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暗相逢(1V1 H)》 第1章嫖娼 鹅毛纷飞的大雪落下,预示着东城的严寒降临。 香澜海是东城有名的销金窟之一,此时十二楼的某间VIP包厢内,男女的调笑声不绝于耳,透过门缝隐隐传出些许。 傅廷宴坐在沙发正中央的位置,骨节分明的手中攥着一杯酒。 他脸色素来冷淡,让人瞧不出是喜是怒。 两名浓妆艳抹的女子伴在他身边,蠢蠢欲动着想要接近,却又碍于他周身的冷意而不敢上前。 恰在此时,包厢的门被人推开。 傅廷宴抬头看了眼,进来的人是他的心腹程凯。 “傅老大,”程凯迈步走过来,弯下腰压着声音说了句:“局子里来人了,说是要例行检查。” 男人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眉眼未抬,“你去打发了就是,这种小事还用跟我说?” “是。” 程凯见他面露不悦,也就没再说什么。 他出去后,右边的女子终于按捺不住了,举起一杯酒递到他面前,“傅老大,我敬您一杯……” 傅廷宴抬头扫了她眼。 他什么都没说,可那目光冷得就像毒蛇一样,看得人心里发怵。 女子吓得头皮都麻了,刚想求饶,却见他突然伸手把酒接了过去,仰首一饮而尽。 她心头大喜,坊间传闻傅老大不近女色,看来这消息也没那么准确。 这样一想,胆子也大了,伸出手想要去挽他的手臂。 可手还没碰到他,就听到包厢的门“砰”的一声,竟是被人从外面给生生踹开了。 傅廷宴幽深的眼底有鸷冷杀意一闪而过,但又转瞬间温漠无波。 他抬起眸子,看到两名身穿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 许南汐走到他面前,亮出证件:“警察,例行检查。” 包厢内顿时安分不少,现在年关将至,谁都不想跟条子硬刚,惹上麻烦。 程凯跟在后面,低垂着头,“抱歉,傅老大,我实在拦不住她……” 傅廷宴知道他拦不住。 因为许警官不但长了张精致漂亮的脸蛋,还练就了一副让男人也招架不住的好身手。 他盯住她的脸看了好久,然后从沙发上站起来径直走向门口。 分明一副没把她放在眼里的架势。 傅廷宴走到包厢门口时,许南汐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站住!” 他顿住脚步,但没回头。 许南汐追到他面前,冷冷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名字。” “你男人。” 许南汐:“???” 其他人都震惊的瞪大了眼,包括跟她一同过来的那名男警察。 唯一冷静的人,只有程凯。 他闭了闭眼,心想完了,终究还是等来了这一天。 六年了,傅廷宴又一次栽在了这个女人手里。 许南汐眼中的温度愈发成冰,“请你配合我的工作。” 他看着她一脸认真的表情,嘴角忽然拉开抹笑,这才报出自己名字:“傅廷宴。” 许南汐眯了眯眸子,傅廷宴? 刚才局子里接到了一个报警电话,有人匿名举报香澜海十二楼有人在进行色情交易,被举报的人可不就是他? 第2章无名指上的X 许南汐视线扫过包厢内,看到了方才分别坐在他身侧的两个女人。 嫖娼就算了,一次还嫖俩? 嗯,精力不错。 她将警官证收回口袋里,“有人举报你嫖娼,还请跟我们走一趟。” “嫖娼?”傅廷宴双臂环胸,目光同她平视,“许警官给我扣的这个罪名倒是不小。” 许南汐蹙了蹙眉。 他怎么知道她姓许? 她六年前受了伤,这几年没有出过外勤,最近局内人手不够才出来帮忙,外面很少有人认识她,更没几个人知道她叫什么姓什么。 不管他怎么知道的,现在都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许南汐语调严肃地强调了一遍:“请你配合。” 那个匿名电话说得煞有其事,何况这种场合,能干净到哪去? 她进来时也的确看到他身边有两个女人,说没嫖谁信? 难不成单纯叫来陪酒? 另一名警察也站了出来,“傅先生,我们也是例行公事,还请你配合一下。” 许南汐不知道傅廷宴的身份,但他知道,所以语气比起来客气了不少。 傅廷宴却没理他,视线始终紧盯在许南汐身上。 “跟你们走,也不是不行。”半晌后,他突然冷笑声,“我嫖没嫖你们可以调监控查,倘若到时候证明我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许警官打算怎么处理?” 程凯听着他这话,嘴角忍不住抽了下。 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他怎么听着这么好笑呢。 嫖是没嫖,但也……实在谈不上遵纪守法。 许南汐面色坦然地回道,“我们不会冤枉谁,倘若你是清白的……” 傅廷宴百无聊赖的把玩着左手食指上的玉扳指,没等她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我的清白早就让一个没良心的女人夺走了。” “……” 他这是打的哪门子岔? 许南汐没理会他莫名其妙的话,继续道:“如果你的确是被冤枉的,我们自然会放你回来。” 傅廷宴唇齿间溢出清朗的闷笑声,“所以即便我什么都没做,也要白白跟你们走一趟?许警官,你可真是好大的面子!” 公安局他常进常出,可哪次进去也是因为警察手握证据。 如今她两手空空,什么证据都没有,仅凭一个电话就想让他走一趟? 放眼东城,还没有谁敢在他面前这么横。 “今晚市局组织扫黄,我说了,我们只是例行公事。”许南汐透过刺目的灯光,凝视着他颀长挺拔的身影。 程凯见局势越来越僵,从腰间拔出了枪来,“许警官,我们不想让您为难,但您也别为难我们。” 许南汐睨了眼他手里的枪,没觉得意外。 在道上混的,整天刀尖上舔血,手里有枪并不稀奇。 她什么都没说,傅廷宴却是沉下了脸,“程凯,把枪放下!” “傅老大……” “放下!” 程凯听出了他话语中的狠厉,没办法只好把枪收了回去。 傅廷宴交握的双手慢慢分开,许南汐余光瞥到他左手的无名指上纹了一个字母——X。 第3章宁溪,你为什么要回来? 她并不认识他,但听说他以前有过一个女人,叫宁溪。 左手无名指上的那个“X”,就是为她而纹的。 六年前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宁溪死了,傅廷宴也受了重伤,自此之后他不近女色,没再养过一个女人。 傅廷宴抬起头,鼻息间呼出滚烫震颤的气息,“好,我跟你走。” 他看着她时,眼底像是有一团火焰,能把一切都焚烧成灰烬。 许南汐随后从包厢里走出来,傅廷宴和那名警官紧跟其后。 包厢门关上的那一瞬间,程凯感觉自己彻底陷入了一片混沌的黑暗中。 六年前的记忆重新从脑海里翻涌上来,那一日警方黑道在码头交战,死伤无数,鲜血流了一地。 他们遭遇各方势力趁机打压,损失惨重,差点无力回天。 而造成这一切的人却不是别人,是……傅廷宴的枕边人。 宁溪,你为什么要回来? …… 今晚市局组织扫黄,警察从各个夜场俱乐部逮了不少人回来,占了十多间审讯室。 许南汐带人查了四家会所,香澜海是最后一家,前三家也抓了几个,让其余的警察押回来了,最后只剩下她和林泽。 香澜海最近安分,没有闹出大动静,因此没逮到人,只带了傅廷宴回来。 她回到局里的时候,刚好李队也从外面回来,顺口问道:“情况怎么样?” “前三家都抓了几个。”许南汐如实汇报,“最后是香澜海,情况还好,不算乱。” 说完,她指了指身后的傅廷宴,“不过有人打电话举报他涉嫌嫖娼,我带回来了。” 林泽将一个U盘递过来,“李队,这是包厢的监控。” 李队刚要伸手接,手机却响了起来。 他拿着手机出去接听,回来后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南汐,你把傅先生放了。” “为什么?录像还没有查。”许南汐不干,“要放人起码先查一遍录像,确定他到底嫖了没。” “没有为什么。”李队重了语气,“这是命令!” 许南汐站那没动,伸手拿过林泽手中的U盘,准备查看。 上头发了话不准动傅廷宴,李队哪有这胆子得罪他,见她不听,只好亲自动身去放人。 可他腕上被上了铐子,钥匙在许南汐手里,根本解不开。 李队冷着脸色朝她伸出手,“钥匙呢?” 傅廷宴嘴角浅勾,挑起抹冷笑,“没关系,许警官想调录像那就调吧。” 李队两头犯难,得罪谁也不是。 许南汐是周局长的人,他也就是嘴上敢吼两句,不敢真的得罪。 至于傅廷宴……上头都忌惮的人,他更没那胆子。 僵持间,有嫖客的家属来赎人,看样子是他的老婆。 女人崩溃的嚎啕大哭,扯着自己丈夫的手臂唾骂:“你还有良心吗?把我和孩子扔家里自己出去找女人潇洒,有了钱就不要人性了吗?” 许南汐目光望过去,看了一眼。 男人面对妻子的指责一语不发,脸上还有着其他女人留下的唇印。 她脸色寡淡,对于这些事早已见惯不怪。 女人说得没错,大部分男人在有了钱之后确实会摒弃人性。 她见过很多人性的凋零,堕落在纸醉金迷的名利场中,连尸骨都不剩。 “许警官,”傅廷宴适时出声,拉回了她的思绪,“快调录像吧,别让我等太久了。” 第4章他和许南汐的儿子 许南汐将U盘插进显示器的接口,还没打开录像,一名刑警就从外面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 他趴到李队耳边,压低声音说了句,“李队,周局回来了。” 刚说完,周尉迟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门口。 他进来后扶了扶警帽,许南汐没想到他会突然过来,看到他的时候怔了怔。 李队见状,连忙上前打招呼,“周局,您今晚不是有应酬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周尉迟走到许南汐身边站下来,目光扫过墙角处蹲着的一堆男女,“这是今晚抓到的?” “对,都是从娱乐城抓来的,南汐跟林泽搜了香澜海,把傅先生带了过来,刚刚副局打电话让我放人,不然明儿就要撤我的职。” 周尉迟听完他的话,转头望向傅廷宴。 傅廷宴也看向他。 四目相对,瞬间勾起六年前的那场硝烟,一个目光阴鸷冷冽,一个却从容的像个局外人。 周尉迟吩咐下去,“把他带到审讯室,我亲自审问。” 李队犯了难,“周局,这……” 他一记冰冷眼风扫过去,“副局的命令你马首是瞻,我的话就不听了是吧?” “……” 李队自然不敢不听,连忙按他的命令照做。 周尉迟自己进了审讯室,没让任何下属跟着。 傅廷宴脸上的神色不急不躁,他知道今天只是走个过场,别说他没嫖,就算真嫖了,也没人动得了他。 坐下后,他双手交握在一起,食指轻对几下,“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我儿子还在等我回家呢。” 周尉迟听到“我儿子”三个字时,脸色又沉了几分。 他也坐下来,没有直接就审,而是先像个老朋友似的打了声招呼,“傅先生,好久不见了。” 傅廷宴嘴角噙笑,“好久不见,周局长。” 周尉迟面无表情,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掏了根点上。 但却没有抽,只是放在指尖燃烧着。 “看来你对自己还是一如既往的自信。”傅廷宴俊脸凑过去,他五官几近完美,镌刻迷人,“周局长,你敢第二次把宁溪送到我面前,就不怕我再把她上了?” 周尉迟抽口烟,“宁溪已经死了。” “是,宁溪死了,活下来的人成了许南汐嘛。”他笑笑,“不过是换个名字而已,就算你给她换了这张脸、换了这身皮,她也照样是我的女人,是我儿子的妈。” 周尉迟抿唇不语,眼中的光一点点的被黑暗吞噬。 六年前那场事故后,许南汐受了重伤,失去了记忆。 他害怕她再接触到傅廷宴这个人,所以将她调到了后勤,一待就是六年。 这次是人手不够了,加上她也一直想出外勤,才同意了她的要求。 却没想到,第一次就碰到了傅廷宴。 周尉迟咬住嘴里的烟,额头上暴起的青筋像是要炸裂开来。 傅廷宴伸出左手,轻抚自己右手的小指,“包厢里监控的录像带就在楼下,周局长要是觉得不放心,大可亲自去查看。” 他手腕上的铐子被带的钉钉作响,那一阵阵清脆的动静,刺的周尉迟耳膜直痛。 “要是没问题我就不多留了,刚刚说过,儿子还在等我回家。”说着,他眼底又有笑意倾泄出来,故意往对方心口上补刀:“哦对了,是我和许警官的儿子。” 第5章这次不是因为嫖娼被抓来的 周尉迟离开警局的时候,许南汐还在外面等他。 秘书也站在那里倚靠着车身,见他出来,主动替他打开了后座的车门。 周尉迟走过去一声不吭地上了车,身上萦绕着冷寂诡异的气息,透出一股子阴寒。 许南汐沉默片刻,还是提起勇气主动开了口:“你怎么过来了?” 他视线盯住她看了几秒,突然伸手将她推倒在后座上。 周尉迟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脸上透出的紧张,咬着牙一字一句问:“谁让你把他带回来的?” 许南汐想不明白他的怒意从何而来。 在她的印象里,他很少大动肝火,除非怒到极致。 周尉迟靠自己一步步爬到局长的位子,他心狠手辣,从来没有怕过谁。 这么多年的枪林弹雨都过来了,更不可能忌惮傅廷宴的势力。 “局内确实接到了一个举报他的电话。”许南汐呼吸有些艰难,“不信你可以去查通话记……唔……” 剩下的话没说完,就被他带着凉意的唇堵了回去。 前排的司机通过后视镜看到这一幕,默默把挡板升了起来。 周尉迟脸上是少见的狰狞,他字字狠厉的警告她:“许南汐,你离他远点!” 许南汐忍着情绪,小声回了句知道了。 其实她知道很多地方都是官匪一家,黑帮之所以会那么猖獗,就是因为背后有高官在撑腰。 她以为,他是在护着傅廷宴。 周尉迟好半晌才离开她的唇,压住粗喘的气息倚向后座,阖起眸子休息。 他脑子里很乱,因为那些被尘封的往事,都随着他们两人的再次相遇而重新浮现了出来。 他不是袒护傅廷宴,他是害怕。 他用了六年的时间抹掉了宁溪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的痕迹,塑造了一个全新的、属于他的许南汐,他害怕她再想起那些失去的记忆。 许久后周尉迟才睁开眼,侧过脸看向身边的人,“南汐。” “嗯。” 他喉间滚动下,问得似乎很艰难,“你喜欢我,是吗?” 许南汐也看着他,他的脸逆着窗外的灯光,暗淡的影子映在上面,有些虚幻。 她有些不解,“怎么了?” “没什么。”周尉迟伸手搂过她,压着嗓音低语,“以后,别再离开我了。” 许南汐靠在他胸口,不知为何,总觉得他今天有些奇怪。 可到底哪里奇怪,却又说不上来。 …… 许南汐没想到会很快再次见到傅廷宴。 不是碰巧,是他主动找上门来的。 下班时间一到,她刚从警局里走出来,就被一辆黑色的卡宴拦住了去路。 车窗缓缓落下来,驾驶座上男人线条流畅的俊脸映入她眼帘,表情似笑又非笑。 许南汐看清是谁时怔了怔,又转瞬恢复平静,态度疏淡地问:“你怎么在这儿?” “放心,这次不是因为嫖娼被抓来的。”傅廷宴唇角勾勒出笑意,“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找她? 找她做什么? 他打开车门下车,目标明确的朝她走来。 许南汐下意识的往后退,直到退到墙根,退无可退。 第6章拆开的安全套 要是在别的地方她才不会这么忍气吞声,可这是在局子门口,她一个刑警,自然不能跟他动手。 傅廷宴伸手将她困在自己的胸膛与墙壁之间,语带轻佻,“我可以提供特殊服务,不知许警官是否需要?” 许南汐盯着眼前这张嚣张狂妄的脸,差点没忍住一拳砸过去。 她冷着脸,“让开!” 傅廷宴挑眉,“我要是不让呢?” “你这样的行为是骚扰警察。” “我骚扰了又能怎样?”他无所谓的笑笑,根本不把她的威胁放在心上,“连你的局长男朋友都奈何不了我,你以为自己的本事能有多大?” 许南汐愣了愣,脸色变得有些怪异。 她跟周尉迟的关系没有公开过,就连局内也没几个人知道,为什么他却一清二楚? 傅廷宴俯低面庞,分分寸寸的逼近过来,距离近的薄唇眼看就要落到她的脸上。 许南汐连忙避开,脸色越发难看,“你再这样我动手了。” “你动啊。”他眼底流淌过邪肆暧昧的光,“我就喜欢看你动手的样子。” “……” 许南汐被噎的无语,心里暗骂了一句变态。 傅廷宴大掌攫住她下巴挑高,迫使她目光与自己平视。 她哪受得了这样的挑衅,终于忍无可忍,小手握紧狠狠朝着他的脸砸过去。 男人侧身避开,许南汐趁机一把推开他往前走去。 刚走到路边,就听到身后响起了车子发动引擎的声音。 傅廷宴开着车追了上来。 许南汐没办法只好换了条路,可他也跟着她换路,像是存心耍她玩一样。 最后绕来绕去实在累了,索性在原地停了下来,看着他烦躁地问:“你跟着我做什么?” “这路不是许警官开的吧?” “上次的事我给你道歉。”许南汐被他追的有些轻喘,“我不该抓你,这样行了么?” 傅廷宴打开车门,伸手拽住她的手臂,将她一把拉过来,“那以前的事呢?” 许南汐猝不及防,腰差点撞到车门上。 “以前?”她蹙起眉,觉得他莫名其妙极了,“什么以前?” 以前她们都不认识,难不成还有什么恩怨纠葛? 傅廷宴盯紧她的眼睛,试图从里面看出点什么,可除了陌生就是陌生。 他找了她六年,如今终于找到了,可她却已经不再记得他。 许南汐低下头,看到他抓住自己胳膊的那只手,“松开!” 傅廷宴冷嗤一声,没跟她解释什么以前,“前天我十点二十八分跟你出的香澜海,十一点十九分出的警局,这期间浪费了五十一分钟,许警官想用一句道歉就打发了?” 许南汐压着心头的烦躁,“那你想怎么样?” 傅廷宴指了指身后,“上车!” 他抬手的时候,左手无名指上纹着的那个“X”明晃晃的闪进她眼底。 许南汐自然不会乖乖听话,挣开他的手转身又想走。 “许警官,”傅廷宴又不疾不徐地出了声,“你知道吗,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耐心够好。” “什么意思?” “你要是抵死不从,我不介意来硬的,只是到时候事情闹大了,恐怕会对你们警局有影响吧?” 这话,分明是赤裸裸的威胁。 许南汐看了看四周,这儿是闹市区,要是她真的跟他当众动手,事情肯定会闹大。 她没办法,只好绕过车头,弯腰坐进了副驾驶。 坐的时候也没看,臀下好像压到了什么东西。 许南汐伸手摸了摸,摸到有个盒子,她拿到眼前一看,竟然是盒拆开了的安全套。 第7章不但是个神经病,还是个疯子 她厌恶的皱了皱眉,把盒子扔到他那边。 “啪”的一下,盒子砸到男人腿上。 傅廷宴低头看了眼,嘴角随即勾扯起暧昧的笑:“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反正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其实他这开的不是自己的车,上车的时候也没注意,没想到还有这东西。 许南汐目光望向外面,“不是谁都跟你一样下流。” “这算什么下流?难道你和周尉迟做的时候不戴这东西?” “……” 她平静的脸色裂开道缝,神经病! 傅廷宴扫了眼安全套的牌子,又漫不经心道:“冈本超薄的,比杜蕾斯舒服许多,你们可以试试。” 许南汐默不作声,不管他说什么都不回答,只当他是放屁。 她目光盯着紧锁的车门,突然有些后悔上车了。 就算她身手好,能对付得了一般男人,可关键是……傅廷宴不是一般男人啊。 何况是他开的车,要是到了他的地盘,她难保不会陷入被动的境地。 傅廷宴余光瞥到她脸上微绷的表情,嘴角勾起冷嘲的笑。 他就不信她天不怕地不怕,总得找点事来吓唬吓唬她,省得让她以后在他面前横。 这样不快不慢的行驶了几分钟,他忽然重重踩下油门,一百码,两百码—— 车子瞬间提速,在宽阔的马路上横冲直撞起来。 他像疯了般,三番五次擦着别的车过去,再近一点就能撞上。 许南汐被他的车速晃得头晕,刚想开口让他慢点,他却忽然往右猛打了一把方向盘。 车速太快,她上半身狠狠往左倾,摔到了他的肩头。 前面是路口,有交警在执勤。 许南汐费力的坐直身体,在看到交警时松了口气。 这下他应该有所收敛了吧? 傅廷宴却压根没减速,直接开车压过黄线,当着交警的面冲了出去。 靠,不但是个神经病,还是个疯子。 好在她经历的事多,也没有特别慌乱,相反语气还很冷静,“你想做什么?” 男人再度往下踩油门。 许南汐连忙扯过安全带扣好。 现在是下班高峰期,路上车很多,他这样飙,难保不会发生意外。 他不惜命,她惜。 傅廷宴听到她这冷静的口气就觉得不爽,非要打破才肯罢休,又擦着旁边一辆车子堪堪冲过去。 许南汐见自己怎么说都不管用,只好伸手摸向腰间,想要找枪。 她是刑警,枪支一般随身佩戴,就算不能用来杀他,但在枪口下,他说不定会收敛点。 傅廷宴余光瞥到她的小动作,腾出只手一把按住她的腕部,“你最好老实点。” “你要带我去哪里?” 他不答反问,“前几天条子突袭琥珀娱乐城,差点给我弄到倒台,最后停业整顿,是你带的人吧?” 