蜷缩起来,大脑一片空白。 “啊…那里不要…啊啊啊…呜呜不要…要…要尿出来了…” “好啊,那就尿出来。” 阴蒂脆弱敏感,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冲击意识,眼前一阵花白,身体高潮痉挛,花穴喷出一股蜜液融进水里,沉真真两腮桃粉迷醉失神靠在梁云琛身上喘息。 梁云琛在她脸侧亲了亲,旋即将她拦腰抱起,推开门朝软软大床疾步走去。 热水将沉真真白皙皮肤熏成淡粉,她浑身赤裸躺在床上,修长双腿并在一起,双手虚虚环在胸前,雪白大奶子根本遮不住。 扯过女孩小手握住自己高高翘起的鸡巴,小手白嫩和紫红色鸡巴形成鲜明对比,和他长了枪茧的手握上去干巴巴的触感很不一样,细腻嫩滑,爽的梁云琛倒吸一口冷气。 鸡巴就不受控制的胀大了一些,他忍不住扣住那只小手上下撸动两下。 鸡巴又粗又大,炽热滚烫,像铁棍一样。 沉真真脸色绯红,抖着手想跑。 现在想跑?太晚了。 梁云琛气息滚烫,圈住她的腰肢压了上去,薄唇在耳垂亲了亲,张嘴含住耳垂,舌尖舔弄。 “别……”沉真真侧头,避了避,没能躲来,“不要…唔…不要…要…又要尿了…” 承受不住快感,沉真真身体一阵抽搐,一阵尖叫过后,花穴喷出一股股蜜液,柔软被子打湿一片,空气中登时腾起一股甜腻香味。 女孩初经人事,对欢爱有太多太多的不懂,错将潮吹当成尿尿。 “真真居然还会喷水?”梁云琛眼眸幽深深不见底。 甜腻的味道刚才在浴室里也有闻到,但是很淡,梁云琛以为是香皂的味道。 现在看来,并不是。 女孩的身体,另有玄机。 女孩额头不满细汗,丝缕乌黑发丝黏在上面,一张小脸衬托比皎月还要白皙,她闭上眼睛,殷红唇瓣微张着喘息,不想动弹更不想说话。 梁云琛拉开她纤细匀称的腿,露出腿心水光剔透粉嫩的小逼。 小逼周围光溜溜一片,一根毛也没有,娇嫩如稚子皮肤一般,小小的,粉粉的,可爱精致,还在不断往外吐水,名副其实的小嫩逼。 “真漂亮。” 梁云琛忍不住发出感叹,伸手轻轻碰了一下,就在他眼前,小嫩逼“咕嘟”一声,一股水儿又涌了出来。 初经人事,沉真真身体格外敏感,仅是碰了一下,她就又喷了。 沉真真夹紧腿,上身挣扎撑起,脸颊透露粉色,娇艳欲滴,双眼波光粼粼可怜望着梁云琛。 她有点害怕,想要拒绝,可是内心一个声音告诉她,不够…… 想要…… 还想要更多。 沉真真还在犹豫,腿间一股热浪,男人气息喷在她最私密的地方! “不、不…啊要…” 男人黑黝黝的头颅埋在她双腿之间,太、太羞耻了! 光是看,沉真真就觉得受不了,“噗噗”一股的淫水喷了梁云琛满脸。 “骚真真真厉害,喷出来的骚水又香又甜,再多喷点?嗯?” 男人色情将唇瓣几滴淫水吃进嘴里,沉真真双手捂脸,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梁云琛痴迷张嘴把整个小嫩逼都含进嘴里,舌头搅动阴唇,撩拨的娇嫩脆弱的阴蒂探出头,流出来的淫水全被他吃进肚子里。 “啊…那里…不…不要舔…啊啊啊…呜呜…好奇怪…不行呜呜…不要…啊啊啊!” 梁云琛舌头滑过两片肉瓣,舌尖对准逼缝了进去,模仿鸡巴抽插,甬道逼肉柔软,察觉外界侵入物,疯狂挤压舌头,温热紧致,鸡巴涨得难受,迫不及待想要插进去,捅一捅。 梁云琛呼吸沉重直起身,握住鸡巴在沉真真逼口上下滑动,龟头压着阴蒂碾压,刺激小嫩逼吐出更多的骚水,“真真,我要进去了。” 花穴空虚感越来越强烈,沉真真眼角挂着泪珠,发出幼猫叫声般的啜泣,她朦胧望着梁云琛,没有拒绝。 腰身下沉,拳头大的龟头卡在嫩逼口,鸡巴进去叁分之一不到,卡在那里并不舒服,甚至因为圈的太紧,勒的有点痛。 下体涨涨的不舒服,沉真真弯弯眉皱起,不适应夹了夹,“唔……” 梁云琛满头大汗忍耐快要到达极限,“可能会有些痛,忍一忍,嗯?” 说罢,擒住沉真真殷红的唇瓣,劲腰猛地下压,一杆入底。 好痛! 下身粗暴撑开,沉真真眼眸微睁大了些,眼泪滑落,扭动身子挣扎,“唔…唔唔…” 不要了…不要! 第三章给不给操(H) 然而,破口大骂和呻吟都被梁云琛堵在嘴里。 长舌入侵搅动女孩小舌,梁云琛一手拨动奶头,一手下滑逗弄敏感的逼豆豆。 女孩身体敏感,这招确实有用,小嫩逼分泌淫水越流越多,渐渐地,女孩轻声呻吟,开始享受起来。 沉真真是一个记仇的性子,记恨梁云琛弄疼了她,不痛了以后,抓住空挡,用力咬住嘴里掠夺的舌头。 “嘶……”梁云琛吃痛撑起上身,目光灼灼盯着恢复生气的女孩,“不疼了?” 下胯鸡巴轻轻抽动,刚才还瞪眼的小姑娘,眉毛瞬间皱起,露出难以言喻的舒爽表情,“唔啊…” 看来是的。 女孩的小嫩逼又暖又紧,柔软肉壁紧紧圈住鸡巴,像是有一股吸力,勾引梁云琛往里操,再往里操。 劲腰耸动,抽插速度渐渐快了起来,梁云琛抬起她大腿,“真真…我操到你了,操你的小逼,操你的小嫩逼!” “啊啊…啊呀…不…不许你叫我名字…你…你不配!”身体被顶着一上一下,雪白奶子犹如反扣进碟子里的布丁,Q弹颤动。 “不配?被一个不配喊你名字的人操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操到自己守了六年的小姑娘,梁云琛激动不无比,鸡巴胀大,层层快感冲击感官,刺激他将心底藏了多年的话都吐了出来。 “你说得对,我想操你很久了,从你十四岁开始,我每天都想着要怎么样才能操到你的小嫩逼!” “不光要操你,还要吸你的奶子,喝你的骚水儿!” “现在我操到了,真真的小嫩逼和我想的一样紧,又滑又湿,还会喷水儿……骚死了!” 女孩小嫩逼温热,又紧又会吸,让人爽的头皮发麻,恨不能干死在她身上,把小嫩逼操翻操烂。 鸡巴抽出又深入,操得沉真真爽的眼泪只直流,语不成句:“闭…闭嘴…” 甬道收缩,层峦迭嶂包裹鸡巴,爽的梁云琛头皮发麻,摸出规律,继续说着淫秽之语,一下一下发狠操干沉真真。 “真真不光是小嫩逼,还是小骚逼!把哥哥的鸡巴含得这么紧…哥哥鸡巴大不大?操的你爽不爽?嗯?小骚逼!” 前所未有的爽快感让沉真真大脑一片空白,她娇滴滴哭着,小嫩逼喷出一股股骚水,合着处子血,被大鸡巴带出,“噗嗤噗嗤”的,溅的被子上都是。 “你不是哥哥……” 梁云琛是沉家的养子,按照年龄,她确实该喊他哥哥。 可是,他不配。 哥哥…… 她的哥哥只有沉屹。 梁云琛知道她心里的想法。 可那又怎么样?他才是她第一个男人! 想归想,梁云琛还是不甘心。 他明明比沉屹更懂得呵护她,更爱她,凭什么?凭什么? 他到底哪里不如沉屹了? 眼神蓦地幽深,梁云琛操干越来越猛,卵蛋啪啪啪撞在女孩屁股上,雪白屁股被撞击发红。 顶到一处软肉时,沉真真“啊”的尖叫,整个人弓起身,抱住梁云琛的颈项,贝齿用力咬上他的肩头。 梁云琛锁住沉真真的腰,牟足了劲朝那块地方操。 身体发软抱不住梁云琛,沉真真又跌回床上,梁云琛操的她浑身舒爽,甜的腻人的呻吟不断从她唇角溢出,“唔啊…啊啊啊好…好深…梁…梁云琛…好麻…啊啊…顶…顶到了…好深好麻…顶到了…” “操你的是谁?现在操你的是谁?” “梁云琛,是…是梁云琛…啊啊啊…” 那么多年下来,第一次被认可,梁云琛眼睛涨红,低喘一声鸡巴狠狠操进小逼深处,顶上,像是怎么都操不够一样,一下一下操进去,顶开软肉,“爽不爽?真真,哥哥的大鸡巴操的你爽不爽?” 敏感点不断被鸡巴侵袭,沉真真双腿夹紧了梁云琛的腰身,“唔爽…好大…好深…啊啊啊呀好爽…” 淫水大波外涌,鸡巴仿佛泡在紧致的温水里。 “哦…”梁云琛爽的呻吟出声,差点射了。 他狼狈克制自己慢下来,盯着沉真真娇艳欲滴失神的脸孔,口吻愈发粗暴,“真真的小嫩逼最会吃鸡巴,哥哥差点被你夹射了。” “喜欢哥哥操你吗?哥哥以后每天都操你,把真真小嫩逼喂饱,好不好?” 鸡巴操弄慢下来,花穴里空虚感一波胜过一波,沉真真难耐哭出声,“哥哥…真真给哥哥操…动一动,哥哥动…动一动…” 梁云琛自称哥哥只是想让沉真真承认他的存在,可当沉真真真的喊出“哥哥”两个字,让他总是产生一种她喊的是沉屹的错觉。 梁云琛脸上神色又狠又阴郁,不高兴抽走鸡巴,只留龟头卡在逼口,“看清楚,你现在吃的是谁的鸡巴。” “唔…”沉真真睁开眼,泪眼朦胧哭得更大声,“梁云琛…是梁云的鸡巴…唔…” 卡在逼口的鸡巴猛地顶入,转瞬,沉真真又发出腻死人的呻吟,“啊…好…好大…操到了…被鸡巴操到了…啊啊啊…” 龟头仿佛被一张张小嘴吸吮,那种被锁住的紧致甚至是束缚感,爽到头皮发麻,让梁云琛瞬间有了缴械投降的冲动。 “真真,我爱你,我爱你啊!!我最爱你的,真真…我要射了,全都射给你!射进你的小骚逼里!” 鸡巴胀大狠狠顶入,最后深深卡紧子宫口,沉真真身体痉挛陷入高潮,与此同时,梁云琛“噗噗”在体内射出一大股浓精。 “啊…大鸡巴射给小骚逼…好烫…啊啊啊…好爽…” 滚烫浓精烫得沉真真一记哆嗦,情欲还未散去,第二次高潮又来了。 鸡巴还没从小嫩逼抽出,冷不丁一股淫水浇上龟头,半软的鸡巴顷刻间发硬涨起。 累,真的好累…… “梁云琛,不要,不要了……”沉真真小手软趴趴撑在梁云琛胸口,被含得殷红的唇瓣微启,一张一合小声喘息着,还没有彻底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 白皙光洁的额头上满是细汗,丝缕乌黑发丝黏在上面,沉真真娇气哭了起来,桃花眼蓄起泪水,可怜的像闯入雨中的猫儿,没有平时半点傲慢跋扈神采。 他的小姐,他娇气傲慢的小姐。 明天醒过来,一定会用厌恶的眼神看待他,将他赶走,不让他出现在她跟前。 他守了她六年,好不容易操了她的嫩逼,以后别说操她的小嫩逼,吃她的奶子,甚至连见她都不能。 既然这样,操一次怎么够? 他要把她的小嫩逼操成小骚逼,操熟操烂!操的离不开他的大鸡巴! 梁云琛心中一阵激荡,抽出鸡巴,将沉真真身体翻了个面。 托起雪白臀,鸡巴抵在穴口,下一秒,再次插入她的身体。 “啊…太深了…啊啊啊…” 前所未有的深度,小嫩逼被填满,剧烈酥麻感来袭,沉真真双手紧紧抓着被子,纤细腰肢曲成好看弧线。 “梁云琛、啊呀…慢…慢一点,梁云琛…!” 浑圆的大奶子抵在床上,身体被男人顶得前后耸动,奶头擦在柔软被子上,阴道内子宫口被男人大力顶开,上下两重快感,爽的她一股股淫水涌出。 “真真的小骚逼好会夹,又湿又热,哦……真真,我操到你了,啊……真真!” 沉真真被插的淫叫连连,后入姿势羞耻却也更有感觉,阴道软肉层峦迭嶂,仿佛伸出千百条小舌,无死角舔舐着鸡巴,梁云琛爽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顾不上。 只想操她,操进她身体更深的地方。 劲腰前后快去耸动,撞上少女臀部发出清脆“啪啪”声。 他将少女拉起,胸膛贴上少女雪白背脊,唇舌轻吻舔舐纤天鹅颈,大手托起大奶子反复揉捏,不重不轻掐了好几下奶头,惹的沉真真浪叫不已。 “真真喜欢被玩弄奶头吗?以后,哥哥天天陪你玩好不好?” 梁云琛托起大奶,捏住殷红奶头往上提,“像这样,嗯?好不好?好不好真真?” 沉真真被操的花枝乱颤,又痛又爽,“好…好…” “我不信,要真真保证。”大鸡巴毫不留情顶弄小骚逼,宫口早已顶开,龟头已经操进子宫里,又顶又磨,“要真真保证!” 他一边说,一边操得越来越用力。 “真真…真真的奶头只给梁…啊呀…只给梁云琛玩!” “还有呢?真真的奶子给不给我吃?小逼给不给我操?嗯?说出来,真真,说出来…” “真…真真的奶子…给梁云琛吃…小…小逼只给梁云琛操…啊啊啊…好深…好满…小逼填满了…都填满了!” 一阵尖叫抽搐,大股淫水浇上龟头,梁云琛跪直身子,掐住沉真真纤腰猛的往下压,大鸡巴对准小子宫猛操百来下,顶开软肉卡进子宫口,低吼一声,再次射出一股股滚烫浓精。 “真真……” 沉真真初经人事,前后泄了好几回,又被这样疯狂操干,早就意识模糊,失神趴在床上,懒得动弹。 梁云琛食之味髓,半软鸡巴又有抬头之势,到底顾及沉真真身体承受不出,不甘心插了两下就将鸡巴抽出来。 第四章引诱 外面天色渐黑,电闪雷鸣,一道闪电将整个房间照亮,少女股间,粉嫩小逼一股白精涌了出来。 梁云琛眼眸蓦地一沉,喉咙滚动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他在沉真真额头轻轻落下一吻,“我一会儿过来帮你擦拭。” “嗯。”沉真真应了一声,侧身蜷缩一团,懒倦的像猫。 梁云琛就着浴室洗澡水草草洗了个澡。 他房间就在沉真真房间的斜对门,听了一下外面动静,确定没人才拉开门回自己房间间换了一身清爽衣服。 招手让佣人送来热水,亲自为沉真真擦拭身体。 清理到下面,看到往外流精的嫩逼,梁云琛迟疑了。 手指轻轻拨动一下,更多白精争先恐后涌出,可见射进去不少。 默了默,梁云琛草草擦了两下,将毛巾丢回盆里。 就这样吧。 如果沉真真怀孕,或许他还会资格留在她身边。 西装裤和衬衫被丢在地上,大床一侧陷进去。 梁云琛拉过被子,将沉真真紧紧搂紧怀里。 “嗯……”红肿奶头擦过男人炽热胸膛,沉真真低吟一声,浑身颤栗。 梁云琛大掌在她后背轻拍,“睡吧,哥哥在这里陪着你。” “唔,哥、哥哥……”意识越来越模糊,沉真真呢喃一声,贴在梁云琛胸膛沉沉睡去。 *…… “嗯嗯…啊啊…” 阳光透过窗户撒在沉真真脸上,刺眼光芒将她从睡梦中拉醒。 胸前一阵刺痛,酥酥麻麻。 男人大手一手一个托着奶子,卖力舔弄红肿不堪的奶头。 似乎察觉沉真真醒来,男人抬起头,深邃眸子滚着欲望,温柔的望了过来,“真真…” “啪”的一声,男人脸颊外向一边。 “啊—啊——!!”沉真真连接两声尖叫,卷着被子往后退,“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对我做了什么?出去!出去!” 昨夜情事仿佛忘记了一般,雪白脚丫不留情面踹在梁云琛脸上。 “真真忘记了吗?昨晚的事情。”梁云琛抓住小巧乱踹的脚丫,在脚背亲了亲,“那我帮真真回忆一下。 扣在脚踝大手力道收紧,沉真真露出吃痛神情,下一秒,一股大力拉扯,人已经被拖到梁云跟前。 奶子前后摇晃,纤细小腿被梁云琛大手扣住高高举起,臀部架在梁云琛胸前,小嫩逼大喇喇暴露在外。 只要,梁云琛轻轻低头,就能亲到…… 昨夜记忆如走马灯,一幕幕出现在眼前,花穴蠕动“啵”的一声吐出一股蜜水。 沉真真打了一记哆嗦,挣扎抗拒,“梁云琛,我警告你!你、你要是敢…啊——” 花穴被男人含住,沉真真纤腰上挺,流出生理泪水。 梁云琛舌尖勾勒阴户轮廓,张嘴含住整个小嫩逼,将蜜水一点点舔舐干净,“看来真真想起来了。” 就算被赶走,他也不能让沉真真否认昨晚发生的一切。 他倾身吻上沉真真粉嫩唇瓣,仿佛有让她品尝一下自己味道的意思。 沉真真娇滴滴啜泣,又像小野猫一样,一爪子挠在梁云琛脸上,“你这个杂种,以为,以为爬了我的床就能改变你的处境吗?滚出去!” 梁云琛脊背一僵,眸中情欲一点点褪去,变得冰冷无比。 气氛僵持,房门突然被敲响。 沉真真卷着被子坐起,声音尖锐无措,“谁?什么事?” 佣人声音传来:“小姐,大少爷回来了,问您午饭是否要一起吃。” 当然要一起。 打发佣人,沉真真桃花眸警告睨向梁云琛,“闭上你的嘴,现在,给我滚。” 马靴“噔噔”踏上二楼,房门把手传来扭动声。 沉真真的房间靠近楼梯口,几乎瞬间,沉屹抬起头,一双冷厉眸子微微闪烁,最终归于平静。 原以为会看到沉真真,不料走出来的却是梁云琛。 不动声色扫了一眼那扇门,是真真的房间没错。 沉屹深邃眉骨微拧,刚想问两句,看到梁云琛脸上叁道血印子,眉头迟疑松开,“真真又发脾气了吗?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沉军长。”梁云琛冲沉屹点点头算是问好。 想到什么,梁云琛嘴角勾大,轻轻摇头,“不辛苦,都是应该的。” “在家里不用拘束,云琛。”沉屹颔首低语一句,踏上叁楼楼梯,回了自己房间。 “噔噔”脚步声随着关门声一起消失殆尽,整个走道静悄悄的。 梁云琛意味不明垂下眼睑,“好的,大哥。” 午饭餐桌上,沉真真、沉屹面对面而坐。 沉屹神情冷峻,默默吃着跟前饭菜,沉真真调羹搅拌汤碗,灵动瞳仁乱转,“哥哥身上有伤,这回应该会在家待得久一点吧?” “嗯,两个月。” 每次归去匆匆,这回竟然能待两个月! 沉真真眼睛一亮,“那哥哥有什么安排吗?要是没有的话,电影院新上的……” 让仆人盛来米饭,沉屹声音淡淡:“恐怕不能,还有些事需要处理。” “哦……”沉真真萎靡一瞬,片刻之后再度打起精神,巧笑嫣然,“在家处理吗?如果外出的话,可不可以带上我?我一定听话!”说罢举起小手做出发誓状。 沉屹吃饭动作停顿一瞬,斜睨了她一眼。 沉真真以为有戏,笑容愈发加大,沉屹却道:“军事机密。” 精致小脸一垮还想继续再说,沉屹突然转头问佣人,“云琛怎么不在?” 仆人:“二少爷说有事,刚才出门了。” 梁云琛说是有事,其实还是怕沉真真看见他会不高兴,躲出去给沉真真腾出冷静时间。 沉真真坐了冷板凳,心里本来就气不顺,再听到梁云琛名字,一下子想起早上换衣服胸前咬痕,登时将碗里荷包蛋戳的稀碎,“梁云琛一定偷着乐吧?哥哥对他的关注,比我还多。” 一个杂种,凭什么? 沉屹蹙眉,筷子“噔”的拍在桌上,碗碟跟着颤叁颤。 他在战场上待得久,身上气势不怒自威,一下子严肃起来,更加狠厉可怕。 沉真真哆嗦一下,瞬间眼眶通红。 又是梁云琛! 他对所有人都温柔,对所有人的关注都多余她。 沉真真委屈又愤怒,一下子砸了餐桌饭碗,“凭什么?他就是一个杂种,我哪里不如他了!” “闹够了没有。”沉屹眸光冰寒,冷的刺骨,“不想吃就回房间待着去。” 沉真真双肩颤抖垂下头。 那样冷漠的眼神… 让她觉得自己的执着好像跳梁小丑,一个人跳独角戏的感觉,可悲可笑。 “吱——”椅子被离开,沉真真跑回房间摔上门。 一楼大厅一阵诡异的安静。 沉屹淡然拿起筷子,仆人斟酌开口,“大少爷…小姐那边…?” 小姐刀子嘴豆腐心,虽然看起来嚣张跋扈,实际平是但对他们佣人十分友善。 而且小姐只有在大少爷面前才会难得乖巧,一众仆人觉得,沉屹做法有失妥当。 沉屹眉宇一闪而过的轻蹙,“由着她去。” 半晌又道:“等云琛回来,告诉他,让他继续守着小姐。” “是…” * 沉真真趴在床上哭了一阵,奶头刺痛的不适感难以忽视,她抽噎擦干眼泪,拉开裙子拉链,将一对雪白嫩乳解放出来。 白腻腻的大奶子上奶头红肿不堪,不经意蹭过蕾丝奶罩,瞬间兴奋立起。 她的身体…… 好像比之前更加敏感了。 沉真真羞耻环胸,裙子和奶罩踢到一边,换了一身轻薄丝质吊带裙,拉上窗帘,房间陷入昏暗。 爬回床上,沉真真摒除所有杂念烦心事,身体陷进柔软被子里,蜷缩成团沉沉睡去。 “叩叩叩——” 再次醒来,房间昏暗一片分不清今夕是何年。 听着敲门声,沉真真爬起身,摇摇晃晃迷糊朝门口走去,嗓音娇软朦胧,“来了,别敲了——” “真……” 房间门口支开一条缝隙,走廊灯光倾泻。 沉真真轻薄丝质睡裙近乎半透明,浑圆球状若隐若现,两个殷红小点挺立,什么都也没遮住。 沉屹喉结滚动,口干舌燥。 服软的声音卡在喉咙里,视线不由自主的下移。 他的妹妹,明明才十七岁,身材却发育的极好,胸大腰细腿长,暖色灯光下胸口皮肤光洁散发淡淡光晕,一看就很有弹性。 几乎一瞬间,沉屹有了反应。 “哥哥?” “啊……嗯。”强迫自己挪开视线,沉屹愣愣点头,背身掩饰跨间拢起。 内心羞耻和道德理念仿佛一记巴掌抽在脸上。 这是他的妹妹! 他可以一个人的时候想,但,绝对不能伸手触碰。 不……是想都不能想! 努力平息躁动的心,沉屹声音冷得过头,“下楼吃饭。” 沉真真还在这中午的事愤愤不平,到底沉屹在家带不了多长时间占了上风,她撅了噘嘴,转瞬扬起笑容,光着脚小跑跟在身后,“哥哥等等我!” “你就穿这个?”沉屹蓦地驻足脚步,沉真真毫无防备撞在他后背。 轻薄的布料,奶子直贴后背,绵软弹性的触感,沉屹低喘一声,“唔……” 胯下鸡巴涨大,兴奋抖了抖。 沉真真担忧拉开距离,“是碰到伤口了吗?” 第五章要哥哥操(H) 沉屹额头渗出了汗好像很痛苦,沉真真一颗心揪起,“很疼吗?都怪我!” 想查看又怕弄疼沉屹,只能立在一边,两只小手搅在一起。 不经意的动作让两个奶子挤在一起,乳肉轻颤,饱满弧度优美,惹人眼球。 很软吧…… 好想抓在手心,狠狠摧残揉捏! 狠狠闭眼否认内心畜生般的想法,沉屹抖着手把沉真真往房间里推,“家里男性多,你长大了,要注意一点,去换身衣服。” 沉真真不情不愿回房间换衣服,楼道里沉屹依在墙上,大口喘着粗气,心里不由多想几分。 她在家,一直都这么穿? 那梁云琛岂不是…… 心里一阵堵得慌,沉屹神色冷了下来,莫名觉得这个家里,梁云琛确实碍眼。 晚饭仍然只有沉屹、沉真真二人。 就沉真真穿衣一时,沉屹对梁云琛产生排斥,饭间没看见人,也没有过多询问。 这让沉真真心情更好,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竟是难得的和睦。 饭后,沉真真喊了佣人往房间送热水,之后回房间拉开几个大衣柜,来回踱步认真挑选衣服。 今晚,她有一件大事要做。 那会儿在走道里,沉真真看见沉屹胯下隆起,她不信是错觉,甚至自信认为,沉屹对她不可能没有一点感觉。 如果没有,那他的反应如何解释? * “啊……操、操到了,哥哥……哥哥的鸡巴、好大……啊好、好棒……真真,真真爱哥哥,、最爱哥哥啊呀……” 女孩浑身赤裸躺在床上,两只匀称的小腿被男人架的高高的,壮如婴儿小臂紫色的大鸡巴“噗嗤噗嗤”在小嫩逼里插着,一对雪白嫩肉前后晃荡摇摆,绝美小脸泪眼汪汪迷离望着沉屹。 沉屹鸡巴涨得更大,狠狠顶弄粉嫩小逼,“真真每次都用大奶子蹭哥哥,是不是早就想要哥哥这么对你了?嗯?” 男人张嘴咬住白手套指尖部分,将手套摘下丢远,修长大手蹂躏大奶子,白嫩乳肉从指缝外溢。 那么滑,那么软…… 手感那么好,一定要的很好吃吧? 男人俯身,张嘴含住奶头用力吸吮,像是要吸出奶一样。 “奶子,哥哥在吃真真的奶子!”女孩爽的挺起胸脯,忘情抱着男人的头颅,柔软大奶紧紧贴在他脸上。 …… 轻“吱”的一声,房间门推开一条缝隙,片刻之后,一条白衣修长的腿踏了进来。 房间里只有床头柜的小台灯亮着,男人躺在床上,似乎是睡着了,并没有被开门声音影响。 沉真真轻轻关上门,脚丫踩在地板上,微凉的感觉让她脚趾蜷起。 真丝睡裙遮住胸就盖不住屁股,细腰肥乳的,将沉真真妙曼曲线完美展现。 沉屹身上有伤,穿衣服的时候看不出来,如今睡觉,被子盖在腰腹,裸露健硕胸膛上白色纱布异常眨眼。 似乎是在做梦,他呼吸急促,额头滚着豆大汗珠。 “真真…哥哥的鸡巴,大不大……” 男人声音低沉压抑,恍若呓语。 沉真真腰间一软,双手捂脸坐在床边地上。 哥、哥哥是在喊她的名字! 羞怯过后便是狂喜。 深呼吸几下,掀开被一边角,沉真真轻手轻脚钻了进去。 从被子里探出脑袋,腰身蓦地被人圈进往上一提,沉真真稳稳坐在男人跨间。 熟睡中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眼睛,深邃眉骨蹙起,眼中渴望达到顶峰。 “真真……”沉屹圈住他腰肢,大手抓住奶子轻轻揉捏,下意识拨动乳尖。 “唔…哥,哥哥…唔…” 凌唇擒住粉色唇瓣,长舌入侵吸取女孩每一份甘甜。 太真实了。 柔软的身体,饱满弹性的奶子,香甜的味道,以及婉转呻吟好听的声音…… 是美梦啊。 哪怕不被世人接受承认,那个小小的种子还是会在心里生根发芽、枝繁叶茂。 沉屹一直克制自己的感情,只有在梦里才能抛开所有的罪恶感和禁忌束缚。 现实中不能触碰的,只有在梦里,在梦里才能,才可以…… 拥有她,占有她,支配她! “真真…真真…”沉屹忘情的抱着她,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揉进骨子里,合为一体,“我的真真…” 哥哥,哥哥果然也是爱她的! “啊…哥哥,我…我在这里…啊哈…” 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单是沉屹痴情缠绵的声音,沉真真仰头,清澈桃花眸雾蒙蒙一片,身心快感让她涨红眼眶,身体痉挛一阵抽搐,花穴喷出蜜液,空气甜腻淫乱。 “真真的奶头真漂亮,小小的,精致可爱,像珍珠……” 甜腻腻的气味成了致命催情药,沉屹低喘抱住脱力的女孩,硬朗下颚下滑,一口叼住女孩粉嫩挺立的奶头,舌尖色情拨动。 “唔…。”沉真真十根白嫩纤细手指插进他发间,“哥哥不是喜欢大奶头吗?” 要不然,在医院怎么会? “哥哥只喜欢吃真真的奶头,真真的所有,哥哥都喜欢。”沉屹哑声一笑,享受埋脸从乳沟蹭过,呼吸沉重,冷漠狠厉的脸上凌唇勾起,愉悦又阴翳无比,满脸欲色,此时的他,犹如被拉下神坛的神明。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双手抓住丰满嫩乳大力揉捏,连同乳晕一起含进嘴里,滋滋咕唧舔舐越来越用力急切。 沉真真的目的就是为了引诱试探沉屹,根本就没有穿小内裤,硬挺的鸡巴一顶上腿心,小逼涌出一波水儿,隔着轻薄四角裤浇在鸡巴上,湿热黏腻,沉屹鸡巴顿时肿胀,不受控制的弹跳了两下。 “唔…哥哥…要哥哥…” “要哥哥什么?” 圈住她腰身微微上提,光洁无毛的粉嫩小逼和鸡巴之间,拉出一条透明银丝,沉屹眼眸愈发深邃炙热,呼吸粗重滚烫,“真真好湿,是不是想要哥哥操你了?嗯?真真?” 在梁云琛面前沉真真自视高傲,要不是被操得失了心智,下流淫秽的话绝不愿意说出口。 可是在沉屹面前,她又是不一样。 沉屹是她的哥哥,爱了那么多年的哥哥,说两句淫荡的话算什么? “哈啊…要…真真要哥哥操…” 腰身扭动挣扎大手,沉真真骑坐他跨间,水淋淋的小逼对准四角裤鼓起,来回摩擦碾磨。 “操真真的小骚逼…啊…哥哥…要哥哥操…啊啊啊…!” 纯情少女说出的话比婊子还要骚,还要浪。 沉屹低吼一声把她压在身下,从四角裤掏出紫色状如婴儿小臂的鸡巴,青筋暴起有些骇人,拳头大的蘑菇头顶着湿滑小逼,来回滑动,碾磨探出头的逼豆豆。 隐约感受到抵在私处的庞大,沉真真心里闪过一丝畏惧,可是想到那是哥哥的,不由主动缠上沉屹的腰身,小嫩逼一大股水儿喷出来,兴奋的期待被进入。 “真真真是个小骚货,喷这么多水,就这么期待哥哥操你吗?” 沉屹腰身下压,就着湿润往逼口小缝顶了进去,大手揪着奶头把玩,“哥哥给你,都给你!” “啊…要哥哥操…哥哥…哥哥!” 龟头顶入,私处一阵肿胀,沉真真难受睁开眼,看到男人胸口绷带处大片红印,惊叫了出来,“唔啊…血、血!” 肉壁一阵剧烈收缩,激烈碾压感冲击龟头,又痛又爽,沉屹鸡巴更硬,差点没把持住射出来。 血?什么血? 女孩莹白腰身小腹,滴滴血珠子晕染开来,犹如雪地红梅。 香辣,但更刺眼。 沉屹呼吸一滞,肩膀处传来伤口撕裂痛楚,理智稍稍回笼。 在梦里,也会痛吗? 视线上移,落在自己抓住嫩白奶子的大手,轻轻揉捏,触感又软又滑…… 像是被烫伤一般猛然缩回,身体后退拉开距离,陷入半截的鸡巴拔出,“啵”的一声轻响。 这、这不是梦! 那他刚才?! 罪恶和羞耻感不断翻涌愈来愈胜,就好像被人扒开遮羞布,所有不堪展现人前,展现在她面前! 沉屹一阵心慌,用狠厉冰冷掩饰自己,“谁让你进我房间的?你就这么饥渴?” 沉真真情欲稍稍退散,在她心里哥哥比什么都重要,她没察觉到沉屹的冷硬,正挣扎起身,担忧匍匐向他爬去,“哥哥你怎么样?伤口、伤口……” 臀部高高撅起,沉甸甸奶肉下坠,一步一晃…… 鸡巴胀大弹跳,沉屹额角青筋凸起,眼前发黑猛地拉过沉真真,语气恶劣,“既然你这么骚,那我成全你。” “咔嚓”两声,沉真真纤细手腕被铐起,手铐的另一端固定在床尾柱子上,她浑身发颤,清澈眼眸雾蒙蒙茫然无措,“哥哥,你、你干什么?” 明明就是对她有感觉,现在为什么又要这样? 沉屹已经冷漠穿上制服裤,捡起外套披上肩头,看也不看沉真真一眼,走向床头柜拨通内线电话,“现在、立刻、马上,过来。” 男人坐在离床不远的椅子上,懒懒靠着,笔直长腿随意曲起伸开,寡情冷淡,好像一切事情与他无关。 沉真真趴在被子上,瑟瑟发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危机感逐渐笼罩全身。 第六章他的小姐……(H) “叩叩叩——” 很快,房门被敲响。 沉屹淡淡开口:“进来。” 梁云琛走了进来,“沉军长。” 他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风尘仆仆的冷气。 “出去!你出去!” 终于意识到危机感来源,沉真真神经紧绷,声音尖锐,用力挣扎想要把人赶走,然而除了衣服因动作掀得越来越高,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沉真真乳肥腰细,胸口以下部位全部暴露在空气中,踢腿时,甚至能看见流水的嫩逼,两片肉瓣仿佛被人摧残过,由粉嫩变成充血殷红。 丝质内衣堆在胸口,极其轻薄,什么也遮不住,奶头布满红痕高高立起,无时无刻不在吸引人纳入口中,一亲芳泽,细细品尝。 床上一片狼藉,可见在他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真骚啊。 她穿的这么骚,就是为了爬沉屹的床? 明明,昨晚在床上的时候还说,奶子只给他一个人吃,小逼只给他一个人操。 梁云琛捏紧拳头,面无表情盯着自己的脚尖,“是让我将小姐送回房间吗?” 沉屹满意他的老实本分,但对即将要发生的事仍抱走不快。压下情绪,沉屹下颚冲着沉真真抬了下下巴,“真真长大了,可以尝试情欲,现在,你来。” “不要,不要!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哥哥不要,哥哥……”沉真真哭出声,害怕极了。 梁云琛唇线紧抿,站在门口不为所动。 沉屹眸光冰冷,睨了过去,“这是上级命令。” 门口的男人步伐沉重,一步一步走向床边方向,女孩歇斯底里,愤怒挣扎,“别过来!你别过来!” 被子微微下陷,男人炽热胸膛贴上后背,沉真真柔软奶子被托起,身体敏感,感受到熟悉莫名的酥麻,脑海里崩断了一一根弦,“不许碰我——啊不许你、碰我,走开!走开!” 在喜欢的哥哥面前,身体被别的男人触碰,内心羞耻,更是耻辱。 奶子揉捏成不同形状,炽热气息打在耳后,身体记忆被唤醒,一阵一阵的暖流,甜腻如蜜的水儿不断从腿心流出。 不要…… “哥哥…救我…救救我…”沉真真无助向端坐的男人伸出手,满脸恐慌无助,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不要!不…不要这么对我…” 沉屹面色冰寒,内心一阵绞痛,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咬紧牙关转过头,不愿意再看。 他一直都知道沉真真对他的感情,他同样爱着沉真真。 可是,这样扭曲的爱,不应该存在。 为了避免错下去,他要抑制自己的感情,也要……让她从这段感情里,走出。 哪怕手段残忍。 哪怕……她恨他。 沉真真无助啜泣,梁云琛同样心疼,心里又莫名觉得畅快。 她不是一直都喜欢沉屹吗?一直忽视他吗? 那他当着沉屹的面前操她,操烂她的小骚逼,让她无法忽视他! 看今天以后,她还会喜欢沉屹吗? 梁云琛眼睛发红,掐住白嫩奶肉,好像要捏爆一般。他轻舔着女孩耳廓,声音小到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真真,你还不明白吗?他根本就不爱你。” “真真,真真…只有我才是最爱你的啊…” 女孩粉嫩小逼事先吐了好几波骚水,湿漉漉的,随意可以被进入。梁云琛拉开裤子拉链,发硬的鸡巴立即弹跳出来,直直顶上嫩逼口。 “真真,我要操进去了。” “啊…”身体渴望被填满,沉真真克制不住出一声甜腻呻吟,停止哭泣身体不断发抖,内心依旧不肯屈服,“梁…梁云琛,别逼我恨你!” 梁云琛勾唇浅笑,“这是沉军长下的命令,真真,我怎么敢违抗呢?” 就算要恨,也应该恨沉屹才对。 让他操她,不正是她心尖尖最爱的哥哥吗? 梁云琛勾了勾唇,暗暗感慨沉屹的狠心,却又对他这样作死的行为,乐见其成。 狠一点,再狠一点,这样真真才会恨上沉屹,才能身心都属于他。 “不……哥哥才没有!” 明知道梁云琛说的是事实,沉真真还是下意识反驳。 可是,沉屹好狠心! 他真的好狠的心!因为不爱她,所以能狠下心这样羞辱她! 沉真真双手不甘心扣紧被子。 沉真真腰软趴不住,身体被翻了过来。左手连着手铐紧紧铐在床尾柱子上,梁云琛将她横放在床上。 梁云琛不是沉真真,不会因为沉屹的视线感到羞耻,只会觉得越来越兴奋,越来越刺激。 “天下有哪个男人会放任别人,当着自己的面,操自己心爱的女人,真真…你说是不是?” “不…不要在说了…” 脱去身上剩余束缚,梁云琛俯身叼住一只奶头,食指拇指打圈撩拨另一个小巧奶头,继续低声诱惑:“真真,叫出来…你不是想知道他在不在意你吗?叫出来…” “哈啊…不要…不要!哥哥…要哥哥!啊——梁、梁云琛!” 梁云琛劲腰耸动,滚烫鸡巴在逼口来回滑动。 花穴空虚,淫水顺着大腿滴到床单,甜腻呻吟溢出,沉真真渴望拱起腰。 “真真我在这里,我在这里,我要操进去了,这回是真的……” “操进你的小骚逼,让沉屹看看,他的妹妹,吃别人鸡巴的时候有多浪,有多骚…真真。” “啊…” 女孩浪叫连连,大奶子被揉的变形,小嫩逼往外喷水,男人在她身上像公狗操母狗一样耸动腰身,紫红具有侵略性的鸡巴,马上就要操进那处小嫩逼。 沉屹额头青筋暴起,双眼通红再也沉不下气,猛地站起身,这是他的妹妹,即使不能明目张胆的偏爱,也不容别人这样对待她! “梁……” 阻拦的话没说出口,沉真真反应更快。 “不要!”尖锐刺耳的声音,沉真真自尊心瓦解,崩溃下,小手竟然大力从手铐中扯了出来,一记巴掌甩在梁云琛脸上,她挣扎摔下床。 “我、我恨…恨你们!” 两片花唇被鸡巴顶开,探出头的逼豆豆擦在毛绒绒的地毯上,身体一阵抽搐,“啊…啊啊…” “噗噗”两声喷出一摊淫水,口水和眼泪流了出来,沉真真高潮泄了身。 被最爱的人伤害,又被讨厌的人当着最爱的人面前,玩弄身体。同时被两个男人羞辱身心,沉真真难以接受,偏偏身体淫荡至极,不受控制的有了反应。 “呜呜——”头发散乱,高潮余韵未过,两腿发颤站不起来,沉真真委屈呜咽,刮掉一层皮血淋淋的手抓在地摊上往外匍匐爬动。 淫水两滴、叁滴顺着大腿拖出一滩长长水迹滴了一地,满屋甜腻,然而女孩呜咽声令人心碎,两个男人急步奔向女孩,还未触碰就被推开。 “真真……” “真真!” “别碰我!”沉真真双眼朦胧,大滴透明泪珠滚落,声音尖锐抗拒充满恨意,她推开梁云琛,这次的巴掌却落在沉屹脸上。 沉屹脸歪向一边,他被她吼得怔愣,甚至不敢回头去看她的脸色。可是眼睛可以不看,耳朵却不能选择不听。 “你不是人,我恨你!” “我恨你们!” 逃、逃出去…… 逃出去! 以后再也不要见到这两个人! * 直到“啪嗒”一声关门声,屋里两个男人才回过神来。 以沉真真的脾气,经历过那种磋磨她自尊心的事,一定会做出过激的事,梁云琛担心不已,迅速穿好衣服就要追出去。 沉屹从后方扣住他的肩膀,“云琛。” 梁云琛微微皱眉稍纵即逝,转过身脑袋微垂,“是,沉……大哥。” 明明身材高大,却老实内敛的不像话。 好像刚才挺着鸡巴要操沉真真小逼的人不是他一样。 沉屹神情冷漠带着斥责,“即使没有血缘关系,你也是真真的兄长,你刚才…” “作为兄长,你不应该…” 不应该什么? 不应该对妹妹动欲? 那他自己,又要怎么解释? 沉屹话头卡在喉咙里,沉默许久低声说了一句,“你吓坏她了。” 梁云琛眼里闪过一丝幽深,反问道:“可是,不是大哥下的命令吗?” 沉屹瞳孔微缩,身体猛然僵住。 是啊,是他亲口下的命令。 “不过大哥放心。”梁云琛嘴唇勾了勾像是没看到,笑容内敛和煦,“作为兄长,我将以生命捍卫真真,这一点,无需质疑。” 沉屹哑口无言,沉默一瞬,干巴巴道:“你是军人,我相信你的品质。出去吧。” 摆摆手,他脱力颓唐坐在床边。 房门打开又关上,梁云琛修长笔直的腿顺着楼梯一阶一介往下。 回想刚才沉屹计较、醋意,名为提点实则警告的语气,梁云琛微微垂眸,眼底各种神色暗藏。 所以说,沉屹…… 也对沉真真有着别样感情的吗? 因为接受不了有违人伦的感情,试图想要让他来劝退沉真真,临门一脚,又接受不了……或者说,舍不得了么? 原来是这样。 梁云琛眯眯眼,从房间出来时的和煦笑容陡然冷沉下来。 沉屹根本就不配得到真真的偏爱!更不配爱真真! 真真…… 只有他,只有他才是真的,一心一意爱着真真! 梁云琛幽深的墨色眸遽然渐燃起浓烈的占有欲,越来越深。 他的小姐,早晚只会属于他一个人。 第七章换个地方,哥哥就给真真吸骚奶头 “给我!给我嘛!快点……” “你求我啊!让我高兴了,我就给你……” 听着房间里传来的暧昧对话,两梁云琛预备敲门的手顿了顿,目光扫向身侧擦地板的仆人,“里面是谁?” 仆人如实回答:“是小姐的同学,李参谋长的小儿子。” 参谋长的儿子,来头还不小。 梁云琛转身敲响门,声音温和,“真真,该换药了。” 里面安静一瞬,继而沉真真不耐烦的声音传来,“谁让你叫我名字?忙着呢!走开!” 梁云琛默了默,没动,“不重新上药,伤口会落疤。” 房间里沉真真鼓起包子脸,犹豫不决,李凌源视线不动声色在她缠绷带的左手划过,“行了,你上药吧。如果实在不开心,可以找我来陪你散散心,表格的事不要冲动。” 刚才拉扯半天表格塞给沉真真,笑容温暖和煦,“我先回去了。” 李凌源拉开房门,和门口表情冷漠的男人差点脸对脸打了个照面。 李凌源唬了一跳,随即露出笑容,“幸会。” 梁云琛斜眼睨了他一眼,脸上勾起笑容,眸子依旧冰冷,“我送送你。” 两人并肩往外走,到一楼时,梁云琛突然好奇问道:“听说令尊是李参谋长。” “是。”李凌源笑容随意,轻并没有联想其他。 “哦……”梁云琛若有所思拉长声音,侧头看向李凌源,笑容比刚才更加温和亲切,“最近南海政府波动很大,军中所有部队都在想办法该怎么应对,不知令尊是否向您透漏过,有什么想法?” 南海政府半年前叛变,而李参谋长和南海政府司令有极深的交情…… 因为南海政府已经成为叛党,这层交情可谓是架在李家头上的一把砍头斧。 李凌源一瞬间明白面前这个男人的用意,看似并无他意,实则是在警告! 警告什么? 李家和沉家有关联的,而又被这个男人看到的,无非就是他和沉真真共处一室。 李凌源脸上笑容僵硬,“父亲并未透露什么消息,不过我相信,他是忠诚我们伟大华国的。” “当然,李参谋长的为人品质无人质疑。”已经走到大门口,梁云琛站定脚步,“慢走。” 李家的车一直等在门口,和梁云琛说完话后,李凌源顶着一头汗慌忙爬上车。 沉家,不能再来了! …… 沉真真坐在书桌边,耷拉着小脸,随着手上纱布一圈一圈拆开,露出里面结痂的狰狞伤口,她眉头一拧,瞬间红了眼眶,抽抽搭搭。 梁云琛抬头询问:“疼了吗?” 沉真真哼了一声,不理他。 梁云琛动作更轻,拆下绷带,镊子夹了沾取碘伏的棉花给伤口消毒,之后才抹上绿色药膏,重新缠好绷带。 “再这样上叁天药膏,等痂自己脱落就好。” “会落疤吗?” “真真听话,就不会。” 沉真真语气顿时变差,“我说的话,你不听?” “都听小姐的。”梁云琛沉默一瞬,改了口。 沉真真满意了,眼珠子乱转,趁梁云琛收拾医药箱,她道:“我想吃蔡记豆沙包,你去给我买。” 梁云琛眼睛警惕眯起,“我负责保护小姐安全,一会儿,我会让其他人去。” 沉真真皱眉,情绪突然波动,“我让你去,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梁云琛不说话,目光沉沉回望她,那目光仿佛要把看透。 沉真真心里本来就有鬼,视线不由躲闪了一下,可一想到梁云琛忤逆她,刚想一巴掌挥过去,一想到手上有伤,只好换成腿踢。 沉真真小脚在他腿上乱踹,恶狠狠骂道:“你这个恶心的杂种,现在,立刻马上,从我的房间滚出去!” 梁云琛被扫地出门,擦地的佣人一听沉真真骂声就知道二少爷又被小姐骂了,怕被牵连,提起着水就想跑路。 梁云琛突然开口,“衫子胡同,知道吗?” 佣人顿住脚步,尴尬道:“知、知道的,二少爷。” “蔡记包子铺,豆沙包两份。” “是!”佣人会意点头,提起水桶飞快下去准备。 …… 另一边,沉真真骂了半晌后,侧耳倾听门外动静,确定没人,这才把书架里那张知青下乡申请抽了出来。 她认真看了一遍,想也没想俯在桌边把表格填好,末了又塞回书架,等下一次李凌源过来的时候,托他帮忙把申请表格带出去。 没办法,梁云琛黏得太紧,她根本没办法脱身。 按照申请书上的时间来看,这波知青下乡时间是下个月月初,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她要怎么样才能摆脱梁云琛,独自出家门? 乌黑桃花眸瞳仁乱转,脑海里闪过一个想法,沉真真轻咬下唇,有些犹豫,最终下定决心。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就这么干! 等佣人买完包子回来,梁云琛领着包子敲响沉真真的房门。 原以为会醒来一顿劈头盖脸的怒骂,不料才敲两下,门支开一条缝隙,一只莹白纤细的胳膊从里面探了出来,白皙手指诱惑勾住衬衫扣子交迭处,将梁云琛带了进去。 “坐。”沉真真接过纸袋在床尾坐下,距离床尾一步之遥,一把椅子摆在那里。 梁云琛应声坐下以后,目光炽热盯着吃包子的沉真真。 她换了一身白色连衣裙,棉质的,很厚实,不像之前丝质睡裙那样轻薄透明。可因为没穿内衣的原因,连衣裙胸口撑起浑圆形状,奶头顶出两个小点。 梁云琛看得目光幽深,直吞咽口水,“小姐……” 沉真真余光扫了一眼,见梁云琛那副模样就知道他受不住诱惑,心里鄙视一阵后,小脚踩上他膝盖,吃着包子故作不经意,“腿酸,给我捏捏腿。” 除了离开沉真真身边,其他的,梁云琛无有不应,当即托起那条匀称纤细的小腿轻轻揉捏起来。 沉真真娇气爱美,不知从哪里听来的,用牛奶洗澡会让皮肤更美更白,平时洗澡的时候都会往水里兑牛奶。 如今皮肤白皙细腻,摸上去嫩滑一片,前两天操弄她的时候,梁云琛还在她身上闻到淡淡的奶香味,可见,外面听来的那些法子,并非全都虚假。 一想到前两天操他的小姐的场景,梁云琛胯下鸡巴忍不住抬起来。 他摸着沉真真的小腿一路往上,裙摆下滑,白嫩大腿以及粉色小内裤闯入眼睑。 和男人穿的四角裤不一样,沉真真的小内裤是叁角裤,薄薄的一片布,甚至能看出腿心小嫩逼浅浅陷进去的逼缝。 “小姐……”梁云琛呼吸粗重,声音沙哑缠绵。 沉真真双手撑在床上,身体微微后倾,另一条腿抬起,精致如玉髓的脚丫脚趾轻轻在他唇边擦过,“我命令你给我揉胸,只限揉胸,不许插进去,懂了吗?” 梁云琛呼吸一沉,微微垂首,“当然,我的小姐。” 他的小姐总是那么单纯,等到了床上,他怎么可能不操她的小嫩逼? 不光要操,还要狠狠地操,操到她腿软,不敢再爬别的男人的床。 “啊哈…吸奶头…啊啊啊…奶头…奶头变硬了……” 白色连衣裙丢在一边,女孩浑身只剩下一条粉色小内裤,此时正坐在床边,双手虚虚抱住男人的脑袋。 太刺激、太爽了! 奶头敏感立起,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好舒服…… 好想,好想一直这样…… “唔…不要咬…轻点…啊啊啊…好用力好舒服…” 沉真真高声呻吟,好似鼓励一般,十根手指插入男人发间,将男人头颅紧紧压向自己。 男人叼着一个奶头不放,吸吮的啧啧有声,另一个奶头也有也有光顾,大手揉捏乳肉,掌心磨蹭奶头,不时捏起奶头往外拉,饱满奶子被拉成锥形。 “这个也要……” 沉真真身体后撤半步,将另一个奶头送到男人嘴边。 梁云琛将奶头纳入口中,唧唧啧啧舔咬吸吮,一双深邃眸子上抬,紧紧盯着女孩泛红的小脸。 “啊…啊啊啊…奶头被吸了…好舒服…骚奶头好舒服…啊…好舒服…” 享受阵阵酥麻快感,沉真真突然睁开眼睛,桃花眼雾蒙蒙蓄起水雾,难受的哭了出来,“呜呜……奶头…两个…两个奶头都想要…呜呜……都想吸一吸……” 梁云琛嘴巴只吸一个,另一个奶头虽然手指拨动也很舒服,但是总觉得差点什么。 差不多了…… 梁云琛松开奶头,轻轻舔舐乳肉,脸埋进乳沟蹭了又蹭,沉真真哭的更伤心了,“要嘛…奶头…奶头要你吸…舔一舔…好痒呜呜…梁云琛…” 梁云琛压抑下心里翻涌的欲望,哑着嗓子道:“这样坐着真真会累,换个地方好不好?换个地方,哥哥就给真真吸骚奶头。” “唔…好。快一点,快一点!”沉真真眼神朦胧,身子乱扭。 梁云琛迅速脱了身上衣服,躬身抱起沉真真上了床。 “坐上来。” 梁云琛垫高枕头靠在床头,拨动一下挺翘青筋暴起的鸡巴,沉真真两腮泛红,娇艳欲滴,“你答应我了,不插进去!” “当然。”梁云琛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弧度,变身大尾巴狼,一步一步给可爱纯情的小白兔下套,“哥哥只是想让真真舒服一点,省点力气。” 第八章被操到喷奶(高H) 沉真真轻咬唇瓣,犹豫一瞬,小手撑在被子上,一步一个下陷漩涡,直到梁云琛腰身。 “唔呀……” 她身体前倾撑在梁云琛肩头,饱满的奶子下坠,被梁云琛大力揉捏,堆在一起同时将两个挺翘的奶头含进嘴里。 “啊…好棒…两…两个奶头都被吸了…好棒…” 梁云琛牙关轻合,牙齿轻轻擦过娇嫩敏感的奶头,被蹂躏的奶头适应轻微刺痛,更多麻痒快感袭来,太畅快了! 沉真真小手收紧,修剪圆润的指甲掐进梁云琛肉里。 梁云琛一面舔舐奶头,玩弄女孩诱人的大奶子,同时不动声色调整了一下两个人的位置,让沉真真身体下压屁股微撅,敏感的小嫩逼逼缝针对着鸡巴,他则是不时轻轻挺动腰身,让鸡巴擦过逼缝。 很快粉色小裤衩湿漉漉的,不知是小嫩逼吐出来的蜜水,还是鸡巴马眼里浸出来的。 奶头的快感渐渐淡下来,身体空虚感上涌,沉真真委屈趴在梁云琛胸口,声音带着哭腔:“唔…要…还想要…呜呜呜…好难受…” 女孩两腮通红满脸春色,梁云琛松开咬的红肿嗯奶头,搂紧女孩腰身,腰身上挺鸡巴磨蹭小嫩逼,他缠绵吻上女孩因压抑咬出牙印的唇,“要什么?真真还想要什么?” “不…不知道…呜呜呜…好痒…” 梁云琛大手子下滑,拨开小内裤,修长手指划过逼缝,果然摸了一手的骚水,“真真骚死了,是不是想要大鸡巴操你?都出水了。” 粗粝指尖摸到逼豆豆,轻按蹂躏,强烈快感冲击大脑一片空白。 沉真真克制不住撅起屁股想脱离捉弄逼豆豆的手指,可这样的动作,刚好让鸡巴龟头抵在小嫩逼逼口,“唔……” 身体仿佛知道鸡巴插进去的快感似的,各路感官叫嚣,沉真真隐约意识到自己想要什么,一声喊亢呻吟过后,雪白屁股下意识往下压,终于,龟头顶了进去。 “啊哈…插…插进去了…好大…” 女孩的小嫩逼依旧紧致如处子,龟头被肉壁挤压碾磨,爽死了!小嫩逼像是漩涡,紧紧吸着鸡巴,想把整根鸡巴都吸进去。 梁云琛终于受不了,一个翻身把沉真真压在身下,鸡巴轻轻抽插,等沉真真放松身体开始婉转享受时,才加大抽插力道。 “啊啊…啊啊啊好满…都插…都插进去了…啊啊啊好舒服…” “真真还说自己不是小骚逼?刚才还说不让我操你的小骚逼,结果自己撅着屁股主动坐上来吃大鸡巴!骚死了!骚货真真!” “呜呜呜…真真不是骚货…真…真真不是…啊呀啊啊…鸡巴…大鸡巴好厉害…操真真的小嫩逼…啊啊啊…大鸡巴好厉害…” “好深…好满好涨…啊啊啊…插的真真好舒服…小嫩逼好舒服…好…好喜欢…啊啊啊…” “真真那么喜欢大鸡巴操,还说不是骚货!不光是骚货,还是和骚逼!” “操死你,操烂真真的骚逼,看你还敢不敢爬别的男人的床了!骚逼咬得真紧…” 女孩小嫩逼又嫩又滑,想小嘴一样紧紧含着鸡巴又吸又咬,肉壁如山峦层层迭迭套着鸡巴收缩蠕动,太舒服了,太舒服了! 梁云琛爽到眼睛涨红,又猛又快耸动劲腰,跟打桩机一样,鸡巴进进出出,小嫩逼里水儿喷了一股又一股,操起来的时候噗嗤噗嗤的响,刺激的梁云琛鸡巴更硬,一下一下不要命似的往里操,狠狠撞在最里面那团软肉。 软软的一个小肉尖儿,像是荷花花苞的顶端,随着鸡巴一下一下的猛操,渐渐挤开一个小口。 “小骚逼,是我操的你爽?还是沉屹操的你爽?嗯?” “是我的鸡巴大,还是沉屹的鸡巴大?” 梁云琛双手捏着女孩大奶子使劲揉捏,狠狠压着那一处操。 “啊啊啊…操到了…大鸡巴好厉害…操到真真的……啊啊啊要尿…真真要尿了…” 女孩身体发,环住男人脖颈的小手无力滑落,小嫩逼肉壁一阵激烈收缩,是高潮的前兆。 鸡巴狠狠顶进子宫口,子宫口顿时就像一张小嘴一样,紧紧咬住回头不撒嘴,“哦……真真的呀小骚逼,真会咬!” 梁云琛享受子宫口的紧咬和肉壁收缩紧紧圈住鸡巴的快感,恶意停止抽插。 高潮临门一脚,眼前发白大脑“嗡嗡嗡”发麻,身体里那股痒意叫嚣,沉真真鼻子一酸,抽抽搭搭难耐的哭了起来,“要…不要停…” “要什么?”梁云琛轻轻抽动一下,“真真还没说,是我的鸡巴操的你爽,还是沉屹的鸡巴操的你爽?真真的小骚逼更喜欢谁的鸡巴操?嗯?” “哥…哥哥……” “真真不乖。” 梁云琛脸色一冷,毫不犹豫抽出鸡巴,转身靠回床头,一边轻轻撸动鸡巴一边半眯着要打量哭的湿漉漉的小脸、红肿的奶头,以及被操的充血的小嫩逼,呼吸一沉,手上撸动动作更快,“真真既然喜欢沉屹的鸡巴,就去找沉屹好了。” “呜呜呜…不要…哥哥…哥哥没操过真真的小逼…只有你…嗝——只有你,呜呜呜…只有你操过真真…” 女孩沉浸在肉欲里,赛桃花的小脸挂满晶莹泪水,小手撑在被子上一步一步重新爬回男人身上,雪白屁股磨蹭鸡巴想要重新被填满,可是试了几次,鸡巴都没有插进去。 沉真真突然受不了了,软趴趴坐在鸡巴上,伏在梁云琛胸口,无助的哭得像个孩子一样。 梁云琛听到她说只有他操过她的小嫩逼,鸡巴暴胀,青筋凸起。 本来因为女孩不乖,想要多晾一会儿,现在却一点也忍不住了,双手提起女孩细腰,鸡巴往上一挺,一干到底,女上位比刚才操得更深。 “啊啊啊——” 沉真真尖叫,猛地仰头,乌黑长发荡出好看弧度,与此同时,奶子一阵肿胀感,紧接着“滋滋”的几声,乳白奶汁喷了梁云琛一脸。 “骚真真被鸡巴操到喷奶了?骚真真真是个宝贝,小嫩逼会咬鸡巴,骚奶子还会喷奶!” 没有生育却能产奶,女孩有一瞬间被吓到, 然而被男人紧紧抱着,鸡巴大力往上操着小嫩逼小子宫,灭顶之灾般的快感很快让她无暇光顾。 “大鸡巴好厉害…操真真的小嫩逼…小骚逼…真真喜欢被大鸡巴操…” 男人脸贴着奶子含着奶头大力吸了起来,女孩身上甜香味掺着奶香味,吸进嘴里的奶汁又香又甜,比什么咖啡、牛奶好喝多了。 直将两个大奶子都吸空才抬头继续看向身上淫叫连连的女孩。 梁云琛一颗心都快化了。 他拔出鸡巴,提起女孩让她撑着床头趴好,换了一个姿势,从后面再次深深操进女孩的小肉逼里,大力操弄,“真真,真真…” 后入操得更深,女孩胸前两个大奶子抵着床头一颤一颤的,冰冰凉凉的触感摩擦奶头,和小逼里滚烫的鸡巴形成鲜明对比。 沉真真爽到有口水从嘴角流出来,肉壁一阵猛烈收缩,尖叫抽搐达到高潮。与此同时,鸡巴感受小逼痉挛,一个猛的操干直直挺紧子宫最深处,“噗噗”滚烫浓精喷涌。 “啊啊!!!” “哦……” 两人同时发声。 沉真真一阵腿软,摔在枕头上,屁股跪坐抵在被子上,一股股浊液从小逼往外流。 梁云琛撑着墙壁大口喘气,鸡巴脱离女孩温暖的小逼,带着湿迹,淫水一滴滴往下滴,滴在女孩雪白的脊背,几乎瞬间,梁云琛鸡巴跟充气一样,再次胀大,他俯身拉开女孩匀称的小腿,鸡巴重新埋进女孩体内,张嘴将女孩嘤咛堵在嘴里。 第九章该死的杂种 激烈欢爱的后果就是,泡澡热水澡之后,沉真真两腿打颤,走不动路,不得已喊来梁云琛将她抱出浴室。 期间梁云琛对着女孩酮体上下其手,很荣幸的再次挨了一记巴掌。 “再敢乱摸,我就砍了你的手!” 梁云琛深沉望着沉真真那样娇艳欲滴的面容,几次想深吻下去,最终都打消了念头。 他的小姐,在床下可没有床上那么好糊弄。 沉真真晚饭没有出席,梁云琛顶着着明晃晃的巴掌印从沉屹眼皮子底下端走晚饭,这时候的沉屹还没有气息。 心里一度认为,沉真真还在为那天晚上的事生气。 沉真真脾气大,唯一能抗住她打骂的就只有梁云琛一人。 沉屹心里有愧疚,又不好亲自去找沉真真,只能私下叮嘱宽慰梁云琛,让他多一些耐心,多哄一哄沉真真。 沉屹这样的想法,一直维持到第叁天早晨。 沉屹负伤在京市休养,期间确实有事物要处理。 他今天打算去一趟旧城区圈出来的训练校场,因为身上有伤,穿衣不便,就比往昔多耽误了一会。 等他边扣衬衫扣子边下楼时,一楼客厅餐桌上,沉真真和梁云琛坐的齐整。 沉真真弯弯细眉皱起,噘着嘴,梁云琛坐在一旁正诱哄她吃碟子里的煎蛋。 沉屹眉心微蹙,稍纵即逝,两下走下楼梯拉开椅子坐下,“早上好。” 梁云琛立即站起身,恭恭敬敬行了个军礼,“军长。” “家里不讲那一套,下次记住了,坐吧。”沉屹摆摆手,视线转向沉真真,“这几天没看见你下楼。” 沉真真瘪瘪嘴,垂着脑袋,手里叉子把荷包蛋搅得稀巴烂,就是不搭理沉屹。 沉屹眉头皱了皱,目光转向沉真真扎绷带的手,“云琛说你手受伤了,怎么样?好点了吗?” “哥哥不是有眼睛吗?难道看不见?”啪嗒一声放下叉子,沉真真高举受伤的那只手,嘲讽的看向沉屹。 果不其然,下一秒,沉屹脸色漆黑。 “真真,不要这样跟大哥说话。”梁云琛及时出来解围,将自己的的碟子和沉真真的调换,“伤口恢复需要营养,你要多吃点。” 