许南汐轻抿唇角,“琥珀娱乐城是你的?” “不然呢?” “那我的道歉看来是多余了。” 那次她出警前,李队特意吩咐了不能动琥珀,说是后台很硬,背后牵涉着他们的同僚,一旦查封会涉及到高官。 可里面真的太黑暗了。 当她看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被男人大庭广众下拿鞭子抽,像条狗似的在地上爬来爬去的时候,实在没能做到视若无睹。 —— 这一对儿是双洁,小许是孤儿,被周局领养的,互相喜欢,但又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恋人,所以没内啥过。 而且没内啥还有一个别的原因,我就不剧透啦。 第8章把衣服扒光 许南汐想起自己那日在琥珀看到的画面,咬牙切齿:“如果我有权利,我会直接把那里端掉。” “呵,胆子不小。” 她没理会他阴阳怪气的嘲讽,用力甩开他的手又摸向腰间。 可刚摸出枪还没上膛,就被傅廷宴一把夺了过去。 他手指动了动,卸掉弹匣,然后把她的枪扔向后座,“给你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 傅廷宴开车带她去了一家娱乐城。 停车之后,许南汐下来看了眼,发现竟然是琥珀。 男人修长笔直的腿跨出来,手臂随意的搭在车门上,“怎么样,来过一次之后,有没有很怀念?” 她盯紧他的眼,薄唇一张一合吐出两个字,“变态。” 傅廷宴伸出手指在她眼前轻晃两下,“不,场子虽然是我开的,但我不玩那些。” “那你也是个变态。” 他一笑,不予反驳,目光看了眼前面的路,“我给你个逃跑的机会,跑吧。” 许南汐一口气憋在喉咙处,几乎用尽了自制力才没对他动手。 让她跑? 她佩枪还在他车里,怎么跑? 丢了佩枪本就是件严重的事,何况那上面还有她的指纹,他要是拿着她的枪去杀个人,就连周尉迟都保不住她。 傅廷宴拍上车门朝她走来,“不想跑啊?是不是舍不得我?” 许南汐盯着他脸上从容的神情,“把车门打开。” “既然不跑,那我们就一起进去看场戏。”他权当没听见她的命令,“看完后我把枪原封不动的还给你,如何?” “我没有兴趣。” 这里面的戏有什么好看的,无非是一些男人遭受生活的压力得不到解脱,在里面以玩弄女人发泄。 她见过,用恶心来形容都不为过,这辈子都不想再看第二次。 “不想走?”傅廷宴见她脚步不动,剑眉轻挑,“要不我抱你进去?” 最终的结果,自然是许南汐不得不妥协。 她不想陪他看什么戏,但她也不能丢下自己的枪。 两人并肩走进去,现在还没到夜生活的爆发时刻,但里面还是来了不少人。 看来所谓停业整顿也只是说说而已,毕竟有后台,难免无所畏惧。 傅廷宴打开一间包厢的门进去,坐下后,有小姐进来侍候。 他坐在沙发上,见她站在门口没动,不禁笑问了句,“你说,我要是今儿在这里把你给上了,周尉迟会不会疯掉?” “你成心和我过不去,是吗?” “是你和我过不去,先是差点端了我的地儿,后又把我带进局子。” 许南汐握紧双手,这些事都是她的职责所在,但她跟他讲不通。 跟一个把法律当儿戏的人能讲什么道理? 傅廷宴拿过遥控器,打开了包厢里的显示屏。 屏幕中,应该是个监控画面。 许南汐不知道他想玩什么把戏,目光跟着投向屏幕里。 这一眼看过去,吓得不轻。 只见里面数十个男人围着一个女人,女人被扔在地上,浑身上下被扒的只剩下了贴身内衣裤。 第9章身不由己的无力 许南汐视线聚焦,转向女人的脸。 很清晰,也很熟悉。 她心蓦地一沉,“傅廷宴,你想干什么?” 男人勾起嘴角轻笑,他抬手虚空指向屏幕,“这女警,是你同伙吧?上个月我的一批货在万海码头被查了,我听说就是你俩一起去的,她叫宋思晨。” 许南汐不由自主的握紧手掌,“货是我查封的,你冲我来,抓她做什么?” 宋思晨是周尉迟安排给她的助手,才刚大学毕业,哪经历过这种黑暗的事。 傅廷宴开了瓶酒,不疾不徐地同她开口,“许南汐,你知道为什么码头上走私货物是常事,但却很少有查封的么?” “……” 她没说话,只是目光灼灼的盯紧了他。 “那是因为这趟浑水里牵涉着你们的同僚,一旦查封势必要引出很多高官,所以就连周尉迟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轻描淡写的语气,将她的心态给炸的支离破碎。 傅廷宴倒上杯酒,“你倒好,上来就给我查封了一批货,让我损失近千万,你说这笔账我是不是该好好跟你算算?” 他按下遥控器的开关,显示器有了声音。 “这妞儿不错,身材很正。” “傅老大赏的,据说还是个警校刚毕业的学生呢,这下弟兄们有福了。” 下流无耻的话,断断续续的传过来。 宋思晨被扔在地上,浑身上下只有内衣裤在,双手双腿被绳子绑着,嘴也被黑色胶带封着。 她想要挣扎,却使不上力气,眼泪一个劲儿的从眼里往外流。 许南汐看着这一幕,心几乎要破体而出。 有生以来,她从未感觉这么无力过。 入警时的宣言还历历在目,一个警察的职责本是伸张正义,可是太多时候,身不由己。 如同此刻,她不得不向他屈服、低头。 傅廷宴端起酒杯,浅尝了一口。 屏幕里,那些男人正肆意打量着宋思晨的身体,犹如欣赏一件物品般。 许南汐握紧的双手缓缓松开,她闭了闭眼,再出声时已有哀求之意,“你放了她吧。” 一个男人的手抚上她胸前,宋思晨吓得乱动,不断往后退。 傅廷宴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把手放老实点,我还没让你们动。” 这边的声音,显然也是能传过去的,那男人听闻他命令,讪讪的收了手。 他再度下令,“把她的胶带撕开。” 许南汐绷住发紧的呼吸,“你要怎样才肯放过她?” 宋思晨也听到了她的声音,她喘口气,嘶哑着声音喊:“许姐姐,你快走,不要被他抓住!” 到底是警校刚刚毕业的学生,还没有彻底渗入到这个世界里去,以为很多事情都简单。 现在这情况,别说她不可能抛下她走,就算她想走,他可能放人吗? “呦,还挺讲义气。” 傅廷宴放下手中的酒杯,从沙发上站起来。 他走至屏幕前,望着里面的一幕,平静的目光没什么波动,“查封我货物的时候,想过自己会有这一天吗?” 第10章拿她的枪杀人 宋思晨双手用力挣扎,白皙的手腕被麻绳磨出血痕。 傅廷宴将她的狼狈收进眼底,不住冷笑,“上个敢针对我的人,坟头草都不知道几米高了,你们以为自己有几条命供我玩?” 宋思晨咬紧牙关,“我们是警察,不可能对这种事视而不见。” 许南汐听到这话,目光透出几许茫然。 曾经,她的心态也是这样的。 “警察?”他冷冷笑开,“警察又怎么样?只要我现在放个命令,你马上能变成个妓女。” “你敢!” 许南汐压制不住心里那口气,冲上去就要动手。 傅廷宴单手扣住她的肩膀,将她身子翻转揽进自己怀里,“小野猫。” “野你大爷的!”许南汐没好气骂了句,趁机凝聚力气,手肘重重捣在他胸口。 这一下,她几乎用尽了全力。 傅廷宴皱了皱眉,别说,还真有点疼。 许南汐咬着牙冲他吼,“你还有没有点人性?” “人性?”他冷笑声,不以为然,“那是什么东西?” “也是,你一个禽兽哪会懂人性。” 她拼命反抗,欲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傅廷宴却死死扣紧了她的肩膀,禁锢着她不让她离开。 “许南汐,查封我货物的要是别人,现在早变成了一具尸体,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没动她,你最好乖一点。” “你放开我!” 她去拉他的手,却发现他指尖凉得很,压根不像个正常人的体温。 傅廷宴按住她肩膀的力道收紧,指尖坚硬仿若钢铁,要生生在她肩膀上抠出五个洞。 许南汐疼得变了脸色,身子微侧下,试图将痛苦减轻到最小。 男人见状,嘴角拉开抹狠戾的笑,“你刚刚不是骂我禽兽吗?” “是,你是禽兽。”她气得口不择言,“你这种禽兽就不应该活着,你就应该去死!” 在她眼里,黑帮势力就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存在。 只有将他们彻底铲除,才能换来太平。 “对,你没说错,我是禽兽,”傅廷宴笑着重复她的话,眼中却有怅然和悲凉一闪而过,“你骂都骂了,我今儿就让你见识见识,禽兽会做什么丧尽天良的事!” 他招来侍者,将车钥匙递给他,在他耳边低语吩咐了几句。 侍者拿了他车钥匙,转身离开包厢。 傅廷宴又给程凯发了条短信,吩咐他去做一件事。 过了会儿,两人相继回来,侍者手上戴了一次性手套,手中拿着她的佩枪。 程凯则拎了一个男人过来,还拿了副崭新的手套。 那男人进包厢后就跪在了地上,不住跟傅廷宴磕头求饶。 许南汐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劲,直到看到他戴好新手套后把枪拿过去才反应过来,“你想干什么?” “你不说我是没有人性又不该活着的禽兽吗?我禽兽给你看看。” “……” 弹匣已经装好,傅廷宴将枪调试上膛,黑黝黝的枪口对准了地上跪着的人。 “你们局子里应该有规定佩枪不能离身吧?”他握紧枪柄,“要是你的枪丢了,还杀了人,你说,周尉迟能不能保住你?” 第11章开枪的那一刻很刺激,比做爱都爽 许南汐一时语塞,“你……” 傅廷宴瞄准了下,看到她骤然惨白的脸色,笑的人畜无害,“怎么,这就害怕了?” “不要开枪。” “你说我是禽兽,那人命在我眼里就不值钱,我戴着手套,枪上也不会留下我的指纹。” 是,就算他真杀了人,也仍然可以置身事外,但她可就有一百张嘴都解释不清了。 这个男人,果然是个疯子! 傅廷宴手指动了动,扣向扳机。 男人跪在地上,吓得不住求饶,“傅老大,我还不想死,你饶了我吧,放我一条命……” 许南汐呼吸发紧,从没有哪一刻像是现在这般无助过。 傅廷宴抬起右手朝她挥了挥,“过来。” 她一语不发,抬起头看向他。 不可否认的是,他长得确实很好看,五官犹如被精心凿刻过,微扬的薄唇勾出潋滟的色彩,表情是让人琢磨不透的深邃。 许南汐麻木的挪动身体,一步步朝着他走过去。 傅廷宴一把将她拉至身前,利用体格上的优势轻而易举的将她困在自己怀中。 距离很近。 近得她能闻到他身上清淡的烟味。 他握住她一只手,将枪塞到她手里,然后大力握住她的手腕,“你是警察,应该杀过人吧?” 她杀过。 但她杀的都是十恶不赦的犯人,她没有滥杀无辜。 傅廷宴薄唇凑到她耳边,说话的语调温柔而缱绻,“我也杀过,开枪的那一刻很刺激,比做爱都爽。” 包厢内的灯打出细腻的橘色光芒,将他精致镌刻的五官照成一幅如画的美景,气氛说不出的暧昧。 许南汐咬紧唇瓣,短短瞬间就尝到了血的腥甜味,“变态,疯子,放手!” 她拼命挣扎,歇斯底里。 傅廷宴看着她惨白的脸色,只觉心头说不出的畅快。 六年了,他终于也可以发泄一次了。 当初周尉迟将她送到他身边,他明明知道她是卧底,但看着她伪装出的可怜还是心生不忍,将她留了下来。 人人都说他手段狠辣,但却没人知道,他也是有软肋的。 他养了她两年,那两年里费尽心思的对她好,把能给的不能给的都给了她。 后来她怀孕,他逼着她将孩子留下来,想着看在孩子的面上,她或许会慢慢的对他产生感情。 可是结果呢? 结果是她连孩子都可以抛弃不要,也宁愿联合周尉迟除掉他! “在警局我由着你,在我的地方,可不能还由着你。” 傅廷宴一边说,一边握住她的手腕,再次将枪口对准了那个男人。 对方见求饶不管用,许是想做最后的挣扎,匍匐着趴在地上想要往门口爬。 许南汐并不害怕,但这种处处受制于人的感觉,却让她恼怒到了极点。 她想反抗,可双腿被他的腿别着动弹不了,身子努力往后压,又使得自己越来越钻进他的怀抱。 额前的一缕发丝被汗水浸透,心里说一点紧张没有是假的。 傅廷宴右手移向她的腰,笑问:“紧张什么?你当警察这么久,早该习惯这些事了。” 许南汐眼圈泛红,用一只手去推他,“你松手!” 他充耳不闻,反而越抱越紧。 枪口瞄准男人的头,许南汐渐渐挣扎的有些累了,没有力气再动。 傅廷宴瞧着她嘴角被咬出来的血,墨色的眸子里闪过疼惜,但稍纵即逝。 他犹豫了下,到底还是对她狠不下心,手掌翻转将她一把推开,然后把枪扔到了她面前。 许南汐猝不及防,被他推的重重摔在地上。 与此同时,傅廷宴拿起另一把枪,迅速朝那男人扣动了扳机。 背叛他的人,他从不留活口。 第12章将来主动张开腿让他弄 “啊——” 一声惨叫传入她的耳中,空气里顿时充满血的味道。 许南汐怔愣片刻,混黑道的人大多都是亡命之徒,她也见过不少,但是像他这么无法无天的,还真少有。 傅廷宴把枪交给程凯,随后摘下手套。 他神色坦然,哪里有半分刚杀过人的样子。 许南汐咬牙切齿,“疯子!” “疯子?”傅廷宴重复了一遍这两字,似是觉得新鲜,“你知道吗,六年前也有一个女人说我是疯子。” “……” 见她沉默,他笑出声,声音伴有暧昧,“只是后来,她被我给上了。” 他说着,大掌攫住她的下巴抬高,“许警官,你呢?你现在骂我是疯子是禽兽,会不会将来某一天,也会心甘情愿的爬上我的床主动张开腿让我弄?” “做你的春秋大梦!” 男人不屑的轻笑出声,也没跟她辩驳。 是不是做梦,到时候就知道了,现在争论没有任何意义。 许南汐这时绝对没想到,在不久后的将来,她所作的选择就啪啪打了自己的脸。 傅廷宴起身走向门口,不冷不热的丢出两个字,“走吧。” “去哪?” “你不是要见宋思晨吗?我带你去见她。” 他们离开包厢后,程凯也让人把尸体拖了出去,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傅廷宴带她来到走廊尽头,推开另一间包厢的门让她进去。 里头围着的男人回头看到他时,逐一恭敬的打招呼。 许南汐走到宋思晨身侧,他让那些人退出来,然后转身离开。 包厢的门被关起,她把身上只着寸缕的宋思晨扶到墙角,让她靠着墙壁坐起来。 “许姐姐……” 许南汐顾不得跟她多说什么,翻看了一下她的身体,“有没有受伤?” 傅廷宴回到原来的包厢,视线投向巨大的屏幕,摄像头将她和宋思晨的画面拍摄的一清二楚。 他拉过张椅子,在屏幕前坐下。 “我没受伤。”宋思晨摇摇头,声音很虚弱,“许姐姐,你怎么来了?” 许南汐在她身边坐下,“他把我带到这儿来的。” “这个地方很危险。” “我会把你平安带出去。” 她们两人的对话,傅廷宴能从屏幕里听得一清二楚。 他紧盯着屏幕里许南汐的脸,嘴角勾起的弧度似笑非笑,带着嘲弄。 看来她还是跟当年一样,不知天高地厚。 就算她真能带着宋思晨平安从这里出去,也不过是因为他有心放她们一马而已。 只要他不想,她们就不可能踏出这里一步。 “许姐姐。”宋思晨这时候已不再指望自己能平安离开,“傅廷宴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的,你如果能走就不要管我,赶紧离开。” “我既然来了,就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宋思晨靠在她身上,压低了声音,“你先想办法离开,然后通知周局,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有一线转机。” 尽管她声音已经轻得不能再轻,但还是一字不漏的传到了傅廷宴的耳中。 第13章赔他的损失 许南汐没再说什么,脱下自己的外套搭在她身上,然后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后者惊吓过度,身子一直在不断发颤。 许南汐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安慰,“别怕。” 宋思晨牙齿咬着下唇,好一会儿后才松开,眼里有晶莹泪光,“我知道,就算怕,在他们面前也要装作不怕。” 这句话,还是当初周尉迟跟她们说的。 刑警这个身份不同于别的,每分每秒都充满了危险,随时有可能落入敌人手中。 而惧怕,在敌人眼里看来是最可笑的东西。 这一晚,傅廷宴并未放她们离开。 夜里让人送来了两条被子,这儿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两人将就着在沙发上过了一夜。 周尉迟有事去了外地,她们两个的手机也被收了起来,联系不到任何人。 翌日一早,有人过来送饭。 送下饭后,那人转身要走,许南汐出声拦住他,“我要见傅廷宴。” 对方不屑的冷哼声,没有说话。 “他把我们囚禁在这儿,不会是想活活饿死我们吧?” 对方小声嘟囔着回,“那也得傅老大狠得下心,我倒是希望你们被活活饿死。” 傅廷宴来的时候是下午。 宋思晨靠在许南汐身边,听到渐渐逼近的脚步声,只是抬了抬头。 她两天多没进食,已经没有什么力气。 毕竟现在受制于人,许南汐也不跟他硬碰硬了,“万海码头的货是我让查封的,她只是听令行事,你把我留下,把她放了吧。” 宋思晨说是让她有机会就走,可她怎么能放得下心? 傅廷宴这人就是个魔鬼,落到他手里,还指不定要承受什么折磨。 男人没理她的话,低头看了眼地上被送过来的饭,“怎么,想绝食?” “你把她放了,我留下。” 傅廷宴居高睇向她,许南汐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别开了视线。 他身子缓缓蹲下,拿起一个餐盒,然后朝她摆摆手,“过来。” 语气像是唤小狗。 许南汐坐在沙发上没动,压下心里的抵触,第三遍重复那句话,“把她放了。” “放了她,然后呢?我让她回去,让她带一批警察过来抄我的地儿?” 他棱角分明的俊脸上一片嘲讽,仿佛早已看穿了她的心思。 许南汐与他这样的目光相对,竟然有些不知道怎么说接下来的话。 到底是她想得太简单了,傅廷宴能爬到今天这样的高位,哪会没有一点城府,怎么可能真的放心让她们离开? “就这么放你们走,我确实不放心。”他笑意不减,“不如你跟了我,我就放她走,怎么样?” “别做梦了。” 他也没生气,把饭盒拿过来打开,舀了勺饭送到她嘴边,“张嘴。” 许南汐看都不看一眼,“你把我们留下,想做什么?” “你知道万海码头那批货让我损失了多少钱吗?”傅廷宴修长手指握紧勺子,“你把这笔钱赔给我,我就放你们走。” “多少钱?” “九百四十万。” 许南汐点点头,“好,我赔。” 第14章儿子「Рo1⒏red」 傅廷宴闻言,忍不住嗤笑出声,“你要怎么赔?” “这个你不用管,只要到时候我把钱给你就是。”许南汐看眼宋思晨,“那批货已经查了,你现在杀了我们两个也无济于事,何况我们要真死在你手里,你也讨不到好处。” 傅廷宴眼角轻眯下,杀她? 他倒是想。 要能狠得下心,早杀了。 许南汐缓缓朝他凑过去,“而且,只要你放了我们,我保证以后不再找你麻烦。” 她一边说,手一边摸向身后,指尖触到了随身携带的折迭刀子。 傅廷宴知道她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退开身一把按住她手腕,“别在我面前耍花样。” 许南汐被他按住手动弹不了,眼里浮现出懊恼。 情况眼看越来越糟糕,她一时半会也想不出别的法子。 傅廷宴松开她手的同时,夺过了她身上带的刀子。 许南汐心悬至嗓子眼,瞧见他忽然一把掐住了宋思晨的肩膀,将她提至自己面前。 然后手中刀子弹开,抵上了她的喉咙。 许南汐趔趄着站起来,“你疯了?你这是袭警!” 说完这话她又觉得可笑,他这样的人,还在乎什么袭警不袭警? “刚刚掏刀子不是想对付我吗?”傅廷宴嘴角笑意漾了点讽刺,“怎么,现在知道着急了?” 许南汐伸手想去抢人,“你放开她!” 他后退一步,没让她近身,避开了她伸过来的手。 宋思晨挣扎了两下,可她实在提不起力气,何况他身手又那么好,她完全不是对手。 许南汐被他逼的有种莫名的烦躁,“傅廷宴,你就好意思对她一个女人下手?” “现在知道自己是女人了?”他眼帘微抬,余光盯着她的侧脸,“跟我对着干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自己是女人?” “……” 傅廷宴看着她满脸的焦急,心里到底是于心不忍。 掌心力道一松,将宋思晨重新推了回去。 许南汐连忙扶住她,“没事吧?” “没事。”宋思晨摇摇头,声音又虚弱了些。 “这次我放过你们。”男人潭底的阴鸷挥之不去,“记着,没有第二次。” 宋思晨掀了掀唇还想说什么,接到许南汐的眼神示意,这才没出声。 傅廷宴打电话给程凯,让他把佩枪带过来,然后跟手下通知了声,放她们离开。 许南汐自然一分一秒都不愿多留,好不容易等他松了口,拿到佩枪后立马离开了这里。 她没有回头,却依稀能感觉到有道锐利的目光一直紧盯在自己身后,如影随形。 深夜。 南桥路一带,连排的别墅群近年来一直灯火通明。 备有防弹玻璃的黑色车子穿梭过夜幕,最终停在一幢看起来在众多别墅中别具一格的别墅前。 傅廷宴将车子开进去,最后停在两根白色的罗马柱前。 他下车拍上车门,然后大步进了客厅。 刚走进去,就与迎面跑来的孩子撞了个满怀。 是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撞到他后抬起头,露出笑脸,活力四射的叫道,“爸爸!”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第15章我没有妈妈!也不需要! “丞丞,”傅廷宴看到儿子,压抑的心情好转了些,“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说着弯腰将他抱起来,放到自己肩头。 “你不在家,我睡不着嘛。”丞丞伸出两条嫩生生的小手臂,搂住他的脖子,“爸爸,你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 傅廷宴眉头微蹙,脸色变得阴沉不定。 但他不想在孩子面前流露太多,所以很快又将自己的情绪藏了起来。 “爸爸有点事,所以回来晚了。”他将丞丞放到沙发上,自己也跟着坐下来,“你有没有按时吃饭?” 丞丞用力点头,一双幽黑的大眼睛盯着他,“吃了,吃了好多呢。” 傅廷宴揉揉他的小脑袋,“真乖。” 茶几上摆放着新鲜的果盘,丞丞剥了个砂糖橘给他,“爸爸吃橘子。” 他就势吃掉,情绪却有些心不在焉,脑子里反反复复的出现许南汐的脸,只觉心口烦闷得很。 半晌后,傅廷宴突然出声,“丞丞。” 小家伙仰起脑袋,眼里有着不解,“怎么了爸爸?” 他喉间滚烫,几度迟疑之后,才总算是把那句令人窒息的话问出口,“你想要妈妈吗?” 丞丞剥橘子的动作顿了顿,小脸登时变得很臭。 “不要。” 妈妈什么的……他才不稀罕。 或许在越是想要一样东西却越是得不到之后,就会产生厌倦心理,因为知道自己得不到,所以不愿再奢想。 傅廷宴瞅着他臭臭的小脸,忍不住笑了声,“真的不要?” “不要!”丞丞重了口气,“我没有妈妈!也不需要!” 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沉甸甸的有些难受。 傅廷宴看着他抵触的态度,心里暗自叹了口气,抱着他的力道也收紧了些。 自己的儿子自己最了解,到底是如嘴上所说还是口是心非,也没人比他更清楚。 当年丞丞刚出生没多久他就出了事,宁溪也在那场事故中受了重伤。 周尉迟对外宣布的结果,是她已经殉职。 他也曾信过几天,失去她后那段暗无天日的时光,这一辈子他都不愿再去回想。 那时他连丞丞都抛在了脑后,疯狂到了什么地步呢? 他想跟宁溪一起去死。 但是很快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周尉迟在那件事后表现的太平静,一点点的悲伤难过都看不出来。 他托人去查,才知道他从当日那场交战中救出了一个女刑警,但没有对外透露是谁,哪怕对自己的下属都一概保密。 别人不知道被救的是谁,但傅廷宴清楚。 能让周尉迟那么小心翼翼去保护的人,除了宁溪不可能是别人。 果然,一年多后,他手下凭空冒出了一个叫许南汐的人来。 这才是她的真实名字。 当初周尉迟为了将他铲除,不惜派出她以美人计做诱饵引他上钩,她在他身边的时候,用的宁溪是假名。 那天在香澜海,是他们分离六年后的第一次见面。 傅廷宴想到她在包厢里一句句骂自己的话,搭在沙发上的手悄然握紧。 宁溪,这次我不会再放你走了。 第16章他身边的美人 三天后,周尉迟才从外地回来。 许南汐下班后去了他住的地方,进门时他正在吃饭。 他今年三十五,年长她九岁,性格不像是傅廷宴那样嚣张跋扈无法无天,整个人身上透着沉稳内敛。 许南汐走到跟前,拉过张椅子在他身边坐下,“事情都解决了吗?” “解决了。”周尉迟又伸手将她给拉起来,让她坐到了自己腿上,“最近不忙,有空的话就陪你出去玩玩。” “好。” 她轻应声,垂下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一片黯淡。 前几天在琥珀发生的事,她并没有跟他说的打算。 这六年来的相处让她知道,周尉迟表面看似温和,但很多时候,脾气还是偏向于阴晴不定。 那天她仅仅只是把傅廷宴抓了回去,就让他如此大动肝火,如果让他知道他不在的这几天他们见过面,还指不定要怎么收场。 翌日傍晚,许南汐临下班前收到了周尉迟发来的短信。 他说他在应酬,但有一份文件忘拿了,放在办公桌左边的第二个抽屉里,让她帮忙送过去。 许南汐拿了文件,出警局后按照他说的地址打了车。 距离不算远,也就半个小时左右的车程。 到目的地后她付钱下车,刚要进去,却被一辆豪车吸引了视线。 是辆黑色的卡宴。 车子并不稀奇,稀奇的是挂着的车牌,她分明记得,车牌号与那日傅廷宴开的那辆车一模一样。 茶色车窗半落着,许南汐从旁经过时脚步不由自主的放慢了些。 后座上果然有那张熟悉的脸,傅廷宴坐在里面抽着烟,吐出的烟圈在他头顶盘旋,经久不散。 她还看到他旁边坐了一个身材前凸后翘的女人,女人亲昵的靠在他肩头,手里捧着一杯热奶茶在喝。 许南汐心口沉了沉,没有再多看,快步走了过去。 程凯坐在副驾驶,本来在汇报帮会里的事情,余光却突然瞥到了一抹矫捷的身影。 “傅老大,那好像是许警官……” 傅廷宴正抽着烟,手里的烟灰烫到手指,他猛然回过神来。 女人闻言,不乐意了,“程凯,你是喜欢那个许南汐吧?要不怎么看谁都像她?” “何小姐,您别开玩笑了。” “是我开玩笑吗?”何莺冷笑,“我从没听廷宴主动提起她一次,宁溪早在六年前就死了,现在这个许南汐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是。”程凯噤声,“以后我会注意的。” 傅廷宴熄掉手里的烟,“何莺,你这是什么态度?” 她抿下嘴角,“什么什么态度,我也没说谎啊。” “傅老大,是我多嘴了。”程凯出声打圆场。 “以后别提她了。”傅廷宴利眸深壑,潭底涌起几层波澜,“何莺说得对,宁溪已经死了。” 程凯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但后者已经低下了头,因此他并未看到他的神情。 他知道宁溪在他心里代表着什么,绝不是一个说忘就忘的存在。 即便当年她为了周尉迟背叛了他,但如果她肯服软认错,他照样可以对她既往不咎。 第17章帮他洗澡 何莺试探着靠进傅廷宴怀里,意有所指地道:“廷宴,那个女人……她不值得你这样。” 男人没理她这话,顿了顿忽而开口质问,“上次举报我在香澜海嫖娼的人,是你吧?” 除了她,他想不出还能是谁。 何莺眼里闪过几许心虚,“是、是我……” 傅廷宴没说话,只是目光深沉的睨着她,潭底一片清冽,也看不出是喜是怒。 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已是他发怒的前兆。 何莺被他盯得头皮发麻,“我那天给你打了十几遍电话你都不接,所以……” “所以你给局子里打电话,举报我嫖娼?” “……” 何莺心虚,说不出话来。 事情已经过去了,他也没打算跟她计较,“你知道我的底线,这种事要是再有下一次,你就从南桥路给我搬出去。” “好。”她点点头,语气不自觉的弱下来,“我知道了。” 傅廷宴推开她往旁边坐了坐,与她拉开了距离。 何莺犹豫下,到底没敢再靠上去。 过了半夜十二点,周尉迟的应酬才总算是结束。 他没有回自己的住处,而是来了许南汐这边。 许南汐睡着睡着听到有开门声,警惕的睁开眼,看到是他才放下心。 周尉迟喝了不少,身上的酒味很重,走起路来都摇摇晃晃的。 她下床扶了他一把,“你怎么来了?” 男人弯腰在床沿坐下,手指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我今晚在这里睡。” “喝了多少?” 周尉迟也没具体说,只随意回了声,“没醉。” 他在床上坐着歇了会儿,然后起身去浴室洗澡。 洗到一半,许南汐听到浴室里传来他低低的命令声,“进来。” 她犹豫几秒,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周尉迟整个人浸泡在浴缸里,水面上漂浮着一层白色的泡沫,颀长劲瘦的身体藏在水里若隐若现。 许南汐走到他身后站下,轻轻帮他揉捏着肩膀,“累吗?” “还好,就是喝多了,头有点昏昏沉沉的。” 他说着,调整了个更为舒适的姿势,沉在水下的身体随着往上浮动了些。 许南汐不经意的抬头,刚好瞥到他腿间。 这不是他第一次在这里留宿,但他在这里留宿的次数不多,每一次都跟她保持了距离,没有太亲近过。 洗澡的时候,更没叫过她。 浴室里明晃晃的灯光打下来,将他的身体映照的清晰无比。 水温热空气冷,冷热交替下,周尉迟的身体好像隐隐有了反应。 许南汐小心翼翼地帮他捏着肩膀,目光收回去落在他肩头,不敢再乱瞟。 周尉迟阖着眸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聊着天,“南汐,你今年二十六岁了吧?” “对,马上二十七岁了。” 她生日大,是在正月里,现在年关将至,等过了年就要二十七岁了。 周尉迟没有立马接话,而是伸手从旁边的台子上拿过了烟盒和打火机。 他抽出一根烟,目光萧瑟,“啪”的一下按下打火机的开关。 一簇蓝色火苗幽幽燃起,将他那张冷漠逼人的脸映的愈发寒冽。 良久之后,他才又嗓音清淡地说了句:“二十七岁,也该结婚了。” 第18章她是他最有价值的一枚棋子 许南汐替他捏肩的动作顿了顿。 她惊愕的抬头,却因为在他身后,而无法看到他脸上的表情。 周尉迟脸色平静的将烟咬进嘴里,指尖萦绕出的白雾流连忘返。 昏暗的灯光里,他温漠的眉眼没有半分温度,“南汐,等过了年,我们就结婚吧。” 许南汐有些紧张,“这么快……” “快吗?”周尉迟笑着反问,“我今年都三十五了,再不结婚,难道真等到四十再结?” 时间过得可真快,他想,不知不觉,他们都已经认识十五年了。 周尉迟想起了自己初见许南汐的时候,那年他二十岁,在参加完同学的生日宴会回学校的路上经过了东城的福利院门口。 她是孤儿,彼时十一岁。 漆黑的夜晚最容易激发出人内心的邪恶阴暗,他遇见许南汐时,她正在福利院门口被一个流浪汉穷追不舍,而后者裤子已褪至半截。 二十岁刚考入警校的少年意气风发,又怎么会对这种事视而不见? 周尉迟刚要上前相帮,小姑娘就发现了他的存在。 那一刻的他,对于许南汐而言宛如天神降临。 她改变了逃窜的方向,直直地朝着他跑了过来,跑到面前伸出嫩生生的小手抓紧了他,无助的哀求:“哥哥,救我。” 说完后,还没等他出手,就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这件事以他报警、流浪汉被逮捕入狱而告终。 许南汐自小在福利院长大,举目无亲,许是机缘巧合,又许是命中注定,后来他鬼使神差的将她带回了家,一点点养大。 他将她培养成了跟自己一样的人,让她跟自己走上了同一条路。 十五年的相知相伴,爱她吗?周尉迟说不准。 他只知道,她是他精心呵护长大的,更是他手里最有价值的一枚棋子。 许南汐眼帘轻垂,“不是年纪的问题,主要是你突然提起这个,让我觉得很突然。” “反正局子里的人都能猜到我们的关系,结婚是迟早的事。”周尉迟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面前,“与其再拖个几年,还不如早点把事办了。” 这六年来他一直拖着,就是因为担心傅廷宴。 他知道那个男人不死心,一直在找宁溪还活着的证据,一旦他们结婚,势必会惹出很大的麻烦。 但现在傅廷宴既然都已经跟她见过面了,那他们也就不必再偷偷摸摸的了。 许南汐还是觉得有点仓促了,但周尉迟决定的事她也无权置喙。 所以最终还是点点头,顺了他的意思,“都听你的吧。” 周尉迟一手握紧她的腕部,一手抬起,狠狠抽了口指间烧到半截的烟。 空气里满是烟味,许南汐被呛得流出眼泪。 第二天下午,市局开了一场重案分析大会。 会还没开完就接到有人报警,说是闹市区的一家夜店有人醉酒寻衅滋事,闹出了人命。 李队带了许南汐和林泽一起过去,他们到的时候,现场混乱不堪,地上到处都是摔碎的酒瓶,还有一滩一滩的血迹。 第19章她就是傅廷宴前几年养的那个女人 三人一同上楼,在经理的带领下去了二楼的某间包厢。 刚到门口,就听到了里面传出的乱七八糟的动静。 男人的怒吼咆哮声,与女人的尖叫求饶声。 今天闹出的人命就与里面这两人有关,据说他们是金主与情妇的关系,但女人暗中背着他跟一个夜店的鸭子搞上了。 这事没能瞒住,很快就被男人知道了消息,今儿趁着醉酒找上了那个鸭子。 口角之争最后演变成了动手,他活生生把鸭子给捅死了,女人也没能幸免,被虐待的不轻。 经理战战兢兢地将门打开,许南汐目光望进去,看到两人都衣衫不整,明显刚办完事。 男人骑跨在女人身上,将手里烧着的烟头狠狠按到她肥硕的奶子上。 “啊——” 她发出痛苦的尖叫,哭声嘶哑惨烈,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无数。 毕竟身后还跟着警察,经理看到这一幕有些发慌,勉强赔着笑脸说:“先生,您先消消气,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 对方丝毫没把他放在眼里,不悦地吼道:“滚!” 许南汐跨前一步想进去,却被后面的李队拉了一把,“这是皇冠赌场的二老板,出了名的痞子,背景很深,不好惹。” 女人被打得身上几乎皮开肉绽,哑着声音喊,“救救我,求求你们……” “不好惹就视而不见吗?”许南汐推开他的手,“已经闹出一条人命了,难道还要眼睁睁的看着再闹出第二条?” 她说着走进去,“啪”的一下拍亮包厢里的灯。 男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制住了双手。 许南汐一脚将他踹开摔在地上,他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半晌没动静。 李队叹了口气,将铐子丢过来。 她直接铐住男人双手,断了他反抗的能力。 许南汐随后看眼旁边被打得浑身是伤的小姐,朝经理吩咐道:“先把她送医院吧。” 这两人按理说都得抓回去,但人都被打成这样了,还是先保命最重要。 男人反应过来后,开始强烈反抗,并扬高声音大喊:“我是霍老板的人,谁他妈敢铐我?都不想活了是不是?” 许南汐看着他,冷笑声,“不管你是谁的人,今天都别想全身而退。” 他循着声音朝她看过来,在看到她的脸时狠狠一愣,“宁溪?” 林泽走过来,抬腿狠狠踹了他一脚,“别胡说!” 男人见状,态度更嚣张了,直接大声喊:“我见过她,她就是傅廷宴前几年养的那个女人!” 林泽掏出枪抵到他太阳穴上,“再胡说我崩了你!” 脑门上顶着枪杆子,一个擦枪走火都说不准会丧命,他到底还是害怕,老老实实的闭起了嘴。 许南汐想到他刚刚说的话,心头有疑惑浮现。 可这时候她也没空多想,所以暂时压下了疑惑,跟林泽一起将他押回了警局。 周尉迟今天忙得很,开完重案分析大会后就一直没见人影。 她知道他忙,下班也没等他,直接回了自己住处。 一路上,许南汐脑子里都在反反复复的浮现男人说的那句话。 他为什么会在看到她时喊出宁溪这个名字? 第20章许警官跟我一个故人很像 他为什么会在看到她时喊出宁溪这个名字? 又为什么把她跟傅廷宴扯上关系? 许南汐只觉脑子里密密麻麻乱得很,好像所有人都在瞒着她什么事,而这事又与她失去的记忆有关。 停车之后,她打开车门下来,刚要推门进去,视线里却又突兀的闯入了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 隔着朦胧的夜色,她其实看不太清他的脸,但还是第一眼认出了那是谁。 许南汐眼中顿时窜起防备之意,“你怎么在这里?” 她话音落下的同时,傅廷宴按了下打火机。 一簇蓝色的火苗窜起,照亮了他过分冷峻凉薄的脸。 烟丝被火苗点燃,他按住打火机开关的指尖松开,蓝色火焰瞬时熄灭下去。 傅廷宴狠狠吸了口烟,站在原地没动,眯起眸子盯住她,“许警官,好久不见。” “久吗?”许南汐挑眉反问,顿了顿又补充:“我倒是希望一辈子不跟你见。” 每次见到他都没好事,在她眼里看来,他跟个灾星没什么两样。 傅廷宴听到她的话,嘴角划开抹笑,他静默不语的抽了一会儿烟,等烟丝燃尽,突然掐熄朝她走过来。 许南汐警惕的后退两步,“你……”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他陡然伸出了手。 傅廷宴钳制住她的双臂,利用体格上的优势断了她反抗的余地,“许警官说赔我那笔钱,可这都好几天过去了也没个动静,我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 经他这么一提,许南汐才想起那件事来。 她当时说赔只是权宜之计,为了让他暂时放过宋思晨,难不成还真赔? 再说了,就算她想赔,又去哪弄九百四十万? 许南汐被他反制着双臂,肩膀有些轻微的痛感。 她咬着牙,“我没钱赔。” 反正宋思晨现在不在这里,他没什么筹码能要挟她。 “没钱?”傅廷宴听着她理直气壮的话,嘴角毫无笑意地勾勒起来,“没关系,没钱赔可以肉偿。” “……” 他桎梏着她的手臂,拖着她身体往前走,走到自己车前拉开门,将她一把推进去,然后自己迅速上来反锁了车门。 这车经过了防弹处理,茶色车窗让人从里往外看很清晰,但从外往里看却什么都看不到。 许南汐呼吸发紧,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狼窝一样。 在她看来,这男人就是一只狼,还是一只披着妖艳外皮、无恶不作的狼。 傅廷宴坐在她身边,百无聊赖地玩着手里的打火机,不断发出“啪嗒”的响声。 “傅先生,我不理解您为什么一再的找我麻烦。”情势所逼,许南汐不得不低头,“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是吗?” “查封我的货、差点端了我的窝、又以嫖娼为名将我抓到局子,这一桩桩一件件,加起来也不是小事吧?” “职责所在,我也没办法。” 她尽量用客客气气的语调跟他讲话,以免再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傅廷宴侧首睨向她,眉角轻挑,“其实我找许警官,倒也不是因为这些小事。” “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你跟我一个故人很像。” 第21章手掌紧贴在她白嫩的乳肉上 他说完这句话忽然凑近过来,距离近的几乎跟她脸贴着脸。 许南汐下意识蹙了蹙眉,还没来得及避开,就被他用一根手指挑起了下巴。 她拧紧眉头斥道:“你放尊重点!” “尊重?”傅廷宴吸了口烟,白色烟圈顺着他嘴角弥漫开,“在我这里,从来只有别人尊重我的份儿。” 许南汐忍无可忍,一把将他的手拍开。 她没心思跟他开这样无聊的玩笑,满脑子都是出警时那个男人说的话,以及,刚才傅廷宴那句。 “你说,我像你一个故人?” “是。” “像谁?”她追问下去,“宁溪吗?” 傅廷宴听到这,忍不住闷闷的笑出声来,“你怎么知道宁溪这个名字的?” “今天有人把我误认成了她,你刚才也说,我跟你一个故人长得很像。” 他掐了手里的烟丢出车窗外,“对,是她,你很像她。” “所以你纠缠我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许南汐冷笑质问,“她是你的女人,在六年前死了是吧?傅先生,我可没有什么玩替身游戏的兴趣爱好。” “我可没把你当什么替身,”本就是一个人,谈何替身,“许警官,我觉得你很对我的胃口,要不你考虑考虑跟了我,怎样?” 许南汐觉得他有病,“我有喜欢的人。” 就算她没有喜欢的人,他们之间也没有可能。 一个刑警跟一个黑帮头子在一块? 想想都觉得可笑。 “你喜欢谁,周尉迟吗?”傅廷宴淡笑着问,眼里不急不躁,“我看人一向很准,他跟你不适合。”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指尖抚过她的锁骨,而后虎口又卡住了她的喉咙口。 力道虚虚浮浮的,并没什么威胁感。 “适不适合是我们两个的事,不是你说了算的。” 许南汐觉得跟他讲这些是对牛弹琴,所以懒得再浪费口舌,掰开他扣在自己颈间的手就去拉车门。 可车门上了锁,她拉不开。 傅廷宴身体往她这边倾斜过来,伸出双臂圈住她的腰搂紧,唇贴着她的耳问,“如果我非要你呢?” “你有病吧?”许南汐扬声问,心里抑制不住的发慌。 车厢内空间狭小,她避不开他,感受到他火热的唇渐渐从她耳边移到了她的唇上。 两唇相抵,一时间满是烟味。 “唔……” 许南汐挣扎似的喊了声,却被他得了机会。 傅廷宴灵活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钻进去戳向她的喉咙,他像只发疯的野兽,狠狠的掠夺、撕咬。 她推搡不开,那种压迫感铺天盖地,整个人都要被他吞噬掉。 