沉真真“啧”了一声,这回没有再把鸡蛋搅碎,而是小口小口吃了起来,末了瘪嘴抗议,“我要吃肉!猫儿胡同的酱香排骨!” “好,好,吃完早饭,我就去给你买。”梁云琛浅笑复合。 沉真真小声嘟囔,“这还差不多。” 终于肯老实吃饭。 而沉屹目睹这一切,怀疑、复杂的目光在两个人身上反复游走。 真真不是最反感云琛的吗? 平时非打即骂,为什么…… 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和睦亲密了? 沉屹眉头紧锁,心情瞬间就不顺畅起来。 他放下刀叉,径直起身往外走去,而那个一向最黏他的妹妹,就好像没看见一样。 不闻不问,甚至都没抬一下眼。 不知道为什么,沉屹心里一阵空落落的,那种让人难受窒息的感觉席卷全身,逼迫他逃也似的大步出了家门。 沉屹一走,沉真真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垮塌,她咬紧牙关瞪向门口。 明明做了那样过分的事情,却连一声道歉都没有,这算什么? “我不吃了!” 沉真真气恼放下刀叉,起身上楼。 梁云琛跟着起身,“那一起出门吧,去猫儿胡同。” 沉真真正在气头上,回过头态度恶劣,“你是叁岁小孩?买个东西还要人陪着一起?” 梁云琛剑眉微蹙,脸上笑意逐渐敛去,一双眸子紧紧盯着沉真真,说不出的阴郁。 沉真真被他眼神吓了一跳,可转瞬,心里又跟堵了一口气似的气恼别扭。 他居然敢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你这个……”一句话没说完,沉真真猛地顿住,她脸憋的通红,半晌语气转圜,“那你等我一下,我回房间拿点东西。” 沉真真转身,步伐沉重踩得楼梯“噔噔”作响,一口银牙险些咬碎。 该死的杂种,这么几天下来,竟然还没有放松警惕。 第十章带出来,哥儿几个一起玩儿 猫儿胡同在南城区,而沉真真的学校在东城区。 两点之间不说有十万八千里的距离,叁十公里肯定是有的。 沉真真一贯的任性,回房间换了身蕾丝大袖摆的连衣裙,又抓了一把同是蕾丝的遮阳伞,跑下楼小手一挥,一句“和同学有约”,不由分说就让梁云琛先送她去学校。 沉真真的吩咐,只要不是过于出格,梁云琛从来不会忤逆。 黑色老爷车匀速向前,要不是窗外飞驰而去的建筑、风景,不知道的,还以为车子压根儿就没发动呢。 沉真真从窗外收回视线,带着白色蕾丝手套的小手难安的托了一些高耸的胸部,之后抵在膝前紧紧搅在一起。 梁云琛从后车镜捕捉到她的小动作,视线在那高耸的奶子上稍作停顿,似乎,又大了一些…… 梁云琛喉结滚动,注意力努力集中回前方马路上,“衣服不合适?” 沉真真应付似的“嗯”了一声。 她才不会说,为了防止梁云琛识破她的计划,她把东西藏在内衣里了…… 梁云琛虽然性欲极高,可在外面也不得不收敛。 沉真真正是算好了这一点。 车子刚进入东城区,沉真真就拍打车窗让他停车。 “停下!就这里!就停在这里!” 她语气急躁,似乎是冲着窗外的某一处,梁云琛侧头看了一眼,剑眉瞬间拧起。 是那个小子。 李凌源正跟几个好哥们儿勾肩搭背从国营饭店出来。 梁云琛沉着脸踩下油门,车子飞驰出去。 眼看离李凌源越来越远,沉真真彻底急了,扣车门跳车的架势都摆了出来,梁云琛没有办法,只好停车。 “哼!”下车之际,沉真真很瞪了一眼梁云琛,之后小跑着往街那头去,“李凌源!李凌源!你给我站住!” “怎么停下了?不是说好了一起去打牌九?” 李凌源摇摇头,摸了一把满头碎发,眯着眼不确定问道:“你们听听,是不是有人叫我?” 几个人站在街边认真听了起来,那声音婉转如黄鹂雀,起初隐隐绰绰,但后面倏忽清晰,好似就在跟前。 其他几个人没反应过来,李凌源一转身,看到一脸怒容扶墙喘息的姑娘,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沉、沉真真!” 沉真真出现在这里,那、那个可怕的男人是不是也…… 李凌源迅速扭头四处打量,还没找到梁云琛的影子,沉真真已经小跑到他跟前,“不是说好了去我家,你怎么突然爽约?” 要不是因为联络不上他,她至于想出那个损招,被梁云琛压在床上好几个晚上? 一回想那几个晚上发生的事,沉真真脸色微红,花穴克制不住吐出一股骚水,她身体僵了僵。 难、难道她真的是一个淫荡的人吗? 那些事、那些话明明都是梁云琛逼着她才……可是为什么身体会有反正? 沉真真胸脯高耸,蕾丝裙束得纤腰细细的,走起来浑圆的大屁股扭出勾人的弧度,街边男人一个个的眼睛大瞪,目光猥琐的在她奶子和屁股上扫视。 李凌源身子往外错开一步,挡去那些恶心的视线。 看着眼前委屈的姑娘,他想解释,可是这种事要怎么说? 李凌源是喜欢沉真真的,他不想在她面前留下软蛋的印象。 那样会让他觉得,他们可能连朋友都没得做。 “我、我最近有点忙,不是、不是故意放你鸽子……” “忙?”沉真真桃花眼瞪大,小手怒气满满指向他身后那群好哥们儿,“你有时间和他们一起吃饭,没时间来找我?” 李凌源那群哥们儿根本不知道他们的检讨内容,只以为沉真真是李凌源新钓的妹儿,沉真真看过去的时候,一个个邪恶的眼神在她身上扫视,甚至吹起下流的口哨。 这要是放在平时,沉真真非得上去上他们几巴掌不可,可今天情况特殊。 这条街上人多,车不好开过来,按照梁云琛的苍蝇属性,停好车后一定会火速赶来。 得抓紧时间才行。 李凌源还想解释,沉真真已经没心情听。 沉真真把李凌源拉倒街边,蕾丝遮阳伞撑开抵在肩头,依靠遮阳伞来遮挡街上人们的视线。 十根纤细手指并用,记下解开胸前排扣,沉真真小手托起一只奶子,从奶子下方内衣的间隙里摸出一张纸塞给李凌源,“只有你能帮我了!李凌源!” 她动作毫不避讳,就刚才的一瞬间,李凌源甚至看见她白色小衣服里,雪白的奶子和粉嫩的奶头。 好大,好白,好嫩…… 沉真真快速扣好扣子,李凌源却还愣愣盯着她高高鼓起的胸口瞧。 “一定要帮我上交,知道吗?李凌源!” “知、知道了……”李凌源压根就听不进去沉真真再说什么,只能凭本能点头。 他眼里只有刚才看见的那对雪白的奶子。 沉真真还想说着什么,身后传来一声“小姐”,惊得她头皮炸起,她赶忙收敛情绪推开一步和李凌源拉开距离。 沉真真满脸高傲嫌恶的看了李凌源一眼,“我不喜欢不守信用的人,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这是提点,也是警告。 如果李凌源这次再敢放她鸽子,沉真真大概会把他拉进黑名单,一辈子不会搭理。 说完这句话,沉真真撑着遮阳伞转身就走,路过梁云琛,她哼了一声,语气又娇又傲,“败坏人心情的玩意儿,回家!” “是。”梁云琛没有询问还去不去猫儿胡同,应了一声过后,他抬眸冷冷看了李凌源许久,才转身跟在沉真真身后离去。 “行啊,你小子什么时候搞了这么个绝的妹儿?什么时候带出来,让哥儿几个也玩玩?” 李凌源靠了一样那张纸,重新迭成小块塞进衣服里侧的口袋。 面对“好兄弟”的提议,他直接冷脸警告,“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刚才那位可不是什么暗娼、窑姐儿,那是总军区沉军长的妹妹!” 李凌源斜眼横了几人一眼,“话我就说到这里,其他的你们自己掂量。” 说罢,转身就走。 李凌源是参谋长的儿子,平时花钱大手大脚,这几个人出来潇洒,开销几乎全仰仗他,哪敢真的惹他生气? 刚才那个说话的小伙子不重不轻再嘴巴上抽了两下,小跑跟在李凌源身后陪不是,“怪了我这样嘴,说不清楚话,也没旁的意思,我们就是羡慕李哥的对象长得漂亮,你们说是不是?” 周边其他人连忙符合说“是。” 李凌源心里压了事儿,本来不畅快,一听这句“对象”,不知怎么的,就好像沉真真真的是他对象一样,心里压抑不住的高兴。 “行了,今天就这样吧,改天再约。”李凌源摆摆手,告别几人打道回府。 刚接了个烫手山芋,他得尽快处理才是。 第十一章大小姐见李凌源,梁云琛吃醋,回家 一路回家,沉真真进了房间就要关门。 梁云琛紧跟其后,伸手一挡,沉真真根本防不住,让他轻易进了屋。 “我允许你进来了吗?给我出去!”狠瞪了一眼僭越的男人,沉真真背过身,小手捣腾解开胸前扣子。 洋装好看归好看,就是束腰太磨人了。 身后房门“咯噔”一声,沉真真斜眼冷哼,骂了一句“狗男人”。 褪去连衣裙,“嗖”的抽掉束腰系带,顷刻间裙子、束腰散落一地,少女瓷白妙曼身躯只剩下小小布头的内衣和蕾丝手套。 解开内衣扣子,一对雪白兔儿般的大奶子争先恐后弹跳出来。 胸口得到解放,沉真真喟叹一声,想去衣柜拿身轻薄舒适的便服穿,还未来得及转身,白嫩后背贴上男人炽热胸膛,“啊——” 她被压着一路强制向前,直到一对雪白的奶子贴上房间落地窗,粉嫩奶头瞬间立起,连同乳肉一起被玻璃挤压扁平。 温热身体贴上冰凉玻璃,沉真真身体蓦地颤抖一下,双手撑在玻璃上挣扎,抬眼怒气冲冲与玻璃上倒映出来的男人对视,“狗杂种,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 这个狗男人,非但没走,还在短时间动作利落的脱了上身衣服,眼下玻璃上,倒映出他冷峻面容,自己那轻薄的唇勾起邪恶弧度。 莫名的,沉真真不喜欢这个笑。 只是不等她叫嚣,腰腹被男人大手箍住,她被强制的撅起屁股。 这时候,沉真真才真正的陷入慌乱,“你要是敢、你要是敢……我、我就……” “小姐就怎样?嗯?” “哈啊……”敏感的耳垂被男人温热口腔含住,以舌尖搅拌,沉真真浑身汗毛竖起,撑在玻璃上的手掌挣扎着想要抓住什么,最终只能虚虚无力的蜷缩成拳头。 “别、别这样!”沉真真偏头躲避,已经没有最开始那股傲慢劲儿。 大事已经解决,只等着下乡那天到来,她就能拎着东西走人。 她不想再应付梁云琛,或者说,维持这样的关系。 可是,真的好舒服…… 虽然被强迫,可是不可否认,她好像有点喜欢上这种事。 理智和身体欲望相互抗衡,沉真真脸色潮红,弯弯乌黑的秀眉难耐蹙起,一面享受身体陌生爽感,一面讨厌这样的自己。 梁云琛低头亲吻她修长的侧颈,粗粝大手向前滑去,兜住豪乳,食指拇指捻住立起的奶头轻轻拨动,“小姐不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除去花穴,奶头是目前为止,沉真真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梁云琛知道。 “还是说,小姐希望那个小子这样对你?” 梁云琛口吻倏地发冷,手上力度加大,捻住奶头用力向外拉扯。 什么跟什么? 那小子,谁? “啊呀……疼……”沉真真还没想明白,就被痛感刺激叫出声。 “放开我,你、你这个狗畜生……没有我的准许,你就是一条狗……不、不许你这样…哈啊,你竟、竟敢违抗我的命令……” 痛和酥麻刺激沉真真的感官,她用力摇头想要挣脱,腰身却弯成诱人的S曲线,雪白屁股顶上梁云琛隆起胯部,奶子更是全部送进他手中。 明明就很喜欢,很享受,却偏偏说不要…… 没关系,他知道的,他的小姐,除了任性,就是一贯的嘴硬。 “哼……”梁云琛嘴角勾起,愉悦笑了一声,一直大手下滑来到女孩腿心位置,果不其然,那处小花儿,大水泛滥。 梁云琛抽回手,“滋”的拉开裤子拉链,握住鸡巴,龟头抵住粉嫩逼上下滑动,登时,水声吸溜吸溜的响。 “小姐骚死了,流了这么多骚水,不就是想被畜生操?” “不……不是,我没有!” 沉真真眸子用力闭起,脑袋晃成拨浪鼓。 可是,身体是最诚实的,花穴肉壁蠕动,空虚的等待被插入,她嘴硬不肯承认,然而,一切都终止在梁云琛的一个挺腰动作。 “你……你走!啊呀,好,好撑!”龟头顶入,沉真真的抗拒渐渐变了味道,娇嗔断断续续,“不要、不要动了……好撑呜呜,难受……” 操了几天逼还紧的像处子一样。 梁云琛额头溢出豆大汗珠,龟头被勒的有点难受。 “知道狗交配的姿势吗?” “就像这样,公狗骑在母狗身上……小姐被狗畜生操,那小姐是小母狗吗?” “呜呜……不是,我不是!” 她从没见过狗交配,但听了梁云琛粗鄙的话语,她脑袋里大概有了画面,结合当下她被他压在身下撅着屁股的情形…… 可不就是和那交配的母狗一样吗? 沉真真一阵腰软,要不是有身后的男人撑着,她早就摔倒地上。 沉真真又羞又恼,身体却不受控制涌出一大股骚水,有了足够骚水润滑,那根枪杆子似的鸡巴又往里顶进去了一些。 “唔…不要,不要……”小姑娘声音婉转动听,一股媚意自骨子里染发出来,沉真真无助哭求,“呜呜…梁云琛……” 梁云琛眸光邪恶又冰冷,“流了那么多的骚水还说不要,小姐是骚母狗?嗯?看见一个男人,就想这被操是不是?” 肉壁蠕动像是一张正在吮吸的小嘴,梁云琛劲腰不客气大力顶动,鸡巴回回深入,沉真真被他操的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呜呜……” 没有太多的前戏,这样猛烈的操干,痛多过爽,沉真真根本承受不住。 “梁…梁云琛,不要……不要这样……” 梁云琛动作迟疑,很想结束惩罚,可一想起他高傲娇气的小姐那样迫切去找李凌源的画面,他就嫉妒的想发疯。 为什么?凭什么? 先是沉屹,现在又是李凌源。 那他算什么? 他算什么? “不要我这样对你,那你想要谁?” “沉屹?李凌源?” “还是其他野男人。” 梁云琛呼吸沉重,嫉妒的发狂,粗粝大掌用力打在女孩臀部,瓷白臀瓣很快浮现偌大巴掌印。 可是下一刻,他又俯身爱怜的贴上女孩瓷白背脊,在她香肩落下稀碎的吻,强硬宣告,“你是我的,真真,你只能是我的!” 第十二章只要你听话,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从窗前到浴室,从浴室到床上,由痛转为舒爽,梁云琛要了沉真真好几次。 这几次之中,沉真真高潮数次,到最后躺在床上,小声啜泣,哭都哭不出来,。 而梁云琛伏在她身上,嘴里衔着被掐得红肿的奶头,吮吸女孩高潮后溢出的奶汁,鸡巴插在小嫩逼里,仍不不时抽动。 “呜呜呜……梁云琛,不要了……不要了,痛……” 高亢呻吟过后,沉真真嗓音微哑,一双清澄桃花眸眼尾长睫滚着晶莹泪珠,可怜的像是雨点打坏的娇花。 梁云琛终于松开被摧残红肿的奶头,直起身时不忘挺动劲腰。 他舔着嘴唇,食之味髓居高临下的望着沉真真,“还敢吗?” “不敢……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沉真真无助的哭了起来。 梁云琛哑声一笑,架起沉真真的一条腿,挺动幅度更大了一些,他声音充满情欲的沙哑,“那要怎么说?嗯?真真,我教过你的。” 这个男人,从头到尾都说着什么是她的狗,愿意被她百分百支配,可事实上并不是这样的。 他狠厉霸道,占有欲极强…… 吃了足够多的苦头,沉真真才发现,从头到尾梁云琛都不是她能控制的。 尤其是在床上。 沉真真真的是怕了梁云琛了。 她高潮了五次,而梁云琛虽然只射了两次,可她小腹现在还涨得难受,下体更是火辣辣的,灼烧感一阵赛过一阵。 如果再来一次,她真的吃不消。 沉真真嘴唇瘪了瘪,最终还是哭唧唧服软,“真真是梁云琛的,是、是梁云琛一个人的!” “哼。”梁云琛一个用力挺腰,惩罚女孩的不走心,“还有呢。” “咿呀——唔呜呜…真、真真是小骚货,是梁云琛的小骚货,只给梁云琛一个人操…再、再也不对别的男人笑了……呜呜梁云琛,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梁云琛、梁云琛……” 这些都是沉真真被梁云琛压着操时,梁云琛教给她说的。 一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被捧在手心的大小姐,被逼着说出这样淫荡、不知廉耻的话语,几乎话一出口,沉真真就崩溃的大哭起来。 梁云琛身体后撤一步,拔出鸡巴,鸡巴脱离女孩私处发出极为淫荡“啵”的一声。 按耐住欲望,梁云琛将哭泣的小姑娘搂紧怀里,小声哄着,“只要真真听话,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嗯?” 沉真真哭的更伤心了。 她要什么,他都愿意给? 她要沉屹,他给得了吗? “你走!你就知道欺负我!说什么听我的,都是骗我的!你跟沉屹一个样!都把我当成、当成玩物随意羞辱!” 沉真真很想给他一巴掌,可是浑身酸痛太过厉害,动动小腿扯得大腿痛,动动手臂有牵扯肩膀、腰腹跟着痛。 最终,她侧过身,连扯被子的力气都没有。 私处没有鸡巴堵着,随她动作“咕嘟”的一下,一股浓精掺着骚水涌了出来,打湿了腿根,打湿了大片湖蓝色床单。 那是他在她身上驰聘的证据。 “真真……”梁云琛呼吸一沉,伸手圈住沉真真的腰身,把人拉紧怀里。 他双手拖住豪乳揉捏把玩,硬挺挺的鸡巴直直抵在沉真真股间。 沉真真一阵慌乱,“你、你又来!” 梁云琛哑声一下,大手下滑,在沉真真腿心湿泞按了按,“小骚逼都操肿了,真真很乖,今天就先放过真真。” 说完,他眷恋的舔上沉真真耳廓,牙齿轻咬呼吸炙热沉重,“真真,我会对你好的……给我生个孩子吧。” 给、给他生孩子? 沉真真桃花眸倏忽瞪大,身体顿住,一时间没了言语。 作者有话要说:追-更:clxwx.(ωoо1⒏ υip) 第十三章小姐·引诱 沉屹一连几天未归,正好方便梁云琛办事。 每日夜里,沉家仆人灯火暗下,仆人们相继休息,梁云琛便会推开沉真真的房门。 沉真真基本已经接受自己身体淫荡的试试,对梁云琛的触碰也不像从前那样反感,只是梁云琛顾及她身体吃不消,那天之后,已经好几天不曾操她。 最多也就是亲亲摸摸,吸吸奶子而已,哪怕每次都整得沉真真骚水连连,再多的那也是没有的。 今天梁云琛依旧是掐着点推开沉真真的房门,还没走进,就看见穿着轻薄丝质睡裙的女孩坐在床边,朝着黑漆漆的窗户发着呆。 长发湿漉漉的披在肩头,打湿了衣服都不自知。 梁云琛轻车熟路拿了一件黑色蕾丝吊带裙走了过去。 柔软大床“窸窸窣窣”,继而手里毛巾被人拿走,长发被男人大掌托起,轻轻擦拭。 沉真真头也没回,似是自言自语一般说道:“呐,梁云琛,你爱我吗?” 梁云琛动作微顿,毛巾垫在女孩后颈隔住湿漉漉的长发,他从背后抱住沉真真,硬朗下颚抵在她脖颈轻蹭,“当然,这一点毋庸置疑。” 沉真真垂下眼帘,“那……你就不好奇我爱不爱你?” “重要吗?”梁云琛轻笑一声,修长手指沿着睡衣边缘向里探入,之后一路上移直到掌心托住柔软的奶子才停下。 他捏了捏嫩滑的奶子,修长手指指甲轻扣奶头,“只要小姐给我操,只给我一个人操,其他的,重要吗?” “这样吗?”沉真真低喃一声,忽然转过身,两只小手紧抓梁云琛胸口衬衫,娇嫩的唇瓣在他下颚吻了吻,“那么今晚,爱我吧。”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 事出反常必有妖。 梁云琛浓密剑眉拧起,冷厉阴郁的眸子盯着她赛月一般莹白的脸孔看了许久。 最终他道:“小姐的衣服湿了,先换身衣服吧。” 沉真真扫了一眼他手里的吊带裙,默了默,毫不避讳的当着他的面脱去睡裙。 雪白的奶子上还残留着昨晚留下来的浅浅牙印,梁云琛目光幽深,却一直到沉真真换完衣服,他都没有下一步动作。 甚至连亲吻都没有。 这让沉真真心里有些发慌。 沉真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或许是听梁云琛说爱她的次数太多,再得知明天就可以出发动身下乡时,她心里竟然开始犹豫。 她爱上梁云琛了吗? 不……不可能的。 她爱的是哥哥,一直都是。 一定是只是身体适应了梁云琛,接纳了他的存在。 沉真真努力说服自己,她现在之所以想要梁云琛碰碰她,只是因为,只是因为害怕下乡以后会渴望欢爱而已。 对,没错,就是这样! “你……” “困不困?睡觉吧。” 沉真真重新鼓起勇气,只是一句话还没说出口,梁云琛已经箍住她的腰身,将她带进被子里。 两个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感受背后梁云琛滚烫的胸膛,沉真真身体扭了扭,果不其然,顶在股间的大家伙,更加硬挺。 明明都那么硬了…… 沉真真轻咬唇瓣,“你不想要我吗?” 没有回应。 “睡着了吗?梁云琛?” 沉真真看着床头的小台灯,等了一会儿依旧没有回应。 真的睡着了吗? 沉真真有些失望,放轻动作转身,她还从来没有仔细看过梁云琛,本来想好好看一看的,没料到刚一转身,就撞进一双乌黑幽深的眸子。 “呃……”沉真真身体顿住,仰着脑袋的姿势保持了好一会儿。 梁云琛不说话,光用那样一双深邃幽深的眸子望着。 沉真真不争气红了脸,半晌又觉得不服气。 凭什么他看她,她就要红脸? 她也要看他! 调整姿势,沉真真小手抵在耳侧,桃花眸大睁不甘示弱的回看梁云琛,可是直到她瞪得眼睛发酸,梁云琛连呼吸都不能波动一下。 沉真真莫名觉得自己被小瞧了,咬着嘴唇想了想,忽然想到什么,她身子一矮,毛绒绒的脑袋钻进被子里。 不多会儿,被子隆起一个鼓包,一双小巧的脚丫探了出来,乱蹬脚踹到了梁云琛的下巴。 梁云琛无可奈何捉住女孩巴掌大的小脚,“小……唔——” 胯下大家伙被小手捉住,浅浅温热的气息打在鸡巴上,梁云琛呼吸一沉,意识到即将可能发生的事,他松了抓着小脚的手,掀开被子想阻止,终是晚了一步,女孩温热的口腔已经含住半个龟头,柔软湿热的小舌舔弄。 女孩口腔温热,动作笨拙,舔舐时牙关擦过,拳头大的龟头平时操干时勇猛,此时却脆弱无比。 饶是有些痛了,梁云琛额角青筋跳动,还是忍不住闭上眼睛,发出畅快的低喘。 埋首舔舐一阵,沉真真腿间涌出一波又一波水儿,被子里温度逐渐升高,她闷的有些难受,遂缩成一团撅着小屁股往被子外面撤。 刚退两步,屁股顶上一副肉墙,沉真真扭了扭,梁云琛一点退让的意思都没有。 她小嘴瘪了瘪,调转方向往外爬,等看到被子边缘丝丝光亮,她找准方向,一脑袋扎进梁云琛怀里。 女孩眼眸晶亮,小脸红扑扑的,双手挽住挽住男人颈项,骑坐在他跨间,“梁云琛!” 梁云琛呼吸沉重,鸡巴已经被女孩舔得坚硬无比,正直喇喇顶着女孩小嫩逼的逼缝。 她湿了,很湿。 隔着内裤,梁云琛都能感觉得到。 只要轻拨开女孩的小内裤,甚至不用往上顶,鸡巴就能陷进嫩粉的小逼里。 可是梁云琛依旧没有动作。 他当时也想好好操一操眼前的小骚货,可是他更想知道,沉真真到底能做到什么份上。 这样都能忍住? 沉真真彻底疑惑了。 “你不是爱我吗?” “你不想要我吗?” 沉真真屁股乱扭,小逼湿漉漉的抵住鸡巴前后轻蹭,不经意蹭过探出头的肉芽,沉真真眼前一晃而过的发白,“唔啊……梁云琛……” 女孩声音婉转,娇喘起来像哭走像是愉悦。 “想要我操你?”梁云琛小臂筋线暴起,鸡巴往上顶了顶,“知道该怎么做吗?” 沉真真桃花眼水雾朦胧,贝齿羞涩咬住粉唇。 一开始只想着反正是最后一次,就算是梁云琛动作粗暴一些,她也认了。 可是现在…… 沉真真小手盘在梁云琛肩头,屁股往上轻抬了一点,鸡巴龟头顺势陷进小嫩逼逼口,如果不是有小裤衩,这时候应该已经插进去了吧…… 花穴空虚用夹杂丝丝痒意,真的…… 好想要。 第十四章操我,求求你 沉真真不得章法的乱蹭,鸡巴龟头蹭过凸起的逼豆豆,她高亢“啊”了一声,浑身颤抖软趴趴趴在梁云琛胸口,小声啜泣。 “呜呜…梁云琛……梁云琛……帮帮我……哥哥帮帮我好不好呜呜呜……” “真真想要什么?要我怎么帮你?嗯?” 梁云琛嗓音沙哑低沉,翻身将女孩压在身下,大手下滑在女孩腿心,很快在湿泞中找到探出头的阴蒂。 拿枪的手虎口及食指处磨出厚茧,粗粝异常,此时轻轻按压娇嫩脆弱的阴蒂,沉真真失神尖叫,下意识夹住那只作恶的大手。 “不…啊啊啊——”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梁云琛轻舔嘴唇,勾起极大弧度,“嗯?真真。” 娇嫩的阴蒂被摧残把玩,沉真真身体抽搐,梁云琛却觉得还不够,先后将中指和食指毫不怜惜插进女孩骚水四溅的小逼里,模仿鸡巴抽插。 湿泞的小骚逼传来一阵“噗嗤噗嗤”的水声。 短暂的满足过后,便是更难耐的空虚。 “真真想要什么?说出来,哥哥高兴了,就都给你。”梁云琛还在继续引诱。 空虚…… 麻痒…… 渴望被填满,渴望高潮。 想…… 被操! 一阵甜腻的泣音过后,沉真真扯住梁云琛的衬衫将他拉到跟前。 呼吸交缠,她目光迷离闪烁在他下巴处落下轻吻,“操我……梁云琛求求你,操咿呀——” 从魂牵梦萦的姑娘嘴里听到淫荡求欢的话语,梁云琛再也忍不住,轻易将沉真真小内裤拨向一边,劲腰上挺,一时之间,两个人都发出愉悦的喘息。 “啊!” “真真!” 身体的空虚终于被填满,沉真真尖叫出声,眼角流下生理泪水,两条纤细的胳膊忘情环住男人的腰身,“填满了……啊啊…好满!咿呀好舒服…唔唔——” 寂静的夜里,房间气息淫靡,女孩呻吟一声高过一声,高亢婉转,美妙的像催情曲。 防止有人过来打扰,梁云琛低头堵住女孩映红小嘴,下身抽插速度愈发的快,鸡巴整根拔出全根没入。 层层迭峦的肉壁仿佛是一处小小的漩涡,主动缠上来吸吮挤压着鸡巴,梁云琛麦色脊背冒出豆大汗珠。 爽…… 太爽了。 这样下去不行,会射。 松开沉真真被啃得红肿的唇瓣,将沉真真拉起,梁云琛身体一歪靠在床头,两人方位调转,沉真真骑坐在他胯间。 “唔……好深!” 硬挺的鸡巴陷在体内,这个姿势能操到最深的地方,沉真真下意识夹了夹腿心,与此同时,体内鸡巴胀了胀,仿佛又胀大了一些。 梁云琛双手箍住沉真真腰身,劲腰迅速并用力上顶,啪啪啪的响声不断。 梁云琛深邃眼眸紧紧盯着沉真真潮红的小脸,“真真的小逼骚死了,又会咬又会喷水。哥哥刚才差点被你夹射了,喜欢哥哥的大鸡巴操你吗?操你的小骚逼?” “唔呀…喜、喜欢,真真喜欢…大鸡巴操…哥哥的鸡巴…好粗…咿呀…顶到了啊啊啊啊,顶、顶到了!” 灭顶之灾般的快感,沉真真小逼夹了夹,胸脯上挺,竟然无师自通主要扭动腰身。 雪白的奶子淫荡的上下颤动,乌黑发丝倾斜后背、胸前,春色半遮不遮,梁云琛呼吸一滞,幸福感与满足感冲击大脑,他迷恋的望着身上身姿摇曳的女孩。 “嗯啊……操到了、操到了!小骚逼要尿了,要尿了……咿呀……” 感受女孩肉璧开始痉挛收紧,梁云琛翻身再次调转两个人的位置,动作发狠死的操干,越来越猛,“我爱你,我爱你,真真,我爱你……” 男人嗓音低哑缱绻,仿佛说着诺言。 小骚逼深处的软肉被龟头一下一下顶弄,沉真真爽的不行。 大脑一片空白,她抽不出空挡思考梁云琛的话,只凭着感觉给出回应,“我也爱你,梁云琛,我爱你……” 梁云琛怔愣一瞬,随即回复抽插动作,百来下猛力操干,鸡巴顶开软肉卡紧一个狭小柔软的小空间里,梁云琛粗喘射出一股股浓精。 