傅廷宴吻着吻着开始不安分起来,双手从她的衣摆下面探入进去,扯掉了她的文胸。 他毫无阻碍的握住她丰腴挺翘的胸部,宽厚滚烫的掌心紧贴在她白嫩的乳肉上。 许南汐脑中警铃大作,想要反击,却又因为空间太小而施展不开身手。 后面是冰凉的车门,前面是他滚烫的身体,她被夹在中间,毫无还手的能力。 第22章腿间的肉棍高高抬起了头(补11) 傅廷宴握住她的乳房狠狠揉捏,像是带了那么点发泄的意味。 “你放开我……”许南汐被他堵着唇,说话的语调很模糊,“疯子……” 他充耳不闻,薄唇下滑又落到了她颈间,然后是胸口以上。 所过之处,是不太明显的唾液痕迹,甚至还留下了两枚浅浅的吻痕。 许南汐外套的扣子被他全部解开,胸前两团坚挺的柔软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他眼底。 直到雪峰之巅的红色莓果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她才陡然回过神来。 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许南汐屈膝狠狠顶向他胯间,后者却像是早有预料,完美的避开了她的攻击。 傅廷宴含着她的乳头,嘴里发出一声暧昧的低笑,“许警官,我这样对你,你有感觉吗?” 她气得眸子里逼出一层雾气,毫不犹豫地举起手想要挥向他的脸。 可手还没落下去,就被他拦在了空中。 许南汐不想承认,也不敢承认,在面对他的撩拨勾引时,有那么一瞬间,她体内竟滋生出了一种熟悉的、失控的感觉。 这个男人在让她感到危险的同时,也让她感到有种莫名的熟悉。 傅廷宴松开嘴抬起目光,“我现在好歹也算是你的债主,你倒好,还想对我动手?” 她视线微垂,与他四目相对,许南汐看到他暗沉的黑眸里似乎有簇火苗在跳动。 光是被他这样看着,就让她觉得浑身发软,胸口鼓噪。 许南汐怒火中烧,“傅廷宴,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你,让干吗?”男人似笑非笑地反问道。 “……” 她呼吸窒了窒,没有接话,目光落到他身后的车窗外。 傅廷宴盯着她锁骨处的细小吻痕,一时间脑子里闪过许多往日画面。 他突然就想起了曾经将她压在身下的样子,想到了她在被送上高潮时的妖艳与美感。 这么一想,身体立马有了反应,腿间的肉棍高高抬起了头,将遮挡的布料撑成一个小帐篷。 两人身体紧密相贴,许南汐几乎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她素来冷淡的心竟然真的乱了方寸,连带着耳根都红了起来。 傅廷宴也能感觉到她的变化,他目光扫过她泛红的小脸,嘴角漾开肆无忌惮的笑。 “傅……” 许南汐话音未落,就见他身体陡然后退,随即一把将她推倒在了车的后座上。 她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就见他又压了上来。 傅廷宴指尖勾起她一缕发丝,暧昧不明地问:“没有拒绝,那就是默认了?” “我劝你最好别动我。”许南汐咬着牙,一字一句,“否则周尉迟不会放过你。” “拿周尉迟来压我?”他嗤笑声,对她的威胁嗤之以鼻,“你觉得我有把他放在眼里过吗?” 他没有。 许南汐能看出来,这个疯子没有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哪怕是周尉迟。 “何况他要是在乎你,当年就不会……” 后面的话,傅廷宴没有说下去。 当年安排她来他身边用美人计的,不正是周尉迟? 她也是单纯,真当她的周局长是个什么好人。 第23章指尖触到她紧窒的穴口 他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却成功勾起了许南汐的好奇之心。 她怔了怔,而后下意识抓住他的肩膀,“你说什么?” “没什么。” 傅廷宴知道,就算自己说出当年的真相她也不会相信。 在他和周尉迟之间,她毫无疑问会选择相信后者。 毕竟在她眼里,他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而周局长却是个光明磊落的英雄。 “当年也不会什么?”许南汐也没那么好糊弄,“当年是指什么时候?六年前吗?” 她的记忆,就是在六年前失去的。 “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所以有什么疑惑,你还是回去问周尉迟吧。”傅廷宴说完话,手掌已然覆上了她上半身光裸的肌肤。 触感滑腻温软,极易勾起人内心蹂躏摧残的冲动。 他掌心紧贴到她高耸丰腴的双乳上,幽深的黑眸里欲色弥漫。 “好像比以前大了点。”傅廷宴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胸部,嘴里吐出的话充满情色的味道。 许南汐感觉腹部涌起一股热流,短短瞬间便窜到了四肢百骸。 他能感觉到她身体上微不可查的颤栗,嘴角勾起抹愉悦,另只手抚上了她的圆润的翘臀,时轻时重的揉捏。 “湿了吗?” 许南汐喉咙口发紧,侧过脸避开了他满是欲色的目光。 她高耸挺翘的酥胸因为紧张而不断起伏,致使呼吸都有些不畅快,小嘴微微张着,喘息声明显的急促。 傅廷宴其实没想着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过来找她,只是单纯的因为思念压制不住了而已。 这种镌刻入骨的想念,他一个人独自承受了六年。 来之前他甚至没有别的想法,只想着能看她一眼就好,哪怕隔得远远的。 可当真的见了面,有些一步步顺其自然的念头,就彻底失了控制。 傅廷宴俯下身,将脸埋入她胸口,闻到了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清淡香味,像是沐浴露的味道。 许南汐心悬至嗓子眼,不敢再说硬话激怒他,“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我保证不会因为这件事再找你的麻烦。” “晚了,”他揉弄她臀肉的力道愈渐加重,“开弓没有回头箭,已经来不及了。” 他炽热的呼吸随着说话洒落在她胸口,许南汐被烫得缩了缩肩膀。 傅廷宴松开她的臀肉,手掌往上移动挑开她的内裤边沿,干燥修长的手指一点点试探着滑进去。 指尖在触到她紧窒的穴口时,感受到了一片湿热。 男人抬起眸子,似笑非笑,“湿了。” 不是疑问,而是叙述。 许南汐的呼吸绷得更紧,体内的神经像是拉到极致的弦,随时都有断裂的可能。 她越紧张,身体上的反应就越明显,濡湿的穴口失控的翕动,甚至不小心夹到了他的指尖。 傅廷宴将手指往前送了送,用被淫水沾湿的指尖轻轻勾勒着她的私密地带,时而夹住那两片微微充血的花唇搓弄。 许南汐清澈的眸子里氤氲了一层雾气,她脑子里飞速想着对策,却又觉得不管软的硬的对这个疯子都起不到丝毫作用。 第24章张嘴含住了她微微硬起的乳尖 傅廷宴单手禁锢住她的双手手腕,然后拉高过顶。 另一手从她腿间退出来,又拉下了她的裤子。 白色的蕾丝内裤映入眼底,他看得双眸呈现暗红色,情欲翻滚。 许南汐知道来硬的没用,他不吃这一套,可她又实在说不出求饶的话。 她是周尉迟养大的,性格上随了那个男人的心高气傲,宁死不屈,怎么会轻易服软认输? 于是她尽管愤怒,却也只是咬着牙,什么都没说。 今晚若是真逃不过去,除非他将她弄死在这里。 否则,日后她就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弄死他。 傅廷宴埋在她胸口的脸没有移开,张嘴含住了她在冰凉的温度中微微硬起的乳尖。 将她的裤子拉下后,他的手又滑上来,握住了她另一边的柔软,肆意揉捏把玩。 许南汐咬着牙,强忍住到了嘴边的呻咛声。 “这样憋着不难受吗?”傅廷宴齿关微合,轻轻磨着她暗红色的乳晕,另一边的莓果也没放过,用两根手指夹住向上拉扯,“难受就叫出来。” “你不就是想要那笔钱吗?我可以想办法……啊……” 话未说完,他便牙齿用力,咬住了她的乳尖。 许南汐痛得蹙起眉头,尖叫一声后,剩下的话没能说出来。 “我现在不想要钱,”傅廷宴松开禁锢住她腕部的手,一路下滑,最终落在了她的腿间,“我想要你这个人。” 话落,修长的手指已经从她内裤边沿探了进去。 他拇指指尖按住她私处前端的花蒂,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揉弄碾磨,中指则按压着那两片柔软的花唇,时不时的蹭到下面濡湿的细缝。 “嗯……” 时间长了,许南汐到底还是没忍住闷哼了出来。 这种刺激感让她觉得很陌生,但又好像有点熟悉…… 男人因为自己的计谋得逞而忍不住愉悦地勾起嘴角,“不是不叫吗?怎么,忍不住了?” “……” 她没有说话,可身体的反应却已经给了他最好的答案。 不仅腿间感受到了湿泞,就连两颗乳尖也都在他的挑弄下硬了起来。 许南汐抬起双臂抓住他的肩膀,被他压在下面的身体忍不住难耐地扭动:“你放开我!” “你明明对我也有感觉的,不是吗?” 他一张嘴说话,便有炽热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胸口。 许南汐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受,那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让她心里慌得厉害。 她与这个男人在此之前分明是素不相识的,可为什么,她又觉得他们之间好像发生过无数次这样的事? 傅廷宴不满于她的分心,裹住她乳尖的口腔用力吸了下。 “啊……” 溢出唇齿的呻咛带着颤音,他听到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中的恼怒与恨意也越来越深重。 恨就恨吧。 他不在乎了。 反正,从来都没有过爱。 傅廷宴将她硬实的莓果含在嘴里吮弄了会儿,然后又松开口,柔软灵活的舌尖绕着暗红色的乳晕打着转儿。 第25章肉棒抵到她湿热的私处 许南汐喘的说不出话来,双手掐住他肩膀的力道越来越紧。 腹部更是死死绷着,腿间溢出了好几股热流,将他修长的手指彻底打湿。 “还这么敏感。”傅廷宴哑着声音道,抵住她穴口的手指用力按下去。 媚红色的软肉微微下陷,充血红肿的肉唇也往外翻开,濡湿滑腻的穴口将他的指尖裹住,试图往里吸弄。 他舒服的眯起了那双素来清冷薄凉的眸子,尽管这种爽感不及彻底与她融为一体时的万分之一。 许南汐感觉体内窜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这种感觉正在以迅猛的速度扩散。 不过短短瞬间,便侵袭了体内每一寸神经。 她死死咬住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胸前嫣红的莓果被唾液染得晶亮,充满诱惑。 傅廷宴玩够了这边,又将她另一边含入口中。 双手也没闲着,将她身上仅剩的衣服剥了个精光。 车内的暖气已经停了好一会儿,温度有些凉,许南汐被冻得身子微微发颤,肌肤上也泛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她喉咙干涩,有种无计可施的挫败感。 傅廷宴脱干净她的衣服,又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早已充血坚硬的性器没了内裤的束缚后一下子弹跳出来,柱身上的青筋纵横交错,无比狰狞。 她急促的呼吸窒了窒,感觉双腿竟隐隐有些发颤,整具身体都软了下来。 傅廷宴拉开她的双腿置身其中,目光扫过她敞开的腿间,瞧见了一片潋滟的水光。 他眼角眉梢处染了些许笑意,“想要了?” 许南汐松开紧咬住的唇瓣,还是一声没吭。 傅廷宴又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抬高,看着那两片花瓣上沾染的晶莹越来越多。 紧窒的穴口似是因为紧张而不停翕动,挤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水。 他看得眼窝发紧,伸手揪住其中一片花瓣拉开,粉嫩窄小的洞口彻底暴露出来,一览无余的映入他眼底。 拇指则按在上端的花蒂上,不轻不重地揉弄。 “嗯……别、别弄……” 许南汐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颤意,体内窜起的那股空虚感越来越重,甚至渗入到了骨缝里。 她被他压在身下的身体难耐的扭动,像是柔软无骨的蛇。 “嘴上说着别弄,那身体为什么扭得这么浪?” 傅廷宴用另一手掐住她的下巴,说完又强势地吻了上去。 他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劲瘦无赘肉的腹部也用力往下压,肿胀硬挺的肉棒死死抵在她腿间,充满威胁与危险。 许南汐被那根粗硕的硬物烫得身体颤了下,腿间又一股热流涌出。 “你……唔……” 他并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才说了一个字,舌头就在她口腔内肆意兴风作浪起来。 许南汐剩下的抗议声都变成了微弱的呜咽,她双腿挣扎着扭动下,却只是夹紧了他的腰。 而这姿势,于傅廷宴而言与主动无异。 他眼里的欲火一瞬间烧到极致,火热的舌头从她小嘴里退出来,握住自己性器的根部,抵到了她湿热的私处。 第26章戴套子,我怕染病 那种俨如被逼到枪口刀刃下的威胁感,让她心里滋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慌张。 也不知是愤怒居多,还是羞愧居多,许南汐精致无暇的小脸涨得通红,似要烧起来一般。 傅廷宴单手掐住她的胯骨,挺腰刚要往前,却又听到她喘息着出了声,“等下……” “如果是想说让我放过你的话,那就不必了。” 他态度强硬,没有一点可商榷的意思。 摆明了今天非要弄她。 许南汐双眸迷蒙,像是笼罩了一层薄雾,“有套子吗?” 她知道对这个男人来说求饶没用,所以也不再浪费口舌,只能试探着拖延一下时间,好让自己再从绝境中获得一点生的希望。 哪怕这希望微弱渺茫。 傅廷宴闻言,侵犯的动作果然顿了顿,但依旧没有放过她的打算,“没有。” “去买。”许南汐努力平复着心口的躁动,用平静的语调同他讲:“我怕染上病。” 男人闻言,禁不住笑出声来。 上天给了他一张完美到没有任何瑕疵的脸,从她的这个角度望过去,是精致到可以入画的程度。 但这张脸有多完美,他骨子里隐藏的兽性就有多深重。 “这个许警官大可放心。”傅廷宴用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抬了抬,迫使她的目光与自己平视,“我这个人,一向洁身自好,从不乱搞女人。” 许南汐冷笑声,言辞犀利地反问:“你现在不是在乱搞吗?” 不乱搞女人? 这话说出去鬼都不信。 像他这样身份的男人,倒贴上来的女人犹如过江之鲫,谁能忍得住坐怀不乱? 何况他要是真如自己所说那般君子,现在也不会将她锁在车里做这样的事。 “你不一样。”傅廷宴指尖摩挲着她的下颌,力道温柔,“你是例外。” 她是他生命里,仅有的、唯一的一个例外。 许南汐并不能听出他的言外之音,此时更无暇去多想他的话有没有其他意思。 她左手一点点的垂下去,不动声色的去够被他丢到车座下面的衣服,内心暗自盘算着,如果摸到枪,要用几秒来调试上膛,而这几秒的时间之内他又能不能反应过来,并且反制住她。 答案毫无疑问,是会。 混到他这种地位的黑老大,如果连这点反应能力都没有,那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所以这条路,同样行不通。 许南汐想得头都开始疼了起来,想着实在不行就破釜沉舟一次,用这个法子。 她的手一点点的往下,指尖才刚触到那把冰凉的金属物体,车厢内却突然响起了手机的来电铃音。 傅廷宴眉尖蹙了蹙,没打算管。 可铃声却一直响个不停,在第一遍他没接后很快又打来了第二遍。 他烦躁不已,从凌乱的衣服中摸出手机想要挂断,却在看到来电显示的号码时停住了动作。 傅廷宴关了蓝牙,用听筒模式接听,“喂。” “先生,小少爷发烧了。” 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是负责照顾丞丞的佣人。 第27章可以让她飘飘欲仙 傅廷宴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怎么回事?” “晚上小少爷吵着要堆雪人,我拗不过他,所以带他出去玩了会儿,应该是着了凉,所以……” 东城近几日下了大雪,冬日的枯枝都被白色的霜雪覆盖,打眼望去,一片银装素裹。 听闻儿子生了病,傅廷宴心中如火如荼的旖旎欲念也散了大半。 他坐起身,目光扫了眼车窗外的雪景和浓浓的夜色,“给医生打电话了吗?” “已经打过了,医生正在赶来的路上。”佣人如实回道,“但小少爷烧得迷迷糊糊的,睡梦中一直吵着要爸爸。” 傅廷宴心中有过片刻的迟疑,最终还是妥协了。 “我马上回去。” 挂了电话,他刚要弯腰去捡扔在车座下的衣服,却觉腰间抵上了一把冰凉的金属物体。 甚至不用低头看,他就能猜到那是什么。 傅廷宴温雅清隽的笑了笑,不慌不乱:“许警官这是什么意思?” 许南汐将黝黑的枪口抵在他腰际,右手紧紧握住枪柄,“你把手举起来。” 像他们这种人,平时基本上也是刀枪不离身,虽然她刚才没有从他的衣服里摸到枪,但谁知道这男人手里有没有别的东西? “这算什么,将我当犯人对待吗?” 他虽然嘴上这么问着,但还是听她的话把双手举了起来。 许南汐警惕不安的维持着这个动作,用另一只手捡起自己的所有衣服,慢吞吞的一件件重新穿好。 刚才的情事进行到一半,车厢里好像还弥漫着旖旎缱绻的味道。 她穿好衣服,然后摸索着打开了车门。 直到下车,许南汐才心有余悸的松了口气。 “许警官,”傅廷宴紧跟着落下车窗,那张过分好看的脸庞上带着散漫不羁的笑意,“如果哪天你和周局长闹掰了,可以跟我。” 他说完后,嘴边勾起暧昧不明的笑意,盯着她隐约夹带些烦躁的小脸补充道:“我可以让你飘飘欲仙。” 许南汐收起手里的枪,唇瓣轻掀丢出一个字:“滚。” 男人齿间发出愉悦低沉的笑意,没有再逗弄她,穿好衣服后回到了驾驶座。 价格昂贵的豪车在白皑皑的雪色中驶离,卷起了一地绒絮般的雪花。 许南汐撑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脸上的倦怠感十足。 刚才发生的意外让她觉得精疲力竭,连饭都没吃,洗完澡直接上了床。 睡到半夜她被渴醒,起床想要去倒水,却看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个人。 联想到下班回来发生的事,她一下子如临大敌,“傅廷宴?” “……” 对方没有出声,背对她坐着,很是安静。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又觉得那身影不像是傅廷宴,而是……周尉迟。 许南汐迈步走过去,想要去开灯,那人却忽然伸过手,一把按住了她的腕部。 “连我你都能认错了吗?” 周尉迟的声音,透出一股说不出的冷。 她怔了怔,没想到真的是他,“你怎么大半夜的来了?” 第28章六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周尉迟转过头,幽黑的双眸在黑暗里犹如猎豹一般,“不想看到我?” “不是。”她下意识否认,“只是有些意外。” 男人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并没有瞧出心虚的迹象。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往前走了两步,倾身靠近她。 浓浓月色透过落地窗照射进来,洒满客厅的每个角落。 周尉迟宽厚的手掌突然贴上她的后脑,将她一把按进自己怀里。 两具身体紧密相拥,隔着布料,依稀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许南汐脑子里混乱不堪,那一瞬间,竟又迷迷糊糊的想起了傅廷宴。 想起了他炽热的吻和滚烫的呼吸,以及车厢里弥漫的暧昧旖旎…… 她不敢放任自己再想下去,双手抵在他肩处轻轻推了一把,“我去开灯。” “嗯。” 许南汐伸手拍亮客厅的灯,光线明亮之后才陡然发现,他脸色竟苍白的可怕。 她连忙扶着他坐下,“怎么了?” “没事,受了点小伤。”周尉迟云淡风轻地回道。 