滚烫浓精浇在肉里上,沉真真又是一阵高亢呻吟,随即身体痉挛抽搐,空气中也随之弥漫甜腻的奶香味。 梁云琛知道那是什么。 他的小姐体质特殊,达到高潮时奶子会喷出大量奶汁。 梁云琛低头,双手把两个大奶子推到一起,将两个奶头一起含进嘴里卖力吸吮,“啧啧”声淫荡之极。 沉真真胸口急促起伏,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回神,听到声音,还圈住鸡巴没松开得小骚逼又夹了夹,“哼哼”难耐哭了起来。 梁云琛松开殷红泛着水光奶头,爱怜的亲吻她汗湿的额头,“真真不哭,给你,哥哥给你……” “唔啊好棒……哥哥、哥哥用力,真真喜欢你,喜欢你呀啊啊啊啊……” 屋内春色浓,涟漪一片,呻吟喘息交迭,久久不息…… 持续半宿的性爱,得到满足的不光是沉真真一个,还有梁云琛。 一整晚沉真真前所未有的投入同时取悦了梁云琛的身心,尤其是那一句“我爱你”。 帮女孩清理干净身体,梁云琛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他轻手轻脚把女孩抱进怀里,轻薄微凉的唇吻上女孩光洁侧脸,“真真,我也爱你……好爱,好爱。” 女孩弯弯眉轻蹙,嘤咛一声脑袋偏向一边,睡得更沉。 作者有话要说:天天都是养子哥哥吃肉,有点腻歪了都?哭笑? 全文免费,但是珍珠和留言是动力哦,么么哒! 第十五章养子哥哥·冲昏头脑 清晨第一缕霞光透过帷幔缝隙洒进屋里,女孩弯弯眉轻蹙,长睫颤动,下一刻,桃花眸带着刚醒的迷朦缓缓睁开。 身边被子隆起鼓包,沉真真思绪没缓过来,下意识伸手去推。 鼓包被推到的瞬间,胸口刺痛了一下,意识回笼,沉真真放轻动作先开被子一角。 男人毛茸茸头颅抵在她胸口,大手搭在她腰间,好看的凌唇还衔着奶头。 沉真真腿心顿时冒出一股水儿,她吞咽一下口水,一颗心“砰砰砰”的打鼓,最终小手托着奶子将奶头从男人嘴里抽离。 顾不上梳洗,沉真真草草换上衣服,乌黑散乱的发丝松松散散扎成低马尾,从衣柜拎出一早准备好藤箱,沉真真拉开房门,刚迈出去一步,却又驻足。 男人呼吸平缓,完全没有醒的征兆,春日早晨散漫温暖的阳光丝丝缕缕洒在他脸上,侧脸棱角分明,俊美异常。 昨晚应该累坏了吧? 沉真真脑海里忽然想起昨晚梁云琛说的话: “只要小姐给我操,只让我操,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 他对她只有肉欲。 能吃进嘴里,不吃饱怎么会罢休? 还说什么爱她…… 骗子,沉真真用力咬住下唇,带上门走了出去。 她才不要如他的愿! “小姐早上好!” 这么早就见到衣衫齐整的沉真真,一众仆人都十分惊讶,“小姐今天是有什么安排吗?用不用去叫二少爷,让二少爷送送您?” 沉真真步伐匆匆,本来不想搭理,一听他们要去找梁云琛,她赶忙伸手制止,“呃…不、不用!只是和同学约着去景山看樱花,我搭同学便车就行!” 以前沉真真也有跟同学出去玩的时候,仆人们并未怀疑,只是关切问道:“小姐大概什么时候回家?一会儿二少爷问起,好去接您。” 以沉真真对梁云琛的了解,等他起来发现她不在,无论什么原因都会在第一时间去找。 沉真真粉嫩唇瓣抿了抿,“中午吧,中午让他来接我就好。” 九点四十分的火车,等梁云琛醒来,说不定她已经在火车上了,根本不用担心会被他抓住。 又怕多得多错得错,沉真真不再多言,小跑到门口冲众人挥手,“他们应该到了,我先走了!” 沉家大门“咯噔”一声合上,大厅里的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你们有没有发现,小姐今天好像有点奇怪?” “是有点慌张,大概是担心迟到吧!不早了,赶紧准备早餐,一会儿二少爷该起来了。” …… 梁云琛这一觉睡得极沉,等听见闹钟陌生“叮铃铃”的声音时,他睁开眼,下意识抱紧怀里的人。 然而,女孩香香软软的身子不复存,取而代之的是粉色柔软的丝质枕头。 大脑随着秒针“嘚嘚”声一起,运转缓慢,片刻后意识到什么,梁云琛猛的掀开被子,视线在房间游走,“小姐?” 充满少女气息的房间除了他,空无一人。 梁云琛速度很快,几分钟的时间,便料理好一切,一身苍蓝制服出现在一楼大厅,“小姐在哪?” 他面色冷淡,仆人们见惯他内敛含笑的模样,这样的梁云琛还是头一回见,不由有些畏惧。 “小姐一早就出去了,说、说是跟同学去景山看樱花……” 看樱花…… 梁云琛浓密剑眉微蹙,心里到底还是稍稍松了一口气,“小姐吃饭了吗?吃的什么?除了她还有什么人?说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梁云琛抛出一连串问题,仆人们如实回答,末了又道:“小姐走的时候还拎着箱子,应该是跟同学去景山画画的。” 沉真真确实会画画。 梁云琛斟酌片刻,最终说服自己打消立马去景山的念头。 他步子一转,面部忽然柔和下来,和刚才冷漠寡情的他判若两人,“画画的话,同学应该会不少……小姐爱面子,你们多准备点糕点,一会儿我给小姐送过去。” “是……” 仆人们转身去忙,梁云琛在大厅里踱步,桌上早餐他一口都吃不下去,只想快点见到他的小姐。 他的小姐,也爱他啊。 梁云琛嘴角大大弯起,脊背挺得笔直,整个人精神的形同西北道边的小白杨。 梁云琛被幸福感冲昏了头,以至于失了平时的谨慎,在听仆人说沉真真跟同学去景山看樱花、画画,他心里一点怀疑都没有,更没有想过要去书房,看看沉真真的画具还在不在。 然后,被幸福冲昏头脑的后果就是,当梁云琛在家焦灼的等待两个小时候,拎着仆人打包好的糕点开车赶到景山,他想快点见到沉真真,所以停好车后,拎着一大包糕点大跨步登山,一点都没有觉得累。 可是找遍景山所有观景台,都没能找到沉真真。 又担心沉真真下山没看见他来接她会生气,梁云琛只好又回到车里。 然而,一直等到下午叁点半,景山游客越来越少,依旧不见沉真真的身影,梁云琛才意识到不同寻常。 理智和智商逐渐回笼,梁云琛驱车回家拉开沉真真书房的大门,一张脸顿时乌云密布,阴戾的可怕。 书房窗户大开,洁白窗帘随风舞动,到人胸口高的画架撑在窗前,画纸被风吹得呼啦呼啦的响。 不光花架,画笔,颜料……所有的所有,全部都在。 “沉、真、真!”梁云琛从牙缝寄出沉真真的名字,随即快步走到书桌前拨通内线电话,集合了警卫员和家里所有仆人出去找人。 可是,此时的沉真真正抱着腾箱缩在列车车厢一角,努力和一群穿着灰扑扑旧衣服的少年、少女保持着距离…… 就算梁云琛把整个京市倒转过来,也不可能找到沉真真。 第十六章车厢,猥亵 绿皮火车“哐哧哐哧”前行,女孩蜷缩在角落,头发松松散散让人看不清她的脸,只看清她粉嫩的唇以及尖尖的下巴。 偌大藤箱遮住女孩大半身子,环住箱子的一双胳膊暴露在人前,那衣袖是精美的蕾丝刺绣,荷叶褶下,白皙的小手精致如玉髓,紧紧搅在一起。 可见她的不一般。 不一般在哪里? 车厢里的人不是瞎子,一眼区分出沉真真家世跟他们的不同。 圈养在温室里的娇花,从未经过外界的风吹雨打,第一次闯进底层平凡人民的圈子,沉真真的内心,是慌张的。 沉真真是军长的妹妹,家世摆在那里,平时接触的人除了军一代就是军二代,他们或许性子粗犷,或许不修边幅,可因为沉屹的存在,他们在沉真真面前是规矩守礼的。 而眼前的这些人…… 一个个穿着普通甚至是破旧的棉布衣裳,不时投来好奇打量的目光,即使没有恶意,沉真真却依旧感到如坐针毡,不习惯,更不喜欢。 没有哥哥的庇佑,她就什么也不是。 没有利益挂钩,没有忌惮,别人不会无条件捧着她,那她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大小姐吗? 沉真真垂下眸子,缩在座位的角落紧紧抱着怀里的藤箱。 意识到逃出来,似乎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情绪低迷,沉真真却无法去想更多,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眼下除了周边令人窒息的打探视线以外,她又渴又饿。 都怪沉屹!还有梁云琛! 要不是那两个男人,她至于落得现在这样窘迫处境吗? 沉真真心里把沉屹和梁云琛骂了几十遍,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声音:“那、那个,你是渴了吧?我这里有水,你要喝吗?” 随即一个搪瓷缸子递到眼前。 沉真真愣了一下,缓缓抬头,周边人随即看清她绝美的小脸,纷纷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 女孩肌肤瓷白、清澄如水中月的眸,此时眼尾红晕浮现,美丽动人,更是楚楚可怜。 沉真真目光落在面前的搪瓷缸子上,迟迟没有动作。 印着红星的搪瓷缸子边沿一圈藏蓝,许是磕碰过,掉了不少漆,足以说明被使用过多次。 沉真真很渴,但是她最终摇摇头,“不、不用,谢谢你!” 不经意对上对面女孩关切的目光,沉真真一阵哑然,最终涨红脸抱着箱子跑出车厢。 那个女孩是好意吧…… 接受或者拒绝就好了啊…… 干嘛那么冲动? 现在回去,很丢人的吧? 沉真真站在车厢连接处的洗手间里,有些懊恼。 本想顺带透透气,但是车上环境杂乱,洗手间味道更是不敢恭维,沉真真刚放松下来深呼吸一口气,瞬间被味道呛得说不出话来。 她捂着鼻子想退出洗手间,却没注意到,一开始忘记反锁的门,倏忽被人拉开。 列车“哐哧哐哧”的声音忽然放大,沉真真惊愕一瞬,心弦紧绷,来不及回头,一个散发恶心汗味的身体贴了上来。 “啊——!” “好香……”男人散发臭味的嘴在沉真真脖颈拱了拱,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妹儿别叫,叫来了别人对你可没好处……乖乖听话,哥哥让你舒服,嘿嘿……” 令人作呕的臭味,油腻的口吻和游走的大手,沉真真被吓疯了,红着眼眶大力挣扎,“放开我!放开我!啊啊啊!救命!哥哥、哥哥!……梁云琛!” 说时迟那时快,身体一身趔趄,抵在身后的重力忽然没了,沉真真浑身发抖,看也没看门外猛地关门反锁。 “臭小子!少管闲事!信不信老子……哎呀!哎、啊!别打了……” 门外一阵打闹喧哗,那个恶心的男人应该是被什么人收拾了。 沉真真心魂未定,大脑嗡嗡嗡的响,半晌不争气“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她娇气抽噎,全然没注意门外已经安静,直到有人敲门才回过神来。 沉真真后背抵墙,胆战心惊,“洗、洗手间有人!” “我知道。”清朗男声传来,默了默,那人又道:“我把他赶走了,你还好吗?” 是救她的人吗? 沉真真没说话,犹豫要不要开门。 纠结半天,除了列车“哐哧哐哧”声,门外再没有动静。 应该是没得到她的回复,走了吧? 重新整理心情,沉真真抱起藤箱小心翼翼推开门,想探出脑袋看看情况,还没动作,一只骨骼分明的手抓住门板。 “啊——”沉真真一惊,后退想拉上门,一张棱角分明的轮廓突然闯入视线。 “别害怕,是我。”男人个子高挑,清爽碎发下,长眉微扬,眼尾微挑,是少见的狐狸眼。 傅风遥说完,不由一愣。 女孩皮肤莹白,小脸不过巴掌大,下巴尖尖,眸子蓄满水光泛着红晕,许是害怕,此时贝齿紧张咬着下唇。 像是雷声下,被吓坏的小兽。 小小的一只,可怜又招人爱。 原以为不过是随手搭救,却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收获。 心里闪过不明思绪,傅风遥狐狸眼眯起,轻薄的唇上扬笑得温柔,“心情好点了吗?” 话音落下,他又问,“你一个人?” 大概是救命恩人的缘故,沉真真觉得眼前的傅风遥很和善亲切,惶恐不安中,她渐渐安定下来。 沉真真轻轻点头。 “你一个女孩子的,不是很安全。” 傅风遥眉头拧起,仿佛陷入沉思,短暂的一瞬,他笑着提议,“我们那边车厢还有位置,要一起吗?” 沉真真想到自己那节车厢位置,现在回去也尴尬,眼前这人刚救过自己,应该不会是什么坏人…… 想着,她眸子微微发亮,期待又带着征求看向傅风遥,“可以吗?” “当然。”傅风遥一笑,顺势接过她怀里的箱子,做了个请的动作,“这边走。” 第十七章丝袜(ωoо1⒏ υip) 沉真真以为会是普通的车厢座位,却没想到傅风遥最后将她带到了卧铺车厢。 卧铺车票不好买,只有军人或者干部级别通过证件购买。 沉真真有个军长哥哥,出示户籍本也是可以买到卧铺车票的,她担心会留下线索,到时候梁云琛会顺藤摸瓜找到她,所以出发时只从知青下乡相关组织那边领取普通车厢位置的车票。 傅风遥敲开门,沉真真跟在他身后往里看了一眼。 门里左右两列上下铺,共四个床位,每个床位宽莫约半米。 空间很是狭小,然而相比普通座位,那是要好很多,至少可以躺着,但比之家里柔软的大床,那肯定是没法比的。 四个床铺,有两个床铺都躺着人,听着开门动静,那两个人,“遥哥,咋这么快就回……” 目光看到傅风遥身后探出的脑袋,两个人顿时没了声。 沉真真只顾着打量,不经意撞上里面的人的目光,被抓包的窘迫让她红了脸,迅速缩回脑袋,双手搅在一起缩在傅风遥身后。 肖羌和季红旗是傅风遥的同学,也是下乡来的。 但他们不是自愿申请过来的,而是上头划出的名额,家里必须要有一个子女下乡。 傅风遥模样生的俊朗,又因为性格温和,在学校是就有不少女同学追捧。 肖羌和季红旗都知道他女人缘好,但是却料到会好的这个地步,出去撒泡尿都能带回来这么个俏的姑娘回来。 “这位是沉真真同志。”傅风遥侧过身露出身后的沉真真。 过来的路上,傅风遥和沉真真相互交换姓名,算是认识。 沉真真没有防备,小脸涨的通红说来一句:“你们好。” “你好。” 肖羌和季红旗有意自我介绍,傅风遥忽然横在中间,背对沉真真冲两人使来个颜色,“你们刚不是说去吃饭吗?我刚才出去看过来,餐厅不在左手边,你们往右手边方向看看吧。” 傅风遥是个什么人物?游历花丛,光布撒网,上的姑娘一个又一个,偏对方就跟中了邪一样,被上、被抛弃还一心向着傅风遥。 他妈的,不会是想在车上办事吧? 肖羌和季红旗面面相觑,同时在心里骂了一句:“操!” 到底是好哥们儿,能碰上这样的艳遇他们只有羡慕、嫉妒的份儿。 肖羌和季红旗下地穿鞋,出门时目光忍不住往沉真真鼓囊囊的胸脯上瞟。 蕾丝长裙花纹精美,束得女孩奶大腰细,曲线玲珑,再配上那一张娇艳欲滴又单纯的跟兔子一样的脸蛋,肖羌夹了夹腿,拍拍傅风遥的肩膀,声音刻意压低,“你小子,真行!” 傅风遥皮笑肉不笑,“快去吧,别饿着了。” 肖羌和季红旗一走,单间里只剩下傅风遥和沉真真两人。 四个床铺,除来一个上铺还算整洁,其他叁个都乱糟糟的,因为刚睡过人,还有一股不大好闻的味道。 像是体味,又像是脚臭。 沉真真打量着,不适捂住鼻子,身后忽然“哗啦”的一声,惊得她猛地转身,才发现车厢里只剩下她和傅风遥两人。 而傅风遥刚关了单间的门,狭小臭味弥漫的空间里,沉真真警惕后退一步。 傅风遥看出沉真真的警惕,故作不在意,越过沉真真往窗边走去,“男孩的没有女孩子那么讲究,会有点乱,你等我收拾一下。” 绿皮火车的窗户是可以打开的,傅风遥先是开了窗户通风,又转身去收拾季红旗和肖羌的床铺。 风卷走车厢里奇怪的味道,沉真真顿时觉得好了不少。 偷偷打量傅风遥,见他只是收拾床铺,并没有什么怪异举动,沉真真心渐渐安定下来,随机又觉得愧疚。 傅风遥刚救过她,如果想对她做什么,那会儿在洗手间的时候就动手了…… 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沉真真抿抿唇,“谢谢你。” “不用。”傅风侧首狐狸眼微微眯起,“你睡上铺可以吗?会不会掉下来?床有点小。” 沉真真抬头看向双铺,先不说得爬两米高,这么小的床,她要是真的滚下来…… 沉真真白了脸。 傅风遥顺势提议,“那……要不你睡我的床吧。” 叁个被睡过的床铺,只有傅风遥的最干净整洁。 傅风遥床铺的被子都没打开,只是应该依靠过的,有些发皱。 娇气的大小姐看了看,忽然慎重向傅风遥鞠了一躬,“谢谢!” 比起从高空摔下来,她愿意将就。沉真真想。 …… 沉真真眨巴眨巴眼打了个哈欠,看看对面低头认真看书的男人,她看了眼手表,距离那两个人出去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小时二十分钟。 吃个饭,需要那么久吗? 傅风遥抬头看沉真真,女孩似乎睡意正浓,迷迷瞪瞪的很可爱。 “困了吗?”傅风遥勾勾唇,提议道,“睡会儿?” 沉真真对傅风遥是放心的,但是她有点担心另外那两个人,警惕心让她想说不要,可昨晚被梁云琛折腾的太厉害,她根本就没休息好。 以往沉真真需要在安静的环境下才能睡得安稳,可今天大概是身体过于疲倦,又或者是潜意识里认为有傅风遥在,别人不会对她怎么样。 心里防备渐渐松懈,列车“哐哧哐哧”声成了催眠曲,沉真真迷糊“唔”了一声,脑袋一歪,倚着被子沉沉睡去。 女孩刚才坐在床边,这会儿睡着了,上身歪歪依在被子上,两条修长白皙的腿还在床边坠着。 一个很难受的姿势,似乎因为睡得沉,女孩并不觉得难受。 蕾丝刺绣长裙到脚踝,露出来的小脚还穿着六寸半白色的小粗跟高跟鞋,纤细莹白的脚踝还散发着点点光闪。 傅风遥知道那是什么,西洋货,叫什么丝袜。 傅风遥家境不差,交往的对象里也有条件好的,在那些对象里,也有人穿过丝袜,他摸过,手感不错但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作用,穿了跟没穿一样,轻飘飘的稍一用力就能破个窟窿。 只是沉真真穿的质量,似乎比他以前见过的要好,亮晶晶的,看起来很透,也很滑。 手感,应该会更好吧? 傅风遥舔了一下嘴唇,合上书试探喊了一声,“沉真真同志?” 无人应答。 男人放下手里的书,起身走向单间门口。 下一刻,单间门“咯噔”一声被人反锁。 追-更:yushuwu.mobi(ωoо1⒏ υip) 第十八章列车车间,大小姐被口到潮吹 沉真真睡得很沉,但傅风遥仍然不敢弄出太大动静。 稍稍调整沉真真的睡姿,让她平躺在床上,傅风遥背对她坐在床边,呼呼喘了口粗气。 他经手的女人有不少,却头一次像现在这样,难以把持。 香…… 真的很香。 像蜜,又像是一种特殊的奶味,和牛奶截然不同的奶味,甜甜腻腻的,嗅进鼻息就能让人胯下血脉喷张。 傅风遥低喘一声,猛地俯身压上沉真真,他急躁张嘴在女孩脖颈轻舔,一路向下隔着裙子在奶子奶头部位含了一下。 沉真真身体敏感异常,哪怕在睡梦中,感受到胸口酥麻,她舒服的小声哼哼,“唔、啊……不要咬……” 说着不要,却伸手抱住了胸前的脑袋,“呜~梁云琛,要嘛……奶头,舔一舔……” 梁云琛? 是她什么人? 一个姓沉一个姓梁,总归不是兄妹。 难道……是她对象? “呵。” 傅风遥抬头看着沉真真娇娇欲滴的小脸,动作更加大胆。 十六七的小姑娘他操过不少,有对象的,还真是头一回。 轻易拉开女孩侧腰拉链,傅风遥将她胳膊从注意力抽出,精美的蕾丝裙登时就如碎布一般,松松垮垮挂在沉真真腰上。 没有衣服的束缚,女孩白嫩的奶子弹跳而出,小的跟布头一样的奶罩堪堪只兜住小奶头,又骚又淫荡。 傅风遥呼吸更重,扯下碍事的奶罩让女孩靠在他怀里。 鸡巴顶住女孩臀部,傅风遥忘情的捧着那对大奶子把玩。 火车穿过树林,光线倏地大亮,他呼吸一滞,突然破口大骂,“操!” 怀里女孩皮肤白皙细腻,奶子更是柔软的不像话,只是那白腻腻的奶子上,皮肤青紫交加,依稀能看见牙印。 “还以为是个单纯的,没有也是个欠操的骚货!妈的骚货!骚货!” 和沉真真初见时的尔雅温和不同,此时傅风遥狐狸眼泛红眯起,修长手指报复似的狠掐上小巧殷红的奶头。 “哈啊——奶、奶头唔呀——” 睡梦中的女孩蓦地睁开眼睛,接着修长双腿交迭在一起,空气中浮现若有若无的甜腻。 沉真真胸口起伏,娇喘呆坐了一会儿转头看向身后的人。 男人逆光而坐,看不清脸,只隐约看出一个轮廓。 胸口好涨,奶头好痒…… 想要人捏一捏,舔一舔。 沉真真面含春意娇艳欲滴,忽然又红了眼眶,颤着嘴抽抽搭搭,“唔……梁云琛!要……” 早在沉真真醒过来的瞬间,傅风遥就身体僵硬停止了所有动作,眼下听到沉真真的话,他才明白过来。 这个骚货不光没清醒,甚至还把他当成她对象? 傅风遥低头舔舐她侧颈、耳垂,“真真要什么?嗯?” 沉真真身体享受的轻颤,“唔……不许你叫我名字!” “那应该叫什么?” “要、要叫小姐!” “好的,小姐。”傅风遥动作不停,一手把玩奶头,一手抬起沉真真下巴,强迫她回头与他亲吻。 “唔——” 依靠在男人怀里,沉真真难耐挺起奶子,“梁云琛,要,我要……” “小姐想要什么?” 男人明知故问,沉真真小手伸开又握紧,最终没能抵住渴求,拉过男人大手伏在胸前,“呜呜,奶头,奶头痒!你揉一揉……” “操!妈的骚货骚死了!”鸡巴硬的快把裤子撑破,傅风遥用力在她臀部狠顶了两下,狐狸眼通红,大手用力揉捏的大奶子,“骚货,爽不爽?嗯?给我叫!” 男人力道很大,沉真真甚至感觉奶子快要被捏爆,可这还不够,男人转移阵地,掐上乳尖娇嫩的奶头用力向外拉扯。 又痛又爽,身体仿佛触电,涌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儿。 “呜呜……好涨、不要掐奶头,不要……” 傅风遥没心思哄沉真真,把沉真真掉转方位推到墙边靠着,急躁的把长裙下半身推到她腰间,傅风遥俯身肩膀架起沉真真纤细匀称的腿。 沉真真后背抵墙,身体几乎腾空,只凭着两条腿儿悬挂在男人肩上。 傅风遥呼吸粗重炙热,鼻子寻着那股甜意顶上沉真真腿心。 几近透明的丝袜下面,是晕染出湿迹白色叁角裤,薄薄的一层勒住女孩小逼,逼缝浅浅弧线异常的美。 傅风遥没有多想,隔着内裤、丝袜张嘴含住沉真真的小逼,用力吸吮。 女孩的逼水是甜的! “啊啊啊,不要、不要咿呀……” 小逼骚水一波接着一波,逼豆豆早已兴奋立起,男人牙关轻轻蹭过,沉真真爽的眼前发白,扭动屁股下意识躲开男人火热的唇舌,却被男人反手制止。 傅风遥不满于此,“撕拉”两声扯破她腿心丝袜,拨开内裤看见光洁无毛、湿漉漉粉嫩的小逼,傅风遥呼吸一沉,喉咙里发出兽似的低喘,眼神更加炽热。 这一次,他没有急躁,而是缓缓低头,仿佛带着神圣感轻轻亲吻那处。 阴唇被吸的滋滋作响,傅风遥以舌尖描绘小逼的形状、挑逗娇嫩的逼豆豆。 “唔啊!那里……不要,要尿,要尿出来了……” 尿出来? 好啊,那就尿出来吧! 第十九章操进子宫,大小姐梦醒 傅风遥舔舐更加卖力,舌头模仿鸡巴进去那样抽插,捅进汁水横流的小逼里。 重重快感的冲击下,沉真真已经是极限,肉壁层层迭迭痉挛收缩,是高潮来临的预兆。 傅风遥大手捧住沉真真臀瓣,舌尖用力深入,鼻尖不经意顶上娇嫩的逼豆豆,沉真真发出锐利尖叫,小逼“噗噗”两下,涌出大股蜜一样的骚水。 傅风遥嘴巴长大,将整个小逼含进嘴里,生怕浪费一滴骚水。 然而,空气中除了骚水的甜味,还有更浓郁的奶香味。 恰逢火车扎进隧道,车厢一片漆黑,傅风遥摸索站起身,拉开裤子拉链。 高潮过后,沉真真大脑一片混沌,软软躺在床上,面前漆黑一片,她什么也看不见,却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粗粝的大手扣住了她的脚踝。 “唔……” 黑暗里,沉真真被迫翻了个身,撅起屁股趴在被子上,一个炙热又坚硬的东西抵住臀部上下轻蹭。 沉真真知道那是什么,甚至主动配合将屁股抬高,方便进入。 下一秒,鸡巴操进小逼,将小逼填满,沉真真扭动屁股,扬起脑袋发出愉悦呻吟,“呜啊……小逼被填满了、好满!咿呀、梁云琛!” 妈的骚货,被他操着,嘴里还叫着别人的名字! 傅风遥心里莫名堵得慌,可下一秒又呻吟出声,“哦……骚货,真紧!” 女孩小逼湿漉漉的,比以往操过的任何一个逼都要紧,又紧又热,让傅风遥除了爽,就是爽。 傅风遥大掌抓住女孩臀肉,下跨用力往前顶,“骚货,看看老子是谁?嗯?哦……骚逼真紧!操!操死你个骚货!骚逼!” 沉真真迷糊睁开眼,眼前还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太深了!啊啊啊啊……太深了、好涨…慢、慢一点……呜呜梁云琛……” 小逼肉壁愈发搅紧鸡巴,傅风遥额角青筋一跳一跳的,各种粗口克制不住往外冒,“骚货!骚逼!这么会喷水,这么会吃鸡巴,天生就是挨操的骚货!” “呜呜、不是……真真不、不是骚货…啊啊啊操到了,鸡巴、鸡巴好厉害,操的小逼、好满啊啊啊……” “噢……咬的那么紧,还说不是!这么骚,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就能操你的骚逼?” “没有、我不是……不是啊啊啊啊,只有你……” 傅风遥操干着女孩的小嫩逼,大脑不禁回想起,她和他不过才认识几个小时,就已经开始撅着屁股吃他的鸡巴了…… 那平时呢? 她是不是也像这样?随意的撅起屁股,任意邀请男人操她的骚逼? 傅风遥心里莫名腾起一股怒意,气恼揪住女孩长发,将人拉向自己,钳住女孩下巴用力吻了上去,下胯顶弄,鸡巴依旧抽插操干不停。 两人亲吻呼吸交缠,唾液水声“滋滋”,列车冲出隧道,大片日光洒进车厢,沉真真只觉眼前一晃,意识恢复些许清明。 狭小的车间,破烂的晾衣架,简陋脏旧的床单被褥…… “唔……”下体抽插填满的畅快感愈发忽视,沉真真下意识夹了夹小逼,很快传来男人舒爽的吼声,屁股也随即挨了一记,“骚逼,老子差点被你夹射了,噢、噢!” 这不是家里,梁云琛不可能会在这里,那身后的人是? 身下顶弄更快,一下又一下操到最深处,操到进最柔软的子宫…… 沉真真脑子“嗡”的一阵忙音。 她在火车上,被陌生人操进了子宫! 沉真真眼尾浮现一抹淡粉,“呜呜”掉起金豆子。 小逼深处一团软肉刮着龟头,傅风遥操得正爽,怀里女孩无征兆哭了起来,他怔愣一瞬,用力掐住女孩纤腰,操得更用力,“哭什么?没把你操爽还是怎么的?” 卵蛋撞在沉真真小逼肉瓣啪啪啪的响,沉真真哭着哭着,就被顶着的哭不下去,“呜呜……唔啊…不要、放开我……啊啊!” 察觉沉真真的抗拒,傅风遥推断她大抵是清醒过来了,可操都操了,哪有半道拔出来的道理? 遂又猛力往里操了才来下,沉真真发出高亢呻吟,傅风遥窄腰猛地下压,龟头卡紧小小的子宫射出滚烫精液。 烫的沉真真身体又一阵痉挛,短时间内又一次高潮,与此同时,墙壁上多了两道奶白水迹。 傅风遥愣在那里,鸡巴都忘了拔出来。 这、这真的尿了? 尿也尿不了那么高吧?还有一股奶味。 傅风遥陷入狐疑,沉真真从他怀里滑下去,身体落回床上,小逼里的鸡巴滑落,“咕叽”的一下,一大股浊液从她腿心涌了出来。 沉真真没有去擦,而是抱着胸将脸埋进被子里,双肩抖动。 女孩发丝凌乱,蕾丝裙皱巴巴的还挂在她腰上,白嫩的身子缩成一团,小小的一只被摧残的不成样子。 傅风遥微怔一瞬,低头看看自己,除了鸡巴还在外面,他衣衫整洁……和沉真真的狼藉形成鲜明对比。 有一瞬间,傅风遥心里闪过一丝荒唐感。 追-更:m928.(woo14.) 第二十章大小姐病中昏睡,被扣出精液 在过往那些追求傅风遥的女孩里,傅风遥确实占据主导权,可说要上谁,那也是你情我愿。 眼下这幅局势,就好像完完全全的是他霸王硬上弓。 是,是他先动的手,他是看中沉真真的脸了,可他原本打算最多也就先亲亲碰碰,没料到会这么疯狂真把人压倒身下给操了。 女孩小声呜咽像可怜的小兽,打断傅风遥自我找寻借口的行径。 “沉真……” “别碰我!”沉真真甩开傅风遥伸过来的手,小脚用力踹在他胸口。 这样大幅度动作的后果就是,腿心浊液外涌,打湿了床单,打湿了大半臀部。 冰冰凉凉黏腻的触感,不舒服,更让沉真真觉得恶心,她哭得更大声。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脑海里考虑的不是接下来这件事情要怎么处理,反而想起了梁云琛。 要是,梁云琛知道了怎么办? 他会不会生气,会不会觉得她…… 沉真真哭的梨花带雨,呜咽声令人心碎,傅风遥有些动容。 又因为两人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就算没有感情,多少也有些情分在,傅风遥半跪沉真真面前,轻声安慰,“这件事怪我,但事情都已经发生,你在哭也没用。你要是愿意,就跟着我,等下就火车,我就给家里寄信……” 傅风遥做着保证。 傅风遥原本的打算,一步一步来,等沉真真陷入他的攻势,再把人拿下。 可他把人上了,和人家主动让他上是两码事。 索性沉真真样貌、穿着打扮上看,家境应该也是不错的,跟他们家也能匹配的上,如果真的要承担这个责任,他写信回去,双亲也能接受。 傅风遥施舍一样的口吻彻底激怒沉真真,大小姐脾气上来,一巴掌抽在他脸上,“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我这样说话!” 脸被抽向一边,傅风遥薄唇轻颤隐忍着怒气,只是不等他发作,沉真真已经拉上裙子,抱着胸就往外冲。 她光着脚,头发散乱,满脸晶莹泪珠,裙子上都是精斑,一旦出去,别人一看甚至不用细想就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傅风遥站起身,上前一步猛地箍住沉真真的纤腰,把人摔回床上,俊脸顶着巴掌印,阴沉可怕,“信不信只要从这里踏出一步,你就会被其他男人拖进车间或者洗手间。” 沉真真脾气上来,什么都听不去,脑袋顶进傅风遥怀里,就是挣扎着要出去,“我不要你管!” 以往不管是在学校,还是其他地方,但凡出现在傅风遥面前的女人,哪个不是温柔小意、乖巧听话的? 沉真真娇纵的脾气,很快让傅风遥失去耐心。 傅风遥反手把沉真真再次推回床上,身体压了上去,大手顺着她玲珑腰线下滑,说着裙子大腿开叉部位摸索到沉真真腿心。 那处柔软娇嫩的小逼还湿漉漉的往外冒着浓精。 手指两只并拢,毫不怜惜插了进去,湿哒哒的小逼穿出淫荡“咕叽”声。 傅风遥狐狸眼邪肆盯着沉真真哭红的双眼,“不带奶罩,不穿内裤,你果然就是个欠操的骚货,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下一个人操你吗?” 沉真真挣扎乱扭的身体倏忽愣住,红肿的桃花眼闪烁一下,“呜……不是,我不是……” 沉真真没再挣扎却哭个不停,嘴里始终念叨那几句“我不是”,呜呜咽咽的,叫人心酸。 傅风遥也愣了一下,一颗心没由来的软了下来。 刚经历那么激烈的性爱,沉真真也没做好心理准备,傅风遥觉得,他刚才的话说的确实有点重。 “你就在这里待着,我不碰你。”傅风遥软和语气,帮沉真真整理了一下衣服后,坐在沉真真对面床铺靠门口的位置。 话说到这个份上,傅风遥心里还是有怕沉真真会不管不顾跑出去。 而沉真真经历过洗手间那次,又经历了傅风遥,心里确实有阴影,害怕会和傅风遥说的一样,从这间单间出去,再被人拖到别的地方。 狭小的车间里,沉真真和傅风遥左右各占一个床铺。 先前穿的胸罩和内裤,不知道被卷去了哪里,沉真真下身光溜溜的,腿间湿泞并不好受,可是傅风遥还在一旁,她又不能无所顾忌的换衣服,只能环肩卷着被子一起缩在床位最里侧。 空气淫靡,气氛异常尴尬。 傅风遥以为,两个人就要这里一路尴尬知道目的地。 然而事情突然发生转折,因头一晚没休息好,沉真真本就疲累,期间又经过那么疯狂的欢爱,还哭了那么久,下午的时候就没忍住,缩在角落睡了过去。 傅风遥也没在意,只想沉真真老实下来,不会出去给他惹事就行,不料临近傍晚的时候,沉真真呼吸急促,忽然发起高烧, 娇花就是娇花,脱离舒适安逸的环境,身心、精神一再受挫,沉真真心里素质不行,发起烧来,混沌的一点意识都没有。 傅风遥发现后,迅速做出反应,他拉开车间的门,站在走道喊了一嗓子:“季红旗、肖羌!” 不多会儿,季红旗和肖羌两人就从附近车厢探出头来,“咋了?” 这场车是直达,中间没有区间站,车上有很多空位,肖羌和季红旗知道傅风遥要办事,出门后就没再回来,而是就近找了个床位歇下。 “水,想办法整点热水,毛巾最好也搞一个!” 肖羌和季红旗先后跟人打通关系,很快搞来一盆热水,“遥哥,盆是借人家的,那毛巾乌漆墨黑的,我就没拿。” “知道了。”傅风遥接过盆,“啪”的一声反手关了车间门。 肖羌摸摸鼻子,“啥情况啊这?” 季红旗摇摇头,打着哈欠往旁边车间走,“谁知道?总之竖起耳朵机灵点就是。” 沉真真面色潮红,隐隐还带着泪痕,呼吸不大顺畅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傅风遥先调整了她的姿势,让她平躺床上,拿自己洗脸毛巾打湿先给沉真真擦了脸,一路擦到沉真真脖颈领口,想到沉真真身上到现在还没清理,有可能就是因为这个,才引起发烧。 傅风遥掐了一把大腿,警告自己,“这回把持住,给她擦完身体就收手!” 女孩身上蕾丝长裙被褪去,露出曲线玲珑美好而美丽的身体,傅风遥呼吸沉了沉,努力稳住心神。 拧的半干的毛巾一路从女孩脖颈往下擦,擦过腰间来到女孩腿心处,车间暗白色灯光,女孩大腿上精液干枯,粉嫩小逼微肿,摧残殷红的肉瓣紧紧合拢,连接处形成浅浅的逼缝…… 就是这处…… 下午那会儿紧紧绞着他的鸡巴,喷出一股又一股的又甜又香的骚水儿…… 迷恋盯着女孩那处小嫩逼,回顾下午微妙滋味,傅风遥色情舔了舔唇。 他又有点想吃女孩的骚水了。 傅风遥经手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这样美丽符合他期许的身体,傅风遥还是头一回遇到。 还有那骚水美妙的味道…… 傅风遥仰头低喘一声,最终理智占据上风,他清了一边毛巾,将女孩腿间干枯精液清理干净。 最后擦上粉嫩的小逼,许是下午射进去的有点错,毛巾刚蹭了一下,里面就涌出来一股白色精液,淫乱的画面刺激傅风遥胯下更硬。 “操!”毛巾丢回盆里,傅风遥拉过被子把沉真真盖了个严实,自己坐在床边,掏出鸡巴上下撸动起来。 他额角青筋难耐凸起,期间回头看向昏睡中的沉真真,“妈的,再有下回,看老子不操死你!” 看得见,吃不着,世上最痛苦的事,大概就是这个了吧! 傅风遥忙活十几分钟,最终用力“嗯”了一声,一股浓精从鸡巴里喷射而出,射的地上、床上到处都是。 傅风遥双手撑在床上,仰头喘息许久,平定心情后,重新洗干净毛巾清理沉真真腿心。 精液不断流出,擦干净又流出新的,没别的办法,傅风遥只能屈起手指,探进小逼里一边扣,一边在女孩小腹轻推,等清理干净,他胯下鸡巴又跟充了气一样,把裤子成了个大叁角。 傅风遥丢了毛巾,坐在床上握住鸡巴,想用手解决,但刚才已经用手疏解过一次,这回再用手,除了干涩就是疼。 额头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傅风遥穿好裤子烦躁拨弄头发,“淦他娘的,就操蛋了!” 第二十一章就算是根铁鸡巴,也要撸秃噜皮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深夜,车间光线昏暗,窗户开了小缝,虽然有点凉,但能呼吸到新鲜空气,还是很舒服的。 身体比下午清爽,沉真真伸手上下摸了摸,末了猛地坐起身,一个枕头丢向对面床铺。 沉真真发烧很厉害,傅风遥一直在旁边照顾,直到她烧退下,才躺下休息。 刚睡着就被砸醒,傅风遥情绪很差,“你什么毛病?!” “你对我做了什么!”沉真真歪歪撑在床上,瞪着傅风遥,“你就是骗子!说好了不碰我,你还!” 说着,还红了眼眶,一副病态美人的样儿抽抽搭搭起来。 “我只是给你擦了一下身体,我要真不管你,你这会儿都已经烧死了。”傅风遥火气消了一半,又不好意思拉下脸道歉,“醒了正好,桌上有东西自己吃。你要是不吃也没关系,回头你饿的没力气,正好方便了我,到时候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你!”沉真真真想上去抽他一巴掌,可是又怕他真跟说的一样,动手动脚,她咬咬嘴唇,眼泪打转看向小桌。 桌上两瓶水果罐头,还有一袋花生米,都是没开包装的。 从上车沉真真就没吃过东西,中午那会儿就渴的不行,这会儿不怎么渴了,但饿是真的饿。 她发烧刚好一点,这会儿浑身发软,伸手拿个罐头瓶,都差点摔了,索性被傅风遥半路接住。 “你能做点什么?这罐头可是花大价钱才搞到的。”傅风遥不耐烦“啧”了一声,也不是心疼钱,就是车上吃的东西确实难搞,这罐头平时也就五块八块,但是他却是跟人用二十块钱一罐换来的,就是大概猜出沉真真的尿性,便宜的,不好吃的她未必肯吃。 (注:那个年代猪肉才七八毛钱一斤,五块八块的罐头,真的不是一般人舍得买,舍得吃的。) 沉真真眼泪啪嗒啪嗒的掉,赌气道:“不要你管!” “不要我管?”傅风遥挑眉,满脸戏谑,“那这罐头还是我买的,你还吃不吃?” 沉真真大小姐脾气上来,不允许自己为了一瓶罐头折腰,狠狠瞪了傅风遥一眼,转身背对傅风遥躺下。 那意思很明显,不吃!不稀罕! 傅风遥笑不下去了,伸手在嘴上拍了一记,你个破嘴,这个时候侃什么大山? 虽然接触没多久,但傅风遥基本摸清楚,沉真真这人就得捧着、哄着,要是逆她一点意思,她马上就得跟你撂脸子。 叹了一口气,傅风遥拧开罐头蹲在沉真真床铺前,“是我不好,你吃点东西吧?你下午发烧了,需要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呜呜、不要你、我不要你管!”沉真真身体颤抖,抽噎把脸埋进被子里。 要是哥哥或者梁云琛在,她一定要让他们打折他的腿,好叫他知道她的厉害! 傅风遥只觉得一阵头大,头一回感觉原来女孩子可以这么难搞。 “你吃点东西,攒点力气,我再想对你做什么,你也能反抗,对不对?” “而且凌辰四点就到地方了,我听说去知青下乡去的都是山村,这个点儿了得走好一段夜路,你要是没有体力走不动,到时候掉队迷路怎么办?外边黑漆漆的,再有人趁机把你拖进什么地方,可不会再有像我……” 本来想说“不会再有想我这样的人及时出现救你”,一想到下午发生的事,傅风遥及时打住,调转话峰,继续哄,“吃点吧?我都这样求你了?给个面子啊?” 大小姐正在气头上,好好说她未必能听得进去,可一听傅风遥说什么再被人拖走的话,沉真真慢腾腾爬起来,跟炸了毛的猫一样从他手里夺过罐头,小口吃了起来。 边吃边哭,边哭边打嗝。 除了头大以外,傅风遥突然又觉得她有点可爱。 可爱? 只是一瞬,傅风遥被自己脑海一闪而过的想法吓到,他赶紧摇头让自己清醒过来。 比起沉真真这种娇纵又难搞的女孩,他更喜欢乖巧听话的。 眼下沉真真在他眼前,就冲他上了她一次,关照她一点也是应该的,但不能关照一辈子。 傅风遥心里打定主意,等到了下乡的地儿,他就赶紧把这个烫手山芋丢出去。 沉真真吃香很斯文,哪怕饿急了,动作也是不急不缓的,小手捏着塑料小叉子,轻轻扎起一片橘子果肉,那小小的一片果肉换做是傅风遥,他一口能是五片甚至更多,偏她细嚼慢咽,小小的一片还要分成两口吃。 吃了几口橘子,沉真真小小粉嫩唇瓣撅起,凑近瓶口喝了一口罐头汤,末了伸出粉色小舌舔了一下嘴唇,然后小手一推,“我吃饱了!” 傅风遥刚在心里骂完沉真真矫情,见她舔唇的动作,也不知联想到了什么,夹着腿转向一边,然后,就听见她说吃饱了。 拧眉看了一眼还剩大半瓶果肉的罐头,傅风遥在心里打了个问号。 猫舔食呢? 不吃就不吃吧! 傅风遥沉闷“啧”了一声,扣好罐头盖预备一会儿沉真真饿了再拿出来给她吃。 简单收拾一下桌面,傅风遥起身往门口挪,“我出去待会儿,你要是带了换洗的衣服,就看着换身吧。” 大小姐点点头,正有此意。 傅风遥走后,沉真真反锁车间门,打开了自己携带的籐箱。 不知干粮苦草的大小姐完全没有下乡经历,甚至不知道下乡时什么,光听广播里说的,接受再教育,还以为就是换个地方读书的事儿,故而箱子里实用的东西除了钱,再就没别的。 几套衣服吧,不是白色蕾丝的小洋装,就是颜色鲜亮华丽的小旗袍。 沉真真小手背在身后,俯身认真打量箱子里的衣服,最终按照喜好,选了身旗袍。 傅风遥靠在门口,百无聊赖等了十分来自,忽然身后门滑动一下,他及时撑住门框才没摔倒。 “你是做衣服还是换衣服,这么……” 车间门“咯噔”合上,看清床铺旁端坐的人,傅风遥心里骂了一声“操”,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女孩散乱发丝已经整理,整整齐齐别在脑后梳了个麻花辫。 说是麻花辫也不像,麻花辫只有叁顾,那辫子却有六七股,从后脑一溜下去到末尾只有细细的一缕,跟条小鱼尾似的精致可爱。 她身上蕾丝长裙褪去,这回穿了一身孔雀蓝的旗袍,左肩一段花枝的刺绣花样,细碎花瓣从后肩一路辗转到右侧侧腰,好似花瓣散落的好风景。 顺着高耸胸口前的盘扣子一溜儿往下看,更是不得了,那旗袍竟然还是开了叉的,坐下期间,布料松动,开叉部位都快要延伸到了胯骨,白皙修长的大腿若隐若现…… 胸脯高高,小腰细细,一双腿儿又长又白,还嫩! 等,等等! 傅风遥呼吸一沉,后知后觉才发现,沉真真又换了丝袜,这会儿穿的不是那种带光闪的,而是有点浅白色。 虽然颜色不同,但同样十分轻薄透彻。 不知怎的,傅风遥脑海里突然浮现之前轻薄丝袜下,女孩打湿的小裤衩。 不知道,她的小裤衩换没换?换的什么颜色? 下跨“蹭”的立起,傅风遥心里怒骂: 淦他娘的,就算是个铁鸡巴也要撸秃噜皮了!这个骚货,刚被操了,还他娘的敢穿的这么骚! 傅风遥恶向胆边生,伸手刚要发作,突然一团东西兜头罩过来,他扯下一看,正是沉真真先前穿的那条白色裙子,小裤衩也在。 什、什么意思? 沉真真“啧”了一声,露出一副牙疼嫌弃的表情看向捧着衣服傻站在那的傅风遥,“还站那做什么?还不快去洗!” 洗衣服?他给她? 做什么春秋百日梦呢? 十几分钟后,傅风遥黑着一张脸站在洗手间洗衣服,他身后的门口,季红旗和肖羌一边靠了一个。 “遥哥,你不会是真动心了吧?这才多久?一天都不到!”肖羌捧着脸,一脸不可置信。 “我看那姑娘长得怪好看的,也水灵,家世看上去应该也不错……”季红旗懒懒打了个哈欠,表示傅风遥真的喜欢上沉真真的话,他也能理解。 他喜欢她? 他就是喜欢一坨屎,也不会喜欢那个娇纵难搞的臭丫头! 等到了下乡的地方!等到了下乡的地方,他就能彻底把这个包袱甩开了! 傅风遥用力搓洗手里那条白裙子,皱起能夹死一只苍蝇眉头突然松开。 第二十二章操了蛋的,叫你穿的这么骚! 凌晨叁点半,火车进站一阵震耳长笛,沉真真从梦里惊醒,单间的门半掩,傅风遥不在。 沉真真瑟缩一下,心里有些害怕。 窗帘缝隙依稀能看到有人已经下车往出站口走,她不敢多耽误,穿好鞋费力拎着箱子往外走。 车厢走到人有些多,都是准备下车的。 沉真真伸长脖子四处打量,还没找到傅风遥他们的身影,就被身后的人推着往车厢门口那边走。 大小姐身姿娇贵,又是刚发过烧的,这会儿就跟风中浮柳一般,被人挤着带出车厢,又挤着往出站口那边走。 “唔……别挤!别挤我!” “箱子,我的箱子!” “哎——” 沉真真被动在人群中挤来挤去,手里箱子也被挤没了,她急着去找箱子,肩膀却又被人撞了一个,整个人一个趔趄猛地向前跌去。 这里这么多人,又都是行色匆匆的,如果跌倒的话,会被踩成骨头渣子吧! 沉真真吓白了脸,害怕的闭上眼睛。 就在这时,手腕忽然一紧,沉真真被人拉了回来,紧接着,傅风遥充满怒气的声音在她耳边炸响,“你瞎跑什么?就不能等会儿的?” 傅风遥都快被吓死了,刚才火车快要进站,沉真真还没醒,他想着先去喊肖羌他们,回来再叫醒她。 结果回来不见沉真真的影子,他还以为哪个胆大的趁他不在,把人拖走了,害他浪费那么多口水,骂了半天的祖宗。 沉真真仰头看着傅风遥,好看的桃花眼闪烁一下,忽然蓄起水光,下一秒,贝齿咬着下唇,“呜呜”起来。 “哭什么哭?你自己要瞎跑,还要哭?” 还有脸哭? 沉真真不说话,吸吸鼻子,哭的更伤心了。 大小姐挑出来的旗袍好看归好看,但是薄的很,凌晨的小风一吹,人站在那就开始抖。 傅风遥觉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要是一早知道沉真真这么麻烦,别说把人上了,当时在洗手间的时候,他就不会露那个脸。 眼下还能怎么办?人哭的那么可怜,他还能真的不管? 烦躁扒拉两下头发,傅风遥脱下外套兜头把沉真真罩住,“冷也给我忍着!” 一弯腰把人拦腰抱起,傅风遥烦躁的小声哼哼,“操了蛋的,叫你穿的这么骚!该的!” 一旁季红旗和肖羌也跑了过来,“遥哥,她的箱子!” 他们手里除了自己的东西以外,还有一个籐箱, 沉真真抽抽搭搭拨开眼前上衣服一角,抬眼看去,正是她被挤没了的箱子。 傅风遥点点头,“你先拿着。” 说完,抱着沉真真走在前头。 知青下乡有联动组织,组织上早已跟H省这边的公社干部沟通好了,确定知青到达时间,会有专门的人来火车站接。 这趟车下来的,来这边下乡的知青得有百来个,一个大队长最多接收十个人,这么多人,得分批去不同的大队。 公社早已安排好了,各个大队过来接应的人手里都有一份名单,念到名字的出列,跟着接应人走。 沉真真一开始还担心了一会儿,怕跟傅风遥分开。 比起其他人,她更信任傅风遥,或者说因为期间的几次波折,傅风遥都没有丢下她,她心里产生了些许依赖。 万幸的是,最后她和傅风遥分到一处,不对,还有肖羌和季红旗,四个人一起被分到了红旗公社第七大队。 七队同样只接收十位知青,除沉真真他们四个以外,还有叁个男知青、叁个女知青。 接应人是个爽朗的年轻人,大高个子,浓眉大眼的很精神,叫姜叙,是七队大队长的儿子。 七队条件一般,别的大队过来接人,多是开拖拉机过来,姜叙只带来了牛车。 女同志坐牛车,男同志徒步跟着走。 傅风遥扶着沉真真让她去车上坐着,沉真真却是不肯。 大小姐坐过黄包车、小轿车,来时路上的火车也是头一回坐,但她是偷跑出来的,没得选。 原以为,以为已经够憋屈了,眼下看见那弯钩角、散发牲畜膻臊味的老牛,以及破烂的板车,沉真真挑剔的大小姐脾气上来,摇着脑袋直往后退,“我不要坐!” 不要? 傅风遥被气笑了,不再搭理沉真真,他冲姜叙道:“她就是个牛脾气,不用管她。” 傅风遥刚才已经了解过了,车站到大队有十几里的路呢,他们男同志走起来就得累的够呛,沉真真那娇滴滴的大小姐,走几步就会后悔,到时候还不是要乖乖上牛车。 “这、这不好吧?”姜叙侧头看了一眼衣摆随风摇曳的女知青,一身蓝色的旗袍好看的紧,浑身曲线玲珑,跟他们大老爷们儿横平竖直的胳膊腿儿一点都不一样。 就是可惜脸被衣裳遮住了,瞧不清模样。 虽然觉得不管女同志有点不好,但是见事主本人都没发言,姜叙便没有多说,只是在赶牛车的时候,下意识放慢脚步,就怕身后那个女知青跟不上。 沉真真也是硬气,说不坐牛车,就不坐牛车,咬着一口银牙默默跟在身后。 索性她箱子有肖羌他们帮忙拿着,减去了负重,她倒也真是坚持了一段路。 只是天黑,照明的只有姜叙手里的煤油灯,光线微弱的跟没有一样。 乡下路上坑坑洼洼,沉真真又是靠后走着,脚上还踩着小粗跟的高跟鞋,磕磕绊绊一扭一歪的,好几次都差点歪进路边的田里,吓得偷偷打量她的傅风遥小心肝都要蹦出来。 走了不到一里地的距离,沉真真速度越来越慢,渐渐落在末尾,眼看就要掉队了,沉真真自己也急,她提起一口气努力让自己走快一点,却被石头搬了个趔趄。 傅风遥手快把人扶住,等沉真真站稳后,他迅速松手。 天边浅浅一轮弯月,四周虫鸣声起此彼伏。 “坐牛车吗?” “哼。”沉真真铿锵有力哼了一声,径直往前走去。 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傅风遥气得脑仁儿疼,“老子要是再管你,老子就吃屎!” 说罢,也是铿锵有力“哼”的一声,小跑追上前面的人。 傅风遥跑远,后面可就真只剩下沉真真一个人。 黑咕隆咚的,大小姐终于知道怕了,“等、等等我,傅风遥,傅风遥!” 在家时,平时出门时梁云琛车接车送,沉真真走路的机会其实很少很少。 刚走这么一段,大小姐娇贵的身子已经开始受不了,这会儿小跑起来,两条腿儿打着颤,人跟随时都要摔倒一样。 傅风遥偷摸回头看了一眼,就看见这样的画面,只是一瞬,他收回视线,急躁往前走,走了几步,又忽然转了身。 “上来。”傅风遥气愤在大小姐面前蹲下身,那意思很明显。 他背她。 …… “走快点,都掉队了!” “你身上好臭,都是汗味……” “你可快他娘的闭嘴吧……要是、要是再敢多说一句,信不信老子把你丢下去!”傅风遥弓着背,背着大小姐前行,满脑袋的汗珠喘的跟老牛一样。 沉真真:“……” 大小姐就安静了一会儿的功夫,又开了口,只是这回不是趾高气扬,也不是嫌弃,反倒是吴侬软语的,有点可怜,“我饿了……” 操! “你可真他娘的,会折腾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傅风遥叫住肖羌,从背包侧面拿出那瓶开了封的罐头,拧开给沉真真,大小姐下巴一抬,“我不吃剩下的。” 傅风遥向后踉跄几步,伸着手去抓肖羌和季红旗,“扶、扶我一下,我头晕……” 首-发:yushuwu.xyz (woo15.) 第二十三章大小姐·后悔 傅风遥重新给开了罐头,叁个男人围成一堵防风墙。 这回大小姐把罐头吃的干干净净,末尾罐头瓶推给肖羌,她小脑袋一转,冲傅风遥伸出两条纤细的胳膊,动作简直不要太麻溜利索。 傅风遥强忍着被气昏过去的冲动,任劳任怨背起大小姐继续前行。 身后肖羌抱着行李,看着两人背影一脸牙疼,“这、这咋回事啊?遥哥未免也太服从了吧!” 季红旗耸耸肩,“谁知道?这大概就是平时长辈们说的克星吧。” 至少在此之前,傅风遥温文尔雅、游历花丛,可真没跟哪个姑娘急过眼,更没做到这个份儿上的时候。 黎明曙光降临,清晨即将到来,吃饱喝足的大小姐泛起了困,在一颠一颠的轻晃中,趴在男人肩头小声酣睡过去。 远处东方一抹鱼肚白,耳畔呼吸声轻轻浅浅,带着淡淡香风,傅风遥烦躁的心莫名静了下来。 托着女孩柔软臀部把人往上背上托了托,女孩登时发出迷糊呓语:“唔……肘花,好吃……” 傅风遥微怔了一下,笑骂道:“肘花?你可真会想,把你卖了换肘花,行不行?” 说罢,步伐走得更加稳当。 …… 大小姐再次睁开双眼,已经日上叁竿,窗外阳光耀眼明媚,她身处之地,却显得有些阴暗。 黑漆漆的房梁,脏兮兮的土砖墙壁,硬邦邦不平整、还散发着些许霉味的床板。 “啊——!” 沉真真翻身坐起,发出一阵刺耳尖叫。 “叫什么啊!累了一路了,还让不让人睡了?!” 身边传来抱怨声,沉真真忍扭头环顾四周,才发现她所处的地方是一个阴暗的大房间,除了她以外,身边叁个简陋床铺,上面分别躺着人。 叁个女孩,年龄和她相仿,是一起下乡的女知青。 沉真真咬咬嘴唇,匆匆套上鞋袜往外走,想看看眼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可是一出门站在院里,她就傻了。 透过破败的门,放眼望去都是又土又破的小房子,一个个的,都跟她醒来看到的墙壁一样,由土黄色的土砖垒起。 这、这种地方有学校?打死她也不信! 就算有,也一定又土又破、又脏又乱,连京市学校的厕所都比不上! 天真的大小姐,到现在还在以为,所谓的下乡只是换一个地方读书而已。 承受不了前后落差的大小姐蹲在屋檐下,捧着脸小声哭着,“呜呜,回家,我要回家!” 傅风遥背着沉真真这么个负重走开十多里路,到大队安排的知青点后把人放下,整个人就跟快被累死的狗一样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 别人好歹收拾收拾床铺,铺了被单才睡,他一躺下不到两秒就着了。 旁边除肖羌、季红旗这两个相熟的,另外叁个男知青还相互眨眼调侃,“傅知青艳福不浅啊!” 沉真真虽然衣服挡了脸,看不清什么样,可那白白嫩嫩、又长又美的大长腿他们可都看见眼里,光凭那腿都能撸好几把,要真长得丑,丑点就丑点吧!遮了脸、关了灯还不都一个样? 那叁个人没见过沉真真长什么样,肖羌和季红旗却是亲眼看过的,听着他们议论,两人看傻逼一样的眼神冷淡看着他们。 或许是那眼神过于犀利,叁人也觉得自己说的话有点过火,嘚吧嘚几句就收了声,脱了衣服也不洗漱,直接上床睡觉。 傅风遥睡得正沉,总觉得耳边“呜呜呜”、“嘤嘤嘤”的有女孩子的哭声,有点熟悉又有点烦,最终一个翻身坐起,瞪着一双熬得通红的狐狸眼踏进院里,见果真还是那个麻烦精,登时一阵火大。 “哭哭哭、你哭丧呢?” 一路哭着过来,就不能消停会儿? 下面小逼那么会喷水,还能哭那么久?水是多的流不完还是怎么地? 大小姐委屈瘪着嘴,眼眶里眼泪打转,柔弱又可怜,“我要回家!” 傅风遥双手环肩,依着门打哈欠,半晌哼道:“想回家?我还想回呢!但问题是回的了吗?” 傅家是划分的名额,傅风遥不下乡不行,他见沉真真那个娇气成都,以为沉真真和他情况一样,在家是个受宠的,不得已才被政策逼着出来下乡。 傅风遥见她哭的心烦,粗噶着嗓子道:“你在家应该是受宠的吧?他们肯定会想办法把你弄回去,你就等着吧!实在担心,就多写信回去问问,诉说诉说辛苦,你爹妈心疼你,保准砸锅卖铁把你搞回去。” 明明是在安慰,却摆出一副要吃人的样儿。 沉真真呆了呆。 她哪里有什么爹妈,她的父母早就死了。 