可他是什么人,他是曾经活在枪林弹雨下的周局长,若仅仅只是点小伤,脸色绝不会白到这种地步。 许南汐帮他脱掉警服外套,看到他衬衫的右臂袖子竟然被血染得红了一片。 一眼看上去,极为触目惊心。 她又小心翼翼地帮他脱掉衬衫,发现他右臂上多了一道深到可怖的伤口,像是被锋利的刀刃划过所致。 许南汐想去找点药帮他涂上,周尉迟却搂住了她的肩膀不让她离开。 这伤口很深,肯定也很疼,他脸上密布冷汗,白得没有丝毫血色。 许南汐盯着他苍白如纸的脸,将额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尉迟。” “嗯?” “我……”她略略迟疑,才问出后半句话,“我能不能问你件事?” 周尉迟轻抚着她的发丝,声音温柔,“什么事?” 许南汐搂住他的腰,抬头凝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问:“六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 这个问题让周尉迟脸上的温柔僵了僵。 抚摸她发丝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连呼吸都变得特别轻。 许南汐没有再克制自己对六年前的事闭口不提,她迫切的想要一个答案,“我为什么会失忆?是受过什么严重的伤吗?” 周尉迟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瞳孔里倒映出她满是固执的脸。 半晌,他眼角才漾开一丝浅浅的笑意,“怎么了这是?好端端的,怎么忽然问六年前?” 许南汐低下头,视线飘忽不定,“我想知道当年发生过什么。” “没什么,就是你受了点伤。”周尉迟避重就轻,对详细的过程闭口不谈,“对了,我今天外出经过一家珠宝店,进去逛了一圈。” 他回避的态度过分明显,许南汐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问下去。 周尉迟从外套里摸出一个盒子递给她,“送你的。” 许南汐接过来,“什么?”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她将绒布盒子打开,看到里面放了一条精美的项链。 第29章被周尉迟发现脖子上的吻痕(补12) 周尉迟将项链取出来,然后拢起她的头发帮她戴上。 窗外夜色溶溶,他的温柔在这一刻格外明显。 “还有两周就要过年了,今年……” 周尉迟话音未落,忽然及时收住了声。 潭底的温度也在一瞬间褪去,冷冷的盯住了她白皙的脖颈。 不过片刻,温情的气氛便消失殆尽,许南汐注意到他的目光,本能的有些心虚。 因为他盯的那个地方,在不久前被傅廷宴吻过。 周尉迟俊脸背光,沉浸在一片黯淡的阴影里,所以显得格外冷。 他双目发红紧紧盯住她,目光宛若毒蛇一般阴鸷,透着藏匿不住的冷意。 许南汐被他这样看着,心里涌上了一丝惧怕。 周尉迟双手用力,掐住她的肩膀狠狠一推。 她猝不及防,重重摔在了沙发上。 沙发厚软,摔上去倒也不疼,但他的怒气如此磅礴,她是能清楚感觉到的。 周尉迟眼底的光越发冷冽,连声音都是冰的,“我们才几个小时没见而已,你脖子上就多了两枚这么明显的吻痕,许南汐,你都背着我做了什么?” 许南汐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她知道傅廷宴吻过她的脖子,但她没想到周尉迟会半夜突然来这里,更没想到会买了条项链为她戴上。 所以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在她的预料之外的。 她紧张的从沙发上爬起来想要解释,可怎么解释呢? 证据都已经摆在眼前了,尽管他们到最后没有发生什么,依照周尉迟多疑的性子,肯定也不会相信。 许南汐思绪繁芜,一想到车里发生的事就抑制不住的心虚。 周尉迟弯腰坐下来,颀长的身子往后倚,上半身完全陷进沙发内。 他摸过烟盒点了根烟,盯着她过分慌乱的脸色,眼中的冷厉越渐浓郁。 “我……什么都没做……”许南汐低着头小声解释,“就是傍晚的时候,傅廷宴来找过我。” 她深知撒谎没用,周尉迟是堂堂市局的局长,搞刑侦的,岂会被人三言两语蒙骗过去? 所以,与其撒谎被拆穿惹得他更加愤怒,还不如主动坦白。 周尉迟眸光很深,一眼望去几乎看不到他的眼底,“然后呢?” “然后他将我拖上了车想要来硬的,但最后在枪口的威胁下放弃了。” 她这次说话的语调很正常,没有再像刚才那样吞吞吐吐,眼里也是一片坚定。 许南汐是他一手养大的,周尉迟知道她不擅长在自己面前撒谎,所以在看到她信誓旦旦的保证自己跟傅廷宴什么也没有发生时,他眼里的疑惑渐渐消退了下去。 他抽了口烟,询问的声音略带沙哑:“具体做到哪一步了?” “就是你看到的这些,他吻过我……然后被我推开了。” 许南汐说着,摸了摸自己颈间被吻过的地方,都已经这么久了,温度还是滚烫。 周尉迟没有再问,目光穿过缭绕的烟雾,落在远处。 细长的香烟缓缓燃尽,他脸上的阴戾也渐渐散开。 第30章文胸上的吊坠 许南汐挨着他在沙发上坐下来,主动伸手挽住了他的手臂。 后者将烟头扔在烟灰缸里,然后长臂圈紧她的腰,“以后他再纠缠你,你就告诉我。” 她点点头,答应下来,“好。” 周尉迟受了伤,又累又困,最后竟然就这么在沙发上睡着了。 许南汐替他包扎好伤口,却半点睡意都不再有。 翌日他醒得很早,两人一同用早餐时,他突然问道,“昨天傅廷宴来找你,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她正在喝豆浆,闻言呛了一口,然后摇着头回答:“没有。” 周尉迟又问,“那你对他有什么看法没有?” “我跟他又不熟,能有什么看法。” 他也不知有没有信她的话,视线依旧死死盯在她的脸上,“一点看法都没有?” 许南汐柳眉轻皱,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他这样的人都阴狠毒辣,城府极深,你要对付他的话,一定要小心一点。” 混黑道的大多都是亡命之徒,她觉得傅廷宴也不会是个例外。 所以她才要周尉迟小心,当天哪天把那个男人逼急了,让他生出同归于尽的念头。 周尉迟止了声,没有再多问。 吃过饭后,两人一同去了市局。 周尉迟一如既往的忙碌,整天不见人影是常有的事,队里刚好接手了一个区局递交上来的刑事案件,许南汐也忙了起来。 开了一上午的会议好不容易结束,她才刚喝口水,电话就响起了来电铃声。 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 许南汐一手握着水杯一手握着手机,迟迟没有接听。 一直响到自动挂断,间隔十秒后,又收到了一条短讯。 她点开看了眼,瞧见手机屏幕上赫然浮现着一句话:许警官,你有没有丢失什么东西? 信息内容不过寥寥几字,却看得她头皮瞬间麻了起来。 许南汐知道自己丢了什么。 昨晚回到家里洗澡,她脱衣服的时候,发现文胸上一个小吊坠不见了。 不过当时也没有多想,只以为是不小心弄掉了,现在看到这条短信…… 她几乎第一时间想到了昨晚的事,以及昨晚将她拖到车里去的那个人。 许南汐放下水杯,惴惴不安的把电话回拨过去。 那边接得很快,慵懒散漫的语调一如既往:“许警官刚才没接电话,是在忙吗?” 她没心思同他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地问,“我文胸上的吊坠,是你扯掉的?” “这倒不是。”傅廷宴嘴角勾笑,“只是恰巧掉在了我车里,又恰巧被我捡到了而已。” 许南汐抿着嘴角,心里暗自猜测着这个阴险狡诈的老狐狸要耍什么阴谋诡计。 “许警官,你说我要是把这个吊坠交到周局长手里……” 男人点到为止,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 果然。 她就知道,他主动找她提及这件事没安什么好心。 尽管她已经跟周尉迟承认了他们昨晚见过面,也承认了脖子上的吻痕,但事情若真只是她说的那么简单,这吊坠又怎么解释? 第31章官匪勾结 而且这东西一旦由傅廷宴交到周尉迟手里,事情的性质就完全变了。 许南汐握紧手机把声音压低,“说吧,你想怎样?” “下午两点,琥珀见。” 撂下这句话,傅廷宴直接挂了电话。 许南汐跟李队请了半天的假,中午下班时间一到,就立即开车去了琥珀娱乐城。 她换了便衣,由于这些年一直在后勤,外面也没几个人认识她。 因为是白天,所以娱乐城内的人不算多,气氛也不算嘈杂。 许南汐进去后,很快有侍者迎了上来,是个二十出头的男青年,长得眉清目秀的。 后者端着一脸标准的笑容,恭敬又客气地打招呼:“您好。” 她目光越过他朝里面看了眼,“傅廷宴在这里吗?” 这话问得对方愣了一下,估计怎么都没想到,这女人竟敢直接喊那位爷的名字。 侍者小心谨慎地问:“您跟傅老大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许南汐撇清道,“他要是在的话麻烦帮我通传一下,就说……许小姐找他。” “好,麻烦您稍等。” 他上楼后不消片刻,就又下来了。 “许小姐,”侍者脸上的笑容又深了几分,“傅老大现在有事脱不开身,麻烦您等半个小时。” 许南汐看了看时间,现在还不到一点,他们约定好的时间是下午两点钟。 是她来早了,可是她没耐心等。 明明是一枚吊坠在他手里,可她却感觉像是自己的命都被他给捏在了手里一样。 侍者见她不说话,又字斟句酌的开口,“许小姐……” 许南汐皱着眉,耐心告罄,直接一把推开他走向了楼梯口。 “哎,许小姐——” 侍者急了,连忙小跑着跟上来,可他又不敢拦,只能苦口婆心的解释:“傅老大现在在跟一位很重要的人物谈事,是真的脱不开身。” 许南汐充耳不闻,大步往楼上走。 上楼之后,她想要一间房一间房的找,可脑子里才刚有想法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见程凯迎面走了过来。 侍者本来愁眉苦脸,一看到他,登时像看到了救星一样:“凯哥!” 程凯挥挥手,示意他先下去。 侍者如获特赦,连忙转身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长长的走廊里只剩下两个人。 “许警官。”程凯点了根烟,态度很客气,“傅老大是真的在忙,要不我先带您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他忙他的事,我拿我的东西,他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许南汐油盐不进,摆明了不肯给这个面子。 程凯微微侧身,抬手指了指走廊中间的一个包厢,“6号房,他就在里面。” 她没想到他这么爽快的坦白了,抬步就要往6号房走。 “许警官,先别急着进去。”程凯又适时出声拦住她,“傅老大正在里面跟人谈生意,您知道里面的人是谁吗?” “我没兴趣知道。” “是张副局。” “……” 许南汐已经迈出去的脚步在听到他的这句话后,硬生生的收了回来。 第32章当众上演激情戏码 她想起了前几日市局扫黄的时候。 李队本来是打算调监控录像的,但张副局一个电话打过去,他就改了主意。 所以,他们两个是真的官匪勾结了吗? 张副局算是周尉迟的下属,后者与傅廷宴势同水火,前者又与他私下往来甚密……许南汐想到这些事,头皮有些发麻。 如今的周尉迟,不但要防敌人,还要防同僚。 上司在里面,许南汐肯定是不可能进去的,所以就算心里着急,也只能乖乖等。 程凯将她带进了另一间包厢,陪着她一起等。 过了约莫半个小时,他才接到傅廷宴的电话,说是让他把她带过去。 许南汐跟着他直奔6号包厢,到门口后,程凯刚要抬手敲门,她却直接将门给一脚踹开了。 可包厢里面的景象,并不如她想象中安宁。 张副局是走了,但里面不只有傅廷宴一个人。 还有另外三个男人和几个女人,正当众表演着香艳的激情戏码,一个小姐嘴里含了冰块和龙舌兰,卖力的为老板舔弄着。 其他人也没闲着,有人扒下裤子就在沙发上干了起来。 在这片混乱而淫糜的景象中,唯有傅廷宴一人独善其身。 他对这些活春宫没兴趣,始终低着头,听到踹门声也没抬,只是端着酒杯时不时地浅啜几口。 许南汐抬起脚步走到他跟前,直接开门见山地问,“吊坠呢?” 傅廷宴放下手中的酒杯,翘起腿慢条斯理的点了根烟。 她见他沉默,怒火蹭的一下烧起来,压都压制不住,“吊坠在哪里?” 男人还是不说话,抽了几口烟后,将半截烟灰抖落在地上,飘出淡淡的白色烟雾。 许南汐气得精致的面容微微扭曲,她俯下身,双手一把揪住他的领子,“你想搞死我是吧?” 程凯见状,默默退出去关上了包厢的门,以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他算是看明白了,自己留下来也没用,要是他让许警官少了一根头发,里面那位爷非得一枪崩了他。 傅廷宴抬起那双细长的眸子朝她看过来,嘴角勾勒的笑意不达眼底,“搞死你?这话怎么讲?” “你别他妈跟我装傻充愣!”许南汐手中的力道加大,恨不得将他整个人从沙发上提起来,“把吊坠给我!” 他们这边闹出的动静实在太大,影响到了他人活春宫的戏码。 那个最会享受的男人把埋在自己腿间的小姐一把推开,也不顾还直直竖立着的鸡巴,提起裤子就走了过来。 “臭婊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跑到傅老大面前来撒泼。”他说着已经走到了跟前,攥住她的手臂用力往后拖,“不知死活的东西,嫌自己命长了是吧?” 傅廷宴闭了闭眼。 脑子里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男人的下场。 许南汐抬头冷冷扫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变都没变,只是撇了撇嘴角,像是见了苍蝇,烦得要命。 她做刑警多年,身手又快又好,迅速抬起另一条手臂,用手肘狠狠击打在他肩上。 第33章彪悍的许警官 男人吃痛,攥住她的力道松了松。 许南汐趁机挣脱开,一脚将他踹翻在地,然后抬脚狠狠踩到他手腕上。 “啊——” 他疼得面容扭曲,嘴里发出尖锐的哀嚎声。 另一男人见状,也忍不住从沙发上起身,连裤子都没提,抄起烟灰缸冲上了前。 许南汐抬起另一条腿狠狠踢过去,对方实在没想到她一个女人反击会这么狠,被踹的飞向一旁,整个人摔在了茶几上。 酒水杯子被他扫落在地,发出“噼里啪啦”的动静。 剩下那个男人本来也是想上前动手教训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的,但见到这一幕,却是愣在了当场。 傅廷宴睁开眼,好整以暇的观看着这场闹剧。 他没有阻止,也知道自己阻止不了。 许南汐一连串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连口气都没喘。 被踩住手腕的那位用另一只手抱住她的腿,想要将她掀翻在地。 她直接弯腰扭住了他的胳膊,直到听到一声“咔嚓”声,才松了力气。 对方痛得冷汗淋漓,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趴在茶几上迟迟没能起来的男人彻底傻了眼,想出风头却没做足功课,谁想得到这女人竟然这么彪悍? 许南汐红了眼,回头瞧见他盯着自己看,又反手把人扯过来。 几拳下去,这位也被揍懵了。 两个大男人从嚣张跋扈到倒地不起,前后不过三分钟。 小姐们吓得抱头鼠窜,纷纷躲到了角落里。 收拾完他们,许南汐又重新回到傅廷宴面前,朝他伸出手,“吊坠。” 手里的烟已经燃尽,他将剩下的那一点猩红光亮丢到烟灰缸里,然后慢条斯理的从沙发上站起了身。 许南汐以为他是要亲自动手,眼里露出几分防备。 要真动起手来,她并没有能赢过他的把握。 这男人道行太深,她摸不透他的身手到底如何,真要打起来,胜负难测。 许南汐已经想到了最坏的结果,但出乎意料的是,傅廷宴并没有要跟她动手的打算。 他只是拉着她的手,坐到了另一边的沙发上。 没有人敢说话,包厢里的气氛寂静又诡异。 傅廷宴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也看不出是喜是怒,“这就是许警官跟人要东西的方式吗?” 许南汐咬着牙,一字一句:“那是我的东西!” 他拿着她的东西不给,还试图威胁她,难不成还有理了? “东西在我手里,就是我的。” 对于傅廷宴来说,蛮横不讲理是强项,反正这么多年来,他也早已习惯了强取豪夺。 “你……”许南汐还想说什么,却被他伸出食指压在了唇上。 他没再给她开口的机会。 傅廷宴抬起眼帘,视线扫过包厢内的众人,语调冷淡地吩咐:“你们先出去。” “傅老大……”那个没敢上前动手的男人见状,惴惴不安的开了口,“这女人来历不明,您可得提防着她点……” 他盘踞首位太久,道上混的,哪个不想除掉他? 用美人计,也不是没可能。 第34章越是反抗,就越是想上她 傅廷宴没接话,只是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赶紧出去。 众人见状,也没法子了,生怕再待下去多生事端,连忙收拾好不整的衣衫退了出去。 很快,包厢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情欲的味道没有散尽,萦绕鼻端,混合着浓重的酒气,闻着令人作呕。 傅廷宴解开白色衬衣上的三颗扣子,蜜色的胸膛隐约露出一半。 许南汐心中窜起不好的预感,刚要起身与他拉开距离,却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推倒在了沙发上。 她知道他身手不凡,但没想到能快到这种地步,尤其腕力很重,一般人根本不是对手。 傅廷宴制住她的双手骑跨在她腰间,颀长挺拔的身体压下来。 许南汐眼睛赤红,“你就只会用这种方式威胁人吗?” “威胁?”他好笑的将这两个字咀嚼了一遍,深壑的眸迸射出邪肆的眼神,“你以为我是在威胁你?” 上次如果不是家里的佣人突然打电话,他根本就不会放过她。 她怎么会天真的以为,他仅仅只是在威胁她。 许南汐被他眼中的欲火烧得头皮发麻,她强忍着胸腔内汹涌的怒气,“你把吊坠还我,之前的事我们一笔勾销,我不会再跟你计较。” “现在这种情况,你以为是自己说了算的?” 傅廷宴冷笑着问完,一把拉开她外套上的拉链。 许南汐里面穿了一件米白色的针织衫,他将针织衫推上去,露出她白皙细嫩的身体。 “你他妈放开我!”她怒到极致,屈膝狠狠顶向他腿间。 傅廷宴反应迅速的避开,然后强行压住了她的膝盖,让她失去了最后反击的能力。 他俯下身来,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撒泼反抗,我就越是想上你?” 话音一落,猛然低头咬住了她的嘴角。 力道狠得像是发泄一样。 许南汐手脚都挣扎不了,只好闭紧牙关不让他侵入进去。 她试着去咬他,用尽一切能用的办法挣扎,可他的舌头却像是一条灵活的蛇,还是一点点撬开了她的防守。 两人唾液交融,像是被海浪拍上岸相濡以沫的鱼。 傅廷宴舌头长驱直入,精准的纠缠住了她的小舌重重吮吸。 许南汐疼得皱起眉,感觉自己像是要被他给生吃了似的。 她呜咽着反抗了几下,但手脚都使不上力气,只好挺胸抬头,朝他狠狠撞过去。 傅廷宴却顺势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按进了自己怀里,然后拉开她的腿,身体强势的挤进去。 他今晚喝了不少酒,这会儿嘴里的酒味很浓,透过亲吻传递到她的嘴里。 许南汐觉得难受得要命,可又怎么都挣扎不开,只能被动的接受。 缠吻到最后时间久了,她竟然依稀觉得有点……意乱情迷。 傅廷宴单手固定住她的脸,一下下反复地啄着她的唇瓣,不厌其烦。 许南汐越发觉得他就像是一剂毒,这种毒渗透了她的血液,慢慢的连她的五脏六腑都侵蚀。 第35章将手指上她的淫水舔干净 过了好半晌,他才离开她的唇。 许南汐好不容易得了自由,连忙张开嘴大口呼吸,“傅廷宴,你当真觉得自己可以无法无天了,是吗?” 傅廷宴微凉的指尖轻触她的唇瓣,“在东城,在这里,我就是天。” “……” 他盯着她眉目间的抵触与厌恶,眼底有阴狠一闪而过。 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她精致的小脸下滑,最终停在了她的胸口,“许警官难得主动送上门来,要不要玩点刺激的?” “疯子,神经病!”许南汐忍无可忍地骂道。 傅廷宴对她的谩骂充耳不闻,从容的全盘接收。 他弯了弯腰,捡起方才被那个男人撞到地上的水果刀,将刀刃抵到了她的心尖处,轻轻摩挲。 许南汐身体僵硬下来,不敢再乱动。 傅廷宴挥动手里的东西,锋利尖锐的刀尖沿着她的裤腿往下划去。 她的裤腿被他用刀子划开,连里面底裤的颜色都能看个一清二楚。 许南汐双腿动了下,却因为他身体夹在中间而无法并拢。 傅廷宴再度俯身压下来,“许警官知不知道,疯子在这个时候会做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将刀尖抵上她腿心的私密地带。 许南汐脸色发白,身体僵硬如同木板。 这种人无法无天惯了,一旦发起疯来,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她不怕死,但再怎样也不该以这样的方式被他解决掉,所以还是消停了下来。 “疯子这个时候……”他用刀尖挑起她底裤的一角,露出因为紧张而不断收缩的穴口,“应该会把刀子用力捅进去。” 许南汐阖起眸子,这种时候,她反而不怕了。 傅廷宴到底也只是吓唬吓唬她,不可能真的把刀子捅进她体内,又甩手丢回了地上。 他将她的裤子撕成几条,捆绑住她的双手拉高过顶,然后褪下她的底裤,又重新压了上去。 许南汐没有睁眼,但听到了窸窸窣窣类似于脱衣服的动静。 片刻后,腿心抵上了一股滚烫的热源。 她脑子里一片混沌,呼吸与心跳都变得紊乱,久久不能平息。 傅廷宴削薄的唇沿着她精致的锁骨一路下滑,最后停留在她胸前。 手掌也一把罩住了她胸前的绵软,肆无忌惮地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那种被侵犯的感觉如此真实,让许南汐犹如当头棒喝。 她无法再冷静下去,陡然睁开了眼。 傅廷宴左手探入到她腿间,指尖抵着她私处轻轻蹭了下,然后又将手举到她面前,“这是什么?” 不过才蹭了一下而已,可指尖沾上的淫液却已很明显。 许南汐喉咙发紧,脸色一瞬间涨得通红,宛若熟透的番茄。 傅廷宴看着她窘迫尴尬的表情,忍不住闷闷的笑出声来。 他赶在指尖上裹的液体滴落下来之前凑过去,将手指卷入了嘴里,把上面的淫水吮吸干净。 然后露出一脸意犹未尽的表情,仿佛品尝到了什么美味可口的东西。 许南汐只觉脑子里“轰”的一下,理智的弦直接崩断了。 第36章给她的小逼涂润滑油 傅廷宴手掌再度滑到她被迫分开的腿间,用手指撩拨着她最敏感的花蒂。 “啊……” 许南汐受不住这样的快感,白皙剔透的身体猛地往上挺。 与此同时,娇嫩的小穴里流出了一股水,将他的手指彻底淋湿。 傅廷宴骨节分明的手指开始在她湿热的肉缝中滑动,后者被迫承受着激烈的快感冲击,身体一下下的颤抖个不停。 许南汐雪白的双乳在他眼中不断摇晃,把人晃得理智都没了。 他肆意撩拨着她,力道刚刚好,不轻不重。 指尖所过之处像是带起了一波波电流,漫过她的全身。 许南汐嘴里抑制不住发出轻细的呻吟声,听在他的耳中,像是一首美妙的曲子。 傅廷宴看着她手腕因为用力挣扎而被布条勒出道道红痕,幽深的眼底闪过片刻的疼惜。 但这疼惜转瞬即逝,很快他就再度玩弄起她的下体,直到那处私密流出的淫水将自己的整只手掌打湿。 他目光下移定在她腿间,看到她娇嫩的花瓣微微充血,半开半掩着,露出下面紧窄的小肉口。 傅廷宴伸手过去,在她腿间重重揉了一把。 “啊……别……” 许南汐扭动着身体,声音里夹带的颤栗已经很明显。 “别动。”他一手按住她的大腿,一手从旁边的沙发上拿过个盒子。 许南汐没有看清那是什么,双手被他用布条捆绑着禁锢在头顶,丰腴饱满的双乳因为这个姿势而高高挺立起来,大腿也被迫叉开着,将他的身体夹在其中。 姿势说不出的淫荡暧昧。 傅廷宴将盒子打开,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 是一支润滑油。 这种东西在这种地方并不罕见,有男人过来找乐子,但人到中年大腹便便,小姐身体实在作不出反应,便只能用润滑油助兴。 他拧开膏状物体的盖子,用指尖沾了些,然后涂抹到她的敏感处。 许南汐忍不住哼了声,“嗯……” 傅廷宴修长干燥的手指揉捏住她充血外翻的花瓣,如愿看到她的下体轻跳了下。 “敏感的小东西。”他呢喃着,中指顺势挤进了她因为空虚而不断收绞的小洞。 刚插进去,便感觉到她的嫩肉从四面八方涌了上来,将他的手指紧紧夹在了里面。 她的甬道并没有因为生过孩子而松弛半分,六年没有再顶入过她的身体,他甚至感觉她的小逼比从前更紧了几分…… 傅廷宴试探着动了动手指,流出的淫水已经够多,加上润滑油起了辅助作用,所以他的进出并不艰难。 “啊嗯……” 许南汐仰起头轻叫,光洁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薄汗。 “这才一根手指而已,就叫得这么骚?”他狭长含笑的眼睛睇向她,“待会儿我插进去你得浪成什么样子?” “放、放开我……”她咬着唇,到底还是忍不住求饶了,“我求你……” 两年豢养,傅廷宴知道她的心性有多高。 从不会轻易对人求饶。 所以当她说出“求”字的时候,他说不意外是假的。 第37章指尖故意碾过她穴内的软肉 原以为看到她的示弱他心里会很痛快,可当她真的把求饶的话说出口的时候,他却半点快意都没有。 仅有愤怒。 傅廷宴加快了手指在她体内进出的频率,每次进去的时候,指尖还故意碾过她穴内那块半软半硬的肉。 许南汐气喘吁吁,“把手拿出去……” “拿出去你还怎么爽?”他一边问,一边用另一只手握住她左边的奶子。 粉嫩的乳头早已因为受到刺激而挺立了起来,颤颤的矗立在高耸的雪峰之巅。 身上身下两重刺激,小逼潺潺地往外淌着蜜水,把沙发都打湿了一片。 傅廷宴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并拢着不断的在她体内抽插。 因为过于湿润,所以每次插进去在里面搅弄时,都能听到“啧啧”的水声。 许南汐脸色彻底红透,巴不得有个地洞好让自己钻进去。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违背理智对他产生反应,这对她来说是件痛苦又羞耻的事。 傅廷宴将整支润滑油全部涂到她腿间,然后俯下身,张嘴吸住了她左边那颗鲜嫩潋滟的莓果。 乳头被温热的口腔裹住,在他的吮吸舔弄下愈发肿大。 “啧啧……” 过分暧昧的声音回荡在包厢里,经久不散。 “啊……”许南汐难受地扭动身体,想要躲开男人伏在自己胸前的头,“不要……我求你……嗯……” 可她双手被捆着,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能怎么躲? 傅廷宴用牙齿抵着她的乳头,炽热的舌尖绕着她暗红色的乳晕打转。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恋恋不舍的松开口。 女子娇艳粉嫩的乳头从他嘴里弹跳出去,像颗樱桃挺立在空气中。 他盯着看了一会儿,越看眸光越暗,嘴里吐出的话也不干不净:“还没干你呢,就硬成这样,一会儿干你的时候得硬成什么样子?” 许南汐咬着唇,眼睛已经红得快要哭出来。 在傅廷宴的记忆里,除了在床上的时候,他很少见过她示弱的模样。 那两年里,她在他面前看似装得深情,但藏不住深情外皮下掩饰的冷漠。 他是何其聪明的人啊,怎会看不出来她心里没有自己半分位置,可她愿意装,他就不揭穿。 哪怕她的目的是联合周尉迟将他的势力连根拔起,一网打尽,但只要她表面上愿意演深情戏,他也认了。 谁让他着魔一样的爱上了她呢? 傅廷宴想到过往种种,想到她对自己从始至终的欺骗利用,对她尽管谈不上恨,但也不是一点怨气都没有。 他又低下头,发泄似的咬了下她的乳尖。 “啊——” 许南汐吃痛,忍不住叫出声来。 可语调里的戾气冷淡已经大不如前,甚至还多了几分娇媚的婉转。 男人用指尖弹弄了一下她的另一只乳头,直到这两颗诱人的果实一颗比一颗硬。 她在他的低笑声中满脸通红,腿间又有滑润的蜜液流了出来。 傅廷宴伏到她耳边,轻声细语地问,“许南汐,周尉迟见过你发骚的样子吗?” 第38章拍她的裸照威胁发给周尉迟 周尉迟。 在这种情况下冷不丁听到这个名字,对于许南汐来说无异于一盆冷水浇在了自己头上。 “闭嘴!”她突然用尽力气、发狠的冲他吼道,“你不配提他……” 傅廷宴看到她这反应,挑起一侧嘴角笑了笑。 果然啊。 那个男人,果然还是她最不能触碰的逆鳞。 他指尖摁住她的阴蒂又揉了把,看到她因为难受而皱紧了眉头。 傅廷宴居高俯瞰着她绯红的脸色,嘴角扬笑,“许警官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样子有多淫荡吗?” 许南汐咬住唇一声不吭,眼底一片晦涩的绝望。 她知道这个男人现在软硬不吃,不管自己求饶或是威胁都起不到作用。 傅廷宴手掌从她私处移开,按住她的腿,然后用另一手拿过手机,打开摄像头对准她赤裸的酮体拍了一张照片。 许南汐注意到他的举动,本就没有舒展的眉头又蹙紧了几分,“你干什么……” 他将拍好的照片举到她面前,口吻邪肆地问:“你说,我要是把这张照片给周尉迟发过去,会有什么后果?” 照片是在广角模式下拍的,范围很广,将她潮红的脸和一丝不挂的身体都拍了进去。 许南汐看到照片,混乱不堪的思绪清醒了几分。 她没勇气再看下去,或者说是没勇气面对那样的自己,移开目光又盯向他的脸,“你想玩死我是吗?” “是。”傅廷宴埋首在她胸口,轻轻啃噬着她细腻剔透的肌肤,“不过不是那种玩,是这种。” 许南汐双手攥住沙发的布罩,感觉到身下他的火热,心里说不出的惊慌。 他将照片编辑成彩信,然后在收件人一栏输入一串手机号。 是周尉迟的号码。 输入完成后,傅廷宴又将手机屏幕画面给她看了眼,带着点耀武扬威的意思。 只要指尖轻触发送键,那这张照片就会传到周尉迟的眼睛里。 许南汐不敢想他若真看到,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她被逼得眼里浮出一层水雾,“不……不要。” 男人似乎对她的求饶很喜闻乐见,闻言嘴角的笑意更加讳莫如深,“那你求我。” 许南汐咬紧唇瓣,齿间甚至尝到了甜丝丝的血腥味。 他指尖停留在发送键的上方,距离一点点的逼近过去…… “我求你。” 她终是忍不住,颤抖着开了口。 傅廷宴这才似笑非笑的删了彩信,但照片却没有删,留在了相册里。 他把手机丢到一旁,双手分别握住她的两条大腿,将其拉开的弧度更大了些。 女子娇嫩的小穴完全显露在他眼前,花瓣充血微肿,残留着明显被蹂躏过的痕迹。 逼口湿漉漉的,紧紧抵在上面的紫红色龟头也被流出的淫水浸得油光发亮。 傅廷宴凑到她耳边,张嘴咬住她小巧的耳朵,滚烫炽热的气息随着呼吸扑到她的脸上。 他双手仍紧紧握着她白嫩纤细的玉腿,由于小穴一直被硬烫的龟头抵着磨蹭,本就肿胀的肉唇显得更加肥厚了些。 第39章硕长的阴茎撑开她紧窒的嫩肉 许南汐感觉自己已经被他逼到了崩溃的临界点。 她来这里找他的目的很简单,为的不过是拿回自己文胸上的吊坠,以防他将东西交到周尉迟手里,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可事情是怎么发展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她失去一切主动权,彻彻底底的受制于人、为人鱼肉。 傅廷宴往前挺了挺腰,粗壮而密布青筋的柱身在她腿间跳动了下,圆钝坚硬的龟头抵得更紧。 那种想要插进去的冲动和欲望,使得他所有的理智摧枯拉朽。 他握住那根硬挺火热的根部,在她湿热的洞口拍打扣抽了几下。 许南汐没有再求饶,也没有再反抗。 她深知眼前这个男人无所畏惧的性子,上次在车里她侥幸逃脱,不是因为他有所顾忌或是心慈手软,只是因为其他的意外情况。 但意外情况不是每次都有的。 就像这次,她明明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还敢单枪匹马的来找他,是她的错。 傅廷宴目光灼灼的盯着两人性器相贴的地方,他往前挺身,圆润光滑的龟头破开她紧窄濡湿的穴口,然后一点点的顶进去。 “嗯……” 她被他顶得身体颤了颤,两道秀气的眉头几乎拧成死结。 嫩穴内的褶皱被他粗壮的性器撑开,足足空虚了六年的地方被人以这种强势的姿态贯穿,说没有一点痛意是假的。 可她疼到脸色都白了,却硬是咬着牙没有喊一声痛。 傅廷宴目光上移盯向她,幽深的双眸一望无际,令人无法透过这双眼睛看透他心中所想。 他不是擅于隐藏自己的情绪,而是根本就没有情绪。 圆钝的龟头嵌进她体内,一点点的往里挤,可那里面实在太紧太窄,以至于他才刚进去了一个头部,就被夹得停了下来,寸步难行。 粗硬的柱身没有没入一寸,全部留在了外面。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 许南汐从走上刑侦这条路至今,受过伤也流过血,身体上至今都还残留着大大小小暗色的伤疤。 可这种身体像是被撕裂撑开的痛感,是与那些伤截然不同的。 她忍了许久,到底还是憋不住喊出了声,“啊——” 傅廷宴听到她的痛呼,平静无澜的眸子里总算是有了一丝类似于快慰的波动。 他抬起双手一左一右覆到她胸前,分别抓住她两侧的绵软,肆意把玩。 身上与身下的刺激同时传到大脑中,堆迭到一起,快感不断在体内累积,又迟迟找不到爆发点。 许南汐也不知是痛的还是其他,大腿内侧的肌肉忍不住微颤,扭动着想要合拢。 可他人就在其中,她这样的姿势只是夹紧了他的身体,将两条修长纤细的玉腿缠到了他劲瘦的腰间。 傅廷宴再度挺腰向前,硕长的阴茎撑开她甬道内紧窒的嫩肉,一寸寸的往里推进。 柱身上的青筋刮割着她内壁的软肉,褶皱被撑开后,摩擦面积增大,快感也随之而来的增多。 他被夹得头发发麻,用力握住她的酥胸,咬着牙继续往里插。 第40章肏到她的花心,龟头顶入颈腔 好不容易没进去一半,许南汐原本潮红的小脸已经因为疼痛而有些发白。 傅廷宴喘着粗气,额上也被逼出了一层热汗。 他知道她疼,尽管她一声不吭,可都做到一半了,也不能半途停止,还是咬着牙将剩下那半截也送了进去。 硬烫的龟头直捣花心,许南汐被顶得哀哀的叫出声来,“啊——” 紧窒的花径被撑到极致,那种饱胀感强烈到可怕。 痛吗?好像是痛的,但在这撕裂的疼痛中,好像又夹杂着一种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酸麻…… 许南汐觉得身上的力气被抽丝剥茧般消耗殆尽,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傅廷宴覆在她胸前的双手往下挪动,最后停留在了她腰际。 他手掌掐住她柔软且不盈一握的腰肢,借力让自己入得更深,几乎次次都顶到了她的花心。 坚硬粗胀的性器在她紧窒的体内肆意兴风作浪,像是狂野的兽。 许南汐咬着唇尽力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声音,感觉身体都快被他给撞碎了。 穴内的嫩肉不断绞紧,理智上明明对这个人抗拒到了极点,可身体仿佛又对他有着一种莫名的渴望。 傅廷宴被她绞得太阳穴两侧的青筋都绷了起来,他手掌拍拍她的臀肉,“放松点……” “嗯……” 她闷哼声,同时松开紧咬住的下唇。 压抑了许久的娇吟声终究还是忍不住了,断断续续的从齿间流泻出来。 男人揉了把她挺翘的臀肉,“爽吗?” 许南汐仰起小脸,尽管没有回答他,但泛红的秋瞳里已经明显晕染了欲色。 她这副娇媚放浪的模样对于傅廷宴来说几乎与催情药无异,刺激的他欲望顿时又胀大了几分。 湿漉漉的穴口被柱身撑得菲薄,颜色都几近透明。 傅廷宴左手又握住她软弹的乳肉,一边玩弄上面一边操干下面。 他每次都尽根没入,一点都不留在外面,顶得她深处的花心又酸又麻,好几次差点攀上巅峰。 “不、不行……”许南汐气喘吁吁地摇了摇头,像是无助的妥协了,“我……难受……啊……” “有多难受?更难受一点还是更爽一点?” 话音落下,又是一记狠狠顶入。 龟头撞到颈腔,酸麻感一下子自体内炸开。 许南汐哆嗦着身体想要缩成一团,可她整具身体处处受束缚限制,躲都没处躲。 “放、放开我……啊……” 傅廷宴干红了眼,幽深的眼眸像是一望无际的深潭。 他又加快了进出的频率,拔出时粗胀的柱身将她媚红的穴肉带出些许,又随着插入被重新捅回去。 有大量的淫水也被带了出来,随着他的抽离被拉成一道细细的银丝,最后断裂在她平坦的腹部。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贯彻整个包厢,圆钝坚硬的龟头数次嵌入到她的颈腔里。 过激的摩擦将快感放到最大,她脑子里分明还是有理智的,可身下的水却随着他的律动而一直往外流,就没停过。 第41章在剧烈的痉挛中被送上高潮 “噗噗”的水声不绝于耳,快感迅速在体内堆迭到爆发点,没过一会儿,许南汐就被送上了高潮。 那一瞬犹如烟花在脑子里炸开,将她所有的理智都炸成了一片空白。 身体上的感官在过度的刺激下好像麻了,只剩腿间还依旧清晰。 “啊……” 婉转的尾音消弭在空气里,许南汐感觉身体像是过电一样,在剧烈的痉挛之后彻底软成了一滩水。 傅廷宴松开捆绑住她双手的布条,抱着她的身体往上捞了捞。 他双手扶在她柔软的腰肢上,干燥修长的手指与她的肌肤轻轻摩挲,享受着她在攀上高潮时失控的收绞。 许南汐樱色小嘴微张,大口喘息,像是被海浪冲上岸的鱼。 她能清楚的感知到那根还埋在自己体内的硬物的跳动,每次内壁收紧时,他的跳动都很明显。 傅廷宴眉间含笑,凑上来吻住她的唇,“到了?” “你尽兴了吗?”许南汐不答反问。 她睁着一双充满雾气的眸子,询问的语调却颇为冷静。 不再是求饶,也不再是毫无作用的威胁,而是一句,你尽兴了吗。 尽兴了,就放过她。 傅廷宴轻咬住她的薄唇,“这才刚开始呢,还早。” 他话音落下,直接一把将她的身子从沙发上捞了起来。 许南汐被他摆弄成跪趴的姿势,臀部高高的撅起来,露出中间的小肉洞。 傅廷宴摁住她的腰部用力往下压,使得她私处更为往上挺,灼热滚烫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紧了那处湿泞。 细缝已经被他的粗大撑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晶莹黏腻的液体不断从里面溢出来。 他一手压着她的腰,一手在她臀部拍了几下。 “啪啪”的清脆声传入耳中,白嫩的臀肉上立刻浮现出五道明显清晰的指印。 傅廷宴跪在她两腿间的身体往后退了退,而后猛地向前,将尚未得到餍足的硬挺狠狠刺进去。 “嗯——” 许南汐闷哼声,纤瘦的身体被顶得往前滑了滑。 “真想弄死你。”男人粗喘着说,掐着她的腰嵌到最深处。 龟头再度触到娇软濡湿的花心,酸麻震颤的电流持续流向她的四肢百骸,那种刚刚消退下去不久的痉挛感又来了,争先恐后地涌向她的脑门。 许南汐皱着眉,花穴内壁死死绞紧里面的异物。 “嘶……”傅廷宴被她吸得尾椎处泛起一股酸涩感,“怎么还这么紧。” 她听不得这些话,他越说她就越难以控制自己,小逼也越缩越紧。 到最后,差点将他的射意给吸出来。 男人强撑着那股沁入骨髓的快意,开始缓慢地在她体内抽送,频率不再像之前那样大刀阔斧,但仍然顶得很深,次次都到了花心。 许南汐始终憋着,只有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会偶尔溢出几声闷哼。 她很快就被他顶得身体到了承受的极限,泛红的眼睛里有剔透的泪花浮现出来。 傅廷宴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龟头每次嵌到她颈腔的时候,都会撞出“啪啪啪”的动静。 第42章紫红色的肉棒一点点没入她的小逼 在几十下的深捣重插之后,她娇软的花心终于被顶开了一道细缝。 傅廷宴亢奋过了头,呼吸都有些发颤。 他掐着她的腰狠狠来了几下,然后一个用力,圆钝的龟头直直挤入了她的宫颈。 “啊——” 许南汐哀嚎的尾音拉长,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像是要被捅穿似的。 傅廷宴颊侧肌肉绷紧,热汗沿着脸部线条源源不断地流下来。 他爽得眸子微微眯起来,大进大出地干了好一会儿。 空虚了太久的小穴经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将那根巨物绞得越来越紧。 许南汐用双臂撑住自己被他撞得摇摇欲坠的身体,下面的沙发布罩已经因为两人激烈的缠绵而皱成了一团,垫在身下还有些硌人。 傅廷宴又将她的腰往下压了压,使她的臀部翘得更高。 视野中,两人的交合处一览无余,紫红色的肉棒一点点没入她紧窒的小逼,将穴口撑得菲薄。 “噗噗——” 性器官撞击到一起时,溅起的水声极为明显。 干到最后,许南汐嗓子哑得连哀嚎声都发不出来了。 眼中的泪花越积越多,最后还是忍不住淌了下来,没入鬓边的发丝里。 