她有的,除了一个亲哥哥,就是一个想把她操到怀孕的养子哥哥。 一想到梁云琛,沉真真心情复杂。 她说不清楚对梁云琛到底什么感受,可以她对梁云琛的了解,在发现她逃走之后,那个男人一定是暴怒的。 如果回去,沉真真甚至能想到梁云琛会对她做什么。 梁云琛占有欲那么强,要是再知道她和傅风遥的事,一定会更疯…… 或许是害怕,又或许还有其他的原因在,大小姐眼泪瞬间止住,抽抽搭搭哽咽摇头,“不,我不、我不回去了。” 一会儿要回去,不会儿又不回去的,傅风遥被她搞得心烦,冷着一张脸打算进屋继续睡觉,裤腿却被沉真真小手拉住。 他凶巴巴的:“干嘛?” 大小姐脸上粉扑扑的,还挂着眼泪,“我、我饿了。” 沉真真又饿了,可是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实在不知道去哪里吃饭,让她自己做,她手上也没东西,而且也不会。 傅风遥早就想丢开沉真真这个包袱,好不容易到了地方,他除了想和沉真真撇开关系,再没有别的念头。 傅风遥急躁往地上呸了一口,“饿了就等着大队分配,我可没东西给你吃。” 说完,扯回裤脚,头也不会的进了屋。 重新躺会床上,傅风遥就跟背起长了刺一样,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他包里其实还有一包花生米。 想什么呢?要是再被缠上,你可就真的当牛做马的伺候那个大小姐了! 傅风遥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闭上眼愤愤背过身,面朝墙壁睡下了。 一分钟,两分钟,叁分钟…… “淦他娘的,什么毛病!” 终于还是没忍住,傅风遥翻身坐起,猛地扯过床头的背包,从包里拿出花生米,粗暴扯开真空袋仰起脖子哗啦啦往嘴里倒。 一分钟内,一包花生米被分成两大口吃进肚子里,傅风遥捏着喉咙翻白眼,差点没被噎死。 缓过来他丢了包装袋,重新躺回床上,“她饿不饿关我什么事?反正我是一点吃的也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觉得傅风遥不是在打脸,就是在被打脸的路上,自己打自己,啪啪啪的抽。】 全文免费,但留言和珠珠是作者的动力哦! 第二十四章奶子想让人舔一舔,小逼也是…… 看到住宿条件,沉真真以为已经是极致,却没料到饿了大半天肚子,好不容易等来吃饭通知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副画面。 破破烂烂的长桌桌面漆黑,最中间摆了一个盆,满满的一盆蒸红薯。 果然,只有更差,没有最差! 沉真真呆呆站在一边,还没反应过来一盆红薯就被抢了个精光。 沉真真:“!” 大小姐先是目瞪口呆,随后咬着嘴唇,很快摆出一副美人垂泪的架势。 肖羌张大嘴,递到嘴边的红薯默默放了下来,推了一下傅风遥,又冲沉真真努嘴,“遥哥,那大小姐,你真不打算管了?” 傅风遥啃了一口红薯,斜睨了一眼沉真真,口齿不清,“要管你管,我可不管!” 红薯噎人,又是粗粮,傅风遥也看不上,但眼下条件只有这个,只有先吃饱肚子才能去摸索情况,等熟络了再套套关系,整点油水。 沉真真耳朵尖,刚好听见这句话,气的一张脸涨红,“谁要你管了!” 先前光看沉真真的身材,男知青里就有人动了歪心思,眼下看清沉真真的脸,联想到这么个妙人儿在自己身下浪叫的场景,一个个的胯下都鼓了大包。 登时就跟哈巴狗一样,围拢沉真真身边。 “我那里有点心,你要吃吗?” “我那里还有两瓶罐头!” “对了我叫杜云霄,你叫什么?” 相比叁位热情的男知青,沉真真小手夸张捏上鼻尖,一脸嫌弃,“走开!丑东西!” 众所周知,大小姐是个颜控。 男知青们讨好沉真真,傅风遥在一旁看的真切,一个个的鸡巴翘的老高,什么用意傻子都能看出来。 有一瞬间,傅风遥还真怕沉真真接受了他们的“好意”,索性沉真真拒绝了。 傅风遥心里一松,莫名有点开心。 那臭丫头可没嫌弃他,应该是觉得他对她胃口吧? 算了,那他就不跟她计较了,再管她一次吧。 “喂,小骚……臭丫头。”傅风遥搓了一把头顶碎发,自认为风流倜傥的走向沉真真。 大小姐可还没忘记刚才的事,一记眼刀子甩过去,“离我远点,你这只臭猪!” 说罢,大小姐头也不回的走了。 傅风遥僵直身子站在那里,一用力捏爆手里的红薯。 那个臭丫头,刚才叫他什么? 大小姐回屋拿了钱就往外走。 就不信了,有钱还买不到一口像样的吃的? 沉真真走路气势汹汹,路过堂屋不忘冲众人傲慢哼了一声。 沉真真初来乍到的,出了知青点没走多远,在附近绕了两圈,最终站在一处十字路口的小巷子里,迷了路。 依次看过四个方向,沉真真总觉得每个方向的小房子都很眼熟,正捉摸不定走那条路,身后突然有人用力跺脚,吓得她一个激灵原地跳起。 “噗……” 姜叙以拳低唇没忍住笑出声,却在沉真真转过身后,看见那一张精致带着怒气的小脸瞬间止住声音。 大小姐从小就生了一副好相貌,白白嫩嫩的皮肤比婴儿还好,一双桃花眸又大又圆带着纯情的水光,玲珑的身材被修身的旗袍衬得几近完美,站在古朴屋檐下,美得像是画里跑出来的妖精。 她是美的。 很美。 姜叙愣了愣神,通过那身开了叉的旗袍,很快认出沉真真。 麦色脸上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他干咳两声掩饰尴尬,“你怎么在这里?” 他刚给知青点送去午饭,按道理来说,沉真真应该在知青点吃饭才对。 沉真真抿唇哼了一声,犹豫了一会儿才瞪着纯情的桃花眼视,死如归一般喊道:“我饿了!” 好看的人总有些特权,姜叙见她可爱,顺势问道:“不喜欢吃红薯吗?那你想吃什么?” “肘花!还有水晶虾饺,如意包子,豆腐脑也想吃,要甜的!” 单纯的大小姐误以为遇到了好人,可以点菜,激动的说出一连串自己爱吃的。 姜叙不好意思摸摸后脑勺,“这些都没有。” “你耍我!” “不不不,虽然没有这个,不过有个东西我猜你应该会喜欢,跟我来?” 大小姐气红脸,斟酌再叁还是跟在男人身后,撅着红艳艳的小嘴儿娇声娇气的警告,“你要是骗我,我就、我就……你就给我等着!” 原是想说要是敢骗她,她就让她哥喂他吃枪子儿,话到一半又咽了回去。 “放心好了,你肯定喜欢。”姜叙腼腆笑着保证。 姜叙长得不差,算是附近较为受欢迎的小伙,看上他、主动搭讪的姑娘有不少,但他真正接触的,却没两个。 眼下跟这么个漂亮的姑娘走在狭窄的巷子里,穿堂风阵阵吹过,姜叙感觉就跟走在云端一样,轻飘飘的。 偷偷斜眼打量,目光不经意落在女孩一走一颤的胸脯,姜叙脸色涨红,猛地收回目光。 非、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沉真真穿着高跟鞋,走了一小段就累的不行,大小姐脾气上来,一只纤细小手撑着巷子墙壁,一只手指着跟前空地,“蹲下!我要你背我!” “这不好吧?” “你不愿意?嗯?”大小姐眯着眼睛,拖长声音。 姜叙红着脸,前后看了看,没人。 这会儿正是饭点儿,应该不会有人出来遛弯儿,背一段路的话,没关系吧? 自己说服自己,姜叙在沉真真面前蹲下。 姜叙身上穿着单薄的褂子,女孩一趴上后背,他就感觉两团软绵绵的肉球紧贴着他。 他知道那是什么。 乡下人说话粗俗,管那处叫奶子。 好大的奶子,好软…… 不知道握一握,会是什么感觉? 意识到自己龌龊的想法,姜叙一张脸充血涨红,胯下也跟着抬头。 他怕沉真真发现,完全不敢伸直腰,就这么弓着腰背着沉真真一路疾步前行。 沉真真没发现姜叙跨间硬起的鸡巴,却注意到他通红的耳根,坏心思的捏了捏,好烫呢! “你发烧了?脸好红,耳朵好烫!” 女孩柔软的身子伏在肩头,因他跑的过快的缘故,颠簸之际,粉嫩柔软的唇瓣擦过他耳根。 “嗯……”姜叙没忍住喘了一声。 那样一声喘息,沉真真再熟悉不过,几乎瞬间软了腰,腿心一股骚水儿涌了出来。 她咬住嘴唇,呼吸发热,奶头也莫名痒痒的,渴望有人吸一吸,舔一舔。 她、她已经淫荡成这样了吗?随便一个男人就能让她喷骚水儿? 为了避嫌,姜叙是以架腿的姿势背着沉真真,眼下沉真真身子发软,整个人往下滑。 怕她摔着,姜叙只能改为托住她臀部,他手大,又是慌忙之间的,有两根手指不小心就按在了女孩腿心。 “哈啊……”沉真真身体轻颤,呻吟声甜的能将人腻死,更想要了。 不光奶子想要人舔一舔,小逼也想…… 姜叙喉结滚动,步子渐渐慢下来,手指轻动两下,女孩呻吟声更大,“唔~不、别……” 第二十五章以前被人操过没有? 沉真真身体发软一路向下滑,小脚重新踩踏回地面,却又跟个软脚虾一样摇摇晃晃的站不稳。 姜叙怕她摔跤,只好扣紧她的腰。 “嗯……” “唔啊……” 身体紧紧挨在一起,两个人不约而同发出难耐又愉悦的低喘。 姜叙在地里干活攒了一身的汗味,沉真真一向爱干净,眼下被他身上的汗味冲的头皮发麻。 不要…他身上好脏,好臭,会弄脏她! 想要推开姜叙,身体却不听使唤,腿间涌出一股骚水不说,还下意识挺着奶子贴上男人。 好脏…… 可是奶头好痒,好想要…… 沉真真扭腰轻蹭,想给奶子止止痒,可她穿着奶罩,旗袍又是最最修身的,眼下连带奶罩、奶子一起紧紧箍住,蹭了半天,除了将球状奶子挤压变形,并未获取半点舒爽感觉。 奶子想被人大力揉捏,奶头也想要被人舔一舔,咬一咬! 大小姐眼尾浮现红晕,咬着嘴唇望着姜叙,发出无声要求。 姜叙早被那两团绵软的奶子蹭的心尖发颤,再看她酡红比后山山茶花还娇艳的脸露出这种神情,跨间鸡巴激动跳了一下。 姜叙亲爹是大队长,是附近闻名干实事的好村官,姜叙身为队长的儿子,从小更是言传身教着重培育。 眼前这事,不管是现在道德还是其他什么角发,都应该就此打住。 可是抱着这样一具柔软散发诱人香气的身体,姜叙却舍不得放手。 内心挣扎许久,最终伸手抓住那两团软肉。 低头埋在女孩脖子深吸一口气,淡淡甜腻腻的奶味钻入鼻子,刺激姜叙下意识顶胯,龟头朝天的鸡巴隔着裤子盯着沉真真小腹。 “唔啊……奶子、奶子被抓住了!嗯……不许,不许你拿脏东西、脏东西顶我……” 女孩依着巷子墙壁,娇小的身体被她影子笼罩,主动挺着奶子要他揉,这样一张纯情绝美的脸,说出来的话比村尾的小寡妇还要骚,还要浪。 姜叙大手隔着衣服揉捏或是掌心朝向,推着奶子享受的把玩,玩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够,急躁伸手去接沉真真脖颈一溜下来的盘扣。 盘扣精致,扣得又紧,他力道没控制好,不小心扯坏了两个,连带扣子下面的绸面布料一起破了个不大不小的窟窿。 大小姐甜腻腻的浪叫戛然而止,染了情欲的眸子瞪了过来,虽媚眼如丝,姜叙却一眼瞧出她恼了。 不等大小姐骂出声,姜叙拉开大小姐衣裳,露出大片瓷白肌肤,紧接着精致小巧的锁骨、黑色奶罩兜住鼓鼓囊囊挺翘的奶子依次闯入视野。 拉下奶罩,大奶子弹跳而出,小小的奶头只有豆子大小,在男人炽热目光下,在微凉冷风中,颤颤巍巍立了起来。 姜叙低头,舔着沉真真脖颈、锁骨一路下滑,最终将脸埋进乳沟轻蹭,舔舐着乳沟软肉。 大小姐浑身燥热出了薄汗,浑身香味更浓,连汗渍都是甜的! “唔、奶头也要…”小小粉嫩奶头硬如石子,因迟迟得不到爱抚而麻痒难耐,沉真真扭着腰,小手托住奶子,把奶头往他嘴边送。 “你们城里的女孩都这么骚吗?”姜叙张嘴,嘬住奶头轻轻拉扯。 “唔啊、才、才不是……是你、是你先摸我的!奶头痒起来了,就应该你来……你来止痒!”大小姐将男人黝黑头颅按在胸前。 口腔温热,灵活的舌头舔弄奶头,用力吸吮,大小姐即使爽到了,也依旧傲慢,“这是本小姐……唔啊、本小姐赏你的,要不然、要不然你以为就凭你这种泥腿子,也、也配碰本小姐的身体?想、都别想!!” 大队长的儿子,在十里八乡那是受欢迎、体面的人物,可在沉真真这种城里来的大小姐面前,那可真是不够看的。 姜叙自知配不上大小姐,可听到这话还是会不高兴。 遂牙关稍稍用力,尖尖的犬牙报复似的擦过娇嫩奶头。 “啊——” 沉真真痛呼一声,脱了力的小手气愤在他头上打了两下,“不许你咬……啊——” 话未说完才说完,姜叙又咬了一下。 “别、别……好疼……”大小姐哭唧唧没了傲气劲儿。 姜叙松开奶头,转头去叼另一个大力吸吮。 大手一手抓着泛着水光的小奶头轻拧,另一只手则是下滑,顺着旗袍岔口钻进去贴着大小姐大腿上动情抚摸。 等大小姐身体化成一摊春水,他手贴着旗袍岔口往上推,一路将开叉处推到大小姐腰间,粗粝大手坏心思的贴着丝袜边缘往里钻,凭本能抓着大小姐细腻的臀瓣又抓又捏。 配不上又怎么样? 现在还不是被他压在身下,又亲又摸的? 在屋檐下被男人大力揉捏臀瓣,羞耻感和刺激感让沉真真涌出更多的水儿,这回也是真的站不住了,沉真真贴着墙往地上滑。 忽然身体被提起,紧接着男人长腿一伸,膝盖抵墙,反应过来时,沉真真已经跨坐在那天腿上。 小逼先后涌出大波骚水,小裤衩和丝袜腿心那块早已湿透,几乎在沉真真坐上腿的瞬间,姜叙就感受到那处湿泞传来的湿热。 每个男人的内心,都存在着劣根性,你准许了一,他便会做二,姜叙就是如此。 姜叙呼吸沉了沉,抱紧沉真真强迫她撅屁股,大手顺着股沟持续下滑。 “别……”沉真真想夹紧腿想阻止,却只夹紧了他的腿。 姜叙摸到最神秘的湿泞之地,虽然看不见,但摸得很真切,大小姐的逼湿湿滑滑,软软的像馒头,形状也像。 还出了水,很多的水,连带小小的肉瓣都湿湿滑滑的,触感也很微妙,有点软,又感觉有点弹? 姜叙摸了两下,大手忽然调转方位,修长食指中指并拢,自前方又摸了上去,贴着逼缝前后滑动,水渍声不绝入耳。 最重要的是…… 小逼周围皮肤细腻嫩滑,一根毛也没有,和曾经偶然看到的村尾小寡妇的逼完全不一样,真的很嫩。 随便摸摸就能出这么多的水,是骚的不行。 “大小姐的逼真嫩,连毛都没有。以前被人操过没有?” “啊——” 姜叙虽是询问,但中指其实已经探入甬道,试探着摸索。 沉真真身体紧绷,肉壁收缩夹紧了那根手指。 让姜叙体会到了有多紧和热,甚至有点烫,但是,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一层阻碍。 姜叙轻哼了一声。 也是,有哪个处女会求着一个几乎陌生人揉奶子,吃奶头的? 骚货。 追-更:win10.men (woo13.) 第二十六章分一点喜欢 胯下硬的生疼,姜叙抽回手,在大小姐丝袜上蹭去水里,捧着大小姐的臀瓣让她双腿盘住他的腰。 姜叙调整姿势,鸡巴隔着裤子和大小姐的丝袜、小裤衩狠狠朝她腿心出顶了几下。 虽然没有进去,沉真真却依旧被他顶的骚水直流,呜呜咽咽语不成句。 姜叙隔着裤子蹭了十几分钟,除了鸡巴涨得更大,更难受了以外,半点要射的意思都没有,而大小姐却已经被顶的头发散乱、身体软成一摊烂泥。 停下喘了两口,姜叙挺腰还想继续,村子中心却传来哨声。 那是上工的哨声,不知不觉,竟已经在巷子里折腾了近一个小时。 村里很多人上下工都要路过这块,姜叙低头抵在沉真真颈边轻咬了一口,“暂时先放过你。” 说让让沉真真重新坐回他腿上,喘着粗气帮她扣旗袍扣子。 以为今天免不了要被操进去,沉真真心里还暗暗难过了一阵,姜叙突然收手,她又懵了。 红扑扑绝美精致的小脸呆呆愣住,显得娇憨可爱。 捏捏大小姐的脸,姜叙笑声轻快爽朗,吐出来的气息依旧滚烫,“等我晚上过来找你。” 晚上过来找? 呵!你以为你还有几次这样的机会? 大小姐从小娇惯出来脾气,固然傲慢无礼,但资本摆在那里,想要什么样的男人那还不是勾勾手指头的事? 单凭眼前这个泥腿子,也陪吩咐她,让她等? “你别是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金疙瘩,能攀上本小姐吧?”沉真真趾高气扬,自认凶狠却娇憨的瞪了姜叙一眼,“没有本小姐的允许,你要再敢胡来,管你是什么大队长的儿子女儿的,我要你好看!” 女孩脸孔艳若桃李,话语娇气带着嗔意,吐出来的气息都是香甜的。 姜叙以为自己会恼羞成怒,实际却没有。 大小姐说的在理,他确实是高攀了他。 姜叙目光沉沉盯着沉真真娇艳唇瓣看了半晌,后悔刚才没亲一亲,巷子那头传来脚步声,有人来了。 姜叙笑了笑,道:“好,那以后就争取得到你的同意。我送你回去。” 沉真真咋咋呼呼的一拳打在棉花上,完全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反应,只能呆呆任由姜叙扣住她手腕往外走。 临近出巷子,迎面撞上一个人。 姜叙走的太快,沉真真被他拉的摇摇晃晃,着急稳住身形压根就没有仔细打量,只匆匆扫视一眼,隐约看见是个大高个的男人,开衫褂子下麦色皮肤油亮,腰身肌肉结实的很。 “刚才那个是谁?”出了巷子,沉真真问姜叙。 “是骆禹。”姜叙斜睨沉真真一眼,似笑非笑道:“怎么?看上了?” 骆禹生了一副好皮囊,身体也是孔武有力,干活也踏实利落,要不然头顶顶着成分帽子,只怕十里八乡的姑娘都要为止疯狂。 “问问还不行了?看没看上,那也没你什么事。” 沉真真不高兴了,这个泥腿子说话真讨厌,就跟她是见一个喜欢一个一样。 她明明一心一意在感情上很忠诚的好吧! 她只喜欢哥哥,只爱哥哥。 不知怎么的,忽然又想起梁云琛,沉真真眉头拧起,别扭咬了住下唇,心里不大情愿的想:沉屹是哥哥,梁云琛……虽然,虽然不是亲的,那也算半个哥哥,那她的喜欢,就分他一点点好了。 才不是她喜欢梁云琛,只是因为梁云琛总是说爱她,不给他点回应感觉他太可怜了而已。 大小姐想着,脑袋倏地转向一边发出一声轻哼。 一副娇纵傲娇的样儿,让姜叙错以为她是为刚才的话不高兴。 “骆禹是地主家的狗崽子,你要还想过安稳踏实的日子,就少去招惹他。”知青点近在眼前,姜叙停下脚步,“进去吧。” “要你多管闲事!”沉真真翻了一记白眼,蹦蹦跶跶往院里走,走到一半又转过身,涨红脸别扭塞给姜叙一团东西,“我还饿着!你们家或者你们这里有好吃的,记得给我送一份,我有钱,跟你买!” 说完人就跑的没影了。 姜叙打开手心摊开纸团一看才发现,竟是一张捏出褶皱的大团结(十块钱),大小姐出手阔气,一张大团结在乡下可不老少,省吃俭用能吃个半年。 姜叙想把钱还回去,一想大小姐那个脾气,加上那样一身白白嫩嫩精贵的身子,顿了顿最终把钱装进口袋,转身离去。 另一边,大小姐纤细手指绞着一缕头发往屋里走,脑海里想的都是那个叫骆禹的到底是什么来头。 地主家的狗崽子,称呼还挺“别致”。 大小姐从来就没有怕的,姜叙越是说不能,她就越痒痒,就想去见见那个叫骆禹的人。 她这一分神,全然忘记自己胸前扣子下扯坏的布料,被房间里其他女知青看到,免不了追问一通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走路拌跤了,摔的。”想起自己被那个泥腿子压在墙上这样又那样,沉真真情绪突然降到冰点,“我要换衣服,你们出去。” “诶你!宿舍是大家的,你凭啥让我们……” “唉唉、杨菲菲,中午姜叙同志不是说过吗?让咱们尽快熟悉环境,正好饭也吃完了,咱们、咱们出去转转吧。” 女知青里有脾气冲的,也有和善当和事老的。 沉真真斜眼睨了一眼那个叫杨菲菲的,瓜子脸双眼皮,眼睛很大,身上穿着布吉拉连衣裙,一圈看下来,大概能瞧出是个有单薄家底的小美人吧? 可惜,在她面前还不够看。 沉真真又把眼神转向另一边,看向刚才劝和的女知青,圆脸厚嘴唇脸上还架着眼镜,姑且能跟清秀沾上边吧。 沉真真双手环胸下巴微微上抬,“你叫什么名字?” “明珠,我、我叫明珠。” 圆脸小矮个,乍一眼看过去珠圆玉润的,还真像个珠子。 沉真真摆手,半是询问半是命令的说道:“衣服会洗吗?会的话一会儿回来把衣服给我洗了,亏待不了你。” “好、好的!” “明珠你答应她做什么?一副资本家小姐的做派,咱们应该举报她!” “好啦好啦,都是小事啦!都是住在一个屋檐下的……” 首-发:yushuwu.xyz (woo13.) 第二十七章这里也没有那么差 要说干活,沉真真却是没什么大的本事,可看人,她可太能了。 从小长大的环境摆在那里,或许是因为喜欢,或许是因为家族利益,总之,想在她身边环绕、停留的人前仆后继。 杨菲菲和明珠这类人,沉真真一眼就能看出来。 一个家里有些小资产,样貌长得凑合就自诩不凡,碰上样样都超越自己的,能有好脸色才怪。 应了那句老话,妒忌使人发狂。 回想起杨菲菲掩饰妒忌时的眼神,沉真真轻蔑一笑。 至于明珠,那就更好分辨了。 家庭条件一般,也不怎么受宠,来这穷乡僻壤的破地方估计也没几个钱能供起稍微好点的吃穿用度,只能寻找机会弥补。 大小姐交朋友首要看中一点,无关男女,你都得长得好,让人瞧着顺心。 放以前,明珠这样的,沉真真肯定瞧不上,可今时不同往日,要是她不肯低这个头,那日常那些琐碎事还不都得她亲自动手? 索性只是个干活的,也不用时时对着,各取所需,退一步就退一步吧。 那两人交谈声越来越远,屋里就剩沉真真一人。 闻着空气中的霉味,沉真真嫌弃直皱眉头。 这么破的房子,还要跟这么多人挤在一起,大小姐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当务之急,就是先从这里搬出去! 挑了身干净的盘口衫和半身裙出来换上,大小姐嘟着嘴唇,边想事情,边从籐箱的小盒子里挑选发饰。 之前搭配旗袍,他带的是珍珠发卡,眼下换了新的衣服,自然也是要挑个和衣服相衬的。 挑来挑去,最后选中一个蓝色带小翅膀的水钻发饰。 沉真真捏着发饰满意点头,伸手去摘头上珍珠发卡,却抓了个空。 “嗯?” 难道戴反了?戴的左边,是右边? 弯弯柳叶眉轻蹙,大小姐小手调转方向,摸向右耳斜后方,没有。 两只手抱着脑袋摸了个边,最后掏出小镜子照了照,沉真真终于反应过来。 她损失的不光是一件旗袍,还有一支发卡! “臭猪!”大小姐脾气上来,气恼的把镜子丢回箱子里,不过叁秒,又紧张的把镜子拾回来前后检查,确定没有摔碎才作罢。 这里不比家里,穷乡僻壤的,要是摔坏了这个,可买不到第二个。 只是一瞬,沉真真委屈红了眼眶,莫名觉得悲哀。 才离开家几天而已,她已经落魄到了这个地步吗?连一面小镜子都要心疼? 大小姐正暗自神伤,门外突然传来声音: “有人在吗?沉知青?” 那声音听着耳熟,分辨出来是谁后,沉真真把镜子重重放回去,扣上箱子一步一跺脚踩出毁天灭地的架势往外走。 远门外站着的,正是拎着小背篓的姜叙。 沉真真双手环胸倚在门边,“这么快?不准备准备?” 这架势多是给她送吃的来的,可是分开不过十几分钟而已,沉真真还真就不信,这么短的时间在这破地方能找出什么像样的吃的。 “你应该会喜欢。”姜叙晃晃背篓,笑容明朗,言罢又外头看向堂屋方向,似乎在询问现在方不方便。 天大地大,大小姐吃饭最大,从来只有她方不方便,没有别人的方不方便。 “进来吧。” 沉真真下巴高高抬起,转身率先往屋里走,白裙腰带束紧的小腰一走一扭,又细又软的煞是好看。 姜叙倏地回想起巷子里的那一番疯狂出格的举动,不由耳根微红,晃晃脑袋甩去那些非君子作为的想法。 两人在桌边坐下,沉真真托腮噘嘴等着,姜叙一一把东西拿出来。 一小碗剪得金黄酥脆的小鱼,外加半篓拇指大小殷红的小果子。 “就这?” 沉真真蹙眉打量一眼,并不认识。 “先别急着嫌弃,尝尝再说?”姜叙一手托腮,另一只手修长手指捏了一条小鱼干,准确无误的低到大小姐嘴边。 大小姐弯弯眉立起,嫌弃骂道:“我才不吃!” 碗里最大的鱼也不过她手指粗细,衔进嘴里想吐刺都没发吐。 沉真真别开脸说不吃,姜叙手更快,趁她说话时,把小鱼干塞进她嘴里。 “咦呀——你干什……” 这个臭猪,居然敢往她嘴里塞东西! 沉真真愤怒站起身,无意间嚼了下还没来得及吐出去的小鱼干,骂人的话忽然说不出来了。 “唔……嗯?” 酥酥脆脆的,似乎除了盐,什么都没放,却有一股很浓烈的咸鲜味,连鱼刺都是酥脆的,嚼起来很有意思,也越嚼越香。 居然…… 还不赖? 短短一瞬,女孩脸色转变好几种神情,愤怒、疑惑、不可置信,享受…… 沉真真腮帮微微鼓动甚是可爱,姜叙还是头一回知道,原来看人吃饭,也会是一种享受。 “怎么样?还不错吧?”姜叙笑道,字里行间皆是调侃。 沉真真大小姐的架子放不下,“哼”了一声,就跟桩子一样,站那不动。 姜叙好笑道:“不说你了,快坐下吃,凉透了就不酥脆了。” 沉真真腮帮子鼓起,“你求我的?” “是,求求你,求求大小姐,快坐下吃饭吧。” 既然他都那么求她了,那她就勉为其难吃两口吧。 沉真真抿抿唇,脸上勾起暖人心的灿然笑意,重新坐回桌边一筷子夹起一条小鱼干,开开心心吃了起来。 姜叙见状,又好笑又无奈,对大小姐爱端架子、好面子的性子也算是有了深刻了解。 “你手脏死了,以后没有我的准许,不许碰我,更不许往我嘴里塞东西!” “好。” “对了,这小果子叫什么?我以前还从来都没见过。” “是山樱桃,后山摘来的野果。”姜叙耐心解释,见沉真真好奇懵懂的模样,他目光倏地柔软下来,带了些许暗示韵味继续说道:“这里或许比不上城里,但也没有那么差,往后天气再热一点,还有更多好吃好玩的,什么树莓、桑葚,小港里的莲蓬也能吃了,那个时候最嫩……” 虽然觉得不可能,但姜叙潜意识里,还是希望眼前的女孩能留下来。 “莲蓬?好吃吗?”沉真真小口嚼着小鱼干,好奇问道。 莲蓬她都见过,但是是在京市景区的园子里,小小的一方水塘,跟荷叶、荷花一起叁叁两两的错落开来。 当时只觉得瞧着漂亮有些意境,吃到真没吃过。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简介里说的剧情向,但它毕竟还是“小黄文”,请不要以看待常规正常向言情目光来看待这篇文,不然难受的是你自己。 (首-发:yuwangshe.one (woo13.)) 第二十八章你的小逼里,还含过我的精 “当然。嫩的时候很甜,要是老了,晒晒还能熬粥,生吃会有点硬,嚼起来倒也有点意思。” 沉真真一手托腮认真的听,另一只夹着小鱼干懒散吃着,额角散落两缕软软的发丝,她懒得用手去拨动,只鼓起腮帮子朝上“呼”了一口气。 没将发丝吹走不说,还弄得更乱了。 沉真真恼的张牙舞爪,下一刻却倏地顿住。 “这样不就好了?” 姜叙一手撑桌,一手将她发丝别到耳后,动作自然带着一股宠溺韵味。 只是一瞬,察觉沉真真的怔愣,姜叙也微有些愣,耳根跟着发烫发红。 两人维持动作还没分开,门外传来浅淡说话声。 “傅知青,等等我嘛……大队长说让咋们熟悉下环境,一起去吧?” “抱歉杨知青,我还有点别的事,下次吧。” “啊?下次、这怎么下次……” 熟悉地貌、环境仅有一天时间,明天可就得上任(下地)工作(干活)了呀! 杨菲菲还在琢磨,傅风遥已经跨进院门门槛,不见了人影。 中午沉真真赌气出门,直到众人吃完饭也不见人回来,傅风遥有点担心,怕那不知天高地厚、没有半点防备心的大小姐再被人“拖”走,忍了又忍,最终没忍住出去找人。 找了一圈也不见人,傅风遥心里急啊,就想着沉真真是不是回来了,想回来碰碰运气。 谁能想到,一进门就看见这么一副画面。 “做什么呢?” 怔愣中的两人转过头,就见傅风遥撑着门框站在那里,狐狸眼火苗晃动,摆出一副喷火龙架势。 有毛病。 沉真真娇哼一声,姜叙也已经收回手坐回位置。 沉真真看向姜叙,就跟没看见傅风遥一样,“这个山樱桃,洗过了没?” “洗过了。” “那你这竹篓呢?洗过了没?” 姜叙噎了一下。 谁会没事洗竹篓? 再说野果,别说洗了,地里乡间长大的丫头小子平时在山上遇上了,那都是直接往嘴里塞。 姜叙料定沉真真大小姐挑剔的脾气,特意把山樱桃洗了才来,却没想到,大小姐能挑剔到这个程度。 当下什么也不说,拎起竹篓去院里重新洗去了。 姜叙路过门口,傅风遥狠瞪了他一眼,随后几步走到桌边,在沉真真身旁坐下,胳膊肘“啪”的一下砸在桌上,脸别向一边,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生气一样。 沉真真鼻子皱起,露出一副牙疼的嫌弃表情,突然觉得嘴里的小鱼干都不香了是怎么回事? 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沉真真哄自己,傅风遥狠狠喷出一口气,转过身来,狐狸眼瞪大,嘴唇紧抿,直勾勾盯着她瞧。 沉真真被他看得浑身不得劲,最终还是妥协了,手心朝上食指勾了勾。 傅风遥“哼”了一声,见她终于注意到自己了,心里火气散了大半,脑袋也跟着往前探了探,只是他还没来得及高兴,脸上就挨了一记巴掌。 那“啪”的一声皮肉轻响,几乎瞬间,傅风遥捂着脸上小巧巴掌印弹跳起身,暴怒吼道:“沉真真!” 沉真真唬了一跳,起身往后退开一小步,甚至有些无辜失措,“干嘛!你刚才那副样子,不就是跟我讨打吗?” 大小姐身娇肉贵,就算抽人巴掌,也不是谁都能赶上的。 打到你,你就是赚到。 可傅风遥不懂。 傅风遥只觉得自己要被气死了, 他就不该操那个狗篮子心,好处的边都没沾上,还吃了一记巴掌。 淦他娘的,亏到家。 可是想到什么,傅风遥脸色倏地沉下,期身朝沉真真靠过去,直至沉真真后背低墙退无可退,他大手毫无怜惜用力抓住她胸前浑圆,“是我没满足你还是怎么样?你就那么饥渴难耐?” 大小姐身上除了奶香味,还有淡淡花蜜似的甜腻味道,傅风遥知道那是什么,心里又腾起一阵烦躁的火,狠不能现在就撕了她的衣服,好验证一下,是不是只要男人的几句撩拨她就忍不住的喷水。 傅风遥手心收力,沉真真面色泛红,额间浮现细小汗珠,推阻变得绵软,连带说话语调都有些娇嗔,“你、你放开我,脏、墙上脏,我的衣服……” 墙是土砖墙,泥土混着稻草干制成的,大抵还是土块,能不脏吗? 她这身衣服可是刚换上的,湖蓝色,颜色很浅!! “你都被我弄脏过,还在乎什么衣服脏不脏的?” “小骚货,是不是忘记了?你的小逼里,还含过我的精。” “放开、放开!”沉真真脸色白一阵,红一阵,小拳头恼羞成怒砸在傅风遥身上,“不许你再说!” 情动时说出淫荡秽语,那是大脑已经不受控制,沉真真没法计较,可这时候大脑还清醒着,大小姐的矜持和羞耻心,绝对听不得这样的话。 傅风遥不光说,还要做。 两只大手抓住大小姐晃动的奶子熟稔揉捏,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那股甜腻味道仿佛更浓。 “唔……不要……” 傅风遥压抑舔了下嘴唇,低头想去捕捉大小姐娇嫩唇瓣,还未靠近,肩膀倏地被一个力道牵制。 傅风遥阴翳回头,姜叙站在那里,手里的竹篓一滴一滴的往下滴水,“傅知青,沉知青说,不、要。” 姜叙笑的明朗,却让人觉得有一股莫名的不适感。 “臭小子,我忍你很久了。” 不论是东西还是女人,但凡是他的,傅风遥都反感被人觊觎。 然而傅风遥话音刚落下,沉真真已经从他怀里挣脱,闪到姜叙身后,颇为依赖的拉着姜叙的一只胳膊,“姜叙!” “你……”傅风遥看了火大,想把人拉回来,刚迈开一步,他胳膊也被人抱住了。 杨菲菲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抱着他的胳膊不撒手,“傅知青消消气,有话好好说~” 那声音娇娇嗔嗔带着颤音,还不忘得意冲沉真真扬起下巴。 沉真真倒没有那么讨厌傅风遥,只是刚才傅风遥那些话着实让她觉得有些臊的慌,下意识想逃离。 眼下见杨菲菲跟傅风遥之间亲密的劲儿,再加上杨菲菲那拙劣的炫耀手段,沉真真只觉得眼睛疼,这回是真的不想看见这两人了。 “我还有话跟你说,我们出去说。” 大小姐小脸紧绷,故意挽紧姜叙的胳膊,软软的奶肉紧贴他胳膊上,半拽半推的把人往屋外带。 “沉……” “傅知青……” 傅风遥还想追上去,杨菲菲抱着他胳膊的手更紧,一时之间不好挣脱。 傅风遥拧眉抽胳膊,“杨知青,你先放开,我还有事……你要有什么事,回头我们再说。” “一定、一定要沉知青才行吗?” “什么?”傅风遥愣了一下。 什么一定沉知青才行? 杨菲菲咬着唇瓣,脸蛋红扑扑垂下脑袋,一副羞怯小鸟依人的模样,似乎经过斟酌才做出决定,她抬头鼓起勇气道:“如果、如果傅知青想要,我也可以的……” 言罢,柔软的小笼包紧紧贴上傅风遥的胳膊。 傅风遥不是傻子,过往送上门来的女孩数不胜数,不会不明白杨菲菲的意思。 杨菲菲长得不差,姿色算中上乘,只是有沉真真那么个绝色做对比,才会让她看起来普通。 如果放在过往,傅风遥肯定半推半就就把人收了,可他现在就是想把沉真真弄回来。 意识到脑袋里的想法,傅风遥怔愣一下,反手就给自己一记嘴巴子。 还想着她做什么? 她自己要作死,就让她去作死好了,到时候被男人操得合不拢腿再回来哭,他不正好可以嘲笑她? 说不清心里什么感受,傅风遥愤愤喷出一口气,侧头揽上杨菲菲肩膀,狐狸眼微微眯起笑意春风旖旎,“好啊,那我们走吧。” 首-发:rouwenwu.in (woo16.) 第二十九章脑补帝 打谷场的稻草剁后面,杨菲菲衣衫半解,露出大片白皙肌肤,下身的确良百褶裙松松垮垮挂在臀上。 傅风遥扬眉露出邪邪笑意,大手从衣服下摆探进去,握住那对小笼包轻捏了两下,杨菲菲登时发出一连串急促的娇喘。 “唔啊,傅知青……请、请你轻、轻一点!” 酥酥麻麻伴随痛感,杨菲菲脸蛋酡红,只觉得又痛苦又爽快,情动之时抓傅风遥衣襟,踮起脚尖想要送上香吻,却被傅风遥偏头躲开。 “唔……傅、傅知青,怎么了?”杨菲菲双眼迷离,含情脉脉望着他。 傅风遥有一瞬间难堪,刚才还好好的,胯下小帐篷顶的老高,却在覆上那对小笼包时,跟中了邪一样瞬间瘫软…… 比起掌下小巧的小笼包,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位大小姐一步一颤的大奶子! 真他娘的邪门! 傅风遥不信邪,用力把人搂紧怀里,下颚抵在杨菲菲颈项…… 没有大小姐身上的香味。 傅风遥伸出舌头暧昧轻舔上杨菲菲脖颈白皙皮肤,眉头倏地打结。 一股汗渍的微咸味,不知怎么的,忽然觉得有点恶心。 要是大小姐的话,应该是香香软软,哭着骂着不让他操,却又搅紧他的棒子,舍不得放开…… 几乎瞬间,胯下帐篷再度支起,可对傅风遥却没有再做下去的欲望。 扯下缠在他脖子上的手,把人推开,傅风遥扒拉两下皱巴巴的白衬衫,“我、我突然想起有事,还是下次吧!” 说罢,拔腿就跑。 那个臭丫头,一点防备心都没有,别是真傻乎乎给人送上门挨操。 杨菲菲被他推得摔在草垛上,支起的稻草杆扎在裸露在外的肌肤,又痒又疼。 傅风遥跑了她还愣了愣,反应过来后,一张酡红的脸涨得青紫,羞辱和羞耻感让杨菲菲险些气炸,“你是不是有病啊!畜生混蛋!王八蛋!” …… “除了被褥洗漱用品以外,还有房子,我不要住在这,你想办法给我弄个干净大点的地方,我要一个人住,需要多少钱你跟我说,本小姐别的没有,就是钱多。” 傅风遥一路奔回知青点,沉真真和姜叙话也说的差不多了,基本就是沉真真不放心的叮嘱又叮嘱。 “我会想办法,在此之前,你先住在这里,至于吃饭……到时候我单独给你送,大概回避正常饭点稍晚一点……” “好,你可千万别忘……哎,你干嘛?” “你给我过来!” 沉真真一句话没说话,傅风遥恒隆出现,扣住她手腕就把她往知青点院里扯。 沉真真踉跄前行,又转头看姜叙,“千万别忘了啊!到时候需要什么或者需要我配合的,提前跟我说!” 只要一想到几个人挤在一间小屋,各种霉味汗味混杂,沉真真就觉得一阵恶心。 只要能离开这,让她怎么配合都成。 “好……” 姜叙望着人影消失的院子,抿唇原地站立许久。 大小姐和寻常姑娘不同,只要她想要,她可以拥有他,或者他们。 而他,完全被动,被动到,不能拥有她。 似乎是想清楚了什么,姜叙转身离去。 “你干什么?你抓疼我了!” “我干什么?你跟他才认识多久?知不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你知道他对你什么想法吗?还是说你就是希望他对你这样那样?” 傅风遥被沉真真甩开,心里火气更旺,“你要什么我没顺着你?凭什么你对他就能笑,我怎么你了你就要抽我巴掌?” 说完还想拉沉真真,沉真真一步跳开,嫌弃瞪他,“不许你碰我,恶心死了!” “恶心?”傅风遥被气笑了,额角青筋一跳一跳,反手指向自己,不可置信再次质问,“你说我恶心?” 这人真是有毛病,听不懂人话? 沉真真脸上嫌弃神色更胜,警惕后退,生怕傅风遥再碰她一下,“你那手都抓了什么不叁不四的人,现在又来抓我……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碰我一下,我,我就剁了你那只破手喂狗!” 本来因为沉真真连连后退拉开距离的举动,傅风遥怒火之下更觉得窝火,现在一听这话,他紧皱的眉毛蓦地松开,上前一步问道:“你、你是介意我碰杨知青?” 大小姐这是吃醋了? 心里突然有点高兴是怎么回事? 沉真真双手环胸,小巧下巴高抬,冷声哼哼,“哟,一口一个杨知青,还挺亲密的哈?” “傅风遥,我警告你!我跟那什么杨知青柳知青的不对付,你要愿意跟个哈巴狗似的粘着她,就别上我这来碍眼,我嫌恶心!” 大小姐唇瓣嘟起,嘴角下耷,纤细弯弯眉皱着,一副气坏了的模样。 傅风遥心里一阵荡漾,果然,大小姐果然是吃醋了! 这得有多生气?都公然敌对起杨菲菲了! 明明就是喜欢他,还要刻意装出不在意的样子,大小姐就是口是心非,他早该想到的。 哎!就说,以他的魅力,沉真真不可能逃脱他的手掌心。 “哎……”傅风遥心情大好,得意的直叹气,风流倜傥搓了一把扎成刺猬的头发,狐狸眼眯起仿佛融进一汪春水。 他笑嘻嘻凑近沉真真,刚想说什么,脸就被沉真真挠了一把,“忘了我刚才说的话了是不是?你再过来一步试试?” 沉真真双手叉腰,咋咋呼呼就跟炸了毛的猫儿似的,娇娇嗲嗲,虽是娇纵跋扈但也惹人怜爱,让人只想把她压倒,听她哭,听她喊。 到底怕把人惹毛了,傅风遥捧着脸,笑眯眯往男知青屋里跑,“那、那我去洗澡,洗干净了再来!” 曾经自诩天之骄子的傅大少爷,在短短的几天时间里,已经陷入情网,被大小姐迷的神魂颠倒,不能自已。 傅风遥沉下心来,耐心十足的哄着沉真真,沉真真即便是再生气,这样的情况下,也绷不住顺着台阶下来。 而好不容易整理好情绪的杨菲菲一回来就看到跟在沉真真屁股后头跑的傅风遥,拳头捏紧,气的眼珠子都快凸出来。 追-更:xyushuwu.me (.) 第三十章月色撩人 傍晚姜叙松开崭新的被褥薄毯,称是私下跟在队里的人家买来的,原是打算给闺女做嫁妆用的,姜叙要的急,就先给姜叙了。 夏天垫这么厚的被褥会很热,沉真真大小姐脾气上来嫌这嫌那的,姜叙一通好哄,“你先凑合一晚上,明天一早我就上山砍竹子,最迟入夜就给你送来凉席。” “那好吧。”沉真真弯弯眉皱起,勉强点头,小嘴抿了抿又开始提要求,“我想要一个小筐,跟你中午拎过来的差不多,但要编的好看点,丑的我可不要!” “要做什么用?” “插!花!” 大小姐想的很好,既然环境不行,那就自己创造环境。 “好。”姜叙失笑,“明儿要是在山上看见花,一并给你摘回来。”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姜叙起身告辞。 沉真真摆手招呼来明珠,让她把被褥搬进屋里。 进屋后,沉真真双手环肩,傲慢的翘起二郎腿,曲线分明的小腰下,臀部仅坐了叁分之一的椅子。 她就那么高高在上坐在那里,不时伸手比划一下,告诉明珠自己的要求,而明珠,则是忙前忙后张罗给大小姐铺床铺。 杨菲菲站在门口,神色晦暗不明,“你帮她做什么?这种资本主义家的小姐做派,真是令人作呕!” 大小姐下颚微抬,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她,“记着自己说的话,之后你要是有丁点资本主义的倾向,可别怪别人瞧不起你。” 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 沉真真最烦那种不行非说行,当了婊子还要觉得自己品德有多好、多么高尚的人。 恶不恶心? “你……” “菲菲,你少说两句吧,大家都住在一起,天长日久的……干嘛非闹得那么僵啊……”明珠转身,望着杨菲菲满脸为难。 杨菲菲简直要被气炸了,“我、我闹?我这都是为了谁?她对你这么过分,你还抱着她说话?” “真……真真也没有为难我,我家庭条件不好,跟真真是互帮互助……是你多想啦!”明珠抿抿唇,虽然有点难以启齿,但是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而且她觉得,沉真真人真的很不错,虽然嘴巴毒,但还是很率真的一个人,之前不需要时刻防备她在背后阴自己一把…… 沉真真懒得听两个人拉皮条,竖起食指打量淡粉修剪圆润的指甲,“说完了吗?我要洗澡,洗澡水烧了没?” “烧了烧了!刚差一把火,现在应该已经好了,我这就去打水!” 明珠麻利整利落床铺,端着沉真真崭新的盆出去打水。 屋里就剩沉真真和杨菲菲两个人。 大小姐斜睨杨菲菲一眼,后者很不高兴,但很识趣的退出房间,腾地方给大小姐洗澡。 * 深夜十分,虫鸣蛙声一片,大片月光倾泻进屋,明珠睡眼朦胧睁开眼,有些口渴想要倒杯水,才套上鞋,目光落在对面床铺的人身上,不由得怔住。 大小姐面冲着她侧躺,月光下皮肤莹白像是会发光的美玉。 许是热的缘故,薄毯被她踢到角落,单薄半透明的丝质睡衣高高撩起,修长匀称的美腿不规则迭在一起,小小粉色内裤覆盖臀部不到叁分之一的面积,半遮不遮,让人想看到更多…… 明珠喉咙滚动,觉得更渴了。 想挪开视线,视线却不受控制的往上挪,扫过大小姐胸前微微凸起的两小点,还有真丝睡衣下的深壑…… 这样一副香艳诱人画面,偏偏事主弯弯眉舒展,双眸闭起,娇嫩唇瓣轻轻蠕动两下,睡得香甜。 明珠克制不住低喘一声,之后慌忙咬住嘴唇,手一路下滑,竟摸出一把湿迹! 明珠脸色爆红,别说是男人看了把持不住,女人也…… 大小姐真的是不可多得的尤物,无论是脸,还是身材,亦或者是声音。 有一瞬间,明珠脑海里想起沉真真白天骂她笨手笨脚时的声音,娇纵跋扈,叫起来的话……也一定好听吧? 甩去脑海奇怪想法,明珠光脚踩在地上,小心翼翼靠近对面床铺。 红着脸拉过角落薄毯,将大小姐姣好酮体完美遮住,明珠跳回床上背对大小姐:“非礼勿视,阿弥陀佛……那摩咕如贝……那摩布达雅……那摩达玛雅……” 第三十一章把奶子送过来 月光皎皎,屋内再度恢复宁静,然而,原本酣睡的大小姐弯弯眉皱起,忽然睡得并不安稳。 “小姐……” “真真,真真?” 好似在极小又封闭的空间里,男人沙哑缱绻的声音不大,却回荡在耳廓。 腰软的不像话,偏后脊背一阵麻痒,男人炽热呼吸打在上面,火热唇舌一路向上落下细碎的吻。 “真真……” 又是一声缱绻缠绵,沉真真被那双作乱的大手撩拨的腰间发软,腿间一阵湿润,克制不住的娇喘连连,“唔……梁云琛,要……我要……” 沉真真已是情动,身后那人却倏地没了踪影,她难耐的睁开双眼,入目直见明珠背影,并不见那个男人的身影…… 哼,是梦…… 腿间黏腻一片,大小姐小嘴撅起一瞬,又委屈的咬紧下唇。 梦见谁不好,做什么要梦见他? 他要的只是她的身体,根本就不是爱她…… 不许你想他!不许你想他! 沉真真咬着嘴唇用力拧了一下大腿,下一秒又疼的眼泪汪汪,止不住的啜泣。 沉真真动静过大,惊的对面明珠转过身,“真真,你怎么了?” 大小姐慌忙擦干眼泪,不想被别人看见她的脆弱,“没事,我去、我去下厕所。” 明珠困及了,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再度睡去。 房间再次安静下来,沉真真松了一口气,掀开被子,微风吹来身上一片清凉,很舒服。 就是…… 难以启齿的抿了下嘴唇,沉真真脱下小裤衩嫌弃丢进床底盆里,套上鞋抹黑往门外去。 屋外月亮又大又圆,将地面和周边一景一物照的明明白白。 大小姐抱膝蹲在院里,望着偌大明月身体情欲稍稍消散,一股哀伤涌上心头。 她瘪着嘴还没来得及哭,身旁忽地坐过来一个人。 沉真真吓了一跳,看清是谁后,又放松下来。 傅风遥睡眼惺忪,一边打哈欠,一边伸懒腰,“这么晚不睡觉跑出来干嘛?” “要你管!” “谁爱管……”贫嘴的话几乎脱口而出,傅风遥反应过来,及时守住嘴,怕大小姐再生气,干忙找补哄道:“我不管你谁管你?” “哼……”沉真真别扭转过头,沉默一会儿,又娇哼质问,“说我不睡,你不也没睡?” “我跟你可不一样,你开门动静那么大,想不醒都难。”傅风遥优哉游哉道。 沉真真一阵紧张,想回头看是不是还有人出来,打算回屋披件衣裳的,傅风遥脑袋忽然凑了过来,温热吸气打在她脖子上,几乎瞬间,大小姐腿间涌出一波水儿。 大小姐眼眶带着湿意,月光下楚楚动人,“你、你干嘛!” “是你想干嘛才对。我闻到了,你身上的味道。” 甜腻腻的奶香味,嗅进鼻腔便觉一阵神清气爽。 与此同时,傅风遥脸色未变,下意识夹紧腿。 真他娘的邪门,不就闻了一下吗?你“鸡”动个什么劲儿? 骂归骂,傅风遥仍没能忍住,回头看了一眼屋里,忽地起身把沉真真拉进怀里,“跟我来。” “你、你要干嘛?” 大小姐腿软,走起路来踉踉跄跄,说话也跟撒娇似的,娇滴滴的,勾得傅风遥心里一阵荡漾。 傅风遥将沉真真拦腰抱起,下胯意有所指般往上顶了顶,直戳中大小姐软乎乎的臀部,“你说我要做什么?” “你、你!”沉真真一个激灵腿心湿润更胜,沉浸下去的欲望再度浮现。 明明身体在叫嚣想要,却仍是娇声指责,“你龌龊!” 傅风遥倏地停了脚步。 他拦腰抱着大小姐,月光下就那么直挺挺的站在那里,“我以为你想要。” 傅风遥视线下滑打量大小姐姣好酮体。 姣姣月光照耀,大小姐皮肤白嫩的近乎透光,轻薄的睡衣下,挺立的乳尖就如珍珠一般,吸引人想咬一咬。 “既然你不是想要,那我送你回去?”微微侧首与大小姐对视,傅风遥笑的有些坏。 “……”沉真真怔愣一下,蓦地红了眼眶,金豆子一连串滚滚落下,“你欺负我!” “那你送我回去好了!”大小姐鲤鱼打挺似的挣扎,险些摔出去。 惊得傅风遥赶紧抱紧她。 傅风遥无奈叹气,“臭丫头,说声软话就那么难?” …… 村子外围幽暗的小树林里,傅风遥期身压上大小姐,大手顺着丝滑睡衣一路下滑,毫无阻碍来到大小姐湿泞一片的腿心。 傅风遥呼吸忽地急促,用力吻过大小姐白嫩耳廓,“内裤不穿就往外跑,还说不是想要……骚死了。” “唔……哈啊……傅、傅风遥,痛、痛……唔……”沉真真后背抵在树干上,身上又承担着傅风遥的重力,大小姐身娇肉贵被粗糙树皮硌得生疼。 傅风遥将她抱起,又将她两条匀称的腿儿盘在腰上,之后身体一转调转方位,轮到他后背抵着树干,沉真真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悬挂他身上。 身体基本悬空,沉真真看了一眼身下杂乱草丛,害怕摔进去,双腿紧紧夹住傅风遥的腰,“抱我,抱紧我!” 傅风遥压声一笑,只虚虚托着她,偏不如她的意,“吻我。” 傲慢的大小姐平时惯会欺负人,他能欺负她的,只有这一时半会儿。 沉真真不依,可傅风遥就是不肯抱她,她渐渐的盘不住傅风遥开始下滑,这时才急着送上喷香的小嘴,小猪拱食一样在他脸上拱了两下。 “抱我!抱我!” “平时怎么就不见你这么听话?”傅风遥低笑一声。 大小姐湿得厉害,又没内裤的阻碍,湿淋淋小逼对着胯间隆起,傅风遥甚至能感觉到,裤子打湿后,微风拂过一阵凉飕。 尽管难耐,傅风遥还是不打算就这么轻易的进去,他箍住沉真真纤细腰肢一会儿提起一会儿下压,尽让那处脆弱的小花顶弄。 没有内裤的保护,鸡巴隔着粗糙布料顶弄小逼,快感和麻痒感远远胜过之前在巷子里的时候。 沉真真身体被顶的上下颠簸,胸前浑圆乳球一同摇晃,傅风脖子青筋涌现,用力掰着大小姐臀瓣命令,“把奶子送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没更新一方便是因为其他站的文要爆更,另一方便是因为爬不上来!!!!!!】 第三十二章小逼那么会喷水,不给我吃,还想 沉真真娇喘连连,被顶的意识混沌,一时没反应过来,屁股上就挨一记巴掌。 “把奶子送过来!”傅风遥再次强硬命令。 沉真真“咯”的一声抽噎,虽觉得委屈,却还是听话的身体后仰,小手绵软无力托着奶子凑近他嘴边。 傅风遥隔着睡衣衔住奶头又嘬又咬。 “咦……” 那处极为敏感,中午已经被男人舔舐摧残过一次,如今微肿呈现殷红色,轻薄睡衣磨蹭都有些疼,再被这一咬,沉真真又红了眼眶,哼唧唧娇气的掉金豆豆。 “哭什么?有你爽的时候。”傅风遥松开奶头,捕捉她小嘴深吻一通,之后喘着粗气将人放下,方位调转让她依着树干靠着。 沉真真只觉得眼前一花,傅风遥已经蹲了下去,紧接着她的一条大腿被架起,直直架在男人肩头。 温热气息打在小逼上,沉真真顿时慌了神,伸手去推男人黝黑的头颅,“别、别舔它……啊呀……” 话音刚落,男人已经张嘴含住花户,舌尖伸出划过缝隙,舔舐小逼涌出来来的骚水,喝完了骚水还不够,舌尖改攻阵地一探一缩戏耍似的逗弄阴蒂。 羞耻又刺激,沉真真眼前花白,骚水一波接着一波涌出,推阻的手软绵绵抓住了傅风遥的头发。 “哈啊……”沉真真难耐蹙起眉头,下唇咬得发白。 她努力不出声的举止让傅风遥有点不高兴。 在床事这件事上,傅风遥从来不是个温柔有耐心的人,沉真真压抑不出声,他含住花唇吸吮,舔舐的更卖力。 大小姐就是大小姐,身上骚水甜腻如蜜勾的他魂牵梦萦,总想找机会再吃一次。 那么多天终于如愿,傅风遥除了惩罚、报复心理,更多的是沉迷,是迷恋。 大小姐的小骚逼光洁无毛,两瓣花唇嫩如贝肉,初时吸吮冰冰凉凉的,舌尖顶入小逼里,肉壁柔软温热的厉害。 他架起沉真真另一条腿,如同上一次一般,让大小姐悬挂他肩上,无处可逃。 舌尖拼了命的往小逼里挤,肉壁收缩想要夹紧舌头,二者礼来我往嬉戏一般。 傅风遥仍不满意,脑袋前凑,高挺鼻梁不经意顶上逼豆豆,强烈的酥麻感令沉真真浑身颤栗,再忍不住娇气啼哭声,“呜……傅风遥……” 太刺激了! 娇嫩的逼豆豆每被触碰一下,大小姐就被爽快的眼前发白,舒爽的连脚指头都蜷在一起。 他对她的逼好似有一股莫名的执念,总要舔的透彻、喝饱骚水才满意。 明明那么羞人的地方! 沉真真想着,身体一阵抽搐,大脑空白一片,“噗噗”的两声,整个小逼被男人含进嘴里,刚涌出的骚水一滴不剩被舌头卷走。 “呜呜、不要了傅风遥,我、我受不了的,受不了的……” 快感或许强烈,沉真真承受不住,哭着求饶,可是除了让男人更卖力的拨动逼豆豆以为,根本不起作用。 求饶不成,沉真真又开始想别的法子,可惜大脑混沌一片,想到办法摆脱男人火热唇舌之前,又喷了几波水。 “呜呜……欺负我!你欺负我……”大小姐娇滴滴呜咽出声,细碎的呜咽被夜灯卷走,竟有一种莫名的凄惨可怜。 傅风遥停下动作缓缓退开一点,仰头望着喘息落泪的大小姐,月光下,大小姐莹白皮肤泛粉,桃花眸半眯仍藏不住其中的波光粼粼,抽抽搭搭十分可怜。 “不要了傅风遥……脏……” 一股别样情绪涌上心头,傅风遥低喘一声,放下大小姐,调转方位自后面贴上重新大小姐脊背。 他伸出舌尖轻舔大小姐耳廓,“谁说的脏?小逼那么会喷水,不给我吃,还想给谁吃?嗯?” “我不光要吃,而且以后每天都要吃,吃你的小逼,喝你的逼水儿,再操你的小骚逼,好不好?嗯?好不好?” 他虽是询问,话音落下却又坏心思的往上一顶,硬挺鸡巴顶端硕大龟头毫无征兆挤进小嫩逼,沉真真雪白天鹅颈倏地高昂,发出腻死人的呻吟,“唔啊……好、好撑!” 追-更:xs85. (.) 第三十三章小树林欢爱被撞破(h) 紧致温热甚至有些烫的肉壁紧紧圈住龟头,傅风遥爽的浑身毛孔都舒展了,他挺动腰身慢慢将鸡巴往里推,享受挤开肉壁的快感。 他动作很慢,却又很用力,每每深入总要发出一声“啪”的轻响。 粗张可怖的深紫鸡巴深入,大小姐粉色小逼完全被撑开,穴口嫩肉撑得紧绷。 小逼被填满大小姐发出一声喟叹,随着身体顶着得向前倾倒,她只能伸手努力的撑住树干。 不够…… 还不够…… 钝刀子磨人最难受,此时如是。 沉真真受不了慢慢的磨蹭。 她、她想要更多,想要粗暴一点的对待。 快一点,大力一点,将她填满! 大小姐目光迷离,粉唇微张,回眸渴求的望着男人,“快、快一点……你快一点……” 大小姐小声啜泣,散发光晕的皮肤浮现淡粉印记,在这小荒地小树林里,不但刺激,而且画面感十足,一幕幕像是扎进脑海里一样。 傅风遥有点上头,他巴掌毫不怜惜落在大小姐屁股上,与此同时大力操干,“骚货!” “唔……好深……啊啊……不许、不许你打我……哈啊——”大小姐纤细弯弯眉蹙起,脸上神色舒爽又难耐,娇气蛮横演变成娇嗔,抗议的话该落下,屁股上又挨了一记巴掌。 “呜~”大小姐身体一阵颤抖,肉璧痉挛收缩,猛地一夹爽得男人倒吸一口冷气,“哦……你这个小骚货,干死你!” 大手扣住沉真真腰身,傅风遥另一只手扣住她手腕并拉紧,腰身猛力挺动,那根粗壮的棒子插入又抽出,除了“啪啪”轻响,还有滋滋水声。 “如果今晚我没出现,你穿成这样要去见谁?” “是不是去见那个叫姜叙的?嗯?” “臭丫头,招惹了本少爷,还想招惹别人?想都别想!” “呜~没、没有?没有招惹别人……呜啊、好深……呜呜傅、傅风遥……” “没有招惹?那你说说,中午那一身的骚味是怎么回事?无缘无故的喷骚水?是不是被姜叙操了,是不是?” 大小姐的小嫩逼紧致如处子,傅风遥觉得不太可能,但带着羞辱韵味的话语还是止不住的往外蹦,“他的鸡巴也操你小逼了?还有哪里?都碰了哪里?” “没、没操小逼……”鸡巴抽插一波快过一波,小逼配合涌出扫水,月夜下,“噗嗤噗嗤”响个不停。 