傅廷宴肏红了眼,粗长的阴茎一次次由上往下狠狠顶进去,斜着捣弄到她最深处。 茶几上有一盒崭新的套子,方才那几个人没来得及用上就被他赶出去了,他拿过来拆开取出一枚,在一次拔出后迅速撕开包装戴上。 套子很薄,是情趣的,外面一层旋螺纹。 虽然不如不戴舒服,但这样玩得能更敞开些,不必担心被她吸得把持不住弄在里面。 戴上后,滚烫的巨龙再次深入到她颈腔里,套子上的旋螺纹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快感比方才好像又增强了许多。 他抽送的频率太快也太猛,将她流出的淫水捣成了一片黏腻的白沫,糊在逼口四周。 许南汐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力道,很快就在尖叫声中再次被送上了高潮。 傅廷宴等她痉挛的身体恢复平静,又将她翻转了过来,压着她的小腹从前面插进去。 她连着高潮了两次,他却还是没有射意。 许南汐张着嘴急促喘息,感觉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已经什么都无法考虑了。 他直接将她的双腿抬起来架到了自己肩膀上,目露阴狠的盯着她被肏肿的小洞,又是一记深捣。 “不、不行……啊——” 服软的话语尚未说完,就变成了一声哀嚎。 花心被这一下撞得又胀又酸,所有的空虚感也早已被撞得支离破碎,只剩下了颤栗。 傅廷宴线条分明的脸上汗水越来越多,顺着颊侧一直往下流。 他看着她腰际和大腿上被自己掐出的红色指痕,感觉脑子里也是一阵气血翻涌。 这画面过分淫荡,空气里飘散的情欲味也过分浓烈。 许南汐双手无力的放在身侧,没有再推他,也没有力气再推他。 这姿势使得他们的每一次交合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傅廷宴感觉身下的巨龙越来越胀,但射意却始终不强烈。 第43章龟头一颤一颤地射出浊白的液体 直到不久后第三次高潮袭来,许南汐连哀嚎声都无法再发出。 只是皱着眉,死命夹体内的肉棍。 傅廷宴将她的左腿勾起搭在臂弯处,以此来固定住她的身体,生怕她被自己撞的掉下沙发。 “嗯……啊……” 许南汐齿间又抑制不住的流泻出几声呻咛,她分不清是痛意居多还是快感居多,只觉得两种感觉相互交织,刺激的骨头都酥了。 二十岁以前的事已经因为失去了记忆而无从考究,这种疯狂又刺激的感觉,是她六年来第一次体会到。 傅廷宴俯身亲了亲她柔软的唇,趁着她张开小嘴喘息,灵活的舌头又钻了进去。 他纠缠住她的小舌,在她温热的口腔里肆意兴风作浪。 玩弄够了又放开,模仿着身下抽插的动作,一进一出地往她小嘴里刺。 “嗯嗯……唔……” 许南汐累得阖起眸子,紧皱的眉却始终没松开。 快感依旧源源不断的从交合处传来,争先恐后的往脑子里侵袭。 “我……嗯……”她双手抵上他的肩胛,声音软得像水,“我真的……不行了……” “怎么不行?”傅廷宴含笑咬住她的嘴角,“受不了了吗?” 许南汐脆弱不堪的“嗯”了声,然后侧过小脸。 他就势又吻住她的耳垂,压低的声音含糊不清:“宁宁,你太低估自己的承受能力了。” 尽管男人语调模糊,但她还是听出了一点不对劲。 许南汐蓦地睁开眼睛,“你刚才叫我什么?” “没什么。” “你刚才分明喊了一声宁宁。”她酸软的手臂紧紧抵住他的肩膀,“宁宁是谁……啊——” 剩下的话没有问出来,就被他一记冲刺狠狠撞了回去。 傅廷宴没有再给她提问的机会,插得又狠又重,像是恨不得将她干死在身下。 许南汐被他撞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更遑论再去质问什么。 “再放松一点,”他拍了拍她白嫩的大腿,“要不难受的是你自己。” 伴随着男人的开口说话,有滚烫的气息洒入她的耳蜗。 傅廷宴额上的汗珠大颗大颗的滴落下来,有的落在了她颈侧,与她身上泌出的薄汗相融。 那种酥麻失控的感觉又来了,迅速侵袭每一寸神经,将她折磨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许南汐抓紧他的肩膀,随着他的撞击,手臂时不时的颤抖。 傅廷宴掰过她的小脸,又强行攫住她的唇瓣。 “唔……啊嗯……” 他将她所有的呻吟声都吞进了嘴里,粗硬的龟头次次深入到宫颈中。 到最后,许南汐的身体明显跟不上他的爆发力了,吃得已经十分勉强。 小穴分泌的蜜水也逐渐减少,愈发干涩。 快感从脊椎处蹭蹭往上窜,射意总算明显了些。 傅廷宴微微阖起眸子,掐着她的腰最后狠狠来了十几下,趁着她尖叫颤抖之际猛地将肉棒拔了出来。 “嗯……” 他闷闷哼了声,屏住呼吸,抵在她小腹处的龟头一颤一颤地射出浊白的液体。 第44章分明射了,可好像还硬着 灭顶的快意铺天盖地的袭来,他手指忍不住攥紧,将她白嫩的肌肤上掐出一道道的指痕。 好久之后,傅廷宴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 他深吸口气,总算是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的唇。 许南汐躺在他身下,气息微弱,只觉得双腿间火辣辣的,腹部也难受得很。 傅廷宴双臂撑在她身侧坐起身,拿纸巾先帮她擦拭干净了腿间的狼藉,然后才顾得上整理自己。 她待紊乱的心跳平息些许才坐起来,余光瞥过他身下。 分明射了,可好像还硬着,而且很大很粗…… 脸上的火烧到了耳根,许南汐连忙瞥开视线。 傅廷宴收拾整齐,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他深呼吸了好几次,似在平息自己体内的欲念躁动。 冷静下来后,回头看了她一眼。 许南汐低着头,凌乱的长发遮挡在脸上,让人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傅廷宴突然倾身过去一把按住她的后脑勺,发了疯似的用力亲吻。 她还沉浸在刚才的蚀骨中回不过神,瞪大的双目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垂下的眼帘里的一片伤痛。 伤痛? 他眼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方才被伤害、被侵犯的人,难道不是她吗? 傅廷宴搂着她吻了许久,等松开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后脑上又顶上了一把冰凉的金属物体。 他勾起嘴角笑笑,不甚在意,“许警官敢开枪吗?” “所以你这样,是料准了我不敢开枪?”许南汐的声音还有些哑,但思绪已经恢复了清明与冷静,“倘若我在乎前程自然是不敢,毕竟强奸罪判不了死刑,甚至以你手眼通天的本事,连刑都判不了……可我若是不在乎呢?” 傅廷宴抬起眸子睨了她眼,“怎么说?” 她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问出声:“我如果不在乎前程,非要拉着你一起死呢?” 其实平心而论,她对于自己遭受侵犯失去清白这种事,并不会如寻常女子那样看重。 毕竟身为一个刑警,是连生死都置之度外的。 但她再不在意,也没法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没法咽下这口气。 傅廷宴头往后仰,故意往她枪口上蹭了蹭,“你舍不得。” “……” 许南汐被他的话说得怔了怔。 “我舍不得?”她觉得他在讲一个离谱的笑话,“我为什么舍不得你死?” “不是舍不得我死,”男人淡笑,知道她当然是舍得自己死的,早在六年前,她就巴不得让他死了,“我说的是,你舍不得离开周尉迟。” 她若真将他一枪崩了,周尉迟没法保她,而她……是舍不得她深爱的周局长的。 许南汐被他一语戳中心事,觉得恨意更深了。 所以他早就猜到了她拿他没办法,所以才敢做这种肆无忌惮的事? 她将枪口用力往他头上戳了戳,手指三番五次的想要扣动扳机,但最后终究还是作罢。 “我不会杀你。”许南汐将枪收回去,眉目间一片冷寂,“但也不会就这样放过你。” 第45章梦魇 傅廷宴嘴角微勾,眉眼染了些许邪肆,“许警官尽管报复我,我拭目以待。” 他根本不怕她的报复。 他怕的是她的漠视,是她将他从此当作一个路人,怕他们此生再无交集。 “叩叩……” 门口传来敲门声,紧接着响起的是程凯的声音,“傅老大,您什么时候出来?” 傅廷宴口气淡淡的回问:“怎么,有事吗?” “霍老来了,在楼下等您呢。”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他说完这话,就拿起沙发上的外套朝包厢门口走了过去。 走到门口时,脚步顿了顿,又折返回去将那枚文胸上的吊坠丢给她,“你拿到你想要的,我得到我想要的,就当是笔交易,我们都不亏。” 说完没等她接话,径直离开了包厢。 打开门的那一瞬间,走廊里昏暗的光线照到里面,但很快又随着门被关上而被挡在了外头。 许南汐回去时,已经是晚上。 周尉迟不知道在忙什么,一整天下来,连个电话都没给她打。 她到家后洗了个澡,涂抹上沐浴露反反复复的在白皙剔透的身体上揉搓,恨不得把身上那层皮都搓掉。 仿佛这样,就能当作她和那个男人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 最后搓到全身都红了才罢休,擦干了身上的水拖着疲惫的身体躺上床。 这一晚,不知因何缘故,许南汐做了一个可怕的梦。 梦的背景是个海风烈烈的码头。 她梦见码头上有好多人,好多警察,还有好多道上的人,两方人手持刀枪激烈交火,血流了一地。 红色的血粘稠温热,晕染在地上,像是绽放的红莲,连空气里都是浓郁的腥甜味。 许南汐怔怔的盯着地上的血迹,看着它们的颜色从最初的鲜红到最后发黑,然后渗入地面凝固。 她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子弹炸开释放出呛鼻的硝烟味,与血腥味融合到一起。 许南汐抬起头,试图去看清这梦境中的每一个人,可她看不清。 那些人分明就在她的眼前,五官却是模糊的,她只能看到他们的身体,和他们的身体里流出来的血。 渐渐的,她感觉自己也快疯了。 她还是不死心,睁大眼睛努力去看,哪怕会后悔,也固执的非要看清这场梦里每一个存在的场景。 然而固执的结果就是,许南汐很快就后悔了。 因为她看到了令自己无法承受的一幕画面:一个女警倒在了血泊中,那是她唯一看清的一张脸,是……她自己。 她躺在地上,鲜艳浓烈的血从胸口处一点点喷涌而出,染红了身上的警服。 不过片刻,就没了气息。 许南汐张了张嘴,想要呼救,却蓦地发现自己竟然哑了嗓子,连一丝音脉都发不出。 她吓得理智全失,泪水蓄满了眼眶,到最后不敢再看,惊恐的转过身,却又看见了另一个人。 这是她看清的第二张人脸。 是周尉迟。 周尉迟朝她伸出手,声音温柔地喊她的名字,“南汐。” 第46章周尉迟出事「Рo1⒏red」 许南汐愣愣的看着他,脑子里一片恍惚,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南汐,我带你回家。”他又温温柔柔的开了口,“把手给我。” 她迟疑着伸出手,刚要把自己的手交到他的掌心,却又听到身后有人喊了声“宁宁”。 许南汐想要回头看一眼,周尉迟却用双手捧住了她的脸,控制着她不让她回头。 她看不到身后的人到底是谁,只听到那人在一遍遍的喊着“宁宁”这两个字,声嘶力竭的呼喊中,还夹杂了婴儿的啼哭声。 周尉迟也没有给她求证的机会,直接拉着她离开了这里。 那一声声声嘶力竭的“宁宁”淹没在了空气里,她在仓促的逃离中回头看了一眼,但因为距离太远,已经看不清那人的五官。 “砰——” 子弹从身后穿过他的胸膛,他双腿直直跪下去,然后倒在了地上。 紧接着好像有什么东西爆炸了,将他的身体炸了个支离破碎。 空气里溅起浓浓的血雾,遮挡了她的视线。 他死了,粉身碎骨。 许南汐从剧烈的恐惧中惊醒。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摸到了一手的冷汗。 原来是做梦。 许南汐张开嘴,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喘息声,又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心脏。 还好,还在跳动。 她闭上眼,脑子里又禁不住回想起刚才梦境里发生的一切。 那个喊她“宁宁”的人是谁? 她明明没有看清他的五官,又为什么感觉那么熟悉? 许南汐定了定神,然后动作利落的翻身下床。 她推开卧室的门径直走向客厅,从冰箱里取出了一瓶水,拧开盖子直接灌了大半瓶下去。 冰凉的温度带来巨大的刺激性,总算让她恍惚的意识镇定了下来。 后半夜,许南汐没再回卧室,坐在沙发上睁眼到了天亮。 天亮之后她连早饭都没吃,直接开车去了市局。 今天办公室的气氛明显不对,她一进来就感知到了,比平时肃穆了许多。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休息,她顾不得去填早已饥肠辘辘的肚子,先去找了林泽。 林泽泡了桶方便面在捧着吃,看到她过来,拉了张椅子让她坐下。 许南汐站着没坐,直接开口问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今天局内的气氛怎么这么怪?” 林泽扒了口面,眼神有些闪躲,“也没什么事,可能各位就是被区局那个命案折腾的心累……” “周局人呢?” 她是个急性子,跟人打不了马虎眼,索性直接问了。 这么久没见到周尉迟的人就算了,上午的时候她给他打了个电话,竟然都没打通。 加上今天这突然诡异的气氛,让她心里始终有种惴惴不安的感觉。 林泽将泡面桶放到桌子上,停了吃饭的动作。 “你说啊,”许南汐见他这样,心里更急了,“周局去哪了?” “周局……”他抿了抿唇,知道纸包不住火,也就没有继续瞒她,“他出事了。” 这话于她而言,无异于当头棒喝。 许南汐错愕了好一会儿,才艰涩地问下去,“出什么事了?”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第47章十有八九会被判刑 林泽按住她的腕部,示意她先别紧张。 “我现在没法冷静,”许南汐一把甩开他的手,焦虑的心情使得那张本就冷艳的脸更加锋利,“到底出什么事了?” “傅廷宴前几天在万海码头出了一批货,上报的是古董文物……” “那实际出的是什么?”她打断他的话,鲜少有这么焦躁不安的时候,“毒品吗?” “不是毒品。”林泽摇摇头,“他母亲早些年死于吸毒,所以他不碰这玩意,出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消息暂时还封锁着没有公开,但我们猜测可能是军火……” 军火。 许南汐脑子里“嗡”的一下,好像有根弦断了。 走私军火的罪名她清楚,最轻的处罚也得三年以上,最严重的得判无期。 “那傅廷宴呢,抓起来没有?” “如果抓起来周局怎么可能出事?”林泽叹了口气,“我们手里没证据,根本没法去逮人,现在军火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谁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许南汐抬起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她昨晚做了噩梦本就没有睡好,这会儿头都快炸了。 平常码头走私点古玩烟丝,只要打点到位,海关都是睁只眼闭只眼,毕竟没人会跟钱过不去。 但毒品和军火不一样,尤其是后者,一旦出了问题,官场上一栽一大片。 林泽也是满脸忧愁,“周局自打上任以来,还是第一次摊上这种事,省厅要是追究下来,他是局长,肯定责任最大。” 他说完见她脸色发白,又拍了拍她的肩安慰,“你先别担心,周局在省厅那边也有认识的人,没准会帮他一把呢。” “不可能的。” 许南汐神情麻木的回了四个字。 其实他们心里都清楚,这是个解不开的死局。 傅廷宴摆明了就是冲周尉迟来的,这么大一批军火没了,这个时候众人自保还来不及,谁敢帮他出面解围? 林泽倒了杯水递给许南汐,“你喝点水,冷静一下。” 她看了眼,但并未伸手去接,“这件事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军火追回来一切好说,如果追不回来……周局十有八九会被判刑。” 这批军火傅廷宴要是自己用,事情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但要是贩卖给他人,问题就严重了。 许南汐回到自己办公室,刚坐下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周尉迟回过来的电话。 她眼里有一丝丝微弱的光闪过,连忙按了接听键,“喂……” 周尉迟听出她语气中的无力,声音沙哑问道:“都知道了?” 许南汐“嗯”了声,随后又问:“现在我能帮你做什么?” 事情太棘手,她其实帮不了太多的忙。 “你帮不了我。”周尉迟吸了口气,沉沉说道,“南汐,我这次要是真的栽了你别掺和进来,省厅要是找你问话,你就说什么都不知道就行。” 许南汐听到这话,感觉胸口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喘不过气。 他说的每句话都像是尖锐的针,扎得她浑身都疼。 —— 嘿嘿嘿,下章母子见面啦!!! 第48章母子相见 周尉迟没跟她说太多,很快挂了电话。 事情还没到彻底的绝境,在他手里还有实权之前,不会放弃追查这批军火。 尽管追回的希望渺茫到可以忽略不计。 省厅给了他一周的时间让他把军火找回来,但一连五天,都没有丁点消息。 傅廷宴就像条狡猾的毒蛇,让人从他身上找不到一丝突破口。 周尉迟让人给国防边境那边打了电话,但国防边境也没查到有军火出境。 眼看期限将至,在第六天的时候,许南汐终于按捺不住去了南桥路。 她打听过,那一片是傅廷宴的地儿,他平时不出去的时候基本都在家。 许南汐赶到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南桥路一带地域很广,全是绵延的别墅,她一路问过去,才找到傅廷宴住的那幢。 进去时,被守门的保镖拦住,问她是谁。 许南汐压着心里的焦虑,平静开口:“我找傅廷宴,麻烦进去通报一声。” 保镖目光自上而下将她扫视一番,“你是傅老大什么人,他是你想见就见的吗?” “我姓许,你告诉他。” 她自然不敢自报刑警的身份,否则估计保镖连门都不会让她进。 “没听傅老大提过你,”保镖皱着眉摆了摆手,“赶紧走吧,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许南汐见他不放行,也不留面子了,直接往里闯。 对方见状恼怒不已,上去就抓她的肩膀,“这里你都敢直接闯,不要命了是吧?” 她甩开他的手,不想与他多纠缠,“程凯在吗?他认识我。” 保镖看着她,冷笑连连:“敢直呼傅老大和凯哥的名字,你还真是胆子不小,就不怕……” 两人争执不下,他话未说完却被一道稚嫩的童音打断,“大半夜的吵什么?睡个觉都睡不好,烦死了!” 许南汐下意识抬头看了眼。 入目的是一个穿着睡衣的小男孩,正一脸不高兴的盯着他们这边。 他看起来约莫五六岁的样子,表情却冷淡得好似成年人。 保镖一见到他,态度立马恭敬了许多,弯腰打招呼:“小少爷。” “你们吵什么呢?” “她吵着要见傅老大,说什么都不肯走。” 丞丞听得两道小眉头皱了皱,走到跟前对上许南汐的目光,“你要找我爸爸?” “……” “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 许南汐一时语塞。 她长到这么大,还没被一个半大孩子这样问过话。 但尽管心里有怒意,但也没法对着一个孩子发脾气,只是语气僵硬的又问了声,“他在哪儿?” 丞丞不悦的撇了撇小嘴,“你都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 他说完顿了顿,又好奇地问:“你是不是姓宁?” “不是。” 丞丞蠕动下嘴唇,还想问什么,程凯却已经从里面走了出来。 “小少爷,”他先是客气的跟小家伙打了声招呼,然后又看向许南汐,“许警官,傅老大请您进去。” 丞丞捕捉到一个关键的信息,眨着眼睛问:“你是警察?” —— PS:看到好多宝质疑小许的感情,她是在十一岁那年被周局救下然后带回家养大的,对他除了感激崇拜之外,肯定也有少女情窦初开的喜欢。 她被周局培养成了警察,在她眼里,儿女情事肯定不如信仰正义重要。 至于对男主,她十八岁那年带着目的蓄意接近他,本身就是潜伏做卧底,两年相处不可能没有一点感情,但就算有她也不敢承认啊,承认了自己的感情就等同于背叛了自己的信仰。 后来出事失忆,她已经完全不记得傅廷宴这个人了,也忘了周局对自己的利用,只知道自己是被他养大的,是并肩作战的战友,也是互相爱慕的恋人。 总的来说,这叁个人都不是绝对的好人,也不是绝对的坏人…… 第49章对她的身体上了瘾 许南汐敷衍的“嗯”了声,不想跟一个孩子多说什么,转头看向程凯,“走吧。” 后者在前面引路,带她上了楼,然后又无声无息的退下。 许南汐站在卧室门口犹豫了几秒,才推门走进去。 卧室很大,打眼看过去得有百平米,傅廷宴坐在床沿处,利落的黑色短发上还有水珠,明显刚从浴室出来的样子。 因为身子高,浴袍的边缘完全贴合在了他小腿处。 他的脸毋庸置疑是出色的,道上混到他这地位的人大多岁数半百,放眼省内也找不出个这么年轻的来。 傅廷宴抬头看向她,冲她摆了摆手,“过来。” 许南汐僵硬的迈动脚步,走到他面前。 手背擦过口袋时,能感受到里面冰凉尖利的东西。 傅廷宴一把攥住她皓腕,将她的小手掰开,“找我有事?” 他脸上的表情过分狂野,知道她兜里放了刀子也没当回事。 许南汐扫了眼他身后的那张大床,点头说“是”。 “什么事,为了周尉迟?” 她再度点头,另一只手紧紧握起来,“你故意给他使这么大一个绊子,对你有什么好处?” 傅廷宴从床头上拿起烟盒,抽出一根烟点上,“我每次在万海码头出货都被你们的人翻个底朝天,周局长处处跟我对着干,我难道就不能反击一下?” 许南汐冷笑,“那是他的职责,怎么就是跟你对着干了?” “我管你们什么职责不职责,”他用力吸了口烟,目光淡漠地瞥着她,“不过是以牙还牙而已,周局长接不住我的反击,我也没办法。” 听听。 多么狂妄嚣张的语气。 许南汐被他的话气得胸口闷痛,又只能竭力忍着,“你说吧,怎样才肯把军火交出来?” 男人拉开嘴角,嘴角的笑意绷不住,“我提什么条件都可以吗?” 她咬着唇,一语不发。 傅廷宴重新握住她的小手,在她没有防备之际陡然用力,将她扯进了自己怀里。 他抱着她,双臂圈成的弧度刚刚好,可能是抱她抱了太久,手臂已经习惯了这个弧度,即便后来分开六年,也始终没有改变过。 许南汐没有反抗。 其实她心里差不多能猜到,他会提什么样的条件。 傅廷宴看到她脸上那种认命的表情,眼里的笑意更浓。 他手掌松开她腕部,然后捧住她的后脑勺强势的吻上去。 嘴里那口呛人的烟雾还未来得及咽下去,就过渡到了她的嘴里。 许南汐猝不及防,被呛的咳了好几声。 她脸上又泛起红色,像是一把火一路烧到了耳根。 傅廷宴薄唇贴上她的耳,一把嗓音细腻缠绵,“倘若我的条件是要你呢?” 许南汐心里升起退缩的念头,可一想到七天之限将到,又不得已逼着自己忍了下来。 傅廷宴搂住她的腰,隔着布料与她的身体严丝合缝的贴合在一起。 他性感的声音如火如荼的在她耳边蔓延,“跟许警官做过一次后,我感觉自己对你的身体上了瘾,怎么办?” 第50章美人计 “你能把军火交出来吗?”许南汐盯着他直直问。 周尉迟好不容易一步步爬到今天的位置,他可以死在自己拼命守护的信仰中,但不能死在尔虞我诈的阴谋里。 “许警官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他嗓音嘶哑的不像话,仿佛从喉咙口里溢出来的一样,“我对你的身体食髓知味了,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 “我想怎样都行吗?” 两人彼此试探着你问一句我问一句,谁都不想做回答的那个人。 卧室里一时充满暧昧的气氛,她坐在他的腿上,清楚的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他是你的上司,是你爱的男人,你想救他我理解。”傅廷宴神色冷冷淡淡,他理解,但他没义务配合,“那他是我的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出手相帮?” 周尉迟六年前差点将他逼入地狱翻不了身,这笔账,他可是一直记着。 “我知道你不想帮,”许南汐早就预料到了他没那么好说话,“所以我来问你,你的条件是什么。” “吸引男人的东西无非有叁样,钱、权、色,这叁样我什么都不缺,你说我的条件会是什么?” 她盯着他的眼,字斟句酌地问,“你的条件是我吗?” 傅廷宴轻笑声,对她的问题不置可否。 没否认,就是默认了。 许南汐敛了些自己脸上的冷淡,“我可以答应你,只要你把军火交出来放周尉迟一马。” 已经穷途末路了,她没有心思再去矜持摆架子。 一周期限一过,省厅压不住这件事,周尉迟的仕途就真的走到尽头了。 傅廷宴听到她妥协的话语,嘴角勾勒的笑意越发深刻。 但不管他怎么笑,潭底都始终一片冰冷,而且那笑容多少带点诡异。 他突然一把抓住她肩膀,连给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侧着身子将她压到床上,居高临下的睇望着。 “所以,许警官今晚是来用美人计的?” “你觉得是就是。” “好。”傅廷宴笑着点点头,“很好。” 八年前用过一次的招数,到了今天她竟然还乐此不疲。 既然她愿意为了周尉迟再次献身,那他就成全她。 傅廷宴修长的手指用力,撕扯开她的领口,她衬衣上的扣子因为他的大力而连着崩掉了好几颗。 他一瞬不瞬的紧盯着她胸前的浑圆,温热的大掌毫不留情的覆上去。 下手又狠又重,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 许南汐咬紧牙关,硬是逼回到了嘴边的一声痛呼。 她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将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两条手臂上,抬起头回视着他。 两人视线交汇,空气里碰撞开激烈的火花。 傅廷宴目光撞进她的眼底深处,嘲讽藏匿不住,“就算上次是我强迫的你,那这次呢?用陪我上床来换他的光明仕途,许警官,你对他可真是情深似海。” 他手掌揪住她一缕青丝,然后用力,将她拉到自己眼前。 许南汐皱了皱眉,感觉疼得整张头皮像是被他扯掉。 第51章将她压在床上深吻 傅廷宴摸着她的发丝,声音很轻,“只是不知道,周局长对你是不是同样的一往情深?” “这就不牢你费心了。” 换言之,那是她自己的事,与他无关。 男人嘴角扬起来,忍不住冷冷笑出了声,眼底有对她的嘲讽,也有对自己的自嘲。 他怎么就忘了,这个女人压根没有心! 枉他疼爱她两年,到头来却发现自己养了只狼。 傅廷宴线条分明的脸上笼罩着一层晦暗,阴寒而森冷,“这次既然是你主动送上门的,那我也没有拒之门外的必要了。” 他话音落定,颀长的身子直直压下去。 像是一张大网将她给笼罩住,让她无处逃脱。 许南汐被他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伸手推了他一下。 傅廷宴却一把按住了她的手腕,语带威胁:“老实点,不然我就把你从楼上丢下去。” 二楼虽然摔不死人,但这样被丢下去,也少不了尴尬和狼狈。 许南汐知道,他既然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她没办法,只好安分了下来,目光里瞧见他嘴角勾起了一丝阴恻恻的笑。 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褪去,她白皙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温度泛凉,让她止不住的打颤。 尽管这次是自愿的,尽管在来之前已经做过心里预设,但当这一刻真的到来时,她还是难免心慌。 傅廷宴手掌朝她小腹探去,许南汐紧张之余连忙一把按住,“等下……” 他唇边笑意加染,带有痞味,“怎么,反悔了?” “事后,希望你不要忘记自己答应过的事。” “那是自然。” 傅廷宴说完这话跨坐到她身上,他上半身弯下来,陡然用力,一口咬住她瘦削的肩膀。 刚开始的时候许南汐还能忍着,但忍到后来才发现,他几乎用尽了全力。 她疼得尖叫一声,脸上的血色逐渐消失殆尽。 男人的唇慢慢往旁边移动,最后定在她剔透的颈间,细碎的亲吻。 许南汐被他压在身下,身后是床头,身上是他,连退路都没有。 傅廷宴许久后才将脸从她颈间抬起来,转而攫住她的唇,疯狂的吻几乎掠夺了她所有的呼吸。 手上也没闲着,发了狠似的撕扯她的衣服。 那种陌生的感觉让她恐慌无比,不仅仅是恐慌,还夹带着一种挥之不去的屈辱。 许南汐到底还是做不到完全坦然,她别开脸,“我先去洗澡。” 傅廷宴手掌顺着她的半边脸轻轻摩挲,闻言闷闷笑了声,“没关系,我不嫌弃你。” “可我嫌弃。” 他凑上来,一手穿过她的腰际,“嫌弃谁?” 许南汐左手抓住他的手腕,“我嫌弃自己,行吗?” “来都来了,我没心思陪你浪费时间。”傅廷宴冷冷淡淡的丢出句话,继而放下身体。 他健硕胸膛紧贴上她,两人身影交迭,一同陷入柔软的床垫里。 窗外是无边的夜,看在她的眼里,与深渊沼泽无异。 许南汐呼吸愈发急促,挣扎着想去推他。 傅廷宴却按住了她的手腕,又不由分说的吻上去。 第52章体内涌上一股空虚的暗潮 她张嘴想要咬他,可才刚触及到他的唇,整个人就不受控制的软了下来。 体内涌上一股空虚的暗潮,空气里的情欲味道也越来越浓。 傅廷宴拉起她的身体,将她身上仅剩的一点衣物褪尽。 许南汐紧咬住下唇,两人身体相贴,肌肤间的细微触碰暖了这冰凉的温度。 她白皙的身体被他烙上一个个深红的痕迹,最后忍不住哑声相求:“你轻点。” 不出声还好,一出声,他留下的印子更深。 傅廷宴吻着她细嫩的肌肤,像野兽一样,眼中只剩下了原始的欲望。 许南汐的身体早已不如十八岁那年完美无瑕,六年前的事故在她身上留下了很多伤口,后背上一道蜿蜒的伤疤最为醒目,应该是被锋利的刀刃划的。 即便经年之后已经愈合,但也掩饰不住伤口原本的触目惊心。 他干燥修长的手指抚着她的伤疤,在她看不到的角度里,眼中的疼惜多得几乎要溢出来。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其他的密密麻麻的小疤痕。 当年码头发生了爆炸,死了很多人,没死的也大多都受了伤。 傅廷宴一寸寸地抚过她的肌肤,突然哑着声音问了句:“在周尉迟身边,你真的过得好吗?” 对,他的身份是不如她的周局长光明伟大,也没有什么忠贞不渝的信仰与正义,可起码那两年里,他从未亏待她半分,更没有让她受到分毫伤害。 周尉迟呢? 他为了铲除敌人,不惜利用身边最亲近的人…… 许南汐不想过度跟他讨论自己的私生活,疏离冷淡地回了几个字:“好不好都与你无关。” 傅廷宴闻言,嘴边扬起冷笑,“对,确实与我无关。” 她向来泾渭分明,认准了黑就是黑,白就是白,不愿跟他这样的人扯上半点关系。 跟从前一样,够无情,也够冷血。 傅廷宴手指从她后背移开,转而掐住她的下巴抬高,逼迫她与自己直视,“我突然有点后悔,刚才答应了你。” 一次又一次,他就不该对她心软。 只要他的心再狠一点,不顾她的哀求,那周尉迟这次必栽无疑。 到时候那男人进去蹲局子了,他照样有办法让她回到自己身边。 可他还是做不到,做不到拒绝她。 许南汐听到他这话,还以为他要反悔,下意识抓住了他的肩膀,“你该不会出尔反尔吧?” 傅廷宴双眸眯成危险的弧度,脸色变得谜魅而琢磨不透,“许警官觉得,我是那样的人吗?”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但有些事既然答应了,就不该反悔。” 他弯腰压下身子,微凉的唇覆住她,辗转缠绵的吻,“我可没说反悔。” 许南汐眼里有抵触闪过,但也没有推开他。 傅廷宴抵着她的额头,沙哑的声音情欲不减,“我可是做梦都想上你,现在你主动送上门来,我怎么可能反悔呢?” 他右手抚在她腰间,将她身子抱上来,许南汐便跨坐在了他的身侧。 两人面对面的望着彼此,男人眼中的火烧得越发旺盛。 第53章用手指揉捏她的阴蒂 因为是坐在床沿,所以她只能用双手抱住他的脖颈,才不至于使自己跌落下去。 许南汐额头泌出一层薄汗,顺着脸颊流到锁骨,然后滑入胸口。 她没有闭眼,怔怔出神的盯着上方。 天花板上的吊灯散发出刺目的光,与窗外的黑夜形成鲜明的对比。 傅廷宴狂野地亲吻着她,力道不算温柔,甚至有些粗暴。 许南汐一头漆黑的长发铺在身下,精致的小脸上渐渐泛起红晕,缠在他颈间的手无意识的收紧,身体也难耐的弓起。 脑中的意识更是渐渐眩晕,直至最后混乱不堪。 她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欲念竟然战胜了理智,在慢慢的迎合他…… 傅廷宴尖利的牙齿咬住她莹润的粉唇,含在嘴里不轻不重的吮吸。 许南汐齿间溢出呻咛声,感觉到一股暖流在体内上蹿下跳,刺激的她身体越来越软。 他手掌带着一层薄茧,在她白皙细嫩的身体上四处游走点火,感觉到她的肌肤嫩得像是一掐就能掐出水儿来似的。 两唇相抵间,舌头也没闲着,趁着她张嘴喘息时肆无忌惮地钻进了她温热的口腔。 傅廷宴感觉腹部绷得发紧,裹在布料里的欲望也有了苏醒的趋势。 “唔……” 许南汐扬起脖颈,似是想要躲避。 这样的动作却使得他滚烫柔软的舌头抵住了她的上颚,舌尖扫过时,带起的酥痒感压都压不住。 她难受的拧紧眉头,尽量不去想正在发生的事。 一夜而已,很快就过去了。 傅廷宴手掌沿着她娇嫩的身体一路往下滑,抚过她平坦的小腹,继而再往下…… 挤入她两腿之间的时候,许南汐敏感的身体明显颤了下。 他目光随之跟过去,看到她嫣红的穴口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潋滟的水光。 上面的小核被裹在一层薄薄的皮肉里,还没有露头,两片花唇也并拢在一起,遮挡着下面那个小肉洞。 傅廷宴手指沿着那道细细的缝隙来回抚弄了下,然后剥开上面那层薄薄的皮肉。 藏在里面的小豆粒露了出来,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后,很快充血变硬。 他用指尖按住,不轻不重地揉搓。 许南汐顿觉又有一股酥麻从脚底窜起,很快灌满了全身。 “嗯……”她喉咙里溢出娇媚的呻咛,喊得人心都酥了。 傅廷宴加重了指尖的力道,揉弄的频率也开始变快。 小小的花蒂在他的挑逗下很快肿胀了起来,随着他的揉弄,她的双腿也开始失控的发颤。 “不、不行——啊——” 许南汐身体痉挛了几秒,敏感的私处猛地泄出一大股水。 她双腿被迫分开无法合拢,濡湿的小穴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流了多少水都被男人看得一清二楚。 傅廷宴呼吸急促,喉咙愈发干涩,连带着声音也嘶哑不堪:“怎么流这么多。” “……” “流得越多,证明你越舒服,是不是?” 许南汐皱着眉,用最不耐烦的语气发出最娇软妩媚的声音,“别说没用的废话,你想做就快点……” 第54章他要将她这张白纸染黑 傅廷宴三下五除二扯掉自己身上的浴袍,挺腰往前顶了顶。 滚烫的龟头紧紧抵到她被玩弄得一片湿泞的穴口,他眉眼含笑,“这算是迫不及待吗?” “没、没有……”许南汐咬着牙否认。 他用最坚硬的地方抵着她最脆弱的地方,这种威胁感无孔不入的渗透到她的每一寸神经里。 许南汐悬着一颗心无法放松,紧张所致,小逼也忍不住一张一合地收缩翕动。 这还在外面没进去呢,只是这样抵着磨蹭,就让她感觉心都快跳出来了。 穴口张合间,偶尔能吸到紫红色的龟头。 傅廷宴微微眯了下眸子,似是很享受那种被吸弄的快感。 他的右眼与眉骨连接处有一道疤痕,那是他这张完美的如精雕细琢的脸上唯一的一处瑕疵,不算狰狞,但显得很突兀。 经年之后,伤口早已愈合,只剩疤痕永久的留在了上面。 许南汐对此并不觉得稀奇,毕竟他的身份摆在这里,在道上混的哪个不刀口舔血,受伤是家常便饭,这点区区小伤算得了什么? 让她觉得稀奇的,是他受伤的位置。 这六年来她经常反反复复的做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有一只流血的眼睛。 此时此刻,她觉得梦里那只眼睛与他的眼睛重合了。 “你……”许南汐觉得心里有个疑惑,这疑惑促使她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连接眉骨与眼睛的那道疤,“这是怎么弄的?” 傅廷宴是真的有些佩服她,爱都做到一半了,竟然还能分出心思来研究这些无关轻重的小事。 “意外伤的。” 他对过往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并不想与她细说。 话音一落,又俯首攫住了她的唇瓣,吻得如火如荼。 卧室里的情欲气氛高涨,许南汐感觉到他将自己的腿抬了起来,与床面分离。 整个过程中,男人热烫坚硬的龟头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的穴口,还时不时的往里戳弄下。 性器间的摩擦带出强烈的快感,渐渐的,体内又窜上一股麻痒的空虚。 紧窒的甬道内壁不断收绞,一波波淫水顺着她的股缝流下去滴到床单上晕染开。 这种感觉难受又舒服,但总的来说还是舒服居多,那种酥酥麻麻犹如被虫蚁啃噬的感觉,刺激的她意识都恍惚了起来。 许南汐小嘴微张,呼出的气息灼热而滚烫。 殊不知她越忍着不愿叫出声,就越刺激傅廷宴骨子里的暴虐因子。 他一手握住她丰满的奶子,五指收拢在白皙的乳肉上留下清晰的指痕,薄唇抵到她耳边哑声问,“许警官想要吗?” 许南汐咬住唇,不肯吭声。 傅廷宴知道她在强忍,她越这样,他心里想要将她“摧毁”的念头就越强烈。 他就是见不得她固守着自己所谓的正义信仰,扬言自己是白的那一方。 他要将她这张白纸染黑,染成同自己一样的黑。 “说啊,想不想要?” 傅廷宴又问了一遍,话音落下的同时往前挺腰,热烫的龟头顶开翕动的穴口,顶进去了一截。 第55章逼仄的小穴被他的粗大一点点撑开 许南汐不得不松开紧咬住的下唇,溢出声如猫儿般的呢喃,“啊……” 钝钝的痛意夹带着麻痒,两种感觉交织着不断往她脑子里窜。 傅廷宴停住动作没有再继续往里插,但也没有退出来。 一半龟头停留在她的穴内,他薄唇张合间,淫荡放浪的话语一句接一句的钻进她的耳朵,“小逼想不想被大肉棒狠狠插进去?插到最里面,重重地顶……” “别说了……”许南汐忍不住抬手捂住耳朵,闭着眼睛喊:“闭嘴,闭嘴!” 分明还没进去,可她却恍恍惚惚又体会到了那种感觉。 粗长的阴茎尽数没入,柱身上纵横交错的青筋狰狞着碾过她的每一寸敏感…… 许南汐脑子里才刚浮现出那种感觉,腿间就又失控的泄出了一大股水。 温热粘稠的淫液浇在他肿胀粗硬的柱身上,被撑开的小穴仿佛有了自主意识,紧紧咬住龟头的顶端,将其拼命往里吸。 龟头本就敏感,此时被小穴这么一吸,让男人只觉爽到了极点,恨不得掐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用尽全力一插到底! “嘶……”傅廷宴爽得浅浅叫了声,“吸得真紧。” 才刚进去这么一点就被她吸得受不了了,要是整根柱身全插进去…… 那种感觉,光是想想就让他头皮发麻。 他松开她的奶子,双手改为掐住她的纤腰。 然后身子往后退了一点,在插进去之前故意在她整个阴部滑弄了几下,龟头偶尔戳到红肿的花核,她的身体就忍不住颤一会儿。 “嗯嗯……啊……” 许南汐抑制不住阴蒂上传来的过度刺激,双腿颤得甚至有点儿抽筋。 傅廷宴抵着她濡湿的逼口钝钝抽扣了几下,自己也忍到了极限,终于给了她个痛快。 她紧窄逼仄的小穴被他的粗大一点点的撑开,好像有那么一丝微不足道的痛意,但空虚感却逐渐被填满。 许南汐又咬住唇,低低哼着,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腿间被他侵犯的地方。 终于整个头部塞了进来,她“啊”了声,小小的腰板瞬间挺直。 好撑…… 那根东西实在太粗太胀了,撑得她都有点发酸。 内壁也随着刺激而收缩绞紧,死死夹住了入侵的阴茎,穴肉蠕动着将其裹住,像是无数张小嘴在拼命吮吸。 傅廷宴被她夹得腰眼发麻,忍到了极限,咬着牙将自己用力往前一送…… 整根粗硬直直劈开收绞的穴肉捅了进去。 龟头直抵花心,像是恨不得将她整具身体给贯穿一样。 尽管前戏已经做足,但许南汐还是没法一瞬间适应他这惊人的尺寸,身子猛地痉挛了下。 “哈啊——” 傅廷宴嘴里发出低吼的动静,像是终于吃到了肉,兴奋之余的野兽。 他掐紧她的腰,不顾她的夹紧,强行将插到最深处的阴茎又拔了出来。 抽离到只剩一个龟头在里面,再狠狠地顶进去。 刚开始就这样大进大出,许南汐实在顶不住,没一会儿眼眶就红了,双目涌上一股涩意。