阵阵强烈快感爽的沉真真头皮发麻,她躬身面朝地面,沉甸甸的乳肉在月光下来回荡悠,淫荡之极,“鸡、鸡巴没操进小逼、没进去……只、只有奶头、只有奶头被咬了……呜啊、傅、傅风遥,太深了、太深了……不要、不要再进了……” “骚逼!才见面第一天就缠着野汉子吃奶子!说,你是不是骚逼?骚货?” 傅风遥凭着沉真真的话,脑海里大概有了大小姐被人堵在小角落吸奶子的画面,又想起她和姜叙之间的亲密,心里更是妒忌的发狂。 傅风遥狐狸眼泛红危险眯起,鸡巴发狠死的一下一下狠狠贯穿大小姐的身体,直顶到最深处,顶开那处软肉,硕大龟头卡进深处的小嘴又顶又磨。 他要在她身上留下印记,让她不敢再找别的男人。 只要,只要把她操爽了,就会乖了吧。 zh 后入体位总能干到最深处,傅风遥遗留余力的猛力操干,大小姐睡衣早被他脱下丢去一边,雪白玲珑的身子微微匍匐承受他的侵袭掠夺。 “咿呀……太、太深了……唔啊啊顶、顶到了……好、好麻……不要、那里不要……啊啊啊傅、傅…………” 大小姐不受控制仰头,胸脯高挺,乌黑长发当初美妙弧度,腰身更是崩成妙曼的S曲线。 身体抽搐一阵接过一阵,高潮即将来临,身后傅风遥如是,喉咙里发出兽一般的低吼,凶狠的操干大小姐身体深处那处软肉。 沉真真承受快感,双眼迷离虚虚望向前方。 前方十多米的地方,一个高高人形一般的影子耸立在那里。 不……是人! 就、就是人! 有人站在那里,目睹了一切…… 大小姐倏地颤了一下,身体痉挛猛地收缩,高潮提前来临,克制不住挺起胸脯,两道白色晶莹乳液滋出,与此同时,傅风遥低吼一声,“啪啪”快速来了百十来下,最终缴械投降,在她体内喷出浓精。 夜风掠动树叶,丝缕月光撒进林子里。 大小姐桃花眸,看清了那人是谁。 是那个…… 那个被叫做狗崽子的男人! 她、她……她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被别的男人干的潮吹,甚至喷奶…… 大小姐眼眶一红,倏地崩溃的哭了起来,可在这种情况下,身体却又不听使唤,肉璧蠕动夹紧了傅风遥还未退出去的那物。 傅风遥半软的鸡巴再度硬起,他拉过沉真真面对她,径直对着那咬的殷红的小嘴吻了上去,同时抬起沉真真的一条腿,刚脱离小逼的棒子再度捅了进去。 “哦……真真……” “你已经有我了,你只能看我,听见没有?如果让我发现……” 明明刚刚经历一场疯狂的性爱,大小姐的小逼竟比刚才还要紧。 傅风遥舒爽喟叹,怜惜亲吻大小姐娇嫩脸颊之余,胯下硬挺次次深入…… 骆家背着帽子,日子是村里最难过的,逢年过节别说吃肉,粗粮都吃不饱。 骆禹自己可以将就,但他下面还有一个妹妹。 为了让妹妹能沾一口荤腥,他经常半夜出来抓牛蛙或者是蛇…… 今天也是如是,但是却没想到,会撞见这样一幕。 “不要……不要了傅风遥……” 月光姣姣,女孩肤白如瓷,一张小脸美的好似画中仙,此时却眼眸闪烁泪光,被男人压在身下这样又那样,细碎呻吟和哭求被夜风卷走带远…… 骆禹目光从女孩刚喷完乳汁的奶子下移,来到两人交合之处。 那处粉嫩小花因着男人棒子整根探进去的缘故,花穴绷紧,粉色变淡、发白,脆弱又可怜。 骆禹舔了下嘴唇,艰难挪开视线。 【作者有话要说:追-更:[海棠搜书]w. (.)】 第三十四章老子操不死你! 胯下棒子支得老高。 骆禹想,这样香艳的画面,但凡是个男人都会有反应的吧。 鬼使神差的,他没有离开,站在那里目睹了那个男知青将女孩压在身下,紫红的鸡巴毫不怜惜一次又一次的进进出出。 直到和女孩目光不期而遇,骆禹夹进腿,有些难堪的往后小腿一步,想别开视线,忽地见女孩挺起胸脯,沉甸甸的奶子傲然挺立,小巧粉嫩的奶头滋出奶水。 女孩眼泪朦胧眼神躲闪,如受惊的小鹿一般缩着身体往后退,却被身后男人调转方向,抬起大腿重新操了进去。 “不要……不要了傅风遥!我要、我要回去…” 现场有第叁个人围观,沉真真情欲退了一半,羞耻心仿佛遭到凌迟推着傅风遥喊不要,可也正因为羞耻心作祟,小逼将鸡巴绞的更紧。 傅风遥爽的额角青筋直蹦跶,紧要关头哪是大小姐说不要就不要的? 他一面用力操肉壁深处的软肉,一面期身吻住沉真真的小嘴,将她哭求尽数堵在喉咙里。 直将大小姐操干的死去活来、满身精斑才肯作罢。 “呼……”傅风遥将沉真真公主抱抱起,粗喘着气回味刚才的疯狂。 爽是真他娘的爽,就是大小姐跟软脚虾一样,全靠他托着,这么几次下来,着实有点费体力。 下次得找个能躺的地方,要么他躺着,她骑他。 要么她躺着,他骑她。 傅风遥美滋滋的想着,脸上又挨了一记巴掌。 “操了蛋的,刚才操你的时候没力气,现在打人就有力气?” “我说了不要!你还压着我……”沉真真撅着被咬红的嘴唇,娇气哼哼,“我就这一身干净的睡衣,你都弄脏了!” “明天我就去队上说,请假去县里给你买,成了吧?” “这小破地方能买到什么?我就要丝的,如果不是我宁可不要!”大小姐娇气的劲儿上来了,一边发着脾气一边转开脸,目光朝刚才那处树影扫去。 万幸那个男人已经离开…… 沉真真松口气,收回目光又在傅风遥脸上狠挠了一记,“我说可以就可以!我说不你就得停下!你不听我的,下次别想再碰我一下!” “我错了,我错了行不?回去就给你洗,我再给家里去信,让他们买好了寄过来,行不?” “哼……谁稀罕!” 傅风遥对大小姐又爱又恨,伺候大小姐穿好衣裳,这才又抱着大小姐往回走。 殊不知他们走后,树后又绕出一个男人。 骆禹立于树下,目光落在那簇被踩蔫的草丛许久,最后从褂子口袋摸出一个发卡。 珍珠对排花样,月光下染发夺目光彩,亦如那个女孩娇嫩白皙的皮肤……细细嗅去,还能闻见淡淡幽香。 骆禹吞咽一下口水,胯下隆起顶的更高。 上次是大队长家的儿子,这次是同行的知青…… 还真是个多情的大小姐啊。 * 沉真真大小姐脾气上来,不光大,还矫情,绝不肯穿那身沾了精斑、汗味的睡衣。 遂脱了睡衣丢给傅风遥去洗,傅风遥也不能让她光着,回屋翻腾一身白衬衫,不顾大小姐反抗硬给套上。 “狗东西,你弄疼我了!”沉真真娇嫩唇瓣撅起,弯弯眉轻蹙,小手跟猫爪似的在他身上轻挠。 那样一副娇嗔任性的劲儿,让傅风遥回想起刚才林子里她婉转承欢的模样,刚泄的火腾腾又被勾了起来。 大小姐穿着男人的衬衣,下摆刚好盖住半个屁股,半遮不遮一双匀称美腿外露,偏她不自知,扭来扭去的要把衬衣脱下。 “好啊,你脱!老子操不死你!” 沉真真怔愣一瞬,傅风遥知道她怕了,又补了一句,“就在这操!” “臭不要脸的玩意儿!”大小姐往他脸上呸了一口,咋咋呼呼回屋去了。 第三十五章沈真真失踪,哥哥暴怒,养子哥哥 沉真真努力适应下乡生活的同时,在遥远的京市,已经乱成一锅粥。 梁云琛带着家里的仆人以及手下的兵,接连叁天恨不能将整个京市翻个底朝天,可即便如此,依旧没有找到他的小姐。 梁云琛还没做出下一步计划,沉屹火急火燎赶了回来。 梁云琛这几天闹得满城风雨,沉屹多多少少听到一些风声。 他的妹妹,不见了。 也许是是闹脾气离家出走,也有可能是被不法分子拐走,总之…… 他的妹妹,不见了! 夜色如墨,梁云琛颓唐坐在一楼台阶上,大门蓦地被人踹开,他抬眼看去,跟着起身,“大哥……” 沉屹棱角分明的脸布满冰寒,脚下马靴“嘚嘚”踩出毁天灭地的气势。 他薄唇紧抿,长腿抬起就是一脚,梁云琛被踹倒在地。 “你怎么办事的?” 沉屹揪住梁云琛的衣领,两眼血红,“我让你守着她,你就是这么守着她的?” 沉屹那一脚下了十成的力气,梁云琛腹部绞痛喉咙腥甜,可心里半句怨言没有。 他半趴匍匐外地,修长的手抓住沉屹裤腿,“大哥、大哥再多派些人手,真真、一定能找到真真。” 早在回来时,沉屹就已经派了手下所有人去找。 眼下看到梁云琛这幅没用的样子,沉屹心里腾起一阵怒火,俊脸冷的像阎罗王,额角青筋直跳,他抿着嘴唇摸出抢,在梁云琛惊诧的目光下上了膛。 子弹迟迟未打出去。 沉屹拿枪口对着梁云琛半晌,那枪忽地在手心打了个转,他握紧枪管反手用枪柄抽了梁云琛一记。 梁云琛再次摔在地上,这回没能将那股腥甜压下去,“噗”的呕出一口血。 沉屹目光冷厉,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给你戴罪立功的机会,要是找不回来人,你就随便找个地方自行了结,也不必回来。” 沉屹说完,头也不回的往门外走。 门外漆黑一片,客厅灯光自上往下倾泻,将沉屹碎发衬得异常凌厉…… 这是梁云琛所看到的。 他知道沉屹出去是做什么。 他也要抓紧时间才行。 他的小姐或许是因为任性才会离家,可真正离家以后会不会害怕,又有多害怕,旁人或许不能理解,但梁云琛能。 “真真不怕……哥哥就来了。”梁云琛咳了一口血,制服里面白色衬衫沾染星星点点,他浑不在意把血往肚子里咽,撑着起身抹了一把脸,跟着出了大门。 * 知青们适应了几天大队生活,很快跟在大队社员身后下地干活。 这个季节麦子成熟,所有知青都被分了一把镰刀,沉真真也不例外。 先不说让大小姐干活她愿不愿意,光看那递过来的镰刀木柄,黑不溜秋的,也不知道多少人拿过。 大小姐脸黑一阵红一阵的,下巴扭向一边,双手环肩看也不看一眼。 满脸的抗拒,意思很明显:不干、不行、不! 总之,想都别想。 可是来分配任务的是大队长,是姜叙的爹,而非姜叙。 粗糙的黑脸汉子往那一站,脸一沉好似下一秒就要苛责出声,沉真真自然是不怕的。 可傅风遥怕她被落了面子,到时候又不开心要闹脾气,遂凑过去拦在她跟前笑道:“大队长先去,我们一会儿就来,保管来!” 等人走了,大小姐不高兴推了他一把,“要去你去,我可不去!” 太阳炙烤大地,温度高的很,出去走两步就得累出一身汗,沉真真心里一百个不愿意。 “你不是有遮阳伞?把那伞戴上,你找个地方坐着,活儿我干,成不成?” 大小姐抿着红艳艳的嘴唇想了一会儿,这样也行,她去监督不也是干活儿?看他们回头还敢说她什么。 “哼,算你识趣。”大小姐傲娇哼了一声,踩着小高跟凉鞋奔回屋里拿出蕾丝遮阳伞,至于那把黑漆漆的镰刀,早被她丢得不见踪影。 一行人整装待发,都穿着长袖衣、长腿裤,只有大小姐,手里撑着花边伞,身上穿着漏小腿的白色连衣裙,收腰设计胸脯束得高耸,下身裙摆蓬松,一步一荡,美得像朵花儿。 这哪里是去干活?郊游还差不多! 杨菲菲不屑撇撇嘴,却又见傅风遥抱着小马扎跟在沉真真身后的画面,登时又是一阵冷哼,气得肝疼。 太阳很大,温度很高,知青们穿的多自然就更热了,更别提在那么大的太阳底下干活。 沉真真坐在田埂小马扎上百无聊赖望着地面蚂蚁搬家,虽撑着伞但同样不好受。 后背黏腻腻的已经出了汗,沉真真鼻尖耸动,总觉得都能闻到汗味,当下嫌弃的不行,站起身就要回去洗澡:“傅风……” 话未说完,余光瞄到麦地另一段,日光下一个晒得油亮健硕的人影。 那人胳膊筋线绷起十分有力,一身灰白褂子因为热大大敞开着,沉真真眼神好,微眯了一眼往那人腰腹间扫,果真看见纹理线条流畅的腹肌,几滴偌大汗珠顺着腰腹人鱼线下滑,很快没入裤腰消失不见…… 梁云琛身上也有这样一身健硕坐车呢的肌肉。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祟,总觉得在这个男人身上能瞧出几分梁云琛的影子来。 沉真真轻舔一下子嘴唇,总觉得身体、内心在渴望着什么。 鬼使神差的,就往那边抬脚走去。 沉真真发誓,她没别的想法,真的。 就是…… 想凑近点看看而已。 朝男人的方向走了十多步,雪白连衣裙被麦叶勾出丝也没能让大小姐停下脚步。 越是近了,越是觉得他像他…… 可是,那么久了,他都不来找她……是真的对她一点都不在意吗? 不在意就不在意吧!她一个人也能好好的! 大小姐咬住下唇,红着眼眶,想要就此打住,迈出去的步子忽然踩空,“啊——”一声惊叫,原地只剩一把花伞支楞着,不见大小姐的人影。 第三十六章陷阱里的兔子 大小姐自诩小心翼翼不会被人发现自己的行踪,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早就落在男人眼里。 骆禹割下一大簇麦子堆到一边,直起身看向花伞的方向。 那边有个废弃的蓄水坑,好久不用了,之前大队长还说等麦子收完给填上。 只是没想到,被填上之前还能发挥这样的作用,陷进了一位水灵的姑娘。 还是城里来的大小姐。 忙碌的知青们没一个人注意到他们一行人中少了个最娇气的伙伴,骆禹本不打算管,见这情形,他薄唇微抿,镰刀往后腰一别,收回目光朝花伞走去。 沉真真背抵着大坑墙壁,膝盖和脚踝一阵刺痛,身上雪白连衣裙灰扑扑的,她想自己此时此刻应该狼狈到了极致。 沉真真不知道这坑有多深,但大坑的周围麦子生长密集,密不透风连阳光都照不进来,闷的厉害。 她挣扎两下就不在挣扎了,一来身上擦伤多处实在疼的厉害,而来,心里酸酸涩涩的,就是觉得好委屈,好想哭。 说什么爱她,她在这个鬼地方,他又在哪里? 那里明明是她的家,要走也是他走,她凭什么要走? “呜……”沉真真再也绷不住哭了起来。 摔下来就摔下来吧,倒霉就倒霉吧。 她只想在这个小天地里,不被他人发现的好好的哭一场,等哭完了,她还是骄傲与美貌并存的沉真真。 大小姐一边哭的心碎,一边气鼓鼓的瞪眼,抓着手边的沙子土块往对面扔着泄愤。 骆禹拨开麦从站在蓄水坑边缘,阳光将他的影子一起打进坑里,落在大小姐身上。 多情的大小姐美的不像生人,因是跪坐缘故,膝盖压住部分裙摆,轻薄的布料绷紧,姣好的身材一览无余。 影子惊扰了大小姐的哭声,她抬头,眼眸卷着泪光泛着勾人的红,俏丽的小脸又纯又欲,像是等待着被蹂躏的兔子。 骆禹深邃瞳孔微缩,那瞬间,他清晰听见自己的心跳,如鼓声一跳的心跳。 男人目光如炬,沉真真不甘示弱呲牙回瞪,“看什么看?再、嗝——再看就把你眼睛挖出来喂狗!” 说起来,她掉下来也有这男人的一份“功”呢! 骆禹视线转开,“那我去喊你对象来拉你上来。” 对象?什么对象? 明明他才是罪魁祸首,现在还要甩锅找别人? 沉真真脸涨红,一秒气成河豚。 她能让骆禹走吗?那必然不能。 大小姐脾气一上来,鼻尖皱起龇牙咧嘴奶凶奶凶的,“你给我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骆禹剑眉皱起,184的大个子站在那居高临下的望着沉真真。 仰视可以,但沉真真不喜欢仰着脖子仰视,她弯弯眉皱起,命令道:“不许你这么看着我,把头低下!” 骆禹眉心皱得更紧,眼里闪过隐忍,却还是照着大小姐的吩咐做了。 他们一个在上面,一个在坑里,就算骆禹头低到贴着地面,她也还是要仰着脖子看他。 沉真真反应过来自己的愚蠢,一阵尴尬过后,再次强硬命令:“我腿扭了,你、你想办法把我弄上去!” 怕骆禹叫来更多的人看见她狼狈的模样,她匆匆补充道:“不许叫别人!” 这可就让骆禹为难了。 他是地主家的狗崽子,从小在骂声中长大,别人从来都是对他避之不及,偏偏这位大小姐,一点避嫌、提防的心思都没有。 骆禹沉默一瞬,问道:“还能动吗?” 沉真真摇头,揭开裙摆把膝盖露给他看。 闪着珠光的丝袜下,大小姐的皮肤比那天夜里看见的还要白,骆禹却顾不得欣赏。 大小姐的膝盖血淋淋一片,尽管知道那伤并不严重,可不是为什么,放在大小姐身上,骆禹就觉得触目惊心。 可是娇气的大小姐,从始至终一个“疼”字都没吐出。 不做他想,骆禹翻身跳进坑里,两手一身就要抱沉真真,被沉真真反手拦住。 骆禹微顿,知道大小姐这是嫌弃自己,这也正常。 他沉了沉嗓子,解释道:“你不能动,我得带你上去。” 要么抱,要么背。 沉真真难得乖顺的点头,可当骆禹再次伸手抱她时,她又身上阻拦了一下。 骆禹收回手,蹲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望着她。 沉真真垂下脑袋,两只小手紧紧抓住裙摆,脸颊微红,“我、我……” 飞快看了一眼跟前的男人,她眼一闭,心一横,“我身上有汗味!” 话说出口,沉真真心里一阵畅快,半晌又觉得委屈。 她身上有汗味,如果他靠近的话,肯定能感觉到……这太丢脸,也太失礼了。 沉真真眼角浸出眼泪,凶巴巴的瞪骆禹,“我要洗澡!现在就要!” 和先前楚楚可怜的白兔不同,大小姐神情的不屈,跟只炸了毛的猫儿似的,骆禹只觉得心尖被挠了一下。 躬身将大小姐拦腰抱起,他微抿成直线的唇轻轻抖出一个字,“好。” 声音沙哑轻得风都能卷走。 要求也好,命令也罢,只要是从大小姐嘴里说出来的,总能让人无法拒绝。 第三十七章把麻烦送走 山林清幽,蝉鸣鸟叫,微风卷着清亮…… “唔~好凉……” “哇,水里有鱼!” 骆禹神经紧绷,背对石潭在大石头上坐定。 身后少女声音忽高忽低,笑声伴随淅淅沥沥的水声,婉转比雀鸣还要动听。 他大概是魔怔了,所以才会把人带到这里来。 后山连接深山,而这处位于两山之间的山沟沟里,深山时有野兽出没,这处鲜少有人回来。 骆禹平时干的是最苦最累的活儿,但工分却是拿的最少的,迫于生计,时常会来后山或者越过后山去到深山中打猎,这块地方,就是在一次偶然中发现。 水滴石穿,天然形成的水潭,周围树木环绕,只有水潭上方倾泻下来一束光。 骆禹微偏过脑袋,就瞧见那姑娘乌黑长发下,玲珑的个子和束的纤细的腰肢…… 那样的细,他一只手就能握的过来。 骆禹大手捏了捏,仿佛已经将那纤细腰身攥在手中。 他正想着,那姑娘无征兆转过头来,一双乌黑眼眸在光照下,清亮的像猫儿的眼睛一般。 骆禹被清澈的眼神烫伤,红着脸僵直转过身,幸而他深古铜的肤色,并看不出来。 “你在看什么?这么紧张?” 沉真真坐在大石头上,小脚丫泡在水里乱踢,搅乱一池清水。 男人坐在那里,背对着她,不肯应声。 沉真真弯弯眉皱起,声音中带了丝愠意,“喂,傻大个儿?” 雀鸣“喳喳”,绿色的小蚂蚱顺着清草绿色的一段跳往另一端,男人看似稳如泰山的坐着,实则神经紧绷,两只紧紧握在一起。 “哼!” 恼怒收回目光,沉真真大小姐脾气上来,今天非要收拾这个不听话的男人,让他臣服不可。 清澈的桃花眸瞳仁灵动转悠,大小姐殷红小巧的唇瓣恶趣味勾起,白嫩脚丫上下踢了几下水,溅起的水滴落在身上,冰冰凉,白皙手腕瞬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啊”惊叫伴随“噗通”落水声,骆禹心惊回头,石头上已经不见大小姐身影。 赶过去一看,水面涟漪一层迭过一层,那姑娘的裙摆在水中荡开,犹如盛开洁白皎皎的花。 又是“噗通”的一声,男人跨过石头一头扎进深潭,伸手想将人带出水面,脑袋出水才发现抓住的不过是一团绵软像云一样的衣服。 人不见了。 水珠渗入眼中,骆禹眼眶通红,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目光四处游走想叫那姑娘,却发现,他连那姑娘的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 心里一阵烦躁的挫败感,骆禹又慌又急,腰腹倏地被人抱住,他猛地低头,只见一双纤细白皙的胳膊环住他的腰身,小手紧紧交迭一切。 与之相比,他深古铜色的皮肤简直黑的如碳。 不仅如此,大小姐绵软的身体继而贴上他的脊背,“啊,抓到了——” 骆禹耳廓一阵发麻,下胯棒子倏地硬气,竟在凉晶晶的潭水里起了反应。 大小姐竟还不知自己惹了祸,娇娇软软的笑声响起,好不得意。 骆禹狼狈又生气,用力扯开腰腹间的手,扣着大小姐纤细的手腕转过身,“你……” 苛责还未说出口,他脸色涨血通红,深邃的眼差点被入目的白腻晃花了眼。 大小姐浑身赤条条,沉甸甸的奶子泡在水里,两朵小花若隐若现,勾引人采摘触碰。 原来只觉得大小姐肤白如皎皎明月,如今日光映衬又是咫尺的距离,才发现,大小姐白的胜雪,粉嫩的又像是团子,美的像妖精,是词汇言语形容不出来的美…… 让人只想要捏一捏,舔一舔。 喉结滚动,剔透水珠顺着喉结下滑,骆禹目光狭义,半路又急急收回,推着大小姐去一边,抽身想要上岸。 他这是做什么? 趁人之危? 她不懂事,他能跟着一起不懂事吗? 不行! 骆禹一年四季穿着单薄衣褂,一沾水,单薄的料子严丝合缝的贴在身上,他上岸上到一半,余光注意到跨间直挺挺恨不能将裤子顶出个窟窿的隆起,尴尬的又退回水中。 大小姐本就不服气,这下得了机会,小手拍着水面游过去,又贴上男人的脊背。 绵软的胸脯贴上男人脊背轻蹭,本是打着引诱的主意,却低估自己身体的敏感程度,几下下来,大小姐嘴里发出猫儿一样的呜咽,“唔……” 男人耳廓发麻,肩膀肌肉激动的发颤,身体叫嚣着着难受,却又祈求得到更多的舒爽…… 是的,舒爽。 大小姐的触碰,令他觉得舒爽。 如果大小姐知道他龌龊的心思,还会这样靠近他吗? 骆禹额角青筋跳动,”你、你把衣服穿上!” “呜~腰、腰软,抱我,抱抱我……” 大小姐娇滴滴的哀求,却并未等来男人的拥抱,腰身软软,手臂也没有扑通的劲儿,大小姐一下子滑入潭底。 骆禹以为大小姐又要耍什么诡异,等了半天没见人上来才发觉不妙。 躬身潜入水底,才发大小姐头发散乱,小脚乱踢,是溺水的征兆。 轻薄菱唇擒住大小姐香香软软的唇瓣,骆禹给大小姐度了一口气,长臂圈住大小姐纤细腰肢,飞快将人带出水面。 “咳、咳咳……” 大小姐眼圈被水刺激的翻红,数声咳嗽可怜的要命,骆禹不敢多看一眼,扯过泡在水里的衣服塞给大小姐,骆禹口吻生硬:“穿上,我送你回去。” 他…… 要把这个麻烦送走。 第三十八章露着奶儿给他吃,张着腿儿求他操 “我就不!” 咳嗽一阵,沉真真终于缓过来,“你为什么推开我?” 腰间大手成为着力点,大小姐修长美腿顺势盘上男人劲腰,双手勾住男人颈项攀上去,豪乳微颤,男人的下巴顺势抵住丘壑之间。 软绵丝滑的触感,带着陌生的馨香,托住大小姐腰臀的臂膀筋线鼓起,骆禹不受控制把人更带进怀里一分。 “呐,那天晚上你看见了吧?都看见了吧?” 将男人的占有欲尽收眼底,沉真真粉嫩玫瑰唇得意抿起,低头湿漉漉的长发顺着肩头散落胸前,别样诱惑,“看有什么意思?你不想要吗?” “现在你有这个机会,来呀,碰碰它……”沉真真娇声引诱,白皙小手敷上男人大手,挺着奶子贴上男人手心。 男人无师自通,大掌托住柔软的奶子挤压揉捏,俊脸埋进乳沟火热唇舌舔舐着娇嫩的乳肉。 粗粝掌心擦过奶头,沉真真娇吟出声,脊背汗毛立起,足尖都紧紧蜷在一起,“对,就是这样……啊唔……” 男人喘息炽热粗重,无一不刺激沉真的感官,浅淡的舒爽过后,身体渴求更多的触碰。 不、不够…… 鹅颈后仰,丰挺奶子送到男人嘴边,沉真真嘤咛哭求,“唔,还要,骆禹……含住它!” 骆禹是个正常男人,香香软软的大美人光溜溜抱在怀里,能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 心底坚持渐渐屈服在大小姐的引诱之下,跟随大小姐的声音,他唇舌迷恋舔过大小姐的乳沟,含咬娇嫩的奶肉。 骆禹眼眸发红喘这粗气把大小姐压在潭边的岩石上,“你喜欢我?相中我了?” 如果不是相中他,明明有对象,为什么还有露着奶儿给他吃,长着腿儿要他操? “想清楚。”舔舐殷红硬的跟小石子一样的奶头,骆禹含住大力吸吮,“你现在还有说不的机会。” “啊~” 沉真真舒爽脑袋后仰,清亮的桃花眸因兴奋眼尾泛起粉色,“相、相中你,喜欢你!天底下,最最最喜欢你……” 修长美腿夹住男人结实的窄腰,沉真真腰臀毫无章法扭动,娇嫩的小逼早耐不住渴求涌出一波波的骚水,隔着男人单薄的裤子磨蹭那夸张的硬挺,期待被填满。 “骆禹~骆禹,碰碰它,碰碰它,它想要你了……” 骆禹呼吸粗沉,大手下滑来到大小姐腿心,轻轻拨开护住小逼的柔嫩花唇,手指顺着浅浅缝上下滑动,不经意触碰到探出头的小豆豆,惹得大小姐身体紧绷,哭喊着小腿乱踢,迎也不是,逃也不是。 “别、别——” 骆禹的手和梁云琛、傅风遥的手差异极大。 梁云琛常年拿枪,重茧多在虎口处。 而傅风遥则常年握笔,右手中指指侧有一层薄茧。 骆禹不同,他常年劳作,指尖指缝掌心布满粗粝的茧,藏匿在花瓣间娇嫩的豆豆根本无法承受他的侵袭。 沉真真身体剧烈颤抖,骆禹盯着她泛红的脸蛋,终是不舍得继续折腾,指尖放过套出头的小豆豆,顺势向下一滑,顺着窄小穴口,直直插入大小姐的逼。 “呜~”大小姐腰身一躬,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绵软的奶子与他胸膛紧紧相贴,严丝合缝。 哪怕身处潭水之中,骆禹也能小逼深处肉璧的温热与紧致。 他爱怜舔吻大小姐白净耳廓,手指缓慢做着活塞运动,硬挺挺的棒子抵在大小姐腿心,欲欲跃试随时要替代手指的位置。 娇吟中的大小姐突然发出猫儿一样的哭泣声,“你、你为什么不叫我?” 骆禹将咬住她的耳垂,下意识问:“你叫什么名字?” “真真、唔~沉、沉真真——” 胯下鸡巴硬的不行,甚至隐隐有爆开的可能,骆禹抽出手指,大手扣住大小姐纤细腰肢往下压,胀得发紫的棒子用力上挺,“啊……” “啊、啊呀——” 又紧又热,紧紧的将他的棒子圈住,几乎下意识,骆禹用力挺动腰身。 粗壮的鸡巴进入身体又撑又胀,大小姐浑身颤抖,小手乱抓,在男人背后流下道道红印。 鸡巴顶进、抽出,每每只留下一个硕大的龟头在穴口,很快便整根没入,又快又狠,伴随大小姐摇晃的乳浪,潭水也跟着助兴,拍在石头上“啪啪”作响。 大小姐意乱情迷,骆禹仿佛为了取悦她,忘情的喊着她的名字: “真真、真真——” “狗杂种!不、啊呀、不许你、不许你叫我的名字!” “叫、叫小姐、要叫小姐!下次要是再敢、敢忘记唔~我,我就撕烂你的嘴……哈啊,好深…” 骆禹情话很少,多是沉真真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见沉真真突然又不愿意他叫她名字,他也不恼,一面大开大合的挺身动作,一面将大小姐雪白的身子压在身下,轻薄的唇贴近大小姐耳廓,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小姐”。 大约十来分钟,沉真真咬住骆禹肩头,身体痉挛达到第一次高潮。 身体得到暂时的满足,一颗心却突然空虚。 高潮余韵过后,沉真真双手搂住骆禹的脖子,眼眶泛红大抵晶莹泪珠儿扑簌簌下落,她咬着嘴唇,哭的好不伤心:“呜呜~梁云琛,梁云琛!” 沉真真得到欢愉,骆禹却还在兴致头上,深深顶入大小姐体内大有再来一次的意思,却因着一声令人心碎的“梁云琛”,他所有动作一瞬间止住。 娇气的大小姐哪里是相中他。 而是…… 把他当成了别人。 心里感受难以言喻,箍住大小姐腰肢的手隐隐有松开的意思,骆禹身体后撤,要将鸡巴撤出,哭泣中的大小姐却紧搂住他的脖子,再度贴了上来。 鸡巴再度陷入湿淋温热的小逼中,大小姐“唔呜”一声喟叹,一边落泪,一边扭腰,“要、还要,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